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HP)hp之秋張》作者:失眠的貓【完結+番外】

w054e42 2014-11-8 16:35

第六卷 奇洛與伏地魔
    今年三年級以上學生的霍格莫德周活動,最吸引學生的就是今年剛剛出現在魔法世界的新事物——魔法電影,還有一本雜志——《麻瓜生活周刊》,特別對那些一直生活在巫師世界的孩子們來說,新奇極了。

     “王子魔法影院”從開業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因為開業前鋪天蓋地的宣傳,有效的營銷手段,新奇的娛樂形式,豐富的影片內容,完善的配套服務,影院一開業就引起了轟動。對于娛樂生活貧乏的巫師們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有趣的新事物,觀眾如潮,一時引起了巨大轟動。如果沒有去看過一次魔法電影,將會是一件十分沒面子的事情。

     今年霍格沃茨有兩大熱點,一個就是救世主哈利-波特,另一個就是魔法電影和《麻瓜生活周刊》。

     救世主哈利-波特在被關注一段時間後,學生們的熱情就漸漸消退了,但魔法電影和《麻瓜生活周刊》的受關注程度一直持續著。每個霍格莫德周末,王子魔法影院取代了笑話商店、蜜蜂公爵糖果店、三把掃帚等店成為了三年級以上學生的首選。觀賞一部影片、玩玩麻瓜游戲、買點影片相關產品、吃點麻瓜快餐、最後再買回來一些新奇的麻瓜零食,這些幾乎是每個去霍格莫德度周末的學生必然的活動內容。每部影片都要被熱烈地討論好一陣子,每期《麻瓜生活周刊》出來,必被搶著傳閱,學校里家庭條件好的巫師家庭的孩子有很多都訂閱了。

     小巫師們,特別是一點也不了解麻瓜世界的純血或混血小巫師們對此好奇極了,特別是雜志上配著大量直觀的彩色插圖,將一個豐富多彩、美麗、強大、奇跡般的麻瓜世界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看著斯萊特林的貴族小孩子驚奇又糾結的表情,真的很有成就感。听德拉科說,這些孩子的家長們也都在自家孩子的影響之下,訂閱了《麻瓜生活周刊》。我很期待他們看到近親結婚的危害那一期的雜志時的表情呢。

     今年,學校里麻瓜出身的孩子成了受歡迎的人,總是有巫師界的孩子拿著雜志拉著他們問東問西。

     我不信這樣幾年下來,巫師們還有人敢再看不起麻瓜,相信不管是伏地魔派的消滅麻瓜論和鄧布利多的幫助麻瓜論漸漸地都會沒有市場。

     ☆☆☆☆☆☆☆☆☆

     每天晚上晚飯後,我仍然像去年一樣到教授的地窖去,除了像往常一樣準備第二天上課的材料外,開學頭兩個禮拜主要是幫助教授批改堆積如山的學生暑假論文。有時,我也會拿來新出版的《麻瓜生活周刊》纏著教授一起看,讓他也了解一點現代社會,就當解乏了。

     一天,我把活點地圖拿給教授看,“西弗你看,奇洛的辦公室里面除了他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人’。”

     教授與我一起看著活點地圖,只見奇洛的黑魔法防御術辦公室的位置,有兩個小點,一個是奎里納斯-奇洛,一個是湯姆-馬沃羅-里德爾,代表奇洛的小點和標著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的小點緊緊地挨在一起。

     教授吃驚地睜大眼楮看著地圖上的名字,“這個白痴!”

     我說,“果然不出鄧布利多所料啊,‘那個人’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就這麼傻呵呵地跑到鄧布利多的地盤里來找死了。鄧布利多發現‘那個人’跟著奇洛一起進來了嗎?”我好奇地問教授。

     “不知道。鄧布利多只是叫我盯著奇洛,看來他果然知道奇洛有問題。至于是不是知道‘那個人’與奇洛一起,我就不知道了。他根本不會告訴我。”教授不高興地皺著眉頭,對于鄧布利多的隱瞞很是不滿。

     “西弗,你說,‘那個人’是怎麼跟著奇洛的呢?我懷疑他現在沒有形體,就藏在奇洛的身體里,或者更準確地說,就藏在奇洛頭上包著的大頭巾里。”我把我的猜測告訴教授。

     “哦,為什麼這樣說?”教授感興趣地問。

     “嗯,你不覺得奇洛把自己搞得滿身大蒜味是在欲蓋彌彰嘛,上黑魔法防御術課的時候,我悄悄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奇洛身上有一股死亡和腐敗的氣息。西弗,作為一個魔藥大師,我不相信你沒有發覺。”

     “是,我感覺到了,我聞到了那股腐爛和死亡的味道。”教授肯定了我的猜測。

     “那麼,西弗你知道‘那個人’是以什麼形式附在奇洛身上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夠離開奇洛單獨行動呢?”我好奇地問。

     “我猜測他是以靈魂的形式附身在奇洛身上的,那股腐敗的味道很有可能是因為奇洛被附身,所以肉體在迅速衰敗之中。至于能否單獨行動,這我可真不知道,畢竟像黑魔王這種形式的活著,以前從無先例。”教授現出思索的神情。

     “那西弗你可要小心些,鄧布利多要你監視奇洛,那麼你有可能獨自面對‘那個人’,我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能力剩下來,你要是受到傷害可怎麼是好?西弗,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好不好?”我擔心起來。

     “好,我答應你,傻姑娘,”教授眼光復雜地看著我懇求的眼楮,最後長嘆一聲把我擁進了懷里。

     我靠地教授的懷里,聞著熟悉的藥香,突然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

     雖然我已經盡最大努力向有利的方向奮斗了,可是不知能不能斗得過命運的安排?我內心其實非常害怕,我害怕那令我心碎的一幕再次發生,我不能失去這個我愛若生命的男子。

     “我們會贏的,西弗,我絕不允許失敗。”我抱緊身邊的男子,下定決心。

第六卷 夜探三樓走廊(上)
    開學兩周後的一個周五晚上,這天是教授巡夜。教授答應帶我去看一下三樓走廊。

     一吃過晚飯,我就到 地窖來了。帶著活點地圖、電擊棒、手電筒、麻醉槍、寶劍、飛針、飛刀等雜七雜八一大堆東西,還有平時除了上課之外很少用到的魔杖。

     另外,我還帶了一對我暑假訂購的大容量高檔魔法影像記錄水晶球。我打算把這一對水晶球放到最後那個放魔法石的房間去,我想實際看一下伏地魔究竟是一種什麼狀態。

     這種魔法水晶球昂貴的價格體現在它的容量和使用的方便性和隱蔽性上。首先,它自身完全不發出魔法波動,對于周圍魔法波動很敏感的人也不會注意到它;第二,它並不是一放下就會開始記錄,而是周圍魔力波動達到一定強度才會開始記錄;第三,它的記錄時間比普通水晶記憶球長很多,可以完整地記錄下來周圍發生的一切。

     我把這些東西一一拿出來給教授看,並提醒他也帶上我送給他的電擊棍和麻醉槍,惹來男人一陣嘲諷。對于我至今沒有身為一個巫師的自覺,一遇到事情常常先想到麻瓜的解決手段,教授很是無奈。

     我想要記錄放魔法石房間情形的想法西弗本來是反對的,後來他親自檢查過水晶球,在一米之內的確是感覺不到魔法波動,西弗覺得很安全,沒有被發現的危險,才答應我帶上。

     我們在地窖一直忙碌到快十點鐘,在宵禁開始前一刻我回到的宿舍。大約十二點的時候,我喝下教授特意為我準備的隱蹤藥水(可以起作用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使用魔法監控城堡的人看不見我的身影),然後在我的枕頭上貼了一個替身符,塞到被窩里,這樣如果有人監視我就會發現我躺在床上睡覺。

     悄悄溜出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我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畫像們也都休息了,我才偷偷鑽進教授的地窖。從活點地圖上仔細看了一下,鄧布利多已經不動了,其它的教授們也都不動了,大概是睡了。代表我的小黑點正在宿舍的位置一動不動,整個學校的走廊里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教授又在我身上施了一個幻身咒,這樣即使畫像也看不到我。完全準備停當,覺得不會有絲毫破綻了,我和教授才走出地窖,我緊緊拉著教授的手跟在他身邊,按照他平時的巡夜路線繞了一大圈,最後來到三樓右手邊的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門口。

     “阿拉霍洞開”,教授輕輕一揮魔杖,施了一個開鎖咒,然後我們把門推開一點探頭往里看去。

     “哇哦,好大的一條狗啊,還三個頭呢!是地獄三頭犬吧?”我壓低嗓音詢問地看向教授,雖然明知道他這時看不到我。

     “沒錯。應該是海格提供的‘可愛的小寵物’”。教授解釋。

     “書上說這種動物抗魔法攻擊能力很強,用魔法大概不管用,物理攻擊效果會比較好。我們用電擊棒吧。只要它有血有肉,就肯定會導電,只要它導電,電擊棒就能搞定。怎麼樣?”我向教授建議。

     “好吧,我們先進去。”我和教授一閃身進入這個關著狗的大走廊,進去之後,教授替我解除了幻身咒。大狗看到有人進來,開始狂吠起來,三個猙獰的血盆大口一起向我們張開。

     我趁教授不備,一提輕功,猛然躍起,把電擊棒狠狠在戳在了大狗的身軀上按動了開關,然後迅速倒躍回教授身邊。

     大狗一陣劇烈的痙攣後,轟然倒下。看來三頭犬抗魔性雖好,卻沒有什麼抗電擊的能力。

     “西弗,我……”,我得意地看向教授,正想邀功,卻看到男人烏黑的雙眸中有如實質的怒火和鐵青的臉色,“該死的你腦子被蠢獅子傳染了嗎?你不乖乖听話就給我滾回去。”

     我一看教授可怕的臉色,噴著怒火的雙眼,馬上決定乖乖服軟認錯。

     我趕忙撲到教授懷里磨蹭,可憐兮兮地道歉,“對不起,西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趕我回去,我保證接下來乖乖听你的話。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你要不發話,我保證一動也不動。好不好,西弗,原諒我吧?”我摟著教授的腰連聲討饒,仰起小臉可憐兮兮地用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教授黑如鍋底的臉色。

     這個外表冰冷其實內心柔軟的男人一定會心軟的。

     果然,教授身體僵硬了一會兒就放松了下來,臉上的神情慢慢柔和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冷地扔下一句“跟著我”,就率先走到大狗身後的活板門處。我趕忙把自己的小手塞進教授的大手里,感覺到教授稍微抗拒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我的手握進了溫暖的掌心,我乖乖地被教授拉著手亦步亦趨地緊緊跟在教授身邊。

     拉開活板門,我們往下一看,里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我趕緊摸出手電筒打開討好地遞給教授,“西弗,給你,手電筒。”

     教授沒有接而是頗覺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嗤笑了一聲,“別忘了你是一個巫師,熒光閃爍”,他將發光的魔杖頭向下面照去,只見一些藤狀植物纏繞著鋪滿了整個地下室。

     “是魔鬼藤,我們下去吧,”教授向里面施了個火焰魔法,我們看著魔鬼藤踫到火後紛紛向後退縮,然後教授摟住我的身體,給我們兩個施加了一個漂浮咒後縱身跳了下去。

     我們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我環顧在火光下躲的遠遠的魔鬼藤,有點驚訝地說,“西弗,這一關也太簡單了吧?一年級就學過的,有沒有搞錯呀?這怎麼攔得住伏地魔呀?明明連一年級的小鬼頭都攔不住麼!”我仰頭看著男人如希臘雕塑般輪廓鮮明的臉。

     “哼,誰知道鄧布利多怎麼想的,也許不是給黑魔王準備的,而是給他的格蘭芬多黃金男孩準備的。走吧。”教授不屑地看了一眼完全縮到黑暗中的魔鬼藤,伸手拉住我的手,舉步沿著走廊向前走去。

     “哦。”我趕忙一路小跑,跟上教授的步伐。前面是一道長長的向下的斜坡,順坡而下,只見盡頭是一個明亮的房間,高高的拱頂下無數小鳥飛來飛去,對面是一扇厚重的木門,門上有一個帶鎖的門把手。

     我擰了擰,打不開,教授試了試開鎖咒,也打不開。

     我們環顧這個房間,看到牆角放了幾把掃帚。我和教授對視了一眼,一起抬頭看向空中的小鳥們,有一只鳥格外大,看來是鑰匙。

     “哦,天哪,難道要我們騎上破掃帚飛上去抓鑰匙玩兒,這也太惡俗了。”我不爽地吐槽。

     教授听我發牢騷,難得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要不,我們試試麻瓜們的開鎖方法?”我向教授建議。

     教授挑眉疑問在看向我。

     我把頭上的發卡取下來,用了個變形咒把它變成一根細細的鐵絲,然後調整形狀在鎖孔里鼓搗了起來,不一會兒鎖啪地一聲就開了。我一邊推開門一邊向教授解釋,“麻瓜中開鎖高手可多了,有些高明的小偷連最最復雜的保險鎖都能打開,這種簡單的鎖簡直不在話下。”

     “你當過小偷?”男人居高臨下俯視著我,黑曜石般的雙瞳中帶著一絲戲謔。

     “什麼?”我反應過來教授的話,馬上不依,“人家才不是小偷呢!只不過藝多不壓身嘛,多學點東西沒壞處,對吧?嘿嘿!”我干笑了兩聲。

     教授勾了勾嘴角,不再理會我的耍寶,當先走進了下一個房間。我們進去之後,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間突然燈火通明,一幅巨大的巫師棋擺在房間里,擋住了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道路。

     “哦,天哪,騎完掃帚又改成下棋了。這不是成心拿伏地魔開心嘛!我要是黑老頭,都得被氣樂了。”我又開始習慣性吐槽,倒把教授說樂了。

     教授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你會下巫師棋嗎?”

     “當然啦,這麼簡單的游戲怎麼能難住我這樣的天才無敵美少女呢!”我厚臉皮的自夸,逗得教授一笑。

     “不過下棋太浪費時間了。”我皺起眉頭苦惱地看著一人多高的巨大棋子。


第六卷 夜探三樓走廊(下)
    “秋,讓開點。”教授把我拉到身後,一個‘四分五裂’向棋盤上的棋子打去,一個巨大的棋子當場碎為無數塊,但過了一會兒,大約十秒鐘的樣子,棋子又恢復原樣。“粉身碎骨”,教授又扔過去一個魔咒,這次碎得更加徹底,不過仍然在不到二十秒內恢復了 原狀。

     “看來施加了恆久性的‘恢復如初’咒。來,秋,我們兩個一起把棋子打碎,然後趁棋子沒有恢復的間隙沖過去,二十秒的時間足夠了。”教授看了我一眼,“沒問題吧?”

     “當然!”我也拿出我的魔杖,我和教授一起連續快速地施了三四個‘粉身碎骨’,將正面攔路的棋子全部炸碎,然後迅速地沖到了下一個門前。回頭一看,棋子正在慢慢恢復呢。我們已經離開了棋盤的範圍,棋子們倒也不過來追。

     教授剛一拉開門,一陣撲鼻的惡臭差點沒把我燻死,“哇,好難聞的味道!”

     “是巨怪。”教授告訴我。

     “好惡心。不過巨怪不是跟三頭犬一樣類型的嘛,還不如三頭犬麻煩呢,為什麼設置兩道類似的關卡,後一關還比前一關弱?”

     “哼,這要問腦子里塞滿糖果的鄧布利多。”教授冷哼一聲。

     “對付巨怪用什麼魔法好?”我問。

     “巨怪的抗魔性很強,一般小巫師的魔法落在巨怪身上只能算給它搔癢,最好是用物理攻擊,可以用漂浮咒或飛來咒用重物砸,但小巫師往往魔力不夠,漂浮不起太重的東西,如果不是足夠重的重物,砸在它身上也是無用的。要想殺它,一個阿瓦達索命咒就解決了。如果小巫師遇到巨怪,我建議他們快跑,巨怪的弱點之一是行動遲緩。我來吧,你別進去。”

     教授把我攔在身後,自己進去了,我听見他連續用了三個‘昏昏倒地’,隨後就听見巨怪轟然倒地的聲音,然後教授招呼我進去,“來吧。”

     真的是太臭了,我趕緊捏著鼻子追在教授身後沖向下一個房間。

     剛一進去,身後一道紫色的火焰就封住了後路,前面一道黑色的火焰堵住了去路,中間一張小桌子上放著七個大大小小的瓶子,一張羊皮紙。我一看就說︰“西弗,這一關肯定是你設的。”

     “你怎麼知道?”

     “你看,你這一關一定是要有腦子的人才能過去的,你所瞧不起的傻瓜笨蛋可不行。並且需要用到能避火的魔藥,別人可做不到。還有啊,你的字跡我還會認不出麼?”

     “我不想浪費時間再做一瓶魔藥了,來,靠緊我,我們直接進去吧。”教授招呼我靠在他身上。

     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呢,我馬上過去抱緊教授的腰,直接在教授的魔力保護下穿過火焰到達最後一個房間。

     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我抬起頭來,和教授兩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我忍不住發起了牢騷,“闖關游戲結束了?這,這也太兒戲了,鄧布利多也太不敬業了,好歹放點東西做做樣子嘛!搞什麼搞,什麼也沒有?!鄧布利多這是在耍誰玩呢!”

     “這下你滿意了,好奇心滿足了?”教授嘲笑我。

     “什麼呀,好無聊,一點都不好玩,鄧布利多當伏地魔是傻子嗎?這麼簡單的游戲!早知道這樣,我們還不如待在地窖里多熬一鍋魔藥呢!”我假裝很不高興地發著牢騷,順便損了鄧布利多一句。

     “滿意了我們就回去吧,時間已經太晚了,你該休息了。”

     “等一會兒,西弗,我把這兩個水晶球找個地方藏起來”,我掏出影像記錄水晶,在房間里尋找合適的地方放,可是四周都是光溜溜的牆壁,實在找不到可藏的地方。我靈機一動,找了一個暗角,把手抵在牆上,讓自己的精神向牆里擴散進去,集中精神想著,“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能幫我把這個水晶球藏起來嗎?只稍微露出一點點能夠記錄這個房間發生的事情就行。”這樣想了幾遍後,感覺手下的牆壁漸漸變形,水晶球漸漸沒入牆壁,最後只有極少的一點點沒有埋進去。在並不明亮的房間中根本看不出來。

     “秋,你在干什麼?”教授吃驚在瞪大了眼楮。

     “西弗,你也來感受一下,”我拉著教授的手貼到牆上,然後我把手覆蓋在教授的大手上,“來,西弗,我們一起運功,讓我們的精神波動同步,然後想著讓牆幫我們把水晶球藏起來”。這次我們又成功了,霍格沃茨又給予了回應。

     “太好了,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你有機會就可以把水晶球如法炮制取回來啦!”我高興地說。

     “秋,你是怎麼辦到的?”教授驚訝地看著我,“我感覺好像城堡有自己的意識,並且認同了你似的,這是怎麼回事?現在是不是城堡也有一點認同我?”

     “霍格沃茨存在了上千年啦,有自己的意識一點也不奇怪,這里的魔法場這麼強,應該有很多魔法物品有自己的初級意識才對。在我們中國,有很多物品因為機緣巧合修成妖怪的,”我向教授解釋,“還記得去年入學時我唱的歌麼,我曾經告訴過你的,唱完之後我就感覺到城堡的魔法能量起了波動,好像接受了我似的,後來我每次練功都有意識地把意識向城堡滲透,後來就覺得跟城堡越來越熟悉了。我想,咱們練的功夫是一樣的,我行,說不定你也行,今天試了一下,城堡果然不拒絕你。”

     我拉著教授的手,簡單地向教授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教授一邊听我說話,一邊領著我往回走,一邊消除我們來過的一切痕跡。不一會兒,我們按原路返了回去。只不過巨怪和大狗恐怕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不過反正身上也沒有傷痕,明天醒過來也就沒事了。

     仍然由教授替我施加了幻身咒,我們一路返回了地窖。

     拉著教授坐在沙發上,我放松了身體趴在教授懷里,“唔,西弗,我累了,讓我靠一會兒吧!”

     教授沒有拒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我靠得更舒服一些,“休息一會兒就回宿舍去吧。”

     “嗯。”我含糊的答應了一聲,閉著眼楮享受男人身上好聞的藥香,差點睡著。

     最後在教授的催促下才悄悄溜回了寢室。

第六卷 照片
    時間飛快地進入到了十月份,很快就是我的十三歲生日了。

     1991年的10月19日非常湊巧是個周六,我可以有比較寬裕的時間在地窖過生日。

     今年的生日禮物,我早早就向教授定好了,我要求一張他的照片作為我的生日禮物。

     我當時是這麼說的,“西弗,今年你不用專門給我準備生日禮物了,我想自己要求一個小小的禮物就行了,特別簡單,一點不用你費心,好不好?”我笑嘻嘻地拉住西弗的修長優美的手提出要求。

     “你又想提什麼要求?”教授警惕地看著我,一臉懷疑的表情。

     呵呵,看來我去年生日的時候要求早安吻和晚安吻讓教授印象深刻哦。

     “西弗,我想你送我一張照片,要能多幾張就更好了。”我拉著西弗的手不放,笑眯眯地要求道。

     “沒有!”教授冷著臉告訴我他從來不照相,讓我換別的要求。

     “我知道你不喜歡照相,所以我早有準備哦。西弗,你看這是什麼?”我從背後拿出了我早就買好了的魔法照相機舉到西弗面前。

     看到我手里的照相機,教授瞬間黑下來的臉真是太可愛了。

     “西弗,別這麼小器嘛!人家就想要一張你的照片,我保證不多要,就一張,好不好?這樣我們不在一起的時候,我要是想你了,可以把照片拿出來看一看。西弗,你就答應我嘛!”抱住耍賴,我今天死纏著你直到你答應為止,我知道你最不會拒絕別人了,最後肯定會讓步的。嘿嘿!我在心里給自己加油。

     “你!”教授冷著臉瞪了我半天,最後還是妥協了,“一張!”

     “西弗最好了!”我高興地在男人的臉頰上、額頭上、眉上、眼楮上、鼻子上、唇上,到處落下一個個輕吻,“西弗,我喜歡你的額頭、我喜歡你的眉毛、我喜歡你的眼楮、我喜歡你的鼻子、我喜歡你的唇,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每時每刻我都想看到你。”

     “秋,別鬧了,”教授別扭地把我從身上拉了下來,听著我如此直白的宣言,尷尬地漲紅了臉,眼楮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了。

     “西弗,你就像平時一樣,該干什麼就干什麼,不用管我,我也不大會照相,正好鍛煉一下我的照相技術。”看著男人一臉烏雲卻沒有再抗議,我知道他同意了。

     “喀嚓。”這是教授在批改作業。

     “喀嚓。”這是教授在準備藥材。

     “喀嚓。”這是教授在坩堝旁熬煮魔藥。

     “喀嚓。”這是教授站在書櫃旁抬頭尋找需要的書籍。

     “喀嚓。”這是教授坐在那兒瞪著我釋放冷氣。

     “喀嚓。”這是我死皮賴臉偎在他懷里。

     ……

     “秋-張,該死的你到底在干什麼?”男人快爆炸了。

     “在給你拍照呀,西弗。”我一臉無辜地說。

     “如果你還帶著腦子的話,就應該記得我答應你的是-一-張。”教授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

     “是啊,我當然記得啦。不過人家技術不好麼,所以有可能會失敗,需要多拍幾張,然後從中選出一張最滿意的作為禮物。對吧,西弗?”我理所當然地說。

     “你……,你這個可惡的、陰險的、狡猾的小東西!”男人氣得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謝謝院長大人夸獎,我是一個優秀的斯萊特林嘛!”我嘻皮笑臉地湊過去。

         最後的結果是,我成功地湊成了一本西弗的影集。

第六卷 三頭犬
    在全校都知道哈利-波特破格進入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之後,我向教授提議讓德拉科加入斯萊特林的魁地奇學院隊。

     我勸教授,既然鄧布利多和麥格可以讓一 年級的哈利進入球隊,理由是飛行技術優秀,那麼同樣一年級的德拉科飛行技術一樣好,當然也可以進入斯萊特林學院隊。教授一開始堅持不同意,認為太縱容德拉科了,那個小鬼會驕傲,後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終于點頭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德拉科,可把小家伙高興壞了。

     “秋,謝謝你!”德拉科高興地幾乎跳了起來,給了我一個一點也不馬爾福的擁抱,小臉激動得通紅,“我要寫信告訴我爸爸。”

     小家伙一扭身竄回宿舍寫信去了。結果盧修斯這個寵兒子無止境的老爹一高興,沒幾天就給斯萊特林學院隊捐贈了七把今年最新的光輪2000。早餐時一群貓頭鷹帶著七把掃帚飛到斯萊特林長桌上,將掃帚扔給了德拉科,德拉科當眾念了他爸爸的信,並把掃帚分給了學院隊的隊友們。七把嶄新的最新版掃帚把球隊的隊員們高興壞了的同時,讓格蘭芬多受到極大打擊。

     有好幾天的時間,不光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男生們談論的話題都是這七把掃帚,整個霍格沃茨的魁地奇迷們都在議論這七把最新版的、目前性能最好的掃帚。

     這樣也好,倒給我省了一小筆錢。

     盧修斯這個溺愛兒子的家伙。

     有了這七把光輪2000,斯萊特林魁地奇隊的隊長弗林特對于這個學年蟬聯魁地奇冠軍杯的信心更足了。

     現在德拉科每周要有三次訓練。似乎哈利的訓練次數更多,听說因為格蘭芬多的掃帚不好,所以他們的隊長要加大訓練,要讓格蘭芬多隊掃帚上的人比斯萊特林好。有時候看到哈利疲憊的樣子,覺得這孩子怪可憐的。現在都不大能在圖書館見到哈利了。

     有一天,听德拉科說,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球隊訓練時發生了沖突,因為雙方都想獨佔訓練場地。最後好像跟著哈利一起來看訓練的羅恩-韋斯萊(德拉科叫他紅毛臭鼬)又跟德拉科起了爭執,用魔杖發射小惡咒,魔杖卻出了問題,反彈到自己身上,吐了很多鼻涕蟲。

     德拉科一臉厭惡地說著,可能是想起了惡心的鼻涕蟲。但是,因為這件事情,德拉科與哈利的關系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因為當時哈利堅定地站在了羅恩一邊。說起哈利時,德拉科明顯地有點不高興,“明明是我先認識他,先和他成為朋友的,可是,哈利現在一心維護那個紅頭發的窮鬼。”德拉科不甘心地嘟囔著,小臉垮了下來。

     我好笑地看著德拉科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哈利和羅恩能夠兩個人朝夕相處,而我們畢竟離得遠。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羅恩是個對斯萊特林偏見特別深的,韋斯萊家與馬爾福家又是死對頭,哈利偏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很難不被羅恩影響。現在看來,德拉科能與哈利保持普通朋友的關系就不錯了。

     因為現在德拉科忙于訓練,結果現在很多時間一年級的小蛇們也歸我管了。扎比尼是一個挺機靈的孩子,看出來我在二年級小蛇中的威信和高年級學長對我的尊敬,表現的很識實務。克拉布和高爾唯德拉科馬首是瞻,對我惟命是從。而唯一看不清形勢曾經鄙視我出身的潘西-帕金森現在也老老實實的了。

     不過這些事情倒也沒有花我多少精力,輔導一年級小蛇是我去年已經做過一次的了,去年的作業、復習資料、參考書目我都保存著,今年拿出來還可以用。

     總的來說,一二年級小蛇們除德拉克和扎比尼,還有三、四個資質出眾外,其它都處在中等偏上或中等水平,克拉布和高爾稍差點,但勝在听話。小蛇們紀律性挺強,我再抓得緊點,總體水平在四個學院中只有拉文克勞可以和我們比肩。

     現在哈利每周的魁地奇訓練比德拉科還要多,在圖書館幾乎見不到哈利的人影了,只要哈利不來,羅恩是從來不露面的。下午經常在圖書館見到的只有赫敏,有時還有納威。

     小姑娘看來和同學院的同學們關系不是很好,一直是獨來獨往。赫敏有一次對我說後悔去格蘭芬多,抱怨那里的同學好多都不愛學習,太吵鬧,都不能安安靜靜地看書。

     赫敏還抱怨魔藥學教授偏心,對格蘭芬多不公平,她的作業完成得那麼用心,結果分數卻不高。

     我听了她對教授的抱怨,在心里偷笑,當時並沒有為教授辯解,而是在下一次見面時帶去了我以前的魔藥學論文,上面有教授的評分。

     赫敏看了之後,驚嘆︰“天哪,你這樣水平的論文才能得‘E’,那我的論文得‘E’給的分數太高了,按這個標準,應該得‘A’才對”。

     這時我才告訴她,“赫敏,其實斯內普教授並不是對你不公正。你看了我的論文應該了解,斯內普教授只是要求特別高。完成他的論文並不是寫得長才算好,也不是堆砌引用的參考書資料越多越好,而是要有自己的見解,觀點要明確、論據要有針對性、語言要精煉,不能堆砌資料。”

     我在心里說,小姑娘,其實你的論文就是我批改的,要是教授改,你也就能得‘A’。經過批改赫敏的作業,我發現赫敏看書的確很多,但也僅僅是看書多而已,她在魔藥上可以做到循規蹈矩,但沒有創造力,將來的魔藥考試可能得“O”,但僅此而已,無法再進一步了。

     我又繼續說︰“赫敏,你仔細想想,課堂上斯內普教授為什麼給格蘭芬多扣分,是不是你的同學們除了你之處其它人在課前幾乎從來不預習,在課上也手忙腳亂地不認真,做出來的魔藥很少能夠成功,還經常出事故?”

     赫敏想了想,只得點頭同意。

     “你知道我們斯萊特林是怎樣做的嗎?每一節課上課的內容我們都是提前預習過的,特別是魔藥課是一門非常精細的學科,又具有很大的危險性,一點點失誤就可能導致制作失敗,甚至有可能出事故。所以我們預習得特別仔細,要做的藥劑需要什麼藥材,藥材需要怎麼處理,中間有哪些步驟,哪些關鍵的地方容易出錯,我們在上課前都掌握了。你說,兩者相比,斯內普教授當然要給斯萊特林加分了,而給狀況頻出的格蘭芬多扣分不是很正常的麼?你仔細想想課堂上的情況,是不是這樣?再說了,要不是斯內普教授是個責任心特別強的老師,每節魔藥課還不知道有多少學生受傷呢!”

     “好像真的是這樣呢!”赫敏仔細想了想,同意了我的說法。

     “赫敏,最近都不大能見到哈利了,他表現怎麼樣?”

     “哈利現在和羅恩-韋斯萊特別要好,他們倆個都不大愛學習,我說過他們,可是他們都不听,羅恩還諷刺我。”

     “下次‘常青藤’活動時,你叫著哈利一起來吧,我跟他聊聊。哈利這樣不愛學習又粗心的孩子,可是斯內普教授最討厭的學生類型了,他這樣在魔藥課上是會倒霉的。對了,在斯內普教授的課上,哈利沒有出什麼漏子吧?”

     “哈利的魔藥不行,上這幾次課沒有一次藥劑做成功的,但比納威強點,納威沒有一次課不炸坩堝的,德拉科叫納威‘坩堝殺手’,為了這個,羅恩差點和德拉科打起來呢!至于哈利,斯內普教授雖然沒有特別為難他,上課也從來不提問他,但看上去是很厭惡他的樣子。”

     “這個我就沒有辦法了。斯內普教授特別討厭粗心不認真的學生。坩堝殺手?德拉科真幽默,很形象吧?!”我和赫敏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機會勸勸哈利好好學習吧,我有機會也勸勸他。遇見什麼難題盡管來問我,我能幫的一定會幫忙的,”我向赫敏保證。

     “謝謝你,秋。”

     ★☆★☆★☆

     今年因為我的強力約束,也因為德拉科與哈利關系還算融洽,並沒有發生原來的午夜決斗事件,哈利原本應該不會發現三樓走廊的三頭犬的。

     可是,由于納威在教授課上炸掉了坩堝,被罰去費爾奇先生那里勞動服務,就是用手工的方法擦洗三樓獎品陳列室的獎杯,晚上回去太晚,哈利和羅恩去找納威,赫敏阻止他們犯規也跟了出來,最後四個人在宵禁之後仍然沒有返回休息室,被洛麗絲夫人發現了,幾人慌不擇路之下仍然被霍格沃茨的樓梯把他們送到了三樓右手邊的走廊處,發現了里面的三頭犬。對于三頭犬看守的東西是什麼,幾個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這是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下午在圖書館听赫敏說的。

     我听了之後,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呢?

     不過我轉念一想又釋然了,我還是太天真了。這是鄧布利多的地盤啊,只要他想讓哈利發現三樓走廊的秘密,怎麼都有辦法達成目的的,別人再干涉也是避免不了的。就好比我不想讓哈利加入魁地奇隊,囑咐德拉科避免與哈利發生沖突,最後怎麼樣?仍然沒有阻止哈利當上找球手。

     算了,鄧布利多願意干什麼就讓他干去吧,只要我的西弗不受傷害,其它的無所謂了。

w054e42 2014-11-8 16:36

第六卷 萬聖節巨怪事件
    萬聖節巨怪事件

     我的生日過去沒有幾天,霍格沃茨多災多難的萬聖節就飛奔而來了。

     萬聖節那天的晚上,大廳里裝飾著巨大的南瓜燈,成百上千只蝙蝠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撲稜稜地飛來飛去,一團一團的烏雲在餐桌上空盤旋飛舞,使南瓜肚子里的蠟燭火苗一陣陣撲閃。城堡里到處飄散著烤南瓜餅的香味。

     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成堆成堆的各種食物,學生們都在等著準備大吃一頓。

     那天晚上的晚宴剛一開始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教師長桌,鄧布利多早早就坐在中間的校長席上了,就連最不愛到餐廳就餐的西弗都一臉不耐煩地瞪了鄧布利多一眼,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整個教師席上,除了奇洛之外的所有教授都已經在座了。

     看來,這位老兄仍然是放巨怪去了。他也不怕鄧布利多懷疑,真是有點獅子的勇敢勁兒,膽子真是夠大,難道他是一個格蘭芬多?還是伏地魔其實當年也可以去格蘭芬多?我在心里“夸獎”奇洛同志的大膽和伏地魔同志的腦殘,在鄧布利多眼皮子底下耍這種低級手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現在也就是鄧布利多要利用你來鍛煉救世主,還有想知道你現在的具體狀態,才會眼睜睜看著你表演,要不然,你哪里還有表演機會?

     我趁著奇洛還沒有來,趕緊把自己的肚子填飽,一邊吃一邊往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去找赫敏,果然沒有看到赫敏的影子,看來羅恩這個說話難听的臭小子還是把赫敏惹哭了。

     可惡!最討厭欺負女孩子的男生了,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是,原因竟然是因為嫉妒人家比他優秀。

     坐在我旁邊的德拉科、丹尼爾和維克托看我吃得這樣快,很奇怪地問我怎麼餓成這樣?我悄悄告訴他們,我有不詳的預感,今天晚上如果不快點吃,很有可能會餓肚子,所以建議他們也趕緊吃一點。

     我一本正經地說著,德拉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丹尼爾和維克托有點半信半疑,正考慮是不是相信我的話,這時,奇洛已經一臉驚恐地沖了進來,歪靠在鄧布利多面前,對鄧布利多說,“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以為你應該知道的。”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大廳里頓時一陣兵荒馬亂,雞飛狗跳,驚叫聲、噪雜聲,亂成一團糟。

     我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一邊笑一邊向教授席看去,正好教授也看過來,我們雙方都了然地看了一眼奇洛,然後轉開了目光。

     德拉科、丹尼爾和維克托三個,還有周圍幾個听見我剛才說話的小蛇都看看我,又扭頭看看地上的奇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德拉科連說話都結巴起來了,“秋,你,你,你們家有預言家血統?”

     我看了德拉科一眼,壞笑道,“注意你的貴族風範,親愛的德拉科-馬爾福同學,你剛才的表情一點也不馬爾福,”然後湊到他耳邊悄悄說,“騙你的啦,我只是有點餓了,呵呵呵!”

     “可惡,你騙我,我要告訴教父去!”德拉科紅了臉,佯裝生氣,一臉吃了多大虧的表情看著我。

     我們這邊正說笑著呢,那邊鄧布利多果斷地中止了晚宴,讓各學院的級長們帶學生回去。

     大廳里面教授們跟著鄧布利多都離開了,整個大廳一瞬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不知出于什麼考慮,沒有一個人去管趴在地上裝昏迷的奇洛。這事太奇怪了,按說應該有人把奇洛送到醫療翼檢查或治療才對呀。真不符合邏輯,難道是鄧布利多故意的?

     我注意到格蘭芬多的珀西-韋斯萊很認真地組織格蘭芬多們排好隊向通往格蘭芬多塔的樓梯走去,我也注意到哈利和羅恩兩個悄悄地從隊伍中溜了出來,鑽進了向相反方向去的隊伍。

     看著哈利的背影,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無數個可能的選擇中,這孩子還是選擇了最不合理的行動方式,他本來可以把赫敏的事告訴麥格教授或者任何一個教授,然後交給教授們來處理,一定會比兩個一年級的新生要處理得好。相對于朋友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受批評或者學院被扣分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何況不參加萬聖節晚宴根本不會被扣分。

     也許這就是格蘭芬多式的處理問題的方法?個人英雄主義情結?獅子的冒險精神?或者像教授說的愛出風頭?

     如果是斯萊特林,肯定不會如此不考慮後果的。

     我趁著混亂中沒有人注意,混在一大群學生中間走到奇洛身邊,一只腳在奇洛頭上重重地踩了一下,就踩在他的後腦勺上,應該就是伏地魔的臉上——如果這時他正粘在那兒的話。哼,你敢折磨我的西弗,我先報復回來一點,算是利息,等將來讓你魂飛魄散,徹底報仇。我一腳踩下去,相信頭上這一腳就能把奇洛踩暈。我的另一只腳運足了內力,狠狠地一腳踩在了奇洛的右手手腕和上臂連接處,並狠狠碾了一下,這下子他的右手的半個手掌、右手腕和右前臂都得粉碎性骨折,假暈也得讓你變成真暈,今天你是甭想有任何的行動了,而教授也就絕對不會被狗咬傷。

     我這一腳會不會把奇洛後腦勺上的伏地魔也踩暈,可就不知道了,畢竟伏地魔現在是靈魂狀態,靈魂在物理攻擊下會不會受傷害我是真的不知道。

     反正匆匆忙忙從奇洛身邊跑過去的學生有這麼一大群,磕著踫著他的也不少,想查也沒地兒查去。踩完之後我馬上若無其事地跟著斯萊特林們向地窖走去,周圍的人誰也沒有覺察到我腳下的小動作。

     跟著大家往地窖的方向走著,可是想到赫敏還在女廁所,哈利和羅恩不知道能不能像原著一樣順利救出赫敏?畢竟不知道我這只蝴蝶煽動翅膀有沒有改變一些事情,千萬別因為我的緣故讓這幾個孩子有了損傷。心里很是忐忑,甚至沖動地想跟去看看。後來轉念一想,鄧布利多既然敢讓奇洛把巨怪放進來,自然是有萬全的把握,記得原著中鄧布利多從大廳出去之後,一直沒有露過面,他絕對不會是回校長室吃糖果去了,奇洛他交給了教授負責,那麼哈利肯定是由鄧布利多親自照看。所以哈利絕對不會有危險,我也就不用像個格蘭芬多一樣傻乎乎地把自己送上門去讓校長大人懷疑。

     跟著大隊回到了地窖,我沒有進休息室,而是悄悄跟德拉科打了個招呼,在德拉科了然的目光中,偷偷溜到了教授的辦公室,像往常一樣準備第二天上課要用的材料。干完了之後,教授仍然沒有回來,我就坐在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等待。

     後來就快等到宵禁了,教授才回到地窖,一副氣乎乎的樣子。

     我注意看了一下他的腿,沒事,我這才放下心來。

     “西弗,怎麼啦?”我趕忙迎了過去,拉著教授的手讓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遞了一杯熱茶過去,“來,喝點熱茶吧。累了嗎?我給你揉揉肩膀。”

     教授接過茶,喝了一口,問道︰“你怎麼沒回休息室?”

     “嗯,我擔心你嘛!還有,明天上課要用的材料還沒有準備,所以我就過來了。”

     我跪在沙發上,一邊給教授按摩肩和背,一邊小心地問︰“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巨怪能進入學校呢?霍格沃茨不是號稱比古靈閣還要安全嗎,怎麼能進來巨怪呢?是奇洛干的嗎?可是奇洛怎麼能把巨怪弄進來呢?難道是鄧布利多默許的?”

     教授生氣的說,“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鄧布利多這個老瘋子,真是什麼事都敢干,他要不放開學校的防衛系統,奇洛怎麼可能把巨怪放進來。還有波特那個蠢貨,魯莽、自大、做事不用腦子,跟他可惡的父親一個樣。”

     “哈利怎麼啦?”

     “那個白痴跟韋斯萊一起跑到地下室,結果遇見了巨怪,差點出事。遇見事情不會找教授,自大、愚蠢、魯莽、愛逞能的格蘭芬多。”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我安撫地親了親教授的耳朵,含著耳垂輕輕地吸吮了幾下,結果看到教授的耳朵馬上紅透了,我也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不敢再惹事了。

     “另外,”過了好一會兒,教授突然轉過頭來,目光炯炯地看著我,“奇洛的手是怎麼回事?”

     “啊?奇洛的手啊,怎麼啦?有什麼問題麼?”我想裝糊涂不認,可是看到教授深邃迷人的黑瞳了然地盯著我的眼楮,只得投降,“經過他邊上時,一不小心踩了一腳,嘿嘿!”我嬉皮笑臉地打馬虎眼。

     “不小心,嗯?”教授優雅地挑起一邊眉毛,雙臂環抱在胸前,墨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哎呀,西弗放心好啦,教授們都出去了,大廳里亂哄哄的,沒有人看見。這樣他就不會去三樓了,我擔心你也去三樓會遇見他,萬一不小心被他暗算了呢,畢竟他和伏地魔地一起。”我有點心虛地摟住教授的脖子,把臉埋在肩窩里不敢看教授的眼楮。

     “知道他和黑魔王在一起你還這麼大膽,你跟巨怪換腦子了嗎?你知道不知道,黑魔王從來不放過膽敢冒犯他的人。萬一他看見是你,他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教授生氣地說。

     “放心吧,西弗,當時一大群同學亂哄哄地從他身邊過,我夾在中間不起眼,況且我是先一腳把他踢暈了以後再踩的,別擔心。”我撒嬌地在教授頸窩蹭了蹭。

     “你呀,膽子越來越大了,以後小心點。”教授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無奈地說。

     “嗯,我一定會小心的,我們不說奇洛那個傻瓜了。西弗,我注意到你今晚根本沒吃多少東西,要點晚餐好嗎?我再給你削個水果吃,好不好?”

     “時間太晚了,你該回去了。”

     “嗯,我看你吃了東西就走。”

     “你也一起吃點吧,吃完馬上回去休息。”

     “好的。”

     ……

     “唔,晚安,西弗。”

     “……,晚安,秋。”



第六卷 拉文克勞們的研究熱情
    萬聖節巨怪事件在第二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格蘭芬多黃金男孩、救世主三人組勇斗巨怪,風頭一時無倆。

    我在旁邊冷眼旁觀,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哈利和羅恩二人非常享受這種受人追捧的英雄般的感覺。哈利畢竟被隔絕于魔法世界近十年,從小沒得到愛的他十分渴望得到別人的關注和認可。我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太善于把握從心了。

     由于兄弟眾多,從小不受關注的羅恩因為這件事一下子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每當有人問起,羅恩總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向每一個問起這件事的人講他用漂浮咒打昏巨怪的經歷。為此,他和哈利已經好幾次被平斯夫人趕出圖書館了。

     萬聖節之後,可以看出來,格蘭芬多鐵三角正式形成了。哈利和羅恩的關系明顯更加親近,而赫敏也已經完全溶入進去。以前大多是哈利和羅恩一起行動,現在變成了三人一起行動,赫敏甚至開始允許哈利和羅恩抄她的作業了。

     另外,這次事件的另一個作用就是大大激發了小獅子的冒險精神,他們沒有覺出這種事情的危險性,只覺得刺激、好玩。我從哈利說起這件事情的溢于言表的興奮之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巴不得類似的事情多來幾次。這才短短兩個月,我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羞怯、膽小的可愛男孩就已經變了,變得沖動、愛冒險、愛與眾不同、愛引起別人的關注了,他已經有點迷失在救世主的光環中了。

     我只能在一旁無奈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往教授最反感的那個方向轉變,我無法說得更多,因為這個年齡的男孩非常喜歡听到別人的夸獎,反感別人對他行為的不認同。在格蘭芬多的一片贊揚聲,如果一個斯萊特林提出不同看法,而他身邊再有人歪曲一下我的本意,那麼他會下意識疏遠我。

     對此我無法做些什麼,我也不想再做什麼了。事情正在按著鄧布利多的預期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作為一個斯萊特林,我只能選擇冷眼旁觀。

     ☆★☆★☆★☆

     對于一個當天剛學過漂浮咒還不能熟練使用的一年級新生,如何在連一片羽毛都不能正確漂浮起來的情況下,竟然能漂浮起比羽毛至少重一萬倍——五萬倍的大木棒?我們假設一片羽毛重一克,巨怪的大木棒至少重十千克——也許至少重五十千克,畢竟太輕的木棒從大約三米高落下靠自由落體運動的動量敲不暈一頭抗擊打能力超強的巨怪。對此,我甚為不解。

     在又一次周末到拉文克勞看書的時候,我拉上德拉科-馬爾福同學一起拜訪他親愛的表姐薇薇安-普林西斯以及她的朋友們。在我們三個人以及另外兩位薇薇安好友愉快而又融洽的聊天中,我很好學地向熱愛研究的拉文克勞學姐們提出了這個疑問,自然立刻引起了學姐們濃厚的研究欲望。在我問問題的時候,我們的小龍同學只迷惑了極短的時間,然後非常有默契地配合我的話,以自己的最強魔力為實例,現場演示了他的漂浮咒掌握情況,並告知他親愛的表姐,用一個漂浮咒打暈一頭成年巨怪的羅恩-韋斯萊同學的魔咒掌握情況一向在他之下。

     等我們走出拉文克勞塔的時候,面對我疑問的眼神,小龍很認真地說了一句話,“秋,我不會問為什麼。我父親說,到了學校,一切要聽教父和你的。”

     聽說(當然是聽經常拜訪美麗表姐的、深受拉文克學姐們喜愛的小龍同學說),後來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關于巨怪的抗擊打能力、物理攻擊與魔法攻擊的優劣、漂浮咒作為一種攻擊魔法等等一系列學術問題的研究引起了拉文克勞們的空前高漲的研究熱情。形形色色的研究課題甚至吸引了弗立維教授的興趣,並給予了大量指導。當然,也順理成章地勾起了這位小個子院長的疑惑(這一點是未經證實的小道消息)。研究大體分為以下幾類︰

     一、關于巨怪的抗物理攻擊能力研究

     《巨怪能經受多大力量的重擊?》

     《巨怪的抗擊打能力有多大?》

     《論漂浮高度與自由落體運動的沖擊力之間的關系》

     《巨怪的抗物理打擊承受力之研究》

     《在距離一定的情況下多大重量可以砸暈一只巨怪》

     《論距離、重量、沖擊力》

     ……

     二、關于漂浮咒等初級魔咒的研究

     《如何使用簡單的漂浮咒打倒一只巨怪》

     《關于將漂浮咒作為一種常用攻擊魔法的可行性研究》

     《論初級魔咒在實戰中的決定性作用》

     《論漂浮咒的攻擊力》

     《漂浮咒打敗巨怪的偶然性和必然性研究》

     《論漂浮咒的隱藏屬性》

     《論漂浮咒完美克制巨怪的可行性》

     ……

     三、關于小巫師魔力的研究

     《論魔力大小與漂浮重量之間的關系》

     《十一至十二歲年齡組巫師魔力水平之研究》

     《論小巫師魔力爆發與漂浮物體重量之關系研究》

     《危機對小巫師魔力潛力的刺激作用》

     《論危機狀態下小巫師魔力暴增的幾率》

     ……

     四、其它

     《巨怪進入霍格沃茲的可行性研究》

     《論巨怪抗魔性和抗擊打能力減弱的原因分析》

     《巨怪的常用武器重量之研究》

     ……

     一系列的研究課題很是引起了全校學生的關注。

     據說,研究出來的結果形形色色、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有結論認為,羅恩-韋斯萊具有巨大的潛力,其魔力大小將直追鄧布利多和神秘人;

     有結論認為,進入霍格沃茨的這只巨怪要麼頭部曾受創傷,要麼是一只頭部骨骼發育尚不健全的幼年巨怪,導致其抗擊打能力大幅降低,僅相當于一個普通人類少年的抗擊打能力;

     有研究懷疑,此巨怪曾受到過弱化類魔咒攻擊;

     有拉文克勞通過各種途徑研究了巨怪的武器重量後認為,依靠自由落體運動,需要高度達到霍格沃茨走廊高度的三倍以上,其沖擊力才有可能致一只正常成年巨怪的昏迷;

     有研究認為,漂浮咒作為攻擊魔咒針對巨怪使用時,要達到以下幾點要求,才可見效︰

     一、要有足夠大的魔力漂浮起足夠重的東西。但是,如果魔力達到此種要求,使用漂浮咒作為攻擊手段的最佳使用方式是︰直接將巨怪漂浮起來,使之失去自主行動能力,而不是漂浮其武器擊打巨怪;

     二、漂浮起來的物體距離被攻擊物要有足夠的高度,其高度與沖擊力成正比;

     三、巨怪必須站著不動等待重物正好落在合適部位——頭部;

     四、巨怪的武器不是最好的被漂浮物,因為相對其重量來說,對漂浮高度的要求太高(至少十米以上才可見效)。

     有研究表明,根據此例,小巫師在危機狀態下,其魔力可爆增百倍以上。有研究建議,教學中應引入危機教學模式,以刺激小巫師魔力增長。反對意見認為,此種刺激也可能導致小巫師魔力失控變成啞炮。

     更有甚者,有人甚至質疑為什麼巨怪可以進入霍格沃茨。當然,這個聲音很微弱,且在弗立維院長的壓制下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我們知道,越是被禁止的,私下里流傳越快。此謠言私底下反而很快傳遍霍格沃茨,且越傳越走樣,最後發展到謠言稱此巨怪為鄧布利多校長放入,專為鍛煉救世主所用。但謠言之之源頭已不可考。雲雲。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許多結論互相矛盾,邏輯不通。

     最後,通過研究,拉文克勞們將霍格沃茨萬聖節巨怪事件列為待繼續研究的不可思議之神秘事件。

     更有甚者,有部分赫奇帕奇和大部分斯萊特林認為,此次事件恐為格蘭芬多一貫嘩眾取寵之行為,完全不可信。

     有出言不遜者在救世主三人組出現時故意大聲談論,質疑漂浮咒打倒巨怪之可能性,多次引發格蘭芬多學院與其它學院之口角,其中尤以赫奇帕奇居多。

     至此,救世主及其伙伴勇斗巨怪的英雄事跡因為諸多解釋不通之處被蒙上了一層陰影。甚至隱隱造成了格蘭芬多與其它三個學院之矛盾。此次非常難得地,鷹院、獾院和蛇院站在了一起。

     ……

     以上是小龍同學經常拜訪他的薇薇安表姐以及拉文克勞眾美女,在友好和諧的談話中得到的信息。

     對此,我以非常純潔和感慨的語氣向小龍同學表示,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不管是什麼學院,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巫師還是普通人,嫉妒和八卦都是人類的共性啊。小龍同學也很上道地對此事件表示了驚奇,但看我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了些敬佩、崇拜之意。

     總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與我們斯萊特林完全無關,鄧布利多如果要有不滿,盡管去找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

     ☆★☆★☆★☆

     進入十一月份,天氣變得非常寒冷,黑湖又結成冰了,去年剛剛學會滑冰的孩子們又開始在冰面上高高興興地玩了起來。周末冰面上全都是興高采烈滑冰的學生,大部分無緣魁地奇的學生都選擇了黑湖作為課余休閑運動的場所。這直接導致了觀看魁地奇訓練的學生人數比往年大大減少。

     我組織了一些高年級的同學像去年一樣在黑湖邊上圈起來兩個大大的滑冰場供大家使用。並找了一些滑得好的同學專門輔導今年的一年級新生。很多還一點都不會滑的新生,正好可以在場地上扶著欄桿練習。哈利因為要集中精力練習魁地奇,很少來這里學滑冰。德拉科因為練習比哈利少,倒有時間偶爾來幾次,我親自教他,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獨自滑了。赫敏來得不多,感覺運動不是赫敏的強項,好像听說赫敏的飛行課成績也一般。

     在十一月中旬的“常青藤”例會上,大家興致勃勃地提出了舉辦第二屆冰上運動會的提議。我讓各分會長各自回去征求大家意見,在多數同學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一起聯名起草了申請,分別請四個學院的院長簽了名,然後遞交到了鄧布利多校長那里。可是,與去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申請已經遞上去半個月了,就好象石沉大海一般,仍然沒有批準的意思。

     我就知道,今年,鄧布利多要全力以赴為哈利鋪路,不允許其它活動蓋過哈利的風頭,今年的運動會很可能開不成了。

     我讓其它三個學院的副會長追問一下各自的院長,我自己也詢問了一下教授,鄧布利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教授只嘲諷地說了一句話,“這還不明白嗎?”我就徹底明白了。

     我告訴了其它“常青藤”的干部別白費勁了,今年的活動校長先生肯定不會批準了,話風里稍微暗示了一下,我相信赫奇帕奇、格蘭芬多們或許短時間不太明白,但時間長了一定會有所體會。而聰明的拉文克勞回去一思索再稍微一聯想前段時間的巨怪事件,就會明白校長先生不批準的原因。

     我們討論了一下,決定自己內部稍微組織組織,在每個周末時找一些滑得好的同學教不會滑的新手,等合適的時候,利用課余時間開展一些小規模的趣味游藝活動,比如冰上繞障礙滑、比如兩人或四人綁在一起滑的游戲、比如類似于老鷹抓小雞的冰上游戲,等等,雖然不讓比賽了,但自己玩玩也是挺開心的。

第六卷 懷疑
    哈利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就要開始了。我知道,如果不出意外,在這場比賽中奇洛要詛咒哈利的掃帚,教授要念反咒保護哈利,赫敏要燒教授的袍子,哈利三人組要開始懷疑教授。

      但我什麼都不能做,因為教授不會放棄保護哈利的。

     有時想起這點,我又是驕傲,又是心酸,又是憤怒。驕傲的是,我心愛的人是一個極重情義、極重承諾的人。心酸的是,莉莉在他心里的分量如此之重,我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得到他的心呢。憤怒的是,他費盡心力、不計毀譽保護的人反而敵視他、懷疑他,一直不尊重他。更可惡的是,鄧布利多一直壓榨他、利用他,恨不得榨干他的每一滴血肉。

     我曾經想過,是不是在奇洛開始詛咒哈利時沖過去,想辦法把奇洛撞倒。可是教授席和斯萊特林看台是分開的,赫敏是一個格蘭芬多,他采取行動鄧布利多會很欣慰,而我作為一個鄧布利多密切關注的斯萊特林,如果有所行動他只會更加懷疑。

     我也曾經想過,在哈利的掃帚開始出問題時,站出來提示大家,中止比賽。但一想到鄧布利多很有可能就在他的校長室里密切關注著球場,我如果在所有人都沒有覺察出異樣時采取行動,就等于把自己暴露在了鄧布利多眼皮底下。

     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決定按兵不動,但是一想到教授要受委屈,心里的一股火氣怎麼也壓不住。

     比賽前夜,我特意提示德拉科,讓他提醒弗林特,比賽中要充分利用斯萊特林球隊掃帚性能好、隊員紀律好、全隊配合好的優勢,不計一切代價拉開比分差距,最好在半個小時之內將比分差距拉大到一百五十分以上,哪怕采取犯規戰術也在所不惜。這樣即使哈利抓到金色飛賊,勝利仍然是斯萊特林的。

     比賽那天,我靜靜地坐在斯萊特林的看台上,看著兩隊隊員進場。因為斯萊特林的找球手在訓練中受傷,德拉科這位替補找球手得以首發出場。德拉科進場後,向斯萊特林的看台上看過來,我向他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哈利也向這邊看台上看了一眼,我也同樣向他做了一個鼓勵的手勢。

     我注意觀察了一下教師席,鄧布利多不在場,其它教師大部分都在。最討厭魁地奇的教授也來了,看著他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就知道教授很不願意來,但因為今天是斯萊特林的比賽,作為院長不得不來。還有,今天哈利會上場,為了保護哈利,他也不得不來。

     隨著霍奇夫人的口令,兩隊隊員一起升空,比賽開始了。

     球場上歡呼聲震耳欲聾。今年與往年大大不同的是,以往是場上一邊倒地為格蘭芬多加油,今年可能是因為“常春藤”會員比較多的原因,也可能是前些天巨怪引發的糾紛還沒有平息,倒有一大半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站在了斯萊特林一邊,形勢反而變成了斯萊特林佔據相當大的優勢。

     比賽開始了,哈利和德拉科因為是找球手,所以飛得很高,在所有隊員的上空盤旋。

     隊長弗林特听從了德拉科的建議,比賽剛一開始,就利用光輪2000在速度上的優勢,對格蘭芬多的球門進行了狂轟濫炸,並利用整個球隊機動性強的優勢對格蘭芬多隊強行進行搶奪、干擾、沖撞,完全打亂了格蘭芬多的隊型和比賽節奏。

     場上啦啦隊的倒戈是另一個意外,令格蘭芬多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可能沒有想到,以往完全站在格蘭芬多一方的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這次為什麼竟然出人意料地站在了“邪惡的”斯萊特林一邊。斯萊特林得分時場邊巨大的歡呼聲嚴重影響了格蘭芬多場上隊員的情緒。場上隊形一時完全散亂了。

     格蘭芬多除了哈利的掃帚是光輪2000外,其它全部是老舊的橫掃系列,完全不能與光輪系列相抗衡。在斯萊特林拿球時,慢騰騰的橫掃根本追不上光輪。而在格蘭芬多傳球時,光輪往往會突然插入傳球路線搶斷成功。場上斯萊特林呈壓倒性優勢。比賽剛開始不到三十分鐘,斯萊特林就以一百六十分比二十分的優勢大比分領先。

     但我一點不關心比分,只專心盯著最高處的哈利。比賽開始大約三十多分鐘時,我注意到哈利的掃帚開始不正常,並且抖得越來越厲害。這時所有人都只關注著比賽,沒有人注意到哈利,連裁判霍奇夫人都沒有注意到,只除了和哈利一樣飛得最高的德拉科注意到了哈利的不正常。我看到他焦急地飛到哈利的旁邊,向哈利喊叫著什麼,可是哈利的掃帚像瘋了一樣亂竄。

     我向教師看台看去,鄧布利多不在,別的老師都在觀看著比賽,沒有人往上看。奇洛就坐在教授的前面,兩個人都在念咒,兩人的眼楮都緊緊盯著高處的哈利。

     我往格蘭芬多的看台上看去,坐在海格和羅恩身邊的赫敏已經不見了,看來正要去燒教授的袍子。

     這時哈利已經一只手吊在掃帚上了,德拉科和雙胞胎三個人在下面盤旋,試圖接住哈利。少了兩個擊球手的格蘭芬多完全喪失了與斯萊特林相抗衡的能力,弗林特等斯萊特林隊員趁此機會又連下幾城,現在斯萊特林已經領先了一百七十分了。

     突然,哈利的掃帚恢復了正常,哈利又翻身爬上了掃帚。我看到赫敏已經撞翻了奇洛,並點著了教授的袍子。奇洛下載艱難地從地上往起爬,而教授正在撲滅袍子上的火。

     看著教授面無表情地樣子,我覺得心里堵得難受,甚至連赫敏都恨上了。為什麼,為什麼一有不好的事情,首先被懷疑的就是我們斯萊特林?明明奇洛就坐在教授前面,為什麼他們只懷疑教授?這一刻,我真想跑到教授身邊,勸他馬上放棄保護那個不知好歹的波特,我們遠遠地離開霍格沃茨,再也不管這些令人煩心的事情了。

     可是,我心里又該死地清醒,我知道我的愛人是一個一諾千金的人,他承諾了要保護莉莉的兒子,就一定會做到底,不論承受多少誤解他都不會放棄。我能做的只有幫助他、支持他、保護他。

     場上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哈利在掃帚恢復正常沒一會兒就抓住了飛賊,比賽結束了。

     此次比賽以格蘭芬多抓住金色飛賊而斯萊特林領先二十分獲勝告終。

     我的心里很不痛快,贏了比賽也沒有讓我的心情有半點好轉,一想到教授被人冤枉,我的心就痛得難受。我沒有理會斯萊特林們狂熱的歡呼,我也沒有打算參加公共休息室將要舉辦的慶祝會,而是獨自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看台,趕往地窖。現在這一刻,我只想緊緊地擁抱我的愛人,我只想靜靜地陪伴在教授身邊。

     ☆★☆★☆★

     劇情仍然按照巨大的慣性走了下去,或者說,按照鄧布利多布置好的那樣走下去。

     比賽過後,我和德拉科在圖書館見到過幾次赫敏、哈利,還有羅恩。哈利和赫敏見到我以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他們想說懷疑教授的事,又因為我們是斯萊特林而不願意說。

     我也因為心里不高興,所以不想主動問起。

     直到有一天,又遇到他們三個,正在拼命地查書,我隨口問道,“查什麼資料呢?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秋,你听說過尼克-勒梅這個名字嗎?”赫敏猶豫了一下,問道。

     看來他們已經從大嘴巴海格嘴里听說了魔法石的事了。不得不佩服鄧布利多安排的巧妙,自己根本不出面,只需要巧妙地輕輕推動一下,就讓事情一步一步按他的設想走下去。

     “尼克-勒梅,你們查他干什麼?”我故作不知的問。

     “你知道?”哈利急切地問。

     “當然,這是個名人。尼克-勒梅,著名的煉金術大師,已知的魔法石的唯一制造者,鄧布利多教授的好友,現年六百六十五歲,《古老的煉金術》、《著名煉金術大師》等書都有記載。”

     “哦,天哪,六百多歲了,怪不得我們在近代、現代著名人物里面都找不到。”

     “你們怎麼對尼克-勒梅感興趣了?他的最突出成就就是制造了魔法石,可是我個人認為,這是一項自私的成果,除了能夠讓自己的財富增加,並且讓他本人和妻子長壽之外,對社會發展並沒有絲毫的貢獻。所以我不認為魔法石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我淡淡地說。

     “可是魔法石能使人長生不老,我們發現魔法石就藏在學校里,斯內普想要偷它。”哈利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哈利?講話要有根據,不要亂說話。”我生氣了。

     見我的臉沉了下來,哈利連忙解釋,“是真的,秋,萬聖節晚上,我們發現斯內普從藏魔法石的樓上下來。上次的魁地奇比賽,斯內普念惡咒想殺了我。他一定是神秘人的手下,想為神秘人偷魔法石。”

     我氣得笑了起來,“斯內普教授,哈利,請尊重你們的老師。教授從樓上下來,這很正常,因為巡視學校本就是教授的職責。至于給哈利的掃帚下咒,那天的事我看到了,我想提醒你們,解咒也同樣需要看著哈利,你們為什麼不說他是在保護哈利?另外,還有一點,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斯內普教授是全歐洲最年輕的魔藥大師,他因為改良狼毒藥劑的突出貢獻而被授予梅林二級勛章。對一個魔藥大師來說,想要一個人死太容易了,他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一個人不知不覺中死去。他除非是傻子,才會在有幾百人的賽場上眾目睽睽之下給掃帚念惡咒。”

     “可是,斯內普特別討厭哈利,他是個邪惡的斯萊特林。”羅恩在一旁插話。

     我冷冷地盯了羅恩一眼,然後看向哈利,“這就是你的好朋友,哈利?邪惡的斯萊特林?嗯?我也是邪惡的斯萊特林呢!”我冷笑起來,“哈利,赫敏,我真失望,我沒有想到你們剛剛進入魔法世界這麼短的時間,就開始學會了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了。”

     “我們沒有。”哈利和赫敏一起辯解。

     “沒有?那麼你們為什麼一上來就懷疑斯內普教授,為什麼不懷疑別人?比賽那天奇洛教授就坐在斯內普教授前面,你們為什麼不懷疑他?”我冷冷地問。

     “可是奇洛教授那麼膽小,怎麼可能……”

     “哈利,赫敏,還記得我在火車上說過的話嗎?看一個人不能只看外表,壞人臉上不會寫著壞人,好人臉上也不會寫著好人,看起來壞的人也許是好人,看起來好的人也許是壞人。斯內普教授雖然脾氣不好,不討學生喜歡,但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他絕對不會傷害哈利。”我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斯內普教授的確討厭哈利。”赫敏辯解道。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討厭哈利自然是有原因的,但他再討厭哈利也不會傷害哈利。不信我們打個賭好了,如果你們最後發現冤枉了斯內普教授,我不指望你們道歉,因為就我所知,號稱勇敢的格蘭芬多從來不會道歉。我只希望你們以後遇到事情時要多動動腦子,冷靜地思考多種可能,而不是根據平時的印象武斷地去懷疑一個人。”

     我淡淡地看了哈利和赫敏一眼,冷冷地下了逐客令,“祝你們早日發現真相。”

     哈利和赫敏尷尬地看著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再見。”

     我是真的對他們感到失望,哈利沒腦子也就算了,沒想到赫敏看問題也這麼偏執,所以也不想再談下去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我收拾東西,離開了圖書館。

第六卷 隱形衣和厄里斯魔鏡(上)
   聖誕節很快來到了,德拉科要回家過節,家里一場接一場的舞會、應酬等著他呢。

   教授告訴我,今年因為哈利的原因,鄧布利多已經找教授談過話了,要求教授留在學校里監視奇洛和保護哈利。所以我仍然和教授一起留在學校里。

     因為斯萊特林今年還是只有我一個人留校,我借口害怕,每天晚上都留在地窖,白天除了有時去圖書館看書外,其它的時間也都消磨在了地窖里。我和教授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研制消魔藥劑上了。教授真是魔藥天才,經過反復實驗,已經研制出了初步的藥劑配方和解藥配方,並已經提供給盧修斯讓他想辦法進行實驗,當然是通過非法手段,在這些方面,貴族們總是有一些隱秘的渠道。

     哈利、韋斯萊家四兄弟都留在學校里,有時候在餐廳吃飯時或者在圖書館時,雙胞胎會來找我,商量一下惡作劇產品的新點子。這一年多以來,由于我的資助,雙胞胎有足夠的資金用來買市面上已有的惡作劇產品進行研究,並有錢買材料進行實驗,所以成果還是很可觀的。像以後的變身餅干、有各種各樣小功效的糖果,都已經頗具雛形了。

     格蘭芬多留校的學生也不多,哈利和羅恩偶爾會跟著雙胞胎一起來。看到我和雙胞胎混得這麼融洽,很有點吃驚。

     哈利見到我仍然有點心虛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我說的話他並沒有聽進去,他仍然在懷疑教授。我也懶得再說什麼了,要懷疑只管懷疑好了,到時你就會知道到底是誰錯了。

     不過,好像後來他們知道自己錯了也沒有什麼愧疚之心,仍然繼續跟教授對著干。算了,指望一個沒心沒肺的厚臉皮格蘭芬多認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在整個HP中,不管是劫盜者四人組、哈利三人組、還是臉皮最厚的老鄧,總是自以為是的,我沒見他們什麼時候認過錯,即使明明是自己做錯了。西里斯•布萊克差點害死教授,後來見了教授仍然像瘋狗一樣狂吠,他甚至根本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還有那個狼人盧平,眼看著朋友欺負教授,為了怕失去朋友而選擇袖手旁觀,難道他不知道那樣做是錯誤的嗎?我認為盧平的不作為也是一種罪惡。後來盧平見了教授還厚顏無恥地裝作沒事人一樣,一邊喝著教授給他熬的藥,一邊侮辱教授。縱觀整個HP,我沒有見過格蘭芬多真心認過錯。

     我有時候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格蘭芬多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到底從何而來,難道就因為鄧布利多出身格蘭芬多?那麼如果鄧布利多將來傳出負面新聞呢?如果他和第一代黑魔王的密切關系曝光呢?到時候格蘭芬多還能這麼牛氣沖天嗎?我在心中有點惡意地想。

     反正我跟哈利本來也沒任何關系,如果不是為了西弗,他是死是活又關我什麼事呢?我根本就不會去認識這個人。我只是一個自私的小女人,我又不是聖人,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生閑氣呢!我在心里勸慰自己。

     聖誕節之後有一天,在餐廳踫見了哈利。吃完晚餐後,哈利悄悄把我叫到一邊,很神秘的樣子。

     我看著男孩神神秘秘的樣子,覺得好笑。按日子算,肯定是得到了隱形衣,看到了厄里斯魔鏡。

     “什麼事,哈利?”我微笑著看著哈利,等他開口。

     “秋,我發現了一個很神秘的鏡子,在三樓的一個廢棄教室里,離變形課教室不遠,我在里面見到了我爸爸媽媽,還有很多的家人。我領羅恩去看過,可是他看不見我的家人,他看見的跟我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晚上帶你去看,好嗎?”哈利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當然可以。不過晚上夜游會被發現的,被抓住可就不好了。”我提醒哈利。

     “沒關系,我聖誕節得到了一件禮物,是隱形衣,到時穿上隱形衣,誰也看不見我們。”哈利得意地說。

     “哦,隱形衣?誰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你?”我很奇怪地問。

     “那個人沒有寫名字,他說那件隱形衣是我爸爸放在他那里的,現在只是還給我。”哈利老實地回答。

     我馬上吃驚地叫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哈利,你難道不知道你爸爸媽媽當年正在被神秘人追殺嗎?他們怎麼可能把能救命的寶貝放到別人那里?!要知道關鍵時刻這個東西能救你全家的命!”

     (說實話,看原著時我一直對這個情節不解,如果伏地魔殺上波特家時,莉莉抱著哈利躲在隱形衣里面藏在某個隱蔽的角落里,是不是就可以躲過一劫?那個畢竟不是普通的隱形衣,而是死亡三聖器之一呀!在全家時刻有生命危險的時刻,波特竟然把隱形衣借給了鄧布利多,要麼波特腦子進水了,要麼就是鄧布利多故意的,二者必居其一。)

     听了我的話,哈利也有點疑惑起來,現出思索的神情。

     小哈利不是好影響嗎?那好,我也給鄧布利多潑點髒水好了,“給你送隱形衣的人留下什麼東西了嗎?”我提醒哈利。

     “有一張字條,沒有署名,”哈利回答。

     “晚上帶來我幫你看看吧,說不定我認識是誰的字跡呢。如果我也沒見過,我們還可以再問別人。”

     “好的”。哈利答應了。

     我們約好晚上宵禁後十一點鐘在變形課教室門口踫頭,然後分手了。

     我到了地窖,告訴了教授哈利得到隱形衣的事和晚上哈利約我一起去看厄里斯魔鏡的事,並把我關于隱形衣的懷疑告訴了教授。

     教授也對波特夫婦被追殺的時候將隱形衣借給別人非常懷疑。我告訴教授哈利會把送他隱形衣的人寫的字條拿給我看。到時我看看是不是鄧布利多的筆跡。如果我認不出來,我會把字條從哈利那里要過來,讓教授幫助辨認一下。

     十點五十分,我看了看活點地圖,哈利已經出了格蘭芬多塔,正往三樓去,鄧布利多在校長室里不動,走廊里沒有別人,我跟教授說了一聲,悄悄從地窖出來,偷偷溜往三樓。

     剛到沒有一會兒,哈利就來了。我敏銳的精神力能夠感覺到有人接近,另外,哈利的腳步聲比較重,可以感覺到地板的震動,也可以听到輕微的腳步聲,但完全看不到人影。果然不愧是死聖啊!

     (如果換作是練過輕功的我,行動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的)

     我和哈利一起鑽到隱形衣下面,兩個人向那間廢教室走去。

     一進門,哈利就興奮地脫下隱形衣,拉著我向教室中間孤零零的那面鏡子走去,“秋,你看,就是這面鏡子,我看到了爸爸、媽媽,還有一些別的人,似乎都是我的家人。昨天,我帶羅恩來看,可是他看到的跟我不一樣。我不明白為什麼?秋,你也來看看,你看,那明明就是我的家人嘛。”

     我先閉上眼凝定了一下心神,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確定今天晚上鄧布利多的確不在這里,然後才放心地朝鏡子走去。

     我會看見什麼呢?我也很好奇呢。

     我向前一步,站在鏡子前面。看到鏡子里一開始是空白的,什麼人也沒有,然後慢慢出現幾個人,中間的兩人正是我和教授,教授穿著我送給他的長袍,臉上是溫和的微笑,正在給我戴上結婚戒指,然後低頭凝視了我片刻,溫柔地吻上了我。爸爸媽媽在我旁邊微笑著看著我們。慢慢地,從旁邊又走來一個老人,是師父!師父慈祥地看著我微笑,好像在祝福我有了一個好歸宿。

     “師父!”我喃喃地叫著,痴痴的看著師父,熱淚盈眶。

     “秋,秋!你怎麼了?”哈利在一旁拉我,才讓我回過神來。真可怕,明知道是幻象,我竟然也被吸引住了。果然人無法抵擋內心深處的渴望嗎?

     “謝謝你,哈利!幸虧你把我叫醒了,要不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呢!這個鏡子真是個危險的魔法物品。”

     “你看到什麼了,怎麼哭了?”哈利不解的問。

     “哦,我看到了我內心的渴望,哈利。但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我不想說謊話騙你。”我實言相告。

     我定了定神,把鏡子上面的字倒過來讀給哈利听︰“‘你看到的不是我的臉,而是你內心深處的渴望’。哈利,這面鏡子叫厄里斯魔鏡是一面妖精制造的鏡子,我在書上讀到過關于這面鏡子的描寫,它顯示的是每個人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渴望。我們每個人內心的渴望不一樣,所以在鏡子里看到的東西也就不一樣。你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父母,所以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就是能見到他們,所以你在鏡子里就看到爸爸媽媽了。只有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才能把厄里斯魔鏡當作一面普通的鏡子用,可是這樣的人我懷疑根本就不存在。”

     “哈利,這面鏡子里面看到的東西都是虛幻的,對我們現在的生活、學習一點用處也沒有,這是一面對人有害處的魔法物品,沒有自制力的人有可能沉迷于這面鏡子里的幻象而虛度一生。不知道是誰不安好心,放了這麼一面鏡子在這里,為了避免它害人,真應該把這面鏡子打破。不過我猜這面鏡子恐怕是學校的財產,打破了我們不一定賠得起,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我在剛才的話里稍微暗示了一下,估計小哈利也听不明白。我又不能說得太直白,直接告訴哈利說是鄧布利多放在這里的。算了。

     “秋,你懂的真多。”哈利崇拜地看著我,果然根本沒有在意我的暗示。我苦笑了一下。

     “多看點書,你也會懂的。哈利,答應我,以後別再來了,好嗎?真的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我試著勸了一下。

     “好的,我答應你。”哈利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第六卷 隱形衣和厄里斯魔鏡(下)

     “哈利,那張紙條你帶來了嗎?”我們披上隱形衣,一邊往外走,我一邊隨口問道。

     “帶來了。”哈利掏出紙條遞給我。

     “熒光閃爍。”我在隱形衣里點亮魔杖,兩人一起看著那細長的、圈圈套圈圈的字體︰

     你父親死前留下這件隱形衣給我,

     現在應該歸還給你。

     好好使用。

     衷心祝你聖誕節快樂。

     “是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會這樣?‘好好使用’,校長先生是在鼓勵你違反校規嗎?”我吃驚地叫了一聲。

     “什麼?”哈利吃驚地問。

     “是鄧布利多校長的字跡,上學年我曾經有幸接到過校長先生的字條,校長邀請我到他那里喝茶,字體一模一樣。絕對不會錯的!”我肯定的告訴哈利。

     “怎麼會這樣?”哈利疑惑地看著我,希望我能回答他的疑問。

     “你指什麼,哈利?是鄧布利多校長在你全家被伏地魔追殺之際拿走隱形衣?還是校長先生暗中鼓勵你違反校規?要知道如果你好好遵守校規的話根本用不到隱形衣。”我狠狠地往鄧布利多身上潑了一盆髒水。

     不過嚴格說來我這話也不算冤枉他,鄧布利多在那個時候借走隱形衣的確非常可疑,以他的能力想要隱形哪里還會需要隱形衣?如果說因為要研究死亡聖器,什麼時候不好研究,偏偏要在人家全家被追殺的危機關頭?怎麼想都覺得鄧布利多的行為不符合邏輯。

     “我都不明白,”哈利睜大祖母綠的眼楮困惑地看著我,“為什麼會這樣?秋,你說,如果,如果有這件隱形衣,我父母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哦,那倒不一定,但是活著的希望肯定會大一些。至于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在你家面臨生死關頭之際借走隱形衣,我可就不明白了,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現在你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了,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鄧布利多校長。”

     我很遺憾的聳了聳肩,我估計這件事永遠也不會有什麼真相了,死無對證嘛!

     “我去問鄧布利多校長,”哈利沖動地說。

     我毫無風度地翻了個白眼,暗中嘆了口氣。唉,哈利呀哈利,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這樣不但會讓偉大的白巫師甜食癖老蜜蜂校長先生懷疑我,對你自己也沒啥子好處呀!再說,他想唬弄你還不簡單麼?!

     “哈利,你瘋了,他要願意告訴你,自然已經告訴你了。既然不說,那自然是不願意說。他要不願意告訴你實話,誰也沒辦法。”我嚴肅地警告哈利,讓他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

     “那我應該怎麼辦?”

     “很簡單,按照校長先生對你的要求,‘好好使用’這件隱形衣唄。我估計校長先生這學期給你安排了‘很棒很棒’的鍛煉計劃。”

     “秋,你說的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哈利疑惑地看著我問。

     “哈利,你別問那麼多了,到這學期結束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我安撫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示意他別刨根問底了。我猜他有可能會去問赫敏,以赫敏的聰明,等到期末,她自然就會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哈利,我送你回格蘭芬多塔吧!明天叫上雙胞胎,我教你在黑湖上滑冰。去年好多人都學會滑冰了,我們還辦了一個很熱鬧的冰上運動會,獎品是蜜蜂公爵的禮盒,大家都很高興呢。今年仍然想再辦一次的,可惜鄧布利多校長沒有批準。”

     我把哈利送回格蘭芬多塔,然後自己一個人返回了地窖。

     看了看活點地圖,鄧布利多仍然地校長室里,看來今天他還不打算來找哈利,告訴他厄里斯魔鏡的秘密。如果哈利能夠听從我的勸告,從此不再去看那面鏡子的話,校長先生是不是就沒有機會告訴哈利那一套“愛”的理論了?

     推開地窖的門一著,教授還沒有睡,正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我呢!不是很明亮的魔法燈照在教授臉上,沒有了平時的冷硬,顯得柔和了很多。壁爐里的火熊熊燃燒著,不時響起輕微的劈啪聲,地窖里顯得溫暖而又靜謐。

     “西弗,我回來啦!”我高興地跑過去,摟住教授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

     “嗯,回來啦。別鬧,乖乖坐著。”教授別扭地動了一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才不要坐沙發呢!我嫌棄地看了一眼沙發,“我不要坐沙發,我要坐這里。”我賴皮地擠進教授懷里坐在了他的腿上,滿意地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靠在教授胸前,然後向他報告今晚的收獲。教授無奈地放下書調整了一下坐姿。

     “西弗,哈利把紙條給我看了,是鄧布利多,那個隱形衣是鄧布利多還給哈利的。我認得他的字跡,跟上次寫給我的那張字跡是一樣的。上面寫著‘你父親死前留下這件隱形衣給我,現在應該歸還給你。好好使用。衷心祝你聖誕節快樂。’沒有署名字。很不對勁是吧?所以我懷疑那個預言是個陷阱嘛!”

     “是,在莉莉生死關頭借走隱形衣,鄧布利多到底安得什麼心?!他簡直是成心讓莉莉死!這個老混蛋!”教授臉色很不好看,眉頭緊緊擰地一起。

     “唔,西弗,別生氣啦,你看你的眉頭又皺起來了,皺眉太多這里都有皺紋了。”我伸手輕輕揉著教授的眉心,替他撫平緊皺的眉頭。

     “西弗?”

     “嗯?”

     “你看到過厄里斯魔鏡嗎?”

     “沒有,那面鏡子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會讓意志不堅定的人沉迷其中,這次肯定又是鄧布利多為了鍛煉救世主才特意放在那里的,你別跟著胡鬧,”教授低頭看著我說。

     “不會啦,西弗,我知道那面鏡子對我們的未來沒有幫助,我不會那麼傻,沉迷在虛幻的渴望中拔不出來。但是我今天照了鏡子啦,你不想知道我在里面看到什麼了麼?”我抬頭看著教授輪廓分明的面部線條,臉紅了起來,我想起了鏡子里教授一臉溫柔地給我戴上結婚戒指的情景。

     “你看到了什麼?”教授絲滑的聲音從微微開合的薄唇中傳入我的耳中,給我一種被蠱惑般的感覺。

     “我看到我嫁給你了,”我臉色緋紅地看了教授一眼,像鴕鳥一樣一頭扎在教授懷里不敢抬頭了。

     ☆★☆★☆★☆

     假期剩下的時間里,有時候,白天我會和雙胞胎、哈利他們一起在城堡外玩一陣子,羅恩一直都跟哈利在一起。雙胞胎已經滑得相當好了,但玩花樣還不行,做一些有難度的旋轉跳躍動作經常摔得很狼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哈利在我的牽引下,也算會滑了。羅恩的資質比他兩個哥哥差遠了,並且對所有的斯萊特林都很有敵意,即使我和他的哥哥們是朋友。我真的很難喜歡他,所以不大跟他說話。

     這倒並不是說因為他是個格蘭芬多,跟學院其實沒有關系。他的三個哥哥,古板、認真、循規蹈矩、學習刻苦、野心勃勃的珀西,聰明、活潑、心思靈動的雙胞胎,我都是很欣賞或者喜歡的。但唯獨羅恩,資質比他的三個哥哥都差,非常粗魯、從來不懂得尊重別人的隱私、對斯萊特林偏見特別深、不愛學習、特別偏執、還不能容忍別人比他懂得多、對女士一點風度都沒有。總之,他是我最不喜歡的那類性格。即使我知道對于哈利來說他是個多麼忠誠的朋友。

     假期除了看書、玩耍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安排。我正好可以幫助教授利用假期難得的空閑時間,好好地研究一下魔藥。教授研究的消魔藥劑已經有了突破,目前可以控制在連續服用一周之後,服用者在兩周之內魔力基本消失(也就是比啞炮稍微強上那麼一點),這是盧修斯不知道從哪里找人作的實驗(大概又是貴族們不為人知的隱秘渠道吧)。我們的目的是希望藥性發作的更緩慢一點,最好能延遲至兩到三個月才發作,這樣就很難讓人查出來下藥時間,也就絕對不會有人懷疑是我們下的手了。

     聖誕期間,教授仍然像往常一樣出去巡夜,甚至比往常巡夜的次數還要多些,因為奇洛和哈利都在學校,鄧布利多要求教授多多關注這兩個人。但是由于我們有活點地圖,所以教授基本上只是象征性的轉一圈就回來。因為留校的人很少,我們大部分時間是看一看活點地圖上的人員活動情況就可以了。既然有鄧布利多在學校里,我們何必管得太多呢,我這樣勸教授。

     後來,教授有一次巡夜時踫到過哈利(看來這孩子不去看鏡子了,又改別的地方探險去了,我該佩服遺傳的力量真的這麼強大嗎?),他雖然沒有看到哈利,但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的腳步聲音,另外,他們的氣息也很難瞞過一個魔藥大師靈敏的鼻子。

     但教授最後還是把哈利放了過去,只是回來有點生氣。

     現在,經過我的勸說,教授已經不怎麼找哈利的麻煩了,但仍然很厭惡哈利,長相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哈利的性子在漸漸向他老爹靠攏。

     哈利其實不是一個愛學習的人。我通過批改哈利的魔藥學論文就知道了,他學得真的很不好,可以看出來作業不是隨便亂抄的就是自己胡編亂造的,沒有認真學過書本,也沒有認真查過參考書。對于像魔藥這樣要求精細的學科,哈利這樣的學生真的是老師最討厭的。

     也就是一二年級的作業都是由我來批改,要是由教授親自批改,他對哈利的印象會更差。

     當然,現在為了不影響我和教授的相處,教授從來沒有罰過哈利到地窖勞動服務,大部分時間是讓他到費爾奇那里干活,或者在魔藥教室處理魔藥材料。考慮到哈利蛇佬腔的問題,今年暑假我要得記著買一把麻瓜用安全鎖給教授的門上加裝一下,否則明年他們又會進來偷教授的東西,那會讓教授很生氣。

     ☆★☆★☆★☆

     聖誕節過後,緊接著就是教授三十二歲生日了。我今年特意手工繡了一條墨綠色繡銀色藤蔓花紋、領口和袖口藝術體交纏的雙S瓖邊的合體長袍作為送給教授的生日禮物。我就是想看看教授穿黑色以外的衣服。

     在我的堅持下,教授換上袍子,收腰的設計顯得教授的身材特別完美,墨綠色襯得臉色更加白皙,走動之間,銀光閃動,迷人極了。

     可是任憑我說破了嘴,教授也不肯把袍子穿到外面去,讓我有點失望,要不然讓小動物們看到萬年不變一身黑的魔藥學教授身材這麼完美,穿著幾乎可以稱得上華麗的墨綠色長袍顯得如此高貴迷人,下巴還不得掉一地?

     最後,作為讓步,教授黑著臉容忍我拍了幾張他穿這件新袍子的照片。其中有一張教授伸手從書架上拿書的側面照,充分地展示了教授輪廓分明的側影和完美的身材,我特別滿意。我打算把它做成一個像框擺在臥室里。

w054e42 2014-11-8 16:38

第六卷 龍蛋與禁林
    1992年2月2日,我同去年一樣請假一周回家過春節。

     在倫敦期間,我聯系了一次麗塔-斯基塔(當然是用了復方湯劑的),得知她這學期已經去 過兩次霍格沃茨,巨怪和三頭犬的照片都已經搞到手了。我叮囑她暫時保密,等這學期結束後再告訴她如何行動。另外,有可能需要她在霍格沃茨期末再去一次,到時可能還會有事情發生。

     這幾年麗塔-斯基塔從我的手里拿走了相當可觀的金加隆,甚至比她在《預言家日報》當記者拿的薪水都高出很多,所以對于這位神秘的、慷慨大方的諾門(Noman)先生交給她的任務相當用心。只要有豐厚的報酬,她還是非常有用的。

     等我過完春節回到學校,已經接近二月中旬。

     天氣漸漸變得暖和了一些,黑湖的冰已經慢慢融化了。

     對于我來說,生活仍然維持著“課堂——餐廳——圖書館——地窖——宿舍”這樣的規律,最多再加上每天早上黑湖邊的鍛煉、一月兩次“常青藤”的活動和一周一到兩次到拉文克勞塔樓看書。

     因為知道奇洛帶著伏地魔的靈魂,教授並沒有什麼興趣跑去威脅奇洛,只不過經常通過活點地圖觀察一下奇洛的動向罷了。對哈利也是這樣。

     教授只是告訴我,他感覺奇洛身上死亡的味道更濃了。

     聖誕節假期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和德拉科與哈利他們幾個接觸不多,天天能夠在圖書館見到的只有赫敏。哈利的魁地奇訓練好像特別頻繁,听說擁有了哈利的格蘭芬多隊對于上一次比賽的失利非常不甘心,寄希望于下次比賽時哈利能夠在斯萊特林來不及得到足夠分數時抓住金色飛賊,從而戰勝斯萊特林奪得魁地奇學院杯。

     因為哈利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發生了掃帚被詛咒的事情,在第二場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的比賽中,鄧布利多要求教授當裁判,好就近保護哈利。為了不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教授在激烈的反對無效之後仍然咬牙答應了。

     看著教授盯著掃帚鐵青的臉色,我恨不得用糖果砸爛鄧布利多那張老臉。他不可能不知道教授是多麼憎恨與掃帚有關的一切事物,特別是那個騎在掃帚上幾乎與老波特一模一樣的人,更是會讓教授想起少年時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知道因為鄧布利多的要求,哈利幾人對教授的誤解更深了,他們明顯以為教授當裁判是為了再一次要害哈利。

     偶爾在圖書館踫見哈利三人,看見他們在那里竊竊私語,我就覺得無比可笑。以西弗的魔藥水平,如果真想對哈利不利,那真是能讓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覺,連鄧布利多都抓不到把柄。他們竟然會認為教授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幾百人面前,在他最不擅長的飛行中對哈利不利,真是腦子被巨怪給踢壞了。羅恩這樣以為也就罷了,哈利也會這樣認為就有點兒令人失望,而赫敏也這樣看只能讓我感嘆,不愧是格蘭芬多獅子,難得一個有腦子的獅子也在那樣的氛圍中被偏見蒙住了雙眼。

     不過,幸虧這場比賽很短。哈利的掃帚比赫奇帕奇的找球手迪戈里的掃帚性能優異太多,比賽剛開始不到五分鐘,哈利就抓住了金色飛賊結束了比賽。教授才得以擺脫了他十幾年都沒有踫過的、並且一輩子都不想再踫的掃帚。

     ☆★☆★☆★☆

     時間飛快地進入了四月份,當我看到赫敏開始焦灼地制定復習計劃,當我竟然在圖書館罕見地發現了從來未見過的海格的龐大身影時,我才想起還有龍蛋這碼子事,看來海格已經從奇洛那里得到龍蛋並且準備開始孵化龍蛋了。

     果然,哈利他們發現了海格的秘密。並在一次在圖書館做作業時,哈利悄悄地告訴了我和德拉科,邀請我們兩個去看小龍出殼。

     一听到龍這個詞,德拉科的雙眼瞬間放光,恨不得拉著哈利馬上沖到他一向嫌棄的海格的小屋,連他最討厭的羅恩也在場都不管了。

     不論我如何勸說德拉科,養龍是非法的,被抓住的後果是可怕的,都無法改變小龍對龍的狂熱。在龍的誘惑下,連對教父的懼怕都被小龍暫時忘記了。

     “秋,我的名字叫小龍,可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龍呢,我一直想求爸爸養一頭龍,可是爸爸堅決不同意,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可以親眼看著一頭龍孵出來,也許一輩子就這一個機會呢,我不能錯過了。秋,求你了,千萬別告訴教父。”德拉科努力地爭取同情,並求我幫他瞞著教授。

     畢竟是小孩子,很難要求他沒有好奇心。看著德拉科眼神里透出狂熱,我也就不再勸了。

     畢竟連我自己都在思想斗爭,要不要去采點龍血、接幾滴龍涎、揭幾片龍鱗討教授的歡心?可是我又擔心萬一拍馬屁不成反拍在馬腳上,惹得教授生氣了,我不是得不償失了嗎?後來我琢磨了半天,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龍身上的魔藥材料雖然珍貴,但是一頭幼龍身上的材料品質遠遠不及一頭成年龍,我的西弗要用的材料當然應該是最好的。現在我有足夠多的資金,只要是教授需要的魔藥材料,哪怕再貴,我也是買得起的。

     “你們要去看也行,不過千萬要小心,注意別惹出事來。養龍是非法的。另外,龍長得非常快,很快海格的小屋就會藏不住的,為了海格的小屋還能繼續存在,也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我建議你們早做打算。”我囑咐德拉科和哈利他們一定要小心。

     “秋,你不去嗎?”

     “哦,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一起去了。另外,如果我去了,我不能肯定我會不會把龍弄來給教授做魔藥材料。”我隨口開了個玩笑。

     “天哪,秋,你怎麼會這樣想?”我的玩笑讓愛龍的兩人打了個寒戰。

     果然,這條小龍,好像是一頭挪威脊背龍吧?我沒太注意德拉科回來說的話,長得太快了,沒過多久,海格的小木屋就藏不住了。最後,幾個孩子說服了海格,讓海格好不容易同意把龍送給在羅馬尼亞研究龍的查理-韋斯萊,約定了某日深夜十二點在最高的天文塔上將龍送走。

     那天晚上,德拉科提前告訴了我,他、哈利、赫敏三人將會去海格那里,利用哈利的隱形衣,將龍帶到最高的天文塔那里,查理韋斯萊的朋友會騎飛天掃帚來帶走那條龍。

     十一點鐘時,德拉科悄悄地溜出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與哈利和赫敏一起到海格的小屋把龍抬到天文塔去。送龍的路上一切順利,可是卻在下天文塔時,三個人被費爾奇先生逮了個正著。而听到了只言片語來尋找哈利他們的納威也被麥格教授抓住了。反而是羅恩,因為被龍咬傷了手躲過了一劫。

     四個人被盛怒的麥格教授一人扣了五十分,並罰勞動服務。

     當第二天我從垂頭喪氣的德拉科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時,不得不感嘆劇情的慣性之大。

     德拉科被扣了五十學院分,第二天被斯萊特林的小蛇們發現時,被年級首席告誡了一番,要求他以後不要再犯,並要求盡快把自己丟失的分數掙回來,也就被放過去了。其它的小蛇們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異樣來,畢竟德拉科當眾表示會盡快補回自己丟失的學院分。當然教授的冰冷眼光也讓德拉科難受了好幾天,但比起哈利三人的遭遇來說就是天壤之別了。

     哈利、赫敏和納威的日子就難過多了。在格蘭芬多,他們簡直成了全院公敵,到處受人白眼。連赫敏都不敢像平時那樣大聲說話了,最受歡迎的“格蘭芬多黃金男孩”、“活下來的救世主”這一段時間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其實這些教授並不關心,真正讓教授氣炸了的是四人受到的懲罰內容︰夜里十一點到禁林尋找被害的獨角獸。

     我對教授提出了我的疑問,“為什麼要讓一年級的孩子在深夜到禁林去?他們才不到十二歲呀!禁林不是連白天都不讓學生去的麼?”

     教授生氣地告訴我,這個決定是鄧布利多做出的。“這個老混蛋讓糖份腌壞了腦子,這麼瘋狂的舉動都做得出來”,這是教授的原話。在說這句話時,我幾乎可以看見教授身後熊熊燃燒的名為憤怒的黑色火焰。

     看著我疑惑的目光,最後教授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我他的猜測,“最近禁林里接連有獨角獸被害,鄧布利多認為是‘那個人’下的手。他只所以這樣安排,大概仍然是出于鍛煉救世主的考慮,可能他想讓‘救世主’與‘那個人’來個親密接觸?”

     雖然知道鄧布利多會采取保護措施,但教授仍然不放心,畢竟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突發狀況。萬一真的遇見伏地魔,他現在附身的奇洛雖然實力不是太強,一個阿瓦達索命咒還是發得出來的。到時可就悔之不及了。畢竟不管是哈利,還是德拉科,都是對教授很重要的人,哪一個也不容有失。

     最後教授還是決定暗中尾隨保護。我擔心教授會遇見伏地魔,一定要跟去。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最後教授同意我一起去,用的借口是幫助教授到禁林里采集一種珍貴的藥材,畢竟我一個二年級學生,沒有教授批準是絕對絕對不能進入禁林的。

     教授給我們兩人施了幻身咒,我們悄悄跟在幾個孩子後面。看著四人到費爾奇那里報到,然後被費爾奇領到海格那里。看到海格領著四個孩子和一條狗進入了禁林,看著他們發現了銀色的血跡,看著海格把四個孩子分成了兩組,海格領著赫敏和納威走一條路,哈利和德拉科領著海格的狗走另一個方向。

     教授決定跟著德拉科這一組,畢竟我們最關心的人都在這一組,而依海格對禁林的熟悉程度,那一組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一個半巨人的戰斗力還是很可觀的。

     我們一路遠遠跟隨著哈利和德拉科,看著兩個小小的少年手拉著手互相壯膽,提著油燈慢慢地在禁林的小道中摸索著前進。漸漸地,地上零星的銀色的血跡越來越多,最後在一個窪地發現了瀕死的獨角獸。

     一個戴著兜帽的奇怪東西從地上滑過來去喝獨角獸的血,哈利突然捂著額頭痛苦地倒在地上,德拉科慌忙向那個東西發射咒語,那個東西放棄了獨角獸向哈利和德拉科撲了過來。

     這時教授沖了過去,向黑影發射咒語,黑影轉身逃跑了。

     “教父,秋,”德拉科驚喜地喊到,教授冷冷地哼了一聲,繼續警惕地在周圍搜索。

     我輕輕地擁抱了一下德拉科,感覺他顫抖的厲害,“德拉科,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哈利在那個東西撲過來時,捂著頭上的傷疤突然就昏倒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德拉科指著躺在地上的哈利。

     “哈利,哈利,你怎麼啦?”我蹲下來,使勁搖了搖哈利的身體,哈利好像暈過去了。

     “秋,你怎麼來了?”哈利睜開眼楮,看到我和教授,很吃驚地問。

     “我和斯內普教授到禁林來采一種稀有的藥草,看到有個東西在攻擊你們,教授已經把它打跑了。你怎麼啦?哈利,為什麼昏過去了?你沒事吧?”我輕輕把哈利扶了起來。

     “剛才我看見一個奇怪的東西向我撲過來,我感覺頭上的傷疤痛的厲害,就好像頭要裂開了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哈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為了自己的暈倒。

     “馬爾福先生,發信號叫海格來,然後按原路返回城堡。”教授不耐煩地打斷了我們的話,簡短地命令道。

     “是,斯內普教授。”德拉科向天空發射了紅色的火花,招喚海格前來。

     過了一會兒,听到了海格他們接近的聲音,“等在這里,跟海格一起回去。”教授吩咐德拉科和哈利等在這兒別動,海格來了以後就一起返回城堡。

     “秋張,跟著我。”教授繼續向禁林深處走去。

     “是的,教授。”我向德拉科和哈利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回去,然後追著教授去了。

     教授帶著我繼續向前搜索了起來。找了一會兒,沒有再見到那個兜帽人,我們就返回了獨角獸的尸體處。哈利他們已經不在那里了,看來已經跟著海格回去了。

     教授施了個縮小咒,將獨角獸的尸體帶回了地窖。

     雖然獨角獸是被殺死的,血液被詛咒了,但身上仍然有很多東西是很珍貴的魔藥材料。

     像獨角獸的角,具有很強的淨化作用,制作去除詛咒的魔藥,是極好的材料。其它像蹄子、骨頭、毛、心髒、眼楮、筋、大腦,甚至被詛咒過的血液都是很珍貴的魔藥材料。

     教授非常高興有這樣一個意外收獲。看著教授看向獨角獸時“深情”的目光,真讓我嫉妒。

     我幫著教授處理獨角獸的尸體,整整忙了一個多小時,快兩點了才全部處理完,看著教授看著這一大堆難得的魔藥材料狂熱的眼神,我也不由高興了起來。

     看來以後要想辦法搞點珍貴材料來討好一下愛人。現在離我最近的珍貴魔藥材料,就是鄧布利多那個騷包鳳凰福克斯。也許哈利三人組完成闖關游戲的那天就是個好機會?我在心里暗暗打著主意。

第六卷 小秋在行動
    “西弗,我不明白。”禁林之行的第二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地窖,在批改作業的間隙,我提出了疑問。

     “不明白什麼?”教授停下手頭的工作,輕輕揉了揉眉心。

     “這次的事情我仔細問過德拉科了,起因是這樣的︰海格與一個不認識的巫師打賭,贏了一顆龍蛋,哈利他們無意中發現海格在孵龍蛋,因為好奇所以才參與進去的,最後被抓住也是為了幫海格的忙。所以,認真算起來,這次的龍蛋事件,真正的犯錯的人是海格,哈利和德拉科他們只能算是從犯。”

     “你的意思?”

     “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主犯沒有受到絲毫的懲罰,而幾個受牽連的學生被罰了,最為不可思議的是,主犯竟然是從犯懲罰行動的執行者?!這太沒有道理了!這是其一。”

     “還有什麼?”

     “禁林不允許學生進入,甚至連靠近都不行。這是校規上明確寫著的,鄧布利多在每年的開學晚宴上都親自強調過。可是,鄧布利多作為校長,竟然親自打破了這個規定,讓幾個十一二歲的一年級學生進入禁林,並且還是在深夜。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麼?如果校長自己都視校規如兒戲,還能指望別人遵紀守法麼?還是說在霍格沃茨,校長可以為所欲為?!”我的聲音漸漸帶出了一絲憤怒,為了鄧布利多無視學生的安全,為了他在霍格沃茨的一手遮天。

     “秋,這里是霍格沃茨,他是鄧布利多。”教授冷冷地指出一個事實。

     “難道學校董事會或者魔法部就沒有什麼辦法制約一下校長的權利嗎?在麻瓜的學校,如果校長做出危害學校或者學生安全的事情,校長會被辭退的。西弗你看,今年鄧布利多就做了好幾件足以被辭退的事情了,比如︰把魔法石藏在學校故意引‘神秘人’來偷、故意把巨怪放進學校、把足以危及學生生命安全的危險動物放在學校里、違反學校規定罰學生深夜進入危險的禁林。所有這些事情都危害到了學校和學生的安全。”我一條一條列舉著鄧布利多這學年做出的危害學校和學生安全的決定。

     教授看著我嘆了口氣,“秋,你進入魔法界的時間還短,有些事情還不了解。霍格沃茨的校長一般來說是終身制的,特別是像鄧布利多這樣威望極高的人,他被稱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威森加摩首席,梅林一級勛章獲得者,連續打敗二任黑魔王,聲譽已經達到頂點。除非他死了,或者自己主動提出退休,否則沒有人能把他趕走。你以為盧修斯和斯萊特林的貴族們不想把鄧布利多趕走嗎?你以為魔法部不想動搖鄧布利多的地位嗎?當年在黑魔王勢力最強的時候,他的手也伸不進霍格沃茨,貴族們也沒能動搖鄧布利多的地位,何況是現在?!在霍格沃茨,鄧布利多說一不二,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決定。只要他願意繼續干下去,沒有人能讓他離開這個位置。事實就是這樣!”

     “西弗你的意思是說,只有死亡才能讓鄧布利多離開霍格沃茨麼?”

     “基本上是這樣沒錯,以我對鄧布利多的了解,他把學校看成自己的家一樣,他會一直待在霍格沃茨,直至死亡。”

     “哦,我明白了。可是我不喜歡鄧布利多,他根本就不是個好校長。如果不能把他從校長的寶座上趕下來,那麼想辦法制約一下他的權利也是好的。或者,就讓他死了吧。”我的眼神犀利了起來,透出一絲冷酷的意味。

     “秋,你想做什麼?”教授吃驚地看著我。

     “西弗,你說,我利用媒體打壓一下鄧布利多的威望,你不反對吧?”我搖了搖頭,打消了剛才一瞬間的念頭,笑著跟教授商量。

     “沒用的,秋。鄧布利多在巫師界的地位沒人能夠動搖。”教授勸我。

     “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眾口爍金,積毀銷骨’。如果一直有對鄧布利多不利的負面報道出現,他本人又的確被抓住了把柄,即使不能讓他不當校長,起碼他的行為會收斂一些。放心吧,西弗,不用我們親自出面,福吉部長會很樂意幫忙的。”我朝著教授露出一個斯萊特林式的微笑。

     “注意分寸。”教授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最終沒有反對。

     ☆★☆★☆★☆

     時間進入五月底六月初,期末考試時間漸漸逼近了。

     我開始領著一二年級的小蛇們進入全面復習,德拉科也感覺到了很大壓力,開始用起功來。因為如果被赫敏超過的話,他會很沒有面子。

     最近“常青藤”的活動也比較頻繁,主要是為了幫助將要參加O.W.Ls考試的五年級會員,為他們組織各科目輔導班,邀請合適的優秀同學為他們傳授考試經驗,聯系合適的地方讓他們練習實踐,對他們的魔藥課進行理論和操作輔導,等,佔用了我不少時間。

     我已經給王子魔法影院、王子魔藥制作坊、《麻瓜生活周刊》的負責人交待過了,讓他們從現在開始就在七年級將要畢業的學生中散發招聘單。盧修斯和“銀翼”其它成員的家族企業更是從去年就開始針對霍格沃茨今年畢業的優秀學生發出了招聘邀請。我們的方針就是,爭取把優秀學生(除斯萊特林外,重點傾向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盡可能多地吸收進我們的產業,從經濟上與其它學院結成密切的利益關系。

     終于,期末考試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教授們批改問卷的時間。在成績出來之前,學生們有好幾天的休閑時間,下學期升三年級的同學還要面臨選修課程的問題。各院院長需要對本院學生進行一些指導,所以期末考試結束這幾天是教授最忙的時候。

     這幾天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地窖里,幫助教授批改低年級的問卷,在休息的間隙,我也就下學期的選課咨詢了教授意見。霍格沃茨的選修課選擇並不多,主要有《佔卜課》、《算術佔卜課》、《古代魔文課》、《麻瓜研究》、《保護神奇生物》等幾門。

     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課,那就是一個笑話,巫師對麻瓜的了解淺薄之極,課堂上給學生展示的兒童玩具橡皮鴨子什麼的,讓我看了滿頭黑線,還不如我的《麻瓜生活周刊》對學生的幫助大,這門課我是絕對不會去選的。相比學校的麻瓜研究教授,我倒是可以給他當教授了。

     特里勞尼的《佔卜課》,教授不建議我選,“別在那個騙子那里浪費時間,許多學生選這門課純粹是因為考試好過關。”教授提醒我。我當然知道這門課是怎樣的,我可沒有興趣每天編造自己有什麼災難。

     最後,在教授的建議下,我選擇了《古代魔文》,可以幫助我掌握更高深的魔法;《保護神奇生物》,對魔藥學有幫助;《算術佔卜》,巫師們常用的一種佔卜術,這個還不算太虛無縹緲,需要一定的數學和邏輯推理,對于有扎實的數學基礎的我來說,應該很輕松。

     我知道,奇洛大概就在這幾天的某一個晚上行動,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做好準備,牢牢盯著活點地圖,時刻準備采取行動。終于,有天晚上,在宵禁之後,我發現奇洛先一步往三樓走廊去了,接著鄧布利多也離開校長室到三樓那里去了,最後是哈利三人組。

     我就說以鄧布利多的性格,怎麼可能在布置了一年、大戲的□就要開始的時候,不親自在旁邊看著,而像他說的那樣離開學校了呢?這種鬼話也就能騙騙小哈利這樣的傻孩子。老鄧肯定要現場看看伏地魔變成啥樣好決定怎麼對付他,再說小哈利也不能出什麼岔子,萬一腦殘伏地魔一個沒忍住給了哈利一個阿瓦達怎麼辦?鄧布利多必須保證哈利的絕對安全,他目前還損失不起一名救世主。

     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宵禁,但因為考試已經結束,教授雖然不贊同,我仍然賴在地窖里,並沒有回宿舍。發現哈利開始行動後,我站起來跟教授道了晚安,回到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我迅速喝下準備好的復方湯劑,變成一個中等身高的男性,然後穿上夜行衣,外罩長長的帶兜帽的黑袍子,戴上夜視鏡,蒙上面,戴好龍皮手套,迅速喝下隱身、消蹤藥水,並為了保險起見,又在身上貼了幾張隱形符和隔絕符,把一切生命氣息都隱藏起來,在床上布置了一個替身。然後偷偷溜出城堡,從早就觀察好的城堡外牆上用壁虎游牆功爬到了校長室的窗外,用無杖的開鎖咒打開窗子跳了進去。

     我並沒有解除隱身的狀態,房間里黑乎乎的,看不太清牆上的畫像,福克斯正在架子上打盹。

     我在它覺察之前,手疾眼快,一張禁錮符貼在了福克斯身上,然後緊緊抓住福克斯的脖子,一手牢牢禁錮住它,另一只手迅速把福克斯屁股上的毛全部拔了下來,並趁著福克斯疼得掉淚時,用水晶瓶子將鳳凰淚接在瓶子里,並使勁捅了幾下福克斯的屁股,讓它多哭了一會兒。鳳凰的眼淚可是能解蛇毒呢!我已經覬覦了兩年了,今天終于到手了。

     在鳳凰哭的同時,我用注射器迅速地采了滿滿一針管鳳凰血封好。

     然後,我一把捏暈了福克斯,收回了我的禁錮符,用一個龍皮袋子將鳳凰毛、鳳凰淚、鳳凰血裝在一起密封起來。

     最後一看活點地圖,不錯,沒有人向校長室這邊來。

     很好,在校長室里的時間不超過一分半鐘。

     我迅速從窗口出去,將輕功施展到極致,直奔打人柳,將今天的賊贓施了個長效保鮮咒放在了樹下的洞里。然後飛速地潛回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回到宿舍,喝下解除復方湯劑的藥,消除了一切外出過的痕跡後,舒舒服服沐浴了一番,上床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整個行動過程,用時不到三十分鐘,一路上沒有踫到任何人、任何動物和幽靈,畫像看不穿我的隱身,我也沒有運用魔力,沒有在校長室引起一絲魔力波動。

     神不知鬼不覺。

     行動應該是完全成功的。

     很好,既得到了我一直想弄到手的鳳凰淚,又狠狠地郁悶了鄧布利多一回。

     這瓶鳳凰淚教授可以用來研究蛇毒解毒劑,我們還有好幾年時間,到時即使最壞的情況發生,我們也有了準備。當然,我會盡一切努力不讓事情糟到那種程度。但萬事先做最壞打算總是沒有錯的。

     我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第六卷 “實況錄像”
    第二天早上,我鍛煉完之後,像往常一樣到教授的地窖報到,听教授說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昨天晚上半夜時分,鄧布利多把四個院長都叫去了,告訴了老師們奇洛被神秘人附身要偷魔法石,哈利打敗了神秘人的事,讓老師們幫助他善後。畢竟莫名其妙死了一個老師,又沒有證據證明神秘人的存在,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學校死了一個教師,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怎麼就那樣不了了之了呢?我們普通人的學校要是一個職工不明不白死了,即便沒有家屬告,學校也是很麻煩的,難道說魔法界經常有人莫名失蹤,還是老鄧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麼?——作者無責任吐槽)

     哈利如原著中一樣昏迷不醒,被送進了醫療翼。

     鄧布利多已經發現他的鳳凰被拔了毛,非常生氣,可以又找不到嫌疑人。他旁敲側擊地問了教授,讓教授一句話就給堵了回去,“阿不思,我要用鳳凰毛做魔藥,用不著冒險來偷,我會直接問你要,我相信你一定不會不給我的,對吧?!”噎得鄧布利多臉色難看極了。

     教授說這件事時,一直以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看著教授的眼楮嘿嘿直樂,就是不開口承認。

     教授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好像想到了鄧布利多氣得老臉抽搐的那個樣子,又輕輕勾起了嘴角,眼楮里浮現出一絲隱忍的笑意,平時冷冰冰的黑眸此時卻帶上了一絲暖意,竟然有一種別樣的魅惑。我愣愣地看著這樣的教授,只覺得心跳猛然漏跳了幾拍,只想吻住那雙讓人沉迷的子夜般的雙眸。

     教授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咳”了一聲移開了目光。

     我定了定神,想起了要問的正事,我們一開學就放在那里的東西。

     我挨近教授身邊,小聲問道,“西弗,我們藏在那里的東西你拿回來了麼?”

