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 2013-5-18 10:57
《(死神)藍叔,請嫁給我》 作者:舊時音【完結】
NO.1
我第一次見到藍染是在真央學院,那時的我只是個一年生,因為討厭自命不凡的貴族們所以選擇了逃課。
真央□院櫻花林,我坐在最大的一棵樹上眺望著流魂街的景色。比起靜靈庭,我想我更喜歡流魂街,那畢竟也是我生活了幾年的地方,那裡的人淳樸,比起骯髒的貴族不知好了多少倍。
就在我抱怨著的時候,布料摩擦地面發出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默默的回頭,只是瞬間,一股莫名的情感流進了我的心中。
那人有一雙溫柔如水的褐色眸子,鬆軟的頭髮微卷,他抬頭仰望著我,眸中清晰的印出我的倒影。
四周的櫻花飛舞著,盤旋著,緩緩地從他身邊路過,溫柔的眸中略帶驚愕,只是片刻他就恢復過來,溫柔而友好的笑著。
「櫻花很美,我最喜歡真央的櫻花了,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或者未來。」他緩緩地說著,低沉的聲音在我的耳中格外悅耳。
他修長有力的手扶著櫻花的樹幹,白皙的皮膚和褐色的樹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樸素的和服微微飄動,隱隱散發著王者之氣。
他是個厲害的死神吧!
我的腦海中忽然就冒出了這句話,然後一愣,不由得失笑。
「喂,你要上來嗎?」
他一愣,錯愕的看著我伸向他的手,目光複雜。
許久之後,他將手放進我的手中,朝我溫柔的笑著。我握緊了他的手,異樣的觸感讓我微微一愣然後立馬回過神來,身為死神怎麼可能手上沒有繭子。
他的手很大,很熱,很舒服。
「謝謝。」
我點點頭,無言的望向遠處,淡淡的櫻花香味縈繞在鼻尖。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充滿了悵惘,好似要將我吞噬掉。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他微笑著看著我,溫柔而優雅。
但是,這樣的他卻讓我覺得不真實,我似乎能看到他鏡片下那雙犀利充滿霸氣的眸子。
不可否認,他讓我想到了一個人,一位不得了的將軍。那個人也有一雙犀利充滿霸氣的眸子,他的魅力無人可擋,功德無可估量,但卻是個讓人膽戰心驚的鬼畜帝。現在想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其實也不算是太糟糕,而且還有很多的樂趣,糟糕了,有點想他了,難道我也被鬼畜慣了?噢,那太驚悚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明顯,被他注意到了,他笑著問我:「想到了什麼人嗎?」
我點點頭,將頭靠在樹幹上。
「我想起了一位偉大的將軍。他擅長搏鬥,更擅長戰術,他的戰爭無所不勝。他整天穿著白色的衣服,以黑玫瑰作為自己的標記,美麗如同上帝,無數人民迷戀他,愛戴他。但他卻是個脾氣壞的不得了的鬼畜帝,他的手下、朋友都被他無情的打擊過,有人曾說他不會是一個甘願受到束縛的人,可他為了一位君王卻放下自己的驕傲,一心一意的服侍她。我不明白他的動機,越是想弄清楚就覺得越迷惑,但是某一天我覺得這其實也並不重要,一切的發生自有它的道理。」
他默默地聽著,眸中偶爾閃過驚詫,但更多的還是複雜。
「喂,你來真央幹什麼?」
「工作。」他溫柔的笑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無奈的對我說:「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新生,現在一年生不是在上課嗎?逃課沒問題嗎?」
「嘁嘁,沒關係哦。」我露出雪白的門牙,「你不是說你是來真央工作的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教師吧?你來教我不就行了嗎?大叔。」
似乎被我一聲『大叔』而面容稍稍扭曲的某人,無奈且好笑的看著我。
「你還真是大膽。」
我聳聳肩,從懷裡掏出兩塊糖。
「諾,給你。這可是南城家最出名的『秋吉糖』,味道很不錯。」我晃了晃手上包裝精美的糖,在他微愣的目光中一口包了下去。
「謝謝。」
看著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我靜靜地聽著風的聲音,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鳴聲傳入我的耳中。
「你的耳環似乎會唱歌。」他輕聲說,眸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興趣。
我頓了下,摸了摸耳朵。那是一個圓形的玉珮耳環,總共有十厘米長,玉珮被鏤空雕刻著奇怪的花紋,在圓環的最下方有著兩塊碧藍色的玉塊,它們相撞在一起發出好聽的鳴聲,宛如流水般讓人沉醉。
「這是同伴送的禮物,我最喜歡的禮物。」我揚起大大的笑,腦海中不自覺的浮出一個美麗的女性面孔,她盛金色的眸子冷冷的,卻掩不住她良好的心情。
那樣美麗強大的王,才是我的追求,BOSS。
「你一定很喜歡她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惡狠狠地點頭,不經意間撞進了他含笑的眸子,沒有初見時的虛偽而是帶著真實的淺淺笑意。
我愣住了,鬼上身了似的伸出雙手摸向他的眸子,手中傳來微愣的觸感這才使我回過神來,看著他愣愣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幾聲,立馬把手抽回來。
「大叔,你是單身嗎?」
他點點頭,疑問似的看著我。
「你有喜歡的人嗎?」握緊拳,我能夠感受到自己小心肝不停地跳著。
「沒、沒有。」
「那你一月工資多嗎?」我雙目放光,像是看到了寶藏似的盯著他
他抽了抽嘴角,道:「挺多的。」忽聽十三番隊隊長的工資的確是蠻多的,養活十幾個人都沒問題。
一個激動,我拉著他的雙手,『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在他眼角流汗的注視下,鄭重道:
「大叔,請嫁給我吧!」
「……」
大叔愣住了,呆呆的看著我,他的樣子像是在說『我的耳朵一定出了問題』,真讓我傷心啊……!
「噗——!」
沒等到大叔的回答,倒是樹下傳來了幾聲悶笑。
我和大叔一同望下去,看到了一顆銀色的人頭,還有幾顆不同顏色的頭。
發出笑聲的是那個銀色短髮的男子,他咧開嘴角看著我們,「阿拉阿拉,大叔,快答應人家小姑娘吧,老了沒人要哦……!」
我感激的看著他,原來他是來幫我說媒的。
他目光一轉,看到我,又笑了幾聲。
藍桉 2013-5-18 10:57
NO.2
「市丸隊長!」大叔無奈的看著銀髮男子,笑得有些無力,但在我眼裡他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嘁嘁,這兩人有曖昧哦。
隊、隊長?我快速的朝銀髮男人的身上看去,他穿著白色的羽織,笑得無良。
我再往他身後的幾人看去,要麼手臂上戴著徽章,要麼穿著象徵隊長的羽織,而且他們還曖昧的看著我和大叔。
捂面……這回連丟大了!
「藍染隊長還真是不小心呢!就連我們來了都沒注意,小姑娘的發言想必山本總隊長也聽到了吧……!」
恩????山本總隊長!!!!
由於我受到的打擊太大,而自動忽略了他所說的前半句話,只聽到了最後一句。
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串串字,簡單的一個詞語,完了!
欲哭無淚,我說你們不是忽聽十三番隊的隊長嗎?怎麼一個個都這麼閒,居然跑到真央來賞花,那我和大叔不就給你們演了一場滿足你們八卦欲的戲嗎?我有多麼的無辜啊,我的人品到底差到什麼地步了!蒼天啊!
不過,他剛才叫大叔什麼來著!
「大叔,你不會是那個臉笑得和面癱沒差別的死爛好人桃色緋聞滿靜靈庭飛疑似和自己副隊長有一腿喜歡養成系列的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吧!!!!!」
「……」
「……」
死一般的寂靜,我忽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機械般的轉過頭看向和我距離不過四十厘米的藍染大叔,他雖然在笑,但是那可以殺死大虛的視線是怎麼回事?我只不過是將同桌的話再複製一遍而已,大叔你有必要這麼苦大仇深的看著我嗎?
「咳咳,誰告訴你?」
我看向樹下白色長髮的病態男人,微皺了下眉:「難道不是嗎?西川有季子那個混蛋又騙我!」
「西川有季子?全年第二的新生?」
藍染大叔歪著頭問我。
我一個寒顫,立馬放開大叔的手,不著痕跡的在衣服上擦擦,卻沒看到大叔越來越深沉的眼神。
「嗯嗯,就是那個混蛋!」
我彎下腰,在四周掃視了一圈,沒看到熟悉的白鬍子,微微鬆了口氣,自動忽視別人詭異的視線。
「哦呀!小妹妹還真是有膽量呢,居然向藍染隊長求婚!」金髮美女撩了下長髮,風情萬種的看著我,手裡還拿著一瓶清酒。
「……波霸。」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吐出兩個字,這兩個字飽含了我和西川有季子女士無限的怨念。
「……」某波霸額頭一跳一跳的,白皙的手握成拳,朝我瞪著杏眼。
看她的臉色不對勁,我立馬開口。
「你就是松本亂菊了吧。西川有季子女士說過,金色卷髮,胸圍超D的美女就是松本亂菊,全靜靈庭只有她是最稱職的波霸,每天晚上被猥瑣男性無限YY,極有可能被YY致死,所以靜靈庭的女性才會這麼少。」
對不起了,西川,為了我的將來,你就犧牲下吧!我會給你上墳的!還會帶你最喜歡的白斬雞。
「……」
「阿嚏——」西川有季子女士揉了揉鼻子,「誰在想我!」然後無限怨念的看著身旁空著的位子。該死的,你帶著我逃課會死啊!
咬牙切齒的松本亂菊一不小心用勁過頭,將手裡的酒罈碰的一聲捏碎了,現場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哈……哈,小妹妹,你是誰?也是一班的嗎?」
我看著穿花套、鬍子拉碴的某人,腦袋裡又浮現出西川有季子女士的話,「你就是那個傳說中只要是女性絕不放過喜歡亂放電調戲蘿莉連正太也不放過還和十三番隊的萬年病魔有染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是吧!」
「……」
「……」
「咳、咳咳」白色長髮的男子不斷的咳著,似乎要將肺給咳出來。一旁的小姑娘立馬上前。
「小姑娘……這是誰告訴你的∼呵呵呵……」已經黑化的京樂春水『微笑』的看著我,靈壓開始飆了起來。
「西川有季子。」
西川,為了補償你,我會給你修一座好的墳墓的,我保證。
我又將視線往其他人那邊掃掃,結果他們立馬往後退一步,好像我是什麼萬惡的臭蟲,真讓人寒心。
一雙溫熱的大手覆上我的手,我一愣,看向對面的藍染大叔。他褐色的眸子無奈寵溺的看著我,只是眨眼之間,我和大叔就落在了地面,櫻花瓣鋪在地上,帶著淒涼的美。這樣的大叔,讓我有些吃不消。
「鬼燈未信——!」
飽含滄桑略帶沙啞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帶著一股不可違逆的威嚴。
幾乎是反射性的,我立馬轉過身,撲倒在來人的腳下,大聲的央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逃課的,要是我不逃課我就不會來到這兒,我不來到這兒就不會遇到大叔,要是我知道大叔的身份,我會考慮下再向他求婚的!!」
許久沒有聲音,就在我以為山本老頭要原諒我時,一陣陣冷氣從上方傳來,我一愣,抬頭。
「老頭兒你返老還童了?」
冷氣開得更大了!!
我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人根本不是老頭,目光一轉,看到此人身旁站著的不就是山本老頭嗎?冷汗不斷的流下。
「不好意思,錯了!」
朝那年輕男子說了聲,我就地打了個滾,滾到了山本老頭的面前,可憐兮兮的拉著他的衣角。
「哼。」老頭給了我一聲冷哼,朝還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死神們點點頭,然後我只聽到了緩緩離去的腳步聲。
「老夫讓你進真央是想讓你多交幾個朋友,將書本知識學學好,可是老夫從你班主任那裡收到的是一堆的賬單和投訴書,你能告訴老夫,你究竟在學校裡幹了什麼?」山本老頭面色猙獰的看著我,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雖然這鐵早就是鋼了。
我嘟著嘴囁嚅道:「真央又不好玩兒,西川也說很無聊啊。」
山本老頭不說話了,拄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下,良久才道:「回去吧。」
另一邊,剛剛離去的眾位死神又聚在一起,似乎對那名少女非常有興趣。
「鬼燈未信,是今年一年生中的第一名吧。」市丸銀看向一旁的藍染。
後者點點頭,抿了下唇,「嗯,她的鬼道瞬步是第一,白打和劍道稍稍遜色,而且她是十年前八十區那場暴動的倖存者,被帶到靜靈庭以後就不知所蹤了,想不到她和山本隊長認識。」
十年前,八十區的居民發起了一場暴動,凡是在八十區的居民無一人例外,都流了滿地的鮮血,化作了屍魂界的靈子。那場暴動,死神雖然去了,但是來晚了,八十區無人倖存,就在他們返回時,看到了一個才十二歲模樣的小女孩,坐在還未化為靈子的屍骨堆上,45度仰望天空,淺灰色的短髮凌亂的散著。這個在八十區唯一倖存的女孩被帶入了靜靈庭,連護廷十三番隊的隊長都沒見過,便在靜靈庭裡銷聲匿跡了。
但是,看兩人的態度明顯是認識的,甚至是熟知,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身份呢?藍染有些好奇,不 ,不止他一個好奇,估計在場的人都會很好奇。
京樂春水拉下斗笠將臉埋起來,「……還真是一位可愛的小姐呢。」
在場的幾人笑笑,不可置否,女孩的嘴雖然毒了些,但是那性子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市丸銀看了眼失神的藍染,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伊勢七緒推了下眼鏡,鏡片閃過一道亮光,又有新的題材!
NO.3
他們櫻花樹下相遇,美麗如同精靈般的她,帥氣溫和的他。
真央天才少女對五番隊隊長一見鍾情,兩人在櫻花樹上談婚論嫁。
鬼燈未信向藍染惣右介求婚!山本總隊長有意撮合!
真央新生對靜靈庭十三番隊隊長的評價,實乃趣聞。
京樂春水:XXXXXXXXXXXXXXXXXXX
浮竹十四郎:XXXXXXXXXXXXXXXXX
松本亂菊:XXXX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西川有季子的趣談,這到底是如何評價的呢?敬請期待。
——靜靈庭第XX期女協報
看著手上的報紙,我和有季子女士不約而同的做了同一件事,將報紙捲起,打算抄著傢伙往女協總部殺去。
「喂,是你出賣我的吧!鬼燈未信!!!」
我給了她一個白眼,「廢話,要死一起死!」
「那要活呢?」
「我活,你想死我不介意。」
「鬼燈未信,你個魂淡!!!!」有季子女士猙獰著一張臉向我撲來。
我輕鬆的躲開,突然一陣殺氣將我們震在了原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周圍已經圍住了一群雙目通紅的真央少女。
「你竟然和藍染大人獨處!將我們後援會放在哪裡?鬼燈未信!」
「竟然不要臉的向藍染大人求婚,你有什麼資格!不就是成績第一嘛!」
「居然敢玷污我的偶像,我要殺了你,西川有季子!」
「浮竹大人,我會為你斬殺西川這個混蛋的!」
「納命來,鬼燈!」
「去死吧,西川!」
「……」默。
「想不到我們這麼不受歡迎啊!」有季子女士無奈的歎息,和我對視一眼。
看著她眼中的嚴肅,我也整了整臉色,警戒的看著四周,然後我們同時從袖中拿出女協的那份害死人的報紙,捲起,蓄勢待發!
「既然你們逼我們到這個地步,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了。」
「那麼,就讓我們光明正大的來較量吧。」
說完,我將手中捲起的報紙拿到胸前,和有季子女士同時將厚厚的一疊報紙撒出去。
「跑啊——!」
「跑啊——!」
「……」-_-|||
和有季子女士同時喊出聲,趁著她們一瞬間的分神,我們已經瞬步跑到了一百米外。
前面的混蛋,快閃開啊!沒看到這是緊急情況嗎?
我靠!
那位小姐,你的鼻涕出來了,快,快,快縮進鼻子啊!不然,待會兒你吃灰塵啊!
那位大哥,不要看了,就是你!還不快閃開,我靠,你丫的居然尿褲子了!快滾啊!
那位小弟弟,棉花糖要拿好,不然就會被風吹走的哦!
「喂,你丫的有必要嗎?」有季子女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她深紅色的頭髮快速的往後倒著,然後手在我面前一揮,拿走了一半的棉花糖。
我靠!
「這是我好不容易『拿』來的!」
有季子女士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津津有味的吃著棉花糖,在她添完手指之後,問我:「現在去哪兒?」
我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前面的混蛋,我的棉花糖還給我——!!」
某少年撕心裂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和有季子女士默默地回頭,看到一名快魔化的少年撞飛了前面的少年少女急速向我們奔來,那氣勢好似要將我們吞進腹中。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棉花糖,一口將棉花糖吞進腹中。
看著他張大口一臉悲憤欲絕的摸樣,我將棉花糖棒朝他扔去,「喂!還有棉花糖還有哦——!」
他面色一喜,等接到棉花糖棒看到上面的殘渣,一下子石化了。
有季子女士不停地嘖嘖咂嘴,「你還真是個混蛋啊!」
我一笑,露出八顆雪白的大門牙。
「混蛋啊——!給我的棉花糖償命來——!」
少年就像上了高速馬達似的獰笑著朝我們奔來,速度比剛剛還快了一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化悲憤為實力?
我和有季子女士在對方的眼裡都看到了這句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在我有死之年居然能看到,我已經滿足了!
「嘻嘻嘻,八嘎——!有本事來啊!」
喂喂,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個混蛋嗎?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有季子女士不停的擺著鬼臉,在心裡默默地鄙視她。
「喂——!那邊的,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大吼從我們前方直直的傳入我的耳膜,我掏掏耳朵,看著擋在不遠處的中年男子。
男子有著一頭飄逸的深色短髮,暗金色的雙眸,身材修長,表情有點……猥瑣!
我面無表情的看向有季子女士,她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一刻,我們的心意相同。
「救命啊——!!!」
「救命啊——!!!」
男子一愣,笑得瞇起了眼。
來到男子面前不到五米處,我和有季子女士朝男子露出一個絕對猥瑣的笑容。
「嘻嘻嘻!」
「嘁嘁嘁!」
我和有季子女士飛身朝男子而去,一人一邊踢在了他的臉上。
「去死吧!」
「去死吧!」
男子被我們兩人合力的一擊踢到在地上,等他反應過來時,我們早就跑到了遠處。
「哇啊——!」
遠遠地就聽見了男子的慘叫聲,我回過頭,看著男子被眾女子踩在腳下而過,臉上露出又幸福又痛苦的笑容,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
「那個人是誰?」
「唉——!你不認識嗎?」有季子女士一臉的驚訝,然後眨巴著眼鏡,攤開雙手,「我也不認識。」
管他呢!
現在去哪兒呢?我默默地思考著,真央肯定不能呆了,流魂街也出不去,只有在靜靈庭裡想辦法了。
「喂,我想到了喲!」有季子女士朝我露出一個絕對陰險的笑容。
她用手指給我比了十三這個數。我腦袋中靈光一閃,同樣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有季子女士,你是好樣兒的!哇哈哈哈!
「西川——!」
「鬼燈——!」
就在我們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又有一批少女擋在了我們的面前,手上拿著淺打。看樣子,應該是六年生,不是說六年生快要畢業了嗎?怎麼還不去複習,跑到這兒來湊熱鬧了!
「喂,不良少女。右邊的三個交給你了!」有季子女士將臉埋在發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詫異的看著她,然後鄭重的點頭。
「破道之一,衝!」
我靠,還來鬼道!丫的,這不帶的,我們都沒攻擊你們的說!
破道三十一,君臨者啊XXXXXXXXXXXXX」快速的靠近一個正在背誦鬼道的女學生,一腳踹上她的臉,「八嘎——!誰會給你時間背鬼道,那是找死!」
「哇啊……!」只聽一聲李○龍式叫喊,有季子女士很帥氣的擺了個POSE,四名女學生捂著臉模樣慘兮兮的倒在地上。
「……」
快速的解決了剩餘的兩個,我和有季子女士又使用瞬步跑了起來。
「你有必要往人家小姑娘的臉上揍嗎?都成豬頭了!」在路上,我疑惑的看著有季子女士。
有季子女士白了我一眼「你不也往人家臉上死命的打嗎?」
「我那邊的三個長得和蜥蜴怪沒什麼兩樣,所以我才敢下手!」
「你放,我明明看到你那邊有六年生的人氣偶像!!」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那邊有三個人氣偶像,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就承認了吧!你是在嫉妒吧!」
她憐惜的撫摸著自己的臉,做出林妹妹那樣柔弱的表情,「我怎麼會嫉妒她們呢,這樣禍害的臉我煩惱還來不及!」
「……」
霎時間,我的胃糾結了下,疼得我直冒汗。
出了真央的校門,我和有季子女士一同露出一個猥瑣至極的笑。
十三番隊,我們來了!
NO.4
「這裡……是哪裡?」
我和有季子女士在順利逃脫真央學生的追捕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環境優美,建築宏偉的地方,走十步就是一道雪白的牆。
好吧,我承認我們迷路了。
有季子女士是個路癡,我不應該聽她的,為此,我悔恨萬分。
躍上牆頭,有季子女士在四周望了望,忽然僵住了身子。
疑惑浮上心頭,我用手中隨手撿來的石子扔向她的頭。她僵著一張臉,九十度轉頭,「我看到了一個白菜!」
話音剛落,一陣寒氣就撲面而來。我頓了頓,這股寒氣有點熟悉,腦袋裡再一回想,是那個穿著隊長羽織,戴著牽星箍的男人。
我同情的看了眼有季子女士,朝她搖搖頭,默默地歎息。
只聽她乾笑兩聲,以破竹之勢從牆上跳了下來,拉著我蹲在一旁。
我剛想說兩句,她就摀住了我的嘴,雙眼微瞇。
心底隱隱浮出不安,每當有季子女士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表明她已經生氣了。我還記得上次她做這個動作是因為一個不怕死的學姐來找我們的茬,我淡定的吃飯,她微笑著走向學姐……(一陣盲音),後來那位學姐據說在四番隊的醫療室呆了六個月。嘖嘖,看看,有季子女士是多麼的可怕,看來這回又有人倒霉了。
「未信,山本老頭兒是說不允許讓我們在靜靈庭裡隨便解放斬魄刀,但是沒說不可以進行鬥毆是吧。」黑化的有季子女士瞇著雙眼,嘴角掛著邪氣的笑看著我。
嚥下一口口水,我抖篩子般的點頭。
真、真可怕,黑化的有季子女士。
「那麼,我們就到這家去『要』些吃的好了,我已經很餓了。」
你不就是想藉著這個借口,好好地跟這家人『交流』一場嗎?我理解。不過,你確定能夠打得過那個隊長級人物?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白了我一眼,「我剛才看到地獄蝶了,他現在應該走了。我們翻進去!」
我點點頭,跟著她翻越牆頭,光明正大的走在石子鋪的路上。
「喲,這家人還挺有錢的啊!」
有季子女士點點頭,目光落到不遠處的一片小池塘裡。
我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池塘清澈見底,養著一群肥魚,看的我口水直流。
我舔了舔唇,朝有季子女士露出了個猥瑣的笑容,她點點頭,笑得瞇起了雙眼。
「這魚是什麼品種來著,看著蠻眼熟的。」我咬下一塊魚肉,問一旁的有季子女士。
有季子女士常常去圖書館,不是她好學,而是去打發時間的。雖然她逃課的沒我多,但是也算是個慣犯,她就喜歡窩在圖書館裡睡大覺,偶爾翻翻一些書,反正她看的書是比我多,懂得應該也比我多。
「龍什麼魚的,好像數量不多,味道不錯。」
「我說,你吃了多少?」
我數了數地上的魚骨,「二十一條,你呢?」
她伸出兩根手指,得意洋洋的朝我晃了晃。
「嘁,不就比我多了一條嘛!」我撇了撇嘴。
「還剩下多少條魚?」
「四條。你要吃嗎?」
有季子女士搖了搖頭,瞪我一眼,「我又不是飯桶,那四條魚怎麼辦?」
我思索了下,「帶著路上吃吧。下面去哪兒?」
「去十二番隊吧。我對十二番隊的隊長一直抱有怨念,為什麼把臉藏起來呢,真是的。順便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踢了踢地上的焦木,一道黑煙裊裊升起,我吹了聲口哨,看著池塘裡清澈的池水,小聲地問有季子女士:「你是不是和那個隊長有什麼仇啊?」
「沒有啊,只是他讓我覺得不爽而已。」
「……」我默默地轉身,有季子女士你還真是任性啊!
……雖然我也沒資格說你!
剛踏出那家人的院子,背後就響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聲。
「啊——!是誰偷走了龍紋魚!!」
「少爺啊,我對不起你啊——!」
「……」我和有季子女士手上各拿著一條魚,默默地看著裊裊青煙升起的地方。
「我說,那個上面寫著的是朽木宅三個字吧?」我指著不遠處的牌匾,面無表情的問有季子女士。
有季子女士額角流下冷汗,一滴兩滴三滴……!
她回過頭來看著我。
「……」
我們肩並肩瞬步而去,那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混蛋,你怎麼不好好看看那個混蛋隊長的!!」我朝有季子女士怒吼。
「我怎麼知道啊,我除了對涅繭利有點興趣外其他的都沒興趣啊!」
「那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些個不會是你編的吧?!!!」
「你還好意思說!」她呲牙咧嘴的看著我,「那是我將自己聽到的話綜合起來而已,你個混蛋,誰知道你會說出去啊!」
「……」好吧,我承認那件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心直口快的。
我和有季子女士不知奔了多久,在一個轉彎口撞上了來人。
趴在地上,我已經無力再去揉自己火辣辣的PP了。
「混蛋,起來了!」有季子女士踹了踹我的PP,媽呀,更疼了。
我哀怨的看著她,隨後將目光放到還站在一旁的大塊頭身上。白色羽織,戴著眼罩,頭髮像倒刺掛著鈴鐺,肩上還有一隻樂呵呵吃著糖的粉紅小女孩,這個人應該就是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劍八了以及副隊長草鹿八千流。
「啊!是那天向小眼鏡求婚的人!」
「……」我靠,小眼鏡是誰啊!
「你們在這兒幹什麼?」有季子女士的心情顯然不太好,她的語氣有點沖。
更木劍八一挑眉,邪氣的看著有季子女士。
「白鬚老頭子要我們去一番隊開會,小劍迷路了,八嘎!」八千流不客氣的對更木劍八說,拿著手裡的金平糖就吞了下去,看的我口水直流。
「這樣啊!」我看了眼有季子女士,她同樣也看著我,我們露出一個奸詐的笑。
「一番隊的話從這裡往右轉然後直走就到了,這個是我們剛剛買的烤魚,不介意的話就嘗嘗吧!」將手上的烤魚遞給八千流,乘著她拿過魚的一剎那,將她懷裡的金平糖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我無害的笑著。
「謝謝小鬼子了!」
「……」-_-|||
尼瑪的,誰是小鬼子啊!亂取綽號可不能這樣的,魂淡!
