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藍桉 2012-6-19 23:12

要有自制力 ...
  
  「沒關係,我有很多提神而且不傷害胃的藥劑。」西弗將我拉到他腿上,從桌上遞給我一個魔藥瓶。又將書本那到我身上,指著其中的一道魔藥,「增白劑是幹什麼的?」
  
  增白劑,我在大腦裡思索了一下,增白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增白的。我坦白的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可以拿來洗衣服對不對?」我記得漂白劑,已經差不多。放下手裡的魔藥,從他的身上探索到魔杖,開始拿在手裡搖晃著玩。還是原來的這根好,有股親切感,當年在鐘樓也是這樣,拿著它的魔杖在手裡玩耍。
  
  「……增白劑可以解普通的迷魂劑。」西弗聽我說可以拿來洗衣服的時候,身體似乎僵了僵,聲音頓了頓,「它的主要成分包括,西西里草、牛膽……」
  
  聽著他不厭其煩的將4年紀的藥劑對我解釋著,不過我聽得進去就不是可妮了不是嗎?比起魔藥藥劑,我更對這根魔杖感興趣,黑黑的下面有些細細的花紋,這種花紋似乎有些眼熟。看著手背延伸到手腕的花紋,好似有相似的地方。不過我是真的看不出來這根魔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輕輕的對著角落裡的瓶子揮舞著,「瓶子飛來。」角落裡的瓶子沒有任何遲疑的向我飛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瓶子在飛往我方向的途中,忽然消失了,裡面的東西冒出來。一條細細的青蛇。我頓時就僵硬下來,連尖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恢復如初!」正當我以為那條吐著舌頭的青蛇將會撲上我臉的時候,西弗輕輕的念動著恢復咒,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西弗開始調侃著,「開始對毒蛇情有獨鍾了嗎?學習魔藥的時候都不忘來次親密接觸!」
  
  「我早就對毒蛇情有獨鍾了。」我輕輕的靠在他的胸口笑道:「而且不是早就親密接觸過了嗎?」
  
  他沉沉的笑著,我清楚的聽他的心跳。輕輕的拿著魔杖戳了戳他的胸口,慢慢卻有規律的畫著弧形。聽見他本來繼續對藥劑的解釋猛然停止,然後是抽氣聲。我頓了頓,聽著他的心跳。有感覺啊!我繼續用魔杖進行著我的勾引計劃。
  
  「要有自制力!」他緊緊的拉過我的手,將我的身體摟上來一些,將視線繼續放在書本上。「我們繼續……」
  
  還不行啊!我放下魔杖將手放在他胸口慢慢磨蹭著,一隻手輕輕的環著他的腰,一邊對他吹氣,「要有自制力喲……要有自制力……」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察覺到大腿下硬硬的,我當然知道是什麼?臉開始紅起來。
  
  「你最近身體太弱,別鬧!」西弗的額頭上已經有汗珠流下來了。「我還要看那群智障寫了些什麼東西。」
  
  聽著他壓抑的聲音,雖然為他的體溫感到陣陣溫暖,但我還是悶悶的說道:「是你說要有自制力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是感覺我難受!也越來越嗜睡,每天只要天一黑,就哈欠連天。可能是到這個世界的慣性,一到冷天就開始嗜睡!剛開始的時候還將我嚇了一跳,以為身體上又出了什麼問題,後來發現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才放下心來。他每天都很忙,常常深夜還在改作業,像現在,桌上全是今天交的學生的功課,一摞一摞的堆得高高的。像這樣下去,他身體還要不要,還好意思對我說有什麼不傷胃的魔藥。
  
  「如果真的覺得很累,就去休息。」他狀似從剛才的緊繃中緩過來,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我。
  
  「不許看,陪我!」我死抓著他不放手。想想在書上或者電視上,面對這種情況,應該說什麼?猶豫了一陣之後,我緩緩的細細的說著,「我要你!」
  
  「什麼?」他明顯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我說的這麼直白,你都不知道嗎?難道要我解釋啊!才不要。既然說的沒用,就直接做。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輕輕的將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脖子上曾經深深的牙洞只有兩個疤痕。感覺到他再次僵硬,我輕輕的笑著。輕輕在他耳邊吹著氣,「我要你現在……愛我。」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連吐出的氣都宛如蒸汽一般。不敢朝他的眼睛看去,但我知道他僅有的理智即將蕩然無存。
  
  「妖精!」他的眼睛冒著光,嘴角流露著笑容,「自找的!」
  
  呵呵……是當是我自找的好了,因為我最愛看他在□中變成另一個摸樣,總覺得這是他不同的另一面,在這個時候他才沒有任何掩飾。在平時,就算我在他身邊,也能感覺到他隱藏的情緒,隱藏的感情。像是顧忌的東西有很多,或者擔心自己的感情會變成傷害我,傷害他的工具。我的西弗啊!
  
  三天後的舞會,看著索菲亞一身帥氣的裝扮,對著小女生拋媚眼,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不答應做德拉科舞伴的原因,原來是看不慣德拉科受女生歡迎,決定親自體驗一番。看不出她長了一張精靈一樣的面孔,穿起男裝來竟然帥氣逼人,一個媚眼,就有女生尖叫。
  「我一直好奇,那天德拉科出去和你說了什麼?你竟然答應和他在一塊兒。」
  
  索菲亞聳聳肩,「他答應幫我做作業啊!」
  
  我傻眼一般的看著她,幫她做作業,這是什麼理由。呵呵……不過我也沒有深問,她向來不按牌出牌。她紳士一般的執起我的手,「願意當我的舞伴嗎?」
  
  「難怪你讓我告訴西弗不想參加,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我好笑的任她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臂彎中。
  
  「你看我們兩個多麼絕配。」她高傲的抬首,忽然看到我脖子上的蒂娜絲項鏈,「你脖子上的鏈子真好看。」我輕輕撫弄著上面的墜子,我將它修飾了一番,怕被什麼強人認出來,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那我今天沒有很怪嗎?」看別人沒注意我,打量著身上,上次參加舞會的時候是以莉莉的樣子加上西弗根本不參加,所以沒有這麼緊張。可是現在我是用自己的樣子,雖然眼睛和頭髮是藍色的。可是……
  
  索菲亞端視了我一陣兒,笑著說,「很好看,果然是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你是說我以前很醜咯!」這話什麼意思?我開始不滿。
  
  「妮娜。」盧平的聲音出現,轉眼就看見一身盛裝的他和他臂彎裡的唐克斯,唐克斯一臉甜蜜的依偎在他肩上,看得出來好事近了。
  
  哈利他們看見我們,也湊過來,今年羅恩不再是以前的那身傳統的禮服,而是全新的,難道笑得那麼得意。格蘭傑比去年好看了,經過精心打扮的。金妮一身紫色的禮服襯得皮膚的景致。
  
  赫敏看見我和索菲亞,一臉興奮又好奇,「我也想像索菲亞一樣穿。」
  
  「下次!」索菲亞大言不慚的笑著,「今天就不要和我搶風頭。」
  
  「你真好看,可妮!」唐克斯悄聲說著。不知道盧平對她說了什麼,前段時間她對我想來是能躲就躲,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而現在卻一臉真誠的笑著我。
  
  我也真心的笑著,「謝謝!你也是,希望下次看見你穿婚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但眼神卻一直往身邊的盧平身上瞟。
  
  「每次看見你笑,都覺得很幸福。」哈利笑著,金妮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秒殺著我。弄得我可無奈了!不過也與我無關。就我個人而言,向來不是很喜歡金妮的。
  
  麥格教授正在安排學生進場,今年是三個學校共同舉辦的舞會,當場的人很多,但我連霍格沃茨的人都認不完,哪有心思認識其他的學生。從步入舞池開始,我就在人群中搜索者西弗的影子,可是不管我從那個角度都沒能發現他,難道他還沒有到嗎?鄧布利多也不在,幾乎重要的幾個人都沒看見,穆迪、西弗、鄧布利多、就連剛剛還在維持秩序的麥格教授也沒看見人,還有其他兩個學校的校長。
  
  「祈南,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步伐和他們的不一樣。」索菲亞皺眉看著我。
  
  我往其他人看去,好像是的。可能是世界不一樣,舞步也不一樣吧!當年和詹姆斯跳的時候沒有注意這麼多。「那怎麼辦?」不然我們退出去,我想去看看他們在討論些什麼。海格高高的身子坐在旁邊,好像在等什麼人。當我對他眨眨眼睛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猛然收縮,忽然站起來盯著我。由於身子的龐大,撞到了一邊的其他教授。
  
  

藍桉 2012-6-19 23:14

勇敢的幸福 ...
  
  「那我們跳我們的,祈南。會不會華爾茲?」索菲亞停下亂七八糟的步子。
  
  我輕輕點頭,大學的時候有學過。
  
  下一首歌一出來,索菲亞就插著腰看著唱台上那群人,「他們的歌一定感情都沒有,怎麼跳啊!」
  
  「那你想怎麼樣?」我好笑的看著她可愛的哧了哧牙。
  
  她猛然跳上唱台,搶過麥克風。對我說,「我們唱!」我詫異的看著她,不是吧!我們唱?看著其他人全都震驚的盯著她,她下台將我拽上去。拿過另一個麥克風遞給我,我雙手的冒汗的看著下面的人,這個索菲亞的確瘋的出來。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瘋一回。
  
  索菲亞魔杖一揮,音樂響起,熟悉的旋律讓我怔了怔——《勇敢的幸福》。
  
  「伴著盛開的話蝴蝶才能飛舞…………因為你的祝福我的愛不辛苦……我的勇氣因為你的保護……不曾停下追逐真愛的腳步………………種下愛,種下夢,種下我們的心願……笑聲交織著淚水,最勇敢的幸福……」很久沒有唱歌,在這個台上也還是第一次。下面沒有人跳舞,只是靜靜的聽著我們的歌聲。
  
  「呼吸感動,我不再退步……」
  
  一曲歌罷!濃濃的掌聲響起,他們知道我們在唱什麼嗎?鼓掌幹嘛!丟雞蛋還差不多。沒想到索菲亞悄悄的對我說:「我施魔法的時候用力翻譯咒。」我腳一軟就想往檯子下跌去,這個索菲亞,我真服了她。
  
  「現在我能請你跳支舞嗎?美麗的公主!」索菲亞帥氣的甩甩頭髮,將魔杖對著錄音器。音樂播著剛剛的我們唱的音樂,我好笑的將手搭上去,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則有多少小女孩會掉進她的陷阱裡。
  
  「怎麼樣?這首歌好一些吧!」她一副很自豪的摸樣。
  
  聽著自己熟悉的歌是要感覺好些,不過台上的人全都開始收拾東西走的時候,我無奈了!拿過她的魔杖,輕輕一揮,音樂即刻恢復成原來的摸樣,索菲亞疑惑的看著我,我拉過她,「我們熟悉,可是其他人不熟悉,難道要讓他們的不熟悉來將就我們的熟悉嗎?你看台上的樂隊都快背包走人了。」
  
  「可惜!剛沒錄下來。」索菲亞撇撇嘴。
  
  我輕笑著轉圈,「錄下來了,在腦子裡。」
  
  舞步從華爾茲換成探戈,我們永遠是舞池裡最特別的兩個。在其他人都在溫和的音樂中恍神的時候,只有我們還在吹牛。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穿過來之前在做什麼?索菲亞也是真夠霉的,本來出海旅遊,卻遇見航海管制,又是風暴。和另一艘油輪相撞,被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子擠下油輪,醒過來就在這個索菲亞的身體裡。
  
  「換舞伴!」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索菲亞將我一推,還沒回神的跌了跌,回到一個熟悉的懷抱。抬頭一看,愣住了。「西弗!」 而索菲亞則摟著一個背影同樣很熟的女人繼續著她的舞步,顯然那個女人是個跳舞高手,很快掌控了主動權。不知道為什麼索菲亞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沒有大聲喘氣。反而直接無視掉我的存在,緊張的面對著她眼前的人,我心裡有一絲絲的疑惑,能讓索菲亞緊張的女人到底是誰啊!而且剛剛西弗說換舞伴,意思就是剛剛西弗在和她跳舞咯。
  
  「不是說不來嗎?」西弗將我舉起來又放下,繼續帶著我。這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跳,只是跟著他的步子走。「我被索菲亞那個傢伙強行拉來的。」肯定不能告訴你我們是早有預謀的。
  
  「你跳舞真的很……」他一個轉身看著我,笑著沒有說話。
  
  很爛!他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我又沒踩到你!而且我又不會你們的舞步,四不像。」對於不熟悉的舞步當然會笨拙咯。
  
  「那你們剛剛跳的是什麼?」西弗低□子,輕輕的問著。我拉開一點距離,因為我看見別人曖昧的眼光,我還沒忘霍格沃茨裡有人傳我是西弗的教女,我可不想父女戀的傳言發生在我身上。
  
  「探戈和華爾茲。」我輕輕的回答,看索菲亞已經被舞池埋沒的身影,海格高高的身影也出現在舞池裡,鄧布利多和麥格這對老搭檔也在其中,就連穆迪也拉著麻瓜學的教授在跳舞,該來的人都來了。我疑惑的問他,「你們剛剛去哪裡了?都沒有看見你們。」
  
  「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伏地魔已經對其他兩所學校發動攻擊,死了好幾個學生。」
  
  輕輕的一個轉圈回到他懷裡,「你們的結果是什麼?」他們商量出怎麼對付伏地魔了嗎?
  
  「回去再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是嗎?」他輕輕的笑著。
  
  我疑惑的看著他熟練瀟灑的步伐,輕聲問道:「怎麼你這麼熟練。」我記得西弗想來是不參加這些舞會的,我還以為他不會,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他不止會,而且還是個高手!他只是深深的看著我,寵溺的說道:「你欠我這段舞20年。」
  
  「從當初和詹姆斯的那場舞開始。」當時他已經在附近才對,不然不會那麼巧出現在盥洗室。他和莉莉可以早就在注意我的一舉一動,怕神秘人對我出手。
  
  「當初我差點宰了他!」他現在提起來,臉上還是冰冷的。
  
  我好笑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對我來說不過半年,可是對於他來說卻是20多年,這麼久的事情還會記仇啊!「什麼時候來的?」我一直都在搜索者他的身影,可是一直都沒有察覺。難道他們像幽靈一樣,沒有任何聲息就出現了?
  
  「從你唱:讓陽光照亮在我們心靈最深處的時候。」他輕輕的笑著。「不是照亮在我們心靈最深處……而是照亮在我心靈最深處。」
  
  「最勇敢的幸福。」看著他,我堅定的說著。「可是我不夠勇敢,卻依然可以得到幸福。」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我最幸福的,不是和父母在一塊兒的溫馨,也不是和朋友在一起的瘋癲。而是和愛的人在一起的悸動。在人生中遇上最難得的是遇上一個自己深愛又深愛自己的人,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已經是一種奇跡!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西弗的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是一種同情,可是不知道後來卻發展成這樣。
  
  「所以說,是我勇敢!」他笑。「當初不是我抓著不肯放,你現在怎麼會在我懷裡。」 還記得想到當年在走廊上,他緊緊的摟著我,對我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的可妮……」 在他家裡,「我不管你心裡有沒有我,不管你喜歡誰,只要讓我遠遠的看著你就好。我愛你,我真的真的好愛你。不要把我推給別人好不好?求你……求你。」這些話似乎都像剛剛才說的一樣,在我腦海裡不斷重複。光線越來越暗,而我也像陷入了往事裡久久沒有回神。
  
  當音樂開始勁爆的時候,我回過神。拉著他就往外面跑去,這些勁爆的音樂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偷跑沒事吧?」其實不用他回答,就算有事也當作沒事。我忽然響起以前看電影的時候,看見斯內普教授抓那些偷情的學生,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拉著西弗躲其他教授的情形,一定很好玩。
  
  「你想去哪裡?」西弗沒有一絲偷躲的自覺,反而正大光明的看著我。
  
  遠遠的看見費爾奇往這邊走來,我重重的將西弗壓在一邊陰暗的牆上,「別說話,費爾奇來了。」
  
  「他來也沒必要躲,我是校長,難道他還能抓我去禁閉。」西弗站直身子,就要出來。我當然不答應,聽著貓叫聲越來越近,一手捂上他的嘴唇,讓他不要說話。這種感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偷情,沒有緊張和刺激的感覺,只是猛然抬頭看著西弗深邃的眼神,雖然是黑夜。卻清楚的看見,感覺到手心靠著他的嘴唇癢癢的,『赫……』我猛抽氣的收回手,我們是夫妻已經1個月了,可是還是感覺臉熱熱的。
  
  「誰?誰在哪裡?」我的抽氣聲,費爾奇顯然聽見了,提著燈往我們的方向走來。這下我開始緊張了,要是他看見我和西弗在一塊兒,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不!黃河本來就是黃的,是跳進天池才對。
  
  「出來!」我緊緊的往西弗身上靠,又想地上有地縫可以鑽下去。這下怎麼辦?剛剛還覺得好玩,可是現在。西弗輕笑著親了我一下,走出去。冷漠的說著,「是我!」
  
  「校長!」費爾奇雖然疑惑,但始終沒有說什麼?只是往黑暗角落中瞟了一眼,我以為他看見我,他卻對西弗說道:「校長剛才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沒有,你是想說我耳鳴嗎?」西弗冷冰冰的說道,目光銳利的盯著他。
  
  費爾奇的貓彷彿受不了冰冷的氣氛,尖聲的叫著。費爾奇心疼的哄著,對西弗說,「既然校長在這裡,那肯定沒事,我去別的地方探探。」說完就徑直離開,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才從陰暗中走出來。
  
  「躲什麼?」西弗疑惑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樑,「好玩嘛!以前你看見學生偷情不是一樣去抓?」
  
  「可是我們是夫妻!」他似乎有些不高興,我卻不知道為什麼?
  
  我喃喃的說道:「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藍桉 2012-6-19 23:14

納西莎受傷 ...
  
  看他半天不說話,我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你生氣了麼?」
  
  他頓了頓搖頭,當轉過身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早已是一片溫和,「沒有,我只是……」他的目光忽然發生了變化,開始陰沉陰霾起來,身體還是有些僵硬。剛才他好像往天上看了一眼,怎麼了麼?我正想往天上看去,他看見了什麼?
  
  「你大概已經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他忽然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認真的說著。
  
  不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顧他的阻止,毅然的往天上看去,難道說又有黑魔印記。可是,天空雖然一片黑暗,月光和星辰幾乎被黑雲遮蓋,可是卻明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剛剛的表情為什麼這麼陰沉呢?
  
  他扶著我往地下室走去,「你最近總是很累,以為有什麼黑魔印記,我不是說過嗎?他最近都不會出現的。」
  
  我點點頭,只要你說我就信,雖然很擔心,但是我相信你會為我保重你自己的。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我靜靜的問道:「你還要出去嗎?」
  
  「舞會還沒有結束,我當然要出去直到最後,直到事情結束。你好好休息。」他若有所指的將我扶上床,替我蓋上被子。而我實在也太不爭氣了,一沾床就想閉眼睛,最近身子太容易乏了。迷迷糊糊之間,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對他說:「要小心!」雖然沒有看到黑魔印記,但我知道一定出事了,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的將我帶回來,不會忽然情緒波動這麼快。我知道就算我在,也幫不了什麼忙,到最後一定會越弄越亂,倒不如好好的呆著。
  
  我閉上眼睛,漸漸的疲倦領了上風,沒有看見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緩緩的說道:「等我回來!」說完堅決的走出休息室。而我像是陷入一個又一個的漩渦裡,久久不能爬起來。我夢到了很多。夢到姐姐和伏地魔、夢到詹姆斯和莉莉。甚至還夢到了鄧布利多在和我說話,但我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有德拉科和一些電影裡面的場景,西弗的死。總之就是亂糟糟的一團。頭好像很重,不到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連時間怎麼過的我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空空蕩蕩的,西弗還沒有回來。看看沙漏,早已翻來覆去不知道多少次了。捶了捶因為睡姿不對而感覺有些酸痛的手臂,坐起身來。這麼就黑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我是該出去看看,還是繼續在這裡等著。
  
  『砰……』休息室的門忽然被重重的衝擊著,從門縫中可以看出來淡淡的光。是魔法,是有人想強行打開門。我不自覺的摸了摸身上的魔杖,牢牢的握在手裡。『卡卡卡……』門在震動,但似乎沒有任何鬆動的摸樣。
  
  「混蛋!守護魔法太強了!」外面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叫器。這個聲音還熟悉,我緊張的抓著一邊的被子,這個聲音是暗室裡的那個人,索菲亞又一次穿的那個色魔。想著那雙泛著紅光的眸子,合了合衣服身體不自覺的顫了顫。
  
  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主人是讓我們來找西魏,不是來找女人的。不要聞著味道就發春!」
  
  「茱莉,他就是這個品性,一天沒有女人就活不出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冒出來。梅林!這是孩子說出來的話麼?不過聽他們說話,我可以察覺出來,這次是安森他們,他們來救西魏阿嵐斯。我悄聲的站起來,想走到門邊聽他們說些什麼?
  
  茱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要在這裡耗時間,先宰了鄧布利多那隻老鬼再說。還有西弗勒斯,只要他一死,霍格沃茨就是我們的天下。」
  
  一個人不服氣的人再一次攻擊著門板,可是門只是發出『悾悾……』的聲音,不著痕跡的顫動,卻沒有任何的狹縫出現。我一邊安心,一邊緊張的倚著櫃子。安心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進來,緊張是他們剛剛說要殺鄧布利多還有西弗。他們真的不會有事嗎?還有索菲亞、德拉科、哈利……還有那麼多的人都沒事嗎?我顫顫的坐下,感覺心臟都快從口中吐出來,想到剛才夢中的情景,我就一陣冷汗,我是該出去幫他們,還是靜靜的等在這裡。
  
  「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將我緊繃的神經險些扯斷。我慌忙的站起來,聽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施魔法的聲音。緊握手上的魔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門朝大廳裡跑去。『蹦……』一個人從斜角里飛出來,全身都是血。我往牆上靠了靠,感覺一股酸水從胃裡冒出來。順了順呼吸,將胃中的不適壓下去。「四分五裂!」魔法聲音從身後發出來,快速轉身,「烈焰盡焚!」一道光從我的魔杖裡冒出來,將身後的人擊倒。睜眼一看我愣住了,是個孩子。看樣子不超多12歲,是剛才說話的孩子嗎?
  
