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藍桉 2012-6-19 22:53

變成我震驚

  
  等等——衣服,我穿的還是格萊芬多的衣服,還有項鏈。莉莉等一下,要怎麼樣也把衣服換回來再說,莉莉——
  
  「可妮,莉莉怎麼回事?」一進門霍恩教授就看著我身後,疑惑的問道。
  
  我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前的頭髮,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面前盯著我的兩人,磁場怎麼會如此的強勁。在心裡猶豫片刻,緩緩的說道:「莉莉有事先回去了,她說今晚的宴會她可能不能參加,希望教授能夠見諒。」
  
  感覺西弗看著我的眼神忽然怔了怔,一時之間我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我慢慢的地低下頭。但他只是笑笑繼續看著書,「可妮,你昨天問我的魔藥,我在這本書上找到了,你過來看。」
  
  書?真的還是假的,怎麼那麼像我拆穿假鄧布利多的時候,是我想太多了吧!不過以莉莉的用功程度,問西弗魔藥也是正常的,我想得太多了。緩緩的向他走去,我感覺心裡不自覺的開始顫抖,是心裡一種什麼樣的情緒,我不知道。因為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還是太陌生。
  
  「我前幾天熬製魔藥的時候,藥鍋忽然就融化成水,不知道是不是草藥的品種不好。」我才坐下,還沒看清西弗手中的書,霍恩教授就抿了抿手上的咖啡,微微的皺眉。
  
  西弗放下書抬頭,眼睛朝我這邊看著笑了笑,眼神有些發亮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然後才看向教授,「教授上次說活化藥劑融入水母溶液中會產生溶解反應,我想大概是這個緣故。」
  
  霍恩教授恍然大悟的拍拍頭,「對,我大概又忘記在加入水母溶液之前,放幾滴綠水汁液。」
  
  「三滴。」
  
  「沒錯,三滴是最完美的,雖然課本上寫的是一滴就足夠。」霍恩教授一臉讚賞的說著。
  
  「……」
  
  聽著他們濃烈的興致討論著魔藥,我不禁微微思索,綠水汁液,我記得書上說綠水汁液分為十多種,他們說的是哪幾種?
  
  「可妮,咖啡不合口味嗎?」霍恩教授停止和西弗的交談疑惑的問。
  
  看著手中杯子裡黑黑的咖啡,「沒有啊!我只是故作憂鬱而已,你們在討論我不熟悉的問題。」
  
  「抱歉!」他輕笑,門外傳來響聲,他去開門,就看見我不熟悉的學長站在門口,和霍恩教授焦急的談論著什麼,霍恩教授就慌忙的跟著他出去,也沒跟我們打招呼,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布萊克這幾個字。現在我也不知道該離開還是繼續呆著。倒是西弗像是沒發生任何事一樣,拿著書本對我指著其中的一段,「迷魂草,一種可以熬製吐真劑的材料,以前我們一直都認為用九尾蘭一樣可以,但它的功能更好,任何人在它面前都會說實話。」
  
  「是嗎?」我的聲音有些輕顫,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毛毛的。
  
  他笑了笑,合上書說道:「你聲音怎麼有些顫顫的?」他雖然在笑,但看他的眼神我知道笑容並沒有進他的眼睛。    
  
  「哪有?」我不直覺的拽了拽衣服,垂下眼睛,又撫了撫頭髮。
  
  一隻手輕輕的搭在我的頭髮上,輕輕的撫摸著,在轉眼之間,看著他近乎貪婪的目光,「可妮……」
  
  「嗯……」看著他深邃的眼神,我一時間迷惑了,就像掉進的無知的深淵。
  
  他的手勁很溫柔,就像撫摸著自己珍藏的寶貝,眼神中透著一種叫傷痛的東西一閃而逝,「知道我最不能原諒的是什麼嗎?可妮?」
  
  看著他的眼神,我怔了片刻,傷痛——我怎麼用這個詞。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莉莉有事沒有告訴我。我不安的問道:「什麼?」
  
  還沒等他回答,『迸——』開門聲從門口傳來,我朝門口開去,霍恩教授明顯看見我們,眼神微閃然後抱歉的輕笑,「今晚的宴會怕是開不成,我把它推到明天。」
  
  西弗起身,看著霍恩教授,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那我們就先離去,謝謝教授的咖啡。」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霍恩教授好像在歎氣,眼神看著充滿強烈的無奈。看著西弗轉身,看著我笑著伸手,我知道他想帶我一起走,可是現在我還不能走,我輕輕的對他搖頭,「西弗,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想和教授談談,可以嗎?」我淡淡的迎向霍恩教授疑惑的眼光。
  
  西弗的臉色表情一時間有些僵硬,但最終還是笑著點頭,「那我先走了。」
  
  看著他離開,我咬了咬下唇,臉適時的抬了抬,眼眶有些發熱,大概是最近沒睡好。
  
  霍恩教授疑惑的看著我,「怎麼了,可妮……不,莉莉。」
  
  我抿了抿嘴唇,原來霍恩教授還不知道我到底是可妮還是莉莉,那西弗呢!也一樣沒有任何感覺嗎?我說不出來到底是應該開心還是失落。人生啊!總是充滿了矛盾。 
  
  「我是可妮,教授。」我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霍恩教授震驚的看著我,急速的走向門口,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人才關上門,朝我走來,「可妮——你怎麼會?」
  
  「我的藥用完了,所以——」我聳聳肩。
  
  他的眼神更是疑惑,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半響之後,才聽見他緩緩的說道:「才兩天,我以為你現在和莉莉一起配製的。」 
  
  輕搖頭看著他,「莉莉熬製變身藥水只能維持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需要教授的魔藥。」要是一個小時就要喝藥,不就更遭殃,變身藥水喝起來想吐。
  
  「可是莉莉?」
  
  「莉莉不是喝變身藥水。」
  
  「不是?」霍恩教授震驚。「那她——」
  
  「她是我和鄧布利多教授用魔法進行的變身。」我解釋道。
  
  霍恩教授緊緊的皺著眉頭,語氣擔心意味明顯,「你也可以這樣。可妮,當初是因為莉莉不在,你必須變身才能逃過同學的懷疑,可是既然有這樣的方法,為什麼不用呢?魔藥是有毒的,像你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我知道,可是我的魔法已經不能支持我變身。鄧布利多教授也是——」
  
  「我也可以用魔法——」
  
  「教授。」我打斷他的話,「恐怕這幾天就要開始變天,到時候恐怕還要有勞教授。」不想說我是依靠姐姐的變形魔法和鄧布利多的黑魔法,一般人根本做不到。梅林知道,要是讓人發現這兩個秘密,我和鄧布利多教授都會麻煩。
  
  「可是就算我能給你3小時的變身藥水,晚上呢?如果晚上有人發現怎麼辦?」他急切的拉著我,「可妮,不能再這樣下去,聽教授的話。」
  
  我很清楚他是關心我,但是現在我不想半途而廢,至於晚上……
  
  「我想霍恩教授大可不用那麼擔心,我的失眠症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的,我的失眠症已經開始一陣子,就像當初一樣,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我很清楚在這樣下去,我會開始懼冷,最後吐血然後離開。當然這件事除了我知道沒有人知道,看著霍恩教授不解的眼神,「教授也知道我的時間不長,他們的命遠遠比我重要。」 
  
  「你多大?」霍恩教授皺著眉。
  
  我愣愣的看著他,「21」以原來的時間來計算。
  
  「21,你確定。那維娜為什麼告訴我她們家族的人都會在20歲離開這個世界。」霍恩教授驚訝的看著我,有些激動。我不解的盯著他,忽然想到他前段時間跟我說的話,他是裡克曼家族的人都活不到20歲,而現在我已經21了。慘了!我怎麼跟他解釋。「可妮,你母親或者你的姨母現在還健在嗎?」
  
  我母親,姨母?還是怎麼扯到她們身上去了,看著他急切的樣子,「我沒有姨母,我外婆只有我媽媽一個女兒,我的母親當然還健在。」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在研究室裡做什麼。
  
  「你的母親健在。」他驚恐的看著我,滿心疑問,「維娜是你的母親嗎?」 

藍桉 2012-6-19 22:53

不要嚇我,西弗

  
  「什麼?」他一開口我就愣在那裡,半響才找回聲音。驚恐的對視著他,我當場就哽住。如果我現在在吃東西,我絕對當場就噎死咯。「教授,你——你在說什麼?」
  
  「難道不是。」他肯定的樣子有了些鬆動,「不過就算維娜如果當年和黑魔王有孩子,也不應該是你,你才21,那你的父親是……」
  
  他陷入深思,我張大嘴巴盯著他,「停——」長長的呼氣,讓自己呼吸通暢,聲音正常,「教授,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是亂輩分的。」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要和人解釋姐姐不是我媽媽,原來霍恩教授是這樣認為的,那鄧布利多。梅林,我不敢在想下去。
  
  「亂輩分?」
  
  無奈的禁閉眼睛,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他們知道,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他們,為了不想他們越想越離譜,我微微想了想說,「她是我姐姐。」
  
  「姐姐!」霍恩教授不敢相信大叫。
  
  我堵了堵耳朵,霍恩教授這聲叫真是——發出了他吃奶的勁兒吧!就像獅吼一般。「有這麼誇張嗎?」
  
  「她竟然是你姐姐……太不可思議。」
  
  赫——看著他圓圓的的眼睛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比看見陰屍還要緊張,只差沒拿出魔杖,「那你怎麼可能才21歲,你到底是誰?你和維娜是什麼人?」
  
  「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我苦澀一笑。
  
  他愣愣的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石膏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什麼意思?」
  
  「教授,原諒我不能告訴你這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遲早會離開的意思。不過教授放心,我和維娜都沒有任何惡意,只要時間一到,我們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所以——」我話還沒說完,霍恩教授的語氣開始有些緩和,打斷我的話,「維娜還活著嗎?」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就算我說姐姐沒死,但是她確實不可能再來,「她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你也——」
  
  我淡淡的轉身,「是的,我也會消失。」  
  
  「什麼時候?」他開始不像剛才那麼激動,稍微平緩一些。
  
  聽著他的語氣微微有些梗塞,我音調也有些發顫,「……很快。」
  
  長長的時間裡,辦公室裡沒有任何一點聲音,聽著沙發深陷的聲音,「還是逃不掉劫數,你先離開吧!我想靜一靜,變身藥水明天再來拿,我想休息一下。」
  
  轉身看著霍恩教授震驚的樣子,我知道他還沒有完全消化我剛剛說的話,他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聽到的,腦子一定全亂了吧!在他心裡本來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忽然變成這樣,要是換了我,腦子一定都炸了吧!靜靜的退出辦公室,看著走廊外的風景,霍格沃茨還那麼安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留下的聲音,顯得有著濃濃的感傷,到底是風在流淚還是樹在哭泣,我哭笑不得,都不是,是我的心。
  
  現在去哪裡?我不能變成莉莉的樣子,去『有求必應室』嗎?還是靜靜的等到明白。
  
  忽然一個微熱的身體從我的身後將我的腰圈住,「可妮……」我靠在他身上,輕輕的應道,「嗯……」現在我真的不想說話,也不想問他為什麼沒有離去,而一直在這裡等我,我的心真的很累。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語氣平靜的說道。
  
  思索了一會兒,我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好!」
  
  跟著他兜兜轉轉,不停地向上走,直到頂部,看著整個霍格沃茨盡收眼底,我知道這裡是塔樓。我不解的看著他——他靜靜的走到唯一的一塊露天的地方,說道:「可妮,你覺得這樣看霍格沃茨有什麼不一樣?」
  
  走在他旁邊,沒有護欄,他輕輕的環住我。看著一些不知名的飛鳥在空中飛舞著,似乎在感歎校園的幽靜和對生命無盡嚮往,「都很美,就像一個安全的象徵屹立在這裡。這是我們的家。」
  
  「你很喜歡這裡?」
  
  我輕輕的點頭,深深的呼吸。他拿起我胸前的項鏈,微笑的說道:「蒂娜絲的項鏈,生命的交付。」
  
  看著他手上黑色的墜子有一瞬間閃著光,不知道它是不是聽得懂這句話的意思,可是我聽著他的話,輕輕的側過身子看著他,「所以你的命是我的?」
  
  「是啊!永遠都是。」他緊緊的摟著我,堅定的說道。
  
  感覺到他微顫的身體和不安的氣氛,我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扣著他的後背,彷彿只要這樣,時間就永遠都不會停下來,但是時間還是一秒一秒的移動,震著我的心好痛。
  
  「不要騙我,不要再瞞著我好嗎?可妮,我怕我再也承受不了。」他聲音悶悶的。      
  
  我心裡彷彿被重錘狠狠的錘著,又像被重重的石頭壓著幾乎喘不過起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但他什麼都沒說,我也不能冒險,所以此刻的我什麼都不能說,可是……「西弗,如果當年你沒有遇見我,你會不會和莉莉在一起?」雖然從原著上看,他們的結局悲慘,但我真的想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如果……如果沒有我,那麼——
  
  他久久的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一直到晚上,最後他坐在地上,給了我一些保持體溫的魔藥。靠在他腿上躺著。拿著魔杖有一陣沒一陣的玩著,當然我不會使出魔法,會被人發現的。今天不當餌,陪在他身邊的感覺真好。雖然我知道可能這輩子只有一次,他一時看著我淡淡的笑著,一時輕撫著我的眉,我的發,引起我不少抗議,時不時的用魔杖戳戳他,他只是笑著。明顯我是在鬧著玩。
  
  「做我的妻子好嗎?」
  
  我愣愣的聽著他的話,他剛剛說什麼,雖然他的語氣好像很隨意,但他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透露著他從未有過的緊張。我微微的思索之後眨了眨眼睛笑道:「如果你畢業的時候,我們還像現在這樣好好的,我就答應你。」
  
  敢做出這樣的承諾,是因為我根本沒有那個可能呆到那個時候,現在我只是不想讓他難受而已。讓他或者說讓我自己抱著一絲幻想也是好的,如果他畢業的時候我還在,就是生命的奇跡。
  
  「我愛你好久好久,你知道嗎?可妮……可妮……」他神情的黑色雙眸注視著我,一手溫柔的撫著我的臉龐。這樣的感覺讓人難以抗拒,我揮舞的魔杖緩緩的放下,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話,「我不知道如果沒有你,我會不會和莉莉·伊萬斯在一起,我只知道從你出現在我生命的那一天,就注定西弗勒斯·斯內普這一生就栽在你的手裡,為你做盡一切,為你放手名利榮耀。」   
  
  他這幾句話太重,我心裡一直在顫抖,猶豫半天不安的輕道:「如果我死了呢?」
  
  他平靜的笑著,一點都不以為意,好像我剛才只是說了一句毫不重要的話,輕輕的吻過我的眉間。我靜靜的閉上眼睛,感覺他輕輕的掃過我的眼睛,一路滑向耳垂,就像羽毛拂過心房一般,引起一陣淡淡的酥麻感。輕而堅定的吐出四個字。
  
  豁然,我震驚的掙開眼睛,從他懷裡坐起身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剛剛說什麼?
  
  他剛剛說——『我們一起。』
  
  「西弗!」
  
  夜晚的風有些涼,可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震驚的看著他不敢眨眼睛,呆在那裡。他將黑袍緊緊的環住我,「會著涼的。如果你沒了命,我就馬上去陪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笑,而且笑得是那麼溫和。
  
  「不要……不要……」我堅決的搖頭,從他懷裡起身。抓著他的手慌張的說道:「不可以,答應我絕對不可以。」
  
  他輕笑的捧著我的臉,似乎望進我的內心深處,「不要害怕,我只是說如果,不然你會寂寞的。」
  
  「不會……我不會寂寞的。我不要你陪我,你聽見沒有——我不要你陪我。」我聲聲的說道,淚水從這個時候開始往外滴,「不要嚇我,西弗。我害怕!」 
  
  微熱的唇吻干我的眼淚,讓我靠在他的肩上,緊緊的環住我,用力到我幾乎認為我會和他溶為一體,「不要害怕,有我在。我永遠都會守著你的。」
  
  如果我是很正常的人,如果不知道我的結局。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會有對開心,可是明知道我會死的情況下,他說這樣的話,叫我怎麼能不害怕,怎麼不膽戰心驚。想想,我要好好想想,我該怎麼做,讓我想想——
  
  對!對!對!還有莉莉,只要明天我把莉莉換過來就好了不是嗎?只要我把莉莉換過來。
  

藍桉 2012-6-19 22:54

聖誕節舞會的舞伴

  
  一大早,光線從外面直直的透進來,清新的空氣讓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從西弗的懷裡醒來,發現身上蓋著他的黑袍。他靠在牆上似乎很疲倦,睡得很沉。昨天我竟然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想想還真是太丟臉的。靜靜的看著他有些顯瘦的臉,大大的鷹鉤鼻。輕輕的吻了吻,他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輕輕的歎氣,將袍子蓋在他身上。站起身往樓下走去,在拐角處不捨的轉身,看了看他。終究咬著牙,狠下心離開塔樓去找霍恩教授,拿變身藥水。霍恩教授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緩緩的將藥水遞給我,告訴我這
  是1個月的劑量。雷古勒斯已經回到了霍格沃茨,不過現在的他變得更加的神秘。     
  
  「莉莉,你昨晚怎麼沒有回宿舍,麥格教授昨天似乎很生氣。」凱琳·西普德利皺著眉看著我,『順手』拿走了我面前的沙拉。
  
  看著她的行為,我微微的愣了愣,「我已經跟麥格教授解釋過了。」
  
  「一會兒的黑魔法防禦術,你要小心注意你的斯萊特林好朋友。」她撇了撇嘴,說起斯萊特林一副不滿的樣子,不過這在莉莉的朋友中,早已見怪不怪了。
  
  黑魔法防禦術?你也該出來吧!不然我真會認為是我懷疑錯了呢! 
  
  「可妮·馮小姐,相信以你的本領,應該能使出這麼簡單的魔法才對。」阿嵐斯教授又開始對莉莉進行語言攻擊了。
  
  凱琳對我挑挑眉,似乎在說『看吧!就知道。』西弗的表情讓我覺得是最奇怪的,他幾乎沒什麼反應,拿著魔杖愣愣出神,他怎麼不幫莉莉呢?難道是為了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氣?
  
  盧平見義勇為的說著,「可妮只是第一次使用這個魔法,多試幾次就會好的。」
  
  「教授根本就是在仗著自己教授的權利欺負人。」小天狼星也開始叫器。
  
  阿嵐斯看著小天狼星說話,冷冷的笑著,就像屠宰場的老母雞,讓人起皮疙瘩落一地,「我知道你和斯萊特林的某個人都一些見不得光的牽連,不要表現得那麼明顯,你看連西弗勒斯都沒表態,你插什麼嘴?」
  
  一時之間,整個教室開始竊竊私語,西弗更是一臉仇視的盯著小天狼星,莉莉憤憤不平,我心裡就更不爽了,什麼叫見不得光的牽連,我還沒說話我不滿的看著他,「教授在六年級的時候,也可以一次就使出來嗎?還有什麼是見不得光,又不是恐光症。」
  
  詹姆斯拉著我,搖頭,意思讓我不要正面和他起衝突,可是他都拉屎在我頭上了,我怎麼可能悶悶不吭聲。
  
  「你好像很有意見,伊萬斯小姐。」阿嵐斯咬牙對我說。 
  
  我向前走了走,冷哼一聲,「我是挺有意見的,教授何必遷怒在可妮身上,可妮並沒有任何地方得罪你。」
  
  「夠了!」他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咆哮道:「別忘了,我是你的教授,伊萬斯小姐。」
  
  「我說的是實話!」
  
  「哼!」他嘴裡不知道吐了句什麼,懷恨的看了我一樣,走出教室。莉莉就從對面焦急的走過來,「莉莉,你沒事吧?」
  
  我輕輕的搖頭,希望這次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不過在此之前,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天狼星。都是你惹出來的貨,整個教室的人通通盯著莉莉和小天狼星,曖昧的眼神不言而喻,可是莉莉現在是我的樣子,我有些不能接受,梅林!我和這隻大黑狗真的沒關係。一下課莉莉就說要去禁林找一些東西,西弗也就理所應當的跟著去,好機會!
  
  「怎麼你又來了,你好久都沒來。」桃金娘坐在水池邊看著我。「怎麼,你的意中人還沒有接受你嗎?」
  
  我現在是莉莉,難道莉莉也常來嗎?
  
