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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倩倩 2009-11-3 22:50

你會在嗎?

[img]http://img22.imageshack.us/img22/1594/imagewz.jpg[/img]



作者:紀優.穆索
原文作者:Guillaume Musso
譯者:梁若瑜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09年11月02日



  
我願遺棄自己、背叛一切,
  
只為證明我對你的愛,追尋你笑靨裡的暖陽,
  
但當我一無所有,你,仍會在嗎?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們最想彌補哪些過錯?
  
哪些痛苦、哪些悔恨、哪些遺憾會是我們最想抹滅的?
  
我們真的敢重新改寫自己的一生嗎?
  
但要改成什麼模樣?去哪裡?和誰?



當六十歲的艾略特從神祕老者手中接過那十顆金色藥丸的瞬間,他還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怎樣一個關鍵時刻。這個人人稱道的好醫生,將再度見到他那早已逝去、三十年來日思夜夢的愛人伊蕾娜——以及三十歲的自己。

  

三十歲的艾略特,因為伊蕾娜的愛而對人生充滿希望,但童年的不幸卻使他遲遲不敢許下承諾。在一個不歡而散的夜晚,突然平空冒出來的古怪老人,竟自稱是三十年後的自己,還帶來一個可怕的消息:伊蕾娜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不同時空的兩個艾略特這時只有一個共同目標:挽救心愛的女人!但他們卻還沒發現,想改變命運,付出的代價必須更多......




繼《然後呢...》法式療癒天王最新感動力作!


如果有機會回到從前,我們最想改變的是什麼?

雷倩倩 2009-11-3 22:51

柬埔寨東北部
雨季
二○○六年九月

紅十字會的直昇機按照預定時間抵達了。
這個小村落位於一個由森林環繞的高原上,村落裡有大約一百多間簡陋的民房,多半以木材和樹枝為建材。這個地方彷彿遺世獨立,遠離吳哥窟或金邊的觀光塵囂。空氣十分潮濕,一切都沾著土泥。

駕駛連螺旋槳都沒停,他的任務是把一支人道醫療救援團隊帶回城裡。在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沒什麼困難的,可是現在正值九月雨季,滂沱大雨一刻也不停歇,直昇機操控起來格外吃力。燃料方面,庫存量有限,不過起碼還足夠把大家帶回安全的地方。

只要不耽擱就行……
兩位醫生、一位麻醉師和兩位護士從簡陋的醫療站奔跑出來,他們從昨晚便在這裡一直忙到現在。過去幾個星期,他們走訪了附近的一些村莊,盡可能地治療罹患瘧疾、愛滋病或肺結核的村民,盡力服務那些被截肢或裝了義肢的傷患,因為這個地區仍殘留了不少地雷。

在駕駛的指示下,五位醫療人員中有四位登上直昇機。還沒趕上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他有點猶豫地凝視著站在直昇機四周的柬埔寨村民。他狠不下心離開。

「醫師,該走了!」駕駛對他喊,「假如現在不出發,就趕不上你的飛機了。」
醫師點點頭。他正準備登上直昇機的時候,眼神忽然瞥到一個老人懷裡抱著小娃兒。他幾歲?兩歲?頂多三歲。他的小臉蛋上有一道可怕的直縫,把他的上唇一分為二。先天的畸形將迫使他終生只能吃流質的粥食,而且永遠無法清楚咬字。

「快點!」一位護士催促。
「我必須替這個孩子動手術!」醫師試著蓋過他們頭上螺旋槳的聲音大喊。
「我們沒時間了!水災害道路通通中斷,起碼還要再等好幾天,直昇機才有辦法再來接我們。」


但醫師沒有移動腳步,他無法把眼神從小男孩身上移開。他知道在這個地區,生來不幸有兔唇的孩子,有時可能因風俗民情的關係而被父母遺棄。一旦被送進孤兒院,身體上的缺陷將使他們幾乎無法得到任何認養家庭的青睞。

雷倩倩 2009-11-3 22:51

護士繼續說:「醫師,你後天得去舊金山,有好幾場手術等著你,還有會議和……」

「你們走吧,我不走了。」醫師終於朝直昇機反方向而去。

「如果是這樣,我也留下來。」護士從機上跳下來說。

她叫愛蜜麗,是個年輕的美國女孩,和他在同一所醫院裡服務。

駕駛一面搖頭一面嘆氣。直昇機垂直起飛,在空中短暫停留,隨即朝西方離去。



醫師把小男孩抱在懷裡:他臉色蒼白,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在護士的陪伴下,他帶孩子進入醫療站,還先跟他說說話安撫情緒,然後才進行麻醉的手續。孩子沉睡後,他用手術刀小心翼翼切開齶裂的部分,接著向中間拉、縫合裂縫。最後他以相同的手法修復嘴唇,把真正的笑容還給小男孩。