  「阿瓦達索命——」索命咒!我匆匆的朝魔法的聲音處跑去,看見一個矮矮的身子。我輕聲喚道:「弗立維教授。」看著地上躺著的全身被黑衣籠罩的人,已經沒有呼吸。剛剛的魔法是弗立維教授發出來的。
  
  「可妮。」他震驚的喚我,「昏昏倒地!」光芒在我的旁邊響起,我緊張的看著旁邊一個人倒下。
  
  弗立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你是可妮?」
  
  我輕輕點頭,西弗總喜歡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將我的樣子變回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焦急的問道:「教授,裡面怎麼樣?」
  
  他愣了半響之後回神,看著我的眼光複雜了些,不過卻沒有多問。我想我在霍格沃茨的這些時間他總是有察覺的,只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已,他像是瞭然的點頭,握著魔杖的收了收,對我說:「裡面已經沒事了,剛剛出現的只是留下的殘餘。」
  
  慌忙的點頭,跟著他的步子往大廳跑去,卻看見眾人的氣氛似乎都很凝重。還來不及和他們打招呼,他們似乎也沒有看見我,只是看著大廳中間的兩個人,表情有著說不出的複雜。一個男人緊緊的摟著一個女人。像是懼怕驚恐懷裡的女人生命會消失一般,大廳裡似乎只有他們,其他的人都是擺設。這麼一副情形已經很感人才對,為什麼我的心會忽然這麼痛,痛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那個愛了我半輩子的男人,那個說保護我一個人的男人,那個說懷裡永遠只要我的男人,此時正緊摟著別的女人,連聲而深沉的叫著:「別死……不許死,聽見沒有。我不許你死……」接著一串怪異的魔法將他們纏繞,淡淡的光透著他的慌亂。
  
  「西弗勒斯,不許救她!」索菲亞發怒的聲音。「她死了才好!」
  
  「滾一邊去!」西弗的魔法擊中索菲亞,狂怒的說,「不許咒她,聽見沒有。不許你咒她——」
  
  「西弗勒斯,你這個混蛋,你為了這個女人對我用魔法。」索菲亞的嘴角有血,眼中猶有淚痕,但任然倔強的爬起來。
  
  德拉科這一次並沒有過去扶她,而是跪在西弗的旁邊,焦急的看著西弗懷裡的人,問道:「教授,我母親不會有事吧?」
  
  聽他問的話,我一下子就愣住,是納西莎!是她!她怎麼了?受傷嗎?可是為什麼西弗或抱著她呢?盧修斯呢?我的心裡冒出很多的疑問。但並沒有勇氣上前……
  
  「我不會讓她有事的。」西弗堅決的聲音。
  
  「西弗勒斯,我決定從這一刻開始討厭你,我……」她冷笑的說著,卻晃眼看見我,愣愣的呆著沒有說話。
  
  西弗怒氣衝天的盯著她,「再囉嗦,我就殺了你!」
  
  「……祈南」索菲亞看著我,用顫顫的聲音叫道。一下子岔了口,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有人的眼神都往我這兒掃過來,一時間眾人的神情都很難看,又複雜的,又擔憂的。我沒有那麼多心思管其他人,只是看著西弗,而他也聽將索菲亞的聲音後,往我的方向看來,臉色因為擔憂和憤怒而有些鐵青。他會對我說什麼?解釋納西莎為什麼受傷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還是……
  
  可是眼前一晃眼,一道光閃動。他和納西莎就這樣消失在我的眼中。緊緊的盯著他們剛才呆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心一下就麻了,大腦也懵了了! 出了什麼事嗎?眼角一滴眼淚就這樣順著臉頰流下來,心抽抽的疼,像是一個細細的鐵絲緊緊的勒著,慢慢的裂開,索命咒的後遺症正在氾濫。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感覺後腦勺嗡嗡的震動。為什麼他不對我說什麼?還是覺得此時的納西莎最總要。
  
  「可妮……」鄧布利多猶豫的開口,卻不知道該和我說什麼。
  
  索菲亞帶著哭腔的推開德拉科,急忙跑向我,「祈南,我覺得太奇怪了,納西莎把他們帶進來,西弗勒斯還護著她,我覺得……」
  
  我定了定心神,平靜的看著他們,「我想一個人靜靜。」看他不答應的樣子,心臟痛得幾乎快裂成粉末了。「祈南——」索菲亞拉著我有些憤怒的看著剛才他們離去的方向。我浮躁的說,「我很累!我只想一個人靜靜!」輕輕的甩開索菲亞,沒有理其他人,直接往走廊深處走去。沒走幾步就緊緊的捏著心臟的位置,可以感覺到裡面痛處流出細細的血絲。
  
  正當我的腳步自覺性的往地下室走去的時候,忽然感覺頸部被人重擊了一記,大腦頓時就罷工。在倒下去閉上眼的那一瞬間,異常熟悉的味道侵入我的五官,我心裡輕歎:「姐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藍桉 2012-6-19 23:14

終遇伏地魔王 ...
  
  看著地上的飯菜,我諷刺的笑,姐姐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是誰抓了我,沒有任何的隱瞞。連遞進來的飯菜都是我最愛吃的,魔藥還是像往常一樣放在飯菜旁邊,姐姐就是姐姐不是嗎?不管做什麼考慮的最多的還是我的身體。輕輕的摸著心臟口咳著,其實早就已經不疼了,龐弗雷夫人不是說了嗎?這是老毛病,會伴隨著我一生。有時候想想覺得很恐慌。可是這種痛一陣兒一陣兒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會犯。怎麼養都沒用。眼睛淡淡的往周圍掃去,黑漆漆的門牢牢的封住,周圍的牆壁不是石頭,而是鐵皮。不禁在心裡暗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其實你又何必瞞著我呢?你想做什麼告訴我,說不定我會幫你。我們是姐妹不是嗎?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還是覺得……我會很麻煩!
  
  數數日子,姐姐帶我來這裡已經快十來天了吧!西弗知道我失蹤了嗎?還是納西莎的傷還沒好。想著他當時看著我,不到一秒鐘就被她牽動。連多餘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沒有。輕輕的靠在牆上,我還是太弱了,是不是?總是需要你無微不至的保護,不然就會出事。就像現在一樣!姐姐,你到底要將我關到什麼時候?等你的計劃成功以後嗎?還有你怎麼會來?爸爸媽媽同意的,還是你又悄然而至,不怕時空法則對你的處罰嗎?你不是告訴我時空轉換器已經被你毀了嗎?你不是留信給我告訴我對付伏地魔的方法嗎?是我太笨還是你太精明了,你早就計劃好一切的對不對!而你現在的做法又是想怎樣?是保護還是多一張王牌在你手上,魔杖也不在身邊,是怕我跑了不成,還是你拿著它有別的用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以為事情能被你控制,沒有什麼是可以控制的。
  
  一團黑煙過後,出現在我身邊的兩個人,本來我應該緊張的。可是卻提不起興趣,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害怕。不想去緊張他怎麼會來這裡,不想去想該怎麼辦?此刻我的心情說不出的靜,我也很明白的知道,我緊張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是聽著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平靜的聲音輕語:「伏地魔王來這裡旅遊嗎?抱歉,這裡只有一個普通的麻瓜女人,沒什麼好看的。」
  
  「看到黑魔王,你用的是什麼態度?」伏地魔身後一個高大魁梧的人瘋狂的叫器,似乎我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長牙咧嘴的露出尖尖的牙齒。
  
  倒是伏地魔一臉平和,紅紅的眼睛透著冷漠,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平靜,只是狠狠的對他說:「格雷伯克,這裡不是你叫器的地方。把你的牙齒收起來!」
  
  格雷伯克似乎受到的嚴重的驚嚇,立刻恭敬的趴□子,卑微的低語:「是的,我的主人。」我淡淡的聽著伏地魔的話,眼睛不自覺的往四周的鐵皮上掃了兩眼,雖然已經看了不下數百遍,但是聽伏地魔的說法,這裡應該是不同的地方才對,可能是我不夠段數,看不見這裡有什麼不一樣。
  
  「你怎麼闖進來的?」伏地魔冷諷的看著我,魔杖在手裡握著。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我憑什麼回答你,就算我回答你又會信幾分。看我這麼囂張的樣子,地上的格雷伯克叫聲叫道:「鑽心剜骨!」似乎將剛才在伏地魔上受的委屈全都報復在我身上一樣。而我則是全身像是被斯裂一般,捲縮在地上,呵呵……又是鑽心咒,這個咒語和我這是有緣。看著伏地魔沒有任何表情,血腥味從嘴角冒出來,我連擦的力氣都沒有。看著他蹲□,長長的手指撫摸著手上的魔杖,冰冷的說:「最好是說,你怎麼在這裡?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始終東方女人我已經很久沒見了。」
  
  冷笑一聲,對上終極BOSS的感覺怎麼樣?我現在終於感覺到了,壓迫感讓我喘不過氣,比起當初面對鄧布利多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閉了閉眼睛將痛楚壓下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再廢話你也不會放過我。」我又何必解釋這麼多。我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知道我的身份,起碼不能讓他知道我和西弗的關係。否則會給他們惹麻煩的,既然伏地魔今天不打算放過我,就讓我不再麻煩這一回吧!魔杖不在身邊,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不是嗎?看著伏地魔陰冷的目光,我知道今天是避無可避。緊緊的盯著伏地魔,殺了我看看姐姐會不會再幫你,殺了我看看的千秋霸業會不會成功。姐姐就不會為你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受到時空法則的懲罰。至於……西弗,看來我還是沒有資格擁有你,可憐我們幸福的日子是如此的短,早這到會這樣,我寧願當時沒有離開地下室,沒有一個人心情很亂要出去走走,就不會遇到姐姐,就不會遇到伏地魔。還可以繼續陪在你身邊。
  
  「阿瓦達索命——」
  
  伏地魔的聲音冒出來,一道綠光直直的侵在我的眼睛裡,忽然感覺身子很重,輕輕的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靈魂升到天空中,天上白白的雲在飛舞,空氣清新撲鼻,陽光也暖暖的,躺在一片軟軟的白雲中,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死亡的感覺是這麼舒服的嗎?感覺身上有涼冰冰的東西再爬,一個長長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輕舔。努力的緩緩的睜開眼,當視線恢復過來的時候。發現又是黑漆漆的屋子,只是比起姐姐關我的那個黑屋多了一個壁櫥。摸了摸身上,諷刺的笑了笑,我還沒死。命是不是也太大了,伏地魔坐在壁櫥邊的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睜開眼,手裡端著紅酒。一條蛇從床上爬下去,我心裡升起一陣惡寒,剛剛不會是它吧!
  
  「我的魔法對你沒用。」他喝著紅酒,目光深邃。「雖然我很震驚,但是卻不得不承認。」
  
  我看著放在他身邊的項鏈,雖然虛弱但依然堅決的告訴他,「那是我的東西。」
  
  他挑起項鏈,不屑的看著我,「蒂娜絲印記,那個男人蠢到給你這種要命的東西。」我忽然猛地上前從他手裡搶過來,緊緊的握在手裡,跌在床邊站起來。「不關你的事!」
  
  「據我所知,這條項鏈是普林斯家族世代傳承的東西,在世界上只有兩條。其中的一條項鏈在神秘事物司大戰的時候被毀了,另外一條在西弗勒斯·斯內普手裡。」伏地魔冷冷的笑著,「看來他給了你。」
  
  「那又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只是好奇,他竟然會把命交到一個女人手上。」他站起來向我走來,在我一步之遙停下腳步,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看來他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他說世間上還有更多的女人適合他,看來並不是這樣。」
  
  「你不會認為這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給我的嗎?」我好笑的看著他,掂了掂手上的項鏈。
  
  「難不成是你從脖子上扯下來的不成。」伏地魔眼神顯得高深莫測,但很明顯他並不信任我。
  
  我狀似癲狂的笑著,「從他脖子上扯下來?你當我嫌命長嗎?」緊緊的將蒂娜絲的項鏈拽在手裡,尖尖的菱角扎得手心發疼。
  
  「或者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魔法對你沒用?」他冷冷的語氣,沙啞的聲音讓人感到一陣陰寒,壁櫥裡的火焰燃燒發出『塔塔……』的聲音,角落中還盤著一條碗口大的巨蟒。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條正溫順的伏在伏地魔腳邊,冷笑,「我並不知道知道一切,連偉大的伏地魔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清楚。不管這樣,我也不會有您厲害不是嗎?」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看著他宛如兩根線似的鼻子深深的呼氣。我天馬行空的想到他每次呼吸動作都那麼大,難道是氧氣吸收不足。
  
  「敢問伏地魔王大人,將我留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冷冷的笑著,牢牢的眼神盯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或眼神中找到蛛絲馬跡。卻見他將魔杖放下,仔細的琢磨著。「當然是做客,附近的風景很好。」
  
  聽著他堂而皇之的口氣,我淡淡的笑道:「那我就感謝黑魔王的盛情款待。」雖然你的魔法對我沒用,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我知道起碼最近我是安全的,他還有調查清楚我的身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力量。
  
  他站起來用蛇語對納吉尼說了什麼?我聽不見蛇語,也不明白。但從那條蛇看我的表情來看,我知道應該是指示之內的。當他走到門口,但納吉尼沒有給上去,而是對著我吐舌頭的時候,我知道它是用來監視我的。我正冷冷的笑著,你的老巢,我跑得掉嗎?還麻煩你最親密的夥伴陪著我,也太看得起我了。就在這時,當他開門要出去的時候,忽然轉身看著我,紅紅的眼睛轉了轉,嘴角似乎還有一絲潛藏的笑,「好好保重,否則你肚子裡小東西很難在這個世界上呼吸。」
  
  

藍桉 2012-6-19 23:14

孩 子 ...
  當他帶上門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顫抖的將手放在小腹上,不敢用力。只是緊緊的抓著衣服,這個眼睛似乎快被血壓擠得全是血絲。想到不久前的鑽心咒,我就不敢相信的摀住嘴巴!在鑽心咒的攻擊下,你還好好的呆在裡面嗎?
  
  西弗……
  
  你知道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淚腺開始不停的膨脹。原來這些日子的嗜睡不是時空慣性,原來月事一直沒來不是天氣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小生命住在裡面,是因為他的存在。
  
  「嘶嘶嘶……」納吉尼吐舌頭的聲音在屋子迴響。想著剛剛伏地魔對它的蛇語,我開始狂躁的笑起來,狠狠的拽著手心,指尖扎進去。察覺到臉色開始蒼白慘白,隨即喃喃自語的念著,「報應……報應……全是報應。」對不起,寶寶!為了你的安全,為了你父親的安全,我只有這樣做。相信我,你絕不是報應,而是上天對我的恩賜。當然我很清楚光說也沒用,還不夠讓他信服,還要有實際的行動佐證的說辭,幾頓餐點不吃,感覺納吉尼開始不自在。在我轉眼之間,他就像一直在房間裡沒有離開過一樣,貝拉站在他旁邊,陰深深的盯著我,像是我玷污了這塊地方。經過阿茲卡班這些年的折磨,曾經白皙的膚色變得蠟黃,冷寒的眼神控訴著,「黑魔王殿下面前,還敢坐著,阿瓦達……」
  
  我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我知道伏地魔不會同意她出手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正當她憤怒的舉起魔杖的時候,伏地魔手輕輕一揮,「沒你的事。」她邊默默的退到獨椅後。
  
  「難道你忘了你肚子裡還有條生命?」他看著一邊沒動半口的餐點,默然的開口。
  
  冷笑出聲,伏地魔還會關心人還是關心人質,「這個孽種,你以為我會想要?」
  
  「哦……」他的手往他光光的頭頂摸去,「要是西弗勒斯知道他的女人稱自己的孩子是孽種,一定很有趣。」
  
  貝拉也開始冷冷的笑著,但是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仇恨。我深深的呼吸,「雖然我很想將這筆賬推到他手上,只是那隻老蝙蝠不會認賬。斯萊特林的傳統,恐怕不會願意替別的男人養孩子吧?」
  
  伏地魔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嘗試對我使用魔法,雖然我看得出他有些蠢蠢欲動,但最終還是放棄。我還是繼續冷冷的說著,「與其將賭注下在我身上,不如去想想怎麼擺脫現在的困境,伏地魔王該不會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一樣是個膿包,以為一個女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當心得不償失!」
  
  「你敢拿他和尊貴的黑魔王相比!」貝拉繼續張狂的叫著。
  
  伏地魔看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不到三秒鐘轉身看著我,認真的眼神讓我感覺他遇到了曠世奇珍一般,「很久沒有遇見這麼像的。做我的女人!」
  
  「主人!不可以,她哪有資格……」貝拉驚恐萬分。
  
  「什麼時候我的決斷輪到你來插嘴,貝拉!清楚自己的身份,懂嗎?」他語氣平和,卻讓人感覺到一股不可抗性。
  
  說實話,我著實愣住了,他剛才說讓我做他的女人?這太離譜了!說到底,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姐夫才對!這些年他的情婦不少,但從來沒有過東方女性,有很大的原因恐怕是由於姐姐的原因,而現在他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發現我和姐姐相似的地方嗎?我貌似不驚的冷笑,像是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我殘缺之身,談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伏地魔王。」
  
  他直直的走向我,一根魔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強逼著我面對他,「我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感覺到這樣的情形似乎太過曖昧,他的一隻手已經在我的耳頸出磨蹭,我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就是你拼著命也要保護的人嗎?姐姐!這就是對你愛到骨子裡的人嗎?無懼的盯著他的眼睛,「維娜呢?」
  
  他的目光頓時愣住,眼睛的火光越來越盛,我堅定的將他的手拿下來,再站起來直直的盯著他,「維娜·裡克曼?」還需要我提醒嗎?這個人在你的記憶中存在幾分,又有多少重量。在我還在他眼神中摸索的時候,他猛的一甩,我就跌倒在地上,對上他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卻暗暗有些欣慰,你還記得的吧!
  
  「貝拉,殺了她!」他發出這樣的指令,貝拉立刻興奮的拿起魔杖對著我。
  
  我有些慌,他的情緒是如此的起伏不定,我實在不敢刺激他,要是幾天前我根本無需懼怕,可是想著肚子裡的小生命,想著西弗。這些天我才猛然想起來,蒂娜絲的項鏈已經不再是危險共知,而是生命共擔,如果我的生命終結,西弗也會沒命。我不能因為我一時的衝動而賠上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這樣想著,我冷冷的開口,「等一下!」
  
  「我才不管這麼多。」貝拉從聽見伏地魔的吩咐之後,就目光陰寒的盯著我。
  
  當她的魔杖指向我,準備開口的時候。我看著伏地魔,「你想知道維娜的下落嗎?」現在只有這張王牌能保護我,只有姐姐的下落才能讓他不下殺令。
  
  「阿瓦達索命——」貝拉的索命咒已經出口。我緊緊的閉上眼,以我目前的體質根本不可能避過,千鈞一髮之際,聽見貝拉的尖叫聲,接著是重重跌向牆的聲音,我微微眼睛,當我看見貝拉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的時候,伏地魔有些狂亂的看著我的時候,睜開眼睛。又逃過一劫不是嗎?
  
  伏地魔震驚的看著我,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東西一閃而逝,「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想不想知道維娜的下落?」我知道,裝傻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說你也會用盡一切辦法問我。
  
  「說!」他簡潔的吐出一個字。納吉尼也將軟軟的身子立起來,盯著我。像是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一般,很感興趣的聽著。
  
  緩緩的從地上起身,坐在床上,「她很好!」我不會說出姐姐的下落,並且就算我想說我也不知道。姐姐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打照面。
  
  伏地魔的彷彿不著痕跡的顫了顫,卻很快恢復過來,從新坐回獨椅上。盯著我的眼神有些發寒,「她在哪裡?」他沒有忘這個他最想知道的事。我知道不能再以這種說法,只能說:「她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出來。」你再問下去,我也不知道。
  
  「看來你並不打算說實話,不要以為我的魔法對你不提作用,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
  
  聽著他陰沉的口吻,我輕輕的吟唱,「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如果轉化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裡。」我知道這首歌來自於電視版的神話,當姐姐在信中寫給我的保命方法竟然是一首歌的時候,我著實愣住。不過轉眼一想,大概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姐姐大概最愛的就是這首歌,或者這首歌有不同的寓意,不然姐姐不會讓我拿來保命。
  
  他像是陷入往事的塵煙中,久久沒有回神。似乎呆呆的不會言語,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他張狂的笑著,可是笑聲中卻透著苦澀,讓人直直的想落淚。他仔細的看了我半響,點頭,「你是祈南!」
  
  

藍桉 2012-6-19 23:15

我和伏地魔 ...
  
  還等不及我的回答,他便開始喃喃自語,「我早該想到你是她妹妹,我早該想到的……」
  
  想到才有鬼,也不看看我這張臉是多大年紀,怎麼可能還這麼年輕,你認識的維娜·裡克曼妹妹,早就老到牙齒掉光了。「想到又怎樣?你就不會想殺我嗎?你不會,因為你是伏地魔王。」
  
  「不要以為很瞭解我?」
  
  他的語氣很輕,卻讓人不由自主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我現在卻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懼意。既然你知道,我也不想再掩飾下去。「鄧布利多說,你是因為姐姐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呵呵呵……」這樣的語氣讓我自己都想笑,「敬愛的伏地魔王殿下,在姐姐在現在你擁有一切之間你會選擇哪一個?別告訴我,真愛至上這條定率!」我緊緊的盯著他。也許當初的媒介的確是因為姐姐,可是這麼多年的拚搏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嗎?說給別人聽都會笑掉大牙!
  
