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HP)成為獾祖的人生》作者:非常幻想【完結+番外】

ga1105 2015-10-29 12:00

陷阱


    自茶會結束,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校長開始著手佈置對於侵犯者是絕殺,對於孩子們是遊戲的關卡。他請來了所有的霍格沃茲教授,雖然為了迷惑奇洛,他也參與了其中,但核心的部分,戈德里克還是以保密的理由不透露給任何一人。

    所有的關卡,其他三位創始人都進去看過。赫爾加在這時不得不感慨原著劇情的強大,斯普勞特教授的魔鬼網,弗立維教授的飛天掃帚,麥格教授的變形棋,斯內普教授的魔藥,全部一一呈現在四人的面前。

    戈德里克得意洋洋地介紹著所有教授的成果,羅伊娜皺著眉,擊昏了奇洛放的巨怪後,冷冷地看了戈德里克一眼,開口:“那麼,你把我們這些還是學生的人帶到這裡,只是為了吹噓不屬於自己的成果麼?別忘記我們明天還要上課呢,沒時間聽你東拉西扯。”

    戈德里克可憐巴巴地縮到一邊:“我只是,只是讓你們看看千年後的霍格沃茲還是挺有水準的而已。你們不是一直在抱怨,現在的人魔咒只有半桶水麼?”

    薩拉查抱臂站在一邊,看著戈德里克耍寶:“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有什麼事情快說!”

    戈德里克哀怨地看著對他精心準備的關卡沒有一點表示的三位友人:“你們真是……真是不解風情!算了,我也不應該在你們那抱太大的期望的。唔,我只是想,讓你們也施幾個魔咒,最好是那種不會傷害孩子,卻會給侵犯者最大危險的方法。”他看著羅伊娜露出些許陰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當然,不能再增加關卡了。”

    “那,那些原本施在關卡上的魔咒呢?”赫爾加摸了摸魔鬼網,贊許地發現,那附有一種如果被暴力傷害就會不死不休的狂暴化魔法草藥液珠。

    “唔,如果可以,最好能夠不用破壞,不過,如果非破壞不可,也沒什麼。”戈德里克搔搔下巴。

    羅伊娜斜了一眼還在作思考者狀的戈德里克,轉身走向弗立維教授所設制的飛天關卡。在那裡,她頗為自豪地發現,在那關卡中,拉文克勞院長弗立維設計的是,如果門鑰匙被直接魔咒暴力獲取,那麼其它在門鑰匙旁邊的無數小鑰匙將成為殺敵的第一力量。她微笑地點點頭:“真不錯,不愧是我拉文克勞的學生,不像獅子那樣不動腦筋。”

    耳朵敏銳的戈德里克苦笑幾聲:“我們格蘭芬多可不是沒有頭腦的人啊,你看看,我們的副校長麥格教授,可是完全的技術流啊,如果有人不下棋就妄想沖進下一關,那可是會被所有不死的棋子追殺的喲。”

    薩拉查“哼”了一聲,滿意地發現,自己的養父用得是如果敵人不喝魔藥就想要進入後面的門,就會被地獄火焰活活燒死的方法:“那只是說明,那個女人只是個變異的獅王罷了。我相信,如果有人知道你就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那麼,格蘭芬多學院將不會有一個人加入。”

    戈德里克撇撇嘴:“可是,現在是你的學院人數日異減少喲,薩拉查。”

    薩拉查直接在魔藥瓶上扔了個無法探測的魔咒,又加強了所有魔藥的效果,更換了一些比較危險的魔藥:“那又怎麼樣,只要我在斯萊特林,斯萊特林學院會愁不能振興麼,如果那個愚蠢的後代再敢插手我斯萊特林的任何事,再敢威脅我斯萊特林任何一個學生,我直接滅了他。”

    戈德里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薩拉查,不要忘記,那是你唯一的後代啊。”

    薩拉查又著手在關卡房間中扔了幾個黑巫術,保證有人使用暴力,立刻被詛咒後,說:“那又怎麼樣?我人都在這裡了,他,一個還不知道遺傳了我多少血統的麻瓜私生子,又算得了什麼,我不能再和……生一個麼?”

    戈德里克奸笑:“哦,你現在已經想到那麼長遠的事情了麼?”他故意提高音量:“赫爾加,薩拉查說,你要和他生一個孩子,是嗎?”

    赫爾加正在施保護咒的手一抖,一聲爆炸傳來,直接毀了魔鬼網的一角。與她同時,羅伊娜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飛天關卡中傳出:“見鬼,我竟然毀了一把掃帚。”她滿面灰塵地沖了出來,“是哪個傢伙說要赫爾加為他生孩子,找死麼?”

    赫爾加乾咳幾聲,滿面通紅:“羅伊娜,羅伊娜,你不要聽戈德里克瞎說,這是沒有的事。”薩拉查面色如常地再施了幾個咒語,只有靠近他的戈德里克才看見,他已經通紅的耳朵。

    “喲,薩拉查,害羞了麼?”戈德里克痞痞地吹了聲口哨,“什麼時候能吃到喜……”

    “統統石化!”薩拉查冷冷地一揮魔杖,把戈德里克牌石像扔在一邊,“羅伊娜,不要聽戈德里克胡說,他從來沒個正經。”

    羅伊娜不太相信地瞪了薩拉查一眼,但馬上,她就看見戈德里克牌石像那邪惡欠揍的表情,也不由得信了幾分:“既然,這又是戈德里克的惡作劇,那就算了。不過……”羅伊娜冷笑地看了薩拉查一眼,“如果讓我知道,戈德里克說得是事實的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她一揮手,把戈德里克牌石像扔進巨怪的封閉式房間,“至於你,戈德里克,好好地在惡臭的房間裡面反醒一下。”轉身,她又投入到了對飛天關卡的修改中。

    “原來是玩笑麼?”赫爾加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當羅伊娜從房間飛奔出來的時候,她生怕友人們為了這件事情打起來,現在事情結束了,她也轉頭去做自己的工作。‘可是,為什麼,會有一股隱隱的失落呢?’她苦笑一下,揮去了自己心中夾雜著的讓人臉紅的念頭。

    修改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夜晚,三人的工作完成後,有志一同地忽略掉了還在巨怪房內與巨怪‘相親相愛’的戈德里克,前往霍格沃茲的廚房吃晚餐。

    在家養小精靈的激動的招呼聲中,三位創始人分別拿到了屬於自己最愛吃的食物。他們微笑地開始談論起培養孩子們戰鬥力與現在各自學院的話題。

    薩拉查無奈地說起自己的學院:“我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斯萊特林,一個黑巫術也沒有傳承下來,而那些複雜,危險一點的魔咒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對這樣的學院,我很失望。”

    赫爾加安慰地笑笑:“沒有關係,現在,斯萊特林不是有你在麼,一切就當從頭開始不就可以了麼?”

    羅伊娜關心地詢問赫奇帕奇的狀況:“那你的學院怎麼樣?赫爾加?”

    赫爾加相當自豪地笑起來:“我當年設立的情報網絡,現在,我的學生們還在維持著呢。而且,他們也聽從了我的吩咐,對一切事務保持中立的態度。我很高興。”

    羅伊娜笑著說:“真不愧是你挑出的學生呢。赫爾加,都是些認真聽話的好孩子。”

    赫爾加高興地點點頭:“那你的拉文克勞呢?”羅伊娜笑眯眯地說:“嗯,雖然煉金術不再是我拉文克勞的專用學科。但至少還是保存了下來了,而令我最高興地,莫過於,自我拉文克勞畢業的學生們一代又一代充實著拉文克勞內部圖書館,現在,我敢肯定,我拉文克勞內部圖書館的藏書決不少於霍格沃茲的大圖書館,有些資料還比那兒更豐富。”

    赫爾加笑著點頭:“那就恭喜了呢。羅伊娜。”她轉頭去看一言不發的薩拉查:“你也莫過擔憂了,斯萊特林學生還是很有潛力的。”

    薩拉查點點頭:“這我自然知道,不過,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罷了。”他吃完飯後,抿了一口小精靈們特別泡制的紅茶,“而且,總比戈德里克的格蘭芬多好些。他的格鬥術變成了黑魔法防禦術,什麼也沒有傳承下來不說,格蘭芬多的孩子也被教導得大大咧咧,一點點警惕心都沒有,吵吵鬧鬧的。”

    羅伊娜想起那幫格蘭芬多學生,不禁抽了抽嘴角:“不,我覺得,這反而會讓戈德里克更加自豪。”

    其它兩位創始人想起友人自身吵鬧的習性,都不禁頭疼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正式進入劇情.撒花!

    小劇場

    薩拉查斯萊特林用他強大的氣場壓迫著旁邊兩個純潔的羔羊。

    哈利瑟瑟發抖地問一旁的德拉科:“德拉科,薩爾怎麼了?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麼?”

    德拉科恨不得將自己從蛇祖眼前消失:“其實,我們通常用一個名詞稱呼這種狀態。”

    哈利捅捅已經快把自己卷成團狀的德拉科:“什麼名詞?”

    德拉科瞅了一眼還在散發冷氣的薩拉查,力求不讓他聽到一個字:“欲求不滿!”

    哈利瞬間脹紅了臉:“欲求不滿!?”

    德拉科看著薩拉查因為這個詞轉過身來,臉色刷地煞白:“不,不,我們不是在說你,薩爾!”

    薩拉查冷冷地扭過頭去,盯著哈利:“哈利波特!”

    哈利刷地站起身來:“什麼事?薩爾?”

    薩拉查眯了眯眼:“你,還有德拉科,你們給我聽好了,一定要保護好赫敏格蘭傑!”

    哈利奇怪地看著薩拉查:“為什麼?”

    薩拉查冷眼一瞪:“如果沒保護好,你一定會後悔的!”薩拉查的心中:‘如果沒保護好,赫爾加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

    哈利一個激靈,作慷慨激昂狀:”保證保護好赫敏格蘭傑!”哈利心理:‘為什麼會後悔?難道薩爾喜歡她?不對,薩爾並不喜歡赫敏,唔,難道說薩爾能看到未來?說我會後悔?這說明,難道赫敏會是我未來的另一半?’

    哈利握拳表示,為了未來的幸福,他一定會保護好赫敏!

    德拉科看著背後雪花飛射的薩拉查和背景火焰熊熊的哈利,淚流滿面。



巨怪


    自從關卡設置好後,幾位巨頭都有志一同地開始篩選自己學院最優秀的學生來組團去刷伏地魔大BOSS。

    因為各自的忙碌,赫爾加已經好幾天沒有再和赫敏聯繫了,而身份地位的改變,赫奇帕奇學院自然也不會專門將情報送到她的桌案上,這就使得這位今世有些戀姐的獾祖竟然少有的忽略了自己姐姐的學院生活,未能仔細調查赫敏在格蘭芬多學院的困難處境。

    赫敏為人好強,嗜好讀書,非常有追根索底的精神,這與拉文克勞的小鷹們極為相似,但她的骨子裡卻充滿了極強的想要別人認同自己的勇氣,這股勇氣甚至壓倒了她其他的特質,使得分院帽在第一時間將這位好學的麻瓜小女巫放進了格蘭芬多,這看似根本不適合她的學院中。

    赫敏極看重學院的榮譽,有極強的榮譽感,大凡有格蘭芬多學生破壞校規,無論是否與她有關,她都會上前去訓斥一番,希望那位小獅子能夠改過。但是,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一直勇往直前,根本不在乎什麼校紀校規,或許,他們也會有很強的榮譽意識,但這種意識往往會被他們打壓,寧願使自己顯得更加自由,更加勇敢。

    而經常敗壞他們興致,阻止他們英雄行為的赫敏就極不受到格蘭芬多孩子們的待見。赫敏日益被孤立起來。除了上課的時候,因為她的成績經常能夠得到教授的表揚,會有很多人前來和她搭擋,其它的時間段,幾乎沒有人想要和在格蘭芬多中,顯得高傲的赫敏進行交談。

    赫爾加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經過幾十年時間的洗禮,羅琳夫人的劇情什麼的,她能夠記到其中非常主要的環節,記憶力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在她的印象中,赫敏似乎一直是哈利波特那個小團體的軍師,自然也不會想到赫敏在一開始會有這樣的遭遇。

    赫敏本人,也不會將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告訴在她心目中,溫和柔軟的妹妹,於是,這種情況也就因此一直被隱瞞了下來。

    萬聖節的前一天早上,赫敏去上課時,聽到自己學院的幾位男生在一旁用惡毒的言語說自己的壞話,原因則不外乎,前幾天,赫敏又阻攔了他們的夜遊,還揚言要告訴麥格教授。赫敏很委屈,認為自己的作法並沒有做錯。但自己正確的舉動卻被同學院的同學們詛咒,別人錯誤的想法則被所有周圍的人贊同。

    由於那是萬聖節的前一天,大廳裡的場面相當壯觀。牆上和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一千多隻活蝙蝠在不斷盤旋,另外一些蝙蝠忽上忽下,它們翅膀的振動弄得燭光也忽閃忽閃的,還有一些蝙蝠一窩蜂地飛到桌子上,遠遠看去就像一大塊烏雲。像開學初的那次大食會時的情形一樣,一眨眼之間,金色的盤子上擺滿豐盛的菜肴。(原著)赫敏不想將自己遭到不公平的事情告訴妹妹,但又實在心中承受不住了。她就借著這豪華的萬聖節盛宴,所有人都在享受大餐的時候,獨自跑進沒有人的廁所中哭泣。每個人都興奮地大吃大喝著,幾乎沒有人發現在他們的當中會有一個人還沒有出現。

    赫爾加愉快地享用著餐點,她所負責的工作剛剛才告一段落,她美美地在心裡想著,晚上吃完後,再用薩拉查贈送的雙面鏡和自己親愛的姐姐赫敏聊天。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慌亂地從門口沖了進來,一邊沖還一邊大聲喊著:“巨怪,巨怪,在地下室,”看到戈德里克版的鄧不利多,才將聲音放輕了下來,“我,我,我以為你知道的。”然後,他非常順利地昏了過去。

    赫爾加一邊為這個伏地魔的附身體的演技喝彩,一邊聽從戈德里克的吩咐,隨著高年級的學生一起向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走去。

    走著,走著,她感覺有些不太對頭,總覺得這一幕似乎牽扯進了對她來說,極為重要的一個人。她想了想,趁所有小獾們沒有注意自己的空檔,為自己加持了一個幻身咒,靜悄悄地從人群中脫離了出來。

    在漆黑的走廊上走了一段時間,赫爾加拍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稍微想了一想,她悄悄地朝最近的巨怪所在地走去。

    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靠近霍格沃茲廚房,屬於地下一層。赫爾加捂著鼻子用魔咒敲暈在地下室裡呆呆肆虐的一頭巨怪。剛松了一口氣,卻感到地底一屋都在振動著,她猛地抬起頭,暗叫不好,這樣大的動靜,肯定表示至少還有一頭巨怪在上,而且它肯定遇到的是學生,因為如果是教授,巨怪根本沒有機會逞威風。

    赫爾加急急忙忙地往上趕去,也不管如果有教授看見自己弄暈的巨怪的反應,生怕霍格沃茲的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

    當趕到振動最強的地方——女生衛生間的時間,她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倍。只見一個灰色的,全身散發惡臭的碩大巨怪用著它手中巨大的木棒在女生衛生間裡狂掃著,一個黑髮綠眸的格蘭芬多學生靈活地在巨怪周圍跑動著,不時還施幾個咒語扔在愚蠢的巨怪身上,吸引它的注意力。而不有一個鉑金頭髮的斯萊特林男孩則手握魔杖,滿面冷汗地擋在一個棕色頭髮的格蘭芬多女生面前,企圖保護她不受到巨怪的傷害。

    當那位棕發的女生抬起滿面淚痕的臉的時候,赫爾加清楚地看到,自家姐姐臉上委屈驚嚇的神色,是的,在那衛生間的隔板下瑟瑟發抖的是赫爾加此世最喜歡的姐姐。

    當即,赫爾加冷笑一聲,陰影刷地佈滿了整個背景。她仔細小心地將自己藏在旁邊的黑暗中,令自己的身影不會暴露出來。她悄無聲息地在巨怪地腳上施了一個束縛的魔咒,使巨怪看起來就像是不注意哈利的靈活,自己倒在了地上的樣子。然後,她又施展了一個強力的昏迷咒,使巨怪直接暈倒,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氣。

    教授們終於在事情結束時趕到了巨怪搏鬥的現場。他們吃驚地看到三個一年級學生一臉嫌惡地注視了巨怪一會兒後,又直接用飄浮咒將巨怪的木頭棒子使勁地在巨怪頭頂敲著。赫敏第一個發現了教授的到來,慌忙扯了扯還在用木棒子抒發自己憤怒恐懼心情的哈利。哈利滿不在乎地抬起頭來,看到旁邊義兄弟瑪律福僵硬的臉,(瑪律福是斯內普的教子,而哈利和薩拉查是斯內普的養子)好奇之下往教授那兒看去。一看之下,他立刻兩眼發白,幾欲暈倒。

    他的養父斯內普教授鐵青著一張臉,雙目噴火地注視著他兩個膽大包天的孩子。剛剛在禮堂昏倒的奇洛教授一把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斯內普,看見倒地的巨怪,不禁輕歎一聲,腿一軟,坐倒在衛生間的馬桶上,雙手緊緊地捂著胸口。

    擁有著妖精血統的弗立維則走上前來,俯身察看昏倒在地的巨怪。而麥格教授則氣得嘴唇發白地瞪著兩個男生,“你們,你們真是夠勇氣啊,竟然敢抱來挑戰巨怪。你們就沒有想到會被殺死麼。”她咆哮著,用力揮舞著手上的魔杖,“你們為什麼就不老才實實地呆在宿舍裡!為了你們的魯莽,格蘭芬多扣四十分,斯萊特林扣二十分!”

    “不,麥格教授,這不是他們的錯,”一直被德拉科瑪律福擋在身後的赫敏站直了身子,直視暴怒中的麥格。“這,這是我的錯,我看見巨怪,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它的介紹,我以為自己可以對付它,就跟上了它,要不是哈利波特和德拉科瑪律福,我,我,我已經死了!”她慌亂地抽泣了一聲。

    麥格教授使勁皺了皺眉,“歐,不,格蘭傑小姐,我一直以為你是格蘭芬多學院最穩重的孩子,看來,我錯了。那麼,這樣,格蘭傑小姐為自己衝動魯莽的行為扣格蘭芬多二十分,但是,你們兩個……”麥格教授的臉柔和了些許,“為了自己的同學,而不惜身陷險地,非常不錯,你們,各加五十分。”

    然後,她疲憊地笑笑:“現在,你們應該也累了。馬上,立刻,回休息室去。”

    走過斯內普教授的身邊,低沉絲滑的聲音響在了他們三人耳邊:“非常不錯,哈利,還有你,德拉科,非常不錯,愚蠢的就像現在倒在地上的巨怪,我似乎應該幫你們補補課了,讓你們空空的大腦,好好地收藏一些有用的東西。”

    哈利與德拉科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冷顫,慌慌張張地跟著赫敏往自己的學院休息室跑去。

    當教授們將巨怪綁走,離開的時候,赫爾加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她惡狠狠地捏著自己的魔杖:“非常好,非常非常好,哈利波特,德拉科瑪律福,你們竟然敢讓我可愛的小赫敏為你們撒謊,還有那只巨怪,我會好好調查這件事情的。你們一個也別想跑,好好感受一下我,赫爾加赫奇帕奇的憤怒。”

    作者有話要說:原著什麼的,真是難以崩壞啊,畢竟, 這是培養人家新三人組默契的有力方法.

    另:cheche,清風狐過,pangzhenzhenzz,忽而半夏,杜梨,所有扔地雷的親們,太感謝你們了。

    原本,幻想一直只在後臺更文,難得到前臺來一次,一下看到那麼多地雷,啊哈哈,真是太高興了。

ga1105 2015-10-29 12:01

小劇場

    一年級

    圖書館

    哈利扭扭捏捏地走到赫敏旁邊:“赫敏,我……你,那個……”

    赫敏一頭霧水:“什麼事?”

    哈利:“那個,我有事要和你說,那個,我……你。”

    德拉科闖入,勾著哈利的脖子拖走:“哦不,哈利,你在向赫敏告白?你竟然喜歡上這個板牙妹?來來來,我帶你去看真正的美女。”

    哈利慘呼:“不是啊,我只是想要跟赫敏借課堂筆記……”

    於是,流言就是這樣誕生的。

    二年級

    格蘭芬多休息室

    哈利臉紅耳熱地走到赫敏身邊:“赫敏,我,那個,你,那個,我想和你……”

    赫敏奇怪地看著哈利:“怎麼了?”

    哈利終於下定決心:“那個,赫敏,請你,那個,和我……”

    在一旁和姐姐交流感情的赫爾加黑化:“什麼?你想要和我家赫敏交往!”不等哈利再說什麼,果斷拖走,揍得鼻青臉腫。

    哈利淚流滿面:“我只是想要向赫敏借作業本……”

    於是,悲劇就是這樣誕生的。

    五年級

    大廳

    哈利手拿一束紅玫瑰,紅著臉走向赫敏:“赫敏,那個,這個,我想……”

    赫敏淡定的退了一步,理解的點頭:“哦,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哈利驚喜:“什麼,你知道了?”

    赫敏肯定地點頭,轉身離開。

    哈利:這是拒絕麼赫敏……

    不一會兒

    赫敏又在哈利驚喜的目光中出現了:“藍色的是課堂筆記,紅色的是作業本。”

    赫敏將本子放在哈利懷中,轉身就走。

    路過的赫爾加:“親愛的哈利,赫敏對玫瑰過敏喲~”拖走






魁地奇訓練



    自從與哈利,德拉科一起與巨怪搏鬥後,赫敏顯然對兩個幫助她的男生產生了顯而易見的好感,她成為哈利與德拉科的好友,常常與他們一同進出,討論問題。德拉科並非是格蘭芬多的學生,所以經常性地,只有赫敏與哈利兩個人呆在一起。

    在這段日子裡,赫敏對哈利的態度也有了大幅度的改變。曾經,她曾認為哈利波特只是被寵壞的,只有一些小名氣的孩子而已。而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哈利常常指點她一些她根本不太瞭解的事情。還有一些巫師間的秘密,在赫敏的追問下,哈利也會如實無保留地說出來,甚至在斯內普與薩拉查幫他開小灶的時候,回來還一點一點地重新轉述給赫敏聽,為此,赫敏極感激這個男孩。

    在進入學校後的幾天時間裡,哈利就憑藉他與生俱來的飛行天賦迫使麥格教授破例在戈德里克版的鄧不利多校長面前請求,讓他進入因為一個高年級生的畢業而無法滿員的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這一個破格命令令未能進入斯萊特林球隊的小德拉科眼紅不已。但小瑪律福先生還是寫信給了自己的父親,讓他專門為自己的養兄弟哈利波特寄來了一把最新式的光輪2000。

    當掃帚寄到的時候,他拿著掃帚威脅性地沖著哈利挑戰,決定下一年度加入斯萊特林球隊與哈利所在的格蘭芬多球隊一決高下。哈利笑嘻嘻地接受了他的挑戰,(這裡的哈利並沒有成長于麻瓜界,是在斯內普家長大的,有時他也會到瑪律福家去和小德拉科一起玩魁地奇。)哥倆好地圍著德拉科的肩:“德拉科,你準備第九百九十次輸給我嗎?”德拉科瞬間被打了雞血:“什麼,什麼,我才不會再輸給你呢。等著瞧!”他一撫鉑金色的短髮,將掃帚扔給了哈利,轉頭就走。

    哈利笑眯眯地看著同手同腳走著的鉑金色背影,拿著掃帚,轉身向赫敏走去:“赫敏,我約好了和伍德訓練的,你要一起去看看麼?”赫敏抱著一疊書,搖搖頭:“不了,我要去圖書館一趟,你下次魁地奇球賽,我會去看的。”

    哈利鼓了鼓嘴,“哼”地一聲,將赫敏抱著的書交到旁邊的同學身上,請他幫忙帶回去,接著,執起友人的手:“什麼圖書館,怎麼會有魁地奇好看,你要幹什麼,我回來幫你就是了,現在,馬上,立刻,陪我去魁地奇場地。”然後,他不顧赫敏的反對,一把將赫敏拉向球場方向。

    旁邊路過的赫奇帕奇小獾中間,赫爾加咬碎一口銀牙:“哈利波特,你,你竟然勾引我們家赫敏,很好,很好,上次巨怪的帳還沒跟你算呢。你竟然敢……”

    球場上,哈利拿著剛得來的掃帚走向伍德:“抱歉,剛剛來晚了一點,伍德。”

    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隊長伍德看著拉著赫敏走過來的哈利,奇異的笑笑:“喲,還帶著小女朋友來觀賞打球的英姿麼?”

    哈利臉紅地搔搔頭:“不,不是這樣。”

    赫敏閃電般縮回一直和哈利握著的手,故作鎮定:“不是這樣的,我與哈利只是普通朋友罷了。因為我沒見過魁地奇,所以,哈利就帶我來看一下。”

    伍德挑挑眉:“是這樣麼?”哈利結結巴巴地說:“當,當然,就是這樣,伍德,你不是要告訴我,格蘭芬多球隊的事情麼,快。”

    說起球隊,伍德也就不再追究哈利與赫敏的事情,爽朗地笑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我想,你也接觸過魁地奇了。”見哈利點頭,伍德松了一口氣:“還好,每年都要重新複述一次比賽規則總是比較麻煩的。”

    他拿著一個木棒子遞給哈利:“來,你拿著,我們先看看,你最適合什麼位置。”

    哈利揮了幾下木棒子,確認一下手感:“一般來說,我與德拉科一起玩的時候,我都是找球手的。不過,如果可以換換,也不錯。”

    伍德點點頭,打開魁地奇球箱:“喔,真酷,找球手可是最難的位置了。正好,我們隊也缺找球手呢。不過,我覺得還是先試試,怎麼樣?”他拿起一個游走球向哈利拋去:“來,接著。”

    哈利狠狠地揮動著球棒,將球擊了出去:“嗯,手感不錯。”

    伍德吃驚地看著球飛快地消失在天際,拍拍哈利的肩:“哦,夥計,你真的確定,你不是擊球手,真是太棒了。”

    哈利拿著棒手又揮了兩圈:“我確定,唔,真不錯,我還是第一次擊出那麼遠!”

    伍德笑笑,重新將飛回來的遊走球放進球箱,然後拿出金色飛賊:“現在,再來試試這個。”

    哈利全神貫注地看著金色飛賊,坐在新買的光輪2000上,不一會兒,飛賊就到手了。

    “哦,真是出眾的天賦,我確定,你確實是個優秀的找球手,真是太棒了,格蘭芬多這次的魁地奇杯贏定了。”伍德拿回飛賊,興奮地直拍哈利的肩,“你也覺得很棒,小姑娘。”

    赫敏聳聳肩:“我並不太清楚,魁地奇這項運動是怎麼回事,但,既然你都那麼激動了,那哈利想必肯定不差。”

    伍德激動地圈起哈利的脖子:“何止不差,簡直是太棒了。哼哼,這一次,我看斯萊特林那些大塊頭怎麼諷刺我們。”

    哈利被伍德勒得兩眼發白:“我們格蘭芬多隊很差麼?”

    伍德“哼”了一聲:“怎麼可能差,只不過沒有合適的找球手,經常抓不到飛賊罷了。知道麼,上一次,我們和斯萊特林比,五十比一百五十,就是因為斯萊特林抓到了飛賊!”他轉而又興奮起來,“不過,這一次,肯定就不會了,因為有了你啊。”

    哈利點點頭,悄悄遠離了一些自己激動的未來隊長,他可不想再被勒了。“咳!這一次,我們肯定會贏的,所以……”哈利握著拳,揮了一揮,“所以,我和赫敏先回休息室了。”

    伍德一開始聽見哈利的話還高興地不斷點頭,沒想到,轉眼間,哈利就拉著赫敏跑向城堡了。他呆了一呆,馬上清醒過來:“喲,哈利,不要忘記星期五的全隊訓練。”

    哈利一邊跑,一邊揮手:“知道了,放心。我一定會到場的。”

    跑進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赫敏一邊大聲喘氣,一邊疑惑地問哈利:“我們,我們為什麼要跑?和伍德說一聲,不是照樣就可以走了嗎?”

    哈利一邊努力撫勻自己的氣,一邊笑著說:“不,如果告訴他,我們一路上不是又要聽伍德的嘮叨了嗎。現在,早點回來,不是更好。”

    赫敏嗔了哈利一眼:“就你知道的多,”說著,她找出自己原先抱著的書,坐在休息室的桌子旁邊,“好了,你不是說要幫我的麼,來,我們一起繼續學習。”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臉認真狀的赫敏,抱著頭:“梅林,赫敏,你不是說笑!”

    赫敏純真地看著哈利:“不是說笑啊,你可要履行承諾喲。”

    哈利一臉認命地坐在赫敏旁邊,拿起一本書:“好,你要問什麼,事先說好,太難的,我也不會。”

    赫敏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不是還有人會麼,那個叫薩爾的,還有斯內普教授。”

    哈利一聽,攤倒在桌子上,冷汗直冒:“梅林,你說的不會是真的。”

    陰影中,“哼哼哼,哈利波特,要想染指我家的赫敏,你可要非常出眾的心理承受能力喲。”赫爾加陰笑地拿著一杯冒著紫色泡沫的絮狀液體,背後一排試管冒著青煙。

    戈德里克在牆角縮成一團,淚流滿面:“歐,不,薩拉查,你在哪裡,快來阻止赫爾加啊,會死人的,一定會死人的。對不起,哈利,教授我救不了你。梅林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第一次

    哈利紅著臉,作害羞狀,挪到正在看書的赫敏身邊:“赫敏,要一起去麻瓜動物園玩麼?”

    赫敏頭也不抬,埋首書中:“不行,我答應赫爾要一起去書店。”

    第二次

    哈利深吸一口氣,作浪子狀,在赫敏面前擺了個POSS:“這位美女,要賞臉去麻瓜遊樂園麼?”

    赫敏奇怪地看著哈利:“這是什麼樣子?太難看了。而且,我答應赫爾要一起去法國巫師界玩。”

    第三次

    哈利用鏡子擺弄頭髮,作奶油小生狀,跑到赫敏面前:“赫敏,我們一起去美國巫師界玩。”

    赫敏聳聳肩,抱著書本,頭也不回地說:“不行,我答應赫爾一起去埃及玩。”

    ……

    第N次

    哈利仰天長嘯:“天啊,與赫敏約個會怎麼那麼難?”

    赫爾點燃從迪安湯瑪斯處傳來的紙條,轉頭對正在看書的赫敏說:“姐姐,下星期我們去美國黃石公園玩?”棕發的小女巫愣了一下,妹控的天性讓她毫不猶豫地點頭。

    赫爾轉頭對著紙條餘下的灰燼陰陰一笑:想約我姐姐,下輩子!

    迪安湯瑪斯:淚……哈利,不是我要背叛的,而是敵軍火力過猛,點頭。

    薩拉查:……赫爾,我也想約會啊……



救星?殺星?


  有了哈利波特這樣擁有出眾飛行天賦的孩子加盟,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實力又上了一個臺階,這使得球隊隊長伍德每天見人都笑得合不籠嘴,也令一直以來嚴肅示人的麥格教授在人前也顯出些許笑意。
  
  隨著魁地奇比賽的臨近,各個學院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特別是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間的學院之間,有時學院中如果有人落單,那十有八九會在第二天醫療室裡與同學院的孩子見面。
  
  赫爾加撫著額頭,看著各個學院之間的暗潮,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為了一個運動如此的瘋狂。
  
  但是,看著小獾們越來越亮的眼睛和越來越大的魁地奇討論聲,她還是明智的保持沉默。甚至為了躲避那些吵雜的議論魁地奇的聲音,她不得不避入霍格沃茲最後的一處安寧所在-霍格沃茲大圖書館。因為只有那裡,有著冷面平斯夫人的約束,小動物們才不會那麼的激動。她苦笑,恐怕連發明飛天掃帚的羅伊娜也無法想像,在這千年後的世界中,她本來只是拿來作交通工具和戰略武器的飛天掃帚會成為一項巫師間人人熱愛的運動主要工具之一吧。
  
  而與之同時,麻瓜出生,又從來沒聽赫爾加談論過巫師界的赫敏也絕對不會瞭解,知曉這項運動的小巫師們的瘋狂。面對這狂熱的氣氛,她所擔憂的是,她原本在休息室學習的計畫已經全部泡湯了,就是因為愛好熱鬧,勇敢無畏的格蘭芬多們一直一直在格蘭芬多休息室內大吼大叫,一定要魁地奇球隊的隊員們給那些高傲,討厭的斯萊特林一個深刻的教訓。於是,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格蘭傑家的兩姐妹難得的躲在了一起,形影不離。
  
  在赫爾加身邊,赫敏大發牢騷,覺得身邊的格蘭芬多們因學院來議論別人個人的好壞,極為不妥,但出於她作為巫師界的新人,雖然哈利在一旁教導她諸多巫師界的常識,她也不能說自己瞭解巫師界有多少,所以她也就不能當眾對此發表任何意見,以免觸怒衝動的小獅子們。
  
  赫爾加對赫敏能以個人論而不是隨大流的學院論的觀點極為讚賞,但也不好對各個學院的敵視氣氛多做評論,畢竟,她所瞭解的事情,距離現在的情況畢竟也已經千年了。更何況,即使在千年前,她們四人當中,關係也有著親疏的分別。
  
  三天后,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對陣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出現在格蘭芬多看臺前的赫爾加拍拍腦袋,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與赫敏一起為了格蘭芬多搖旗呐喊的。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避開對面看臺薩拉查銳利的視線,故意偏過頭去,與赫敏交談著。
  
  “赫敏,你們格蘭芬多有把握贏斯萊特林球隊麼?”赫爾加雙頰微紅地看著赫敏,努力忽視放在自己身上的火辣視線。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格蘭芬多已經輸了好幾年了。”赫敏皺著眉,看著賽場上,格蘭芬多死命地與斯萊特林球隊爭奪著一個球,“而且,赫爾,你怎麼了?”她奇怪地看著坐立不安的赫爾加。
  
  “不,沒什麼,只是,總覺得我一個赫奇帕奇出現在你們看臺上,有些奇怪。”赫爾加頭冒冷汗,無措地打著哈哈.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是我妹妹,我請你來看球賽,不行嗎?”赫敏以為是旁邊格蘭芬多的同學打量的目光惹得妹妹生氣了,氣勢十足地用眼睛向周圍掃視了一圈,只要被她盯到的人紛紛承受不了壓力,迅速轉過眼去。
  
  “赫敏,沒關係的,不用這樣。”赫爾加知道赫敏誤會了,苦笑地搖頭制止赫敏的行動。
  
  “赫爾,你就是太好說話了。”赫敏翻了個白眼,將自己手中的望遠鏡塞進赫爾加的懷中,“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來,用這個看看,挺有意思的。”
  
  赫爾加無法拒絕姐姐的好意,只得接下望遠鏡,觀看著這場對她而言,也是十分新奇的運動。
  
  “嗯,怎麼感覺有些奇怪?”重新從赫爾加手中接過望遠鏡的赫敏皺著眉頭,將身子使勁靠前,想要發現自己感覺奇異的地方。
  
  “赫敏,小心!”赫爾加眼急手快,將姐姐從從看臺上掉下的危機中解救出來,“怎麼了?赫敏,怎麼那麼不小心?”
  
  赫敏無辜地笑笑,想了想,將工具遞給赫爾加:“赫爾,你也看看,我總覺得哈利有些不太對頭。”
  
  赫爾加無奈地接過,仔細地盯著處在最上端的哈利波特瞧了一會:“有什麼奇怪的,不過是學藝不精,控制不了掃帚了而已。”
  
  “控制不了掃帚?”赫敏大吃一驚,“原來如此,就是這個地方不太對勁啊,我曾經看過哈利訓練魁地奇,那根本就是與掃帚融為一體的感覺啊,擁有如此出眾飛行天賦的哈利怎麼可能會有控制不了掃帚的事情發生?”
  
  她急忙搶過妹妹手中的望遠境,看向教授看臺。掃視了一會,她激動地扔下望鏡,指著看臺的某一處,非常憤怒地說道:“果然,你看,是斯內普。一定是想讓自己學院贏,出了那麼卑劣的手段,我去去就回。”
  
  她抽出魔杖,開始向教授看臺跑去。
  
  “斯內普?”赫爾加也用望遠鏡看向教授看臺,“不,我的唇語雖然不好,但也可以看出斯內普只是解咒,那會是誰想要一個學生死去?”她仔細地觀察著每個教授,“是奇洛,那個靈魂碎片的附體,真是不死心的傢伙,那麼想將哈利波特幹掉麼?哼,要想除掉我霍格沃茲的學生,也要看看我同意不同意。”
  
  赫爾加想了想,用手勢給了對面的薩拉查提了個醒,眼盯著哈利,也開始解咒。兩個雙重的解咒咒語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哈利很快擺脫了奇洛的影響,繼續進行比賽。
  
  而去教授看臺為斯內普找麻煩的赫敏也順利歸來,將自己的魔藥課教授最喜歡的一件黑袍子下擺全燒毀了。
  
  回來之後的赫敏一臉嚴肅地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剛剛勝利歸來的哈利,赫爾加並不想管其它學院的事情,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
  
  哈利不在乎地笑笑:“斯內普爸爸不可能會害我的,要不就是你看錯了。”赫敏臉漲得通紅:“怎麼可能看錯,我去干擾他之後,你的掃帚就恢復正常了。”
  
  哈利還是搖頭。赫敏急了,拉出赫爾加:“赫爾也看到了。是吧?”看著赫敏一臉期待的樣子,赫爾加只能違心地將臉扭到一邊。
  
  哈利看著赫敏嚴肅急切的樣子,也只好認真起來:“可是,如果真是斯內普爸爸,他有什麼動機去做這件事呢?”
  
  韋斯萊家的雙胞胎恰巧路過,聽到了這件事,哈哈笑了起來,一人一邊攬著哈利的肩:“這需要什麼理由?他是斯萊特林的院長,你是格蘭芬多的找球手,如果只是小小地拖一下你的時間,不就成了嗎?”
  
  哈利還是搖頭:“我不相信,斯內普爸爸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格蘭芬多的孩子們從慶祝勝利的休息室來找勝利最大功臣哈利,也聽到了這件事。小獅子們就對這件事情開始發表自己的評論,並對小哈利進行學院洗腦。
  
  哈利固執地堵上耳朵,不肯聽同學們對斯內普的壞話,最後,甚至生氣地跑出休息室,往斯萊特林地窖跑去,想要向斯內普尋求真相。
  
  但是,想要求解答的哈利明顯失望了,看見他的斯內普只是脾氣非常不好地訓了他一頓。當他直著腰,勇敢地詢問自己的養父是否恨著他,想要殺了他的時候,斯內普卻避而不談,說到最後,甚至把他趕出了斯萊特林地窖。而一向與哈利親近的薩爾和德拉科也不在斯萊特林內部。哈利忍著其它斯萊特林學生們充滿惡意的目光,咬著下唇來到一個黑暗的無人轉角,抱著膝,嗚嗚地哭了出來。
  
  獨自出門尋找哈利的赫敏看到了他,也只能靜靜地陪在他一邊,希望能夠用這樣無聲的安慰撫平哈利心中的委屈。
  
  在他們的身後,被姐姐遺忘的赫爾加遠遠地看著背影似乎融為一體的兩個人,眼神複雜地歎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經過幻想的思考,幻想決定將赫爾加描寫成為一個只是聽朋友說過HP,自己卻並沒有看過的普通人,同時,因為朋友在她耳邊一直念,她大概只知道HP是用魔杖揮魔咒,四巨頭的名字,薩拉查的出走.哈利波特一年級面對一個蛇臉,二年級面對一條蛇怪,三年級面對一條狗,還有斯內普這個人氣角色的死亡.其它什麼都不知道.
幻想將努力小幅度修改以前的文,向這樣的角度靠近,不過不會太快,請對BUG極不理解的親們包含.
由於今日思考修改情節,幻想表示今日沒有小劇場,明天接著寫小劇場.

ga1105 2015-10-29 12:01

劇情開始前



    被斯內普拒絕解釋的哈利在課堂上開始頻頻走神,魔藥課炸鉗鍋,魔咒課來個小爆炸,變形課甚至沒有辦法將物品變化。他的狀況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幫助他,解開他的心結。

    非常順利地,在薩拉查的引導下,哈利找到了厄裡斯魔鏡。在迷茫中的哈利從那時起,天天窩在魔鏡旁看著自己的父母和親人,思考著斯內普爸爸疏遠他的原因,直到戈德里克版的鄧不利多用事實說服他,離去的人不會再回來,而生存下來的人則要繼續生存下去。

    哈利看見慈祥的鄧不利多,不禁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眼淚汪汪地將自己的疑惑說給鄧不利多聽:“教授,他們都說魁地奇比賽是斯內普爸爸要害我,我不相信。我也絕對不會相信,但是,為什麼爸爸他不再理我了,是我做錯了什麼麼?”

    戈德里克呵呵地撫著自己的假鬍子笑起來:“既然,你相信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樣一點點小困難也過不去呢。無論如何,斯內普是不會害你的,不是麼?”

    哈利堅定地點點頭,不過馬上他又不好意思地笑著:“那斯內普爸爸疏遠我是有原因的麼?我應該怎麼幫助他呢。”

    戈德里克笑了:“這個,就要你自己去發現了。我可不會告訴你。格蘭芬多不就應該勇敢地證明自己的想法麼?”

    哈利呆了呆,滿足地笑起來:“沒錯,一切就看我的。謝謝你,鄧不利多教授。”

    戈德里克欣慰地摸了摸哈利的小腦袋:“不用謝,那麼,不要再來這裡了,要向前看喲。這面魔鏡也要去履行其它的義務了。”

    哈利歡快地點頭,站起身來,向格蘭芬多休息室跑去。

    戈德里克目送著他遠去,低低笑出聲:“怎麼樣?薩拉,我也有極好的學生呢。”

    薩拉查斯萊特林在他的後面漸漸顯出身形:“哼,哈利可是我教導出來的,雖然,他不是斯萊特林,我很失望,但怎麼會成為你的學生!”

    戈德里克搔搔下巴:“唉呀,格蘭芬多不都是我的學生麼,你不告訴哈利,你天天陪在他的身邊麼?”

    薩拉查冷冷地向外面走去,全然無視了戈德里克的疑問。

    戈德里克大笑起來:“不要害羞麼,薩拉,擔心哈利就直說啊,沒人會笑你的。”

    薩拉查越走越快,到了斯萊特林休息室,就直接拋下戈德里克,走了進去。戈德里克摸了摸差點被斯萊特林休息室大門砸到的鼻子,訕笑:“真是的,還是老樣子,一說就生氣。”他轉過身,伸了個懶腰,“算了,算了,明天還要讓哈利知道魔法石和活板門呢,去睡覺。”

    第二天的哈利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開始努力聽講,失誤也大大減少。只是,從那時起,他開始日益關注斯內普的行動。在那一段時間裡,只要哈利稍微有一點時間,他就會跟在斯內普的身邊,有時問題目,有時關心身體。這樣的情況導致了斯萊特林的院長火氣直線上升,他不好發作自己的養子,但其它學院的孩子們就成了怒氣波及的對象。

    赫爾加頭疼地看著自己身邊一提起魔藥課就兩眼淚汪汪的小獾們,深覺這不是個辦法,只能像自己的姐姐探聽戈德里克的計畫進展情況。

    赫敏也將哈利最近一段時間的蹤跡告訴了她,並且非常不滿著抱怨著無法得知斯內普的最新動態。赫爾加非常不懷好意地向赫敏推薦了德拉科瑪律福,強調斯內普作為斯萊特林院長,還是由斯萊特林本身的學生容易掌控蹤跡。

    赫敏想了想,非常高興地將這個建議告訴了小哈利。哈利也認為自己的兄弟可信,就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德拉科,誠懇地請求德拉科的幫助。

    小龍非常高興,哈利在這件事情上不隱瞞自己,也覺得自己的院長近期的行蹤有些詭異。他與哈利一拍即合,努力盯梢斯內普的一切資訊,甚至不時用關禁閉,求教的藉口進入斯萊特林辦公室。

    這樣的行動很快就取得了非常大的成果。德拉科很快從斯萊特林辦公室桌子上的檔看到了魔法石的字樣。

    赫敏聽了德拉科的彙報,,大吃一驚,作為巧克力娃收藏者赫爾加的姐姐,她當然在自己妹妹的收藏品中看到過尼可勒梅的傑作。

    她立刻前往圖書館翻來《古代名人選集》,將關於尼可勒梅的所有介紹念給哈利聽,並且強調了魔法石對於永生的價值。

    哈利皺著眉頭,聽完所有的介紹。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夥伴:“難道,斯內普爸爸是為了永生?”

    德拉科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然不會,你很瞭解教父的為人,教父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可以永生的幻想去幹這種愚蠢的事情呢。”

    哈利鼓了鼓嘴,認同了德拉科的意思。

    但,顯然赫敏卻不那麼認為:“那如果,斯內普教授只是為了能夠用魔法石來調製魔藥呢?”

    德拉科不以為然地揮揮手:“不太可能,教父才不會為了魔藥去偷盜東西呢!”

    哈利想著斯內普爸爸蜘蛛尾巷家中那一排排魔藥材料,擦了把汗:“或許,真得有可能。”忽然,他似乎想到什麼,高舉起手,大叫道:“那我就把魔法石送到爸爸的手上,他應該就會原諒我了。”

    德拉科吃驚地從桌子上摔了下去:“什麼,你是認真的麼?從鄧不利多手中搶魔法石?”

    哈利害羞地搔搔臉:“教授肯定會理解的,要不,我們從魔法石上敲一塊帶給斯內普爸爸?”

    赫敏聽得目瞪口呆:“等等,你知道,這樣,你會犯多少條校規嗎?甚至有可能,會被退學的。”

    哈利聳聳肩,堅定握拳:“我才不管那些雜七雜八的校規呢,爸爸是最重要的!”

    赫敏木地呆了一會兒,歎了口氣:“算了,誰叫你是我朋友呢,我也一起去幫你。”哈利淚眼汪汪:“赫敏~”

    德拉科看著兩個格蘭芬多主意已定,轉頭看著他,冒出一身冷汗:“你們,你們不會也算上我了。斯內普教授知道會殺了我的。”

    哈利笑道:“他不會知道的,而且正是因為給他的禮物啊。”赫敏冷著臉舉起魔杖:“如果,你不去,為了保守秘密,我們只能消除你的記憶了。”

    德拉科使勁擦汗,一邊哀歎自己交友不慎,一邊歎息:“好,好。我去,我去,但是我事先說好,可不一定能夠達成目的的。”

    哈利哥倆好地攬住德拉科的肩:“沒關係,沒關係。那麼,我們到時找個時間去那個你在檔上看到的禁區看看,估計應該就在那裡呢。”

    德拉科捂臉哀歎:“好。”

    從三位小巫師決定進入四巨頭的關卡起,培養計畫正式開始,一直觀察著他們的羅伊娜偷偷地捂著嘴笑起來。

    你問,為什麼不讓四巨頭為什麼不幫忙?既然四個人都同意千年後的事情將由千年後的人自己處理,那麼,他們當然不會越俎代庖了,最多也就幫忙培養一下作為主力的孩子們的實力,並且保護霍格沃茲不被戰火掩埋,其它的類似直接對上伏地魔,他們四人是不會去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幻想昨天U盤被母上大人給毀了,今日沒辦法上傳文了,明天將會繼續.

    U盤裡有著幻想所有的存稿和設定,淚~

    還有從今天起,小劇場由大家選,如果想看哪個內容的親比較多,我就寫

    還有,選定的內容最好不要和正文相衝突.謝謝.幻想為今天沒辦法發文感到抱歉.(2011/8/31)

    小劇場

    “哈利,你有空嗎?”赫敏紅著臉,將雙手背在背後,慢慢走到哈利身邊。

    “呃?赫敏?當然,當然有。有什麼事麼?”哈利一見是赫敏,立馬整理頭髮,扳扳手指,立正站好,力求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在心上人面前。

    “是這樣的。”赫敏扭著雙手,不安的說:“我,我有點事想要拜託你。”

    哈利豪氣地拍著胸:“什麼事,我都幫你解決,放心交給我,赫敏。”

    赫敏的臉更加紅了,支支唔唔一時說不出來。

    哈利雞血上湧,越加興奮起來。

    “哦?是真的麼?”在哈利頭腦更加發昏的時候,一個恫異於赫敏聲線的聲音戲謔地說。

    “當然。”還在想像能與赫敏獨處,獲得美人青眼的幻想的哈利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我們走。”赫爾加從赫敏背後轉了出來,一把拉住哈利的後衣領,倒脫著向魔藥教室走去。

    “赫,赫爾。怎麼是你?你又,又想做什麼?”哈利驚恐地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赫爾加又一個陷阱。

    “沒什麼,只是拉你去試藥罷了。”赫爾加揮揮手,表示這只是極正常的任務。

    “試,試藥!?”哈利呈獻黑白狀態,“你做的魔藥都是毒啊。哦,不,薩爾,斯內普爸爸救命!”

    “本來只是想讓你試赫敏新做的藥的,既然你那麼想嘗試我做的,我不介意在赫敏結束之後,再給你試試。”赫爾加摘掉滿頭青筋,獰笑著。

    “哦,不~”哈利的叫場響徹城堡。




劇情開始中


    事實證明,分院帽選擇哈利波特進入格蘭芬多,而非斯萊特林是非常的正確的決定。相比較哈利幾年來在薩拉查引導下學會的貴族風度與貴族式的謹慎而言,格蘭芬多式的衝動與勇氣顯然更深刻地印在了哈利的靈魂中。

    在決定好三人一起去奪取魔法石的這天夜晚,哈利就用雙面鏡通知了其他兩人作好準備,然後偷偷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地從衣櫃中拿上戈德里克以鄧不利多的名義在他耶誕節時還給他的父親家族傳承以久的隱形衣,跑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等待赫敏的出現。

    一刻鐘後,赫敏在公共休息室的柔軟沙發上叫醒了快要等得睡著了的哈利,兩人再一起披著隱形衣前往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門口匯合等待以久的德拉科瑪律福。

    這三個一年級學生或許由於接觸魔法時間較短,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他們披著隱形衣飛快地趕到斯內普教授檔中提起的四禁區,在同時也並沒有對自己做任何防護措施。所以,當他們高興地打開禁區大門,他們就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中。

    一隻三頭的地獄巨犬正在房間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它三個碩大的腦袋直直地盯著那三名年幼的侵入者,血盤大口一直向下流動著帶著腐蝕屬性的唾液。他的四條腿直立著,似乎就要撲上了三位少年的身體之上。少年少女們異常恐懼地看著這頭怪獸,握著魔杖,時刻等待著它的侵襲。但奇怪地是,這只巨犬並沒有如他們想像般向他們張開血盤大口,而是像聞到什麼味道一般,嗅了嗅,頭一擺,睡著了。

    哈利奇怪地用魔杖捅了捅這只外表恐怖的大狗,轉頭看向兩個夥伴:“嗯,這是怎麼回事?”

    赫敏聳聳肩:“雖然,這感覺確實有些不對,但避免了一場戰頭,我覺得還是挺不錯的。”

    德拉科想得更深入一些:“嗯?你們想一想,會不會是教父也在今天來了,剛才的是教父殘留的魔藥在起作用?”

    哈利一驚:“不會,怎麼那麼湊巧?不行,我們快下去,要搶在爸爸之前拿到魔法石,不然的話,我不是就沒辦法討好他了麼。”

    赫敏有些哭笑不得,剛想對哈利說,這樣的危險並不是三個一年級學生能夠對付得了的,還是等下次作更多的準備再來之類的話。可是還沒等她開口,哈利就直接從三頭犬爪下的活板門裡跳了下去。

    赫敏認為哈利這樣冒險的舉動是德拉科引起的,非常憤怒地瞪著他。而德拉科則用無辜回應赫敏指責的眼神,不一會兒,他聳聳肩,也從活板門中跳下去了。赫敏捂著額頭,忽然覺得有這樣魯莽的隊友,這一次的冒險有些前途多難起來。不過,她還是無奈地歎息一聲,追著兩個男孩的腳步跳了下去。

    三頭地獄巨犬在孩子們跳下活板門後很快又清醒了過來,銅鈴大的眼睛奇怪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低低地吼了幾聲,看周圍實在沒有反應,才不安地繼續趴在了地上,繼續看守著關卡。

    三個孩子非常幸運地掉在了一團柔軟的植物網上,哈利興奮地摸著身下的植物,想要站起來,可是,他越掙扎,植物就纏得越緊。最後,他甚至有些無法呼吸了。

    哈利恐懼地大叫起來:“啊,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德拉科謹慎地打量了下周圍:“嗯,這大概是第二個關卡。”

    赫敏對德拉科翻了個白眼:“誰都知道這就是第二個關卡,現在問題是我們怎麼出去!”

    哈利對這兩個在危機時還互相抬杠的朋友幾乎絕望:“你們,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快想想,不然的話,我們要被勒死了。”

    德拉科注視了一會自己身上的魔鬼網,又看了看哈利的處境,非常冷靜地說:“不,哈利,你沒發現,不抵抗的話就沒有關係麼?我和赫敏身上的植物網都鬆鬆垮垮的,只有你,因為掙扎的越厲害,越勒得緊。”

    哈利大叫:“馬後炮,你不早說,現在怎麼辦,你們想想辦法啊!”