手術結束後,醫師走出來,在鋪著木板和枯葉的遮篷下坐著休息。這場手術費時相當久,他已經幾乎兩天不曾闔眼,現在頓時感到疲憊不已。他點燃一根香菸,看了看四周。雨已經停了,從天上雲層的縫中透出一道耀眼的陽光,綻放著紫色和橘色。



他並不後悔留下來。每年他都會隨紅十字會的團隊前往非洲或亞洲數個星期。這些人道醫療行動絕不輕鬆,但他對它們像是上了癮,他藉此來逃離自己在加州一間醫院當主任醫師的安逸生活。



他把菸捻熄時,感覺到背後有個身影。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直昇機離去時,懷中抱著孩子的那位老人,他應該是村子裡的長老吧。他一身傳統服裝,駝著背,臉上鑿滿皺紋,他頭部持平,雙手合十,直視醫師的雙眼,向醫師打招呼。接著他揮了揮手,邀請醫師去他家作客。



長老遞給醫師一杯米酒,終於開口:「他叫魯南。」

醫師了解到這是小男孩的名字,於是點點頭。

「謝謝你還給他一張完整的臉。」長老又說。

醫師很謙虛地接受長老的道謝,甚至感到有些不自在而把眼神瞥開。透過沒有玻璃的窗口,他可以看到近在眼前的大片茂密蒼綠的熱帶雨林。才不過幾公里之隔的臘塔納基里山上,還住著許多老虎、蛇和大象,一想到這兒,他就覺得很奇妙……



他沉醉在自己的思緒裡,長老開口說話時,他一時還有點回不過神。

長老說:「假如你可以許一個願望,你會許什麼願望?」

「什麼?」

「醫師,你這一生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醫師原本想朝精神層面的方向想答案,可是他實在太疲倦了,突如其來的一陣情緒,使他只輕輕說:

「我想再見到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是的,是我唯一……唯一在乎過的女人。」

於是,在這個偏遠的地帶,在這個遠離西方的國度,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一件莊嚴的事。



「這個女人,你不知道她在哪裡嗎?」老人對於這個出奇簡單的答案感到訝異。

「她三十年前過世了。」

老人微微皺眉,陷入沉思。沉默了一陣子之後,他鄭重地站起來,走到屋子後方,在那裡有一些隨時可能倒塌的脆弱架子,上面堆放著他部分的家當:曬乾的海馬、人蔘、泡在大甕裡的蛇……

他找了一番,最後終於找到他要找的東西。



等他回到醫師身邊時,他遞給他一個玻璃小圓瓶。

裡面裝了十顆金色小藥丸……

雷倩倩 2009-11-3 22:51

第一次相見



邁阿密機場

一九七六年九月

艾略特三十歲



這是九月的一個星期天下午,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天空下……



一名年輕女子開著敞篷雷鳥跑車,順著這條路駛向機場。她的頭髮隨風飄揚,車速相當快,一路上超了好幾輛車,最後才在機場大廳前短暫停下來。坐在副駕駛座的男子在這裡下車,他從車後行李廂拿出自己的行李,靠在車窗給女駕駛深情一吻。關上車門後,他走進這棟由玻璃和鋼鐵構成的建築。



他是艾略特.庫柏。他精神抖擻,長得一表人才,在舊金山擔任醫師的職務,不過他身上的皮夾克和不修邊幅的頭髮,讓他看起來像個青少年。

他機械式地走向登機櫃臺領取登機證:從邁阿密飛往舊金山。

「你一定已經開始想我了……」



熟悉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猛然回過頭來。

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有著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睛,眼神中同時散發著傲氣和脆弱。她穿了一件低腰牛仔褲、一件麂皮開襟薄外套,外套上繪有「愛與和平」的標誌,和一件巴西國旗顏色的T恤,她擁有巴西血統。



「我上一次吻妳是什麼時候?」他把手放在她的頸肩處說。

「至少有一分鐘了吧。」

「好久……」

他環抱她,把她攬向自己。

她是伊蕾娜,是他這一生的最愛。他認識她已經十年,他身上一切最美好的東西都要感謝她:他醫生的工作,還有願意對別人敞開心門,以及對於自己人生有一定程度的期許……



他很訝異她竟然折返,因為他們向來說好要盡量避免離情依依的情節。他們深知這額外得來的幾分鐘,最後的代價就是更多的分離之苦。



因為他們的情況有點複雜。她住在佛羅里達,而他住在舊金山。

他們的遠距離戀愛總是伴隨著時差,中間隔著四個不同的時區,以及從東岸到西岸的四千多公里路。

當然,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們大可選擇在一起生活,但他們沒有那麼做。起先是因為怕生活中的柴米油鹽來消磨。朝夕相處的生活縱然悠閒,卻少了他們每一次再相見時那種激昂的心情,而那可是他們感情不可或缺的氧氣。