  「哼!」他鼻子裡輕哼。「果然是維娜的妹妹,膽子不小。」
  
  「難不成你希望我趴在地上,舔你的腳趾頭,高呼伏地魔王萬歲!」我不屑的冷笑。
  
  「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無厘頭問我這個問題,著實把我問愣了。這個時候,這個答案重要嗎?我以為他會繼續問我姐姐的下落,看來他打消了這個主意。雖然打亂了我的大腦問題,但還好我早就想到該怎麼說,我咬咬下唇,穩住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的身子,「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特此申明,我並沒有說他就是孩子的父親,只是說如果沒有他一番搗亂,我肯定不會遇見你,起碼不是這麼早,更不會演戲和說謊來保住我們一家的命。在他面前說謊可是需要高超技術的,簡單的人根本做不到。
  
  「是他!」他紅眼睛一閃,不屑的輕笑,「馬戲團裡的小丑!」
  
  他們兩個還真是好玩,安森說他是混血種,他說安森是馬戲團小丑。隨你們怎麼詆毀,這與我無關。「馬爾福莊園很漂亮,可是我討厭這裡,你有什麼要求才會讓我離開這個讓我食不下嚥的地方。」
  
  「看來,他們的調查有誤啊!祈南……不不不,可妮·馮小姐,這個稱謂更適合你。」他說。「你並沒有盧修斯所說的愚蠢,那個蠢貨!維娜的妹妹,能笨到哪裡去?能簡單到哪兒去?說出去只是一個笑話。」
  
  「您是想誇我還是損我?」我輕笑,姐姐能幹也能連帶上我,你的邏輯真是特別,「如果誇我,不必了,我可受不起。如果是損我,更不用費這麼多的唇舌。想怎麼樣?直說!」
  
  「重生的鳳凰總是很耀眼。」他的目光像深海的漩渦一般。
  
  我微微一愣,「斯萊特林做事,從來不會沒有目的,你想拿我做什麼?」
  
  「告訴我,我會贏!」
  
  「這句話倒像是你在喊口號!」我諷刺的看著他,「再說,我說你贏就會贏嗎?如果是這樣,我會樂意去買彩票,賺到您姓什麼都不記得。」
  
  「裡克曼家族的預言,魔法界沒有人不忌憚,沒有人不窺覬。這可比話說請三句的人或者預言球管用,你應該知道為了預言球死了多少人。」
  
  「預言!」我癲狂的笑著,磨蹭了一下乾涸的嘴唇,看著貝拉從地上艱難的起身,「這種沒有任何科學根據的話真的有用嗎?不說裡克曼家族預言的真實性,就算是真的,難道你沒有把握改變這種所謂的天命?」
  
  「你以實際能力來告訴我,天命可改?」
  
  「依天命,你今天根本不會遇見我,依天命你更不會遇見維娜。依天命,安森·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在早梅林旁邊掃地,依天命鄧布利多早就死在塔樓的戰爭中。」我走上去,將虛弱卻目光如野狼般的貝拉推倒在獨椅上,盯著她的眼睛,但口吻卻對身後的伏地魔,「你還認為天命對你有約束力嗎?」
  
  「放開我,你這個麻種!」貝拉想爬起來,卻被我壓著,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將食指放在嘴邊,湊到她耳邊聽著她重重的喘氣,半威脅的說,「噓……你說話可要小心,維娜是我姐,我是麻種她也是。」
  
  「貝拉,滾出去!」半響,伏地魔緩緩的開口,冰冷的聲音讓我手下的人微顫。聞言,我笑著放開壓在她肩上的手,對她挑眉。貝拉!看來你又犯到我們尊貴的伏地魔王大人的底線了。
  貝拉似乎不相信,猶豫片刻,還是恭敬的退出去,但我沒有錯過她離開時候的那一抹寒光。想殺我嗎?我心底冷笑,你還不夠格!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轉身,看著高深莫測伏地魔王,「如果您要我預言,你可以走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他笑著看著我。
  
  大腦似乎被猛錘一擊,「你說什麼?」
  
  「你以為你經過了鑽心咒,他還會在嗎?」他冷笑。
  
  我癱瘓一般的跌在地上,一手撞到扶手,但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任何該有酥麻。只是驚恐的按著腹部,臉色頓時慘白起來。既然已經不存在了,我的第一個孩子……
  
  他忽然笑起來,蹲□盯著我,「看來你並不是真的不想要?」
  
  「什麼意思?」不解的盯著他。
  
  「孽種留著有什麼意義,心愛人的骨血才是珍寶不是嗎?」他意有所至的看著我的肚子。晃眼之間,我就知道他是在試探我,現在我該怎麼說,微微思索了幾秒鐘,「果然有地區差異,你和姐姐那麼深的交情,難道對中國的文化涵養瞭解如此之少,作為母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自己的一部分,不能輕易割捨的。」
  
  「她……還好嗎?」他看著我,不管他是不是知道我是故意為之,還是聽信我的言辭,對我剛才的情緒給的解釋。「其實每個月我都會去……以為她還在。」我也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一句話,會說出一句這樣的話,讓我頓時愣住。
  
  我眼睛忽然有些澀,心跳彷彿漏掉了一拍,口齒僵硬的說,「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非常非常的好。再好不過!」姐姐,你利用了我,現在連你都將我當做利用的工具嗎?伏地魔每個月都會去,你知道伏地魔遲早會在出現,會將我帶走。你知道我為了保命,一定會說出我的身份。而我的身份世人皆知,斯萊特林黑暗之光嘛!呵呵呵呵……這就是你的選擇,讓伏地魔那我作為籌碼,對付霍格沃茨!你就那麼有把握伏地魔會猜到你的意圖,你就那麼有把握我能在他手下活命,你就那麼有把握我會繼續愚蠢到想不到這一點嗎?你是我的親姐姐啊!我在你心裡還比不上他嗎?還記得你曾經氣急敗壞的對我說,「他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那個時候的我雖然痛苦,但心裡依然暖暖的,可是現在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句,伏地魔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嗎?故意拿走我的魔杖,讓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這就是你姐姐應該有的作為?我真的不想相信,真的不想。心漸漸冷了下來,血液也開始冷下來,像是寒冷的地窖冰凍著我的思想。
  
  「你也想到了?」他肯定的看著我。
  
  我機械的點頭,閉上眼睛,眼眶裡已經沒有眼淚了,乾涸得有些發疼。「那你想怎麼樣?」
  
  「要她!」他只是堅決的對我說出這兩個字。我諷刺的笑道:「好,但是記住,我不是為了你。」我是要親口問她。
  
  ……

藍桉 2012-6-19 23:15

  
馬爾福莊園的密道 ...
  從沒想過在伏地魔身邊一樣可以這麼安逸,從那天和他談過之後,他真的對我不錯。除了不能離開這裡之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任何絲毫委屈我,像是上賓一樣被奉著,吃穿用度一樣不落人後!索菲亞上次是什麼待遇?看看自己,是不是奢侈了些。看來有利用價值可取性還是不錯。伏地魔王和西弗一樣,愛極了黑色。我素來喜白,西弗也說我穿白色的衣服好看,可是伏地魔顯然是不喜歡,看看櫃子裡全黑的衣服就知道了。嘗嘗鮮也不錯,照著鏡子,原來我穿黑色還別有一番風味。從窗台上往下看,兩個黑色影子一般的人緊緊的盯著,手不自覺的撫上腹部,心底暗沉,靠我的目前力量離開這裡可能性太小。
  
  坐在凳子上撫著眉頭,霍格沃茨應該早就已經知道我失蹤,西弗……一定急瘋了。納……納西莎的並應該好了吧!在馬爾福莊園的這些天,從沒看見過盧修斯。我又不好直白的問伏地魔,他的心腹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在身邊伺候,怕問了伏地魔還以為我有所圖。肚子裡的寶寶無恙,伏地魔也不會對我出手。我也可以的住下來,起碼目前是安全的。
  
  「主人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去!」下面的一個黑影攔住了貝拉。貝拉憤怒的叫道:「我是任何人?你給我讓開!」
  
  「主人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去!」那人堅決的攔住她,重複著這句話。
  
  「滾開!」貝拉明顯臉色發青,在這裡什麼時候還有她不能進去的地方,又不是那個該死的孤兒院暗房。想著上次老是一口尖牙的狼人能陪主人去暗房,她就一陣憤怒。她才是黑魔王的心腹和左右手。
  
  看他們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我諷刺的笑著,緩緩的坐下來拿起預言日報,看看能不能發現有關霍格沃茨的任何一點信息。貝拉!明明知道我住在這裡,分明就是找我的麻煩。沒想到伏地魔監視我的影子般的人物,竟然還起到保護我的作用。他大概就是想到這一層。報紙上不非是一些自以為瞭解時事的隱士高人發表對這場戰爭的觀感,令我感覺好笑的是竟然有人將他們幾個看成霍格沃茨3年前的三強爭霸賽,開什麼玩笑?有這麼簡單嗎?
  
  「貝拉,他們是影子,你肺炸了他們也不會有其他話!」一個高雅的聲音出現在樓下,打斷了我所有的思維。啪一聲放下手上的報紙,走到陽台。目光毫不放鬆的盯著下面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是種什麼心情。想到西弗抱著她的那一幕,想著西弗沒有對我解釋一句就帶著她離開的那一幕。我恨得牙癢癢!可是想到她是納西莎,曾經在血祭中冒天下之大不韙用以血還血,以命養命方法救過我的人。況且當時她受了傷,可是……看著她,一串火躥一下就冒上心頭。無論怎麼壓都壓不下去。想著當時索菲亞的話,是她將那些人帶進霍格沃茨的。要不是她,我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隨時擔心我腹中胎兒會慘遭不測?貝拉憤憤的放下魔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挑釁的瞪過去,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可妮·馮。有本事你上來,乾瞪眼誰不會!我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繼續停留在納西紗身上。
  
  像是感覺到有人用目光射殺著她,她疑惑的抬頭。皺眉的表情再看見我時,瞬間化為複雜驚歎,情緒似乎膨脹得厲害,直直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她這是什麼眼神?覺得我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在囚室。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失蹤了。在我思維轉換的片刻,她已經恢復正常,看著貝拉厲聲說道:「貝拉!別忘了黑魔王的禁令。禁地是不能亂闖的,要是被發現。鑽心咒都是輕的。想想黑魔王當年最寵的情婦,艾麗莎就是因為……」
  
  「別跟我提那個女人!」貝拉像是被人踩到短處一樣,對著納西莎面紅耳赤的大吼。
  
  我冷冷的笑著,艾麗莎?又是哪個倒霉的女人。雖然從不期望伏地魔會為姐姐忠貞,可是從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他身邊的情婦根本就從沒斷過。就像現在,又不知道倒在哪一位嬌媚性感女人的床上。想起姐姐,常常夜不能寐,利用自幼疼愛我的妹妹。不禁長歎,真的值得嗎?就算你出來又能怎麼樣?別說你根本沒有辦法留下,就算能!這樣的男人也沒有癡情的必要。媽媽的情感潔癖在我的身上是根深蒂固,對著伏地魔這樣,心裡想著一個人又與不同的人發生關係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沒有理會她們的理論或者吼叫,看納西莎剛剛的眼神。我嘴角提了提,多半今晚我是不能睡了。這裡是他們的老家,密道肯定不少。就算她今晚站在我床邊我也不會差異,況且離開這裡沒她幫忙這麼能做到呢?現在先補眠吧!否則精力會吃不消的,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小西弗或者小可妮不是嗎?
  
  果然!月亮還躲在雲層裡不敢出來,星星就更沒有了。整個房間裡只有一盞油燈,什麼年代?還在用這種東西。電燈早就普及很多年了不是嗎?不得不說魔法界在生活方面的確比麻瓜世界落後很多。想著回去以後是要改善一下了,不然什麼時候撞到了油燈,引發的大火就不好了。她就這樣靜靜的從黑暗的角落你走出來,像是幽靈一般。我一直以為納西莎是一朵遺世獨居的水仙,散發著高貴雍華的氣質。從沒想到在這樣的夜裡,竟然也有著夜玫瑰綻放的獨特魅力。為什麼出現在西弗身邊的全是美女呢?莉莉、納西莎、傑帕斯、就連索菲亞長得都像精靈一樣。
  
  「你來救我的?」我想說任何廢話,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口。何必弄什麼開場白攪合氣氛,我目前沒有任何營造氣氛的心情。你既然來了,證明自然有你的方法,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她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沒有針對我的問題作出回答,只是愜意的歎氣。「很久沒有踏進這裡了。看來你過得不錯,黑魔王沒有任何虧待你的,讓你住進他的專屬睡房,也沒有放出任何消息告訴現在貌似平靜,實際上早就暴動的霍格沃茨。」
  
  她說得隨意,我的心卻漏了一拍,繼而微顫。霍格沃茨暴動了!西弗——
  
  「養傷這段時間,你倒是學會拖時間了?」我輕輕笑道:「難不成你沒打算幫我?你冒著生命危險就是來發表伏地魔對我態度的感慨?」難道不知道時間多拖一分,伏地魔回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嗎?
  
  見她的樣子像是有些焦躁,剛剛的平和蕩然無存,「這種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笑不出來,難道讓我哭嗎?別忘了我在這裡是誰造成的,憑什麼指責我!」我冷冷的開口,她的目光暗沉下去,一絲心焦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還來不及思索這是什麼意思,她就急忙的拉我到門邊,悄悄的下樓。影子護衛是進不來的,這裡是伏地魔王的臥室,以他心高氣傲,傲氣沖天的性子,根本不需要有人在裡面保護。也就給我們這種有所圖的人提供方便。
  
  等等……斜角上的一個東西吸引住我的目光,讓我停下腳步。納西莎氣急敗壞的轉身說:「怎麼了?黑魔王隨時都會回來。你不要命了!」
  
  「如果我逃走了,黑魔王不會放過你的,他會猜到是你救了我。」我拿過我看見的東西握在手裡。「盧修斯呢?你和他商量過了嗎?」盧修斯會答應他老婆做這種事,我可不相信,他一向都不待見我。
  
  明白我是擔心他們的處境,她淡淡的笑道:「這些年我們欠西弗勒斯太多了!所有我要盡我所能保護他最重要的人。」當她說到『最重要的人』的時候,她的語氣有著我不容忽視的苦澀。一時之間我的喉嚨哽了一下,跟著她穿過書櫃裡的通道,長長的通道明顯是為了逃命時候用的,通道裡面還有通道。有時往下延伸,有時爬樓梯。交叉路口又多,要不是馬爾福家的女主人帶著,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
  
  「我們先休息一下,伏地魔不會找到這裡。上面是一片黑暗的森林,晚上出去太危險了。」到一間狹小的房間裡,納西莎從角落裡拿出一罐水遞給我,又拿出一罐自己喝著。環視著四周,果然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吃的喝的在這裡都有。如果外面忽然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戰爭,呆著這裡也可以保證2個月的水糧。看來他們一家未雨綢繆的能力一點也不能忽視啊!這個地下通道,依照年歲,怕是有些年頭。
  
  輕輕的喝著水,不管地上髒不髒,先坐下再說,反正是黑衣服。就算髒了也沒有那麼醒目,所以我也就肆無忌憚了起來。納西莎倒是一件橘紅色的長袍,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檯子坐下。我心裡,剛才怎麼沒看見那個檯子呢?
  
  「出去以後,我帶你會霍格沃茨。你要記得,不要再任性離開了,西弗勒斯的白頭髮不知道又長出了多少根?」她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冷冷的笑著,看著她,我的目光尖銳起來,「什麼叫任性,不要亂給我按帽子。」況且西弗的白頭髮干你屁事,管好你家老公就好。
  
  「如果不是你離開地下室,以地下室強悍的守護魔法,誰能進得去?」她說,「你知道因為你失蹤,霍格沃茨早就亂成一團麻。要不是鄧布利多攔住,他的教女妮娜以死相逼,恐怕他早就將魔法界翻過來了。」
  
  赫!!!「妮娜?」開什麼玩笑?霍格沃茨還有一個妮娜!那是誰?
  

藍桉 2012-6-19 23:15

地下通道 ...
  
  「雖然是格蘭芬多,但似乎西弗勒斯挺寵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西弗勒斯有教女!」
  
  我簡直張口結舌,什麼國際玩笑?這也能亂開嗎?我是西弗的教女,看來我真成父女戀!一陣惡寒湧上心頭,不管現在霍格沃茨的妮娜是誰?教女實在是太誇張了。但這個現在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我想大概她也不知道。問了也等於沒問!
  
  「我一直想讓他做德拉科的教父,但他卻一直不願意。而這次這個女人倒是吸引了他不少注意,聽說偏袒到沒有道理,無法無天!可妮,你也由著他這樣?」納西莎顯然很氣憤,邊說邊緊握拳頭放在一邊的袋子上。雖然我很想問她憑什麼氣氛,我這個正主在這兒都沒開口,你倒是抱不平起來。
  
  將我保持沉默,納西莎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你問什麼將安森的人引進霍格沃茨?」這個才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難道說納西莎和盧修斯不止追隨伏地魔,和安森也有一腿。「舞會上和西弗跳舞的女人是你!」我肯定的說著,讓索菲亞大氣都不敢喘,緊張兮兮的人肯定是你不會是別人。雖然不知道西弗的初舞對象是誰?但納西莎排在我前面,我就是一個勁兒的不爽。
  
  提到這個彷彿提到她的痛處,就這樣寂靜了片刻,她唇齒微啟,「盧修斯在他們手上。」
  
  「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因為盧修斯在他手上,所以納西莎才會將他的人帶進霍格沃茨,才會引發那場戰爭。沒有意外,西弗抱著她的那一幕又在我的腦海裡盤旋,我緊緊的盯著她,「以血還血的方法是不是會造成你死了,我也不能活?」雖然我已經猜到,但是我還是想經過她的肯定。
  
  她似乎猶豫了半天,才點頭,「是!」
  
  現在發現我真的很可憐不是嗎?生命受制於納西莎,感情上又被姐姐利用。可妮,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逃開這一片朦朧呢?撥開雲霧見青天已經迫在眉睫了!不然會永遠被她們牽制,沒有掙脫的一天。
  
  「你傷完全好了嗎?」看著她現在沒有任何異常的樣子。
  
  她詫異的看著我,「你怎麼會知道?」
  
  「西弗抱著你移行幻影,整個霍格沃茨誰不知道。連索菲亞都被擊中摔在地上。」想到索菲亞絕望傷心的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陣痛。雖然說到底是為了我,但他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話語依然讓我傷透了心。他答應過不在瞞著我怎麼事,他食言了!這麼大的事他以為能瞞著我到什麼時候,難怪他總是看著我若有所思,混跡在禁書區!血祭啊!古代守護魔法啊!不會這麼容易的。他不會累嗎?守護著霍格沃茨,培養下一代,勘察著魔法界,保護我不受傷害,還有保護對我生命有牽制的個體。
  
  她嘴角似乎有一絲諷刺的意味,語氣有些冷冷的。「你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自投羅網的吧?」
  
  「我相信我丈夫!」我還沒有那麼傻,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自願落入伏地魔手裡,當我白癡嗎?還是說我還是3歲的小女孩,以為自己危險會引起別的擔心。可能嗎?何況雖然當時心裡難受,卻沒有懷疑過。否則我真是愧對西弗這麼多年的感情。
  
  「那你怎麼會落在他手裡?」她看我肯定的眼神,沒有再多話,只是疑惑的問道。
  
  我彈了一下水罐子,發出『空空…… 』的聲音,「有人謀劃,沒小心。」
  
  至於答應伏地魔逼出姐姐的事,既然我已經離開了那個隨時會要人命的地方,怎麼做就是我的事了不是嗎?伏地魔性格反覆無常,不知道哪一天一個抽風拿我當祭品。摸了摸袖子裡的魔杖,絕不是老魔杖,也不是伏地魔原來的那根。對於這兩根魔杖我可是熟悉得很,但不管是誰的,也是對我安全的一個保證。
  
  「西弗勒斯既然將你藏了起來,別人怎麼會知道你的下落,並且基本上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帶走!」她對這個人有著強烈的排斥感和厭惡感。
  
  「既然我已經在這裡,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也不想在繼續說姐姐的事情,想到被安森抓走的盧修斯,和納西莎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焦急心情,「你放我離開,黑魔王一定會知道的,到時候他更不會幫你救盧修斯。」為了救我而失去救助自己丈夫的機會,我和納西莎的交情什麼時候好到這種程度。
  
  「我本來就不期望黑魔王為盧修斯發動戰爭!」她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只是看著我,有著微微的怨念,「其實我求過西弗勒斯,但他拒絕了!」
  
  「你想救我回去之後,讓我去說!」我瞭然的看著她,又疑惑的問道:「你有把握西弗可以從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手裡救出盧修斯?」這種把握你從什麼地方來的,以西弗這些年的表現並沒有多麼的出色不是嗎?他在領域上也只有魔藥學得到魔法界的充分肯定。難道你也知道西弗這些年用的魔杖是贗品,所以才有這樣的把握。
  
  「我見識過。」她緊緊的盯著我,「當年為了救你,我親眼見過。」
  
  我皺眉,「當年?」你說的是哪一個當年?
  
  「你死在莉莉·波特院落裡的那一年。」她提示的看著我。我卻皺眉,伏地魔這黑鍋背得!
  
  我點頭挑眉,表示我記得,讓她繼續。這麼多年以來,對於不在我眼前表現的西弗,我還是很好奇的。雖然這段日子隱隱約約感覺到,但西弗隱藏得太好。他在我面前總是刻意的隱藏自己陰暗的部分,總是用讓人心顫的溫和眼神看著我,對我說話。當年要不是莉莉告訴我,我還不知道西弗對人瘋狂的使用鑽心咒,讓人險些蒙梅林召喚。
  
  「一個才20出頭的剛露頭角的魔法師,就能輕易的在幾分鐘之內攻擊完當時黑魔王的心腹。為什麼黑魔王會那麼賞識他,你真的相信是因為他魔藥上的驚人天賦嗎?黑魔王是當繼承人的方式看好他,你明白嗎?」她冷笑,「他當年魔法就能如此精湛,你以為現在的他會沒有任何進展嗎?在他這些年老是埋怨自己為什麼當年沒有能力保護你的悲痛裡。」說到最後她開始有諷刺氣憤感越來越強,如果不是肯定她是納西莎,我還以為是貝拉喝了變身藥水變形的呢?
  
  「你對我很不滿!」我肯定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我以為你對我並不像盧修斯那樣!」我知道盧修斯一直對我沒什麼好感,但納西莎對我一直都很好。
  
  「我不想像盧修斯那樣認為的,可妮!」她僵硬的說著,看著我深呼吸,語氣又溫和下來,「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眼睛裡只有你,就連當年被黑魔王賞了淫藥,還能抱著你不碰別的女人,說你會嫌他髒。」
  
  我咬咬下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在心裡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西弗……
  
  「這些年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就那樣像是沒有魂,丟了心的幽靈。」她像是身邊沒有人一樣,目光有著心痛,還有些不甘!一時間我就愣住了,心痛我可以理解,不甘又從哪裡來的。 難不成……我想到一個足可以讓我冒冷汗的可能性,納西莎其實對西弗……不會吧!她比西弗大那麼多!可是轉眼一想,我比西弗不是一樣大很多嗎?而且她只是大4歲而已,我還大了9歲呢!不過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莉莉喜歡西弗,我可以歸結於他們多年的感情積累,索菲亞喜歡,是因為在原來世界的崇拜!怎麼連納西莎也……怎麼我感覺一滴冷汗快要從腦門滴下來。天!到底有多少人覬覦於我家老公,西弗似乎比原著裡的斯內普教授吃香很多。
  

藍桉 2012-6-19 23:16

 
 
  
逃離地下通道 ...
  
  「你想對我說什麼?」我壓制住內心的狂湧,淡淡的開口。
  
  「不要再任性,對他好一點。」納西莎這樣說著。「說真的,我很羨慕你,甚至是嫉妒你。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想遇到這樣一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人。」
  
  我當然明白,這一生我擁有最大的福氣就是得到西弗的愛,比起原著中死去的莉莉,我已經擁有了比她更多的愛。原著裡西弗在愛著莉莉的時候因為自己的錯誤害死了她,所以才念念不忘,以致用自己的一生來彌補這個錯。就算同人裡再怎麼寫,他的心裡始終有一個湖水般眸子的女人住在他心靈的最深處。而我何其幸運,竟然能到這裡,擁有者一份獨一無二。本來我想問納西莎對西弗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最後我放棄了。就算問了又能怎麼樣呢?除了給自己找堵,根本沒有實際用途。西弗對我的感情,我從不懷疑。而納西莎是盧修斯的妻子,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她心裡真的有,或者曾經有什麼又能如何呢?
  
  將我沒說話,她繼續說著,「我現在沒有什麼可求的,只要盧修斯安全的回來。」
  
  「看來你也不是依照家族聯姻而嫁給他的!」看她滿目愁容的樣子,我輕笑,「安森抓他的目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納西莎看著我,愣了一下,然後說,「可能是看出盧修斯對黑魔王的重要性。」看來馬爾福家族有秘密啊!我可不相信安森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伏地魔會為了一個手下而屈服,這可能嗎?別笑掉我大牙。
  
  「我幫你救他怎麼樣?」我說。

 她詫異的盯著我,似乎我說了什麼讓她不能接受的事,不相信的說出一個字,「你?」
  
  「不相信我?」我笑著,「別小看我好不好!我知道安森的老巢在哪裡?」
  
  「真的?」她的眼睛忽然冒光,「你會幫我勸說西弗勒斯幫忙是不是?」
  
  「等等……什麼叫勸說西弗幫忙,我沒說要讓西弗幫忙。」她這什麼邏輯?我只是忽然想到當年她救我性命的時候,我曾經說過報她一次恩情,而這次她再一次就了我。作為報答,我應該幫她救出她的丈夫不是嗎?只要有魔杖在手裡,加上一些謀劃,我相信從安森那個小暗屋裡救出盧修斯的可能性很大,加上……霍格沃茨的那場戰爭,他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先不說為什麼伏地魔沒有在這個時間趁機攻打他的陣地,反而找起了情婦。我就不相信他能短期之內恢復過來。
  
  納西莎聽完我的話後,驚喜的目光消散,接著就是緊緊的皺著眉頭,「我記得我才說讓你不要任性。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是什麼人?是黑魔王都忌憚的人,你不想要命了嗎?」
  
  「我有把握!」我哪有任性?不要動不動就拿我當不懂事的小孩似的,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維。雖然危險,但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他身邊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了,並且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呆在那裡。
  
  她只是冷笑兩聲,「就算你再有把握,我也會將你綁到霍格沃茨,親手交給西弗勒斯再談以後的事情。」聽她堅定的口吻,她是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還是不敢冒險。要是我失敗,我們所有人都會沒命。不過既然你堅持,我也沒必要應要個你叫這個真,雖然自己的一定的把握,卻不代表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想冒任何危險,始終我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拽著一家的命。我肚子裡的寶寶還沒有看著過這片美麗的陽光,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你確定伏地魔找不到這裡?」這裡雖然隱秘,但是我覺得還是謹慎些的好。
  
  納西莎一副高傲的模樣,似乎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當然,這個地下通道是為了妖精暴動的時候修建的。這個世上除了盧修斯,就只有我知道。連德拉科都沒有告訴。」連德拉科都不知道的秘密,看來真是他們真是守著秘密守得緊。
  
  「你知道出去之後,要多久才能到霍格沃茨嗎?」我可不希望出任何事端,讓我心裡有個底會比較好。
  
  納西莎朝不遠處出通道的洞口看去,「不遠,穿過這片樹林,就是霍格莫德。只要到了霍格莫德,我們可以從另一條密道進去。」
  
  「恐怕霍格莫德的密道在伏地魔攻擊霍格沃茨的時候,或者安森的手下攻擊的時候,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知道的通道還叫什麼密道,密道顧名思義就是秘密,霍格沃茨還有什麼是可以稱得上秘密的嗎?
  
