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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ushiuka 2007-3-26 10:17

<第二節---生日的一天>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的一日,也是我的生日。
自X's Party以來,阿純對我總是不理不釆,所以今天我想她不會來了。
我等了已經三十分鐘了,Kent他們還沒有出現。
我被"放飛機"了嗎?不是吧?
如果你的朋友是正常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在你生日那天放你飛機啊。
不過,Kent和阿俊是正常人嗎?
我開始擔心了。

突然,我的手提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說:
"這裡是九九九報案中心,由於線路繁忙,電話未能接通。"
電話另一邊,阿俊大叫:
"什麼?阿藍你被拉進了警局嗎?什麼事呢?"
然後,我也聽到Kent大叫:
"阿藍被拉進了警局?不用問,一定是因為非禮了。
但是阿藍究竟是非禮阿婆,或是阿伯呢?"
我心想,我最好的朋友果然是不正常呢!
我對著電話大叫:
"我不是在警局!我在SOGO門口等你們啊!你們在哪裡啊?"
電話內突然傳來阿純的聲音:
"壽司店啊,白痴仔你快來吧。"
阿純也來了嗎?她不會是特地來送我一下秘劍櫻吹雪吧?

一間超高級的壽司店的房間內,阿俊他們大叫:
"Happy Birthday!阿藍!"
我帶點高興地說:
"多謝大家!"
阿俊把一封"利是"放到我的面前,說:
"我沒有買什麼禮物給你啊,來,利利是是!"
(我偷偷地打開了利是,保守估計,內裡至少有十張一千元;
所以說,有個有錢朋友真好。)
跟著Kent也把一包東西放到我的面前說:
"保證你一定喜歡!"
我立即往袋子內一看,原來是.....................
各式各樣的Condom,有厚薄裝,生果味,熱狗味,麻辣味.........
我有點驚奇地看著Kent:
"你送這些東西給我做什麼?"
Kent解釋地看著我:
"今天是平安夜嘛,也是你的生日,而且阿純又在,
所以希望你今天會用得著一個半個吧。"
一個半個?Kent你在小看我嗎?
無論如何,以我這俠義心腸,我會用才出奇啊!
(不過話說過來,我也想試試啊,尤其是麻辣味)

當收了Kent和阿俊的禮物後,終於到阿瑤,Cassidy,和阿純的禮物。
(阿俊說當阿離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後,立即拒絕不來)
阿瑤送了一條項巾給我,并且說:
"阿藍,這是我親手織的,你要好好愛惜啊。"
Kent在一邊冷語道:
"是啊,手織的,要好好愛惜啊。"
哈哈,Kent你在嫉妒嗎?
這時,Cassidy對阿瑤說:
"阿瑤姐姐,if you have time, would you make one for Kent哥哥?
He doesn't have any 溫暖牌,and I don't know how to make it。"
阿瑤笑著說:
"唔,好吧,看在你這麼關心你哥哥份上,就織一條給他吧。"
Cassidy對Kent笑了笑。
想不到Cassidy這麼偉大,犧牲自己,極力撮合阿瑤和Kent。
這世上,有多少人能夠這樣犧牲自己,令自己喜歡的人開心快樂呢?
我開始欣賞Cassidy。

不過欣賞還欣賞,禮物還是要收的,於是我問Cassidy:
"你送什麼給我呢?"
Cassidy可愛地笑著回答:
"I did buy a clothes for you。"
衣服?什麼衣服呢?"
Cassidy把一件黑色唐裝衣服拿出來說:
"這是我送給你的壽衣。"
阿俊他們和我見到後都呆了。
這時阿純問:
"壽衣?這不是是死了才穿嗎?白痴仔你準備今天死嗎?"
Cassidy驚奇地問:
"壽不是means birthday嗎?所以我想壽衣應該是生日時穿吧。"
阿純微笑著說:
"是啊,你沒有錯啊,如果白痴仔今天自殺的話。"
Cassidy伸了伸舌頭,笑著說:
"Sorry, I think I made a mistake。"
看著可愛的Cassidy,我只好說:
"That's ok,多謝你的禮物,不過..........大吉利是!"

跟著我看著阿純,示意她可以送我禮物了。
阿純她反看著我,說:
"白痴仔,你為什麼笑淫淫地看著我啊?"
我連忙解釋地說:
"禮物啊,你沒有準備送我禮物了嗎?"
阿純立即走過來我身邊,微笑著說:
"你不覺得我能原諒你而出來你的生日Party,這個已經是很好的禮物嗎?
再者,現在有我伴隨著你吃飯,你應該覺得三生有幸了。"
我回答: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物質上的禮物啊。"
這時阿純向我靠過來,說:
"如果是非物質上的禮物呢?你要不要啊。"
我好奇地問:
"例如什麼?"
阿純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一個非常激烈的濕吻。"
我不相信地,但是又很希望地問:
"真的嗎?"
阿純低下頭害羞地說:
"唔............那麼你現在閉起雙眼吧。"
什麼?現在就來?Kent他們還在呢!

無論如何,難得有機會失去初吻,所以我立即閉起雙眼。
就在我閉起雙眼後,我便感到有一個人的氣息在我面前。
突然,我被人快速地吻了。
是阿純嗎?應該是吧,因為這個人的氣息是與眾不同,
雖然是閉起雙眼,但是我也感到這個人的強烈男人味............
男人味?等等,在坐所有人,只有一個能擁有如此強烈男人味,
就............就............就是............
就是Kent!!!!!
我慌忙地張開雙眼,看見Kent抹一抹口角,說:
"阿藍,你的口真臭呢!你沒有刷牙嗎?"
我立即嘔吐著說:
"Kent............你.....你....你......天呀!我的初吻呀!"

當我嘔吐完後,我立?Y大聲問Kent:
"你為什麼污辱我的口啊?"
Kent反而打了我一下,說:
"我和阿純輸賭,說就算有女孩子送上門,你也不敢吻她,
誰輸了就要吻你一下.........誰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好色。"
(我好色?那麼又是誰常常租AV和我一起看呢?)
我跟著看著阿純,她大笑著說:
"哈哈哈!我老早便知道白痴仔是這麼好色了,你們現在相信了吧。"

阿瑤第一個對我說:
"阿藍,認識了你十多年,我終於清楚你為人了。
但是你放心吧,以後你也是我好朋友啊,我不會小看你的。"
跟著Cassidy說:
"我也以為阿藍哥哥你是一個好人呢。
Anyway, never mind,因為這是正常的,只不過,
我想我以後還是不要接近你就是了。"
然後阿俊也說:
"我也看走眼了,想不到阿藍你真的是這種人。"
(什麼這種人啊,你這個非同性也非異性戀者,沒有權說我吧)
最後Kent說:
"無論如何,有我這個接吻高手Kiss你,你走運了。"
我氣得想立即噴血。
這個真的是我的生日會嗎?應該是侮辱會呢!

吃完壽司後,搶劫了我的初吻的變態死仔Kent建議:
"跟著我們去唱卡啦OK吧。"
我開玩笑地說:
"哈哈,有伴唱的那種嗎?"
然後所有人都蔑視地看著我說:
"我們還是不要和這個大色魔一起去呢!"
跟著所有人都走了。
只有Cassidy一個對我說:
"男人好色是絕對正常的,不過阿藍哥哥你實在太表露無遺了。"
(等等,我只是說笑啊,真正的大色魔應該是Kent呢)

由於今天始終也是我的生日,所以他們最後也帶了我去卡啦OK。
在一間卡啦OK內,Kent正在唱著"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
(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原來你什麼都不要)
除了Cassidy拍手叫好外,我們抗議地大叫:
"Kent,你還是唱英文歌吧,你的國語十分難聽呢!"
一向自信心爆棚Kent沒有理會我們,繼續高唱。
阿純在我?撳銕r牙切齒地對我說:
"如果今天我有帶我的"伸縮"木劍出來,
我保證Kent現在所唱的絕對不是""原來你連陳七都想要"",
而是""打到你連阿媽都要叫""。"
我笑了笑,想不到阿純也有無可奈何的時侯。

最後,阿純忍不住地大叫:
"我受不了!我要去廁所避一會呀!"
然後阿純站了起來,對我說:
"白痴仔,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奇怪地問:
"陪你一起去?男廁和女廁何時合并了呢?"
阿純用手指大力地指著我的頭說:
"我意思是,你陪我去女廁門口呀!
在這種地方,像我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一個人去廁所是十分危險的。"
我心想,這樣的情形只會在電影內出現呢!
而且,如果我是色魔的話,我一定不會向這種充滿殺氣的女孩下手。
(對色魔來說)美色固然是緊要,可是性命更加重要呢。
無論如何,在阿純的命令下,我還是陪阿純去了。

但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阿純的說話靈驗了!
當阿純從廁所內出來後,我們彼五個貌似"黑社會"的人圍住了。
由於廁所離房間很遠,所以一時間求助無援。
黑社會(阿甲)說:
"這位漂亮小姐,去我們房間一起唱歌好嗎?"
阿純一點也不害怕地說:
"想和我一起唱歌?你們這些垃圾配嗎?"
我害怕地對阿純說:
"這種時侯你不要火上加油行嗎?"
但是阿純繼續火上加油地說:
"你們這些垃圾走開一點好嗎?你們身上有一陣垃圾味呢!"

黑社會(阿乙,阿丙,阿丁)走上來說:
"看來,你急不及待想和我們一起玩呢!"
阿純突然走到我身後大叫:
"你們先打到他才說吧!"
我不相信地轉頭看著阿純,阿純若無其事地說:
"白痴仔,這是你向我效忠的好機會啊。"
效忠?我不是你的奴才呢!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黑社會乙丙丁已衝上來打我了。
天呀,生日那天也要被人打嗎?HELP..........!!!!!

最後我被人打在地上,阿純走過來說:
"哈哈,白痴仔你真沒有用呢!"
阿純,你是否神經有問題呢?這個時侯你還可以笑?!!!
因為黑社會甲乙丙丁戊已經向阿純走過去。
為了阿純,爺爺,對不起了,看來守身如玉的我要破戎了!
我慢慢地站起來,大叫:
"你們先打到我才說吧!"
然後我右手握著拳頭說:
"你們準備受................."
我還沒有說完,突然有兩把聲音說:
"你們準備受死吧!竟然打我們最要好的朋友!"
原來是阿俊和Kent。
他們兩人立即衝上來把甲乙丙丁打走了。
(呀,忘了說,Kent自小便喜歡和別人打架,
而阿俊則是空手道五段高手,所以他們兩人是可以以一敵十的)

甲乙丙丁被打走後,阿俊說:
"幸好我們也要去廁所,不然便救不到阿藍你呢。"
Kent也說:
"是嘛,要不是我們,阿藍你便大件事了。"
大件事?真的嗎?
要不是我是和平主義者和爺爺的遺訓,你們便知道我厲害了。
阿純也笑著我說:
"哈哈,白痴仔你這麼軟弱,應該學一學Kent和阿俊呢。
不過真的想不到Kent和阿俊還真能打呢。
比起他們,白痴仔你算是什麼呢?"
受到這樣的侮辱,身為學武之人的我忍不住大叫?G
"等等!我也能夠打的!而且比Kent和阿俊更加厲害呢!"
他們首先是呆了,然後阿純大笑著說:
"哈哈,是嗎?那麼為什麼你剛才不打他們呢?"
我低下頭,小聲地說:
"因為我不能出手......,,,,"
阿純聽後,繼續大笑。
最後阿俊說:
"好了好了,今天是阿藍生日,他說他能打就能打,Batman就Batman吧。"
跟著我們便繼續去唱歌了。

哼!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見識我的厲害!
(為什麼現在沒有金兵或滿兵殺入中原呢)

<第二節---生日的一天 完>
Dec 24,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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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平安夜下的阿純>

唱完卡啦OK後,因為阿俊要去Ball,阿瑤要去Church,
而Kent和Cassidy要回家吃飯(好像是他們父母今夜會來香港),
所以,他們全都要走了。
Kent臨走時用非常鼓勵且帶淫賤的眼神看著我:
"阿藍,記著今晚是平安夜,失身夜。
希望明天向家計會求助的少女,其中一個會是阿純吧。"
阿俊也看著我:
"阿藍,雖然我并不鼓勵婚前性行為,但是如果你真的要硬來的話,
緊記,萬事小心,切勿大意,千萬不要做神射手。"
面對著我這兩個正常得來又非常變態的好友,我只好回應:
"明白了,明白了,你們快走吧,"
於是,最後便得我和阿純二人。

我看一看我的SEIKO手錶,已經是六時多了,於是我問阿純:
"阿純,你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阿純一邊叉著雙手,一邊想著回答:
"eedo.........只得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可做呢..........
算了,今天當我Jun賣大包,我和你去時代廣場count down吧。"
我驚奇地回答:
"Count down?你想我們被人迫死嗎?"
阿純彎下腰,抬起頭來看著我,笑著說:
"有我陪你一起死,你不高興嗎?"
看著這個時而可愛,時而變態的女孩,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我有時真的迷惘了。
突然,我想到什麼似的,於是我問走在前面的阿純:
"你剛才說什麼Jun呢?"
阿純回答:
"Jun是純的日本發音,我在日本的朋友也叫我Jun呢。"
我點頭示意明白。

我們到了時代廣場,也只是七時左右而已,於是我們只好在四處走著。
由於今天是平安夜,所以四處都是人,我和阿純也差點走失呢。
這時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太多人了,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
什麼?!!!!!!!!
我不相信地看著阿純。
阿純她憤怒地說:
"我說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你這個死白痴仔是聾的嗎?!"
然後她便氣沖沖地執著我的手,連同她自己的手放進口袋內。
跟著阿純滿意地說:
"這樣便安全了。"
究竟,在阿純眼中,親密的定義是什麼呢?
(Well, 什麼也好,我現在高興得很,呵呵)

我和阿純就這樣走著。(阿純是拖著我的左手的)
期間,我和阿純有多次身體距離少於0.0000000000000000001cm,
簡稱為無距離,又可以叫做身體接觸。
突然,阿純在一間商店前停了下來。
我走在阿純後面,把頭放在阿純右肩上3cm的位置,問她:
"阿純,你在看什麼?"
阿純向右轉過來,鼻子差點碰到我的口,說:
"那瓶水晶波子...........kirei nee。"
阿純呼出來的氣打在我的面上,很舒服,很溫暖。
我再向阿純靠近一點,差不多復蓋著她整個背部,溫柔地問:
"kirei nee?什麼意思呢?"
阿純輕聲地回答:
"很漂亮呢。"
我看著距離我不到2cm的阿純,示意明白。

這時,看著水晶波子的阿純突然把整個背部依靠在我身上,
而且也把頭放在我左肩上,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有感而發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
我看著我懷裡的阿純,問:
"什麼?"
阿純繼續靠在我的身上說:
"在我們一家去日本前,我們在香港并不是很有錢的。
在我七歲生日時,我爸爸說送我一份禮物,那時我和現在一樣,
在一間店子裡看見一瓶水晶波子,於是我便吵著要買。
但是如你現在所見,這份禮物是普通人家付不起的,
於是最後我便得不到這份禮物。"
我安慰阿純說:
"但是你爸爸現在不是很有錢嗎?為什麼你不買下它呢?"

阿純解釋地回答:
"有些禮物是要別人送給你才有它的價值與意義。
爸爸去到日本後,由於忙於社團的事,所以沒有時間陪媽媽和我了,
更何況是記起這份小小的禮物呢。"
阿純說完,轉身看著我,繼續說:
"既然爸爸不能送給我,不如就由白痴仔你送給我吧。"
我慌忙地回答:
"你認真嗎?這瓶水晶波子的價錢,足夠我吃半年呢。"
阿純伸了伸舌頭,笑著說:
"當然是假的,白痴仔你這窮鬼,哪會有錢送這個給我啊。"
阿純停了停,低下頭,把我的手捉緊了一點,說:
"不過,你有這份心意,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由於阿純越說聲音越小,我只好問:
"你說什麼?"
阿純抬起頭,笑得非常開心地說: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去其它地方吧。"
我再看了看那瓶水晶波子,然後便被阿純拉走了。

我和阿純繼續在時代廣場內走著,但是現在才八時而已,
離count down的時間還很遠。
突然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看過來!"
我回頭一看,阿純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部相機,左手飛快地按下去。
我的容貌就這樣無辜地被拍下了。
阿純天真地笑著說:
"你剛才那樣貌還真像你自己呢,正一白痴仔一樣。"
這個算是贊我嗎?
我不高興地看著仍然是拖著我的手的阿純說:
"為什麼你有相機在手呢?"
阿純回答:
"我一直也放在我side bag內呢。"

這時阿純突然向一個路人說:
"Suimasen,你可以替我們拍一張照片嗎?"
然後阿純拖著我走後數步說:
"來,白痴仔,我們拍一張照片吧。"
我笑著點頭。
跟著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雙手擁抱著我的左手,微笑著說:
"這樣較好看呢。"
我的面立即紅了,而且整個身子都熱起來。
路人大叫:
"準備,一二三!"
於是,我和阿純第一張照片便拍下了。

當阿純拿回相機後,好像想什麼似的,然後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我們還是不要count down了,我們回家吧。"
我一面疑惑地看著阿純。
阿純立即解釋:
"越來越多人了,好不舒服呢。"
跟著阿純再一次捉著我的左手說:
"所以,不如回家吧。"
只要阿純喜歡,什麼也沒有關系的,所以我點頭說好。
阿純笑著說:
"那麼,記著捉緊我的手啊,如果走失的話,我便打你Pat Pat啊。"
我抗議地呼叫: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阿純舉起我們拖著的手,取笑地說:
"不是小孩子,是跟尾狗啊!
你不覺得你現在有被主人拖著的感覺嗎?"
我好想告訴阿純,我現在較有被女朋友拖著的感覺。

經過一輪在人群穿插,再經過一輪轉車,我和阿純終於回到家中附近。
(不要忘記,我和阿純住得都算是很近的)
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說:
"好了,現在沒有人,不用拖著你這跟尾狗了。"
當阿純暖暖的手放開後,這瞬間,我的手突然有一道冷冷的感覺,
正如我現在的心情,突然由春天變作冬天一樣。
我帶點失望地對阿純說:
"那麼,現在送你回家好嗎?"
阿純笑著點頭。

回阿純家途中,阿純輕快地在我面前走著,
口中哼著一些我完全沒有聽過的日文歌曲。
我跟著阿純後面,心裡不停在想,究竟阿純主動去拖我的手,
是否意味著她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還是,
正如她所說一樣,只不過當我是跟尾狗呢?
(以阿純的性格,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啊)
突然,走在我面前的阿純在7-11門前停下,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你等我一會,我要進去買些東西。"
買什麼?夜晚一男一女在街上走著,又快要回家,
有什麼東西好買呢?除非.....................
等等阿純,如果是那個的話,Kent送了我很多呀,麻辣味好嗎?

當阿純出來後,我看見她手上拿著半打啤酒和一大袋零食。
阿純舉起啤酒和零食,對我說:
"來,你的生日還有三個小時,待我和你慶祝到最後吧。"
原來,阿純說要回家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內心相當高興,但是我也擔心地問:
"喝啤酒嗎?不太好吧。"
(因為上次我因此差點兒被阿純殺死啊)

阿純回答:
"怕什麼?我已經十八歲,而你也十九歲了。
況且,我有自信我是千杯不醉,所以你不用擔心呢。"
阿純你錯了,事實告訴我,你是一杯即醉呢。
無論我怎麼說,最後勝利者一定是阿純,於是我放棄地問:
"那麼去哪兒喝呢?你的家嗎?"
阿純緊張地回答:
"當然不是啦,媽媽她不允許我喝酒的。
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公園,公園內有個小山丘,
在那兒可以看到這附近的景色,就去那兒吧。"
小山丘?是我和"她"去過的那個小山丘嗎?

在小山丘上,我和阿純拿著啤酒喝著。
自從"她"不在後,我已經沒有來過這兒了,或許,
是我自己暗地裡不讓自己來吧,因為這兒是我和"她"最值得懷念的地方。
我們在這兒第一次見面,告白,還有離別..........
這一切一切,都令我不想再踏足這個地方,
這個我充滿快樂與痛苦回憶的地方。
然而今天,在我和"她"的生日上,我回來了,回來這個屬於我們的世界。

我就這樣一直沉沒在我自己的回憶裡,完全忘記了阿純的存在。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膝蓋上。
我往下一看,原來是阿純伏在我膝蓋上。
我驚慌地問:
"阿純,你在做什麼?"
阿純抬起頭來,神智不清地回答:
"我疲倦了,所以找個地方睡覺,不行嗎?死白痴仔!"
慘了!阿純又醉了!
這時阿純往四周一看,然後語無倫次地問:
"這兒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啊.............我知道了,你想帶我來這兒非禮我嗎?"
我緊張地回答:
"才不是呢!我絕對不是這種人呢!"
(老實說,其實我真的希望成為這種人,如果不用坐監的話)

阿純突然向我的面靠過來,問:
"你真的不是想非禮我嗎?很難相信呢。"
天呀!為什麼清醒和醉了的阿純都喜歡這樣引誘我呢?
我站起來說:
"當然啦,誰會在他自己生日那天去做這種事呢!"
(Well,其實生日那天是應該做這種事才對)
突然,醉了的阿純也站起來說:
"是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還沒有送禮物給你呢!"
這時,阿純突然擁抱著我,并且向我的咀唇吻下去!!!
(唔......阿純你要送的是......Birthday Kiss嗎?......唔唔......)

阿純的咀唇和我的咀唇所接觸的時間大約有三秒。
在這三秒內,
我看到一副滿帶酒意的漂亮面孔,
嗅到一陣陣像新鮮玫瑰花的髮香,
嘗到一種帶有青蘋果味道的口唇膏,
還有,身體感受到一些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
是真的嗎?這些感覺都是真實的嗎?

阿純放開了我,軟軟地倒在我的懷中。
我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因為我腦中所想的,是剛才那一吻。
那吻不是夢景吧。
因為現在我的的確確地擁抱著阿純。
但是,那一吻是什麼意思呢?真的是純粹Birthday Kiss嗎?
雖然這樣說是白痴而且低能了一點,但是為了未來幸福,
我只好鼓起勇氣地問:
"阿.....阿純你.....你.....你.....你喜歡我嗎?"
在我懷中,傳來阿純的聲音:
"唔......Tai Suki。"
Tai Suki?什麼意思呢?
阿純你不要在這種緊張關頭說日文好不好呀。
我連忙抱起我懷中的阿純問:
"打耳屎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可是,這時我才發覺到,原來阿純已經醉到睡著了。
她根本聽不到我問她........不,
搞不好的,她或許連吻過我也不知道。

果然如我所料,當阿純醒來後,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她如平常一樣罵我打我,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然而,我自己真的可以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嗎?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第一次和女孩接吻的一日,
同時,也是我下定決心去追求阿純的重要一日。

<第一節---平安夜下的阿純>
Dec 24,1998

第八章 <我在平安夜的生日>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17

第九章 <另一個99分的女孩>

<第一節 突如其來的99分>

和阿純接吻後的一個月,我們也剛好考完試,
所以我今天約了Kent和阿俊出街去好好玩一下。
(至於我考成怎樣,這個是高度秘密,當然,我父母也不知道)
老實說,自從阿純和Cassidy來後,我們很少三個人出街了,
所以今天也是時侯讓我們好好來聚舊一下。

在旺角的一間大家樂內,我們正在喝下午茶。
我看著我銀包內和阿純的合照醄醉地說:
"我的阿純真是越看越漂亮啊。"
Kent咬著飲管,沒氣地說:
"知道了,知道了。
自從那天你趁阿純醉了而強吻她後,你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我抗議地說:
"不是我強吻她啊!是她強吻我啊!說起來我其實可以叫非禮呢!"