    赫敏仔細地觀察一會,笑道:“啊,我知道了,這是魔鬼網。斯普勞特教授告訴過我們。”

    哈利快被勒得沒氣了:“既然知道是什麼,就想想辦法啊,赫敏。”

    德拉科“唔”了一聲:“好像,薩爾在上次幫我補習時提到過這個東西,我想想,想想。”

    哈利快被魔鬼網的植物全部包著的時候,赫敏一拍手掌:“啊,我記得,斯普勞特教授說過,遇到魔鬼網不要抵抗,然後,然後……”

    德拉科極沒有貴族風度地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去看自己的隊友:“然後用火燒,笨/蛋。”

    赫敏笑道:“就是用火燒,”她掙扎著拿出魔咒,“火焰熊熊!”

    魔鬼網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起,三個孩子立刻被扔了出去。

    赫敏站了起來,撫了撫頭髮:“赫爾教過的魔咒就是好用。”

    德拉科一脫離危險,立刻變出一面鏡子,開始打理自己的儀容:“連個教授上課內容都記不清的女人,還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噘詞!”

    赫敏怒瞪:“你這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漂亮的孔雀,剛才不是嚇得施不出魔咒麼?”

    德拉科收好鏡子:“誰說我被嚇到了?我只是,只是一下子沒想好用什麼魔咒麼!”

    赫敏剛又想反唇相譏,哈利馬上起來打圓場:“算了,算了,去下一關,還不知道爸爸現在怎麼樣了呢!”

    赫敏和德拉科互相對望一眼,“哼”了一聲,頭一扭,一起向前面走去。哈利在他們旁邊不停擦汗,實在不清楚,為什麼兩個友人會那樣爭鋒相對。

    進入弗立維的關卡,三人看著地上的掃帚與天上亂飛的鑰匙,又瞄瞄前方門上的鑰匙孔。

    德拉科一撫頭髮:“現在的情況非常明瞭了,哈利,去,把那門的鑰匙拿回來。”

    赫敏仔細看了看鑰匙孔,又在天上小鑰匙們一個個看過去,眼睛一亮,指著一隻銀色大鑰匙給哈利看:“哈利,就是那個,那個好像翅膀有些損毀的大鑰匙。”

    哈利點點頭,坐上一把掃帚,向天上飛去。

    很快,他就從鑰匙們的阻撓下拿到了那柄似乎慘遭淩虐的大鑰匙,扔向了夥伴們。赫敏接往鑰匙,將門打開,快速地進去後,示意哈利過來。

    哈利闖過一堆金光閃閃的小鑰匙的報復後,沖進了下一個關卡。

    這是麥格教授的棋盤關卡。

    哈利得意地一個華麗轉身,走向棋盤。赫敏猶豫地叫住他:“哈利,等一下,可能會有危險的。”

    哈利翻了個白眼:“赫敏,你一看這棋盤,這棋子,那就是讓你下巫師棋用的啊。嗯,雖然我的下棋技術是不太好,不過下贏一些這樣的石頭棋子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赫敏眼一瞪,氣場強大的叫道:“誰不知道這是下棋?但問題是,你知道下棋時會有危險麼,你知道下棋後會有危險麼,你真的確定這是下完棋就會讓我們離開的麼?”

    哈利被赫敏的氣勢鎮住了,對著手指:“那個,麥格教授,一定,那個,或許……”

    赫敏沒空聽這些,揮揮手:“所以,你要先去棋子那裡問清楚。”

    哈利弱弱地反駁:“棋子怎麼會說話?”

    赫敏生氣地冷冷看著哈利,直到哈利不自在地想要躲到德拉科身後,才說:“這是魔法棋子。為什麼不會說話?不會說話難道連作個手勢也不會?”

    德拉科聳聳肩,隔開赫敏對哈利射出的死亡射線:“赫敏,咳,不要那麼暴躁。這個問題,我有辦法。”

    看著赫敏和哈利兩雙疑惑不信任的眼睛,德拉科表示,他也開始暴躁起來了,這樣不好,不好。他陰笑地從袍子裡拿出兩瓶魔藥:“薩爾出品,必屬精品。怎麼樣?腐蝕魔藥,要用麼?”

    赫敏有些愣住了,嗯了半天,沒回過神來:“那個,有用麼?”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薩爾說有用一定有用。”

    哈利驚喜地拿過魔藥:“你告訴薩爾,我們要來拿魔法石了麼?”

    德拉科乾笑:“沒有,這是我以前看薩爾在做魔藥時,偷偷從他鉗鍋裡拿來的,非常有用。呃,後來,我征得薩爾同意,帶到霍格沃茲來的。”

    赫敏拿過魔藥瓶,奇怪地看著德拉科:“帶來學校幹什麼?”

    德拉科得意地說:“不止這個,還有那福靈劑,保護藥水,石化藥水,補血劑,一大堆呢,都是請薩爾做的。”

    哈利雙眼亮晶晶:“哇,我也要薩爾幫我做。”

    德拉科拍拍胸:“沒問題,薩爾很好說話,你又是他弟弟,他肯定會幫你做的。”

    哈利搖了搖魔藥:“那我們現在開始。”

    赫敏點點頭:“好。一人一個,波上去,就行了。”

    德拉科點頭。

    三人齊力暴力破除關卡,正當他們得意洋洋要進入下一關卡時。偶然回頭的赫敏看到了身後的奇異現象,眼瞳微縮:“德拉科,快避開。”

    德拉科奇怪地向身後望去,卻看到原本應該破碎的棋子們又漸漸恢復了原本的模樣,黑國王甚至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石做的鋒利劍尖直直向他的頭部揮來。

    “哦,不!”哈利大叫著,向德拉科撲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幻想昨天U盤被母上大人給毀了,今日沒辦法上傳文了,明天將會繼續.

U盤裡有著幻想所有的存稿和設定,淚~

還有從今天起,小劇場由大家選,如果想看哪個內容的親比較多,我就寫

還有,選定的內容最好不要和正文相衝突.謝謝.幻想為今天沒辦法發文感到抱歉.(2011/8/31)這是中午發的.

本來確實是這樣,不過,經過幻想一下午的奮鬥,終於趕出一章.咳,今天的小劇場就沒有了.請大家不要怪罪.




劇情開始中


  當黑王的劍直指德拉科的眉心的時候,哈利想也不想地向自己的好友撲去,他從沒意識過這次冒險的終點有多少危險,也更沒有想過,自己是否會在這裡失去一份珍貴的友誼與可貴的朋友。
  
  然而哈利的動作終究是慢了一步,德拉科呆呆地看著劍直直劈下來,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手裡緊握著自己山楂木魔杖,嘴巴卻顫抖著無法念出一條咒語,德拉科閉上了眼,苦笑:‘這種情況……自作聰明的下場嗎?’
  
  就在危險來臨的一刻,女孩清亮的念咒聲在不大的房間裡響起。
  
  “粉身碎骨!”赫敏堅定地握著魔杖,直指黑色的棋子。隨著清脆的破裂聲,黑色的王棋毀滅了,德拉科木呆呆地癱在地上,與死神擦肩而過,幾乎聽到了死神的呼吸,而現在告訴碎裂的王棋告訴他,他已經安全了,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無法及時回過神來。
  
  赫敏焦急地在後面跳著腳:“快,哈利,把德拉科帶走,那些棋子趕上來了。”
  
  剛剛趕到的哈利聽了赫敏的話,放眼看去,棋子已經組成戰陣慢慢地逼過來。他匆匆拉起還驚魂未定的德拉科,半拖半抱往門方向前進。
  
  赫敏跑到他們的後面,對著逼近的棋子們不斷地拋著粉碎咒,阻礙著棋子們的行動。跑到門口,她奇怪地看了看後面,總覺得棋子們的行動似乎放了水,而且動作也夠慢的。但,她聳了聳肩,這對自己與夥伴來說,不是件好事麼。
  
  跑進門後,棋子們就不再追趕了。三個年幼的小巫師“呼”的一聲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哈利崇拜地看著赫敏:“赫敏,你真厲害,竟然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救德拉科。”
  
  赫敏看著哈利亮晶晶地眼睛,男孩褪去了平日裡的故作成熟,真誠的聲音和神情讓她生硬地轉過頭去,紅暈瞬間爬上了她的面頰:“沒什麼啦,大概我離得比較遠,所以比較鎮定吧。不過,你看,”她苦笑著,伸出不斷顫抖的手,“現在還在後怕中呢。”
  
  回復鎮定的德拉科對自己方才的表現異常羞愧,他揉了揉被赫敏施粉碎咒破壞的棋子的碎片打到的腿,深吸一口氣:“那個,赫敏,謝謝你救了我。”說完,他立刻扭過頭去。只有在他旁邊的哈利看到了他的耳根全紅了。
  
  赫敏聳聳肩:“沒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戰友們嘛,救你也是應該的。”
  
  德拉科扭過臉,大聲叫:“斯萊特林從不欠人人情,你救了我,你可以讓我做一件事來償還,這是我德拉科?瑪律福的承諾。”
  
  赫敏顯然被如此認真的德拉科驚嚇到了,半晌才回答:“哦,那我要求你不准再叫任何一個麻瓜出身的小巫師叫泥巴種,可以嗎?”
  
  德拉科挑了挑眉:“就這個?這可是瑪律福的承諾,非常珍貴的喲。”
  
  赫敏堅定地點頭:“沒錯,我又不缺什麼,不用你那麼鄭重的承諾。”
  
  德拉科想了一想,點點頭:“好吧,從今天起,瑪律福家族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非巫師家庭出身的人施以任何一種形式的侮辱,不管是言語,還是行動,這個承諾將伴隨著德拉科?瑪律福的血脈流傳,只要巫師界還存有瑪律福這個姓氏,它就永遠有效!”
  
  赫敏驚了一驚:“呃,你不需要這樣!”
  
  “非巫師家庭出身的人值得這個承諾,”德拉科淡淡地說,他看著赫敏,忽而笑了一下,“他們並不比其他人來得差,這是我的親眼所見。”
  
  哈利看著這兩個又開始相對無言的朋友,不禁歎了口氣:“算了,算了。唔,德拉科,我看,你下一關不要去了,休息一下吧。我和赫敏去就行了。”
  
  德拉科幾乎跳起來:“怎麼可以,我怎麼可能放心!”
  
  哈利壓下德拉科的身體:“你已經沒有力氣了吧。就到這裡吧,接下來,就看我們的。”
  赫敏也笑著點點頭。
  
  看著他們自信滿滿的樣子,德拉科只能歎了口氣:“好吧,記住,千萬不能逞強。”
  
  哈利點點頭,告別德拉科,與赫敏一起走向未知的挑戰。
  
  進入下一個關卡前,哈利與赫敏就聞到了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赫敏幾乎被這股氣味熏暈了,幾乎是後退好幾步,深吸了一口乾淨空氣後才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哈利看著赫敏慘白的臉,捂著鼻子,擔憂地看著她:“赫敏,要不然,我自己進去吧,你就留在這裡陪德拉科怎麼樣?”
  
  赫敏看著哈利同樣變得有些慘白的臉,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我答應過要幫助你,那麼我就一定會幫到底的。”
  
  哈利看無法說服赫敏,只得當先一步沖進關卡,想要將危險扼殺在赫敏進入之前。赫敏看著哈利沖入大門,也擔心地沖了進去。
  
  進去之後的兩個人完全被裡面的景像驚呆了,連原本一直捂在自己口鼻處的手也不禁放了下來,心跳如擂鼓般狂跳著,似乎馬上就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一樣。
  
  呈現在兩個年齡不足十二歲的孩子面前的是一副極其殘忍的畫面。在關卡裡,那個滿身惡臭的巨怪被不知何人殘暴地切成了幾段,巨怪的血飛濺得房間內到處都是,而巨怪的頭與身體的數段也零落在房間的個個角落。
  
  赫敏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刻捂著嘴巴沖出了關卡,跑到角落大吐特吐起來,而哈利的反應顯然要比赫敏好多了,他馬上環顧了四周,看見沒有危險,才壓下自己心裡的噁心感,擔憂地出門找到還在吐著的赫敏,不斷地拍打著她的背,希望能讓她好過一些:“真是不知道是誰會幹這樣的事情!”
  
  赫敏好不容易止住了想繼續吐的欲望:“不是斯內普教授麼?”
  
  哈利沉穩地點點頭:“如果是斯內普爸爸,他最多只是用魔藥弄暈那頭巨怪,或者直接用魔杖發個魔咒敲暈它,不會用這種血腥的方式。”
  
  赫敏聽到‘血腥’兩個字,想到剛剛看到的畫面,好不容易壓下的噁心感又開始如地鼠般冒出,彎下腰,又開始吐起來。
  
  哈利擔憂地看著她:“赫敏,你真的不用強撐了,到德拉科那裡去吧。”
  
  赫敏聽到哈利這麼一說,立馬拉住他的袍子:“不行,稍微等我一下,馬上,我馬上就好。”
  
  她先用剛從瑪律福身上學來的魔咒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用清水咒清洗了一下面部,就拉著哈利回到剛跑出的關卡前。她用布條蒙住眼,示意哈利拉著她的手帶她走出下一個關卡。
  
  哈利點點頭,捂住口鼻,拉著赫敏走出這個血腥的房間。
  
  走到下一個關卡中,哈利親手將赫敏臉上的布條取了下來。赫敏用手遮住有些發黑的眼睛,等自己恢復後,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地方。
  
  “第一個關卡是斯普勞特教授設置的,第二個是弗立維教授設置的,第三個是麥格教授,第四個是……,”赫敏頓了一頓,“大概是奇洛教授設置的吧,第五個,也就是這個,看來應該是斯內普教授設置的。”她指著桌上一排魔藥,“你能看出來,這些是什麼魔藥麼?”
  
  哈利逐一試過後,頭疼地搖頭:“不行,斯內普爸爸只教過我一些基本的魔藥,這些全部都是極高深的,我不是很懂。”
  
  赫敏似乎從剛剛血腥的一幕中回過神來了,雙眼亮晶晶地拿起桌上的一張紙:“那麼,看來,我們也只能從這張紙上尋找答案了。”
  
  哈利湊過頭,看了看,聳聳肩:“我對這些猜迷什麼的,最不瞭解了,這個……”
  
  赫敏白了哈利一眼:“不是有我嗎?”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開始對紙上的東西進行演算。
  
  “成了,”赫敏高興得用力抱了一下哈利,得意地說,“怎麼樣,我說我肯定會派上用場的
  吧。”哈利笑著點點頭:“那,答案是哪個?”
  
  赫敏指著桌上最小的一個瓶子,又看了看自他們進入後就燃起的門口的地獄火焰,有些擔憂地看著哈利。
  
  哈利有些凝重地拿起瓶子:“那,有回去的瓶子麼?”赫敏點點頭,走到最大的一個瓶子面前。
  
  看著哈利喝下小瓶子裡的魔藥,她忍不住沖上去,一把抱住哈利:“能放棄麼,裡面的應該不是斯內普教授,或許會很危險。”
  
  哈利笑著點點頭:“我知道,進入裡面的是別人,不過,既然來了,總得走到頭啊,半途而廢可不好!”
  
  赫敏眼含著淚水,放開了哈利:“那,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
  
  哈利握拳保證:“嗯。我一定會好好的。”
  
  赫敏一直等到哈利走出房間,向她握了握拳,才將魔藥吞下,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德拉科身邊。其間,那血腥依舊的房間也再沒有辦法讓擔憂的赫敏產生任何感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想看小劇場麼?淚~
要看的話,請在評論上寫要看**和**一起**.例如:哈利與赫敏結婚.
如此,如此,幻想就挑一個票數多的寫.
不然的話,幻想發現自己虐哈現象越來越嚴重了.表示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小哈利的光輝形象已經小白化了.握拳.
所以,親們提供些建議吧.要看什麼,幻想寫出來,保證有愛.

ga1105 2015-10-29 12:02

結束戰鬥



    哈利走過火焰籠罩的地界,深吸一口氣,推開最後一個關卡的大門,向裡面走去。

    他並不意外的發現有一個頭戴斗篷的男子已經站在了裡面,他面對著房間中唯一的鏡子,嘴裡一直念念有詞,卻一直距離鏡子一步遠。他黑色的斗篷破舊而且骯髒,有著強烈的煙火的氣息,雙手已經完全碳化,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對任何人產生威脅。

    哈利定了定神,將手臂伸出,魔杖直指眼前的那個男子,緩慢地踱過去,想要一下子就制住這個看似不法的傢伙。

    男子似乎感覺到了哈利的到來,他猛得轉過身來,將哈利手中的魔杖一下子擊飛了出去。男子的正面完全暴露在哈利的眼前。哈利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是你,奇洛教授?!”

    是的,出現在這裡的男子就是被哈利以及全霍格沃茨嘲笑過的,那個懦弱、無能、膽小、畏縮的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奇洛。

    只不過,他現在的樣子實在不能算好。除了他那在外面暴露的雙手以外,還有他那半邊臉也已經完全碳化,只有另半邊不算太糟糕的部分才能勉強令人識出他以前的身份。而且,他似乎經歷了非常慘烈的戰鬥,破舊的斗篷內的袍子已經快成了幾塊布條,透過布條隱約可看見一些暗紅色,可以預見他的身體也遭受到了傷害。

    哈利瞪圓了眼,看著這個樣貌狼狽的男子,幾乎認不出他就是自己相識的教授:“教、教授,怎麼是你?”他的口氣有些古怪,心中說不上什麼滋味,但好像,有些松了口氣。

    奇洛輕蔑地瞟了一眼哈利:“怎麼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是那個背叛了我的主人,又養育了你的斯內普?別開玩笑了,那個無能的傢伙,我去找他,命令他幫助主人奪取魔法石,他竟然違抗了我的意思,甚至公然幫助鄧不利多那個老不死的守護魔法石!不好,有他在也是有好處的,畢竟比起氣場強大的斯內普,有誰會認為一直懦弱、不中用的奇洛會是奪取魔法石最大的主謀!”

    他又轉過身,貪婪地看著厄裡斯魔鏡:“是的,是的,我已經看見因為我所貢獻的魔法石,主人復活的身姿了。啊,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美麗!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始終沒有找到那該死的石頭。”

    哈利悄悄地向自己被擊飛的魔杖挪去,一面儘量不讓自己的動作被奇洛發現。

    “奇洛,讓哈利波特過來!”一個邪惡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哈利痛苦地捂住自己幼年就有的傷痕,加快腳步向自己的魔杖撲去。

    奇洛反應迅速地再一次擊飛魔杖,又給了一直想要反抗的孩子一個鑽心咒,等到哈利幾乎痛暈過去,才停止施咒,命令哈利馬上過來。

    哈利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有些疑惑,那鑽心咒等第一陣痛過去後,似乎也沒有那麼痛苦了,甚至他現在已經勉強可以行動了。但,從沒有經歷過鑽心咒的哈利還是將疑惑放到一邊,畢竟,現在更重要的事如何應付面前的這個變態男子。

    他低著頭,走到奇洛身邊。奇洛勉強抬起完全碳化的手指著厄裡斯魔鏡:“哈利波特,你去,摸摸那面鏡子。”

    哈利奇怪地看了眼奇洛,小心翼翼地慢慢接觸鏡邊,與他想像中自己也會變成黑碳狀的手不同,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他奇怪地在鏡子上四下摸著,轉過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面色突然慘白的奇洛。

    “讓我出來,”邪惡的聲音也再次響起,但這一次並沒有給小哈利帶去任何痛苦,這讓哈利不由得多了點自信。

    “可是,主人,您還相當虛弱,最好……”奇洛結結巴巴地討好著聲音的主人,也不去理會一旁抓緊時間再一次向自己的魔杖前進的哈利。

    “沒有關係,獨角獸的血還有是一定用處的。”邪惡的聲音繼續說著。

    奇洛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那雙令人作嘔的手將自己纏滿著繃帶的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

    剛拿回自己魔杖的哈利甚至來不及鬆口氣,就立刻被一陣惡寒籠罩。“哈利波特!”奇洛的後腦被一張蛇臉覆蓋著,“我一直一直在想像,我們將會如何再一次見面。”

    哈利看著這張恐怖的臉——那是哈利見過最醜的臉,也許妖精也比這漂亮,哈利惡意的想到,隨即哈利的面色立刻慘白起來:“惡,我才沒見過這麼醜陋的東西呢,你不要誣衊我,我絕對不會對那麼噁心的東西負責的。”

    “負責?”蛇臉有些疑惑,“負什麼責?”

    “當然是……舉個例子,例如,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傷了你的臉,現在你嫁不出去了,找上了我,要我對你的終生負責;或者,我在沒有發現的時候傷了你脆弱的心,然後你在一次事故中傷了臉,現在要我娶你了。”哈利腦補地想像著最近德拉科推薦的愛情小說。

    “娶我,娶我Lord Voldemort?”蛇臉狂笑起來,“真可笑,世上有誰敢娶我?有誰有資格和我站在一起!沒有!沒有人有這個資格!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未來更不可能!我Lord Voldemort是唯一的!”

    “原來,你也知道,你是沒有要的娃!”哈利突然間也不覺得蛇臉噁心了,那絕對是因為沒人要的怨念導致瘋狂的孩子,“我,我,我不是嘲笑你!”哈利大義凜然地說,“實在不行,我不介意接收你的,不過,我不保證自己未來不會變心。”

    蛇臉呆住了,“我需要你接收麼,需要麼,需要麼,真是太可笑了,只要我一揮手,一群美人都會自動跪伏在我腳下。”

    “自動跪伏?”哈利憐憫地看了蛇臉一眼,他一定是瘋了!這是麻瓜說的妄想症麼?“不用擔心,如果實在不行,麻瓜的瘋人院一定會收養你的。”

    蛇臉咆哮:“你媽的瘋人院,我才沒瘋,你才是瘋子!”很顯然,瘋人院戳到了他的雷區!

    哈利別過臉:“是,是,不是你瘋,你沒瘋!”沒瘋才怪!不能和瘋子計較,那太沒格調了!他轉眼上下打量了一個蛇臉,哦,請原諒他,諷刺什麼的,真的停不下來啊,輕聲的低估著,“真是,瘋子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瘋子的,所以,我理解,我絕對理解你。”

    蛇臉看哈利一臉神遊的表情,幾近暴走:“你是在懷疑我,是,是!”

    哈利見蛇臉這樣一說,收回自己的表情,擺出無辜的面孔:“不,我沒有在懷疑你,請看我純潔的眼睛!”他在心裡腹議:‘如果這都不是瘋子,那還有誰是瘋子,真是太可憐了,一直認為自己沒瘋的孩子。’他看著蛇臉的眼神越加慈悲。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回氣,蛇臉終於勉強鎮定下來了:“哈利波特,去,看著鏡子,告訴我你所看到的。”

    哈利想起蛇臉是為了魔法石才過來了,恍然大悟道:“難道,魔法石是什麼美容聖品,能讓你不再自卑?不再自己腦補,而是找到真正的歸宿?”

    蛇臉終於暴走了:“你媽才自卑,你全家都自卑!Lord Voldemort無所不能!我是最強大的!”

    哈利看著情形——終於被他刺激的發狂了,立刻的哈利一個咒語擊去,勉強把一直強撐著的奇洛放倒在地上,又補上幾個咒語,確定他不會突然暴起——粗心被反撲什麼的,最不華麗了。伏地魔的主魂看著奇洛大勢已去,連忙脫出了身體,向哈利沖去。

    哈利驚訝地看著慢慢化成灰狀的奇洛,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個黑色的靈魂向他飛來,緊張地抓緊自己的魔杖——哦,梅林,誰來告訴他怎麼對付一個靈魂?也許是幽靈?就在危急時刻,他發現自己的身前突然出現一個金色的魔法盾擋住了那個靈魂再然後……再然後,他就被打暈了——哦,這可真疼,誰幹的?

    再一次睜開眼,哈利已經在醫務室內了。龐弗雷夫人與她的養女在哈利的身前忙前忙後,照顧著他。她們見哈利醒來,微笑的和他打了聲招呼,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哈利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拿起放在枕頭邊的眼鏡,放在鼻樑上。

    一個老人推門而入,慈祥地看著他:“很不錯,哈利,非常不錯,獨自與伏地魔相對峙,真不愧是我格蘭芬多的學生。”

    哈利看見鄧不利多校長,急忙問道:“教授,事情怎麼樣了,我怎麼會被打暈?”

    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非常自如地掏出一個擺在哈利床頭的巧克邊蛙,放到了嘴裡,含糊地說:“沒什麼,哈利,事情已經解決了……唔,好,當時……當時是因為太過危險,所以,我才把你打暈的,唔,這樣比較容易抓住那個伏地魔。對,就是這樣。”

    哈利奇怪地看了自己的教授一眼:“是這樣麼?”見戈德里克拼命點頭,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戈德里克微笑地再次拿起一個巧克力:“那麼,請好好休息,醒了的話,接下來還有考試在等著你們喲,順便推薦,這個味道真的不錯,值得試一試,不過你得小心蛀牙。”

    哈利頓時僵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大家意見不一,而且也沒提出什麼要求,幻想決定自己決定今天的小劇場。

    因為有親提出要看老獅子鄧不利多的劇場.

    小劇場

    鄧不利多是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的當代校長,同時也是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但是,很少人知道,現在的鄧不利多並非以前的鄧不利多了。可憐的鄧不利多校長的身體被獅祖所佔領。而靈魂卻奇特地附到了老對手第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身上。

    “……”鄧不利多靈魂體看著自己一覺醒來所處的地方無語。

    “……”格林德沃黑魔王陛下看著自己的老情人呈現出靈魂狀態無語。

    “我似乎沒有聽到過你的死訊。阿不思。”可憐地格林德沃一把年紀了還要受老情人的驚嚇。

    “咳,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應該確實沒死。”鄧不利多不愧是最偉大的白巫師,短短時間就作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設,他笑眯眯地對著老對手兼職情人,“我想,我非常清楚自己剛剛在吃著巧克力蛙,一個巧克力還沒有吃完,就到了這裡。”

    格林德沃拉扯著自己的白髮,實在想不出鄧不利多來這裡的原因:“那麼,你現在是生靈?為什麼會在這裡,生靈不是會去記憶中最深刻的地方麼?”

    鄧不利多臉色一暗,隨即又表現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調笑道:“可能,在你的身邊是我最深的回憶。”

    格林德沃定定地看著鄧不利多,兩眼泛起淚花。

    鄧不利多摸摸下巴上的長長的白鬍子呵呵笑起來:“因為我最深,最難忘的回憶就是那段你不讓我吃甜食的日子。或許這樣,我才會出現在這裡。”

    格林德沃定定地看著鄧不利多,眼中的淚珠硬生生地哽在了眼眶中。

    第二天,德國傳出格林德沃越獄的消息。同時傳出的是德國巫師街中,有一個甜食狂卷走了所有德國的甜食小吃。





作戰揭密.


  剛剛從病床上爬起歸來,可憐的小哈利就被強神附體的赫敏拉著複習功課。哈利實在怨念這樣起早貪黑只為功課的日子,在一次圖書館複習碰見德拉科後,就將德拉科牢牢抓住,準備有難一起扛。可憐的德拉科在哈利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屈從於惡勢力,也加入了赫敏主導的萬惡的補習班,有苦難言。
  
  赫敏神經質地惡補著她所能看見的一切知識,總覺得所有東西都可能會被考到,搞得與她一起補習的兩位男孩也不得不跟著她修習一年級的所有知識——梅林啊,這是何等的悲劇。
  
  當考試終於結束後,兩位男士就像與惡龍搏鬥過一般,癱在地上,再也不想起來了,倒是赫敏卻一直念嘮著這題有可能是錯的,那題或許應該那樣填才對,滿房間轉悠。
  
  哈利終於忍不住赫敏的神經質,緊急喊停,才制止了赫敏再一次虐待自己的頭髮。三人終於能夠安安靜靜討論一些事情了。
  
  哈利將冒險的最後結果告訴了兩位夥伴——只要能讓赫敏的注意力被轉移什麼都成。雖然,他們都認為肯定是鄧不利多做了什麼,但因沒有證劇,也沒有絲毫辦法證明自己的觀點。最後,只得認定,事情的發展並不會太差,草草結束了討論。
  
  而另一邊,就在哈利對抗伏地魔的當天夜晚,四巨頭緊急見了一次面,討論的事情就是那最後的結果。
  
  “看來,這次的事情可以圓滿落幕了。”一個清朗的男聲首先發言。
  
  “不,戈德里克,看來,你長滿芨芨草的大腦還是沒有給你一丁點提示。很明顯的,這只會是一個開始。”低沉磁性的聲音不留任何情面的批判了前一位發言者後,頓了一頓,“雖然,我不認為保守地留在霍格沃茲會對這件事情的結束有什麼貢獻,但,要知道,我那只剩下一丁點血統,卻沒繼承到一絲智慧的巨怪後代愚蠢地分裂了自己的靈魂,我們沒有辦法找到任何有意義的線索。”
  
  “薩拉查,不是沒有線索喲,”第一個聲音明顯帶上了得意的氣息,“線索可是很多的。”
  
  “戈德里克,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白癡的行為很令人有想揍你的欲望麼,你還想要在醫療室裡呆幾天?”跟著自己女王母親呆久了,明顯沾染了相當多的暴力因數的霍格沃茲又一位女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咳,羅伊娜,不要那麼暴力,我們凡事都要溫柔!”柔和的女聲輕柔地響起,但隨即馬上產生了轉折,“但對於戈德里克這種人,僅僅暴力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定的冷處理。”
  
  “嗷,你們這些壞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戈德里克聽到幾人的發言,開始耍寶,“我明明,明明多麼的可靠,多麼的優秀,你們絕對是在妒忌!絕對……嗷,打人不打臉,羅伊娜,你分明是看不慣我英俊迷人的臉,啊,你又打,又打。啊,薩拉查,你竟然使陰招!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嗚,我不要見人了。”
  
  在吵雜聲中,赫爾加溫柔微笑:“戈德,你又想念我特製的超級蔬菜汁了麼?現在又出新品了哦。”
  
  喧鬧立刻嘎然而止——赫爾加,你的蔬菜汁究竟多恐怖?看,連薩拉查和羅伊娜都嚇住了,有機可趁的鼻青臉腫的戈德里克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臉正經地捧出鄧不利多的冥想盤:“線索就在這裡面,這是那個鄧不利多校長的記憶,嗯,你們可以看看。”
  
  經過四人一再回味,薩拉查用手指敲著桌子,首先說道:“那個岡特家族的家族的老宅非常可疑,分裂靈魂必須殺死人類,那麼殺死麻瓜父親的湯姆很有可能會將一樣裝有靈魂的東西放在那裡。”
  
  赫爾加認同地點點頭,拿出多年收集情報的經驗:“確實是一個可疑地點,不過,我們也可以去看看那個孤兒院附近的山洞,按照你的說的,那個湯姆是僅僅是一個缺愛,渴望自己與眾不同的孩子,那麼,對他而言,第一次殺人的山洞肯定也是有著特殊意義的地方。”
  
  羅伊娜猶疑地提出另一個地點——但她希望這是她猜錯了:“如果只是對他特殊的地方,那麼,對於給了作為孤兒的他溫暖的霍格沃茲會不會也是這樣一個地方?”
  
  赫爾加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這確實是有可能的,我們必須在暑假中命令小精靈們地毯式搜索,不然的話,如果霍格沃茲真有那樣危險的東西,那麼,事情就麻煩了。”
  
  戈德里克嚴肅地點點頭:“你們現在都有家人,不能逗留在霍格沃茲,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薩拉查點點頭,認同了戈德里克這個決定,繼續推理:“現在麻煩得是不太清楚,那個白癡分裂了多少靈魂。難道,真的就像那個記憶中說的一樣,為了湊成圓滿的七,他把自己切成了七份?”
  
  “這個,真不好說,畢竟,我們也不清楚,他有沒有分裂完。”戈德里克聳聳肩。
  
  “那暫時,我們就先找到這三個地方,看看有沒有下一個線索吧。”羅伊娜一錘定音,其它的人也並無異議。雖然,他們一直在強調千年後的事情與千年前的他們並沒有關係,他們只是想要培養一些人與那個狂妄的第二代魔王叫叫板,但看到那個混蛋在霍格沃茲興風作浪,四大創始人也不管以前說好的觀念,決意要給點顏色給這個不知好歹的人瞧瞧——霍格沃茨可不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
  
  “對了,薩拉,你不是一直跟在哈利闖關的身影後面麼,有沒有什麼收穫?”討論完正事,赫爾加興致勃勃地開始八卦。
  
  “喂,喂,赫爾加,不是只有薩拉一個人在孩子後面的啊,你為什麼不來問我?”戈德里克不滿地嚷嚷。
  
  “廢話,不問你自然是因為薩拉查比你可靠多了,蠢獅子!”羅伊娜翻了個白眼,繼續鄙視戈德里克。
  
  “怎麼這樣!”戈德里克委屈地對手指,明明我也有出力的——而且那是我學院的小獅子!
  
  “好啦,好啦,那麼尊敬的戈德里克先生,你能告訴我,你有些什麼感想麼?”赫爾加不耐煩地揮揮手,敷衍道。
  
  “我只能說,不愧是我格蘭芬多學院的孩子,”戈德里克得意洋洋,看到薩拉查拋出的冷眼,馬上轉口,“當然,還有斯萊特林的孩子。他們真是太出色了。”
  
  “哦?怎麼說?”羅伊娜給四個茶杯倒滿水,一幅要長談的樣子。
  
  “雖然第一關,他們沒有收集到可靠的情報,空手對上了地獄三頭狗,不過在薩拉查的睡眠魔法下,還是保障了我可愛學生們的安全。第二關,他們對上了魔鬼網,由於格蘭傑小姐認真的聽講和瑪律福先生廣博的知識,他們用炎咒使自己掙脫了那麻煩的植物。”
  
  說到這裡,戈德里克無視了聽到他對植物的評價,眼神陡然變得相當危險的赫爾加(戈德里克,你準備棺材吧!),抿了口茶水繼續說道:“第三關,我們的小救世主先生運用了他傑出的飛行天賦成功通過了飛行關卡,說真的,他的飛行天賦……額,我繼續我繼續。第四關,瑪律福先生運用了他出色的巫師棋指揮才能,還有他傑出的犧牲精神,哦,當然,在他想要犧牲的時候,我用了強力的保護咒,所以,那個孩子沒有任何危險——我的時機把握的非常好,咳,他們下出了霍格沃茲史上最精彩的一局棋。(下棋?他們分明是暴力破局,戈德里克你腦補過度了嗎?薩拉查語。)
  
  後面一關,本來奇洛已經把那頭巨怪打傷了,孩子們根本不用費力氣,但薩拉查覺得這樣不能鍛煉到他們,所以就幹掉了那頭巨怪,然後加上了一個頗為血|腥的幻術來鍛煉孩子們的心理能力。其實我覺得這個點子根本不好——嘿,赫爾,別瞪我,你得人承認我說的是事實。反正,雖然對孩子們有了些麻煩,但他們還是通過了這個關卡。斯內普那個關卡,格蘭傑小姐果然不愧是我格蘭芬多的學生,哦,當然也有你的教育影響赫爾加,她做了一系列精彩正確的推理,選出了正確答案。哈利也就是在她的努力幫助下,才成功進入了最後一關。
  
  在那裡,他勇敢無畏的與那個醜陋的靈魂直接對抗,在戰鬥到那個靈魂脫離了奇洛崩潰的身體時,我打暈了哈利,並給他施了非常強力的保護咒——我的強大能保護每一個學生。在那個主魂想要逃離的時候,薩拉查出手了,直接用一個法陣吸收了那個破布般的靈魂。當然,我也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不過,這樣精彩的闖關,我真應該給那三個孩子每個人都加一百分!”
  
  “說完了麼?”薩拉查冷冷地說道——牛皮吹得快沒邊了,他怎麼不記得最後哈利小鬼打架了,還戰鬥,如果口水戰算的話,那倒是一場精彩的戰鬥。
  
  戈德里克立時打了個哆嗦,慌忙點頭應是。
  
  薩拉查沉默了一下——千年的遺憾他不想再發生了,對另兩個夥伴說:“我收了那個靈魂是因為……”
  
  羅伊娜聳聳肩:“如果不好說,就不用告訴我們了,我們不會再犯千年前的錯誤的,薩拉查,我們相信你。”
  
  薩拉查明顯有些被感動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我可以把事情原因告訴你們的。”
  
  “薩拉,不要辜負大家的一片心意。”赫爾加溫柔地握住薩拉查的手,輕聲說道,“有什麼比我們相信你更重要呢?所以,按你想的,去做吧。”
  
  薩拉查低下頭,在陰影處眨去自己剛剛因感動而產生的些許濕意,低低地“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要將赫爾加重新送回赫奇帕奇休息室的時候,薩拉查猶豫地扭過頭,低聲對赫爾加說:“暑假,能與我一起出去玩麼?”
  
  赫爾加驚異地看了看在他們倆關係中一直稍顯被動的薩拉查,這算是他難得的主動表現了吧,又看了看說出這句話後,薩拉查通紅的耳根,笑彎了眼:“好啊。那麼,說定了喲。”
  
  聽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放鬆下來的薩拉查也微笑起來:“嗯,說定了。”他想了想,主動輕吻了一下赫爾加的唇,轉身離開了她的身邊——姿態依舊非常優雅,只是赫爾加注意到他的步伐加快了許多,抿了抿唇瓣,赫爾加滿意的笑了,今晚一定是個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始,幻想要去上海工作了,這幾天或許會有些忙.幻想會努力湊時間爬上來更文的.不過,也很有可能更不了,請親們做好心理準備.
三天后會恢復正常.就是這樣.嗯.還有,小劇場,請大家如果想看哪些人的小劇場,請寫在評論上,比如:要看斯內普與哈利的家居生活,或者赫爾加與薩拉查結婚的小劇場.請不要只寫人物名字.幻想會不太清楚親們的想法的.

ga1105 2015-10-29 12:02

約會


    赫爾加難得地穿起純白女士小禮服,頭戴一頂淑女帽,拿起小挎包,和家人們打了個招呼,高高興興地出門去了。等赫爾加來到約好的麻瓜商業街時,薩拉查已經穿著嚴謹的麻瓜西裝,站得筆挺地等在了那裡。赫爾加看著薩拉查難得緊張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走到薩拉查面前,認真地打量了一會,然後退後一步,背過手去,身體微微向前傾斜,閉上一隻眼,取笑道:“薩拉,這可是你第一次約我出來啊,怎麼穿得那麼正式?”

    薩拉查看著赫爾加調皮的樣子,柔和了面孔,理了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領帶,對她的話有些迷惑:“這是德拉科聽說我要約會後,拉著我特地到高級麻瓜店訂做的服裝,有什麼缺陷麼?”

    赫爾加看著薩拉查難得孩子氣的一面,輕笑著在他四周轉了轉:“不是有什麼缺陷,而是,這服裝太正式了些……嗯,我陪你去麻瓜商場再買一些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去麻瓜遊樂場,怎麼樣?”

    薩拉查專注地看著赫爾加可愛的模樣,輕聲應了下來,話語中滿是難得一見的柔情:“只要你歡喜,什麼都依你。”

    赫爾加被薩拉查難得直率的話和專注的眼神弄得紅了臉,女性羞澀的天性讓她微微扭頭,避開了薩拉查的目光,極力抵抗著臉上湧出的熱潮:“那、那我們走。”

    薩拉查不著痕跡地勾起唇角,卻在對方看過來之前撫平了弧度:“可我不認識路。”

    呃……這是個問題,想到這裡赫爾加主動上前,挽住薩拉查的右手,微笑地引著不太熟悉麻瓜界的薩拉查向前走去。

    是的,這是暑假裡的日常的第一幕,自從薩拉查在一年級快結束時向赫爾加提出邀約後,這位蛇祖大人一等有空就用貓頭鷹傳信給了赫爾加,向赫爾加提出約會的要求。赫爾加自然欣然同意。

    雖然在一方面,她確實希望能與自己喜歡的薩拉查多多相處,但另一方面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在這一年中赫爾加看多了巫師貴族那封閉,自我滿足的態度,作為巫師界曾經的四大巫師之一,她也希望能為現在的巫師界出一把力,但她深知自己的能量極小,即使在千年前的巫師貴族中,她也不曾真正擁有話語權,而薩拉查,作為千年前的黑巫王,不可能沒有威望的,即使是現在,只要他暴露出身份,那麼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話,貴族們無不奉若神命。

    否則,只是一個區區的混血巫師,是不可能獲得高傲的貴族全體擁護的。雖然,或許他確實優雅強大,具有領導風範,但沒有了斯萊特林的血,他永遠不可能達到人人談到He-Who-Must-Not-Be-Named而色變的高度。

    所以,鑒於種種考量,赫爾加將暑假中兩人約會的地方大多定在了麻瓜界。薩拉查自然也明白赫爾加的憂心,在他約會之後,他也會將所見所聞告訴自己在斯萊特林的追隨者們,分析麻瓜們的科技與巫師們的魔法的距離,慢慢轉扭著巫師貴族們封閉的思想。

    赫爾加時常出門,且打扮異常漂亮的舉動,顯然勾起了自己女控的父親和妹控的姐姐的強烈好奇。在家中,他們旁敲側擊無法打聽出赫爾加出門的原因,乾脆偷偷跟著赫爾加,希望看到她隱藏起來的秘密。

    然而,作為四巨頭之二的兩人會有如此容易就被發現行蹤麼?答案是,當然不會。於是,父親和赫敏也就常常遭到跟著,跟著,前面赫爾加就不見了,於是跟蹤二人組不得不沮喪返回家中的際遇。

    赫爾加無奈地看著每當每逢她出門就必然跟著的父女倆,扶額向薩拉查求助:“薩拉,怎麼辦?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九次了,不管我是不是出門和你約會,爸爸和赫敏都跟著,即使是借個書本也不能讓我自由,你有什麼辦法麼?”

    薩拉查一邊握著赫爾加的小手,一邊輕笑著:“這又有什麼難的,只要倒個魔藥……”

    赫爾加臉色一變,掙脫了薩拉查拉著她的大手:“什麼,你竟然想……”

    薩拉查見赫爾加十分生氣,不禁歎息一聲:“我什麼時候做過違反你心意的事情,你不是說要相信我的嗎?”

    這話一出,赫爾加自然知道是自己理解錯誤了,頓時臉色羞紅,強辨道:“我,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關心則亂而已。”

    薩拉查寵溺地微笑起來:“是,是。只是關心則亂,那麼要我說下去麼?”

    赫爾加扭過臉,實在不好意思和薩拉查專注的視線對上:“那,那、那你。”

    薩拉查看到赫爾加紅著臉的可愛反應,輕聲笑著:“我是說,你父親不是最近一直未能休息好麼,只要一瓶魔藥,養足精神,我再請德拉科,將他們請到瑪律福莊園小住,我們不是就能天天見面了麼?”

    赫爾加眼睛一亮,笑道:“確實是個好主意。那,薩拉查,我們就這樣做,怎麼樣?”

    薩拉查伸出手攏了攏身邊女孩耳邊落下的髮絲,點了點頭。

    被對方親昵的動作羞紅了臉,赫爾加漲紅了臉,極力轉移話題:“你說,戈德里克是不是太偏心他的學院了,在學期最後的評獎中,為自己學院加了整整兩百分呢。”

    薩拉查搖頭笑笑:“德拉科不是也有一百分麼,你啊,不過是不高興自己學院輸得太慘了。”

    赫爾加扭頭:“那又怎樣?哈利波特一在魁地奇球場,那次的球賽,格蘭芬多就大勝了回來,本來斯萊特林的分數在最後還是比他格蘭芬多多五十多分的,那個混蛋,一個加分,就反超了五十分!勝利者成了他們學院。真是太厚臉皮了!”

    薩拉查大笑:“你和羅伊娜不是最後找了個機會痛打了戈德里克一頓的麼,想來,他也應該學乖點了?”

    赫爾加咬牙:“但,即使是羅伊娜,也沒有辦法讓龐弗雷夫人放棄治療戈德里克,讓他一天就好了,太便宜那個傢伙了!”

    薩拉查聳肩:“那也沒什麼,以後再尋個機會再打一頓就是了。”

    這話合她心意,平復了心中怨氣的赫爾加點點頭:“說得也是,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今天去哪?動物園?植物園商場?還是書店?”

    薩拉查笑笑:“你想要去哪都可以,我永遠都跟著你……”

    赫爾加收手,一臉嚴肅地說:“薩拉查,不要這樣無條件地寵著我,我可會離不開你的。”

    “那便永遠不要離開了,不好麼?”看著說完那句話就恢復少女心,歡快向前奔的赫爾加,薩拉查在心中默默說道。

    赫爾加與薩拉查盡興地玩過一天之後,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卻沒想到,一到家,就看見了三對怨念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登時嚇了一跳,關上門,後退幾步,環顧四周,確定確實是自己家,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拉開大門,探頭進去。

    屋內的黑氣因為赫爾加剛才冒失的舉動,幾乎漫延到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赫爾加陪笑地挪過去,摟住姐姐赫敏的腰身,細聲細氣地撒著嬌:“赫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麼?”

    赫敏冷笑著拍掉赫爾加湊上去的爪子,惡聲惡氣地說:“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你想怎麼樣?”

    赫爾加一聽,極端氣憤地握拳:“什麼?真有人敢欺負我們家,是什麼人?我去幹掉他。”

    赫敏愣了一愣:“赫爾,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暴力了?”

    赫爾加得意地一甩頭髮:“什麼啊,如果有人敢欺負我的家人,萬死不能恕其罪,赫敏,告訴我,是誰?”

    赫敏眼中精光一閃:“是不是任何人,你都會去幹掉他?”

    赫爾加極其認真地點頭:“沒錯,只要赫敏說了,我就去。”

    爸爸眼睛重重反光:“其實,也不是什麼非常大的罪,赫爾。只要你小小的教訓一頓,就行了。”

    赫爾加一見連爸爸也認定,家人被欺負,更加認真了:“嗯,我會視情況而定了。是誰?赫敏,你快說啊!”

    赫敏向爸爸點點頭,爸爸拿出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男孩,惡狠狠地說:“就是他,赫爾,你可說過一定會幫爸爸,媽媽,姐姐報仇的喲。”

    赫爾加點點頭,一臉嚴肅地接過照片,仔細一看,冷汗開始細密地往下冒:“這,這張照片爸爸是從哪里弄來的?”

    赫敏扭過頭去,哼笑:“赫爾,你和那個男孩約會的時候用了魔法。”

    赫爾加一臉心虛地轉過頭。

    赫敏抽了抽嘴角:“果然,怪不得,我和爸爸最近跟蹤你,只是會莫名其妙的失去你的蹤跡。哼,要不是今天你們跑去新開的主題公園。而正巧那個公園正在作廣告,拍到了你和那個男孩的背影,爸爸又在看報紙的時候認出了你們。你是不是還想瞞著我們?”

    赫爾加對著手指,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只是,只是有些擔心會造成爸爸的困擾。”

    爸爸捂著心口,作心痛狀:“那麼說,你們還是為了我好。我真的,真的是罪惡深重啊。”

    媽媽眼冒精光,撲到赫爾加身邊,一臉八卦地捅了捅赫爾加:“小赫爾,不用理他們,來,你跟媽媽說說,那個男孩帥不帥,優秀不優秀?家裡情況怎麼樣?你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赫爾加被媽媽突然暴發的熱情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把薩拉查的情況全部作了彙報:“薩拉他挺帥的,黑髮紅眼,是斯萊特林年級首席,非常強大,也很優雅。他現在家裡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現在是斯萊特林院長斯內普教授的養子,還有一個養兄弟是赫敏的同學哈利波特。”

    爸爸的臉瞬間變得兇惡起來,他與赫敏對了對眼神,拉著赫爾加:“赫爾,你還小,不用那麼早去找男朋友,現在還是以功課為主比較好,而且,你看那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純良的傢伙,而且連家裡情況都不清楚的告訴你,說不定,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赫敏則在一旁開始盤算起,從哈利身上套出他哥哥的所有事情,將自己的妹妹從那個在一年級就知道勾引小姑娘的壞蛋身邊領走,同時也因為薩拉查的事情在哈利這個作弟弟的品性問題上打了個大大的叉。

    赫爾加顯然並不太清楚自己的行動為哈利未來的情路增添了多少阻礙,(其實如果知道,或許她也只會拍手稱快),現在的她也只不會努力希望為薩拉查獲得家人們的好感,赫爾加低下頭,不斷組織著自己的語言:“爸爸,其實薩拉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爸爸表示,自己女兒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令他很受傷害。他的語氣更加兇惡了:“那是怎麼樣的?哼,想和我乖女兒交往,連讓爸爸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這種小子,這種小子……”說著,爸爸開始挽袖子了,相信如果這個黑髮紅眼的小子現在就在他面前的話,估計就該被狠狠教訓一頓了。

    “你這個思想古板的傢伙一邊去。”媽媽非常不滿地將爸爸擠到一邊,翻了個白眼,“我女兒多交往些人是好事,說明赫爾魅力大,不是麼!”說著,她又湊上來,“那孩子性情怎麼樣?會不會很凶?如果性格不好的話,赫爾,你就拋棄他,再找一個。”

    赫爾加表示,媽媽晶亮擔憂的眼神比爸爸兇惡的眼神給人壓力更大。她乾笑著擦著汗:“他的性格,”赫爾加想了想薩拉查千年前的事蹟,又擦了把汗,“或許,真的不能說好。”頓了一頓,赫爾加看媽媽的眼中擔憂之情更甚了,馬上補充道,“但是,他對女兒很好,很有耐心,又溫柔。”

    爸爸惡聲惡氣地用報紙卷成紙棒,敲著赫爾加的頭:“你又知道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一時對你有興趣所以才耐心的。如果到時,他不喜歡你了,看你哪哭去。”

    媽媽皺著眉,推了一下爸爸:“你是怎麼說話的,赫爾才不會沒有腦子愛上這種人呢。說不準,那男孩會是個好孩子,一心一意只看得到咱們的小赫爾呢。”

    赫爾加有些感動地拉著媽媽的手:“媽媽!”

    赫敏沒好氣地打斷赫爾加舒發自己的感情:“不要媽媽,媽媽的叫。現在,說話說得這麼好聽,還不知道以後呢。還有,赫爾,老實和姐姐說,如果不是這次你和那薩爾的照片意外上了報紙,你們是不是會一直瞞著我們。”

    赫爾加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們,我們,只是覺得或許,或許應該再互相瞭解一下,再告訴家人。”

    赫敏一臉嚴肅:“有多久?不會,你們都快商議要結婚,才告訴我們。”

    赫爾加急切地搖頭:“當然不會,不管怎麼說,你還有爸爸,媽媽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

    赫敏有些不相信地挑起眉:“真的?”

    赫爾加嚴肅點頭:“真的。”

    赫敏想了想,與爸爸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決定還是弄到那個男生具體資料為先,暫時先放過妹妹:“好,那如果再被我看到你和男生約會卻不告訴我和爸爸,媽媽,你就給我等著。”赫敏氣場強大的結束了這次問話。

    赫爾加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深深歎了一口氣,雖然對家人這樣關心自己感到十分的窩心,但如果時不時弄這樣一出,自己的小心臟實在承受不了。最後,自己都已經開始說謊了。赫爾加搖了搖頭,將今天的事情記錄在了紙上,讓貓頭鷹送給薩拉查。她表示,自己談話結束,赫敏肯定會沖著薩拉查去的。為了不讓自己的姐姐吃虧,還是先給薩拉查提個醒,要他手下留情才是。否則,自己只能從聖芒戈裡找到赫敏了。這樣的話,父母對薩拉查的評價還不知道會低多少呢。

    寫完了信,送完貓頭鷹,漱洗之後的赫爾加爬上了床。完了,她決定,以後約會還是要和薩拉查說,應該更加警惕一些才行。否則,她可再也接受不了家人們的愛的摧殘了。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幻想終於爬上來更文了,JQ什麼的最美好了.

    幻想用了三天時間更了一章,因為工作剛剛開始,適應什麼的都需要時間,所以幻想決定後天開始兩天一更,請親們不要介意.

    至於小劇場,如果當天內容JQ多,幻想就不寫了,如果JQ少,幻想將補上一章小劇場給大家.

    小劇場各式各樣都有,比如結婚生子,還有小包子什麼的都會有.幻想表示這樣的內容想想就讓人蕩漾了.




