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于 2015-12-15 21:13
《(死神)月祈》作者:銀色泡沫【完結】
文案:
選擇活下來
是因為可以看到你
選擇變強
是為了不讓你擔心
我喜歡你
這一點,從未改變
現在的我能在你身邊,這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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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同人BG,原創穿越女主。不喜慎入。
內容標簽: 死神
搜索關鍵字:主角:月祈一護 ┃ 配角:死神眾 ┃ 其它:
悠于 2015-12-15 21:16
序•月祈
帶著涼意的雨滴直砸在她身上,將她的髮絲連帶著衣衫全部打濕。望著這個陌生的環境,她卻只有迷惘。明明應該感到恐懼,但腦子卻是一片空白。
「呐,你為什麼不撐傘?」帶著稚嫩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轉頭便是看到了那帶著耀眼的橘色....是小孩子?
「傘?」她歪了歪頭「我沒有....」
「原來是這樣,那我把我的傘借給你吧」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然後把手中的傘舉到她的面前。而她卻是望著傘愣了半響。
「沒關係,我還有雨衣哦。」
所以,她是要接受的對吧?
她伸出手,指尖向著那傘柄的方向伸去,然後,在指尖碰到那金屬質感時,失去了意識。
「喂!你怎麼了?!」迷糊中,似乎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抱歉呐....我好像,沒能抓住呢....
......
當全身濕透的她被黑崎真咲抱回家的時候,冰冷的身體發著駭人的高燒。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天,直到第三天,她才重新睜開了眼睛,依舊迷惘的眼神,蒼白的臉以及幾乎一碰就倒的單薄身體。
大腦依舊有些昏沉,卻已不再空白。周圍的白色讓她想到了醫院,只是抬手揉太陽穴的動作卻是讓她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這只手掌,應該是屬於小孩子的吧?
愣愣的看了良久,以至於有人進來也是沒有發覺。
「你醒過來了」是一個女人,大波浪的長髮襯著她姣好的面容,只是這溫暖的橘色,似乎感覺很熟悉。
「你突然昏倒,可是嚇了我們一跳呢,呐,一護」
說著她回頭,拍上了身後男孩的腦袋。原來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男孩偷偷地從女人身後探出頭看向她,刺刺的橘色頭髮幾乎和女人一樣。是給她送傘的男孩子,不過......
一護?
「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她呆愣著望著他們,並沒有因為這個問題有太大的波動,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輕輕的聲音,在很久之後,緩緩響起。
後來,她被黑崎家收養,取名為黑崎月祈。
黑崎。
黑崎一護。
她終於知道,在聽到一護這個名字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什麼。
看來她是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啊。雖然還並不是很瞭解發生了什麼,但是這裡,的確是名為《死神》的世界。
還真是幸運啊,被他們收養了。現在她所瞭解到的資訊便是現在的一護,六歲。距離劇情,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她的確切年齡,卻是定為了和一護同歲,即使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的時候,她明顯顯得弱小許多。但是這樣的話兩人便能上同一期學,一護也能更好的照顧到她。
男孩牽過比自己矮上一個腦袋的女孩的手,鄭重的說道「我一定會保護好小祈。」
月祈的手指收緊,勾住了握著她手的手掌。
我相信你,因為你是黑崎一護。
只是,不是說穿越者多少都會具備一些能力的麼?那為什麼,她絲毫看不見任何一個靈魂體。那就是說明,她沒有靈力麼?
而且她現在所擁有的身體,異常的虛弱。已經柔弱到一淋雨便發燒的地步了。對於如此,她也只能深深的表示無奈。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要不下雨,真咲和一心便會帶她出去散步,更多的,是隨真咲去接一護。
如此,便是過去三年。
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把自己當成外來者的話,三年的時間在黑崎一家的薰陶下已經漸漸融入了這個世界。更何況,黑崎一護是她在這個時間最喜歡的人。
「長大以後,一護娶我好不好?」她曾牽著他的手這麼問過。當時身旁的人便是立馬化身為了草莓,紅的誘人。
「哎...那個...小祈願意做我的新娘嗎?」有些好笑的點點頭,她反問「不行嗎?」
「不是!」他脫口而出,隨後撓了撓腦袋「我的意思是....我很高興。」
「那麼,約定了哦」月祈伸出白皙小巧的手,用自己的小指與一護的輕輕勾上。「我等著你娶我。」
我喜歡你,這一點,從未改變過。不是任何人,只是你,黑崎一護。
只是,她忘了,今年會發生的事。
就在九歲的那年六月十七日,下了很大的雨。所以真咲去沒有帶上月祈獨自一個人去接一護。
也就是九歲那年的六月十七日,真咲變成了回憶。
她只能感到深深的無禮,雖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沒有靈力如此弱小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之後她能做的的,就是靜靜的陪著一護,陪他在河邊踱步。
「我在這裡哦」
她小小的身軀抱著蜷縮著任比她高出一個頭的一護,輕輕的說道。
第一章•始
在一護身邊的話,力量就是必須要擁有的。只是現在的她,太弱了。
所以後來她選擇和一護一起去道場練習,縱然他們開始如何反對,最終還是放任了她這份倔強。
雖然她看不見靈體,但一護他們看得見的事,她還是知道的。因為一護,從來就沒有瞞過她什麼。
夕陽西下,赤紅的顏色將這片大地染成鮮紅。
「想怎樣啊,小子。突然把小山踢到的是你吧?」空座町的一角,幾個男人看著面前並肩而立的少年和少女,惡狠狠的說道。
「哎」少年揉了揉橘黃色的短髮,似是沒有聽到對方的話。
「什麼語氣?你這個....」對方的話還沒說完,少年便是抬腳,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臉上。待後者倒地後,還狠狠踹了幾腳。使得其他幾個男人都是愣在了原地。
「吵死了,你們這些傢伙看看那邊!」順著少年的手指,大家的視線轉到了一旁倒下的插著花的瓶子。
「第一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邊的臭小子回答。」
「那..那個...是用來供奉前陣子在這裡死掉的小女孩的。」
「回答正確!」少年一腳又是將回答問題的人踹飛了出去。使得另外還站立著的兩人開始瑟瑟發抖。
「那麼,為什麼那個花瓶倒了?」
「那是...我們玩滑板的時候弄到的...吧」
「滾開,要是讓我再見到你們,我就讓你們也被人用花供奉著!」少年瞬間化身為惡魔。於是被嚇到的幾人便是飛速逃離現場。
「呼,這樣一來,這裡就不會再有人靠近了,新的花我會明天帶來給你的。」少年說著,便是向花瓶的方向走去將其撿起。
「不客氣,快點成佛吧。」
似是無厘頭的一段回話,但是實際上,少年是在和幽靈說話。
「真好啊,一護可以看見幽靈什麼的。」這時,一旁的少女走到少年身旁,看著面前的花瓶輕笑。
「什麼啊」一護伸手攬過少女似乎一碰就會倒的身體「幽靈這種東西,祈還是不要看見的比較好。」
歪了歪頭,月祈明白一護是真心這麼覺得的。人類會因為看不見而感到恐怖,但是看不見也未免是件壞事。
因為,只要有一護在身旁的就沒關係。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一護從口袋中取出鑰匙,頓了頓才把門打開。
「歡迎回來!小祈~」一個黑色的身影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飛撲了過來。身旁的一護似是早就預料到一般,身體已經擋在了月祈面前,拳頭就這麼飛了出去——
「碰——」於是名為黑崎一心的某位就這麼飛了出去,但他很快便是又爬了起來「可惡的一護,居然不讓我給小月祈一個愛的擁抱」
「吵死了,你這個混蛋老爹!」
「你沒按時間到家還帶著小月祈亂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有誰會.....」
於是兩隻吵得不可開交,而月祈則是習以為常的換好鞋子走進了屋子和夏梨遊子打過招呼後坐下吃飯了。
「快住手吧兩個人,飯都涼了。」遊子試圖阻止他們。
「他們是聽不見的遊子,再給我來一碗。」夏梨顯得非常淡定。
「今天麻煩你了呢,遊子。」月祈接過遊子遞過來的碗笑道。自從真咲離開之後,家務事和做飯都是她們兩個承包的。
「不,姐姐和哥哥升入了高中,忙也是應該的。」遊子乖巧的搖了搖頭。
而這時,那邊的戰鬥也是以一護踹飛了一心告一段落了。
「一護哥,已經有新的人跟來了」聽到夏梨的話,一護愣了愣,便是開機甩起手來「這傢伙,什麼時候....怎麼甩都甩不掉,可惡!」
「真是夠嗆啊,一護哥有著這麼強的靈力。」
「但是呀,我有點羡慕呢,我是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啊。」
「是啊,我也是呢,有點羡慕啊」月祈笑了笑。
「祈姐還是不要看見的比較好,而且,我幽靈什麼的一點也不相信。」
「但是夏梨能看見吧。而且爸爸不是也看不見麼?」
「管他能不能看見,如果不相信的話就和看不見一樣。」
的確,不是看不見,只是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已經夠了,我去睡覺」給了一心最後一拳,一護似乎也是沒了吃飯的心情。
「哥哥!」
「啊啊,都怪爸爸」
「怎麼是我呀」一心似乎顯得很委屈= =。
「沒關係,一會,我去給他送飯吧。」月祈將手中的碗放下。
「嗯」遊子點了點頭。
拿著晚飯,月祈來到樓上,輕輕敲了敲一護的房門「我進來了哦」
說著,她打開了門。
「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飯可不行。」望著坐在床上的一護,月祈將飯放到了房間的桌子上。
「抱歉,讓你擔心了,祈。」一護從床上站起身,也是乖乖來到桌前吃飯。
月祈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一護將飯吃完,然後再將碗筷收拾乾淨。
「那麼,晚安。」月祈身體略微前傾,是在一護臉頰上留下一吻,然後便是拿著東西下樓去了。
身後,某草莓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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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迎來的便是新的一天。
一心因為有事去了鄉下,據說今天晚上不回來。
帶著花,一護和月祈來到了昨天的地方。卻是似乎沒有找到昨天的那個魂魄。
「轟——」猛然,一道爆炸的聲音在遠處響起,緊接著人們便是開始逃竄。
「祈,你先去學校。」一護留下一句話,便是向著爆炸的方向跑去。
那個爆炸聲...
月祈微微皺起了眉頭。劇情,近了嗎?算起來,他們也的確是,十五歲了。
望著一護跑遠的身影,月祈並沒有追上去,現在的她,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就算是追上去,也只會添麻煩而已。
月祈頓了頓,接著便是轉身,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之後趕到學校的一護明顯不在狀態,一整天似乎都是在想些什麼。月祈有問過,但他卻是笑著說沒事。
或許是一心不在家沒人搗亂的緣故,下午回到家之後一護倒是有好好的吃飯,然後才上了樓回房。
其實月祈明白的,這是劇情開始的前兆。但是沒有靈力甚至看不到靈魂體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晚餐過後,夏梨坐在客廳看電視球賽,遊子自然是收拾了碗筷準備洗。
「我來幫忙吧,遊子。」月祈挽起袖子,便是加入到了洗完的行列中。於是一大一小便是分起工來。
「話說回來,現在姐姐的身體健康很多了呢。」
「嗯,難得最近沒有生病呢。」月祈輕輕笑了笑,這具身體的柔弱,以至於她三天兩頭生病都是很正常的。用中國的古話來說,就是藥罐子,所以她應該慶倖黑崎家是開醫院的嗎?
「看來一護哥總算會照顧姐姐了啊。」夏梨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一護一直都把我照顧的很好哦夏梨,那是我自身的緣故。是我給他添麻煩了」把洗淨的碗放入櫃子中,工作也是告一段落。
「真是的,姐姐也自信一點啊,我們可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哦。」遊子擰了擰好看的眉頭,有些抱怨道。
「嗯?什麼」月祈有些不明所以。
「你和一護哥,這又不是秘密了。」夏梨看著月祈白皙的側臉,只是這種白皙卻是帶著些許蒼白。加上似乎一吹就會倒的身體,每次都是讓人看了心疼。除了自家老哥,他們怎麼放心把她交給別人?
月祈笑了笑,微微垂下眼簾「我的話,只要....」
「轟——」巨大的聲響讓三個人的注意同時轉移,待視線看去,客廳週邊的整個牆面都已坍塌,然後,巨大的壓力迎面而來!
「這是怎麼回事!」
瞳孔一陣收縮,月祈握緊了拳頭,這是怎麼回事?整個感覺——
「小心!」夏梨的聲音傳來,月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抱住遊子翻身離開了原地。
「轟——」緊接著便是地面的壓陷。
月祈伏在地面,額頭上已是冒出冷汗,若果她猜得不錯....
——是虛!
「快跑啊,祈姐,遊子!」
夏梨的表情同樣是震驚,看著那塌陷的地方,向這邊大喊的聲音中也是帶著驚恐。正好驗證了她想法。月祈拉起遊子想另外一邊跑,然後把她推上了樓。「遊子,去找一護!」
聽著月祈的話,遊子臉上雖然有著猶豫,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向樓上跑去,於此同時,壓力再次襲來!雙腿止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月祈抬眼看到了夏梨的方向,此時她也正在驚慌的逃竄。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方,驚恐的看著上方。
如果,能看見就好了!
月祈支起身子,毫不猶豫的向夏梨撲去,將之護在身下。然後五臟擠壓的感覺便是讓她險些昏過去。
「祈姐!」
給了夏梨一個安慰的眼神,她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接著身體,便是被提了起來!
「祈姐!可惡,把祈姐放開。」夏梨的聲音響在耳邊,卻是越來越模糊。
還是第一次這麼不甘呢,因為看不見!
「祈!」熟悉的身影讓她苦苦支撐的精神終是放鬆,然後眼前一黑便是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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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想是一個夢。
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沉的可怕。身處在熟悉的床上,面前也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抬手蒙住雙眼,月祈開始梳理思緒。昨天晚上的記憶迅速湧進了腦海,巨大的壓力,五臟的壓迫感,以及一護趕來時的那聲喊叫。雖然身上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傳來,但是意識告訴她,這是真的。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劇情吧?是一護成為死神的開始。
而奇異的是,對於昨天的記憶她並沒有忘記掉,只是,卻是多處了一段有些無厘頭的記憶。
起身換上衣服,洗了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之後,她向著樓下走去。卻是不想,在樓梯口碰到了一護。
「祈,你沒事吧?!」見到月祈的瞬間,一護猛地上前,便是抓住了月祈的手臂。
「我?有什麼事」歪了歪頭,月祈有些奇怪的問道。見月祈這麼說,一護也是愣了愣,旋即向樓下跑去——
「呀~這真是奇跡啊,整部卡車沖進家裡,沒想到大家都沒事啊。」望著前面牆壁的巨大洞口,一心插著腰,大聲的感歎道。
「沒有人被吵醒這才是奇跡吧?」
眾人感歎了一下這次的事件,便是都回去吃早飯。唯獨一護一個人看著牆上的大窟窿發呆。
「怎麼了嗎一護?吃早飯了哦」月祈拉過一護的手便想向屋裡走去。猛然,一護的手反用力將月祈向他拉去。月祈完全沒有想到一護會有此動作,身體便是向他而去,碰上了他的胸膛。
一護堅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了她,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的姿態使得月祈有些奇怪。
「一護?」
「不會再有下次」他帶著些悶悶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我一定保護好你!」
愣了愣,月祈便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
「嗯」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她輕輕的應道。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
「你們在幹什麼啊,上學要遲到了哦」遊子的聲音傳來,帶著些許抱怨。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第二章·魂
因為要處理事故的緣故,結果一護和月祈是到了中午才去的學校。
「嗷嗷,月祈醬,一個上午不見我想死你了!」腳還沒踏進教室,一個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喲~」一護下意識的走到了月祈面前,彎起臂膀將對方擋了下來,接著,地上出現了一具挺屍。
「一護你這個妹控居然又獨佔月祈醬」倒地的人很快爬起,便是沖著一護吼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月祈對一護的重要,被揍是應該的吧。」在他的身後,一個有著深藍色頭髮的少年說道。
黑崎一護,黑崎月祈,聽名字的話,只會理所當然的把他們當成是兄妹,也的確,除了龍貴和茶渡之外,其他人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但其他熟悉他們的人也都是知道,黑崎月祈是黑崎一護的逆鱗,只要是關於月祈的事,一護就會變得極為不淡定,所以淺野啟吾稱他為妹控。
「喲,一護」很快,又是一個聲音傳來,放眼望去,就是能發現對方如同小山一般高。他正是茶渡。
「啟吾,水色,還有茶渡,下午好」月祈笑了笑,便是向著對方打招呼。
「還是月祈醬最好了~」棕發少年立刻星星眼。
而水色和茶渡皆是對著月祈點了點頭。
然後三人便是圍住兩人問長問短。
「我說...你就是黑崎君?」一個陌生的女聲自身後傳來,月祈下意識的回頭,便是看到了一頭短黑髮的少女。「我現在坐在你旁邊的位置,我叫朽木。」
一護見到他就愣住了,然後猛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顫抖的指著她「你...你這個傢伙!」
「怎麼了?一護」
「你們認識嗎?」三人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是第一次見面啊。是吧,黑崎君?」少女否認道。
——是露琪亞。月祈看著少女,定下了結論。
然後,一護和露琪亞便是走了出去。劇情已經展開,接下來的一護,會變得忙碌起來吧。
「總覺得,一護那傢伙和朽木同學似乎認識呢。」看著兩人出去,小島水色說道「小月祈知道嗎?」
月祈搖了搖頭「我是第一次見到朽木桑。」
沒錯,但雖是第一次見面,月祈卻是對她十分熟悉呢,只是對方不知道她吧。
死神什麼的.....
關於露琪亞的事,月祈沒有問一護,就算問了,一護也會向他隱瞞吧。
「姐姐,你有看到我的睡衣嗎?」兩天之後的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遊子卻是敲開了月祈的房門問道。
「睡衣?沒有呢」月祈想了想,便是回答。
「真是奇怪呐,怎麼會不見了呢?」遊子抱怨著離開,而月祈也沒有多想,下意識的認為遊子應該是放在哪裡忘記了。
但是之後,一聲巨大的聲響卻是引起了月祈的注意,是一護的房間。還有那從靈魂上傳來的威壓.....
是虛。
其實從那晚的虛襲擊黑崎家之後,月祈便是能感受到一些靈力了,而且有的時候,眼睛也是能夠模糊的看見了。這應該,也是因為一護的影響吧。只是這件事,她還沒有告訴一護。
略是將五指握緊,月祈並沒有過去探查一護那邊的情況,因為她就算是去了或許也幫不上什麼忙,更可況,她相信一護能解決的。
但是,現在的他,應該不是一個人吧,露琪亞應該是在他的身邊才對。
只是不安的情緒卻是持續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一護平安無事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一護從真正意義上變得忙碌了起來,就連他們一起回家的時間也是變的少了起來。
「我回來了」打開門,月祈換下鞋子走進了屋子。
「歡迎回來」聽到月祈的聲音,遊子回應道,隨後卻是皺起了笑臉「哥哥沒有陪姐姐回來麼?」
「....因為,一護說他有事要去辦。」
「真是的,最近哥哥在幹什麼啊!」遊子抱怨道。
「什麼?!一護居然讓小月祈一個人回來了嗎?」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聽牆的一心出現。
「不用擔心,讓一心爸爸來小月祈吧!」然後便是撲來——
「碰——」一個足球準確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離祈姐遠點,你這個色老頭!」夏梨咬牙切齒的說道。
「孩子他媽,他們都欺負我!」活寶一心再次出現。
月祈勉強的笑了笑,然後便是向樓上走去。「抱歉,我先回房間了」
來到房間,月祈將自己埋進了床單。
即使明白一護是去做了什麼,但自己還是有些落寞,是因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了麼?
但是不行啊,不能任性。
「扣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接著一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祈,在嗎?」
「在的」慌忙從床上坐起身,月祈拍了拍臉,便是走到門前將之打開。
高大的身影便是瞬間將自己的視線佔據。
「祈,你沒事吧?」
月祈歪了歪頭,表示不解。一護彎下了些許身子,用自己的額頭碰上了月祈的,然後收回自語「什麼嘛,看起來不是很健康嗎?遊子他們怎麼會說你狀況不太好?」
「我沒事啦,遊子他們擔心過頭了。」月祈柔柔的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一護抬手,拍上月祈的腦袋揉了揉。「那我們下去吃飯吧」
「嗯」
——————————————————
第二天早上到學校的時候,月祈並沒有看到露琪亞的身影,即便她和露琪亞不常說話,但是不代表她不注意露琪亞。
直到第三節課結束,她才是走進了教室,接著,拖走了一護。
「月祈」見月祈望著一護離開的目光,一旁的龍貴也是開口。「一護那傢伙,最近有點奇怪啊,從這個轉學生來到之後。」
「是嗎?」月祈笑了笑「沒什麼事哦。」
龍貴看著月祈皺起了眉頭「算了,反正問你什麼你也不會說。但是一護那傢伙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會第一個給他好看!」
龍貴說著,還握了握拳。
「嘛嘛,比起這個,我們還是先吃便當吧。」
安撫了一下身後冒火的龍貴,月祈和紗織一起做了下來。說起來,對於這個滿腦子都是稀奇事的傢伙,月祈也是很有好感。
幾人歡快的吃著中餐,卻是不想,對面的窗戶外,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是一護,月祈的瞳孔縮了一下,然後呆愣的看著他從窗戶裡爬了進來。
「你...你剛才是怎麼上來的啊?」看到跳上來的「一護」,眾人都是十分驚訝,龍貴更是指著他問了出來。
「怎麼上來的?剛才你也看到了吧?是跳上來的啊」
「厲害吧?很驚訝?」為什麼有種他是在獻寶的感覺?
接著,他做了一個讓人更加驚訝的動作,只見他單手握住了織姬的手,另一隻撫住了她的頭髮「初次見面,美麗的小姐,請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後便是對著她的手背吻了上去。
於是織姬臉紅。
「啊~~」班裡所有的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而龍貴已經暴走拖走了「一護」
「一護,你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嗎?你居然在月祈面前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對織姬!!!」
「離近看你也很可愛嘛」"一護"並不掙脫,而是直接向後仰頭看著龍貴說道。
於是全班暴走。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一護?」月祈終是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也成功的引來了對方的視線。
「哎呀哎呀,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極品。」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接著便是掙脫了龍貴,瞬間來到了月祈的面前。
他伸出手,便是碰上了月祈的臉。
這個人,不是一護,但是身體確實。所以在他碰上月祈臉的同時,她便是愣住了。
「你這個混蛋,放開祈!」在他即將吻下來的時候,一個有些暴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嘖」面前的人抬起頭,有些不耐煩的看向一個方向,接著鬆開了月祈。「JA,可愛的小姐,下次見了。」
雖然,好像還是看不太清楚,但是剛才的那個聲音,卻是聽得很清楚。
望著那道橘色的身影消失在窗邊,月祈沉思了下來。
「一護那個傢伙,我不會原諒他的!」龍貴滿身是火的說道。
「龍貴」月祈輕聲叫道「他,並不是一護。」
騷動一直持續到了放學,月祈還是一個人回去的。
回到家的一護在看到月祈的時候有些尷尬,吃完飯後便是迅速盾回了房間。
「啊咧,哥哥這是怎麼了?」望著逃亡似的一護,遊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誰知道」夏梨坐在電視前無良的說道。
聳了聳肩,月祈是知道他是在在意教室發生的事,說起來,那個占了一護身體的傢伙,似乎是叫魂來著?
幹完家務之後月祈沖了個澡,然後換上睡衣便是回了房間。但是,卻是輾轉了起來。
下定了決心一般,她從床上坐起身子,便是走出了房間。
「一護,睡了嗎?」抬手敲響一護房門的時候,裡面便是有瞬間混亂的聲音。
「是祈啊,等等!」一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打開門的時候也是傻笑著。
走進一護的房間,月祈關上了房門,有意無意的嫖了一眼衣櫃。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祈」坐上床沿,一護顯得有些緊張。
「一護最近,有些奇怪,真的沒事嗎?」在月祈的注視下,一護的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他微微偏過頭,躲過了她的眼睛。
「我沒事,不用擔心。」說著,抬手拍上了月祈的腦袋。黑色的長髮早已長至小腿,披散開來幾近將她的身體完全覆蓋。
「一護」月祈抬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在他詫異轉過身來的時候,她欺身抬頭,吻上了他的唇。一護的身體一僵,只能任由月祈帶著微涼的身體貼上他的胸膛。
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起來,等自己反應過來,他的手臂已經環住了她的腰。兩人的距離為零。
心下一震,他便是慌忙的推開了月祈,讓兩人之間拉開一段距離。
「祈...我...」
月祈看著語無倫次的一護笑出聲來,也是低下了頭。卻是不料,看到了一旁的獅子布娃娃,他的鼻子上竟是詭異的有兩條血痕。
「布娃娃?」月祈歪了歪頭,便是要伸手。
一護的動作比她快一步。一把抓過了布娃娃「這是今天撿回來的,啊哈哈哈哈...」說著,他還用力的揉了揉它。頗有咬牙切齒的感覺。
「對了,你這樣會著涼的吧?祈,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啊」一護說著,便是拉過床邊的外套披在了月祈身上。寬大的外套套在月祈身上,幾乎蓋去了她的三分之二。
「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哦。」
「嗯」乖巧的點了點頭,月祈便是向外面走去。嘛,至少,一護還是喜歡她的。
回到房間,月祈將肩頭的外套褪下,掛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視線掃過日曆的瞬間,卻是頓了頓。
已經,這個時間了嗎?
悠于 2015-12-15 21:17
第三章•祭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一護笑著向月祈打了招呼。
今天,是六月十六日。
明天是六月十七日,也是真咲去世的日子。
看著一護笑著的臉,月祈只有淡淡的心疼。
晚上,黑崎家也是召開了有關明天的會議。
待得分配好任務,眾人也是分散回去睡覺了。而在這個時候,月祈也是敲響了一護的房門。
「祈,我一個人沒關係。」
但是月祈沒有回話,只是上前,環住了一護的腰。
這或許成了習慣,自那以後每到這一天的晚上,她都會和他睡在一起。
「但是我會害怕。」
兩人面對著著側睡,月祈將腦袋埋進了一護的胸膛。一護也是伸手,緊緊的環住了少女纖弱的身體,將之護在懷中。
接著,不大的雨聲便是響起,月祈從一護的懷中伸出腦袋,然後便是伸手,將他的腦袋抱進懷裡。
我知道的哦,你也會害怕。
早上的時候太陽有些出奇的大,月祈帶了一頂圓帽遮陽,走在一護的身側。
上坡的路略有些長,使得少年回過頭「祈,要我背你嗎?」
月祈柔柔的笑了笑,握緊了牽著一護手掌的手「這樣就好」
見月祈這麼說,一護點了點頭,卻是略微放慢了腳步。
遊子和夏梨走在了最前面,而一心也是和她們鬧去了。
「啊咧,已經有人先來了。」
「真的耶,那個人也是來掃墓的吧?」夏梨和遊子的聲音突然傳來,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那是一個黑髮少女,穿著一身連衣裙。此時,她正揚著手中的帽子,燦爛的沖著這邊笑。
「露琪亞同學?」月祈歪了歪頭。
「祈姐認識嗎?」
「嗯,是我們的同學。」就在月祈說著的時候,一護已經竄了出去。
「你們先去老媽墳前吧,我去和她說清楚。」
「什麼啊,哥哥!」望著已經消失的一護,遊子抱怨道。
「他們大概有重要的事要說吧,我們先走吧。」月祈牽起兩人的手說道。
見月祈這麼說,兩人也不再抱怨,乖乖向上面走去。
其實祭拜什麼的,都是為了懷念吧?
望著面前的墳墓,月祈將花放下。很快,身旁便是傳來了遊子的啜泣聲。將遊子環進懷裡,月祈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真是的,你就適可而止不要再哭了啊。每年都是,我們今年也十一歲了啊。已經是大人了」夏梨蹲下身,望向了遊子。
「我知道...」遊子抬起頭。
「不,傷心的時候就哭出來,這樣不是很好啊。夏梨也可以哦,並不是規定大人就不能哭的。」
「祈姐....」
「來,來,打起精神來!」啪啪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不用去看就知道是活寶一心又出現了。
不過最後,他還是落得了被夏梨一腳踢出去的下場。不過也多虧了他,使得氣氛也是活躍了不少。
將一心引開之後夏梨回來,然後三個人便是一起蹲在了墳前。
一護還沒有回來,這讓月祈有些不安。周圍靜的可怕,除了他們三人,不再有其它人。
瞳孔猛的一縮,月祈和夏梨幾乎是同一時間站起的。
是壓力,來自靈力的壓力。而且,是沖著他們的方向!
「怎麼了?姐姐,夏梨。」
沒有回話,月祈抬手,便是將兩人護在身後。看著面前那巨大的身影。
是虛,看到那月白色的面具便能分辨。只是沒有想到,虛在她面前,竟是展現的如此清晰!
「夏梨,你帶著遊子走!」現在能看到虛的,或許只有她和夏梨了吧。
「但是祈姐!」
「快跑!」聽到月祈增加的音量,夏梨咬了咬,便是拖著遊子飛快的向後跑去。
看的見,和看不見是不一樣的。
「碰——」巨大的爪子向著這邊而來,月祈的身子飛速的一轉,便是躲開了攻擊。腳步一轉,她便是跳上了虛的身體。
她明白的,自己或許做不了什麼。但是現在,她要做的,便是拖延時間,拖到一護就好!
看著月祈的動作,虛也是有些驚訝,爪子也是重新拍來。拳頭略是握緊,然後迎上了她的爪子。兩股衝擊使得她的身子猛地向後退去!
「哦?不錯的力量嘛,但是,對我可沒有用哦。」
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等再次出現,便是一把抓住了月祈的身體。
很快,所以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祈姐!」跑出幾步的夏梨和遊子轉過身,便是跑了回來。
「笨蛋!你們在做什麼!快走!」
「吵死了!」虛的爪子略是用力了一些,全身便是傳來了劇痛。
死死的咬住牙不讓自己喊出來,但此時她已經沒有辦法在說話。不甘心啊!明明已經可以看到了。如果,有力量的話....
眼睜睜的看著虛的舌頭卷住了遊子的脖子,月祈握緊了拳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護終於出現了。巨大的刀砍斷了虛的舌頭,他先救下了遊子。接著便是咬牙看向了面前的虛。
虛一隻手抓住了月祈,另一隻抓住了夏梨。因為手上動作的加強,夏梨已經昏了過去。
和一護一起趕來的,除了露琪亞之外,還有一個死神。
「人質只要一個就夠了」虛這麼說著,便是舉起了抓著月祈的手,想要將之吞下。
「祈!」一護吼叫一聲,便是飛快沖來!
但是刀刃未觸及便是被躲了過去。而最後救了夏梨和月祈的,是那個死神。
之後,露琪亞便是要求魂將三人帶走。
「我不需要。」三人之中,唯一沒有昏迷的便是月祈。支起身子,略是輕咳了一聲,她便是看向了一護戰鬥的方向。
「遊子和夏梨就拜託你了。快走!」
望著少女倔強的側臉,魂咬了咬牙,一手夾著一個,飛快的跑遠。
然後,又下雨了。
現在的一護有些衝動,因為對方是殺了真咲的虛。但是一護,同樣也不是這頭虛的對手。
同樣的,真咲的靈魂,也同樣還存在。也正是她,在最後救了一護。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僅僅只是傷到了那頭虛。
「可惡,不能原諒。不過是個死神而已!」重傷的虛嘶吼著,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站住!」望著消失的虛,一護吼道,但是同樣的,他也是受了很重的傷。
支撐的刀刃而站的一護很不甘心,邁動著雙腿似是要去追回它。就在這時,纖細的手臂卻是環上了他的腰「不會讓你去的」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一護猛的縮了縮瞳孔「祈」
「因為,我看到了,所以,不會讓你去。」微弱的聲音輕輕向著,卻是極為倔強。
「祈」一護握緊了拳,然後妥協。蹲下身,反抱住了月祈。卻是發現,少女緊閉了雙眼,額頭也是駭人的熱。
「祈!」
第四章•戰【補完】
會發燒,還是因為淋了雨的緣故。所以接下來月祈又是請了幾天的假呆在家裡。
身上的傷通過治療已經好了,但是發燒卻是她自身的問題。這個身體,還是這麼柔弱呢。
「祈,抱歉,因為我的緣故....」一護坐在月祈的床邊,輕聲說道。
月祈抬手,握上了一護的手掌「不是一護的錯哦,其實我還是覺得很幸運的,能看見什麼的。」
「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月祈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她能看到虛的過程。
「那麼一護,你也能告訴我,最近你身邊發生的事麼?比如說露琪亞同學,還有那個能夠佔用你身體的傢伙。」
「啊,我的確是因為露琪亞才成為死神的,至於那個傢伙,叫魂。」一護說著,便是將獅子布娃娃從背後拖了出來。
聽著一護的訴說,月祈看向了他手中的布娃娃「也就是說,這個布娃娃裡面有一個靈魂?」
「魂大人就是我。」獅子布娃娃很配合的扭動著自我介紹。
「是嗎?那麼親多指教,魂。」月祈笑著伸出了手。
而對面的獅子頭卻是突然紅了臉,便是羞澀(?)的伸出了手,但就在那只布娃娃手即將碰到月祈白皙的手指時,一護卻是突然按下了獅子的腦袋,接著一提便是向外面走去「祈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再過來。」
望著那一大一小離去的身影,月祈輕笑。
接下來,月祈請了假呆在家裡養病,倒是清閒。
只是這樣的日子並未維持太久,很快就是被打散。依舊是一護出去上學的時間,周圍卻是有了極為不妙的感覺,無數的虛,包圍著各處的感覺。
雖然不安,但是月祈還是打開了門走了出去。街道上顯得有些安靜,沒什麼人在的樣子,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顯得奇怪。
略是頓下一直向前的腳步,月祈的目光便是鎖定了一個方向。
「看得見我嗎?真有趣。」虛的聲音總是帶著討厭的感覺,所以月祈皺起了眉頭。現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初次見面,虛先生」此時的月祈,雖然看上去柔弱,但是渾身卻是帶著一種銳利的感覺,這和往常的她,不一樣。
或許其實從一開始她便是知道的。
一護的人生不可能平凡,因為他是主角。本來她只是想,能夠默默看著就好了。
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理想開始變了呢?