  桃金娘推了推眼鏡,「說吧!有什麼傷心的事兒告訴我,反正沒有人會聽見。廁所裡的水會稀里嘩啦的將你的煩惱集體沖走。」
  
  我苦笑不得的看著她像聽故事似的盯著我,「為什麼你有時候在這裡,有時候不在。」
  
  「你問這個幹什麼?」她冷冷的問道。
  
  「我只是好奇,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怕極了你的哭聲。
  
  她飛向窗邊,「因為那都是很有紀念價值的日子,我不想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比如我的生日,我的祭日,我初戀的日子,失戀的日子……那些美好痛苦的回憶,嗚——」哭聲讓正個房間都震了震。看著她猛的飛出廁所,我在心裡暗歎:沒想到說什麼她都會哭起來。密室看起來還沒有任何的不尋常,看樣子『他』是想拖時間。可是真的讓我非常不解,為什麼他現在還不動手,難道他的計劃不只是打開密室,還有別的我想不到的東西。
  
  晃眼之間,平平靜靜的過了一點時間,聖誕節就要來了,四個學院的學生都在忙舞會的事,這種活動不只學生期待,連教授們都感興趣,聽說鄧布利多教授都會在舞會上跳舞
  
  。上次我還沒呆到聖誕節就離開,而現在我想應該能呆到聖誕節,聖誕節會放假一段時間。
  
  「聽說今年的舞會比去年更隆重,很多霍格沃茨畢業的學生都會受到邀請。」
  
  「當然,這方面誰有我的消息靈通。」
  
  午餐的時候,旁邊的那威和奇紗正興致盎然的談著。奇紗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復原,只是魔法的施展還有些問題。
  
  茜茜博爾從對面冒出一句話,加入她們的談話,「你的舞伴還是摩爾·西莫弗德,聽說你去年和他——」 
  
  「別胡說,我現在和柯林正火熱著呢!」奇紗看向拉文克勞的長椅上一個銀髮帥哥,順帶了一個眉眼。我無奈的輕笑,又換男朋友了。
  
  茜茜博爾看著我,饒有興趣的問道:「伊萬斯,你呢?一定不缺舞伴吧!」   
  
  微微愣了一下,跳舞……有點問題,我不會怎麼辦?六年級的學生教授已經不教跳舞,「我……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開什麼玩笑,這是認識帥哥的大好機會。既然詹姆斯沒約你。你看那個就不錯,聽說他現在是拉文克勞的找球手。」奇紗輕輕的靠著我,讓我順著她的眼睛停在一個金髮輪廓分明的大男孩身上,正巧那個人剛好回頭看著我們,舉杯微笑,我輕輕的低下頭,耳邊奇紗還喃喃自語,「想想萬眾矚目中,像公主一樣享受姑娘們羨慕的眼光。不然你看那個——」
  
  「不好意思,姑娘們。伊萬斯已經有舞伴了。」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怔怔的轉身——詹姆斯。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時候,他就俯下身,「你去年答應我的,別反悔。」
  
  「啊!」我去年答應你的,我疑惑的看向斯萊特林的方向,莉莉正在和小天狼星說些什麼,西弗不在,大概有在鑽研什麼魔法。
  
  看著我的眼神,詹姆斯笑道:「小天狼星打賭一定會約到可妮,你覺得可能性大嗎?」
  
  我堅決的搖頭,想都別想。看著小天狼星一臉鬱悶的朝我們走來,詹姆斯也開始搖頭,「我覺得也是!」接著他就往小天狼星的方向去,看來他需要安慰。
  
  奇紗看著我們的互動,一臉曖昧的說道:「伊萬斯,詹姆斯和你去年就約好了,還早說沒興趣,原來早就暗暗的勾搭上……」
  
  「你們別亂說,我都快忘了好不好?」怎麼用詞的,勾搭!既然莉莉答應過他,我就沒有辦法了,還是到時候再找機會溜吧!
  
  茜茜博爾疑惑的問道:「他追你這麼多年,你一點都沒感動過。」
  
  我輕輕的聳聳肩,沒有任何的表示,始終這是莉莉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過當事人沒說話,她們倒是一臉興奮的看著那邊的兩個人。
  
  「其實我們看著他真的挺好的,長得帥,家境又好。還有布萊克……」
  
  「對呀!真是好帥!」
  
  「美麗的小姐,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聖誕舞會?」一個小男孩從長椅上走來。
  
  奇紗輕輕的拍拍他的頭,「小孩兒,你還不能參加舞會,等你大了以後再來找姐姐吧!」
  
  「我會長大的,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舞伴的。」稚嫩的聲音透著認真。
  
  奇紗不以為意的哈哈大笑,我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的眼睛,想到當年西弗似乎也說過,『我會長大的』。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現在看來還是不要忽略小孩子說話的真實性,他們的話也並不是毫無可信度。 
  
  她們都是花癡嗎?還是舞會在即變現的太積極了一點。我無語的繼續喝著我的南瓜汁,雖然很難喝,但龐弗雷夫人說可能對我的失眠有所改善,所以再難喝也得強灌。
  
  

藍桉 2012-6-19 22:54

他們沒參加

  
  霍格沃茨的師生開始在愉悅的情緒中佈置起來,在這個聖誕節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風貌。學校裡張燈結綵地佈置,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掛滿了永遠不化的冰柱,禮堂裡慣常擺放的那十二棵聖誕樹上,裝飾著各種各樣的小玩藝兒,從閃閃發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鳴叫的活的金□頭鷹。我從沒看見過這麼漂亮的綵帶,彷彿所有的美景都在這裡被揮灑得淋漓盡致。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經過,它們就會演唱聖誕頌歌。皮皮鬼每次一到這種時候就最喜歡搗亂,費爾奇可費了不少功夫。
  
  西弗似乎並不喜歡這樣的聚會,所以莉莉也拒絕了所有的邀請,可是我就慘了,詹姆斯那邊我把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真想和莉莉換過來,可是我解不開莉莉的魔法。當時不知道鄧布利多教授施下了什麼魔法。
  
  由於莉莉不能去上魔藥學課,所以莉莉的魔藥滯後了不少,本來我是打算讓霍恩教授讓莉莉繼續學習的,可是鄧布利多教授說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莉莉十分的鬱悶,我也很累。
  
  一下課我就踏進『有求必應室』,聽著莉莉瘋狂的叫喚,「我死定了,可妮。又失敗了,怎麼回事?」
  
  「停停停——」我停止她的自我摧殘,停下她的火,「一會兒再說好不好,現在我們先停下來。昨天西弗已經做出來了,所以你直接去問他就好。」
  
  她興奮的握著我,「對!我可以問西弗,可是……」目光似乎淡了淡,「但是他會不會認為我是笨蛋,他最討厭笨蛋。」
  
  「如果你是笨蛋,那我是什麼?豬頭嗎?」我不滿的看著她。誰會說格萊芬多的天才少女是笨蛋,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了。
  
  「可是——」她還是有些懷疑自己。
  
  我無奈的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實在不行,你去問霍恩教授也一樣,我相信他一定會很認真很認真的教你。」
  
  「也是——」她輕輕聳肩,看著我笑著。
  
  看著她終於恢復正常,我拿起一邊的變身藥水,慢慢的喝著,「聽說你拒絕了小天狼星。西弗——有沒有約你。」
  
  「他從來都不參加的,他寧願呆在魔藥教室。至於大腳板,我不想事情弄得更麻煩。」她說道。
  
  「可是我很慘。莉莉,你去年都答應詹姆斯什麼了?」想問清楚,免得到時候出錯,不過就算問清楚,我不會跳舞也會成為缺陷。
  
  她一臉為我哀悼的樣子,有壞心的笑道:「我去年被他煩透了,一衝動就答應下來。現在這件事就交給你。」
  
  「為什麼你不答應嫁給他,現在我還得為你穿婚紗!」不滿的嗤笑道。
  
  「不會的——不過你穿婚紗的樣子肯定很好看,你說如果現在我答應嫁給誰,以後你就要——」她挑挑眉笑著。
  
  我笑著往她看去,「你敢!」
  
  「誰說我不敢——我覺得斯萊特林的喬治不錯。」她起身跑的遠遠的做著鬼臉。
  
  伸出手,往她的方向跑出,想和我開玩笑,那我就奉陪,「是嗎?我覺得小矮星不錯,你說呢?莉莉!別跑……」整個『有求必應室』充滿了歡笑,久久壓抑的心情也開始變得輕鬆起來。
  
  『怦……』門開的聲音讓我們都停了下來,看向進來的人——西弗。我心裡暗暗的想,這個時候他怎麼會來這裡。自從莉莉回來之後,『有求必應室』的擺設就和以前一樣,我們當初創造出來的家。  
  
  「西弗。」莉莉微微皺眉。我輕笑揮手,算是打招呼,沒有任何準備我們有些愣,不過瞬時就恢復過來。
  
  西弗的手裡不意外的抱著厚厚的魔法書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淡淡的提了提嘴角,「聖誕舞會讓你們這麼興奮,大概走廊上都能聽到你們的聲音。」
  
  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我緩緩的走到他身邊坐下,「誰有找你麻煩。放心,可妮會陪你的。」
  
  「是嗎?」他不以為意的笑,將書放在腿上翻開。「你呢!聽說詹姆斯約你,怎麼現在還在這裡?」
  
  「莉莉是來教我魔藥的。」莉莉站在我旁邊,有些不安的說道。
  
  「魔藥?我沒有聽錯吧!」他的眼睛對我撇了撇。
  
  什麼眼神,我感覺莉莉的眼神有些不高興,我開始極力模仿莉莉的語氣不服的叫道:「當然,你認為霍格沃茨只有你熬製的魔藥才算完美?」
  
  「我沒這樣說,這麼說的人是你不是嗎?」他唇角有些往上揚,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
  
  「我——」我不滿的看著莉莉正在偷偷的笑,我真是冤呢!
  
  交鋒就這樣以我的落敗告終。不到一會兒,他們兩個又開始埋頭苦讀,我不知覺的看著莉莉看書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如果我高三的時候那麼努力的話,我一定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我拉過她手上的書,這太不符合我的性格了,現在應該是我看書,她無聊才對。她愣愣的看著我,臉上有一些痛苦的神色,我想這可能太為難她,她從來都很勤奮。     
  「莉莉,最近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莉莉放下書問道。
  
  我輕輕的搖頭,「沒有。」
  
  「會不會教授們收到的信息有誤,不然怎麼會現在還沒有動靜?」對於這件事,我想大多數的人都疑惑不解,開始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還隱身跟著我,可是後來我實在不能接受不知道那個有神秘人跟著我,就開始拒絕。
  
  對於這個,我也不清楚,鄧布利多已經找我淡過很多回,我們總結的結論是如果不是他還沒有找到機會下手,就是還有別的目的。
  
  「沒有危險更好不是嗎?」我拿過一邊的果汁緩緩的喝著,魔藥太難受,直到現在我還沒有從噁心的味道中恢復過來,可能剛開喝的太多了。需要一點果汁來調節。「要不要喝,葡萄味比南瓜味好。」
  
  「不用,你自己慢慢享用吧!西弗,聖誕節那天你去哪裡?還和往年一樣。」莉莉對我微笑著,又對西弗說道。
  
  西弗翻了翻書頁,「再說吧!」
  
  「你們都不去,我可不可以選擇不去啊!」我烏龜的輕問。
  
  西弗轉身皺眉,「我不覺得你去有什麼好處。」
  
  「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壞處!」莉莉站在我身後,雙手搭在我肩膀上,「你自己決定不就好了。」
  
  我斜眼看著她,不滿的對她咬牙切齒一番,我有選擇的餘地嗎?詹姆斯不發瘋才怪,何況莉莉什麼時候食言過,到時候我不被硬拉去才怪,就憑莉莉那群格萊芬多的朋友。
  一晃眼,就到了聖誕晚會的日子。
  
  舞會上我果然沒有看見西弗和莉莉的影子,不過我倒是看見了雷古勒斯,一身高領禮袍穿在身上,他的身邊緊緊的牽著韋唯,一身紫色的長裙一直在微笑,我想這個時候她是幸福的。
  
  感覺到手挽著的胳膊,我再一次想到,什麼時候我能溜走,我在莉莉的宴會服中挑了一件白色的,搭上長絲巾遮住後背,因為以我個人的看法中,她原來的衣服穿著有些漏。一串額鏈搭在頭髮上就不用將頭髮多加修飾。
  
  麥格教授的聲音響起:「赫奇帕奇、拉文克勞、格萊芬多、斯萊特林的男士、女士們,請站好準備進入舞會。」
  
  沒有任何約定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身體還有些緊繃,我是緊張得不得了,我要死了。不過幸好不是一進場就開始跳舞,有的開始互相聊天。
  
  「今天很漂亮,莉莉。」盧平牽著一個我不認識的美女走過來。
  
  詹姆斯倒是一臉自豪的樣子,「那是當然。」拉過一旁的紅酒遞給我,「謝謝。」我輕輕的接過,不過並沒有喝的打算,因為我知道我的酒量並不怎麼樣。
  
  「可妮沒來嗎?」盧平看了看一邊和幾個女生相談甚歡的小天狼星。
  
  我環顧著禮堂,這樣的際遇真是奇特。海格坐在一張教工桌子旁。他穿上了一件難看的毛絨絨的棕色西裝,正抬眼望著我們輕輕的舉杯,我朝他輕笑。盧平和詹姆斯也對著他揮了揮手。鄧布利多教授和霍恩教授似乎正對什麼事情談得正歡。東西都吃完了,鄧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牆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台,貼在右牆根邊,上面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詩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為什麼沒有古箏呢!我是那麼的喜歡中國的古典樂器,不過請直接無視我剛才的想法。因為我看見幾個穿的怪模怪樣的人一起湧上舞台,觀眾們爆發出雷鳴般的熱烈掌聲,桌子的燈籠都熄滅了。
  
  

藍桉 2012-6-19 22:54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

  我還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時候,舞台上幾個奇怪的人就奏出一首空曠的曲子,詹姆斯牽著我來到燈火通明的舞池。看著周圍的人都舞動起來,可是他們跳的是什麼啊!一時緊張我都忘記莉莉才教給我的舞步,詹姆斯一隻手放在我的腰際,另外一隻緊緊捏著我的手讓我搭在他的肩上。還好,並沒有原先想像的那樣糟糕,詹姆斯的舞跳得很好,我只要注意不踩到他就好,幸好這首歌的調子緩慢,還不錯。鄧布利多教授和麥格教授也在舞池中跳起舞來……一時之間似乎人人都忘掉了一切,全部的人生都在舞池上。
  
  幾首歌後,我說我很累,詹姆斯就帶我離開舞池,轉眼間小天狼星看上去興趣缺缺的樣子,我對詹姆斯說道:「你繼續吧!我和大腳板淡淡。」因為看著詹姆斯蠢蠢欲動的樣子,他看了看小天狼星微微歎氣,對我點頭,走向一些沒有舞伴的女孩,看樣子詹姆斯的吸引力還不錯,因為那些女孩們都發出尖叫聲。端著高腳杯往小天狼星的方向走去,一道離開門口黑色的影子吸引了我,讓我丟下杯子急忙追去。
  
  「莉莉,你要去哪裡?」一直關注著我的詹姆斯急忙問道。
  
  我沒有回頭,「洗手間。」影子一直到女生盥洗室消失,從身上拿出魔杖,踢開門。沒有人,連桃金娘都不在,哦……我記得剛才在進入舞池之前,好像看見她被皮皮鬼捉弄往霍格沃茨的外圍去了。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呢?難道你不想打開密室嗎?」桃金娘離開了,但是我知道『他』在,終於出現了,我等了好久了。
  
  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來,雖然戴著面具,但仍然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好像在考慮用什麼方式殺死我才是最完美的。「你知道我在,你還敢跟來,人人都在舞池裡享受著剩餘的人生。而你,哼!果然是格萊芬多勇敢的獅子,可惜勢力懸殊,你今天只能為這項偉大的事業獻身了。」
  
  「是嗎?阿嵐斯教授,你真的這麼想嗎?」我回過身看著這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人。
  
  黑衣人褪下面具,舉著魔杖盯著我,惡狠狠的說道:「我還是低估了你,看來你早就知道。既然這樣就留你不得了。」
  
  「你都不問我是怎麼發現的嗎?」盯著他的眼睛,我緩緩的說道:「桃金娘告訴我,她曾在神秘人的手上發現一道綠色的光,我本來想應該是戒指之內的東西,不過後來發現我錯了。」
  
  「哦……」他目光如炬又疑惑不解。
  
  「西魏·阿嵐斯,阿嵐斯家族唯一的合法繼承人。20年前,阿嵐斯家族由於不肯效忠於黑魔王,全家滅門,西魏·阿嵐斯失蹤,一直到1年前受聘於霍格沃茨擔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如果馬爾福家的魔法家族事件記錄簿沒錯的話,您的母親應該是魯斯柯羅奇家族。」我緩緩的解釋,應該說一切歸功於我個人對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不信任,在《哈利波特》裡面哪一個教授能呆過一年?上次對於西弗對他『攝魂取念』,我想並沒有看到他全部的人生,否則他一身的魔法從何而來。加上他與魯斯柯羅奇家族的關係,傑克·魯斯柯羅奇一世記載的那本魔法書。
  
  「憑這個,你就懷疑我,這太不合常理。難道是可妮告訴你的——她果然是個禍害。」他的目光陰毒。
  
  我微微的朝他旁邊靠了靠,「沒有任何人告訴我,你是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不是嗎?這個身份幾乎就基本注定了你的結果。」
  
  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吃驚,「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我想這個職位是受到詛咒的……」我好像說的太多了,「還有你的魔杖,拿出你真正的魔杖吧!綠水晶為杖芯專屬魯斯柯羅奇家族的魔杖。」從盧修斯家的魔法冊中我還發現他的魔杖應該是綠水晶的,可是現在卻變成樺木。一根不屬於自己的魔杖會讓自己的魔法大打折扣,不然他既然吸取那麼多的魔法能量,怎麼可能上次在課上被我擊中。我無奈的說著,「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打開密室放出裡面的蛇怪,對你有什麼好處?」
  
  「哈哈……」他開始大笑出聲,拿著魔杖敲著水池的邊緣,弄出『塔塔……』的聲音,他貌似輕柔的說道:「毀掉霍格沃茨不就是最大的好處嗎?」
  
  「你果然是瘋了!」毀掉霍格沃茨那麼好玩,遊戲嗎?人人都來玩一把。
  
  他憤憤的說著,抱著對這個世界的強烈怨恨,「是!我瘋了,我早就瘋了——全是維娜那個女人害的,全是她。」
  
  「維娜——」梅林!大叫梅林。「你身後還有人對不對?」我肯定的說道:「他究竟想幹什麼?這個黑鍋你也願意為他背。」
  
  他轉身看著我,狠狠的盯住,「身後的人,我身後就算有也是鬼不是人。何況如果你的血還不能發出蛇怪的話,整個霍格沃茨的麻種全都會遭殃。」
  
  「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我用魔杖輕輕敲著廁所的門。
  
  他緊皺著眉頭,貌似不解的問我,「什麼他?」
  
  「何必裝蒜,上次在霍格沃茨對可妮施索命咒的人不是你,您的魔法還沒有精湛到這個地步。」我肯定的看著他,因為他剛才說早說應該殺了我,那麼應該是他曾經跟誰提過這件事件,但是被否決了。「或者教授可以告訴我魯斯柯羅奇家族的黑魔法書你從何而來。」
  
  「你——」他從身上拿出一根翠綠的魔杖,宛如一根小蛇一般。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對不對。」我緩緩的說著,「也只有他才具有這樣的魔法,他根本沒死是嗎?」
  
  「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太多了嗎?我不知道什麼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我只知道明年的今天將是你的忌日。」他的魔杖直直的指著我。
  
  我揮動著魔杖,「是嗎?我們試試看,鑽心剜骨!」
  
  他大概沒想到我一出手就是黑魔法,一時沒反應過來用魔法抵擋但還是失敗,魔法直直的打在他身上。黑魔法——不用擔心,我會的還真不少。
  
  「殺神灼下——」他魔杖裡冒出的光朝我射來。
  
  我急忙使出另一個魔法,「神鋒無影!」魔法的光芒從我的魔杖裡跑出來,其實我的魔法和阿嵐斯教授相比還是相差甚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手中的魔杖用得越久,威力也就越大,我終於明白這根魔杖的能量,就是將我的魔法翻倍。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現象又發生了,我使出的魔法竟然在空中消失不見,我還來不及震驚我自己的魔杖的時候,他的魔法直直的朝我打過來。
  