     “當然。”

     “順利麼?”

     “昨天晚上鄧布利多安排我善後,我等里面沒人了,按照那天我們放進去的方法,調整自己的精神力波動,城堡很快就給了回應,非常順利。”

     “那我們一起欣賞一下救世主大戰大蒜頭吧,怎麼樣?”我熟練地爬到教授腿上靠在了他的懷里。

     教授一揮魔杖,將兩個水晶球漂浮在我們面前,往兩個水晶球里送入了一點魔力,啟動了里面的記錄。

     記錄水晶球全程記錄了哈利面對奇洛後腦勺上伏地魔的全過程,就像看現場實況錄像一樣。一邊看,我還一邊指指點點地進行點評。

     第一個場景︰鄧布利多在奇洛進來之前先進入最後一個房間,然後在角落隱身。

     【看到鄧布利多進來,我和教授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吃驚的神色。“這個老狐狸,竟然告訴我說他不在學校,是從外面趕回來的,”教授惱火地說。“鄧布利多怎麼可能會放任不管他的救世主男孩呢?原來就在現場看著呢!西弗你又被他騙了。”我撇了撇嘴,發著牢騷。教授冷冷地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第二個場景︰幾分鐘之後,奇洛從最後那扇門里出來,看到厄里斯魔鏡,急忙撲過去,焦急地圍著鏡子尋找。

     【“奇洛真是個傻瓜,還有他腦袋上的腦殘黑魔王也是,他也不想想,鄧布利多肯定設置了一個他絕對拿不出魔法石的機關,沒有萬全的把握,鄧布利多才不會出手呢。西弗,你說,鄧布利多會設什麼咒語呢?”我仰頭好奇地問。“很多,比如對魔法石有貪念的人無法拿出之類的。”教授猜測道。】

     第三個場景︰十幾分鐘之後,哈利進來,吃驚地看到奇洛,兩人進行無營養對話。哈利這個白痴,在看到奇洛之後,應該馬上明白他們懷疑錯人了,竟然還不明白,還在懷疑教授,還得奇洛羅羅嗦嗦解釋半天才明白。這得大腦回路是什麼結構才能遲鈍成這樣啊,看著二人在那里羅嗦,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哈利這個白痴,明明已經面對奇洛了,還在懷疑你,他腦子被活板門夾壞了麼?西弗,你別生氣啊!”在哈利說他們懷疑教授的時候,我心疼地握緊教授的手,憤憤地說。]

     [教授了然地看了看我,安撫地拍了拍我的後背,嘲諷道,“你不能指望一個波特會有大腦這種東西。至于別人對我的懷疑,我早就習慣了。”】

     【教授平靜的語調讓我的心都痛了起來,要經過多少磨難才能如此平靜地面對別人的懷疑和敵意!我心疼地摟緊教授的脖子,默默地親了親教授的唇。】

     再接下來,奇洛的後腦勺發出聲音,奇洛解開了包頭的大頭巾,露出了伏地魔那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蛇臉。

     【“哇哦,太丑了,真是驚悚的畫面呀。西弗,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拿去給盧修斯看,保證他一看到黑魔王目前的造型,打死他他也絕對不會再想要跟隨這家伙了,簡直是太不符合馬爾福的審美觀了。不,可以說,簡直不符合任何一個人類的審美觀。太惡心了!”我毫無顧忌地發表對伏地魔惡心造型的鄙視。听著我的話,西弗嘴角一陣可疑地抽搐,臉色格外難看地盯著那個沒有人樣的後腦勺,一句話也沒說。】

     最後,伏地魔命令奇洛抓住哈利,二人博斗起來,雖然明知道鄧布利多就在現場,我仍然敏感地注意到西弗緊張地幾乎屏住了呼吸,摟住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讓我感覺到有點喘不過氣來。直到哈利抓住了奇洛的臉,奇洛一點點變成了灰,伏地魔從奇洛身體里飄出來穿過牆壁逃走,教授才松了一口氣。

     【“奇洛和伏地魔這兩個大白痴!他忘了自己是巫師嗎?竟然搞肉搏戰,一個昏昏倒地或者統統石化不就搞定了嗎,然後再去哈利身上搜魔法石呀!鄧布利多這個老瘋子也真放心,萬一伏地魔再狠一點,一個阿瓦達,哈利就完蛋了,根本來不及救人哪!”我一邊看一邊批評伏地魔和鄧布利多。教授臉色難看地盯著昏倒在地的哈利和現出身形的鄧布利多,眼里充滿了怒火。】

     看完之後,我們兩人好一會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教授才嘆了口氣,“沒想到‘那個人’虛弱到這種地步了。”

     “他的靈魂也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是不是又要找一個倒霉蛋附身?可是,依我看,附身這種形式根本不行,能力受到的限制太大了。如果靠這種形式復活,我們都能打敗他。”我看著教授的眼楮,說出了我的看法。

     “是啊,這種形式肯定不行,缺點很明顯,”教授一邊思索,一邊總結,“第一、附體之後,他的能力受限于被附體之人的能力,無法發揮他本身的實力,就我們看到的情況,這種形式下他能發揮的力量不及原本的幾十分之一。第二、被附體之人受到的損害極大,我估計即使沒有任何人傷害奇洛,他也活不了太長時間了,他的身體已經因為黑魔王的附體而腐壞了。第三、不論是黑魔王,還是被他附體的人,都不能踫觸波特,看來他母親給他的那個保護咒仍然在起作用。”

     “所以,他肯定會想別的方法復活的。可是,是什麼呢?”教授皺眉苦思。

     “有能讓他獲得新身體的魔藥麼?”

     “我好象隱約听說過有一個‘惡魔的復活’什麼的,但具體是什麼內容不知道,要能找到有關資料,最好弄到配方就好了。暑假讓盧修斯把馬爾福家的魔藥書,還有所有他能夠借到的罕見的魔藥書都弄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西弗?”

     “什麼?”

     “你注意哈利了麼?”

     “波特那個沒腦子的蠢貨?他怎麼啦?”

     “西弗,哈利頭上的傷疤很奇怪,兩次面對‘那個人’的時候都暈過去了,還有一次,就是開學那天晚上,他頭上的傷疤也疼了,他還懷疑是你呢。但是奇怪的是,平時上課面對奇洛時又不痛,不知道是什麼道理?也許那時面對的是奇洛,不是伏地魔?”

     “阿瓦達索命咒根本就不應該有傷疤。難道波特頭上的傷疤跟‘那個人’有什麼神秘的聯系?兩次面對都頭疼得暈倒了,難道是‘那個人’憤怒或者有殺意時,波特就會有感應?”教授的眼楮慢慢睜大,震驚地看著我。

     “也許阿瓦達索命咒與波特夫人的保護咒相互作用,產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後遺癥也說不定。畢竟從死咒下活下來的人就這麼一例。”我輕輕晃了晃教授的胳膊,安慰他。

     “但願是我想多了,不知道哪里有這方面的資料?等暑假我再研究研究吧。”教授的臉色稍稍好了一點。

     ☆☆☆☆☆☆☆☆

     第二天,我和德拉科一起,去醫療翼看望了哈利。

     哈利仍然昏迷不醒。

     我看著哈利蒼白的小臉,不由有點可憐這個孩子。

     這麼小的孩子,本該快快樂樂的生活學習,卻被強加了這麼大的責任,好象整個巫師界的未來就需要他一個人拯救似的。從小被有意隔絕于魔法世界之外,過了十年本不該過的苦日子。進入魔法界之後,仍然一直被人蒙在鼓里,被牽著鼻子走。進行著自己毫不知情的試練,被有意識地安排面對危險,一直在被算計,被利用,像一把刀一樣被打磨著,只等最後面對生死之戰。可悲可嘆的是這孩子又不愛動腦子,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被算計了還不知道呢!最後被人推上了祭壇還感激涕零呢!

     除了西弗單純地保護你這個人之外,每個人都在有意無意地利用你,人們理所當然地把面對伏地魔的責任強加給你,完全沒有考慮你僅僅還是個小孩子。鄧布利多對你進行一次又一次的鍛煉,就好象把你當作武器一樣在打磨,可是你連知情權都沒有。

     即便是我,接近你也是有目的的,雖然我的目的僅僅是希望你能遇事多動腦子,別主動往危險上湊,別一不小心令自己受到傷害,同時又令西弗保護你的難度增大,從而使西弗受到傷害。但有目的就是有目的,這一點我不能否認。如果不是為了西弗,我不會靠近救世主這個大麻煩。

     對不起,哈利。

     ☆☆☆☆☆☆☆☆

     我想到哈利一年級期末學期晚宴的事,匿名貓頭鷹了麗塔-斯基塔,讓她悄悄進入霍格沃茨藏好,最後一天大廳里會有新聞發生,讓她抓住機會。

     電影院和《麻瓜生活周刊》已經開業快一年了,巫師們現在對麻瓜世界也不是一無所知了,鄧布利多的理論基礎已經有所動搖。現在可以開始稍稍有一點動搖他本世紀偉大白巫師形象的負面新聞出現。

     最樂見其成的應該是福吉及魔法部控制的《預言家日報》。

     明天只要鄧布利多敢像原著一樣給格蘭芬多加分,肆無忌憚地踐踏斯萊特林的尊嚴,短短的一分鐘、幾句話就抹殺了六十個小蛇一年的努力,犧牲六十個無辜的小蛇的尊嚴,就為了給他的救世主造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敢做事不留余地打西弗和整個斯萊特林的臉,我就敢撕你那張老臉。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我是一個斯萊特林,斯萊特林睚眥必報——

     【】里面是教授和秋看影像的情景,以及二人的話。

第六卷 期末晚宴上的爆發
    學年末最後一天的上午,仍然像去年一年,舉辦了隆重的儀式,頒發了“北極星獎學金”,隨行仍然有不少記者。其中就有麗塔-斯基塔。我想她借機隱藏在霍格沃茨應該是很容易的。

     赫敏和德拉科獲得了一年級並列第一名,都是九“O”一“E”。小龍同學出問題在草藥學上,因為他怕髒。赫敏同學是飛行課得了個“E”。鉑金貴族親手把獎狀和獎金發給兒子,差點樂得貴族風度都保持不住了。就連教授鄙夷的目光都沒讓這位貴族先生的閃亮笑容少去半分。

     我仍然是二年級第一,三、四、六年級的第一名分別花落拉文克勞、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

     ☆★☆★☆★☆

     學期末晚宴如期來臨。

     整個大廳被裝飾成斯萊特林的銀綠色。

     這學年,因為知道鄧布利多會在學期末給格蘭芬多加分,所以我不但督促一、二年級小蛇們努力在課堂上為學院加分,我自己也比一年級時表現積極得多.我仍然以全“O”名列年級第一,德拉科以九個“O”一個“E”獲得一年級第一名(並列),這都給本學院加分不少。斯萊特林魁地奇隊三場全勝贏得了魁地奇學院杯,也為斯萊特林加分很多。高年級的學長們也表現優異。另外,我全年為魔藥課準備材料和為醫療翼制作魔藥也加了很多分。所以斯萊特林的學院分比最後一名的格蘭芬多整整多了三百二十分。

     老狐狸,如果在懸殊這麼大的情況之下,你還要堅持為格蘭芬多加分,那就別怪我讓你下不來台了。我在心里冷笑。

     當晚宴開始前一刻,我才看到哈利從醫療翼過來,坐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邊羅恩和赫敏中間。遠遠地,我朝哈利揮了揮手。

     接著,鄧布利多開始講話。

     首先宣布了各個學院的學院分。

     平時冷靜的小蛇們開始興奮起來,高年級的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表情,低年級的小蛇甚至興奮地敲起了桌子和杯子,德拉科也丟掉了貴族風範,興奮地臉都紅了。我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才讓他們安靜下來。

     我向教師席看去,教授也難得的心情不錯,起碼眉頭舒展開了。

     為了不破壞西弗的好心情,今天也不能讓鄧布利多順利地給格蘭芬多加分。

     再下來,鄧布利多話風一轉,“現在,我們還有一些分數需要分配。”

     開始了。

     在分數差別這麼大的情況之下,你仍然要堅持給格蘭芬多加分,是為了給你的黃金男孩樹立威信?還是堅定他違反規矩、蔑視老師的習慣?我冷冷地看著鄧布利多的表演。

     接下來,因為保護了魔法石,鄧布利多給赫敏和羅恩分別加上了一百分,給哈利加上了一百二十分。

     這下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同分了。

     誰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變故,除了格蘭芬多長桌上傳來歡呼聲之外,其它三個長桌上一片寂靜。小蛇們的臉色都變了,謹慎的小鷹和小獾小心地觀察著教師席和斯萊特林們。教授的臉也沉了下來。

     然後,又為了納威對朋友行為的阻止,表彰所謂的另一種勇氣,鄧布利多又為格蘭芬多加上了十分。剛剛好踩在斯萊特林頭上,比斯萊特林高了十分。

     “好了,我想我們的裝飾應該變一變了。”鄧布利多笑哈哈地就要揮動魔杖。

     我看到教授的臉色已然變得十分難看。這個老混蛋,簡直是直接打教授和斯萊特林的臉。

     斯萊特林長桌上一片沉默,小蛇們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格蘭芬多的長桌一片歡呼,其它學院沒有和格蘭芬多一起歡呼,而是比較安靜地注視著我們。

     在老鄧將大廳的裝飾變成金紅色之前,我冷靜地站了出來,運用了一點內力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大廳里每個人的耳中。

     “鄧布利多教授,我反對。”

     大廳里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教師和學生都看向了靜靜地站在斯萊特林長桌前的我。鄧布利多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我身上。

     我冷冷地看著鄧布利多,“校長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然後不等任何人有開口阻止的機會,就接著說了下去︰

     “首先,我想請問鄧布利多校長,魔法石是霍格沃茨學校的校產嗎?我想校產目錄上絕對沒有魔法石這一項。每一個巫師都知道,魔法石是您的朋友尼克-勒梅先生的所有物,不管他是借給你,還是送給您,這都是您和尼克-勒梅先生私人之間的事情。不論從哪一方面講,”我頓了一頓,加重語氣,一字一字的強調︰

     “魔法石只能算作-您-的-私-人-物-品。”

     “您給哈利他們加分的理由是因為他們保護了魔法石,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生保護了校長的私人物品,校長可以用學校的名義給予學生獎勵?所以,您給格蘭芬多加分的基礎不成立。如果您要承他們的情,你可以私下里用個人名義給予感謝。”

     “第二,哈利和他的朋友們能夠發現魔法石的秘密是以很多次的違反校規為代價的。對于違反校規的行為,您不予以處罰反而大張旗鼓地進行鼓勵,這對我們這些遵紀守法、嚴守校規的同學是極大的不公正。校長先生難道不應該對所有學生一視同仁嗎?為什麼有人可以搞特殊化?難道,校長先生是鼓勵大家以後可以一起違反校規?還是您在告訴我們是否遵守校規可以因人而異?您認可的人、您想培養的人,或者說格蘭芬多們可以任意違反校規?而普通學生或者其它學院的學生不行?”

     “第三,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理所應當把學校的利益置于一切考慮之上;作為學校的教授,你應該把魔法界的希望和未來——所有在校學生的安全置于首位。可是在這一年里,校長先生您顯然沒有這樣做。您把魔法石這樣一件明知道會引來神秘人覬覦的東西放置在一個全是自我保護能力不足的未成年人的學校里,將學生們置于危險之中。您允許巨怪進入學校,將號稱比古靈閣更安全的地方變成了巨怪的游樂場。您讓四個十一歲的孩子在深夜進入危險的禁林,完全忘記了不允許學生進入禁林是您親口告訴我們要遵守的校規。我查過霍格沃茨有記載的所有學生勞動服務資料,學生的勞動服務內容被安排為深夜進入禁林,這是已知的學校歷史上從未有過之事。”

     “我想請問一句,在校長先生心中,學生的生命安全到底被放在什麼位置?”

     “我和在座的很多麻瓜出身的同學一樣,生長在一個民主的社會中,在我們的社會中,可以自由地發表我們對某件事情的看法,也可以自由地發表對某個人的批評意見,哪怕那個人是國家元首。在我們的社會里有一句名言,‘我可以不贊成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所以按照我們的習慣,我今天發表了一些對校長先生您的做法不同的意見,如果有不恰當的地方,請您批評指正。”

     我深深地向校長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後抬起頭來直視著鄧布利多,毫不退縮地說,“但我希望校長先生您對我提的幾條意見給出合理的解釋,”我向其它幾個學院的長桌看去,“我相信我的同學們也希望校長先生為我們解惑。”

     我靜靜地看著鄧布利多,說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話。

     整個大廳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盯著站著的我和坐著的鄧布利多,我們兩人面無表情地冷冷對視著。有一瞬間我感到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壓撲面而來,幾乎要把我淹沒,但我咬緊牙關挺直身軀堅持一步不退。

     一時形成僵局,整個大廳幾百人靜得連呼吸聲都听不到。

     “秋-張,斯萊特林扣一百分,為你頂撞教授。現在,坐下。”教師席上一個冰冷的聲音打破了僵局。是教授為我解圍了,當然,同時也是為鄧布利多解圍。畢竟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作為院長,教授必須做點什麼。

     我倔強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里慢慢積滿了淚水。但我努力地不讓淚水流出來,只是緊緊咬住嘴唇,用滿含淚水的雙眼看著鄧布利多。

     學生席上漸漸起了騷動。

     “秋-張,斯萊特林再扣一百分,為你不听教授的命令。現在,回到你的座位上坐下,立刻,馬上。”教授第二次更加強硬地命令。

     我以無辜的眼神環視周圍的四個長桌,任憑委屈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龐流下。我默默地朝教師席鞠了一躬,低頭靜靜地坐下。

     大廳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呵呵,秋-張小姐的意見我想教授們需要商量一下再給出意見,現在請同學們先用餐吧!”鄧布利多重新掛上慈祥的笑臉,一揮魔杖,餐桌上頓時堆滿了豐盛的晚餐,然後教師們魚貫跟著鄧布利多離開了大廳。教授臨離開時迅速回頭看了我一眼。

     大廳里頓時陷入一片嘈雜之中。

     斯萊特林的長桌上是詭異地安靜,所有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甚至是敬佩的目光望著我。

     我看了小蛇們一眼,也不去吃東西,傷心地伏在桌上自顧自的低聲哭泣。

     幾個長桌的學生都在關注著我,看到我傷心的趴在桌子上哭,先是自己學院的同學過來安慰我,接著,“常青藤”的幾個干部也跑過來安慰我,再接下來,斯萊特林的長桌被過來安慰我的同學圍得水泄不通。這次,小蛇們沒有反感被打攪了,反而很配合地讓開了位置。

     我抬起頭來,用哭得紅腫的雙眼淚眼朦朧地看著大家,對大家的關心表示感謝。並委屈地說,“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難道我說錯了麼?”

     我剛才的強勢和現在的弱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為我爭取了許多學生,特別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們的同情和支持,甚至我在圍過來的人群里還發現了少數麻瓜出身的格蘭芬多,比如我的鐵桿粉絲艾倫-蓋爾。

     畢竟我沒有胡說八道,我說的全是事實。對此一點,我相信有眼楮、有頭腦的人都會想到點什麼。我相信霍格沃茨並不是鐵板一塊,鄧布利多這麼多年對格蘭芬多的縱容、對斯萊特林的打壓、對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忽視,所有有腦子的人心里都有數。

     最後,在我含著眼淚的努力勸說下,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長桌上坐下,但整個大廳里格蘭芬多們有點無形中被孤立了起來。哈利三人甚至收獲到了不少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們不甚友好的目光,當然,小蛇們的目光就更加是赤-裸-裸的敵視了。

     看到大家都回到各自學院坐了下來,我默默地擦干眼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象征性地取了一點食物,靜靜地小口小口地吃著我的晚餐。

     最後,還是德拉科仗著和我熟,湊了過來,“秋,我崇拜你。”

     我白了他一眼,“尊敬的馬爾福先生,請注意你的就餐禮儀,吃東西時不要說話。”然後環視全桌,向所有注視著我的小蛇們作了一個請安靜就餐的手勢後,繼續低頭優雅地進餐。

     等到所有人都味同嚼蠟地吃完自己面前的晚餐後,老師們才回到大廳。鄧布利多面色如常,看不出什麼變化,其它教師一個個面無表情。

     鄧布利多簡短地宣布,鑒于今天晚上的特殊情況,取消格蘭芬多的加分,而斯萊特林由于剛才被扣去了二百分,所以今年的學院杯得主是——拉文克勞。

     得到這麼戲劇性的結果,大廳里的學生一個個呆若木雞,拉文克勞的學生們不知該如何反應,最後還是我帶頭鼓起掌來,斯萊特林桌上才慢慢響起了掌聲,最後其它長桌上才開始鼓掌。

     但大廳里的氣氛仍然十分詭異。

     今年我算是把學期晚宴給攪黃了,就是不知道老鄧有沒有為難教授?我的嘴角帶上了一抹冷笑,如果你敢為難我的西弗,我不介意讓麗塔-斯基塔發揮她胡編亂造的專長,在事實的基礎上,來一個長篇的、限制級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與蓋勒特-格林迪沃不得不說的故事》。這個世界上除了孩子,誰又是清清白白的呢!

     還有,麗塔今天搞到的材料足夠她好好地大寫特寫一番,相信她今晚上會興奮地睡不著覺。好好運用吧!

第六卷 所謂救命之恩(上)
    晚宴之後,我沒敢再往地窖去,鄧布利多正憤怒著呢,我不能把火往教授那里引。相信老鄧正盯著我呢。

     我返 回了斯萊特林休息室,受到了全體斯萊特林英雄般的對待。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崇拜地圍在我四周的小蛇們,輕輕一挑眉,“你們不怪我像一個格蘭芬多獅子一樣行事沖動?”

     “我相信你不是一時時沖動。”肯特-休斯淡淡地說。

     “不,你應該認為我是一時頭腦發熱,我的確是一時沖動。”我沖休斯一挑眉,以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式微笑回復他。

     “哦,是的,你的確是太沖動了。”休斯回了我一個一模一樣的微笑。

     我環視四周的小蛇,“你們不怪我一次就給學院扣掉兩百分嗎?”

     “當然不,院長這兩百分扣得太好了,表面上解了圍,實際上令鄧布利多更加難堪。”

     “秋你太了不起了,竟然敢當面指責鄧布利多?當年的‘神秘人’都沒有這麼干過。”

     “秋,我崇拜你。”

     “只要看到鄧布利多出丑,今天就是扣得一分不剩也值得。”

     “說得好,那個老家伙一直偏心格蘭芬多。”

     “就是,這麼些年的男女學生會主席大部分是格蘭芬多,少數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我們斯萊特林再優秀,從來都當不上學生會主席。”

     ……

     “大家安靜!我有話說,”斯萊特林的現任學院首席肯特-休斯站了出來,“再下一學年我就畢業了,我與幾個年級首席商量過了,我們一致同意由秋擔任斯萊特林的學院首席。請問有沒有不同意見?”

     “有!”反對的聲音只有我一個。

     “秋,為什麼?”休斯不解地問。

     “第一,下學年我才三年級;第二,我不是貴族。”我明確地提出我的理由,其實是不願意在學院事物上花費太大精力。

     “秋,你的能力我們都已經認可了。雖然你不是貴族,也不是純血,但正如你入學時說過的,斯萊特林更重視實力。今天你能與鄧布利多抗衡而不落下風,這是成年巫師都辦不到的。我們都尊重你的實力,我們相信你會為斯萊特林爭取最大利益。”

     “不,休斯學長,請聽我說。下學年我仍然會爭取三年級首席。至于學院首席,我認為仍然按原來的傳統進行首席爭奪戰比較好。畢竟我出身麻瓜世界,對巫師界了解仍然很淺薄,我們學院的內部事物處理上會涉及到一些錯綜復雜的家族事物,這些是我所不擅長的。請各位學長體諒。如果需要用到我的地方,請直接告訴我就好。作為一個斯萊特林,我當然會為自己的學院盡最大努力。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但我真心認為保持原狀是最好的選擇。請眾位考慮我的意見。”

     然後,我不再與他們糾纏,返回我的房間收拾起了東西。

     今天晚宴直接讓鄧布利多下不來台,這件事情沒有與西弗提前打招呼,還有上次拔鳳凰毛的事也是自作主張,我還得提前想想怎麼跟西弗解釋呢!

     斯萊特林地窖之王、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好消受的,但願別被罰得太厲害。

     另外,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為難西弗?肯定已經開始防備我了,至于是否開始懷疑教授,相信以教授的能力,應該還到不了那一步。但信任程度會有所下降,這是毫無疑問的。

     ☆★☆★☆★☆

     第二天登上返家的火車後,為了清靜,我頭一次來到了前面德拉科的包箱。德拉科看我過來,就讓克拉布和高爾到別的車箱去了,只有我和德拉科兩人安靜地待在這里。

     我掏出一本書來,自顧自地一個人看了起來,不理德拉科想談話的欲望。德拉科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後終于還是沒有問出口。

     火車開車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響了包箱的門。

     “請進,”德拉科回答。

     進來的是哈利和赫敏二人。

     “哈利,赫敏,你們怎麼來了?”我和德拉科一起奇怪地問。

     “我們找了整個列車,才找到你們,沒想到你們坐得這麼靠前。”赫敏回答。

     “來,請坐吧。找我們有什麼事?”我問。

     “秋,我听哈利說,聖誕節的時候你說過,讓哈利乖乖聽鄧布利多校長的話,‘好好使用’他的隱形衣。那時候你就猜到鄧布利多校長要讓哈利去保護魔法石麼?”赫敏困惑地問。

     “赫敏,你是個聰明的小女巫,如果我告訴你,今年的那個關于三樓走廊的禁令以前從未有過,恰好哈利入學就有了,哈利又有一個這樣特殊的身份。你會怎麼想?你們都去闖過那些關卡了,你難道不覺得對于‘神秘人’來說,那些關卡真得太簡單了麼?別的不說,就說斯內普教授設置的那道關卡,如果不是教授放水了,你們怎麼可能通過?作為一個歐洲最年輕的魔藥大師,他要想讓進入那個房間的人死在里面,不是太簡單了麼?畢竟你和哈利才學了一年魔藥,根本認不出幾種毒藥。”我看著哈利和赫敏,誠懇地說,德拉科也有點吃驚地看著我。

     “秋,你都不告訴我。”德拉科不滿地說。

     “那麼說,那些關卡真的是鄧布利多校長專門為了鍛煉哈利而設的?最後也是特意只讓哈利一個人面對‘神秘人’?”赫敏吃驚地睜大眼楮看了看我和德拉科,又看了看哈利。

     我看著眼前的三個孩子,露出一個本來就是如此的笑容。

     “秋,我想向你道歉,因為沒相信你的話,懷疑了斯內普教授,沒想到想偷魔法石的是奇洛,而不是斯內普,原來斯內普教授一直在保護我。”哈利在一旁有點不好意思地紅著臉說。

     “你怎麼知道斯內普教授在保護你?”

     “是鄧布利多校長告訴我的,校長說斯內普教授恨我的爸爸,所以討厭我,但因為我爸爸救過他的命,他不想欠我爸爸的情,所以才一直保護我。”哈利這樣說。

     “什麼?”我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站了起來,“鄧布利多是這樣告訴你的?混蛋,他竟敢這樣說!”

     氣憤之下用力過猛,我一掌拍爛了包箱里的小桌子。

     哈利、赫敏、德拉克三人全都驚呆了,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你怎麼啦,秋,有什麼不對嗎?”三人關心地問。

     “對不起,我太氣憤了,沒有嚇著你們吧?”看著三個孩子驚嚇的樣子,我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沒事,秋你怎麼啦?為什麼這麼氣憤?”哈利奇怪地問。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鄧布利多說的話唄!”德拉科鄙夷地看了一眼哈利,一旁的赫敏若有所思。

     “鄧布利多教授說的不對嗎?”哈利困惑地問我。

     “是的,哈利。因為這件事情我踫巧知道一些,所以聽你轉述鄧布利多的話,我才會這麼憤怒。當年的事情鄧布利多完全知情,所以他這樣告訴你真是無恥。”我一點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和對鄧布利多的鄙視。

     “你不能這樣說校長,”哈利抗議道。

     “讓我告訴你鄧布利多沒告訴你的部分,你聽完後自己判斷好了,哈利。恢復如初。”我平靜下來,揮動魔杖,復原了桌子,招呼大家坐下。

     “哈利,你能告訴我父親在你的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嗎?你不用說,讓我猜一下好嗎?我想,在你的心里,你的父親一定是一個英俊、聰明、勇敢、正義、陽光、帥氣、彬彬有禮、風度翩翩,集所有的優點于一身,是一個非常完美的人,對吧?”

     哈利的臉紅了,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w054e42 2014-11-8 16:41

第六卷 所謂救命之恩(下)
    “非常對不起,哈利,我想你要失望了,就我所了解的,你的父親,詹姆斯-波特,與你的想象,有著相當大的差距。”哈利失望地睜大了眼楮,等著我做出解釋。

     “哈利,赫敏,德拉科,依你們的眼光來判斷,同一年級的學生,四個打一個是一種什麼行為?”

     “欺負人。”這是赫敏。

     “不要臉。”這是哈利。

     “無恥。”這是德拉科。

     “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哈利,非常抱歉,你的父親就是這麼一個人。在他的整個學生生涯中,他和他的三個朋友,一直是四個人對一個人,四個格蘭芬多對一個斯萊特林,整整七年之久。那個斯萊特林,就是斯內普教授。你知道你父親欺負斯內普教授的理由是什麼嗎?”

     “是什麼?”

     “‘因為他的存在’,這是你父親的原話。哈利。”

     “天哪!”赫敏吃驚地捂住嘴,德拉科也睜大了眼楮,哈利的小臉漲的通紅。

     “我們再說說鄧布利多校長所謂的你父親對斯內普教授有救命之恩吧!如果你聽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仍然認為斯內普教授就該感激你父親,我也無話可說了。”

     “哈利,可能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父親有三個好朋友,其中一個人是個狼人。”

     “天哪,怎麼可能?”赫敏和德拉科吃驚地叫了起來,“學校里怎麼會有狼人?”

     “沒錯,這個狼人是鄧布利多教授瞞著全校學生錄取進來的。赫敏,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去查學校的檔案,1971—1978,格蘭芬多學生,每個月月圓之夜前後至少請假三天。我就是從學校檔案記錄里查到的。”

     “在他們六年級的一個月圓之夜,你父親最好的朋友西里斯.布萊克把斯內普教授騙到了正在變身的狼人身邊,差點要了斯內普教授的命。赫敏你可以去龐弗雷夫人那里查一下醫療記錄,時間是1976年11月。後來他們後悔了,或者說害怕了,你父親在千鈞一發之際把斯內普教授從狼口邊緣拉了回來。你們說,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你們會怎麼想?”

     “我要讓我爸爸告他們,讓學校把他們開除,把那個狼人趕出學校,把那個西里斯-布萊克抓去阿茲卡班。他這是蓄意謀殺!”德拉克憤怒地說。

     “如果是我,我會認為是他們合起伙來想害死我,最後他們害怕了,由哈利的爸爸出來當好人。”赫敏有點遲疑地說,小心地看了哈利一眼。

     哈利小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利,如果你爸爸沒有把斯內普教授拉回來,你知道後果會是怎樣的嗎?”我問道。

     “會怎樣?”哈利機械地問。

     “斯內普教授要麼被咬死,要麼被咬傷變成狼人。而西里斯-布萊克會因為蓄意謀殺被送進阿茲卡班,咬人的狼人最輕也會被學校開除,甚至會被關起來,而隱瞞全體學生和學校董事會私自收錄狼人的鄧布利多校長也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與其說你父親救了斯內普教授的命,不如說他挽救了他的朋友,他挽救了鄧布利多。”

     “你們知道鄧布利多最後是怎樣處理這次的狼人事件的嗎?”我冷笑。

     “怎麼處理的?”三個人一起追問。

     “鄧布利多把這件事掩蓋起來了,”我冷笑。

     “什麼?不可能!”德拉克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怎麼不可能,鄧布利多什麼事不敢干。鄧布利多把這麼惡劣的蓄意謀殺事件或者叫做謀殺未遂事件當作一個普通的惡作劇壓了下來,西里斯-布萊克因為對同學惡作劇被扣了五十學院分,罰一個月勞動服務。你的父親因為見義勇為被獎勵一百分。”

     “天哪,豈有此理!鄧布利多這個老混蛋!”德拉科氣壞了。

     “那個狼人呢?”赫敏問。

     “那個狼人一點事也沒有,繼續隱瞞身份留在學校讀書,甚至還繼續擔任格蘭芬多的級長,直到畢業。而這件事情無辜的受害者斯內普教授,沒有得到任何賠償!並且還被壓制,要求他保證不將此事泄露出去,以保證狼人能繼續在學校讀書”。

     “並且,我們偉大的校長先生竟然告訴哈利,倒霉的斯內普教授欠了你父親一條命!你們說,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被害陷入危險之中,最後還要感激害他陷入這種境地的人良心發現又救了他!所以我听到哈利轉述鄧布利多的話才會那樣生氣。因為不了解真相的人也許可以這樣說,但鄧布利多這樣告訴哈利就是別有用心,無恥之極!他只需要告訴哈利斯內普教授的確一直在保護哈利就可以了,我不明白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要這樣故意誤導哈利?!”我說到這里,又憤怒起來。

     “怎麼會這樣?這太不可思議了!”三個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震驚。

     “其實很簡單,因為斯內普教授父母雙亡,貧窮,混血,還是個斯萊特林。而哈利,你的父親,出自歷史悠久的純血貴族家庭;你父親的朋友,那個謀殺犯,也是。並且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格蘭芬多,而鄧布利多也出身格蘭芬多。今年期末晚宴上的事你們也看到了,鄧布利多對格蘭芬多不是一般的偏心,而是極度的偏心!”

     “你們都認為斯內普教授偏心,從來不扣斯萊特林的分數,可是見識了鄧布利多,我才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偏心。”

     “斯內普教授是斯萊特林的院長,偏心自己的學院也很正常,更何況斯萊特林一直被歧視、被排擠,我們需要一個偏心的院長護著我們。而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不是格蘭芬多的院長,他本應該做到四個學院一視同仁的。但他從來沒有做到過。他只看重格蘭芬多。”

     “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哼!起碼就這件事上,他沒有告訴你真相。”

     “【他只是告訴了你他想讓你相信的】,鄧布利多一向如此。”

     “如果你們不信我的話,可以回頭調查。哈利,當年你父親和他的朋友四人組在霍格沃茨可是大名鼎鼎,‘劫盜者’四人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知道他們和斯內普教授恩怨的人可不在少數,事情距現在並不遠,學校的記錄還在,學校的許多老師還在,比如龐弗雷夫人,比如麥格教授,當時的許多學生也都活著。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去找鄧布利多,我敢跟他當面對質。”

     “其實狼人事件還不是最惡劣的呢,你父親他們還對斯內普教授干過更加過分的事情。所以,哈利,斯內普教授是真的恨你父親,因為你長得太像你父親了,所以他討厭你,非常討厭你。但是,他即使再討厭你,他也不會傷害你,相反,他會不顧一切地保護你。”

     “為什麼?”

     “哈利,還有一件事我認為你也應該知道。”

     “什麼事?”

     “斯內普教授討厭你是因為你的父親,但他盡心盡力的保護你,卻絕對不是因為鄧布利多所謂的‘救命之恩’,而是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哈利追問。

     “這是斯內普教授的個人隱私,沒有經過他的同意請恕我不能隨便亂講。但是哈利,我記得在火車上我們相遇時,在你們開始懷疑斯內普教授時,我都曾經告訴過你,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任何的事情都不見得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哈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已經被推上了救世主的位置,這就意味著你要比別人遇到的事情多,我希望你遇到任何事情時多想想為什麼,多設計幾種行動方案,然後從中選出最合理的,犧牲最小的。”

     “好了,哈利,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是非曲直你自然會有自己的判斷。非常抱歉,哈利,破壞了你心中父親的形象,我很遺憾。”對于哈利,我是真心感到抱歉,畢竟哈利沒有什麼錯,現在的哈利只不過是天真、單純罷了。

     我真正氣憤的是鄧布利多的行為,他不該這樣誤導哈利。原本在哈利得知教授不是在害他而是一直在保護他時,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緩和教授和哈利的關系,讓哈利以後不那麼敵視教授。

     即便他不願意告訴哈利真相,他仍然可以有很多選擇,比如說學校的教授有保護學生的職責諸如此類,或者選擇什麼不說,但是他選擇了一種最傷人的說法來誤導哈利,這幾乎就是把教授的真心付出踩在腳下踐踏。

     今天告訴大家的事過于震撼,幾個孩子都有點難以消化,大家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車廂里沉默了下來。

     ☆★☆★☆★☆

     火車到站時,我們四人一起走出了站台。

     與赫敏的父母打了招呼後,赫敏先走了。

     德拉科也與來接他的納西莎一起走了。

     我堅持陪哈利等他的姨媽一家。

     過了幾分鐘,遠遠的看到貌似是哈利姨媽一家人走了過來。

     我陪著哈利一起走了過去。

     認出陪在哈利身邊的我,胖胖的達力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我友好地向德思禮一家人打了招呼,稱自己是哈利的好朋友,拜托德思禮夫婦、還有達力關照哈利的生活,並許諾寄一盤有我親筆簽名的演唱會專輯收藏版送給達力,達力高興地都快哭了。

     雖然德思禮夫婦討厭巫師,但只要他的寶貝兒子喜歡我,哈利自然能得些好處。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好了,相信哈利今年假期的生活會好過一點。

     本來還想過邀請哈利到我家住幾天,後來一想,會影響到我和教授的生活,還讓鄧布利多生疑,還是作罷了。也許到八月下旬教授回到學校之後,再邀請哈利來住幾天?到時看情況再說吧。其實就性情上來說,我的性子和格蘭芬多不是很對盤,我寧願和性子冷靜謹慎的小蛇相處。

     出了火車站,我叫了輛出租車,直奔蜘蛛尾巷而去。

     我還得把我的贓物從打人柳下的地洞里拿回來呢!



第六卷 教授的“怒火”
    在蜘蛛尾巷放下行李,我考慮教授今天不回來的可能性比較大,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取我藏在打人柳下的東西。

     喝了一口復方湯劑,變成一個十七八歲的褐發少年,換了一身普通不起眼的衣服,又帶了一小瓶復方湯劑,我從蜘蛛尾巷的壁爐飛路到了王子魔法影院二樓大廳。

     然後我悄悄地溜出了霍格莫德,爬上山坡,鑽進了尖叫棚屋。找到尖叫棚屋地板下的秘道,我迅速地向另一頭的打人柳奔去。大約花了四十多分鐘,才走到我藏東西的地方,挖開泥土,拿到了我藏在那兒的裝著鳳凰淚等物的龍皮袋子。

     這時,估計復方湯劑就要失效了。我又補喝了一口,然後迅速沿原路返回到王子影院,從那里飛路回了蜘蛛尾巷。

     這時復方湯劑的藥效差不多就快要過去了。

     轉得暈暈乎乎地剛跨出壁爐,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大勢不妙,教授不是明天才能回來嗎?

     我不安地轉身,看見臉黑得像鍋底一樣的教授大人正雙手環胸冷冷地盯著我。

     我頂著一張陌生少年的臉,尷尬地看著教授,手里還緊緊抓著賊贓。

     “我是不是應該把你抓起來送給傲羅,尊敬的小偷先生?或者小偷小姐?”教授陰森森地問。

     “西——西弗?你——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我有點心虛,前幾天剛剛沒打招呼跑去拔了福克斯的毛,昨天又在大廳里鬧了那麼一出,晚上也沒過去解釋,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找教授的麻煩,反正我現在是麻煩了。

     西弗吃軟不吃硬,趕快認錯,爭取寬大處理。

     打定了主意,我馬上向教授撲了過去,結果對面的男人敏捷地一閃身,躲開了。

     “西弗?”我張開手臂愣在那里,一臉委屈地看向教授。

     對面的人嘴角可疑地抽搐了兩下,以圓滑的嘲諷語氣說,“我不認為我有這個榮幸,與一位不認識的、疑似為小偷的陌生先生在第一次見面就來一個熱情的擁抱。我更應該做的是把你綁起來送給傲羅。”

     我干笑兩聲,討好地把袋子捧到教授面前,“西弗,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干什麼事情都提前跟你商量,你同意了我再去干,你要不同意,我保證不會獨自去冒險。你看,福克斯的尾羽、鳳凰血、還有半瓶鳳凰眼淚,送給你。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別用你那張愚蠢的臉對著我笑,”教授一臉嫌惡地看著我頂著一張陌生的男孩面孔對他傻笑。

     我正想說什麼,身體一陣難受,糟糕,復方湯劑藥效到了,我要變回去了。

     我驚叫一聲,就想向樓上跑去,可是來不及了,只覺得身體傳來強烈的不適,肌肉像被強行向一起擠壓似的,全身的骨頭像要融化一樣難受,眼前一陣陣發黑,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教授抱著坐在了沙發上,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像要掉下來一樣。

     我變回來了,當著教授的面。

     哦,天哪,太丟臉了,這個過程可絕對不算美觀!準確地說,是相當地不美觀。

     我伸手摟住教授的脖子,把臉埋進教授的頸窩里,羞得抬不起頭來。

     “我們膽大妄為的、勇氣可以媲美格蘭芬多的秋-張小姐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嗎?”冷冷的帶了一點微不可察的調侃的絲滑聲線從我頭頂傳來。

     “西弗,求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不胡鬧了。你看,我都送你這麼珍貴的魔藥材料作為賠罪了。”我在教授懷里撒嬌般地扭動了幾下,臉紅紅地抬起頭來,討好地親上男人緊抿的薄唇,想用甜蜜的親吻堵住男人的怒火。

     我一下一下輕啄西弗柔軟的薄唇,偶爾生澀地含住唇瓣吸吮幾下,努力想要用舌尖分開男人緊抿的唇。

     教授的黑瞳變得越發幽深,咬牙道,“我應該好好的懲罰你一次,為你的膽大包天。”他一手緊緊摟著我的身體,一手穿過我的黑發固定我的頭部,低頭主動吻上了我的雙唇,用他的雙唇摩擦我的唇,用牙齒輕輕撕咬、吸吮,用微涼的舌描繪我的唇形,[河蟹啦河蟹啦]。西弗一次又一次在我快要窒息時才短暫地放過我,在我急促地喘息獲得寶貴的空氣後再一次加深這個吻,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幾乎要昏迷過去時,西弗才放過了我,我已經全身無力癱在了西弗的懷里,劇烈地喘息著補充肺里缺失的氧氣。

     等我終于恢復意識稍稍清醒一些時,抬眼對上教授微帶笑意的墨色雙眸,我情不自禁又飛紅了臉,我把臉靠在教授胸前,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嘆息一聲︰“西弗,我喜歡……”

     “什麼?我沒听見。”教授促狹地追問。

     “我說,我喜歡你懲罰我,西弗。”我大聲又說了一遍,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聲。

     我努力縮進教授懷里,臉上的紅潮久久不能褪去,心卻被幸福漲得滿滿的,快樂得像要飛起來一樣。他主動吻我了,他接受我了,他以後只會對我一個人好。

     ☆★☆★☆★☆

     教授很擔心我到校長室偷東西時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因為這次鄧布利多真的很憤怒。鄧布利多的門口布滿了監控魔法,屋子里更是掛滿了畫像。我是怎樣在不知道校長室的口令的情況下進去的,並且沒有驚動任何的監控魔法,教授很是好奇。

     靠在教授的胸前,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西弗,誰說要進去一個房間必須從門口走了?雖然說鄧布利多的口令很容易破解,我有蜜蜂公爵今年一年最新糖果的名稱、學校廚房今年一學年的甜點名稱,一個一個試過去,總有一個是對的,但誰有那些時間在那兒耗,一不小心就被什麼東西看到了,那時就不叫偷叫搶了。我才沒那麼笨呢。”

     “鄧布利多的校長室和你的地窖不同,他的房間除了有一扇門之外,還有兩扇窗戶,兩扇很大很大的窗戶,大到海格都能進去,當然,前提是他能爬上去。”想到體型龐大的海格變身蜘蛛人爬牆的情景,我惡寒了一下,“在夜里,窗子的外面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畫像和幽靈,城堡的外牆是監視的死角,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一入學我就觀察過了,霍格沃茨城堡的外牆凸凹不平,非常適合攀爬,對于我這個練過十多年中國功夫的人來說,要徒手爬上去很容易。”

     “西弗,我很謹慎的,在校長室待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分半鐘,並且是隱形的狀態,畫像們不可能看到我。我也沒有給福克斯認出我的機會,我在它覺察之前就禁錮了它。弄到鳳凰淚、鳳凰血和鳳凰尾羽後,我並沒有帶在身上,而是把它藏在了打人柳下的樹洞里。我今天就是從霍格莫德偷偷溜回去把東西拿回來的。放心吧西弗,我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秋,你一向小心,這次為什麼這麼沖動?萬一被發現,你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的。你沒有看到,鄧布利多這次真的快氣瘋了。”

     “西弗,我很害怕,我一直忘不了那個噩夢,我擔心你。萬一,我是說萬一,那時候,鳳凰的眼淚可以救命。你把這瓶鳳凰淚好好保存好,好嗎,出去辦事的時候別忘了隨身帶著。”我抬頭看著教授的眼楮懇求道。

     “傻女孩!”教授輕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把我摟在了懷里,“我答應你一定會小心的。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冒險了,你要是再敢偷偷冒險,”烏黑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你不會想要知道後果。”

     “嗯,我知道了。”我乖巧地答應了一聲。

     “秋,你昨天當眾跟鄧布利多翻臉實在是有點沖動了。昨天鄧布利多非常難堪。我們還要在學校鄧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待好幾年,以後他會盯上我們,這樣會很不方便。你一向謹慎,昨天為什麼那麼沖動?”教授有些疑惑地低頭問我。

     “西弗,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我認為鄧布利多實在欺人太甚,全學院一年的努力,讓鄧布利多一句話就抹殺了,我忍不下這口氣。第二個原因是,我認為鄧布利多今年做的事情留下了太多把柄,他可能一向在霍格沃茨一手遮天慣了,所以做事情有些肆無忌憚,這樣好抓的小辮子送到手邊我們為什麼不抓住呢?我知道僅憑這些還動搖不了鄧布利多的地位,但是打擊一下他的威信還是可以的。剩下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們操心,福吉會替我們辦到的。你就等著瞧熱鬧好了。”

     “這次就算了,以後做什麼事之前跟我商量一下。如果你敢再這麼膽大妄為,我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教授認真地說。

     “唔,知道啦,西弗。”我乖乖地點頭答應了。

     ☆★☆★☆★☆

     蜘蛛尾巷的房子已經十個月沒住人了,家里連一粒面包屑也沒有。

     我提議︰“西弗,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餐吧。我知道一個很不錯的餐廳,就在我上大學的附近,那里的法國菜特別美味,听大學同學們說過,許多情侶們都喜歡到那里享受一下浪漫的燭光晚餐,我們也去吧,就當作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秋,你和我一起出去,別人會認為我們是父女,”教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這個男人,總是自卑。不就是比我大幾歲嗎?(其實從靈魂上說,我比你大才對,我偷偷在心里說)

     “沒有的事,男人比女人年紀大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英國麻瓜的查爾斯王子比戴安娜王妃大十八歲,人們都說是天作之合呢。剛好你比我大十八歲,跟他們一樣。說起來我們比他們更合適呢,因為西弗你是個強大的巫師,魔力強大的巫師能保持更長久的青春。我馬上就十四歲了,過不了幾年,我們看上去就差不多了。”我拉著教授修長有力的手,認真地說。

     “今天晚上,你願意跟我約會嗎?尊敬的先生?”我行了個淑女禮。

     “榮幸之至,美麗的女士。”教授還了我一個優雅的貴族禮。

     我們相視一笑,一起出門享受浪漫的燭光晚餐。

     這算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吧?!我心里美滋滋地想。

第六卷 教授番外之二十二
    作者有話要說︰

     教授的守護神如果變了,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親們有什麼好提議?

     PS︰這幾天不知怎麼搞的,一點感覺也找不到,正文碼不出來了。所以不喜歡看番外的朋友大概要等幾天了。

     下學期開學,莉莉的兒子,討厭的波特就要來上學了。

     在放假之前,鄧布利多又一次把我叫去,在再一次用他那令人惡心的甜食讓我失去耐心之前,一臉慈愛地提起那個“可憐的、失去父母的、有一雙碧綠的和莉莉一樣美麗眼楮的孩子”就要來上學了,拐彎抹角地提醒我遵守我的誓言,甚至還婉轉地想看我的守護神。

     看著鄧布利多那張掛著慈祥面具的老臉,我幾乎想把面前那一杯甜膩膩的蜂蜜茶潑到他臉上去。我幾乎想向他大吼,“你真的關心莉莉的兒子嗎?如果真的關心,為什麼讓莉莉用生命保護下來的兒子過那樣可憐的生活,讓他在冷漠、歧視、虐待、缺乏愛中長大?!讓他對魔法世界一無所知?這十年來,你派人監視著他,你明明知道莉莉的兒子在受苦,卻一點改善的意思都沒有,還一次又一次騙我說莉莉的兒子被照顧得很好!你究竟想干什麼?”

     我幾乎不想與老狐狸虛與委蛇周旋下去,但是考慮到還要保護莉莉的兒子至少到消滅黑魔王,現在與鄧布利多翻臉是不現實的。別人看不出來,我難道還看不出來麼,鄧布利多對霍格沃茨的控制是多麼嚴密,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只要他想關注的,沒有什麼能躲過他的眼楮。

     幾乎所有人都把鄧布利多當作一個慈祥和藹的長者,可是我見到過他的另外一張臉,我知道,這個人可以變得多麼可怕、多麼冷酷。為了他的目標,他不介意任何犧牲。不管是我、是他所寵愛的波特四人組、莉莉、還是莉莉的兒子,只要他認為需要,他會毫不猶豫地把任何人獻上祭壇。從我請求鄧布利多挽救莉莉的生命那一刻起,在這十一年中,鄧布利多從來不介意在我面前表現出他冷酷黑暗的一面。

     人們都說,鄧布利多是黑魔王唯一懼怕的人。的確,黑魔王非常忌憚他,最終也是慘敗在鄧布利多的算計之下。黑魔王所怕的可不是鄧布利多慈祥的笑臉,不是鄧布利多表現出來的瘋瘋癲癲,更加不是鄧布利多的糖果蜂蜜,也不僅僅是鄧布利多強大的魔力。我想作為鄧布利多的敵人,黑魔王是了解鄧布利多的冷酷和無情的。

     鄧布利多只所以又特意揭開我心里的傷疤,也許是上位者掌控一切的習慣,更大的可能是他對我和秋的關系感到了不安,感到了脫出他掌控的事情正在發生而他卻無能為力。

     鄧布利多與秋談過話。秋對我的毫不掩飾的推崇和夸獎肯定令他不安,他一定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對一個陰沉的、刻薄的、令人恐懼的、油膩膩的(哦,不,在秋天天緊盯之下,已經沒辦法油膩了)、邪惡的前食死徒給予了如此之高的評價,並且願意如此的親近吧?如果他知道了秋對我懷有一種怎樣的感情,會不會被他那可惡的甜膩得令人惡心的蜂蜜茶嗆死?

     我想,雖然他還沒有任何的證據,但以鄧布利多的敏銳和多疑,他肯定已經發覺有些事情正在脫離他的掌握,有一些他無能為力的事情正在發生。

     我身上發生的改變雖然不明顯,但鄧布利多怎麼可能覺察不到?

     自從一年前我們定下計劃,決定爭取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在我的課堂上,我已經盡量克制,對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們手下留情了。只有在面對討厭的獅子時,我才仍然一如既往地凶狠地扣分。

     自從秋入學以來,每天晚上秋都到我的地窖來,鄧布利多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地窖的走廊上畫像雖然比別處要少得多,鄧布利多對斯萊特林的掌控要比別處弱,但他要知道的事情還是會知道的。我雖然用學徒的身份為秋掩飾,但有一個人與我如此親近,這恐怕不是他樂意見到的。他一次又一次更加頻繁地提起莉莉,是害怕秋慢慢代替莉莉在我心中的位置吧,他是害怕我心中有了牽掛後不肯為他的偉大目標赴死了吧?

     我的魔力在練了秋教的功夫後已經有了變化,我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我現在的力量比以前強大了不少,雖然有部分力量貯存在了丹田之中,外在表現出來的魔力大小跟以前沒有明顯的差別,但是魔力的性質卻在慢慢變化,沒有了以前的壓抑和黑暗,漸漸變得平和而淳厚,我想這與我的心境有關。解開了莉莉之死的心結,沒有了求死之心,心中又有了牽掛和——愛,知道有人如此深愛著自己,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濃重的絕望和死氣,我的人生又有了希望。這點我心里清楚,對于鄧布利多這樣魔力高深的大師級人物來說,我的變化是瞞不過他的。

     而更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恐怕還有秋的出現。一個麻瓜出身的斯萊特林,一個在麻種學生中擁有巨大號召力的斯萊特林,一個不能為他所控制的、崇拜陰沉刻薄前食死徒魔藥教授的、極為優秀的斯萊特林。由于秋的出現,斯萊特林竟然有了和其它學院關系緩和的跡象,並且這種跡象越來越明顯。這破壞了鄧布利多一貫孤立打壓斯萊特林的努力。

     當然,不管鄧布利多如何關注、防範我和秋,目前他抓不住我們一點把柄。秋是一個循規蹈矩、表現優異的好學生,從來不違反校規。我一如既往地毒舌但對他布置的任務仍然認真完成。即使他開始懷疑我,也沒有任何可指責我的地方。

     而我于對他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他手下那群腦子里長滿肌肉的蠢獅子無人可以代替我,不管是作為一個魔藥大師,還是作為一個高層間諜,他需要我。即使開始懷疑我和秋之間的關系,只要我對他還有用,只要我堅守我的承諾,只要他相信我仍然會拼盡全力保護莉莉的兒子、對付黑魔王為莉莉報仇,他就不得不相信我。

     現在不是我需要他,而是他需要我。

     我如往常一樣,用犀利刻薄的語氣諷刺了他那被糖份腌漬過頭的行將萎縮的大腦,表達了對一個討厭的波特最強烈的厭惡,最後在他提到莉莉的眼楮時,勉強克制住情緒,冰冷地丟下一句“我會遵守我的誓言”,怒氣沖沖地轉身而去,沒有為了證明我自己而向他展示我的守護神。

     我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釋放我的守護神了。因為我不能保證我的守護神還是原來那樣,畢竟我現在不僅要遵守諾言保護莉莉的兒子,我的心里還有了全心全意想要守護的人,我想要守護那個全心全意對我的女孩,那個如此深愛我的女孩。我不能允許她因為我的緣故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

     暑假里我帶著秋去了馬爾福莊園。我們必須擬定好以後的計劃。

     秋真是敏銳,僅憑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基本推斷出了鄧布利多下一步要干些什麼。

     她認為,鄧布利多故意放出魔法石在霍格沃茨的消息,肯定是知道了‘那個人’的什麼消息,並想把‘那個人’引到霍格沃茨來。

     我和盧修斯雖然贊同秋的看法,知道鄧布利多的確是想利用魔法石把“那個人”引到霍格沃茨。但其實我心里仍然認為,“那個人”曾經是那樣的強大和睿智,他不會真的傻到這種程度,在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的情況之下到鄧布利多的地盤來找死,畢竟全盛時期的他也沒有孤身闖過霍格沃茨。可是令我不能置信的是,他竟然真的笨到了這種程度,真的像秋說的那樣變成了一個腦殘白痴。一想到我們當年曾經狂熱地追隨過這樣一個主人,我簡直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

     在開學前,鄧布利多又一次把我找去,告訴我他要把魔法石藏在三樓右手邊的走廊里,要求我設置一個關卡來保護魔法石。雖然他沒有告訴我,但我知道他還找了其它幾位院長,可能還有別人,比如他的忠實信徒——喜愛“可愛的小寵物”的海格,這些人全都分別設置了關卡。但具體有幾關,每一關分別是什麼只有鄧布利多知道。

     該死的鄧布利多,竟然同意海格把三頭犬這麼危險的動物藏在學校,並且是放在第一關,最危險的是關三頭犬的房間並沒有嚴密的保護,任何一個學生只要會“阿拉霍洞開”這個簡單的開鎖咒,就可能闖進這個房間。如果魯莽的學生闖進去,後果誰能承擔得起?可是老瘋子一意孤行,我的激烈反對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被迫和其它教授一起設置幼稚的關卡,是為了對付偷魔法石的人?還是為了鍛煉他的救世主黃金男孩?

     果然還是為了鍛煉他的救世主男孩。從他在開學儀式上宣布將三樓右邊走廊劃成禁區,我就知道了鄧布利多的意圖。對于沖動魯莽好奇心強烈的小獅子來講,這就等于一個邀請,“來吧,來吧,我有秘密,快來探索吧!”鄧布利多一定會慢慢將波特引導向那個地方,最後來一個救世主闖關游戲,甚至還可能上演一出救世主大戰黑魔王的戲碼。希望波特能夠多少繼承一點母親的聰明,別象他那個沒有腦子的父親那樣蠢。

     雖然知道莉莉的兒子過得不好,但一看他的外貌,整個一個老波特的縮小版,那雙像莉莉的綠眼楮幾乎被一副愚蠢的大黑框眼鏡完全擋在後面了,我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點莉莉的影子。莉莉雖然也不是很細心溫柔,但莉莉熱情大方,而不是沖動無腦。

     這個小波特,沖動、魯莽、不動腦子、不尊重老師、不愛學習、不守規矩,整個一個老波特的翻版,我沒法不厭惡他。

     看看,開學沒有多久就開始違反校規了。至于上課表現,別人課我不知道,在魔藥課上的表現可以說是一團糟。

     在我的課堂上,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在課下從來就沒有預習過,笨手笨腳,慌慌張張,處理藥材的手法簡直就是在糟蹋寶貴的魔藥材料,簡單的藥水從來就沒有成功過,明明只要按照步驟就可以完成的簡單魔藥,卻經常被他熬成一鍋不知道是什麼的黑乎乎臭哄哄的東西,簡直是在糟蹋偉大的魔藥藝術。課後論文更是完成的一塌糊涂,一看就是胡拼亂湊的,為了湊夠論文長度,字寫得恨不能比別人大一倍,並且連最基本的書寫工整都做不到。幸虧是秋幫我改的作業,我只需要過目一下就好,如果我親自改,他不會得到“T”或者“P”以外的成績。

     今年的格蘭芬多一年級簡直就是魔藥課的災難。

     一個一上課就炸坩堝的笨蛋隆巴頓,他在魔藥課堂上最大的作用就是把自己和同學送進醫療翼從而浪費更多的魔藥,然後用他每節課炸坩堝的壯舉拯救坩堝店。

     一個魯莽沖動不虛心學習的討厭的波特,他根本就是為了浪費魔藥材料而來。為什麼莉莉的魔藥才能一點也沒有遺傳給他,而老波特的沖動無腦卻百分之百的傳了下來?

     另有一個資質比幾個哥哥差很遠的沒腦子的韋斯萊。我已經教過五個韋斯萊了,雖然其它幾個魔藥也算不上出類拔萃,但起碼還說得過去,但唯獨這一個最差。

     還有一個令人厭惡的、愛顯擺的、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懂得多的所謂格蘭芬多‘萬事通’小姐。就她多讀了幾本書的水平,也配叫做萬事通?秋比她讀的書不知道多多少!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秋擺出一副萬事通的嘴臉。

     像秋這樣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天才,知識淵博、博覽群書,但是又沉穩、內斂、從來不故意出風頭、從來不到處顯示自己懂的多。秋從來不像那個格蘭杰一樣把手舉得恨不得快戳破天花板。如果把秋比作天上翱翔的鷹,格蘭芬多“萬事通”小姐不過是個嘰嘰喳喳的小麻雀,還自以為懂得很多。

     听了秋的勸告,我已經盡量克制了。在我的課上,我盡量裝作看不見波特,我從來不提問波特,即使他表現再差,只要他不犯大錯,我也盡量當他不存在。但是,看著他那與老波特一模一樣的鳥窩頭,看著他笨手笨腳、粗心大意的操作,看著他每次交上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成品,我沒有辦法不厭惡他。我想我看他的眼神還不如看一堆鼻涕蟲,畢竟鼻涕蟲是很有用處的魔藥材料,而討厭的波特只會糟蹋魔藥材料。

第六卷 教授番外之二十三
    秋竟然從活點地圖上發現了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的名字出現在了奇洛的辦公室里,和代表奇洛的小黑點緊緊挨在一起,兩個小點形影不離,一起活動。看來“那個人”是附身在了奇洛的身上,秋懷疑他就藏在奇洛的大包頭巾里面,奇洛弄得滿身大蒜味就是為了掩蓋他被附身後的腐敗氣息。

     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附身在奇洛的身上進來的,我本來想他可能會派個人進來幫助他偷魔法石,看來他現在沒有自己的身體,是以靈魂狀態存在的。我本來想馬上告訴鄧布利多我們的發現,但秋攔住了我,秋認為在學校發生的事不可能瞞過鄧布利多的眼楮,但他仍然把奇洛放進來了,就一定是有什麼打算。我們不必要操這份心,只需要安靜地在一旁看著“那個人”和鄧布利多的行動就行了。

     我一想,是這個道理。鄧布利多既然打算用魔法石設陷阱,自然會對今年聘請的唯一一個教授多加關注,也許他已經在懷疑奇洛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冷眼旁觀好了,看看鄧布利多到底要干點什麼。我又不是校長,我只要保護好波特那個小子不受傷害,保證莉莉的兒子平平安安長大,保證我的斯萊特林不出事,別的不是我的責任。

     我想我只需要盯緊了奇洛和波特就行了,我認為,“那個人”可能會傷害波特,但他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學校里的其它學生。畢竟在當年戰爭最激烈的時候,他也沒有動過霍格沃茨,沒有傷害過在校學生。黑魔王應該和我一樣,把霍格沃茨當作家一般的存在,他不會輕易作出傷害霍格沃茨在校學生的舉動。

     秋竟然異想天開地提出要和我一起夜探三樓走廊,她想看看鄧布利多到底想干什麼,她懷疑鄧布利多根本就不會把魔法石放在那里。

     秋提出這個要求時,我真的是有點意外。沒有想到平時那麼沉穩、安靜、成熟,有時讓我幾乎誤以為面對的是個成年人的秋,也會難得的表現出了她的好奇心,果然表現得再成熟,秋也仍然是個孩子。

     秋在我身邊這麼久了,總是她在照顧我,除了教導她魔藥,我都沒有機會為她做點什麼,總覺得虧欠了她很多。秋軟軟的小手拉著我的手搖晃著,亮閃閃的大眼楮懇求地看著我,要求我帶她去“探險”,我覺得心里一片柔軟,她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大概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吧,我想。既然她難得地表現出了好奇心,我就陪她走一趟好了,我帶著點縱容的心態同意了秋的要求。周五晚上我巡夜,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那天晚上,秋帶了一大堆麻瓜武器和小裝備,像電擊棒、手電筒、麻醉槍、寶劍什麼的,亂七八糟裝了一大包。平時帶在手腕上當手鐲的魔杖,也難得的一本正經地拿在手上,好像要去大戰一場似的。看著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帶著點寵溺的心情陪秋去玩探險游戲。

     我有多長時間沒有抱著這樣輕松的心情胡鬧了?我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好象這一生中還從來沒有過罷。在我三十一年的人生中,我甚至沒有真正快快樂樂地玩耍過一次。

     不堪回首的童年里,我只有過莉莉一個朋友。那時候和莉莉見面的時間並不多,畢竟莉莉還要上麻瓜的小學。難得見面的時候,我大多是看著莉莉玩耍,或者給莉莉講一些她感興趣的有關巫師和魔法的事。那時的我總是小心翼翼地遷就著莉莉,唯恐失去這個難得不歧視我的朋友。

     後來到了霍格沃茨上學,在學院里,我是一個卑賤的混血,沒有人願意和我作朋友,後來我表現出了出色的魔藥才能,才引起了盧修斯的注意,經過慢慢的試探、彼此的利用,最後才成為了真正的朋友,但我們沒有機會也不可能一起玩鬧。

     由于我是一個斯萊特林,還是一個被人看不起的混血的斯來特林,再加上我本身的性格不討人喜歡,我沒有機會交到其它朋友。唯一的好朋友莉莉又在斯萊特林的敵對學院格蘭芬多。只要每次莉莉過來與我多說幾句話,巨怪波特四人組就會像瘋狗一樣上來狂吠、找茬打架,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與莉莉一起玩耍。何況為了改變我被歧視受欺負的處境,我必須利用一切時間學習,我必須努力變得強大起來,求學時期的我一心只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我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象普通少年一樣天真爛漫地玩鬧。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秋一樣讓我感覺這樣輕松,沒有人能夠像秋一樣讓我的心感到如此平靜和安寧。對我來說,秋是唯一的,有她在身邊,我會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我不用繃緊自己的神經去提防和戒備,我不用像個刺蝟一樣豎起全身的刺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我不用用冰冷和毒舌武裝自己對抗周圍惡意的目光和言語。有秋的陪伴,我的心里沒有了黑暗和絕望,只有讓人沉醉的溫馨和幸福。

     這還是秋入學一年多來第一次陪著我巡夜。我讓秋喝了隱蹤藥水,給她施了幻身咒,然後領著她在城堡里按照平時巡夜的路線轉了一圈。我像十年來的每一次巡夜一樣,走在深夜的霍格沃茨空蕩蕩的走廊里。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我不是孤零零一個人,我的掌心里握著秋小小的、溫軟的手,我的耳邊能聽到秋輕巧的腳步聲和溫暖的呼吸聲。只是這一點小小的改變,卻讓我覺得這幽暗空洞的走廊都是溫暖的。有了她的陪伴,從此以後,我的生命將不再孤獨,我的人生將不再黑暗,我想牢牢抓住這份溫暖,永遠也不想放手。

     在城堡里轉了一圈,最後我們來到了藏魔法石的走廊。

     用了一個簡單的開鎖咒很輕易地就打開了門,首先見到的就是地獄三頭犬。這就是海格眼里“可愛的小寵物”!我真的很難想象,如果一個沒有腦子的格蘭芬多闖進來,這個“可愛的小寵物”會做些什麼。就這一瞬間的走神,還沒有等我決定怎麼辦,秋就一躍而起,沖向了三頭犬的其中一個頭,看著三頭犬沖女孩張開了大口,那一剎那我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還好秋動作迅速地電暈了大狗,還好麻瓜的電擊器效果足夠好。我不敢想象萬一電擊器不管用,我是否還來得及從狗嘴里救下秋。

     我想那一刻我的臉色一定難看極了,我毫不掩飾我的怒火,“該死的你腦子被蠢獅子傳染了嗎?你不乖乖听話就給我滾回去。”

     看秋的表情,本來還想得到我的夸獎吧。一看我生氣了,秋馬上飛撲過來,緊緊摟住我的腰,仰起可愛的小臉可憐兮兮地一個勁討饒。看著秋乖巧的樣子,我又怎麼能夠硬起心腸繼續訓斥她呢?唉,這個小鬼,簡直就是我的克星。感受著她緊貼在我身上的溫暖,看著她花瓣一樣嬌美的容顏,听著她軟軟的求饒聲,我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就柔和下來了,我沒有辦法對著這樣的秋發火。

     努力板起面孔要求秋跟在我的身後,不許再自作主張,我打算繼續前進。我注意到秋偷偷看了一下我的臉色,大概認為我不太生氣了,就又習慣性地將小手塞進我的掌心,而我,也習慣性地握住了她的手,緊緊地將她護在我身邊。下面我不會給她機會再沖出去了。

     看著接下來的一道道關卡,越看我的臉色越差。鄧布利多真是腦子被蜂蜜糊住了,看看這布置的都是什麼關卡!簡直是開玩笑。

     第二關是簡單的魔鬼網,一年級課程上有。這種踫到一點小火星就退縮的植物,缺點實在是太明顯了,任何一個上過幾天學的小巫師都可以對付它。這簡直是對一個成年巫師的侮辱。

     第三關是騎上飛天掃帚抓鑰匙開門。這不就是給那個沒腦子的波特量身定做的麼?姓波特的人別的行不行暫且不論,騎著把破掃帚在天上出風頭倒是他們的特長。

     看到牆角的掃帚,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小嘴噘得老高。其實我知道秋飛得不錯,我從城堡里看過她上飛行課,飛得相當好。但她不喜歡騎掃帚,她對我抱怨過,說對于一個淑女來說,騎飛天掃帚太不雅觀了,我當時听了只覺得秋孩子氣的抱怨非常可愛。最後秋用麻瓜的開鎖方法打開了門。看著秋簡單幾下就打開了鎖,然後仰著小臉看我,一臉我很能干快夸獎我吧的表情,我心里竟然升起了惡作劇的念頭,特別想逗她。我難得地開起了她的玩笑,諷刺她是小偷。偶爾戲弄一下秋,看著她小臉皺起來的樣子還是很有趣的。

     第四關是麥格用變形術變的巨型巫師棋,我們都沒有耐心慢慢下棋,我和秋用了幾個“粉身碎骨”將攔路的棋子炸碎沖了過去。看秋使用這個咒語的威力和速度,她的魔力是在我之上的,只是她平時總是像個無害的小貓一樣圍著我轉,常常讓我忘記她其實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她乖巧柔弱的外表總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護她。以秋的實力和潛力,如果她願意,她將來甚至能夠成為一個像黑魔王和鄧布利多那樣強大的存在。但我很清楚,她沒有那樣的野心,她心里所在意的只有我罷了。

     第五關是巨怪,我讓秋在外面等著,我連續快速地用了三個“昏昏倒地”就放倒了巨怪。練秋教我的功夫已經兩年多了,我明顯感到魔力增強了很多,並且魔法施放也快了很多,以前我要放倒一只成年巨怪,至少需要五個昏昏倒地,並且時間要長不少,現在我施咒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將近一倍。看著巨怪轟然倒地後,我叫秋進來,我們一起進入了第六關。

     第六關是我設的,按鄧布利多的要求,已經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容易的不能再容易了。雖然我寫得有點嚇人,但實際上那些瓶子里甚至沒有一瓶是真正的毒藥,喝錯了最多不過是讓人昏迷過去。那些火焰其實也不致命,真猜不對最多不過燒傷而已。我不願意再浪費時間,把秋摟進懷里直接用魔力護著秋進入了最後一個房間。

     結果大出我們所料,也可以說不出我們所料,里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這里果然是個陷阱,專門為黑魔王設的。而一路上的關卡除了第一關外,其它關卡對黑魔王毫無難度,是為了鍛煉救世主準備的。

     秋看到里面空蕩蕩的,大失所望,認為鄧布利多浪費大家的時間愚弄人,太可惡了。看著秋鼓起小臉發著牢騷,我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心里卻忍不住好笑,真的很有趣,平時穩重成熟的女孩偶爾調皮一下,特別可愛。看著秋皺起小臉對鄧布利多的惡趣味一副鄙視的樣子,我覺得今天晚上頭腦發熱陪著秋胡鬧這麼一趟,還是很值得的。

     看來鄧布利多是要利用這里鍛煉他的救世主男孩了。鄧布利多一旦決定了的事,誰能攔得住?他愛怎樣就怎樣好了。但我既然知道了真相,自然不會再把這事當真了。

     令我吃驚的是,霍格沃茨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而秋竟然得到的城堡的認可。在城堡的配合下,我們在最後一個房間放置了記錄水晶球。我也很好奇,我想知道那個人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狀態。

     ☆★☆★☆★☆

     鄧布利多又一次把我叫去,如每一次一樣不遺余力地推薦他那令人惡心的詭異甜食,直到我極為不耐煩地拒絕之後,才話風一轉,要求我在保護莉莉兒子的同時,監視奇洛。看來他果然知道些什麼,就是不知道他已經了解到了什麼程度?他是否已經知道“那個人”附身在奇洛身上進入學校了?從鄧布利多臉上我看不出一點端倪。

     算了,我只要保護好可惡的波特小子,讓他別被奇洛傷害、別被自己玩死就行了。至于奇洛想去偷根本就不存在的魔法石,盡管去偷好了。不知道黑魔王辛辛苦苦進入最後一個房間,看到里面什麼也沒有,自己一直在被鄧布利多耍著玩,會是一種什麼表情?

     一想到我曾經崇拜過這樣一位主人,我真想學家養小精靈一樣去撞牆。

     ☆★☆★☆★☆

     可惡的老蜜蜂,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讓波特變得自大起來麼?

     波特才剛剛一年級,才上了一次飛行課,鄧布利多就要把波特弄進魁地奇隊當正式的找球手。違反不違反學校的規定先不去說他,反正霍格沃茨的校規在鄧布利多眼里、在格蘭芬多眼里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需要的時候就是規矩,不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打破。

     問題的關鍵在于,他不怕這孩子被救世主、格蘭芬多黃金男孩、唯一從死咒中活下來的男孩、霍格沃茨一百年來最年輕的找球手等等頭餃沖昏了頭麼?他是唯恐波特家的人沖動、魯莽、不守規矩的傳統不能發揚光大麼?他明知道今年學校里有黑魔王的人甚至黑魔王本人,還要把波特放在一個這麼顯眼的位置上,他是唯恐別人攻擊波特不夠方便麼?

     可是,我激烈的反對完全不起作用,老蜜蜂一意孤行非要這樣做。只是他也承認,波特在比賽時遭到攻擊的可能性要比當觀眾大得多,波特的每一場比賽都需要專人保護。可是再怎麼注意保護,風險仍然是存在的,干脆不讓他上場,不是安全得多麼?可惡的老瘋子。

     哼,既然格蘭芬多有了一個一年級的找球手,斯萊特林也可以有,你已經開了先例,我自然可以有樣學樣。剛好秋幫著德拉科請求我,我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盧修斯一高興還給斯萊特林學院隊捐贈了七把最新版的、性能最好的掃帚。很好,去年的魁地奇比賽,格蘭芬多被斯萊特林打得落花流水,今年我們擁有了最先進的掃帚,我倒要看看,鄧布利多你怎麼為你的黃金男孩樹立威信。



第六卷 教授番外之二十四
    萬聖節那天,鄧布利多又把我叫去,告訴我奇洛有可能會采取行動,讓我盯緊一點,一定要看好魔法石。

     我強忍住 不快鄙夷地看著鄧布利多在那里表演。

     這個疑心病重的老蜜蜂,把所有的吃力不討好的任務都交給我辦,卻連句實話都沒有。是不是你對我仍然不信任,想借此考驗我,看我是不是盡心盡力地听從你的安排?可是你安排我任務又不告訴我內情實在令人不得不懷疑你其實從來沒有真心信任過我。你那間破屋子里什麼也沒放,你還以為我不知道吧?奇洛就是進去了,還不是什麼也找不到?我有什麼可盯的?我不耐煩地答應了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校長室。

     萬聖節的晚宴上,在鄧布利多的強迫下,我不得不忍受鄧布利多的惡趣味,到大廳和大家一起用餐。一眼掃過去,連平常從不到城堡用餐的海格都來了,教工席上就差奇洛一個人,難道他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去三樓偷東西去了?不可能吧,那也太愚蠢了。

     我向斯萊特林長桌上看去,秋正在用比平時快很多的速度吃東西,坐在旁邊的德拉科正不解地問著什麼,看秋臉上促狹的笑容,我就知道她在逗德拉科。果然,德拉科完全不是秋的對手,每次都會被秋逗的面紅耳赤。可憐的小龍!

     晚宴開始沒一會兒,奇洛就慌慌張張地沖進大廳,告訴鄧布利多地下室有巨怪,然後裝作驚嚇過度昏倒在地,造成一片混亂。看了一眼毫無形象撲倒在地裝昏的奇洛,我很奇怪,我從來沒有想到黑魔王還有當三流演員的潛質。我和秋對視一眼,都明白奇洛要有行動了。反正魔法石不在那里,我只要象征性地去三樓轉一下應付了鄧布利多就可以了。

     可是奇洛能把巨怪弄進霍格沃茨這件事太不合理了。

     霍格沃茨號稱比古靈閣更安全,這句話絕對是有根據的。霍格沃茨建校千年,這里一直是魔法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歷史上曾經有幾次巫師界瀕臨危險之際,霍格沃茨都作為最後的堡壘給予了巫師們強大的庇護。

     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我和其它三位院長有一項重要職責,就是與校長一起負責霍格沃茨防御系統的維護。我很清楚,只要霍格沃茨的防御系統正常運轉,就會給學校和里面的人提供極為強大的保護,禁林里的魔法生物和霍格沃茨有契約,是不可能偷偷溜進城堡的。那麼奇洛能把巨怪弄進學校,最大的可能就是鄧布利多將學校的魔法防御系統放開了一個漏洞,故意讓巨怪進入學校。這個老瘋子,到底想干什麼?萬一傷著學生怎麼辦?

     裝作沒有看到我憤怒的目光,鄧布利多讓學生解散,讓我去三樓看著魔法石,讓其它教授到不同的地方去檢查,然後就匆匆不見了蹤影。我頗為奇怪地看了鄧布利多的背影一眼,不明白他這是要上哪里去。總不會這時回校長室吃糖吧?!這怎麼可能?除非他腦子真被蜂蜜腌壞了。

     我匆匆上了三樓,找了個角落隱藏起來耐心地等著奇洛,到時候如果他來了,我只要把他驚走就算完成任務了。可是我站在那里左等右等,別說奇洛了,連個幽靈也沒有過來一個。真是奇怪,難道今天晚上奇洛費這麼大功夫放進一只巨怪來,只是為了破壞萬聖節晚宴?開玩笑!

     可惡的沒腦子的波特,真會找麻煩。為什麼明知道巨怪在地下室,偏要逞英雄,難道你以為就你一年級開學這兩個月學到的十個八個最最基礎的連惡咒都算不上的咒語就能對付得了一只成年巨怪嗎?真是像老波特一樣自大、無腦、愛出風頭。遇見麻煩你不會找教授幫忙嗎?愚蠢的波特!

     另外,一只成年巨怪竟然讓一個一年級新生用了一個漂浮咒就放倒了,這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一個普通的成年巫師單獨面對巨怪時都要萬分小心,我現在魔力大增,要放倒一只成年巨怪仍然需要全力以赴施放至少兩到三個昏迷咒。巨怪雖然腦子笨,但它的抗魔性和抗物理攻擊能力可不是假的。

     學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鄧布利多到底跑哪兒去了?我不相信這里發生的事情鄧布利多會不知道。還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讓救世主面對巨怪、戰勝巨怪,然後成為英雄?要是這樣的話,一個最笨的韋斯萊用一個可笑的漂浮咒打倒巨怪就很值得懷疑了,要麼是巨怪被做了手腳,要麼是那個咒語被做了手腳。總之,我是不會相信我都很難打倒的一只成年巨怪會被一只漂浮起來的木棒打暈。

     剛剛和麥格教授一起處理完了波特和巨怪的事,奇洛又被發現昏倒在大廳里,頭部有被踩踏的痕跡,整個右前臂、右手和右手手腕的骨頭都粉碎了,扭曲的不成樣子。怪不得辛辛苦苦放進巨怪卻沒有趁機到三樓去,原來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

     鄧布利多和教授們都對奇洛的傷感到奇怪,因為根本不像是魔法傷害,可是有誰能夠一腳踩上去把一個成年人的骨頭踩碎到這種程度?大廳當時一片混亂,沒有任何畫像、幽靈注意到這里的變故,根本找不到線索,最後只得歸結為大廳亂成一團時被人群反復踐踏所致。

     我一看到奇洛的慘樣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秋干的,只有秋知道奇洛的底細,秋也知道鄧布利多派給我的任務,她肯定是不願意我與奇洛發生爭斗。回去一問,果然如此。原因很簡單,秋擔心我因為阻止奇洛而讓自己受到傷害(畢竟奇洛身上還有一個黑魔王),所以先下手為強踩碎了奇洛的手,讓他那兒也去不了。

     秋這樣維護我,全心為我著想,讓我又是感動,又是生氣。感動的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秋這樣把我當作珍寶一樣的愛護,唯恐我受到一點傷害,這種被保護被珍惜的感覺真的很好。生氣的是,畢竟奇洛還被“那個人”附身,她這一腳,重傷了奇洛,卻不一定瞞得過“那個人”,如果被記恨上了,將來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有可能會令她陷入危險之中。以我對黑魔王的了解,黑魔王可從來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相反,他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輕慢他的人,報復的手段向來殘酷。秋這次重傷了他的寄體,還破壞了他的計劃,他將來有機會肯定會報復。

     從這件事上,我充分認識到了秋的斯萊特林本質,為了守護自己在意的人不擇手段,並且在必要的時候下手狠辣,干淨利索,絕不手軟,而且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她是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秋巧妙地利用了這次救世主三人組打敗巨怪的事情,不知道她做了些什麼,竟然導致了格蘭芬多與其它三個學院的矛盾。

     救世主三人組打敗巨怪的事一開始的確為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贏得了很大聲譽。可是不知怎麼的,隨著拉文克勞們五花八門的研究,事情慢慢變了質,到了最後,此事被大部分人質疑,甚至連格蘭芬多學院內部都有了不同的聲音。鄧布利多這次為他的黃金男孩造勢的努力完全失敗了,並且好象還變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反效果,格蘭芬多因此隱隱被其它三個學院孤立,救世主三人組打敗巨怪被認為完全不可信,是在嘩眾取寵。

     我懷疑這件事情是秋從中推動的,那是因為我了解她。但從表面上看,此事與斯萊特林一點關系都沒有,相反,斯萊特林這次完全置身事外。發起研究的是拉文克勞,與格蘭芬多沖突最多的是赫奇帕奇,我們斯萊特林只是站在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一邊而已,作為格蘭芬多的宿敵,斯萊特林這樣做非常合乎情理。如果我們站在格蘭芬多一邊支持救世主,那才奇怪呢。

     事後秋向我透露,這場造成了格蘭芬多與其它三個學院屢屢沖突的風波,這場導致救世主三人被懷疑被孤立的風波,僅僅是因為秋在拉文克勞看書時,貌似隨意的一個小小疑問,一個關于漂浮咒和巨怪的小疑問,從而巧妙地勾起了拉文克勞們的研究熱情,一切都是這麼簡單,然後一切就在不知不覺中走向了令鄧布利多頭痛的詭異方向。

     看著秋狡黠調皮的微笑,我不能不慶幸秋愛著我,而不是我的敵人。我這一生中頭一次為老狐狸鄧布利多感到了一絲頭痛。秋這個小狐狸雖然年幼卻絕不顯得稚嫩,相反,她表現得可以說非常老辣。她既有狐狸的智慧,又有蛇類的耐心,平時輕易不出手,非常有耐心地隱在暗處觀察,抓住機會不動聲色地悄悄推動一下,既沒有暴露自己又達到了目的。並且她的外表實在是太容易招人喜歡了,除非有真憑實據,人們很難去懷疑她。

     鄧布利多很快就知道了萬聖節巨怪事件的後續風波,他的郁悶可想而知。這次他倒沒有找我,听說他找了弗立維和斯普勞特談過話,後來事情好象不了了之了。因為拉文克勞愛研究沒有過錯,研究出來的結果都是有依據的,不利于救世主也不是研究者的錯。後來拉文克勞的研究慢慢停了下來,赫奇帕奇的行為也得到了約束,大概是弗立維院長和斯普勞特院長做了工作,赫奇帕奇們不再諷刺救世主了,波特的日子才好過了一些。

     總之,鄧布利多利用巨怪觀察奇洛、幫助救世主造勢這兩個目的都不能算成功。前者只算成功了一小部分,確定了奇洛的確是在打魔法石的主意。後者干脆起了反效果,反而令救世主遭到了其它學院的反感。那幾天鄧布利多見到我連甜食都忘了推薦了,可見他是多麼郁悶。難得見到鄧布利多郁結的表情,我甚至想過,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應該鼓勵秋多干幾次,讓鄧布利多永遠告別他的甜食?

     ☆★☆☆★☆

     在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中,“那個人”又一次出手了,他竟然笨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詛咒波特的掃帚,想把波特從掃帚上摔下來。我真沒有想到曾經那樣強大睿智的黑魔王已經徹底瘋了,他難道不知道鄧布利多已經懷疑他了麼?他難道不知道有不止一個人在密切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嗎?這個蠢貨,他還是那個黑魔王麼?我怎麼覺得他的智力甚至比格蘭芬多還要不如,難道放了一次巨怪智力就向巨怪看齊了麼?

     的確像秋說的,這樣的人,再也沒有成功的可能。他已經瘋了。

     為了保護那個麻煩波特,我全力地念反咒,盡力不讓他從掃帚上摔下來變成一塊波特牌肉餅。後來我注意到有人點火燒了我的袍子,是那個愛出風頭的格蘭芬多“萬事通”小姐,她在沖過來時撞倒了奇洛,打斷了奇洛的施法。

     我知道一切瞞不過秋的眼楮,她知道我被格蘭芬多們懷疑了。看著她緊緊擁抱著我伏在我胸口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因為我被懷疑而心疼了。傻女孩,這點懷疑算什麼呢?這麼多年來,我早就習慣了,我不得不習慣,如果我不能適應這種被懷疑被敵視的眼光,我怎麼活得下去。如果你看到在鳳凰社的會議上我被獅子們當面刁難,那種赤裸裸的攻擊和侮辱,你會心疼的流淚吧?

     鄧布利多總是笑哈哈地看著這一切,看著他心愛的獅子們對我的圍攻,等到我被刁難夠了,才輕飄飄的一句“我相信Severus”,總是這樣。他從來就沒有顧慮過我被眾人懷疑時是怎樣的心情,我也從來沒有指望過他來維護我,我的尊嚴遭到踐踏時只能靠我用更加強硬刻薄的言辭反擊回去。如果不是鄧布利多的縱容和暗示,如果他真的強硬地表達了對我的信任和維護,沒人敢這樣對我。鄧布利多在鳳凰社的獅子心目中,就是神,就是信仰。

     一切都是為了莉莉,每次我都是這樣咬牙堅持下來的。

w054e42 2014-11-8 16:43

第六卷 教授番外之二十五
今年的聖誕節同去年一樣,秋仍然選擇留下來陪我。雖然她告訴我中國人不重視聖誕節,但我心里很明白,如果不是為了我,她仍然會回去父母身邊。

     我真自私,為了貪戀秋帶給我的溫暖,我竟然默認了她的決定。為了假日不能回到父母身邊的遺憾,我該加倍地寵愛她才是。可是這麼多年來,我的性格已經定型了,我不會甜言蜜語,甚至已經不習慣笑了,說話也已經刻薄慣了,有時分明想說幾句柔和的話,可話一出口,又變成了諷刺。

     真難為了秋,竟然一點不介意我的壞毛病,我的所有一切別人所厭惡的特點,在秋的眼里竟然都是優點。我的言語刻薄在秋眼里是諷刺的藝術,我的陰沉冷漠在秋眼里是氣質獨特,我的偏心護短到了秋的嘴里成了可愛的孩子氣,我的令霍格沃茨小動物一見到就避之唯恐不及的身影在秋眼里是氣勢逼人。就連我從來與英俊不沾邊的相貌,在秋的眼里,竟然也是有獨特魅力的。每次听到秋毫不掩飾的對我的贊美,我都不自在地渾身僵硬,眼楮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可是我不得不承認,那種被稱贊被喜歡的感覺真的很令人喜悅。我沒有想到,在秋的眼里,我竟然有如此多的優點。這難道就是秋所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麼?

     “西弗,我喜歡你的額頭、我喜歡你的眉毛、我喜歡你的眼楮、我喜歡你的鼻子、我喜歡你的唇,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每時每刻我都想看到你。”

     一想到秋生日時,那落在我臉頰上、額頭上、眉上、眼楮上、鼻子上、唇上的一個個芬芳的吻,我的皮膚好象要燃燒起來一樣,那種又是難為情又是喜悅的矛盾感覺,讓我以後好長時間見了秋都不敢直視她的眼楮。我怕我在她的注視下會不由自主地臉紅。該死的我竟然總是會想起她吻我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該死的我竟然喜歡那種感覺並且不由自主地想要回應,更加該死的是在她吻我的時候我的身體竟然對她有了反應。

     斯內普你這個混蛋,你要控制你自己,她還是個孩子。我在心里惡狠狠在警告自己。

     這種想要時時刻刻看到一個人,想要對她好,想要讓她高興,想要擁抱她、親吻她、甚至佔有她,不願意讓她對別人好,想要讓她只屬于自己的感情難道就是愛情麼?

     秋十三歲生日時,她不要我準備別的生日禮物,只要求我送給她一張照片,她說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我。這個要求讓我又是尷尬又是喜悅,我根本就沒有照片可以送她。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相貌平平,性格陰郁,大多數時候面無表情,所以我從來不照相。以前也沒有人向我要過照片,我僅有的兩個朋友,盧修斯和莉莉,他們從來沒有向我要過照片。

     秋很了解我,她好象知道我沒有照片,她竟然提前準備好了照相機。不理我的拒絕,她毫不氣餒地圍著我軟磨硬泡,直到我答應讓她拍照才算罷休。可是,這該死的小丫頭在干什麼,圍著我拍起來沒完沒了,不論我在看書、批改論文、熬制魔藥、做課前準備,甚至坐著休息,她都拿著那個可惡的照相機“嘁哩喀喳”拍個沒完,甚至還鑽進我懷里、坐在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親吻我、趴在我肩膀上,讓那個該死的照相機拍了一大堆我們兩個人的照片。

     結果我本來只答應送給她一張照片的,最後讓她洗出來變成了一大本,還順帶不少合影。翻看著秋專門為我洗的一套我們兩人的合照,看著照片上秋眼里毫不掩飾的對我的愛意,感受著秋依偎在我的懷里濃濃的幸福,我又一次對自己說,Severus-Snape,你真是該死的幸運!

     ☆★☆★☆★☆

     假期的一天,秋告訴我波特聖誕節得到了一件隱身衣,那件隱身衣是從鄧布利多那里得到的,因為她看了波特得到隱身衣時附的紙條,是鄧布利多的筆跡,與叫她到校長室喝茶的字跡一樣。

     秋對我提出了對此事的懷疑,她認為在波特家正遭到伏地魔追殺的生死關頭,這件關鍵時刻能夠救命的寶貝不在波特家而在鄧布利多處非常可疑,因為鄧布利多要想隱身根本不需要隱身衣,而波特家如果有這件隱身衣生死關頭或可救命。

     是,不用秋提醒,我也覺得有問題。我和波特四人爭斗了七年,我隱約知道他有這樣一件寶物,當年四人組在霍格沃茨大概就是靠著這件隱身衣到處游蕩的。如果當時這件隱身衣穿在莉莉身上,莉莉提前找個隱蔽的角落躲起來,是否能逃過一劫?是有這個可能性的吧?

     鄧布利多,你在莉莉的死中到底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為什麼在莉莉一家生死關頭借走能救命的東西?以你的魔力,要想隱形還需要借助外物嗎?

     你難道真的是借莉莉的生命設下消滅黑魔王的陷阱?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的仇人不僅是黑魔王,還應該包括你?我該以什麼態度對待你,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竟然把厄里斯魔鏡這樣危險的魔法物品放在一個空教室里,為的是鍛煉他的救世主男孩。他也不怕波特經受不住誘惑迷失在鏡中的幻象里,還有別的孩子萬一也看到了魔鏡,一旦沉迷其中該怎麼辦?!這個聖誕假期留校的孩子除了一個救世主,還有將近二十個其它的孩子。

     看到自己內心的渴望,這種誘惑真的很難抵擋。要知道有很多強大的成年巫師都抵擋不住這種渴望而沉迷其中不能自撥。我甚至都有一絲沖動想去看看我內心最為渴望的是什麼?是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是挽回莉莉的生命?還是緊緊抓住現在的幸福?

     秋在去看過厄里斯魔鏡之後,一臉羞澀地告訴我,她在鏡子里看到她長大了,嫁給我做了我的新娘。說完之後,秋羞得滿臉紅暈,一頭扎在我懷里死活不肯抬頭了。緊緊地擁抱著懷里女孩溫軟的身體,感受著她微微的顫抖和緊張,我只覺得眼中酸澀,我本以為此生再也不會流淚的雙眼竟然濕潤了。

     厄里斯魔鏡反映的是一個人內心最強烈的渴望。聰明、美麗、強大、純潔,秋,你是這樣的美好,你應該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可是,你內心深處最為渴望的竟然是成為我這個陰沉、刻薄、黑暗、罪惡的人的新娘!而我,听到你的話竟然萬分喜悅。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愛,我配不上你的美好,可是我又不舍得放過唾手可得的幸福,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我已經習慣了你帶給我的溫暖,我的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你。

     我該怎麼辦,我的女孩?

     聖誕節之後,就是我的三十二歲生日,這已經是秋為我過的第四個生日了,自從認識了秋,我才開始有了過生日的概念,我才願意過生日,我才覺得過生日也是一件美好的事。

     今年生日秋送我的是一件極為精美的、手工繡制的墨綠色繡銀色藤蔓花紋的長袍,不是用魔法,而是秋親手繡的。撫摸著那精美的布料、華麗繁復的花紋,真想不出秋到底是什麼時候、花了多少時間才繡出來的。在不起眼的地方,我甚至還發現了幾點血漬,大概是被針刺破了手。不知道秋為了準備這件生日禮物,那嬌嫩的手指被針刺破過多少次?!

     我心疼地親吻她的縴縴十指,看著秋眼里滿足的笑,只覺得整顆心都被幸福填滿了。幸福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好,一旦品嘗過就再也不想放手!

     該死的斯內普,你一定要珍惜她,絕對不能讓秋因為你而受任何傷害。

     ☆★☆☆★☆

     德拉科這個小混蛋,這麼不謹慎,做事莽撞得像個格蘭芬多,竟然攪進了波特的麻煩里,因為海格養龍的事,與格蘭芬多三人組一起被罰了。

     其實我倒並不是為德拉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最後被抓住夜游這件事本身而生氣,畢竟小孩子有點好奇心也不奇怪,小龍對龍有一種特別狂熱的喜好這我是知道的,他如果知道海格在孵龍蛋,絕對不可能忍住不去看。

     令我憤怒的是鄧布利多的處罰決定。他竟然讓四個一年級的小鬼頭在深夜十一點進入充滿了危險生物的禁林,特別是現在還有一個瘋了的黑魔王可能在禁林里游蕩。他要鍛煉波特還勉強說得過去,但是為什麼要把另外幾個孩子也牽連進去?!深夜的禁林多麼危險鄧布利多能不知道嗎?海格一個連魔杖都沒有的人如何照顧得了四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小孩?

     而鄧布利多讓海格負責監督這次勞動服務更是讓我憤怒。歸根結底,這次的禍是海格闖的,海格才是罪魁禍首,學生們只是受了牽連。闖禍的首犯竟然負責處罰闖禍的從犯,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鄧布利多,你真的是為所欲為,一手遮天!

     如果這幾個孩子在禁林里遭遇意外,你怎麼向他們的家人交待!

     難道,鄧布利多還有別的安排?我又疑惑起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讓這幾個毫無自保之力的孩子進入危機四伏的禁林。我決定悄悄跟在後面,保證他們的安全。

     秋知道後,一定要跟我同去,實在受不了秋的死纏爛打,我只得同意了。但我強硬地要求她一定要牢牢跟在我身邊,不許擅自行動,不許離開我身邊一米之外。

     我拉著秋的手一路悄悄跟在後面,後來海格把四個孩子分成兩組,我和秋選擇了德拉科和波特這一組,慢慢地,我看到了地上出現了銀色的血液,在一個窪地,一只瀕死的獨角獸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個人”真是瘋了,為了復活竟然殺死獨角獸,他難道不知道被殺死的獨角獸血液中有強烈的詛咒嗎?他究竟還有沒有一點點理智留存下來?

     波特在面對“那個人”時,竟然捂著頭上的傷疤頭疼得暈了過去,難道“那個人”和波特的傷疤之間有什麼神秘的聯系?我心里竟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毫不猶豫地施咒趕走了“那個人”,看著秋沖過去扶起波特,我命令德拉科發信號叫海格過來,等到確定孩子們都安全了,才帶著秋繼續搜索下去,可惜沒有什麼發現。“那個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

     不過今天能夠得到一頭完整的獨角獸尸體也算意外收獲,一大批珍貴的魔藥材料啊!這令我的心情變得好了一點。

     期末考試之後,沒腦子的波特仍然像鄧布利多希望地那樣去闖關了,最後遭遇了奇洛,在莉莉的血緣魔法保護下,波特幸運的活了下來,只是昏迷不醒,而奇洛死了,“那個人”不知道怎麼樣了,鄧布利多沒有告訴我。

     鄧布利多召集了四個院長緊急處理奇洛之死留下的麻煩。畢竟一位教師突然死在學校,連尸體都沒有留下來,如何在魔法部解釋過去,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我利用鄧布利多讓我善後的機會,悄悄拿回了上次我和秋放在那里的水晶球。我會和秋仔細看一下整個過程,研究一下黑魔王目前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找出消滅他的辦法。

     在我們回到鄧布利多的校長室討論善後事宜時,讓我們大家大為吃驚的是,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竟然被人拔光了尾羽。下手真狠,看著平時趾高氣揚的騷包鳳凰光禿禿的屁股,還有鄧布利多幾乎壓抑不住的怒火,我毫不掩飾我的幸災樂禍。這只討厭的鳳凰,毀了我多少鍋魔藥,這下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來打擾我實驗了。

     究竟是誰,竟然能在不留下任何線索的情況之下,侵入嚴密保護著的校長室,從強大的魔法生物鳳凰的屁股上拔毛,並且下手這麼狠,一根也沒有留?

     不會是秋吧?我突然想到秋曾經開過這樣的玩笑。

     鄧布利多真的是氣瘋了,竟然有點懷疑到我的頭上了,難道因為鳳凰毛和鳳凰血是珍貴的魔藥材料而我是魔藥大師就可以隨便亂懷疑麼?

     我毫不客氣態度強硬地告訴鄧布利多,如果你的腦子還沒有被糖漬壞,就應該知道,如果我需要用到鳳凰毛做魔藥,會光明正大地向你要,用不著偷偷摸摸冒著風險來偷。

     此事最後只能不了了之。當然,鄧布利多肯定會不痛快很長一段時間。我相信他冷靜下來就會知道我是最不可能的,至于他懷疑別人,那就與我無關了。我估計他還不會懷疑到秋的身上,這件事情做的如此干淨利索,鄧布利多不會認為一個二年級學生能夠辦到。

     就讓這個疑心病重的老蜜蜂疑神疑鬼去吧。對于這樣多疑的人,他心里可能的敵人人選太多,最後反而誰也找不到。

第六卷 教授番外之二十六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篇番外,明天正文。

     PS︰小小的說明

     本文剛開始時因為沒有經驗,采用了第一人稱的寫法,結果造成了大麻煩.教授所思所想、感情轉變完全表達不出來。後來為了彌補,為了免得教授感情轉變過于突兀和形象過于單薄,才有了這麼多番外。

     PPS︰小小的建議

     為了避免影響閱讀的流暢性,建議不喜歡番外的朋友跳過番外將正文連起來讀。

     而喜歡番外的朋友們將番外單獨拿出來連續閱讀可能會更舒服。

     PPPS︰偶不知道怎麼調整章節才能將正文和番外分開。有哪位親知道嗎?如果能分開,不是可以各得其所嗎?

     我和秋仔仔細細觀看了水晶球記錄的一切。

     鄧布利多這個老騙子,原來就隱身站在一邊把一切看在眼里,我說他怎麼可能在設計了這一切之後,在最關鍵的時刻離開學校呢?!竟然欺騙了我們所有的人。

     他竟然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在他眼前發生而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他看著波特受傷昏倒,看著奇洛死于莉莉的血緣魔法保護,看著黑魔王變成靈魂逃走。他到底想干什麼?最起碼應該嘗試一些可能的咒語試著消滅黑魔王的靈魂,哪怕最終沒有用,嘗試一下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還有奇洛和黑魔王這兩個蠢貨,到現在都沒發現這是鄧布利多設下的陷阱,奇洛被黑魔王附身,難道腦漿被黑魔王連同生命力一起吸走了嗎?還有黑魔王,難怪會被一個嬰兒打敗,腦子已經笨到巨怪一樣的水平了。

     奇洛和黑魔王兩個人簡直是巫師的恥辱,連一個一年級的孩子都對付不了,明明一個簡單的咒語就能搞定的事情,比如︰昏迷咒、石化咒,或者捆綁咒,等等,隨便哪個咒語都行,讓波特失去行動能力再去找魔法石,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竟然笨到丟棄的巫師的尊嚴跟一個小孩子肉搏,最可恥的是竟然還輸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這要是讓黑魔王的追隨者看見了,保證不用任何人勸,食死徒就得散伙一大半。

     黑魔王目前的狀態頗為奇怪,我還從沒有見過這種狀態的靈魂。既然鄧布利多放走了“那個人”的靈魂,說明對這種靈魂狀態,鄧布利多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看來我需要好好查一查一個游離的靈魂如何獲得一具身體,是否有這樣的魔藥配方?有什麼方法可以傷害或者消滅這種靈魂狀態呢?要想徹底消滅黑魔王,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

     學期末的最後一天,如同去年一樣,盧修斯和福吉來到了學校,隨行的還有魔法部的官員和一批記者,為的是頒發第二屆“北極星獎學金”。從這兩年的學生獲獎情況來看,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是最大贏家,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獲獎人數較少,相對來說,格蘭芬多甚至還不如赫奇帕奇。

     今年秋仍然是當之無愧的年級第一,如果她這七年能繼續保持下去,恐怕就是繼黑魔王之後,霍格沃茨五十多年來第二個全優生了。鄧布利多一定很糾結,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學生又出在了斯萊特林?!

     德拉科和格蘭杰並列一年級第一。看盧修斯笑得都快保持不住馬爾福的貴族風度了,這個大孔雀,小龍取得這樣的成績難道不在預料之中麼,至于笑成這樣?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我一定會狠狠打擊一下這個溺愛兒子的家伙。

     ☆★☆★☆★☆

     晚上就是期末晚宴。

     今年斯萊特林學院的分數遠遠領先,比第四名格蘭芬多整整多了三百二十分。

     禮堂已經裝飾成了斯萊特林的銀綠色,小蛇們今年的表現很好,由于秋的存在,今年的斯萊特林特別出色。很長一段時間,斯萊特林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好幾個出類拔萃的學生了。我心情愉悅地看著下面興奮的小蛇,還有坐在德拉科旁邊表情平靜的秋。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可惡的鄧布利多竟然這麼無恥,借著波特幾人保護魔法石的理由,竟然給格蘭芬多整整加上了三百三十分,剛好比斯萊特林學院多一點。

     偏心的老混蛋!你到底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還是格蘭芬多的院長?!

     我差點忍不住我的怒氣。

     更令我意外的是,在鄧布利多剛剛宣布完加分,正要改變禮堂裝飾時,秋站了起來。

     “鄧布利多教授,我反對。”

     清晰堅定的聲音傳遍了大廳的每個角落,整個大廳變得落針可聞。

     我看著這個平時溫柔如水的孩子冷靜地站在幾百人面前,平時柔情似水地注視我的目光盯著鄧布利多時竟然像刀鋒一樣銳利。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展示她的鋒芒,她竟然能夠在與鄧布利多的氣勢對抗中不落下風。

     秋侃侃而談,駁斥了鄧布利多的加分理由,認為波特三人保護的魔法石是鄧布利多的私人物品,一下子把鄧布利多為救世主三人組加分的依據徹底推翻了。這一擊相當犀利,鄧布利多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沒錯,秋的這句話擊中了鄧布利多最大的破綻,魔法石確實不屬于霍格沃茨,鄧布利多在讓我們設置關卡保護魔法石時的確說過,魔法石是他的朋友尼克勒梅委托他幫助保管的。

     秋還抗議鄧布利多對學生的不公平。秋認為波特三人組由于調查魔法石事件多次違反校規,鄧布利多不予批評反而大肆表彰,是對其它遵守紀律的學生極大的不公平,是在鼓勵學生公然違反紀律。

     秋還對鄧布利多將危險物品和危險動物放進學校表示了嚴重的質疑,認為鄧布利多作為一個校長,沒有將學校利益和學生安全放在首位,暗示了鄧布利多的不負責任的做法,並提出了抗議。

     我從來沒有見到鄧布利多如此難堪過,整個大廳一片死寂,教師們目瞪口呆,誰也不知道怎樣處理當前的情況,但是誰也不能說秋的話沒有道理。

     “魔法石只能算作您的私人物品”這一句話,是完全正確的。

     魔法石的確不是學校的財產,而是鄧布利多和尼克勒梅的私事。這句話使鄧布利多的加分失去了依據,而鄧布利多話已出口,無法收回,局面一時竟僵住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站了出來,誰讓秋是斯萊特林呢,那麼只能由我打破僵局了。目前我們仍然不能夠與鄧布利多相抗衡,我只得硬起心腸讓秋受委屈,“秋張,斯萊特林扣一百分,為你頂撞教授。現在,坐下。”

     秋听到我的命令,倔強地站在那里不動,美麗的大眼楮慢慢噙滿了淚水,她使勁咬著嘴唇,努力不讓淚水流出來,就那樣含著淚水盯著鄧布利多,不肯讓步。

     看著秋委屈的小臉和噙滿淚水的雙眼,我覺得心都揪了起來。我知道秋是為了我,為了斯萊特林,但如果不打破此時的僵局,今天晚上無法收場。我注意到鄧布利多冷冷地看著秋,一聲不響。有一剎那,我幾乎誤以為感覺到了鄧布利多的殺意。

     我只好再次喝斥秋,“秋張,斯萊特林再扣一百分,為你不服從教授。現在,坐下,立刻,馬上。”這次秋听了我的話,默默地鞠了一躬,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借著這個機會,鄧布利多宣布讓學生們先用晚餐,秋的意見需要教師們認真討論。

     四位院長被叫到了校長室,鄧布利多看向我的目光有一瞬間竟像刀鋒一樣銳利。

     一時間五個人坐在那里全都不作聲。除了麥格一臉焦急,其它人全都面無表情。

     最後,鄧布利多問我,“Severus,你認為此事應該怎樣處理?”

     我冷笑,“為秋張的沖動,我已經處理過了,扣了她二百分,這是霍格沃茨從未有過的重罰。至于其它的,不在我的權限範圍。”

     其它三位院長也認為,今天一次扣除斯萊特林二百分,懲罰已經夠重,何況不允許小孩子提意見也不太好。畢竟秋張是一位極為優秀的學生,霍格沃茨好多年沒有出過全科優秀的學生了。這個學生身份又比較特殊,在麻瓜學生中威望又極高,如果處罰太重,在學生中影響太壞。如果宣揚開,恐怕會影響我們學校在麻瓜學生中的形象。

     從幾位院長的發言中,我發現,弗立維和斯普勞特非常欣賞秋,為秋說了不少好話。就連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都不贊成再對秋有什麼處罰了。雖然三個人都沒有就秋提的意見作出評價,但從語氣和態度可以看出來,他們其實認為秋說的有道理。

     最後,斯普勞特院長建議,不如就折中一下,學院杯既不頒給斯萊特林,也不給格蘭芬多,而給原來的第二名拉文克勞。麥格教授考慮了一下,也同意了這個方案。我和弗立維教授沒有發表意見。

     鄧布利多沉默了很久,最後同意了斯普勞特教授的提議。那一刻,鄧布利多好象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對于鄧布利多來說,這是一次極大的挫敗。他恐怕沒有想過,在他一手遮天的霍格沃茨,竟然會當眾丟了這麼大的臉,他沒有想到有人敢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指出他的錯誤。但是這又怪得了誰呢?這件事情秋佔住了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包括鄧布利多本人都不能否認“魔法石是鄧布利多的私人物品”這句話的正確性,而只要承認了這句話,鄧布利多給格蘭芬多的加分就是沒有基礎的,就是明顯不公正的,就給了別人攻擊的靶子。

     其實也不怪鄧布利多考慮的不夠周全從而留下了把柄。因為這麼多年來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茨一向是獨斷專行慣了的,從來沒有人能動搖他的決定,也很少有人去質疑過他。麥格是他的親信,一向擁護鄧布利多的任何決定;弗立維明哲保身,斯普勞特寬厚溫和,兩人基本上是不會對鄧布利多提反對意見的;而我又是一個有污點的人,即使偶爾會對鄧布利多的決定有異議,可是不管我的反對再堅決,鄧布利多都可以視而不見。所以這次一個學生竟敢質疑鄧布利多,大出他意料之外吧?!估計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通過斯普勞特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就此事的表現看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與鄧布利多並不是鐵板一塊。我們爭取這兩個學院的支持或者中立還是很可行的。

     秋這孩子,平時做事情深思熟慮,謀定而動,今天怎麼這樣沖動,難道是為我和斯萊特林學院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憤怒?我知道這孩子見不得我受委屈,可是沒想到她會公然對抗鄧布利多,完全無視鄧布利多強大的精神壓力。

     看來以後要分外小心,秋這樣做等于是徹底表示了對鄧布利多的不滿,公然站在了鄧布利多的對立面。而對我,鄧布利多也會改變態度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另走一條對抗黑魔王的路,與鄧布利多的立場產生分歧也是遲早的事,雖然此時暴露稍早了一點,以後受到的注意會更多一點,也不至于影響我們計劃的實施。

     頂多我以後更加謹慎一些就是了。

     晚上我本想與秋好好談談,可是她破天荒地沒有到地窖來,是怕我責備她?還是剛剛捅了鄧布利多的馬蜂窩怕鄧布利多抓住把柄?雖然明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但我仍然難以抑制心底小小的失落和不快,因為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都能見到她,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的晚安吻。

     明天秋就要離校了,我爭取早早處理完手頭的事早點回家,有很多話我想跟秋好好談談。

     ☆★☆★☆★☆

     匆匆趕完了期末雜事,我迫不及待地跨入了壁爐,“蜘蛛尾巷”,我走出壁爐一看,秋的行李就放在客廳里,人卻不知去向。這個小丫頭,最近越來越大膽了,不知道又去干什麼危險的事情去了?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她不知道這樣我會擔心嗎?我該狠狠地教訓她一次才是。

     壁爐火光一閃,一個陌生的少年從里面跨了出來。少年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樣子很是普通。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是秋喝了復方湯劑變的。

     少年一看我站在壁爐邊上,馬上露出了秋平時做了錯事心虛的表情,可是平時秋作出那樣的表情多麼可愛,在一個陌生少年的臉上出現秋的表情怎麼這麼礙眼呢?