右腳略是向後劃去,將柔道的姿勢展現,隨後面對虛的攻勢,毫不猶豫的躲閃和進攻。但是終究,作為人類的她,怎麼可能是虛的對手。
身體撞擊在牆壁上的痛感深入骨髓,纖長的髮絲散落在四周,似暈開的墨染在四周。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抬手輕柔自己的髮絲,喜歡他用有力的臂膀環住自己,喜歡著他的一切。
「區區人類,也想和我鬥麼?但是不可否認,你靈魂的味道,似乎很美味」
身體靜坐在廢墟之中沒有動,略長的劉海擋住了她的視線。
能看見虛,也就是證明,她的身上,也有一護給的力量吧?
回想起來,茶渡和井上,是怎麼爆發出這股力量的。是信念,他們每一個人所執著的,不同的信念。
那麼我呢?我的信念又是什麼?
月祈伸出雙手,面對著面前的虛伸揚起了笑容。
我只是想待在一護的身邊,守護住就好!
信念爆發的瞬間,慘白的光便是猛然自體內湧出,猛然擋在了沖來的虛面前。
「消失吧」淺淡的聲音自月祈口中呢喃而出,緊接著,白光便是化為一道利箭,向著虛而去——
「碰——」穿透虛面具的瞬間,傳來的是虛尖銳的叫喊。
成功了麼?太好了...
這樣就說明,自己還是擁有力量的,所以,不會成為他的累贅!
「真的是,太好了.....」心神寧靜了下來,身體透支的感覺變得分外明顯,腦袋止不住的暈眩,接著,便是無力的倒下。
但是在倒下昏迷過去的瞬間,她感到有人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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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祈睜開眼睛的時候,對上的是一張異常燦爛的笑臉。
那張笑臉倒是怎麼看怎麼欠扁,所以月祈出拳便是揮了過去——
「彭——」的一聲,準確無誤。
待得上方的人退到一旁擦鼻血,月祈坐起身,便是看到了在一旁的茶渡和井上,
「黑崎桑,你沒事吧?」
「嗯,沒事」微笑著向井上點了點頭,月祈再次將目光轉向了帶著綠條紋帽子的某位。
浦原喜助,腦海中潛在的記憶便是翻出了這個名字。
「這下都醒了呢,那麼,接下來從哪裡開始說起好呢。」
浦原喜助想說的,不過是現在的情況。
「請...等等...」
「是啊,什麼死神啊,虛啊的,你突然告訴我們這些真的難以...」
第一次聽說這兩個詞的茶渡和井上都是有些驚訝,月祈略是低下頭,不語。
「那你是否定咯?將剛才你們受到攻擊的事實。」
「現在的黑崎一護正在作為死神與虛進行著戰鬥,而你們是多次跟他接觸而受到其影響,就是這麼回事。」
「不管如何,在你們面前出現的門是要開還是要關,決定權在你們身上,」
門被打開,一道龐大的身軀也是出現「店長,空紋已經開始收斂了。」
「準備呢?」
「已經好了。」
「那麼出發吧」浦原喜助轉身走出幾步,接著回過身「你們要跟來嗎?我可以讓你們見識下,門的另一邊。」
聽著浦原喜助的話,月祈站起了身。
「黑崎桑....」
「走吧」略是回應了聲,她便是踏步向前。
門的另一邊,是一護的世界。
浦原喜助並沒有帶他們參加戰鬥,而是讓他們站在了一處高橋之上。
然後他們看到,天空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一道黑色的巨大身影便是出現,自裂縫中走出,然後步行在道路之上。
「石田和他身邊黑崎,看得見嗎?」
「嗯」
「是要在這裡看嗎?看看,然後要做出選擇嗎,我們今後要走的路。」
「話說回來,黑崎桑,你從最初開始好像就沒有多大的驚訝。」
「一護,已經和我說過了。」
「是這樣...那麼,黑崎桑是怎麼想的呢?」
看著大虛步行於街道,月祈微微抬起頭「一護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堅定的眼神,直落於茶渡和井上眼中。
一護和大虛的戰鬥,在一護靈力全開後結束,月祈先回到了家,裝作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只是不想讓一護擔心罷了。
「一護」
「什麼?」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明天,我去學校吧。」
第五章•離
依舊是早晨,月祈早早的起床準備早餐和便當,然後等著一護下樓。
和平常一樣的早上,和遊子和夏梨告別之後,便是和一護走向了學校。
照例收到了來自啟吾和水色的「熱情」招呼,在一一回復之後,眾人終於是散了。
早上有著一節體育課,因為身體的緣故,月祈都是不上的,所以也是留在了教室之中,一起留下的,還有露琪亞。兩人對望,竟是有些緘默。
月祈能看見虛的事情,她是知道的,畢竟那個時候,她也在場。
「那個...月祈,你身體沒事了嗎?」
「嗯,已經沒事了。」也是,這次比以往都要好的早。
「那就好....一護,很擔心,」
聽著她的話,月祈笑了笑,滿是幸福。
「不過....我好想有一種,很久以前就見過你的感覺....」
露琪亞的話讓月祈一愣「很久...以前?」
「不,大概是幻覺吧。」露琪亞搖了搖頭。
略是將疑惑摔到腦後,月祈望著露琪亞的側臉再次問道「露琪亞今天,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麼?那麼為什麼,臉上會有這麼悲傷的表情。
抬眼望向窗外,陽光正好,暑假,就要到來了啊。
上課的時候,石田雨龍才來到了教室,看著他手上的繃帶老師順口問了情況,結果那個回答「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誰信啊!
於是全班一起沉默。
——————————
午休時間很快到來,這次月祈倒是沒有和一護去天臺,而是和一干女生來到了樹下,當然,還有露琪亞,這個提議倒是井上提出來的。
「蔣——今天的便當是蛋糕三明治,蛋糕裡還夾了羊羹,對於喜歡吃甜食的人來說是無法不受其誘惑的。」對於井上時不時的拿出一些奇怪的東西月祈已經習慣了....
「朽木是不是喜歡黑崎?」
一句話成功的使得所有人將視線投過去,正好看到噴出飲料的露琪亞。
「嗨?」
「因為你們老是在一起啊,那你和黑崎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是朋....」
「等等真原你這樣問太直接了啊。」
「你在說什麼啊,還不是你們想知道又不敢問我才替你們問的啊。」
「我可沒有特別在意...」
於是問題再次轉到露琪亞身上「那麼,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黑崎只是一般的朋友。」露琪亞報之一笑。
「真的?」
「嗯」
「沒有戀愛感覺?一點也沒有嗎?」
「一點也沒有」
「啊,真遺憾!」於是井上怪叫起來「如果露琪亞喜歡黑崎的話,那我也喜歡黑崎,順便龍貴也是,總之大家一起喜歡黑崎,這樣組成個女生團體,我們就占上風了啊。」
所以這種奇詭的邏輯是從哪裡來的。
「你們也不要為難朽木,一護早就有喜歡的人了。」一句話使得眾人將視線轉到了龍貴身上。
「真的?!」
「是誰?!」
「是誰...這個....」龍貴說著有些猶豫,旋即吼道「你們自己去找不就好了麼。」
........
或許在別人眼中,月祈和一護,僅僅只是兄妹而已吧。
夜幕很快降臨,又是到了回家的時間,除了魂今天離家出走過之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或許還要算上,露琪亞今天的不對勁吧。
不對勁麼?.....月祈洗完的手一頓,心跳卻是徒然加快了起來。
大虛,斬退,浦原喜助。
「啪——」盤子猛地摔在了地面,一旁的遊子連忙跑了過來「怎麼了嗎?祈姐?祈姐?」
喚回了神,月祈看向了聲音的來源,急忙蹲下身開始收拾碎片「抱歉...」
指尖一痛,收回的瞬間便是發現流了血。
「真是的,祈姐你怎麼了,心神不定的,這裡我來吧,你去包紮一下傷口。」
「嗯,麻煩了」點了點頭,月祈沒有逞強。
果然是因為時間太久,加上生活太安逸了嗎,連這樣的事都忘了。
大虛出現,一護斬退它的事情,應該已經傳回了屍魂界!
難怪,今天的露琪亞表情會如此不對,她也是知道了這個,所以,想要離開了吧。
快步走上樓梯,月祈敲了敲一護的門,很快,一護便是走了出來。
還在,難道是她記錯了?
「怎麼了嗎?祈」
回過神來,月祈忙擺了擺手「沒事...」
然後手掌就是被拉住,一護皺起眉頭「手怎麼回事?」
「這個...剛才我打破了盤子...」
「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一護抱怨了一句,便是拉過月祈走到樓下去找醫療箱。
真的是她記錯離開嗎?應該沒有錯才對.....
手指被乖乖的包紮好,然後月祈便是回到了房間睡覺,雖然現在似乎沒有狀況,但是她還是覺得心神不寧。
因此始終沒有睡意,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輾轉到深夜,她終是決定,再去看看一護。
起身,她沒有開燈,臨近夏天的夜晚,本就比較明亮,她走到一護的門前,沒有敲門便是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很安靜,有月光從外面照射進來,此時的房間,空無一人。
將手掌撫上冰冷的床鋪,月祈將視線放向了一旁已經爬起來的魂。
「月祈——」見是月祈,魂便是撲了過來。
「魂,告訴我方位。」
————————————————
快步奔跑在在馬路之上,月祈已是將速度發貨到極致,現在的她只恨,為什麼自己不夠強大。
記憶在一瞬間變得很清楚,應該說,只要的有關一護的事,她都可以記得很清楚的。
冷清的街道上沒有人,也極少有車子開過,腳步踏於地面的聲音風外刺耳。
她出來的不算晚,因為魂說,一護也只是剛出發,方位不確定的話,就用靈力找好了,即使沒有人告訴她怎麼運用靈力,但是她聽說過!
紅色的,死神的靈絡。
「踏——」腳步轉過的瞬間,便是看到幾道站立的身影。
「一...」吐字而出,下一秒,便是被人捂住了嘴巴,身體也變得動彈不得。
「安靜一點,月祈小姐。」
這個聲音,她認得,因為就在昨天她還聽到過。
浦原喜助。
悠于 2015-12-15 21:18
第六章•力
其實月祈很討厭下雨,因為每次一淋雨她便會發燒,而且,在這種陰沉的天氣中,總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哢噠——」盛著熱水的被子放在了面前,遞過來的手收回,接著浦原喜助的聲音便是響起。
「月祈小姐,喝杯水暖暖身子吧。」
略是抬眼,月祈漠然的看著眼前搖著扇子笑著的人,眼神略是一沉,沒有動。
「月祈小姐不用擔心,一護先生已經沒事了,我也一定會還你一個健康的一護先生。」聽到這裡,月祈松了口氣。
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她無法平靜。回想起一護倒在血泊中的樣子,她不自覺的收進五指。
朽木白哉。
那兩刀,倒是下的夠狠。
將看著茶杯的視線轉到面前坐著的人,月祈的表情有些冷,開口問道:「比起這個,你能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雖然知道遷怒不對,但是他們的確是有利用一護。
「呀呀,這可說來話長,我們邊喝茶邊聊吧。」他打著哈哈,手中的扇子撲打著他的臉頰,遮住眼睛的劉海使得月祈無法看到對方的表情。
月祈皺起了眉頭,但轉念一想,其實事情的原委她都知道,也不過只是想從他那邊得到一個說法而已,於是也是收回視線看向茶杯,端起了起來。
水的溫度不至於灼熱,略是頓了頓,她喝了一小口。接著便是聽到了浦原喜助的聲音再次響起「至於這事,還得從屍魂界說起....」
「屍魂界?」手上的動作一頓,月祈輕聲問道,語氣之中是毫不掩飾的詫異,她當然知道那是哪裡,她的驚訝在於,她沒有想到浦原喜助會向她坦白,本來她以為對方應該只會打個哈哈,畢竟一護會做什麼決定他們還不知道。
「沒錯,那是人死後去的世界....」
浦原喜助的解釋並不囉嗦,相反的很簡潔。幾句話便是交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而且全部是實情,月祈垂下的眼簾中閃過些許波動,對方的坦白倒是博得了她的些許好感。
浦原喜助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月祈對他的理解也不過是停留在知道這個人罷了,最深入骨髓的,也不過是「奸商」兩個字。但對他性格的瞭解,卻是有些牽強。
浦原喜助的講述很快結束,茶室之中再次回歸安靜,月祈沉默的看著手中的茶杯,之所以不看浦原喜助是因為她怕自己的情緒被對方收入,畢竟現在的她,很混亂。浦原喜助會告訴她這些的理由,或許她猜得到,他是想自己跟著一護去屍魂界吧,畢竟自己也是得到了一護的力量。呼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了對面的人,月祈掩去了所有的情緒「我想見見一護。」
「沒問題,只不過一護先生的話現在還沒醒。」
「嗯」應了聲,月祈站起身,跟在了浦原喜助的身後,穿過一道長廊,來到了一護所在的地方。壯碩的男人坐在門口,對著浦原喜助恭敬的叫了一聲「店長」隨後就是拉開門給月祈讓出一條道來。
「撒,我就不打擾了,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為月祈小姐解答。」
「嗯」淺淺的應了聲,月祈閉了閉眼睛,走了進去。
就在門重新拉上的瞬間,一隻黑色金瞳的貓便是悄然落在了浦原喜助的肩頭。
「感覺怎麼樣?」同時的,一道沉穩的聲音便是響起。
「這個嘛,還需要再看不是麼?」
說著,浦原喜助拉下了帽檐,短暫的停頓的之後,他轉身,離開。
........
感到身後的門被拉上,月祈放鬆了些許神經,視線掃過房間之中。
房間之中很是寬敞,而在中央位置的榻榻米上,橘發少年正躺在上面,月祈走上前,在榻榻米前跪坐下來。
少年睡的很沉,身上纏著白色的繃帶,面容並不是很安定,伸手碰上他的臉頰,涼意便是自指尖而來,冰涼的溫度讓她也跟著冷了起來。
總是讓自己受傷的這一點,還是沒有變。
輕歎了一口氣,手掌下移,月祈伸手拉起他的手放到臉頰旁。
她知道,他一定會去救露琪亞,不僅僅是因為知道劇情,更是對一護的瞭解。
沒有力量的話,努力變強不就好了?總有一天,你會比所有人都強大。
若是你去的話,我便陪著你,即使是去地獄。
將並不溫暖的身體靠上他的,便是將身體毫無保留的給予給了對方。
我一直,會在你身旁。
——————————
睡著的時候,仿佛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那是一顆很大的樹。
茂盛,充滿生機,就好像,可以遮擋住整片天空。
這是哪裡?月祈這麼想著,抬手撫住了樹幹。即使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很熟悉。
「你來了」
轉身,月祈看到身後站著的少女正微笑著看著她,少女有著一頭銀色的長髮,金色的瞳孔溫柔的注視著月祈,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是誰?月祈動了動嘴唇,卻是沒有開口,因為她下意識覺得,不能這麼問。
「這是是你的世界哦」她再次開口,隨後抬頭看向了樹枝上方「你不來打個招呼嗎?」
隨著少女的目光看去,月祈看到,在那樹蔭之間,有個人正坐在樹枝上,因為在極為隱秘的地方,月祈沒有看清他的樣子。
但是很快,像是回應少女的話般,那人從上面跳了下來——那是一個少年,帶著清冷的感覺,有著和少女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純黑色的短髮貼耳,深紫色的瞳孔極為冷漠。
望著他們,月祈想說些什麼,但卻無從開口。
「我們知道的哦,你想問的事,很感謝你沒有問我們是誰」少女輕笑「我們,是你的斬魂刀。」
聽著少女的話月祈愣住,她低下頭,默然。
斬魂刀是什麼,她自然很清楚,但是為什麼,她會有斬魂刀。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少女歉意的聲音傳來。
月祈抬起頭,雙瞳之中恢復平靜。
「那麼,你們的名字?」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開口的不是少女,而是少年。
「為什麼?」
「因為...力量還不穩定」少年閉了閉眼睛,而後又是由少女接上了話「我們能夠蘇醒,也多虧了那個少年靈力的引導」
「一護嗎?」
「嗯,不用擔心,你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出現」少女走上前,輕輕抱住了月祈「我們是你的盾和劍,是只屬於你的力量。」
而且,你一直想見的,就是這個叫一護的少年吧?
「謝謝...」
第七章•伴
醒來的時候,一護已經不在身旁,反倒是是月祈自己躺在了被窩之中,額頭上還有一塊毛巾。
自己昨天晚上,還是發燒了呢。
坐起身才是發現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看來是他們把她送回來了。
月祈拿掉額頭上的毛巾,然後換上衣服走下了樓。一護三人已經去了學校,應該是幫她請病假了,算算時間,明天開始就是暑假了。
而且,明天開始....
月祈抿了抿唇,在和一心說過自己沒事之後,就是走出了門。
順著並不是很熟悉的街道拐過幾個彎,便是來到了浦原喜助的店前站定。
走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拿著扇子的浦原喜助正坐在那裡。
「歡迎光臨,月祈桑。」
「你知道我會來?」月祈將身後的門關上,問道。
「沒有這種事哦,作為一個合格的店長,我自然是要在門口迎接沒一個客人的喲~」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哈哈笑了笑,接著就是站起身。
「那麼,月祈桑來這邊,有什麼事嗎?一護先生的話,已經回去了哦。」
「一護的事我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是想請你們教我穩定力量的方法。」
「穩定自己的力量?」
「也不用和我說你們不知道理由,一護的決定,我比你們更清楚,他會去的,去救露琪亞。」月祈柔柔笑了笑「所以,我想要陪在他身邊,只是這樣。」
浦原喜助沉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月祈也不急,靜靜等著對方的回話。
「月祈桑跟我進來吧。」幾秒之後,他站起身。
月祈沒有停頓,在他轉身的同時也是抬步。
突然腳邊多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月祈一愣,旋即也是看去,便是看到一隻全身黑色的貓站在她的腳邊。
視線與之對上,黑墨般的眼睛略是閃過些許波動,對方金色的眼瞳也是對上她的。月祈只是一頓,便是再次抬步,黑貓跟在了身後。
浦原喜助未向裡面走去,而是蹲下身子打開了地板,一個暗道出現在了面前。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月祈就是在他之前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梯子很長,一直延續到很深處,帶她的腳步再次落在地面,看到的就是一片無比寬闊巨大的場地。
視線在其中停駐,月祈回頭看向浦原喜助。此時,黑貓已經站在他的肩頭。
「月祈桑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呢。」
「只是覺得,跟你們在一起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沒什麼好驚訝的。」月祈輕歎了口氣,而且要建出這片場地,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難。
「我們?」浦原喜助嘴邊露出一個笑容,只是聲音只有他和身旁的黑貓聽得到。
這裡明面上看,只有他和月祈兩人而已。
「那麼,在開始之前,月祈桑可以告訴我們,你能夠順利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嗎?」
「順利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嗎?」月祈低頭,手掌自身側抬起放到眼前,接著慢慢閉上眼睛。
淡淡乳白色的光澤纏繞著她的身體升起,接著就是慢慢聚集到掌心。
「我的力量,好像是類似於具象一類的。」月祈說著,掌心的乳白色的光暈就是慢慢變成了一把弓箭「第一次面對虛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這個武器,但是之後我卻是發現,除了弓箭之外,還能變成其他的東西。」
說著,月祈手中的弓箭再次化為乳白色的光,漸漸凝結成了一個盾,再轉而變成了一把淺打。
「也就是,順著心意具化的能力麼?」
「嗯」月祈點了點頭。
「月祈桑,對自己的力量很瞭解呢...」他手掌的摺扇猛然收攏,視線直直對向月祈的眼睛「這麼順利的演示,是從得到力量之後就開始不斷試驗的結果吧?就好像,最初開始就知道會用到這個力量一般。」
「這是當然的吧?」月祈眼神淡然「從最初能看到虛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不用這個力量的話就無法贏。」
被懷疑了呢,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不能掩飾的很好。
「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們幫你什麼了,你所要的,就只是不斷的實踐以及運用了。」陌生的聲音傳來,是來自浦原喜助的肩膀上的黑貓。
即使很想佯裝驚訝,說一句「貓居然說話了!」但是她就是沒辦法做出這樣的事,所以她靜靜的點了點頭。
「你是?」
「你叫我夜一就好了。」
「夜一桑麼,那麼,一護就拜託那麼了。」
她知道或許自己不會受到他們的訓練,因為在她體內有著更好的老師,就是那兩把斬魂刀。
沒錯,斬魂刀自身也是很明白靈力的存在,所以,即便沒有浦原喜助和夜一,她也能學會更多的靈力運用,慢慢變強。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既然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那麼她還是回去的比較好。
說著,月祈便是向前走去。
「小泠月?」在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猛然,對方的聲音再次再次響起,卻是帶著一個陌生的名字。
月祈愣了愣,旋即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
浦原喜助將臉埋在扇子之後,顯得有些暗,很快,他收起了扇子打哈哈。
「沒什麼哦!如果一護先生去屍魂界的話,月祈桑也會跟著去吧?」
「嗯」月祈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相信一護先生一定會成功救出露琪亞桑的。」他搖著手中的扇子,似在笑。
月祈抬眼望向他的眼睛,強忍著把「這不是你意料之中的事麼」的話吞了回去,接著不再回頭,離開了浦原商店。
一直緊握的手掌藏在袖間,掐的掌心生疼,直到街上才是慢慢鬆開。
泠月。
本來以為,這個名字不會再聽到。
沒錯,這是她前世的名字。
回到家和黑崎一心打過招呼之後就是回到了房間之中,一頭紮進被窩之中就是順著感覺來到了所謂的自己的世界。
兩個人都在,就像是一早就在等她。
「忘記一切,是你的意志。」對於她的疑問,得到的答案便是這句話。
果然麼?那麼,她也是有曾經的吧?
若不是月祈這個名字用了多年,說不定剛才她就下意識的應了。
不管怎麼樣,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浦原喜助和夜一,認識曾經的她。
傍晚的時候一護回來,因為在家的緣故晚飯是月祈做的,所以等一護回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吃飯了。
不過一護倒是照例先上來樓,準備好餐桌上的東西後,月祈也是跟著上了樓,然後跟在他身後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一護顯然是在想事情,所以直到門發出「碰——」的一聲之後,他才是反應過來月祈跟在他身後。
「祈」他先是有些訝異,接著就是上前碰了碰她的額頭「已經沒事了嗎?」
「嗯」月祈點了點頭,接著便是柔柔的笑道「一護,是打算修煉之後去救露琪亞嗎?」
他一愣,抿了抿唇。
「浦原店長都告訴我了,所以我都知道。」
「祈,我不去不行。」他眼神堅定,道。
「我知道,一護想做的事,我都會支援。」月祈握住一護的手輕聲道。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月祈靠近一護,握著他的手送卡,就是轉而環住了他的腰,只是上前,便是將自己的整個身體就埋進對方的懷抱之中。
「你修煉的時候,我要在你身邊看著。」
第八章•練
第二天的時候,兩個人所在的位置,就是浦原商店了。
一護的訓練很快在那個地下訓練場展開。
黑貓已經不在,想必是去找茶渡和井上,畢竟他們也是擁有一護力量的傢伙,而且這次的行動,也要同行。
重新開始奪回靈力,一護也是很努力的在修行。
第一階段很快結束,接著浦原喜助就是斬斷了一護的因果鎖,在自我侵蝕的時間之內,取回死神的力量,不然,就會變成虛。
時間是七十二小時,三天。
「變成虛的你,就不得不由我來消滅你了。」
一護落入深坑之中,浦原喜助的聲音卻是無阻礙的傳入。就連站在不遠處的月祈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眼神默然,月祈背過身向前走了幾步,接著就是在原地坐了下來。前面的浦原喜助似乎有所察覺,轉過腦袋看向月祈,就是看到後者已經閉上了眼睛,周身一片寧靜。
接著,他就是眯起了眼睛。
明明在眼前,卻感覺不到她的呼吸,就好像她完全不存在一般。
月祈沉下思緒,便是來到了自己的世界當中,一護在修煉,她也得加油才對。她的世界,除了一棵巨大的樹之外,就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地,草地上,什麼都沒有。
這片草地的中心,就是這棵樹。
月祈抬手,輕輕撫上樹幹。
這棵樹,就是她。
「你來了啊。」清脆的聲音自耳邊響起,不難聽出裡面的喜悅,銀色的長髮漂浮在四周,宛如飛起來了一樣。
「嗯,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月祈點了點頭。
「關於這方面,我們也沒有更多的能夠教你,你只要把你想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黑髮的少年走到她身旁,道。
「自己所想的麼?」月祈抬頭,望向上方茂盛的大樹。「你們,有多強?能使用你們的時候,我又有多強?」
「我們,並不強。」
身後的聲音回答的並沒有多少的停頓,甚至是毫不猶豫。
「我們只能保護住這棵樹而已,僅此而已。」
「所以,能夠使用我們力量的你,也只是能夠保護自己,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嗎?」月祈低下頭,輕輕的笑了。「這就夠了。」
沒錯,這就夠了。她,並不需要強大的對抗別人的力量,因為她並不是要去救誰。她不是一護,更不是救世主。
對她來說,呆在一護身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可以保護自己不讓他擔心。
「那麼,沒有你們力量的我呢?」
「那就要看,是什麼程度的攻擊和怎樣的對手了。」
怎麼樣的對手麼?
「如果,是市丸銀的話呢?他的一擊,現在的我能夠承受麼?」話音落下,月祈卻是發現,他們的表情皆是變了。
「你,記得市丸銀嗎?」
月祈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
對呢,即便自己再怎麼有過去,在失憶之後還記得他們也是不科學的吧?
「嗯,這是我前世記憶的東西。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但是我知道靜靈庭有哪些人。」月祈解釋道「所以,答案是?」
他們知道市丸銀的話,就好辦的多。
「難,現在的你的話,即便是一擊也是堅持不下來的。」
嘛,也是預料之中。
「但是,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儲存靈力,即便弱小,凝聚的多了之後力量也是十分強大的。一擊的話,應該能夠擋下來。」黑髮的少年建議道。
儲存嗎?
「除此之外,我們還會告訴你我們的力量的用法,雖然暫時不會讓你用我們,但是我們也說過,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們不會不管。」
月祈點了點頭「那麼,就拜託你們了。」
在地下訓練場之中,時間已經變得無法預測,月祈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動了動身子,才是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身上還蓋著一件深灰色袍子。
似乎是浦原喜助的。
慢慢坐起身子,靜靜理了理思緒。
一個紅色的蘋果突然被抵到眼前,月祈抬頭,便是看到浦原喜助頓在面前。
抬手接過,月祈低聲說了句謝謝,就是將之遞到唇邊。
「呀,月祈桑睡的還真久呢,若不是身體一切安好我還以為月祈桑又生病了呢。說起來,已經過去七十個小時了哦,一護先生都沒有出來呢,看來危險了呢。」
月祈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就是在蘋果上輕輕咬了一口。
「月祈桑,不擔心嗎?」
「我相信他,因為他是一護,而且...如果你殺了一護的話,我就殺了你,只是這樣。」月祈將口中的蘋果咽下,輕輕回應道。
一旁的浦原喜助一頓,不過不再等他說什麼,洞中便是傳來慘叫的聲音。
是一護。
「看來,是開始虛化了呢。」
月祈沒有起身,靜靜的感受著一護靈力的變化,混亂的感覺直沖入心底,接著就是一道金色的光芒自洞口直沖而上!
「轟——」
光芒直沖而上,之後落在了地面。
月祈猛然站起身,也是略有些緊張。
很強大的靈壓,她感覺的到。
前方的煙霧漸漸散去,一護的身影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死霸裝,虛的面具。
接著他抽出身後無刀的刀柄,砸碎了面上的面具,剝離之後,便是一護的面貌。
成功了。
出來的一護,沖著肚子裡的惡氣便是養眼要宰了浦原喜助,順著這股氣勢,也是進入了測試三。
雙方之間的進攻,不過是要讓一護得到斬魂刀的名字。
————————————
屍魂界,靜靈庭便是其最為中心的地方,也是最高層的地方,更有著護庭十三番守護。
朽木露琪亞,第一級重禍罪,以死刑的身份,在二十五天之後在真央刑場處以極刑。
帶去這個消息的朽木白哉在通知完之後,就是離開了露琪亞所在的牢房。
「還真是冷靜啊,六番隊隊長,真是佩服,真是佩服。」有些嘲諷的聲音自其身後響起「自己的妹妹要處死了還這麼冷靜,不愧是六番隊隊長啊,是死神的模範。」
「別說笑了,死神會因為死亡而害怕的,也就你跟九番隊隊隊長而已吧?」
「哎?是嗎?」
「你們兩個隊長都不帶副官,來找我有什麼事?」朽木白哉回身,聲音之中不帶任何感情。
「沒有沒有,只是聽說你的妹妹將被處死,所以擔心六番隊隊長是不是會因此難過沮喪呢。」市丸銀的眼睛完全彎起,連帶著嘴巴也是上揚。
「這事跟你們無關吧?」
「怎麼可能不沮喪嘛,不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曾經,他不就是看著自己的副隊長被處死的嗎?」更木劍八似乎笑了,同時使得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不是嗎?她的承認,不就是因為你們的懷疑....」話音未落,更木劍八的身影卻是被市丸銀拖出好遠。
「抱歉了,朽木隊長,至少我不想與你為敵,這個傢伙,我就帶走了。順便,泠月的事,還請你不要怪自己才好。」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朽木白哉眼眸中略閃過些許波動,接著回頭向前,不再駐足。
悠于 2015-12-15 21:18
第九章•靈
八月一日。
通過了測驗之後,浦原喜助便是讓兩人回家等著,屍魂界的門開啟的時候會叫他們。
所以月祈和一護也是回到了黑崎家,之後,就是晚上的煙花大會。
月祈換上了浴衣,和一護一起跟著大家去看煙花,出發去屍魂界的時間,就是今天晚上出發。
走在身旁的一護小心的將月祈和人潮隔開,遊子和夏梨直接坐到了茶渡的肩頭。
煙花絢爛在天空,照亮了每一個人的笑臉。
歡騰到很晚,眾人才是意猶未盡的回到了家。
月祈回到房間,換下了身上的浴衣,從櫃子裡取出一套便於行動的衣服穿上,接著就是拿起了剪刀。
並不猶豫,便是將過於長的頭髮修剪至及腰,然後紮起,盤好。
這麼一來,就是暫時看不出修剪過的痕跡。
一護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這個頭髮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戰鬥的話,就太礙事了。
之後就是去了一護的房間,等待著浦原喜助的信號。
一護沒有拒絕月祈的陪伴,只是因為他並不知道,月祈是和他一起去屍魂界,但是月祈也不會點破,因為必然會被拒絕。
所以,就到不會拒絕的時候就好了。
一護拉開了窗戶,兩人坐在窗邊輕輕說著話,接著一護變了臉色,就是一把抱住月祈倒在床上,一個東西擦著兩人的腦袋,「碰——」的一聲砸在了衣櫃上。
宛如鮮血的紅自衣櫃上滑下,接著顯現出紅色的字——請立刻到浦原商店前來。
然後——P·S,把它當作死亡訊息這樣普通的想法的人,根本沒有搞笑的才能。
月祈略微囧在了原地,而一護已經在旁邊抓狂。
兩人走下樓,卻不是順利般的離開,因為一心出現,還給了一護一個護身符。雖然對於一心的出現有些驚訝,但一護還是收下了護身符。
兩人來到浦原商店的時候,茶渡已經在門口等候,之後,石田和井上也是出現。得知三人要跟他一起去的時候,驚訝自然是有的。
陪同種人一起去的,是夜一。
巨大的門在面前展開,接著耳邊就是浦原喜助的解說。
「這扇門通常是由穿界門的上方加靈子轉換機再結合符覆蓋加以固定的。」
「只是,我們打開穿界門而能直通屍魂界的時間,就只有四分鐘。」
「祈,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在浦原商店住一晚吧,等我回來。」一護抬手撫上月祈的腦袋說完,便是向門前走去。
月祈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了一護的身後。
其他人愣了愣,卻是沒有說話。
藍色的光芒自眼前亮起,接著眾人就是踏進了門之中。月祈的腳步沒有停頓,幾乎是跟在一護身後,門之中,一片的黑暗。
夜一跑在最前方,之後是眾人,前方是路無疑,可是後面的路卻在收攏。
「祈!為什麼你也進來了?!」回頭的瞬間,一護便是發現了月祈的存在,擋下就是喊了出來。
「我也有好好的訓練哦,一護。」月祈看向前方,回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知不知道...」
「看前方!忘記了嗎?我們的時間不多!」夜一淩厲的聲音自前方響起。
一護咬了咬牙,手猛然一伸,就是將月祈打橫抱在了懷中,腳下的動作也是越發的迅速起來!