  「神鋒無影!」一個魔法急速射來打斷了阿嵐斯的魔法,我還是被魔法的餘震退了幾步,胸口有些鎮痛。
  
  

藍桉 2012-6-19 22:54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誰?」阿嵐斯憤怒的朝他的身後看去,這道魔法是從他的身後射來的,這麼快的速度,這麼強勁的魔法。
  
  一看之下他就愣住了,由於他擋住我,所以我並沒有看見到底是誰,不過他吐出名字我就呆住了,「西弗勒斯!」
  
  西弗拿著魔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後面還跟著莉莉。莉莉一進來就朝我奔來,扶我起來,看著我撫著胸口,以為我受傷,焦急的問道:「可妮,你沒事吧?」    
  
  我本能的搖搖頭,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她叫我什麼?可妮!我開始不安的看著西弗……
  
  但西弗聽見莉莉叫我卻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阿嵐斯就不同了,震驚的看著我,然後轉向莉莉,「你叫她什麼?」
  
  「可妮。」莉莉斬釘切鐵的對他說道。
  
  「她明明是——」他霍然反應過來,「我明白了,變身藥水。你早就告訴過我了,你的魔杖。可是我卻笨到沒有注意。」他的神色有了一些慌亂,然後諷刺的笑道:「原來是變身藥水。」
  
  「莉莉。」怎麼回事?胸口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鹹鹹的。頭也開始暈暈的。但我還是強行的忍下去,對莉莉叫道。她怎麼能將這件事說出來,在西弗在這裡的時候。
  
  她皺著眉對我搖頭,拿起魔杖對著阿嵐斯,「教授,鄧布利多教授正趕過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不知道是因為此刻身體的原因還是因為什麼,我總感覺大地在晃蕩,一個不穩想旁邊的莉莉倒去。莉莉急忙接住我,「可妮,怎麼了?」
  
  「地怎麼在晃?」我不安的問道。我希望是我看錯了,可是這樣的震盪只有一下。
  
  「成功了,他終於成功了,哈哈哈哈……」阿嵐斯教授也感覺到了大地的動盪,笑聲有些瘋狂。
  
  西弗的魔杖直直的指著他的後腦勺,冷冷的瞇了瞇眼睛,「你們做了什麼?除你武器。」阿嵐斯的武器被打下來。
  
  暖暖的東西從嘴角流下來,感覺怪怪的,我不自覺的用手背擦了一下,有股血腥味。睜大眼睛看著手背上的血,看著他們都沒有發現的時候,悄悄的向後面的水池探了探,將手上的血漬洗乾淨,這個時候我不想他們緊張。
  
  「西弗勒斯果然進步神速,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學生,黑魔法天才。」阿嵐斯感歎的說著,一點都不緊張,還一臉得意的樣子,「不如跟著我,我保你將來一定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黑魔法師,什麼伏地魔、什麼鄧布利多通通都是狗屁。」
  
  「不勞您費心,您還是顧好您自己吧!阿茲卡班可不是個好地方。」西弗的魔杖抖都沒抖過,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語氣更加的冷。
  
  阿嵐斯的眼睛看著我,彷彿透過我看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維娜、可妮。諷刺——諷刺啊——維娜毀了伏地魔還不夠,現在她的妹妹又要毀掉西弗勒斯了。鄧布利多那個瘋子,怎麼會允許你的存在呢?在見證了當年的事情之後。」他狠狠的咬牙,「我早就建議他殺了你,可是——該死的梅林!要知道他殺死你是那麼容易。」
  
  我知道他說的『他』是另外一個人,應該是他背後的人。
  
  「要知道我現在殺死你也很容易。」西弗冷冷的說著。
  
  「對!索命咒怎麼樣?」莉莉輕笑配合的說道。
  
  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是鄧布利多的聲音,「伊萬斯小姐不要這麼著急,黑魔法可不能在霍格沃茨亂用。」他和霍恩教授一起走進來,霍恩教授看著阿嵐斯,微微震驚之後,說道:「西魏,真沒想到是你?」
  
  「我自認對你不錯。」鄧布利多冷冷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鄧布利多,你少假惺惺。」阿嵐斯看見鄧布利多微微有些緊張,臉色也開始蒼白,「要不是你當年寵著你的教女,很多事都不會發生。」
  
  「說不定我當年是偏心了一些,不過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太過分了嗎?」
  
  「不覺得,麻種就應該得到清理。」他大言不慚的大吼,他的眼神朝莉莉的方向轉了轉,我怕他會忽然對莉莉出手,不過他現在魔杖不是被西弗打下來了嗎?鄧布利多和霍恩都在,他還真是囂張。
  
  西弗冷冷的聲音冒出,「你話太多了!」  
  
  「霍拉斯,麻煩去通知一下魔法部。阿茲卡班應該會很歡迎這位新房客。」鄧布利多冷冷的說道。  
  
  「我想不必!」忽然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空洞異常,阿嵐斯臉上湧現出驚喜。他緩緩的走進,我明顯的感覺此人的氣場非同一般,雖然臉上被一層不知名的東西覆蓋著,就我看來有點像馬賽克。看樣子他才應該是Boss級的人物,魔法造詣恐怕早已出神入化,他才是上次攻擊我的人,魔法之強,前所未見。他一來就看著指著阿嵐斯的西弗,感覺到他眼中開始湧現的殺意,趁他還沒拔出魔杖的時候,我微微向下倒去,讓自己的血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可妮——可妮——」莉莉已經扶不起我,西弗放下手中的魔杖急忙奔向我,讓我靠在他肩上。對!西弗過來就好,其他的讓鄧布利多他們去解決。
  
  「可妮,你怎麼樣?」西弗的聲音恐慌。霍恩教授也過來了。
  
  我輕輕的搖頭,並沒有那麼嚴重。剛才是我催動了體內血氣的運行,看上去彷彿自己異常的虛弱。
  
  阿嵐斯往我這邊看了看,往那人身後走去,鄧布利多握著手中的魔杖,眼鏡中的藍眼睛緊緊的盯著來人,彷彿已經將他看穿的樣子。「安森,何必呢?怎麼久的事情。」
  
  那人呵呵的笑著,彷彿聽見了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久——久嗎?可是我總覺得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安森?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真的是你?」我愣愣的看著他,姐姐曾經在禁林裡留下維娜、湯姆、安森到此一遊,他是姐姐的朋友,有可能還是戀慕姐姐的人。
  
  聽見我的聲音,他的臉微微向我這裡轉了轉,輕歎氣輕輕的用中文說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
  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沒有交匯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
  
  在場的除了我和西弗,沒有人聽懂他的話,西弗的眼神陷入深思,而我只是喃喃自語,「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個時候這首詩未免太傷感!也……太符合我的心境。
  
  「傷感吧?」他冷冷的說道:「當年她就是用這個拒絕我的,可是她還是為了湯姆違背了自己的意願。你的身體開始吃不消了吧!當初她一心維護霍格沃茨,所以今天我就要毀了它,就是因為它,就是因為它她才會湯姆在一起,才會拒絕我——就是因為他們在一所學校,什麼所謂的家,我親手毀掉它的感覺真不賴。」
  
  「維娜已經不在了!」霍恩教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為什麼你還是放不開。」
  
  「放開!放不開,我不是你,霍恩教授。」他冷冷的說道:「當年你對你的妻子也太放得開了,所以連她的失蹤你都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霍恩教授緩緩空洞的樣子,彷彿提到他最痛苦的回憶,他的眼圈有些紅。本來打算舉起的魔杖也放下來。
  
  「姐姐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重重的歎氣,「為了一個從來沒有愛過自己的人,你這樣又是何苦呢?或許只是你不服氣罷了。」
  
  「不服氣?哈哈哈哈——」他忽然咆哮道:「如果她幸福,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他笑得有些癡傻,「她馬上就可以回來了,我已經拿到了那個東西。她馬上就會回來的——馬上!」
  
  鄧布利多重重的申明,有些憤怒的說道:「維娜已經死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是嗎?」安森的眼神對著我,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我還是感覺他特別的眼光,我暗暗的低下眉。他只是冷笑的看著我,「這樣她會來嗎?這樣不夠那麼我就毀掉整個魔法世界。」
  
  「她不會來的,就算你毀掉整個魔法世界,她也不會來的。」我對上他。「更何況你也毀不掉魔法世界,伏地魔和鄧布利多教授在這裡,你根本做不到的。收手吧!」
  
  「不!我的魔法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可是我能預知一切。」我咆哮的說著。「你不要傻了……清醒一點面對你自己吧!」
  
  「預知——多麼強大的能力啊!可妮小姐,不——」他輕輕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叫你祈南。」我微微一愣,很久沒有聽見有人叫我的中文名字,「祈南,你的未來你預知了嗎?」晃眼之間,他就笑著離開了盥洗室,就像一陣風,來不及琢磨的時候就消失無蹤,而鄧布利多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使出魔法,恐怕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可是我聽著他離開前的話,心裡微顫,我的未來我預知了嗎?當然!血液再次從我的唇邊溢出,難道這還要預知嗎?我想不了太多,緩緩的靠在西弗身上,我想睡——
  
  

藍桉 2012-6-19 22:54

強烈震盪下的霍格沃茨

   好像睡了好久,最後被手上陣陣的刺痛中驚醒。睜眼竟看見龐弗雷夫人拿著花蜜刺扎我的手,疼的我眼淚都快流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還有那裡不舒服?」龐弗雷夫人收回花蜜刺,用手背碰了碰的額頭,發現沒有什麼異樣才收回去。
  
  「夫人。」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抿了抿嘴唇,「我好像總是麻煩你,你一定煩死我了對吧!」好像我和醫院挺有緣的,算算我到這個世界這已經是第3次住院了。 
  
  她緊皺著眉,不滿的說道:「如果你愛惜你的身體的話,我會很高興的。」她倒出溫水給我吃藥,我從床上坐起身,發現自己的頭髮又變成了黑色。也是,看現在外面的光線射進來,魔藥的時效早就過了。「梅林知道,你被送進來的時候只剩半條命,我不得不說你的確福大命大,變身藥水的副作用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我想也是。」莉莉從外面進來,拿著一筐水果。看著龐弗雷夫人聳聳肩,「可妮總是自認自己的生命力頑強。」
  
  一個護士從外面走進來,告訴龐弗雷夫人有學生受傷了,看我吃過藥便對莉莉說道:「伊萬斯小姐,你陪陪她吧!我去看看。」
  
  「謝謝你,夫人。」莉莉微微俯身,將水果筐放在早已堆滿東西的桌上,坐在我床邊拿過我身上的杯子放下,從水果裡拿出一個蘋果用魔杖削著,「剛剛詹姆斯他們拿了一些東西過來。吃點東西吧!西弗被馬爾福叫去,一會兒就過來。」
  
  我愣愣的看著她的身體,她現在是莉莉,怎麼回事?「你的身體——」
  
  「鄧布利多教授幫我換過來了。」她眨了眨眼睛,削好蘋果之後,分成小塊小塊的餵我,「可妮,你的魔法已經消失了,為什麼還有一個人去找阿嵐斯教授,你不是明擺著送死嗎?如果我和西弗沒有跟著你怎麼辦?」
  
  「你們跟著我,我怎麼不知道。」我拒絕了她的餵食,自己拿著蘋果吃,但聽著她的話差點被嗆到。
  
  「以你的性子,能讓你知道嗎?」她拿過一邊的毛巾將自己的手擦乾淨,順便收拾了一下桌子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將蘋果放在一邊,問她,「你是不是告訴西弗我們的事,不是說好不可以說的嗎?」
  
  她似乎靜了很久,嘲笑式的說道:「需要我說嗎?」她拿過我放下的蘋果咬了一口,將毛巾遞給我,「在我回來的第一天他就發現了。」
  
  「什麼?」我驚訝的長大嘴巴,不相信我聽到的。
  
  「你把他當傻子嗎?詹姆斯他們好騙,可是西弗勒斯是誰,是那麼容易騙的嗎?」她對著蘋果搖搖頭,一個投筐就丟進了垃圾堆。「他只是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所以由著你罷了!」
  
  我急忙拉著她,「可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麼說他早就知道,卻沒有告訴我,而莉莉也選擇看我的笑話嗎?
  
  「他不讓我說,他希望……你自己告訴他。」看出我有些不舒服,她解釋著,「還有你的身體情況他也知道。」
  
  「身體——」
  
  「龐弗雷夫人說如果你的身體沒有改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她回憶著龐弗雷夫人對他們說的話,「為什麼變化這麼快呢?昨天白天還好好的,阿嵐斯教授並沒有攻擊到你才對。」
  
  我放開拉著她的手,訕訕的說道:「有沒有攻擊到我都無所謂,時間的問題而已。」
  
  「起碼你的命是沒有問題,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真的嗎?」我的魔法都消失了,而且我還吐了血,時空轉換器中的魔法能量也所剩無幾,看樣子不會超過一個月。
  
  莉莉點點頭,安慰道:「夫人說你的生命值在減弱,需要魔藥補充你缺損的東西。」
  
  「嗯!」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願意相信。反正魔法已經消失了,神秘人也找出來了,變身藥水也不用喝。更不用使用魔法,希望時間多一些吧!
  
  『蹦——」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傳來,整個霍格沃茨都在震動。而且這次不像聖誕節的那天,只是輕微的震一下,而是劇烈的搖晃。隱約中我似乎還聽見學生尖叫的聲音,莉莉站不穩的撲在我身上,焦急的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地震嗎?」
  
  我不清楚的搖頭,緊緊的拉著她的衣服,不讓她滑下去。周圍的空床都開始空翻起來。
  
  一張白色的床單從櫃子裡冒出來從空中飛到我們的身上,走廊上全是尖叫下樓的聲音,這棟房子不會是要塌了吧!我拉起莉莉站起來,可是尾盤的身體實在事態虛弱,根本連站的力氣都沒有,只要把她往門外推去,「莉莉,快走!」
  
  「一起走!」莉莉扶起我,可是帶著我她是不可能跑出去的,建築晃動越來越大,到底怎麼了?莉莉不肯一個人走,我焦急萬分之際,看見西弗慌忙的向我們跑來。我將莉莉往他身上一推,「帶莉莉走——咳咳……」氣血又開始翻滾。
  
  西弗不理我,直接將我攔腰抱起來,皺著眉對著莉莉說道:「快走!」
  
  莉莉慌張的看著他點頭,向樓下跑去。一路上全是石灰掉下來的殘渣,我只是輕輕的咳嗽著,西弗就將袍子搭在我身上,我靜靜的看著他的臉和高高的鼻樑,靠在他的胸前環著他的脖子,我知道這樣大概會輕鬆一些。只要看到躲在桌下的學生,西弗就會大喊,「快走!」要是整棟建築塌了,人都會被活埋在裡面,趁建築還算牢固的時候快走是最好的。這個時候似乎人人都忘記了魔法,而僅剩下一種求生的本能。
  
  一直到湖邊,西弗才將我放下來,看著身後晃動的霍格沃茨,到底是怎麼了,咳咳——血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來,制止了西弗還想進去救人的想法,莉莉慌張的用她的袖子擦著,「可妮,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氣血不暢而已。」我微微搖頭,看著他們著急的眼神,鄧布利多和和霍格沃茨的所有教授以及高年級的學生全部施展魔法想將霍格沃茨穩定下來,以便還沒能下來的學生們盡快的離開。「你們去幫忙吧!我沒事。」莉莉看了看西弗,點頭往教授的方向去,站在詹姆斯他們的旁邊。
  
  西弗蹲在我身邊,摟著我才舉著魔杖念出一串我從沒聽過的魔法向霍格沃茨射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本來應該很著急的,現在只想笑。這麼多的魔法一起彙集,多壯觀啊!
  『撲撲撲——」一串輕微的聲音從的身後響起,我不知覺的往身後看去,湖面上大大的氣泡蟲湖底冒出來,人魚和湖底的其他生物通通都在慘叫。我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真是忘我永生難忘,血——一湖的血——是那麼的渲染著整個天地。
  
  「啊!」尖叫一聲,我緊緊的拉著西弗,往他身上靠。因為我看見人魚好像被煮熟了似的躺在岸邊,嘴巴還在不停的張開再張開。
  
  聽見我的尖叫,西弗收回魔法,朝我的視線看去,一時間他明顯都愣住了。湖上的熱氣已經開始形成的想雲一樣的煙霧,我忽然想到鄧布利多教授曾經告訴我,霍格沃茨的下面是火山,難道是火山要爆發。可是火山不是有魔法石鎮住嗎?魔法石……難道是魔法石……

藍桉 2012-6-19 22:54

血  祭

  「怎麼回事?」西弗震驚的問道,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很多學生在麥格教授的指揮下,通通往一個地方跑去。看著麥格教授帶著莉莉往我們這邊走過來,我喃喃自語道:「魔法石,魔法石不見了。」
  
  「魔法石?」
  
  麥格教授蹲在我旁邊,擔憂的看著我,對西弗說道:「西弗勒斯,快帶可妮和莉莉離開霍格沃茨。」
  
  「麥格教授,霍格沃茨會毀掉對不對?」我愣愣的看著湖邊的現象,越來越多生物的屍體,龐弗雷夫人和其他的校醫全都趕了過去。
  
  她的眼神明顯黯淡,雖然不捨還是輕微的點頭。「記住,遠離鐵軌,可妮現在沒有魔法,不能幻影移行,到海格那裡坐夜騏離開。」
  
  看著龐弗雷夫人看著一些被晃動掉下樓的學生和湖底的生物,那些人在哀求著救他們的生命,悲哀震動了整個天地。整個霍格沃茨此刻湧現出曠古絕今的悲傷。看著她們歎氣搖頭,我開始撕心裂肺的大叫,「我不走,我要救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可妮,你聽著。」麥格教授看著我嚴肅的說道:「在這種時候保住自己的命,你什麼都做不了,你的魔法已經沒有了,立刻離開這裡,你想讓莉莉和西弗勒斯因為你葬身在這裡嗎?」
  
  「不——」我哭著說不出話,「為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
  
  麥格擦了擦眼睛,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不要勉強自己,你不是神,離開這裡才是最好的出路。」
  
  「那教授——」莉莉疑惑的問。
  
  「我和阿不思都決定和霍格沃茨共存亡。」她語氣有著從未有過的堅決,看著我們的面容充滿慈祥,「你們還年輕,還充滿了未知。找到自己的路,追求自己的夢想去吧!
  