  她就立馬愣住,久久沒有說話。而我卻想到另一件事,剛剛她說上面是一片黑暗的樹林,穿過去就是霍格莫德,也就是說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安森家的『防護林』,納西莎要是知道,非抓狂不可。
  
  一個嗖嗖的聲音出現,吸引住我的所有感官。我往腳邊看去,卻讓我的腳開始打顫,「誰說伏地魔不知道這條密道,納西莎!」如果伏地魔不知道這條密道,樓梯口吐著長舌頭的納吉尼是怎麼回事?橢圓形的腦袋,綠幽幽的眼眸中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光,超過四米的巨型體魄在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中滑動,遠處還時的傳來敲打牆壁的悶響聲。我心裡有些慌,雖然現在我對伏地魔還有利用的價值,就算被抓住性命也應該無憂,可是納西莎就不同了,對於背叛者,黑魔王會放過嗎?我對這種事可不抱任何的希望。盧修斯已經落在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手裡,如若她再有任何的不測,不止我的生命難保,馬爾福家族恐怕也就基本上毀了,還是德拉科,還是個孩子。
  
  我心裡冒出許許多多的想法,漸漸的沒有開始表現的那麼淡定,可是納西莎顯然比我鎮定多了,雖然急促,但依然有條不紊的從角落裡拿出一件衣袍,在地上撒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拿著我往出口的方向走去,步伐堅定而不慌亂,不愧是馬爾福家族的女主人,在這種時刻還能保持冷靜。進入黑暗森林之後,迅速的用手中的魔杖封住了出口,雖然制止不了多久,但也可以給我們更多的時間。
  
  她將手上的衣袍披在我身上,看著身子開始隱形。這是隱形衣,「你把隱形衣給了我,你怎麼辦?」
  
  「我的魔法比你好,不會出事的。伏地魔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可是你不同,你的身體是不能承魔法攻擊的。」她牢牢的拉著我,「走!」
  
  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她沒有遲疑的往前走,可是我還是想提醒一句,「你想現在救盧修斯嗎?」雖然我不反對,但是你不是說先回霍格沃茨,找西弗幫忙嗎?
  
  「當然不是。以我們的魔法做不到,這種蠢事怎麼能做?」她雖然這樣說,依然往前方走去。
  
  「可是你走的路就是往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老巢的。」
  
  她停下步伐,詫異的看著我,眼睛瞪得圓圓的,眼神中透露著一個意思: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點點頭笑笑,「這條路就是上次我從他手裡逃出來走的路。」
  
  「上次你走的是哪邊?」她顯然對這裡不熟悉啊!
  
  「左邊!」
  
  她猛然轉身往左邊走,我腳差點被地下的樹枝絆了一覺,險些跌倒。梅林,我穿著隱形衣,你看不見我也不用這樣做吧!這個時候的納西莎也太勁爆了吧!看不出來,不過就算這樣,在形體上看也優雅就是了,不優雅的人是我。哎……連逃命也能逃得這般優雅,她絕對我見過的第一人!
  
  剛離開樹林,她似乎就有了門路,匆匆往豬頭酒吧跑去。看著霍格莫德,忽然從胸口吐出一口氣,豬頭酒吧裡有誰,相信大家都很清楚。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斯·鄧布利多。而且客廳牆上的金髮的姑娘——阿利安娜油畫後面,通往到霍格沃茨的求必應屋。不過納西莎居然知道,我還真的愣住了。
  

藍桉 2012-6-19 23:16

夢境 ...
  
  不過當我聽見納西莎稱呼留著山羊鬍須的老人為教父時,忽然發現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釋。比如阿不思·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偏袒他們,為什麼當年掃清食死徒時,他們能那麼容易的逃脫。為什麼納西莎能帶人進去而不被發現?
  
  「我們想從您這裡進入霍格沃茨,教父!」納西莎抱著尊敬的態度對著他,語句中有著一絲的遲疑。阿不福斯的眼睛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反而將目光轉向我,閃過一絲疑慮和擔憂,還是難以言喻的詫異,只見他坐在小桌台上喝著自己的杯中的酒,冷笑出聲,「馬爾福夫人,使用我的地方還用得著通知我嗎?」
  
  「我知道上次沒經過你的同意,將那些人帶進去——」納西莎不安的解釋。
  
  阿不福斯打斷了她的話,長長的歎氣,「茜茜,我知道因為盧修斯的事你亂了方寸,可是你要明白德拉科還在裡面,你怎麼不想想阿不思·鄧布利多拿他開刀來懲罰你引人進去,德拉科怎麼辦?你沒有腦子嗎?要老子不要兒子。」
  
  「我……」納西莎明顯也慌了,不過她的目光看向我,又充滿的希望,「德拉科的教母在霍格沃茨,阿不思不敢怎麼樣?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該有的結果。」
  
  「那小子的教母?」看納西莎的目光看向我,他的眼光又直直的盯在我身上。
  
  我看著納西莎期盼的眼神,微微上前,將目光對上他,禮貌的伸出手打著招呼,「阿不福斯·鄧布利多先生,我是可妮·馮。德拉科的教母!」
  
  「可妮·馮?」他似乎不敢相信的將目光轉向納西莎,得到她的肯定時,才從高凳子上下來,來到我面前,眼睛裡閃爍著我經常在阿不思·鄧布利多眼睛裡看見的光芒,其中還有這一絲寒意和冷漠,「可妮·馮·裡克曼?裡克曼家族的女兒?維娜·裡克曼的妹妹?斯萊特林的光芒。」
  
  又是裡克曼這個代名詞,又是什麼預言嗎?世人多半都認知錯誤。我沒有預言,我也沒有姐姐那麼優秀,我不是稱霸世界的人物,也不是改變歷史的傳奇,我的身份在我能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我是西弗的妻子,並且只為他而存在,其他身份的都不是那麼的重要。「請叫我斯內普夫人,先生!」
  
  「斯內普?」他眼神閃了一下,「這可新鮮了!」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讓人感到新奇的地方。先生!」 什麼裡克曼,那只是外婆的一個姓氏,或者是迷戀艾倫的一個變現。對我而言並沒有實際性的作用。至於所謂斯萊特林的光,黑暗之光我更是覺得慚愧,我連做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都很困難。「除了這個稱謂,其他的幾個都讓它們成為過去式吧!那從來不是我想要的。」
  
  「好吧!斯內普夫人,很高興能為你服務。」他深思了一會兒,表情才開始有些笑意,不似剛才說不出來的冰冷,斜角邊小小的爐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起碼可妮·馮並不是阿不思的傀儡!也不是維娜的影子,她明白怎麼才是站對位置。」
  
  納西莎明瞭的看著他,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我語氣輕柔但堅定的說,「我一直都知道!」雖然知道有時我很任性,有些不計後果。但我心裡很清楚,我的位置在哪裡!特別是現在和未來。
  
  「阿利安娜畫像的背後,你們進去吧!茜茜,你知道怎麼走!見到西弗勒斯的時候,替我問好!」他說。接著繼續喝著紅酒,看著阿利安娜畫像,似乎自己的一生都在他最愛的妹妹身邊就滿足了,溫和的目光中有著思念和追憶。納西莎推開圖畫的時候,我再次轉身,發現隔著紅酒杯的眼角中,似乎有一滴清淚靜靜的劃下,我邁步向前,在進入通道的時候,看著阿利安娜畫像中清秀的面容,溫和的目光,一時之間我不禁深思,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腦子裡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我的思維裡氾濫,竟然開始迷迷糊糊起來,感覺似乎有一股很強勁的魔法在我腦子裡撞擊著,甩了甩頭,大概是太累了吧!可是眼睛越來越睜不開,天旋地轉——
  
  當我清醒一些的時候,發現有求必應屋裡空蕩蕩的,現在我們只希望裡面什麼都沒有。順利的進入霍格沃茨,順利的回到他身邊。一出有求必應室的門,我和納西莎一下子就愣在原地。走廊上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一道道的劃痕在牆上顯得猙獰。霍格沃茨明顯出事了!恍惚之間似乎聽見大廳裡有聲音,匆忙的往那邊跑去。
  
  「妮娜·凱倫瓦,格蘭芬多衝動的獅子,以為自己能操控一切嗎?德拉科,回到你的位置上!」西弗冷漠的聲音在首位上響起,一個藍發藍眼的女孩在下面張狂的說,「校長,今天的事我相信您真的能給我們一個圓滿的答覆,斯萊特林的自認為純血的廢物明顯在侮辱我們,我們雖然是麻瓜的後代,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斯內普校長,如果您不能給我們一個公正的對待,我們可以申請鄧布利多前校長來處理這件事嗎?」赫敏的聲音冷冰冰的出現,透著極度的憤怒。
  
  「你這個該死的麻種,在懷疑校長的判斷力嗎?」斯萊特林一個男生的聲音冒出來。格蘭芬多的眾人全暴動起來,一些人甚至拿起了魔杖。形成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雙方勢力相互對決的形式。兩方勢力的斜角邊,一個熟悉的人影安靜的坐在那裡,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西弗看著赫敏,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我相信格蘭傑小姐應該明白,我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放下你的魔杖,否則阿茲卡班會有你的房間。」赫敏的魔法憤憤的放下,西弗才冷笑出聲。「在課上咆哮,格蘭芬多扣20分,現在繼續上課。」
  
  上課?剛剛不是在大廳,怎麼一轉眼,地點變成了魔藥學教室。我不自覺的擦了擦眼睛,我產生錯覺了嗎?
  
  「難道這件事校長準備這麼算了?」哈利的聲音憤怒,我往他蹲下的身子看去,他的臂彎中躺著一個瘦弱的身子,明顯是受到強烈的魔法攻擊造成的結果。什麼時候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才會消停會。
  
  德拉科站起來,「格蘭芬多自取欺辱而已,這可是公平的決鬥。」
  
  「馬爾福,你的眼睛睜著也是瞎子嗎?」羅恩咆哮。
  
  「羅恩·韋斯利,你和其他人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還嫌不夠煩嗎?」索菲亞將手裡的書砸向遠方,眼圈紅紅的透著複雜的情緒。
  
  「索菲亞,你是格蘭芬多,你想做叛徒嗎?」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敵人嗎?」覺得不說話是不行了,我放開聲音對所有人說道:「怎麼我從來都不知道,幾個學生的胡鬧能代表整個學院。」 都是霍格沃茨,還存在敵對勢力了。我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兩個學院的矛盾沒有那麼強了。怎麼還是這樣!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我,很多人的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索菲亞咬著下唇帶著哭腔的跑向我,「祈南……祈南……」我緊緊的摟著她,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連我都不相信,竟然沒有絲毫的危險,除了納吉尼出來嚇了嚇人之外。
  
  「納西莎!」西弗的聲音出現在旁邊。我看著他的目光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往我這邊看過,只是皺著眉盯著旁邊的納西莎。
  
  納西莎笑著,笑容中透著詭秘,「我把可妮給你送回來了!」
  
  「可妮?」西弗的眼睛朝我掃了一眼,眼神疑惑而深邃,冷漠的眼神審視著我,「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我有些不穩的往後靠,西弗怎麼了?
  
  「西弗。」我的稱謂才出口,就發現他的目光立刻冷峻起來,寒冷刺骨。雙眉間因為緊皺而形成的『1』字,看著我似乎想將我拆吞下腹,猶如一個毒蛇發出對既然咬死獵物的信號。我不自覺的往後退。聽著他的聲音,「這個名字除了莉莉·伊萬斯,誰都沒有資格叫。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西弗,我是可妮。」我不相信他不記得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往索菲亞方向看去,到底怎麼了?可是其他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逐漸變成白茫茫的一片,地上全是血水!只有西弗依然猙獰的盯著我,冰冷憤怒的表情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妮·馮,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說!我的生命裡本來就沒有你,你來摻和什麼?你把莉莉的命還給我!」接著一個個陰森的聲音不斷的出現,「莉莉……莉莉……莉莉……把她的命還回來。」
  
  「不不不!!!」我難受的抱著頭,地上的血,遠處伏地魔擊中莉莉的場景在我面前浮現,小天狼星被貝拉擊中……全是死的畫面,莉莉憤怒的聲音,「他本來喜歡的是我,是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死!」我顫抖的看著她飛在半空中,長長的紅頭髮將臉全遮住,蒼白的臉上流著血絲。我驚恐的咬著下唇,「我不想,我不想的。對不起……西弗,對不起……莉莉……莉莉……」地上開始出現一摞一摞的骷髏頭和白骨。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造成的,不會是我……
  
  「可妮……可妮……」西弗焦急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出現,透著讓人心顫的深情。可是我不想聽見,因為另一個陰森的聲音夾雜在裡面,可妮·馮,不要再回來……不要再回來……
  
  不要再叫了,不要——血水淹沒了我的腳裸,一個個光著身子的陰屍從地上不斷的冒出來。一步步的逼近我,我退不了,我的身後飄著的是攝魂怪,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魔杖不在身上,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的全是黑暗生物。
  
  救命——我蹲□,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肩,將頭埋在雙腿間,扯著頭髮。不要過來!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西弗——西弗救我——
  
  我緊張的顫抖著,沒有看見,一道黑影忽然在白骨裡的世界出現,慌忙的走向我。緊緊的摟著我,聲音有些微顫,「別怕……可妮……別怕……」我呆呆的抬頭,開始我還以為幽靈撲向我,直到熟悉的體溫讓我心安。抬頭看著那只對我溫和的臉龐,此時眼神全是緊張,慌忙的看著我,在我身上梭巡。我的眼淚開始嘩嘩的往下掉,「西弗——」
  
  「可妮……可妮……」莉莉的聲音一直在盤旋,我緊緊的靠在他懷裡,捂著耳朵。感覺他一隻手緊緊的護著我站起來,一隻手拿起魔杖,對著空中的人。疑惑的看著,「莉莉!」
  
  「西弗。」空中的人輕輕的落下,風吹起她的長髮,慘白的臉上有些哀怨,「不要帶她走,讓她留下來陪我好嗎?你以為她真的愛你嗎?只是福靈劑的作用而已。我們都很清楚不是嗎?」
  
  「找死!」西弗抱著我的手臂忽然僵硬起來,冷冷的聲音從口齒縫中拼出,一道光掃過,遠方的鬼影消失。我只聽見莉莉的聲音大叫一聲之後,憤怒的說道:「西弗勒斯,你竟然這樣對我,西弗勒斯——」
  
  「莉莉……」我抬起頭往她消失的地方看去,竟然看見她對我詭異的笑著,什麼叫福靈劑的作用?
  
  西弗牢牢的抱著我,我讓我的身子下滑,看著彷彿灰飛煙滅的身影消失,「只是幻影而已。」因為我顫抖的沒有看見他看著消失的身影,出現的眼神。眼神中寫著:不管你是誰?就算真的是莉莉·伊萬斯,說出這樣的話。也非死不可!濃濃的光將整個世界全部掩蓋,黑黑的袍子緊緊的罩著我,不受到強光的損害。剛剛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個幻象,漸漸的身子往下沉。腦子裡彷彿閃過一道溫和的光,一個聲音就出現,我聽見了索菲亞在旁邊輕喚,「祈南。」
  

藍桉 2012-6-19 23:16

他不要孩子? ...
  
  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的時候,索菲亞守在旁邊焦急的問道:「你終於醒了!嚇死我!!!」
  
  我頭昏昏靠著她的攙扶才能從床上坐起身,靠在靠墊上。掃視著四周,這是西弗的休息室。清醒過來,自然明白,剛才的一切全是夢境。可是怎麼會這樣,像是有人刻意的讓我感覺到懼怕。看西弗不在身邊,我問向索菲亞,「西弗呢?」剛剛是他帶我離開那場滿是血腥味的夢,現在休息室裡怎麼只有我們兩個。
  
  「鄧布利多說,攝魂如夢對人損傷很大,教授醒得比你慢。」她長長的呼氣,像是終於放心下來,「你知道你剛才多嚇人嗎?全是哭喊聲和尖叫聲,心臟都快被你嚇沒了。人家納西莎就比你安靜多了。」
  
  「納西莎醒了嗎?」看來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納西莎也一樣。
  
  「鄧布利多的恢復咒,就醒過來了。」她端過一旁的水遞給我,「斯內普教授吩咐的,醒了以後先把這個喝了。」看我喝著魔藥,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你學好魔法,你看比不上別人了吧!還讓斯內普教授花了這麼多功夫救你。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一個人心情不好亂走,你知道你失蹤了以後我們生活在什麼樣的水深火熱之中嗎?整個霍格沃茨都快瘋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笑著將魔藥喝完放在旁邊。
  
  索菲亞緊緊的坐在我身邊,狠狠的拍著自己的大腿,像是這樣可以讓她發洩內心的不滿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這幾天的積累,我已經被罰了5卷羊皮紙,想起來我手腳都疼。」
  
  「腳疼?寫作業關腳什麼事?」難不成你寫作業是手腳並用,雙腳全是麻木的,嘗試著動了動讓自己的雙腳能夠著地。「絲……」麻疼的感覺從小腿直上腰際。
  
  「小心一點。」她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扶我。
  
  「我沒事,別擔心。」我微微一笑。「我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
  
  「不行!你剛剛才醒,站都站不穩。還是好好休息吧!」她將我按住,不然我下床,湊到我旁邊調笑的說道:「放心好了,他馬上就會飛奔回來的。現在我的任務是守著你,直到他回來接手為止。不然誰知道你一出去,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了。」
  
  我不好意思的低頭,「索菲亞!」怎麼連你都這麼說,在他們眼中,我大概就是會忽然消失的影子一樣,一不小心就會不見。胃裡開始翻滾,一股酸味直往鼻子上衝,「呃……」像是有什麼東西快吐出來,匆匆的來到洗漱間,朝著洗漱台乾嘔著。一陣一陣的向外湧,又吐不出什麼東西,索菲亞慌了神,扶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祈南!你怎麼了?教授沒告訴過我會有這種情況,到底怎麼了?」我忽然有些閃神,這種情況會是……直到想到腹中的小寶貝的時候,溫暖的笑才爬在臉上,是孕吐!順了順胸口,手正扶在小腹上。胃裡不住的翻滾,又開始胸口往外吐。這次有酸水吐出來,好難受啊!
  
  索菲亞看我不斷的吐,就開始瘋狂的大叫:「教授,救命!祈南不知道怎麼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有必要想要死人了一樣嗎?正想讓她不要那麼緊張,西弗一定很累,說不定還沒有醒過來。還來不及說話。恍然之間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洗漱間的門口,深邃黝黑的眼眸中透著驚慌,臉色有些蒼白,恐怕是魔法耗損太大,有加上著急的原因,以至於幾步路的功夫還有些喘。不知道該上前,還是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微微搖頭,發出讓他放心的笑容,「我沒事!」
  
  「還說沒事?沒事能吐成這個樣子。」索菲亞扳過我的身子,嚴肅的問道:「是不是在伏地魔手上,吃了什麼苦頭。我就說嘛!納西莎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把你從馬爾福莊園救出來,V殿是不是給你吃什麼了?毒藥?」
  
  我好笑的看著她,「哪有怎麼多的毒藥?」
  
  「不然是怎麼回事?」索菲亞緊張的說:「看你剛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要把自己的胃給吐出來。」
  
  「西弗勒斯,可妮怎麼了?」納西莎的身影出現在西弗的身後,西弗直直的走向我,認真的說,「真的沒事嗎?」他還沒有來得及給我檢查身體,看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夢魘了。忙著將我從夢魘中救出來都來不及。
  
  「沒事?唔……」梅林!孕吐也太嚴重了吧!以前從來沒有過啊!難不成這個小寶貝折騰人也要看時間的,前幾天知道我的處境,所以乖乖的,現在知道我安全了,在他(她)父親身邊,都開始折磨我。
  
  「看吧!看吧!怎麼會沒事!」索菲亞看見這樣的情形立馬大叫。
  
  西弗甩了甩袍子,讓她閉嘴!將我摟在懷裡,待我不在噁心的時候,擔憂的看著我,我會以輕笑。我真的沒事!
  
  「有事!」納西莎笑著看著我,將我拉出洗漱室,往我的肚子上看了看,忐忑不安中透著一絲驚喜,「是不是?」
  
  不愧是納西莎,不像我,遲鈍到要讓伏地魔告訴我。西弗也根本沒有這樣的經驗,我笑著看著她點頭。
  
  「太好了!」
  
  索菲亞不滿的衝著納西莎叫道;「喂!你有沒有良心啊,祈南吐成這樣,你還說太好了。你巴不得祈南出事,你好取而代之是不是?」
  
  「不說話沒人懷疑你是笨蛋。」納西莎不屑的看著她,要不是自己兒子喜歡她,她說出的話可能更難聽。「可妮和西弗勒斯是夫妻,沒有人會懷疑。她想吐是正常的!」
  
  「做教授的妻子,會想吐!哪有這樣的道理?」她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我往她撇去,這個傻丫頭。納西莎拉著還在不知所云的索菲亞往門外走去,索菲亞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怔住,轉過身。張口結舌,手舞足蹈的盯著我,一隻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指著,結結巴巴的說:「祈南,你……你……你是………上帝!你……」
  
  納西紗的眼神狠狠的冷了她一眼,她還沒有自覺,不禁皺眉扯了扯她。看著門被帶上,索菲亞還在叫器,「我要做教母!」我笑著朝西弗的方向看去,發現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似乎已經呆住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木訥的表情,用手在他眼前輕晃,「西弗!」回神了!
  