月祈有些發愣,雖然很想說她沒這麼弱的....但是,這樣也不錯。
在道路中發生了一些插曲,幾人最終順著衝擊彈了出去,一護下意識將月祈的腦袋護在懷中,然後身子就是往外飛出。
「碰——」的一聲,眾人便是落在了地面。
煙霧散去,眾人也是看清了現在所處的位置。周圍是一片房屋,構造偏古風。卻是沒有一個人在。
一護看向另外一邊,便是猜到那邊就是死神所在的地方,只是跑過去的瞬間,天空卻是空降了門將他們阻攔。
之後出現的,就是名叫兕丹坊的看門人。
戰鬥月祈並不擔心,因為她是看著一護這十天的訓練的,用了五天恢復力量,接下來的五天就是和浦原喜助單挑。
所以最後,贏的是一護。
兕丹坊也是直爽的人,輸了也是答應將門打開。
月祈走上前,跟在了一護身後。雖然劇情什麼的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在眾人想要走進去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是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白色的隊長服配著銀色的頭髮。
銀髮的,狐狸。
接著月祈就是看到他抽刀——「射殺它,神槍」
其實月祈沒有見過的,市丸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才見到的瞬間,就是確定了對方的身份,而且,還有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
居然,並不是敵視,也不是害怕。
刀的力量帶著兕丹坊整個人飛了出來,結果就是,進入失敗。
門緩慢的降落,神槍已經被對方收回,月祈的視線於是對上一瞬,就是看到他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他,認識她。
不再看市丸銀,月祈已經跑到了一護的身旁,一護自身沒事,只是兕丹坊收了很重的傷。
井上有醫治兕丹坊的方法。除此之外,流魂街的人,倒是熱情的招待了他們。
門進不去的話,就換另外的方法,既然圍坐在火堆旁邊,商討著從門以外的地方突破。夜一也是提到了志波空鶴的名字。
不過就在這時,卻是跑出了一個叫岩鷲很討厭死神的人。
一番小鬧後終場,卻是始終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正事還是要幹,所以在住了一晚上之後,幾人就是出發去找志波空鷲。
夜一說,雖然那個傢伙很喜歡搬家,但是房子卻是一眼就能認出來,所以當眾人到的時候,默默的認同了他的話。
因為,真的很顯眼.....
從外面看去,就是一間正常的房子,兩邊有兩隻巨大的手,然後手中串聯的旗子上,寫著「志波空鶴」四個字。
只是月祈的目光看的不是這裡,而是其後直沖雲端的的巨大圓柱。
「好了,走吧。」在夜一的帶領下,幾人也是向著房子走去。
同樣的,這邊也有著守門人。分別是金彥和銀彥,本來頗有阻止的意味,在看到夜一的時候便是帶著眾人走進了屋子。
裡面並不是向上,而是向下的樓梯,而且裡面的空間,也絕對沒有上面看起來的這麼小。
而所謂的志波空鶴,是一個女人。
在瞭解了夜一的請求之後,也是答應了下來,之後要求派自己的弟弟跟著大家。讓人意外的,就是她的弟弟,是昨天晚上莫名和一護打了一架的傢伙。
進入靜靈庭的方法,就是從天空之中,用剛才月祈注意的那個巨大的柱子。
簡單的來說,就是把靈力注入「靈珠核」當中,這麼一來眾人就是出於其中,當做炮彈發射進入靜靈庭。
在這之前要做的,就是練習靈力的運用。
練習的最後,唯一沒有通過的,也就是一護了。
第十章•入
一護顯得很急躁,整個都是,雖然視線盯在球的表面,卻是將心底的浮躁都表現了出來。
大家都去吃飯了,月祈卻是勸志波岩鷲離開,自己走到了一護身旁。
「祈,不用管我,你去吃飯吧。」他背對著的她說道,視線依舊盯著手中的球。
月祈在他面前蹲下,手掌握住了他的。
「一護在煩躁什麼,可以跟我說嗎?」她輕聲問道,纖細的五指緊緊包著比自己大出一倍的手掌。
「是怕自己完不成練習?是怕來不及救露琪亞?還是,覺得我跟著你來,讓你苦惱了呢?」
「不是!」他突然抬頭,手臂伸出,然後就是將月祈整個環進了懷中。
「啪嗒——」一聲,球落在了地面。
「我,想要快點救出露琪亞,這一點沒有錯。但是現在我更怕的是,不能保護好你,所以,我想快點救出露琪亞,早點帶你回去。」
本來或許沒有恐懼,但是你在身邊之後,卻開始有了。
想把你保護起來,所以必須把你帶在身邊,因為沒有辦法放心交給別人。
但是把你放在身邊,又怕自己沒有力量,所以急躁。
不想讓你受傷的這份心情,你能明白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月祈反手抱住一護「但是一護,你知道的,我很強。」
沒錯,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呢?自己在他和茶渡面前,展現自己強悍一面的時候。
早就知道的,呆在他身邊的話,就必須要有至少能保護自己的力量。
月祈輕輕退出一護的懷抱,接著撿起掉落在地面的球,翻過身後靠,背部連帶著腦袋就是靠在了一護的懷中。
「一護,安靜下來,再試一次。」她帶起一護的手掌環住球,這一次,寬大的手掌抱住了纖細的手掌,輕輕包住了球。
「一起,去吃飯吧。」
........
「還真是驚訝,之後的練習倒是挺迅速的嘛。」夜一站在炮臺前,眼神看向月祈若有所思。
「嗯,總覺的,祈在身邊的話,靈力的控制就格外順利。」一護撓了撓腦袋。
「與其說順利,倒不如說她補充和吸收了你沒控制好的或多或少的靈力吧?」夜一淡淡撇了他一眼。
「話說回來,夜一你呢。能做出炮彈嗎?」
「哼」夜一輕哼一聲,就是跳上了靈珠核「靈力的控制對我來說,就想呼吸一樣。」
「.....」
最終定在天亮的時候發射炮彈,幾人走進炮臺,月祈站在一護面前,由一護環著,兩人的手掌重疊,按著面前的靈珠核。
「聽好了,進入靜靈庭之後千萬不要走散了,一旦遇上隊長級的就不要猶豫立即逃跑,我們的目的是救出露琪亞,就只有此而已。絕對不要去冒任何無謂的險。」夜一做著提醒。
陽光漸漸升起,發射的時間也是到了。眾人將靈力注入,形成了炮彈。最終,一發沖天!
在月祈的輔助下,一護的靈力很穩定的輸出,沒有出現一邊倒的狀況,但即便是這樣,在衝擊進入靜靈庭的時候大家還是因為靈珠核的碎裂而四散。
月祈就在一護懷中,所以被他緊緊護著,但之後他卻是被志波岩鷲抓住,於是最後就是,三人呈一個奇異的姿勢掉了下去。
就在即將落地的瞬間,月祈也是感到,一護突然翻身,讓自己對著地面。
「碰——」似乎落在了一個滿是沙子的地方,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襲來。
將月祈的身子扶正,一護和志波岩鷲卻是又開了毫無營養的吵架,直到有其他人的聲音響起。
「真是幸運啊」
面前落下兩個人的身影,皆是看向這邊。
「本來還想說守著不動真是麻煩,所以就躲到一邊來偷懶,沒想到獵物竟然就掉在眼前了。太幸運了,太幸運了!而你們可就算是不走運了。」
一護將月祈的身子護在身後,手已經握上了斬魂刀。
但是緊接著,面前帶著光頭的傢伙,卻是賣弄了一下自己的什麼踮腳舞蹈,然後就是讓周圍瞬間沒有了戰鬥的氛圍。
不過終究現在是敵人,所以一護和岩鷲在逃與不逃之間有了分歧,然後後者就是丟下一句「不管你們了」撒腿就跑。於是那邊兩個的其中一個就是去追。
一護看著面前的光頭,跳上沙坑,然後轉身,就是把月祈拉了上來。
「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跑....」光頭看著一護將月祈拉起,卻在看到月祈的同時,話音截然而止。
沒錯,從見面開始,月祈就被一護護在身後,因為過於嬌小,所以一護把她整個人都掩蓋了去,直到現在,他才看到月祈的樣子。
他突然低頭,有些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就是不由分說,一刀砍了過來。月祈還未反應過來,但身子已經被瞬間抱起,滑向了一旁。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你騙了我們所有人啊,泠月!」光頭的眼睛看向月祈,嘴角上揚,竟是帶著些興奮。
聽到熟悉的名字,月祈皺了皺眉頭。
「祈,你認識他嗎?」
察覺到對方視線的一護也是嚴肅了聲音,月祈看著面前的傢伙,意識之中卻是沒有多大的熟悉感,然後她搖了搖頭。
「不認識。」
「嗯」一護點了點頭,就是將月祈放下「祈,去躲起來,我會贏了來帶你。」
月祈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走遠,停在了能看到他們戰鬥的地方。
光頭沒有在意月祈的話和動作,這次已經是將視線完全的放在了一護身上。
「她很信任你呢,小鬼,你的名字?」
「黑崎一護」
「一護嗎?名字挺不錯的嘛」
「是嗎?你還是第一個誇獎我名字的傢伙呢。」
「啊,凡是名字裡有個一的傢伙,通常都是很有才能的男子漢啊。我是十一番隊第三席副官輔佐,斑目一角!既然我們名字裡都有個一我們就好好打一場吧!」
斑目一角。有點印象,卻不是很熟悉。
但是,既然是三席的話,應該也是有些本事的。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一護成長路上的磨練石,一護有危險的話,她也不會放著不管。
最後贏的還是一護,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對方太過於輕敵,總覺得對方不可能怎麼弱。
戰鬥是結束了,但是一護也是受了傷,好在對方有隨身帶止血藥。
幫一護包紮了一下傷口,兩人並未急著離開,而是等著一角醒來。
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打聽露琪亞的下落。
「是那個殛囚嗎?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我們是來救她的。」
聽了一護的話,一角變得驚訝起來「啊,你說...來救她?你們來了幾個人?總共七八個人吧?」
「不,是六個人和一隻動物。」一護糾正道。
「你們真的想就憑這幾個人來救人?」一角說著,就是笑了起來。
「但是,真好啊,她至少有你們來救。」笑聲沒有持續太久,一角的表情卻是變了。接著視線就是轉向月祈「她在一個你很熟悉的地方,懺罪宮。」
「為什麼,我會很熟悉?」
「什麼?你是失憶了嗎?泠月。」
「我的名字是月祈,黑崎月祈。」月祈認真的糾正道。
一角沉默,接著笑了笑「你們一直往南走,就會看到護庭十三隊各隊的辦公室,在那辦公室的西邊有座純白色的高塔,她應該就在那裡。」
之後他就是提醒了一護要小心更木劍八,接著對月祈說了一句「我不相信我會認錯人。」的話。
不再多問,一護帶上月祈就是迅速離開。
接著就是在尋找岩鷲的過程中被追,再好不容易找到對方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已經渾身是血,髒兮兮的。
更糟糕的是,兩邊都被人追了。
情急之下,志波岩鷲抓過一個人做了人質,但因為是四番隊的人宣告作戰失敗。不過這個四番隊的人倒是跟著這邊一起跑了。
「我是山田花太郎。」四人終於擺脫了追捕的死神,來到了隱秘的地方藏好,接著跟著一起逃的四番隊隊員就是做起了自我介紹。
對方有些後知後覺,絲毫沒有雙方是敵人的感覺。
而在之後得知了他們是要救露琪亞之後,更是提出要帶三人去懺罪宮。
理由就是,希望他們救出露琪亞。
第十一章•罪
花太郎帶他們走的是水下道。
在裡面休息了一陣,就是到達了距離塔最近的出口。
雖然花太郎說周圍沒有人,但是月祈總覺得,不會這麼順利。
仰頭看向前方巨大的懺罪宮,月祈有了一瞬間的恍惚,視線盯著那邊,竟是再也離不開。
果然,沒等幾人走幾步,就是看到前方的臺階上,阿散井戀次的身影就是出現在了面前。
「祈,你們去躲起來。」一護說完這句話,就是迎了上去。
「我們後退吧」月祈點了點頭,就是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什麼啊!對方可是副隊長啊!」志波岩鷲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相信他」月祈輕輕笑了笑,沒有半分的勉強。
不管怎麼說,阿散井戀次也是希望救出露琪亞的。
兩人之間的戰鬥在月祈看來沒有絲毫的華麗可言,有的只是在面對對手時一護不斷的進步。
在後來五天的訓練當中,浦原喜助就是不斷的在逼迫一護熟練的運用斬的這一招。
因為時間較短,所以這個攻擊倒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運用出來。
阿散井戀次,倒是很好的幫助了一護一次。
然後最後,對一護說了「請你救出露琪亞」的話。
隨後就是,雙方都失去了意識。
虧好有志波岩鷲和花太郎在,兩人把一護拖回了下水道,附屬四番隊的花太郎就是給一護開始治療。
一護是重傷,所以是需要時間的。
期間他也是醒過來一次,不顧還沒痊癒的傷口就是要行動,不過被月祈制止。
另外就是,幫他擋下致命傷的,那個面具。
一護的體內,有三股力量。
死神,虛,然後就是滅卻師。
月祈在他旁邊躺下,輕輕閉上了眼睛。到靜靈庭的這段時間,她也是沒有再睡過。不過僅僅只是淺睡,所以身旁的一護動的時候,她也醒了過來。
該前進的,還是得前進。
的確,最初可能只是派隊員來抓他們,但是在一護打敗了三席和副隊長之後,隊長們想必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所以當梳著一頭怪異頭髮的高大男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月祈自腦海的湧起的熟悉感讓她瞬間浮現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
更木劍八。
「一角說起來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現在看起來倒是真的啊。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死掉啊,泠月。」他的目光並不是自一開始就落在了一護的臉上,而是落在了月祈身上。
身旁的一護臉色並不是很好,強大的靈壓直直落在四人的身上,給人喘不過來的感覺。
月祈咬了咬唇,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看來他所說的你失去記憶,也是真的啊。」看著月祈的動作他笑了
月祈眯起了眼睛,她嗎?身旁的志波岩鷲和花太郎都被更木劍八的靈壓嚇的撲倒在地,一護也是愣在了原地,但是她卻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般站著。
可能是斬魂刀的緣故,可是她卻是打從心底,並不懼怕更木劍八。
「一護...」月祈握上一護的手,才是發現對方的掌心一片冰涼。這讓月祈有些擔心起來「沒事吧?一護。」
「祈...」一護轉身,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一般,就是死死盯向了更木劍八。
也在這時,對方再次開口「你就是黑崎一護吧?我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我是來和你廝殺的。我很好奇,被她承認的傢伙,到底有多強。」
「哈,真的是小月月呢!」就在氣氛繃緊的瞬間,月祈的手猛然被拉住,接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就是出現在了面前。
月祈還沒什麼反應,但是一護已經猛然拉回了月祈,就是揮刀向著對方而去。
「你是誰?!」
「我是草鹿八千流,是十一番隊副隊長哦!小月月真的忘記我們了嗎?」她後退在更木劍八旁邊站定說著,再次看向了月祈。
月祈愣愣的看著她,接著搖了搖頭「怎麼這樣!」她似乎嘟起了嘴巴,有些抱怨。
「岩鷲,你帶祈和花太郎離開。這裡就交給我,露琪亞就拜託你了。」一護可不管對方的表情,神情嚴肅的握上刀就是對志波岩鷲說道。
「一護!」月祈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但不等她再說些什麼,腰間一緊就是被志波岩鷲扛在了肩膀上。
他同樣很明白現在的狀況。
月祈沒有再掙扎,任由志波岩鷲帶著她向前跑。視線卻是一瞬間與更木劍八對上「若是一護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眼神之中傳遞的是殺氣,卻讓更木劍八再次笑了。
待得花太郎醒過來之後,三人就是毫不猶豫的向著懺罪宮跑去。
雖然知道,現在或許救不出露琪亞,但是,她想去。想去懺罪宮,總覺得那裡,有什麼...
抱著這個想法,月祈腳下的動作不知不覺快了一些,有了靈力之後,她的體力也不會跟不上了。
身體也是結實了很多。
三人向著懺罪宮而去,一路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阻礙。可是即便是這樣,三人還是花了不少的時間。
很快,月祈一直注意的一護和劍八的靈力都是消失,月祈握緊了雙拳沒有回頭。
前往懺罪宮的入口是一條很長的道路,有兩個看門人。
月祈的思緒有些擴散,腳步踏上兩旁是紅色扶手的長長過道,不可抑制的熟悉感就是自心底浮起。
【泠月大人,看到前面的窗戶了嗎?從那裡,你可以看到將你處刑的地方,雙極之丘】
志波岩鷲和花太郎因為在開門所以沒有注意月祈的表情,此時的她已經完全的將表情埋進了劉海之中。
「真是的,你們每一個都這麼想救她,看來這個叫露琪亞的女孩應該相當可愛吧?」志波岩鷲說著,隨著門的打開就是走進裡面。然後整個人的表情就是僵硬在臉上。
「是誰?是一護的同伴嗎?」
「是我」月祈從志波岩鷲的身後走出,走向了露琪亞。
「你...月祈!」她似乎相當吃驚,但是下一秒,她就是被花太郎抓住了手「有什麼話一會再說,我們先離開這裡。」
月祈將目光投向身旁一早開始就變了臉色的志波岩鷲。
「你是,志波家的人吧?」
「沒錯,你這個傢伙就是殺死了我哥哥的死神。」
露琪亞殺了他的哥哥?
月祈也是有些愣住,雖然聽他說過,卻是沒有想到是露琪亞。
等等,因為那個人和一護很像所以她有映射,是叫海燕的傢伙....沒錯,他,全面似乎是叫,志波海燕!
「大哥是死于刀傷,如果是跟虛作戰來著,為什麼是死於刀傷?!而且這個傢伙自己也是告訴我,是她自己殺的!」一旁的志波岩鷲已經吼開,露琪亞沒有否認更是加大了他的怒火。
「如果,是對方被虛控制不得不殺呢?」月祈的聲音猛然撞入志波岩鷲的耳絆,對方憤怒的身子就是猛然蹲下。
「怎麼可能?!這種事情」
「不是不可能的吧?」月祈眼神淡然,看向他沒有絲毫的波動。
志波岩鷲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反應,因為從開始接觸到現在,月祈都是被一護保護的很好的那個,一直站在一護身後,什麼事都由一護扛著。現在看她的眼神,竟是有些壓迫的感覺。
沒等他們再有反應,一個強大的壓力確實傳來,是靈壓。
一瞬間震住四人,有人來了,而且這個靈壓,有些熟悉。
哼,怎麼會不熟悉,一護的傷,就是這個傢伙幹的呢。
「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大人。」
月祈站起身,便是看向了門口,抬步。
「你要幹什麼?!」月祈的手被志波岩鷲抓住。
「你的話,不會為了露琪亞拼命的吧?現在的話,我來想辦法。」
「還有我!」花太郎連忙說道。
「你們感受到了吧!他的靈壓!」志波岩鷲喊了起來。
「嗯,至少,他的靈壓對我不會有太多的壓迫。」月祈低頭,雖然並不想把力量用在現在...不,不一定要打起來。
月祈沉吟,腳步就要踏出,卻是再次被志波岩鷲抓住。
「你出事的話,我怎麼和一護交代!算我敗給你們了!」
巨大的壓力迎面而來,雖然感覺的到,但是卻對月祈來說沒多大影響。看著志波岩鷲走在前面,月祈咬了咬牙。
志波岩鷲不會是朽木白哉的對手,這一點毋庸置疑,不止是他,這裡的全部人都是。
「回來,岩鷲,你不是他的對手。」月祈的聲音平淡,卻是有著不容置疑,身形走出懺罪宮,這讓志波岩鷲成功的一愣,接著就是轉身,看向少女走上前,對上了朽木白哉。
「你在幹什麼?!月祈,你會被殺....」喊道一半的露琪亞,將之後的話吞了回去,因為在她看來一直臉上沒有多大表情的朽木白哉,此刻,臉上竟是有了變化。
一瞬間的恍然和驚訝,最後內斂。
「為什麼你還活著,泠月!」
悠于 2015-12-15 21:19
第十二章•憶
對朽木白哉來說,這件事就像發生在昨天。
身著白色的黑髮少女看著他輕柔的笑道。
【送我去雙殛之丘的是你嗎?白哉。】
還是泠月嗎?
月祈輕輕皺了皺眉頭,眼神直直的望向面前似乎有些驚訝的朽木白哉。
「什麼...月祈,認識我大哥嗎?」因為白哉的視線緊緊盯著月祈,這讓露琪亞很是驚訝。
「不認識」月祈看著朽木白哉道「但是我記得他,給了一護那兩刀的,就是你吧?」
帶著敵意的目光看向對方,月祈的眼神默然,朽木白哉靜靜的看著月祈沒有說話,氣氛一瞬間就變得詭異起來。
「白哉!」另外一個聲音同樣傳來,依舊是帶著陌生,抬眼望去,便是看到一個白頭發的人向這邊走來,在看到月祈的同時也是一愣「泠月....」
「浮竹隊長」好在身旁的露琪亞即時開口。
兩個隊長,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好啊,朽木,看起來似乎清瘦了些。」對方也是和露琪亞打了招呼,視線卻是沒有離開月祈。
「你們來這裡可是不被允許的哦,請跟我走吧。」浮竹看向月祈幾人開口。
「可以」沒有猶豫,月祈倒是回答的爽快。
「你在說什麼啊!月祈小姐」花太郎連忙說道。
「花太郎,岩鷲,你們現在,就連站著都感到吃力吧?而且兩名隊長,怎麼看都逃不了了吧?」
「怎麼可能讓你讓他們走啊!」熟悉而帶著中氣的聲音猛然自耳邊響起,帶著強大的靈壓自天空瀉下,月祈一愣,旋即感應著聲音的位置,接著熟悉的身影就是自下方飛起,在月祈身旁落定。
「抱歉,我來晚了,祈。」一護將月祈攬進懷中,接著看向了一身白色的露琪亞。
「我來救你了,露琪亞。」
前方的露琪亞已經呆滯,看向一護竟是不知道用什麼表情「我早跟你說過別過來的,如果你追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你都遍體鱗傷了,笨蛋!」
手掌觸到一護胸前的繃帶,腰間還泛著血紅,應該是和更木劍八戰鬥的時候留下的傷口。
一護回頭看向朽木白哉的位置「之後你要怎麼罵都隨你,等我把他打倒了之後。」
說著,他也是想把月祈放下。卻是不料,衣服被緊緊抓住。
「祈?」
「你贏不了,至少現在的你還贏不了。」月祈抬頭認真的看向一護。
「贏不贏得了,是要看打了再說的吧?」
「不,不是這樣的,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和更木劍八戰鬥的時候,有聽到對方說他斬魂刀的名字嗎?」
月祈話音落下,一護的表情便是猛然僵硬。的確沒有,因為更木劍八是所有隊長中,唯一一個不知道自己斬魂刀名字的人。
「但是,到了這裡,我不會放棄。」
「一護,離開這裡,去找夜一吧,她會教你獲得更強力量的方法。」
一護定定的看著月祈,接著突然蹲下身子,就是將月祈放到了地上。
「差距有多大至少讓我感受一下,祈,相信我。」
手掌下意識一松,接著他的身影就是走出很多。朽木白哉是迎上一護的,強大的靈壓布遍全場,就是讓露琪亞三人瞬間跪了下來。
月祈是唯一站著的人,這股強大的靈壓對她來說竟是沒有半點壓力。
的確,朽木白哉的一般攻擊威脅不到一護,但是,他的實力不止這樣而已,隊長級別的人,除了劍八都是會卍解的!
而且,朽木白哉的始解就是很麻煩的存在,現在的一護還有傷在身,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很快,紫發金瞳的女子就是出現阻止了對方的始解。
夜一。
一護略有些倔的不願意跟夜一走,最後還是被夜一重新捅破了傷口才是被帶走。
「夜一,一護就拜託你了!」
「啊」夜一金色的瞳孔對上月祈黑色如墨的瞳孔,聲音之中是少有的嚴肅,倒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月祈眼中少有的認真。
在夜一曾經的記憶當中,她就是一個對什麼都不上心的傢伙。
看著夜一的身影漸行漸遠,月祈也是變的放鬆了下來。
「那個,你...」浮竹走到月祈身旁,聲音之中帶著些不確定。
「我是黑崎月祈。」月祈抬眼看向他說道,對方略是愣了愣,就是再次溫柔的笑了起來。
「那麼,月祈桑,跟我我來吧。」
月祈點了點頭,就是站起身跟在了他身後。路過朽木白哉的身邊的時候,她略微頓了頓。
曾經以為,她在見到他的時候會討厭,因為畢竟他給過一護那兩刀,但是真正見面的時候卻不一樣,竟然出奇的平靜。
「朽木白哉」她轉身,抬頭對上對方看過來的眼神「你相信,一護會在三天之內學會卍解來找你嗎?」
【白哉,你相信有人可以在三天之內學會卍解嗎?】
朽木白哉再次愣住,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月祈已經和浮竹走遠。
「泠月...」
浮竹沒有帶月祈去牢房,而是讓她去了他所在的番隊。還給她安排了房間,雖然有人監視,卻是沒有為難她的意思。
月祈也不嬌作,就是趟下好好睡了一覺。自己為什麼會和朽木白哉說那些話呢...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了。雖然因為的事有些遷怒與他,但畢竟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親近之味。
浮竹不是壞人,這一點不用懷疑。而且在回來的時候,她也是聽到了一句「在查明藍染的死因之前」這句話。
藍染死了?別開玩笑了。
月祈的手掌微微握緊,果然劇情什麼的早就被她拋棄,以至於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態。
將思緒埋進沉睡之中,月祈來到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現在的力量怎麼樣?」月祈靜靜的看著兩人,輕聲問道。
「如果是擋下對方的一擊的話,應該可以做到。」銀髮的少女回答。
「而且這段時間,我們把我們的靈力轉化成了那個少年給你的靈力,也讓你儲存的力量多了很多。」黑髮少年也是自樹上落下。
「但是,也只能擋下一擊」月祈低頭。
「不用擔心,不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保證你的安全。」銀髮的少女將雙臂環上月祈的肩頭。
「那麼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快了...」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皺起了眉頭「有人來了!」
月祈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
將意識收回,月祈猛然睜開了眼睛,接著就是看到在床鋪的旁邊有一道黑影。
身子反條件坐起,月祈猛然站起,就是與對方對視。
「哎呀,醒過來了呢。」對方有著一頭銀色的短髮,見月祈醒來,原本似乎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上了笑意,眼睛和嘴巴都是彎成了一條線。
「你...市丸銀!」
「居然認識我呢,還真是受寵若驚啊。」他抬手撓了撓頭發。
「....你來幹什麼?」月祈已經快速站起了身,微微彎下腰,滿身戒備。
「嘛嘛,別這麼一臉戒備的看著我嘛,我可是會傷心的哦。」他腳步走進,月祈隨著退後,但是很快就碰到了身後的牆。
市丸銀走帶月祈面前,突然低下頭。月祈微微握緊了拳頭,看著他靠近的拳頭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來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第十三章•升
意識有些沉浮,宛如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真是的,到最後居然因為一瞬間呆愣所以沒有了防備,但是.....
那份歉意和悲傷,是真的。
為什麼市丸銀會對她說對不起?在她的印象裡,對方就是一個宛如狐狸的人。欺騙著所有人,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壞人。給月祈的第一感覺正是如此,如果不是知曉劇情,知道他是為了殺藍染才這麼做的話...
非要形容的話,他就是一個對自己也很殘忍的傢伙。
很熟悉,從第一眼見到的時候開始就是,那種感覺,就宛如...看到朽木白哉一樣?
「唔...」伴隨著意識的婉轉,脖子上的疼痛便是順著神經傳遞到大腦。四周似乎很是昏暗,以至於她沒有感到任何的刺眼。
「醒了嗎?泠月...不,現在是,黑崎月祈。」一個幾乎是極度溫柔的聲音傳遞到耳絆,沒錯,溫柔至極,但是卻讓月祈一瞬間繃緊了神經。
她坐起身,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就是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隊長服的男人,男人有著一頭梳得很整齊的棕褐色頭髮,一副黑框眼鏡,一眼上去就是有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
她沒有動,因為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什麼都做不了。
「你是誰?」
「我是藍染,藍染惣右介。」
從市銀丸出現在面前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有這個預感,月祈看著藍染帶著笑意的眸子,周身竟是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方似乎靠近了些。
月祈下意識搖了搖頭。
她該問什麼?
你有什麼目的?
為什麼找我?
亦或者是,你想幹什麼?
很蠢的問題,所以現在的她,選擇沉默。
雖然的確搞不清楚,憑藉她的性子,就算是以前和藍染有過交集,但她也絕對不會自己去和藍染多接觸,那麼自己到底是哪裡引起藍染的興趣了?
月祈皺著眉頭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眉,黑框眼鏡很好的將他的內心的野心掩蓋。
並不是很擔心藍染會對她做什麼,因為她的斬魂刀告訴過她,有他們在藍染傷不了她,而且,鏡花水月對她來說也沒有作用。
會不會就是這一點,才讓對方對她感興趣的?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只是想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月祈順著他的話問道。
「雙殛之丘。」他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因為你好像失去了記憶,所以我想,去了那裡你應該會想起些什麼。」
這種溫柔體貼的表情,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質,月祈大概會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吧。
雙殛之丘麼?
露琪亞要處刑的地方,那個地方她應該很熟悉麼?
「畢竟,曾經的你,可是也是被雙殛處死過一次呢。」藍染的下一句話讓月祈微微有些訝異起來。
「你是說,泠月?」
「沒錯。」
「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就是她?」
「你會這麼問,就是承認了不是麼?」
月祈瞳孔一縮,接著周身安靜的氣流就是有了些許變化,她看向藍染,原本就是沉寂的黑色瞳孔變得越發深不見底。
他依舊微笑,但是微微睜開的雙眼之中已是有些暴露了他的本性。
「藍染隊長,他們來了哦。」這個聲音,是市丸銀。
「那麼,我們走吧。」藍染倒是很自然的伸手,拉過月祈的手掌。
身子猛然一滯,就是想要掙脫。
「看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一樣戒備我呢。」藍染眼底的深意幾乎要將對方淹沒「既然這樣的話,就再好好睡一會吧。」
藍染話音落下,月祈便是感到意識一瞬間的渙散開來,接著眼睛就是閉上...
雙臂穩當的接住下落的少女,藍染站起身「走吧,銀。」
.......
身體有一瞬間變得冰冷,是因為周圍的環境變了,似乎有誰在叫著泠月的名字,不是月祈。
泠月....
「祈!」不,還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的。
「祈!醒過來啊!」好熟悉,溫暖的感覺,已經直沖入心底。
一護....
渙散的意識開始集中,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濺到了臉上,淡淡甜腥的味道縈繞鼻尖,睜眼的瞬間,便是看到眼前一片鮮紅!
瞳孔瞬間收縮,視線的包容讓她下一秒就看到了橘發的少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腰間的傷是剛剛砍出來的,鮮血還在不斷的噴湧。
月祈感到喉嚨有些壓抑,身體開始顫抖。
「哎呀,本來打算把你攔腰斬斷的,砍得太淺了嗎?」頭頂的聲音儒雅而不亂,卻是讓月祈一瞬間紅了眼睛。
「一護!!」壓抑在喉嚨的聲音猛然爆發而出,身子在一瞬間做出了要上前的動作,但是腰間的禁錮卻是讓她動不了半分。
「你還是不要動比較好哦。」溫柔的聲音再次響徹耳際,讓月祈的動作壓下了掙扎。
「祈....」一護的瞳孔明顯變得渙散,接著就是看到他倒下的身影。
沒等她再多看,藍染的所在已經改變,連帶著她。這一次,倒下的似乎是阿散井戀次。
而在前方不遠處,是坐在地上的露琪亞。藍染將月祈放下,接著就是在她耳邊開口。
「看到了嗎?那個」藍染抬起手指向前方,月祈下意識跟著看著去,即使已經被破壞,但此時任然有它的形狀在。
「那就是雙殛」
月祈的身體有些僵硬,本來在為一護吊著的心此時卻是被眼前的東西完全吸引。
雙殛,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看到它的感覺,就像看到懺罪宮的感覺一樣,很熟悉,就宛如,自己曾經來過這裡一般。
「很熟悉對吧?這就對了。」藍染的聲音再次響起,手掌拍了拍月祈的腦袋。
「放開...把祈放開....」有些掙扎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一護未失去意識,看他的樣子竟是還要爬起來。
「不要再動了!」回過頭來看向一護,月祈猛然出口,心疼的感覺沖散了剛才一瞬間的感傷。
「真可憐,還有意識啊。」藍染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平淡的說道「你的實力和你的生命力完全不相稱,真是浪費啊,還是收手吧,你們已經充分派上用場了,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藍染放下月祈站起身,目標轉向了露琪亞。然後告訴了一護,他們的所有動作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順便隱晦的告訴了他們,是被浦原喜助利用了這件事。
而且,更是把他自己的野心說了出來。
死神的虛化。
然後他想要的,是放在露琪亞體內的崩玉。
巨大的攻擊在藍染的解說間自天空落下,但這看似強悍的攻擊卻是對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到來的隊長被他輕鬆解決。
市丸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月祈的身旁,漸漸,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井上,石田,茶渡都已經到來。
然後,藍染自露琪亞的體內,取出了崩玉。
露琪亞本身,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害,但是....