  「我們一起走,教授。」我哭得撕心裂肺的,「我們一起走!都是我,都是我和姐姐害的,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他們也就不用死。」如果姐姐當年沒來就不會結交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如果我沒來,他就不會知道姐姐還活著,不會這麼極端。
  
  「靜音封口。」麥格教授不忍的拿起魔杖對我喊道。然後轉向西弗,語氣嚴肅,「西弗勒斯,帶她們走。」
  
  『不,我不走——』我開不了口,眼睛也是模糊的。但還是用眼神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麥格將我拉起來,往離開的方向推了推,「在剩下的生命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不要總想著別人,想想自己,想想西弗勒斯和莉莉。」
  
  西弗靜靜的看著整個霍格沃茨,然後環著我對莉莉說道:「莉莉,走!」
  
  「可是詹姆斯他們——」看著站在鄧布利多旁邊的詹姆斯幾個,莉莉眼神猶豫。
  
  西弗拽著不肯走的我對莉莉說道:「你走了他們自然會走的,我們立刻走。」
  
  此刻離開霍格沃茨,必須找到海格,讓海格放出夜騏,帶我們飛出去。現在這是唯一也是最快的途徑。
  
  「西西維爾,醒過來——」
  
  「親愛的,不要這樣——」
  
  ……
  
  霍格沃茨到處凝聚著這樣的聲音,慘叫!呼喊!多少無辜的人因此喪命,多少親人被掉下的石塊砸成重傷。都是我們害的嗎?都是我們這些自認為給我們認定的人一個圓滿而改變結局造成的後果嗎?蝴蝶效應?可是蝴蝶效應不帶這樣的。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想……
  
  忽然一個悲愴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朵裡,這聲哀嚎比霍格沃茨的震動更讓人感到震撼。
  
  「韋唯——」
  
  我定定的站在那裡,看著牆角跪立的人,是他!一陣濃濃的哀傷和悲痛從他的身上發出來。他的臂膀裡還抱著一個被滿身鮮血的韋唯,看樣子是從樓上跌下來凶多吉少。
  
  西弗咬咬牙,「雷古勒斯。」他正在猶豫要不要救他。
  
  我看著西弗,用眼神哀求他,無聲答得說道:『救他,西弗。救他!』能救一個人就救一個人。
  
  西弗遲疑片刻,對莉莉說道:「莉莉,你先帶可妮走!」
  
  什麼?我不要先走,救人大家一起救,我不要先離開——
  
  莉莉彷彿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好。」轉身拉著我,強行的拽著我,「可妮,我們先走。」
  
  我定住步子,不想就這樣離去,一個人從樓上跌下來,我不認識是誰?我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他滿身的鮮血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莉莉強烈的忍住眼睛裡的淚水,她知道就算救下來也活不了。
  
  看我遲遲不走,西弗捧著我的頭,在額頭上輕輕的吻著,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可妮,你聽著。你答應過我畢業以後就嫁給我的,還記得嗎?馬上跟莉莉離開,我帶著雷古勒斯過來找你們。」
  
  我拉著他的手,不要!如果你有事怎麼辦?莉莉強行的拉著我往海格的小屋跑去,看著周圍哭泣的聲音和救命的叫聲,我就這樣走?我能做什麼,告訴我到底能做什麼?我快瘋了,不要在死人了。我寧願用我的命去換他們的生命,我寧願用自己的——姐姐,教我該怎麼做……
  
  等等……姐姐!
  
  姐姐的時空轉換器,我匆匆的拉起袖子,還有魔法能量存在,本來還夠我使用一個月的,可是現在不行,我要救他們。一個念頭,我就按向按鈕……
  
  我停止步伐,「莉莉……」
  
  「怎麼了?西弗馬上就會趕過來的。」莉莉焦急的轉過身,她以為我擔心西弗,想讓我安心,但她的話一說完就看著我震驚的說道:「呵……你怎麼——」
  
  以為我的魔法已經沒有了嗎?可是姐姐的魔法依然存在,而且姐姐的魔法比我的厲害,苦澀的看著她,趁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輕輕的念道:「對不起,昏昏倒地。」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不——可妮。」
  
  在她昏昏倒在的時候,看著她奮力的睜開眼睛,我扶起她,在她昏迷之前說道:「替我照顧他一生一世。」看著她迷茫有焦急的閉上眼睛,我淡淡的吐著一口氣。對不起,莉莉。在她面前輕輕的揮了揮,她的樣子就完全變成了我的模樣,我將自身的磁場加注在她的身上,從此以後將沒有人能解開她的魔法。自私的我——果然是自私的。
  
  「莉莉,你們怎麼還不走。」西弗匆匆的趕過來,看著我和昏迷的莉莉,焦急的抱著她,「可妮……可妮……可妮她怎麼了?」
  
  我站起來將莉莉交給他,現在我才是莉莉。現在莉莉昏迷,我沒有任何表情,你該猜不到了吧!「我堅持不肯走,我就將她打暈了。」這個理由也夠充分。他怔了怔將莉莉橫抱起來向外走去,直到感覺我沒有動作,他才回過身。
  
  「莉莉,走啊!」他不解的問道。
  
  我緩緩的說著,「西弗,我要去找詹姆斯。你帶著可妮走吧!」
  
  他皺著眉,極度不滿的說著,「愚蠢,我不是說詹姆斯他們看見你離開自然會離開。」
  
  「可是現在還沒看見他們不是嗎?」
  
  「莉莉——」他不諒解的喊道。
  
  「如果現在可妮不見了,你會和其他人一起離開嗎?」我面無表情看著莉莉暈迷的躺在他懷裡,是那麼的和諧,他看著懷裡人的眼神是那麼的深情和寵溺,以前我從沒有注意過,就讓我留下最後的溫暖吧!莉莉,對不起。「可妮已經沒有魔法了,帶著她離開才是最重要的。找到詹姆斯我就會回來找你們的。」
  
  「可是!」
  
  我轉身跑去大喊:「西弗勒斯,那哪來這麼多可是,果斷不是你常有的風格嗎?還是你想可妮把命留在這裡?」
  
  離開吧!帶著她離開,現在我將原本就應該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本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就讓她永遠的消失在你的生命中吧!莉莉,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片心意。創造出屬於你們的未來,不管在那裡我都會祝你們平安幸福的。西弗,不要鑽牛角尖了,看清楚真正屬於你的,不要放手讓她溜走。 
  
  當我趕回湖邊的時候,鄧布利多和一些教授還在費力的支撐起教學區的穩定,但是湖裡的氣泡越來越嚴重,湖中開始出現了水柱。鄧布利多教授焦急的看著我,震驚的說著,「莉莉,你怎麼回來了?」
  
  我看著周圍已經沒有學生了,麥格教授大概都把他們叫走了,但還是問了一句,「鄧布利多教授,詹姆斯他們呢?」
  
  「他們看見你離開就走了。」麥格教授過來不解的看著我,「你怎麼還不離開?夜騏太慢了就幻影移行。你應該沒有問題?」
  
  聽見他們都離開了,我微微一笑,「那就好——」
  
  鄧布利多教授疑惑不解的皺著眉,「你在說什麼?還不快走!」
  
  「我要幫你,我答應過你會幫你守護霍格沃茨的。」我的魔法雖然開始使用,但身體始終還是異常的虛弱,我相信我此時的臉色是慘白的。
  
  鄧布利多睜大眼睛,魔法已經開始不堪重負,但仍然十分的震驚和不解,「你——你是可妮,你的魔法不是消失了嗎?」
  
  我拿著魔杖,這是莉莉的魔杖,「又回來了。」
  
  「馬上離開,你什麼都做不了。馬上走!」麥格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我又變成了莉莉的模樣,但是還是緊張的拉著我往海格家的方向跑去。
  
  慘淡的笑著,推開麥格教授的手,想湖中間看去,「我可以的,你們還有你們的故事,而我的故事就該這樣結束了,反正我已命不久矣,讓我做點有意義的是吧!」
  
  「你——」
  
  「可妮——」
  
  不理會他們的呼喚聲,想到《古代守護魔法大全》裡的魔法,大概只有這個才能挽救現在的情況。全身散出自己所有的魔法能量,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向湖中間的半空中飛去,輕輕的念道:「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血祭!尊貴的神靈,讓一切恢復該有的平靜。」將所有的魔法聚集在自己的手中,看著身體的四周散出一道一道的金光,向霍格沃茨的各個地方飛去。血祭,顧名思義就是用盡自己的魔法與鮮血洗淨一切因為黑暗的來源。當然我的鮮血也沒有任何例外的從身上的各個部位不停的往外冒,一直到完全失去意識,在最後的記憶中,我似乎掉進了深深的湖水中,滾燙的湖水開始灌進我口鼻,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反抗,沒事了吧!不會再因為我和姐姐的關係造成霍格沃茨的坍塌,不會因為魔法石的事讓無辜的人犧牲。我的人生就這樣結束……我真的是無私嗎?不——我是最自私的,為了自己愛的人傷害愛我的人,我只想呆在有他的時空,無論是生還是死,聽說在這個世界人死了之後可以變成幽靈,讓我成為幽靈吧!守護他直到永遠。姐姐,對不起。爸爸媽媽,對不起。原諒你們不孝的女兒不能再當你們的開心果,不能再留在你們身邊,就當女兒已經消失。不要為我而難過,也不用為我擔心——
  

藍桉 2012-6-19 22:55

德拉科

    
  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在這段時間裡我彷彿聽見有很多人說話的聲音,也有低低的呢喃。眼前是迷茫的一片,像深處白雲之間又似乎在汪洋的大海上。這是天堂還是地獄?是我的幻覺還是我的生命依舊存在。當我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睜開眼睛的時候,白色的沙曼籠罩著我身下所躺的公主床,眼神所到之處,處處顯示出主人的奢侈與華麗。而我一身的白衣裙,宛如公主一般。如果我的模樣可以稱為公主的話,我不介意自己的『大言不慚』。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現在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全歐式的建築風格,在施展血祭的時候,我想過自己的下場,如果不是屍沉湖底的話就應該是回家,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像。虛弱的站起身看著房間裡鏡子,臉色很蒼白,但還是微微有些精神,難道是什麼人救了我?
  
  窗外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房間外是走廊,聽著外面傳來的吵鬧聲還夾雜著嬰兒的哭聲,拄著護欄下樓,來到剛剛在窗邊看見的草地上。看見一個金髮淺黃的衣服的女人正背對著我拍著懷中的小孩兒。一個青年男子正在給她們照相,孩子一直在啼哭,我正想上前打聲招呼,始終這是別人家,但看著她滿心都在孩子身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芒。這麼和諧的畫面實在讓人不好打攪,攝影師也拍得起勁。坐在草地上,看著周圍的綠草,輕輕的笑,怎麼我出現在這裡這麼久,都沒有人驚訝呢!一些僕人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小姐,看這邊。」攝影師忽然發現了我,將鏡頭對著我。我輕笑,你的攝影效果再好,也不可能將我拍下來的。
  
  女人剛將自己的孩子拍睡著,聽著攝影師的話回頭,不高興的叫著,「哪來什麼小姐?你清不清楚今天是來專門問我拍照的!」
  
  但當她看見我的時候,整個人就愣在那裡,彷彿一座雕像。而我也震驚的看著她和她懷裡的孩子,她是——納西莎。
  
  「可妮!」納西莎反應過來急速的朝我走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愣了半響,口齒不清的說道:「納西……莎?」我剛就看她的背影挺熟悉的,可是我沒想到竟然會是納西莎,還有她懷裡的還是,不會是德拉科·馬爾福吧!
  
  她興奮的將孩子放在草坪上,握著我的手,「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終於……」她笑著眼睛有點微紅。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不是——」我不是血祭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暈迷已經2年了。」孩子躺在草地上沒有媽媽的懷裡舒服,還沒睜開眼就開始哭起來,納西莎心疼的抱起兒子,「是西弗勒斯將你送來的。不哭,媽媽在。」
  
  我肯定我現在是我本身的模樣,可是當初西弗不是和莉莉一起離開了嗎?怎麼會……我思索片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不解的問道:「西弗,莉莉呢?」
  
  她聽著莉莉的名字眼神微微呈現出不屑的樣子,但還是緩緩的對我解釋說道:「當年你用魔法挽救了霍格沃茨之後,血流殆盡。是西弗用以血養血的方法維繫著你的命。莉莉·伊萬斯和波特在一年前就結婚了。你們先下去吧!」
  
  旁邊的人都急急的退出去。
  
  莉莉和詹姆斯已經結婚了,這是怎麼回事?我震驚的說道:「為什麼會這樣?還有什麼是以血養血?」
  
  「是一種罕見的黑魔法,用健康之人流動在身體血液定期的輸入將死者的體內,維持將死者的生命。」她有些恍惚。
  
  我聽過這種魔法,是一種難以掌握的魔法,這種法子是違例死亡定律的,而且要找到適合的血液是非常的難,並不是我們輸血所用的一般萬能血液就行,成功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反正就是整個很麻煩,當時我看的時候,連看都看不懂。
  
  我淡淡的問道:「是你的血救了我對不對?」
  
  她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頭,不在意的笑道:「剛好我的血液在那個時候是與你相符的。」       
  
  我看著她拍著自己懷裡的孩子輕輕的拍著,看著他灰白的頭髮肯定的說道:「謝謝你,納西莎。」你一定失了不少的血才將我的命救回來,可是你這又是何苦呢?「德拉科很可愛。」
  
  「德拉科。」她疑惑的看著我又看著懷裡的孩子,然後咯咯的笑道:「還沒起名字,不過既然是你起的名字。那好,就叫德拉科·馬爾福,我想盧修斯會喜歡著個名字的。你是他的教母嘛!」
  
  「教母!」我什麼時候答應的。
  
  她笑著說,「西弗堅決不答應做德拉科的教父,盧修斯就說讓你做他的教母,這樣西弗就賴不掉。」
  
  啥?我睜大眼睛盯著她和小德拉科,不是吧!這個名字是我取的,這也太誇張了吧!時間開始緩緩的走著,莉莉和詹姆斯結婚了,我還活著,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時空轉換器還在,看著它發著黃黃的光,我奇怪的看著它還有一些殘餘的魔法。
  
  「西弗呢?」我問道,現在時空轉換器中還有魔法,而我離去的日子大概也不遠,我要見他,我想他。
  
  「這……」納西莎的眼神有些閃躲,我看著她的眼睛不敢直視我,我不解的看著她,「西弗呢?納西莎!他是不是出事了?」你說啊!在這樣下去我看不到西弗就會消失的。
  
  納西莎遲疑片刻,「他和盧修斯出去了,這兩天應該都回不來。」
  
  「出去?」和盧修斯,黑魔王、食死徒……「西弗和盧修斯在一起,他現在是食死——」
  
  「停下來!可妮。」納西莎憤怒的將我的話打斷,慌亂的看著四周,深怕有魔法部的人出現。 
  
  我從草地上站起來,向門外走去,我要見西弗……馬上,我要問他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我嗎?現在莉莉已經已經和詹姆斯結婚,那麼哈利·波特已經出生了,預言,那個預言……莉莉。 
  
  「你去哪裡?」納西莎抱著孩子焦急的攔住我問道。
  
  我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納西莎,你知道預言的事情嗎?」
  
  「預言?」她思索片刻,震驚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預言?」
  
  真的有預言已經出現了,那莉莉就必死無疑,不行,我要去告訴她讓她躲起來。我匆匆的向外跑去,聽著納西莎大喊:「把她給我攔下來。」
  
  幾個男人擋在我面前,我面無表情的說道:「走開!」他們一動不動,直到納西莎抱著德拉科走到我面前。

藍桉 2012-6-19 22:55

莉莉的死

  「讓我走,納西莎。」我不改變我的想法,只是對著她的一抹感激之情,緩緩轉身看著她。
  
  她揮手讓他們退開,看著他們通通頷首退後,然後語氣平靜的看著我,「等西弗勒斯回來,你要去哪裡我都不會過問。但現在,我是不會讓你出去。」
  
  等西弗回來,我要見他,我馬上要見他, 「那你告訴我,西弗在哪裡?」
  
  「我不知道!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找他,他馬上就會過來的。」她語氣平和的說著,開始用她的恩情來說服我,「現在你只能呆在這裡。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你得聽我的。」
  
  「謝謝你,納西莎。如果有可能我會報答你這份恩情。但是……」對你的恩情我不會忘記,我知道你除了替盧修斯拉攏西弗,為他在伏地魔面前立功,以從前來看,你對我真的很好,我相信有些感情是真的。我也想呆在這裡等西弗回來,可是知道歷史的我想盡一切的辦法救他們,小矮星說不定已經出賣他們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走,一刻也不能呆。我要去找莉莉和詹姆斯。」
  
  「你睡昏頭了嗎?你知道你這樣出去如果被黑魔王抓住,沒人能保住你的命。莉莉·波特和詹姆斯·波特已經逃過3次,短時間他們是不會有事的。」她暴怒的看著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這麼執著,她的眼神透著畏懼,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黑魔王知道有個東方女人用魔法救了霍格沃茨之後,十分震怒。要不是大家都傳言你已經在血祭中死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怎樣?」我不屑的說道:「殺我,想殺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他一個。」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黑魔法還有什麼是我沒接觸過的。
  
  她看著我無奈的說,「可妮——你聽我的話好嗎?等西弗勒斯回來,你想做什麼先跟他商量。」
  
  「我也想!」我真的想,但是時空轉換器的時間實在不多,不知道還能撐過多少時間,在我沉睡的時間裡時空轉換器大概也跟著沉睡,「可是我等不了。我的宿命是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變。如果現在我不去找莉莉和詹姆斯,他們就會死。」
  
  她咬咬牙,不贊同的看著我,「什麼不能改變,不是說裡克曼家族的人都活不過20歲了,你早就超過20了。」
  
  「不是年齡決定的。」怎麼又是20歲,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不是年齡的原因嗎?大概霍恩教授和鄧布利多教授並沒有想明白,而我此時只有心裡空蕩蕩的,需要找到他們,「是命,一切早就注定。無論我怎麼做都沒有改變既定的結果,現在我要去試最後的一次,看看是不是真的天命不可違。」
  
  「不許走,我不想對你用魔法,可妮。」她那著魔杖對著我,不情願的說著,「我知道你使用血祭魔法,現在你的身體虛弱根本沒有任何魔法的能量。」
  
  我輕輕的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可以精神一些,不要看上去那麼頹廢,「不要以為我沒有魔杖,就不能對付你,納西莎。」我緩緩的說著,「你記得當初我也是沒有任何魔法施展血祭嗎?我不想將魔法對著你,特別是你的手裡還抱著我的教子。」其實我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施展魔法,在我沒有魔杖的情況下,但是現在要騙過她依然不難,我知道當年的血祭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但她絕對是瞭解的。
  
  「可妮,要離開也要給德拉科洗禮之後。」她還在用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她不敢輕易的對我施魔法,一時怕真的有魔法存在;二,也是最重要的,如果我沒有魔法她傷了我沒辦法對西弗交代。
  
  「不要拖時間,德拉科的洗禮就讓我給他一句祝福,一個預言。」我輕輕的搖頭,看著她懷裡的,心中隱隱的有了一絲感觸,輕笑,「他會平安幸福一輩子的。」
  
  她興奮的看著我,「真的嗎?」小德拉科似乎聽懂我們的話,正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咯咯的笑著。很可愛,教子!我也可以有教子啊!好神奇的生命。
  
  「我走了,再見!」看她沒注意,我微微一閃幻影移行,離開她的家。我只是賭了一把,因為不知道我的魔法能不能讓我使用幻影移行這種魔法。但是當我停在一個小院的時候,匆忙的看著時空轉換器,發現只是用了一小點,不注意根本看不見,怎麼現在使用它消耗這麼慢,要是以前早就沒有了,難道它也發生了什麼?
  
  可是我怎麼找莉莉他們?恐怕連小天狼星都不知道他們的下落吧!只有小矮星,但他現在又在哪裡?還有鄧布利多教授又在哪裡?在霍格沃茨嗎?天早就暗下來了,納西莎恐怕短時間內找不到我,可是——那是誰,背影怎麼這麼熟悉,一時之間我又想不起來。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我緩緩的往他的方向走去。
  
  「啊——」忽然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從不遠的房子裡傳來,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道綠光從不遠處的屋子裡散發出來,是那麼詭異那麼妖邪的光。看著空空的巷子,剛才那個人已經不見了,我匆忙的往發出綠光的地方跑去,一踏進院子,我就感覺一陣剛烈的悲哀從裡面傳出來,似乎所有的幸福快樂都消失了,周圍的樹木都是那麼的蕭條,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怕剛才施展魔法的人還存在,我在外面呆了一會,才敢走進去,我不想白白的送死,剛才索命咒的光芒一直在空中閃耀,絕不是一般人能施展得出來的。四周是如此的空寂,我定下心神朝房子的內部走去,輕輕的推來門,探查著房子裡的樣子,兩層樓的小別墅型的白色建築,雖然不及盧修斯家豪華,但是卻另有一股別樣的意味。房子裡的燈雖然還是開著,但裡面的人應該都——
  
  「嗚……」一個孩子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我一下子就懵了,還有一個孩子活著,我急急的上樓踢開擋住路的裝飾品。再往上走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腳,我按著自己緊張的心情向前走著,直到看見他的臉,我的頭一下子就嗡嗡的響,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的跑過去,差點跌倒,看著他流血的身體,我顫抖的叫道:「詹姆斯……詹姆斯……」他的心跳已經沒有了,他死了——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冷靜……我要冷靜……我拚命的告訴自己,可是我的心裡還是顫抖的連身體都動不了,癱在地上,樓上孩子的哭聲依然存在。我豁的抬頭,孩子——莉莉——用盡所有的力氣站起來,遲疑的往上走去,看著破裂的門,不敢向裡走去,怕看見我難以接受的結果,但是雖然我極力的不想知道,不想看見,但事實就是事實,當我看見倒在床邊的莉莉時,我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她睡著了嗎?她還沒有見到我怎麼可以死,怎麼可以——
  
  緩緩的上前抱著她,眼淚不自覺的就往外掉,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夢對不對,這只是你們的一個玩笑。莉莉——我醒過來了——莉莉,你睜開眼睛。我用盡力氣大喊:「莉莉——」認為只要大聲的叫大聲的喊她就會醒過來,雖然我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莉莉,你怎麼這麼傻,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詹姆斯在一起,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為什麼要離開西弗,為什麼——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救不了你,為什麼我沒有比伏地魔早一步找到你?
  
