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低調，再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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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子川心里發著誓要保護好小學妹時，莫琪琪也在內心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在這所學校里呆滿四年，既然都來了，她定不會被人退學或者轉校這麼丟臉的。不管用什麼手段，念完CMFU，這就是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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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繼續默默地在林蔭大道上走著，莫琪琪覺得有些許尷尬，可是她只要低著頭裝無辜就可以了，低調，越低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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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CMFU學園這麼好進來吧？”方子川清了清嗓子，聲音轉為略略嚴肅。沒辦法，每個新生來到CMFU學園，迎接的老生要負責教導，壓制住新生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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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體育競技在現代社會就好像是古代的比武一樣，誰都不承認自己比別人差。尤其每個進來CMFU的新人，在原來自己的圈子里，若不是頂尖，怎麼可能被特招進來？但是在外面頂尖，不代表在CMFU里就是尖子，那些少爺小姐脾氣，就要老生們倚老賣老在進校門之後馬上就要消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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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心叫來了來了，她就是莫名其妙的進來的，連忙抿了抿唇喏喏地點點頭。她本來就是心里有鬼，聞言更是心里一哆嗦，臉上的神情越發惹人憐愛。天知道她莫琪琪之前是多麼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半夜一個人拽著船沖進大海里。現在要她閉口不言光裝乖乖女，簡直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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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心立刻就軟了下來，本來裝出來的嚴肅表情也馬上放松。唉唉，這小學妹看起來多乖啊，肯定和以前的那些學生不一樣啦！方子川為難地撓了撓頭，若不是接到電話說有新生來參觀，這接新生的事情也輪不到他來接，只不過他踫巧今天在學校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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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其實CMFU學園就是很好進來的……”方子川繼續抓了抓頭，在莫琪琪怯生生的目光中自相矛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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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個學長好像很好玩，莫琪琪偷偷在心底笑了笑，然後用滿臉疑問的表情看著他，等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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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好久都沒有這種在女生面前手足無措的感覺了，因為上大學之後，接觸的女生無一不是外向開朗蠻橫小姐樣的，就算有些內向陰沉性格的女生，他一般也都敬而遠之。但是莫琪琪還不同，她給人的感覺好像就像是以前那種知書達理的女生，甜美可愛，讓方子川這麼大大咧咧的人也都不知如何示好。因為他曾經一度以為，這種女生應該已經完全在現代社會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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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個，其實有認識的人說一聲就可以了。”方子川嘿嘿笑道，“這人際關系的事嘛！特長方面如果錯過了考試，有人介紹就可以。至于學習成績，高考成績也有條線，不過我听說你的成績高出很多。”其實那個符合有人介紹的條件的人，手把手數著，整個學園也沒有幾個。而且據他所知，那幾個人無一不是體育界出了名的高手。所以，莫琪琪的能力可想而知。說罷，方子川忍不住多看了看莫琪琪兩眼。從身材上來看，她條件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她專攻的是哪種泳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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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白皙的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方子川看得目不轉楮，心頭夏日的浮躁仿佛都隨著莫琪琪的笑容消失得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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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听著方子川的話，卻覺得這CMFU學園錄取新生未免有些輕率。但是雖覺得蹊蹺，她也找不到人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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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到底為了什麼被分到了游泳系啊？莫琪琪臉一黑，裝出來的笑容差點穿幫，趕緊把唇角又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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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呃，我是說如果特長沒有達到標準怎麼辦？”莫琪琪關心的其實是這點，如果萬一被發現她是混進來的，那不會被退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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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沒想到這小學妹一直都沒說話，一開口就問這種問題，繼續頭疼地抓了抓頭，想了想說道︰“听說有出了意外或者得病的學生，如果藝術類好的話，就可以轉到藝術學院，如果都不行的話，學校會安排去其他大學就讀。自然都是很好的大學。而且，由于CMFU的名聲很好，出去的幾個人混的都還不錯。”方子川一口氣說完，感覺到身邊的莫琪琪臉上松了一大口氣，心下不禁覺得這小學妹真的很謙虛啊！據他所知，這莫琪琪的游泳天賦，好像听說是非常之高的，要不然也不能被破例推薦入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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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又對莫琪琪的評分增加了許多，方子川更加熱情地介紹起來︰“CMFU學園佔地是一個圓形，中間用五角芒星的形狀，分尚香文院和體院。