「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藍染拎起了露琪亞下令「殺了她,銀。」
「真是沒辦法」市丸銀抽出了腰間的斬魂刀對向了露琪亞「射殺它!神槍!」
猛然伸長的神槍,刀尖直向露琪亞而去。此時眾人都被市丸銀的靈壓壓制的動不了,一護重傷,沒有人能夠去救她。
但是,伴隨著神槍的延長,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人愣住。
刀劍的前方,穿著隊長服的朽木白哉已經抱住了露琪亞,但是,擋下這一擊的並不是他。
站立在朽木白哉前方,略帶嬌小的身影正好阻擋住神槍的刀劍,淡淡的光澤自她的掌心而出,形成一把淺打,穩穩的接住了神槍,只是她的臉,在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哦呀,還真是讓人驚訝。抱歉,藍染隊長,我沒有看好她呢。」
「不,我早就遇到,她不可能是這麼乖乖看著的人。」藍染沒有絲毫的驚訝,看著擋在兩人面前女子,笑意有些不明。
「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靈力,很強呢。」
「哼,強?」月祈有些自嘲的笑笑,伴隨著市丸銀神槍的收回,手中的淺打變得透明,最後消失「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儲存的靈力,但是也不過只能接下這一擊罷了。」
只是沒想到,在緊要關頭,她所想到的不是盾,而是劍。
「為什麼...擋下來?」朽木白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月祈沒有理會,視線也是沒有移動。
藍染笑著,就是再想動,但是增援已經到達。
「不要動,要是輕舉妄動的話。」
「就立即讓你人頭落地。」
夜一和碎蜂止住了藍染的動作,市丸銀也是被亂菊握住手腕。
隊長和副隊長們也皆是落到了雙殛之丘上。
「泠月...副隊長!」熟悉的名字念叨在耳旁,月祈已經懶得再去找聲音的方向,因此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了過來。
「說起來,還真是諷刺的事。」藍染的聲音響起的倒是適宜。「現在,露琪亞有這麼多人相救,但是那個時候,卻是沒有人救你啊。」
「泠月的事,是你....」浮竹看著藍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沒錯,那個時候,她可是寧可雙殛行刑也不願意和我合作呢。」藍染說著,就是再次笑了起來。
一旁的夜一臉上染上了些許慍怒,但是沒等她再說話,就是感覺到了什麼。「快離開!碎蜂!」
話音落下,一道金色的光束便是自天空落下,罩住了藍染以及市丸銀他們。天空被一隻手撕開,接著無數的大虛就是自裂縫而出。
看著藍染升空,眾人所有的只是無力。
「居然到了和大虛聯手的地步嗎?到底是為了什麼?」浮竹緊盯著藍染,道。
「為了尋求更高的境界。」
「你墮落了嗎?藍染」
「你傲慢了,浮竹,一開始就沒有人站在天上的,你也是,我也是,就連神也是。但是,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白期也將要結束了從今以後,我將站在天上!」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月祈半蹲的身子慢慢站起,仰頭看向天空的藍染,黑墨般的瞳孔之中,正好與藍染投過來的視線對上。「想統治世界也好,站在高處也好,這些和我都沒有關係....但是,若是你我奪走我所重視的人的話....」
月祈說著,緩緩伸起了右手,投過視線望去,掌心已經包住了藍染的整個身體,黑色的瞳孔之中是暗流,從未有過的冷撤心骨的聲音淡淡的響著。
只見她的右掌猛然成拳,手臂伴隨著動作向下,做了一個拉扯的動作。黑色的瞳孔之中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一絲血紅,緊緊盯著上方的藍染。
「就算你是站在天上,我也會把你拉下來!」
伴隨話音的落下,狂亂的靈力以月祈為中心擴散開來,也在同時,眾人看到,眾人合擊之下也傷不到的藍染,腰間猛然鮮血噴湧!
你給予一護的傷,我還給你!
那帶著血色的瞳孔之中,傳遞的資訊直達藍染的大腦。
後者看著自己腰間突然多出的傷口,不怒反笑。
是什麼時候?應該是在自己沒有放開她的時候吧?
「是嗎?原來如此。」
藍染的身形漸漸隱進洞中,伴隨著他的消失,天空的大洞也是徹底閉合。
月祈底下頭,看向遠處的一護,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殺意。在看到一護依舊支撐著自己身子的樣子時松了口氣,眸子似乎失去了光澤,身子被抽空了全部的靈力,安心下來之後就是放鬆了全部的神經。
眼前的全部消散,徒留一片黑暗....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第十四章•解
還是熟悉的景象,只是這裡的風景變了,原本的萬里晴空,此時卻是夕陽西下。鮮紅的夕陽染上樹葉,帶上一絲刺眼。
「那是什麼?」月祈躺在草地上,靜靜的看著上方的大樹,準確的說,是樹上的人。
「因為這是你的世界,所以這裡會隨著你的心情變動。」
剛才,在你看向藍染的時候,這裡紅的還要越發可怕。
「不,我指的是,剛才傷到藍染的那個。」沒錯,剛才她只是順著心中的潛意識行動,她的靈力在擋住市丸銀的那一瞬間便是消耗完畢,她之後所爆發的靈力,是斬魂刀給她的。
「那是我的力量,我所掌管的,便是毀滅的力量,加上你之前已經在他身上種下印記,所以要傷到他並不難。」黑髮少年解釋道。
「我們是雙生刀,但是掌管的卻是守護和毀滅兩個極端的力量。」銀髮少女坐在月祈身旁解說。「我掌握的,便是守護的力量。」
毀滅和守護嗎?
「你的一切靈力都儲存在我們這裡,所以你使用我們的時候,你的靈力會異常強大,剛才的攻擊,已經暴露了我們的靈力,我想,屍魂界的那些傢伙也是可以憑藉這個確定你的身份了。」
「我知道了。」其實她並不是躲避曾經,只是曾經會讓她有些麻煩。不過也是不可避免的東西。
「你所想知道的我們的名字,有一個先決條件。」少女低下頭略有些躊躇「那就是,你願意得到原先的記憶。」
「可是,即使不知道你們的名字,我也是可以使用你們的力量吧?」月祈眼神平靜,將內心所想很好的掩蓋。
「是這樣沒錯。」
「那麼,暫時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因為她並不是很想和屍魂界有太強的聯繫,至少現在是....
兩人點了點頭,便是不再說什麼。
月祈漸漸閉上眼睛,就是感到靈力緩緩流過四肢,緩解著過度消耗過後的疲倦,即使閉著眼睛,也是可以感受手掌被溫暖緊緊包裹。
夕陽西下的世界猛然婉轉,陽光再次照耀到樹葉上,帶起淡淡金光,不炎熱,反而很舒服。
一護將月祈的手臂放進被窩,在確定她一切安好只是需要休息之後,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自己身上的傷在井上的能力治療下已經好的差不多,月祈是因為靈力用盡而昏倒的,身上沒有傷,在送進四番隊後被體貼的送進了單人間。
但是....
「抱歉打擾了,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泠月是誰嗎?」
其實一護的疑惑,在見到一角的時候便有了,然後是劍八,再到整個護庭十三番的反應,若是一開始以為只是那個泠月長得很月祈像的話,現在已經完全不是這麼想了。
一護的思維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想要知道。
此時眾人都在,看著面前的橘發少年難得的有了沉默,一旁的阿散井戀次和露琪亞其實也是很好奇,所以倒是幫著一護說了些。
「泠月她,簡單的來說,是曾經的六番隊副隊長。」浮竹歎了口氣,率先開口。
原六番隊副隊長?那個看起來一碰就會倒的傢伙?
阿散井戀次驚悚了,但是想到最後她給藍染的一擊,便是沉思起來。
「她是和白哉同期的真央靈術院的學生,最初的時候,靈力只是剛好過了測試而已,但是她的劍術卻十分厲害,就是那個時候的白哉也不是她的對手。」
「大哥....也不是對手?」露琪亞詫異的重複了這句話。
「是哦,看不出來對吧?那個時候我們也想不到,她到最後居然坐上了副隊長這個位置,雖然這個和朽木隊長有些關係,畢竟那個時候,他們算是摯友吧。」朽木白哉因為重傷沒有在這裡,若是在的話,恐怕會把「算是」這兩個字去掉。
「一開始和她走的近的就是我和喜助,所以她的個性我們也算是瞭解。」夜一看著一護開口「她就是那種,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傢伙,用她曾經說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平靜的過日子什麼都不管。所以她直至畢業也沒有自己的斬魂刀,至少在外人看來是的。所以最後,她進入了四番隊。」
「然後,在喜助被...離開屍魂界之前,她在一次任務中卻突然得到了自己的斬魂刀,靈力上了好幾個臺階,據說,是她的斬魂刀的功勞。」
「她的斬魂刀能力就和她本人的個性一樣,是屬於防守型的斬魂刀,可是憑藉她出色的斬術,加上她靈力大漲之後強大的鬼道,在白哉小弟當上隊長之前,她便轉到了六番隊,而在白哉小弟當上隊長之後,她就直接向副隊長這個位置挑戰,成為了六番隊副隊長。當然,這些也只是我聽說的而已。」夜一說著,就是將視線轉向浮竹。
浮竹點了點頭,就是繼續開口。
「夜一說的沒有偏差,事實也就是這樣。」
「那麼?為什麼她會在雙殛行刑?」一護問道。
「....那是在之後發生的事,也就是在差不多六十年前,在某一個晚上,流魂街發現了幾個巡邏死神的屍體,據調查,這件事和死神虛化的實驗有關,而那個晚上,泠月正好去了流魂街。這是重罪,所以她自然接受了詢問和審查,然後,在那幾具屍體上,發現了刀傷,那種感覺,和泠月的戰術很像。」
「這明顯是誣陷!是藍染!」阿散井戀次已經喊了出來。
「這個那個時候我們可不知道啊。」京樂春水終是開口,輕歎了一口氣。「我們也是察覺這一切的證據指向泠月有奇怪的地方,所以也是打算徹查,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
「泠月她,自己承認了。」
自己承認了罪狀,這等於是讓他們再想要徹查也是徒勞。
「所以之後,泠月就被確定了死刑的身份,在雙殛之丘處以極刑。」
眾人皆是垂下了眼簾,泠月承認罪狀的原因,其實就是不希望他們再追究下去。或許她早就知道了藍染是幕後黑手,她不告訴眾人的理由很簡單,那個時候,誰會信?
那個時候的猜忌,即便查出了兇手不是泠月,但是他們也絕對查不到是藍染,他們相信泠月,卻並不代表其他人也相信。
其實泠月承認的另外一個原因恐怕就是,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亂,就沒有再生活下去的必要。
猶記得在雙殛之下,總隊長在詢問她最後遺言的時候,她所說的話。
【我的悲劇,不會再有第二次。】
【唯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見上他一面。】
雙殛解放,她看向前方的表情依舊平靜,甚至還說了一句【好美】。
沒錯,是他們這些隊長們親眼看著她死去的!但是現在....
「月祈小姐就是泠月,這一點,我們已經確認下來了。」
沉寂在沉默之中的一護猛然抬頭。
「你不用驚訝,你也應該察覺到了,月祈在對藍染的時候,爆發的靈力,是泠月的。其實你疑惑的地方,就是我們疑惑的地方。為什麼她會變成人類,為什麼她會失去記憶。」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她很依賴在意你。她這樣的表情,還是我們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到。」
「嗯,我知道。」一護站起身,沖著眾人點了點頭。「謝謝你們告訴我,但是我想說的是,不管以前泠月做了什麼,但是現在,她是我的月祈,只是這樣!」
悠于 2015-12-15 21:19
第十五章•歸
【泠月,你為什麼而執劍?】
【....為了我自己】
「唔....」淡淡的□□自床鋪處傳來,接著在病床上的黑髮少女緩緩睜開雙眼,有些茫然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似乎察覺到身旁有人,接著便是轉過腦袋,看到了身側橘色的腦袋。
他坐在椅子上,腦袋靠在床沿,似乎睡的很沉,連少女醒過來都是不知道。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他橘色的頭髮上,帶上些耀眼的光點。
月祈有些心疼的看著少年的側臉,明明他自己有傷卻在這裡照看自己麼?她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卻是不想這一個動作驚動了少年,讓他醒了過來。
「抱歉,把你吵醒....」
少女的話還沒說完,身子就是整個被少年抱住「你終於醒了,祈」
月祈頓了頓,接著就是伸出雙臂反抱住一護「抱歉,讓你擔心了。」
「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在這個問題上,他總是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上呢。月祈歎了口氣,也不再和他爭執,乖巧的靠在他的懷中。
「一護,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嗯,大家都沒有生命危險....」一護把屍魂界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
月祈靜靜的聽著,五指扣著對方的衣服,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即便他們或許已經認定了她是泠月,但是若是她自己咬定失憶,他們應該也無法拿她怎麼樣。
這樣下去,或許有一天她會不得不拾起曾經的記憶,但是至少現在,她還是只想和一護這樣平淡的生活下去。
只是....真的能平淡嗎?一護已經成為了死神,很多事情他也不得不參與進去了。
那個時候,她能做的,也就是保護好自己。
兩人呆在裡面過了一段時間,門外便是傳來了敲門聲,兩人分開,一護便是去了門外開門。
進來是一個笑的很溫柔的女人,長長的頭髮梳到前面紮成了麻花。但是身上的羽織服卻是顯現了她隊長的身份。
「卯之花隊長」一護對她倒是頗有禮貌,大概是因為她是四番隊隊長的緣故。
「嗯」卯之花笑著應了聲,接著就是看向了月祈的方向「月祈已經醒了嗎,不要緊,你只是靈力透支了而已,醒來就說明沒事了。」
卯之花叫她月祈,這一點讓她對她的印象很好。
但是....
「那個...卯之花隊長?」
「嗯?」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月祈抬頭看著面前笑得溫柔的女人,輕聲說道。
「當然可以。」
「你可以告訴我一些...泠月的事嗎?」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小事了,她有必要知道,也必要問,其實問的目的,不過是告訴他們,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卯之花似乎一愣,睜開了一直彎著的眼睛,一旁的一護同樣也是有些驚訝,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回了月祈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掌。
「讓我來說的話,月祈還真的是找對人了呢,畢竟最初泠月進入靜靈庭的時候,來的是我的四番隊呢。」卯之花沒有坐,而是站在了月祈的面前,輕聲對她說著泠月的事。
從泠月到四番隊,再到六番隊,最終被處死的事,她全部都闡述了。
「六番隊副隊長?」聽著卯之花的話,月祈只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六番隊的話....
「沒錯,是朽木隊長所在的番隊。」
也就是說,是朽木白哉的副隊長。而且從她的話看,泠月是為了朽木白哉才進入六番隊成為副隊長的。
但是,為什麼?她會去做那個凍白菜的副隊長?
自己明明不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除非...白哉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果然,不要回記憶的話就不知道麼?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月祈只是略微頓了頓,便是道過謝。
卯之花也不再多停留,只是囑咐了她多多休息之後便是離開。
屍魂界似乎又回歸了平靜,只是這之下隱藏的不平靜誰也沒有點破。
接下來的這幾天,月祈倒是見到了很多人。除了現世一起跟過來的夥伴之外,第一個來看她的是松本亂菊。
很熟悉,然後在她的講述的之中她也是知道,她曾經和她和市丸銀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
這就是,她會對市丸銀熟悉的原因吧。
曾經的市丸銀,很善良。他是為了松本亂菊才去的藍染身邊,然後,偽裝自己。只是最後,他還是沒有成功。
如果和他們一起生活過的,那得是多早以前的事.....
之後來的倒是老熟人了,更木劍八以及那些在在屍魂界見過的人,並沒有讓她感到不自在,因為他們都是用月祈來稱呼她的。
看來,他們也是知道了她失憶的事。
一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久就是可以回去。
只是更木劍八是個戰鬥狂人,在最後兩天也是不停的想和一護再打一次。
「你忘了其他的沒有關係,但是你答應過我會和我打一場。」他也曾經,這麼和她說過。
的確,卯之花說過,泠月的劍術,很厲害。
劍術嗎?
月祈輕笑,低頭望著地面,卻是握緊了雙拳。
她知道理由的,因為,她就是泠月。
但是她的劍,只為了自己而揮動。
很快,回現世的時候便是到來。
「這個就是正式的穿界門。當然為了那枚也已經將靈子變換器放進去了。」浮竹帶著眾人來到一個巨大的門前道「一護,這個給你。」
說著,他拿出了一塊牌子遞給了一護,告訴他這是死神代理證。
說完一切,就是出發前和露琪亞的告別。
月祈的手掌被一護包在掌心,視線轉過周圍來送行的隊長們和副隊長們。
最後的視線是落在朽木白哉身上,因為據說,他們是摯友。以前的朽木白哉,是怎麼樣的呢?
似乎,是會喊夜一貓妖的傢伙吧?
她輕輕對他笑了笑,之後就是轉身向著穿界門內走去。
雖說是正式的穿界門,但是沒有地獄蝶的指引他們的情況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身子被一護打橫在懷中,她的五指抓住他的衣襟。
這樣就好,不管以前有過怎樣的事,泠月到底做過什麼。
我就是我,你的月祈。
最終跳出穿界門,卻是發現了眾人是在半空的事實。好在浦原喜助知道他們要回來,所以也是在此等候,所以接住了大家的身子。
「歡迎回來,大家」浦原喜助的聲音依舊是吊兒郎當,只是之中的如負釋重也是讓人察覺。
接著就是看到對方轉身,拿下了自己的帽子低頭「實在是...抱歉。」
落地的姿勢還在,月祈整個人被包在一護懷中,而此時浦原喜助的動作也是正對向她的。頭頂的一護似乎歎了口氣,接著就是開口。
「別這樣了,已經無所謂了啦,我又沒有生氣。你沒做什麼壞事,先不說心情怎樣,是你救了我們,而且變強了,很感謝你。所以說啊,不用向我們道歉。」
「是」
「只是能問一件事嗎?你沒有和我說實話,是因為說了,怕我害怕而逃跑嗎?」
聽著一護的問題,他倒是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當然了!」於是毫不猶豫的就被一護賞了一拳。
「就這件事讓我生氣!」
浦原喜助吃疼的捂臉,倒是讓月祈有些忍俊不禁。輕微的笑聲讓兩人都是愣了愣。
「月祈桑,沒有受什麼傷吧?」
「嗯,一護把我保護的很好。」月祈點了點頭,接著看著浦原喜助抬起的臉。「你還是奸商的模樣比較適合你的哦。」
「哎呀,我才不是什麼奸商呢!」他立馬打開手中的扇子搖啊搖。只是看向月祈的眼中,想問的話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之後又是告別,大家各自回家,一護沒有選擇在家裡落下,而是在真咲出事的地方落下。
然後兩人慢慢的向著家裡走去。
「我回來了。」
第十六章•面
暑假的結束,屍魂界事件同樣結束,雖然只是表面的平靜,但月祈和一護也算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只是身為死神代理,一護已經避免不了去戰鬥。
此外就是,自屍魂界歸來的織姬和茶渡,卻是感覺自己弱小而偷偷訓練著。一護並不知,其實有的時候粗神經也是好事。若是月祈沒有猜錯,石田雨龍的滅卻師能力已經沒有了,因為後期會恢復,所以她也沒有關注什麼。
接下來的生活很平靜,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是,一護把她保護的太好。
有事發生她也很少參與,比如巴溫特的事件。而等他們為了解決巴溫特的事件去屍魂界的時候,她亦沒有前往。
事件結束的很快,也是意料之中的解決。
這段時間月祈倒是沒有再生什麼病,靈力的充足讓她原本蒼白的臉頰都是變得紅潤起來,整個人健康了很多。
之外就是,每日例行的和斬魂刀之間的戰鬥練習,雙刀的能力月祈已經摸得很清楚,而自身的力量,也是強大了很多,接下來,只要知道斬魂刀的名字的話,或許她的力量,會比自己想的要強。
自屍魂界再次歸來的一護,似乎有了什麼心事,看上去心神不寧,或許是戰鬥之中發生了什麼。理由沒有細想,只是連她自己,似乎也開始有了這麼一點不安。
經過巴溫特的事之後,一護和茶渡三人之間的關係倒是越發親密了,只是上課時間出去上廁所的時間也增加了。
新的一天再次到來,兩人一起來到了學校。
一護不在的時候龍貴會問,那個時候她也是會有幾分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他們曾經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例行的幾番問候,大家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天要給大家介紹一位轉校生。」老師在上面說著,內容讓一直看著窗外的月祈抬了抬眼眸,轉校生,總覺得在這個班會有轉校生的話,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就像露琪亞一樣。
一旁的一護盯著手中的死神代理證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是突然,發出了警報的聲音。在一護等人介面去上廁所消滅虛的同時,原本說好的轉校生,也是不見了。
直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最後是在下午的時候,找到了那傳說中的轉校生。
「大家聽著,現在給大家介紹早上說的轉校生,好了,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有著黃色妹妹頭的男子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助平的平,小野妹子的子,真性佐藤的真,辛子明太子的子,我是平子真子,請多關照。」
說著,他向著眾人鞠了躬。
月祈托著下巴,看著黑板上寫反的字體,然後將視線轉向男子。這個人,她有印象。
「假面軍團」
月祈微微垂下眼簾,她想起來了,最近一護會有心事的原因,應該是體內的虛的問題。再次抬起眼眸的時候,月祈的眼中已經不見懶散,反而帶上了一絲淩厲,瞬間便是和對方的視線撞上,略微一愣,因為她以為,這個時候他應該看一護才對。
接著她就看到,平子真子向這邊走來,對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你就是黑崎月祈桑嗎?今天開始我就坐在你身邊了哦。請多指教。」但見他拉開了月祈身旁空位的桌子道。
月祈抬手,指尖碰到了唇跡,柔柔一笑「請多指教」
都是做過隊長的人了,年紀都不知道多大了,還來做高中生。但是正真的目的,應該是一護。 她並不覺得把一護交給假面軍團有什麼不好,雖然「同類」 這個詞的確很難接受,但是逃避現實的話也是不現實的。
這一天的相處平子真子顯得很安分,應付著上前詢問的同學們,一護本就屬於報不出全班同學名字的那一類人,所以沒有怎麼去關注,最後也只是記了一個姓。
放學回去的時候,眾人依舊是以大部隊的方式前行,然後在分叉口道別,直到最後,留下一護和月祈兩個人。
月祈的手環住一護的手臂,她的腦袋只到他的胳肢窩下,所以這個姿勢是最自然的。
巴溫特的事情剛剛過去,平子真子的出現卻是預示著和破面的戰鬥即將開始,接下來的時間,她能和一護相處的時間也就不多了。一護本身不會讓她參與,但是藍染不是巴溫特,這件事情,不參與不行。
「祈,這段時間...還好吧?」
「恩,有了靈力之後,身體好了不多,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生過病,遊子她們也說真是神奇呢....」將腦袋靠上一護的臂膀,月祈笑道。
「是嗎?」一護低下頭,看著月祈臉上淡淡的微笑,突然伸手將對方攔進懷中。
「抱歉,祈,這段時間沒能在你身邊。」
「你在說什麼呢?既然你決定了做,那麼我就一定會支持你。」月祈說著,抬起臉看向一護的眼睛,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突然踮起腳尖,就是湊近。
「嗶——」尖銳的聲音自一護腰間響起,死神代理牌上紅色的光芒閃耀,兩人下意識分開,接著一護便是毫不猶豫的進入到了死神狀態。
「祈,抱歉,我的身體就交給你了。」說完,他突然上前一步,低頭,就是碰上了月祈的唇瓣。溫熱讓她愣了一秒,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護的身影已經走遠。
她碰上嘴唇笑了笑,便是將一護的身體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好在她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沒有人路過,不然難免讓人懷疑。
月祈坐在椅子上靜靜等著一護歸來,天色昏黃,四周已是一片紅色。她揚了揚頭,突然轉向一旁的暗道。
「平子同學,一路跟著我們,有什麼事嗎?」話音落下,一個身影便是慢慢自黑暗中走出。
「哎呀,還真是敏銳呢,月祈桑。」男人歪著頭,金色的妹妹頭一樣隨著他的動作而偏斜,嘴角拉大,露出一排牙齒。
「但是你看起來似乎並不驚訝。」
「因為我覺得我們班,大概都不會有正常的學生轉學進來了吧。所以我想,你也多少和屍魂界有些關係才對。」月祈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動作。
「嗨~居然是這個理由嗎?我還以為,小泠月是因為對我戀戀不忘呢。」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痞子般的笑容。
月祈眯起眼睛,平子真子是來找她的而不是一護,泠月的名字他說了出來,但是初次見面的時候他沒有多大的驚訝,大概是浦原喜助告訴了他什麼。他們認定了她就是泠月,事實也是這樣沒有錯,只是她自己沒有公開承認。那麼現在.....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現在是假面軍團,我們想讓一護加入我們,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月祈對他的跳思維有些不解,下意識就是回答「反對倒是不會,只要能夠讓一護可以控制體內的虛的話....」
話順溜的出口,接著截然而止,月祈猛然看向了平子真子,就看到他笑得更加放肆「真是厲害,我還什麼都沒說,月祈同學就知道假面軍團是什麼,我們要讓一護加入我做什麼呢。」
他是在套她的話,她還跳進去了。稍微,有些麻煩了啊,不管接下來說什麼,都圓不了她為什麼會知道的這個話題。既然這樣的話,能做的就只有承認嗎?那麼,要怎麼回答,把自己知道劇情的事情說出來?別開玩笑了,這個絕對不行。
「阿拉,看來一護要回來了呢,那麼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他突然抬手敲了敲腦袋,然後就是轉身想要離開。
「你.....」他居然沒有追問。
「我沒有資格說什麼,因為要怎麼做是你的事,我只是來確認一下。那麼,明天再見,月祈桑。」說完,他便是一個閃身,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
月祈低頭,將眼睛埋進劉海之中。
平子真子,不愧是看穿藍染偽裝的人。
第十七章•沉
月祈抬眼望著面前熟悉的店鋪,門口沒有人,但是店門是開著的。
她用了一個相當蹩腳的理由單獨過來,如果是平常的一護一定會發現,但是問題就是,他現在的心境相當的不穩定。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護的狀態就有些不對,在學校的時候甚至拖著平子真子單獨說了話,看這個狀況,他們應該是在前一天見過面了。
她握緊了手中的書包,接著踏步走了進去,大概察覺到她的到來,迎接她的是浦原喜助以及黑貓狀態的夜一。
「還真是稀客,月祈小姐會來這裡真讓人意外呢。」浦原喜助搖著手中的扇子,很好的擋住了他的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平常的玩世不恭。
面前的茶冒著熱氣,聞起來很香,月祈沒有拿起來,只是指尖劃著杯沿,接著等前來送茶的鐵齋離去之後,她才慢悠悠的抬起頭。
「你知道我來幹什麼麼?」
「雖然並不是很清楚也覺得是廢話,但是會來,就說明月祈小姐找我有事吧?」浦原喜助笑了起來,夜一在一旁晃著尾巴,沒有趴下,而是坐著正對著月祈。
「浦原喜助,夜一,你們相信前世嗎?」說著,月祈低下頭,恍惚覺得自己話題不對,沒有注意兩人的表情,她笑了笑「能和我說說你們對泠月的看法嗎?」
對面的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沒有多少的驚訝,接著啪的一聲,浦原喜助手中的扇子合上,光彙聚到他的臉上,映出他收斂了所有表情,看向月祈的表情嚴肅認真。
「當然可以」他開口,臉上的表情似有些懷念。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真央靈術學院,說起來,最初注意到她,是因為現在的朽木白哉隊長呢.....」
當少年拉著少女對著所有人說「她是我朽木白哉的朋友」的時候,她便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個時候的她,臉上沒有絲毫的欣喜和害羞,應該說當時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抽搐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沒有攀上貴族的得意,有的只是一臉的「完蛋,有麻煩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倒是給了隊長們一個不錯的印象。
然後就是結識,慢慢瞭解她。
靈力弱小但劍術強大,很安靜,怕麻煩。
但就像她突然有了斬魂刀擁有了強大的靈力一般,她不似表面上看起來的這般簡單。
浦原喜助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月祈,但始終沒有看到對方的表情有什麼波動,他也看得出,對方完全沒有投入自己「之後我們因為藍染的關係離開了屍魂界,所以之後的事都是聽說的。」
在屍魂界大家都知道的事,在雙極處死的事,已經從卯之花那裡得到了,所以現在的重點是.....
「那麼,問一個問題可以嗎?泠月她有幾把斬魂刀?」
「一把,怎麼了嗎?」浦原喜助目光一閃。
「沒什麼」月祈慢慢勾起嘴角,只是她知道自己為什麼能活下了,理由什麼的也都清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雖然你們已經確定了,但是本人承認應該會比較有說服力對吧?」
兩人明顯一愣「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泠月,應該就是我。」月祈開門見山的說道,卻是見到兩人沉默下來。
月祈輕笑「可是,也可以說不是我。因為我沒有泠月在屍魂界的記憶。」
「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確定你就是呢?」承認了之後反而開始猶豫了麼?
「你們,相信有前世麼?」月祈拖住了下巴,眼中飛快的閃過些什麼,最後化為語句「我記得我的前世,僅此而已。」
「而且,我的斬魂刀,已經出現了,不過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既然他們只知道一把,那麼就不用他們這個詞了。
「老實說我不太想管藍染的事,但是我知道一護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況且,藍染在研究什麼,你們也應該很清楚才對。」
浦原喜助詫異的張了張嘴吧,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就在這時,強烈的震動猛然傳來,帶著異常龐大的靈壓。
月祈偏頭,看向靈壓散發的方向,猛然收縮了瞳孔。
「破面」
幾乎在開口的同時,她咬了咬牙,身體已經反條件彈起。
來了麼?碰到這樣的靈壓,一護一定會去!
