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八月十三日晚上八點—晚上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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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處，那魯和和尚正在商量除靈的事情，我呆呆地看著窗戶外邊的雨。可外邊已經黑了，看到的也只不過是如同鏡子似的玻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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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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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身旁的真砂子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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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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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自己都跟著呆掉了，雖然說火很大，可沒想到我居然會因為看到火災而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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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真砂子的聲音看來她是真的很氣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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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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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姐姐，真砂子姐姐我可以喝果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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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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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我給你倒哦。高戶的是哪個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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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原本是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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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啊，姐姐知道了，鞠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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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原本是綾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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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津深的是螃蟹的對吧！」（原本是安原的，安原消失之後津村出現代替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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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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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村，不能灑出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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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叮囑著津村，他是鞠子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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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一對逗人發笑的姐弟倆，我將視線調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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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麼了，這樣憂慮不安，毫無理由的消沉。黑暗中又下起了雨，篝火的光芒照射到玻璃上透過水滴反射出淡紅色的光芒，對面隱約看到兩台汽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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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台……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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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了一下，不管怎麼樣先問問大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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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是誰開的汽車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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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驚訝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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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不會是老年痴呆了吧？是我開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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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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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皺了皺眉頭，旁邊的約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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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麻衣。」（原本一輛是和尚開的，另外一輛是林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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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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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的表情立刻變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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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是會的……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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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你沒事吧？真的呆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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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了，我只是忘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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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發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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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只是犯了一個小錯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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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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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是和尚和約翰開的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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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我到底是怎麼了啊，怎麼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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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麻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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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拉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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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深的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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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掉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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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深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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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是我好不容易村的，有500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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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還真夠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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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戶歪著腦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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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二樓入口轉彎那裡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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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找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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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以，我和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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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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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下，那魯的聲音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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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擅自一個人稀裡糊塗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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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下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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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我自己去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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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沒關係了，津深好不容易攢下的錢會讓人撿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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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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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吶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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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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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連和小孩子說話的時候都不知道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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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很危險，不可以一個人到處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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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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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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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高戶會一起去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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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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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深立刻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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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就上去一點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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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有保護孩子們的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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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碎碎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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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吧！要我和你們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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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半蹲在津深面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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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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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任性哦！你看外邊天黑了對吧，就小孩子去的話會很危險對吧。就姐姐一個人帶你們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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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砂子姐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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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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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姐姐一個人的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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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到二樓的入口處哦，那裡要沒有的話也要回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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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和尚站起身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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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只要真砂子姐姐去，只要姐姐！剛才都說好了的，不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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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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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苦笑起來，把火機扔給真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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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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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來，走吧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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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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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牽著津深的手上了樓，那孩子似乎很高興，高戶和鞠子也跟了過去。校舍裡已經全黑了，在上樓的時候真砂子打著了打火機、橘色的燈光照射著，真砂子的臉從跳舞場一閃而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視線無法移開、緊緊地盯著她看。同時，雙手也握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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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我這是？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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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場的牆壁上閃動著近乎黃色的光芒，和影子交互搖曳著。為什麼看起來像是火焰的光芒？怎麼會那樣不安地閃爍著呢？不止是我，那魯和和尚也盯著樓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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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聽到這聲音，我鬆了口氣。照射的光芒變強，接著下來了。橘色的光照射著，下來的人影也跟隨著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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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全員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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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口氣，我守著從樓梯上下來的四個孩子。（真砂子被替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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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那種不安的感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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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繼續下著，校舍外邊也被黑色完全地籠罩了。玄關處燃燒著的篝火是唯一的光源，因為不是很大，所以不能照到所有的地方。校舍的角落、樓梯的那邊都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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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篝火縮著身子，反復地看著篝火周圍的人影。