  猛然手被緊緊的抓住,眼神認真仔細的盯著我,不放過我的任何一絲情緒,「可妮,你……」
  
  「我……我怎麼樣?」我笑得燦爛。你那麼聰明會猜不到,人家說准爸爸都會很興奮的,我還真沒見過興奮起來什麼樣子。可是我沒等到他任何的笑容,就被緊緊的扣在懷裡,我不解的感覺到他顫抖的身子,輕輕的撫著他僵硬的背,「西弗……」是高興過頭了還是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我,卻是抱著我重重我喘氣,「我們不要他……我們不要他可以嗎?」
  
  我一下子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怔了那兒。連呼吸都忘了,他剛剛說什麼?我推開他,再一次問道:「西弗,你剛剛說什麼?」
  
  「可妮……」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只是看著我,讓我的心都不自覺的疼起來。知道我不是聽錯,他也不是開玩笑,我輕輕的問道:「為什麼?」
  
  雖然我知道此刻正常的人都會憤怒,一個妻子滿懷欣喜的告訴她深愛的丈夫,她懷孕了。可是丈夫卻說不要這個孩子,任何一個做妻子,做母親的都會難以理解。可是我不生氣,我知道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是別人,他是西弗……
  
  他似乎陷入了什麼陰霾中,我不禁想到他小時候的經歷。「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
  
  「他比我重要嗎?」他似乎猶豫了很久,徘徊了很久。最終只是緊緊的盯著我,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什麼?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看著他輕輕的笑著,「當然沒有,我保證!」我知道剛才他一定是想到自己小時候的回憶,至於他心裡怎麼想,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問。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美好的,是他心裡永遠的痛,難以治癒的。不過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愛他們,將所有的遺憾全都補回來。
  
  「我……」他將目光偏向另一邊。「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複雜的表情,問道:「你不開心嗎?我們的孩子。」
  
  「不是!」他大聲的吼,似乎覺得我問的這個問題很蠢,但卻在瞬間卻不知道該對我說什麼,詫異的邁步開門出去,不忘給門設下守護魔法。看著黑袍滾滾,我心裡的感覺是多種情緒就交雜的,但直到這個孩子的存在時,我就不止一次的想,西弗知道這個消息時的反應,有欣喜的,驚訝的,甚至是激動狂喜的。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情形,他先是說不要他,然後悶悶的問我誰比較重要,以為他是不是受到一些做父親的影響,以為當女人做母親以後,就以孩子為重。現在竟然不解釋就直接逃避的離開,他不想要我肚子的孩子嗎?什麼原因他也不說。為什麼他會這樣?上次他也是這樣帶著納西莎離開,沒有絲毫的解釋,這次也是一樣。
  
  看著堅固並且黑漆漆的大門,不敢走出去追他,上次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姐姐還在不在霍格沃茨我不知道,想著剛剛他離去的時候施下的守護魔法,靜靜的坐下,西弗最近真的很奇怪,是我沒有注意還是他有了變化。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從來都沒有。
  

藍桉 2012-6-19 23:17

回魂咒 ...
  不敢在擅自出去,只好在房間裡安靜的坐著,想著西弗剛剛古怪的舉動。他就這樣離開,沒有轉身,沒有遲疑……
  
  『砰……』還剛剛進入自哀自憐的情緒時,關門聲就猛然出現在我的耳膜裡。剛抬起來頭,就被讓人窒息的擁抱壓得喘不過氣來,狂躁而且顯得很慌亂。他很不安,這是我最先感覺到的。「西弗?」
  
  「可妮……可妮……可妮……「他只是喚著,嘶啞的聲音讓我覺得好心疼。「你在這裡,沒有離開。」
  
  我不解的點頭,雖然覺得這種情況很怪異。卻依然讓自己臉上保持著笑,輕輕的說:「我當然在這裡,我會等你回來。」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再任性讓你擔心,不會故意違背你的意思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在等,等你決定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忽然開始患得患失,難道是我這次被姐姐帶走,將這些年他內心的恐懼全都勾出來,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加上他恐怕還認為是他的疏忽才讓姐姐將我帶走的,這些事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不是言語可以解決的,而是需要時間。
  
  「我竟然又將你一個人留下!」他咬牙切齒的說,似乎覺得剛才的舉動是不可饒恕的一樣。看著他緊皺著眉,深邃而痛楚的眼神。心疼的將手撫上他的眉,將他眉間的皺紋磨平,「我沒事,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不要內疚,這不是你的錯。」
  
  他深深的看著我的眼睛,將我的手捧著他的臉上,親吻著手心,癢癢的觸覺傳來,不自覺將手收回來,卻被緊緊的拉住,我想說什麼卻被胸口的大石壓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即使她說我邪惡卑鄙,我也要留下你。不計任何代價!」最後一句他似乎是從沒有過的堅決。
  
  「誰說的?」他在說些什麼,什麼人說他邪惡。他的吻重重的壓下,我就再也沒有能力去思考,他並不像以往的溫柔或者激狂,反而像是在急切的證明什麼。直到我沉沉的睡在他身邊,身旁的人也沒有絲毫疲憊的情緒出現,似乎剛才的運動對他而言還不算熱身,只是我現在正處於懷孕的危險期,所以刻意的克制自己內心的洶湧滂湃和還在瘋狂叫器的慾望。黑暗中他的目光深邃的發亮,透著本不屬於他的溫柔和深情。
  
  第二天我並沒有去上課,在失蹤的日子裡,妮娜被鄧布利多找人代替,為了解決霍格沃茨其他人的猜測,而我目前也沒有去上課的心情,肚子也開始微微的鼓起來,比平時更加容易累。而且我確定不是我的錯覺,西弗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納西莎一直呆在霍格沃茨沒有走,他們最近似乎有些神神秘秘的事不能讓我知道。
  
  「其實你才是妮娜,對不對?」一個男性的聲音出現在旁邊,我微微轉身——霍布斯。他怎麼這麼快就修養好了,難道西弗當時的魔法並沒有我想那麼重。不過這也不是我該理他的理由,他只是一個平常的學生而已。從石凳上坐起來,往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走,好像很久沒有和索菲亞聊天了。
  
  「可妮。」
  
  我詫異的回過身,這個聲音……
  
  看著身後一臉平靜的霍布斯,剛才的是錯覺嗎?為什麼我聽到了小天狼星的聲音,我諷刺的笑笑,小天狼星已經死了不是嗎?我在想什麼呢?難不成是因為有了小寶寶,所以精神錯亂。接而轉身,搖搖頭。
  
  「這些年你好嗎?」
  
  我頓時就愣住了,我確定我不是錯覺,震驚的轉身,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霍布斯狂傲不羈的笑容,專屬小天狼星的那種笑。我試探性的叫道:「小天狼星?」
  
  「還記得我,不枉我想了這麼多年?」他笑著走向我。
  
  有些懼意的往後退,不要以為我現在已經有什麼久別重逢,死而復生的驚喜,我心裡的恐慌佔據著最總要的神經,在我腦子營造得最多的是他怎麼會還活著,他不是早就應該死了嗎?怎麼會還活著。
  
  「你怎麼會還活著?」我聲音顫顫的,梅林!你不要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握著魔杖緊緊的盯著他越來越近的步子,這些事情已經超出我能接受的範圍了。上次進入霍格沃茨被怨靈纏身的事還沒有結束,本來已經死了的人又活過來,這些事本來就不會發生的。為什麼一件一件全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眼神沉了沉,絕望般的眼神望著我,「你以為我會傷害你嗎?我怎麼捨得?」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可以冷靜下來,來面對我此時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想怎麼樣?」他的眼神似乎飄離起來,盯著我的眼神一直都沒有轉移,最後將目光放在我肚子上,「我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他自嘲的笑著,「不過現在看來,你真的很好。」
  
  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我不自覺的攏了攏大衣,緊張的扶著自己。「你不是在神秘事物司那場戰爭裡死了嗎?」
  
  「我也以為我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回到這裡,就像一個夢。」他張開雙臂,深深的呼吸著這片寧靜的空氣。「這就是奇跡吧!雖然不再是我的身體。」
  
  梅林的鬍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覺得從我回到霍格沃茨,一切都變了,難道我還在那麼夢裡。我驚恐的抱著自己的手臂,我還在夢裡嗎?
  
  「不用那麼驚恐吧?」他對我伸出一隻手,邀請式的看著我,「來,帶我感受一下活著的空氣,這裡是一切靈氣的來源。」
  
  我有些懼怕的再次往後退,死人穿到活人身上,什麼力量能夠做到。回魂咒!這段回魂咒是姐姐施展的。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想不用,是誰帶你來的?」
  
  「呵呵……」他諷刺的笑容讓我感覺到一絲悲涼,聽著他的聲音,「連陪我最後一段路都不願意,我這一生是不是做得太失敗了。」
  
  剎那之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想去哪裡?只要不離開霍格沃茨,我都可以和你一起。」
  
  「和我走好嗎?」他忽然說。
  
  「不可能。」
  
  「她已經插手這件事,我和她都希望你能避開這場戰爭。」他很無奈的說著。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逼近他,「她帶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你來勸我不要插手這場戰爭。還有呢?」
  
  「我很愛你,你知道的。」微風吹拂著這片現在還是平靜的樂土,心裡沒有任何的一絲波動是不可能的,一個在死的時候都叫著自己名字的男人對你說很愛你,沒有人可以做到鐵石心腸,沒有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咬了咬下唇,堅定的說,「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我的丈夫在這裡,我的教子在這裡,莉莉的孩子也在這裡。」不管你說什麼,都不可能讓我離開這裡。再說姐姐的目的絕對不是讓我離開那麼簡單。
  
  「如果你從來沒有愛過西弗勒斯·斯內普呢?」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尖銳起來。
  
  「你說什麼?」
  
  「她告訴我,當年西弗勒斯找到你的時候。用了福靈劑。」他的眼神就像夜裡的野狼一般,盯著我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他只是福靈劑的作用,是你自認為自己愛他而已。」
  
  我詫異的看著他,我記得在夢裡的莉莉曾經說過,福靈劑的作用。當年我是決定撮合西弗和莉莉的,到盧修斯家找魔法家族的手冊,來確定西魏·阿嵐斯的身份,在盧修斯家門口遇見西弗,然後我一時心軟就……難道當時西弗用了福靈劑,所以我才會情不自禁的說愛他。「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自己的處理的。」
  
  「你不憤怒嗎?他欺騙了你!」他似乎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我能雲淡風輕。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不愛他,我也沒有愛過你。」我轉身往地下室走去,不想再看他,不是我絕情,而是不想再給你任何的幻想,「人死了就該去投胎,希望你下一世可以幸福。」這一生你受的苦已經很多了,人生的最精彩的歲月都在阿茲卡班度過,希望你的下輩子可以幸福。
  
  「可妮——」他咆哮般的吼道。
  
  而我卻是沒有任何遲疑的往地下室,修復好的魔藥教室走去,姐姐的回魂咒只能撐一會兒,又何必在人間眷念不休呢?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吧!比如說見見哈利,你的教子。比如說見見你的姐姐。在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西弗,真傻!姐姐多半是找過他,他和姐姐之間一定有一段不太愉快的談話,所以當莉莉說出不過是福靈劑的作用時,西弗才會那麼憤怒,沒有任何遲疑的摧毀一切。怕我知道當初我認為的情不自禁原來只是藥物的作用,可是想想,我後悔了嗎?就算當時不是藥物的原因,我依然不後悔告訴他這件事,他是我第一個付出感情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就算知道後來的結局,我也不後悔愛上他。如果這是劫,就讓我們去解開,如果這是緣,就讓我們盡情的去創造。當然如果這是債,也讓我們一起去面對。
  
  大概姐姐是說了什麼過激的話,她向來是最瞭解我的,不論是我的性格,還是習性,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所有她一定有辦法讓西弗相信我當初說愛他是因為福靈劑的作用,來認證當年為什麼我對西弗會忽然改變。所以西弗才不敢面對我,因為在夢裡我聽見了這件事,還有這個孩子。我想得很清楚,西弗不可能不想要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我。
  

藍桉 2012-6-19 23:17

蒂娜絲印記可解 ...
  
  以西弗那麼彆扭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來問我的,定住腳步,難道我去問他嗎?怎麼問?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這帶有質問的感覺。直接說,我愛你。好惡寒啊!就算我這樣說他會不會懷疑我的故意的?這可是件麻煩的事情。
  
  索菲亞迎面走過來,有些驚慌的看著我,「祈南,你怎麼來了。」
  
  已經下課了嗎?從上面走下來也沒有看見西弗,不知道從哪條密道走了。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的看著她,「我……我……只是來——」
  
  「你來找教授,。」不等我說完,她就肯定的看著我,接著笑得像小人得志的摸樣,「他還在裡面,哈利·波特的作業並沒有做完。」我準備探身往裡面望,索菲亞便焦急的拉著我,不讓我進去。我詫異的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德拉科也在裡面。」
  
  德拉科?怎麼他也被罵了,看著索菲亞紅紅的小臉,算了吧!
  
  「你有事嗎?」索菲亞聳聳肩,笑紋越來越大,對我曖昧的挑眉,音調忽然高起來,「要不要我去幫你通傳一聲。」
  
  看她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摸樣,我立馬說,「不用,我有事給你說。」西弗的問題,回去以後在解決。我可不想被眾人偷偷窺視,況且我也還沒有想到該怎麼說,還是先找索菲亞瞭解一下我離開的時候,不知道的情況。
  
  「什麼事?」她疑惑的看著我,不過也似乎顯得很興奮。
  
  我微笑的看著她轉身,「你跟我來。」
  
  湖水依然清澈,綠幽幽顏色讓人覺得裡面的生靈都透著淡淡的生機,打人柳依然在那裡,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損傷,本來湖邊的石碑已經消失了,只有一圈一圈的桔梗花圍著。「我不在的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我醒來以後,每個人似乎都自動的隱藏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提過。
  
  索菲亞的眼神閃爍起來,遲疑的看著我,「他們不想讓我告訴你,祈南。鄧布利多說霍格沃茨那段時間被封住了。任何人從外面進來,都會面對她潛意思裡最害怕的事情。」
  
  「是我姐姐嗎?」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別人。
  
  她皺眉,撇了撇嘴,「不知道,我並沒有見到她本人,不過斯內普教授似乎和她交過手。」
  
  「他們打起來了?」我緊張的看著她。「他們受傷了嗎?」
  
  「維娜,我不知道。不過教授似乎沒有,可是我記得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她思索一會兒對我說著。西弗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果然是姐姐和他說了什麼。可是該怎麼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難道真的要去問西弗嗎?
  
  「鄧布利多呢?他沒有說些什麼?」以鄧布利多的的性子會不見姐姐,這個可能性有嗎?他不是姐姐的教父嗎?就算姐姐不去找他,他也會去找姐姐的。
  
  索菲亞搖頭,驚恐的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你懷疑你姐姐對教授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手不自覺的撫摸著胸前的頭髮,再緊緊的拽在手裡,「剛才我看見小天狼星了。」想到剛剛的一幕,我還沒有完全平復的心情又再次湧動起來。
  
  「是嗎?」她遲疑了片刻,才悶悶的說道。
  
  我緊緊的盯著她,「你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卻無懼的回視著我。
  
  輕輕的笑著,索菲亞連撒謊都不會,眼睛再怎麼平靜,也掩飾不了你的緊張,「如果你不知道,怎麼會聽見小天狼星不震驚呢?他是一個死了的人,你不是最怕這種人嗎?」
  
  「我……」
  
  看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樣子,我的心臟忽然緊了緊,有些痛心的問,「我們之間需要瞞什麼?」我們來自一個地方,很多事只有我們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弄得連索菲亞也瞞著我。
  
  「祈南。」她似乎有些不安,看著我難受的樣子,忽然咬了咬唇,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雙手往上舉然後重重的甩下來,「啊!豁出去了!祈南,你心裡到底怎樣想的?」
  
  「我?」這和我心裡怎麼想的有什麼關係。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能出生的,你知道嗎?」她的眼神透著堅決,直直的盯著我的肚子。
  
  我慌亂的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要這個孩子?」我知道他們這麼說,一定有原因,可是也要告訴我理由不是嗎?事情總能解決的。
  
  「哎呀!是納西莎告訴德拉科,他告訴我的。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她浮躁起來,一副不知道該怎麼給我說。
  
  貌似平靜的問她,天知道此刻我的心裡有多麼的心潮澎湃,我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用急,慢慢說!總之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你可以來問我,我比她要清楚。」納西莎的聲音忽然出現,我詫異的盯著她,怎麼剛才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德拉科,帶你的小女朋友去補習吧!今晚的禁閉不是那麼容易的。」德拉科想說什麼,卻看見自己母親對他搖頭。他知道這件事他也插不了手,只是擔心的看著我。察覺到他的目光,我安慰的笑笑。索菲亞緊緊的拉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對納西莎她總有一種恐懼感,「我要陪著祈南。」
  
  「我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再去找你。」在霍格沃茨會有什麼事?沒有人有這個本事。再說的確納西莎知道的事情最多,當她第一次知道我懷孕的時候,驚喜中透著莫名。可是後來她看我的眼神就怪異起來,我還以為她不會告訴我。
  
  看著索菲亞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笑著表示我不會有事!看著納西莎,她蹲□撫摸著腳下的桔梗花,感歎的說著,「這麼多年,它還是長的那麼好。桔梗花——永恆無望的愛,你就是他永恆無望的愛。」
  
  眼睛一陣暖暖的潮濕液體凝聚,將眼神轉向身後這座城堡,「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難道是我的身體不能承擔孕育之苦,可是當時雅沁只是說我的身體不能承受魔法的攻擊,並沒有說我不能生育孩子。
  
  「他不會要這個孩子的。」她的眼睛忽然閃著寒光。「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孩子會帶走你。」
  
  我渾身顫了顫,幾乎連站定腳步都不能。眼神驚恐的盯著我腹部,孩子會帶走我。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還是傷的太嚴重了嗎?我苦澀的笑著,應該明白,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跡了,從來沒有奢望過什麼。可是肚子裡有著我和西弗的骨血,他是那麼真實的存在,真真切切的存在的生命。他在鑽心咒的攻擊下還能好好的呆著,他是那麼的頑強,那麼的想活下來。
  
  「沒有辦法嗎?」我有些一絲希望,我不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糟糕。
  
  「如果有,你想西弗勒斯會不想要這個孩子嗎?這可是你和他的孩子。」納西莎臉上透著諷刺。「對他來說,任何對你生命有危險的東西都不能存在。你的磁場是從霍格沃茨千千萬萬生靈那裡借來的,本來就不屬於你。孩子會將你的磁場吸走。」
  
  我撫上已經微突的肚子,這個從我知道他在肚子裡就開始愛他的小生命會吸走我的磁場?「磁場沒有了,我就會……」
  
  「會死!」她沒有任何的遲疑,並且語氣冰冷。扶著旁邊的的樹,孩子會要我的生命,我會要西弗的生命。不會的……不會的……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呵呵……還沒能接受自己的生命受控於納西莎,就要承受不能要這個孩子的痛苦。「蒂娜絲印記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大嗎?」
  
  納西莎遲疑片刻,然後點頭說是。可是這片刻的遲疑卻讓我看出了破綻,如果是絕對的事情,有必要遲疑嗎?「你在遲疑什麼?有辦法的是不是?」
  
  她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堅決的說,「不行,他會殺了我。」
  
  我心裡諷刺的笑著,如果你真的不想告訴我,你根本就不用故意遲疑,有欲言又止。你一定知道我會問你,因為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西弗答應幫你救盧修斯了嗎?」
  
  「沒有。」她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他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生命的威脅!」
  
  「那你認為我會嗎?你到底知道什麼?蒂娜絲印記是可以解的對不對?」我肯定的看著她。
  
  「只有一個辦法。可是也等於沒有方法」她閉了閉眼睛,似乎這個答案很艱難。但我卻在等著這個答案,今天她一定要將這個方法說出來,不管我用還是不用。
  

藍桉 2012-6-19 23:17

若難兩全,就恨我一個人 ...
  
  「你肚子裡的孩子!」她歎氣,然後這樣說。「被蒂娜絲祝福的夫妻,若妻子懷有身孕,可以將自身生命共赴的誓言轉到孩子的身上。」
  
  撫摸著腹部,原來可以這樣。「謝謝你!」
  
  我並沒有再轉身看她,只是一個人靜靜的離開湖邊,她在我身後冷笑的說著,「如果你的生命終結,你認為他還會留在世上嗎?你又要拿什麼逼他,孩子嗎?你能不能用點新鮮的方式。」
  
  這也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不是嗎?這是我和西弗的問題。往學校裡面走去的時候,就看見德拉科、索菲亞和西弗不知道在說什麼?德拉科低著頭,西弗似乎在訓誡,索菲亞雖然不服的咬著唇,但始終沒有發出一個音。氣場讓我感覺說不出來的壓抑。
  
  「西弗。」我輕喚。看著他的們猛然將目光對上我,一絲痛楚在他的眼中湧現,又瞬間蕩然無存。
  
  西弗,這些日子你應該比我更苦,還是將這些當做正常的。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感情產生懷疑,心裡沉了沉,我這麼讓人不能相信嗎?不能要自己的孩子,我明白作為一個母親,聽到這樣的話自然讓人很難接受,可是我也明白作為一個父親,要狠下心做這樣的決定,心裡絕對不會比我好受。恐怕靈魂早就在火上烙著,心臟也快被黑洞嚼碎了。我輕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德拉科看到我,就像看見救世主一樣,匆忙的對西弗說,「教父,教母找你,我和索菲亞就先走了。」不等西弗有反應,德拉科就拉著索菲亞往我來的方向走去。
  
  索菲亞在我身邊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即跟著德拉科離去。在那一眼中我看見了疑惑,擔憂。疑惑、擔憂我找西弗會說什麼。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現在該和他說什麼,我的心裡很亂。
  
  「你的身體很弱,回去休息。」簡單的一個話,我卻感覺他說出來的沉重和壓抑。
  
  我低下眉,久久沒有開口。緩緩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抬頭。看不明白他的眼神裡在想什麼?「我今天見過小天狼星·布萊克,他在霍布斯身體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但我覺得還是告訴他好些,否則恐怕麻煩事會更多。
  
  「他已經離開了!」他準確的說。果然沒有事能瞞過他,不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湧出冷笑。「霍格沃茨不是他能張狂的地方!」
  
  「你沒有什麼對我說的嗎?」我緊緊的盯著他。我覺得你應該有很多話要問我才對,還是你早就自我認定事實的真相。
  
  西弗冷靜的撫了撫我皺著的眉,輕輕的說著,「累了嗎?」
  
  閉上眼,一滴眼淚就從眼角邊滑落,搖頭。一個吻輕輕落在我的臉頰,剛好接住那滴還來不及底下臉龐的淚珠。我睜開眼睛,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他說要帶我走!」明顯感覺到他的身軀猛然一震,接著緊緊的摟著我,「他總是高估自己的力量,連死了都改不了這個本性。」
  
  「姐姐對你說了什麼?」依偎在他懷裡,我猶豫一下之後輕輕的問道。
  
  時間似乎寂靜了片刻,我敢說好一會兒我都沒有聽見他的心跳,看他似乎並沒有想告訴我的跡象,我離開他的懷抱,堅定的看著他,「西弗——」我要你說出來,將你所有的疑慮全都說不來,既然以前我沒有給你安全感,現在你還要藏在心裡。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你的心哪有那麼多的空間裝這麼多的東西。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親吻著我的額頭。接著將眼神移開,似乎看著石雕像,又似乎不是。「當年我……用了福靈劑。」我看見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絕望,然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似乎並不想面對這件事,但依然在我問的時候沒有任何隱瞞的告訴我。
  
  「我知道啊!」我笑著說。「那又怎麼樣?」就算你當年用了福靈劑,也沒有改變我愛你的事實,只是讓你的運氣好一些,而我將只是自己心裡的話全說出來而已。和福靈劑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難道與你以為我對你的感情,只是那瓶藥的原因。」
  
