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于 2016-5-9 18:16
《(獵人)飯桶與財迷》作者:青澤白和【完結+番外】
文案
當飯量驚人的夜兔少女遇見死摳的財迷,是夜兔少女節食,還是財迷奉獻□□?
這是作者YY心中男神多年,終於對他下手的產物。
作者桑的最終目的是崩了揍敵客一家,讓他們相親相愛【霧】
崩了旅團眾,讓他們成為和藹可親的人【大霧】
文案——當一個財迷遇上一個可能會把他吃破產的女人時,是沖上去,還是弊而遠之?
關於女主的性格,我把她的定義為:既享受夜兔那戰鬥的血液,但因為她父親的【問題】,又悲哀與那種本性。至於那個問題我會在下文中交代清楚的。在這裡就不透劇了。——俗稱,精神有毛病。
內容標籤:獵人 強強 少年漫
搜索關鍵字:主角:風秋,伊爾迷·揍敵客┃配角:妮瑪,西索,揍敵客一家,其他打醬油的┃其它:一個和神威二的不相上下,又不自知的女人二三事
悠于 2016-5-9 18:23
☆、飯桶的穿越
「阿勒??」左手拿飯桶,右手拿飯勺的風秋少女,思考無能的看著眼前,數不清的參天大樹,陽光也只能灑落一點,枯葉落滿土地,一派秋風瑟瑟之景。眨眨眼睛,風秋少女回憶起,前一刻自己好不容易宰了神二【全稱:神威二貨】一頓飯,吃的正開心呢,怎麼就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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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秋少女是成長與夜兔星球上,根正紅苗的好少女。只是多了個不切實際的夢想【8歲前的夢想是】可以和老爹每天都吃五十桶米飯,還要有配菜。所以每天起早貪黑的訓練,希望能和她老爹一樣,當個宇宙雇傭兵,然後賺好多好多錢。
可是8歲那年,她老爹實力不夠,死在了宇宙,屍體都消失在宇宙中,連安葬費都替風秋省下。知道老爹死訊的那天,風秋少女的反應也只是「阿勒,死了啊。」接著就開始思考自己以後怎麼辦。死亡,夜兔的星球每天都在發生,如果會因為死亡哭泣的話,那就是夜兔一族的奇葩吧。
思考的最後,又重新為自己定了夢想【8歲後的夢想】可以早點退休,有足夠的錢,讓她在餘生能每天吃五十桶飯,還要有配菜,直到死。想好後就離開故鄉,前往宇宙開始了當雇傭兵。
風秋少女作為星海坊主的兒子,神威一直想要的女人,長相不必說自然是很美,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想犯罪的美,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想搭訕的美。
風秋少女有著一頭黑色微卷的長髮,金色泛紅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鵝蛋形的臉,加上二次元都有的小嘴。【具體長相請參照地獄少女閻魔愛,PS:想像時請換一下髮型,眼睛的顏色】
但神威在乎的是風秋少女的實力,他不止一次對風秋少女說過,他期待兩人生下的後代有多強。每次的結果就是,兩人交手,受傷,自愈,離開。從來都不會列外,這也更加堅決神威想要風秋的心。
這天風秋少女接了個關於地球的任務,倒楣的遇見的神威,那個二貨二話沒說就開始攻擊風秋,風秋少女有些餓,不想和神威打,誰知道神威盡然開口說,要請她吃飯,雖然條件是吃飽後打一場,但風秋少女還是一臉喜氣的跟著神威進了春雨,看見了好多好多的米飯,風秋少女頓時就思考無能,歡快的開始進食。
吃著吃著,然後一眨眼就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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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清頭緒的風秋少女看了看,自己的武器,一把紅色的傘,還在,摸了摸臉,恩,繃帶還在,頓時就放下心來,開心的把剩下的半桶飯吃完。
吃完飯風秋有些苦惱,沒吃飽誒。瞄了瞄四周,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風秋有些不知所措,使勁揉了把臉,風秋還是決定先找食物,吃飽後,再去找太空船站,做飛船離開。所以說,你只是苦惱先吃飯還是先找飛船吧?
想好後,風秋少女拿起傘,撐開,開始在這個不知名的森林裡晃悠。從這一刻開始,風秋少女開心了,哇,有好多食物啊。森林裡的各種動物,魔獸倒楣了,媽啊,怪物來了。
不得不說,在這個不知名的森林裡風秋過得很開心,每餐都能吃肉吃到飽,雖然沒有米飯,有點遺憾。樂不思蜀的風秋少女,開心的都忘了自己的目標,一直過了6天,風秋才扛著一個分不清死前是何種族的動物或魔獸,死後成了一個巨型的肉,滿臉遺憾的看著森林的中心。
不管這個地方多好,風秋還是要走了,畢竟她這二十年人生中,所有的錢都在這張□□裡,那些美麗的鈔票,還等著她來寵倖的。在錢和肉的爭鬥下,最終還是,錢佔據了絕對的上風,錢可以買米飯,買肉;這裡只有肉。權衡好的風秋少女,一步三回頭的踏上了尋家之旅。
不知道方向的風秋,決定一個方向後,筆直的前行。感謝這個森林的樹木,遮住了陽光,不然風秋少女,早就躲起來了,哪還能這麼輕輕鬆松的趕路。
經過風秋少女一天不停的趕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早就走完了這個森林的一半。停下休息的風秋,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有些無奈。帶著上路的肉,早就在她中午時消滅乾淨。現在的她,好想有幾十桶米飯放在她的面前啊。
想去抓食物,但是想到自己傘中的子彈已經用完了,完全沒有東西讓她把食物弄熟。唉,心情不好的風秋少女,低著頭,揪著自己的頭髮,想以此忘了腹中的饑餓感。但,這是絕對行不通的。
有些暴躁的風秋,抓起背上的傘亂戳。發洩完後,地上只剩說不清的坑坑窪窪,彰示著風秋對它的暴行。
不知是不是人品大爆發的問題,風秋感覺到了不遠處有火光,還有食物的味道【記住,這個不遠是對於夜兔來說】既然有火光,和烤肉,那肯定有智慧的生物,而且還能不動手就有烤肉吃,實在是太幸福了。迫切想吃東西的風秋,頓時開心的,咧嘴,想都不想就快速,隱蔽的靠近。
靠近後,風秋躲在暗處,經過她初步觀察,她面前的六個它們都是人,暗處還有一個,就不知道是天人,還是人類了。
而且風秋的直覺告訴她,暗處那個很強,給她的感覺就和星海坊主給她的感覺差不多。切,這麽快就碰見了強者,風秋有些慎重。她不確定以她現在的程度,能不能打敗星海坊主,也就是說,對於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強者來說,風秋並沒有把握。
遇見強者就逃,那就不是夜兔了。夜兔可是一群瘋子,一群享受血液,享受戰鬥的瘋子。風秋不僅不怕,還躍躍欲試,比如說當年看見神二和星海坊主交手,她就想試試了。可是當年的她太小,如果就這麽和星海坊主交手,那就是找死。
後來等她變強,又找不到星海坊主,原本想這次到地球,順便找夜王鳳仙交手,誰知道就來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唉,風秋有些為自己那悲哀的運勢憂傷。
這次有機會和強者交手,風秋說什麼也想試試。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讓她把肚子填飽。
確定只有暗處那個強者,至於她眼前的這幾個人類,風秋完全不放在眼裡。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一看見風秋,原本坐著吃肉的六人面露驚疑,馬上站起,擺出防禦的姿勢,雖然這樣,但心中的驚恐是怎麼也消失不了。
風秋看見那六個人類手上拿著烤肉,地上鋪著大片大片的樹葉,上面堆著高高的生肉塊,想到自己還餓著,風秋就有些不悅。
「喂,你們這些鄉下星球的鄉下人,快點把身上所有吃的都拿出來,還有,從現在開始這些食物全是我的。」宣告完主權,風秋,看都不看眼前幾人的反應,自顧自的開始為自己烤肉。
被一個看起來最多不超過二十歲的小姑娘威脅,幾個男人有些掛不住臉。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糙漢子,看著風秋的裝扮,白褲,紅上衣【具體樣式請參照神威的衣服】手臂臉上都纏著繃帶,還拿著一把紅傘。
糙漢子忍不住想扯下風秋的繃帶,摸摸她的皮膚。畢竟在這種危險的森林裡,遇見一個女人是件多麼幸運的事。雖然這女人看起來,有些實力,但他們這邊人數還是佔據優勢,而且最重要的是,糙漢子有念,他沒在那個女人身上感覺到念,這樣算來,他們這邊一定會贏。想到禁/欲這麽久,竟然遇見一個女人,糙漢子心情非常的好。
☆、飯桶的師父
心情大好的糙漢子,忍不住的露出猥瑣的表情,「小妹妹,要食物可是有條件的,如果你能讓我們兄弟舒服舒服,大爺就把這些食物都送給你。」說完,糙漢子還來回的打量風秋。
糙漢子的兄弟們聽了自己老大的話,也忍不住的瞄風秋,一個個都露出既猥瑣,又淫/蕩的表情,還有個長得像個竹竿似的瘦子,忍不住的上前,想摸摸風秋。
風秋隱藏在繃帶裡的臉,慢慢的露出笑容,是那種很溫柔的笑容。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瘦子的腦袋,就被風秋用傘削掉了。
風秋站起身,扯下臉上的繃帶,對剩下的五個人露出大大的笑容,伴隨的是滔天的殺氣。在那五人還沒從瘦子的死反應過來時,動了。
風秋撐開傘,對著無人,快速的把傘一轉,四個頭顱就飛了出去,糙漢子因為念的關係,只是被劃破的喉嚨。雖然有傘,但風秋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濺到血液。隱藏在暗處的人感覺到,風秋的氣息比原先更瘋狂了。
糙漢子拼死的擋住風秋那驚人的殺氣,一隻手捂著脖子,希望能止住血,另一隻手對風秋放出的他的必殺技,幾十把飛刀出現在糙漢子的周圍,咻的一聲,齊齊攻向風秋,速度不賴,和加農炮差不多,只是攻擊的力度就差很多了。只是這種攻擊對風秋來說太弱了。幾下就用傘打落,身上有幾個劃痕,還是她故意自己撞上的。
感受了一下,糙漢子抱著必死決心發出的攻擊,風秋失望的看著糙漢子,使勁把傘往糙漢子方向一振,糙漢子被完好的爆頭。
戰鬥中,風秋感覺到那個糙漢子身上有種力量,使他比常人強了一些。還有最後憑空出現的飛刀,風秋都很有興趣。她可沒忘暗處那個強者還在,而且烤肉還沒吃啊。
雖然烤肉上或多或少都濺到血,但風秋表示他完全不在意。邊吃邊烤,風秋吃的不亦樂乎。這就苦了藏在暗處的那個人,思考再三,那個人決定還是自己出來,畢竟他也餓了。
在那個強者動的一瞬間,風秋就做好的攻擊準備。看著風秋那警惕的眼神,滿頭銀髮,身前掛著一日一殺的老人忍不住擺擺手,「小丫頭,我現在不會對你出手,不用太緊張,我叫傑諾·揍敵客,你叫什麼名字?」
完全不知道揍敵客代表什麼的風秋,聽了傑諾的話,只是很平靜的放下傘,但絕不會讓自己露出破綻,「我叫風秋,想不到你們人類,強者這麽多。」
有些奇怪風秋的話,傑諾露出自認慈祥的表情發出提問,「難道你不是人類?」
被傑諾誤會為人類,風秋急了,「我可是夜兔,誰是人類啊,我才不是你們這種鄉下星球的人。」
被風秋話裡的詞,搞得有點糊塗,傑諾疑惑的看著風秋。風秋有些緊張,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天人?」
傑諾擺擺頭,風秋又問,「你們這個星球有不有飛船,就是那種可以飛到宇宙裡的飛船?」
傑諾摸摸鬍子,淡定的回答,「飛船沒有,倒是有飛艇,至於你說的飛向宇宙,那可能有些不實際。」
被傑諾的話有些打擊到的風秋,很沮喪。連飛船都沒有,那她要怎麼才能回去啊???風秋一邊低頭沉思,一邊機械的吃著烤肉。
傑諾雖然不懂風秋說的,但不能阻擋他明白風秋現在的處境。不知他的思緒是怎麼飄的,突然想到他的老朋友尼特羅,有這麽多出色的弟子,他思考是不是也要收個弟子?而且這個丫頭看起來實力不弱,雖然沒有念,但好好教導就好。身上的殺氣都可以比擬老頭子他了,加上和伊爾迷差不多大,有可能還可以免費撿個孫媳婦回去,想來想去都很划算,傑諾開口了,「風秋,你要不要當我的弟子?」
弟子?風秋想到夜王鳳仙和神威,抬頭問,「我又不是小孩,你能教我什麼?」
傑諾露出那高深莫測的笑容,突然把惡念對向風秋,一瞬間,風秋感覺回到了小時候,神威和星海坊主想要殺掉對方的一戰,那時候的星海坊主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而且這個老人比星海坊主的氣勢還要強。
因為強者的氣息,而變的慢慢有些興奮的風秋,也開始散發出自己的殺氣。感覺到風秋的氣息變了的傑諾,一瞬間收起氣息,不說話,只是看著風秋。
風秋閉上眼,努力的壓制住夜兔的本性。過了一會睜開眼看著傑諾,「師父,米飯管飽嗎?」
不清楚夜兔食量的傑諾,聽見風秋的提問,只是笑眯眯的說,「想吃多少都沒問題。」——當後來知道風秋的食量後,傑諾悔不當初啊。
聽見有買米飯可以吃,風秋那微卷的黑髮都忍不住跳動,「師父,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我餓了,我想吃米飯。」
親眼看見風秋吃掉一堆烤肉,傑諾有些奇怪的瞄了瞄風秋的肚子,完全沒有鼓起,傑諾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但為了保持形象,傑諾還是打電話,叫家裡派飛艇來接他。
飛艇無法停在森林裡,風秋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往前方的小鎮卡挪斯,傑諾不緊不慢的跟在風秋的後面。心裡暗自為自己的眼光驕傲。
剛進食,前方又有米飯誘惑,這次風秋和傑諾半天就走出了森林,到了卡挪斯小鎮。而接傑諾的飛艇早就趕到。兩人沒有半點停留就登上了飛艇,前往枯枯戮山。
因為傑諾並沒有吩咐帶食物,所以當風秋把飛艇上所有食物都吃完,卻連半飽都沒有的風秋坐在沙發上睡了。而看著風秋從同吃到尾的傑諾就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錯一件事。但既然是他提出來的,就沒有到裡後悔,唉,傑諾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裡開始流淚。
☆、飯桶的食量
飛艇的速度很快,兩個小時後就到了巴奇托婭共和國的枯枯戮山揍敵客家黃泉門前。飛船剛停,風秋就醒了。走出飛艇,風秋疑惑的看著傑諾,有些奇怪為什麼不把飛艇直接開進去。