體院按照五行來分成五大學院，順時針分別是金土火水木，中間的便是尚香文院的藝術樓、綜合樓、圖書館和辦公樓。每個學院都自帶教學樓、宿舍樓、體育場館和食堂，當然，宿舍也可以自己開伙，只是很少人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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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莫琪琪以前了解的CMFU學園並不多，她的主要八卦精力都是放在燕翔身上，“那我們是不是在水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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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嘿嘿笑道︰“是啊，是水學院，不過我們通常說流波學院。”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完了不長不短的林蔭路，莫琪琪看到前面好像是一條環形路，最惹人注意的是中間的一幢五層高的教學樓，造型成一個圓柱體，表面全是深藍色的玻璃牆，被正午的陽光一照，晃得更是讓人睜不開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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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這就是藝術樓，尚香文院的那些怪人們，就在這個區域活動。沒事最好別過去招惹他們，他們脾氣都很怪。”方子川隨便叮囑了一句，便雙手插著兜，沿著左邊的環形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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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跟了上去，心想果然歷來文體不相容麼？古代的文人武將就互相看不起，沒想到現代也是一樣。不能怪她才知道啊，以前她只知道死讀書，身邊也沒有文體特別棒的同學，大多數人只是把這些當成課外活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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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說這里還有圖書館的嗎？那我想借書怎麼辦？”莫琪琪回頭張望了幾下，發現走了幾步，又有幾幢造型各異氣勢宏偉的建築在中心地域露出一角，想起方才方子川介紹的，不禁開口問道。看小說是她的精神食糧，她自然要非常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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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書？”方子川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臉上表情繼續是很為難啊很為難。這小學妹怎麼淨給他出難題？他們這些人每天能完成老師的文化課作業和通過期末考試不掛科就萬幸了，若不是CMFU學園規定要求文體全面發展，他們估計連書本都不帶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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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圖書館文院的人也很少去，估計……”方子川繼續抓了抓頭，他的頭發在今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殘，可算他還記得在最後加了一個“估計”。因為他是從來沒去過，只有“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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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方子川真的不知道，莫琪琪也不為難他，沖他甜甜一笑道︰“學長，那我們不說什麼尚香文院了。給我講講什麼叫五行學院？都有什麼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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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被莫琪琪那一聲學長喚得熱血沸騰，立刻義不容辭地解釋道︰“五行的金木水火土只是簡稱，其實每個學院都有自己的名稱，分別是藏鋒學院、青木學院、流波學院、烈炎學院、定塵學院。呵呵，大概都能猜到是哪幾個字吧？”兩人沿著環形的公路走著，路上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暑假的學院里，果然是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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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點了點頭，雖然只是听到名字，但是大概也能猜出來是哪些字，“都是很美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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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聞言差點沒笑岔了氣，很美？沒錯，表面上很帥氣的名字，不過體院這邊各學院都互相是死敵，私底下都有叫其他學院的別稱，只是這點他不好和這麼純潔的小學妹說明白，等呆久了她自然會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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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往環形公路的左側看去，只見樹林後面建有各種大大小小的場館和建築，好奇地指著問道︰“那這里是什麼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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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青木學院，里面的大類有網球、棒球、羽毛球、乒乓球、曲棍球……呃，對了，最近好像還听說某人申請了一個桌球系，也不知道通過了沒有。”方子川認真地回想道。他可是萬分期待桌球系可以通過申請，這樣以後消遣就多了一個去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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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也是听得一愣，居然還可以有桌球系，不過這年頭桌球是運動潮流所在，她只是沒想到這CMFU學園居然緊跟時代，她當場就想問有沒有棋牌系，算起來棋牌類也是運動的啊，尤其她貌似好像還听說過麻將也算一門運動，還是國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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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只是想想而已，她也沒打算說出口，低調，再低調，繼續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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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學院都是小球類的哦！那足球、籃球和排球三大球在哪個學院呢？”莫琪琪覺得這里的說道真多，看來以後的生活一定無比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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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球在烈炎學院，五行屬火，他們總自稱自己是奔騰的火鳥，切，就是一只不會飛的火雞吧！”