但體內虛的躁動,已經影響到一護的內心。即使戰鬥,他也會因為虛的阻礙而敗落。
「要一起去麼?」夜一已經變回了身體,正在穿著衣服。
「當然」
整裝待發的時間很短,這個時候儲存靈力的好處就出來了,幾乎是憑著身體記憶的瞬步,竟是跟上了兩人的速度。
只是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護單方面的被虐。
浦原喜助替一護擋下對方的攻擊,月祈已經蹲下身,扶住了一護的身子。面前的敵人有兩個,一個高大的壯漢,和一個標準身材的男子。
他全身的皮膚為白色,只是臉上有兩道綠色的淚痕,同樣綠色的瞳孔之中,不帶感情的看著剛出現的三人。
烏魯奇奧拉。
月祈的目光與之對上,微眯了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麼,就是收回了視線,他的眼睛,可是有記憶的功能的。
不能暴露太多的情緒呢。
而後就是欣賞夜一和浦原喜助單方面的毆打壯碩的那一位,只是看得出來,他們也並不輕鬆。
月祈拿了藥給一護喂下,接著就是走到了井上身邊給她喂下藥。茶渡因為被井上治療過,加上身體的強壯,倒是情況最好的一個。
最後見到了烏魯奇奧拉的厲害,只是一揮手,就接下了浦原喜助的攻擊。
「我會向藍染大人報告,您所在意的那個半吊子死神,只不過是個連殺的價值都沒有的垃圾。」烏魯奇奧拉拉開了空間離去,月祈下意識看向了一護,他的表情是意料之中的陰沉。
茶渡和井上被浦原喜助帶走療傷,而一護則是和月祈回家。
因為是靈魂狀態出門,所以他從窗戶回去,而月祈則是從大門。回家以後也是聽大家說起一護今天心情似乎不好的事。
一護沒有下來吃飯,然後去送飯的,還是月祈。
「我進來了哦。」月祈走進房間,迎面就是被魂鋪上。
「祈,你終於來了!我快要被悶死了!」
月祈對它笑笑,將飯食放在桌上,接著倒退,鎖上了門。
一護呈放空狀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任何表情,身上纏滿了繃帶,看你起來煞是狼狽。
月祈想了想,突然拉開了衣櫃,將抱著她的魂塞進衣櫃之中,就是坐在了床上,一護依舊沒反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歪了歪頭,她終是趴上了一護的胸膛,讓自己的臉對上一護的。
他終於一愣,但是也僅此而已。月祈趴下身子,將身子靠上他的,臉蛋貼在他的左胸上,靜靜聽著他的心跳。
「不甘心嗎?」她開口,很輕「為什麼井上和茶渡都受傷了?為什麼自己敗了?都怪自己太弱小了。」
「或者說,最擔心的是有一天,自己被虛吞噬了?」他的心跳節奏明顯一變,接著一隻手掌就是攬住了她的腦袋。
「你知道了?」
「啊,一護的事,我都知道。」
「祈...我該怎麼辦才好?」
「會這樣,是因為一護在害怕吧?但是,一護為什麼不想想去面對呢?」月祈雙臂環著她的腰「正是因為害怕,所以你才會感到他很可怕。一護,你要相信,你很強。」
「不,我很弱...唔」
月祈猛然抬頭,封住了他的唇瓣。輕微的深入帶走對方所有的語言和注意,她的手臂轉移向上,抱住了他的腦袋,將他整個環進懷中。
「如果一護覺得自己弱的話,變強不就好了?一護不是一直都在這麼做麼?我一直都相信你。」
你是一護,怎麼會不強大。強大不是說說,你的努力,你流的血,你的猶豫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會喜歡你。
他愣愣的看著月祈,突然柔和了表情,月祈只感到自己的位置變換,身體被一對有力的臂膀整個環住,整個人被包進了對方的懷中。
「謝謝你,祈。」淡淡的聲音傳入耳伴「我會保護你,一定!」
悠于 2015-12-15 21:20
第十八章•決
心中的疙瘩不是這麼容易去除,但是一護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當然這不是問題,因為在之後露琪亞一行人的到來,給了他極大的安慰。
雖然不知道屍魂界是怎麼安排的,但是最後來的是露琪亞,戀次,日番谷冬獅郎,亂菊,一角和弓親。幾人聚在一護的房間內,向他說著破面的事。月祈盤坐在一護身旁,沒有和一角等人的視線相對,聽著戀次的講述。
「破面就是摘除假面,同時得到了虛與死神力量的虛集團,雖然至今為止數量少而且都是半成品,就是通過和持有崩玉的藍染接觸,完成體的破面就誕生了。那就是之前的那兩具,目前為止的都明白了嗎?」
月祈抬眼看著一旁拿著畫的露琪亞微微抬手掩住了勾起的嘴角。
「啊明白了,要是沒有塗鴉的話就更明白了。」一護倒是不給面子直接說道。
露琪亞揚手將畫拋了過來,成功落在一護臉上。
「當初屍魂界打算。靜觀其變直到藍染起事之後再行動的,我們這邊一下子少了三個隊長而且變成了敵人,又經歷了魂狩事件,實力更加疲乏,但偏偏在這個時候,成熟體比預期的提早完成,還被送到了現世,已經變得不能按照原先的計畫進行了。」所以這就是他們前來支援的原因。其實主要還是關心一護現在的狀況。
「不管怎麼樣,你確實是被藍染盯上了,而且,不止你而已。」冬獅郎出現在窗臺之上,眼神看向一護,而後又留在了月祈身上。一護下意識嚴肅了眼神,接著月祈的手就是握上了他的。
「破面確實是虛摘除了假面後產生的,但是普通的虛就算摘除了假面也成不了大事,要是真的想對屍魂界發動攻擊的話,破面化的對象自然會限定在大虛以上的程度。」
大虛分為階級,基力安,亞丘卡斯,瓦史陶德。
基力安大多數擁有普遍的外貌和比較低的能力。由一隻特別強的虛吞噬幾百隻普通虛的靈力聚合而成。需要依靠不斷吞噬靈而進化,在向亞丘卡斯等級進化過程中會脫離最低級狀態而變為接近獸形甲胄的虛,也是大虛中數量最多,實力和智力最低下的一種。
亞丘卡斯擁有較高的能力,但仍然需要依靠不斷吞噬靈而進化,一旦被更高等級的大虛噬咬,便永久停止進化甚至被吞噬成為後者的力量部分了。擁有指揮基力安的權利。
瓦史特洛迪擁有很強的能力,淩駕于死神隊長級之上,整個虛圈也為數不多。
「如果,此時此刻藍染麾下有十具以上的瓦斯特洛迪級的話,屍魂界就玩完了。」
應該沒這麼多才對,但是破面的數量確實超過這個數量的。
十刃的全部月祈沒有記住,只是記住了在意的幾個。烏魯奇奧拉和葛力姆喬。還有前十刃妮露這三個而已。只因為他們在之後的戰鬥中和一護有很大的聯繫。
商討過後,眾人也是決定在現世住下來,露琪亞當然是借住在了這裡。對此一心和遊子歡迎至極,只是夏梨會沉默的看著她,一護是死神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
但是事情並沒有因為眾人的到來而顯得平靜,就在當天晚上,強大的靈壓感覺就是出現在了空座町。
一護和露琪亞前往戰鬥,同樣的沒有讓月祈參與。靈壓的力量很強,是破面沒有錯,不僅是這樣,好像還有十刃之一在。是誰?
劇情並不記得清晰,所能知道的只是一護不會死,但是並不代表不會敗,更何況是現在他體內的虛不安定的情況下。
月祈走下樓,此時的遊子和夏梨都已經回房,所以離開不會引起人的注意。月祈沒有開燈,直徑走向了門口。
「這麼晚了,小月祈要去哪?」男聲猛然自身後響起,月祈回頭,才發現一心駐在身後。她愣了愣,原本以為,他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次卻是出現了....
月祈收回有些驚訝的表情,靜靜的看著一心「一心爸爸,泠月的那個時候,你也還在屍魂界對吧?所以你也知道....」
開門見山,讓一心有些驚訝。
「其實就是你,也沒有辦法做到完全的放心吧?一護的情況我清楚...或許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都說不定。」
她將腳上的鞋穿好「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的請假,就麻煩你了。」
說完,她不再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靈力感知開啟,就是快速蹦跑起來。
一護和露琪亞出發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戰鬥開始也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四周皆是靈壓的感覺,各處都在戰鬥,一護似乎沒有戰鬥,因為月祈沒有感受到他靈壓的凸顯,一時間有些沒了目標。
急也不行,所以月祈停了下來,靜靜的感受著周圍靈壓的變動。
猛然,一個極為龐大的靈力傳來,壓迫感極強,幾乎趕上了隊長級的死神,但是,那是虛。很快,一護的靈壓也是在同一地點爆發開來,直接用上了卍解。
確定了目標,月祈再次邁開腳步。動靜很大,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飛揚的灰塵,這一下,不需要再感受靈壓,只要看就能知道方向了。
面前灰塵飛揚,所以月祈沒有看到一護,甚至沒有看到和他戰鬥的人是誰,沒等她再跑上前,雙方的戰鬥卻已經過來。
進接著「碰——」的巨大一聲,月祈下意識看過去,就見到似乎有什麼掉在了前面的地上。
是一護。
敵人在天上,所以塵土沒有擋住他的樣子,月祈看到的,便是一個藍頭髮的男人。瞬間,月祈便知道了他是誰,很不辛,他是月祈記住的三人之一—葛力姆喬。
「月牙天沖!」下方的一護突然向對方襲擊而去,黑紅色的光束沖著對方而去,月祈下意識握住了雙拳,因為那個力量,帶著虛的味道。
塵土散去,一護的身形也是出現在了面前。
很狼狽...應該說,就算是被藍染攔腰攻擊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狼狽,而且對方似乎專門對著臉打了。
月祈瞬間收縮了瞳孔,一瞬間無法掩藏的殺氣就是沖著半空的人而去!
明顯沖著自己而來的力量,葛力姆喬自然在一時間就感受到了。
「什麼啊,又來一個麼?」他似乎很不滿,看著月祈,一護也是一愣,臉上的表情很不穩定,然後就是瞬間來到了月祈面前。
「祈!為什麼你會來!」
月祈看著一護的臉,他的眼底很明顯的染上了黑色,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是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這樣戰鬥下去,對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你們在那裡唧唧歪歪的什麼啊!來廝殺吧!死神!」葛力姆喬的聲音響起,帶著極為霸道的攻擊,一護一愣,下意識想要反擊,卻被月祈一把拉住了手腕,兩人的位置交換,月祈轉身正對向葛力姆喬,手腕微抬,就是擋下了對方的攻擊。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靈力的儲存也極為充沛,更何況還有兩把斬魂刀的支持。
葛力姆喬擴大了嘴邊的弧度「什麼啊,看來還有更強大的人在嘛。」說著,他的手就是握上了腰間的刀。
只是他終究沒有抽出刀。
「把刀收起來,葛力姆喬。」東仙要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淡淡的說道。身後的一護全身一緊,月祈轉身環住他的腰,接著偏頭看向身後。
他不是來打架的,相反,他是來帶葛力姆喬回去的。
「等一下!你要去哪?!」看著兩人離去,一護變得有些激動。
「真吵啊,回去啊,去虛圈。」
「開什麼玩笑!擅自進攻進來,又擅自離去,開什麼玩笑!給我下來,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吧?」月祈抱著一護的手臂緊了緊。
「開什麼玩笑,因為沒有分出勝負而撿回一條命的,可是你啊,死神。」一護的身體明顯僵了僵。
「剛才的招數對你自己本身也有傷害,看到現在的你就明白了,也就是說你最多只能使用兩三次吧,不過即使你能無限制的使用那個招數,也無法打倒解放狀態的我。」
「你說解放狀態....」
「不要忘記我的名字,還有你最好祈禱再也不會聽到,葛力姆喬·賈卡傑克!當你下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死神。」
說完,他便隨著東仙要消失在空中。
望著天空消失的人,靠著月祈身子的一護就是整個靠在了她身上,有些沉,所以兩個人都是跪在了地上。
「我...輸了。」
月祈將臉埋進他的懷中,雙臂的力量未減,依靠他現在的狀況,大抵又把錯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最先過來的是戀次,帶著兩人去了井上那邊,大家的傷,現在都需要她的治癒。
看著眾人的傷勢都好了,他便是離開,到屋中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因為井上治療過,所以沒有了任何傷口。
他躺上床看著天花板,月祈將自己埋進他的臂彎,手臂環著他的腰。
「決定了嗎?去平子同學那邊的事。」
一護一愣,低頭看向了月祈。
「我知道他是誰,你既然覺得浦原喜助幫不了,那麼同樣體內有虛的他們,就是你最好的老師。你一定會去找他們。」
月祈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我和你一起去」
第十九章•訓
從櫃子中取出一件合體的連衣裙穿上,月祈看了看鏡子,再將頭髮束起,接著就是走到出了房門。
一護倚在一旁的牆上,見月祈出來,低著腦袋抬起,臉上還帶著些猶豫。「祈,我覺得...」
「沒事的,平子同學不是壞人,我不會有事。」月祈上前牽住他的手輕聲道。
他看著月祈,最終反握緊了她的手。
兩人出門的時候很小心,沒有打擾到任何人,一護這次的離開很突然,所以誰都不知道。月祈的手臂環著他的,兩人緊靠著走在街道上,並沒有急著找平子真子所在的位置,其實現在的一護還是有些猶豫的,所以直到天開始轉亮,他才是慢慢向著平子真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沒過多久,就是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看起來很大,並且荒廢掉的樣子。
一護牽著月祈的手緊了緊,然後堅定了眼神走了進去。
就在兩人踏入的瞬間,身後原本開啟著的捲簾落下,將兩人關在了其中。
「你居然會找到這裡,一護。」
光線瞬間又暗了下來,只聽到平子真子的聲音,但因為裡面的天花上還是有著洞孔,倒是不至於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月祈抬頭便是看到在前面廢墟了的樓層上,站著許多人。
平子真子站在上方,說著「你終於打算來做我們的同伴了麼」的話,卻被一護一口否定。接著兩人就是開打起來。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月祈亦是,後退一步站到了不會被波及的地方。
怎麼說,心底居然是輕鬆的,兩人都沒有用全力,說起來兩人的戰鬥結束的也很快,是被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個子女孩。
她和平子真子不一樣,完全是拿全力在幹,直接虛化和一護打了起來,靈力的感覺漂浮在四周,很強,但是.....
月祈盤腿在原地坐下,她倒是不擔心會真正發生什麼,因為這些人都不是要他的命。兩人的戰鬥還在繼續,周圍的人觀看的觀看,其中那個胖胖的傢伙,卻是展開了結界。
幾人都沒有到月祈的身邊來,而月祈也沒有主動去打招呼。
最終對方逼出了一護體內的虛,那股力量,比對方的要強大的多。
兩人最終留了下來,幾人對於和一護一同前來的月祈倒是統一的都沒有任何的問話,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沒有印象,除了知道他們曾經是靜靈庭護庭十三番中的隊長以及副隊長之外,她甚至一個名字都報不出來。而且看樣子,對方也不見得與她多熟,最多只能算是認識她。
特訓是在午飯之後,月祈看著地下出現的暗道,暗想著果然這裡和浦原喜助那裡很像。
「月祈桑,接下來,我們要讓一護完全虛化一次。」平子真子看向月祈說道。
「恩」月祈沒有看向他,只是輕聲應到。
「你不擔心嗎?如果他失敗的話,就真的玩了。」
「我當然知道,也不是不擔心,相反,我其實很害怕....」月祈說著,微微收斂了瞳孔「只是,他答應過我,而且,如果他失敗的話.....」
月祈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身上多了靈力的波動。
雖然或許不會有這個可能,但是如果萬一如此,她會殺掉一護體內的虛也說不定。
平子真子看著月祈的動作不再多問,視線埋藏到劉海之下,接著笑開「如果小一護失敗的話,月祈桑就跟了我吧,你可是我的初戀呢!」
月祈淡淡瞥了對方一眼「這句話,你對多少人說過?」
「嘛嘛,不要在意這種小細節啦。」
地下的空間中,粉色頭髮的胖大叔開了無數的結界,一護置於結界中,其餘人圍在周圍,見月祈坐下,平子真子便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之中的一護。
虛化很快展開,一護的臉上布上了半邊面具,周圍守著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做一護的對手,月祈閉上眼睛,再沒有動靜。
一護的虛化很快自面具加強到虛化了一隻手臂。隨著對手的不斷變換,一護開始了全身的虛化,直到全身都披上了白色,帶上了白色的尾巴。
完全的虛化。
一護伸出手,紅色的光芒開始凝聚成虛閃,但隨著靈壓的飆升,卻突然開始斷裂。接著身上覆蓋的白色虛甲開始脫落。
一直面無表情的月祈輕輕勾起嘴角,是一護勝了。
光芒散去,一護恢復了原來的面貌,伴隨著結界的撤去,月祈已經瞬間來到一護跟前,扶住了對方倒下的身體,隨後跪下,讓對方枕在她的腿上。
「感覺怎麼樣?」平子真子走近,問道。
「還不壞」一護側動腦袋看向平子真子,揚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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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順利通過,但是還有後續控制虛化的任務。
這個就是有勞他們費心的事了,因為這段時間有勞他們幫忙,所以月祈也是提出了由她來做飯的建議。
然後,大致把周圍人的名字都暫時搞清楚了。
幾人之間相處的感覺不差,其中最暴力的算是日世裡,雖然個子最小,但脾氣倒是最大的.....經典的口頭禪就是見人就喊「禿子」。
其他的人感覺個性倒不錯,當然這是指到現在為止的認為,月祈並沒有與他們深交。當然她也知道,每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恐怕暴力也不必日世裡差。
訓練很順利,但也不排除意外,比如說突然出現的井上織姬。
她是來傳達消息的,是屍魂界得出的結論。
藍染的目的,是王鍵,而其所在的位置,是空座町!
一護的反應很淡定....與其說是淡定,倒不如說是思緒完全沒跟上。但是他自信的說出了不用擔心這句話。
現在的一護給人的感覺已經變了,不再是那麼的壓抑。他再次投入到了對戰訓練當中,只留下了月祈和井上織姬兩人面對面。
「不用擔心,一護說的他一定會做到。」月祈轉過腦袋看向她,笑道。
「恩」井上織姬點了點頭,月祈卻是發現井上的右手掌無意識的握成了拳「黑崎桑....一直都在黑崎君身邊呢。」
突然井上織姬反應過來,連忙擺手「對不起,我說了奇怪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月祈目送對方離去,沒有出聲,她突然發現,似乎有一件事被她忽視掉了。
這件事情,躲不掉,也阻止不了。
第二十章•戀
井上織姬喜歡一護。
其實月祈應該是知道的,不管是看動漫的時候,還是現在。
而對方也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人的感情,本就是一件十分神奇的存在,如果,不是她來到了這個世界,如果不是,月祈遇見一護的時間比較早,或許.....
有些事情,誰又說得准呢?
一護的訓練持續了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讓虛化的時間達到了十一秒。
雖說力量確實增強了不少,但是時間上確是不行,這一點毋庸置疑。
還不夠....時間的限制遲早會成為他的軟肋。
月祈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多想,拎著食材的袋子向平子真子他們的住所走去。
和藍染的戰鬥在冬季,時間也越來越接近了。
腳步頓下,月祈突然抬頭看向天空。
是虛,而且,是破面!
強大的靈壓出現在空氣之中,遍佈著空座町,隨後又是湧起屍魂界等人的靈壓,看樣子是陷入了戰鬥。
下意識開始感應一護的靈壓,在發現對方沒有動靜的時候松了口氣。
看樣子他還沒有察覺到,或者是平子真子他們有阻止他。
只是這次來的,又是誰?破面的行動,應該都是有藍染下命令的,冬季還沒有到來,那麼這次的行動又是為什麼?
月祈抬起腳步,想要再向前,靈力的波動卻是突然出現在身旁,黑色洞穴出乎意料的出現在身側,一隻白皙的手伸出,猛然扯住了月祈的手臂,將她整個扯入其中。
黑暗降臨了眼前,對方的手臂已經鬆開了她的,月祈腳下輕微踉蹌,最後還是穩當的站在了原地。
她抬頭,看向了站在對面的人。
「又見面了呢,月祈桑~」
「是你?銀毛狐狸。」月祈並沒有完全看清對方,只是他一開口,她便知道了對方是誰。畢竟曾經,他也是這麼突然出現一次,把她帶走。
——市丸銀。
「阿拉,看來月祈桑還記得我呢,還真是高興呢。」他伸手自後撓了撓自己的後腦,眼睛眯著笑道。
「有什麼事嗎?你直說吧。」月祈盯著他開口,身上雖沒有任何要用靈力的波動,但是眼神卻是極為銳利起來。
藍染為什麼會讓破面這個時候來現世,市丸銀又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為了她?潛意識告訴她,不僅是如此而已。
「真是的,就不給我敘敘舊的時間嗎?」看著月祈又眯起一些的眼睛,他似乎有些無奈「嘛嘛,其實是藍染大人他,想請你去虛圈做客。」
果然麼?
「如果我說不呢?你還想像上次一樣把我敲暈麼?」
「當然不會,因為藍染大人說,你一定會同意,理由什麼的,我想我不用說才對。」
月祈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瞳孔微縮,在沉寂了一瞬之後漠然抬頭「現在走麼?」
那是一護的靈壓,她一直在感受著四周靈壓的波動,一護的靈壓出現就是明說,他參戰了!
「不,到時候,我會再來帶你。」他擴大了笑容「藍染大人不希望你來虛圈的事讓其他人知道,所以,你知道應該知道怎麼做。」
「不讓其他人知道?在我去了虛圈之後,想讓別人不知道,可能麼?」
「當然,我們可是準備了轉移他們注意的東西。」市丸銀說完,抬出指尖,空間再次撕裂,望著對方從自己眼前消失,月祈轉身,腳掌落到地面之後,迅速向著一護靈壓出現的地方趕去!
他虛化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恐怕,又是落于了下方。畢竟,只有短短十一秒的時間。
不過她終究還是趕到晚了,一護受了重傷,因為露琪亞和平子真子的到場而沒有丟掉性命,但是他還是輸了。
反膜籠罩住了在眼前的葛力姆喬和烏魯奇奧拉,這兩個人,都是在之後和一護有著一場生死戰鬥的傢伙。
破面再次回去,一護依舊重傷,最後回到黑崎家靜養。
這種傷,想要短時間好起來的話,估計也就只有井上織姬的能力才可以辦到了。
月祈坐在一護床邊,手掌握住對方的,微微低下了頭。那麼現在,井上織姬在哪裡?
【我們可是準備了轉移他們注意的東西】
手掌成拳,她突然輕笑出聲,原來如此,除了她之外,還有井上織姬麼?
不,應該是,原設定之中,本來就是井上織姬。
而且,藍染本就想以她來吸引一護等人進入虛圈。
這樣也就是說明,藍染真的不想他們知道,她也會去虛圈的事。
如此的費盡心思,又是為了什麼?她是不是該考慮,恢復以前的記憶了?
夜晚降臨,一護依舊在沉睡,遊子和夏梨因為和兩人分別多時,端著盤子便來和他們一起吃飯。
露琪亞去找井上織姬,月祈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吃完晚飯之後,遊子和夏梨都是在一護床邊睡去。看著兩人身上蓋著的單薄的被子,月祈還是決定把她們抱回去。
將兩人安頓好之後,月祈再次返回了一護的房間,為了自己不吵到其他人,她放輕了自己的動作,接著拉開門。
向裡面跨去的腳步猛然頓下,靜的沒有一絲聲響,房間之中,不僅僅有一護一個人而已,還有一個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人。
井上織姬。
此時的她跪在一護床邊,手掌握住一護的,雖然沒有靠在一起,但兩人的距離已經很近。
對方在聽到動靜的時候也猛然抬起頭,在看到月祈的時候猛地起身向後退去,靠在了窗沿上。
「我....」她慌亂的開口,雙手不知道放向哪裡。
「你是來給一護治療的嗎?」月祈小聲的開口,淡然的語調中沒有任何的感□□彩。
對方驚訝,最終小聲的說了聲是。
橘黃色的光芒很快在房間之中亮起,月祈小心的關上門,走到一護的床沿坐下。
她的能力真的很好用,一護的臉色很快好轉起來。
光芒散去,治療便已結束。
整個過程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這個時候,月祈才抬頭,黑色的眸子看向對方「井上桑認為,我和一護是什麼關係?」
「哎」完全沒料到月祈會這麼問,井上織姬一愣。
月祈低頭,看著一護的臉頰,眸光如水。
「我們是,戀人。」
悠于 2015-12-15 21:20
第二十一章•絕
【我們是戀人。】
月祈將腦袋埋進一護的胸膛,雙臂環住了他的腰際。
想到井上織姬不可置信慌亂離去的身影,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不可置信麼?因為她一直是以一護妹妹的身份出現在學校。龍貴知道,茶渡也知道,但是沒有從很早以前接觸的井上織姬不知道。
她也有錯。
但是現在不管怎麼做,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了。
早上之前,她離開了一護的房間。幫大家做早飯,不出意料的沒有看到一護走下樓,等她再上樓的時候,就是發現她已經不在房間之中。
空氣之中,有日番谷冬獅郎的靈壓。
看來,井上織姬去虛圈的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
回來之後的一護沒有向月祈隱瞞這件事,一護會去救井上織姬,但是同樣,她不希望月祈跟著他去。
「虛圈和屍魂界不一樣,而且破面不是隊長那樣會手下留情的傢伙...所以...」
月祈看著一護,微微笑了笑,的確,本來的她,一定會跟著去,但是現在卻不是。
「我知道,那裡很危險,所以我不跟著你去。我....在這裡等你回來。」月祈低頭沒有和他平視,抬手環住了他的腰,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他的胸膛。
沒有看著他說謊的習慣呢。
一護似乎放鬆了下來,將月祈攔進懷中「我會儘快回來。」
一護離開的時間是晚上,能打開虛腔的是浦原喜助,所以他自然去了浦原商店。
浦原喜助早就知道一護會來,所以早就在門口等著他的到來,在看到一護獨自一人的時候一愣。
「月祈桑,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虛圈太危險,我沒有讓她跟來。」一護有些奇怪的看著浦原喜助。
「也就是說,她知道卻沒有跟來麼?」浦原喜助微微拉低了帽子。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我已經準備好了,你跟我來吧。」
她真的是不會跟來的傢伙嗎?但是的確沒有注意到她的靈壓。
浦原喜助咬了咬牙,因為井上織姬所以沒有注意到麼?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這樣,就糟糕了啊。
——————————————————
「來了麼?」坐在一護床上的月祈將腦袋從膝蓋之間抬起,抬眼望向跪站在窗沿上的人。
對方銀色的短髮隨著風飄揚,他的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眼睛眯著,嘴角上揚,快要扯到耳後。
「是喲~那麼,我們走吧。」市丸銀伸出手,攤開的手掌對向月祈。
【要跟我一起嗎?】腦袋之中恍然閃過一道極其相似的聲音,很像,又好像有哪裡有不同。宛如,少年和男人之間的區別。
等她再次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掌已經放入了對方的手掌之中。
「要走了喲~」他拉過月祈的手,便是拉開了虛腔,帶著她走進了黑暗之中。
「喂,狐狸,聽說我以前和你很熟?」月祈轉頭看向走在身旁的人,問道。
「你這麼說,是承認自己是泠月了嗎?」他略微一愣,隨後玩味的問道。「記憶恢復了?」
「沒有,只是知道。」月祈轉過視線看向前方。「那麼,回答?」
「是喲,曾經我們可是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呢。」
「那麼,你是背叛了泠月?」
市丸銀揚起眼角,嘴角也是再次擴大「不存在背不背叛哦~我是一條蛇,肌膚冰冷,沒有感情,只是尋找獵物並將其一口吞下的人」
「不,你不是蛇,是狐狸。」月祈的視線沒有收回,淡然的看向前方,腳步向前,沒有絲毫的停頓。
身後突然沉默了一瞬,接著他突然笑出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兩人走出虛腔,入眼的是一片白色的建築,而現在她所處的位置是在之中。
前方是一扇門,市丸銀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接著便是伸手將至推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極為狂妄的笑聲就是你自裡面傳來。
很熟悉的聲音。
月祈腳步向前,很快便是看到了前方的情景,前面站著幾個人,或者不應該這麼稱呼。
她的視線轉向了在仰頭笑著的葛力姆喬,昨天見面的時候對方斷了一隻手臂,但是現在,他已經重新擁有了它。
是井上織姬。
「黑騎桑....」回過頭來的井上織姬看到月祈,猛地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黑騎桑會在這裡?」
月祈沒有回話,抬頭看向了上方的藍染。
「歡迎來到夜虛宮,月祈桑。」對上月祈的眼睛,他伸出手笑道。
只一眼,月祈便低下了頭。葛力姆喬已經收斂了笑容,看著月祈的目光有些陰霾。
「是你這個女人。」
他居然記得她,月祈有些詫異,看向了葛力姆喬。
「不能無禮哦,葛力姆喬,她是我重要的客人。」藍染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想上前的葛力姆喬停下了動作。
「什麼,這個女人也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嗎?」在一旁極為壯碩的破面問道,這個破面月祈見過,在第一次和烏魯奇奧拉出現的時候。
「不,她是唯一懂我的人。」藍染的話讓月祈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我這麼說讓你很困擾嗎?讓你都不願意抬頭看著我。」
「我只是,不習慣抬頭看人罷了。」
「是嗎?」
似乎有輕微的風在周圍劃過,月祈微微驚訝,看著站在了她面前的藍染。
「這樣可以嗎?」
月祈下意識後退半步,讓自己的距離和對方拉開一些。
「藍染...你...」月祈眯起了眼睛。
「烏魯奇奧拉,帶織姬去休息。牙密,葛力姆喬,你們下去吧。」藍染突然轉過身,對著在場的破面下命令。
然後就見藍染伸出手對向她「跟我來吧,月祈」
看著沒有絲毫伸手意思的月祈,他笑。
「你,想要恢復你的記憶嗎?」
月祈沉默,最終伸手,將手掌放入藍染的手中。
「我打算恢復記憶,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將意識沉到心底,月祈輕聲問著斬魂刀。
【當然,我們的名字是......】
第二十二章•往(一)
【時間倒轉,便能知道過去的自己做過些什麼,不管什麼事情,只有因,才有果。
那個時候,她還是泠月。】
身體很沉,有一種說不出的疲憊感。明明知道自己是醒著的,卻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呐,你醒著嗎?」一道聲音在上方響起,帶著淺淺的尾音。
吃力的睜開眼,在看到對方的臉時她的腦海之中很自然的映出兩個字——狐狸。是銀毛狐狸,還是眯著眼睛的銀毛狐狸。原來真的有人可以完全的把眼睛眯起來。
她這麼想著。
有些微涼的東西被遞到唇邊,帶著淡淡清甜的味道「吃吧,這樣會恢復一些力氣。」
幾乎是應著他的話,她輕輕的咬上了在唇邊的東西。軟軟的,甜中還有澀的味道,是柿餅。
「會餓的話就說明,你也有那個吧?那份力量。」
「那個?」被喂著吃下一個柿餅後,身體感覺不再那麼累了,腦袋也清醒了幾分。然後問出了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問的問題「這裡是哪裡?你是誰?」
「你不知道嗎?是新來的嗎?」他歪了歪頭「嘛,這裡是屍魂界,我是銀,市丸銀。」
死神....嗎?
沒有震驚,沒有不安,她聽著這有些熟悉的名字垂下眼簾,裡面只有悲傷。
不管為什麼回來到屍魂界,但既然會在這裡就說明,她已經死了。
市丸銀看著面前的女孩,純黑的長髮毫無規律的散亂在地面,同樣黑色的瞳孔在陽光下卻反射出了淡淡的金色,小小的身子被一件帶著灰塵的黑色和服包裹住了,小巧的臉上沾著些灰塵,但並不妨礙別人看清她的面容,而此時,她的臉上盡是悲傷。
明明自己是一時興起救起她的,還把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柿餅給她吃了呢。但是,這種奇異的感覺是什麼?
「你呢?名字呢?」
「...泠月」
「那麼小泠月,要和我一起嗎?」市丸銀伸出一隻手,對著面前的女孩詢問道。
泠月看著面前白皙的手,緩緩伸出了自己微涼的手指勾住了對方的。眼裡閃過一絲訝異,市丸銀的手,很暖。
和市丸銀的相遇,和亂菊很像,泠月一直這麼認為,但是她當時所不知道的是,她遇到市丸銀的時間,比亂菊還要早。 市丸銀的家很簡陋,大概是帶上了古代味道的緣故。但對於泠月來說,能有住的地方,怎麼說也比繼續躺在不知名的地方來到好。那個時候她也是發現,亂菊還沒有到來。
第二天,恢復了體力的泠月在河中洗了一個澡,看著在水面映出的縮小的自己,泠月托著下巴仔細打量著。雖然自己變小的事她在遇到市丸銀的時候就有察覺到,但現在她才確定,自己是變成五六歲的小孩子了。
她的皮膚很白皙,卻不是紅潤,隱隱透出的,是一絲病態。
她的靈力與其說是弱小,倒不如說是根本無法察覺,若不是她會有饑餓的感覺,或許誰都不會以為她有靈力。
接下來的日子很簡單,因為除了要填飽肚子就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了。所以泠月平時最喜歡做的便是發呆。
而這段時間,照顧她的是市丸銀。
即使再怎麼不想承認,銀都是她現在的依靠場所。
知曉劇情的她知道,市丸銀其實很善良,是的,善良,她不知道別人會怎麼定義市丸銀,但對她來說,就是這樣。現在的市丸銀還沒有遇到亂菊遇到藍染,所以對現在的市丸銀,她所付出的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這樣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在幾天之後,市丸銀又帶回了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有一頭波浪的橘色頭髮,銀色的瞳孔極為漂亮。
是亂菊。
對於泠月來說,這不過是步入了劇情的預告。
亂菊是個活潑的孩子,這是泠月那個時候對她的印象,因為她會拉著她到處亂跑,而市丸銀不會,這個性格可以說是完全的和泠月相反。
她知道亂菊是市丸銀重要的人,所以她沒有介入過兩人中間。也很小心的,讓自己微微的和他們拉開距離。
市丸銀救了她,她很感激,但對於劇情人物,她多少會有抵觸,因為他們所代表的含義,就是麻煩。
她討厭麻煩,一直都是。
但推動事件發展的,是她難得自己出門的夜晚。
突然出現的男人握住她的肩膀,那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抽空了她的力氣,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男人鬆開了她的肩膀,輕嘖了一聲之後就是念叨著倆開。恍惚之中似乎聽到「靈力...不夠...」幾個詞。那一瞬間她發現,自己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
把她抱回家的是之後發現她的市丸銀,回去之後她便發了燒。
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對方給她的刺激,才會喚醒她的斬魂刀。如此推算的話,讓她得益的人,似乎是藍染?