看懂風秋眼裡表達的意思,傑諾開口道,「要進去只有自己推開石門,快點,我在裡面等裡。」說完傑諾單手推開半扇門,走了進去,在門開沒關上時,傑諾又補充道,「不要想從小門進來,那樣我會把你重新丟出去的。」沒等風秋回答,門就啪的一聲關上了。
唉,無聊的老頭子,風秋無奈的上前推石門。鼓起全身的力氣,哢哢哢,四扇門開了。傑諾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是特別滿意。但想到風秋還沒開念,也就釋然了。轉身向主屋走去。
看見傑諾走了,風秋急忙撐開傘跟上,兩人的速度不慢,加上傑諾有意想看風秋的極限,所以不停的加快速度。結果很顯然,風秋果然被他丟在了後面。幾分鐘後,風秋臉色難看的跑了過來,脾氣不好的風秋直接開口,「老頭,什麼時候才吃飯啊。」
「記住叫師父。」淡淡瞥了眼風秋,傑諾就進了大門,直接走向大廳。被傑諾的殺氣刺激到的風秋,很興奮,都快有種壓制不住自己的感覺。可是還沒有吃上好吃的米飯,風秋繼續努力的壓制住想要戰鬥的欲/望。
跟上傑諾的步伐,進了房子。剛踏進房子,風秋就愛上了這個地方,太適合夜兔住了。沒有一絲陽光可以照射進來,開心的收起傘,再把頭上的繃帶放下一些,露出了整張臉。長長的繃帶就一圈一圈的掛在脖子上。
風秋左腳剛踏進大廳,就有一股強大的殺氣向她撲來,一陣極其刺耳的尖叫也傳來,「啊!真是太可愛了!!!」聲音刺耳的程度,讓在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年齡小的幾個小孩子,都雙手捂住耳朵。不過在宇宙裡什麼陣仗沒見過?風秋極其淡定的走向大廳,隨意挑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知道對他沒用,殺氣的主人快速的收回。只是尖叫的那位,依然棄而不舍的叫著。傑諾是好人,「基裘,夠了。」尖叫聲嘎然而止。沒有了尖叫,眾人的臉色都好了很多。傑諾這才開始給雙方介紹。
「這位是我兒子,席巴。」銀髮男向她點頭。——很嚴肅的一家之主
「兒媳,基裘。」繃帶女人,帶著奇怪的眼罩,泛著紅光。——恐怖的女人。
「長孫伊爾迷。」一個有著黑長直的男人向她看著。——面癱
「老二糜稽。」一個細眼的胖子看著她,嘴角流著可疑的液體——猥瑣
「老三奇牙。」銀髮小鬼很傲嬌的瞥了她一眼——討厭的小孩,但很有潛力,希望以後可以和他交手。
「老五柯特。」一個穿著和服的男孩?風秋確定他看見了喉結——搞不懂的小孩。
最後的結論是,這是一個奇怪的家庭,比要殺掉自己父親的神威一家還要奇怪。嘛,雖然那是古老的習俗【1】。
不等傑諾開口,風秋自己站起來主動自我介紹,「我是夜兔風秋。」說完後又坐下,滿臉苦澀的捂著肚子,傑諾做最後的補充,「這個丫頭是我的弟子,從現在開始會住在家裡。風秋,我們是殺手世家,你也要做任務。」
這對風秋來說倒沒什麼,她以前當雇傭兵是也做過暗殺任務,只是,「我要餓死啦,米飯米飯,米飯啊!!」
傑諾朝一旁的管家梧桐點頭,梧桐馬上就去廚房準備午飯,風秋急忙大聲提醒,「我要五十桶,是五十桶米飯啊。」
所有人都看向傑諾,眼中有著赤/裸/裸的責怪。傑諾無視忘著天花板。
介紹完後,奇牙有瞄了眼風秋,撇撇嘴離開了,基裘不知想什麼呢,也急急的離開。靡稽看著風秋,流著口水,嘴裡嘟囔著「手辦,手辦。」回自己的房間。剩下的人各自的離開做自己的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伊爾迷留下了,還開始和風秋交流,「夜兔是什麼?很有錢嗎?」
擦,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想看看八卦而放緩腳步的眾人,都深深的在內心反省。明明清楚伊爾迷性格,而且都已經對伊爾迷那財迷性格絕望了,為什麼還想不開留下,在受一次打擊啊。不報希望的一眾,很快的就離開了大廳,獨留兩人進行,星際間的交流。
風秋撓頭仔細想了想,「我們夜兔一族都比較窮吧,很多都吃不飽飯,嗯,不過夜王鳳仙倒是非常有錢,聽說,他就是地球上,一個叫吉原地方的帝王。」
伊爾迷那張面癱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中那極度的鄙視...混蛋,我不是瞎子啊。風秋腦袋青筋爆起,但為了吃上香噴噴的米飯,風秋她,忍了。
看著風秋那憋屈的樣子,伊爾迷突然感到自己心情有些愉悅,「記住,每個月要交生活費。」說完不等風秋反應,就離開了。
唉,難道說我永遠都要為了吃飯而奔波?永遠都不能休息了嗎?風秋突然對這黑暗的人生感到絕望。下一秒,雙手捏拳,風秋又雄起了,仿佛上一秒的絕望只是錯覺,「絕對要努力掙錢啊!!」
苦苦等待了半個小時後,米飯終於端了上來,按她說的,整整五十桶米飯,每桶米飯都有一個足球大,而且還有配菜,風秋話都不說,直接開動。
7,8天沒吃過米飯的風秋,可以用掃蕩來形容她吃飯的速度,有一秒的停頓,「阿勒,怎麼感覺有些奇怪?算了還是米飯要緊。」不清楚揍敵客家的食物都含有毒藥,但以夜兔族那強悍的身體,風秋完全無視之。繼續狂吃的風秋,只用了20分鐘就消滅的飯桌上所有的食物,渣都沒留下。
一旁觀看的女傭,嚇的那個心驚膽顫,她們這些來自連流星街的人,都深深的認為自己比不上風秋,甘拜下風啊。所以當風秋吃完後,侍女慣性的去拿點心,擺在風秋面前,就聽見了風秋的喊聲,「再來三十份。」
最後風秋的食量傳到各位揍敵客的耳中後,一致的想法是,讓她早點出門接任務,傑諾也不想多做考慮,決定明天就替風秋強行打開精孔,在教她兩三天就踢出門接任務。不然入不敷出的日子,以揍敵客的財力早晚有一天也會破產的。
一頓飯吃了五十桶米飯,這就是十二袋大米【隨便說的一個數,別較真】,還加上三十個甜品,那一天不算宵夜也是一百五十桶米飯,那就是三十六袋大米,六十個甜品。那一個月就是4500桶米飯,1080袋大米,1800個甜品,一年就是54000桶米飯,12960袋大米,21600個甜點。神啊,誰能養得起,怪不得她說夜兔很窮,還吃不飽飯啊。
吃飽喝足後,上和在女傭的帶領下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風秋小姐,這就是你的房間,有什麼事的話,請吩咐,那麼請您好好休息。」緩緩的退出帶上了門。
完全沒有在意女傭說什麼的風秋,剛進房間就被那張光看就覺得很柔軟的大床迷住了,迫不及待的撲上,摸摸蹭蹭,真是太幸福了,風秋表示自己從來沒有睡過這麽舒服的床。碰到了床,這麽多天來的疲倦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風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1】夜兔族從前有個「弑親」的可怕習俗,用來證明超越父母,雖然這個野蠻規矩已經消失,但是神威卻想在現實中實踐那個風俗,想要取下稱霸天下的星海坊主的首級。
悠于 2016-5-9 18:27
☆、飯桶的學念
一夜無話,清晨醒來風秋迷茫的環顧四周,咦?不是我那間破屋子誒...按著腦袋仔細的想了會,風秋終於想起自己已經不再故鄉,而是來了一個不知名的星球。看了看鐘,發覺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怕趕不上早飯,風秋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間,按原路返回大廳。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當她及時趕到時,她發現大家的眼中都有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不過早飯最重要,風秋也計較不了那麼多了,「梧桐,快點給我上米飯啊,要和昨天一樣啊。」
梧桐領命下去準備,傑諾他們眼中又多了一種名為悲傷的情緒。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伊爾迷對著風秋問道,「你們夜兔一族都吃得這麽多嗎?」
「那怎麼可能啊,有些吃的比我多多了。我的食量在夜兔族來說只能算一般【你太謙虛了】。」
揍敵客一家突然對風秋說的夜兔一族有了興趣,席巴也提出問題,「那你們一族人口多嗎?」
風秋心情一下有些低沉,「切,都快滅族了。」
「仇殺?餓死的?」
風秋不屑的撇撇嘴,「沒有任何一個種族能讓我夜兔一族滅族,其實還不是因為夜兔的天性,喜歡戰鬥,喜歡血液,再戰鬥時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而且每天都在相互的殘殺,每天都在死人,早晚有一天,這個可悲的種族,會消失在宇宙中的。」說完後風秋就心裡很不爽,不管怎麼樣,她也不希望自己的種族消失,但夜兔的存在就是毀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席巴在風秋的話裡,感受到了濃濃的驕傲,「哦?這麽說你們種族很強咯?」
「夜兔是最強的戰鬥種族,沒有之一。」
席巴只是看了眼風秋,不再說話,安靜的吃起早飯。正巧這時風秋的早餐也來了,五十桶米飯給揍敵客一家,強力的視覺衝擊,風秋開動了,揍敵客一家有幸見到風秋進食的樣子,一個個都有種她的胃是不是連結了二次元,不然為什麼怎麼吃都沒有變化?
風秋吃飯很快,至於快到什麼程度就讓我們看一下,當揍敵客一家吃好後,五十桶米飯也已經見底,原本還想吃甜品的風秋被傑諾阻止,說什麼早上吃多了不好,至於傑諾真正的本意是否這樣,我們就自行猜測吧。
啊,要快一點踢她出門啊,傑諾默默鬍子,「風秋,跟我來。」不等風秋回應,傑諾離開大廳。
風秋正努力變得想把桶裡的米飯添的一顆不剩,這下也沒辦法,只能念念不舍的放下木桶追了上去。
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很大的練功房,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很大很空的房間。關上門,傑諾示意風秋站好別動,傑諾把手放在了風秋的背後,強大的帶著惡意的念就籠罩了風秋的全身。那一瞬間,風秋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慢慢向四周散開,風秋的直覺告訴她不能讓那玩意流逝,一定要把它留下。
傑諾滿意的看著幾分鐘就把念纏繞在身上的風秋,不愧是他看中的弟子,絕對能氣一氣尼特羅那個老頭子。越想傑諾看向風秋的眼神越慈祥。
十分鐘後,當風秋感覺自己徹底控制了那股氣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傑諾。傑諾也沒讓風秋失望,把念的基礎四種技巧纏,絕,練,發,加上五大系強化系,具現化,放出系,變化系,特質系和更高級的凝,圓,周,堅,硬,流,全都徹底的給風秋解釋一遍,在演示一遍後,說什麼他去給把伊爾迷找來,又不清楚的問他後,直接離開。
就在風秋自己摸索時,伊爾迷來了,可能是迫切的想讓風秋出去接任務,伊爾迷收費都沒提,細細的教導風秋,下午就進行了水見式,毫無疑問,風秋是強化系。
三天的時間裡,風秋不停的琢磨念的用法,以及和伊爾迷交手,已經把念用的有模有樣,這讓一家之主動了想讓風秋嫁進揍敵客的想法,風秋的基因太強大了,如果嫁進揍敵客家,一定會生下強大的孩子。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伊爾迷現在是21歲,和風秋年齡相仿,所以給伊爾迷稍稍提了下,主要意願還是要看伊爾迷他自己,風秋的意願已經被他華麗的無視了。
因為風秋對這個世界完全不熟悉,所以大家一致決定讓伊爾迷先帶著她出任務。第四天的清晨,席巴迫不及待的把任務目標的資料給她,行李都為她打包好,就急急的把她和伊爾迷踢出家門。
所幸風秋知道今天要出門,起床後就把繃帶綁好,不漏一絲皮膚。傘也被她撐在頭頂,防止太陽的照射。伊爾迷終於把第一次見面想問又沒機會問的事問出口,「你為什麼要像母親一樣綁繃帶?」
「夜兔不能曬太陽啊,讓我們曬太陽跟找死差不多。」
「這個缺點說出來不要緊?有可能會致命。」
「全宇宙都知道夜兔不能曬太陽,帶誰又能威脅我們,如果因為這種事情就被殺,那也只能說明他太弱了。」
兩人不再說話,安靜的往山下走去。雖然做好的萬全準備,但這種大太陽下的溫度,還是讓風秋很不爽,所以殺氣一直若有若無的散發在風秋的四周。這種情況知道他們上了飛艇才有些好轉。
坐在飛艇裡吹著空調,喝著冰果汁,風秋心情開始轉好,「喂,跟我說說這次任務吧。」
「有11個任務目標,現在我們去的是最近的尼古拉市,那裡正好有兩個任務目標,一個是法科斯家族的家主,另一個是尼古拉市的地下首領,黑豹。」
「那我們一人一個,你只要跟我說地方就好,我就選黑豹,聽起來很強的感覺。」
「失敗要扣錢。」
「切,誰會失敗啊,我的任務成功率可是百分之九十八,只要不是像師傅那樣的強者,我都可以。」
伊爾迷不再回答,閉上眼睛開始休息,風秋也不氣惱,開始修練四大行,畢竟對於夜兔來說力量的強大是最重要的。
尼古拉市不遠,一個多小時後就到了。下了飛艇後伊爾迷先帶風秋開了一個房間,看清楚是一個,財迷不想浪費多餘的錢,飯桶完全不再乎這些。
風秋現在對錢很有執念,把這次的任務看得很重,如果有誰打擾,她不介意順手解決。原因就是,一進房間,伊爾迷就說了句,「房錢一人一半,等你有錢記得還我。」
開好房後兩人就準備出門打探,先去的是黑豹那邊,路上跟風秋看了黑豹的照片,說了一些關於黑豹的手下,情婦,常去的地方後,伊爾迷就離開了,剩下風秋自己一人解決。
以前暗殺任務接的不少的風秋,經驗非常豐富,她不像伊爾迷那樣不想惹上多餘的麻煩,做任務都非常的隱蔽,風秋是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找到伊爾迷說的那些手下,獲得情報後直接殺人滅口,然後去各個情報點查探一番,晚上的時候風秋的任務就解決了,還吃了頓飽飽的晚餐。過程有些麻煩,因為黑豹不弱,手下也有些強者,所以風秋忍不住把他們全宰了,自己也受了傷,不過以夜兔的恢復能力,晚上回酒店是已經全好了。
你說錢?當然是吧黑豹所有的值錢貨洗劫一空啊,想錢想瘋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當伊爾迷晚上回房間後知道風秋任務已經完成,顯得非常驚訝,面癱臉沒變,但是眼神能看出來,「黑豹這麽容易解決?他的念也不弱,你又是怎麼從他手下不被發現殺了他的?」
「發現了啊,所以我把他們全都宰了。」
伊爾迷上下打量風秋,雖然衣服有些破爛的地方,凡是並沒有看見那裡受傷,「你沒受傷?」
「有啊,又好了。哎呀,我們夜兔的自愈能力可是你們人類的十幾倍啊。」
伊爾迷突然對這個種族有了濃厚的興趣,但他有不明白風秋所說夜兔不再這個星球的意思,沒辦法以後好好觀察風秋,現在的話,「既然你任務已經完成,那明天過來當我的女伴,一起去拜訪法科斯家,你幫我拖延。」
「好處。」
「十桶米飯」
「成交」——夜兔太好拐了,PS:神威除外
...............