薩拉查斯萊特林番外上


  在遙遠一望無際的沙漠中行走,我似乎感覺火焰從心中慢慢地竄出,一點一點燒灼著我的靈魂,我的骨骸,我的肉體。在埃及觀察魔咒的日子裡,我在酒館中無意地聽到了我的好友們——赫爾加?赫奇帕奇與羅伊娜?拉文克勞的死訊。
  
  黃金色的酒液不經意的從杯中慢慢地傾斜而下,將我黑色的袍子慢慢地浸濕暈染。我卻毫無知覺。離開他們的時候,我從未沒有想過,他們對我的影響會有如此之大,甚至,我一直,一直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我從未想起過他們……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下去……原來只是相信,相信他們不會輕易死去嗎……
  
  聽到她們死去的消息,那壓下的記憶卻再次翻湧……
  
  戰鬥的時候,我總是以為戈德里克就在我的背後,為我抵擋著一切來自背後的危險,但在結束後,我總是頭也不回的飛快離開,因為身後沒有戈德里克的笑聲,因為肩膀上沒有多出來的一隻手。
  
  忙碌的時候,我總是幻想赫爾加就在我的身邊,靜靜地陪伴著我,她就那麼安靜的,帶著溫柔的笑容望著我,我總是專注的做事情,然後在事情結束後反方向離開,因為沒有一句辛苦了,因為沒有一杯適溫的熱水。
  
  孤獨的時候,我總是錯覺羅伊娜就站在我的面前,一臉認真地瞪著我,激烈地述說著她的觀點與思想。我只是空洞的看著前方,不言不語,因為說一句話,因為抬一下手,她就會消失,空留下一片寂靜。
  
  曾幾何時,我覺得他們給我的影響太大了,已經大到了一個黑巫師無法承受的地步。黑巫師必須冷情,他們令我有了感情;黑巫師必須無心,他們令我無比掛心;黑巫師必須除掉一切可能威脅自己生命的人,而我卻因為他們的一句話,甚至只是一個眼神,就輕易地放過那麼多或許將來可以殺死我的敵人。
  
  我覺得我為他們破的例太多太多,多到我已經不再認識現在這個貪戀著溫暖的自己。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從小用血來培養的價值觀被他們顛覆了多少。我不否認,我知曉戈德里克或許對我有著利用的想法,只是選擇了假裝不知道;我也不否認,我明白赫爾加看著我時那愛戀的感覺,只是選擇了假裝不懂;我更不否認,我非常清楚羅伊娜在海蓮娜死後對我深刻的恨意和隱藏的相當好的死意,只是選擇了假裝看不見。
  
  我不想去點明它們,這或許會令我們的感情破裂,或許會令我重新得回更純淨的友誼,甚至是愛情。但我卻不相信他們,不相信他們的感情,不相信他們的心意,我將與他們度過的每一天都作為最後一天來對待。我清楚自己手上的血腥比起騎士的戈德里克要多得多,我無法保證,他們知道了我手中的每一條人命後還能如常地對待我。
  
  從小,我被灌輸的理念告訴我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我從不怨恨他們在經歷過海蓮娜與第二次巫師與麻瓜戰爭後對我的不信任。我只是累了,真的累了。為了他們而壓抑自己的本性,掩蓋自己的手段,美化自己的心機,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我那愚蠢的女兒想將我從他們的身邊逐離,但這又何嘗不是我自己為自己的離開尋找的契機。從那以後,我便離開我一直用心血澆灌的地方,這個我自斯萊特林城堡毀滅後的家,不,也可以說是我第一個承認的給我溫暖的家。
  
  我離開霍格沃茲四散流浪,尋找著更加更強大的巫術與魔法。法國,德國,南美,埃及……我走遍所有魔法誕生的地方,傾聽著當地巫師們對自己法術的自豪與對別人魔法的改進。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
  
  但是,在這似乎美好的自由面前,我卻越來越無法忘記我和友人們的霍格沃茲,無法忘記友人們那微笑誠摯的臉龐。被強行壓下的思念,在這則噩耗傳來時,徹底打碎了不牢靠的束縛,蜂湧而出的思念將我壓得喘不過氣,回去,回去,回去……即使她們不在了……即使被戈德里克怨恨……我的腳已經不受我控制了,我想……也許思想也是……
  
  戈德里克在我回到學校後的十分鐘內找到了我,他看上去比我離開的時候老去了將近幾十年。曾經堅定陽光的身影如今變得老態籠鐘,面對著處於黑暗中的我,他依舊微笑著,就如同當年一樣,恍惚間,我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分歧,沒有衝突……
  
  我疑惑地詢問,他為什麼不擔心我是來抱複。他只是搖頭,不曾言語。我也就不再詢問,靜靜地聽著至我離去之後,霍格沃茲城堡所有的事情。
  
  聽完了所有的故事,我悄然而去。遠遠的,我回望時那個身影依然坐在那裡,述說著友人們對我的思念與戈德里克自己對我不信任的悔恨與內疚。
  
  我戴上兜帽,披著黑色的披風,漫步在禁林之中,思考著自己所能夠做的事情。既然因為那個奇妙的法陣(戈德里克還未參透法陣的奧秘),我的友人們連靈魂也無法感印到,那麼,我是否可以召回她們的靈魂呢,我無法壓下這個渴望,我思念她們……思念她。
  
  我以為我是在猶豫著,思考著的,但是我腳卻先我的意志來到了埃及,我的行為先於我的思考開始尋找著傳說中能夠復活、能夠召回靈魂的復活石。
  
  再次感謝我強大的實力,復活石落入了我的手中,但在我回到英國後啟動它時,它那強力的幻術,卻將我捲進最危險的境地。我陷入了它所構建的那甜密的夢中,我知道這是幻術,卻遲遲無法脫離。因為在那裡,有著我所思念的人們,我的家,我的一切。是的,在危險中,我醒悟了我對赫爾加那無法擺脫,根生地固的情意。
  
  我醒悟地太遲,她甚至連靈魂也無法回到我的身邊。我伸出手,希望觸及夢中的她。卻發現在復活石的作用下,我的肉體在一點點地消散。我不畏懼死亡,但我懼怕著無法再與她相見。我看著自己的靈魂慢慢地,慢慢地脫離了我的肉體——那一點點成為復活石魔力補充的肉體,但是我卻無能為力,靈魂被困在了復活石中。
  
  我棲息在復活石中沉睡著,奢望著能再一次的相見。
  
  沉睡的時間太長太長,我都快記不清自己的名。一個妄想永生的蠢貨動用了復活石,我借機脫離了那裡。那個愚蠢的卻擁有我的血脈感覺的後代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就那樣拿走了我曾經棲息的住所。而我卻依舊無法控制自己,被吸引到了一個即將死去的幼童身上,佔領了他的身體。
  
  由於靈魂的強大與肉體的弱小,年幼的我極其容易生病,在我身體父母死亡之後,那貪婪的親戚佔領了我所有應得的財產,將我驅趕了出去。作為最偉大的黑巫王的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我會因為靈肉不合,無法施展魔法而導致被逼離開,這對於我,真是一件非常諷刺的事情,不過我並不在意。
  
  幼小的身軀無法支持我行走多久,即使精神與理智告訴我可以堅持,也必須堅持。但生理卻令我昏倒在了一個房子的門前。
  
  等我醒來,我已經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了。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向門口走去。作為巫師的自尊,我自然不會希望被一個麻瓜拯救。我小步地挪動著步子,多日未曾進食,身體的虛弱令我稍微一動就喘息不已,而腳更是軟得像麵條一般,但我還是執著地向門口走去。
  
  “斯內普爸爸,那個哥哥不見了。”一個清脆的童聲從身後傳來。
  
  我加緊了走路的步伐,希望在他們找到我之前離開這個或許救了我的麻瓜的房子。可是,天不從人願。我的身體似乎對我的意志產生了不滿,它堅定地向我發出警告,我雙眼一黑,“砰”地摔倒在地上。
  
  “啊,你在這裡,快點回床上去吧,你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一個有著黑色亂七八糟頭髮,綠色貓瞳的粉嫩小孩子蹭蹭蹭跑到我面前,如蓮藕般的小胖手拉著我的袖子,眼睜得大大地看著我。
  
  我扭過頭,微紅了臉:“不,我不用你們救。我要出去。”
  
  小孩子聽了,愣了愣,小嘴一扁,兩眼一眯一張,圓滾滾的眼睛邊眶看著就要掉下淚來:“嗚,斯內普爸爸叫哈利看好你,哈利沒有完成斯內普爸爸的要求。你又要走了,哈利,哈利又只有一個人了。”
  
  看著小孩子淚眼汪汪的樣子,薩拉查不期然想起了小時候的海蓮娜,兩眼不禁一暗,搖了搖頭,他歎了口氣:“不要哭了。我本來不是你家的人,離開也是正常的吧。”
  
  哈利娃娃胖呼呼的小手抓著薩拉查的衣服就是不放手,原來似掉非掉的小淚珠也開始從圓圓的眼睛裡一滴一滴掉了下來,哭到激烈時還不停地打著飽呃:“哇,你欺負哈利,你不喜歡哈利!”
  
  薩拉查頭疼地看著小孩子粉嫩的小臉哭得就像小花貓一般,開始深刻想念一直對小孩非常有辦法的赫爾加,他用手指戳了戳小哈利軟軟的小臉,見哈利不理他,他只能學著以前赫爾加哄海蓮娜的樣子,圍著哈利繞圈圈:“那個,是叫哈利是吧。那個,你不要哭了,你要什麼,叔叔,呃,不對,是哥哥幫你去買回來。那個,你真的不要哭了,會很醜的喲。”
  
  哈利的哭聲小了一點,一邊打著呃,一邊指責薩拉查:“都是你欺負我,都是你。明明,哈利只是想讓哥哥好受一點,在床上等久一點,斯內普爸爸還為了你去做那個苦苦的魔藥,你竟然不理哈利,還凶哈利。”
  
  薩拉查表示非常無辜,但也只能順著小孩子的話頭接下去:“是,是,是叔,是哥哥不好,哈利最乖了,最好了。哥哥全聽哈利的。”見哈利開始停下哭泣,他試探地開口,“哈利,你爸爸做的是魔藥?”
  
  小小的哈利懵懵恫恫地點了點頭,堅定地拉著薩拉查的衣袖:“哥哥,床!”
  
  薩拉查歎息了一聲,任由小哈利把自己慢慢地重新帶上床,又被哈利學著大人樣將被子搭在身上。哈利萌萌地一笑:“哥哥乖,睡覺覺,哈利陪你喲。不怕。”
  
  薩拉查看著旁邊說什麼都不會離開了的小哈利,歎息了一聲,將小哈利放在自己旁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再走了,就環著小孩子重新睡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此為崩壞番外,如果對文中薩拉查的行為有什麼意見,請暫時保留。
工作什麼的,就是麻煩,幻想無奈飄過~
另:以後更新都會在晚上了,白天就不要再等了~





薩拉查斯萊特林番外中


    在夢中,我又夢到了四人集聚的日子。我的好友們仍在霍格沃茲的茶室中對我微笑。戈德里克無聲地舉杯歡迎我的到來,羅伊娜一反曾經的怨恨,安寧平和地看著我,赫爾加呢,則歡喜地為我滿上一杯紅茶。他們在陽光的沐浴下顯得格外光輝。我無聲地微笑著,向我的友人們走去,慢慢地走到那極光照射之處。

    然後,我醒了,但那夢中的溫暖依然蕩漾在我的心頭。我扶著頭,撐著仍然虛弱的身體望著窗外照射過來的陽光微笑。這個夢是否寓示著我們將再一次相遇,我期待著,期待著那一天的來臨。

    到了那時,我希望,我依然是他們最親密的夥伴,最真誠的朋友。還有赫爾加,在漫漫地旅途中,我思念戀慕的人兒,不知道她是否也擁有著如我一般的感情。如果她將如我愛她一般喜歡著我,那麼,我將永遠不會放手,蛇就是這樣的一種執著的生物啊。認真地承認自己的感情,永遠執著自己的感情,那永不會褪色的愛情。蛇換成斯萊特林吧?

    在我思考的時候,小小的哈利鼓著小臉,靜靜地呆在我的一旁,顯然,他是為了幫我拿藥進來了,小小的胖手顫抖地拿著對他而言,相對過大的碗,滿滿地液體在他不穩地拿法下稍稍地漏了些許在小哈利的身上,滾燙的液珠令哈利柔嫩的肌膚變得通紅。但哈利也不曾哭泣,努力高高舉著大碗,雙眼睜著大大的,因疼痛而出的淚珠在眼眶裡肆意地流動著,卻一步也不曾出現在哈利嬰兒肥的小臉上。他咬著唇,固執地看著我。

    我回過神來,看見地就是這樣的一個倔強小孩子。我急忙將碗拿過,責備這個不知為何令我一向冷血的心也為之心疼的孩子:“你怎麼不叫我,這樣弄疼自己的話,你也會高興麼?真是腦袋裡長著芨芨草的蠢貨。”

    小哈利似乎被我的語氣嚇到了,怔怔地呆了一會兒,才懦懦地說:“我只是,只是不想讓哥哥討厭。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爸爸經常呆在泡著青煙的大鍋旁。我,我……”哈利說著,小小的鼻子紅紅的,小嘴一扁,就要哭出來。

    我頭疼地放下那碗藥,用手揉著小哈利毛茸茸的小腦袋:“不要哭,男子漢不是說應該流血不流淚麼,哈利也是男子漢吧。”小哈利點頭,我繼續說,“那就應該任何時候都不要哭,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這裡薩拉查寫的太聖母了

    哈利吸吸鼻子,拖著哭音:“嗯,哈利不哭,哈利是男子漢,哈利最乖了。”他向小狗般在我的懷中蹭蹭,埋了進去,再也不出來。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小哈利的反應,更加無奈地發現自己的虛弱小身板被小哈利擁得喘不過氣來。我拍了拍埋在懷裡的小考拉的腦袋:“哈利,出來吧。我不會笑你的,我還要喝藥呢。你不是就是為了讓我喝藥才過來的麼?”

    哈利屁股蹶了蹶,不聽我的話,繼續蹭著,只是擁抱的力度相對減少小了一些。

    我只好慢慢地舉起藥水,不去辜負小哈利的誠意,基於習慣,我先對著藥嗅了嗅,是補藥,但其中卻摻雜著少量安眠的藥劑。我冷冷一笑,顯然,屋子的主人是個小心的人物,先讓小孩哈利來探我的底,又怕孩子的安全,讓我喝下安眠的藥水。

    我點點頭,對房子主人的性格大概有了些瞭解,如果他也是巫師,必須必然出身於我的學院,但,小哈利的話,或許會進入赫爾加的赫奇帕奇,或者戈德里克的格蘭芬多。

    不過,這樣,又與現在的我有什麼關係呢,如果我想繼續留在這裡,就必須呈獻誠意,想必對於房子主人來說,這也是誠意的一部分吧。

    我一口飲幹了藥水,拍拍考拉狀態的小哈利:“哈利,哥哥已經喝完了喲,哈利要把碗拿出去麼?”

    哈利低低地“嗯”了一聲,接著又蹭了蹭,就是不起來。

    我苦笑地低頭看著小哈利,卻發現小孩子已經舒服地睡著了。我搖搖頭,感覺藥力也是時候發作了,就躺□子,環著小哈利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哈利已不在我的懷中,我抬頭看看,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巫師袍的男子陰沉地看著窗外已經暗下來的天空。

    我直起身來,交叉著手看著這個年輕的男子。我起床的動靜顯然驚動了他,他轉過身來,仔細地打量著我。那是一個枯瘦的男子,他有一頭黑色油膩的及肩長髮,一個羅馬式鷹鉤鼻子,與臘黃的肌膚,他的說話聲如蛇一般帶著絲絲的低沉感,顯然無法讓人產生任何好感。但,我卻一直注意著他的眼睛,與手指。他的眼睛黑暗,冰冷,深不可測,手指纖細修長,帶著動手熬制魔藥後的臘黃。顯然,他是一個精通著大腦封閉術,魔藥學的巫師。

    我稍稍有了些許興趣。這般與我曾經在鏡中看到過的與自己相似的眼睛,這般優秀的斯萊特林,我非常滿意。哦,你們問我為什麼知道他是個斯萊特林?動用你們用被阿米巴原蟲啃食過的大腦思考一下吧。哈利的孤單,顯然顯示出這個房子中只有兩個人,他與他的父親,這當然不是哈利,那麼只能是那個斯萊特林思想的房主。表達不清

    他看見我直起身子,又被我微帶笑意的眼睛打量地稍稍顯出些許煩躁,短促地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才會用這個形容詞):“如果你還有一點腦漿的就該知道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移動,我不希望我浪費時間救回來的人因為他自己的愚蠢無知而丟了你那沒人在意的小命。如果你還有一點思考的空間,就該知道現在你該告知這裡的主人——你那比嬰兒還脆弱的身軀是如何倒在我家門口的。”

    我挑了挑眉,將雙手叉在下巴上,用著緩慢華麗的貴族詠歎調陳述著自己的意見:“既然,你在這時與我見面,那必然已瞭解我的身份與倒在這房子門口的原因,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再一次告訴你。”

    男子冷冷地挑了挑眉:“那麼,我是否可以請如此沒有誠意的你離開我的領域?”

    我笑著點點頭:“沒有問題,我馬上離開。”我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當我走到門口時,打開門,卻看見哈利淚汪汪地站在那裡。我愣了愣,伸出手揉了揉哈利的小腦袋:“你怎麼來了?”

    哈利咬著下唇,紅著眼看著我和那個男子,眼淚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蹭蹭蹭跑到男子身邊,熟練地像攀登高山一般爬上男子的肩膀,(哈利是猴子咩?正常人怎麼爬上站著的成年人的身上?)可憐兮兮地揪了揪男子油膩的頭髮:“爸爸,哈利不要哥哥走,哈利喜歡哥哥。”

    男子頭疼地看著哈利,嘗試著跟他講道理:“哈利,哥哥不是我們家的人,他是要回家的。”

    哈利堅定地搖頭抓著自家爸爸的頭髮:“不行,哈利就要哥哥在我們家,哈利知道哥哥沒有家了。”小哈利用一副我就知道,你就是欺騙不了我的小樣子斜視著自己爸爸。

    男子頭疼地思考了一會,輕輕地捧著小哈利,防止他不小心從肩上掉下來,然後用凝重語氣地問我:“你是否會傷害哈利?”哈利期待地看著我,大大的眼睛水潤潤的,似乎我只要沒有回答好,他就要哭出來。

    我無視哈利那可愛的樣子,直視著黑袍的男子,冷冷地挑了挑眉:“你可以懷疑我的身份,卻不能懷疑我的自尊,我為什麼要對一個才六歲的男孩動手。”

    男子眯了眯眼,假笑道:“那這位大人能否說一下,為什麼你那脆弱如嬰兒的身體中會有著如此龐大甚過一般成年巫師的魔力。”

    我頓了頓,皺了皺眉:“魔力嗎?這是天生的,我又如何得知原因。”

    男子冷冷地說:“那麼,作為你這幾日的食主,我能讓你這天生的大人物保證,不會傷害哈利嗎?”

    我假笑:“當然沒有問題,我可以向梅林保證。”

    男子似乎暗暗地舒了口氣:“那麼,我的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呢?”

    我向他點點頭,感覺到了他的好意,我自然也不會辜負:“薩……薩爾普林斯。”

    斯內普的臉色瞬間變得奇怪起來:“普林斯?你是個普林斯?不是說普林斯已經沒有繼承人了麼?”

    我睜大了眼睛,想到自己的第一批學生中那最得我魔藥真傳的孩子竟然沒有了傳承,不禁有些黯然,我撐起精神假笑道:“我的母親(身體的)姓是普林斯,有什麼問題麼?”

    斯內普沉默下來,打量了我一會兒,命令我回到床上,不准動彈後,帶著依依不捨的小哈利,如來時一般匆匆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中秋什麼的,太好了。有了三天假期,幻想這三天將日更。假期結束後,繼續兩天一更的日子。

    至於中秋番外,幻想將在明天發在作者說裡,如果有興趣,大家可以看看。

ga1105 2015-10-29 12:03

薩拉查斯萊特林番外下



    夜晚,我從床上爬起來,蹣跚地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這片陌生的土地。我不能確定,此世離我原本的世界距離著多麼的遙遠。即使在這無限漫長的時光後,友人們的身影也未能從我的記憶中消失,淡去,反而越見的清晰了起來。

    我明白戈德里克直白中帶著的些許謹慎,瞭解羅伊娜高傲中夾雜著微微的苦澀,清楚赫爾加溫柔中摻雜著縷縷疏遠。這是我們最初的相遇。

    我在現在的世界裡,不知為何最先遇到了與我如此相似又有著絕對不同的男子,我的斯萊特林培養出的令我感覺絕對自傲的孩子。但是,為什麼,在這遙遠的時空中,我斯萊特林驕傲的孩子身上會有著別人的單項契約,那惡毒的,令人無法忍受的,只利自己損他人的,極度傷害自尊的召回契約?

    這是他個人單獨的行為麼,還是我斯萊特林出身的所有孩子都具有契約?我無法理解,更不能想像,我那優秀驕傲的孩子們,怎麼會擁有著如此令人羞恥的印跡。

    是誰?戈德里克?還是以後的校長?或者,是我之後出現的強大黑巫師?但是,這種恥辱絕對不能在存在我的孩子們身上。我無法保證,我能夠拯救每一個從斯萊特林出來的孩子的生命,但,我卻可以恢復他們的驕傲與榮光。我,斯萊特林,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可以利用自我名下出身的霍格沃茲學生們。假始,此世仍然存在霍格沃茲。

    可惜,現在的我依然太弱,即使,我的魔力依舊強大,但,我的身體卻千瘡百孔。我必須好好的調養著我的身體,這樣才能達成我的目標。我永遠的霍格沃茲,我薩拉查斯萊特林唯一的家啊,我自遙遠的時空而來,也將回到你的懷抱,即使,我的友人們或許已不在這個世界,但,只要我還存在,你的驕傲就不容許任何人來褻瀆,從你之中出來的孩子們的驕傲,我也將用盡我的力量去維護。

    雖然,對於現在的我還有些困難,但以斯萊特林之名發誓,膽敢將危險,鬥爭引入我心愛的霍格沃茲,我必將令他生不如死,靈魂永滅。

    第十天清早,我依舊沉眠於夢境之中。可愛的小哈利已快樂地跳入我的懷中,將我吵醒。他愉快地告訴我,他的父親,也就是那個黑袍男子已向魔法部申請了對於我的撫摸權。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他的兄弟了。我愕然地看著小哈利,實在不敢相信原來還堅定著信念要我離去的黑袍男子會如此容易說話,甚至用動他的關係在一天之內解決了我的身份問題,成為他們家的養子。

    我奇怪地詢問興高采烈的小哈利:“哈利,你怎麼知道,我成了你的兄弟?”

    哈利滿不在乎地一扭頭:“這可是斯內普爸爸告訴哈利的,說薩爾從今天起要住在我們家了,以前,鄧不利多曾經告訴過我,在一起生活的人就是家人,斯內普是爸爸,那麼薩爾就是哥哥了。”

    我一臉好笑地摸了摸哈利的小腦袋:“住在你們家,並不等於就是你的哥哥啊。”

    哈利疑惑地看著我,純真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似乎向我徵詢著對於家人的答案。

    我懷念地回憶著我的友人們,對於我而言,他們才是我真正的家人。我輕撫著哈利的幼小的背,輕柔地述說著我對於家的理解:“我認為,家人不一定要有血統,不一定要在一個屋子裡住著。只有在一起溫暖而舒適,有人會關心你,有人會理解你,做錯了事就會寬容你,這樣……”

    哈利不服氣地打斷我,氣呼呼地扭過頭:“我們也沒有血緣啊。我也會關心你,也會理解你,也會寬容你,憑什麼我無法成為薩爾的家人?”

    我一時之間愣住了,實在沒有想到一向被外人譽為冷血無情的黑巫王的我,也會有人向我提出,成為一家人的意願。自我離開那個冷酷,自私,充滿著骯髒欲念的斯萊特林家,除了我親愛的友人們,或許這是第一次有人願意伸出手來接納我,願意不計代價包容我,雖然,這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小孩子的童言。

    我認真地盯著小哈利如青翠森林般美麗的眼睛:“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血腥麼,哈利,不要只憑一時意氣。這樣的話,你遲早會後悔。”

    小哈利掙開我抱著他小小身體的手,直起身子,憤怒地說:“明明是薩爾你自己說只要有人關心你,有人理解你,寬容你,我們就能成一個家的。現在又說我不瞭解你。其實,你就是不想和哈利在一起,不想成為哈利的家人,是吧。”

    我失落地感覺著懷中溫度的喪失,閉了閉眼,搖搖頭:“哈利,你想得太簡單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只是什麼?”哈利氣得小臉通紅,淚水不停地從眼眶中流出來,“只是不想和哈利成為家人吧,嗚,薩爾最壞了,哈利不理薩爾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小哈利哭著飛奔出房間,頭也不回。那個幼小的,溫暖的陽光似乎就那樣離我而去了。我攤倒在床上,歎了口氣,伸出自己幼小身體的細小手指,擋住視窗射入的光線,盡力地說服自己,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我是黑巫王,是巫師黑暗界至高的王者。哈利接近我,必然會沾染上黑暗,現在讓他遠離才是正確的決定。我拉上窗簾,房間頓時黑暗下來。是的,我是暗,註定無法與光在一起。這樣的決定對我,對哈利都好。

    黑暗中,有人敲響了房門。我靜靜地打開門,是那個自稱西弗勒斯內普的男子。

    他冷冷地看著我,扔了一卷羊皮紙在我的跟前。我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希望知曉他的來意。

    他盯著我,看著我的舉動,低聲噝噝著:“真是一個倔強的孩子,我想,即使擁有巨怪的大腦,你也應該知道如何寄人籬下吧。收起你那無謂的驕傲,那只會令你承受更多痛苦。”

    我拖著貴族的長腔,假笑:“那麼,就要看看,讓我借住的人是否真得值得令我收起驕傲。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

    男子似乎這才正眼看我,他挑起與我一模一樣的假笑:“喔,沒有爪子的小貓啊,不知你能讓我受傷麼?看看你腳下的文件吧。普林斯先生,從今日起,作為你的母系血緣相關者,我,西弗勒斯斯內普將成為你成年前的監護人,所以,從現在起,我將努力教導你,一個普林斯所要掌握的所有禮儀以及知識,希望普林斯先生,你不會令我失望。”

    我哼笑出聲,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所表達的內容。他頓了頓,陰沉地看了我一眼:“普林斯先生,我收養你,完全是因為你的母親在血緣上來說,是我的表妹。我不希望現在已經快斷絕的普林斯血脈除了我再無一人。所以,你不要把自己在這裡的地位看得太高。還有一點,我希望,你能遠離哈利。你能做到麼?”

    “哦?遠離哈利?”我頗有興趣地看了這個面似冷漠的男子一眼,‘那麼希望我不會影響到哈利麼,真是太有趣了’,雖然這麼想著,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男子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向我指點了宅中所有房間的位置,就匆匆地離開了。從這時起,我正式加入斯內普家,成了那位面冷心熱,彆扭無比的男子的被監護人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已經在努力完成稿子中了喲,不過日更什麼的品質不會太高,請親們原諒!幻想蕩漾飄走……

    此為中秋小劇場

    若干年後

    德拉科猶豫地走近赫敏,微笑著:“赫敏,我能成為小阿不思的教父麼?”

    赫敏還沒有回話,哈利?暴走?波特就大叫起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德拉科冷笑:“為什麼不行?”

    哈利嗯嗯啊啊說不出來,眼神飄忽:“這個,那個。”他突然氣勢足起來:“我的兒子,我說不行就不行,對,就是這樣。”

    “哦?”德拉科眯著眼,“真的嗎?我記得小阿不思也是赫敏的孩子吧,我想只要赫敏答應,你敢反對嗎,波特?可以嗎,赫敏?”

    赫敏眼神柔和:“當然……”

    “赫敏……”哈利化身狗狗,可憐巴巴地看著赫敏。

    赫敏乾笑著,抽了抽嘴角:“這個……”

    德拉科哼了一聲,不齒的看著他:“就會賣萌。”

    哈利得瑟地笑:“怎麼?你就不會。要不,要小阿不思自己挑挑,他肯定不會要你當教父,羅恩!你來。我的孩子應該有一個勇敢的格蘭芬多的教父!”

    羅恩?做客?茫然?韋斯萊:“啊?我?這和我什麼關係?”

    德拉科扭頭:“哼,小阿不思才不會不選我呢,來,讓他自己挑吧,小阿不思一定會是一個精明的斯萊特林。”

    赫敏左看看,右看看,只能放下小包子,讓他在地上自己爬,爬向哪個,就讓包子認哪個作為教父。

    哈利火焰熊熊地奮起鬥志,用糖果引誘兒子,不准他投入德拉科的懷抱。

    德拉科眯著眼,拿出昂貴的巫師玩具,小心地放在地上,等待著小包子的來臨。

    小包子左看看,右瞧瞧,先往爸爸哈利面前爬了幾步——看的哈利得意,德拉科咬牙;又朝德拉科方向爬去——鬧得哈利著急上火,德拉科興致勃勃。

    直到薩拉查走進門來,小包子立刻棄哈利,德拉科而去,朝著薩拉查堅定不移的爬去。薩拉查抱起包子,挑了挑眉,看著哈利扔了糖果,氣憤跺地,德拉科抽著嘴角,卻不敢說一句話。

    於是,教父一職塵埃落定。




山洞


  由於赫爾加擅自與男生約會,在家人的一致同意下(赫爾加被取消發言權),她被剝奪了自由外出的權力。從那時起,只要她稍稍流露出想要外出的意思,赫敏就會用哀怨眼神看著她,直把赫爾加盯到毛骨聳然,再也不提起外出的事為止——姐姐大人,出門不一定是去約會的,我是去拯救魔法界啊;父親則會一臉正經地巴啦起報紙上被男孩子騙得失心失身,最後未婚先孕,拖累父母的例子——父親大人,您手裡拿的不是八卦週刊,是政治時事啊;而母親則是一臉八卦地開始詢問起男伴的家庭戶口,並信誓旦旦地保證可以讓她一起和男生私奔,直到赫爾加被講得一臉黑線,不得不落荒而逃為止——母親大人,您這真的是同意私奔麼?那些假設是恐嚇是吧。
  
  這樣的緊迫盯人的唯一效果,那就是赫爾加再也找不到能夠不動用魔法出門的方法。她只能用貓頭鷹傳訊薩拉查,希望他能找個好方法可以讓自己出去,然後前往伏地魔——湯姆?裡德爾幼年孤兒院旁邊的山洞去尋找魂器。
  
  薩拉查一接到信就馬上拍板讓赫爾加爬窗,他來接應。當晚十二點,赫爾加頂著一腦袋黑線,撲進在窗外等待的薩拉查的懷中裡,然後不得不哀歎,四大創始人的面子裡子已經一點不剩了。薩拉查微笑地挽起赫爾加的手,摘掉她頭上大大的汗滴,安慰地摸摸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女友,表示,在這千年後的世界,沒人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所以,創始人的光輝形象肯定還是保存地好好的。不然的話,只要戈德里克一隻,創始人的輝煌什麼的早成浮雲了。
  
  赫爾加只能乾笑著,拉著薩拉查悄悄幻影移形了——如果,被家人們再次抓到,看到兩人夜晚相會的狼狽身姿,還不知道又要被女控的父母、妹控的赫敏說什麼了呢,估摸著,她要面臨的不是不能出門,而是24小時貼身保護了。
  
  兩人來到伏地魔幼年與孤兒們戲弄反戲弄的山洞時,正值逢魔時刻。看著在夜色襯托下更加顯得陰沉黑暗的山洞,赫爾加沒來由地打了個泠顫,想到了在幼年與赫敏看書時看到的東方逢魔時刻出現的妖魔鬼怪,當時,她還曾戲想,不知巫師的魔杖與那鬼怪妖魔的爪牙相比,哪個更犀利呢,而現在,看著那山洞中一雙雙紅色的眼睛,明明知道那只是無害的蝙蝠而已,赫爾加卻無法自己地將它們與那危險的亡靈妖魔聯繫在了一起,這種聯想使她更加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嗚,該死的伏地魔,選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行麼?
  
  薩拉查顯然不太瞭解自己身旁女友的心理,只是奇怪她越來越劇烈的顫抖與喘息,以為赫爾加是因為衣衫單薄而感覺到了夜晚的寒冷,連續無聲地為女友施了好幾個保暖咒,握住了她有些發涼的小手,希望她能夠不再感覺寒冷。
  
  赫爾加知道薩拉查誤會了自己顫抖的真意,不過她也非常享受男友無聲的體貼,靜靜地在夜色中微笑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向薩拉查點了點頭,舉步向山洞走去。
  
  剛走入山洞,因為忽如其來的聲響而震動的蝙蝠們紛紛向洞外飛去。赫爾加下意識的將薩拉查拖到了一邊,連續加了幾層防護的魔咒才稍稍松了口氣。她回過頭看向男友,卻只看到了他一臉戲虐的微笑,有些疑惑地看著薩拉查:笑什麼?
  
  薩拉查歎了口氣,用魔杖定住一隻蝙蝠,輕聲解釋著:“這只是一般的蝙蝠,不是魔法界裡的吸血蝙蝠,不會發生什麼事的。赫爾加,你不用那麼擔憂的啊。”
  
  赫爾加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生氣地一轉身:“那又怎麼樣。你喜歡在一群蝙蝠堆裡,我可不喜歡。”說著,她怒衝衝地向山洞深處走去。
  
  薩拉查歎了一口氣,放了那只無辜的小蝙蝠,向著自己越長越有少女心的女友追去——不得不說,他很享受赫爾加的關心和保護。
  
  走到山洞的盡頭,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青銅的大門,上面刻畫著奢華的圖文,赫爾加走上前用力推了推,大門根本紋絲不動。她皺了皺眉,用魔杖對著大門施了一個粉碎咒,可是,大門上一個保護的魔咒一閃而過,抵消了赫爾加的咒語。
  
  赫爾加眼中寒光一閃,正要連續施咒,看看是門的防禦強大,還是自己的魔力強大。一雙白玉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準備施法的手,阻止了她無謀的妄動。
  
  薩拉查歎息了一聲,看著自家女友難得任性的舉動,搖了搖頭上前拉住她:“不要再浪費魔力了,如果在這裡,就把自己的魔力消耗完,那後面的路怎麼辦?”
  
  赫爾加聽到薩拉查這樣說,“哼”了一聲,甩開他扭頭走到一旁,自顧自地生氣去了。薩拉查無奈地看了看鬧脾氣的赫爾加,用魔杖在自己手上開了一個小口子,將帶有魔力的血液塗在了洞口的大門上。不一會兒,大門就緩慢地打開了。赫爾加眯了眯眼順手丟了個治療魔咒過去,也不看他轉頭看著比起外面更加黑暗的洞內,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了進去,薩拉查害怕赫爾加會出什麼事,馬上跟了上去。
  
  這是一個非常寬大的山洞,赫爾加環視著四周,最後看向隱隱閃著銀光的山洞中心那的黑色湖水,大略明白他們將到達今晚的目的地了。
  
  她有些放鬆地回頭對著薩拉查:“似乎,伏地魔比我們想得要笨多了呢,竟然沒有在這裡安排守衛。”
  
  薩拉查搖搖頭,凝重地低頭看了看湖水,眸中寒光一閃,馬上將赫爾加拉開到身後:“不,不是伏地魔笨,而是他太陰毒了。”
  
  赫爾加吃驚地看著漸漸從湖中出現的陰屍們,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天啊,那是陰屍!這樣的數量,伏地魔殺了多少人啊。”
  
  薩拉查冷冷地舉杖,用聖火逼退著那些已沒有生命,只憑自己的本能要吃食活人血肉的陰屍:“哼,我該說,伏地魔不愧是我斯萊特林家的子孫,真是強大的黑魔法天賦,如果是在千年前的斯萊特林家族,我那些陰狠的親戚一定會很高興擁有這樣一個子孫的。”
  
  赫爾加擔心地從薩拉查的身後伸出腦袋來:“薩拉,你怎麼了?”
  
  薩拉查嘲諷地笑著:“不,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罷了。不過,真是諷刺啊,這明明是戈德里克能夠發揮最好的戰場,反而讓我一個黑巫師施展他那些白魔法。”
  
  赫爾加安慰地笑起來:“不管是黑巫術也好,白魔法也罷,能夠殺敵不就好了。”她微笑地站在薩拉查的身邊,與他一同抵抗著陰屍的侵襲。
  
  強大的魔法火焰席捲著山洞的每一個角落,在抵抗中,魔力較薩拉查弱的赫爾加已經開始頭上冒冷汗了,她有些著急地看著四周,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破解的法門。畢竟,如果就這樣被陰屍們阻撓了打斷他們今晚的目的,說不定她也沒有第二次那麼好的機會前來冒險了。
  
  赫爾加拉了拉薩拉查的衣袖,用手勢引起身邊人的注意,她發現了一隻小船,一隻在今天山洞之行來說,至關重要的交通工具。
  
  他們且戰且退,用小船渡過危機四伏的湖水,來到一個土台前,那是一個接滿了魔法藥水的土台,薩拉查來到台前,仔細地觀察著這裡的魔藥,而赫爾加依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雖然一到這裡,那些陰屍就不再靠近了,但已經因為自己警惕心不高而吃了一虧的赫爾加仍然不放心,直到薩拉查察看完藥水,站起身來。她才慢慢地靠了過去。
  
  赫爾加見薩拉查一臉厭惡的神情,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怎麼了?”
  
  薩拉查對著藥水打了個響指,見藥水突然不見後,想要拿起裡面的東西時,藥水又盛滿了土臺上的杯子。
  
  赫爾加用手指點了點下巴:“這個,沒辦法消失麼?”
  
  薩拉查點了點頭:“使人理智喪失的虛弱藥水,這個,似乎被失了什麼魔咒,必須喝完,才能暫時使杯中的東西顯露出來。”
  
  赫爾加厭惡地看了那藥水一眼:“必須喝麼,太噁心了。”
  
  薩拉查點點頭,一個響指過後,一個家養小精靈出現在他們面前:“柯爾為您服務,斯萊特林大人,赫奇帕奇大人。”小精靈崇敬地看著兩位創始人,激動的開口,“柯爾真是太幸運了,居然能為兩位元大人服務,柯爾真是太幸運了。”如果不是赫爾加阻止,小精靈已經開始激動的撞地了。
  
  赫爾加不滿地看向薩拉查:“要讓小精靈喝?這太沒人道了。”
  
  薩拉查抿了抿嘴:“暫時也只能這樣,雖然解了這個無限續杯的魔咒不難,但是,今晚絕對解不了。我想,你也不想明早回去被赫敏他們發現吧。”
  
  赫爾加企圖垂死掙扎:“可是,可是……霍格沃茲的小精靈喝了,不能做飯怎麼辦。”
  
  薩拉查無語地看著她:“霍格沃茲不止一個小精靈,算了,柯爾,你再叫三個小精靈來,一人一口,喝了這玩藝,喝完之後,我明天給你們解藥,休息幾天,明白了嗎?”
  
  柯爾激動地尖聲尖叫:“好的,好的,柯爾能幫到斯萊特林大人和赫奇帕奇大人已經非常高興了。柯爾會照斯萊特林先生的指示做的。”柯爾打了一個響指,又召喚出三個同伴,幾個小精靈激動而顫抖地輪流喝完了土臺上的藥水。
  
  薩拉查拾起那個放在藥水中心的掛墜盒,立刻皺眉:“這是個假的。”
  
  赫爾加聽了,簡直要暴走:“什麼?假的?我們今天難道只是弄了個鬧劇?是伏地魔幹的嗎?我要去將他大砍成幾塊。”
  
  薩拉查打開掛墜盒,拿出一張小紙條:“不,不是他,不是我那愚蠢的後代,看來你說的對,他的腦子的確不聰明,這是另一個人幹的。”
  
  赫爾加聽了,稍稍感興趣起來:“哦?除了那個喜吃甜食的被戈德里克占了身體的老蜜蜂?難道還有人能夠有膽子有能力反抗那個腦殘的魔王?”
  
  薩拉查哼笑幾聲:“看來是的呢。”說著,他將紙條塞進袍子裡,轉變了話題,“今晚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們現在要回去嗎?”
  
  一聽薩拉查說到回家,赫爾加立刻就沒了精神,她伸了個懶腰,哀怨的看了眼薩拉查,慢吞吞地說:“當然,我還要回去睡一個好覺呢,你一說,我就困了。”
  
  薩拉查點點頭,命令還留有餘力的家養小精靈們開路,拉著赫爾加重新回到山洞門口。
  
  赫爾加打著懶洋洋的哈欠向前走去,頭也不回一下。薩拉查則故意落後幾步,在赫爾加的視野之外,看著水中的一個浮著的陰屍微笑起來:“不愧是我斯萊特林的學生,非常不錯,擁有著這樣改變的勇氣與謹慎的風格,那麼,R?A?B先生,你還想繼續活著嗎?”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此為中秋節日更最後一章,接下來,幻想又要開始忙了,還是兩三天一更,請親們原諒,以後如果還有節日,幻想會繼續日更的。

ga1105 2015-10-29 12:03

擔憂


    從伏地魔幼年山洞歸來,赫爾加不知為何整個人開始變得懨懨的,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甚至,對原來還感到非常羞澀興奮的薩拉查的邀約,也開始不再期待了。而在另一邊,薩拉查幾次用貓頭鷹約赫爾加被拒後,也對赫爾加的心情有了一些瞭解。

    但在平常的信中,赫爾加對他的態度似乎又沒有什麼變化,這種情況這令千年前譽滿巫師界卻從來沒有感受過愛情滋潤的黑巫王極有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終於在一次深夜,他提心吊膽地親自來到赫爾加的房間,希望能夠看看女友目前的心理狀態。赫爾加極不耐煩地在窗邊等待到了幻影移行後的薩拉查,還沒有聊幾句,赫爾加就開始用想睡覺等藉口趕人了。

    薩拉查鐵青著臉,甩袖離開了赫爾加,但想著又微覺不對,返回赫爾加樓下,開始對赫爾加進行魔法隱蔽觀察。雖然,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魔咒就被赫爾加破解。但薩拉查離開時卻是微笑著的。

    女兒的反常也悄悄印在父母和姐姐的心中。父親表示,這一定是那個不長眼的巫師男生對自家可愛乖巧的女兒始亂終棄,使得可愛女兒身心遭到巨大損傷,性情大變,由此而言,所有男人除了父親那就是狼,為了以後可愛女兒的幸福生活,父親必須嚴肅把關,剔除所有窺視可愛女兒的男孩狼。

    母親眼冒精光,這一定是可愛女兒遵守父母之言,拋棄了那個無恥的,只知道隱藏的巫師男生,現在卻對他舊情難去,為了防止以後舊情複燃,那麼必須儘早找到那個男生所有資料,然後再巴啦巴啦……

    赫敏一言不發地走到赫爾加房間,不動聲色地將房間內的所有東西印在心裡,最後,終於被她找到了事情源頭,赫爾加竟然在通宵幫那個神秘男友織圍巾!赫敏冷冷一笑,將秀麗小臉藏在四十五度陰影中,回到房間,開始與哈利波特進行了瘋狂的貓頭鷹通信,妄圖從哈利那裡找到那個神秘人士的所有資訊。

    赫爾加顯然不知道因為她每天所做的事導致自己天天困得要死的神態,已經引起了男友的懷疑外加家人的S級警報,她依舊興致勃勃地繼續著她想給薩拉查的驚喜。

    這樣天天困乏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她接到處於霍格沃茲城堡的戈德里克的急件。四大創始人又一次齊齊來到千年前他們經常喝茶的地點——赫爾加的草藥園(現在是赫奇帕奇斯普勞特教授在處理),開始討論起魂器事件。

    赫爾加眼帶不滿地看著發了急件讓他們回來的戈德里克:“有什麼事麼,戈德里克,我還有事要辦呢,如果事情不像你說得那麼急,那你就給我乖乖喝一大杯新出品的蔬菜汁吧。”

    戈德里克僵笑,咽了咽喉嚨裡的口水,搔了搔頭:“啊哈哈!為什麼赫爾加你會變得和羅伊娜一樣越來越暴力了!”羅伊娜冷笑著斜視戈德里克,被戈德里克神經粗大的無視,“再這樣下去,薩拉查還敢要你麼?”

    戈德里克一句話惹惱了三個同伴。羅伊娜眯著眼,陰笑地在戈德里克身上施加了一堆惡咒:“哦呵呵呵呵呵呵,雖然這個年代咒語威力全部都退化了,但只有這種惡作劇的咒語真是深得我心。”戈德里克躲閃不及,被一連串惡咒折磨得生不如死。

    薩拉查冷笑著點點頭:“確實,戈德里克這種人就是不長腦子,不用重藥可不行。”他隨手從衣袖中摸出一劑魔藥,“小哈利出品,其實我一直奇怪,為什麼我如此認真教導,他就是會把紫色的藥水變成黑色的呢,反正我也不知道藥效,不如,你試試。”他將藥水瓶口打開,灌進正被惡作劇咒語折磨的戈德里克的嘴裡,瞬間,戈德里克臉色變成醬紫色,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赫爾加非常好心地蹲在倒在地上的形象堪稱經典的戈德里克身邊,同情地摸摸他的頭:“可憐的戈德里克,你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幫幫你?”正當戈德里克淚流滿面地接受夥伴難得溫柔的撫慰——果然,赫爾加還是那麼的溫柔,馬上,赫爾加的語氣就變了,“啊,對了,這個你嘗嘗吧,恢復很好的喲,我可是參照東方藥草學配製的。”說著,赫爾加拿出一大杯冒著綠色泡沫的汁液,溫柔、耐心、堅決地倒進已經被折磨地說不出話來的戈德里克口中。瞬間,戈德里克HP清零,一個圓型透明球狀靈體在他身體上方飄來飄去。

    折磨完戈德里克,三位大巫師心情總算是恢復了——戈德里克,你的存在果然意義重大,他們繼續坐下來討論收穫。

    赫爾加煩悶地抿了口茶水:“我和薩拉查去了趟伏地魔幼年的山洞。我們看到了一大群陰屍,和一個假的掛墜盒。那個掛墜盒是仿製斯萊特林家的掛墜盒製成的。薩拉查認為魂器確實用了掛墜盒。”

    羅伊娜凝重地用手指敲著桌子:“那你知道是誰拿走了伏地魔用來裝魂器的掛墜盒?”

    “一個叫R?A?B的人,是一個人的姓名縮寫,具體姓名不詳,”薩拉查垂下眼,沉聲說道,“現在我們並不清楚,那個傢伙是否真的毀掉了伏地魔的魂器,又或者這只是障眼法。”

    “R?A?B麼,這個姓名縮寫太難猜了。”羅伊娜深深皺眉,“那麼,現在的情報只是這些嗎?我去了岡特老宅,你們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

    赫爾加凝重地看著自己的好友:“是什麼?你遇到危險了嗎?”

    羅伊娜苦笑:“確實很危險啊,如果不是有了這一世的好母親,我就幾乎陷進去了。那個恐怖的幻陣。”

    “幻陣?”薩拉查眼角一跳,感覺有些不妙。

    羅伊娜點點頭:“就是這個,”她伸出自己變得有些焦黑的手,拿出復活石。

    “羅伊娜,你沒事吧。”赫爾加看著羅伊娜因受詛咒變得焦黑的雙手,擔心地捧著細細打量。

    “沒什麼事。”羅伊娜寬慰道,“只是一個小詛咒罷了,還難不倒我,戈德里克也已經用白魔法去除過詛咒了。”

    戈德里克難得使靈魂歸體,從地上爬起來:“啊哈哈,有我就沒有事喲,赫爾加。”

    赫爾加狠狠地瞪了那個神經大條的傢伙一眼:“如果羅伊娜出了什麼事,你就等著再吞十杯大號蔬菜汁吧。”

    戈德里克打了個冷顫,使勁打包票:“放心,放心好了。赫爾加。”他急忙轉移話題到看到復活石明顯有些心神不寧的薩拉查,“你怎麼了,薩拉?“

    “不,沒有什麼事。“薩拉查冷淡地扭過頭。

    “有事一定要說啊,我們都會幫你的。”戈德里克大大咧咧地出聲。

    “都說了我沒事!”薩拉查惡狠狠地甩袖想要離開。

    “呃,薩拉。”戈德里克有些奇怪地看著臉色蒼白的薩拉查,呷了呷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無措的看著剩下兩人,這次,不怪他吧?不過薩拉查到底怎麼了?

    “算了,薩拉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和薩拉先回去了,其它的事情下次再說吧。”赫爾加急忙起身拉住薩拉查,生怕薩拉查與其它同伴再鬧矛盾。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們先走吧。”羅伊娜一見赫爾加眼色,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扯了扯戈德里克的衣袖,讓他也出聲同意。但戈德里克委屈地抿抿嘴,小聲地嘀咕著:“我還有事沒說呢。”

    羅伊娜狠瞪了他一眼,戈德里克只好滿心不願地點點頭。

    見其他兩人同意,赫爾加急忙拉著心神不穩的薩拉查幻影移行了。

    到了家門口,赫爾加溫柔地看著薩拉查,見他臉色好多了,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薩拉查,出了什麼事麼?”

    “我還不想說,等我一段時間可以嗎?”薩拉查難得帶了些許懇求口氣。

    “好,”赫爾加不想逼迫自己心愛的男友,點頭同意了,“那麼下次再見吧。”

    “嗯,”薩拉查微笑地在赫爾加臉頰上親吻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薩拉……”赫爾加擔憂地望著薩拉查的背影,很久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今天一天想發文,卻非常悲催的發現晉江又抽了,連上都上不上去,更別提發文了。

    幻想表示這種情況幻想也沒有絲毫辦法,晚了一些抱歉。



心傷


  對於任何人來說,長達千年的孤寂都是無法接受的。如果不是薩拉查在這千年中一直處於無意識狀態,而且有著強烈與三位友人相見的欲望支撐,從而保存著自己靈魂,盡力減少著魔力的流逝,或許,這時候的三位創始人將永遠失去他們的中的摯友與愛人。
  
  當然,這時候的赫爾加,還有羅伊娜他們並不知道為了能夠與他們相見,薩拉查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們只是相當然地想著,既然三個人都是因為那個時空法陣,那麼天縱英才的薩拉查自然也不會錯過,而驕傲如薩拉查,自然也不會將這段令人難以忍受,不堪回首的往事告之友人們。這樣一來,真相也就被大家所忽視了。
  
  雖然不太清楚真相,但經歷過千年前薩拉查離開的那個場景,敏感的赫爾加還是稍稍地隱約感覺到了薩拉查那難以言明的孤寂與哀傷。她並清楚自己的愛人究竟因為什麼在友人具在的這個時候還擁有著這樣令人心痛的氣場,但她只知道,這樣的薩拉查,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如果再像千年前那樣,無法挽回的離開,那麼,與他情根深重的自己,未來會幹出些什麼,將難以想像。
  
  “或許,我會逐漸瘋狂吧。”赫爾加癱在自己家中的地板上,用雙手捂著眼睛,低低地歎息著。
  千年前的自己無法阻止羅伊娜對於薩拉查那深入骨髓的憎恨,導致了後來一系列可悲的事情的展開,使得直接承受傷害的薩拉查獨自離開。現在的自己能夠阻止類似這樣的悲劇再度發生麼?赫爾加並不知道。但是,與從前不同的是,在現在,她有羅伊娜與戈德里克在她的身邊支持著她,鼓勵著她。既然如此,那她是否可以改變薩拉查那些會使自己與友人一起受傷的決定,又是否能夠幫助自己的愛人撐起一片天空呢?
  
  她漸漸撐起身子,默默望向自己小房間外的那一方天空。碧藍的天空,本應讓她感到身心愉悅,現在卻只能讓她漸感浮躁而已。但,赫爾加依然拿起鏡子,努力微笑著,盡力將自己的狀態調至最佳。如果,在這個薩拉查已經無法保持冷靜的時候,她也變得沒有理智,那麼又有誰來幫助自己心愛的人呢。
  
  深吸一口氣,赫爾加拿起雙面鏡,開始溫柔地呼喚著自己的愛人。五分鐘,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三個小時,雙面鏡鏡面上一片黑暗,不知道薩拉查是不想見到她,還是沒有聽到,總之,他不曾在雙面鏡上露面。
  
  但,這樣一來,赫爾加一向溫和的性子也被薩拉查激起了些許火花。她執拗地呼喚著,大有薩拉查不出現,就一直呼喚下去的架式。
  
  終於,在十五個小時之後,赫爾加已變得沙啞的聲音得到了雙面鏡中另一人的回應。雙面鏡鏡面的影像一陣模糊。哈利•波特出現在了雙面鏡的另一面。
  
  赫爾加見雙面鏡的另一邊並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有些遺憾,但仍急切地詢問著哈利,薩拉查的境況:“哈利,薩拉查,哦,不,是薩爾,他怎麼樣了?”
  
  哈利眼神閃爍,看見赫爾加那急切的模樣,不禁將臉扭到一旁,不去看她那變得有些憔悴的臉:“薩爾,他,他並沒有什麼事,只是有些累了,對,就是累了,所以先上樓休息了。”
  
  赫爾加有些黯然:“是嗎?那他有說什麼麼?”
  
  哈利抽了抽嘴角,哈哈乾笑起來:“沒,沒有說什麼,一回來就去休息了。有什麼需要我效勞麼?”
  
  赫爾加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強笑起來:“沒什麼,你也去休息吧,我只是,只是想要和他說些事情罷了。”
  
  關上雙面鏡,赫爾加靠在門上,渾身再沒有了力氣,靜靜地,靜靜地獨自地望向遠處的天空。
  突然,赫爾加房間外的窗戶響起了微弱的敲擊聲,赫爾加無力地抬起頭去,望向窗外,卻看見了薩拉查專用送信的遊隼在窗外撲騰著。
  
  赫爾加的眼中閃現著微弱的希望,她沖向視窗,打開窗戶,放遊隼進入。但奇怪地是,赫爾加並沒有看見遊隼的腳邊綁著信件,她疑惑地看向遊隼,撫摸著,希望看見薩拉查所表述的意思。遊隼拍打著翅膀,在進入房間後不久,就往外邊的天空飛去。
  
  赫爾加的眼睛追隨著它,一直到看見一個身影伸出手讓遊隼停住,才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巴。那是一個對她來說極為熟悉的身影,也是剛才她一直呼喚的身影,甚至於讓她擔憂無措的身影。
  
  赫爾加顧不得許多直接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在快落地時用了一個緩衝咒避免自己受傷。然後她向薩拉查飛奔而去。
  
  薩拉查也微笑地迎接著愛人的到來。跑到薩拉查跟前,赫爾加急切地擁抱了自己的愛人,但很快,她又推開了薩拉查,眼含淚水,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我在雙面鏡中呼喚了你那麼久,你都不出現。你不是不希望看見我麼,怎麼又來見我了?”
  