那魯、和尚、約翰以及四個小孩子：鞠子、津深、高戶、以及鹿実（替換真砂子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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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誰都沒有少，可我為什麼卻覺得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可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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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教室一個個清理干淨，只留下最裡邊的那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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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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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這些孩子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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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又不想分散力量。一起帶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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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點困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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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我和瀧川先生誰留下了，但是封住教室這種事情瀧川先生比我要合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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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和那魯還是有些沒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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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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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看著那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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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辦法？退魔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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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話，關鍵時候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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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開玩笑了，要讓你做什麼的話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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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好像是在哪兒聽到過，好久以前，是誰說過同樣的話，那魯還批評了他……是和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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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叫救護車的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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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涉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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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魯會氣功，但那魯是那種一用就倒下的體質，好不容易剛剛從醫院裡出來，不能再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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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這裡就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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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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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和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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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能幫上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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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沒有交給那魯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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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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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我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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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了！約翰，孩子們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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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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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上了二樓，約翰和孩子們在二樓入口處待命。在到二樓轉彎處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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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最近的教室，和尚開始起到，將屋子裡的靈全都清理出去，這是封住房間的咒法。從第七個教室出來的時候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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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你覺得能做到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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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就算在眼前也看不到，也不能輕易用打火機，因為裡邊的油快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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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總覺得沒有感覺到，而且什麼反應也都沒有出現。麻衣感覺到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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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我現在還是醒著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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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你這傢伙要使用能力的話還挺麻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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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的事情啊，又不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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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托了，不管怎麼樣加加油！因為只有你才有透視靈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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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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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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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像有什麼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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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回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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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是怎麼除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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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怎麼除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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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使用能力的是我和那魯，那和尚和約翰到現在為止又是如何再做的呢？總覺得好奇怪，雖然也是到現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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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啊……那我們還真是做到現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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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約翰和和尚不是都看不到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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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聽到和尚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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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認真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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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奇怪啊，難道靈能力者的任務安排一直都這麼困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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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我說你這傢伙那！」是和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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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這麼久以來我們是如何分配人手的啊……」那魯也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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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感覺到不安開始從腳底下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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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擔心約翰那邊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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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梯那裡就看到了淡淡亮光的入口，那裡有五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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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萬一已經不見了的門有關上了的話；萬一打開門誰都不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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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個台階就看到了篝火的光亮，只能照射到跳舞場牆壁的光芒，非常的淡。習慣了黑暗的眼睛看到這光卻覺得非常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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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我們這邊的是五個身影，每個都是小小的，是五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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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津深、高戶、鹿実以及愛（約翰被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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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擔心死我了，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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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抬起的腳卻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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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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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和那魯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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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果然有地方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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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不可能就只留下孩子的。至少，至少會讓我或者是和尚留下，因為那魯的個性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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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緊緊抓著和尚和那魯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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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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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向後退一邊拉著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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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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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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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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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也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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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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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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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奇怪，絕對有什麼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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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奇怪啊，你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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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直覺不行嗎？……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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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子們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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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小孩子們的臉和我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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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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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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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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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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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台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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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髒開始激烈地叫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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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兩台汽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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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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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駕駛其中一輛，那另一輛是誰駕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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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鬆了口氣，終於將感覺傳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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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魯可都是沒有駕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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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魯抓起我的手逃似的拽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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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麻衣！和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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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見此，立刻拉著我往上邊跑。聲音像是彈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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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命！普遍！諸金剛！