     我在秋向我撲過來時下意識地閃開了,看著秋頂著一張陌生男孩的臉一臉委屈地張開手臂站在那里,我不由得哭笑不得。忽然,秋驚叫一聲,面部開始變化,身體也開始變矮,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我趕忙把她抱到懷里,復方湯劑在變形時是很痛苦的。

     變回原來樣子的秋無力地躺在我的懷里,因為身體變小而顯得寬大的衣服和袍子松松垮垮半掛在身上,露出了半邊雪白的肩膀,可是她自己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看到我板著一張臉,秋以為我非常生氣,討好地摟住我的脖子,用嬌嫩的唇親吻我,輕輕地舔舐、廝磨、吸吮我的唇瓣,芬芳的舌生澀地試圖分開我的唇。我覺得身體里像有一把火被點燃了,我不滿足于她笨拙的親吻,我想要更多。

     “小東西,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我一只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另一只手穿過她的黑發霸道地固定住她的頭部,把她牢牢地鎖在我的懷里,低頭狠狠吻上了秋粉嫩的唇,略顯粗暴地廝磨、吸吮、嚙咬,充滿侵略性地佔領她的小嘴,掃蕩她口腔的每一處地方,迫使她的小舌與我的糾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盡情品嘗她的甜蜜滋味,感覺到她的順從、回應、喘息和戰栗,听著她無意識發出的聲音,我覺得整個人快燃燒起來了,有一團火在小腹升起,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不行,她還太小,我不能傷害她。

     我用盡所有的理智才控制住了自己更進一步的行動。看著懷里在我的吻中沉醉的女孩,紅腫的雙唇、緋紅的面頰、迷離的雙眼、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嬌弱無力的身軀,我真想馬上把她揉進我的身體里。

     在這一刻,我無比清晰地認識到,我也愛你,秋。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我想擁有你,我想保護你,我想與你永遠在一起。



第七卷 輿論
   因為今年爸爸媽媽會晚回來一段日子,這樣,我決定等到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我再回家去住。

     在蜘蛛尾巷住著的兩天里,我把給哈利表哥一家的禮物,用掛號的方 式給德斯禮一家寄了過去。

     給達力的是我答應好的有我親筆簽名的演唱會專輯珍藏版,和我的簽名照片一張。給哈利姨媽的是我和西弗的“S&C”公司高檔化妝品一套。給德思禮先生的是“S&C”高級男用洗發護發用品一套。

     隨禮物附信一封,真誠地感謝他們一家對我朋友的養育和照顧,並請他們在需要幫忙的時候盡管開口,對于我的好朋友的長輩,我很樂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雲雲。

     另外,送給哈利的是《三國演義》漫畫版一套,就當作提前送出的生日禮物,到月底再想著寄一份生日蛋糕就可以了。希望哈利多看看里面的計謀,以後遇到事情學會用腦子,別變的像張飛似的沖動暴燥。

     今年暑假哈利的日子想來應該會好過些吧。

     ☆★☆★☆★☆

     我抽了幾天去了公司總部看了看這幾年的經營和發展狀況。說起來公司業務這三年發展相當迅速,除英國本部外,在歐洲大陸已經新設立了三家分公司了。

     設在霍格莫德的魔藥制作工作室雇員已經由最初的四五人增加到現在的將近三十人,專門負責運送添加魔藥的工作人員已經由最初的兩人增加到八人,今後隨著業務發展,雇員人數還會大幅增加。由于我們給的待遇比較高,這兩年霍格沃茲魔藥成績優秀的畢業生有好幾個都到我們的“王子魔藥制作坊”工作了。

     從公司財務狀況看,盈利非常可觀。我和西弗現在都是富翁了,呵呵。

     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我在心中盤算,可以拿出多少進行投資。我計劃今年再投入一部分資金修建幾座魔法影院,爭取在五年之內讓我們的“王子魔法影院”遍及巫師界每個角落。

     “S&C”的規模也可以再次擴大,現在可以嘗試進入亞洲市場了。當然,魔藥制作要相應擴大規模。

     英國的魔法影院旗艦店目前共有雇員二十二人,《麻瓜生活周刊》魔法界部分十二人(麻瓜界十二人),大部分為麻瓜出身的巫師和混血巫師,前者以年輕的赫奇帕奇為多,後者大部分為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

     專門為研究魔法電影而招集的一批研究人員目前已全部轉為研究麻瓜產品的魔法應用。此部分已與盧修斯合作成立一個專門的公司生產研究成功的由魔力驅動的麻瓜物品。招聘人員多為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

     ☆☆☆☆☆☆☆☆☆☆

     幾天後,我和教授一起飛路到了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這兩年混得風聲水起,看他容光煥發的樣子就知道他十分得意。

     在魔法部,爭取了高層的好感,與部長私交甚好。由原來掛著一個象征性的小小的閑職,到去年秋天已經被福吉聘為部長特別助理。

     在民間,樹立了慈善家的新形象,“北極星慈善基金會”得到了很多貧困家庭、學生和家長等很大一批民眾的好評,連帶的貴族們的公眾形象也好了不少。這兩年對戰爭受害家庭不不遺余力地幫助對于扭轉斯萊特林們在戰爭中受損的形象也初見成效。

     在貴族中,盧修斯也已經爭取了不少的同盟者,我們的“銀翼”成員目前已經有將近二十人/家族了。當然,在這一點上,魔法影院和《麻瓜生活周刊》在扭轉貴族們的偏見方面貢獻頗大。

     可以說,計劃開展得相當不錯。

     ☆☆☆☆☆☆☆☆☆☆

     一天,晚餐後。

     馬爾福莊園,主屋,小客廳。

     德拉科興致勃勃地翻著茶幾上的一疊《預言家日報》,興高采烈地說︰“太好了,鄧布利多這幾天肯定焦頭爛額了,父親、母親、教父、秋,你們看,這上面通篇都是對鄧布利多的批評。”

     我簡單瀏覽了一下主要版面的標題,上面很醒目的一些大標題,如︰

     《魔法部對霍格沃茨的學校管理提出質疑》

     《霍格沃茨還安全嗎?》

     《三頭犬、巨怪,下一個是什麼?》

     《霍格沃茨是學校,還是神奇生物游樂園?》

     《鄧布利多,你到底把霍格沃茨當成了什麼?》

     《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

     《鄧布利多,你該退休了》

     《霍格沃茨是鍛煉救世主的試練場嗎?》

     《魔法石為什麼會藏在霍格沃茨?》

     《一個和三百五十個,鄧布利多你究竟在想什麼?》

     《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的後花園?》

     《霍格沃茨期末晚宴上的風波》

     《鄧布利多你不能為所欲為!》

     《魔法界的未來應該受到最好的保護》

     《我們的孩子要有一個安全的學習環境》

     《我們的孩子拒絕與巨怪作伴》

     《對五十名家長的訪談——對學校安全問題的擔心》

     ……

     大幅的標題、通篇的報導、生動的照片,這幾天的報紙鋪天蓋地全都是上一學年霍格沃茨發生的事情,以及公眾和家長對鄧布利多的質疑和批評。甚至還有一篇麗塔-斯基塔對鄧布利多的專訪,看著上面鄧布利多蒼老了不少的面容,再看看下面麗塔借題發揮的長篇大論,我不得不承認麗塔這個八卦女人的殺傷力相當大。幸虧這把刀現在握在我的手中。

     “麗塔-斯基塔這個女人消息倒是靈通,她從哪里搞到這麼新的消息,就好像本人在場一樣。”盧修斯看著報紙上的照片奇怪地說。

     “對呀,父親您看,巨怪事件、三頭犬、禁林,還有學期末晚宴秋說的話,這上面登的一字不差,就好像她親眼目睹了一樣,還有照片呢!”德拉科也很吃驚。

     “呵呵,相信鄧布利多收到的吼叫信能震聾他那雙裝聾作啞的老耳朵。”盧修斯幸災樂禍地說,眯起了那雙和兒子幾乎一模一樣的眼楮。

     教授不動聲色地瞪了我一眼。

     看來,西弗對我先斬後奏的行為還有些不滿呢。

     我對教授調皮地做了個鬼臉,也不分辨,只是微笑說道,“鄧布利多的威望太高了,在有些人心里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這對我們可太不利了,一個和諧的社會不需要一個神。他的地位太高了,對我們壓力太大,稍微打壓一下沒什麼壞處,對吧?還是應該讓他走下神壇才是。再說了,我們沒有說謊,這次是他自己處事不當,留下了把柄,那就不要怪我們抹黑他了。有小辮子當然要揪住了,以德報怨可不是我們斯萊特林的行為方式。”

     德拉科吃驚地瞪大了眼楮看著我,“難道是秋你干的?”

     我學著教授一挑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假裝一臉嚴肅地說︰“德拉科-馬爾福同學,不可以亂說話喲,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哦”,說到這里,實在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嘿嘿地笑了起來。教授看著我逗小龍玩,寵溺地看了我一眼,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微微勾起了嘴角。

     “這件事情與我們斯萊特林一點關系都沒有,這是魔法部長福吉先生、魔法部控制的《預言家日報》以及麗塔-斯基塔與鄧布利多之間的矛盾,與我們無關。我們只要看戲就行了。對吧?”我笑著說。

     教授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盧修斯回了我一個心照不宣的假笑,小龍同學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是的,從表面上看,今年暑假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報道真的跟我、教授、馬爾福、斯萊特林沒有一點關系。

     我微笑著問盧修斯,“對于此事,魔法部有什麼反應?還有校董們呢?”

     “福吉興奮極了,等了這麼多年,終于抓住鄧布利多的把柄,他正借此機會大做文章,想趁機把手伸進霍格沃茨。估計今年暑假福吉和鄧布利多會斗個不可開交。至于校董們,除了堅定地站在鄧布利多方面的少數校董外,斯萊特林的校董和中立的其它校董我都聯系了,我們打算一起向鄧布利多施壓,最好能趁機把鄧布利多趕出霍格沃茨。”盧修斯難掩興奮之色,毫不意外得到教授的冰冷視線掃視,不過久經魔藥大師死亡視線洗禮的某皮厚鉑金貴族已經免疫了。

     “如果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還有正常功能,你就知道不可能。”教授冷冷地潑了盧修斯一盆涼水。

     “我也知道要把那個老蜜蜂趕走不容易,雖然鄧布利多這次被抓住了把柄,但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不過能夠郁悶一下這個老東西也是好的。這些年他和他的格蘭芬多對我們簡直是趕盡殺絕,這口惡氣一直都沒有機會出,這次總算是小小的補償了一下。”盧修斯有些泄氣地說。

     “我以為你能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盧修斯。現在鄧布利多還不能離開霍格沃茨,現在讓魔法部那些蠢貨插手霍格沃茨,結果會更糟糕。別忘了‘那個人’”。教授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是啊,盧修斯,我這次沒有想趕走鄧布利多的意圖,只是打擊一下他的威望罷了。飯要一口一口地吃,事情要一步一步地做,一次吃太多會不消化。這次我們不需要太出力,讓鄧布利多和魔法部扯皮去吧,最終讓鄧布利多的威信下降一點就行,讓巫師們對鄧布利多的言行開始有疑問,這就夠了。但絕對不能讓魔法部撿了便宜。校董事會可以適當幫一下處于弱勢的一方,在魔法部和鄧布利多中間可以起一個平衡作用。”我附合著教授的意思,笑嘻嘻地向盧修斯提了個小小的建議。

     ☆★☆★☆★☆

     經過討論之後,我們決定,趁著目前鄧布利多和魔法部無暇它顧,我們可以開展下一步計劃了。

     首先,可以馬上開展準備良久的為黑魔法正名的“黑魔法與白魔法大討論”。

     其次,組織人手編寫一些書籍,為斯萊特林正名,同時拉攏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

     第三、可以開始考慮如何解決阿茲卡班的死硬食死徒。

     第四、開始解決黑魔標記問題。

第七卷 黑魔法與白魔法
    第一步,馬上開展準備良久的為黑魔法正名的“黑魔法與白魔法大討論”。

     首先,開始在報刊雜志上開展黑魔法與白魔法的討論, 通過黑魔法及黑魔法防御咒語的溯源,慢慢糾正人們對黑魔法和黑巫師的偏見。

     教授從少年時就喜歡黑魔法,他一直認為,黑魔法代表的是人們對力量的追求,黑魔法本身代表的是力量,而不是邪惡。

     通過對黑魔法防御術的研究可以發現,十之七八的防御黑魔法咒語,是由精通黑魔法的所謂黑巫師研究出來的,人們深惡痛絕的黑巫師,實際上在黑魔法防御術研究上功不可沒。原因很簡單,只有深入了解一個黑魔法的特點,才能研究出它的破解咒。

     那些叫囂黑魔法邪惡的自稱正義的格蘭芬多們其實在黑魔法防御術上貢獻微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們經常使用的防御黑魔法的咒語實際上正是他們打擊的對象創造出來的,恰恰是他們致力打擊的黑巫師們為黑魔法防御術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黑魔法既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這一點上與白魔法沒有什麼不同,黑白魔法根本就沒有明確的分界線。

     我認為,黑魔法和麻瓜世界的武器其實是一樣的。

     比如我們的武器——槍,它是不分善惡的,它只是給予人們力量的工具。在邪惡者的手中,它使邪惡者變得更加強大;在強權者的手中,它使強權變得更加穩固。但是,在弱小者的手中,它可以用來對抗邪惡;在正義者的手中,它可以用來消滅強權。

     槍,不分善惡,但人心分善惡。

     所以魔法不應強分黑白,應該看它是用來干什麼。如果用來救人,就是好魔法,如果用來害人,就是壞魔法。

     而至于黑巫師白巫師之分,不應該以使用黑魔法白魔法來分,而應該以用魔法干什麼事情來分,如果一個巫師用白魔法殺人,他就是一個壞巫師;如果一個巫師用黑魔法來干好事,他就是一個好巫師。

     我們的宣傳最終要讓公眾認同這一點。

     我提議,為了說明黑魔法的正面作用,不妨用救世主作為實例。救世主的母親波特夫人施放的那個令救世主得以從索命咒中活下來的咒語——“生命獻祭”,或者叫“愛的奉獻”——就是一個以生命和靈魂為代價換取保護的典型的黑魔法。這個例子說明,魔法世界的救世主就是一個黑魔法的受益者。

     盧修斯對波特夫人會這個魔法非常驚奇,要知道馬爾福家族是傳統的斯萊特林家族,對黑魔法一向推崇,就這樣,翻遍了藏書庫找到的關于這個咒語的資料還是殘缺不全的,並沒有記載如何正確施展這個魔法的方法。而波特家族是傳統的格蘭芬多,如何能夠得到這樣高深罕見的黑魔法資料?並且波特怎麼舍得讓自己的妻子學會這個需要以生命和靈魂作為祭品才能換得保護的黑魔法?

     在討論這件事情時,教授的臉色十分難看,我只能默默地握著他的手,給他一點點安慰。教授一開始對于我的建議是不贊同的,可能是因為牽涉到了莉莉,不過後來在我懇求的目光下,還有我仔細地解釋了這個實例的巨大說服作用,教授才默認了。

     我把對關于救世主的那個預言的懷疑講給盧修斯听,盧修斯十分贊成,認為十之□是鄧布利多這個老狐狸搞的鬼,“很像是可惡的老狐狸做事情的風格”,盧修斯如是說。

     關于黑白魔法大討論的活動,為了吸引巫師們廣泛關注並參與此次大討論,我建議︰

     邀請幾位專業寫手為我方寫稿;

     請幾位大師追溯黑魔法防御術的歷史發展及作出重要貢獻的人物,以事實說明黑巫師的貢獻;

     分別設立作者獎和讀者獎的一、二、三等獎,一個是鼓勵作者投稿,一個是鼓勵讀者投票,通過這種方式讓盡可能多的人參與進來,擴大活動的影響力。通過讀者投票,將大獎頒給觀點得到最多認同的幾名作者。投票者本人也可以參加抽獎。有獎金的吸引,公眾的參與熱情會高很多,活動的影響力也會大得多。

     ☆★☆★☆★☆

     另外,我們商量決定,現在可以開始著手組織人手搜集資料編輯一些有傾向性的書籍,為在魔藥、魔咒、黑魔法防御術、煉金術、草藥學、動物學等方面有突出貢獻的魔法界前輩們樹碑立傳,一是趁機為斯萊特林正名,二是進一步爭取拉文克勞的赫奇帕奇的好感和支持。相信即使是清高的拉文克勞和老實的赫奇帕奇,也會喜歡有人為他們樹碑立傳的——在魔法史上(或者某一門學科上)留下名字的誘惑沒幾個人可以抵擋得住。

     斯萊特林學院從霍格沃茨建校以來已屹立千年,人才輩出。雖然出了個黑魔王,但在對魔法界的貢獻方面,傳承悠久、底蘊濃厚的斯萊特林們貢獻要遠遠大于破壞,不能因為一個黑魔王就抹殺了整個斯萊特林學院的輝煌。特別是在巫師們遭受迫害和殺戮的年代,由純血和古老魔法世家構成的斯萊特林學院在保護魔法世界的傳承上作出了巨大的犧牲和貢獻。這些事跡應該找人挖掘出來。

     我們仔細分析了斯萊特林、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甚至還包括格蘭芬多的長項和弱點,以此為基礎決定從何處入手。

     當然,對于我這個雖然讀過不少書,但仍然是一個魔法界新丁的人來說,通過翻閱馬爾福家族的典籍,再參照教授和盧修斯兩人的討論,對巫師界的傳統和四大學院的特點了解深入了很多,受益匪淺。

     通過這一段的旁听盧修斯和教授的討論,我發現有許多東西真的不是通過閱讀區區幾本書籍可以掌握的。古老家族的密辛記錄了很多書本上沒有的東西,傳承千年的世家真的有他們值得驕傲之處。如果真的如鄧布利多所希望的那樣,最後在伏地魔失敗之後,貴族階層徹底沒落了,那麼魔法界的很多東西恐怕要永遠失傳了。對于目前已經發展遲緩的魔法世界來說,真的承受不起這樣大的損失。

     盧修斯和教授通過仔細斟酌,認為斯萊特林在魔藥、黑魔法、黑魔法防御、煉金術、魔咒方面頗有建樹,其中以魔藥學和黑魔法防御術方面的成就最為突出,應以此為突破口進行宣傳。

     另外,我還發現,霍格沃茨建校以來,共有五十六位校長,其中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就佔了三十一位,特別是越是早期,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越多。還有,在學校資金方面,斯萊特林們的貢獻也要遠遠大于其它幾個學院。這些貢獻也是不應該被掩蓋的。

     至于其它幾個學院,拉文克勞在魔咒、煉金術、黑魔法、黑魔法防御等方面一向專長。植物學、動物學一向是赫奇帕奇的傳統強項。而格蘭芬多的傳統強項是變形學,當然,格蘭芬多不以研究為專長,而主要產生戰斗型人才,所以巫師界早期的騎士、護衛,魔法部成立以後的傲羅以格蘭芬多為多。

     最後我們決定,現在就開始著手組織人手,編輯出版一些著作為斯萊特林正名,為斯萊特林、拉文克勞、赫奇帕奇樹碑立傳。相信這個行動,既能宣傳斯萊特林,扭轉人們心中被邪惡化的斯萊特林的形象,又能幫助我們爭取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好感。至于格蘭芬多,這次暫不考慮。

     我們目前決定要編纂的著作有︰

     《黑魔法防御術溯源》︰通過對現在常用的黑魔法的防御手段的追溯,不難發現,恰恰是為人所不齒的所謂黑巫師,研究出了大多數防御黑魔法的咒語。正是因為他們了解黑魔法,所以才能跟據不同黑魔法的特點,研究出相應的克制之法。

     那些一邊應用黑魔法防御術,一邊咒罵黑巫師的人們不應該忘記這些防御咒語的發明人,“吃水不忘挖井人”,不能讓這些巫師們的貢獻被埋沒。

     為黑魔法防御術的完善作出最大貢獻的是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

     《廣泛應用的三百種魔藥及其發明者》︰魔藥學是斯萊特林的傳統強項,廣泛造福巫師界的魔藥有很大一部分是斯萊特林們研制出來的,拉文克勞也佔據一定比例。要通過這本書提醒巫師們斯萊特林對巫師界的貢獻。

     《一千年來的魔法名人及其貢獻》︰越是古老的年代,巫師界的傳統世家/貴族們對巫師界的貢獻越大,雖然隨著歲月的流逝,很多人的事跡已經被埋沒了,但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的貢獻再挖掘出來,提醒人們不要忘了前人的努力和心血。

     通過這本書可以提醒大家,斯萊特林雖然出了一個伏地魔,但是斯萊特林同樣出了很多造福巫師界的偉大巫師。

     另外還有《練金術的成就》、《魔咒發展五百年》等,肯定對拉文克勞對魔法界的貢獻。

     《魔法植物研究史》等書,宣傳赫奇帕奇的貢獻。

     ……

     這些事情都交由盧修斯組織人手編寫,所需要資金由“北極星基金會”資助。只要人手充足,大概一年後就可以出書。相信為自己學院樹碑立傳的事,各個學院有很多元老級的人物都會被說動來出把力。到時書的編著者中有那麼多重量級人物,其影響力和說服力也會非常強大。

     關于魔藥的那本書由教授來編也是很合適的,但考慮到教授太繁忙,目前最重要的是研制出慢效的消魔藥劑及其解藥,還有新得的鳳凰淚對于研究高效解毒劑相當珍貴,教授正有很多靈感急著一一實驗。所以我們最終還是決定請人來寫,讓教授空出時間全力以赴搞研究。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教授在盧修斯的書房,分析一年來收集的各種信息,互相交換彼此掌握的信息。

     關于鄧布利多和格林迪沃的資料,教授和盧修斯也是首次知道,相當吃驚于鄧布利多竟然和第一代黑魔王有這麼深的關系。如果這些資料公布出去,讓公眾知道號稱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竟然與本世紀最有名的黑巫師之一——第一代黑魔王在青年時代志同道合、相交莫逆,偉大的白巫師會的黑魔法恐怕比人們歧視的食死徒還要多得多,不知道鄧布利多努力塑造的形象會不會崩塌?

     青年時代也有污點的鄧布利多,既然你也犯過錯,為什麼就不能允許別人年輕的時候犯錯呢?對于教授年輕時的選擇錯誤,盡管教授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去挽回了,為此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鄧布利多仍然死死抓住不放,為人未免太不厚道。還有,對伏地魔曾經的追隨者,鄧布利多一直不肯給他們一個回頭的機會,根本不懂得分化瓦解之道。如果鄧布利多能夠真心接納後悔的斯萊特林們,伏地魔復活之後哪能里還能招集起足夠的人手來呢?

     看著眼前的材料,真的很難抵擋住馬上把它們公布出去,讓鄧布利多名聲掃地的誘惑,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另外,教授對鄧布利多的感情相當復雜,看教授的表情,大概是不願意利用這種方式打擊鄧布利多的。最後我們決定,目前還不能做到那一步,所以這個消息暫時還不能用。

w054e42 2014-11-8 16:44

第七卷 日記本
    對于今年發生在學校里的事情,教授詳細地告訴了盧修斯。並把我們放在鄧布利多放置魔法石的最後那間屋子里、記錄哈利和附身奇洛頭上的伏地魔對峙的記錄水晶給盧修斯看。

     我們一起看著“那個人”粘在奇洛後腦勺上的可怕而虛弱的樣子,看著奇洛在與哈利的接觸中化為飛灰,看著“那個人”變成一團黑霧從奇洛的身體里逃出來,最後穿過牆壁逃走。

     教授雖然是第二次看了,但臉色仍然很難看。盧修斯是第一次看,此時更是一點也不馬爾福了,臉色比教授第一次看的時候還要難看得多。

     看完之後過了良久,等盧修斯恢復了正常,教授問道,“盧修斯,你怎麼看?”

     “我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變得這麼弱小,這麼虛弱,竟然是以這樣可憐的方式存在著。最關鍵的是,他竟然變得這麼蠢,被鄧布利多玩弄于股掌之間而不自知,並且又一次被一個小毛孩子打敗了。真丟臉!他已經不是我們當初所追隨的那個強大而睿智的主人了,這麼愚蠢的人,他即使復活也不可能再成功。西弗,秋,謝謝你們。”

     我和教授奇怪地看著突然莫名其妙道謝的鉑金貴族,搞不清他抽的什麼風。

     “我鄭重代表馬爾福家族感謝你們,我的朋友。”盧修斯口氣越發鄭重起來。

     教授皺起了眉頭,“我假設你的腦子沒有被塞滿稻草?為什麼突然道謝?”

     “當然是因為你們讓我提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現在確定,如果我仍然選擇跟隨‘那個人’,那麼,我就會徹底葬送了馬爾福家族。你等于是挽救了馬爾福家族,我必須謝你,我的朋友。雖然說大恩不言謝,但如果我連一個謝字都不說,也太說不過去了。”盧修斯難得的一臉嚴肅。

     教授面無表情地看著盧修斯,“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當然,我們是朋友。”盧修斯和教授對視的眼中都有一絲很淡很淡的暖意。

     斯萊特林的友誼啊!

     我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盧修斯,開起了玩笑,“盧修斯,你們的主人,黑暗公爵,純血論的倡導者,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麻瓜,好笑吧!”

     盧修斯辯解,“蛇語者,強大的力量,睿智、優雅、高貴、富有煽動力,符合我們的理念,我們只知道他是斯萊特林的最後後裔。斯萊特林,強者為尊,即便他是混血,只要能帶領我們走向輝煌,我們也願意追隨他,誰也沒有料到他最後沒有走向輝煌,而是走向了瘋狂。”

     教授沉默地點頭,表示贊同。

     “西弗勒斯,這個東西可以留在我這里嗎?”盧修斯要求。

     教授以眼神示意盧修斯說明一下原因。

     “我想把它向盟友們展示一下,堅定他們戰勝黑魔王的信心。還有,親眼看到黑魔王目前的虛弱狀態對于我們爭取動搖不定的中間派應該幫助很大。”盧修斯說出了他的目的。

     “只要做好保密措施就行,”教授答應了。

     “那是自然,”盧修斯保證。

     “現在‘那個人’的樣子你也見到了,以你對他的了解,你認為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呢?”我看了一眼深思中的教授,還是決定由我來問。

     “是這樣的,當年‘那個人’倒是說過,如果萬一有什麼意外,他有把握一定能重新回來。如果听到他回來的消息,讓我把一樣東西想辦法放到霍格沃茨。”

     教授以疑問的眼神看向盧修斯。

     盧修斯走進書房內室,過了一會兒,拿出一個重重魔法保護的黑匣子,放在教授和我面前。

     教授一挑眉,看著盧修斯,等待他的說明。

     “是一個舊日記本,但是很明顯是一件黑魔法物品。”盧修斯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黑皮的舊筆記本,交給教授,我也好奇地湊過去看。這就是那個日記本魂器麼,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半新不舊的本子。應該說伏地魔真的具有些格蘭芬多的特質,相當的有勇氣並且還夠魯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靈魂切了一片下來,還放在這麼一個不靠譜的東西里面。

     “咦?”教授接過日記本,感受到上面的能量波動十分熟悉,“冠冕?”教授感覺到這本日記上的能量與冠冕上的能量波動十分相象,“又一個魂器?”教授看了我一眼,皺緊了眉頭。

     “什麼魂器?”盧修斯還是第一次听說魂器,看來伏地魔交給他保管日記本時並沒有告訴他這是個什麼東西。我一想,也是,如果盧修斯知道這本日記里有伏地魔的一片靈魂,他也就不會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隨隨便便把它扔在金妮-韋斯萊的坩堝里了。丟失一件黑魔法物品是小事,但弄丟了一片伏地魔的靈魂,並且還因為他的行為致使這片靈魂被消滅了,盧修斯承受不起伏地魔的怒火。

     教授回到客房,把冠冕拿到了書房里(因為這件東西太重要了,所以我們離開霍格沃茨的時候由教授帶回來了)。將冠冕與日記本放在一起比較,很明顯,二者上面的黑魔法波動非常類似。

     “這恐怕也是一個魂器”。教授最後肯定的說道。

     然後,教授原原本本把我們如何知道魂器,如何發現這個拉文克勞的冠冕是魂器的事告訴了盧修斯,並且根據日記本和冠冕上面極為類似的魔法波動,判斷日記本也很有可能是一個魂器。

     為了驗證,我們用手撕,用刀刺,用火燒,用魔藥腐蝕,……,日記本一點損壞都沒有。

     最後,盧修斯提議,仍然決定按照“那個人”所說的,將日記本想法放進霍格沃茨,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教授和盧修斯認為,最大的可能是,如果日記本真的是一個魂器,那麼“那個人”肯定是想借助魂器復活,如果我們能夠弄明白他的復活方式,就可以找出消滅他的方法。

     至于如何想辦法把日記本弄進霍格沃茨,盧修斯提議,趁著每年暑假亂哄哄的紅頭發韋斯萊一家子到對角巷購物時,讓馬爾福家的店鋪雇員注意些,一旦發現了紅發韋斯萊一家的蹤影,馬上告訴他,他可以想辦法把日記本扔給他家。因為貧窮,韋斯萊家往往用二手貨,給一大堆孩子買了一大堆二手貨,這樣一個舊日記本摻雜在里面不起眼。另外,盧修斯認為,韋斯萊家是鄧布利多的親信,萬一出了什麼事,鄧布利多會保護韋斯萊一家。但要換了是別人後果可就難以預料了。

     但是,對于盧修斯的提議,教授堅決反對。韋斯萊全家都是格蘭芬多,日記本在他們手中,作為斯萊特林院長的教授和斯萊特林年級首席的我,根本無法隨時掌握情況。我們不知道魂器會以什麼方式復活,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導致霍格沃茨的學生受到傷害,即使查不到我們頭上,我們也心中有愧。這樣的我們,和鄧布利多把魔法石藏在學校致使學生處于危險之中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我雖然知道日記本會控制人的行為,最後導致斯萊特林的密室被打開,蛇怪被放出來石化了洛麗絲夫人和幾個學生,但沒有造成任何一個人或動物死亡。但現在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蝴蝶的翅膀早已扇動,萬一不象原著中運氣那樣好,每次石化事件發生時都有什麼東西擋了一下,萬一有人因此而死亡,我該怎麼辦?以教授那種負責任、認死理、愛自責的性格,讓他如何面對這樣的後果?如果他再一次陷入自責、愧疚、悔恨之中,而這一次完全是因為我導致的,我和教授的幸福就再也不可期望了。我不敢冒這個險。

     教授提議,日記本放在他那里,由他來研究黑魔王究竟要做什麼。

     干但教授的提議遭到了我的堅決反對。因為如果日記本中有“那個人”的部分靈魂的話,一旦他恢復了意識,那麼他一定會認識教授。看奇洛腦袋上的靈魂就知道,“那個人”非常虛弱,並且他附在奇洛身上的時候多次與教授有機會單獨相處,都沒有趁機尋求教授的幫助,看來是對以前的任何一個手下都抱有戒心。如果這個日記本魂片也是這樣的話,他絕對不會在教授面前露出形跡。這樣我們什麼也發現不了。

     盧修斯認為我的意見很有道理。

     最後,我建議由我來做這件事。因為我的年齡,因為我表露出來的魔力非常平庸,因為“那個人”不會提防這樣“弱小”“愚笨”的一個小巫師。

     教授乍一听到我的建議,瞬間放出的冷氣讓我覺得室溫一下子低了好幾度,危險的眼神預示著如果我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理由,冰冷的暴風雨馬上就要傾瀉到我的頭上。我不顧盧修斯在場,急忙撲到教授懷里,安撫他的怒火,極其鄭重地以梅林的名義發誓,我保證一定不獨自冒險,與日記本魂器有關的一切行為都會在教授的監督下進行。

     最後好歹說服了教授,同意在他的密切監督下由我出面研究日記本魂器,但我必須答應,如果有任何一點危險的苗頭,教授可以隨時中止我的行動。

     ☆★☆★☆★☆

     關于如何消滅魂器的事,現在也必須提上議事日程。我們打算讓盧修斯聯絡所有“銀翼”成員,搜集所有關于靈魂類的書籍,以及所有與復活有關的魔藥書,查找相關資料要,相信這些古老家族還是珍藏了一些好東西的。大家分工協作,靈魂類及魂器由盧修斯負責,魔藥方面由教授負責。

     ☆★☆★☆★☆

     假期討論的另一個重大問題就是如何解決關押在阿茲卡班的食死徒。

     消魔藥劑配方已經基本確定,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改進,現在的發作時間還有點短,容易被人發現下藥時間,從而在排查嫌疑人時比較容易,很可能會順藤摸瓜查到我們身上。現在教授正在實驗,想盡量延長發作時間,最理想的效果是服用後三個月左右甚至更長一點時間才開始出現魔力降低現象,並且是逐漸下降,進程緩慢,要完全降低到接近啞炮水平至少需要一至兩個月。藥劑改進完成後還需要臨床實踐。這樣最快明年夏天才可以投入使用。

     這樣,等藥劑完全成熟後,明年夏天可以投放到阿茲卡班那些被判終生□的食死徒身上,徹底杜絕他們在黑魔王復活後越獄的可能性。不過,在此之前,一切準備工作要做好。

     關于阿茲卡班詳細情況的調查,“銀翼”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目前“銀翼”的二十來個成員都是比較有根基的古老家族,每個家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潛藏的勢力,要查清一些事情還是相當方便的。

     小島的位置,小島距離大陸的距離,到達小島的方式,島上牢房的分布,重刑犯和輕刑犯分別關押的區域,囚犯們的飲食、飲水供應規律,負責管理阿茲卡班的官員及其家庭情況,負責為島上犯人提供食物飲水的人員及其家庭情況,犯人食品采購渠道,等,都已經了解得□不離十。

     下一步就是搞定相關人員,準備好明年暑假的行動。

     我們決定等教授的消魔藥水達到理想的效果後,就采用奪魂咒或其它手段控制負責囚犯飲食的人員,實施我們的計劃,徹底消滅死忠食死徒們的戰斗力。這部分行動盧修斯為避嫌疑,不能親自出面,由他安排我們“銀翼”的其它絕對可靠的人員負責實施。
第七卷 黑魔標記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

     因為對昨天的一章極為不滿意,一直糾結,不知道該怎樣修改。

     考慮再三,最後將中間“日記本”的那一部分重寫了,徹底拋棄了原著中通過金妮將日記本帶入學校的方式。的確,那樣太不可控,並且那樣的行為與鄧布利多何異?

     秋和盧修斯可能不在乎,但教授絕對不會同意。

     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看一下上一章的那一段。

     當然,在我們這麼忙碌的情況之下,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我很不願意讓德拉科-馬爾福同學閑著。一是免得他好奇心強烈,總想知道我們在忙什麼,而目前我們還不能告訴他實情,畢竟他還保護不了自己的大腦。另外一個原因是為了下學年及以後作準備,十二歲的馬爾福家族唯一繼承人,也該適當讓德拉科承擔一些事情,鍛煉他的能力。

     我給了他一個關于斯萊特林魁地奇學院隊的建議。

     經過這兩年觀看的幾場比賽,我對球隊的比賽風格和戰術打法作了分析。我認為斯萊特林隊的長處在于紀律嚴格、打法凶狠、掃帚機動性強。但其缺點也很明顯,打法有點僵硬、呆板,不夠靈活,戰術單調,且擊球手遠不如韋斯萊雙胞胎配合默契。要想在下一年度戰勝擁有天才找球手的格蘭芬多隊,光憑掃帚的優勢是不夠的。應該趁著暑假的機會,邀請英格蘭最好的魁地奇職業球隊的專業教練對全隊進行有針對性的戰術訓練。

     對于斯萊特林的主要對手格蘭芬多隊,我認為關鍵是要遏制住其找球手,盡量避免比賽時間太短,只要比賽有充足的時間,斯萊特林就可以利用掃帚優勢和配合優勢拉開比分,最後的勝利就一定會是斯萊特林的。格蘭芬多隊的掃帚老舊,速度明顯比較慢,另外,他們的作戰風格勇猛有余而技巧不足,弱點還是很明顯的。相信職業教練會有很多應對之策。

     德拉科正因為假期不能玩魁地奇而郁悶呢,我的建議正中他的下懷,我們兩人一起向盧修斯和教授提了這個意見。

     教授雖然本身不喜歡魁地奇,但對于能夠增加打敗格蘭芬多的把握還是很有興趣的。所以有時候我覺得教授其實挺孩子氣的,對于能讓鄧布利多和格蘭芬多吃癟的事情,教授一向是樂此不疲的。

     盧修斯上學時是學院魁地奇隊的隊長,自然對此很熱衷。在德拉科保證暑期的作業、學習和貴族應有的訓練不受影響的情況下,盧修斯和教授同意了我們的建議。由盧修斯派人聘請了火炮隊的教練、守門員教練各一名,按照專業魁地奇隊的戰術打法,每周為斯萊特林學院隊訓練兩個下午,並要求隊員們自行按教練要求練習兩個下午。

     格蘭芬多隊的打法和隊員特點,由德拉科向教練作了詳細介紹,由教練針對格蘭芬多隊的打法特點制定相應對策,並由隊員做針對性訓練。

     盧修斯讓家養小精靈在馬爾福莊園模擬了一個魁地奇比賽場地。供隊員們訓練,斯萊特林魁地奇隊的隊員們由德拉科負責聯系。每周四個下午,共四周的高強度練習,斯萊特林隊的技戰術打法和配合一定會上一個新台階。相信經過專業訓練的斯萊特林隊,又擁有比對手性能好上好幾個檔次的掃帚,除非在比賽十五分鐘內被對手抓住飛賊,否則勝利一定是屬于斯萊特林的。

     盧修斯答應給德拉科買一把今年最新版的光輪2001作為訓練成績出色的獎勵。

     ☆★☆★☆★☆

     我給德拉科的第二個任務是,聯系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的學生,組織一次麻瓜世界的夏令營。

     斯萊特林人員由德拉科聯系組織,其中的麻瓜和混血學生由我聯系。

     拉文克勞的學生由我聯系薇薇安-普林西斯和常青藤拉文克勞學院副會長柯利弗德-李斯特學長(只出現過一次名字的路人甲一名,請無視吧),由她們兩人幫助我分別聯系巫師家庭的孩子和麻瓜家庭的孩子。

     麻瓜世界的行程安排由我負責,我會選擇一家服務最好的旅行社負責此事。

     經過訂閱《麻瓜生活周刊》,還有魔法影院一年的燻陶,我相信很多純血小巫師迫不及待想到麻瓜世界去親眼看看。其中混血和麻種巫師也可以一起邀請,在旅行過程中,對麻瓜世界的熟悉是他們的優勢所在。

     我組織的“常青藤”雖然邀請過一些純血巫師去講課和輔導,但畢竟那是一個為麻瓜巫師辦的組織,小貴族們參與太少。既然我們要拉近與其它學院的關系,那麼從與斯萊特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拉文克勞入手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今年由于巨怪風波,斯萊特林與拉文克勞關系明顯融洽了許多,應該趁熱打鐵,更進一步拉近兩個學院的關系。何況拉文克勞是學校中唯一一個女生多于男生的學院,為了增進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相互間的了解,組織一次夏令營不失為一個自然、有效的好辦法。說不定還會因為這次活動促成幾對情侶呢。

     根據組織情況,夏令營時間暫定于八月中下旬,為期一周。

     ☆★☆☆★☆

     因為我現在已經快十四歲了,年齡稍大一些後,身體承受能力比前兩年好了很多,已經能夠承受較大程度的功力消耗。我的太玄功第二重已經練到了第二層,功力大增。我大體估量了一下,雖然可能有些吃力,但應該可以有力量幫助盧修斯去掉黑魔標記了。

     所以在所有事情的討論和安排都告一段落之後,我提出來幫助盧修斯去掉他的黑魔標記,盧修斯自然是喜出望外。雖然教授有些擔心怕我受到傷害,但黑魔標記實在是懸在盧修斯頭上的一把利劍,早點除去也好讓大家安心。教授考慮再三答應讓我試一試,但叮囑我一旦感覺不好不要勉強,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或者再等一兩年再說。

     最後我和教授、盧修斯商定,明天就幫助盧修斯去掉黑魔標記,但並不完全去掉,稍微留下一點點痕跡以備後用。此事可以告知納西莎,但要先瞞著德拉科。明天納西莎會帶德拉科去參加一個貴族沙龍,兩人離開馬爾福莊園,好讓我們不會被任何意外打擾。

     在我全力運功幫助盧修斯去除黑魔標記的時候,我和盧修斯兩人沒有自保之力,需要由教授負責保護我們的安全。

     第二天早餐後,納西莎帶著德拉科走後,盧修斯啟動了馬爾福莊園最高級的防護,吩咐莊園的管事和僕人任何人不許過來打擾,包括家養小精靈也不得靠近地下室,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我們出來再說。做好一切安排之後,我們三人一起進入馬爾福家的地下練功室。

     一進門,盧修斯和西弗在門上一口氣施放了至少兩打防護咒,在做好極為嚴密的防護措施後,我讓盧修斯放松全身坐在預先鋪好的地毯上,我盤膝坐在盧修斯身後。注意到教授擔心的表情,我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告訴他不必緊張,我會量力而行。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內力,將右手放在盧修斯後背的大穴上,開始全力運功為盧修斯除掉黑魔標記。

     教授牢牢守在門旁邊為我護法。

     我讓功力穩定而持續地注入盧修斯體內,慢慢尋找、纏繞束縛盧修斯精神和靈魂的那束黑暗能量。不得不佩服伏地魔的強大和高明,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黑魔標記,消耗的能量不是很大,但非常難以對付,我一邊保持功力平穩,一邊尋找黑魔標記的束縛方式,一邊努力解除它對被標記者精神和靈魂的纏繞。

     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全力運功,終于搞定了盧修斯手臂上的黑魔標記,基本清除掉了黑魔標記對靈魂的束縛和負面影響,鉑金貴族手臂上不華麗的標記只剩下一點點淡淡的影子,已經完全可以用化妝的方法將它遮蓋住了。將來如果黑魔王招喚還能夠感覺到,但黑魔王已經完全不能通過它來控制或者懲罰盧修斯了。

     看著鉑金大孔雀難得地忘記了貴族儀態,急切地挽起自己的衣袖,看著自己的恢復白皙干淨的手臂時如釋重負、感激而又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神情,我和教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欣喜和喜悅,我們都真心為盧修斯高興。

     這是我第一次全力以赴為別人祛除黑魔標記。這種糾纏靈魂的黑暗能量十分麻煩,因為不熟悉它的作用方式,格外損耗了我大量內力。在運功結束之後,我感覺功力幾乎被消耗一空。

     看到黑魔標記已經被成功清除了,我也非常高興。我以手撐地想站起來,卻雙腿發軟險些摔倒在地,多虧教授就站在我身邊,一把扶住了我。

     教授焦急地看著我,擔心地問︰“秋,你怎麼樣了?”

     盧修斯也從狂喜中清醒過來,注意到了我的疲憊,關心地問︰“秋,你沒事吧?”

     我疲累得幾乎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住,只能軟軟地靠在教授懷里,回了他一個安撫的微笑︰“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這是第一次,沒有經驗,所以多花費了許多功力。我現在已經掌握了那個標記的特點了,下一次相信會快很多。”

     “下一次?該死的你還想有下一次?不行!我不同意!”教授一听我的話,當時就炸了,狠狠地瞪著我,雙手卻很小心翼翼地把我橫抱了起來。

     “嗯,真的沒事,西弗,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摟住西弗的脖子,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安撫他激動的情緒,放松了身體安心地將頭靠在教授肩膀上。

     盧修斯也湊過來說︰“西弗,秋大概是魔力損耗過大,我家里還珍藏了一些珍貴的材料,你挑選一下,看哪些合適,給秋制作一些魔藥調理一下。”

     教授看到我這樣虛弱,看向盧修斯的眼光幾乎快把鉑金貴族身上扎得千瘡百孔,盧修斯心甘情願地陪著笑臉忍受了教授的眼刀凌遲。

     教授已經顧不得用毒液給鉑金貴族洗禮一番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回了房間,安置在床上。

     我們已經四五個小時滴水未進了,盧修斯像個家養小精靈一樣忙前忙後地給我準備食物和補品。教授雖然也很累了,但一直守在我身邊哪也不去。看著教授一臉焦急擔憂的神情,我覺得心里很滿足,很幸福。

     教授不允許我離開臥室,盧修斯就讓家養小精靈送來精美可口的食物,我和教授一起吃了一些。雖然疲累之極,我並沒有敢躺下休息,在功力消耗過多時必須強打精神打坐練氣才能快速恢復,如果此時躺下休息,那恢復時間就要大大延長了。在教授的堅持之下,就象我平時幫助他一樣,這次換了我在教授的幫助下打坐練功,恢復我幾乎被消耗一空的功力。

     我感到非常疲憊,丹田里幾乎空空如也,這次真的消耗太大了。不過我估計下一次就會好很多了,因為我已經摸清了黑魔標記的作用特點,下次應該能節省一半的功力。

     教授練功已經三年多了,他的偏陽剛的功力對我現在空虛的狀況很有幫助,我們兩人一起打坐了一個下午之後,我已經恢復了一些精神。晚飯後我繼續練功,教授則一頭扎進馬爾福家的實驗室,給我熬制了一大堆口感不怎麼樣的恢復魔力、恢復體力、恢復精神力的魔藥。

     盧修斯與納西莎兩人把家里珍藏的極為珍貴的魔藥材料全都拿了出來,任憑教授挑選,讓教授為我制作恢復魔藥。

     等我終于感到完全恢復功力,已經過了五天了。經過這次徹底耗空力量,我感覺恢復後功力有更上層樓的勢頭,這也算是好心有好報了。

     在這幾天里,教授就沒有給過盧修斯好臉色。就是我自己,在一開始虛弱的時候,教授明明擔心焦急的不得了,可是等我開始好轉後,也沒有少受教授的白眼。我知道教授是緊張我才會不給我好臉色看,雖然冷言冷語受了不少,心里卻美滋滋的。

     等我完全好起來之後,我與教授商量,今年暑假可以讓盧修斯再找幾家最為可靠的盟友,另行約定時間,我可以幫助他們去除黑魔標記,但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他們一定要立下魔法契約保證不透露此事。

     我剛一提出這個建議時,教授馬上就炸了毛,看著我的眼神就好象我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一樣,臉黑的快能滴出墨汁來了。他表示堅決不同意我再這麼辛苦了,今年無論如何不行。

     我軟語懇求了教授好久,一再保證我已經摸索出經驗來了,第二次會輕松很多,不會再出現第一次功力消耗一空的情況了。考慮到我們的大事,最後在我的安撫下教授勉強讓步了,只是限定今年暑假最多兩人,不能再多了。其它人可以考慮明年或者近後年我年齡再大些再幫助他們解決。

     為了平息教授的怒火,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教授被我的堅持惹惱了,狠狠地“懲罰”了我一次,吻得我差點窒息。教授真是霸道呢!

第七卷 斯內普莊園
    等我身體一恢復,教授就馬上帶著我離開了馬爾福莊園飛路到了斯內普莊園。除了還有兩次要去馬爾福莊園幫助盧修斯挑選的“銀翼”核心成員清除黑魔標記外,今年暑假剩下的大部分時間,我們打算在斯內普莊園渡過。

     今年暑假,鄧布利多要應付不懷好意的魔法部和校董事會、難纏的記者、憤怒的家長等等,估計會忙得焦頭爛額,而這些事情又絕對不是別人可以代替的,必須他親自出面應付,所以我猜他大概是沒什麼功夫想到西弗了。如果他想找西弗,只能把信送到蜘蛛尾巷。蜘蛛尾巷那里我會派小精靈一天過去一次,拿拿報紙和信件,順便打掃下衛生就行了。

     目前,斯內普莊園的地址是保密的,保密人是教授自己。莊園內的壁爐只連通了馬爾福莊園和蜘蛛尾巷兩處,並且是限定了人員的。非指定人員不可能通過飛路網到達這里,幻影移形也不能落在莊園里面。蜘蛛尾巷的壁爐只限定了教授和我兩人可以通過,馬爾福莊園只有馬爾福一家三口和我們兩人能夠通過飛路網到達斯內普莊園。其它人想要到這里來甚至都找不到地址。

     現在,莊園里只有我和教授兩人居住,還有兩個隨宅子一起買來的與莊園綁定的家養小精靈湯姆和杰瑞。

     兩個小精靈長得慘了點,但十分能干。不僅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飯菜做得也還不錯,還把莊園里的許多空地開墾成了藥田,按照教授的要求全部種上了各種各樣的草藥,整個莊園變成了一個極為龐大的魔藥材料生產基地了。看樣子等全部種滿藥材,恐怕要再買兩個家養小精靈才能完全照顧得過來。如果買不到,那麼要麼減少些藥田,要麼就要雇佣巫師來照管了。

     除去我要到廚房為教授親手做些食物時,小精靈神經質的尖叫和自虐表現讓我有點頭痛外,我對這兩個小精靈還是相當滿意的。鑒于我正常的審美觀,我讓小精靈自己按照服裝圖冊自行制作了美觀的服裝,湯姆和杰瑞都顯得非常干淨體面。我可受不了穿得骯髒破爛不衛生的小精靈,那樣我會吃不下他們做的食物。

     另外補充一句,馬爾福家的小精靈雖然沒有衣服、但也穿著干干淨淨的印有馬爾福家族族徵的茶巾,絕對不骯髒破爛。對于一個講究生活品味的貴族來說,僕人穿得骯髒破爛就是在丟主人的臉,這是華麗控的馬爾福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原著中JKR讓小精靈們以那樣惡心的樣子出場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我和西弗巡視藥田時,看著眼前大片大片的藥草,我笑著打趣道,“西弗,以後你要是從霍格沃茨辭職了,我們的公司也不幸破產了,到時候我們還可以賣草藥換口飯吃。你看,”我一揮手指著面前的藥草,笑嘻嘻地說,“這麼一大片,值不少錢呢。”

     听到我這樣說,教授不滿地把我帶進懷里,強勢地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著他的眼楮,“你是在質疑我作為一個魔藥大師的專業水準麼,嗯,秋張小姐?”教授墨黑的眼楮緊盯著我的雙眼,有點不滿意我小看了一個魔藥大師賺錢的能力。

     “當然不是了,西弗,我是開個玩笑,呵呵,開個玩笑啦!”看著教授認真的眼楮,我干笑了兩聲,趕快聲明,摟住教授的腰討好地把臉在他胸口磨蹭了幾下,踮起腳尖親了親教授的唇角,安撫一下魔藥大師被輕視了的不滿。我知道,作為一個魔藥大師,如果混到要靠賣草藥吃飯,那也太丟人了。教授在專業領域可是相當驕傲地哦!而我竟然開這樣的玩笑,當然是教授不能容忍的了。

     “西弗,唔……”

     “有膽子小看一個魔藥大師,就要有受到懲罰的覺悟。”教授摟住氣喘吁吁的我,眼里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在莊園里的日子,每天大部分時間我都陪著教授扎進了魔藥實驗室里。這里的實驗室是按最高規格配置的,一切都是最好最全的,就連極其昂貴的密銀坩堝都配置了。我還為教授添置了幾台昂貴的麻瓜分析化學用的高精度分析儀器,莊園里我甚至還配置了一台經過魔法改良的魔法發電機,以及鋪設了全套的電路,主要是為了滿足電子分析儀的使用要求。教授真的很聰明,這些分析儀器我教過之後他很快就會用了。我相信就是再不喜歡教授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在魔藥領域,教授真的是一個罕見的天才。

     教授現在正在加緊消魔藥劑的實驗,對配方作最後的調整。這部分的剩下的主要工作在盧修斯那里,他得想辦法投入臨床實驗,觀察配方效果。

     其它時間,教授都投入到利用催化劑加快魔藥制作速度和延長魔藥保存期限的研究。加快魔藥制作的研究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目前已經用幾十種魔藥做過實驗了,許多耗時長久的高級魔藥制作時間已經能夠成十倍甚至更多倍的縮短。這些研究成果已經寫成論文發表在了好幾種權威魔藥期刊上。

     而教授關于延長魔藥保存期限的研究也取得了相當大的進展,有許多以前保存期只有幾天或幾周的魔藥,教授已經能令其保存期至少提高了十倍。關于這方面研究的論文已經分別在英國和歐洲的魔藥期刊上發表,引起了魔藥協會和魔藥師們的高度關注。

     還有關于高效解毒劑的研究教授也開始著手進行了,教授的腦子里經常有很多奇思妙想,每當他有新靈感的時候,就會想要馬上投入實驗,檢驗他的配方,我會全力以赴配合教授實驗,做好教授的助手。我們配合的非常完美。

     關于靈魂藥劑的研究,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資料,等到盧修斯收集了各個家族關于靈魂、魂器、古老的魔藥典籍之後,有了足夠的信息,教授也打算開始研究了。

     我和教授每天除了泡在實驗室的時間外,還有每天必不可少的一小時練功時間。除此之外,我強制要求教授每天必須完成一小時的射擊訓練,特別是左手。所以,整個假期,我和教授的時間安排甚至比在學校時還要緊張。

     我現在要求教授不單能夠用右手射擊移動靶,還要開始練習用左手射擊固定靶,將來的目標是在用右手持魔杖戰斗的同時,能夠用左手持槍射擊,這樣很可能在關鍵時刻一擊致命,獲取戰斗的勝利,保證更大的生存機會。好在教授是魔藥大師,雙手相當的靈活,用左手練起槍法來很快就進入狀態了。

     另外,我又通過爸爸的渠道購進了一批武器,如麻醉槍、強力麻醉彈、長效煙霧彈、手榴彈,諸如此類。將來也許有用,有備無患嘛。

     現在德拉科除了幾個下午的魁地訓練,幾乎天天飛路到斯內普莊園來。

     哈哈,小龍同學,既然你不怕死來了,正好我可以往死里訓練你。魔藥、槍法、體能鍛煉、博擊、二年級課程預習,等等,一樣也不能落下,滿滿的課程、高強度的訓練讓嬌生慣養的小龍同學叫苦連天,但又樂此不疲。因為實力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德拉科很聰明,他感覺得到。

     納西莎也陪著德拉科來過幾次,送來了大批的禮物,送給我們妝點斯內普莊園。

     納西莎今年暑假熱衷送我衣服和飾品,送給我的衣服簡直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說服我試穿她送來的衣服是納西莎的惡趣味。小龍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看來他自己被老媽荼毒得不輕。

     納西莎還給西弗送來了一些帶有明顯馬爾福風格的衣服,讓西弗臉黑了好幾天。幸災樂禍的小龍看到教授的臉色忍不住偷笑了,不過他也為他的偷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被西弗抓住處理了三天的魔藥材料。

     因為這次為了幫助盧修斯我損耗太大,教授至今一見到盧修斯就開始低氣壓,盧修斯識趣地沒有敢露面,只是讓納西莎順帶送來了許多珍貴的魔藥材料,還有一大批從“銀翼”成員家中搜集來的珍貴魔藥書籍。這樣才把教授的注意力轉移了。收到書籍之後,我和教授就開始花大量時間尋找復活魔藥的線索,以及能夠消滅靈魂的魔藥的相關資料了。

     在此期間我和教授又去了馬爾福莊園兩次,為盧修斯選中的兩個人去除黑魔標記,這兩次我有了經驗,損耗小許多,再沒有象上次那樣累得站不起來了,恢復也快了很多。所以教授心情也就比較好,盧修斯沒有被再次遷怒。

     盧修斯只所以選擇這兩人,主要原因一是認為這兩人絕對可靠,二是這兩個家族有其特殊作用。一個人的家族在威森加摩有不小的影響力,另一人負責今後阿茲卡班的事務。他們這次見到了我和教授的面,為了保證我們的身份不被泄露出去,分別讓他們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

     ☆★☆★☆★☆

     七月三十一日,哈利生日,我訂購了一個精美的生日蛋糕,通過麻瓜郵政系統的特快專遞送到德思禮家,一同寄去的還有德拉科給哈利的生日禮物。

     我本來還有過請哈利作客的念頭,但後來考慮再三,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來考慮到鄧布利多對哈利控制得這樣嚴格,我不管用什麼方式邀請哈利都瞞不過他的眼線,鄧布利多不會讓哈利離開他或者鳳凰社的視線的。

     二來我剛在期末晚宴上撕了鄧布利多的老臉,他恐怕已經對我相當忌憚了,我沒必要這時往他槍口上撞,順帶還把教授拖下水。

     三來鄧布利多肯定不會願意哈利受斯萊蕪特林影響太深,雖然我是麻瓜出身,但我現在是個斯萊特林是個事實。就好象鄧布利多既需要教授保護哈利,但卻不願意讓哈利知道教授保護哈利的真實原因,最好是讓哈利對教授和斯萊特林保持誤解和敵意更符合他的心意。

     四來我現在住在斯內普莊園,不方便邀請哈利來作客,我估計教授不會樂意在自己的莊園看到一個格蘭芬多,特別是這個格蘭芬多還是一個留著鳥窩頭的波特。我可不想為了外人而讓我的愛人不高興。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讓教授心情愉快是最重要的。

     八月上旬,教授要離開英國幾天,去參加在德國舉辦的歐洲魔藥協會的交流大會,正好可以把他縮短魔藥制作時間、延長魔藥保持期限的研究成果在大會上正式公布。教授這次大概要去一周時間,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目,不方便帶我去,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回家去陪伴爸爸媽媽。這次我給爸爸媽媽準備了不少的美容、保健魔藥,有很多都是教授親手制作的,品質絕對出色,爸爸媽媽一定會喜歡的。

第七卷 夏令營
    我和德拉科從暑假一開始就著手組織的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暑期夏令營一事,經過一個月左右的往來信件溝通,已經聯系的差不多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和德拉科商議,並征求了教授和盧修斯的同意,本來只打算組織一個小範圍的、二十人左右的小旅行團,一是讓從未接觸過麻瓜世界的純血貴族們見識一下麻瓜世界的先進和繁華,改變一下他們歧視麻瓜、麻種巫師和混血巫師的觀念。二是創造一個機會,讓斯萊特林小蛇和拉文克勞小鷹們有一個在校外密切接觸的機會,有助于增進兩個學院的交往,促進兩個學院的友誼,甚至增加聯姻機會。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沒有想到願意參加的人有這麼多。

     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兩個學院除去今年畢業的七年級畢業生,還有新的一年級新生還沒有入校,所以剩下的學生總共才九十來人。結果最後統計下來,願意參加夏令營的就超過了五十人。其它因為有事、家長反對、或者費用昂貴等原因不參加的只有不到一半。

     另外這兩個學院還有一些學生要求帶上他們在其它學院的親朋好友一起參加,結果名單里又加上了好幾個赫奇帕奇(很出人意料,其中就有塞德里克-迪戈里)。奇怪的是,倒是沒有一個格蘭芬多,其實我並不拒絕格蘭芬多參加。原因大概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都知道這次活動是斯萊特林發起的,誰都知道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是死對頭,所以為了保證旅程愉快,沒有人願意自找麻煩邀請格蘭芬多參加吧。

     最後我們這個夏令營總人數達到了六十人,組成了一個相當大的旅行團。

     這六十人中,大約三分之二的人對麻瓜世界基本沒有直觀了解,有十人左右有少許了解,他們主要是通過魔法電影和《麻瓜生活周刊》對麻瓜世界有點間接了解。還有十人左右是麻瓜出身或在麻瓜社會長大的混血,這些同學具備普通人的生活常識。

     我把所有人打亂分成了十個小組,每組六人,包含了純血、混血和麻種,解包含了鷹院、蛇院和獾院,盡量平均分組。其中這十個麻瓜出身或在麻瓜社會長大的混血我把他/她們平均分配在十個小組中,每組一個,專門負責指點純血小巫師們在麻瓜社會旅行時的各種注意事項,以免露出馬腳,引出麻煩。

     因為人數超出預計太多,旅行社方面要重新調整。幸虧我一開始聯系的就是倫敦最好的旅行社,所以在接待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整個行程旅行社已經按照我的要求全部安排好了。

     經過反復通信協商,大家決定,在八月十五日前完成全部暑假作業,並到對角巷購買好下學期要用的書本和學習用品。八月十九日前準備好旅行要用的行李物品,八月二十日上午十一點在對角巷的破釜酒吧集合,旅行社的大巴我安排在距離破釜酒吧不足三百米的地方等候。中午在倫敦午餐後,乘坐下午的航班先到法國,開始我們為期一周的歐洲旅游。

     八月二十日,教授又要提前到校作開學前的準備了,我們依依不舍地吻別後,我目送教授踏入了蜘蛛尾巷的壁爐。

     送走教授後,我帶好自己的行李到破釜酒吧集合。然後我領著大家步行了一段路到達等在附近的旅游大巴,從那里開始,就由旅行社全程負責我們的行程了。

     吃過由旅行社安排的午餐,然後趕到機場,乘坐當天下午從倫敦機場飛往巴黎的航班。

     這六十人中,除了十來個麻瓜或混血出身的同學乘坐過飛機外,貴族中只有小龍坐過飛機。大家都相當驚奇于這個鋼鐵制造的龐然大物竟然能騰空而起,能夠一次攜帶這麼多人同時旅行,並且乘坐飛機比飛天掃帚舒服多了,還可以舒舒服服地喝著飲品,欣賞雲海。幸虧事先給大家反復交待,小蛇和小鷹性格也比較冷靜,小獾們又比較老實巫師們的行為還算克制,每個小組又有麻瓜出身的同學給純血巫師們講解常識性問題,我又纏著導游問問題(當然混淆咒是必不可少的),這才沒有讓導游起疑。

     這時,我才無比慶幸隊伍里沒有格蘭芬多。如果看到新奇的事物,莽撞的小獅子(比如羅恩-韋斯萊)大聲一喊,我們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這里面年滿十七歲的同學沒有幾個,大部分人不能光明正大使用魔法,再說了,萬一“一忘皆空”用不好傷了人,我們麻煩可就大了。

     還好小獾老實、小鷹聰明、小蛇冷靜,我們這個明顯與眾不同的團才沒有引起太大懷疑。旅行社的導游只是以為團里都是些嬌生慣養、溫室里長大的富家小姐少爺,缺乏必要的生活常識,所以有時候會鬧些笑話而已。

     到達巴黎後,我們住在了最繁華的香榭麗榭大道。安頓下來之後,我們接著瀏覽了凱旋門,盧浮宮,晚餐後登上艾菲爾鐵塔觀賞巴黎夜景。這種宏偉壯觀的鋼鐵建築、燦若星辰的都市夜景巫師界是沒有的。

     第二天,我們全天在迪士尼樂園游玩。此時的法國迪士尼剛剛開業還不到半年,游人還不是很多,一切都很新鮮。小巫師們沒有想到,麻瓜們竟然有這麼多好玩的游戲和娛樂項目,有些活動甚至不比魁地奇刺激小,單調的巫師娛樂活動完全沒法與之相比。這一天大家玩得痛快極了,直到看過晚上燦爛的煙花表演同學們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樂園,很多同學恨不能第二天再來一次。

     我們旅行的第二站是荷蘭。我主要是想讓小巫師們見識一下荷蘭舉世聞名、與中國的萬里長城一起被稱為人類建築史上的奇跡的荷蘭攔海大壩。站在幾十公里長的攔海大壩上,看著外側一望無際的海洋,另一邊被大壩攔成的內湖,導游向小巫師們介紹荷蘭人向大海要土地,改造大自然的巨大努力和成就,讓大家明白普通人團結協作、努力進取的力量是多麼偉大。

     我還順便向小巫師們介紹了古老東方的萬里長城,看著眼前幾十公里都已經是奇跡的攔海大壩,想象蜿蜒在崇山峻嶺之間長達幾千公里的長城,真令人神往。有很多小巫師已經提出以後有機會要到古老的東方去開闊眼界了。在這點上,固步自封、不思進取、幾十年上百年沒有變化的巫師界與普通人的世界相比,真的是應該羞愧。

     第三站我們到達了德國。重點參觀了德國的重要工業區魯爾地區。我讓旅行社選擇一家大型煉鋼廠和一家最有名的汽車生產企業,目的是讓小巫師們見識一下現代化的工業生產活動以及全自動化的生產流水線。一爐幾十噸的鋼水傾泄而出,然後冷卻、軋制、成型……,整個生產流程規模龐大又一氣呵成,對比巫師界手工作坊式的所謂企業,兩者的反差是相當令人震驚的。

     第四站我們到了波蘭,參觀奧斯維辛集中營。

     小巫師們听導游講到納粹德國的種族滅絕政策,講到對猶太人的殘殺,講到竟然有三百萬人死于該集中營的毒氣室時,臉上的震驚是毋庸置疑的。而听到麻瓜世界的二戰死亡人數竟然達到了七千萬,相對于全世界區區五十萬的巫師人數,這個數字更是讓大家震驚的難以想象。麻瓜的戰爭規模之大、戰爭之慘烈、戰爭波及範圍之廣是巫師們無法想象的。上次巫師界伏地魔與鳳凰社的戰爭,與麻瓜的二次世界大戰相比,也就完全不算什麼大事了。

     而二戰時的侵略國德國,以那麼強大的軍力,那麼多優秀的軍事將領,那麼勢如破竹的進攻,佔領了那麼廣大的土地,最後仍然以慘敗而收場。所以以強權和殺戮進行的征服是永遠不可持久的,是注定會失敗的。

     斯萊特林這些以貴族和古老巫師家族為主出來的孩子們,在看了這些之後,對于伏地魔所倡導的純血主義的消滅麻瓜論,看大家的神色,估計以後是不會有人相信了。我相信年輕一代的斯萊特林們除非腦子被巨怪代替了,否則是不會有人心甘情願再跟著伏地魔走了。至于鄧布利多的保護麻瓜論,我相信看過麻瓜戰爭規模和武器的人,大概也不會再有人真心認為巫師有能力保護麻瓜了。

     第五站我們到了瑞士,參觀了聯合國歐洲總部和國際奧委會總部。參觀聯合國歐洲總部,是希望讓小巫師們了解一下普通人世界的國際組織和國際合作與糾紛解決方式。參觀國際奧委會總部,是讓眼界不寬的小巫師們了解一下麻瓜們豐富多彩、種類繁多的體育運動,如果有感興趣的運動項目,還可以改進後在巫師界普及以豐富巫師們的業余生活。

     在整個夏令營期間,幾個學院的同學彼此相處得相當的融洽,沒有出現任何的學院之爭之類的東西。斯萊特林的男生充分展現了其從小陪養出來的貴族教養,對拉文克勞的女孩殷勤照顧,據我的觀察,很有希望成就幾段佳話。

     分配到每個組的麻種巫師在這次夏令營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對麻瓜社會不熟悉的純血巫師們從他們身上獲益匪淺。包括斯萊特林們都對麻種巫師友好了很多。

     德拉科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已經開始展現馬爾福家的孔雀魅力了,對女孩的吸引力相當不小,身邊經常圍繞著一些學姐,所以人們常常懷疑馬爾福有媚娃血統,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憐的小龍,被大膽的學姐吃了不少豆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讓馬爾福家的人過于美貌呢,我幸災樂禍地看著熱鬧,裝作沒有看到小龍同學可憐巴巴的求救眼神。

     這邊我正幸災樂禍地看小龍的熱鬧呢,那邊我的麻煩也上門了。可見做人還是厚道一點好,我後知後覺地懺悔。

     我真是無語了,我都已經不是原版的秋張了,我也不是拉文克勞了,塞德里克-迪戈里同學仍然不顧我的委婉拒絕,毫不氣餒地一再表達他的好感。也許他就是喜歡東方面孔?我很無奈地想。

     在整個行程中,這位在赫奇帕奇擁有眾多愛慕者、人氣極高的小王子特意作了工作,與別人交換到我這一組來,抓住一切機會跟在我身邊,愛慕的眼光讓我甚為頭痛。

     可惡的小龍,你那是什麼眼光?笑什麼笑?信不信我讓你教父好好修理你?

     唉,我怎麼說才能讓你放棄呢?可憐的迪戈里同學,我已經告訴你我有了喜歡的人了,你還要跟他公平競爭。你要是知道他是誰,還敢跟他公平競爭嗎?我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如果大家知道我喜歡的人是霍格沃茨最恐怖的魔藥學教授後,會有什麼有趣的表情呢?我不由壞心眼地偷笑出聲來。

     迪戈里學長,希望你早點明白過來,如果到了學校你還在我面前出沒,讓教授看見我可救不了你。為了明哲保身,我是不會為你說好話的,否則倒霉的就是我了。非常抱歉,我很沒義氣地想到。

     八月二十六日,我們結束了行程緊張的旅行,乘飛機回到倫敦。

     再過幾天霍格沃茨又要開學了。

第七卷 開學晚宴
    又是一年的開學晚宴。

     對于坐在各自學院長桌邊的老生來說,大廳雖然仍然那麼壯觀輝煌,但已經不能讓老生們激動了。大家在欣賞每年一次的新生分院 儀式之前,能做的也就是與同學或朋友低聲交談著一個暑假的見聞。

     我一邊與坐在周圍的小蛇們小聲交談幾句,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教授席。

     校長座位上的鄧布利多仍然穿著惡俗的帶星星月亮圖案的鮮艷長袍,打扮得像個聖誕老人,眼鏡片閃閃發光的,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上去一派從容的樣子,所以也弄不清今年暑假鄧布利多到底過得怎麼樣。

     不過今年返校我倒是與德拉科一起坐在斯萊特林貴族包廂里,一路上小龍同學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有關我們偉大的校長鄧布利先生的了,一臉無法控制的興奮之色。看來還要好好訓練他才是啊,距離喜怒不形于色差距太遠了。我當時腦子里還閃過這樣的想法來著。

     據小龍同學講,盧修斯在家里非常高興地談論過,鄧布利多今年暑假應付得很辛苦,非常辛苦,斯萊特林們很高興,相當高興。

     據說,霍格沃茨上一學年的事情曝光後,經過有心人(包括魔法部、對鄧布利多有積怨的人、嫉妒他的人、愛嘩眾取寵的人,等等)刻意地推波助瀾,鄧布利多犯了眾怒。凡是有孩子在霍格沃茨上學的家長都對鄧布利多不顧學生安危、將危險引入學校的作法極為不滿,許多家長都給鄧布利多寄了吼叫信,大部分斯萊特林家長都給鄧布利多寄了正式的抗議函。還有其它許多有身份的巫師,比如有孩子在霍格沃茨上學的魔法部官員們、霍格沃茨的校董們、威森加摩的成員們,都對鄧布利多表達了強烈不滿。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們更是整天糾纏鄧布利多,讓鄧布利多焦頭爛額,疲于應付。

     聽說這次差點讓福吉成功地把手伸進霍格沃茨,後來多虧了盧修斯做了工作,校董事會沒有落井下石,鄧布利多才算抵擋住了魔法部的壓力。但在民眾的心目中,鄧布利多的形象可就受到了相當大的損害了,以後他再作什麼事情就要先思量一下了。

     雖然鄧布利多打敗過兩代黑魔王,但是,我們要知道,民眾都是健忘的,他們只關心眼前的利益,以往的英雄如果損害了/阻礙了他們的切身利益,民眾一轉眼就可以毫不猶豫地將這位前英雄拋棄。領導英國取得二戰勝利的丘吉爾不就是戰後接著就競選失敗了麼?!

     我表情淡淡地看著鄧布利多雪白的胡子諷刺地想,這次鄧布利多的行為觸踫到了巫師們的底線——巫師界最寶貴的未來——少年的小巫師們,這對他形象的損害是極大的。要知道,當年的伏地魔都沒有傷害過未畢業的小巫師。

     真沒想到,今年的行動效果出奇地好啊。我滿意地想。

     我往旁邊看去,教授仍然與以往一樣一身黑袍、身姿挺拔地坐在他的老位子上,臉上的表情非常不耐煩,我猜其中很大一個原因可能是來自于旁邊坐著的那個閃閃發光的人形物體——霍格沃茨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花孔雀吉德羅-洛哈特。

     教授也真是運氣不好,他的座位旁邊就是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固定席位。原著中,去年是滿身大蒜味的奇洛+伏地魔,今年是喋喋不休的自戀狂洛哈特,明年是學生時期差點咬死自己的狼人,後年是既能嚇死人又能惡心死人的魔眼“骨碌”亂轉的假穆迪,大後年是粉紅色癩蛤蟆。要是我坐在那里,心情也好不了。等會兒我是不是應該到地窖去安慰一下教授?看著教授緊皺的眉頭,我有些心疼地想。

     每年的黑魔法防御術課學不到多少東西大家也已經習慣了,可是今年鄧布利多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在書目上注明讓我們每個學生都買一套洛哈特的書。在麻瓜學校里,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學校和老師都會被投訴的。再說,這也增加了家境普通的家庭的負擔,完全沒有必要。洛哈特的作品我已經瀏覽過一遍了,文筆相當吸引人,如果他不來當教師,堅持當他的小說家,還是很有前途的。

     我看見洛哈特一點也不會察言觀色,露出他那八顆牙的閃亮笑容,堅持纏著教授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教授臉色越來越黑。感覺到我的視線,教授朝我這里看過來,看到我燦爛的笑臉,教授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我往格蘭芬多的長桌上看過去,咦,怎麼不見哈利?糟糕了,今年暑假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把倒霉的哈利給忘了。那個古怪的小精靈多比不會又給哈利找麻煩了吧?說起來好象今年暑假是沒有收到過哈利的信。

     可是我們明明沒有想過傷害哈利,我們商量事情時甚至提都沒有提過哈利的名字呀!是沒有提過哈利——吧?我有點記不清了。哦,好象談論鄧布利多時提過救世主哈利的名字,可是我們根本沒有一點要害哈利的意思啊。多比這個神經病小精靈從哪里得出我們要傷害哈利的結論的?

     (話說原著中盧修斯把日記本扔到金妮的坩堝里,不過是想辦法把伏地魔交給他的黑魔法物品扔進霍格沃茨,順便報復一下總鼓動人到馬爾福莊園查抄、想把他送進阿茲卡班的亞瑟-韋斯萊,他絕對不會在家里說出要對哈利不利諸如此類的話來,馬爾福一向是家族利益至上,又不是死忠食死徒,他根本犯不著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出頭對付救世主。所以多比的行為真的很腦抽)

     我注意到哈利和羅恩兩個人一直沒有出現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看來的確是因為什麼原因錯過了霍格沃茨特快。如果真是多比干的,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說這個小精靈是比伏地魔和鄧布利多的思維還要詭異的存在。這樣背叛主人的小精靈還是要提醒盧修斯多加注意的好。

     後來,我看到鄧布利多跟教授說了些什麼,教授就匆匆站起來出去了,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大概是哈利他們到了?可是不是應該叫格蘭芬多的院長去處理嗎?兩個格蘭芬多的事情,讓一個斯萊特林院長去辦,這是啥子邏輯?敢情使喚教授順手還是怎麼的?!我憤憤不平地在心里吐槽,不滿地看了一眼愛壓榨教授勞動的死蜜蜂鄧布利多。

     後來一直到晚宴結束,教授都沒有回來。

     等到晚宴結束後,各個學院分別要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時,我匆匆過去格蘭芬多那邊叫住赫敏問了一句︰“赫敏,怎麼不見哈利?”

     “我也沒有見到哈利,還有羅恩。他們兩個應該在一起的,在火車上我就沒有見到他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赫敏也很焦急。

     “別急。赫敏,鄧布利多校長會想辦法的,我們明天問問教授吧!晚安。”

     “好的。晚安,秋。”

     我們回到地窖後,象往常一樣排好隊等待教授過來講話。過了好一會兒,教授才怒氣沖沖像一陣冷風似地刮了進來。今天可能因為心情不好,教授的氣勢格外有壓迫感,冰冷的視線一掃,老生都緊張得大氣不敢喘一口,許多新生更加嚇得腿都哆嗦起來了。看來教授對哈利今天的行為相當惱火。

     教授氣勢驚人的翻滾著黑袍走了之後,小蛇們才松了一口氣。接下來是傳統的首席挑戰賽。

     因為我已經拒絕了休斯學長當年級首席的建議,而三年級首席不會有人向我挑戰,所以我在不在那里都無所謂。等到斯萊特林開始首席挑戰後,我到宿舍拿了東西,告訴了德拉科一聲,悄悄離開了休息室往西弗的地窖去了。

w054e42 2014-11-8 16:46

第七卷 禮物
    來到地窖門外,口令還是上學期末的那個,可能是考慮到我要來,教授並沒有更換口令。

     熟門熟路地進入地窖,“西弗,我來啦!”我一邊說,一邊穿過外間的大辦公室,往小客廳走去。

     我進去一看,教授才剛剛開始吃晚餐。也是,今晚為了哈利的事情,教授沒有吃晚餐就出去了。鄧布利多真討厭,不知道不按時吃飯會傷胃麼?愛壓榨人的老狐狸。

     “西弗,我好想你,”我跑過去在西弗臉上“bia”地親了一下,然後坐在他身邊,“怎麼現在才吃晚飯?出什麼事了嗎?”

     “一會兒告訴你,你先吃點水果吧,我馬上就好了。”看到我進來,教授臉色柔和了下來,一敲桌子,要了兩個隻果。我坐在旁邊一邊削水果,一邊等教授吃完。

     教授迅速用完晚餐,用魔杖清理走了餐具後,示意我過去坐在他的腿上,低下頭來溫柔地吻了我一會兒,然後把我的身體摟在他的懷里,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窩,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我靜靜的靠在男人身上,聞著他身上特有的藥香味,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兩人一起享受著此時的安寧和平和,久久地,誰也不想打破這一刻的寧靜。

     過了好一會兒,我想起了削好的水果,“西弗,吃點水果吧,你看,這才幾天不見,你的臉色又不好了,肯定沒有好好吃飯休息。”我心疼地撫摸男人又顯得有點蒼白的臉,“你都不會照顧自己,”我噘起嘴來表示不滿。

     我一揮手招過果盤,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水果叉叉起一小塊一小塊的水果送到教授嘴邊,“哪,多吃點水果”,教授乖乖張開嘴吃著我送到他嘴里的水果,並讓我跟他一起分享,你一塊,我一塊,一盤水果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了水果後,我在教授懷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後問道︰“西弗,我看見你沒吃晚餐就急匆匆地出去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還不是波特和韋斯萊那兩個沒腦子的蠢貨,”教授有點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唔,別皺眉,西弗,這里都皺出皺紋來了,”我伸手輕揉教授的眉心,“哈利又闖什麼禍了嗎?”

     “那個愛出風頭的波特和韋斯萊家那個笨蛋開著一輛會飛的汽車一路飛到學校來,降落時一頭撞在打人柳上。”教授厭惡地說。

     “哎喲,他們沒有受傷吧?打人柳脾氣可不好啊!”我笑嘻嘻地問。

     “看上去他們運氣還不錯,大概只有一點小小的擦傷,連醫療翼都不用去。”教授冷哼了一聲。

     “那就好,他們為什麼不坐火車而是開著汽車來呢?他們說原因了嗎?”我奇怪地問。

     “說什麼站台不讓他們進去,他們怕趕不上開學,才開汽車來的。真是胡說八道,純粹是想與眾不同,哼,愛出風頭的自大狂波特。偉大的救世主男孩怎麼能與別人一樣坐老舊的火車呢?!”教授不屑地撇了撇嘴。

     看著教授有點孩子氣的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教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我一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哈利說的倒是實話,可惜听在教授耳朵里完全是狡辯,教授根本不相信哈利他們的理由。實際上也是,運作了超過半個世紀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從來沒有出過錯,所以教授不相信他們也是正常的。畢竟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前科不大好,愛出風頭、愛冒險、愛與眾不同,這種種負面印象在教授腦子里已經根深蒂固了。

     “西弗,別生氣啦,那是格蘭芬多的事情,自然有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去操心,和我們斯萊特林沒關系啦!我們不說別人的事了。”我安撫地在教授的薄唇上輕啄了兩下,然後一招手,把我裝禮物的小包拿在手上。

     “你看,這是我旅游時給你買的禮物喲!”我把這次夏令營給教授買的禮物拿出來看,“西弗,這個是我在瑞士買的麻瓜男士手表,我覺得很精美,你戴戴看,”我一伸手拉過教授的左手,不由分說動手就開始解教授的左手衣袖,然後挽起袖子,把手表戴在了教授的手腕上。我拉著教授的手仔細端詳,“怎麼樣,好看吧?我的審美觀不錯吧?”我一臉企盼地看著教授。

     “小鬼,我們用魔法看時間,只要一個簡單的‘時間顯現’就行,根本不用手表的,別忘了你是個巫師。”教授抬手看了看手腕,又好笑地看了看我一臉期待夸獎的表情,笑著輕敲了我的額頭一下,“不過,眼光還不錯。”

     “我覺得你戴上好看嘛!”我用手掌摩挲著教授白皙的手腕,撒嬌地扭了扭身體,“唔,還有哦,這塊手表我已經讓我們的麻瓜物品研究所改造過了,它現在還可以當作門鑰匙使用,只要你按住表盤側面的旋鈕念動門鑰匙咒語,就可以回到蜘蛛尾巷或者地窖。放心,這是一個合法的門鑰匙,到魔法部辦過批準手續的。”

     “小鬼,想這麼多,你以為今年會有危險嗎?是不是那個魂器……”教授有點多心地緊張起來。

     “不是的,西弗,我只是習慣防患于未然罷了,任何時候給自己多安排一條退路總是沒有錯的。”我笑著向教授解釋。而實際上我只是對未來沒有把握罷了,原著中教授的死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我越是愛他就越是害怕。我想,如果教授能夠隨身帶著一個門鑰匙,那麼在任何情況之下,生命就多了一重保障,這樣的保障措施自然是永遠也不嫌多的。即使面臨最壞的情形,只要教授自己不想死,那麼就有全身而退的機會。

     “喏,還有這個哦,”我施了個放大咒,拿出一束美麗的黑色郁金香,我用了長效保鮮咒的,現在看上去跟剛摘下來時一樣,“西弗,你看,荷蘭的黑色郁金香哦,非常罕見呢,听說花蕊還可以入藥。當時只有這一束,讓我搶先買下來了。你可以把它放在你的辦公桌上,”我把花遞到教授眼前,“美麗吧?”

     “嗯,很美麗,”教授眼里帶著一絲笑意看著我意有所指的說,右手輕輕一揮魔杖,變了個花瓶,我把花插了進去。

     “當當當當,還有哦,”我又掏出兩塊雕刻好的水晶工藝品獻寶似的捧到教授眼前,“丹麥人開的店,手工雕刻的水晶工藝品,可以擺在床頭櫃上、辦公桌上、或者其它什麼地方,雖然沒有魔法,但是我很喜歡,你覺得呢?西弗你看上面刻的圖案,是上次我照的我們兩個人的合影哦,我讓那個工匠把我們兩個刻在一起了,一共刻了兩塊,你一塊,我一塊,你喜歡哪一塊?”我把水晶工藝品捧給西弗讓他先挑。

     教授接過我手中晶瑩剔透的水晶,仔細端詳上面的雕刻,其中一塊上刻的是我勾住教授的脖子仰起頭來輕吻教授的側面全身像,另一塊是我依偎在教授懷里、教授微微低頭看著我的半身像。

     教授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水晶上的人像,好長時間才開口,聲音帶了一點微不可察的嘶啞,“秋,”教授低頭看進我的雙眼,目光復雜幽深。

     “嗯,西弗,”我抬頭看向教授的眼楮,黑曜石般純粹的眸子里沒有了平時的冷漠空洞,充盈著令人心動的復雜情緒,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灑下一片陰影。

     “西弗,你的眼楮真好看,比世界上最純粹的黑寶石還要美,”我喃喃地說,受到蠱惑般地抬起身體,著迷地輕輕親吻教授迷人的雙眼。

     教授兩頰控制不住地浮現出一絲紅暈,勉強繃起臉來命令我,“秋,別鬧,坐好了,我也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真的嗎?”教授現在要送我禮物?我幾乎以為我出現了幻听,以前只有生日時和聖誕節我才能收到教授的禮物,現在時間還都不到呢。我懷疑我听錯了,直到我看到教授不自在地拿出一個小盒子,我才明白這是真的,我驚喜地睜大了雙眼。

     “一副耳飾?”看到教授打開盒子,然後從里面拿出了一對款式簡潔大方、色澤晶瑩剔透的水晶耳飾,兩只顏色有非常小的不同。我傻眼了,我有點結巴地看著教授,“可,可是,西弗,我,我沒有穿過耳洞。”

     “嗯,我知道。秋,頭稍微側一下,”教授簡單地命令道。

     “哦,”我乖乖地側過一邊臉,將頭發向耳後攏了攏,露出小巧圓潤的耳垂。

     教授用修長靈活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輕輕撫摸了幾下。隨著男人略微有點粗糙的手指在我耳垂上摩擦,我感到好像有電流從教授的手指上通過耳垂唰地竄過我的全身,讓我的身體情不自禁地一陣戰栗,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幾聲低吟。從來沒有人踫過我的耳朵,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我的耳垂竟然這樣敏感,好想西弗能一直撫摸下去,可是令我失望地是,他把手拿開了。

     我有些不滿地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看到教授正不知所措地把手舉在我的耳邊,本來蒼白的臉頰現在一片緋紅,踫到我的目光,急忙扭頭看向別處。想到剛才耳垂被撫摸時發出的羞人聲音,我的臉騰地一下漲紅了,連耳根都感到發燙。我一頭扎進教授懷里,久久不敢抬頭。

     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抬起頭來偷偷瞧了瞧教授的臉色,兩人目光一踫,急忙又挪開了。

     “咳,咳,”教授干咳了兩聲清了一下喉嚨,“秋,別動,我給你把耳飾帶上”,教授拿出魔杖指著我的耳垂無聲地念了兩個咒語,然後拿過一只耳飾給我戴了起來,另一邊也如法炮制。

     摸了摸兩邊的耳飾,這就好了?一點也不疼。

     我高興地摟住教授的脖子,獻上一個甜蜜的吻,“唔,我太高興了,西弗。好看嗎?”我紅著臉將兩側的耳飾展示給教授看。

     “嗯,很美麗,”教授端詳了一下,微微一笑,難得地稱贊了一句,也不知是指耳飾,還是指我。

     “秋,記住,左耳的耳飾是一個記錄水晶,輕輕輸入一點魔力就可以開始記錄了。右耳顏色略深些的是一個門鑰匙,答應我,如果遇到危險立刻發動它,只要在正面用力一按就可以返回地窖或者莊園。記住我的話了嗎?”教授認真地說,“你要保證不讓自己陷于危險之中。”

     “我保證,西弗。如果有危險,我一定第一時間發動門鑰匙。”我用力點頭以示決心。

     “還有,研究魂器一定要在我的監督下進行,你保證。”

     “我保證,西弗。”我鄭重地舉手發誓。

     我和教授真是心有靈犀呢,我美滋滋地想,我們不約而同地都選擇了送給對方門鑰匙,說明我們都把對方的的生命安全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在這一刻,我才真的確定了我在教授心里的地位,他是在乎我的,也許現在已經有一點愛我了吧?!

     看著教授溫和的表情,認真的目光,我幸福地想要流淚,努力了這麼些年,我的付出終于獲得了回報。我毫不顧忌地主動糾纏著教授的唇舌,開學的第一天結束在一個纏綿的深吻中。

第七卷 多比呀多比
    新學期的第一天,斯萊特林仍然延續了前兩年的老規矩,二、三年級的小蛇們集體行動,不過今年又加上了一年級的小蛇。

     早上我仍然如 以往一樣按時起床,出去時踫到費爾奇閑聊了幾句,到黑湖邊鍛煉,到地窖準備今天教授上課需要的材料,七點半返回公共休息室。三個年級的小蛇大部分都已經到了,大家準備一起去大廳用餐,然後由德拉科帶領一年級新生熟悉教室。

     看到我進來,大家紛紛打著招呼,德拉科走到我旁邊,簡單講了一下今天對新生的安排,期間好奇的目光在我的耳朵上瞟了好幾次,一臉心癢難搔的八卦表情。我不動聲色地瞪了他一眼。

     今年一年級的首席夏爾是“銀翼”成員之一夏爾家族的繼承人,在火車上听德拉科介紹過今年幾個純血家族新生的情況,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金發藍眼的男孩,看上去還不錯。在德拉科為我們互相介紹時,表現得很得體,看來是知道分寸的。

     今年的新生人數也相當令人滿意,竟然達到了十一人,是歷年來斯萊特林新生人數最多的一年。看來如果沒有人刻意對新生宣傳斯萊特林的邪惡、陰險什麼的污蔑之詞,麻種和混血巫師中有斯萊特林特質的人還是會被分進來的。今年一年級麻種和混血達到了近一半,並且他們也沒有象一開始一樣受到明顯排斥了,看來兩年的努力再加上今年的夏令營成效還是相當不錯的。

     走在去往餐廳的路上,德拉科故意拉了我一下,我會意地落後了幾步走在隊伍後面。德拉科興奮地看著我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秋,好漂亮的耳飾,昨天晚上還沒有哦,是教父送你的吧?”沒想到小家伙這麼八卦,我毫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我笑眯眯地看著小龍,悄悄地湊到他耳邊說,“親愛的小馬爾福先生,沒想到你這麼關心你教父的事情啊,我一定替你轉告他,我想,你教父聽到一定很高興哦!”

     “秋,千萬別說,求你了,我可不敢惹教父生氣。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德拉科一聽,小臉就白了,趕緊拉著我的胳膊求饒。

     我嘿嘿壞笑著一把揉亂了小龍的頭發,看著他一頭鉑金色的整齊頭發亂成一團糟,苦著一張精致的小臉,不由高興地笑出聲來。

     “秋,你就愛欺負我,”小龍半真半假地抱怨,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匆匆跟上了我的腳步。

     我們到達餐廳時,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餐桌上只有很少的人在用餐,格蘭芬多長桌上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我們進來,迪戈里紅著臉過來打了一個招呼,招來德拉科幸災樂禍的一笑。

     上午課間時,一起上課的赫奇帕奇的黛安娜-莫里斯(還有人記得這個只出現過一次的名字嗎?)和她的幾個同學跑到我身邊來,你一言我一語繪聲繪色地談起了今天早上餐廳發生的事情,畢竟親耳聽到吼叫信的機會還是很少的,可惜我們已經離開了,我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我還沒有見識過這種“恐怖”的場面呢。

     听黛安娜說,早餐時格蘭芬多的羅恩-韋斯萊的媽媽寄來了吼叫信,為了昨天的一件什麼汽車的事大發雷霆,好象聽話里的意思,因為這件事害得他父親被停職了。黛安娜和她的同學感慨在說,沒想到那位韋斯萊夫人那麼彪悍,震耳欲聾的獅子吼響徹整個大廳,真不愧是一頭格蘭芬多母獅子啊!所有當時在餐廳就餐的人全都看向格蘭芬多長桌,欣賞紅頭發的韋斯萊幾兄弟可以媲美頭發顏色的紅臉。特別是闖禍的羅恩-韋斯萊,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旁邊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也好不到那里去。

     看著赫奇帕奇這幾個女孩眉飛色舞地說著八卦,旁邊的小蛇們也兩眼放光的感興趣地聽著,我不禁暗暗好笑,老實的小獾們八卦起來也很可怕嘛,故作矜持的小蛇們其實也挺喜歡聽八卦的。

     看來需要找個時間問一下哈利,到底是不是那個腦抽小精靈多比干得好事,如果是,要讓盧修斯早點把它控制起來。放著這麼個惹禍精,萬一把我們的事情透露出去一點,要是讓鄧布利多知道了,後果可是相當麻煩,他一定會想辦法制約西弗的。

     午餐時,全校的學生幾乎都一起涌到餐廳來了。看見哈利進了餐廳,我找了個機會跟哈利打了個招呼,約了他和赫敏下午下課後在圖書館見面。

     下午下課後,我和德拉科帶著小蛇們先到了圖書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讓三個年級的小蛇們自己先找資料,準備今天的作業,低年級的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向高年級請教。我和德拉科在旁邊找了一張桌子等著哈利他們。

     過了一會兒,哈利和赫敏兩人找了過來。大概知道我不喜歡羅恩,而羅恩也討厭斯萊特林,特別跟德拉科不對盤,每次見面都不愉快,所以只有哈利、赫敏兩個人過來了。

     等他們坐下後,我在桌子周圍施了個靜音咒和隔離咒,跟赫敏打過招呼,我才轉向哈利問道,“哈利,昨天晚上怎麼沒有看到你?暑假也沒有收到你的消息,我很擔心你呢!”

     “秋,對不起,我還沒有謝謝你呢!今年夏天,我表哥達力對我可好了,從來沒有這麼好過,連帶著我姨媽、姨父對我也還不錯,多虧了你。還有謝謝你送的禮物。”哈利急忙道謝。

     “哦,那沒什麼,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能幫到你,我很高興。不過,今年一直沒有收到你的信,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我看著哈利的小臉,臉色很不錯,看來今年夏天沒有挨餓。

     “謝謝你,謝謝德拉科,你的禮物和生日蛋糕、還有德拉科的生日禮物我都收到了,我讓海德薇給你和德拉科都回信了。可是,有一個叫多比的家養小精靈,莫名其妙跑到我姨媽家里陷害我,他把我所有的信都攔截了,還用了個魔法陷害我,害我被魔法部警告。本來我姨媽對我不錯的,可是那個小精靈一鬧,把我姨媽姨父氣壞了,以為是我干的,把我關了起來,不讓我出門。後來多虧羅恩和他哥哥開車把我接到他們家,要不然我可慘了。”

     听到多比的名字,德拉科一驚,張張嘴想說什麼,我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他又閉上了嘴,只是有點疑惑地看了看我。

     “哦?小精靈?我听德拉科說家養小精靈是很古老的巫師家族才有的,德拉科家就有十幾個呢。是吧,德拉科?”

     “是的,普通的巫師家庭是沒有小精靈的,只有純血貴族家里才有。它們的魔法很不錯,能做很多事,我家的家務都是家養小精靈來做的,就是長得太難看了。”德拉科配合地回答。

     “哈利,你說那個小精靈叫多比?知道他是哪個家族的嗎?他穿的衣服上應該有某個家族的標記,你注意到那個標記是怎樣的?能不能畫一下讓我們看看?”我提醒哈利。

     “我沒有注意,他身上穿得挺古怪,不像是衣服,倒像只開了口的枕頭套。我只知道他叫多比,還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他老是說‘壞多比,壞多比,多比是個壞精靈’什麼的,”哈利不好意思地說。

     “那麼小精靈為什麼要陷害你呢?他有告訴你原因嗎?”

     “他只是警告我,說我回到學校有危險,讓我不要返回霍格沃茨。可是就是不告訴我為什麼。”

     “有什麼危險他說了嗎?你有沒有問一下?”

     “沒有,我一問他就開始尖叫,拿東西砸自己的頭,還說要把耳朵放進烤箱里來懲罰自己之類的話,像瘋了一樣。”

     “這個小精靈不會是個瘋子吧?”我開玩笑地說,“德拉科,要不你問問同學,看看誰家有個叫多比的小精靈,好嗎?”

     “嗯,交給我好了,大部分純血貴族是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我會想辦法調查的。”德拉科有點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哈利多比是馬爾福家的小精靈,但還是配合地答應了下來。

     其實我也還沒有想好為什麼不告訴哈利,只是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讓鄧布利多從哈利那里知道了馬爾福家的小精靈跑去警告救世主男孩有人要害他,多疑的老狐狸先生肯定會懷疑馬爾福有什麼陰謀。而這幾年教授與馬爾福的聯系又比較多,鄧布利多說不定會聯想到什麼地方去,但不會往好的方面去想是肯定的了。鄧布利多對斯萊特林的防備和不信任,但凡任何一個長了眼楮的人都能看出來。

     要是因此懷疑上了教授,我們的計劃就有可能出問題,起碼消魔藥劑的研究就可能引起老鄧的懷疑。所以這個險我們不能冒,多比的事情最好讓盧修斯趕快解決好,從此再不讓他露面就好了。

第七卷 韋斯萊家的大麻煩
    “對了,哈利,昨天晚上沒有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看到你,發生什麼事了?”我轉移了話題。

     “是這樣,秋。假 期剩下的時間我住在羅恩家里,我們一起去趕火車,前面大家全都很順利的進去了,可是輪到我和羅恩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怕趕不上開學會被學校開除,正好羅恩的爸爸有一輛會飛的汽車,我們就開車來了。可是快到的時候車子出了毛病,我們撞到了打人柳,並且還是來晚了。”哈利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經過。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哈利,“哈利,你們這樣做會給韋斯萊先生惹麻煩的。我記得好象魔法部有規定,禁止巫師私自改裝使用麻瓜的東西,魔法部好象專門有一個部門叫做什麼‘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似乎是專門管這個的。如果你們的飛車被普通人看見,麻煩可就大了,要是再被當作‘UFO’拍了照,韋斯萊先生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你為什麼不讓貓頭鷹給學校的教授寫封信呢?學校會派人去接你們的。再者說了,叫騎士公共汽車也行啊,那是專門為遇到困難的巫師服務的,你不知道情有可原,從小生活在巫師界的羅恩-韋斯萊先生不應該不知道。”我不贊同地看著哈利。

     赫敏贊同地點點頭,“對,你們應該找教授幫忙。”

     “其實,你們可以讓貓頭鷹送信,教授肯定會有辦法。還可以請在場的成年巫師幫你們帶消息,如果他們願意帶你們幻影顯形,可比坐火車快多了。你們還可以去破釜酒吧,從那里的壁爐到學校來,那樣更快。”德拉科一條一條地想著辦法。

     “我,我們當時沒想那麼多,還有,德拉科說的方法我都不知道。”哈利有點窘迫地說。

     “對呀,我從書上看過幻影顯形那種魔法,可是那個要到我們十七歲才可以學,那個魔法很神奇,可以讓我們一瞬間從一個地方到達一個很遠的地方。”赫敏興奮地插了一句。

     看到哈利的臉色越來越沮喪,德拉科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自己開著飛天汽車來肯定挺刺激。”

     听了這句話,哈利才又高興起來,不過臉接著又垮了下來,小心地看了看德拉科,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德拉科,你爸爸在魔法部工作,對嗎?”

     “是的,我爸爸是部長的高級助理,”德拉科驕傲地揚起小臉,很是以他老爸為榮。

     “那你能讓你爸爸幫幫羅恩的爸爸嗎?羅恩的媽媽說,為了我們闖的禍,羅恩的爸爸被停職了,听說還很有可能被開除。羅恩家那麼多人,只有他爸爸工作賺錢養家,如果沒有工作了,他們一家可怎麼生活呢?這都怪我。”哈利內疚地說。

     “哈利,你知道那個可惡的紅頭發韋斯萊有多少次想把我爸爸送進阿茲卡班嗎?今年暑假他還想鼓動傲羅找茬到我家的莊園查抄黑魔法物品呢!多虧了福吉部長信任我爸爸,韋斯萊才沒有得逞。我爸爸怎麼可能去幫助他求情,我要這麼去跟我爸爸說,我爸爸肯定要罰我抄馬爾福家規至少一百遍,那可是二百多條啊!哈利,不是我不幫你,我不敢。對不起,哈利。”德拉科打了個哆嗦,大概是想到了手工抄寫馬爾福家規的慘痛經歷。

     “哦,對不起。”哈利沮喪地說。

     “哈利,別怪德拉科,每次羅恩-韋斯萊見到德拉科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馬爾福先生就是想幫忙也會被看成別有用心,在韋斯萊先生看來,馬爾福先生這個邪惡的斯萊特林幫助他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想害他。哈利,你想想,誰願意付出好心還讓別人這樣懷疑呀。”我替德拉科解釋了一下。

     然後話風一轉,“不過,別灰心,我有個主意。這件事情鄧布利多校長一定可以幫上忙的,校長先生在魔法部影響很大,听說當年福吉先生就是在鄧布利多校長的支持下才當上部長的,他一定不會不給鄧布利多校長面子。韋斯萊全家都是格蘭芬多,鄧布利多校長是如何維護格蘭芬多的相信你和赫敏都親眼見到了,”想到上學年期末鄧布利多的加分,我冷笑了一下,赫敏和哈利也明白我為什麼冷笑,神情有點不自在,“你讓羅恩的爸爸媽媽求求校長,一定會沒事的。”我給哈利出了個主意。

     “這樣能行嗎?”哈利有點遲疑地問。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另外,哈利,你別太自責了,這件事情其實跟你沒太大關系。又不是你讓韋斯萊先生違反法律的,我猜車大概也不是你開的,對吧?”我看哈利過于自責,就想寬慰他一下,其實這件事哈利雖然有責任,但他畢竟在巫師界剛剛生活了一年,很多常識都不了解,但羅恩不應該像哈利一樣沒常識,主要責任應該在羅恩身上。

     “嗯,車是羅恩開的,可是我沒有反對。”哈利難過地說。

     “哈利,別太擔心了,鄧布利多校長一定會有辦法的,他可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啊!”我開了個玩笑輕松一下氣氛。

     “好了,等德拉科查了小精靈的事,有了消息就告訴你。我們抓緊時間寫作業吧。”

     “好吧。”

     ☆★☆★☆

     看著周圍認真寫作業的同學,我陷入了沉思。韋斯萊這件事情,倒是盧修斯的一個機會,他很可能會利用這次機會把馬爾福家的死對頭從魔法部趕出去,解決一個困擾他這麼多年的大麻煩。就看他怎麼出手了。

     指望盧修斯去幫助他的敵人,那是門兒都沒有。斯萊特林可從來不是以德抱怨的好好先生。

     這些年受了伏地魔的連累,馬爾福家過得可不算順心,最愛給他家找麻煩的就是亞瑟-韋斯萊(原著中盧修斯只所以把日記本扔進金妮的坩堝,好象查抄黑魔法物品就是起因)。雖然他的部門不能直接給盧修斯找麻煩,但他人緣相當不錯,經常鼓動大部分成員都是格蘭芬多出身的傲羅們去馬爾福莊園找茬,盧修斯早就恨不得他死,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死對頭的違法證據,恐怕盧修斯要下狠手。這次亞瑟-韋斯萊的事情性質相當惡劣,屬于知法犯法的類型,如果處理不好,進阿茲卡班都不是不可能。

     這件事情我和德拉科都愛莫能助,馬爾福和韋斯萊積怨實在太深了。就看鄧布利多能不能保住這個鳳凰社的骨干了。

     ☆★☆★☆★☆

     在圖書館完成作業後,我們一起到餐廳吃晚餐。

     我提醒自己晚上到地窖一定讓教授與盧修斯聯系一下,讓盧修斯把多比控制起來,否則這個腦子有毛病的小精靈一心要拯救哈利,他越努力地幫助哈利,哈利越倒霉。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想到原著中瘋狂的游走球和洛哈特的抽骨咒,我不禁打了個寒戰,骨頭被抽走再重新長出來肯定痛苦極了,雖然有教授制作的高級生骨靈,手臂不會落下任何後遺癥,可是那一夜的苦頭也是夠難熬的。

     每年開學的一段時間,教授都特別忙碌。正常的教學課程已經安排得很滿,還有六個年級的暑假論文在辦公桌上堆成了小山,醫療翼的魔藥也需要大量補充,這些要花費至少半個月才能處理完。

     我一邊幫助教授批改低年級的暑假作業,一邊順便替哈利解釋了幾句,並告訴了教授關于小精靈多比的事。

     教授對于小精靈的事情感到相當奇怪,用雙面鏡與盧修斯聯系了一下,知道多比真的是馬爾福家的小精靈。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會有違背魔法契約、背叛主人的小精靈,盧修斯非常震驚,表示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叛逆的精靈,並將它束縛在莊園里,不會再給它機會離開莊園了。

     盧修斯一臉興奮地談起了死對頭韋斯萊的事情,咬牙切齒地說,這次一定要讓亞瑟-韋斯萊進阿茲卡班,即便不能,最低限度要讓他從魔法部滾蛋。可能是考慮到終于可以報仇了,盧修斯的表情相當地不馬爾福,讓我看得暗暗好笑。

     教授面無表情地听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他很明白盧修斯這些年過得多麼憋屈,其中相當多的麻煩來自紅頭發的韋斯萊。現在找到機會報仇了,作為朋友,教授沒有什麼立場來阻止。

     這幾年盧修斯和其它貴族通過“北極星”的一系列慈善活動,新形象樹立的不錯,與福吉和其高官司關系也很密切,日子遠比以前好過,“銀翼”成員分布在各個領域,在魔法部、威森加摩、梅林爵士團都有關系,話語權大了很多,不必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了。這次如果動作得當,真有可能讓他達成目的。當然,鄧布利多肯定要保亞瑟-韋斯萊,但這樣會讓福吉更加反感,效果有可能適得其反。

     我猜測,最後雙方斗爭的結果,亞瑟-韋斯萊恐怕要倒霉,成為鄧布利多和福吉政治角力的犧牲品。要在以前,不過是鄧布利多一句話的事情,福吉不得不給鄧布利多面子。這次他很不走運,正好鄧布利多被鬧得灰頭土臉,聲望下跌,自顧不暇,福吉正想逼迫鄧布利多答應一些條件,為了保住霍格沃茨,我想鄧布利多很可能選擇犧牲韋斯萊一家。

     我把我的猜測告訴了教授,教授想了一下,點頭認可了。以教授對鄧布利多的了解,為了保住霍格沃茨,鄧布利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事情果然如此。最後我听教授說,亞瑟-韋斯萊托了人緣好的福,沒有被送進阿茲卡班,但魔法部的職位沒有保住,算是作了鄧布利多和福吉政治角力的犧牲品了。鄧布利多保住了霍格沃茨,福吉沒有如願以償塞進人來,只有盧修斯從中得利,把死對頭趕出了魔法部。從此以後,韋斯萊再也不可能給馬爾福造成困擾了。

     那一段時間,學校里的幾個韋斯萊愁容滿面,連一向快樂的雙胞胎都沉寂下來,羅恩每次見了德拉科都恨不得沖上去打架。如果真的失去家里的經濟支柱,韋斯萊幾兄弟恐怕要面臨無力上學的窘境,要麼只好向學校請求貧困生補助,要麼就要向死對頭的“北極星基金會”申請貧困學生助學金。

     哈利那些日子自責極了,認為全是他闖的禍,才給韋斯萊家帶來了那樣大的麻煩,甚至有些遷怒無辜的德拉科,我估計是羅恩夸大了德拉科爸爸的作用。我和赫敏勸了他好幾次,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為此,哈利和羅恩似乎也有了些嫌隙,以前總是形影不離的兩人最近很少一起行動。哈利不願意細說,我也不好追問。

     最後,我指示魔法影院的總經理威廉斯先生,招聘亞瑟-韋斯萊擔任正在籌建的愛爾蘭魔法影院分部的經理,給的待遇比之以前魔法部的薪水高出很多,算是幫助解決了韋斯萊家的燃眉之急,以後韋斯萊一家的生活會比以前好。听說父親又找到了新工作,工資挺高,並且是在他們喜歡看但又沒錢買票的魔法影院當經理,韋斯萊家幾個孩子才又高興了起來,哈利和羅恩的關系又恢復了正常。

     在解決韋斯萊家經濟困境的同時,我同時順便支走了鳳凰社的一員大將。因為從此以後,亞瑟-韋斯萊必須長駐愛爾蘭,我指示威廉斯先生,除非亞瑟-韋斯萊辭職,否則不能把他從愛爾蘭調回來。理所當然地,他的妻子也必須跟去,那麼假期他的孩子們也需要到愛爾蘭過假期,鄧布利多再想支使這一家人就不那麼方便了,將來韋斯萊家也不必失去一個兒子,這個兒子還是我最為欣賞的雙胞胎之一,也算是間接做了一件好事吧。

     將來等雙胞胎畢業後,我再支持他們開了店,根據我和雙胞胎簽訂的協議,我佔控股權,這樣韋斯萊一家的經濟就完全控制在我的手中了。

     這次真的是一個意外收獲。很好,盧修斯,干得不錯。我在心里對盧修斯豎起了大姆指。

第七卷 日記本君
    我幫助教授花了將近兩周的時間處理完了所有的暑假作業,補充完了至少夠用一個學期的醫療翼魔藥,然後我們就要開始研究日記本魂器了。

     教授雖 然不放心我面對一個邪惡的魂器,但考慮到他的前食死徒身份,為免引起伏地魔的警覺,所以他心里也明白自己不宜出面。另外,作為一個實力強大的成年巫師,相比一個弱小的魂片,教授的實力會令魂片忌憚,很可能不作出反應。

     而我就不同了,我可以做到把九成的功夫藏在丹田之中,表現出的十分之一的魔力水平很容易讓魂片認為我沒有威脅,我的年齡又會讓魂片認為我好蠱惑,所以我是最合適的人選。這個認知令教授很無奈,但教授嚴令我,每次研究魂器必須在他的嚴密監視下在地窖進行。

     我們討論了很久,到底要如何研究這個魂器。我和教授已經拿到這個魂器一段時間了,無論怎樣翻來覆去研究,日記本沒有任何異常。然後有一次我裝作隨意地在日記本中寫了幾句話,日記本對我的話作出了回答。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教授,教授據此認為,這個魂器大概是通過與接觸者進行文字交流來慢慢達到什麼目的。至于要達到的目的,教授認為,只可能有一個——那就是復活。因為魂器被制造出來就是為了復活。但通過怎樣的手段復活,需要我們小心地研究。

     知道了日記本可以與使用者進行交流,我和教授仔細討論之後,給我虛構了一個身份——一個混血出身、資質平庸、魔力平平、備受欺負、滿腹怨恨、想報復傷害自己的人的三年級斯萊特林。

     只所以選擇斯萊特林,是因為我大部分的活動場所都在地窖,我們不清楚魂器是不是能夠感應到外面的環境,為了不引起懷疑,就選擇斯萊特林好了,這樣還更能讓伏地魔放心。畢竟伏地魔一向理所當然地把斯萊特林們看成他的天然追隨者。

     教授在地窖里施展空間拓展咒,給我弄出來一個有斯萊特林風格的小房間,我將自己裝扮成一個三年級的混血出身的斯萊特林女生,每次與日記本交流教授都讓我在那里進行,教授施有監視咒,如果發生什麼異常什麼的事情,教授可以隨時進來救我。

     教授不知從哪里給我弄了一副很難看很難看的大黑框眼鏡,戴上之後能遮住我大半張臉。我戴上之後給教授看,連他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眼楮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一看就知道這個眼鏡難看到了相當的程度。

     不過據教授說,這個眼鏡雖然難看,但防護作用相當強大,能防護很多的惡咒,特別是對通過眼楮和精神途徑進行攻擊的惡咒防護能力很強,起碼戴上這個眼鏡可以防住攝神取念。所以雖然難看了些,在我跟日記本進行交流時,必須記得帶上。而在交流期間,教授會通過監視咒時刻關注著我的情況。

     一切準備好之後,我開始漸漸在日記本中傾訴一些少女的煩惱。

     我裝成一個從小生活在麻瓜世界的資質普通的混血小女巫,無意中撿到這個日記本,出于偶然,把這個本子當作記錄自己心事和煩惱的普通日記本。

     我開始每周一兩次在日記本中寫一些學習中遇到的困難、對于自身能力的自卑、在與同學相處的關系中遇到的困擾、在斯萊特林遭到的歧視、愛上了一個條件比自己好得多的男生不知如何表達的苦惱等等一些學習、生活的瑣事。其間還特意表現出一些負面的情緒,比如,被別人輕視、欺負時的憤怒和報復的欲望,想不擇手段得到自己喜愛的男生的陰暗心里,對于男生喜愛的女生想要毀滅和殺戮的強行壓抑的沖動等等。

     果不其然,幾次之後,少年的湯姆-里德爾按捺不住了,開始與我交流。

     我充分扮演了一個在麻瓜世界長大的混血種女巫對于巫師界的無知,對于一本會回答問題的日記本毫無懷疑,就象找到知心朋友一樣,事無巨細地與他交流,把他當作一個知心大哥哥一樣向他傾訴心事。

     而少年時的伏地魔育充分發揮了他蠱惑人心的能力,扮演了一個博學多才、心地善良、諄諄善誘的好朋友、好哥哥角色,為我指點功課、教我怎麼贏得心儀男孩的喜愛,怎麼對付那些欺負我的人,等等,不論我訴說多瑣碎的心事,都能從他那里得到回應。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真面目,真的會被他騙倒了。

     每次交流完之後,我都會把左耳記憶水晶中的景象給教授看,分析有什麼疑點,研究我是否受到損害。看到我在日記本上的胡言亂語、胡編亂造,教授看著我的表情似譏諷、似好笑,黑眸微微眯著,薄唇微微翹著,說不出的魅惑迷人。每次見到這樣的西弗,我都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品嘗他的滋味,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西弗這樣的表情。

     我一開始每周寫一兩次日記,後來增加到每周二至三次,再後來假裝抵擋不受他的引誘,每周與日記本的交流達到了三四次,每次十多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不等。一開始的時候,湯姆只是全心全意贏得我的信任,並沒有其它動作,等到他覺得我已經足夠信任他了,就開始極其小心地吸收我的生命力。如果不是我和教授一開始就知道它是伏地魔的魂器,以極其鄭重的態度對待它,恐怕還發現不了。

     發現魂器開始吸收我的生命力,教授開始緊張起來,要求我馬上中止試驗。但現在如果中止,除了知道魂器可以吸收人的生命力,其它的我們基本上什麼都沒發現,伏地魔讓盧修斯把日記本放進學校,肯定還有別的目的。在我一再保證會更加注意自身安全後,教授同意繼續實驗,但安全措施做了更加嚴格了,並且教授開始給我準備補充生命力的魔藥,以防萬一。

     日記本中的湯姆里德爾十分小心地一點一滴吸收我的生命力,我也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繼續對他傾訴心事。

     通過跟他將近一個月的交流,我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十六歲的湯姆,他的力量很微弱,靈魂力量也不強大,如果與我的靈魂正面對抗,失敗的一定是他,如果我現在想摧毀他,只要方法正確,他毫無反抗之力。經過十幾年勤奮練功,我的靈魂的穩固程度不是一個不了解東方修煉方法的西方巫師可以理解的,何況這個靈魂只是一個完整靈魂的幾分之一。現在就是西弗的靈魂也比他穩固得多。

     我將我的發現告訴了教授,以便教授確信日記本魂器確實不可能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經過他檢查,我流逝的生命力數量並不太多,教授的魔藥可以作出彌補,教授這才放下心來讓我繼續與日記本交流,看看這個魂器到底想要在霍格沃茨干些什麼,究竟要如何復活。

     隨著交流的日漸深入,我愈發表現出對湯姆哥哥的信任,終于有一天,他邀請我與他見面。我順從地讓他將我的精神引導入日記本中,見到了英俊的十六歲小帥哥,並且裝作被他吸引,對他一見鐘情,痴迷于他的魅力之下。

     以後的事情就更加順利了。他自信地認為我已經完全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對他已經沒有任何防備之心了。他自以為得計,開始慢慢想要控制我的身體時,我也順應他的意志,主動地將精神縮在了意識的深處,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並且隨時準備在他作出不可挽回的傷害行為時奪回身體的控制權,或者利用我強大的靈魂力量不動聲色地暗中影響他作出一些極為不易察覺的改變。

     我很清楚,他現在完全相信了我在日記中編造的經歷,把我看成了一個混血種出身、資質平庸、魔力平平、膽小怕事、自卑、但又心有不甘的平庸、愛嫉妒的女孩,並且現在完全拜倒在他的腳下,他對我無絲毫提防之心。他這樣自大的心態對我太有利了。

     我現在只等著他下一步的行動了。

第七卷 最倒霉的人
   我這學期多了三門選修課,所以時間安排上比上學期要緊張些。至于課程,倒是不難。“算術佔卜”和“保護神奇生物”的內容我在課上就可以全部消化,“古代魔文”我用的精力大些,因為這門課與煉金術密切相關,我近期看的課外參考書大都與此有關。我想好好研究一下煉金術,做一些實用的 小道具帶在身上,在遇到危險時提供一些保護或者方便隨時逃跑。

     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術簡直是場災難,洛哈特的教學甚至還不如去年的奇洛。奇洛雖然結巴,上課倒還按部就班。洛哈特可不是這樣,上課大講特講自己的傳奇經歷,還搞現場表演,不過他外表確實長得英俊,把學校的女生迷得神魂顛倒的,連赫敏都是一見到洛哈特眼楮恨不能變成心形。

     我看著這場鬧劇,心里暗暗好笑。小女孩們還是太淺薄了,連一些有頭腦的拉文克勞都避免不了以貌取人的通病,難得一個有腦子的格蘭芬多赫敏也被洛哈特的微笑晃花了眼。其實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相貌什麼的都是次要的,關鍵是要看氣質。洛哈特雖然英俊,但比之馬爾福家的美貌還要差得遠,他表現出來的輕浮與教授在痛苦和磨難中形成的沉郁冷峻的氣質相比更是有天壤之別。

     我注意查了一下洛哈特的上學成績,他是比西弗低兩級的斯萊特林,上學時成績不好不壞,家族已經沒落了,可是他和他的家族竟然能在當年戰況最激烈、局勢最險惡時躲過了伏地魔的標記,這就很耐人尋味了。我對于洛哈特是草包的說法持保留意見,並且把這個判斷告訴了教授。

     經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洛哈特其實很喜歡找格蘭芬多的麻煩,只不過這一切都掩蓋在他的騷首弄姿、胡言亂語中。聽德拉科說,在二年級的黑魔法防御術課上,洛哈特最愛做的就是找哈利的麻煩,每節課都專門叫哈利上台去扮演什麼僵尸、狼人、食尸鬼、吸血鬼、丑陋的魔法生物什麼的,還喜歡拉著哈利拍照,讓哈利到他那里幫助他給女書迷回信,諸如此類的,想著法兒的折騰著哈利玩兒。嚇得哈利每次遠遠看見洛哈特都繞道走。

     在我們三年級的課上也是如此。上台去扮演各種角色的大部分是格蘭芬多,斯萊特林也有,但要少得多。對于他出的洛哈特的個人資料幾十問之類的問卷,因為我全部看過書的緣故,上課時把題全部答出來之後復制了幾份,然後讓一起上課的斯萊特林照抄,課排在我們後面的也每個年級送了幾份,結果僅此一項就在洛哈特的課上為斯萊特林加了一百多分,相當于贏得了兩場魁地奇比賽的勝利。而這些完全掩蓋在他對自己的自吹自擂、夸夸其談之下,一點也不引人注目。

     第一次給我們上的課跟二年級一樣,先是花了一整節課的時間答題,第二節課放出了一大籠子的康沃爾郡小精靈。洛哈特眼中一閃而逝的惡作劇光芒要不是我密切注視著他,根本就發現不了。他也發現了我的注意,心照不宣地對我眨了眨那雙藍色的漂亮眼楮,然後萬分狼狽地鑽到了桌子底下,任憑小精靈破壞教室、蹂躪格蘭芬多們。因為我的先見之明,斯萊特林們全部躲在教室後面的角落里,在防護咒的保護下毫發無傷。最後我看亂得差不多了,發動斯萊特林分工協作,把所有的康沃爾郡小精靈石化後關回籠子里,為本學院贏得了二十分加分。下課前幫助老師把教室恢復原狀,又得到了二十分的加分。

     洛哈特這個家伙絕對腹黑,比老實的西弗狡猾多了。看看他不動聲色間為斯萊特林加的分就知道了。當然他也給別的學院加分,比如哈利上去扮演角色有時也能得到加分,可是他往往會以扮演不盡心盡力為由不加分或加很少的分,因為他上課就像鬧劇一樣,根本沒有人發現這中間的貓膩。

     今年是哈利的倒霉年,或者說因為他是救世主,所以麻煩特別多,年年都是他的倒霉年?先是因為飛車事件,導致韋斯萊先生被開除出魔法部,哈利內疚了很久。接著上課總被洛哈特惡搞,每次都得硬著頭皮扮演一種甚至好幾種惡心難看的生物。最後,今年格蘭芬多來了一個救世主的超級粉絲柯林-柯利維,隨時隨地堵住哈利要求拍照,並且被洛哈特踫見了好幾次,借題發揮,大肆宣揚,搞得哈利越發狼狽。

     當然,這個柯林也沒有放過我,一開始也纏著我照相來著。不過經過我聲情並茂的勸說,向他說明了作為一位女生,我的名聲給我造成了多麼大的困擾,給我的行動帶來了多麼大的不便,因為被采訪過多,現在我已經有了閃光燈恐懼癥,一旦被閃光燈照到一次,我會失眠好幾天,身體上、心理上是多麼痛苦,柯林同學是多麼善良、多麼可愛的一個好男孩,一定不會願意他喜愛的偶像如此痛苦,雲雲。

     另外,我還很真誠地指點他,鄧布利多教授作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成就多麼驚人,他又特別的喜歡正義勇敢的格蘭芬多小勇士,如果你能夠給校長先生拍些照片,具有多麼大的紀念意義啊!還有洛哈特教授,暢銷書作家,巫師界最受女士歡迎的魅力男士,連續幾年巫師周刊微笑獎獲得者;麥格教授,在魔法部登記的七個已知的阿尼馬格斯之一,如果拍到麥格教授的阿尼馬格斯形態,那可太珍貴啦;拉文克勞的院長弗立維教授,年輕時獲得過格斗冠軍;斯普勞特教授,善于培育各種珍稀魔法植物;禁林看守人海格,像他那樣高大的人在普通人的世界絕對見不到;等等。當然,還有哈利波特,魔法世界的救世主,大名鼎鼎的黃金男孩。這麼多這麼好的拍照對象,千萬不可錯過了呀!