再者,兩人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上都各有所長。一個面向太平洋,一個面向大西洋。好不容易完成了漫長的醫學院學業後,艾略特剛剛在舊金山的一所醫院爭取到醫師職位。伊蕾娜則是在世界上最大的海洋公園──位於奧蘭多的「海洋世界」,照顧她的海豚和殺人鯨,她在那裡擔任獸醫師的工作。最近幾個月,她也花很多時間投入一個越來越受到世人矚目的組織:綠色和平組織。這個組織四年前由一群愛好和平且關切生態環保的人士所成立,這群「彩虹勇士」因為堅決反對核子試爆而聲名大噪。不過伊蕾娜最近之所以加入他們,主要還是為了一起呼籲停止獵殺鯨魚和海豹。



因此各自的生活都很充實,沒有什麼多餘的空檔。可是儘管如此……每次分離都比前一次更煎熬。

雷倩倩 2009-11-3 22:52

「飛往舊金山七一一號班機的旅客,請儘速由第十八號登機門登機……」

「是你的飛機嗎?」她鬆開雙臂問。

他點了點頭,因為他很了解她,所以問:「我離開前,妳有話要告訴我?」

「對,我陪你去候機室吧。」說完她牽起他的手。



她一面走、一面開始說了一大串話,說話時略帶著南美洲口音,這一點特別令他著迷。

「艾略特,我知道這個世界到處充滿危機:冷戰、共產黨、核子武器……」



每次他們分離時,他總是凝視著她,彷彿是最後一次。她美麗得宛如烈焰。

「……天然資源耗竭,更別說還有污染、熱帶雨林被破壞或……」

「伊蕾娜?」

「怎樣?」

「妳到底想說什麼?」

「艾略特,我希望我們生個孩子……」

「現在嗎,在機場這裡嗎?眾目睽睽之下?」

他只想到這樣的回答,用一點幽默來掩飾自己的驚愕,但伊蕾娜並不想笑。



「艾略特,我不是在開玩笑,我甚至建議你好好想一想這件事。」說完她放開他的手,往出口方向離去。

「等等!」他為了挽留她而大喊。

「搭乘七一一班機前往舊金山的旅客艾略特.庫柏先生,這是最後一次廣播……」

「真是的!」他只好無奈地搭上通往登機閘門的電扶梯。



他快要抵達樓上時,轉過來想對她揮最後一次手。

九月的陽光灑滿候機大廳。

艾略特揮揮手。

可是伊蕾娜已經不見蹤影。



飛機在舊金山降落時天色已暗。飛航時間共六小時,現在的加州已經是晚上九點。

艾略特正準備步出機場攔計程車,不過臨時改變主意。他餓壞了。伊蕾娜的一番話令他心緒不寧,他沒有碰飛機上供應的餐點,而他知道家裡的冰箱目前空空如也。他看到二樓的「金門咖啡」酒吧,他之前跟麥特一起來過。麥特是他最好的朋友,偶爾會陪他一起去東岸。他坐在吧台前,叫了一份沙拉、兩個貝果,和一杯白葡萄酒。時差令他疲倦,他揉了揉眼睛,然後向櫃臺換了一些銅板,去酒吧後方的電話亭打電話。他撥了伊蕾娜的號碼,但沒人接聽。由於時差的緣故,現在佛州應該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伊蕾娜一定在家裡,只不過她顯然不想和他說話。



想也知道……

然而,艾略特對於自己當時面對伊蕾娜的態度卻不後悔。其實,他並不想生小孩。

就這麼簡單。

這無關感情:他很愛伊蕾娜,而且愛得非常非常深。可是光有愛情是不夠的。因為在七○年代的這個時期,他覺得整體人類並不是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簡單來說,他一點都不想承擔養兒育女的責任。



這種話,伊蕾娜不想聽。

他回到櫃臺,把叫的餐點吃完,然後點了一杯咖啡。他很焦躁,甚至不自覺地把手指關節壓得喀喀作響。他感覺到外套口袋裡的香菸不斷挑逗著他,終於忍不住點了一根。



他知道自己應該戒菸。他身邊有越來越多人在談論抽菸的壞處。過去十五年來,有不少流行病學方面的研究指出尼古丁會導致依賴效應,而艾略特身為醫生,他深知吸菸者罹患肺癌的比例明顯比較高,罹患心血管疾病的比例也是。但他就像許多醫生一樣,關心別人的健康還更超過關心自己的健康。別忘了在他這個年代,在餐廳或在飛機上抽菸仍是司空見慣的事。在這個年代,抽菸仍象徵著魅力、文化和社會自由。