方子川越說越不紳士，平日里經常抵毀對手的話很自然的就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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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心想果然各學院之間的競爭也很激烈，這運動學院肯定少不了平時互相比試之類的交流了。她一抬頭，正好看到方子川被太陽曬得有些流汗了，連忙拿出隨身帶著的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他們雖然都是挑陰涼的樹蔭下走的，但是七月末的太陽實在是很毒辣，校園還很大，路很長，她是一點都不覺得悶熱，但是方子川背後的T恤衫都有些汗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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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接過紙巾，擦了擦鬢角的汗，低頭的時候掃了一眼莫琪琪的臉容，發現她面上清清爽爽，一點都沒有汗珠的痕跡。方子川不禁好奇，他每次夏天見到女生時，有時候女生的化妝品被汗水糊得一塌糊涂。當然，這經歷不包括自己院系的女生，那些游花樣游泳的美眉們，個個臉上上的那都是超一流的防水彩妝，區區汗水倒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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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莫琪琪的彩妝更加強大？還能防止流汗？方子川不由自主地盯著莫琪琪的臉頰，仔仔細細地看著。沒辦法，他想套出來第一手的情報，好向系里面的女王大人獻殷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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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來莫琪琪有化妝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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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方子川臉上越來越驚訝的神色，莫琪琪很容易就想到他在詫異什麼，淡淡一笑道︰“我體質不是很容易出汗的。”錯，其實她本來的體質特別容易出汗，本來她怕水加容易出汗，往常的夏天都是異常的難過。不過那次溺水離奇會了游泳了之後，她就從來沒出過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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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方子川由衷地贊嘆了下。不容易出汗啊，這體質說起來簡單，可是非常享福啊！羨慕地看著莫琪琪一身冰冰涼涼的感覺，心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她和水一定很和諧，怪不得游泳會那麼有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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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學院大概就只有游泳、花樣游泳、跳水、水球之類的運動吧？”她扳著手指頭數著，想了想來之前匆匆忙忙看過的書。臨時抱佛腳還是有些用處的。不過她一開始只是關心燕翔的定塵學院而已，其他的都沒有怎麼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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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這些哦！”方子川笑著說道，話語間滿是自豪，“流波學院是CMFU學園里面景色最美的一個學院，不僅僅因為里面的風格充滿熱帶風情，流波學院的外圍還有島上唯一的一片細沙海灘。我們的宿舍樓就對著這一片海灘哦！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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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灘？”莫琪琪不禁想起她溺水的那個海灘，唉，不堪回首！“那這麼說還有海上項目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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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點點頭，笑道︰“不光這些，流波學院里還有常年冰凍的室內冰場。花樣滑冰和速滑系也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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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夠強大的！莫琪琪不禁啞然，有陽光海灘還有室內冰場，CMFU學園真的是設施太好了。她雖然是旱鴨子，可是對于除了水的其他運動一向都很熱愛，這讓她不禁對剩下兩個學院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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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環形公路的街對面終于走過去兩個人，方子川揚手朝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對方也揚了下手，雙方錯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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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是頭一次在學院里見到除了方子川之外的其他人，不知覺地多看了幾眼，並且同時在心下感嘆，學體育的身材就是好，就光隨隨便便地走在路上，感覺就完全不一樣。而且她還注意到，運動服好像和方子川身上穿的顏色有所區別，但是款式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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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見她注意，便介紹道︰“那兩人是青木學院網球系的。留校的人不算多，但是暑假一般都喜歡聚集在我們流波學院里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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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院涼快麼？”莫琪琪輕笑道，“有室內冰場，怎麼可能不涼快。”她可是對室內冰場念念不忘，有機會一定要進去過過癮。這麼奢侈的設施，她在以前花錢去玩一次都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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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笑著搖頭道︰“這你可說錯了，室內冰場反而是人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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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可能？”