送走了兩人,我和有季子女士掛著奸詐的笑繼續橫走在靜靈庭。
「喂喂,是她們吧!」
「就是她們!!居然污蔑我親愛的浮竹隊長!」
「真不要臉居然向藍染隊長求婚!」
「我的松本女神!」
「……」
我和有季子女士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後背隱約有些潮濕。
怎麼連死神都這麼八卦啊!不過他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挺想念大叔的,好想念他寬厚的大掌啊!
大叔,我需要你來治癒我啊!快奔向我的懷抱吧!
藍桉 2013-5-18 10:57
NO.5
「快,別讓她們跑了!」
「該死的,快去追!」
我和有季子女士躲在陳舊的水缸裡,憋著氣聽著腳步聲漸漸離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突然,一股怪異的味道襲來,我連忙摀住了鼻子。
「這是什麼味道?」
有季子女士搖了搖頭,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都是你害的』。
「怎麼辦?」有季子女士捏著鼻子,說話的聲音有些奇怪。
真央的學生在找我們,死神也在找我們,難道天要亡我嗎?不,還有一個人可以救我們。
山本老頭!
「我們離一番隊還不算遠,去找山本老頭兒的話說不定還能幫幫我們。」
「外面到處都是死神,怎麼去?」
我頓了下,道:「……強行突破。」
「……」
有季子女士瞪了我好幾眼,也勉強算是通過了我的提議。
正在我們具體商量怎麼去的時候,水缸的蓋子被人掀起,四名女性死神揚著詭異的笑看著我們,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喲!」有季子女士伸出右爪,笑得一臉燦爛。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嘴角嚴重抽搐。
「哼哼,還跑,這不是找到你們了!」一名女死神不斷的聳著肩,冷笑著看著我們。
我和有季子女士對視一眼,揚起笑。
「衝啊——!」
從水缸裡一躍而出,我和有季子女士一人對付兩個死神,死勁兒的踹著她們的臉,然後瞬步逃到牆頭上。
「對付女性直接毀容就行了!」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看到有季子女士晃了下。
「……你的牙還真是雪白的能反光。」
「要是對付男性呢?」有季子女士努嘴示意我看向前方。
我揚起猥瑣的笑,一腳踹向某個死神的下身,聽著他撕心裂肺的叫聲心情終於好了點。
「……我不該問你的。」有季子女士眼角抽搐的看著我,一臉悔恨。
看向其餘的死神,他們一臉驚悚的摀住下身瞬步逃去。
「嘁!」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從懷裡拿出順手『拿』過來的金平糖扔了一顆給有季子女士。
「這該不會是你從……」她面色怪異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嘴裡包著四顆金平糖,好甜,好幸福。
「那個……你不知道金平糖是草鹿八千流的命嗎?」
我詫異的看著她,「有這麼回事嗎?」
她點點頭,忽然一臉驚悚的看著我身後。
一股沖天的靈壓直直逼向我們,我想回頭,卻發現脖子就像僵硬了一般。
「小鬼子!還我的金平糖!!」略帶哭腔的稚嫩聲音從身後傳來,剛剛我們還在討論的某個人正惡狠狠地盯著我,更木劍八也不要錢的釋放著靈壓,朝我們跑來,不用看了就是跑來。
他不會用瞬步!
這個認知讓我和有季子女士不約而同的笑了,我手上拎著金平糖朝八千流笑道:「來啊!來啊!你的金平糖在這裡喲!!」
八千流擤了擤鼻涕,咬著下唇。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
熊熊火焰落在我們剛剛落腳的地方,我嚥了下口水,額角滴下冷汗。要不是剛才躲得快,我們現在可能就變成一團焦黑了。
怎麼八千流會破道,不是說他們是直接殺了十一番隊的隊長然後上任的嗎?難不成他們還特意去學死神課程?
「喂喂,快逃啊!」見我愣在原地,有季子女士一把拎起我的後領,朝著一番隊瞬步而去。
「……」
「……」
我已經無語了,對靜靈庭無語了,為什麼我們用了瞬步還是會被從天而降的水給打濕,這真的是死神的世界嗎?其實這裡是愛麗絲仙境吧!是的吧!
「哇哦,身材不錯啊!」
輕佻的語氣從不遠處的藍發死神嘴裡蹦出,豆子般大小的眼睛閃著猥瑣的光。
「那邊的紅髮MM真的是女性嗎?真是太平啊!還沒有A吧!嘖嘖」
我一驚,看向身旁的有季子女士,不由得冷汗滿頭。
有季子女士渾身散發著黑氣,被水淋濕的的和服貼在她的身上,隱隱露出裡面的內衣,她深紅的眸子被髮絲掩藏著,額頭冒出一根又一根青筋。
我同情的看著那個男性死神。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破道之八十八 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嗯?我長大了嘴,愣愣的看著藍發死神被天雷炮打中震飛,變成一團焦黑。
兄弟,安息吧!誰叫你碰到了有季子女士的逆鱗,嘖嘖!
「找到了!」
惡魔般的童音傳來,我和有季子女士一驚,用了平生最快速的瞬步朝著一番隊而去。
一番隊會議室
「碰——!」巨大的震動讓會議室內的十二名隊長驚了驚。
「發生什麼事了?」定了定身形,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對視一眼看向緊閉的大門。
山本隊長皺了下白色的眉毛,悄悄地歎了口氣。
藍染的眼鏡白光一閃,溫和道:「好像是有人使用了八十級以上的鬼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下。能夠使用八十級以上鬼道,而且發出這麼大威力的也只有隊長級的死神,除了在這裡的隊長之外也只有更木劍八不在,但是所有死神都知道更木劍八根本不會鬼道,那麼這到底是誰發出來的呢?
「繼續開會!」
枴杖一敲,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山本隊長——!」
「老頭兒——!!」
山本總隊長臉色一僵,死死地盯著會議室的大門
巨大的一番隊會議室大門應聲而裂,四分五裂的飛向在會議室內的十三番隊隊長們。
白色的袖管輕輕一卷,木門的碎片就飛向了其它地方,兩個人影飛了進來,猙獰著臉,眼神略帶驚恐的落在地上,然後……滾向了山本總隊長。
「……」-_-|||
我無力的趴在光滑的地板上,身上的和服早就破爛不堪,渾身上下那叫一個疼啊。
剛剛從更木劍八和八千流的手下逃脫就遇見了女協的死神,那叫一個恐怖啊,破道、縛道什麼的,不要錢似的往我們身上砸,雖然我們瞬步很好但是也經不起這樣的轟打啊,衣服什麼的都破的不像樣,不能穿了啊!
拉了拉山本老頭兒的衣角,我臉朝下,悶悶的說道:「……救命!」
「……」
「……」
「還真是奇特的出場方式呢!」
喂喂,那詭異的語調是怎麼回事?市丸隊長!你是在鄙視我們吧,是的吧!絕對是的!
「沒事嗎?」
我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撲進來人的懷裡,使勁蹭蹭。
好溫暖,好舒服,哇啊——!我被治癒了……
NO.6
「那個……」我撲在大叔的懷裡,像只小貓似的蹭蹭,大叔略帶尷尬的看著我,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以我這個角度來看,大叔斜睨著我,不著痕跡的用袖管摀住了旁人看我的眼神,然後就是一雙犀利的棕色眸子,裡面盛滿了……殺氣?
「咳咳,未信,怎麼了?」山本老頭兒咳嗽了兩聲,小小的眼睛又瞇了瞇。
我跪坐在地上,抱著大叔的腰,轉過頭對他說。
「請看門外!」
門口冒出一顆又一顆女性死神的頭,她們雙目通紅,表情猙獰,像是看殺父仇人似的看著我,不要錢的殺氣蹭蹭的往上躥。
我敢保證,在場的隊長們臉都抽了下,因為我都看到了!
踹了踹還在地上挺屍的有季子女士,她抽搐了兩下又不動了。
「混蛋,你是想逃避責任讓我一個人對付她們嗎?給我起來啊,混蛋!!」我拎著有季子女士的衣服,拚命的搖她。
我看到你瞪我了哦,魂淡,快起來啊!有季子女士,犯錯不承認錯誤是不對的哦,不行哦,快起來哦。
「啪嗒——!」
「——啪嗒!」
有季子女士和我瞪著眼看著從她袖口飛出來的兩團黑乎乎的東西落到了朽木白哉的腳下,我感覺天地要崩潰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而有季子女士已經變成了灰色的石膏像,一碰就碎。
那個黑乎乎的,模樣像魚,散發著香氣的東西是什麼?不,我不認識,真的我不認識!大爺,您不要在看著我了,我真的不認識啊!
欲哭無淚……!!!
朽木大爺看著腳下的兩駝黑乎乎、模樣像魚的東西,眸子微張,然後朝我們走來,立於兩米之外,左手扶上右邊的刀。
「散落吧!……」
有驚無險的度過一關,我看著朽木白哉被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架住,拿著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
不過,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和服怎麼變成白色了?
一瞬間,我背後的衣服變得潮濕,來自頭頂的殺氣讓我的五官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
「大叔……!」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嘴唇微努。
「……起來吧!」大叔微笑著,寬厚的大掌撫摸著我的頭,好溫暖,被治癒了……
有季子女士在一旁邊挖鼻屎邊朝我哼氣,「哼……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空曠的會議室內還是足以讓所有人聽到的,再加上她挖鼻屎的動作,我看到所有隊長們的臉漂移了下。
還真是壯觀的場面啊!
未等我感歎完,我就看到了有季子女士坐在地上把挖好的鼻屎往一旁雪白的布料上一蹭,白色的布料上被打上了馬克賽!
……寂靜無聲!
「你、你個混蛋,竟然敢……」
凌厲的話語從一位穿著隊長羽織的MM口中蹦出,她惡狠狠地盯著有季子女士彷彿是在看大惡之徒。
有季子女士瞥了眼渾身僵硬的山本老頭兒,細眉高挑,目光挑釁的看著那位MM。
「怎麼了?說不下去?不就是將鼻【嗶—!】擦在了他身上嗎?有什麼問題嗎?反正他的衣服也不是我洗的!」她將手撐著下巴,嘴角高高掛起,「既然你這麼尊敬總隊長,那你可以幫他洗衣服啊,包括他十幾天不換洗的【嗶—!】褲,隊長MM,我看好你哦!」
在場的死神們,包括門外的死神,聽見有季子女士的話都往後退了幾步,嫌棄的看著山本老頭兒。
我張大了嘴,愣愣的看著一臉女王像的有季子女士。
……你是八嘎嗎?居然把山本老頭兒的秘密給爆出來了,在場的隊長們還有門外的死神們都聽到了哦!估計明天女協報紙的頭條就是『山本總隊長的【嗶—!】褲多久換一次!』
有季子女士我替你節哀,沒看到山本老頭兒身後的黑霧嗎,他已經在怨恨你了哦……!
【一陣黑屏】
「哇啊!我錯了,嗚嗚嗚!」有季子女士掛著寬寬海帶淚,摸著頭上腫起的六個包,怨念的看著山本老頭兒,被他一個殺氣凜然的眼神打散了。
「咳咳!」山本老頭兒裝咳兩聲,保持著原先的面癱臉,『慈祥』的看著我,「未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個得瑟,站了起來,挺著胸中氣十足的回答:「報告,今日我方在真央學院被數名敵方人員圍攻,但我方隊員憑著出色的本領,堅強的意志逃脫了敵方的追捕,在前往一番隊的路上,敵方派了三百精兵圍攻我方,我方又憑著出色的本領,堅強的意識,頑強的生命力逃脫敵方追捕,但不料敵方在一番隊設下埋伏,我方人員在傷勢嚴重的情況下,將敵方殺的片甲不留,最終完成任務。」
「……」-_-|||
山本老頭兒的臉已經黑得不像樣了,他拄著枴杖的手微微顫動。
「……真是特色十足的演說啊……!」
我瞥了眼市丸隊長,鄙視意味十足,「市丸隊長,不是演說是報—告——!Understand?」
「……呵、呵!」
我估計這娃子想殺人了,他揚著的嘴角也慢慢撫平,紅色的眸子猛的張開,像是看砧板上的魷魚似的看著我。
但是,抱歉,我不是那條魷魚喲!
「我明白了!」山本老頭兒點點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鬼燈未信及西川有季子明日到一番隊來報道吧。」
「納尼?」
在場一片驚呼聲,一番隊可從來沒有女性能夠進去過,不僅因為它嚴厲的風氣,還因為它無人能及的強悍能力,沒有實力的人根本進不去。但如今,總隊長居然如此輕易的就讓兩個真央的一年級生進入一番隊,這讓沒有進入一番隊的死神臉面往哪裡放。
「總隊長,她們有什麼資格可以進一番隊,她們還是學生而且是一年級生?」
某個死神憤憤不平的說,接著就是一片不滿之聲。
「碰——!」山本老頭兒用拄杖敲了下地,門內門外頓時肅靜。
「她們的實力老夫清楚,還不用外人來說道。既然你們如此不滿,老夫就設置擂台讓你們好好比試。」
在場所有人包括我和有季子女士都詫異的看著山本老頭兒,他居然會這麼說,還真是天要下紅雨了。
「生死不限嗎?」有季子女士舉起白皙的手,無害的看著山本老頭兒,暗紅的雙眸深處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山本老頭兒額角流下一滴汗,久久不語。
「不准殺死對方!」他惡狠狠地瞪著有季子女士,白色的長眉毛一跳一跳的。
有季子女士失望的低下頭,忽然一頓,然後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回她一個惡魔般的微笑,他說不許殺死對方,但沒說不能重傷啊!
呵呵,我很期待哦!
NO.7
我和有季子女士站在山本老頭兒的邊上,看著巨大的擂台,心裡不斷的嘀咕靜靈庭的富有。
「石頭剪子布!」
「石頭剪子布!」
臥槽,怎麼每次都輸給她呢?我的人品真的那麼差嗎?有嗎?有木有?
看著有季子女士一臉高傲的一步一頓走向50*50的巨大擂台,我不由得在後面捂面,有季子女士你的衣服上破了三個洞!
我歎了口氣,忽然發現身旁傳來熟悉的靈壓。
京樂春水和市丸銀正一步一個腳印的朝我移過來,我的五官頓時漂移了下,也悄悄地往左邊移去。
三分鐘後,京樂春水夾著我的左手,市丸銀夾著我的右手,將我架起來溜到了一旁。
「小未信啊,告訴哥哥,老頭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京樂春水奸笑著靠近我,那笑容猥瑣至極,只要是死神看了就想扁的那種。
「噠——!」
「……」
我用被夾在京樂春水胳膊下的左手摀住鼻子,惡狠狠的盯著他,一雙腳也不安分的往他身上踹去。
你個混蛋,誰讓你戴斗笠的,耍帥嗎?混蛋,打到我了。
「噗——!」
我轉過頭去,朝市丸銀呲牙咧嘴。
「呵、呵!」京樂春水乾笑著看著我,在我和市丸銀的注目下將斗笠往上捅了捅。
「小未信……總隊長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懷疑的將京樂春水從上到下打量個遍,聽說他和浮竹十四郎是老頭兒的愛徒,他如此緊張難不成是怕我和有季子女士搶走屬於他們的師愛?
於是,我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和有季子女士是絕對不會搶走你們的師愛。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浮竹十四郎已經上了女協的耽美專欄,要是再想搞師徒禁愛,那就要小心點,最近女協的狗仔挺多的,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你們要小心點啊!」看著他微微發黑的臉色,我恍然大悟,問:「我不會將你們是師控的事情說出來的,放心吧……」
「碰——!」
我蹲在地上捂著後腦勺,愣愣的看著腳邊的枴杖。隨即,緩慢的抬起頭,臉上掛著兩條款款海帶淚,『深情款款』的看著枴杖的主人。
然後,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連笑也維持不住的兩人。
「哼!」山本老頭重重的哼了一聲,我這才看到他身後站著一個栗色長髮的小蘿莉,蘿莉手上還拿著一支筆和一本小巧的本子,眼中不時迸發出『八卦之光』。
這個小蘿莉是誰啊?我看向京樂春水和市丸銀,猛然發現,他們的臉都有點僵。
難不成他們有著奇怪的三角戀?
正在我腦補的時候,又是一枴杖『寵幸』了我的腦袋,霎時間,天地翻倒,黑白交叉,周圍的空間扭曲了一個有一個,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異次元空間?
「異你個頭啊!混蛋!」
平生頭一次,山本老頭子說了髒話,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彷彿萬物沒有了聲息。
再一次,拄杖狠狠地『寵愛』了我的腦袋,我覺得我該去查查看有沒有得腦震盪,要是再被這麼打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光榮犧牲在老頭兒的拄杖之下。
在我哀怨的眼神之下,山本老頭兒又哼了一聲,轉身回到了他牛B的首席座位上,剩下一個小蘿莉和我大眼瞪小眼。
小蘿莉揚起純真的笑,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微微靦腆的看著我:「你、你好,我叫野上律子,女協的編輯者,很高興見到你。請問你和京樂隊長以及市丸隊長是什麼關係?三角戀嗎?不,還有藍染隊長,應該是四角戀對嗎?」
她睜著星星眼看著我,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京樂春水和市丸銀看到她臉色就僵硬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越來越八卦的眼神,提起腳,一腳將她踹飛到天際,心情稍微好了點。
「那個,你不怕她會回來報復你嗎?」市丸銀面色紅潤,顯然是我剛才的舉動取悅了他。
「我剛才又做什麼嗎?市丸隊長你眼花了吧?」
「……」
看著他和京樂春水露出僵硬的表情,我在心裡默默地鄙視他們。
「小未信喲……你和山本隊長是什麼關係?」
我抽了下嘴角,「勉強算是父女吧!其實也就是個挨打的沙包!」
想起那段日子,我就覺得悲憤欲絕。那簡直不是人過的,哦,忘了我早就不是人了,就是死神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我保證啊!
「噠、噠、噠、啪——!」
柱狀從不遠處飛來,狠狠地砸在了我們三人的頭上,奏出一曲美妙的音樂。
我哀怨的看著地上的拄杖,掛著寬寬海帶淚蹲在角落裡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腦袋上的三個大包。
「還疼嗎?」一隻寬厚的大掌輕輕撫上了我的頭,我抬起頭,看著宛如神明般的大叔,不禁撲到了他的懷裡,祈求安慰。
熟悉的殺氣猛然爆發,我窩在大叔的懷裡看了眼雙目通紅的女性死神們,心裡一陣得意。
大叔的懷抱好溫暖啊,蹭蹭,再蹭蹭,使勁蹭蹭!
「西川和未信是一同被山本隊長收養的嗎?」
大叔溫和的笑著,眼鏡反光一片雪白。
我搖了搖頭,「有季子女士比我早了四十年,在我來之前她一直是一個人住的,老頭兒也是單獨教她真央課程的。就連我能夠走出『清竹居』也是她幫忙的,雖然有點不甘心,但是有季子女士真的比我厲害很多,總有一天我會超過她的。」
大叔揉揉我的發,笑道:「嗯,我相信未信。對了,為什麼西川這麼厲害,在進真央的時候會是第二名呢?」
我努起嘴,微慍:「因為她說『槍打出頭鳥』,所以讓我頂上了第一名。」我和大叔一同看著擂台上高傲如同女王般的有季子女士,她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燦爛,就像太陽般溫暖照人。
「是這樣啊!」藍染勾著和往常一樣的笑,但似乎多了一份耐人尋味的深意。他凝視著西川高挑的身影,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由於他過於專心,沒有看到懷中人淺色的眸中一閃而逝的失落和冷意。
等他察覺到異樣的時候,懷中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他這才發現,她的頭已經頂到了他的鼻子上,微微一吸氣就能聞到淺淺的花香。他根本沒有注意過,女人原來這麼高,在整個靜靈庭恐怕也沒有女性能和她相比。
忽然,他張大了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孔,一陣恍惚。女人長得並不是多麼美麗驚人,反而有一股屬於男子的英氣,她的五官搭在一起顯得清秀,卻讓人一眼就忘不了。
如果她是個男子的話,說不定整個靜靈庭都會為他癡狂吧!一瞬間,藍染的腦袋裡浮出這樣的一句話。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
「大叔,最喜歡你了,所以……嫁給我吧!」
藍桉 2013-5-18 10:57
NO.8
「藍、藍染……隊長?」
這脆弱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我和大叔轉過頭去,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繫著發的小蘿莉,她睜著一雙水濛濛的大眼震驚+哀怨的看著我們,那一碰就碎的模樣讓我有些不爽。
大叔愣愣的看著她,不著痕跡的將我推開,一臉坦然,彷彿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雛森,你來了!」
我瞇了瞇眼,大叔那略帶急切的語氣是什麼意思?是在嫌棄我嗎?
名叫雛森的小姑娘點點頭,瞪了我一眼,然後走到了大叔的面前,站在大叔的身邊,飽含敵意的目光筆直的射向我。
哦呀呀,情敵嗎?真的很想……毀掉呢!
不自覺的舔了下唇,心裡的渴望逐漸侵蝕著理智,細胞中的興奮因子被激活。我環抱著開始顫抖的身子,退後兩步,全身的血液像是熱水般止不住的沸騰。
「怎麼了?未信?」大叔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一隻白皙的手向我伸過我。
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下意識的抗拒著那只讓我倍感溫暖的手。
「啪——!」
手背現在還隱隱作痛但是很快就被全身的興奮給淹沒了。我看著大叔溫和的面上滿是詫異,心裡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全身也似乎變得輕鬆,瞬間就來到了他的身後。
快速的揮動著手臂,全身無比輕鬆,好似以往的束縛全都不見了。
敏銳感覺到未信有些不對勁的藍染下意識的伸去的右手,但是卻被拍開了。他有些詫異,每次當他揉著未信的頭時總能看到她一臉『被治癒』的表情,那模樣很是可愛,可是,為什麼她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他的手呢?是因為雛森嗎?
他看了眼身旁的雛森,又將視線調往未信身上,由內而外的愣住了。
那是一雙血水般通紅的眸子,如同嗜血的野獸,毫不掩飾裡面的瘋狂和戰意。
剛才的那番動作已經將別的死神的視線吸引了過來,此刻未信血一般的紅眸讓坐在首席的山本隊長無意識的釋放了靈壓,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的死神都有些難過的摀住了胸口。
只是剎那之間,未信就來到了藍染身後,他隱藏在眼鏡下的眸子閃著錯愕,那麼快的速度,恐怕沒有多少死神能達到,即使是隊長級的人物。
將身旁的雛森桃往旁邊一推,未信就招呼了過來,和她柔弱的外表不相符的是她的力道,以及那狠辣的招數。
「怎麼了?喂喂……」京樂春水頂了頂頭上的斗笠,雙目微沉。小未信的樣子就像是野獸一樣發了狂,而老頭子卻一點不吃驚反,這個鬼燈未信到底是誰?
藍染略微狼狽的躲過一擊,眼鏡下的雙眸滿是凝重。這個速度,這個力量,看來又是一個棘手的死神,如果將她收歸囊下必定是個得力助手,但是關鍵是現在怎麼在其他死神下隱藏實力又不被她傷到,這還真是個難題啊!
「很快的速度。」碎蜂中肯的說,她雖然看不慣鬼燈未信和西川有季子的,但是以二番隊隊長的身份來說,這樣的人才不能放過。
一頭白色短髮總是皺著眉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翠綠的眸子裡滿是冰冷,「她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個初次戰鬥,反而像是經過多次殺戮的兵器,總隊長,她到底是誰?」
面對日番谷的質問,山本只是輕飄飄的道了句:「她是我女兒!」就這樣打發過去了。
但是,當藍染胸前被劃出一道口子的時候,看戲的死神們站不住了,紛紛將不滿的視線投向山本。
「山本——!放開我——!」
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他們這才想起還在擂台上的西川有季子,只見她被關在一個透明的立方體中,雙目微紅,神色焦急,雙手用力的捶著看不見的阻礙。
這是什麼鬼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山本用拄杖敲了下地,束縛著西川有季子的屏障就消失了。
西川一出來,就急速奔向仍在打鬥中的兩人。她看了眼身上有著多處傷口的藍染,微微沉思,然後插·進兩人之間,和未信打了起來。
隨著西川的出現,未信的動作更快更靈敏,西川皺著眉,通紅的眸中閃過一道金光,恰巧就被一旁的藍染抓捕到了,他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重新打量著這個性子高傲的像女王的西川。
西川出手很快,只是一招就將未信打暈了,兩人之間的差異誰都看得清楚。
「喂,為什麼未信會發病?你和她說了什麼?」西川冷冷的看著倒在一旁的藍染,眸中的金光更盛。
「藍染隊長沒有說什麼,是她突然攻擊了隊長!」小蘿莉有些激動的衝了出來,站在藍染身旁。
西川臉色一凝,掃過兩人,勾起嘲諷的笑,對著藍染說道:「呵,不要接近未信,你做不到心中只有她一個人的話,就不要給她希望。」
將疑惑和興奮壓在心底,藍染微皺著眉頭,那模樣無害至極。他又看了眼倒在西川懷裡的未信,連忙道:「未信怎麼了?」
西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將裡面的藥水餵進了未信的嘴裡。
「怎麼樣了?」山本走了過來。
搖搖頭,西川將未信扶了起來,眸中褪去了鮮紅,「不久之後應該就會醒過來,我先帶她回去了。」
山本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西川離去的背影。
NO.9
我蹲在『清竹居』的樓頂上,失神的看著一片蔚藍的天空。
聽有季子女士說我已經昏迷了半個月,而且還將大叔打得很狼狽,但是關於那段記憶我卻完全沒有。不知道大叔怎麼樣了,這麼久過去了,傷應該好了吧,好想見大叔啊!
但是……
我看著自己白皙的雙手,眼眸黯了下來。
大叔應該不會原諒我吧!
嗚嗚嗚,好討厭∼好討厭∼
在屋頂上滾來滾去,磚瓦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心裡的失落一陣一陣。
有季子女士嚴令聲明不允許我出『清竹居』一步,否則大刑伺候。可是一想到我的大叔,心裡就像是有根刺一樣,怎麼都不舒服。再一想那天和大叔站一塊兒的蘿莉,我就一陣惱火。
啊啊啊啊——!大叔,我需要你啊!!!
但是,大叔被我傷了,他還想要見到我嗎?
嗚嗚嗚,好糾結啊……
「喂,你在幹什麼?」
有季子女士的聲音傳來,我抬起頭,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想我的大叔了!!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微黑,「山本說讓我去五番隊,那個混蛋!」
我一頓,睜著星星眼看向她:「那我呢?」
她白了我一眼,努努嘴角,「你去一番隊。」
「……你這丫頭真讓人不省心,怎麼就偏偏看上了藍染那種反派呢!」
她最後一句話我沒有挺清楚,只是疑惑的看著她。她掐了掐我的臉,道:「你呀,小心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我惱怒的瞪了她一眼,辯駁道:「才不會呢。」
「哼∼!」她哼了一聲,瞬步離開了,還不忘留下一句:「不許出『清竹居』!」
真是討厭,我的大叔啊!!!