     單純的小男孩不但答應從今而後不給我拍照,並且對我的指點萬分感謝。听說,後來好幾個教授都遭到了騷擾,真不愧是格蘭芬多。不過我沒有親見,事實是否真的如此,就不得而知了。但哈利被糾纏得見了柯林就繞道走,我倒是有幸見到過幾次。倒霉的哈利!

     死道友不死貧道,非常抱歉,哈利,為了大家的安寧,你就犧牲一下吧。

     不過,要說今年學校里最倒霉的人,目前為止,哈利還排不了第一。據大家一致公認,今年霍格沃茨最倒霉的人是赫奇帕奇五年級學生、級長、魁地奇隊隊長、有小王子之稱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同學。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迪戈里同學成了斯萊特林學院院長、恐怖的魔藥學教授最看不順眼的學生,開學來已經有一大半的時間被罰勞動服務,不是在魔藥課教室處理最令人惡心的新鮮魔藥材料,就是在費爾奇先生那里打掃衛生——不許用魔法的那種。听說開學以來,迪戈里同學幾乎已經把整個城堡的盥洗室都擦過一遍了。這才開學一個多月,赫奇帕奇學院沙漏里的寶石已經所剩無幾了。

     據說,迪戈里同學的悲慘遭遇,得到了學校許多女生的同情,收到的情書數量急劇上升。雲雲。

     德拉科-馬爾福同學私下里對我說,“他活該,誰讓他竟敢在餐廳里在大庭廣眾之下過來向你獻殷勤,一眼就讓別人看出來他對你有企圖。沒有被教父看到算他走運,被教父看到了,他不倒霉誰倒霉?!”這句話大概可以稱得上一針見血了。

     對不起,迪戈里,我真的真的已經告訴你我有了喜歡的人啦!可是你非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並且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去給你說情,因為效果絕對會適得其反,還會把我自己繞進去,到時候最倒霉的人很有可能就會變成我。我倒不怕教授生氣,我怕的是教授又別扭起來,想來想去鑽進牛角尖,自卑起來把我推得遠遠的,一個人躲在地窖里折磨自己,我們好不容易才漸漸親密起來的關系又倒退回去,到時我上哪兒哭去?這種損人損已的事我可不會去做。

     迪戈里同學,希望你上課準備充分,少落下把柄。更關鍵的是,希望你早點明白過來,我真的已經心有所屬了,你不要那麼死心眼,非要知道是誰才肯死心,偶現在是不會告訴你滴,不過將來你就會知道啦,希望不會驚嚇太大。我在心里默默祝福迪戈里早日知難而退。

     自從發現迪戈里在追求我後,教授的低氣壓如台風過境般橫掃霍格沃茨,恐怖程度再創新高,連斯萊特林們見了教授都控制不住發抖。不過我每次到地窖時,教授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表現得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可是偶爾空洞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情緒。唉,我的西弗,你又在糾結你的過去了吧?!為了讓教授安心,我把全部的晚上和周末都消磨在教授身邊,更加大膽地表達我的愛意,明明白白地告訴教授我永遠永遠只會愛他一個人,賴皮地宣稱我會纏著他不放,如果他敢變心,我就糾纏他一生一世。看到我的膩人戰術終于奏效,教授的神情終于輕松下來,眼里重新露出笑意,我才放下心來。

w054e42 2014-11-8 16:48

第七卷 密室&蛇怪
    我的十四歲生日過後,我很明顯地感覺到,湯姆-里德爾加快了行動的步伐。我可以感覺到他吸收我生命力的速度快了些,他在努力試圖控制我的身體。

     我和教授經過多次商量,決定在保障我安全的基礎上,順應他的意思,看看他要做什麼。教授在我身上施了跟蹤咒,並隨時用活點地圖關注我的行動。

     結果第一次我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湯姆-里德爾後,很出人意料地是,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打開密室,而是用我的身體偷偷潛到海格的小木屋,殺死了海格養的幾只公雞,並且取了一些雞血。看來是個很謹慎的人呢。

     可是教授不明白他的用意,看了“他”的行動,大惑不解,不明白“他”為什麼大費周章去殺死幾只公雞。我現在也沒法給教授提示,畢竟光憑幾只公雞,無論如何聯想不到蛇怪身上去。但從他的這個行動中,我知道,他下一步就要去打開密室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了幾顆煙霧彈,以防有意外情況時避免與蛇怪眼楮直視;幾顆手榴彈,危急時扔進蛇怪嘴里,相信可以炸死它或者重傷它;手槍一把,彈匣兩個,用來打瞎蛇怪的眼楮。這幾樣東西用了縮小咒裝在我袍子的左側內袋里,隨時可以拿出來使用。再加上我右耳的門鑰匙,我確信可以在危機情況下全身而退。

     萬聖節那天,晚宴之前,我又一次跟日記本交流之後,在他試圖控制我的身體時,交出了身體的控制權,躲藏在意識深處,冷眼看著“他”的行動。我知道教授正密切注意著我的情況,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我和教授已經事先商量好了,為了保證我們的行動自由,證明倆人的清白,在實在必須出席的場合,或者不得不消失一段時間時,由教授向鄧布利多請假,告訴他魔藥研究進入緊要關頭,在幾個小時之內不能離開坩堝,否則重新實驗至少要花費長達一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請鄧布利多不要輕易打擾他的實驗。教授的性子鄧布利多很了解,以往這樣的事也有過不少次,所以教授以這個理由請假很正常。萬不得已時,可以暗示鄧布利多研究結果可優先提供鳳凰社使用。而我如果不能出席,就以幫助教授實驗的助手名義,由教授給我打掩護。

     我躲在意識深處,任由湯姆控制著我的身體,給[我]施了一個幻身咒,小心地避過了走廊上的畫象,躲躲閃閃地來到了三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一路上沒有踫到學生,因為大家此時已經都在樓下大廳了。[我]推門進入這個廢棄的女生盥洗室,整天在里面哭哭啼啼的桃金娘不在,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一個幽靈,我突然想起來了,今天幽靈們聚會,哈利幾人好象就是今天沒有參加萬聖節晚宴而是去參加幽靈聚會去了。

     走進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踩過地上斑駁的水漬,來到里面一個銅質的水龍頭前面,我听到自己發出“嘶嘶”的人聲音。

     【打開】,此時,也許是單方面的意識相連,我竟然能夠膽白他說得是什麼意思,真有意思。

     面前的水龍頭旋轉出一片白光,露出一個一人多粗的大管子,好髒,好臭,我在意識深處作惡心狀。

     湯姆-里德爾給我的身體施了一個隔離咒和緩沖咒,然後毫不猶豫地鑽進管子滑了下去。好長的管子啊,曲里拐彎滑了好幾分鐘,終于管子變平了,我“哧溜”一下子沖出管子,一屁股坐在了濕乎乎的地上,弄了一身泥水。

     站起身來,踩著地上密密麻麻的小動物骨骼,[我]一路用魔杖照著亮,毫不猶豫地往前走去,很快來到一個極高極大的大廳似的地方,里面有很多根極高的大石柱,還有一個極為丑陋的猴子似的老頭雕像,斯萊特林真是惡趣味,我在意識深處吐槽,作為一個講究儀表的貴族,斯萊特林怎麼把自己惡搞成這付樣子?也許,不是斯萊特林本人干的也說不定。

     [我]站在石牆前面,對著上面的綠寶石“嘶嘶”地說道︰【斯萊特林,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一位,為你的後裔把門打開吧!】

     石牆轟隆隆地打開了,石像嘴部的地方裂開了一個大洞,[我]急忙閃到一邊,過了一會兒,一陣的摩擦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高傲地昂著頭,注視著一個鮮綠色帶黑色花紋、超過三十英尺長的龐然大物從石像嘴里慢慢爬了出來。

     【是誰打擾我睡覺?活得不耐煩了嗎?小心我吃了你】。巨蛇一邊往外爬,一邊不耐煩地說。

     我不知道我戴著的防護眼鏡以及我身上爸爸送我的護身符是否可以抵擋蛇怪的視線,悄悄地分出了一絲極微弱的精神力影響了身體的動作,低著頭對蛇怪說,【我是斯萊特林最後唯一的後裔,我命令你听從我的指揮】。

     【你可以抬起頭來看著我,我不能傷害蛇佬腔】,蛇怪盤在[我]面前,把它巨大的頭顱湊近我,蛇信子已經掃到了我的臉上,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黃澄澄的拳頭大小的眼楮、巨大的嘴和毒牙、腥臭濕熱的蛇信子、隨時能致人于死地的可怕能力,所有的一切都令人毛骨聳然。

     我雖然看書時已經知道蛇怪的巨大和恐怖,但實際面對時仍然給了我極大的震憾,在它面前我顯得太渺小了,我擔心稍微反應不及它就會一口把我小小的身體吞進肚去,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到了恐懼。我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意識,防止自己因為害怕而忍不住奪回身體的控制權作出逃跑的動作。

     【我命令你出去殺死學校里的泥巴種學生】,[我]听從蛇怪的話,抬起頭來直視著它那一雙成人拳頭那麼大的黃澄澄的眼楮。

     【可是薩拉查不讓我傷害學校里的學生,薩拉查說,如果我覺得無聊,可以追著學生玩兒,最多可以將他們石化了,但無論如何不能殺了他們。我必須听薩拉查的話】,蛇怪“嘶嘶”地抗議。

     【現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殺了他們】,[我]憤怒地命令道。

     【你身上又沒有薩拉查的味道,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對了,上次有個小家伙身上有薩拉查的味道,可惜他來了一次就走了。上次那個小家伙還害我不小心殺死了一個學生,薩拉查知道了一定會怪我的。嗚嗚】,蛇怪有點害怕似的扭了扭巨大的身體,還搞笑似地裝哭了兩聲。我藏在意識深處差點笑出聲來。看來蛇怪雖然活了上千年,智力仍然象個孩子。

     【我就是上次那個人,我現在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活在世上的最後一個後裔了,你應該听從我的命令】。[我]堅持道。

     【薩拉查不讓我殺學生,他告訴我殺了學生就不給我飯吃,我餓了,我要吃牛排,我要吃蛋糕,我要吃烤雞,我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食物,小家伙,你去給我拿!】

     我感覺[我]的頭上暴起了青筋,看來湯姆-里德爾氣得不輕。

     “鄧布利多”,我悄悄地探出一絲意識,把這個名字傳了出去。

     【那好吧,你可以不殺他們,但你必須石化他們】,[我]沉吟了一會兒,無奈地作出了讓步,大概也是顧忌鄧布利多。

     【我餓了,我要吃好吃的】,蛇怪扭動著身軀“撒嬌”,應該是撒嬌吧?反正看上去有點驚悚。

     【你把我交待的事情辦好了,下次我來時,給你帶一大堆好吃的】,[我]保證。

     【那好吧】,蛇怪答應了[我]的要求。

     【你叫什麼名字?】我悄悄透出一絲意識,[我]果然感受到了,替我問了出來。

     【海爾波,這個名字是戈德里克起的】,蛇怪高興地晃了晃大頭,【我喜歡這個名字】。

     (在此,貓就懶得動腦筋了,直接抄襲了同人文中蛇怪的名字啦,因為覺得海爾波這個名字挺好听的)

     【我要走了,一會兒你去好好辦事情,下次來我給你帶食物來】。[我]冷漠地說道,回頭就走。

     【再見,小家伙,你要早點來,我在這里很無聊的,什麼時候你帶我出去玩玩】,蛇怪在[我]身後叮囑道,一副生怕我不再來的樣子。

     【下次吧,你听我的話我就帶你出去玩】,[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管子下面,[我]給自己施了個漂浮咒,順著來時的管子漂了出去,好半天才到了盡頭,洞口已經閉合上了。

     【打開】,[我]從出口爬了出去。

     到了盥洗室里,我故意裝作身體本來的意識開始掙扎起來,把湯姆-里德爾的意識趕了出去。看著自己一身的泥濘,正想清理一番,一個熟悉的懷抱猛地把我擁進了懷里,聞到熟悉的魔藥味道,我毫不反抗地乖乖待在教授溫暖的懷抱里。

     低頭察看了一下我的情況,“清理一新,”教授迅速甩了幾個清潔咒到我和自己身上,清潔干淨了我和他身上沾到的泥污,然後掏出一個小瓶子讓我喝了里面的隱蹤藥水,給我們兩人施了幻身咒,一把抱起我,迅速地返回了地窖。此時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大廳里的宴會還沒有結束。

     回到地窖里,迅速進行了清潔,整理了儀容,處理好了一切可疑痕跡,兩人緊緊地擁抱了一會兒,我感覺教授的身體有點發抖,我自己也感到了一陣陣的後怕,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平靜下來。

     “西弗,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生,一會兒鄧布利多肯定要找你。我們先去實驗室吧,先應付過鄧布利多再說。今晚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記錄下來了,等找個時間給你解釋。”然後我和教授一頭扎進實驗室,全力以赴做起了實驗。就好象今天晚上從來沒有出過實驗室一步。

     又過了不到半小時,教授接到了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帶來的緊急通知,說三樓出事了,讓教授無論如何必須馬上趕到。教授怒氣沖沖地打發走了福克斯,然後停下了實驗,給我叫了一份晚餐,匆匆趕往三樓去了。

     心不在焉地吃完晚餐,我一邊看著書,一邊等待教授回來。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教授才面無表情地返回了地窖。

     往門上扔了至少一打的防護咒,教授才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習慣性的把我攬在懷里,教授說,“三樓廢棄的盥洗室外面,費爾奇的貓被石化了,就躺在地上,現場只有沒腦子的波特四個人。全體拉文克勞都看見他們了。”

     (作者解釋︰JKR書中,拉文克勞住在西塔,佔卜教室在北塔,格蘭芬多住在東或南塔,天文塔應該在南塔或東塔。所以上樓時拉文克勞很可能不與格蘭芬多同路。第二,赫奇帕奇的宿舍說是離廚房比較近,那麼應該在地下或一、二層上,晚宴後也不大可能上三樓。第三,斯萊特林住在地下室,更加不可能在晚宴結束後跑到三樓上來,根本不可能出現德拉科“獰笑”著說“下一個就是你,泥巴種”之類的話,何況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知道什麼叫“獰笑”?)

     (因此,結論是——目擊哈利四人組站在被石化的洛麗絲夫人前面的,要麼全體是拉文克勞,要麼全體是格蘭芬多)

     謝天謝地,總算沒有學生出事。雖然很對不起費爾奇先生,因為我知道費爾奇把洛麗絲夫人看作自己的家人一樣,可是如果學生被石化教授、學生和家長反應會更大。我應該盡力補償費爾奇先生才是。

     這次的石化事件,因為我“掙扎”得早,所以牆上沒有什麼“密室被打開了,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之類的字跡。我根本就不打算往牆上寫字,斯萊特林與其它學院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些,不能輕易給自己樹敵。我又不是伏地魔,腦子被鄧布利多氣傻了,這樣寫不是犯傻嗎,難道嫌斯萊特林被歧視得還不夠嗎?簡直是成心給斯萊特林樹立更多的敵人。

     “哈利真倒霉,怎麼每次出事都讓他踫上?”我真心為哈利感到遺憾。

     “我們的救世主男孩不去參加萬聖節晚宴,卻跑到幽靈的宴會上去了。據說是听到了一種古怪的聲音,然後跟著聲音跑到三樓,在那里見到了被石化的貓。”教授簡單解釋了一下,對哈利的惹麻煩能力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哈利听到奇怪的聲音啦?那真是奇怪呢?”看來哈利听到的應該就是海爾波的聲音了。

     “西弗,我們先不說那個了,你還沒有吃晚餐吧?等你吃了晚餐,我們再決定是看我今天晚上的經歷,還是明天再找時間看。好不好?”

     教授飛快地解決了自己的晚餐,堅持馬上就看記憶水晶記錄下來的東西——

     [我]——指被魂器控制的秋。

     【】——里面是蛇語。
第七卷 分析與行動
    我把記錄水晶從左耳摘下來交給教授,教授一揮魔杖讓記憶水晶懸浮在我們面前,然後在沙發上舒服地坐好,我習慣性地在教授懷里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我們開始仔細地觀看今天記錄下來的事情。

     我與日記本進行交流,然後被魂器控制。

     [我]合上了日記本。

     [我]走出了地窖。

     [我]小心地避開畫像、人群走進了三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

     [我]徑直走到盥洗室最里面的角落找到了那個有小蛇雕刻的銅質水龍頭。

     [我]用蛇語打開了密室的入口。

     [我]順著管子飛快地下滑。

     [我]在魔杖的光亮下踩著一地骨骼前行。

     [我]抬頭仰望巨大的丑陋石像。

     [我]用蛇語對著石像說話。

     石像的嘴巴張開,一條巨大的綠熒熒的蛇從石像口中蜿蜒而出。

     [我]仰視巨大的蛇怪。

     蛇怪盤踞在我面前用長長的蛇信子舔[我]的臉。

     [我]與蛇怪對話。

     ……

     ([我]指被魂器控制的我)

     一邊看著,我一邊給教授翻譯著蛇怪和[我]的對話。

     不過,蛇語的確是湯姆里德爾的天賦,現在他不控制我了,[我]和蛇怪的對話听起來也就是“嘶嘶嘶”的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不過好在記錄下來的對話內容我記得清清楚楚。

     雖然我現在平平安安坐在教授的腿上,可是看到記錄水晶中的回放,那麼巨大的蛇怪就盤在我面前,能致人死地的黃色眼楮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有巨大毒牙的嘴巴就在我的頭邊張開著,長長的顫動的蛇信子掃到我的臉上,我在蛇怪面前渺小的簡直就像是一捻就碎的小小蟲子,我禁不住一陣陣顫抖。當時身體被魂器控制,感覺還不明顯。現在作為一個旁觀者來看,更加令人覺得恐懼。

     教授甚至比我本人更加緊張,他的一雙黑眸緊緊盯著那可怖的影像,薄唇緊緊抿著幾乎使雙唇失去了血色,雙手無意識地把我緊緊摟在懷里,身體劇烈地顫抖,手臂用力之大幾乎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從我認識教授以來就沒有見過教授這樣失去自制力的情況。

     “我沒事,西弗,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清晰地感覺到了教授的恐懼,我緊緊地回抱教授顫抖的身體,極力地安撫教授的情緒。

     “不許去了,該死的我再也不許你去了,”教授凶狠地命令我,“我差點就失去你了,該死的,我沒想到霍格沃茨竟然有一條千年蛇怪,我真該死,我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不行,我堅決不允許你再去冒險了。”教授幾乎是狂亂地吻了上來,瘋狂地佔有我的唇舌,力氣大到幾乎把我揉碎。

     “不去了,不去了,西弗,你放心,我保證不去了。”我一遍一遍地親吻他的唇,極力地安慰極度自責的男人。

     今天晚上我在密室遭遇到蛇怪讓教授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的吻從來沒有這麼瘋狂和粗暴,我幾乎要被他的擁抱擠得窒息過去,嘴唇都被咬破了,反復掠奪式的深吻有好幾次讓我以為我已經昏過去了。

     看到我站在巨大的蛇怪面前時,教授害怕了。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教授的恐懼,我感到了他控制不住地顫抖,他一定是認為當時如果有一點點偏差我就會永遠地消失在密室里,他就可能會永遠地失去我。教授因此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他後悔讓我接觸這個魂器,他後悔同意了我的意見讓這個魂器控制我,他後悔自己的縱容最終使得我面對了這麼可怕的致命存在。

     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教授的情緒轉變,費盡了所有的心思才把教授從悔恨後怕的情緒中拉了出來,用我的吻、我的擁抱、我的甜言蜜語、我的保證慢慢地安撫了教授幾乎導致魔力失控的焦躁、不安、悔恨和恐懼。

     今天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和教授兩人都有些震驚過度,情緒一時平靜不下來,相擁的兩人都不願意放手,似乎感覺一放手彼此就會失去對方似的。所以,這天晚上,我沒有回宿舍,一直到半夜,我才在教授的緊緊擁抱之下兩人相擁而眠。

     ☆★☆★☆

     第二天,我們兩人都從昨天的震驚和激動中平靜下來,開始仔細分析整理這段時間得到的信息。

     首先,這個日記本是個魂器,這一點已經確定無疑了,日記本中的肯定是伏地魔的一片靈魂。根據是︰

     一,日記本中的男孩自稱湯姆-馬沃羅-里德爾,我們已經知道,這是“那個人”的名字。

     二、男孩會蛇佬腔,所有巫師都知道“那個人”是世上僅存的唯一一個蛇佬腔。

     三、男孩自稱日記本中是他十六歲時的一段記憶,但沒有哪能段記憶可以與人交流,因此這更大的可能不是一段記憶而是一片靈魂。

     結論︰這是一個擁有極高智能、會思想、會與人交流,除了沒有身體,幾乎相當于是個活人的日記本,沒有任何魔法物品可以做到這一點,除非里面就是一片有智慧的靈魂。

     其次,這個魂器是男孩十六歲至十七歲時制作的,因為日記本中的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那時“那個人”應該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時間大概是“那個人”六年級時。

     疑問︰他是如何獲得關于魂器這樣如此罕見的知識的?霍格沃茨圖書館竟然會有這樣邪惡的書籍嗎?如果他有疑問,有可能從誰那里獲得指點?

     行動︰調查湯姆-馬沃羅-里德爾就學期間最欣賞他的老師和最博學和老師。

     第三,在他制作這個魂器時,打開過一次密室,利用蛇怪殺過一個人。根據時間推算,大概就是他學生時代獲得特殊貢獻獎的那次。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竟然掩蓋了殺人的事實,並獲得了獎勵,肯定有人作了替罪羊,那次事件肯定還有其它□,此事鄧布利多可能知道部分內情,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們不可能去找鄧布利多核實,只能從其它途徑下手調查。應調查1943年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獲獎的那一年學校死的學生是誰?凶手是誰?

     行動︰此事交給盧修斯,發動“銀翼”成員,調查1942-1944年在校的父輩所知道的盡可能詳盡的情況。

     第四,這個魂器可以借由吸收使用者的生命力積蓄力量,並進而控制使用者的軀體。從而我們產生兩個猜測︰他的最終目的是將使用者的生命力完全吸收從而佔據使用者的身體達到復活目的(這個猜測中,魂器會佔用使用者的身體,使用者靈魂會死亡但身體會存在);或者完全吸收使用者的生命力從而形成一個接近實體的新生命,再繼續吸收別的力量最終形成新的身體從而達到復活目的,而被他吸收生命力的身體將會死亡(這個猜測中,魂器不需要使用者的身體,使用者靈魂和身體都會死亡)。

     那麼,由此產生的疑問︰其它魂器是否以同樣的方式復活?還有幾個這樣的魂器?從哪里入手調查?

     第五,密室中的蛇怪屬于薩拉查-斯萊特林,斯萊特林不允許蛇怪殺害學生。上次殺害學生事件是個意外,此次石化事件是魂器的命令。又︰據蛇怪講,蛇怪不得傷害蛇佬腔。

     問題︰蛇佬腔是否可以學習?是否可以收服這個蛇怪?

     第六,密室的入口處在三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里,不知是否還有其它密室入口。

     說到這里時,我和教授對視一眼,表情都頗為古怪,顯然都想到密室入口所在非常地“不正常”。

     我調皮地湊到教授耳邊悄聲調侃現任斯萊特林院長︰“西弗,我們學院創始人的愛好真奇特喲!”暖暖的風吹在西弗耳朵上,看著他的耳根慢慢變紅,我不由有點不好意思。

     想到蛇院祖宗奇特的愛好,我摟著教授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悶聲笑個不停,教授既覺尷尬又覺好笑,臉上表情哭笑不得。

     第二天晚上,將我們與魂器交流以來所能掌握的情況分析透徹之後,我和教授討論了很久,商量了後面我們要采取的行動。

     繼續與日記本魂器交流這一點是想都不用想了,教授認為日記本不能忍受日記本對我的傷害,我的生命力不能再讓日記本魂器吸收了,雖然魔藥可以做出一點補救,但生命力的損失不但會影響壽命,還可能影響魔力,即使我只損失了百分之十不到,但教授仍然不能承受這個損失。教授堅決不允許我再接觸這本日記,他已經把日記本用了至少幾十個所能想到的防護咒語牢牢的封存起來了,並且告訴我在想到銷毀魂器的方法後,要馬上消滅日記本中的魂片迫使他把生命力還給我。

     看到教授這樣重視我,我心里美滋滋的,當然也就不會反對教授的意見啦。

     最後,我和教授商定,當前最首要的一點就是趕快想辦法解決蛇怪問題,以免它給學校和學生造成更大的威脅。


第七卷 學外語
    我和教授商量後認為,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想辦法解決蛇怪問題,以免它給學校和學生造成更大的威脅。

     雖然我們已經知道蛇怪不會殺害學生,但石化也不是我 們可以接受的。這次被石化的是一只貓,雖然因為學生不喜歡費爾奇先生,真正傷心的人只有費爾奇一個人,學生們並不太在意,甚至還有許多人有些幸災樂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洛麗絲夫人被石化仍然在學生中引起了恐慌,鄧布利多至今沒有給出任何說法,學生們眾說紛紜,小道消息越傳越邪乎。

     我非常奇怪鄧布利多的反應。因為我認為他其實知道石化洛麗絲夫人的是什麼東西,並且他恐怕已經在懷疑桃金娘的盥洗室有什麼蹊蹺。我不相信他沒有監視這個地方。

     五十年前,湯姆-里德爾放出蛇怪時,殺死了桃金娘,制作了他的第一個魂器。當時湯姆-里德爾嫁禍海格從而導致海格被學校開除,自己不但順利脫身並且還獲得了特殊貢獻獎。我相信湯姆-里德爾瞞得過別人,瞞不過鄧布利多,如果那時就是鄧布利多當校長,湯姆-里德爾絕對不可能輕易脫身。

     現在學校里的教授按年紀算,知道當年舊事的至少有兩人——一個是鬼魂教授賓斯,一個是鄧布利多。還有幾位教授當年大概在校就讀,應該也對上次密室事件有所了解,麥格教授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賓斯教授都知道那次的密室開啟事件,湯姆-里德爾的魔法世界引導人、一直防備著湯姆-里德爾的鄧布利多肯定知道的更多。當時的死亡事件就發生在三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這次類似的事情又在盥洗室的門外發生,鄧布利多肯定在知道石化事件發生的一瞬間就聯想到了伏地魔。我估計鄧布利多已經知道那是一只蛇怪,並且鄧布利多恐怕已經猜到密室的出入口就在桃金娘的盥洗室。

     赫敏作為一個剛剛進入巫師界一年多一點的小女巫,出身麻瓜,沒有魔法界常識,對巫師界的所有知識幾乎全部來自于書本,她可以猜到的事情,沒有道理鄧布利多會不知道。鄧布利多的知識、閱歷、智慧、巫師界常識、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赫敏可以望其項背的。

     那麼,他的沉默就頗為耐人尋味了,除非他可以肯定蛇怪絕對不會殺人,否則,他不會不采取任何防護措施而任由學生處于危險之中。(HP2中,直到密室事件結束,鄧布利多沒有采取任何防範措施,我一直很奇怪。把一切歸結于運氣,太不可思議。)

     但是,鄧布利多可以觀望,我和教授不可以。我們不知道蛇怪是只石化一次就停止,還是在沒有接到停止的命令時繼續下一次石化、甚至一直石化下去。放任一只危險的蛇怪在霍格沃茨游蕩是非常危險的,很可能導致學校被關閉。這是對學校有極深感情的教授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那麼怎樣處理蛇怪就是關鍵了,是想辦法殺了它,還是想辦法控制它?一想到蛇怪身上可以作為魔藥材料的蛇蛻、蛇毒、蛇血、蛇涎等等這些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貴材料,教授的眼神就變得狂熱起來。可是考慮到抓住一只活的蛇怪的困難性,教授又猶豫起來。因為他再也不想我踫到那個蛇怪了,而很顯然,那個蛇怪絕對不是一兩個巫師所能收服的,即使強大如鄧布利多也不行,除非他是個蛇佬腔。所以教授即使再自信,他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一個人可以收服一條蛇怪。

     說到蛇佬腔,我和教授的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我們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到了同樣的想法。是啊,如果我們是蛇佬腔,那麼收服蛇怪就輕而易舉了。

     我向教授請教,听說有人可以學會人魚語、龍語、獨角獸語、攝魂怪語、媚娃語、貓頭鷹語等許多種魔法生物語言,那麼從理論上說,蛇語也應該可以學會。蛇怪也是魔法生物的一種,它不過就是壽命長些,力量強大些而已。沒道理別的魔法生物的語言人類巫師可以學會,蛇語人類巫師就學不會?

     原著中鄧布利多會龍語、人魚語;老巴蒂-克勞奇據說會一百多種語言,他們肯定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學的。既然他們都能學會,我和教授一點不比他們笨,我們當然也能學會。

     教授仔細地考慮了一下我的建議的可行性,最後同意了我的提議。我們決定試著學一下蛇語,學習的範本就是[我]在密室中與蛇怪的對話,檢驗是否合格的方法就是是否能打開密室的入口。

     另外,教授從塵封不知多少個世紀的歷任院長記錄中發現,斯萊特林的所有地方都對蛇佬腔開放,如果我們的蛇語學得正確,那麼以後在整個斯萊特林都可以不用口令暢通無阻,還有可能發現密室的其它入口,下次進入密室就不必經過那個古怪的入口了。听教授說,三樓廢棄盥洗室外面的走廊上因為發生了石化事件,目前那里已經被監視起來,再從那里進入密室已經不安全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教授除了完成日常學習、工作任務之外,兩人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學習“外語”——蛇佬腔——的艱巨任務中去,教授連魔藥研究都暫且放下了。

     每天的空閑時間,我們一起反復听那天[我]與蛇怪的對話,教授用魔法把那些話分解成一句一句,甚至一個發音一個發音,反復播放。我們仔細地听,仔細地記,認真地模仿,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記下每個發音的特點,極力地模仿每個發音,直到每個音節都牢牢刻在我們的腦子里,每個發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然後,我們又事先列出下次見到蛇怪可能會發生的對話,把這些對話用我們已經掌握的蛇語組合起來,反復練習,直到熟練為止。

     感覺練習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對著教授門上的美杜莎女王的雕像用蛇語說【打開】,檢驗一下我們說得是否正確。令我們非常驚喜的是,教授地窖門上的美杜莎竟然會說蛇語,因為平時她問口令時一向說英語,從未說過蛇語,所以教授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

     發現了這一點令我和教授喜出望外,我們等于是多了一個學習蛇語的老師。所以我們決定在美杜莎女王的指導下,再多學習一段時間,多掌握一些句子,然後再去密室忽悠蛇怪,爭取一次成功,把這只罕見的千年蛇怪忽悠出密室,讓它變成教授的寵物和可再生的可隨時采集的魔藥材料。

     我前世的時候學過英語、日語、拉丁語,這一世學過德語、法語,自以為還有一定的外語天份,可是這次學習蛇語可真讓我頭大,蛇語與人類語言完全不是一種語言系統,學起來太費勁了。教授雖然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可是學蛇語顯得也很吃力。不過好在兩人一起學,互相糾正、互相鼓勵、互相作伴,一起學倒不顯得太枯燥,反而別有一種樂趣。

     我們兩人整天關在地窖里努力地听著蛇語發音,辛苦地卷著舌頭“嘶嘶嘶嘶”地練習,讓人覺得舌頭馬上就會抽筋,兩人相對著“嘶嘶”來“嘶嘶”去的,有時候真得覺得那種場景好笑得不得了,好多次學著學著我就忍不住笑得滾倒在教授身上,引得教授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不過艱苦的努力還有有回報的,最後我們的學習總算得到了美杜莎的認可,她認為我們的發音還算準確,對于她說得簡單的句子也能夠听明白了。

     最近沒有再發生石化事件,所以我和教授認為,可能上次[我]命令之後,因為沒有再下達新的命令,蛇怪不會再出來行動了,大概不會再有新的石化事件發生了。我和教授樂觀地想。

     因此,我們決定再等幾天,等教授委托盧修斯找的煉金術大師為我和教授訂做的防石化眼鏡和為蛇怪訂做的眼罩送來後,我們再去密室與蛇怪打交道。雖然知道蛇怪不殺人,但萬一在密室里被蛇蛇怪石化了,如果一直沒有人發現的話,跟死了也沒有區別。我和教授可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斯萊特林可不是說干馬上就干的格蘭芬多,我們習慣行動之前先做好盡可能充足的準備。

     我和教授用的防石化眼鏡上面加有許多強大的防護咒語,可以保證我們即使直視蛇怪的眼楮也不會被石化。而蛇怪用的眼罩可以在不影響蛇怪視線的前提下,過濾蛇怪死亡視線和石化視線,令它的目光變得安全。

     等這些防護用品拿到手後,我們再下去密室找蛇怪。當然,不能忘記準備大批美味的食物請蛇怪美餐一頓,這些食物當然不能從霍格沃茨的廚房要,那瞞不過鄧布利多,我們打算讓盧修斯找個借口來一趟霍格沃茨,到時由他從馬爾福莊園帶一大批食物來,眼罩和眼鏡到時也由盧修斯親自送來。

     在我和西弗埋頭苦學中,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距離石化事件已經過去近二十天了。

     最初的震驚過去之後,學生們慢慢恢復了正常。只有費爾奇先生固執地經常在洛麗絲夫人被石化的地方轉來轉去,希望能抓住凶手。另外,費爾奇先生堅信此事與哈利有關,近乎有些偏執地抓哈利以及格蘭芬多的把柄,听說這些日子格蘭芬多們被抓住犯規的人落到費爾奇手里被罰得很慘。

     我感到非常對不起費爾奇先生,去安慰了他好幾次,還送了他好幾件能貯存魔力的小道具,彌補他不能施魔法的遺憾。我告訴費爾奇先生等曼德拉草一成熟,斯內普教授會親自熬制恢復劑,保證讓洛麗絲夫人恢復如初。我還許諾過幾天送給費爾奇先生一只漂亮的公貓,可以和洛麗絲夫人配成一對,到時它們有幾個貓寶寶,一大家子陪在費爾奇先生身邊,日子就不會太寂寞了。

     如果將來教授的研究成功魔力刺激劑,可以考慮送給費爾奇先生一劑,雖然他年紀太大,但還是有一線希望可以產生微弱的魔力的。總之,將來我會盡力彌補費爾奇先生這次受到的傷害。

     在等待的這幾天里,我們迎來了今年的魁地奇第一場比賽,又是死對頭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
第七卷 可憐的哈利
     十一月份第三個周的周六上午就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比賽。

     雖然我不太關心魁地奇的事情,我也知道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今年 訓練的有多刻苦。德拉科每周至少訓練三次,已經辛苦訓練了一個多月了,每次見到德拉科累得面無人色的樣子,我就對他寄予無限的同情,並給予他精神上的支持。

     听小龍興奮地說,他們已經把暑假期間教練為球隊制定的戰術安排練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特別是針對格蘭芬多打法特點的戰術訓練,更是格外多花了時間練習。全隊都對贏得比賽信心十足。

     看著德拉科興奮得臉上泛起紅暈,我不由跟他開起了玩笑,告訴他如果我們學院的球隊擁有性能過人的掃帚(光輪對橫掃),經過一個暑假專業教授的訓練,運用專業教練根據格蘭芬多隊的打法特點制定的有針對性的戰術,還不能戰勝一群沒有經過系統訓練、騎著破爛掃帚的烏合之眾,那麼斯萊特林隊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以後德拉科的光輪2001可以拿來掃地用。

     當然,如果比賽中運氣實在太壞,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格蘭芬多隊的找球手在比賽剛開始很短的時間里就抓住飛賊,那就肯定肯定會輸,不過那種輸法一點也不丟臉,畢竟運氣的事情是不可捉摸的。遇到那樣的情況,斯萊特林的優勢完全沒有機會發揮,只能說格蘭芬多運氣好到極點。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斯萊特林隊一定會贏,德拉科的任務就是死死纏住哈利,即使自己抓不住飛賊,也要盡量干擾他抓住飛賊,這樣給球隊爭取足夠的得分時間,只要分數差距夠大,即使最後哈利抓住飛賊,贏的還是斯萊特林。

     對于這樣沒有懸念的比賽,我和教授都沒有什麼興趣觀看。今年沒有了心懷叵測的人進入學校,又確定盧修斯已經加強了古怪小精靈多比的束縛,確信它不會離開馬爾福莊園,那麼哈利就沒有任何危險,我們沒有必要跑到那去給救世主保駕護航。

     每次魁地奇比賽,全校學生幾乎傾巢而出,學生宿舍幾乎一個人也沒有,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我和教授決定趁著大家都去觀看比賽,地窖空無一人的情況下,仔細地搜索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和宿舍,尋找密室的其它入口。平時地窖總有學生在,根本沒有合適的機會,只有魁地奇比賽時,地窖才不會有人。

     從活點地圖上觀察了一下,確定地窖已經空無一人,我和教授馬上進入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開始搜索。現在我和教授都可以用蛇語說【打開】,所以地窖目前對我們是不設防的,我們能夠進入任何一個房間。我們采取的方法就是先尋找蛇形標志,找到後試著對蛇形標志說【打開】,看能不能踫巧發現另一個密室入口。

     斯萊特林不愧為蛇院,到處都有蛇紋裝飾和蛇形標志,但正因為這樣,反而影響了我們搜索的進度,畢竟每個都試過很費時間。可惜我們試了那麼多,都不連通密室。最後我們非常幸運地在公共休息室的大掛毯旁邊很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跟三樓廢棄洗手間一模一樣的一個蛇形小雕刻,並且用蛇語打開了。這里果然有一個入口,但不知道通往哪里。並且非常可惜,利用這個入口進入密室非常不現實,因為公共休息室沒人的時候不多,即使沒人的時候,使用這個入口被撞到的可能性也太大了。

     學生宿舍太多了,我和教授根本沒有充足的時間一間一間試,另外,那里即使有入口,我們要想利用也很不方便。最後只得暫時先放棄搜索學生宿舍,打算等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再找機會。

     所以,我和教授一商量,還是決定想辦法先從院長辦公室入手,那里如果在千年前是斯萊特林的辦公室的話,有密室入口的可能性會更大些。

     我們回到西弗的辦公室,正打算繼續尋找可能存在的密室入口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搜索行動。我奇怪地看著教授,不明白此時怎麼會有人來,因為比賽開始的時間還不算太長,再說,即使比賽現在就結束了,也不會有人馬上到院長辦公室來的。小蛇們如果勝利了,會回到公共休息室瘋狂慶祝,如果失敗了,也會回到公共休息室郁悶,無論如何都不會跑到院長這里來打擾。教授一臉的不高興,顯然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敢膽大到來敲他的門。

     教授不高興地揮動魔杖打開大門,我們一看,竟然是德拉科氣喘吁吁站在門外,頭上臉上都是汗水,白皙的小臉泛起紅暈,平時一絲不亂的鉑金色的頭發也沒有發型了,身上還穿著比賽用的袍子,看上去好象從掃帚上一下來就跑到這里來了,臉上還帶著驚慌的表情。

     “小馬爾福先生,什麼事?”教授不高興地問。

     “教父,呃,教授,出事了,”德拉科見到教授,稍微有點冷靜下來。

     “注意你的風度,也許你希望我為此給你父親寫封信。說吧,出什麼事了?”教授對德拉科這樣慌張的樣子有點不滿。

     “哈利,是哈利出事了。比賽的時候游走球突然發瘋了,把哈利從掃帚上打了下去,摔斷了胳膊。洛哈特跑過來要給哈利治,結果用錯了咒語,把哈利胳膊里的骨頭給變沒了。”德拉科顧不得教授威脅要告訴盧修斯的話,語速很快地告訴了我們這個情況。

     “什麼?”我和教授一起吃了一驚。

     “是誰干的?”教授臉色鐵青,緊緊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這樣?”我百思不得其解。多比不是已經被盧修斯束縛在莊園里了麼?怎麼還會出這樣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我知道了。”教授揮手讓德拉科回去。

     “等等,”我叫住了德拉科,“西弗,我去打听一下看能了解點什麼,”我向教授提議。

     “嗯,去吧!既然波特的骨頭消失了的話,他大概要用到生骨靈。我估計一會兒鄧布利多就會找我。”教授點點頭,讓我和德拉科一起走了。

     我和德拉科一起向醫療翼走去,路上我簡單了解了一下比賽的情況。

     不出所料,斯萊特林球隊完美地貫徹了暑假專業教練制定的戰術要求,德拉科成功地纏住了哈利,沒有讓哈利很快抓住飛賊,而弗林特率領其它隊員充分利用掃帚的性能優勢,按照教練制定的戰術安排,成功遏制住了格蘭芬多的進攻,破壞了他們的防守,在不長的時間里就以大比分領先。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格蘭芬多隊雖然劣勢挺大,但斗志仍然很高。哈利在德拉科的干擾下仍然很努力地在尋找金色飛賊。可是,比賽用的游走球突然就發了瘋,拼命地往哈利身上打,等到大家發現後,韋斯萊家的雙胞胎拼命把游走球打飛,可是它們一拐彎就馬上又朝哈利砸過去,就好象有人在操縱一樣。

     本來以哈利的飛行技術,應該可以躲過游走球的攻擊。可是這時哈利發現了金色飛賊,所以為了抓住飛賊,哈利放棄了躲避,被游走球狠狠地擊中了。

     “哈利那個笨蛋,為了抓住飛賊連命都不要了”,德拉科惱火地說,非常不理解哈利的行為。對此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好,這大概就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區別吧!對于一個斯萊特林來說,此時就要權衡一下利弊了,得不償失的事情斯萊特林是不會去做的。

     然後事情就很簡單了,哈利摔了下去,“洛哈特那個笨蛋沖過來要給哈利治療,結果用錯了咒語,把哈利整條胳膊的骨頭都給弄得不見了”。德拉科對于洛哈特的無能鄙夷到了極點,我也沒有費力去糾正德拉科的這種觀點。

     但是我與德拉科的意見不同,我認為洛哈特這個人太難捉摸了,他的這個咒語相當可怕,想像一下,如果在戰斗中被這個咒語擊中,再強大的巫師也會馬上失去戰斗力變得任人宰割。好在看他的行為並不像是要與斯萊特林為敵,對教授也沒有什麼敵意,暗中還頗為維護斯萊特林,大概還是明哲保身、掩人耳目的成份居多。只要他不與我們為敵,我們也沒有必要戳穿他的偽裝,必要時陪他一起演演戲也無所謂。

     到了醫療翼門外,我們沒有得到龐弗雷夫人的允許,所以不能進去探望哈利。據龐弗雷夫人講,過一會兒,等斯內普教授熬好了生骨靈,哈利喝了以後,只需要一晚上功夫,骨頭就會重新長出來,所以不用擔心。但現在哈利需要休息,不適宜見任何人。

     我和德拉科只得返回地窖。

     我回到西弗那里,正好他的藥劑差不多快熬好了,這樣我正好幫助教授把藥送去,哈利早點喝下藥,就能早一點好起來。

     教授的魔藥真是沒話說,第二天我特意晚了一些去餐廳,發現哈利已經完全沒事了。

     看也不看羅恩的臉色,我把哈利拉到一邊,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很令人無語,哈利說上次陷害他的那個家養小精靈多比又出現了,就是它操縱游走球打傷了哈利,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挽救哈利,“‘受傷了被送回家總比死了好’,這是那個小精靈說的”,哈利告訴我。

     听了哈利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只得告訴哈利,關于小精靈多比的事情,德拉科已經盡力去查了,可是沒有發現它屬于哪個家族。希望哈利以後小心一些,如果能再次見到那個一次又一次害他的小精靈時,馬上告訴教授們,讓教授們來處理。

     與哈利分手後我立刻趕到地窖,必須讓教授馬上與盧修斯聯系,解決這個奇怪的小精靈。

     這件事情相當嚴重,一個敢于違背魔法契約並且沒有受到契約制裁的家養小精靈對巫師的威脅太大。盧修斯既然說加強了這個小精靈的束縛,那麼肯定是用了最強大的契約束縛,而多比仍然能夠離開馬爾福莊園出現在霍格沃茨,充分說明這個束縛存在致命的漏洞。現在它還沒有被別有用心的人掌握,如果一旦被我們的敵人掌握,我們就毫無秘密可言了,我恐怕我們在馬爾福莊園的密談都會被泄露出去。

     教授听了我的報告後,馬上通知了盧修斯,讓他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徹底控制住那個小精靈,讓它永遠也不能離開馬爾福莊園。盧修斯知道這個消息後的震驚、憤怒、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們就不提了,他要采取什麼手段懲罰這個叛逆的小精靈也不是外人可以置喙的。總之,盧修斯幾乎是咬牙切齒、惱羞成怒的保證,這個多比永遠永遠不可能再有機會離開馬爾福莊園了。

w054e42 2014-11-8 16:50

第七卷 誘拐蛇怪
     在地窖尋找密室入口的工作比我們估計的要難,仔細找了好久,蛇形物和蛇形花紋裝飾倒是不少,但都不是密室入口,很令人感到挫敗。

     後來我突然想起來 ,我真是腦子打結了,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有想到,密室是建在霍格沃茨城堡里啊,這怎麼能瞞得過城堡本身呢,我們問問他不就好了嘛。這件事情並不危及城堡的存在,他不會不告訴我們的。

     果然,我和教授合力將兩人的精神力送入城堡,帶去了我們尋找斯萊特林密室的請求,從城堡反饋的信息,我們知道斯萊特林的密室一共有四個出入口。

     其中一個就是三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的那個。另一個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就是我和教授已經找到的掛毯旁邊的那個。第三個就在教授的地窖里,我們只所以沒有找到,是因為根本沒有想到密室入口會在那里——就在教授整天坐著辦公的那張辦公桌下的地面上,因為我們沒有往地面上想,所以找遍了地窖所有的牆壁,也沒有發現,看來千年之前,這里很有可能就是斯萊特林的辦公室。第四個出入口更加讓人意想不到,那個出入口竟然在遠離城堡的禁林深處。這四個出入口都需要用蛇語開啟。

     其實我和教授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禁林中有一個出入口再正常不過了。活了上千年的蛇怪不可能不吃不喝,它的食物從哪里獲取?在薩拉查仍然在學校時,自然有人喂它,但薩拉查出走之後,沒有人會蛇語了,也就意味著沒有人去喂海爾波了,它要想活下去,只得去禁林中自己覓食。當然,因為它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所以需要的食物並不多,並且進食之後,會很久都不再需要食物了。

     找到這麼隱蔽的一個密室入口,教授明顯心情不錯。原因很明顯,從這里出入密室,沒有任何人可以察覺。因為西弗的地窖從來沒有別的教授來訪,鄧布利多雖然喜歡壓榨教授,但他本人並不喜歡到地窖來,他有事找教授,通常是使用壁爐傳訊,或者利用他的鳳凰福克斯送信。

     正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在大家都休息之後,悄悄進入密室找海爾波,不會有任何人發現,所以絕對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

     幾天後,盧修斯飛路過來,送來了我們定做的眼鏡和眼罩,同時送來的還有一大堆縮小了裝在盒子里的各種美味食物。

     我們簡單把這一個多月來的情況向盧修斯通報了一下,告訴他這個日記本里的確有“那個人”的一片靈魂,是“那個人”十六歲時的靈魂。

     教授把我們對于魂器的分析和調查思路告訴了盧修斯,請他加緊組織人數調查湯姆里德爾就學期間最有可能從誰那里獲取關于魂器的知識,爭取找到這個人(一個或者一個以上?),了解一下一個人究竟能做出幾個魂器?盧修斯答應全力以赴,爭取在最短的時間里找找看有沒有這個人?如果有,他會讓人找到他,弄到這個人腦海中關于魂器的記憶。

     還有另一件事情就是,教授研制的消魔藥劑已經最後確定了配方,在老鼠身上的實驗效果不錯,但在巫師身上的實驗效果怎樣需要確定一下。教授將藥劑交給盧修斯,請他盡快想辦法實驗藥效,這樣在明年暑假前,我們就可以得到結果,到時再決定何時實施阿茲卡班的行動。

     ☆★☆★☆

     雖然沒有再發生石化事件,但放任一條千年蛇怪在城堡里游蕩仍然令人心中不安。為免夜長夢多,教授在盧修斯走後決定馬上解決蛇怪問題。

     但是,就誰進去面對蛇怪的問題,我和教授發生了激烈的爭執,這還是我們認識以來的第一次。

     教授堅決不同意我進入密室,堅持認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蛇怪。他認為自己已經學會蛇語了,既然蛇怪說過不會傷害蛇佬腔,那麼他就不會有危險。

     而我堅決不同意教授一個人進去,無論如何我堅持必須和教授一起進去,並且最好由我面對蛇怪。因為上次面對蛇怪的是[我],雖然是被魂器控制的身體,但很顯然,蛇怪的智力並不低,它很有可能記住我的樣子。如果突然又換了人,萬一蛇怪翻臉了,不傷害蛇佬腔的約定不一定還有效。

     另外,蛇怪說過,薩拉查-斯萊特林禁止他殺害學生,但沒有提到是不是禁止傷害教授。我作為一個學生面對蛇怪,起碼沒有生命危險,即便被石化了,只要教授及時把我的身體搶回去,我就會沒事。可是,如果教授出了什麼意外,我不一定可以處理好,萬一我處理不好,兩人一起被石化了,那麼我們兩個人只好永遠留在密室中了。

     兩人為此爭執了很久,教授沒有想到平時我對他千依百順,這次卻堅決不听他的話了。我費盡心思,磨破了嘴皮子,忍受了教授的眼刀無數,外加被教授的毒液劈頭蓋臉反復洗禮了好幾遍,也沒有退縮。我這次是鐵了心了,堅決不退讓一步,撒嬌耍賴、親吻擁抱、死纏爛打,總之,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目的只有一個︰我必須要去,並且必須由我去跟蛇怪交涉。我威脅教授,別想甩開我獨自前去,我從現在開始就住在地窖了,在解決蛇怪之前我那兒也不去,連課也不去上了,如果教授不答應我,我說不定就趁著教授上課的時間自己去了。

     我的威脅令教授臉黑得都可以滴出墨來,眼中的怒火快能把人燒著了,可是面對我堅定的目光,卻又無可奈何,最後不得已同意帶我一起去。可是因為這次惹惱了他,以後好些天都沒給過我好臉色看,讓我小心翼翼討好了很久(當然,這是後話了)。

     就在盧修斯來的第二天晚上,宵禁之後,我和教授做好了進入密室的一切準備。

     首先,我們在地窖里施了N多的防護咒,保證沒有任何人可以不經允許進入地窖。

     然後,我們戴好了防石化眼鏡,教授拿著給蛇怪準備的一大包食物和專門針對蛇類制作的一大堆魔藥(其中就有可以令蛇怪眼楮失明的魔藥),我提著一大堆麻瓜武器以防萬一,準備在蛇怪不听指揮時保證我們生命安全的。臨進入密室之前,我們最後又檢查了一遍,確保每人身上的門鑰匙都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一旦發生意外我們可以第一時間逃回地窖,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再三確認一切準備就緒後,教授挪開那個大辦公桌,打開了地窖的密室入口,我們緊緊地拉著彼此的手,小心翼翼地一起進入了密室通道。

     很明顯,這個入口一開始是向下的台階,里面比三樓那個干淨很多,坡度不大,我們可以很舒適地步行下去,而不必像三樓那個入口似的順著骯髒的管子滑下去。

     在大號手電筒的照明下,我們走了五分鐘左右,就找到了上次那個有著很多巨大柱子的大廳。這個大廳肯定施有與霍格沃茨大廳類似的魔法,在有人踏入時就會亮起來。雖然教授已經在記憶水晶中見過這個大廳的樣子了。但身臨其境的感受與看影像的感受大為不同。環顧可稱壯觀的大廳與雕刻著蛇形花紋的精美石柱,教授沉穩的表情仍然顯出了一絲驚奇。

     我搖了搖教授的手,指給教授看那個疑似斯萊特林的丑陋雕像,小聲與現任斯萊特林院長開著玩笑,“親愛的院長大人,怎麼樣,看到我們第一任院長的形象,心中的偶像有沒有崩塌?”

     教授嘴角抽搐地仰頭看了看那個老猴子似的可怕形象,斷然說道,“這絕對不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雕像。我們斯萊特林學院有自己的傳承,我看到過斯萊特林的畫像,看他年輕時的樣子,絕對是貴族中的典範,斯萊特林的外貌比之馬爾福家族都毫不遜色,即使變得再老,也不可能變成這付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這個丑陋的老猴子是誰呢?難道是格蘭芬多?”我胡亂地猜測著。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蛇怪在哪里?”教授看著石像緊閉的嘴巴,決定不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那我們開始吧。西弗,你站到那個柱子後面好嗎?”我親了親教授的唇,安撫一下教授的不安情緒,“待會兒,要是發現不對,我可全指望你啦!”

     “小心!門鑰匙拿在手里,一有不對,馬上發動!”教授緊緊地盯著我的眼楮囑咐道。

     “放心吧,西弗,逃跑什麼的,我最拿手了!”我故意很驕傲地揚起頭來,換來教授哭笑不得的目光,大概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以善于逃跑作為自己自豪的資本吧?!不過,經過我這麼一開玩笑,氣氛不那麼凝重了,教授的眼里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笑意。

     我接過教授手中的食物盒子,施了個放大咒將盒子恢復原狀,並將食物一樣一樣拿出來擺放在地上,施了個加熱咒令食物發出誘人的香氣。教授拿著裝武器的包包退在離我最近的一根柱子後面隱藏起身形,抽出了魔杖嚴陣以待,按我們商量好的,隨時準備使用飛來咒把我弄走。

     看到教授已經準備好了,我往前走了幾步,對著石像的嘴大聲說道︰【斯萊特林,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一位,把門打開吧!】

     看著石像的嘴轟隆隆的張成一個大黑洞,我趕緊後退了幾步,免得蛇怪下來時砸到我。

     【海爾波,海爾波,你在嗎?我們給你送好吃的來啦!】我用蛇語大聲地喊著蛇怪的名字,傳達友好的信息。

     【小家伙,你總算來了】,蛇怪一邊從石像嘴里蜿蜒地往外爬,一邊有點不滿地抱怨,【我還以為你又像上次那個小家伙一樣,來了一次後就再也不來了呢!】

     【斯萊特林不輕易許諾,一旦許諾,一定會遵守諾言的。海爾波,你怎麼會認為一個斯萊特林會不遵守諾言呢?薩拉查會不高興的哦!】我故意挑剔蛇怪,嫌它小看了斯萊特林,【瞧,海爾波,看我給你帶了這麼多好吃的食物哦!】

     【說得也是哦!薩拉查也是這麼說的。嗯,好香啊,我好久都沒有吃到過這麼香的食物了,好吃,好吃!】蛇怪一邊大口地吞咽著,一邊“嘶嘶”地表示高興。

     【嗯?好象有另外一個人的氣味?小家伙,你帶別人來了?】蛇怪在風卷殘雲地消滅完眼前的食物後,舒服地擺動了一下大頭,感覺到了教授的氣息。

     【海爾波,這是我們斯萊特林學院的現任院長哦,薩拉查的繼任者。我想你也許願意見一見?你不會傷害我們斯萊特林的現任院長吧?你要同意,我請我們院長過來,可好?】我小心地征求蛇怪的意見。

     【哦,現在是他管理薩拉查的學院啊!既然是薩拉查的繼任者,我不會傷害他的。】蛇怪頗為好奇地向教授的方向轉過頭去。

     “西弗,”我看向教授的方向,正要說什麼,教授已經從柱子後面出來了,看來是听清了我和蛇怪的對話。

     【你好,海爾波,偉大的斯萊特林學院的創始人——薩拉查-斯萊特林的伙伴,很高興見到你!我是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學院的現任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表現出了完美的斯萊特林式的禮儀,非常優雅地微微一躬身。

     【你好!院長先生,我是海爾波,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寵物。你真是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並且還會蛇語,薩拉查一定會高興的!】蛇怪高興地晃著大頭,看來對教授很滿意。

     【海爾波,海爾波,你能不能變小啊?你這麼大,我都不能摸到你的頭。我從書上看到,蛇怪是可以變大變小的,你也能吧?】我一看它不傷害教授,就打算開始忽悠它離開密室了,教授看到蛇怪沒有傷人的意思,也就靜靜地站在一邊任我忽悠。

     【當然,】海爾波驕傲地說,還像人一樣挺了挺身體。

     【我們帶你出去好不好?海爾波,你獨自在這里太孤單了,不如變小一點到外面去玩,外面好玩著呢!】我開始游說蛇怪。

     【真的?你們真的願意帶我出去?】蛇怪高興壞了,【可是,我怕我控制不好傷害到學生,薩拉查會不高興的】。

     【我這里有一個眼罩,如果你戴上它就不會傷害到人了,並且一點也不影響你看東西,你願意戴上嗎?】我指著手里的眼罩對海爾波說。

     【不影響我看東西嗎?那就好,我願意戴上,但你們一定要帶我出去玩!】蛇怪同意了。

     教授听到蛇怪的話,一揮魔杖,讓眼罩漂浮在蛇怪面前,蛇怪看了看,最後把頭湊了過去。教授念動咒語,讓面罩和蛇怪的眼楮緊密貼合在一起。

     【怎麼樣?海爾波,不難受吧?要是不舒服,我們還可以找人改造】。鮮艷的綠色蛇身,配上頭上的巨大銀框墨色魔法水晶眼罩,眼前的海爾波看上去很有派頭,很有點黑社會老大寵物的感覺。

     【唔,不難受,很合適,看東西也很清楚】,海爾波轉動著大頭環視四周。

     【海爾波,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答應?】

     【什麼要求?】

     【海爾波,斯內普教授和我帶你離開這里,並且以後給你提供食物和棲身之地,那麼,做為回報,你能不能立誓不傷害斯內普教授和我,還有我們指定的人?並且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對我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呢?】我小心地跟蛇怪商量。

     【可以,我答應,我以前跟在薩拉查身邊就是這樣的。薩拉查不喜歡我傷人,我也不喜歡傷人。】海爾波很痛快地同意立誓。

     立完誓後,海爾波在我們眼皮底下慢慢變小,最後變到只有手指粗細,然後纏繞在教授的手臂上,我們一起離開了密室。

     一邊拉著我的手向外走,一邊看著手臂上珍貴無比的魔藥材料,教授心情愉悅極了,看著海爾波的眼神讓變小的蛇怪打了個冷顫,“嘶嘶”地問了一句,【我怎麼覺得這麼冷啊?】

     我使勁捂住嘴免得笑出聲來。

     親愛的海爾波,你以後只需要為我們的魔藥大師作出一點“小小”的貢獻,就可以享受好吃好喝的幸福米蟲生活了。


第七卷 日記本君的滅亡
     沒有了神奇生物多比,沒有了蛇怪的威脅,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我又恢復了平時的生活規律。

     每天和三年級小蛇一起預習功課、上課,在每位老師的課堂上爭取學院加分。課後輔導一下一到三年級小蛇們的功課,間或組織幾次“常青藤”的活動,到拉文克勞塔看看書,晚上和周末到地窖陪伴教授,跟海爾波八卦一會兒,幫助教授改改作業、做做實驗,從海爾波那里取些毒液研究,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這學期可以明顯感受到我們暑假策劃的活動已經初見成效,在爭取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支持上,我們做的努力開始慢慢有了回報,學生們和教授們對斯萊特林的態度都有些或明顯或微妙的改變。

     上次魁地奇比賽我沒有到場,德拉科後來告訴我,支持我們學院隊的比支持格蘭芬多隊的還要多,大部分拉文克勞和至少一半赫奇帕奇都在我們看台上為斯萊特林加油。現在小蛇們走在學校里,已經不會像幾年前那樣被其它三個學院孤立了,來自麻瓜世界的巫師在我的影響之下已經不敵視小蛇們了。現在仍然敵視斯萊特林的反而是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從小生活在魔法世界的一部分純血和混血巫師。

     而教授們的態度也相當微妙。拉文克勞的弗立維教授和赫奇帕奇的斯普勞特教授已經知道了大部分成員是斯萊特林的“北極星”正在編撰魔法世界千年來有突出貢獻的巫師和成果的系列書籍,其中有一些內容是涉及到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我曾听盧修斯提過,打算邀請這兩位教授擔任顧問,後來雖然他們本人沒有答應,但听說各自推薦了本學院的其它人選。教授們在課堂上與以往並無太大不同,但感覺態度更加溫和友好。

     總之,小蛇們的生存、學習環境比之我入學以前好了許多,這點高年級學長們深有體會。

     對于我這一段時間的活動,除了德拉科稍有感覺,沒有人覺察出異常來。德拉科雖然有所察覺,但看我沒有說的意思,也就很懂事地沒有問任何問題,只是把他認為我應該知道的周圍發生的一些事情,經常在閑談中向我通報一下。所以,我雖然整天窩在地窖里,學校發生什麼事我還是知道的。

     我雖然沒有告訴德拉科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稍微提及了一下,石化事件應該不會再發生了,多比的事情盧修斯也已經解決了,那個小精靈不會再給任何人添麻煩了,但為了我們的安全,為了不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以後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多比是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這件事。

     得到我的提點,德拉科也放下心來。現在,經過一年多的鍛煉,德拉科在斯萊特林的地位和能力得到了認可,如果我不在時,一到三年級小蛇全部交給他管理我還是很放心的,很明顯,德拉科從小接受的嚴格的繼承人教育是卓有成效的。

     總之,解決了蛇怪問題之後的這一段時間,大家心情都很輕松。

     如果不是教授太過沉迷于魔藥研究中的話,生活就更加完美了,對于教授對坩堝的“衷情”,我心底還是有些小小報怨的。

     教授自從得到海爾波,一時間陷入到了狂熱的研究情緒中去了,千年蛇怪呀,身上的哪樣東西都是魔法界早已絕跡的寶物。教授看海爾波的眼神比看我還要熱情,讓我都忍不住吃起一條蛇的醋來了。

     當教授又一次終于從實驗室出來後,我忍不住半真半假地向教授抱怨他冷落了我,我在他心里的地位還不如一條蛇,逗得教授展顏一笑,難得地主動用行動給予我補償——一個溫柔醉人的深吻——用他的唇舌堵住了我的小小報怨。

     不過,教授這一段時間的研究成效非常顯著。教授發現,海爾波的毒液具有極強的毒性,它的毒性是任何已知有毒魔法生物無法比擬的。另外,海爾波的未經稀釋的毒液還具有很強的腐蝕性,比教授制作的最有效的腐蝕魔藥效力更強。更加令人驚喜的是,海爾波的毒液還對魔法防護有很大的破壞作用,不管是黑魔法還是白魔法都有同樣的作用。

     雖然教授已經找到了資料,認為地獄火焰這個魔法有可能摧毀魂器,教授也會使用這個魔法。但是考慮到這里是學校,這個魔法破壞太大,控制不好的話,幾乎不能撲滅,還容易傷害到被地獄火焰傷害的人的靈魂。一旦被人發現,容易給別人留下把柄,如果有居心叵測的人從中陷害,使用這個魔法的人有可能會被送進阿茲卡班。

     教授更加不能被發現使用過這個魔法,畢竟他還有一個前食死徒的身份被人所詬病。

     所以當教授發現蛇怪的毒液有可能破壞魂器上的黑魔法並傷害里面的靈魂時,心情是非常愉悅的。教授決定先拿日記本魂器試驗一下他的研究結果,如果能夠成功消滅魂器,那麼日記本魂器吸收我的那部分生命力就可以回到我身上,並且別的魂器也有了消滅的辦法了。

     將日記本魂器放置在一個坩堝中,坩堝上已經事先畫上了禁錮靈魂的魔法陣,教授在上面施了很多防護魔法和禁錮魔法,以保證萬一試驗失敗,魂器中的靈魂也不能趁機逃跑。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在坩堝的外面布下了天師道的小型囚魂陣,四周再貼上朱砂符,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在做好上述準備之後,教授把日記本放入坩堝中,然後倒入加入了蛇怪毒液的蝕魂魔藥。我們一起靜靜地看著原本怎麼都無法損壞的日記本冒出了一股一股的墨水,並騰起一股黑煙,在黑煙中,一個十幾歲少年的影子扭曲著,尖叫著,拼命的掙扎著,幾分鐘之後,慢慢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有些焦黑的舊日記本靜靜地躺在坩堝里。

     隨著少年的消失,我感到失去的生命力又重新回到了我身上。教授用魔杖投了幾個不同顏色的光束到我身上,確信我的生命力已經恢復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把注意力轉到日記本上去了,在反復查驗後,教授判定,日記本上的黑魔法和日記本中的靈魂碎片都消失了。

     我和教授高興地擁抱在一起,慶祝我們找到了消滅魂器的方法。

     消滅了日記本魂器,教授又想到了拉文克勞冠冕,想馬上用同樣的方法消滅那個魂器。我阻止了教授的行動,勸說教授不必急著行動,我們既然知道了如何消滅魂器,那麼什麼時候消滅魂器、如何才能從中獲取更大利益就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還有一個重要問題也不得不考慮,那就是黑魔王的靈魂和他的魂器之間有沒有感應?他到底有幾個魂器?這兩個問題不弄清楚,銷毀魂器就存在很大風險。萬一他還有更多的魂器,而他的靈魂和魂器之間有感應,那麼一個魂器被毀還可以說是意外,緊接著又一個魂器被毀就絕對用意外解釋不過去。一旦他警覺起來,我們找起來就更加沒有頭緒了。

     教授本來就是一個很機敏的人,他只是沒有我知道的東西多而已。我一提醒,教授馬上明白了這中間的利害關系,決定還是先盡可能地調查黑魔王的其它魂器的線索,為免引起黑魔王的警覺,即使再找到其它魂器,也暫不銷毀,最後在合適的時機一起銷毀。

     至于黑魔王有幾個魂器,我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沒有什麼依據,推到預知夢上有點太不靠譜,因為從我進入魔法界以來了解的知識看,千年以來沒有一個人的預知可以如此精確,我如果那樣做會嚇到別人,並會為我自己帶來災禍。另外,納吉尼究竟能不能成為魂器目前根本不得而知。

     所以教授思索了良久,最後根據目前僅有的一條線索,就是從黑魔王制作第一個魂器是霍格沃茨學生這一點出發,調查1938年至1945年的所有在校老師,看誰有可能知道魂器的事,並且有可能給予湯姆-里德爾指點。

     我非常贊同教授的想法,並暗暗佩服教授的思路,知道從這一條僅有的線索出發,最後一定可以追查到斯拉格霍恩頭上,那個老頭虛榮又好享受,膽子又小,對于一個弱點這樣多的人,一定可以有辦法打動他的。

     湯姆里德爾求學期間的教授名單我和教授可以從學校檔案中查到,也可以從貴族家族中的老一代那里詢問,然後從中先篩選出最可疑人選。這一步工作由教授和盧修斯共同完成。

     確定最可能人選之後,對目標的行蹤、住址的調查可以讓盧修斯分配“銀翼”成員分頭進行。找到人之後,不管是以利誘之、以勢壓之,還是采用更加強硬的方法迫使其合作,就看盧修斯的手段了。不過有一點,教授鄭重提醒盧修斯,此事必須在絕對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絕不能現在就引起鄧布利多的注意。

     ☆★☆★☆

     今年我已經三年級了,可以在周末去霍格莫德玩。我很想跟教授去霍格莫德約會一次,倒不是說我有多喜歡去那個破村子,而是想享受一下與教授約會的浪漫情懷。可是任我磨破了嘴皮子,教授這個一個浪漫細胞也沒有的人也不肯“傻乎乎跑到那里讓小動物們圍觀”,“寧肯在地窖熬煮一鍋魔藥”,搞得我郁悶無比。

     最後我好不容易又是撒嬌,又是耍賴,不屈不撓,死纏爛打,才讓教授答應聖誕節期間,陪我去魔法影院看一次魔法電影,並且為了防止被圍觀,一定不能被別人看見。我也不願意讓別人打擾我和教授難得的一次約會,教授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懷,為此,我讓威廉斯先生把貴賓包廂提前給我們預留好。

     得到了教授的承諾,我心情大好,興致勃勃想找點什麼事干干。

第七卷 “常青藤”的活動
    十一月下旬,黑湖已經結冰了。我有一次趁晨練時上去試了一下,湖面凍得相當結實。

     想到去年因為救世主入 學,鄧布利多為了鍛煉救世主而擱置了“常青藤”提議的舉辦第二屆冰是運動會的申請,我打算在周末“常青藤”開會時動員一下,今年再次提出申請,今年我想鄧布利多處境不如去年,為了不再讓人詬病,他不會再次在沒有明顯理由的情況下拒絕我們的申請。

     在十一月底“常青藤”的例會上,我提出了再次舉辦冰上運動會的設想,時間就暫定在十二月十九日或二十日。我的提議得到了“常青藤”干部們的一致贊同。天氣寒冷,魁地奇比賽也無法進行,每天悶在城堡里,大家也正無聊得發慌呢。我們決定說干就干,馬上現場起草好給校長先生的申請,一式四份,全體干部先簽名之後,然後分頭回去各自學院征求同學們的簽名。結果第二天各分會的簽名申請就完成了,大家喜歡得不得了呢,幾乎所有人都簽了名。我們分頭把申請遞交給了自己學院的院長,請他們簽字批準後代為上報校長。

     正巧剛進入十二月份,天公作美,下了一場極厚的大雪。我又在冰上運動會的內容之外,增加了同時舉辦霍格沃茨第一屆雪雕大賽這一項。這項活動,甚至比滑冰更容易為大家接受,又好玩又熱鬧還不需要很高的技巧,同樣很受同學們歡迎。現在大家需要的只是一點點做雪雕的指導而已。

     這兩項活動,因地制宜,利用了天然的環境和條件,在準備場地上幾乎沒有任何花費,既豐富了大家的業余生活,又能保證常青藤在學生中的影響力,並且方便我的常青藤改造計劃。

     我早有計劃,打算改組“常青藤”,將它慢慢轉變成一個覆蓋巫師界的、能夠長久生存下去的非贏利性、非政治性的互助組織。等到下半學期或下一個學年,我會提議改變它的入會標準,使純血和混血學生均能入會,宗旨仍然是互助,但內容增加一條,除原來的“幫助麻瓜出身學生適應巫師界”外,又增加了一條——“幫助巫師了解麻瓜世界”。前一條是讓純血巫師幫助麻瓜學生以及麻瓜學生的互助,後一條是讓麻瓜學生幫助純血和混血學生。這樣才真正體現了“互助”二字。

     將來從學校畢業的“常青藤”會員逐漸增多,我打算把這個組織擴展一下,成立一個“常青藤校友會”,這樣既能把影響力慢慢擴展到整個巫師界,也防止在我離校後,“常青藤”被別有用心的人控制住,成為政治和派系斗爭的工具被利用,失去它最初的初衷。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就等著看鄧布利多批不批我們舉辦冰上運動會和雪雕大賽的申請了.

     當然,這等于給鄧布利多出了個難題,我等著看他怎樣反應。批準,則“常青藤”的影響力更大,他的救世主就更加相形見絀;不批,他就有可能被卷入另一場不知從何而來的、令他威望受損的“流言”之中。

     我估計今年的申請批復的可能性很大。

     因為參考了去年申請失敗的先例,我吸取了教訓,今年不僅僅是我們幾個干部在申請上簽了名,還讓干部們回去各個學院,讓所有同意舉辦運動會和雪雕比賽的同學都在申請上簽了名。這樣的話,鄧布利多就不會在幾乎全校同學都想參加的情況下否決我們的申請了,他才剛剛從暑假的狼狽中緩過勁來,不會再得罪全師學生一次,何況他要不批我們的申請,顯得沒有正當理由。

     在我們等待申批的過程中,大家也都沒有閑著。

     消息已經傳開了,各個學院的小動物們干脆在黑湖邊上熱火朝天地先干了起來。有的在堆雪堆,準備做雪雕。有的在練習滑冰,準備參加冰上項目。現在整個學校最熱鬧的、人到的最多的有兩個地方,一個是中午和晚上的餐廳,一個是課余的湖邊。

     “常青藤”又招開了一次緊急會議,經過簡單商議後決定,雪雕比賽規定,每個學院只能以學院的名義出兩個作品,創意、造型、尺寸大小等自定,其它個人作品不限,十二月二十日之前完成。屆時如果校長先生批準了,我們將制定一個評分標準請教授和學生代表打分;如果校長先生不批,則從四個學院各選出三名學生,組成評委會打分。至于冰上運動會的比賽項目和比賽規則,參照第一屆運動會進行即可。

     只要不佔用上課時間,嚴格遵守校規,校長先生並不能指出我們有什麼不是的地方。當然,這是不得已之下的對策,能爭取學校支持是最理想的結果了。

     如果鄧布利多不批準我們的申請,嘿嘿,那麼記性好的同學肯定會或主動或被動的想起去年因為救世主入學,從而致使我們的冰上運動停辦了一年。今年再次毫無道理不批,那麼“流言”可能會推測出一些令鄧布利多不喜歡的推論,我相信剛剛經歷輿論轟炸的校長先生不會樂意再經歷一次流言洗禮。

     通知發出後,一時之間,銀妝素裹的黑湖邊上呈現出一派熱鬧景象。課間和周末,湖邊一群群學生在那里忙碌,用魔法制造造型千奇百怪的雪雕。

     小獾們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動物、植物造型;小獅子們發揮其一貫的英雄主義和冒險精神,塑造了雄獅、勇士斗惡龍之類的造型;小鷹們的雕塑是一些需要動動腦筋、努力猜想一番的抽象派作品;小蛇們除了喜愛的各種各樣的罕見魔法蛇類外,還在我的建議下做出了月球漫步的巨型雪雕,並用魔法做出了緩緩轉動的月球和在月面上行走的宇航員,看上去非常醒目而又壯觀

     這里所有的雪雕與我們普通人雪雕的區別就在于生動的魔法效果,不論是動物、植物、還是人物、物體,都是會動的,會發光的。看上去雖然並不精美,但可視性卻很強。

     這些雪雕有個人獨立創作的,有幾個人一起合作的,有全學院選出來完成集體作品的。一時間黑湖邊上成了一個豐富多彩的樂園,吸引了大家彼此參觀、彼此比較。

     而湖面上是大家練習滑冰的樂園,去年我已經教過德拉科和哈利了,所以現在他們滑得很不錯,只有赫敏看來在運動方面差點,還滑不好。

     我已經很久沒有舞蹈了,所以看大家玩得高興,我也一時興起,在冰面上練習了一番我有些生疏了的冰上舞蹈技巧。因為我常年練武,身體的靈活性、柔韌性、平衡能力都是出類拔萃的,很快就把身體的感覺找了回來,能在冰上做一些高難度的跳躍動作了,華麗流暢的舞姿讓德拉科羨慕不已,兩眼發光地纏著我不放,非要我教他跳冰舞,不得已我只好答應下來。

     看到我在教德拉科,塞德里克、哈利、還有幾個關系好的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也要求一塊學,另外還有格蘭芬多的兩個,赫奇帕奇的一個,我一看, ,十幾個人了,夠開班授課了。因為我已經答應了教小龍,所以也沒有什麼借口拒絕教其它人。

     反正對我來說,一個也是教,一群也是教,倒沒有什麼太大差別。唯一頭疼的是怕塞德里克會因此更加倒霉。

     可惜冰上舞蹈對身體條件和藝術修養要求較高,並不是魁地奇打得好就能學好的。哈利和塞德里克雖然都是各自學院的找球手,身體都很靈活,平衡能力都很好,可惜看得出來,他們兩個沒有什麼藝術修養,動作做出來太僵硬,沒有美感。

     而德拉科就不同了,從小經過嚴格的貴族教育,對他來說,跳舞、音樂訓練是必不可少的,身體條件又好,很快就學得有模有樣了,配上他那一頭閃亮的鉑金發色,精致的面容,那是相當地招蜂引蝶呀。真是藍顏禍水!(我私下里悄悄取笑小龍,讓小龍同學有點惱羞成怒地漲紅了臉)。我們的練習場地經常招來大批圍觀的男男女女。

     那幾個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也不錯,看得出來在家受到過良好的訓練。

     對此結果,塞得里克毫不介意,他只要常見到到我就很高興了,何況還有我手把手教他練冰舞,他就是摔得次數再多,臉上的笑容都沒少了半分。哈利就不同了,看到德拉科優美的舞姿,哈利的沮喪是顯而易見的,對此,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居移氣,養移體,哈利從小寄人籬下,別說音樂和舞蹈了,連電視恐怕都沒多少機會看。而德拉科從小經過嚴格的家族繼承人教育,培養出了優雅的貴族氣質和扎實的藝術修養,他們兩人這方面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彌補的。

     很快,我們舉辦運動會和雪雕比賽的申請批下來了,鄧布利多還在一次晚餐上公開支持了我們的活動,“孩子們就該充滿活力,好好玩吧,呵呵!”老鄧慈祥的發言贏得了大廳里學生熱烈的掌聲。

     估計是洛哈特自告奮勇,鄧布利多還派了洛哈特教授幫助我們籌備冰上運動會,並組織雪雕大賽的評比,給我們添了不少亂子。不過,如果不較真的話,也可以說給大家添了許多笑料,這位老兄裝傻充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真敗給他的厚臉皮了。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想,不知道他和鄧布利多比,誰的臉皮更厚一些?

     雖然有洛哈特干擾,但因為有前年冰上運動會現成的經驗可以借鑒,所以這次的籌辦工作還是很成功的。

     十二月十九日那天上午,八點整,教授們都來參加了開幕式。我和德拉科為大家表演了一段經過精心排練的雙人冰舞,雖然難度不太大,但看上去卻特別賞心悅目。這一點,從場邊大家的眼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德拉科為了配合我的身高,特意喝了增齡劑,十八歲的年齡,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耀眼的鉑金短發,完美的容貌,高大俊美而又略帶稚氣的青年,不知迷倒了四個學院多少小女生。今天以後,小龍會被女生們煩死吧?!我在心中偷著樂。

     我還應全體學生的要求一展歌喉,為大家唱了兩首歌。我選擇了《你是我的唯一》(杜撰——不是巫啟賢的那首)和《我心永恆》這兩首。我在比賽場地中央支上了特意從馬爾福莊園借來的魔法鋼琴,邊彈邊唱,施加了魔法的琴聲和夾了一絲絲內力的歌聲悠揚地飄蕩在整個黑湖上空,陶醉了場邊的所有听眾。我一邊動情地歌唱,一邊向那個令我迷戀的身影看去,正好教授也正向我看來,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教授一定明白我唱這兩首歌的心意。

     為了與冰上運動會錯開時間,雪雕比賽的評獎在運動會開始前三天已經完成。兩次比賽的獎牌和獎品均由王子魔法影院提供贊助,高年級獲獎選手對獲得的影院套票和優惠卡非常喜歡,低年級獲獎選手對拿到的蜜蜂公爵新品禮盒也極為滿意。

     總之,這次“常青藤”組織的活動算得上皆大歡喜吧。

     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很滿意地看到“常青藤”在學生中的影響力進一步擴大了。

w054e42 2014-11-8 16:51

第七卷 別扭的教授
    最近有大約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忙于“常青藤”的活動,周末的時間去地窖少了許多,除了固定的周日下午一起練功,其它時間都在忙著組織人手、安排比賽,忙得沒功夫陪伴教授了,心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運動會結束的當天晚上,我匆匆忙忙吃完晚餐,高高興興地到地窖去,想跟教授商量一下聖誕節的安排,問一下教授的意見,我們是仍然像以往那樣留校呢,還是離開學校過節。畢竟離聖誕節只有不到一周了嘛,今年哈利沒有什麼危險,我想也許我們可以離開學校回到蜘蛛尾巷或者莊園,以後如果教授同意我還想動員他有時間去中國一次。

     到了地窖,教授已經吃完晚餐了,正在皺著眉頭有些煩燥地批改小動物們的論文,一看教授糟糕的臉色和論文上大大的紅叉我就知道,大概不是赫奇帕奇就是格蘭芬多。

     雖然教授的表現和平常並沒有什麼明顯不同,但我卻敏感地覺察出今晚教授有些不對勁兒。我發現教授雖然臉色如常,但情緒卻有點低落,雖然他極力表現得若無其事,可是我卻敏感地察覺出來了一些不同。因為今天教授看到我並不像平時那樣招呼我到他身邊去,或者干脆讓我坐在他腿上親熱一會兒,今天教授見到我似乎有點奇怪,我主動過去親熱他竟然有點躲閃。

     “西弗,你怎麼了?有人惹你生氣了麼?是不是鄧布利多又讓你干什麼為難的事情?”我疑惑地問,想著是不是鄧布利多又給教授找不自在了,心里打算著如果鄧布利多又壓榨教授,或者又提什麼“莉莉的眼楮”、“他也是莉莉的兒子”之類的話讓教授心里難受的話,我一定要想辦法給鄧布利多找點不自在。

     我像平時一樣坐到了教授懷里,卻感覺他的身體有點僵硬。

     “不,不是,我沒有生氣。”教授有點不自然地偏了一下臉,躲開了我的吻,也沒有像平時一樣回抱我,也不願意直視我的眼楮。

     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西弗,你喜歡我今天唱的歌嗎?”我看教授不願意說,就假裝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轉移了話題。

     “嗯,很好聽,我很喜歡,大家都很喜歡。”教授輕聲說道,聲音中有一點點不易覺察的苦澀。

     “西弗,這是我專門唱給你聽的,別人喜歡不喜歡我不在意,我只想你喜歡就好。就象歌中唱的那樣,我想你成為我的唯一,我想告訴你我對你的心意永遠永遠不會改變,我想當著全世界的面大聲宣布我愛你。西弗,你願意成為我的唯一麼?你願意我是你的唯一麼?”我渴望地看著黑發黑眸的愛人,希望得到他的回應。

     “秋,我當然願意。可是,可是,這樣太委屈你了,我比你大太多了,外貌也不好,性格更令人討厭,你那麼受歡迎,你身邊應該有更好的人選,更年輕,更英俊,像赫奇帕奇的那個迪戈里,像格蘭芬多的那個里奇曼,像長大後的德拉科,其實他們比我更合適你。”教授垂下眼簾,眼楮看著桌面,困難地低聲說道,聲音比耳語還要低沉。

     我一聽,原來癥結在這里呀。這個別扭的人!

     今天和德拉科一起表演讓教授又胡思亂想了,還有迪戈里的事情,教授憋在心里很久了吧?真是的!

     “笨蛋西弗,說什麼呢?我的心很小的,只能裝下一個人,”我拉著教授的手貼在我的心口,“喏,這里,自始至終只會有一個人,那個人叫做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已經佔領了我的整顆心,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別人啦!”

     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男人涼涼的唇,雙手捧著男人有些清瘦的臉,強迫他的眼楮直視著我的眼楮,清澈的眼楮里映進了男人的黑瞳,“西弗,看著我的眼楮。我的眼楮里從來都只能看見一個人,你現在就能從我眼里看見他是誰,你看見了嗎?自從看見他之後,別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啦!西弗你要補償我的損失哦。”我微微仰起臉,靜靜地等待著。

     “傻瓜,”男人怔怔地著著我眼中的影子,臉上的表情慢慢柔和下來,“傻瓜,”男人輕啟薄唇,極輕極輕地嘆息了一聲,溫柔的吻輕輕落在我的額頭上、臉上、唇上、脖子上、耳垂上,“傻瓜”,男人的吻漸漸變得激烈,呼吸漸漸變得灼熱,手臂漸漸用力,緊緊將我擁向他的胸膛,似乎想讓我融化在他的身體里,我幾乎迷失在西弗越來越灼熱的唇舌一次次的進攻之下。

     當我又一次從幾乎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停下來急促地呼吸時,才注意到我們現在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我正橫坐在教授腿上,雙手勾著教授的脖子,身體緊緊靠在他的懷里。睜開迷蒙的雙眼,正好看到西弗平時略顯蒼白的臉頰被欲.望染紅,一向清冷的黑瞳蒙上了一層水霧,薄薄的淡色雙唇因為激列的親吻變得嫣紅,灼熱的男性氣息隨著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體,感受到身下的堅.挺正頂在我的兩腿之間,我覺得整個身體像被石化了似的,僵硬在那里一動不敢動,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臉上卻仿佛馬上要燃燒起來一樣火熱。

     “西,西弗,你,你要是想,我,我,我可以,可以幫你。”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欲.望和掙扎,感到了身下的堅硬和火熱,我不舍得愛人這樣隱忍,一咬牙,壯起膽子建議,聲音小得幾乎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臉上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頭也羞得幾乎快埋到胸口了。

     “不,不行,你還太小,我不能……”頭頂傳來男人嘶啞壓抑的聲音。

     【繼續呀,你們怎麼不繼續了?以前我看薩拉查和高德里克兩個人都是親呀親的,親著親著兩人就進去滾床單了。】耳邊突然傳來“嘶嘶”的聲音,像一盆涼水一樣澆在頭上,讓我和教授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一起扭頭看向辦公桌上的海爾波。

     【海,海爾波,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你個色狼,你怎麼偷看?!什麼滾,滾什麼的?你亂說些什麼啊!】我羞憤地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家伙,惱羞成怒地有點語無倫次了。

     一邊說,我一邊偷偷瞟了一眼教授,發現教授的臉色陰沉地快滴出水來,緊抿著薄唇,黑沉沉的眼楮死死盯著毫無所覺的蛇怪,如果眼里能發出怒火,我相信海爾波現在已經被燒成蛇肉燒烤了。

     【嘶嘶,我來了好一會兒了,不過你們正親親呢,沒有注意到我,以前薩拉杳和高德里克也是這樣,親熱的時候根本看不見我,嘶嘶,】海爾波快活地扭動著身體,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教授快要殺人的眼光。

     海爾波,你要倒霉了,嘿嘿!活該,你這個偷窺狂。我在心里幸災樂禍地想。

     【什麼,什麼,你剛才說薩拉查高德里克什麼的,是什麼意思?】我有點無語地看著這個神經大條的遲鈍家伙,突然想起它剛才那句話。

     【高德里克是個厚臉皮,這不是我說的,是薩拉查說的。他經常從格蘭芬多塔跑來糾纏薩拉查,死皮賴臉地纏著薩拉查玩親親,經常親著親著就抱著薩拉查到里面滾床單去了,還不讓我跟去,哼,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就是不跟去也知道他們在干什麼。】海爾波得意地搖頭擺尾說起了千年前的八卦。

     【你,你說什麼?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這怎麼可能!】教授震驚地睜大了眼楮,不過好歹還記得說蛇語。

     【情人啊,薩拉查和高德里克是情人,羅伊娜和赫爾加都知道他們是情人,可是他們自己死不承認,還整天吵架。】沒想到海爾波這家伙是個大八卦,以後我們得注意點了,我暗暗提醒自己。

     【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進來,現在,給我出去!】教授顯然已經忍到了極限,咬著牙指向門口。

     【嘶嘶,西弗勒斯生氣了,跟薩拉查一樣哦,嘶嘶,那時候要是薩拉查跟高德里克親熱的時候我正好進來了,薩拉查的臉色也這麼難看,還把我趕出去,還不讓我說話,哼,不就是看見你們親親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看見你們滾床單……】海爾波搖晃著身體,還想balabala往下說,看來這家伙孤獨了上千年,有點憋壞了。可是你也不看看教授的臉色,真是的!

     【鎖舌封喉!現在,出去,立刻,馬上!】教授氣急敗壞地低吼,揮動魔杖讓海爾波閉上了嘴巴。

     看著海爾波蜿蜒著爬了出去,中間還回了一次頭,一副還想說點什麼的樣子,我不禁一頭黑線。真沒想到千年蛇怪也這麼八卦。

     我和教授互相對視了一眼,又趕緊轉開了目光,想到剛才的情景,兩個人一時都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西弗,你,我,那個,對了,我去教室準備材料去了,”發現自己仍然坐在教授腿上,維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我尷尬地漲紅了臉,“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飛快地竄出了教授的辦公室,幾乎是落荒而逃,連踫倒了旁邊的椅子都沒有注意到,更加沒有注意到教授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的說明。


第七卷 決斗俱樂部
    本來以為今年多比已經不可能再來搗亂了,蛇怪問題也已經解決,這學年再也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雖然萬聖節發生了石化事件,讓大家很是恐慌了一陣子,但是石化僅僅發生了一次,石化的對象又不是學生而是一只貓,並且距離現在已經近兩個月,學生們早就不再關注那件事情了,所以 我就開心地以為今年剩下的時間會平平安安過去。

     但我低估了洛哈特的惡劣個性,這個以裝瘋賣傻為樂的家伙,絕對跟鄧布利多有得一拼,不搞出點花樣玩不會罷休。

     這不,在聖誕節前的短短幾天里,這家伙又玩出新花樣了,我本以為不會舉辦的決斗俱樂部還是被提了出來。

     周日晚餐時,大廳里還是貼出了舉辦“決斗俱樂部”的告示,我一看就傻眼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教授還要被迫去給他當助手?哈利和德拉科現在關系不錯,大概不會再出什麼差錯,導致哈利的蛇佬腔暴露吧?我心里直犯嘀咕,既不願意讓哈利的蛇佬腔暴露從而鄧布利多開始懷疑哈利是魂器,又想讓哈利暴露出來讓教授早做準備。一時間心里七上八下,很是忐忑。

     對于周圍的學生來說,決斗俱樂部還真是個新鮮玩藝兒,通知上又沒有說明是誰舉辦,許多人都猜測是弗立維教授,因為听說他年輕時獲得過決斗比賽的冠軍,所以大家都興奮地翹首以待。我猜,如果大家知道決斗俱樂部的舉辦都是洛哈特這個不靠譜的家伙,不知道還會不會盼望明天晚上早點到來?嘿嘿,我等著看大家明天下巴掉一地的情景。

     晚上我到教授的地窖,看到教授陰沉沉的臉色,就知道教授又被鄧布利多抓了差,被迫離開心愛的坩堝去給洛哈特收拾爛攤子了。一問,果然是這樣。

     原來洛哈特自告奮勇找到鄧布利多,要舉辦決斗俱樂部,傳授學生一些他“歷年來游歷各地戰勝各種怪物的戰斗經驗”,並要求在教授中找一個助手,幫助他給學生演示決斗經驗。估計這學期洛哈特上課的表現鄧布利多心里也很清楚,把魔力控制不好的這麼一大群學生交給洛哈特,鄧布利多心里也覺得不靠譜,所以又把教授找去,不顧教授的抗議,堅持讓教授幫助洛哈特控制現場,別鬧出什麼亂子來。以教授在學生中的威懾力,相信沒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胡鬧。

     教授對于這種小孩子的胡鬧極不耐煩,但又不得不去,所以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一整天,全校都在議論這件事,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希望晚上早點到來。

     晚餐後,斯萊特林的低年級小蛇們沒有象往常一樣在休息室或者圖書館寫作業,而是頗為感興趣地議論這件事,對于能在決斗俱樂部學點東西還是抱有很大希望的。而高年級學生看來對此不是很感興趣,大概認為這是給低年級小孩子玩的小把戲。

     就連德拉科都比平時要興奮些,看到我難得到沒有到教授那里去,還希望從我這里知道些什麼,“秋,教父一定知道些什麼,你知不知道?”

     “親愛的小馬爾福先生,”我小聲湊到他耳邊說,“我相信你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難道我暑假給你的訓練不是為了增強你的實戰經驗的麼?相信我,今天的決斗俱樂部不會比我們的訓練更有效,但是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那是肯定的了。”想到洛哈特的夸張表演,我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笑得這麼不懷好意,秋你肯定知道些什麼?告訴我告訴我。”小龍有些賴皮地撒起嬌來。

     “差不多快到時間了,你先帶大家去大廳吧,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去地窖等你教父一起走,我們一會兒在大廳見。”

     因為前天的事情,我見到教授就覺得臉發燙,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見到他,我覺得教授也是這樣。走到地窖門口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像往常一樣進去了。教授並沒有更換口令,說明他也是想見到我的。我盡量表現得像平時一樣,可是偶爾視線相遇,都會有些不自在地趕緊轉開目光。

     “西弗,我們現在過去麼?”看到教授放下手中的筆,我一邊幫助教授整理桌上的作業,一邊問。

     “嗯,走吧,”輕輕揉了揉眉心,教授站了起來。

     “西弗,”我把手伸到教授手邊,教授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握住了我的手,感到教授手心的溫暖,我放下心來,朝這個別扭的男人甜甜一笑。

     教授牽著我的手慢慢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偏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稍微用力握了一下,然後松開了我的手,“外面有畫像”。

     “嗯”,我不舍地靠近男人,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藥香的氣息,嘆了口氣,“西弗,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呢?”

     教授輕嘆了一聲,左臂圈住我的身體,右手落在我的後腦輕撫了一下,“走吧。”

     到了門外,我稍稍落後一步,跟著教授黑袍翻飛的身影迅速向大廳走去。

     我和教授一起走到大廳時,里面已經擠滿了各個學院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來看熱鬧了。

     我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大廳里的餐桌都消失了,靠一面牆搭起了一個金色的台子,穿著一身鮮艷的紫紅色長袍的洛哈特正站在決斗台上,光彩照人,正向四周展示他露出八顆白牙的“最迷人微笑”,引得台下的小女生一陣陣尖叫。

     德拉科和斯萊特林一到三年級的小蛇們全都站地決斗台的左前方。台子的正前方就是一大群格蘭芬多,哈利、赫敏、納威、羅恩都在里面,全都興奮地竊竊私語,赫敏激動地臉都紅了。

     我和教授不動聲色地站在了小蛇們的身後,教授一言不發冷冷地看著台上洛哈特的表演。

     注意到我和教授過來了,德拉科先向教授問過好,然後站到我身邊,悄悄湊到我耳邊低聲抱怨,“秋,早知道是這個草包,我們就不過來了。跟他能學到什麼東西呢?嘩眾取寵?騷首弄姿?”小龍一臉鄙視地看著洛哈特閃亮的白牙。

     看著小龍皺起包子臉發著牢騷,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教授冷冷掃了德拉科一眼,嚇得德拉科趕緊閉上了嘴。

     這時,台上的洛哈特揮手叫大家安靜,然後大聲喊道,“圍過來,圍過來!每個人都能看見我嗎?都能听見我說話嗎?太好了!”看著洛哈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真是服氣了,你說你天天高興個什麼勁兒呢?!

     洛哈特高興地招呼大家都注意他,“是這樣,鄧布利多教授允許我開辦這家小小的決斗俱樂部,充分訓練大家,以防你們有一天需要自衛,采取我曾無數次使用過的方式保護自己——欲知這方面的詳情,請看我出版的作品。”

     “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洛哈特笑容燦爛地向教授的方向一擺手,惹來教授不快一聲冷哼,“他對我說,他本人對決斗也略知一二,他還慷慨大度地答應,在上課前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我說,我可不願意讓你們這些小家伙擔心——等我跟他示範完了,我還會把你們的魔藥老師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們的,不用害怕!”

     看著洛哈特的夸張表演,我心里暗暗好笑,“演得太過火了,老兄,應該稍稍表現一點點對西弗的顧忌才更真實”。

     我往旁邊瞧了一眼,德拉科鄙夷地撇了撇嘴,卻因為教授在場沒敢說什麼刻薄的話。而另一邊的教授,在洛哈特提到教授時,他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唇角微微扭曲了一下,我就知道洛哈特要倒霉了,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教授看了我一眼,然後邁步向決斗台走去。猶如摩西分海一般,台下的小動物迅速分開一條寬寬的通道,教授翻滾著黑袍大步走上了舞台,沉默地站在了洛哈特的對面。

     “大家注意看好了,下面我和斯內普教授要為你們演示怎樣決斗。我們先向對方鞠躬,然後我喊一、二、三,我們互相向對方發射繳械咒。注意,現在開始。”洛哈特和教授分開大約幾米的距離面對立,互相用魔杖指著對方,洛哈特一邊說,一邊把魔杖耍出花樣來。

     “除你武器,”教授只是冷冷看著洛哈特在那里耍寶,等到洛哈特說出開始,教授干淨利落地一揮魔杖,魔杖發出一道炫目的紅光,把洛哈特打得狼狽地飛了出去,然後收回魔杖,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挺直脊背,傲然站在台上。

     這就是教授戰斗的姿態嗎?動作迅速、出手果斷、毫無花巧、一擊即中,雖然只是一個動作,卻可以看出眼前男子的身手經過千錘百煉,有一股經過血與火洗禮的強悍與極其難以察覺的淡淡殺伐之氣。我有些沉醉地欣賞男子戰斗的英姿,暗暗比較自己與他的差距。是的,雖然我的魔力已經強過他,但我沒有實戰經驗,真的投入戰斗,我的戰斗力不見得強。看來我要更加努力地練習才行,以免將來戰斗時拖了他的後腿。

     被擊飛出去的那位仁兄被摔得七葷八素,帽子也掉了,頭發也亂了,魔杖也飛得找不著了,本該狼狽萬分才是。結果這位仁兄一點也不以為意,被打得這麼狼狽仍然能自圓其說,真是讓我不佩服都不行。

     接下來洛哈特大概不願意讓自己再挨打了,宣布讓學生成對練習。一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哈利又跑不了。

     果然,象課堂上一慣的作法,洛哈特又一次第一個就把哈利叫了出來,眼楮四處尋找,想給他找個對手。

     “洛哈特教授,我來,”為了防止哈利的蛇佬腔被發現,我馬上主動出來和哈利一組,並馬上把哈利拉得離洛哈特稍遠一點。我仔細想了一下,算了,今天還是盡量阻止哈利的蛇佬腔暴露吧,要想讓教授知道這一點,以後有的是辦法。

     旁邊的德拉科正想找一個小蛇作對手,哈利身邊的羅恩-韋斯萊跳了出來,主動向德拉科挑釁。我和哈利在旁邊听得很清楚,為了韋斯萊先生被魔法部開除的事,羅恩沒有責怪自己給爸爸惹了禍,而是遷怒到了盧修斯身上,說德拉科“你那個骯髒的食死徒父親害得我爸爸丟了工作”、“你們這一幫子小毒蛇”、“舔‘神秘人’靴子的走狗”、“我要好好教訓你”之類的,把德拉科的臉都氣白了。

     听著羅恩-韋斯萊惡毒的謾罵,我皺起眉頭不滿地看了哈利一眼,“哈利,你的這個朋友素質實在是太差了,滿嘴誹謗之詞,胡說八道,韋斯萊先生的事情不是你們自己闖的禍嗎?他要不開著車在天上飛,他爸爸怎麼會被發現違法了,又怎麼會被魔法部開除?為什麼遷怒到德拉科身上?德拉科有什麼錯?他什麼也沒有干!”

     哈利也看到了旁邊的情形,羅恩的話他听得清清楚楚,我說的話讓他看上去很尷尬,但是,他卻一點阻止羅恩的意思也沒有。

     我很疑惑地看著哈利的奇怪表現。哈利這是什麼意思?德拉科跟哈利關系雖然不是特別親近,但也還算不錯,德拉科不止一次幫助過哈利,反倒是哈利沒有為德拉科做過什麼,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羅恩侮辱德拉科和他的家人嗎?難道哈利也把韋斯萊先生被開除的責任全算在了盧修斯身上,從而認可羅恩遷怒德拉科?還是哈利為了保住與羅恩的友誼,在面對朋友無理行為時,選擇了無視?哪怕這個被謾罵的人一直對他還算不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哈利的行為就跟那個盧平一模一樣了,我真是對哈利失望到了極點,要不是為了西弗,真想從此以後都不再跟這孩子打什麼交道了。

     心里正在分析哈利的行為,那邊德拉科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烏龍出洞”,隨著德拉科一聲憤怒的大喊,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蛇落在了羅恩的面前,昂起頭來“嘶嘶”地對羅恩吐著信子。

     “不要害怕,我來解決它”,洛哈特搶先沖了過來。眼中惡作劇的光芒一閃而過,對著那條蛇一揮魔杖,也沒听見他念咒語,黑蛇就被飛起來一人多高,然後又“pia”地一聲摔在了台上,嚇得周圍的小動物們驚聲尖叫起來。

     在洛哈特揮動魔杖時,我和教授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意思,這個惡劣的家伙果然不簡單,剛才那個明顯是一個很精巧的無聲咒,並且用得相當純熟,力度也控制的極好,正好讓蛇落在空地上而不是擁擠的人群身上。

     黑蛇被徹底激怒了,它憤怒地豎起身子,“嘶嘶”地吐著信子,準備向對面離它最近的赫奇帕奇的一個男生發起進攻。

     教授懶洋洋地上前一步,剛想開口說話。

     【別動,放開他】,哈利已經沖著那條蛇“嘶嘶”的命令道。

     听著哈利嘴里發出的“嘶嘶”聲,周圍的許多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瞪著哈利,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第七卷 哈利的蛇佬腔

    教授懶洋洋地上前一步,剛想說話。

     【別動,放開他】,哈利已經沖著那條蛇“嘶嘶”的命令道。

     听著哈利嘴里發出的“嘶嘶”聲,周圍的許多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瞪著哈利,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梅林啊,波特是個蛇佬腔!”

     “波特竟然是斯萊特林的後代!”

     “波特跟‘神秘人’是什麼關系?”