☆、飯桶的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裡我是把戒尼=日元和美元進行換算,
一美元=98.33日元五十八萬日元=5902.8美元
我把蛋糕價格定的有點高,畢竟奇牙買蛋糕總是沒得錢,我就猜測以他做任務的錢不可能吃不起蛋糕吧?所以我判斷蛋糕很貴。
*
和伊爾迷討完價風秋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不和伊爾迷打招呼,把床上的床單一卷就從窗戶跳了出去。半個小時後風秋扛著用床單裹起,比她自己還大的包袱從窗戶跳了進來,當風秋把包裹放下,露出裡面的金銀,寶石珍珠,現金之類的東西時悲劇發生了。
伊爾迷很愉悅的開口,「五五分賬。」風秋眼神都沒甩給他,「你把我當傻子吧?」
只是,這麽大筆錢放在哪裡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最後苦於沒有地方放,又在伊爾迷提出他可以解決,至於其他值錢的鑽石,金銀之類的,伊爾迷也可以把它換成錢。——哎,最後還是當了一回傻子。
風秋屈服在伊爾迷的條件下,所有財物的二成,這還是風秋爭吵半天的成果,什麼都沒做的人就可以拿錢,太不公平了,忍痛給伊爾迷分賬...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二成的錢財,風秋似乎看見了米飯在他面前飛走。
伊爾迷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幫助風秋處理好了贓物後,第二天一大早還去銀行,為風秋免費的辦了一個銀行帳戶,主動把所有的錢存入風秋的帳戶裡。實在是讓風秋驚訝了一番。——【那是有預謀的。】
下午,風秋換上伊爾迷給她買的裙子,撐著那把紅傘,兩人一同前往法科斯家明面的拜訪,實際的暗殺。路上風秋不自在的扯著身上的裙子,不停鄙視伊爾迷這個摳門的傢伙,說什麼衣服錢要還,拜託,又不是我非要買的,明明是你一臉嫌棄我的衣服,非拖著我我去買好不好,你這傢伙,真讓人火大啊。
在風秋寧死不屈的情況,準備不幹的威脅下,伊爾迷才鬆口,衣服錢不還可以,但任務後要請他吃甜品,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重複不下百次,風秋被他煩的終於鬆口答應。唉,她已經對這個傢伙徹底無語了。
「喂,你這傢伙除了甜品,能不能想點別的。比如說,你能保證目標在家?」
鄙視的眼神看過來,又轉回去,裝作若無其事,「我不會對戒尼馬虎。」
「你那是鄙視吧,啊,別不承認了,別以為你面癱我就看不出你在鄙視我,你在不承認,甜品就不要——。」
話還沒說完,伊爾迷就介面,「我是在鄙視你。」還用他那雙真誠的眼睛注視著風秋。
這下風秋卡殼了,這到底是個腫麼樣的感覺啊。為什麼有種逼別人罵自己的感覺?【突然覺的不會愛了...】
「到了」沒有時間再讓風秋去細想,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法科斯家的門前。這個門在某些人的眼裡。很給力,裡面的房屋更給力。
門板上鑲著金燦燦的金子,這華麗大門讓人為之心醉,裡面的房屋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伊爾迷用他存摺所有的戒尼發誓,那絕對是寶石,值錢的寶石。不說財迷,就連風秋眼睛都有些放光的看著那扇大門,房屋,阿勒,這能買好幾袋大米啊。——所以說你能不能除了大米想些別的。
這時伊爾迷也開始動手,戳戳戳,幾下就把釘子戳進了自己的臉上,腦袋,還有身上,最後『嘩』的一聲伊爾迷就變了個樣子,一個有著大肚子,地中海,小眼睛的男人出現在風秋面前。
風秋驚訝的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的伊爾迷,臉上的激動抑制不住,為了大局著想,不讓風秋破壞他的任務,伊爾迷決定開口先把風秋搞定,「回去再說。」沒辦法,清楚現在不是個好時候的風秋,又得到伊爾迷保證,最後也只能壓下心中的好奇。
看風秋平復好心情,調節好自己表情後,伊爾迷按下門鈴,兩人也不多說,正經的擺好姿態,等待傭人出現。踏踏踏,急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哢,哢,哢』大門被緩緩打開。一位衣著得體的傭人,掛著得體的笑容,他先是向風秋兩人微微鞠躬,在開口詢問來意,「先生,夫人,請問有何貴幹?」
伊爾迷回禮,優雅的似一位貴族,「你好,我是伽索·斯特,昨天跟法科斯先生約好,今天會來此拜訪,這是我的拜帖。」從懷裡抽出一封銀色打底,上面畫著繁雜花紋的帖子,讓人一看就覺得很珍貴,交到傭人手上。
傭人面上不顯,只是想兩人道歉,「抱歉先生,我先去稟告老爺,請兩位稍作等待。」
看著傭人走遠,風秋表情立馬換成了驚歎,仿佛第一次看見他,「你是什麼時候和目標約好的?還有你現在這個身份是怎麼回事?那個拜帖又是從哪來的?喂喂,快點說啊。」風秋聲音不大,剛好夠兩人聽見的程度。
伊爾迷這次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我說過,我不會對戒尼馬虎。」說完不再開口。
現在又不能對他屈打成招,而且打了也不一定會說,風秋暗自鬱悶,可惡的鄉下人,有機會一定用鐳射炮把你轟成宇宙塵埃。女人,可是很記仇的啊,殺手先生。
就在風秋暗自不爽的時候,法科斯家主竟然親自前來,非常熱情的拍著伊爾迷的肩膀,「恕我怠慢啊,斯特先生,這位是斯特夫人吧,真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啊,來,我們進去說吧。」
伊爾迷不快不慢的跟上法科斯家主,雖然想動手,但明確感受到法科斯家主身後跟隨的保鏢不是弱者。如果是風秋的任務她早就動手一起宰了,可明顯這次不是,以伊爾迷的性格絕對不想惹多餘的麻煩,唉,沒辦法,她不是這次的主角啊。【攤手】
法科斯帶他們走進客廳,保鏢們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各自找好地方,保護著法科斯。就連伊爾迷和風秋在這時發動攻擊,也會被保鏢擋下,所以不能一擊必殺。
伊爾迷倒是很平靜,和法科斯隨意的交談著,反而是風秋心裡稍微有些暴躁,可這時如果不想打亂伊爾迷的計畫,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的聽兩人扯淡,沒錯就是扯淡。既然誤會我是他妻子,就不要當著我的面談女人啊,你這個腦袋長草,下面斷/根的混蛋。
聽著法科斯大談特談什麼胸大,成熟的女人有味道,年幼的蘿莉刺激,風秋承認她現在好想把那個死豬,一刀一刀剁碎,做成蛋黃醬啊,混蛋。
可能是看出風秋不爽,法科斯對風秋笑笑,「作為一個妻子,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呆在家裡,男人的事不要多嘴。」
操,我想糊他一臉血啊。風秋忍不住的想出手,萬幸的是一個女人出聲阻止了她,「親愛的,來客人了,為什麼不叫我?」一個身材火辣,帶著成熟的韻味女人,穿著極其暴露的衣衫出現在眾人的視覺裡。
法科斯不以為恥,反到以此為榮,伸手使勁把性感的女人拉進懷裡,大手不停的揉/捏女人的胸部,完全不在意客廳還有其他人,在看各位保鏢,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饒有興趣的看著女人。眼裡的欲/望不加掩飾。
在女人的拼命嬌喘下,法科斯吧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對伊爾迷說了聲隨意,就抱起女人上樓。伊爾迷心情不錯,不在意的對法科斯擺擺手,帶著風秋離開了法科斯家。
在剛才,只有風秋看見伊爾迷乘女人出現的時候,把一種紅色粉末撒進了法科斯的酒杯。解決目標伊爾迷心情不錯,人渣死了,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動手有點遺憾,但風秋至少心裡舒服一點。
出了門就恢復原貌的伊爾迷,不做多餘解釋,直接帶風秋走進一家從外形上光看,就知道很貴的蛋糕店。推開店門,伊爾迷熟悉的點下十個蛋糕,完全不重樣,點好後隨意挑選位置坐下,伊爾迷很認真的看著風秋,「你說的,請我甜品。」
「混蛋,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啊。」
「總之是你出錢。」
風秋不想回答,不然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忍住想揍他的心情。捏著拳頭,風秋用力的呼吸,希望這樣能讓她的心情平復下來。
忍不了只有轉移目標,風秋招收叫來服務員,「給我來十個和他一樣的蛋糕。」
服務員小姐笑的像朵花,毫不掩飾那雙想在風秋身上賺一筆錢的眼光。都發光了,還不是想坑人啊。
沒等服務員小姐開口促銷店內商品,風秋只是散發微弱的殺氣,服務員小姐話都不敢說,快速的離開風秋他們這桌。
雖然被嚇到,但客人的東西還是要上,當二十份蛋糕堆滿桌子時,兩人為了搶蛋糕,不惜用上了念,伊爾迷用念操控釘子攻擊,風秋直接用念強化雨傘,抽向伊爾迷。兩人的動作很快,店裡的普通人絲毫沒有察覺。最後一塊蛋糕被伊爾迷拿在手上,風秋也只能停下攻擊,事已成定局還攻擊個什麼啊。
非常想弄明白剛才伊爾迷的易容,風秋忍不住問出口,「你說的,現在可以說了吧?」
捨不得放下蛋糕,伊爾迷努力的把蛋糕連渣都不剩的吃下,一邊解釋著,「那個只是利用念和穴位來改變外貌,形態而已。小姐,麻煩再加五個。」
「伊爾迷,你不要太過分了!那你身份有事怎麼弄得?小姐,我還要十個,謝謝。」
「啊,斯特這個人原本就是法科斯的好友,只是借用一下身份而已。」
「沒看出來,你情報不錯。」
「嗯,我可不可以再加幾個蛋糕?」
「喂,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啊!!」
「小姐我還要三個,請快一點。」
「你夠狠,給我記住了,下次有機會,我會讓你哭出來的。」——讓人很有歧視的一句話啊。
結帳的時候讓風秋心都抽了,五十八萬戒尼啊,現在總資產一共就十幾億戒尼的風秋突然感覺自己的荷包一下就扁了好多啊。心痛的風秋給伊爾迷打了聲招呼,準備在外逛逛,來放鬆她那被傷到的心靈。
晚上,風秋得意的潛入法科斯家,『哼,伊爾迷那個混蛋肯定不知道吧。』風秋很得意。
現在的法科斯家因為家主死了,兒子們爭奪財產,沒有人在管別的,那些有實力的保鏢早就在法科斯死亡時就跑路了,他們怕成為財產爭奪中的犧牲品,給了風秋很大的便利,開始從屋裡慢慢搜素值錢的東西。
因為怕行動不便,風秋只拿小巧,比如寶石,黃金,鑽石之類,便於攜帶的東西。開心的扣下牆上鑲的夜明珠,風秋滿意的放入口袋,準備進攻下一個地方。
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時,風秋就感到熟悉的味道。那個該死財迷,沒想到他也來了,風秋臉都青了,一個個十字路口在頭上崩起。哼,風秋傲嬌的去了另一個地方,加快了掃蕩速度。
伊爾迷也感覺到了有人,他猜測很大的可能性是風秋,也開始默默加快自己的速度。
掃蕩完畢的兩個傢伙,滿載而歸的回到酒店房間,兩個背上扛著一堆好東西的傢伙碰面了,兩人都眼睛放光的看著對方的勝利品,而警惕的護著自己的。最後沒辦法的兩人終於坐下和平相處。
「小人,既然做殺手,就不要兼職強盜啊!」
「殺手和強盜並不會有衝突。」
風秋氣急,但是有沒有說的,最終只能認命。啊,下次有好事,一定要離哪死財迷遠點。
伊爾迷卻想『沒看出來,這女人的運氣很好,以後要看緊她,肯定有好事。」
由此看來,有些事還是需要雙方的同意,有時候單方面的可是空想。
生了一會氣,風秋沒辦法,主動和伊爾迷說話。還需要伊爾迷幫她換成戒尼呢,唉,還是要早點搞清這個星球。伊爾迷這次沒獅子大開口,只要了風秋一成財物,半夜過去,伊爾迷,風秋,兩人各自拿著自己那又進了一大筆錢的□□回到房間。
這次風秋也跟著去了,用一成財物為交易,清楚了贓物在哪脫手的黑市,心情大好啊,總算以後不會被再伊爾迷坑了。最後得到兩成的伊爾迷心情也是超好,反正風秋早晚會知道,不如做個人情,還能賺一筆,何樂而不為呢?
☆、飯桶的開解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風秋和伊爾迷兩人為了剩下的任務目標走走停停,非常的忙。值得慶倖的是風秋這一個月來,已經對這個世界有了大致的瞭解。而且在任務的過程中順便把她的武器雨傘也填滿了子彈,這讓風秋高興了一整天。
一個月的相處兩人之間已經非常熟悉,也非常瞭解對方。風秋對伊爾迷的看法是,死財迷,死面癱,審美觀扭曲的傢伙。伊爾迷對風秋的看法也好不到哪去,吃貨,敗家子,狂熱戰鬥份子。有時候伊爾迷會覺得如果讓風秋和西索見面,那一定會很有趣。
這天,所有任務完成後,神清氣爽的兩人正準備枯枯戮山,意外又發生了,一個電話拖住了兩人回家的行程,伊爾迷帶著風秋改去天空競技場。
晚上,當站到天空競技場的面前,風秋深深的被震撼到了,這到底要有多堅強,才能屹立不倒,實乃佩服啊。感歎完,風秋追上伊爾迷快要消失的身影,這個混蛋都不知道等人嗎。脾氣不好的風秋心情又暴躁了。
風秋不是沒想過和伊爾迷打一架,可是你能忍受在你打架時,你的對手不停的告訴你,『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價值十八萬戒尼;你打傷了我右手的肌肉組織,需要賠償醫療費一百萬戒尼,精神損失費一百萬戒尼;我們從開始到現在一共交手了八分鐘,你需要支付三百六十萬戒尼......』當風秋受不了時停下手,伊爾迷一本正經的跟她說,『一共是一千兩百五十萬戒尼,謝謝惠顧。』這都快把風秋給逼瘋了。
而且從那以後伊爾迷每天都在風秋耳邊念叨,你還欠我多少戒尼,每天的利息又是多少,最後數字每天都在變,風秋想她再有生之年是還不完那筆錢了。
從那次以後風秋再也不想和伊爾迷交手,至於那筆神展開一般壯大的錢,風秋表示,風太大,我沒聽見......以此風秋領略了,做人就是要無恥,厚臉皮,不然很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在耳濡目染的情況下,風秋對於錢財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所以當她走進天空競技場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報名。伊爾迷也不阻止,只是停下跟她說,「我在203層301號房,等下有人請客吃宵夜。」說完不等風秋反應,自行離開了。
以風秋的實力在200層以下那就是掃蕩,兩場比賽下來已經飆到了150層。而因為風秋綁滿繃帶的外形,得到了個『繃帶怪獸』的稱號。——【怪獸你妹啊】上臺剛五分鐘,就結束這場比賽的風秋,意外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揍敵客家那個叫奇牙的小鬼。
在有些方面風秋和神威異常的相似,比如說對小孩子有著不一樣的寬容。所以當風秋看見奇牙在擂臺上戰鬥時,她饒有興致的停下腳步,找了個空位,雙手抱胸,悠閒的看戲。
當十幾分鐘後,奇牙小鬼艱難獲取勝利,卻滿身傷痕,走路都有些困難的走下臺時,風秋起身向他走去。她在奇牙那驚訝的表情中,輕鬆的拎起他,離開戰鬥區,問了好幾個人,終於找到在一百樓時,有個服務員跟她說的房間。
進房後,風秋隨意的把奇牙扔在床上,自己也坐下鄙視的看著他,「小鬼,解決那個廢物,竟然花了這麽多時間,虧我對你還抱有很大希望。」
現在的奇牙才7歲,不似十二歲時那麼變扭,現在的他還是一個軟綿綿的小屁孩,所以當他聽了風秋的話,奇牙也不生氣,只是好奇的看著她,「你怎麼會在這裡?」
風秋頗有耐心,「不知道,伊爾迷要來的,我是順便賺外快的。」
伊爾迷三個字,讓奇牙一下就蔫了,剛才還有精神的貓眼,頓時死氣沉沉。風秋好笑的看著他的變化,「這麽怕你大哥?」
奇牙沉默了很久,就在風秋以為他不會開口時,奇牙悶悶的聲音傳來,「大哥很恐怖。」
這一下風秋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她並不瞭解揍敵客家,所以想開解也不知從何下口。沉默在兩人中蔓延,看著還在流血的奇牙,風秋在房間裡找到了一些應急藥品......
