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中心氣壓912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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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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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滿死命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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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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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和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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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惠子，別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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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真砂子什麼的，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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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真砂子？常上電視的那個？」，佑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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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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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常上綜藝節目裡的靈異特輯……和我們差不多年紀吧。長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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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像是日本人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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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突然接近涉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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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如說是小戀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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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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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差點又要來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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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啊，那個毒舌小戀對她沒說一句挖苦的話。小戀一定是看人只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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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惠子一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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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不多說什麼了，放棄小戀吧。表裡不一，又說謊，還是個毒舌自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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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很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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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帥就什麼都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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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種對話厭倦了。視線與黑田女史相遇，她正看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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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個奇怪的傢伙啊。只要有感應力，性格就會扭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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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女史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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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著她又要對我說什麼了，她卻突然就這麼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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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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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課惠子她們就吵吵鬧鬧地，要她們一個一個講又太麻煩，我干脆去了舊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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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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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留宿，如果下雨什麼的就更加可怕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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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邪惡又強大的靈能力者在晃來晃去，該說是不慌吧，至少我不怎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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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是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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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走進了舊校舍。沒事的。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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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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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滿滿地打開門，小戀不在。機器前面站著另一個危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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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黑田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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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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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來看看情況。涉谷同學好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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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撫摸了一下旁邊的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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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別碰，小戀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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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黑田女史並沒有住手，繼續摸著機器的邊緣，「吶，昨天，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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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小戀說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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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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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被鎖在了教室裡。到底是不是靈異現像，大家意見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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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女史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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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媒小姐說舊校舍沒有靈。但巫女吵著說有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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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靈媒師是指原真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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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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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是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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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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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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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臉長得好看了點就被電視捧著。沒什麼感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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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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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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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靈，而且是很強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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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女史感覺到了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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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女史認真地注視著我，「我……剛才被襲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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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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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裡走著的時候，突然被人用力抓住頭發。我想逃，卻被掐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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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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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女史露出陰暗的笑容，「我還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的感應力太強了，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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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空氣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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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還有什麼要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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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話可說。這種事情我不明白。沒見過幽靈。也沒感覺到過靈的存在。無法判斷女史說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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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對立。真砂子說「這裡沒有靈」，小戀說「幽靈屋裡有其他危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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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傳說。荒廢了一半的舊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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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史沉默著的時候，小戀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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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我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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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女史的話後，小戀稍微沉思了一下，「那是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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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剛才。本來我害怕地想出去了，但看到這裡放著這麼對機器，進來不久，谷山同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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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把白皙的手指放在電腦鍵盤上，「看一下錄像吧。你在哪裡遇到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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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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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倒著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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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小10台以上的電視屏幕上，映出了圖像。畫面旁邊映著一排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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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不斷變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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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數字，記錄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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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數字跳到「13：12：26」時，揚聲器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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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是身影出現玄關的畫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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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看了一下周圍，然後上了樓梯，舉止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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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的身影消失在畫面裡。過了一會，又出現在2樓的攝像機的畫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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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上了樓，看了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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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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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突然跳出白色的橫線。兩次。三次。接著花屏了。像是電視放送結束後出現的白屏。然後畫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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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個，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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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看向其他屏幕。其他的電視機沒有異常。只有2樓的走廊，對著樓梯的攝像機什麼也沒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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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壞了。」小戀說著，擺弄著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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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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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長啊。」，小戀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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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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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一出現，攝像機就會無法正常工作。」，邊說著，他又看著屏幕，「這是——什麼呢。靈，還是電波干擾……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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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考慮著，馬上又轉頭問女史，「黑田同學，你說聽到了聲音，是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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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模糊不清，像是女孩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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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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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小戀？真砂子不是說沒有靈嗎？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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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我覺得可以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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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啊？不是因為真砂子長得漂亮才相信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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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歪著腦袋，「原小姐，真的有感應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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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女性的靈媒對波長的感應是參差不齊的。或許你的波長正好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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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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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舊校舍裡有靈，那個靈的波長說不定和你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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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不可思議地笑了，「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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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從玄關那裡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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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和尚，還有JOHN和真砂子。校長，教導主任，另外還有生活指導的老師。（插花：生活指導——在日本主要在兒童和學生中進行。目的在於讓他們認識到自身日常生活的現實，使生活變得更有價值。——到底是干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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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巫女穿著白色的和服裙褲。（插花：就是巫女服啦，上面白色，下面是紅色的裙褲，代表人物桔梗@犬夜叉。嘛，如今也是萌之服飾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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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除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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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好好看著。」，巫女以勝利者的架勢微笑著瞟了眼小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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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氣活現地使喚著老師們和JOHN，在玄關處弄了個白木的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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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JOHN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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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著的和尚問，「你覺得會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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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小戀冷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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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當是開開眼界好了。少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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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式的除靈倒是沒見過。我也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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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站到白木祭壇的前方。三位老師老實老實地站在巫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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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倒是不想站在那裡。只是從實驗室靠走廊的窗戶裡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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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拍著手，揮舞垂著白色紙條的木棒。……那是祓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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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勸請，降臨此地，光輪籠罩的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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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她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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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潔淨此地。在此誠心祈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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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問小戀，「她，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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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閑我吵，「閉嘴。身為日本人，不知道祝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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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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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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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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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子泰然自若地進行著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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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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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請來自高天原，聚於此地的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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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詞聽起來好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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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至少講得讓我聽得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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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來臨此地，守護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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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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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謹慎地在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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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和尚從一開始就睡著了，所以沒關系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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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巫女說的祝詞，我絕對翻錯了…都是很高級的敬語，用詞實在超出我的能力了……又懶得去查TV版的翻譯……大家表打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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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工程可以馬上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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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結束後，微笑著對校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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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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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校長真的很高興，滿臉笑容，恭維起巫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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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和和尚露出輕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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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今晚要不要開個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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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靈之後還是留下來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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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真有專家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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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殷勤地說，「那大家還沒吃午飯吧？