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草不動 2014-4-30 21:45
醫院實習租屋驚魂(真實)
嗯...其實我不算看的到,或者可以說我挺「鐵齒(不信邪)」的,
只是偶爾會做些怪夢嚇自己、偶爾有疑似被「鬼壓床」的情形,偶爾看到就當是太累了有幻覺,
這時我會配戴一塊舅舅送給我的玉,
上面雕有神獸,但我辨認不出祂的確切身分就是了~
通常,戴上後,不管是否為心理作用,情況都會改善許多。
而平常無事時,我會放在隨身的包包裡,並不配戴。
但自從去醫院實習後,就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
(文長,可能會有點恐怖...)
我去實習時是在醫院附近租屋,
那間房間,怎麼說呢...它沒有對外窗,只有接近天花板處開了個氣窗,
空氣不流通、陽光無法照進來,挺陰暗的,是間很小的套房,
浴室的溼氣排不出去,整間房間很潮濕,還發霉,
但想說實習也就四個月,也沒空去找新房子,便簽約租了。
頭幾週很正常,什麼事都沒發生,
早八晚五的往返醫院和租屋處,
但有一天,和學姊一起去幫忙呼吸治療病房準備藥品,
走院內員工樓梯比較省時,便也沒多想就跟著學姐走了,
這時,看到牆壁邊有一些裂縫和封鎖的布條,
學姊說這樓梯其實平常是不走的,一直說要整修,但遲遲沒動工,
封鎖是因為以前台灣九二一大地震造成結構上的不安定,
但只是禁止一般民眾進入,院內員工為了省時還是會走,
學姊一邊走一邊說,她通常不會自己一個人去備藥,
尤其是接近傍晚時一定要有人陪,
因為呼吸治療病房在九二一前是兒科加護病房,
每天都有許多小生命在離去,但現在是沒有小孩的,
只有呼吸維持器的機器運作聲和寂靜的病人,
可是,明明沒有小孩,備藥時卻會聽到小孩玩樂或打球的聲音,
這讓她覺得毛毛的,所以會找人陪,
但那天備藥很和平,什麼都沒發生,我也就漸漸淡忘這個故事了。
過了一段日子,我和另一個實習生進入負壓的化療藥調劑室做準備,
確認溫溼度和壓力並完成繁複的著裝後,
在準備室等待學姊來指導。
化療調劑室在整間藥局的最角落,
位在地下一樓,按照平面圖來看,隔壁沒有任何房間,磚瓦外應當是泥土,
但這是事後確認的,事情發生時我還不知道,
只覺得是很安靜的一個空間。
但那天我確實聽到了一些聲響,我問另一個實習生: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啊。」
「真的嗎?可是...」
「喂~這種時候不要嚇我啦!!」
學姊這時候走進來,問我們在討論什麼,
我如實告知,
「學姊,有小孩的笑聲,隔壁有病房嗎?」
「不要嚇人啦~我什麼都沒聽到!」身邊的實習生如此說道,
「...你也有聽到喔?」學姊問,
「...恩。」
「下午這時候會冒出來,可是隔壁沒有病房,
就算是最近的放射檢驗科也沒什麼小孩的case,
有些同事說有聽到,有些說沒有,我也不知道,
只能當作是管路的問題,誰知道水管連去哪裡,把聲音傳進來了也說不定。」
學姊輕鬆地說著,
大家安靜了一會兒,便打起精神配藥,
畢竟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笑聲嘛。
當晚,回到租屋處,我眷戀的看著漫畫,熬到快三點才跑去睡覺,
但不知為何,在約莫凌晨五點時,
我突然清醒過來,就像是被突然點醒一般,睜開了雙眼,
全身無法動彈,
臉維持著入睡前的角度,微微傾向門側,
雙眼只能看著門的方向,
我睡前通常都會再次確認門有無上鎖,
那是一扇挺重的白金鐵門,可能是裝門時角度沒處理好,
平常挺難開的,都要調到一個特殊的角度才打得開,
但今晚,那扇門卻微微打開了...
不可能是風吹的,對外的走廊空氣不流通根本沒有風,
門那麼重吹不開且不說,我記得我應該有鎖門才對。
我就這樣僵著身體看著門打開,
門外有道黑影,緩緩地,隨著開啟的縫隙飄進房間裡,
透過走廊帶來的些許的光線,我看到了,
那是位長髮及肩的女性,穿著長裙,頭低垂著,
就這樣站在門邊,
心跳狂跳,因為我房間真的很小,也就是說,
她離我非常近!