熟練的給奇牙包紮,沉默了好久的奇牙,又再度開口,「風秋,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吧。」
看著奇牙那希翼的眼神,拒接的話無法說出口,慢慢的風秋那幽幽的聲音響起,「我不是你們這個星球的人,你不知道吧,我們頭頂的天空上面有著廣闊無際的宇宙,我們現在看見的星星是其他星球,有些上面會居住其他智慧生命,或是沒有智慧的怪獸。
我呢,就來自眾多星球中的夜兔星,我們這個星球的人稱之為夜兔。我記憶中的故鄉,一直一直都是灰色的天空,大多時候都在下雨。是最適合我們夜兔生存的地方。
其實我過得很平凡,真的沒什麼好說。和大多數族人一樣,小時候每天都在和別人打架,強的可以活下來,弱的自然就是死亡。
然後老爹死了,我就出門開始自己掙錢,如果非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在宇宙中見到一些好玩的事吧,比如說在阿布拉星球有一個很大的怪獸......」
聽著風秋的介紹,奇牙對風秋所說的宇宙充滿好奇,風秋說的很激情,比如說她和宇宙怪獸的戰鬥,暗殺一些名人,保護那些有權勢的天人。
「很想回去吧?」雖然風秋只是稍稍提了一下自己的故鄉,但奇牙不難發現風秋對故鄉的懷念。
風秋揉揉奇牙那蓬鬆的頭髮,「嗯,很懷念。」
可能因為剛受傷,顯得有些脆弱的奇牙,有些不安的問風秋,「風秋,你覺得殺人對嗎?我真的不想在殺那些無辜的人了。」風秋無法忽視奇牙那痛苦外加迷茫的眼神。
「奇牙,我們只是接受任務殺人,並不會胡亂主動殺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對錯,為什麼殺人不對?這只是作為人活下去的一種手段,工作。而且這個世界上並不會只有你們家才是殺手,你們只是殺手界的一員而已。
人的出生是無法選擇的,你出身在揍敵客家,冠上了這個姓氏,那麼你是無法擺脫的。你不想殺人,但你又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殺你?這你裡面和你直接有仇的只占小數,大多都是沖你的姓氏來的,那些想出名,想賺錢的人多的數不清。
還有你怎麼知道你殺的那個人是無辜的?如果他沒有錯,又怎麼會有人出錢買命呢?那種絕對無辜的人或許有,但你這個時候你應該慶倖自己不認識他們。你可以答應自己不殺自己的朋友嘛,但不管是破壞,還是保護,前提都是需要強大的力量。不像我,再強的力量也只能用來破壞,傷害...」
最後幾句話,奇牙從裡面聽出了那種無盡的悲哀,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聽了風秋的開解,奇牙覺得自己的心理好受多了。以前大哥只是跟他說,他是需要作為一個殺手機器活下去,切,他在說自己吧,奇牙臭屁的癟癟嘴。
說了這麽久的話,風秋有些餓了,叫上奇牙準備去找伊爾迷吃那頓不要錢的宵夜。原本奇牙想拒絕,但轉念一想,自己的錢已經買巧克力用完了,可以讓風秋請他吃蛋糕,想一想就覺很幸福的奇牙忙點頭,還主動拉主風秋的手向房間外走去。
坐電梯,兩人到達了203層,剛打開電梯的門,一股惡念就向兩人撲來。風秋很直接的快速移動,直接拿傘刺穿那個挑釁的蠢貨,在快速回到奇牙的身邊。
風秋的動作太快,奇牙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前面擋路的大漢,毫無生氣的趴在地上。奇牙沒看見,不代表別人沒看見,周圍一些人,眼看風秋這麽麻利的解決地上這個人,都有些忌禪的看著風秋。死的那個人不強,帶好歹也是用念多年的老手,這麽容易就被殺了,這個繃帶人,實力很恐怖啊。
奇牙從周圍人的眼神不難猜測是怎麼回事,摸摸自己的心臟,為什麼突然覺得風秋好帥哦。——風秋的第一個粉絲。
風秋隨意放出自己的殺氣,再也沒有人敢阻止他倆,很順利的就到了伊爾迷的房間,開門的是一個很有英氣的紅發美女,一見面那個女人就說,「天王蓋地虎。」讓風秋理解不能。
————————————————接下來為【妮瑪的視覺————————————————
妮瑪作為穿越大軍的一員,表示穿越真不是人做的。沒穿之前,姑娘她是那種每次考試都會進前十的好學生,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看看動漫,小說。
十八年的人生裡,好不容易熬過那坑爹的高考,想旅個遊放鬆自己那根神經,誰知道在爬山的時候,一腳踩空穿越了。
媽啊,爹啊,你們辛辛苦苦養了十八年的女兒就要離你們而去了。——這是閉眼前唯一的想法。
而後又醒來以為自己得救,卻又被現實打擊的妮瑪真心想自己抹脖子,送自己上路啊。蒼天啊,為何要讓我穿越,還穿來一部如此高危的地方。啊?你說為什麼知道高危,看看這一望無際的垃圾,還有現在這個名叫妮瑪女孩身體留下的記憶,西索啊,你個死變態西索啊。
嚶嚶嚶......為什麼要叫妮瑪,為什麼是西索的同伴?妮瑪少女哭的好不傷心。
生活就像強【嘩】,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妮瑪驚驚顫顫,努力向上的活到現在,其中的苦不是外人所能明白,反正她已經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她和西索,在兩人十幾年相處的情況下兩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但是今天她遇見了一個可能是同鄉的女人,她激動啊,一不留神就說出了那句,「天王蓋地虎?」
但那個綁滿繃帶的女人只是用那雙露出來的眼睛奇怪的看著妮瑪,妮瑪也弄不懂她是裝的,還是裝的。唉,妮瑪不再糾結,反正有威脅殺了就好。
———————————————————【視覺轉回】—————————————————
紅發女人歉意的對她看了眼,讓開了路。進去之後,風秋直接說出來意,「伊爾迷,請客吃宵夜的人來了沒啊?」
伊爾迷不說話,只是轉過身對一個紅發,笑的極為倡狂的男子看著。風秋有樣學樣也對那個男人看著。奇牙就看著他們大眼瞪小眼,妮瑪嘴角抽抽,極度無語。
悠于 2016-5-9 18:28
☆、飯桶的宵夜
最後還是紅發女人堅持不了主動開口打破了僵局,「伊爾迷,你不介紹一下嗎?」伊爾迷戀戀不捨的最後看了西索一眼,這才開口道,「男人叫西索,很有錢;女人叫妮瑪,沒錢不用管它...」
妮瑪青筋爆起,直接打斷伊爾迷的話,「混蛋,你用了那個它吧,是那個它沒錯吧?!!」
伊爾迷無所謂的擺擺手,「那種小事就別在意了,這個繃帶是風秋,小鬼是我弟弟奇牙。」
「怎麼可能不在意啊,你個混蛋,真是讓人火大啊!!」
不知道哪裡戳到了西索的笑點,他放聲大笑,「哈哈哈...小妮瑪的反應還是一樣有趣啊。」但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的沖著風秋。
妮瑪在一旁抓狂,「哪裡有趣啊,說了不要叫小妮瑪!!」風秋此時異常淡定,沒被妮瑪的抓狂打擾,伸手扒下自己臉上的繃帶,聲速緩慢,「可以去吃飯了嗎?」
伊爾迷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贊同,而西索是瞬間一個包子臉出爐,他有些掃興,但笑容不變,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再次傳出,「那吃完後小果實∼可是∼要好好陪我哦∼」
那驚人的殺氣不會讓人想歪,風秋立馬使勁的點頭。看著風秋那急切的樣子,西索率先走出了房間,眾人跟在後面,看著風秋的背影,妮瑪腦子一瞬間閃過什麼東西,卻沒有抓住,揪著自己的耳朵妮瑪糾結不已,她百分之百相信,剛才她好像想起什麼。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向餐廳,驚嚇無數路人。西索很有義氣,屁股剛沾板凳,就霸氣側漏的說,「隨便吃哦∼」一張金色的卡夾在指尖。
西索是好人呐,風秋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頓時不客氣的叫來服務員,「我要60桶米飯,40個蛋糕。記住,要有配菜。」
眾人面色各異,伊爾迷和奇牙是慶倖,多虧他們一家有先見之明,乘早把這禍害踢出來。兩兄弟也快速的把自己想吃的點上,那分量,讓號稱變態的西索,第一次有了無語的時候。
這時,妮瑪雙手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食指抖啊抖的指著風秋,她終於想起來了,繃帶,雨傘,過度白皙的皮膚,驚人的食量,這明晃晃的就是夜兔啊。反倒是其他人,都被妮瑪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
西索看著失態的妮瑪,心中疑惑不解,安慰似的伸手摸摸妮瑪的頭,「妮瑪醬∼,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說出來,要聽話啊∼。」
這個變態,妮瑪又一次抱怨西索那扭曲的性格,傲嬌的就是不看西索,反倒是雙眼放光的看著風秋,「你是夜兔吧!!」
這下輪到風秋激動了,雙手按住妮瑪的肩膀,「你知道夜兔?那你知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去啊?對了,你會不會造飛船啊?」一大串問題就沖妮瑪蓋來。
「冷靜,冷靜,那個我說,難道你還沒發現你已經不再原先的世界了嗎?」妮瑪用上了念才掰開風秋的雙手,『哢——』沒注意的風秋不小心被她把右手手腕掰斷了,看清,不是脫臼,是斷了,其他人也不出聲,只是坐著圍觀。
妮瑪警惕的看著風秋,就怕她和銀【嘩——】媽裡的神威一樣,那嗜血,好戰的性格,直接和她動手。
風秋的反應出乎妮瑪的意料,風秋只是抱怨,「女人怎麼這麽暴力,小心嫁不出去。」邊說邊坐下,右手手腕不自然的下垂。
妮瑪有些尷尬,不自然的揉揉自己的鼻子,「那個,抱歉啊,沒控制好力道。」
「沒關係,反正一下就會好。」風秋顯得極為不在意,「現在,你可以給我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不是原來那個世界了吧?」
這下西索,伊爾迷,奇牙都看著妮瑪,西索還出言威脅,「妮瑪醬,不要騙人哦∼」
妮瑪沉默一會,在心裡組織了下語言,「西索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以前那個妮瑪吧?」
「知道喲∼」
妮瑪知道當著西索的面騙人,是找死的行為,「我來自一個叫地球的地方,那裡有一群漫畫家,其中有一部叫銀【嘩——】媽的漫畫,風秋來自那裡,風秋你認識神威,銀時嗎?」
「地球?我知道啊,上次我就去了一趟地球,神威我也認識,但銀時是誰啊?」
「哈哈,當我沒說過。首先,我說的那個地球不是你說的那個地球,我所在的地球沒有天人,沒有宇宙海盜春雨,,更加不會有什麼夜兔。好了,現在我們言歸正傳,此刻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就是西索,伊爾迷的世界是全職【嘩——】人,兩個不一樣的世界,所以怎麼可能回得去啊。」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風秋說的。
聽眾們乍然聽見自己只是一部漫畫中的人物,各個都有種很不爽,很想殺人的想法。大家只是散發著殺氣,沉默不語。
妮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也只能陪他們沉默。五分鐘後首先打破僵局的是風秋,「那神威要殺星海坊主也是那個漫畫家設定的?」
不明白風秋的意思,妮瑪只能點頭。一瞬間,風秋的殺氣就消失了,臉上還掛著笑容,心情看起來不錯。
西索直接問出來,「風秋果實不生氣了∼?」
風秋歡快的點頭,「嗯嗯,知道神威那個傢伙倒楣,心裡就舒服多了,再說,我知道自己是真是的,我有自己的思想,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正好這時食物送了上來,眾人開始進餐。妮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西索好像能讀心,直接開口道,「妮瑪醬在擔心什麼呢∼?就像風秋果實說的∼不要再多想。」
頓時覺得自己的擔心就是多餘,妮瑪也不矯情,歡快的開動。不過西索卻奇怪的朝著風秋看著,「風秋果實∼,你的手已經沒事了嗎∼?」西索的話引起大家的注意,都朝風秋剛斷的手腕看去,風秋用受傷的手腕毫無異樣的拿著一大桶飯,左手拿飯勺使勁的把飯往嘴裡扒。
當年看動漫的時候就被神威的食量驚到,這次終於有幸親眼看夜兔進食,妮瑪不得不感歎一句,動漫和真實還是有差距的。這真人上映可比動漫的恐怖多了,不愧是飯量驚人的夜兔啊。
風秋直到把手上的那桶飯解決完,才開口道,「我們夜兔回復能力是人類的十幾倍,所以早就沒事了。」還晃動手腕讓大家看清。西索很興奮,但他壓制住了,「嗯∼我知道了喲∼」風秋又拿起一桶米飯開始刨。
在風秋酒足飯飽,把所有的事物都消滅的一乾二淨,肚子卻沒鼓起,西索有了一個覺悟,沒有必要絕對不要請風秋的吃飯。
伊爾迷,奇牙也是震驚的看著風秋,原來在他們家時風秋還是嘴下留情了,他們誤會風秋了。——不過還是少讓風秋呆在家裡,不然爸爸會被風秋的食量,愁的奔潰的。
吃完了,風秋就纏上了妮瑪,「你一定是上蒼派來拯救我,要幫助我尋找回家的方法。神女多謝了,你真是好人,那麼以後就請多多指教。」
妮瑪抓狂了,銀【嘩——】媽裡的怎麼都是一群腦子開洞的傢伙啊,「神女是什麼啊,我到底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上蒼派來的啊喂!!」
「神女,不要掩飾,我知道你是怕我感動,你真是太為人著想了,唔...」風秋用纏滿繃帶的手臂,擦拭眼角的淚水。
伊爾迷和奇牙第一次覺得風秋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西索在一旁肆意大笑。妮瑪突然覺得銀【嘩——】媽裡面都是一群神一般的人,腦子構造真非常人,實乃讓人佩服。妮瑪看著一旁不知在想什麼的風秋,直接托起西索快速離開,就怕風秋反應過來,和她說那些讓人想要崩潰的話。
西索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風秋果實∼,我們的約定明天繼續吧∼我會來找你哦∼。」
一句話把風秋從沉思中驚醒,看了看原地就剩她,伊爾迷,奇牙三個,另外兩人已經不見。唉,算了,有些事明天再說,想通的風秋牽起奇牙,「伊爾迷,再見。」說完,慢悠悠的超電梯走去。
奇牙有些不習慣,臉紅紅的,「風秋,今晚你和我睡?」
風秋有些奇怪,「你不願意?那隨你喜歡。」
「切,我又沒說不願意,但是先說好,我不會睡地上。」
這下風秋明白奇牙的想法了,「小鬼,你思想真齷齪,小小年紀,就去想那些成熟大人的骯髒事。」
「喂喂,風秋你也算是成熟大人吧?」
到了,風秋不再和奇牙繼續上個話題,「小鬼,你該洗臉刷牙,睡覺了。」
「風秋,你很想老媽子誒。」
「我才二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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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桶的戰鬥【偽更】
第二天六點不到西索就跑來鬧事,直接把門踹開,讓風秋和奇牙兩人從美夢中驚醒。切,不就是打架嗎,明明昨晚剛吃完打一架還助消化,偏為了那骯髒大人之間的【XXOO】推到今天,風秋暴躁的想殺人啊。
起床氣超重的風秋被西索吵醒,這時的她腦子不怎麼清醒,在西索抓住她手腕時,反過來抓住西索的衣服,從窗戶扔了下去,但因為手被西索抓住,最後的結果是兩人一起從窗戶掉了出去。
西索放聲大笑,可能是覺得這樣超刺激吧,所以完全不掙扎。風秋在下落時,感受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混沌的思維慢慢清醒,看著自己正在空中,一頭著地的形式快速下墜,從沒經歷過這般刺激事的風秋頓時慌張了。
反應過來自己手上還抓著一個西索,風秋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八爪魚般的纏住西索,「西索,我是死也不會放開你的,你就死心吧。」
西索頓感無奈,「風秋果實∼你是不會堅的用法嗎∼?」
堅?突然想起重新獲得的一種力量,好像可以得救...風秋立馬踢開西索,打開念,在下落時借助了房屋的牆壁緩衝下墜的速度,風秋平安落地。
這邊被風秋半路扔開的西索也跟著安全落地,全身完好無缺,這個時候的他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濃,那雙原本灰暗的眼睛,也意味戰意驅使,慢慢變為金色。
風秋看著完全無事的西索有些失望,地上怎麼沒有插些刀劍,真是便宜他了。感受西索越發高漲的戰意,風秋也開始釋放自己心底那頭名為殺怒的野獸。
臉上的繃帶也被她自己放了下來,濃郁的殺氣使得她頭髮也開始跳動,風秋的表情異常猙獰,那是要和強者交手的興奮,說話的語調都和平常完全不一樣,「和別人交手時,我一定會讓別人看見我的樣子。
因為不想讓死去的敵人或者沒有死去的敵人不明白自己是失敗在何人手上,如果和我交手有幸沒死,那麼一定會變得比以前更強大,再來找我復仇,每次這種時候,我都會很愉悅的。」【說這句話時語調起伏一定要大】
「風秋果實∼真是越來越∼讓我興奮了∼」西索舔舔手中那張寫著大王的撲克牌,他已經徹底被激起戰鬥的欲望,身邊那壓抑的氣息,散發出的惡念,普通人光是靠近都會死的。
在一片寬廣的小樹林裡,西索和風秋的第一戰就此開始。
兩人都是屬於好戰分子,在他們的人生裡只有進攻,沒有防守。從一開始兩人就沒有多餘的動作,西索的撲克牌像飛鏢一樣,朝著風秋飛去,在撲克牌動時,西索也彎低身子,快速的朝風秋攻去。
風秋的反應速度不慢,在撲克牌動時,她已經撐起了傘一隻手把傘旋轉起來,所有的撲克牌都被擋了回去。左腳飛起擋住了西索踢向風秋腦袋的攻擊,兩人相撞的強大力道,讓兩人都飛向後方,沿途壓斷了好幾棵樹。
一擊沒種,西索不念戰,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伸縮自在的愛』已經纏上風秋,西索嘴角不禁露出笑容。
在西索勾動手指,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他飛去時,風秋不僅不慌張,反倒露出一個得手的笑容。那瞬間西索就知道不對了,可是要踢開風秋,那是不可能的了,說這麽多,交手其實很快。
在風秋被西索拉動的一瞬間,她那強化過的拳頭直直的朝著西索的肚子而來,緊急時候,西索控制自己的身體小範圍的移動,肚子躲過了,可是腰側就有事了,經過風秋念力強化的拳頭沒那麼好受。
西索的腰側也因為拳風也被蹭掉一塊皮,肚子受了重擊,可能傷到了內臟,嘴角止不住的也留下殷紅的血液,但西索是笑著的。
就在剛才一瞬,他給風秋也留下了傷口作為禮物,右手夾著的撲克牌,劃過了風秋的左手臂,一大條口子就拉開了,鮮血沁透了風秋的衣袖。
這時,作為夜兔的好處就來了,強大的恢復能力,使得風秋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左手的傷口,也很快就止住了血,雖然皮肉還是分開,但要不了多久風秋的傷口就會恢復如初。
西索作為動漫界三大變態之一,他的想法不是常人的猜測的,原本以他估計風秋的手不斷開,也會喪失行動能力,誰知不僅只是留些血,而且這麽快就好了實在是超出他的估算啊。
雖然昨天就知道風秋的恢復能力很強,可是西索並不在意,現在看來是他輕敵了。蹲在原地的西索,想著想著笑出了聲,笑聲中只有高興,沒有一絲不悅,或其他的情緒。
西索和夜兔一樣,都是一群單純的想要廝殺,戰鬥的人。
西索不再輕敵,也不再留守,實力完全的展開,再次向風秋沖了過去。因為西索沒用武器,風秋乾脆的扔下自己的雨傘,和西索進行單純的肉搏。
打鬥中,西索不停的使用自己的念『伸縮自在的愛』『輕薄的假像』,給風秋造成了很多麻煩,比如不小心失手,躲避錯誤,身上添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比如,肋骨斷裂,,胸口下塌,內臟受損,手骨的斷裂,大腿的骨折。
西索也沒有比風秋好過,風秋的念系是強化系,所以由此可見西索受了怎樣的對待。那不是人類的體制,原本就強大的體魄,力量,在用念強化過後,西索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西索現在的臉讓妮瑪看,也會被推開,完全不認識好不好。破相之後就是身體上的摧殘,西索的肚子讓風秋用手給他來了個對穿,胸口還有一節骨頭露出來,左手只是脫臼,但雙腿已經斷了,接骨是完全不可能,只能讓它自己再長回去。
當奇牙,伊爾迷,妮瑪三人慢吞吞的走下來時,兩人已經打完,風秋單腳踩地,站著昏迷;西索躺在土地上,也是昏迷中。看著他倆,那殘破的身體,三人那再強悍的心也被躺地上的兩人嚇到。真佩服他倆還活著。
想別的是不行了,三人直接把他倆送到最近的醫院,過程有點麻煩,就算是昏迷,兩人在有人靠近,還是會本能的攻擊,攻擊的力度真不像個重傷的人,所以為了給他兩送去醫院,伊爾迷三人花了不少時間。
在醫院要交住院費,醫藥費,手術費時,伊爾迷在妮瑪抽抽的眼神下,從西索的口袋摸出一張□□,爽快的交給醫生,不是他的錢他一點也不心痛,醫生刷完卡後,卡自然被伊爾迷直接收入口袋,餘額的話,他等下回去再查看。
剛送到醫院時,醫生們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搶救,反正他們是不報什麼希望了,畢竟這麽重的傷。
誰知兩人都就救治成功,而且那個女人,第二天都可以下地行走了。讓那些醫生大吃一驚下,有了想要解刨風秋研究的想法。
怕麻煩的伊爾迷他們第二天就扛著西索,抱著風秋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天空競技場。至於是誰抗誰抱,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妮瑪扛著西索,伊爾迷抱著風秋。
當然會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最主要還是因為,西索昏迷中,不用管他,風秋清醒了,一雙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準備抗她的伊爾迷,最後風秋答應請他吃5份蛋糕的條件下,才答應用抱得。
受傷後的第三天,風秋已經活蹦亂跳的站在了天空競技場的200層挑戰擂臺上。那恐怖的恢復能力讓同樣受傷,現在卻只能呆在床上的西索嫉妒不已。
風秋第一次在200層戰鬥的對手並不弱,反而很強,但作為為戰鬥而生的夜兔,風秋又怎麼可能輸給他。這次並沒有像上次和西索打那樣放下武器,戰鬥雖然艱辛,可最終用傘給對手來了個爆頭,風秋取得了勝利,可惜又受了重傷,但這次還能自己行走,比上次和西索打好多了。
打贏後的風秋拿著賭自己贏的錢,放下繃帶的臉都多了笑容。因為觀眾的小看,和對手的強大,風秋的賭注賠率很高。開戰前,她把她所有的財產都壓了下去,20多億戒尼啊,高風險的回報就是80多億的戒尼,純收入60多萬。
伊爾迷,奇牙和妮瑪也拿著自己的□□,滿意的對風秋點頭,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幾個做了什麼。這次賺大發的風秋做了回土財主,放話說請大家吃東西,而且是隨便吃,不用和她客氣。
聽到請客的三人迫不及待的就把風秋帶進一個很高檔的餐廳,什麼貴的他們點什麼,紅酒,魔獸的肉,珍貴的食材,一頓飯下來吃了一億戒尼,這還是經理看他們消費的多,把零頭抹了。
為什麼一頓飯吃了這麽多錢呢?首先要怪妮瑪那個傢伙,吃完不夠,還給西索打包帶回去一份;然後是伊爾迷,奇牙也學著打包了好多吃的,說什麼等會餓了又吃,最終風秋憋不住自己也打包了好多。
這就是為什麼花了這麽多錢的原因了。風秋得了教訓,以後不要輕易請這些傢伙吃飯,不,是不要輕易請這些傢伙,不論是吃飯還是其他什麼的。——主要怪你自己吧,吃得比誰都多...