雷倩倩 2009-11-3 22:53

再過一陣子就戒菸,他邊想邊吐出一口白煙,但今晚不行……他覺得現在心情太低落,沒有餘力戒菸。



他漫不經心隨意往玻璃窗外看,於是他第一次看到了那個人:有個穿著怪異天藍色睡衣的人,正從玻璃的另一頭看著他。他瞇起眼睛想看得更仔細一點。那個人大約六十歲上下,身體看起來還很硬朗,下巴留著短短的鬍子,幾乎稱不上灰白,看起來有點像再老一些的影星史恩.康納萊。這個穿睡衣打赤腳的傢伙,這麼晚了怎麼會出現在機場裡?



這其實不關這位年輕醫師的事,可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酒吧外面。那個人似乎迷失了方向,好像不知自己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樣。艾略特越接近他,越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感。這個人是誰?會不會是從醫院或療養院逃跑出來的病人?……這樣的話,艾略特身為醫生,難道沒有義務幫他嗎?



等距離剩不到三公尺時,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彆扭:這個人竟然長得很像他五年前因為胰臟癌過世的父親。



他百思不解地又再靠近一些。走近一看,相貌的相似度真的很驚人:臉型一模一樣,連自己遺傳到的臉頰酒窩都一模一樣……



萬一真的是他……

不可能,他得清醒點!他父親已經過世了,千真萬確,他親自參與了入殮和火化的過程。

「先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那個人退後了幾步,似乎和他一樣迷惑,身上矛盾地同時散發著活力和空虛。

「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又問。

對方只喃喃說:「艾略特……」

他怎麼知道他的名字?而且這個聲音……



如果說他父親和他從來就不太親近,這麼說都還算是委婉的了。但自從他過世後,艾略特有時會後悔當年沒有多花一些力氣試著多了解他一點。

雖然艾略特的聲音卡在喉嚨,他也深知自己的這個問題聽起來很荒謬,但他仍忍不住激動哽咽地問:「爸爸?」



「不,艾略特,我不是你父親。」

奇怪的是,這個合情合理的答案卻沒能讓他安心,彷彿他的第六感偷偷告訴他,還有更驚人的事在後頭。



「那麼你是誰?」

那個人把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熟悉的光芒,他猶豫了幾秒才回答。

「我是你,艾略特……」

醫師倒退了一步,整個人彷彿遭雷擊般愣在原地;那個人繼續把話說完:

「……我是你,三十年後的你。」



三十年後的我?

艾略特無法理解,雙手往身體兩側一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開口準備說話,但來不及多做解釋:從他的鼻孔忽然流出一道鮮血,大滴大滴墜落在他的睡衣胸口。



「把頭往後仰!」艾略特從口袋掏出一張之前不自覺在酒吧時收在身上的餐巾紙,把餐巾紙按在這個人的鼻頭上,他現在把他當成自己的病人看待。

「沒事的。」他以令人安心的口吻說。

有那麼一瞬間,他有點後悔沒有隨身帶著醫療包,還好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跟我來,我需要幫你臉上灑一點水。」



那個人乖乖跟著他走。但等他們靠近洗手間時,對方忽然開始全身顫抖,彷彿痙攣發作。

艾略特想幫他,可是對方用力將他推開。

「別碰我!」他一面說一面推開洗手間的門。

艾略特受阻後決定在門外等候。他覺得有義務要照顧這個人,他對他的狀況不太放心。



真是怪事。先是異常相似的長相,然後是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我是三十年後的你──現在又這樣流鼻血和顫抖。

媽的,什麼鬼日子!

可是鬼日子還沒結束,因為過了一陣子,他覺得等太久了,決定進洗手間看一看。

「先生?」

洗手間裡的空間是長方形的。艾略特先掃視了一整排洗手台。沒人。這地方既沒有窗戶也沒有逃生出口,所以那個人一定在某間廁所裡。



「先生,你在嗎?」

沒有回應。醫師怕他昏倒了,急忙推開第一扇門:沒人。

第二扇門:沒人。

第三扇、第四扇……第十扇:空的。

束手無策的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看起來沒有任何隔板被移動過。



真是匪夷所思,但他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那個人平空消失了。

雷倩倩 2009-11-3 22:54

以上是內容的一部份.


我覺得這本書的內容很吸引人......

所以有興趣的人可以找來看看哦!!:107:

glowworm 2009-11-6 11:35

雖然內容和書名有點不太連得起來的感覺.
但這本書還寫得還真的很有趣,很吸引我.
我去找來看看.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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