  似乎過了很久,直到我心痛得開始麻木,我傻傻的靠在牆上,抱著莉莉,想著從認識莉莉到現在。
  
  ……
  
  在霍格沃茨的列車上,小小的莉莉高興的說,「不過我還是當可妮是姐姐!比親姐姐還要好的姐姐。」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叫一個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人姐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莉莉緊皺的眉頭。
  
  ……
  
  在我不能使用魔法的時候,她擔心的看著我,「可妮,你就給西弗檢查一下吧!魔杖出事會很危險的。」
  
  在鄧布利多教授為難我的時候,她第一次不滿教授的意思,「教授,這太誇張了,四年的學業,可妮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補起來。」
  
  在海格的家裡,知道我被施索命咒的時候,她憤怒,「不然會是誰?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霍格沃茨假扮鄧布利多,還傷害可妮。海格!你要知道,這是霍格沃茨!不是別的地方,你想想前段時間伊卡維茨的下場,他的魔法已經被全部吸光了,大量放血到差點沒命。如果可妮今天——」
  
  ……

藍桉 2012-6-19 22:55

留不住

  
  莉莉……
  
  聽著床上哈利波特的哭聲,我靜靜的站起來,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嚎啕大哭。多了很久,我控制住自己悲痛的心情緩緩起身將哭泣的哈利·波特抱起來,將莉莉的屍體扶到床上,輕輕的承諾道:「我會保護他的,你放心。」
  
  拍著哈利波特的背,他似乎非常的聽話,看著我睜著眼睛好奇的止住哭,他的額頭上的疤痕有些腫,他用手撓著,可能很疼。我要見西弗,馬上!莉莉已經出事了,西弗會不會有事?我要冷靜,伏地魔現在應該也死了,我要找西弗救哈利。對——找西弗。我匆匆的抱著哈利向門外跑去,寂靜得太可怕了,現在我什麼都管不了,我知道我要見西弗,我要確定他沒事才行。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所願,剛剛邁出大門,一道綠光就從對面直直的向我和懷裡的哈利射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哈利體內因為莉莉的守護魔法將綠光擋了回去,但是我就不行了,這道光主要是對我而來。我是避無可避——隱約中我似乎聽見了自己心臟破碎的聲音,我來不及想什麼,就這樣緩緩的往地上倒去,不過我還是不自覺的摟緊了哈利。不讓他直接的接觸大地,莉莉已經死了,我不能讓她的孩子也沒命。
  
  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永遠的睡去,一個嘶吼般的聲音一直在我的耳邊迴盪,拉著我不讓我輕易的離開,幾滴像雨滴一樣的液體在我臉上不停的流轉,只是這個雨我什麼是滾燙的,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一隻兔子。紅紅的眼睛透著絕望的痛苦,我的嘴唇動了動,想叫西弗,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血液就不斷的從喉嚨裡冒出來,打斷我正要說的話。
  
  「可妮……不要,可妮……不要。」他深沉嘶啞的聲音在不斷的重複著一樣的話。
  
  我用手輕輕的擦著他鼻樑上的眼淚,「不要哭,西弗永遠都是那……那麼……勇敢、堅強。」
  
  「我不堅強,我一點也不……都是我,都是我。如果不是我把預言告訴黑魔王,他就不會殺莉莉,要不是我去幫黑魔王辦事,你就不會——」他自責的怨恨自己,恨不得將自己大卸八塊。「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忽然他想看見救命稻草似的看著上方,「校長,求求你救救可妮。」
  
  緩緩的朝鄧布利多的方向看了看,他的手裡抱著哈利。我定住自己的心神,看著西弗搖頭,「不要自責,這與你無關。是索命咒,沒有辦法的。」
  
  「不要試圖用魔法,可妮現在受不了任何的魔法能量。」察覺到西弗又拿起魔杖,鄧布利多眼神中有著沉痛。
  
  「那我們就一起走。」他緊緊的摟著我,僵硬的手臂透著他內心的堅定。
  
  一聽見他的話,我慌忙的拉著他,「不——你要活著,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說過會聽我的話。」
  
  「你也答應過我在我畢業之後就嫁給我,可是你一樣食言。你答應過我會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的,你忘記了嗎?」他眼神通紅咆哮。
  
  淡淡的笑著,「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的無論是什麼,通通都做不到了。」看著他痛徹心扉的眼神,我不停的掉淚,「我答應……答應過你要一輩子陪著……你,我也在心裡答應過自己讓你幸福的……生活。現在……」我嘔出一口血,呼吸開始困難,「現在看來,我……什麼都做不到。你……曾經問我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你記得……你記得我怎麼回答你的?」
  
  「不——可妮,不要這麼殘忍……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他想起我說的話悲痛的埋首在我胸前,胸前瞬時被一片濕潤沾濕。
  
  「忘記……我吧!西弗。」慢慢的我咬著牙顫抖說著這樣的話,感覺一陣身體冷顫。「可妮……可妮本來就不應該……不應該出現在這……這裡。忘記我,過自己……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再……再被任何……任何人牽……制。」
  
  「你要我怎麼忘,我怎麼忘得了。可妮,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是我的命——我的命。我怎麼忘得了你。」他絕望的叫著,他知道我的生命即將走進盡頭。
  
  「她不是……不是你的命。西弗,她……不……不是……是。她只是一個非常……非常討厭的女人,她從來沒有真正為你想過,她一直都是那麼的卑劣。她用莉莉來騙你——她」我語氣平靜的說著,連我自己都要相信我的話,「她……是那麼的……自……那麼自私,那麼的不……可原諒。她明知道自己的時間……不長,卻仗著你的喜歡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久留,還情不自禁的接受他的感情,姐姐說的對!霍恩教授說的對,就連鄧布利多也明白,只有我自己沒有定力。
  
  「我不在乎,只要你呆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我不怪你,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怪你。」
  
  又是不在乎,你到底在乎什麼,記得上次我也是這樣問他,他說他在乎的是我的命。現在我的命就要結束了,莉莉已經死了,以後他該怎麼辦?
  
  「鄧布利多教授。」想到這個我緩緩的看著鄧布利多,輕輕的咳出血,看著他懷裡的哈利,又看了看西弗。
  
  鄧布利多蹲下子眼睛裡也猶有淚珠的樣子,「孩子。」
  
  他很少叫我孩子,可能在他的眼中很多時候都被他看成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可是現在——我知道自己的大現已經到了。
  
  「替我好好照顧他……照顧他們。」現在的我只好這樣說,等不利多的承諾有幾分是真,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也沒有別的方法。我輕輕撫摸著西弗的臉,看著他,「替我保護哈利,替我保護他。」這樣你就必須在我死了之後好好的活下去,不會輕生隨我而去,給他活下去的動力。
  
  「別讓我恨你,可妮!」他緩緩的咬牙切齒的說著,通紅的眼睛裡透著混滅的瘋狂。「如果你離開我,我發誓我會毀了你在乎的一切。」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震撼的看著他,彷彿又看見了另一個伏地魔。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當年湯姆·裡德爾就是這樣成為伏地魔的。
  
  「你不會,西弗是那麼的善良,他不會為了一個欺騙他這麼多年的女人……而做出……做出傷害旁人……的事。」對不起,西弗。這個時候我不能呼喚你,我不能讓你的一生都在痛苦中度過。「失去……得到是並存……的。我相信如果……你……願意,以後……你……會得到更多,更多……你的未來還很長……」
  
  他聽了我的話,眼神透出前所未有的悲慘,更加用力的將我擁進他的懷裡,似乎這樣能夠留著我正在消失的生命力,「沒有你的未來我不要。讓我跟你一起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
  
  「你的命是……是……是屬於我的,你親口說的。現在我要你……要你保護哈利·波特平安的長大。」扯下胸前的鏈子,牢牢的抓著他的手臂。這是他將生命交給我的證明,而且我相信時間會抹平一切的,一切總會煙消雲散。雖然我知道著很難,但未來誰都不能預料不是嗎?再者我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會不會死還是未知,但我不敢有這樣的奢望。
  
  看著我手上的鏈子,他的表情霎時間變得異常的難看,他緊緊的咬著牙,直到牙齒溢出鮮血。我的神志越來越微弱,血更加沒有阻礙的出來,我好累,好想睡。感覺自己漸漸沉下去的時候,聽見他悲憤的抓著我,火紅的眼神透著撕心裂肺的。他大聲的吼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可妮。」
  
  聽著他震天的痛苦、撕裂般的悲愴。我的神志有了一些清醒,不要恨我,我怕了你怨恨的眼神。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心神哭得一塌糊塗,心神更加極度的渙散,抓住最後的時間,我用盡我最後的力氣定住我最後一絲氣息說道:「我的西弗是那麼的堅強,他不是懦夫。他會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他不會讓我難過的。不要傷害鄧布利多,不許傷害他知道嗎?」不許殺他,一定不要殺他知道嗎?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氣若游絲的慢慢的靠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我知道此時我發出的聲音可能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在最後的能力用口型說,「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做西弗的妻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懂了我斷斷續續的唇語,在我不顧他快捏斷我身子的手,頭開始重,手也慢慢垂下。緩緩的閉上眼睛,感覺他悲痛與絕望,還有他震天的嘶吼聲,「可妮!不——」
  
  對不起,西弗。其實可妮很愛很愛你——原諒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不管我是多麼想多麼想在你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卷的內容結束了~~~接下來會是一些七七八八的番外。本人認為是很狗血的~~~
對於本文大大們都有各自的意見,有好有壞!再三感謝大大們對此文的關心。
再此我想說幾點。1:錯別字很多,以前總是漏掉。現在立馬開始修改,大大們也可以告訴我。
2:不清楚的地方再行完善。
3:關於有些情節問題,可能有些想得不夠周到的地方,我會有所改動的。但有的 和第三卷情節有關,我就不便透露了。
4:大大們的支持是作者更文的動力,有好的意見記得告訴我。

藍桉 2012-6-19 22:56

番外一(西弗勒斯·斯內普——我恨她  上)

  我恨她,我從來沒有那麼的恨過一個人,那種恨深入骨髓,扎進血肉。
  
  我恨她,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黑暗是我代名詞,黑暗讓我感到安全,可以避免父親的拳打腳踢和母親痛苦的哭聲。當母親死在我面前,那個我名義上的父親拋下去離開的時候我就明白。我不需要憐憫、不要同情,不要這個世界上所謂的愛。愛……我冷冷的嘲諷,多麼卑微的代名詞,我不需要這種不切實接的東西。可是就在我看透人世間一切的時候,她出現了,就像是一道光出現在黑暗的世界裡,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我只知道強烈的金光包裹著她。她並不是很漂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


慢慢的她發現了我,本以為她會很鄙視的看著我,因為我現在的樣子和沒人要的小孩沒兩樣,可是我不想在她的眼睛裡出現任何的不屑,我冷冷的問她是誰。她緊皺眉看著我,我以為她要嘲笑我的時候,她忽然很震驚的看著我眼神中透著難以置信還有讓人很難察覺的悲涼。我愣愣的看著她蹲在我身邊,輕輕的抱著我。她的力氣不大,我完全可以掙脫,但我說不出那股不願。當她放開我的時候,我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住她,她要離開嗎?這個認知讓我的心不自覺的疼起來。沒想到她只是輕輕的笑著,像對待一個大人一樣對我伸手,「我叫可妮·馮。」這5個字成為了我一生的夢魘。
  
  我恨她,她說自己已經20,可是卻沒有一點20歲的樣子;她說自己是魔法師,卻連最簡單的魔法都不會。有點迷糊、不只不聰明、還有些笨手笨腳……照理由說她的個性裡沒有一樣是我喜歡的,可是我漸漸的發現只要是屬於她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就算是以往我再厭惡再不屑的都會變成我最愛的。每天看見她聽她說話成為我最享受的事情,她說她比我大,讓我叫她姐姐。我暗嘲,讓我叫你姐姐,下輩子再說。
  
  我恨她,她是那麼明顯的喜歡莉莉,教莉莉魔法……她從來沒有教我魔法。她還讓莉莉去我家,我憤怒了,那是我們家,任何人都不能進我們的家。當她告訴我們將有會進魔法學校就讀的時候,我並不像莉莉·伊萬斯一樣開心,因為這是不是代表她會離開我。不——我不要——我甚至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如果要離開她,我寧願不要進什麼霍格沃茨,不要學習什麼魔法。正當我要告訴她我的決定的時候,她忽然告訴我她也要進霍格沃茨就讀,看著她在我的眼前變成一個11歲的小女孩。我震驚了——這是什麼樣的魔法,竟然可以這麼厲害,她甚至……沒有用魔杖。看著她變成小孩,看著她弄到霍格沃茨的通知書,這著實讓我很驚訝。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將來一定要比她強,只有這樣才可以保護她。
  
  我恨她,為什麼總是牽動我的心,當霍格沃茨的分院帽戴在她的頭上,我的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服,盧修斯級長問我怎麼了,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分院帽會將她分在哪裡。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斯萊特林!」我愣愣的聽著這個名字,看著她欣喜的向我跑來,我立馬回過神,剛剛分院帽說『斯萊特林』。當她坐在我旁邊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緊緊的握著她,她在我身邊……真好,這一刻我只想歡呼。我沒有任何的思考和觀察旁人的眼光,只是這樣看著她,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是那麼開心。進入霍格沃茨以後,她開始變得神神秘秘的,總喜歡一個人在霍格沃茨裡面遊蕩,說是體驗生活。不讓我和莉莉跟著,莉莉是個天賦很高的魔法師,和她在一起我總是能很快的找到解決難題的方法,特別是當她的綠眼睛透著崇拜的看著我的時候,那一瞬間我開始飄飄然,心想如果是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我恨她,當她對我說我是混血王子的時候,我竟然想對戈迪亞說謝謝。因為他讓我知道在可妮的心裡我是有一席之地的,好幾天我都傻傻的拿著魔法書傻笑。可妮老說自己太笨,我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很多時候我想說的是照她這樣三分鐘熱度又不愛看書的性子,怎麼可能學好魔法。
  
  我恨她,因為她的阿尼瑪格斯是一頭閃著銀光的母鹿,所以我的守護神就是它。



  
  我恨她,憑什麼能控制我的情緒,當她夜不歸宿和詹姆斯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我發瘋一樣的憤怒。她卻不明白我在惱怒什麼,認為我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氣。梅林知道,為了找他,我險些把霍格沃茨翻過來,後來如果不是莉莉提醒我她一定不敢逃霍恩教授的課,我大概還在霍格沃茨的某個角落尋覓。而她卻一臉興奮的給盧平打眼色,我承認那一天我的話有些重,可是我是真的憤怒,因為在我心裡她只屬於我一個人。莉莉來找我,並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我感到平靜和欣喜。



  
  我恨她,當我在我面前吐血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糟糕到這個地步,但她卻一直瞞著。以前我讓她去醫院檢查,她總說是老毛病,從小就這樣,龐弗雷夫人告訴她只要多休息就好,可是當她倒在我懷裡的時候,當我和莉莉在醫務室的門外聽見她和龐弗雷夫人的對話,我才明白她騙了我。她的生命正在流失,我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幫她,狠狠的抓著自己的手,直到血肉模糊。莉莉一直在哭,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看著病床上的人靠著夫人哭。我心痛的想衝進去抱著她,但莉莉拉住了我,說不要人她知道,怕她難受。
  
  我恨她,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明明自己的身體不好,卻一定要去霍格莫德,我知道她想做的一切我都應該答應她,但是當她消失的時候,我從沒有想現在一樣恨自己,為什麼沒能看好她,為什麼放她一個人在這裡,為什麼她不見了。為什麼——她不要我了對嗎?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她確實已經離開了我。我恨她像一道光從黑暗的地方射進來,帶給人希望後又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寫番外還真的是第一次~~
如果很狗血請無視,如果還行大大們就將就吧!
最近靈感缺失。。。。。。

藍桉 2012-6-19 22:57

番外二(納西莎的角度)

  看著那個孩子頹廢的跪在雪地上,雙肩顫抖。那一瞬間,我明白他的世界開始發生變化,那個一直被他保護著的小女孩已經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一個並不出眾的東方女孩,就連經常和她在一塊兒的泥巴種都比她好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很難忘記她。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無奈的等著分院帽的決定,顯得不耐煩。從來沒有東方學生進入斯萊特林,幾乎東方人都是拉文克勞的常客,但她卻是霍格沃茨建校以來第一個特別——斯萊特林。
  
  雖然她在分院儀式上受到一定的關注,但霍格沃茨擁有傳奇身世,超凡天賦的人何其的多,漸漸的她開始在我的心裡淡下來,而且她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因為黑魔王對東方女人的特別的觀感。她和我們永遠不可能是一邊的,就算西弗勒斯和她的關係很好,但是以未來的成就來說,有什麼事捨不下的,我心裡暗暗的諷刺,和馬爾福的家族聯姻是我的使命,在一定程度上也和黑魔王有一定的關係,我想如果放棄我能讓盧修斯得到重視,他一定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踢掉我。可是直到我看到一件事讓我微微改變了自己的看法,記得那個晚上,我在外狂歡回到斯萊特林的休息室發現休息室的燈竟然還是亮著,心想是哪個學生還沒有爬上床,正想進去教訓一番,卻看見一件讓我睜大眼睛的事。是西弗勒斯還有他懷裡睡著的可妮,可妮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我聽說可妮到冬天以後,身體異常的怕冷還有失眠的現象。我正想上去問候一聲,西弗勒斯的一個眼神讓我停止了步伐,他沒有發現我,他的眼睛全在他懷裡的人的身上,眼神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疼惜。這種眼神我從未在這麼的小的孩子身上看到過,他們這個年紀應該還在對愛情懵懵懂懂的年紀,卻有著那麼令人心動的眼神。直到他緩緩的低頭吻著他注視的人時,我才微微的驚呼,卻讓他發現了我的存在,他的臉微微發紅,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在可妮在睡夢中微微皺眉的時候,慌張的看著我讓我不要吵著她,看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拍著,就像哄著自己的心愛的寶貝。一時間我發現這個世界並不是沒有感情的,我是不是也應該為自己和盧修斯做一點努力。
  
  所以在他們和人鬧矛盾的時候,我讓盧修斯幫他們,讓他們免除霍恩教授的處罰,可妮一臉不知何事的樣子,倒是我對西弗挑挑眉,他一臉深思的看著我,似乎也在好奇為什麼我會幫他們。我往可妮的身上看了看,發現他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
  
  可是現在看著那個雪地裡的孩子,不知道該對他怎麼樣安慰,大概怎麼安慰都沒有什麼用,還有一年我和盧修斯就畢業了,但我在離開學校的之前,明顯的感覺到西弗勒斯變了,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生活上的陋習也越來越多,每天就只是沉寂在魔法書或者是魔藥鍋裡。除了莉莉,他幾乎不理除斯萊特林的其他人,就算是斯萊特林,他也不和任何人交際。
  
  盧修斯在1年前都加入了黑魔王的團體,現在他需要的是培養自己的勢力,而西弗勒斯就是一個完美的人選。他的魔法天賦讓黑魔王都大為讚賞,所以盧修斯決定讓他在霍格沃茨的兩個心腹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和斯萊特林和西弗勒斯交好,盡可能的讓他加入黑魔王的團體。但最後卻變成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奄奄一息的坐在列車上等待著攝魂怪的召喚,釀成一切的原因竟然是已經消失快5年可妮。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盧修斯給我的信,盧修斯對這件顯然很生氣,但對於可妮,我不知道為什麼總希望她能好好的,回信給盧修斯的時候,我告訴他不能動她,否則西弗勒斯恐怕就不是成為盧修斯的左右手,而是催命符。
  