在『清竹居』裡又呆了幾天之後,我坐在屋頂上披著毛毯,無聊的數著星星。
一股股香甜的味道傳進我的鼻子裡,我嗅了嗅,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讓我心生愧疚的人。
「怎麼了?不高興我來嗎?」大叔笑著摸摸我的頭,坐在我的身旁,棕褐色的眸子在夜空下格外耀眼。
我低著頭,努著嘴,許久才悶悶道:「大叔,對不起,那天我失控了……」
大叔沒說話,我變得緊張起來,兩隻手無意識的擰著麻花。
「呵,我已經沒事了。你就不用自責了!」
我抬起頭,兩眼微紅的看著他。
大叔還穿著萬年不變的隊長羽織,微卷的頭髮在風中微微舞動,褐色的眸子明亮如星辰,裡面裝滿了水一般的溫柔,嘴角的弧度顯得那樣真實。
「……大叔……」
他微微歪頭,疑惑的看著我。
「……你的肩膀上有只蟲……」
「……」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破壞氣氛的能手,可是我也不想來著的,誰讓那只蟲破壞了大叔的美感呢。
「呵哈哈,你還真是可愛!」他捏了捏我的臉,眸中閃過一絲利芒。
我捂著被捏得通紅的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那天……你怎麼了?」
我一頓,掩住心裡的失落,將十年來的秘密緩緩道出:「我來靜靈庭之前是在八十區生活的,我的父親是個退役的死神,他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但是有一天他的身上出現了奇怪的現象。他變得沒有理智,雙目通紅,只知道殺戮,十年前的那場混亂的鬥毆其實就是他發狂的傑作。他咬了我一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化作了靈子消散了,而我也被死神帶到了靜靈庭。我也得了這種奇怪的病,十年來會有規律的發作,這次卻突然提前了,山本老頭的私人醫療隊給我治療說我活不過二十年,但是托福我認識了有季子女士,她是個好人啊。」
大叔摸摸我的頭,給我無言的安慰。
將身子靠在他身上,我下意識的撫摸了下左手,眼中一股酸澀。
「大叔,我只有十年的時間了……」頓了頓,我望著浩瀚的天際,「我原來一直以為就這樣度過二十年,直到消亡。可是,我遇見了大叔你,真的很慶幸我能夠遇見大叔。我的斬魄刀叫『流川』,它可以消去別人的記憶,我在想等我化成靈子的時候,要將所有人關於我的記憶全都刪除掉,這樣大家就不會傷心了,關於我的一切都會化作塵煙……」
「大叔,我雖然很想讓你留下關於我的記憶,但是這樣會對你不公平,所以我不會這麼做……」
大叔的身子一顫,我重新揚起笑,對身旁的大叔說:「大叔,嫁給我吧!」
「……」
他沒有說話,我淺笑:「沒關係,我會努力求的大叔的芳心!」
「大叔大叔,你喜歡吃什麼?」
「……豆腐。這有什麼關係嗎?」
我正色點頭,握緊雙拳,「當然有關係了,瞭解對方喜歡的東西這可是雙方發展感情的重要步驟。」
大叔哭笑不得的看著我,無奈的伸出手拍拍我的頭。
「我不是小孩子啦!」
「是是!」
腦海中忽然飄過小蘿莉的臉,我頓時失落了起來。
「怎麼了?」大叔可能察覺了我的失落,眉毛微皺。
我努了努嘴,雙眸黯了下來。
那個小蘿莉和大叔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吧,不然大叔怎麼會推開我呢!難道我沒希望了?不,不到大叔結婚我絕不妥協。
但是,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啊。
「大叔,那個小蘿莉是誰?」
「蘿莉?」大叔疑惑的看著我。
「就是那個雛森!」
他輕笑了一聲,捂著嘴笑吟吟地看著我。我霎時就愣住了,大叔真的帥呆了,原來我還不知道大叔這麼帥!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雛森是我的副隊長!」
我皺眉,嘟起嘴,「把『我的』兩個字去掉!」
「好好。」他溫和的笑著,目光寵溺,似乎要將我融化在這夜空下。
我握緊了雙拳,『吧唧』一聲親在了大叔的臉上。看著他微愣的臉,我在一旁偷偷地笑著。
大叔,我絕對會追到你的,絕對!
這幾天有季子女士一直很忙,經常見不到人。好像是因為現世出了什麼事情需要大番調動死神,五番隊作為後勤隊要忙的東西一大堆,有季子女士這個人能力不錯但是和我一樣偏懶,想必現在她正在因為隊務而大發雷霆吧。
大叔在那晚之後來看過我幾次,但是這幾天卻沒怎麼來,應該也是因為那場騷動而抽不出空吧。
只有我一個人呆在『清竹居』裡無聊的數螞蟻,我雖然是一番隊的隊員,但是山本老頭兒卻不允許我出『清竹居』,甚至為了防止我偷跑出去還布下了數重結界。
雖然我曾打算強行突破,但是很可惜,未果。
我曾問過大叔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給了我一個讓我無語的答案。
「這個結界大概只對你有效!」
坑爹吧,山本老頭兒,作為靜靈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不帶這麼坑人的。呀呀呀呀呀——!讓我出去吧——!!!
很可惜,我的願望落空了,我還是不能出去。
就在我將螞蟻數了七遍的時候,大叔站到了我的面前,他還是那溫和的微笑,手上拎著食盒,一股香甜的味道席捲了我的胃。
「大叔,這裡面裝了什麼?」
我舔舔唇,睜著星星眼看著他。
他摸摸我的頭,將食盒遞給我。
「香草居酒屋的特色糕點,我們去聚會特意給你帶回來的。」
我『吧唧』一聲親在了大叔的臉上,趕忙拿起食盒坐在一旁吃了起來。
糕點軟軟的香香的,入口即化,嘴裡還瀰漫著濃濃的香草味,真是太好吃了。
忽然看到一旁大叔亮晶晶的眼神,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將手裡咬了一半的糕點遞到了他的嘴邊。
他無奈的看著我,笑著將糕點吞下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添了下我的手。
心臟一陣緊縮,我別過頭去不讓他看到我紅紅的臉。
耳畔傳來他悶悶的笑聲,我嘟起嘴,將剩下的糕點全部吞入口中。
「喝點水。」白皙寬厚的手遞來一隻裝滿水的杯子,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我笑了笑。
「今天不忙嗎?」
「不,現世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哦了一聲,腦袋裡有點暈暈的,想睡覺。
「怎麼了?」
「想睡覺。」
大叔無奈的笑了笑,揉揉我的頭,溫和的聲音就在耳邊:「那就睡一會兒吧。」
那聲音淺淺的、柔柔的,帶著些許誘惑的味道。
最終,我經不住黑暗的召喚,睡倒在了大叔的身上,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藍染勾起笑,半摟著昏迷過去的未信,鏡片反光一片白色。
「呵!還真是沒警戒心啊!不過,也方便了我!發狂的血液嗎?真想研究!」他抱起昏迷的人,瞬步消失在了『清竹居』。
他微笑著,思考著,沒有注意懷中人兒瞬間張開的眸子,如同深海般的藍色,明亮的讓人畏懼,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你的輕視蒙住了你犀利的雙眸,真實變得不再真實,白虎和白鼠,你選擇了白虎,卻錯將白鼠當白虎,那隻老虎正躲在一旁看著這一場鬧劇。當你發現的那一刻,你的驕傲變得一文不值。
NO.10
依舊是華燈初上的時刻,有季子額角滴著冷汗朝著某個方向瞬步而去,那速度連碎蜂都比不上。
她從番隊回到『清竹居』時,沒有看到未信,將所有的地方找遍之後,她看到了放在一角的食盒,那上面有著藍染的靈壓,頓時,她惱怒的皺起了眉。
別人不知道並不意味著她不知道。西川有季子是個異形者,當然也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她的前世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民,那裡有著關於屍魂界的一切,或者說,再那裡,屍魂界的一切只是個虛無的世界而已。
關於藍染的真面目,他的背叛,有季子全都明白,所以她才會警告藍染少接近未信,但是藍染是誰?他可是虛圈的王啊,他怎麼會輕易的退縮呢。
「可惡!」
有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於她來說,未信是個難得的好友,兩人的性格雖然相差很多,但是她們興趣相投,在這骯髒的靜靈庭裡難得的友誼。
所以,她怎麼著也要將未信救回來。沒有外人的輔助,未信是不可能走出那麼多結界的,能在誰都不驚醒的情況下帶走未信的,也只有深藏不露的藍染了。
「那個笨蛋怎麼偏偏就看上了藍染呢?笨蛋笨蛋!」
隨著藍染一路留下的靈壓,有季子來到了一個布了結界的森林,她頓了頓,走了進去。
森林的深處,未信躺在樹枝上,白色的發凌亂的披在臉上,一張英氣的小臉安然的閉著。而藍染就站在樹下,和往常一樣,要說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身後的兩人了,一個是與他不和的市丸銀隊長,一個是和他沒有多少交集的九番隊隊長東仙要。
「哼,三人集齊了嗎?」有季子冷哼一聲,暗紅的眸漸漸變得通紅。
「哦呀呀,藍染隊長,西川桑要發怒了哦……」市丸銀詭異的語氣聽起來有一絲幸災樂禍。
「市丸隊長!」東仙要呵斥了他一聲。
藍染勾起邪肆的笑,往前踏了兩步:「你就是三百年前來到屍魂界的異形者吧,有著巨大能量的異形者,西川有季子!」
有季子勾起唇角,盯著藍染。
「這個屍魂界已經腐朽了,相信你也明白,你願意和我們一同改變這個世界嗎?西川有季子!」
「哦?你以為世界能夠隨便改變嗎?你的下場必定是失敗。即使你們有著逆天的本領,也不會成功,像我們這樣的異形者也有壓制我們的力量,來自王域的力量,你認為你能成功嗎?」
面對有季子的質問,藍染只是報以微微一笑。在他的眼裡,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答案,有季子的這番話對他來說只能算是弱者為自己的懦弱而找的借口。
「我會成功的。那麼,西川有季子,我再問你一遍,你一願意成為我們的同伴嗎?」
「絕不。」毫不猶豫的,有季子說。
藍染似乎早就料到了結果,不緊不慢的說:「真是可惜。聽說未信只能活十年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季子一愣,雙眸微張,「你、你怎麼會知道?未信她告訴你的?」
「我重新幫她檢查了身體,六年,她只能再活六年。真是可惜,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卻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誰允許你擅自下結論的!!」
有季子惡狠狠地瞪著藍染,通紅的雙目似乎想將他燒出個洞來。
「哦呀呀∼還真是難得的友誼呢……」
藍染瞥了一眼市丸銀,信心滿滿的對有季子說道:「你會加入我們的!」
「哼!」
抬頭看了眼樹枝上熟睡的未信,棕褐色的眸子微閃,唇角的笑微微斂下。
「我們走!」
三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有季子登上樹枝探了探未信的氣息,鬆了一口氣。目光又轉到藍染離去的地方,微微皺眉,藍染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可真是有自信啊!真想看看他從雲端摔下來的那一刻回是什麼樣子。
是夜,靜靈庭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這樣的靜靈庭顯得很是神秘。
一處隱秘的湖泊中,月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很是美麗。
「嘩——!」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湖底躍了上來,月光將她美麗的身姿照射出來。令人吃驚的是她的上半身是人類,下半身是一條魚尾,通透的白色鱗片在月光下照射出美麗的光芒。
美人魚有著一頭黑珍珠般美麗的長髮,她擼了下長髮,尾巴在水裡輕輕轉動著。
「喂喂,起來了!!」她惱怒的拍了下水面,濺起一陣水珠。
隨著她話音的落下,一個高挑的身影從水底冒了出來,冰藍色的長髮束在腦後,英俊的面容讓人畢生難忘,他擺了擺下身的淺藍色魚尾,笑得無良。
「加那,不要生氣嘛!」
「哼!」
被稱為加那的美人魚哼了一聲,和另一條美人魚一同將視線轉向假山邊上,一個高挑的黑影靠在假山上,白色的短髮乖巧的貼在耳邊。
「老大,這次叫我們出來有什麼新的吩咐?」
加那嬉笑著,微紫的眸中閃著亮晶晶的光。
黑影張開眸子,一雙深邃如海的藍眸在夜裡泛著奇異的光,明亮的讓人難以直視。
「加那,在女協的生活怎麼樣?」
黑影的聲音略帶暗啞,顯得中性,但是格外的好聽。
加那聳聳肩,一臉的哀愁,「太討厭了!文件什麼的實在是太多了,人和死神都是這麼無聊的嗎?喜歡給自己找麻煩,明明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卻要經過好幾道複雜的程序,我對這個什麼屍魂界已經不抱希望了!」
黑影呵呵一笑,轉向另一條美人魚,「玉緒,你的報告。」
甩了下冰藍色的魚尾,玉緒趴在石塊上,懶洋洋的說:「藍染這個人是個野心極大的人,他是個十足的野心家、演說家、陰謀家、詭辯家、科學家、哲學家、心理學家,而且他也很強大,屍魂界應該沒有他的對手,這樣的帝王的確能夠踏入我們的世界。只是……他太過自信,以至於看輕了某些東西,就好比老大你啦。嘻嘻,居然被當成威脅別人的砝碼,有失面子啊!」
「碰——!」
玉緒掛著款款海帶淚哀怨的看著假山邊的黑影,手指不停地在地上畫圈圈。
「……人家說的是實話!畫個圈圈詛咒你!」
「……這傢伙!」加那無奈的捂面,她死都不要承認她認識這傢伙。
黑影呵呵笑了起來,空中傳來一陣清鳴聲,像是樂器演奏的聲音。
「加那,你繼續潛伏在女協,時刻注意西川有季子的動向,如果她做了什麼超過界限的事情,抹殺。」黑影一頓,走到月光中,月光將她左眼上的一條條藍色紋路照的晶亮,就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玉緒,等我離開屍魂界之後,你就進入真央,最好能讓他將目光放在你的身上。」
『他』是誰玉緒當然知道,他邪肆一笑,雪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謹遵您的命令,老大!」
加那微微一笑,撫摸著左臂上紋路清晰的海藍色玫瑰。
「老大,那樣的帝王請不要放過哦……!」
黑影自信一笑,藍色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當然了!」
「啊啊啊啊,那位藍染大人還真是倒霉啊,居然被老大看上,嘖嘖……!!」
玉緒笑得幸災樂禍,而加那則是無奈的捂面,你個笨蛋,老大還在這裡啊!!
結果是玉緒被打的渾身是傷在池底呆了六個月。
我給你舞台讓你盡情起舞,你的舞蹈能否踏入新的世界,一切由他們評斷。
藍桉 2013-5-18 10:58
NO.11
有季子女士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一副不安的樣子。即使我問她,她也不肯說,於是我只好作罷了!
作為一名一番隊的七席,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_-|||。
於是,我去問了山本老頭兒,他默默地看著我,看的我發毛,然後讓我先跟著雀部副隊長。
雀部副隊長長相西方化,白髮金眼,渾身撒發著貴族之氣。我們兩個一樣都是白髮,但是他的白髮硬邦邦的,而我的卻軟軟的,就像是一朵朵棉花。當我摸著自己的頭髮,一臉複雜的看著雀部副隊長,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們上輩子肯定不是親戚!
「七席……你可以不用跟著我的!」雀部副隊長一臉複雜的看著我。
我正了正臉色,握緊雙拳,中氣十足的回答道:「山本隊長讓我跟著您,直到我熟悉隊務為止!!」
「……」-_-|||
「那個……七席……」
「?」
我看著雀部副隊長越來越黑的臉色,恭恭敬敬的站好,等著他發話。
「這裡是男廁所,你也要進嗎?!!」
雀部副隊長咆哮著,震得我耳膜發痛。
「必要情況可以!!!」我用他兩倍的分貝回吼過去,吼完才發現嗓子火辣辣的疼。
「……」-_-|||
雀部副隊長一下子變得滄桑,他揮揮手,一臉剛做完手術的樣子對我說:「隨你去哪兒,不要再跟著我了。」
得到赦令,我立馬撒開腳丫子狂奔了起來,還不忘回頭對雀部副隊長哈哈一笑,「副隊長,便秘要早點治啊!!!!」
後面的副隊長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
「嘁嘁。」
就在我無奈五番隊該怎麼去的時候,迎面走來的兩人讓我升起了希望的火焰。
「松∼本∼小∼姐∼!!!」我放慢了腳步,張開雙臂朝她奔去。
前面的波霸美女愣了下神,看著我,然後一臉意外的看著我奔進她的懷中,蹭了好幾下她的波濤胸湧。
「松本小姐,你出現的實在是太及時了!來,請告訴我,五番隊怎麼去?」
波霸美女無奈的看著我,嘴角勾起笑。
「來來,跟我們一起去聚會吧!不要管什麼五番隊了!!」
我猶豫了下,問她是不是去香草居酒屋,上次大叔帶給我的糕點味道實在是太棒了,我還是想吃。
她露出白牙,笑得爽朗極了。
「這位……是你弟弟嗎?」我看向一旁白髮皺著眉的綠眼小孩。
「噗——!哈哈哈——!」哪知,波霸美女一下子樂呵了。
白髮小孩瞪了我一眼,我有點懷疑他下一步就要說始解語了。
「喂,你叫什麼?」
他還是不說話,懶得再看我一眼。
我怒,揪著他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拽個毛啊!要尊老愛幼懂不懂,現在的孩子太沒素質了,應該讓老頭子弄個思想品德課才對!!」
白髮小孩懵了,臉色怪異的看著我,然後伸出手掐著我的臉。一旁的波霸美女張大了眸子,愣愣的看著我們互掐。
「臭小子,放手!」
「你先放!」
魂淡,掐的我的臉好痛啊!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含糊不清的說:「一氣房(一起放)!」
1、2、3、放!
我捂著被掐的通紅的臉,企圖用眼神殺死那個小鬼。結果,小鬼碧綠的雙眸一瞪,一陣殺氣撲面而來,我縮了下身子,轉而看向波霸美女。
美女已經成風化狀態,我『一個不小心』敲了下,碎了!
「隊、隊長,想不到你也有這麼孩童的一面啊!」
納尼?我看向小鬼,他穿著白色的羽織,惱怒的瞪了眼波霸美女,發覺我在看他,又瞪了眼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耳後根紅了。
來到香草居酒屋,一眼就看到了有季子女士火紅的長髮飄啊飄。她和一名黑頭髮的死神在玩兒骰子,她的運氣一向不好這我是知道的,但是兄弟你到底贏了她多少,才會讓她如此的發飆。
「喲,你來的正好!快,幫我贏回來!!」有季子女士一個高音飆了起來,她將骰子朝我扔過來。
下意識的接住,我朝她猥瑣一笑,走到了桌邊。一旁還坐著幾個身穿死霸裝的男女方,興致昂揚的看著我。
「啊,你就是那個向藍染隊長求婚的鬼燈吧!我是十三番隊的叫志波海燕!」
「你好你好!」我笑著打了兩聲招呼,搖搖骰子,說:「比大小吧!」
「好!」志波海燕朝我一笑,雪白的大門牙晃得我眼疼。丫的,以為就你牙齒白嗎?
我拍拍他的肩,他疑惑的看著我,我朝他露出我雪白的八顆大門牙。
「……你牙齒上有根菜……」
「……」-_-|||納、納尼?
我忍住嘴角的抽搐,豪氣的甩了下袖子,對他說:「就衝你這句話,我會讓你輸了只剩一條褲子回去。」
有季子女士將臉轉過去,嘴裡念叨著什麼,一臉的同情。
十局之後,志波海燕輸掉了贏來的錢;
二十局之後,志波海燕輸掉了自己三個月的工資;
三十局之後,志波海燕輸掉了死霸裝;
三十一局之後,志波海燕輸掉了身上唯一的意見裡衣,只剩下一條四角褲。
本人說話算數,絕對讓你體驗一把裸奔!
心神氣爽的喝著清香裊裊的綠茶,有季子女士一臉慈悲的坐在志波海燕身旁,偶爾來兩句『可憐的孩子,今晚要裸奔了!』
至於波霸美女呢,和後來的幾名死神坐在一起互相勾搭著喝酒,那白髮小孩兒坐在我對面始終皺著眉,偶爾還朝志波海燕投去同情的目光。
這次的聚會,我最大的收穫就是認識了十三番隊的朽木露琪亞,那個女王屬性、恰比控的女孩子。
「未信真的那麼喜歡藍染隊長嗎?」
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從第一眼見到大叔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他,他的全部,所以我才會在問了他有沒有喜歡的人之後向他求婚啊,他現在不同意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喜歡我的,只要他還沒有結婚,我就不會放棄的!」
「啪啪!」
「愛的告白啊!藍染隊長真是有福啊……!」市丸銀那詭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轉頭,就看到了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大叔,我立刻撲了上去。
在大叔的懷裡蹭蹭,真是寬闊的胸懷啊!
NO.12
「海……燕?」在幾人身後的浮竹隊長一進來就看到了某個裸著身子無比哀怨散發著黑氣的志波海燕。
「隊長——!!!」一看到浮竹十四郎,志波海燕就像是乞丐看到了麵包似的睜著星星眼奔了過去。
浮竹十四郎往後退了一步,嘴角一抽,「你、你怎麼……?」
「隊長——!」志波海燕哀嚎了一聲,顫顫巍巍的指著我一臉被拋棄的模樣,「她、她……」
「我怎麼了?」我挑了下眉,挑釁的看著他。
志波海燕一副我把他怎麼了的樣子讓後來的隊長們疑惑極了,但他又不說。我估計他是不敢說。
「未信,你和志波副隊長怎麼了?」
大叔一手摸摸我的頭,一手摟著我的腰,眼鏡下的雙眸微微瞇起。
我一個得瑟,低下頭對手指,弱弱地說:「是有季子啦。她和志波玩兒骰子,結果輸了好多錢,所以她讓我幫她報仇的說。然後、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
眾人看向志波海燕和有季子女士,兩人蹲在牆角玩兒石頭剪子布。
「把衣服還給志波副隊長吧!」大叔微微一笑,唇角好心情的上揚,兩片薄薄的唇閃著淡淡的粉色,真是誘人啊。
『吧唧』一聲,我躲在有季子女士身後偷笑著,唇上涼涼的感覺還未消失。
大叔的唇很軟,很涼,但是有股讓人沉淪的味道。
「……你就不能矜持點嗎?大庭廣眾之下的!」白髮小鬼日番谷冬獅郎瞪了我一眼,那樣子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嘛嘛,隊長你要知道這可是女追男,在靜靈庭本就是不多。小未信能夠大膽的求愛已經是很了不起了,還是說你是在嫉妒她呢?大人的世界小孩子是不懂的喲!」
我同情的看了眼被冰凍的波霸美人,朝日番谷呲牙咧嘴一番,臭小鬼!
「我要和你決鬥!」我一手指著日番谷冬獅郎,朝他挑釁一笑。他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他挑挑眉,說道:「手下敗將!」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當下嘟起了臉,站在一旁生悶氣。
「哦呀呀∼小未信什麼時候成了日番谷隊長的手下敗將?」市丸銀走到我身旁來,樂呵呵的一笑。
我拉著他的袖子,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幫我報仇!」
「什麼?」
我踮起腳尖湊到他耳朵邊,小聲的說道。這丫的怎麼這麼高,討厭死了。
「小未信啊……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藍染隊長幫你比較好……相信他會很樂意的……!!」市丸銀額角滴下兩滴汗,高聲說道,然後坐到一旁端著沒有茶水的杯子無視了我。
魂淡!我瞪了他一眼,轉而將目光投向臉色有些微妙的大叔。
「大叔,幫我報仇吧!!」我窩在他懷裡撒嬌,蹭蹭。
大叔歎了口氣,扶著我的肩膀,笑得有些無奈,「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將經過草草的告訴了他,他聽後滴著額頭的汗,臉上的眼鏡都差點掉下來。
當大叔和日番谷站在兩方的時候,周圍已經坐滿了看好戲的死神,包括後來的京樂春水大叔。
我看到場中央兩人無奈的笑著,然後伸出手……「剪刀石頭布!」
第一局大叔贏。
「剪刀石頭布!」
第二局日番谷贏。
說好了只比三盤,我在一旁咬著香甜的糕點,緊張的盯著第三局。
「剪刀石頭布!」
兩人的手在我眼中緩慢的劃過,看手勢大叔似乎準備出布,而日番谷似乎準備出剪子,於是情急之下,我大吼一聲。
「日番谷,我祝你老婆永遠是處女!」
「噗——!!」
「噗——!」
「咳、咳咳咳——!」
「嘩——!」
「哇啊啊——!」
「碰——!」
「啪——!」
我看了下發聲源,京樂大叔和波霸美女剛喝進去的酒噴了出來,浮竹隊長咳嗽個不停,市丸銀準備倒茶的水一不小心潑在了赤身的志波海燕身上,他哀叫一聲,撞倒了露琪亞的桌子,然後又相繼撞向了其他人。我朝他們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還真是慘啊。
再看看場中央的兩人,日番谷顫抖著瘦小的身子,臉色黑的像鐵鍋,大叔僵硬的笑著,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擺才好。
「鬼·燈·未·信——!!我要殺了你——!!」
日番谷大吼一聲,拔出了斬魄刀。
這下子,所有人都亂了套,都紛紛跑去阻止日番谷始解,而我則是朝他辦了個鬼臉,拉著大叔消失在了香草居酒屋。
一離開香草居酒屋,我就爬到了大叔的背上,指揮著他往其他地方走去。
大叔的背很寬闊,很可靠而且很溫暖。在他身上蹭蹭之後,我大膽的將手放在大叔的頭上把玩著他柔軟的頭髮,大叔的發中散發著一股幽香,很好聞。
「大叔……」
「怎麼了?」
「沒什麼……」
「……」
「大叔,最喜歡你了!」輕輕咬著他的耳朵,我輕聲說,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
「大叔,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了我怎麼辦?」我握緊了雙拳,屏住呼吸,打算聽大叔的回答。
許久,我都沒有聽到大叔的回答,有些洩氣的窩在他背上,兩手環著他的脖子,眼中有些酸澀,我還從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呢。
「……我會一心一意的愛你。」
聽到這個回答,我笑得咧開了嘴角,雙手抱緊了大叔。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出來。」
我瞇著眼笑得很滿足,兩滴白色的液體從我臉上滑下,落入大叔的衣領中。大叔微微一頓,背著我繼續走。
將頭靠在大叔的肩膀上,看著他好看的耳垂,我輕輕含住,在大叔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個青紫的吻痕,感到大叔微微緊縮的肌肉,我抱緊了他,輕聲說:「無論怎樣,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我最愛的大叔。」
NO.13
自那件事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這三個月除了和山本老頭兒去下下棋聊聊天之外我一直都和大叔呆在一起,雖然經常飽受五番隊隊員的白眼以及雛森小蘿莉悲情的視線。
當然我的日子不是這麼無聊的,因裸奔而名聲大噪的志波海燕每次看到我都像是看到了殺母仇人,而日番谷少年更是三天一次跑到一番隊來找我吵一場,來的比月經還准。我估計他還是因為那次聚會時我說的那句話氣不過,畢竟那句話已經成為了眾多人嘲笑他的把柄,忽然有些同情他了。
前幾天我遇到了迷路了不知多少天的十一番隊傻瓜兩人組,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脫線,可能是還記著我槍她糖的八千流姑娘當即決定讓我指路,還打算坑我不少銀子,於是好心的我給他們指了個去往不知道什麼地方的路,當然銀子我可沒給,因為我跑的比八千流姑娘快。
最近這幾天有季子女士很忙很累,一碰到床就倒下去了,我曾問過大叔是不是他給有季子女士這麼多的工作,他笑的有些愧疚,說是最近一段時間有些忙,十一番隊的死神們給他們造了不少的麻煩。
看了大叔正在處理的公文之後,我不由得感歎十一番隊的精力旺盛啊。
「未信,你見過西川拔刀嗎?」某一天,大叔不經意的問我。
「?」
我疑惑的看著他,大叔問有季子女士的刀幹什麼,他好想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道:「前幾次進行殺虛任務的時候,沒看到她拔刀,所以有些好奇。」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腦袋裡浮現出有季子女士拿著長刀的英姿,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大叔!」我一個激動握住了大叔的手,看著他有些呆愣的表情,緩緩說道:「請相信我絕對不要去觸碰有季子女士的刀,她的刀不僅可以吸收靈壓還可以吸收人身體內的血液、水分等液狀體。聽說還有一招叫做『水盡乾涸』,範圍大概在……嗯……一百米之內,不過她好像可以隨意控制這一百米內的任何生物。」
「她的刀叫什麼?」
「食女吧!應該是叫這個名字!」
大叔拍拍我的頭,「還真是可怕的斬魄刀呢!」
我瞇著眼享受大叔寬厚的大掌,腦袋中靈光一閃,「她的刀好像也有弱點什麼的,不過很難找出來,大概是和金屬之類有關的吧!」
大叔的動作一頓,掐掐我的臉,笑得溫和而無害,「未信懂得還真多呢!」
我邀功似的抱著大叔一陣亂蹭,大叔黑框鏡下的雙眸帶著些許好笑的看著我,我輕輕地在大叔的臉上印上一個吻,大叔愣了愣,臉上飄起兩朵小紅雲。
忽然,他一頓,摸著我耳朵上的耳環,一陣撕裂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我不滿的看著大叔,他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這個圖案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垂下眸子,歪了下頭,聽著耳邊清脆的聲音說道:「我和大叔第一次見面是在真央,那時候你也曾經問過我關於我耳環的問題呢!」
他笑笑,不在意的說道:「是嗎?」
當我得知山本老頭兒派我去短期駐守現世的時候,先高興後失落。高興是因為終於可以去現世逛逛而不是呆在無聊的靜靈庭裡曬太陽了,失落是因為要好長一段時間看不到大叔了,但是大叔說他會不定期去看我,我又興奮了!嘻嘻!