阿俊喝了一口奶茶後,問我:
"那麼為什麼你當時不反抗大叫非禮呢?"
我完完全全無話以對。
Kent接著說:
"阿藍,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當時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去""幹"",
然後在阿純醒後大叫強姦,反告阿純借醉強姦了你。"
我不高興地回答:
"這種說話會有人信嗎?而且,你們認為我是這種人嗎?"
Kent和阿俊同時點頭說:
"你應該是這種人啊!你不去""幹"我們才奇怪呢!
那晚你的精神和身體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呢?"
真想不到,我的好友竟然鼓勵我去"幹"這種事,
而且還懷疑我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
(我可是我們陳家唯一單傳,所以這種事我應該行的,
如果不行便大件事了,到時傷心的一定不只我一個)

我們三人繼續開開心心地論天說地。
但是這時阿俊卻撥冷水地問:
"你們昨天考得怎樣啊?Math的試卷很容易呢。"
他這句說話立即勾起Kent和我的痛苦回憶。
我和Kent首先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然後互相擁抱哭著說:
"鳴...........不要再說了,這種事過?h了就讓它過去吧,
勉強提起只會令大家傷心,就讓它成為歷史吧。"
阿俊想了想,說:
"歷史?是啊,我也差點忘了,歷史好像會在下星期發還試卷了。
說起來,歷史卷比Math卷更加容易呢,你們應該會很高分數吧。"
如果阿俊不是和我認識了十二年,而且可以借錢不用還錢的話,
我絕對保證,阿俊身上一定有多處刀傷,叉傷,筷子傷,
以及多處有被動物瘋狂咬過的傷痕。

最後,Kent和我沮喪地對阿俊說:
"阿俊,不要再說考試吧,我們和你不同啊。
因為我們是正常的香港學生,和你這個變態神童是不同的。"
阿俊安慰我們說:
"不要這樣嘛,還沒有發還試卷,或者你們會很高分數呢。
連Sir都有教啦,凡事向好個邊想呀嘛。"
說完阿俊便指著遠處。
Kent和我不期然往遠處一看,問:
"個邊?"
怎料,這一看可不得了!
因為在遠處,正有一個超級大美女坐著!
Kent和我的HP立即回復最高狀態!

我對著Kent大叫:
"九...........九十九分的女孩呀!
想不到除了阿純外,還有另一個九十九分的女孩!"
Kent也大叫:
"Cool!連Sir說得真對,凡事向好個邊想,
以後我一定經常向個邊想多一點。"
跟著我對Kent說:
"我們還等什麼?GO~~~~~~~~!"
阿俊在我們後面大叫:
"等等,我說的""個邊""是指思想上面的另一邊,
并不是那個女孩啊,喂................"
我們沒有理會阿俊的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像餓狼般衝上去了,wow~~~!

<第一節 突如其來的99分> 完
Jan 23,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19

第三節 意想不到的重遇>

今天是一月二十五日,新學期的開始。
回想這個學期來和阿純所發生的事,真是又開心,又快樂。
(同樣地,又恐怖,又驚險,又刺激)
經過種種波節,我最後終於決定去追求這個令人既愛又怕的女孩。
唉,如果阿純可以常常保持溫柔狀態就好了,
這樣我便不需要擔心何時會慘遭她的毒手。
無論如何,今天我終於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去送花給阿純,
希望還有命上學吧。

今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樣到山上面派報紙。
當派完所有報紙後,我拿著一束玫瑰花在阿純家門前等著。
突然,我身後有人叫喊:
"白痴仔哥哥!"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光仔和他的婆婆。
他們走到我面前,婆婆問我:
"你又在人家門前做什麼?又想打劫嗎?"
這個..........................
不是我害羞,但是我總不能這麼直接地告訴婆婆,
說我準備冒死送花給我喜歡的女孩吧。
就在我猶豫時,光仔大叫:
"白痴仔哥哥,為什麼你手上有一束玫瑰花呢?
你準備送花給你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
如果成功的話就是女朋友,失敗了的話也許會變成女殺手呢。

這時,婆婆明白地說:
"我知道了,你是想追這間屋內其中一個女孩,
然後騙取信任入屋劫財劫色,是嗎?"
(老實說,這個計劃我曾經想過)
我忍不住對婆婆大叫:
"全都不是!我只不過是在等人罷了!"
光仔和婆婆非常感興趣地問:
"一大清早,拿著一大束玫瑰花在等什麼人呢?"
他們這兩婆孫真是又"八"又多管閒事啊!

我對他們說:
"朋友!我在等朋友罷了!"
婆婆用手肘撞一撞我,奸笑地說:
"看你這麼緊張,你應該是在等心上人吧。
原來你這個白痴也有喜歡的人嗎?真意外呢。"
阿婆,不要持老賣老啊,容忍是有一個限度的。
婆婆繼續說:
"你這樣等人令我想起我年青的時侯.............
想當年我二八年華,被稱為油麻地工廠公主,
我放工時,不知有幾多公子哥兒開車來接我啊,還有.........."
這時光仔拉一拉我,小聲地說:
"白痴仔哥哥你慘了,婆婆她至少會說上三五七個小時呢。"
不是吧?這樣你叫我怎樣送花給阿純啊。

正當我想叫婆婆收聲時,阿純家的門打開了。
門後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我低下頭,慌忙把花送上前說:
"這些花是送給你的。"
我感到有人從我手上接過玫瑰花。
送了!終於送了!不知道阿純現在有什麼反應呢?
我抬起頭,看見華姨拿著我的玫瑰花,害羞地說:
"真難為情啊,我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人送花給我,
也許我還是太有魅力吧。"
(魅力?霉力才有你的份兒吧)
婆婆在我身後小聲地問:
"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嗎?年紀好像大你很多啊。
不過,真正的愛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就像楊過和小龍女,
所以我絕對支持你啊。"
(等等,小龍女沒有這麼老和恐怖吧?)

光仔也小聲地問:
"白痴仔哥哥,我聽大人們說過,你這種行為是叫做掏古井嗎?"
我仰天大叫:
"搞錯了!這些花不是送給華姨你的!而是送給阿純的!"
華姨立即面色變了,冷冷地回答:
"小姐她已經出了門了。"
然後她把玫瑰花放進垃圾箱,裝作好心地說:
"小姐她對玫瑰花敏感的,為免小姐討厭你,我幫你棄掉它吧。"
天呀!我用了買新內褲的錢買的玫瑰花呀!
(所以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woman,尤其是old woman)
然後我便只好大失所望地回家洗澡上學去。

在上學途中,我經過了那個曾經和阿純接吻過的公園,
這令到我想起那晚和阿純接吻的感覺。
我忍不住擁抱著書包狂吻,自言自語地說:
"我真的想再多吻一次啊!莫非真的要做強姦犯才有機會?"
突然,我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放開書包往前一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我連忙上前扶起她,道歉地說:
"Sorry呀,你沒事吧,你............."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在我面前的,竟.....竟.....竟然是.....
一個對我笑淫淫,并且口會說沒有事的醜樣怪物!
我嚇得大叫一聲,而且非常自然地向怪物踢出太極雲腿,
然後立即用神速逃離現場。
(爺爺,我只是對怪物使出雲腿,所以這個不算破戎吧)

當我逃離現場,仍然在公園附近時,突然,我又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慢慢地往前一看,竟然又是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莫非是怪物的姐妹?
這次我沒有上前扶起她,只是運足內勁於右腿上,
準備踢出前晚父親大人向我使出的最強一擊必殺絕技---一點爆破。
(哼!怪物!你想那一點......不不不,那一處被我踢爆呢)
女孩慢慢地爬起來,說:
"好痛呀........."
原來她右手手掌被地上的碎石擦破了。
我於心不忍,立即用手帕上前替她止血,并且說:
"Sorry呀,怪物..............不不不,小姐你........."
我停止說話了,因為我面前的景色實在太美了!
想不到,我現在所撞到的,竟然是那個和阿純不相伯仲的女孩!

這麼近的距離,這張尤如白紙的面,和這雙深不見底的漂亮眼睛,
都令我為之一震,整個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
我的思緒,都好像通過她的眼睛,跌進她的世界內了。
明顯地,她也認得到我,她看到我後,說了一句:
"是你嗎?"
我笑著說:
"是啊,這個世界真小呢,想不到我們又再見面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我的手帕包扎她右手上的傷口。
我道歉地說:
"對不起,你沒有事吧?"
她搖頭示意沒事,和上次一樣,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語氣也是。
突然她向前走了數步,回頭對我說:
"走吧,我們遲到了。"
我?搕@看公園內的時鍾,八時十五分,我們真的遲到了。
於是我便和她一起跑回學校。
(我當然沒有用神速,因為我想欣賞她跑步時的美姿嘛,嘻嘻)

我們就這樣跑回學校,由於沒有時間,我期間一直沒有和她說話。
來到學校門口後,我才有機會問她:
"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呢?你是轉校生嗎?"
她點頭。
我又問:
"從哪一間學校轉來的?
她簡單地回答:
"我一星期前才回來香港。"
我明白地點頭,原來是從外國回來的。
當進入學校後,我對她說:
"最後我們還是遲到了。"
她沒有出聲,於是我再問她:
"那麼你是哪一班的,反正我都遲到了,我帶你去課室吧。
她繼續面無表情地說:
"6C班,班主任人是姓連的。"
下?和我同班?不是這麼幸運吧?
我笑著說:
"你和我同班啊,我們以後是同學了。"
然後我便和她到課室去。

途中,我心中不停在想,
以後我們班上有兩個超級大美女,真好玩呢。
不過無論如何,阿純都是我的了(夢想中)。
至於這個女孩...........學校會容許我包二奶嗎?
就在我發著這個春秋大夢時,我們已到達課室門口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一邊進入課室,一邊問她:
"是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仍然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叫.................."
這時,老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說話,老連大叫:
"陳近藍同學,你遲到了。"
阿純也取笑地大叫:
"白痴仔,你遲到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知道,但我也幫連sir你做了件事啊,我把新來的那個學生帶來了。"
老連回答:
"是嗎,那就好了,我今早等了整個早上也不見她呢。"

我轉身對仍在門口的她說:
"這個不知所為的就是我們班主任人連sir了。
連sir大叫:
"最不知所為的才是你吧,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遲到!"
全班即時大笑。
我走過去仍在門口的她說:
"不要在意,他們就是這樣了,你............."
這個時侯,我才發覺她全身震抖著。
什麼事呢?
本來面無表情的她,突然帶點激動地指著老連問:
"他剛才叫你什麼?"
我奇怪地回答:
"陳近藍啊,這個是我的名字嘛..........
呀,是了,上次你聽的那個是假名呢,哈哈。"
她變得更加激動地問:
"是.......是否.......是否藍色的那個藍呢?"
我笑著說:
"是呀,相信這麼奇怪的名字,只有我才有吧。"

跟著,她低下頭沒有出聲。
三秒後,她突然衝過來擁抱著我,哭著說:
"是你!果然是你!由第一眼開始我便覺得是你!果然真的是你!"
她把我抱得更緊,在我懷中半哭半笑地說:
"阿藍,我很想念你呢!"
全班,包括老連,阿俊,阿純和我,全都被她嚇了一跳。
阿純站起來,大叫:
"白痴仔,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我帶點驚慌地說:
"是呀,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這時,她從我懷中抬起頭微笑著說:
"阿藍,是我啊,你不認得我嗎?"
我莫明奇妙地問:
"你是......................."
她繼續抱著我說:
"是我啊,龍靜玲,阿玲啊......................"

阿玲?
什麼?!!!

Jan 25,1999
<第三節 意想不到的重遇>完

zeushiuka 2007-3-26 10:19

<第四節 逝去的回憶,回來的人>

阿玲阿玲阿玲阿玲阿玲....................
我記憶中那個小女孩的阿玲,
那個眼角上有傷痕的阿玲,
那個和我渡過我小學最快樂時光的阿玲,
那個我唯一肯定最愛的阿玲,
那個我以為永遠離我而去的阿玲...........
現在,竟然實實在在地擁抱著我。
是真的嗎?阿玲真的沒有死嗎?阿玲真的仍然在生嗎?
就在這時,阿玲擁抱著我的溫暖,好像已經告訴了我,
是的,阿玲還沒有死,她就在這裡,她就在你的懷裡。

我看著阿玲,腦內的回憶,心裡的鼓動,身體的震抖,
都令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摸著阿玲的面,說:
"阿玲,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阿玲哭著,也笑著點頭。
然後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即用我的雙手,
結結實實地抱著阿玲。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的阿玲回來了!
最後,我忍不住哭出來了。

全班立即一片嘩然。
這時阿玲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阿藍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有點呼吸困難呢。"
然後我才驚覺到,原來我在全班面前擁抱著阿玲。
我立即把手放開。
這時老連不懷好意地問:
"你們認識的嗎?而且以我剛才所見,好像還很熟落呢。"
我回答:
"這??......她.......她是......."
我心想,究竟現在阿玲和我是什麼關系呢?
男女朋友嗎?
不是吧?

那時侯阿玲雖然說是喜歡我,但是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而且現在的阿玲竟然變得這麼漂亮,她還會喜歡我嗎?
再者,雖然她剛剛是開心得擁抱著我,
但是這是出於喜歡的,還是出於和舊朋友重遇的喜悅呢?
而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還喜歡阿玲嗎?
我不是決定從今天開始去追求阿純嗎?
阿純不是我現在喜歡的人嗎?
可是,我最初喜歡阿純是因為她是99分的關系,
而我需要一個90+的女孩作女朋友,不是因為我不能忘記阿玲嗎?
現在已經知道阿玲沒有死,而且以一個99分的女孩出現,
我喜歡阿純的理由還成立嗎?
但是,經過這些日子,我現在真的是單單因為阿純是99分才喜歡她嗎?
我不是因為和阿純之間所發生的事才決定去追求她嗎?
呀!究竟現在我喜歡的人是誰啊!!!?

當我正在抱頭大叫時,我才發現原來全班每一個人,
每一對眼都在看著我,期待著我的回答。
喂,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呀,
相信從來也沒有人有過像我這樣反轉再反轉的經驗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老連走過來拍了我一下,開玩笑地說:
"如果你不回答,我想全班男學生今天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什麼啊,是因為我擁抱了漂亮的新學生阿玲嗎?
(他們這些禽獸一定以為自己有機會追求阿玲吧?
因為阿玲和阿純不同,沒有殺氣,也即是沒有生命危險啊)

突然,阿玲說:
"我們是感情很要好,而且好久不見的小學同學。"
我看著阿玲,她對我笑了笑。
感情很要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老連明白地點頭說:
"原來是小學同學,我還以為你們是舊情人呢。
好了,全班男生都聽到了吧,他們沒有什麼關系的,
所以大家以後可以放心行動了。"
全班男生立即傳來一陣歡呼聲,害得阿玲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可惡的老連!我回家後一定立即打電話給表姐說你其實是"基"的!
這時,該死的老連對我說:
"你先回坐?鴔a。"

當我走回坐位時,阿俊說:
"她就是小玲嗎?想不到我們還會再見嘛。
自從三年級她走後,我還以為不會再見到她呢。
但是,她眼角上的傷痕為什麼不見了,整容嗎?"
(阿俊和Kent是不知道阿玲去了什麼地方,更加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回答:
"我怎知道呢,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就是阿玲啊。"
阿離立即問:
"但是你們剛才不是一起上學嗎?而且還一起擁抱呢!"
(阿離,為什麼你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說話呢?)

我坐下來,看一看阿純,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於是我立即解釋:
"我們在學校附近碰見,我又知道她是新生,於是便和她一起上學了。
至於剛才的擁抱,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好久不見,太興奮而已。"
說完我立即偷看阿純,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阿離聽後立即問阿俊:
"你不會也因為這個理由而和她擁抱吧?"
阿俊回答:
"當然不會啦,我并不太喜歡和女孩子擁抱的感覺啊,
而且在小學時,只有阿藍他和小玲感情特別好啊。"
(阿俊,為什麼你和阿離一樣,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呢?)
我再一次偷看阿純,見她正在看著我。
阿純奇怪地問:
"白痴仔,你和這個女孩的感情真的很好嗎?"
這個.............................
請問有沒有人可以教我應該如何回答呢?

我猶豫了數秒,跟著看著阿純說:
"如你剛才所聽,我們只是感情很要好的小學同學。"
阿純意味深長地問:
"感情很要好?是怎樣要好呢?"
問得好!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就在這個時侯,老連向我們宣佈:
"大家靜一靜!讓我們新來的同學介紹一下她自己吧。"

阿玲站立在黑板面前,用著她那沒有語氣的聲音說:
"我叫龍靜玲,如果大家喜歡的話就叫我小玲吧。"
然後她沒有再出聲了,這是否意味著已經完結了呢?
三分王子阿健立即彈起來大叫:
"喂,已經完了嗎?我們還想知道多一點嘛。"
阿玲仍然沒有語氣地回答:
"我可以拒絕嗎?"
全班都動容了一下,因為阿玲現在真的很cool。
知道阿玲性格的我,連忙站起來對阿玲說:
"阿玲,大家以後是同學了,告訴我們多一點你自己的事吧。"

阿玲微笑著點頭,然後平和地說:
"因為我姨姨要回來香港做點事,
所以我一星期前跟著她從加拿大回來香港。
我有一個弟弟,?s龍平,我們都是在上海出生,
在香港住了兩年,然後再往加拿大住了十年。
如大家剛才所聽,我和阿藍,還有阿藍前方的那個,是阿俊嗎?
看樣子應該是吧,都是小學同學..............."
當阿玲說話時,阿純突然若有所思地對我說:
"她很聽你的說話嘛,我想我應該明白你們的關系了。"
等等,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和阿玲的關系,阿純你別會錯意啊。

突然,老連作了一樣驚人的決定,他對阿玲說:
"既然你認識陳近藍和鄧子俊,為了讓你早些習慣學校的生活,
那麼,你便去坐陳近藍左邊,現在林原純同學的坐位吧。
至於林原純,你去坐小明同學右邊的空位吧。"
(喂,老連,最想坐小明左邊空位的人應該是婷婷呢)
調走阿純而換上阿玲,我究竟應不應該高興呢?

阿純收拾好東西後,向我鞠躬說:
"白痴仔,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料,我走了,Jaa ne。
(日本人是不是每次調位時都要向大家鞠躬一下呢?
如果是的話,那麼全班大調位時便不得了)
然後阿純轉身離開,這是否意味著阿純和我的關系,
像現在一樣,越來越遠呢?
當我正在懷著對阿純離去的悲傷時,阿玲已經來到我的面前。
她和阿俊互相打了聲招呼,然後對我笑著說:
"阿藍,我回來了。"
我也向阿玲笑了笑。
是的,我的阿玲回來了,再次回來我的身邊了。

<第四節 逝去的回憶,回來的人>完
Jan25,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0

<第五節 細說當年>

阿玲再次坐在我側邊上課,這樣的情境,真是想也沒有想過。
(而老連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教書,更加是打死也沒有想過)
阿玲坐下來後便沒有說話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而我,也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我們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時間似的,
那個只有阿玲和我的時間..............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點危機感。
我好像覺得生命有點受到威脅,有一種被死神耵上的感覺。
死神?
除了爺爺和父親大人外,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一個人能給我這種感覺。
我將視線從阿玲面上轉向鄰近一行的一個坐位上,
一雙充滿驚人殺氣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是阿純!她雙眼好像在說:再看的話便殺了你!
我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并且不敢再看阿純(和阿玲)。

阿玲好像發覺到什麼似的,她關心地問:
"阿藍,有什麼事呢?"
我偷偷看看"死神",發覺死神正在聽書,於是放心地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想放屁但又放不出而已。"
阿玲笑了笑,說:
"阿藍你和以前一樣呢,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傻傻的樣子?她是否想說我是一個白痴仔呢?
(不知道是否因為阿純的關系,總對白痴仔這個名詞很敏感)

我也笑著回答:
"你覺得我和以前一樣嗎?但我覺得阿玲你變了很多呢。"
阿玲柔情地看著我,問:
"你覺得我有什麼地方變了呢?"
我耵著她的面回答:
"很多啊,樣貌啦,感覺啦,高度啦,還有............."
這時我耵著阿玲的身體,不敢說出"身材"二字。
阿玲好像知道我想說什麼似的,她向我靠過來說:
"剛才我說錯了,阿藍你現在變得十分好色呢,
上次在大家樂時你也是這樣耵著我啊。"
(如果你覺得我好色,為什麼還靠過來啊?女孩子真難明白)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阿玲見我這樣,微笑著說:
"不過無論何阿藍你變得如何好色,我也不會討厭你啊。"
阿玲你真的溫柔體貼啊!
(但是她是否想暗示,我非禮她也可以呢?)

突然,阿玲伏在桌子上,靜靜地看著我說:
"阿藍你知道嗎?"
我會意地看一看阿玲。
阿玲繼續靜靜地說:
"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也在生你的氣。"
我低下頭看著阿玲問:
"下?為什麼?"
阿玲立即回答:
"因為這些年來,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你也知道,我是沒有你的地址的,所以當年我在寫紀念冊時,
我把姨姨的地址也寫在紀念冊上面。
誰不知,你這個沒良心的人竟然一封信也沒有寫過給我,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也等著你的信嗎?"

紀念冊...........................
這瞬間,我腦內出現的是阿玲走前把紀念冊交給我的情境。
那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還有以為阿玲死去的絕望,
都在我心中的深處不斷湧出來...........
我還記得當時每晚我都在被內獨個兒哭著,
希望第二天醒來後會看見阿玲,會看見我的她在公園內拿著早餐等我。
然後,忽然在某一天,我好像明白到阿玲不會再回來,
為了她永遠是我的最愛,於是我便不知不覺定下90+GF的要求,
我曾經那樣希望自己不會有女朋友。

當我仍在回憶時,現實中,阿玲繼續說:
"所以,當我一星期前回來香港後,我真的很猶豫,
我很猶豫我應否找你,你會否把我忘了,會否像我一樣那麼想念你。
然而,從你剛才那種表情,我就感覺到你是和我一樣的。
但是為什麼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我懷著過去的回憶看著阿玲,苦笑地說:
"因為我一直也以為你死了呢。"
然後我便一五一十一二十地告訴阿玲。
(當然,我沒有告訴她關於90+GF的事)

阿玲聽後,伸了伸舌頭,帶點抱歉地回答:
"對不起啊,其實當年我告訴你的是錯誤的,應該是7am而不是7pm。
不過,原來7pm那班飛機爆炸了嗎?那些人真可憐呢。"
喂,那麼我便不可憐了嗎?
為了阿玲你我不明不白地傷心了那麼多年,
并且定下了那個什麼90+GF的要求,弄得到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
而且到最後,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也搞不清楚,
試問天下間有誰比我更加無奈可憐兼白痴呢?

阿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難過地說:
"但是阿藍你也十分可憐呢,竟然為了我傷心那麼多年。"
然後阿玲低下了頭,有點想哭地說:
"而我這些年來還一直立在生你的氣,比起阿藍你,我實在太過份了。"
(阿玲,其實這些年來你一點也不過份,
因為比起這數個月來阿純對我的地獄式折磨,這些實在不算什麼)
我實在不忍看見這樣的阿玲,於是我逗她開心說:
"不要這樣嘛,你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而且對我來說,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所以,我應該要多謝你呢。"
阿玲忍著想哭出來的眼淚,微笑著說:
"阿藍你..........唔,對我來說也一樣啊,
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看著這樣楚楚可憐,又非常關心我的阿玲,我的心也溫暖得熔化了。
(和那個待我如家犬一樣的變態女人完全不同啊)
小時侯真想不到阿玲長大後會變得如此秀色可餐...........不不不,
是秀麗動人。

我突然想到什麼,立即想也不想就問阿玲:
"阿玲,為什麼你眼角上的傷痕不見了呢?"
阿玲摸一摸眼睛,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當我去到加拿大後一年左右,某一天,
姨姨突然說帶我去看醫生,然後不知怎的就動起手術來,
當我醒來後,姨姨才告訴我那是給我除去傷痕的手術。"
阿玲說完後便問我:
"阿藍你會討厭我嗎?因為這個也算是整容啊。"
我誠實地告訴她:
"當然不會啦,現在你真的是非常漂亮啊。"
阿玲開心地笑了笑。
跟著我試探地問:
"那麼你現在一定有一個英俊男朋友吧?"
阿玲緊張地否認:
"當........當然沒有啊,我........我........"

阿玲停了一會後,開玩笑地問我:
"那麼阿藍你呢?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就算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你這麼好色,應該有喜歡的女孩吧?"
我猶豫地看著阿純的方向,回答:
"這個.........那個........."
就在這時,阿純突然回過頭來。
當她發覺我正在偷看她時,她立即放出殺氣,眼露殺機!
我嚇得決絕地說:
"不會!打死也不會喜歡她.........太恐怖了.........不不不,
阿玲,其實我意思是,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喜歡的?k孩。"
阿玲笑了笑,說:
"是嗎。"
然後她便拿了一本筆記出來,說:
"我們遲些再談吧,我們也應該上課了。"
我笑著點頭。

小息時,阿俊和我趁著新美女阿玲到來的消息傳播開去前,
立即和阿玲走出班房,帶她到學校四處看看。
當我們差不多到達Kent班課門口時,我對阿玲說:
"要是Kent知道我們那時看到的女孩就是你,他一定會嚇一跳呢。"
阿俊也說:
"是啊,小玲你知不知道,Kent和阿藍現在變得很好色呢,
但是和阿藍不同,Kent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啊。"
阿俊,你這個算是"寸"我嗎?
我"回敬"地說:
"阿玲,你也知道嗎?
阿俊雖然貴為全校首席校草,但是他好像有點問題,
對所有女孩子也沒有興趣,但是他卻偏偏不是""基""的。"
阿俊聽後笑著說:
"阿藍你形容得真好,真不慚是我的至交啊。"
他這個人真的有點問題呢!