莫琪琪一雙大眼楮忽閃了幾下，一點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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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那麼冷，誰還特意穿毛衣毛褲去溜冰啊？而且就算坐在場邊很涼快，但是干坐著有誰願意？大家都是寧可泡在水里爽。”方子川暗笑小學妹果然天真，讓她去一次，就肯定嚷著出來了。“那些溜冰系的人，個個都是冷血動物，最不好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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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眨了眨眼楮，一知半解中。秉著有疑問就問的原則，她回頭看著那兩個已經走遠的網球系學生，好奇地問道︰“那他們怎麼這時候就回去了？吃飯的飯點也早就過了啊。”現在大概是下午一點多左右吧，像方子川所說的，最熱的時候不是應該泡在水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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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室內游泳館就只有一個。”方子川輕咳一聲，略略表示不滿，“當然都先讓女生用。外面倒是好幾個室外游泳池，可是下午的日曬太烈了，他們應該是回去睡個午覺，下午訓練一下，晚上再來這里在海灘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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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听得臉上不禁掛滿了微笑，沒想到女生在這里這麼大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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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看著莫琪琪的表情，心下的擔憂又添了一條。這麼可愛的小學妹被別的院的色狼拐走是小，如果被自家院系的女王御姐們帶壞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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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們兩人已經走到了岔路口，方子川果然往左一轉，走上了一條由常青藤爬滿的長廊。陽光透過枝葉照射而下，在鋪滿漂亮青磚的地上形成一個個橢圓形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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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的耳邊傳來了一陣水流拍打的聲音，一走過那條常青藤的長廊，莫琪琪覺得眼前立刻一亮，渾身不禁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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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眼看去，都是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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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閉了閉眼楮，克服了最近一次溺水之後越發怕水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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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左邊那個有網子的池子是水球系用的。中間那個長的標準池是我們游泳系的。喏，里面那些和你打招呼的男人們你不用理，當沒看到就可以了。右邊的兩個一個是給花樣游泳系的，一個是三米台跳水用的。不過那兩個池子都沒人用，一般都去室內訓練。”方子川和莫琪琪並肩站在長廊口，興致勃勃地給小學妹介紹他們的設施，倒是一點都沒有發現莫琪琪異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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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是室內游泳館嘍？”莫琪琪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指著不遠處那個貝殼外型的運動館問道，旁邊那個略微矮小的應該是傳說中令她非常口水的室內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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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猜的沒錯，方子川帶著她一邊走進流波學院，一邊還給她介紹，後面有幢三層樓的教學樓，他們平時就在那里學習文化課。再往後就是宿舍區和食堂，最後，便是一片很迷人的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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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跟著他穿過教學區，來到宿舍區，發現這里的條件實在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好。宿舍區不光有兩排四層樓的宿舍，她如願地看到了海邊的那一排小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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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敗啊！真腐敗！莫琪琪雖然知道燕翔是住在這里，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覺得沒有任何真實感。這里真的還是學校嗎？確定不是某個地方的度假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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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川見莫琪琪一臉難掩的詫異，心想這小學妹果然來之前關于CMFU學園的基本知識一個都不知道，“左邊那排宿舍樓是女生住的，右邊那排是男生。至于海邊那六幢別墅，是全學校景色最美，條件最好的宿舍。專門給六個學院每個學院頂尖的那個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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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莫琪琪愣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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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有尚香文院嘛！”方子川見莫琪琪壓根就沒有把尚香文院放在眼里，很是滿意。大掌拍了拍小學妹的肩，鼓勵道，“加油！爭取以後能有一個學期住到這海邊別墅里去，這是我們大學內最高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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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笑得很勉強，她只求在這里安安穩穩呆上四年而已，沒那麼高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