那天我走的時候,基本上我熟悉的人都到了,但是還少一個有季子女士。我有些低落,畢竟從我到靜靈庭我從來都沒有和有季子女士分開過,但是大叔說有季子女士因為出任務了沒能來送我,所以特意讓他帶了話。
當那扇木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大叔雖然在笑,但是卻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直直的逼著我。
「還真是可怕呢!」我聳聳肩,臉上掛著不良微笑。
納尼?你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文風改了嗎?還是作者腦袋抽得厲害?全部都不是哦!既然離開了可怕大叔的視線,我幹什麼還要裝小白呢?嘖嘖!
好了,沒看懂的讀者們請將你的頭一百八十度往後轉,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喲!
這下雛森小蘿莉該高興了吧,畢竟我一走她就是最接近大叔的女性了!
「呵呵呵呵!」我毫不在意的笑著,心裡卻像是貓爪在撓似的,真討厭的感覺!
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十二番隊長涅繭利。
「涅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歪著頭疑惑的看著他。
涅繭利呵呵一聲詭異的笑,用令人發毛的視線將我全身上下掃了一遍。
「我只是個科學家,遇到不一樣的東西當然會全力去研究。幾個月前我感受到你的靈力有些詭異之處,能夠為我解答嗎?」他黃玉般的眸子微微張大,我勾起邪笑,「是嗎?」
「呵呵呵,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這麼多死神都被你騙過去了,還真是無能啊!」他呵呵一笑,又說道:「你的靈力中含有極其細微的不明因素,如果不是疋殺地藏告訴我,說不定我也會被你騙過去。」
疋殺地藏?
「你的斬魄刀?」我問他。
毫不意外的看見他點頭,我將腰上的刀解開,對著他說:「這把刀是我搶來的一把刀,我對別人說這把刀的名字叫做流川,有著能夠輕易消去別人記憶的能力。其實它的能力並非如此弱小,你,要試試看嗎?「
涅繭利揚起詭異的笑,黃玉的眸中閃著興奮的色彩。
好吧,不用你說我也明白!
黑色的長刀被我拔出的瞬間發出一道強烈的金光,然後……倒下一個不明物體。
我將刀別在腰間,我走到不明物體面前,拽著變成了藍毛兔子的涅繭利的耳朵走向出口。
嘿!讓你那麼聰明,吃虧了吧!嘖嘖!
我亮出雪白的牙齒奸笑著看向手中不安分的藍毛兔子,他惡狠狠地等著我,嘴巴張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和普通的兔子一樣超級可愛,但是兔子有藍毛的嗎?必須找個借口啊!
停下腳步,我頭微微一歪,看到了玻璃上貼著的廣告,『XX牌染髮劑,讓您回頭率百分之百』
就用這個了!
手裡的兔子蹦躂著,一爪子撓上了我的手臂,兩道血痕出現了。我不在意的瞥了瞥,撓著化身為兔子的涅繭利隊長的脖子,逗小動物的感覺真爽!雖然這只動物是個半成品而且還很凶殘。
換上了現世人穿的衣服,在涅繭利驚訝的眼神之下一個閃身就變成了實體。
當我坐在公園的一角吃著甜味冰淇林的時候,身旁扭曲的藍毛終於適應了兔子的體質,張大了嘴發出嘶啞的幾聲。
「&#©♀……」
我添了下手中的冰淇林,說道:「你問我的斬魄刀?」
「♂□……」
「那個啊!只不過是失敗之作,嘁嘁嘁,不過可以用來惡作劇!啥?你說我當時的表情很嚴肅?」我不在意的擺擺手,對他說:「騙你的啦!這種事情做的太多了!而且我也想看看大名鼎鼎的涅隊長變成動物是什麼樣子!嘁嘁嘁!」
「……」= =#
「□&……」
「你問我為什麼能聽懂你的話?你現在才發現哦!」我嬉笑著將手裡的冰淇林湊到他嘴邊,沾了他滿臉的粘液,「當然是因為我是……瑪麗蘇啦!嘁嘁嘁!」
某個藍毛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一舔,然後轉過頭嫌惡的看著我手裡一團粉白的冰淇林,我笑笑將手裡的冰淇林隨手往後一扔,「其實……我也不喜歡冰淇林,尤其是甜的像是放了三罐糖似的。」
將藍毛抱起,我微微抿著唇,淡淡的說:「……我最討厭甜食了。」
某個藍毛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說『你討厭還吃,蠢貨』。
我聳聳肩,無奈的一笑,「因為好奇才去嘗嘗,到頭來也只垃圾啊!」
藍桉 2013-5-18 10:58
NO.14
「現世還真是無聊,還不如在實驗室裡待著。」懷中的藍毛掙扎了兩下,哼了一聲,黃玉眸子往上一翻。
在藍毛適應了這具兔子身體的時候,他就能吐出人語了,契合時間快的讓我吃驚。我該說不愧是十二番隊的隊長嗎?
「無聊?的確。」我歪著頭,有些無力的看著頭頂火辣辣的太陽。山本老頭兒我現在懷疑你是故意的了,現世這麼熱的天氣即使是死神也受不了,你居然把我派過來受罪,你給我等著啊,魂淡!
「阿嚏——!」
「隊長,沒事吧?」雀部急忙上前。
山本扭了扭鼻子,一手端著酒一手執棋子,抬頭望向碧藍的天空。
「現世的這時候已經很熱吧。看那個丫頭去受罪也是人生一件快事啊!」
「……」隊長,你終於說真話了!
我和藍毛坐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乘涼,週遭沒有一個人。也對啊,現在是夏天誰肯出來亂跑,不中暑就怪了。
「好熱!好熱!」我無力的呻、吟著,藍毛早就被我放在了一旁,看樣子他也是熱得不得了,拿著爪子在扇風。話說,好萌!
我不知道眼前的這位美女是怎麼來的,我一閉眼一睜眼,她就出現了,還穿著十二層單衣。尼瑪,現在不是愛美的時候,穿這麼多的衣服你確定不會中暑嗎?這位貧乳的小妹妹。
「收起你腦袋裡骯髒的思想,妾身乃是千年前的一縷幽魂,妾身允許你們稱妾身為『都姬』。」
她的聲音有些尖銳傳進我的耳朵讓我十分不爽,我晃了下腦袋,抬起頭只看到了鼻尖一節白皙的食指。
「那個……小姐……」
「都姬,妾身乃是都姬。」
我舉雙手投降,「是是,都姬大人,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話說你怎麼活了一千年的說,這一地區的死神很落後嗎?」
「死神?就是那些穿著黑色衣服漫天飛來飛去的傢伙嗎?」都姬用誇張的肢體語言表達了她的意思,我無奈的點點頭,這年頭死神真不容易啊。
都姬頗為得意的揚起笑臉,右手捂唇,笑得張狂,「他們都害怕我而逃走了,你也是死神嗎?」
我緩慢的點頭,身旁的藍毛不安分的上蹦下跳,讓我越來越煩躁。
一把掐住藍毛的脖子,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想死嗎?不知道現在很熱嗎?啊!」
藍毛甩了我個白眼,「身上的毛太厚了。」
「……」我一陣無語,對他翻了個白眼,「喂,你不是技術開發局的嗎?有沒有能夠快速冷卻的東西?」
「你認為我現在這個樣子可以拿出來嗎?況且我又不會帶著那些東西在身上,蠢貨。」
我忍住嘴角的抽搐,45度明媚憂傷仰望天空,「要是下一場雨就好了!」
「……切。」
兩分鐘後
「哇啊啊!!怎麼會下那麼大的雨!!」我一邊躲閃著寶石般大小的玉珠,一邊找地方避雨。
「烏鴉嘴……」
我瞪了藍毛一眼。
「這邊!這邊!」都姬站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對著我招手。
我拎起藍毛的耳朵,將他堪比虛閃的視線徹底的無視了。一路快奔到造型詭異的建築物下,看清建築物上的標誌後,我不由得捂面痛哭。
「……」藍毛嘴角抽了兩下,蹦跳著踹了我一腳。
都姬推開門,走了進去,顯然對這裡已經很熟悉了。
「歡迎光臨,這裡是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交易店。」
聽著早就聽過無數遍的說辭,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給懷裡死死掙扎的藍毛順毛,剛才一淋雨,毛髮都濕了呢,不好好整理可不好啊。
「哦呀,稀客啊!」柔媚的女聲從走廊處傳來,只見一名個子高挑穿著性感的藍色浴衣盤著長髮的女子出現在走廊拐角,邪魅的紅色雙眸輕輕掃過我懷中的藍毛落在我的身上。
「好、好久不見了啊,玉弓,哈哈哈!」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乾笑了兩聲,順便往後退了一步。
女子走到我面前,修長的手輕輕佻起我的下巴,暗紅的雙眸中一片戲謔,「未信大人,我記得上次你偷走了我地窖裡的十瓶珍藏佳釀,對吧?」
「哈哈,怎麼會呢?我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嗎?」我一臉正色的對他說,「玉弓,雖然你有女裝癖我不會歧視你,反正我已經被你塗害過了。但是……」我將藍毛高高舉起,「注意一下,這裡還有個非人類。」
「非人類?」玉弓一挑眉,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我手中的藍毛,藍毛被她看得不爽,一爪子下去……劃傷了我的手。
「死神嗎?」玉弓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我連忙跟在他身後。
「喂,蠢貨,他是誰?」藍毛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我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月兔玉弓,算是我的老朋友了,這家店就是他開的,能夠實現任何願望只要你能付得起同樣價值的代價。對了對了,他是男性,雖然穿的像女性,這是他的特殊愛好,你就不用理會了。」
「哼,變態。」
「……」喂喂,就你沒資格會所這句話哦,魂淡!
「請坐!這是用新鮮茶葉泡出來的紅茶,慢用。」
藍毛瞥了眼杯中的液體,不甘不願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然後一臉皺褶的縮了回去。
真、真萌! 我端起茶,吸了一口氣,真香啊。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位你的熟人。」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張開嘴讓紅茶慢慢流入口中。
「你、你好,未……未信大人!」
「噗——!」我一口上好的紅茶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穿著女僕裝的冰山系少女。
為什麼東真會在這裡?不是說在上面訓練新兵的嗎?為什麼?為什麼?
「喂,蠢貨,你往哪裡噴!!」藍毛吱吱歪歪的朝我吼道,原來我口中的茶大部分都噴上了他極度優雅的藍毛之中。
「大膽庶民,竟然敢對未信大人無禮。」冰山系少女大吼一聲,手裡不知何時拿上了一把大劍,她惡狠狠地瞪著藍毛,藍毛很傲嬌的哼了一聲,乾脆用菊花來面對她。
「你想去哪裡?未信大人?」後領忽然傳來一陣拉力,我立刻就從角落裡被拉到了中央。
我哀怨的看著玉弓,手下不停的畫圈圈。
你個魂淡!去死!
NO.15
「簡單來說,就是你看上了一個反派。」玉弓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藍毛瞪著眼看著我,久久不曾動一下,我估計這娃子受刺激過度石化了。
「啪——!」
玉弓大手狠狠地在桌子上一拍,暗紅的雙眸望著我,宛如一片死水,一股股壓迫感籠罩了我。
我拿著杯子的右手不自覺的抖動起來,藍毛似乎也被這股壓力驚醒,警惕的看著玉弓。
「你的膽子不小啊。」玉弓淡淡的說,白皙的手撫摸著眼角的蝴蝶,嫵媚至極。
「我要親自把關,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那裡的,更何況你還是那樣的身份。」
藍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說『這人和你什麼關係?』
「對了對了,今天來開PARTY吧!」忽然間,玉弓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扭著細腰端著手裡的茶一臉孩童般的微笑。
暗地裡鬆了口氣,我對還在詫異玉弓變化的藍毛低聲說道:「他腦袋有問題。」
藍毛白了我一眼。
回到房間裡,藍毛安靜的待在一旁,似乎還在消化那個讓他吃驚的消息。
我躺在榻榻米上,看著庭院裡繁盛的花草,自從進了這家店,熱氣好像碰到了障礙般一下子就消失了,這就是玉弓的神奇之處啊。
「死神破面化這是藍染做的,包括多年前那場多個隊長級人物死亡叛逃。」
我微微一笑,讚賞般的看著藍毛,不愧是涅繭利!腦袋還真是好用啊!
「他的目的是什麼?而你又是什麼人?」
「很簡單。這個屍魂界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屍魂界了,他從內部開始腐敗,連滅卻師也容不下。他們妄想吞下屍魂界,真是大膽呢。而有著帝王命運的藍染幼年目睹了屍魂界的一切,他對屍魂界失望透頂,他想要改變屍魂界,登上靈王寶座」
翻了個身,我繼續說道:「但是,通往王域的道路不是這麼好走的。實力、技術、野心、聰慧的大腦,所有的條件他都達到了,但是他還差一樣王域的大門才會向他打開。」
那個地方,是個殘忍冷漠的地方,同時也是踏上另一個世界的階梯。
「什麼東西?」
我看了眼藍毛,唇角緩緩勾起,神色淡然,「一份覺悟。」
「?」
藍毛投來疑惑的視線,我聳聳肩,無良的笑著。
在你見識過來自那裡的力量,你是會就此停滯不前還是竭盡所能攀上那座無頂的高峰?我依舊期待著。
屍魂界
「藍染隊長不覺得小未信不在很無聊嗎……?」依舊是詭異的語調,市丸銀『哀愁』的望著屍魂界碧藍的天空。
藍染埋在暗處的眼眸閃爍了下,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嗎?」
市丸銀狠狠地點頭,看著手上的柿餅略有些遺憾,「真可惜,這麼好吃的柿餅小未信嘗不到了。」
「她會回來的。」藍染淡淡的瞥了市丸銀一眼,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
「哦呀?那還真的要多做些柿餅了!」市丸銀詫異的挑眉,聳著的肩膀微微垂下。
「對了,藍染隊長,你這麼出來好嗎?西川三席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呢?」
藍染看著手中的資料,揚起自信的微笑,「沒關係。我不是說過了嗎?她會成為我們的同伴。」
市丸銀張開紅眸,宛如流動的鮮血,「藍染隊長為什麼這麼自信呢?」
藍染瞥了他一眼,只笑不語。
「銀,志波副隊長和都三席的哀悼會你不用出席嗎?」
「藍染隊長不是已經辦好了嗎?不過,藍染隊長為什麼一定要志波副隊長做這次試驗的犧牲品呢?」市丸銀撥弄著手中的柿餅,笑得有些詭異。
藍染笑了笑,「沒什麼,是他自投羅網。」
「呀勒呀勒,志波家的長男和其妻子,真是趕盡殺絕啊!」
面對市丸銀調侃的話語,藍染勾起一貫的微笑,目光微沉。
「對了,不知道小未信回來得知志波副隊長的死訊會是什麼反應呢……?真期待啊……!」
藍染頓了下,勾起的唇角也漸漸斂下,眉間似乎帶著些許不悅。
「銀。」
市丸銀笑得頗有深意,聳聳肩:「嗨嗨。」真是晴朗的天空啊,去找律子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吧?
待市丸銀走後,藍染看著手中的資料,心頭卻浮現出另外一個人的身影。為什麼自己會將志波海燕當做這次的試驗品呢?明明還有更好的人選,難道只是為了讓她出氣,切,怎麼會,只是那個男人讓自己覺得很不爽罷了,志波海燕,哼!
今夜是月圓,碩大的圓盤鑲嵌在黑幕之中,淡淡的銀色光輝灑向大地。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安靜而和平。……除了……那個地方。
「來來,再乾一杯!」玉弓將一杯酒遞到我面前,瞪著大眼看著我,那樣子就像是在說『給我喝』。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將酒湊到嘴邊,飲下。
玉弓的酒品不是一般的差,喝醉了就大發雷霆,還喜歡強迫別人喝,有時候甚至會摟著柱子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藍毛靜靜地呆在一旁,面前是一疊盤子,盤子裡的食物也只動了少許,看來他的心事不是一般的重啊。
「在想什麼?」
藍毛平靜的看著我,三瓣唇一開一合,「我在想要不要投靠藍染。」
「……」-_-|||
「他身上有著我感興趣的東西。」
「就為了這個你要背叛屍魂界?」我的嘴角抽了抽。
他很堅毅的點點頭,我的眼角抽了起來。
「不過,我對你也挺有興趣的。我更想知道你靈壓中的那些異樣的因素是什麼?」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揚起一個詭異的笑,但是那笑是在兔子臉上的,顯得很是猙獰。
「……」好恐怖!
飲下一杯酒,我揚起笑看著藍毛,「可以告訴你喲!」看著他驚訝的眼神,我微微挑眉,「連我是誰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遵守一個約定,不允許告訴任何人、死神、包括你的斬魄刀。」
「斬魄刀?」
「不用擔心,有辦法的,只需要讓他安靜的睡一會兒。」
藍毛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
「那麼,聽好了……」
「咿呀,真是好天氣啊!」我伸了個懶腰,看著捂著頭一臉難過的玉弓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誰讓你貪杯來著的,報應來了吧。
「未……信……!」玉弓一臉陰沉的看著我,陰森森的說道:「你剛才說我什麼了?恩?」
我頓了頓,打著哈哈笑了兩聲。
「哦呀?這是誰?我居然在這裡看見了難得一見的未信大人!」尖銳的聲音刺得我和玉弓有些耳痛。
來人穿著哥特式長裙,頭上繫著大紅花,頂著一把淑女傘,脖子上還掛著金色的十字架,灰色的瞳孔中有著少許的驚訝。
「喲,紅女!好久不見。」我懶懶的伸出爪子揮了揮。
「若不是您身上的氣息洩露了出來,我恐怕也不會有所察覺。」
這是什麼日子,故人都聚到一塊兒了。
「未信大人,您的茶。」東真端著盤子走到了我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蹲下。
接過茶,我對著她笑了笑。
藍毛也一蹦一跳的從屋子裡出來,眉間帶著些許不滿,「床鋪太硬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BT涅繭利也會嫌床太硬啊,看來涅音夢應該會很操心吧。
「蠢貨。」瞪了我一眼,藍毛乾脆的扭過頭去。
「這是什麼?看樣子是兔子但又會說人語,而且這毛色也不正常,該不會……」紅女喃喃的說著,然後一臉好笑的看著我,「該不會是您動用了那個失敗品吧?那個能夠讓任何生物變成動物的『竹葉君』?」
竹葉君是流川的別名,因為剛剛造出它的時候他的本來形態就是一根竹子,之後懶得取名就直接叫竹葉君了,這名字,多親切。
藍毛轉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張口就咬上了我的食指。
我連忙抽回手,挑釁似地看著他。
他白了我一眼,閉上眼,吐出兩個字,「蠢貨!」
自大的傢伙!
話說,有點想念大叔了啊!
那溫和的笑容,流動的雙眸,軟軟的頭髮,溫暖的懷抱……呀啊啊!好想回去啊!但是外面好熱的說。
「聽說未信大人看中了一位男子?」紅女睜著八卦之眼,勾起陰險的笑容。
我一僵,緩緩點頭,「是個不錯的人吶!」
「哦?凡是經過您嘴裡說出來的話都要好好斟酌一番,這回還真是需要好好的琢磨了。」紅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歪著頭,睜著豆豆眼,看著她,「是這樣嗎?」
「沒錯哦!」她點點頭,我看向玉弓,他也點著頭。
他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貶義還是褒義呢?
藍毛哼了一聲,白了我幾眼,「蠢貨!」
NO.16
我不得不再一次感歎日本的夏天真是熱,而苦逼的我只能在烈日炎炎之下不停地工作。
滅掉一隻虛後,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有些想念日番谷少年的斬魄刀,冰系的斬魄刀解暑的最佳選擇。
至於那只藍毛兔子,在給他恢復死神之身之後,他拿著疋殺地藏忘我身上刺了好幾刀之後華麗麗的回屍魂界去了,走之前鳥都沒鳥我一眼。真是個沒良心的混蛋!
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我除了殺虛根本沒事做,雖然會去找些樂子但是每次都會被中途出現的虛打斷,實在是太可恨了。
就在我一千零一次抱怨天氣熱、太無聊的時候,一個我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衣衫,褐色的頭髮隨著熱風飛舞,如流水般的眸子藏在鏡片後溫柔的看著我,嘴角仍保持著以往的弧度。
「大叔!」我喜出望外的看著他,在掐了掐自己確定不是做夢之後,撲了上去。
大叔笑著拍拍我的腦袋,涼涼的手覆上我的臉,「有點瘦了。」
「也?不會吧!」
「真的。」
「那我就等著大叔來養肥我。」
我調皮的笑著,在大叔的懷裡蹭蹭。不知道是不是義骸的溫度過低,總之大叔身上很涼快,很舒服。
「大叔怎麼會來現世?」
「有一些工作是要在現世完成,也順便來看看你。」
「……」我哀怨的看著他,「請把『順便』兩個字去掉,謝謝。」
「呵呵呵,抱歉。」
大叔呵呵的笑著,說道:「在現世的日子好嗎?」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現世還沒有屍魂界好呢。空氣污濁、天氣悶熱、靈子稀少,怎麼也不比屍魂界要好多少,但是唯一好的就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可你看看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一點活力都沒有,最重要的是這裡沒有大叔!我好想回去啊……!」我抱著大叔的手臂撒嬌。
「兩個月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暫時忍耐下吧。」
我努著嘴,小聲道:「連大叔都這麼說,那我就暫·時忍耐下。」
大叔無奈的一笑,拉起我的手,帶著我走到一條偏僻小路上的涼亭裡。
「這裡是我來的時候偶然發現的。」
我不住的點頭,環境好、又不是很熱,讓我這個在悶熱天氣裡受苦的娃子感到很愜意,而且是個很適合偷懶睡覺的地方。
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大叔好笑的掐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呀!」
我輕輕哼了一聲,挨著大叔坐著。
「……志波副隊長半個月前去世了。」
我微怔,想起還在靜靈庭時那個頗為幼稚的男人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來找我麻煩,但是卻總是土著一張臉回去。沒有怨恨,沒有快感,只有無盡的悵惘。
「那個人……也死了啊!」
我淡淡的說,眼簾微微垂下,「死神的命雖長但是也脆弱,弱小的生物。」
那個爽朗的男人是靜靈庭裡的一道陽光,有他的地方必定聚集著一群渴望陽光的人,現在陽光消失了,他們還會像原來一樣嗎?
「西川說她很想你。」
我轉過頭去,看著大叔帶著淺淺笑意的側臉,不由得一陣愣神,大叔真的是個美男子啊!
「大叔……」
「什麼?」
我一臉鄭重的握著他的手,注視著他褐色的雙眸說道:「大叔,讓我吃你豆腐,不,嫁給我吧!」
「……」
「我發誓,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我絕對不會在你前面死,我會在你死了之後再去死。」
「……」= =|||
大叔一臉鬱悶的看著我,「為什麼要在我後面死?」
「因為那樣大叔就不用看著我死去了,你會傷心的。」
大叔愣住了,良久才笑了起來,「好啊!」
這回換我愣住了!
我呆呆的看著大叔,很難想像剛才的兩個字是從他的嘴裡蹦出來。
我這是在做夢嗎?剛才大叔居然答應了我的求婚!!
「我們先交往好嗎?以結婚為前提。」大叔揉了揉我的頭髮,拇指的指腹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擦著,不癢但是卻很舒服。
心中的喜悅如同翻滾的海浪一波一波淹沒了我,我笑彎了眼,抱緊了大叔,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吻。
大叔終於答應我的求婚了,雖然還在交往的過程中,這讓我有點挫敗的說。
我已經在幻想著結婚時的場景了,哎呀呀呀呀,我實在是太不純潔了。
「臉怎麼這麼紅?」大叔疑惑的看著我,涼涼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雙頰。
身體裡的血液好像活了起來,一個個都沸騰著湧向臉部,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聽著大叔爽朗的笑聲,臉更紅了。
「藍染隊長答應了小未信的求婚啊……」
藍染瞥了眼怪聲怪腔的市丸銀,嘴角稍稍勾起,繼續批改文件。
「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只是覺得有小未信這樣癡情的妻子,藍染隊長好福氣啊……」
藍染微怔,握著筆的手不禁一頓,墨水在宣紙上綻開一朵黑色的花,
「可是」市丸銀從袖中拿出最愛吃的柿餅,眸子瞬間張開,「藍染隊長也說過,小未信的生命也只有六年的時間,這樣好嗎?」
「……」
就在市丸銀以為藍染不會回答的時候,藍染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傳進他的耳朵,「未信不喜歡吃甜食。」
市丸銀微愣,臉上的笑有些扭曲,他看了眼手上的柿餅,默默地將它放回袖中。
「真可惜,柿餅這麼好吃。」
「對了,藍染隊長,忘記告訴你了。西川申請調回一番隊了喲……」
「我早就料到了。放她去吧!」
市丸銀逗弄著地上辛勤勞作的螞蟻,說道:「不過,藍染隊長,你就不怕西川和總隊長聯合起來嗎?」
藍染笑了,如君王般傲視天下,「不。只要鬼燈未信的心還在我身上西川絕對不會這麼做。鬼燈未信就是牽制她的條件,而且她和山本的關係並不好,只要稍稍留意下就可以看出來。若是山本逼急了,必定會用鬼燈未信去威脅她,那時候的西川才是真正暴怒的時候,天平一下子就往我們這裡傾斜了。」
市丸銀看著藍染,目光有些呆滯,他笑著搖了搖頭,目光犀利而冷漠,真不愧是藍染!