  薩拉查被赫爾加難得狠厲的表情看得一愣,隨即彎起嘴角:“不,我不是不想見你,只是不知道如何將那事情告之你。但一聽到你的招喚,我不是就馬上過來了麼。”
  
  “但是,我呼喚了你那麼久,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給我一些回應呢,我還以為,還以為……”赫爾加紅了眼圈,緊緊地拉住薩拉查的衣衫,不想放手。
  
  “以為什麼,我再度離你們而去麼?”薩拉查歎息著,將赫爾加擁入懷中,“真是個愛操心的女人,就不能用你的大腦思考一下麼?莫非你的腦子裡已經長滿芨芨草了,嗯?”
  
  “我只是,只是有些擔心罷了。”赫爾加將頭扭到一邊,紅了臉。
  
  “可是啊,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笨傢伙呢。”薩拉查並未理睬赫爾加的羞澀,只是按著自己的步調說著。
  
  他歎息了一會自己的眼光。將赫爾加嬌小的身體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了下來。“其實,我剛剛想過了,我想還是讓你知道為好,不然的話,我想你也不會安心吧。”
  
  他見赫爾加微微點頭,一臉渴望地看向他,微笑起來:“你也知道我在離開霍格沃茲後周遊世界吧,我知道了許多以前不曾知道的事情,特別是在埃及,我看見了能讓人復活的一件神器,復活石。所以,我在聽到你和羅伊娜的死訊後,就想用它來復活你們。但很顯然,我失敗了,反而為此賠上了我的肉體。靈魂陷入沉睡,直到現在,一個愚蠢的人喚醒了我,使我復活在了一個脆弱的孩子身上,後來又在巧合下,被斯內普收養。接下來,你也就知道了。”
  
  赫爾加沉思了一會,擔憂的開口:“那麼,你的反常只是因為看見了困你千年的復活石嗎,還是其他……”
  
  薩拉查笑笑:“是的,我只是看見了復活石。然後,又清楚了那個喚醒我的人就是我那愚蠢的如巨怪一樣僅有一點點血緣就狂妄想統治巫師界的白癡後代,心情有些複雜罷了。”
  
  赫爾加慢慢地摸著薩拉查變得稚嫩的臉,眼神漸漸地有點恍忽:“是嗎。那麼,那麼寂寞的千年,你又是怎麼稱下來的呢。薩拉查……”
  
  薩拉查紅色的眼越見幽深,直直地注視著赫爾加,看了一會,轉過頭去:“沒什麼,只是睡了一覺罷了。在黑暗寂靜的空間裡沉睡。並沒有你想的那樣恐怖……”
  
  赫爾加抿了抿嘴,強笑:“是嗎?那就好。”她站起身來,看著已有些暗沉的天空,“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休息去吧。”
  
  薩拉查默不作聲,看著赫爾加漸漸離去。直到赫爾加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後,才站起身來,悶聲移行幻影,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中的赫爾加拉開窗簾,注視著薩拉查的一切舉動,直到他離去後,才悄然回到床上,默默抽泣——那是千年的寂寞啊,怎麼可能只是睡了一覺而已?若真是如此,你又怎麼會在看見復活石時有那麼大的情緒波動呢?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一天到晚上不了JJ,這次上來還是碰了運氣。幻想對JJ抽風程度表示高度無語。
曾經有人憎恨過JJ那銷魂的小菊花,可是,幻想表示,在下連菊花的影子都很久未能見到了。
一上JJ,那就是銷魂的分頁錯誤。ORZ!
所以,等待幻想更文的親們,不是幻想不給力,完全是JJ不給力啊啊啊。淚奔~





意外



    暑假接下來的日子,赫爾加再也沒有與薩拉查聯繫過,原本親手織好的“驚喜”也被沒能送出,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並不是赫爾加不想見到薩拉查,只是她並不知道如何去見他,見那個為了她們寧願失去一切的、曾經被她們背叛冷心的人。而薩拉查也出於自己的原因,沒有再見赫爾加一面。

    兩人的關係一直僵持著。一直到了開學的那一天,赫爾加與赫敏整理好東西,被父母嘮叨著,走上霍格沃茲專用校車,找尋一個空著的包間,進入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第二年。

    兩人的關係就這麼僵持著一直到了開學的那一天。赫爾加與赫敏整理好東西,然後就在父母嘮叨聲中,走上霍格沃茲專用校車。她們找了一個空著的包間坐下。

    赫敏擔心的看著赫爾加蒼白的臉,心不在焉的翻看著手上那一本厚厚的書。猶豫了一下,赫敏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赫爾,你最近怎麼了,臉色都不好,是不是那個男孩欺負你了?”

    赫爾加聽到赫敏的問話,不可遏制的想到了薩拉查,臉色更白了一些,但也知道赫敏是為了她好,強笑地搖了搖頭:“不,沒有什麼,只是最近沒有睡好罷了。”

    赫敏擔憂地用手撫了撫赫爾加的額頭:“真的沒有事麼?唔,好像有些燙啊,生病了麼?”

    赫爾加皺了皺眉,掙脫了赫敏的手,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不,沒有,我沒有生病,不用擔心,赫敏。”

    赫敏瞪著倔強的扭過頭去的赫爾加,氣勢十足:“生病就要好好休息,你怎麼能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赫爾加抿著嘴,低著頭,就是不吭聲。

    赫敏惡狠狠地瞪著妹妹,許久,卻只看見妹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睛也開始泛紅,但即使如此,她也就這麼硬生生地支持著不說話,又不禁心疼起來,開始哄道:“算了,算了,要不,你先靠著我的肩膀,睡一會吧。等熱度退下一點,再看你的書。”

    赫爾加抬起頭,看著自己姐姐那低聲下氣卻是為著自己身體擔憂的樣子,也心軟起來:“我,我只是懲罰自己罷了。赫敏,沒關係的,比起他那千年的孤獨,我這點傷痛又算得了什麼。”說著,後面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

    赫敏只聽見前面半句,奇怪地瞄了妹妹一眼:“懲罰?懲罰什麼?為什麼要懲罰自己的身體,即使你在這裡懲罰自己,又能夠對事情有什麼幫助?不如,你養好身體,再說那些事情吧。”

    說著,她強硬地拉著赫爾加,將她手中的書扔在一旁,把頭硬按在自己肩上:“休息!出門的時候,爸爸媽媽不是說過了嗎,要你好好的聽姐姐的話。現在,你就不聽了嗎?”

    赫爾加被赫敏強硬的姿態有些嚇住,默默地任赫敏擺佈,直到赫敏準備好了一切,又開始瞪上她時,才微笑地靠在了赫敏旁邊,感覺著赫敏幼小的身體遞給她的力量。赫爾加閉上了眼,因為赫敏那貼心的舉動,不能抑止地從心底漸漸湧上一點暖意,蒼白的臉上漸漸浮現一絲紅暈,嘴邊也慢慢泄出一點點笑意。

    透過窗戶,赫敏看著自己倔強的妹妹乖巧睡覺的身影,也溫柔地笑開了,她小心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令妹妹睡得更加的舒服,然後,靜靜地為睡著的妹妹蓋上一件衣服後,她的頭也靠在火車窗邊,慢慢地睡著了。

    火車“哐哐”地行駛著,時間也一點一滴地過去了,晴朗的天空漸漸暗了下來,終於,夜色主宰了那一片天地,用寂靜守護了這片天地。

    姐妹倆頭相偎著睡著,直到一個聲音吵醒了她們:“我們五分鐘後即可抵達霍格沃茲,各位請將行李留在車廂,會有專人將其分批送進學校。”

    赫爾加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打哈欠打出的眼淚,眯著眼看著伸了個懶腰赫敏:“赫敏,我們要開始換衣服了嗎?”

    赫敏笑著點點頭,摸了摸妹妹的額:“唔,還是沒有什麼好轉呢,赫爾,你要先去一趟龐弗雷夫人那兒嗎?”

    赫爾加搖了搖頭:“不,不用了,我想還是去大廳吧。”

    赫敏皺了皺眉,看著妹妹慢騰騰地穿著衣服,額上還冒著些許虛汗,實在有些心疼,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赫爾,去吧,我陪你去,這樣硬撐著總是不行的啊。”

    赫爾加還是不太願意:“我,我想,我還是不去了。”

    赫敏板起臉:“不行喲,一定要去。”

    赫爾加抿抿嘴:“可是……”

    赫敏瞪眼:“一?定?要?去!”

    赫爾加只好點頭:“好吧。”下了車,兩人搶著進入一輛由夜騏拉著空著的馬車,在夜幕中向霍格沃茲駛去。

    赫敏奇怪地研究起在她眼中空無一物的拉車位,卻能使車子平穩前進。她仔細地看了看,挑挑眉,詢問一點沒有奇怪神色的赫爾加:“赫爾加,你為什麼不奇怪這個馬車為什麼自己會動?”

    赫爾加笑笑:“不是啊,並不是沒有動物拉車的,那只是個沒有經歷過死亡就看不到的神奇生物。”

    赫敏感興趣地挽起赫爾加的手臂,眨著圓圓的眼睛,等待著赫爾加所給的答案。

    赫爾加無奈地刮刮一遇到不懂的知識就開始有些狂熱的赫敏的鼻子,笑著給出答案:“是夜騏。你應該在神奇生物介紹中看過吧。”

    赫敏得到答案後滿意的點頭,開始背起夜騏的介紹:“ 夜騏,一種食肉的黑色有翼馬,有時會襲擊鳥類。它骨瘦如柴,人們認為它會帶來壞運氣。事實上,夜騏是一種令人驚訝的神奇生物,只有直接見證死亡的人才能看見它。因為只有見到死亡的人才能看見夜騏,所以一度被認為是不吉利的象徵。”

    赫爾加點點頭,表示對自家姐姐博學的贊許。

    赫敏笑著抱住妹妹柔弱的身體,等待著再一次進入霍格沃茲的時刻來臨。

    慢慢地,遠處的城堡已近在咫尺,赫敏搶在赫爾加之前跳下馬車,然後伸手向自己的妹妹,就如同中世紀的騎士一般等待著妹妹的回應。

    赫爾加撲地笑出聲來,但還是強裝正經地優雅伸出手,如同貴族小姐一般挽著自己姐姐手,向霍格沃茲走去。

    等她們隨著大流走進霍格沃茲大門,赫敏剛想將妹妹拉進醫務室,卻聽到一個消息,哈利波特和薩爾普林斯並未到達霍格沃茲。

    赫敏對赫爾加互相看了看,都對此有著焦心。赫爾加還是強笑著安慰著神色已現焦慮的赫敏:“沒事的,赫敏,有他在,不會有事的。”

    赫敏並未理解赫爾加的意思:“怎麼會沒事呢,他們是沒趕上火車嗎,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難道學期一開始,格蘭芬多就得扣分麼?”

    赫爾加沉默了一會,笑著拉赫敏進入醫務室:“真得不會出事啊,如果你不信他們本人,不是還有鄧不利多校長和斯內普教授麼。他們絕對不會讓哈利和……和薩爾出事的。”

    赫敏點點頭,確實感到自己有些瞎操心,就跟著赫爾加進入醫務室去。

    龐弗雷夫人看著兩個女孩進入了醫務室,有些奇怪:“你們怎麼這時候來?出了什麼事麼?”

    赫敏一把將赫爾加推向前去:“赫爾發燒了,夫人你能夠醫好她麼?”

    龐弗雷夫人摸了摸赫爾加的額,走向櫃子,拿出一劑魔藥:“唔,喝了它,馬上就好了。那樣,你也能趕上開學宴了。”

    赫爾加看著冒著泡沫的藥劑,僵笑了幾聲,點了點頭:“好的。”她眼睛一閉,嘴巴一抿,將藥水倒進嘴裡,瞬間,她的耳朵冒出兩股白煙,氣色也變得好多了。

    赫敏驚訝地看著赫爾加好轉的臉色:“哦,哦,哦,好厲害。不愧是龐弗雷夫人呢。”

    龐弗雷夫人笑笑:“好了,姑娘們,去宴會中吃些東西吧。”

    赫敏和赫爾加微笑地道了謝,肩並肩,有說有笑地向大廳走去。

    豐盛的晚餐完全遮蓋了赫爾加看著戈德里克耍寶,未能看見薩拉查的鬱悶心情。她並不是不關心薩拉查,只是相信他,相信這個世所罕見的黑巫王的實力與智慧。她堅信著,此世沒有人能夠奪走愛人的生命,是的,沒有人。這樣一想,她自然不會再無慰的擔憂這些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

    在跟隨著赫奇帕奇小獾們走向休息室的途中,她終於看見了那個思念了很久的人。與那人會心一笑——半個暑假的糾結也煙消雲散,互相做了個手勢,至於發生的意外,一切晚上自有分曉。

ga1105 2015-10-29 12:03

疑問


    泡著香濃的紅茶,赫爾加微笑的坐在黑暗的靜室中,等待著友人們的到來。

    不知是因為剛剛開學,各位友人都是首席級的人物,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一直到赫爾加重新倒了三壺熱茶,羅伊娜才姍姍來遲。

    看著早已等在魔法光下,眯著眼的赫爾加,羅伊娜有些赫然,她小心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抬眼看了一下似乎已經等待很久的赫爾加,懦懦地說:“赫爾加,我只是,只是有些事情,所以來得晚了,嗯,對不起~”

    赫爾加聽到了羅伊娜的道歉,表情放鬆下來,搖了搖頭:“不,我並沒有因為這個生你們的氣,我只是希望,如果以後事情會很忙的話,請讓小精靈通知一下我。獨自一人在黑暗中,這樣的滋味實在不好受,讓我想起了被捲進時間法陣後,那在黑暗中靈魂漂流的感覺。”

    羅伊娜聽到了當年自己那個失誤導致赫爾加的痛苦,內疚極了:“赫爾加,當年的事情,我,我根本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那樣的,我,我只是想……”

    赫爾加放下手中的杯子,溫柔地微笑著:“沒有關係,羅伊娜,我並沒有怪你,真的。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你的難處。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

    羅伊娜還是低著頭,絞著手指:“可是,我還是造成了你的死亡啊。那樣的事,那樣的事……”

    赫爾加歎息著:“真的沒有關係,早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羅伊娜,不要內疚了,當年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記在心上,有時,留下的人比死去的更痛苦,我想,那樣的懲罰,你不是已經承受過了麼。”

    羅伊娜點點頭,但表情卻依然沒有絲毫放鬆。赫爾加抓緊羅伊娜的手,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就在這時,戈德里克和薩拉查相攜而來。

    戈德里克看著已經陷入傷感的兩位女士,故作興奮地大笑著:“喲,羅伊娜,赫爾加,你們那麼早就到了麼,唉呀,我還以為你們還在休息室聽著你們親愛的院長們的長篇大論呢。”

    羅伊娜趁著背影處的黑暗偷偷擦了擦眼中的淚水,故意嬉笑道:“你們這些男士,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愛護女性,讓我們等了那麼久。”

    赫爾加見羅伊娜的心情似乎恢復了些許,也放鬆地輕笑道:“是啊,我都泡了三次茶水了。”

    薩拉查穩穩地坐在了赫爾加的身邊,冷厲的臉部線條微微柔和了些許:“沒有辦法,戈德里克請我和哈利喝茶呢。喝完了,斯內普還要讓我主持一年級的首席戰。所以,來晚了。”

    羅伊娜聽了,將炮口轉向戈德里克:“那麼你呢,親愛的鄧不利多教授?不會是吃甜食吃晚了吧。”

    戈德里克立刻抱屈道:“薩拉查還要主持首席戰,自然先離開我的辦公室,但哈利可不行,我要照顧小哈利,詢問事情,還要給他壓驚的。”

    赫爾加揮揮手,打斷了戈德里克的耍寶:“等等,正經點,戈德里克,薩拉查和哈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沒有趕上霍格沃茲特快?”

    戈德里克雙手一攤,苦笑著:“薩拉查本人都在這,你還來問我?”

    赫爾加狠狠地瞪了戈德里克一眼,轉頭眼巴巴地看著薩拉查。

    薩拉查輕咳一聲,抿了口茶水:“這件事情比較麻煩。是這樣的。暑假中,哈利在家看見了一隻家養小精靈,那個小精靈一直要哈利今年不要去霍格沃茲,甚至在哈利果斷拒絕後,在斯內普家用了魔法來阻擋,這件事鬧到了魔法部,不過,被斯內普擋了下來。畢竟,我們家他是成年人,是能夠使用魔法。”

    羅伊娜皺了皺眉:“是很可疑,但和你們沒趕上火車有什麼關係?一般來說,如果你們遲到,斯內普應該也會遲到吧。”

    薩拉查歎了口氣:“這事情就要怪戈德里克了,他早早地把斯內普叫到了霍格沃茲配製魔藥,本來,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麼。”他瞪了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戈德里克,接著說,“既然斯內普已經解決了事情,也發現那只小精靈是瑪律福家的,哈利也認為那件事已經結束了,就沒有和我說了,要知道那個時候我也不在家。所以,我們到了九又四分之三月臺,卻發現進不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小精靈似乎用了什麼魔法將月臺暫時封閉了起來。”

    赫爾加拿起茶壺給薩拉查續杯後,問:“那為什麼不暴力破解了那個魔法,依你的能力,我想,這並沒有什麼吧。”

    薩拉查苦笑:“是沒有什麼,但必然會引起周圍火車站裡麻瓜的觀注,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讓巫師界的學校火車站入口暴露,這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羅伊娜想了想:“那你們怎麼來學校的?”

    薩拉查喝了口紅茶,漫不經心地說:“怎麼來的?當然是發現無法進入後,用施加了隱形咒和隱匿咒的掃帚飛過來的。畢竟,這裡的反移行幻影的魔咒雖然對我們沒有影響,但對於哈利可是會要命的。”

    戈德里克哈哈大笑著:“當時,聽到這裡,我就想笑,你們想想,以前,我就是逼薩拉查用掃帚,他都不用,現在,明明有其他方法,他卻選用了掃帚。”

    薩拉查不悅地掃了他一眼:“閉嘴。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聳聳肩,做了一個嘴巴縫合的手勢,不再說話。

    羅伊娜卻不想戈德里克如此清閒,直接挑眉:“對了,戈德里克,上次,在霍格沃茲的魂器排察怎麼樣?”

    戈德里克看了薩拉查一眼,有些可憐巴巴地說:“是薩拉查說讓我閉嘴的。”

    羅伊娜不耐煩地揮揮手:“那是他,現在你給我回話!”

    戈德里克看著女王氣場全開的羅伊娜,戰戰兢兢地坐直身體:“啊哈哈,那個啊,其實,那個,好吧,我馬上說,我檢查霍格沃茲時,發現家養小精靈少了一個。”

    赫爾加皺起眉:“這件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戈德里克對手指:“是你們沒有讓我說的。”

    羅伊娜氣勢十足地狠瞪了戈德里克一眼:“難道還是我們的錯了?戈德里克,你能不能有點分辨力啊。”

    赫爾加拍拍怒氣槽暴滿的羅伊娜的手,責備地看了眼戈德里克:“確實,這件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的,這就說明,我們以前的猜測沒有出錯,魂器確實有一個或幾個在霍格沃茲,不過,最大可能只有一個,不然的話,就不會只有一個小精靈失蹤了。”

    薩拉查深思著,過了一會兒才回話:“嗯,但是,我還是覺得那個瑪律福家的小精靈有問題,或許,它知道一些什麼,但又不敢說。或許,或許,是與魂器有關也有可能,不要忘了,瑪律福家以前也是那個我愚蠢後代的部下。”

    羅伊娜用手指敲擊著桌子,點點頭:“確實有可能,對於打敗了伏地魔的救世主來說,現在沒有成長起來的哈利確實最危險的就是面對伏地魔的魂器。”

    赫爾加笑著點點頭:“看來,這一學期,我們又有事情可幹了,要不,我和薩拉查觀察哈利和那個小精靈,羅伊娜和戈德里克繼續排察霍格沃茲,怎麼樣?”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相繼同意了這一方案。

    結束茶會後,四人紛紛離開靜室,回到自己學院的休息室。途中,原本想要送赫爾加的薩拉查剛剛踏出腳步,卻看見羅伊娜已經早一步拉著赫爾加走遠了。他不得不伸回邁出的腳,抿了抿唇,直接朝斯萊特林休息室走去。




金光閃閃的洛哈特教授



    金光閃閃的洛哈特教授

    薩拉查十分疑惑赫爾加最近的態度,說是遠離,總是對他欲言又止,說是靠近,卻常常找藉口離開他的身邊。暑假中如此——他因為忙也沒能顧及,現在在霍格沃茲中竟然也是如此。可惜,他無法去找赫爾加直接問出答案,畢竟在剛開學的時候,事情可是很多的,而薩拉查作為斯萊特林二年級首席,所要擔當的責任相對更重。更別提,赫爾加身邊的羅伊娜與赫敏的阻擋,可悲的他找不到任何機會和赫爾加面對面交流。

    赫敏在暑假中一直與哈利波特通信,以求將赫爾加身邊那個哈利的神秘斯萊特林哥哥的資料全部糾出來,列舉出他身上存在的種種讓人無法接受的缺點,好讓自家妹妹“脫離魔掌”。可是,這個偉大的計畫鑒於哈利極為崇拜自己的薩爾哥哥,他提供給赫敏的資料,全部是薩拉查無比光輝的一面,幾近神化而報銷。

    這對於赫敏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同時這次計畫的失敗也讓她更加堅定地認為薩拉查是一個極能收買人心的傢伙,自己那單純可愛的妹妹(赫敏,你確定?真的確定?)肯定是被那個混蛋男孩給騙了。所以,為了杜絕妹妹的人生危險,從開學初,她就不管學院是否相同,除了上課就片刻不離妹妹身邊,力求妹妹不與薩拉查相見。

    赫敏的這種措施並沒有讓赫爾加有多難受,卻令希望與赫爾加交談的薩拉查感到無奈至極。並且,作為赫爾加此世極為重視的親人,作為自己親愛弟弟的重要朋友,薩拉查又不能對赫敏採取非常手段,他也只能讓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此僵持下來。

    學校的生活極為平淡。因為家養小精靈在暑假期間的搗蛋,薩拉查與戈德里克對校內的安全提高了警惕,特別在哈利身邊加強了戒備,只要一出現情況,那麼他們就能立即趕到。而對於魂器,他們也採取了種種保障措施,力求在霍格沃茲出現異常現象的第一時間,就能使他們知曉。

    要說霍格沃茲中還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換人了。自從伏地魔向鄧不利多求這個職位而不得,黑魔法防禦術就像被詛咒一般,一年一換,這對於霍格沃茲的學生來說,已經是從所周知的秘密了——更多時候,大家都把這門課程當成一個笑話。

    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是吉德羅•洛哈特。此人是國際知名人士和作家,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獲得者,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五次榮獲《巫師週刊》最迷人微笑獎,並且寫了很多著作,在魔法世界風靡一時。

    先不論這個教授是否實力強大貨真價實,是否真的經歷過他所出版的一系列冒險叢書中的所有冒險故事,但就個人外表而言,他無疑是一個大帥哥。金色波浪式捲曲的發,勿忘草藍色的眼,還有那燦爛的笑。這不得不讓人承認是個極為吸引人的男子,也這無怪乎不清楚事實的女孩們一個個對他癡迷萬分。

    赫爾加雖然是個穿越者,卻並沒有仔細看過羅琳夫人寫的劇情,所以,她也就只是以一種平常的欣賞眼光看待著這位新的美人教授,畢竟,對於一個美人,沒有人會不歡迎的。而她的姐姐赫敏卻是深深地拜服在了洛哈特教授那厚厚的一疊光彩逼人的書籍中那偉大的冒險故事裡,一見到洛哈特爵士自然就雙眼發光。

    然而,這所有的欣賞與崇拜,全部在洛哈特教授的第一節黑魔法防禦術的課堂下被教授自己毀了個乾淨。

    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在同一節課上,他們的遭遇赫爾加並不清楚,大概得等到赫敏告訴她才行。不過,赫奇帕奇與拉文克勞的課上,洛哈特教授的醜態成了兩個學院所有人的笑料。

    第一節課,洛哈特教授用他閃閃發亮的笑容迎接了兩個學院孩子們的到來,在輕易引起小獾和小鷹的好感後,這位年輕的教授開始鼓吹著他的功績,並向孩子們推銷著他所著的書籍。可是,當小鷹們以嚴謹的學術思想向這位閃亮如明星的教授討論他的冒險時,洛哈特教授非常熟練地避開了他們的問題,將話題重新引到自己的書裡。

    在進行了篇幅極長的自吹自擂後——赫爾加覺得自己快要聽睡著了,他終於拿出了他在今日黑魔法防禦術上所要教授的內容,那就是研究一群只會惡作劇的小精靈?!

    所有預先預習過這位教授的冒險書籍的小動物們都感到有些失望,但是一向乖巧的小獾們也只是皺皺眉,仔細思考著是不是因為教授考慮到自己的魔法水準太低的原因。而小鷹們則完全被這群沒有見過的生物吸引住了視線,開動腦筋,想著怎樣才能從洛哈特爵士那討要一隻研究研究。

    這時的小動物都沒有想到,接下來到一幕會如何令他們牢記於心,大跌眼鏡,深歎人不可貌相。或許是有過小獅子與小蛇課程上的經驗,洛哈特教授拿出小精靈的籠子後,一刻也沒停地將籠子扔了出去。自己則飛快地跑進教室旁的老師宿舍中去了。

    即使無恥成這樣,他離開之前還沒忘記扔了一個飛吻:“我的崇拜者們,這是我給你們的第一個課題,抓住這些小精靈們,我可是看好你們的喲。”說著,就準備閃身進入門後,可惜出乎他的意料,或許因為他的POSS擺得過久,一隻小精靈竟然嬉笑著抓住了他的頭髮,不但弄亂了他的髮型,還將他漸漸地拎出門外.

    金閃閃的洛哈特教授一開始還頗有章法的揮舞著自己的魔杖驅趕著這群惡作劇的小精靈,但隨著時間的增長,他的醜態漸漸暴露了出來。在被搶走了僅僅是被他當棍子使用的魔杖後,洛哈特不再管已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髮型,這位無能教授開始拳打腳踢地想把自己從被一群小精靈壓迫的尷尬境地解放出來。他甚至不惜將禍水引向自己的學生,還一臉陽光地作出為你好的姿態,令所有參與上課的學生們皺眉不已。當他終於逃進自己的內室時,他甚至連句話都不說直接關門,將外面的混亂完全交給了這些才上二年級並不太清楚許多魔咒的孩子們。

    赫爾加對這樣的教授品行大皺眉頭,深刻致疑起好友的眼力來:“戈德里克幹了些什麼,難道過了這麼多年終於開始老年癡呆了麼?連這種不付責任的蠢材也弄進了霍格沃茲?看來,我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和那頭沒有大腦的獅子用絕品蔬菜汁交流一下了。”

    一面在嘴裡不停地嘀咕,一面赫爾加並沒有停下自己手上的活。石化咒,昏迷咒,障礙咒……到後來,這位曾經的創始人閣下已經完全將小精靈們作為會飛的靶子,玩得不易樂乎。她的周圍很快就聚集起了厚厚一層的用小精靈鋪成的地毯。

    而其他們學生們,在經歷過無能教授狼狽離去的混亂後,也馬上集成了不同的小團體,對抗著這些只會惡作劇,沒有多大破壞力的小精靈們。拉文克勞甚至將這些醜陋的目標作為檢查自己魔咒水準的工具,把所有他們知道的魔咒都往小精靈身上扔,不一會兒,教室裡就沒有一個可動的小精靈了。

    或許知道外面的情況已經好轉,已經重新固定好髮型,又換了一件衣服的洛哈特教授又回到了學生中間,用他那閃閃發亮的品味噁心所有認清他真面目的學生們。不過,在經歷過被他‘拋棄’事件的小獾和小鷹已經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致聽這位‘偉大的教授’胡說八道了,等到下課鈴一響,孩子們就迫不及待地逃出教室,對他們來說,這一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想當然的又無法學會任何東西了。

    赫爾加自然也在離開的學生中間,不過,對於這些離開後就重新尋找一個道路去上另一門課的其他孩子,她還有另外一個任務,那就是將那頭腦退化成巨怪的獅子祖先狠狠扁上一頓,消消氣再說。



偷閒的溫馨



    偷閒的溫馨

    萬聖節是古時候人們認為惡靈重返人間的日子,為驅逐惡靈,他們會將房子裡的爐火和燭臺熄滅,將房子弄得荒涼,就好像沒人居住一樣,他們認為這樣惡靈就不會進屋去。而他們自己也會故意穿得很邋遢,讓自己看起來很糟糕,這樣惡靈就不願意接近他們了。另外,他們還認為惡靈害怕噪音,於是他們穿著奇形怪狀的服裝(costume)上街遊行(parade)。這就是萬聖節的由來(origin)。千年之間,四巨頭時代並沒有這樣一種節日,所以,赫爾加無法清楚地說出這個節日是在何時在巫師界之中流行起來的,更別提這個節日出現的原因了。

    雖然作為四巨頭之一,赫爾加並沒有感到那麼相對千年之前的教學容易多的魔咒有什麼難度,而且在擁有著經歷了中國應試教育的記憶,那幾英寸的論文也不見得能佔用赫爾加多少時間,但是,能夠在忙亂的學習中有那麼幾天舒緩一下,赫爾加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相當歡迎的——放假,總是學生最喜歡的。

    而且,對於自己與薩拉查的感情,自己以後的生活,還有那些戈德里克記憶中薩拉查唯一後裔的魂器的影響,赫爾加也非常需要時間來一一理清,想方設法採取更正確的措施應對。一年級的時候,那個萬聖節的一切佈置都被奇洛突如其來的巨怪事件所打亂,今年的這個節日反而成為了赫爾加回到霍格沃茲城堡後度過的第一個萬聖節。

    早在萬聖節前,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們就開始了他們忙碌的準備工作,赫爾加前往廚房準備自己的餐點時就經常遇到小精靈們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安排著所有應該在萬聖節時放置的器具,不是挖著新鮮南瓜,就是佈置著長長的蠟燭,甚至赫爾加站在了它們的面前,小精靈們也沒有發現,這樣繁忙的景象也令赫爾加難得地對萬聖節感到有興趣起來。

    萬聖節到來這天,赫爾加極早就從屬於自己的寢室中走了出來,打定主意在吃過早餐後就用忽略咒隱藏自己的身形,盡情地在一旁觀察各個學院小動物們豐富的創造力和想像力——想想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夢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當赫爾加走進休息室就被赫奇帕奇的幽靈胖修士抓了個正著。

    胖修士並非是千年前的霍格沃茲的學生,赫爾加存在的四巨頭時代顯然比著這只幽靈的年代要遙遠的多,胖修士也就不認得這位大名鼎鼎的初代赫奇帕奇院長,但這並不影響到,這位赫奇帕奇專屬幽靈對赫爾加本人的喜愛。一見到赫爾加,這位親切友好的幽靈就向女孩發出了邀請,誠摯地希望赫爾加能夠參加格蘭芬多專屬幽靈尼古拉斯爵士的死亡誕辰。

    赫爾加囧囧有神地聽著胖修士的長篇大論,望著幽靈那亮閃閃的眼睛,她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推脫之詞。她可不是原著中那無知的哈利•波特,好奇心一起就放棄大好的萬聖節宴會和宴會中那諸多的娛樂,跑去一個無聊清冷的死亡宴中糾結。雖然,千年前的幽靈比起現在數量稀少,但這也不代表著赫爾加和其他三位友人們沒有經歷過那只有長著黴菌的菜肴和刺耳音樂、漫天幽靈的晚會。

    直至今日,她還記得,當初因為一時好奇,戈德里克將他們三人一起拉入幽靈夜宴歸來後,被暴怒的三人齊扁後那欲哭無淚的樣子。

    赫爾加一邊想著過去四人齊聚時那有愛的生活,一邊以恭敬的禮節等待著胖修士濤濤不絕的說話聲的止息。當胖修士滿懷熱情地說完後,以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眼中那赫奇帕奇最優秀典範時,赫爾加優雅地切斷了這位老好人幽靈的妄想。

    赫爾加撫了撫額發,面帶遺憾——雖然她一點都不覺得遺憾:“十分抱歉,胖修士先生,本來我是應該跟隨你一起前往尼古拉斯爵士的夜宴的,那樣的幽靈聚會,我確實沒參加過(才怪),但是,我已經和我的姐姐赫敏,以及拉文克勞的級長羅伊娜約好在萬聖節的霍格沃茲大廳一起度過節日(假的),作為一位優秀的赫奇帕奇,誠實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準則,我不能違反自己和他人的約定,所以,真是抱歉,要知道巴拉巴拉……不過我覺得,格蘭芬多的哈利•波特和斯萊特林的德拉科•瑪律福兩位先生一定會非常期待這樣的幽靈宴會的巴拉巴拉……你覺得,怎麼樣?”為了自己的安寧和宴會的愉快,赫爾加毫不猶豫地推出兩位重量級的替死鬼。

    胖修士見赫爾加無法答應自己的邀請,確實相當遺憾,不過,作為赫奇帕奇的一員,他也自然將初代院長制定的赫奇帕奇準則牢記在心,透明的幽靈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放過了赫爾加:“是這樣麼?喔,那真是太不巧了,不過,我們赫奇帕奇一諾千金,履行約定是最重要的。那麼,我再去找找看那個聲望響徹城堡的救世主和他的夥伴吧。”胖修士笑著向赫爾加鞠了一躬,轉身向門外走去。

    這時的時間已經相當不早了。本來因為看見赫爾加正與赫奇帕奇幽靈聊天,小獾們都體貼地不曾走上前來,一見修士離去,馬上,就有與赫爾加交好的孩子拉著女孩向寢室走回去,準備讓女孩換上自己的COSPLAY的衣服。

    赫爾加醒過神來,看見房間的床上那令人絕望的五彩服飾,不禁哀歎一聲,流年不利,運道不佳,無法躲過。

    最後,無法拒絕小獾們的好心,赫爾加勉強換上一身精靈的祭司服裝,來度過整個萬聖節。走下了樓梯,小獾們瞬間被莊重優雅的赫爾加版精靈煞到了,那優雅的微笑,溫柔的眼神配上金色銀邊的白色長袍,棕色的長髮在身後自然捲曲著,即使少了精靈特有的長耳朵作為標誌,那種肅穆莊重卻夾雜著絲絲溫柔的氣質也無法不令小獾們無比心折。

    赫爾加微笑地走在赫奇帕奇休息室中,聽著周圍孩子們的讚歎聲,驚奇聲,也不由得心中產生些許自豪感,對萬聖節的假面舞會有了些期待。

    走進晚宴的會場,原本寬敞明亮的大廳四外飄浮著奇形怪狀的南瓜燈們,,短小的蠟燭在或大或小的南瓜中燃燒著,印著原來黑漆漆的南瓜微微透著喜氣的紅光。寬大的魔法天花板變幻著黑色無限的星空,在點點南瓜蠟燭光下,傾泄著神秘的點點星光。周圍的油畫和鎧甲們都被小精靈們悉數擦亮,放上了萬聖節特有裝飾,使著節日的氣氛在霍格沃茲大廳中格外濃重。

    赫爾加眯著眼,戴上一個銀色面具,靜悄悄地走到角落中,看著所有學生與教授一起在萬聖節的狂歡。吸血鬼與兔女郎共舞,狼人在一旁與獨角獸拿著食物一起聊天,有愛的景像令從未見過這般晚宴的赫爾加笑眯了眼。這還沒提到不少扮演角色未能到位鬧出不少笑話的孩子。在歡迎的氣氛中,赫爾加托著下巴思考著,怎麼樣才能令這種晚宴更愉悅。

    邊喝著小精靈上貢的極品紅酒,邊作沉思者雕像的赫爾加似醉非醉間根本沒有發現薩拉查的到來。扮演著攝魂怪(其實就是黑色的袍子加上了兜帽)的薩拉查看見女友難得的醉態,不由得狠狠皺了皺眉。他急切地走上前,端走赫爾加手中的酒杯,隨手為自己與女友施了個忽略咒,就將她半抱著地赫奇帕奇休息室的方向抱去。醉意朦朧的赫爾加也微笑著安心窩在薩拉查的懷中,難得放縱著自己享受著薩拉查所帶來的安心感。

    但是,美好的溫馨時間總是短暫的,走在黑暗的霍格沃茲走廊上,薩拉查竟然感覺到了一股血腥的氣息。他皺了皺眉,看了懷裡的赫爾加一眼,深思了一會,閉上了眼,準備不予理睬。就在這時,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嘶,殺了……湯姆……殺了……”薩拉查猛然睜大了眼睛,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這是蛇語,可是,他已經將海茲(蛇怪)從安眠中叫醒,返回了斯萊特林中他千年前的住所,那麼,這條蛇,聽著聲音就可以知道是一條絕對強大的蛇,是從哪裡來的呢?他停下腳步,眯著眼,向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他想要過去看看,可是,他又實在不想讓醉倒的赫爾加遭到危險,薩拉查遲疑著,思考著辦法。

    當薩拉查決定還是先送赫爾加的時候,赫爾加似乎從那酒精中掙脫了出來。她揉了揉有些難受的眼睛,儘量恢復理智地看向薩拉查:“怎麼了,薩拉查,發生什麼事了麼?”

    薩拉查抿了抿嘴,遲疑了一下,便說出了自己的發現,然後試探著向赫爾加發出一起去看看的邀請。

    赫爾加深思了一會,點頭同意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向走廊的另一面,竟然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十一國慶日快樂,幻想又回來了.

    昨天乘了八個小時的車回了家,幻想暈車,吐得天昏地暗,現在勉強爬上來更新,更完,幻想要繼續回床上挺屍了.

    幻想表示不是幻想不會坐車,而是實在在那堵了近兩個小時,開開停停的狀況無奈.攤手~

    從今天開始,幻想將維持日更.如果有親有一天沒看見幻想就請鞭策吧,幻想表示,鞭策越多,幻想的懶病大概就不會犯了.

ga1105 2015-10-29 12:04

古怪的聲音



    古怪的聲音

    在走廊的另一側,哈利•波特、赫敏•格蘭傑以及德拉科•瑪律福正震驚地看向一隻被不知是什麼動物咬得七零八落的貓咪。貓咪的血沾滿了走廊的所有角落,強烈的血腥氣充滿著狹小的空間,不禁令人作嘔。

    薩拉查眯著眼走上前,蹲在已經死亡多時的貓面前,察看著所有的線索,希望能夠找出隱藏在霍格沃茲的危險。他一寸寸地仔細察找著,連哈利看到他出現時的喜悅,赫敏發現妹妹與他在一起的激憤,德拉科瞭解他動作用意後的認真,都沒有一點察覺到。

    倒是赫敏在經過一年級那巨怪血海地獄的摧殘後,很快恢復了心理狀態,蹭到自己妹妹的身邊,仔細盤問著他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赫爾,你們怎麼會一起到這裡。”

    赫爾加倒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是因為喝醉了,只能含糊地說是自己想要出城堡散散步,薩拉查聽到後表示擔心,於是一起前往霍格沃茲城堡外面去,途中,聞到了血腥味就好奇地過來一看。

    赫敏並不滿意赫爾加給出的答案,一個勁地猛瞧地兩個人,似乎希望能夠找到什麼破綻。

    赫爾加實在對赫敏這樣如同打量犯人一般的目光感到無力,只能絞盡腦汁希望轉移話題:“那麼,赫敏,你呢,怎麼會在這裡?”

    說到這個問題,赫敏聳聳肩,表示非常無奈:“其實是尼古拉斯爵士啦。呃,就是那個差點沒頭的尼克,他邀請哈利去參加他的死亡誕辰。哈利好奇心一起,你也知道這是很難消除的,他就拉著從沒見過幽靈晚宴的我與德拉科去參加了。”

    赫爾加捂著嘴偷笑了一會:“結局怎麼樣?好玩麼?”

    赫敏生氣地瞪了眼哈利:“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刺耳的噪音,腐爛的食物,滿宴會的幽靈,我現在都還沒有用餐呢。餓死了。”

    赫爾加咳了幾聲,邀請道:“要去霍格沃茲城堡專用廚房麼,現在應該還可以點餐的喲,保證你們三個沒用餐的孩子吃個夠。”說著,她頓了頓,眼神飄忽了一下,“其實胖修士也邀請過我,不過,我還沒有看過魔法界的萬聖節,所以就找了個藉口拒絕了。”

    赫敏並沒有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反而關心起了食物:“真的可以現在用餐麼?不會太麻煩廚房裡的人了吧。”

    赫爾加揮了揮手,笑道:“當然不會,或許他們還會非常歡迎你們的的到來呢。”

    赫敏聽了,滿意的點頭:“那就好。對了,你不要轉移話題啊。赫爾,你們怎麼會湊到一起的?你瞭解那男的嗎?”她指著還在沉思的薩拉查,柳眉倒豎,“不會是像爸爸媽媽說得一樣那種花花公子吧。”

    赫爾加暗歎了口氣,搖搖頭,對赫敏的評價哭笑不得:“赫敏,你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說薩拉……咳,薩爾呢。薩……爾人可是很好的,又穩重。”

    赫敏雙手抱肩:“哼,你又沒有和那個男孩接觸多久,怎麼知道他性格穩重的?”

    赫爾加傷腦筋地想著怎麼通過赫敏這一關時,霍格沃茲四學院吃完晚餐的孩子們開始向自己的寢室移動了。大部隊走到了走廊,自然也看見了這血腥的一幕。那些孩子自然沒有經受過赫敏,哈利在第一年時那血海地獄的摧殘,也沒有經過德拉科貴族訓練,更沒有想薩拉查,赫爾加經歷過千年前戰爭的歷練,當場,驚叫聲此起彼伏,還有好幾個膽小的小動物們昏了過去。其他的孩子也被這一幕血腥場景驚呆了,紛紛幹嘔起來。

    霍格沃茲城堡的啞炮監察費爾奇哼哧哼哧從隊伍的最後面趕了上來,看見那被撕得四分五裂的屍體,慘叫一聲,撲了上去:“哦,不,我的洛麗絲,洛麗絲你怎麼會這樣……”他轉過頭看著呆在貓屍體旁邊的哈利與德拉科,以及見他撲上來後,站起身來退後幾步的薩拉查,“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我的洛麗絲。你們給我記住。”說著,他就要撲上前抓住薩拉查的衣領。

    薩拉查眯了眯眼,剛想有所動作,就看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斯內普走上前來,制止了費爾奇的動作:“費爾奇,冷靜點。”他斜眼看著男孩們,低沉地嘶嘶說道,“不是他們,這明顯是被一隻猛獸撕咬的痕跡。我想即使是一個愚蠢的格蘭芬多,都不會去用牙齒咬一隻貓的。”

    薩拉查抿了抿嘴,看著局勢的發展。哈利卻有些急切地拉住斯內普的黑袍:“父親,我和德拉們,赫敏是聽到奇怪的聲音才跑到這裡來的。然後就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況。”

    斯內普眯了眯眼,陰沉地看了眼哈利:“奇怪的聲音?”

    哈利點點頭,轉頭看向德拉科,卻看見德拉科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他愣了一下,又看向赫敏,赫敏沖他搖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聽到什麼莫名的聲音。

    哈利焦急地拉住薩拉查:“薩爾,你也是聽到聲音趕過來的吧,是吧,是吧。”

    薩拉查看了眼在一旁似乎想著什麼的赫爾加,抿了抿唇,點點頭,上前一步,向不信任地看著哈利的斯內普說道:“是的,我確實聽到了那個聲音。”

    斯內普假笑一聲:“真是奇怪,其他的人都沒有聽到,只有你們聽到了,是嗎?”

    薩拉查沉思了一會,認真點頭:“是的,有一種聲音確實只有我能聽到。不過,哈利也能聽到,這個或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斯內普冷著臉:“薩爾,你在說笑麼。”

    薩拉查搖了搖頭,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見戈德里克穿著火紅色月亮星星的奇怪品位的長袍趕了上來。

    他呵呵一笑,撫了撫鬍子,安撫著滿心仇恨的費爾奇:“哦,費爾奇,我想我會將兇手交給你的。不用那麼盯著這些無辜的小傢伙們。”然後,他看向薩拉查和哈利:“是的,是的,你們或許會有話跟我說吧,來,到我的辦公室一趟吧。哦,米勒娃,我想孩子們應該要去休息了,就麻煩你們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請龐弗雷夫人給驚嚇到的孩子一劑安神的魔藥才好。西弗勒斯,醫療翼好像沒有那麼多。“

    麥格教授看了看戈德里克,點了點頭,冷硬地沖著佇列喊到:“各學院的級長們,都將自己學院的學生帶回休息室,然後去龐弗雷夫人那裡每人領一份安神的魔藥。”

    斯內普也冷冷地看了哈利與薩拉查一眼後,轉頭黑袍滾滾地向斯萊特林辦公室熬制魔藥去了。

    孩子們與教授都離開後,戈德里克笑眯眯地轉身對德拉科,赫敏說道:“我想,今晚的驚嚇也夠多了,那麼,兩位也回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

    赫敏點點頭,擔憂地看了一眼哈利和赫爾加後,拉著德拉科離開了事發地點。

    戈德里克這才示意剩下的三人前往校長室,討論討論那血腥的原由。

    通過戈德里克惡趣味用甜食作為口令的石牆後,他們來到了由金紅裝飾而成的校長室。校長室正中的牆上那歷代校長的畫像看見戈德里克的到來,一位拉文克勞出身的女性校長急切地詢問出聲:“發生了什麼事麼,阿不思?”

    戈德里克眯著眼笑笑:“沒有什麼大事。我現在還要問問幾個學生,就麻煩你們先睡一下了。”

    女性校長畫像有點不滿地出聲:“阿不思,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們啊。“見戈德里克魔杖一舉,它只好再憤憤地說一句:”真是的,最近,你越來越怪了。“然後,它調整了一個睡覺的最佳姿式,在能夠影響畫像的強大安眠咒下與其他校長畫像中的人物一起陷入安眠中。

    作者有話要說:唔,評論越來越少了,哭~

    幻想越來越沒有動力了。打滾求安慰啊,親們。




內疚


    內疚

    哈利驚異地看著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的作為,即使沒有人告誡他,他也想當然地領悟到了今天所遇到的一切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更不是他在做心理建設時猜測的有人為了報復費爾奇搞出來的惡作劇。

    他緊張的抿起嘴唇,看了看鎮定地站在他身邊的養兄弟薩拉查,眼裡透露出一絲堅定的光芒,耐心地等待著他心目中正直睿智的鄧不利多教授的問話。他期待著似乎有些清楚情況的薩爾和一向英明的鄧不利多能像以前一樣乾淨俐落地幫助他解開所有疑問,指引他走向正確的道路上。

    哈利的緊張並沒有傳染到戈德里克,他微微笑著將哈利的一切心理活動收入眼底,然後,不動聲色地坐在校長室舒適柔軟的椅子上,將桌上大包大包的甜食大方地推向小哈利和兩位友人:“哦,哈利,我猜想,你應該在宴會上沒有吃多少東西吧,要不要先吃點蟑螂堆或者蜜茲蜜茲糖墊墊肚子?唔,其實,這個多味豆也不錯,還有這個巧克力蛙,哦,都不要?那你要喝一些蜜蜂茶麼,或者熱巧克力,我想過了那麼長時間,你應該餓了吧。”

    哈利剛想繼續拒絕桌子上那奇形怪狀的甜食,恰巧,一聲肚鳴打斷了他剛想脫出口的拒絕。他紅著臉拿過微笑著的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遞過來的熱巧克力,轉頭看向薩拉查,見自家兄弟點點頭後,才慢慢地抿了一口杯中的棕色液體。

    一瞬間,溫暖的感覺流遍了全身,哈利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疲憊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他驚訝地看向戈德里克,有些遲疑地開口:“教授,我能問問這裡面加了什麼麼。”

    戈德里克撫了撫自己的假鬍子,調皮地眨了下眼睛:“感覺怎麼樣?親愛的小哈利。”

    哈利回味了一下杯中巧克力的味道,那頂級巧克力的濃厚絲滑與薄荷那陣陣清涼相融合組成的究極美味,令從未接觸過的哈利讚歎不已。雖然很想繼續品嘗杯中的美味,但基於一直以來的教養和薩拉查強調的禮貌,他還是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嗯,非常好喝。”

    戈德里克笑眯眯地眨著眼睛,但只有薩拉查和赫爾加那樣早已熟悉他的友人才能從他那毫無破綻的微笑中察覺得出那微微的冷意:“那麼,現在,小哈利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了嗎?”

    哈利一邊優雅地抿著巧克力,一邊像倒竹筒般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戈德里克深思了一會,微笑著:“唔,夜已經很深了,哈利就先回格蘭芬多吧,不然的話,被巡夜的教授捉到可是會扣分的喲。我可不希望明天格蘭芬多學院的紅寶石又減少了好幾顆。”

    哈利驚喜地看著戈德里克:“教授,你相信我?”

    戈德里克愣了一下,別有深意地點點頭:“當然,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如果不信你,我又會信誰呢?“

    哈利感動地點點頭,快速優雅地喝完杯中所有的巧克力後,向戈德里克鞠了躬,離開了校長室。

    哈利離開之後,戈德里克歎了口氣,看向正在用殺人的眼光瞪向他的薩拉查,微微低沉地苦笑道:“不要這樣看我,薩拉查,你也知道哈利他們出現的時機太巧了,而且又正好在這種大家歡慶的時候去參加冷清的死亡宴會,如果我不採取些非常手段,即使是你,我想也會奇怪吧,更何況,霍格沃茲還出了事,如果這次死的不是貓,而是學生的話,那學校就糟糕透了。”

    薩拉查低沉地嘶嘶著:“我自然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不是知道,我早就喝止哈利不要喝了那杯摻了點吐真劑的巧克力了,哼,但知道,可並不代表我認同你的行為,戈德里克,你要記住,哈利現在也是霍格沃茲的一員,你這樣做,不擔心違反我們四人在當初建校時說過要保護一切霍格沃茲在校生的誓言麼。真是好心計,好手段,用頂級巧克力和薄荷濃重的味道來遮蓋吐真劑的味道,這樣的做法,你不會運用了多次了吧。“

    戈德里克歎了口氣,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我就知道,我們四人當中,對於自己認同的人,你是最心軟的。不用擔心,薩拉查,那些吐真劑根本不到用量,只是有些引導作用,不會對小哈利的身體和大腦有任何影響的。至於誓言,”戈德里克似笑非笑,“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一個學生的意思,即使那個學生會是最終造成霍格沃茲動盪的兇犯,更何況,小哈利還是清白的。不過,說起誓言,薩拉查,我想,你應該是比任何人更清楚的,最先違反誓言的,就是你啊,薩拉查。”

    一直在一旁未曾說話的赫爾加皺了皺眉,開口制止戈德里克繼續說下去;“別說了,戈德里克,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難道,你還放不下?”

    戈德里克並沒有聽從赫爾加的建議,繼續死命戳著薩拉查的傷口:“不要忘記啊,薩拉查,是你在最後的巫師麻瓜戰爭中,將那些被你判定為巫師叛徒,麻瓜臥底的霍格沃茲在校的孩子們用魔藥封印住魔力,折斷魔杖,施了清除記憶的咒語,趕出霍格沃茲的。是你,先傷害了已經備錄在案的霍格沃茲的孩子們,那麼,現在,我能問你一句麼,我的好友,誓言的反噬好受麼?”

    赫爾加實在聽不下去戈德里克那諷刺的言語,憤怒地吼道:“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應該知道,薩拉查那樣做,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薩拉查抿了抿嘴,慘白著一張臉,一甩衣袖,轉身想向外走,卻又不由得停下來:“戈德里克,不論你怎麼樣,那件事情,我認為我並沒有做錯。我也不可能是錯誤的。”

    戈德里克柔和了神色:“既然知道自己沒有做錯,那就不要逃避啊,剛才你質問我,就是因為想到了當初的情景吧。你還是對那些造成了巫師界極大損失的麻種小巫師有愧疚的心理吧,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一定又在想,如果當初你能夠想得更周全點,巫師界就不會被損,小巫師也不會被麻瓜們利用了吧。”

    薩拉查這才明白戈德里克的用意,慢慢轉過頭來:“那又怎麼樣,那確實是我的失誤,不是麼。”

    “你把我們其它三個人放在什麼地方了?”戈德里克搖搖頭,一陣無語,“如果這是你的失誤,未能想到這個方面的我們又處於什麼樣的境地?薩拉,霍格沃茲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建設的,失誤怎麼能只讓你扛。唉,真不知道,你這有些強迫症的狀況是從哪裡來的。”

    赫爾加走上前,握住薩拉查蒼白的手,抿了抿唇:“對不起,薩拉查,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一直為這件事情內疚。我明明比任何人都接近你,卻根本不瞭解你。對不起。薩拉查……”說著,赫爾加幾乎要掉下淚來。

    薩拉查看著女友已經紅的雙眼,歎了口氣,將女友攬入懷中,拍了拍女友的背,知道這段時間的隔閡在現在終於煙消雲散了,他轉頭看向戈德里克,見後者拿起一杯南瓜汁向他敬了一敬,不禁又瞪了幾眼。

    臨走的時候,薩拉查沉默了一會,將自己的發現告訴戈德里克:“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你既然說過要大家一起承擔,我想,還是讓你們也知道比較好。我以前建了一個密室,前面放著海茲,是它的飼養室,後面有著我的所有魔藥手稿。開啟的密令就是蛇語。我回來霍格沃茲之後,叫醒海茲,它曾告訴我,它以前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施過混淆咒,那個人說得是蛇語。似乎了曾使一個霍格沃茲的學生死亡。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既然有你,那麼查起來應該沒有問題。還有,這次的事情,大概也是某條蛇做的,我聽到了蛇語。我大概也瞭解哈利懂得蛇語的原因,所以,我和哈利聽到的應該是同一個聲音。其他的……”

    戈德里克思考了一會,點點頭:“那麼,其他的交給我吧。你暫時和赫爾加不要出手,你們現在都是學生,如果霍格沃茲中有伏地魔的爪牙,你們會被盯上的。”

    薩拉查吃了一驚:“是我那不成器的後代幹的?”