     “第二個神秘人……”

     “救世主怎麼可能……”

     ……

     大廳里像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嘈雜一片,哈利身邊突然幾乎變成了真空地帶,比教授制造出來的無人地帶更大。許多學生因為躲避哈利而擠到了他們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魔藥教授旁邊而不自知。

     而哈利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茫然不知所措地環顧四周一張張突然變得陌生和驚恐的臉。

     “你為什麼讓蛇咬我?我沒有得罪過你!”剛才離蛇最近的赫奇帕奇男生賈斯廷-芬列里氣憤地喊道。

     “我沒有!”哈利臉漲的通紅,氣憤地反駁“我怕他咬傷你,所以命令他不要咬你。”

     “我們都看見你對蛇說話了,誰知道你說得是什麼?”賈斯廷-芬列里周圍的一群男生憤怒地指責哈利,但是臉上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懼的神色。

     其實真正聽見哈利說話的人並不多,就是靠近他周圍的一二十個人。可是恐懼像水波一樣,迅速擴散到整個大廳。學生們嚇壞了,本來不知道蛇佬腔含義的學生被周圍人一說,也變得恐懼起來,所有人像躲瘟疫一樣遠離哈利,有些學生不等教授的命令就匆匆奪門而出,沒有走的學生也躲得遠遠地觀望著,就好像哈利隨時要向他們出手一樣,就連格蘭芬多和哈利一起來的同學也一樣。現在哈利的身邊只有我、赫敏、羅恩、德拉科等幾個人。

     德拉科臉上的表情是難以置信的驚訝,大概知道一些巫師界傳承的小龍想不明白,一個傳統的格蘭芬多世家、斯萊特林的死對頭、巫師界的救世主、一個波特竟然有可能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這令他難以接受。

     赫敏雖然通過書本知道了蛇佬腔,並且也知道蛇佬腔是“神秘人”的本領,但因為剛剛進入巫師界時間不長,並無切身體會,所以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小姑娘雖然吃驚,卻並不以為哈利會說蛇語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

     羅恩自從哈利說出蛇語後就一直張大嘴巴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著哈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好象被石化了一樣。

     而哈利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在站在那里,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教授在哈利開口的一瞬間,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逝,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閃開,”教授並沒有提高聲音,可是那比耳語高不太多的聲音一出口,周圍的學生馬上遠遠地讓出了地方。

     教授隨手一揮魔杖,黑蛇變為一陣黑煙消失了,然後教授神色冰冷地掃視了周圍的學生一眼,“都回去自己的學院,別擠在這里制造噪音,”教授嚴厲地命令道,看都不看一旁的洛哈特一眼。說完,又神色復雜地看了哈利一眼,目光不動聲色從我臉上掃過,微微停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在地窖蛇王的積威之下,小動物們大氣都不敢出,不由自主地閃到了兩旁,任黑袍像一陣風似的翻卷而過。

     台上的洛哈特意味不明的眼神一閃而過,接著又恢復了一貫的笑容滿面,高高興興地宣布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下次訓練另行通知。出了這樣的事,真不明白他怎麼還高興得起來,我在心里腹誹。

     至此,鬧劇一樣的決斗俱樂部草草收場。

     看著一轉眼變得冷冷清清的大廳,看了看身邊孤零零的幾個人,看著哈利臉上無辜而又迷茫的表情,我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哈利呀哈利,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對這孩子的粗心和不愛學習我真是無語了。

     來到魔法世界已經一年半了,可是哈利幾乎仍然是個魔法常識白痴。除了應付必須的功課外,哈利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魁地奇上了,其次就是滿城堡里冒險,或者和羅恩等人打鬧著玩。他本人又非常不愛看書,我很少能在圖書館看見他的身影,好像難得看一次課外書也是跟魁地奇有關的,像《魁地奇溯源》之類。我知道他寧肯周末把時間消磨在海格那里,也不願意和赫敏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哈利雖然加入了“常青藤”,但我知道除了一年級一開始的時候他去聽過講座,之後“常青藤”組織的魔法界常識普及等一系列講座哈利基本上不會去聽。

     而和哈利一起進入魔法界的赫敏,一開始同樣沒有任何魔法界的常識,這一年半對于“常青藤”舉辦的活動一次也沒有落下過,並且對于組織活動也很有興趣,我听格蘭芬多的分會主席里奇曼說,他已經任命赫敏做他的助理了。通過大量閱讀和社團交流,赫敏對于蛇佬腔意味著什麼已經一清二楚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我心里突然冒出這麼無俚頭的一句話來。

     “哈利,你竟然是個蛇佬腔?!”這次德拉科和羅恩異口同聲地說,話剛出口,發現對方和自己竟然說了一樣的話,馬上嫌惡地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同時別開了臉。

     “什麼是蛇佬腔?”哈利小聲問。

     “就是能聽懂蛇的話,能跟蛇說話。”

     “是啊,我來這里上學前就發現我能跟蛇說話,我在動物園的爬蟲館跟一條巴西大蟒蛇聊過天,我還以為這是巫師都有的本領呢。”哈利滿臉無辜地解釋。

     “你從來都不看書的嗎?哈利!”赫敏生氣地朝哈利叫道,“蛇佬腔是斯萊特林和他的後代特有的本領,五十年來最著名的、也許是唯一的一個蛇佬腔就是‘神秘人’!”

     “算了,赫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相信哈利肯定不是斯萊特林的後人。”我打斷了赫敏沖哈利發火,安慰了驚恐的哈利一句,哈利感激地看著我。

     “你們也都相信這一點吧?”我又向他們幾個看去,哈利也急切地看著這幾個還留在他身邊的朋友。

     “當然,”赫敏干脆的說。

     羅恩遲疑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開什麼玩笑,哈利當然不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傳人。一個格蘭芬多是斯萊特林的傳人,那會是全體斯萊特林的恥辱。”德拉科斬釘截鐵地說,看表情似乎誰要說一個波特是斯萊特林的傳人,他就要沖上去跟人家決斗一樣。

     “算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哈利,別放在心上,‘神秘人’是蛇佬腔是不假,可是反過來說就不對,誰說蛇佬腔就一定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了?”我安慰大家,“我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約在圖書館見面再談。現在,我和德拉科回地窖了,你們三個也回去吧。晚安!”

     “晚安!”

     與哈利三人分手後,我和德拉科一起回到地窖,我沒有進公共休息室,而是與德拉科分了手,直奔教授的辦公室去了。

     我知道教授今天很震驚,莉莉的兒子是個蛇佬腔,這對教授的打擊一定不小。不過這也許是一個好的契機,可以讓教授自己發現哈利有可能是伏地魔的一個魂器。

     早發現總比晚發現好,早發現可以早想對策。總比原著中一直被鄧布利多蒙在鼓里,最後不但犧牲自己的生命,還要眼睜睜看著傾盡一切保護的男孩被送上祭壇的好。

第七卷 懷疑
   走進地窖,教授正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孤零零地坐著,房間里面光線昏暗,連壁爐都沒有點,地窖里顯得特別孤寂冷清。

     听到我進門的聲音,教授扭頭向門口看過來,眼中竟然 是一片失去了光彩的死寂,看著我向他走過來,黑發黑眸的男子輕輕動了下身體,微微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

     “西弗,怎麼不點壁爐?”我揮動魔杖,讓爐火熊熊燃燒起來,又讓魔法燈變得明亮,然後走到教授身邊,在他腿邊輕輕蹲跪下來,拉過男人冰涼的大手,用我的雖然不夠大卻很溫暖的小手覆蓋上去,輕輕地揉搓,試圖給他帶去一點溫暖。

     我將臉貼在他指節修長的大手上,在手心輕輕蹭了蹭臉蛋,溫柔的在男人因為常年處理魔藥材料而略顯粗糙的十指指尖落下一個個淺吻。我仰起臉來,看著教授那雙失去平日光彩的、像一條幽暗無盡的隧道的黑瞳,嘆了口氣,肯定地問道︰“是為了哈利的蛇佬腔嗎?!我已經問過哈利了,他好象天生就會蛇語。不過,別擔心,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西弗,我們兩個現在不也是蛇佬腔麼?”我送上一個溫和的笑臉,極力想安撫震驚過度的男人。

     “秋,不用安慰我,”教授聲音沙啞地開口,伸手把我從他腳邊拉起來,讓我緊緊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把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慢慢地有些艱澀地說道,“我們的蛇語是後天學會的,波特的蛇佬腔卻是天生的,這中間的差別天差地遠,根本不可相提並論。我懷疑,我懷疑……,”教授遲疑地停了下來。

     “你懷疑什麼呢?”我從教授懷里抬起頭來,有些吃驚地看著男人痛苦的表情和有些絕望的眼神。教授不會如此敏銳,一下子就想到魂器上去了吧?

     “阿瓦達索命咒下從無幸免,可是波特卻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大難不死的男孩’。阿瓦達索命咒從不留下傷痕,可是卻在波特額頭上留下了一個閃電疤。你還告訴我,一年級時,波特一面對發怒的黑魔王就會頭疼,他甚至兩次在面對有殺意的黑魔王時疼得暈了過去,這說明波特頭上的傷疤和黑魔王之間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系。現在,一個波特,一個傳統的格蘭芬多世家的波特竟然會斯萊特林的後裔才會的蛇佬腔,唯一能把他與蛇佬腔聯系起來的就是黑魔王,或者說,就是黑魔王留在他額頭上的那道疤痕。”教授條理清晰地一一列出了他的依據,聲音苦澀但是卻很堅定。

     說到這里,教授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秋,我還記得你曾經做過的夢,你說我會被黑魔王的毒蛇納吉尼咬死,你說我會被鄧布利多逼迫著去殺他本人,你還說你做過一些支離破碎、意義不明的夢,像‘傷疤、魂器’諸如此類的。綜合這一切,我不得不懷疑,在黑魔王要殺死波特一家的那個晚上,那個失敗的阿瓦達索命咒沒有殺死波特,但卻把波特做成了一個魂器。我查過我能找到的所有有關魂器的書,魂器是要通過殺人才能制作出來的,而那天晚上,他殺了莉莉,就在波特身邊。所以,我懷疑這個波特根本不是什麼‘救世主’男孩,他很有可能是個‘魂器男孩’”。

     听著教授幾乎是肯定地說出了他的懷疑,我不由為自己的愛人深深地驕傲。這就是我深愛的人啊,聰明、敏銳、思路清晰、心思縝密、意志堅定、一諾千金,一旦讓他擁有足夠的信息,沒有什麼可以騙過他的眼楮。原著中他只所以沒有猜到,不過是因為鄧布利多把一切關鍵的信息都瞞著他,而他已心如死灰,心存死志,所以從未深究過一些細節。

     咬牙說出了自己的推論,教授疲憊地閉上了眼楮。

     伏在他的懷里,清楚地感覺到男人僵硬的身體和緊繃的情緒,我心疼地想安慰他,“西弗,”我在男人懷里欠起身來,嘟起粉嫩的唇,輕輕在他的唇邊留下一個個淺淺的輕吻,“別太擔心了,事情也許沒有你想得那麼糟,也許波特家族有斯萊特林的血統也說不定。你也知道的,純血貴族們的聯姻一向混亂。”

     “秋,對不起。”教授歉疚地看著我,輕輕回吻了我一下。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道歉。

     “本來波特的事跟你沒有絲毫的關系,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你。本來答應你一起去看電影的,可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恐怕沒有心思……”

     “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呢?西弗,我要你知道,你永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我伸出一根手指堵住男人的薄唇,阻止他說出道歉的話,認真地看著他的眼楮,“我愛你,所以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你願意讓我陪伴著你,願意把你心里的話告訴我,願意讓我幫你,我覺得很幸福。真的,西弗,能陪在你身邊,我覺得幸福極了。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只要我們同心協力,一定可以克服的。你說是嗎?”

     默默地注視著我,教授的眼里漸漸有了光彩,“是的,秋,你說的對,我們一定可以解決的,”男人在我的唇上落下淺淺的一吻,“我們會成功的。”

     看到教授的情緒好轉,我調皮地一笑,“至于你答應我看電影的事,這次你失約了,我要你答應以後補償我。”

     “好的,你要什麼補償?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教授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想要你的整個人,整顆心,我想要你忘掉莉莉那個女人,心里只有我一個。但是這個話我可不能對你說,而希望你忘掉莉莉的話我恐怕永遠都不能提起,我在心里嘆了口氣。)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許耍賴皮哦!”我笑嘻嘻地告訴教授,心里在琢磨著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輕輕放過了。

     ☆★☆★☆

     教授擺脫了絕望的情緒,我們開始討論如何確認哈利的蛇佬腔問題,當務之急就是首先確定波特家到底有沒有可能祖上有斯萊特林血統。

     “貴族們的聯姻錯綜復雜,我們怎樣才能追查波特家有沒有有與斯萊特林的直系、支系血脈聯過姻呢?”我苦惱地皺起眉頭,這一點還真是令人苦惱,我才剛進入魔法界兩三年,這些家族密辛書本上是不可能提到的,我再博覽群書對此也無能為力。

     要了解古老家族之間盤根錯節的關系網,這需要歷史積累和人脈關系,跟一個人聰明與否、魔力高低、能力大小沒有直接關系,這恐怕就是麻瓜出身的巫師的弱勢了。

     教授在這方面也不佔優勢,畢竟普林斯家族已經敗落了,而教授又沒有得到過家族的承認,無法從普林斯家族了解一些秘辛。當然,他擔任斯萊特林院長十幾年,雖然沒有直接的了解,間接的人脈還是積累了一些的,畢竟斯萊特林是個貴族學院,對于孩子的院長,貴族們還是很尊重並樂意結交的。

     “我想應該從兩個方面入手,”教授一邊思考,一邊慢慢整理思路,“魔法部的戶籍管理處應該存有所有巫師的戶籍檔案,我們可以從波特家族向上一代一代倒推,檢查波特家族的聯姻對象;斯萊特林方面也是這樣,我們已經知道岡特家是斯萊特林的最後後裔,從馬沃羅岡特開始一代一代向上追溯,看看這兩個家族有沒有產生過瓜葛。我知道,魔法部有我們‘銀翼’的人,你假期替他們除去黑魔標記的其中一人家族中就有人在相關部門任職,這個辦法雖然極為繁瑣耗時,但可能會有所收獲。”

     “嗯,這倒不失為一個穩妥的辦法,只不過要做得隱蔽一點,別引起鄧布利多注意才好。”我听了教授的建議,覺得非常可行,“那另一個辦法呢?”

     “另一個辦法就是查貴族家譜,古老的貴族家都有完整的族譜,不管是直系還是支系,其子女的聯姻對象都有標注,如果哪一家與波特家聯過姻,族譜中都會標出來,我們需要查到波特家與岡特家有沒有交集。這個工作量也很大,並且波特作為一個格蘭芬多世家,與斯萊特林聯姻的次數大概很少,從‘銀翼’這方面查估計收獲不會很大,恐怕需要從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那方面入手,但這樣一來很難瞞過鄧布利多,”教授皺眉思索。

     “西弗,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找一個中立的人選,最好是喜歡研究巫師血脈傳承的拉文克勞,雇他寫一本書,有關巫師界最古老的純血家族傳承歷史的,書名就叫《最古老的魔法世家》,可以分為四個部分——斯萊特林篇、格蘭芬多篇、拉文克勞篇和赫奇帕奇篇。以這樣名義,可以光明正大地調查所有的巫師家族,而相信以這個為借口,所有的家族都會很樂意主動配合調查,對波特家和岡特家的調查,夾雜在龐雜繁瑣的調查中,一點也不起眼,不會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我想起我們麻瓜世界的傳記作家寫作時對寫作對象本人、其人的家屬、親朋好友等等相關人等的采訪,通常情況下采訪對象都是很樂意配合的,畢竟是給自己的親人樹碑立傳嘛。想到這一點,我提出了以上建議。

     “西弗,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嗎?”

     “嗯,不錯,這倒是個好辦法,不引人注目,只不過時間要長一些。”教授想了想,決定了下來,“就這麼辦吧!聖誕節我會去一趟馬爾福莊園,讓盧修斯馬上找人去分頭調查。”

     “那我今年聖誕節還是象前兩年一樣留在學校,到春節的時候再回家好了。我知道學校里保留著建校以來所有學生的檔案,就在圖書館最里邊的一個儲藏間里,並不禁止學生翻閱,但我估計大概從來就沒有人進去過,我可以借口去圖書館看書,翻查一下那些檔案,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獲。學校圖書館和拉文克勞塔也有一些與純血家族家譜相關的書籍,趁此機會我也一並查閱一下吧,也許有收獲呢!”我認真地計劃著。

     “秋,對不起。”

     “西弗,不許說對不起,再說我要生氣了,”我假裝生氣地噘起了小嘴,看著男人歉疚心疼的眼神,眼珠一轉,“要不,你現在先小小的彌補我一下?”我仰起頭,微微嘟起唇,閉上了雙眼。

     “你這個狡猾的小壞蛋!”過了一會兒,男人輕笑一聲,微涼的唇覆上我的,兩人漸漸沉醉在這個吻中。

w054e42 2014-11-8 16:53

第七卷 追查
    第二天是周一,那天我們的課排得特別滿,三年級有一整天的課。可是不管是在哪門課上,大家都不如平時注意力集中,好象全校的人都興奮過度似的,凡是見到的人都在談論同一個話題——波特是個蛇佬腔。

     大家都在傳說波特有可能是真正的斯萊特林的傳人。就連哈利只所以“大難不死”,也被愛考證的小鷹和愛八卦的小獾們找出了理由,他們認為因為“神秘人”和哈利都是斯萊特林的傳人,所以他們的血液中有祖先流傳下來神秘力量,因為哈利擁有更為純正的血統,所以他的力量更為強大,所以他才在還是一個嬰兒時就打敗了“神秘人”。小動物們說得言之鑿鑿,就好象有真憑實據一般。

     倒霉的哈利,這次幾乎是被全校學生孤立了,包括他一個宿舍的同學,包括大部分的格蘭芬多。他的身邊現在只有赫敏和羅恩兩個人,別的學院除了我和德拉科外,連敢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沒有了。本來我對羅恩十分不喜,可是看到在哈利這樣困難的時候他能夠陪在朋友身邊,我對他的觀感稍微有所改變。

     上學年因為巨怪事件,哈利三人組也被孤立過,但那次起碼還有很多同學院的同學站在他一邊,為了維護他跟別的學院爭執。那次學生們只是認為救世主嘩眾取寵,喜歡引人注目,對哈利本人並不恐懼。而這次不同,這次小動物們把他與“神秘人”相提並論,所有人見了他都跟見了鬼似的遠遠躲開。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四個學院中只有格蘭芬多的死對頭斯萊特林堅決相信哈利不是斯萊特林的傳人。但是純血的小蛇們見了哈利態度也不友好,因為他們認為一個格蘭芬多被認為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對于斯萊特林來說是一種恥辱。

     在星期一的餐廳,一向講究就餐禮儀的斯萊特林長桌也失去了往日的安靜,餐桌上的小蛇們壓低了聲音,說得也是同一件事情。與別的學院對蛇佬腔的恐懼不同,小蛇們與德拉科的反應非常類似,那就是不相信,他們非常憤慨地表示,波特絕對不可能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小蛇們的反應真的很可愛呀,一個格蘭芬多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傳人,這種假設讓小蛇們受了刺激。我觀察著小蛇們的有趣反應,在心里偷著樂。

     早餐的時候沒有見到鄧布利多,所以午餐時我特意悄悄觀察了一下到場的校長,我想他一定知道了哈利是個蛇佬腔的事,不知道多疑的老狐狸會怎麼想?

     我不擔心他會懷疑哈利是斯萊特林的傳人,以哈利的性格,鄧布利多對于將救世主完全掌握在手心里還是有把握的,即使這個救世主真的是斯萊特林的傳人也不會影響鄧布利多對哈利的掌控。

     我真正擔心的是鄧布利多會猜到哈利是伏地魔的魂器這件事。以鄧布利多的“為了更偉大的利益”那種不惜犧牲一切的信念,一旦他確認了哈利是伏地魔的一個魂器,恐怕哈利能夠活下來的希望很渺茫。而這是教授絕對不能接受的。

     可是,既然教授能夠憑借蛛絲馬跡得出這個結論,以鄧布利多的閱歷和智慧,以鄧布利多對伏地魔的了解之深,以鄧布利多手里掌握的線索之多,他怎麼可能不懷疑呢?!我猜鄧布利多大概已經在懷疑哈利是個魂器了,或者更進一步講,他不是懷疑,而是已經基本確認了?!目前只是還缺乏證據而已。

     如果將來我們保護哈利從伏地魔手里活下來,不知道鄧布利多會如果對待哈利?難道我們在辛辛苦苦對抗了黑魔王之後,還要應付來自偉大白巫師的致命一擊?

     我看著教授席上與平時沒有任何兩樣的鄧布利多樂呵呵地享受著他的特制蛋糕,滿臉慈祥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我不由嘆了口氣,有點後悔咋晚沒有攔住哈利脫口說出蛇語了。目前看來,哈利的蛇佬腔暴露對教授和我來說,是弊大于利呀,反而白便宜了鄧布利多,讓他借此機會落實了心中自哈利大難不死就存在心中的猜想了吧?

     “秋,為什麼嘆氣呢?”旁邊的德拉科注意到我的異常,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對了,德拉科,今年聖誕節大家都回家嗎?你知道有誰留下來嗎?”我轉移了話題。

     “據我所知,沒有人留校。父親告訴我,今年假期,家里安排了幾場小型聚會,與幾個關系親近的世家,父親母親要求我一事實上要出席。好無聊啊,我不想參加這樣的聚會,我寧肯多去看幾場電影。”小龍小聲地抱怨道,“秋,我能不能邀請你和教父到我家過節?我想跟你再去游樂場玩一次。”

     “我猜你父母大概是安排你相親吧?我們可愛的小龍已經十三歲半了,我听說貴族小女孩有的在十二歲就訂婚了。”我調侃著小龍,看著他臉紅還是很好玩的。

     “秋你總愛開我玩笑。你還沒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假期和教父一起去我家住幾天呢?”听我調侃他相親,小龍果然不好意思了,故意又一次提起教父、並且特意在教父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來提醒我我也有可以被調侃的地方。

     裝作听不到德拉科的暗示,我故意轉開話題,“抱歉,德拉科,我今年假期留校,聖誕節期間哪兒也不去。我向院長請的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節日——春節的假,那時我會回家與父母團聚。不過你教父大概會去你家一次吧!”

     ☆★☆★☆★☆

     今年的聖誕節我又是整個斯萊特林唯一留校的學生。

     格蘭芬多留校的學生比較多,僅韋斯萊家的紅頭發孩子就有五個之多,佔了留校學生的四分之一還要多。

     哈利也留了下來。假期學生就那麼十幾個,哈利的處境好了許多,沒有人再整天對他指指點點,一見到他就露出恐懼神色的人也少了許多。這讓他的情緒明顯好了起來,整天跟羅恩和雙胞胎鬧著玩,韋斯萊家最小的孩子、救世主的崇拜者——金妮韋斯萊整天跟在哥哥後面,拿迷戀的眼神追逐著哈利,可惜粗心的哈利毫無所覺。

     我曾經想著叫哈利一起去圖書館學習,哪怕我耽誤一些時間,只要他願意,我好好輔導輔導他的魔藥課和其它他學的差的功課,對他將來總是有好處的。對于哈利的魔藥課,我真是感到頭疼,以我的耐心,也曾經不止一次想對著哈利的魔藥學論文來個四分五裂。上學年哈利的魔藥課成績能及格,還多虧了西弗手下留情。不過我猜哈利是不會承西弗的情的。

     不管哈利自己有沒有意識到,他都已經被鄧布利多強行推上了救世主的位置,這個事實是絕無可能改變的了。我想,既然哈利是救世主,將來就一定會與伏地魔對上,即使哈利不想,伏地魔也絕對不會放過哈利,他必須多學點東西,將來保住性命的機會才會大些。如果哈利的能力強一些,頭腦好使一些,少闖點禍,教授就不必總跟在後面給他收拾爛攤子,壓力就會輕一些。

     可惜我叫了他幾次,他都沒有興趣。他寧肯和韋斯萊兄弟們一起去城堡外面打雪仗堆雪人,也不大願意跟我上圖書館去學習。我也沒有權利強迫他,只得罷了。

     除了每天與教授一起練功之外,其它時間我全部花在了圖書館和拉文克勞塔。圖書館只有我一個人,我是現場閱讀,不用辦借閱手續,沒有人來關心我閱讀了些什麼,也不用擔心留下痕跡。我利用幾天時間將全部能夠找到的學生檔案都迅速瀏覽了一遍,發現波特家一向血脈單薄,經常出現單傳的情況;還有就是岡特家人丁也不興旺,特別是近代,家族中大概經常出現啞炮,因為從檔案中可以看出,岡特家有時會很多年沒有人到霍格沃茨就讀。

     沒發現什麼特別有價值的線索。

     從拉文克勞的藏書中倒是發現了一些記載巫師界一些大家族的婚姻關系記載,可惜從已有的內容看,只是更進一步地證實了波特家與斯萊特林絕對不沾邊這一結論。

     教授這幾天去了馬爾福莊園兩次。要辦的事情已經通過盧修斯安排出去了,但要知道結果恐怕最快也要兩三個月之後。

     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關于消魔藥劑的臨床實驗,教授希望在暑假之前拿到準確的實驗數據,如果結果理想,我們剪除黑魔王羽翼的阿茲卡班行動就要啟動了。


第七卷 春節
    今年的聖誕節,心情最不好的就是費爾奇先生了。自從洛麗絲夫人被石化後,費爾奇先生顯得格外孤獨,短短幾個月,好像蒼老了幾年似的,即使我專門從寵物店買了一只比洛麗絲夫人漂亮許多的貓送給費爾奇先生,也沒有讓他的情緒好轉太多。

     近兩個月過去了,學生們把洛麗絲夫人被石化的事情早就拋到了腦後,只有費爾奇先生一直不死心,經常在三樓桃金娘的盥洗室外面轉悠,希望能夠抓住凶手。看到費爾奇這個樣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每次見到費爾奇先生,我都覺得很歉疚,所以聖誕節我只要抽出時間,就會去他辦公室陪他聊聊天,跟他一起逗逗洛奇先生(費爾奇先生給我送的那只公貓起的名字)。我還送了費爾奇先生一整年的王子魔法影院的票作為聖誕禮物,讓他可以經常出去解解悶。慢慢地,這個孤獨的老人在我的開解之下,心情漸漸好轉,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蔓德拉草在一天天成熟起來,洛麗絲夫人恢復有望。

     ☆★☆★☆

     聖誕假期一晃而過,學生們在元旦過後就回來上課了,假期中空蕩寂靜的城堡重新充滿了活力。可惜哈利被孤立的局面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轉。

     一月九日我照例精心準備,給教授過了一個溫馨的三十三歲生日。教授生日後不到兩周,就是中國的農歷春節了。我早早就遞上請假申請,經由院長和副校長批準後,從一月二十一日開始請假十天,回家陪爸爸媽媽一起過春節。

     這幾年,由于服用我和教授親手制作的高品質魔藥,爸爸媽媽的身體、容貌都保持得非常好,兩人都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特別是媽媽,已經快四十歲了,可是看上去連三十歲都不到,讓她的朋友們羨慕不已。

     由于我這幾年把過多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教授身上了,每年能陪伴父母的時間很少,面對爸爸媽媽我覺得非常愧疚。而爸爸媽媽也同時認為他們把太多的時間精力花在生意上了,有些忽略了我,對我也感到非常愧疚。

     所以這次春節,我和爸爸媽媽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彼此陪伴上,整個假期我幾乎沒有與爸爸媽媽分開過。每天我和媽媽搶著下廚房,變換著花樣做出各種各樣美食,全家人一起享用,短短十天,我竟然胖了一公斤。白天,如果媽媽有興趣,我和爸爸會陪媽媽逛一整天的商店。晚上在家里,我會陪爸爸下下圍棋,或者一家三口一邊悠閑地著電視,一邊一起閑聊到半夜,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

     爸爸會給我講家里的企業的發展情況,讓我看公司的文件和財務報表,幫助我熟悉公司的經營狀況和。至于我和教授的“S&C”公司,這幾年也一直是爸爸媽媽代為監管,趁著假期見面,爸爸也會準備好公司一年來的各種資料為我做詳細說明,讓我對公司的經營和發展狀況做到心中有數。

     對于我在魔法世界的生活和學習,爸爸媽媽也非常感興趣。我挑著有趣的說了不少,比如︰居住著各種魔法生物的危險的禁林,里面有純潔的獨角獸、會預言的馬人、八眼巨蛛、三個頭的大狗、極笨但極高大的巨怪、會飛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只有見證過死亡的雙眼才能看到的夜騏,平時是人、滿月時會變身為狼的狼人。學校里還有許多校養小精靈,它們專門以為巫師服務為榮,如果做錯了事,會自己懲罰自己,使勁往牆上撞。等等。

     我給爸爸媽媽描繪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神奇,我們的學校是一座巍峨的魔法城堡,里面像巨大的迷宮一樣,有神奇的會時刻變化的樓梯,城堡里飄蕩的幽靈,會串門會講話的畫像,會移動的盔甲,神奇的密室,會根據使用人內心想象而變化成任何樣子的有求必應屋。

     給我們講課的老師也很有趣,特別是有一個幽靈講魔法史的老師,有一次去上課時忘記帶自己的身體,所以從此變成一個幽靈;我們的魔咒課老師有妖精血統,身高比小孩兒還矮小,要是不墊高了上課,學生們會只看到講台看不到老師;我們學校的看林人是一個半巨人,就是普通巫師和巨人的混血,他的身高比我們知道的世界上最高的人還要高許多;最有趣的是我們的校長,已經活了一百多歲了,喜歡穿奇裝異服,長長的胡子上愛扎鮮艷的蝴蝶結,瘋狂地喜好甜食。還有,魔法世界有一個煉金術大師已經活了六百多歲了。

     最奇妙的還是我們學習的課程。我用無杖魔法給爸爸媽媽演示了各種奇妙的魔咒,都是比較簡單容易施展的咒語。像清潔咒,一個咒語下去,廚房或餐桌就清理的干干淨淨了,讓媽媽好不羨慕。還有放大咒和縮小咒,爸爸最喜歡了,說最適合外出旅行,如果會變形術,出去旅游時就不愁帶行李了。每當爸爸媽媽想要拿什麼東西時,我就用漂浮咒和飛來咒替他們拿來,我們坐在樓下,我可以替爸爸拿來放在樓上的文件,讓爸爸很是開心。媽媽最喜歡變形咒,讓我把果盤里的水果變成各種小動物滿桌子跑著玩,逗得媽媽喜笑顏開。我告訴媽媽變形術學到最好時可以把自己變成某種動物,像我們的變形術老師就能把自己變成一只貓,媽媽听得十分有趣。還有一個很有用的咒語“恢復如初”,我故意當著爸爸的面摔碎了他心愛的古董茶杯,讓爸爸又是心疼但又不舍得責備我,然後用了一個恢復咒讓杯子重新變得和原來一模一樣,爸爸驚喜地拿起杯子反復端詳的樣子看著很有點孩子氣。還有一個很實用的麻瓜忽略咒,我當著爸爸媽媽的面用了以後,媽媽和我面對面就是不注意我,但是這個咒語對爸爸無效,看來練過功的人身上有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和巫師的魔法能量有異曲同工之處。

     至于我最為喜歡的魔藥課,爸爸媽媽了解的最多。從教授第一次到我家來與我父母談過話之後,我的父母對西弗印象一直非常好,雖然西弗為人冷淡,少言寡語,回答他們的問題也是言簡意賅,但我的父母認為越是治學嚴謹、要求嚴格的老師,越能教出好學生,這大概就是我們中國人認可的“嚴師出高徒”的習慣思維吧。對于教授願意犧牲自己的私人時間教導我,我父母是由衷地感激。

     對于魔藥的神奇功效,爸爸媽媽因為已經試過一些,更是深有體會。我和教授的“S&C”公司因為爸爸代為管理,所以他很明白我們的公司發展是多麼迅速,產品是多麼受歡迎,而我們公司生產的化妝品里面是添加了微量魔藥的,這個公司的最高商業機密爸爸是知情的。所以爸爸媽媽很了解如果將魔藥在適當地應用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會創造多麼巨大的財富效應。

     我還給爸爸媽媽介紹了一些他們聞所未聞的神奇魔藥,比如︰可以完完全全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復方湯劑,可以使自己年齡變大的增齡劑,可以使人變小的縮齡劑,可以給自己帶來好運的福靈劑,可以給別人帶來壞運氣的噩運藥劑,甚至還有讓男人生孩子的生子魔藥。魔藥的種類之多,效果之神奇,也算是讓爸爸媽媽嘆為觀止了,他們因此也對身為優秀魔藥大師的我的魔法啟蒙老師——西弗——更加敬佩了。

     我本來想在今年的假期里向父母坦白我與教授的關系,講清楚魔法界可能面臨的戰爭局面,說服爸爸媽媽在局勢安全之前的幾年不再回到英國,以後假期我可以飛到中國渡過。但是看到父母在盡情享受這只有短短十天的天倫之樂,我實在不願意破壞一家人的好心情,猶豫再三,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我知道,雖然父母對教授印象很好,很尊敬我的魔法啟蒙老師,但是一旦發生身份轉變,由女兒的老師變成女兒的愛人,恐怕父母的態度就會發生改變,我沒有把握很快說服父母,所以下意識想把這件事往後推,只是還是稍稍暗示了一下魔法世界的現狀。

     我找了一個機會,很認真地向父母提了個建議,希望能夠再有一個可愛的弟弟或者妹妹,以爸爸媽媽現在的身體狀況,再加上能夠提高受孕機會的魔藥,這個要求還是很有機會實現的。因為我將來很有可能長期在魔法界生活,不能在父母身邊盡孝,我想要是有個弟弟妹妹在父母身邊,爸爸媽媽一定會高興的。

     我是私下里偷偷對媽媽提出這個要求的,當時媽媽驚訝極了,還有點窘迫,臉都紅了。後來大概媽媽告訴了爸爸,反正第二天爸爸見到我表情怪怪的,很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看爸爸媽媽難為情的樣子,我還以為有戲呢,但是可惜的是,我的要求被爸爸媽媽拒絕了。他們認為這些年忙于生意、忙于家族企業的發展,而忽略了照顧我,致使我從小就獨立一個人生活,爸爸媽媽覺得虧欠我良多,他們很為有我這樣一個懂事又優秀的女兒而驕傲,爸爸媽媽說,這樣好的孩子一個就足夠了。

     最後,我沒有說服爸爸媽媽,只得遺憾地返回了學校。

第七卷 情人節鬧劇
    一月三十一日是個周日,按照與教授事先的約定,我在上午十點以前趕到蜘蛛尾巷,說好了由教授接我從那里的壁爐返回地學校。

     這件事情是在我 請假的時候由學生所在學院的院長請示了校長之後特別批準的。因為按照學校規定,學生回家和返校必須乘坐霍格沃茨特快,特殊情況單獨離校的一般經由霍格莫德村,只有經過校長批準,學生才能使用學校的飛路系統。

     鄧布利多校長辦公室的壁爐是學校里唯一一個向外連通多個地方的壁爐,比如霍格莫德村、破釜酒吧、鳳凰社某些成員的家(如韋斯萊家的陋居)等地方,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通過臨時聯系暫時連通魔法部等處。但是這些地方要到學校來卻必須經過校長授權,這也是為了保障學校的安全。

     至于教授們的壁爐,只能連通到自己校外的家這一個地方,通過的人員僅限于教授本人,如果有別人需要使用教授的專用飛路系統,必須事先經校長同意。所以教授地窖的壁爐僅能連通蜘蛛尾巷一處,除教授外的任何人要想通過蜘蛛尾巷到地窖來,必須鄧布利多批準才行。盧修斯要想通過壁爐來學校,必須由馬爾福莊園先經蜘蛛尾巷然後才能到達地窖,並且事先需要鄧布利多批準,這也是為什麼不是特別需要,盧修斯一般不來地窖找教授的原因,因為每次來都瞞不過鄧布利多。

     (以上說明一下學校的飛路系統使用規定。我想這個規定是合理的,否則任何人都可以隨便進出的話,霍格沃茨就不能被稱為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了——以上對于同人文中愛用教授的壁爐進進出出的一點小小想法)

     走進蜘蛛尾巷的家,出乎我意料地是,教授竟然已經到了,正愜意地斜倚在沙發上悠閑地看書,身後壁爐里的火焰熊熊燃燒著,映得教授的蒼白的臉色帶上了一點暖色,也把房間烤得暖烘烘的,看來教授已經回來不短的時間了。

     看到我走進門來,微張著嘴驚訝地站在門口,圓睜的大眼楮里盛滿了不可置信,身體還保持著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的姿勢,那一瞬間大概看上去有點傻,教授微微勾起嘴角,墨色的眸子里微帶笑意,如天鵝絨般絲滑的聲線從性感的薄唇中輕輕滑出,“怎麼?我假設秋張小姐不願意看到我?”

     這是真的嗎?教授是特意提前回來等我的嗎?教授的聲音把站在門口愣神的我驚醒過來。

     “不,當然不,我太高興了,西弗!”我從意外的驚喜中回過神來,一把扔掉手中的行李,向正在從沙發上起身的教授飛撲過去,把猝不及防的男子高大的身軀重重地撲倒在了沙發上。

     “唔,”狠狠地吻在男人的唇上,近乎貪婪地品嘗著教授的滋味,用舌滋潤教授略有些干燥的唇,聞著教授身上熟悉的氣息,心慢慢安定了下來。只有短短十天沒有見到教授,感覺卻好像過了漫長的幾個月似的。

     “西弗,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我抬起頭來,紅著臉喘息地看著被我壓倒在沙發靠背上的男子。

     男子一翻身,輕易地奪取了主動權,將我的身體壓制在沙發上,禁錮在手臂之間,因為低著頭,半長的黑發垂下來,遮住了略帶一絲緋色的臉頰,男子低頭凝視我的雙眼,聲音沙啞地低聲問,“你說呢?”剛剛被我撕磨啃咬過的泛著水光的唇離我越來越近,重重地碾壓在我的唇上,“唔,”我閉上眼楮,輕啟紅唇,讓心愛的人火熱靈巧的舌長驅直入,全身心地感受著愛人的熱情。

     雖然這個內斂別扭的男人沒有說,但是從他難得主動的擁抱和熱烈的親吻中我能感覺出來,不止我因為分離而思念,教授與我的感受是一樣的。

     ☆★☆★☆

     今年的情人節簡直是個災難。

     一大早走進大廳,我們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整個餐廳成了一片粉紅色的海洋。四面牆上布滿了粉紅色的花朵,天花板被變成了藍色的,正不斷往下飄落五顏六色的心形紙屑,把餐桌都灑滿了。

     “這是哪個白痴干的好事?!不會又是那個品味奇特的老瘋子吧?這還讓我們怎麼吃早餐!”德拉科惱怒地盯著餐桌上沾滿了紙屑的食物,冰藍色的眼楮從教師席掃過。斯萊特林長桌邊的小蛇們也都一臉嫌惡地看著無法吃的早餐,大家面面相覷,全都傻眼了。難道今天要餓肚子?!

     “還能是哪個白痴?喏,”我忍著笑,努了努嘴,示意德拉科和其它小蛇看教授席上與鄧布利多有得一拼的金發孔雀男。

     “諸位,情人節快樂!”洛哈特穿著與大廳的裝飾顏色相配的粉紅色長袍,笑容滿面地向大家說,“已經有四十六個人向我贈送了情人節賀卡了。今天我還給大家準備了一個驚喜,這些小天使們將會替你們傳送情人節賀卡”,洛哈特一揮手,門外走進十二個面色陰沉的難看的小矮子,更可怕的是,他們身上還被插上了金色的翅膀,背上背著金色的豎琴,可笑地打扮成了小愛神的模樣。

     “哦,天哪,”看著這些極度不符合馬爾福審美標準的矮子,德拉科咬牙切齒地低聲說,“可惡的洛哈特!他們要是敢來給我送卡片,我一定對他們不客氣!”

     德拉科皺皺的包子臉真是可愛!我瞧著小龍恨恨地瞪著洛哈特的表情,真是太好玩了。洛哈特真得算得上極品了,給大家帶來了多少娛樂啊!

     “呵呵,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啊!”我看著洛哈特自顧自地興高采烈地表演,他竟然能夠做到無視全體教授可怕到要吃人的表情,他甚至敢建議學生們向西弗請教迷情劑的作法,向弗立維教授請教愛情魔咒。看著麥格教授氣得臉抽筋的表情,看著弗立維教授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的窘迫神情,看著西弗臉上黑雲罩頂,馬上就要電閃雷鳴的恐怖低氣壓,還有其它教授臉上的精彩紛呈,我埋頭在桌子上差點偷笑到肚子抽筋。

     鄧布利多這個老狐狸,早就預料到這種情形了吧?所以每餐必到的校長大人今天難得地缺席了。這個狡猾的成了精的老狐狸!

     看好戲看得正高興,一大群貓頭鷹呼啦啦飛進餐廳,稀里嘩啦往各個桌子上扔下無數包裹,順便夾帶貓頭鷹毛若干,打翻飲料數杯,污染食物N盤,為今天杯具的早餐再立新功。

     “哦,不,”可憐的德拉科,差點被埋在禮物堆里,早餐已經徹底找不著影子了。而旁邊桌上赫奇帕奇的迪戈里面前的包裹一點也不比小龍少。

     “小馬爾福先生,恭喜你,看來你非常受女生歡迎,不,我不能這麼武斷,也許還有一部分是男生?”我故意撥弄著德拉科面前的小山一樣的包裹,無視他鐵青的臉色,幸災樂禍地開小龍的玩笑。

     話音未落,又一群貓頭鷹飛了進來,這次換我被禮物砸了個措手不及。真是現世報,來得快,看來做人不能不厚道啊!

     德拉科看到這次輪到我倒霉,同樣回我一個幸災樂禍的微笑,“親愛的秋學姐,恭喜你,看來你很受男生歡迎,不,我不能這麼武斷,也許還有一部分女生?呵呵呵!”

     氣得我大大翻了個白眼。我偷眼住教授席上看去,教授的臉更黑了,嗯,教授怎麼站起來了?還沒見他吃什麼東西呢?教授不會生氣了吧?!

     誰這麼可惡,專會給我找麻煩,西弗心里肯定又不自在了。我瞪著面前的一大堆包裹在心里恨恨地想到。

     早餐桌上的混亂只是鬧劇的開始,今天一整天學校里徹底亂了套。“可愛的小愛神”們闖進每一個教室,彈唱著可與分院帽媲美的配樂情詩,差點沒把教授們氣死。

     今天最為有名的一首情詩是倒霉的救世主哈利-波特收到的,“你的眼楮綠得像剛腌過的癩蛤蟆”,這句可怕的詩到午餐時就已經人盡皆知了,強悍的金妮-韋斯萊,這麼有創意的詩都能寫出來,我太佩服你了。

     可是它為哈利招來的可不是羨慕,而是嘲諷,“癩蛤蟆,呵呵,癩蛤蟆,救世主的眼楮綠得像癩蛤蟆,”到處聽到這樣的議論。

     可憐的倒霉孩子哈利,我同情你!誰讓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救世主崇拜者迷戀上你了呢?誰讓巫師界沒有小學教育,從來沒有人教過小巫師們語文、音樂、美術、藝術鑒賞之類的課程呢?

     我今天早就拿定了主意,只要我上課的教室有小矮子闖進來,只要他有向我唱詩的可能,馬上一個石化咒扔過去。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毫無美感的生物向我開口,我絕對不能容忍自己變成像哈利一樣的笑話。

     今天沒有魔藥課,我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教授,不知道這個別扭的男人有沒有胡思亂想?

     我盼望著晚上早點到來,好到地窖去陪西弗過一個情人節的晚上,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情人節。

     親愛的西弗,我是不會給你機會一個人悶在地窖胡思亂想鑽牛角尖的。你既然給了我機會接近你,你既然表示了接納我,就別想再擺脫我了。嘿嘿!

第七卷 改組“常青藤”
    四月初,魔法部戶籍管理處的調查結果和貴族家譜的調查結果都出來了,已經基本可以肯定波特家族和斯萊特林的後裔沒有血緣關系。

     波特家除了哈利的祖母(多瑞亞-布萊克)出自傳統的斯萊特林世家布萊克家族外,甚少與斯萊特林聯姻。

     而岡特家族每代人丁單薄,並且這個家族對于保持純血幾乎偏執到了病態的地步,為了保持高貴的斯萊特林血統的純正,甚至經常會兄妹結婚,所以岡特家與其它家族聯姻的情況並不多,目前查到的資料沒有顯示波特家族和岡特家族有任何瓜葛。

     所以教授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哈利沒有斯萊特林血統,他的蛇佬腔不可能是出于遺傳的因素,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是與伏地魔那個失敗的索命咒有關。也就是說,哈利有九成的可能是一個活著的魂器。

     得知了這個結果,教授雖然仍然有些心情低落,但因為已經有心理準備,倒比上次驟然發現哈利是蛇佬腔時平靜許多。

     通過這幾年的調查,教授已經知道了銷毀魂器的幾種方法︰一是妖精制造的武器,比如鄧布利多手中的格蘭芬多寶劍;二是地獄火焰;三是蛇怪的毒液。

     可是,這三種方法可以用在消滅沒有生命的魂器,卻不可能用在哈利身上。

     先不說我們能不能從鄧布利多手中拿到格蘭芬多寶劍,即使拿到了,我們也不可能用他去砍哈利,那樣只會玉石俱焚。何況要向鄧布利多借寶劍,以鄧布利多的精明,沒有足夠的利益交換我們不可能達成目標,與鄧布利多斗心眼,教授從來就沒有勝算。我想要達成目的,我們必須將我們知道的所有情報合盤托出,我們的所有的秘密活動都將暴露在鄧布利多眼前。在一切都是秘密的時候,我們可以佔據優勢,可是當一切都不是秘密時,我們沒有把握斗得過這個心機比海還要深的老人。

     以鄧布利多一向的表現,他不會允許他深深戒備的斯萊特林重新掌握局勢的。

     另外,哈利是魂器的事情鄧布利多也許只是懷疑,還不能肯定,但西弗對此事的緊張態度就能夠讓精明的鄧布利多最後肯定此事。我們不敢肯定他會不會為了徹底消滅黑魔王而選擇犧牲哈利,我們冒不起這個險。

     而第二種方法——用地獄火焰燒毀魂器更加不可取。原因很簡單,地獄火焰會在消滅魂片的同時將哈利的靈魂和肉體一起毀滅。

     現在唯一有希望的就是西弗研制的蝕魂藥劑了。上次西弗已經利用海爾波的毒液研制出了能消滅日記本魂器的蝕魂藥劑,順利地毀滅了日記本。但是,那個藥劑卻不能用在人身上,它在殺滅魂器中的靈魂時,對靈魂的載體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毀。如果將它用在哈利身上,哈利額頭上的魂片一定能夠被消滅,可是哈利也絕對不可能活下來。

     教授在分析清楚了眼前的形勢之後,幾乎是一刻也不耽擱地立即投入到了蝕魂魔藥的改進研究中。我們現在手頭上的珍貴魔藥材料比較充足,海爾波的毒液可以隨時取用,鳳凰的眼淚我上次偷的只用了幾滴,還剩下不少,暑假我為盧修斯去除黑魔標記時盧修斯送的五百年獨角獸的角有極強的淨化作用,還有一些罕見的魔藥材料可以通過“銀翼”的成員獲取。我們手頭甚至還有一個拉文克勞的冠冕魂器用來檢驗新配方的效果。可惜一時找不到納吉尼,不知道它現在是不是魂器,如果已經被做成魂器了,先拿納吉尼實驗就萬無一失了。

     我相信以教授的能力,研制出只殺死魂片而不傷害哈利的蝕魂藥劑配方是遲早的事情,我只需要在一旁支持教授,做好助手就可以了。到時候,也許需要利用我修煉的能力護持住哈利本人的靈魂,這個需要我更加努力地修煉,盡快提升自己的力量,希望可以在兩年以後突破凝神訣第三層進入第四層,別看僅僅是第三層和第四層的差異,卻是修煉中的一道分水嶺,如果我的功力有了突破性進展,保住哈利的把握就會大上很多。

     ☆★☆★☆

     四月底五月初,我開始著手改組“常青藤”。

     因為我們這個社團是在我入學那年經過正式申請、鄧布利多親自簽字批準的、學校承認的合法社團。所以社團作一些“小小的”內部組織結構調整,並不需要兩次報請校長批準。當然我知道我的動作瞞不過鄧布利多,不過一切都是合法的,他要干預也只能通過合法的、不引人非議的手段,比如往“常青藤”中安插他能控制的人。

     三年前,“常青藤”建立之初的幾個分會主席,像赫奇帕奇的喬-貝爾已經畢業,拉文克勞的柯利弗德-李斯特和格蘭芬多的杰弗-里奇曼今年馬上就要畢業,我們的社團即使不計劃改組也需要改選了,正好一起進行。

     四月二十四日周六,“常青藤”的所有干部、秘書例會,我將擴大社團規模的設想提出來讓大家討論,大家沒有任何異議地一致同意了。至于具體的細節,我們經過周六、周日兩天的討論,最後確定了一個方案,並通過各分會主席傳達到了各個學院。

     改組後的“常青藤”面對全校所有學生招收會員,不論是麻瓜出身,還是純血、混血,均可報名參加。

     “常青藤”的核心宗旨是——互助和中立。

     新的“常青藤”設主席一名,各學院分別設副主席兩名,四個學院共計八名。其中一名副主席由生活在巫師界的小巫師中選出,純血或者混血均可;另一名副主席由生活在麻瓜世界的小巫師選出,不論其出身為麻瓜或者混血。

     以上九名核心干部均需要通過民主選舉產生。各學院的副主席需要在各自學院發表競選演說,由學生民主投票選出。主席需全體“常青藤”會員投票產生。

     這是一件非常耗費時間精力的事情,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一切才塵埃落定。

     整個過程中,沒有感覺到校方的干預。但是,從最終結果可以看出,無形中的影響還是存在的。

     格蘭芬多的兩位副主席,一位是珀西-韋斯萊,這是鳳凰社的最核心成員家庭的孩子,他的當選在我意料之中。畢竟珀西-韋斯萊成績優秀、遵守紀律(這一點在格蘭芬多十分罕見),原來就是格蘭芬多男生級長,並且猶為重要的事,他本人對于權力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野心,對于他被分去格蘭芬多,我一直覺得不為不解。

     另一位的當選就讓我有些吃驚,那就是現在僅僅二年級的赫敏-格蘭杰,救世主黃金三角的大腦。雖然赫敏成績仍然十分突出,但因為有我的存在,她並不能讓人產生震驚的感覺,並且,斯萊特林的德拉科-馬爾福一直同她不相上下,兩相比較,她顯得比原著暗淡不少。最重要的是,赫敏性格過于高傲剛硬,為人處世不夠圓滑,與同學關系並不是太融洽,特別是與女生的關系相對更差一些,如果真的完全靠投票,赫敏當選的可能性應該不大。但是因為格蘭芬多被掌控在鄧布利多手中本在我意料之中,對此結果我也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的選舉結果讓我十分滿意。拉文克勞的純血副主席是今年五年級的薇薇安-普林西斯,她的家族一向中立,並且與蛇院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另一位麻瓜出身的副主席是我的歌迷。

     斯萊特林的德拉科-馬爾福當選倒並不令人意外,雖然年紀小了點,但馬爾福家族的傳統勢力、盧修斯這幾年的春風得意、“銀翼”成員對孩子的暗示,都使得他成為純血貴族的最佳代表。至于另一名副主席,由于整個斯萊特林麻種巫師只有六名,加上在麻瓜世界生活的混血一起也不超過十人,最後是經常協助我處理社團事物的丹尼爾-史密斯當選。

     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與鳳凰社沒有瓜葛的傳統赫奇帕奇,他父親算是中立人士。另一名主席是主要由我歌迷組成的第一批“常青藤”會員。

     至于主席,目前還沒有人能同時獲得四個學院的支持,動搖我的地位。

     但我離校以後,如果鄧布利多仍然是校長,即使我規定“常青藤”的宗旨之一是“中立”,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將“常青藤”收入囊中。只有在一個中立的校長領導之下,我們的中立立場才能真正保持。但是,怎樣讓鄧布利多離開校長的位置,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

     總的來說,對于目前這個結果,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而更令我滿意的是,對于我引入的麻瓜社會普遍推行的競選演講和民主選舉形式,小巫師們接受得相當自然,完全沒有排斥。我想這種形式如果能夠保持下去,隨著一批批的學生走上社會,在二十到三十年之後,魔法世界的政府能夠通過民眾選舉產生,就絕對不會出現當前這樣腐敗而毫無作為的部長了,魔法世界的任何紛爭也可以通過非武力的途徑解決,而不必像伏地魔一樣,只能通過暴力手段才能爭取權力。

     ☆★☆★☆

     在緊張的期末復習期間,教授又從盧修斯那里得到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教授的消魔藥劑實驗獲得了非常完美的結果。每天一次,連續服用這種藥劑三天,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服用對象魔力開始減退,大約需要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巫師的魔力會減退到略微高于啞炮的水平,幾乎完全喪失戰斗力。至于長遠的效果,是否會變為徹底的啞炮,目前尚待觀察。

     這個效果,好的出乎教授和我的意料之外,這樣我們行動時,因為藥物發揮效力的時間在幾個月之後,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

     就在期末考試前,行事出人意料的吉德羅-洛哈特在一次課堂事故中把自己弄進了醫療翼,看來他並不打算打破黑魔法防御術教授干不滿一年的詛咒。

     我借著給龐弗雷夫人送藥的機會,與洛哈特作了一次短暫的談話,在他瘋瘋癲癲的表演下,與他達成了一個口頭協議,我希望將來有一天能夠借助他的生花妙筆寫幾本書,稿酬比他出一本書的正常價格高一倍,寫作素材由我提供,時機到了以後我會聯系他。既然有一個現成的粉絲眾多的成名作家,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來。

     期末考試結束後,教授用成熟的蔓德拉草配制出了活化劑,救活了費爾奇先生的貓洛麗絲夫人,看到老費爾奇欣喜的抱著洛麗絲夫人高興地快哭出來的表情,我才放下心來。

     總的來說,這學年收獲還是挺大的,不但找到了消滅魂器的方法,消滅了一個魂器,還發現了哈利是魂器的秘密。最讓教授心情好的是,教授還有了一個意外收獲——活動的珍貴魔藥材料——八卦蛇怪海爾波。

     我和教授也該帶著海爾波離開學校了。不過今年暑假有可能比在學校還要繁忙。


第八卷 交流(一)
  七月六日,馬爾福莊園,小書房。

     盧修斯,西弗,我。

     分析交流情報時間。

     桌子上靜靜地躺著一直保存在馬爾福家、去年交給我和教授帶進霍格沃茨的湯姆-里德爾的日記本,只是現在已經變得焦黑破損。書桌的另一邊放著施加了重重保護咒的裝著拉文克勞冠冕的盒子。

     沙發前的小茶幾上,一個小小的冥想盆里,兩團銀白色的記憶正在靜靜地旋轉著,其中的一團是我進入日記本里德爾的記憶中,面對少年伏地魔的情景,盧修斯已經看過了;另一團記憶是教授研制出蝕魂魔藥後毀滅日記本魂器的整個過程,盧修斯還沒有看到這里。

     記錄著我與日記本交流的所有記錄的記憶水晶懸浮在我們面前,我和日記本魂器所有的交談盧修斯都可以一覽無余,記憶水晶也把我面對密室蛇怪的驚險一幕清清楚楚地展現在了盧修斯眼前。我和教授陪著盧修斯正在看著這些記錄,密室里[我]與蛇怪的對話由我翻譯給盧修斯听。

     雖然我現在平平安安地坐在教授身邊,但再一次看到當時的情景,我注意到教授的身體仍然僵硬起來,雙手緊握成拳,用力到手指的骨節都發白了。

     “西弗,”我悄悄伸出手去,慢慢拉過教授攥得過緊的拳頭,輕輕地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安撫地輕揉他手心被掐得深深的指甲痕跡,“我在這里,在你身邊,”我趁著盧修斯全副心神都在記憶水晶上,心疼地吻了吻教授手心里的掐痕,送給男子一個安心的微笑。

     反手握緊我的手,舉到嘴邊輕吻了一下,渾身緊繃的男子慢慢放松下來。

     “西弗,秋,這就是‘那個人’讓我把日記本放進霍格沃茨的目的嗎?控制學生,放出斯萊特林密室里的蛇怪,然後殺掉麻瓜種的學生?”盧修斯緊皺眉頭不解的問,“這並沒有什麼意義”。

     看完了記憶水晶中的記錄,盧修斯這才向我們看過來,注意到了我和教授緊握在一起的手,鉑金貴族此時無心調侃,只是輕輕挑了挑眉。

     “當然不是。如果你認真看了前面秋與那個人的對話就應該知道,‘那個人’的唯一目的就是復活。可是這個魂器幾乎沒有自己的力量,他只能靠蠱惑別人從而吸收他們的生命力慢慢積聚力量,最後達到復活的目的。而對于成年巫師來說,不隨便踫觸不明魔法物品,這是一個常識,只有沒有常識的小巫師最好蠱惑,我想這才是他讓你把這個魂器放進霍格沃茨的根本原因——他需要在那里找一個好蠱惑的巫師。而實際上,這很容易,那樣沒有常識的蠢貨霍格沃茨有一大堆。”

     “西弗勒斯,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那個人’制作出魂器,然後讓魂器吸收別人的生命力,最後就可以復活了?這就是他所說的‘飛離死亡’?這就是黑魔王研究的永生的秘密?”盧修斯追問。

     “應該就是這樣,‘那個人’的魂器通過吸收別人的生命力從而達到復活的目的。秋在與日記本交流了一段時間後,‘那個人’感覺秋已經全心全意信任他了,就開始慢慢吸收秋的生命力,慢慢地,隨著他的力量漸漸增大,他就開始試圖控制秋的身體做一些事情——比如,放出密室蛇怪。我估計到了後來,吸收的生命力越來越多,‘那個人’的力量增強到了一定的程度,被吸收生命力的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最後肯定是被吸干生命力,枯竭而死。當他把一個巫師的所有生命力吸收完之時,基本就可以凝結成實體了,那時,大概就算是復活了吧。”教授向盧修斯仔細解釋了我們的理解。

     “秋沒事吧?他吸收的秋的生命力呢?”盧修斯看向我,目光中是真誠的關心。

     我沒有說話,把一切交給教授解釋,只是沖盧修斯微微一笑。

     “謝謝,秋沒事。秋的靈魂遠比魂片強大,力量也遠遠強于日記本魂器的力量,只讓他吸收了不到百分之十的生命力,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在魂器被銷毀時,秋的生命力已經完全恢復了。”看到盧修斯對我的關心,教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暖意,“不過,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小巫師,不具備秋這樣強大的精神力量,恐怕‘那個人’就成功復活了。”

     “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蠢到把自己的靈魂切成一片一片的,難怪最後變得那樣瘋狂,一個靈魂不完整的瘋子,我們跟著他只能給他陪葬。”大概想到一直跟隨這個靈魂切片瘋子的可怕後果,盧修斯心有余悸地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是夠蠢的,”我在一旁附和了一句,“日記本中的這片靈魂並不強大,如果他的每片靈魂都是這樣的話,我想他整個完整的靈魂也不會比我的靈魂更強。要知道我們東方的修行之人,最注意鍛煉的就是我們的靈魂,我相信西弗現在的靈魂都要比那個靈魂切片狂強大。只有強大的靈魂,才能駕馭強大的力量,可惜黑魔王這個笨蛋不懂這個道理。強大的力量沒有強大的靈魂約束,他變得瘋狂是遲早的事,何況他把本就不夠強大的靈魂又分成了好幾片呢?他要不失敗,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東方的修煉方法真是奇妙啊!”盧修斯有些羨慕的感嘆了一句,眼光調侃地在我和西弗身上轉了兩轉,特別盯了我們長袍下仍然握在一起的手好幾眼,臉上掛上了曖昧的笑容。

     我有些尷尬地偷偷瞟了西弗一眼,不好意思地想悄悄把手抽回來,教授感覺到了我的動作,大手微微用力,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同時奉送盧修斯狠狠地一個眼刀。

     “如果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他的一個魂器幫助他復活了,會怎麼樣?”盧修斯乖覺地轉移了話題。

     “即使他通過魂器復活了,復活的那個黑魔王也不可能比原本的強大,因為他的靈魂只是本來靈魂的幾分之一,他的靈魂太弱小,負擔不起太強大的力量,如果力量強于靈魂太多,他會很快變得瘋狂。我想我們不必過于擔心這個。”教授肯定地回答。

     “哦。那麼你們是怎麼毀掉這個魂器的?書上說一個物品成為魂器後,極其難以毀滅?”盧修斯指著桌子上被毀掉的日記本問西弗。

     教授輕輕抬了一下下巴,用眼神示意盧修斯看冥想盆中的另一段記憶。

     “‘那個人’的一片靈魂就這樣被殺死了?用你制造的蝕魂藥水?”盧修斯雖然已經親眼看到了西弗的記憶,仍然不敢置信地開口確認。

     “如果你的眼楮功能還算正常,那麼,如你所見。”教授冷冷地瞟了有些失態的鉑金貴族一眼。

     “看來我們有了蝕魂藥劑,徹底消滅‘那個人’也不是夢想。那麼,我們為什麼不現在就消滅這個冠冕魂器呢?”盧修斯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冠冕,建議道。

     “本來我是想馬上銷毀冠冕的,但是秋認為我們目前不了解‘那個人’一共制造了幾個魂器,魂器和主魂之間有沒有感應,一旦魂器被銷毀主魂是不是能夠感受到,如果能夠感應到,會給我們尋找其它魂器制造困難。所以秋建議我們最好找到所有魂器後再一起銷毀,我認為很有道理。當然,如果我們找到了其它的魂器,最好分開放,以免魂器之間也有感應。”教授解釋了我們沒有馬上銷毀冠冕的原因。

     “對,我們不能冒險,還是你們考慮的周到,”盧修斯仔細考慮了一下,贊同了我們的作法。

     教授看著桌子上已經毀掉的日記本和還沒有被毀掉的冠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那個人’到底做了幾個魂器?怎麼才能找到那些魂器。”

w054e42 2014-11-8 16:54

第八卷 交流(二)
    教授看著桌子上已經毀掉的日記本和還沒有被毀掉的冠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那個人’到底做了幾個魂器?怎麼才能找到那些魂器。至于如何消滅魂器,已經不需要擔心了,我們有蝕魂藥劑,地獄火焰也是可以毀滅魂器的。”

     了一眼重新集中起精神的盧修斯,教授繼續說道,“一年級奇洛腦袋上粘著的那個大概是主魂,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日記本中的這一片靈魂現在已經被消滅了。冠冕中現在應該還有那個人的一片靈魂。這樣,目前我們確知的已經有三片靈魂了。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分裂出去了幾片靈魂?盧修斯,你的調查進行的怎麼樣了?就是有關‘那個人’在校期間有可能教給他魂器知識的教授的調查。”

     “是這樣,西弗勒斯,秋,1938年至1945在霍格沃茨任教、知識淵博、特別欣賞或者重視湯姆-馬沃羅-里德爾這個學生的、目前仍然在世的教授我們找到了兩位,不,其實應該是三位,但鄧布利多我們就不要指望了吧!”盧修斯仔細說明著他調查的結果,“除了鄧布利多之外的兩人,一個是梅樂思教授(同人文中看到的,大概是教古代魔文的吧?),另外一個是我們當時的院長,喜歡搞‘鼻涕蟲俱樂部’的老滑頭——斯拉格霍恩教授。”

     “情況如何?”

     “雖然花了些功夫,但總算都找到了。這兩個人目前仍然健在,都處在隱居的狀態,但斯拉格霍恩更好找一些。兩個人都已經找到並調查過了,我已經可以確定,是斯拉格霍恩,那個給予黑魔王指點的人是斯拉格霍恩。那個老滑頭的弱點你應該明白,以我現在的地位和馬爾福家的勢力,他不會拒絕我,只不過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而已。雖然花了一些代價,但是值得。”

     “結果怎樣?”

     “七個,‘那個人’問過斯拉格霍恩,他認為‘七’是一個有魔力的數字。”

     “七個?!黑魔王真是瘋了,竟然把靈魂切成七片!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三個,還有四個?唔,上哪里去找呢?”教授沉吟著向我看了一眼,我明白教授的意思,他是在猶豫哈利的事情要不要告訴盧修斯,畢竟對于馬爾福來說,沒有必要關心救世主的死活,說不定救世主死了他更高興呢,一旦讓他知道了哈利是魂器,吉凶難料。

     我給了教授一個信任的眼神,一切交給教授做主就是了。

     “盧修斯,‘那個人’當年給了你這個日記本讓馬爾福保管,那麼,他有沒有可能把其它魂器讓其它最信任的人保管呢?”我決定稍稍提醒一下盧修斯,“還有啊,拉文克勞學院的聖物冠冕被做成的魂器,那麼其它三個學院有沒有標志性的聖物呢,如果有,有沒有可能也被做成了魂器?西弗,你知道其它三個學院都有什麼聖物?”

     “斯萊特林的我知道,是一個瓖嵌著一條綠寶石組成的S形小蛇的黃金掛墜盒,我只見過圖案,沒有見過實物,據說已經失蹤多年了。格蘭芬多的是一把妖精造的寶劍,就在鄧布利多的校長室里。赫奇帕奇的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盧修斯,你知道嗎?”教授問一旁正在認真思考的盧修斯。

     “知道,家族典籍中有記錄,赫奇帕奇傳下來的是個聖杯,上面有獾狀裝飾的一個金杯。嗯,你這樣一說倒提醒了我,當年黑魔王最為重視的有馬爾福家、萊斯特蘭奇家和布萊克家。假如他要讓下屬保管什麼重要的物品,這三家是最有可能的人選了。我似乎記得好像納西莎的堂姐,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這個瘋女人曾經炫耀過主人對她的信任,把極為重要的東西交給她保管,好像是一個金杯。”盧修斯陷入回憶之中。

     “另外,就在‘那個人’失敗前不久,我听納西莎提起過,‘那個人’好像借過布萊克家的家養小精靈干過什麼秘密的事情,在那之後,納西莎的堂弟,布萊克家的繼承人,雷古勒斯.布萊克就失蹤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當時我們普遍認為是雷古勒斯觸怒了黑魔王,黑魔王把雷古勒斯殺了。”

     “不知道黑魔王借布萊克家的小精靈干了什麼?這件事跟雷古勒斯的死到底有什麼關系?會不會跟魂器有關?”教授深思著。

     “那麼,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調查黑魔王交給貝拉萊斯特蘭奇的那個杯子是不是魂器?放在哪里?怎麼才能夠得到那個杯子?至于黑魔王是不是讓布萊克家也保管東西了,這件事可以稍後調查。另外,‘銀翼’其它成員也調查一下,看是不是有那個家族受到‘那個人’的委托保管了什麼物品。這樣幾管齊下,應該沒有什麼遺漏。”我從一旁建議。

     教授和盧修斯也覺得這樣的安排很穩妥,基本上可以保證不漏掉什麼有用的線索。

     至于赫奇帕奇的金杯可能藏在哪里,盧修斯認為,東西最有可能保存在兩個地方,一個是萊斯特蘭奇莊園,一個是古靈閣,古靈閣的可能性更大些。

     只所以認為萊斯特蘭奇莊園的可能性較低,是因為萊斯特蘭奇夫婦二人均被關在阿茲卡班,絕對不可能活著從那里出來,由于二人無繼承人,所以萊斯特蘭奇莊園幾乎已荒廢了,失去了魔法保護的莊園安全性遠遠不及古靈閣。以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對黑魔王的狂熱追隨,她一定會把黑魔王交給她保管的物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金杯是放在古靈閣的,那麼我們要取得金杯的難度反而比較小。因為作為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堂妹,納西莎替他們保管著萊斯特蘭奇家古靈閣的金庫鑰匙。不過問題在于,如果沒有本人到場,只憑鑰匙,打不開金庫門。

     因此,目前當務之急,應該想辦法搞清楚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究竟把金杯藏在哪里,如何搞到她的授權?要想把她從戒備森嚴的阿茲卡班弄出來是不可能的,但弄到她一縷頭發做復方湯劑還是可能的。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辦的事情,一是派人秘密搜查萊斯特蘭奇莊園,看是否可以找到蛛絲馬跡;二是必須走一趟阿茲卡班,最好能夠通過貝拉特里克斯本人確認金杯的保存處,並弄清楚取得金杯的方法。

     至于對布萊克家的調查,可以放在從阿茲卡班回來之後。

     ☆★☆★☆

     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之後,盧修斯放松下來,想起了一個因為剛才情緒緊張而被他忽略過的問題,“西弗,秋,忘了一個問題,那個蛇怪你們怎麼處理的?就扔在密室了嗎?那可是斯萊特林本人的遺物啊!我記得你讓我定做了一個可以防止石化作用的眼罩,應該是用來對付蛇怪的吧?”

     教授沒有回答,只是一抬手,【海爾波】,讓海爾波從他手腕上爬了出來。

     【什麼事啊,有點困呢,都是西弗勒斯不好,非要讓我蛻皮,這些天感覺很累,也不讓我多睡一會兒,】海爾波一邊懶洋洋地從西弗手臂上爬下來,一邊“嘶嘶”地發著牢騷,對于教授逼著要它的皮的行為很是不滿。

     一旁的盧修斯听到教授竟然說了蛇語,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實在是太有喜感了。不過現在沒功夫取笑他,還是先安慰安慰海爾波吧,利用魔藥強行蛻皮讓它累壞了。

     【好啦,好啦,親愛的海爾波,別發牢騷啦!西弗只是要了你一張皮做研究而已,反正你也是要蛻皮的嘛!來,跟我們的朋友馬爾福先生打個招呼,馬爾福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斯萊特林呢。他家小精靈做的點心很好吃哦!】我好言好語哄著被迫蛻了一次皮的海爾波,並拿它喜歡吃的點心引誘它。

     听到我竟然也說起了蛇語,剛剛被教授蛇語打擊過的鉑金貴族又一次風中凌亂了。

     “天哪,西弗,秋,你們兩個怎麼會說蛇語,這怎麼可能?!”听著我和教授兩個人“嘶嘶”地說起了蛇語,盧修斯吃驚的差點從沙發上滑到地上去。

     “注意你的行為,高貴的馬爾福先生,我假設馬爾福一向標榜自己的貴族風範,”教授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大驚小怪的家伙,“至于說我和秋會說蛇語,有這麼奇怪嗎?”教授明知故問。

     “當然奇怪,蛇語者可是很罕見的,那是斯萊特林家族特有的能力,當年‘那個人’就是憑借蛇佬腔才被認定是高貴的斯萊特林後裔,如果不是貴族們認定他是斯萊特林的後裔,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純血貴族支持他?”盧修斯有點被打擊得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說明你們太孤陋寡聞啦!”我在一邊幸災樂禍地進一步打擊鉑金貴族,“蛇語雖然難學,但也不是絕對不能學會,只要有老師教,再難學的語言也是可以學會的。龍語難學吧?人魚語難學吧?鳥語難學吧?不都有人學會了麼?!”

     “……”

     【嘶嘶,鉑金頭發的小家伙,亞度尼斯-馬爾福(隨便起的名字,亞度尼斯——美男子)那個頭發顏色和你一樣的騷包家伙跟你什麼關系?】海爾波從教授手上爬到我的手腕上盤住,看到盧修斯金光閃閃的一頭長發,不由有了點興趣。我听到海爾波的話,差點笑出聲來,連教授都忍不住露出微笑。看來馬爾福家族的孔雀習性源遠流長啊。

     我忍著笑把海爾波的話原封不動地翻譯給盧修斯听。

     “什麼?亞度尼斯-馬爾福?那是我們馬爾福家族的先祖,最早的一位斯萊特林。天哪,蛇怪先生竟然認識我的祖先,失禮了。”盧修斯站起來,彬彬有禮地對海爾波施了一個完美的貴族禮,自動忽視了海爾波對馬爾福先祖“騷包”的評價。

     【嘶嘶,桌子上的點心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我來嘗嘗,】海爾波看到了茶幾上賣相很好的點心,不再理會盧修斯。

     我把它放在茶幾上,拿了一塊點心放在它面前,【海爾波,嘗嘗看】。

     【嘶嘶,不錯】,三口兩口吞下了盤子里的所有點心,海爾波意猶未盡地問,【嘶嘶,還有嗎?再來點,我要多加奶油的,我喜歡奶油的香味】。

     看著高貴的斯萊特林陛下的寵物沒有形象的吃相,不知道盧修斯的偶像有沒有崩塌?我欣賞著鉑金孔雀今天一點也不馬爾福的表現。

     “盧修斯,海爾波夸你家的點心好吃,它想再來點多加奶油的點心、蛋糕什麼的。”我替海爾波再要一盤點心,自從西弗逼海爾波蛻皮後,海爾波一直沒有胃口吃東西,今天看來有胃口了,應該讓它多吃點,【光吃甜食容易長蛀牙,要不,讓馬爾福先生再給你準備點牛排或者烤雞?】

     【那就來個牛排吧,別太老了,我喜歡五分熟的,】 ,這位蛇怪先生還是很挑剔的嘛。不過對馬爾福家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不到二十分鐘,海爾波要的小牛排就被送上來了。

     伺候蛇大爺吃飽喝足又回去補眠後,我們繼續進行討論。

     盧修斯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大概我和西弗兩個人,一個麻種,一個混血,竟然會和他的“主人”一樣說蛇語,並且還收服了斯萊特林留下的活了上千年的蛇怪這兩件事情,讓一向純血至上的馬爾福家主驚訝過度?

第八卷 阿茲卡班行動(一)
    決定了阿茲卡班之行後,盧修斯立即以納西莎的名義向魔法部提交了申請,申請到阿茲卡班探望堂姐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和她的丈夫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夫婦。至于納西莎的另一名同樣被關押在那里的親戚——堂弟西里斯-布萊克,全魔法界的巫師都知道那 個人是布萊克家的叛逆,已經被家庭除名,所以在申請探訪的名單上並沒有西里斯-布萊克的名字,只是給他帶去了一些衣物用品請獄方代為轉交。

     因為在萊斯特蘭奇夫婦被關押的這十多年中,除了伏地魔剛倒台時,馬爾福要應付來自各方的攻擊,並且為了避嫌,在一開始最為困難的幾年盡量避免與以前的食死徒同事聯系,沒有去探望過堂姐。等到後來局勢穩定,馬爾福重新站穩了腳跟後,納西莎曾經有過幾次探監記錄,所以這次提出申請並不令人覺得突兀。

     鑒于盧修斯這幾年在魔法部混得如魚得水,他現在的地位比黑魔王剛倒台的那些年不可同日而語,所以申請剛遞交上去兩天就批下來了。那些辦事的人再也不敢象以前那樣刁難有食死徒嫌疑的馬爾福家族族長了,現在的盧修斯是部長面前的大紅人,魔法世界的大慈善家,人們爭相討好還來不及呢。

     批準探望的日期定于七月十二日,距離現在還有兩天。納西莎已經準備好了要帶去的物品,都是絕對不會引起懷疑的洗換衣物和生活用品之類,並沒有食物等可能引起麻煩的物品。

     但是,在去阿茲卡班的人選問題上,我們產生了很大的分歧,確切的說,是我和教授兩人意見不能統一。

     因為這次去必須要從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口中問出可能是魂器的金杯下落,以及取得金杯的方法,如果問不出來,迫不得已,必須從她的大腦中找出答案。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短時間內沒有機會第二次踏上阿茲卡班島,所以此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因此,為了這次去阿茲卡班的人選,我和教授兩人爭執不下。

     以往納西莎去阿茲卡班探望堂姐都是由盧修斯陪同,這次盧修斯是一定要去的,除了盧修斯之外,我和教授中要有一個人冒充納西莎前往。

     教授堅決不讓我踏上可怖的阿茲卡班。教授認為,那個地方絕對不是小孩子可以涉足的,這些事情交給大人完成就行了。

     氣得我!竟然說我是小孩子!

     教授還說,他擅長攝神取念,由他同行最為合適。如果能從那個瘋女人嘴里問出金杯的下落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如果問不出來,不得已時他可以強行從貝拉特里克斯的腦子里找到關于魂器的信息。並且他有抵御攝魂怪的方法,而我從未見過攝魂怪,恐怕會受到傷害。

     而我則認為,在阿茲卡班那樣監控嚴密的地方,施展魔法被發現的危險性太大。而我曾經學過以精神力量為基礎施展的攝魂大法,作用與奪魂咒有點類似,其實就是以強大的精神力量為基礎,配合麻瓜們的催眠術,用以催眠對方,能夠誘導對方說出你要問的答案。

     這種方法有個很大的優點,就是它通過雙眼和語言暗示就可以施展,不需要魔杖,不會產生魔力波動,監控人員難以發現,另外,在施法解除後,被施展了攝魂大法的人會完全忘記此事。至于攝魂怪,相信我的精神力還算強大,應該能夠抵御住,並且,目前的攝魂怪還在魔法部控制之下,應該不敢傷害探監人員。

     我和教授為了誰更適合去阿茲卡班一直爭執不下。對于教授劈頭蓋臉的毒液、冷得令人打顫的低氣壓、惡狠狠的死亡視線威脅,我完全無視。而教授對于我的軟磨硬泡,甜言蜜語,撒嬌耍賴等等招數,也一點不為所動。雙方誰也不肯讓步,兩個人僵持在那里,倒讓馬爾福夫婦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場好戲。

     哼,盧修斯-馬爾福,敢看我和西弗的笑話,你離倒霉不遠了!我在心里恨恨地想,西弗可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我也不是,至少有半年時間,你的美容魔藥和美發魔藥的口味會讓你痛不欲生。嘿嘿,斯萊特林地窖蛇王的笑話是那麼好看的麼?!

     最後還是盧修斯看戲看過癮之後,忍著可惡的笑臉提了一個折中的建議,他建議這次的阿茲卡班之行,馬爾福一家三口可以同行,因為讓萊斯特蘭奇夫婦見一下將要成年的馬爾福家族繼承人這個理由,還是很光明正大的。

     我和教授兩人考慮了一下,都看到對方眼中決不讓步的決心,只得同意了盧修斯的建議。反正兩人誰單獨去我們都不放心對方,不如各退一步,兩人一起去,互相也有個照應。

     可是接下來問題又來了,就是我和教授誰扮納西莎、誰扮德拉科的問題。

     本來教授是成年人,可以扮演納西莎,我是少年,扮演一下德拉科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為了做到萬無一失,我們事先預演了一下,看看會不會被人看出破綻。

     教授是男人,扮演女人出問題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我們商量好,由教授先少量喝一點有納西莎頭發的復方湯劑,短暫地變身一會兒,看看實際效果如何。

     教授拿著納西莎給他準備的衣服,滿臉不爽地走進了更衣間。當教授走出更衣間一亮相,我和盧修斯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魔法界有名的金發美人、高貴的馬爾福家族女主人納西莎-馬爾福穿著華麗高雅的裙子(沒拉好,有點歪),頭發沒有整理(亂蓬蓬的),腳上穿著一雙漂亮的高跟龍皮半筒小靴子(不適應高跟鞋,走路不穩),跌跌撞撞出現在我們面前。

     平時儀態萬方的美麗貴婦人,此時變成了一張沒有表情的教授牌面癱臉;平時嫵媚迷人的眼神,此時變成了嚇死霍格沃茨小動物的冷冰冰的死亡視線;平時優雅高貴的淑女步態,此時因為大步流星的走路姿勢而被破壞殆盡;再加上男人一生也沒有穿過高跟鞋,步伐又過大,走起路來更加顯得跌跌撞撞、一瘸一拐。那個樣子,實在是太有喜感了。

     盧修斯在看到教授的一剎那,面部表情只能用抽風來形容,臉上的肌肉抽搐糾結成了一團,大概看到好友頂著自己夫人的臉卻擺出好友慣常的冰冷表情和姿態,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他竭力忍住笑,一轉身就竄出了書房,動作簡直比逃命的兔子還要快,剛剛到門外,門還沒有合嚴,就傳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讓教授本來就黑著的臉變得更黑了。

     等盧修斯一竄出門外,我也實在憋不住了,一手指著教授,一手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最後干脆笑得倒在地毯上抱著肚子打滾。

     “有什麼好笑的,不許笑,再笑,再笑我就……”教授被我笑得惱羞成怒,板起面孔威脅我。可是平時在教授臉上很威嚴的表情,放在納西莎臉上,實在是……哎喲,不行了,我笑得肚子抽筋了,我要暈過去了。

     “不許再笑了!”教授看他的威脅沒用,干脆一把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氣急敗壞地直接用嘴把我的笑堵了回去。

     最後的最後,結果就是,由我來扮演納西莎,畢竟我是女人,說話、走路、姿態、行動中破綻會少一些。再說,還有兩天時間,我可以臨時抱佛腳,加緊練習一下,盡量爭取扮演成功。而可憐的教授,只好扮演“我”可愛的兒子——德拉科-馬爾福。



第八卷 阿茲卡班行動(二)
  七月十二日,早餐後,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已經早早準備好了。

     我和教授要用的衣服首飾納西莎也幫我們準備妥當。

     八時五十分,快到與魔法部監獄管理處約好的時間,我和教授分別喝下了教授改良過的長效復方湯劑(有效時間兩個小時,但副作用要比普通復方湯劑大),然後分別換上納西莎為我們準備的衣服,並由納西莎為我梳好了發型。然後由教授帶著我,我們三人一起在九點整幻影移形到了約定的地點,那里已經有魔法部的工作人員等候了。

     在魔法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我們又經過了三次幻影移形,通過了兩個中轉島,才踏上了阿茲卡班島的土地,來到了阿茲卡班島的外圍。

     相對于那兩個作為中轉的小島,阿茲卡班島要大得多,方圓至少有十公里吧。整個島光禿禿的只有很少的植物,顯得很荒蕪,沒有一點生機。即使島外陽光明媚,這里仍然寒冷陰暗、死氣沉沉。大概是因為島上攝魂怪太多,把所有的光明、溫暖、快樂和喜悅全部都吸走了的緣故?

     我們幻影移形的落腳點雖然是島的外圍,但已經有零星的攝魂怪不時的飄過。雖然我一上島就已經運功保護住了自己的大腦,防止氣息外露引起攝魂怪注意,但從心理上仍然不適應接近如此邪惡而黑暗的生物,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注意到我剛才輕微的顫抖,教授靠我更近了一些,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在袍袖下一直牽在一起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緊了我的手。感覺到教授的擔心,我向他微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沒事。這幅情景在外人看來倒像是可愛的兒子因為來到島上有些緊張,到媽媽身邊尋求保護一樣。

     從這里再往里的區域是施加了反幻影移形咒的,沒有便捷的方式,我們只能步行過去,有頗長的一段路況不太好的路要走,從島的外圍到關押重刑犯的監獄至少要步行半個小時。

     目前我們所在的區域還是島的外圍,天上只是有零星的攝魂怪偶爾飄蕩,即使如此,空氣中已經有了一些隱隱的寒意。越往里走,攝魂怪會越多,那時的感覺會讓沒有抵抗經驗的人或者意志力薄弱的人崩潰。真不明白魔法部怎麼會跟這種絕對不應該在世間存在的生物(攝魂怪算生物嗎?)締結盟約的?

     盧修斯拿出教授事先準備好的能夠抵擋攝魂怪負面影響的魔藥,然後招呼我和教授,“來,茜茜,德拉科,把魔藥喝下去。”

     我和教授一言不發地接過魔藥喝了下去,身上頓時感到一股暖意。

     旁邊魔法部的陪同人員羨慕地看著我們喝下的藥劑,這樣的能夠屏蔽攝魂怪負面作用的高級魔藥他們是買不到的,也買不起。市面上普通的貨色都很少,何況是魔藥大師出品。

     很敏銳地注意到了那個官員的目光,盧修斯又拿出一瓶魔藥送給了那個官員,讓那個年輕人大為感激,像這樣出自魔藥大師的頂級藥劑,這樣的低級官員大概一輩子都很難見到。

     不過此時給予這個年輕人一點好處是必要的,等會兒實施我們的計劃時,需要這個官員回避一下,好留給我們與貝拉特里克斯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我們需要贏得這個官員心甘情願的配合。

     在陪同人員的帶領下,我們“一家三口”跟在那個年輕人身後向監獄走去。

     越往里走,攝魂怪越多,陰冷的感覺越發強烈。看到西弗(德拉科)蒼白的臉色,感覺到他的手變得冰涼,我突然想起,在戰爭剛剛結束時,教授曾經在阿茲卡班待過幾天,雖然很快被鄧布利多作證保了出去,但這里恐怕已經給他留下不好的回憶了。

     我從脖子上取下爸爸送給我的玉佩,這還是爸爸特意從天師門中求來的、能夠防止針對精神和靈魂的惡意攻擊的護身符,我因為戴著這個玉佩,攝魂怪對我的影響就不大。我一直想將這個玉佩送給教授,可惜總沒有機會,今天倒是剛剛好。

     “德拉科,親愛的,來,把這個玉佩戴上。”我把教授拉到我懷里,想讓他低下頭來,我好把玉佩給他掛在脖子上。

     “不用,你自己戴著就好,‘媽-媽’,”教授堅決拒絕這塊玉佩。由于旁邊有外人在場,教授極不情願地咬著牙叫了我一聲“媽媽”。看到我眼里的笑意,心情更加不爽,瞪著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凍成冰棍似的。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個漂亮的孩子大概正在和媽媽鬧別扭,精致的小臉緊繃著,冰藍色的眼楮里全是惱怒,嘴唇習慣性地緊抿著,如果是熟悉德拉科的人一定可以看出破綻來,因為真正的德拉科絕對沒有這個氣勢。

     “寶貝乖,听媽媽的話,別亂動,”不理教授的死亡視線,我忍著笑把他拉到我懷里,強行將玉佩掛在了教授的脖子上,解開他衣領的第一個扣子,將玉佩塞了進去,讓他貼身佩戴,“能防攝魂怪的哦!”我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順便輕輕吹了一口氣,不出所料,“小龍”(教授)的整個耳朵都成了粉紅色的了。

     “我不要,”听到這是能抵御攝魂怪的防護用品,教授伸手就要把玉佩掏出來還給我。

     我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乖,聽話,我們兩個挨近一點,也能保護我呢!”

     看著教授怕引起陪同人員的懷疑而不敢公然反抗我,僵硬地任我擺布,在我解開他領口時,臉漲得通紅,我不由暗暗好笑。我把玉佩放進去,然後重新給他系好扣子,又順手揉了揉“德拉科”的頭發,稍稍用了點力兩手捏著他泛起紅暈的臉蛋,惡作劇一般地把他的臉蛋一會向外拉成一個奇怪的形狀,一會兒擠作一團讓他的嘴巴嘟起來,氣得教授羞窘地死命瞪著我,可是因為顧忌外人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沒見過教授這麼豐富的表情,我一把將他摟在懷里使勁揉搓了幾下,“哦!我們家‘小龍’真是太可愛了。”

     “‘媽——媽’,快-放-開-我,”“德拉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眼刀快把我扎幾個透明窟窿。

     看“德拉科”快氣瘋了的表情,我決定適可而止,免得自己以後吃不了兜著走。現在佔了教授多少便宜,估計回頭他會加倍找回來,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唄,反正教授也舍不得傷害我,大不了他再欺負回來。現在看到教授扮成小龍的可愛樣子不欺負一把,以後實在是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呀!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有便宜不佔是傻瓜蛋啊!呵呵呵。

     盧修斯一直在旁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看著我蹂躪教授的臉蛋,就好象一個寵愛妻子和兒子的慈愛父親應該有的表現一樣,可是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緒,那雙大部分時候冰冷沒有溫度的灰藍色眼楮里滿是笑意,分明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要是沒有外人在場,我估計盧修斯快要笑瘋了。

     這兩天可讓這家伙看了不少笑話了。哼,回頭再算賬!我和教授一起甩給盧修斯一個讓他打冷顫的目光。

第八卷 阿茲卡班行動(三)
    我和教授手拉手,緊緊跟在盧修斯後面,在魔法部官員的帶領下,向監獄所在地走去。

     漸漸地,我們離監獄越 來越近。

     這里已經能時時見到攝魂怪了,最近的距離我們不過幾百米,穿著破爛黑袍子的怪物在空中飄飄蕩蕩,空氣中的陰冷感覺深入骨髓,即使喝下了教授特制的魔藥,身邊有玉佩護身,我們的感覺還是不好,不知道那些可憐的犯人是怎樣的度日如年。失去自由已經夠糟糕了,還要時時刻刻受這樣的精神折磨,魔法世界的人-權狀況真的太差了,希望將來慢慢有些變革吧,最起碼,像攝魂怪這樣沒有一絲正面作用的存在應該徹底消失才對。

     這樣一想,還真是佩服那些死忠的食死徒們呢,他們是真心信仰伏地魔的理念吧,只有這樣才能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堅持活下來。我記得盧修斯調查的結果是,被判處終生□的食死徒大概有二三十個,不過這些年來死了一些,現在還活著的只有十五六個了。

     等我們離開阿茲卡班以後,就要開始投放消魔藥劑,徹底斬斷伏地魔將來可能的臂助,這些人失去了魔力,恐怕更加難以堅持下去了吧?不過死了也算是解脫了,總比活著受折磨要好,也避免了他們再出來害人。

     監獄管理人員檢查了我們的探訪許可證,我們帶來的東西也都經過了仔細檢查,最後才允許我們在魔法部官員和監獄管理人員的陪同下,進入關押重刑犯的區域。

     重刑犯的牢房在堡壘的最下層,走廊里顯得陰森、黑暗、壓抑,除了我們五個人的腳步聲,只有偶爾犯人發出的一兩聲古怪的吼叫聲,听監獄管理人員告訴我們,大概是哪個瘋了的犯人的怪叫。

     犯人的牢房門口是粗大的禁魔法鐵欄,整個牢房內都施加了嚴格的魔法禁制,犯人無法施展任何魔法。

     攝魂怪們每過一段時間巡邏一次,每次間隔大約半小時。

     在盧修斯偷偷塞給陪同工作人員每人一小袋金加隆後,我們得到了一段與犯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因為我們帶來的物品都經過嚴格檢查,我們的魔杖也都留在了外面,所以獄方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們很願意賣給魔法部的大紅人、部長高級助理、尊貴的馬爾福族長一個人情。

     拉著“德拉科”(教授)的手,我(納西莎)靜靜地站在盧修斯身邊,隔著粗大結實的禁魔欄桿看著囚室里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女人,曾經的美貌已經幾乎看不出來,曾經美麗的烏發像枯草一樣,只有眼楮里的瘋狂還殘留著曾經的執著和狂熱的信仰。

     “貝拉,是我,西茜,我來看你了。”我輕聲叫著這個執著的女人,把她的思緒從茫然中喚了回來。

     “西茜?妹妹,你來看我了?”女人的呆滯的眼神恢復了一些清明,看到妹妹來看她,高興地撲到了門口,眼中現出了一絲高興。可是一轉眼看到我旁邊的盧修斯,神色馬上變成了鄙夷、厭惡和憎恨,女人立刻變得有些瘋狂,“你這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背叛主人的膽小鬼,你有什麼臉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滾出去!”

     “貝拉,別生氣,來,見見我的兒子,這是德拉科,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很快就要成年了。快,德拉科,來見見你的貝拉姨媽。”我安撫了一下貝拉有些瘋狂的情緒,把“德拉科”拉了過來,讓他與他的“姨媽”見個面。

     “貝拉姨媽,你好!”凝視著從前這個一向看不起自己混血出身的瘋狂同事,黑魔王最狂熱的追隨者,教授眼光有點復雜,听到我的招呼,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叫了一聲。

     “哦,西茜,這是小龍嗎?已經這麼大了,當年見到時還只有一點點大呢,真是個好孩子,以後要和姨媽一起,為我們偉大的主人效力。黑魔王無所不能,主人一定會來救我出去的。”

     “貝拉,看著我,”眼前的女人腦子又開始糊涂了,正是施展攝魂大法的好機會。趁著女人被我的話吸引看著我的眼楮時,我全力運功,精神力透過我的雙眼鎖定了眼前女人的眼楮,“主人回來了,主人需要他最忠實的僕人的幫助。你願意幫助主人嗎?”

     “真的?主人回來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不會失敗的,偉大的黑魔王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嬰兒打敗呢?我要出去幫助主人,是主人讓你們來救我的嗎?”貝拉緊緊盯著我的眼楮,目光是中了攝大法之後的茫然和微微的渙散,完全沒有懷疑我的話。

     “主人現在很虛弱,他需要恢復力量,他需要他最最忠實僕人的幫助。可是他找不到你,他找到了我們,讓我們來問你一句話,他當初存放在你那里的東西你有沒有好好保管?主人現在急需那個東西幫助他恢復力量。主人告訴我們,等他恢復力量了,就馬上把他最忠誠的僕人從阿茲卡班救出去,他會給最忠誠的僕人以獎賞。”我緊盯著貝拉迷茫的眼楮,全力施展攝魂大法。

     “是的,我是主人最忠誠的僕人,主人交給我保管的東西很安全,我一直好好地放在古靈閣的金庫里,沒有我的血,誰也拿不走。感謝主人的信任,我是最忠誠的,我會幫助主人恢復力量的。”貝拉喃喃地說,瘦得凹陷下去的臉頰浮現一絲夢幻般的笑容。

     “那麼,告訴我怎樣才能拿到那個杯子?主人急等著用。”我盯著她的眼楮慢慢在問。

     “到古靈閣萊斯特蘭奇的金庫,先在鎖孔中滴入我或者羅道夫斯的血,等血液全部吸收後,再把鑰匙給妖精,讓妖精插入金庫鑰匙,就可以打開金庫的門了。注意,必須讓妖精動手,不能自己插入鑰匙,那樣防護魔法會擊傷開門的人。進入金庫後,里面布置成迷宮形式,有強大的防護魔法,如果走法不對,觸踫了金庫里面的東西,防護魔法啟動,里面的物品會無限分裂下去,並會變得滾燙,將非法闖入的小偷壓死或者燙死。西茜,你過來,正確的走法應該是&$@#%¥##@#&&……”貝拉把我叫到近前,小聲把進入金庫的方法說了一遍,我用心地記了下來,並趁著離得近的機會用了一個無聲無杖的切割咒,弄了一小綹貝拉的頭發備用。

     (因為HP7中教授的死,使我很抗拒讀原著,所以不知道小H三人組進入萊斯特蘭奇家金庫拿到金杯的細節,此處的進入方法為貓的設想)

     “還有,開門時需要用到我的血,”貝拉主動伸出手來,讓我采血。

     在心里默默回想了一遍進入金庫的方法,確定自己記熟了,我又用了一個切割咒,割開貝拉的手腕,采集了一小瓶鮮血。

     “好了,姐姐,你耐心地等待一段時間,等主人一恢復力量就會馬上想辦法來救你出去。我們不能在這里久留,現在就要走了。我們走後,你會覺得很累,需要好好睡上一覺,睡醒之後,你會記得我們一家來看過你,其它沒有了。現在,你已經非常累了,睡吧!”我緊盯著貝拉沒有焦點的眼楮,加強了催眠。

     “是的,我累了,我要睡了。”貝拉打了個哈欠,眼皮耷拉下來,轉身走到床邊,倒頭就睡。

     在我施展攝魂大法期間,旁邊的盧修斯和教授安靜的一聲不出,我因為全力以赴施法,已經沒有余力注意身邊的情況,此時見取得了成功,才輕輕舒了一口氣,閉上眼楮緩解一下精神上的疲勞。畢竟要控制貝拉這樣強悍的女人,消耗的精神力很多,雖然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可是精神上已經感到了一絲疲憊。

     “秋,你沒事吧?”盧修斯和教授同時問道。

     我睜開眼楮,正對上教授擔心的目光,“我沒事,只是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方法,所以稍稍覺得有點累,現在已經好了。”我給了教授一個安心的微笑。

     “施法很成功,我相信貝拉睡醒之後,只會記得妹妹一家三口來探望過她這件事,至于金杯的事,她不會有絲毫記憶了。放心,即使別人對她用攝神取念或者吐真劑也沒用,她是真的完完全全不記得有這回事。”我簡單解釋了一下貝拉的情況。

     “東方的法術真是奇妙啊!秋,你真是個天才,我想,馬爾福永遠也不想與你為敵。希望我們永遠都是朋友。”盧修斯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欣賞和,尊敬。

     “當然,只要你和西弗一天是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沖盧修斯微微一笑,接受了他的贊美。對他,完全沒有必要謙虛。斯萊特林崇尚強者,這是我們合作的基礎之一。

     教授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我和盧修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在袍袖遮掩下,更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把貝拉的頭發和鮮血交給教授保管好,我們又去了旁邊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的牢房,由盧修斯與他簡單交談了幾句,然後由我再次使用了攝魂大法,把問貝拉的問題重新又問了一遍,防止攝魂大法不成功,我們去取金杯時掉進魔法陷阱里,那可就陰溝里翻船了,弄不好還會搭上我們的生命,我們不能冒這麼大的危險。

     確定了萊斯特蘭奇夫婦的說法一致,沒有矛盾之處,我才放下心來。把帶來的物品交給他之後,我們這一次的探訪就算是結束了。又采了一點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的血液和頭發,馬爾福一家的阿茲卡班之行就圓滿結束了。

     離開監獄後,我們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迅速走到幻影移形區,離開阿茲卡班島,返回了馬爾福莊園。

     至于如何弄到金杯,我們還要仔細商量一下行動計劃。

     ☆★☆★☆

     接下來,我們就要按計劃通過已經安排好的渠道投放消魔藥劑,大概三到五個月之內,這些重型犯就會基本上失去魔力,再也不可能為伏地魔出力了。

     至此,我們的尋找魂器行動和釜底抽薪行動一切順利。

第八卷 別扭
    被教授帶著移形幻影回到馬爾福莊園,剛剛從眩暈的不適狀態中恢復過來,來回路上一直被緊緊握著的手就被放開了,教授緊繃著臉,也不朝我看,一轉身,大步流星、翻滾著袍浪自顧自地走了。

     好象是生氣了呢?!

     旁邊的盧修斯看了看前面的教授,又看了看還愣在原地的我,眼里全是看好戲的笑意,“秋,快追上去呀!”說完,沖我做了一個不華麗的鬼臉,可惡的鉑金孔雀毫無義氣地轉身也走了。

     “西弗,等等我!”本想立刻追上去的,可是復方湯劑的有效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雖然喝的是教授改良過的長效復方湯劑,可以保持變形兩個鐘頭,可是現在差不多也快十二點了,馬上就會變回原形,想到這里,我顧不上去向教授解釋,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如果在外面就開始變形那就太難看了。

     時間剛剛好,回到房間沒一會兒,藥效就到了。忍受過那一陣要被擠碎融化的感覺,簡單沐浴了一下,換回自己的衣服。估計了一下時間,教授應該也已經整理好了,我想了一下,還是來到了隔壁教授的門口。

     想想今天確實有點玩得太過火,教授這輩子大概都沒有被人如此蹂躪過臉蛋,有點別扭也是很自然的,早點求得他的諒解就好了,免得他老是心里別扭著。

     輕輕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轉動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門是沒有上鎖的。探頭進去一看,教授已經換回了他萬年不變的黑袍,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隨意地翻著一本書。

     “西弗?”我試探地招呼了一聲,輕手輕腳走進房間。

     听到我進來的聲音,教授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仍然面無表情地盯著書本。嘻嘻,還真是孩子氣呢。

     “西弗,你生我氣了嗎?”我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跟前,挨著他的腿在他腳邊蹲下,伸出雙手搭在他交迭在一起的腿上,仰起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黑著臉的男人。

     “哼!”教授眼皮也不抬一下,把手里的書又舉高了些,擋住了我的視線。

     “西弗,別生氣了嘛,我跟你鬧著玩的。要不,我唱首歌給你陪禮?”我討好地推了推教授的身體。

     “哼,”教授調整了一下姿勢,換另一條腿搭在上面,繼續用書擋住我的視線。

     “吶,我跳個舞給你看好不好?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了吧?”繼續懇求。

     “……”

     我跪立起身體,不顧教授別扭的抗拒,伸手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教授懷里輕輕蹭了蹭,“西弗,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唔,今天頭一次用攝魂大法呢,感覺好累,讓我靠一會兒吧!”我裝可憐,剛剛施展完攝魂大法時你眼中的擔心我可是看見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果然,教授僵硬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嘴里不甘心地說,“小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了,嗯?”

     “嘻嘻,”我笑嘻嘻地湊過去,伸舌尖舔了舔教授略有點干的唇,“西弗,不許生氣了哦,你要覺得吃虧了,喏,你也捏捏我的臉,我們就算扯平了吧!怎麼樣?”我把一側臉湊過去,抓起教授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臉上,順便用臉蛋蹭了蹭他溫暖的掌心。

     “哼,小壞蛋,想得倒好,哪有這麼便宜?你不知道我是最最小心眼的陰沉刻薄的老蝙蝠嗎?”教授雙手用力固定住我的頭,烏黑幽暗的雙眼故作凶狠地瞪著我,“這次我會讓你牢牢記住得罪我的下場!”教授不容躲避地低下頭來,雙唇狠狠碾壓在我的唇上。

     “唔,……”

     “西弗,嗯,……”

     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男子懷里,被動地迎合著男子火熱地充滿了佔有欲的吻。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的唇舌被一次又一次的佔領,舌已經被吸吮得有點發麻,唇也感到有些刺痛,大概已經紅腫起來了,敏感的耳垂被肆意的吸吮舔咬,脆弱的脖頸暴露在男人唇齒之下,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渾身戰栗,濕熱的吻不斷落在我的唇上、頸上、鎖骨上,身體軟綿綿得像要融化了一樣,細碎的呻吟聲無法控制的從我的口中逸出。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平復下劇烈的喘息,睜開仍有些迷蒙的雙眼,對上教授深邃迷人的黑眸,我不禁重又飛紅了臉頰,“嚶嚀”一聲將臉埋進教授懷里,小聲抱怨“西弗真壞,你欺負我。”

     男人重重地喘息了幾聲,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他的雙眼,眼神暗沉沉的,嘴角卻壞壞地勾了起來,聲音沙啞地低聲說道,“你不喜歡麼,那我以後都不‘欺負’你了”。

     “唔,討厭啦,西弗是壞蛋,”我不依將頭地男人懷里亂拱。

     “……”

     “別動了,秋,乖乖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來,過會兒我讓小精靈告訴納西莎一聲,把午餐送到房里來,我們就不下去小餐廳吃飯了”。男人揉了揉我的頭,把我在沙發上放好。

     “嗯,好的。你現在去哪兒?”我聽話地躺好,問站起身來的男人。

     “呃?”男人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有些狼狽地扭頭走進了浴室,里面隨即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糟糕,我又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真丟臉!我尷尬地捂住紅得發燙的臉,在沙發上冒充鴕鳥。

     ☆★☆★☆

     非常難得的,盧修斯夫婦體貼地沒有來打擾我們,也許正在背後說我們的八卦也說不定。

     我都能想象出鉑金大孔雀是如何眉飛色舞地描述今天上午的情景,納西莎又是如何捂著嘴笑個不停,德拉科是怎樣吃驚地瞪大眼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一家三口是如何胡亂猜測我們不下去吃午餐的原因的。哼,說就說,有什麼了不起!笑吧,笑吧,笑死你們!我在心里恨恨地想。

     不理孔雀一家在背後怎樣八卦,我慵懶地窩在教授懷里,安安靜靜地用完了小精靈送來的精美午餐。

     “回房休息一會兒,好嗎?三點鐘的時候我們到書房去商量一下,看怎麼樣才能盡快拿到金杯。”教授讓我在他懷里靠得更舒服些,低頭輕聲征詢我的意見。

     “嗯,好的,就依你。西弗,你抱我回房吧,好不好?”我撒嬌。

     “秋張小姐越長越回去了,兩條腿失去作用了,嗯?”教授嘴里嘲諷著,手上卻沒有遲疑地抄起我的膝彎,把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打橫抱了起來,出門把我送回了隔壁的房間,輕輕放在我的床上。

     噘起嘴討要了一個淺淺的吻,我滿足地閉上眼楮,打算享受一個小小地夏日午覺。

     ☆★☆★☆

     惦記著金杯的事,我只小睡了一會兒,就匆匆起身了。

     站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紅腫的唇,還有暴露出來的脖頸上、鎖骨上顯眼的吻痕,我的臉又燃燒起來。教授的吻真得越來越熱情呢,我心里真是非常非常喜歡。而他的身體現在對我有反應了,這說明在他心里,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對男人有吸引力的女人了吧?我美滋滋地想。

     可是我們現在住在馬爾福莊園,我現在這樣,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可怎麼出去見人哪,讓盧修斯和納西莎看見,非被他們打趣不可,還有小龍,那個小子會以什麼眼神看我呀。

     甩了一個靜音咒制止了鏡子的鴰噪,我皺著眉頭盯了鏡子好一會兒。沒有別的辦法,找件高領衣服遮掩一下吧,雖然夏天穿高領衣服有些奇怪,可是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我翻了翻帶來的衣服,沒有一件高領的夏裝。沒辦法,只好到衣櫥中翻找納西莎為我準備的衣服,因為馬爾福家穿衣的品味過于華麗,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她為我預備的任何一件衣服呢。

     費了一番功夫,最後終于找到了唯一一件基本上可以擋住脖子的高領絲綢質地的巫師袍,也顧不得它的色彩太過亮麗,因為我沒有別的選擇。穿上後將所有的扣子扣嚴了,前後左右看了看,嗯,還不錯,只要我動作不大,脖子上的吻痕基本上看不到。並且,這件衣服腰身收得恰到好處,我穿上後意外地合身,完美地勾勒出少女已經開始發育的胸部和不盈一握的縴細腰身,越發顯得身段苗條、婷婷玉立、格外的光彩照人。只是款式色彩過于華麗了些,倒像去參加正式宴會一樣,讓一向穿衣比較素淡的我微微有點不適應。

     至于紅腫的唇,今天下午肯定不會消下去,只得用掩飾咒稍稍掩飾一下,從鏡子中猛一看倒是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了。但是,對于實力強大的巫師,比如教授和盧修斯,這種小伎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估計瞞不過他們的眼楮。不過,瞞過納西莎和小龍還是沒有問題的。

     又仔細照了照鏡子,嗯,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吧?

     我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趕快向小書房走去。

w054e42 2014-11-8 16:56

第八卷 古靈閣之行
    今天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匆匆忙忙趕到小書房,教授和盧修斯已經在等我了。

     看到我進來,兩人的目光都有些驚異,教授那一瞬間眼中的閃亮是贊賞麼?應該是吧!不動聲色打量我的視線在掃過我的唇時微微停頓了一下,飛快地瞟了一眼盧修斯促狹的笑臉,教授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有些羞澀地沖教授微微一笑,頂著鉑金孔雀灼灼的目光如往常一樣在教授身邊坐下。

     “哦,秋,我必須說,這件衣服太適合你了,完美地襯托出了你的美麗和高雅,還有一絲東方的神秘。我的西茜、高貴的馬爾福女主人真是太會選衣服了!”鉑金孔雀兩眼放光的馬爾福式贊美比平時還要夸張,再搭配上他那投往西弗身上的調侃目光,時刻不忘的自戀,真的讓人想好好關照一下他那張欠扁的臉。

     不過,大概是因為我從未以這種亮麗的形象示人,教授看我的眼光讓我在心里小小的歡呼了一聲,我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欣賞和贊嘆,我很高興他喜歡我打扮得更美麗。

     最後,在教授犀利的言辭攻擊下,盧修斯才收斂了些,我們才得己進入正題。

     桌上放著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夫婦的頭發和鮮血,我把貝拉夫婦告訴我的進入萊斯特蘭奇家金庫的方法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盧修斯聽了以後,認真考慮了一會兒,“貝拉說的應該是真話,貴族家的金庫要想進入,都有不同的要求,的確有些家族的金庫是需要事先設定之人的血液才可以進入的,這個不奇怪。何況他們夫婦的說法一致,那就更加肯定了。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個金杯呢?”

     “我認為越快越好,”教授建議,“雖然施了保鮮咒,但血液放久了不好,萬一失效了,我們沒有機會再去一次阿茲卡班。”

     “對,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不如我們今天下午就去。”我點頭同意教授的意見。

     “可是,以什麼身份去呢?”我看著桌上貝拉和她丈夫的頭發,“當時隨手取了幾根萊斯特蘭奇先生和他夫人的頭發,本想著萬一古靈閣一定要求本人去取東西時作為備用的,現在看來用不著了。可是以我們的本來面目去恐怕也不大好,古靈閣的妖精雖然沒事,可是巫師雇員中說不定有魔法部和鄧布利多的耳目。”我皺著眉頭,詢問的眼光看向盧修斯,這個有錢的家伙跟古靈閣打交道多,一定熟悉妖精銀行的運作方式。

     教授很少去古靈閣,所以也提不出什麼好建議。

     “唔,這樣吧,正好馬爾福家有一大筆業務要放在古靈閣,我帶著西茜和僕人一起去一趟,親自辦理一下這筆業務,順便讓西茜以受她姐姐委托為借口,從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中取一樣東西。這樣既光明正大,又合理合法,並且與我們去阿茲卡班探監的時間也相吻合,沒有誰會無端懷疑我們。”盧修斯思索了一會兒,想出了這個辦法。

     “只不過還要委屈秋扮演一下西茜,至于西弗勒斯,委屈你裝扮一下馬爾福家的僕人。”

     我和教授都沒有異議。

     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準備,準備馬上前住古靈閣。

     我和教授再一次喝下復方湯劑,我仍然變成納西莎的模樣,教授則變成一個名叫鮑伯的面貌平凡的僕人。我們打扮好了之後,由教授直接帶著我幻影移形到了對角巷的幻影移形區,然後,我和盧修斯並排走在前面,教授面無表情地跟在我二人身後,我們一行三人大搖大擺直奔古靈閣而去。

     馬爾福家族一直是古靈閣的高級貴賓客戶,馬爾福的現任族長和族長夫人親自光臨,立即受到了妖精們最高規格的接待。

     盧修斯擺出他最為習慣的高傲姿態,像伺候女王一樣扶著我的手,在貴賓室的沙發上落坐,教授沉默地站在我們身後。

     對著匆忙趕來的經理說明來意,盧修斯留下來與妖精們商談交易細節,一個叫拉環的妖精被經理親自指派,帶領我們下去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取東西。

     我和教授還有那個妖精拉環一起,跨上像過山車一樣的簡陋小鐵車,經過了好象沒有盡頭的彎彎曲曲的不斷向下的道路,好象過了有一個世紀之久,最後深入到了極深極深的地底深處。

     等到我們跨下小車時,即便我這樣能夠適應飛天掃帚急速飛行的人,在經歷了如此不舒適的行程之後,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估計教授可能還不如我呢。回頭一看,教授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但是礙于妖精在場,我沒法過去安慰教授。

     環顧周圍一片黑暗,只有間隔一段距離一個的魔法火把發出昏暗的光,能夠隱隱約約照出周圍的東西。

     不遠處蹲伏著一頭龐然大物,從那鼻孔中偶爾噴出的火星,可以大約看出一頭龍的輪廓。可憐的東西,號稱世界上最為強大的魔法生物之一,可是,還不是悲慘地被囚禁在地底下,終生不見天日,恐怕只能老死于此了,那雙翅膀,大概永遠沒有展翅飛翔的一天了。我憐憫地看了一眼那頭失去自由的可憐生物。

     拿出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血液,當著妖精拉環的面,涂沫在了鑰匙孔里,等到血液完全被吸收後,我拿出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鑰匙,交給了妖精拉環。

     只見妖精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分別向左向右各轉了幾圈,然後也不把鑰匙插進去,而是伸出細長古怪的手指在門上點了幾下,金庫的門就這樣在我們面前消失了。

     “我們需要一點時間檢查金庫,你先去吧,半個小時後過來接我們”,我高傲地吩咐道。

     “是,高貴的夫人,”妖精尖聲答應著,深深鞠了一躬,消失了。

     等到確認妖精已經離開,我和教授對視了一眼,“鮑伯,你在門口等著,我進去找東西。”

     “不,尊貴的女主人,這些事情理當由您的僕人來完成,請您在門口稍等片刻,我馬上會將夫人您要的東西找出來。”不等我再反對,教授已經邁步走進了金庫。

     阻攔不及,我只得抽出魔杖,站在門口戒備著,確保萬一有變故發生,金庫的門一定不會被封閉,教授一定可以順利從金庫中脫身。

     萊斯特蘭奇不愧是魔法界最為古老的家族之一,幾百上千年的收藏的確不可小視,里面密密麻麻的錢財、魔法物品擺得像迷宮一樣,一邊還堆放著一些一看就很古老的珍本書籍。

     教授小心翼翼在里面尋找,盡力不踫任何一件東西,經過將近半小時的耐心找尋,終于在一個角落的高處發現了符合要求的、上面有赫奇帕奇獾形標志的金杯。教授給自己使了個漂浮咒拿到了杯子,並迅速裝進了我們事先準備好的龍皮袋子里。

     臨離開金庫的時候,教授回頭戀戀不舍地看了看堆在一旁的大堆珍本書籍,稍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擋住誘惑,使了個飛來咒,把所有的書籍裝進了隨身帶著的一個空間袋里,施了個縮小咒,這才滿意地放進了自己的衣袋中。

     在門外剛剛站定,拉環就準時出現在我們面前,仍然乘坐那個簡陋的小破車,迅速返回了地面,與從貴賓室出來的盧修斯會合,被全體妖精恭恭敬敬地送出了古靈閣。

     在復方湯劑失效之前,我們幻影移形了。

     ☆★☆★☆

     馬爾福莊園,小書房。

     盧修斯、西弗和我。

     現在,我們的面前擺著那本已經毀壞的日記本,拉文克勞的冠冕,和剛剛取到的赫奇帕奇的金杯。

     教授和盧修斯已經用了所能用的所有魔法檢測過剛剛得到的金杯,已經確定它和冠冕上的能量波動極為近似,基本肯定了金杯是黑魔王的又一個魂器。

     我們決定將這兩樣物品用能隔絕一切魔法波動的盒子封存起來,由教授和盧修斯施展他們所能施展的最強大的防護咒,為了更加保險,又在外面貼上我制作的鎮魂符,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加強一次。

     為了防止主魂和魂器之間可能存在的感應,兩樣物品由教授和盧修斯分別負責保管,金杯封存在馬爾福莊園,而冠冕由教授保管,假期可以帶回斯內普莊園,開學後仍然帶回學校保管。

     我們並不急于現在就摧毀這兩個魂器,一是避免主魂有感應,二是等待一個最有利的機會。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里,如何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就是我們要考慮的內容了。

     我建議,等將來收集齊了所有魂器,我們可以當著魔法界有關各方的面,公開銷毀全部的魂器,這樣,誰也無法否認斯萊特林在消滅伏地魔中起到的巨大作用,對于黑魔王徹底消失之後的政治利益瓜分,我們就可以佔據主動。

     而消滅了里面的靈魂的拉文克勞冠冕和赫奇帕奇聖杯,我們可以舉辦一個公開的儀式,將這這兩個學院丟失了幾百年的聖物歸還回去,讓這兩個學院欠下了斯萊特林老大一份人情。

     “這麼大的人情債,可是很不好還的喲!呵呵呵!”我笑得很得意。

     “秋,你真狡猾,真是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盧修斯真心地恭維我。

     “嘿嘿嘿,那是當然,”我得意洋洋地笑納了盧修斯的恭維。

     結果收到教授白眼仁兩枚,含義很明顯,可翻譯為“別笑得像個格蘭芬多白痴!”