一起去吃午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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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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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突然天花板上方傳來了可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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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們和巫女迅速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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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什麼東西折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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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門上方的燈碎掉了。窗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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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冒出白煙，下一個瞬間，玻璃的碎片灑向正下方的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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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沒什麼好擔心了嗎？」，黑田女史挖苦巫女，「什麼啊，根本不會除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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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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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瞪了一下女史，但什麼也沒說。巫女頂著玻璃碎片，沒受傷，但校長的地中海頭流了很多血。她當然沒有好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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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個意外。」，真砂子冷冷投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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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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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確成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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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成功除靈。一開始這裡就沒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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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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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有靈的真砂子，說有靈又除了靈的巫女，說有靈而且除靈沒成功的黑田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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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互相瞪著。男生這邊都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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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說扭著頭，「是八是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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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回答，「果然還是有什麼的吧？靠巫女是解決不了的那種，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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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低著頭，「……如果是這樣，機器應該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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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焦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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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是靈能者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迅速找出什麼靈然後解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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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看著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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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中注意到2樓西面的教室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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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那裡放置了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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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間教室裡有很多舊桌子，堆在黑板前面。還有幾把舊椅子，亂亂地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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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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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我打斷小戀和和尚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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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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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畫面。教室中央有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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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有的。那個地方沒有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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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皺著形狀很好看的眉頭，問身後的靈能者集團，「有誰去過西面的教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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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互相看看，「沒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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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注視下，小戀倒回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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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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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的時間正好是玄關那裡玻璃碎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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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那裡設置了一台攝像機，朝著祭壇，在玻璃碎掉的時候什麼都沒拍到。只收錄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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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在這個時候，西面教室的畫面裡，椅子動了。明明沒有人去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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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前面，在雜亂擺放的滿是灰塵的椅子裡，突然有一個動了起來，一點，一點，在地板上挪動，一直走到教室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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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距離，大約有50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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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我抬頭問小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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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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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小戀的回答，黑田女史在後面說，「是不是POLTERGEI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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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TER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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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鬧靈’的意思。靈移動東西，發出聲音什麼的。——對吧，涉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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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知道得真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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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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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我沒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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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是POLTER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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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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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TERGEIST移動的物體，一般會比較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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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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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THERMOGRAPHY上看，那把椅子的溫度沒有上升。沒有這樣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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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女史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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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MOGRAPHY ，記得好像是可以拍攝出物體溫度的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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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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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望向小戀，「是麼有上升……麼有滿足POLTERGEIST的條件？我覺得像是POLTER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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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浮出微笑，「是TISA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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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巫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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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輕蔑地瞥了她一眼，「你真的是靈能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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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厭煩的小戀投降了，「不愧是原小姐。E-TISANES，法國的警察，他把POLTERGEIST分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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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發出感嘆。發現原來和尚也不知道。黑田女史也是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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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有9項。爆炸，門的開關，吵鬧音，敲打……，9項裡，這裡發生的有門的自動關閉，物體的移動，加上玻璃的碎裂，一共3項。對於POLTERGEIST來說現像不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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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襲擊黑田女史的是？」，我不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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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忽然反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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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沒告訴他們女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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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說漏了嘴，女史不得不再把事情說一遍，而小戀……居然重新看起什麼也沒有拍到的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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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女史得意洋洋說著的時候，小戀向我投來憤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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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你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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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的氣氛中，和尚的聲音顯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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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想太多弄錯了。」，真砂子輕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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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女史瞪了她一眼，「我沒弄錯。你就承認吧。舊校舍裡有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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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靜靜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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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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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為什麼要逃？」，她注視著黑田女史，「我再去檢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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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爽快啊，」巫女露出惡人的笑容，「直接說你沒有弄錯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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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校舍沒有靈。」，真砂子平靜地說完，走出了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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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望著她是背影，「看來受了點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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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小戀回答，「靈能者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如果出錯了，就不配稱為靈能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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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是在袒護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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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真是看人只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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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戀真是看人只看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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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瞬間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說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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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有人跟我同樣想法，黑田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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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小戀投來冰冷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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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袒護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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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她的工作，受到了很高的評價。我只是適當地表示一下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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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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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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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我和女史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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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會和女史意氣相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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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咯咯笑了，「那我們倒是希望你也對我們表示一下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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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崎小姐的能力，如果被高度評價的話。」小戀冷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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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對待我們的態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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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笑了，「嘛——那也是沒辦法的。除不了靈。被鎖起來的時候又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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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慘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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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被鎖在教室裡的時候，你不是慘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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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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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那是哭聲嗎？像狗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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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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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巫女是狗的話，那和尚就是猴子了吧。狗和猴子，啊——好吵——（插花：不知為什麼，日本人認為狗和猴子合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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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一副要衝上去歐和尚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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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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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裂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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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大人，你別拆了校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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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j0L-W:ybkc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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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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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校舍很搖搖欲墜了，亂來會倒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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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傳來木頭裂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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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看看周圍，「是吵鬧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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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吵鬧音……是，難道是幽靈出現的時候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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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一陣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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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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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面的天花板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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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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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持續著的微弱的碎裂聲，西面的黑板發出巨大的聲音龜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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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傳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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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周圍再次陷入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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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JOHN開口，「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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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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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衝到小戀的電視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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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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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小姐從2樓的教室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