突然,阿俊問阿玲:
"小玲,小平他如何呢?"
是啊,我太興奮關於阿玲的事了,忘記了小平,小平他如何呢。
阿玲回答:
"小平他也在這學校內啊,他.............."
就在這時,6A班內傳來Kent的怒叫:
"Oh My Goodness!我最近做了什麼錯事物啊!
為什麼我會再見到你這個死龍平!而且還要和你同班!Holy Shit!"
跟著一個和我一樣高,身形也和我差不多,
樣貌非常眉清目秀的男孩走出班課大叫:
"Hey,我也不想再見到你這個黑人Kent啊!你.............."
然後他看見阿玲,說:
"姐姐。"
阿玲指著這個樣貌僅次於Kent和阿俊的男孩說:
"他就是小平了。"

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將會是一個多風多雨的下學期。

Jan 25,1999
<第五節 細說當年> 完
第九章 <另一個99分的女孩>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0

第十章 <混亂的一天>

<第一節 混亂的早上>

龍氏姐弟來到我們學校的第三天早上,我如常到山上派報紙。
自從阿玲來了後,阿純便沒有和我說話了,她好像很生氣似的。
難道她嫉妒阿玲和我一起嗎?不會吧?
以阿純的性格,她應該一點也不會著緊我啊,
因為她一直也視我如奴隸,所以我想就算我出了什麼事,
她一定不會有什麼反應,而且或許她還會來個落井下石,唯恐我死不了。
她生氣的原因九成九是因為出現了一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女孩---阿玲。

因為根據這十九年來我對女性的觀察,
我發覺基本上所有女性都不大喜歡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
(當然,這條theory只可以apply於美女身上,因為如果是醜女,
無論如何不喜歡,每天還是要看見比自己漂亮千百倍的人在街上)
而現在,一個和阿純打成平手的女孩出現了,
試問一向自以為是的阿純如何忍受得了,所以她才會很生氣似的。
不過無論是什麼理由,為了免成為攻擊目標,
所以我放下報紙便立即走了。
(我以前也說過,我是現在陳家唯一傳人,
所以我絕對不能死的,而且,我也不想死啊)

當我回家洗澡後,下樓準備上學時,我發現有一個人站立在大廈門前。
原來是阿玲。
自從阿玲回來後,她每天也會拿著早餐等我一起上學,今天也不例外。
我一邊吃著蛋牛治,一邊和阿玲走著說:
"阿玲呀,其實你不用特地弄早餐給我吃嘛,我不吃也沒有什麼關系的。"
阿玲邊走邊回答:
"有什麼不好呢?反正每天我也要弄早餐給小平和我自己,
而且小時侯我不也是常常弄早餐給你吃嗎?"

我笑著回答:
"但是我現在不是小孩子嘛,難道你想我變成大懶蟲不會弄早餐嗎?"
阿玲輕快地回答:
"我倒是沒有所為啊。"
然後她便獨個兒地走在前面了。
我停了一停,在想,她沒有所為的意思,是指沒有所為弄早餐給我啦,
還是沒有所為我變成大懶蟲呢?
我越來越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難理解,就像老連教Chem一樣,
即使聽到了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不聽也罷。

當阿玲和我回到學校時,我發覺有一大班人在學校門前恭侯我們........
不,正確說法是恭侯阿玲,因為他們全都是追求阿玲的。
這種情境以前也曾經見過一次,就是阿純最初來的時侯,
但是最後因為阿純的"無形殺氣",所有追求者也嚇得不敢再來了。
今天,和阿純性格完全不同的阿玲讓這種情境復活了!

他們大叫:
"你是龍靜玲吧?今天有空可以和我飲杯茶嗎?"
"吃個包又如何呢?"
"能夠和我拍拖嗎?"
"當然,能夠立即上床就最好不過了。"
這些說話也能夠說出,他們這些人渣真過份啊!
(雖則我也曾經不經意地想過)
雖然阿玲面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也有點嚇得躲在我背後了。
可惡!他們竟然嚇怕阿玲!

我手腳開始有點忍不住要出手了!爺爺,對不起了!
有些人是非要用暴力對付不可!
突然,有一個人走出來大叫:
"你們實在太過份了!"
我以為是哪一個好人,誰不知原來是全校最好色的人---Kent。
Kent向他們大叫:
"你們真過份啊,要追小玲的話,我應該是第一個呢!"
然後Kent便和那些人大吵大叫了。
Kent,好歹你也是我的好友,這樣我應不應該出手呢?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時,一股無名殺氣從後以至!
殺氣這種東西,相信全校只有一人可以如此放出,是阿純!
但是為什麼今天的殺氣比平時強了至少三倍呢?
不是因為阿玲也在的關系吧?
當我慢慢地而且非常害怕地轉身時,我才發現放出殺氣的竟然不是阿純,
原來是小平!
小平他眼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說:
"你們不要煩著我姐姐呀!你們想試試骨折的滋味嗎?
或許,你們想試試絕後嗎?我的指力可算是一流啊!"
然後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顆合桃,輕易地把它們弄破。
我心中心禁大叫:好指力啊!
(但同時我又嚇得用手按著"某處",因為陳家還需要我繼後香燈的)
其它人或許太驚訝外表俊郎不凡的小平會變得如此恐怖,
所以嚇得紛紛按著"某處"走了,最後只得Kent和我二人。

Kent毫不在意地說:
"死龍平,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小平回應:
"黑人Kent,你想試試嗎?"
Kent聽後憤怒地大叫:
"放隻馬過來..........nonono,是放馬過來!"
小平向阿玲走過來,說:
"姐姐你和總陀主先走吧,我和黑人Kent有要事解決。"
阿玲說:
"你真任性啊,我說過多少次啊..........唉,算了..........
不過無論如何,不能動手打架啊。"
小平回答:
"知道了。"
然後小平走過來我耳邊說:
"那麼你和姐姐先走吧,好好加油啊,未來姐夫。"
跟著阿玲和我便走了。

自從小平回來後,我們很快便再次成為朋友了。
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小平現在常常鼓勵我去追求阿玲。< BR>他總是說阿玲怎好怎好,又或者是失驚無神叫我做姐夫,
難道他真的那麼想阿玲和我拍拖嗎?

當阿玲和我準備進入課室時,阿俊剛好從課室內走出來。
阿俊對我們說:
"早晨啊,你們有見過Kent嗎?我整天早上也不見他啊。"
我指著樓下操場說:
"你看見那邊有兩隻狗正在互相狗咬狗骨嗎?"
阿俊問:
"你是說那邊兩個好像正在比武,但是又不出手,
只是不斷互相大吵大叫的人嗎?"
我回答:
"對啊,其中那隻長毛黑狗便是Kent了。"
阿俊奇怪地問:
"那麼那隻短毛白狗是誰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是........是小平啊。"
阿俊明白地說:
"那麼我下去找Kent了,順道勸勸他們吧。"
當阿俊走了數步後,突然轉身說:
"阿藍,我忘了告訴你啊。"
什麼事呢?為什麼我的心突然那麼寒呢?
阿俊繼續說:
"Chem Lab的組別連sir已經分好了,名單貼在壁佈板上,
你和小玲和阿純同Group呢。"

噢,神聖的屎呀!
(Oh, Holy Shit!)

Jan 28,1999
<第一節 混亂的早上>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1

<第二節 危機四伏的Chem Lab>

在Chem Lab內,我正在震抖著。
其實Chem Lab本來就是一個頗危險的地方,
因為我們全班人都是愉Chem Lab於娛樂;
加上教Chem Lab的那個老師是名為老連的不明生物,
往往置我們於不理,任由我們自由發揮,
所以我們Chem Lab在學校出事表內連續二十四個星期禪聯冠軍。

我們的驚人記錄有:
總共有多過100支Test tube及Beaker被打破,
一些昂貴儀器被人"不小心"地破壞,
有若干人等"懷疑"曾經吸入毒氣而送院留醫,
還有小數人等"可能"曾經服下化學藥品而差點送命。

不過,這些還不算驚人,最驚人的是,
校方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老連繼續教下去,
也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意外不斷發生,
究竟校長是怎麼想的?
(校長不會因為希望下一個受害人可能是我而任由意外不斷發生吧?)
無論如何,今天的Chem Lab我總覺得比平時危險,
因為我身邊有兩種不可以混合的化學物質---阿純和阿玲。
對我來說,今天Lab的Purpose就是不可以讓這兩種化學物質發生爆炸。

在老連告訴我們今天Lab的Purpose前,我們三人靜靜地坐著。
突然,阿玲對阿純說:
"你好嗎?你叫阿純嗎?我來了三天,還未曾向你正式打招呼呢。"
阿純冷冷地回答:
"因為這三天來,你也一直粘著白痴仔不放啊!哪有空和其它人打招呼呢!"
(死了,我感到開始有reaction了)
阿玲奇怪地問:
"誰是白痴仔呢?"
我不好意思地說:
"阿玲,是........是我啊。"
阿玲再次奇怪地問:
"為什麼她會叫你白痴仔呢?而且為什麼你會容許她這樣稱呼你呢?"

這個.............................
阿玲,有些事不知比知更加幸福啊。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阿純生氣地對阿玲說:
"我喜歡叫他什麼就什麼!不用你來管!
還有,我是女班長,即是全班女生代表,所以我以後說什麼就什麼!
你入得我們6C班,生是6C班人,死是6C班鬼,
以後就要聽教聽話,知道嗎?!!!"
(這些說話有點像大婆教訓細婆時用的)
阿玲嚇得害怕地說:
"是........知........知道。"
然後阿玲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阿藍,這個人很恐怖啊,你和她很熟落嗎?真意外呢。"

我點頭對阿玲苦笑一下
(如果阿玲你知道我喜歡她,也許會更加意外呢)
這時,阿純恐嚇地對我們說:
"你們兩個不要再說話呀!快上課了!你們想死嗎!"
阿玲和我同時嚇得立即沒有說話。
和阿玲相比之下,真是覺得阿純越來越恐怖啊。
(有如比加超和哥斯拉啊)

一會兒後,老連開始宣佈關於今天?n做的Lab,他說:
"今天的Lab非常簡單,這兒有Solution A,B,C,D,E,F。
一會兒後每個Group出來各取10ml,
然後將Solutin A混合Solutin B,
Solutin C混合Solutin D,Solutin E混合Solutin F。
混合完後,再將10ml Mixture AB混合20ml Mixture CD,
跟著拿去boil,直至你們看見有residual為止。
最後,將這些residual放進預先準備好的50ml Mixture EF 裡,
如果實驗成功的話,Mixture EF的顏色應該是紅色的。"
我聽後舉手問:
"連sir,這個Lab的purpose是什麼?聽起來很無聊呢。"
老連回答: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啊,因為我忘記了。
Well,總之你們跟著instruction來做行便了。"

阿俊在Lab另一邊也舉手問:
"但是連sir,你剛才說每個Solutin要取10ml,對吧?
那麼說,每個Mixture最多只有20ml,但是我們何來50ml Mixture EF呢?"
老連想了想,回答:
"這個...............本來身為老師,我是應該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有時侯你們也要自己好好思考嘛,不要常常依賴老師啊。"
老連停了停,向全班說:
"那麼大家努力吧,總之今天Lab的目標就是見紅.......nonono,
是見紅色的Solutin,大家加油啊......我現在要去喝杯咖啡。"
說完他便走了。
我終於明白到為什麼我們會常常出事了。

在沒有老師的Chem Lab內,我們三人正在做Lab。
阿純大聲地命令:
"白痴仔,你負責混合那些solution,還有你..........叫小玲吧,
負責set好bruner,和準備boil solution。"
阿玲不服氣地說:
"那麼你自己呢?你什麼也不做嗎?"
阿純用手指大力地指著阿玲的前額,憤怒地說:
"你以為我沒事做嗎?我可要負責監察你們做Lab啊!"
在阿純凌厲的氣勢下,阿玲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看著被阿純欺負的阿玲,我不忍心對她說:
"算了,這個Lab我自己一個做吧,阿玲你和阿純坐在一邊看就好了。"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可是..........可是.........."
我開玩笑地說:
"為美女服務是男人應該做的嘛,所以讓我一個人做吧。"
阿玲感激地看著我。
這時,阿純說:
"那你便好好努力自己一個人做吧,男人。"
究竟阿純是對阿玲不滿啦,還是對我不滿呢?

一個人做Lab真的很辛苦,尤其是被阿純指使著就更加辛苦了。
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residual倒進Solution EF內!
不要那麼慢吞吞!動作要快些!"
說完她還在我Pat Pat上踢了一腳。
阿玲擔心地問我:
"阿藍你沒事吧?"
我苦笑了一下,示意沒事。
這時,阿俊從他那Group看著我:
"阿藍,你現在還沒有決定喜歡誰嗎?
依我看,如果你想將來婚姻生活美滿,你還是選擇小玲好了,
否則,我怕將來你會變成殺夫案男主角啊。"

我看著阿俊:
"你少管我的事,專心做你的Lab吧,你小心受傷啊。"
阿俊微笑著看著我:
"阿藍,謝謝你的關心,你也小心受傷啊。"
哼,我陳近藍身懷我們陳家絕世武學,我會這麼容易做Lab受傷嗎?
咦,奇怪,為什麼左手熱熱的?還有一種痛痛的感覺?
我往下一看,噢,沒什麼,只不過左手衣袖被Burner燒著罷了,
怪不得這麼熱和這麼痛啊.............咦?我剛才說什麼?燒著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

這時阿純立即走過來,拿著Beaker向我衣袖上的火倒下去。
我感激地看著阿純,心想,原來阿純你是那麼關心我呢,
但是,為什麼左手還是那麼熱和痛呢?
我懷著不好的預感問阿純:
"Beaker內的是.............是什麼?"
阿純看了看Beaker,指著Beaker上的Label說:
"這裡寫著50ml Solution EF,括弧,flammable。"
我害怕地再看一看左手衣袖,火勢更加大了!已經升到五級大火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非常好很痛呀!

阿玲在一邊緊張地大叫:
"水呀!快拿些水來幫幫阿藍啊!"
阿俊走出來說:
"等等,這個時侯千萬不要用水,因為那些是化學藥品的關系,
所以用水的話火勢可能會更加嚴重。"
女生們拍手稱贊:
"阿俊同學很厲害呀,這個時侯還這麼冷靜。"
喂!你們這些人,有空贊阿俊的話,不如想想辦法來救我吧!

阿俊像教書般向他們解釋:
"各位同學,這個時侯我們便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
這個做法雖然費時,但是卻是最安全的方法,大家明白嗎?
所以,下次大家............."
我心想,拍熄便可以了嗎?
由於再等他們救我的話,也許我會和楊過同一命運,
所以我右手擺出"爆雲掌"(一成力便足夠了)起手式,自己救自己算了。
(趁我家傳護身氣勁還頂得住時)

正當我準備出掌時,阿純突然拿出"伸縮"木劍,說:
"如果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的話,現在沒有比這個更加好了。"
等等!阿純,我心領了!我自己也可以救自己啊!"
阿純把眼合起來,然後立即張開雙?握j叫:
"上啊!秘劍櫻吹雪!"
嘩呀呀呀呀呀呀~~~~~~~~~~~~~~!

不到十秒,阿純已經把火"打"熄"了,但她卻說:
"為免死灰復燃,白痴仔你讓我打多數下才安全呢!"
最後,阿純對我的左手足足打了三分鐘。
我忍痛地看著左手,經過火燒和毒打後,已經變得紅紅了,
而且還微微地流出血絲。
(如老連所言,這次Lab真的"見紅"了,實驗算是成功了嗎?)
阿玲走過來扶著我,高興地說:
"好了,阿藍你終於沒事,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幸好你只是輕傷呢。"
我心想,如果不是阿純的話,以我家傳護身氣勁,相信連輕傷也沒有呢。
阿玲繼續說:
"我還以為那個阿純不是好人,但是看剛才她救你的行為,
其實她人品也不錯嘛,不是嗎?"
阿玲,凡事不可以只看表面啊!

這時,老連喝著咖啡走進來,說:
"又發生意外嗎?這次是誰啊.............陳近藍嗎?
好了,男班長負責清理現場,而女班長就負責帶傷者去Sick Room吧......
啊,我的咖啡忘記加糖,我出去一會,大家繼續努力吧,
記著,今天的目標是見紅........不,是紅色solution啊。"
(我已經見了)

阿玲把我扶到阿純面前,有禮貌地說:
"多謝你救了阿藍啊,那麼現在請你好好照料他吧。"
阿純扶著我,神秘地說:
"放心,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了,嘻嘻。"
這時被阿純扶著的我,突然好像有被老虎咬著的感覺。
(老虎咬著我之後會怎麼做呢?希望是非禮我吧,強姦也不錯啊)

Jan 28, 1999
<第二節 危機四伏的Chem Lab>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1

<第三節 Sick Room奇遇>

阿純扶我到Sick Room途中,一直也沒有出聲,這種沉默真的有點兒那個。
我看著阿純,緊張地問:
"阿純呀,這幾天來有什麼事呢?為什麼你好像有點兒不同呢?"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阿純看著我,認真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我................"
我吞了吞口水,心跳突然加速,究竟阿純想說什麼呢?喜歡我嗎?
阿純的口慢慢地移動,我真的緊張死了。
阿純張開口說:
"我們要落樓梯了,不要那麼多說話,小心跌死你啊!"
下?什麼?
這時一直緊張地看著阿純的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已經走到樓梯邊緣了。
我踩了個空,從樓梯上扑了下來。
阿純取笑地說:
"嘻嘻,我早告訴你了,活該!"
我非常肯定,這次阿純是存心靠害的!

當我們快到達Sick Room時,校長從我們對面走來。
當校長看見我受了傷時,興奮地問阿純:
"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他被人刺殺嗎?被誰啊?
快告訴我,我要好好記他一個大功啊!"
我不高興地說:
"我只是做Chem Lab時受傷罷了。"
這次到校長不高興地說:
"什麼?做Chem Lab時受傷?為什麼只是這種輕傷啊!
我等了那麼久,還以為你終有一天會做Chem Lab時意外死亡呢!"
(校長果然是為了這個才繼續讓老連教Chem Lab)

校長繼續說:
"不過來日方長,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知道我終有一天會等到達的.........
哈哈哈哈,好,讓我告訴黃主任,好好慶祝一下。"
然後這個傻瓜校長便一邊笑著,一邊走了。
我立即對阿純:
"不用理他,他有點兒問題的。"
阿純認真地看著我說:
"不是嘛,他說得也有道理啊。為什麼你只是受了這種輕傷呢?
你不是被火燒了差不多一分鐘嗎?為什麼你的左手還未熟呢?"
阿純,你也想我死嗎?
(還有,左手熟了又怎樣?你肚餓想拿來吃嗎?)

我們進入Sick Room後,我們才發覺原來當值的老師正是Ms.Chow。
(記得嗎?除老連外,我們話劇組另一個老師啊,
傳聞和老連有一手,或者有兩三四手的那個啊)
我們向Ms.Chow打了聲招呼後,Ms.Chow問我:
"陳近藍,為什麼你左手受傷了呢?被人打傷了嗎?"
全中啊!這些傷的的確確是被人用什麼"秘劍櫻吹雪"打傷的!

但是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是做Chem Lab時受傷的。"
Ms.Chow突然眼睛發亮地說:
"Chem Lab?連sir那班嗎?"
我點頭。
Ms.Chow繼續問:
"學生受了傷,那麼連sir他現在人在哪裡呢?"
阿純回答:
"他的咖啡好像忘記加糖,所以他去了加糖啊。"
Ms.Chow突然站起來說:
"對不起,我要外出一會啊,這點小傷,陳近藍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說完她便匆忙地走了。
以前我并不相信傳聞,但是現在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
(可是我真不明白,老連有什麼會被價值72分的Ms.Chow看上,
是因為老連太無能而激發起她的母愛嗎?)

我坐下來後,正打算拿消毒藥水清潔傷口時,阿純走過來說:
"白痴仔,讓我來!讓我來!"
各位,以阿純的性格,你們認為她想怎樣呢?
我立即用我最快........不,應該是超越我極限的速度拒絕她說:
"不用了不用了,這種粗重功夫,我自己來做便行了。"
阿純仍然死心不息地說:
"就是因為這是粗重功夫,我才要做啊,你忘記你自己受傷了嗎?"
我堅持地說:
"我都說不用了,讓我自己來吧。"
最後,阿純殺氣騰騰地說:
"我-說-讓-我-來-幫-你,你-聽-不-到-嗎?"
我立即乖乖地伸出左手,并且把消毒藥水交到阿純手上。
阿純(像死神般)笑著說:
"這樣便乖了。"

然後,阿純把消毒藥水倒在棉花上。
我合上雙眼,咬實牙根,運足十成功力於左手上,
準備接受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殘酷大折磨。
可是,非常非常出奇地,棉花落在我手上的力度是何等輕微,
而且很溫柔,很小心,好像生怕弄痛我一樣。
我張開雙眼,驚奇地看著阿純。
(這個真的是阿純嗎?我還以為是阿玲呢)
這時阿純正在替我包扎傷口,當她發覺我在看著她後,她問我:
"白痴仔,什麼事啊?"
我立即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
為什麼阿純總是做些令我永遠也想不透的事呢?是我不了解她嗎?

當阿純幫我包扎好後,她拍一拍手,笑著說:
"好啦,弄好了。"
我看一看左手,阿純真的幫我包扎得很好呢。
阿純見我那麼驚奇地看著左手,驕傲地說:
"嘻嘻,出奇吧,你一定非常驚訝為什麼我會包扎得那麼好吧。
告訴你啊,以前在劍道部時,被我打傷的人都是我幫他們包扎的,
我甚至能夠處理斷骨啦,甩臼的傷勢,還有啊..............."
(這是否意味著,她常常把人打至斷骨或甩臼呢?)
突然,阿純按著肚子,停止了說話。
我慌忙地扶著阿純,關心地問:
"阿純,什麼事呀?"
阿純面露痛苦表情,回答:
" 我肚內的BB在踢我啊。"

我嚇得大叫:
"什麼?!!!!!BB?"
阿純辛苦地笑著說:
"說.........說笑罷了,我才不會讓人家碰我呢。
看你那麼緊張的樣子,真的笑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什麼啊,這麼突然地說,我當然會嚇一跳啊。"
阿純辛苦地說:
"不.........不和你說了,快.........快扶我到床上,我的胃很痛啊。"
於是我便扶阿純到床上躺下來。

當阿純躺下來後,我對她說:
"Sick Room的床沒有枕頭啊,阿純你沒有枕頭也沒所為吧?"
阿純躺著回答:
"沒有所為啊,只要你坐下來讓你那又粗又大的大腿讓我當枕頭便成了。"
我驚訝地問:
"你說笑吧?"
(她剛才不是說不會讓人家碰她嗎?)
阿純回答:
"不是呀,我沒有枕頭便不能好好休息了........來,白痴仔,Sit!"
跟著我便像狗兒般聽話地乖乖坐下來。

在只有阿純和我的Sick Room內,阿純正在閉起雙眼,躺在我大腿上休息著。
本來現在我的腦子內是應該有很多骯髒的幻想,
(例如電影""Sick Room 有色魔""和""架妹大戰陳近藍"")
但是由於這種姿勢很容易被阿純發現,為免陳家絕後,所以不想為妙。
我只是低下了頭,看著阿純的面,那張平時很潑辣,
但是現在卻變得非常可愛動人的面。
突然,阿純張開雙眼大笑。

我立即被她嚇了一跳,但我還是故作鎮肯定地問:
"你在笑什麼?"
阿純在我大腿上直望著我說:
"沒什麼,只不過想起剛才你那吃驚的傻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已。"
我抗議地說:
"任誰聽了那種說話也會吃驚啊!如果我說了些你意想不到的說話,
你也會像我那樣吃驚啊!"
阿純自大地說:
"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呢!"
我肯定地說:
"你會!"
阿純回答:
"不會!"
我再說:
"你會!"
阿純再回答:
"我才不會!你試試說說看吧!看看有什麼會令我吃驚!"
我立即衝口而出:
"我一直也很喜歡你!這個夠吃驚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Shit!!!我在說什麼?!!!