  盧修斯明白我話的意思,但他會可妮的觀感卻始終不好,以為鄧布利多似乎開始在栽培她,鄧布利多那隻老狐狸,沒有作用的人他是不會輕易的用,難道他想用可妮來牽制西弗勒斯,這倒是個好辦法。要不是可妮是斯萊特林,盧修斯的話不知道會有多難聽。在我和盧修斯的婚禮上,我竟然看見了她,她長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姑娘,雖然不是特別的漂亮,但她一身的白裙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時,世界顯得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無邪。就像一道光,溫和的射進黑暗的角落。
  
  她無助的看著我的婚紗,眼睛一直向門口瞟,我心裡暗暗的笑著,她是想去找西弗勒斯。她用了一個不高明的方法離開,卻在我婚禮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本來盧修斯想在我們的婚禮結束後就帶西弗勒斯去拜見黑魔王,但可妮失蹤讓一切脫離了原定的計劃。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他們一直在忙著找可妮,最後發現可妮竟然在詹姆斯·波特的家和莉莉·伊萬斯在一起。他的憤怒可想而知,我本以為他要衝上去和可妮吵一架的時候,他卻淡淡的笑著,我不解的看著屋子裡的幾個人,為他為什麼不進去,他卻看著可妮對我說,「她在笑!」聽上去真的是好簡單的三個字啊!在卻在我的心裡激起千層浪,這樣的一個男人,若是盧修斯對我有西弗勒斯對可妮的一半,我就算被阿瓦達也心甘情願。



  最後在霍恩教授的家,我們見到了她和伊萬斯,一個幽靈嚇著她們,看著她們呆若木雞的樣子,微微感覺好笑,不過盧修斯看不慣可妮那個樣子,開始諷刺的說著。西弗勒斯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可妮和霍恩教授上樓,看見霍恩教授粗心留下的信,他的臉一下就發青,身子也開始顫抖。我從他手裡拿過信,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信上寫著就在今天可妮在霍格沃茨被人攻擊,是索命咒!我怨伊萬斯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可妮,明明是她們一起去霍格沃茨,卻只有可妮受到了攻擊。我對她用魔法將霍恩教授和可妮引下來,西弗勒斯將可妮帶走,我知道現在他最急切知道的就是她真的沒事。
  
  事情開始變得複雜起來,黑魔王開始不耐煩,一直催促盧修斯帶西弗勒斯去見他,但西弗勒斯這次卻堅決的拒絕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以前西弗勒斯雖然猶豫不決,但不至於拒絕得這麼徹底,我們都明白是因為可妮的原因,盧修斯決定找可妮淡淡,卻氣憤的回來,原因是西弗勒斯竟然用魔杖指著他。

藍桉 2012-6-19 22:58




番外三(鄧布利多——另一個裡克曼)

  從她出現的那一霎那我就震驚,我知道她不簡單。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單上不著痕跡的填上自己的名字,並不是一件小事。權衡一下之後,我決定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當她從門口進來的時候,我發現氣息是那麼的熟悉,就像當年維娜在我身邊的感覺。維娜——我那高貴完美的教女,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10多年了,她會是維娜的女兒嗎?如果是那麼這個女孩恐怕不能留,因為她極有可能是伏地魔的女兒,我難以想像,伏地魔的女兒在霍格沃茨會引來多大的動盪。她一雙綠色的眼睛卻讓我的心開始緩下來,以為維娜和伏地魔都沒有綠眸。
  
  她的氣息是那麼的乾淨,眼神中沒有算計,只是除了有時冒出的一絲感傷。我在她面前故意說出維娜和伏地魔的關係,從她震驚和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我確定她和維娜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預言家族,裡克曼家族。我還記得維娜的家族成員裡還有一個妹妹,如果她是維娜妹妹的女兒也說得過去。我還沒想到怎麼對她的時候,她就奇跡般的消失了,這一刻我開始肯定她的身份。
  
  4年以後,她又奇跡般的出現,並且在霍格沃茨用黑魔法攻擊詹姆斯,我將她帶到辦公室,想著是不是要讓她離開霍格沃茨,這個人是個嚴重的危險的人物。不知道她的作用和危害哪個大一些,在我的腦中微微思索一陣之後,我決定給她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讓我想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在2個月補上四年的課程,以一般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作業,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對她使用黑魔法,我就趁勢將他們開除,對於食死徒向來不留情面。沒想到她竟然會承諾和一起對付伏地魔,也答應我不會在這個世界留下感情,我選擇相信她,因為對伏地魔來說,是顆定時炸彈。但我心裡明白,對於我來說同樣。
  
  霍拉斯也發現了可妮可能和維娜的關係,幾乎將對維娜的期望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可妮偏偏哪個都不錯,就是魔藥學和草藥學差。後來居然要求不修魔藥學,就算不能畢業她也不在乎。阿嵐斯對她的成見很大,想到當年維娜讓他受的屈辱,我心裡歎氣。只要他做得不過分,其他的我可以容忍他,因為對於他在短期之後提升魔法的身段我大感興趣,只不過他藏得很深我難以研究。
  
  而且西弗勒斯和莉莉在她身邊,應該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才對,提到西弗勒斯,我有些玩味,又有些擔憂。可妮在別的方面敏感,但對於自己感情方面真的很遲鈍,不過小孩子的感情問題我也不必過多的過問,而且就這樣也好,始終伏地魔和維娜的結局我不希望落在他們的身上。事情越來越多,我明白一個陰謀正在實施,霍格沃茨的麻瓜後代正在遭受攻擊,而且他的目的絕不僅限於此,看著手上的紙片,每一次『他』都會在攻擊的前面通知我們,行為太過囂張。雖然我隨時注意目標,但總是讓『他』逃脫,我開始懷疑是內賊。先是可妮告訴我有人在打霍格沃茨密室的主意,然後伏地魔開始瘋狂的攻擊再到可妮在霍格沃茨被人施索命咒。我和一般的人都覺得她活著簡直是個奇跡,她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因為她絕不可能有這麼高的魔法。抵擋『索命咒』,如果是別人我一定認為這是一個笑話。可是它就真的發生在我面前,也許我真的看走了眼。
  
  攻擊人又留下訊息,這次是莉莉·伊萬斯。伊萬斯,我向來看好的具有天賦的魔法師,只是要保住她恐怕只有可妮,她的身份會讓攻擊的人或是伏地魔有所顧忌,我故意讓她帶著伊萬斯走。但我知道她一定會留下,以她的個性,她一定會選擇讓伊萬斯單獨離開,自己引攻擊人出來。果然她的想法和我一樣,而她也的確成功的引出了『他』。阿嵐斯,其實我一早就對他有所懷疑,但是他身後的人我一直好奇,只是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個死人。安森,那個維娜和伏地魔當年都推崇的人,竟然還活著。在我震驚之餘,霍格沃茨就出事了,魔法石被安森拿走了,都怪我一時大意。我用貓頭鷹給尼可,讓他帶最後的一顆魔法石過來,穩定住霍格沃茨。可是動盪的程度實在太大,我恐怕不能等在那個時候,只好讓學生們先撤離。
  
  可妮的守護咒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教授,我曾經答應你幫你守護霍格沃茨。』一句話我就知道她有辦法,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有什麼方法,因為我記得龐弗雷夫人給她診斷的時候就說她的魔法已經消失。可是看著她是伊萬斯的模樣,我疑惑不解……
  
  『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血祭!尊貴的神靈,讓一切恢復該有的平靜。』這是她在湖上空說的一句話,沒有魔杖,一陣白光在她的身邊旋轉,這是一個讓人驚心的畫面,慢慢的白光中開始有紅色的出現,我明白這是一種上古的守護魔法,讓自身所有的血液融進魔法中造成轟動的魔法能量,但這種魔法其實是一種自焚。感覺著霍格沃茨開始變得平靜,看著她面無血色的掉進湖裡。我的心裡開始釀造出一種悲哀的情緒,這種情緒在維娜離開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雖然我知道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
  
  人魚和湖底倖存的精靈將她的身體推上岸,一身白衣染透的紅,像一個美麗的娃娃全身濕透的躺在岸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一向冷靜的米勒娃早就呆在一邊,霍拉斯明顯有些崩潰的靠在牆上,龐弗雷夫人眼圈紅紅的不敢接近她,我開始緩緩的向她走去。
  
  「可妮!」西弗勒斯急速的朝她奔過去,抱起血泊中的她,不敢相信的搖著她。任何人都能明確的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悲痛和絕望,可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就連龐弗雷夫人都不忍的轉過身,後來盧修斯和納西莎就來了,我都忘了他們是聖誕節舞會的嘉賓。盧修斯看著西弗勒斯不知道說了什麼,西弗勒斯就對著可妮施展魔法,我看著納西莎的身上冒出紅光,盧修斯明顯很很吃驚,我明白這是以命養命,以血還血一種黑魔法,的確可以吊命。不過對於貢獻者會有很大的損壞,稍微有一點閃失,兩者都會沒命。納西莎應該不會答應這種方法。不過納西莎卻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的輸血給可妮,讓我震驚不小。不過當我聽說西弗勒斯成為食死徒的時候我就明白,他們對可妮的救治只是為了西弗勒斯能夠跟隨他們而已。
  
  霍拉斯自從看見可妮用守護魔法救了霍格沃茨之後,意志便有些消沉,不過對於他來說,沒有可妮還有伊萬斯的存在,況且可妮並沒有死,這也是個奇跡,他希望培養出更加強大的魔法師對付伏地魔。伊萬斯畢業之後就嫁給了詹姆斯,可妮一直沒有消息,西弗勒斯一樣來霍格沃茨完成學業。我想對於可妮,他一定有著對她安全的安排。真希望她沒事,這時的我不存在任何的利用或者對她抱其他的期望,而是單純的希望,那麼一個善良的孩子。
  
  


藍桉 2012-6-19 22:58

番外五(她會嫌我髒)

  西弗勒斯·斯內普臉色很爛的從外面進來,但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氣息頓時淡下來,輕輕的坐在床邊,像是深怕吵醒了床上睡熟的人。不到五秒鐘,盧修斯·馬爾福就急沖沖的從門外進來,納西莎·馬爾福不解的跟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男人回來臉色都非常的難看,她明顯有些擔心,「西弗勒斯!你這樣不行,你知道的,如果沒有女人——」
  
  西弗勒斯聽到盧修斯的話,咬著牙狠狠的看著他,「夠了,盧修斯。不要再可妮面前說這個。」
  
  「她又聽不見——」盧修斯無語的看著床上沒有任何跡象醒來的人。
  
  「我說夠了,你可以閉上你的嘴嗎?」西弗勒斯青筋冒起,眼神中有著憤恨,「我相信不需要魔法。」
  
  「盧修斯,到底怎麼回事?」聽著他們的對話,納西莎開始詢問,她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有些蒼白,「你們在吵什麼,難道是黑魔王那邊?是不是你或者是西弗勒斯得罪他?」
  
  西弗勒斯沒有說話,轉過身繼續看著床上,盧修斯重重的吐氣,對納西莎說,「沒有的事,茜茜,你去找一個好的女人給西弗勒斯。」
  
  「我說不用!」西弗勒斯叫出聲,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臉上開始又汗水溢出。
  
  盧修斯冷冷的說道:「西弗勒斯,不容許你不要,你明明知道黑魔王的意思,難道你想讓他發現可妮的存在?」知道他此時在忍著什麼,冷淡的說,「你根本撐不了,就算撐下去對於你的魔法也會大減,你別忘了明天的任務。」沒有人能忍過,何況何必忍呢?
  
  「我明白,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的,不需要你費心。」西弗勒斯明顯沒有鬆口,「明天就算被阿瓦達索命我也沒意見,我從沒期望過你會救我。」
  
  聽著他們的話,納西莎拉著她的丈夫,「盧修斯,到底怎麼了?」
  
  「今天黑魔王對於西弗勒斯的變現很高興,賞了一顆……吟歡草。」盧修斯微微遲疑的說著。
  
  「吟……」納西莎睜大眼睛,「這是一種——」
  
  「□。」盧修斯提了提嘴唇,「黑魔王獎勵人常用的方式。」
  
  她微微的出聲,向盧修斯說道:「我馬上讓希微去準備。」
  
  「我說不用,納西莎!」他不想對納西莎所重話,盡量以平和的語氣表達他的意思,但有些不耐煩,「不要讓我翻臉!」
  
  「西弗勒斯,不用這樣,可妮不會在意的。」她看著床上的可妮輕言。沒錯,在床上躺著的就是一年前施展守護魔法本就該死的可妮,當時可妮血流殆盡,生死關頭。納西莎用自己的血救了她,但她卻一直沉睡不醒,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可妮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清醒,能保住命已經是一個奇跡。
  
  盧修斯不解,「可妮在意什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納西莎冷笑的看了盧修斯一眼,對著西弗勒斯的時候,緩下臉色,「西弗勒斯,身體吃不消的。何況她根本就不會知道。」
  
  「就算她不知道,我也不想碰一個沒有任何感覺的女人。」他輕輕的拉起可妮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他經常這樣,因為這樣可以證明可妮還活著,還在他身邊,一年前的那一幕嚇怕了他,「而且她會嫌我髒。


  
  時間一時間就頓住了,納西莎挑挑眉看著沉睡的可妮,盧修斯明顯很吃驚,他知道西弗勒斯對可妮的感情,可是沒想到會……
  
  「什麼——」
  
  西弗勒斯似乎不想和他們扯下去,沒有看著他們,只是專心的看著眼前的人,「請你們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陪著她。」盧修斯還想說什麼,納西莎橫了他一眼將他拉出去,將時間留給他們。盧修斯忽然震驚的看著他們,對納西莎說,「西弗勒斯不會是想……可妮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滿足他。」


  
  「廢什麼話,走吧!」納西莎拉著他消失在門口。「多比又不見了,今天一天都沒看見他。」
  
  「他會回來的,不用擔心。」盧修斯高傲的冷笑。
  
  西弗勒斯冷冷的看著門外,他們說的話他當然聽見了,他緩緩的將可妮抱在自己懷裡,細細的吻著,在她的唇邊輕語,「別害怕,我不會碰你的,我只要抱著你就好,什麼都不做。」他緊緊的摟著她一個晚上,不管多難受多想都只是輕輕的吻著她,慢慢的說著話,不敢雷池一步。不是怕她以後怪她,而是不想以這種方式讓她屬於他,這對於可妮來說是一種侮辱。「我知道你會怪我成為食死徒,可是我並沒有幫他殺人,你能不能原諒我?莉莉和詹姆斯結婚了,雖然我討厭詹姆斯那個蠢貨,但這是莉莉的選擇,我相信你會答應的對不對?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我和莉莉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你明白的,心只有一個,交出去就永遠都不可能再收回來。」懷裡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睡得太沉。
 

藍桉 2012-6-19 23:00

序  2

  
  片段一
  
  「這不是我們的事。」盧平出人意料地說。他現在背對著爐火,隔著韋斯萊先生面對著哈利。「是鄧布利多的事。鄧布利多信任西弗勒斯,對我們來說這應該就夠了。」
  
  「可是,」哈利說,「假如——假如鄧布利多看錯了斯內普——」
  
  「有人這麼說過,許多次了。說到底是你相不相信鄧布利多的判斷。我相信,所以,我信任西弗勒斯。」
  
  「可是鄧布利多也會犯錯,」哈利爭辯道,「他自己說過。你——」
  
  他盯著盧平的眼睛。
  
  「——你真喜歡斯內普?」
  
  「我既不喜歡也不討厭西弗勒斯。」盧平答道,見哈利顯出懷疑的表情,他又說,「哈利,我說的是真話。也許我們永遠不會成為知心好友;在詹姆、小天狼星和西弗勒斯之間的那些事情以後,積怨太多。但我不會忘記我在霍格沃茨任教的那年,斯內普每個月幫我配狼毒藥劑,配得非常好,使我在滿月時不用像過去那麼痛苦。」
  
  「可是他『無意中』走漏了你是狼人的消息,結果你只好離開!」哈利憤然道。
  
  盧平聳了聳肩膀。
  
  「這件事總會洩漏的。我們都知道他想要我的職位,但他只要在藥裡做點手腳,就可以把我害得更慘。他讓我保持健康,我應該感激。還有斯內普不可能背叛鄧布利多,因為——」
  
  「因為什麼?」
  
  「這——」盧平頓了頓,終於沒有說出口。你是決心要恨他,哈利,」盧平無力地一笑,「我理解,詹姆是你父親,小天狼星是你教父,你繼承了一種成見。你當然可以把你對亞瑟和我說的話告訴鄧布利多,但別指望他跟你看法一致,甚至別指望他會吃驚。也許西弗勒斯是奉了鄧布利多的命令去問德拉科的。」
  
  「盧平,有件事我想問問你?」赫敏說著。
  
  「你想問混血王子?赫敏。」哈利說,「這應該由我來問!」
  
  「混血王子?」
  
  「不是,是另一個人。」赫敏打斷她的話,雖然對這個名字她沒有任何根據。但她還是問出口,「教授知道可妮這個人嗎?」
  
  「你說誰?」盧平顯然嚇了一跳,想見到鬼一樣看著赫敏。
  
  「可妮·馮,一個東方女人。」
  
  盧平微微的咬牙,慎重的說著,「我不管你從哪裡知道這個人。赫敏,不要再提到她的名字,懂嗎?」
  
  「為什麼?」
  
  羅恩看著赫敏不愉快的樣子,希望盧平不要吝嗇的將秘密藏在心裡。
  
  「這是禁忌,魔法界的禁忌!」
  
  「我不明白,盧平。」赫敏說著,「作為梅林勳章一級魔法師,怎麼會成為禁忌。她是鳳凰社的創辦人之一不是嗎?」只有伏地魔的事情才會成為禁忌,怎麼她也會成為禁忌。
  
  「鳳凰社的創辦人?赫敏,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哈利和羅恩震驚的看著她。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想要盧平給她一個答覆。
  
  「你怎麼知道?」盧平震驚的看著她,看著韋斯萊夫人遺憾的眼神,「她死了,死在17年前的戰爭中,為了救哈利死於伏地魔的索命咒。」
  
  「救我?」哈利睜大眼睛看著他,赫敏震驚的聽著。「我相信你能告訴我們一個故事對嗎?」
  
  盧平說,「我想我不能,鄧布利多和魔法部禁止任何人提起她,包括你。不過哈利,我希望你知道她,她是你母親最好的朋友。你母親曾經不止一次的說要讓她做你的教母。」
  
  「我母親?」
  
  「是的,她曾經用自己的命救過你的母親和父親,最後為了救嬰兒的你,死在伏地魔的手上。」盧平盯著他。讓哈利的心裡非常的難受,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為了救自己而死,我什麼這麼多的人為了自己死去。
  
  「她是格萊芬多嗎?」羅恩說著,「我想只有格萊芬多才會出現這麼勇敢的人。」
  
  「不!」盧平否認,「她是斯萊特林!」不理會他們的吃驚的樣子,向門外走去。
  
  場景二
  
  納西莎抬頭看著他,滿臉絕望的神情。
  
  「是的,西弗勒斯。我——我想,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了,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盧修斯在監獄裡,而且……」
  
  她閉上眼睛,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眼皮下滲了出來。
  
  「黑魔王不許我說這件事,」納西莎繼續說,眼睛仍然閉著,「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個計劃。那是……非常機密的。可是——」
  
  「既然他不許你說,你就不應該說。」斯內普立刻說道,「黑魔王的話就是法律。」
  
  納西莎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像被他兜頭澆了一瓢冷水。貝拉特裡克斯自從踏進這幢房子之後,臉上第一次露出滿意的神色。
  
  「怎麼樣!」她得意地對她妹妹說,「就連斯內普也這麼說:既然不許你說,你就保持沉默吧!」
  
  可是斯內普已經站起身,大步走到那扇小窗戶前,透過窗簾朝荒涼的街道上望了望,然後猛地重新拉上了窗簾。他轉過身面對著納西莎,眉頭皺了起來。
  
  「我碰巧知道那個計劃。」他壓低聲音說,「黑魔王把計劃透露給了很少幾個人,我是其中之一。不過,如果我不知道這個秘密,納西莎,你就會犯下嚴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就猜到你肯定是知道的!」納西莎說,呼吸自如多了,「他這麼信任你,西弗勒斯……」
  
  「你知道那個計劃?」貝拉特裡克斯說,剛才滿意的表情迅速換成了滿臉的怒氣,「你會知道?」
  
  「當然。」斯內普說,「可是你需要什麼幫助呢,納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說服黑魔王改變主意,恐怕那是沒有希望的,一點兒希望也沒有。」
  