     ☆★☆★☆

     看著桌上的三個魂器,我們三人一致認為,既然拉文克勞的冠冕和赫奇帕奇的金杯被做成了魂器,那麼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被制作成魂器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那麼現在就是如何尋找斯萊特林的掛墜盒的問題。

     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布萊克家的小精靈和雷古勒斯-布萊克。

     我們決定盡快去一趟布萊克老宅。



第八卷 布萊克家族
    布萊克家族是一個奇怪的家族。

     在我前幾年廣泛收集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資料時,我曾經對魔法世界古老的貴族世家做過一些研究,布萊克家族一直讓我很迷惑,我對它的關注甚至比對馬爾福家族都多。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小天狼星與西弗的恩怨,對于這個控制不住自己行為、不會用大腦思考的人,我並不重視。我關注這個家族,一個原因是為了雷古勒斯和他藏起來的魂器,另一個原因是這個家族的繼承權問題,第三個原因就是這個家族不可思議的衰落。

     與馬爾福家族通常的一脈單傳不同,布萊克家族一向成員眾多,繁榮昌盛。最近的五代家族成員,每一代少則四人,多則十人,加上與其它家族的聯姻,其人脈和勢力是其它任何一個魔法世家無法比擬的(見布萊克族譜)。僅小天狼星和納西莎這一代,布萊克家族就有至少兩男三女五名繼承人,其中直系男性繼承人兩名——西里斯-布萊克和雷古勒斯-布萊克,另一房還有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安多米達-布萊克和納西莎-布萊克三姐妹。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枝繁葉茂、根深蒂固、興盛強大的古老魔法世家,竟然在短短二十年間敗落了,並且敗落的如此徹底,這讓我覺得相當不可思議。

     只所以說布萊克是個奇怪的家族,是因為這個標榜“永遠純粹”的斯萊特林傳統世家,幾乎每一代都會出現叛逆,每一代都會有成員被家族除名,僅僅這一代的五個繼承人中就出現了兩個被除名的人。並且除名的原因大多與麻瓜有關,有的是嫁給麻瓜,有的是同情麻瓜權益。

     像小天狼星這樣的,大概純粹屬于青春期叛逆,不過他的青春期稍微長了一些,直到他死(三十六歲),青春叛逆期還沒有結束。

     另一個讓我奇怪不已的是布萊克家族的繼承權問題。

     這一代的兩男三女五名繼承人中,按照魔法世界的血緣繼承制(因為斯萊特林注重純血,我假定血緣繼承制優先,也許與遺囑繼承制並行?魔法世界的繼承制度大概跟英國王室的繼承制度類似吧),男性直系血親繼承順位靠前,女性直系血親在男性直系血親之後,其它按血緣關系遠近以此類推。所以布萊克家族這一代的繼承順序應該是︰第一位,西里斯-布萊克;第二位,雷古勒斯-布萊克;第三位,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第四位,安多米達-布萊克;第五位,納西莎-布萊克。

     但是,繼承法中還有一個規定,那就是被明確剝奪了繼承權的人,不管血緣多近,繼承順位多靠前,都不再有繼承資格。所以,西里斯-布萊克絕對不可能像羅琳原著中那樣繼承格里莫廣場十二號,他已經被從族譜中除名了,並且直到布萊克夫婦死亡也沒有再恢復他的繼承資格,這表示西里斯-布萊克徹底失去了家族的繼承權。

     同樣,因為嫁給麻瓜而被除名的安多米達-布萊克也已經失去了繼承權。

     因此,布萊克家族目前僅剩的順位最靠前的繼承人是雷古勒斯-布萊克、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和納西莎-布萊克。鑒于雷古勒斯-布萊克已死,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被終生監禁,布萊克家族的事實上的繼承人其實僅余一位,那就是納西莎-布萊克,也就是嫁入馬爾福家族的納西莎-馬爾福。

     至于再下一代的繼承權,與布萊克家族血緣關系最近的是唐克斯(最後嫁給盧平的那個傲羅)和德拉科-馬爾福。因為唐克斯的母親已經被逐出家族失去了繼承權,所以實際上這一代有資格繼承布萊克家族的僅剩德拉科-馬爾福一人,而不是原著中羅琳所說的已經失去繼承權的小天狼星,更加不可能是與布萊克家族血緣關系極遠的小天狼星的教子哈利-波特。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HP5中,家養小精靈克利切听從貝拉特里克斯的命令陷害小天狼星的原因——因為此時的貝拉特里克斯是布萊克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納西莎作為第二順位繼承人,同樣對克利切擁有支配權。

     (因為納西莎對克利切的權利直接關系到尋找斯萊特林掛墜盒的行動,所以這里解釋了一下布萊克家族的繼承權問題)

     ☆★☆★☆

     我們這幾年做的事情,納西莎雖然隱約猜到一些,但並沒有親自參與進來。她把家族的未來完完全全交給了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親、馬爾福家族的現任族長。

     但是,作為布萊克家族目前最有資格的繼承人,納西莎對于我們調查布萊克家族與黑魔王魂器的關系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盧修斯向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布萊克家族的大體情況,並告訴我們,布萊克家族的老宅格里莫廣場十二號我們是不可能進入的,除非有布萊克家族的人才能進入那個用魔法設下限制的地方。

     盧修斯征詢教授和我的意見,此事需要納西莎配合,那麼我們做的事情必須要告訴納西莎,至于說到什麼程度,需要教授和我同意。因為我們當年是訂立了魔法契約的,當時規定如無教授和我同意,我們秘密進行的消滅黑魔王的行動是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的,這個任何人里,也包括了自己的家人。

     我和教授簡單商量了一下,同意盧修斯將我們迄今為止的所有活動告知納西莎,但相應的,我們需要納西莎在教授和我的見證下,訂立牢不可破誓約,保證不將與此有關的一切事情透露給除我們四人之外的任何人。

     這後一條是我堅持加上去的。因為我不能保證納西莎在得知自己的親姐姐會被我們的消魔藥劑變成近似啞炮的存在時,她會不會出于親情而透露出一點什麼,從而將研制消魔藥劑的教授置于危險之中。要知道,在巫師的世界,失去魔力成為啞炮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而能夠使人魔力消失的魔藥會在巫師中產生多大的恐慌,只要消息泄露,教授很可能會成為巫師們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納西莎在了解了我們目前的行動進度和下一步計劃後,認為要調查布萊克家族是否被委托保管了黑魔王的魂器,還是要從布萊克老宅著手。雖然雷古勒斯已死,但那里還有一個家養小精靈,他也許知道主人最後的行蹤。並且,納西莎對于這個小精靈有一定的控制權,也許可以試著從這個小精靈處得到幫助(納西莎對克利切的權利大小和貝拉特里克斯是同等的)

     納西莎試著在馬爾福莊園召喚了克利切,非常好,成功地召喚出來了。納西莎的聲音剛落,隨著一聲音輕微的“劈啪”聲,一個非常非常老的家養小精靈出現在我們面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老的家養小精靈呢,他的耳朵里都長出白毛來了,渾身的皮膚已經不像皮膚,而像披在身上的髒布一樣。他的模樣跟馬爾福家的小精靈比,慘的不是一點半點,光著上半身,只在下半身胡亂圍了塊破布,好象很多年沒有清洗過自己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些年這個小精靈獨自守在失去了主人的空屋子里,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召喚,老克里切激動得痛哭流涕,顯得更加邋遢了。老克利切激動地表示,非常榮幸能夠得到高貴的西茜小姐的召喚,老克利切非常願意為西茜小姐服務。

     納西莎吩咐克利切回去老宅轉告嬸嬸的畫像,說她將攜全家以及斯萊特林的現任院長于七月十五日上午十點前去拜訪,請克利切回去征詢沃爾布加嬸嬸的意見,是否同意我們去拜訪?時間是否合適?

     如果獲得同意,我們將如期造訪,請克利切通知我們嬸嬸的意見。如果不同意我們拜訪,也請克利切通知我們。

     克利切從馬爾福莊園消失不到半個小時後,又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告訴我們,沃爾布加夫人非常高興佷女一家前往作客,並表示尊貴的斯萊特林院長能到格里莫廣場布萊克宅作客,是布萊克家族的榮幸,布萊克家族非常歡迎。

     至此,布萊克老宅對我們來說就算是開放了,我們現在不用擔心被宅子的保護魔法阻于門外。

     現在,只等約定的日期,我們一行人好上門拜訪。

     希望這次拜訪能夠從克利切手里弄到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我需要在心里好好想想,怎樣才能說服這個忠誠的家養小精靈,讓他心甘情願地把小主人用生命換來的東西交給我們。

     看來還得要從雷古勒斯入手,利用克得切對雷古勒斯的忠誠打動這個可敬的小精靈。

第八卷 拜訪
    一九九三年七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整,納西莎、盧修斯、教授,再加上一個喝了復方湯劑變成德拉科的我,我們一行四人,穿著正式的禮服,在納西莎的帶領下,準時出現在了布萊克老宅——格里莫廣場十二號門前。

     因為我們的拜訪是得到允許的,所以對于我們一行四人來說,這所房子不再是看不見的,而是顯現出了它古老斑駁的大門。

     環顧四周,來去匆匆的普通人根本注意不到施了忽略咒的我們,也看不到這所魔法保護下的房子。

     納西莎仰望著這所古城古老、厚重、破敗的大房子,臉上現出傷感的神情。盧修斯了輕輕攬住了納西莎的肩膀,安慰地緊了緊,納西莎勉強對我們露出了一個笑臉。

     盧修斯對不明所以的教授和我解釋說,“納西莎小時候常來,和她訂婚後我也常來,當時的布萊克家族是那樣人丁興旺、連黑魔王都要忌憚一二分,可是沒想到的西茜這一代,死的死、關的關、叛的叛,就這麼幾年的時間,布萊克家族竟然零落至此……”盧修斯沒有說完,只是露出了非常遺憾的表情。

     “德拉科,去敲門吧!”納西莎吩咐德拉科(我)。

     “是,母親,”我走上幾級台階,代表大家敲響了這扇大概很多年沒有被使用過的大門。

     幾乎在我敲響大門的同時,兩扇厚重的門緩緩打開,克利切站在門里深深地鞠躬,額頭都踫在了地上,他用小精靈特有有尖細嗓音說道,“克利切代表尊敬的女主人歡迎尊貴的西茜小姐、馬爾福先生、馬爾福少爺、斯內普先生來到布萊克老宅。請跟我來。”

     跟著克利切走進這所光線不好的大房子,我走在教授身邊,好奇地四處打量。

     很明顯,得到我們要來拜訪的消息後,老克利切非常勤奮地打掃了這所將近十年沒人居住的老屋。雖然房子仍然陰暗、壓抑,有一種常年無人居住的空洞、死氣沉沉,但是,眼楮能夠看到的地方,明顯打掃過了,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清潔劑的味道。

     這里是納西莎小時候常來的地方,所以她非常熟悉。一邊往上走,納西莎一邊小聲給我們介紹著房子的結構。

     沒一會兒,克利切就帶著我們來到了布萊克夫人的畫像面前。畫像前的簾幕已經拉開,布萊克夫人正等待著我們的拜訪。

     看得出來,布萊克老夫人在同意我們來訪之後,精心地打扮了自己,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得體、妝容華貴的貴婦人,非常符合古老貴族家族的女主人形像,而不是HP5中毫無形像地尖叫、怒罵、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親愛的沃爾布加嬸嬸,我是西茜,我來看望您了。”納西莎上前兩步,對著畫像行了一個優雅的貴族禮。

     “哦,可愛的小西茜,我有好多年沒有見到你了。非常感謝你還惦記著我。你好嗎?”布萊克夫人雍容地點頭,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

     “謝謝嬸嬸,我很好,我們都很好。盧修斯,我的丈夫,您應該很熟悉的。德拉科-馬爾福,我的兒子,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他小時候我曾經帶他來見過您,您還記得嗎?”納西莎向嬸嬸引見了家人。

     “當然記得,可愛的小龍,一轉眼已經長這麼大了。盧修斯不錯,把你照顧的很好。”布萊克夫人對盧修斯贊許地點點頭。

     看到布萊克夫人的視線轉到我們身上,盧修斯帶著我恭敬地向老夫人問了好。

     “嬸嬸,請允許我介紹同來的尊貴客人,這位是Severus-Snape,高貴的斯萊特林學院的現任院長。”納西莎又把教授介紹給了布萊克夫人。

     雙方禮貌地寒喧了一會兒之後,納西莎提到了我們此次來訪的目的。

     “沃爾布加嬸嬸,我們這次來拜訪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斯內普教授和盧修斯無意中得到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很有可能幫助我們找到雷古勒斯。”

     “什麼?!你們有我的小雷爾的消息了?快告訴我他在哪兒?他,他有沒有可能還活著?”布萊克老夫人一听有心愛的小兒子的消息,一下子激動起來,眼神顯得有些狂亂。

     “嬸嬸,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雷爾怎麼樣,我們只是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有可能告訴我們雷爾最後干了些什麼,可能在那里找到他。嬸嬸,您要有心理準備,雷爾他很可能已經……,但是,即使雷爾已經遭遇不測,我們也要把他的身體找回來。所以,我們需要得到嬸嬸您的幫助才行。”

     “是的,我的小雷爾不見了,我找不到他,他的名字在族譜上已經……,我要知道是誰害了他,我死也不會放過他,我要詛咒他的靈魂永遠被禁錮在地獄里,”布萊克夫人瘋狂地尖叫起來,“西茜,你會幫我的吧?你會幫我找回雷爾,你會幫助弟弟報仇吧?”布萊克夫人又恢復了一絲清明,急切地問道。

     “是的,嬸嬸,我們一發現線索就來找您了,只要您肯幫助我們,我想我們可能找到雷爾。”

     “當然,當然,我當然願意,只要能幫我找到雷爾,要我怎樣都行,你快告訴我,我能做什麼?”

     “嬸嬸,我想克利切知道些什麼,您能不能命令克利切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

     “克利切!”布萊克夫人一秒鐘也不耽擱,立刻招喚了克利切。

     “尊貴的女主人有什麼吩咐?”克利切恭敬地向畫像鞠躬。

     “把雷古勒斯小主人的事情告訴西茜小姐。”布萊克夫人命令道。

     “雷古勒斯小主人的事?小主人不讓告訴任何人。克利切是個壞精靈,克利切沒用,克利切不能完成雷古勒斯小主人交給我的事情,”剛才還恭恭敬敬的小精靈在一听到布萊克夫人的命令後,立刻瘋狂地向牆上撞去,一邊撞一邊尖叫、痛哭。

     看到克利切的表現,我和教授非常有默契地對望一眼,很明顯,教授看出來了,關于雷古勒斯的事情,克利切的確是知情的,盧修斯也了然地看著克利切。

     “克利切,住嘴,你知道些什麼?快說出來,我命令你把小主人的事情都說出來。”布萊克夫人制止了克利切的自我懲罰,嚴厲地命令道。

第八卷 掛墜盒
    “克利切,住嘴,你知道些什麼?快說出來,我命令你把小主人的事情都說出來。”布萊克夫人制止了克利切的自我懲罰,嚴厲地命令道。

     “小主人死了,小 主人交給我一樣東西讓我銷毀。可是克利切沒用,克利切想盡一切辦法都弄不壞那個東西,克利切是個壞精靈,克利切完不成小主人的任務,@#$%^&^&*&^^%$$#@!~……”

     天哪,家養小精靈的噪聲攻擊和分院帽的功力有得一拼了,我嘴角抽搐地看著呼天搶地的克利切,還有周圍同樣受不了的教授和盧修斯夫婦。

     “沃爾布加奶奶,我來問克利切幾個問題,可以嗎?”我禮貌地征得了布萊克夫人的同意後,開始努力說服克利切配合我們。

     “克利切,我想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幫助我們找回雷古勒斯舅舅呢?”

     “克利切當然願意!”小精靈胡亂擦了擦滿臉的眼淚鼻涕,熱切地看著我尖聲回答。

     “那就好。克利切,雷古勒斯舅舅交給你一樣東西讓你毀掉,但是你沒有做到?別,別懲罰自己,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能夠幫助你毀掉那個東西,完成雷古勒斯舅舅的遺願,你會幫助我們嗎?”

     “我當然想要完成小主人交待的事情,小少爺能夠幫助小主人,我當做願意幫助小少爺。可是,小主人不讓我把那個東西交給任何人,”克利切又想往牆上撞。

     “不需要你違背誓言把那個東西交給我們,我只是想找些馬爾福家的小精靈來,你指揮著他們一起整理一下這所房子,你會在整理的過程中給予他們一點‘小小’的幫助吧?如果在整理的過程中,他們找到了什麼有用的東西,你不會阻止他們交給我吧?克利切?”我向克利切做了個手勢,表示我們可以鑽魔法契約的空子。

     “你在鑽魔法契約的空子?”旁邊的教授,盧修斯和納西莎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教授一言不發,盧修斯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想起了什麼。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在格蘭芬多眼里,規矩就是用來違反的。在麻瓜眼里,法律不就是用來找漏洞的麼?魔法契約也是一樣,多比當初不就是這麼干的麼?”我沖盧修斯聳了聳肩,盧修斯的臉色有點不好,大概想起那個讓他丟臉的叛逆小精靈,感到很沒面子。

     克利切听了我的話後,有點不太明白,眨了眨他乒乓球一樣的大眼楮,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臉上才顯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克利切?”我看他明白過來,不由微微一笑。

     “當然,尊貴的馬爾福少爺,老克利切當然會告訴他們怎麼整理這所房子的,如果他們找到有趣的東西,當然可以拿給尊貴的西茜小姐和小少爺看的,老克利切絕對不會阻攔的。”克利切興奮地尖聲保證。

     看來不錯,有克利切的暗示,我們馬上就可以拿到那個掛墜盒了。對著教授甜甜一笑,不意外看到教授贊賞的眼神,我心時頓時美滋滋的。

     請教授用了一個小魔法把斯萊特林掛墜盒的圖案樣子演示給克利切看,克利切馬上吃驚地張大了眼楮。

     “哦,天哪,你們怎麼知道小主人交給我的東西是這個樣子的?哦,克利切壞,克利切說了不該說的話,”撞牆聲又響起來了。

     听到克利切如此反應,我們面帶喜色地互相看了看,果然,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在布萊克老宅,就在克利切手中,並且是雷古勒斯不知從哪里弄來交給克利切讓它銷毀的。而魔法強大的家養小精靈對這個掛墜盒毫無辦法,它如此難以被毀壞,是魂器的可能性非常大。

     “克利切,還有一個問題,你知道雷古勒斯舅舅在哪里麼?能帶我們去找他麼?”

     “我知道,雷古勒斯小主人在海邊一個黑漆漆的山洞里,那個‘連名字也不能提的人’在那個山洞里藏了件重要的東西,老克利切告訴了小主人,小主人決心破壞這件事。他讓老克利切回來,自己喝下了盆子里面的藥水,最後被水里的陰尸拖到水底下了。克利切沒有保護好小主人,&^%$#%^&&*^%#@@……”

     好不容易制止了克利切的又一輪尖叫和自殘,經過耐心詢問,我們終于從克利切嘴里得到了雷古勒斯的下落,以及雷古勒斯的死因。

     在克利切的口中,我們听到了一個可歌可泣的、偉大的殉道者的故事。

     雷古勒斯-布萊克,眾人皆以為有些懦弱膽小的男孩、布萊克家不引人注意的次子,在哥哥叛逆後被迫成為了布萊克家族的繼承人,還沒有從霍格沃茨畢業就為了家族的利益跟隨了黑魔王,是最年輕的食死徒。這個男孩非常敏感,他很快就認清了黑魔王的殘暴本質。

     在黑魔王向他借布萊克家族的小精靈克切辦事時,他多了個心眼,命令克利切無論如何要在辦完事後回到他身邊來。通過詢問喝下了大量毒藥的、掙扎著奄奄一息回到他身邊的克利切,他無意間發現了黑魔王不死的秘密,他決定反抗黑魔王,他要拼死破壞黑魔王的計劃,為後人打敗黑魔王留下機會。

     在克利切的帶領下,他來到了黑魔王藏東西的那個海邊山洞,掉換了黑魔王藏在海邊山洞里的斯萊特林掛墜盒,用了一個假的掛墜盒代替,還在里面留下一張字條表明自己這樣做的目的。他本來可以讓克利切喝掉里面的毒藥,自己全身而退,但他選擇自己喝掉石盆里的毒藥而被拖入湖底變成了陰尸。

     克利切說到這里又放聲大哭起來。

     听到自己的小兒子確切的死訊,布萊克老夫人在畫像里哭得差點昏厥過去。

     大家都被這個故事震憾了。

     我也被克利切的故事感動地趴在教授懷里淚流滿面。雷古勒斯在HP中甚至沒有正面出現過,死時大概剛剛成年吧,沒想到竟然能做出這樣的壯舉,比他那個不長腦子光會惹禍的哥哥強一萬倍。對于這個人,我衷心地敬佩,等到伏地魔徹底被消滅的那天,我一定要把雷古勒斯的英雄事跡宣傳的全魔法界都知道,讓他得到生前得不到的榮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邪惡的食死徒,而是勇敢反抗黑魔王的孤獨的英雄,他是一個偉大的斯萊特林。

     哭得有點累了,教授的胸膛已經被我的淚水沾濕了一片。突然,感到四周氣氛安靜得有點過分,我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正對上對面盧修斯和納西莎夫婦倆極為詭異的目光,盯得我全身汗毛都快豎起來了。我莫名其妙地抬起迷蒙的淚眼疑惑地看向教授,結果教授也表情詭異,嘴角不自然地抽搐著。

     我眨了眨還掛著淚的長長的睫毛,不明所以地看著面前幾人古怪的表情,“為什麼表情這麼奇怪,難道你們不覺得雷古勒斯的事跡很感人麼?”我奇怪地問。

     “是的,是很感人,我們也很感動。但是,親愛的,你別用這張臉趴在西弗勒斯懷里哭,我和盧修斯有點不適應,”納西莎表情古怪地對我說。

     我這才突然醒悟過來,我現在是德拉科-馬爾福,不是秋張。在馬爾福夫婦看來,自己的兒子趴在好友懷里哭的情景是夠詭異的。

     我只好尷尬地干笑了兩聲,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離開了教授的懷抱。

     ☆★☆★☆

     確定了斯萊特林掛墜盒肯定在布萊克老宅,也弄清了雷古勒斯葬身的具體位置,我們放下心來。幾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找到掛墜盒,再由克利切帶我們去海邊的岩洞找回雷古勒斯的身體。

     說干就干。

     納西莎馬上召喚來了幾個馬爾福莊園的小精靈,讓這些小精靈在克利切的帶領下打掃整個布萊克老宅。

     我們在客廳里一邊喝著紅茶,一邊等待好消息。

     在克利切的行動指引下,很快,一個金色帶綠寶石蛇形裝飾的掛墜盒被家養小精靈送到了我們面前。我們甚至都不用魔法檢測,就可以憑借掛墜盒上與冠冕和金杯上極為一相似的魔法波動,確定這是黑魔王的另一個魂器。

     向克利切承諾一定幫助他消滅這個令他的小主人喪命的東西,並保證盡快去把雷古勒斯的身體弄回來,雷古勒斯藏在山洞里的那個假掛墜盒我們也許諾送給克利切作為他的小主人留給他的紀念。老克利切淚流滿面地感謝了我們的慷慨,並隨時等待我們的召喚,好領我們去尋找小主人的身體。

     納西莎極力安慰了得知兒子確切死訊的布萊克夫人,並承諾盡快找回雷古勒斯的身體,還告訴嬸嬸以後會經常來看望她,等到布萊克夫人終于平靜下來後,我們禮貌地告辭,離開格里莫廣場十二號返回了馬爾福莊園。



第八卷 準備
    一九九三年七月十五日下午,馬爾福莊園,小書房。

     靜靜地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四個魂器——毀壞的日記本、拉文克勞冠冕、赫奇帕奇金杯、斯萊特林掛墜盒,大家都高興 地露出了笑臉,幾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四個魂器,連同主魂就是五個,還差兩個,我們就可以徹底消滅他了,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盧修斯樂觀地說。

     教授看了我一眼,眼里有喜悅,還有一些憂慮,我猜,他大概是想到了哈利吧。教授的喜悅,大概是因為如果加上哈利,我們知道的魂器就達到六個,還差一個就全部找齊了。憂慮肯定是因為目前還沒有找到既能消滅魂器又不傷害哈利的好辦法。

     因為不知道納吉尼現在究竟有沒有被做成魂器,所以我沒有提那條蛇的事。

     至于岡特家的戒指,那個是鄧布利多第一個掌握的魂器,我不清楚鄧布利多現在是否已經知道了,還真不好說該怎麼辦。那個戒指的殺傷力太大,既然連鄧布利多都抵擋不住它的誘惑,別人恐怕也不行,我可不想教授有一丁點的危險,畢竟沒有人心中是沒有欲望的,教授心里的弱點其實很明顯,而我,因為太過在意教授,所以大概也是經不住誘惑的。

     再說,我沒有任何理由知道岡特家老宅里會有一個魂器。先等等,以後再隨機應變吧。

     最後,我們商定新找到的斯萊特林掛墜盒也由教授保管,便于教授實驗蝕魂魔藥的效果。

     ☆★☆★☆

     現在魂器的事先放在一邊,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兌現對布萊克夫人和克利切的承諾,想辦法把雷古勒斯的尸體找回來。

     接下來,我們仔細研究了克利切提供的黑魔王放魂器的那個山洞的信息,一點細節也不漏過,力求準備得越充足越好,行動中別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這期間,還讓克利切帶著我和教授去了一趟那個海邊,仔細觀察了海邊的環境,岩洞入口的位置,進入的方法等一些細節。

     我們還到附近的村子里,由我出面向村民們打听清楚了這里每天漲潮、退潮的具體時間,保證我們行動時不會被海水堵在洞里。

     克利切告訴我們,山洞的入口處需要用到大量鮮血。教授判斷,這大概是黑魔王為了防止魂器被破壞設下的防護措施,目的是讓發現他秘密的人被盡量地削弱,當一個巫師大量失血後,他的力量會被大幅度削弱,這樣,他就很難對付山洞里面別的關卡,最後葬身在山洞里。

     “嘻嘻,黑魔王想得倒挺美的,誰會傻到用自己的鮮血去往牆上灑著玩?帶幾只動物去,把血灑上去不就行了?如果非要用人血,麻瓜醫院里有的是血漿這種東西備用。再說了,即使我們什麼血都沒準備,只要有一個炸彈,把那塊石壁炸碎不就一勞永逸了麼?方法有的是,對吧?”我靠在教授身上隨口就出了幾個主意。

     “就你鬼主意多!”教授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發。

     克利切描述的那種喝了會讓人產生燒灼感、極度干渴感、極度虛弱感以及會讓人產生幻覺的綠色魔藥,教授因為沒有見到實物,沒辦法分析它的成份並研制出解藥,這個只能到場後取些樣品分析了。至于這種藥沒有別的辦法取出,不能被分解,不能用魔法讓它消失,只能采用喝下去的辦法,我們當然不會那麼傻,自己親自去喝那個毒藥,就為了一個已經知道是假的魂器,這個可以隨便帶上幾只動物來解決。

     而雷古勒斯的事情最為頭疼。一個是如何在沉在湖底的眾多陰尸中找到雷古勒斯?再一個是如何淨化這具陰尸?其中又以解決後一個問題更麻煩些。

     教授雖然知道幾個淨化藥劑的配方,但是不是特別針對陰尸的,不知道效果怎樣?還有,這些藥劑的制作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的,有兩味藥材料不是太常見,需要重新采購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教授帶著兩件魂器回到了斯內普莊園,各自負責一部分準備工作。盧修斯負責尋找一具保護陰尸的棺材,教授負責制作淨化陰尸的藥劑,而我呢,自告奮勇攬下了各種可能要用到了物品。

     我心里想著克利切給出的信息,盡量準備得周全一些,寧可帶了不用,也不能要用時沒有,這叫有備無患。

     嗯,克利切說過,那里是一個地底的岩洞,那麼肯定是沒有光亮的,唔,照明設備必須有,夜視設備最好也準備幾件。我特意購買了兩把軍用手電筒,三個夜視鏡,為防止那個山洞里麻瓜產品失效,又去對角巷買了幾個魔法火把,還有一些零碎小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我還專門問了海爾波,陰尸會不會傷害到它,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我很高興地告訴了教授,也許有海爾波的幫助,我們要找到雷古勒斯的尸體沒有想象中困難,最笨的方法不過是多花些時間讓海爾波把所有陰尸都撈出來看看。

     終于,一切準備就緒。

     與盧修斯在馬爾福莊園踫頭,檢查了我們準備的各種物品。

     我得意洋洋地從大包里把我能想到並準備好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外拿,一邊拿還一邊解釋用途︰

     新鮮血漿四袋,開門用的,多準備了兩袋,防止出來時門被封閉;

     軍用手電筒兩個,魔法火把三支,照明用的;

     夜視鏡三個,用來黑暗中視物的;

     □四塊,用來炸開石壁的,防止黑魔王在那里設置了什麼古怪的魔法,萬一觸動後把我們封在山洞里出不來;

     從西弗的實驗室拿了兩只實驗用兔子,用來灌石盆中的魔藥;

     漁網一個,用來撈雷古勒斯的,防止飛來咒或其它召喚咒對陰尸無效;

     各色備用魔藥幾十瓶,以及其它相關物品若干,以防萬一可能的傷害的。

     所有東西鼓鼓囊囊裝滿了一個大包。

     另有蛇怪海爾波一條。听說要帶它出去,海爾波可是相當高興呢!

     看著我一樣一樣拿出這些五花八門的東西,教授和盧修斯徹底無語了。手電筒、火把、動物、魔藥這些都好理解,山洞里黑需要照明嘛、石盆里的魔藥需要生物喝掉,魔藥有淨化陰尸的,有療傷的。可是□這麼軟軟的幾小塊,教授和盧修斯卻不大相信它的作用。

     “這個東西可厲害了,就這小小的一塊,可以在牆上炸個大洞呢。我帶著也是以防萬一,萬一我們進入洞里後,黑魔王的魔法把我們關在山洞里出不來了,那不是太冤枉了麼?這個到時候就派上用場了,可以用它把洞口再炸出來。這個小東西的威力可比‘粉身碎骨’或者‘四分五裂’大多了。”我解釋帶炸彈的目的。

     “那又為什麼要帶蛇怪呢?”盧修斯奇怪地問。

     “以防萬一嘛!有強大的助力,不用白不用!海爾波這麼厲害,還不怕陰尸,說不定可以幫助我們打撈雷古勒斯的身體,我想高貴的馬爾福族長大概不會願意下到全是陰尸的湖里游泳吧?”,我沖教授做了個鬼臉,“再說了,海爾波說不定還可以幫助我們拿到石盆里的東西,反正我是不喝石盆里的毒藥的,你們也不許喝哦。”我對教授和盧修斯強調,眼楮卻看著教授。我才不擔心盧修斯呢,我怕的是教授這個魔藥研究狂好奇心上來,非要親自嘗試一下。

     “當然,我又不是白痴。”教授白了我一眼,眼里卻是讓我放心的意思。得到教授的保證,我才放下心來。

     最後,我們帶著這麼一大包東西,還有盧修斯為雷古勒斯準備的一副棺材,將所有物品縮小,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們選擇了一個退潮的時間,召喚了克利切。

w054e42 2014-11-8 16:58

第八卷 海邊岩洞一
    克利切帶著教授、盧修斯和我三人直接幻影移形到了上次帶教授和我來過的海邊。

     現在,我們就站在岸邊,耳邊是大海的轟鳴聲,鼻子里聞著 咸咸的海水的潮濕味道,腳下就是一段高聳陡峭的懸崖。現在正是退潮期間,向懸崖下看去,海浪不斷沖刷著崖壁,海里露出些黑乎乎圓溜溜的大礁石,這些石頭漲潮時大概會被淹沒吧。

     克利切告訴我們說,從這里看不見進入岩洞的入口,我們必須爬下去,從懸崖底下的一道裂縫游進去,通過里面的一個岩洞,才能進入地底黑湖。

     克利切先利用小精靈的獨特優勢,拿著所有的行李,幻影移形到了懸崖下面等著我們。教授和盧修斯商量了一下,打算利用漂浮咒下去,我本來想借助岩壁的突起施展輕功跳下去的,卻被教授嚴厲地制止了。

     這樣,我們三人中,由盧修斯先飄下去,下面的克利切可以關照著些,一旦有意外,克利切可以隨時出手。第二個下去的是教授,等到我要下去的時候,下面已經有三個可以接住我的人了。所以我放心大膽地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直撲教授而去,等到下到一半時,一個強大的漂浮咒作用在我身上,我的下降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真得是很有趣的經驗呢,可惜懸崖高度不夠,很快我就落在教授懷里了。

     “真刺激,我們待會兒出來的時候再來一次吧!”我摟著教授的腰和他擠地一塊大岩石上,撒嬌地在教授的胸口磨蹭。

     “別胡鬧,如果你還有理智的話,就應該知道這種行為的危險性!”教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

     “哼,不行就不行,真不浪漫!”我小聲地抱怨。

     讓克利切帶著所有物品幻影移形到洞口等著我們。我們因為從未到過此地,怕在如此狹窄且陌生的地方隨意幻影移形會出危險,只得按照克利切指點的路徑,老老實實游泳進去。

     海爾波作為一條蛇,天生就會游泳,我讓它游在前面帶路。我小時候每周都堅持游泳,游泳技術還是很不錯的,這點距離自然不在話下,沒想到盧修斯也游得不錯,不知道這個鉑金貴族是什麼時候學得游泳。三人中游泳技術差勁的大概只有教授了。教授瞪著水的表情,莫不是還有點怕水?看到我關注他,教授的臉更黑了,但還是咬著牙下了水。我游在教授旁邊稍稍地幫了一把手,好在距離不太長,水也不太深,不到十分鐘,我們就游過越來越黑的縫隙,到達了一個岩洞,克利切已經帶著東西等候了一陣子了。

     爬上岸來,三個人身上都濕淋淋的,袍子緊緊貼在身上,顯得頗為狼狽。盧修斯首先就受不了自己如此不華麗的形象,走到一邊整理起來。我因為假期不能用魔杖,由教授給我和他自己施了幾個干燥咒,簡單地整理了一番。海爾波重新爬上我的手腕盤在那里。

     等到我們都弄干了身上的海水,克利切指給我們看一塊岩壁,說上次“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就是從這里進去的,當時他用的是克利切的鮮血。我阻止了克利切要割破自己手臂放血的行為,拉開包包的拉鏈拿出一袋血灑在那塊石壁上,很奇妙,石壁在我們面前慢慢消失,原來是石壁的地方變成了一道拱門。

     看著黑沉沉的岩洞,教授和盧修斯不約而同地戒備起來,同時點亮了魔杖。

     “西弗,盧修斯,別用魔杖了,節省點魔力。來,用手電筒吧,諾,盧修斯,給你一個,西弗,我們兩個用這個,”我把包包還原,從包里掏出一只手電筒遞給了盧修斯,另外一支遞給教授。

     兩人右手仍然警惕地舉著魔杖,用左手接過了手電筒。

     “秋,跟在我身邊,不許亂跑,把魔杖拿出來,做好準備,”教授把想跑到前邊去的我拉了回來,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哦,”我乖乖地用左手拉著教授的袍子緊緊跟著教授,听話地掏出魔杖握在右手。

     做好準備後,我們一行三人外加一個家養小精靈、一條千年蛇怪,小心翼翼地跨過拱門,走進了前面的黑暗中。

     入目是一個極大的地下岩洞,向上看,洞頂非常高,抬頭望去幾乎找不到頂。向前看,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地下湖,湖水黑沉沉的平靜無波,水面像鏡子一樣光滑,不起一絲波紋。

     山洞里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強烈的手電筒的光線照過去,最多只能照個二、三十米遠,根本看不到對岸,不知道這個湖到底有多大。遠遠的,似乎是湖的中央的地方,閃爍著微弱的、綠熒熒的光。此時此刻,諾大的山洞中,除了盧修斯和教授手上手電筒的光柱和湖心傳來的朦朧光線,其它地方全是濃得化都化不開的、粘稠有如實質的黑暗。

     “哇哦,好大的山洞,好大的湖哦,要是開發成一個旅游景點,搞個地底探險什麼的,一定能賺錢,”我贊嘆著這個神奇的地底湖,聲音在空曠的洞中遠遠地傳出去,半天才傳來回音。

     “真的嗎,這樣黑漆漆的山洞還能賺錢?”盧修斯感興趣地追問。

     “呃,是這樣……”我正要長篇大論,向盧修斯解釋一番人們喜愛探險獵奇的心理和旅游經濟的概念,卻被教授打斷了。

     “我以為我們來不是為了旅游”,教授有些頭疼地看著“不務正業”的兩人。

     “啊,對,對,我們今天有正事要辦,呵呵!”討好地對教授笑了笑,我問領路的克利切,“克利切,東西在哪里?”

     “東西就在那個湖心島上,”克利切指著湖心島那個發出綠光的地方,“那里有個石盆,東西就放在盆底。”

     “哎呀呀,黑魔王真是個笨蛋,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把東西藏在那里,還專門弄點亮光提醒進來的人,要是那里也黑洞洞的,這麼大個湖,我們怎麼知道東西在哪兒呢?再說了,他干嘛非要把東西藏在湖心島上?這麼大的地下岩洞,隨便藏個地方就好,要在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小東西,就像大海撈針一樣,那樣東西更難找,豈不比他的方法強多啦?!”我大膽地批評著腦子進水的黑魔王,笑嘻嘻地側頭看著教授硬朗的側臉,“是吧,西弗?”

     教授側過臉來看著我的笑臉,微微勾了勾嘴角,對于我經常批評黑魔王的行為,教授已經習慣了。

     “秋,你真是……”盧修斯哭笑不得地指著對黑魔王一點敬意也沒有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克利切,怎麼到島上去?”教授打斷了我們浪費時間的閑話,冷冷地問。

     “是這樣,先生,從這里沿著湖邊往前走一段路,水底下有一條小船可以通往那里,我帶你們去找吧,”克利切領頭就要往那里走。

     “克利切,先別著急,西弗,盧修斯,我們先試試其它辦法吧,不行再去找那個小船,”我暫時阻止了克利切,想把這個方法放在最後。

     我很不願意坐那個不保險的小船,記得書上說小船只能乘坐一人,鄧布利多可以帶上哈利,是因為他判斷與魔力有關,哈利作為一個未成年小巫師,魔力與鄧布利多相比可以被忽略。可是如果是我和教授坐那條船,雖然我也未成年,可是以我的魔力強度,恐怕不會被忽略。我又絕對不放心教授一個人過去。

     “秋,不坐船我們怎麼過去?”盧修斯有些不解,教授也以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喏,先試試我們的秘密武器嘛!”我笑嘻嘻地舉起左手。

     【海爾波,你能看見嗎?】我叫出盤在手腕上的蛇怪。

     听到我說蛇語,克利切的尖叫聲在地底岩洞中恐怖地回蕩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讓克利切閉嘴,這個小精靈看我的眼神幾乎是尊崇到了極點,大概是斯萊特林家族的小精靈被灌輸過蛇語者多麼高貴的思想吧。

     【當然,】海爾波探出頭來,【嘶嘶,好大的湖啊,跟學校的黑湖差不多大呢!不過,沒有黑湖好看,死水一潭,水面下還有很多死人。那里有個湖心小島,島上有個東西在發光。】

     【哇,海爾波,你的眼神真好,這麼黑你還能看見東西,】我捧了海爾波一句,我知道,這個家伙雖然活了一千年,其實很孩子氣的,可喜歡听夸獎了。

     【那是當然,我們蛇類可是能在黑暗中看東西的】,海爾波馬上得意起來。

     【那海爾波你能幫我們個忙嗎?】我笑眯眯地問。

     【沒問題!】嘿嘿,海爾波就吃這一套。

     【你能幫我們把湖心島上那個東西弄過來嗎?那應該是個石盆,里面裝著些毒藥,毒藥的下面應該是一個掛墜盒。我要完整的,別弄壞了,可以嗎?注意,要是水下的陰尸能傷害到你,可千萬及時回來,別管那個破石盆了啊!】我囑咐了幾句,我可不想為了那個假魂器讓海爾波受傷。

     【放心吧,沒問題,你們等著我,】海爾波爬下我的手腕,毫不猶豫地游進了水里,在水面上如利箭一般直奔湖心島而去。

     我急忙又從包包里掏出三個夜視鏡分給了大家,我和教授、盧修斯三人戴上夜視鏡後,又向湖上看去。

     只見海爾波小小的身子在水面上飛速地蜿蜒前進,身後的水面上有些水波涌動,似乎是水面下有東西要出來一樣,但因為海爾波速度很快,一閃而過,所以身後的水面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現在,我們已經看不到海爾波的身影了,只有夜視鏡里暗沉沉的湖面平靜無波地延伸到看不清的遠處。

第八卷 海邊岩洞二   
     我們三人耐心地站在那里,靜靜地注視著湖心島的方面等待著。

     我扭頭問恭敬的站在一邊的克利切,“克利切,過一會兒,如果我們想辦法讓湖里的陰尸浮出水面來,你能盡快認出你的小主人麼?我想他很有可能會變得不好認了吧?”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就跟克利切溝通一下。

     “尊貴的蛇語者,克利切非常榮幸回答您的問題。克利切一定會認出雷古勒斯小主人的,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老克利切一定能認出從小看大的小主人,”克利切激動地回答。

     “克利切,別叫我蛇語者,好嗎?我的名字叫秋張,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笑著對它說道。

     “哦,尊貴的蛇語者告訴了克利切名字,尊貴的蛇語者讓老克利切稱呼她的名字,克利切是個低賤的家養小精靈,克利切怎麼配!”克利切激動地大顆大顆掉眼淚。

     “別這麼說,克利切,你對你的小主人如此忠誠,你是個好精靈,我很敬佩你呢!那麼,過一會兒,一旦你看見你的小主人,就由你負責把他的身體弄上岸,可以嗎?”我對克利切很尊重,因為我的確敬重這個對雷古勒斯忠心耿耿的小精靈。

     “當然,克利切一定做到!尊貴的蛇語者夸獎克利切是個好精靈,尊貴的蛇語者對老克利切太好了,@#$%^&*&%$#&*##@&……”克利切痛哭流涕中。

     ……

     教授和盧修斯仍然全神關注著湖心島,只是偶爾瞟一眼我和克利切,對于我將打撈雷古勒斯的任務交給克利切,兩人都沒有表示反對。

     忽然感覺到教授握著我的手緊了緊,緊接著就听盧修斯吃驚地叫道,“海爾波到了,天哪,天哪,它竟然這麼大!”

     我抬頭向湖心島看去,只見海爾波已經恢復了原形,幾十英尺長的龐大蛇身把小小的湖心島都塞滿了。雖然距離很遠,但我們仍然能通過夜視鏡看到小小的湖心島已經被海爾波的身體完全佔據了。這麼遠還能看見,可見海爾波的身軀是多麼的龐大。

     看著盧修斯瞪大的雙眼,張開的嘴巴,一臉傻相,我指了指盧修斯,對教授做了個鬼臉,教授看了盧修斯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遠遠看去,海爾波似乎是圍著石盆轉了幾圈,最後應該是拿尾巴卷住石盆,把石盆從島上硬生生給拔了出來。反正我們離得遠,看不清楚具體情況,只听得一聲沉悶的響聲,還有一片魔法光芒閃起。

     “天哪,海爾波不會受傷了吧?”我緊張的看向教授,“這個家伙,太魯莽了,竟然把裝魂器的石盆給拔出來了,肯定被黑魔王的保護魔法給傷著了,快,西弗,有什麼魔藥可以給它吃一點?”我急忙拉開拉鏈,在包里翻找著。

     “秋,別著急,千年蛇怪的抗魔性不是一般的強,不會那麼容易受到傷害的,即使受到傷害,也不會很嚴重。等它回來,我研究過是什麼魔法傷害了他,才好決定給它用對癥的魔藥。看,海爾波正在往回游。”教授把我拉起來,攬在懷里安慰道。

     我們一起向湖面看去,只見海爾波保持著原形,嘴裡叼著石盆,擺動著巨大的身軀,波濤洶涌地向我們游來,湖底下的東西被驚動了,爭先恐後地浮出水面,向海爾波身邊涌去,狂亂地舞動著手臂想要抓住闖入者,但又被海爾波掀起的巨浪遠遠地打開。那些東西既不能靠近,又不甘願放棄,就跟在海爾波身後契而不舍地追了過來,並且中途不斷有新加入的,數量越來越多。遠遠地看過去,前面是一條巨蛇一馬當先,後面翻翻滾滾地一大片不明物緊追不舍,平靜無波的湖面頓時翻騰起來。

     “克利切,注意了,一會兒一發現小布萊克先生就趕緊把他弄上來。”

     “是,尊貴的蛇語者!”

     海爾波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已經能看清它嘴里的那個石盆和下面相連的基座。我感興趣地看著它身後翻滾的波浪,這麼大一片,這得多少個陰尸呀?我還從沒有見過陰尸呢,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跟我前世看的僵尸片上的僵尸差不多呢?我好奇地猜測著。

     “天哪,這麼多!”隨著海爾波的到來,陰尸們也追了過來,密密麻麻地至少有一百多具,一大片慘白地、腐爛的、完整的、殘缺的陰尸就在離我不足十米遠處,有的眼珠還在,有的眼楮部位已經成為一個空洞,一個個膚色青白,面目猙獰,瘋狂地伸出手臂揮舞著,手扭曲得像爪子一樣試圖抓住些什麼,爭先恐後地想往已到湖邊淺水處的海爾波身上撲,一股腥臭惡心的腐爛味道撲鼻而來。

     “嘔,”我從未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跟電影里看到的僵尸之類的可笑形像完全不同。好可怕,好惡心!我經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渾身發抖,想馬上吐出來。

     “秋,別看!”教授用力把我的頭按進他懷里,側轉身體擋住了我的視線,“別怕,別怕!”教授輕輕拍著我的背部,柔聲安慰我。

     “嗚,好可怕,”我伏地教授懷里,聞著熟悉的藥香味,感受著男人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听著教授磁性的柔和的聲音,慢慢地安下心來,勉強抑制住了自己馬上嘔吐的欲望,漸漸停止了顫抖。

     【秋,西弗勒斯,我回來了,嘶嘶,你要的東西我拿回來了,】海爾波把頭伸到岸上來,獻寶似的把石盆放在了教授身邊,龐大的蛇身還在水里胡亂擺著,把追來的陰尸打得東倒西歪。

     【謝謝你,海爾波,你太棒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小心地從教授懷里探出半個頭去,仔細打量海爾波,看看它有哪里受到了傷害。

     【我沒事,那點小魔法還傷害不了我,嘶嘶,】海爾波迅速縮小身體就要往我身上爬,教授眼疾手快地往它身上甩了個清潔咒把海爾波從頭到尾淋了一遍,然後才讓它順著腿爬上來纏在了我的左手手腕上,我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它小小的腦袋,海爾波很享受地晃著頭在我手心里蹭啊蹭地撒嬌。

     【真沒事?等會兒出去讓西弗幫你看看,喝點魔藥好得快些。】我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

     【不,我不喝西弗勒斯的魔藥!】海爾波慘嚎一聲。

     這邊,我與海爾波交談了幾句,身後,教授和盧修斯一起揮動魔杖,“障礙重重”,“統統石化”,“火焰熊熊”,兩人不斷的釋放咒語,將一些扭曲著想往岸上撲的陰尸重新趕下了水。

     “克利切,看到雷古勒斯了麼?”盧修斯問。

     “我看到小主人了,我看到小主人了,”過了一會兒,克利切歡呼起來。

     “快,把他弄上來!”盧修斯命令。

     “是!克利切馬上辦!”

     也不知道克利切用了什麼魔法,只听“砰”地一聲,一具尸體從湖中飛起摔在了湖岸上,我悄悄地探出一只眼楮看去,只見那個陰尸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張開雙臂就向盧修斯撲過去。

     “緊緊束縛!”盧修斯和教授同時各甩了一個強力束縛咒到陰尸身上,陰尸保持不住平衡摔倒在了地上,仍然不甘心地掙扎扭動著,陰慘慘的臉可怕地扭曲著,白歷歷的牙齒露出口外,似乎想掙扎著撲上去撕咬眼前的人。

     看著雷古勒斯的慘狀,克利切痛哭著想往上撲,被盧修斯制止後拼命的往地上撞,尖叫著“克利切沒有保護好小主人”之類的話,痛不欲生。我們三人在一旁不忍地扭過臉去。

     因為海爾波上了岸,大概沒有了目標,陰尸們瘋狂了一陣後漸漸又回歸了水下,教授和盧修斯終于松了一口氣。往雷古勒斯身上灑上教授準備好的淨化魔藥後,那個身體慢慢靜止下來,不再掙扎,表情也變得平和了些,看來教授準備的淨化魔藥還是起作用了。

     將雷古勒斯漂浮起來放入棺材里封好,由盧修斯施個漂浮咒負責帶出洞外,讓克利切帶著海爾波從湖心島撬下來的石盆,我們決定迅速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陰森森的地洞。

     又灑了一袋血漿打開重新閉上的石壁,我們離開了這個充滿了罪惡和死亡的山洞。這次不需要重新沿原路游泳出去,而是讓克利切分兩次幻影移形把我們帶到了懸崖上面。

     重新見到陽光,呼吸到清新的空氣,恍如隔世



第八卷 後續    又灑了一袋血漿打開重新閉上的石壁,我們離開了這個充滿了罪惡和死亡的山洞。這次不需要重新沿原路游泳出去,而是讓克利切分兩次幻影移形把我們帶到了懸崖上面。

      重新見到陽光,呼吸到清新的空氣,恍如隔世。

     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放開教授的手,跑到一邊跪在地上吐了個天昏地暗,直到胃里什麼也沒有了,才覺得好受一些。心里恨恨地咒罵,伏地魔這個混蛋,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從哪里搞到這麼多的尸體,還是說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他殺掉的?我在心里狠狠詛咒這個殘忍暴虐的家伙,如此沒有人性的家伙早就該魂飛魄散了。

     感到一只溫暖的大手溫柔地輕拍我的後背,我抬起有些蒼白的臉,看著教授擔心的神情,非常不好意思,勉強笑了笑,“對不起,西弗,讓你擔心了,我是不是很沒用?”

     教授心疼地把我擁入懷中,“秋,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我不該讓你面對這樣殘酷的場面。”

     “西弗,別擔心,我沒事的,我沒有那麼脆弱。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注定要面對‘那個人’,那麼這種場面我越早經歷越好,至少現在不會有危險。”我安心地窩在教授懷里,送上一個安慰的微笑。

     “秋,有時候我真希望你不要這麼懂事,”教授凝視著我的雙眼,眼里是滿滿的憐惜和心疼。

     “真的嗎?西弗你真的那樣想嗎?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以後闖了禍你可不許罵我!”我高興地跳起來掛在教授的脖子上。

     “你又想干什麼?”教授看我眼珠亂轉,馬上警惕起來。

     “沒,沒想干什麼,我就那麼一說,嘿嘿!”

     “咳,咳,咳,”旁邊有人假意咳嗽起來。

     “盧修斯你感冒了嗎?快讓西弗給你找點魔藥喝,”心情正好的我假裝看不見某孔雀賊亮賊亮的雙眼,故意打岔。

     其實我現在已經發現,對于鉑金孔雀的八卦,只要你選擇無視他,他就拿你沒轍,你越在意,越不好意思,他就越得意。嘿嘿嘿!看,現在他不就沒話說了嗎?(作者︰秋,你臉皮變厚了!)

     教授看我又恢復了精神,開始打擊盧修斯,不由放心地微笑起來。

     ☆★☆★☆

     帶著黑魔王放魂器的石盆和雷古勒斯的尸體,我們幻影移形回到了斯內普莊園。

     我好好地安撫了立下大功的海爾波,送了一堆高帽子給好哄的海爾波戴,樂得它連身上的傷都不覺得痛了。

     教授給海爾波仔細檢查了傷勢,發現它雖然中了兩個黑魔法,但那種魔法主要針對的是巫師,對于蛇怪這樣強大的魔法生物作用不是太大,大概黑魔王從來沒有考慮過有魔法生物會打他魂器的主意這種可能性?確定無礙後,吩咐家養小精靈給海爾波準備它最愛吃的小牛排和奶油小蛋糕,然後,海爾波離開我們,心情愉悅地去享受專為它準備的大餐去了。

     此時,書房里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外加一只家養小精靈,地上是裝著雷古勒斯尸體的棺材和放魂器的石盆。看著雷古勒斯的棺材,大家心情都十分沉重。

     我回想了讀過的書中提到的關于陰尸的描寫,遲疑地問︰“西弗,我看過一本書上說陰尸是通過黑魔法的召喚而操控的尸體,沒有生命,沒有靈魂和思想,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但是,如果是一個活人當場被做成陰尸,制作者可以通過特殊的魔法把死者的靈魂強行拘于尸體內。依你看,雷古勒斯是屬于那種情況?他的靈魂還在身體里嗎?如果靈魂還在,那麼是不是說,如果能想辦法把他的靈魂取出來,再為他造一個軀體,雷古勒斯還能活過來?”對于這個十八歲就失去了生命的令人敬佩的大男孩,總想多為他做些什麼。

     聽到我這樣問,克利切的眼楮一下子睜得比銅鈴還大,目光熱切地幾乎把教授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教授搖了搖頭︰“秋,不是這樣的。雖然我沒有專門研究過,但是前人有專門研究過陰尸的,大部分的陰尸是真正的行尸走肉,他們的靈魂早就魂飛魄散了,只是在魔法的驅動下行動和攻擊。要想將陰尸的靈魂拘于體內,那需要很復雜的魔法,並且是那個人的靈魂尚在體內時,也就是說,在那個人還活著的時候。即使那樣,剩下的也只是一個失去了意識的殘魂,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靈魂了,即使能找到辦法取出靈魂、重塑肉身,那個人也不是雷古勒斯了。魔法史上,也有極其強大的巫師,其家人子女被仇人報復做成陰尸的,但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將其淨化,令其靈魂得到解脫,而做不到讓家人子女復活。”

     “是的,秋,西弗勒斯說得對,我們幫不了雷古勒斯,還是讓他解脫吧。”盧修斯嘆了口氣。

     “哦,原來是這樣,真遺憾,”我只得遺憾地放棄了,“抱歉,克利切,我們讓小布萊克先生回歸梅林的懷抱,早日得到安息吧!”

     克利切眼中希望的光芒暗淡了下去,讓我們心情更加沉重。

     ☆★☆★☆

     “這個魔藥真是有趣”,看看氣氛有些沉重,我轉移了話題。用手指頭使勁捅了捅石盆里的魔藥,但是表面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能量膜一樣阻擋著我,我的手根本踫不到石盆里的藥,“好奇怪,西弗你看,我踫不到它,”我一邊一下一下地戳著,一邊抬頭看著教授。

     “秋,”教授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把黑魔王的魂器容器當玩具,“我來檢查一下吧。”

     教授掏出魔杖,扔了一大堆咒語過去。在仔細檢查過之後,教授對黑魔王的才華表示了贊嘆,“不能不承認,如果不瘋的話,黑魔王真是一個難得的天才。這種魔藥我前所未聞,它不能被吸收、不能被分解、不能被改變、不能被清理,唯一把它弄出來的方法只能是喝掉它。但是喝了它雖然不立即致命,但卻會讓人極度虛弱,會陷入任人宰割的悲慘境地。不過,我們現在可以很從容地對付它了。”

     說完,教授一揮魔杖,變出一個杯子,然後拿過一只我們準備好的兔子,開始一杯一杯往兔子嘴里灌魔藥,一直舀出至少十杯藥水,用了兩只兔子,盆里的魔藥才見了底,露出了沉在盆底的一個金燦燦的掛墜盒,盧修斯用魔杖將那個掛墜盒挑了起來。

     “這是雷古勒斯小主人的東西,”克利切指著掛墜盒尖聲說,眼淚又開始嘩嘩地往外流。

     掛墜盒子被放在桌子上,教授小心地用魔法檢測了幾遍後,沒有發現什麼惡咒,上面沾的藥水也已經清理干淨了。教授拿起掛墜,打開,拿出了里面的字條。

     致黑魔王

     在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讓你知道,是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並打算盡快銷毀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再遇到對手時能被殺死。

     R.A.B

     我湊過去低聲地讀完了雷古勒斯留給黑魔王的挑戰宣言,抬頭看向表情肅穆的教授和盧修斯,輕聲說道,“他真是個勇敢的人,我們一定不能讓他白死。我想,等所有魂器找到之後,我會找到洛哈特,讓他給雷古勒斯寫一本傳記,好好宣傳一下雷古勒斯的英雄事跡,他不僅是布萊克家族的驕傲,也是斯萊特林的驕傲。我們要用事實讓那些戴著有色眼鏡看斯萊特林的人、讓那些整天標榜自己勇敢、正義的人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勇敢,什麼才是真正的斯萊特林!你們覺得這樣可以嗎?”

     教授沉默地點了點頭。

     “對!就該這樣做!不過,怎麼要找洛哈特那個蠢貨?”鉑金貴族皺起好看的眉毛,看來他對于洛哈特還是略知一二的。

     “你如果看過他的書,忽略掉書中夸大的內容,就不得不承認,他的文筆真的很吸引人,最起碼,大部分的女性巫師對洛哈特沒什麼免疫力,我們要做到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嘛。我相信,經過洛哈特的筆,雷古勒斯會成為魔法世界的一個傳奇英雄!”我沖盧修斯微微一笑。

     “哦,謝謝尊貴的斯內普教授、謝謝尊貴的馬爾福先生、謝謝尊貴的蛇語者張小姐!你們對小主人太好了!”這是忠心為主的克利切。

     “對了,克利切,我們答應過你,小布萊克先生的遺物要交給你保管的,諾,你拿去吧,里面的字條一定要保存好,到時候請人寫傳記的時候附上原件,會讓雷古勒斯的事跡更加動人。”

     “謝謝,謝謝尊貴的先生和小姐,你們對老克利切太仁慈了,@#$%^&*(&^%$#@#$%^&……”

     終于安撫下激動萬分的小精靈,由盧修斯先把它帶回馬爾福莊園,然後盧修斯夫婦會一起把雷古勒斯的尸體運回布萊克老宅,讓他母親再見他最後一面。至于他的葬禮,肯定是由納西莎和盧修斯全權負責了,應該會埋葬在布萊克家的家族墓地。等定下下葬時間,教授和我會去參加雷古勒斯的葬禮。

     至于教授,現在已經被黑魔王的那種魔藥勾起了興趣,幾乎是下逐客令似地趕走了盧修斯,然後迫不及待地提著那兩只肚子里被灌滿魔藥的可憐兔子一頭扎進地下室去了,我一看這種情景,當然是趕緊跟進去嘍。

第八卷 關于主魂
    一周後,我們在布萊克家族的墓地,參加了雷古勒斯布萊克的葬禮,參加的人員很簡單,只有布萊克夫人的畫像,馬爾福一家三口,教授和我,還有老克利切。

     也許是經過了一周的緩沖,還有納西莎的安慰和陪伴,悲痛欲絕的布萊克夫人已經不那麼瘋狂了,見到我們很禮貌地表示了感謝,為了我們對布萊克家的幫助,可能克利切告訴了她我會蛇語的事,所以她對我相當尊重,倒讓德拉科迷惑了一下。

     葬禮後我和教授沒有回斯內普莊園,而是同馬爾福一家回到了馬爾福莊園。我們還得商量一下其它魂器的事,以及如何尋找主魂的下落。

     在盧修斯的小書房里,我們淺淺地啜著茶,緩解一下剛參加完葬禮的低落情緒。

     過了一會兒,盧修斯先開口了,“西弗勒斯,秋,聽小龍說,偉大的救世主,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是個蛇語者。”

     一听盧修斯的話,我和教授都警惕起來,教授放下茶杯,面無表情地看著盧修斯,“盧修斯,你想說什麼?”

     “西弗勒斯你讓我派人查了波特家的族譜,說明他家根本不可能有斯萊特林的血統,那麼,救世主的蛇語能力是從何而來?別告訴我他也是像你們兩個一樣學的,他恐怕沒有這個機緣。”盧修斯輕輕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那麼,你的意思是……”教授皺眉。

     “我想知道,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是不是也是黑魔王的一個魂器?他的蛇語能力是來自黑魔王吧?”盧修斯放棄了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小看盧修斯了,這個家伙雖然騷包、自戀,但腦子的確轉得快。我看了教授一眼,把決定權交給教授。

     “不知道,我和秋只是這樣懷疑,但不敢肯定。那麼,如果波特真的是魂器,你打算怎麼辦?”教授在最初的震驚過去之後,又平靜下來,淡淡地反問盧修斯。

     “不是我打算怎麼辦,而是你打算怎麼辦?你難道還忘不了那個泥……呃,那個……”盧修斯說到這里,明顯頓了一下,尷尬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看了看教授難看的臉色,決定還是由我來說,“盧修斯,哈利是西弗朋友的兒子,我和西弗都會保護他的安全的。假如因為懷疑哈利是魂器,你覺得我們利益上有沖突的話,等消滅了伏地魔的主魂和其它魂器之後,我們可以取消合作。”

     “秋,你知道——”盧修斯一臉吃驚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教授,大概是驚訝我怎麼會知道哈利母親的事,並且表現的如此平靜,不過他很識趣,馬上若無其事地接了下去,“西弗勒斯,你們不告訴我這件事,難道就是怕我對救世主不利?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想你們更應該擔心的是鄧布利多那個老狐狸才對。”盧修斯故作不高興地看著我們。

     “盧修斯,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會干涉我們保護哈利?”我有些意外地問,教授也有些意外地抬起了一邊眉毛。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再說,干掉救世主對馬爾福有什麼好處?”盧修斯淡淡地說。

     “是,我們是朋友,”教授和盧修斯對視了一眼,淡淡一笑。

     呼,看著兩個男人平和的表情,我才算放下心來,看來哈利的事情我們不用擔心斯萊特林這邊的反應了,他們不見得會幫忙,但肯定不會傷害哈利,斯萊特林不輕易承諾,但承諾的事情就不會反悔。那麼我和教授只需要防備鄧布利多就可以了。

     可是鄧布利多如果知道哈利是魂器會怎麼做,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以鄧布利多的性格,他恐怕不會願意留下隱患,哪怕只是一片翻不起大浪花的靈魂碎片。原著中的小哈是一個忠心耿耿的“鄧布利多軍”,最後還不是要去吃伏地魔一個阿瓦達。現在的小哈雖然仍然是格蘭芬多,雖然仍然熱血沖動,但是因為我的或明或暗的引導暗示,他對鄧布利多恐怕不那麼全心信任了,鄧布利多會怎麼對待這個魂器男孩呢?

     我有些憂慮地向教授望過去,正好與教授看過來的視線相遇,看來教授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

     我們根本不敢寄希望于鄧布利多沒想到哈利有可能是魂器,因為盧修斯都想到了,鄧布利多怎麼可能不懷疑!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和教授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出了彼此的想法。

     “那麼,我假設,如果救世主也是魂器之一,我們已經知道了五個魂器,連同主魂,我們沒有掌握的魂器只剩下一個了。”盧修斯的話打斷了我和教授的深思。

     “不知道主魂現在是什麼狀態?這個家伙從霍格沃茨逃跑之後藏匿到哪里去了呢?”我苦惱地皺著眉。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啊,這家伙竄哪兒去了呢?難道又藏到阿爾巴尼亞的森林里了?話說為毛是阿爾巴尼亞呢?為什麼就不是阿富汗呢?他是就那麼飄著呢還是又附身到什麼人啊動物身上去了呢?這讓我們上哪兒去找呢?難道最終還是要著落在小哈利身上?頭疼啊頭疼!我的思緒快飄到火星上去了,沒有意識到手里抓著的教授的袍子快被我擰成麻花兒了。

     “你想把我的袍子擰成什麼東西?”耳邊傳來低沉的聲線把我的思緒喚了回來,定楮一看,教授正似笑非笑看著我呢。

     “呃?沒留神,呵呵,沒留神,我馬上幫你弄平,”我狗腿地趕忙把教授的袍子放開,仔細地撫平,並附送一個討好地笑臉。

     “咳咳,”盧修斯自以為隱蔽地翻了個不華麗的白眼,輕咳兩聲,把我們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從‘銀翼’成員的黑魔標記來看,現在主魂應該非常虛弱,我估計以他的多疑,肯定不敢主動尋求任何人的幫助。”

     是啊,教授的標記早就消失了,對面盧修斯的黑魔標記已經不能有明顯感應了,但“銀翼”的大多數人員還有完整的黑魔標記,如果黑魔王有變強的趨勢他們會有感應,看來這個東西還是有一點點好處的嘛。今年夏天再解決幾個“銀翼”成員的標記,但這事提醒我們,還要留下幾個感應黑魔王的情況呢。

     “主魂上次從霍格沃茨逃走時受創頗重,目前應該躲在哪里慢慢恢復吧。從他附身奇洛的情況看,受寄體限制嚴重,完全發揮不出自己的力量。我想,他不會再采用附身的形式了。我查了很多古書,找到了一個不完整的魔藥配方——‘惡魔的復活’,里面要用到‘父親的骨,僕人的肉,仇人的血’,還有許多魔藥材料,我想他也許會想辦法用這種方式重新獲得一具肉體。”教授把他查到的資料告訴盧修斯。

     “太好了,既然有這個配方,我們就可以從中做點手腳啦!”我眼珠一轉,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秋,別那樣笑,好像一只打壞主意的小狐狸!”教授瞪了我一眼,眼里卻帶著幾分笑意。

     “哦,”我趕快收起笑容,“父親的骨,肯定指的是老湯姆里德爾,這個我們已經知道在哪里了,做點手腳應該不難,對吧?”

     教授和盧修斯贊同地點了點頭。

     “至于僕人的肉呢,肯定指的是食死徒啦。把我們‘銀翼’的人排除之後,剩下的死忠食死徒大部分在阿茲卡班,估計靈魂狀態的黑魔王不敢送上門去讓攝魂怪品嘗,即便他是黑魔王,攝魂怪也不會對他客氣的。那麼還剩下的‘僕人’,就是不肯加入我們‘銀翼’的那七八個人了。這樣,加派人手嚴密監視這幾家,看是否有什麼可疑動向。如何?”我問。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安排人盯緊他們。”盧修斯保證。

     “盧修斯,我想你再通過‘銀翼’其它成員,大家一起回憶一下,還有沒有其它不是貴族、不起眼的、沒有入獄的、零散的食死徒,不要光在斯萊特林里找,其它三個學院也找一找,包括格蘭芬多,努力回憶,然後把這些人列一個名單,然後一一排查。防止黑魔王找上他們幫忙。”

     “可以,不過需要些時間。”盧修斯點頭答應。

     “最後就是仇人的血了。鄧布利多是‘那個人’一生的仇敵,而哈利是直接導致他失敗的人,西弗,你說他會選擇誰呢?”

     “不用想,肯定是波特。以‘那個人’現在虛弱的樣子,他怎麼敢打鄧布利多的主意?!”教授肯定地說。

     “哈利呀?那麼我們要想辦法盯緊哈利了,這件事西弗做不方便,哈利這個不識人的笨蛋很敵視西弗,交給我吧!”

     “好啦,主魂的事就這麼辦,我們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去‘那個人’父親的骨頭上搞點鬼就OK了。”

第八卷 最後一個魂器?
    “那麼,還有一個魂器怎麼辦呢?這最後一個魂器完全沒有一點線索啊!西弗勒斯,秋,你們有什麼想法?”剛說完主魂的事,盧修斯又想到了最後一個魂器,無意識地轉著他的蛇頭杖,苦惱地皺著眉。

     是啊,還有那個岡特家的戒指呢。可惡的伏地魔,你沒事把自己切這麼多片,給我們找了多少麻煩啊啊啊!!!我在心里大罵這個靈魂切片瘋子。

     “沒線索,”教授皺眉,干巴巴地說。

     “是啊!”我點點頭,“不過,”我話風一轉,調皮地看著西弗,“我們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哦。西弗,你覺得鄧布利多會不會知道些什麼線索呢?我覺得以鄧布利多的性格,他肯定已經把黑魔王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了,他要什麼都不知道才是咄咄怪事呢!”嘿嘿,親愛的老蜜蜂先生,我們忙了這麼長時間了,您老不能總躲著美滋滋地吃糖果,也要出來遛遛才對呀!不把你拉下水我心里有點不平衡。

     教授輕輕噴了一下鼻息,“鄧布利多即使有線索,你以為他會告訴我?一個前食死徒?”教授自嘲地冷冷一笑。

     我一想,也是,好象原著中鄧布利多是在快死的時候才告訴教授哈利和納吉尼的事情,至于其它的魂器,教授只知道一個回魂石的戒指,那還是因為鄧布利多中了詛咒需要教授幫助他續命,至于其它的魂器,鄧布利多似乎從未向教授提過,就連那個日記本,鄧布利多也沒告訴教授那是伏地魔的一個魂器,教授自始至終就不知道伏地魔到底有幾個魂器。就從這一點來講,要說鄧布利多完全信任教授,我是不相信的。在他發現教授越來越脫出他控制的現在,他更加不會把魂器的事情告訴教授了。

     唔,到底應該怎麼辦呢?我托著下巴苦苦思索,沒有注意到教授和盧修斯都在看著我。

     “西弗,盧修斯,我有一個主意,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抬起頭來,發現兩人頗為有趣地看我,不由奇怪地問,“你們怎麼這樣看我?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教授微微一笑,“不,沒有奇怪的地方,只不過你全神貫注思索的時候很可愛”。教授從沒這麼直白地夸過我,我不由高興地笑眯了眼,都忘了我剛才要說什麼了。

     看我光顧著笑了,教授好笑地提醒我,“你想告訴我們什麼?”

     “哦,是這樣,我認為鄧布利多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但他又不會告訴西弗,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想辦法推他一把?”

     “怎麼推?”教授和盧修斯頗感興趣。

     “利用他的多疑之心呀!要知道多疑的人都容易想得多,這是他們的通病。那麼我們有意透露一些線索讓鄧布利多發現,當然,要讓他很困難很困難才能得到一點點線索,這樣他才會相信這些線索是真的。得到了這些線索後,以他對斯萊特林以及對前食死徒們根深蒂固的防備,他自然會思前想後,甚至會想辦法調查確認,最後如果他懷疑前食死徒們已經在著手調查黑魔王的魂器了,他有很大的可能會認為食死徒們想復活黑魔王。一旦他開始這樣想了,那麼除非他一點線索也沒有,只要他知道些什麼,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我們只要注意鄧布利多的行動,就能漁翁得利。這一招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的意思是把我們尋找魂器的事情透露出去?”盧修斯驚訝地問。

     教授則什麼也沒說,而是黑眸一亮,然後露出了深思的表情,看來還是教授了解鄧布利多呀。

     “兩個方面︰一是重新追查一遍黑魔王的生活經歷,這次行動不要像上次那麼隱蔽,動作可以稍微大那麼一點點,讓魔法部里的格蘭芬多稍有覺察,但一定要做出極為隱秘的姿態,一定要讓鄧布利多的人以為是極其無意的情況下才得到這個消息的;二是做出秘密在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貴族中間搜尋有關靈魂、復活、魂器等方面書籍的姿態,也要盡量做到隱秘,我相信拉文克勞中一定有傾向鄧布利多的家族,我們要避免選擇表面上傾向鄧布利多的家族,這樣他可能會懷疑我們的用心。可以選擇一個表面上很中立,實際上很隱蔽地傾向鄧布利多的家族,讓他們從我們的行動中推斷出一些若有似無的線索,鄧布利多得到這樣的情報,一定會疑神疑鬼,最後很可能分析出斯萊特林在尋找黑魔王的魂器試圖復活黑魔王。你們看,這樣如何?”

     教授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可行,”又奇怪地看著我,“秋,你沒有與鄧布利多打過多少交道,怎麼這麼了解他的弱點?你怎麼知道他多疑?”

     “西弗,我雖然只與鄧布利多打過一次交道,就是我剛上一年級那次,”看盧修斯不明白,我解釋了一句,“但通過那一次我就大致可以知道,鄧布利多有極強的掌控欲,並且非常多疑。按常理說,以我的出身,他不應該想很多,他應該把我看作他的政治觀點的天然支持者才對。可是,就因為我進了斯萊特林,就因為我在部分學生中有號召力,就因為我組織了一個不為他控制的學生組織,他不但找別的學生了解我的情況,還親自找我談話,試探我的觀點,他甚至還派人調查了我的家庭。他以為我不知道,可是西弗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的父親也是一個修煉者?父親的能力不比我弱,他派去的人施展的一望皆空根本沒用。哼哼,自大的格蘭芬多,對于東方的神秘修行者一點也不了解就敢上門去丟人現眼,還自以為做的隱秘,活該他什麼也了解不到。也就是我父親不想多事,否則,嘿嘿!”我冷笑了兩聲。

     “什麼?鄧布利多竟敢這樣做?秋,你怎麼不告訴我?”教授一聽就火了。

     “秋,你的父親也有你的能力?那你怎麼告訴我們你是麻種出身?”盧修斯驚訝地問。

     “西弗,沒事,那種沒腦子的蠢貨我父親根本不看在眼里,”我安撫了惱火的教授,又一臉無辜地對盧修斯說道,“盧修斯,我可沒說我是什麼出身呀,是你們巫師非要說我是麻種出身的哦。我們東方的修煉體系和西方的魔法體系截然不同。在西方,魔力是通過血脈傳承的,所以你們分純血、混血、麻種,所以你們純血統自以為高貴,看不起混血和麻種。而在東方,我們根本不看血統,傳承是以門派或者師承代代相傳的,像我們張家這一門,傳承了大概有兩千年左右了。上一代的修行者選擇的弟子可以是自己的子女,也可以是沒有血緣關系但資質出眾的其它人,但一開始時都是沒有特殊能力但潛力巨大的普通人,也就是你們說的麻瓜。通過特殊的修煉方法,這些弟子慢慢具有了越來越強大的能力,最後依各人資質不同,有些人甚至強大到超越生死、破碎虛空。這些絕世的強者,一開始不過是你們口中的麻瓜而已。”

     “兩千年?那不是比霍格沃茨還要古老?麻瓜通過修煉就能成為絕世強者?這怎麼可能?”盧修斯震驚地瞪大眼楮。

     我看著盧修斯震驚的臉,莞爾一笑,又打擊他一句,“我們的修煉方法和巫師是完全不同的。你難道沒有發現西弗現在已經比你強大很多?如果原來你們兩人魔力相當的話,現在我相信西弗一定比你高出大約一倍。我說的對吧,西弗?”我扭頭問教授,盧修斯不能置信地瞪大眼楮看著教授。

     “應該是吧,練了秋教的修煉方法四年,我覺得魔力大概增加了一倍的樣子,”教授想了一會兒,很誠實地告訴盧修斯。

     盧修斯被這個消息打擊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喃喃地說,“我不信,這怎麼可能,一個人的魔力是梅林賜予的,是血脈中帶來的,魔力高低一出生就注定了的,怎麼可能再增加。不行,西弗勒斯,我要跟你比一場,現在就去!我不信你的魔力在這個年齡還能增高,並且,我並沒有感覺到你的魔力增加了呀?!”

     在盧修斯的堅持下,我們拋開正在討論的事情,一起下到地下室。教授和盧修斯在這里全力以赴比試了一場,雙方用了除不可饒恕咒之外的所有咒語。讓盧修斯備受打擊的是,以往與教授勢均力敵的他,這次不到五分鐘就敗下陣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教授全力以赴投入戰斗的英姿,真的是帥極了,魔力強大,動作敏捷,出手干淨利落,作為一個常年宅在地下室里的魔藥大師,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不能不說教授天賦過人。我在一邊看得入迷,大概眼楮就快變成心形了吧?連什麼時候結束戰斗都沒有發現。總之,等我回過神來時,被打得慘敗的盧修斯正一臉古怪地看著我笑,似乎心情好了很多,而教授臉都紅了。

     這個鉑金大孔雀不會是敗的太慘心理不平衡,又拿我和西弗開玩笑了吧?!除了玩笑之外,他看西弗的眼神嫉妒的快冒綠光了,可是又沒理由開口要求讓我或者教授教他,畢竟這種方法的珍貴作為馬爾福家族的族長是不可能不明白的。我也並不打算把我的或者我家的修煉方法再傳授給西弗之外的任何人。

     中間插了這麼一個小插曲,等我們回到書房,又完善了一下利用鄧布利多探查魂器線索的計劃,就到了晚餐時間了。

w054e42 2014-11-8 17:00

第八卷 輕松的晚上
    自從上次我穿了一次納西莎為我準備的衣服後,納西莎就對我的穿著打扮上了心,每次一來就以折騰我為樂,小龍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深深的同情和—愛莫能助。這不,這麼了了的幾個人吃個家庭餐,納西莎就為了穿什麼衣服折騰了我半個多小時,本來挺餓的現在都快沒胃口了。

     不過,教授看到我走進餐廳時閃亮的黑眸、微微勾起的唇角、眼中隱蔽的欣賞和喜悅讓我覺得這一切還是值得的。

     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宴,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手藝不錯,那道鵝肝很美味,海鮮牡蠣湯也很鮮美,加了一點冰塊的冰露酒滑爽甘甜。唔,教授好象也很滿意的樣子呢。

     喃晚餐後,大家移步客廳愉快地放松一下,教授今天也難得地放松,沒有提出要到實驗室去。

     說起來,今年暑假從放假到現在還真是忙得夠嗆呢,阿茲卡班、古靈閣、布萊克老宅、海邊岩洞,比在學校上課時緊張多了,不過能夠搞定兩個魂器,收獲也很大就是了。

     今天晚上還是放假以來第一次,我們在晚餐過後不是鑽進書房里絞盡腦汁分析情況制定計劃,而是輕松愜意地坐在客廳里閑聊。

     “秋,”德拉科挺會察顏觀色,看到教授難得地表情柔和,大起膽子坐到靠近我和教授的沙發上,一臉討好地樣子,“我听高年級的學長說,你入學的那一年,把一首噩夢一樣的校歌唱成了天籟之音,大家都很想再听你唱歌,可惜後來你再不肯唱了。我認識你好幾年,只听過你在冰運會上的兩首歌。今天晚上我有沒有榮幸听你一展歌喉呢?我有學過彈琴哦,我可以為你伴奏。”

     “對呀,對呀,秋,听說你在麻瓜的世界里是個著名的歌星,可是,我還從來沒有听到你唱歌呢!”納西莎也給兒子幫腔,還不忘調侃我們一下,“西弗勒斯,別管那麼嚴,讓秋唱一次吧!”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管著秋了!”教授黑了臉,可又不好向納西莎發作,只好狠狠地瞪了德拉科一眼。

     通過這幾年的相處,我知道教授拿納西莎沒辦法。看到教授被納西莎擠兌的有點窘迫,我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德拉科,別那麼夸張,我唱歌也就普普通通,比我唱得好的人多了去了。不如這樣,我給你們舞一套東方的劍法吧!巫師們可能沒有見過。西弗,魔杖借我用一下好嗎?”

     我接過教授遞過來的魔杖,輕輕一揮,“花謝花飛飛滿天(自編的咒語,選自《紅樓夢》,黛玉的葬花詞),”頓時,客廳里紛紛揚揚都是漫天飛舞的桃花、杏花、梨花等各色花瓣。

     “哇,這是什麼魔法,好美麗!”德拉科驚嘆。

     “我很喜歡這樣落花繽紛的美景,所以從節日魔法‘雪花飄飄’改良的,西弗你喜歡麼?”我淡淡地微笑著看著教授,希望得到愛人的贊美,至于別人喜歡不喜歡,我才不會在意呢。

     “很美麗,”教授深深地凝視我,眼里帶著一絲欣賞,是夸我的魔法,還是夸我?

     “秋,快點開始呀!”德拉科在一邊大煞風景地催促。

     對教授抿嘴一笑,我站起身來,揮動魔杖將身上的衣服和發型都變成了武俠片中俠女造型,將桌上的水果刀變成了一把寶劍提在手中,在幾人新奇的目光中,緩步走進了花雨之中。

     “我小時候最喜歡看一本叫《射雕英雄傳》的中國武俠小說,特別喜歡里面一個叫黃藥師的人物,他身上有些地方和西弗很相象。這個人性格有些孤傲,特立獨行,行事我行我素,從不在意世人的評價,世人送他個綽號‘東邪’,他並不認為是貶低,反而認為很貼切。這是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天文地理、琴棋書畫、醫卜星象、文學武功,無一不通,無一不精。更難得的是,在中國古代一夫多妻的制度下,對妻子一往情深,對女兒寵愛備至。我特別喜歡他獨創的武功,‘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多美呀!我現在要舞的就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很有落英劍法神韻的一套劍法。”說完,我在漫天花雨之中提劍翩然起舞。

     “德拉科,盧修斯,這套劍法可不只是好看,你們可以用一切手段向我攻擊,魔法攻擊和物理攻擊都行,我只防守,不還擊。”我一邊將一套劍法舞得如行雲流水一般,一邊招呼鉑金父子,別讓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套中看不中用的劍舞。

     父子二人听了我的招呼,互相看了看,盧修斯有些遲疑,德拉科躍躍欲試。最後德拉科先站了起來,借用母親的魔杖向我發射各種小惡咒。這些小惡咒要麼被我靈活的身手躲了過去,要麼被舞動的寶劍擋住,對我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盧修斯看了幾分鐘後,發現德拉科的攻擊對我沒有產生威脅,也站起身來,從蛇頭杖中拔出魔杖開始試探性地向我攻擊,到了最後盧修斯幾乎已經全力以赴了,除了不可饒恕咒之外的一個個魔力強大的進攻性咒語向我砸來,但是仍然沒有一個咒語能夠突破我灌注了一半力量的防御網。當劍舞快結束時,我看父子二人已經有些魔力不繼了,就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撒出去一把棋子,把措手不及的父子兩人定在當場。

     教授一直雙手環胸,悠閑地靠在沙發上平靜的觀戰,偶爾舉杯淺淺地啜一口紅茶,唇邊一直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一點也不為我擔心,看來對我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而納西莎一開始只是微笑著像欣賞舞蹈一樣欣賞我舞劍,後來見到兒子和丈夫相繼上陣也奈何我不得,臉色才慢慢變得驚訝起來,大概是沒有想到如斯美妙的劍舞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防御能力。最後父子二人突然被擊中不能動彈,她表現的就不是驚訝而是震驚了。要知道,納西莎雖然一副貴夫人的派頭,實際上也是個實力強大的女巫,她的眼光是很厲害的,她不會看不出來,剛才到了最後,她的丈夫已經是全力以赴了。

     先不管動彈不得的父子倆,也不去管吃驚地圍著莫名其妙身體失去活動能力的父子二人轉的納西莎,我笑吟吟地坐在悠閑地看熱鬧的教授身邊,運動後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帶了微微的汗,“西弗,好看嗎?你喜歡嗎?”

     “很美妙,我很喜歡,”教授微微一笑,揮動魔杖變出一塊手帕來擦了擦我額頭的汗。

     “秋,別光顧著和西弗勒斯卿卿我我了,快來把盧修斯和小龍放開呀,”納西莎試了不少解咒,也沒有讓這父子倆恢復行動,只好叫我幫忙。

     “嘻嘻,納西莎姐姐,你急什麼呀,我不會傷害他們的,”我坐著沒動,隨手用手指彈出兩顆棋子,解了二人的穴道。

     恢復了行動能力的盧修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整理了一下衣服優雅地坐了下來,扭頭對小龍和納西莎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們,秋很強大。我只是沒有想到,這樣強大的力量可以以這樣美麗的形式表現出來,古老的東方真是神秘呀!”說到後來,像唱詩一般感嘆起來。

     德拉科與父親相比就稚嫩了許多,他一點也沒有被我打敗的沮喪,灰藍色的漂亮眼楮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秋,我早就知道你很強,爸爸說過的。我想知道你這是什麼魔法,我身上一麻就一動不能動了,我學過的魔咒好象沒有這樣的,太神奇了。能教給我嗎?還有,你的劍法太美妙了,太華麗了,太符合馬爾福家的審美了,我想學,行不行,秋,教給我吧!”說著,還想伸手拉住我撒嬌,被教授一瞪又嚇得縮回去了,但漂亮的大眼楮仍然不死心地看著我,眼里滿滿的全是期盼。撒嬌的小龍好可愛,讓人不忍心拒絕呢。

     “德拉科,不許這麼沒禮貌。我听說東方的功夫不隨便傳給外人的,你的要求太失禮了。”盧修斯趕緊阻止德拉科,但是眼神中的渴望卻沒有藏好,看來還是想讓我教給小龍的吧?!這幾年,盧修斯一直在努力把馬爾福和我們更緊地聯系在一起,我和教授都感覺出來了。除了與教授二十年的友誼外,現在的合作關系,以及我和教授強大的實力,都是重要原因吧?!

     教授看了看盧修斯,又看了看德拉科,最後沉吟了一下,詢問地看了我一眼卻什麼也沒說。教授看來是打算尊重我的決定,一切交給我處理,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讓我為難。

     我微微一笑,解釋道,“剛才讓你們動不了的那個方法不是魔法,是中國的一種叫做點穴的功夫,它要求有深厚的內力、能準確熟練地認準穴位。德拉科你沒有內力,所以不方便學這個。不過,雖然我家傳的修煉方法不能外傳,但你要想學劍法、身法或者掌法什麼的我都可以傳給你,就怕你吃不了苦,練我的功夫可是非常辛苦的。比如剛才這套劍法看起來很美,練起來可辛苦得很呢!納西莎,盧修斯,你們舍得嗎?德拉科你吃得了這份苦嗎?我不是危言聳听,真的非常辛苦。”我笑嘻嘻地上下打量小龍,看得他渾身發涼。

     “我,我要學,你能行,我也能行。”馬爾福家的華麗控真是沒治了,美麗的東西對他們有致命的吸引力,為了學美妙的劍法,一向不怎麼吃得了苦的小龍咬了咬牙還是不舍得放棄。

     “秋,你肯教給小龍?那太感謝了!那和小龍訂立一個師徒契約吧?西弗勒斯可以當見證人!”盧修斯沒想到我會答應,喜出望外,馬上提出用魔法契約確定師徒關系。

     “不用了,小龍是西弗的教子,也不算是外人。再說,我只是傳他體術,我門中真正的功法不經允許是不外傳的,這一點請你們理解。”我把話說明白了,省得他們誤解。

     教授實力的大幅度提高令盧修斯羨慕不已,現在小龍能得到部分傳授,盧修斯真是喜出望外。雖然不能得到修煉方法的傳授盧修斯有點失望,但我能答應傳授小龍體術仍然令盧修斯和納西莎高興異常。畢竟我和教授的例子擺在眼前,與這樣兩個實力強大的人建立更親密的關系對馬爾福家族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況得到我的指點,小龍能夠變得更強大,這是馬爾福求之不得的,他還盼望著馬爾福在小龍手里發揚光大呢。

     雖然說是不拜師,不訂立師徒契約,但是小龍還是恭恭敬敬給我鞠了三個躬,從此以後,他就算是我的徒弟了。既然是我的人了(貓︰這話怎麼听起來容易誤解?),我總要將他庇護在我的羽翼之下。盧修斯這個家伙不愧是個馬爾福,小算盤打得挺精明,看出來我和西弗一樣護短。

     為了表示慶祝,盧修斯讓小精靈打開了馬爾福家族珍藏的最珍貴的好酒,雖然我和德拉科還沒有成年,但在今天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里也破例了。只是教授知道我酒量不好(大概想到我酒後向他告白的那次了吧?!),只允許我喝半杯。半杯就半杯,聊勝于無吧!我用眼神向教授懇求半天未果後,在心里安慰自己。


第八卷 納西莎的提議
    小口啜飲著香醇的美酒,鼻端縈繞著葡萄酒的芬芳和教授身上特有的藥香味,所愛的人就在身邊平和地微笑著,平時硬朗冷漠的面部線條此時柔和了下來,注視我的目光里有淡淡的溫柔和寵溺。這一刻,充盈心房的幸福讓我有一種好像飄在雲端里的眩暈感覺,苦苦追求了這麼多年的幸福, 似乎就在我手邊觸手可及的地方。

     古人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雖然只喝了半杯紅酒,但在此時此刻,卻讓我有了一點醺醺之意,眼波忍不住在愛人身上流轉,素顏朝天的臉上此時大概也染上了一層嬌艷的胭脂色了吧?

     我滿足地向教授身邊靠了靠,幾乎沉溺在他幽暗深邃如漆黑夜空的眼神里。

     “秋,你今天真美,西弗勒斯,你真是個幸運的家伙,”盧修斯優雅地向我們舉起酒杯,帶著一點點調侃和更多的真誠祝福。

     教授瞪了盧修斯一眼,臉色卻有點發紅,悄悄掃了我一眼,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舉杯抿了一口。

     “秋,你只比我大一歲多,為什麼這麼強大,連父親都打不過你?還有,你為什麼什麼都懂?你真是個天才,我真羨慕你!”喝了點酒的小龍平時蒼白的臉顯得粉撲撲的,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捏兩把,本來在嚴厲的教父面前不敢亂說話的,現在喝了點酒膽子大了不少。

     我慵懶地放松身體,輕靠在教授身上,“德拉科,我不太贊同你說得話,這世界上不是沒有天才,但天才很少。即使一個人真的智力超群,也要通過艱苦的努力才能成功。麻瓜有個著名的科學家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靈感,’這兩者缺一不可。如果說我比同齡人懂得多些,那是因為我比任何一個同齡人都要勤奮。我從小開始練功,不管嚴寒酷暑,風雨無阻,從未間斷。哪怕再苦再痛,我都從未有過一絲一毫放松。再說學習,我的記憶力比別人強些,這是事實,但我比別人更加努力,這也是事實。別人玩耍的時間,我用來讀書;別人無所事事的時候,我用來讀書;別人與朋友出去逛街的時間,我也用來讀書;德拉科你們練習魁地奇的時間,我還是用來讀書;別人在父母身邊撒嬌的時間,我仍然用來讀書;甚至連別人睡覺的時間,我都有一部分用來讀書。常言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我付出的多,所以我收獲的就多。就是如此,沒有什麼訣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隨隨便便成功。”想到前世在師父督促下練功時的情景,和這些年來的拼命努力,我感慨萬千。

     既然德拉科提起這個話題,我就趁機多說兩句提點一下這個聰明的孩子。他是教授的教子,現在又算是我的弟子,幾乎是家人一樣的存在了,我希望他將來有更大的成就。在我看來,德拉科天分不錯,就是被嬌寵慣了,不願意吃苦,遠遠不夠勤奮。

     我的這番話說完,客廳里一時寂靜無聲,德拉科陷入了沉默,而納西莎和盧修斯夫婦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沒有出聲打斷德拉科的思索。

     旁邊的教授在肥大袍袖的遮掩下,慢慢握緊了我的手,略有些粗糙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我手上因為練功和處理魔藥材料磨出來的薄繭,眼里是滿滿的憐惜和心疼,我這些年的努力教授是看在眼里的。感到了西弗的關心,我仰臉回了一個令他安心的笑容。

     “秋,我一定會努力的,”過了一會兒,德拉科抬起頭來,眼里閃著堅定的目光。

     “既然你現在是我徒弟了,你要敢不努力,嘿嘿,”我作凶惡狀,“納西莎,盧修斯,你們可別心疼哦!”

     “當然,小龍就交給你和西弗勒斯了,我們絕對不會干涉的。”兩口子異口同聲。

     “好啦,好啦,都別那麼嚴肅,我們說點輕松的事情吧!秋,到納西莎姐姐這邊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納西莎笑著向我招手。

     “呃,納西莎什麼意思,笑得很不懷好意的樣子,”我小聲咕噥了一句,偷偷瞟了一眼教授,正巧教授也向我看來。

     “怎麼,小秋,不願意離開西弗勒斯身邊嗎?哎喲,西弗勒斯,別那麼霸道,我不會搶走你心愛的小秋的!”眼尖的納西莎正好抓住了我和教授對視的一瞬,夸張地調侃我們。

     一句話讓我和教授兩人都紅了臉,飛快地移開了目光。以前真小瞧了納西莎,看上去高貴優雅的貴婦人,實際上比盧修斯這家伙還要腹黑,對于教授的死亡視線,她無視得比盧修斯還要徹底呀。

     “納西莎姐姐,不來啦,你欺負小秋,”我跑過去撲到納西莎身上,對著她的衣服就是一通狠狠地蹂躪。

     納西莎忍著笑拉著我站了起來,對教授和盧修斯他們說,“你們看,秋已經是大姑娘了呢。記得三年前第一次見到時,秋才只有這麼高,還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呢,”在肩膀的位置比劃了一下,“那時候秋多大,十一二歲吧,沒有想到一轉眼,秋已經是婷婷玉立的少女了,你們看,是不是快和我一樣高了?秋今年快十五歲了吧?”

     “嗯,”我點了點頭,不明白她想說什麼。

     “貴族家的女孩大部分十四歲以前就訂婚了呢,我和盧修斯訂婚時是十二歲。西弗勒斯,秋還有兩年就成年了,你們不如先訂婚吧,等秋畢業了你們就可以馬上結婚,到時候一定要讓我為你們籌辦婚禮,否則我跟你們絕交。就這麼定了。”納西莎很有女王氣勢地一揮手,不征求我們的意見就強勢地做出了決定。

     沒想到納西莎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我和教授一下子窘得面紅耳赤,眼光一踫馬上又移開,不知該做何反應。教授平時的強大氣場被納西莎完全無視了。

     “不錯,我贊成納西莎這個提議”,盧修斯笑眯眯地點頭。

     “那我不是要叫秋教母了?”小龍有點糾結。

     我和教授被他們一家三口說得眼楮都不知道往那兒看了。

     “你們要是不反對的話,不如這個假期就先把訂婚的事情辦了?!一切都不要你們管,全部交給我就好了。哎呀,最近可不會無聊了!”納西莎興致勃勃地就要籌劃起來,可是最後一句話暴露了她的目的。你就是無聊得慌想折騰我們玩兒吧?!我在心里吐槽。不過這件事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就裝沒聽見最後一句好了。

     “我,我還沒有跟父母說,”我紅著臉小聲在納西莎耳邊說。

     “這好辦,過幾天就讓西弗勒斯正式上你家提親,西弗勒斯,你沒意見吧?”納西莎好強勢,一副你敢意見我要你好看的架勢。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教授臉上,讓他的臉色紅一陣黑一陣的,好一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坐姿都僵硬起來了。

     “西弗勒斯,你不會是不願意吧?”納西莎壞心眼地看著教授,沖我眨了眨眼,故意說,“你要不願意,我就要替小龍提親了,我可是非常喜歡小秋的,我很願意馬爾福家的下一任女主人是秋。盧修斯,對吧?小龍,你也喜歡秋吧?”

     納西莎連自己的兒子都拉下水了,旁邊的大小鉑金貴族頂著教授的死亡視線連連點頭,教授的臉色黑得都快跟鍋底有得一拼了。

     “該死的,要是你脖子上那個東西沒有被稻草填滿,你就該知道,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引人注目,”教授不好意思沖著納西莎發火,只好把毒液全灑到盧修斯和小龍身上,“鄧布利多本來就不完全信任我,這兩年對我的信任更少了。他早就在懷疑我和秋的關系,一直在變著法地試探我。如果我和秋訂了婚,老狐狸會認為我徹底脫離他的掌控。鄧布利多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他會給我們的計劃帶來什麼變數?”教授被馬爾福一家戲謔的眼光盯得有點氣急敗壞。

     大概是注意到我有些失望的表情,教授難得地解釋了一番。不過,雖然知道教授說得在理,可是聽到教授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心里仍然非常失落,我垂下眼簾掩飾自己失望的心情。

     “這有什麼?我們不對外宣布不就行了,不舉行正式的儀式,只有我們五個人還有秋的父母知道就行了。這次就委屈秋一下,不過到秋成年時,一定要給秋一個盛大的婚禮彌補遺憾。”納西莎認為教授的擔心不成問題。

     “我不能這麼草率,總要親自向秋的父母提親,征得同意後才好訂婚,我知道東方人在婚姻問題上特別在意父母的意見。萬一秋的父母不同意”,教授猶豫地看了我一眼,“畢竟我和秋的年齡……”

     “放心吧,西弗,我會勸說爸爸媽媽的,家里就我一個孩子,爸爸媽媽最疼我了,一定會同意的。等下個月他們從中國回來,我先回去說說,”沒有想到教授會同意上門提親,我已經心花怒放了,笑意怎麼忍都忍不住,教授的擔心我很能理解,急忙出言寬慰他,也顧不上馬爾福一家三口取笑的眼光了。

     “嘻嘻,秋很著急嫁出去哦”,納西莎取笑我,“那我們就等著好消息了。”

     “他答應了!他答應了!”聽到教授親口答應上門提親,我的心快樂得幾乎要爆炸了。納西莎,盧修斯,小龍,謝謝你們幫我推了西弗一把,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我在心里暗暗感激馬爾福一家。

     爸爸媽媽今年什麼時候回來呢?哎呀,不行,我現在就派影回家一趟,讓劉媽趕緊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最好催促一下,讓他們能早點回來,免得夜長夢多,又被什麼事情干擾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順利。

第八卷 秋的憤怒
    自從那天晚上教授答應了等我父母回來就去我家提親,我就趕忙與家里聯系,希望爸爸媽媽快點回家。

     我在心里美滋滋地盤算著,今年暑假的後半 段和下面的整個學年都會過得比較悠閑。亞瑟-韋斯萊在愛爾蘭乖乖待著給我打工,沒有什麼金加隆獎,沒有什麼韋斯萊全家的埃及旅行,沒有《預言家日報》的照片,沒有大狗的越獄,沒有哈利的離家出走,沒有狼人,也沒有攝魂怪。我可以和教授訂婚,我們甚至可以一起去中國旅行一次,一切都會非常美好。多棒的一年啊!

     返回莊園的那幾天,我一直沉浸在喜悅之中,一反往日沉穩的模樣,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做實驗都想唱歌,笑容怎麼都無法從我臉上消失。

     教授看著我難得的活潑樣子,常常忍不住微笑,有時候會抱我在懷里取笑我,“秋,你就這麼想嫁給一個名聲不好的食死徒,陰沉沉的老蝙蝠?”

     “我就喜歡老蝙蝠,我還要給老蝙蝠生幾個可愛的小蝙蝠,”我不害羞地大聲宣布,可是臉卻紅得像夕陽下的火燒雲,一頭扎在男人懷里死也不肯抬頭了。

     ☆★☆★☆

     幸福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我熱切期盼的幸福都讓可惡的布萊克給破壞了!

     自從《預言家日報》報道了西里斯-布萊克越獄的消息後,教授就被鄧布利多的騷包鳳凰叫走了。

     我獨自一個人在家,恨恨地盯著《預言家日報》上布萊克的大幅照片,看著他長發糾結、瘦如骷髏、表情呆滯的那張臉,理智上我知道應該同情他,可感情上我只想痛揍他一頓。

     還有鄧布利多那個打擾人假期的老蜜蜂,那個家伙越獄就越獄,自然有傲羅去抓捕他,關西弗什麼事呢?我恨不得沖到霍格沃茨拔掉鄧布利多那一把可惡的白胡子,還有討厭的福克斯又重新長出來的羽毛!

     可惡的布萊克,可惡的老蜜蜂,把我的如意算盤全打亂了!本來甜蜜溫馨的氣氛在教授返回莊園後蕩然無存。

     看著臉色鐵青走出壁爐的教授,緊皺的眉、緊抿的唇、緊握的拳,我就知道教授的心情有多糟糕。伸手摟住教授緊繃的身體,想用我的體溫溫暖愛人心中的冰冷。

     感覺至教授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我才輕聲問,“西弗,出什麼事了?”

     “鄧布利多告訴我,我們專會惹麻煩的救世主離家出走了,在阿茲卡班最危險的犯人越獄的時候,並且這個犯人是出賣他父母的叛徒,這次越獄很有可能對他不利的情況之下。”教授嘴角帶出一個嘲諷的冷笑,“不愧是一個波特,永遠都在惹麻煩,永遠都需要別人替他收拾爛攤子。”

     “那鄧布利多要求你怎麼做?”

     “秋,我很抱歉,我的假期可能要提前結束了。鄧布利多懷疑布萊克很可能對波特不利,要求我返校,徹底搜查城堡和禁林,防止布萊克潛入里面藏身,另外,學校的防御魔法陣也要重新檢查、加強,所以我大概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回家。”教授歉然地扯了扯嘴角。

     “嗯,我知道了,西弗,別擔心我,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但是你要答應我,注意自己的安全,別一個人跑去找那個布萊克,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上學時與幾個格蘭芬多有仇。”我希望教授別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雖然教授現在實力高過那個大狗很多,可是萬一有什麼意外呢。

     “我不會那麼蠢的,放心吧。”教授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我做了保證。

     依偎在教授懷里,听著他以盡量平淡的語氣提到與布萊克的恩怨,可是,教授僵硬的身體、緊握的雙拳出賣了他的憤怒,我知道,那只大狗對教授的傷害有多深,教授對他的恨就有多深。

     可是即使在這樣的情緒之下,教授仍然顧及到了我的心情,他把我擁在懷里,溫柔地向我保證,什麼事情也不會影響到我們商定的事,我父母從中國回來後,他一定會上門拜訪。

     教授的體貼和難得的溫柔讓我心里暖洋洋的,可是我很明白,最好的機會已經失去了,教授雖然願意上門提親,但布萊克越獄這件事把氣氛完全破壞掉了。

     我知道,西里斯-布萊克這個名字,強迫教授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少年時代,這個人和他的朋友,是教授求學時期大部分苦難的根源,在教授心里,他還是出賣自己童年唯一陽光的凶手。自從知道了西里斯-布萊克越獄的消息,教授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雖然他在我面前盡力表現得和平時一樣,但我哪里會感覺不出來他情緒不好?!教授現在哪里還有心情去求婚!他只所以勉強自己去我家拜訪,不過是不想讓我傷心失望。

     可是,從我的角度來說,我也不想在愛人心情惡劣的時候再給他增加壓力,因為到我家求親可能會是一場艱苦的戰斗,而絕對不會是輕輕松松喝茶聊天。在西弗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我不想讓他和我父母見面,萬一談僵了,以後再想挽回就要付出更大的努力。算了,欲速則不達,看來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我在心里權衡了利弊,最終忍痛做出了這個決定。

     調整好了情緒,我一臉歉意地告訴教授︰“西弗,真對不起,我昨天回家了一趟,與父母通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中國的廠子出了點安全事故,倉庫發生火災,死傷了幾個工人,目前還不知道是安全事故還是人為縱火,善後處理很麻煩,還要配合當地警方(麻瓜的傲羅)調查,一時脫不開身,所以今年很有可能不回英國了。我們的事只能遲些再說了。西弗,你不會生氣吧?”說完後,我小心地觀察教授臉上的表情。

     教授聽了以後,沉默地凝視我的雙眼,久久沒有說話,看得我有點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直視他那仿佛看透一切的黑眸。

     過了良久,久到我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抬頭想解釋些什麼,卻被男人一把將我擁進懷里,用力地好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一樣,男人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秋,你根本不用這樣做,你懂事得讓我心疼,我虧欠你實在太多了。”

     “西弗,我說得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努力地解釋,希望他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嗯,西弗,你要覺得虧欠了我,就把你的一輩子賠給我吧!”從他腿上欠起身來,溫柔地吻著愛人緊皺的眉心、黝黑的雙眸、大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含著他的唇細細的吸吮、廝磨,舌尖悄悄地從微張的齒縫間溜進去,小心地探索著愛人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品嘗著愛人微帶苦澀的滋味,在愛人越來越灼熱的呼吸中,順從地讓他奪回主動權,慢慢地沉迷在這個漫長而纏綿的吻中,把一切的煩惱都拋諸腦後。

     西弗,我的愛人,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不願意你有一點點的勉強和壓力。

     可是對其它人,我可沒有什麼耐心,那些惹惱我的人,總要付出些代價才行!這無關什麼正義邪惡,僅僅只是一個女人的憤怒,一個小心眼的女人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被破壞了的怒火。

     教授已經被鄧布利多叫走幫忙搜索越獄的布萊克、巡查禁林、搜索城堡、加固學校保護魔法陣,還要與其它鳳凰社的成員一起密切保護哈利,防止布萊克接近並傷害哈利。現在,整個斯內普莊園只有我一個人,我有的是時間細細地思索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越想,我就越抑制不往自己的怒火。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韋斯萊已經被趕出魔法部了,他們家還是上了報紙!

     為什麼布萊克這只蠢狗還是越獄了!

     為什麼哈利還是離家出走了!

     難道這幫家伙專為給我搗亂的麼?!西弗好不容易答應到我家提親,全被這幫混蛋給攪黃了!!!

     可惡!全都是因為韋斯萊家上報紙引起的,他家要不上報紙,那只死耗子就不會被蠢狗看見。那只蠢狗沒看見那只死耗子,他就不會越獄。那只蠢狗不越獄,我家西弗就不會被鄧布利多抓差。西弗不被鄧布利多抓差,他就會去我家提親。我爸媽要是同意了西弗的提親,我和西弗就可以馬上訂婚。

     明明已經把亞瑟韋斯萊趕到愛爾蘭了,他家為什麼還會上報紙?我要知道誰是始作俑者,一定要他好看!!!我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

     教授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過了,只是每天都會派貓頭鷹送信回來報個平安。

     雖然莊園還是那個莊園,藥田還是那樣美麗,食物還是那樣精美,書房還是那樣安靜,實驗室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采摘藥草時不能牽著那只有力的大手,看書時不能坐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制作魔藥時身邊沒有了那個優雅從容的身影,吃飯時對面沒有人淡淡的稱贊食物的美味……整個莊園彌漫著讓人難以忍受的寂寞。

     幸好有愛纏人的海爾波陪我解解悶,還有德拉科,從我答應教他功夫的第二天就每天過來練功,正好借著訓練德拉科打發時間,只是我心情不好,德拉科的訓練就比較辛苦了。

     好在小龍心比較細,願意逗我開心,讓我的心情不那麼沉郁。

     我想了又想,在這里枯等也不是個辦法,還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的確有許多事情需要我處理。

第八卷 離家出走的哈利
    時間已經進入八月上旬,我花了些時間,把剩下的暑期作業全部完成了,然後抽了一天時間約著德拉科一起到對角巷購買了下學年的學習用品,順便到破釜酒吧看望了目前住在那里的哈利。

     因為惱怒哈利是破壞我的好事的罪魁禍首之一,我看著這個不懂事的闖禍精格外不順眼,但為了教授,我忍了。

     哈利倒是過得很滋潤,逃離了不喜歡他的姨媽一家,住在破釜酒吧的客房里,周圍的人都對救世主客客氣氣禮敬有加,手頭有足夠的零用錢,每天在對角巷逛逛,欣賞欣賞新出品的火弩箭,在弗洛林冷飲店寫寫作業,每天還有店主免費供應冰淇淋,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可是這孩子知不知道你的出走給別人找了多大的麻煩啊!