然後,我靜靜地低下頭看著阿純,阿純也靜靜地看著我。
最後我忍不住對阿純說:
"阿純,其實我..................."
突然阿純跳起來,用拳頭大力打了我的頭一下,笑著說:
"哈哈,想我上當,我才不會像你那麼笨呢!"
跟著阿純跳下床說:
"好了,我的胃不痛了,謝謝白痴仔你的大腿呢..............
既然我們兩個都沒事了,我們快回課室吧。"
說完她便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Sick Room內。

阿純,你知道嗎,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呢。
(不過,同時我也喜歡阿玲啊)

Jan 28, 1999
<第三節 Sick Room奇遇>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2

<第四節 殺氣 VS 殺氣>

放學後,我們一行人等去到表姐的漫畫店。
(一行人的意思是,我, Kent, 阿俊, 阿純,阿離,阿瑤,小平,和阿玲)
我們去的原因,是因為表姐弄了一個蛋糕給我們試試,
而且順道也讓小平與阿玲和阿瑤聚聚舊。
一路上,我眼中最溫柔的兩個女孩---阿玲和阿瑤,不斷地談天說地;
而另一邊,我眼中最殘酷不仁的兩個女孩(阿純和阿離)也不斷地說話。
Kent突然不高興地對阿純和阿離說:
"Hey, 為什麼你們兩個也來的啊?要是你們不來的話,
這個便會變成我們小學同學的聚舊會了。"
小平立即抱不平地說:
"多兩個美女有什麼不好呢?黑人Kent你的說話真沒道理啊!"
Kent聽後大叫:
"死龍平!你說什麼!?"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互相大吵大叫了。
阿瑤自言自語地笑著說:
"嘻,他們兩個還和以前一樣啊!"

去到漫畫店時,Cassidy正在店內看著漫畫。
(因為Cassidy常常閒著沒事做,所以最後Kent叫她在表姐店內幫手)
當她看見我們後,興奮地向我們打招呼說:
"Hello,你們來了嗎?我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啊,
不過還好,這兒有這麼多漫畫,雖然有很多中文我不會,但是..........."
Cassidy還未說完,小平立即衝上前飛快地說:
"Hi,你好嗎?我叫龍平,叫我小平就好了。
小姐你很漂亮嘛,雖然及不上我姐姐和那邊那個叫阿純的女孩,
但是你很可愛呢,我最喜歡可愛的女....................."
小平還未來說完,Kent已經衝上去擋在Cassidy前面,警告地說:
"死龍平!她是我妹妹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啊!"
小平抱頭大叫:
"什麼?!這麼可愛,潔白的女孩竟然是黑人Kent你的妹妹?!天呀!"

Kent大叫:
"有什麼不可以呢?"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一次互相大吵大叫了。
這時Cassidy走到我的面問:
"阿藍哥哥,這個男孩是誰啊?"
我回答:
"我們的小學同學,一個和你哥哥勢不兩立的人。"
Cassidy咬著指頭,自言自語地說:
"他很有趣嘛,和他試試拍拖兩個星期,應該會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
我不相信地看著Cassidy,她和Kent真不愧為兩兄妹啊!

這時,表姐從房間(參考第四章)走出來說:
"阿藍!你們來了嗎?快進來吧。"
當我們進入房間時,表姐看著小平和阿玲說:
"你們就是小平和小玲嗎?你們都這麼大了,而且又長得郎才女貌........
唉,相反我家的阿藍就差了,這些年來還像一個小孩子般要人擔心,
常常傻頭傻腦,整天常常自己對自己說要一個90+的女孩做女朋友,
唉,以他那副白痴相,哪有這個可能啦,而且呀..............."
我立即打斷表姐的說話:
"好了,夠了夠了,我們今天是來吃蛋糕的啊,表姐。"

表姐笑著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吧。"
當表姐走後,阿純和小平分別向我走過來,阿純首先問:
"白痴仔,原來你一直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嗎?
唉,如果你生得高大英俊一點,風趣一點,頭??o明一點,
以我們的交情,或許我會難為地,勉勉強強地考慮一下呢,嘻。"
(阿純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自以為是,又最不考慮別人感受的變態生物)
另一邊,小平捉著我的手,像媒人婆那樣說:
"總陀主,要是你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的話,我姐姐一定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姐姐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更上得床.............不不不,
姐姐她不愛上床.............不不不,天呀!我在說什麼呀?!"
這時阿純不高興地問小平:
"為什麼白痴仔要非要選擇你姐姐不可呢?"
小平也不高興地說:
"有何不可呢?總陀主又沒有女朋友,關你什麼事呢?"
然後他們互相"眼超超"地看著對方。
我突然感到身邊氣流有點異樣,看來有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小平和阿純兩個都眼露殺意,不斷地向對方放出殺氣,
就連在局外人的我都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我立即上前勸他們:
"你們不要這樣嘛,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容易生氣嘛。"
怎料,他們兩個突然殺氣騰騰地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說:
"你-罵-我-是-小-孩-子!"

等等啊!我沒有罵你們啊!我只來勸交罷了!不是來被人打的!
但是一切都太遲了,他們兩個都將殺氣及怒意轉投在我身上。
爹!娘親!孩兒不孝!明年今日請帶一本"咸書"上山拜我吧!
(我要日本AV啊,最好是我最喜歡的"風吹阿吉拉"啊)
當我以為難逃一死時,阿瑤和阿玲分別從房間內叫:
"純純(小平)!你們在外面做什麼?快進來吧!"
當聽到叫聲後,阿純和小平互相對大家說:
"?鞳A現在不和你計較,瑤瑤(姐姐)在叫我呢。"
然後他們便進去了,我立即開心地大叫:
"好了!不用死了!更加不用看AV..........不不不,AV還是要看的,
沒有AV看的話真的會死人啊。"

這時,Cassidy從我背後問:
"阿藍哥哥,what's AV?Can I see it too?"
我想了想,回答:
"AV即是Adventure Video,很刺激的,會看到人的心卜卜跳啊,
由於太"激"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看好了,不然Kent會殺死我的。"
我停了停,問Cassidy:
"Cassidy,你不進去吃蛋糕嗎?你還在這兒做什麼?"
Cassidy笑著回答:
"我在等人啊!"
我點頭,然後我便不理Cassidy,進去了。

在房間內,表姐剛好切好蛋糕,她對我說:
"阿藍,你負責分蛋糕吧,Cassidy快要走了,我要出去看鋪啊。"
於是我便上前分蛋糕了。
當我拿著最大那份蛋糕時,Kent和小平同時大叫:
"我要這份!"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
Kent看著我:
"阿藍,這是你向我展現我們友情的時刻啊。"
我看著小平,雖然他不會眼神對話,但是他眼中的火光說:
"給我!給我!"
咦,奇怪,為什麼這情景好像曾經見過呢?
這時,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這份給我吧。"
我全全完完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你們玩我嗎?

我首先看著Kent: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Kent諒釋地看著我:
"阿藍,我明白的,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Pat Pat更加厚肉。"
我不明白地看著Kent:
"你意思是,手掌肉是你,手背肉是小平,而Pat Pat是阿純嗎?"
Kent看著我:
"Whatever啦,其實我要不要也沒有關系,總之不要給死龍平就好了。"
這時,阿玲問我:
"阿藍你沒事嗎?為什麼你呆呆地看著Kent呢?"
阿離突然出聲:
"他們常常如此啊,所以我一直也懷疑他們兩個其實是否"基"的。"

阿瑤立即抱不平回答:
"才不是呢,Kent和阿藍是正常的!"
(我開始發覺,阿離和阿瑤之戰開始爆發了)
阿離奸笑地說:
"呵呵,你怎知道啊,難道你曾經和他們................"
阿瑤面紅地說:
"沒........沒有........我.......我.......我......."
突然,Kent站起來憤怒地大聲責罵阿離:
"阿離!開玩笑是有個限度的!你不知道阿瑤會不好意思嗎!"
被Kent這麼一叫,全場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靜得連放庇屁也聽得到啊)

最後,阿俊打圓場說:
"好了,阿離雖然是過份了點,但是我相信她不是有心的,Kent你不用那樣呢。"
於是Kent便靜靜地坐下來。
阿純也幫阿離說:
"是嘛,阿離不是有心的,瑤瑤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瑤笑著點頭。
阿玲拍了拍手,開心地說;
"好了好了,那我們快些吃蛋糕吧。"
跟著他們全都看著分蛋糕的我。
我仍然拿著最大那份蛋糕,仍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
全場也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這時,阿俊看著我:
"阿藍,我幫你分析過了,給Kent的話會得罪阿純和小平;
給小平的話會得罪阿純和Kent;給阿純的話就最好,只得罪小平一人。"
於是我便恭敬地把最大那份蛋糕給了阿純。
小平抗議地對阿純大叫: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為什麼你拿了最大那份蛋糕啊!"
阿純鬼馬地對小平伸了伸舌頭,小平突然呆了地看著阿純。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電單車聲,Kent,阿瑤和我好奇地出去看看,
原來是一個騎著電單車的"有型古惑仔"。
咦,他不是那個很出名的"車神版陳浩南"嗎?

車神版陳浩南從店外看著Cassidy,示意她出去。
Kent立即上前緊張地問Cassidy:
"Cassidy,who the hell is he?"
Cassidy簡單回答:
"My boy friend。"
Cassidy,不是吧?雖然他很"有型",但是他這副德性,不要也罷。
Kent責備地說:
"You don't really love him,right?
那......那為何你會和這種人一起呢?"
Cassidy看一看阿瑤,再看著Kent說:
"和Kent哥哥你一樣啊,你不也是不喜歡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那為何你會和她們一起呢?"
Kent立即呆了,并且無言以對。
Cassidy見Kent沒有說話,於是在Kent面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Kent哥哥,那麼我走了,bye bye。"
跟著她便和車神版陳浩南走了。

這時小平也走了出來說:
"總陀主,我有事問你啊,你知不知道............"
當小平看見Kent後,立即問:
"黑人Kent在那兒呆呆一個人做什麼?還有,為什麼那個可愛妹妹不見了?"
阿瑤立即說:
"小平,拜托了,現在不要打擾Kent,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說完阿瑤便心事重重地一個人進入房間了。
阿瑤走後,我問小平:
"你剛才想問我什麼?"
小平害羞地說:
"你知道那個叫阿純的有男朋友嗎?"

我不為意地回答:
"我想是沒有吧,以她那種性格,做她男朋友,會絕世武功也會死人啊。"
(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小平開心地說:
"那就好了!這樣我便可以放心追求她了。"
什麼?!!!!!
我立即問:
"等等!你不是好像和阿純有仇嗎?為什麼突然會喜歡她呢?"
小平回答:
"剛才她向我伸舌頭時,我才發覺到她其實很可愛呢!
而且她可愛漂亮得來又帶點殘酷,實在太特別了,I like it!"
小平你是變態SM主義者嗎?

姑勿論我現在是喜歡阿純或阿玲;
姑勿論阿純會喜歡的人是誰;
總之,我感覺得到,我的情敵出現了。

Jan 28, 1999
<第三節 殺氣 VS 殺氣> 完
第十章 <混亂的一天>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2

第十一章 <花草選拔賽>

<第一節 最正是誰>

自從那次小平告訴了我他喜歡阿純後,他立即向阿純展開追求了。
但是小平的追求方法,簡直......簡直......簡直......
呀,我不會說了,大家自己看吧。

今天早上,當我和阿玲回到班房門口時,課室內突然傳來阿純的慘叫聲。
我心知不妙,小平那傢伙又來了嗎?
我立即用"神速"衝入班房,看見小平那禽獸竟然強暴地用他的口..........
不斷而且口沫橫飛地向阿純大吐他最喜歡的卡通片。
(這傢伙仍然生活在童年嗎?)

小平站著對坐在自己坐位上的阿純說:
"你喜歡超時空要塞嗎?這卡通片是我的至愛啊!
你知道嗎,我常常夢想我就是主角一條輝,而我女朋友就是明美,
我們一起坐在韋基利上面在天空上飛行,穿過那軟綿綿的白雲,
向那無限的宇宙進發......啊!想到這個我就相當興奮了!"
(聽到這個我就相當氣憤了)

阿純按著雙耳大叫:
"Yamede!你對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啊!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喜歡你的!"
小平回答:
"對啊,明美最始也不是立即喜歡一條輝的,所以你有潛質成為明美啊。"
最後阿純忍無可忍,放出殺氣,怒叫:
"快些在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立即殺了你!"
小平笑著說:
"這個我也會啊。"
然後他也放出殺氣說:
"快些做我女朋友!不然的話立即殺了你!"
阿純激動到想即時吐血。
(從現在看來,小平真是阿純的剋星啊)

這時阿純看見了我,她立即衝過來向我求救地說:
"白痴仔你回來了真好,快替我趕他走吧,他真的煩死了!"
小平也走過來說:
"早晨啊,總陀主,姐姐她在哪兒呢?她不是應該和你一起上學嗎?"
阿玲一邊進入班房,一邊說:
"我在這兒啊,小平你又在煩著阿純嗎?"
當阿純看見阿玲後,突然充滿殺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恐嚇地對阿玲說:
"是啊,你的弟弟真的煩死了,快帶他走吧!"

這時小平立即說;
"阿純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姐姐說話啊,大家是一家人嘛。"
阿純憤怒地說:
"誰和你們是一家人啊?!!!"
小平不好意思地說:
"你不想進入我們龍家嗎?難道要我進入你們林原家?
可不行啊,我不想入籍日本呢。"
阿純激氣地看著小平,大叫:
"氣死我了!你......你......你......"
當阿純不斷地重復著"你"字時,她看了看我,奇怪地問:
"白痴仔你今天怎麼了?幹嗎一個字也沒有說過呢?"
小平也奇怪地問:
"是啊,總陀主你平時最多無聊說話了,今天是?蝏穧^事呢?"
(喂,最多無聊說話的人好像是小平你自己呢)

阿玲代我回答:
"阿藍他喉子疼痛,不能說話啊。"
阿純擔心地問:
"真的嗎?白痴仔。"
看著這麼關心我的阿純,我笑著點頭。
但是,阿純突然取出"伸縮"木劍說:
"這就好了,我正想找人出出氣,但是又不想聽到任何叫聲,
白痴仔你今天只好自認倒霉了。"
不是吧?我今天有病啊!
阿純把"伸縮"木劍捉緊後,大叫:
"死吧!秘劍櫻吹雪!"
嘩呀呀呀呀呀呀~~~~~~~~~~~~~~!
(淚,在心裡流;慘叫聲,也在心裡叫)

當阿純打到第二十四下時,早會鈴聲響了。
阿純把"伸縮"木劍放回口袋中,摸著我的頭說:
"雖然我還是滿肚子氣,但是看在你今天生病份上,這次就算了吧。"
(如果真的是看在我生病份上,就不要打我嘛)
然後阿純便走下去操場準備徘隊上早會了。
小平把我扶起來,說:
"她這種做法真是可愛極了,不是嗎?"
他說完後便走下去追阿純了。
我心想,原來獅子殘殺其它弱小(尤其是生病的)動物也算可愛嗎?
小平,趁還來得及醫治,你還是看看心理醫生吧。
就在這時,阿玲問我:
"阿藍,你沒事嗎?你常常也這樣給阿純打的嗎?"我笑著搖頭,并且示意這個只是阿純和我之間的玩笑。
阿玲低下頭,用一種我不明白的表情回答:
"是嗎。"
阿玲她察覺了什麼嗎?

早會上,校長他帶領著我們祈禱。
(難以置信吧?他這種人原來是教徒啊,殺人黃好像也是呢)
當祈禱完畢後,學生會會長小明走出來說:
"這個學期才剛剛開始,相信大家對將來一定有什麼抱負吧。"
(我沒有什麼抱負啊,我只希望能夠幸運地畢業,再幸運地考入大學罷了)
小明看了看稿紙,繼續說:
"為了幫助大家達成夢想,學生會為大家準備了一些活動,
有補習班,功課輔導班,升學及就業輔導,和其它有益活動等。
此外還有一個特別活動由校長和黃主任提供,就是.........下?"

小明突然呆了地看著稿紙,再帶點吃驚地說:
"就是""反天地會騎兵團""..................?"
小明繼續吃驚地讀著稿紙上的字,說:
"這個小組的目的是以防一些姓陳的人在學校內生事,
參加的同學會接受特殊強化計劃,然後可以立即以風紀身份在學校內巡邏,
專門對付那會自稱為""天X會""或""X地會""的人。"
小明讀完後不相信地看著稿紙。
這時我向校長和殺人黃望過去,發覺他們正在奸笑,而且奸笑得很?F害。
不用說,他們一定事先把這些加在小明的稿紙上吧。
(小明真可憐啊,清清白白的他慘遭奸人所奸................詐)

小明定過神後,繼續向大家宣佈:
"最後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為慶祝本校成立二十五周年,經過各老師和學生會商議,
我們決定舉行校花校草選舉,以投票方法選出全校最漂亮和英俊的人。
嘻嘻,相信各位現在也相當興奮吧。"
不是吧?是誰這麼無聊作此決定的?
(相信作此無聊決定的人,其中一個肯定是老連)
小明繼續笑著說:
"至於投票方法,各位只要將你認為最""正""的人的名字和班別,
連同你自己的學生編號投進我們所設的盒子內便行了,
我們每天也會公佈票數最多的五個人的。
投票時間從今天至星期四止,每人只限投男女各一票,大家好好考慮吧。"

這時我想,我應該投哪一個好呢?阿玲還是阿純呢?
這個問題真的要好好認真考慮。
因為我好像感覺到,我所投的人,就是我現在最喜歡的人。
究竟,是阿玲啦?還是阿純呢?
(話說過來,阿玲和阿純會投誰人一票呢?會是我嗎?)

Feb. 1 , 1999
<第一節 最正是誰>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3

<第二節 看醫生去>

放學時,我的病情好像有點惡化了。
原本只是喉子疼痛的我,開始發起燒來,整個身子也是熱熱的。
我想,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需要看醫生吧。
(正所為生不入官門,病不看醫生)

當我減緩地收拾東西時,阿玲好像發覺到我有什麼不妥,她擔心地問:
"阿藍,你好像很辛苦似的,你發燒嗎?"
我強裝沒事地笑著,并且示意沒事。
阿玲她不相信地看著我,突然,她用手把前額的頭髮撥開,
然後面對面地向我靠過來,跟著將她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
阿玲有點生氣地說:
"還說沒事,你現在發高燒了,心跳也很快呢,你還想騙我?"
阿玲,我的而且確騙你我沒有發燒,但是至於心跳很快這回事,
是你一手弄成的,誰叫你在我發燒時做這種更加令我"焚身似火"的事呢?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能說話,所以我只好定定地看著阿玲。
阿玲也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我,繼續貼著我的額頭。
雖然只有三秒,但是我感覺到,阿玲和我好像回到第一次見面時,
在那個公園內,我們互相對望時的情景。
三秒後,有一個神把我們拉回現實中,是死神!
阿純站在中間,不高興地問:
"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所有人都已經走了啊!"
阿玲立即把身子縮回去,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我想看看阿藍是否發燒罷了。"
阿純不相信地說:
"發燒?他這種賤骨頭也會生病嗎?"
(阿純,說話尊重點啊,我也有娘親生的)
然後她像阿玲那樣貼著我的額頭,一會兒後說:
"是啊,他真的發燒了,而且心跳也相當快嘛,這是什麼病呢?"
(不......不好了!再這樣下去,不要說心跳加度,爆血管也有可能呢!
你們兩個想謀殺我嗎?)

阿玲回答: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們現在應該帶他去看醫生吧?"
阿純想了想,回答:
"本來這種粗重功夫應該由阿俊和Kent來做的,
但是阿俊和阿離去了買佈置壁佈板的東西,Kent又擔心Cassidy而去了看她。
算了算了,雖然不太願望做這種厭惡性工作,但是算了吧。"
(又不是叫你去倒夜香,和我去看醫生有那麼厭惡嗎?)
阿玲說:
"還有小平嘛,叫他一起去好嗎?"
阿純立即大聲地回答:
"當然不好!如果他也去的話,想耳朵休息一下也不行呢!
還有,趁他現在還未來煩我時,我們快走吧!"
於是,阿玲和阿純便帶.........不,是陪同我去看醫生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不用人帶呢)

我們三人去到附近一間診所門口,阿玲問阿純:
"這間好嗎?"
阿純回答:
"沒所為吧,哪個醫生都一樣啦,隨隨便便便行了,反正看的人是他。"
阿玲扶著我,對我說:
"阿藍,就看這個醫生吧。"
由於我已經病得有點迷迷糊糊,所以將一切交由她們決定吧。
然後我們便進入這間診所了。
(但是,當我進入時,我看到這個醫生是叫作"伊承仁醫生",
希望他不會是人如其名,真的會"醫死人"吧)

我們進入後,看見一個肥婆護士在櫃台上。
(為什麼真實的護士姐姐不會像日本AV那樣漂亮可愛呢?
難道所有漂亮的護士姐姐全都去了日本當AV嗎?)
當肥婆護士看見我們後,立即問:
"你們來這兒做什麼?看醫生嗎?"
阿純用她那高傲的語氣回答:
"當然啦,不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上PE堂嗎?"

肥婆護士打量一下我們三人,然後說:
"我們這兒是正當診所來的,不會做墮胎手術啊!"
阿純氣憤地指著我說:
"你不是以為我們其中一個會被這傢伙弄至大肚吧?"
肥婆護士回答:
"不是其中一個,是你們兩個啊。
最近的學生很胡來的,所以,什麼事也有可能發生呢。"
(肥婆護士,我真希望有一日能成你貴言啊)
阿純走過去肥婆護士那兒,指著她的頭,大聲地說:
"用你的豬腦想想!像我們兩個這麼漂亮的純情女學生,
這白痴仔何德何能能夠把我們弄到手呢!"
肥?C護士被阿純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說:
"但........但是他可以用暴力嘛。"
(喂喂喂,我自問雖然是好色了一點,但是我不會做強姦犯啊)

阿純聽後,眼露殺氣地說:
"暴力?"
跟著她取出"伸縮"木劍,指著肥婆護士說:
"要我現在立即在你身上示範對我有不軌企圖的人的下場嗎?"
肥婆護士嚇得後退三步,尊敬地:
"不........不用了,那麼請問你們哪一個有病要看醫生呢?"
阿玲扶著我,有禮貌地回答:
"對不起,是他生病了,而且還發燒呢,請你替他量一量體溫吧。"
現在,相信大家也看出阿純和阿玲的顯著分別吧,
一個是凶殘成性的百獸之王,一個是楚楚可憐的小天使。
(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覺得百獸之王有她可愛的地方)

當我把探熱棒吐出來後,肥婆護士吃驚地說:
"什麼?106度?!!!你這傢伙是什麼人啊?
正常人的話,已經會病到變白痴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的?!"
(我陳近藍身懷絕世武學,肥婆護士,不要將我和普通人比較啊)
阿純以專家口吻地說:
"一個本來是白痴的人,再怎麼發高燒,也只是白痴而已,
所以他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一點也不出奇啊。"
肥婆護士不明白地問:
"那?O什麼意思呢?"
阿純笑著回答:
"即是一個像正常人的白痴仔,發高燒也不會變成白痴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白痴了,明白嗎?"
肥婆護士點頭,然後把我們帶進醫生的房間了。
(肥婆護士點頭的意思,是表示她明白阿純的說話啦,還是同意我是白痴仔呢?
老實說,我很在意啊!我不想再被人當作白痴了)

我們三人進入後,看見一個長髮而且戴眼鏡的年輕人正在坐著椅子上。
阿玲客氣地問:
"伊醫生嗎?"
他笑了笑,回答:
"不是啊,伊醫生去了旅行,我是代替他的,叫我阿嬌就行了"
(什麼?阿嬌?他不會像電視那樣是"基"的吧?)
我坐下來後,阿嬌醫生(淫)笑著問:
"生病的是你嗎?"
(喂,叫阿嬌的,不是用這種令人誤會的笑容對著我笑,很恐怖的)
阿純在我身邊說:
"是啊,這白痴仔他喉子疼痛,還有106度高燒呢。"

阿嬌醫生摸著我的頭說:
"白痴仔?啊........原來是弱智兒童.............
怎麼啦小弟弟,生病很辛苦吧?要哥哥給你一些糖果嗎?"
阿玲急忙解釋:
"他不是弱智兒童啊,他是我們的同學呢!"
阿嬌醫生再次對我(淫)笑了笑,說:
"是嗎,哈哈,這位同學,剛才真對不起了,我誤會了。"
他停了停,繼續(淫)笑著說:
"那麼把衣服除下來,我們開始吧。"
(喂,開始什麼?你不說清楚一點,我死也不會把衣服除下來的)

我除下衣服後,阿嬌醫生雙眼發亮,帶點開心地說: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強壯嘛。"
(想像中?你這傢伙對我幻想過些什麼?)
阿純也說:
"但是你那""兩點""真小啊,像花生那樣。"
(阿純,究竟你是不是女孩子來的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侯呀............"
阿嬌醫生會意地點頭,但是仍然是對我(淫)笑著。

經過一輪檢查(我感覺上是非禮)後,阿嬌醫生說:
"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因為喉子發炎而引起發燒罷了,吃過藥便好了。"
阿玲有點不放心地問:
"但是他有106度高燒呢,沒問題嗎?"
阿嬌醫生一邊寫著我的病歷,一邊回答:
"沒問題的,病人身體出乎意料地強壯,所以沒有問題的。"
阿純聽後,驕傲地說:
"全靠我經常打他,他的身體才會這麼強壯呢,白痴仔你真要感謝我啊。"
(我要感謝的人是爺爺才對,如果不是爺爺對我的地獄式折磨,

以普通人的身體,我相信我早已成為阿純的劍下亡魂了)
阿純接著問:
"但是醫生,他不用打針嗎?"
阿嬌醫生(淫)笑著說:
"如果是Pat Pat的話,我沒有問題啊。"
(等等!這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啊)
我立即搖頭示意不好。
阿純奸笑著說:
"來嘛,打針是非常好玩的,你就給醫生來一發吧。"
我繼續拚命地搖頭。
阿純見這樣,出奇地說:
"好吧,見你現在很辛苦似的,這次算了吧。"
(我應該說多謝嗎?)
當我們走時,阿嬌醫生揮著手,(淫)笑著說:
"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回來做一做身體檢查啊。"
我保證,我絕對會好好愛惜身體,一定不會回來。

當我滿以為阿純和阿玲會陪同我回家,并且好好照料我時,
有一個人出現把這一切破壞了,是老連。
我們在回家的途中,突然看見老連,當他知道我生病後,
他立即滿有責任感地說:
"學生生病,為人師表的當然要好好照料學生。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回家了,陳近藍就交給我吧。"
阿純和阿玲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老連,說:
"那麼,再見了,連Sir。"
然後她們便走了。
(不要啊!不要掉下我一個人啊!)
她們走後,老連興奮地看著我說:
"我們也快回家吧,你表姐說過她今天會到你家吃飯呢!"
(老連果然是為了表姐,但是無論如何,那是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啊)
於是,我便這樣被老連劫回家中了。

Feb 1, 1999
<第二節 看醫生去> 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3

<第三節 選花擇草>

憑著我那堅定不移的意志,加上我那無堅不摧的身體,
再加上那些非常之"堅"的阿嬌神藥,我的病第二天就好了。

我如常和阿玲上學時,我在校門前遠處看見校長和殺人黃這對聰明笨伯,
他們兩個暗地裡不知在談論什麼,哼,十成十是在說我是非。
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一-----讀唇語,
來"看看"他們在說什麼,我看見殺人黃對校長說:
"我聽說反賊陳近南昨天生病了,實在可喜可賀啊。"
校長開懷地笑著說:
"哈哈,或許他聽到我們反天地會騎兵團將要成立的消息而嚇病了。"
(我可不會怕什麼騎兵團啊,除非她們全都是醜女騎兵啦)
殺人黃回應:
"嘻嘻,我想是吧,無論如何,我想他今天一定嚇得不敢回........."