沒錯,她得到斬魂刀的時間,比誰知道的都要早的多。當銀髮的少女和黑髮的少年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便知道,進入靜靈庭,或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人的感情,總是那麼奇妙的東西。
市丸銀救過她,這是絕對忘不了的事,即使再怎麼拉開距離,卻也會考慮到對方。更可況相處的時間已經不短,她太高估自己,等到事件真的發生的時候她才發現,對方對她來說,已經是重要的同伴。以前,是因為沒有力量,而現在有了力量,就會想要做些什麼。
那一天到來的很快,當他帶回昏迷的亂菊時,那冰藍的眸子印入她的視線,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他將冰冷如此明顯的展現在臉上,這個感覺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從未消散過。
然後在那個冬季,他的背影,成為了亂菊一直追逐的存在。
泠月一度很不明白,她們都還存在,沒有死亡,他又為什麼,為了這個堵上性命,捨棄自己去藍染身邊做臥底。
感情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難理解的存在。
次年,她和亂菊一起報了真央靈術學院,本來該是算是追隨市丸銀的腳步,但是這個地方,泠月認識了她此後一段時間之中,對她來說頗為重要的摯友。
朽木白哉。
第二十三章•往(二)
考入真央,泠月是以剛達標的成績進去的,她的靈壓,也只是剛好到了門欄。
而她所到的班級,自然也不是極力栽培的那一種。只是來到真央的時候,市丸銀已經畢業了。
沒錯,畢業。
只用了一年的時間。
泠月並沒有想及早的離開真央進入靜靈庭,而她的目標只是普通的畢業,以極為讓人忽視的身份進入靜靈庭。
她沒有將斬魂刀召喚出來,以至於她現在的靈力和以前一樣弱小到察覺不到,最後她想出的方法,便是儲存靈力。畢竟考試看的是最後一次,她的靈力控制還不錯,只是小了些,所以這樣做她一定能畢業。
她並不合群,除了和亂菊一起之外,就沒有再和其他的人多相處過,加上她本身就不起眼,所以生活倒也平淡。
她本就喜靜,所以學院之後那片很少有人去的大樹林成了她最喜歡去的地方。不是去記鬼道吟唱,只是單純的去睡覺罷了。
有的時候睡覺也是一種修煉,因為她可以進入自己的世界和兩把斬魂刀交手。
但在她霸佔了這個小樹林一個星期不到的時候,便是有一個人會在她到了之後不久出現,然後每天做著同樣的事,練習白打,瞬步,斬術以及鬼道直到精疲力盡。
這個人,泠月認識,他的名字是——朽木白哉。
不是記住了這個人的樣貌,只是他的名字在學院太響,加上之前看到過一次,所以不想知道也難。
對方顯然沒有發覺到她,不然就不會在她在這裡的情況下還能若無其事的練習。
原來她的靈力已經弱到不用刻意隱藏也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步了吶。
不過她並不打算讓出這片位置,因為這是她先找到的。
朽木白哉發現她的時候,純粹是意外。
畢竟在一片屋簷下,只是一次朽木白哉無意抬頭的時候,便看到了靠在樹上睡覺的泠月。於是當時就吼出了聲「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偷看我練習?」
興許是太多的女生愛慕與他,所以下意識他便將她歸到了這一類。
而泠月當時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練習,所以沒有沒有聽到,自然也就沒有回話,得不到回應的朽木白哉便爬上了樹,卻是看到了她熟睡的臉龐,當時也是一愣。
等泠月醒過來的時候,就是意外的發現朽木白哉竟還在練習,那時已經接近黃昏,通常這個時候他都離開了,但是這一次,卻依舊還在。
「終於睡醒了麼?」見她起來,朽木白哉不滿的哼了聲。
有些意外自己被發現,泠月沒有回話,跳下樹後拍了拍身上的灰。
「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等等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在這裡呢?」
泠月往外走的腳步的一頓,接著回頭,看向了朽木白哉,他和一般貴族不同,雖有貴族的使命感,但卻不會因為自己是貴族而瞧不起他人。
「因為,這裡是我先來的啊,是你沒有發現我吧?」說完,她便是離開了樹林。
事後泠月也問過兩把斬魂刀為什麼不告訴她朽木白哉發現她的事,得到的答案卻是對方沒有對她不利的意思。
從此便開啟了這麼巧妙的相處方式,泠月先來,睡覺,之後朽木白哉出現,練習。
不過到了之後的朽木白哉多了一個習慣,就是找泠月,因為他發現,泠月的靈力真的很小,即使不用隱藏也能藏得很好,所以每一次他都會先仔細的感受一下泠月的靈壓所在,導致他對靈壓的感知有了不小的提升。
泠月真的很安靜,到這裡的目的也不過是睡覺,完全不會影響到他,但畢竟是兩個人的場所,終於在某一天,朽木白哉率先開了口。
「你都不練習麼?」
躺在草地上的泠月一愣,看了看在她身旁坐下擦著汗的朽木白哉,意識到他是在問自己她笑了笑「我不用像你一樣有繼承家族的責任,所以也不用像你一樣努力,我的夢想,不過是當當米蟲罷了。」
「米蟲?那是什麼?」他皺起眉頭問道。
「就是那種只吃吃睡睡的生物啊。」那一刻,她發誓看她到朽木白哉的眉毛抽了一下。
「果然是平民的想法」他這麼說著。泠月輕笑不語。
之後便又是相互沉默了幾日,直至到了一年的期末測驗前期,朽木白哉突然丟了把木劍給泠月。
望著對方的不解,朽木白哉別過臉「看你的樣子似乎也過不了考試,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練習一下好了。」
其實少年時的朽木白哉,沒有長大之後的冰冷,倒是有些傲嬌的可愛。
不過...劍術?
泠月撿起了地上的淺打,眼神望向面前的朽木白哉,緩緩拉開了姿勢。比靈力她必輸,但唯獨劍術,不可能。
「泠月,請多指教。」她對著對方開口。
他一愣,接著也拉開了架勢「朽木白哉,請多指教。」
接著便是開戰,不過結束卻意外的快。
贏得不是朽木白哉,而是泠月。
「承讓」她把劍從朽木白哉的脖子前拿下,輕輕說道。
對方還處於震驚之中,極為不可置信的看著泠月。
他輸的理由,有一半是實力,但另一半,卻是氣勢,執劍者的氣勢這和平常懶散的她完全不同,整個人都變得淩厲的起來,就好像攻擊他的不是淺打,而是她。
「如果是劍術,我想我應該還是能過的,謝謝你。」泠月柔聲笑道。
「我會打敗你的」朽木白哉再次看向泠月,眼中卻是變得凝重起來「一定。」
泠月微微錯愕,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就是看到他轉身離去。
從此兩人的相處模式再次改變,朽木白哉開始不厭其煩的向泠月挑戰,這讓泠月開始後悔當初因為好戰而展露了實力。
不過在摩擦中,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好。
直到那一天,各番隊隊長副隊長來參觀學院......
悠于 2015-12-15 21:21
第二十四章•往(三)
其實對於屍魂界所有的隊長和副隊長,泠月的印象並不是很深。但是從前世的言論看來,這個時代的隊長和副隊長是很強大的。
所以其他學生都是處於興奮之中,他們都想在隊長面前表現突出,引起他們的注意,加上是提前通知,導致在那一天的到來之前都是關於這個的言論。
不過與之相反的是泠月的不在意,對她來說做出頭鳥不過是找死。所以在隊長們前來的當天她照例還是來到了樹林之中。
之後來的,是朽木白哉。
他在看到泠月的同時一愣「我還以為你會見那些隊長和副隊長呢。」
「我為什麼一定要去看他們?你不是也沒去麼?」
泠月躺在草地上,陽光正好,照的她暖烘烘的,她舒服的都沒有轉頭看向朽木白哉。
「我那是遲早都會接管六番隊。」朽木白哉一句話說的自信。
「是是,我是沒有這麼大的雄心壯志。」泠月閉上了眼睛,顯得頗為享受。
「話說回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什麼?」
朽木白哉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為什麼除了在這裡,你都裝作不認識我?」
泠月一愣,有些無奈。看來他是發現了,平常她都會繞開有他的地方,而在不得不碰面的時候也是裝作不認識。
兩人相處的不錯,加上現在多了劍術的切磋,關係也是變得越發好起來,所以朽木白哉在一般看到泠月的時候都是想要打招呼,但後者卻總是躲著他。
「因為你是貴族啊。」泠月仰起頭「我只是一個平民,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和你認識並每天都相處的話,我會有很多麻煩的啊。」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多純潔,都是會有麻煩。
而她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不過等她的話說完,就看到朽木白哉的臉冷了下來。一瞬間恍惚看到了以後的六番隊隊長,接著泠月就被對方從草地上拉了起來。
「我和什麼人交往還不用他們管。」朽木白哉冷哼一聲,就是拉著她向前走去。
「喂!」泠月皺起眉頭,掙扎了一下卻是沒能掙開,也是這個時候知道了男女之間的差別。
朽木白哉拉著她一路向前,外面聚著很多人,似乎在看著什麼,顯得十分喧鬧。但是朽木白哉是什麼身份,很快便是有無數的目光沖著這邊而來。
加上他拉著泠月的手臂,他們似乎將注意力都從剛才看著的東西轉到了這邊。
朽木白哉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狀態,就是讓泠月站到了他身旁,開口「她泠月,是我朽木白哉的朋友!」
一句話落下,將將有力。讓四周有了一瞬間的安靜。
而泠月,抬手,有些抽搐的捂住了臉。
絕對完蛋了啊!感受著四周不一樣的目光,她知道自己的平靜生活算是結束了。
「哈哈,白哉還真是有活力。」突然一道笑聲自前方傳來,面前的人群分開,便是看到了向這邊走來的一波人。
瞬間泠月的臉扭曲了一瞬,接著在心中歎了口氣。
對面前方走著的皆是穿著白色隊長服的人,而在他們之後,是穿著死霸裝帶著副隊長標誌的人。
略微看了一下,泠月微微彎腰算是問好。
並不是全部的隊長和副隊長都來了,看來並不是誰都對這些事有興趣的,不過能來的,大概都是閑的沒事幹的傢伙吧。
「你是叫泠月對吧?」
「是」泠月輕輕應了聲,抬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幾人。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這讓幾位隊長有些驚訝,不管怎麼說,能在他們面前還這麼鎮定的人,真的很少見。
一旁的白哉則是在這群人中張望著什麼。
「朽木隊長的話,和四楓院隊長因為臨時有事所以沒有來呢。」大概是知道他在找什麼,一個白頭發的隊長開口。
朽木白哉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這個失望倒不是因為對方沒來,而是他很希望爺爺能看看泠月。
「謝謝你告訴我,浮竹隊長。」
「哎呀,小泠月真是可愛呢,以後來我們隊怎麼樣?」沒等那邊的對話完,這邊泠月的肩膀就是被攥住,一個有著金色長髮齊劉海的男人已經出現在她面前,笑的極為...欠扁。
「隊長!太失禮了。」一個帶著些溫和的聲音在下一秒傳來,不過在他開口的瞬間,面前的男人就是飛了出去。
「禿子,別給我丟臉!」這次是一個女聲。
然後她就看到面前一片混亂。
她轉頭微微瞪了一眼朽木白哉,後者則是別開了眼,像是沒有看到泠月的眼神。
泠月歎了口氣,也只得無奈。
不過這幾位隊長和副隊長也沒有再待著,畢竟他們來這裡是有任務的。
因為朽木白哉這麼一鬧,一下子多了一個焦點。導致她和朽木白哉分開之後,眾人的目光皆是在她身上,好的和不好的話落入耳朵,讓她有些頭疼。
的確,她在學院之中並不出彩,成績也並不優秀,所以估計他們很難理解吧。
下一個來找她的是亂菊,先是感歎了一下自己的驚訝。接著便是安慰了她一陣,她也很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兩人一起到了學院最大的廣場,隊長們來自然是是有講課這一環節,除此之外就是學員中的人切磋交流。
她和亂菊坐在了一起,看著上方的隊長和副隊長們做著自我介紹。
這次來的番隊隊長有五番隊,八番隊,十二番隊,十三番隊。
作為五番隊的藍染,自然也來了,只是他現在,還是副隊長。
沒有過多的把注意投放在他身上,對方可是老狐狸,被盯上怎麼死都不知道。更何況她所想要的不過是平靜,若不是市丸銀.....
想到他,泠月微微低下頭。她並沒有什麼好政策,唯一能想到的,是在在空座町的戰鬥中,在市丸銀對藍染露出獠牙的時候,幫他擋下藍染的攻擊。或許現在的她不行,但是之後的她,一定可以辦得到。
對於隊長們的講話,泠月只是坐正了身子,如果是一般在這種時候,她一定不會這麼做,但是奈何已經被注意到,怎麼也得拿出些尊敬的表情來。
而且他們的談話也不長,很快便是進入了下一個環節,那邊是互相的切磋,對於那些想要在隊長面前露一手的人來說,這樣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瞧見眾人的目光皆是到了擂臺之上,泠月微微打了哈欠,這種事她怎麼可能有興趣,所以自然是巴不得早點結束。
但她似乎忘了,幾天的事又怎麼可能怎麼輕鬆就放過她。
「可以的話,我想和泠月同學切磋一下。」
聽到自己的名字,她慢慢抬頭,看向了在臺上的女生。
說實話對方很漂亮,一頭黑色的長髮在後面高高束起,顯得十分的清爽,給人的第一感覺必然是十分好的。
不過此時的她,盯著泠月的眼中,卻是帶著掩飾不住的不屑。她剛剛拿下了上一場的比賽勝利,自然是有著挑選對手的權利。
她應該是知道泠月的水準的,但卻在這個時候向她挑戰,意思再明顯不過。
難道她不知道,這一舉,會讓那些隊長們對她的評價降低嗎?泠月看著她,心中忍不住想到。
「怎麼了,泠月同學不肯賞這個臉嗎?」見泠月沒有反應的看著她,她嘴角一揚,諷刺道。
「你....」亂菊有些坐不住,猛地站起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泠月攔下。
「我接受。」
「泠月!」亂菊有些急,泠月的弱她是知道的,而對方一看便是不弱的,這樣的戰鬥結果不用說就知道。
「放心,死不了。」有這些隊長在,她有生命危險的話也會出個手。
再者,這件事已經不是她想拒絕便能拒絕的事了,一切因為白哉而起,若是她拒絕,那麼牽扯到的還有他。
所以這場戰鬥,拒絕不了。
在眾多的目光中走向擂臺,有人丟給她一把木劍,這讓她微微驚訝,因為剛才思維一直不在,沒想到比的居然是劍術。
對方的臉上的表情極為自信,甚至有些傲然的看著泠月。但是她還是做了最基本的自我介紹。
「一組的早苗幸子,請多指教。」
「四組的泠月,請多指教。」
四組是最末層的組別,而且泠月在四組之中,靈力是倒數的第一。
不過這次比的是劍術,倒是幫了她啊。
她的臉色帶著些許蒼白,可能是靈力弱小的緣故顯得她有些弱不禁風。她握緊了手中的木劍,眼神微微變得有些淩厲起來。
她並不適合長時間的戰鬥,因為體力跟不上。
雙方行過禮,早苗幸子便是輕吼一聲向著這邊攻擊過來。泠月架起手臂,看著對方的攻擊微微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是在一瞬間發生的,,在眾人看來,四組的她自然不會是一組早苗幸子的對手,但是他們只聽到「啪——」的一聲,泠月的木劍便已經架在了早苗幸子的脖子上。
似乎木劍只在空中僅劃過一道弧度,接著便是結束了一切。
泠月往後退了一步,微微鞠躬,清冷的聲音便是響起。
「多謝指教。」
第二十五章•往(四)
周圍瞬間變得有些安靜,眾人想到比賽或許會很快結束,但是不會想到贏的人是泠月。
其實對方不弱,但卻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輕敵了,在她看來,泠月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對手。而泠月一開始就是抱著速戰速決的想法來到,所以自然雷厲風行。
結果是讓人震驚的,在裁判宣佈了泠月的勝利之後,她便是走下了台,回到了亂菊的身邊。
「泠月,你好厲害,我都不知道你的劍術居然這麼厲害。」亂菊看著倒地一臉不可置信的早苗幸子,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不是被打傷的,而是心理承受不了。
「恩」泠月淡淡應了聲,就是低下了頭。心中略微松了口氣,還好比的是劍術,而不是靈力。
之後便沒有人再挑戰泠月,估計是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畢竟早苗幸子這個例子放在那邊。
直到終於結束了這次的比賽,她也終於可以離開。
「不錯,沒有給我丟臉。」
泠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朽木白哉,正要開口,卻又聽到了隊長們的聲音陰魂不散的在身後響起。
「小泠月很厲害呢!」最先開口的是金色長髮的男子,經過剛才的詢問她已經知道,對方是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
「平子隊長過獎了。」泠月謙虛的說道。
「不過你為什麼會到四組去呢?」這次開口的男子身上穿著一件極為花俏的外套,頭上還帶著一個斗笠,他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泠月沒有說話,默默的伸出了右手,一絲靈力在掌心彙聚,但是很快便是散去。
幾個隊長和副隊長一看,臉色變得了然。「就是這樣,我的靈力很弱。」
「真是遺憾,那麼泠月你想好以後去哪個番隊了嗎?」
她連能不能畢業都不知道好不好?不過她還是思考了一下開口「可以的話,我想加入四番隊。」
「四番隊麼?卯之花隊長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幾人說了幾句就是打算要回去,泠月終於松了口氣,再次抬頭的時候冷不丁對上了一雙深棕色的眼睛,對方的目光如水,見泠月看他,就是溫柔的一笑。
而泠月,卻是心中一淩,接著退後一步,再次低下了頭。直到眾人全部離去,她才抬起了頭。
是藍染,若不是知道他的本質,她恐怕也會被對方溫柔的笑臉軟化,因為他笑的時候,眼睛眯上,自是看不到他的笑意是否抵達了眼底。
好在這些人,終於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照舊,估計是她在臺上贏了的緣故,倒是沒有多少的人來找麻煩。這讓她松了口氣,依舊是照舊來林子補眠。
而朽木白哉也依舊來練習,兩人的相處方式沒什麼改變,只是之後來的一個人卻是讓人意外。
這天,朽木白哉給泠月帶了幾塊櫻花糕,據說是他們自己家做的,泠月有些受寵若驚,誰都知道他家的櫻花很有名,那什麼櫻花做的糕點和酒更是美味,只是能吃到的人很少。
但是朽木白哉給她她也不會客氣,拿著糕點就是品嘗了起來。
糕點入口便帶來一陣極好聞的櫻花香味,讓泠月忍不住感歎「白哉,以後給我帶上一些櫻花酒一起嘗嘗。」
「可以」接下早苗幸子的比試,這就是說泠月也是當眾承認她和朽木白哉的朋友關係,沒有躲避的這一點讓朽木白哉很高興。雖然泠月說著怕麻煩的話,其實也是很重視這個朋友的。
「我就說白哉小弟最近怎麼有些變了,原來是這樣啊!」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毫無預兆的聲音就是在一旁響起。
泠月一愣,旋即便是看到,白哉的臉在一瞬間變黑了。她轉過頭,接著看到了在一旁的高樹上笑嘻嘻看著這邊的紫發女子。她的皮膚為小麥色偏黑,金瞳,一身黑色的勁裝將她的身段完全的襯了出來。
「妖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朽木白哉的聲音難得的帶上了一絲暴躁的感覺,不過面前的女子,當真配得上「貓妖」二字。
「呀,白哉小弟這是害羞了嗎?」眼前一花,女子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大大咧咧的坐下,就是拿了一塊櫻花糕送進嘴中。
好快!
泠月眼中好不吝嗇的讚歎,而一旁的朽木白哉臉色已經變的十分難看。
「小妹妹,我是四楓院夜一,你叫什麼名字?」
「泠月」她就是四楓院夜一麼?對於這個人,她倒還是有著印象。
「原來是小泠月啊,真是不容易啊,白哉這小子可是還沒有這麼和其他女孩子相處過啊。」聽著對方話中的調侃之意,泠月淡淡笑了笑。接著就聽到朽木白哉暴走的聲音。
「妖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幹什麼?當然是來看看你的小情人啊,聽其他隊長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嘖嘖,沒想到是真的。」
「你胡說什麼?!」朽木白哉提高了聲音,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在裡面。
泠月偏頭看著對面一個調侃一個暴走的兩人,似是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吃著自己的櫻花糕。然後聽著對方從對話到最後變成了瞬步的對決,一齊從泠月面前消失。
現在的朽木白哉,倒是比起以後那副冰山臉來的可愛。
泠月淡定的吃完面前的櫻花糕,站起身,就是想要往外面走去。卻是在起身的瞬間,看到了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
他身上穿著隊長羽織,看著泠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嘿嘿的笑。泠月愣了愣,認出了對方是上次來過的隊長之一。
新任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
泠月沖他點了點頭「浦原隊長是和四楓院隊長一起來的嗎?」
「是的,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泠月笑了笑「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哦,好....」
「小泠月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白哉小弟的小情人呢。」再次聽到四楓院夜一的聲音,泠月沉默。抬頭看到回來的只有她一人,想著朽木白哉應該不知道被她弄到哪裡去了。
「四楓院隊長你想多了,我和白哉是普通朋友。」她想了想,回答。
「是麼?還真是遺憾,是吧?喜助。」
「啊哈哈」浦原喜助摸著後腦乾笑。
「不知道兩位隊長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閑來無事,想看看其他隊長口中那個有趣的丫頭。不錯,對我的胃口。」夜一豪爽的說道,還伸手拍了拍泠月的肩膀。
泠月微微抽了抽,心想各番隊的隊長果然都是閑的整天沒事做的傢伙,不過這丫頭.....是指她麼?她哪裡有趣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夜一沒什麼共同語言,便是再次開口想要說自己先走了。不過卻被夜一一把環住了脖子「怎麼樣,小泠月以後想不想來我二番隊?」
二番隊?那什麼隱秘機動隊?
「四楓院隊長,我想,我還是比較適合四番隊。」
「什麼四楓院隊長,聽著彆扭,叫我夜一姐就好啦。什麼適合四番隊,來二番隊姐罩著你。」
「可是四....夜一姐,你也知道我這麼弱...怎麼能進二番隊。」連能不能畢業都不知道好不好!所以你還是快放棄讓我走吧!
不過夜一還真的沒再說什麼,她磨著下巴看著面前的人,似乎在捉摸著什麼,接著就是說了一句讓泠月驚訝的話「你有沒有興趣做我徒弟?」
第二十六章•往(五)
泠月看著對面的四楓院夜一有些莫名其妙,或許從一開始她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她就感到奇怪了。
所謂隊長,真的會閑來無事看看她這個「有趣」的傢伙麼?而且現在,還要收她為徒?她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資質入得了對方的眼。
雖然夜一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但對她來說,這樣的事她並不是很想參與。所以她便是開口拒絕「我就不....」
「別急著拒絕嘛,做我的徒弟可是有很多好處的,不再考慮一下麼?」夜一突然湊上前,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拒絕,所以打斷了她的話。
泠月看著對方,完全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最後她只得點了點頭,她廢柴的體質是擺在這裡的,既然對方想,那就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麼好了。
很快泠月便知道了夜一所說的好處是什麼了,因為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呆在學院之中,而是被夜一帶去了其他的訓練場,訓練的不是她的靈力,而是劍術白打和瞬步。
夜一在訓練她的時候可以說是級狠,而且每次都是到泠月全身的體力被榨幹之後才停止。
她也時常能見到浦原喜助,畢竟兩人的關係很不錯,後來她也是得知,浦原喜助是在今年才剛剛任職了十二番隊隊長,只是現在的他無法和之後所謂的「奸商」聯繫在一起,只因為他現在展現在表面的,怎麼看都是能用靦腆兩個字來形容。
除了浦原喜助,便是有幾面之緣的碎蜂了,怎麼說呢,對方就是一個崇拜夜一到不行的姑娘。當然最初她在看到泠月的時候,也評價過她太過弱小。
於是之後兩人打了一架,形式倒是和早苗幸子差不多,所以持續力不行,但泠月爆發力還是有的,在她撂倒碎蜂之後,對方便再沒提過她弱小的事。
時間很快過去,在真央靈術學院已經三年,而這三年她基本都是在學院外面度過的。
期間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夜一帶她去了朽木宅,見到了現任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
其實她早就知道,夜一會收她為徒,還是和朽木白哉有關,白哉很重視她這個夥伴,但大家族最畏忌這樣的感情,更何況泠月來自流魂街,只是個平民而已。
與其說是單純意義的收徒,倒不如說是看看她接近朽木白哉有沒有什麼目的。所以夜一會在訓練中試探她的實力和極限。
當然,她廢柴的體質本就不是裝的,加上之後一段時間的相處,夜一多少也瞭解了她的性子,簡單的來說,就是太過安靜和怕麻煩。
但是她學習速度很快,除了靈力之外的一切幾乎都能很快的掌握訣竅,但是體力卻是支持不上,所以並不適合參加戰鬥,她選擇去四番隊是明智的決定。
她來到朽木宅的時候白哉也在,他顯然也是有些驚訝,但因為長輩在身旁的緣故似乎有些忐忑。不過朽木銀鈴並沒有為難泠月,只是找夜一談了話。
態度上也算是同意了朽木白哉和泠月繼續來往。
當天她見到了朽木宅的櫻花,喝到了朽木家的櫻花酒,看著這紛飛的櫻花,她突然有些明白他的斬魂刀是怎麼來的了。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她便成了朽木家的常客。看看夜一調戲朽木白哉,吃吃櫻花糕喝喝櫻花酒,還能欣賞到帶著櫻花的風景。
當泠月從真央靈術學院畢業的時候,也是遵照著當時的決定,進入了四番隊。因為她直到畢業也沒有斬魂刀的緣故,所以夜一他們也沒有反對。
四番隊看似是救援隊,但是平常卻是承包了靜靈庭所有的打掃,還有送信等一些雜事。
對於泠月來說,就是早上早起有些麻煩之外,因為四番隊的人也不少所以工作壓力倒不是很大,再加上每隔一段時間的治癒術的學習,生活算也是過的很充實。
朽木白哉自然去了六番隊,期間泠月見過市丸銀一面,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是五番隊三席。
在她和亂菊畢業的時候,他們難得的聚在了一起,在流魂街一區的飯館裡吃了酒。
再次的相聚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好,甚至有些冷場,泠月本就不是健談的人,而亂菊喝了酒,借著醉意捂熱氣氛,市丸銀還是那副不變的表情,一直在笑。
最後亂菊是在市丸銀的攙扶下回的番隊,因為泠月的體力不行,不過沒想到的是亂菊最後竟然睡死過去,最後市丸銀轉扶為抱,和泠月並肩走進靜靈庭。亂菊去的是十番隊,而她的人緣似乎不錯,很快便有熱心的室友把她扶到了房間。
接著,便是留下了泠月和市丸銀兩個。
四番隊和五番隊離的倒不是很遠,所以兩人走的也是同一條路。
「我倒是沒有想到,小月你會去四番隊呢。」先開口的是市丸銀,提到的,也是關於番隊的事。
「我的實力,能進的只有四番隊吧?」
「但是,你不是四楓院夜一的弟子麼?」
泠月頓下腳步,抬頭看向了市丸銀,三年過去,他已經長得比她高了。他會知道她和夜一的關係,這一點泠月並不奇怪。這件事他們本來就沒有隱藏過。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沒有能力,暫時的爆發還可以,一旦到戰鬥當中,持續的時間一長便,便是不行。我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你以前也沒有說過,你的劍術這麼強。」
泠月微微眯了眯眼睛,第一次對他產生了懷疑,只是,懷疑的不是他本人。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對,她很想問,是他自己真心要這麼問,還是在試探她。
幫助藍染在試探她。
雖然她並不覺得藍染是對她產生了興趣,他只是對於可以利用的資源都不會放過罷了。
「那個時候,你也沒問不是麼?狐狸。」
「也是」對方笑笑,腳步並沒有停。先到的是五番隊,但市丸銀沒有進去,而是送泠月回到了四番隊之後才回去。
看著市丸銀離去的背影,泠月輕歎了口氣。跟在藍染身邊的他,要自己的目的不被發現,做很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手上染上更多的鮮血。
為的,卻是百年之後那未成功的一擊。
悠于 2015-12-15 21:21
第二十七章•往(六)
「那個....泠月桑,可以請你幫我送一下這些信麼?拜託!」
對面的女子雙手合掌,微微鞠躬,一臉誠懇的對著泠月說道。泠月沉默,顯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對方拜託的物件。不過對方的確是她的室友沒有錯.....
「可以。」對方看起來有變化,因為她今天有特意打扮過,似乎是要去見什麼人。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就幫對方一次好了。
看著對方激動的道了謝離開,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信袋。
將它們歸類好之後,便是按照番隊一個個送過去。其實在一段時間的送信之後她也是得出一個結論,現在的各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都是一群沒事做的傢伙。
一番隊最為嚴肅,而二番隊也可以說是紀律嚴明,所以她都沒有進入,而是把信交給了守門的番隊隊員。
既然前面兩隊都是如此,所以三番隊她也是將信給了守門人,四番隊是自己的番隊,倒是早就派送好了。
然後就是五番隊,不過她倒是在那裡碰到了一個讓她有些意外的傢伙。
對方和三年前的樣子一樣,只是身上的學院服變成了死霸裝,她在見到泠月的時候也是一愣,接著臉上變成了猙獰。
「泠月!」她有些咬牙切齒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身上的靈壓開始飆升,手更是握上了腰間的斬魂刀。
早苗幸子。
沒想到,她竟是加入五番隊。其實從三年前的那次比試之後她便再沒有見到過早苗幸子,而比試過後對方是怎樣的她也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來,是恨她入骨。
泠月沒有說話,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對方的架勢,她知道或許不能順利的送信了,所以她已經開始算計,該從哪裡逃比較好。
早苗幸子的眼中幾乎能噴出火來,她本是天之驕子,在學院之中也是小有名氣的,但卻輸給了泠月,之後的一段時間那些本就看不慣她行事作風的人便開始大肆的嘲笑她,她怎麼能不恨泠月?
不得不說她的心還是挺強大的,之後拼命的訓練,並且順利的拿到了斬魂刀,加入了五番隊。
對她來說,輸給泠月是恥辱,在再次見到她時,又怎麼會平靜?
「你們在做什麼?靜靈庭是不允許私自打鬥的吧?」對方的聲音極為溫和,但卻自帶上了一絲威嚴。
這個聲音讓早苗幸子一愣,接著忙收起了斬魂刀。
「非常抱歉,藍染副隊長。」
「藍染副隊長。」泠月也微微彎腰,恭敬的說道,她竟然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早苗桑,你先回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是」雖然這麼說著,但早苗幸子的臉上還是帶著不甘。不過之中還帶著一絲後悔,走之前,她還戀戀不捨的看了藍染一眼。
泠月突然明白過來,對方看來對藍染有特殊的感情啊。
「我替早苗桑向你道歉,泠月桑,我們的隊員失禮了。」
「沒事」泠月輕聲了回了句,只是視線沒有與他對上。對於藍染,其實她並不討厭他,只是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不用拘束,泠月桑」看著泠月的樣子,藍染柔和了聲線。「你是來送信的嗎?」
「是」
「作為賠罪,這些信我幫你轉送吧。」
泠月抬頭看向藍染,第一次與他的眼睛對上,對方的表情很柔和,讓人無法不產生好感。他曾經說過,沒有人能理解他。泠月也無法理解,現在的他在想什麼。
但是,這樣的傢伙,一定很孤獨吧?
「泠月桑?」
「那就麻煩藍染副隊長了。」反應過來,泠月將手中的信交遞給藍染「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便轉身向著六番隊走去。
藍染握住手中的信,望著泠月離去的背影,泠月的臉上一直沒有多餘的表情,但是剛才,的確有一瞬間的悲傷。
是為他在悲傷呢.....還真是有趣。
——————
可能是泠月的工作態度認真,加上治療術也學的不錯,雖然靈力小不能持續太久,但效果總的來說還是不錯,所以之後她混了個十二席的位置。
朽木白哉已經在六番隊從一個普通隊員做起了,原本有些毛躁的性子也是開始慢慢收斂。
浦原喜助身邊除了副隊的日世裡之外,還多了個叫涅繭利的人,他是浦原喜助從蛆蟲之巢之中帶出來的,那裡泠月也去過,當時夜一為了瞭解她的極限就帶她去了那裡。
此外就是,隊內的一次交流,讓四番隊的隊員都見到了藍染斬魂刀的能力。鏡花水月,流水系斬魂刀。
他是這麼說的。
第一次見到鏡花水月,泠月沒有特意的閉眼或是防備,有的時候,做異類反而會被關注的更多。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鏡花水月原本對她就沒有任何作用,這是因為她斬魂刀的特殊。
鏡花水月,說的就是一切的不真實。
這些事發生完畢,六年的時間便是過去。
原本平靜的靜靈庭,也終於開始有了躁動。作為四番隊救援隊的隊員,泠月自然有些消息是提前知道的。
流魂街最近出現了很多受害者,特徵相同,皆是只留下了衣服,卻不見了人。與此同時,流魂街上的虛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虛化...
藍染已經開始大規模的實驗了嗎?
「泠月十二席,這次的流魂街救援,就由你帶領,沒問題吧?」
「是,卯之花隊長。」泠月在心中歎了口氣,在這種情況下出去,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起前往的有四個人,五個人組成一個小隊,來到了流魂街六區。因為比較靠前,所以這裡的治安其實還算可以。
他們的任務,就是和在外執行任務的十三番隊隊員集合,並且協助他們。
說到十三番隊,除了隊長的浮竹十四郎之外,她比較有印象的,便是他的副隊長。
志波海燕。
第二十八章•往(七)
泠月和志波海燕,其實也就見過兩面,而且兩人也沒有說上話過。
她沒有仔細看過對方,最多不過是見過。會記住他,是因為黑崎一護。
沒錯,在死神之中,她有一個很喜歡的人,那就是黑崎一護。
而據說,志波海燕和他長得很像。
除了市丸銀之外,黑崎一護也是她進入靜靈庭的一個原因,她一直都很喜歡他,在看動漫的時候便是如此,所以她才會加入四番隊,因為那是最為安逸和安全的地方。
她想做的,便是等黑崎一護來到屍魂界的時候,看看他。
「泠月十二席,前面就是六區了。」
「恩,聯絡一下十三番隊的隊員,我們現在就和他們匯合」
聯絡用的是鬼道,但是彙報卻是沒有辦法與對方聯絡上,有一種不好想感覺靈驗的感覺,她並不想深入,所以便是想下令回去。
「泠月十二席,在不遠處的草叢裡發現了死霸裝!」很快又有人來彙報,泠月則是一驚,就在附近也就是說....
「虛!是虛!」
她猛地看向嘶吼聲傳來的地方,披著白色的虛就這麼展現在了眼前。相比較他們來說,對方有些高大,並且已經展開了攻擊。
四番隊竟是些醫療後勤隊員,又怎麼可能有太過於強悍的戰鬥力?
泠月咬了咬牙,將已經嚇得摔倒在地的隊員往後一拉「你們快逃,去靜靈庭要求支援!」
「泠月十二席呢?」
「我斷後,你們快走!」
「是!」命令至上,他們快速的往後退,泠月則站在了虛的面青年。沒辦法,誰讓她現在是職責最高的人呢。
她的身邊沒有刀,所以攻擊成為了不可能。鬼道廢柴,體力又支持不了多久。現在的她只能和虛周旋。
【有那個人的靈壓在。】
斬魂刀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泠月腳下的動作一頓,險些被虛抓住。
她所說的他,便是指藍染。他在旁邊嗎?