     看到我和德拉科來看他,哈利很是高興。粗心的孩子,沒有看出我心情不好,興致勃勃地說著離家出走這些天的生活。

     聽著哈利得意地說到如何一氣之下把達力的瑪姬姑媽吹得飄到天花板上去,如何一怒離家,如何招來騎士公共汽車,如何冒充納威,如何到達破釜酒吧,如何遇見魔法部長,部長先生如何大度地表示不追究他違法使用魔法,等等。看著哈利興奮的樣子,大概又把這些事情當作一次難得的冒險經歷了吧?我不禁撫額苦笑,不知道該怎樣跟哈利溝通,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思考問題的方式真的是完全不同。

     哈利呀哈利(我連洛哈特的口頭禪都想起來了),你起碼應該有一點點闖了禍的自覺才對吧?為什麼闖了禍反而得意洋洋呢?不知道你想過沒有,雖然你姨媽家對你不好,可是最起碼他們沒有任何回報、擔驚受怕地收留了你十多年。要知道他們已經跟你母親斷絕關系了,沒有任何義務收養你,可是再厭惡,他們畢竟還是留下了你,並讓你接受了和達力一樣的小學教育。哈利呀,你知不知道,帶大一個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再節省,即使再不用心,所花費的時間、金錢、精力都是很驚人的。你的姨媽家是你世上僅剩的有血緣關系的人了,你不必對他們表示多大感謝,可也不必表現出這麼大的厭惡啊!要知道,他們其實不欠你什麼。反倒是利用所謂的血緣魔法強迫他們收留你的魔法世界欠了他們很多。

     從我安撫住了達力後,其實哈利在姨媽家的日子已經好過了許多,當然,身邊有一個有令人恐懼的未知力量的怪孩子還是令他們親近不起來,何況這個孩子是真的不討人喜歡。但起碼德思禮一家已經在努力了,達力也已經在盡力對哈利友好了,可是哈利這孩子卻沒有做出一點相應的努力來改善與姨媽一家的關系,這從他說起姨媽一家很明顯的厭惡口吻就可以看出來。

     說句實話,當了兩年救世主的哈利連我都不太喜歡了,他剛進入魔法世界時可愛的羞怯模樣已經完全找不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適應並認同自己救世主的身份了,從這點上說,鄧布利多很成功,哈利已經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從哈利的話中我聽明白了,這次哈利離家出走的導火索就是達力的姑媽說話侮辱了哈利的父母,哈利氣憤之下吹脹了達力的姑媽,然後離家出走了。也許這就是格蘭芬多的小獅子遇到問題的典型處理方式?

     我和德拉科對視良久,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說了也沒用,我知道哈利不喜歡聽批評意見的。德拉科很敏感,他看出來了我的不悅,所以沒有隨聲附和哈利的話,但也沒有說哈利做的不對,只是在哈利的熱情邀請下,與哈利一起去魁地奇精品店看火弩箭去了。

     我對魁地奇沒興趣,只是在對面的冷飲店坐著,有些無奈地看著對面興高采烈的兩個男孩。

     就事論事來說,哈利吹脹達力姑媽的這件事,雙方都有錯。達力的姑媽侮辱哈利的父母是她不對,但是哈利你可以理直氣壯地向她解釋你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啊,你長著嘴巴不是光用來吃飯的還是用來說話的啊。以我的觀點,如果兩個人發生口角,不管吵得再凶都可以,但先動手的一方肯定是不對的,何況哈利雖然年齡小,卻是個有特殊能力的人,那個女人卻只是個普通人,二者的力量完全不對等。再說,哈利已經在霍格沃茨學習兩年了,但他仍然沒學會主動控制自己的能力,仍然任性地用自己的能力傷害了一個普通人,並在闖了禍之後一逃了之,讓別人去替他收拾爛攤子,這讓我無法認同哈利的行為。

     而關于韋斯萊家的事我從哈利這里知道了真相,結果更加郁悶得我想吐血,我都想學家養小精靈一樣去撞牆了。

     哈利是從與羅恩的通信中知道緣由的。原來韋斯萊一家只所以仍然全家一起去旅行,原因竟然是因為我,因為我發給亞瑟韋斯萊的工資高了。

     紅頭發的韋斯萊家在魔法界還是很有名的,因為他們家著名的紅頭發,因為他們家著名的貧窮,因為他們家著名的孩子多,還因為他們家著名的姻親眾多。這家人有點什麼事還是挺受人關注的。

     亞瑟韋斯萊因為犯錯而被工作多年的魔法部開除已經算是個新聞了,被辭退之後被風頭正盛的王子魔法影院聘為愛爾蘭分院經理更是讓好多人大為吃驚,而擔當經理後的豐厚收入使紅頭發一家迅速擺脫貧困狀態,這一點甚至引起了《預言家日報》的注意,所以《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在韋斯萊夫人帶領全家到愛爾蘭看望丈夫並旅游時采訪了他們,並刊登了面貌煥然一新的韋斯萊家的照片。那個可惡的小耗子竟然就那麼大大咧咧站在羅恩的肩膀上。這個蠢貨,他就不怕他的狼人好朋友看見他嗎?!雖然波特死了,大狗在阿茲卡班,你的狼人兄弟可是活得好好的呢。

     而西里斯•布萊克大概是通過不知什麼途徑看到了他的小老鼠朋友,所以憤怒之下,從阿茲卡班逃出來找他算帳了。

     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但是我的心情極度不爽,哼,打擾了我的好事,你們別想不付出代價!

     讓我想想,亞瑟韋斯萊,你嫌錢多燒得慌是吧?讓威廉斯先生找茬扣你的工資,對了,我要記得告訴威廉斯先生先生,今年的年終分紅沒韋斯萊的份了,不管你用什麼借口都行。

     西里斯•布萊克,你有本事是吧?能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哼,只要你到學校來找哈利,我就能想辦法抓到你。到時候我是抓你丟給攝魂怪呢還是丟給你老媽?

     鄧布利多,我暫時還奈何不了你,但你別讓我抓住機會背後捅你兩刀。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你要雇佣狼人教授,哦,好像喜愛危險動物的海格今年也要被聘為教授。你說,要是學生家長知道你聘一個危險的狼人在學校里會是什麼反應?肯定不會稱贊說狼人教授好、狼人教授妙、狼人教授呱呱叫吧?!我想即使那個家長是格蘭芬多也一樣,沒有人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整天在一個狼人眼皮子底下晃悠。

     還有小哈利,沒事玩什麼離家出走,給我家西弗無端增加這麼多工作量,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想了又想,令我沮喪的是,我還真拿這不讓人省心的孩子沒辦法,我就是再煩他,仍然要保護他直到伏地魔徹底死亡。郁悶死我了,我現在有點明白原著中教授拼命保護哈利可是又對他厭惡之極的心情了。

     與哈利告別之後,我沒有回自已家,而是和小龍一起去了馬爾福莊園,找盧修斯聊了聊,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內容,只是拜托他抓緊時間想辦法多找幾個人分別找鄧布利多應聘黑魔法防御術教授和保護神奇生物教授。我想這也許是一個進一步打擊鄧布利多威望的機會,因為他又一次把學生置于潛在的危險之中了。

     我叮囑盧修斯,一定要找終極巫師資格考試成績優秀的巫師應聘黑魔法防御術和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的人選,當年的終極巫師資格考試這兩門課的成績一定要分別是“O”。這樣,起碼海格的任教資歷就顯得差很多,鄧布利多選擇海格而不選擇成績優秀的霍格沃茨畢業生就顯得站不住腳。

     拒絕了盧修斯讓我住在馬爾福莊園的邀請,我從那里飛路到斯內普莊園,令我失望的是,教授沒有回來過。我無聊地屋里屋外轉了一會兒,給教授留了個條子,怏怏地回到自己家。

     我琢磨了一下,又聯系了麗塔•斯基塔,告訴她今年我還有用著她的地方,讓她隨時等我的通知。

w054e42 2014-11-8 17:02

第八卷 蜘蛛尾巷&教授
    今年的整個八月份過得無比郁悶。

     魔法部的這幫廢物,出動了這麼多的傲羅,抓一個逃犯竟然一點辦法都沒 有。布萊克是古老純血家族出來的巫師,沒有麻瓜生活常識,不可能跑到麻瓜界長期生活,而巫師界總共就那麼點地方,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而只要布萊克一天抓不到,教授就一天不得消停。這不,教授又連續幾天沒有回莊園了,氣得我都遷怒到魔法部頭上去了。

     我已經去莊園看過兩次了,教授始終沒有回來過。一個人待在沒有教授的地方很無聊,就貓頭鷹了教授,告訴教授我回去處理一下“S&C”公司和魔法影院的各項事務,大概需要花費十天左右時間。這期間我會每隔兩天從蜘蛛尾巷的壁爐回莊園看看,希望到時能在家里看到教授。我叮囑教授,如果完成了鄧布利多的任務回到家,就馬上貓頭鷹我,我會很快趕過去的。

     現在才剛剛八月中旬,時間比較充裕,我在陪伴爸爸媽媽之余,把其它精力都花在了公司事務上。

     “S&C”公司經歷了五年的快速發展,現在已經在洗發護發用品和化妝品行業佔有相當的市場份額了,在英國本土和歐洲大陸都擁有比較高的知名度,目前的生產和銷售狀況都是令人滿意的,公司的管理也很規範,總經理還是爸爸推薦的人選,非常敬業,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現在思考的問題是繼續擴展業務、還是稍微停頓一下,消化一下這幾年來的成果,積聚力量,以謀求更大的發展?我思索了幾天,又征求了父親和公司高層的意見後,決定先不急著擴張,等基礎再牢固一些再謀求發展好了。現在先加強新產品研發,魔藥的研發和生產也要加強。

     好在這幾年霍格沃茨的優秀畢業生被我們網羅了不少,分別分布在魔藥制作、魔法影院、《麻瓜生活周刊》、麻瓜物品應用研究等幾個領域。目前我們的產業已經形成多樣化的網絡,能夠吸收的就業人數和人才類型越來越多了。這一批人不管出身什麼學院,只要有了穩定的工作和可觀的收入,他們自然想要保持現狀,而不是冒著風險去加入鳳凰社或者食死徒。

     而對于魔法影院的發展,我希望能夠加快步伐。我約了威廉斯先生,兩人認真討論了魔法影院今後的發展規劃。我對威廉斯先生提出,在今後的五年中,我希望我們的魔法影院和《麻瓜生活周刊》可以遍布整個巫師世界,以每萬人一家影院的分布密度,全世界巫師界大約需建五十家影院的樣子。資金方面請他不用擔心,他只需要按我的要求建設影院即可。

     雖然現在已經開業的幾家影院都很賺錢,畢竟巫師們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單調了,以前只有一個魁地奇,每年比賽場次也不多,現在有了魔法影院,人們自然是趨之若鶩。但我之所以急著擴張魔法影院,主要倒不是為了賺錢,更重要的是,魔法影院是巫師們了解麻瓜世界的窗口,是我想改變巫師世界的一個重要工具。

     說起影院,我突然想起霍格莫德的總部五樓上我曾經安裝過整套的監視設備。當年安裝的這套設備,既可監視霍格莫德全村,也可監視村子周圍,本是為了一旦事情的發展超出我的預期而留的後手,但一直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今夏越獄的西里斯-布萊克如果仍然藏身在霍格莫德村旁邊的尖叫棚屋的話,那個地方通往村子的小路正好處于監視設備的監控之下,說不定可以提前掌握布萊克的行蹤,到時候我要抓住他應該不難。這件事我會記得讓小精靈湯姆來辦,讓他如果發現異常情況向我報告就行了,對了,大狗的照片(《預言家日報》上的)應該給小精靈看看,到時讓湯姆和杰瑞兩個輪班,專門盯著布萊克的行蹤就行了。

     等忙完了公司的事,開學的日子就已經迫在眉睫了。西里斯-布萊克仍然毫無音訊,所以教授仍然忙得顧不上回家。

     就在我做好了思想準備,等著開學後才能與教授見面時,非常令我意外的是,八月三十號,我竟然收到了教授的貓頭鷹來信,一如教授簡約的風格,信中沒說什麼事,只是簡單的告訴我,讓我到蜘蛛尾巷去一趟,他在那里等我。發生什麼事了呢,讓教授都等不及開學?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蜘蛛尾巷。

     站在小院門口,我感慨地看著在這里度過了四個暑假的地方。這里與我第一次來時的破敗景象已經完全不同了。重新整修過的整潔的地面,房子上和院牆上上爬滿了生機勃勃的爬牆虎,院子的角落里我親手種下的那顆紫藤已經自成一方小小的天地了,春天的時候應該垂下許多美麗淡雅的紫藤花吧?

     看來小精靈把這里照看的不錯。

     我穿過小小的院子,走到門口,還沒有踏上台階,房門就自動打開了,已經十多天沒有見到的男子就那樣靜靜地站在房間的陰影中,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著、專注地凝視著陽光下的我。

     看到教授的那一瞬間,我心里突然覺得莫名的酸楚,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這些天沒有見面的思念突然像噴薄的火山一樣爆發出來。

     “西弗!”

     “秋!”

     我沖上前去,撲進男人張開的懷抱里,緊緊地摟住苦苦思念的愛人,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西弗,我是如此思念你,你可有想念我?

     教授低下頭來,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唇覆蓋上我的,火熱的吻讓我忘掉了之前的一切擔憂和焦慮,我放心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男子可靠的懷抱,全心全意回應這個熱烈的親吻。

     “秋,”教授溫柔地吻去我的淚水,擁著我坐在沙發里,將我的身體緊緊圈在懷抱里,低沉絲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對不起,是我令你傷心,你怪我嗎?”

     “不,西弗,你誤會了,”我看著近在眼前的愛人,心疼地撫摸他有些消瘦的臉龐,“你又瘦了,臉色這麼差,這些天很辛苦麼?我知道你很忙,我只是很想你,西弗,我真的很想你,”淚水忍不住又滾落下來。

     “秋,別哭,”教授小心地吻去我臉上的淚珠,把我緊緊擁在懷里。

     把臉埋在教授的胸前,聞著愛人身上的味道,听著愛人有力的心跳,突然就覺得心安定了下來,只覺得就這樣擁抱著,永遠也不分開才好。

     我們就這樣安靜地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陶醉在彼此的氣息里,誰也不想打破此時的寧靜。過了許久,教授才輕聲開口。

     “秋,這個給你戴上,”教授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東西,就要掛在我的脖子上,我一看,是我送給教授的那個玉佩。

     “西弗,這是我送給你的東西,為什麼要還給我?你不喜歡嗎?”我從男人懷里抬起頭來,有點失望地問。

     “不,我很喜歡,”,教授低頭輕輕吻了下我有點紅腫的眼楮,墨色的眸子認真地盯著我的,“但是,听我說,秋,今年因為那個討厭的格蘭芬多蠢獅子越獄,魔法部決定派攝魂怪進駐霍格沃茨。你曾經說過,這個玉佩有抵御攝魂怪的作用。我會守護神咒,不怕攝魂怪,但你還沒有抵擋攝魂怪的好辦法,所以我覺得這個玉佩你戴更合適。”教授努力說服我。

     “西弗,你是專門為我送玉佩來的嗎?”我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呃,也不完全是,”看我听到如此回答有些失望的眼神,男人又別扭地加了一句,“我想親手給你戴上,嗯,我還想看看你戴上玉佩的樣子。”

     “什麼,什麼意思?”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教授的意思是不是說,他想我了?見我難以置信地慢慢瞪大了眼楮,男人嘆息了一聲,又一次低頭含住了我的唇,含糊地說,“我想念這個甜美的滋味,你願意讓我品嘗嗎?”

     “唔,”我的回答還沒有到達舌尖就被男人吞進了嘴里。似乎,好像,教授變壞了呢!我腦子有些暈暈地想。

第八卷 校車&攝魂怪
    在國王十字車站門口戀戀不舍地與爸爸媽媽告別,在父母的注視下,我轉身走進了車站。

     因為不想與一大堆人擁擠在 一起,所以我到得很早。一進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看見事先約好的小龍已經站在那里等我了,這次盧修斯沒有陪著一起來,只有納西莎正和小龍細細地說著什麼。看到我進來,兩人一起迎了過來。

     告別了納西莎,我和小龍早早地上了火車,進入列車第一節車廂斯萊特林的專屬包廂,此時火車上很安靜,到得早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們一樣怕吵鬧的,都躲在自己的包廂里,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

     “德拉科,這些天有沒有完成我布置的功課,”安置好行李,我懶洋洋地歪在座位上,詢問一下小龍分別以來的練功進度。

     “完成了,”德拉科愁眉苦臉坐到我對面,“秋,我真沒想到,練功竟然這麼苦,每天跑完步,還要蹲馬步,練腰腹力量,還要練彈跳力和身體的柔韌性,練完後,我渾身都痛。能不能減少一點運動量啊?我什麼時間才能開始練劍法呢?”

     “哦,這麼短的時間就開始叫苦了?”我斜了一眼叫苦連天的小龍,淡淡地說,“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當年練功可比你運動量大多了,我有時候會疼的躲在被窩里哭,第二天還是照練不誤,你以為美妙的劍法不吃點苦就能練出來的麼?等你堅持練上半年的基本功,我覺得合格了,才可以開始慢慢練習劍法。如果基本功不合格,根本就沒辦法做到劍法中的那些高難度動作。德拉科,你別是怕苦堅持不下去了吧?”我激了他一句。

     “當然不是,誰說我堅持不下去了,”小龍不服氣地昂起了頭。

     “那就好,這樣吧,如果你堅持得好,師父我有獎勵,”我神秘一笑。

     “什麼獎勵?”德拉科順桿子爬地湊了過來,精致的小臉帶上一絲諂媚的表情,怎麼看著那麼可笑呢!

     “一把火弩箭怎麼樣?”我故意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火弩箭?!今年剛出品的最新版掃帚?市面上最昂貴的魁地奇精品?!天哪,秋,你不會開玩笑吧?我求了父親好幾次,父親都沒有同意。那把掃帚太貴,我的零用根本不夠。不,秋,我不能要你這麼昂貴的禮物,父親不會同意的。”小龍激動地尖叫起來,意識到失態,又放低了聲音,一個人嘮嘮叨叨了半天。

     “風度,風度,親愛的德拉科同學,注意你馬爾福的風度,”我懶洋洋地嘲弄他,“在我們中國,師權大于父權,你回去問問你父親,他應該明白,所以我說的話,不必經過你父親同意,既然我說了送你火弩箭,自然不是假的。我們說好了,只要你的練功進度讓我滿意,萬聖節之前會讓你拿到掃帚。”

     “秋,你簡直太好了!我愛你!”德拉科興奮地跳起來,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看著小龍高興的樣子,我不由微笑。作為西弗的教子,我的弟子,我自然要讓你擁有最好的,最起碼不能讓救世主壓過你去。我們斯萊特林可是特別護短的哦。

     ☆★☆★☆

     車廂外開始喧嘩起來,陸陸續續的,上車的人越來越多。克拉布、高爾、布萊茲、潘西、維克托、丹尼爾等斯萊特林的同學都過來打過招呼。

     別的人都是打過招呼就走,只有潘西、還有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女兒達芙妮領著小妹妹阿斯托利亞,在我們的包廂多坐了一會兒,看著她們為爭奪德拉科的注意力明爭暗斗的,倒也好玩。德拉科倒是不像對三個人中的某一個人感興趣的樣子,也是,十三歲的小孩子想這個有些早了,再說,現在斯萊特林與拉文克勞關系不錯,盧修斯又正春風得意,德拉科未來的妻子人選已不必局限于斯萊特林內部,選擇範圍大了不少。最後,還是德拉科被糾纏得有點不耐煩了,委婉地開口趕人,三人才不情不願地回到自己的車廂去了。

     “德科科很受小女生的歡迎哦!”等到包廂里終于安靜下來,我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取笑他。

     “秋,你比我更受歡迎,難道你以為我沒看到?”德拉科反唇相譏,一點虧不肯吃。這個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火車開動了,我把自己埋進了書中,午餐後我仍然繼續看書,中間小龍出去找朋友玩了一陣子,我也沒有理會。

     等到德拉科不安地告訴我列車突然中途停車時,我才意識到這次的校車仍然遭遇了攝魂怪。

     轉頭看向車外,天空幾乎漆黑一片,大雨嘩嘩地下著,坐在車廂里都感到陰冷得不正常。

     “德拉科,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吧,”我看著德拉科驚疑不定的臉,考慮了一下,決定叫著他一起出去,畢竟斯萊特林的事務將來是要德拉科來挑頭的,威信需要一點點樹立起來。

     “火車怎麼停了?”

     “出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冷?”

     “我們遭到襲擊了嗎?”

     ……

     大部分學生都跑到包廂外,或者驚慌、或者不安地互相詢問,走廊里一片喧嘩之聲。

     “安靜,請大家安靜,”我運功令我的聲音在噪雜的過道中清晰可聞,“現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還不清楚,請大家都返回自己的包廂等通知。弗林特,馬爾福,請組織斯萊特林的學生回到包廂中等候消息,”一轉頭,正好看到從相鄰車廂跑過來的赫奇帕奇的常青藤主席之一塞德里克-迪戈里、拉文克勞的常青藤主席之一薇薇安-普林西斯,“塞德里克,薇薇安,你們來了正好,麻煩你們會同本學院其它常青藤干部一起,協助各個學院的級長組織同學們進入包廂等候消息,我會在各個包廂門上加上保護,如有突發狀況,大家及時聯系。現在我去廣播室,通知一下常青藤的其它干部們。”

     “好,我們馬上去辦,”幾人答應著,各自組織自己學院的學生去了。

     考慮到火車後幾節車廂情況不明,現在走廊里一片混亂,跑過去實在太慢,我快步向車頭部位跑去,列車的廣播系統就在那里。打開廣播系統,我聲音平靜溫和地開始廣播,希望我的鎮定能夠安定大家的慌張情緒,“同學們請注意,同學們請注意,我是秋張,我是秋張,現在是臨時性停車,請同學們不必緊張。請各學院‘常青藤’的干部們協助男女學生會主席和所在學院的級長們維持好秩序,安靜地回到包廂內等候,火車很快就可以開動了,請大家保持好秩序。有事情我會通過廣播系統通知大家,謝謝合作!”

     “秋,我們所在車廂的學生都已經回到包廂里去了,剛才你廣播後,其它車廂應該也行動起來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從廣播室出來,弗林特、塞德里克、薇薇安、德拉科等已經完成任務,紛紛跑來問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掏出一些事先和爸爸一起準備的闢邪符、驅邪符交給他們,“現在,我們每人各負責幾個包廂,把這個朱砂符在每個包廂門上貼一張,它能夠保護大家不受外來邪惡生物的侵犯,時效大概為一小時,然後我們進入各自車廂等候警報解除。放心吧,車上有一名跟車教授,他會處理這種突發狀況的,我在這節車廂的三號包廂,有什麼情況及時通報。”

     大家接過紙符詢問了使用方法後紛紛返回各自學院的包廂,德拉科和弗林特自去安撫斯萊特林們,我走向與火車頭相連的地方,在那里貼上闢邪符,防止攝魂怪從車頭進入車廂,然後穿過第一節車廂走到第二節車廂的走廊上,此時走廊上已經空無一人。

     我站在那里看向車尾的方向,猶豫著是不是要到最後一節車廂看一下,我知道哈利和赫敏他們一向喜歡在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的最後幾節包廂里,不過轉念想到哈利的包廂里有狼人教授在,最後一節車廂是唯一一個有成年巫師在的車廂,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而前面的車廂反而沒有成年巫師的防護,危險性更大,我只要負責防護好前面幾節車廂就可以了。我不願意見到那個忘恩負義的狼人,也不太願意看到令我這個假期不愉快的罪魁禍首之一哈利,所以考慮了片刻,最後還是返回了自己的包廂。

     “秋,你回來啦!我已經把大家都安置好了,你給我的那個東西我也在每個包廂門上貼了,”我一進入車廂,德拉科就過來拉住我的手不安地問,“外面什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到渾身發冷?”

     “沒事,”感覺德拉科的手變得冰涼,我輸了點內力過去讓他鎮定心神,然後遞過去一張闢邪符,“拿著,裝在衣袋里不要丟了。”

     “秋,這是什麼東西,剛才我們在各個包廂門上貼的就是這個吧,大家都很奇怪呢,”得了我的幫助,德拉科臉色好看了很多,他好奇地看著手上的奇怪符文,“好奇怪的文字,從來沒有見過。”

     “這是我們東方專門用來驅除邪惡生物、惡鬼、惡靈、妖孽的朱砂符,我感覺車外有邪惡的東西靠近,你隨身帶著這個符,邪惡的東西就不敢靠近你了。”我看小龍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就簡單解釋了兩句。

     “真神奇,秋,你從哪里弄來的?”德拉科羨慕地問。

     “我家祖傳的,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說過的,我家在東方算是個修煉世家,這個符就是其中一項本領,可以驅除邪惡,”我坐下來從窗口向外觀望,還不到天黑的時候,怎麼外面就漆黑一團了?難道攝魂怪這種怪物連光線都能吸收?我皺眉盯著窗外的雨幕思索。

     “天哪,那是什麼東西?”指著窗外車頂高度處的一個高高的、穿著破爛斗篷的、幾乎與黑暗溶為一體的、飄蕩在半空中的怪物,小龍驚叫,“好可怕,它讓我渾身發冷,好象心里的快樂都被它吸走了。”

     “別看,那是攝魂怪,是阿茲卡班的看守,我想它們是來搜捕越獄的西里斯-布萊克的,放心吧,你手里有符,只要不出去就沒事,別怕。”我把小龍從窗邊拉到靠里面的座位,握緊小龍發抖的手。

     過了好一段時間,列車才在大雨中重新啟動了。我和小龍出去通知大家危險過去了,現在可以自由活動。至于各個車廂的符不必收回,一個小時後自然會失去作用,沒人能查出那是什麼東西。

     學生們這次受驚不小,站在走廊里議論了很久才慢慢返回了各個車廂,有些往車尾去的同學把車尾發生的事告訴了前面的同學,很快,車尾部曾經上來一個攝魂怪,救世主男孩暈倒,有一個成年巫師幫助趕跑了攝魂怪等事情就傳遍了全車。

     議論了好一陣,大家才分頭返回了車廂。我無意識地盯著窗外,在心里盤算著今年的布萊克越獄事件和魔法部讓攝魂怪進駐霍格沃茨的決定,此事對魔法部、鄧布利多各有什麼影響?“銀翼”是不是需要插手做點什麼?如果插手有什麼利弊?是否可以借此機會努努力把福吉趕下台去?不過如果下一個部長更加親近格蘭芬多甚至就是個格蘭芬多就得不償失了。

     嗯,具體要不要采取行動、怎麼行動,還需要和盧修斯還有教授好好商討一下。


第八卷 開學&新教授
    在一片漆黑中踏上站台,雨總算已經停了,但天空中雲層仍很厚,不見一絲星光。同情地看著一年級的新生可憐兮兮地跟著海格摸黑向湖邊走去,我們趕快坐進馬車里,向霍格沃茨進發。

     走在通往大廳的路上,常青藤的干部們和其它學院的同學們紛紛過來打招呼,為我在火車上所做的表示感謝。坐在斯萊特林長桌邊,我和周圍的同學低聲交談著,一個暑假不見,大廳里到處都是彼此交談的學生,教授們這時是不會來管的。

     往教授席上看上去,鄧布利多和大部分教授都已經就坐了,只有最邊上還空著一個席位,應該是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授。

     教授臉色很難看地坐在他的老位置上,雙手環胸,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旁邊就是笑得一臉溫和的盧平,他大概就是教授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吧。

     開學儀式並沒有任何新鮮的東西,分院帽的校歌並沒有變得對斯萊特林友好一些,我們還是“陰險狡詐之輩”,哼,剛入學的十一歲兒童,就已經被標上了“陰險狡詐”的標簽了。

     然後鄧布利多樂呵呵地宣布萊姆斯-盧平為黑魔法防御術教授,魯伯-海格為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看來鄧布利多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沒有選擇其它幾個盧修斯找來應聘職位的人選。嘿嘿,到時候讓麗塔-斯基塔對比分析一下幾位應聘者的基本資料就有好戲看了,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臉慈祥的鄧布利多。

     在鄧布利多介紹新的黑魔法防御術課老師時,教授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憎恨神色我看得清清楚楚。想到教授要被迫為這個差點咬死自己的凶手熬制狼毒藥劑,我的心里就一陣不痛快,想來教授心里更加像吞了只蒼蠅似的惡心吧?

     鄧布利多有時候真的是欺人太甚,要和仇人做同事已經是對教授極大的刺激了,但不是不可以忍受,要求教授為仇人費心費力熬藥絕對是強人所難,霍格沃茨的教授工資水平還不錯,盧平完全可以自己花錢買。鄧布利多只所以要求教授為盧平提供魔藥,絕對是故意壓榨教授並順便拉攏盧平。看著鄧布利多一貫的慈祥笑臉,我有時候真的有一種沖動,想沖上去摘掉他亮閃閃的眼鏡,看看他鏡片遮掩下的眼楮里有沒有真正的笑意。

     穿著破舊衣服的萊姆斯-盧平就坐在教授旁邊,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很容易讓人產生這個人和藹可親的感覺,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外表溫文的人會在月圓之夜變身為凶惡嗜血的狼人,一個本身就是黑魔法防御術課上被防御對象的黑暗生物、魔法部神奇生物管理司規定的三級危險生物——狼人來教授這門課,最後肯定要講到如何防御自己,想想真是個天大的諷刺的呢。

     對于這個穿得破破爛爛的教授,斯萊特林們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倒是格蘭芬多那里響起了一陣掌聲,哈利一臉喜悅的看著盧平,熱情地鼓著掌,大概因為盧平在火車上幫他們趕跑了攝魂怪吧。我注意到赫敏在聽到盧平的全名時有些吃驚,並迅速向我這里看過來,似乎是要求證些什麼,可惜我們離得太遠,沒有辦法交流。我猜這個聰明的女孩大概猜到了盧平的身份,畢竟我在哈利一年級末的時候說過這件事,以赫敏的聰明,只要她想查,很快就能查出我所說的那個狼人的姓名。

     當鄧布利多宣布海格被聘為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教授時,斯萊特林的小蛇們都傻了眼,“哦,不,那個骯髒的半巨人!”潘西脫出而出的抱怨聲音稍微有點大,旁邊的部分赫奇帕奇肯定是听見了。格蘭芬多長桌傳出熱烈的掌聲,我看到哈利高興得滿臉通紅。是了,海格對格蘭芬多格外友好,海格還是哈利進入魔法世界的引路人,是哈利的第一個朋友,他對哈利有與眾不同的意義。其它桌上也有零星掌聲響起,只有斯萊特林們一片寂靜。因為海格對斯萊特林一貫的歧視和粗魯態度,也因為小蛇們看不起海格,或者還因為海格是鄧布利多最衷心不二的狂熱擁護者,斯萊特林一向討厭這個心思單純、但傾向分明的半巨人。

     冷冷地看著教授席上激動得快要哭了的海格龐大的身軀,我沒有一絲一毫想鼓掌的願望。我對海格沒有偏見,但我不認為他是一個合格的教授。我心里正在考慮霍格沃茨的教授資格問題,難道中途退學、既沒有終極巫師資格考試證書,也沒有普通巫師資格等級證書的人有資格當教授嗎?我記得海格是三年級就被退學的吧,也就是說,海格只上了大約兩年半學,在麻瓜世界里,相當于小學沒畢業的水平。我記得海格似乎被判終生不得使用魔杖,一個沒有魔杖的教授,如果學生在課上遇到危險,他拿什麼來救學生呢?

     倒不是說海格的神奇生物實踐知識少,這些年這與禁林里的魔法生物打交道,肯定認識很多神奇生物,熟知它們的習性。另外,作為半巨人,他大概有些與生俱來的、獨特的優勢,能夠跟一些魔法生物溝通。但他的理論知識肯定不夠,畢竟這門課是三年級才開設的,而海格三年級就被退學了,他的有關理論知識連一年都沒學到。可是現在他要教授三至七年級的課,怎麼教?雖然說光有理論是不行的,但同樣的,光有實踐也是不行的。

     另外,海格大異于常人的審美觀和危險判斷標準很容易讓年輕的小巫師們處于危險之中,因為海格眼里沒有危險的、美麗的小可愛們很有可能在某一天要了小巫師的命。

     基于以上原因,我想他真的不適合當教授,也許當個助教,幫助教授找一些神奇生物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獨立當教授我認為他不合格。我記得連最喜歡海格的哈利最後都放棄了海格的課,可見由海格當教授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是多麼難以忍受,如果說哈利都放棄的話,那麼我想這門課可能一個學生也沒有了。

     不行,我要與盧修斯聯系一下,讓他查一下霍格沃茨的任教資格標準,以我的常識,沒有學歷、沒有魔杖的海格應該是不具備教授資格的。我記得德拉科就是在海格的課上被抓傷的,我不能允許我的弟子受到傷害,我也不能允許其它小蛇在潛在的危險下上課,我更加不想自己將來需要冒著燒傷的風險傻子一樣牽著一條炸尾螺遛彎兒。應該在傷害發生前讓海格離開教授崗位,雖然有點傷海格的心,但我想,這對孩子們更安全。

     我冷眼看著笑呵呵的鄧布利多,不知道老狐狸在想什麼,兩個空缺的教授席位就用了兩個格蘭芬多頂上,一個狼人,一個半巨人,他到底什麼意思?想讓霍格沃茨變成神奇魔法生物樂園麼?我不相信盧修斯找來的人選會比這兩個差。

     其實黑魔法防御術斯萊特林更合適,而保護神奇生物課有很多赫奇帕奇能夠勝任,找個拉文克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說到底,還是鄧布利多加強學校控制的私心在作祟吧?如果可能的話,他是不是會將所有教師換成格蘭芬多?我有時候會忍不住冒出這樣的想法。

     最後,鄧布利多宣布了今年學校周圍要有攝魂怪常駐的消息,讓下面的學生一片驚呼。

     看周圍學生震驚的表情,其中包括了幾乎所有的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我猜大概所有學生都不會守護神咒吧?甚至絕大部分學生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攝魂怪。因為一般情況下,普通巫師根本不可能遇到攝魂怪,基本上整個巫師界的攝魂怪都在阿茲卡班。也就是說,這三百多個學生沒有一個有防護攝魂怪的能力,一旦遭遇攝魂怪,後果不堪設想。

     不行,別的學院我管不了,但斯萊特林的高年級生今年一定要掌握守護神咒,我們不能指望攝魂怪遵守職業道德,從攝魂怪的本性上來說,孩子們的歡樂是它們無法抵御的誘惑。

     我們必須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八卷 地窖&狼毒藥劑
    今天對學生們來說是很不容易的一天,離攝 魂怪近的學生都像經歷了一場噩夢一樣。雖然斯萊特林們沒有直接遭遇攝魂怪,但受到的驚嚇也不小。

     雖然很累了,但小蛇們仍然不能休息,接下來還要進行首席挑戰賽呢。

     “秋,你今年挑戰學院首席麼?”在返回地窖的路上,走在我身邊的德拉科小聲問我。

     “為什麼這樣問?”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爭學院首席?我建議再稍晚一兩年,你今年才三年級,還難以服眾。”

     “秋,你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當學院首席。休斯已經畢業了,今年七年級的首席是弗林特,他的能力不是太強,難以服眾。我想我們學院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領導者,斯萊特林沒有人比你更強,或者說,整個學校都沒有比你更強的學生了,為什麼你不爭取學院首席?”小龍對我的態度有些不解。

     “我對小貴族間的勾心斗角、爭權奪利沒興趣。再說了,四年級以下都在我們控制之下,弗林特能力稍差些也不要緊,他只需要負責三個年級就好,難道這點能力他還沒有麼?再說了,真有事我們難道能放任不管麼?放心吧,德拉科,你就別擔心這些事情了,你更應該擔心你每天的練功問題。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六點鐘,準時到公共休息室,我帶你一起練功。”在進入公共休息室之前,我說出了我的決定。

     “哦,秋,你真狠心!六點鐘,太早了吧?”德拉科慘叫一聲。

     “六點整,記好了,不許遲到,遲到一次罰運動量加大一倍,遲到三次沒有火弩箭。我這可不是威脅,我一向言出必行。”我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秋,算你狠,”德拉科垮下臉來。

     在公共休息室站好,等待教授過來訓完了話,我悄悄囑咐德拉科,“我去院長那里一趟,一切都交給你了,明天的新生引導你負責安排下去,一到四年級的課表你負責發到每人手里,具體事項安排你隨機應變吧。另外,記得早點休息,明早六點我要在這里見到你。”

     “好的,交給我好了,”德拉科自信地點點頭,這點小事德拉科還是勝任的。

     現在正在進行的是一年級的首席挑戰賽,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場上對陣的二人身上,我從人群身後悄悄溜出休息室,直奔地窖而去。

     “西弗,”撲進教授溫暖的懷抱里,我滿足地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氣息。

     “秋,你沒事吧?”教授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仔細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听說霍格沃茨特快中途遭遇了攝魂怪,你沒遇到吧?”

     踮起腳尖在教授唇邊偷了一個吻,我送上一個安心的微笑,“我沒事,攝魂怪沒到前面的包廂來,大家只是受了點驚嚇,倒是後面的包廂進去一個攝魂怪,我听說哈利暈倒了,不過那個攝魂怪被新來的那個教授趕走了。”

     “哼,”听我提到盧平,教授不快地冷哼了一聲。

     “對了,西弗,那個新教授是不是狼人?”我在教授懷里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把臉埋在教授頸窩里蹭了蹭,有意輕描淡寫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教授皺起眉頭懷疑地看著我。

     “對不起,西弗,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小心地看了看教授的臉色,摟住他的脖子小聲要求,“答應我別生氣,好不好?”

     “好!”咦,答應得這麼干脆?倒讓我不用挖空心思求他原諒了。

     “嗯,是這樣,西弗,你曾經提起過,你上學的時候在學校境遇不好,我想一定和哈利的父親有關,所以在去醫療翼給龐弗雷夫人送藥時,隨便一提就得知了大名鼎鼎劫盜者四人組的名字,其中一個就是萊姆斯-盧平,還有一個就是這次的阿茲卡班逃犯西里斯-布萊克,還有一個叫做彼特-佩迪魯的。醫療翼還保存著當年的記錄,那個盧平每個月都有請假、受傷記錄,還都是在月圓那天和隨後的兩天,我要再不知道他是個狼人,我不就是傻子了麼?”我得意洋洋地說,故意擺出一副顯擺的樣子想逗教授高興些,我想有我逗他開心,教授心情就不會那樣壞了。

     “好啦,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教授看我的樣子,果然表情不那麼陰郁了,壞壞地用兩根手指捏住我的臉蛋。

     “唔,西弗,別捏我的臉,會變丑的,”我不依地噘起了嘴。

     “好吧,”輕輕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教授微微一笑,放開了手。

     “西弗,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弄個狼人當教授?雖然現在有了狼毒藥劑,可是難保沒有意外發生。再說,狼毒藥劑挺貴的,看盧平那個貧窮的樣子,恐怕買不起吧?!”

     “哼,你以為在這個學校鄧布利多要做什麼事情會有顧忌麼?當年他敢把狼人偷偷招進來當學生,現在為什麼不敢讓狼人當教授?至于狼毒藥劑,他是校長,還會讓狼人掏錢買麼?”教授的臉色沉了下來。

     “西弗,你的意思是,鄧布利多讓你給他無償制作狼毒藥劑?”

     “不錯,鄧布利多就是這麼安排的,而我不得不接受下來。雖然我不喜歡那些沒腦子的小動物,可是我也不能放任他們與狼人親近,”教授冷笑一聲。教授嘴上說得無情,其實心里是放心不下學生的安全吧?!

     “老混蛋,有這麼壓榨人的麼?憑什麼給他做白工?!這是違反《勞動者保護法》的,”我憤憤不平,“這樣吧,西弗,你教給我吧,我來給他熬藥,他不值得一個魔藥大師的時間,這點事情你的小學徒我還是勝任的。是吧,親愛的魔藥大師?”我主動請纓,笑眯眯在仰頭看著教授。

     “可以,以你的魔藥水平,熬制狼毒藥劑是沒有問題的,那就交給你了,我的‘小學徒’,我實在不願意看到狼人那張虛偽的臉。”教授故意加重了“小學徒”的讀音,也許覺得有趣,嘴角往上勾了勾。

     “交給我好了,你不必與他打交道。”我希望教授眼不見為淨,不必與那個狼人見面生閑氣。

     “好吧,離月圓還有一個月,時間很充裕,過幾天我就開始教你。”

     “嗯,好的。另外,西弗,我想請盧修斯以董事會的名義調查一下,海格究竟有沒有教授資格,如果沒有,請他給鄧布利多施壓,換一個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我怕海格會令到學生受傷。地獄三頭犬在海格眼里都是小可愛,他的小可愛殺傷性實在太大了。雙面鏡給我用一下吧,我來說好了。”

     與盧修斯把海格的事情說清楚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盧修斯,西弗,這一段時間由于布萊克的事,鄧布利多大概顧及不到別的,暑假我們商量的計劃可以稍微推遲一些再進行,別因為鄧布利多忙于應付現在的局面而錯過了我們透露的消息,要知道要想做得既恰到好處又能保證鄧布利多最終能得到消息也是很不容易的呀。所以我建議推遲些時間才實施。你們覺得怎樣?”

     “可以,”教授干脆地同意。

     “不錯,秋你考慮得很有道理。這樣吧,等抓住布萊克後再說吧,怎樣?”盧修斯沉吟了一會兒。

     “聖誕節前後開始吧,給他幾個月的時間得到消息,如果他懷疑了,只要他手頭有線索,他一定會利用暑假時間去證實,我們只要注意觀察鄧布利多就知道他可能掌握了些什麼線索。”我建議。

     “那就這麼說定了,”盧修斯同意了我的建議。

     結束了與盧修斯的通話,我又想起了一件事,“西弗,能教我守護神咒麼?今年攝魂怪就在校門外,我總要學會保護自己。還有我們學院的學生,也需要學會這個咒語,你看是一起教,還是我學會之後再教給他們?”

     “我先教給你吧,等你學會後教給其它人好了,我沒有那麼些功夫浪費,蝕魂藥劑還需要慢慢研究。”教授考慮了一會兒,這樣決定。

     “那你什麼時候教我呢?”

     “等我想辦法找到一個博格特吧,可以讓博格特變成攝魂怪的樣子,然後用來練習守護神咒。”教授想了想。

     “要不,我寫信到對角巷郵購一個?這樣快些,從城堡里找不一定能找到。”我建議。

     “可以,等博格特一到我們就開始。”

     “西弗真好!”我“bia”地一聲在教授臉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好了,要宵禁了,你該回去了。”教授有點不好意思,開始別扭地趕人。

     “嗯,好的,我馬上就回去,可是,西弗,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我用手指輕點自己的紅唇,調皮地示意教授還沒有給我晚安吻。

     “秋,”教授眼里透出一絲笑意,輕嘆一聲,低下頭來。

第八卷 辛苦的小龍&聰明的赫敏
    第二天早上六點差三分,我準時踏入公共休息室。

     兩分鐘後,德拉科匆匆忙 忙沖了進來,一看就是勉強爬起來的,平時一絲不亂的頭發由于沒有用發乳而顯得蓬松,有幾縷沒有梳好搭在了光滑有額頭上,衣服扣子由于匆忙扣錯了一粒,眼楮里的睡意還沒有完全退去,臉上還有明顯的枕頭印子。

     看著小龍狼狽的樣子,我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連忙忍住,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表情,“嗯,不錯,今天還算準時。以後每天都是這個時間,”表揚一下做為鼓勵好了,“不過,”我挑了挑眉,示意德拉科注意扣錯的鈕扣。

     “秋,實在是太早了,能不能再晚一會兒?哪怕再晚十分鐘都行。”小龍一邊手忙腳亂地整理,一邊皺著包子臉懇求。

     “德拉科,我從五歲起就是這個時間起來練功了,你不會連個五歲小女孩都不如吧?”我笑眯眯地打量他,擺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當然不,”小龍果然受不得激,馬上驕傲地揚起了下巴。

     “給你個建議,晚上早睡半個小時,”我一邊說著,一邊領著德拉科穿過門廳,向大門口走去。

     “早,阿格斯,早,洛麗絲夫人,早,洛奇先生,”半途遇到了還沒有休息的費爾奇先生,我熱情地與他和跟在他身邊的兩只貓打著招呼。旁邊的德拉科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洛麗絲夫人看見我,親熱地上來打招呼。

     “早,秋,又去鍛煉啦!”

     “是啊,阿格斯。嗨,洛麗絲夫人,”我蹲下來撓了撓洛麗絲夫人的下巴,“洛麗絲夫人恢復得不錯呀,她沒事了吧?”

     “沒事了,恢復得挺好,多虧了斯內普教授的魔藥,還有,洛奇先生也是個很乖的小東西,謝謝你,秋。”

     “不客氣,阿格斯,你喜歡就好。那我們去鍛煉啦。”

     “小心別走太遠,學校周圍有攝魂怪。”費爾奇提醒我。

     “我們就在黑湖邊上運動一下,那里攝魂怪應該不允許靠近吧?我听鄧布利多校長說,攝魂怪只能在學校外圍,不允許靠近學校的範圍。”我問老費爾奇。

     “對,靠近學校的湖邊在學校的範圍之內,那里不會有攝魂怪,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盡量離學校近一些吧。”費爾奇好心地建議。

     “謝謝,阿格斯,我們去了。再見!”

     “再見!”

     告別費爾奇,我們繼續朝湖邊進發。德拉科實在憋不住了,忍不住開口問,“秋,你怎麼跟那個討厭的費爾奇那麼熟?你知道嗎,他是個啞炮。”德拉科說到啞炮時,眼里有明顯的鄙夷。

     “我知道啊,費爾奇先生人不錯,只要你對他好,他也會對你好。啞炮又不是他的錯,再說了,他工作做的很好啊,你看,這麼大一個城堡,費爾奇先生管理得井井有條,多不容易啊!”

     “秋,你的想法真是奇特!”

     “德拉科,你要知道,人都是渴望得到別人尊重的,哪怕他是一個啞炮。我們中國有一句俗話,叫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又有一句話叫‘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所以不管什麼時候,不要給自己樹立敵人,哪怕那個人再不起眼。我們斯萊特林為什麼日子不好過,就是毫無道理地給自己樹了太多不必要的敵人。德拉科你記住了,別小看任何人,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在關鍵時刻很可能就能要了一個強者的命,中國歷史上這種例子很多。”我嚴肅地看著德拉科的眼楮,希望他能明白這個道理,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

     “哦,”小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們到了,先跟我一起跑步二十分鐘,然後蹲馬步二十分鐘,最後練習跳躍的鍛煉腹肌各十分種。現在開始吧!”

     我揮動魔杖把小龍的巫師袍變成了方便運動的服裝,然後領著他跑了起來。

     “快一點,再快一點,你的速度太慢了,快跟上我”。“別搖晃,堅持住”。“不許偷懶,把腰挺直了。”

     “我實在不行了”,“累死了,我要死了”。“哎喲,我堅持不住了。”

     湖邊一直響起類似的對話和“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聲。

     不過小龍雖然一直叫苦,但仍然咬牙堅持下來了。對于一個才開始練功一個月的孩子來說,也算不錯了。對小龍的表現,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德拉科,等會兒你先帶大家去餐廳早餐,我去院長那里幫他把今天上課要用的材料準備一下,一年級新生就交給你了。”

     與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門口分了手,我趕去地窖,今天因為陪小龍,所以比平時晚到了十分鐘,教授別以為我不來了。

     先到地窖跟教授打過了招呼,索要了早安吻,然後我要了今年各個年級的新課表和教授的課程安排,趕快跑到隔壁的魔藥教室,我得趕在三十分鐘之內,把今天教授上課要用的材料準備好。好在今天是周四,教授只有四節課要上,要準備的材料不是太多。

     ☆★☆★☆

     午餐時間,赫敏過來找我,約我下午下課後在圖書館見面,她有事情找我,我答應了。

     下午下課後,我、德拉科、赫敏、哈利,我們四個人坐在圖書館最僻靜的一個角落,我揮動魔杖施了個靜音咒,然後對赫敏說,“赫敏,什麼事這麼急?”

     “秋,一年級期末我們在火車上說的話你還記得吧?”赫敏急切地問,哈利和德拉科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倆,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然記得,你指哪句話?”我心里有些了然。

     “你當時說,斯內普教授在六年級時差點被一個狼人咬死,那個狼人是一個格蘭芬多學生、哈利爸爸的好朋友。”赫敏問,德拉科好象意識到了什麼,眼楮緊緊盯著我,只有哈利還不明所以。

     “沒錯,我是這樣說過,這是事實。”我點了點頭。

     “那個狼人是不是叫萊姆斯-盧平,新來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赫敏追問,我想她只是不敢置信,所以要從我這里證實一下。

     “什麼?”小龍驚叫一聲,向我看來,“秋,這不是真的!狼人?危險的魔法生物,變身時嗜血、瘋狂、沒有理智,他會咬死我們的!”

     “盧平教授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那他跟我一個車廂時怎麼什麼都不說?那麼溫和的人怎麼可能是狼人?這怎麼可能!鄧布利多不可能請個狼人來當教授,赫敏你一定是搞錯了。”哈利不相信。

     “哈利,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認你,這你要問盧平教授。”我先回答哈利的疑問。我是真的不明白盧平為什麼不告訴哈利他與老波特的朋友關系,沒法給出解答。

     “赫敏,你真聰明,”我沒有正面回答赫敏的問題,只是贊賞地對赫敏微微一笑,這等于承認的赫敏的猜測。

     “鄧布利多校長怎麼能這樣!我從書上讀到過關于狼人的資料,狼人在變身後,戰斗力特別強,一個成年巫師都打不過它們。還有,一旦被狼有咬了,被咬的人就會變成狼人,根本沒法阻止。天哪,學校里有一個狼人!這可怎麼辦?”赫敏焦急地問,顯然想到了學校里有個狼人的危險。

     “盧平教授真的是狼人?”德拉科和哈利同時問,哈利是仍然不願意相信,而德拉科是要從我嘴里確認一下。

     “千真萬確,毫無疑問,”我肯定了赫敏的猜測,“斯內普教授會為他熬制狼毒藥劑,如果他能按時喝藥,那麼變身時就沒有危險,不過那幾天會耽誤上課是肯定的了。”

     “可是那不代表沒有意外發生。鄧布利多竟然讓我們和狼人待在一個城堡里,我要寫信告訴爸爸,讓爸爸把狼人趕出學校去,反正我不想和狼人待在同一幢房子里。”德科科憤怒的說。

     “沒用的,德拉科,鄧布利多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看不出來麼?他要干的事誰能阻止得了。算了,希望盧平教授能夠按時喝藥,斯內普教授的魔藥水平是絕對有保證的。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我安慰大家,其實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

     “對了,秋,‘常青藤’要組織活動嗎?今年又新進來十幾個和我們一樣的新生,對魔法世界一點都不了解,我們幫助他們一下吧!”赫敏熱心地提議。我早就發現赫敏對常青藤的活動很熱心,如果她不是個格蘭芬多,我離校後把常青藤交給赫敏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樣吧,你和德科科商量一下,以我的名義擬個通知貼在大廳里,周六上午十點鐘,召集所有‘常青藤’干部在活動室開會,我們一起討論一下今年都要開展什麼樣的活動,怎麼樣?”我咨詢他倆的意見。

     “好的,沒問題,”兩人一起回答。

     “那就這樣。哈利,這學期攝魂怪守在學校外面,你千萬小心些,要知道,你的隱身衣對攝魂怪無效,攝魂怪不是靠眼楮看東西的,他們靠的是對人的正面情緒的感應。”我轉頭不放心地囑咐哈利,希望他別想辦法往霍格莫德溜,布萊克肯定不會傷害他,攝魂怪可不一定。哈利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再加上與羅恩搭檔,想不闖禍都不行。不知道雙胞胎有沒有發現通往霍格莫德的秘道?

     “我的霍格莫德表弗農姨父沒給簽字,”哈利委屈地說,“我還一次沒去過那里呢?听說那是全英國唯一一個全部是巫師的村子。”

     “相信我,並沒有那麼好玩。你想要什麼,讓德拉科買給你就是了。我想鄧布利多校長或者麥格教授應該告訴你了,那個逃犯布萊克有可能對你不利,所以你還是盡量待在城堡里吧!”我勸說道。

     “麥格教授只是告訴我布萊克有可能對我不利,但沒有說原因。你知道布萊克為什麼要對我不利嗎?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哈利抱怨。

     “鄧布利多肯定知道,不過他會不會告訴你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算了,哈利,別管那些了,總之,你待在城堡里就是安全的。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明年我想辦法說服你姨父給你簽字。”我想了想,大狗的事情輪不到我來說,我一個斯萊特林管太多沒人會感謝,也許以後鄧布利多會告訴哈利,或者是盧平?我沒有什麼把握地想著。

     不過盧平既然是哈利父親的好朋友,他為什麼不表明身份呢?真是很奇怪的表現。算了,與我有什麼關系呢,只要不危害到教授,我才不關心呢。

w054e42 2014-11-8 17:03

第八卷 新教授的課堂事故
   開學的第一周平平安安過去了,但第二周出事了。

     開學第二周的周一下午,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三年級合堂 的保護神奇生物課,這是海格上任以來的第一次課,如原著一樣,海格弄來了幾頭鷹頭馬身有翼獸,大概是第一次當教授,一心要給學生留下一個好印象吧。

     我曾經專門查過這種外形奇特的生物的相關資料。鷹頭馬身有翼獸有巨鷹的腦袋、尖喙、翅膀和鋒利的前爪,後半身包括腿和尾巴都像是馬。鷹頭馬身有翼獸只所以被稱之為獸,是因為它雖然長著馬身,卻是一種非常凶猛的食肉動物,它能夠像鷹一樣翱翔在天空,看到獵物時飛撲而下,用它的利爪將獵物斃于爪下,或者用它尖利的喙將獵物撕裂。鷹頭馬身有翼獸具有較強的抗魔法攻擊能力,普通的魔咒對它作用不大,一頭成年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全力一擊,可以抓斃一頭猛獸或者一個普通的成年巫師,它的利爪完全伸出時長達12-15厘米,它的利喙可啄裂堅硬的岩石。

     另外,這種動物對人的情緒非常敏感且容易暴怒,如果你對它尊重、喜愛,它會表現得很溫和、很友好,但如果他感到你輕視它、不尊重它,或者對它感到恐懼,都會令它不快,很可能會在憤怒之下發起攻擊。可是,面對它的利爪尖喙,會害怕也是正常的吧?所以魔法部神奇生物管理處把鷹頭馬身有翼獸列為五級危險生物——次于龍、毒囊豹、狼人和八眼蜘蛛。

     在小蛇們上課前,我特意囑咐了德拉科,在海格的課上,不論看到什麼生物,一定要盡力約束好所有的斯萊特林,盡力避開危險,如果遇到不能對付的危險,趕快逃跑,千萬不能主動招惹危險生物。德拉科認真的答應我了,所以小蛇們應該不會主動惹事,德拉科也不會在海格的課上受傷……

     但是,這節課仍然出了事,並且是大事,令全校轟動的大事。因為這堂課有兩名學生重傷,其中一名生命垂危。

     下午下課後,我听德拉科告訴了我出事的經過,小龍臉上驚懼的表情在兩個小時後仍然沒有消退,可見當時嚇得不輕。

     小龍說,一見到鷹頭馬身有翼獸,大家都很害怕,後來哈利出于跟海格的友誼,站出來示範,爬上鷹頭馬身有翼獸在天上飛了一圈。看到哈利成功了,大家受到鼓舞,紛紛鼓足勇氣各自選了一頭上去嘗試一下。可是“那個膽小愚蠢的坩堝殺手隆巴頓(德拉科原話)”太害怕了,面對鷹頭馬身有翼獸時恐懼得太厲害,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大概認為受到了冒犯,一揮爪子就把隆巴頓給拍了出去,飛出去的隆巴頓狠狠撞在了旁邊的克拉布身上,把胖胖的克拉布砸得猛撞在了另一頭鷹頭馬身有翼獸前腿上,這頭暴怒的鷹頭馬身有翼獸一爪子差點把克拉布撕裂,隆巴頓和克拉布當場就昏迷過去,等到大家一起急忙把他們送進醫療翼時,克拉布已經失血過多生命垂危了。

     經過龐弗雷夫人初步搶救之後,克拉布已被送往聖芒戈繼續治療。隆巴頓傷勢較輕,留校治療即可。

     據悉,鄧布利多校長、斯內普教授已陪同受傷學生前往聖芒戈。

     我趕忙到地窖去了一趟,教授的確不在,晚餐時也沒有見到鄧布利多和教授,看來是真的不在學校。

     晚上見到一臉疲憊的教授,得知克拉布已無生命危險,但因為傷及內髒,需要住院半月左右。克拉布家族已向學校提出強烈抗議。雲雲。

     第二天一早的《預言家日報》在頭版頭條刊登了這次教學事故。醒目的大標題為《課堂喋血——我們的孩子面臨了什麼?!》,標題下配著傷人的兩頭鷹頭馬身有翼獸的照片,還有隆巴頓和克拉布鮮血淋灕的近照,看上去觸目驚心。

     第二版的大幅標題是《鄧布利多聘任教授的標準是什麼?》文中詳細羅列了魯伯-海格的履歷,並將今年另外兩名申請此職位的求職者的履歷對照刊登在一起。另兩人與海格相比,優勢一目了然。作者最後質疑“為什麼鄧布利多不聘任有多年神奇生物相關工作經驗的、在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和終極巫師等級考試中保護神奇生物課成績均為‘O’的霍格沃茨優秀畢業生,而選擇一個三年級就被開除的、終生不得使用魔杖的、沒有任教資格的格蘭芬多?”

     第三版刊登了學校董事會部分董事的聲明,聲稱學校的教授聘任由校長先生全權負責,學校董事會對此並沒有發言權。呼吁學校全體董事應該團結起來,在有關學生安全的大事上對學校起監督作用,“一切為了魔法界的希望——我們的孩子們。”雲雲。

     我滿意地看著《預言家日報》上的報導,對麗塔-斯基塔的工作表示滿意,盧修斯的手腳也挺快,馬上心領神會地抓住了這次打擊鄧布利多的機會。

     隨後幾天的《預言家日報》上,充斥著這次的教學事故的後續報道、家長對學生安全的擔憂,兩年前魔法石事件的學校安全問題也被重新翻了出來討論,公眾對于鄧布利多輕視學校安全、不重視小巫師生命的做法表示了極大的不滿。福吉和魔法部抓住機會從中推波助瀾,借此事件轉移公眾對于布萊克越獄事件的不滿。

     最後,事情的發展已經脫出了我們的控制。

     在魔法部的窮追猛打下,海格違法使用魔杖的事情被查了出來,終生禁止使用魔杖的海格有很多次違法使用魔杖的記錄,其中最為惡劣的一次,就是哈利入學那一年,海格去接哈利的時候給哈利的表哥變出了一條豬尾巴,這是違反魔法部《麻瓜保護法》的,海格因“故意傷害麻瓜”和“非法使用魔杖”兩項罪名被魔法部逮捕。這也算是不幸被卷入福吉和鄧布利多的政治角力中而招來的無妄之災吧。對此我也很意外。

     由海格的課堂事故引起的一系列麻煩令鄧布利多焦頭爛額。最近一周,在連著兩天遭到家長們的吼叫信轟炸之後,每頓必到大廳用餐的鄧布利多已經有好幾天沒在餐桌上露面了。

     最後,在魔法部、校董事會、社會公眾的多重壓力下,鄧布利多宣布,新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由赫奇帕奇七三屆畢業的劉易斯教授擔任,斯普勞特教授為推薦人。

     三個月之後,在鄧布利多的努力下,海格被從阿茲卡班釋放,仍然干他的狩獵場看守和鑰匙保管員。那兩頭傷人的鷹頭馬身有翼獸被終身監禁于霍格沃茨禁林,由海格負責執行,魔法部法律執行司會定期檢查。

     當然,這是後話了。


第八卷 博格特&斯萊特林的憤怒
    九月二十一日,也就是開學第四周的周二下午,黑魔法防御術課,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三年級合堂,教授內容為博格特,一種能看透人內心、變成人最害怕的東西的變形生物。

     就是在那節課上,盧平誘使納威-隆巴頓把博格特變成了穿著可笑老女人服裝的教授模樣,引得格蘭芬多們哄堂大笑。

     格蘭芬多們把斯萊特林院長、魔藥教授遭到羞辱一事當作一件值得慶祝的事興高采烈地大聲談論,還不到晚餐時間,霍格沃茨最可怕的教授、陰沉沉的老蝙蝠穿著滑稽的老女人服飾的傳聞已經全校皆知。

     德拉科回到斯萊特林休息室,很憤怒地向剛下課回來的我和其它斯萊特林們描述了課堂上盧平是如何誘導隆巴頓的,三年級的其它小蛇們很氣憤地圍在一邊七嘴八舌地補充著細節。

     “就這樣?”聽完之後,我冷冷地環視圍在身邊的小蛇,強行壓抑著內心幾欲噴涌而出的怒火。

     “是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們應該怎麼辦?”德拉科問我。

     “你們就看著這一切發生,什麼也沒有做?嗯?!”我失望地看著眼前稚嫩的小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挾帶著渾厚內力的一掌把身邊的書桌拍成粉碎,驚得整個休息室的小蛇目瞪口呆,不明白我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萊姆斯-盧平侮辱了我們的院長,侮辱了我們整個斯萊特林,連一聲也不敢吭?啊?!德拉科-馬爾福,我很失望,還有你們,我真的很失望!你們忘了院長平時是怎麼維護我們的嗎?在院長遭到侮辱時,你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維護自己的院長?!怪不得別人看不起斯萊特林,原來都是一群膽小怯懦的縮頭烏龜!”

     我突然暴發的怒火令小蛇們驚得說不出話來。德拉科勉強解釋道,“秋,我們抗議了,可是沒起作用。要不這樣,我一會兒就給父親寫信,我們把盧平是狼人的消息公布出去,把他趕出學校?”

     “狼人?他是個狼人?”周圍的斯萊特林們一陣驚呼。

     “天哪,我要給父母寫信把狼人趕出學校。”好多貴族家出來的孩子這樣說。

     我平靜了一下心神,對小蛇們說,“萊姆斯•盧平是狼人的事不能由我們斯萊特林說出去,請大家注意保密,我們不能為院長惹這個麻煩。當然啦,如果別的學院有人發現了,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德拉科,你跟我一起去找找弗林特,我建議七個年級首席開個會,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麼應對此事,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不了了之,我們斯萊特林不能這樣任人侮辱。”

     隨後的緊急會議上,大家一致同意了我的提議,強烈要求盧平在明天上午上課之前,在全體師生面前向斯內普教授公開道歉,如果他拒絕,斯萊特林一至七年級全體學生將自明日起罷上黑魔法防御術課,直到萊姆斯-盧平道歉為止。如果他的道歉是真誠的,我們可以考慮不再追究此事,我們不接受不真誠的道歉。如果盧平一天不道歉,我們一天不復課。至于所有學生的黑魔法防御課,由我去向院長請求,請院長給大家每周作一到兩次課外輔導,我將配合院長,負責低年級的黑魔法防御課教學。

     決定之後,各個年級首席分別回去征求同學們的意見,詢問他們是否同意在抗議書上簽名,另外派一部分同學分頭把還未回公共休息室的同學找回來。

     在晚餐前,全體斯萊特林都已集中在公共休息室。我們的決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支持。我馬上執筆寫了一封言簡意賅的抗議信,信中詳細敘述了盧平課上的惡意行為,嚴正抗議盧平對斯內普教授的侮辱和對我們斯萊特林尊嚴的踐踏,表達了全體斯萊特林罷課的決心,強烈要求盧平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公開、真誠地向斯內普教授道歉,直到斯內普教授和全體斯萊特林接受了他的歉意。

     信後簽上了學院全部六十二名斯萊特林的名字。然後由弗林特、我、德拉科三人馬上前往麥格教授辦公室向副校長遞交抗議書,並請她轉交校長鄧布利多教授。

     我和弗林特、德拉科三人一起敲開了格蘭芬多院長的辦公室,向麥格教授禮貌地問好,“麥格教授,下午好!我是斯萊特林的秋-張,這是馬庫斯-弗林特,德拉科-馬爾福。”

     “原來是秋張小姐,你們好,請問有什麼事麼?我想你們應該去找斯內普教授吧?他才是斯萊特林的院長。”因為變形課上的出色表現,麥格教授對我一直印象很好,但此時看到我們三人明顯感到很驚訝。

     “麥格教授,相信您已經知道今天下午三年級的黑魔法防御術課堂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我觀察了一下麥格的表情,看到了一絲笑意,確信了她知道此事,並且她的態度是我最反感的那種。

     “是的,我听說了,盧平教授跟斯內普教授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萊姆斯這麼大了還開這種小孩子的玩笑,真是不成熟,”麥格帶著笑意搖了搖頭,似乎覺得這件事很有趣。但在我們三人冷冷的目光注視下很快收斂了笑容。

     “也許在您看來,這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但在我們斯萊特林看來,這是對我們院長、對我們整個斯萊特林的惡意侮辱,是對斯內普教授和整個斯萊特林尊嚴的踐踏,我們不能容忍這樣的公開羞辱。這是有我們全體斯萊特林簽名的抗議書,煩請麥格教授您轉交校長先生。謝謝!”我對麥格教授一鞠躬,鄭重地將抗議書雙手遞了過去。

     “什麼?抗議書?”麥格顯然很吃驚,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羊皮紙,迅速瀏覽了一下,“什麼,要求盧平教授道歉?否則就要罷課?學生怎麼可以不上課呢?!這怎麼可以?!”麥格有點不知所措。

     “為什麼不行?難道我們尊敬的院長受到了惡意侮辱,作為學生不能起來維護自己敬愛的師長麼?難道我們斯萊特林的尊嚴遭到踐踏我們不能奮起反抗麼?麥格教授,我相信如果您受到侮辱,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一樣也會站起來維護您的尊嚴的。”我冷靜地說道。

     “可是,萊姆斯,哦,我是說盧平教授他應該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喜歡開玩笑,”麥格為盧平辯解。叫得多親切呀,看來麥格很喜歡這個學生呢,我在心里撇了撇嘴。

     “麥格教授,有沒有惡意應該由被傷害的一方判定而不是由外人判定才對,如果全體斯萊特林都認為盧平教授的行為極大的傷害了院長和我們的尊嚴,我們自然要采取行動討回公道。這不是很正常麼?”

     “那麼,斯內普教授知道嗎?”麥格冷靜下來。

     “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也是剛剛得知此事後立即做出的決定,還沒有來得及向院長匯報。再說,我不認為這件事需要向院長匯報,這是我們全體斯萊特林學生的自發行為,我們七個年級首席是發起人,我們的意見得到了全體學生的擁護。另外,我們來是請您以副校長的身份轉交這份抗議書的,如果明天上午上課之前我們的要求得不到回復,罷課行動將從明天的黑魔法防御術課開始,請您將我們的抗議書盡快轉交鄧布利多校長,學校和盧平教授將有十五個小時的時間考慮。我們盼望學校的公正處理。謝謝你,麥格教授,我們就不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再見。”

     沒興趣再與麥格教授周旋下去,看她的態度我就明白,她表面上表現的再公正,骨子里仍然是一個格蘭芬多,下意識中仍然是偏袒格蘭芬多的。如果作為格蘭芬多院長的她真的絕對公正無私,當年的四人組怎麼敢那麼肆無忌憚!違規的格蘭芬多們在麥格教授手上頂多被扣扣分、勞動服務幾次,並沒有受到過真正令人印象深刻的懲罰。

     我們三人禮貌而又冷淡地向她告別,然後直接到大廳用餐。

     大廳里像往常一樣噪吵,大部分學生是在議論博格特事件,格蘭芬多們嘻嘻哈哈,興高采烈,別的學院也在小聲談論,只有斯萊特林長桌一片寂靜。向大家小聲通報了一下抗議書已經上交,全體斯萊特林開始在一片沉默中用餐,我們桌上令人不安的沉默漸漸引起了全校師生的注意,大廳里的氣氛突然變得古怪起來,所有的學生、老師都頻頻向我們看來。

     我注意到教授席上沒有鄧布利多、麥格的身影,教授也沒有出席。我想鄧布利多應該還在忙于海格的麻煩,麥格教授可能正急于與他聯系,向他通報學校的突發事件。至于教授,大概象往常一樣在地窖用餐了,這件事情他大概還不知道吧。

     萊姆斯-盧平正坐在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座位上,悠然自得地享用豐盛的晚餐,偶爾笑容可掬地與周圍的老師低聲交談幾句,一派怡然自得的樣子,看來心情很好嘛。

     我眯起眼來,冷冷看著這個沒過河就急著拆橋的狼人,在心里微微冷笑,“別以為有鄧布利多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我是從麻瓜世界來的,從來沒有血統偏見,任何巫師甚至啞炮在我眼里都是平等的,但魔法界的原住民可不這樣想,狼人在巫師們眼里是危險的、骯髒的、低人一等的,這一點你心里應該清楚。你是狼人這不是你的錯,但你有這麼大的一個把柄,竟然還敢這麼囂張,那就別怪我拿你的把柄做文章。罷課、道歉,這只是我行動的第一步,我要不讓你永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難出心中這口惡氣。”

     前後兩輩子加起來四十多年,我還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我這個人雖然表面上溫柔平和,謙遜有禮,但內心深處卻絕對是一個極其護短、小氣的人,誰要觸到我的逆鱗,別怪我下手狠辣。

     在我心里,教授就是一個絕對不容別人傷害的龍之逆鱗,誰要試圖傷害教授,哪怕他是梅林,我都絕對要他好看!

     等著瞧吧,萊姆斯-盧平,這是你自找的!
回覆
avatar
jj840209  樓主| 發表於 2013-8-29 15:36 | 只看該作者
串個門加好友打招呼發消息
-A+A 173樓
第八卷 罷課開始
    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後,全體斯萊特林目不斜視、一聲不響地集體退出了餐廳,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中沉默地走向了地窖。

     回到公共休息室,我跟大家通報了一下情況,“剛才我們已經把抗議書交到麥格教授手中了,不過以我的估計,明天上課前,盧平沒有任何的可能當眾道歉,所以,我們要做好罷課的準備。從明天起,有黑魔法防御術課的年級請在公共休息室或圖書館自行學習,至于黑魔防課的補習事宜,我會馬上去院長辦公室請示,具體怎麼安排請院長決定,絕對不會影響大家的課程進度,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要知道,我們的院長大人不僅是一位魔藥大師,他還是一個厲害的黑魔法大師。另外,強調一點,從明天起,各個年級的斯萊特林最好集體行動,如果校長或者副校長找大家談話,請推到各年級首席那里,由我們應付。”

     “還有”,我對德拉科說,“能不能請你父親幫忙調查一下萊姆斯-盧平此人從1982以來的工作經歷?看他窮困潦倒的樣子,我相信他一定很少找到長期穩定的工作,查清盧平每次被辭退的原因是否因為店主知道他是狼人或者因為他隱瞞自己是狼人,查清他工作過的店鋪都有哪些?這些店鋪的主人及其員工有沒有子女親屬在霍格沃茨上學?另外,請調查魔法部危險生物管理處,看看里面有登記記錄的狼人名單里有沒有萊姆斯-盧平的名字?還有,危險生物管理處工作人員中有沒有子女親戚在霍格沃茨上學?”

     “好的,沒問題,我馬上寫信給我父親,”德拉科點頭。

     “最後,”我轉身面向全體小蛇,“明天把我們罷課的原因向其它學院交好的朋友廣泛宣傳,盡量擴大聲勢,爭取同情,並最好由其它學院把這件事的影響擴散到社會上去。注意,一定要強調萊姆斯盧平毫無道理惡意侮辱斯萊特林的院長。”

     “這很容易。”小蛇們紛紛點頭。

     我問身後其它幾個年級的首席,“你們覺得我的安排如何?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只有一點,如果院長同意輔導我們的黑魔防課的話當然好,可是我們沒有合適的場地,公共休息室大家還要用來學習寫作業,不適合用來做黑魔防的教學。我覺得鄧布利多肯定不會同意為我們提供場地的。”弗林特提出,其它幾個首席也點頭同意。

     我考慮了一下,這的確是個問題,公共休息室和院長辦公室都不是合適的地點,因為如果實踐起咒語來是需要空曠的空間的,這些地方雖然不小,但絕對談不上空曠。嗯,如果可以做到保密的話,那個地方倒是足夠大,也足夠隱密的了。不過我還要和教授商量一下才能決定。

     “這樣吧,我去詢問一下院長,院長一定有辦法的,這個不必擔心。那就這吧,我現在就去院長辦公室。”向大家點頭示意,我徑直去找教授。

     ☆★☆★☆

     到了地窖,教授卻不在。

     海爾波听到我進來,嘶嘶地爬過來抱怨,【秋,你來了,我餓了,西弗勒斯不給我吃飯就出去了。】

     【海爾波,別著急,西弗回來馬上給你叫吃的。西弗是不是也沒吃晚餐?他出去有什麼事你知道嗎?】我好笑地撫摸著海爾波的小小的身子安撫他。沒辦法,我只是個學生,沒有權力讓家養小精靈送飯。

     【西弗勒斯沒吃晚餐,剛才一個老女人把西弗勒斯叫走了,我認識那個女人,學生們叫她麥格教授。】海爾波纏在我手上搖晃著身體。

     倒是沒等太久,教授就推門進來了,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壞的樣子。

     “西弗,你回來啦,”我跑過去摟住教授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蹭了蹭,“我和海爾波聊天呢,它說你被麥格教授叫走了,是不是為了我們罷課的事?”

     “秋,”教授深深地凝視著我的眼楮,“你一向謹慎,這次行事有點魯莽了,罷課是霍格沃茨從未有過的事,麥格告訴我她已經通知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會盡快趕回來。在此之前,她希望我說服你們取消罷課。”

     “罷課不是很正常的行為嗎?在盧平侮辱了我們斯萊特林的院長之後?西弗,你難道以為我肯善罷干休麼?我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你,梅林也不行!取消罷課,讓她想都不要想!”我摟住教授的腰,直視教授黑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眸子,斬釘截鐵地說。

     “秋,我知道你是想維護我,不過如果真的罷課,你肯定要面對鄧布利多,鄧布利多,那是一個黑魔王都害怕的人。”我能感覺得到,教授對于我的維護是喜悅的,但他對鄧布利多有極深的忌憚,他擔心我面對鄧布利多會吃虧。

     “放心吧,這次是盧平挑釁在先,我們不是無理取鬧,要求他道歉合情合理。何況,盧平還有把柄在我們手中,在鄧布利多正為海格的事被魔法部抓住不放的時候,他應該不敢太強硬才對。如果他過于偏袒盧平,我會讓他更加焦頭爛額。如果鄧布利多問起來,你就告訴他事先不知情就是了,他要敢為難你,可別怪我讓他下不了台,讓一個狼人到學校當教授,我相信家長們知道了一定想找鄧布利多好好交流交流,魔法部正愁抓不著把柄呢。”我冷笑一聲。

     “秋,注意分寸,”教授了解我外柔內剛的性格,知道攔不住我。

     “嗯,放心好了。我們不說那個忘恩負義的狼人了,西弗你先吃晚餐吧,海爾波也餓了,給它也要一份,我給你們削水果。”我轉了話題,笑嘻嘻地拉教授到沙發上坐下,趁著晚餐還沒來,我先在教授懷里坐一會兒。

     晚餐後,我向教授提起了補課的事情,教授沒有什麼異議,我知道教授還是很樂意教黑魔法防御術的。關于補課地點的問題,我提了兩個地點︰斯萊特林的密室和有求必應屋。因為有求必應屋離地窖太遠而離校長室太近,最後教授選擇了斯萊特林密室。地窖畢竟是斯萊特林的地盤,是鄧布利多控制最薄弱的地方,如果我們再做好保密措施,讓小蛇們在具有魔法契約效果的同意書上簽字,泄密的可能性不大。在面對鄧布利多和格蘭芬多時,小蛇們還是非常團結的。

     最後,教授考慮了一下時間安排,暫定于這個周五晚上給斯萊特林們統一補課,由我協助他輔導低年級生。以後是否需要補課根據事態發展情況再定。

     ☆★☆★☆

     第二天上午上課前,沒有等來盧平的道歉,只有麥格教授把斯萊特林的男女級長叫去勸說了一番,看來校長是打算無視我們的要求,與我的預料差不多。既然如此,我們決定罷課正式開始。

     一年級上午有一次黑魔法防御術課,下午是我們四年級的課,這兩次的課我和各年級首席安排罷課的學生在公共休息室或者到圖書館寫其它科目的作業。

     中午到大廳吃午餐時,全校師生已經得知了斯萊特林的罷課以及罷課的原因。許多人紛紛跑過來打听此事,很多是表示理解和支持的,大家都認為盧平做的不對。在其它學院的學生中,麻瓜學生表示支持的比例更多,因為相對于巫師界來說,生活在民主社會的他們更容易理解罷課、罷工、非暴等抗議活動。

     另外一些平時關系比較友好的同學好心勸我們謹慎考慮,畢竟我們還要在這個學校待好幾年,得罪了一年一換的黑魔防教授不可怕,但得罪了校長日子會很難過。

     赫奇帕奇的一位朋友小聲告訴我,他听說今天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術課上,因為全體斯萊特林缺席,盧平按照曠課每個斯萊特林扣了五分,格蘭芬多們高興壞了。這個其實不用他說我就已經知道了,大廳里斯萊特林的綠寶石少了一大截我們都看到了,親耳听到這個消息也不過是讓我微微冷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區區五十分,教授一節魔藥課就能從格蘭芬多身上扣回來。

     因為博格特事件,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本來就不融洽的關系更趨緊張,口頭摩擦不斷,不過還沒有出現動手的情況。赫敏和哈利猶猶豫豫地過來了一下,大概想勸勸我,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赫敏的表情很復雜,我想她應該知道盧平的行為是不對的。但我知道大部分格蘭芬多對教授被侮辱一事是歡迎的,起碼哈利是高興的,我看得出來。

     教授席上,西弗一般不出席,盧平沒有在座,也沒有見到鄧布利多,只有麥格一臉焦急地看著下面暗潮涌動,毫無辦法。麥格教授是個負責任的教授,比較公正,處理雜務的能力也很好,但是魄力和應變能力不夠。

     本以為鄧布利多會急于解決此事,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直到晚餐,也沒有任何動靜。這個老狐狸打的什麼算盤?難道想拖到讓我們知難而退?

     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術課上,盧平又用同樣的理由狠狠地扣了斯萊特林五十分。

     我想我有一點明白鄧布利多的策略了。以為斯萊特林在乎分數?在乎學院杯?我諷刺地一笑,在尊嚴面前,區區虛名算得什麼?斯萊特林拿不到學院杯,格蘭芬多同樣別想得到,最多便宜拉文克勞或者赫奇帕奇,沒什麼大不了的。

     晚餐時,盧平悠然的出現在大廳中,快活地向表情復雜的教授們打著招呼,對下面的學生露出溫和的微笑,看上去是那麼平和可親,當然,如果忽略他看向斯萊特林銳利的目光的話。

     在與盧平視線相接時,我沖盧平燦爛的一笑,看到他臉色微微一僵,我心情大好地招呼小蛇們專心用餐,不用理會他的挑釁示威。此時不必跟這個自以為有鄧布利多撐腰有恃無恐的狼人計較,他越囂張,將來會越倒霉。

     萊姆斯-盧平,你是個狼人,而巫師們害怕、厭惡、歧視狼人,這就足夠了,我都不用親自出手對付你,就能讓你無立足之地。

第八卷 罷課進行中(一)
    晚餐後我照例去了地窖。從教授那里得知,教授得到的官方版消息是,因為海格的案子到了緊要關頭,鄧布利多正在多方努力,防止海格被判得太重,一時脫不開身,所以暫時無法返回學校處理此事。

     但是,鄧布利多指示麥格盡力平息此事,並親自通過壁爐和教授聯系,給教授施加壓力,不容拒絕地要求教授約束自己的學院,馬上復課。

     所以今天麥格找了教授和其它院長商量這件事,要求教授利用院長身份將此事壓制下來,但被教授冷冷地拒絕了,“我認為,受到這樣的侮辱,我完全可以要求和他進行生死決斗,現在只要一個公開道歉並不過分。”教授如此強硬地告訴麥格。

     綜合分析罷課一天來學校的態度和從教授話中傳遞的信息,我判斷,鄧布利多錯誤估計了形勢,他太自信了,認為仍然牢牢控制著教授,可以通過壓制教授達到控制斯萊特林的目的,殊不知形勢早已悄然改變。這兩年鄧布利多的群眾基礎已有所動搖,已經很少有人認同鄧布利多的麻瓜弱小論;有關魔法石、學校安全的負面新聞對他的聲望也有損害;魔法部又一直虎視眈眈,千方百計想把手伸進學校;斯萊特林在學校里也不再像原來那麼孤立,起碼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與斯萊特林關系就很不錯,格蘭芬多也不再是鐵板一塊,霍格沃茨已經不是鄧布利多一手遮天的時候了,還想強行壓制教授和整個斯萊特林?做夢去吧!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耐心等待就是。我才不急呢,我巴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西弗,以後不管是麥格還是鄧布利多給你施加壓力,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這個世界誰怕誰呢?!現在有把柄怕事情鬧大的可不是我們,如果他一直這麼強硬下去,我不介意借著聘任狼人的事再捅鄧布利多一刀。霍格沃茨是四個學院的霍格沃茨,不是鄧布利多和格蘭芬多的霍格沃茨,他想一手遮天,沒門兒!”我笑眯眯地在教授懷里窩著,“不過,西弗,今天我們可是一下子損失了一百分喲,今年的學院杯我們可能拿不到手了,你不怪我吧?”

     “你以為我現在還在意那個學院杯麼?從鄧布利多為魔法石給波特胡亂加分,我就徹底明白過來了,學院杯不過是鄧布利多手里的一顆棋子而已,可以隨心所欲撥弄著玩。”教授好笑地揉亂了我的頭發,“不過不要小看鄧布利多,最偉大的白巫師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強大的黑魔王在他手下慘敗,這些年魔法部想對他出手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鄧布利多都平安無事,福吉斗不過他,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絕對不是靠糖果點心和裝瘋賣傻打敗黑魔王、抗衡魔法部的。我們要加倍小心了,我對鄧布利多還有用,我就是主動想離開學校他都不可能同意,但你就不同了,如果他認為你有威脅,一定會牢牢盯住你、防備你,你自己要小心,別被鄧布利多抓住把柄趕出學校。”

     “我當然不會小看鄧布利多了,不過我對鄧布利多還是有優勢的,那就是︰

     一、我了解他多,他了解我少,所以從知己知彼來說,我知他,他不知我;

     二、我在暗,他在明,中國有句俗語,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用不著跟鄧布利多正面抗衡;

     三、我弱小,他強大,我因為弱小,容易被低估,他因為名聲太大,所以是眾矢之的;

     四、他有一大堆敵人,我沒有。想讓鄧布利多栽跟頭的人多的是呢,我可沒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抓。

     不過我還是會加倍小心的,我也會約束大家不做任何違反校規的事。放心吧,西弗,我保證!”我一本正經地舉手保證,眼里卻露出調皮的微笑,“我要做到了,西弗給點獎勵吧!”我大膽地要求。

     教授狠狠瞪了我一眼,對我的賴皮無可奈何。

     ☆★☆★☆

     既然沒有人找我們談罷課的事,我們幾個年級首席開會商量了一下,決定當作沒這回事一樣正常上別的課程。如果學校一直不給回音,九月二十六號周日我們就采取進一步行動。

     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只要順水推舟就行,根本不用大的動作,甚至不需要斯萊特林的任何一個學生或者家長出面,只需要讓《預言家日報》記者偶然從其它學院的學生家長那里知悉罷課的事就萬事大吉了。

     霍格沃茨學生罷課是前所未有之事,記者了解到這個情況一定會興奮不已,追根究底,只要“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斯萊特林學院學生集體罷課,抗議自己的導師被侮辱”這條新聞刊登出來,被神秘人詛咒過的職位——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術課教授一職,今年的新教授萊姆斯-盧平的名字必然會被提到,後面的事情自然有眾多關心學生安全的家長去做。

     嘿嘿,我就不信魔法界沒有人知道盧平是狼人!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斯萊特林罷課只是個導火索,後續發展完全與我們無關,鄧布利多要怪只能怪盧平不該無事生非。

     從周四開始,全體斯萊特林在除黑魔法防御術課以外的所有課堂上,全力以赴開展了瘋狂的搶分大行動,讓其它學院看得瞠目結舌。

     小蛇們不像平時一樣藏著掖著了,一向低調的我也開始在所有課上展露鋒芒,大家齊心協力,努力為學院爭取最多的分數。雖然我們的努力不能補回所有盧平所扣的分數,但起碼保證斯萊特林的沙漏中還保有一定數量的綠寶石,而不是像格蘭芬多一樣變成了代表負分的丟臉的黑寶石。

     這兩天學校除罷課事件外,最引人注目的事就是黑魔防的盧平教授和魔藥學的斯內普教授分別針對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扣分,為枯燥的校園生活平添不少談資。

     盧平教授在三天內扣了斯萊特林二百分,已經是創造記錄的了,斯內普教授扣的分數更在盧平之上。教授創了一堂課的扣分新記錄,在周五上午的連堂魔藥課上,扣了格蘭芬多一百分,其中格蘭芬多聞名全校的坩堝殺手、魔藥白痴、這次博格特事件的另一個責任人——納威-隆巴頓——創造了一堂課被扣七十多分、炸掉三個坩堝、將自己和八名同學送進醫療翼的難以逾越的嶄新記錄,估計在以後的學校歷史上,要打破隆巴頓的記錄難度還是相當高的。


第八卷 罷課進行中(二)
    一轉眼已到周五。

     晚餐過後,全體斯萊特林都等候在公共休息室里,等待教授過來給我們補課,小蛇們對于補課地點充滿了好奇,面對德拉科的追問我一直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是笑而不答,把小龍逗得心癢難搔,很是有趣。

     七點整,教授準時出現。冷冷地告誡之後,教授拿出一張魔法契約,告訴好奇的小蛇們,這次要在其中進行練習的地方屬于“斯萊特林學院內部的秘密,凡是要求進入的,請自願在羊皮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以保證學院的秘密不被泄露出去。如果不願簽名的,請現在馬上退出。”

     小蛇們一听到斯萊特林學院秘密,眼神一個個變得亮晶晶的,沒有一個人舍得退出,紛紛在羊皮紙上簽了字,等到全部完成後,教授在上面施了個咒語,確保它的保密契約效力成立,然後滿意在將它收了起來。

     “秋張小姐,麻煩你打開密室的入口,”教授淡淡看了我一眼,向入口的方向輕輕一抬下巴,示意由我打開密室。

     在听到“密室”這個字眼而越發興奮好奇的小蛇們熾熱的目光下,我上前幾步,走到休息室巨大的壁掛邊上,尋找了一下說蛇語的感覺,對著那個極不起眼的小蛇標記嘶嘶地說道,【打開】。

     面前的牆壁閃動起一片白光,半分鐘之後,牆壁上出現一個一人多高的拱門,一條黑沉沉的微微向下的通道不知通向何方。

     “還傻愣著干什麼,跟我來,”教授冷冷地掃了一眼被公共休息室憑空出現的密室和我的“蛇佬腔”震驚的呆若木雞、說話都不利索的小蛇們,點亮魔杖,率先走進了密道。

     “梅林啊,秋,你是個‘蛇佬腔’!”德拉科驚訝的嘴都合不擾了,看上去傻傻的,很可愛。周圍的純血種小蛇們全都敬畏地看著我,不敢靠近我的身邊。

     “什麼是‘蛇佬腔’?”這是麻種出身的小蛇不恥下問。

     “梅林啊,這里能通向斯萊特林的密室!”這是為能親眼見到傳說中的密室表現震驚的小蛇。

     “斯萊特林竟然真的有密室存在?我一直以為斯萊特林的密室只是個傳說!”這是家族世代都是斯萊特林的純血小蛇。

     “秋,你竟然是斯萊特林的後人!”這是因為听到蛇語給震驚的風中凌亂了的小蛇們,其中甚至包括了小龍。

     狠狠地敲了一下德拉科的腦門,“德拉科,別胡說八道好不好,哈利也是個蛇佬腔,難道他是斯萊特林的後人?我一個中國人怎麼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後裔?你們的腦子全被巨怪踩壞啦?”

     “嘶,疼,”德拉科捂著腦門苦著一張臉,“那你怎麼會蛇語?”

     “你想知道?真的想知道?”看到德拉科和身邊的小蛇猛點頭,我在下一刻潑了他們一頭涼水,“嘿嘿,就不告訴你!快跟上我,別讓院長等我們”,無視小蛇們哀怨的眼神,我抽出自己的魔杖緊跟著教授進入密室,一邊示意德拉科他們跟上,一邊對德拉科等一幫小蛇露出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笑臉。

     舉著魔杖,我們跟著教授沿著黑乎乎的、略有些潮濕的、微微傾斜向下的地道走了大概有五分鐘左右,來到了那個巨大的大廳。當我們一踏下最後一個台階,整個大廳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小蛇們驚嘆地仰望著高大的盤著巨蛇的精美石柱,還有那個古怪丑陋的石像。

     “現在,如果你們的手還管用的話,請揮動你們的魔杖,將這個大廳和周圍的道路清理干淨,我假設你們還記得‘清理一新’這個咒語?快,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不要亂跑。”教授命令小蛇們先把大廳清理出來。

     將大廳和周圍區域大致劃分了一下,我們七個年級首席各帶著自己的同學分別負責一塊,分工協作,六十多個人一起努力,很快整個大廳就煥然一新了。不錯,高年級學生的清潔咒用得相當純熟,教授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教授將七個年級按高年級組和低年級組分成了兩組,其中一至三年級為低年級組,由我負責。四至七年級為高年級組,由教授負責。

     今天晚上教授決定先不教新的咒語,而是檢查一下我們上學以來黑魔法防御課上學過的內容,看看我們的學習進度。

     結果隨著一個年級一個年級的檢查,教授的臉變得越來越黑,最後陰得都快下暴雨了,因為一年級沒學且不管他們,從二年級開始一直到七年級快畢業的學生,黑魔法防御術學得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連快要畢業的七年級能熟練掌握的咒語都少得可憐。

     不過教授也知道不能怪學生,這幾年黑魔防教授一年一換,上學年的洛哈特的黑魔防課可以叫做“吉德羅-洛哈特的傳奇經歷演講會”;上上學年黑魔王攜帶者奇洛的大蒜味燻得令人窒息,講得課更是結巴得誰也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今年我們一節課還沒上,不過即使上了也學不到什麼實戰技巧,因為從開學到現在,盧平只教給學生如何應付魔法生物了,或許他的課不應該叫黑魔法防御術,而可以改叫“認識各種不同的魔法生物並掌握應對技巧”?看高年級的學生的戰斗技巧可知,他們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也強不到哪能兒去。

     霍格沃茨僅有的一門與實戰有關的課程基本上完全荒廢了,真是可惜,可憐的小巫師,如果遇到戰斗,純粹是些炮灰。

     檢查完之後,教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決定低年級組分組練習簡單的攻擊、閃避、防御技巧,二、三年級主要復習學過的一些攻擊力不大的基本咒語,如鎖舌咒、鎖腿咒、乏力咒、遲緩咒等一些小惡咒,兩人一組,互相攻擊和解咒。一年級先從最基本的咒語開始學習,一、二、三年級由我負責監督。而高年級今天只練習基本的攻擊和防御咒語“除你武器”和“盔甲護身”,也是兩兩分組,互相攻擊和防守。

     一時間整個密室里各種施咒聲響成一片,各色咒語的光芒閃動的煞是好看。好在密室足夠大,學生的魔力並不強大,發出咒語的距離很有限,六十幾個學生在這個空曠的大廳兩兩練習仍然顯得很寬敞,大廳足夠大,能夠保證有足夠的距離不傷著別人。我和教授走在學生們中間糾正學生揮動魔杖的不正確姿勢,解除念錯咒的錯誤效果,告訴他們閃避的技巧。總得來說,大部分小蛇們由于家族教育,掌握的咒語還是比麻種學生多很多的,使用起來雖然生疏,效果還算差強人意。

     能夠進行真正的攻防實戰練習,這是上學來從未有過的機會,小蛇們非常興奮,練習得極為認真,一個多小時一晃而過。

     對于今天的練習效果,教授雖然不太滿意,但也知道不能急于求成,所以到九點鐘就放小蛇們休息了。

     真遺憾,本來今天整個晚上西弗都是我的,可惜現在被補課佔去了大半,都是盧平這個壞蛋狼害的。

     我出了密室,跟著教授去了辦公室,整個人舒舒服服窩在教授懷里,還在嘟嘟囔囔地抱怨某狼人給我造成的損失,讓教授忍不住好笑不已。

w054e42 2014-11-8 17:05

第八卷 罷課進行中(三)
    九月二十五日周六(變身前一周)就是盧平需要喝狼毒藥劑的日子。雖然心里不痛快,但為了學校里沒有自保能力的幾百個小動物,狼毒藥劑還是需要制作的。教授雖然討厭沒腦子的小動物,但對于他們的安全還是負責的,他不能容忍一個沒有約束的狼人在城堡里亂跑威脅到學生。

     我花了一下午時間,在教授監督下,認真熬煮了一鍋經過一個禮拜練習的、精心調整過配方的、口感“獨特”的、稍微有那麼一點不良反應的狼毒藥劑。(不知道制作狼毒藥劑到底需要多少時間,這里姑且算一下午吧)

     經過教授檢查,這鍋狼毒藥劑的藥效是絕對可以保證的,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經過我調整的這劑魔藥有了一點點小小的副作用——喝了這劑魔藥後,大約有兩周的時間,這劑魔藥的使用者不論聞到什麼味道、不論吃什麼食物都只能聞出或者嘗出來一個味道——那就是巨怪的臭腳丫子味。

     “反正我這劑魔藥可以非常有效地讓盧平在變身為狼人時保持清醒和理智,至于口味有些不好、喝了藥之後吃飯不香(?),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這是魔藥,口味當然好不到哪里去,這個凡是進過醫療翼的人應該都有體會,我們不能希望魔藥和糖果的口味一樣好。再說了,也有可能是盧平沒這個福分消受這麼高品質的魔藥吧?對于同一種魔藥,巫師與巫師之間還是有很明顯的個體差異的,我說的對吧,西弗?!”

     我一邊把熬煮好的熱氣騰騰的狼毒藥劑裝入高腳杯捧給教授檢查,一邊得意洋洋地夸獎自己對教授改良過的狼毒藥劑的“又一次重大改良。”

     教授好笑地看我驕傲地揚起臉自我表揚,臉上的表情倒像對那個狼人有些微同情的意思,“秋,你可真是個小心眼,我很同情得罪你的人。”教授眼里都是笑意的時候,黑瞳不像平時那樣暗沉,卸下了冷漠的偽裝,展露出深藏心底的溫柔,格外迷人,讓人情不自禁想溺斃在這汪深潭中。

     “西弗,你的眼楮可真迷人,”我著迷地盯著教授的眼楮,不知不覺就把心里話給順口說出聲了,這麼直白的贊美和愛戀讓教授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眼神不知該往哪里看才好。看到教授這樣,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呃,西弗,那我現在就給那個家伙把藥拿過去,好嗎?”我急忙掩飾地端起藥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去吧,秋,”教授假裝收拾坩堝,沒有扭頭看我,臉上的紅暈還沒有下去,耳朵還紅通通的呢。

     “那我去了。”我有點狼狽地竄出了地窖,站在門口平定了一下情緒,覺得臉色已恢復了正常,才端著還冒著熱氣的藥慢悠悠地往三樓上晃。因為現在快到晚餐時間了,我專門選的這條從地窖到三樓的路需要經過大廳門外,所以一路上踫到的人可不少。我非常熱情地跟遇到的同學打著招呼,關系比較好的還站住聊一會兒,在他們好奇地詢問我手里的是什麼藥、給誰送的時候,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這是斯內普教授大度地為身體有毛病的盧平教授專門熬制的藥劑。

     當盧平打開門看到是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來給他送藥時,明顯吃了一驚。

     “盧平教授,您好,我是斯萊特林四年級的秋張,斯內普教授的魔藥學學生,教授讓我給您送藥來。”我禮儀周到的向盧平問好,並舉起手中的藥向盧平示意了一下。

     “哦,謝謝,西弗勒斯太客氣了,我本來正要去地窖拿藥呢。”一開始的驚訝過後,盧平迅速鎮定下來,伸出手就要來接藥。

     “盧平教授,請稱呼我們院長斯內普教授,謝謝。斯內普教授說了,他跟您不熟,沒有這個榮幸被您稱呼教名。”真沒教養,誰允許你稱呼教授的教名啦?我淡淡地提醒盧平,擅自稱呼別人教名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這個不懂禮儀、擅自稱呼別人教名的人,一閃身避開了盧平的手,大大方方從盧平身邊走進黑魔防教授空蕩蕩的辦公室,把高腳杯放在辦公桌上,回身露出一個斯萊特林式的假笑,慢條斯理地對跟在我身後的盧平說道,“鑒于您很清楚的原因,斯內普教授不願意見到您,所以我只好代替老師跑這一趟。其實,依我的本意,我也是不願意見到像您這樣忘恩負義、侮辱對自己提供幫助的人的,您讓我惡-心。不過幫助自己的老師是作為弟子應盡的義務,所以我就勉為其難跑這一趟了。”

     我看著盧平開始變色的臉微微一笑,“盧平教授,我就不打擾了,請您慢用。哦,對了,忘了告訴您,這-種-藥我們做了一大鍋,如果不夠的話,請說一聲。那麼,我就告辭了。”我禮貌地微微躬身,不看盧平有些僵硬的表情,轉身離開了黑魔防辦公室。

     ☆★☆★☆

     周日的早餐,盧平沒有出現的大廳的教工餐桌上,大概藥物的小小副作用已經出現了吧。

     這天早上,貓頭鷹送來的《預言家日報》刊登了我們罷課的消息,是一個不知名的記者寫的。不過這篇新聞不長,又不在頭版上,並沒有引起學生們的重視。我心情愉快地看著這一段短短的報導,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該有的內容一樣也不少,這段不起眼的新聞絕對不會被有心人忽略過去。哼,我很期待下周的後續報導呢。

     上午沒有到地窖去,而是開了整整一個上午的常青藤干部例會,安排好了一整個學年的各種活動,如︰幫助新生適應城堡和功課、普通巫師等級和終極巫師等級考試輔導、畢業生就業推薦、社交禮儀講座、就餐禮儀講座、交誼舞培訓、意外傷害急救處理培訓,當然,還有第三屆冰運會和第二屆雪雕大賽,等等。不過,今年有攝魂怪在校外徘徊,運動會不知道能不能如期舉行。

     午餐時,久未在餐廳出現的鄧布利多終于露面了。仍然是笑呵呵的聖誕老人模樣,熱情地和小獅子們開著玩笑,看不出身心俱疲的樣子,眼光在我們斯萊特林的長桌上也沒有過多停留。但是,午餐後不久,德拉科、弗林特和我就接到了下午兩點到校長室喝茶的字條。只所以叫我們三人,大概是麥格告訴鄧布利多的吧。

     拿著鄧布利多的字條,我施施然晃到地窖找教授,才得知教授已經被鄧布利多找去談過話了。“鄧布利多希望這件事和平收場,由盧平私下里向我道個歉算了,不要因為一個‘小小的玩笑’影響了同事之間的‘友好關系’。鄧布利多還希望斯萊特林下周恢復上課,不要因為我們的‘不理智行為’給學校聲譽造成‘不良影響’,”教授冷笑。

     “哦,盧平的惡意是‘小小的玩笑’?斯萊特林的罷課就是‘不理智行為’?果然是格蘭芬多式的思維啊。西弗,你的意思呢?”我搖晃著手里的字條笑嘻嘻地問。西弗肯定拒絕鄧布利多了,否則老蜜蜂不會再找我們。

     “‘要麼一對一進行巫師間的決斗,用鮮血和生命洗刷恥辱;要麼公開道歉,沒有第三個選擇。至于斯萊特林學生的罷課,這是學生們愛護我的心意,也是很正常的抗議行為,我不認為他們的行為不理智,我也不認為斯萊特林危害了學校聲譽。另外,我可以保證,這是學生的自發行動,我雖然是他們的院長,但並不能強行命令他們服從我的意志。’這就是我的回答。”看著教授臉上稱得上愉悅的表情,我可以想象得出來,態度突然強硬起來的教授,讓一向把教授搓扁搓圓的鄧布利多糾結成什麼樣子。

     “太棒了,西弗好帥!”我跳起來掛在教授的脖子上,把教授沖得踉蹌了一下。教授只好摟住我後退了幾步,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我也趁機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老蜜蜂總是偏袒格蘭芬多們,這下讓他也吃點癟,別當我們斯萊特林就是好欺負的。不過,我估計盧平至少有兩周沒有辦法為學生上課,”我比劃了一下喝藥的動作,做了個鬼臉,“所以復不復課沒有任何意義。西弗,答應我,如果老蜜蜂校長要求你代課,堅決不答理他,誰讓他不負責任地找了一個總是需要請假的教授呢!讓他自己頭疼去吧,你不用替他收拾爛攤子,西弗只要教我們就行了,對吧?!”我高興地忽閃著大眼楮,撒嬌地要求。

     “知道了,我很忙,不會去自找麻煩的。秋,你能不能老實一點?”教授頭疼地看著我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嘻嘻,這樣行不行?”

     “……”

第八卷 再進校長室
    下午兩點差三分,我、德拉科、弗林特三人已經站在了校長室樓梯下的石頭滴水獸前。

     第二次面對那個丑陋的石頭滴水獸,心里還是有點感慨的,一轉眼,我來霍格沃茨已經三年多了。

     扭頭問身邊強裝鎮靜的德拉科和弗林特,“來過這里嗎?”

     “沒有,”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我想你們大概不會喜歡校長先生室內擺設的品味,非常不斯萊特林,小心晃花你們的眼。”我開個了玩笑讓他倆放松一下。

     “檸檬雪寶”,說出口令,我們三人魚貫進入校長室。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校長室,與第一次相比,這里沒有任何變化,牆上交頭接耳的畫像們,冒煙的、旋轉的、令人眼花繚亂的銀器、顏色鮮艷的袍子上星星月亮一閃一閃的鄧布利多,還有無論如何令人喜歡不起來的、強人所難的、完全沒有紳士風範的甜品推薦。

     唯一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西弗和麥格教授的在場,看到我們進來,教授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眼神空洞地注視著眼前的某個點,看上去像是魂游天外的樣子。我覺得很奇怪,明明去找教授時他並沒有提起鄧布利多也叫了他和麥格呀?也許是鄧布利多臨時通知吧。

     “鄧布利多校長,下午好!麥格教授,下午好!院長,下午好!”我們分別向幾位教授禮貌地問好後,一致拒絕了鄧布利多口味詭異的飲品和點心,我和明顯很緊張的德拉科、弗林特坐在具有典型鄧布利多風格的顏色惡俗的沙發上,小龍坐下去時嘴角可疑地抽搐了幾下,眼里的嫌惡根本沒藏住。

     在我們的左手邊一張墨綠色沙發上坐著緊緊繃著臉的西弗,在鄧布利多左手方向是一臉嚴肅的麥格教授,隱隱形成了對立的兩方,有那麼一點點談判的意思,只不過相對我們低矮的小沙發來說,鄧布利多太居高臨下了,這預示著不會有一場平等的談判。

     左右看了看德拉科和弗林特,兩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眼神代表的意思很明顯,“你是我們的全權代表”。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我扭頭望向一臉享受的品嘗一塊顏色奇怪的小點心的鄧布利多,微笑著明知故問,“請問校長先生找我們來有什麼事麼?”

     “孩子們,真的不來一塊蜜蜂公爵最新口味的蜂蜜牛奶檸檬雪寶?太美味了!”鄧布利多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在咽下一塊點心後,繼續笑眯眯地推薦他的甜品,旁邊的麥格教授和西弗一听,臉色都僵硬起來。

     “不了,校長先生,非常感謝您的好意。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甲之蜜糖(熊掌),乙之砒霜’,意思就是說,每個人的需求和愛好是不同的,某樣東西對甲來說是美味的蜜糖(熊掌),在乙的眼里,就可能是可以致人死亡的劇毒。所以說您喜歡的很有可能正是別人討厭的。”我敬你年紀大,但沒必要忍受你的裝瘋賣傻,我不相信鄧布利多不知道他向別人推薦甜品的行是多麼令人厭惡,所以客客氣氣地指出來鄧布利多把自己的喜好強加于人的行為是多麼的不禮貌。

     對面的麥格教授沒想到我敢這麼明目張膽拒絕鄧布利多,還語帶諷刺,很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旁邊的教授看到鄧布利多吃癟,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我估計這兩人大概是被鄧布利多強行推薦甜食次數最多的人。

     “打個比方,對于某些性格熱情如火的人,有的人認為是熱情、勇敢、開朗、大方,所以極為欣賞,極力接近;而有的人會認為是不知分寸、不懂禮貌、沖動無腦,所以難以忍受,極力躲開。我想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性格、愛好各方面的差異吧。有教養的作法是彼此尊重對方的世界觀、價值觀和個人愛好,和平相處。”我接著意有所指的說。哼哼,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呵呵,秋是個有思想的孩子,我能叫你的名字吧?”鄧布利多遭到拒絕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笑呵呵地把桌上的點心盤子推到一邊。

     “我的榮幸,校長先生。”我在沙發上微微一欠身。

     “那麼,你能代表斯萊特林嗎?”鄧布利多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嗯,這麼說吧,校長先生,我、德拉科-馬爾福、馬庫斯-弗林特三個人算是斯萊特林的臨時代表,”我如此回答鄧布利多,旁邊的德拉科和弗林特點頭表示同意,“是的,校長先生。”

     “我今天找你們來為了什麼想來你們都是知道的,我希望斯萊特林能夠停止罷課,不要因為孩子們之間的小玩笑影響到大家的學習。西弗勒斯,你勸勸孩子們。米勒娃,你回去批評批評萊姆斯,以後不要亂開玩笑了。”鄧布利多不再繞彎子了。

     “校長先生,您的話我不能同意。就像我剛才說的,每個人的需求愛好是不同的,同樣,每個人判斷事非的標準也是不同的。在您眼里,盧平教授是開了個小玩笑,根本不值一提。但在我們眼里,盧平教授是惡意的、明目張膽的對我們院長和整個斯萊特林進行羞侮和挑釁,這是我們難以容忍的。判斷這件事是不是玩笑您說了不算、盧平教授說了也不算,而是取決于被侮辱的人和旁觀者,所以我認為應該以受害者的感受和大多數人的判斷標準為依據。我想整個學校除了格蘭芬多以外,沒有人會以為這是個善意的玩笑,校長先生您要認為我說得不對,可以在全校甚至全社會做一次不記名的民意調查——麻瓜們常這樣做。”听到鄧布利多的“小玩笑”三個字,我心里的火氣蹭就上來了,但臉上仍然保持笑容,只是眼神變得冷了下來。

     “另外,我想,校長先生您不是盧平教授,應該不能代表盧平教授本人的意見吧?”

     “哦,是這樣,萊姆斯這孩子身體不太好,今天無法到場,西弗勒斯知道的。可是長久罷課總是不好,一是影響你們的學習,還會在社會上造成不良影響,對霍格沃茨這所古老的魔法學校的聲譽有損害。你們看是不是這樣,讓萊姆斯到西弗勒斯的辦公室上門道歉,我和米勒娃會嚴厲警告盧平,以後再不可發生類似的事情,這樣如何?”

     我一听鄧布利多的話,笑了起來,“校長先生您考慮得很周到(為盧平)。說到影響功課,這幾年的黑魔法防御術是什麼樣子您比我們清楚,我們早就不抱太大希望了。至于說影響學校聲譽的人,我認為不是努力維護尊嚴的斯萊特林罷課學生,而是沒有基本素質、無端侮辱別人的某教授,如果讓公眾認為霍格沃茨的教授都是如此人品,那才是影響學校聲譽呢!最後,讓盧平教授上門道歉的問題,如果此事還控制在小範圍內,倒也不失為一個可以考慮的解決方案,但是現在這件事全校皆知,甚至可以說全社會皆知了,再這樣解決就顯得很沒有誠意。您說呢,鄧布利多教授?我記得格蘭芬多一向以勇氣著稱,怎麼偏偏做了錯事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呢?!”說到最後,我略帶嘲諷地盯了鄧布利多一眼。(格蘭芬多的勇氣就是死不認錯吧?或者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錯?鄧布利多如此,老波特、大狗、盧平,還有新一代的哈利、赫敏、羅恩全都如此——我悄悄腹誹。)

     “那麼就這樣吧,等盧平身體好了以後,當眾向西弗勒斯道歉,但我希望你們馬上結束罷課,從明天起恢復上課。”鄧布利多的臉上終于顯出了疲態。

     我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身邊的德拉科和弗林特,用眼神簡單交流了一下,估計這就是鄧布利多的底線了,“好!我們相信校長先生的話,明天保證復課。如果校長先生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告辭了。”

     “孩子們,回去好好輕松一下吧,年輕真好啊!對了,西弗勒斯和米勒娃留一下。”

     “校長再見!”我們輕輕向三位教授鞠躬,然後退出了校長室。


第八卷 特別調查
    從校長室回去後,我們立即向大家通報了與校長談判的結果,征得小蛇們同意後,斯萊特林向全校宣布,盧平教授已答應道歉,所以罷課結束,斯萊特林將從周一開始恢復上黑魔法防御術課。

     可是,短短幾天的延誤,事態的發展已經不受學校內任何一個人的控制了。

     周一的《預言家日報》在頭版頭條刊登了一篇報導,大幅標題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術課新教授竟然是個狼人!》標題下配著幾張令人恐怖的變身後的狼人猙獰的大幅照片。

     下面是一篇客觀而簡短的報導︰“本報記者麗塔-斯基塔報導,本報于昨日早些時候接到魔法部神奇生物管理司危險生物管理處官員××-××舉報,霍格沃茨今年新聘任的黑魔法防御術課教授萊姆斯-盧平為登記在冊的狼人。為證實此事,本報記者趕赴魔法部查閱了危險生物登記記錄,此事已得到確認。本報將就此事展開調查,記者就此事采訪了福吉部長。雲雲。”

     後幾版全部是相關新聞,如︰

     《魔法部表示強烈關注,部長將派特別調查員赴霍格沃茨調查》

     《霍格沃茨校董事會表示震驚,向校方提出強烈抗議》

     《我們的孩子正在與狼共舞?!》

     《半巨人、狼人,我們的孩子下一個將遭遇什麼?》

     《萊姆斯-盧平的生平經歷調查︰他竟然隱瞞身份在霍格沃茨求學七年!!!》

     《誰偷偷把一個狼人收入了學校?》

     《萊姆斯-盧平的工作經歷調查》

     《鄧布利多,你究竟把孩子們的安全放在什麼位置?!》

     《霍格沃茨是大家的霍格沃茨,不是鄧布利多的霍格沃茨》

     《我們拒絕一個把學校安全視為兒戲的校長》

     《強烈抗議不重視學生生命安全的行為》

     《在三名求職者中,鄧布利多為什麼偏偏選擇了一個狼人?!》

     《霍格沃茨的校長不能為所欲為》

     《失去監督的權力》

     《萊姆斯盧平生平經歷大猜想︰他咬過人嗎?》

     ……

     在早餐桌上,我拿著這份報紙快速瀏覽了一遍,不由暗暗佩服這次《預言家日報》、魔法部、校董事會等各方的反應速度和情報收集能力,沒想到僅僅一天,他們就挖出這麼多料來(當然,盧修斯那里散播出來的信息不是一天收集的)。看魔法部發言人的態度,這次恐怕擋不住魔法部的調查了,而從校董事會各個董事的表態上,鄧布利多這次會遇到大麻煩。

     我抬頭看了看教授席,麥格和鄧布利多表情嚴肅地匆匆離席,鄧布利多已經顧不上保持平時的聖誕老爺爺形象了。

     校長和副校長一走,餐廳里頓時炸了鍋,各個學院訂購《預言家日報》的學生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在了解情況之後,許多學生都擁到斯萊特林長桌來,語無倫次地向我們表示感謝,感謝因為我們的罷課行動被《預言家日報》報導,才導致了盧平狼人身份的曝光。好多學生(包括格蘭芬多)一想到曾經上過盧平的課就後怕得面無人色,紛紛跑回宿舍給家長寫信,要求家長向學校抗議,把危險的狼人趕出學校去。

     看餐廳亂糟糟的,學生們人心惶惶的樣子,今天的課恐怕沒有人有心情上了,學生們成群結隊,沒有人敢一個人行動。看小巫師們的激烈反應,巫師界對狼人的恐懼真是根深蒂固啊。

     果然,隨後學校通知,今天停課一天。我估計鄧布利多和四大院長要緊急商量如何應對此次“狼人危機”。

     魔法部這次態度極其強硬,九月二十八日周二晚上,魔法部的特別調查員、部長先生的親信、高級副部長多洛雷絲-烏姆里奇就已經帶著魔法部的任命書進駐了霍格沃茨,趾高氣揚地出現在了教工餐桌上。鄧布利多仍然保持住了風度,算是熱情地向大家介紹了這位魔法部特別調查官。

     而學校董事會也做出了強硬反應,于魔法部派出特別調查員的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九日周三,緊接著派遣了一名董事會代表進駐霍格沃茨,調查此次的狼人事件,並受校董事會全權委托,對霍格沃茨這些年的教師聘任、教學和學校管理情況一並進行調查評估。這次盧修斯處理得非常圓滑,斯萊特林的董事一個也沒有出面,而是推出了一個家族中有孩子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拉文克勞董事。看盧修斯說起此事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知道這位董事對于自己家的孩子由于鄧布利多的原因被迫與狼人待在一個城堡里是什麼態度了。

     雖然教授被侮事件和斯萊特林罷課事件是這次特別調查的導火索,可是不管是校董事會的調查還是魔法部的調查,調查內容和方向已經基本與我們無關了,教授也不十分清楚調查內情。

     不過雖然具體的調查過程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魔法部和學校董事會已經確鑿無疑地證實了萊姆斯-盧平是狼人,因為非常不湊巧(換個角度也可以說非常湊巧)的是,十月一日晚就是月圓之夜,在親眼所見的事實面前,一切的推搪之詞、一切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鄧布利多只能承認他的確雇佣了狼人。

     而一旦被抓住無法否認的證據,鄧布利多就完全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一周後,校董事會作出決定,宣布盧平被解職,鄧布利多被暫時停職,校長職責暫時由副校長麥格教授代理。

     魔法部這次抓住機會,強行越過代理校長和校董事會,任命烏姆里奇為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術課教授。福吉這次終于如願以償把手伸進了霍格沃茨。

     對于這個結果,教授的心情很復雜。我看得出來,教授雖然不滿鄧布利多對于學生安全的忽視和對斯萊特林的一貫壓制和孤立,但真把鄧布利多趕出學校也不是教授想看到的結果,教授對于這個總是用各種借口壓榨他的老人心里還是尊敬的。

     而魔法部以此為契機把手伸進學校更是讓我們郁悶不已,盧修斯也沒有好的辦法阻止福吉的動作。因為霍格沃茨目前黑魔法防御術教授職位空缺是事實,一個魔法部的高級副部長願意屈尊來當一個小小的教授,校董事會還真不好回絕,而麥格教授的聲望遠不如鄧布利多,根本無法和魔法部抗衡。

     “不過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決”,看到教授有些郁悶的表情,我寬慰他,“不是所有人都說黑魔法防御術教授這個職位是被黑魔王詛咒過的嘛,這麼些年了,沒有人能在這個位置上干超過一年,我們頂多忍耐她一年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腦袋上粘著黑魔王的奇洛我們還忍耐了一年呢,烏姆里奇不會比奇洛更難搞定吧?”