「可是藍染隊長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小未信嗎?真是可憐的小未信……」
藍染目光閃爍,褐色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冰冷,堅定的說:「沒有人可以阻擋我的腳步。」
市丸銀收回視線,藏在袖子下的手握得死死的,然後鬆開。
藍染隊長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吶!
藍桉 2013-5-18 10:58
NO.17
「律子醬,我來了……」
小蘿莉翻了個白眼兒,對從窗戶裡爬進來的市丸銀惡狠狠地說道:「你就不能換個正常點的方式再進入這裡嗎?市丸隊長!」
「呀呀呀呀,律子醬,我可是特地來給你送八卦的喲……」市丸銀笑瞇瞇的湊近一聽八卦兩字就雙眼冒光的野上律子。
「納尼納尼?」律子拉著市丸銀的衣袖,眼中粉色的光芒越盛。
市丸銀摸上了律子小小的腦袋,看著律子僵硬著臉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出來,「律子醬的身體看起來肉肉的,應該抱起來很舒服吧。」
律子這回連笑都維持不住了,糾結再三之後,跳入了市丸銀的懷抱,撒嬌,「嘛嘛,告訴我嘛……銀哥哥……」
「……」這回輪到市丸銀糾結了,雖然他圓了很久以前就想完成的事情,但是律子的那聲『銀哥哥』讓他怎麼聽都不舒服啊。
「律子醬……」市丸銀討好的看著臉色臭臭的律子。
「免談,我不會再讓你佔我便宜了,蘿莉控!」
「律子醬……」
看著律子一臉的堅決,市丸銀耷拉著腦袋,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吧好吧,告訴你……」
「小未信向藍染隊長求婚,藍染隊長答應了喲……」
「納、納、納尼——!!!!」律子驚聲尖叫,瞳孔微微緊縮。
市丸銀看著驚慌失措的律子,忽然道:「律子醬的眸色有些發紫呢,很奇怪啊……」
律子瞇起眼笑了,捧著臉道:「這是只屬於我的哦……」
市丸銀笑了笑,捏了一把律子肥肥的臉蛋,「什麼時候律子醬長大了我就娶你哦……」
「哈?」律子懵了,看著門外同樣懵了的一干編輯人員在心中默默地豎起了食指,尼瑪居然敢害我!
……
打發了好奇的八卦人員,律子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安靜的有些過分。
她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將身子完全埋入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雙微紫的眸子。
真不愧是市丸銀,敏銳的感覺還真是令人討厭,聰明的有些過頭了,藍染沒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注意到了!呀咧呀咧,該怎麼辦呢?
『什麼時候律子醬長大了我就娶你哦……』
真令人不爽,是在指我不會長大還是在說……你不會讓我有機會活下去?
市丸銀,你還真是討厭!
律子捂著額頭,在心中歎了口氣,今天表現的有些過頭了,那隻狐狸是不會放過這個漏洞的吧,該死的!
隔天早晨律子一路走向番隊接收了無數同情的視線,她微微一蹙眉,歎了口氣
。
想必定是昨日市丸銀的那番話害的,靜靈庭裡的人都知道市丸銀是詭異的三番隊隊長,宛如毒蛇般的男子,被他看上的人的確值得同情。
「納尼!!!藍染隊長竟然答應了鬼燈的求婚!!為什麼?為什麼!!!」
「我的藍染隊長!!鬼燈除了一張臉長得比較好,其他的都不行啊,胸部小屁股不大,哇啊啊啊,藍染隊長!!!」
「……」律子搖了搖頭,靜靈庭的女人這回要傷心了啊,不過未信的胸部真的有那麼小嗎?上次見面,她好像還裹著布條呢,嘖嘖!
「律子醬……」遠遠地就看見了愣神的律子,市丸銀揮著手朝她走去。
律子嘴角一抽,腦袋上蹦出根根黑線,她就說嘛,周圍的人怎麼消失的這麼快,原來是市丸銀來了。
瞪了他一眼,律子撅著小嘴閃進了番隊。
市丸銀的手還舉在頭頂,他看著快速消失的律子,紅眸一閃,似是失望的歎了口氣對一旁的吉良說:「吉良,我真的那麼討人厭嗎?」
吉良哈哈兩聲,將手裡的最新報紙遞給自家隊長。
市丸銀瞥了一眼,目光微凝,『市丸隊長真情告白,昔日的情人,如今的糾葛,靜靈庭又一三角戀隆重上演』。
「這個『昔日的情人』是怎麼回事?」市丸銀指著上面的五個大字,連一貫的強調都忘記加上去了。
吉良尷尬的笑著,偷偷瞄了眼自家隊長微冷的臉色,明智的選擇的裝傻,「其、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啊哈哈」
市丸銀冷冷的看著他,吉良收起笑,小聲說道:「是女協那裡傳來的,說、說您和松本副隊長曾經是戀人……」
「哦呀哦呀∼」還真是一出好計謀啊,看來我是小瞧你了啊!
「律子,唉!」
律子頂著滿頭的黑線看著同事們一臉同情的拍著她的肩,心中再次將市丸銀打了個稀巴爛。
「野上,這個是朽木家的採訪許可,會長讓你去。」
律子接過了那張寫滿了文字的紙,點點頭。
她是野上律子,九番隊的十七席,同時也是女協的金牌記者,只要是經過她的手,報紙肯定大賣。
認識市丸銀還是在她剛剛加入女協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第一次採訪就是市丸銀的,向來被無數死神推拒的採訪市丸銀這個任務被她接下了,那時候的她也是接受著眾人同情的視線而去的。
當時,負責帶她的佐籐綾子還去問過她為什麼接下這個任務,她還記得她回答的是『他不會對蘿莉出手』!但是其中的真正緣由還是需要好好的揣摩。
這句話不知怎麼傳到了市丸銀的耳朵裡,當天他就翹了工作特意的跑到了九番隊來觀察那個才到他腰際的小蘿莉。
和他想的一樣,這個小蘿莉很有趣!
自此之後,他們兩人就勾搭在了一起,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這大概就是狼狽為奸了。
從靜靈庭到朽木家也不過就五百多米的距離,這硬是讓律子從上午一直磨蹭到下午,中午還和別的番隊的死神小聚了下,聊得也就是她的那點破事。
律子不太擅長應付朽木白哉那樣的冰山,那樣的美人雖美但是一個不注意可是會被凍僵的,尤其是某個人喜歡隨意的放冷氣。
「朽木隊長!」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律子努力的抬起頭看著高了她三四個頭的朽木白哉,朽木白哉也在低著頭俯視她,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倒是一幅好笑的畫面。
「朽木隊長,請坐!」拍拍榻榻米上不存在的灰,律子僵硬的揚著笑。
蘿莉,這是你家嗎?
「……」
看著朽木白哉轉身坐下,律子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然後轉過頭若無其事的看著已經坐好的朽木。
「那麼……」
「你遲到了。」律子剛一開口,朽木白哉就說了一句,語氣淡淡的不難聽出其中的指責意味。
律子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非常抱歉,我迷路了!」
你確定你是迷路了嗎?蘿莉!!你那是打著去朽木家採訪的名號在外面逍遙吧!啊!!!
朽木白哉黑眸一轉掃了她一眼,不再說什麼。
律子尷尬的笑著,將手札從懷裡拿出來。
「請問您心目中的完美情人是什麼樣的?」
「……」
「……這個問題您不用回答了!」
「下一問,您喜歡胸……部……大的還是小的……女性?」
律子嘴角抽搐了兩下,看著朽木白哉黑黝黝的眼神,身子縮了縮。
「……這題您也不用回答了!」
我估計人家根本就沒想回答。
「下一問,您第一次……xing……交是什麼時候?嗄!」
「咳、咳咳……」
律子吞了口口水,快速的瞥了眼被水嗆著了的朽木,默默地在心底朝這個出問題的人伸出了中指,凸!你妹的,這什麼問題啊!!
律子在朽木白哉冰冷的視線中問出了一個又一個令人難堪、令她想死的問題。
「哦呀∼原來律子醬也在這裡啊……」
NO.18
律子聽見詭異的音調先是一僵,然後頂著滿頭的黑線看向窗戶外坐在樹枝上的市丸銀。
「市丸隊長!」朽木白哉冷冷的盯著不請自來的市丸銀……懷裡的柿子。
「朽木家的柿子樹和別的地方結果的時間不一樣呢……而且更美味……」遞過幾個新鮮的柿子給律子,市丸銀熟絡的盤著腿坐在律子身旁,一大一小的身影投在朽木白哉的眼裡格外溫馨。
你妹,溫馨個頭!你沒看到藏在這下面的暗流湧動嗎?豈可修!
「律子醬在採訪朽木隊長嗎?真好呢,可以和律子醬獨處……」
律子嘴角抽了抽,喂喂,不要這麼哀怨的看著我,而且你這麼說會讓人誤會的魂淡!你聽到了沒!
「律子醬很可愛啊,抱起來軟乎乎的……」
你妹,她還是個蘿莉,再加上有些嬰兒肥抱起來當然軟乎了!!!
「哦呀,是我打擾你們了嗎?你們繼續,我坐在這裡就行了!」
律子嘴角一扯,瞪了眼市丸銀,翻開手札的最後一頁,只有三個問題,馬上就能解脫了!!!
但是,一看題目,她呆了。
這、這都是哪個強人寫出來的,尼瑪,我詛咒你!
「只、只剩下三個問題了,請您諒解。」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朽木白哉的臉色,律子眼角一抽,深呼氣一口氣,「請問您比較喜歡什麼……體位?」
「……」
「噗——!」
瞪了眼市丸銀,律子抑制不住腦袋上的冷汗流下,縮著身子取暖。
這朽木白哉放冷氣的功能也太強大了吧!!
「我倒是喜歡騎乘式的,好像69式也不錯……」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哦,市丸銀!
「朽木隊長的話,應該會喜歡騎乘式吧……大概!」市丸銀笑瞇瞇的看向朽木白哉,那笑似乎多了份……挑釁?
朽木白哉幾不可見的瞇了下眼,薄唇一張,「……XX式。」
律子驚悚的看著朽木白哉,朽木隊長,市丸銀腦子抽風也就算了,您怎麼也跟著抽風呢?
忽然的,律子就想起了佐籐綾子曾和她說過的,市丸銀和朽木白哉是同班生,兩人都是天才級別的,在真央裡也是互看不爽,在靜靈庭似乎也是。
難道,他們兩個又開始了?
「律子醬……」
律子渾身一顫,乾脆無視了市丸銀髮春似的叫聲,拿著手札嘴角狠狠的一抽,「您的……[嗶—!]……多長?」
「……」
「……」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律子乾脆的望著窗外的的天空,說了一句:「今天天氣真好!」
「轟隆——!!」
「嘩嘩——!」
「……」
「……」
「……」
尼瑪怎麼這麼快就下雨了,魂淡!
市丸銀揉了揉律子的頭髮,笑得格外滲人,「律子醬……這是誰給你的?」
律子往衣服裡一縮,囁嚅著,「是阪本前輩。」
「阪本?是阪本美智子啊……」
你拿奇怪的長調是怎麼回事,趕緊給我閉嘴啊,魂淡!
眼睜睜的看著市丸銀拿走手札,律子乾脆的躺在地上打滾,今天她算是丟盡了臉。
市丸銀摸著下巴,翻看著手札,笑得一臉□,忽然他的臉一僵,嘴角的笑上揚了不少,「朽木隊長,你一夜能來幾發?」
「……市丸銀!」朽木白哉的聲音聽起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黑玉般的眸子散發著無盡的寒氣。
「……」GOOD!市丸銀,你是好樣的!
市丸銀呵呵的笑著,在律子的眼裡,他根本就是在幸災樂禍。
「哎呀,朽木隊長不要小氣嘛……」
「……」律子吞下一口口水,慢慢的慢慢的往門口移去。
「朽木隊長……」
「碰——!」看著朽木大門在自己鼻前重重的關上,律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哀怨的看著一旁比她還狼狽的市丸銀。
「都是你害的,現在我倒是成了朽木家拒絕來往的死神!!」幸虧雨已經停了,不然還要淋著雨回去。
市丸銀好笑的看著律子氣紅了一張臉,水汪汪的大眼滿是哀怨的盯著他,因為還是個蘿莉,聲音還有些稚嫩,聽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嘛嘛……律子醬,我請你吃飯要不要……」
律子狐疑的將市丸銀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的警惕,「你個蘿莉控,你想幹什麼?」
「律子醬……」
律子又往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市丸銀,就好像他是拐賣人口的不法販子。
市丸銀朝律子走了一步,律子往後退兩步,兩人一時間就這樣僵持不下了。
「銀?律子?」
律子雙目放光,朝著松本亂菊奔去,撲在她的胸器上,讓松本亂菊有些懵了。
「亂菊姐,我好愛你!!!!」
激動的話脫口而出,律子又在松本亂菊的懷裡蹭蹭,在市丸銀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松本亂菊疑惑的看著懷裡的律子,腦袋上冒出一個又一個問號。
市丸銀看著律子奔向松本亂菊,紅眸閃過一道冷光。
「亂菊,好久不見了……」
「……銀……」
松本亂菊目光複雜的看著市丸銀,早上的晨報她不是沒有看到。與藍染隊長答應未信的求婚這個勁爆的消息一同排在頭版,可見是多麼令人驚訝的了。
再看看懷裡可愛的律子,松本亂菊嘴角抽了抽,怎麼會有人拿她和律子下賭注呢?律子這麼的可愛,而銀……額……她該說什麼?
「銀,聽說你向九番隊的野上十七席求婚了?」某個地下實驗室裡,藍染撐著下巴,滿目調侃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銀髮男人。
市丸銀鬆了聳肩,無奈的攤著手,「我也很羨慕藍染隊長啊……」
「所以,你就去找了一個小蘿莉打算玩兒養成嗎?」
「……」市丸銀一陣無語,「藍染隊長您怎麼……?」
藍染勾起唇,從懷裡掏出一本《死神八卦錄》,看的市丸銀一陣失神。
原來BOSS也會看八卦新聞啊……
「話說回來,虛圈的事情辦好了嗎?」
「沒問題!」
市丸銀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握緊,對藍染說道:「小未信再過不久就要回來了,藍染隊長打算將她怎樣呢?我可是很好奇的……」
藍染的雙眸一下子變得犀利,含著警告意味,「銀!」
市丸銀攤開雙手,「是是,藍染隊長!」
那個人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呢?我可是很好奇的,藍染隊長。
屍魂界XXX年XX月XX日,九番隊十七席野上律子在流魂街四十一區被大虛殺害身亡,靈子散盡,被趕來救援的三番隊隊長親眼目睹。
隔月,一番隊七席鬼燈未信完成現世駐守任務,回歸靜靈庭。
NO.19
西川最近很憂鬱,她每天在五番隊都要接受讓人不舒服的目光而且還被藍染物盡其用,整天埋在公務堆裡,而且還不好說什麼,一抬頭便看見藍染抱歉的表情,這十足讓她鬱悶。
未信也被派去了現世,說實話她很擔心,因為未信這娃子從剛見到她的時候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她也沒多大的追求和生活熱情。
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未信頭一次想要得到的竟然是藍染,屍魂界的反派BOSS。
西川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她是個穿越者,就連山本也是將她當做百年難得一遇的異形者,有著巨大力量闖入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什麼救世主,也只不過是個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傀儡而已。
遇上未信,是她的幸運。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擁有的唯一的朋友。
三十多年之後那場規模宏大的戰爭卻讓她崩潰,那個站在雲端的人給予她的,也只是長達十年的虛假回憶而已。
西川申請調回一番隊,山本也同意了,藍染看似遺憾的點了點頭,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夜晚,西川捧著一罈子的酒坐在房頂上,對月飲酒,頗有幾分孤獨寂寥的感覺。
她如今也有靠近四百歲的高齡了,雖然死神的生命是無限的,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還是挺讓人糾結的,尤其是一個二十九歲高齡還沒有交到男朋友就一命嗚呼穿越了的西川女士。
她雖然長得不算是上等,但是也算是個美人吧,為什麼就是沒有人回去欣賞她的美呢?豈可修!
悲憤的西川桑一個用力,將腳下的瓦片給踩碎了。
她歎了口氣,躺在屋頂上直直的望向天上的月亮。
銀色的月光柔和而冷冽,帶著古怪的感覺,就像……她一樣。
猛然間,西川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未信時的場景,那時候的她真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小鬼。
西川坐在門檻上乾巴巴的看著外面,等著她的晚飯。按照和山本的約定,她不能走出『清竹居』,也不能隨意讓人看見,但是今天她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等到給她送晚飯的那個竹內江一。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迎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孩子。
那個孩子有著柔軟的白色長髮,但是卻因鮮血而變得凌亂不堪,她穿著簡樸的和服,身材消瘦。她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就把她歸為了被人凌虐的可憐小受。
但是,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那只孩紙瞥都沒瞥她一眼,像是皇帝出遊一樣走進了清竹居,環繞了一圈之後,坐在了地上。
她有些錯愕,走到孩子身邊蹲下。
不知過了多久,孩子才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你很礙眼。」
「……」
「是嗎?真是不好意思啊!!!」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西川在心底默默地說『別生氣,別生氣!咱不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你長得真難看!」
「納、納尼?」西川死死的握著拳頭看著孩子略帶鄙視的雙眸,那雙眸是淺淺的藍色,如同劣質的灌水寶石,那樣的惹人疼惜。
西川心中一軟,揉了揉孩子的白髮,「我叫西川有季子,你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老婆婆!」
西川嘴角一抽,果然不該對這小子有期待啊!
「臭小子!」
「嘁,老婆婆,我可是個女孩,你該去檢查眼睛了!」
「納、納尼——!!」
這麼一個極品小受居然是個女孩,而且還是個中二到極點的傢伙,有沒有搞錯啊——!!!!
西川幾乎想捧著頭吶喊,但是一看到女孩那鄙視的眼神,她抽了下嘴角,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她對未信的第一感覺是中二,但是在往後的接觸中,她看到的卻是一個笑得無良惡作劇連連的搞怪系女孩,好像沒有煩惱似的,但是她卻在無人的地方暗自神傷(那真的是暗自神傷嗎?)。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
她是這麼想的,然後不知不覺間就靠近了她,或許那段日子真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最開心的日子了。
但是——她居然看上了藍染啊!!!!!!
西川扭曲著一張臉,手裡的瓦片嚓嚓變成了碎粒。
她很想對未信吶喊,「你妹的,那是藍染,屍魂界的反派BOSS啊!!!!豈可修,你想死嗎?那個人可不管你是誰只要阻擋了他就會殺的類型啊!!說不定你再纏著他,他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但是,她知道,沒用!未信是那種一旦做出了決定,便會誓死完成的那種人!
這讓她很傷腦筋啊!
未信——!
藍桉 2013-5-18 10:58
NO.20
沉默,還是沉默。
未信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山本,山本則是一臉陰沉的看著未信身旁的藍染。
自從四年前藍染答應了未信的求婚之後,兩人開始了馬拉松式戀愛,終於決定結婚了。
這是一個令靜靈庭震驚的消息,一個是山本總隊長的養女一個是護庭十三番隊出了名的老好人隊長,這兩人的結合該讓多少死神心碎啊!
未信是個人見人愛的少女,從這四年來不斷有人向她告白就可以看出,光是上個月就有十八人向她告白。這終於讓老好人隊長有了危機意識,於是兩人一商量就直接奔向了一番隊。
此刻的一番隊是前所未有的熱鬧,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極為八卦的談論著,還打賭山本隊長是否會同意藍染和未信的婚事。
早就聽聞消息而趕過來的隊長們站在一番隊門口笑著聊了起來。
「呀呀,還真是漫長的戀愛之旅啊!」京樂春水頂了頂頭上的斗笠,笑得出奇的溫柔。
「對啊,未信終於夢想成真了!」露琪亞狠狠地點頭,一陣激動。她終於不用當未信的垃圾桶了。
「我也想有個好老婆啊!!!」京樂春水嚷嚷了兩句。
「隊長這樣是不用看了,沒人會嫁給你的!」伊勢七緒推了推眼鏡,一臉的鄙視。
京樂春水哼哼兩聲,「一定會有的,我這麼溫柔帥氣懂女生的一個人。」
「……」
「咳咳、咳額咳、咳……」
「隊長!您沒事吧?」
京樂春水抽著嘴角看著好不給面子的好友,瞪了他一眼。
浮竹十四郎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捂著唇裝咳嗽。
「哦呀呀∼大家在這裡幹什麼……」
市丸銀熟悉的怪異強調傳來,幾人一愣,看著兩手插在袖子裡的市丸銀和他身後兩手捧著東西的吉良緩慢的走過來。
「市丸隊長?你這是?」浮竹十四郎疑惑的看著市丸銀。
「哦,這是給小未信的賀禮啊……東西什麼的還是早點準備的好……」
市丸銀一愣,說道:「小未信好像說他們的婚期大概會定在下個月,也就只剩下十幾天了啊……」
「唉?這麼快?」
「最近小未信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有種不好的預感……」
「市丸隊長,請不要這麼說!」露琪亞皺著眉,神色有些嚴肅。
未信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裡,身體的狀況一年不如一年,最近連瞬步使出來都有些困難,現在已經到了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四番隊的隊員經常光顧的地步了。
「嗨嗨!」市丸銀深深地看了眼露琪亞,笑得有些僵硬。
「未信,你先出去,我和藍染隊長有話要說。」過了不知多久,山本老頭子才開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我看了眼笑得有些勉強的大叔,點點頭走了出去,步子忽然一沉,我狼狽的彎下腰。
待到身後的門關上,我像是失去了支架一般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看著接近透明的手指,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大限將至啊!
我自嘲的勾起唇角,仰望著碧藍的天空,無限的悲慘。
真是的,再撐一些時間吧,馬上馬上就好了。
「未信,怎麼坐在這裡?」
我一頓,朝有季子女士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當然是為了偷聽啊!」
有季子女士抽了下嘴角,指著兩個成年人手臂厚的大門說道:「你真的能聽到嗎?」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一陣無語。
「恭喜啦,要結婚了。」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有季子女士把手伸進懷裡,摸摸蹭蹭拿出一條淺藍色的絲帶扔到我懷裡。
我慌忙接過來,觸手絲滑的柔順感讓我不由得一驚,這可是難得的上品啊。
「……謝謝。」
我勾起唇淺淺的笑著。
有季子女士別過頭去,白皙的臉上微紅。
「聽說真央來了一個天才少年,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很溫柔,流魂街還真是盛產天才啊!」
我聽著有季子女士的話,不由得一愣,「天才?」
「嗯。」有季子女士點點頭,「名字還很奇怪,叫狩神玉緒,還是新的人氣偶像。」
手心一陣刺痛,我摸了摸耳環,一陣失神。
「對了,最近好像沒有看見日番谷啊!」
「你說他啊?好像是去流魂街七十三區調查在那裡發生的事情了。」有季子女士扔給我一塊糖果,又說道:「最近那裡出現了不少整莫名失蹤的事情,現在都沒有整敢去那裡了。」
「……這樣啊。」
有季子女士噗嗤一笑,掐著我的臉頰,「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小鬼。」
「疼疼——!」我捂著紅腫的臉哀怨的看著有季子女士。
她露出猥瑣的笑容,「哎喲,小美人兒,讓爺來好好疼你!!」
「滾——!」我使勁踹了她一腳。
「嘛嘛,別這樣啊……」
我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厭惡的盯著有季子女士裝嗲的樣子,胃裡一陣翻騰。
「你知道你養父原先是什麼身份嗎?」
我一愣,「不是死神嗎?」
有季子女士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就是死神啊!啊哈哈哈!!」
喂喂,姐姐,你這樣說我很懷疑啊!!
我懷疑的看著有季子女士,她乾笑幾聲,借口有事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坐在地上45度明媚憂傷仰望天空。
那個男人的身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澀谷直木,中央四十六室手下科研室的負責人,研究死神潛能力的科學家。但是,那個男人早在四十多年前就被趕到了流魂街,因為他身上的病毒,凡是參加研究死神潛能力的科學家全部死亡,這一消息被中央四十六室記載在《靜靈庭秘史》上。
一群老不死的,居然還想控制整個屍魂界,還真是大膽啊!當靈王是無能之人嗎?一群蠢貨。
「喲,未信,怎麼坐在這裡?」
我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不由得一愣。
「喲,春水大叔!」
快速的勾起唇,我瞇起了眼,「大家好久不見了!」
「未信,身體還好嗎?」
仗著身高的優勢,我揉了揉露琪亞的臉,「不要一臉我快死的樣子,我的身體還棒著呢!」
瞪了我兩眼,露琪亞揉揉臉,一臉的委屈樣。
真可愛啊!!
「小未信……這些都是給你的賀禮喲……」
看著吉良苦笑著捧著一堆東西,我的嘴角一抽,「市丸隊長,您送禮會不會早了點。」
「不不……」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禮物什麼的還是早點送比較好喲……我相信小未信一定會喜歡的……」太過忽然湊到我身邊來,小聲的說道:「藍染隊長也一定會喜歡的!」
「……」你這暗示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裡面是什麼不純潔的東西?
「什麼叫我也喜歡?」
我清楚的看到市丸銀僵硬的臉,但是片刻他又恢復了正常,對著突然出現的大叔笑道:「藍染隊長也真是的……」
「……」= =||
這是什麼語氣?我特麼的蛋疼啊魂淡!你真的是市丸銀嗎?豈可修!!
顯然大叔的承受能力比我要好得多,他還是那張溫和的笑臉,但是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真不愧是大叔!
NO.21
「西川,我希望最近你守在未信身邊。」
西川皺著眉的臉一僵,雙手不斷的握緊,「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開始行動了嗎?」
「嗯。最近小心點。」
藍染站在百年大樹之下,看著枝繁葉茂的大樹,腦海中忽然蹦出未信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不由得勾起唇角。
「西川,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的那件事嗎?」
「當然……未信被中央四十六室下令暗地裡追殺的事情嗎?」
藍染的唇角緩緩地墜下,掩藏在眼鏡後的雙眸瞬間變得銳利,「現在你還要相信這個腐朽的屍魂界嗎?」
西川沉默了,她低頭看著地上從她腳邊路過的螞蟻,漠然的踩死螞蟻之後抬頭,「絕對不會,他們這次是要未信死,說不定下一次就輪到我了,這樣的屍魂界不要也罷。」
「還是毀掉吧。」西川又加了一句。
藍染滿意的笑了,眸中閃過計算。
四年前,未信一個人去流魂街,但是卻渾身是血的倒在了靜靈庭的門外,還是被咒丹坊送到四番隊去進行搶救的。也是自那以後,未信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直到如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地步。
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就是中央四十六室。
當他將這一切查出來告訴西川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的聽到西川要加入他們的消息。未信就是西川的軟肋,中央四十六室打著未信的主意,而山本選擇了沉默她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守著這腐爛的屍魂界,就如同他原先所說一樣,西川一定會是他們的同伴。
「西川,你知道多年前十二番隊隊長兼技術開發局第一任局長浦原喜助製作的東西嗎?」
西川一愣,說道:「崩玉嗎?聽說過似乎是能夠讓死神破面化事嗎」
「也能夠讓虛死神化。」藍染加了一句。
西川不可置否的撇撇嘴角。
「結婚的事情準備好了嗎?」
「下個月初一,準備的事情已經交給銀和要了。」
西川嘴角一抽,「你確定市丸銀會認真辦嗎?」
「……」藍染一頓,一陣無語。
市丸銀那性子,恐怕會直接交給東仙要然後離開吧,唉!