這時我立即向他們大叫:
"早晨啊,校長黃主任。"
他們兩個即時目定口呆地看著我。
我再對他們說:
"今天翻風啊,你們兩個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有什麼意外.........
啊,我意思是,你們千萬千萬不要著涼啊。
然後我便和阿玲走進學校了。
我聽到校長和殺人黃在我背後大叫:
"怎麼辦怎麼辦?他叫我們小心一點啊!"
嘻,兩個傻瓜,兩個加起來有差不多一百歲的傻瓜。

當我們經過操場時,我看見操場前方樹站著一張大紙板,
并且有很多人擠擁在大紙板前,什麼事呢?有米派嗎?
我問阿玲:
"阿玲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阿玲想了想,回答:
"應該是選舉的第一天結果吧,昨天好像說是在這兒公佈的。"
原來如此,昨天我病嘛,所以忘記了。
我繼續問阿玲:
"我們迫上前去看看結果,好不好呀?"
阿玲笑著點頭。
我好不容易保護著阿玲走到大紙板前,我笑著對阿玲說:
"阿玲你果然榜上有名呢。"
阿玲帶點害羞地笑了笑。

第一天結果如下:
校花-----
第一名是阿純,得112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阿玲,得110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和阿純一樣。
第三名竟然是琪琪學姐(去年話劇組副會長,值60分那個),得68票,
原來校花不一定地要漂亮,像琪琪學姐那樣好人也有人投票呢;
她的獨贏賠率1賠21,位置1賠8,是一匹冷馬........不,是"冷人"。
第四名是一個花名OP的F.5學妹(值75分左右啦),得60票,
獨贏賠率1賠7,位置1賠3。
第五名是阿離(身材關系嗎?),得52票,獨贏賠率1賠12,位置1賠5。

校草-----
第一名當然是阿俊,得205票,獨贏賠率1賠1.1,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Kent,得116票,獨贏賠率1賠2,位置1賠1.2。
第三名是三分王子阿健,得71票,獨贏賠率1賠9,位置1賠4。
第四名是Andy(去年話劇組會長),得70票,獨贏賠率1賠8,位置1賠3。
第五名是小平,得68票,獨贏賠率1賠3,位置1賠2。

以上盤口由老連開出,要下注的請到教員休息室找老連,
再向老連說出暗語"連Sir你好靚仔"後即可下注。

Lunch time時,當我正想叫阿俊去找Kent吃飯時,阿俊卻說:
"不行啊,Kent說他Lunch time時會有點事要我幫手啊。"
說完後他便走了出去,阿離當然也死命地跟著阿俊啦。
究竟是什麼事呢?為什麼Kent要阿俊幫手呢?
難道Kent想阿俊去追求Cassidy嗎?
當我想著這問題時,阿純突然走過來,把一個水壺放在我眼前說:
"白痴仔,這個是給你的。"

我拿著水壺問:
"這是什麼?"
阿純回答:
"籮白湯啊,你生病嘛,所以特地拿這個給你。"
我感激地,又開心地問:
"你親手煮的嗎?"
阿純彎低腰,對著我說:
"不是啊,這是我家昨天喝剩的,本來想給我家的狗兒喝,
但是它好像不太喜歡,所以便拿給你了,反正你生病嘛。"
(阿純是否想暗示,我連狗兒也不如呢?)
我看著水壺,說:
"但是你總不能叫我Lunch time時只喝這個吧。"
阿純取笑地回答:
"這個是你自己的問題啊,我今天有帶便當呢。"
說完後阿純便走回坐位了。
我看著水壺,正打算走去小食部買東西吃時,我身邊的阿玲說:
"阿藍,我煮了些皮蛋瘦肉弼,要吃嗎?"
阿玲說完後便拿了出來,微笑著看著我。
我笑著點頭。

於是課堂室內便只剩下我們三人正在吃飯了。
突然,我們聽到樓下操場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基於人類的好奇心(絕對不是"八"),我們三人走了出去看過究竟,
原來是Kent,小平和其它人正在拉客..........不,是拉票。
(咦?怎麼Cassidy也在的?)
Kent拉著阿俊,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各位可愛的女同學,如果你們投我Kent Young一票的話,
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和阿俊約會,
我們將會在山頂上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原來這個就是Kent要阿俊幫手的理由)

說完後Kent便踢了踢阿俊,阿俊立即說:
"是啊,如果你們投Kent一票的話,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們約會,
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還有..........."
阿俊看著Kent:
"還有什麼啊?我不記得還有什麼呢。"
Kent看著阿俊:
"學我一樣說""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阿俊一面不明白地看著Kent,然後傻頭傻腦地說: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味道了。"
女生們立即瘋狂地大叫。
(阿俊這傢伙知道他自己說錯什麼嗎?)

另一邊,Cassidy向著男學生說:
"Hi, everybody,如果你們vote Kent哥哥的話,
你們其中一個可能會成為我的Boy Friend啊。"
這時,Kent突然把Cassidy拉在一邊,說:
"Hey, Cassidy,我只叫你來幫手,沒有叫你幫我拉票啊。"
Cassidy笑著說:
"Doesn't matter, doesn't matter,這個十分好玩嘛。"
然後Cassidy便繼續為Kent拉票了。

我在課室門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不明白地自言自語:
"雖然成為校草是一件好事,但是為什麼Kent那麼熱心積極呢?"
阿純突然回答:
"聽阿離說,Kent好像向連Sir下了重注,
買了他自己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我明白地點頭。

這時操場突然傳來小平的聲音。
小平一邊放出殺氣,一邊說;
"快投我一票,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一定沒有好下場!"
(這個不是拉票,是恐嚇啊!)
但是,竟然有不少女學生說:
"嘩,小平你真Cool啊!"
然後小平便繼續大吵大叫。
原來不只校長和殺人黃,這間學校有不少學生是傻的。

如是者,選舉開始進入白熱化了。
(看來,我也應該向老連下注,賺多少也好呢)

<第三節 選花擇草> 完
Feb 2,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3

<第四節 花中之后,草中之王>

上Chem Lab時,趁老連出去喝咖啡時,我也立即跟了出去。
在空無一人的教員休息室內,我衝入去後立即把門關閉上。
老連背著我沖著咖啡,一邊轉身,一邊說:
"Ms.Chow,又是你嗎?我也說過................."
當老連看見我時,吃驚地問:
"你來這兒做什麼?"
我從校褸內取出一個公文袋,交到老連手中說:
"這是我的身家性命財產,我連買AV的錢都放在裡面了,
現在我要買Kent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老連假裝不知道地問:
"你說什麼呀?我不明白呀。"
我氣憤地,大聲地說:
"我要下注呀!"
老連繼續假裝不知道地問:
"什麼下注呀?我真的不明白啊.............
不過,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聞,說下注的人好像要說一句暗語呢,
到底那句暗語是什麼呢?你知道嗎?"
老連,做人不要那麼"絕",要留有餘地啊!

老連見我沒有出聲,把糖加進咖啡後說:
"你不知道嗎?那算吧,你回課室吧。"
哼!古有韓信受膝下之恥,今竟有我陳近藍受Cheap連之辱!
我氣得一字一字地說;
"連-Sir-你-好-(如果明白我心情的話,請在此加個"Q"字)靚-仔!"
老連滿意地說:
"唔,說得真好,但是非常可惜?A暗語已經改了。"
我大叫:
"什麼?!!!"
老連繼續說:
"新暗語是,高大的,英俊的,親愛的,受世人尊敬的,
和常常為學生受苦的連Sir,你真真真靚仔啊!"
老連,不要得寸進尺,得些好意需回手啊!

我蔑視地看著老連,想不到我的班主任竟然是一個賤人,
一個常常頂心頂肺,又不讓我下注的超級賤人。
這時,我突然想到什麼,我立即對老連說:
"連Sir,你剛剛好像說什麼Ms.Chow呢,不是嗎?"
老連立即面色大變,說:
"沒有!我沒有說過Ms.Chow!我剛才只是說"mee"D屎黎炒!"
我拍了拍老連一下,奸笑地說:
"無論你剛才說過什麼,你試想想,如果我對表姐說,
說我經過教員休息室時,首先聽到一輪呼叫以及動物肉博的聲音,
然後再看見你和Ms.Chow好像做完劇烈運動似的走出來,
你猜猜表姐會怎麼想呢?"

老連嚇了一跳,驚慌地說:
"喂,無證無據,不要亂說................"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拍門聲,門外的人說:
"連Sir!連Sir!你在裡面嗎?為什麼把門Lock了呢?
我知道我上次是粗暴了一點,但是我是真心的啊!"
(咦?這不是Ms.Chow的聲音嗎?)
我用手肘撞一撞老連,更加奸笑地說;
"連Sir,你真鬼馬啊,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在學校內偷食,
怎麼啦,這個偷回來的菜好吃嗎?"
(我收回我剛才的說話,老連他絕對不是一個超級賤人,
他只不過是一個不讓我下注的大淫魔罷了)

老連輕聲地(他怕Ms.Chow聽到嗎?)大叫:
"我是清白啊!我對Ms.Chow什麼也沒有做過啊!"
我雙眼發光地看著老連說:
"連Sir,我絕對相信你,我相信你什麼也沒有對Ms.Chow做過,
但是聽Ms.Chow的語氣,她好像對你做過什麼呢?
你給Ms.Chow""強""了嗎?真幸福啊!"
老連緊張地說:
"當然不是啦!她上次只不過突然吻了我一下,說喜歡我罷了!"
老連說完後才發覺他自己說錯說話了。
(到底老連有什麼優點被Ms.Chow看上呢?
缺點的話老連倒是很多,例如他喜歡無聲無色之下突然放屁)
老連立即乞求地說:
"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你表姐啊!我什麼也答應你啊!"
我看著老連,問:
"當真?"

跟著我對老連說:
"正所為人要互相尊敬,俗語有云: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踢我一腳,我還你香港腳。
只要連Sir你願意無論選舉結果如何,都會照單賠錢的話,
那麼一切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老連不高興地說:
"這個好像和尊敬無關,完全是恐嚇和勒索啊!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立即拿出電話,說:
"連Sir你記得教育處的電話號碼嗎?"
老連奇怪地問:
"你要來做什麼?舉報我在學校內公開賭博嗎?
別忘記,很多人也曾經參與過啊,你也是其中之一呢!"
我笑著回答: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想打電話到教育處,
告訴他們我校有兩個老師曾經在教員休息室內進行Bio 實驗,
互相研究""人體構造"",到時肯定上報紙呢。"
(頭條一定是"學校奇趣錄之特殊性實驗",想到就覺得精采)
老連聽後,嚇得立即把銀包雙手奉上。

過了數天,終於到了開彩........不不不,是公開結果的日子。
我已經中了我那條"三穿一",結果如何也與我無關,哈哈。
(老連那天被我"中"去三千五百三十二毫八,我連零錢也不放過,
因為自少老師便教導我們,凡可"吃"的都不要浪費,不是嗎?)

今天早上,各人都議輪紛紛。
Kent自大地對我說:
"這次校草一定非我莫屬了,到昨天為止,我比阿俊領先二十票呢,
嘻嘻,看吧,這次我一定要爆連Sir"廠"啊!"
(我已經爆了老連一次了,不知道老連有多少間"廠"可以爆呢?
希望是長爆長有吧,到時我便發達了)
小平插咀說:
"哼!不要忘記我的存在啊!我只是落後數十票,僅守第三啊!"
Kent不高興地看著小平說: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的話,Andy早已經是第三名,
那麼我那條三重彩也會有希望了!哼!現在我只好寄望我自己獨贏啊!"
小平做了個鬼面,回答:
"呵呵........活該!誰叫你不下注在我身上啦!
看吧,要是我成為校草的話,你連"渣"也沒有啊!"
然後,不用我說,又是一場世紀"舌"戰。

至於校花方面,阿玲和阿純的戰況簡直精彩非常!
現在,讓我陳近藍以"跑馬"方式為大家介紹一下戰情啦。

到目前為止,跑第一名的是阿玲,
而緊隨其後的是只差一(票)個身位的阿純。
這兩匹馬不單毛色,身形,長相都是一等一"正"馬,
連耐力都非常驚人,跑了那麼久也完全沒有倦意,互相不讓分毫。
而遠遠落後第三名的是小師妹OP,
也許她有身為副學生會會長的哥哥色魔翀支持,
加上那麼一點點所為"美色",所以雖然遠遠落後,但還是跑第三名。

而跑第四名的是阿離,因為這匹馬常常向其它雄性馬匹"放電",
所以名符其實"做馬"地,竟然有第四名。
而第五名的是琪琪學姐,這匹馬耐力有點不足,所以只得第五名。
至於其它馬匹,由於已經落後很多,所以已經無心戀戰了,
正在後面靜靜地在吃草,但為免阻止比賽繼續進行,
負責趕馬的小明已經努力地工作中。
現在馬匹已經越來越接近終點了,究竟跑第一名的是阿純?還是阿玲呢?
(這場賽事應該不會爆冷吧?)

早會時,校長一大輪"神話"後(真不想承認他是教徒這個事實),
真正的主終於出場,他就是我們學校歷史上最無能的學生會會長,
小明,小明,小小明啦。(他真的姓小)

小明調節一下microphone高度後,開始說:
"經過這星期來各方面的投票,選舉結果已經有了。"
小明看一看稿紙,繼續說:
"但在公佈結果前,我們首先要多謝學校讓我們舉行這次選舉,還有....."
喂!不要那麼多廢話!我只想知道結果啊!
當小鳥要回巢,狗兒要睡覺,太陽快要下山時,小明終於說:
"最後要多謝的是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國人仕,
(愛國人仕?不是應該是愛校人"屎"嗎?)
我在此代替學校多謝他們。"
小明吸了一口氣,說:
"好了,接下來要公佈結果了,大是否十分緊張呢?
但在我公佈前,讓我讀一讀有關的工作人員名單吧。"
Shit!小明你去死吧!

再經過一輪陳李張黃何,阿豬阿狗阿基拉後,該死的小明說:
"好了,現在我要公佈結果了。"
(XYZ%#~?*$~,這句說話你已經說了三次了)
小明停了停,說:
"但在此之前首先要請出我們的頒獎家賓。"
(各位,你們說啦,這樣的學生會會長,是不是應該趁早死掉較好呢?)
小明繼續說:
"上一屆校草,長子翀同學。"
(什麼?上一屆校草竟然是色魔翀?!!為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我用手肘撞一撞站在我鄰近的阿偉(花名偉哥),問他:
"為什麼像色魔翀那種人也會成為校草啊?!
究竟上一次是什麼時侯舉行的?"
偉哥小聲地說:
"由於上次因為萱傳不足,所以參加者只有色魔翀一人。"
我完全明白地點頭,偉哥你真不愧為OP的忠實追求者,
連她哥哥色魔翀的事也如此清楚,欽敬欽敬。

小明向背後打了個手勢,跟著一些緊張的"登登登"音樂立即響起,
然後小明突然好像被"鬼佬"上身似的,用英言說:
"Lady and gentleman, the ""grass"" and the ""flower""
of ST. Fat Wan of 1999 is..........."
小明將"is"拉長讀了三十秒後............................
我不奈煩地問偉哥:
"這家伙還要""is""多久呀?我被他""is""到想小便了......不,
說起來,現在好像還想大便呢。"
偉哥回答:
"你不記得小明是去年陸運會3000米長跑冠軍嗎?
所以我想他應該還會""is""多一分鐘左右吧。
我不相信地看著遠處的小明。
(也不奈煩地按著快要"缺堤"的石門水庫)

一分鐘後,小明還在"is"著.............
而我也努力地防止石門水庫"缺堤",但同一時間,
石門水庫後面的江門核電廠好像快要超過負荷而"爆炸"了。
幸好在災禍發生前,小明終於"is"完:
"is 6B 班和 5C班的長子翀和妹妹長琳琳(OP)同學!"
全校學生(包括OP她自己)被這結果嚇得目定口呆。
只有色魔翀一個開心地大叫:
"Yeah!Yeah!我連任了!我果然是全校最靚仔!Yeah!Yeah!"
全校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地看著這個死"靚仔"。
(到後來消小道消息透露,
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校人"屎"就是家財百萬的色魔翀,
而捐錢條件就是他和妹妹OP要在選舉中得到冠軍。)

終於,在一片粗口聲和大叫"連sir做馬回水"聲下,
我們的校花校草順利地誕生了。

P.S.
消小道消息又透露,
反天地會騎兵團成立了,而團長好像是色魔翀呢,大件事!

Feb 5, 1999
<第四節 花中之后,草中之王>完

第十一章 <花草選拔賽>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4

第十二章 <情人節>

<第一節---Kent最大的決意>

自從上次後,已經沒有人再談論結果了,
大家都好像想淡忘那次不知所為的選舉,
以及那個好"靚仔" 的校草,除了................

上Math時,老連把問題寫現在黑板上,然後說:
"好了,有誰願意自願出來試做這條數?"
老連說完後,三分王子阿健突然站起來,沉默地說:
"連Sir,讓我我來做吧!"
然後他便走出去,在黑板上寫下6000這個答案。
當阿健回到坐位後,阿俊問我:
"這條數的答案不是12.789A + 34B - 0.009C嗎?
他究竟如何計算出6000呢?真奇怪啊!"
(我才奇怪啊,人腦是不可能在十秒內計算出12.789A + 34B - 0.009C,
究竟阿俊的腦是行多少RAM呢?)

我懶洋洋地回答:
"1000++2000+3000=6000嘛,不是嗎?"
阿俊不明白地問:
"1000++2000+3000?問題是這樣的嗎?"
我回答:
"聽好啦,籃球隊啦啦隊買一千,籃球隊隊員買二千,
阿健他自己買三千,一千加二千加三千,不是等於六千嗎?"
阿俊仿然大悟地看著我。

老實說,基本上現在和選舉前沒有太大分別,
阿俊仍然被認為是最"頂無可頂"的學生王子,
阿純和阿玲仍然被認為是最"正無可正"的超級雙絕;
不過,現在只不過多了一個自稱為校草,
和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的變態色魔罷了。
(還有一班想向老連"回水"的人)

由於我有事和Kent商量,於是我約了Kent Lunch time時在天台見,
所以,下課後我便立即走上去。
我找Kent的原因,是因為新年假期快到,加上情人節又到,
實在有很多令人既興奮又期待的事想做,
(例如如何殺上阿俊家搶劫每封二千元的利是)
所以不得不找Kent商量一下。
當我上到天台時,看見Kent正在擁抱著一個女孩,
而且他的左手正使出他的成名絕學---"裙"底抽薪(水)。
我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

那個女孩會意到我的存在後,立即急急地向Kent告別,
然後再不好意思地向樓梯方向走去。
女孩走後,我走上前對Kent說:
"還以為你會為教好Cassidy而修心養性,
誰不知到頭來和以前一樣,而且越來越過份(不過我很羨慕)。"

Kent笑了笑,說:
"我見你這麼久還沒有出現,而我又非常無聊,
於是便隨便找過女孩來消磨時間了,你不能怪我呀。"
我回答:
"有你這種人在世上,簡直是女性們的不幸啊!"
Kent拿了一枝香煙出來,咬在口中說:
"可是你不是一直也想成為我這種人嗎?"
不愧是我的好友,果然是我肚內的一條蟲,一條知道我想什麼的屎蟲。
我轉換話題,說: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侯,我是來商量我們的大計呢!"

五分鐘後,我和Kent終於完成了我們的攻城策略,Kent說:
"OK,一於這樣決定吧!年初一那天我攻正門,你攻後門,
攻入去後,我們首先強攻阿俊的daddy;
強攻成功後,我們立即轉攻阿俊的mommy。
根據過往搜集的情報所得,阿俊的mommy身上懷有大量彈藥,
所以我們應該要花上好一些時間。"

我聽完後立即補充:
"當將阿俊父母完全擊倒後,我們再伏兵於阿俊房間內,
待他的親戚朋友一到時,我們立即施以突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哈哈,年初一那天阿俊的家肯定血流成河,利是遍野,哈哈哈哈。"
Kent繼續咬著香煙,把雙眼瞇起來說:
"阿藍,為什麼你常常也像個大笨蛋般笑呢?
看來你受到阿純的說話影響,真的名符其實變成一個白痴仔了。"
我也把雙眼瞇起來說:
"無論我的笑法如何,你老早已經把我當成一個白痴仔了,
你不是常常當我是一條""水魚""般嘲笑,欺負,和漁肉嗎?"
Kent摸著我的頭說:
"乖,水魚乖,我不是欺負你,只不過是見你生得可愛,
所以捉你來狎玩一下罷了。"
狎玩?你當我是什麼?未成年少女嗎?

Ke nt見我沒有出聲,并且狠狠地盯著他,他連忙說:
"好了好了,算我對不起你了,可愛的水魚.........不,英俊的阿藍。"
Kent停了停,突然說:
"是了,阿藍,這個星期日你會做什麼啊?"
我回答:
"星期日?準備過新年嘛,要屈我父親大人買新衫啦,
屈我母親大人預先給壓歲錢我啦,還有屈連sir如果想到我家拜年的話,
要準備一封開門利是給我啊。"
Kent打了我一拳,說:
"你這傢伙!這個星期日是情人節啊,你不知道嗎?"
我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痛啊.............我知道是情人節啊,但那又如何呢?"