     “你不了解這個女人,”教授看我有些小看烏姆里奇,就耐心地向我解釋了一下,“這個女人被稱為福吉的走狗,臉皮夠厚,又夠蠢,所以反而不好對付。我擔心魔法部不會到此為止,很可能還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如果她夠蠢,那就更好辦啦!”我壞笑起來,“我資助韋斯萊家雙胞胎開發惡作劇產品你是知道的,兄弟倆手里現在可是有不少有趣的小玩藝兒,如果烏姆里奇太過分,她就離倒霉不遠啦!反正黑魔法防御術這個職位被詛咒過了,這門課的教授在職期間出點事沒有人會覺得奇怪,不是麼?嘿嘿!”想到雙胞胎捉弄烏姆里奇的情景,我不由高興地笑了起來。

     “秋,別笑了,”教授好笑地揉亂了我的頭發,“真沒有看出來,一向溫文爾雅的秋張小姐還是個惡作劇愛好者?!”

     “不,不,不,親愛的西弗,你可別誤會我,我本人不喜歡惡作劇,但是我發現魔法界大部分的小巫師還有一部分成年巫師喜歡惡作劇,所以我認為惡作劇產品很有市場,喜歡開發惡作劇產品的韋斯萊雙胞胎將來一定會賺大錢的。趁現在作一點小小的投資,將來作為控股人的我是絕對不會吃虧的,這在麻瓜社會就叫做風險投資,一定會一本萬利的。西弗,相信我的眼光吧。”

     听到我稱呼他為“親愛的”,教授耳根有些發紅,尷尬地不好意思看我的眼楮,過了一會兒才說,“秋,我不明白,你要這麼多錢干什麼?你已經很富有了。”

     “麻瓜有一句很有意思的話,叫做‘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我認為這句話還是挺有道理的。從個人角度上來說,我們現在賺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了,再珍貴的魔藥材料我們都買得起。但是,還有很多要花錢的地方呢,比如說慈善事業,比如說組建政黨,再比如說辦學校,這都是要花大錢的。”

     “我們在說烏姆里奇的事,怎麼扯到錢上去了?”教授發現我們跑題了。

     “西弗,這次是你先跑題的哦!”我得意洋洋地說。

第八卷 守護神咒
    教授的擔心並沒有實現。

     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烏姆里奇在獲得了黑魔法防御術課的職位後,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動,規規矩矩當起了教授,雖然為人不算討人喜歡,雖然教學水平不怎麼樣,可也不比奇洛和洛哈特更差。

     學校暫時平靜了下來,恢復了正常的教學和生活。

     坐在黑魔法防御術的課堂上,看著著裝品味和鄧布利多有得一拼的烏姆里奇,听著她雖然水平不高但還算中規中矩的講課,我不由暗暗反思自己。看來我還是受到了原著的影響,思維進入了誤區。原來魔法部因為要掩蓋伏地魔復活的事實,所以烏姆里奇采取的手段比較過份,現在福吉大概是要穩扎穩打,在霍格沃茨站穩腳跟,所以第一步取得成功後,懂得適可而止。

     我一直受原著影響,認為福吉是一個蠢貨,真是小看了福吉,想想也是,能在強大如鄧布利多以及其它各方勢力牽制之下左右逢源,能在魔法部長的位子上干了十多年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真正的笨蛋。

     這世界上真正的笨蛋不是沒有,但能在魔法部爬到部長、副部長這樣的高位的人,總有其過人之處。

     ☆★☆★☆

     盧平被趕走了,鄧布利多也已經離校,道歉的事不了了之。我們甚至都不知道盧平是什麼時候走的,鄧布利多也沒給個交代,所以這事就被他們賴掉了。

     但鄧布利多臨走前特意把教授找去,鄭重交代教授保護哈利的安全,要求教授保證,一定不能讓布萊克傷害到哈利。

     回到地窖後,教授面色不好地說起鄧布利多的交代,對鄧布利多如此肯定布萊克一定會到霍格沃茨找哈利感到非常疑惑,而對于鄧布利多隱瞞他做出這個判斷的緣由感到十分不滿。不過我知道,即使鄧布利多不交代,教授即使再不滿鄧布利多的隱瞞,他也絕對不會讓哈利有事的。

     對于鄧布利多的判斷的依據,我倒是可以猜出幾分,我想,以鄧布利多的頭腦,以他對波特四人組長達七年的關注和了解,他應該知道(起碼是懷疑)西里斯-布萊克是冤枉的吧?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我用不著告訴教授讓他心里不痛快。

     看來這一段我需要盯緊點哈利,霍格莫德周馬上要到了,他可千萬別膽大包天,偷偷溜出去,我倒不是怕布萊克,而是怕攝魂怪,攝魂怪對哈利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在火車上僅僅是一見到攝魂怪就暈倒,這要是萬一有個意外可就無法挽回了。唉,如果實在攔不住,只好和他一塊去了。

     現在布萊克音訊全無,圍在校外的攝魂怪什麼時候撤走還遙遙無期,因為這一段的忙亂而被耽誤的守護神咒的練習必須馬上提上日程。而依哈利的麻煩體質和惹麻煩能力,我恐怕還需要教會哈利這個咒語才行。

     我已經把學校圖書館和拉文克勞藏書室能夠找到的有關攝魂怪和守護神咒的書都看過了,說實話,少得可憐。

     說起來,我真的感覺很奇怪,巫師們對于攝魂怪這種能夠直接危及巫師們靈魂的危險存在,研究竟然如此之少,能夠對抗攝魂怪的方法,翻遍了圖書館也只找到一個守護神咒。在我的認知中,世界上萬事萬物都有它的弱點,即使強大如傳說中的神,也不是不可能消滅的,再強大的事物都有它的“阿喀琉斯之踵”,應該不止一種方法可以給它帶來傷害,甚至消滅它。不知道我們天師道的朱砂符是不是可以讓攝魂怪灰飛煙滅呢?我要偷偷找個機會試一試,不知道教授會不會生氣?

     對付攝魂怪的方法只有守護神咒這一種已經少到可憐,練習守護神咒的巫師更加寥寥無幾,不知道教授當中有幾個會的,反正根據我目前的調查,全校的學生中還沒有一個人掌握這個咒語,甚至除了個別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學生根本沒有听說過這個咒語。難道巫師們就這麼有自信,攝魂怪一定會老老實實待在阿茲卡班?難道他們就不怕萬一某一天攝魂怪餓瘋了,沖入毫無自保能力的巫師當中肆虐嗎?要知道一旦靈魂被攝魂怪吸走,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挽回。想到這里,我突發奇想,不知道把伏地魔的魂器拿給攝魂怪,他的魂片會不會被吃掉?嗯,想著找個機會跟問問教授吧。

     非常奇怪,這次魔法部派攝魂怪駐守學校外圍,學校竟然沒有人想到要教學生學會守護神咒。學校的防御魔法雖然表面上看非常強大,霍格沃茨號稱是比古靈閣更安全的地方,但在我眼里看來,防守漏洞還有很多。

     首先,天空好像就是防守的薄弱環節之一。哈利一年級時,海格養的那條龍就是利用飛天掃帚從天上送走的,當時來接龍的巫師可是騎著掃帚來去自由,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攝魂怪可是能夠在天空中飄蕩的啊,它們真要進到學校里,可以說如入無人之境。

     更別說還有好幾條秘道通往什麼豬頭酒吧、三把掃帚、尖叫棚屋等地方,整個學校的防守真的比個篩子也好了不多少。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學會守護神咒,畢竟攝魂怪的威脅是最為迫切的,一想到圍在學校周圍的攝魂怪某一天可能會突然失控,這個後果真是令人不寒而栗。想到這里,我更加希望能夠盡快學會守護神咒。

     周六晚上吃過晚餐後我照例到地窖去,想向教授提提,讓教授跟麥格教授說一下,把盧平使用過的那只博格特要過來,我用它來練習守護神咒。

     門口的美杜莎女王看到是我,連口令都不問了,扭了扭身子就開了門。進門一看,教授房間里空無一人,連海爾波都不知道溜到哪里玩去了。

     我在各個房間掃了一眼,教授似乎剛出去不久的樣子,地窖里還有剛剛用餐過後殘余的食物香味。

     我注意到辦公室靠牆角有一個木頭小櫃子一動一動的,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的樣子。咦,這間屋子里什麼時候多了個小櫃子?昨天還沒有呢。

     隨手一揮魔杖打開了櫃子門,我好奇地向櫃子里面看上去,觸目所及的情景讓我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黑衣瘦削的男子仰面躺在血泊之中,脖子上的血洞里暗紅發黑的血汩汩地向外流淌,男人如黑曜石般深邃的雙眸已經暗淡無光,眼見著生命的光彩一點點從他的眼中消失,那雙失去了亮澤的眼楮卻仍然頑強地盯著我的眼楮,一遍一遍地用破碎嘶啞、幾不可聞的聲音說著“Lookatme”。我已經完全不會思考,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挪動腳步走過去,如何跪坐在男人身邊,把男人浸透鮮血的身體緊緊摟進懷里,徒勞地按住脖子上的血洞想要阻止鮮血的流失,“西弗,別離開我,求你,別離開我,你走了,我怎麼辦?”我抱著男人漸漸冷下去的身體,喃喃地在男人耳邊低語,心痛得已經麻木,眼楮酸澀,卻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滑稽滑稽,”耳邊有人大喝一聲,懷里的男人“啪”的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跪坐在地上,茫然地盯著空空的雙手,痛到麻木的頭腦一時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

     “秋,快醒醒,那不是真的,我在這兒,我沒有死,”身體被從地上抱了起來,緊緊地摟在熟悉的懷抱里,溫暖的體溫和熟悉的聲音喚回了我的神智,我慢慢回過神來,轉動眼珠對上男人焦急的目光,“西弗?”伸手撫摸上男人的臉,感受著手下生命的感覺,凝視著眼前愛人那雙滿含感情的黑瞳,眼淚這時才大顆大顆地掉落下來,“西弗,你沒死,你還活著,你沒死,你還活著!嗚~~~”我渾身無力地趴在男人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也許是眼淚帶走了我深藏心底的恐懼,也許是背上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安撫了我的情緒,好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讓我感到了他鮮活的生命,慢慢地,我找回了理智,漸漸停止了哭泣,抬起紅腫的眼楮羞澀地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把頭埋在了男人胸前。這次真是太丟臉了,什麼形象都沒有了,我現在一臉狼狽的樣子可全讓西弗看到了。

     “秋,”男人輕嘆一聲,“你想把自己憋死嗎?來,擦擦臉。”

     男人強迫我抬起臉,溫柔地替我擦掉滿臉淚痕,“秋,別再哭了,我保證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我保證會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男人盯著我的眼楮,鄭重地向我保證。

     “真的嗎?西弗,那你答應我遇到危險馬上逃跑,別管發生了什麼事,首先要保住自己的生命,答應我,西弗。”我急切地要求男人的保證,“求你了,我不能再承受一次那樣的絕望。”

     “好,我答應你,”男人憐惜地在我的眼楮上吻了一下,“為了你,我會好好活著。”

     終于得到了我想要的承諾,我不由淚盈于睫,“謝謝你,西弗。”緊靠在男人胸膛上,感受著愛人蓬勃的生命力,只覺得無比安心。
回覆
avatar
jj840209  樓主| 發表於 2013-8-29 16:01 | 只看該作者
串個門加好友打招呼發消息
-A+A 180樓
第八卷 守護神
    快樂的記憶、守護的決心、強大的魔力,施放守護神的條件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不論是上一世跟隨師父學習,還是這一世父母的寵愛,以及後來跟在教授的身邊,記憶中充滿了快樂和幸福。雖然這幾年為了消滅伏地魔殫精竭慮地謀劃,可是一步步接近成功還是很令人欣慰的。仔細回想我的人生,真應該知足,我必須承認,我是個幸運的人呢!

     揮動魔杖用了一個強力混淆咒,教授使博格特變成了攝魂怪的樣子,地窖里剎時變得陰冷了好幾倍。

     因為這個方法我將來教小蛇們守護神咒時也必須使用,所以教授先教我學習這個咒語,反復練習了十幾次,直到我能夠很熟練的讓博格特變成攝魂怪,我們才進行接下來的學習。

     “集中精神,然後回想你心中最快樂的記憶,調動你的魔力,像這樣揮動魔杖,同時大聲說出咒語‘呼神護衛’”,教授給我講解施展守護神咒的方法和咒語。

     “最快樂的記憶?那太簡單啦,西弗,你不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快樂的哦!”我調皮地在教授唇角偷了一個吻,果不其然,教授就是臉皮薄,我這一句話就讓他紅了臉。我果然是比教授臉皮厚啊!我在心里偷笑。

     “不過,西弗,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了避免教授惱羞成怒,我趕緊轉移話題,“人們在面對真正的攝魂怪的時候,只會覺得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懼,哪能里還有多余的時間和心思想什麼最快樂的記憶?就是有快樂的記憶也想不起來,那個時候還能夠保持神志清醒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秋,你說得很對,沒想到你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實質,我該給斯萊特林加二十分,為了你的敏銳,”一遇到學術問題,教授馬上忘了(或者是假裝忘了?)剛才的不自在,贊賞地看著我,難得地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所謂的守護神咒,你應該能從這個咒語的名字上看得出來,重點就在‘守護’,守護之心越堅定,守護的願望越強烈,咒語施展成功的把握越大。”

     “也就是說,在施展咒語時,有強烈的守護自己在意的人的願望和信念,再加上正確地施放魔力,當然,還要有足夠強的魔力,就能放出一個完整的守護神了?”我又向教授確認了一下。

     “就是這樣,信念越強,魔力越強,守護神越清晰,持續的時間越長,”教授對我的理解力還是很滿意的。

     “西弗,你能給我示範一下嗎?我想看看守護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說出了這個讓我忐忑不安的要求。說實話,我很害怕,我怕教授放出來的仍然是一只母鹿,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想知道在教授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一席之地。雖然從行動上看,教授應該是喜愛我的,但是,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個“愛”字,我不知道教授對我究竟是憐惜、是習慣、是喜歡,還是——愛?

     我知道這樣做不理智,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這一刻,我一向引以為豪的理智在感情面前敗退了。

     听到我的要求,教授不易覺察的稍稍猶豫了一下,如果不是我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幾乎感覺不出來。只見他握著魔杖的手緊了緊,墨色的眸子微微一暗,輕輕抿了抿嘴角,還是堅定地喊出了咒語,“呼神護衛。”

     在教授說出咒語的時候,我突然後悔了,強烈希望我剛才沒有說出這個要求,那樣我還可以欺騙自己說教授是愛我的,可是一旦教授的守護神沒有改變,我連騙自己的借口都沒有了。

     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楮,垂落在身邊的雙手緊握成拳,不願意看到有可能會讓我心碎的那一幕。

     “秋,你不是要看守護神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耳邊傳來男人擔心的聲音,身體被溫柔地擁進懷里,“看著我,你怎麼啦?”

     我睜開眼楮,看到男人黑眸中的關心,心突然就安定一來。我下定決心看向正在空中歡快的跑動的守護神。在看到它的一剎那,我驚喜地睜大了眼楮,心被狂喜填滿。我看到了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楮。教授的守護神不再是那只令我嫉妒得發狂的該死的母鹿,而是一只嬌小玲瓏的小狐狸,這只可愛的銀白色小狐狸正歡快地搖動著蓬松的大尾巴,在地窖的半空中調皮地跑來跑去。

     “西弗,西弗,”我撲到男人懷里,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在看到守護神的那一刻,巨大的幸福讓我的頭腦感到了眩暈,我終于得到了他的愛,我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眼淚無法控制地盡情流淌著,這一刻,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也沒有想過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在突如其來的幸福面前,我只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場。

     “秋,為什麼流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個男人太敏銳了,我一個反常就讓他覺察到了異常。

     “西弗,我太高興了,”我猛地跳了起來,把男人高大的身軀撲倒在了沙發上,“我高興得要飛起來了,我太幸福了!”把我的唇狠狠地壓在西弗的唇上,用力的搌磨、吸吮,急切地探進他微張的齒縫,尋找他的舌頭,品嘗著男人微微苦澀的味道,幸福的淚水灑落在男人的臉上。

     “秋,對不起,我讓你等得太久了,”男人嘆息一聲,吻上我滿是淚痕的臉。

     ☆★☆★☆

     沒想到,守護神咒的學習出乎意料的容易。大概是因為攝魂怪對我的影響沒那麼大,也可能是因為我守護心中所愛的願望極為強烈。

     從一開始能夠施放濃濃的銀色煙霧,到最後放出完整的肉身守護神,我只用了三個晚上。

     當一只巨大的銀色蝙蝠從我的魔杖里飛出來,在地窖的屋頂上輕盈地盤旋時,教授臉上的尷尬和喜悅混和在一起,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哦,我愛大蝙蝠!”我高興地跳起來,沖進教授懷里,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牢牢盤在他的腰上,像個樹獺似的掛在他身上。我一邊用柔嫩的雙唇在男人臉上胡亂地親吻著,一邊調皮地說,“我的大蝙蝠,唔,唔,唔,西弗,你是我一個人的大蝙蝠,誰也別想把你搶走!”

     “哧!”男人嘲諷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冷笑,“除了你這個小笨蛋,還有誰會來搶我這個陰沉沉的大蝙蝠?嗯!”

     “她們都是沒長眼楮的笨蛋,只有我‘慧眼識英雄’,我太聰明了,將來那幫笨蛋都會羨慕我的,呵呵呵。”我高傲地仰起頭來,得意地笑了起來。

     “秋,你的審美觀真是很奇怪,你難道不覺得蝙蝠是邪惡的、令人厭惡的、讓人聯想到吸血鬼的一種黑暗生物嗎?”教授看著繞著屋頂飛來飛去的蝙蝠守護神,又是喜悅、又是不解地問。

     “哎呀,那全是西方人的偏見啦!其實在古老的中國,蝙蝠的寓意十分美好,蝙蝠的‘蝠’字和幸福的‘福’字同音,人們喜歡在衣服上、畫上、還有很多地方裝飾上蝙蝠的圖案,取其吉祥幸福之意。”我也和教授一起看著飛來飛去的大蝙蝠,回頭在他唇上輕咬一下,“你看,它飛得多麼優雅。嘻嘻,西弗是我一個人的大蝙蝠,你就是我認定的幸福!”

     “秋……”

     “西弗,讓你的守護神和我的一起作個伴吧。”

     “好吧,”教授也放出了他的守護神,一只小巧玲瓏、全長不到一米的小狐狸和一只雙翼展開幾達三米的巨大蝙蝠在地窖的半空中流暢地盤繞著,歡快的奔跑著,甚至偶爾還互相嬉戲著、陪伴著,一向陰暗的地窖因為兩只動物的飛舞跑動變得活潑了許多、明亮了許多。

     “西弗,守護神的大小和力量大小有關系麼?依你的魔力,守護神不應該這麼小的。”我看著小得可愛的小狐狸,對比我自己巨大的蝙蝠,有些不解地問。

     “誰告訴你守護神越大力量越大?”教授冷哼一聲。

     “難道不是麼?我一直這樣認為呢。”

     “守護神的強大與否跟大小沒關系,而是跟守護神能保持的時間長短有關,跟它戰斗時的速度也有關,越是強大的守護神,保持清晰完整的肉身形狀時間就越長久,攻擊攝魂怪時速度越快。”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的守護神都很不錯哦,你看,都這麼長時間了,還和開始時一模一樣哦!對了,西弗,為什麼你的守護神是只小狐狸呢?”

     “你說呢?你不是很清楚守護神所代表的真正含義嗎?”

     “哼,人家當然知道了,可是人家哪里像狐狸啦?!”

     “你把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和本世紀最強大的黑巫師都算計了,難道還不算狡猾嗎?”

     “西弗討厭,人家其實一點也不狡猾的,人家那叫足智多謀。你看我現在多老實啊,多規矩啊!好吧,好吧,嘻嘻,是有一點點狡猾,不過那是對敵人的,對你我可一直很老實的喲!”

     “秋,別亂動!你現在就不老實,這可是你惹我的!”

     “唔……”

w054e42 2014-11-8 17:08

第八卷 生日
    雖然黑魔法防御術恢復了正常教學,但因為烏姆里奇主要講理論,讓我們動手實踐的次數非常少,所以每周五晚上教授對斯萊特林的魔法競技訓練並沒有取消。

     我練成守護神咒時剛進入十月中旬,和教授商量之後,決定接下來的幾周先讓高年級的小蛇們掌握守護神咒,然後再繼續進行實戰訓練。至于一、二年級的小蛇,由于魔力不穩定,難以掌握守護神咒這樣比較高級的魔法,還是先不要求他們學習了,目前還是繼續他們的初級魔法競技訓練。

     這樣,我和教授商量好了,從十月十五日開始,每周五晚上七至八點由我輔導一、二年級練習魔咒對抗訓練。八點到十點,是三到七年級的守護神咒練習時間。第一次課由教授給小蛇們上,以後的練習就交給我了,教授還要研制消滅魂器的蝕魂魔藥,沒有那麼多時間整晚整晚重復教一個咒語。

     對于心思單純的孩子們來說,大部分人都不缺少快樂的記憶,但是每個人的悟性高低、魔力大小,特別是魔力控制水平差別很大。在第一次教學時,最好的學生也只是能讓魔杖發出比較多的銀色霧氣,差一點的能噴出比較稀薄的銀霧,個別資質較差的小蛇如克拉布和高爾連一絲霧氣也沒有產生。我有時候真的很奇怪,這腦子不轉筋的哥倆真不該被分到斯萊特林學院,除了是純血,完全沒有一丁點斯萊特林的精明、謹慎和心思細膩,心思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真不知道克拉布和高爾家族靠他們怎麼延續下去?

     不過,斯萊特林還是有不少資質出眾的孩子的。三、四年級里接受能力最快的小蛇中,小龍要算是其中的姣姣者了,另外還有四、五個小蛇表現也很好。高年級因為魔力控制水平較高,整體表現更加出色一些。

     經過四次教學後,德拉科的守護神已經能夠看出比較清晰的輪廓了,是一只非常可愛的雪貂。其它守護神初具外形的還有三名低年級生和十名高年級生,剩下的小蛇除極個別外,基本上都能放出濃厚的銀霧,離成功已經很接近了。目前大部分小蛇都已掌握了要領,估計再有兩次教學,在魁地奇賽季到來之前,高年級小蛇的大部分和三四年級的一半能夠完全掌握這個咒語。

     一切只要按部就班進行即可。

     ☆★☆★☆

     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是個周二。

     周一晚上教授一直怪怪的,總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很是疑惑。直到我都跟教授告了別,馬上要離開地窖了,教授才突然叫住我,“秋,明天下課早點來,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不能現在說麼?告訴我嘛,西弗,”我回身拉著教授的手晃呀晃的撒嬌,大眼楮亮閃閃地看著教授,一副想要馬上知道的樣子,最後他抵擋不住我的眼光,移開了視線。

     “呃,是這樣,我已經向麥格教授申請,要帶個學生出校補充一些不足的魔藥材料,要求臨時開通辦公室的飛路網,麥格教授已經批準了,到時候我帶你出去,”男人微微有些別扭的又補充了一句,“明天是你生日,嗯,你應該記得,我還欠你一個約會。”

     “真的嗎,西弗?”我驚喜的睜大了眼楮,“你願意帶我離開學校去玩嗎?我太高興了!”我踮起腳在教授唇上用力親了一口,“我們去哪里呢?”教授的話給了我一個意外之喜,本以為由于布萊克逃獄,攝魂怪駐守學校,今年的生日只能將就著過了,教授就是忘了也不稀奇,沒想到教授會想要帶我離開學校為我慶祝生日。

     “不是去玩,秋,你知道的,我不會玩,也不知道什麼好玩的地方,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看到我這樣高興,教授眼里露出了笑意,溫柔地回吻了我一下,男人認真地征求我的意見。

     “只要和西弗在一起,哪里都好,”我滿足地靠在男人的胸前,輕輕蹭了蹭臉蛋,陶醉地閉上眼楮,“嗯,要不,我們回去蜘蛛尾巷吧?在蜘蛛尾巷吃完晚餐我們去夜游泰吾士河,怎麼樣?在我心里,蜘蛛尾巷是一個家一般的存在,那里是我的幸運之地。在那里,你手把手地教我魔藥,在那里,我們彼此慢慢熟悉起來,那里有我們一起生活留下的點點滴滴回憶,那里給我家的感覺。西弗你還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就是在蜘蛛尾巷呢!”最後,我仰頭笑眯眯地問。

     “嗯,你說得對,那明天就回蜘蛛尾罷,”教授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懷念,“不過,我怎麼不記得什麼約會?”男人眯起眼來懷疑地看我。

     “你忘啦西弗?就是我們第一次在蜘蛛尾巷一起過聖誕節的那次啊,那不應該算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麼?你送我的‘定情物’是一本你親手寫的魔藥筆記,我送你的是一件袍子,你穿上特別特別好看,嘻嘻!你忘了麼?明天就穿那件袍子好麼?”我調皮地笑。

     “什麼定情物?好啊,你個狡猾的小東西,從那時就在算計我?看我怎麼罰你!”

     “西弗,其實我不是從那時開始算計你的哦!”

     “那是從什麼時候?”

     “從我在魔藥材料店第一眼看到你開始喲!”我實話實說。

     “別胡說,你那時才□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呢,”教授白了我一眼,根本不信。

     “你怎麼知道我不懂?我才不是小女孩呢,我可比同齡人成熟得多了。西弗以後不要說我是小女孩了,好不好?”抱住西弗不依地搖晃,哼,老說我是小女孩,我不高興地噘起了嘴。

     “難道我不說你就不是了麼?”男人露出一絲捉弄人的笑。

     “西弗討厭啦!”

     ☆★☆★☆

     第二天一整天我的心情就好像城堡外的天氣一樣陽光明媚,走路輕飄飄的像要飛起來似的,唇角一直微微翹著,看見誰都笑容滿面,連見了學生們不喜歡的烏姆里奇都熱情地打招呼,讓這個難得得到大家友好待遇的粉紅控老女人高興之下為斯萊特林多加了好幾次分。如果有人有特殊能力,大概可以看到我渾身都在冒粉紅色泡泡吧?!

     午餐的時候,小龍悄悄地問我,“秋,什麼事高興成這樣?”

     “有嗎?我有高興嗎?你從哪兒看出來的?”輕輕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我斜睨了小龍一眼,這小子,還挺敏感的,和他的八卦老爹有得一拼。

     “還沒有?你騙得了誰呀?你就差在臉上貼上‘我很高興,我很快樂,我很幸福’的標簽了,只要是長了眼楮的,誰看不出你心情好啊!連面對那個難看的粉紅色癩蛤蟆你都笑得陽光燦爛,還要怎麼才算心情好?”小龍大眼楮眨呀眨的,一副“告訴我吧快告訴我吧我很想知道”的樣子。

     “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高興?”我笑嘻嘻地一副你點頭我就告訴你的表情,然後在小龍使勁點頭之後在他耳邊悄聲說,“就不告訴你!”

     不出所料看到一張垮下來的包子臉,呵呵,逗逗小龍實在是太好玩了。

     “哼,別以為你不說我就猜不到,絕對跟教父有關系,是不是?”小龍小聲地嘟囔著,小小的鄙視了我一把。

     “別亂說話哦,這里是鄧布利多的地盤,別以為他暫時離開學校就可以粗心大意,”我警告地瞪了小龍一眼,在他耳邊悄聲說,“晚上我可能回來晚一點,有人問幫我掩飾一下,”最後我還是向小龍透露了一點點,看到小龍有點明了的眼神,我沖他眨了眨眼。

     下午下課鈴聲一響我就飛也似地竄回了宿舍,扔下書包,簡單洗了把臉,趕緊換上了我前一天晚上就準備好的衣服,一件淡紫色的、有同色藤蔓暗紋的、淡雅之中透出些許華貴的精美巫師袍。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袍子,我滿意地照了照鏡子,不錯,這件衣服很襯我的膚色和氣質,唯一的缺陷是在學校里穿有點太醒目了。想了想,我在袍子外面又罩上平時穿的校袍,然後給自己身上施了個忽略咒,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我里面袍子的顏色了。

     到地窖的時候,教授也才剛剛下課,見到我進來,匆匆說了一句“稍等一下”,就大步走進臥室里去了,幾分鐘之後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我送的那件黑色刺繡的合體長袍,看我睜大眼楮贊賞地看他,教授不自在地過來拉住我的手,“我們走吧!”

     “蜘蛛尾巷,”在綠色的火光之中,我們忍受了一陣難受的旋轉,到達了熟悉的客廳。

     “唉,巫師的旅行方式快是快,可是真不舒適!”我皺起臉來抱怨著,乖乖地讓西弗幫我清理干淨頭發上和袍子上的爐灰,然後脫下校袍把里面的袍子展示給教授看,“西弗,好看嗎?喜歡嗎?”

     “嗯,很好,非常適合你,”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我已經把莊園里的小精靈叫過來準備了,你不用管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環顧了一下客廳,的確,很明顯可以看出,這里剛剛精心整理過了,屋子顯得又干淨又整齊,茶幾上擺放著一瓶美麗的小雛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黃綠色柔嫩的花蕊上還有晶瑩的露珠在滾動,屋頂上垂下許多用魔法變出來的綠色藤蔓,顯得這所老房子有一種別樣的溫馨和浪漫。

     這個外表冷硬陰郁的男人心底竟然是這麼柔軟細膩,要是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知道了,下巴會不會掉光?我習慣地窩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眯起眼來,舒服得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咪。

     一頓平平常常的燭光晚餐,可是因為和心愛的人一起,所以顯得格外溫馨。精心烹制的菜肴、香醇的美酒、愛人燭光下的表情分外柔和。兩個臉龐湊在一起,共同吹滅蛋糕上的蠟燭,寬大修長的手覆蓋在我的小手上,一起切開精致小巧的生日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分享這甜蜜清淡的味道。在輕柔的音樂下,彼此相擁,跳著舒緩的舞步,仰頭看到愛人深邃溫柔的眼波,那一刻,我知道,此情此景,我會銘記終生。



第八卷 闖入
    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雇了一條游船,我們在一片夜色中泛舟泰吾士河上,靜靜地依偎在一起,迎著十月涼爽的秋風,欣賞兩岸的燈火輝煌,盡情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幻影移 形返回蜘蛛尾巷已經快午夜了,隨從移形的不適感覺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好心情,今晚的一切美好的就好像不是真的一樣。

     “這麼晚了,我們回學校沒有問題麼?”我擔心地問,“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唔,”教授沉吟了一下,“明天早上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嗎?真的可以不回去嗎?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住一晚吧!”我軟軟地要求,我好貪心,我想把今晚的美好多留一刻。

     “好吧!”教授考慮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西弗真好!”我輕啄了一下男人的唇,“我有點渴了呢,西弗你渴嗎?要不你先坐一下,我去準備點喝的?”看到教授點了點頭,我轉身走向廚房。不知道小精靈有沒有給我們準備飲料?

     “西弗勒斯,馬上回學校,西里斯-布萊克剛剛闖入學校了。”我正在廚房忙碌,客廳里突然響起麥格教授焦急的聲音。

     “怎麼回事,那個混蛋怎麼可能進入學校?!”教授憤怒地聲音。

     “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我要馬上去安撫格蘭芬多的學生,他們嚇壞了,你盡快趕回來。”

     “好,我馬上回去。”

     “秋,不用準備茶點了,我們必須馬上趕回學校。”教授揚聲叫我。

     “怎麼啦,西弗?出事了麼?”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跑回客廳。

     “剛才麥格教授用壁爐聯系我,阿茲卡班的逃犯布萊克闖入學校,我必須馬上趕回去。”

     “好的,”我小心地看了看西弗鐵青的臉,暗暗嘆了口氣,伸手拉過了男人緊握的拳,慢慢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輕輕吻了吻他掌心被掐出來的指甲印,環抱住愛人僵硬的身體,“西弗,別生氣,我們會抓住他的。”

     “秋”,在我的擁抱下,教授的身體慢慢不再那樣僵硬,過了一會兒,男人低聲說,“我沒事了,我們走吧。”

     “嗯。”

     飛路回地窖,教授匆匆換回了平時常穿的長袍,“秋,我送你回去,記著,別亂跑,那個人很危險。”

     “好的,我知道了。西弗,你也要注意安全,”我不放心地叮囑。

     “我會注意的,”看著我眼里滿滿的擔心,教授猶豫了一下,還是做了保證。

     悄悄回到宿舍里,整個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和宿舍區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看來大家都睡了,格蘭芬多塔的騷動沒有波及到地窖這里。

     記得西里斯-布萊克是萬聖節晚上闖入學校的,今天離萬聖節還有十多天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讓我好好想想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坐在床邊,皺起眉頭,細細地思索原因。

     我們到阿茲卡班探訪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夫婦是在七月中旬,消魔藥劑的投放是在那之後,那時的西里斯-布萊克還沒有越獄,那麼他肯定是吃了投有消魔藥劑的食物了。根據實驗結果,連服三天消魔藥劑之後,魔力開始消退的時間快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現在是十月中旬,也就是說,西里斯-布萊克吃了消魔藥劑已經整整三個月,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應該感覺出自己的魔力出了問題。是因為感覺到自己的魔力在消退,所以迫不及待采取行動了麼?我還要證實一下。

     “湯姆!”我第一次在學校召喚了斯內普莊園的家養小精靈,趁著鄧布利多不在學校,麥格作為代理校長並沒有獲得學校的全面掌控權,此時是校長對學校的掌控最弱的時候,這樣的行動應該不會被察覺才是。

     “尊敬的小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啪”的一聲,小精靈湯姆出現在我面前。這個死精靈,自從西弗第一次交待我是莊園的小主人後,這個死心眼的家伙任我怎麼說都不改口,氣死我了,听著就好像我是西弗的女兒一樣,我又沒那麼厚的臉皮讓它叫我“女主人”。

     “湯姆,我交待你監視的那個人最近都有什麼活動?”我一直是讓小精靈湯姆負責關注霍格莫德村王子影院頂樓的那個監視器,盯住布萊克的行蹤,報紙上的照片我給湯姆看過了,他的阿尼馬格斯是一只大黑狗我也告訴它了。

     “報告小主人,小主人讓我監視的這個人好象是住在霍格莫德村外面的小山上,我看到的一直是這個人的大狗的樣子,他一般晚上天黑以後從山上下來跑到村子里找些吃的,還撿些人們扔掉不要的廢報紙,他最喜歡到主人的影院那里去轉,因為那里看魔法電影的人們扔掉的食物比較多。不過,最近連著三天,他都是以人類的外貌下來的,沒有再變成狗。湯姆有做詳細記錄,主人要看我馬上回去拿。”湯姆瞪著大大的眼楮,尖聲報告著它的監視結果。

     “好,拿來我看一下。”不錯,還知道記錄,是個細心的精靈。

     不到一分鐘,小精靈拿來了厚厚一沓羊皮紙,我接過來迅速瀏覽了一遍。

     “干的好,湯姆,湯姆真是個能干的好精靈,”我真心地夸獎了它一句。

     “謝謝小主人,小主人太仁慈了,小主人夸獎湯姆了,”小精靈感激地哭了起來。

     “好了,湯姆,繼續監視這個人,有什麼情況及時報告給我。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找出他的具體藏身之地,注意別讓他發現了。到時候我會需要你的幫助。”

     “是的,小主人,湯姆一定做好小主人交待的事。”小精靈“啪”的一聲消失了。

     “嗯,看來魔藥起作用了?布萊克已經不能保持他的阿尼馬格斯形態了麼?”回想了一下羊皮紙記錄的布萊克近一周的活動,我沉吟了一陣,“三天沒有變成阿尼馬格斯,還不能確定是因為魔力消退造成的,也許是因為饑餓?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吧。這只大狗雖然沒腦子,但越是這樣的人,破壞力反而越大。我沒必要去跟他硬踫硬,我估計再有一到兩個月,他的魔力就消失得差不多了,那時再出手就萬無一失了。”

     我決定再等一段時間,我記得消魔藥劑開始起作用後,快則一個月,慢則兩三個月,魔力會逐漸消退至接近啞炮的水平。如果布萊克的魔力剛剛開始消退,那麼要到十一月底至十二月底,他的魔力才會消退到一個完全(或者基本)沒有威脅的地步。

     拿出活點地圖點開,我仔細地分辨了一下。嗯,走廊里移動的都是教授們,不光是四個院長,連費爾奇和其它課的教授們都動員起來了,城堡外面也有教授負責,看來今天晚上沒有一個教授可以上床睡覺,麥格教授大概是打算徹查整個城堡。不過我找遍了整個活點地圖,並沒有西里斯-布萊克的影子,他應該逃出地圖標注的範圍了。海格現在還在阿茲卡班,他的小屋在禁林邊緣,地圖顯示不出來那里的情況,不知道布萊克會不會暫時躲到那里去?這一點教授們應該考慮到,不用我多事。

     那麼,布萊克今晚的目標彼特-佩迪魯還在嗎?我把目光移向了格蘭芬多塔。好嘛,全格蘭芬多的人全都密密麻麻擠地一起,根本看不清誰是誰,要想在這麼多人里找出彼特-佩迪魯幾乎是不可能的。看來今晚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都在公共休息室里打地鋪了。這個地圖好是好,就是不適宜人群密度大的地方,如果一個地方人多,有地圖和沒地圖也沒什麼區別。

     ☆★☆★☆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學校可炸了鍋了,小獅子們迫不及待到處宣傳昨晚驚險的一幕。

     通過小獅子們繪聲繪色地描述,不過一個小時,全校都知道昨天深夜格蘭芬多塔發生了什麼。

     原來,昨晚凶惡的逃犯小天狼星-布萊克闖入學校,跑到了格蘭芬多塔門前,威脅看門的畫像胖夫人,在說不出口令時被拒絕進入,“那個凶惡的逃犯”(學生語)憤怒地割破了胖夫人的畫像,胖夫人的尖叫聲引來了幾個夜游回來的學生,“那幾個學生差點和那個逃犯跑了個面對面”,小獅子們如是說,“現在胖夫人已經嚇得不敢回來看門了,誰都不敢來給我們看門,怕那個逃犯再來,最後還是卡多根騎士的畫像自告奮勇過來幫忙,麥格教授已經同意了,不過這個畫像很討厭,動不動就要和我們決斗,”格蘭芬多們告訴大家。

     “哈利、赫敏,你們沒事吧?昨晚的事我剛听說,”看到神色疲憊、姍姍來遲的赫敏、哈利和哈利身後的羅恩,我叫住他們。

     “我們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覺,大家都嚇壞了,”哈利困倦地說。

     “哦,沒事就好。赫敏,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看著小姑娘臉色憔悴地不像樣子,“一晚上沒睡好臉色不會差成這樣啊!是學習太用功了吧?別把自己逼得太緊,知識是永遠學不完的。”小姑娘還是使用了時間轉換器了吧?我在心里暗暗埋怨麥格教授,那種透支生命的東西怎麼可以交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呢?會對她的心理和健康都產生不良影響的。

     “秋,謝謝你,我沒事,就是選的功課有點多,”赫敏勉強笑了一下。

     “是啊,秋,你不知道,赫敏選了所有的課,課表根本排不開,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能同時上兩門課甚至三門課的?”哈利在一旁解釋。

     “同時上兩門課?”我皺起了眉頭,不贊同地看著赫敏,“赫敏,你不會是用了,”我在胸前比劃了一下,用眼神詢問赫敏,赫敏沒想到我會猜到,吃了一驚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用了什麼?”哈利好奇地看著我們。

     “抱歉,哈利,我只是猜的,我想赫敏一定是簽了保密保證的,所以不能告訴別人,是吧?”我看向赫敏。

     “是的,我簽了魔法契約的,”赫敏點頭。

     看著小女孩憔悴的樣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勸她兩句,“赫敏,你知道,一個人的時間是不會平白無故憑空多出來的,你多出來的時間實際上透支的是你未來的生命,所以你並不能多學些什麼,我建議你放棄一兩門沒太大價值的課,比如佔卜、比如麻瓜研究。要知道,一個人再聰明,總有不擅長的方面,我們不必要求自己什麼都會,別把自己逼太緊。”我安慰地拍了拍好強的小女巫的肩膀,她背上的書包都快把她壓垮了。

     “嗯,我會考慮的,秋,你真好,謝謝你,”赫敏的眼圈都紅了。

     “怎麼回事?”我奇怪地看了看赫敏,又看了看哈利,“肯定還有別的事,如果方便的話,告訴我,我或許能幫到你。”把快哭出來的小女孩擁在懷里,安慰地拍了拍,我問道。

     “秋,真的沒什麼,我只是累壞了,”赫敏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楮。

     我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有些尷尬的哈利和哈利身後臉色難看的羅恩一眼,沒有繼續追問。

     “功課上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盡管說,那個東西盡量少用,放棄一兩門課吧!哈利,赫敏是女孩,多照顧一些。”我最後囑咐了一句。

     “呃,好的,我會的。再見,秋!”

     “再見,秋。”

     “再見,赫敏。再見,哈利。”

第八卷 火弩箭
    西里斯-布萊克闖入事件發生後,學校的氣氛很是緊張了一陣子,不過教授們把城堡和城堡外圍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連個人影子也沒找到,事情也就那麼不了了之了,學校又慢慢恢復了平靜。

     其它學院的學生因為沒有受到直接驚嚇,沒什麼體會,該干什麼還干什麼。至于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在驚嚇過後,反而認為這種經歷十分刺激,有的孩子公然宣稱,希望布萊克再來一回。

     不過,我听說因為格蘭芬多塔的看門畫像胖夫人驚嚇過度,死活不願回去,所以臨時看門的卡多根騎士給小獅子們制造的不少麻煩,這位新的看門畫像不但脾氣十分暴燥,還喜歡頻頻更換口令,一天換一次口令算是少的,有時一天要換兩次,給倒霉的小獅子們找了不少麻煩。全校著名的記性差的要命的坩堝殺手隆巴頓就是最可憐的倒霉蛋,通常要跟在別人身後才能進入自家學院的塔樓。這事這幾天在學校里大家都當作笑話來傳。

     我听了以後微微一笑,看來要弄到格蘭芬多塔的口令倒是不難了,納威-隆巴頓很快就會把口令寫在一張字條上隨身攜帶。我已經通過地圖確認過了,小老鼠彼特-佩迪魯這些天一直老老實實待在格蘭芬多塔里,一次也沒有出現在格蘭芬多塔以外的任何地方,看來這次真正嚇壞了的就他一個。

     我皺眉思索,他要是一直像現在這樣龜縮不出,我要想抓住這只老鼠,只能是想辦法進入格蘭芬多塔,最方便的辦法就是利用納威的口令了,不知道海爾波可不可以進入格蘭芬多的地盤?

     昨天下午在圖書館自習時,赫敏告訴我,她已經下定決心放棄佔卜課了,“那門課純粹是騙人的,”小姑娘氣哼哼地說,“我打算省出時間多學點別的知識。”

     “怎麼沒見哈利?”我問一個人來的小女巫。

     “他和羅恩在一起,我來的時候他們說要出去玩一會兒,他們不願意到圖書館來,”小女孩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哈利的功課可不算好啊,斯內普教授很生氣呢,哈利的魔藥論文寫得太爛了,”想到昨天晚上批改的哈利的魔藥論文,如果他現在在我面前,我都有一種把那份垃圾扔到哈利臉上去的沖動。听我這樣說,旁邊的德拉科和對面的赫敏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秋,你不知道,哈利在魔藥課上的表現讓斯內普教授看他就像看巨怪一樣,除了坩堝殺手隆巴頓外,魔藥最差的學生中,哈利和那個紅頭發韋斯萊絕對是名列前茅。斯內普教授批評時,哈利還喜歡頂嘴。”德拉科與赫敏對視了一眼,這樣告訴我,赫敏贊同地點了點頭。

     “你們倆個學習好,幫幫哈利吧。”我提議。

     “我說過很多次了,他們根本不听,也不預習功課,每次都是快到時間了才急急忙忙趕作業,要不是我幫他們,哈利和羅恩連論文都不能按時交。”赫敏苦惱地說。

     “慢慢來吧,”我苦笑一下,只得作罷。學習的事情要靠自覺,強求不來的。

     ☆★☆★☆

     這段時間教授變得格外忙碌,正常的教學之外,晚上和周末幾乎都被佔用了,除以前就有的每周一個晚上的巡夜外,現在又增加了一個晚上的巡夜,還有周末的禁林巡查任務。

     我本想纏著教授讓他到禁止林巡查時帶上我的,可是無論我這次怎麼軟磨硬泡都沒有效果,以前撒撒嬌教授就會讓步,可是這次根本沒用。沒辦法,我只好讓海爾波跟緊了教授,我想有海爾波當保鏢,教授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看到教授那麼忙,心情又不好,我的心里就很不痛快,不由得有些遷怒西里斯•布萊克這個家伙。該死的西里斯•布萊克,都是你害的,我現在見到教授的時間少了很多。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我所能做的也就是把教授的課前準備工作和一到三年級的論文批改工作完全包攬下來,盡可能的減輕一點教授的負擔。

     ☆★☆★☆

     小龍開學以來表現十分出色,不論是在練功上、學習上、處理學院事務上都讓我很滿意。萬聖節的早上,我遵守自己的諾言,讓貓頭鷹給小龍帶來了我早就訂購好的火弩箭。

     當六只貓頭鷹吃力地帶著一只形狀奇特的長長的包裹落在斯萊特長桌上小龍的面前時,吸引了整個餐廳的人的注目。

     小龍拿到包裹後並不急于打開,而是激動地向我看來,藍灰色的大眼楮里全是興奮的光芒。

     “打開看看吧!”我沖小龍舉了舉牛奶杯,向他做了個祝賀的姿勢。

     “天哪,是最新出品的火弩箭!”

     在小龍撕開包裝,拿出嶄新的火弩箭時,整個斯萊特林長桌一下子亂了套,小蛇們的眼楮都快放出激光來了。真不明白,巫師們怎麼這麼熱衷魁地奇這項運動?難道只有我和教授是兩個特例?看看眼前,一向優雅冷靜的小蛇們在遇到魁地奇的時候跟格蘭芬多的表現沒什麼兩樣。男孩子們恨不得每個人親火弩箭一口,一個一個小心翼翼地從德拉科手里接過火箭捧在手里,好象出口大氣就把掃帚吹壞了似的。

     旁邊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男生也有好多忍不住跑過來圍觀,羨慕、贊嘆、嫉妒的眼神快把德科科淹沒了。看到這種眼神,我的心里有了一點點後悔,我別是給小龍招來麻煩了吧?

     “小心,小心,”小龍一點也沒注意我糾結的表情,緊緊盯著大家,生怕誰弄壞了他的寶貝火弩箭,緊張兮兮地一個勁囑咐,現在的表現可一點也沒有馬爾福的風範了,整個一過分愛惜玩具的小P孩。我真該帶著魔法相機來,把小龍如此不華麗的樣子拍下來,好好嘲弄他一番。

     比較晚進入餐廳的哈利剛進來就看到了斯萊特林長桌上的騷動,一眼就看到了轉了一圈後又回到小龍手里的火弩箭,羨慕得眼楮更綠了。幾乎從來不出現在斯萊特林這邊的哈利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沖了過來,就連一向把斯萊特林叫做毒蛇、小食死徒的羅恩都出人意料地跟了過來,盯著火弩箭的眼神快冒出紅光了。哈利羨慕之極地伸手輕摸火弩箭流暢光澤的掃帚柄,“德拉科,你爸爸媽媽對你可真好!”哈利眼中的羨慕和黯然是那麼明顯,讓我都覺得不忍了。

     “不是,”德拉科張口想要解釋,讓我看了一眼又把話咽了回去,改口說道,“今天周末,吃過飯我想出去飛一會兒,你也一起來吧,我的火弩箭可以借你騎一下。”

     “真的,德拉科?太棒了,我馬上去吃早飯,你等我一下,”哈利高興之極,連竄帶跳地跑到回格蘭芬多長桌填肚子去了。

     看著哈利的背影我不由暗暗思量,記得原著中哈利收到了一把火弩箭,可我忘了是什麼時候,不過肯定是在第一場魁地奇比賽之前。不過不知道我這只蝴蝶扇過了翅膀之後,小天狼星-布萊克還能不能及時提出這麼多的錢為哈利預訂火弩箭呢?我訂過一次才了解預訂程序,要想擁有一把火弩箭可不是光有錢就行的,還要提前好多天預訂才行。廠家收到預付款之後才開始制作,制作完畢後通知客戶,在客戶付清全款後才會送貨。畢竟現在火弩箭還做不到成批生產,完全依靠魁地奇精品大師的手工制作,所以產量非常有限,排隊等著要的人多著呢,听說里面有很多外國的客戶。

     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而導致哈利得不到火弩箭,我是否應該補償一下這可憐的孩子,再給他訂購一把呢?畢竟明年如果還要舉辦火焰杯的話,哈利很有可能還要參賽,有一把火弩箭,他保命的機會要大很多,飛行似乎是哈利僅有的特長之一(另一項是依靠本能的戰斗)。

     不過即使我現在就預訂,第一場魁地奇比賽肯定是趕不上了,听說火弩箭的訂單已經排到兩個月以後了。


第八卷 糾結
    自從十月十九日夜布萊克闖入學校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這期間教授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該上的課一節沒落下,每周還多了好幾次巡夜和禁林巡查。看著教授因為沒日沒夜忙碌而疲憊的神色,因西里斯-布萊克遲遲不能被抓捕歸案而焦躁的神情,我不由暗暗心疼。

     十一月中旬,我又召喚了一次小精靈湯姆,確認了西里斯-布萊克現在的情況,了解到他已經超過一個月沒有以阿尼馬格斯形象出現過,我已經可以肯定,這是由于魔力減退造成的,以他現在的魔力水平已經無法變身為阿尼馬格斯狀態。他的具體藏身之地小精靈也已找到,並不在尖叫棚屋,而是在霍格莫德村外靠近王子魔法影院一側的山上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洞里。

     如果我要采取行動,現在就是最佳時機。

     現在他的魔力應該正在消退之中,但還沒有完全失去魔力,也就是說,他雖然發現了自己的異常,十分焦慮,但還沒到絕望的時候。如果再繼續下去,如果他感覺到自己的魔力會徹底消失,以西里斯布萊克沖動的個性,一旦感覺到了絕望,說不定會發瘋地沖出來,霍格莫德到處都是攝魂怪,一個不好就被吻了。

     我雖然討厭這個人,但還不至于希望他被攝魂怪親吻。可是要讓他恢復清白,就必須抓住彼特-佩迪魯。我沒有這個義務幫助他,我也不想幫助他,另外,在我的計劃中,彼特-佩迪魯還有大用。

     彼特-佩迪魯是伏地魔復活的關鍵人物,我希望在伏地魔復活時貢獻“僕人的肉”的那個家伙是膽小怯懦沒有多少忠心的小老鼠,而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狂熱食死徒。對于伏地魔這個人們連名字都不敢提的強大的存在,我絲毫不敢輕視,即使只剩下幾分之一片靈魂,他仍然比很多人強大,能削弱他一分,將來戰勝他的把握就大上一分。

     那麼,既不能讓西里斯-布萊克被抓住,又沒法恢復他的清白,只能是讓他躲藏起來了。

     要不要告訴教授西里斯-布萊克的藏身之地和現在的情況呢?我猶豫了很長時間,一直拿不定主意。我知道教授恨西里斯-布萊克入骨,不僅僅是因為學生時代受到的欺侮和差點害自己喪命,更重要的原因是,教授一直認為布萊克是出賣莉莉一家、最後害得莉莉喪命的凶手,教授恨了他十多年,到現在一提起布萊克還咬牙切齒。

     我曾經試探過教授的心意,問過“如果你見到布萊克會怎麼做?”當時教授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殺了他”,看到教授提起布萊克眼中深刻的恨意,那一向清冷的眸子里像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燒,我恐怕他真會一時沖動阿瓦達了那只大狗。我可不想我心愛的人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把自己送進阿茲卡班。退一步說,即使教授不殺他,也一定會很樂意把他交給魔法部,讓攝魂怪給他一個吻。

     對于這個學生時代以欺侮教授為樂、差點害死西弗的紈褲子弟,我厭惡之極。但我知道他沒殺人,我沒法在明知道這個人無辜的情況下,放任他被攝魂怪吸走靈魂。還有,將來總有一天,教授會知道這個人是無辜的,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一個無辜的人遭受了攝魂怪之吻的話,哪怕教授再恨這個人,他也一定會內疚的。教授一向對自己很苛刻,同樣是年輕時參加過食死徒,盧修斯和其它的斯萊特林貴族們就沒有教授這樣深刻的負罪感。

     另外,我現在無法告訴教授我為什麼知道大狗是冤枉的,我沒辦法解釋這一點。再說,一旦教授知道恨錯了人,心里肯定很失落,我不想看到教授失落的樣子。

     到底該怎麼辦?我已經糾結了很久,直到十一月份的霍格莫德周之前,我也沒有拿定主意。

     明天就是霍格莫德周了,要行動我只有這一次機會。再下次就要到十二月份才有機會走出學校,我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會發生什麼變故。

     周五晚上的大廳里,各個學院的小動物們談論的話題大都離不開明天的霍格莫德周,斯萊特林長桌上也是這樣。三年級以上的小蛇們興奮地討論著明天去霍格莫德要看什麼電影、玩什麼游戲、喝什麼飲料、買什麼糖果和笑話產品諸如此類的話題,低年級的小蛇們只能在一旁滿臉羨慕地听著,不過他們雖然不能去,想要什麼倒是可以拜托高年級學長代買。

     我心不在焉地听著小蛇們興高采烈地規劃著明天的行程,心思卻早就轉到了別處,我正在為到底要不要告訴教授布萊克的事而苦惱呢。

     “秋,秋?”旁邊有人輕輕拉了一下我的衣袖。

     “呃?什麼事,德拉科?”我回過神來有些迷茫地問。

     “秋,想什麼呢這麼苦惱?我剛才問你明天去霍格莫德嗎?十月份的那次你就沒去,這次和我們一起吧。”小龍拉著我的衣袖不放手,我好笑地看著他撒嬌的樣子,這孩子,上次就磨了我半天呢。

     “好啊!”我點了點頭,痛快地答應了。

     “咦?這次怎麼答應了?上個月那次我都快磨破嘴皮子你都不肯去。”小龍沒想到我一口答應下來,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這次我想去了,不行麼?”我白了小龍一眼,“行了,晚上還有事呢,大家動作都快點吧,”我環顧周圍的小蛇,輕聲提醒了一句,讓他們別光想著明天怎麼玩了,今晚可還有課呢。小蛇們回了我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不約而同地加快了進餐的節奏。

     比平時提早了二十分鐘開始周五晚上的守護神咒訓練。我學著教授上課時的樣子,頗有氣勢地(自以為)走在努力練習的小蛇之間,偶爾糾正一下某個學生念咒語的發音或揮魔杖的姿勢。觀察著密室里各種各樣已經成形的守護神,我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斯萊特林學院不愧為走精英路線的學院,雖然人數明顯少于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但貴族們明顯對孩子的學前教育抓得很緊,大部分小蛇底子打得很牢固,個別資質比較差的小蛇雖然領悟的慢些,但基本功卻不差,也知道用功。這三四年進來的麻種和混血學生都是聰明孩子,雖然基礎不如純血,但領悟力卻更好,也算是各有所長吧。

     總的來說,小蛇們對守護神咒的掌握情況我還是很滿意的,在四十二名三到七年級學生中,能放出肉身守護神的已經超過三分之二,剩下的十幾人中除極個別資質實在不好的孩子外,大部分也快要成功了。這十幾個人下周我打算單獨輔導,其它孩子可以繼續魔法實戰訓練了。

     “啪、啪、啪,”我拍了拍手掌讓小蛇們停止了練習,“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下周繼續。明天是霍格莫德周,所以我們稍微提前一會下課,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明天痛痛快快玩一天吧!”

     “太好了!”

     “秋,你真體貼!”

     小蛇們歡呼起來。

     “注意,”我提高了聲音,“學校外面和霍格莫德都有攝魂怪,請大家一定記得帶好魔杖,請弗林特學長和各年級首席多費心,為了以防萬一,最少要三個人一起集體行動,每一組中至少要有一名能放出守護神的學生,千萬不能有任何一個人落單。大家能保證嗎?”我看向弗林特、德拉科和其它兩個年級首席,還有四周的小蛇們。

     “沒問題!”

     “放心吧,秋!”

     “我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保證。

     小蛇們的紀律性還是可以保證的,我滿意地點點頭,“那就預祝大家明天玩得愉快了!現在,下課!”

w054e42 2014-11-8 17:09

第八卷 決定
   比平時早了一小時結束了輔導,我連衣服都沒換,就抓緊時間直奔地窖向教授匯報訓練情況去了。早上去地窖的時候教授不在,今天四年級沒有魔藥課,中午教授又不到大廳用餐,我已經一整天沒有見過教授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心里有點發空。

     “西弗!”走進地窖,教授正坐在辦公桌後低頭批改論文,看到那個熟悉的黑色身影,心莫名地就安定下來。听到我進來的聲音,教授抬起頭向我看過來,緊皺的眉頭不自覺的放松了一點。

     我高興地跑過去,從旁邊摟住教授的脖子,在教授唇邊輕輕一吻,“西弗,今天早上過來沒有見到你呢!”

     “秋,你來了,”教授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攬住我的腰,讓我在他腿上坐穩,“早上發現禁林邊上有一處警戒咒被觸動了,我去檢查了一下。”看出我的擔心,男人難得地解釋了一下,低沉磁性的聲音好像能夠催眠一樣讓我覺得安心。

     “禁林?西弗你一大早去禁林了?沒事吧?找到什麼線索了麼?”我擔心地上下打量了教授一番,確定他沒有什麼不妥才松了口氣。

     “我能有什麼事?”男人橫了我一眼,似乎認為我有點大驚小怪,“放心,只是虛驚一場,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倒是你,今天不是有訓練麼,怎麼這麼早就結束了?”

     舒服地在教授懷里蹭了蹭,“唔,西弗,今天我提早了半個小時下課,明天是霍格莫德周嘛,我放他們早些睡覺。對了,我想守護神咒大家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現在能放出守護神咒的學生,不算我已經有二十八個人了,當然,有的還不太清晰,持續時間也不夠長,不過以後多多練習就會進步的,我認為這些學生不用再教守護神咒了。現在放不出守護神的只有十三個人,這幾個人我下周單獨輔導就可以了,其它人還是你給他們上實戰課吧。要是你太忙了,告訴我要教哪個咒語,我先教給他們,讓他們慢慢先練著,你覺得怎樣?西弗,我不想你累壞了,你看,都有黑眼圈了,快成大熊貓了喲!”我調皮地勾住教授的脖子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他眼下的陰影。

     “別那麼夸張,我沒事,”教授看著我調皮的笑臉,神情柔和了許多,“最近不過是特殊情況,等抓住逃犯就好了。”

     “那西弗你覺得我的安排可行嗎?”

     “嗯,你的安排很周到,先這樣吧,至于說我能不能去輔導,現在還定不下來,因為我還不知道下周的時間安排有沒有什麼變動,如果我到時候去不了,就由你代我上課吧,以你的水平完全沒有問題。至于上課內容,我想六年級和七年級可以開始學習無聲咒,三、四、五年級加強練習課本上提到過的各種基礎咒語的組合,具體要練什麼我先想一想,到時候再告訴你吧。”教授沉吟了一下,就點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

     定下了以後的訓練,我提起了第二天的霍格莫德周,“西弗,明天的霍格莫德周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怎麼樣?!我們的影院開業好幾年了,可是我們自己反而沒去看過電影,這不是太滑稽了麼?我想和你一起看場電影,去吧,好不好?”我企盼地看著最近臉色不好的愛人,希望他能放松一下自己。

     “秋,你明天想去霍格莫德?”教授一挑眉,頗為奇怪地問我,“你不是一直對那里不感興趣麼?”

     “我是對那樣一個破爛村子不感興趣啦,不到一千人的小村莊,就那麼幾家老古董似的小店鋪,哪里有大都市繁華。不過,因為今年攝魂怪圍著學校,大家都快悶壞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去散散心,他們都想去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小龍纏著我非要讓我去不可,我也有點不放心他們,還有,我正好有事情要辦,所以干脆去一趟好了。”

     “有事情要辦?是影院的事麼?”教授隨口問道。

     “嗯,差不多吧。我听說,因為攝魂怪的影響,我們霍格莫德村的影院生意比平時差了不少,正好借這次機會順便看看。還有,我想和威廉斯先生談談我暑假安排的計劃執行的怎麼樣了,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在東歐和美洲開影院的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提大狗的事,我不想惹教授不快,破壞我們相處的氣氛。

     “秋,我恐怕明天不能陪你一起去,麥格教授安排了別的教授護送學生去霍格莫德村,我明天需要留在城堡里。你大概知道,‘大難不死的救世主男孩’不能去霍格莫德,所以必須有人留下來看住這個好動的、不長腦子的格蘭芬多黃金男孩,”教授扭了扭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冷笑,“我敢肯定,如果沒人看住他,那個沒腦子的波特一定會千方百計溜去玩的。想都知道他會怎麼辦,用那件可惡的隱形衣,哼,他以為攝魂怪看東西是用眼楮的嗎?”

     听了教授的話,我想我明白了,肯定是鄧布利多臨走時不光給教授留下了話,麥格教授那里肯定也有安排。我應該明白的,不管是鄧布利多一力打造的救世主,還是有弱點在鄧布利多手里的教授,鄧布利多怎麼可能真的放手呢?!他現在雖然人不在學校,可是代理校長是麥格,跟他本人在學校並沒有太大區別,他的一切安排還是可以非常徹底地貫徹下去的。

     不過這樣也好,有教授牢牢盯著,哈利明天想偷偷溜出去的可能性小了很多。而沒有了活點地圖的雙胞胎未必發現了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密道,自然也就不可能告訴哈利。哈利待在城堡里雖然郁悶,但是起碼安全性是有保障的。

     “嗯,知道了,西弗,”我伸手揉了揉教授緊皺的眉心,“西弗,別生氣,來,別皺眉了,笑一笑嘛!”我湊上去在男人的眉心吻了一下,“我明天會盡早趕回來的,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餐,好不好?”我撒嬌地在把臉頰在教授臉上蹭了蹭。

     “秋,”教授的唇輕輕踫了踫我的臉頰,我不依地扭了扭身體,指了指自己嘟起來的唇,“秋,”教授低嘆一聲,妥協地低下頭來,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抬起手來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發,“你想吃什麼?我讓小精靈做給你”。

     “你答應了,西弗?嗯,我想吃什麼呢?”我忽閃著長長的睫毛,靠在教授胸口盤算,“要不,明天晚上我們吃中餐吧,我教會過校養小精靈不少中國菜的做法呢。好長時間沒有吃雞絲卷了,還有蟹粉獅子頭、蔥油魚、糖醋排骨、香菇油菜這幾道菜小精靈做的還行,不過比我的手藝還差得遠呢,”我驕傲地仰起頭,“等哪天有空我好好給你做幾道小菜補補身子,你最近可是瘦了不少呢!”說到這里,我心疼地摸了摸教授有些消瘦的臉頰,“我一定要把你的損失補回來!”

     看著我認真地在那里盤算著明天的晚餐,好象在決定一件多麼大的事情似的,教授不由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那我就讓小精靈做這幾道菜了?”

     “嗯!”我用力點了點頭,“我一定會早回來的,明天回來我給你帶幾本雜志回來,這幾期的《麻瓜生活周刊》主題是關于‘人體潛能開發’的,你也許會感興趣,哪、哪、哪,西弗,別皺眉嘛,中國有一句話叫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多開闊開闊眼界絕對沒壞處的哦,說不定會給你的魔藥研究帶來什麼靈感呢。再說了,你整天這樣忙,就當作是休閑了,好不好,西弗?嘻嘻!”

     “……”

     在我離開地窖的時候,終于讓西弗的心情真正地放松下來。

     晚安吻之後,我微笑著告別了教授,教授最近真的是太疲勞了,眼楮下面的黑眼圈用忽略咒都擋不住,“好夢,我的西弗,希望你今晚能睡個好覺。那些給你帶來麻煩的人和事,就讓我替你解決了吧。”我暗暗下定了決心。

     ☆★☆★☆

     躺在宿舍的大床上,我靜靜地思索了一遍明天的行動計劃以及可能遇到的意外。我知道,以西里斯-布萊克目前的狀態,我面對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要注意的是怎樣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之下完成我的計劃。

     更令我忐忑的是事後怎麼跟教授解釋,他會為我的自作主張生氣吧?知道了我瞞著他私自行動,教授肯定會生氣的。

     到時候我好好哄哄教授,教授應該不會不原諒我吧???我心里有點沒底呢!

     可是,盡管這樣,我仍然不想讓教授踫與當年的四人組和莉莉有關的人和事,一踫到與莉莉波特有關的事情,教授就不能冷靜。一想到這個女人都死了十幾年了,對教授仍然有這樣大的影響力,我就失去了一向的冷靜,嫉妒得想發狂。

     我不知道這樣處理好不好,就當我難得任性一次好了。

第八卷 霍格莫德村之行
    第二天大廳里出來吃早餐的學生比平時早了很多,也多了很多。估計要去霍格莫德的學生今天全都早起了。

     看到赫敏進來, 我連忙招呼她︰“赫敏,早。你今天也去嗎?”

     “秋,早上好!我上個月去過了,今天不去,留下來陪哈利,順便幫他趕下作業。”赫敏的臉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哈利怎麼了?這段時間很少見到他。”

     “秋,你也知道,哈利的姨媽姨父不喜歡他,今年夏天他又是闖了禍離家出走的,所以去霍格莫德村的同意書沒有簽字,凡是沒有監護人簽字同意的學生都不能去。”赫敏解釋。

     “哦,明白了。哈利一定很想去吧?他有沒有說要偷偷溜去?”我試探了一句。

     “是,哈利特別想去,昨天還和羅恩商量要用隱形衣去,不過麥格教授暗示隱形衣瞞不過攝魂怪,那些怪物不是靠眼楮來分辨人的,哈利特別沮喪。”小姑娘很同情哈利呢。

     “赫敏,要不這樣吧,你回去跟哈利說,讓哈利把那張需要簽字的表拿來給我,我替他想想辦法。你知道哈利的表哥是我的歌迷,自從上次見過面之後,聖誕節都給我寄禮物,我也有回禮給他和他父母。今年借著聖誕節的機會,我幫哈利說說情,說不定他姨媽姨父就簽字了也說不定,這樣下半學期哈利就可以光明正大去霍格莫德玩了,豈不是比現在冒險要好得多麼?”我給哈利想了個辦法,我覺得以達力對我的崇拜,弄到個簽名完全沒有問題。

     “那太好了,哈利一定會高興的。”赫敏真心為哈利感到高興。

     “那就這樣,大家都準備走了,再見!”

     “再見!”

     ☆★☆★☆

     校門口,各個學院的學生互相打著招呼,一邊興奮地交談著一邊排隊等待放行。

     “秋,沒想到你今天也去!”塞德里克從人群中擠了過來,緊跟在旁邊的是拉文克勞的薇薇安-普林西斯和她的妹妹——三年級的薇拉-普林西斯。

     “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去霍格莫德呢!”薇薇安略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我,又偷偷瞟了塞德里克一眼。

     這兩人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我和身邊的小龍看了看塞德里克,又看了看有點不好意思的薇薇安,兩人不約而同地沖著他倆眨了眨眼,露出一個調侃的笑臉,我笑嘻嘻地對薇薇安說,“要不今天讓普林西斯的小公主跟我和小龍一起行動吧,我想你們今天會很忙哦!”

     一句話讓對面的三個人都紅了臉。咦,塞德里克和薇薇安臉紅我可以理解,畢竟塞德里克追求過我大家都是知道的,現在他和薇薇安走到一起我很為他們高興。可是旁邊的小薇拉臉紅什麼?我奇怪地看了漂亮的小女孩一眼,剛好看到小姑娘紅著小臉偷看我身邊的小龍。

     呵呵呵,我們的斯萊特林鉑金小王子還真受歡迎呢!有好戲看了,我幸災樂禍地掃了一眼小龍身後臉色不好的潘西和達芙妮(達芙妮的妹妹阿斯托利亞更迷戀德拉科,可惜小姑娘才二年級,還不能到霍格莫德去玩,要不更熱鬧了),火上澆油道,“德拉科,多照顧照顧薇拉小表妹哦!”我對小龍促狹地眨眨眼,毫不厚道地把明顯喜歡小龍的小姑娘扔給了德拉科,小龍無奈地瞪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

     正說笑著,我們已排到校門口了。校外,費爾奇先生正一臉嚴肅(陰沉?)地拿著長長的學生名單,認真地一個一個核對著出校的學生,嘴里不時地冒出一兩恐嚇小孩子的話,防止有一、二年級的低年級學生或者沒有監護人簽字的學生混水摸魚偷溜出去。他的身旁是今天護送我們去霍格莫德的三個教授,一個是新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劉易斯教授,一個是飛行課的霍奇夫人,還有一個站在高大的霍奇夫人身後差點沒看見,是矮小的拉文克勞院長弗立維教授。

     “秋?!”見到我也排在隊伍中,費爾奇先生相當驚奇,因為這是一年多來他第一次在去霍格莫德的學生隊伍中見到我。

     “早,阿格斯,辛苦啦!待會兒檢查完了和我們一起去吧,我請你到王子影院看電影,听說今天上映一部很好看的吸血鬼片《吸血驚情四百年》,還有一部東方很神奇的功夫片,在麻瓜中很熱門呢!”我熱情地與費爾奇打著招呼,並禮貌地對門口的三個教授點頭致意。

     “謝謝你,秋,你太客氣了,”費爾奇緊繃的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我今天就不去了,我還要巡查一遍城堡,有些討厭的小鬼趁著周末在城堡里搗亂,讓我抓住了一定要他們好看。還有,還得防止今天學校人少,那個該死的逃犯趁機偷偷混進來。你們好好玩吧!”

     “那太遺憾了。再見,阿格斯!”

     “再見!”

     我們跟著教授,沿著校門外的大草坡,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通往霍格莫德的小路。

     “哦,天哪,天哪!阿格斯!那個老啞炮叫阿格斯!”

     “我們可愛的小秋真了不起!”

     “竟然和那個老家伙關系那麼好!”

     “秋你還是一個斯萊特林嗎?!”

     “竟然和啞炮交朋友!”

     等到走出城堡一一段距離,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的雙胞胎猛然跳了出來,一唱一和地在我身邊像唱歌一樣開始搞怪。

     “嗨,喬治,嗨,弗雷德,”我向他們打了個招呼,瞟了一眼跟在雙胞胎身後的羅恩和納威等人,“費爾奇先生是個好人,沒有他,我們的城堡怎麼會這麼干淨整潔?!”

     “不對,我是弗雷德!”

     “不對,我是喬治!”

     “哦,哦,哦,費爾奇先生是個好人?!”

     兄弟倆異口同聲地又開始作怪,我送了他倆一個鄙視的眼神,明知道騙不過我,每次還都樂此不疲。

     “怎麼樣?你們今年已經六年級了,要是想開店,這次去就好好考察一下鋪面,有中意的告訴我,我們可以先租下來,先雇幾個人經營著,我覺得你們手頭現在的產品也不算少了。有考慮過嗎?”不理羅恩好奇的眼神,我低聲詢問雙胞胎他們的打算。

     看到我和雙胞胎商量正事,身邊的小龍很識趣地帶著跟在身邊一聲不響的薇拉小姑娘和明爭暗斗的潘西等人,朝前快走了幾步,與我們拉開了一點距離。我滿意地點點頭,小龍真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或者說小蛇們都特別尊重別人的隱私,我很喜歡安靜早熟的小蛇。兩相對比,雙胞胎身後的羅恩就差得遠了,隱隱約約听到我的話,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往前靠了靠,想听得更清楚一些。我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但也不好說什麼。

     “哦,我們親愛的小羅尼弟弟,”喬治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伸手摟過羅恩。

     “有他自己的朋友,”弗雷德機靈地接上。

     “我們就不打擾他和朋友玩耍啦!”By喬治。

     “去吧,這是你親愛的哥哥給你的禮物!”弗雷德往羅恩手時塞了一把銀幣,然後把羅恩推到了前面。

     我笑嘻嘻地看著雙胞胎嘻嘻哈哈地打發走了羅恩,不由在心里稱贊這兄弟倆腦子真是聰明,很會察言觀色,手腕也靈活。一母同胞幾兄弟,珀西很出色,雙胞胎也是有名的機靈鬼,怎麼羅恩就這麼笨呢?真是讓人想不明白。我搖了搖頭,關我什麼事呢!

     “我們也正想找你說說這事呢,”By喬治。

     “我們已經決定將來開笑話商店,”By弗雷德。

     “NEWT證書其實對我們作用不大”By喬治。

     “真想現在就離開學校,”By弗雷德。

     “可是爸爸媽媽不同意,”By喬治。

     “今天我們想先去佐科笑話商店看看,然後在霍格莫德到處逛逛”,By弗雷德。

     “其實我們看中了王子影院旁邊,那里人氣最旺了,不但全英國的巫師都去看電影、玩游戲,還有不少外國巫師也會來。”By喬治。

     “可惜我們打听過了,那里地皮太貴,需要的投入太高了。”弗雷德有些沮喪。

     “你們已經看好了麼?”我笑問,看到兄弟倆點頭,我微微一笑,“錢不是問題,這樣吧,回頭你們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書,如果我認為可行,我們就可以開始運作起來了,一開始投入的成本高一點沒關系,只要產品好,成本很快就能收回來的。至于上學不上學的問題,我覺得多學點東西沒壞處,店子可以先請人經營著,產品也可以先雇人制作,你們只要不時過去照看一下就行。你們說呢?”

     “秋你說的是真的嗎?”By喬治。

     “秋,你太好了!”By弗雷德。

     “秋,踫到你真是太幸運了!”By喬治和弗雷德。

     兄弟倆歡呼起來。

     談完了正事,雙胞胎磨著我非要讓我唱幾首歌听,小龍和身邊的小蛇們也都難得跟著一起起哄,連不遠處的弗立維教授听到了學生們的起哄聲都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真是敗給他們了。

     唱就唱吧,不過不會把攝魂怪給招來吧?我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沒有一絲陰霾,應該、大概不會吧。挑了幾首歡快悠揚的曲子,放開歌喉,讓清亮婉轉的歌聲在林間飄蕩回旋。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小時的路程轉眼就到了。

     到了霍格莫德村,大家都分散開來,三三倆倆的分頭行動了。塞德里克和薇薇安與我們分了手,打算先去村子里轉轉,品嘗一下有名的黃油啤酒,下午才來看電影。雙胞胎打算先去笑話商店,看看有什麼新的笑話產品,借鑒人家的經驗。我和小龍等一大群小蛇決定先買電影票,在等待的時間里在一樓打游戲或者吃冷飲消磨一會兒,看完電影後下午再去村子里面逛逛。三個教授要一起去豬頭酒吧喝上一杯放松放松。

     趁著一群人亂哄哄的,我把小龍叫到一邊,悄悄告訴他,過一會兒電影開場之後我有事必須出去,如果有人注意到我不在,讓小龍替我掩飾一下,就說我找影院的老板談生意去了,內容大約與引進東方國家的新影片有關。

     小龍雖然好奇,但什麼也沒問,只是點點頭答應下來。

     沒過一會,上午場的電影就開始了,是一部時間超過兩個小時的關于吸血鬼德庫拉伯爵的片子《吸血驚情四百年》,小巫師們其實也沒有見過吸血鬼,對于吸血鬼還是很好奇的,隨著情節的展開,慢慢的,大家都被情節吸引了。這時候,大家的心神都在電影上,不會有人注意到別人在干什麼。而我為了方便行動,一開始選擇的座位就是靠後靠邊的,此時悄悄給自己施了一個忽略咒,我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影院。

     電影很長,如果不出意外,我有充裕的時間在辦完事後返回影院。

第八卷 西里斯-布萊克

    出了影院,我又給自己加上一個幻身咒,然後順著影院後邊上山的小路,按照家養小精靈畫給我的路線,全力展開輕功,向山上飛奔而去。

     這座山怪石嶙峋,植被稀疏,基本沒有路,非常崎嶇難行,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出產,風景又不優美,有點死氣沉沉的感覺,平時幾乎沒有巫師到這里來,怪不得連攝魂怪都不住這邊飄。我一路飛奔,一路觀察周圍的環境,不得不承認,西里斯-布萊克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安全的藏身之地,如果沒有小精靈的監視和跟蹤記錄,我就是明知道他在這座山上藏身,要想很快找到他的藏身之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曲曲折折向上爬了大約半個小時,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有一道將近一人寬的石縫,里邊大概就是布萊克躲藏的山洞。閃身在石縫旁邊,我沉下心來,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慢慢地讓自己進入心靜如水的境界,閉上雙眼,讓精神力向山洞里延伸進去,探知里面的情況。

     果然,在山洞里面離我不足十米遠的地方,猶如親眼所見一般,我感知到一個側臥的身影,一動不動蜷縮在山洞最深處的角落里,輕微的呼吸聲隱約可聞,聲音節奏一直很平穩,五分鐘之內沒有任何變化,應該是處于睡眠之中。

     從洞口到那個人的藏身之地,沒有感覺到任何魔法波動,應該沒有設置魔法陷阱,洞口和洞里也沒有布置繩索、鈴鐺等普通人常用的示警小裝置,估計布萊克一個巫師根本不會麻瓜的小手段,但不清楚地面有沒有陷阱。為了以防萬一,我又給自己施加了一個盔甲咒和一個羽毛腳咒,然後左手拿出手電筒,右手緊握魔杖,悄無聲息地飄了進去。

     向躺在地上的布萊克迅速施了一個束縛咒,不理那里的人被驚醒之後的低聲驚呼和激烈掙扎,我將手電筒漂浮到山洞中間打開,讓強烈的光線猛地打在那個人身上。

     只見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子穿著破破爛爛的長袍,被用魔法變出來的繩索從肩膀一直纏繞到腳踝,橫臥在山洞最里面的角落里徒勞地掙扎著、滾動著,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嘴里卻沒有再發出聲音。強烈的手電筒光線照在他身上,令他一時睜不開眼楮,在光線的映照下,這個男人臉色臘黃的可怕,黑色的、骯髒的長發糾結成一團擋住了半張臉,整個人比大街上見到的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要落泊幾分。

     “布萊克先生,如果你能安靜下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我的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山洞里仍然足夠清晰。我仍然把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並沒有把自己暴露在手電筒的光線之下。

     “你是誰?為什麼襲擊我?快放開我,我不是布萊克,”地上的人看到掙扎無效,終于安靜了下來,眼楮也略微適應了手電筒的光線,眯起眼向我這邊看過來。

     “哦?你真的不是布萊克?那太遺憾了,如果你是布萊克先生呢,看在雷古勒斯的面子上,我說不定會幫助你,但現在看來顯然是我弄錯了,看來我只能把你交給駐扎在下面村子里的傲羅了,鬼鬼祟祟躲在這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冷冷地笑了起來。哼,你是堅持不承認自己是個布萊克而被重新抓住接受攝魂怪之吻呢,還是在死亡的威脅之下承認自己是個布萊克,有一線希望借助你所背叛的家族保住自己一條命?我倒想看看勇敢正直的格蘭芬多會怎樣選擇?!

     “雷古勒斯?你怎麼會認識我弟弟?你也是個骯髒的食死徒?!”布萊克低聲咆哮起來,可是話中的意思就是個傻子也能听明白,他承認自己是雷古勒斯的哥哥,是一個布萊克。

     “哦,你承認雷古勒斯是你的弟弟?那就是說你承認自己是一個布萊克嘍?那麼你就是那個叛出家門、棄家人如敝履、出賣朋友的叛徒、阿茲卡班的逃犯西里斯-布萊克嘍?”我淡淡地以肯定的語氣問道。

     “不錯,我是西里斯-布萊克,但我跟那個黑魔王的走狗、骯髒的食死徒家庭沒有一點關系。我不是叛徒,我沒有出賣朋友。”布萊克憤怒地低吼。

     “哎喲,關系還真撇得很清呢!”我低聲笑出聲來,“我們出去說吧,這里面的空氣有點不好。”

     我收回手電筒,然後揮動魔杖,將大狗的身體漂浮起來,小心地從狹窄的洞口慢慢地送了出去,放在山洞旁邊的一塊空地上,並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雖然他身上的魔力所剩不多,但萬事小心總是沒錯的,小看任何人都是不明智的,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隨後我也跟著出來,找了一塊比較平整的石頭,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布萊克先生,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看他面黃肌瘦、餓得像骷髏一樣,我的心軟了一下,听小精靈報告,這個男人只能靠每天夜里下山在垃圾箱翻到的一點食物充饑,我剛才在影院還真的特意買了一點食物帶在身上。

     “你是個邪惡的斯萊特林,骯髒的小食死徒?!你到底有什麼陰謀?”布萊克看到我校袍上代表斯萊特林學院的標志,厭惡地叫了起來。

     “布萊克先生,說話要講證據,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誹謗,”我輕蔑地看了一眼永遠不知道怎麼用腦子思考的蠢狗,把剛才的那點同情心扔得遠遠的,這人對斯萊特林的偏見已經成了一種強迫癥了嗎?“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邪惡、說我是骯髒的小食死徒呢?以我這個年紀,神秘人倒台時我才三歲。”

     “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是邪惡骯髒的!”大狗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這就是你對斯萊特林的認識?你認識我麼,就敢這麼說我?那麼就讓我來告訴勇敢正義的格蘭芬多的布萊克先生,在別人眼里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保證沒有一字虛言,听完之後,請你告訴我你從哪里可以得出我邪惡骯髒的結論,”我看著狼狽的躺在地上的人,皺起了眉頭,這個從小從斯萊特林傳統世家布萊克家族長大的人為什麼對斯萊特林有這麼大的偏見?誰給他洗腦洗的如此徹底?

     “布萊克先生,相信你能夠看得出來,我是華裔血統,所以不可能是純血。我是麻瓜出身,在麻瓜界是小有名氣的歌星。本人熱衷慈善事業,名下有三間孤兒院,一個慈善基金會,每年出資十萬以上的金加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的孤兒院至少收養了二百名孤兒,我的基金會幫助過的人數以千計。我沒有傷害過一個人,我沒有做過一件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請問勇敢正義的布萊克先生,我哪里邪惡、哪里骯髒了?”

     “你,你撒謊,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再說了,你在斯萊特林,就說明你是個陰險狡詐的人,斯萊特林的人都是食死徒,他們都是神秘人的走狗!”听听這位說的都是什麼話,格蘭芬多難道就不肯講道理麼?!

     “如果你因為我是一個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而這樣說,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同學們都是一些靈魂干干淨淨的孩子,他們的父輩也許是食死徒,但是他們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斯萊特林學院的孩子年紀最大的當年也才五、六歲,有些還是神秘人倒台之後才出生的呢,他們既沒殺過人,也沒害過人,甚至沒有欺負過人,他們只是渴求知識的學生,任何人都不能把邪惡骯髒這樣的字眼強加給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的孩子身上!我真沒有想到,原來巫師中間最頑固最偏執的血統論者不是斯萊特林、不是神秘人,而是鄧布利多、是格蘭芬多!”我冷笑。

     “你胡說!不許你侮辱鄧布利多,不許你侮辱格蘭芬多!”

     “我胡說?布萊克先生,要按照你的說法,你的父母、兄弟姐妹、祖宗八代、凡是出身斯萊特林的親朋好友都是邪惡骯髒的嘍?那你呢?你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絲肉、每一根骨、你上學以前吃的每一口食物、穿的每一件衣服、學習的每一點知識、長大過程中所受的每一分教育都是斯萊特林給予你的,他們是骯髒邪惡的,你怎麼可能還是干淨正義的呢?尊敬的西里斯-布萊克先生,欠了斯萊特林的生育之恩、養育之恩、永世都還不清的恩情、滿身債務的、‘勇敢正義’的格蘭芬多的西里斯-布萊克先生?嗯?你敢否認這些麼?你還了父母的恩情麼?”我鄙夷地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不孝子。

     “你,你,他們是神秘人的走狗,我是為了正義,”大狗兀自嘴硬。

     我突然間意興闌珊,完全失去了與這個人說話的興趣,跟他講理純粹是對牛彈琴,完全沒有溝通的可能。我真是腦子進水了,竟然試圖和這種人講道理,要是教授知道,一定會說我腦子里塞滿了稻草。要不是可憐布萊克夫人,要不是為了納西莎和雷古勒斯,我出現在這里干什麼,讓這個人被攝魂怪吻了算了。

     “鎖舌封喉,”我揮動魔杖施了個咒語,不願意再听這位偏執到了極點的人的任何一句話了。難道我腦子也被巨怪踩壞了麼,怎麼跟這種腦子已經被最偉大的白巫師的理論徹底漂白過的人做起口舌之爭來了?

     “克利切!”我早就征得了納西莎的同意,給予了我隨時招喚克利切的權利。

     “尊貴的小姐,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請問有什麼是老克利切可以做的?”老克利切“啪”的一聲出現在我面前,恭敬地向我深深鞠躬。謝天謝地,這次沒說“尊貴的蛇語者”之類的話,否由大狗更得說我邪惡了。

     “克利切,認識他麼?”我一指地上的布萊克。

     老克利切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上去,馬上臉色大變,尖聲大罵起來︰“布萊克家的叛徒,忤逆老夫人的孽子,純血的恥辱,BALABALABALA……”

     “好了,克利切,”我攔住了激動的克利切,“雖然他是布萊克家族的叛徒,但畢竟布萊克家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了,想來布萊克夫人和雷古勒斯也不會希望他被攝魂怪親吻。你也不希望布萊克家族滅絕吧,克利切?”

     “我當然不希望,可是這個叛逆,夫人會氣壞的。小姐您的意思是……”克利切疑惑了。

     “這個人是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現在正被魔法部通緝,如果一旦被抓住,很可能馬上會被判一個攝魂怪之吻,所以我這次就是讓你把他帶回布萊克老宅,牢牢看住他,千萬別讓他離開一步,這樣才能保住他的命。你能做到嗎,克利切?”我溫和地問。

     “我能,老克利切一定能做到尊貴的小姐交待的事情。”克利切大聲保證。

     我用了一個切割咒從布萊克頭上割下一小綹頭發,對他的怒目而視只作不見,對克利切說,“克利切,那就拜托你把他帶回去,看好他,一定不能讓他跑了。你要保證他不能踏出那座房子半步,能做到麼?”

     哼,你不是最討厭你的家族麼,現在我還就要讓你不得不依靠你厭惡的家族保證你的安全,不得不窩在那座房子里,氣死你!氣不死你也憋死你!我在心里惡劣地想著,就作為你當年欺負西弗付的利息好了。

     “是,尊貴的小姐,克利切遵從您的命令!我保證做到不讓他踏出老房子半步。”“啪”的一聲,克利切帶著布萊克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有點嫌棄地對地上那綹頭發用了個清潔咒,然後用樹葉子變了一個小袋子把頭發裝了起來。

     “時間顯現,”用了個時間咒一看,在山上耽誤的時間有點長了,我得趕快回去,等到電影散場我再進去就不好了。

     我給自己重新施了幻身咒,然後全力展開輕功,飛速向山下趕去,在電影結束之前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我的座位上。此時,電影正演到高潮的部分,男主角快要死了,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盯著銀幕,很多人被感動得掉淚,根本沒人注意我的行動。

第八卷 格蘭芬多塔
    傍晚的時候,我若無其事地和同學們一起返回了城堡,興沖沖的帶著我給教授買的雜志跑到了地窖。

     在地窖和教授一起高高興興吃了一頓 精美的中餐,飯後我們難得悠閑地窩地沙發上閑聊了一會兒,主要是我說了一些霍格莫德村的見聞,教授只是淡淡地听著,但是眼神很平和,神情也很放松,喝了兩杯紅酒的臉上還有一抹極淡的紅暈。最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教授這樣放松的時候了,我很想這樣的時刻再長一些,最好整晚就這樣靜靜窩在教授懷里才好呢。

     可是過了一會兒,教授就站起身來,像平常的很多個晚上一樣,一頭扎進實驗室里繼續進行蝕魂魔藥的研究了。我無奈地看著自己沉迷魔藥的愛人,只得收拾心情,盡心盡力當好一個完美的實驗助手。有時候看到教授盯著坩堝溫柔的眼神,拿著攪拌棒細心攪拌的輕柔手勢,我真是從心底里嫉妒教授的魔藥啊。

     等到一輪實驗做完,早就過了宵禁時間了,好在今天是周六,稍微晚點睡也沒有大礙。從教授的辦公室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不遠,校長對地窖的控制力又比較弱,而依我和費爾奇先生的友好關系,他就是面對面踫見我也不會抓我,所以我並不急著回去。

     教授今天也難得地沒有催促我,而是讓小精靈送來了宵夜,還給我要了一杯熱牛奶,直到我和教授分享了一塊清香的檸檬蛋糕,喝掉了一大杯牛奶,教授才催促我早些回去休息。

     得到教授馬上休息的保證和一個甜蜜的晚安吻,我才心滿意足地告別了教授,回到自己的宿舍。

     沐浴後坐在床上,我在腦海里仔細地推演了一遍我的計劃之後,又用活點地圖確認了彼特-佩迪魯的位置,然後開始盤膝打坐,養精蓄銳,準備今天晚上的行動。

     凌晨三點整,我準時醒來。活點地圖顯示,整個城堡陷入沉睡之中,巡夜的教授們、老費爾奇和他的兩只貓都已不再活動,此時應該是人們睡眠最深的時候。

     在行動之前,我把精神力沉入城堡,請求城堡的配合,讓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往返八樓,而不會被不配合的樓梯帶往別處耽誤行動時間。

     我拿出今天在去霍格莫德村的路上與納威身邊擦身而過時用無杖無聲的置換咒弄來的納威寫在紙條上的口令,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復方湯劑,放入已經反復清洗過的布萊克的一根頭發,迅速服下了復方湯劑。

     在身體變形之後,我又施了個變形咒,把自己的一套舊袍子變成了今天見過的布萊克身上穿的那種破破爛爛的袍子,照了照鏡子,儼然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西里斯-布萊克,唯一的不同(或者說唯一的破綻)就是頭發很干淨,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讓我喝那樣骯髒的頭發不如要了我的命。

     仔細看了看認為沒有什麼破綻之後,我用變形咒在被窩里變出一個人形,做出有人在床上蒙頭大睡的樣子,然後給自己施了一個幻身咒,貼上一張隱身符,又喝了一口隱蹤藥水,迅速地出了地窖,走到城堡入口處。在那里我解除了隱身狀態,然後以西里斯-布萊克的樣子從城堡入口大廳直奔格蘭芬多塔而去。

     剛才與城堡的溝通很有效,所有的樓梯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不動,省了我不少事。在格蘭芬多塔門口,我表現得很無禮,粗暴地叫醒了看門的卡多根爵士,在他不耐煩地問我口令時,掏出納威的紙條,一個一個念過去,最後終于答對了卡多根爵士的口令,進入了格蘭芬多塔。

     站在通往男生宿舍的走廊上,我再一次全力運功,讓龐大的精神力穿透一個個房間,尋找哈利和羅恩的魔力波動,找到了他們的房間。找到後,我又一次在地圖上確認了彼特-佩迪魯的位置,然後無聲無息地打開了男孩們的房門,輕手輕腳地進入了哈利和羅恩幾個人的房間,在男孩們的鼾聲中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羅恩的床邊,活點地圖顯示,彼特-佩迪魯就睡在羅恩的枕頭邊上。

     施了個靜音咒,我撩開羅恩四柱床上的帷幕,對著羅恩枕邊的小耗子就是一個無聲的石化咒,小老鼠在睡夢之中毫無反應的就被石化了。一把抓過被石化的小老鼠裝在了長袍的袋子里,我定了定神,一咬牙,將羅恩和哈利兩人的床帷猛地一把扯了下來。在寂靜的深夜里,床帷的撕裂聲大得驚人,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男孩全驚醒了。在男孩們還在迷迷糊糊之際,在羅恩剌耳的驚叫聲中,我留給男孩們一個模糊的背影,迅速沖出了宿舍,穿過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竄出了格蘭芬多塔,在卡多根爵士畫像不滿的牢騷聲中,抄最近的路向一樓城堡的入口處狂奔而去,趁著騷亂還沒有傳開之際迅速把自己隱藏在夜色之中。在黑暗中給自己施了一個幻身咒、貼上隱身符,雙重保險之下,確信一般人和畫像看不到我,我又重新進入門廳奔向斯萊特林地窖。

     進入我的房間,飛快地解除了復方湯劑的效果,把一切恢復原樣,然後叫出正在睡大覺的海爾波給了小老鼠一個蛇怪之眼,把小老鼠徹底石化了塞進我的書櫥抽屜里。哈,這下子就萬無一失了,現在連活點地圖上都不顯示彼特-佩迪魯的名字了。

     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掩飾我的魔杖今天用的咒語。我仔細回想了這兩周課堂上和課堂外用過的所有咒語,按照從前到後的順序一個一個用了一遍,中間夾雜著一些清潔咒和干燥咒之類的家用魔法,這樣,除非有人強烈懷疑我,並用我的魔杖使用閃回咒超過五十次,才能發覺我用過束縛咒、鎖舌咒、漂浮咒、幻身咒、變形咒、和石化咒等課堂上不會用或者還沒學過的咒語。

     在上床休息之前,我又仔細地回想了剛才行動的每一次步驟,以及此次行動所能帶來的益處,確定了一切符合我的計劃。

     剛才我有意態度粗暴引起卡多根爵士的注意,所有人都會以為闖入格蘭芬多塔的是布萊克,我、教授、斯萊特林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嫌疑,我想就是鄧布利多在這里也不會往我身上想。

     而解決了蟲尾巴之後,西里斯布萊克就可以暫時從魔法世界消失了,這就意味著魔法部根本不可能抓住這個逃犯。犯人從戒備森嚴的阿茲卡班逃出來魔法部已經是失職了,出動這麼多的傲羅和攝魂怪連一個逃犯都抓不住更顯出魔法部和傲羅的工作效率低下和無能。這是一個很好的打擊福吉的理由,下一步就是要想辦法把福吉從部長的位子上趕下來,否則我們辛辛苦苦打敗了伏地魔、削弱了鄧布利多,而讓福吉坐收漁人之利,那不是虧大了麼?

     嗯,一舉數得,對這次的行動我還是很滿意的。我滿意地讓自己沉入了夢鄉。

     ☆★☆★☆

     早上和平常的時間一樣,我和小龍一起打算去湖邊晨練。

     在一樓門廳,我們踫到了費爾奇先生和麥格教授。麥格教授平時一絲不亂的頭發今天顯得不那麼整齊,臉色也很難看,正在低聲交待著什麼,大概沒想到周日早上這麼早就有學生出來,看到我們時頗為驚訝。注意到我們走過來,麥格教授和費爾奇停止了交談。

     禮貌地向麥格教授和費爾奇先生問過好後,我拉著小龍就要向城堡外走去。

     “張小姐,馬爾福先生,你們這是要到哪里去?”麥格教授喊住了我們。

     “麥格教授,他們每天早上都到黑湖邊上鍛煉,”費爾奇先生代替我們解釋道。

     “教授們正在檢查城堡內外的安全,我建議你們今天先不要走出城堡,”麥格教授嚴肅地說道,雖然是建議,但口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是啊,你們今天先不要出去了吧,今天凌晨……”費爾奇也好心地勸我們,下半句話在麥格教授的眼神下又咽了回去。

     “好的,麥格教授,我們馬上回去,謝謝你,費爾奇先生”我和小龍對視一眼,沒有再堅持出去,轉身向地窖走去。

     “秋,昨天城堡肯定又出事了,”一離開麥格的視線,小龍就壓低聲音說道,大眼楮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出事了有什麼好高興的?”我斜了這個唯恐慌天下不亂的小子一眼。

     “我猜說不定是西里斯-布萊克又來了,反正他不來地窖,折騰折騰格蘭芬多那幫沒腦子的蠢獅子不是挺好玩的麼?”小龍嘴角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壞笑。

     “咦,德拉科,西里斯-布萊克似乎是你的舅舅,你怎麼這種口氣說他?”我頗感興趣地問小龍。

     “別提這個舅舅了,每次提到他媽媽就不高興,爸爸就冷笑,爸爸媽媽都不告訴我布萊克家的事,我還是從高爾和克拉布的爸爸媽媽那里打听到一點。听說這個西里斯-布萊克從小就背叛了家族,一進入霍格沃茨就跟著格蘭芬多的波特混,仗著有那個白胡子老瘋子撐腰,最喜歡干的事就是找斯萊特林的麻煩,上學時特別愛欺負教父,畢業後死心踏地跟著老瘋子干,一心想把我爸爸、媽媽、姨媽抓進阿茲卡班。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說他背叛了波特,說他是神秘人的手下,被抓進了阿茲卡班,高爾和克拉布的爸爸都覺得很奇怪。這樣的舅舅,恨不得我們馬爾福家破人亡,比仇人還狠毒呢。有個這樣的舅舅還不如沒有!”小龍不屑地撇了撇嘴。

     “哦,原來是這樣啊!听說他這次越獄是來殺哈利的,你不為哈利擔心嗎?”我隨口一問。

     “秋你知道的,我們家世代都是霍格沃茨的校董,所以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我听我父親說,霍格沃茨是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不是光說說的,正常情況之下,不是經過學校允許的人、想傷害學生和教授的人是進不了學校的,學校的防護魔法會排斥這樣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布萊克能闖進來,這真的很奇怪。我寫信問過父親,可是父親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父親猜測,可能是時間太久,霍格沃茨的魔法防護已經漸漸減弱了?或者魔法契約遭到了某種程度的破壞?甚至可能是布萊克並不想傷害哈利?誰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小龍可愛地聳了聳肩,“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傷害不了哈利,他根本進入不了格蘭芬多塔,上次他不就沒進去麼?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沒用的事?”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古老家族了解的東西是比別人要多呢,我皺眉沉思。不經允許的人進不來、想傷害學生的人進不來,因為有防護魔法,那麼教授們理所應當也不能做傷害學生和學校的事,他們和學校應當是簽有魔法契約的,這很容易辦到,在聘任教授時加上不得傷害學生和不得損害學校利益這一條對巫師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可是不對呀,鄧布利多把魔法石放入學校很明顯損害了學校的利益,威脅了學生的安全;奇洛能夠主動傷害哈利;原著中火焰杯那卷的穆迪惡意傷害了德拉科;烏姆里奇讓哈利用自己的鮮血寫字也是明顯的傷害學生行為;鄧布利多讓狼人進入學校讀書和任教都是將不知情的學生置于危險之下的行為。這一切都應該是保護學生和學校的魔法契約不允許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進入公共休息室,里面仍然靜悄悄的。

     “今天不能出去,我們不練了嗎?還是就在這里練?”小龍問我。

     “不練怎麼行?沒有特殊情況,練功最好一天都不要中斷。這樣吧,我們到密室里去練!”

     “秋,你真是嚴格!”小龍假意抱怨。

     “好啦,別抱怨啦!等你練成了,你就會感謝我了,我親愛的小龍同學。”

第八卷 坦白
    因為今天是周末,不需要準備上課用的魔藥材料,所以我和小龍練完功後就直接到餐廳去吃早餐了。

     大廳里人很少,格蘭芬多長桌上一個人也沒有,大概是昨晚鬧了一場,小獅子們嚇壞了,現在還沒有起來。其它桌上三三兩兩的小動物們平靜地吃著早餐,可能還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吃完早餐,我同德拉科分了手,就帶著需要完成的作業到地窖去了。

     地窖里靜悄悄的,不見教授的身影,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被安排搜查城堡或者禁林了。

     我心緒不寧地坐在辦公桌旁邊我的專用位子上,心不在焉地寫著我的魔法史作業,可是心思總也不能集中在論文上,大部分時間是看著參考書發呆。最後我干脆把論文扔在一邊,專心考慮著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跟教授解釋西里斯布萊克的事以及昨晚格蘭芬多塔發生的事。

     過了很長時間,教授才回到地窖。最近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顯得愈發沒有血色,眼里布滿了血絲,眼下有濃重的陰影,一臉疲憊之色。

     “西弗,你回來啦,怎麼累成這樣?”我心疼地迎過去,拉著教授的手讓他坐在沙發上,“來,快喝口茶暖暖身子,我給你按摩一下,”我趕快泡了一杯熱騰騰的紅茶放在教授略有些涼的手里,然後跪在沙發上給教授按摩肩膀。

     “我去檢查城堡和禁林外圍的防護魔法了,夜里城堡出了點事。”教授喝了兩口紅茶,長長吁了口氣,閉上眼楮,疲憊地仰面靠在沙發上。

     “那麼說你夜里就出去了?那不是連早餐都沒吃?趕快要點東西吃吧!”我乖巧地接過茶杯放到面前的茶幾上,讓教授馬上召校養小精靈要點食物充饑。

     “不用了,我不餓,等會兒午餐一起吃好了,”教授擺了擺手,稍微側了下身體,讓我能夠按摩到右側的肩背處。

     “呃,昨晚出什麼事了麼?”我心虛地問。

     “布萊克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從格蘭芬多那個魔藥白痴隆巴頓那兒弄到了口令,今天凌晨混入了格蘭芬多塔,闖進了救世主波特的房間,”教授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放在身邊的雙手緊握成拳,身體有一絲極細微的顫抖。

     “沒有學生受到傷害,對吧?西弗你是在擔心?”我伸手拉過教授緊握成拳的手,放在唇邊用嘴唇輕輕摩擦著男人手背上突出的關節,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感覺到我無聲的安撫,教授慢慢放松了下來。

     “沒有,沒有人受傷。可是。那個瘋子,那個瘋子差一點就能殺了波特,他已經站在了波特的床前,撕毀了床上的帳幔。莉莉,莉莉的兒子,差一點就……”教授閉上眼楮,喃喃地說道,不像是對我說話,倒更像是自言自語。

     莉莉?又是莉莉!看到教授臉上混合著後怕和自責的表情,我心里一下子被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所充滿,不經思索的話沖口而出,“你不用那麼擔心,西弗,莉莉-波特的兒子不會有事的,那根本就不是西里斯-布萊克!”話剛出口,我不可置信地猛地捂住了嘴,天哪,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像個沖動沒腦子的蠢貨一樣在最不恰當的時刻說了最不恰當的話!這下完了。

     “你說什麼?秋,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教授猛地睜開雙眼,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我的眼楮。

     “西弗,你弄疼我了,”雙肩像要被捏碎了一樣疼痛,我扭動了一下肩膀,試圖從男人鐵鉗一般的大手下掙脫出來。

     “對不起,我沒注意,秋你沒事吧?”教授急忙放松了手下的力道,卻沒有放開手,一只手仍然牢牢鉗制著我的身體,另一只手強迫我抬頭看著他的眼楮,“看著我,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我怯怯地看了表情嚴肅的男人一眼,小聲討價還價,“西弗,我說了你別生氣好嗎?你答應不生氣我就告訴你。”

     “別討價還價!該死的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不耐煩地低聲吼道。

     瞟了一眼教授黑如鍋底的臉色,死就死吧,我一咬牙,一閉眼,大聲說道︰“今天闖進格蘭芬多塔的根本不是西里斯-布萊克,是我!”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肩上的手驟然用力,男人咬著牙的聲音在我耳邊嘶嘶地響起。

     “我剛才說,今天闖進格蘭芬多塔的根本不是西里斯-布萊克,是我!”忍著肩上的疼痛,我破罐子破摔地大聲又重復了一遍。

     “可是根據畫像的描述,今天闖進去的應該是布萊克本人!難道,復方湯劑?你用了復方湯劑!你從哪兒弄到布萊克的頭發的?你見過那個人了?你到格蘭芬多塔干什麼去了?嗯?”暴怒中的男人仍然敏銳得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我們影院的五樓有一套經過改裝的麻瓜監視設備,可以監視整個霍格莫德村和村子的外圍,但一直沒派上什麼用場。我一直在想,既然那個人的目標是哈利,為達目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靠近霍格沃茨,離霍格沃茨最近的就是霍格莫德村了,他要想偷偷溜進霍格沃茨,很可能會藏身在霍格莫德村或者村子的周圍。所以我就讓莊園里的小精靈湯姆負責看著那個監視器,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結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我們莊園的小精靈果然發現了那個逃犯的蹤跡,我昨天去霍格莫德村,抓住了布萊克。至于說今天凌晨冒充布萊克去格蘭芬多塔,是為了抓住彼特-佩迪魯,我在活點地圖里發現了這個名字,他現在是羅恩-韋斯萊的寵物老鼠,已經在韋斯萊家生活了十二年了。”不管那麼多了,早死早超生,我一口氣全交待了。

     “彼特-佩迪魯,他不是早就死了麼?寵物老鼠,十二年,阿尼馬格斯?西里斯-布萊克?保密人?叛徒?真正的叛徒是彼特-佩迪魯?”

     我偷偷看著面前自言自語的教授,懷疑、思索、茫然、痛恨,男人臉上的表情在不斷變幻著。

     “我覺得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贊成教授的判斷。

     “那你為什麼要冒充布萊克的樣子闖格蘭芬多塔?”教授沉著臉古怪地看我。

     “因為我想利用那個小老鼠,可是我不能出面,只好委屈那個布萊克背黑鍋了,”我聳了聳肩。

     “利用?那個卑鄙怯懦的家伙,你利用他干什麼?”教授提到彼特-佩迪魯時,輕蔑地撇了撇嘴。

     “我好象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只膽小的小老鼠在神秘人復活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將計就計,在這個關鍵人物身上做點手腳呢?到時候我們放他去找‘那個人’,不是比現在毫無頭緒地尋找要有效率的多麼?”我得意地說。

     “你想順藤摸瓜?嗯,這倒是個辦法,”教授皺起眉頭陷入思索之中。

     “西弗?西弗!”我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衣襟,喚回他的注意力。

     “你早就發現了麼,聰明的秋張小姐?可是你不信任你可憐的魔藥學教授,所以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教授回過神來,一用力把我扔在沙發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我。

     看到愛人眸子里的冰冷和生疏,我突然害怕起來。西弗還從來沒用這麼冷淡的眼神看過我,他好象真的氣壞了,我該怎麼辦才能讓他原諒呢?不行,不能讓這個別扭的男人想歪了。

     我猛地撲上去,牢牢抱住男人的腰,“西弗,你別生我氣,我怎麼可能不信任你?我不信任我自己也不會不信任你!”

     “沒有不信任我,那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一直瞞著我什麼都不告訴我?放手!”男人後退一步,粗暴地想要把我從身上扒下來。

     “不放,就不放,我死也不放手!”隨著男人的後退,我被從沙發上拖了下來,男人冰冷的指責刺痛了我的心,擊碎了我的理智,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說的話不假思索沖口而出。

     “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嫉妒,我心里發瘋一樣嫉妒莉莉-波特!每次一遇到跟她有關的事就能讓你失控,我不想讓你踫到與她有關聯的任何人、任何事!我想讓你心里只有我一個!”我失控地沖著男人大聲喊道,雙手從男人腰上無力地滑落下來,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對不起,西弗,我很丑陋吧?又自私,又小氣,還瘋狂地嫉妒你的莉莉,我想獨佔你,我想把過去的人和事從你心里趕出去!我知道,我沒有她純潔、沒有她陽光、沒有她熱情、沒有她正義、沒有她勇敢,我陰謀算計,我自私嫉妒,我永遠都比不上你心里的莉莉吧?!”我渾身顫抖地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把頭埋在腿上,努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不敢看面前男人的臉色。
頁: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HP)hp之秋張》作者:失眠的貓【完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