    戈德里克嚴肅地點點頭:“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但我有一半的把握。”

    薩拉查鎮定地開口:“魂器?”

    戈德里克抿了抿唇:“魂器!你和赫爾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其它的交給我就是了。”

    薩拉查看了一眼擔憂地看著他的赫爾加,微笑起來:“好,如果有需要,我和赫爾加馬上就會過來。”

    戈德里克笑著打了薩拉查肩膀一拳:“這麼不相信我的實力?去吧。我會讓小精靈告訴你們事情的發展的。”

    薩拉查最後看了眼戈德里克,與赫爾加並肩離開了校長室。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打滾,幻想無聊死了,打滾,但又不想碼字,怎麼辦?

    日更果然對幻想這樣的懶人來說,困難了點啊。

    但,你們放心,幻想是非常有坑品的,說了日更那就是日更。

    可是,還是好無聊啊~好想十一出去玩~



決鬥俱樂部


  離開了戈德里克的校長室,薩拉查默默地陪著赫爾加一起走過黑暗的走廊,走過無光的大廳,向赫奇帕奇學院休息室走去。兩人或許都希望能與對方待得久一點,默契深一點。沒有一個人提出走最近的學院密道,而是慢慢地延著主回廊走著。
  
  到了赫奇帕奇院門口,赫爾加微笑地向守衛的畫面通了口令,準備向裡走的時候,薩拉查冷不丁開口喊住她:“赫爾加,等一下。”
  
  赫爾加聽到薩拉查的呼喚聲,非常自然地停下腳步,轉過身,靜待薩拉查的話語。
  
  可惜,喊住了她的薩拉查似乎有什麼顧忌,並沒有多話,只是抿了抿唇,壓低了聲音:“嗯,你也知道,霍格沃茲現在不安全,要小心!”
  
  赫爾加看著薩拉查扭到一邊的蒼白的容顏,微微苦笑。她走上前,撫上了薩拉查的臉:“你總是這樣,不將所有的話說清楚。你不說出來,我又怎麼可能猜到你的意思呢,薩拉。即使,我靠近你,我也並不是你啊。”她低下頭,靠在薩拉查並不寬闊卻十分可靠的肩膀上,“你這樣囑咐我,是不是又想要單獨面對危險了麼。”
  
  薩拉查歎了口氣,伸出雙手,擁住自己的愛人:“即使我並沒有說出來,你也知道了啊,說什麼不清楚我的意思。我寧願你的感覺不要那麼敏銳啊。”
  
  赫爾加低喃著:“那麼,這一次,你又想面對什麼?”
  
  薩拉查將下巴靠在赫爾加柔順的棕發上:“牆內的聲音,蛇語,我用來飼養海茲的密室,還有我那愚蠢的後代的魂器,這些,你能夠想到什麼,赫爾加。”
  赫爾加抱緊薩拉查,一向溫柔的聲線微微有些上昂,顯露出主人並不平靜的內心:“你的意思是,那個伏地魔魂器在你的密室裡養了一條非常兇殘的巨蛇?它犯案的通道就是牆後的水管?”
  薩拉查低低笑起來:“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那條蛇應該是海茲走後放進去的。那麼,就是說那個魂器或者不並是原本霍格沃茲內的那一個,也許是外來的人帶來的。”
  
  赫爾加從薩拉查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認真地看著薩拉查的眼睛:“那麼,你想要幹什麼?薩拉查。單獨一個人去你那個所謂的密室去解決魂器麼,或許,還不只一個。”
  
  薩拉查微微扭開頭,並不去面對著赫爾加難得銳利的視線:“赫爾加,密室是我造的,伏地魔是我的子孫。我有責任去解決他所造成的麻煩。而且,你認為我會及不上一個愚蠢的切片魂器麼。我可是四大創始人之一斯萊特林的薩拉查啊。”
  
  赫爾加苦笑著:“如果你全勝狀態的時候,我自然不會擔心,一個黑巫師又算得了什麼。但是,現在的你,因為脆弱的身體的限制,你必須封印自己精神力的四分之三。再加上,你那黑暗具有侵蝕性的魔力,能不能發揮出以前實力的五分之一,我都非常懷疑……”
  
  薩拉查皺了皺眉,怒氣勃發:“你認為五分之一實力的我,打不過那個魂器?”
  
  赫爾加並不為薩拉查的怒氣所動:“不,我只是認為如果不掌握全部的勝算,那就不要輕舉妄動。”
  
  “那就看著那個魂器與蛇在霍格沃茲興風作浪,為所欲為?”薩拉查冷笑著,銳利的視線直刺赫爾加的心房。
  
  “不,我們只是稍微觀望一下,收集更多的情報罷了。”赫爾加鎮定如常,“而且,你也不要忘記,你當初也是同意用伏地魔來歷練巫師界的救世主哈利波特的。”
  
  薩拉查被堵得說不出來了,與赫爾加對視良久後,扭過頭:“如果有學生遭受到那個愚蠢魂器的毒手,我不會再接著看戈德里克那幼稚的養成遊戲的。”
  
  赫爾加知道,薩拉查已經被她勸動,微笑起來:“嗯,我也不會讓學生遭到危險的。”
  
  赫爾加走後,薩拉查站在走廊暗影中獨自一人呆了許久,冷笑地嘶嘶說著蛇語:“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伏地魔。如果你依然想讓霍格沃茲帶入危險,那麼,你的下一個對手就是我。我會讓你嘗嘗看,什麼叫做斯萊特林的憤怒。”
  
  或許是貓被虐殺產生的心理陰影過於濃厚,費爾奇對於學生們,特別是當初現場最先存在的哈利三人組的仇恨態度越來越明顯。如果說,以前,費爾奇還會量力還找那些違反校規的孩子,那麼,現在,他簡直就有些神經質的傾向了。
  
  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有一點點違反校規的苗頭,被費爾奇看到,那就會成為孩子們的一場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費爾奇似乎把這種方式,作為了為自己親愛的洛麗絲夫人報仇的方法。他這樣的態度顯然會引起眾位小動物們的強烈反對。當然,看到了血案心理發生變化的,不僅僅是費爾奇一個,所有小動物們,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在這樣眾所期盼的時候,戈德里克非常英明地決定了舉行決鬥俱樂部,來教導一些真正有用的,可以保護自己的魔咒給親愛的學生們。
  
  但是,這個極其優秀的策劃中,戈德里克作出了一個相當愚蠢的決定。他任命了只有光鮮外表,沒有真實才能的吉德羅洛哈特爵士這位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師來開展這項活動。
  
  赫爾加最初聽到戈德里克的主意時,最先的反應就是好友壓力過大,瘋了。但當她質問戈德里克時,卻被那個外表純良,裡面黑糊糊的白獅子差開話題,繞了個昏頭。
  
  薩拉查似乎知道些什麼,卻也並不開口,只是靜默在一旁,看著身穿華麗衣飾的洛哈特爵士一個人在檯子上表演猴戲。
  
  洛哈特先在臺上大大吹噓了一遍自己的格鬥技巧,又重新對著四個學院的學生們推銷了一次自己出版的書籍。然後,才開始進入正題,對著已快要昏昏欲睡的孩子們說起了格鬥的禮儀。
  
  在對手上,英俊迷人的洛哈特爵士選擇了陰沉的斯內普教授,這或許是他唯一正確的選擇。
  
  兩人相對行了一個巫師決鬥禮後,對望一眼,舉起了魔杖。沒過一分鐘,優雅的洛哈特爵士被陰沉不召人喜歡的斯內普擊飛出老遠,甚至連魔杖也不知去向了。
  
  爵士緩過氣來,第一時間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然後閃著潔白的牙齒,述說著自己的大方,表示,如果他真要出手,斯內普教授肯定無法接下。然後,大膽的洛哈特教授似乎沒有發現斯內普滿身的低氣壓,開始請人來示範決鬥的過程來。
  
  這一次,他看准了哈利波特與薩拉查。
  
  薩拉查冷冷地注視著這個空有其表的白癡爵士許久,直到一旁黑著臉的斯內普也生氣地乾咳幾聲,才施施然地走上台前。而哈利則早已傻笑著呆在了那裡。
  
  薩拉查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向他點點頭,擺出決鬥的造型。
  
  哈利眼睛一亮,笑著說:“啊哈哈,雖然我肯定打不過你,不過我還是想試試這個決鬥啊。我就知道薩爾最好了,麻煩了。”
  
  薩拉查冷冷地睨了一眼笑嘻嘻的哈利,歎了口氣:“如果哭鼻子了,可別怪我。”
  
  哈利拍拍胸脯,笑道:“怎麼會,我也是大人了喲。”
  
  薩拉查搖搖頭,不再言語,等著教授們的發令。
  
  洛哈特笑著拍了拍哈利的肩,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伸出手。
  
  一瞬間,哈利就被薩拉查擊出了舞臺。
  
  底下的赫敏一看好友的遭遇,連忙跑上前,拉著哈利的手,開始一個勁地詢問著身體是否出了什麼事,得到了否定的回答,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看著哈利摔得鼻青臉腫的樣子,赫敏看了看臺上風清雲淡高人狀的薩拉查,又注視了一會兒台下微笑著的赫爾加。
  
  她默默地,默默地在心裡給了未來的妹夫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作者有話要說:咳,七日之內第四更,嗷,撒花。
幻想今天老爸五十大壽,剛剛幫老爸辦完酒席,歸來後,滿身酒氣。
現在努力握爪更完一章,回去繼續挺屍。
休息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還沒幾日,幻想已經挺屍好幾回了。
酒宴什麼的,都是虛幻。幻想遠目~

ga1105 2015-10-29 12:04

二年級的魁地奇


  經過了一天沒有任何效果,純粹浪費時間的決鬥教學(薩拉查語),所有的小動物們帶著滿滿怨念回到了自己的學院小窩。
  
  當然如果你硬要算上那唯一一個從斯內普手中出現過的繳械咒,和那因為各學院間的怨氣,兩兩對決時,魔咒對攻攻著攻著變成拳打腳踢產生的肉體上的嚴重傷害——其實就是臉被打腫,手腳用力過猛從而扭傷這樣的“男人的傷痕”,那麼,其實這個決鬥俱樂部還是非常有成效的。
  
  而這個成效的代價就是每個參與決鬥的男生女生嚴重者在醫療翼呆上兩天,輕傷者被灌噁心口味的魔藥,導致醫療翼暴滿,使得自從來到千年後,有著些許母控情節的鷹祖羅伊娜拉文克文因為母親的連夜加班,暴躁不已,影響霍格沃茲周圍眾多花花草草,甚至為此奔向校長戈德里克處放射破壞死光,毀壞校長珍藏甜食若干。戈德里克無法對陪伴許久的夥伴出手,只能遷怒,於是,十一月份的寒流提早在霍格沃茲城堡中肆虐。
  
  舉行過一次的決鬥俱樂部也就在薩拉查等人的極力反對,極端鄙視與戈德里克的無限遺憾中悄無聲息地停止的活動。而洛哈特教授也在被斯內普以決鬥比試之名的蹂躪下轉口再也不提俱樂部的事情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而分屍貓的兇手卻一直沒有再次行動,霍格沃茲也就在表面恢復了平靜,而暗地裡,誰也不清楚戈德里克究竟作了什麼佈置。
  
  二年級的魁地奇杯很快又開始了。赫奇帕奇一向不起眼的表現令赫爾加根本沒有去為自己學院加油的打算。而羅伊娜在進行這種危險的活動的日子裡,早就被自家養母直接拉進醫務室隨時待命,也無法將宅在赫奇帕奇休息室的赫爾加拉出自己的寶地。薩拉查則是作為二年級首席不得不前往看臺,支持自己的學院,但他深知赫爾加並不喜歡這種包含極大危險的運動,自然也不會拉著她。
  
  結果,赫爾加就非常高興地錯過了赫奇帕奇,拉文克勞,斯萊特林三個學院的互相對抗。
  可惜,她最有理由略過的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卻無法逃脫了。赫敏從自己妹妹的同學們聽說了赫爾加的宅勁,深感自己擁有著教導妹妹回歸正途的責任。
  
  格蘭芬多比賽快開始前半小時,赫敏就飛奔進赫奇帕奇的宿舍中,開著強大女王氣場,拉出了正在柔軟大床上和修普諾斯聊天的赫爾加。
  
  剛剛從睡夢中被強行拉醒的赫爾加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家姐姐板著臉一副正經表情地對著自己無限碎碎念地說教著:“赫爾,你怎麼能那麼懶呢,平時,也常見你宅在家裡不出門,可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拉也拉不出去啊,難道,你被那個陰險無恥卑鄙下流的傢伙給帶壞了?我可愛的赫爾怎麼能被那個混蛋給帶懶,不行,我一定要好好作好預防措施,防止一切公蒼蠅出面在可愛的赫爾面見。我……”說著,說著,赫敏越說越激憤起來,瞪著雙眼,握緊拳頭,轉身準備向斯萊特林看臺走過去。
  
  赫爾加捂住額頭,抽著嘴角,拉住赫敏的袍子:“赫敏,你又想幹嘛?我不是已經在這裡了麼。”
  
  赫敏惡狠狠地瞪向格蘭芬多看臺的對面,薩拉查所在的位置:“沒什麼,我只是想狠狠地教訓一下膽敢帶壞我家赫爾你的混球。”
  
  赫爾加奇怪地轉頭看向對面看臺,又看了看赫敏:“赫敏,你是不是和薩……薩爾有什麼誤會,薩……薩爾沒有帶壞我啊。”
  
  赫敏轉頭,陰沉沉地看向赫爾加:“那你為什麼越來越懶?我可是聽你同學院的朋友們說了,你現在都不和他們一起來觀看運動了。今天要不是我來拉著你,我想,你也不會從你那宿舍中出來的吧。”
  
  赫爾加不在意地點點頭:“那麼冷的天,還是宿舍被子更溫暖吧,而且這種危險又無聊的運動有什麼可看的?赫奇帕奇都輸慘了。”
  
  赫敏狀似無意地看著一副理直氣狀表情的妹妹:“那麼說,陪我一起來不如窩在自己被子裡更高興?“
  
  赫爾加不在意地點點頭:“當然,你看看那麼吵鬧的環境,那麼無聊的運動。我還不如回……”還沒說完,赫爾加後面的話就被赫敏淚光閃閃的眼睛逼了回去。
  
  “原來,原來,你是那麼不願意陪我一起(重音)看魁地奇麼。我,我,我好傷心,竟然就這樣被赫爾討厭了。”赫敏從袍子裡拿出一張紙巾擦著自己的眼角。
  
  赫爾加乾笑幾聲:“當然,當然不會了,我怎麼會討厭赫敏呢,我最喜歡赫敏了啊,我可以發誓的。嗯嗯,這個魁地奇其實真的挺不錯的,你看,真是活力四射的場面呢,熱鬧、熱鬧一點也不錯。”
  
  “不,你不用騙我了,我知道,你一點也不想陪我看這個魁地奇的,算了,我不攔著你了,你回宿舍去吧。剛剛從床上拉下來,一定還很困吧。”赫敏在腦中模擬著自家父親遇到不願意做的事情,自家母親所採取的最有效辦法,唔,用東方書籍的話講就是,三十六計之以退為進。
  
  赫爾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怎麼也想不通一向女王氣勢滿點的赫敏怎麼會做出這樣小女兒態的架式,但這樣偶爾示弱的赫敏的要求令她更加無法拒絕了。她只好揮淚告別了不遠處一直向她展示著自己獨特魅力的溫暖被窩,違心地笑著:“赫敏,我只是,只是不太喜歡太多人,嗯,所以,所以,並不是不想和赫敏相處的,嗯,相反,赫敏只要說一聲,我絕對,絕對會跟你一起的。”
  
  赫敏捂著臉,乾巴巴地詢問:“是真的麼?”
  
  赫爾加有些不太情願地回答:“自然是真的。”
  
  赫敏聽出了赫爾加的不願,扭過頭,繼續擦起眼淚:“我才不要你妥協呢。你回去吧。我一個人看就可以了。”
  
  赫爾加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到最深,乾笑著:“不,我要陪著赫敏,赫敏只要想我,我也一定到。”
  
  赫敏聽了赫爾加作出的保證,這才微笑起來:“那才對麼,赫爾,妹妹就要老老實實聽姐姐話才好。”
  
  赫爾加看著赫敏根本沒有一絲淚痕的臉,扭過頭,深深扭曲了表情,‘哪個混蛋教的,我可愛的赫敏怎麼被他教成這個樣子。是哈利波特麼,那個一天到晚跟著薩拉查撒嬌的傢伙,唔,一定是他。哈利波特,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好好地給你一份教壞赫敏的大禮。‘顯然,正在糾結著誰是教壞赫敏的禍首的赫爾加並沒有看到自己一向純良的姐姐在她看不到的陰影處展示出來的與自己親愛母親腹黑八卦起來一模一樣的四十五度陰影笑。
  
  目前仍然穩穩地坐在自己掃帚上的哈利波特自己不會清楚發生在格蘭芬多學院看臺上那小小的鬧劇,也更不瞭解這個鬧劇會使他接下來二年級的學院生活變得怎樣的豐富多彩。
  
  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在自己學院得分領先的情況下,如何快速地抓到那個調皮的金色飛賊,然後結束掉這場和斯萊特林的激烈對抗。在他的對面,他的斯萊特林摯友德拉科瑪律福也在高空中掃視著周圍的一切環境,力爭找到那個總是飛得不見蹤跡的小調皮蛋。
  
  忽然間,一抹金色一晃而過,抓住了這一瞬間,哈利暫態啟動了掃帚,向勝利的金色飛去。而德拉科也追著哈利,趕了上來。
  
  正在激烈的對抗中,一隻遊走球猛得撞了過來。哈利條件反射地矮身躲過,繼續向金色飛賊追去。可是,奇怪地事情發生了,那只遊走球似乎認定了哈利一樣,拐了個彎,繼續向哈利發起猛烈攻擊。哈利驚險地在空中騎著掃帚上竄下跳,做著一系列刺激人心臟的高危險動作,在躲避這個抽風遊走球的同時,目標堅定地往金色飛賊方向飛去。
  
  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隊員們顯然也發現了遊走球的異樣,格蘭芬多的擊球手用盡他們的力量幫助哈利打開遊走球,而斯萊特林則利用這個時機向格蘭芬多的球門發起了如海浪般激烈的攻擊。
  德拉科並不想趁人之危,學院的榮譽和朋友的可貴在他的心中天秤上搖擺不定,雖然,他依然緊追著哈利的身影,但顯然猶豫導致了動作的遲鈍,他無法與信念堅定的哈利在搶奪金色飛賊中相抗衡,哈利在遊走球的狂轟濫炸下一點一點的逼近了目標。
  
  在球場上發生的事情,自然無法瞞過在看臺上的三位霍格沃茲的創始人。戈德里克戴著的眼鏡上閃出一陣強烈的白光,默默地在心中開始念詠著掃描球場隱身的咒語。薩拉查則雙目盯著到處亂飛的遊走球,開始嘗試著解咒。而赫爾加看著周圍擔心的人群,無奈一笑,在為格蘭芬多拼盡全力的哈利身上下了十幾道防護的魔咒。三位創始人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開始了心念一至的分工協作,力保學生的安全的同時,查找著危險的來源。
  
  不知情的哈利忘我地發揮著格蘭芬多的特質,拼命將身體和手伸出掃帚外,抓住了還想著自由飛行的金色飛賊,卻沒有發現向他沖來的遊走球。於是,這位偉大的巫師界救世主就這樣被一隻兇狠的球打下了自己的王座,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摔倒在了鬆軟的草地上,用勝利結束了這次危險的魁地奇。當然,這位偉大的格蘭芬多並非沒有付出代價,他的代價就是,自己摔倒時不慎摔傷的一隻手臂。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這星期即使上了榜,收藏量也沒有增加啊,以後,幻想不再上榜了,哭~
第五更~
打滾,打滾。蹭蹭留評的親們~



家養小精靈



    家養小精靈

    興奮地小哈利立刻從地上爬起,揮舞著未受傷的手臂接受著眾人的歡呼。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另一支手的傷痛,投入到了與所有同伴的慶賀中。

    在歡呼與鮮花的另一面,薩拉查難得煩躁地用魔力定住那個在比賽中暴走,一心追擊著哈利的遊走球,細細地感知著球內殘餘的魔力波動,陰沉沉地表示,他會用盡一切手段報復那個竟然有膽子動自家小哈利的罪魁禍首。

    而赫爾加則在比賽一結束還來不及確認哈利的安全,就被焦急的赫敏拉著,向互相慶賀的格蘭芬多球隊的隊員們中間沖去。於是,這倆位元,一個處於陰狠狀態,一個處於無奈境地的創始人們都理所當然地未能發現自己的夥伴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嘴邊那一閃而逝的神秘陰影笑容。

    在這火熱的氣氛中,閃亮無敵的洛哈特爵士也沖了進來,他一來,就一甩他那頭金子般閃亮的波浪卷髮,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用力用大手拍著使格蘭芬多勝利的最大功臣哈利波特那瘦小的肩膀,也不在乎是否碰到了哈利的傷處,擺出一個極富有魅力的POSS:“真不愧是哈利波特,那英勇的身姿,那頑強的作風,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及得上我的魅力了。”他向哈利頑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笑嘻嘻地一所摟住小哈利,“當然,當然,雖然現在還不及不上我,但有我的教導,以後,你肯定也能成就像我一番偉大的事業。是的,是的,像我一樣有著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五次榮獲《巫師週刊》最迷人微笑獎的殊榮……”

    哈利冷汗直冒地感覺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被偉大的洛哈特爵士的用力拍打下越來越疼痛,越來越紅腫,他哭喪著臉地低頭看了看洛哈特摟著他身體的強壯手臂,咬了咬牙,打斷了還在不停述說著自己功績的閃亮教授:“呃,教授,你能放開我麼,我想,我應該去一趟醫務室,找一下龐弗雷夫人。”

    洛哈特教授還有興致勃勃地述說著自己所經歷的偉大事蹟,聽到哈利的要求,也不細想,豪爽一揮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點小事,不用麻煩龐弗雷夫人了,我就可以解決。”他邊說邊笑著,潔白的牙齒閃著耀眼的光芒。

    拉著赫爾加才剛鑽進慶祝隊伍中的赫敏聽了,皺了皺眉,雖然她已經在洛哈特教授所教授的惡夢一課中對這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沒有了一點好感,但基於對選擇教師的鄧不利多教授的信任,也基於哈利受傷紅腫越見可怕的手臂,她還是抿了抿嘴,示意哈利接受下來。

    另一邊,哈利乾笑著,往身後退了退,用力擺了擺手:“不,我想我還是不麻煩教授你了。”他打著哈哈轉頭,許是在這時,看見了赫敏的示意,遲疑了一會。就是這一會兒,給了洛哈特施展他暴走咒語的充分時間。

    閃亮的明星教授洛哈特優雅地抽出了自己魔杖,一甩一抖,笑著出聲:“你看,這不是就不會疼痛了麼。”

    經歷了洛哈特爵士強悍的“醫療魔咒”的哈利奇異地看著自己那沒有了任何感覺,猶如橡皮做的假肢一般的手臂,無語凝咽。

    赫敏瞪大眼睛看著哈利原本中算得上是紅腫的手臂變得沒有骨頭,軟趴趴的樣子,抽了抽嘴角,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深感對不起好友。

    在她的身後,赫爾加無奈地看著這一幕,又轉過頭瞄了瞄還停留在斯萊特林看臺上未走的薩拉查,開始在心中計畫起如何安排草包洛哈特的火化費用,與對死過人之後的霍格沃茲名聲的維護。

    可憐的哈利在眾小動物的悲憫的目光下,被心情愧疚的赫敏陪伴著送進龐弗雷夫人的醫務室。

    看著哈利軟綿綿的“橡皮”手,龐弗雷夫人恨鐵不成鋼地點著面前的笨蛋數落道:“就一點紅腫,我用幾秒鐘就能讓你活蹦亂跳地去參加慶祝會了,現在呢,你就乖乖地躺在病床上等著你自己的骨頭重新長出來吧。哼,那股疼痛,你也給我牢牢記住,作為教訓吧。”

    說完,龐弗雷夫人扔給哈利一瓶魔藥,看著他喝完,才轉身離開,繼續忙碌起來。

    哈利則不得不躺到病床上等待著自己手臂中的骨頭重新生長才能令自己從醫療翼中走出去。一開始,赫敏還能陪著他,三個小時後,龐弗雷夫人就把仍想賴在醫療翼的赫敏扔給了前來迎接姐姐的赫爾加身上。於是,可憐的哈利就不得不一個人面對醫療翼中那深不見光的黑暗與手臂內骨頭生長那又疼又氧的難受感覺。

    另一處

    霍格沃茲校長室

    “戈德里克,你要我們前來幹什麼?”羅伊娜優雅地端坐在校長室裡原本校長所坐在紅金色靠背椅上,微笑著看著戈德里克,但她難得柔和的表情卻硬生生地使被迫讓出軟椅的戈德里克打了個冷顫。

    戈德里克傻笑地搔了搔頭,委委屈屈地坐在一個小木凳上:“嘿嘿,當然是有事啊。羅伊娜,我知道,這幾天,你都在幫龐弗雷熬制魔藥,不過就是一天晚睡一點而已,不要那麼大火氣啊。”

    羅伊娜皮笑肉不笑地說:“你這種白癡男人是不懂女人的保養秘密的。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戈德里克還想賣賣關子,但剛張口,他的意圖就被薩拉查發現了。坐在兩人上首的薩拉查高貴猶如一個帝王:“閉嘴,戈德里克。你只要說明你的意圖,結果。其他的廢話,我不想聽。別忘記,哈利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

    赫爾加無奈地搖搖頭,勸解道:“算了,薩拉查,哈利其實了該有些教訓了,真是被格蘭芬多們教育的太沒有大腦,太不謹慎了。”

    戈德里克抗議道:“什麼叫沒有大腦,這是敢於實踐,是好事。”見赫爾加狠瞪了一眼過來,戈德里克摸摸鼻子,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是這樣的,我來給你們介紹一個壞傢伙。”他打了個響指,召出了一個家養小精靈。

    觀察了那個小精靈一段時間,羅伊娜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這個小精靈有什麼問題麼?”

    戈德里克得意地搖搖手指:“不,這個小精靈本身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它並不是霍格沃茲內部的小精靈。”

    赫爾加緊皺眉頭:“不是霍格沃茲的小精靈?那怎麼會……”

    戈德里克耍寶般大笑一聲:“當然,當然,你們應該猜不到。那麼,我來介紹一個,這位是瑪律福家世代家傳的世養家養小精靈,多比。嗯,它另一個身份就是這次哈利被遊走球擊傷的最大禍首。”

    薩拉查冷冷地,如同看一個屍體一般看了家養小精靈多比一眼,挑起眉頭:“瑪律福?是他們指使的?為什麼?只是為了一場球賽的輸贏?”

    戈德里克得瑟地搖搖頭,連薩拉查都沒有猜中的答案,自己卻知道了,戈德里克表示,這種感覺非常好:“不是喲,是這位多比先生自發的。包括你們開學晚到,也是這位先生搞得鬼。”

    薩拉查眯著眼,再一次打量著這個奇特的不聽主人指揮的家養小精靈,硬生生地讓小精靈多比打了個哆嗦:“那麼,原因呢,為什麼?”

    “為了哈利波特的安全,先生!”多比怯生生地看向創始人們,當看到薩拉查那冷淡的眉眼,不由得幾乎哭出來。

    “為了哈利的安全?”薩拉查重複了一遍,目光更冷銳了幾分,連戈德里克也開始盤算起如何才能告訴瑪律福家他們將不再擁有這個叫多比小精靈的原因。

    “那麼,你知道是什麼事麼?”赫爾加看了看陷入十分危險的思想當中的薩拉查,無奈地擔負起詢問的重任。

    “多比,多比不能說。”家養小精靈難過地回了一句話,看了眼薩拉查,開始瘋狂地向牆上撞去。

    “住手,我命令你住手。”羅伊娜看了看四周快被多比瘋狂舉動撞下來的校長畫像們,歎了口氣,“好吧,那麼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呢。”

    “危險!是危險!哈利波特必須離開,哈利波特有危險。是哈利波特打敗了神秘人,是哈利波特讓我們的生活好起來的。我要報答哈利波特。”多比急切地告訴四位創始人,接著,似乎又因為限制無法對事情說出口,繼續撞牆,“多比是個壞精靈,多比沒辦法告訴創始人,多比是個壞精靈。”

    羅伊娜理智地用無杖魔法定住了多比:“可以了,那個叫……多比的是吧,你要知道,沒有確切的情報,是不可能讓哈利停止一年的功課,離開霍格沃茲的。當然,不光是他,所有的孩子也不行。”

    多比瞪著大眼,委屈地看著戈德里克。戈德里克搖搖頭,見確實無法再從多比口中獲得些什麼情報了,只得遺憾地解除定身咒,讓家養小精靈離開:“算了,多比,你回去吧,不過,要記住不要讓你的主人知道你來過的事情了。還有我們的事情。”

    多比點點頭,消失在空氣中。

    薩拉查沉默了一會兒,掃視了在座的好友們,轉頭歎道:“暴風雨快要來了呢,目前看來,霍格沃茲又成為了風暴的中心。看來。現在的我們最為緊要的還是使自己的實力恢復。只有實力強大了才能保證我們霍格沃茲永遠的安全。”

    赫爾加看了看周圍呈贊同神色的好友們,深深地歎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這幾天匆匆日更,似乎品質有所下降呢。

    所以,當明天一章更完後,幻想將繼續三天一更的生涯,前兩個修文,最後一天更新,修文將修至V文之前止。

    當然,如果有親們認為幻想的安排不甚合理,還是日更更完全文後在一起修文更好,請在評論中發表意見。

    如果親多數是這個意見,幻想會考慮的。



危險臨近前



    創始人們既然知道了危險的臨近,自然加緊了對霍格沃茲內部的搜尋與維護。薩拉查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沿著牆壁慢慢地聽著聲音辨別著什麼,當赫爾加疑惑問起時,他卻只是沉默不語。

    天天跟著龐弗雷夫人,已經開始有了一代魔法醫療大師風範的羅伊娜則難得拋開了自從來到千年後就一直學習著的魔法醫術,重新拾起自己的煉金術,專心研究著可以讓學生們保護自己的防護法器與擁有著搜尋功能的器具。

    而赫爾加依靠著霍格沃茲內部龐大的家養小精靈群體以及千年來一直發展的赫奇帕奇情報網絡收集著霍格沃茲出事以後的所有情報,希望能夠找出任何一個突破口,將危險在霍格沃茲內部降到最低。

    比起前面三位還要兼職學生,不得不乖乖上課的好友,早已擁有成人身體的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顯然要方便太多,更別提,他還有一個在霍格沃茲城堡內極為便利的校長身份。只要他想,城堡就會給予他最大限度的幫忙。

    然而,讓赫爾加與羅伊娜極為不解的是,這位唯一可以快速解決事件的人員卻似乎並不熱心於將這個正在發展階段的危險萌芽消滅,而是極為高興地投入到了調戲巫師界小救世主的大業中。他關注著哈利波特在城堡中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樂呵呵地運用各種手段將這些小小的麻煩,沒事變有事,小事變大事地變成各種關卡來鍛煉小哈利,提高他的魔法水準。

    更加令女士們無語的是,他還特地將赫爾加辛苦整理出的情報和得出的結論一起在各個事件中慢慢地不動聲色地通知給小哈利,讓他來發現整個事件的真相。當然,他的所有動作都瞞著薩拉查,並且也向兩位女士以保證學生安全的代價換取不主動告訴蛇祖的承諾。女士們也只好由著他培養著薩拉查此世的養兄弟。

    沒有了家養小精靈多比的打擾,哈利身體的恢復進行的相當順利。僅僅一個晚上,他就非常高興地發現,自己的橡皮狀手臂已經完好如初。雖然,動作起來還有些僵硬,但顯然這只是一時的問題。

    對著那黑夜難以忍受的疼痛與苦澀的魔藥,剛剛恢復的哈利甚至拒絕了龐弗雷夫人想要繼續觀察的提議與好心的挽留,匆匆忙忙地就向格蘭芬多塔樓跑去。由於太過心急,在碰倒三四個無辜小動物後,這個毛燥的救世主非常不幸地被路過的養父西弗勒斯斯內普堵在了通向學院休息室的路上,被他拉走,以魯莽的行為與無腦的行動為名在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進行一場毒舌版的愛的教育。

    當其名為哈利波特的呐喊版蒼白幽魂在臨近夜幕降臨時飄回格蘭芬多塔樓時,他所面對的是一頭名為赫敏格蘭傑的暴怒小母獅。

    赫敏在早上的例行探視中,在龐弗雷夫人的解釋下,瞭解了哈利在手臂還未完全康復的情況下,逃出了醫療翼。非常擁有責任心,認為是自己害了哈利的小赫敏為此開始了對哈利波特的尋找,希望能夠勸服他回到龐弗雷夫人身邊直到可以活蹦亂跳為止。

    可是,被斯內普其人拉入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的孩子又怎麼是只在格蘭芬多休息室與各個課室內尋找的赫敏能夠找得到的?於是,赫敏就是一天的四處詢問卻又搜尋不到的無用功和擔心哈利會被怪物襲擊的擔憂後,怒氣值到達頂點。可湊巧的是,在赫敏終於準備採取非常手段時,哈利波特蒼白色的幽魂出現在了怒火沖天的赫敏的身前。

    在那一天,可憐的哈利波特如何被怒火滔天的赫敏折磨,自謂為赫敏家長的赫爾加也只能從瑟瑟發抖的家養小精靈的肢體語言中略作瞭解。至於具體情況如何,赫爾加也無從知曉——她只是稍微向小精靈們一問這事,就被那些忠誠的小精靈們極其猛烈的撞牆行為所打斷,不得不按下不提。於是,赫敏與哈利的那一切,終究隨著哈利再一次進入醫療翼成為了一個永久的謎團,隱藏在了赫爾加的心中。

    接下來的日子,赫爾加再沒有心思去關注赫敏與哈利之間那小兒女的爭鬥了——殺死洛麗絲夫人的兇手再現了。

    這一次,受害者有兩個人,或許也不應該全稱之為人,因為在這兩名受害者之中,有一個是幽靈——賈斯汀•芬列裡和差點沒頭的尼克成為兇手的襲擊目標。

    原本,賈斯汀這個麻瓜出身的小巫師在那個襲擊的時間段裡應該已經離開了黑暗的走廊,進入自己學院的休息室裡準備就寢,可是,因為自身的危機意識並不強,又兼之看見差點沒頭的尼克獨自一人處於黑暗的走廊黯然神傷,好奇心,同情心一起崩發,就陪著尼克聊了幾句,就在這時,一個血盤大口向他襲來。

    尼克是幽靈,無法幫助賈斯汀逃脫,但還是盡全力用自己的魂體擋著兇手,希望能夠幫善良的男孩拖延幾分鐘。但很多,一個家養小精靈瞬間出現,用獨特的魔法束縛住了他,甚至慢慢吸收著尼克所剩不多的魔力。男孩飛快地跑在各個走廊之間,可不管他如何跑,最終的終點,一張血口已經悄無生息地等待著他。他幾近絕望,轉過頭,希望看到兇手的身影,但一陣沙啞的嘶嘶聲後,他被一股力量操縱著,昏迷了過去。

    黑暗中,一陣痕跡悄無聲息地被抹去,只餘下走廊前“密室繼承者已出現,密室打開了。”幾個血字還停留在夜色中閃爍著昏暗的血光。

    第二天,這片以血證明了昨天黑夜下的襲擊的地方聚集了滿滿的一圈人。所有的孩子都在議論著這令人驚恐的事件。相對於惶恐不安的其他學院的小動物們,斯萊特林的孩子一個個都默默無言。

    沒有了鄧不利多這樣偏心著格蘭芬多太過嚴重的校長,又有著四位創始人在學院間的協調,斯萊特林與其他三個學院的關係雖然算不上是密切,但已經比原先大傢伙一心排斥一個學院的孩子的情況好得太多了。斯萊特林們向來以謹慎護短為個性,但也並不是不能擔當的孩子。

    密室一出現,這些巫師貴族家庭出身的孩子立即發信詢問父母,不希望自己在其他學院的好友們受到這場災難的侵襲。有了他們的解說,學院之間那四處懷疑是兇手的氣氛立時一緩,又有了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用懷柔的手段安撫著所有小動物們,很快,孩子們就鎮定了下來。

    薩拉查一直呆在襲擊現場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看著那忙亂不安的騷動,直至等到教授趕到,小動物們被驅走,才沉默不語地慢慢離開了由鮮血抒寫的字體旁邊。

    赫爾加為了這件突如其來的襲擊事件一直忙得腳不沾地,等到大致瞭解敵人的實力後,鎮定如她也不禁流下汗來。想起自己的愛人那固執的性格,她馬上轉頭去尋找薩拉查的蹤跡,希望自己能夠來得及阻止薩拉查想要單獨面對敵人的衝動,畢竟,她最清楚薩拉查對于霍格沃茲城堡的執著。

    可是,她卻終究沒有在她所能想到的地方找到自己的愛人。為了霍格沃茲,為了友人的安全,也為了自己的信仰,薩拉查毅然拋下了其他的友人們,前往他所認定的自己建造的密室中,準備去找自己最後的血裔。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昨天不是幻想不更,而是因為回到上海晚了,所以,沒辦法更新了,而今天又已經開始上班了。所以,請親們不要生氣喲。

    另:為啥咱的文連沙發也沒有占了呢,好傷心~

ga1105 2015-10-29 12:05




  相比較擁有著世代傳承的莊園與城堡的戈德里克與羅伊娜,以及至今在心裡仍然認定自己就是個中國人的赫爾加,當初千年之前就早已沒有了可供歸去的城堡與心中認定的家人的薩拉查更執著于霍格沃茲。因為,只有在霍格沃茲與友人相處,與學生相娛,他才能擁有著早已被自己拋棄已久的輕鬆與歡娛,那是他未能體驗過的美好。在黑暗的斯萊特林,任何一種可以令人沉迷的情緒都是不允許存在的,特別是像快樂這種可以上癮的情感。
  
  但是,在薩拉查完美的情緒掩示下,沒有人發覺他的執著與熱愛,他將滿腔的情感都貢獻給了自己的友人和充滿著他美好記憶與心血的霍格沃茲。他決不容許有人能夠危害到霍格沃茲,別人不能,自己更不能,所以,他才會在自己的存在影響到了霍格沃茲城堡團結的時候遠離它。是的,正因為愛,深沉、無法描述的愛,他才會獨自一人背負著所有罪名,離開自己唯一承認的家園。
  
  現在,在這個千年後,他蘇醒過來的時候,竟然有人,流著他的血的後代,想要危害到霍格沃茲,這種行為早已令薩拉查耿耿於懷。一直未曾動手就是因為戈德里克與赫爾加他們並不希望插手到千年後的霍格沃茲的事物中去,薩拉查為此也就按捺住自己的怒火,靜靜地觀察著一切事情的發生。
  
  然而,這一次,那個人將魔爪伸向了霍格沃茲中的孩子,這完全觸犯到了這位冰冷的蛇祖的最終底限。他完全不想再去詢問友人的意見,因為他瞭解,他的友人們一定又會以各種藉口攔下他,畢竟,擋在他面前的敵人是他最後的血脈傳承者。
  
  對於這個他最後的血親,他又怎麼可能不在意,不想保住他?
  
  但是……
  
  霍格沃茲,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霍格沃茲……
  
  他一生中最為重要的地方正面臨著動盪,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他的後裔!
  
  既然如此,他會狠下心來親手了結這一切!
  
  無論作為四大創始人之一,還是作為那個禍首的先祖,他都有理由去面對他!
  
  薩拉查的想法,其他三人多多少少都有所瞭解。但也正是瞭解他,虧欠了千年時光的幾位創始人們也更不願意薩拉查去面對那個禍首。
  
  畢竟,不管伏地魔有多腦殘,多惡劣,他的身體還是擁有著薩拉查的血脈,更何況,根據情報,他還是薩拉查在此世最後的一個血脈繼承者。
  
  當知道學生出事的消息,戈德里克,羅伊娜以及赫爾加就已知道薩拉查即將出手。為了自己友人的心情與他的安全,戈德里克不得不採取了還未完全做好準備的策略。他用鳳凰找到了哈利波特,交給了這位擁有著對惡性魔咒強極抗力的救世主自己曾經的愛劍,又讓羅伊娜不動聲色地使用書本,令哈利身旁的小女巫,愛好讀書的赫敏瞭解了密室中的怪物,(他完全將怪物定位為海茲蛇怪,雖然他也知道不可能,但還是給小哈利一個心理準備)
  
  最後,引導著他們用蛇語打開斯萊特林養寵物的密室,幫助薩拉查一起面對他現在的子孫。當然,他與赫爾加會在一旁為幾人提供幫助,不會讓救世主與他的朋友有任何缺失。
  
  於是,當薩拉查利用其他密道走進自己曾經放養海茲的密室時,他所看到的就是他親愛的養弟哈利波特與他的友人赫敏格蘭傑,德拉科瑪律福一起面對著自己腦殘的子孫三片魂器的情景,一條名為納吉尼,附著魂器的巨蛇,一個操縱著失蹤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的冠冕,以及吸取著第二事件受害者賈斯汀生命力的筆記本。
  
  薩拉查眯著眼,為自己施加了一個無聲無息的幻身咒,靜靜地待在一邊看著小巫師們與魂器們的爭鬥。在爭鬥的現場,兇狠的巨蛇嗷嗷撲向幾位年幼的小巫師,而其他兩個魂器卻如同看戲般瞧著,在一旁時不時發射幾個不可饒恕咒,諷刺著鄧不利多以及哈利的父母們。
  
  哈利波特則手持著一柄薩拉查怎麼看怎麼眼熟的寶劍,努力與那條巨蛇對抗著,一旁的德拉科一面用身體掩護著赫敏不被魂片鑽心咒擊中,一面幫著哈利,向巨蛇放射著各種魔咒,阻撓著它與哈利的爭鬥。
  
  時間慢慢流逝,吸取著賈斯汀生命力的筆記本魂片已越來越清晰了,他輕蔑地笑著,手中揮舞著賈斯汀的魔杖,一邊用語言動搖著德拉科的心智:“沒想到,盧修斯竟然生出了一個這樣的好兒子啊。我還能記得他父親阿布的面容,以及他所發出的對我效忠的誓言……如果,我殺了他一脈相承的唯一孫子,你說,阿布會恨我麼?”
  
  德拉科抿抿嘴,並不回答,手上上魔杖不停地發射著魔咒,只有離他最近的赫敏才能看出他微微顫抖的身體。
  
  操縱著家養小精靈的魂片從自身依附的冠冕中探出幽魂一般的身體冷冷地接過筆記本的話:“盧修斯伏於我的袍前,現在他的兒子卻來反抗我,難道,他就認定我一定會失敗麼?真可笑。我本以為你們瑪律福家一向明智,現在看來……也將步入終途了呢。”
  
  德拉科忍不住,怒吼道:“不要侮辱我的父親,我們純血的榮耀自然應該由我們自己發揚,怎麼可能對你伏低作小?”
  
  冠冕眯著眼,冷銳的視線盯著德拉科,如同蛇的利齒輕撫著他的脖子:“那麼,你認為是我說謊嘍?”
  
  德拉科不語,顫抖的身軀連正在戰鬥無心觀注其他的哈利都發覺了。
  
  筆記本玩弄著自己手中並不合契的魔杖,低低嘶嘶出聲:“本來,我還不想對純血統出手的,但,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甚至與格蘭芬多斯混在一起,我想,我還是應該為瑪律福清除一下毒素,想必,盧修斯一定會感激我的。”
  
  冠冕看了身邊筆記本一眼,暗啞出聲:“不要過頭,筆記本,我還需要他的身體。”
  
  筆記本低低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問題,冠冕,這可關係到我們的復活,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冠冕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點頭:“既然,你清楚,那再好不過了。”
  
  筆記本輕笑著,心裡卻在詛咒著生命力吸收的緩慢:‘哼,等我吸收完了這個麻瓜的生命,我馬上就融合你,看你還在這張狂,瑪律福的身體註定是我的。’
  
  哈利注意著德拉科的反應,一不留神被巨蛇撲倒,血盤大口撲面而來,赫敏驚叫出聲,德拉科幾欲沖上前。薩拉查終於忍耐不住了,一個骨肉分離直接令巨蛇變成了一灘肉泥,巨蛇中的魂片也在這一刻消散無蹤。
  
  “誰?”筆記本用陰暗的蛇語發問著,一面與冠冕一起做好迎敵的準備。
  
  “哼,一個只有擁有著我一點點血的後輩也能自稱自己是斯萊特林的傳人,肆意操縱玩弄純血,在霍格沃茲內製造恐怖與血案麼。”(蛇語)薩拉查慢慢地踱步出陰影,分明還是少年人模樣,但他的一舉一動卻都沉澱著千年的風華。他一步步向著魂片們逼近,優雅高貴如同行走在乾淨明亮的城堡,而非骯髒的地下密室。當他抬起頭來時,所有人都看到那雙血紅的眼睛,如同上等的紅寶石乾淨明亮,綻放著奪目的光華。
  
  哈利推開身上大部分已成為肉泥的巨蛇,高興地站起身來:“薩爾,你怎麼來了?”
  
  薩拉查厭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子孫,轉過頭時,卻已經柔和了冷冽的神色:“如果我不來,你不就成了蛇的食物了麼,哈利。”
  
  哈利微微赫然,彆扭地扭頭:“才不會呢,雖然比不上薩爾,但我還是有點實力的,我的手中可是拿著劍的。”他揮了揮手中戈德里克的寶劍,笑得燦爛。
  
  薩拉查微微搖搖頭,歎了口氣,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筆記本所打斷。
  
  筆記本陰暗著神色,魔杖筆直地指向薩拉查:“你是誰,為什麼會說蛇語?”(蛇語)
  
  薩拉查冷冷一笑,看了一眼現場僅剩的兩個魂片:“真是無知的後代,你再使用誰的威名,你在掠奪著誰的榮耀,你怎麼可能會不清楚?”(蛇語)
  
  冠冕用手制止了想要暴發的筆記本,陰晴不定地臉色極其可怕:“你說你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可笑,他早已死了千年了。”(蛇語)
  
  薩拉查冷淡地諷刺著:“或許我還應該感謝你的主魂呢,伏地魔?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可能還在復活石中沉睡著。”(蛇語)
  
  冠冕眯著眼,上下打量著自稱是自己祖先的少年,微微冷笑:“那麼說,這還是我們的失誤了?我的……少年祖先?”(蛇語)
  
  薩拉查實在不想再與魂片廢話,直接一個骨肉分離無聲無息地顯現。
  
  筆記本警惕地向後跨出一步,躲過了這個魔咒:“那麼說,你是執意與我們為敵了?”(蛇語)
  
  “我想,我已經表明得夠清楚了,怪只怪你們不應該在霍格沃茲動手。”(蛇語)薩拉查冷著眼,快速地施展著無杖魔法。
  
  哈利想要去幫忙,卻被德拉科一把拉住:“怎麼了?德拉科,我想去幫薩爾啊。”
  
  德拉科抿了抿嘴,扭過頭,不答反問:“哈利,你知道蛇語代表的意義麼。”
  
  “蛇語?有什麼意義?”哈利迷惑地說。
  
  “蛇語傳說中是薩拉查斯萊特林一脈的天賦,以前只有神秘人會,也就是說,你的哥哥薩爾肯定和神秘人有血脈聯繫,這樣,你還想幫他麼?”德拉科眯著眼,觀察著對面二打一的戰鬥。
  
  “那又怎麼樣,薩爾可是我哥哥。”哈利掙脫了德拉科的手,準備再次沖上去,“而且,我不也會蛇語麼。”
  
  哈利向前沖的身子猛得一停,這次,是赫敏抓住了他:“哈利,你仔細看看那邊的戰鬥,你哥哥根本就是遊刃有餘,你沖上去,只會壞了你哥哥的事。”
  
  哈利一聽,仔細看了看,沮喪地停下腳步:“也是,我的實力上去也只會添亂。”
  
  赫敏摸摸哈利具現化出的下垂的狗狗耳朵,笑了笑:“雖然,我們沒有這麼出色的戰鬥力,不過,還有一些我們是可以做的喲。”
  
  哈利奇怪地看向她:“什麼?”
  
  德拉科歎了口氣,指了指沒有被戰鬥波及的昏在地上的賈斯汀:“他們都在那邊戰鬥著,這邊的人我們還是可以救的,還有那本在賈斯汀懷裡的筆記本,如果可以毀壞,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讓薩爾輕鬆一些。”
  
  哈利點點頭,馬上沖了出去,向賈斯汀跑去。
  
  赫敏慘白了臉,一把捂住額頭:“天啊,我是想說我們可以慢慢靠過去的,這樣,不是讓敵人發現了麼。”
  
  德拉科抿了抿嘴,拉著赫敏跑向哈利旁邊,準備幫助哈利擋住來襲的筆記本。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人生啊,就是一場悲劇,最悲劇的莫過於早死了千年的人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訴你,他就是你的祖先。這就不再是悲劇,而是慘劇了。




戰之二


  薩拉查冷笑地進行著躲避的動作,一面抽空用著無杖魔法還擊著。一開始,兩個魂片就未將這位自稱是他們主魂祖先的少年放在眼裡,狂笑著試圖用不可饒恕咒讓這個狂妄的年輕人作出終身的代價。可惜,他們並沒有認清實力的差距,即使並未恢復完全實力,即使目前能夠真正運用的魔力只剩下原本的十分之一,作為千年前,在戰火與死亡中成就自己黑巫王之威名的薩拉查也不是他們區區幾個魂片就可以對付的。
  
  顧忌到哈利與其他人員的存在,薩拉查並不想使用大範圍的殺傷性魔咒,也因為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願,他也並未動用強力的魔咒,只是如同舞蹈般簡明優雅地躲閃著兩個魂片的攻擊。
  
  但是這樣的情況很快就被哈利三人打破了。哈利為了能夠幫到自己看似處於危險中的兄弟,大大咧咧奔向筆記本內靈魂所在的根本。作為魂片,存放的器具如果遭受到損害,那麼魂片也會直接消散,這是筆記本根本不想看到的。
  
  為此,筆記本魂片只能立刻回防,一打危險的咒語奔向正在努力奔跑的哈利身上。
  
  薩拉查見此,無法再不下重手,一個傷害靈魂直接令筆記本的身體一陣猛顫,如果不是有著賈斯汀生命力的支撐,就立刻消失了。
  
  可是,薩拉查一個大咒發出去後,雖然戰鬥素質不改,但免不了擔憂著哈利一行,戰鬥的節奏開始有了些許破綻,冠冕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插薩拉查的身體,希望能夠一擊力克強敵。薩拉查冷冷一笑,伸出自己蒼白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黃色的光束飛射過來,將射向薩拉查的魔咒擋了下來,擊歪到一邊。冠冕警惕地看著魔咒射來的方向,薩拉查卻似乎已知道是誰一般,袖手站在了一旁,仔細打量著被冠冕施加了奪魂咒,附身的家養小精靈。剛才,就是這個小精靈流暢的身姿,那與巫師們截然不同的施法手段令他沒有任何可趁的機會,抓住這個狡猾的魂片。
  
  戈德里克版的鄧不利多微笑著將自己的幻身咒消除了去,一面向薩拉查眨著眼,一面笑眯眯地挑撥著這個傳說中薩拉查後裔的男子的魂片:“咳,湯姆,我想我應該教過你要尊重老年人喲。”
  冠冕厭惡地看了一眼外來是老年鄧不利多的戈德里克,恨恨地抿著唇:“鄧不利多?該死,又是你。”
  
  戈德里克撫著自己潔白的鬍子,從袍子裡拿出一支巧克力棒放在嘴裡:“唔,小湯姆不想看到我了,那為什麼要在我的霍格沃茲裡生事呢?就因為這樣,你可是激怒了不少人喲,你惹不起的人。”戈德里克的藍色的眼睛如深海般深邃看不見底,醞釀著可怖的風暴。
  
  筆記本心驚地看著自己重新恢復穩定的靈魂,衝動地對著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開炮:“什麼叫我惹不起的人?巫師界怎麼可能會有我,伏地魔惹不起的人,哼,可笑。”
  
  戈德里克微微一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薩拉查,又看了看自己原先站著的角落,意味深長的開口:“不要那麼絕對喲,小湯姆,這個世上,可是有連我也懼怕的人的。你又怎麼可能沒有天敵與惹不起的人存在呢。”
  
  筆記本哼的一聲扭過頭:“不要將我和你這個老蜜蜂相提並論,我可不會和你一樣天天顧忌什麼,自然不會有什麼惹不起的傢伙,而且天敵?你在說笑麼,一個白癡的格蘭芬多也想讓我認為是天敵?我一捏他如卑微的螞蟻一般死去了。”他指著在另一頭看到鄧不利多欣喜若狂的孩子冷笑道。
  
  “那麼,我想,或許你們的爭鬥可以加上我一個,二對二應該會非常公平吧。”戈德里克看著幾位學生,向著魂片們看不見的死角微微做了幾個手勢,厚著臉皮笑呵呵地點點頭。
  
  冠冕伸手阻止了筆記本衝動的一聲“好”脫口而出,冷冷插話:“我想,在此之前,偉大的鄧不利多教授,你或許應該為我們解個疑惑,比如這個會蛇語的,自稱是我先祖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傢伙到底是什麼回事。”
  
  戈德里克對著在一旁吸著大氣的三位年幼的小巫師調皮地眨了眨眼,含糊地說著:“唉呀,這個問題問得相當好,如果你還在這所學校,我想我應該為斯萊特林加上五十分。”
  
  冠冕冷笑著打斷了戈德里克妄圖錯開話題的想法:“我想,教授不會老年癡呆到早已忘記我已經離開了霍格沃茲了吧,還是說,這個少年的身份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地方。”
  
  戈德里克笑笑:“唉呀,這可麻煩了啊,薩爾,你說呢?”
  