Kent又打了我一拳,說:
"難道你沒有想過向誰示愛嗎?
也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吧!"
我再次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好痛啊.............決擇?我還沒有決定啊..........
我現在就像選擇吃什麼菜一樣,一個是麻婆豆腐,辣得來又滑口非常;
一個是清炒小白菜,清淡得來又非常爽口,實在叫人難以決擇。"
(當然,如果可以將麻婆豆腐和清炒小白菜一起吃就好了)
Kent再三打我的頭,說:
"你這傢伙真優柔寡斷啊!"
(Hey!你不滿還不滿,不用次次都打我吧)

我一邊摸著好很痛的頭,一邊對Kent說:
"優柔寡斷?Kent你不也是一樣嗎?
你不是仍然在""去愛""和""放棄""之間爭扎了很多年嗎?
如果我現在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的話,
那麼在很久以前,你就應該決定去愛或是放棄阿瑤了。"
Kent聽後定定地看著我。
良久,Ken t慢慢地拿出了打火機,把香煙點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
在我頭上連環打了三拳,平靜地說:
"我知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來提醒。"
(他真的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嗎?)

我抗議道:
"Kent!我是關心你才說的啊!你不覺得這些年來你太辛苦你自己嗎?
壓制著自己的感情,祝福著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的好朋友辛福,
把自己完全置之不理,這樣做好嗎?"
我見Kent沒有反應,好像有點接受,於是我趁機會繼續說:
"要知道,阿俊他對阿瑤根本沒有感覺,
(應該說是,阿俊對愛情本沒有感覺,零份零感覺,feel 0%)
所以就算你如何希望阿瑤和阿俊一起,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的。
而且一直這樣下去,不僅你自己,連阿瑤她也會受傷害的。"
香煙從Kent的手上掉下來,Kent慢慢地抓著雙拳,
垂下了頭,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是內心的爭扎嗎?

突然,Kent抬起頭問我:
"可是,如果我真的決定""去愛"",會有成功機會嗎?"
我回答:
"其實我覺得成功與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會得到答案,
一個令到自己得到解脫的答案。"
Kent又問:
"可是明知對方和自己一起并不辛福,我還應該去愛嗎?"
我回答:
"沒有什麼辛福不辛福,如果真的有這回事的話,
那麼對我而言,所有和你一起的女孩就比和我一起辛福多了。"
Kent突然說:
"說得也是,和你這種人一起的話,那麼她前世一定壞事做盡了,
不然今生也不會這麼倒霉,和一個白痴仔拍拖呢。"

我假裝地咳了數聲:
"咳咳咳咳咳...........總之你要知道,
無論結果如何,將來如何,最重要的是,
你能夠將自己的心意告訴阿瑤,這個已經足夠了,明白嗎?"
Kent明白地笑著點頭,說:
"I got it,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問你。"
看見Kent終於鼓起勇氣,我也笑著說:
"有什麼問題即管問吧。"
時間Kent笑著說:
"你剛才對我說話是從哪本成人雜誌學回來呢?完全不像出於你口啊。"
我大叫:
"這是我的真心話啊!"

就在我大叫時,背後突然傳來阿俊的聲音:
"什麼成人雜誌出於你口是我的真心,你們在說什麼?"
我反問:
"究竟你才在說什麼呢?你是撞聾嗎?"
這時,Kent走上前對阿俊說:
"阿俊,我已經決定情人節那天向阿瑤表白了,你會支持我嗎?"
阿俊聽後,開心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那麼你那天需要什麼呢?
花,巧克力,candle dinner這些東西,我幫你準備吧!
還有,如果要車的話,我可以............."

阿俊說還未說完,Kent突然擁抱著阿俊說:
"不用了,這些東西我不要了。
對我來說,只要你會支持我,這個已經是最好了。"
阿俊呆呆地站著,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反應。
突然,阿俊對我說:
"阿藍,你也來加入吧!
我們三個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像小孩子時那樣擁抱了!很好玩呢!"
我立即拒絕:
"你們慢慢玩吧,不用理會我了。"
可是,Kent和阿俊已經一邊撲上來,一邊大叫:
"怎可以掉下你一個啊!"
呀~~~~~~~~!好熱啊!好很重呀!

無論如何,有朋友真好。

<第一節---Kent最大的決意> 完
Feb 9, 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6

<第二節---情人節前的準備>

星期六,二月十三日,情人節前的一日。
為幫助Kent實行這十二年來一直不敢實行的"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和我這天特地出來和他練習一下。

在一間茶餐廳內,我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商量"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首先問我:
"為什麼要叫這個做""阿瑤煲完計劃""呢?
我覺得叫""驚天動地追死你""會較好呢,不是嗎?"
(阿俊肯定是最近看得電視太多了)
我立即笑著回答:
"因為Kent""煲""了阿瑤這煲湯已經很多年了,
是時侯水滾熄火飲湯了,是嗎?Kent。"
我說完時便向Kent方向看去。
怎料,Kent完全沒有聽我們的說話,他正在獨個兒不知道喝什麼鬼東西。

阿俊和我好奇地問:
"你在喝什麼?"
Kent支吾地說:
"洋蔥......加...........生雞蛋............"
阿俊和我更加好奇地問:
"喝這些做什麼?"
Kent吞了一口洋蔥加生雞蛋,回答:
"我要補充精力,養足精神嘛。
要是明天成功了的話,我晚上可會忙得不得了。"
阿俊和我不相信地看著Kent。
(這口"頭啖湯",我們應該幫助Kent喝嗎?)

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即是小時侯我和阿玲常去的那個)內,
Kent正在含情地看著我說:
"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由相識那一刻開始,
我就已經喜歡你了,知道嗎?"
我驚喜地說:
"什麼?真的嗎?我也是啊!"
跟著我和Kent便擁抱起來。
阿俊在一旁大叫:
"好!Cut!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結果應該就是這樣了!"
(可是,真的會這樣順利嗎?)
無論如何,我也鼓勵Kent說:
"是啊Kent,加油吧!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這個時侯阿瑤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Kent握實拳頭說:
"好!明天我一定要贏得阿瑤回家!
不然的話,那些生雞蛋就白喝了!"
(我開始搞不清Kent要向阿瑤表白的目的了)
我拍了Kent一下,說:
"好!有志者事竟成!但是Kent,我有一些忠告給你。"
Kent微笑著說:
"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我往下一看,說:
"你表白時,可不可以不把你的手放在你對手的胸部呢?
你抓得我好痛啊!"
Kent立即把手拿開,道歉地說:
"對不起,慣性動作。"
看來,明天多數凶多吉少了,我想今晚要去信和買一些五級VCD,
以慰Kent明天失戀之苦。
< BR>當阿俊去了廁所買大小時,我趁機對Kent說:
"趁阿俊現在不在,我們採排一次失敗版本吧。"
Kent的面容突然變了,定定地看著我。
我安慰他說:
"Come on!有成功就必然有失敗吧,而且現在只是採排而已,
明天不一定會發生的。"
Kent自我安慰地說:
"既然不一定會發生,那麼我們不要採排好了。"
(為什麼Kent會突然變得這樣婆媽呢?是因為關乎終身幸福的關系嗎?)
我沒氣地看著他,然後像逗小孩般地逗他說:
"Kent乖,如果你願意和阿藍哥哥採排的話,
阿藍哥哥就會送一本寫真集給你。"

Kent看著我說:
"我要三點盡露的那些啊!"
我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說三點,四五六點都送給你就是了。"
(我開始懷疑,究竟現在是我追阿瑤呢,還是Kent追阿瑤呢?
為什麼我比他還緊張呢?)
"什麼三點,四五六點,白痴仔你在說什麼?"
一把非常熟悉,令我既愛又怕的聲音從後而至。
這世上,會稱呼我為白痴仔,而聲音又會像天使般甜美,
但又會帶點地獄使者般恐怖的只有一人........不,是一神,
是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般常常想我死的死神---阿純。

我首先大叫一聲:
"阿純.............!你為什麼在這兒呢?"
阿純向我伸了伸舌頭,回答:
"矣.........死白痴仔,你忘了我家在這附近嗎?
我只不過出來買些東西,碰巧看見你們罷了............
是了,我剛才在遠處看見你和Kent又抱又叫,你們兩個基佬在做什麼?
在公園內偷情嗎?可是公廁在那兒啊!"
我慌忙且口吃地說:
"不.........不是呀!我..........我們是在.....在....."
阿純把面向我靠過來,嚴肅地問:
"在做什麼?"
這個.......................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Kent。

Kent開口對阿純說:
"我們在練習示愛啊。"
阿純有點吃驚地問:
"Na ni?"
Kent把我推向阿純說:
"我在幫助這傢伙練習向你示愛啊!"
我非常震驚地,而且好很驚慌地,又好很難以自信地看著Kent,
然後再用"冤枉呀!大人!我無殺人呀!"般的眼神望向阿純。
這時阿純用"你想在屎坑點燈嗎?"的眼神對著說:
"真的嗎?白痴仔。"
我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答是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
答不是的話,阿純一定會將我毒打成"蕉"以找出答案。
(早知不下毒誓替反骨Kent保守秘密)
突然,阿純大笑著說:
"哈哈,Baga,看你驚成這個樣子,任誰也知道Kent是在說笑呢,哈哈。"
我也慌忙跟著大笑:
"哈哈,是啊是啊,說笑罷了。"
這時,阿純看著笑著的我,再次嚴肅地問:
"那麼,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不是真的""搞基""吧?"
那個.........................

這時,鬼腳俊突然無聲殺至,說:
"咦,阿純來了嗎................
阿藍,Kent,你們還不去那兒的公廁?你們還沒有需要嗎?"
阿純問:
"什麼需要?"
阿俊回答:
"在那種骯髒公廁內,除了那種事那種需要外,還有什麼事可做呢?"
阿純彈後三步說:
"果然給我料中,你們三個真的""搞基"".............咦!好嘔心呀!"
我怎可以被阿純誤會,於是我大叫:
"冤枉呀!六月飛霜!必有冤情!我是無辜呀!"
當我大叫伸冤時,我才發覺他們三人正在蔑視地看著我,一同說:
"這傢伙果然是白痴仔!"

阿純接著說:
"我以為你只是白痴,怎料原來你連分辨笑話的智商也沒有。"
阿俊再加多一腳:
"阿藍,小時侯的你十分聰明玲俐的,為什麼你越是長大,
你的智商越是退步呢?你是否有什麼暗病呢?"
跟著Kent一定是怕我死不了,重重一腳勁射:
"一定是你因為小時侯太過想念小玲,想到發瘋了,哈哈。"
阿純聽後,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拋下一句"要趕著買東西"便走了。

阿純走後,Kent立即說:
"好了,阿藍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下?神是你,鬼又是你?
Kent故作關心地說:
"你不用陪我採排失敗版本了,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原來,這個就是Kent氣走阿純的理由..................
真不慚是好兄弟啊!

一分鐘後,我好不容易追上阿純。
阿純生氣地問:
"死白痴仔!你跟上來做什麼?"
這個.................
我用盡飲奶之力制造籍口回答:
"我是來保護你的,因為聽說這附近有很多""基佬""和色魔啊!"
阿純指著我說:
"?o兒不是已經有一大個嗎?"
我不明白地問:
"你想說我是""基佬""啦,還是色魔呢?
老實說,我比較喜歡做色魔,因為我喜歡調戲女孩子多一點。"

阿純靠向我的面問:
"那麼你追上來的目的是想調戲我嗎?"
(我當然想啊,如果你不會殺死我的話)
但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知道你要買東西,所以來看看有什麼可以效犬馬之努。"
阿純想了想,回答:
"OK,我正需要一些狗呀馬呀幫我搬搬抬抬,犬兒你來得正好。"
於是,聽話的犬兒便跟著他的主人到超級市場買東西去。

從超級市場出來後,如果我計算沒有錯誤的話,
我現在雙手應該手握著二十多袋總重量超過150磅的東西。
我後悔地問阿純:
"你家中不是有工人嗎?你需要自己一次過買那麼多的東西嗎?"
阿純回答:
"可是如果一次過拿那麼多的東西,他們會很辛苦嘛。"
下?那麼你認為我現在很舒服嗎?
阿純大力地拍一拍我,笑著說:
"白痴仔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最舒合做這些犬馬工作了。"
我苦笑地說:
"哈哈........是嗎......是了,你剛才買了薄荷呢,你買來做什麼?"

阿純興高采烈地回答:
"用來做薄荷巧克力,明天是情人節嘛............
你知道嗎?在日本,即是只有幾歲的小女孩,
她也會親手做給她喜歡的男孩子作禮物呢。"
我想了想,看著阿純問:
"那麼你要送給誰呢?"
阿純定定地看著我,然後突然向我面上輕輕打了一拳,說:
"你少管我的事,總之不是送給你就是了。"
跟著她便獨個兒向前走去。
死啦死啦!阿純究竟送給誰呢?
應該不是小平吧,因為小平和小玲回了上海過新年啊。

當我在猶豫時,走在前面的阿純突然對我說:
"是了,白痴仔,有一件重要事差點忘了說。"
忘了什麼重要事?是忘了說你其實想送巧克力給我嗎?
阿純繼續說:
"你們三個明天不是約了阿瑤和我嗎?所以有件事想先和你說。"
你想先和我說你愛我嗎?
就在我正在發白日夢時,現實中阿純已經一腳踢進我肚中,憤怒地說: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一邊露出好像便秘的痛苦表情,一邊點頭。
阿純正經地說:
"聽好啦,明天是情人節,經我一輪遊說下,阿瑤終於鼓起勇氣,
明天向阿俊示愛,所以明天你要幫我撮合他們啊。"
我聽後,手上所有東西全都跌在地上。

一隻重達千斤的巨鍋---大大大鍋!

<第二節---情人節前的準備> 完
Feb 13, 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6

<第三節 激突!情人節的激戰>

今天是情人節,我和阿純的第一個情人節,
本來就算不開心,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是............

下午二時,在阿純家中的"電影室"內,我們正在看"情書"。
Kent抗議大叫:
"雖然我不介意看這種幾年前的舊電影,
但是為什麼這個竟然是原裝正版Japanese Version啊!
而且連Subtitile也沒有,阿純你認為這兒除了你外,
還有人會聽Japanese嗎?"
阿俊天真地舉手說:
"我會啊!Kent你忘記上次在阿藍家看日本AV時,是我做翻釋嗎?"

阿俊,要炫耀也不是這個時侯啊!阿純和阿瑤也在的!
阿瑤聽後,不好意思地說:
"你們又看............這些東西嗎?"
Kent立即指著我大叫:
"都怪阿藍不好!我叫過不要看了!他硬是不聽!
說什麼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
雖然這個是事實,但是Kent你也不用當眾"踢爆"我吧。
(而且你自己也是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啊!)
無論如何,今天是Kent的特別日子,
所以我只好把這麼肥味的死貓一慢慢地品嘗。
這時,阿純突然問我:
"白痴仔!你有看日本AV的習慣嗎?"
嘩,這種問題,我應該答是還是不是呢?
當我猶豫不決之際,阿純興奮地問:
"那麼誰是你最喜歡的AV啊?小澤圓嗎?
我很喜歡她啊!我在日本常常也有看她的演出啊!"
(阿純是否想說,她在日本常常也有租小澤圓看呢?)

這時阿俊突然說: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最多下次看時也叫阿純你一起看吧。
你看!阿瑤已經不好意思了!"
阿瑤聽後,感謝似的看著阿俊,
而Kent卻用一種我不明白的眼神看著他們。
阿純見這樣,撞一撞我,說:
"白痴仔你陪我到樓上廚房拿些sushi回來吧。"
我立即回意,於是便和阿純走出了房間。

在廚房內,華姨和工人們正在工作。
華姨把sushi和綠茶放在一個大盤上面,然後說:
"小姐,需要叫工人替你拿上去嗎?"
阿純搖頭說:
"不用了,這兒已經有一大個工人了。"
跟著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拿上去!"
我環顧四周,發覺所有工人正看著我。
喂喂喂,你們這些下人不要用這種睥視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呀,
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替主人辦事罷了。
(只不過我沒有薪水,只是時不時抽抽水罷了)
於是我沒有理會那些白眼,拿起大盤跟著阿純走了。

在樓梯上,阿純邊行邊說:
"白痴仔,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不能再這樣拖下去的。"
我反問阿純:
"你昨天不是說你有辦法嗎?所以今天才叫他們到你家啊!"
阿純停了下來,把雙手交叉著說:
"其實我沒有辦法啊。
只不過與其在街上亂走,不知何時誰會向誰示愛,
倒不如到我家來,讓他們自己說過夠吧.........
anyway,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阿瑤和Kent好像快說出口了。"我緊張地問: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阿純想了想,把手拍在我肩上,認真地說:
"我不知道啊,一切便靠你了。"
下?靠我?靠害吧!

當阿純和我進入去後,電影內正播映著尾聲,
亦即是女藤井樹發現男藤井樹在書簽後所畫的圖畫。
這時,阿瑤突然感概地說:
"如果我有一個像男藤井樹那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我看一看Kent和阿俊,再對阿瑤說:
"像男藤井樹那樣..........阿瑤你希望你男朋友爬山時英年早逝嗎?"
阿純暗地裡向我的上五寸下五寸用力一踢,然後若無其事地說:
"大家快來吃sushi吧。"
阿俊開心地說:
"好啊,終於有吃的了......咦,阿藍你的表情好怪啊,你急屎嗎?"
阿俊,這不是急屎的表情,是好很痛的表情啊!

就在我正想把我最喜歡的生蝦sushi放進口時,
阿瑤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阿俊說:
"阿俊,你可以陪我下去書局買教科書嗎?我下星期要用啊。"
阿俊看一看Kent,說:
"不如叫Kent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吃sushi啊。"
Kent也說:
"是啊,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阿瑤焦急地說:
"不......不行啊,我......我想順道問問阿俊買哪本教科書較好,
所......所以非要阿俊陪我去不可啊!"
看見阿瑤焦急的樣子,阿俊再看一看Kent,然後無奈地說:
"那麼好吧,我和你好了。"

當阿俊和阿瑤起身出去時,Kent突然站起來說:
"Wait,我也要幫Cassidy買一本Story Book,讓我也一起去吧。"
阿瑤奇怪地看一看Kent,跟著心事重重地點頭說好。
Kent一邊走出去,一邊看著阿俊:
"一會兒後你找個籍口走開,isolate阿瑤和我。"
阿俊示意點頭,然後他們便走了。
我開心地對著那大盤sushi說:
"Sushi呀sushi,現在只有我和你了,讓我一次過吃掉你好不好呢?"
跟著我便張開我的血盤大口,繼續把生蝦sushi放進口中。
這時,阿純飛腳踢向我的後腦,大叫:
"死白痴仔!還吃什麼!我們也跟著他們吧!"
然後阿純便一手把我拖出去。
我看著那大盤sushi,哭著說:
"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啊!"
希望你們不會著涼吧,到時便不好(吃)了。

在大街上,阿純和我跟蹤著他們三人。
我扮作新聞記者報導:
各位觀眾,正如大家所見,現在他們三人正在若無其事地走著,
鄧子俊還施施然地給了一個乞丐成千元,早知道我也去行乞啦......
他們完全不知道將會有一件影響他們三人友誼的大事發生。
究竟,一直全不知情的鄧子俊會如何面對好友司徒瑤的表白?
另一方面,司徒瑤又會如何面對好友Kent Young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收看<愛情三角錯>........哎唷!
阿純從後對我尾龍骨一腳重擊,憤怒地說:
"要白痴也不是這個時侯啊!快追上他們吧!
他們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不知道在做什麼啊!"
我摸一摸尾龍骨,呼......幸好沒有斷,再往他們停的地方看去........
咦!那兒不是我們的小學嗎?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人進去裡頭了。(找地方講數嗎?)
我和阿純走到門口附近的隱蔽地方,
跟著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二---聞風辨聲。
我大約聽到以下內容:

阿瑤帶點高興地說:
"好懷念這兒啊,自從畢業後,我們已經沒有再回來了..........
記得嗎?我們以前小息時常常在那裡玩""猜皇帝""啊!"
阿俊邊笑邊說:
"是啊,我記得阿藍他以前最想做皇帝了,可是他常常輸就是了。"
Kent也大笑地說:
"誰叫他這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啊!"
(Hey,死人Kent,我才不會那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
我只是出一次剪,兩次包罷了)
Kent停了停,語調變得感傷地說:
"我真的好懷念好懷念這兒啊,可能的話,我真想變回小時侯的我。"
阿瑤也感傷地說:
"是啊?A可能的話,真想變回從前................
但是可惜的是,這兒快要重建了,即使真的能夠變回從前的我們,
也沒有我們想回到的地方了。"
...............................................
然後,一片沉默。

有些時侯,我也很想回到從前,變回從前的我。
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有時侯我發覺,我所失去的實在太多了,
有太多太多以前不在意的東西,被時間逐少逐少地拿走,
到我自己發覺時,才知道被拿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已經沒有可能再尋回了...............
無論如何,Kent和阿瑤也有想尋回的東西嗎?

這時,阿俊突然說:
"但是,人總不能夠常常懷念過去吧。
人之所以能夠面對未來,是因為人明白到如何忘記過去,
如何忘記一些喜歡或不喜歡的事物,或感覺,從而面對未來。"
阿瑤立即說:
"這樣說太悲哀了。"
Kent和應道:
"是啊,難道阿俊你沒有可以留戀的過去嗎?"
阿俊沒有即時回答,過了一會,他笑著問:
"聽你們兩個的口氣,你們好像對這兒有著不可忘記的過去呢。"
...............................................
然後,又是一片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突然(同時)傳來一?k一女大叫:
"是的!這兒是有著我不可忘記的過去!因為我是在這兒喜歡你啊!"
...............................................
叫聲過後,又是一片沉默。
這時,阿純從後問我:
"白痴仔,你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嗎?我好像聽到一些狗叫聲呢!"
我緊張地回答:
"不是狗叫聲,而是一男一女的大叫聲啊。"
阿純不明白地問:
"這兒又不是九龍塘,為什麼會有男女的大叫聲呢?"
我緊張地解釋:
"不是那些叫聲啊!而是鼓起勇氣的叫聲呢!我想應該是Kent和........."
就在此時,裡頭有一人影急促地跑出來,是阿瑤!

阿瑤出來後,立即看見阿純和我,然後,
她便像小孩一樣倒進阿純懷中,哭著說:
"阿............阿俊...........他...........他..........."
跟著阿瑤便泣不成聲。
阿純撫摸著懷中的阿瑤,然後用手勢示意我進去看看Kent他們。
我無奈地看一看阿瑤,已經估到發生什麼事了。
那是因為被人拒絕,被一個自己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拒絕。
那種絕望,那種悲傷,那種恐懼,有如世界末日一樣,
好像所有東西都完了,所有感情都沒有了............

當我用神速跑進去後,我看見一幕似曾相識的情景,
那是一幕十二年前曾經發生過的情景,一段友誼開始的情景。
現在,發生同樣的事情,代表著友誼是時侯終結了嗎?

Kent和阿俊互相你一拳我一腳地向對方攻擊。
Kent一拳重重地打在阿俊面上,邊打邊罵:
"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阿瑤?為什麼要令她如此傷心?為什麼?!!!"
阿俊捉著Kent的拳頭,大叫:
"因為和她一起的人應該是你啊!你不是一直也很喜歡她嗎?!"
跟著阿俊便一記side kick把Kent踢得老遠。
Kent站起來,叫喊:
"可是她向你表白啊!這證明她心內只有你一個,根本沒有我的份兒!"
阿俊回答:
"這又如何?難道你這就放棄了嗎?這就叫我喜歡她嗎?這就是愛情嗎?"
Kent無言以對,但是他上面繼續向阿俊揮拳,大叫:
"無論如何,傷害阿瑤的人都不可原諒!"
跟著,又是拳來腳往。

我立即上前制止他們,說:
"不要再打了,這樣根本解決不............."
我還未說完,Kent和阿俊分別向我擊出一拳一腳,說:
"這兒的事和你無關!滾吧!"
我站起來憤怒地說:
"無關?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好朋友!如今你們竟然說和我無......"
Kent和阿俊再次向我擊出一拳一腳,大叫:
"不要再說了!!!叫你滾就滾吧!"
然後他們再次激烈地毆鬥著。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們兩人瘋狂地互相毆打對方,
他們好像想將對方打死似的,拼命地互相攻擊著,
而且我看得出,他們兩個身體上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
再這樣下去,我真怕有一方會被毆打致死。
當我站起來想阻止他們時,突然,本來出拳迅速的阿俊卻倒下地上,
阿俊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一個令Kent和我心涼的念頭在我們心中輬過:阿俊心臟病發。
Kent理不了那麼多,立即和我上前扶著阿俊,
畢竟,剛才的打鬥只是一時之氣,我們不想失去我們任何一個。

但是阿俊卻把Kent推開,憤怒但沒有氣力說:
"滾.......滾開,我.......我不需要像......像你這樣的人扶我!"
Kent關心地看著阿俊,說:
"現在不要說這樣的說話吧,來,我扶你去醫院吧,
阿藍這傢伙手無博雞之力,連雞也打不過,如何送你去醫院呢?"
我抗議地大叫:
"喂,誰說我連雞也打不過啊?阿俊,你說句公道說話呀!"
阿俊仍然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微笑著說:
"老.......老實說,上次.......我們三個去新界農場玩捉雞時,
我.......我真的看到你連雞也打不過。"
然後,他們兩個取笑似的大笑著。
喂!你們大兩個一分鐘前不是互相毆打嗎?為什麼現在那麼好笑啊?!
(還有,阿俊你不是心臟病發嗎?小心笑死你啊!)