  「西弗勒斯,」納西莎說,眼淚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滾落下來,「我的兒子……我惟一的兒子……」
  
  「德拉科應該感到驕傲,」貝拉特裡克斯冷漠地說,「黑魔王給了他極高的榮譽。而且我要替德拉科說一句:他面對責任沒有退縮,他似乎很高興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非常興奮——」
  
  納西莎傷心地哭了起來,乞求地盯著斯內普。
  
  「那是因為他才十六歲,根本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為什麼,斯內普?為什麼是我的兒子?太危險了!這是為了報復盧修斯的失誤,我知道!」
  
  斯內普什麼也沒說。他避開了她的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淚,似乎覺得那是不雅觀的,但他不能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
  
  「所以他才選中了德拉科,是不是?」她逼問道,「就為了懲罰盧修斯,是不是?」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斯內普說,眼睛仍然望著別處,「他就能獲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榮譽。」
  
  「可是他不會成功的!」納西莎哭著說,「他怎麼可能呢,就連黑魔王自己——」
  
  貝拉特裡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氣,納西莎似乎頓時失去了勇氣。
  
  「我的意思是……既然沒有一個人成功過……西弗勒斯……求求你……你一直是,現在也是德拉科最喜歡的老師……你是盧修斯的老朋友……我求求你……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親信,最信任的顧問……你能不能跟他談談,說服他——」
  
  「黑魔王是不可能被說服的,我不會愚蠢到去做這種嘗試。」斯內普乾巴巴地說,「我不能假裝說黑魔王沒有生盧修斯的氣。當時盧修斯應該在那裡守著,結果他自己被抓住了,還搭上了那麼多人,而且預言球也沒能取回來。是的,黑魔王很生氣,納西莎,確實非常生氣。」
  
  「看來我說的沒錯,他是為了報復才挑選德拉科的!」納西莎哽咽著說,「他根本就不想讓他成功,只想讓他去送命!」
  
  看到斯內普沒有說話,納西莎似乎失去了最後的一點自制。她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向斯內普,抓住他長袍的前襟,把臉靠近了他的臉,眼淚滾落到他的胸前。她喘著氣說:「你能辦到的。德拉科辦不到,你能辦到,西弗勒斯。你會成功的,你肯定會成功的,他給你的獎賞會超過我們所有的人——」
  
  斯內普抓住她的手腕,扳開她緊緊攥住他長袍的手。推開她慢慢說道:「我想,他打算最後再派我去辦。但他決定先讓德拉科試一試。你知道,萬一德拉科成功了,我就能夠在霍格沃茨多待一陣子,把我作為一個密探的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後。」
  
  「換句話說,他根本就不在乎德拉科是否會送命!」
  
  「黑魔王非常生氣。」斯內普輕輕地又說了一遍,「他沒能聽到預言。你和我一樣清楚,納西莎,他不是輕易能夠原諒人的。」
  
  她癱倒在他腳下,在地板上抽泣著、呻吟著。
  
  「我惟一的兒子……我惟一的兒子啊……」
  
  「你應該感到驕傲!」貝拉特裡克斯冷酷地說,「如果我有兒子,我巴不得犧牲他們去為黑魔王效忠呢!」
  
  納西莎絕望地叫了一聲,揪著自己金色的長髮。「你還記得她嗎?德拉科的教母,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德拉科的身體裡流著和她一樣的血。西弗勒斯,幫我!為了她你幫我。」在貝拉特裡克斯不解的眼神中斯內普彎下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扶了起來,讓她重新在沙發上坐好。然後他又給她倒了一些紅酒,把杯子硬塞進她的手裡。
  
  「納西莎,行了。把這個喝了,聽我說。」
  
  她略微平靜了一點兒,顫抖著喝了一小口酒,有一些灑到了身上。
  
  「也許我有可能……幫助德拉科。」
  
  她騰地坐直了身子,臉白得像紙一樣,眼睛睜得滾圓。
  
  「西弗勒斯——哦,西弗勒斯——你願意幫助他?你願意照顧他,保證他安然無恙?」
  
  「我可以試一試。」
  
  她一揚手扔掉了杯子,杯子滑到了桌子的那頭。她從沙發上出溜下去,跪在斯內普的腳邊,用兩隻手抓著他的手,把嘴唇貼了上去卻被斯內普移開。
  
  「如果你會在那裡保護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證嗎?你能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
  
  「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內普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可捉摸了,貝拉特裡克斯發出一串得意的笑聲。
  
  「你沒聽明白嗎,納西莎?哦,他會試一試的,我相信……又是那套空話,又是那樣臨陣脫逃……噢,當然啦,都是聽從了黑魔王的吩咐!」
  
  斯內普沒有看貝拉特裡克斯。他烏黑的眼睛緊緊盯著納西莎那雙沾滿淚水的藍眼睛,而她繼續攥著他的手。這一瞬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當然,納西莎,我可以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輕聲說,「也許你姐姐同意做我們的見證人。」
  
  貝拉特裡克斯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西弗勒斯矮下身子,跪在了納西莎的對面。在貝拉特裡克斯驚愕的目光下,他們互相握住了對方的右手。  
  
  場景三
  
  「斯內普殺了鄧布利多。」哈利說。
  
  麥格盯著他愣了一會兒,然後令人揪心地搖晃起來。龐弗雷夫人向前跑了幾步,用魔法變出一把椅子,放在了麥格的身後,不信的看著哈利。
  
  「斯內普是很高超的大腦封閉大師,」盧平說,他的聲音刺耳,與平時大不一樣,「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實。」
  
  「但是鄧布利多發誓說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唐克斯輕聲道,「我一直認為鄧布利多一定知道斯內普的一些情況,那是我們不知道的……」
  
  「他總是暗示他有牢不可破的理由信任斯內普。」麥格教授喃喃道,一邊用格子花邊的手帕擦著不斷流淚的眼角,「還有可妮,難道他忘了可妮就是死在伏地魔的手上?他怎麼會——」
  
  「可妮是誰?」唐克斯問道。
  
  大家都保持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都是我的錯。」麥格教授突然說道,她看上去不知所措,雙手擰著濕乎乎的手帕,「是我的錯,是我讓弗立維晚上去叫斯內普的,我還請他來幫我們!如果我沒有通知斯內普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可能不會加入到食死徒那邊。我認為在弗立維告訴他之前,斯內普並不知道食死徒在這裡,不知道他們會來。」
  
  「不是你的錯,米勒娃。」盧平肯定地說,「當時我們都需要更多的幫助,知道斯內普會來我們挺高興的……」
  
  可妮始終離開得太久了是嗎?可妮,你的死到底換來了什麼?斯內普,他已經忘記你是嗎?他怎麼會再幫助殺害你的人。
  
  場景四
  
  暮色中,斯內普和鄧布利多一起在冷清清的城堡操場上漫步。
  
  「這些晚上你和波特兩人關禁閉吧,西弗勒斯?過不了多久,這男孩關禁閉的時間會比他自由的時間還多。」
  
  「他簡直是他父親的翻版——」
  
  「相貌上也許是這樣,但他骨子裡更像他的母親,甚至可以說更像可妮,想想他的綠眼睛……
  
  「夠了,鄧布利多。我想你會告訴我你和待在一起是為什麼?」
  
  「我和哈利待在一起,是因為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我必須給他一些信息,不然就來不及了。」
  
  「信息,」斯內普說,「你信任他……卻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你我都知道,我的時間有限。我必須給那男孩足夠的信息讓他去完成需要完成的事情。」
  
  「那為什麼我不能得到同樣的信息?」
  
  「我不想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裝在一個籃子裡,特別是一個許多時間都掛在伏地魔胳膊上的籃子。」
  
  「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你做得非常出色。不要以為我低估了你時時所處的危險,西弗勒斯。只把看似有價值的情報告訴伏地魔,而把最重要的信息留在心底,這項工作我只能交給你。」
  
  「可是你卻更信賴一個連大腦封閉術都不會的小男孩,他的魔法很平庸,而且可以直接連接黑魔王的思想!」
  
  「伏地魔害怕那種連接,」鄧布利多說,「不久以前,他稍稍領略了一番分享哈利的思想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從未體驗過那樣的痛苦。他再也不會試圖控制哈利了,我可以肯定,至少不是用那種方式。」
  
  「我不明白。」
  
  「伏地魔的靈魂如此殘缺不全,它受不了接近哈利那樣的靈魂,就像舌頭粘在冰凍的鋼上,皮肉接觸火焰——」
  
  「靈魂?我們談的是思想!」
  
  「在哈利和伏地魔的問題上,這兩者是一回事。」
  
  鄧布利多環顧四周,確保除了他倆之外沒有別人。他們現在到了禁林附近,但周圍沒有一個人影。
  
  「西弗勒斯,在你殺死我之後——」
  
  「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卻還指望我幫你那個小忙!」斯內普低吼道。瘦瘦的臉上閃著真正的怒氣,「你覺得許多事情都理所當然,鄧布利多!說不定我改變主意了呢!」
  
  「你發過誓的,西弗勒斯。說到你為我效力的事,我記得你答應過要密切關注我們那位年輕的斯萊特林朋友,對嗎?」
  
  斯內普顯得惱怒而不服氣。鄧布利多歎息了一聲。
  
  「今晚十一點到我辦公室來,西弗勒斯,你就不會抱怨我不信任你了……」
  
  場景六
  
  斯內普站在校長的書房裡,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匆匆闖進了自己的肖像。
  
  「校長!他們在迪安森林裡紮營!那個泥巴種——」
  
  「不許說那個詞!」
  
  「——那個姓格蘭傑的女孩打開包時說了地名,我聽見了!」
  
  「好,很好!」校長座椅後面的鄧布利多肖像大聲說,「現在,西弗勒斯,拿上那把寶劍吧!別忘了必須在有需要和有勇氣的條件下才能拿到它——千萬別讓他知道是你拿去的!萬一伏地魔讀取哈利的思想,看到你在幫他——」
  
  「我知道。」斯內普簡單地說。他湊近了鄧布利多的肖像,把它往外一拉。肖像打開了,露出藏在後面的一個洞,斯內普從裡面拿出了格蘭芬多的寶劍。
  
  「你還是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把寶劍交給波特這麼重要,是嗎?」斯內普說著,把一件旅行斗篷披在長袍外面。
  
  「是的,確實如此,不過相信我就像相信可妮。」鄧布利多肖像說。
  
  「不要把你和可妮相提並論!何況我並不相信她。」
  
  鄧布利多沉寂了一會兒說,「他會知道拿它派什麼用場。西弗勒斯,千萬小心,喬治。韋斯萊發生意外之後,他們對你的出現不會表示友好——」
  
  斯內普在門邊轉過身。
  
  「不用擔心,鄧布利多,」他冷冷地說,「我自有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完全是給大大們溫劇情捏……

藍桉 2012-6-19 23:00

夢中醒來

  
  迷迷茫茫之間,我似乎走到一個白霧的空間,倏然間,我聽見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在不遠處出現,我向著他聲音的方向走去,掉進了一個畫面。霍格沃茨的長桌上坐滿了人,鄧布利多在上面說著話。莉莉和詹姆斯的屍體躺在旁邊的水晶棺裡,看上去是那麼安詳。
  
  「我很遺憾的告訴各位……但是莉莉·波特和詹姆斯·波特的事跡會在魔法世界永遠流傳下去……大家都知道他們都曾經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他們有天賦……我們將會永遠記住他們……」
  
  聽著鄧布利多的悼念詞,我心裡沒有任何的悲痛,只有微微的諷刺。暗道:「有什麼意義嗎?下面的人多半都為伏地魔的死而興奮。他們都快樂瘋了,誰會真正的為死者哀悼……」
  
  我感覺他們的畫面越來越模糊,忽然間出現了另一個畫面。
  
  我看見霍格沃茨的湖邊立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高高的鼻樑,蒼白的膚色,眼神空洞。鄧布利多走到他旁邊,「西弗勒斯,你決定好了嗎?」
  
  「我想留在霍格沃茨。」他說著。「我想陪著她。」
  
  「可以!」鄧布利多看著湖邊立的新墳,墓碑上寫著『斯萊特林永遠的曙光』。我握住正要嚎啕大哭的自己,雖然沒有名字,但是我知道那是我。
  
  「我要黑魔法防禦術。」西弗勒斯堅定的說著。
  
  鄧布利多沒有任何吃驚的表情,「我只能給你魔藥學,霍拉斯不肯繼續留下來。我相信你在這個職位上會有更高的成就。」
  
  「你不信任我又何必讓我幫你?」冷冷的語氣含著冰霜。
  
  鄧布利多將手習慣性的交握著,「你應該記得可妮的話,黑魔法防禦術這個職位透著詛咒。」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西弗勒斯。你答應過可妮會照顧哈利波特長大,怎麼能這麼輕視自己的生命,還是因為你懦弱。」
  
  「我不懦弱!」西弗勒斯憤怒的說道。
  
  「證明給我看,證明給可妮看。她隨時隨地都看著你,看著你所做的一切。」鄧布利多冷冷的看著新墳。
  
  畫面又開始跳過,到一個黑暗的空間。明顯這是地窖,我看著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走進去。鄧布利多不解的看向西弗勒斯,「為什麼你要挑在這裡?」
  
  「這裡離斯萊特林近一些。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西弗勒斯眼神空洞,語氣冷峻。
  
  「……好吧!」
  
  畫面又開始跳動,西弗的家。黑黑的房子,沒有任何的燈光,感覺是那麼的詭秘陰深。西弗勒斯一個人坐在牆角的地上,樣子像極了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只是他現在長大了。此時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整個房子都變的哀傷。他的腳邊放著瓶瓶罐罐的酒,一大半都是空的。嘴裡還灌著一瓶,眼睛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充血,頹廢的樣子讓人想大罵他一頓,又讓人不住的心疼。
  
  「西弗!」我緩緩的蹲下身。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妮……可妮……」我聽著他的喃喃自語,心疼的撫著他的臉。「不要難過,可妮在,就在你身邊。」
  
  「你答應過我會陪著我,為什麼要騙我?」西弗勒斯醉的有些頭暈,忽然他的眼眶裡有淚水冒出來,「我是真的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西弗……」
  
  「我狠你,我永遠都恨你!」他悲愴大聲的看著我叫道。
  
  「我恨你,可妮——」西弗悲愴而絕望的哭喊聲讓我從睡夢中驚醒。看著蓋在我身上天藍的被子、左邊是書房裝飾的陽台、從落地窗透進來的縷縷陽光,床頭櫃上的百合花還躺著微微的晨露。我清楚這是我的房間,剛才那些都是我的夢嗎?我又回來了,可是手腕上的時空轉換器已經消失,看著天花板空洞的發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不自覺的摸摸心臟,微微發麻沒有任何的知覺。
  
  門把輕輕的轉動,姐姐從外面走進來,看見我醒了便冷漠的將手裡拿著藥放在床頭,將我扶起來將碗遞到我嘴邊,深棕色的中藥還冒著熱氣。看我喝完就再次扶我躺下,「好好休息。」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情緒。
  
  我難受的閉上眼睛,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著……對不起,姐姐。你一定很生我的氣——窗外的風鈴一直在風中發出好聽的聲音,可是我的心卻已經起不了任何的波瀾。平平靜靜——
  
   「姐姐。」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好轉,我不知道姐姐到底是這麼將我救回來的,我不是應該死了嗎?想到這裡,慢慢的下床來到客廳,看著正在看書的姐姐。我輕輕的坐在她旁邊,「姐姐,對不起?」
  
  「你哪有對不起我。顧好你自己吧!」姐姐的表情有些僵硬。微微的咬牙,將書狠狠的丟在床上,憤怒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在那個地方?」
  
  「我知道。」對著她高亢的憤怒聲,我平靜的說著。
  
  她皺著眉說著,「要不是我發現時空轉換器出現異常,我還不知道我的妹妹竟然會偷偷跑到那個空間,還被人阿瓦達索命。」
  
  「……姐姐。」我低下頭。
  
  「你現在的身體——」她的聲音輕柔下來,拿著書翻了翻,但似乎心情煩躁的原因,並沒有看進去什麼,好像只是靠著不停的翻書來穩定自己的情緒,「我幫你向學校辦理了休學,明天和我一起去英國找爸媽,我已經訂了機票。」
  
  「我……」我咬了咬下唇,「我以後可不可以——」雖然這個可能是微乎其微,可是我還是抱著這樣的期望。只要一想到西弗,我就湧現出無數的可能。
  
  「時空轉換器已經毀了,別再打穿越的鬼主意。」看著我的眼神的閃爍,她冷冷的說著,不再看我。「好好休息吧!」  
  
  「我怎麼回來的?」遲疑了一會兒,我輕輕問道。
  
  「他們以為你死了將你葬在霍格沃茨,我從墳墓裡將你挖出來,時空轉換器的儲備能量保住了你的生命值。」她的語氣冰冷,彷彿只是一件像吃飯這樣的小事,可是從她的語句中我知道這對她來說不是件小事,「當然我也順道銷毀了你在那個時空留下的任何東西,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
  
  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我咬咬牙,感覺眼淚從奪眶而出,用力的擦了擦,「這樣也好,就當我去了一趟旅行。」
  
  「是啊!要人命的旅行我建議你應該去恐龍世界,那裡絕對會讓你死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現在考古學家會在恐龍的肚子裡發現你的遺骸。」諷刺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吐出,緊接著她看著我憤憤的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他們的生死你管這麼多幹嘛?他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
  
  「是安森做的。」我輕輕的說著。
  
  她的表情微變,有些蒼白。有種冷傲的表情出現,瞇著眼,「……你是在指責我,這件事是我造成的,是嗎?」
  
  「我只是不想他們因為我們的關係送命而已。」就這麼簡單,我們釀成的後果就該讓我們來承擔。
  
  「一步錯,步步錯。當初我就不該任性的在那裡留下那麼嚴重的錯誤。」姐姐諷刺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睛充滿不瞭解,「可是你既然知道我做錯,為什麼還要犯一樣的錯誤呢?」
  
  「我沒有——」
  
  她冷冷而急速的說著,「你認為只要撮合西弗勒斯和莉莉,就可以避免未來的事,可是沒想到西弗勒斯竟然會對你情有獨鍾。你又不忍心看見他為情而苦,而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和他譜了一曲『離歌』。結果你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莉莉和詹姆斯還是死在伏地魔的手上,西弗勒斯一樣的食死徒。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有你差點死於非命。」
  
  聽著她的話,我的心臟開始劇烈的疼起來,但是我不想去管它,只是喃喃自語道:「是啊!我本想改變結局,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做到。」
  
  她眼圈忽然紅紅的,輕輕的環過我的肩,「不要再想了,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明天出國散散心。」  
  
  「姐姐你能當做做了一場夢嗎?」我咬著牙,不知道是心痛還是顫抖。
  
  「不能!」她的身體微微的僵硬,她推開我堅定的說道:「但是我不能不要我妹的命。你知道你的心臟已經裂開,你的生命值也一直沒有恢復。媽媽那邊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她交代,我把自己的妹妹弄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臟?」我摸著自己的心臟。
  
  「阿瓦達索命的後遺症,你的身體到底會怎樣,沒有人知道。我需要和爸媽談論看有沒有必要為你做換心手術。湯姆,真想去——」她緊緊的皺眉,轉眼不知道罵了句什麼?看上去臉色很凝重。

藍桉 2012-6-19 23:00

我的父母

  
  第二天姐姐帶著我去了英國,簽證姐姐早就辦好了,就等我的身體微微好轉的時候就帶我走。
  
  爸媽們工作的研究院位於英國的倫敦的郊區,倫敦是個美麗的城市,倫敦的行政區劃分為倫敦城和32個市區,倫敦城外的12個市區稱為內倫敦,其它20個市區稱為外倫敦。倫敦城、內倫敦、外倫敦構成大倫敦市。大倫敦市又可分為倫敦城、西倫敦、東倫敦、南區和港口。倫敦城是金融資本和貿易中心,西倫敦是英國王宮、首相官邸、議會和政府各部所在地,東倫敦是工業區和工人住宅區,南區是工商業和住宅混合區,港口指倫敦塔橋至泰晤士河河口之間的地區。尤其是想到另一個空間的倫敦,這樣的空氣讓我忍不住的感傷,看著面無表情的姐姐,她有沒有想過這點。至於爸媽們的研究院我是第一次來。
  