☆、飯桶的組團
來天空競技場也將近十天了,風秋每天都在戰鬥,很少有人能從她的手上活下來。除了打擂臺,對她來說最好玩的還是新玩法,這個玩法就是調/教奇牙,等他成長的夠出色後,和他戰鬥一定會很棒吧。為了把奇牙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對手,風秋每天玩的是不亦樂乎。
作為風秋的崇拜者,奇牙對於風秋鍛煉他,那是抱了十二分的熱情。每天的訓練,教導,使得奇牙身體上的傷逐漸多了起來,實力也一點點變化著。既然對奇牙有好處,伊爾迷對風秋虐奇牙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種生活是不可能就這麽繼續下去的,距離那一次打架過去了8天了,西索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這天西索突發奇想,抱著培養小果實的心態,從風秋手裡搶下奇牙,頗有耐心的來指導他。沒事做的三人組妮瑪,風秋,伊爾迷就站在一邊,手上都拿著各自喜愛的食物,邊吃邊看戲。
倒在地上的奇牙,擦乾嘴角的血液,「西索...我...一定會打到你的。」【看清哦,是打到,不是打倒。打到就是可以給西索一擊。】
西索無所謂,臉上是輕蔑,「那銀髮果實可是還需要加油啊∼。」
被西索那副表情刺激到的奇牙,從地上躍起,使出了暗殺技巧曲肢,雙手也成了貓爪樣。可惜,差距擺在那裡,還沒等他碰到西索的衣角,就被西索一腳踢飛出去了。妮瑪發誓,在奇牙飛出去的一瞬間,伊爾迷臉色變了,看向西索的眼神很不友善。
【扶額】妮瑪確定西索一定讓伊爾迷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記恨上了,手段不如伊爾迷的妮瑪表示,我在心底為西索加油......
場中的奇牙被西索一次又一次的輕易打到,眼中滿是不服氣,倔強的忍受著全身的傷痛,奇牙再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向西索沖去。
『在大大的蘋果樹下∼我發現了你喲∼...』西索身上傳出電話鈴聲,那銷魂的音樂讓準備沖上去的奇牙,愣在了原地,連旁邊看戲的三人也忍受不了的捂上耳朵。
西索不在意他們那明晃晃的鄙視,拿出手機看見了來電人,身上的念抑制不住的散了出來,離他很近的奇牙就倒楣了,被那驚人的殺氣嚇的僵在原地,額頭上的冷汗也緩緩落下。
伊爾迷見狀,不善的眼神望向西索,幾步上前擋在了奇牙身前,報復性的一把釘子『唰唰』的朝西索扔去,。西索以超高難度扭動腰身躲過釘子,沒有誠意的想伊爾迷擺擺手,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響起,「庫洛洛∼我明天就到哦∼」
遭了,完全忘了還有那回事。一聽見那個名字,果斷想起被她拋擲腦後的事情,妮瑪就扶額。果不其然,當西索掛斷電話後,他通知大家要去薩克州的司喇鎮,還哀怨的看著風秋,「小秋∼,為了和你交手∼我都差點忘了和庫洛洛的約定呢∼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風秋豪氣,大手一揮,「多大的事,這樣,你請我吃頓飯我就原諒你。」
西索包子臉出爐,哀怨的眼神直接轉化為幽怨,「小秋∼明明是你補償我啊∼」
「所以我給了你請我吃飯的機會啊,別的男人想請我吃飯,我是不會隨便就答應的,因為我不是膚淺的女人。」
妮瑪真心給跪了,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是要鬧哪樣啊?當著我面目不轉睛的看著別的女人,西索你敢不敢不當老娘面爬牆啊...妮瑪心理活動異常豐富,可惜,這並不僅僅是『心理』活動,因為她已經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
兩個當事人中,風秋只是淡定的說,「我對你男人,沒興趣,更別說他腦子還有點不正常。」
西索則是直接走上前摸著妮瑪的頭,「妮瑪醬∼我沒有爬牆哦∼∼你是在控訴我沒有滿/足你嗎∼∼∼?」這段話的顫音比往常所有的話後面的顫音飆的都要久,都要一波三折,足以表明西索現在的心情很黑暗。
妮瑪在西索的眼神下瘋狂的搖頭,西索放聲大笑。過了幾分鐘後西索的思想終於回歸正常。
這次去見庫洛洛,妮瑪是一定會跟著西索的,至於伊爾迷和風秋為什麼要去呢?
這就要追溯到來這之前伊爾迷接到的一個電話,那時西索接到了庫洛洛的命令,十天后到司喇鎮集合,作為幻影旅團的一員,西索很愉悅的接受了庫洛洛的命令。
然後為了有機會和庫洛洛交手,西索就打電話雇傭了伊爾迷,任務是陪他一個月,中途要為他和庫洛洛交手製造機會,或者擋住其他幻影旅團成員的攻擊。
伊爾迷一開始接到任務時。覺得風秋就是個拖油瓶,本想讓她自己回家,但轉念一想,風秋很強,不失為一個強大的助手,伊爾迷就和西索商量,除了他還要包另一個人的食宿。可惜那時的西索什麼都不知道,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伊爾迷的條件。這樣既不用他出錢,又可以多一個免費助力,伊爾迷表示這樣的結果他很滿意。
後來當伊爾迷趕到後,西索本想馬上就出發,可誰知遇上了風秋,不打一架,就對不起西索那戰鬥狂的稱號了。一架打完後受這麽中的傷其實超出了西索的意料,更別說在床上躺了這麽久,還不幸的知道了風秋那驚人的食量,雙重打擊下,所以一不小心就忘了庫洛洛那頭的。
萬幸庫洛洛對於西索的性格摸索的清清楚楚,加上旅團中多數人看不慣西索,為了不造成旅團內部矛盾,庫洛洛這個幻影旅團的團長奶爸,只能親自打電話提醒西索,還不能被其他團員發現,庫洛洛覺得自己這個團長肩上的擔子任重而道遠啊。
和庫洛洛的約定明天就到時間了,他們今晚必須走。除了奇牙太小被留在天空競技場繼續打擂臺,其他人都離開了。西索他們連夜坐飛艇終於在黎明之際趕到了司喇鎮上。
下飛艇後,西索也不急了,給庫洛洛打個電話話後,悠閒的呆在原地等庫洛洛派人來接他。一行四人就傻傻的站在原地,小鎮上一些起床較早的行人總是忍不住的對他們瞄幾眼。
被這麽圍觀西索三人可能習慣了,或者臉皮厚完全沒放在眼裡。和他們相比風秋就有點稚嫩,被別人當猴看,讓她的忍耐力噌噌的往下掉,那殺氣也慢慢壓抑不住而散發出來,殺氣刺激了西索,這個原本心平氣和的男人也有些控制不住。
所幸千鈞一髮之時接他們的人,幻影旅團的瑪奇來了。瑪奇是個很冷傲,很冰山,很有個性的妹子。
不知道西索對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瑪奇對其他三人態度雖稱不上好但也沒有無視,對於西索,瑪奇妹子直接採取無視的狀態,這讓西索有些鬱悶,所以一路上西索不停的用那種放蕩的笑聲,以此解說自己的不悅。
作為西索的女人,妮瑪有些丟人,當著她的面調戲別的妹子,妮瑪覺得自己還能忍下去那就是聖人了。妮瑪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在西索驚訝的目光中砸向了他的肚子,笑聲就這麽的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了。
西索捂著肚子,不再笑,他只是幽怨的看著妮瑪,眼神中的控訴讓人無法忽視。妮瑪一把掐住西索的耳朵,「你當老娘面對著別的女人笑,調戲別的妹子,還有臉怪我打你啊。」
西索特委屈,說話連飆顫音都忘了,「我沒有調戲別的女人啊,妮瑪醬是吃醋嗎?」
妮瑪傲嬌了,頭扭過去就是不看西索,「是啊是啊,我吃醋你能拿我怎麼樣。」
西索不委屈了,「妮瑪醬真是太有趣了。」
看兩人這麽肉麻,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風秋指責兩人,「你們這樣會教壞心靈美好的少女。」
妮瑪左望望右望望,「我怎麼沒看見你說的少女啊?」
風秋伸手把妮瑪的腦袋固定住,指著自己,「我就是那位心靈美好的少女。」
妮瑪忍不住把自己的手糊上了風秋的腦袋,這年頭不要臉的人太多了。被打的妮瑪無辜的看著妮瑪,又轉過頭問伊爾迷,「我心靈不美好嗎?我都請你們吃過飯誒。」
伊爾迷很嚴肅的點頭,「那種女人不用管,我相信你,下次請客請我一個人就可以,他們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就不用管。」
風秋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好,就請你和奇牙,啊,還有你其他弟弟也不能忘啊,他們看起來資質都不錯的樣子。」
伊爾迷不懂風秋話裡的深意,只想了一下自己弟弟就別爭了,給自己弟弟總算讓他心裡好受點,「好吧,那其他人就算了。」
被徹底無視的西索很無語,這個變態也有了無語的時候,「小伊∼,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伊爾迷不理西索,妮瑪好心的給西索解釋,「你忘了自己怎麼欺負他弟弟的嗎?乖,他們不請你,我請你。」妮瑪突然有種自己在養寵物的感覺,這只寵物就叫西索。妮瑪突然有種惡寒,西索是她寵物這個想法太驚悚了。
西索沒注意妮瑪在開小差,逗奇牙,玩過頭了,忘記小伊是個小心眼的人,西索覺得自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大家個想個的,地方終於到了,他們走進一個說破舊都是誇獎的廢棄大樓,風秋,伊爾迷都皺了一下眉,好好的旅館不選非要來這種破地方,腦子有毛病吧。
走到了一個很寬闊的不知是房間還是大廳的地方,瑪奇也不管他們,自己隨意走到一個角落沉思。這個寬闊的地方除了西索四人和瑪奇,還有其他四人,兩男兩女。
其中庫洛洛居於上位,像一個帝王般,目視著除了西索,妮瑪的其他人,「西索,你不介紹一下這兩位嗎?」
西索一看見庫洛洛就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殺氣,這讓妮瑪無法不去懷疑他苦苦暗戀庫洛洛,卻求而不得,難道老娘的男人最後拋棄老娘,和一個男人雙宿雙棲?
一個有些淩厲的女聲響起,「蠢貨。」妮瑪瞬間炸毛。
一個藍色頭髮,個子矮小的蒙面男恍然大悟,「原來團長喜歡男人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大家都覺得那一瞬間庫洛洛臉色有些發青,「妮瑪,我對男人沒興趣,你不用苦惱。飛坦,你想多了。」
我說出來了?風秋對你阿瑪點點頭。妮瑪覺得自己死定了...她恨不得給自己幾耳光,我這張破嘴,怎麼就說出來了,妮瑪小心的看著神色不明的西索。
西索的聲音比以往每次都要危險,「妮瑪醬,我只說一次,我不喜歡男人哦。」連符號都不飆了,這絕對是生氣了。
「啊啊啊啊,西索,我錯了,我錯了...」
最後因為還有事的前提下,西索才放過妮瑪,至於庫洛洛是不是真的和他表現出,那麼無所謂,那就不是我們現在可以猜測的。
悠于 2016-5-9 18:29
☆、飯桶的友誼
妮瑪的問題繞過,可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庫洛洛坐在一個石階上,手撐著頭,黑色無雜質的雙眼注視著西索,「西索,這是旅團內部活動,這幾位出現是否不太合適?」聽起來很客氣,可惜幻影旅團其他人散發的殺氣就不那麼客氣了。
「呵呵呵∼團長∼妮瑪可是我的女人啊∼」
庫洛洛善解人意的點點頭,指著另外兩個,「那麼這兩位,為何出現在這裡。」
西索變臉變的很快,真誠的看著庫洛洛,「團長∼你不是說這次很危險嗎∼小伊和風秋果實可是很強呢∼。」
西索說強那麼肯定實力不弱,庫洛洛再度望向伊爾迷和風秋,一個長髮男人,一個綁滿繃帶的女人,庫洛洛努力回想是否聽說過念能力強者有這兩個人,伊爾迷?伊爾迷,「原來這位就是揍敵客家大公子。」庫洛洛露出專業的社交笑容。
伊爾迷見縫插針,抽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這是我的名片,殺人八百萬戒尼起價,如果上了一億,我給你打個99折。」
庫洛洛覺得自己這個形象有點保持不住了,要殺人我們不會自己動手嗎,還99折,一聽就覺得沒有誠意。但表面上庫洛洛很有風度的把名片收下。
對於伊爾迷,庫洛洛還是知道的,只是那邊那位繃帶女人,庫洛洛想自己真不知道她是誰。庫洛洛不想問出口,怕影響他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秘形象,所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風秋。
瑪奇這位個性妹子,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一鳴驚人,「團長,沒想到你喜歡這種調調。」
幻影旅團另一位女性成員派克諾坦有些傷心,但還是強撐著說,「既然團長喜歡的話...我沒意見。」
庫洛洛那副表情已經繃不住了,臉色開始發青,頭上的青筋開始爆起,「瑪奇,我說過很多次,不要看那些奇怪的書,還有,我對這位小姐並沒有什麼想法。」
派克諾坦驚喜不已,手捂住胸口,激動的問,「團長,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風秋不甘寂寞,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她伸出一隻手打了個招呼,「我是夜兔風秋,這位先生,如果你喜歡我的話,那麼需要先告訴我你有多少存款,不然,我怕你養不起。」
一旁沒出聲的伊爾迷突然有些輕微的不爽,明明爺爺說過她是可能作為我的妻子,才帶回來的,雖然我有點嫌棄她吃得有點多,性格也不好,但我還沒發表明確意見,你們就開始談婚論嫁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布丁被搶了一樣,伊爾迷覺得自己要好好思考一下對風秋的看法,不然以後很難遇見這麽強的女人了,伊爾迷開始在旁邊單獨沉思。
很少見到這麽犀利的女人啊,庫洛洛覺得自己跳黃河也洗不清,就在他準備出口解釋,一陣驚呼打斷了他,「你說你是夜兔?」
庫洛洛看向不蛋定的蘭蒂,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孤陋寡聞,市面見的太少了。
那個叫蘭蒂的女人是屬於很可愛的類型,短短的金色馬尾紮在腦後,臉有些嬰兒肥,但大眼睛,小嘴,高挺的鼻子,整一個娃娃臉,是一個可愛又俏皮的女孩,好吧,女人。
此時的她不像原先那樣傲嬌,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風秋,好像風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風秋有些奇怪,難道她也知道夜兔?這麽想著的風秋解下自己臉上的繃帶,很奇怪的看向蘭蒂,「你知道我?」
剛剛有些失態,蘭蒂一下有轉換回原先的樣子,但是對風秋還是有種戒備,和親近,「準確的說,我知道夜兔。」
風秋激動了,這女人可能適合她來自一樣的世界,「那你是哪個星球的,看你和人類長這麽像,難道是地球人?上次我也去過地球,你們地球的米飯很好吃啊。」
不愧是夜兔,除了戰鬥就是米飯,蘭蒂斟酌著開口,「我不是你那個世界,我和妮瑪那個蠢貨來自同樣的世界。」
風秋有些失望,垂頭喪氣,看來回去的希望渺茫啊。
在沒穿越之前,蘭蒂就是銀【嘩——】媽的忠實粉絲,超喜歡神樂和神威,現在看見一個真實夜兔妹子,還是很漂亮的妹子,蘭蒂忍不住的想摸摸。
可是穿到獵人世界這麽多年,早就不是當初那麼膚淺,她很明白夜兔是很危險的,畢竟像神樂那樣的夜兔妹子,可能僅此一家。大多數夜兔都是像神威一樣,沉溺於戰鬥的危險分子。
蘭蒂妹子搞不清風秋的個性,所以壓制住那蠢蠢欲動的手,啊,控制不住的喜歡美好事物真痛苦啊。
看著蘭蒂一臉扭曲的樣子,清楚她毛病的人都知道,她那病又犯了,大家都很不客氣的嘲笑,其中妮瑪尤為大聲,看著自己討厭的人不好受,自己的心情就嘩嘩的變好,這真是個奇妙的世界。
要說妮瑪和蘭蒂的孽緣還真是簡單,兩人都屬於同人小說看多了的貨,而穿越者對穿越者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當年在流星街碰面,這兩人完全沒有什麼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她倆一見面就各種腦補對方會怎麼對付自己,由此引發兩人都差點死在對方之手,而兩人間的厭惡西索和幻影旅團也很清楚,但女人間的事他們並沒有插手。
妮瑪和蘭蒂一直相愛?相殺多年,兩人的實力也是不相上下,終於在某一天兩人打的筋疲力盡,妮瑪開口破罵蘭蒂,蘭蒂不甘示弱反罵回去,在爭吵過程中兩人才明白,對方根本就沒想過害她,只是有時候腦補太過,害人啊。
就算說清了,兩人也沒有變成什麼死黨,閨蜜,還是一直看不慣對方,一直在找機會相互下絆子。
兩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妮瑪是那種有些粗神經,別人沒惹她不輕易殺人。蘭蒂跟幻影旅團混跡多年,早就變得隨心所欲的殺人。
聽見妮瑪的嘲笑聲,蘭蒂沖了過去,兩人打成一團。勸架的一個都沒有,看戲的,助陣的反而有幾個。這兩女人耍的盡是陰損的招數,像什麼臉啊,胸啊,都是她倆的攻擊重點。
庫洛洛作為幻影旅團的團長,這時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旅團的形象,發動他的念力,盜賊極意,從裡面找了個,夏倪的雕像,朝打鬥的二人扔去,兩人立馬成了雕像,連眼睛都不能眨。
庫洛洛臉笑著,但用眼神威脅著,誰敢再吵,我就讓他/她也變雕像。看見團長真的發火了,旅團中安靜下了,伊爾迷也因為四周突然安靜而回過神來,他有一瞬間的茫然,兩個雕像是怎麼回事?