Kent小心地扶起阿俊,問:
"Are you all right?"
阿俊回答:
"我.......我沒有事,也許剛才太過用氣,心臟突然痛一下罷了。"
我立即說: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心臟病發呢。"
阿俊苦笑地說:
"也許,真的有一天我會心臟病發死掉呢。"
阿俊停了停,轉頭對Kent說:
"Kent,有點事我要對你說。"
然後,他在Kent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由於基於朋友道義,所以我沒有偷聽)
Kent聽後,面上露出驚嚇的表情。
當我想追問阿俊說了什麼時,遠處大門傳來一聲呼叫聲,是阿瑤的!

我們走到門口時,發覺本來應該荒廢了因而沒有人來的小學,
不知道何時起多了十多名大漢,并且包圍著阿瑤和阿純。
阿瑤害怕地站在阿純背後,而阿純充滿殺氣地說:
"你們不要走過來呀!哼!要不是我沒有帶木劍,
我今天一定要你們個個慘死當場,身首異處,五馬分屍!"
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害怕地對一個笑淫淫的光頭佬說:
"大佬,這個女的看來不好若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光頭佬大罵:
"哼!只不過兩個女人,有什麼好怕呢!
而且,這兒附近根本沒有人會經過,所以,她們一定走不了,哈哈!"
說完,光頭佬便向阿瑤和阿純走去。

由於阿純手無寸"木",我立即衝出去擋在阿純面前,說:
"死光頭佬!有我在,你們任何人也不可碰她!"
阿純的頭穿過我的右肩上面,開心地說:
"咦!白痴仔,你們終於出來了嗎?你出來得真有型啊!
不過,你出來有什麼用呢?你想給人打嗎?"
我不高興地說:
"好歹我現在也算是企圖保護你,你可以說些鼓勵性的說話嗎?"
阿純一邊把我推出去,一邊說:
"那麼你努力點,盡量不要給人打死吧。 "

我被推進人群中,然後光頭佬凶狠地看著我說:
"白痴仔!想做架兩?人來,給我打!"
跟著,我被二十多隻手打成人餅,漂亮地放置在地上。
光頭佬帶領眾多面包師父將人餅打造成功後,繼續向阿瑤和阿純進迫。
就在此時,一個高手一拳打在光頭佬鼻上,是Kent!
Kent放下阿俊,對他們叫喊: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傷害阿瑤!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這時,阿瑤突然無奈地對著Kent說:
"Kent,對不起,我喜歡的是阿俊,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呢!"
Kent低下頭,苦笑地說:
"你喜不喜歡我并不重要,我想要的,就是不讓你受到傷害,
如此簡單而已...................."
說完,Kent便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可是,和阿俊打完後,Kent 的氣力已經所餘無幾,
加上雙拳難敵二十多隻手,Kent很快便被打在地上。
但是,便被打在地上的Kent卻咬實牙根,再次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如是者,倒下,衝前,毆鬥,倒下.........Kent已經血流滿面了。
阿瑤看著Kent,忍不住哭著說:
"Kent!夠了!不要再打吧!:
Kent抹一抹口角上的血,說:
"不行,要是我停手的話,他們就會欺負你了。"
說完,Kent再一次衝上去,然後再一次被打倒,
但是這次Kent再站不起來了。

阿瑤忍不住上前附著暈倒的Kent。
光頭佬走上前奸笑地說:
"哼!打我的鼻!看你............"
他還未說完,又被一個高手一拳打在鼻上,是阿俊!
阿俊仍然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笑著對阿瑤說:
"無論你是否仍然喜歡我,相信你現在知道誰待你才是最好吧。"
阿瑤一邊哭著點頭,一邊撫摸著Kent的面。
另一邊,光頭佬憤怒地摸著鼻子大叫:
"兄弟們,上!"
跟著,他們便無情地攻擊著阿俊。
這時,阿純把人餅的我扶起,正經地說:
"白痴仔,一會兒後我想辦法擋住他們,你立即跑去報警。"
阿純說完不久,連阿俊也因心痛而倒下了。

阿純拍一拍我,說:
"白痴仔,趁現在你快走,讓我來擋住他們。"
可是,我沒有走,仍然定定地站著。
阿純緊張地說:
"白痴仔,你嚇傻了嗎?你快走啊!"
我看著阿純,平靜地回答:
"不用擔心,讓我來教訓這些人吧。"
然後我便向光頭佬他們走去,而阿純卻害怕地說:
"死啦,白痴仔真的傻了!"

我走到光頭佬面前,平靜地對他說:
"你知道他們全都是我的朋友嗎?"
光頭佬奇怪地問:
"那又怎樣?"
我繼續平靜地回答:
"如果你現在道歉,這件事就算了吧,要不然,我要出手了。"
光頭佬笑著說:
"哈哈,你出手?好啊!來吧!"
我嘆了口氣,對著緊握著的拳頭說:
"爺爺,這世上總有一些該死的人存在,相信你也會原諒我吧。"
跟著,我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上,他立即飛到老遠。
在場所有人,包括阿俊,阿瑤,和阿純,都被這一拳嚇了一跳。
我憤怒地咆哮:
"你知道你們打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我要你們全都要不得好死!
看招!爆雲掌之百連擊!"
跟著,十多把慘叫聲立即響起。

數分鐘後,我拍一拍阿純,阿純回過神來,不相信地問:
"嘩!你真的是白痴仔嗎?你剛才真厲害呀!
以我這麼多年的劍道修為,竟然也看不清楚你的動作!"
我不好意思地說: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那是我們陳家家傳絕學,本來對中國人是禁招來的,
但是他們確實是的非常可惡,所以非打不可。"
阿純明白地點頭,然後說:
"不過你們陳家家傳絕學還真毒,竟然只攻人家Pat Pat,
我看除那光頭佬外,其它人一個月內部也不能上廁所了。"
什麼啊,誰叫爺爺把我訓練成只習慣攻擊人家的Pat Pat呢?

這時,暈倒的Kent突然醒來了,Kent醒後立即問:
"阿瑤呢?阿瑤她沒事吧?"
阿瑤扶著阿俊,笑著說:
"我沒事啊。"
Kent看見阿瑤扶著阿俊,失望地球低下頭說:
"是嗎。"
阿俊立即對阿瑤說:
"阿瑤,身為女朋友,要好好照顧男朋友啊。"
阿瑤微笑著點頭,然後立即走到Kent身邊說:
"就讓我幫我男朋友清潔傷口吧。"
Kent不相信地看著阿瑤。
阿瑤笑著說:
"先生,congratulation,你得到司徒瑤女朋友這份禮物,開心嗎?"
也許這份禮物太大了,Kent受不了刺激再次暈倒。

於是,阿瑤便成為Kent的女朋友了。

第十二章 <情人節>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7

第十三章 <話劇組第二次演出>

<第一節 什麼?編劇不是我!>

自從情人節之後,一直有兩個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第一個問題,那天Kent聽了阿俊的說話後,
為什麼會露出那麼震驚的表情呢?
以Kent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近這十年來,
已經差不多沒有看見Kent露出像吃錯屎般震驚的表情了。
(除了那次他貪方便,而弄至需要檢驗"愛滋"外)

阿俊那天究竟對Kent說了些什麼?是告訴Kent他真的吃錯屎嗎?
其次,亦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我十分想知道的一個,
究竟阿純親手做的那盒巧克力死了去哪裡呢?
原本我以為阿純看見我大發神威後,
會立即五體投地,尊敬地,崇拜地向我送上愛心巧克力一盒,
怎料她那天只摸摸我的頭,眼露閃(凶?)光說:
"白痴仔,原來你是那麼厲害的,這樣以後我想找""劍靶""時,
可以找你幫我了..........呼,我一定會打得很痛快!"
究竟,阿純把巧克力送了給誰呢?
(如果大家知道答案,請用e-mail通知我,
我e-mail address是"陳近藍天下無敵@hotmail.com",重酎)

話說回來,自從情人節我以陳家絕學大敗四方之後,
現在所有人,包括學校的同學,老師,及看門口的旺財和小黑,
(當然,除了我父親大人外,因為如果他知道的話,
我想我會死得好慘,很慘,非常慘..................)
都知道我身負曠世絕學,應該對我恭恭敬敬才是,
可是..............................

今早回校上學時,在路上看見Kent和阿瑤拖著手回校。
(咦,有得玩,機不可失!)
我立即衝上前大力拍一下他們,大叫:
"Good morning!Mr. and Mrs Young!"
阿瑤回過頭來,看見是我,即時面紅地說:
"早................早晨啊,阿藍。"
我繼續取笑地說:
"哈哈,一大早便一起上學,真恩愛啊!
看!連手兒也拖得那麼緊,真的羨慕死我了!"
阿瑤聽後,害羞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而Kent,他二話不說,一個右推拳向我打過來,
這還不只,右推拳之後是左勾拳,跟著是一個右直拳,左直拳..........
最後一個上擊拳把我打在地上。

然後,Kent拍拍雙手,把我扶起來,有禮貌地說:
"阿藍啊,下次不要用這種態度對阿瑤說話嘛,知道嗎?"
我站起來,不明白地抗議大叫:
"哎唷!我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那麼重手吧!?"
阿瑤也說:
"是嘛,雖然我也覺得阿藍是應該打,但是Kent你重手了點吧。"
Kent看著阿瑤,笑著解釋:
"本來正常人的話,我只會輕輕打一拳就算了,
但是他是阿藍啊,我們的最強神話,如果只是輕輕一拳的話,
那樣豈不是侮辱了他的陳家絕學?!
所以為了尊重他,即使他是我的好友,我也只好忍痛全力出手了。"

Kent說完,轉過頭來問我:
"阿藍,你同意嗎?"
我想了想,回答:
"聽起來也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
Kent立即說:
"你同意便好了。"
然後Kent一個漂亮的"地獄車"把我投擲在地上,笑著說:
"所以呢,我以後打你就即是尊重你,因為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你是我們的不死超人,明白嗎?ok, I have to go to school now,bye。"
我倒在地上,笑著揮手說:
"再.......再見,我.......我痛......痛完後便會上學.......了。"

所以,現在比以前有更多人"尊重"我。
(包括旺財和小黑,牠們常常用那鋒利的犬齒來"親"我啊)

當我去到學校門口時,我發覺那兩個無聊兼白痴的校長和殺人黃,
再加上一個剛上任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色魔翀,正在"恭迎"我回校。
校長故作若無其事地對殺人黃說:
"看來,狐狸也是時侯露出尾巴了,聽說有人在個多星期前和人打架,
雖然說是保護朋友,但我想一定是因為出外收新會員時所闖出的禍。"
殺人黃和應:
"我還聽說,有人一個人竟然一次過將十多名巨漢打倒..........
不過校長請你放心,我們有長子翀團長在,他一定有辦法對付他的!"

色魔翀滿有自信地說:
"校長,請放心!有我這條........不,這個充滿正義感的校草在,
我一定會保護學校不被這個暴力狂魔入侵的!
因為學校是一個神聖的溝女........不,讀書地方啊!"
(哎也,死色魔沒有資格說我是暴力狂魔啊)
色魔翀繼續說:
"由於這個人有兩個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的朋友,
所以我已經招集了很多對他們不滿的有志之士,希望能抵抗他們?C"
(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是因為所有女生都被阿俊和Kent吸引,
而令到全校超過90%的男生都沒有女朋友的關系嗎?)
校長滿意地說:
"看見你們那麼團結,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害怕到死吧,哈哈。"
(原來說了那麼多廢話,是想向我示威)

我向他們一邊走過去,一邊故作害怕地說:
"校長,我聽到你們的說話了!
我想你們說的那個暴力狂魔現在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校長開心地說:
"呵呵,連你也這麼認為嗎?"
我繼續扮作害怕地說:
"嘩!當然害怕啦!
有那麼團結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在,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啦!"
他們聽後露出勝利的微笑,色魔翀更說:
"哈哈,對對對,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

我看著狂笑的他們,表情由害怕轉為奸笑說:
"是啊,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除非................."
我邊說邊蹲下地上,右手用"一點爆破"在石地上打出一個陷坑,奸笑說:
"除非那個暴力狂魔有我這麼厲害,不然,他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說完後我便不理他們上班房去了。
這時,後面突然傳出三道屎尿直流的聲音。
我感觸地對走過來的校工(負責清潔廁所那個)說:
"王伯,一大早要你開工,今天?u的辛苦你了。"
王伯不明白地看著我,但當他往學校門口看時,抱頭大叫:
"OH!SHIT!A Lot of SHIT!!!"
現在的阿伯真不能小看,英文竟然用得那麼厲害,小弟萬二分欽敬!

當我回到班房門口時,看見一大班女學生擠擁著。
她們手上面拿著花呀,禮物呀,相呀,好像Fans等明星一樣。
所以說,人怕出名豬怕肥,我只不過露了幾手,
就有一大班無知少女向我投懷送抱,嘻嘻,以後家計會定會忙過不停了。
這時,眾女學生看見了我,立即像瘋狗般向我衝過來,
喂,你們不是打算就地強姦我吧?我怕痛啊。
當女生把我圍住,我閉上雙眼等待(享受)被人強姦時,
我感到至少有十多隻手抓住我的衣領。
(奇怪啊,你們好像抓錯地方嘛)
當我張開雙眼時,我發覺有很多對露出血管的眼睛對著我,
而眼睛的主人們張開像吸血鬼的大口對我說:
"快說!阿俊究竟在哪裡留醫?!不說的話要你不得好死!"
嘩!原來是.....................我的媽呀!

自從那一次激戰後,為自身安全著想,阿俊需要留院觀察。
而為免阿俊受到"無謂"騷擾,所以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他在那一間醫院。
這樣可真方便了阿離,因為幾乎每天都只有她一個人陪伴著阿俊,
看來,我真的應該買一個防狼器給阿俊,
免得他在無人的私人病房內給人施暴得點滴不留?C

哼,我陳近藍豈是出賣朋友之徒!
(如果要我出賣肉體給靚女,也倒可以想想)
我昂頭大叫:
"你們要姦就姦,要殺就殺吧!不過,下手時請輕手點,我很怕痛的。"
其中一個女生憤怒地叫喊:
"姐妹們!將他踩成屎餅!"
然後我便被人推倒,跟著有十多隻豬腿向我踩過來.........
哎唷!我說過要輕手點嘛!還有,不要踩我的俊面呀!

放學時,由於話劇組有meeting,所以身為會長的我要首先趕去。
我摸摸面上被人踩過的地方,呼,好痛,不過也是值得的,
因為我籍此知道一個秘密,原來我校女子的underwear是那麼五花八門,
有紅有黃有黑有白有透明,不像我自己只穿白色。
我去到教員休息室旁邊的一個會議室內,老連和Ms.Chow正在等我。
看著狗上瓦坑有條路的老連和Ms.Chow,我一邊偷笑,一邊說:
"你........你們好,連Sir,Ms.Chow。"
Ms.Chow不知道我知道"實情",不為意地說:
"你好啊,陳近藍同學。"
老連看著偷笑的我,急燥地說:
"好了,讓我們快把話說完,然後去禮堂那邊宣怖吧!"
(宣怖什麼?是宣怖你和Ms.Chow有路的事嗎?)

我繼續偷笑地說:
"有什麼要說呢?"
老連拿了像字典那麼厚的紙出來,興奮地說:
"我們話劇組的第二次演出啊。"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紙,正經地說:
"是嗎,那真好啊,我又有機會寫一份好劇本了。"
老連的面立即沉了下去,但隨即像狗頭般對我笑著說:
"不用啊,我已經寫好了,
這次一定會比上次好得多,讓我先讀給你聽吧。"
比上次好得多?那麼這次是<青蛙王子>的改良板嗎?

無論如何,為了表示我對老連還有些微尊敬師長之心,我冷冷地說:
"好啊,那麼連Sir你先說來聽聽,看看比上一次好多少吧。"
老連聽後,高興得像條蕉一樣彈起來。
他整理一下聲線後,以一種九唔答八,像人殀一般的聲音朗誦似的說:
"由於這次表演是需要去參加初賽,而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這個故事的名字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
從前,有一隻青蛙叫華英蛙,他有一條家傳赤舌,
又學會兩種武功叫中華蛙決及無蛙神掌......................."

我打斷老連的話,插咀說:
"那麼這隻華英蛙,是不是有一隻亦友亦僕,前腳盡斷的鬼蛙,
及一隻分開十數年的兒子,叫華劍蛙呢?"
老連興奮地問:
"你怎知道的?你怎知道的?你曾經讀過我這個故事嗎?"
我沒氣地走到會議室門口,不客氣地說:
"連Sir,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吧,
我們應該快些去禮堂那邊討論我應該寫什麼故事好呢!"
說完我便不理這個作文程度連小學生也不如的老師走了。
(話說回來,為什麼死老連這麼喜歡寫關於青蛙呢?他有戀蛙狂嗎?)
但是這時我還不知道,原來死老連一早已經打算,
如果我不接納他的故事的話,他就會以一個編劇強人取代我。
而這個編劇強人,竟然是...............

我進入去禮堂後,所有人都會長前會長後的叫我,呼,這種感覺真好,
我終於明白高高在上,擁有無上權.........呀!
"白痴仔!"阿純突然一邊說,一邊從後一拳打在我的後腦上。
(看來,只要有阿純在,我還是不可能擁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純生氣地說:
"你死了去哪裡?!阿俊已經不在了,Kent又偷走去陪阿瑤,
要是沒有我管著,這兒一定會亂極了!"
小平突然殺出來,說:
"阿純,不要忘記啊,還有我幫你嘛。"

阿純厭惡地看著小平,大叫:
"我叫你不要跟著我呀!你這死跟尾狗真的煩死了!"
小平笑咪咪地說:
"只要你喜歡,我做狗也好,做蟲也好,做屎也好,我也是願意的。"
阿純氣得激動地叫:
"好啊!你說做屎也是願意的,你現在就做屎給我看!"
小平仍然繼續笑咪咪地站著。
阿純為難小平,說:
"怎麼啦,你不是說要做屎給我看嗎?"
小平笑著回答:
"屎有瀾屎,硬屎,而我現在是-----一舊似人的屎,喜歡嗎?"
阿純聽後的樣貌,氣得像急屎。
當我想幫阿純解決小平時,有人突然靜靜地拉一拉我,是阿玲。

阿玲把我拉到一旁無人的地方,不好意思地說:
"阿藍,小平和我加入話劇組,有帶給你麻煩嗎?"
我看著阿玲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微笑著說:
"當然沒有啦,有你這種美女加入,簡直求之不得啊!"
阿玲突然捉著我的手,然後俏皮地玩弄著我的手指;
我即時一呆,面上也立即紅起來。
阿玲抬起頭,仍然弄著我的手指,柔柔地說:
"你真好。"
她停了停,繼續柔柔地說:
"無論是小時侯的你,或是長大後的你,總是那麼溫柔,
總是那麼溫暖,有一種想抱著,想親著的感覺................"

阿玲突然發覺自己的失言,急忙地說:
"我......我意思是,你為......為人真好,總是為人著想,
為了感謝你,我會努力的!"
我看見這麼慌張的阿玲,我忍不住笑起來。
阿玲看見大笑的我,緊張地問:
"你.......你笑什麼啊?"
我回答:
"沒什麼,只不過剛才你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阿玲的面突然變紅,像兩個番茄粘在面上一樣,真可愛。
我突然想到什麼,問:
"阿玲,這個星期你有空嗎?"
阿玲的面色回復正常,回答:
"有啊,有什麼事嗎?"
我故弄玄虛,說:
"當然有事啦,到時你便知道了,總之,這星期我約定你了。"
阿玲微笑著點頭,樣子依然那樣動人。

就在我醄醉於阿玲那動人的樣子時,老連突然從台上宣告: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值得尊敬,又很?M藹可親,受萬民敬仰,
也受萬千女學生歡迎,被稱為白馬王子的蔡楓.........呀不,連Sir。" (如果再聽下去,今晚一定會發惡夢,所以下刪一萬個廢字)
我拉著阿玲的手,說笑地說:
"我們還是快上前吧,我們那可惡的賤連來了。"
阿玲一邊笑著,一邊跟著我走上前。
當我們上前後,我才醒覺到我原來是拖著阿玲的手的,
雖然不太願意,但為免給阿純看到,我還是要(含著淚水)放手。

這時,老連說:
"各位同學,我們為了要參加今年話劇節的初賽,
所以我們要積極練習,而且,劇本已經差不多寫好了。"
我聽到這裡,心知不妙!
老連,你不是打算霸王堅上弓,以淫威迫我們做青蛙吧?
可是,老連卻說:
"由於今年的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我們所會表演的話劇是叫<短編笑傲江湖>。"
什麼?不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嗎?
難道除中華英雄編外,老連還寫了<青蛙王子之笑傲江湖編>?真厲害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老連說出答案:
"現在,首先讓我介紹我們的新編劇,龍晴玲同學。"

什麼?搶......搶我飯碗的人竟然是......是阿玲!天呀!天妒英才呀!
阿玲看見我這麼驚訝,拍一拍我前額,笑說:
"很驚訝嗎?連Sir告訴我你身為會長,又是編劇,演員,很辛苦的。
當他知道我會寫劇本時,便叫我做編劇幫輕你一下啦,開心嗎?"
我呆著說:
"開心,當然開心啦,簡直比死更開心呀。"

終於,我在今天下了個決定。
我決定趁著今晚月黑風高,衝入老連家中殺過痛快!
(如果老連願意奉上Testweek試卷,所有老婆本,及咸書珍藏,
我或許會準許他自己切腹自盡!)

<第一節 什麼?編劇不是我!> 完
Feb 25, 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7

<第二節 二人行,一夜後>

星期六的早上,我在中環碼頭處等阿玲。
真估不到,阿玲竟然取代我做編劇,說真的,拉屎時真的想也沒有想過。
不過,讓自小便博覽群書的阿玲來做編劇,
也總好比那個自發育便博覽咸書的老連好得多。
(最後我沒有殺入老連家,因為我認為打small report給表姐會更痛快)

而最後,我們的<短編笑傲江湖>選角如下:
男主角令狐沖-----由Kent飾演(因為阿俊仍在留院中)
女主角任盈盈-----由阿純飾演(有阿瑤在,我相信Kent絕不會抽阿純水)
次主角林平之-----由小平飾演(此"平"不同彼"平")
次主角岳靈珊-----由阿玲飾演(嘻嘻,勝任有餘)
大奸角任我行-----由老連飾演(大奸角當然由大賤人來做啦)
其它岳不群呀,左冷禪呀,向問天等,
由我們話劇組一大班天才低能仔女飾演,勁呀!
至於我做什麼?
我竟然做超級大奸角,人殀東方不敗!(慘呀!又扮女人呀!)

當我大叫為什麼我又要扮女人時,阿玲竟然走出來說:
"因為最後一場戲是群雄大戰東方不敗,
而飾演東方不敗這角色的人一定要身手不凡,動作快無倫比,
不然便不可能一個人一瞬間和眾人連打數百招。
我想來想去,便只有阿藍你最適合了。"
Ling, what can I say?
不過,只要是你說的,我當然沒有問題啦。

這時,一張面如白雪,眼如星光的面孔出現!
阿玲看著想得入神的我,笑著問:
"早晨阿藍!怎麼一大早便沒精打采,昨晚做賊麼?"
我回過神來,看著穿著短裙的阿玲回答:
"是呀,昨晚經過你家時,看見你穿成這樣,於是,
我便忍不住做了一次採花賊啦,你昨晚什麼也不知道嗎?我沒下迷藥呀。"
阿玲別過頭來,憂憂的說:
"哼,沒正經的,不跟你說話啦。"
我走上前說:
"等等,如果你知道今天我們會去什麼地方的話,
我保證你一定開心得不斷和我說話呢。"
阿玲好奇地問:
"什麼地方呢?"
我立即回答:
"海洋公園。"
阿玲聽後,甜甜的笑起來,說:
"你還記得嗎?"
我笑著點頭。

海洋公園,對一般人來說,并不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但對小時侯的阿玲和我來說,那兒就像天堂一樣。
記得小學三年班去彭福公園旅行時,阿玲不大開心地問我:
"阿藍,為什麼學校不會去海洋公園旅行呢?"
我回答:
"這問題很簡單啊,那是因為我們要去彭福公園旅行嘛。"
阿玲大力搖頭,說:
"不是呀,我是問,為什麼學校要選擇去彭福公園旅行,
而不選擇去海洋公園旅行呢?聽說海洋公園好玩多了。"
我想了想,胡亂回答:
"這更簡單,校長他老人家自私,自己想去彭福公園,不想去海洋公園,
但他又怕孤獨難耐,於是便硬要我們一大班人陪他去彭福公園旅行啦。
怎麼啦,阿玲你很想去海洋公園嗎?"