她突然升起了危機,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會那她做虛化的實驗,即便她的靈力本就不高。
【主人,用我的力量吧!】
「不行」
泠月一口回絕,一旦用了斬魂刀,或許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她不會想這樣。
「哇——」
一道嘹亮的哭啼自一旁傳來,顯得有些突兀,也意料之外。
泠月看過去,微微收縮了瞳孔。此時,在那邊正站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孩童,他顯然是被嚇到了,所以哭了出來。為什麼?會有孩子在這裡?
虛顯然也察覺到了那邊的狀況,所以他放棄了泠月,而是猛地向那邊而去!
「快逃!」她出聲,但對方顯然嚇的不輕,竟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她輕嘖了一聲,腳下的腳步就是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在虛即將碰上孩子的同時,她抓住了孩子的後領,將他帶離了虛的前方。
她的瞬步是夜一教的,速度自然不慢。
【快放開他!】
聽到心中炸開的聲音,泠月下意識將手中孩子丟了出去,接著就是看到,白色開始纏上孩子的身子。
虛化。
【如果你不使用我的力量的話,虛化會波及到你!】
斬魂刀的聲音再次響起,的確,到現在,拖時間這一條已經不行。
怎麼辦才好?
【主人!】
她垂下眼簾,握緊了雙拳。這對於虛來說,絕對是絕好的時機,就在這時,淡淡的靈壓自泠月的周身開始散發開來。
虛的攻擊已經拍到了泠月面前,但很快他便不能再向前,似乎有一層隔膜,擋住了虛的攻擊。
如同膨脹的氣球爆碎一般,強大的靈壓以她的周身開始向四周散開來,令人寒顫的力量讓虛也是察覺到危機感,微微後退了一步。
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虛,向前走了一步。
泠月伸出手掌,眼中已不是以前的淡然。她微微搖了搖唇,如果,她使用這股力量的話,就沒有再隱藏的可能。
她揚起手掌,握拳,輕啟嘴唇。
「堅守吧!圓月。」
白色的光芒自泠月的掌心彙聚,形成了一柄刀的形狀,銀白的刀身,金色的紋路。
而此時,在它的刀尖處,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半弧形的光型盾牌,正是這盾牌,擋住了虛的攻擊。
但是泠月沒有再向前,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君臨者啊!血肉之假面、萬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真理與節制、不知罪夢之壁、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巨大的光球自泠月掌心形成,在發出撞擊到對方的瞬間便是將他爆裂殆盡!
她的鬼道因為靈力的原因一直都不好,但不表示她沒有記住,斬魂刀帶給了她絕對的靈壓,對現在的她來說,發出鬼道已經不是什麼困難的事。而威力,也不弱!
她低頭看向手中的斬魂刀,面前的虛已經消失,卻還留下一旁繼續虛化的小孩。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砲!」
與其繼續感受虛化的痛苦,不如讓我來幫你解脫。
「泠月十二席!」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她低低笑了笑,看著已經空無一物的現場,便是來了個暈倒了事。倒不是裝的,只是第一次使用圓月的力量,還有些不上手罷了。
藍染沒有對她下手,這對她來說不是好徵兆,而在她醒過來之後,卯之花是在她身旁的,身為四番隊隊長,自然能夠發現她身體的變化。
詢問是不可少的,她的解釋便是,在生死中召喚出了斬魂刀,至於靈力為什麼會提升,這都是斬魂刀的功勞。
一切的解釋都沒有漏洞,因為事實本就是如此。
之後夜一和浦原喜助也來慰問過她,她的回答也是同樣如此,之後避免不了的就是展示自己斬魂刀的能力。
「我的斬魂刀叫圓月,它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只是一把自私的刀罷了。」她是這麼說的。
圓月的效果是形成盾,遮罩一切的攻擊。
沒有任何攻擊可以穿透圓月,也就是說,沒有誰可以傷的了她。而圓月能夠抵擋可不止是物理和靈力的傷害,即便是其他的傷害也能抵擋。
比如說,藍染的鏡花水月。
但是,這只是對她而言的。
因為圓月,能夠保護的,只有她自己。所以她才會說,這是把自私的斬魂刀。
她從來,都是只為了自己的。
學習劍術是為了保護自己,她沒有那種為了保護重要的人而戰鬥的高尚品質,更不用說那什麼造福大眾。
圓月沒有任何攻擊能力,也不能輔助,有的,只是幫助保護自己而已。但泠月有了圓月,卻是可以戰鬥,這毋庸置疑。
畢竟她有強悍的劍術,現在靈力充足,更能發揮出鬼道的力量。
之後卯之花叮囑她好好休息之後就是離開,泠月躺在四番隊的隊舍之中盯著天花板。
今天的事,藍染全部都看到了。
興趣是必然的。
她....怎麼做才能讓對方對她失去興趣呢?
第二十九章•往(八)
之後似乎變得很平靜,不是災難以前的平靜,而是真的平靜。非要說意料之外的事情的話,就是她被提攜到了五席的位置。
倒不是卯之花說說就好的,泠月也是有挑戰五席的,現在她的靈力增強,不管是鬼道亦或者是治療之術都極為不錯,所以她幾乎是順利的坐上了五席的位置。
會答應答應卯之花挑戰五席,也是有她自己的用意,畢竟這樣也會給人浮誇的感覺。希望這樣可以使藍染對她的關注少一些。
但是虛化的事多少還在發生,事情發生到最後,終於也到了□□的地方。
雖然她不是很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靜靈庭的氣氛緊張了不少,卯之花又是下了隨時待命的命令。
泠月走在靜靈庭的路上,思考起這之中究竟會發生什麼,有的時候,無法掌握的感覺十分不好。
「藍染副隊長」五個字的響起就像催命符,泠月忙退到一旁,剛想開口,聲音便是卡在了喉嚨之中。
藍染?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泠月看著面前穿著死霸裝的光頭男子,慢慢低下了頭,隨著周圍的人一起叫了藍染副隊長。袖下的五指卻是收攏,這是鏡花水月的能力。難怪這麼平靜,根本就是,藍染根本沒在靜靈庭!
當然,事情遠比她想的進展的快得多。
當天晚上,展開了隊長會議,第二天便是聽說,早上的時候浦原喜助便被判定研究虛化實驗有罪被審判,接著被神秘人救走的事。
恍惚想起浦原喜助似乎之後是被屍魂界驅逐的人,看來完全是拜藍染所賜。
泠月有些坐立不安,浦原喜助畢竟和她在靜靈庭的關係不錯,救他的人,應該就是夜一。
會去哪裡,她也大概知道。
不管怎麼說,浦原喜助都是死神裡面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圓月,你上次說的那個能力,現在可以用嗎?」
【可以】
「現在我要出去一下,所以就拜託你了。」
手中的刀懸浮在面前,接著慢慢化為一道人形,銀髮金瞳的少女出現一瞬,接著慢慢變成了黑髮黑瞳,就和泠月一模一樣。
這是圓月特殊的一個功能,盾化。
她所有的盾可以變換成各種形狀,同樣她自身也是。
既然藍染是用鏡花水月的能力逃過嫌疑,那麼她也用這種方法,去幫浦原喜助一次。
或許是她出現的太突然,以至於當她到的時候,迎接她的是夜一的拳頭,在看到是她時便是驚訝的開口「泠月?!」
「喲,師傅,這就是你迎接我的方式麼?」
「你到這裡幹什麼?!」她猛的喊了出來,現在是非常時期,每一個人參與這件事的人都會很危險。
泠月看著旁邊在製造義骸的浦原喜助,再看了看另外一旁虛化昏迷著的各位隊長和副隊長倏的開口。
「藍染斬魂刀鏡花水月的能力的是完全催眠。所以昨天晚上『他』才會是在靜靈庭。」
她只說了一句話,邊讓夜一不再說話。
「控制虛化,除了崩玉之外,還需要他們自己和自己體內的虛戰鬥,如果贏了,那麼虛變回成為他們的一大助力。」
這句話是對著浦原喜助說的,後者已經死死的盯著她「你早就知道了?」
「大概吧。但是,這些是你自己告訴我。」沒錯,不管是什麼,都是浦原喜助自己的研究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
「可是,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想保證,他能順利來到這個世界。」浦原喜助一直都是關鍵,同時也是一護來到這個世界的關鍵,她從來只會為自己,自己在意的人。
「那現在告訴我又是什麼意思?」
「浦原喜助,教我義骸的製作方法吧。」
.............
浦原喜助搖著扇子看著外面蔚藍的天空,一護等人前往虛圈已經有了段時間,而這個時候,他也已經得到消息,黑騎月祈失蹤了。
「在擔心月祈嗎?」夜一走到他身旁,問道。
「怎麼說呢....我覺得她應該會沒事。她總是能知道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就像101年前,她突然說出的那些話。
他們並不擔心泠月是藍染那邊的人,因為其實她的內心很好琢磨,只要是麻煩的事,她便不會參與進去。
那個時候唯一感到疑惑的話,便是【我只想保證,他能順利來到這個世界。】現在想起來,她就像是早就知道黑騎一護回到這個世界一樣。
現在她身上所穿得,應該也是義骸,只是這義骸,是她自己研究出來的,從性能上來看和黑崎一心的很像,卻是更加複雜。
「可是這次藍染的目的,是不想他帶走月祈的事情被一護知道。」
「是呢,但既然月祈會去,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吧。」
夜一點了點頭。
「喜助,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有一天,月祈恢復了記憶會怎麼樣?」
浦原喜助聞言輕輕笑了笑「.....」
.........
「藍染隊長,黑騎一護他們已經到虛圈了喲~」市丸銀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袍男子,此時他正看著一旁平躺在床上的女子。
他從來只稱呼藍染隊長,卻從未像東仙那樣叫他大人。
「沒事的,一切都在計畫之中。」藍染沒有回頭,卻是抬手,碰上了床上少女的額頭。
「銀,你覺得泠月恢復了記憶之後會怎麼做?」
「藍染隊長還真是會玩,在發現她沒死之後就還想利用嗎?」
「不是利用哦,銀。」藍染臉上的笑容更甚「銀,你後悔嗎?」
「你指的是什麼?藍染隊長?」
「那個時候,把她拉入陷阱的,不是你嗎?」
「真過分,明明是藍染隊長的命令呢,卻全部推到了我身上。」
藍染轉過身「....」
悠于 2015-12-15 21:22
第三十章•往(九)
浦原喜助離開屍魂界之後,屍魂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動。
比如藍染當上了五番隊隊長,市丸銀由三席變為了副隊長。
再比如說,白哉開始在六番隊挑戰席位,碎蜂有些接受不了夜一的離開,把自己一個人關了起來沒命的修煉。
虛化的實驗隨著浦原喜助的離去消失,但這也只是表面上的,幾個隊長級別的人作為實驗對象,也算是給了藍染很好的資料,消停一陣也是正常的。
當然不得不說十二番隊,浦原喜助曾經答應過涅繭利,只要他死了,十二番隊就任他所為,雖然現在浦原喜助沒有死,但也被驅除了屍魂界,所以現在的十二番隊,是他做了隊長。
不過一個變動是泠月沒有想到的,就是她被調到了六番隊。據說是朽木銀鈴隊長的意思,但是她被調遣過去之後,朽木銀鈴卻是沒有和她說過什麼話,不過與之相對,就是她和朽木白哉的見面多了起來。
相比較四番隊,六番隊的工作的確輕鬆不少,這也是得益於她的斬魂刀。
朽木白哉在六番隊就和在學院一樣拼命,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以後將扛起六番隊的職責,所以一直都嚴格要求著自己。
而在她進入六番隊不久,他便挑戰了六番隊三席。
千本櫻的始解他已經掌握的相當熟練,所以和原三席的戰鬥可以說是毫無懸念。
作為普通隊員,在看這場比試的時候泠月站的比較後面,只是遠遠望著勝利之後的朽木白哉抬手擦了一下額間的汗水,沒有將喜悅表露在臉上,相比較以前而言,他已經沉穩了很多。
「他是朽木隊長的孫子吧?」
「你不知道嗎?六番隊隊長歷代都是由朽木家的人來繼承的,所以他以後一定是六番隊的隊長喲。」
「啊啊,貴族真好。」
泠月下意識側過頭看向了說話之人,說起來還有點印象,名字不知道,但是他是六番隊九席。
這應該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在現在大多數六番隊隊員的眼中,朽木白哉的定義就是朽木隊長的孫子吧。
她記得朽木白哉以後有一個紅頭髮的副隊長,雖然這個副隊長似乎一心想要打敗他,但也確實對他十分的尊敬。
現在在這裡,恐怕也沒有人真正打從心底認同他。以前至少還有夜一,雖然看起來是在捉弄,卻也是打從心底關心他的,所以現在為止的朽木白哉,臉上也還是有著笑意,但是之後呢....夜一走了,他又要讓六番隊的人認同他。所以他才會有之後的那張冰塊臉吧?
泠月再次看向臺上的朽木白哉,接著忽的抬步,就是從一旁繞上了台。
「泠月,希望挑戰六席。」
這本就是六番隊內部的挑戰,一旦挑戰成功,便是能夠替代對方的位置。
每一個人都有挑戰的機會,但通常沒有把握的人是不會這麼做的。即便是泠月,也是臨時起的意。
人群之中有一瞬間的安靜,接著便是喧鬧起來,朽木白哉也是驚訝的轉身看向泠月,此時的他已經走下臺,所以也只是看著泠月。
無辜中槍的六番隊六席上臺,兩人相互行禮之後就是開戰。
會挑戰六席是泠月計算過的,所以自然是成功了。如此,她便是在進入六番隊一個月之後,成為了六番隊的六席。
泠月走下臺,對著朽木白哉微微笑了笑,兩人沒有說話,僅僅是一個表情。
來道賀的人不多,因為泠月本就是才到六番隊一個月,根本就沒有認識多少人,這也是她臨時決定挑戰六席的一個不妥的地方。
「泠月六席...」一個有些遲疑的聲音從耳旁響起,泠月回頭,看向了開口之人。
「朽木隊長他說,他有事找你。」
「我知道了。」泠月點了點頭,抬眼望向了天空。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紅色的光芒照亮了天邊。
泠月來到朽木銀鈴所在的屋子前跪坐下「朽木隊長,我是泠月。」
「進來吧」
泠月拉開門進入,反身關上,再次跪坐下來。
「您找我?」泠月將雙手置於前方,問道。
「為什麼會想到挑戰六席?」朽木銀鈴的聲音傳來,沒有回頭。
泠月低頭沒有看朽木銀鈴「只是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所以想試試。」
「不,你沒有表面表現的這麼浮誇。」朽木銀鈴的語氣很平靜。「所以我想,你會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白哉這孩子。」
泠月不語,既然對方已經看出來了,那麼她自然不用再否認。
「但是,你在做之前,卻沒有考慮周全。」
沒錯,此時的她不是也同樣,沒有被人所認可麼?卻是這麼快就挑戰了六席。
「您說的沒有錯,是我太衝動了.....」
「即便如此,我相信你也有辦法改變這種局面。」他突然話鋒一轉「夜一曾經和我說過,你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但是卻不喜歡顯露。你能為白哉做到這般,我卻是多了幾分安心。」如果,她回來六番隊,大概也是夜一拜託的吧?
「以後白哉這孩子,我希望你能幫助他。」
泠月抬頭,看向了朽木銀鈴,此時的他背對著泠月,看著眼前的窗子,夕陽從外射進,照亮了他微微側過來的臉,其實歲月的已經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他早就已經不再年輕。
幫助白哉,他不是用朽木隊長的名義拜託,而是用白哉爺爺的這個身份拜託的她。
「好」
......
泠月離開屋子的時候,看到的是急急趕來的朽木白哉。
「爺爺....朽木隊長他對你說了什麼?」看到泠月,他似乎松了口氣,接著低聲問道。
「我當上了六席,所以他自然是囑咐了我幾句。」說著泠月挑了挑眉「你怎麼來了?」
朽木白哉面部一僵,隨後別過臉「我只是路過。」
「.....」白哉少爺你的謊話還能再假一些麼?
泠月歎了口氣,看著他有些無奈「走吧,為了祝賀我們的晉級,去喝一杯怎麼樣?」
白哉沒有拒絕,所以兩人來到了流魂街。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街道上燈火通明,很熱鬧。
兩人選了一家餐館坐下,要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
「白哉,你之後的打算是什麼?」輕抿了一口手中的清酒,她砸了咂嘴,果然味道沒有櫻花酒好喝。
「當然是學會卍解,然後接任六番隊的隊長啊。」白哉用一種你這不是廢話麼的眼神看著她。
「卍解麼?」泠月低低笑了笑「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這個....快了。」
聽到他語氣之中的遲疑,泠月也沒有揭穿,突然她笑了笑「白哉,你相信有人可以在三天之內學會卍解嗎?」
「三天?怎麼可能!」他似乎有些不可思議,隨後皺起眉頭。
不可能麼?泠月轉著手中的酒杯,果然,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將杯中的清酒飲盡,泠月把被子放回了桌子上,她抬頭,看向了同樣看著她的朽木白哉。
「白哉,我們來約定吧。」
「什麼約定?」朽木白哉有些疑惑的問道。
「若是有一天,你當上了六番隊隊長,我便當你的副隊長怎麼樣?」她輕柔的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我們來約定.....
第三十一章•往(十)
屍魂界的時光過的飛快,當朽木白哉當上六番隊隊長的時候,泠月也按照約定,挑戰了六番隊的副隊長。
這點沒有引起眾人的意外,因為這些年兩人在番隊已經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
圓月的使用技巧已經越發純熟,現在她除了可以保護自己之外,也同樣可以保證一定範圍之內的人不受傷害。所以在執行任務時,六番隊的傷亡少了很多。
副隊長其實是一個很輕鬆的職業,因為非要副隊長做的事情很少,比如說重要一點的事情就是隊長定奪,不重要一點的事情就交給三席去做就好了,久而久之泠月又恢復到以前有些懶散的狀態。
空閒的時候就跑跑其他番隊,像二番隊,十二番隊和十番隊。
不得不說的是成為二番隊隊長的碎蜂,現在她也不似以前,不但沉穩了很多,也狠了很多而且這幾年也會偶爾來找泠月切磋一下。
每次都是發狠的攻擊,因為她知道,因為圓月的關係,泠月是絕對不會受傷的。
再者是十二番隊,涅繭利成為隊長之後,實驗成了那裡的特產,他同樣也是個實驗狂。浦原喜助在走之前將義骸的做法給了泠月,但她本身是沒有材料的,所以她自然是要去十二番隊蹭的。
涅繭利倒是很喜歡她,當然這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而是喜歡拿她做實驗,因為圓月全方位的防禦,所以至今他都沒有辦法傷到她,而涅繭利始終相信圓月是有漏洞的,所以每次泠月去十二番隊的時候都會讓涅繭利使用他新研發的東西破她的防禦。
自然,每次都是失敗。
連藍染的鏡花水月都能防禦,泠月自認為圓月是沒有缺陷的,非要說的話,就是圓月是為了她一個人存在的。若是用在別人身上,防禦就是很容易破的。
至於十番隊....一個原因是亂菊在那裡,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十番隊的隊長。
志波一心。
在靜靈庭這麼多年,她該看到的人也看到了,比如說那個和一護很像的志波海燕。
黑崎一心以前也姓志波,那麼為什麼志波海燕和一護這麼像,就不難解釋了。
但不管是現在的志波一心還是志波海燕,泠月都沒有深接觸,因為她在意的,並不是他們。
泠月微微翻了一個身,此時正是中午,陽光正好。她微微睜開眼,就是看到了坐在一旁正在看公文的白哉。
她慢慢的坐起身,便是發現白色的隊長羽織正披在她身上。
見泠月醒來,朽木白哉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接著繼續手上的工作。
「白哉,你果然發展成凍白菜了啊。」不得不說是現在的白哉很有威嚴,已經是之後那個冰山隊長了。
朽木白哉的指尖似乎一頓「醒的話就就把你的那份做完。」
泠月輕笑了一聲,就是挪到了桌子旁。
其實在她睡覺的那段時間,白哉就已經幫她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她眼前並沒有太多的檔。
「下次的流魂街巡邏,我可以去麼?」泠月突然轉頭問道。在靜靈庭生活久了,自然會想到去流魂街走走什麼的。所以正好到了這個時候,她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
「可以」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方就是答應了下來。其實只要是泠月提前說一聲,他都是會同意她去流魂街的。
得到許可的泠月自然是開始了準備,這次她一個人去流魂街,時間有三天。
以前隊裡也會去流魂街聚餐,不過都是在一區這些治安好的地方,而這次泠月的去的,卻是後幾區,那些治安較差的地方。因為是她一個人先去查看情況,所以責任小了很多。
泠月沒有穿死霸裝,而是穿著普通的和服,這種衣服雖然似乎挺好看,但是對於動作還是有著妨礙。
流魂街的街景是隨著區域的越往後排而改變的。到了後幾區,甚至連水都是要買的。走到快接近二十區地方,泠月停下了腳步,轉身走進了一旁的店鋪當中。
那是一家糖果店。
其實吃甜食是泠月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而且在這裡看到這個店是在難得,所以她走進了店內,買了一包以前常聽靜靈庭人說起的金平糖。
金平糖的顏色有很多,看上去便是不錯,只是其實它也算就是糖水,所以吃多了便是也覺得太過於甜。
泠月吃了些,便是收好拎在了手中。
再往前走,就是治安開始差起來的地帶了,同樣,也是虛出沒比較頻繁的地帶。
靈壓的感知在周身展開,卻是收斂了自身龐大的力量。這裡的治安畢竟不好,不管是誰都是要防備的對象。
突然一旁竄出一道較小的身影,就這麼停在了泠月的面前。
面前的女孩有著一頭粉色的短髮,身上一件粗布衣,大大的紅色眼睛看著泠月,說不出的可愛。只是她的視線一直在她手中的袋子上,恐怕是裡面的糖果吸引了她的興趣。
在流魂街靠後的位置還能看到這麼漂亮的孩子泠月有些意外,她蹲下身,將手中的糖袋遞了過去。「這是金平糖,要吃吃看嗎?」
雖然這個區域的人就算是小孩也不能掉以輕心,但有圓月的她並不怕對方會做些什麼。
對方對著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接著接過了金平糖。她先是拿了一顆塞進嘴巴,或許是第一次吃到金平糖,她的眼睛都亮了幾分,接著竟是快速的吃了起來,一袋金平糖很快見底。
「還有嗎?」只見她伸出雙手,問道。
「抱歉,沒有了呢。」泠月柔柔笑了笑。
聽到泠月的話,她的眼中露出了失望。
「八千流。」突然一道男聲從不遠處傳來,蹲著身子的泠月抬頭,就是看到了遠處走來的男人。
男人極瘦,穿著的和服顯得有些松垮,臉上帶著些殺氣,身上也有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剛剛廝殺回來。
「小劍!」面前的粉發女孩在看到他時顯得十分興奮,接著就是跑向他,跳起,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泠月沒有絲毫的驚訝,剛才她就感受到了這個孩子身上是有靈壓存在的,而這個男人,很危險。
「你在做什麼?」男子看了看身上的女孩,又看了看泠月。
「小劍,剛才這個姐姐給了我很好吃的糖哦!」
泠月站起身,微微仰頭才能與男人對視,此時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男人輕哼了一聲,就是轉身離去,倒是粉發的女孩似乎有些不滿的大叫,接著她轉過頭,對著泠月喊道「漂亮姐姐,我叫草鹿八千流,要記住哦!」
泠月只是笑,對方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記不記住又有何干?
不過她明顯是想錯了,因為他們很快再次見了面。
雖然知道這裡的地區虛出現的比較頻繁,但是會面對著三隻同時出現的虛她還是比較驚訝的,而且,似乎是被強化過的。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握上了腰間的圓月。
不過就在她想要出手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比她快,瞬間消滅了三隻虛。
是剛才的那個男人,而八千流則是從他身後探出腦袋,高興的和她揮手。
「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他哪裡欠她人情了?而且這三隻虛對她來說,不難解決。
但既然別人一番好意,她也就順勢點了點頭。
結果剪不斷理還亂,一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瞬間圍住了三人,後幾區的亂也不是不無道理的,這些人,是沖著男人來的。
「更木劍八,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這裡誰是老大!」
然後戰爭開始,自然在這裡的泠月無辜就中槍了。
最後她開了一層圓月的保護,看著名為更木劍八的男人在那邊廝殺。
劍八麼?她的確記得,十一番隊的隊長,都是由歷代劍八來接任的。
「你是死神吧?來打一場吧。」廝殺完的更木劍八看著坐在血泊之中的泠月,嘴角揚起一絲好戰的笑。泠月覺得,腦袋一熱出來真是太不應該了。
自然她沒有和他打,圓月的防禦也不是他能破壞的了的。
「要打的話,下次吧。」
結果這一句話卻一直都沒有實現過。不過之後在流魂街他們倒是經常碰到,然後去流魂街會帶上一包金平糖也成了習慣。
之後,也同樣見證了,更木劍八和斑目一角的戰鬥。
一切都按照劇情發展,除了....她。
第三十二章•往(終)
夜晚的流魂街燈火通明,特別是酒家更是熱鬧非凡。
「真是沒有想到,狐狸你會請我吃飯。」泠月坐在一家酒店的包廂之中,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對面的人道。
對面的人一頭不變的銀色的短髮,袖子中露出的手臂極細,有幾分骨感。她的確沒有想到,在今天她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之後,市丸銀會來找她,說是請她吃飯。
「那是因為你都不來五番隊看看我,畢竟我們關係不錯不是麼?」市丸銀眯著眼睛,臉微微向前靠了些。
泠月低下頭,她不常去五番隊倒是真的,畢竟藍染在那裡。所以兩人除了副隊長會議的時候就極少見面了。但是她也反駁不了,因為市丸銀在平常的時候,還是會來六番隊....要些桂花糕什麼的。
「那麼,找我有什麼事?」
「難道我請小泠月吃頓飯還得要什麼事麼?」
「不用」她低下頭,指尖碰到了酒杯,拿起輕輕喝了一口。她極少喝酒,除了朽木家的櫻花之外,也就嘗嘗這些不容易喝醉的清酒了。
「那麼,為什麼不叫上亂菊?」
「因為我只是想和小泠月單獨吃一頓飯啊。」
泠月抬頭看向對方,因為對方眯著眼,所以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光看表情的話,是沒有辦法知道他在想什麼的。
她覺得腦袋有些沉,似乎是今天的清酒度數高了些。
面前的火鍋滾著,熱氣有些迷住了眼。她總覺得對方會找她沒有這麼容易。
市丸銀的外表沒有變,只是長大了,但是心態卻不一樣了。
她知道的哦....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可以依賴的市丸銀了。
市丸銀變了嗎?或許沒變,他只是為了守護罷了。但是,他也變了,他會把所有情緒吃進心裡,讓所有人都看不清。
他要守護的,不過是一個亂菊而已。
一頓飯的時間似乎過的無比緩慢,之後兩人一起回到了靜靈庭。
一切似乎都平常無比。
然後在第二天,便是有著執法隊前來帶走了她。
原因就是流魂街發現了幾個昨晚巡邏死神的屍體,據調查,這件事和死神虛化的實驗有關,會抓她,是因為在那幾具屍體上,發現了刀傷,那種感覺,和她的很像。
昨天晚上...她是和市丸銀出去的。
對方允許她辯解,但她張嘴,腦海之中閃過市丸銀笑著的臉,她無聲的笑了笑,抿緊了嘴唇。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把她拉入陷阱的,會是市丸銀。她覺得,至少市丸銀還是在乎她的。
她被監禁了起來,因為她是副隊長的緣故,恐怕會有一番騷動。
她對著面前的牆壁看了很久,接著等來了一個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
藍染。
「泠月副隊長,一直都知道吧?」他開門見山,看著泠月,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笑意。
「藍染隊長的用意是什麼?」她沒有看藍染,問道。
「我希望泠月副隊長可以和我合作。你知道,這次的案件交給了我五番隊,若是你同意,我便可判你無罪。」
「我不會和你合作。」她沒有考慮便是回絕。
「你不用這麼快回答,我給你考慮的時間。」
藍染說著,就是轉著要離開。
「藍染,你很孤獨吧?」鬼使神差的,她說出這麼一句話,也是她在靜靈庭中和藍染說的最後一句話。
之後在她再次被審問的時候,她說了四個字,便不再開口。
「是我做的。」
將全部的罪攬到身上,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不是麼?
第二天,她就以死囚的身份被關了起來。
「泠月大人,看到前面的窗戶了嗎?從那裡,你可以看到將你處刑的地方,雙極之丘。」身後的人這麼對她說道。
雙殛之丘,沒想到,居然會是處死她的地方。
之後在她行刑的前一天,市丸銀再一次站在了她面前。
「你恨我嗎?」這是他見到她的第一句話。
「為什麼要恨?」她一身白裝,看著市丸銀柔柔的笑開。
而後她收斂表情看向他。
「狐狸....」
她欲言又止,隨後淡淡一笑。她不會問他後不後悔這些事,因為他已經參與,不到最後就不能退出,這些已經沒有辦法挽回。
「泠月,我是一條蛇,沒有任何感情」他背對著她,開口。
「不,你是狐狸。」泠月輕笑。
沒錯,你是狐狸,狡猾的狐狸,騙了敵人,也騙了自己在乎的人。
「狐狸,謝謝你。」
.........
行刑的那一天來到,只是送她去的不是五番隊的人,而是....
「送我去雙殛之丘的是你嗎?白哉。」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甚至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盡職的帶著她來到了雙殛之丘。對方
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在她走上雙極問她。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泠月抬頭看著面前雙殛,周圍來的盡是些認識的熟人,還真是....
「我的悲劇不會有第二次。」她輕輕笑道,之後上雙極的那個孩子,會被一護所救。
「唯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見上他一面。」他若是能平安出生....就太好了。
這是她唯一的心願。
她的身子懸浮在空中,看著雙極的解放。紅色的光芒照亮了她的眼,她不由的感歎「好美。」
她一直都想好好活著,然後可以見到他。
所以她還沒見到他,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圓月不在她身邊,但是,她還有一把斬魂刀不是麼?
她看著面前撲向自己的紅色大鳥,輕啟唇瓣。
【毀滅吧!殘月。】
..........
銀髮的圓月和黑髮的殘月,這便是她的兩把斬魂刀。
守護和毀滅。
義骸她一直都在研究,可是製造義骸的卻不是她,而是兩把斬魂刀。她用了近六十年的時間恢復從雙極之上活下來的殘破的身軀,然後躲進了義骸之中。
【那段記憶,封印起來吧。】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便是新的她。
時間飛快運轉,雨點落到她的身上,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眼前橘黃色頭髮的男孩對她伸出手——
【一護】
悠于 2015-12-15 21:22
第三十三章•宮
月祈睜眼的時候,眼中所展現的,是一片空白。
過於龐大的記憶瞬間湧入腦中,以至於她一時間無法消化。
「醒了嗎?」有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月祈下意識轉頭,便是看到了棕發的男子站在一旁。
「藍染...」她雙眼茫然,在看到對方的時候腦海之中才跳出了對方的名字。接著她漸漸變得清明,微微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是已經是一片清冷。
「看來,你的記憶已經都恢復了吧?」藍染的聲音再次響起,泠月看著他,不免有些疑惑,明明,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對方的才對。
「藍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藍染坐上了一張靠椅,整個房間之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泠月「從很久以前開始,你看著我的眼神,就是不一樣的。」
泠月微微凝了眼神,這個動作讓藍染有些輕笑出聲「不是什麼特別的眼神,只是始終透著一個資訊『不要接近他』。我還記得很清楚,是在靈央真術學院的時候,你表現出了對所有人的不在意,卻唯獨,再看我的時候有這種感覺,所以我很好奇。」
「我懷疑過,你知道我做的一切,但是,這是這一切都和你無關,所以你一直都置身之外。你選擇寧可接受死亡也不願意和我合作的時候,我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泠月抿了抿嘴,應該說不愧是藍染麼?她一直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沒想到其實早就被對方看透了。
「或許和你說的一樣,我很孤獨,所以你,一定理解我吧?」
「不,我並不瞭解你。」
泠月微微仰頭,劉海卻是擋住了她一半的視線,沒錯,她並不瞭解藍染,這一切不過是建立在她知曉劇情的情況下,她對於藍染的理解,都是來自於這裡。
正確的來說,真的瞭解藍染的,不是她。
會是浦原喜助,會是一護,但不會是她。
藍染看著她沒有回話,只是笑著,最終被來的市丸銀打斷。
「藍染隊長。」市丸銀看著藍染,並沒有開口說是什麼事。
「我知道了,銀。」藍染說著,就是站起了身往外面走去,似乎無視了身後的月祈。
市丸銀做了同樣的動作,在看到月祈的同時笑容更深。
月祈同樣踏步往外面走去,就是撞上了站在門口的烏魯奇奧拉。他依舊是面無表情「藍染大人讓我帶著你。」
平淡的轉述,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月祈抬眼看著他,有些波動。的確,夜虛宮的十刃她都忘了,只記得他和葛力姆喬,所以對於烏魯奇奧拉,她也是持有自己的想法。
對她來說,烏魯奇奧拉才是十刃之中最強的存在。
跟在他身後前行,她不知道烏魯奇奧拉要帶她去哪,但是去哪都無所謂。
「喲,一天不見,你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嗎?烏魯奇奧拉。」斜側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看著地面的月祈微微抬頭,就是看到了對方。
對面的虛穿著一件及誇張的白色長衣,特別是帽子特別大。對方偏又極高極長,加上一隻眼睛被遮住,臉上的表情更是笑著,讓月祈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她不喜歡仰著頭看人。
「諾伊特拉」烏魯奇奧拉只是很簡單的叫了他的名字。
「看來藍染大人已經讓你成為一個保姆了呢。」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扯了一個有些諷刺的弧度。
「這個女人又有什麼能力?」
「你不需要知道」烏魯奇奧拉說著,就是再次往前走去,月祈抬步跟上,但對方明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一個響轉就是來到了月祈的身旁。
「當——」雙方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不是月祈,而是烏魯奇奧拉出手了,他抬手,擋下了對方手中的武器。
「他是誰?」月祈的視線沒有看向對方,輕聲問道。她問的是烏魯奇奧拉,她相信對方會回答他。
「諾伊特拉·吉爾加,第五十刃。」
第五刃麼?