  他的身體僵硬著,「我長得和艾倫·裡克曼很像是嗎?」
  
  姐姐到底都說了什麼?難道連我們的身份也說了嗎?艾倫·裡克曼,我有多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但我還是坦白的說,「是。」一陣悲涼在身邊不斷的圍繞圍繞,久久不散。心疼的從身後懷著他,「可是我愛的永遠都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你像他,而是他像你。」我知道在聽到索菲亞說我們喜歡他是因為艾倫的原因,姐姐姓裡克曼的原因是因為他,在他的心裡就埋下了種子,只是他不願意問我,可是梅林,裡克曼是我外婆的姓氏,雖然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用這個姓,但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不是他演了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角色,恐怕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是誰?記得在電影裡看見他,是屬於西弗勒斯的絕望和矛盾,悲涼和空洞吸引了我。
  
  他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覺得我抱著的只是一個雕塑,在他的背上磨蹭著,有股淡淡的魔藥味看,不是很濃卻讓人感覺這是專屬他的味道。「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感覺到他轉過身子,捧著我的臉,認真的看著,目光深邃到似乎想將片刻即成永恆。而我也是靜靜看著他堅韌的刀刻一樣的紋路。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只是看著我的眼睛,一樣沒有回答我的話。將我壓向他,讓我緊緊的隨著他的心跳起伏,滿足的笑著。緊緊的環著他的腰,有很多的話不一定要說出來,有是一個眼神,一個氣息就能代表一切,就能明白一切。沒有什麼經典的對白,沒有愛來愛去的濃情蜜意,只是一句強勢性的話,我就願意沉侵在裡面不願再起來。
  
  「我們把這個孩子留下好嗎?」如果在懷孕之前,有人告訴我不能有孩子,我一定想都不去想他,對於我還說其實有沒有孩子根本沒有那麼重要,可是他就那樣出現我的腹中,一個小生命,只要想著他可能沒有,我的心就像鑽心一樣的疼,像一把刀重重的劃上一道道的傷口。我實在沒有勇氣不要他。知道有他的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和他說話,用他給自己打氣。早在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刻的時候,我就開始愛他。
  
  他沒有商量的語氣,「對你生命有危險的東西都不能存在。」
  
  「姐姐說的話未必是真的。」我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也許姐姐只是想讓我們亂了陣腳而已。
  
  「不要打解除蒂娜絲印記的注意,這個結局你承擔不起。明白嗎?」他看透我腦海中那一閃而逝的想法,嚴肅的痛楚的看著我。
  
  看著他的目光,我似乎又看到了夢中,黑暗角落的西弗、連哭都哭不出來的西弗、在黑漆漆的辦公室裡用癡迷的眼神看著照片的西弗……定了定心神,現在我知道我不是軟弱的時候,「等我見過姐姐之後,如果姐姐說的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們就將這個孩子拿掉。」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一定要這個孩子,西弗不會強行攔住我,不會讓我解除蒂娜絲印記的封印,他會陪著我一起死讓孩子好好的活下去,而我不想也不願他再一次承受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絕望。不是我絕情,而是在他和孩子之間,我選擇他。孩子,母親是愛你的,很愛很愛。但是母親愛你的父親太深太深,如果最後用盡所有的方法,都難以兩全。那就恨母親吧!全是母親一個人的錯,給了你機會卻拋棄了你。
  

藍桉 2012-6-19 23:17

金翅鳳凰 ...
  晚上當我察覺到他呼吸平順以後,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響,才沒有任何疲憊之意的緩緩睜開眼睛。心疼的撫摸著自己微凸的肚子,3個多月的孩子已經開始有胎狀了,不再是小小的一個黑點。想著納西莎抱著德拉科的那一幕,暖暖的彷彿聖光照耀在身上。莉莉用生命給哈利創造守護屏障,不讓他受到黑暗勢力的侵害。而我卻要隨時想著不要他,權衡利弊,我當然明白該怎麼做,可是這是我的骨血,我靈氣生命的延續,要我怎麼捨得?想著如果有一天醒過來,腹中的孩子已經離開了我,掐斷了一個生命存在的希望。空間的間隙實在是太可怕了,磁場的糾葛讓我心生彷徨痛心。誰說穿越是真的好,是其他人都沒有遇見這樣的問題是嗎?可是為什麼不放過我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天下太平了嗎?所謂時空的主宰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都不願意給我。
  
  西弗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皺得緊緊的。我曾說過不會再讓他皺著眉頭,但是似乎他的每次皺眉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抬手撫上他的眉間,緩緩的將其撫平,輕柔的深怕弄醒他。不怒而威挺直的眉毛,似乎還能看到熬製魔藥時,處理繁雜事情的時候,皺得緊緊的樣子。閉上的雙眸似乎還能看到裡面的深邃和空洞,和洞察一切的精明睿智。高高的鼻樑接著大大的鷹鉤鼻,流露著讓人心碎的滄桑。泛黃的膚色有讓人心酸苦澀的疼。不厚不薄的雙唇輕輕的閉著,似乎還能聽到他諷刺惡毒的話語。這是我的西弗,屬於我的西弗。這個讓人心碎的個性,我一手釀造起來的悲劇。不是我想老是埋怨自己,總是多愁傷感,而是每次靜靜的凝視著他,總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有一種捏成碎片的衝動。
  
  地下室在冬天很冷,壁櫥因為燃燒而『卡茲卡茲……』的聲音,看著剛才舒緩的緊眉,又開始揪起來,輕輕湊上前吻開。卻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看來他最近真的很累,可是我這樣沒有睡意的躺著,總覺得身上酸軟。算了,還是起來吧!小心的起身,盡量不讓自己碰到他,讓他好好的休息。但我沒有注意到到但我帶上門的時候,一雙深邃黝黑的眼眸猛然睜開,盯著我離開的背影緩緩起身。
  
  輕輕的打開休息室的門,一陣冷風吹過,朦朧的思維也稍微清醒了一點。腳步剛往一樓邁,鄧布利多的身影就出現在路口,他顯然也看見我,微愣之後,笑道:「睡不著?」
  
  我笑著湊上前,「教授也是。」
  
  「陪我走走,怎麼樣?我保證你會非常安全的。」他有所指的說著。眼睛盯著我,卻不是在和我說話,但我卻沒有察覺,我的心思全在孩子的身上。
  
  往身後看去,沒有任何的異常,才順從的點頭,只要不離開霍格沃茨,我想我也會很安全。
  
  看著湖面,我不自覺的訕笑,怎麼誰都喜歡這裡?湖邊,難道這是談話的聖地,不管是誰?只要說走走,總是會走到這裡來。不遠處兩個影子靠著樹漸漸融合在一起,看樣子有學生爬下床。鄧布利多示意我安靜,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我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麼他不制止呢?這可是違反校規的行為。
  
  「孩子們長大了,總要有自己的時間。」鄧布利多笑著說:「其實這裡當年有很多樹,我五年級的時候,一個魔法將它們全部化為灰燼。不可不說年輕真好不是嗎?」
  
  他邊說我邊笑,原來鄧布利多年輕的時候,也有這麼頑皮的時候。燒床簾,繞樹……「年輕人總是有很多朝氣,有勇氣。」
  
  「還能感覺到愛情帶來的傷害。」鄧布利多似乎很悵然。「年紀逐漸往上走,激情就越淡然。不像你,似乎永遠都不會老。」
  
  我笑著,「人怎麼可能永遠不老,教授別忘了我可比西弗還大9歲。連老年斑都開始往臉上長了。」臉上是開始長斑,但並不是老年斑。可能是近來沒有睡好,不過為了安慰你就這樣搪塞過去吧!我實在是不想解釋為什麼我不會老,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在不確定姐姐說了什麼的情況下,我就不在這上面耗時間了。
  
  「人老了,很多事都忘了。還記得當年你和西弗勒斯,還有哈利的父母他們一起進入霍格沃茨的時候,還是個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姑娘,一晃眼你就已經嫁人,還成了母親。」鄧布利多揮動魔杖,五樓一件宿舍的窗戶就關上。裡面一閃一閃的魔杖光芒也消失了。「當年我以為你們只是一樣大。」
  
  不著痕跡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一口氣從腹中長長的吐出來,對於他們來說是長達20多年的故事,但對我不過短短2年的時間,我也不能十分的瞭解他們的感觸,只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也改變了我的一生。坦白說,雖然知道父母是時空研究者,但我從沒覺得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甚至比其他人更加普通。從沒想過我的故事竟然是這樣的,看著不遠處有幾間宿舍還沒有熄燈,幾個學生正在用功苦讀,有些只是看著遠處發呆,這樣的夜晚很少有人能睡覺吧!在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的時候。記得在家裡看電視的時候,曾聽見一個女主問男主:未來和明天哪一個先到。還讓我想了半天,看著鄧布利多想說什麼卻沒說的表情,我輕輕問道:「教授,你覺得未來和明天哪一個會先到。」就算是無聊吧!既然你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問我,那我就先問你,將話題引出來。
  
  鄧布利多愣住,猶豫了幾秒鐘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只是好奇而已。」想知道鄧布利多到底會怎麼回答。「教授可以當這是個傻問題!」
  
  他沒有正面的回答我,只是笑了笑,「可妮,如果我告訴你,明天湯姆·裡德爾和維娜會攻擊霍格沃茨,或者未來湯姆·裡德爾和維娜會攻擊霍格沃茨。哪一個會讓你緊張,你會站著哪一邊?」
  
  我一時就怔住,接著就是輕笑出聲,我果然問了一個傻問題,未來是抽像的,明天的具體的。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可言呢?我們現在也不是面臨電視劇裡的問題。「教授見過姐姐了嗎?」照鄧布利多的意思,維娜會明目張膽的和伏地魔聯手嗎?而我站在哪一邊?這個問題我想過不止一次,她始終是我的姐姐,親情是永遠不能抹滅的,不管她現在對我做了什麼,或者存在利用我的心思。可是霍格沃茨這片淨土,是我曾經用生命守護的,西弗是我至愛的,我是永遠都不會拋下的。鄧布利多是在擔心,我會幫助伏地魔。我的身份在這個時候變得敏感起來。要是鄧布利多看到姐姐,會放過姐姐才怪!湯姆·裡德爾已經不好對付了,加上姐姐,就夠他心煩的。
  
  他沒再說話,只是近靜靜的走著,看著天上的黑雲淡淡的開口,「現在只有霍格沃茨還算寧靜。」
  
  暴風雨前的寧靜,自從伏地魔知道姐姐的存在後,霍格沃茨沉寂了這麼久,恐怕是安靜不下去了。這個地反是伏地魔永遠不會放棄的地方,這片寧靜的地域恐怕立刻就要沾染風暴。冷風吹拂著嗖嗖的,遠處禁林依然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但只在一剎那,禁林裡冒出濃烈的光芒,一直金色的鳳凰從裡面飛出來,抬起高傲的頭傲視著整個霍格沃茨。長長的鳳鳴,透著讓世界為之失色的光亮。鄧布利多怔了怔,拿起魔杖,「維娜?」
  
  什麼?姐姐,我著急的往禁林跑去,那隻鳳凰是姐姐。
  
  「可妮,站住!」鄧布利多厲聲的叫道,緊接著追過來拉著我。「不要靠近她。」
  
  「她是我姐姐!」我同樣對他叫道,她是我最親最親的姐姐,從小照顧我長大的姐姐。
  
  鄧布利多嚴肅的攔在我面前說,「她同樣是伏地魔的未婚妻!她暴露身份就是讓伏地魔來找她,你明白嗎?」忽然他看著我的身後,眼睛頓時鎮定下來,「西弗勒斯!恐怕伏地魔不會再等下去。」
  
  我猛然轉身,看著那雙正盯著禁林上方的金翅鳳凰,一臉嚴肅凝注。接著對鄧布利多說,「帶可妮回去,教授。」
  
  「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這裡。」鄧布利多的目光轉向我,對西弗說,「應該是你帶可妮走。」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西弗冷笑,語氣中沒有商量的餘地。他走向鄧布利多,冷諷的說道:「教授,您現在的魔法殘餘並不夠,保護學生才是最總要的不是嗎?」
  
  我不安的注視著西弗的眼神,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是深寒的。「西弗……」
  
  他的眼睛轉向我的時候,溫和了不少。但依然堅決的說著,「和教授一起離開這裡,去地下室。」
  
  「我的魔法能不能幫你?」如果霍格沃茨所有的生靈都護著我,那麼我的魔法才是最有用的。
  
  一聲巨響在空中出現,「維娜——」接著是黑魔印記。我緊緊的捂著耳朵,教學區的燈幾乎全都亮起來。
  
  「他來了。」西弗走到我身邊。我看著天空,肯定的叫道:「伏地魔!」禁林散發著金光的鳳凰正在掙扎似的鳴叫,剛才我沒有發現。那隻鳳凰的翅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根紅線將她圈住。那條線明顯是從外面延伸進來的,西弗的目光越來越冷。我知道這代表霍格沃茨的保護魔法有了縫隙。
  
  「離開這裡,可妮。聽話!」西弗輕輕的吻著我的發,我的前額。接著一道光從他的魔杖裡發出來,整個霍格沃茨的外圍一個玻璃罩似的東西散發著道道光,將一切試圖從縫隙裡衝進來的黑暗勢力全都阻截住。
  

藍桉 2012-6-19 23:18

勢均力敵 ...
  鳳鳴聲開始越發的慘烈,瞬間一股心痛湧上心頭,眼睛匆忙的往鳳凰看去,擔憂的情緒不言而喻,「姐姐!」那條若隱若現的紅線緊緊的扣著她,順著紅線的盡頭看去。黑霧籠罩著一切,不確定到底是誰?霍格沃茨開始有了震動,身形不自覺的晃了晃。西弗和鄧布利多似乎都知道是什麼事?看哈利三個焦急的往這邊來,鄧布利多立刻說道:「哈利,立刻去洗漱室,看著密室。」」
  
  密室?難道是西魏·阿嵐斯,能讓霍格沃茨震動?能讓西魏·阿嵐斯忽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只有一個人。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他也在附近?難不成那團看不清的黑霧是他。看哈利他們想到什麼直往教學區跑去,我對著不遠處出現的德拉科叫道:「你和索菲亞跟他們一起去,把密室鎮住。」
  
  「交給我們就好,祈南。你小心!」索菲亞拉著德拉科就往裡面跑去,憤怒的叫道:「他奶奶的,西魏·阿嵐斯。當我沒放攝魂怪,你皮癢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用手擋了擋西弗魔杖中越來越閃耀的魔法,看著天空越來越多的黑暗勢力不斷地發動攻擊,鄧布利多也出手了。這是怎麼回事?全都在一天全部集齊霍格沃茨,鳳凰的光亮也越來越耀眼,似乎也在做著反抗,可是我詫異不解,為什麼她不能恢復人身,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到底用了什麼魔法?這種詭異的現象我還是第一次見。
  
  「維娜到底在幹什麼?發出那麼悲鳴的聲音把伏地魔引來。」鄧布利多艱難的說著。
  
  我愣住一雙眼睛,盯著鄧布利多沒有轉移,他在說什麼?姐姐故意發出悲鳴,他眼睛瞎的。目光盯著鳳凰對鄧布利多吼道:「你沒看見有人在用魔法拉扯姐姐嗎?她很痛苦!」可是卻見眾人都一副詫異的看著我,似乎在對我說:沒看見。而我卻直直的盯著那條紅線,不會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見吧?
  
  「可妮,你看到了什麼?」西弗冷靜的轉身看著我問道。但魔杖裡的魔法沒有絲毫含糊,如果這個時候他放手,霍格沃茨就完了,姐姐也會被拉走。
  
  我咬咬下唇指著那條紅線對他們說:「可能是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在拉扯姐姐,她很痛苦。」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你不是對姐姐情有獨鍾,為什麼要傷害姐姐?鳳鳴聲聲越來越淒慘。學生們一個勁的往這邊湧,一些低年級的學生甚至被嚇得說不出話,躲在高年級的後面。西弗聽到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名字,明顯有些怔。而我則是害怕,誰能抵擋伏地魔和安森的雙重攻擊,在霍格沃茨的保護層出現縫隙的時候。
  
  盧平穿著睡衣拿著魔杖上前,詫異的問道:「為什麼我們看不見?」
  
  「我也不知道!」我焦急的都快哭了。我怎麼知道你們看不到,可是我卻看見紅線有血液滲透出來,我的魔杖不在身上,什麼魔法都用不上,在伏地魔那裡拿的魔杖是盧修斯的,早就還給納西莎了。「還不幫忙!」我朝他喊道。還不出手,還愣著幹什麼?等著黑暗勢力滲透進來嗎?
  
  「所有六年級以下的學生全部回休息室去!」西弗嚴肅的命令。道道各種顏色的光芒從每個人的魔杖裡發出來,姐姐卻被紅線拉扯不停的撞擊著霍格沃茨的封印,在沒有人能看見那條紅線的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是那隻鳳凰在幫伏地魔衝擊霍格沃茨的防護罩。有一個學生用將魔法施展在鳳凰的身上,鳳凰本身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恍惚中還能看見姐姐的形態在鳳凰身體裡浮現,痛苦的悲鳴聲,看著她嘴角的淡淡血絲,難道說姐姐本來就受了傷,否則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牽制。我憤怒的看著施魔法的學生,「不許對鳳凰施展魔法。」伏地魔見有人攻擊姐姐,攻擊霍格沃茨也越來越猛烈,似乎開始用盡全力。
  
  納西莎披著衣服走過來,看著空中的黑魔印記,有些站不穩,顫抖說:「黑魔王,是黑魔王。」
  
  看她手中的魔杖,又見她恍惚的神情。就將它搶過來,對著拉著姐姐的紅線,用足十分的魔法叫道:「四分五裂!」銀白色的光從魔杖裡發出,正對著紅線射出。紅線閃著光,在姐姐的掙脫和我的魔法攻擊下應聲而斷,鳳凰的光芒頓時淡掉,往地上的飄落。匆忙的往姐姐的墜落的地方跑去,西弗焦急的聲音傳來,「可妮。」我回身看著他輕笑搖頭,告訴他我不會有事的。他猶豫了片刻對我點頭,我便立馬往禁林跑去。可是禁林全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而且姐姐已經不像剛才是閃耀著金光的鳳凰,要找起來就更加困難。跟著剛剛我關注鳳凰跌落的地方跑去,在一片水塘的附近看到她。她沒有任何的生氣,只是靜靜的躺著那裡。「姐姐……姐姐!」輕輕的扶起她,焦急的叫道。
  
  片刻之後才看見她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見是我,才放心下來,輕輕的喚道:「妮妮。」
  
  「姐姐,你怎麼樣?」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痛苦呻吟片刻,合上眼眸搖頭。「沒事?要不是為我受了傷,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怎麼可能牽制到我?」接著她看著我,埋怨的皺眉,昏昏欲倒,「不好好呆著西弗勒斯身邊,怎麼到處亂跑?禁林不安全。」
  
  「我知道,我帶你走。」將她扶起來。天空中黑魔印記越來越明顯,發出的綠光也越來越濃。姐姐看著空中,慘然一笑,神情恍惚對著天空淡淡開口,「你這又是何必?」
  
  「蹦——」一片爆炸聲從霍格沃茨的方向響起。看來安森也開始不顧一切的衝撞著保護層。將姐姐攙扶到湖邊,靠著樹。盯著空中,發現霍格沃茨裡只有西弗和鄧布利多的魔法在撐著。握著魔杖,正想和西弗他們一樣,用魔法保護霍格沃茨。姐姐立刻拉著我,對我搖頭,「不要,你承受不起這麼強的魔法攻擊。就算用盡你所有的魔法也只是徒勞,只會送命。」
  
  接著她往天上掃視了片刻,保護層沒有破,整個霍格沃茨被一片魔法光環緊緊的籠罩著,黑暗勢力的陣陣黑光也將霍格沃茨團團圍住。姐姐對我淡淡的笑著說:「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聯手對抗湯姆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這一戰算是勢均力敵,他們的魔法差不多已經飆升到巔峰,你的魔法太弱,會被反噬的。」
  
  「那該怎麼辦?這樣下去,他們一樣會雙方消耗直至死亡的。」魔法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消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沒命的。
  
  「咳咳咳……」她輕輕的咳著,血液繼續從嘴角往外冒。臉色很慘白,忽然想起西弗的儲藏室裡似乎還有治療魔法攻擊的魔法,匆匆的到儲藏室拿出魔藥來到湖邊,發現她正斜斜的靠在樹上,眼神深邃的盯著空中的四道魔法互不退讓。
  
  將魔藥遞給她,「姐姐。」
  
  她深思的看著我,將魔藥緩緩送進口中,有一絲震驚的喜悅,「早就知道西弗勒斯的魔藥水平出神入化,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可妮,你的眼光真的不錯。」
  
  「姐姐何嘗不是!」伏地魔的未婚妻,一個令世人震驚的身份。伏地魔王已經是白魔法界的禁忌,而維娜·裡克曼則是黑白魔法界的禁忌,這個名字的代表是伏地魔的全部。
  
  她對我搖頭,將藥瓶放在地上,「我卻寧願故事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可是已經發生了,既然做出了就要面對不是嗎?」我開口。
  
  「我就是想回來還清我所欠下的一切。」她捂著胸口,發現氣已經完全順暢。「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不惜利用自己的妹妹,來還自己欠他的一切嗎?」想到這個,我的口氣不自覺的冷起來。雖然你是我的親姐姐,但是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被我至親至愛的利用。
  
  她眼神黯然下來,「他沒有能力傷害你,當年他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他的攻擊魔法永遠對我無效。你是我妹妹,他的魔法一樣對你沒有效用,孤兒院的暗室是當年我和他練習魔法的地方,我以為他看見你第一眼就應該知道你是我妹妹。」
  
  「結果你高估了他,也高估了我。他並沒有認出我,而我也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
  
  「可是我知道他會救你,他要靠你才能找到我。」她的眼神有著適時的痛楚。「當時我正準備對付哈利·波特,我不想你參與進來。」
  
  天空中的魔法開始冒出火花,就像煙花一樣炫耀,霍格沃茨的學生全都沸騰起來,禁林裡的所有生物都躁動起來,人魚也開始浮出水面。有幾股魔法出現,但接觸到霍格沃茨的保護層全被打了回去,伴隨著尖叫聲和咆哮聲。誰都能感覺到霍格沃茨極端的不穩定,氣息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糟了!」
  
  「怎麼了?」我焦急的問。
  
  姐姐緊張的說:「黑魔法太過強勁,霍格沃茨的生物感到生命受到威脅,恐怕也要加入這場戰爭。」
  
  「可是你不是說這時誰加入,就會被魔法反噬嗎?怎麼還有人衝動的使用魔法呢?」他們都不想要命了嗎?
  
  「可是他們管不了那麼多,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沒有任何生物是理智的。他們用盡他們的全力維護自己的生命,不管是不是自尋死路。」姐姐緊緊的握著魔杖,但這個時候用魔杖就是添亂。幾隻飛禽往外飛去,觸到保護層立刻化為灰燼,但其他的卻似乎沒有吸取到教訓,接二連三的撞擊著。被四大魔法強人的魔法攻擊,哪一種生物都承受不起。
  
  看著不斷往上撲的生物,撞擊上防護層的時候,連血液都沒有的灰燼,看著姐姐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知道她有辦法,便焦急的叫道:「姐姐,你有辦法是不是?」難道看著它們飛蛾撲火,魂飛湮滅。
  
  她看著空中,臉色很怪異,有痛心有猶豫,有著不顧一切救它們的衝動,又有很大的遲疑,又似乎有方法但不敢確定,「有,可是有危險。」
  
  「什麼?」
  
  「血祭!」

藍桉 2012-6-19 23:18

  
只要你在就好 ...
  