暴惡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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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入口處的孩子立刻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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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身體如同橡膠一樣拉長朝我們衝過來，和尚被抓住了，立刻變成了黑色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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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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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黑暗仿佛變成了粘液一樣，黏呼呼地纏上了和尚，將他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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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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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扔了什麼東西過來，扎在我的腳邊，黑暗中閃著淡淡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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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獨鈷杵，我立刻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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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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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開那魯的手拿著獨鈷杵開始結不動明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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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命！普遍！諸金剛！暴惡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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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手指結成劍印，開始畫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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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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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間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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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經晚了，氣發出去的時候和尚的身影已經完全的沉沒在黑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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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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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只能拉著手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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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魯逃進了最近的教室，是和尚清理過的地方。至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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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進教室，我立刻坐到地上，手裡捏著獨鈷杵，兩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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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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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現在已經是毫無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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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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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冷靜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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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誰？應該還有另一個會開車的人存在才對，因為我們有兩輛車，那個人應該和那些小孩子在一起的，我們不可能只留下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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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為什麼？難道說是我們忘記那個人的存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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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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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伙伴在的。……我開始探尋著記憶的深處。
A MC]j Zy/Y
可感覺好像有什麼迷霧在遮擋著，讓我看不清楚。只是感覺到長時間以來和誰在一起行動、一起積攢經驗、還有吵架以及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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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受到村長的拜托來到這裡除靈，途中碰到孩子們拜托他們給我們帶路，結果卻一起被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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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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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好像是我們把五個孩子留下然後去除靈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實際上應該還有一個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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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絕對是這樣的。就留下孩子什麼的想都不用想，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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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我想那另一個人應該是有很不錯的能力的，至少應該是和和尚程度差不多的，他應該是和孩子們一起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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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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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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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的聲音讓我突然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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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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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的聲音音調有些不一樣，他說的是關西的地方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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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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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留下的是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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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等，約翰會開車嗎？我感覺好像是記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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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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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的……但是感覺還是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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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們所想的一樣，下邊是五個孩子。約翰會開車這種話，約翰自己、還有我和你能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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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魯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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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共是八個人，按照杯子的數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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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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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邊有五個孩子，我和麻衣還有和尚就三個人，合計八人。再加入約翰的話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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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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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那約翰就很有可能被下邊的小孩子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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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約翰和四個孩子留在了下邊，孩子們就設法讓約翰消失掉了，另外再用小孩子代替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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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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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樣的話，消失的就不應該單單只是約翰了，還有其他五個人全都被那幫孩子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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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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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共是八個人，一個孩子都沒有的。我們中的五個人被替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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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魯、和尚、還有五個人中的約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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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子還有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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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原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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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拿著火機消失的真砂子；被火焰包圍的教室和安原；在走廊消失掉的林先生以及那個充滿惡意的惡作劇‘恭喜你，綾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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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桐島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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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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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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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看報紙的復印件嗎？死掉老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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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島老師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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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目前這種現像的犯人，幕後操縱的人就是桐島。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如果單是孩子會做那樣的事情嗎？設下陷阱讓我們一個個消失，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將孩子一個個放到我們中間。這絕對不是孩子的意識，也不該是孩子能設計的詭計。……這幕後是桐島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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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島老師……那就是說震中心是在休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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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馬上就斷定還是很危險，總之在一樓的可能性是很高了。要想抓住他的話，就看是在常使用的教室還是休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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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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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任何一個地方除靈的話……但是，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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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是絕對不能讓那魯做的，雖然我不認為自己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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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我和麻衣中誰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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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那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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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衣要試試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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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我，我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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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靈確實是很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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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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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說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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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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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說服桐島，我不能和靈溝通，麻衣的話有可能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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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說服他？我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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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這句話立刻感覺到身旁的人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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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平時罵我的霸氣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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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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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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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樓吧，那裡比較容易和靈臉上，我會用暗示讓你進入出靈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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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靈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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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靈比較容易的狀態，靈媒什麼的降靈的時候就是這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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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6T9s!u1{ H ?o g'R
感覺那魯的手碰上了我的手腕，伸出來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掌，雖然周圍是冷颼颼的，可是握住我的手是溫暖的。
q/K-W+t2]
「下去了，不要放開手！」
!k&ao])| ? qB
「嗯！」
}'S$y?'H x;g
牽著手，兩人站了起來。我右手握著的獨鈷杵讓我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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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你說大家會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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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低聲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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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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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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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獨鈷杵遞向那魯的方向，那魯的左手仍然拉著我，另一只手伸出來碰觸到獨鈷杵。