一瞬間,藍染彷彿老了幾千歲,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鬼燈七席,山本隊長讓我前來帶您去中央四十六室。」
我捂著被劃破的手背,聽著這個穿著死霸裝臉上繡著紅紋男子的話,微愣,「你等一下。」
快速的找來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下,我跟在男子的身後走去,太久沒運動的身體讓我覺得很沉重,走三步喘一大口氣,我果然離將死至極不遠了。
自嘲的勾起嘴角,我緊緊地跟著男子。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我揉了揉眼睛,瞇著眼跟在男子身後。
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陰冷,我停下腳步,皺著眉看著男子。
「誰派你來的?」
男子陰鷙的眸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緩緩地拔刀,「鬼燈未信,中央四十六室已經下令殺了你。」
我一挑眉,果然是這樣啊!
剛想把刀□,心臟處一陣疼痛,我緩緩低下頭去,一把泛著森森白光的刀穿過了我的身體。
我勾起唇角,滿目諷刺,這樣的死法真討厭,很痛啊!
腦海中猛然出現大叔的微笑,心臟一陣緊縮,我深呼吸一口氣,哆嗦著手將刀□,「一切歸白,流川!」
白色的光芒從刀鋒處流瀉出來轉變為一道道閃電劈向同一個方向,那裡是五番隊的所在地。
對不起,大叔,婚禮可能舉辦不成了啊!真遺憾啊!
看著自己化成靈子還真的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啊,有點嗯……詭異的興奮。
我靠,我的腦袋是抽了嗎?居然看見自己要死了,這麼興奮!
身體漸漸開始變冷,我靠著牆角坐了下去,我能清晰的看見靈子不斷的從我體內飛向天空,就是是白天的螢火蟲,真美啊,前提是如果不是我的靈子就好了!
男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或許在捅了我一刀之後看見靈子從我體內蹦躂出來覺得我死定了,所以才走的吧,真是個不合格的殺手啊!
眼前的景像已經看不清了,神經一陣陣的疼痛,思維也開始停滯,我撇了撇嘴角,都說了我討厭疼,痛覺神經什麼的本來就不該存在。
「未信!」
我努力的睜大眼睛,眼前只有一坨紅色的畫面,我勾起苦笑,「果然是……你最先找到我啊!」
胸腔裡一陣抽搐,我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有季子……我對大叔用了流川……我不希望……他記起我……麻煩你了……」
視線裡最後清晰的畫面就是有季子女士紅紅的眼睛,以及那滑下的淚珠。
對不起了,有季子,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
「啊——!!!」西川仰天大叫,充滿了無限的淒涼以及……恨意。
「西川!」聞聲而來的幾人看著西川捧著一疊衣服、淚水不停的滑下臉蛋,紅眸中滿是悲傷,不由得愣住了。
露琪亞張了張口,什麼都沒說出來。
剛才他們走在路上,看見一道道白色閃電劈向了五番隊,不禁有著疑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靜靈庭裡隨意始解。
剛奔到一番隊就看到西川像是瘋了般的衝了出來,臉上滿是驚慌,看見他們愣了一會兒,然後瞬步離開。
覺得有些蹊蹺的他們跟在了西川身後,但是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跟丟了。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西川淒慘的叫聲,連忙趕來一看,卻是一堆染血的死霸裝和哭得像淚人的西川。
「未信……死了,她的斬魄刀的能力是消除人的記憶,她剛才對藍染使用了斬魄刀,她說……她不希望藍染因為她傷心,所以麻煩我了!」西川麻木的說著,死死地捧著懷裡的死霸裝。
「怎、怎麼……可能?!!」露琪亞呢喃道,眸中漸漸蓄起淚水。
鬼燈未信死了?
那個古靈精怪的倒霉蛋死了?!誰相信?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鬼燈未信的葬禮是悄悄舉行的,沒有人去通知藍染,也沒有人願意告訴他,他的生命中曾有一個叫做鬼燈未信的女孩。
NO.22
藍染覺得很鬱悶,一覺醒來,看到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有種莫名的同情,他很奇怪。
但疑惑還是放在了心裡,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的同伴,東仙要、市丸銀、……西川有季子?
西川是為了什麼而加入他們的?雖然早就說過西川會加入他們,但是到底是什麼理由?好像……有什麼被自己忘記了。
他敏感的發現,西川的眼中帶著眸中愧疚,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帶著一種無言的控訴,控訴他不該……什麼?
前幾天參加隊長會議的時候,依然是老樣子缺了十一番隊的更木隊長,但是他好像覺得還是少了些什麼,應該有個人站在山本總隊長的身邊?
他搖了搖頭,在想什麼呢?山本隊長的身邊怎麼可能會有人?
眼角瞥到市丸銀的視線,一愣,他宛如流動鮮血般的眸子已經張開,凝視著山本總隊長的腳邊,似乎那裡有著什麼。
看來真的有什麼東西被自己忘記了!
他不由得皺眉,這種被人隱瞞的滋味還真是難受,等下就去找銀問問。
問了銀的結果,讓他很是失望,銀總是打著哈哈昏過去,有用的信息沒有多少。
家裡忽然多了一件新郎服,看著尺寸應該是他的身材,他有結婚嗎?他怎麼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被他遺忘了?準確的說應該是什麼人讓他一個人忘記了過去的某樣東西或某個人
。
不知怎麼的來到真央的後花園,那裡的櫻花樹開得正盛,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然後猛地頓住。
似乎有個人在這裡向他求婚,腦袋裡如漿糊一般讓他的思緒停滯不前,他皺著眉,眸光冷冽,是誰居然敢在他的身上做手腳,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還記得是在這裡遇到小未信的啊!」京樂春水帶著懷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驚醒了樹上淺眠的藍染。
藍染一驚,未信?好像很耳熟的樣子,但是他記得有個叫做未信的死神?
「阿拉阿拉,京樂隊長也來了……」
「市丸隊長,你怎麼……我忘記了,你和小未信的關係挺好的,唉!」
「每年的賞櫻節都是大家一起來的,這次卻……少了未信……」
藍染一皺眉,腦袋裡的畫面都很模糊,最深處的記憶也只有一坨白色的短髮和一聲極具撒嬌意味的『大叔』。
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唯獨他忘記了,為什麼他一點惱怒都沒有,似乎先前已經做過約定了?
不管是什麼,凡是阻撓他的全部毀掉!
「說起來,這一屆似乎也有個叫做鬼燈的學生,不過她叫鬼燈南都,和未信的性格相差甚遠,是個高傲的孩子。」
鬼燈未信!
腦海中被刻意隱瞞的記憶猛的竄了出來,藍染緊縮著眸子,用力的咬著下唇,腦子裡痛的要裂開,他愣愣的看著走馬燈似的一幕幕,手不自覺的撫上心頭。
那裡有著一種微妙的感覺,讓他極不舒服的感覺。
死丫頭!藍染歎了口氣,望著他極為討厭的的屍魂界天空,眸間一陣酸澀,想流淚卻流不出來。
手悄悄的握緊,他閉上雙眸,再睜開時已經變回了那個遺忘了鬼燈未信的藍染惣右介。
屍魂界XX年XX月XX日,真央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狩神玉緒進入一番隊擔任七席,鬼燈南都進入五番隊擔任十一席。
至此之後的二十八年,朽木露琪亞申請現世駐守,一切進入了軌道。
王域
100*100的方形道館裡,兩個人影快速的移動著,然後不過幾秒的時間一道黑影就飛出了場外。
「你妹的!再來!!」說話的人有著一藍色的短髮,身材修長,耳朵上帶著十字耳墜,他此刻正惡狠狠地瞪著面前雪色短髮的女人不甘心的吼著。
雪白色短髮的女人勾起唇角,似是不屑的笑著,「可以。」
她的聲音略帶暗啞,好像很久沒有說話了。
話音剛落,兩人又以不失剛才的速度朝對方襲去,這次的速度更快,動作更加的順暢。
沒過多久,藍色短髮的少年又被踹了出去。
雪發的女人捏了捏肩,朝另一邊走去,「明天再繼續!」
等到女人消失在門邊,少年狼狽的爬了起來對一旁悠閒喝茶免費看了一場好戲的自家姐姐怒吼。
「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回來就動手?!!」
紫紅色長髮的女人放下手中的茶,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老大已經選了伴侶嗎?」
「唉?唉——!!!什麼時候?!!」
「大概是四天前在屍魂界的話是四年吧,玉緒也報告說老大選的人似乎是個不得了的傢伙。」
「哈?」
「我們進入王域是在一千年前,這裡生活的人都是通過不同的方式進來的,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有著強大的能量。在王域除了靈王之外,權利僅次於靈王的就是古老貴族之家十名院家族的族長以及能夠開闢空間的鬼燈玉弓大人。」
少女話音一頓,狹長的眸子掃過袖子上的花邊,繼續說道:「而未信大人則不同,她的地位高於靈王。當然,王域的平民是不會這麼認為的,他們只會信奉靈王,所以就有了我們名義上的直屬部隊。你還記得王域分為哪些部分嗎?」
少年嘴角一抽,目光閃爍。
少女歎了口氣,「平民區、貴族區、皇族區以及佔了十分之七的禁區。我們生活在禁區,這裡的生物都是有著僅差於靈王的強大戰鬥力,統領我們的是未信大人以及千年大人。你的地理和歷史到底是怎麼學的?!!」
「這、這有什麼關係嗎?」
「未信大人是王域至尊之一,千年來她一直是單身,她的伴侶是與她平享生命的,所以她的伴侶只可能有一位,這就是前幾天為什麼後勤隊那麼勤快的原因。以未信大人扭曲的觀點來看,她選的伴侶應該也不是什麼好貨,說不定這回屍魂界有難了!嘖嘖」
少女你的話聽起來為什麼這麼幸災樂禍呢?
「納尼?」
少女終於忍不住踹了少年一腳,「子玉,怪不得老大一回來就要找你練手,你特麼的實在是欠扁!!!」
「玉子,有你這麼說自己弟弟的嗎!!魂淡!!」
「別說出去你是我弟弟,我嫌丟人!」
NO.23
「未信大人,這是您堆積的工作,請趕快完成!」
我手腳發軟的看著辦公桌上堆了一米多高的公文,吞了口口水,諂媚的看向一旁的秘書,「親愛的瑪利亞……」
未等我說完,瑪利亞一推眼鏡,斜睨了我一眼,「不可能。」
你怎麼會知道我想說什麼?魂淡!
「瑪利亞,你能不能……」
「不可能」
「瑪利亞,你能……」
「不可能。」
「瑪利……」
「不可能。」
「臥槽!你等我說完行不行!!」我忍不住朝她怒吼,然後輕撫著胸口,緩緩吐出一口氣,「瑪利亞,幫我倒杯茶!」
瑪利亞的臉一抽,陰沉的看了我一眼,扭著小腰去了茶水間。
我在心中默默地伸出中指,凸!我才是老大!
對面的牆上掛著我和一個墨發男人的合照,看著他溫和的笑容,我就一陣窩火。從抽屜裡拿出飛鏢,我擦擦個不停往他臉上扔去,特麼的居然一個都沒中。
千年啊千年,你個魂淡RP居然這麼好!等你回來,老娘遲早宰了你!
「未信大人,您的茶!」
瑪利亞捧著一個大盤子,端著十幾杯茶水朝我走來。
你妹,你當我是水牛嗎?魂淡!
我用眼神控訴著,她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一陣寒流襲捲我的全身,我立馬坐正身子,朝她優雅一笑,「辛苦你了,瑪利亞,給我女王紅茶。」
瑪利亞一點頭,修長的手端著白藍相間的茶杯放在我面前,不得不說真是賞心悅目的一幕啊!如果那雙手的主人不用寒冰一般的眼神看著我那就好了!!
「聽後勤部的說你看上了一個二貨?」
「噗——」我一口紅茶就噴了出來,連忙拿起一旁的餐巾擦嘴。
瑪利亞,你的話有問題哦,什麼叫我看上了一個二貨!!!
「噁心。」瑪利亞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本《未信大人伴侶資料》。
我默……我是不是對他們太好以至於他們這麼放肆。
一把搶過瑪利亞手上的本本,我翻看了起來。
納尼?
什麼叫做『少女殺手、溫柔的男人、最佳演技派,傳奇二貨的誕生』。
我看著書本上那一行行黑色的字體,太陽穴突突直跳,這是納尼啊?!!!
翻到最後一頁,看著堪比螞蟻腦袋的兩個字體,不由得黑線,我說是誰,原來是你啊!魂淡玉緒!!
擼了擼袖子,我將書從中間撕開,渾身充滿了火焰般的力量,「我要宰了那個魂淡!」
「先把這個完成掉!」一把拉著我的領子,白皙的手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我的臉扭曲了下,討好的在瑪利亞身上蹭蹭,「親愛的,等我回來做好不好!」
瑪利亞兩指一捻,將我扔到座位上,端著一杯綠茶坐在我對面,淺色的眼鏡一片反光,「不能。」
我掛著海帶淚奮筆疾書,瑪利亞已經喝下了第三杯茶,她撐著下巴邪魅的挑著眉,「我說,你選那個男人該不會是看中了他處理文件的能力吧!」
心裡一咯登,我立馬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手不停蹄的批著文件,「怎、怎麼可能!!」
瑪利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跟你了你這麼多年,我會不瞭解你嗎?那個男人的確強大,他的腦袋、實力以及種種的確很適合禁區,他少的東西也遲早會找到,但是他能夠進入禁區應該不是在這個時代。你選擇他做伴侶的確是讓我驚訝,我去調查過了,他處理公文的速度是一流的,而且他的斬魄刀也可以幫他做,對於向來討厭處理公文,喜歡把文書工作交給別人的你來說他是最好的選擇。」
不住的流著冷汗,我閃爍著目光看著瑪利亞,聽著她說完之後,我正了正臉色,說道:「不,瑪利亞,你還說漏了一點。那個二貨,呸,那個男人很符合我的審美視覺。」
瑪利亞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搖了搖頭,邁著修長的腿走到一旁窗戶邊上,打開。
十幾顆人頭出現在我的眼中,瑪利亞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贏了,給錢、快點!!」
「真是的,又輸了!!」
「嗷嗷嗷,我這個月的花費啊!!!」
「嗚嗚嗚,我的錢啊!!」
嘴角不停的抽搐,我捏著拳頭『和顏悅色』的對著窗戶邊的他們說道:「我回來之後還沒和大家好好打招呼,走,我們一起去道館。」
我猙獰著臉朝他們走去,不過幾秒的時間,他們已經消失了。
瑪利亞心情頗好的數著手上的錢,我瞥了她一眼,將眉挑的高高的,快速的從她手上撈過一筆,對著散發陰氣的她說:「合作費!!」
心情半快樂半憂傷的走在街上,不時的有人朝我走來,雙手抱拳,恭敬的說:「恭喜恭喜!」
幾乎是反射性的,我也抱著雙拳,「同喜同喜。」
然後,猛的僵住。
看著周邊的一群死小孩想笑不能笑、憋紅了臉的樣子,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擼了擼袖管,「你們這群混蛋,敢調侃我!啊!我今天就來好好教訓你們!!」
一時間,大街上雞飛狗跳。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臥室,看著那大紅的的床單,我更加頹廢了,這些傢伙真的造反了啊!!
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躺在床上,一個翻身,哀嚎了一聲,有什麼東西戳著我的腰了。
翻開被子一看,哎呀,媽呀,蛋疼!
一堆的成人用品,你們特麼的這麼閒著沒事做嗎?一群魂淡!我明天就滅了你們!現在我先休息了!
如果你的床上多了一個人你會怎麼辦?如果這個人還是你的求婚對象呢?
你妹!老娘絕對要宰了那群魂淡!
大叔的睡顏還很好看啊!不愧是大叔啊!
「未信大人,時間到了!」
「納尼?」
「我們該送未來的駙馬爺回去了。」
我臉一塌,陰沉的看著瑪利亞,「是你把他搬過來的?」
瑪利亞毫不客氣的點點頭,「最近看您沒什麼生氣,所以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似乎您也挺高興的,動手了沒?」
瑪利亞,你去死一死吧!
藍桉 2013-5-18 10:59
NO.24
「未信大人?」
迷糊間聽到瑪利亞的聲音,我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腳,扒開堆在身上的文件,「有事?」
「加那和玉緒傳來信息讓您去一趟屍魂界,未來的駙馬爺最近可能有些大動作了。」
「……為什麼你們都要加一句未來的駙馬爺?」
瑪利亞摸著下巴點點頭,「的確太長了點,乾脆就叫駙馬爺好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啊,魂淡!
「請您穿好衣服再去吧!」
我重重的歎了口氣,接過瑪利亞手上那套看起來極度裝B的衣服,特麼的他們的審美觀沒一個正常的。
「不錯,真不愧是織女的手藝。」
你妹,這叫什麼不錯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把瑪利亞調到身邊當女官的,我真的錯了啊!!!
「這次要換血嗎?屍魂界。」
「到時候再看吧,這是靈王那個臭小子的責任。」
瑪利亞不贊同的搖搖頭,指著牆上被我戳了無數個洞的照片,「您認為靈王這個樣子能夠處理好嗎?」
我無言的看著牆上那個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正太臉,心裡惡狠狠地碎了他兩口,特麼的,怎麼長的那麼慢!老娘的解放之日要等到何時啊!!!
「我知道了!!」
「對了,麻煩您回來的時候帶一些『金平糖』,倉庫裡的存貨已經不夠了。」
「……」凸!
你純粹是把我當成搬運工了是吧,該死的瑪利亞魂淡!
我是個rp衰到了極點的傢伙,此刻我充分的意識到了。
我的左邊是偽淑女玉子大小姐,我的左邊是受虐狂子玉二少爺,我特麼的rp真的有那麼差嗎?怎麼輪到這兩個傢伙陪著我去屍魂界。
「未信大人,請您不要總擺著一張怨婦臉,其實我們也不想去的,是瑪利亞女官下了命令。」
偽淑女玉子朝我『和藹』的笑著,驚起我一身的冷汗。
「切,要不是打賭輸了我才不會來呢。」
我立馬瞪了眼子玉,「原來那次打賭你也有份。」
我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剛一到屍魂界,就感覺到幾股相撞的靈力分散在靜靈庭的不同地區,而且還有好幾股很陌生的靈壓。
「是旅禍吧。」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從懷裡掏出泛著銀光的某樣東西。
不久之後,她抬起頭面容有些奇怪,「您還記得不久前在王域感受到的那股奇怪的靈壓波動嗎?」
我點點頭,那個奇怪的波動讓王域的平民死了不少,不記得是不可能的。
「那個波動是一個名叫『崩玉』的東西散發出來的,它可以讓破面死神化也可以讓死神破面化,它的創造者是浦原喜助,就是原來打算招進零番隊的那個死神。駙馬爺的目的就是那個崩玉,他設下了一連套的陰謀想得到藏在朽木露琪亞的魂魄內的崩玉,朽木在現世有了一群好朋友,他們為了救朽木而來到屍魂界。」
我連連點頭,倒是一旁的子玉有些不耐煩,「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再過不久應該就可以了。未信大人,我們要進去嗎?」
「嗯。」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堂堂王域的老大之一居然躲在這小小的房間內無奈的看著少兒不宜的片子,而陪著我同行的兩個魂淡居然自己跑去逍遙了,豈可修!!
看累了睡了一覺,醒來時周圍已經坐了四個美麗的美人。
「喲,早上好!」
玉緒瞪了我一眼,他身旁的加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毛骨悚然。
「這是我們錄下來的,請您看看吧!」
玉子掩著唇朝我笑。
這下我更加驚悚了,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開放映器,出來的幾個字讓我蛋疼,什麼叫做『中二之神誕生了』。
我抽著嘴角看完了整個片子,渾身得瑟個不停,特麼的,原來大叔還有這麼中二的一面,我頭一次懷疑我的決定是錯誤的。
「哇哦哈哈哈!!」子玉捶著地瘋狂大笑,白皙的臉漲得通紅,估計是剛才憋得太辛苦了。
「真是百看不厭,看一次笑一次啊!」加那呵呵的笑著,微紫的眼中滿是調侃。
「升天,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啊!」
「看我們的駙馬爺多麼盡職啊!做個反派還不忘一邊解說自己的能力一邊殺人,他把握的時間還真是准。嘖嘖」
「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站在天上,不論是你或是我,就連神也是。但這天之王座難以容忍的空窗期也要結束了。從今以後,由我立於頂端。噗——!」
聽著他們四個戲謔的話語,我悲憤的撓著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大叔,你特麼的升天的方式實在是太二了,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嗚嗚嗚!
「未信大人,山本柳齋重國已經在一番隊的會議室等您了,請您移駕。」
「嗨嗨!」
寂靜,一片寂靜,無人說話,有的只是熱水沸騰的聲音。
「沒想到你居然是王域的人,老夫也不行了啊!」我和山本老頭子面對面地坐著,一手捧著茶,一手握著筷子。
「廢什麼話,火鍋快煮好了。」我白了他一眼,快速的從鍋子裡撈出一大塊水嫩嫩的豆腐。
一口熱豆腐下肚,果真舒服,「山本啊,雖然我覺得中央四十六室全都死了很開心,但是,他們的家人都沒死光,你幫個忙讓他們全死了吧。」
「噗!咳咳,您這是……」
「斬草除根這種事你應該明白吧!無論他們的家人多麼優秀對屍魂界有多少貢獻,凡是對王域不敬的全部都要死。」放下茶,我看向碧藍的窗外,猛然回頭,「對了,等這件事過了之後,你再調幾個人跟我去王域,零番隊的最近少了很多死神啊。」
「……」為什麼會減少很多,您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山本老頭子瞇起的小小眼,我伸長了脖子,看著他的眼說:「其實也就是找人陪靈王玩兒,給他當保姆。你放心,暫時的。」
「原來是這樣啊,上一任靈王已經過世了嗎?」
我頓了頓,「上一任?」
「就是那位有著烏黑長髮,額間有著一豎銀色痕跡的大人。」
「碰——!」
我淡定的將手上茶杯的碎片扔開,拿出布條裹起受傷的手。
「你說的那個魂淡叫千年,是個令人很不爽的傢伙。靈王的生長期是很漫長的,千百年也不過長一兩歲而已,真是麻煩啊!」
山本老頭兒顯然被驚住了,他面色青了又白,「可是那位千年大人的確有著靈王的實力。」
「這是當然,因為他是王域的禁區老大之一,比靈王那臭小子厲害多了。」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拍拍他的肩,「再過那麼N年,我估計你也可以去王域了,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那挑選的幾人?」
「耐心強,怎麼打都不死的那種就行了。」
「這是……」去當免費沙包的嗎?
看著他不停的流汗,我同情的搖搖頭,「最多我保證他不死不殘,那個臭小子實在是太難管了。」
「……」
「你們不能進去——!!」
「呀呀,小南都,放個行嘛——!!」這是京樂春水的聲音。
「非常抱歉,各位隊長,沒有命令你們絕對不能進去。」這是加那的聲音啊!
我和山本老頭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加那,放行——!」
微暗的會議室被射進來的一束強光照亮了,我和山本老頭兒瞇了瞇眼,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看著鍋子裡沸騰的湯汁。
「總……隊長?」
我揉了揉眼睛,看著走進來的九個身穿白大褂的死神,眉頭微皺。
「在開火鍋派對嗎?這位小哥怎麼沒見過?」
京樂春水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太友好,估計是因為屍魂界傷亡慘重山本老頭兒不去主持大局而在這兒和我吃火鍋有些生氣了吧。
「還真是一位有責任心的隊長呢。」
我止住了山本老頭兒想要說的話,對站在門外的兩人招招手。
「這位是狩神玉緒,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他擔任九番隊隊長,直到這次事件過了為止。三番隊和五番隊就由狩神子玉和狩神玉子擔任。」
「總隊長?」
「就是這樣。」
浮竹十四郎首先提出疑問,「狩神玉緒他有這個實力我們不反對,但是那剩下的兩位我們從未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總隊長,咳咳咳……」
「子玉,玉子,你們出來給各位隊長露個臉。」
我痞痞的笑著,懶散的靠在一旁,撐著下巴好笑的看著他們吃驚的臉孔。
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後的兩人,一人穿著長裙,一人穿著西服,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我特麼的真想一拳砸碎。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一天到晚皺著眉的日番谷少年疑惑的看著我,眸光中滿是打量。
「或許吧。」
「總隊長,這次藍染、東仙、市丸、西川、千葉五人叛逃給屍魂界帶來了巨大的損失,請您趕快主持大局。」瞥了我一眼,卯之烈花略帶強硬的說。
呀呀,看來卯之烈隊長對我的印象不好啊!不過,這個千葉又是什麼東西?哪兒冒出來的。
目光瞥到後面豎起的一根藍毛,心中大喜,臉上浮出燦爛的微笑,「喲,藍毛!」
「……」
涅繭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乾脆的扭過頭去,「哼!」
「對於藍染您有什麼指示嗎?」
「你們隨意,新的中央四十六室成員我會讓加那給你名單,那些沒死的做乾淨點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勾起淺淺的笑,斜睨著神色各異的隊長們,估計是沒見過我這麼把話說的這麼明白的人吧。
「那麼,再見了,各位!」
「您還真是惡趣味啊,還是那麼喜歡看人變臉。」
我鬆了聳肩,笑得很是『純良』,「加那桑,你在說什麼?」
加那呵呵一笑,狹長的眸子輕輕一掃,「不,沒什麼。」
NO.25
話說在未信睡著之後,外面發生著混亂的騷動。
在清淨塔居林也發生了幾場不為人知的戰鬥。
藍染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兩人,嘴角高高的揚起。
「哦呀,這不是狩神玉緒和鬼燈南都嗎?」
站在藍染面前的一個是靜靈庭有名的天才,藍發藍眸的狩神玉緒,另一個則是成績平平樣貌上佳的五番隊隊員鬼燈南都,在藍染的印象中,這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看這樣子他們好像早就相識了,這讓他覺得有點疑惑。
撩了下黑色的長髮,加那微紫的眸子瞇起,手中的斬魄刀指向藍染和市丸銀以及他們身後的西川。
「不還意思,我的名字叫做狩神加那。藍染惣右介,你是否有著與屍魂界為敵、與摯愛之人為敵的覺悟?」
「?」
「你是不是說錯了?我記得玉子給的台詞不是這樣啊?」玉緒回頭疑惑的看了眼風情無限的加那。
加那一愣,不耐煩的揮揮手,「隨便啦,只要完成了就行。」
玉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張揚一笑,「你妹的藍染,讓我來看看你的實力,你是否有資格站在那個位置。」(此位置為未信身邊)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此位置指的是天之王座)
兩個雞同鴨講的人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拔了刀就上。
看著兩人似乎打起了拖延戰,西川皺了下眉,對著市丸銀說道:「時間要到了,不能再拖延了。」
「這樣啊……」市丸銀歎了口氣,手裡的神槍已經拔出。
「不行哦。」瞬間,加那就出現在了兩人身前,手中的利刃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似是在警告他們,「這是儀式,你們不能出手。」
市丸銀剎那間睜開紅眸,「你……是律子吧。」
加那一挑眉,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第六感。」
加那抽了下嘴角,看著市丸銀身後不安分的某人,歎了口氣,「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封嬰禁術·萬花之墓。」
無數朵鮮紅的花將市丸銀和西川圍攏了起來,形成一道高高的圓柱。
「呀呀,還真是壯觀的一戰啊!」子玉嬉笑的聲音響起,門邊出現了兩個修長的身影。
「你們姐弟兩怎麼才來。」
「抱歉,去調查了一些事。」
加那歎了口氣,乾脆的坐在地上看著場中央快速飛舞的兩人,刀刃相撞的聲音編織一曲令人心寒的靈魂之歌。
「你很強。」舔了舔唇邊飛濺的血珠,玉緒毫不避諱的看著藍染越來越陰冷的眸子,他狂妄的笑著,像一隻即將爆發的野獸。
藍染抿著薄唇,玉緒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預期的,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隱藏這麼久,但是……這種人才不能招攬就殺掉。
「你願意作為我們的同伴嗎?」
揚著中二之神典型的微笑,藍染奇異的看著玉緒的臉抽了下,然後倒地。
「嗷……我錯了!!」
玉緒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肚子,手裡的斬魄刀放在了一旁。
加那三人不由得捂面歎息,中二之神的微笑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藍染抽著眼角看著地上不住翻滾的玉緒,再看了眼一旁捂面的三人,收斂了笑容。
「你是否願意作為我們的同伴?」
加那一個翻滾,走到藍染面前,「您的身份過於高貴非我等能高攀,請您早日完成心願,與大人完成婚禮。」
「?」藍染懵了,他剛才不是得到了一個狩神玉緒的承認嗎?怎麼這回到了要結婚了?這是怎麼回事?