  「張阿姨好!」姐姐一踏進門就對一個拿著文件的中年婦女打著招呼。那人一身橙色的上衣,寬鬆的褲子很隨意。大大的金邊眼鏡顯得很幹練。
  
  她看見姐姐,明顯興奮極了,「維娜,你來了,你旁邊這位是?」她疑惑的看著我,我輕輕的照著姐姐剛才的稱呼叫道:「張阿姨好!」看著她滿意的笑容,姐姐輕輕的笑道:「我妹妹!」
  
  「原來是藍韻家的兩朵姐妹花,和你一樣漂亮。」剛剛下樓的中年男人對著我們說道。
  
  「那是,研究院裡誰不知道,馮先生好福氣。」張阿姨微微挑眉,看上去對那中年男人的不屑。
  
  姐姐輕輕的拉著我,「林叔,張阿姨,你們有事先忙吧!我們先上樓了。」
  
  「好,什麼時候一起吃頓飯。」姓林的叔叔尷尬的笑笑。
  
  在上樓的時候,我似乎還能看見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轉,我不自在的轉彎,隱約聽見張阿姨對林叔說,「你打什麼主意?」
  
  「我是想我家那兒子。」
  
  張阿姨一臉鄙視的口氣,「聽說人家還沒大學畢業呢?再說人家看得上你兒子嗎?整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還是我給她找個好對象。」
  
  姐姐聽著他們的對話,無奈的搖著頭,晃眼之間到了2樓,門自動打開,看著裡面長長的走廊,紅色的地毯顯得很中式,姐姐的嘴角微微的提了提,「這是會議樓,每個月都會各國的學者到這裡針對他們的研究做出討論。」忽然她似乎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疑惑的走過去,「莉莉,看到你在這裡真是驚喜。你不是去蜜月旅遊了嗎?」
  
  本來還在別的地方徘徊的眼神聽見姐姐的稱呼匆匆回頭,莉莉?她的模樣真的和莉莉很像,「別提了,正準備出海的時候海禁了,聽說是個大人物。我們這些小人物只能讓道。他恐怕現在正在家裡發脾氣呢?」
  
  看著她撅嘴,我震驚的問道:「姐姐,她是——」
  
  姐姐看著我,「這是會議記錄員莉莉·阿帕蘭德。莉莉,這是我妹妹,可妮。」
  
  「很高興見到你。」她顯得很興奮,握著我的手不放,「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總覺得你好熟悉啊!」
  
  她笑起來更像,我激動的握著她,「我也是!」
  
  姐姐誒一副無語的樣子,將我們拉開,「誰都和你熟?莉莉,我爸媽現在在哪裡?」
  
  莉莉吐了吐舌頭,「大概還在實驗室,從今天早上……8點進去就沒出來。」
  
  「謝謝!我們先上去了。」姐姐拉著戀戀不捨的我往3樓走去,「忘了跟你說你的婚戒很漂亮。」
  
  她看著我對我擠眉弄眼,開懷的笑對姐姐說著,「謝謝你的讚美!」
  
  「爸,媽。」我們一上去,就看見一群人從實驗室裡出來,人人的臉上都是疲憊的神色。姐姐和我還是輕易的找到爸爸和媽媽。
  
  爸爸看著我明顯呆了呆,媽媽激動的撲上來,「云云,南南。我的寶貝,媽媽想死你們了。」看著2年未見的媽媽,我的心情還是很激動,她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搜尋似的『探查』「南南,你怎麼來了?讓我我看長漂亮沒有?」接著又緊緊的摟著我和姐姐。她一直都喚我和姐姐云云,南南。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沒變,這個熟悉的稱謂讓我有些心顫。
  
  「不要往女兒們的衣服裡蹭鼻涕,她們還要見人呢?」爸爸的聲音有些沙啞。
  
  媽媽不服氣的轉過身,看著他,「我看你是嫉妒,女兒先抱我而不是抱你這個臭男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是你先衝上去抱著她們的,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一大把年紀也不害臊。」不滿的叫道。
  
  他們還是沒變,一樣那麼愛吵架……
  
  「你胡說八道什麼?看到女兒我高興,滾一邊去。免得看得礙眼。」媽媽冷了一眼,轉身看著我,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臉,「南南,你的臉色怎麼蒼白成這樣?」
  
  爸爸走過來看著我,雖然皺著眉,可是我看得出來他的臉上有些歡喜的神采,始終一家人團結,沒什麼比這個更高興的,「大概是飛機上遭罪了。」
  
  「馮先生,你的兩個女兒長得真是漂亮。好福氣啊!」一個金髮的老伯在旁邊笑道。
  
  「我女兒當然漂亮。」爸爸顯然有些洋洋得意。我和姐姐都無語的笑著,爸爸還是這個脾氣。
  
  我的爸爸媽媽啊!
  
  一個小女生模樣的眼鏡妹從下面上來,看著爸爸,眼神有些凝重,「馮先生,你來一下,下面傳上來的數據好像不太對。」
  
  「好,馬上來。」爸爸正經八百的說著,直到那女生下去,才在我耳邊輕語,「等著爸爸,一會兒回家讓給你做可樂雞翅。」
  
  「嗯……」我抿唇笑著。這個模樣和剛才的樣子分明是兩個人。
  
  姐姐聽見爸爸的話,不服的說著,「爸偏心!」
  
  「你說說看,你哪次來不是貪吃的像個饞貓似的。」他挑挑眉。
  
  「行了行了,快去吧!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上來告訴我。」媽媽不耐煩的說著。
  
  「遵命!她們都很累了,你先帶她們回去休息吧!」看著我的臉色皺著眉,輕輕的說著。忽然看著姐姐他高興的說著,「娜娜,上次的報告很精闢,沒給你爸我丟臉!」
  
  「誰理你?」媽媽一副受不了他的樣子,看著爸爸下去,才呵呵一笑慈愛的看著我們,溫和的說道:「云云,南南。等媽媽換上衣服就來。」接著以一種領導者的面貌對一旁傻眼的女人說道:「雲娜,一會兒把報表傳真過來。」
  
  那女人大概沒見過媽媽這麼沒有形象的樣子,呆呆的的點著頭。
  

藍桉 2012-6-19 23:01

心臟裂痕

  「云云,南南。你們餓不餓?我給你們炒粉絲好不好。」他們的房子是兩層的小平房,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是臥室。一到家母親就興奮的說著幫我們做吃的,看我臉色不好,就從冰箱裡拿出「你看南南的臉色還這麼蒼白,真可憐。飛機上不好受了吧!來,喝杯牛奶。」
  
  「媽!」看著手裡的牛奶,一種暖暖的感覺從心裡透進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母親一臉緊張的樣子,輕輕的摟著我,「別哭,你一哭媽又開始掉眼淚了。是媽媽不好,沒有好好的陪你。這次來就不走了,就呆在媽媽身邊。」
  
  姐姐看著我們,輕輕的說著,「媽媽,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吃東西以後再說好不好?」母親輕輕的拍著姐姐,「云云想吃什麼?」
  
  「是關於妮妮的事?」姐姐的表情一臉凝重。我知道她想說我身體的事情,這件事避無可避。何況還和我的身體有關。我看著母親邊聽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似乎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只是感覺時間過的很慢。
  
  「你說什麼?」一聲驚天的怒吼聲在門外響起,我緩緩的轉身看著門口提著紙袋的父親,他的紙袋掉在地上,一地的雞翅。
  
  看父親好像要發火的樣子,母親急忙拉住他,「林深,你冷靜一點。別嚇著南南。」 
  
  「嚇!她命都快沒了,還經不起嚇。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父親咆哮道。
  
  母親一臉不服又生氣的樣子,「活該孩子乖的時候就是你的功勞,現在出了事就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如果不是你只顧研究不回家,她能這樣?」
  
  「你怎麼不管,你不是她們的爸爸嗎?」
  
  「你們別吵了。」姐姐難受的閉了閉眼,生氣的吼著,「妮妮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思吵。」
  
  「你別以為你沒錯,要不是你。妮妮也不會做出這種傻事,你看你幹的那些破事。」父親不像再對母親發火,就開始對姐姐發起攻擊。
  
  「你又罵云云幹嘛?」母親正經的說著,這時候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靜,「現在應該是解決南南的問題。」
  
  「爸爸,不管姐姐的事。是我瞞著姐姐的。」看著父親對姐姐揚起巴掌,我匆匆的攔在姐姐的前面,父親的手一下就頓住。然後顫抖的放下,往電視機旁邊的沙發走去。
  
  父親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對於這件事還沒有完全消化,拿出一根煙顫抖著吸著,「你也是搞時空研究的,你告訴我跨時空的傷怎麼治癒?激光枕墊嗎?還是換心臟?……換心臟,對!我現在就打電話威廉。」他想到了什麼從包裡拿出手機。
  
  「你別說風就是雨的,先帶南南去檢查一下,看有沒有換心臟的必要。」母親皺著眉,但有的說著。
  
  晚上,夢又開始了——
  
  伏地魔用蛇佬腔對納吉尼說話。
  
  「殺。」
  
  一聲可怕的慘叫,西弗勒斯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消失了,蛇的尖牙扎進了他的脖子。他無力地推開那帶魔法的籠子,膝頭一軟倒在地上,臉色變得煞白,黑黑的眼睛睜得老大。
  
  「我很遺憾。」伏地魔冷冷地說。
  
  他轉過身,內心裡沒有悲哀,也沒有悔恨。有了絕對聽從他命令的魔杖,他現在應該離開這個棚屋,收拾局面了。他用魔杖指著星光閃閃的蛇籠,籠子飄升起來,離開了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鮮血從他脖子的傷口裡噴湧而出。伏地魔快速離開了屋子,沒有再回頭看一眼,那條關在龐大保護球裡的巨蛇也隨他飄浮而去。他的血似乎也已流盡了,他抓住哈利長袍的手無力地鬆開了。
  
  「看……著……我……」他輕聲說。
  
  綠眼眸盯著黑眼眸,但一秒鐘後,那一雙黑眸深處的什麼東西似乎消失了,它們變得茫然、呆滯而空洞。抓住哈利的那隻手垂落在地上,他不動了。他死了!
  
  「啊!」我尖叫出聲,滿是汗水的坐起來。
  
  母親從門外跑進來,後面跟著同樣焦急的姐姐。母親擔憂的看著我,「南南,怎麼了?」
  
  「媽,他死了,他死了……」我不知道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夢,他一身的血躺在地上。我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
  
  母親拍拍的背,輕輕的安慰著,「南南做噩夢呢?別害怕,有媽媽在身邊。」
  
  「不是夢,好真實……好真實……我求他別死,可是他聽不見。我看見那條蛇纏著他,他流了好多的血……」我哭喊著,我好害怕。看著出神的姐姐,我立馬問道:「是夢對不對?姐姐,你告訴我他會好好的對不對?」
  
  母親轉身看著姐姐,姐姐的眼神有些閃爍還是堅定的說著,「當然是夢,他還好好的。」
  
  「其實姐姐不用騙我,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我知道姐姐是看見母親的目光和對我的關心才說著違心之言,我們都知道注定的不能改變,可是我好不甘心,我好不甘心明明知道我愛的人正在受著煎熬卻什麼都做不了。「媽媽,我好希望這永遠都只是個夢。」
  
  「乖,這只是夢。寶貝別怕。」母親的口吻顫抖和沙啞。就這樣在母親的懷裡睡著,有著青草坪的味道。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聽見一個輕輕關門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我此時正躺著醫院裡,剛剛出去的應該是姐姐。因為有著獨有的蘭花香。我慢慢的起身,向門外走去,看見父親和母親,還有姐姐正在一個辦公室裡。辦公室裡一個黑髮的黑人正拿著一張光片仔細的看著。
  
  「威廉,我女兒到底怎麼樣?」父親焦慮的說著,眼神中透著希望。
  
  威廉緊緊的皺眉,「令嬡的心臟已經開始出現裂縫,生命值也在急速的下滑。馮,恐怕你要有心裡準備。」
  
  「那我們能不能做換心手術。」母親紅紅的眼睛似乎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威廉雖然很想幫忙,但還是不贊同的搖頭,「恐怕很難,以她現在的身體要接受這種手術,太危險。」
  
  「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適合的心臟。」他猶豫了一陣還是說出這句話。
  
  「我的女兒,林深,我們的女兒——」母親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她知道威廉的意思。就是沒有其它的方法,看著母親的眼淚,我的心不自覺的疼起來。
  
  「藍韻。不會有事的……相信我。」父親摟著母親輕輕的吻著。
  
  姐姐慌張的看著威廉,「威廉叔叔,真的沒有別的方法嗎?如果我們將她帶去另一時空治療呢?」  
  
  「另一個時空?」威廉似乎很震驚。
  
  「例如未來,未來的醫學應該非常的發達,說不定能救妮妮也說不定。」姐姐說著另一個可行的方法。
  
  母親抹著眼淚,笑著看著姐姐,「對,我們帶南南去未來……」
  
  「你瘋了嗎?你可知道這是違背時間常理的。我們怎麼能明知故犯。」父親皺著眉。
  
  「可是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怎麼能讓她那麼年輕就失去生命呢?我們做父母的本來就不稱職,難道現在孩子的生命我們都不去理會嗎?」母親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大的風險,可是此時的她自責心佔據了上風。
  
  「爸,我也贊成媽媽的意見。」姐姐堅決的說著。父親愣住了,我知道他在猶豫。我心裡暗暗的長歎,父親和母親是那麼遵守規章制度的,明知道搞亂時空的危險,還冒天下之大不韙救我。
  
  「其實就算你們的想法可行,妮妮也做不到,她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抵擋時空扭曲造成的傷害。」
  
  聽著威廉的話,母親身體似乎撐不住,最後的希望也被抹殺了。
  
  我緩緩的像醫院外走去,這個時候我想好好的靜一靜。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番外欠缺的問題,正在進行中……因為現在是碼字的高峰期,所以呢主要的重點還是在更新中。
一寫完我盡快發上來哈,再次感謝大大們的支持。

藍桉 2012-6-19 23:01

茫然無措

  
  茫然的走在倫敦的街道上,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在這個世界我還是第一次走在倫敦的街道上。
  
  「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的首映,快走。待會兒就來不及了。」一個紅頭髮的男孩從我面前搜的走過去,帶著陣陣的風。一邊不耐煩的對著後面的女孩喊道。
  
  女孩一臉麻煩的蹲下身,「你等等我,我的鞋快掉了。」
  
  「你真麻煩。」
  
  緊接著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從我面前掠過,嘻嘻笑笑……
  
  「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不過斯內普教授死的時候我想我會哭很久的。」女孩難受的捂著腳,看樣子應該被磨出皮。
  
  「我準備的紙巾。快走了,把鞋脫掉,明知道趕時間,你穿什麼高跟鞋呀?」男孩不耐煩的蹲下身,看著她的鞋。雖然這樣說,男孩小心翼翼的用紙巾將她磨破的地方包住。
  
  女孩撇撇嘴,「去見教授當然要以自己最美的樣子咯,這都不懂!」
  
  「我不懂,上帝。」男孩將女孩扶起來,往前方走去。
  
  淡淡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周圍都是『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的宣傳海報,我不知道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是該悲傷還是激動。我是該上前和他們一樣激動的等著首映的開始還是呆在這裡,不去隨波逐流。只是感覺心裡痛得有些麻木——
  
  轉身看見一間書店,大大的玻璃櫥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書籍,一套《哈利波特》正擺在那裡,忽然想想自己似乎還沒看過書,就緩緩的走進它,看著它。想進去卻猶豫,以我的日子還看得完嗎?再說純英文我也沒有這麼高的英語造詣。
  
  輕輕的將手貼著它,恍然之間一直戴著白色珠鏈的手將書拿下放在手裡,一個女人,一個不算美麗卻充滿神秘魅力的女人。看見這人我感覺自己微微愣了愣,黑頭髮棕色的眼珠,黃色的膚色,絕對是中國人,在異鄉有一種淡淡的親切感,總感覺她的身上正在散發著一陣淡淡的銀色光暈。像是感覺到我的注視,她也看見我,微微愣了愣之後顯然很詫異,怔怔的看著她匆忙的付錢出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動,只是我感覺她不讓我離開,我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她走進,眼神中透著驚訝與不解,「你——」她用中文淡淡的問我,「你是東方人?中國人?」
  
  「是的!」我點點頭。
  
  她看我盯著她手上的書,眼神微微轉了轉,饒有深意的笑道:「你喜歡這套書嗎?送給你怎麼樣?我還不容易才買到這一版。」
  
  「不用,我拿來也沒什麼用,謝謝你!」我慌忙的擺手,那本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可是看著她的眼睛,一瞬間我竟然感覺她能洞察我的內心,像是被人攝神取念一般。我焦急的轉身,不想再呆下去。
  
  「等等——」她拉住我,我感覺她的手握著我的脈門,詫異的眼光更甚,「你——你怎麼——」她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她的眉頭緊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我匆匆甩手轉身,這個女人讓我感到可怕。
  
  「怎麼回事?」一個異常好聽的男人聲音出現在身後,竟讓我有種想要轉身的衝動,但卻讓有種害怕的感覺,即使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思。我甩甩頭離開……
  
  隱隱約約之間我又聽見那女人淡淡的聲音,「沒事,只是發現了一件事有點意外而已。」我愣愣的聽著她的話直到自己走遠,但我彷彿還能感覺一雙灼熱的眼睛緊緊的跟著我。
  
  回到醫院,爸媽似乎找了我很久,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的道歉。所幸他們看在我的身體上並沒有責怪我,只是說下次去哪裡先打聲招呼,免得他們擔心,我又何嘗不知道他的擔憂,只是剛才心裡有些不暢而已。現在出門游了游,感覺心裡寬了一些,我心裡清楚和剛剛那個女人有關,她有一種讓人感到寬心的東西在裡面。
  
  母親遞來一杯說不清是水還是什麼的東西,她的眼神滿是疲憊,「南南,喝完這個就去休息,你威廉叔叔讓你先養好身體好進行手術。」
  
  「媽,對不起。」看著她擔憂的眼神,握著手上熱熱的東西。
  
  她輕笑的拍著我的頭,「傻丫頭!跟媽媽說什麼對不起,你好好的就是媽媽最大的安慰。」說完她微微的將眼睛轉向別處。
  
  「聽你媽的話,早點休息。」父親慈愛的看著我,雖然他心裡還有些怪我,但礙著我的身子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睛似乎有些紅,我咬咬牙低下頭,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傷心,『踏踏踏……』父親手機特有的聲音出現在房間裡,父親的口中明顯有什麼東西嚥了咽,撫了撫眼睛,拿起電話,看到來電顯示他憔悴的眼神忽然爆發出光彩,就像長時間在沙漠中旅行的人忽然發現的綠洲,被判死刑的死忽然出獄的感覺,看著他緊張的拿起電話,聲音有些顫抖,「喂!婷婷,你在哪裡……你在倫敦?好,我馬上就去接你。你等著……」父親的話似乎有些語無倫次,掛完電話之後明顯有些興奮。
  
  「怎麼樣?」母親焦急的看著父親,焦急的問道。
  
  「你大概想不到,她現在竟然在倫敦。我找到她,我馬上出去。」父親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他蹲下身看著沙發上的我,「妮妮,等著爸爸,爸爸不會讓你有事的。」
  
  姐姐不解的看著爸媽這樣的神情,在我面前問出話,「爸爸去哪裡?」
  
  「也許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她都沒有辦法,那我……就跟著妮妮一起死。」母親抱著我對姐姐難過的說道。
  
  父親拍了拍母親堅定的看著我,轉身出去。   
  
  「不許說傻話,媽!」我慌張的說著。不要在我身邊再說這樣的話,我害怕——我已經怕了。
  
  姐姐心疼的看著我,口中似乎冒出三個字,『對不起。』看著她眼圈紅紅的轉過身微微的顫抖,我慌張的站起身看著她,緊緊的抱著她,她在我面前哭出聲,但我還是聽見她的話,這一瞬間她似乎有些崩潰,「是湯姆,是他害你的對不對?可妮,是我,是我害得你。」我難受的閉上眼,「和你沒有關係。」真的和你沒有關係,一切只怪我,是我偷偷的拿著你的時空轉換器,是我瞞著你穿越時空,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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