  我詫異的盯著她,血祭!古代守護魔法大全。眼神在整個光芒閃爍中的霍格沃茨搜索。難懂要用血祭才能改變現狀,可是血祭就是生命——
  
  「當初你用血祭純淨了霍格沃茨的所有生物,對於它們來說,你的話就是不可違背的命令,只有喚醒它們遙遠深處的記憶,它們自然可以安靜下來。」她看著我說。「可是有危險!」她再一次強調危險。
  
  「有危險?」我不明白,血祭是用生命釀造出來的強大魔法,這種魔法就是自焚,當初我已經領教過了。不只是有危險那麼簡單!
  
  她似乎看出來我的心思,呼了兩個口氣讓自己也冷靜下來,然後緩緩的解釋。「不是要同真正的血祭一樣,只需要念出這段咒語,然後放血。現在聽我的話,當我讓你念出這段魔法的時候,不要有任何的遲疑,明白嗎?如果不想它們做無謂犧牲。」
  
  猶豫片刻,點頭。姐姐,我相信你!
  
  「赫……」忽然手臂上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腥紅色的鮮血從手臂上湧出來,將衣袖全部打濕。頭開始暈暈的,我知道該是時候了。
  
  「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血祭!尊貴的神靈,讓一切恢復該有的平靜。」
  
  剛念出這段話,,一根針似的東西直直的插入我的後背,有什麼東西從我的後背源源不斷的輸進來。看著我的身上冒出的道道光想整個霍格沃茨散去,身上的血不斷的往外冒。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又生命流逝的跡象,難道是姐姐。匆匆的轉身,一根小拇指一般大的管子從我的後背,連到她的手腕,鮮血從她的身上輸進我的身體裡。看著她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見她撐不住的往下倒去。我慌忙的撤掉管子,血祭的想像立刻消失,可是這已經達到了我們的要求,天空中的魔法消失,生靈們通通安靜下來,全部朝我們的方向敬禮,天空中的四道魔法光環在植物,動物散發出的濃濃光芒中盡數消失。
  
  「血祭——是血祭——」不知是誰瘋狂的吼著。
  
  「黑暗之光——」
  
  「是當年的血祭魔法——」
  
  「可妮,是可妮——」
  
  ……
  
  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而我則是迅速的止住姐姐不斷往外冒的血液,慌忙的叫道:「姐姐……姐姐,你怎麼樣?」
  
  她只是淡淡的笑著,蒼白的臉色沒有血色,靠著我的肩上迷糊的開口,「你沒事就好。」看著她暈過去,我焦急的搖晃著。「姐姐……」可是她卻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可妮——可妮——」西弗慌亂焦急的聲音從不遠處跑來。驚恐的看著我一身的鮮血,顫抖的不敢觸碰,頓時就怔住,全是像是僵住了,沒有任何的動作。我低下頭,看著衣服全被血液染透,恐怕是嚇著他了。
  
  我立馬對他安慰的笑著,但察覺到懷裡的姐姐皮膚越來越冷,匆忙的拉著他搖晃著,「西弗,救我姐姐。」
  
  他的眼神從痛楚,空洞,絕望中回神,聽見我對他說話,似乎不相信,但卻是沒有任何轉移的盯著我。將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安撫著他,「我沒事。」
  
  猛然的撞進他懷裡,聽著他重重的喘氣。他嚇得不輕,從剛剛聽見我施展血祭,他的心臟就一直處在放空狀態。直到現在才將提起的心臟放下來。
  
  鄧布利多跑過來,看見我肩上的姐姐,匆忙的叫道:「維娜——」
  
  「快……快救她。」我的頭也開始暈暈的,雖然大部分的血都是姐姐輸進來的,可是大概耗血太嚴重,也可能是太累。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識。
  
  頭好疼,就像在家裡瘋狂的上網一樣,太陽穴一陣一陣的像是快要裂開,睜開眼睛。西弗坐在旁邊,見我醒來匆忙扶著我。我恍惚的記得暈過去的時候,是和姐姐在一起的。我拉著西弗的手臂追問,「姐姐怎麼樣?」
  
  「沒事,只是失血過多,龐弗雷夫人還在檢查。」西弗輕撫著我的頭髮,顫抖的親吻著,「還好你沒事。」
  
  「對不起,嚇著你了。」站起身,按了按太陽穴。舒緩了一下疼痛感,「其他的……也沒事了嗎?伏地魔和安森——」
  
  「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已經離開了。」他緩緩的說道,看我起身差點跌倒,立馬攬著我「小心。」接著魔杖輕輕的觸在我身上,一陣暖暖的氣流通過魔杖傳進我的身體裡,四肢不再像剛才那麼酸軟。感覺到暖流連綿不斷,我輕輕搖頭,「我好多了。」你的魔法消耗也很大,也要好好修養。怎麼能為了我一時的舒適就當自己是體力運動的機器。
  
  輕輕的靠在他懷裡,緩解以為血祭讓他倍感疲憊的身心。他在湖邊的眼神告訴我,他想到了當年的摸樣,只是夢魘。是一個希望忘記卻牢牢刻在心底的烙印,只是因為我的存在,時間的推移讓這個曾經連皮帶血的傷痕結疤!可是只要一點觸動,它又會連皮帶肉的扯下來。
  
  「夫人,我姐姐怎麼樣?」站在昏睡的姐姐旁邊,緊張的問著龐弗雷夫人。
  
  她抽出一種我不知道的儀器,對我笑道:「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放心的握著姐姐冰涼的手坐在床邊。她對西弗說:「校長。魔藥恐怕要麻煩你。」
  
  西弗輕輕點頭,變出一根凳子坐在我旁邊陪著我。我緩緩的開口,「你知道嗎?西弗,本來這次我很怨她的。」輕輕的將她的頭髮從她的臉上撫下去,看西弗嚴肅的點頭。我才眼睛紅紅的緊握著她的手,「可是當她將血輸給我,說我沒事就好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根本怪不了她,不管她做了什麼。」
  
  「你本來就是這麼善良的。」西弗平靜的說著。
  
  我淚眼婆娑的搖頭,「因為她是我姐姐。」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她是我姐姐,因為她是從小最疼我的姐姐。我永遠都記得她將第一次的獎學金給我買了一盞水晶燈,第一次交男朋友的時候因為怕我一個人晚上在家害怕,將我帶去約會,最後鬧到分手。梅林知道,那個時候我已經15歲了,怎麼會害怕。所以不管她對我做了什麼,我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去怪她。
  
  「我知道。」西弗站起來摟著我,眼神中全是心疼。
  
  姐姐一直在昏睡,據龐弗雷夫人的觀察來看,這幾天恐怕都醒不過來。而我一直在身邊陪著,除了現在。坐在西弗的身邊看著四個學院的大部分學生都以震驚的目光看著我。而我則是注視著自己一頭大波浪的頭髮,索菲亞說這樣讓我顯得成熟一些,更具有說服力。
  
  「鑒於學生們似乎都對前兩天的血祭都有很大的疑惑。」西弗的語氣……我覺得還算不錯,雖然和溫和搭不上邊,也不是冷冰冰的那種。可是下面沒有一個人敢竊竊私語來看,果然是氣場不容忽視啊!「那麼有一個人可以允許你們認識一下。」他將目光對著我,寵溺的眼神讓我微微一笑。「我的妻子,可妮·馮·斯內普。」我知道他早就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其他人最好不要囂想,他的眼神瞪著下面早就睜大嘴巴的霍布斯,我清楚的看見他的嘴邊掛著一塊蛋糕,落到領子上,慢慢的滾下來,但他似乎並沒有察覺。
  
  看他對我伸手,從座位上起身。下面一片嘩然,索菲亞大喊了一聲,「好!」接著掌聲就想起來,哈利·波特他們當然共鳴了,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千載難逢的一起發出陣陣掌聲,其他兩個人學院明顯在發呆。當然下面也有大膽的學生大聲的說著,「她不是妮娜·凱倫瓦嗎?真的好像。」「可妮·馮?這不是斯萊特林的黑暗之光。」「校長的妻子——」「聽說就是她當年用血祭魔法挽救霍格沃茨的生靈。」……嘈雜聲不斷。
  
  「肅靜!」簡單的兩個字讓噪雜的聲音頓時銷聲匿跡。
  
  站到前台,看著金色的貓頭鷹張開翅膀,笑著看著整個霍格沃茨,「大家疑惑是正常的,我是可妮·馮·斯內普,也是妮娜·凱倫瓦。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們偉大的鄧布利多前校長的計劃。」鄧布利多的眼睛都歪了,似乎還聽見底下有人從凳子上滾下去。索菲亞在底下偷笑,德拉科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在說:你就編吧!這時我真的衝上去抽他兩巴掌,誰說我是編的。轉來轉去還是哈利最乖,像個乖寶寶似的認真的看著我。
  
  而我,就接著往下編……呸呸呸!誰說我是編的我跟誰急。是接著往下講,「鄧布利多前校長的意思是希望我能盡快熟悉霍格沃茨的課程,以便可以更好的申請留校。如果給同學們造成困擾,再此我報以十二萬分的歉意。相信大家都知道,血祭是由我當年施展出來的守護魔法,為的是保護霍格沃茨的和平與安定,所以大家不用擔心。在校長的英明領導下,沒有任何黑暗勢力敢挑釁霍格沃茨……」
  
  到最後我發現我就像發表演講似的,對西弗歌功頌德一番,當我結束『演講』微笑時,四個學院的學生都很給面子的鼓起瘋狂的掌聲。
  
  「西弗,你說伏地魔會消停幾天?」走在斯萊特林的長廊上,對著板著一張臭臉的西弗問道。「怎麼了?」難道剛才又有誰得罪他?
  
  他的臉色有些回緩,「沒有,只是以後我會多讓他們幾篇羊皮紙。」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什麼?」多給羊皮紙,作業?
  
  「沒什麼。」西弗忽然轉移話題,表情有些怪異,「既然伏地魔已經確定維娜在霍格沃茨,恐怕這幾天就會繼續發動攻擊。」
  
  「你是說戰爭又要開始了?」剛剛才結束,姐姐還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沒有醒過來,就要面臨第二場戰爭。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遭殃?「為什麼伏地魔要用戰爭來解決問題呢?」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用強勢的手段掌控主導權。」西弗沒有任何猶豫的說。「換成我也會這樣。」看我皺眉才堅定的說著,讓我相信並提高警惕。
  
  想起昨天天空中的魔法,我認真的問他,「如果伏地魔攻擊霍格沃茨,我們勝算有多少?」
  
  他嘴角微微往上揚,但眼睛卻是尖銳,「他不會單方來,以昨天的情形來看,他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已經形成聯盟。」
  
  魯斯柯羅奇三世?哼!他傷害姐姐和我的帳我還沒有和他算,這個混蛋!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如果不是因為他,姐姐就不會臉色蒼白的躺在醫院裡。
  
  「西魏·阿嵐斯怎麼樣了?」我記得他瘋狂的在密室裡引發自己的魔法。
  
  「死了!」西弗眼神閃過寒冰。
  
  我的腳步微微停了停,死了!腰上的手縮緊,一股不安從他身上蔓延,不知道我下一刻會不會追問西魏·阿嵐斯是怎麼死的!看他的樣子,我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和他脫不了關係,不過死了就死了吧!否則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事來,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他從密室裡走出來,既然一輩子就呆在那裡,早死晚死並沒有什麼區別。「哦……」我點頭表示我知道了,然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跟著他的腳步繼續走,腰上的手臂鬆了鬆,聽著他放鬆的吐氣,雖然只是小小的動作,但我還是敏銳的發現。
  
  「你昨天一直都跟著我?」在踏入休息室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跟著我,怎麼會在危險的關頭出現。
  
  他用魔杖將房間裡的所有燈都點上,壁櫥沒有熄滅過,帶我做到壁櫥邊的沙發上倒了杯水給我,「你不能有危險的可能,我知道你想一個人走走。」
  
  捂著暖暖的水杯,看著裡面冒著熱氣的白霧,為他的體貼而感到心裡一陣滿足,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到我們都傷心的話題,將注意力轉到室內,淡淡的光暈圍繞著燈罩,壁櫥裡的火花驅走一室的冰涼,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曾經有過一個夢,溫馨的家裡幽幽淡淡的紅光,溫暖的避風港。一個以你為生命重心的偉岸男子。有一種溫暖叫做一室溫馨;有一種感覺叫做刻骨銘心,有一個感情叫做矢志不渝;有一種生活叫做天長地久。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寵著,疼著。多少個日日夜夜在睡夢中都會甜蜜的笑醒。
  
  「你會把我寵壞的。」我笑道。本來就已經很任性,在這樣寵下去怎麼了得。還不飛上天了,雖然被寵的人是我,心裡就像是流淌蜂蜜一般,甜入心肺,震得心潮一蕩一蕩的。
  
  他沒有一絲陰霾的笑,讓人感覺這個房間散發出光亮,「怎麼會寵壞?你永遠都最好。」
  
  「你呀!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連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點,你就直接無視了對不對?」我假裝生氣,但嘴角揚起的弧度明顯暴露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哪一點好?」
  
  「都好。」
  
  「你明顯在敷衍我。」我笑出聲,不滿的叫道。
  
  他的眼神中是我早已熟悉的深情,站起身將我輕輕靠向他寬闊的胸膛,閉上眼聽著他重重的心跳聲,聽著他寵溺的口吻,「只要你在就好……只要你在就好。」呢喃的聲音讓人的心不自覺的刺疼,緊緊的環著他的腰。真想就這樣直到永遠,不管明天會怎麼樣?未來會怎麼樣?
  

藍桉 2012-6-19 23:18

霍格沃茨之戰 ...
  
  姐姐一直沒有醒,據龐弗雷夫人說姐姐不止失血過多,還有幾道魔法的傷痕,可能是之前和人對持魔法的時候留下的。「祈南,維娜怎麼樣?」坐在有求必應室的石凳上,索菲亞問。今天她似乎特別有心情,拉著我一個勁的聊著,從小到大,從初戀到現在和納西莎的危險相處,最後聊我和西弗的故事。她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最後說道姐姐和伏地魔,她的眼神有了一絲暗沉。我們都不禁猜想當年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伏地魔提到姐姐時難以掩蓋的癡戀和隱藏著的冷漠。矛盾的組合體,姐姐說她欠伏地魔的太多,這次就是為了還清一切,但卻不肯見他。
  
  「完全康復還要過段時間,龐弗雷夫人說姐姐的魔法底子非常好,沒有大礙。」翻了翻七年級的麻瓜學。基本上是一些交通工具的介紹,沒有什麼新意。
  
  她撐著頭,很可愛的雙眼冒光,「伏地魔王的未婚妻啊!好漂亮!」看她一臉崇拜樣,我笑著沒有說話,只要是伏地魔的,你都崇拜。
  
  「我覺得維娜比你好看!」她忽然說道。
  
  「本來就是啊!」
  
  她見我語氣平靜,沒有波動,吃驚的說道:「為什麼你不生氣?」
  
  啊?看著她驚訝的樣子,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最後微微一笑,「姐姐本來就很漂亮,這是事實。我生氣什麼?你也比我好看啊!」
  
  「真的?」她臭美的比了個可愛的動作,笑得開懷。
  
  我不以為意的點頭,合上書本,手又開始不自覺的撫上微凸的腹部。眼神頓時暗沉下來,孩子!她也察覺到我的目光慢慢暗淡,也咬著唇盯著我,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來,「祈南。」
  
  「沒事的。」看她似乎比我還要難過的表情,放開手拉著她,「你和德拉科最近還好嗎?」
  
  不提這個還好,現在提起來她頓時就悶了。沮喪的說:「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祈南!」
  
  「你還在擔心身體的問題?」我輕輕的問道。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石凳的一腳,艱難的點頭。「沒有人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我留下來,再說我這個身體也是別人的,佔著別人的身體不走,似乎對這身體的原主人也太不公平了。」石凳傳出『卡卡』的聲音,「為什麼別人穿越時空就可以玩的風生水起,獨步天下。我們卻這麼慘,全是問題。你起碼還有教授為你撐起一片天,而我卻還在徘徊,搞不好還會連魂魄都保不住。」
  
  「你不用太擔心了,你有人罩著不會有事的。」 我安慰的看著她。
  
  她聽我的話,提起精神,充滿死亡的看著我說道:「就是你說的堂姐,她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說你變成這樣,她也有責任。她讓我好好照顧你,直到她找到方法帶你回去。」她說的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就像媽媽曾說的一句話,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就沒有人能辦到。
  
  「帶我回去。」她沉悶的開口。
  
  「不要這樣消沉,相信奇跡一定會出現的。」我笑著給她打氣,我也喜歡她能早一點出現,因為我真的好想好想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和西弗的骨血。姐姐有一直沒有醒,我也不能問得確切,這樣下去我怕我會熬不住。一個聲音出現在我的耳朵裡,迷迷糊糊的似乎是錯覺。「什麼聲音?」
  
  索菲亞瞇了瞇眼,皺著眉。「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
  
  我剛剛明明聽到什麼聲音,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可是……
  
  我的思維不禁想到今天西弗的表情似乎很怪異,沒有任何異議的讓索菲亞帶我出來,並且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都沒有來過。我還以為是因為他早上有課,可是……看著輕鬆的索菲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索菲亞,你今天沒課嗎?」
  
  「有啊!」
  
  我懷疑的盯著她無懼的眼神,「那你怎麼不去?」
  
  「梅林!我的魔藥學是出了名的差,讓我逃一堂課,就一堂!」她討好似的說著。我看著牆上還是上午10點的掛鐘,從凳子上做起來。用魔杖對著,「恢復如初!」索菲亞緊張的想拿過我的魔杖,但掛鐘上的時針已經快速的運轉著,我睜大眼睛看著還原過的掛鐘準確時間,顯示的是:下午4點。
  
  看到這麼詭異的現象,想到剛才隱約聽見的聲音,我暴躁的問道:「索菲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時間上做手腳?」為什麼故意將我留在這裡?難道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又來了嗎?將她慌張的沒有說話,我握緊魔杖往門外走。索菲亞焦急的拉著我,一點都沒有剛才一個勁兒和我談天的輕鬆。「祈南,不要出去。」
  
  「為什麼?他們又來了對不對?」掙脫不開她的手勁。
  
  「我……」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閃神,但最後她還是對我說:「他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只是你的血祭召喚的魔法只是短暫將一切恢復平靜,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又開始了攻擊,他們的目的是維娜。」
  
  「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你都知道,我卻不知道。西弗,他瞞著我,我還以為起碼還有幾天,我沒想過原來他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會這麼快,可是姐姐還在醫院?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會的,既然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姐姐,姐姐就不可能還呆在醫院,「姐姐在哪裡?」
  
  索菲亞猶豫了一會兒,看向角落裡一個常常的紅色沙發,「就在這裡。」
  
  「速速現形!」一道魔法射過去,就看見姐姐一身紅衣的躺在那裡,大大的波浪捲從床上垂下來。依然沉沉的睡著,不過臉色比起前兩天真的好多了。
  
  「索菲亞,你替我看著姐姐,我出去看看。」確定姐姐沒有什麼問題,我對索菲亞說。
  
  我冷靜的說道:「伏地魔的魔法對我沒有效用,我會小心的。」連有求必應室都能聽見聲響,恐怕戰爭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我害怕那天狂飆魔法的情況出現。
  
  沒有給索菲亞拒絕的時間,握緊魔杖走出有求必應室。走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不過還能聽見不遠處『砰砰……的魔法攻擊聲。
  
  「殺神灼下!」走廊的深處,一道魔法對我射來。
  
  「烈火熊熊!」我的魔法也射出去,聽到一聲尖叫,魔法消失。急速的走過去,看見一個年輕的女的躺在地上,衣服被燒了燒幾個大洞。親切的摸了摸手上的魔杖,輕快的說著,「謝了!」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攻擊魔法程度到底怎麼樣?老魔杖的複製品雖然不如正品,但是保我命應該是足夠了。對付小嘍囉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直到出了霍格沃茨的教學區,看見天空上一道魔法將黑魔印記勾勒下來,幾道黑影從天空中墜下來。還遠遠的就聽見伏地魔張狂的叫聲,「怎麼?不想在隔著這層破東西,那我們就研究一下到底誰的魔法才是最厲害的。」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呢?」西弗冷靜的說。
  
  「誰管那只跳樑小丑,只會偷偷摸摸搞小把戲。」伏地魔大步的走著,看著他光著腳,我胃裡就一陣悸動,難道不怕地上的石子擱著腳嗎?
  
  貝拉上前發出野獸般的笑容,「主人,請把他們交給我們。」
  
  「不!」伏地魔仰著頭,轉了轉頭,「我要自己來了結掉這個叛徒。西弗勒斯,你記得你曾經跪在我腳下,臣服於我。」
  
  「我記得。」西弗的聲音冷冷的,「我想了很多年,你將會以什麼方式死在我手上。」
  「哈哈哈哈……」伏地魔的長手指掃了掃,「有趣,不愧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也一直將你當成接班人來對待,你真是……阿瓦達索命——」沒有任何預兆的索命咒就從他的魔杖裡發出來,他身後的食死徒都在張狂的笑著。我緊張的上前,看著西弗的魔杖裡射出來的光直直的反擊回去,一時之間。魔法的衝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音,兩道綠光互不相讓。沒有一個人示弱,也沒有人退卻。
  
  脖子忽然一緊,一隻手從後牢牢的掐著我,我震驚的轉身。看著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將另一隻手放在他的雙唇間,發出讓我安靜的聲音。笑得儒雅溫和,但眼神爆發出來的卻是冷漠。「不要說話,我們再靜靜的看一會兒。」
  
  一個男人的笑聲傳來,對著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說道:「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不費力的搶佔霍格沃茨。」
  
  「洛克,不是還有手上這張王牌在嗎?主人只有定奪。」溫如清風的女人聲音。
  
  脖子上的手不緊不松的剛好讓我不能動彈,聽著他們的話,我冷笑出聲,「難怪伏地魔說你是跳樑小丑,你果然是,只會偷偷摸摸的搞小把戲。」想著剛剛伏地魔的話,我覺得他說得真的太對了。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氣息在我的臉上氾濫,靠在我耳邊,邪魅的說著,「不費一兵一卒,才是上策不是嗎?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看來您還專門研究過中國兵法,那你聽過小人難成大器嗎?」我話剛剛才說完,他的手就立馬加握力度。我難受得說不出話,血氣直直的往頭部湧。連呼吸都都是間接的。
  
  「這樣下去還有完沒完,莎莎,送尊貴的伏地魔一件禮物。」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冷笑。
  
  那個叫莎莎的女人拿起綠水晶的魔杖對著伏地魔,冷哼了一聲,「力松勁洩!」伏地魔沒有防備的往後震,往地上跌去。「滾開——」冰凍的聲音不讓其他人幫他。西弗的魔法收回反彈在自己身上,鮮血從嘴角流下來。緊接所有人的目光往這邊看來,當看見我。霍格沃茨的其他人幾乎都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呼聲,張大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西弗臉上雖平靜無波,卻可以從他週身感覺到濃濃的戾氣,眼裡閃著攝人的殺意。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他的口吻讓人膽寒。
  
  伏地魔倏然從地上起來,看我在安森手上,冷冷的笑道:「你來了,我很不高興。」
  
  「喲……湯姆,我們可是多年的至交,不要這麼冷冰冰的。」安森沒有絲毫俱意的笑著。就絕對掌控式的將我控制住,他娘的。夠陰險!夠無恥!「想知道維娜在哪裡嗎?」
  
  「哪裡?」伏地魔暴動了,看我在他手上,以為姐姐也落到他手裡。
  
  「你殺了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我就告訴你。」他的手又重了幾分,對西弗說:「想要她安然無恙,就殺了伏地魔。」
  
  「你還真是陰險,難怪姐姐當初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不知不知道,這句話會激怒他,不過我也終於理解為什麼姐姐會愛上伏地魔,卻不會愛上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不是因為知道這個故事。而是人品,伏地魔就算恨毒,但絕不卑鄙。伏地魔是就算壞也是那種明目張膽的壞到骨子裡,不像安森只會抓著別人的弱點。不敢自己直接出手。
  
  「你……」安森猛的捏緊脖子,在我再也撐不住的時候放鬆,他現在還不能讓我死。「你真的讓人有種狙殺的慾望。」
  
  緩過氣輕咳兩聲,「謝謝誇獎!」想狙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湯姆·裡德爾,殺了我。」
  
  

藍桉 2012-6-19 23:18

他們終於相見 ...
  