一向英明神武的藍染在此時此刻,說了一句,「嗨?」,就將自己的下半生貢獻給了無盡的公文。
得到了藍染的回應,加那頓時笑得燦爛極了,「未來的駙馬爺,不,現在應該叫您准駙馬了,現在有三人趕往這裡,我等就先告辭了。」
未等藍染回答,加那拽著玉緒的衣領,身形一閃,幾人就沒了影子。
而另一邊的市丸銀和西川有季子也已經被解放出來了,殺氣四溢的看著被破壞的差不多的清淨塔居林。
「藍染隊長,他們呢?」
「……消失了。」
「阿拉,居然能在藍染隊長的手下消失,該說了不起嗎……」
「哼!」西川不屑的哼了一聲。
藍染勾起中二之神的微笑,勾起唇笑的無懈可擊。(坐在電腦前的我看到這個中二之神典型的微笑胃部一陣糾結)
「這是怎麼回事?你真的是藍染嗎?」
日番谷及時出現,一切回歸了正軌。
雙極之上,阿散井戀次抱著朽木露琪亞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以及六番隊三席千葉雪子驚訝的長大了眸子,再聽到了身後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僵住了。
死而復生的藍染隊長?!
「千葉,這是怎麼回事?」
他朝著千葉吼叫著,名為千葉雪子的少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拔出長刀,「我一直都很討厭你呢,阿散井副隊長,我向來就很討厭那種只會衝動做事的白癡,偏偏你是我的上司,還真是討厭啊。」
「什、什麼?」
「阿散井戀次,放下朽木露琪亞。」千葉握著長刀刀刃抵在阿散井的頸部。
「雪子還真是帥啊……」市丸銀笑著打哈哈。
「我只忠於藍染大人。」千葉語氣極為誠懇的說,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淺淺的光。
藍染滿意的笑了。
「……個位護庭十三隊隊長、副隊長以及副隊長代理,還有各位旅禍,這裡是四番隊副隊長虎澈勇音,非常緊急,這是來自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以及我虎徹勇音的緊急傳信,拜託請暫時仔細聽我說,接下來我要說的全部都是真實的情況……」
「怎、怎麼可能?」阿散井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五人。
「我說,剛才直接解決了卯之花烈不就行了嗎?麻煩啊……」西川皺著眉拍拍身上的塵土,暗紅的眸中滿是冰冷。
「說的也是。」藍染瞥了她一眼。
「西川?為什麼你也要背叛屍魂界?鬼燈她?」
西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某種滿是恨意,「如果不是這骯髒的屍魂界,她會死嗎?如果不是中央四十六室,未信不可能會死。」
千葉掃了她一眼,眸中劃過一道詫異。
「什麼?」
「我說,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西川的意思就是鬼燈未信是被這個屍魂界的長老們殺死的。」千葉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為什麼要在這裡和這個白癡解釋啊!!
面對千葉的諷刺,阿散井沒有說什麼,倒是他懷裡的朽木露琪亞一臉的震驚。
「你、你說什麼?未、未信是被長老們殺死的?!!」
西川幾乎是用看著仇人的目光看著她,「對啊,裡面還有你們朽木家的長老。」
露琪亞張了張口,什麼都沒說的出來。
「阿散井,放開朽木露琪亞!」
阿散井一咬牙,握著刀的手又加緊了幾分,「絕不。」
藍染呵呵一笑,對著千葉說道,「麻煩你了,雪子。」
千葉的臉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一抽,然後歸於平靜,「是。」你特麼的才雪子!老娘叫千葉。
「阿散井副隊長,你沒看過我的始解吧?今天就展現在你面前好了。」千葉居高臨下的看著阿散井,手中的利刃劃出一道陰冷的光芒。
「燃燒吧!花海——!」
空間似乎扭曲了下,絲絲黑霧出現在阿散井的周圍,慢慢的凝結成一朵朵黑色的晶花,花的中央是紅色的花蕊,美得驚人卻也詭異萬分。花朵圍繞在阿散井的周圍,觸碰到了障礙物之後立刻破碎變成黑紅色的火焰,將一切都燃盡。
「真是美麗的花朵啊,可是實在是太危險了啊……」市丸銀張開紅眸,大大方方的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景色。
……
「浮竹,你錯了,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站在天上,不論是你或是我,就連神也是。但這天之王座難以容忍的空窗期也要結束了。從今以後,由我立於頂端。」(坐在電腦桌前的我很想掀桌,特麼的,看到這兒我都不能淡定了,好想抽死那個二神)
看著那中二之神典型的微笑,千葉的臉糾結了下,她吞了口口水,往藍染身後退了兩步,這微笑,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
「山本總隊長,我有要事稟告。」站在一番隊會議室門口,加那瞥了眼在場面色各異的護庭十三隊隊長,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燦燦的牌子。
「這件事我只跟您匯報,請您讓各位隊長退下。」將牌子放在山本的面前,加那面色不改的承受著來自各番隊隊長火辣辣的目光。
山本看了眼牌子,面色一凝,大手一揮就讓隊長們退下了。
「你是?」
加那笑著點頭,「我是王域第三軍部的部長狩神加那,化名鬼燈南都前來屍魂界,這是奉了未信大人的命令。」
「未信?哈?」
山本老頭子顯然吃驚不小。
「是的。鬼燈未信大人是王域非常了不起的一位女士,您見到她不必拘謹,她的確是很欠打。」加那笑得春風滿面,說出的話卻讓山本忍不住的抽著嘴角。
「未信大人已經在屍魂界了,等她醒來我就會稟告她。還有,希望您的部下見到藍染駙馬的時候請不要客氣,往死裡打,這是他必須經歷的。」(你確定你不是在報復,雖然我很想這麼寫來著的)
王域還真是恐怖!
山本老頭子滿目沉重的點點頭,卻又聽到加那接下來說,「對了,如果見到千葉的話也請不要客氣,雖然她是我們派過去的臥底,那個人也挺欠扁的。」
少女,你這是在報復吧,絕對是在報復喲!!!
有一瞬間,山本老頭子和坐在電腦前的我重合了。
這王域裡的都特麼的不是人。
NO.26
我坐在黃沙之上撐著下巴看著那圓頂的建築物,一陣苦惱。闖進去吧,不太好,但是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且見到了大叔我該怎麼說我就是鬼燈未信呢?
啊——!
我惱怒的撓了撓頭髮,腦袋裡像是一團亂麻。
突然,什麼東西踹上了我的後背,我被迫向前滾了好幾圈,吃了一嘴的沙子。
「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將頭從黃沙中拔了出來,瞪了眼來人。
「我該問你在做什麼,千葉!」
千葉一手扣著鼻屎,一手拿著刀柄捅了捅我,「我剛才看到了一隻大蟑螂擋著我的路了,所以我就去踹了。」
「魂淡!去死!」
「小姑娘,人生的精彩無處不存在,你怎麼能就這麼輕言說要去死呢,這是不好的不好的,喂!我還沒說完,你跑什麼啊!!」
「這邊!」
千葉拎著悲催的我走在圓頂建築裡面,剎那間我就被它裡外不同的天空給震撼了。這是什麼?太陽不是只有一個嗎?怎麼辭職跑到虛圈來了?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千葉,那個不會是……」
「假的,准駙馬讓人做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令人佩服,居然在虛圈建造了一個太陽。
「千葉大人!」
我和千葉一齊扭過頭看著那個藏在暗處的虛?
我拉了拉千葉的袖口,指著那只虛的頭說,「那是什麼?」
千葉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你有興趣?」
我搖搖頭,「不,他的長相嚇到我了!」
「嘁!」
我瞪了眼千葉,她轉頭看著那只第九十刃,「有什麼事嗎?」
「不,這位是……?」
「藍染大人的貴客。」
千葉淡淡地說著,語氣中卻帶著一股難以反駁的王八之氣。
然後,那只虛點了點頭,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他是來幹嘛的?
********************************************************************
此刻的屍魂界亂成一團,僅僅是因為某個人留下了一張紙條離家出走了。
加那站在一番隊的總會議室,笑得一臉嫵媚,她身旁的玉緒、子玉、玉子三人都不著痕跡的往後挪動著,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就連坐在她身邊的山本總隊長也是一臉緊張,額角的冷汗不停的滴下。
實在是太恐怖了!
等到護庭十三隊的隊長進入了會議室後,加那笑得更加燦爛了。
「這次召開隊長會議,主要是針對藍染叛變後屍魂界的整修和治安工作以及對付藍染的策略。」山本瞇著小眼睛,輕輕掃過一旁笑得無比燦爛的加那,吞了口口水,「這位是狩神加那,來自王域。」
「這不是小南都嗎?怎麼變成了王祖特務呢?」
加那輕輕掃了眼眸子微冷的京樂春水,對他這番含著諷刺的話不置評論,「京樂隊長,你問的問題和你脖子上頂著的那個圓狀物體不太相符,如果你聽不明白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你的腦袋是豆腐做的嗎?」
「……」= =#
【開始了!】
子玉和自家姐姐抽著嘴角對視一眼。
【天啊!加那的毒液又要開始噴灑了!】
玉緒輕移蓮步蹦躂到腦殘姐弟身後,臉上露出怕怕的表情,生怕下一個遭受毒液的就是自己。
「日番谷隊長,你的身體還好嗎?雖然只是被砍了一刀而已,但是你也要注意好好休息,天天皺著眉頭你是想變得和山本總隊長一樣嗎?這個世界老齡化的死神已經夠多了,不要再給屍魂界添負擔了!」
加那微微抬高了下巴,又說道:「還有,聽說你的姐姐被捅了一刀,現在還呆在四番隊的醫務室。據我所知,她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請你轉告她,不要再躺在四番隊佔著病房不放了,如果她喜歡,可以把醫務室搬回家。」
「……」= =#
「更木隊長,你的隊員起碼有一半以上呆在了四番隊,活躍也不是這樣的。請你用你那堪比蟑螂的小腦袋認真思考下,該怎麼管理好你的隊員,還有,靜靈庭內七成的裝修費都會從你們隊裡扣除,因為你們十一番隊造成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 =
我的腦袋似乎比蟑螂大得多吧!←更木劍八的心聲
「浮竹隊長,你……」
加那看著浮竹十四郎突然嚴重咳嗽起來,在看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什麼話都噎了回去。
「……請好好休息。」
她的眸子一轉,看到了還在不停散發冷氣的某人,胸腔如同大火般燃燒著,「朽木隊長,請把你的冷氣收收,難道你想把大家凍成冰塊然後你一人獨自承擔十三番隊所有的隊伍嗎?在這個時候,就請你將貴族的規矩都當場山本總隊長十幾天未換洗的【嗶—!】褲扔掉吧!」
「……」= =#
「……」= =#
深呼吸一口氣,加那掛上了溫和的微笑。
【完了嗎?】子玉看向玉子。
【大概還沒有,我猜!】
「現在我就和大家商量下關於藍染攻打屍魂界的對策。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的能力是催眠五感,這也只是他始解的效果,他的靈壓是一般隊長的好幾倍,他的厲害遠遠超過你們的想像。」加那頓了下,「藍染現在處於虛圈的虛夜宮中,關於他的底牌我們還不知道。」
「西川有季子,一番隊隊員,斬魄刀是『食女』,能在一定範圍內控制任何液狀體,和冰輪丸有些相似,但是她可以改變液體的質量,也就是說,她的斬魄刀能將血液變成水,把水變成毒藥。
「千葉雪子,原六番隊三席,斬魄刀是『花海』,能將一切燃燒殆盡,而且覆蓋面積廣。剩下的市丸銀和東仙要,你們都很清楚。」
加那微紫的眸子輕輕掃過眾人,語氣微冷,「既然各位都是山本總隊長信任的隊長,那麼我也就實說了。關於藍染,請你們盡力去完成自己的義務,西川有季子是必須死,她是異形者,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崩潰。至於……千·葉,請你們多多關·照·她!她的斬魄刀剋星就是空間系的,她自有人對付。」
少女,這重音是怎麼回事?你這是在暗示什麼?
忽然,加那揚起大大的笑容,從袖口處拿出一張巨大的海報攤開。
上面是一個穿著金白雙色的華麗長袍、頭戴冠冕的白髮藍眼女人,女人如深海般的眸子綻放著異樣的光彩,藍的明亮,藍的讓人畏懼。這個女人不就是前幾天呆在一番隊會議室和山本隊長吃火鍋的那貨嗎?而且還真有點眼熟。
加那自動忽視了眾位隊長好奇的視線,指著女人美麗的臉說道:「見到這個女人,請往死裡打!」
【喂,這樣好嗎?這樣真的好嗎?】玉緒抽著嘴角看向加那,對方回了他一個異常燦爛的笑容,將他想要說的話一下子逼了下去。
「這位是?」
碎蜂看向山本總隊長。
山本扯了扯嘴角,剛想說就感到身邊傳來的一陣陣壓迫感,不由得握緊了拄杖,「……就是……這……樣!」
他異常艱難的說完了這句話,就感到身旁某個人明顯好轉的心情,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未信大人,我對不起你!
……
在眾隊長離開之後,加那笑呵呵的打開一直窩在手心裡的一張小小的紙條,笑得陰險而得瑟,「呵呵呵,讓你亂跑!還大叔,你的年齡做人家曾曾曾……曾曾曾祖母都嫌老,哦呵呵呵!」
紙條上只寫了一句話外加一個笑臉。
『我去虛圈追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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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圈,呆在虛夜宮異常無奈的我又迷路了。
此時,我已經呆在虛夜宮有兩天了,兩天內連大叔的面都沒見著,只能無奈的在虛夜宮裡遊蕩著。千葉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就我一個人待著。
聽說大叔在研究破面死神化,像是第八十刃都是他創造出來的,雖然外形不是很美,但是聽說很實用。
「喂!女人,你就是那個千葉帶回來的?」
瞧這語氣多不禮貌。
我惡狠狠地瞪著來人,看著他湛藍的眸子有絲絲熟悉感,但是很快就被他不屑的目光給惹火了,「對啊,這位兄弟找我有事嗎?」
「嘁,不怎麼樣嘛!」他將我全身上下掃了幾遍,嘴一撇,勾起藐視的笑。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丫的,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像這種二貨向我挑戰了!真是興奮至極!
「來試試看?!」
我一挑眉,用我的王八之氣藐視他,看來這是只易動怒的虛,這麼快就被我惹毛了!!
「嘁!女人!」
但是,特麼的,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瞪了我一眼
你這語氣是怎麼回事?魂淡!!!我想抽死你了,這回你不挑釁我,我都要挑釁你了!魂淡!!!
「女人怎麼了,女人還不是照樣踩在你頭上!」
「……嘁!」
「嘁,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哼!」
我瞪了眼藍發的小崽子,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但是那股熟悉感還縈繞在我的心頭。我皺了下眉,問他:「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他一抽嘴角,「沒有,絕對沒有!」
你這語氣讓我懷疑我們之間有問題哦,魂淡!
藍桉 2013-5-18 10:59
NO.27
在虛圈裡活得安穩的一般都不是人。
我嬉笑著踏進一間房,房間裡很是幽暗,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縮了縮身子,我理了下領口處的衣服,朝著我的目標走去。
手心處傳來的冷意讓我不由得挑眉,「這就是崩玉?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力量。」
「哦?那你認為什麼才是強大的力量?」
聽見這個聲音,我的眸子一陣緊縮,然後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從黑暗處走來的三人。
那雙褐色的眸子已經沒有了如流水般的溫柔,而是十足的霸氣與冷冽,薄薄的唇也勾起冷冷的弧度。
充滿了慾望和野心的眸子,這將是惡魔最好的食物。
我不自覺的舔舔唇,在那雙褐色的眸子裡,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臉,一張中性美的臉。
「強大的力量?大叔,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他臉色不變的笑著,眸子閃爍了下,「好久不見了,鬼燈未信!」
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回來至今都沒有人洩露過蹤跡,千葉更是不可能背叛的,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在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嗎?」我的大叔,藍染惣右介慵懶一笑,從袖口中拿出一個豆粒般大小的褐色金屬製品,「這是我曾經在你身上放置的追蹤器,你在現世的時候曾去過一家店,但是我在顯示器上卻沒有看到追蹤器的顯示,甚至整個世界都沒有,所以我就在想會不會是你進入了別的什麼空間。在你『死後』,我特意去現世走了一趟,找到了一家名為『月兔魔法店』的古董商店,那裡可真是個有趣的商店,居然在別的空間。」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了然了。
「這麼說,你和他交易了!」
「那倒沒有,只是他和我聊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罷了。」我敏感的注意到,他在說出『他』這個詞的時候,明顯有些怪異。
「多虧了他,我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薄唇再度開啟,「比如你對靈子的控制……」看到我明顯一愣的表情,他再度上揚了唇角,「再比如……你的弱點。」
他的話音剛落,處在他身後的市丸銀和東仙要就瞬步來到我的身後,一人一邊的扣著我的肩膀,我一驚,立馬飆起靈壓,打算趁著這個時候逃脫。但是,一個微冷的手掌貼在了我的額頭,一股冰冷的氣流自額頭鑽入皮膚,滲透進了全身,襲擊著我的痛覺神經。
耳朵上一輕,我震驚的看著他拿在手裡把玩的兩個泛著白色淺光的玉珮,漸漸地,視線開始模糊,我顫抖著身子用手支撐在地上,痛覺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冷汗從額頭上滴滴落下。
「這個就是你的秘密吧!很久以前我就覺得奇怪,總感覺在哪裡見過,當我再一次進入真央教書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這個在玉珮上的圖案就是王域某個地區的圖案。但是,還有些問題我不明白,所以我經常侵入中央四十六室調出機密文件,終於被我弄清楚了。」
說道這裡,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是王族特務吧,來到屍魂界是因為那場開發死神潛力的實驗,至於你留下來是為了觀察那個異形者西川有季子,對嗎?」
我抽了抽嘴角,大叔,你的壞毛病還沒改過來啊!
他的聲音在我的耳中聽起來如同催眠曲,我努力的張大了眸子,手臂似乎被誰拽著,然後一個冰冷的金屬製品緊緊地扣在了我的四肢以及脖子上,冷冷的,如同我那顆刮了西伯利亞冷風的心。
糟了!
就在我腦海裡蹦出這個詞之後,我無力的朝著地上倒下去,朦朧間似乎跌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中。
*******************************
「如果我再給你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你會選擇什麼?」金色的眸子冰冷的望著她。
「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所有人來祭奠我的恨。」
「所有人?」
「是的,所有人。這個世界上所有腐朽的人類,全都該死。」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瘋狂。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獻上你的忠誠。」
「……好。」
********************************
睜開雙眼,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惚了下,腦袋裡蹦出一連串的畫面。
原來我被大叔軟禁了啊!看著周圍的環境,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尼瑪當我是病毒啊,居然放在隔離玻璃當中,還是個奇怪的多邊形玻璃倉。而且,我這套在四肢和脖子上的是什麼?黑色的金屬圈子?你特麼的當我是狗啊!魂淡!!!!
剛想抬起手,卻發現我此刻一點力都使不出來,光是站起來,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嘁!
「哦呀,居然還有力氣能夠站起來,真了不起……」
這詭異的音調……
我瞇著眼看向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市丸銀,他將雙手插在袖口中走到玻璃倉外,猩紅的眸子泛著冰冷的光。
「被封印了九成的力量居然還能在這個沒有靈子的空間內活動,看來藍染大人還真的是小瞧你了。」
我挑了挑眉,坐在石床上,背靠冰冷的玻璃。
「然後呢?」
市丸銀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門外抿著唇看著我,眸光中有著不悅。
「我很好奇如果西川看到了你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
「呵!不要用她來試探我,區區一個異形者而已,死了還會有下一個,而且你以為她真的把我當成朋友嗎?她根本不瞭解我,但是我卻清楚她的所有,我只把她當成一個可笑而悲哀的玩笑而已。」
「我是該說你無情呢還是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們沒有朋友,我們有的只是同伴,同伴不會背叛,不會欺騙。強者的同伴必定是強者。」
「……你的意思是朋友隨時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嗎?
」
「……你當真了?」我一臉詫異的看著他,語氣古怪的說出下一句話,「你難道不知道這是FJ最受廣大女性青睞的《HUNTER╳HUNTER》裡流星街最流行的一句話嗎?」
我在心底偷笑著看著他額角突突直跳的青筋,面上一副『你真OUT的表情』。
「呵呵呵。」他怪笑了兩聲,紅色的眸子緩緩閉起,「藍染大人還真是疼愛你啊!」
我心裡一咯登,拉響了警報,面上還是一副無良的微笑,「哦?這怎麼說?」
「他為了給你建造這個可以隔絕一切靈子的玻璃倉可是花費了十多年的時間啊,甚至連我和東仙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這個玻璃倉可是內外都很堅固啊。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控制靈子的,不僅可以使靈子分散也可以使靈子重組,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默默地聽著他說,然後把下巴撐在膝蓋上,一臉興致昂昂,「你想知道?但是……我不想告訴你。」
看著他微青的臉色,我不由得笑裂開了嘴。
「我很想知道藍染大人會把你關在這裡多久呢?」
「誰知道!」我鬆了聳肩,一派樂觀向。
「銀,你已經來了嗎?」
我和市丸銀一起望向他的身後,那個穿著白袍的男人犀利的眸子望著我,嘴角勾起類似冷笑的弧度,比以往那溫文爾雅的形象多了不是一點的霸氣啊。藍染……惣右介!
哇哦,真帥!
話說,我現在發花癡真的行嗎?
「藍染大人!」
市丸銀樂呵呵的朝著藍染一點頭,走了出去,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我和他。
「為什麼到虛圈來?」
我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是知道原因嗎?還是說你希望我將那個答案說出來?」
「……」他眼眸微冷的看著我,「性格轉變之後還真讓我有點吃不消。」
「會嗎?」
「相比較之下,我還是比較中意現在的你,起碼……」你不會讓我再次重複以前那些丟臉的事情。
我挑眉聽著他的話,勾起邪肆的弧度,「你的意思是說你打算嫁給我了嗎?」
「……」他扯了扯嘴角,「你還是沒放棄!」
他的話中頗有些無奈的成分,我鬆了聳肩,「怎麼可能會放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批公文的高手。
「打算把我軟禁到何時?」
他歪了歪頭,密而長的睫毛一閃,眸子裡閃著詭異的流光,「一輩子算不算。」
大叔,你這是在賣萌嗎?賣萌是可恥的唷!尤其是在你的臉上出現這種表情= =||
心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我立馬回過神,佯裝鎮定的看著他,「好啊!那……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咯!」我也等著你一輩子幫我批文件啊!!
NO.28
「大叔,你在幹什麼?」
我挑著眉看著近在眼前的俊顏,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
大叔一手托著我的背,一手伸進我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裡,地上到處飛舞著衣服的碎片,怎麼看都是一副『□未遂』的場面。
大叔面對我的質問面不改色的將手伸進我的裡衣,一陣摸索,然後笑著瞇起眼,將手從我衣服裡□,手心躺著半個巴掌大小的刻著騰紋的小巧令牌。
「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嘁!」
我不滿的嘁了一聲,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特麼的誰能告訴我,他怎麼會知道令牌的。
「在想我怎麼會知道這個的存在嗎?」
他朝我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上的令牌,一根食指將我的下巴挑起,帶著繭子的手在我的臉上來回撫摸,讓我有種『此生唯你』的錯覺。
「那位月兔可是給了我許許多多的提示啊,我想,他肯定有你有過過節,不然他不會這麼爽快的告訴我。」
「你說的沒錯,他最愛的女人就是被我殺的。」
我笑的很是燦爛,從他褐色的看到一絲錯愕。
「為什麼呢?」
「沒有為什麼,想殺就殺了!」
「……還真是個任性的人!」
他摸了摸我的頭,在我的耳邊烙下一吻,微涼的唇瓣摩擦著我的肌膚,癢癢的帶著一股幽香。
我伸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懷中,「我還是喜歡你身上的書卷味。」
「我想估計不會再有了吧……」
不,一定會有的!
像這樣抱著他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是還在靜靈庭的那時候吧!那時候的大叔懷抱永遠是冰冷的,宛若是千年寒冰似乎要將我冰凍。但是,現在他的懷抱似乎比以往溫暖多了,或許是卸下了鏡花水月的假面的原因。
「過幾天我會讓烏爾奇奧拉去接井上織姬,若果覺得寂寞的話,我可以讓她來陪你。」
「井上織姬?」
我疑惑的看著他,這是誰?我怎麼沒有印象?!
「一個有著奇怪能力的人類,能夠讓被損壞的東西還原,甚至是肉體。」
哦?這麼說我倒是有點興趣了。
能夠將一切被損壞的物體還原,這不就是違反了天地條約的最佳存在嗎?哇哦,那麼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真好奇!