風秋從一開始就是個好孩子,不吵不鬧的自己坐在一塊石頭上,玩前幾天才買的遊戲機,風秋旁邊站的是飛坦,從風秋拿出遊戲機飛坦就站了過來,從一開始風秋單獨玩,到兩人比賽已不下十次,這段時間裡兩人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關係。
庫洛洛在一旁講述這次的任務,風秋和飛坦在一旁打遊戲,庫洛洛說話,遊戲機配樂,一串串十字路口在庫洛洛頭上浮現,「風秋,飛坦,你們可以等會在玩嗎?」
庫洛洛的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憋出來的,知道庫洛洛所有的耐心已經被磨光,飛坦從風秋手裡抽出遊戲機,對她擺了擺頭,風秋無奈,也只有停手,聽庫洛洛說話。
可惜風秋只聽到後面幾句,墓室,詭異,之類,到出發時風秋也沒弄懂要去哪裡,跟著大部隊走,風秋出發前又重新把繃帶綁起,撐開雨傘,幾個女生看風秋是羡慕,她們怎麼就忘了帶把傘啊,曬黑了怎麼辦啊。
女人的心海底針,在場的幾位男士很聰明的不去觸這個黴頭,可惜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怎麼逃避也是沒用,妮瑪讓西索果出上半身,把西索的衣服罩在頭上,得意的向蘭蒂炫耀。
在場的幾位女士看向剩下的幾位男士,伊爾迷很熱情的開口,借衣服一千萬戒尼,沒人理他。幾位女士又把□□裸的眼神看向飛坦和團長,飛坦用他那暴虐的眼神回望,瑪奇那張冷臉不為所動,最後因為有時需要瑪奇幫忙,飛坦敗下陣來,把衣服脫下後,直接站在了風秋的傘下。
悔不當初啊,眾女士怎麼就往了可以這樣,現在想去也晚了,隨後沒衣服擋太陽的蘭蒂和派克諾坦滿臉希翼的望著庫洛洛,庫洛洛很想用團長的威嚴讓她們知難而退,可惜有時候的女人是很恐怖的。
就算是最愛庫洛洛的派克諾坦現在也沒退縮,看向庫洛洛的眼神,讓庫洛洛淚流滿面,想在團員的心中留下個好印象的庫洛洛優雅的脫下那件皮大衣,扔給派克諾坦,這件皮大衣足夠派克和蘭蒂兩人遮陽。
就這樣,在前往目的的森林裡,一眾男士有三個半果,真是一派好景色。
唯一穿戴整齊的伊爾迷還被三個半果男士意味不明的看著,這時作為面癱的好處就是,在三人帶有感情的注視下面不改色。
和風秋共撐一把傘的飛坦,一路上和風秋打遊戲比賽,飛坦技術很好,教導風秋玩遊戲,風秋領悟力很強,沒過多久就領悟了玩遊戲精髓,兩人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還沒發現,那吸引仇恨值是杠杠的。
受苦的男士加上伊爾迷,都羡慕的看著飛坦,有美女幫他撐傘,還可以打遊戲,哼,這就是矮子的好處?——嫉妒中的男人真可怕,專挑別人傷疤揭。
女人也面帶不善的看著飛坦,竟然藏女人傘下去了,尼瑪,老娘也很想啊。——【妮瑪:誰叫我呢?】
☆、飯桶的盜墓
目的地很遠,中途庫洛洛就出聲制止了飛坦和風秋兩人繼續玩遊戲,他們開始全速前進。他們的速度很快,比子彈的射/出速度還快。可以他們中途不停歇緊趕慢趕的速度,也走了2天多。
第三天傍晚,當他們到達目的地,一個巨大宏偉的陵墓之前後。幾位半果的男士有種想大聲發洩一下,這幾天憋屈的心情,可是在女人面前誰也不好意思這樣做,變態如西索,也不好意思在自己女人面前丟臉。
足以證明不管是多麼變態的人,總是還要一點臉皮。
值得慶祝的是,目的地剛到,幾位女士就把衣服還給了他們。摸著幾天未曾接觸的衣服,他們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思念它,就算有人嫌棄他們的衣服,說男人味太重,也不能阻止他們和自己的衣服親熱。
重新穿上衣服後,庫洛洛不管眾人,自己在陵墓前查探起來。剩下的人站在原地無所事事,開始三三兩兩的扯淡。
風秋還算有良心,自己和飛坦玩遊戲時,看見伊爾迷一個人帶著,而西索又在一旁和妮瑪調情。風秋頓時覺的伊爾迷一個人很可憐,開口邀請他加入他們。
伊爾迷也不推辭,上前坐下,直接坐在了風秋的右邊。飛坦看了伊爾迷的動作,意味不明的『切』了一聲,而後專心的看著遊戲螢幕。
只是風秋似乎忘了伊爾迷的本性,所以當伊爾迷贏了一局,開口要錢時,風秋和飛坦都有些發愣。風秋眨眨眼,突然想到一個對付伊爾迷的方法,「那你輸了幾次,應該怎麼算呢?」風秋自以為為難到了伊爾迷,嘴角微揚,有些得意。
伊爾迷沒有給風秋一個緩衝的機會,直接了斷的說,「當時我輸了你並沒有找我要錢,過期不後,所以不算。但現在,我贏了馬上提出找你要錢,說明是你應該給我錢。啊,還有你飛坦,每人50萬戒尼,謝謝惠顧。」
這下不只是風秋,連飛坦都有些面色難看,倒不是飛坦拿不出50萬戒尼,只是覺的有種被坑的感覺。飛坦屬於那種殺人過多,所以當他臉色一變,殺氣也隨之彌漫。
伊爾迷也不是善茬,在感受到殺氣的一瞬間,他身體立馬繃緊,防止有人偷襲。風秋也感受到了飛坦的殺氣。
可是,對她來說殺氣太平常了,她老爹當年教訓她時,那殺氣可比這個濃郁十倍,在她的家鄉吵架打架誰不帶殺氣,所以風秋完全沒把這殺氣當一回事。
風秋歉意的看了眼飛坦,「唉,如果我沒叫他過來,你也不用破費。」說完風秋拿出一張金卡,轉過頭有些不爽的看著伊爾迷,「死財迷,早知道就不和你玩了,拿去,刷一百萬,多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飛坦愣了,一旁圍觀的人也愣了,妮瑪喃喃自語,「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離她最近的西索聽見,覺得這句話很配現在的情況,贊同的點點頭。
蘭蒂很衝動,把所有人想說卻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飛坦好像被包養的小白臉啊。」除了風秋不明所以的看著,其餘眾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蘭蒂聲音不小,反正在她話音剛落,飛坦就向她沖了過去。飛坦脾氣很壞,從他和蘭蒂交手完全不留情面就可以看出,飛坦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交手上百招,蘭蒂身上多了數道傷痕,飛坦比蘭蒂好了很多,畢竟他速度很快,蘭蒂和他打很吃力。
現在的蘭蒂岌岌可危,就在她快要被飛坦的雨傘戳毀容,千鈞一髮之際,庫洛洛開口救了她。
雖然被團長制止了,但不妨飛坦放下狠話,「俠客死定了。」蘭蒂頓時很沒誠意的為她,遠在流星街的男人,俠客祈禱,希望到時不要被飛坦虐的太慘。
祈禱完畢,蘭蒂眨巴著星星眼,崇拜的眼神不加掩飾的看向庫洛洛,這讓這位暗夜帝王心情有些微妙,這種父親阻止兒女打架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沒時間多想,庫洛洛調整一下心情,「各位,這扇門似乎必須要用蠻力才能破開。」
一聽蠻力,旅團中同時想到了他們中力氣最大的窩金,有些遺憾沒把他帶來。開始沒人肯當出頭鳥,庫洛洛也不急,站在陵墓前觀摩者碑上的文字。
最後西索憋不住了,走了出來。西索雖不是強化系的,但他的力氣不可小看。可西索帶上念的攻擊,也只讓陵墓的石門上出現波動,似乎並不只是石門。
用凝望去,石碑上有著念的保護,經過上千年不消失,還能擋下西索攻擊,庫洛洛對這座陵墓越發的有興趣。可是庫洛洛也不是強化系的,他的力氣和西索不相上下,這可怎麼辦呢?庫洛洛有些為難。
這並不是說他就沒辦法了,只能說庫洛洛不想太過麻煩而已。而且還不知道這座陵墓還有什麼機關,萬一觸動什麼,這座陵墓自我毀滅,那就得不嘗失了。
在庫洛洛苦思冥想時,西索這邊行動了,他不遺餘力的忽悠風秋,「風秋果實∼,如果你能把這扇石門打開∼∼,我想庫洛洛會請你吃大餐的∼,對吧∼團長∼。」
難道風秋能打開?庫洛洛雖然心底疑惑,但表面並不顯露,他微笑著朝風秋點頭。
有人請吃大餐,風秋頓時比誰都高興,磨掌擦拳的走了上去。除了開口的西索和一起來的妮瑪,伊爾迷外,都有些懷疑的看著風秋,就連知道她是夜兔的蘭蒂也不相信,風秋的力氣能比西索大。
可惜事實就是事實,風秋運用念,強化了自己的拳頭,鼓起全身的力氣向石門砸去,一拳不夠,風秋連續砸了七八拳。
『哢哢哢』首先是石門上的念呈龜裂狀,最後碎開直接消失,接著就是石門。幻影旅團眾像看怪物般看著風秋,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碎成小塊的石門,這可能比窩金力氣還大吧?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接下來,再沒一人敢小看風秋,就連原先以為自己會念,可能不比夜兔弱的蘭蒂,覺得天賦就是天賦,別人學不來啊。
石門打開了,眾人小心翼翼的向裡面走去,風秋走在中間,身後是妮瑪。妮瑪終於明白風秋為什麼剛認識飛坦,就和他相處這麽融洽,妮瑪幾步上前,手搭在風秋的肩上,壓低聲音,用只有她倆能聽見的聲音問,「風秋,是不是飛坦的雨傘讓你感到了親切?」
風秋詫異的看向妮瑪,像是在驚訝妮瑪怎麼知道,不過驚訝後風秋還是有點失落,同樣壓低了聲音對妮瑪說道,「可惜他不是夜兔。」
妮瑪想惹惹風秋,故意的說,「你怎麼就知道不是呢,萬一是你不就有同鄉了?」
風秋像看白癡似的看了妮瑪一眼,直到妮瑪忍不住想爆起傷人時,才開尊口,「第一他的皮膚,第二他的回復能力,第三,他並不怕太陽,第四,感覺。」
妮瑪放開風秋,直接回西索的懷裡尋求安慰。風秋不懂怎麼這麽禁不住打擊呢,太脆弱了,擺擺頭,加快了步伐,和伊爾迷肩並肩的一起。
裡面很黑,完全看不見一絲光,準備齊全的庫洛洛給每人發了一個手電筒,在燈光的照射下,眾人發現,越往裡面走,這牆面和牆頂就越寬越高,中途並不平靜,還伴隨伴隨著很多危險,比如什麼帶有特質系的箭頭,帶有放射系的大炮,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這一番下來,沒有一人衣衫完整,就連風秋的繃帶都有好幾處斷成碎塊,身上也有多處擦痕,只是恢復能力太快,除了衣服上的血跡,身上的傷口早就癒合。
邊走邊躲避機關的眾人,從進陵墓為止已經過了2個多小時。走的路並不是直路,他們拐了七八個彎了,越走眾人的耐心就越少,終於在耐心快消失之前,他們發現前方有光。
不管前方有魔獸,還是有什麼其他危險,不管怎樣,他們終於能擺脫這淡出鳥味的通道,他們心裡還是有著淡淡的喜悅,就連冰山個性妹子瑪奇,也露出了笑容,雖然很淡。
眾人猛然加快速度,往前方奔去。距離不遠,又是直路,以他們的速度幾分鐘就踏進了那個有光的地方。
這是一個差不多有足球場大的空間,中間是一個擂臺,擂臺很大,足足佔據整個空間的三分之二。
就在眾人思考這是什麼地方時,一個有些低沉的男聲出現,「歡迎來到我阿姆斯三世大帝的陵墓。」
阿姆斯三世?一千多年前的人,眾人左望望右望望,想看看那個傢伙藏身在哪。
可能是知道眾人的疑惑,阿姆斯三世再度開口,「我並不知道現在距離我死去已過了多久的歲月,現在的我只是一段精神而已,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打破這個關卡,那麼你們就能繼續前進,不然,就只有留下給我這個死人陪葬。」
☆、飯桶的對手
隨著阿姆斯三世話音落地,這個空間的亮度開始減弱,直至最後消失。漆黑一片的環境對這一群人來說,看東西零障礙,完全沒問題,就是不知道這個阿姆斯三世想做什麼。
眾人心懷疑惑,各自緊繃身體,以防突發情況。就在他們戒備時,一道強烈的光束突然亮起,打在了風秋的身上。
風秋呆在光束下,觀察自己的身體,旁邊的人也在觀察風秋是否有什麼變化,什麼感覺也沒有啊。可能是感到了眾人的不解,那個自稱阿姆斯三世的聲音再度開口。
「這道光束只是選出這場比賽的人選而已,不用緊張。現在我就來說說這場遊戲的規則,很簡單,打敗你的對手。你的對手可能是你最害怕的人,是你自己,亦或是場幻境,死亡,將不再回歸。記住,一切都是真實,不管是不可能出現的人,或者場景,一切都是真實。」
這就是說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可是聽了遊戲規則的人沒有一個害怕,反倒是興致勃勃。第一個上場的人是風秋,他們也挺想看看風秋的對手是誰,很期待的她表演。
風秋也不磨蹭,拿著自己的雨傘,縱身一躍,人就站在了那個巨大的擂臺上,風秋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懼怕什麼。
沒有讓她多等,在風秋登上擂臺後,一個人影逆著光走向了她,隱隱可見他和風秋一樣手持著雨傘,長長的辮子隨著他的走動,在身後晃動,風秋在那人走過來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站在擂臺下的人,很疑惑那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會讓風秋失態的發抖。
「帕比...」風秋呆愣的看著眼前那個早就成為記憶的男人,他還是一如記憶中那樣,黑色的衣衫,嚴肅的面孔。
帕比?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意思,作為動漫迷的妮瑪和蘭蒂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兩長大了嘴巴看著臺上,那神展開的狗血,她兩很想大吼一聲,這到底是他/媽怎麼回事啊?可惜她兩不敢。
臺上那個男人在風秋叫他時並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風秋,良久才長歎一聲,「你都長這麼大了,看來我這個做父親的很失職啊。」
風秋下意識的咬咬唇,猶豫了一下再度開口,「帕比,我討厭你,以前我不懂,可是現在我懂了,你是在害怕吧,也是瘋狂的迫切吧?」
別人不懂風秋的話,風秋的父親風貊怎麼可能不懂,他眼帶愧意,愧意中又夾雜著其他說不出的感情,「抱歉,當初如此的不信任你。」
「別裝了,你知道我說的事情根本不是的那樣」風秋大吼,隨即深吸口氣平靜下來,轉說另一件事,「帕比,神威真的去殺星海坊主,星海坊主也是真的想殺了神威。」
風貊表情有些古怪,沒等他細想風秋又說起另一件事,聽了後風貊露出,那種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表情,很微妙,「那孩子,太忠誠的繼承夜兔血脈,這不是早就料到會發生的嗎。星海坊主擁有那麼強大力量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那種壓抑自己血性熱人。」風貊好像是對於星海坊主的表現很贊同的樣子。
「可是我不是神威啊,為什麼要以別人去判定我,就因為我資質好,好戰,嗜血?」這時的風秋很激動,情緒也不穩定。
「還有你,別裝了,你知不知道,當年你總是不回家,就算回家你也不喜歡呆在家裡,你看我的眼神,我當年一直都不懂,看了神威那一架後,我才懂你當年的眼神,你在害怕,害怕我殺你,你自己控制不住,你也在興奮,因為你比誰都想殺了我。」
風貊牽強的解釋,「不是,我沒想過,我只是怕你對我出手,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又太喜歡血液了,你太像當年的我了,我沒想過殺你,我答應過你母親照顧你。」
風秋大聲打斷風貊的話,「不是!你想殺了我,你一直都想,我知道,別用母親當藉口,你根本不愛她,你只是想要個強大的血脈,然後培養我,當我成為強者,就能享受那種和強者交手極致的愉悅。
我其實根本就沒想過殺了你,我只想和你每天都有米飯吃,你比誰都明白,可是你一直在逼我,你也在逼自己,如果當年你沒死亡,你可能早就對我出手了。」