  一直莫不作聲的薩拉查冷哼一聲,走到戈德里克旁邊:“我早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你不相信?”(蛇語)
  
  筆記本下意識地跟著薩拉查用了蛇語:“怎麼可能相信,薩拉查斯萊特林早已死去千年了吧。”(蛇語)
  
  薩拉查冷笑著玩弄著自己的魔杖,在他身旁的戈德里克卻感覺到森森的寒意:“愚蠢的人啊,我存在在這裡,這不就是證明麼?算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承認,作為我的後代,在我心愛的霍格沃茲裡襲擊我可愛的學生們,我想,這個代價,你也有所瞭解了。看在你是我唯一的血脈,我可以給你留下遺言的時間。”(蛇語)
  
  筆記本暴躁地一揮魔杖,並不相信這是薩拉查僅存的好意:“你竟然敢侮辱我!”
  薩拉查一皺眉頭,加入戰局。
  
  看著熱火朝天的戰鬥場面,戈德里克無良地一揮衣袖,對著在一旁戒備著的冠冕笑著燦爛:“你看,我們的同伴已經開始了,我們也繼續吧。”
  
  冠冕看著戈德里克不正經的樣子,殘忍地笑笑:“看來,你並不擔心你的這位學生呢。就因為他是斯萊特林,會說蛇語麼?”
  
  躺著中槍的戈德里克表示非常無辜,他已經可以感覺到身後的某一處,一道火熱的死亡視線正在盯著他的後背,只要他的回答一有問題,那麼,戰鬥結束後,迎接他的將會是永恆的地獄:“咳,當然不是。我可是非常信任薩爾的能力的喲。”
  
  一邊說著,一邊他下手絕不容情,他可不想再被冠冕說一些其他的話題,導致自己以後的悲哀。
  薩拉查並未下重手時,二打一也沒有問題,更何況,現在加入了自己這方的強力支援——四巨頭之一的戈德里克格蘭芬多。
  
  兩位千年前的強大巫師運用了他們的默契,幾分鐘解決了這場看似危險的戰鬥。薩拉查非常自然地伸手將作為靈魂容器的筆記本與羅伊娜的冠冕放進了自己的袍子裡。而戈德里克則轉過身去,看向一邊的哈利三人組,微笑地邀請幾位勇敢的小巫師前往校長室,來解答他們的疑惑。
  
  請鳳凰引領三個小巫師離開後,戈德里克笑眯眯地恢復了一直在友人面前保持著的青年形象,向角落招了招手,示意一直隱藏著隨時準備支援的兩位女士們出現:“好了,羅伊娜,赫爾加,你們出來吧。”
  
  薩拉查看著一直用無奈的眼神看著他的赫爾加,轉過身,扭過頭,看著牆上的巨形雕像,一言不發。
  
  羅伊娜看著兩位創始人身邊又開始的古怪氣氛,只得出面打圓場:“好了,好了。赫爾加,不要這樣看著薩拉查了,什麼事都等著出去再說吧。這個下水道密室太噁心人了。”
  
  赫爾加看了看自作主張行動,卻不屑於對他們解釋的薩拉查,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提出另一個問題:“好吧,我們出去吧。不過,薩拉查,你想好怎麼和哈利解釋,你會蛇語的事了麼。”
  
  薩拉查仍然看著自己的巨大石像,也不轉頭,就這樣說著:“我試過了,哈利也是聽得懂蛇語的,他知道我與伏地魔的魂片說的是什麼。”
  
  羅伊娜吃驚地抬頭:“那麼說,哈利也是你的後代之一?”
  
  薩拉查搖搖頭:“不,我看過波特家的祖譜,並沒有一人與我的後代有所聯繫,他們世代都是格蘭芬多。”
  
  戈德里克搔搔下巴:“那是魂器?”
  
  薩拉查抿了抿嘴,默認了這個事實。
  
  “真可笑,巫師界的救世主竟然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戈德里克眼裡閃著光芒,似乎又在計算著什麼。
  
  “我想,小哈利自己也是不清楚的。看這樣子,魂片也沒有給小哈利太多影響。”赫爾加看著戈德里克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連忙打斷他。
  
  “我會處理的。”薩拉查警告地看著戈德里克一眼,拿出在剛才戰鬥時也沒有使用過的魔杖。
  
  戈德里克輕咳一聲,點點頭,打了個響指,讓沒有了施加奪魂咒的人開始清醒的小精靈自己拿著已被破壞的冠冕與筆記本前住校長室,然後,再沖向密道,先一步狗腿地拉開密道的門,請身邊的各位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幻想表示沒有存稿的日子真是太痛苦了。可憐的自己啊~



忽悠



    離開密室的時候,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還可以與身邊友人們互相取笑玩鬧著,但當他來到自己的校長室的時候,就只剩下獨自一人了。

    想到一直在校長室中等待著詢問答案的年輕孩子們,原本跟隨在戈德里克身後的其他三位創始人均攤手表示,自己現在還是未成年人,自己還沒有威望與資格,所以,自己就不可能跟著戈德里克去誘騙小巫師,而戈德里克這個從千年前開始就用他純良外表裝笨拙,裝無辜,裝厚道的傢伙最適合的就是幹這樣的工作。所以,為了霍格沃茲的安寧,也為了各位創始人的前途,戈德里克你就不要大意地去誘拐他們這幾個純潔的小羔羊吧。(羅伊娜語)

    對此,戈德里克只能滿面苦笑的遵從,誰讓他的身份是目前最適合面對孩子們的人呢。為了無良的好友們,也為他自己日後的安寧,他無奈地走進了辦公室。在那裡,年幼的的小巫師們已經等候許久了。

    雖然說,戈德里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忽悠這些還未成年的孩子們,但看著一臉謹慎的德拉柯拉著關心地看著哈利的赫敏處在校長室的最角落,而哈利波特卻急切地等候在校長室中央的辦公桌前,戈德里克轉了轉眼睛,眯了眯眼,不由得惡趣味又起。

    他撫了撫裝扮成鄧不利多老年形象時那長長的白鬍子,笑得滿面菊花:“小瑪律福先生,我想,你並不需要如此警惕地看著我。作為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的校長,我是絕對不會傷害霍格沃茲城堡中任何一個學生的。”

    聽著戈德里克真誠的聲音,德拉科並沒有因為他短短幾句話改變自己有些敵對的態度。他眯著眼,拖著長長的貴族腔調,抬起下巴看著戈德里克:“我當然知道霍格沃茲對教授的束縛,而且我並沒有對教授你的決定有任何不滿,即使你令我與我的友人們身陷危險。我只是採取一些對我來講比較正確的態度罷了,鄧不利多教授。”

    戈德里克臉上的表情僵了一僵,似乎並沒有想到他無往不利的慈祥溫柔的表情會在一個不滿十二歲的孩子面前慘遭滑鐵盧,但一向的厚臉皮還是成功的沒有讓他破功以致失態:“歐,我的孩子,你這樣說可不對喲。我可並沒有令你們身陷危險的意思,當我知道你們前往密室後就馬上出發去營救你們了,不得不說,你們……”

    他頓了頓,看著呈現著緊張表情的哈利與赫敏,撫了撫鬍子,作欣慰狀,“非常勇敢,非常頑強。我為擁有著你們這樣有勇氣與智慧的學生而感到自豪,我的孩子們。嗯,為了你們的勇氣,我將為格蘭芬多……”

    他又看了看仍然不為他的話語所動的德拉科,補充道,“當然,還有你,斯萊特林的孩子,我將為你們為你們的學院每人加上一百分!一百分喲!(重音)嗯,現在,孩子們,經歷了一晚的驚心動魄,我想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如果明天有教授來向我述說你們當中有人因為某些原因無法上課,我還是會給你們扣分的喲。”說完,戈德里克重新坐回自己的校長專用椅上,雙手交叉,看著幾個年輕的小巫師,故意無視了他們急迫的表情。或許有著魔法光球的影響,這時候的戈德里克鼻子上戴著的眼鏡反著光,小巫師們都根本無法看出他的表情。

    在這種有些詭異的氣氛下,哈利不愧為格蘭芬多的一員,非常勇敢地邁出了一步,走向自己的教授:“嗯,鄧不利多教授,我想問問你一件事。”

    戈德里克抬起臉,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喔?有什麼事,哈利,儘管問吧。有問題就也上說出來,這也是很好的品質喲。”

    哈利有些激動地點點頭,仔細詢問著:“是這樣的,鄧不利多教授。德拉科說蛇語是神秘人專屬的語言,但是,薩爾也會,我也會,是不是說,我和薩爾與那個神秘人有什麼關係麼?”

    戈德里克在心裡歎了口氣,知道這個問題是逃不過了。他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表面上卻維持著不在乎的神氣,笑著說:“歐,哈利,我可以保證,波特家絕對沒有一個有著斯萊特林血脈的人存在,所以,你應該理論上來說,並不會蛇語。但是,我猜想,伏地魔在殺你的那個夜晚,除了被自己的死咒反彈,應該還有一些神秘的事情發生,使得他的一些特性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就好像,就好像你現在所會說的蛇語。”他故意掠過關於薩拉查的問題,重點強調起哈利本身的血統。

    聽到自己似乎與伏地魔有什麼關聯,哈利有些沮喪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德拉科與赫敏:“我繼承了伏地魔的特性?那,這是不是說明,我更應該去斯萊特林?”

    戈德里克連忙打消自己學院優秀學生的錯誤念頭:“歐,當然不是。我的孩子,你想想,為什麼分院帽將你放在了格蘭芬多?”哈利更加難過,具現化的如狗狗一般長長的耳朵你低垂著:“是我自己要求的。“

    戈德里克放聲大笑,豪邁的笑聲震動著整個校長室:“歐,孩子,這就是你的勇氣的體現啊。遵從自己的意志選擇了更加適合的學院。不要懷疑你是否適合,拿起劍,看著上面的名,大聲念出來。“

    哈利舉起一直在手上捏著的寶劍,慢慢地將上面的銘文一字一字念出來:“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這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的劍!”

    戈德里克接過哈利顫顫微微遞過來的寶劍,笑著說:“不用懷疑,哈利,只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拿起我……咳,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遺留下來的寶劍。所以,你是一個真正的格蘭芬多。”

    哈利高興地點點頭,正準備與警惕狀態MAX全開的德拉科一起拉著還想詢問什麼的赫敏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又重新轉過身來,眨著一雙碧綠的眼睛,表情無比純良地問道:“喔,對了,鄧不利多教授,你還沒說,為什麼薩爾在和那個伏地魔對話的時候,要稱自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呢,用得還是蛇語?”

    剛剛才欣慰自己的學院搶到了薩拉查此世的弟弟,並為此感覺自己的學院確實優秀于薩拉查的斯萊特林的戈德里克馬上被這個天真無辜的問題給嗆到了。

    戈德里克在心理欲哭無淚,乾咳了幾聲,開始裝厚道,裝無辜:“當然,當然,你是明白蛇語的。但你的奇遇,你的哥哥可不曾擁有過。”

    哈利急切地打斷戈德里克的話,帶了絲驚歎與難以置信:“那麼說,薩爾真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不對,他們都說薩拉查?斯萊特林千年前早死了。那麼,薩爾,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轉世?是伏地魔的親戚?還是只要是斯萊特林一脈都能稱自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他仔細開動著腦筋,列舉著以前看過小說中類似的這種情況,希望能夠找出自家哥哥大膽宣言的原因。

    戈德里克抽了抽嘴角,看著自己面前的學生猜測地越來越趨向離譜,旁邊的赫敏和德拉科還一臉認真地附合,不由得捂住了臉:“歐,哈利,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薩拉……咳,薩爾對你好麼”

    哈利奇怪地點點頭:“當然。我也最喜歡薩爾了。“

    戈德里克笑得奸詐:“那麼,追究薩……薩爾是不是薩拉查有什麼意義呢,現在的他只是你的兄弟,用心在對你好,不是麼。“

    哈利認真地點頭:“沒錯。我也會一直對他好。“他抽了一大口氣停了一下組織了下語言,在戈德里克還沒來得及表示欣慰的時候,繼續說,“所以,我才想知道,我的兄弟為什麼會自認為是千年前的黑巫王,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其實就是腦殘),我好幫助他啊。”

    戈德里克默默無言,看著一臉正經表示我只是為了幫助兄弟不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但實際眼中卻燃燒著熊熊八卦之火的哈利?波特——巫師界的救世主,即使英明睿智,勇氣非凡的第一代霍格沃茲校長,歷史上最偉大的四巨頭之一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也不得不攤手承認,他的胃突然間好疼。

    使盡手段哄著開始有些天然黑的哈利,讓他不再追究薩爾是不是薩拉查這一嚴肅認真的理論性課題,在十二點午夜鐘聲響起,孩子們不得不上床睡覺時,戈德里克終於在期盼中歡送哈利三人眼帶著無限遺憾地離開校長室。

    可以稍稍喘口氣了,他坐在柔軟的椅子上,慢慢地品嘗著一杯剛剛加了十四塊糖塊的紅茶,眼帶柔和的享受著寂靜的夜晚。

    可是,他真的有那麼好命麼,夜,可是還很長啊。

ga1105 2015-10-29 12:05

最終BOSS


  正當戈德里克微笑地飲了一口在別人眼中甜膩地受不了,在自己嘴裡極為美味的紅茶時,他的校長室房門遭受了建造後最重大的創傷——在這午夜時分,羅伊娜?拉文克勞協同其他兩位友人前來,由於實在是不耐煩對門口那個醜陋口水滴獸嘗試早已被他們拋之腦後的校長室口令,乾脆就用了最簡便,最直接的方法,暴力破門。
  
  可憐戈德里克剛剛高興地抿了一口紅茶,就被幾位好友那震撼整個城堡的爆破聲給嗆倒,如果不是有著忠實的鳳凰看不得自己‘年老’的主人就這樣極不名譽地死去,賞賜了幾個精貴的飛踢,那麼,明天一早,巫師界的報紙就將刊登出一則震撼式的新聞:擁有著諸多榮譽頭銜,巫師界中最高威望的(戈德里克版)鄧不利多就將這樣魂歸梅林的身邊了。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戈德里克哀怨地看著自己的無良好友們,全身上下散發著交友不慎,我好難過的黑暗氣息。
  
  但是,儘管戈德里克並不樂於見到幾位視校長室作根據地,根本不管現在他們肉體年齡被教授看見就會被罰的無自覺友人們,但基於深厚的革命友誼,他還是不得不擠出笑容,放下幾乎將他嗆死的紅茶杯迎接著肉體可以作他孫子孫女的好友。
  
  “咳,好友,你們又有什麼事情麼?“戈德里克盡力散發著“如果沒有事,就請速速離去,溫暖的床啊正在等待著你們”的親切柔和卻又極不和諧的氣場。
  
  “其實,是薩拉查要找你,他有個疑問希望能夠得到你的答案。至於我們,是他在思考的時候問了下我們的意見,我們也覺得挺有道理,所以……”羅伊娜一臉“並不是我們想要打擾你啊,只是因為需要一個答案,很快的,很快的,不用擔心,一會兒,你就可以和你的紅茶甜食親密接觸了,你個甜食控”的表情,將戈德里克的怨念輕描淡寫地拋向了一臉嚴肅的薩拉查。
  
  “好吧,好吧,你有什麼事呢?”戈德里克顯然不想在半夜與薩拉查為了這點小事起衝突,更何況起了衝突,也沒有友人會幫助自己一邊,他十分識時務地向薩拉查揮了揮手。
  
  薩拉查點點頭,握住一旁赫爾加伸過來的手,抿了抿唇,似乎在組織語言一般,慢慢地說道:“我想知道,你們到這千年後的世界,時間法陣是否收取了你們的代價。”
  
  戈德里克眼鏡後的藍色眼睛眸光一閃,如海洋般深不見底:“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薩拉查。”
  
  薩拉查閉了閉眼,再睜開已如利劍般銳利:“我想知道,你如今就如遊戲般玩弄著人心,甚至不惜捲入我們最摯愛的霍格沃茲,毀壞它千年來那良好的聲譽,是不是因為時間法陣令你失去了對霍格沃茲那份最真摯的感情?”
  
  戈德里克的藍眸陰鷙的直視著薩拉查的血眸,兩位創始人身上的魔力激蕩著,似乎一場好友間的對決無法避免。赫爾加上前一步,希望能夠阻止悲劇的上演,但羅伊娜用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沖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並不應該打撓。赫爾加想了想,只能按下自己的衝動,靜等著事情的發展。
  
  良久,戈德里克收回了視線,恢復了以前那玩世不恭的姿態:“唉呀,薩拉,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我可是霍格沃茲的校長啊,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霍格沃茲好喲。”
  
  薩拉查抿了抿嘴,並沒有被戈德里克一如往常的言語引向錯誤的方向,似乎更加確定了什麼,冷淡地開口:“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你應該知道,世上沒有不付出代價就可以得到的東西。等價交換是世上最基本的法則。我問過羅伊娜與赫爾加,她們通過時間法陣的感覺,也大概知曉了她們所付出的代價,那麼,現在,我可以向你詢問一下嗎?你的代價是什麼?”
  
  戈德里克見自己似乎無法含糊掉這個問題,神色冷淡下來,冷冷地注視著薩拉查:“那麼,薩拉查斯萊特林,如果,你知道了我的代價,你又想怎麼辦呢?”
  
  薩拉查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你的代價會危急到了你的生命,我將盡力與你一起承擔。如果你的代價會傷害到了你身邊的人,我將努力幫助你保存他們。如果你的代價會影響到霍格沃茲,那麼,我將以斯萊特林的名義驅逐你。”
  
  戈德里克就像從來沒有見過薩拉查一般,仔仔細細從頭到腳打量著他,不久,捂住臉哈哈笑起來:“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千年前,如此強大不通人心的黑巫王也會有這樣的想法。太可笑了。這還是那個一切以性命為重的黑巫師麼。”
  
  薩拉查低下頭,不發一語。
  
  羅伊娜奇怪地看著與往常那溫暖感覺截然不同的戈德里克,皺著眉,冷聲道:“你到底是怎麼了?戈德里克。為什麼要這樣說薩拉查,明明這樣的薩拉查是最好不過了。”
  
  戈德里克哼笑出聲:“最好不過?當然,黑巫王有了新的,無法避免的弱點,當然最好不過。”
  赫爾加忍不住嗆聲道:“是人當然會有弱點,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戈德里克?格蘭芬多。”
  
  戈德里克恨恨地看著面前的好友們:“只要有弱點,就可以掌控你,你的弱點就是霍格沃茲啊,薩拉查。”羅伊娜拔出魔杖,指著面前性格陰鷙的夥伴,冷冷出聲:“你是誰,為什麼要扮演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在一旁冷冷笑著,並不動怒,甚至也面對著魔杖也沒有絲毫動作。倒是在一旁一直沉默著的薩拉查攔住了羅伊娜:“不,羅伊娜,收回魔杖。他就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身體可以變,年齡可以變,只有魔力波動是追隨著靈魂的,那是變不了的。他的魔力波動就是戈德里克的,我們不是最清楚的麼。”
  
  赫爾加慢慢走上前,拉住動怒的羅伊娜,面露悲哀:“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這就是你所付出的代價麼。”
  
  薩拉查在一旁輕輕地點了點頭,戈德里克站起身來,恢復了青年的身姿,露出冷清的面容:“真沒想到,才不過兩年,就被薩拉查你發現了呢。該說,不愧是你麼。是的,我的代價是感情。通過時間的法陣,我被奪走了所有的感情,對家人的,對好友的,對霍格沃茲的。”
  
  “你知道哈利對我的意義,也知道赫敏對於赫爾加的意義。你用算計培養著哈利,利用他與他的朋友們去與伏地魔相殺。同時,告訴我們,千年後的事情應該讓千年後的人來擔當,忽視弱化我們其實最應該關心的霍格沃茲與學生們的安全。讓我們在擔憂與彷徨中漸漸令自己與這個世界隔離。”薩拉查低垂著眼,仔細地思考著戈德里克一直以來的作為,分析著他的目的。
  
  “沒錯。”戈德里克笑著,滿不在乎地看著與他對立的好友們:“可以說,雖然,在記憶中,我承認你們是我的友人,不過感情上,沒有感情的我面對你們,就和面對任何一個在大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一樣。”除了那些同情心氾濫到一定地步的人,有誰會在意陌生人?
  
  羅伊娜露出憤憤的神色,拳頭握得死緊,似乎只要一直拉著她的赫爾加稍稍放開,就馬上沖上去,給戈德里克一拳。赫爾加則顫抖著雙唇,仔細地聽著戈德里克每一句話,希望能夠找到一點點漏洞,希望能夠聽到戈德里克再一次恢復玩世不恭的態度,笑著說,這只是一個美麗的騙局。
  
  但是,戈德里克並沒有像赫爾加想像中的那樣,反而平靜淡然地微笑起來:“如果從情感上來說,我應該是羡慕你們的——當然,前提是我還有感情:赫爾加的代價是一小部分靈魂,羅伊娜的代價是壽命。薩拉查,你呢,根本就是呆在那個石頭裡睡了一覺而已。你們知道沒有感情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麼?唔……應該是不知道,畢竟你們不是現在的我呢!我不需要希望,不需要夢想,無論何時都能夠維持理智,冷靜地算計一切。其實這感覺應該是很好的,沒有什麼能影響我的判斷了。”
  
  說著,他安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友人,像是看著陌生人,不,是像看著路邊無生命的石頭一樣,“當然,我也努力過,努力恢復記憶中以前的樣子與你們相處,恢復成那個沒有大腦,魯莽衝動的戈德里克,但是……有什麼辦法?感覺不到感情的存在,現在看來,和你們的相處,其實就和我一個人坐在圓桌邊一樣。”
  
  那老人看著千年前最好的朋友們,眼神平靜得像大海一樣:“沒有區別。”
  
  “你後悔麼。”薩拉查冷淡地看著早已不再是以前模樣的友人,“後悔進入時間法陣,後悔付出代價,失去感情麼?”
  
  “薩拉查,你的問題有邏輯錯誤。”戈德里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即使知道後悔是何種情緒,我也早已失去了產生它的能力。”
  
  薩拉查不再說話,他已經得到了答案,不想再多聽一句話。他轉過身,牽起赫爾加的手,第一個離開了校長室,羅伊娜緊緊地跟隨在他們的身後。離他們一門之隔,戈德里克再一次拿起紅茶杯,仿佛很是愜意地喝了一口,但那雙蔚藍如海的眼中,卻沒有絲毫該有的愉悅。
  

作者有話要說:此乃存稿箱君。幻想不做任何評價。
由於這幾天有發文遲到的嫌疑。幻想下次加更一章小劇場。



猜測


    離開校長室,三位創始人之間的氣氛都極其沉鬱,不單單是因為責怪自己未能發現好友的異樣,更是在思考著以後的方向。

    赫爾加瞄了眼身後黑暗的走廊,又看了看一直在前方拉著她的手,令她不自覺地跟隨著的薩拉查,小心翼翼地開口:“薩拉查,我們就這樣不去管戈德里克可以麼?”

    薩拉查猛地停下腳步,冷笑道:“那怎麼辦?”他似乎餘怒未消,尖銳的眼神直抵赫爾加心靈最深處,“我們又能怎麼辦?只是失去情感……就可以令戈德里克這樣一個強大的巫師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喪失他的希望與夢想。對於他而言,我們不過是一介外人,我們又能怎麼辦?”

    羅伊娜低歎出聲:“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法陣是我創造出來的,我自然最清楚法陣了。自從我描繪出法陣,我就知道肯定會失去一樣珍貴的東西。我用了二十年壽命交換了我通過法陣的權利。本以為戈德里克一定也與我一樣,卻沒想到,他失去的是感情。更沒想到,僅僅只是失去感情,戈德里克竟然就不再顧及學校與學生們了。那,當初,我們為了霍格沃茲所發的誓言又算什麼呢。”

    赫爾加抿了抿嘴,看著越漸低沉的好友,不自禁上前摟住她,她思考了一會,看了看還在暴怒中的薩拉查,低聲問道:“那麼,我們以後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戈德里克走向瘋狂麼?”

    薩拉查平靜了一下心情:“代價付出之後就無法收回了。想要戈德里克重新拿回自己曾付出過的代價,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這種代價一般作用於靈魂,也就是說,即使我們可以讓戈德里克換一個身體,他失去的感情也無法回來。”

    羅伊娜點點頭:“目前,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通過時間法陣,能夠活著的概率本來就極微小,代價只是夠成法陣的一部分。失去了感情,至少活著也是一種幸運。我會繼續嘗試看看,能不能喚回戈德里克的感情就要看梅林的意思了。而且,我總覺得,戈德里克似乎還隱瞞了一些什麼……“

    薩拉查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赫爾加想起了剛才的戈德里克,又聽見了最了解法陣的羅伊娜的宣判,心中不忍,扭過頭去:“只能這樣了麼。”她搖搖頭,似乎想要擺脫這樣陰暗的想法。

    一時間,走廊裡無人說話,冰冷與寂靜圍繞在三位千年巫師的身邊。

    羅伊娜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手掌,提出了另一個話題:“對了,薩拉查。戈德里克現在是校長,我們只是學生,理論上講,我們是沒有辦法擁有霍格沃茲的權力的。沒有了明面上的權力做遮掩,我們怎麼在霍格沃茲插手其他事情呢?”

    薩拉查皺了皺眉,冷冷地笑道:“沒有明面上的權力。有暗地家養小精靈們的幫忙就可以了。雖然是麻煩了一點,但還是有些幫助的。而且,沒有對霍格沃茲感情的人不配擁有對霍格沃茲的絕對支配權。我們或許需要換一位元校長了。”

    赫爾加驚異地看著薩拉查:“換校長麼,我們只是學生啊,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沒有了以前的身份,我們怎麼換?”

    薩拉查搖搖頭,微笑,笑裡的冷意令一旁的兩位女士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見薩拉查不想開口,赫爾加與羅伊娜也不過問,只是跟隨著他走向各自學院休息室的通道。

    快分開的時候,陪在赫爾加的身邊,薩拉查低下眼,輕輕笑了起來:“戈德里克啊,正因為沒有感情,所以他才更會在適合的時機中放開自己手中的權利啊。理智到了極點,他也就生無可戀了。我們或許更應該先考慮保住他的小命呢。赫爾加~”

    一旁的赫爾加並沒有聽清薩拉查的低語,聽到薩拉查的叫喚,擔憂地看著他:“薩拉查,你怎麼了?“

    薩拉查看著愛人擔憂的目光,搖了搖頭:“不,沒什麼,赫爾加,只不過,我想我們以後有的忙了呢。“

    赫爾加笑笑:“這倒沒什麼,而且,我想了一會,覺得雖然戈德里克說自己對霍格沃茲沒有感情,但他還是努力在維護著霍格沃茲的,不然,他也就不會跟著我們一起前往密室阻止伏地魔了吧。”

    薩拉查點了點頭,看了看窗外,認真地說:“赫爾加,其實我考慮了一下,發現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戈德里克的事情,而是……”

    赫爾加疑惑地看了看薩拉查:“什麼事?”

    薩拉查輕咳一聲,低聲說:“最重要的還是回學院休息吧。現在都快天亮了。”

    赫爾加看了看有了些微光的窗外,也呵呵笑起來。雖然心中的大石依然沉澱澱地壓著,或許明天還是會有其他的希望存在的,不是麼?

    魂器的消失意味著全部事件的解決。戈德里克在事件解決的第二天就向全校公佈了霍格沃茲密室事件的結果,並為解決這次事件的哈利?波特,赫敏?格蘭傑,德拉科?瑪律福以及薩爾?普林斯,每人加了一百分。他呵呵笑著,在校長的座位上與四周的教授談天說地,歡歡喜喜,似乎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薩拉查冷淡地看著戈德里克在台前的一舉一動,默不作聲地考慮著自從遇到戈德里克後,他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所代表的意義。作為夥伴,戈德里克無疑是最值得放心的,但是現在作為敵人,作為霍格沃茲中最恐怖的定時炸彈,想要驅逐他,薩拉查就得萬分小心,將所有計劃細化再細化,直到完美無缺為止。

    雖然,他信任自己的判斷,認定了戈德里克不再適合作為霍格沃茲的校長,必須驅逐出霍格沃茲,但,他的心底,還是不希望能與戈德里克真正敵對。幾十年的好友啊,怎麼可能就因為他失去了感情,就必須拋棄呢。或許羅伊娜說得對,戈德里克在校長室與他們對峙時還隱瞞了什麼關鍵的地方,或許搞清了他所隱瞞的事情,可能結果也不會到最壞的一步,為了能夠達成最好的結局,他必須認真謹慎的思考,思考,再思考。

    赫爾加本來並不贊同將戈德里克驅逐出霍格沃茲的。他們四人相依相伴,共同創建了霍格沃茲魔法學校。他們都將自己所有的心血傾注進了霍格沃茲,對於他們而言,霍格沃茲是他們事業的起點,是他們另一個家園,更是他們共同的孩子。就因為戈德里克喪失了感情,可能為霍格沃茲帶來危險,就驅逐他,使他離開自己的家。對於一向心軟的赫爾加,這在心理上,總是不能接受的。但薩拉查的決定,她的理智卻贊同著。她憎恨著自己的清醒,憎恨著時間法陣收取的代價,但又不得不承認,四人的相聚也是時間法陣的功勞。在理智與感情的選擇中,她靠向了理智與薩拉查一邊,但只要有方法能夠使戈德里克恢復,她將不惜一切。赫爾加很堅定。

    至於羅伊娜,她雖然贊同著薩拉查的意見,但在千年之前,因為一已之私,她差點失去了一個至交好友,難得四人重新相聚,如果要她在戈德里克還沒有做錯的情況去明白地拋棄自己的好友,這無疑會成為她永遠的惡夢。

    而且,經過了在校長室的爭鋒相對,她敏感地覺得戈德里克或許根本不是想要傷害到霍格沃茲,他只是在尋求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她們三人一起放棄他的理由。是的,她認為戈德里克在求死。一個失去了所有感情的人,一個失去了生存目標的人,怎麼還會如他所說般,對其他人產生惡意呢,按照這樣的想法,那麼戈德里克的意思就是想死在他們三個,他認同的夥伴手上麼。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但,她不想說出來。在私心裡,只要戈德里克並未對霍格沃茲產生什麼危險,那麼,他就還是他們的夥伴。如果她對薩拉查說出了她的想法,而薩拉查滿足了戈德里克的願望,會不會就是對他們友情的一種背叛呢。羅伊娜很糾結。

    於是,就在這一人揣測,一人堅定,一人糾結的情況下,歡歡樂樂的第二學年結束了。沒有了戈德里克,四巨頭也不再完整。然而,魂器的事件卻並未結束。戈德里克本身的問題也有待處理。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赫奇帕奇的金杯上



    暑假本應該是最輕鬆舒適的時刻,它的存在喻示著一年忙碌的學習的短暫休憩,意味著遠離家人一年的孩子們可以與自己的父母兄弟們開開心心地過著屬於自己一家人的休閒生活。

    可是,這個暑假對於赫爾加,薩拉查與羅伊娜三人來說卻並不好過。戈德里克感情缺失,成為敵對,使得一直相依相伴的四巨頭失去其一。魂器在霍格沃茲光明正大的現世,也令心系霍格沃茲城堡與學生安全的三位創始人心情黯淡。

    有感於通過時間法陣的巨大代價,薩拉查嚴令付出了一部分靈魂代價的赫爾加在家休養,並天天與魔藥相伴,溫養靈魂。而僅付出了壽命的羅伊娜則開始與書相伴的日子,希望能夠找到使戈德里克重新擁有感情的方法。這樣一來,尋找並銷毀魂器的重任一下子全壓在了薩拉查一個人的身上。

    赫爾加其實並不滿意這樣的安排,特別是每當薩拉查來她房間送魔藥的時候,她總能發現自己的愛人隱藏在心底的疲憊與憂傷。她並不清楚薩拉查在尋找魂器遇到了些什麼,未來還會遭遇什麼,她所關心的是,在她愛人最需要別人扶持的時候,自己卻無法跟隨在他的身旁,這令她想起了千年前發生的事。薩拉查離開城堡時那瀟澀的背影,她永遠也不想再度看到了。

    於是,在薩拉查最後一次送魔藥的時候,她鼓起勇氣抱住了愛人來去匆匆的身體,那衣袍上滿滿的魔藥味令她幾乎把持不住的流淚。

    最終,她忍住了喻示著軟弱的淚水,她仰起頭,默默地看著薩拉查因疲勞過度眼圈旁產生的淡淡青色,懇求自己的愛人:“薩拉查,不要再一個人獨自擔著所有的責任了,我希望能夠與你同去。”

    薩拉查抿著嘴,不常笑的臉勾勒出冷硬的弧度:“不行,赫爾加,戈德里克的代價付得如此之大,他通過的還是改良以後的時間法陣,你卻不一樣,在試用時候就被捲入法陣中,付得還是靈魂這樣最危險的代價。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肆意了,那樣的話,我……我不放心。”

    赫爾加滿不在乎的站直自己的身體,好笑地看著牽連到在意的人就會變得相當婆媽的斯萊特林蛇祖,她幾乎用哄孩子的口氣對著自己的愛人:“不用那麼擔心我,薩拉查。你看,我的身體不是相當好麼?”

    薩拉查不滿地瞪了瞪把他當作彆扭孩子對待的赫爾加,扭過頭:“現在,你的身體或許還沒有反映出來,但潛伏的越久就越說明了你身體隱藏的問題,越不能當作小事對待。明白嗎?”說著,他的口氣嚴厲起來。

    赫爾加抿了抿唇,認真地看著自己疲憊的愛人:‘那你讓我怎麼辦?在你和羅伊娜都忙碌著的時候,讓我一個人悠閒過日子麼,你認為我會接受?”

    薩拉查困擾地看著固執的赫爾加:“為什麼不接受呢?現在更好的休息,才能保證你損傷了靈魂的身體,才能在以後更好的幫助我與羅伊娜,不是麼?”

    但赫爾加並不能接受薩拉查的解釋,只是一個勁地盤算著如何才能幫助到朋友們。

    薩拉查看著赫爾加的表情,就大概瞭解了她的想法,只能歎氣:“那好吧,唔,我最近打聽到了一個魂器的下落,你要和我一起麼。”

    赫爾加一聽,眼睛一亮,馬上點頭同意了薩拉查的提議,即使薩拉查在提議中表示,赫爾加只能作為輔助,不能面對任何可能的危險,也絲毫不能降低自暑假後,就不得不宅在家裡,悶到快發慌的赫爾加的熱情。

    晚上,薩拉查準時來到赫爾加的房間,看著赫爾加那激動地發亮的眼睛,默默地歎了口氣。

    在幻影移行之前,薩拉查告訴了赫爾加所有需要注意的事情:“這次,我找到的魂器是在巫師銀行古靈閣內。感謝那個背主的家養小精靈多比吧,是他令我知道了在筆記本的魂片一直處於德拉科父親盧修斯的瑪律福莊園內,所以,我想,如果伏地魔信任他的所謂食死徒組織,他肯定不只放了一個魂器在那些你的下屬家中。”

    說到這裡,薩拉查頓了頓,赫爾加看了看四周並無人影,小心提問到:“盧修斯瑪律福家有魂器,他自己知道麼?”

    薩拉查搖搖頭:“不知道,我用一小滴吐真劑試過,他說得是實話。”

    赫爾加皺著眉頭,奇怪道:“不知道?這樣重要的事情,他不知道?”

    薩拉查冷冷地嘲諷道:“他不知道是正常的。那個愚蠢的傢伙自負又多疑,怎麼可能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奴隸,他只會囑咐說,這是屬於他的東西,想要放在食死徒們的家裡。這樣,忠心的食死徒自然會將自己主人所委託的物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又害怕如果將真實告訴他的下屬們,食死徒會起什麼不好的心思,所以……”

    赫爾加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所以,他說一半留一半。用恐怖的手段讓他的下屬完完全全地聽從他?真是個傻傢伙。就不知道高壓的統治更會引起反抗麼?”

    薩拉查抿了抿唇,赫爾加畢竟說得是自己的後代,不管怎樣,他都有些丟臉,但一想到說的人是赫爾加,也就放下難受的感情,歎息一聲:“確實愚蠢,簡直愚蠢到了極點。所以,我在經過多項情報分析後,圈定了伏地魔的忠實下屬萊斯特蘭奇家。那是個純血世家,又對伏地魔忠心耿耿,我想他們家一定擁有魂器。”

    赫爾加用手指輕點著自己的唇,笑道:“那麼,我想你一定已經去過他們莊園了吧。”

    薩拉查哼笑一聲,扭過臉:“沒有在那裡,我想,他們一定放在了古靈閣,那裡有龍的把守,對於這些沒有了昔日強大的現代巫師來說,那裡是最安全的。”

    赫爾加緊了緊手中的魔杖,眼裡崩出飛揚的神彩:“那麼,我們要和龍爭鬥麼?”

    薩拉查無奈地斜了一眼赫爾加,搖了搖頭:“當然不,我們只需要奪魂咒,明白麼?奪魂咒就行了。不需要面對龍。”

    赫爾加只好有些沮喪地收起魔杖,點頭:“好吧。那麼,我想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薩拉查冷冷地注視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古靈閣,低低地笑出聲來:“我們,可能不成功麼?”說著,他抬腳走向那龐大的建築物。

    走進大門,一個年輕的妖精看見這兩位氣質高貴的巫師(喝過增齡劑),馬上走上前,向他們行禮:“我是拉環……”

    還未說完,薩拉查就無聲無息地奪取了妖精的身體控制權,他操縱著妖精走向前臺,當在前臺書寫的妖精抬起頭的時候,命運就已經向他召手了。

    就這樣,在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薩拉查奪取了在場所有妖精的靈魂,他微笑著如同黑暗中的王者行走在那屬於自己的領地,所到之處,妖精就如同臣民般向他低下尊貴的頭顱。赫爾加讚歎地看著這一幕,她並非是喜愛陰暗手段的女人,但薩拉查施行著魔咒的樣子卻有著獨特的美感與魅力,令她不禁為之傾倒。

    並不是薩拉查那份魔力的強大,而是他施放咒語的巧妙,在這一刻,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在千年前的戰爭時代,即使薩拉查殺人無數,神鬼共懼,卻依然有著不下千人的女士如飛娥撲火般向這位強大的黑巫王獻上自己最真摯的感情。不僅是因為薩拉查俊美的容顏,也不僅是因為他強大的實力,更因為這獨特藝術的施咒畫面,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薩拉查施咒時的那份纖細與溫柔,那份對待魔法獨一無二的熱愛。

    赫爾加低下眼,為自己強大的發散性思維嗤笑不已。她早已過了花癡的年紀,但仍然被薩拉查所創造的景像迷惑了神志,真是意志不堅定的典型。

    回過神來,赫爾加發現,她早已與薩拉查一起來到了那個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面前。

ga1105 2015-10-29 12:05

赫奇帕奇的金杯下



    很難說,妖精們是否擁有著欺軟怕硬的天性。普通的寶庫大則大已,卻沒有絲毫裝飾,普普通通猶如一個石洞般,而作為巫師貴族,他們的寶庫卻是世代相傳,妖精們在他們的寶庫上裝飾著獨特的花紋般的陣法,精緻而美麗,使得整個寶庫,包括寶庫的大門都猶如美麗的藝術品般,令人見之讚歎。

    萊斯特蘭奇家是巫師界最古老的血統之一。他們的血脈甚至可以追溯四巨頭成名的時代。可想而之,他們的寶庫在所有純血統巫師貴族間也是極為牢固的。妖精們為了利益與金幣,也為了討好這些高傲的巫師貴族們,這些純血統的寶庫往往處於地下最低層,而萊斯特蘭奇家的寶庫甚至有著紅龍來看守。

    薩拉查並不懼怕這些,在那令人恐懼的日子裡,他與他的夥伴們就直面過一條更為巨大,更為古老,也更為強大的龍。當時,甚至優秀如他也不得不在巨龍的身前放下驕傲,這件事,雖然在以後的歲月裡,他並沒有與其他外人再度提起,但對於他而言,還是一個恥辱。

    現在,在施加了奪魂咒的妖精嘴裡裡得到了龍的消息,與赫爾加一樣,他的第一反應並非恐懼,也並非奇怪,還是興奮。興奮著因為梅林的恩賜,他終於有了再一次與龍一較高下的機會。但是,他馬上就冷靜了下來,他十分清楚,這條龍並不能與霍格沃茲的巨龍相比,即使勝了它也不能代表什麼。而且,現在的他也遠遠比不上千年前那個叱吒風雲,冷心鐵腕的黑巫王了。不僅僅是因為魔力的變動與身體的衰弱,也有著心態上的原因。現在的他有了夥伴,,有了家人,也有了愛人,顧忌的多了,也不敢再像以前一般拼了命,拼了一切,只為那細小,絲絲縷縷般的希望。

    他平靜了一下自己熱切的心情,轉頭看向命定的愛人:“赫爾加,我們走吧。”

    赫爾加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目光卻不曾離開那頭被饑餓與憤怒包圍著的紅龍:“薩拉查,我們……”

    薩拉查奇怪地看著猶豫著什麼的赫爾加,斜了一眼被毫無自尊,圈養著的紅龍,心裡唾棄自己原先想與那愚蠢的龍一較長短的想法:“有什麼事,赫爾加?”

    赫爾加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唇,拉了拉薩拉查的袍袖:“這龍也太可憐了,我們可以放了它麼。”

    (真的是放過麼,為什麼你的眼睛在發亮,為什麼你的魔杖已經舉到了龍的面前)

    薩拉查冷哼一聲,扭頭觀察著萊斯特蘭奇家寶庫的大門:“不行,放出這東西,造成的動靜太大了,我們需要的是無聲無息。”

    赫爾加默默地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於異想天開了,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等待著薩拉查咒法的完成。

    寶庫的大門裡機關陷阱無數,卻無法難倒黑巫王薩拉查斯萊特林。他面帶冷嘲地破解著所有的機關,甚至有時還好心地加上一兩個咒語,讓這寶庫在自己進去過後,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

    大門打開時的煙塵極多,這也代表著將近十幾年沒有繼承者打開寶庫。薩拉查的心情很好,他走進大門中,即使看到這如山的金幣令他無法尋找那魂器的線索,他也未曾不奈。

    他難得微笑地招呼身旁的赫爾加:“赫爾加,過來吧,看來,這個魂器的載體,是你的物品呢。”

    赫爾加感興趣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避開那成堆的金銀,拉住薩拉查遞過來的手:“喔?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想你應該還沒有開始尋找那個魂器吧。”

    薩拉查點了點頭:“但我卻可以感覺到那黑暗的魔力波動啊。赫爾加。”

    他微笑地用魔杖刮起一陣清爽的風,將所有金幣上的灰塵一掃而淨,然後指向一個盛滿著金子的箱子:“看,那個箱子旁,那不就是我親愛的後代留下的魂器麼。”

    赫爾加疑惑地看向薩拉查所指的方向,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忍俊不禁地笑起來:“沒想到啊,薩拉查,你那個無腦的後代除了會把靈魂像切肉般切成幾片,還有搞笑的天賦啊。”

    她歎息著拿起盛著沉睡的魂片的器具:“我該高興麼,我拿來泡紅茶的金杯也會被你那後代看中,成為他靈魂的附著體。”

    薩拉查冷哼一聲:“不過只是有著我一絲血脈,他似乎就認定了所有創始人遺留下的物品都應該是他的所有呢。”

    赫爾加揮了揮魔杖,禁錮了金杯中的靈魂,笑著說:“不過,這樣想也沒錯,我們的物品確實應該有人繼承,可惜,他太過自負,認定除了他自己,就不再會有我們四巨頭的血脈留存於世了。”

    薩拉查冷笑一聲,不想再對那只知道壽命的白癡後代評價一個字,而赫爾加的話題也勾起了他的興趣:“唔?難道我們四個人還有人的血脈遺留在這個世界上麼?“

    “這個,我可沒有資格告訴你,你還是問問羅伊娜吧。“赫爾加捧著金杯,向外走去,既然,來寶庫的目的已經達到,她也不再想像個小偷般停留在這裡。

    薩拉查跟隨了上去,一邊繼續發問,一邊手不停留地恢復著萊斯特蘭斯家寶庫原來的風貌:“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是羅伊娜的血脈?可是,不對啊,她的血脈只是海蓮娜一個,海蓮娜已經在那場事故中死去,也成為幽靈停留在霍格沃茲中,而你的話,似乎沒有後代吧。那,是誰呢?“

    聽著薩拉查的取笑,赫爾加頭上的青筋冒了冒,又強硬地忍了下來,不得不說,薩拉查那張嘴真是讓赫爾加愛不得,恨不得:“好吧,你都已經猜到是戈德里克的後代了,你能說出是哪一家麼?”

    薩拉查揮揮魔杖,寶庫大門轟然關閉:“沒有情報,那麼多家純血巫師,我怎麼可能就能猜到呢?赫爾加,你不是難為我麼。”如果薩拉查一臉嚴肅的表情說著這樣的話,或許,赫爾加也會稍稍自得一下,然後,就如實相告。可偏偏,薩拉查一臉笑意,任誰看了,都會以為他是在逗弄身邊的人,赫爾加自然也不會例外。

    她哼的一聲,越過薩拉查向前走去,出了古靈閣大門,快要幻影移行,才暫時停下,微微偏過頭去,留給愛人一個完美的側臉:“是哈利波特,薩拉查。波特家就是戈德里克的後裔。你還是小心些為妙。要知道,關於靈魂的魔法,要涉及祖先與後代的方面,可是很多的。另外,還有我那可憐的專用泡紅茶金杯,既然你的後代如此喜歡它,我想,那個金杯就送給你,這個一心想要我可愛的杯子的傢伙的祖先好了。希望,以後,你在面對這個杯子的時候,還喝得進去紅茶。哼。”

    薩拉查原來還面帶些許微笑地看著愛人在自己的前面用力脫地疾走著,鬧著彆扭,聽到了這番話,極好的心情一下子落入低谷:“為了哈利?哼,原來如此。那麼,赫爾加……”他剛想再度喚住赫爾加,商討一下如何對待戈德里克,卻猛然發現愛人已經在他沉思的時候悄然離去,他不禁好笑地搖了搖頭:“真是的,算了以前,都起碼五十歲的人了,還是如此小孩子氣呢。“他轉頭看了看手中那被主人遺棄的紅茶杯,深深地歎了口氣。

    說完,他跟著離開了對角巷,還有許多棘手的事情在等待著他的處理,特別是關於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的事情。




最後的魂器一


    夜晚

    斯內普宅

    刻意將燈光調整得昏暗不明,薩拉查坐在窗前的書桌上整理著目前為止到手的那個自己唯一血脈,伏地魔的魂器。一年級的主魂,二年級的羅伊娜的冠冕,伏地魔自己的筆記本,蛇,剛剛到手赫爾加的金杯,還有山洞中未能發現的自己的掛墜,以及羅伊娜發現的復活石,如果算上哈利身上那莫名附上身的弱小魂片,那麼,伏地魔就是將自己切成了八份。

    薩拉查皺著眉,再仔細思考了一下以前關於靈魂方面的書籍,不由得哼哼冷笑起來。雖然,現在的戈德里克已經不再是以前能夠值得信任的夥伴,但他曾經對於伏地魔的判斷,薩拉查還是深表贊同的。不僅僅是因為當時的戈德里克不必要在這方面對他們造假,更因為薩拉查自己對於那九真一假謊話的直覺與判斷。

    早在斯萊特林城堡未被麻瓜們毀滅之前,他就早已習慣了懷疑一切的日子,更習慣從真真假假的話中篩選出他所需要的情報。所以,薩拉查明白,戈德里克在這件事並沒有對他們撒謊,他是正確的。他的正確代表著,所有伏地魔的魂器已經全部浮出了水面。

    斯萊特林的圖騰是蛇,這所學院培養出來的也都是像蛇一般在黑暗中一擊必殺的高手。但是,這樣的高手必定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儘管他們在黑暗中,或許強大無比,但只在一現在陽光下,那麼,即使是最弱的生物也能在這暗夜王者身上踏上幾腳。

    薩拉查漫不經心地翻弄著赫爾加傳出的赫奇帕奇資訊網的資料。對他而言,對於魂器的戰鬥已然停止。曾經,他將他的後代那幾片魂器列為首要目標,原因就在於他清楚地知道,在黑暗中的物種能夠起到多大的破壞作用,更何況,這個物種偏偏對霍格沃茲非常執著,甚至以自己的名義佔有著霍格沃茲創始人們的物品。這對於視霍格沃茲如同第二生命的薩拉查來講,是最不可容忍的。

    而現在,魂器已不堪一擊,薩拉查的方向自然也轉到了思考失去感情,成為大敵的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身上。以前的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與戈德里克對峙的一天,即使是那千年前的歲月,夥伴們都不再信任他的時候,他也只是隻身離開,不希望會與友人敵對。

    然而現在,一隻手支撐著自己完美如玉的側臉的薩拉查苦笑起來:“這是宿命麼,梅林一定要我與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白癡相鬥麼。”他疲憊地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歎了口氣,慢慢地轉身,從書房中離去。桌上那未看完的資料在窗邊風的吹拂下,頁面一頁頁翻著,嘩嘩作響。

    最近幾天的日子裡,哈利波特一直在作惡夢。在夢中,他總是感覺到自己似乎還是嬰兒的時候,耳邊總傳來嗚嗚的哭泣聲,怒極而悲的咆哮聲,以及瘋狂的笑聲,還有嘩嘩的風聲,然後,一切都在一道綠光下嘎然而止。

    每當這時,他就會從惡夢中清醒,然後再也睡不下去了,靜靜地,靜靜地在窗邊等待著陽光的降臨。

    斯內普最近很奇怪,自家最小的孩子每天昏昏欲睡,但只要出聲喚他去房間床上,都能被他嚴辭拒絕。哈利似乎在恐懼什麼,連人都開始消瘦了下去。斯內普也曾有想法好好與自家小兒子聊聊心理,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可,這樣一個優秀的辦法在哈利身上卻行不通了。只要一談到那個夢,小哈利就會莫名其妙的暴跳如雷,或者淚流滿面,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對此,斯內普只能拿走小哈利的貓頭鷹,不准他與外界聯繫,然後熬一些安神定心的魔藥,助孩子好好的睡一場覺。

    他陰沉沉地如蝙蝠般向仍處於霍格沃茲的鄧不利多殺去,想要鄧不利多為小哈利解決這一難題。可是,這個舉動還沒執行,就被自己的大孩子攔了下來。

    薩拉查斯萊特林忙碌歸忙碌,但自從得知自家可愛的兄弟是戈德里克的血脈後繼,就一直留下一份心神關注著哈利的動向。既如此,哈利的惡夢,他自然也瞭解幾分。而哈利在惡夢中散發出的黑魔法波動也早已為他所知曉。一直不曾妄動,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靈魂,沒有仔細觀察,他無法對自己寵愛了幾年的孩子下手。

    如果單說斯萊特林是多疑的傢伙,那麼,在霍格沃茲的四個學院中,沒有一個會反對。但若是計較,誰對於自己承認的人最好,那毫無疑問還是那群彆扭的斯萊特林們。

    現在的斯內普與薩拉查就處於這種情況。小哈利是他們放在心底的親人,親人在受苦,對於感情一直冷淡的斯萊特林們,那簡直就感同身受。但是一向謹慎的天性又阻止著他們魯莽的行動,非要到百分之百的成功幾率才能動手將危害到自己家人健康的東西割除。

    於是,在哈利幾天都靠安定心神的魔藥來入睡之後,一隻貓頭鷹落到了哈利的房間門前。這只貓頭鷹是赫敏發現一直與她聯繫的好朋友哈利波特近期不見蹤跡,也沒有消息才派遣過來的。哈利感動于朋友的關懷,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好友。

    赫敏聽了後,也深覺不可思議。她把哈利信中所寫的內容告訴了赫爾加,原本只是希望赫爾加能夠出出主意,幫助哈利到外面走走,維持心情。可沒想到的是,赫爾加早已清楚薩拉查其人的性格,自然也明白他對於自己此世承認的家人有多少小心。

    赫爾加沉靜地聽了赫敏急切的陳述,馬上拍手決定自己姐妹前往斯內普蜘蛛尾巷的房子內去拜訪。

    原本,赫敏姐妹的父母並不同意這樣急切的前往他們的教授以及同學家中打擾。不管是去拜訪斯內普教授,還是去探望哈利,赫敏姐妹畢竟沒有足夠的理由。更何況,薩爾普林斯,這個妄圖奪走他們乖巧可愛的二女兒赫爾格蘭傑的重大嫌疑人也住在蜘蛛尾巷。這就使得兩位愛操心的家長更加對兩姐妹的提議感到相當不放心了,甚至,還旁敲側擊地打聽著赫敏前往探望的哈利的所有資料,似乎生怕一不注意,兩個女兒一起被拐跑。

    可憐兩姐妹為了父母的一個通行令,從早上一直呆到晚上,就聽著家人對早戀的痛恨,對那教授家中所有性別為男的生物的探詢。經過了一天的耳朵折磨,一向好脾氣的赫爾加也不得不承認,親愛的爸爸媽媽有把人逼瘋的潛力。

    她不得不在家中只剩下兩姐妹的時候,出聲悄悄詢問赫敏:“赫敏,你還想去看看哈利麼?”