阿玲低下點頭,默不作聲。
看見阿玲這樣,當時我立即說:
"好吧,那麼我和你去吧。"
阿玲不相信,但又很期待地看著我。
我立即補充說:
"但不是現在呀,是等將來我們長大後,我再和阿玲你去呢。"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孩子間很隨便的成諾,但是我永遠記得,
阿玲那天的笑容比世界上任何東西笑得更加美麗。

在海洋公園入口,我們正在準備入場。
本來已經破了產的我,根本沒有錢和阿玲去海洋公園,
但是由於我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財神俊顯靈,我求得超級信用卡一張。
我在入口拿著信用卡興奮地說:
"正所為一卡旁身,世界通行,海洋公園更加任我行,哈哈哈!"
這時,負責售票的姐姐說:
"先生,你是否要入場呢?如果不是的話,
請你不要拿著信用卡在售票處前大叫好不好呢?"
我聽後,不好意思地上前購票,而阿玲則在我後面偷笑。

在海洋公園內,我和阿玲快樂地遊玩著,不知不覺已是黃昏了。
說真的,自從阿玲回來後,我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好好地單獨和她一起,
這刻看見阿玲這麼開心,我心裡也感到非常愉快,
我們現在好像再次回到小學時,一起拖著手去旅行一樣。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自主地向阿玲的右手伸去。
就在我快要碰到阿玲時,一把聲音大叫:
"阿藍哥哥!"
我看著遠處,一個女孩不斷向我揮手,而這個女孩旁邊,是一個高大,
眉頭緊皺的男子,一看便知他是一個很古惑的男仔,簡稱古惑仔。

我看清一點,原來是Cassidy,她一邊走過來,一邊說:
"阿藍哥哥你好,想不到竟然在這兒meet到你呢!
What are you doing with 小玲姐姐 here?
你們現在這樣叫拍拖嗎?or 叫偷情呢?"
(可惡的Cassidy!真的一語道破!)
阿玲立即搖頭否認:
"不.....不是呀,不要誤會呀!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吧了。"
(鳴.........阿玲你只是當我是普通朋友嗎?)
Cassidy笑了笑,說:
"Ok, i'm not going to bother you啦,
我要回我boyfriend那兒了,byebye."
說完她便轉身走了。

自從Kent宣佈和阿瑤拍拖後,Cassidy好像當沒事發生似的。
但是根據Kent所說,Cassidy近來越來越不檢點了,也越來越任性,
好像自我放棄似的,令Kent擔心不而.............
Well,無論如何,這是Kent的家事,與我無關,所以我對阿玲說:
"好了,現在我們去玩過山車吧。"
然後我不等阿玲回答,便拉了她去玩了。

可是,當我們玩完過山車後,我才知道阿玲是受不了這種刺激的。
只見阿玲她雙唇發白,腳步浮游不定,好像想倒下似的,
於是我立即走上前問:
"阿玲,你沒事嗎?Sorry呀,我不知道你............"
我還未說完,阿玲竟然失去重心,倒在我懷中。
我即時變得不知所措,於是我慌忙地想把阿玲從我身上扶起來,
但是伏在我肩上的她,卻在我耳邊無力地說:
"不....不要,我還站不起來,請讓我多躺一會,很舒服呢........."
(舒服?雖然這樣說對不起阿玲你,但是你的胸口也頂得我很舒服呢)
於是,我便慢慢地半抱半扶阿玲於一旁,讓她繼續躺在懷中,
其時,天已漸漸黑了.................

過了一會,路燈也漸漸亮著了,我輕聲對阿玲說:
"阿玲,怎麼了?好點了嗎?"
阿玲沒有回答,也沒有抬起頭來看我,只繼續靜靜地伏在我的懷中。
(也許阿玲還是覺得不太舒服,讓她多躺一會也好)
這時,一陣晚風吹過,我感到阿玲有些微震抖。
我再輕聲地問:
"阿玲,你冷嗎?"
但是,阿玲仍然沒有回答。
然後,不知道是出於對的阿玲關心,還是出於自己的慾望,
我本來乖乖垂著的雙手,竟然向阿玲腰中慢慢地伸去,
然後,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收!把阿玲緊緊地抱在懷中!
阿玲的身子又是一震,放在我身上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抓,
然後,慢慢地,逐漸地放鬆,跟著靜了下來。

我和阿玲就這樣互相依畏著,過了很久,阿玲突然小聲地說:
"和以前小學一樣呢...........這種感覺..........."
我聽到阿玲的聲音後,便往下一看,發覺原來有一雙大眼睛看著我。
我開心地問:
"阿玲你沒事嗎?都是我不好,硬要拉你去玩過山車。"
阿玲搖頭示意沒事,然後倒回我的懷中,愉快地說:
"不過還有點頭暈呢,就讓我多躺一會?a。"
跟著她便沒有再說話,繼續安靜地像小貓般睡著。
我仍然抱著阿玲,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和那閃爍著的星星,
真的,這種感覺,這種心情,和以前小學時一樣,
和那晚阿玲說喜歡我時一樣.........................

<第二節 二人行,一夜後> 完
Feb 27,1999

zeushiuka 2007-3-26 10:28

<第三節 入圍>

自從那一夜後,阿玲和我的關系便變得像小學時一樣好........
不,也許比小學時更加好,因為現在每天大部分的時間,
甚至是周末,阿玲都會和我在一起。
所以,盡管學校裡的人說阿玲不會喜歡一個白痴仔,
他們也開始懷疑我們是否拍拖了。
不過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和阿玲在拍拖。
我們沒有說過喜歡對方,也沒有像情侶一樣的行為,
一切根本和以前一樣,所不同的,就是我們會花上很多時間在大家身上。
無論如何,我想我應該不是和阿玲在拍拖中,
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根本沒有放棄過阿純,唉,我這個人真憂柔寡斷啊。

話劇組的訓練不經不覺已進行了數個星期,今天,就是表演的日子。
在後台,所有人都忙著化妝,穿衣服。
阿瑤替Kent化好妝後,溫柔地說:
"好了,看看你滿意你這個令狐Kent的造形嗎?"
Kent捉著阿瑤的手,在阿瑤面上輕輕吻了一下,微笑著說:
"娘子給丈夫化的妝,那有不好看的道理呢?"
阿瑤又驚又喜,慌忙地看看四周後,撒嬌說:
"很多人在嘛,正經點呢。"
Kent站起來說:
"我已經很正經了,讓我給你看如何才是不正經吧。"
說完後Kent便把阿瑤抱了起來,而且還在後台跑起來。
好一對狗.........不,好一對痴男怨女呀!

在這邊,阿玲和阿純兩個老早就化好妝了,只剩下小平和我還沒有。
所以說,真正的美人穿什麼衣服也是這麼漂亮的,
阿玲和阿純兩個穿起古裝時仍然那麼可愛動人。
於是,阿玲便幫自己的弟弟小平化妝,讓阿純替我化妝。
阿純替我涂上唇膏,邊說邊笑:
"嘻嘻,你這個人殀東方不敗還真殀艷嘛,
你估如果你晚上就這樣走出去,你有可能被人強姦嗎?"
小平突然說:
"也許會嘛,現在他這個樣子,連我也有點兒衝動呢。"
我沒有回答,因為這個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小平繼續說:
"是了,姐姐你應該去幫姐夫化妝,讓阿純替我化妝嘛。"

此話一出,阿純和阿玲的手同時停了。
阿玲和我的事,最近在學校內傳得正熱,相信阿純也聽過了,
而現在小平更叫我做"姐夫",不知道阿純會怎樣想呢?
只見阿純突然變得激動地大叫:
"我是不會讓白痴仔給你的!"
我們三人都被阿純這一叫嚇了一跳。
阿純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
"我才不想幫這個死龍平化妝呢,所以我是不會讓白痴仔給你化妝的。"
阿玲頓了頓,對阿純笑了笑,然後教訓小平說:
"你這傢伙還真喜歡胡言亂語,以後不可以這樣亂說話了。"
小平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乖乖地坐著不動了。
而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鏡中看著身後的阿純,
腦中不斷想著她那句說話。

終於,我們為了進入決賽而表演的<短編笑傲江湖>,終於要開始了。
雖然這個是改成短篇,但唯一與原著不同的只是結果,
阿玲將故事改成林平之(小平)與岳靈珊(阿玲)投靠東方不敗(我),
最後他們力戰令狐沖(Kent),任盈盈(阿純),和任我行(老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阿玲好像寫成只死剩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
無論如何,我這超級人殀高手只在最後最精采那十五分鐘出場,
所以我只在後台和阿瑤談天。

我和阿瑤談了一會兒後,問阿瑤:
"其實那天你為什麼會放棄阿俊而選擇Kent呢?
你一直喜歡了阿俊那麼多年,很難相信你會突然喜歡Kent啊。"
阿瑤低下頭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
"可以說,是一時衝動吧。"
我不明白地看著她。
阿瑤繼續說:
"其實我當初喜歡阿俊,是因為我覺得阿俊是一個好人,
我覺得我需要的是一個正正經經,像阿俊那樣的男朋友。
但是,當我知道Kent原來也一直喜歡了我這麼多年時,我..........."

阿瑤把帳蓬揭開一點,偷看著台上的Kent,繼續說:
"我突然感到有點害怕,因為其實我一直也估得到,
Kent以前這樣放縱自己,是因為想忘記一個自己不能喜歡的人,
起初我以為是Cassidy,怎料是................"
我代她說下去:
"怎料這個令Kent放縱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你自己。"
阿瑤點頭,說:
"我當時實在又害怕,又感到對不起Kent,而且那時我又被阿俊拒絕,
我心中真的亂極了,但是那個時侯,Kent他竟然..........."
我笑著說:
"但是Kent那傢伙竟然不理自己,拼命地保護你,你感動極了,
於是衝動之下便答應做Kent的女朋友了。"
阿瑤點頭說:
"那時我還以為自己會後悔,但是和Kent相處下,
發覺原來他比我心目中的好好多了,我現在真的感到很幸福。"

這時,Kent突然走進來說:
"阿藍!你和阿瑤在做什麼!你勾二嫂!"
我慌忙地大叫:
"沒............沒有呀!我和阿瑤在談天而已!"
Kent把兩個大木瓜塞在我胸口衣服中,笑著說:
"為表你清白,一會兒你就這樣上台,我就相信你啦。"
阿瑤看見"胸懷大瓜"的我,忍不住笑起來。
(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阿瑤會認為Kent比她心目中的好好多)< BR>
在台上,我以人殀般的聲音大叫:
"最後的主角終於出場,我就是東方不敗!"
我一出場,台下男生歡呼聲四起,他們大叫什麼好波,除衫的,
他們以為自己正在看Table Dance嗎?
無論如何,根據劇本,我們現在應該是混戰中:
是林平之(小平)對令狐沖(Kent),
岳靈珊(阿玲)對任盈盈(阿純),
東方不敗(我)對任我行(老連)。
結果是東方不敗殺死任我行,林平之和岳靈珊分別被令狐沖和任盈盈殺死,
最後他們合力殺死東方不敗。

我看著老連,小聲地奸笑說:
"嘻嘻,這次可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
老連自大地說:
"哼!我就是不相信你像他們說的那麼厲害!"
我笑了笑,雙拳一緊,大叫:
"任我行!看招!東方不敗最終絕技,超級百連擊!"
然後,我不斷以拳掌指爪四種手法對著老連身上一百零八個穴道攻去,
最後還以足可一擊致命的"一點爆破"把他狠狠地踢出台外,
台下觀眾無不嘩然,拍手叫好,嘻嘻,老連你的"死"真有價值,
相信你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而終,哈哈。

在我欣賞著台下老連嘔白泡的美姿時,另一邊,
"龍平之"和"令狐Kent"正在拿著道具劍大戰!
令狐Kent舞著劍,邊打邊大叫:
"你這個死口水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龍平之也大叫:
"死賤人!叫我口水怪!你去死吧!"
看來,老連選小平和Kent做敵對角色,還真是選對了,
因為他們根本就是敵對的,簡直是"天作之合"!
突然,Kent棄劍大叫:
"我令狐沖號稱掌劍雙絕,看我另一絕技!大海無量!"
等等Kent!你不要自己改劇本呀!
還有,現在不是<中華英雄>,你何來掌劍雙絕,大海無量呀!
小平也大叫:
"好啊!棄劍就棄劍!我們拳頭上見高低吧!"
然後他們互相捉著對方的拳頭,看來他們還要打多一會,無眼睇。

那邊廂,劍道高手阿純對手無博雞之力的阿玲不斷作出攻擊。
可以看得出,阿純以自己超高強的劍法將阿玲玩弄於手掌之中,
因為阿玲已經被阿純那快絕的劍法嚇得想哭出來了,
但是由於是表演中,所以阿玲只好勉強地忍著,好可憐啊。
突然,阿玲的道具劍和阿純的道具劍相交著,
力度明顯較弱的阿玲被連人帶劍打在地上。
阿純舉起劍,放出殺氣說:
"讓我一劍殺了你,讓你死得舒適點吧!"
雖然對白,行為不同,但是劇本的而且確是阿純殺死阿玲的,
所以即使阿玲感到很害怕,也只好合上雙眼"等死"。
可是,當我看見阿純舉起劍的姿勢時,我就認出是秘劍櫻吹雪的起手式。
如果身體瘦軟的阿玲吃了一記秘劍櫻吹雪的話............
想到這裡,我不自主地以"神速"衝去,其時,
阿純手中的劍也下到一半...............

我邊衝邊運勁於整隻食指上,不期然以"一點爆破"向阿純的劍尖擊出。
道具劍受不了這種勁道,劍尖到劍身都盡裂為碎,向阿純手上飛去;這還不只,阿純也因為這勁道,被震得退後數步,
最後更因為站不穩而跌入後台中。
(死啦!!!大件事!!!!!)
台下觀眾不知實情,見阿純跌入後台不見,便以為她"死了",
於是便大贊這一擊漂亮,有的更大聲呼叫。
而阿純她慢慢地站起來,右手滿是被劍碎刺傷的鮮血。
阿純從後台看著台上的我,眼神充滿憂怨,憤恨,
好像責罵我為什麼要打她似的。
然後,她便好像含著淚似的,轉身跑入後台中。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繼續站著不動,聽著台下的歡呼聲。
這時阿玲起來拍一拍我,搖了搖頭。

最後,由於我的"精采"演出,我們順利入圍進入決賽,
而阿純在表演結束前,獨個兒走去看醫生了。
(老連則被送去了醫院)
當我收拾衣服準備去追回阿純道歉時,我發覺我backpack多了一樣東西,
一張寫有數個血字的白紙,上面寫著:
"死白痴仔!我憎死你呀!"
我看著白紙,內心的深處不知為何痛著,真的,很痛...................

<第三節 入圍> 完
第十三章 <話劇組第二次演出>完

zeushiuka 2007-3-26 10:28

第十四章 <兩個從日本來的人>

<第一節 阿純的Otoosan>

以往阿純對我有什麼不滿,她對我大打一場後便會沒有事,
可是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阿純總是對我不理不釆。
她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無論我說什麼她也當作聽不到,
這種沉默對我而言,真的比挨打更加難受。
我曾經找過阿離和阿瑤幫忙,希望她們可以幫我向阿純說幾句道歉說話,
但是她們說阿純連我的名字也不想聽,所以完全幫不到我。

天呀!我寧可被阿純打死,也不想要這種沉默啊!
於是我忍不住仰天大叫:
"你快來打我出氣吧!我會更好過一點呢!"
街上的路人甲乙丙丁突然看著我,恭敬地說:
"好啊,既然這位小兄弟說到,在下得罪了!"
等等!我不是對你們這四個茂利說話啊!喂!呀.................!

所以,我現在決定孤注一擲,明天早上一定要向阿純說過清楚明白,
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她的原諒,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
回家打機,第二天再試過。

今天是星期六,我一早就把報紙派完,在阿純家門前等著。
我已經決定了,當門一開,我就以"神速"殺入去,
跟著二話不說,衝上阿純的房間,再把阿純按在地上,
然後強姦..........不不不,(哎也,竟然說出了心中話呢)
然後強迫阿純聽聽我那天的苦衷,希望她會原諒我。
好!就如此吧!
當我決定好一切後,突然,不知道哪裡傳來一道聲音:
"派報紙的那位,請你過來一下。"
我往聲音那邊一看,發覺有一個男人在不遠處叫著我。
這個男人年約四十,身形還算高大,雙目有神,
樣貌非常和藹可親,也很有型,十足十James Bond一樣。

我走過去,問:
"先生,有什麼事嗎?"
他看一看阿純家的大屋,有禮貌地問:
"請問你知道這間大屋內是否住著兩母女呢?"
我打量一下他,覺得他不是一個壞人,於是簡單地回答:
"是呀,你認識她們嗎?"
他笑了笑,又問:
"那麼,住著這間大屋內的小姐,是不是一個刁蠻任性,
動不動便會動口罵人打人,粗魯非常的女孩呢?"

我帶著淚水,感同身受地抱著他說:
"原來大叔你和我一樣吃過阿純的苦頭呢!"
他聽到我說"阿純"後,興奮地說:
"是她們!她們...............她們真的住在這兒!"
我看著興奮的他,問:
"大叔你和她們有什麼關系呢?"
他張開口正想回答,突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他抱著頭不斷震抖,并且口中唸唸有詞,他在玩神打嗎?

良久,他抬起了頭,眼神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大叫:
"我和她們有什麼關系,你這報紙仔不用知道!"
(奇怪啊,這種轉變,好像在哪裡見過呢?)
然後,他打開錢包,給了我數千元,命令地說:
"報紙仔,這些錢給你,一會兒後你替我把風!"
我不明白地問:
"把風?把什麼風啊?"

他面色陰沉地說:
"一會兒後當這大屋的門一開?A我就會以極快速度殺入去,
跟著二話不說,衝去""她""的房間,再把""她""按在地上,
強迫""她""聽聽我的解釋,希望""她""會原諒我................
總之,為免路過的人以為我是搶劫的,報紙仔你替我把風吧!"
咦?這不是我的計劃嗎?啊!大叔,你抄我!
你不知道香港政府正在打擊翻版嗎?

當我正想追問下去時,突然,"依"的一聲,阿純家的大門打開了,
而出來收報紙的人竟然是阿純!
大叔他看見大門打開,於是一邊衝前,一邊說:
"報紙仔,我先殺進去,你快跟上來把風!"
由於以現在這情形來看,他可能會對阿純一家不利,
所以我立即以"神速"追上去,并且大叫:
"阿純!小心這個人!快關門啊!"
阿純突然聽見我的聲音,當場嚇了一跳,但是當她看見我們衝上來時,
她的表情告訴了我,她好像看見了一件她不能相信的事,
是因為我現在"英雄敉美",太過有型的關系嗎?

想不到這大叔的下盤功夫這麼厲害,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他的身後。
當我想以"雲手"制服他時,他突然跳上半空,對我大喝:
"哼!報紙仔你竟然偷襲!實在太可惡了!
死吧!吃我的""秘劍真武破""!"
然後他便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把七尺長的木劍,向我直擊下來!
阿純嚇得大叫:
"Otoosan!Ya~~~~~~~~~~~~~~~~~~!"
(呵多生?什麼意思呢?)

我沒有理會阿純的大叫,因為這個大叔的劍出得很快,
我一不為意,頭上面已經結結實實地吃了一擊!
本來我以為我的身體足夠成受這一擊的,但是我被他擊中後,
我才發覺這"秘劍真武破"的力度竟和我父親大人不相上下,高手!
我忍不住倒下來,意識漸漸糢糊...................

當我醒來後,我發覺原來我睡在阿純的床上,唔,怪不得這麼香。
房內空無一人,本來我應該趁此機會好好搜索一翻,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究竟那個只以一擊便把我擊暈的大叔到底是誰呢?
所以,我摸著腫起了的頭,慢慢地走出了房間。
(阿純的房間仍然亂得像一個垃圾站?A真恐怖)

我一出了門口,便聽到樓下傳來阿純媽媽的聲音:
"你喜歡留便留在這兒吧!總之,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然後,傳來一陣陣輪椅的聲音,跟著我看見華姨把岳母大人推進了房間。
我立即走到樓下,看見阿純和大叔悲傷地看在地上。
過了一會,大叔看見了我,他突然開心地走過來,抱著我說:
"噢,你沒有事便太好了,剛才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真的擔心死我了!"
喂,阿叔,打傷我的賤人好像是你呢!
不要說到好像和你無關啊!我要收湯藥費的!
(不過,為什麼他的態度好像又變了呢?)

這時,阿純對大叔說:
"不用這麼擔心他啊,他這種白痴仔死了更好呢!"
大叔不明白地問:
"可是剛才他倒下時,你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嗎?"
阿純面上變得通紅,大叫:
"我.........我沒有啊!誰.........誰會對他哭得死去活啊!"
這時,我忍不住問:
"大叔,到底你是誰啊?"
大叔笑了笑,和藹地回答:
"我是這個刁蠻女的Otoosan。"
我不明白地說:
"Otoosan?"
大叔笑著回答:
"Otoosan是日文來的,意思是""爸爸""。"
什麼!!!把我打傷的這個茂利,竟然是阿純的爸爸!

只見阿純抱著茂利........不,岳丈大人的手,說:
"哼!爸爸是劍道界高手,你上次竟然打傷我,讓我叫爸爸替我報仇吧!"
岳丈大人看著阿純,笑著說:
"原來你生他的氣,是因為他曾經打傷你嗎?"
阿純憤怒地看著我,點頭說是。
我連忙說:
"我......我上次......上次不是有心的,而且我也道歉過很多次了,
到底你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阿純舉起手上的紗布,指著我大叫:
"我永永遠遠也不會原諒你呢!"
我無奈地低下頭。

這時,岳丈大人說:
"阿純,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他剛才也都被我打過了,就當是打和吧。"
(wow,岳丈大人,你真好呢,剛才被打也是值得的)
我連忙說:
"就是嘛,我剛才真的很痛嘛,我還以為我會死呢。"
阿純聽到"死"字時,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眼中怒意突然消退了大半。
(Yeah!慢慢寬恕又得,立即寬恕又得,得左)

就在我以為阿純會原諒我時,突然,岳丈大人又抱著頭,
口中又唸唸有詞,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只見岳丈大人抬起頭時,露出凶惡的眼光,問我:
"小子!就是你打傷阿純的嗎?"
我害怕地回答:
"是呀,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無心的。"
岳丈大人充滿怒意地回答:
"管你有心或是無心!總之,你打傷阿純,你就要負責任!"
咦,負責任?聽起來好像不錯啊。

我立即笑著說:
"我當然負責任啦,我平生最痛恨那些不負責任的人了。"
岳丈大人說了句好,跟著把一把生果刀交給我,說:
"既然你說你會負責,那就切腹謝罪吧!"
什麼?!!!
我嚇得大叫:
"切腹?你說笑吧?你是想說切Frog謝罪吧?"
岳丈大人認真地說:
"誰和你說笑啊,你不敢來的話,我來幫你!"
說完他便從背後取出那七尺長的木劍,把木制的劍套取下,
露出劍套之下那看來非常鋒利的日本刀身。

阿純害怕地叫起來:
"白痴仔!快走啊!爸爸他不是說笑的!"
當我還未聽清楚阿純說什麼時,一道寒光突然迎面而來!
我本能地以"神速"向左一閃,勉強避下這一記強招。
但是,岳丈大人變招極快,落空的刀一落地,立即又向我斬過來。
我眼看避不了,心中不禁後悔非常,
後悔為什麼昨晚不好好欣賞那用了我一百元的新咸書。
就在我以為要跟我床下底的眾咸書們永別時,刀,卻在我面前停下來。
我看一看岳丈大人,他突然倒在地上;
而在他身後的,是手拿木劍的阿純。
阿純緊張地拉著我,說:
"白痴仔!快跟我走吧!爸爸他很快就會醒來呢!"
於是我便這樣和阿純走了出去。

<第一節 阿純的Otoosan> 完
April 4,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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