我全身僵硬地盯著她,眼睛無法闔上,
她也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十幾分鐘,也可能是一兩個小時,
她移動了,緩慢地往廁所的方向飄過去,
我便失去意識了,
昏過去後,立馬進入一個詭譎的夢境,
夢中我在花園散步,遇到一位老婦人,
她身旁有幾位攙扶她的侍女,侍女命令我停下,
說老夫人有話要交代,
老夫人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毛筆,
要我寫下我的名字,
不知為何,寫出來的字極為歪扭,
完全不像平時飄逸(→自誇)的字跡,
不服輸地寫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把整張紙染黑,
老夫人也不制止,在一旁等待,終於,勉強寫了幾個看得順眼的字,
老夫人接過紙便拿起戒尺,對我狠狠敲打一番,
老夫人說,我活得太自矜自傲,以後還有很多被戒尺打的機會,
聽她這麼一說,我便想起我過去也遇過醒來時發現床邊躺著飄飄在看我的情形,
那時也有類似老夫人的角色(我私下稱呼他們為各地區的靈異事件管理員)出現在夢中幫助我脫離恐懼,
但這次,不知是哪裡沒處理好(可能我老是不信邪吧...),
老夫人似乎打算讓我吃點苦頭,這次醒來,我不像過去醒來生龍活虎,
我整個左半邊(靠近阿飄的那一側)的臉麻痺了。
無法咀嚼、無法動彈,左半邊臉頰就像廢了一樣,
過了一週仍沒好轉,實習那地區的宮廟不熟,怕沒拜對對象也就不去了,
家鄉的廟雖然比較熟,但那陣子忙,沒計畫要回家,
便先去看中醫緩解症狀,醫生說類似顏面神經麻痺、中風、陰陽失調的情形,
開了地龍和僵蠶等噁心的動物藥,
唉~年紀輕輕就有中風症狀這是怎麼回事啊...
配戴舅舅給的玉也沒有緩解,
新買的書本封面上甚至出現類似指甲的刮痕,
我燈都不敢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也越來越常被壓,天知道我怎麼沾到這些的,
那個禮拜,我坐高鐵回家拜拜,
是家附近還算香火鼎盛的福德正神(土地公)廟,每週六晚上會開放問事,
爸爸幫我向廟方人士牌號碼牌,
並把我租屋處的地址給廟方,那晚,問事的人還挺多,
接著,乩身在時段來臨時出現了,
他看過地址後,發出一連串像在打嗝的聲音,
拿手在廟方人員擺的紙上還是廟方人員身上比畫一番,
我也搞不太清楚,當時感覺有點混亂,
廟方人員轉達,神明是問我可不可以搬家?
我說實習還沒結束,沒辦法,還要再待三個月,
乩身搖頭晃腦又發出打嗝聲,廟方人員便幫我問神明可不可以開平安符給我,
神明同意後,拿著神轎在我額頭、背後都比劃了許久,
開始寫符後,一道他燒了,一道留給我,要我片刻不離身。
我便帶著平安符回租屋處繼續實習,
晚上睡覺時便戴著玉睡,符放在褲子口袋,效果顯著,
被壓的情形消失了,臉也不僵了。
平安度過二個月後,我開始抽空找我下一個租屋處,
準備回學校繼續讀書,用一個下午看了許多間,好不容易相中一間,口頭約定後,
當晚,疲憊的我,忘記把平安符放進睡褲口袋便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我再度無法動彈,耳邊傳來忽大忽小的談話聲。
有人大笑著說很開心我將要搬到他的地盤去,耳邊有一眾附和他的笑聲,
隔天一早,我馬上打給新的房東說我不住了,被抱怨了一通。
之後幾天,我開始有疑似被拉下床的情形,
腳都掉到地上才驚醒,但我什麼都沒看到,所幸床不高無大礙,
再後來,我醒來時,發現我竟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
雖沒有用力掐,但我這二十三年來,從沒有過用雙手掐著自己的睡姿,
真的挺令人感到恐慌的,為什麼會掐著自己啊!這不科學!
天知道看房子時又帶了什麼回來...
再後來,我會睡著睡著莫名的把自己笑醒,
但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麼,就是很開心的笑,又吃吃竊笑著睡著,
真正清醒後,真的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因為根本沒道理要笑,整個怪到極點。
戰戰兢兢的完成醫院實習,搬到新的租屋處後,一切怪異的現象便消失了,
猜想,醫院讓整個磁場變弱,易沾染上一些物事,再者,租屋地點不佳,陰暗潮濕,
又頻繁去看了許多間也不好的租屋處,也只能這麼猜想了吧...
這種事本來就很難解釋啊...
大家覺得呢?
[[i] 本帖最後由 風吹草不動 於 2014-4-30 21:52 編輯 [/i]]
aaa22216 2014-5-1 00:49
可能那段時間實習也很累運勢也不是很好吧
不過是在哪家醫院壓?
台灣哪市縣的壓><
風吹草不動 2014-5-1 19:11
在台中喔~
但醫院名稱還是保密吧XD
應該每家醫院多多少少都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