    赫敏放下手中的書本,兩眼發亮:“當然,你有什麼辦法麼,赫爾?”

    赫爾加神秘一笑,鼓動著赫敏穿戴完整後,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一盒飛路粉。

    赫敏看著赫爾加的動作,眼皮直跳:“赫爾,你說吧,你怎麼會有飛路粉,還有,我們家什麼時候進得魔法部飛路網?”

    赫爾加乾咳幾聲,想起一年級時,聽說自己呆在麻瓜家中,就堅持著把格蘭傑家納入魔法部飛路網路的戈德里克,心下有些黯然,但還是強顏歡笑著:“沒什麼,赫敏,只是請了一個人稍稍行了點方便。這個,你就不要問了,飛路粉也是他給的。”

    赫敏看著赫爾加有些暗淡的臉龐,知道自己似乎撞見了赫爾加心中不想告之他人的小秘密,也就不再發問,笑眯眯地抓起一把飛路粉,放在燃起火焰的壁爐裡,然後,張開嘴,剛想喊出地名,突然想起她並不清楚哈利所在的位置,只能有些尷尬地看著赫爾加。

    赫爾加一看姐姐赫敏那有些發紅的臉蛋,抿了抿嘴,壓下幾乎飄出的笑意,對著壁爐喊道:“蜘蛛尾巷!”

    赫敏有些奇怪自己的妹妹怎麼會知道哈利所在的地方,但基於最基本的信任,她還是跨進火中,等待著傳送的結束。




最後的魂器二


  在天旋地轉中,在身體臨近極限時,赫敏終於被壁爐扔出了那個旋轉著的黑暗空間。剛一出壁爐,她還沒有拍拍身上落著的爐灰,還沒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就被一支魔杖指著,被迫抬起頭來。
  
  薩拉查斯萊特林並不清楚哈利與赫敏的通信,而小哈利也出於某種奇特的心理沒有告訴過薩拉查,後來自從得知赫敏要前來蜘蛛尾巷的消息後,興奮地難以自持,本想立即告訴自己的養父與兄弟自己與赫敏的事情,卻十分遺憾的發現了自己的父兄都在斯內普宅的地窖忙著為自己熬制安神魔藥,根本沒有絲毫時間。於是,被愧疚與窩心掩埋的小哈利竟然忘記了通知父兄,赫敏即將到來的消息。
  
  就這樣,烏龍產生了,一邊是根本不清楚赫敏出現蜘蛛尾巷原因,還以為是戈德里克或者是另外的敵人派遣而來的打手的面色冷淡帶了些蔑視的薩拉查,另一邊是剛剛從昏頭中清醒過來就被一根魔杖抵住下巴,大氣不能喘一個,又被自家久未打掃的壁爐弄得一身黑的赫敏。兩人互相瞪視著,危險的氣氛越加升級。就在薩拉查漫不經心地想對自己根本沒有多少印象,有也被黑爐灰弄沒了的赫敏動手的時候,壁爐中又滾出了一個人來。
  
  赫爾加走進自家壁爐時是非常鎮定與期待的。她從來沒有用過壁爐飛路網,但沒吃過肉也看過豬跑的,她還是對自己能否操縱這個飛路網也是有些信心的。
  
  可是,這位優秀的女士卻從沒想到,由於冬天未到,壁爐根本沒有用武之地。所以,赫敏的父母們也根本沒有那個時間與精力好好地打掃一下壁爐,導致現在他們調皮的女兒們要用的時候不得不面臨灰塵與爐灰齊飛,蜘蛛網與小蟲滿一地的奇景。
  
  而這種骯髒的地方特別是赫爾加和赫敏這樣的愛乾淨的女孩子們最討厭的地段。特別是自從來到千年後就開始有了一些小潔癖的赫爾加。她在送給自家親愛的赫敏後,本想立即跟著走進去,可是,就在不經意間,她看見了壁爐中那黑灰的粉塵以及角落那碩大的蜘蛛。
  
  女孩子都是有些恐懼昆蟲的,赫爾加雖然不像普通女孩那般嬌柔,但看見這些東西還是有些隔應。她本想立刻用魔咒掃除這些骯髒之物,可是,馬上,她就想起了現在還處於敵對狀態的戈德里克。現在作為最強大,最有威望的鄧不利多的戈德里克雖然不能掌控魔法部,但追查一個小魔咒的魔法波動和飛路網的使用,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這令赫爾加立即心生驚恐。如果因為她的過失導致赫敏的夭折,那麼,赫爾加認為,她會永遠後悔失落的。
  
  為了自己的親人,也為了自己的心靈,赫爾加咬咬唇,撒下了飛路粉,大義凜然地走進那個骯髒的小壁爐。
  
  這也就是赫爾加在赫敏危機乍現的時候不早不晚趕來的原因。
  
  薩拉查見壁爐又滾出來一個灰黑色的人影,直接一個骨肉分離扔了上去。赫爾加經歷過千年巫師戰爭等一系列大場面,自然身手也不弱,感覺有了危險,馬上避了開去,甚至還有閒心思考著是否是因為飛路網被動了手腳,或者傳送錯誤導致自己來到了敵人的面前。如此想著,她更加對赫敏的處境感到心憂。
  
  薩拉查一擊不中,還想再補,可是,馬上,他就認出了躲避自己咒語的是自己的愛人,大驚失色下,他馬上轉移了施法的對象。饒是如此,魔咒也是從赫爾加的耳邊險險擦過,讓赫爾加一陣心驚肉跳。
  
  看見施咒的是薩拉查,赫爾加皺緊眉頭,非常不愉:“薩拉查,你這是幹嘛。幾乎殺了我啊。如果你剛才施的是赫敏,現在赫敏不就死了麼。”
  
  薩拉查抿了抿嘴,也不辯解,看了看在一旁驚魂未定的赫敏:“你們來是為了什麼?”
  
  赫爾加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早就知道薩拉查的脾性,但這樣不解釋,不辯駁的樣子還是激起了赫爾加的怒火:“薩拉查,難道你就沒有聽哈利說過麼。”
  
  薩拉查有些遲疑,知道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哈利最近不大好,我和斯內普在熬制魔藥。”
  
  赫爾加知道自己錯怪了薩拉查,可是一看赫敏仍在呆愣狀態,回不過神,還是急怒衝衝地質問著:“薩拉查,怎麼樣的理由也不能說明你可以任意攻擊赫敏和我。你馬上向赫敏道歉。”
  
  薩拉查並不覺得自己的警惕有什麼錯,但攻擊錯了人,而且是赫爾加認同的親人,他也知道這只是赫爾加想要個臺階下罷了,他看了看怒氣衝衝的赫爾加,又看了看旁邊有些緩過氣的赫敏,低低地歎了口氣:“抱歉。”說完,他轉身就離開了壁爐旁,繼續去幫助斯內普熬制魔藥去了。
  
  赫爾加看著薩拉查的離開,也知道讓薩拉查道歉對於這個高傲的男子已經是極限了,只能轉過身來哄著自己的姐姐:“赫敏,你沒事吧。”
  
  赫敏對著赫爾加笑笑,搖著頭:“沒事,沒有什麼大礙的。不過,”她對著薩拉查離開的方向狠狠皺了皺眉,“那個人,一直是這樣麼?”
  
  赫爾加知道剛才的一幕已經讓赫敏對著那個警惕冷淡的薩拉查徹底沒了好感,也不敢再幫他說些好話,只能含糊帶過:“不,其實,他一向人還是挺好的,只不過,現在,他的兄弟有了些事,所以,他比較煩躁。”赫敏並沒有被赫爾加的說詞打動:“即使這樣,這種人還是不宜交往,太危險了。你說呢?”赫敏特意仔細看著赫爾加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赫爾加無法,只能轉移話題:“對了,薩拉查其實就是為了哈利熬制魔藥,所以才這樣勞累過度的。你想看看哈利麼?”
  
  赫敏一聽哈利近況不佳,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去探望自己的好友。
  
  赫爾加看著急切的幾乎亂了方寸的赫敏,搖了搖頭,心裡頗對那個魯莽的哈利波特不以為然。她拉過赫敏,笑道:“好了,你看看你,身上都是煙塵,蜘蛛網,怎麼能見人啊。讓我來收拾收拾。”
  
  赫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骯髒,驚叫一聲,四處拍打著衣服。赫爾加歎了口氣,扔了一打清潔咒上去,然後在自己的身上也扔了一打,讓姐妹倆稍稍能夠見人了。
  
  赫敏長呼一口氣,仍然覺得自己身上各處奇氧難忍,決定回家後就馬上直沖浴室。赫爾加也好不到哪裡去,悄悄詛咒了造成這個狀況的哈利波特一下,跟著赫敏小心翼翼地溜進斯內普宅,尋找哈利波特去了。
  
  姐妹倆並不清楚哈利具體是在哪個房間,自身的教養又提醒著她們倆,隨意打開別人家的門是不道德的行為。
  
  這種情況令一向冷靜的赫爾加也有些束手無策,雖然,她可以用咒語請出薩拉查,但是,剛剛才與愛人爭吵過的她,現在又因為這種簡單的原因回頭去尋找薩拉查,這種感覺實在不妙。抿了抿唇,赫爾加看了看一臉無措的姐姐,只能採用了巫師們尋路的終極大法——用魔杖扔了條道出來。
  
  值得慶倖的是,還未等到她一臉心疼地要將魔杖拋出,施展尋路咒的時候,哈利波特聽到壁爐旁的響動,自己下來了。
  
  他一臉驚喜地看著來到了自己家裡的赫敏和赫爾加(其實,哈利只注意了赫敏),大笑地跑了過來:“歐,赫敏,我真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呢。我實在……,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赫敏看見哈利的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也稍稍放下心來,微笑起來:“嗯,我不是在信中說過了麼,難道,你不相信我?”
  
  哈利走到赫敏面前,傻笑地搔搔頭:“當然不會,我原本以為,嗯,會更遲一些的。”
  
  赫敏搖搖頭,點了哈利的額頭一下:“你啊,真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看著兩個氣氛正好,赫爾加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就好似看見女兒終於長大了,想要離開了一般,冷冷地打斷他們的親熱:“咳,咳咳,我想,哈利波特,就那麼招待客人麼。”
  
  哈利似乎這才發現還有一人一樣,連忙請兩位女士前往他的房間,自己則打了個響指,要家養小精靈送幾杯紅茶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幻想遲了一天,抱歉啊,親們。



番外之戈德里克



    霍格沃茲校長室

    戈德里克端坐在豪華的校長椅上,桌上擺放著從鳳凰社傳送而來的情報,他面無表情地翻看著,時不時,從左手邊拿出一粒魔法糖果,細細地嚼著,感覺著嘴中那絲絲的甜意。

    ‘與夥伴們決裂後的日子也就這樣而已,’戈德里克一邊思考著根據情報類比出的方案,一邊無意識地漫遊天際。

    ‘呵,也不過就是這樣而已。這樣的寂靜,就在那千年前獨自一人的日子裡,我早已習慣了。現在的我沒有了感情,反而更加不用體會到當初那蝕骨的孤獨。’他想了想,默默地在臉上勾擬一個冷笑的模樣。

    但是,馬上他就放棄了自己過分虛假的表情,從柔軟的椅子間站起身來。他慢慢地在走廊間踱著步子,感受著霍格沃茲的氣息,就如同千年前還未失去感情那樣,放開大腦,放開思維,享受著霍格沃茲帶來的安寧。

    值得諷刺的是,原來的戈德里克這樣在霍格沃茲中漫步,是為了在這熟悉的環境中,在與夥伴一起戰鬥的記憶裡,獲取獨自一人繼續下去的力量,而現在的他卻是理智的思考著如何才能對付得了那些成為了敵人,且異常棘手的曾經的夥伴。

    棘手,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在千年前所展現的那股力量,更是因為他們度過漫長歲月後的人生智慧。戈德里克自然知曉,即使是最親密的時候,他的同伴們也不曾透露過自己最後的底牌。但,他也更清楚,夥伴們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住他們曾經那樣強大的魔力,就如同一個狹窄的瓶子是無法盛滿更多的水一樣。溢滿而爆,他們必定無法顯示出全部的實力。只要這點存在,那麼,他們就無法戰勝自己。戈德里克看似柔和的眼睛閃過一縷冷芒,隨即又立刻恢復平靜。

    作為友人,他自然知道薩拉查的堅持。霍格沃茲的校長不可以,也永遠不能沒有對霍格沃茲的熱愛,而這恰恰是他,沒有了感情的他所缺乏的。或許,他曾那樣深深地熱愛著這片土地,但是,感情的消失,也令他喪失了對一直以來賴以生存的家園。但,好笑的是,也正因為沒有了感情,他反而可以更清醒地排除一切對霍格沃茲有害的危險,即使這個危險還只是一個未成形的萌芽。

    戈德里克慢慢地走著,路過那一片寧靜無波的黑湖,經過那一座寂靜無聲的禁林。

    ‘失去了感情,所以無論是活著還是死去都無所謂了。’他寞然地想著,一向只擁有著和藹這種表情的臉上在傍晚的陽光照射下顯露出些許陰影。‘無所謂了啊。’

    即使是這樣諷刺著自己,他還是希望能夠為這個記憶中在他心裡占著極大地位的城堡做些什麼。或許,可以在需要報答的名單上加上那個在記憶中被他與羅伊娜逼走的人——薩拉查斯萊特林。

    即使失去了感情,他也沒有失去自己的大腦。他自然清楚,在那個千年前的夜晚,薩拉查單獨出走,離開霍格沃茲的原因。不外乎是不希望到最後,霍格沃茨由於創始人不在顧念以前的情分而四分五裂而已。這樣的話,他,曾經那個只知道感情用事,絲毫不懂得運用大腦的他所要擔負的責任就真的太重了。

    ‘現在呢,清楚了我的‘目的’的薩拉查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會不會在思考著怎樣殺掉我呢。’戈德里克靜靜地坐在黑湖旁的大樹下,抬頭看著傍晚的天空,在心裡勾列出薩拉查出走時的狼狽與痛心,‘那時候,如果那時候我會進行這麼純粹的邏輯思考、摒除所有感情因素的話,斯萊特林的出走根本不會發生吧?’

    他從樹下爬起,走到湖邊,望著自己幻像外表的蒼老臉龐:‘真是令人痛恨到了極點的一張臉啊,無論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我。’那個運用著計謀,防備著天生的孩子,硬生生地逼出一個黑魔王伏地魔的鄧布利多。

    時間即使再過漫長,他也始終不會忘記,他進入時間法陣時立下的誓言:“我想向我最好的朋友,薩拉查?斯萊特林贖罪。”就是因為這個誓言,他來到了這裡,再一次與他,與他們相遇。

    是的,他並不清楚,薩拉查會來到這個世界。他只是隱約猜測出了赫爾加在那個彆扭男子心中的地位,他想要賭一把,賭上自己的一切,來完成他的心願。

    ‘或許,這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戈德里克抿了抿嘴,‘當時的我真是太愚蠢了啊。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來到這裡,也算是賭對了吧。如果,我再告訴薩拉查,我原本想,如果用盡了我的一切,也沒有找到他,也沒機會向他贖罪,那麼,我就毀掉一切,所有的一切。無論是霍格沃茲,巫師界,還是世界,他又會怎麼想呢?’

    他用邏輯的常理推論著自己的好友:‘一定,一定會憤怒的想要殺掉我吧。那麼這樣,殺意更強的話,我的計畫……’

    ‘不夠啊,還是不夠啊。還是不能讓薩拉查為了這一點殺意殺了我呢,還是不夠啊。’他記得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他也知道對自己三個好友來說,他們最重要的是什麼。最重要,最不能失去的,是他們的霍格沃茲。當然,這也是他無法下手的,最多只能利用一下而已。那麼接下來,或許,目標可以轉移到好友的親人們身上,雖然確實沒有多少血緣的聯繫,但,他們還是將此世的親人視如生命。

    ‘那麼,哈利波特還是可以發揮作用的呢。可是,不夠,只是薩拉查的話,不夠呢,要加上赫敏格蘭傑麼,龐弗雷夫人或許也會同意我借用一下她的生命。哼哼,薩拉查,我等待著你,如果不想失去最重要的東西,那麼,就來取走我的性命吧。我在這裡,永遠在這裡等著你,……只有你,只有你,薩拉查,可以帶走我的一切。這是我唯一能償還的。’白髮蒼蒼的老人默默地閉上眼睛,在那漸漸暗下來的天際下,沉睡了過去。

    薩拉查,我欠你的,我將償還。

    摒除任何的情感因素,用我最純粹的邏輯判斷出結論。

    在那遙遠的過去,是我,造成了你的出走,你的離去。

    是我,令你不得不遠離我們永遠的家園。

    那麼,現在,我就用我最寶貴的東西償還你。

    我的生命,我的名譽。

    為了我們純正的友誼!

ga1105 2015-10-29 12:06

最後的魂片三


  看到哈利安然無恙的樣子,原本急躁的赫敏也恢復了原來穩重精明的作風。想起哈利在寄給她的信裡,描述自己常作的惡夢時的那些不詳的話語,赫敏認真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詢問起哈利:“哈利,你在給我的信裡說的那些事情是真的麼?你真的每當夢境來臨,就會夢見你成了另一個人?狂妄,邪惡,霸道,殘忍,不停地折磨別人,不停地殺害不相識的人麼?”
  
  哈利抿了抿嘴,看了看一臉認真的詢問的赫敏,又看了看一旁本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卻在此時表現得異常凝重的赫爾加,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是真的。那個人被別人稱為LORD。”
  
  “LORD?”赫敏用左手支撐著臉頰,右手輕輕地敲擊著桌面,“最近的,被人稱為LORD的人是誰呢?我明明記得哪本書上有啊,是哪個呢?”
  
  “是伏地魔!”赫爾加沉沉地歎了口氣,想起了被伏地魔連累,名聲比千年前更臭了幾分的薩拉查,“只有伏地魔會被食死徒們稱為主人。”自家的好友擁有一個這樣腦殘到不可思議的後代真是悲哀。
  
  “伏……伏地魔?”哈利尖聲驚叫出來,被旁邊忽如其來的叫聲嚇到的赫敏手一抖,原本撐著臉畔的左手“啪”地滑了開去,手臂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哈利聽到身旁的呼痛聲,看到赫敏揉著手臂痛苦的表情,連忙轉頭向赫敏進行了誠摯的道歉,才壓低聲音繼續問道:“那麼說,我和那個伏地魔真的有什麼聯繫?”說到這裡,不知為何哈利的表情有些遲疑,“唔,難道鄧不利多教授說過的話,是真的?”
  
  赫爾加微微笑起來。
  
  提到戈德里克那個傢伙,赫爾加為難地抿了抿唇:“戈……咳,鄧不利多曾經和你說了什麼?哈利。”
  
  哈利仔細回想了一下讓他頗有好感的教授的言語,大略描述了一下:“唔,也沒有什麼。就是說,他認為伏地魔在殺我父母的時候,把一些天賦和一些神系的聯繫流傳到了我的身上。”
  
  赫爾加仔細想了一想,點點頭:“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更有可能的是……”她若有所思地低聲歎了口氣。
  
  “什麼?”哈利急切地詢問著,可後面半句卻因為赫爾加已改成低喃,使得他並沒有聽到。
  
  “沒什麼,薩……薩爾怎麼說?”回過神來,赫爾加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著。
  
  “薩爾只是幫我看了看,就離開了。一句話沒說。”哈利無奈地攤手,聳聳肩膀。
  
  “那我去尋一趟薩拉……薩爾吧”赫爾加硬生生地吞下最後一個字,笑眯眯地對著姐姐揮揮手,跑出門去。
  
  “等等。”赫敏急促的喊聲在赫爾加的身後被門隔開。
  
  “咳,赫敏,我只是一下,只是一下就回來。”赫爾加一邊在心裡念叨著,一邊用著指路咒慢慢地向薩拉查的所在靠了過去。
  
  到了斯內普宅的魔藥室,除了哈利的兩個男性全在這裡。一個熬藥,一個整理藥材,兩個斯萊特林的相聚也代表著魔藥室中冷清無語,只有細緻的工作在進行著。
  
  赫爾加悄悄走了進去,擔心自己打擾了兩位巫師的熬制,只能莫不作聲地等在一旁。等到切制藥材的薩拉查工作告一段落,才靜靜地站到薩拉查視線之及揮了揮手。
  
  薩拉查看到赫爾加,點了點頭,低聲轉過頭向斯內普說了一聲,才慢慢優雅地離開座位,向赫爾加走去。
  
  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言地走向大廳。赫爾加因為還記著,剛才那危急時刻,對著自己親人發惡咒的惡魔般身影,堵著氣不想先行開口。而薩拉查卻是一慣的沉默著。
  
  終於,最後還是忍受不了如此沉鬱氣氛的赫爾加先行沉下臉,冷淡地開口:“哈利那個樣子是因為魂片麼。”
  
  薩拉查看了赫爾加一眼,點了點頭。
  
  本想繼續冷漠下去的赫爾加,卻因為薩拉查這樣不鹹不淡地的樣子弄得有些困惑,奇怪地問:“那你為何不先行拔除魂片,再來考慮魂片對哈利的影響,反而,一心在熬制安神定心的魔藥?”
  
  薩拉查扭過頭,堅決不回答。
  
  赫爾加歎了口氣,對著自己面前這個似乎正耍著孩子脾氣的薩拉查有些無語:“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分明是你這個弟控,護短的個性又犯了。擔心拔除魂片會傷到小哈利麼。”
  
  薩拉查低下頭,繼續裝啞巴。
  
  赫爾加抽了抽嘴角,忍下想狂扁一頓薩拉查的心思,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道:“算了,與你親近的人,你永遠狠不下心來。這種事情你要是做不來,不如就讓我來吧。”
  
  薩拉查聽了,嘴唇蠕動兩下,又繼續低下頭去。
  
  看著做悶葫蘆狀的薩拉查,赫爾加只覺得她今天歎的氣比往年都要多。卻只能認命的拉起薩拉查的手,向哈利的臥室走去。
  
  剛走進哈利臥房,赫爾加就看見自己的姐姐與哈利波特極為局促不安的樣子。紅著臉的兩個孩子哀怨地看著打擾他們曖昧氣氛的另兩位,那小眼神幾乎能把鋼板也看透了。
  
  可惜,經過幾千年的歷練的赫爾加臉皮早已厚得與英國城堡相比,自然不會有任何感覺。倒是一臉無辜的薩拉查被兩小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沒辦法,從沒有這種經歷的薩拉查顯然沒有這樣的神經。
  
  赫爾加看著呆滯的薩拉查無聲笑了笑,一把拉過,然後嚴肅地看著哈利說道:“是這樣的,哈利。我與薩拉……咳,薩爾準備拔除你身上那惡夢的根源,可能會有一定危險,你願意嘗試麼?”
  
  哈利與赫敏對看一眼,鼓足勇氣,點點頭:“嗯,不過,赫爾,你有足夠的把握麼?”
  
  赫爾加傲然笑著:“哼,你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我們可是赫……咳,赫爾格蘭傑和薩爾普林斯啊,”說著,她瞬間變臉,不知從哪裡掏出一件黑色的長袍充當著手帕擦著不曾存在的眼淚,“作為我們最親的人,你們怎麼可以不給我們信心!而且……”要知道,想當年,我除了拿手的草藥學之外,鑽研的最多的就是關於靈魂的咒法了。誰叫我當時還是想回自己的世界的呢。當然,後面的一句,赫爾加也不過在心裡想想,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薩拉查半調著死魚眼,看著赫爾加已經變得爐火純青的表演,不知是應該為赫奇帕奇被騙的孩子們哀歎,還是為自己以後的生活默哀。看著赫爾加手帕下不時遞過來的眼色,他默默地歎了口氣:“確實沒有問題,哈利。雖然過程會有一些難受,不過,大致上是不會有什麼差錯的。大概……”薩拉查苦笑著停下了話語。
  
  哈利見自己一向信任的長兄也對赫敏的姐妹如此具有“信心”,不禁更加堅定的點了點頭,放心的將性命交托到了赫爾加手上。
  
  赫爾加微笑著為哈利施了個昏迷咒後,就指使著薩拉查將哈利搬到了他的小床上,轉過頭看了看窗外,感覺天氣不錯,才誦訟起一長串長得拗口的魔咒。她在咒文誦完,默默地將魔力施加在了右手上,深吸了一口氣,就將右手直接插入哈利的胸膛。
  
  赫敏看著妹妹的手直接穿透了哈利的胸膛,不禁想要尖叫,可像是又想起些什麼似得,急忙用雙手捂住嘴巴,睜圓眼睛看著這神奇的一幕。
  
  隨著赫爾加右手的進入,哈利身體內的黑魔法波動也在不住的變強,與赫爾加相抗。見到這種情形,赫爾加反而更加高興那魂片將自己的所在地暴露了出來。興奮的挑挑眉,赫爾加將右手的方向移了移,加大魔力將那個還在掙扎的魂片“嬰兒”拉了出來。她把玩著那還在掙扎著的魂片,對著薩拉查飛了個飛吻,得意洋洋地翹起鼻子,輕哼了聲。
  
  薩拉查一見赫爾加大功告成,連忙將那些還在散發著強烈黑魔氣息的魂片接了過去。看著愛人消耗魔力過大,幾近拖力卻又故意得意洋洋的樣子,曾經的黑巫王還未憂心地關懷幾句,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定在了原地。
  
  “你們,在幹什麼?”頂著一頭油膩膩的黑色長髮的瘦高青年面色陰沉的倚在門邊。
  
  

作者有話要說:唔,幻想表示,最近比較忙,所以連三天一更也變成了四天一更,不過,不會太久,很快就會變成隔日更了。希望親們不要生氣。




薩拉查的猜測


  赫爾加•赫奇帕奇從未覺得自己膽小過。即使在那千年之前,她的名字前面總是加綴著寬容這個榮耀的時候,也從未有人認為她會對任何人,任何東西膽怯。
  
  但是,就在那瘦高陰沉的青年面前,她看著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哈利,突然間品嘗到了這許久未曾接受過的情感。在這一瞬間,她未曾考慮任何事情,任何後果,甚至未曾對薩拉查打一聲招呼,就扯起還在發呆的赫敏直接移行幻影離開了那個黑暗陰沉的斯內普宅,回到了自己那溫暖的家中。
  
  更令這位曾經的四巨頭抽搐地發現,即使她與赫敏因為未打招呼就擅自離家的莫名理由被兩位因為她們的移行幻影嚇了一跳的家長們訓斥了整個夏天,她竟然也沒有絲毫後悔,拋下了薩拉查直接跑路。
  
  “咳,”赫爾加想著當初跑路時的心情,輕笑著:“真是令人奇怪的感受。在那個斯萊特林的孩子面前,似乎有種在家長面前作壞事被抓包的衝動。這或許也是我作出的最沒有風度的行為了。”
  
  鑒於魂器除了那個被雷古勒斯布萊克掉包的斯萊特林掛墜盒未能找到,而其他的魂器已完全消毀,除了目前敵對的戈德里克之外的三名創始人一起在上學前的最後一天,聚在了拉文克勞莊園,享受著美好的下午茶。
  
  “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斯萊特林畢業的學生會有那樣強大的氣場。”羅伊娜笑得眉眼彎彎,紅唇微微翹起,揶揄地看著鎮定喝茶的薩拉查:“那麼,被拋下的人啊,你的處境是如何呢?”
  聽著羅伊娜故意長詠的貴族詠歎調,薩拉查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低下眸子:“沒什麼,只是被斯內普嚴重告誡了一下。”
  
  羅伊娜仔細看了看薩拉查的與平常無異的神態,皺了皺眉,故意刺激道:“恐怕不止吧。薩拉查,那個人,那樣的謹慎,哼,我想,自從那次你與赫爾加為哈利取魂片造成哈利生命危險這樣的事情瞞著他,又不和他細講,我想,他肯定已經開始懷疑你們倆了,甚至,已經把你和小哈利隔離開來了吧。”
  
  薩拉查抿了抿嘴,磨蹭了下茶杯,盡力使自己的神態極為自然,但還是令赫爾加聽出了些許端倪:“不會,斯內普是有些懷疑我,但還沒有到把我與哈利隔離的程度。我向他發誓過,我永遠不會傷害小哈利。這個誓言是絕對有效的。他不會……”
  
  羅伊娜實在看不過眼薩拉查自千年前就已經極為悶騷的性格,經過現在社會的磨煉,又加上了口是心非的感覺:“算了吧。薩拉查,你是清楚的吧。斯內普把哈利看得比誰都要重要,甚至是他自己也被排在了小哈利後面,呵。也不知道是因為哈利母親的原因,還是他早已真正把小哈利當作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更賭不起啊。薩拉查。”
  
  薩拉查的手微微顫抖著,被親人的排斥實在不好受,更何況,這個親人還是自己已經認為為此世重要之人之一了。他閉了閉眼,剛想再說些什麼來反駁羅伊娜,安慰自己,卻看見赫爾加的左手撫上了自己那蒼白的右手,眼中夾雜著深深的關切,突然,他感覺自己似乎不再需要自欺欺人下去了。因為,他的身邊還有著其他的關心他的人存在。他,不是一個人。
  
  薩拉查深深地吐了口氣,知道自己對於斯內普與哈利已經開始有些入了魔障。即使,斯內普已經開始警惕自己,但,他們確實沒有一件事情是做錯的。
  
  薩拉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深深地慢慢吐出。在這一吸一吐間,他又重新成為了以前那謹慎精明的薩拉查斯萊特林。
  
  薩拉查微微向羅伊娜行了個禮,來向她致以誠摯的感謝。感謝她那尖銳的話語奪走了自己最後的軟弱。他微微笑著,恢復以前那奪人的氣度:“好了,不說那件事情了。我們回歸正題吧。”
  
  赫爾加看著薩拉查不再維持著自來到拉文克勞莊園就一直保持的焦慮,自然心生歡喜:“好的。我想魂器方面,八個,我們已經解決了七個,還有一個……”
  
  薩拉查揮揮手,打斷了赫爾加的發言:“那個,不用去管,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它將會是我們試探戈德里克的先鋒。”
  
  赫爾加有些遲疑:“用魂器作試探,會不會不太好。”
  
  薩拉查自信地搖搖頭:“不會造成什麼損失的。你放心,戈德里克也不會容許霍格沃茲內因為任何事情發生問題。”
  
  羅伊娜沉下臉:“真的嗎?可是,明明,他在一年級引入了那個伏地魔主魂。二年級,似乎也覺察到了筆記本,卻根本沒有積極防範。”
  
  薩拉查沉默了一會,冷哼一聲:“這些都在他的計畫中。你沒發現,這些事情都被他控制在了可以操縱的範圍了麼。真不愧是利益最大化的理智型頭腦。哼。”
  
  赫爾加猶豫了會,小心翼翼地詢問:“利益最大化?”
  
  薩拉查抿了抿嘴,冷笑:“當然,他在城堡中幹這些事,當時,我們不是也在,依我們的性格,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擴大化,甚至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而且,你也無法否認,現在的學生太弱了,他們的弱不止在天賦,也在心靈。”
  
  羅伊娜恍然大悟,沉下眼來:“所以,他故意安排一出危機乍現,一來有我們在,這危機絕對大不了。二來,又可以鍛煉學生們的心理,甚至從所有學生當中篩選出最好的,作為以後的心腹,或者巫師界的眼線。三來……”
  
  赫爾加接著補充上去:“三來,就是可以鍛煉傳說中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考驗他的資質,提升他的聲望,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定急著提升哈利的人望呢,哈利作為巫師界光明方面的一面旗幟就如此重要麼?”
  
  薩拉查沉默了一會,扭過頭:“這還是你提醒的呢,赫爾加。祖先與靈魂的魔法。我曾努力找過。不止有再生肉體,甚至還有換魂。”
  
  赫爾加驚悚地跳起來:“換魂?戈德里克想要換魂?所以,他才要提升哈利的人望麼。可是,不對啊,哈利默默無名,不是更有利於他改變一個皮囊麼,不然,多容易被人看出來啊。”
  
  薩拉查垂下眼,遮住冷銳的眸:“哈利本來就夠有名了,他是救世主啊,怎麼可能默默無名。所以,我才想,他根本不是要換魂,而是換魂的另一個分支——引魂,他會不會想要用哈利的魂來補充自己缺失的部分,讓自己奪回感情。”
  
  羅伊娜搖頭:“這樣,還是說不通,為什麼他要讓哈利有名呢?”
  
  薩拉查冷哼:“哈利的有名建立在父母的犧牲上。他的靈魂目前沒有被人污染過,是純白的。白巫師要補靈魂自然也想要與他們相聯繫的純白靈魂。你有聽過,白巫師去抓黑巫師被魂麼。當哈利被名聲所束縛,而且還是正面的名聲,作為一個小孩子,他肯定會愛惜自己的名譽。越加像白巫師方向發展,再也不碰黑巫師方面。而且,名望越大,所遭遇的危險越大,危險越大,喪失性命的機會也就越大。只要在哈利喪失性命之前的那一刻……這樣的話,戈德里克的計畫就完成了。 ”
  
  赫爾加還是不相信,或者不敢相信戈德里克會如此陰毒:“可是,他為什麼要讓哈利呆在你與斯內普身邊呢,你們都是黑巫師……”
  
  薩拉查冷酷的笑了:“世上沒有絕對的純白,如果呆在他自己身邊,讓哈利認清白巫師真正的面目,你認為哈利有可能會真正向白巫師發展麼。而我們身邊,一來,我們斯萊特林的護短眾所周知。哈利會被我們保護的好好的。二來,哈利如此知道我們黑暗的一面,保不准還會討厭黑巫師。三來,即使沒有發生什麼也無所謂,只要分院時將哈利分入格蘭芬多,哈利自然會被小獅子們白色至上的觀點影響。不要忘記了,分院帽原來可是戈德里克的帽子。而且,他現在還是校長。”
  
  這一番話一出,赫爾加與羅伊娜沉默了良久。
  
  直到快晚餐時刻了,才有人出聲:“我還是不認為戈德里克會變得這樣。”
  
  薩拉查冷冷地道:“我自小的教育告訴我,凡是看人最好還是從惡劣的一面看起,不然,你就會對人性永遠失望的。赫爾加。”
  
  羅伊娜看了看陷入尷尬的兩個朋友,故意大聲地歎了口氣:“算了,現在不是一切還是有轉機的麼。”
  
  赫爾加強笑道:“說得也是,我們……”
  
  薩拉查卻不像兩位女士如此樂觀,他眯著眼,打斷赫爾加的話:“轉機,哼,我更擔心,我看出來的這些都是戈德里克自己想要讓我們看的。他的計畫或許比我猜想的更加龐大。那樣的話,恐怕,連我們也不再是他的對手。”
  
  恐怖的沉默這一次就算三人分離也未能打破了。
  
  赫爾加臨走時,看著火紅色的傍晚天空,仔細地思考著薩拉查的話。她不得不承認,戈德里克,自從來到千年以後,她再也看不清了。
  
  ‘戈德,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

作者有話要說:從今日起,幻想表示從此隔日更.
另:幻想真的沒想到自己的上一章被抽得一個字沒剩下,所以,幻想現在重新更了一遍,如果大家要看,現在可以看了.




糾結


  站在霍格沃茲城堡校長室的窗前,戈德里克默默地看著漸漸往學校城堡而來的小船。那稍蕩的波光倒映著城堡通明的燈光,反射出粼粼的光輝。在這樣吵雜的夜裡,掌握著城堡至高權利的男子不自覺地淚流滿面。
  
  他早已沒有了感情,卻也抵擋不住那記憶的侵蝕。看著那些稚嫩年輕的臉龐,戈德里克回想起了四人同心闖出禁林的那日日夜夜,習慣地冷靜分析著記憶中每個人的目的與性格,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大家為了旁人犧牲自己的原因。
  
  他抿嘴輕笑著,記憶中那驚心動魄的畫面再也無法掀起自己那冰冷心底的波瀾,曾經那震憾人心的感動如今也只能算是沒有了聲音,只剩下動作的木偶劇了。
  
  回過神來,看著窗中倒映的人影,戈德里克漠然地看著自己的輕笑只能局限於記憶中那豪爽的模式。
  
  擦去莫名流出的淚水,恢復鄧不利多的光輝,戈德里克披上品位獨特的大衣,慢慢地行走在校長室的專屬秘道裡。
  
  自從與自己的友人們決裂,他就在理智上說明了友人們的危險,利用了鳳凰社來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雖然,他的友人強大謹慎,可是,沒有出眾的盟友,他們也只是勢單力孤的一群。
  
  鳳凰社出色的情報早已擺入在他的書桌上。戈德里克自己知曉魂器除了斯萊特林掛墜的一個已全部被薩拉查所收集。他更清楚,那個遺漏的魂器也是薩拉查故意留下的陷阱。那個千年前巫師們出眾的“大腦”早已瞭解了自身的困境,也深刻明白擁有著明面上所有權力與暗地裡四分之一的支配權的戈德里克在霍格沃茲內比只擁有四分之三的支配權,並不曾擁有明面的一點點權力的他們更加主動與安全。
  
  而戈德里克自身的主動與安全完全可以轉化為對敵的銳利殺機。或許,到最後,戈德里克甚至可以不費一絲一毫就將薩拉查等人在巫師界永遠身敗名裂。
  
  戈德里克能想到的,薩拉查自然不會想不到。現在,薩拉查唯一比不上戈德里克的就是他的感情。因為千年的孤獨,與自身的身世,薩拉查無法使自己放棄任何一份面對於他真摯的情感。而戈德里克卻因為諷刺性的際遇使得他根本沒有這一使自己頭腦不甚的利器。
  
  這是戈德里克身上唯一可以比過薩拉查的東西,令人諷刺的東西。
  
  現在的情形,就像戈德里克與薩拉查在千年前經常作的象棋對弈。只不過,不同往常那虛假的棋子,現在的他們將身邊的所有人都當成了手中那可以放棄的兵馬車,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戈德里克並不清楚鄧不利多在痛失詹姆波特後,將無辜的小天狼星作為兇犯投入阿茲卡班的心情。但是,作為正在對弈的棋手,只剩下理智的他理所當然地將那無辜的人作為一枚隨時可棄的棋子光明正大地放在了棋盤中央,觀察著對手的反應,當然,還有那些因為小天狼星越獄聞風來而的攝魂怪們。
  
  “薩拉查,這是第一幕,我為你準備的華爾滋。”在那冷清的密道口,戈德里克望燈火通明的大廳與正在步入大門內的小動物們深深地行了一禮。
  ………………………………………………………………………………………………………
  冷淡的薩拉查並未感覺到曾經的好友對自己的宣戰。雖然,他早已因為城堡中那至高一人而提高了警惕,但,這也無法磨滅他回到了永遠的家園-霍格沃茲那喜悅的心情。
  
  跟隨著在霍格沃茲特快上遭到攝魂怪們驚嚇的孩子們,他慢慢地走在厚厚的柔軟地毯中,身心都在這霍格沃茲獨特的氣氛中漸漸放鬆。
  
  斯內普是個完美的斯萊特林,他自然繼承了斯萊特林的多疑與護短。在外人面前,他護著自己的一個教子,兩個養子。在熟悉的人面前,他自然更為庇護自己的兩個養子。而在家人心裡,誰都清楚,他最為疼愛,放在心底的只有哈利,哈利波特!
  
  對這些早已知曉的事情,薩拉查並沒有什麼心思去理會,而是默默地丈量著彼此間的距離,既不靠近,也不遠離。雖然,這些年的相處,他已漸漸承認了斯內普與哈利在他心中的位置,但,一旦與赫爾加,羅伊娜相遇,無疑,友人們更是占了第一位的。
  
  斯內普早已知曉自己的養子薩爾,並不簡單,但只要不危及他的底線,他自然也裝作不清楚。可是,哈利的取魂行動,顯然惹惱了這個陰沉的蛇王。他開始用謹慎的眼光看待這個被他忽略了快十年的薩拉查的身份問題。
  
  蛇語,紅眸,與伏地魔有些相似的容顏(靈魂的作用),斯內普越看越覺得心驚膽顫。雖然,他也明白,薩拉查並非是那個一心長生不死,掌控欲強得可怕的變態瘋子。但是,如此多的相似點,也難以令人相信,薩拉查與那個瘋狂地黑魔王沒有任何血緣上的聯繫。
  
  更何況,他,薩爾,甚至用他弟弟的生命來進行瘋狂的賭博,那取魂的樣子即使是他這個外人,也不能不覺得頭皮發涼。
  
  危險,強大,神秘。這些詞語在其他的學院只會讓人感到酷,值得仿效,值得探究的話,在斯萊特林只有兩種意思。值得投資和必須遠離。
  
  值得投資如各大魔法世家之於傳說中的斯萊特林最後傳人伏地魔。必須遠離則一般運用在其他學院的強大人物身上。
  
  而現在,可憐的薩拉查顯然被自己的養父打上了必須遠離的標籤。在遠離與靠近之間,父與子之前的冷戰就這樣開始了。這樣的局面,即使在薩拉查拉著哈利離開斯內普宅也未能好轉。一直已經將斯內普認為親人的薩拉查自然對此痛苦萬分,但他又深刻理解斯內普的所作所為,為此,他只能冰封住自己的內心,真正地遠離他們。
  
  薩拉查內心的痛苦,戈德里克是完全不能體會的,或許以前可以,但現在卻不行。但是,薩拉查內心的糾結卻早已被戈德里克從情報中探明。
  
  ‘這是一個很好的弱點,非常值得利用。’看到這樣的情報,戈德里克的頭腦只有這樣一句關鍵。沒有人可以令戈德里克放棄自己的目標,沒有人。即使是千年前的霍格沃茲,戈德里克的固執就如他的勇氣一樣的有名。
  ………………………………………………………………………………………………………
  “似乎到時間了。”戈德里克慢慢地走出密道,來到燈火輝煌的大廳,恢復了以往‘鄧不利多’專用傻笑,笑眯眯地來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前,開始與周圍的教授們搭話。
  
  當學生們進來的時候,戈德里克湖藍色的眼睛中眸光一閃,看向用冷酷的眼神直視著他的薩拉查,兩人的氣勢陡然間節節攀升,快要被人發現的時候,又悄然無息了。薩拉查抿了抿唇,知道兩個的鬥爭已無法避免,只能微笑地對著赫奇帕奇學院內擔心的看著他的赫爾加搖頭示意,自己尚好。
  
  “很快了,很快了。我的朋友,我最親愛的摯友們。馬上,馬上就要面臨我們的決戰,在這之前,請先品嘗一下我精心準備的開胃菜吧,薩拉查,羅伊娜,赫爾加。不,或許,這只是你的開胃菜,我親愛的薩爾。”戈德里克舉起手中的南瓜汁,遙遙地朝著一直警惕地看著他的薩拉查幹了滿滿一杯。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終於快結束了。歡呼~

ga1105 2015-10-29 12:06

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犬)最近很鬱悶,很苦惱,很憂傷。他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認定黑是黑,白是白,瞎了眼認為一時是朋友,就一世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永遠不會出賣那份最真摯的情感。如此一想,就把自己最重要的好友的身家性命都交托給了那個又髒又矮的內心永遠是老鼠的小矮星彼得,希望能夠用那膽小的模樣瞞過最大的敵人。結果,敵人根本沒有瞞住,反而使那罪惡的背叛者有了討好敵人的機會,不僅賠了好友夫妻性命,連自己都在復仇未完之時,被那個噁心的叛徒設計進了恐怖的阿茲卡班,天天受著良心的拷問。
  
  過了十幾年昏沉黑暗的地獄,難得等到發現那個背叛者的蹤跡,復仇還能順便去尋找自己可愛無比的教子,好友詹姆波特的遺腹子哈利波特,這明明是多麼美好的主意。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十幾年不見,可愛的小哈利竟然被養在了少年時那個最討厭的鼻涕精身邊,還是作為養子的存在,成為了那個死對頭唯二的孩子!
  
  哦,不!千辛萬苦從阿茲卡班溜出來沒有暈,九死一生地逃出攝魂怪的掌控沒有暈,天天只能從垃圾堆裡找食沒有暈,只能作為狗來生存,幾乎沒有了人類的尊嚴,小天狼星西裡斯布萊克也未被困難打倒過。可是,等找到小哈利後,遠遠地看見了那個鼻涕精猶如父子般對待自己好友,鼻涕精以前的死敵的兒子,小天狼星真的有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
  
  他想要咆哮,想要瘋咬,想要讓那個可惡的毒蛇遠離自己摯友唯一的最珍貴的生命的延續。看著哈利那綠色的眸子與黑色的波特家家傳的亂髮,小天狼星不能不想起陪伴了自己整整七年的摯友。眼眶紅了,眼淚慢慢地湧出,模糊了一直盯著的遠處哈利那張稚嫩的臉龐,小天狼星多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孩子的面前告訴他,你還有一個教父,你並不是沒有真正的親人,你,還有我。可是,看著自己糾結的亂毛,看著自己形銷骨立的樣子,看著自己衣不遮體的形貌,看著自己根本無法行走在碧藍天空下,西裡斯,這個堅強無比的男子,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灰意冷。
  
  ‘那麼,暫時就這樣吧,’他對自己說,‘反正,鼻涕精看著也沒有怎麼樣哈利,反而很照顧啊,看在莉莉的份上,就暫時將哈利交給他。但是,這也只是暫時,只要找到那個叛徒,只要找到他,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哈利面前,帶走他,讓他成為真正的王子。如果,如果鼻涕精敢對哈利不好,我就咬死他。’他做出兇猛的表情,卻無端給人一種永寂的哀傷。
  
  而且,看著哈利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樣子,小天狼星布萊克真的,真的沒有辦法違心地說出鼻涕精虐待自己教子的言語,也就更沒有辦法興沖沖地沖到哈利面前告訴哈利,‘我是你唯一在世的親人,我想,你是絕對需要我’這樣的話了。
  
  可憐的大狗耷拉著耳朵,蜷曲著身子窩在了霍格沃茲城堡的窗戶邊,靜靜地哀悼著物是人非,歲月如梭,一連幾天都打不起精神來。但,沒有精神歸沒有精神,只要一想到,親愛的小哈利沒有像那個該死的鼻涕精與那該死的黑暗布萊克家族一樣成為更加該死的斯萊特林,西裡斯布萊克馬上就滿血滿狀態復活,讚美好友夫妻的基因有多少的美好,讚美梅林的鬍子有多少的亮眼。
  
  這樣優秀的,在斯萊特林蛇窩成長出來,還未被該死的蛇們染黑的純正格蘭芬多哈利,自己可愛的教子,即使在鼻涕精的身邊,也還是堅持著格蘭芬多精神的小哈利,西裡斯心裡不禁為教子驕傲起來。
  
  ‘雖然,你不知道我,但是,我又怎麼能讓你生活在危險中呢,即使賭上我的命,哈利,我也會為你的父母報仇的。’西裡斯布萊克開開心心地在霍格沃茲城堡門口等待著入門的時機,一想到那個該死的老鼠就在哈利身邊,西裡斯就不得不感覺到恐懼,他已經失去了詹姆,不可再失去自己的教子了,為了哈利,一切的困難都不會成為問題。
  
  巨大的黑色狼狗在霍格沃茲城堡前徘徊著,對著一切生物裂開了他鋒利的爪牙,只有在哈利靠近時,才會顯露出溫馴與親近。
  
  其實,哈利本身對這巨大的狼狗也是留有疑慮的。雖然,他是一個格蘭芬多,勇敢無畏,熱愛冒險,但與自己的父兄相處的久了,自然而然會帶上斯萊特林特有的思考方式。被培養得有些多疑的小哈利其實並不願意靠近這頭巨大的犬科類生物,不僅是因為自己的安全,也是由於周圍的朋友對著這巨大的狗的畏懼。
  
  可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巨狗的眼中那顯而易現的依賴,或許是因為巨狗走近時,那一點點熟悉的,很久很久以前經常嗅到的味道,哈利還是慢慢一天一天地接近了這只外表看上去極為骯髒可怖的生物,有時還偷偷為了巨狗拿上幾塊肉片或者骨頭。
  
  西裡斯很高興,自己的教子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遠離,甚至還會給他帶些吃食。他不禁就像一個真正的狗狗一樣用濕濾濾的舌吻向哈利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每當哈利靠近,他總會搖著尾巴撲上前,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壓倒瘦小的孩子,將自己的教子的格蘭芬多長袍弄得一團亂,然後才在哈利哭笑不得的呵斥中不舍地離開孩子的身上,立直身體,呆在一旁。
  
  這種就像真真正正的狗狗表達情感的動作倒是真的唬了一大幫子的拉文克勞。本來,看著如此有人性的狗,拉文克勞的小鷹們曾用著充滿學術精神的考究眼神翻弄著《近代阿尼馬格斯大全錄》,希望能夠找到可能是一個強大巫師化成巨狗來捉弄他們的痕跡,但看著這條狗與哈利波特的傻氣十足的互動,又因為翻遍了書本也沒有發現一個狗狀的阿尼馬格斯,充滿著求知欲的小鷹們也不得不相信,原來認為這條狗有人性其實只是錯覺罷了。
  
  西裡斯並不清楚,自己的未來幾乎就差一點,就得又重新回到昏暗陰冷的地獄中,甚至或許更糟。但,他看到哈利後,那弱智的表現無疑救了他一命。而攝魂怪們也未曾想到,他們所要追尋的對手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光明正大地與瘦弱的孩子嬉戲。
  
  創始人們無疑早就注意到了這頭不同凡響的極品巨狗。早就從魔力中猜測出狗阿尼瑪格斯身份的薩拉查原本還想要抓住他,但看著他與哈利那親密的樣子,薩拉查自然瞭解了曾經的出賣或許真的只是一樁冤案。但是,如何讓西裡斯信任他們,從而將真正的兇手公佈出來,薩拉查非常傷腦筋。
  
  不管是他與赫爾加,羅伊娜,他們的身體年齡始終太小,這一點就遠遠比不上戈德里克來得有優勢,更何況,即使搬出千年以前那威名赫赫的身份,西裡斯或許也只會更防備於他。誰讓他的黑巫王之名在當年就以惡名昭著到了幾乎可以小兒止哭的地步。
  
  如果用攝魂取念或許也不會太難,但這種魔法總會使受法者的大腦有著一定的損傷。薩拉查並不想讓哈利有可能失去一個可以稱得上親密的父輩。斯萊特林的護短幾乎包括了最重視的人的一切。
  
  ‘那麼,該怎麼辦呢?’薩拉查抿緊了嘴唇,默默地站起身來,在霍格沃茲的一個臨窗的密室,觀察著那個行為模式已經和犬類沒什麼區別的‘人’與自己的弟弟小哈利的玩鬧。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幻想昨日又開了一坑,是群裡眾作者的聯文。如果親們有興趣,幻想歡迎踩踏。




惡夢與清白


  “你……戈……克……代價……回……三年……薩……”
  
  “不!”一聲驚叫在赫奇帕奇學生宿舍中響起,直驚得膽小的赫奇帕奇小獾們恐懼不已。
  
  “怎麼了?怎麼了?”赫奇帕奇三年級女首席緊張從隔壁的宿舍沖了出來,僅僅披了一件外套,穿了一雙拖鞋就被驚叫聲吵醒的她不住地打著冷顫,卻沒有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內,而是拍打著房門,企圖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沒什麼。很抱歉打擾了大家,只是赫爾,她做了一個惡夢罷了。”出來打開門的是赫爾加的室友,繼承了赫奇帕奇熱心腸的孩子也是被赫爾加的叫聲驚醒的。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兒責怪赫爾加的意思,反而不住地為了赫爾加的冒失而向周圍的同學們道著歉。
  
  “沒事就好。”女首席微笑地向著孩子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轉身回到自己的溫暖的小窩繼續與修普諾斯下棋去了。
  
  “呼,”金髮的室友長歎了一口氣,輕輕地合上房門,慢慢地走到赫爾加的身邊,擔心地看著她:“需不需要我去倒杯熱牛奶?赫爾?”
  
  臥在床上,慘白著臉的女孩微微點點頭,苦笑著低聲道歉:“對不起,西娜,麻煩你了。”
  
  西娜搖搖頭,倒出一杯牛奶,又用魔法加熱後,遞給了手還在不斷地發著抖的赫爾加:“到底是什麼惡夢,讓你那麼恐懼?”
  