本該不記得的,但是現在卻是有些想起來了。
「妮露....」她輕輕呢喃,突然笑了笑,就是再次往前走去,至於後面的兩隻怎麼處理,就是他們的事了。
烏魯奇奧拉是帶她去見井上織姬,她也算是猜到了。
再次見到井上織姬,對方已經穿上了白色的衣服,更是襯托了對方的身材。她看到月祈,眼中有些驚訝,有些忐忑,而烏魯奇奧拉在將泠月帶到之後,便是轉身離開。
兩人對望,誰都沒有開口。
「那個...黑崎桑,已經知道黑崎君他們已經來的事情了吧?」井上織姬露出一個微笑,道。
「恩」月祈點了點頭,她靜靜的看著井上織姬,其實不算討厭對方,一個人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一護他們不知道我在這裡,所以,他們是來救你的,而不是我。」月祈看著她,輕聲道。
似乎沒想到月祈會說這個,井上織姬一愣,旋即低下了頭。
「那個...黑崎桑,關於你說你和黑崎君是戀人的事情....」
「我和一護,不是兄妹。我是在小的時候被黑崎家收養的。」她安靜的解釋。
「是這樣...是呢,黑騎桑很溫柔,又漂亮,所以黑崎君喜歡你也是應該的....」她有些勉強的笑著,輕輕的說著。
她的內心應該很複雜才對,又是在做著鬥爭。若換做她,恐怕也是一樣。
月祈走到一旁的軟椅上坐下,環住自己的膝蓋坐下,靈壓卻是展開,查看著來到虛圈的人。
來的除了茶渡和石田雨龍外,還有露琪亞和戀次。
先前的路程,似乎很順利。
但是這這是短暫的才對......月祈閉上眼睛,那龐大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消化完畢,所以她還需要時間,只是希望短時間內不要發生事才好。她的到來並非是什麼都沒有改變,現在的事情,或許並不能按照原定的發展也說不定。
藍染會做什麼,她完全猜不到。
突然,她猛的睜開眼,看向了同樣看著她的井上織姬。
茶渡的靈壓,消失了.......
第三十四章•托
井上織姬的眼中隱隱透著擔心,月祈看了看這屋子之中唯一的窗戶,此時的唯一的光芒自那邊投射而入,照亮了這個有些昏暗的房間。
「我來了」烏魯奇奧拉再次踏入,也是來特地告訴兩人她們所已經察覺到的事。順帶給井上織姬帶來了飯食。
接著便是,帶走月祈。
他本就是讓她來見一面井上織姬而已。
「去哪?」
「去見藍染大人」
月祈緘默,微微看向了烏魯奇奧拉的背影,想不透,他對藍染如此忠心的理由,可是她知道,這個傢伙,會激發出一護體內虛的強大力量。
他,很危險。
「你,很平靜。」他突然微微側過了臉看向了月祈。對上他的目光,月祈沒有表情。
剛才井上織姬還因為茶渡的事情扇了他一巴掌。月祈一直都知道,雖然井上織姬表面上看上起來柔弱,卻也有一顆堅強的心。
「是因為他們不是為你而來的緣故麼?」
月祈微微頓了頓,最後還是選擇沉默。她在這裡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一護知道的好,憑藉他的那個個性,很可能會衝動。
「進去吧」他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月祈說道。
月祈看著前方開著的門,抬步向前。
「因為我相信他們」她在他身側微微蹲下一瞬,就是直直往裡面走去。
或許這是她和對方的最後一次談話了。
穿過些許陰暗處,亮光才是展現在眼前。
依舊是那個空曠的有些過分的房間,只中間一張椅子便再無他物。就在她踏入光亮的同時,背對著她的椅子轉過來,露出了坐在上面的藍染。
「又見面了。」他伸手,一旁的地面一動,便是旋轉出另外一張椅子。「坐麼?」
月祈沒有客氣,走上前坐了下來。
「黑崎一護他們已經來虛圈了。」這是月祈坐下之後藍染說的第一句話。
「這不是你的意料之中麼?」她淡然抬頭。
「可是他們還不知道你在這裡,你說,若是他們知道了你在這裡,會有什麼想法?」月祈將雙腳放上椅子用手臂環起,等著藍染說下去。
「年前他們沒有相信你,你說,現在他們還會相信你嗎?」藍染唇角帶著些許玩味。
「不會,靜靈庭,從來都沒有信任過任何人。」月祈回答,世人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誰都一樣。
「那麼...黑崎一護呢?」
月祈周身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凝結,接著她笑開,這是自她來到夜虛宮的第一次笑,很柔軟。
「他會的」因為他是黑騎一護,她的一護。
「原來如此。」
月祈閉上眼睛,靈力在她周圍若有若無,好似又回到了最初,靈力微弱的時候。
交給你了....井上織姬。
————————————————
時間漸漸過去,到處都是靈壓暴動的感覺,顯得整個夜虛宮都十分的不安,很快,連露琪亞的靈力也開始變得微弱了起來。
橘色長髮的女子面色已經很不好,她的雙臂敲著關著她的門想要出去,卻一切都是徒勞。她停下動作,側過臉看向了自己的手腕,此時在上面,一個純白色的手鐲正在上面。
這是月祈剛才給她的,沒有說這是什麼,也沒有說這有什麼用,只是讓她保管一下這個東西。
她當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看著這個手鐲,井上織姬直起身子,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撫摸一下這個鐲子,突然「哢——」的一聲,面前的門開了。
「公主,一起玩吧。」
另一邊,黑崎一護手中架著妮露飛奔,先是茶渡,現在又是露琪亞,這讓他有些焦躁,但偏偏,還有人擋道。
他停下腳步,看著烏魯奇奧拉的走來。
沒有理對方,他玉對方擦肩而過,現在最重要的,是眾人的安危。
「你不打算殺了我再去嗎?」
「我沒有和你戰鬥的理由。」
「什麼意思?」
「你雖然是敵人,但你本人還沒有傷害到我的同伴。」
烏魯奇奧拉看著一護的背影沉默一瞬。
「是麼?就算我告訴你將井上織姬掠入虛圈的正是我也一樣麼?」
「碰——」刀和對方的碰撞散發出
「果然井上她不是自願來到虛圈的啊。你知道嗎?都是你的錯,井上才會被大家當成叛徒」
烏魯奇奧拉看著一護,依舊是面無表情。
「還有一件事恐怕你不知道吧。」
「什麼?」盛怒之中的一護只是下意識的反問。
「黑崎月祈,也在這裡」
瞳孔漸漸的收縮,身上靈壓的洩露已經超過了冷靜的範圍之內。
「你說什麼?」
烏魯奇奧拉看著他,沒有說第二遍。
「在哪裡?月祈在哪?!」眼中的冷靜有些褪去,他看著對方大喊。
「你已經找到跟我戰鬥的理由了麼?」
周圍的氣息越發濃烈,靈壓之中待著濃濃的怒氣。「告訴我!」
「哦?看來,黑崎月祈,比井上織姬和朽木露琪亞都要重要麼?」看著一護眼中的怒氣,烏魯奇奧拉微微驚訝。
兩人分開,一護握緊了手中的斬魂刀。
「妮露,你後退一些....我,恐怕要使用全力了!」
「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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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祈從膝蓋之間抬起頭,正好對上了藍染玩味的眼神。
那是一護的靈壓,有虛的味道,然後對手是....烏魯奇奧拉。
這麼早就對上了麼?
果然,這些劇情都沒有記住,問題就是,這到底是劇情還是藍染的臨時起意。
她的掌心微微收攏,接著,在藍染的嘴角再次上揚的同時,一護的靈壓,消失了....
她的眼神微微一凝,接著放柔,另一邊,葛力姆喬的靈壓微微有了波動,是向著井上織姬那邊。
井上織姬見到一護的時間,會比她早。
所以......
第三十五章•殘
比起烏魯奇奧拉,她更放心葛力姆喬。
很快一護的靈壓再次出現,和葛力姆喬爆發的靈壓一起。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月祈抬眼看了藍染「他不會有事...會輸的,是你。」
一句話讓藍染微微眯起了眼睛,卻不是皺眉亦或者是不悅,只是笑的方式改變了。
那邊,一護和葛力姆喬的戰鬥就此展開。
一護身上虛的感覺越發強烈的起來,龐大的力量不容忽視,現在已經虛化多久了?當時他在訓練的時候,只是幾秒而已。
而葛力姆喬是歸刃狀態,同樣不弱。
雙方的碰撞方式,就像是兩個十刃在戰鬥著。
但是最後,贏得是一護,這一點不會改變。葛力姆喬她並不討厭,所以若是可以的話,她希望他可以活下來。
黑騎一護放下手中重傷的葛力姆喬,這場戰鬥是他贏了,也就說明,暫時告一段落。
「井上,來幫我治療一下吧。」他來到了井上織姬的面前,說著頓了頓「還有,你知道月祈在這裡的事嗎?」
井上織姬一愣,旋即點了點頭。
「等一下,詳細和我說一下。」一護還是明白現在的狀況,即便再怎麼心急,也還是要等。而且他也相信,月祈暫時不會有事。
葛力姆喬沒死,即便是重傷也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敗落的事實,而一護也並不想要他的命,所以開始了勸說,而對方也是被黑崎一護說的有些軟化。
不過偏偏,又出現了意外。
黑騎一護只看到黑色的身影在眼前閃過,葛力姆喬自黑崎一護面前消失,接著一把奇特巨大的武器就是出現在了面前,深深的砍入了地面。很快,那把武器的攻擊對象就轉為了他。
葛力姆喬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已經換了方向,再次抬頭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護和另外一人戰鬥在了一起。
「諾伊特拉」他眼神驚訝,叫出了來者的名字,隨後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牙齒微微咬緊,剛才,諾伊特拉想攻擊的是他,而他被人救了。
想著,他猛然看向了身旁的人。
那是一個少年,他有著一頭黑色的短髮,俐落的垂在兩側,一雙猩紅的雙瞳,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絲淩厲。
只見他放下了葛力姆喬站起身,就是看向了正在戰鬥的那邊。他一臉漠然,雖是看著,又覺得似乎那邊的戰鬥與他無關。
諾伊特拉怎麼會到這裡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想要上前的井上織姬被另外一隻虛制住,剛剛和葛力姆喬戰鬥過的一護已經重傷,根本沒有調整,身體有些不受控制,此時的他又怎麼會是對方的對手,處處都被壓制住了。
就這個時候,諾伊特拉發現了在一旁的妮露。
一切都按照劇情上演著,黑髮少年微微撩起領子,擋住了口鼻,只留下了猩紅的雙眼,面前的煙霧散去,原本孩子大小的妮露恢復了成人的身體,亦是曾經的三刃。
她穩穩的壓了諾伊特拉一頭,實力也震撼了所有人,不過她的時間也是有限,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再次失去了力量,變回了幼小的模樣。
諾伊特拉將一腔怒火發洩了出來,直到最終轉向了一護。
也在這個時候,黑髮的少年出手了。
手掌只抬起,就是輕輕的擋下對方的武器,他沒有看對方,只是低頭看了倒在地上的黑崎一護。
「你是什麼人?」諾伊特拉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攻擊居然被對方這麼輕易的就擋下,而且速度很快,剛才開始,他明明是一直都在旁邊看著。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他開口,語氣淡然。
「你這個傢伙!」他揚起手中的武器,再次砸下。
少年面不改色,姿勢未變,再次擋下「我不是來和你戰鬥的,你們只要安靜些保持現在的狀態就好。」
不過諾伊特拉可不是好說話的性子,少年的態度讓他極為不爽,所以攻勢再次展開。
黑髮少年微微皺了皺眉頭,突然甩手,僅僅是這麼一個動作,就將諾伊特拉拍向很遠,與此同時,他來到井上織姬身旁,手掌穿過了抓著她的虛的身體,將他解決。
「去幫他們治療吧。」黑髮少年對著井上織姬說道,就是轉身看向另外一邊,那邊,高大的身形展現在眾人面前。
更木劍八。
終於來了呢。
井上織姬看著近在眼尺的黑髮少年,左手下意識摸上了右手的手腕,就在少年出現的瞬間,她手上的手鐲就是消失不見了。
她動了動唇,最終沒有問什麼,走向了黑騎一護和葛力姆喬等人,為他們療傷。
——————————————
來了....月祈真開眼,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僅是更木劍八,還有朽木白哉等人,一共來了四個隊長。
「看來屍魂界,改變主意了呢。」藍染換了個姿勢,笑道。
「你對於十刃的一個一個消失倒也顯得無關緊要。」她抬眼看向藍染。
「沒關係,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傢伙罷了。」沒錯,他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藍染大人,已經準備好了。」市丸銀的聲音自外面傳來。
「我知道了,銀。」
說著,他站起了身子,對著月祈伸出了手。月祈同樣站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後。
「史塔克,去把井上織姬接回來吧。」
「我知道了。」有聲音自身後傳來,接著消失。
井上織姬很快被帶到,其實她是誘餌,用來引誘黑崎一護等人的誘餌。
高高的臺階之上,市丸銀和東仙要站在一左一右。外面展現的,是空座町。
「可惡!」眼睜睜看著井上織姬被帶走的一護有些惱怒,一旁的更木劍八亦是如此。
「她不會有事,現在你們要做的,也不是這個。」一直淡漠看著一切的黑髮少年開口。
黑崎一護眼神微微嚴肅「你到底是誰?」
黑髮少年看著黑騎一護,微微轉正了身子,看向了黑崎一護。
「我的名字是——殘月」
悠于 2015-12-15 21:23
第三十六章•亂
東仙要關閉了虛圈通往現世的通道,打開了去往空座町的通道。
只是出現在面前的是未到虛圈的各隊長和副隊長。
是浦原喜助,他創造出了一個名為轉界結柱的強力穿界門,將屍魂界中建造的偽空座町與真正的空座町進行了互換。
戰鬥,還是開始了。
藍染帶上了前三刃,將虛圈交給了烏魯奇奧拉。
月祈眼神微轉,看著面前的情形未動。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注意到了她。
「....月祈?」
相比較其他人的驚訝,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的眼神就比較銳利了。
「你也背叛了屍魂界麼?」
他用了也,果然對井上織姬他還是有懷疑。她淡淡看了對方一眼,抬步走上前,站在了藍染身後。
雖然他是為了屍魂界的安慰考慮,但她還是不喜歡對方。
「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她聲音淡然,前面的藍染似乎有些驚訝,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後笑了笑。
而山本元柳齋重國等人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月祈...你恢復記憶了嗎?」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月祈看到了京樂春水。他一直是一個直覺感很強的人,就像當初他也懷疑到了藍染一般。
她對他的印象不壞,所以點了點頭。
「是麼?」他拉了拉帽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初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們對不起泠月,雖然承認罪狀的是她自己,但是說到底還是屍魂界的無能。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藍染,不管怎麼樣,打敗藍染是最重要的事。
藍染的能力太過於難對付,考慮到這一點的眾人決定先對付出現的三刃,山本元柳齋重國用自己的斬魂刀能力困住了站在一起的藍染,市丸銀,東仙要和月祈四人。
白色的光圈包圍住月祈的周圍,她就這麼在半空坐了下來,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周圍的靈力波動再次變得微弱,藍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此時的她注意力並不在面前的的戰鬥上,而是在虛圈。虛圈的通道被全部關上,但她依舊有可以關注那邊的方法,那就是殘月。
她把殘月留在那邊,就是為了看著一護。現在不安定的因素實在太多,說實話她並不是真正放心,因為現在不安定的因素實在太多。
這邊戰鬥的如火如荼,而那邊,一護和烏魯奇奧拉的戰鬥也同樣展開。
說烏魯奇奧拉危險不是沒有原因的,即使是第二次的對戰,一護也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殘月看著兩人的戰鬥沒有阻止,因為這是必要的戰鬥,在意料之中,所以沒有必要。
不過現在的黑崎一護,實在是太弱。
看著黑崎一護越發的處於下風,他微微動了動。
【不用擔心,殘月】
殘月往前的腳步停下,主人的心思他也有些難捉摸,所以他還是聽從就好。想著他轉身,帶走了井上織姬,這場戰鬥會用全力,所以她不適合在這裡。
將井上織姬交給隨後趕來的石田雨龍,他懸浮到半空中,看著兩人的戰鬥,這不是只有他看得到而已,就是月祈,也看得到。
當看到黑崎一護的全虛化狀態之後,殘月的靈魂也是感到了一絲顫抖。他所掌握的力量是毀滅,所以他很清楚,黑崎一護所擁有的破壞力是多強。
烏魯奇奧拉有些招架不住對方的攻擊,超速再生的速度也是接連的再也跟不上。
在虛的力量的較量上,是他輸了。
【殘月!】
黑髮的少年猛然消失在原地,突然出手將黑崎一護拍離了烏魯奇奧拉所在的地段。
龐大的靈力猛地向四周展開,讓在虛圈的眾人皆是一愣。
那個感覺....是泠月!
但是現在的黑崎一護處於完全虛化的狀態中,殘月的插手讓他迅速轉移了目標。
殘月的身形迅速後退,與黑崎一護拉開了距離。
出手是出手了,但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下一步,對方是黑崎一護,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殘月微微皺了皺眉,突然停下了後退的動作,黑崎一護的身影到了,銳利的五指碰上殘月的身體,兩人向後,「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白色的煙霧散去,殘月的半隻手臂已經被鮮血染紅。靈力自他的身上傳到黑崎一護的身上,一護的另一隻手抬起,猛地朝殘月的門面砸去。
【一護】
尖銳的五指在殘月的額間停下,有一絲鮮血自額間滑下,直至他的下巴處滴下。
龐大的靈力好似雙手,緩緩抱住了面前虛化的黑崎一護。
「一護」有聲音在耳旁響起,很輕柔,也很溫暖。
月祈。
殘月看著面前停下動作的黑崎一護,猩紅色的瞳孔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身上靈力的波動越發明顯了起來。
月祈。
面前虛狀的黑崎一護似乎有些呆滯,但是面容隱隱開始碎裂。最後完全裂開,面具灑落一地。
他的瞳孔呆滯,接著就是朝著殘月倒了下來。
殘月似乎松了口氣,抬手扶住黑崎一護,瞬間,轉到了烏魯奇奧拉所在的位置。
「為什麼?」烏魯奇奧拉站在剛才的位置沒有動,看著殘月問道。若不是殘月擋住了他的攻擊,恐怕剛才死的就是他了。
「主人她,希望你活下來。」殘月將黑崎一護放在地上,他的傷口癒合,恢復了意識。
「我的胸口,不是被開了個洞麼?」剛才他雖然失去了意識,但是他還是有著一些記憶。
他並不承認剛才和烏魯奇奧拉戰鬥的是自己。
烏魯奇奧拉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兩人似乎還要再次戰鬥,殘月歎了口氣,最終擋在了兩人中間。
「我說過了吧?主人不希望你死。」因為他的緣故,烏魯奇奧拉雖然狼狽,但最終不會死亡。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到殘月,黑崎一護有些恍然,剛才迷糊間,他似乎聽到了月祈的聲音,雖然很模糊,甚至一閃而過,但是她的靈壓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是從這個少年身上。
「我說了吧?」殘月看向盯著他的黑崎一護「我是殘月,另外,我是斬魂刀。」
——————————————
這邊的戰鬥已經到了高潮,三刃都已經展現了各自強大的力量,占上風的,是藍染這邊。但不是沒有增援,平子真子等人的加入使這邊有變。
三刃的敗落,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是他們真的很強,在一對一的基礎上,是藍染這邊贏了。
周圍的火散去,讓他們也是能看到外面的場景。
接下來迎戰的是東仙要,作為曾經的隊長,也是有人希望他悔改,但是現在的他又怎麼會聽。
不過,總會聽的不是麼?
月祈睜開了眸子,現在一護那邊已經不用擔心,所以看這邊會比較好一些。
她的視線轉向了京樂春水那邊,對方也是用著雙刀的人,而且他的對手,是史塔克,最強刃。
不知道為什麼,她在看到史塔克的時候,心境有些隱隱的複雜。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待藍染一樣....
她轉頭,猛的看向了藍染,對方似乎沒有察覺到那邊的狀況,面無表情。
第一刃和第二刃相繼敗落,藍染突然消失在原地,親手打落了第三刃蒂雅·赫麗貝爾。
「再迫使你們作無謂的犧牲,也不會扭轉乾坤。」
月祈站起身子,眼神銳利的看向藍染,突然瞬身離開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來到了地面。
蒂雅·赫麗貝爾的身體落下,正好在月祈所在的位置旁,她的意識還未消散,有些愣愣的看著月祈。
月祈蹲下查看了對方的傷勢,兩擊,卻都不是致命傷,就算不管,她也能活下來。
換之,若是繼續讓她和各隊長戰鬥下去,那麼或許,她就真的要犧牲了。
藍染.....
第三十七章•見
愣神間,另外一邊平子真子的聲音讓她側過臉去。因為他喊的是一護的名字。
月祈站起身,瞬步來到了平子真子的身旁,看到了在他懷中的日世裡。她的腰間被斬斷,是市丸銀....
「月祈...」
「把她放平在地上。」月祈淡淡的說道。
平子真子一愣,照做了。泠月曾經是四番隊的隊員,而且治療術也是不錯的。
「謝...」
「先別說道謝的話,能不能讓她活下來我還知道。而且....」月祈手中淡黃色的光暈閃起,照在了日世裡的傷口上,接著回頭,看向了看著這裡的藍染。
「我知道...日世裡就拜託你了。」平子真子站起身,眼神銳利的看向了藍染。
平子真子不是藍染的對手,這點泠月很清楚,但是總要有人和他鬥一陣,只要堅持到一護來就好。
同時,東仙要那邊,恐怖的靈力也是展開。自身虛化....
他甘願做了藍染的實驗物件啊。
「你...」
「不要說話,留點體力吧」
「可是....真子他....」
「暫時不會有事,所以放心吧。」
安撫完日世裡,月祈淡淡釋放靈壓,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接著消失不見。
「我只能治療你到這裡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再來替你治療。」
收回手掌,月祈站起身,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東仙要敗落了,在靜靈庭的夥伴,將他拉了回來。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但是....
「堅守吧,圓月!」
銀髮金瞳的少女蹲下身,手掌放在東仙要的身上,霎時將他整個包裹了起來。熟悉的靈壓散開,讓周圍的人皆是一愣。
「斬魂刀的實體化嗎?」藍染的目光落在銀髮的少女身上,接著轉過頭,看向站在面前不不遠處的月祈「你不會是因為同情他,所以才救的他吧?」
一旁的狛村左陣和檜佐木修兵早在銀髮少女出現的時候就愣住,敏銳的他們,自然發現,若不是月祈出手,東仙要恐怕就死了。
當然,救東仙要一命,也是有著月祈的用意。她做事,從來都是為了自己。
「藍染,凡事,還是留一線的好。」
「是嗎?那麼,現在沒有了斬魂刀的你,又拿什麼保護自己?」
伴隨的藍染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天空突然碎裂,一護的身影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帶著黑紅色的攻擊自藍染的背後而來,向著藍染而去!
只是這樣的攻擊,還傷不到藍染。
但緊接著,一道純黑的攻擊猛地砸向了藍染,藍染毫無波瀾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腳下竟是後退了幾分。
這道攻擊不似黑崎一護一般黑中帶紅,而是純黑的顏色。藍染抬頭,看向了面前出現的黑髮少年。
狂亂的攻擊有些迷亂了月祈的眼,接著有力的雙臂環住了她的身子,熟悉的味道灌滿了全身,她微微一愣,接著就是伸出雙臂,反抱住了對方。
「一護」
黑騎一護的眉頭皺的很緊,他承認自己生氣了,還是很生氣的那種,月祈居然還是去了虛圈,但是在看到月祈的那一瞬間,看到她還好好的樣子,特別是聽到她叫他的名字,盡是怎麼也生氣不起來了。
四周霧氣散開,露出與藍染面對相立的黑髮少年。
「殘月」女聲響起,讓黑髮少年收回了下一次的攻擊,來到了月祈的身前。
「是,主人。」
這一聲主人,讓藍染笑意越深。
環著月祈腰間的手掌緊了緊,一護死死的看向了藍染。
月祈的手掌碰上一護的臉頰,抬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嘴角「去吧,我等你回來。」
「恩」他應了聲,就是放開了月祈,對向藍染。
月祈低下頭,一護他...沒有和藍染戰鬥的理由....這一點,就和她自身一樣,唯一一次與藍染揮刀,還是因為一護,但是現在一護無事,所以她沒有必要戰鬥。
但同樣,一護也是一個很容易被說動的人。
「我們會保護你,因為你沒有見過藍染的始解,而你,也會為保護自己的同伴而戰。」
接下來的戰鬥,交給你了,一護。
她仰起頭,看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著笑看戰場的市丸銀。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對方也是看過來,對她露出一個笑。
藍染很強,這點毋庸置疑,他說十刃還不如他一個人,這一點也無法反駁,他的強大,並不只是鏡花水月,還有他自身的力量。
她漠然的看著雙方的戰鬥,圓月和殘月站在兩旁,同樣沒動。
除了一件事之外,已經沒有可以讓她動手的事了。
所以看著一個一個隊長的敗落,甚至雛森桃被當成藍染圍攻的時候,都沒有皺過眉頭。
一護的成長在藍染的掌握之中,至少前期是這樣的沒有錯,就連他的出生,都和藍染有著很大的干係,所以她沒有選擇和藍染戰鬥,也沒有和他合作,而是決定走上雙極。
一護是人類和死神的孩子,準確的說是滅卻師和死神的孩子。一護因為藍染的話變得有些不穩。
黑崎一心的到來暫解了一護心中的猶豫。在他和浦原喜助對上藍染的同時,一護卻是和市丸銀對上了。
和崩玉的融合,讓他真正的結束了在現世的戰鬥,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真正的空座町。
去往那邊的通道不難開,一護最終還是決定追上去,月祈沒有和他們同路因為她前往的話,一護一定會阻止。
她走的並不快,她要做的只是一件事,就是救下市丸銀。而這一件事,沒有發生的這麼快。
或許是時間把握的太好,當她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市丸銀的神槍刺入藍染身體的那一瞬間。
動手了啊....
市丸銀握著手中的崩玉,心中想著這樣的話就都結束了。但他剛松了口氣,龐大的靈壓就是再次傳來。
「鬆開崩玉,銀」月祈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握住了市丸銀的手腕,強行讓崩玉自他的掌心掉落,下一秒藍染便再次出現在兩人面前,攻擊迎面而來!
「堅守吧,圓月。」月祈輕聲說道,圓月的防護展開,擋下了對方的攻擊。同時,崩玉再次送回了藍染身體之中。
月祈低頭,看著市丸銀。
「想守護的東西,若是不用自己的手去守護,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啊....這不是,道過謙之後就可以的。」
市丸銀臉上終於褪去笑臉而轉為驚訝,真難得他會露出這種表情呢....
月祈彎起眼眉,伸手碰上市丸銀的臉頰「看,銀,你是狐狸....」
第三十八章•終
或許從最初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被你完全的看透了吧?
泠月....
冰藍色的瞳孔中映出對方的容顏,市丸銀有些恍然。早該知道的,當初的她知道是他陷害了她,但卻沒有絲毫的驚訝,她其實早就知道,或許是在他告訴她他要去做死神的時候,又或者是更早。
明明表現出的是對什麼都不在意,明明最怕麻煩,但是,卻又是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銀,我不會死。】
在他去見當時身為死囚的她時,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這個。
他真的只為了亂菊一人所以才想不擇手段殺了藍染嗎?答案是不,理由還有她。
泠月。
或許她不知道吧?如果是她的話,只會認為,他只是為了亂菊。
但她或許又知道,若不是她當時這麼對他說的話,他或許在那個時候就會有所行動,那樣的話.....
市丸銀勾起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
現在都失敗了,何況是以前。
視線掠過擋下藍染的攻擊的月祈,市丸銀看著崩玉融回藍染的體內。
「什麼意思?」藍染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直逼月祈而去。
「沒什麼意思,只是這件事,我一定要做。你其實也一直都知道吧?銀想殺你的事。」月祈回過頭,輕聲道。
藍染笑了「的確,我留他在身邊,就是想看看他會怎麼殺我,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能和崩玉完全融合。」
月祈笑了笑,沒有回話。
「銀!」女聲從天而降,亂菊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直奔市丸銀而去,她眼中有著淚光,在看到市丸銀沒事之後便是直接抱住了他。
「月祈?」與此同時,另一旁有些遲疑的聲音傳來,月祈下意識回頭,便是看到了龍貴等人。
她對著他們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抱歉,大家,但是解釋的話,等這件事過去再說好嗎?」
說著,她再次將視線轉向了藍染。
「怎麼?你要和我戰鬥麼?」
「不,我說過,我不會參與。」她放柔了表情「因為這件事,不需要我參與。」
幾乎是應著這句話,自藍染身後「碰——」的一聲,似乎有人落在了地面。
一護的表情淡然,頭髮長了些,身上靈壓的感覺更是全無。變得不一樣了...與其說是不一樣,倒不如說沉穩了很多。就好像,經歷了很長的時間一般。
現在的他,感覺倒是恐怖了不少啊。
他的視線掃過眾人,一一叫出了眾人的名字。
「祈...」他看向她,眼神從茫然轉為幾分溫柔,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藍染,我們換個地點吧,我不想在這裡打。」
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現在的一護,僅憑藉蠻力,就能強行帶走藍染,雖然他還不至於戰勝藍染,但也幾近不相上下了。
「不擔心嗎?」
月祈回過頭,看向了市丸銀,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曾經一直都很好奇,你真的會有重視的人嗎?」市丸銀看著她,再次恢復到了以前的表情「現在我確認了」
黑騎一護....的確是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銀,忘了我說的了嗎?」月祈看了看在他身旁的亂菊「有些事,不是說了對不起就好的。」
「啊...我知道。」他的臉上已不再是偽裝的笑意,有幾分疲憊,有幾分釋重。
藍染的下場不是死,而是封印了起來,刑期是由上層定下的,所以他們並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藍染因為出言不遜而被延長了刑期。
市丸銀和東仙要,協助了藍染這是事實,所以他們的懲罰也是必要的,只是沒有藍染的這麼重而已。
總之....能活下來就好。
至於月祈,現在的她已經恢復了記憶,這點屍魂界也是知道了,麻煩就在於,那些傢伙會讓她回去。
這就是為什麼她會救東仙要的原因。
不出所料的有很多人為她求情,讓她可以繼續留在現世。
只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叫走了。自然是問她的去留,與其是問這個問題,還不如是確認她對屍魂界會不會有威脅。
她曾經一直藏著殘月,現在暴露出來,自然會讓他們更加的提防。 浦原喜助和夜一不一樣,他們是為屍魂界著想的,所以靜靈庭的那些老傢伙才會隨著他們去。
「放心,我只是想陪在一護身邊而已。」
一句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同樣也暗示著,若是一護因為靜靈庭而出事,那麼她便也可能反。
興許是站在她這邊的隊長太多,所以最後她如願呆在了現世。
一護的靈力開始消失,終有一天會消失殆盡,但是...這也只是暫時,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狀況發生。
她所想要的東西真的很簡單,就是他能平安的度過這一生,雖然他是主角有主角命,她還是這麼希望著。
所以....
「祈,你回來了。」打開門的一護看著站在門外的月祈,帶著笑意的眼中極為溫暖。
「恩」她點了點頭。
月祈走進屋子脫下鞋,因為不是週末的緣故,遊子和夏梨都不在家。一護和月祈都是以請假的名義所以可以在家。
一心沒有出現,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護....」她仰頭,開口想要解釋一下,但下一秒,她卻落入了極為寬闊的懷抱。
「回來就好。」他的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聲音略有些沉悶。
月祈伸手,緩緩拍上了他的背,最後緊緊環住。
「一護,我喜歡你。」
兩人略分開一些,各自都能看到對方的眼睛。額頭相抵,親密無間。
「我也是」
鼻尖相撞,暖意無限。
所以....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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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ke5432133 2017-6-25 23:35
在死神的文文裡,這文算是奇特了吧!
非常的好看喔!^_^
海藍天 2017-6-26 07:27
不是很長的文。結局停在這裡感覺也剛剛好,不會太突兀。而且需要交代的事情都有交代好。
tyt86400 2017-7-13 23:17
很好看的死神文,謝謝大大PO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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