「你說的烏爾奇奧拉是誰?」
一隻大手將我微卷的白髮揉得更加凌亂,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捏了捏我的臉,笑的有些冷,「第四十刃,對他有興趣嗎?」
我搖了搖頭,抱緊了他的腰身,狠狠地蹭了蹭。
「大叔,你還是嫁給我吧!你想想看啊,你要是叛亂失敗了,那些個十刃都不理你了,屍魂界的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只剩下一個人了,但是你要是嫁給我就不一樣了,最起碼還有我陪著你啊!好不,你看多划算啊!我還可以幫你叛亂,真的!」
我無比純良的看著他,他挑了下眉,薄唇一開,「為什麼不是你嫁給我?!」
「這個問題啊……唔……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瑪利亞他們都說肯定沒人嫁給我,所以我就想找個能嫁給我的咯!」
「……」
大叔撫額歎息,一臉的無奈。
我笑了笑,晃著大叔的手臂撒嬌,「好不好嘛?」
大叔俯下身湊到我眼前,薄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然後印在我的唇上,我愣了下,然後抱緊了他。
大叔,我這就當你是答應了囉!
勾起唇角,我拉開大叔身上的衣服,在他驚詫的眼神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心頭,形成一個怪異的印子。
「好了,完成了!」
我舔了舔從他肌膚下冒出來的血液,吞下。
「這是什麼?」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指著心頭上綻放的藍色花朵。
「當然是刻印了,現在你和我共享生命、力量等許多的東西,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聳了聳肩,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果然許久沒有做運動骨頭什麼的都快老化了,真是不爽的感覺啊!
「你?」
我一僵,訕笑著看向地上的大叔,「其實,大叔,你的玻璃倉做的很好,這些個東西的確能夠困住我,但是只是一時的而已。」
大叔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中開始聚集風暴。
我吞了口口水,往後退了兩步,「大、大叔……」
「這一切都是你計算好的?包括暗藏著你九成力量的那對耳環也都是假的?」
「那對耳環是真的,千年玉珮做的,真的不能在真了。」
問題的關鍵是在這兒嗎?少女,你弄錯了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大叔忽然撫額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先是低聲淺笑然後便是放聲大笑,笑得我渾身發毛。
我又往後退了兩步,這樣的大叔實在是太恐怖了,還是先逃吧!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那層玻璃早就被我分解了,連顆粉塵都沒留下。
「你想到哪兒去?」
一聽這充滿了殺氣的聲音,我立刻僵直了背,冷汗不停的滑下,大叔散發的殺氣太重了!!
「我忽然間想起來王域還有事情要我處理,大叔,你去找千葉吧,等我準備好聘禮再來接你!!!」
快速的說完,我在大叔陰沉的目光下化作一顆顆綠色的小顆粒飛走了。
「千葉!」臨走前我還聽到大叔那一聲包含怒氣的一聲,再次抖了抖身子。
在虛夜宮的某人很不優雅的打了個噴嚏,全身一陣發冷,抖了抖之後縮回了被子裡繼續蒙頭大睡。
飛回到王域的我,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絲質大床上,十分慶幸的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幾乎是同時,瑪利亞就出現在了我身邊,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未信大人?您是打算玩兒cosplay嗎?讓我猜猜,您這是在cos蘇乞兒吧?」
我惱怒的瞪了眼瑪利亞,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你說是不是平時自我感覺良好、很有自信的人一旦發現自己被人家耍著玩兒生氣起來是不是很恐怖?」
瑪利亞竊笑著看著我,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您對準駙馬做了些什麼?」
我將事情的原始都告訴了她,她呵呵笑個不停,很是礙眼,「未信大人,我覺得您可以做好被冷落的心理準備了,准駙馬不會讓您好過的。」
她扭著細腰走了,笑得極為得瑟,一邊走還一說小聲嘀咕,「……終於有人能治得了她了……」之類的。
這個該死的魂淡!我朝著她默默地伸出中指,呲了下牙。
「對了,瑪利亞,大叔的聘禮快點準備啊!!」
猛然想起來,我朝著她遠去的背影大喊。
她頓了頓,僵硬的轉過身來,「聘禮不是已經送過去了嗎?」
「唉?」
我嘴角抽了兩下,心頭揚起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
瑪利亞以光速衝到我的身邊,從眾多的文件夾中翻出一張白白的紙,上面只寫了兩行字。
我瞄了兩眼,立馬瞪大了12K鋁合金狗眼,這、這、這是什麼?
NO.29
就在我為聘禮的事情頭大的時候,虛夜宮的某個懶貨也好不到哪裡去。
「藍、藍染……大人?」
千葉看著自從她進來後就一直散發著冷氣的藍染,額角不斷的地下冷汗。事情的經過她已經聽瑪利亞大人說過了,但是誰也沒告訴她藍染大人生氣是這麼的恐怖!
瑪利亞大人,嗚嗚嗚,我要回去,嗚嗚!!
「千葉,或許你願意和我『仔細』的談論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葉的身子顫了顫,一下子就飆出了海帶淚。
嗚嗚嗚,駙馬好可怕,瑪利亞大人!!!!!
就在藍染和千葉親切討論的同時,屍魂界也發生了令人吃驚的事情。
一番隊的會議室內,兩撥人馬站在兩邊,一邊氣氛凝重,一邊氣氛良好,而山本總隊長坐在兩撥人馬的中間,白鬍子一抖一抖的,小小的眼睛裡滿是無奈。
「狩神隊長,或許您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三番隊、五番隊以及九番隊的隊員都進了四番隊的醫療室。」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神色嚴肅的看著加那,加那瞥了她一眼,歎了口氣,任命的放下手中的漢堡(?)
「卯之花隊長,我這也只是在做分內的事情訓練隊員而已。」
「那他們為什麼都進了四番隊!!」卯之花烈對於自家一向安靜的醫務室突然擠進了這麼多人而變得鬧哄哄很是不滿,尤其是看到加那那無辜的眼神後不滿更是上了一層。
「唔……比賽怎麼可能不受傷呢?」
「= =+關鍵是他們全都進了醫務室!」
加那抬起眸子,那雙紫色的眸子平靜的掃過面前的幾人,「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戰鬥嗎?」
幾人對於加那突然岔開話題有些呆愣,但還是立馬回過神來,皺著眉想說些什麼。
「我讓他們看了一場真正的戰鬥。戰鬥就是雙方在具備一定條件下以絕對公平的力量抱著殺死對方的信念而揮舞手中的利器,以屍魂界現在的兵力去戰鬥根本就是送命,更何況十刃他們超越死神的力量,讓他們以現在的狀態去,估計也只是給虛圈單方面屠殺。這樣的下場,你願意見到嗎?」
卯之花烈皺著眉,加那說的的確有理,但是那麼多的死神進了四番隊必定會給靜靈庭帶來一些不安,這又該怎麼辦?
「或許這場戰爭根本不會爆發呢!」
加那挑眉看向不遠處急速朝這裡本來的兩道黑影,唇角的笑意不斷不斷的加深。
剎那間,子玉和玉子兩人就來到了加那的面前,兩人的手上各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至於盒子裡裝著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
「速度挺快的!」
子玉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妹,不是你你當然輕鬆了。
加那嘴角含著笑打開子玉拿著的盒子,下一秒她僵著嘴角重重的關上了,發出碰的一聲巨響。然後又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下打開了玉子手中的盒子,嘴角更加僵硬了。
「這真的是……???」
玉子和子玉無奈的點頭,他們頭一次知道未信大人是個愛好刺激的人呢!!
「各位,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趕緊準備下吧!這場戰爭可能會發展成世紀大戰!」
加那抖著雙手嘴角不停的抽搐,她很懷疑她去了虛圈之後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回來,這是個悲劇啊!不,他們自從呆在未信大人的手下就一直悲劇著!
「山本,我們要辭職!」加那說,山本很憂慮,但是看大對方一臉『我要去赴死』的表情立馬釋然了,這貨不在屍魂界也是件好事。
於是,山本爽快的同意了,加那和玉子、子玉三人一同奔赴虛圈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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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瀰漫在藍染和千葉之間,他們死死地盯著對方,好像要把對方戳出一個洞來。
「你的意思是說鬼燈未信不是王族特務而是高於靈王存在的禁區兩巨頭之一,她去屍魂界調查『開發死神潛力』這件事,因為力量太過強大所以導致了八十區有靈力的整開始互相殘殺,然後自己封印了力量被帶入靜靈庭直到遇見了我,一見鍾情向我求婚!」
藍染很平靜的理出了事情的大概。千葉點點頭,又說道:「因為太厲害了,所以未信大人一身只能有一個愛人與她共享生命力量,既然您和未信大人已經有了刻印,那麼您就可以和未信大人共享生命、力量了。不過,大家還是想看婚禮呢!!」
千葉淡淡的說,食指抵著下巴。
「啊!他們來了!」
千葉忽然說道,話音剛落,加那三人就出現在了藍染的面前。
藍染微微瞇了下眸子,真是奇怪,他明明就沒有感覺到他們的靈力,他們是怎麼出現的?
「藍染大人,這是聘禮!」
加那有些手抖的捧著禮盒,還不著痕跡的瞪了眼旁邊的千葉。
千葉覺得很無辜,她又沒有招惹她,幹嘛瞪她啊!
藍染在看到加那手裡兩個紅盒子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妙了,聽到『聘禮』兩個字的時候臉扭曲了下,很快他就回過神來,淡定的指揮著加那將兩個禮盒放下,然後看著他們離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覺得這三人離開的時候好像快了不是一點點。
千葉是個手賤的貨,她在三人離開之後,睜著星星眼在藍染的沉默下打開了兩個禮盒。在看清了盒子裡的東西後,她華麗麗的變成了一尊石雕,粉白粉白的。
而一旁的藍染差異的挑著眉,心底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忍不住好奇心的他緩緩地走到千葉身旁,犀利的眸子往下一移。
……
……
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藍染異常平靜的看著盒子裡的S/M成人用品,再看看另一個盒子裡,似乎白紗製成的奇怪衣服,常年呆在屍魂界的藍染不知道但不意味著染盡黃水的千葉不知道。
藍染很詫異的發現,千葉流鼻血了,再仔細一看,她的目光始終看著另一個盒子裡那件看似奇怪的白紗衣。
「最性感的男性內衣,據說還加入了冬暖夏涼這種設置,真不愧是未信大人,居然連這個都弄到手了!!」
千葉一臉激動的看著白紗衣,胡亂的擦了擦鼻血,雙眼冒著燦爛的星光。但卻不知,她的這番話給自己帶來了一大堆的麻煩。
藍染很平靜的看著千葉,直到千葉僵硬的轉過身來抽著眼角看著他。
千葉覺得很不妙,她還從未見過這樣平靜的藍染,就像是沙塵暴和海嘯再加上十級地震來臨前的安詳,她,有股深深的不安。
未信大人,願你平安。
藍桉 2013-5-18 10:59
NO.30
未等藍染爆發,王域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事情嚴重到了連屍魂界的整和現世的普通人類都察覺了。
最開始的現象為天空閃著白色的光芒,如同雷光,然後漸漸地,黑雲瀰漫著,開始盤旋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從漩渦的中心開始,天空像是出現了裂縫一般瀉出一絲紅光。
這只是現世的情況,比起屍魂界來說可謂是好了幾倍。
屍魂界的傷亡慘重,幾乎五六十區往後的地方都像是經過了屠殺一般,滿地的血紅,更令人吃驚的是,無論是整還是巡邏死神的屍體都沒有靈子化,反而開始慢慢地腐化,散發出股股令人厭惡的味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天空中那道擴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紅光,凡是被它掃過的地方都會變成這樣。
現世、屍魂界都出現了異常,虛圈也不會例外。很慶幸,虛圈沒有出現什麼傷亡,也只是一道巨大的龍捲風在虛圈內跑跑走走而已,完全沒有什麼實際性的傷害。
這麼明顯的異常,不被人注意就真的奇怪了。
西川有季子偽裝在人類中,看到那不得不讓人在意的異象皺了皺眉回到了虛圈。
虛夜宮仍是和以前一樣冷清,但是此刻西川卻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凝重,難道……和屍魂界的開戰已經迫在眉睫??
「西川。」
西川有季子聽到這毫無意外的清脆聲音,一頓,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然後默默地轉身看著離她不遠的千葉雪子。
雖然在這裡活了幾百年,關於劇情她早就記不太清了,但是最起碼她還是知道的,這個名叫千葉雪子的女孩根本就沒有在原著中出現過,更別提和主角扯上關係了。她也曾經懷疑過千葉和她一樣是個穿越者,但是看到對方那似笑非笑,彷彿能穿透人心的眸子,心裡猛地一顫,似乎有什麼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悄然改變了。
被蒙在鼓裡的感覺真不好受,尤其是這種像是被陰謀環繞的情況下。
有些煩躁的扯了下領子,西川一瞇紅眸,語氣有些沖,「幹什麼?」
對面的人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細長的眸子輕飄飄的掃過她放在斬魄刀上的手,道:「很久以前我就想問你了,你和鬼燈未信是什麼關係?」
西川有季子渾身一僵,隨即做輕鬆狀,扯了扯嘴角發現笑不出來之後索性冷著一張臉。
「你認識未信?你是什麼人?」
「哦呀!這麼重的殺氣是怕我說出當年的真相嗎?西川有季子。」
西川幾乎是在她將話說完的下一秒就拔出了斬魄刀,眉宇間是濃厚的殺氣。
千葉絲毫不在意頸間的白刃,一挑眉,忽的扯出一抹笑容。「我說,你其實不怎麼喜歡鬼燈吧?」看到對方僵硬的臉,千葉笑得更加燦爛了,「和她玩鬧、闖禍、裝腦殘其實都是為了掩飾你控制中央四十六室的舉措,就連那個殺死鬼燈的死神都是你下令去的,我說的對嗎?」
「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西川一滯,冷哼一聲,轉身大步而去。
千葉在遠處皺了下眉,頗有些苦惱的樣子,「阿拉,這下有些麻煩了呢!未信大人∼」但是下一秒,她揚起殘忍的笑,眸中閃著異樣的興奮。
「真是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西川有季子握緊了手上的斬魄刀,眉頭始終緊皺著,即使進入了自己偌大的房間也不曾鬆開。她的腦海裡滿是千葉的話,那番令她感到不安的話語。
那個千葉到底是誰什麼人?為什麼她連未信都知道,不是說她比露琪亞晚了一屆才進入靜靈庭的嗎?時隔二十多年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而且知道的還是那麼清楚!!
「我就知道她沒那麼簡單!!」
惡狠狠地碎了一口,西川有季子抵著下巴看著床鋪上的白色花紋,瞇了瞇眼,捏著斬魄刀的手不斷的收緊。
「扣扣!」
「誰?」聽見敲門聲,西川有季子抬了下眼皮動都沒動。
「西川大人,藍染大人請您過去!」第四十刃烏爾奇奧拉的聲音透過大門傳來。
西川有季子皺了下眉,在這個關頭,藍染找她有什麼事?
「我知道了。」
再次瞥了眼床上的花紋,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
屍魂界
此時的屍魂界已經是一片大亂,光是三個番隊的隊員們都進了四番隊這件事就已經讓他們有些吃不消了,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更是雪上加霜,然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消息還在後頭。
當山本和十三番隊的隊長們正在開會的時候,憑空出現了三人,而且是他們頗為熟悉的三人,前任三、五、九番隊的隊長,加那、子玉、玉子三人。
三人仍舊穿著與眾不同的西式風格衣服,但模樣都略顯狼狽,根據衣服的損壞程度來看,似乎是經過了一場惡戰。
對於憑空出現的三人,眾人皺了下眉,沒有說什麼。
子玉剛站穩腳,就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鮮血微微有些黑。
「你們這是?」山本望向三人中站的最直的加那。
加那一臉的凝重,聽見山本的話先是瞥了他一眼,再看了眼子玉,眉毛都快糾結在一塊兒了。
「山本,既然護挺十三番隊的隊長都在這裡,我也就直說了。」再次瞥了眼面色各異的眾隊長們,加那的語氣裡不自覺的加上了一份森冷。
「我本名加那,是王域禁區第三軍部的部長,這兩位是第五軍部的部長和副部長。這次,我們是替大人考核駙馬來的,聘禮也送了。我們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但是前幾天不斷有來自王域的人出現並試圖斬殺我們,就同你所看到的那樣,我們現在這樣都是被他們追殺所至。由此,我們判斷……王域出事了!」
瞥了眼面色忽的沉重的眾人,加那再次說道:「這次屍魂界的災難事件與王域有著極大的關係,只有在王域平衡不穩定的狀況下,【虹門】才會打開。【虹門】就是天空上的拿到紅光背後的入口,那是通往王域的第九條通道。說實話,那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虹門】裡到處都是未知的危險,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是絕對進不去的。【虹門】一旦開了,就表示靈王有危險,我估計,這次的事件是三個等級的王族們發起的。他們一向不喜幼年靈王的統治,更是不滿我們大人在背後統領他們。
原本這麼些小雜蟲我們大人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大人剛和駙馬爺完成了契約,身子虛弱的很,連我們的實力都被封了大部分,再加上要保護靈王,大人的身體一定會吃不消。到時候,那些該死的王族就會乘虛而入,奪走王域的統治權!嘁!」
加那碎了一口,玉子連忙接口道:「我們希望能夠從屍魂界調一定的兵力前去救援。以大人的狀態支持不了十天,否則……」玉子一臉擔憂,如果沒有來得及,後果真的很嚴重。
山本低吟一聲,看向其他的隊長們,點了點頭。
「護庭十三番隊必定全力以赴。」
藍染看著有些焦躁不安的千葉,眉頭皺了一下,盡力忽視來自身體內的疼痛。
「你到底在煩躁什麼?」
千葉聽到藍染的話先是一愣,猶豫再三乾脆的一咬牙,「藍染大人,王域出事了。」
「?」藍染挑挑眉。
「剛才從加那那裡傳來消息,已經確定是三個等級的王族叛亂了。他們本來就不服從靈王的統治,如今的叛亂未信大人也是料到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得到了未信大人已經契約的消息。因為契約,未信大人的身體變得很虛弱,完全不能夠發揮出平常十分之一的實力,再加上王族護衛雖然厲害但數量不多,遲早會被他們攻破,未信大人和靈王的生命堪憂啊。」
藍染頓住了,唇角不明意味的勾了起來。
「三個等級的王族是怎麼回事?」
「在王域,王族分為五個等級,下等王族、中等王族、上等王族、護衛王族以及靈王。這次發起叛亂的是下等、中等、上等三個等級的王族,他們的人數也是最多的。」
「和十刃比起來呢?」
千葉先是一頓,瞭然的看著藍染,勾起笑,「他們並不如十刃厲害!」
「那麼……」看著千葉笑瞇瞇的眸子,藍染接著道:「召集十刃開會,攻進王域!」
N.31
「千葉。」藍染等人站在虹門的入口看著對面而來的屍魂界眾人,兩方殺氣亂飆。藍染微笑著看向一旁的千葉。
千葉渾身一僵,擦著額頭上的汗,「這、這……」
其實她也不明白呀,大人您再這麼看著我會讓我困惱的喲!
「喲,千葉!」加那穿著一身漂亮的軍裝,揮了揮爪。
千葉瞪著眼看著她,「你不是回去了嗎?」
加那攤開手聳聳肩,「在外圍遭到追殺了,看樣子應該是上等王族的家臣。」
「我們也是,九龍城的那群傭兵也在其中。」
千葉無奈的捂面,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對著三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藍染大人,現在就暫時與他們聯手吧!」
藍染掃了一眼對面昔日的同伴,一挑眉,算是答應了。
「請各位小心,一旦進入了【虹門】就代表著沒有後路了,而且凡是長時間滯留在【虹門】的靈魂都會從世界上消失,不得再入輪迴世間。」加那冷聲說,目光瞥到藍染身後的市丸銀,眸子一閃。
「請跟我們來。」和千葉三人對視一眼,四人猛的躍進紅光之中。剩下的兩方人馬也毫不退讓跟了上去。
紅光在最後一人躍進的瞬間消失在了三界,天空恢復了碧藍,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顯示屏上的場景,瑪利亞勾起唇角,按下了一旁的紅色按鈕。然後轉過頭,看向那邊打鬧的一大一小,「大人,您的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
雪色長髮的女人眨巴著藍得發亮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瑪利亞?我怎麼聽不懂呢?」
瑪利亞無奈的點頭,「抱歉抱歉!」
「姐姐,這個怎麼樣?」某個十一二歲的金髮少年拿著圖紙一臉興奮的看著雪發女人。女人仔細打量了下,伸出大拇指,「很不錯喲!」
瑪利亞抽了抽嘴角,那張紙上情趣用品的圖案讓她倍感無奈。要是讓屍魂界的人知道,他們所購買的情趣用品全都是年幼的靈王大人繪圖製作的有何想法,不,這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絕對!
「大人,被困在廣場的那群以下犯上的罪人怎麼辦?」
「他們可是重要的演員呢,瑪利亞。」
瑪利亞無力的捂面,「我知道了,大人。」
「東真大人,他們已經進入虹門,即將到達北側大門。」少年恭敬的看著面前的冰山少女。
東真穿著象徵部長的軍裝,冰封的眸裡閃過道道精光。
「東真大人,他們已經到了!」少年快速的在顯示屏上點了幾下,屍魂界和虛圈的眾人就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熒屏上。
「將他們分開。」
少年應了一聲,雙手合十不斷的變化著,然後畫面上一道颶風將慌亂的眾人打散了。
東真看著屏幕被分成若幹份,輕輕一勾唇,「派六、七、八三隊隊員出擊。三部部長和五部的部長副部長回來了嗎?」
「回來了。」
「讓他們立刻過來。」
「是。」少年快速的走出了巨大的房間,不一會兒東真看著屏幕上悠閒的像是在自家後花園散步的棕髮男人瞇了下眼。
「大人,瑪利亞女官找您。」美麗的少女將手上的一片樹葉遞給東真。東真一挑眉,接過。
片刻,她冷哼一聲,轉身對身後一群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的同僚說道。
「大人來口信,廣場的那群叛賊釋放,大家各自執行任務,絕對不能出一絲錯誤。」
慵懶的少年少女們無奈的理了理身上的軍服,紛紛走出舒適的房間。
東真轉過身看著屏幕上正看著她的棕髮男人,眸子一陣緊縮,片刻就恢復了鎮定。
這個男人……真危險,比上次看到的時候還要讓人感到危險。
瑪利亞重重的歎了口氣,她已經在思考怎麼應付從下面來的那群人了。
這次的叛變是真的,雖然禁區佔了整個王域的十分之七但是人數卻比剩下的十分之三要少的可憐。整個王域半數的人叛變了,主要的頭目已經在昨天就被困在了廣場上,剩下的都潛伏了起來。他們在等,等一個機會重新迎回他們的信仰然後一舉攻進禁區。
這一切的事情都是未信大人在後面推動的,原因只因為人太多了,看著礙眼。她的意願是藉著這次的叛變將王域的人數控制在一定的範圍,甚至還啟動了虹門。加那四人那邊也是一早就知道的,因為契約而使力量銳減根本是瞎話,為的就是使藍染和西川自願上王域來。
想到這裡,瑪利亞不由得淚流滿面。
她們的王真的好任性、好記仇!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瑪∼利∼亞∼桑∼,婚禮的準備怎麼樣了?」
瑪利亞呆滯的點頭嗎,「准……備……完……成。」
「是嗎,辛苦了!」某女無良的拍拍瑪利亞的肩,笑得格外燦爛。
那邊,藍染等人剛到達王域,就發現那四個人不見了,然後便是一陣颶風吹來,將所有人分散了開來。這一連串的事情讓聰明的藍染隱約覺得不對經。
他悠閒的在美麗的地方散步,不時的停下腳步看看路旁的花草,完全沒有侵入者的自覺性。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的西川有季子嘴角不停的抽搐,她實在是很不解。
為什麼屍魂界會和虛圈合作進王域,而且哪幾個穿著軍裝的傢伙是從哪裡來的,劇本裡根本沒有他們。但是,他們對於自己的試探很配合,似乎不是穿越者。
難以言喻的詭異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她的腦海深處響起了警報,這種不祥的預感……是什麼?
黑崎一護和眾人分開之後,他來到了一個池塘。碧藍碧藍的水,偶爾閃過一道白光,他皺著眉打量了下四周,走到湖邊想要休息下。
但是,當他蹲下看到湖裡出現在他面前的一張慘白的人面時,頓時睜大了眸子往後躍了一大步。突然的驚嚇使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呵呵呵∼沒想到連我的住所都有人闖入。」沙啞的男聲響起,湖面漸漸泛起水暈,一個黑色長髮的少年漸漸從水面上升起,令人吃驚的是他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條純白的魚尾。
那條魚尾在水裡不停的晃動著,似是在告訴他,它的力量有多麼的強大。
「黑崎一護?」在少年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綠色銀光的長方形薄片,少年看了一眼薄片性感的唇就吐出了他的名字。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對方輕笑了一聲,好看的眉毛翹起,魚尾一甩,將大把的水甩到他身上,弄濕了他大半的衣服。
「吶,你是要和我打一場呢?還是立馬出去?我叫玉緒,禁區的第二部隊副部長。事先說明,這裡的普通軍人相當於屍魂界的隊長級別,而副部長你明白是什麼概念嗎?」看著對方一臉嚴肅又迷茫的樣子,玉緒歎了口氣,「算了,以你這種腦袋瓜子還是早點出去吧,你是打不過我的。」
話音剛落,對方就揚著笑臉執刀衝了過來,「不試試怎麼知道。」
玉緒無奈的搖搖頭,強勁的尾巴一甩將對方甩出了自己的院子。
「真是個笨蛋。」
NO.32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啊哈哈!」我討好的笑著,摸著柔順的卷髮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子和一群慘遭蹂躪的男女。
「全部都是安排好了的!!!」黑崎一護一臉接受不能的樣子,兩隻斷掉的手臂上已經裹上了布條,站都站不穩只能靠在身邊的斑目一角的身上。
我點點頭,一揮寬大的袖子,指著後方道:「歡迎來到王域,這道門之後就是禁區,但是你們要慎重考慮。禁區和屍魂界的法則可不一樣,在裡面一個不慎就會喪命,連帶著靈魂都消失。他們都是我的部下,我的同伴,經歷千百年殺戮的戰鬥機器,請小心。」
「……」喂喂,這真的是剛才那個在地上打滾的小女人嗎?為什麼一轉眼就王八之氣打開啊我擦!
「接下來……」我搓著雙手□著看向高大的男子,道:「親愛的,我們去結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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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你在這裡啊,律子。」市丸銀蹦躂著從花從後面出來了。
坐在院子裡悠閒地喝著下午茶的加那噗地一聲噴出了一口紅茶,上好材質做成的軍服就這麼沒了,她憤憤瞪了眼來人。
「吶吶,律子醬,你長大了呢?」
加那眼角一抽,看向市丸銀,這貨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記得?!
「所以……嫁給我吧!」
「噗——!!」
加那顫抖著身子,拎著水壺就往身後砸去,「你們這對姐弟給我去死吧!」
啊啊,天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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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 2013-10-31 10:04
嗚嗚嗚...
為什麼要這麼匆忙的結尾呢?!前面多好,多歡樂啊?(但是感情描寫得再細膩點
雖然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可是是「大概」啊!有爛尾的嫌疑... ##497#
h8852ms 2017-7-14 00:55
好好看喔
不過大大忽略很多細節,直接給後面,少了中間的戰鬥
如果有婚後番外,會更精彩
真想知道山本和藍染,被騙後的反應: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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