  赫爾加眼中的焦距散開了一會,馬上又聚了起來,她抿了抿唇,苦笑:“或許,也不算是什麼惡夢,具體來說,只是解答了一些我的疑問罷了。”
  
  “夢能回答你的問題?”西娜並不相信赫爾加的話,皺了皺眉,“不想說的話,也沒有關係的。我並不是……”
  
  “是回答啊,西娜,我應該感謝托夢的人呢。”赫爾加慢慢地吞咽著牛奶,微微笑起來,眼神重新煥發出耀眼的活力,“是的,我該感謝,戈德里克終於……,薩拉查會高興的,我當然也會高興,雖然,代價……但值得的……”
  
  西娜困惑地看著一心自言自語,不再關注其他的赫爾加,用手在她的面前使勁地揮了幾下,也無法引起室友的注意,只能鬱悶地向赫爾加道了聲晚安,將疑惑重新封回了心裡。
  
  赫爾加一夜的惡夢並沒有傳到其他人的耳中,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薩拉查依舊在為自家可愛小弟的教父如何恢復名譽的事傷著腦筋,而羅伊娜則奇怪地沉寂下來,拉文克勞方面的孩子也無法輕易找到她的身影。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薩拉查已經隱隱確定了西裡斯布萊克的目標是在格蘭芬多塔樓中,可是,就那麼一點兒線索,還是不能猜測出到底是什麼。
  
  薩拉查來回地踱著步子,仔細思考著方案,他不想將哈利牽連進與戈德里克的鬥爭中,他知道,這件事或許就是戈德里克的一次試探。他輕輕地閉上眼,握緊了拳頭,自從來到了千年後的這個世界,嘗到了溫暖的他越來越不像那個能夠為了千人冷心殘殺的黑巫師了。想到這裡,他的心裡有些惶恐,這種蝕骨般的溫暖似乎漸漸地磨損了他的利刃,解封了他的冷心,令他自己也不再認識現在的自己了。但,卻奇異地並不使他後悔。
  
  薩拉查抬眼再一次看到窗外那和諧的人狗互戲圖,微微輕笑起來,眼中那僅剩的冰冷也漸漸地如春光化雪般消融不見了。
  
  西裡斯在晚上迎接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這個客人明明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魔力卻龐大到連全盛時期的他也不如,要知道,西里斯本人作為布萊克家族純血中的天才,本身的魔力起點已經十分龐大了。
  
  他疵開尖利的牙齒,對著這個不速之客低吼著,試圖用那銳利危險的爪牙嚇走這個一看就有所圖謀的少年。
  
  少年冷冷地注視著他,並未理睬他的警告,反而露出輕蔑的微笑:“我是薩爾•普林斯,是哈利的兄弟,我想你應該聽得懂我的話,是麼。狗~”他拖著貴族的長音,意味深長地笑著。
  西裡斯眯了眯眼,並不清楚少年具體想要表達的意思,但,他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嘴裡發出一陣犬類的低吼:‘該死的,這個人,肯定是該死的斯萊特林,是想要我離開小哈利,讓小哈利暴露在你們這群危險的蛇牙下麼,妄想!’他擺出戰鬥的姿式,瘦骨嶙嶙的身體在氣勢的襯托下也顯得格外的威武。
  
  少年見到巨大的黑狗明顯的戰鬥姿式,也聽懂了他的話,卻不怒反笑:“不錯,很不錯。看來,哈利交了個好朋友,那麼,讓我來開門說亮話吧。擔心哈利暴露在我們這些危險的毒蛇下的阿尼馬格斯先生。你來霍格沃茲幹什麼?”
  
  西裡斯心裡一驚,更加警惕起來,身下的爪子開始慢慢地刨著土,背上的黑毛一根根地豎起,血盤大口大張著,似乎只要面前的人再多說一句話就會立刻撲上前去,咬斷他的喉嚨,同時又有些驚訝於他竟然是懂得動物的語言。
  
  薩拉查看著面前的黑狗如此的作態,低低輕笑起來,他眯著眼:“真是不敢相信啊,如果不是我在前幾天確認了你確實是個阿尼瑪格斯,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或許就真的把你認成一隻頗有靈性的巨大黑狗了。呵呵,真有趣,連人的習性都快沒有了麼。”
  
  說著,他半蹲□來,直直地盯著西裡斯巨大如銅鈴般的大眼:“聽著,阿尼瑪格斯,我是哈利的兄弟,我不會傷害他,我知道你似乎要在霍格沃茲內找一些什麼東西。我願意幫你,但你要付出代價。如何?”
  
  西裡斯愣了一愣,擺了擺碩大的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但馬上,他就重新恢復原來的樣子,甚至不信任地退後的幾步。
  
  薩拉查有些不耐煩了:“好了,阿尼瑪格斯,我知道你或許不信任斯萊特林,但,你必須相信我,這是你唯一能夠進入城堡,找到你所需要的東西的機會。聽著,只要你付出一個代價。就可以。”
  
  西裡斯張了張口,依然不肯上前,但一想起哈利,想起只要洗去冤情,他就能與小哈利永遠生活在一起了,態度明顯地軟化了:“我不相信斯萊特林,但是,我相信哈利,既然,你是哈利的兄弟,那麼,我僅僅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讓我知道,你只是在耍我。你要什麼代價?”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再加上久未言語,甚至連說話都帶了些口齒不清的意味來——即使他說的是犬語。
  
  薩拉查抿了抿嘴,忍住甩袖走人的衝動,低聲介面:“代價我先暫時不告訴你。你想要找什麼?”
  
  西裡斯抿了抿他沾滿著泥土的狗嘴:“是彼得,小矮星彼得。”
  
  薩拉查挑起眉頭,有些驚異:“死去的小矮星彼得?他是背叛者?”
  
  西裡斯咬牙切齒地低吼著:“就是他,是他出賣了詹姆,是他害死了他們。”
  
  薩拉查了然地點點頭:“然後,你去找他報仇,然後,被他逃了,還把自己弄進了阿茲卡班?”
  
  西裡斯恨恨地點點頭:“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這是我存在的意義。如果不是我故意將保密人換成那個叛徒,詹姆與莉莉……小哈利也不會……我一定……”
  
  “好的,我瞭解了。”薩拉查聽說哈利身邊的隱患未除,極不耐煩地打斷了小天狼星的報復宣言,“果然真是愚蠢,一點兒腦子都不動的格蘭芬多。哼,最大的一塊指頭是小指麼,可笑。我會幫助你的。不僅僅是因為你要他,也是因為他危害到了小哈利的身上。那麼,契約成立吧。”
  西裡斯猶豫了一會,雖然很不高興眼前的少年對於格蘭芬多的低毀,但還是忍了下來,畢竟,進入城堡還需要這個少年的幫忙,而哈利也經常在他的面前提到他的哥哥,語氣中盡顯崇拜。可是,遺憾的是,怨毒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憤恨的心情。
  
  薩拉查並不想和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再說上一句話,瞭解了所有的事情,打了一個響指,命令一個小精靈出現,將這頭大狗先帶去餵食,然後,匆匆轉身返回了城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為存稿君。作者不在家中。




粉碎的友情


  薩拉查雷厲風行的作用一直沒有過改變,千年前是如此,千年後的現在也是這樣。他並非是格蘭芬多的學生,沒有進入格蘭芬多的許可權,但他卻是與霍格沃茲簽訂契約的四巨頭之一。霍格沃茲從來不會給為它努力的契約者設定關卡。
  
  非常自然地,在午夜十二點,孩子們都睡著的時候,薩拉查斯萊特林通過密道進入格蘭芬多休息區,在那裡,他用了飛來咒,一下就抓住了那個真正品下低劣的老鼠。
  
  小矮星彼得一開始並不知道,他的末日即將降臨,他還是以為只是一個學生的一個低劣的惡作劇,他被抓在薩拉查的手上,隨著他走出城堡,一直只是裝作一隻普通的受驚老鼠努力掙扎,想要擺脫禁錮的樣子。
  
  薩拉查看著他那可笑滑稽的作態,冷冷不發一語,他把彼得帶到了巨狗西裡斯的面前,讓他確認這個噁心的阿尼瑪格斯的真正身份。
  
  西裡斯看著這缺了一個手指的老鼠,兩眼充血,直接一個虎撲,沖上前來,想要為自己,為自己那親密的朋友討回那一份沉甸甸的血債。
  
  薩拉查沒空理會西裡斯那黑暗的復仇心理,他直接閃開身,用魔咒禁錮了那只沒有腦子的巨狗,同時,他也直接用無杖無聲魔法定位了手中那看到了西裡斯,預想到大事不好的,瘋狂掙扎,想要從薩拉查手中脫身的骯髒老鼠。
  
  看到了西裡斯的仇恨,薩拉查自然瞭解自己手中阿尼瑪格斯的身份,他陰沉地看了看手中那被定位的老鼠塑像,也懶得去理那還在草地被魔咒籠罩,卻想用眼神淩遲手中老鼠的西裡斯,直接幻化成大人狀態,幻影移行前往魔法部長福吉的家中去為西裡斯,哦,不,應該稱之為哈利的教父討回自由了。
  
  福吉是一個膽小,卻好高騖遠的政治家,他雖然沒有什麼傑出的才能,可是,在這和平的時期,也不失為一個守成的部長。但是,可悲的是,他作為魔法部部長,卻始終籠罩在鄧不利多的陰影中,不得翻身,所以,他自然而然地開始了敵視鄧不利多的行動。
  
  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直接降臨是他永遠無法想到的,不提薩拉查本身與那個黑魔王的相似度,單單那一身可以令大氣也為之顫抖的魔力就讓這個愛權力更愛生命的部長驚怕不已。
  
  福吉並不認識那縱橫著巫師界幾十年的黑魔王的樣貌,但是,卻對著黑魔王標誌性的黑髮紅眼,蛇語記憶猶新。他驚懼地看著面前的強大巫師血紅的眼睛,結結巴巴地想要為自己爭取性命:“我,我,我是魔法部部長,你不能,不能殺了我。傲羅一定會抓住你的。神,神秘人……”
  看著福吉嚇得都快暈倒的場面,薩拉查一陣厭煩,他從來沒有正面對上自己後代那快臭不可聞的名聲,自然也就不是那麼清楚,伏地魔所代表的黑暗,雖然,他自己擁有著更深更沉的暗色。
  薩拉查不耐煩地將禁錮的老鼠扔在地上,挑了挑眉,假笑著:“哇歐,我從來不知道魔法部部長竟然是如此膽小的傢伙。真是令人不爽,我並不是那個什麼神秘人,你不需要用這種態度對著我。”
  
  福吉並不相信薩拉查的話,反而更加懷疑他心懷惡意,身體抖得如秋風中的樹葉,搖搖欲墜,而這種情況在他的夫人被薩拉查的魔壓活生生地嚇暈過去後,更加嚴重了。
  
  薩拉查實在不想再與這樣無能的人在一起,只能速戰速絕。他用魔咒把小矮星彼得直接化為人形,冷漠地看著癱在地上的福吉:“認得他麼,魔法部部長先生。”
  
  福吉抖著身體,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小矮星彼得的人形像:“這,這,這是小矮星彼得。”
  
  薩拉查冷冷一笑:“認得就好。聽著,這是那個殺了詹姆波特與莉莉波特的兇手,也是毀了一條街的直接黑手。你們最好儘快幫助小天狼星西裡斯布萊克恢復名譽,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們對他出手。聽到沒有?不然,我不介意來與你談談心的。你知道,你的那些傲羅,我還看不在眼裡。”
  
  福吉結結巴巴地答應著,幾乎就要暈倒在地了:“我,我,我知道了。我,我會處理的。請,請……放心。”還好,他還記得,面前的人否認了自己是黑魔王伏地魔,所以,就含糊地把名稱一下帶過了。
  
  薩拉查冷哼一聲,在小矮星彼得的身上繼續施加了幾重咒語,然後才戴上兜帽,轉身離去,看也不想再看那懦弱的巫師界最高地位者的白癡面孔。
  
  薩拉查急急地走著,不知為什麼心理總有一種緊迫感,似乎有著什麼不詳就要發生了一樣。他努力回憶著所有的事情,總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進行地太過於順利。他抿緊唇,思考著自己所遺漏的東西。
  
  剛剛到達了霍格沃茲,他就急切地走上臺階,對著雙面鏡呼喚著哈利。不僅僅是想要告訴哈利,他擁有了一個教父的好消息,也是想要確認哈利的安全。
  
  可是,他打開雙面鏡,好一會兒,也沒有得到哈利的回應,不詳的預感越加強烈,他直接運用斯萊特林血脈的力量,將密道開進了哈利的臥室。
  
  進了哈利房間,薩拉查看到眼前的場景驚怒交織,一個骨肉分離直接扔了出去。西裡斯布萊克化為巨狗的形態,他的身下赫然抓著小哈利因驚懼不住顫抖地身體。
  
  感覺到危險的到來,巨狗立刻滾到一邊,恰恰錯過了薩拉查的魔咒。薩拉查看著小哈利恐懼到極點的眼神,心痛自責。他將小哈利攬到身後,自己直面這個默名襲擊哈利的傢伙,開始對著以前想要為西裡斯洗脫罪名的行為有了些許後悔。
  
  巨狗兩目赤紅地看著剛剛襲擊他的薩拉查,就像全然放棄了防禦一般,一個勁地用著牙爪想要撕咬薩拉查。薩拉查皺了皺眉,閃身躲過,命令哈利與躲在一邊角落裡的格蘭芬多孩子盡可能跑遠。
  
  看著孩子們跌跌碰碰地離開了宿舍。薩拉查冷淡地看著似乎已經沒有了理智的西裡斯。他譏誚地看著這化身為野獸的男子:“真是可笑,我苦心幫你擺脫困境,你卻用這樣的方式回給我一擊麼。小天狼星布萊克?”
  
  野獸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人類的言語,只知低低地吼著,向著身前阻攔著他的人類發動猛攻。
  薩拉查冷下臉,直接將西裡斯化為石像,結束了這場無意義的戰鬥。
  
  他走上前,仔細地打量著突然之間,性格大變的巨狗,試圖搞清楚人類變野獸,甚至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孩子出手的原因。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該死的,甚至對著自己學院的前學生出手麼,甚至波及了霍格沃茲的現任學生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看著小天狼星血紅的眼睛與類似狂化的表現,薩拉查甚至不用細想,就知道了禍首。
  
  他抿了抿唇,知道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只能用魔咒加固了野獸的禁錮:“抱歉,現在我沒有時間去熬制解藥,你就慢慢等到藥效退卻吧,哈利,我會讓他到安全的地方去的。”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命令出現的家養小精靈將石化的狗送進禁林,平穩地等待理智的恢復。“至於你,戈德里克,我的計畫看來要加快了啊。”薩拉查眯著眼,冷冷地敲碎心中對著原來的夥伴最後一絲猶豫。
  

作者有話要說:咳,幻想電腦裡的JJ一天都在維護中,所以,那麼晚發這一章可真不能怪我喲。

ga1105 2015-10-29 12:07

失蹤的赫爾加


  解決了一系列的事件,夜色已經微微有些發白了,薩拉查只感覺一股難以言述的勞累湧上心頭,渾身酸軟無力,大腦也開始有些暈眩了。
  
  薩拉查一手扶著牆面,一手撐著頭,微微苦笑:“看來,換了個身體,自己的精力似乎也下降了許多呢,明明,以前,連續幾個星期不眠不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現在卻……”
  
  他搖了搖頭,慢慢地向自己宿舍走去,沉眠的修普諾斯已經開始向他微笑了。
  
  可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就在這黎明與夜色交織的時分,放鬆的薩拉查竟然看見了匆匆而來的羅伊娜。
  
  羅伊娜匆忙的在走廊上飛奔著,絲毫不曾顧及會不會因此而吵醒孩子們。這本身就是一種極不正常的行為。
  
  她的發披散著,往日嚴謹的打扮現在卻極為邋遢,衣扣上下交錯,平整的袍子隨意地套在身上,腳上更是只草草地穿了一雙軟拖鞋。
  
  薩拉查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凝重地看著向他撲來的羅伊娜:“發生了什麼事?”
  
  羅伊娜臉色慘白,眼眶裡淚水不住地打著轉,看到薩拉查,幾乎六神無主:“快,赫爾加,赫爾加不見了。”
  
  薩拉查心頭一緊,急忙上前兩步,緊捏住羅伊娜的肩膀:“什麼?”
  
  羅伊娜根本不曾顧及薩拉查的魯莽,已經捏痛了自己,她快哭出聲來:“我,我今天感覺有些不詳的預感,我請赫爾加的室友幫我照顧一下她,因為聽說,這幾天,赫爾加好像都在作惡夢,據說,還驚叫出聲了。”
  
  薩拉查急切地打斷羅伊娜囉嗦的言語,暴躁地搶聲:“說重點。”
  
  羅伊娜點點頭,盡力穩定自己的心情:“今天晚上,她室友淩晨突然驚醒,想起了我的吩咐,就順便到赫爾加的床上看了一下,沒想到,赫爾加竟然不知不覺消失了!她馬上就用雙面鏡聯繫我了。”
  
  薩拉查松了一口氣:“會不會是赫爾加自己離開的。”
  
  羅伊娜斷然否定了薩拉查的推測:“這不可能,因為赫爾加昨天答應過我,如果晚上真有什麼事,一定會來找我的。因為,我最近為了研究不太會睡覺,一般是白天補眠。”
  
  薩拉查皺了皺眉:“會不會是她不想打撓你?”
  
  羅伊娜冷冷地看了薩拉查一眼:“你在懷疑我的話麼?赫爾加答應的事情,她就絕對會做到,所以,她肯定會來找我。即使我已經安眠,她也會留個紙條給我的。”
  
  薩拉查緊緊地握了握手:“那麼,赫爾加會去哪裡呢又是誰幹的?”隱隱約約,他的心裡浮現出一個人影。
  
  薩拉查鐵青著臉,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你認為,這件事與戈德里克有關的可能性有多大?”
  
  羅伊娜愣了一愣,抿了抿唇:“雖然不願相信,但是可能性確實很大。不過,我想,如果在戈德里克手裡,赫爾加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薩拉查點點頭,眯起眼,冷笑:“當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戈德里克的目標應該在我。他抓走赫爾加,恐怕也只是想用赫爾加來危脅我。”
  
  羅伊娜急切地反扭著手:“那麼,我們怎麼辦?”
  
  薩拉查閉了閉眼,冷漠地說:“一天,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今天,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如果明日,明日赫爾加還是沒有回來。明天的晚上就會是我們與戈德里克最後的對決。”
  羅伊娜點點頭,面上浮現出悲哀的色彩:“也好。那麼,我回去準備一下好了。你也多保重,薩拉查。”
  
  薩拉查長歎一聲,看上窗外已漸漸發白的天空:“我會保重的。放心,羅伊娜,赫爾加沒事,我永遠不會讓她有事。一定會沒事的。”
  
  原本應該一覺好眠的薩拉查因為這突然而起的事件輾轉無法睡眠,難得擁有了一絲睡意,同室的小蛇卻小心翼翼地叫醒他,告之已經必須前往課堂了。
  
  薩拉查煩躁地點了點頭,隨意地梳洗了一下,就跟著室友一起前往屬於自己學院的教課室。他並沒有忘記聯絡羅伊娜來確定赫爾加的所在。
  
  可是,答案使得他越來越不安起來。
  
  “薩拉查,赫爾加沒有出現,我也詢問了赫奇帕奇的孩子們,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今日起,就沒有看到過赫爾加了。赫爾加,赫爾加到底在哪?”羅伊娜的聲音帶著絲顫抖,強烈的不安幾乎要從雙面鏡中溢出來。
  
  “沒有問題的。羅伊娜。赫爾加不會有任何事,我保證。戈德里克有什麼異常的表現麼?”薩拉查深深地長吸一口氣,儘量保持著自己的鎮定。
  
  “沒有,戈德里克沒有出現過。校長的位置是空置的。”羅伊娜似乎在薩拉查的保證下重新恢復了鎮定,她語氣急促地回答,“我想,我們可以確認為,是戈德里克,是他抓走了赫爾加。”
  
  “我知道,我知道。”薩拉查半眯著眼,尋思著戈德里克計畫中的缺漏,期望能夠儘快破解他所設的局,“真是個非常好的計畫,算准了我不能放下哈利唯一的教父不管,讓我特地離開霍格沃茲,又用咒法將西裡斯布萊克那個愚蠢的傢伙操縱,去襲擊哈利,令我更加無法去注意其他。再在我顧著哈利這邊,利用赫爾加不希望打擾到孩子們的心理,用計謀將赫爾加抓走,這樣,我就必須對他投鼠忌器,真是太完美了。”
  
  “好了,現在不是讓你感歎戈德里克的計畫好不好的時候,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救赫爾加。”羅伊娜的聲音漸漸開始不耐煩起來。
  
  “很快,非常快,羅伊娜。今天晚上午夜,我想會有一個好時候,讓我們將所有的事件一起解決,你覺得呢?”薩拉查俊美的臉上勾出一個極冷的微笑。
  
  “好的,沒問題,我會用最好的狀態來迎接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的,還有,關於你先前委託的事情,我已經有頭緒了,不久,你與赫爾加的血脈就可以延續下去了。”羅伊娜還未說完,就被薩拉查打斷了,“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一切還是等赫爾加回來再說吧。”
  
  羅伊娜“嗯”了一聲,就切斷了雙面鏡的聯絡。
  
  薩拉查抿了抿唇,看著雙面鏡發了一會呆,才輕輕地將它放回了懷裡,慢慢地回去宿舍休息,以求用最佳的狀態迎接舊時友人的挑戰。
  
  午夜很快就到了,薩拉查為自己的室友施了一個沉眠咒,才慢慢地起身,整理自己的著裝。即使事情再緊急,他也從不喜歡邋遢的裝扮,他一直認為,只有嚴謹的著裝,才是對敵人最大的尊重,這是屬於斯萊特林特有的溫柔。
  
  這是一個難得的美麗夜晚,極圓極亮的月亮掛在天空上,柔和的光使得霍格沃茲一向陰森的夜晚也有了些許神秘的美感。
  
  薩拉查一向是瞭解他的友人們的,就像他知道赫爾加最喜歡的是她的小草藥園,羅伊娜最喜歡的是她所創造的大型圖書館,他自然也是知道戈德里克最喜歡的是什麼。他也確定,現在的戈德里克會在哪裡。
  
  緩緩地踱步在月光織就的地毯中,薩拉查慢慢地在心中升騰起一股驕傲的情緒來。他與友人們所創造的霍格沃茲啊,經歷了千年的風雨,依然挺立在這裡。不管巫師界的世事變遷,不管麻瓜們如何探察,它還是施行著他們所制定的規則,傳播著巫師的種子。
  
  他走過黑暗的回廊,走過曲折的階梯,走過沉睡著的壁畫,羅伊娜看見了他,沉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們慢慢地,慢慢地前進著,終於,他們來到了格蘭芬多塔樓的最高處。
  
  薩拉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慢地打開面前,對他來說,似乎變得重逾千斤的大門。
  
  戈德里克就站在那遙遠的月光之下,他聽到了聲響,默默地轉過身,看著他從前的至友們。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無話.




臨別


  出現在薩拉查與羅伊娜面前的戈德里克依然是淡漠的。他漠然地看著面前曾經的好友,就像他看著任何無生命的物體一般。羅伊娜深深地打了個冷顫,她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戈德里克就在一年前還在與他們歡快地聊著任何他覺得有趣,而其他人卻並不感興趣的話題。她無法判斷,到底哪一個戈德里克才是面前至友的偽裝。
  
  羅伊娜的糾結並沒有對他身旁的薩拉查產生任何影響。原本,薩拉查就是他們四個人之間最堅定的。他上前一步,冷漠地看著面前的戈德里克:“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我想,在我們對決之前,你似乎應該回答我一些問題吧。”
  
  戈德里克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可以,我言無不盡。”
  
  薩拉查抿了抿唇:“赫爾加在哪裡?”
  
  戈德里克似乎並沒有想到,薩拉查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關於赫爾加的,他挑了挑眉,拖著貴族的長音:“喔,看來,赫爾加?赫奇帕奇小姐在你心中的地位實在不低呢,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先詢問哈利的情況。”
  
  薩拉查冷冷地笑著:“我想,接下來,你一定會告訴我,我並不需要多問多餘的問題。”
  
  戈德里克恢復了原先的面無表情:“當然,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我的至友。”
  
  薩拉查聽了,挑了挑眉:“我以為,你已經拋棄了我們的友誼。”
  
  戈德里克搖了搖頭:“當然不,格蘭芬多永遠不會先行背叛。”
  
  薩拉查哼笑著:“可笑,我記得那麼向我愚蠢的後代出賣朋友的小矮星彼得也是你的學院的吧。
  多餘的話不用多說了,赫爾加在哪裡。”薩拉查沉下臉,手握著魔杖,隨時準備戰鬥。
  
  戈德里克看著薩拉查的動作,也不行動,只是冷冷地站著:“每個學院都有著敗類,不是麼,這個情況,你應該是最清楚的。薩拉查。而赫爾加,她必須配合我一件事情。我想除了她,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薩拉查心中不詳的預感越加強烈,他忍住不適,強聲問道:“什麼事?”
  
  戈德里克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在自己的面前使用了水鏡術,顯示出一幅畫面來。在一片黑暗的森林中,一個幼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著,即使被樹根絆倒,被荊棘刮傷,也不敢回頭。
  
  薩拉查看著這個場景,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握著魔杖的右手青筋崩起。世上能牽動千年黑巫王情緒的人不多。但畫面中的人就算上一個。
  
  很快,一道黑影飛快地從孩子身後出現,幾乎就要抓住他。可是,孩子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一擊,但他粗重的喘息與那漲得通紅的臉,無一不表明,他已快到極限。
  
  薩拉查狠狠地磨了磨後槽牙,一向冷淡的語氣難得帶上了憤怒:“戈德里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戈德里克漠然地看著水鏡中的影像,頭也不抬:“我似乎已表明地非常清楚了,薩拉查。哈利波特,已經快到了我的手上。”他看著轉身欲走的薩拉查,繼續說道,“不要妄想能夠救到他,薩拉查?斯萊特林。你應該可以看出,小天狼星布萊克還沒有用盡全力,如果你想加入這追逐的遊戲。我想,在你出現之前,哈利波特就會成為一具屍體。”
  
  薩拉查猛然轉身,一個四分五裂扔在了戈德里克的身前,將水鏡破碎開來。他怒極反笑,魔杖在身側微微搖晃著,就如毒蛇撲食,蛇信等待著機會出擊:“很好,非常好。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戈德里克揮了揮手:“仇敵的血,後代的魂,自願獻上的血肉。薩拉查,你懂的。”
  
  薩拉查眯起眼,打量著戈德里克,不想放過他一絲表情:“格蘭芬多,你想要換個身體?不要想了。你的沒有感情是穿越時空的代價,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即使是這個黑魔法,也不可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戈德里克微微勾起唇角:“沒有試過,你又怎麼能知道,薩拉查。你的怒火構成了第一個條件,我的血脈哈利波特擁有著第二個條件,而赫爾加,那個愚蠢的女人,她竟然自己到我的校長室……她自然成了我的第三個條件。這樣好的機會,你認為我會放過麼。”
  
  薩拉查抿了抿唇,他自然不會想到赫爾加竟然是自己到戈德里克的面前的,雖然有些疑惑,但他知道想要得到答案,現在還不是時候:“即使是三個條件都擁有,如果我不答應……”
  
  “不,不,不,你會答應的,薩拉查,看著她,還有他。”戈德里克的面前顯示出兩個畫面:如人偶般呆坐在校長室中的赫爾加赫奇帕奇,以及被小天狼星撲倒,面露痛苦的哈利,“這不是請求,薩拉查,這是威脅。我,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對你的威脅。”
  
  薩拉查閉口不語,似乎在心中掙扎著什麼。
  
  戈德里克並沒有在意薩拉查的心裡鬥爭,他揮一揮手,將畫面消失無蹤後,繼續冷冷地說著:“不用等待羅伊娜的救援了,薩拉查。我自然知道拉文克勞是擁有著時間轉換器的學院。我也瞭解,羅伊娜擁有著拿取時間轉換器的許可權。不要忘記,至友,我現在還是霍格沃茲的校長。你只是在浪費時間。”
  
  薩拉查想要拖延時間的想法被戈德里克看透,這種被人掌握了心理的感覺並不好受,但他還是希望能夠作最後一搏:“小天狼星是怎麼被人說動去襲擊哈利的?明明,明明,他相當關心哈利啊。他的想法不可能騙過我。而且,而且,那個咒語,我……”
  
  戈德里克挑了挑眉,並不拒絕回答薩拉查的問題,反而詳細地說明了小天狼星反常的原因:“明明你在他身上下達了對哈利有敵意,就會自我毀滅的暗示,對麼?很厲害,薩拉查,非常厲害,那個暗示連我也無法解除。但是,沒辦法解除並不代表著無法用其他的辦法去避免觸動它。我很幸運成為了鄧不利多,這個時代最偉大的白巫師。他這身份令我少走了許多彎路。我只是告訴了小天狼星,小哈利被人下了暗示,洗了腦,必須將他帶到我身邊來。小天狼星就非常忠誠去幫助了我。即使會傷到小哈利也再所不息。因為,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最後的勝利。這並不是惡意,相反,這可以說是巨大的父愛啊。”
  
  薩拉查看著這樣感歎著戈德里克,厭惡地皺起眉頭:“你就這樣利用小天狼星布萊克明明,他與哈利都是你的學院……”
  
  戈德里克並不想再聽薩拉查與他的爭執,他打了個響指,命令出現的兩個家養小精靈將赫爾加與哈利帶來露臺來,然後自顧自地念起了咒語,身前,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顯現出來,那金色的,充滿了光輝的痕跡令對面的薩拉查感到諷刺至極。
  
  隨著家養小精靈出現的,還有剛剛使用時間轉換器在露臺莫名消失的羅伊娜,她氣喘吁吁地打開大門,沮喪地看著出現在戈德里克身後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的,人偶般的赫爾加與被小天狼星擊暈的哈利?波特。
  
  戈德里克無視對面那強烈包含著憤恨的視線,直接將昏迷的哈利扔進魔法陣當中,接著慢慢地伸手拉住赫爾加。薩拉查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直接轉動著手中的魔杖,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他的戈德里克發動了攻擊,而羅伊娜也配合地撲向赫爾加與哈利,準備在戈德里克與薩拉查纏鬥之際,將赫爾加與小哈利解救出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薩拉查出手的死咒,戈德里克竟然根本沒有想要抵擋,甚至,上前兩步,直接對了上去,露出了自他的掀開自己的秘密後,唯一也是最後的笑容:“薩拉查……感謝……你的照顧了。”
  
  綠光閃過,錯愕的薩拉查下意識地伸著手,希望留住那一抹平靜的笑容,但是,他的對面只留下了戈德里克冰冷的屍體。
  
  剛剛解除了戈德里克所下咒語的赫爾加從地上爬起來,也沒有再看向幫助她解咒後,一直關懷地看著她的羅伊娜,直接向倒在地上的戈德里克的屍身撲了過去。
  
  她痛苦地看到一臉驚愕的薩拉查:“戈德里克並沒有想要與你為敵的意思啊,薩拉查。他的一切作為,一切計謀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他的死亡。”
  
  她慢慢地走上前,溫柔地將倒在地上的戈德里克的屍體扶了起來,半閉著眼,對著臉色突然慘白的薩拉查繼續說道:“本來,我看著事情的發展,覺得奇怪,就直接去尋找了戈德里克,想要真正弄懂戈德里克的意思,而且,我也有了能夠讓戈德里克恢復感覺的方法……”她想起了那個令她驚醒的夢境,不禁苦笑起來,“雖然,那個方法會讓我付出一定的代價,可是,我覺得,還是值得的。”
  
  “那麼,戈德里克一定要激怒我的原因,難道說就是……”薩拉查不敢置信地看著如同安然入睡一般,帶著一絲笑意的戈德里克,伸手緊緊地拉住赫爾加的衣袖,希望能夠尋找到那個讓他們互相殘殺的答案。
  
  但是,赫爾加並沒有說出口,她只是欲言又止地看著臉色慘白的蛇祖,半響,低垂下眼,安靜的待在一旁,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薩拉查並不想接受這樣荒唐的結局,他惡狠狠地拉著戈德里克屍體的衣領,使勁地搖晃著,似乎這樣就可以將這個不負責任的友人從死亡的國度重新召喚回來。
  
  羅伊娜哀傷地看著這悲哀的結局,將手放在了薩拉查的肩上,喚回薩拉查的注意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薩拉查,算了,既然是戈德里克的願望,那……”
  
  “我不接受。”一向冷淡地蛇祖一反往日的漠然,語調中充滿了強烈的情感,“我決不接受,戈德里克這樣的任性。這是我的錯。如果我早一點發現……”
  
  “不要說了,薩拉查。戈德里克這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赫爾加停止了思考,似乎終於下了什麼決定,冷靜地安撫著自己的愛人,“如果還有一次機會,薩拉查。你會怎麼做?”
  “自然狠狠地揍上一拳。”薩拉查半眯著眼,直直地盯著戈德里克唇邊那在他看來礙眼至極的微笑。
  
  “那好。也要幫我揍上一拳喲。薩拉查。”赫爾加輕鬆地笑出聲來。
  
  她的反常令旁邊的羅伊娜極為擔憂:“赫爾加,不要幹蠢事。”
  
  “我自然不會幹些愚蠢的事情。”赫爾加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密友,“我只不過稍稍離開一段時間而已。不要忘記我喲。”
  
  薩拉查察覺到了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光柱從赫爾加的腳底升起,慢慢地吞食著赫爾加的身體。
  
  “不……”薩拉查驚叫出聲,一隻手就要伸進光柱,想要將赫爾加從危險當中拉出來。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這只是徒勞的舉動。光柱似乎被一層薄膜籠罩著,令他無法觸碰自己的愛人。
  
  “不……”薩拉查呻吟著,用盡手段想要打開那層薄薄的膜片,但遲遲無法揍效。
  
  “不……”羅伊娜雙手捂著嘴唇,雙目淚光閃閃,一向充滿著高傲智慧的臉龐慘白地沒有一絲人氣。
  
  “不要擔心,我的愛人,我的至友。我必將回來。我向你們承諾。”赫爾加微笑著,雖然是離別,卻充滿著幸福的味道,“這樣一來,戈德里克也會醒,他的感覺也能恢復。等我回來,我們又能四個人聚在一起,在這個我們永遠的家中團聚。請不要傷心。薩拉查,羅伊娜。照顧好自己。還有,再見。”
  
  慢慢地說完最後一句話,赫爾加閉上雙眼,感覺著自己身體的漸漸消散,一滴淚慢慢地劃過她的臉龐,她的下顎,她那黑色的帶著赫奇帕奇學院標記的制式長袍,滴在了地上,悄無聲息。她知道,自己很快,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上,雖然有著不舍,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也是最好的選擇。她堅信。
  
  

作者有話要說:歡呼,歡呼,快結束了,哦耶。



結局


  “楚子言,楚子言……”一陣推挪的強烈觸感驚醒了倒在桌上熟睡著的女孩。
  
  女孩慢慢張開了困意十足的雙眼,默默地伸出手作了一個懶腰,她半倚著座椅地靠背,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你還沒有清醒麼?”她的同桌,一個活潑的女生看著她慵懶十足的模樣,深深地歎了口氣,“真是的,你都整整睡了一個上午了!如果不是我告訴老師,你生病了,需要休息。你早就被罰到外面站崗去了。”
  
  “哦,謝謝了。”楚子言習慣性地擺出一直以來溫柔的微笑。
  
  “好了,好了。我都習慣了。你到底怎麼了?昨天去哪裡玩了?竟然那麼困。”女生困惑地搔了搔臉頰,“算了,看著你這副為難的樣子,我也知道這是問不出來的。放心,以後,我還是會幫你的。”
  
  楚子言聞言,笑眯眯地點點頭,攬住女生的肩,愉快地在女生臉頰上親了一記:“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放心,這只是代價罷了。很快的,非常快。”
  
  “代價?”敏銳地捕捉到關鍵字,女生揚起充滿著疑問的雙眼,“你又幹什麼危險的事情去了?”
  
  “沒有,沒有。”掩示性地快速搖頭,楚子言飛快向外面跑去,“好了,中午了,中午了。我去給你買午餐喲。”
  
  “好喲。記得要烤魚!”女生也不深究,看著飛快向外跑的楚子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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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號5748。”
  
  咬著麵包的楚子言聽到了這個奇異的聲音,頓了一頓,面色如常地向著同桌的女生指了指學校醫務室的位置,接著又擠了擠眼,雙手合十,作了一個拜託的手勢。
  
  女生看了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歎了口氣,知道這是請她幫忙請假,也只能點了點頭。
  
  得到了同桌的允許,楚子言放下手中的麵包,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就向學校無人處慢慢地踱去。
  一到陰影,她本來多變的表情立刻沉寂下來:“什麼事?”
  
  “管理外七十三號(獵人)世界出現變故,工號1要你前往。”
  
  “好的。不過,有一個問題,我想最好還是問一下。我答應你們在你們管理局工作三年,來交換戈德里克的複生與感覺恢復。現在已經是第三年了,你們是否快履行你們的承諾,讓我回到薩拉查的身邊了?”楚子言斜靠在雪白的牆壁上,壓低聲音,隱藏著自己的心情,冷冷地對著出現在她腦海中的聲音說道。
  
  “當然。請不要著急。我們管理局從來言出必行。”
  
  “那就好。如果你們食言了。你們應該知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楚子言冷酷地笑著,慢慢地融入身邊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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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到期了。管理局,我可以與你們說再也不見了吧。”楚子言的眼睛閃耀著歡悅的光芒。
  “請進入傳送陣。”
  
  懷著喜悅激動的心情步入通往HP世界傳送陣的女孩並沒有聽到的是身後的聲音那最後的一句話:“再也不見?當然不。人類中萬中無一擁有著空間靈魂屬性的女孩,很快,很快,我們會再見的,到時……”
  ………………………………………………………………………………………………………
  “戈德里克!”回到了霍格沃茲,恢復了赫爾加赫奇帕奇十六歲模樣的女孩歡快沖進校長室,想要從戈德里克那兒尋找到薩拉查今日的位置。可惜,遺憾的是,校長室中空無一人。
  
  女孩皺了皺眉,打了一個響指,向出現的家養小精靈,詢問戈德里克的蹤跡,卻只得到小精靈語焉不詳,抽抽搭搭的哭泣。
  
  不詳的預感在女孩心中越演越烈,她在自己的身上下了幻身咒與忽略咒,慢慢地走進霍格沃茲城堡的大廳。
  
  接下來的一幕令她痛苦莫名。她竟然看到了標有薩拉查斯萊特林假名的靈柩放在了霍格沃茲大廳的中央,天花板上的天氣也變成暗淡哀傷的小雨天,白色與綠色充斥著大廳的周圍,學生們默默地豎立在靈柩的兩旁。一個穩重,身穿黑袍的老人在靈柩的前面誦讀著對薩爾•普林斯的悼文。
  赫爾加的魔力一陣紊亂,血腥慢慢湧上了她的口中,但她去絲毫無法感覺到任何痛苦,甚至,只覺得整個人都輕輕飄飄的,周圍的一切景像都不再能夠進入到她的眼中,四周的一切聲音也無法傳入她的耳邊。
  
  她慢慢地從大門口一步一步地走著,四周學生的躁動與奇異都再無法進入她的心痱,黑袍老人眼中的震驚,懷念,哀傷更無法打動她看到靈柩後冰封的心靈。
  
  走到那密封的靈柩旁,看著那薩拉查年老的模樣,她眼中似乎擁有了一種明悟。然後,明悟之後就是較之之前更加十倍的苦痛。
  
  她似乎應該哭泣,但根本無法流出一滴淚水,只能如木偶般愣愣地坐倒在靈柩的旁邊,久久無言。
  
  直到一位老人走到她的身邊,用她那顫抖地年老雙手擁抱著女孩的年輕的身體,用她那蒼老的語調一遍遍地呼喚著她的名字:“赫爾加,赫爾加。”
  
  她才愣愣地抬走頭來,看著以前那美麗的容顏變成現在蒼老的模樣的友人,默默地流下淚來:“羅伊娜,羅伊娜。我,我來晚了……”
  
  年老的友人靜靜地撫摸著仍然是十六歲模樣的女孩的背:“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薩拉查一直在等著你。即使到最後油盡燈枯的刹那,也在囑咐著我們,一定要等到你。現在,你終於來了。薩拉查也可以安息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已經過了那麼久了。我以為,以為只不過三年而已。”女孩大哭著搖著自己的頭,為自己的疏失痛苦不已。
  
  “不要哭了。”哀傷的年老友人溫柔地拉著面前肉體年齡幾乎可以成為她孫女的的密友,望向旁邊的戈德里克,戈德里克會意,拉過一個中年的男子,“你並不是一個人,赫爾加。看,這是你和薩拉查的孩子。”
  
  赫爾加止住了哭泣,望向那個宣稱為是自己孩子的男人,那與薩拉查如出一致的血色眼睛漠然地看著地上脆弱的女孩。
  
  “你走後,薩拉查用他的血,你的發,湯姆,咳,也就是伏地魔的靈魂,以及斯萊特林家傳的掛墜盒的力量孕育出了你們的孩子。現在,他也已經長大了。他現在是霍格沃茲的現任校長喲。”一旁的戈德里克不無驕傲地看著面前友人生命的延續,“對了,我還是他的教父呢。”
  
  赫爾加怔怔地看著面前已經早已成人的斯萊特林與赫奇帕奇共同的後裔,不由得露出微笑來。可是,因薩拉查死亡而破碎的心還是無法因為一個血脈相連,卻剛剛相見的男子填補起來。
  
  她只是微笑著聽著戈德里克故意的笑鬧,感覺著羅伊娜關懷下的憂心。這無一不使她感覺到窩心。她默默地聽著她離開之後的事情,當戈德里克講到赫敏已與哈利結婚後,一直如假面般的微笑還是微微地真實起來。
  
  最終,赫爾加笑著站起身來:“時間到了,戈德里克,羅伊娜。”
  
  羅伊娜聽到赫爾加的話,立刻緊張起來:“怎麼,赫爾加,你不是還要呆在這裡的麼。難道……”
  
  赫爾加拍拍羅伊娜拉著她的手,搖搖頭:“應該是這樣沒錯。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戈德里克嚴肅地看著赫爾加:“難道你又要像以前那樣用自己來換取薩拉查的生存麼?薩拉查是絕對不會願意的。”
  
  赫爾加搖搖頭:“不,我的希望是一直與薩拉查在一起,我再也不會扔下他一個人了。所以,你們放心。不會有事的。”
  
  羅伊娜上前兩步,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戈德里克一把拉住。他凝重地看著赫爾加的雙眼:“你保證,你不會用自己來換薩拉查。不管在哪裡,你們倆都會一起活著。”
  
  赫爾加直視著戈德里克,點點頭:“我保證。”
  
  戈德里克恢復了微笑:“那麼,我祝福你們。你們一定要幸福。”
  
  赫爾加微笑起來,依次擁抱了自己的友人:“你們也要保重。”
  
  羅伊娜看著赫爾加就要轉身,連忙喊道:“你不去看看赫敏他們麼。”
  
  赫爾加停住腳步,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他們幸福就好。如果我來了,又消失不見。這樣,赫敏反而會更加傷心的。”
  ………………………………………………………………………………………………………
  “那麼,這一次,你要交換什麼?”
  
  “讓我與他再度相遇……”
  
  “即使他不再是他……”
  
  “即使他不再是他,他靈魂中我所欣賞的東西一定還保留在那裡。”
  
  “即使他再也不記得你?”
  
  “即使他再也不記得我,我也可以與他再度創造更美好的回憶。”
  
  “即使……”
  
  “無需再說什麼,我執意如此,永世不悔。”
  
  “既然如此,契約成立。”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JJ抽得幻想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啊哈哈,下面還有治癒系的快樂番外安撫一下親們受傷的心靈。啊哈哈,不要抽我喲。

ga1105 2015-10-29 12:07

無責任番外

  “哈利波特!!你給我滾出去!!”一聲河東獅吼從二層高的小巧別墅中噴湧而出,震動四鄰。
  可是,往常這種恐怖的,甚至會引發鄰居不滿的吼聲,卻使四方的左鄰右舍習以為常地各行其事,連賞一個白眼的興趣都沒有。
  
  只有那鄰居家的孩童們才會笑嘻嘻地在那家門前圍成個圈,欣賞著幾天就會有一出的大戲。
  
  “啪,撲”一陣扔箱子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很快,一個年青的小夥子就被裡面一個美麗的少婦給踢了出來,“你愛哪去,就往哪去。就是不要給我再帶壞西弗和阿不思了。”
  
  “不,赫敏,你不能這樣對我。”二十七歲的哈利波特仍然繼續著自己家族傳統的黑色亂髮,一雙極像母親的碧色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半眯著,企圖用自己純良的外表澆息嬌妻憤怒的火焰,“我,我只不過小小地告訴了兒子們對待敵人應有的作法,為以後他們的成長定下堅實的基礎罷了。”
  
  哈利不說還好,一說,赫敏就更加暴走了:“什麼是對待敵人的作法?小天狼星是你的教父,是教父,怎麼會是你敵人!!!而且,把十倍的辣椒醬放進他的吐司裡,還故意擠兌他,不讓他喝水。這個就是對待敵人了麼。這是惡作劇,是最可惡的一種!!”
  
  哈利想起小天狼星那被吭得說不出話,卻硬撐著,還不時誇獎自己不愧是詹姆的兒子的樣子就想笑,但不低的智商與薩拉查的言傳聲教也令他非常清醒的意識到如果他現在真的笑出聲,赫敏或許真的會把他從家裡扔出去,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不舍。
  
  他只能忍住大笑的衝動,慢慢湊上前,熟練地攬過妻子柔軟的身體,企圖動用柔情攻勢:“赫敏,不要這麼生氣了。你看,我也沒有做得多過分啊。我只是對著小天狼星一直對我說斯內普爸爸的壞話不滿罷了。斯內普爸爸把我和薩拉查撫養大,多不容易,但小天狼星來了,不分青紅皂白,知道斯內普爸爸是斯萊特林就大說他的壞話,還用他的教父身份壓我。我只是氣不過。”
  
  赫敏猶豫了下,還是硬著嗓子說:“那,那又怎麼了?小天狼星不是最後知道錯了麼。你看,他現在不是誠心向斯內普道歉了麼。斯內普不接受,他還一直跟在斯內普身邊噓寒問暖的。”
  哈利一聽,就沉下臉來:“他那是圖謀不軌!”
  
  赫敏疑惑地重複了一遍,似乎搞不大清楚意思:“圖謀不軌?”
  
  哈利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小天狼星那傢伙太過於殷勤了,竟然還用了藉口住到了斯內普爸爸家。這不是圖謀不軌是什麼?”
  
  赫敏還是搖頭:“這怎麼可能。男人和男人,怎麼可以會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事……”
  
  哈利看了看純潔一如白羊,眨巴著眼的赫敏,不由得生出極端的罪惡感來:“咳,反正,反正,小天狼星就是想圖謀不軌,其他的,你就不要知道了。你不適合知道啊。赫敏……”
  
  看著哈利意味深長的臉龐,赫敏眨巴眨巴眼睛記下了:“嗯。然後呢?他想圖謀不軌,我們要阻攔是麼。”
  
  哈利堅定點頭,背後如火山噴發般冒出滾滾濃煙:“當然,為了斯內普爸爸的清白,為了能夠好好的讓斯內普爸爸找到一個好妻子,我堅決要杜絕小天狼星任何不軌圖謀。”
  
  赫敏還是不太清楚小天狼星圖謀不軌和斯內普的清白怎麼會聯繫起來,不過基於最基本的信任與……“嗯,斯內普確實應該找個好妻子了。他都快五十了吧。還不成個家不太好。”
  
  哈利大笑地點頭:“就是,一定要為斯內普爸爸找個好妻子,賢內助!”
  
  赫敏點點頭,深思起來,似乎想要在認識的人裡面直接篩選:“嗯。麥格教授怎麼樣?沒有結婚,出身也好。”
  
  哈利抽著嘴,握緊拳,馬上打消赫敏的念頭:“麥格教授比斯內普爸爸大二十幾歲,都人老珠黃了。”
  
  赫敏點著嘴角:“那龐弗雷夫人?斯普勞特教授?”
  
  哈利揮揮手,堅決不去讓自己想那兩位與自己斯內普爸爸站在一起的畫面:“龐弗雷夫人?斯普勞特教授?哦不。那都比斯內普爸爸大上一輪啊。”
  
  赫敏搖搖頭,攤手:“那就不行了。我可不記得有哪個女士和斯內普同齡,還與我們相識?”
  哈利試探著問:“羅伊,怎麼樣?”
  
  赫敏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學姐一年前已經和一個名叫戈德格蘭的巫師訂婚了。訂婚宴,我們都還去過呢。”
  
  哈利笑嘻嘻地搖搖頭:“唉呀,我忘記了呢。唉,真不知道那個什麼戈德的,從哪裡跑出來的。都沒見過啊。”
  
  赫敏皺了皺眉,歪著腦袋想了想,可是以她引以為傲的記憶力也想不出來,自己是否見過那個叫戈德的巫師,她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了,歎了口氣:“不過,那幾年,確實事情挺多的,三年前,鄧不利多教授去世了,巫師界就一陣震盪。還好有薩爾他們在魔法部撐著呢。不過,說起薩爾,就不知道赫爾又去哪裡旅行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真是的。還不聲不響和薩拉查弄出一個孩子,然後繼續跑路!”
  
  隱隱知道一部分事情的哈利只能裝傻撫了撫自己的額發,呵呵一笑:“沒有什麼的,既然是薩爾,他們就一定會解決的。這也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不是麼。”
  
  赫敏點了點頭,忍俊不禁道:“確實,也是生活的情趣呢。不過,他們的兒子也真得很可愛啊。一看就是繼承了赫爾的大部分血統。”
  
  哈利不樂意了:“什麼叫繼承了赫爾的大部分血統,你看看那黑色的頭髮,看看那血紅純淨的眼睛,一看就是繼承了薩爾的大部分血統,好不好。”
  
  赫敏雙手叉腰,兩眼一瞪:“你看看,那孩子的五官,還有溫和的性情,一看就是赫爾的翻版,不是麼。以後也絕對是個赫奇帕奇!”
  
  哈利搖頭:“那個狡猾的小子,一看就是斯萊特林的毒蛇!”
  
  “是赫奇帕奇的小獾!”赫敏堅持。
  
  “是斯萊特林!”哈利保證。
  
  “赫奇帕奇!”赫敏肯定。
  
  “斯萊特林!”哈利堅定。
  
  ……
  “你覺得爸爸媽媽還會為了這種無聊的問題對峙多久?”一手拿著糕點,一直拿著望遠鏡在二樓看著樓底鬧劇的棕發孩子無聊地問著身邊的兄弟。
  
  “不知道。”黑色帶眼鏡的孩子面無表情地抱著書本,翻弄著書頁,“上次打賭赫爾姨姨什麼時候回來,上上次打睹薩爾叔叔怎麼拐帶赫爾姨姨的,上上上次打睹德拉科教父什麼時候才能娶帕金森姨姨,反正他們說著說著,就會……”
  
  忽然間,樓下的爭吵聲停止了。
  
  “又開始了麼?”黑髮眼鏡男孩無語地抬起頭,望向身邊同樣在翻著白眼的棕發兄弟。
  
  “沒錯。你要看麼?”棕發的孩子一躍從窗臺上跳了下來,把望遠鏡遞給黑髮的男孩。
  
  黑髮男孩搖搖頭,蓋上書本,站起身來:“不用了,天天這個樣,習慣都習慣了,不就是吵著吵著,抱在起來開始親麼。等會兒,或許還會從門口一直親到房間床上去呢。你說,我們要現在下去把那箱子什麼的拿上來麼?”
  
  棕發孩子聳聳肩,拒絕道:“不用了。等他們到房間去再說吧。現在下去會被他們看到的。”
  
  黑髮男孩點頭:“也是,算了,媽媽還一直在說爸爸帶壞我們。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給我們做榜樣?”
  
  “那要去教父那住幾天麼?我想那些可愛的孔雀了。或者,薩爾叔叔家?那個小孩子挺有趣的。”棕發孩子雙目放光,似乎迫不及待。(‘我們可不想你!’這是孔雀們的心理話。‘你給我滾。’這是薩拉查親兒子,曾經的伏地魔的怒吼。)
  
  “別想了,薩爾叔叔那,現在肯定正忙著,沒人來帶我們的。至於德拉科教父那,估計也正和自家快新婚的妻子在一起粘糊呢。我們還是不要去當燈泡了。”黑髮的男孩似乎已經對棕發孩子愛惡作劇,愛熱鬧的性子淡定了,看著自己的兄弟認真分析著。
  
  “好吧。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棕發孩子很頭疼。
  
  “其實,也不是不能解決的。”黑髮男孩的眼鏡泛起詭異的白光,“西弗,我們去把媽媽拐走吧。”
  
  “不錯的主意呢。要我提供魔藥麼?”棕發孩子眯著眼,奸笑道,“我可是和薩爾叔叔學的喲。保准有用。阿不思。”
  
  “哼哼,拐走了媽媽。就讓爸爸一個人孤單去吧。嗯哼哼哼哼哼……”兩個孩子雙雙握著手,冷笑地看向窗外,那笑容與薩爾整人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哈欠。”哈利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赫敏關心地看著哈利。
  
  “沒什麼。我們繼續吧。”看著愛妻,哈利不管不顧,上下其手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凡有起始必定就有結束。此文在此時就將打上完結的標誌了。
還有許多想寫而沒寫的故事,例如薩拉查之子的經歷,戈德里克與拉文克勞的故事……但現在的確可標上完結的符號了。
最後,感謝一直一直支持我的你們,感謝照世,伶人歌,禾嘉荏,路人辛,杜梨,忽而半夏,pangzhenzhenzz,清風狐過,cheche,記憶骸骨……感謝大家陪我一路走來,希望以後的時間裡,大家還能夠與我一起討論我的文章中一切的得與失。
那麼,現在再見了。我的朋友們。

豬∼ 2015-10-30 12:20

這結局咱恩有點後悔看文了啥三年回去去薩拉查就老死在那,這種也太.....還有前面在咱就覺得插一堆堆番外,有點覺得為啥不放在後面阿~然後在正文看覺得奇怪怎會兩人就在一起,看了番外心路歷程才知~

Q蔓 2015-10-30 17:55

總覺得結局有點怪怪的 ,而且前面的文章一直在加番外, 讓文章變得有點沒頭沒尾的感覺 我覺得番外可以放在後面。 不過前面的部份的文章寫得很好:110:

yy09 2015-10-31 13:15

前面開始都寫得好好的,我原本以為會有個美好的團聚,點知來個BE,我要吐血了~~: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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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HP)成為獾祖的人生》作者:非常幻想【完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