風貊可能是想解釋什麼,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力的吞下那蒼白的解釋,「是的,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不止一次在你露出那種嗜殺表情時,想過殺了你,你的天賦讓我的靈魂都在顫抖,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真相,風秋突然沒有以前那種愧疚的感覺,原來不是她一個人想過這種事,那就抵消了,「原來那不是錯覺啊,很簡單,眼神,殺意,你說過的話,小時候不懂,長大了就懂了,你稱呼母親,從來都是,那個女人,你連她名字都沒提過。」
這時風貊一改剛才那種愧疚的表情,露出了那種狂熱,興奮的殺意,「這一次和帕比做個了斷吧,證明你自己超越了我。」
風秋握緊雨傘的手柄,舔舔嘴角,她的殺意被風貊挑起,「知道了,不會讓你失望的帕比,我會殺了你,證明自己已經超越了你的,我不會再壓制自己的本性。」
台下看戲的人被這對父女,都繞糊塗了,不管怎樣就算是他們流星街人,在不觸及自己利益時,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也不會沒事做的殺了對方吧?而且,殺了對方,來證明自己,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裡面唯一清楚的兩人此刻都有些暈,風秋這麼好相處的人,怎麼一下就變成和神威一樣的貨色了,而且她父親也太奇怪了吧,神威他爹都知道忍住殺意,為了不殺自己的孩子,離家出走,怎麼到這裡,風秋她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殺自己的女兒,這夜兔也太可悲了。
不管台下的人此刻多糾結,擂臺上的兩人開始交手。風秋發現剛上擂臺,她的念就消失了,她不失望,反而很高興,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帕比打架,如果她能用念,風秋回覺得這場比試不公平。
兩人速度很快,十秒鐘就交手了幾十招,身上都有些掛彩,錯開後,兩人默契十足的用傘開始開槍,子彈向是不要錢的向對方狂轟,兩人反應速度很快,但還是有些躲避不及的中了幾發子彈,風秋的肩胛骨和大腿各種一彈,風貊的左腹,腳腕中了一彈。
這種小傷對兩人的行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沒有停頓,兩人的身影又撞上了,你來我往,完全沒有什麼留手的打算,都是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十多分鐘後兩人滿身傷痕,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風貊的讚賞的看著風秋,語氣裡滿是欣慰,「沒想到,你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風秋對他的讚賞沒有興趣,舔舔濺在嘴角的血,表情陶醉,「你的血液,是最香的,不愧是我父親,沒有讓我失望。」
風貊也不多說,拿著雨傘繼續向風秋進攻,風秋堅持不懈的繼續攻擊她一直重點照顧的地方,風貊的腳腕。
終於風秋在一個瞬間發現了破綻,在風貊躲避不及時,改變了攻擊方向,傘尖戳向風貊的腳腕,『卡擦』不負風秋的心血,風貊的腳腕骨頭在那瞬間碎了,以此風貊的一隻腿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因為夜兔那強大的恢復能力,風秋不得不儘快解決風貊,不然等風貊恢復,那麼就會很麻煩。
打算快點結束戰鬥的風秋,加快了戰鬥速度,一隻腳喪失行動的風貊很被動。不久就被風秋把肚子戳了個對穿,風秋的代價是一隻手,喪失戰鬥能力。
風秋原本是打算戳向風貊的心臟,誰知被他好運的躲過去了。一隻手斷了,風秋覺得再繼續下去兩人又會陷入僵局,不管手的傷勢,風秋急急沖向風貊。
終於在風秋的一個假動作,讓風貊刺穿自己的右胸腔,自己的手貫穿了風貊的左胸腔,捏碎了風貊的心臟。
「你...超越...了我!」說完風貊頭一歪就死了過去,身體也隨之化成了點點星光,消失在了這巨大的空間。
這張比賽不僅讓風秋解開了自己的心結,也讓風秋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風秋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就算這次盜墓沒有什麼收穫她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能得到一些值錢的東西她也不介意。
悠于 2016-5-9 18:30
☆、飯桶的發現
風秋輕鬆的走下擂臺,雖然身上的殺氣還是沒有消失,但滿臉的笑容,不用問也知道她現在心情超好。
剛才風秋和風貊的對話,可是讓台下的人聽的雲裡霧裡,所以當風秋走下來後,好奇心超重的妮瑪就跑過來,馬虎的她直接問出口。
「風秋,那真的是你父親嗎?」妮瑪並沒有多想,只是對風秋的帕比有些好奇。
風秋懂妮瑪的意思,她神色有些奇怪,很糾結的樣子,「是我帕比沒錯。」然後像是自問,「但是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啊。難道這是他的靈魂?那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聲音很小,但在一群念力高手面前,跟大聲說沒區別。
靈魂?這下所有人都不怎麼淡定,死了十幾年的人再度以靈魂方式出現,這太違反常理,要不是念的存在原本就違反常理,妮瑪都要大吼一句『這不科學』。
庫洛洛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他非常感興趣,但他思考的東西就不是妮瑪那麼膚淺,庫洛洛對風秋父親的事想的很深,「風秋小姐,你確定那是你的父親?」父親兩個字被咬的很重。
被庫洛洛問起,風秋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怎麼說呢,剛才妮瑪問時,風秋還沒多想,可當她仔細去想時,才發現她自己也無法確定那是否是她的父親。
風秋腦子有些亂,剛才和帕比打時沒想到這些,可是打完後才發覺,死了這麽多年的帕比怎麼會出現呢?不是說,他的屍體都消失在了宇宙之中,成了塵埃。那麼剛才她殺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呢?
風秋想不明白,但是她的直覺,還有剛才帕比的反應都告訴她,那是她的帕比。可是死了十幾年,連屍體都成了塵埃又要怎麼解釋,風秋沉默了。
庫洛洛看著風秋不出聲,心理有了計較,對於這個遊戲也有了眉目,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庫洛洛把自己的猜測藏在心裡,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出來。
眾人都沉默之際,那道光束又出現了,這次是打在派克身上。派克看向庫洛洛,庫洛洛微微點頭,派克不遲疑的走向擂臺,禦姐的氣勢,碉堡了。
庫洛洛對派克的比賽有了期待,希望這次能解開我心中的答案。
沒有讓人多等,當派克站上擂臺後,擂臺上慢慢升起一股白霧,彌漫整個擂臺把派克的身影籠罩進去,但一絲都沒超出擂臺。
白霧彌漫的時間不長,半分鐘後就開始消失,當最後一點白霧也消失時,派克的身影也不再擂臺之上,反而有一個巨大的光屏出現在擂臺之上。
這是消失了,還是障眼法呢?庫洛洛心思活躍,腦中的猜測不下千種。其他旅團的人興致勃勃的觀看螢幕,他們是很八卦的。
伊爾迷鎮定自若,完全沒有那種緊張的情緒,他沒有觀看大螢幕,反倒是看著一旁還在鑽牛角尖的風秋,腦中計算,如果現在開解她,能收到多少戒尼,回想了風秋的脾氣,伊爾迷還是決定,不去火上澆油激怒她了。
這邊風秋絞盡腦汁的回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邊派克的比賽早就開始。
派克的是幻境,她回到了過去,忘記了幻影旅團,忘記自己,一切都回到了5歲的時候。
作為天生擁有念的派克,她其實憎恨著自己的能力,只要是她所接觸到的人,她就能獲得那個人的記憶。當年的她,對於念的運用完全不明白,能力也很不穩定。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只要接觸到別人的皮膚,她就能看到那個人的記憶,血腥的,黑暗的,齷齪的,那些龐大的信息量,噁心的畫面,讓當年很小的派克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使的派克小小年紀,不敢何人接觸,不敢相信人。派克的能力不是秘密,流星街很多人都想得到她。
需要她,並不代表會對她好,在流星街仁慈,好心這些都是和童話一樣不可能的東西。每次得到她的人,態度都不同。
派克長得不差,有些人有特殊嗜好的人,經常會欺辱派克,所幸她年紀小,那些人只是在手上占些便宜;有些人脾氣不好總是會對派克拳打腳踢。
他們總是不顧派克的意願,要求她得到那些有用熱資訊。那些人怎麼可能有好的,不穩定的能力,使得派克多次迷失在那些記憶裡。
螢幕上播放的很快,在派克遭受折磨時,都是一閃而過。這時螢幕慢了下來,看得人都知道,重頭戲來了派克此時十歲。
派克這次是被十區老大尼諾·維得搶去,尼諾是一個很暴虐的人,喜歡折磨小孩。派克被尼諾搶去的那天,就見識了他的暴虐。
他把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先是捏碎四肢,然後挖出雙眼,接著是割除舌頭,刺破耳朵,最後把女孩的肚子挖出一個大洞,露出裡面的內臟,這時的女孩還有著微弱的呼吸,尼諾卻沒有了斷她的性命,他把她掛在了收藏室,讓她慢慢感受死亡。
派克當時被捆在椅子上,被人按住頭,撐開雙眼,把這場虐殺從頭看到尾,最後受不了暈了過去。
派克是被一盆水澆醒的,清醒後她被綁在了一個圓柱上,尼諾笑的溫和,「我會慢慢的殺了你,好好享受吧。」臉上有種靦腆,如果不是見過尼諾的真面目,派克幾乎以為這是一個很害羞的男人。
嘴被堵住的派克無法喊叫,全身被綁在圓柱上無法掙脫。聽見尼諾要殺了她,派克害怕中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尼諾殺她是錯誤的。
可恐懼佔據了心靈,那種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派克忽略了。
幻影旅團的成員都是從流星街出來的,他們沒有一個善良的人,就算是擔心同伴,面上也會若無其事。可從他們捏緊的拳頭,就能發現他們的不安,擔心。
尼諾並沒有向折磨那個女孩一樣對付派克,他首先用那把被辣椒水浸泡過的鞭子,向派克揮舞。
「不對。」庫洛洛突然開口,讓觀看的人都會過神,注視他。
「我想到了。」風秋正好也抬頭大叫,語氣難掩興奮。
瑪奇和派克感情很好,一改先前那個冰山模樣,面帶愁容,急切的開口,「團長,快點救派克,那個阿姆斯不是說過,死亡,將不再回歸嗎。」
庫洛洛雖然想到了,但現在派克在那都不知道,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怎麼做。
飛坦也擔心派克,他作為刑訊人員,最明白那種痛。他沒有忽視風秋的反應,「你想到什麼了?」
所有人都看著風秋,風秋先沒有回答飛坦的詢問,反倒是問起庫洛洛,「哪裡不對?」
庫洛洛沒有猶豫,馬上說出不對勁的地方,「我和派克是在尼諾的監獄認識的,當年尼諾非常看重派克的能力,所以不可能殺了派克,最多就是淩虐。」
「我果然沒猜錯,跟我交手的人是我帕比,又不是我帕比。他是我自己的記憶創造出來的,他的行動,說話全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所影響的。」
「你怎麼知道的?」蘭蒂感到奇怪。
風秋臉色陰沉,「我帕比和人交手是不會有這麽豐富的表情的,他這種表情,是我自己做夢時夢到的...」
眾人「.........」
庫洛洛放鬆下來,嘴角有了微笑,「那麼,我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說完,庫洛洛看著風秋,「你已經發現了?」
風秋點頭,看著他們不解的眼神解釋道,「當我們踏入這裡,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是那個自稱阿姆斯三世的傢伙,還是擂臺比賽全都是假的。」
當風秋話語剛落,螢幕消失了,這個巨大廣場也消失,派克也在原地,只是身上有些傷口。眾人才看清,他們所在的是一間很大的墓室,有3百多平方米墓室的四面牆壁,其中三面牆壁都有一道石門,墓室的地上有著淩亂的骸骨,墓室的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棺材。
墓室很華麗,符合身份高貴的人,四周擺放著貴重的器具。但現在再多的好東西也無法讓眾人提起興趣,他們都望著庫洛洛和風秋希望他倆能給個解釋。
風秋擺擺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你們就當是女人的直覺吧。」
這是什麼回答啊,大家都不滿意。這時,伊爾迷走向棺木,「我想有個東西能給你們解釋,海夢之星。」
海夢之星,是一個被海妖詛咒的寶石,傳言它能探悉人的靈魂,找出那個人最害怕,最刻苦銘心的事情,然後製造假像,讓人死亡。
原本以為是個傳說,誰知好運的被他們碰上了。眾人反應不滿,馬上就明白,他們從進入墓穴開始,就踏入了幻境之中。
伊爾迷此時也敲開了棺蓋,從棺材裡拿出了一顆星狀藍寶石。
風秋有些不忿,「靠,這還是寶石嗎?竟然還會玩擂臺站,這逆天了吧?」
伊爾迷馬上點頭,「從某種意義上你真相了。」
風秋歇氣,又有些不解,「這個陵墓就沒有別的手段了?這麽容易讓我們把東西拿走?」
庫洛洛一旁看著陵墓裡的古書,聽了風秋的疑問,頗有耐心的解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光有海夢之星就夠了。」
也是,看著這腳下遍地的骸骨,不難想像有多少人死在了這座陵墓。
接下來是分配戰利品,費了些時間,打開了其餘的三個石門,一個裡面擺放的是值錢的首飾之類,一個是放武器的,最後一個則擺放著眾多描寫有關阿姆斯王朝的書籍卷宗。
看見這些東西,庫洛洛覺得不虛此行,很直接的把這裡的書籍,用念能力『靜止的盒子』拿走,而海夢之星,庫洛洛也比較感興趣,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其他的東西,隨意大家分配。首飾是女人的,沒有男的回去搶,派克是傷患,所以優先選擇。
武器對其餘男士還是有些吸引力,每個人都往口袋收了些,風秋這個好戰的也沒放過,拿了幾把很順眼的飛刀。
在整個過程中西索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伊爾迷,那熾熱的眼神,讓強如伊爾迷都敗下陣來。在回去的路上伊爾迷都儘量避免西索。
伊爾迷選擇的方法是,直接躲風秋傘下,讓其餘想躲的女士,暗咬牙齒,眼帶不善。
回去的速度快些,兩天就趕回了司喇鎮,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大家也就分開了。不管西索再怎麼幽怨的看,伊爾迷還是要找他付尾款。
「小伊∼你要怎麼補償我∼」西索各種扭,妮瑪看不過去直接一巴掌糊他腦袋上。
伊爾迷也知道西索這次有多黴,別說和庫洛洛交手,連擂臺都沒得上,「下次給你打九折。」說完,拉著風秋直接跑了。
包子臉出爐,西索摟過妮瑪,「妮瑪醬∼,我們去找庫洛洛借海夢之星吧∼」
唉,有個變態男友傷不起啊,妮瑪明媚憂傷的四十五度望天。
☆、飯桶的日常
賺了比外快的伊爾迷,終於想起回家交任務,這次他們自己花錢乘坐飛艇回枯枯戮山。中途風秋本想回天空競技場,帶上奇牙,被伊爾迷阻止,理由是奇牙還需鍛煉,風秋這才消停。
坐了十幾個小時後,飛艇終於停在枯枯戮山下的城市。下飛艇後兩人就僵在那裡,誰也不退讓。
風秋氣急敗壞的瞪著伊爾迷,「所以說你餓了為什麼我要請你吃東西啊。」