  眾人都震驚的盯著我,不敢相信剛才的話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的,就連安森都難以置信。將眼神對向西弗,不著痕跡的搖頭。我曾經告訴過他伏地魔的魔法對我無效,不過這個無效只有我和伏地魔,還有西弗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曉,現在就要看伏地魔肯不肯幫忙了。不過以我對伏地魔的瞭解,他從不喜歡受人危險,果然他和我眼神交流片刻之後,「好,阿瓦達索命。」沒有任何預警,一道綠光快速的朝我身上呼嘯而來,我痛苦的尖叫一聲,往地上倒去,幾個聲音尖叫起來,盧平的聲音,哈利的聲音,鄧布利多的聲音……安森震驚這一幕,鬆開扣著我的手腕。
  
  「阿瓦達索命——」西弗對著安森就是索命咒,安森將剛剛在他身邊的女人擋在前面,躲過去。西弗衝上前抱著我,焦急而害怕的喊道:「可妮……可妮……」雖然我說過伏地魔的攻擊魔法對我無效,但他卻沒有親眼見過。
  
  我睜開眼,眨眨眼對他笑著。他緊緊的抱著我,確定我的真的沒事,當我在他懷裡站起身的時候,所有人都盯著我。鄧布利多回過神,對我笑著,瞭然的說道:「血緣魔法!」
  
  哈利上前,緊緊的定著我,「可妮,你沒事?」我輕輕搖頭。
  
  盧平驚喜過度,「梅林!」
  
  安森震驚的盯著我,「你怎麼會沒事?是索命咒!」在他腳下女人的血已經冰涼,我的心更冷了,連追隨自己的心腹都能沒有絲毫遲疑的抓到自己面前,太讓人寒心。
  
  「鑽心剜骨!」一道魔法從不遠處冒出來。安森睜大眼睛盯著對他施魔法的人,眼神貪婪而急切,但最終還是倒下去。「這就是你傷害我妹的代價。」
  
  一身的紅,在霍格沃茨的風中飄蕩著,黑黝黝的頭髮在風中,迷人的黑得發亮丹鳳眼讓人禁不住呆呆的盯著她看。美麗得張揚跋扈,倔強的站在那裡,體現出她自己的獨一無二。
  
  「維娜。」伏地魔輕喚。他的這張臉本來就不正常,沒有人能明白他此刻是什麼樣的情緒。
  
  寂靜……寂靜……似乎是永遠的寂靜……
  
  「鑽心剜骨!」伏地魔的魔杖發出光,看著姐姐倒下。血從她身上冒出來,就像一隻欲血的鳳凰。沒有狼狽,只是笑。笑得讓人心碎,西弗拉著正要過去的我,眼神複雜的對我輕輕搖頭。
  
  姐姐的魔杖舉起,「殺神灼下!」
  
  聽著伏地魔悶哼一聲,往後推了好幾步。血就這樣從他身上流出來,但他沒有絲毫的憤怒,和姐姐一樣在笑。「你的魔法退步了。要是當年,我怎麼可能還站得起來。」
  
  「是嗎?」姐姐輕柔的暱語艱難的起身。
  
  分開了40多年的戀人再次相會,竟然是互相贈送對方一個黑魔法。看他們的樣子,這兩個魔法就算沒有盡全力,但還是有很大的份量。
  
  貝拉憤怒的尖叫,舉起魔杖,「維娜·裡克曼,你這個該死的——」我緊張的握著魔杖,準備出手,但她話還沒說完,一道魔法她已經倒在地上不再動,所有人都震驚了,魔法是從伏地魔的手上發出來的。貝拉可是伏地魔最最重要的心腹,一直都跟著他忠心耿耿。
  
  「你只能我殺,任何想殺你的全部都要死。」伏地魔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似乎剛剛死掉的人只是一隻小貓小狗一般。
  
  姐姐笑著眼淚掉下來,「湯姆·裡克爾,你真的很自大,很讓人感到心寒。」
  
  「我知道!」伏地魔說。眼神沒有絲毫的轉移。我太明白這樣的心情,西弗也是。對於姐姐,伏地魔是愛得銘心,恨得刻骨。
  
  「不過我喜歡。」姐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哈哈哈哈……」伏地魔仰天的笑著,「這麼多年,你還是這樣!」
  
  姐姐沒有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苦澀的笑道:「我從沒有愛過你,我愛的是天下第一的黑魔法師,你還不夠格。」
  
  我詫異的聽著姐姐的話,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我為你打出一片天下,不用過多久,天下就是我們的。」伏地魔說。
  
  「不用了,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候,我沒有時間跟著一個陰狠毒辣的小毒蛇混。」姐姐冷冷的聲音讓人寒入心扉,「我已經找到了我為之努力的目標,我要跟著他開創屬於我和他的未來。」
  
  他們就好像在演示當年他們分開的對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索菲亞和德拉科已經站在我們旁邊。
  
  「是誰?」伏地魔輕輕的問道。忽然瘋狂的對著姐姐叫器,回到現實中,「是誰?當年那個人是誰?」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姐姐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吟唱,最後直到眼淚掉下來。
  
  伏地魔慘然的笑著,「我以為你會回來,我開創了自己的天下,瘋狂的殺人。想盡一切方法毀掉霍格沃茨,殺你教父。我還養一個又一個的情婦,你還是無動於衷。你喜歡天下,我奪過來給你。你喜歡權勢,我捧到你面前。我只要你回來,只要你回來。」
  
  姐姐停止吟唱,難受的搖頭,嘴裡喃喃自語。忽然大步上前,抱著這裡愛了她幾十年的男人,「我來了,我回來了。湯姆,我回來了。」
  
  「維娜……維娜……」伏地魔緊緊的反抱著她瘋狂的叫道。
  
  我痛哭失聲的靠在西弗懷裡,讓他緊緊的將我扣在懷裡,吻落在我的發上。這樣的感情他是最能體會的,瘋狂的擁抱讓我發疼。
  
  「維娜,你讓開。」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
  
  匆忙從西弗懷裡起身,不解的盯著鄧布利多。姐姐離開伏地魔的懷抱,看著鄧布利多,厲聲的叫道:「教父,放過湯姆好嗎?」
  
  「你應該知道,伏地……湯姆這些年殺了很多人。」鄧布利多在姐姐的眼神下,將稱謂都改為湯姆。
  
  姐姐拿著魔杖,冷漠的說著,「我管不了那麼多。」
  
  「維娜……」鄧布利多上前。
  
  「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對你出手。」姐姐的語氣認真。
  
  哈利舉著魔杖,憤怒的對著伏地魔,「他殺了我爸媽!」
  
  納威看哈利舉起魔杖,也將魔杖對準伏地魔。姐姐眸光一閃,「昏昏倒地!」納威直直的倒在地上,赫敏的魔法出來,對著姐姐,「四分五裂。」血液從姐姐的手臂上冒出來。伏地魔魔杖中的一道光射向赫敏,「傷害她的人通通都要死。」
  
  鄧布利多施展了守護咒,將魔法的威力減小。赫敏只是跌倒地上,羅恩扶著他。哈利的魔杖開始震動,還沒來得及出手,姐姐的魔法已經將他震飛在好幾米之外。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舉起魔杖,我脫離西弗的懷抱上前,「姐姐。」
  
  「妮妮,你也要動手嗎?」姐姐看著我。
  
  索菲亞拉著我,看著我手上的魔杖對我搖頭,「不要,祈南。」我將她的手扒開,堅定的上前站定。
  
  「不要插手好嗎?妮妮,不要插手。」姐姐的淚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垂下魔杖。伏地魔明明知道攻擊魔法對我無效,還是不自覺的將魔杖對著我。
  
  姐姐沒有理會伏地魔想保護她的心情,只是看著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出手的,妮妮。姐姐求你,不要插手這件事好嗎?妹——」
  
  握著魔杖的手顫顫的,緩緩抬平,看著她閉上眼睛。轉身將魔杖對著鄧布利多,冷冰冰的說:「讓他們走。」
  
  「可妮,你幹什麼?」穆迪震驚的看著我,而我只是握著魔杖,環顧四周。「讓我姐他們走。」姐姐驚喜的盯著我,「妮妮。」
  
  「該死,怎麼能放走伏地魔。」穆迪狂躁的對我舉起魔杖。
  
  「除你武器!」西弗冷冷的打掉他的魔杖,「瘋眼漢,你敢將魔杖對著我妻子!昏昏倒地!」
  
  穆迪倒下,濺起一片塵沙。西弗走過來,靜靜的看著我,將魔杖對著鄧布利多,「讓他們走。」
  
  「西弗勒斯,你不要那麼糊塗。」鄧布利多的魔杖舉起來。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西弗將我護在懷裡,我明白只要是我的選擇,他都一定會站在我身邊,替我擋掉一切風雨,不管他和伏地魔從前都多少恩怨。
  
  索菲亞也走到我旁邊,也舉起魔杖,「我向來是伏地魔的忠實愛好者。」 索菲亞一過來,德拉科就更沒有猶豫往這邊靠。
  
  一時之間,兩方對持很嚴重。伏地魔對西弗冷笑,「真沒想到,剛剛還生死相對,現在居然還能並肩作戰。」
  
  西弗也不讓勢的冷諷,「我並不想幫你。」這倒不是假話,相信在西弗心裡,早就將伏地魔殺死過千萬次,現在為了我違背自己的心意。這樣做,無疑是和整個白魔法界為敵,為了殺伏地魔謀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要保護他,他自己想著都覺得好笑。
  
  「我也不想你幫!」伏地魔說歸說,目光一直在鄧布利多他們身上搜索。
  
  忽然索菲亞往我身上看了一眼,魔杖險些握不穩,震驚的大叫:「祈南,你身上。」聽她的叫喊聲,我匆匆往身上看,一陣淡淡的銀光從我的身上發出來,光暈越來越大,西弗也震驚而慌亂的盯著我。
  
  「維娜……」伏地魔的聲音傳來,我慌忙的看向姐姐,她和我一樣有淡淡的銀光冒出來。
  
  接著索菲亞也開始大叫,害怕的大喊,「還有我!怎麼回事?」這麼詭異的現象還是第一次見。全身銀光籠罩,難道是……我和姐姐對望了一樣,看她眼神平靜對我微笑。我現在肯定是……姐姐阻止伏地魔跟著她的舉動,朝湖邊走去。而我緩緩的朝前邁了兩步,不再上前。
  
  「祈南,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身上會冒光。」索菲亞焦急得都快哭了。其他人目光裡全是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來了!」我肯定的看著天空。
  
  「誰?」索菲亞慌忙的摸著身上,焦急的問道。
  

藍桉 2012-6-19 23:18

結束亦是開始 ...
  天空中銀光閃爍,一道圓圓的光暈伴隨著大圓輪出現。將天地全是融進一片銀光之中,隱隱有人影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下降,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濃濃的光將她們包裹住,輕輕飄下,像是白雲驟降人間,我實在不知道這種現象是這麼造成的。從輕點湖面飛身而上,停在湖邊。銀光才消失,堂姐和雅沁也這樣出現在眾人的眼球中,這時的她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剛才實在是太詭異了。見她對姐姐輕笑。「可還清了?」
  
  姐姐黯然的搖頭,她便朝我們走來,走到我面前,「南南。」
  
  「婷婷姐姐!」我笑著看著她,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等很久,不過這時候來也是剛剛好。
  
  她轉身盯著姐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心願還是沒有完成。」
  
  「我做不到。」姐姐說。
  
  「那你的誓言也就煙消雲散,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她表情冷漠。
  
  姐姐長長歎氣,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記得!」
  
  「你是誰?」鄧布利多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解的問道。
  
  「我自然是我,還能是誰?」她輕笑,巧妙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接著看著姐姐,「現在就跟我走。」
  
  「婷婷姐姐!」我輕喚。她還沒有回應我,索菲亞的嘴巴都快裝進一個球了,睜大眼睛問我,「她到底是誰?」
  
  「我堂姐。」我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索菲亞詫異的眼神不但未消,但越發的濃烈,「你姐姐是神還是妖啊!」
  
  「都不是!」雖然剛才的情況詭異,我也肯定婷婷姐姐是人,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堂姐的目光在索菲亞身上掃射了一陣,雅沁即刻上前,「就是她!」堂姐瞭然的點頭,將目光對著我,「南南有疑惑?」
  
  「婷婷這次來是解決麻煩的?」我肯定的看著她,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也不會牽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只是來解決她製造出來的問題,還有我和維娜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妹妹。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靜靜的問我,「南南對命運怎麼看?」
  
  我頓時就愣住了,對命運怎麼看?對上她的眼睛,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滲進我的腦子裡,我輕輕笑道:「有人是命運的奴隸,有人當命運是朋友,有人當命運的敵人,更有人當命運是奴隸。」
  
  「南南又是怎麼看待黑與白?」
  
  「有人說黑白就像太極圖案,可是我覺得黑和白根本分不清,人類是矛盾的生物,也許在前一刻想著白,卻在後一刻做著黑暗的事。世界上根本沒有還與壞,更沒有黑與白。」
  
  「什麼叫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這是自私自利的做法,讓親人的鮮血來成就自己的名聲,既然世界上沒有好與壞,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關鍵在於你能不能接受。如果他做出的事是你不能接受的,你覺得看著他做的事讓你難受,讓你痛苦,讓你承受責難。你可以將他毀滅,但這只是你的做法。沒有必要將責任歸結到大眾的身上,除非做出犧牲的是你自己。」
  
  「手下留情的原因是什麼?」
  
  「誰能無錯,知錯能改才是最重要的。生命何其珍貴,怎麼可以隨意廝殺。」
  
  她的眼睛中閃爍著光芒,一種相見恨晚的情緒出現在她的眼睛裡,「此時我們心靈是否相通。」
  
  我輕輕點頭,聽了她這些問題,我自然知道她想做什麼?但其他大多數的人彷彿還很懵懂。索菲亞緊緊的拉著我,「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堂姐的步伐走向伏地魔,「湯姆·裡德爾。」
  「婷婷姐姐。」姐姐準備上前,被雅沁拉住。
  
  「我沒有資格對你進行任何處罰,一切皆在於你的心。你以往的作為已經讓你和云云的緣分就此終結。」堂姐在伏地魔的身前停下,淡淡的開口。
  
  沒有資格處罰,我靜靜的聽著她的話,其實她也是想幫她們的吧!她剛剛已經說了黑與白,命運,還有手下留情。如果照我的解釋來看,她只是接我的口將她要做的事提前告訴我們而已。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感覺她真的很親切,似乎能看清她到底想做什麼。
  
  「堂姐想做什麼?」
  
  「續緣!」她看著姐姐開口,「就要看云云和湯姆·裡德爾有沒有這個毅力。」
  
  「你說。」姐姐的目光也清明起來。
  
  堂姐用食指彈了彈手腕上的銀色珠鏈,「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伏地魔的存在地,所以如果你們還想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跟我一起離開。云云,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
  
  「我知道。」
  
  「如果你們有緣,自然會再相見。」堂姐走向姐姐。「湯姆·裡德爾,你覺得怎麼樣?」
  
  伏地魔囂張的說:「我殺了你,我和維娜一樣沒有任何人能反對。」
  
  「你覺得你有殺我的可能嗎?」一股強大的氣流在空氣中蔓延,壓抑得讓人睜不開眼睛。西弗將黑袍擋在我面前,待氣流過去。我再睜開的時候,姐姐和伏地魔都已經消失了,我詫異的看向西弗,西弗只是眼神怪異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堂姐,他們?」他們怎麼忽然就不見了。
  
  「他們只是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她笑著讓人感覺無害,但我的心跳卻驟然停止。因為她的眼睛轉向索菲亞,遲疑了片刻才開口,「你想留下?」
  
  索菲亞驚恐的看著我,我對她點頭,示意她說實話,我明顯的看見德拉科的手將她的緊緊攥著。索菲亞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是!」
  
  「可以。」她的手抓住索菲亞,聽著索菲亞吃痛的叫著。當她的手放開的時候,索菲亞的手腕上多了一塊大大的紅斑,痛楚的顫抖。堂姐說:「這就當我欠你的,記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種現象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她對我微笑點頭,和雅沁準備離開,我立馬叫道:「堂姐。」
  
  她疑惑的轉身,「什麼?」
  
  「我想問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會扯走我的磁場?」我焦急的問著。如果磁場被扯走了,我的生命也就終結了。可是我實在是捨不得我肚子裡的孩子。
  
  她緊緊的皺眉,來到我身邊問向身後的雅沁,「雅沁?」
  
  「是的,影姨。南南的磁場是這個世界給她一個人的,本身是不屬於她。孩子的確會扯走母親的磁場。」雅沁直直的立在旁邊,認真的說。
  
  西弗堅定的說著,「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你捨得嗎?」堂姐沒有看著我,逕直走向西弗。而西弗也沒有絲毫懼意的對上她,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在他看來似乎都不放在眼裡。
  
  「我只要可妮就夠了。」
  
  「哦……」堂姐笑著,「我又沒說不能同時保住兩個。」
  
  「可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條件,並且和可妮有關。」西弗冷冷的說著。
  
  啪啪啪……堂姐讚賞的拍著手,「不愧是斯萊特林的代表人物,好銳利的一雙眼睛,好敏銳的觀察力。」兩道氣流開始湧動。
  
  「堂姐有什麼條件?」看他們這樣,我慌忙的對著她說著。
  
  她的目光從西弗身上移開,對上我,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說出自己的條件,「我要你們的女兒10年。」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什麼?要我和西弗的女兒10年。「我的女兒。」
  
  「斯萊特林的本質就是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絕對不做。」她淡淡的開口,「既然你們都是斯萊特林,那我就拿你們的寶貝來換。放心,我只要十年。」
  
  她從雅沁手裡接過一個綠光的手鏈帶進我的手腕中,「從現在到這個孩子出世,你都要將它戴在手腕上,它可以幫你固本培元。然後將它交給你們的第一個女兒。」
  
  當她轉身走的時候,我還在綠光中迷茫,不過看西弗看著我的表情,緊緊抱著我的手臂,我知道他已經明白。我早就知道說到精明我絕對比不上他,堂姐最開始的要求恐怕是我吧!他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繼續待在西弗身邊,孩子也不會有危險。至於要我們的女兒,依她的性子,她不但不會對我們的女兒怎麼樣?還會好好照顧她,恐怕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吧!10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但孩子依然會回到我們身邊的不是嗎?至於她的身份,在這很多年,索菲亞都在問我,我只是笑而不答。因為我覺得有時候有些事並不一定要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把握住自己擁有的,就毫無遺憾了。
  
  在現代的街道上,灃雅沁靜靜的走在灃影軒的後面,對於這個影姨,她最清楚不過,別人總認為她是最淡然的,就像神一樣。可是誰能知道影姨是最普通不過的人,會怕、會愛、會恨、會癡迷、會犯錯、會痛苦……
  
  「影姨,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真正的原因呢?」灃雅沁不解的問道。帶祈南的女兒回來並不是什麼交易,恰巧是為了救她。
  
  灃影軒隨性的走著,這時的她哪有剛剛神聖不可侵犯的摸樣,完全就是鄰家小女孩。「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西弗勒斯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我猜的沒錯,南南在骨子裡果然是最像我的。」
  
  灃雅沁看她這個樣子,長長歎氣,「又恢復原狀了!」
  
  「什麼呀?如果他們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相信我可以做到一切呢?每個人都會願意相信深不可測的人不是嗎?」灃影軒咧開嘴笑得很開心。覺得自己一身自在,很久沒有這麼舒坦的在大街上隨性的走著。
  
  灃雅沁看她一副得逞的小人摸樣,「那你怎麼不在我面前保持一下你的形象?」
  
  「你跟了我快8年了,要是在你面前注意形象,我還要不要活。」她埋怨的轉身說道。
  
  灃雅沁撇了撇嘴,「云云和伏地魔怎麼辦?」她怎麼都想不到,她這個偶爾胡鬧的影姨竟然將伏地魔帶來回來。
  
  「看他們還有沒有緣分。」風影軒認真的說著,「把屬於他們原先的記憶封印起來,你知道用那台機子,別又用錯了。」
  
  「哦……」灃雅沁看著珠鏈上的人影。等著她說然後,不到三秒鐘,「然後將伏地魔的身體修復一下,16歲的時候吧!將云云冰封,這是她要我幫她的承諾。」
  
  灃雅沁鄙視的看著她,「為什麼你……」忽然她的話就愣住了。灃影軒看她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正想往她面前晃了晃,卻也頓時怔住,這種磁場讓她汗毛倏然立起來,能然雅沁呆愣成這樣的只有一個人,能讓自己身體發出這麼強烈的威脅信號的只有一個人。
  
  硬著頭皮轉身,就看到他出現的典型性標誌——暗界修羅!!!十幾個暗界修羅杵在哪兒,一個宛若帝王的男人屹立在他們的前方,完美的五官不似凡人。妖魅勾魂的雙眼閃耀著邪惡和嗜血的光芒,彷彿從地獄歸來的魔鬼又似乎是遨遊天地之間的霸主,讓人膽戰心驚。「影兒,回來!」說出的話不容任何人反駁。
  
  灃影軒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我才離開一會兒,你說過給我半天的時間。」
  
  「六個小時已經過了。」他寵溺的對她說。
  
  她不滿的衝出口,「半天是12個小時,你識不識數啊?」明明計劃好還有別的事,這下好了,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口氣寒若冰霜,「你的一天只有12個小時,看來你並沒有覺悟。」
  
  「什麼覺悟?我不要和你繼續12個小時,這樣下去我還要不要活?」她在他懷裡死命的掙扎,但最終以失敗告終。
  
  看著影姨被強行帶走,歎氣的看著珠鏈,看來又要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任務。也只有那樣的男人才能制住滿腦子古怪思想的影姨,也只有影姨能制住那個宛如魔鬼和天神的結合體吧!這就是月姨所說的一物克一物吧!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當它來的時候,無論你再怎麼逃,也逃不過。就像雲旋和伏地魔,祈南和西弗勒斯。不能說最美,但全是讓人刻骨銘心。至於影姨,只要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輩子她是不可能逃脫那個男人的掌控。而自己呢?自己的故事又會在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開始期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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