Q2W5h/P/EKR e5U)W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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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摸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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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尚的啊，剛才他扔給那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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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拿過獨鈷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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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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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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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看來我們好像小看和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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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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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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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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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去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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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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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手兩人下了樓梯，校舍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雨聲都沒有，大概是雨已經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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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我們自己的腳步聲尾隨在身後。朝一樓走下去途中，突然感覺到了校舍裡充斥著非常強烈的寂寞的感覺。手指觸摸著牆壁使勁兒地吸氣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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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先從小門穿了過去，接著我正要出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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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響起了劇烈的聲響。眼前一個黑黑的東西朝我壓了過來，從我的鼻尖掠過，我忍不住朝後退去，一下子腳踩空了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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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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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撞上了樓梯的角，知道了是什麼引起的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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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出去的時候好像是什麼東西倒下來了，恐怕是修復的影牆壁。緊接著我發現我的手和那魯的手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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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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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麻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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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模糊不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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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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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樓梯上慢慢的摸索著，我知道入口的地方倒著鞋櫃，如果有一個火柴的光亮能讓我看一眼就好了。手指的觸感不能確認的話就無從知道能不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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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認入口的時候我的手被誰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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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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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地抓住那魯的手，手可以伸進來看來入口並沒有完全的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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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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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扶著我的手站了起來，倒下來的影牆壁應該沒有把入口完全堵上，腳稍稍抬高點的話應該是能過穿過去的，正在如此想的時候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額頭。……影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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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張張地伸手去試探，比我想像的要嚴重，入口堵住了，感覺是以非常復雜的形式堆在入口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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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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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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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我呆住了，感覺像是讓人用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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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牙齒打了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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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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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在距離我稍微有的距離的右下方。仿佛那魯是在已經穿過跳舞場的一樓正要上樓的地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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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的話……現在牽著我的手又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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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的手不可能伸兩米長的，不可能讓我握著的，但是實際上我握著的這只手又是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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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要掙脫開那只手，可是手卻動不了。好像是給凍住了一樣。我一放鬆，那只手就加重了握著我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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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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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這個聲音我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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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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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更加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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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一步都沒有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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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那只手開始縮小了，確實感覺到手的觸感再變化，再縮小。變得干巴巴的，而且很細，太細了！可卻非常有勁，尖尖的爪子扎進皮膚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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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想要甩開，可那骨頭使勁兒捏著，骨頭還咯吱作響根本甩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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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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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迅速黑暗融化了，眼前出現了黑色的人影，接著分散開來變成了七個小的影子（那魯消失了），一只手握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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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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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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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不是把我們和誰弄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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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們的笑聲在跳舞場回蕩著，我舉起空著的右手，從右開始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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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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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拉著我的手放鬆了，我馬上甩開那些手立刻往二樓跑去，二樓的門還開著我趕緊穿過去跑進教室將門關上，之後靠在教室門上大口地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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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起耳朵聽著外邊的動靜。沒有追過來的腳步聲，也聽不到那魯的聲音；什麼麼物體發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的只有我心髒跳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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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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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堅強一點的話……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誰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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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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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約翰、真砂子、綾子、安原、林都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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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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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著自己，即使就我一個人了也必須要除靈。就算不能除靈就要去說服他，現在去想大家怎麼樣了也無濟於事。現在應該做該做的事情，從這裡脫身出去然後還沒有發現大家的蹤影的話再繼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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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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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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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給我暗示讓我進入除靈狀態的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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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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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睡覺就好了。誰不著的話就盡量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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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盡量放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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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身體在發抖。不要緊張！放鬆！盡量什麼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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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越緊張，怎麼樣都做不到一直把眼睛閉著。眼睛睜開了閉上，閉上了睜開，看到的卻都是黑暗。記憶在腦袋裡來回狂奔，高興的、悲傷的、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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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羊、兩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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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數羊，腦子裡也根本聯想不到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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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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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黑暗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一閃一閃的，快閉上眼瞼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邊深呼吸一下，一邊看著那個，總算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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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看到了其中有什麼紅色的東西，我睜大眼睛，是紅色的、小小的光芒。看著屋子裡飄舞著紅色的發光粉末，雖然是非常微弱的光，但是我確實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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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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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顏色好像看到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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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和尚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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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回頭，窗戶、門周圍都圍繞著這紅色的發光粉末，淡淡的、小小的光芒、宛若螢火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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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和尚封印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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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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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總覺得周圍有一股好溫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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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個人，大家都有在守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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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的邊緣，我感覺到了有白色光芒，地板的下邊有一團大大的白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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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林先生的。一定是林先生的護符，是一樓貼的護符，居然會發出那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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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真砂子是在二樓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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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入口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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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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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聲音我抬起頭，那魯站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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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終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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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魯微微笑了笑，是只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溫柔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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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我點了點了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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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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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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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後由 cathysst 於 2011-7-21 09:51 編輯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