伊爾迷用他那雙無機質的大眼深深注視著風秋,義正言辭,「你賺錢了,不應該請熟人吃飯嗎?」
「那你賺得比我還多為什麼不請我呢?」風秋跳腳,手指著伊爾迷抖啊抖。
「我要養家啊,爺爺老了,又喜歡寫字,筆墨很貴啊,母親亂花錢,父親養狗花銷大,還有四個弟弟,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還有個曾曾祖父,年紀大了,身體需要補。」那張沒表情的臉一如既往,只是語調就不平靜,說的是真真切切,路人都憐憫的看著伊爾迷,真是個命苦的孩子。
風秋不傻,也不代表他聰明,伊爾迷說的她也見過,再加上風秋腦子有時候有些呆,所以風秋臉紅了。
「抱歉啊,我不知道,原來,原來你這麽辛苦。」風秋二話不說,就拉著伊爾迷找了間最近的飯店,很豪邁的說,「隨便吃,我請客。」
伊爾迷給風秋一個評價,『人傻,有錢,值得深交。』隨即不客氣的把好吃的全都點上,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完。
風秋對伊爾迷的行為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反倒是摸著自己的□□,糾結的看著伊爾迷,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你說我要上交多少伙食費啊?」
這時不狠狠敲她一筆,伊爾迷都覺的自己對不起揍敵客一家,可現在也不知道說個什麼數才好,伊爾迷罕見的在錢面前沉默了。
思慮再三伊爾迷想了個數字,開口之前他緊繃身體,「十億戒尼,每個月。」
「你去死吧,混蛋。」不出伊爾迷所料,那個數字給了風秋太大的刺激,風秋的第一反應就是滅了這丫的,扛著雨傘直接開槍。
伊爾迷淡定的運用堅,子彈連他的皮毛都不能噌下一點。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萬一把風秋嚇跑了,那就得不嘗失。
伊爾迷用他那張面癱的臉,很幼稚的說出,「騙你的喲。」
『噗』氣得風秋噴他一臉水,可惜被伊爾迷躲過,風秋氣急敗壞的揪住伊爾迷的衣領,面目猙獰,「混蛋,你敢不敢不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這頓飯讓你自己出錢?」
「我錯了,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面子那是什麼,值多少錢?不值錢?那要來做什麼。伊爾迷不做個奸商真是對不起自己的天賦。
兩個月幾乎天天見面的兩個,風秋一早就明白伊爾迷的性格,你要跟他急,還要看他會不會理呢。風秋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放開伊爾迷的衣領。
不能武力上進行交流,風秋還是有辦法對付伊爾迷,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那麼抓人自然要抓軟肋。萬分瞭解伊爾迷軟肋的風秋,慢條斯理的坐下,整理一番自己在飛艇上剛換上的新衣服,斜視了眼伊爾迷。
「哼,真當我傻啊。一個月交十億戒尼,你當我吃金子?還不一定每天都在你家吃飯呢。我告訴你,再騙我錢,就再也別想我請你吃東西了。」
「這是爸爸說的,爸爸是家主,我沒有發言權,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死道友不死貧道,伊爾迷領悟了這句話的真諦啊。
風秋似乎不相信伊爾迷,盯著伊爾迷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來再說一次。」
伊爾迷面不改色的看著風秋的眼睛,重複了剛才說的話。風秋忘了半天都沒從那雙無機質的大眼裡瞧出什麼,突然面帶笑容,一拍伊爾迷的肩膀,「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好哥們,以後有好東西,不會忘了你的。」
伊爾迷配合的勾起一個微笑,可惜面癱多年的臉,忽然有了表情,那扭曲,似笑非笑的樣子,咳,上菜的店員都不敢過來了。
最後還是店員鼓起勇氣,飛快的上菜,飛快的離開,那速度讓伊爾迷和風秋都為之側目,看來高手在民間這句話,還真是有一定道理。
吃飽喝足後,兩個人直乘觀光巴士會枯枯戮山。那位導遊小姐人還真是區別對待,看見伊爾迷沒坐位,就自己給他讓,還給伊爾迷飲料,巧克力。
對風秋就沒那麼友好,一看見風秋的瞬間,就腳發抖,連正面都不願意和風秋來個。而其他乘客也很奇怪,這麽擁擠的車廂,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風秋一米,風秋的周圍直接呈現一米真空狀。
風秋鬧不懂那些人的反應,不就是全身纏滿了繃帶,至於這樣嗎?膚淺的人類。
到了黃泉之門,導遊小姐擔心不已的看著和風秋一起,向大門走去的伊爾迷,推門,進去,關門。
這時還不明白,就是傻子。「揍敵客家的人啊。」不知是誰吼了一聲,車上的人都興奮起來。隨即,這些人都後悔死了,早知道多照幾張照片,那可是一張照片值一億戒尼啊。
十幾分鐘的路程,兩人終於進了揍敵客家的主屋,這麽陰暗的地方,讓風秋舒了口氣。剛才在外面,就算有繃帶,加雨傘也還是太熱了,讓風秋難受死了。
沒有多做停留,兩人直接去了席巴的書房,如果沒猜錯,席巴現在應該在那裡逗狗。
果不其然,推開門後,席巴就面帶笑容的摸著一隻狗,給它順毛。風秋嘴張得大大的,震驚的指著和席巴坐在一起的一個長得像ET的人。
風秋幾步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你也是外星人吧。看你這長相,我也沒看出來是什麼星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做飛船,走,帶我去你的飛船,送我回夜兔星,我會給你報酬的。」一大串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風秋劈裡啪啦的說著。
說完,拉著ET就要往外沖,我拉,我拉,怎麼拉不動啊?風秋回望那個ET,想弄清是怎麼回事。
ET從風秋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小丫頭,我可不是什麼外星人啊。我是伊爾迷的曾曾祖父,我叫馬哈,你身手還不錯,傑諾那小子眼光還可以。」
人類?媽蛋的太氣人了,長得比她這外星人,還外星人,這是要鬧哪樣啊?
「席巴,我就先走了。」馬哈揮揮手,一步就消失在房裡,這讓席巴讚歎,曾祖父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感歎完,席巴回過頭看著風秋伊爾迷,擺出長輩的氣勢,「任務完成了,怎麼不馬上回來?」
風秋不知道怎麼回答,伊爾迷解釋,「任務時間還沒到,我去賺外快了。」
「你...」席巴被憋屈到了,他感到深深的憂傷,明明這小子小時候這麽聽話,怎麼長大後越來越叛逆了,爸爸不好做啊。
不想被伊爾迷氣死,席巴決定早點把兩人打發走,「任務是四六分,風秋你沒意見吧?」
「有。」
席巴「......」
「二八,你二,我八,不然我就不交伙食費。」作為宇宙雇傭兵的風秋怎麼會不清楚這種分配,四六?風秋咂咂嘴『你當我白癡啊。』
席巴一口血哽在胸口,上下不能,你說這死孩子怎麽就這麽不好糊弄,「伙食費,一月一億戒尼。」
風秋不在意,只是,「好啊,那你就別怪我天天在你家吃飯。」
天天,太驚悚了,這是萬萬不能的,席巴退一步,「一年十億戒尼,你就少在家裡吃吧。」
「切,十億還不准別人每天吃飯,太摳了吧。那我最多一個月在你家吃半個月,任務多我還不一定半年都不回來,一年五億,多了沒得商量。」風秋繼續和席巴討價還價。
『半年都不一定回來一次?』席巴被這個消息驚到了,壓制心底的喜悅,裝作無奈,「好吧,記住你說的。」
說完這些瑣碎的事情,席巴把風秋和伊爾迷兩人的錢打入兩人的銀行帳戶。做完後就開口趕人。
沒做停留的風秋伊爾迷,離開了席巴的書房,飯也吃過了,兩人直接分開,回房間準備好好休息,這段時間真是忙得腳不沾地,沒睡過幾個好覺。
這邊知道兩人回來的揍敵客一家,各自反應都不相同,最激動的當屬基裘,她電子眼閃著紅光,激動的尖叫,「終於回來了,快點把我做的衣服都準備好,快點,快點。」
基裘在當初見到風秋是就想替她換裝,可惜當時沒有風秋適合的衣服,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二風秋出門的這段時間,基裘設計,製作了數十上百件華服,就是為了給風秋換裝。
等了將近兩個月,才把風秋等回來,基裘終於可以把那些漂亮的衣服給風秋換上,你說她能不激動嗎?
不管現在風秋在幹什麼,基裘直接沖到風秋的房間門口,以暴力破開房門,以食物誘惑風秋,終於讓風秋同意換裝。
「基裘阿姨,先說好,一個小時,然後我就要休息。」
這時的基裘哪還能想別的,直接瘋狂的點頭。
只有一個小時,基裘不停的為風秋換裝,風秋則一有空隙,就不停的吃,兩人互不打擾。一個小時後,風秋吃飽喝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基裘則是瘋狂的在自己的房間設計服裝,這次她對風秋的身形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她的靈感如潮水,『嘩』的一下,就上來了。
對照著照片上,風秋的各種造型,基裘興奮過度,直接把房間的玻璃震碎,但她已經達到忘我的境界,誰也無法阻止她的創作。
☆、飯桶的日常2
一覺睡到大天亮,清早風秋一咕嚕從床上躍起,麻利的洗臉刷牙,接著直奔飯廳,她明白,以她的食量沒人會等她,反而還會早早的把早飯吃掉,讓她錯過早飯。
可是,她是誰?夜兔風秋,除了戰鬥,就把米飯看的最重要的傢伙。當風秋跨進飯廳時,她用自己的名譽擔保她絕對看見了他們遺憾的眼神。
風秋有些生氣,不就是吃的有些多啊,至於這樣嗎?還別說她剛剛才交生活費呢。風秋心裡有些不爽,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她化悲憤為食量,使勁的吃。
你們不是嫌我吃的多嗎?那我就成全你們,風秋吃了一桶又一桶,這次飯不夠,在風秋第十八次放下木桶時,已經沒飯了。揍敵客一家還沒舒口氣呢,風秋不客氣的自己跑去煮飯,這可真是一個讓人愉悅不起來的消息。
這次的教訓讓揍敵客一家人明白,風秋在家是噩夢般的存在,就連當初看上風秋強大實力,想讓她嫁給伊爾迷的席巴,傑諾現在都開始質疑自己的決定。
我擦,這還是女人嗎?這簡直是一個人形魔獸吧?吃的比三毛還多。雖然以前也清楚風秋的食量,但這次明顯超出他們承受範圍啊,不是50桶米飯,是20袋大米啊。
算了,木已成舟強求是沒結果的,揍敵客一家決定,眼不見為淨,以後風秋吃飯,不聞不聽不看,只希望風秋說話算話,快點出門做任務。
吃完早飯,傑諾提出要看看這段時間以來風秋是否有了進步,帶著風秋進了練功房。可能是想發洩剛才的不悅,傑諾沒有保留實力,半個小時不到,傑諾衣衫、淩、亂,帶著細小的擦痕走出了練功房,通知家庭醫生鬥苟前來。
風秋昏迷在練功房,衣服沾滿血跡,身上的傷口可能是有些深,無法在短時間裡癒合,止不住血,慢慢的,流出的血液彙聚成一大灘,手腳以一種奇異扭曲的姿態癱在地上。
風秋敗得很徹底,完全沒有機會再次站起。如果現在和傑諾是敵人,那麼風秋絕對沒有命,繼續活下去。
鬥醫生來的很快,幾分鐘就到了練功房。對於風秋的傷勢,這個鬥醫生沒有半點震驚,因為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受重傷是很平常的事。
鬥醫生的念很特別,是特質系,能給人斷手斷腳都接上,向風秋這樣只是骨頭斷掉,鬥醫生很簡單的用念,給風秋治療手腳,至於身上的傷口,鬥醫生只是隨意上些藥,包紮下傷口,忙活完就離開了。傷勢並沒有在那個鬥醫生的治療下全好,只能稱為好了一半。
風秋昏迷中,自己的身體也在自行治療,當夜晚來臨,從地上悠悠醒過來的風秋,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治療過,動動手腳,沒感到有不協調的地方,隨意活動筋骨也沒感覺有任何不適,讚歎一下那個人醫術不錯。
『咕咕』只吃過早飯,打一架消耗又特別大,風秋現在只覺饑腸轆轆。沒有耐心等傭人送食物,風秋自己跑去廚房吃了個盡興。
第二天被梧桐告知的傑諾,異常的火大卻又有些後悔,這打了就狂吃,不打自己心裡不爽,真實作孽哦,眼不見心不煩,傑諾離開枯枯戮山,去找好友散散心。
傑諾是不想喝風秋杠了,可不代表別人不想,在傑諾吃過早飯離開後,席巴以輔導風秋為藉口,帶去練功房好好紓解一番筋骨。
可能是實力不如傑諾,又或風秋成長太快,這次和風秋交手的席巴可不像傑諾那樣,全身而退。也是半個小時,席巴瘸著一條腿,肩膀到肚子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口子,但這些傷勢對席巴來說,和撓癢癢一樣,他很男人的從練功房走出,通知醫生。
風秋給席巴不輕的傷勢,自己可定也付出了更大的代價,風秋神智不清的趴在地上,如果把她翻過來,就能看見她的胸口開了個洞,仔細觀察還能看見在有利跳動的心臟,四肢這次是全碎,軟趴趴的垂在地上。
席巴還算有人品,也有可能是認同了風秋的實力,自己走去醫療室接受治療,這樣叫來的醫生就不用耽誤,可以馬上治療風秋。
這次的傷勢或許過重,鬥醫生不像昨天,這次是先快速的給風秋做緊急措施,當傷勢控制住,醫生把風秋抱去了醫療室,進行手術。
手術到沒有多大的風險,只是給風秋的胸口進行縫合,身上其他的傷口上藥,包紮,這些昨晚後,鬥醫生才開始用念給風秋治療四肢。
這次風秋的四肢可不是斷,而是碎了。鬥醫生需要把那些碎骨一片片湊上去,這可是個大工程,算上中途休息,鬥醫生治療了二十多個小時才算接好,而這時的風秋才有些清醒。
就算風秋的恢復能力有多快,這次的傷勢也不能讓她像以往那樣,第二天就活蹦亂跳,所以現在需要養傷的風秋悲催了。
基裘這幾天過的是揍敵客家中嘴高興的,身體不適的風秋被基裘每天要換上上百套不通款式的衣服,拍了幾百張拍了上千張照片,那日子過的叫一個水深火熱。
上次跟風秋打了架的席巴,很突然的對風秋產生了興趣,當風秋傷剛好,他美名其曰『教導』父親的弟子,和風秋又打了架。
養傷時,基裘對風秋實行精神上的虐待,傷好後,席巴對風秋實行身體上的傷害,夫妻兩共同壓榨風秋,看的揍敵客家的小孩對風秋產生了濃濃的同情,具體表現如下。
這段時間經常會外出做任務的伊爾迷,會好心的為風秋帶好吃的東西回來,雖然錢是風秋出的,但是伊爾迷肯順便為風秋帶,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宅男胖子,會經常拜託風秋在換裝拍照時,為他留幾張照片,他則會為風秋提供基裘的行蹤,讓風秋有個喘氣的時間,偶爾有珍藏版手辦還會拿給風秋欣賞,雖然最後都會被風秋鄙視。
老五就會每天崇拜的看著風秋,自從有風秋在前方吸引火力值,基裘就像忘了他的存在,他終於換上了好久不曾觸碰的男士服裝,這特麼的讓人喜極而泣。
在揍敵客家住了也將近二十多天,這段時間多次和席巴交手的風秋,實力有了很大的進步,對於念的用法也有了新認識。
這天剛和席巴交完手,風秋第一次還有體力能走動,剛走出練功房,就被5歲的科特拉走了。
「科特,你有什麼事啊?」風秋有些疑惑,但被科特拉著,風秋只能被動的跟著他走。
科特沒有搭理她,拐過幾個彎,科特直接把風秋帶進他的房間。進房後,科特想說什麼,有不好意思開口,反反復複幾次,科特最終開口,「風秋,能不能訓練我?」
風秋驚訝的看著科特,手指住自己,「你說我來訓練你?你爸,你爺爺,你哥哥都不差啊?」
科特低下頭,「爺爺和爸爸最喜歡奇犽,沒有時間訓練我,大哥要做任務沒有時間,二哥喜歡電腦,不會理我,三哥是未來家主,訓練很嚴,父親不會讓他空出時間訓練我的。」科特很失落,作為家中最小的孩子,他並沒有得到過多的重視。
科特從出生就開念,這天賦自然是好,可奇犽作為銀髮,家裡定下的未來家主,從出生起就被報以極大的期望。後面出生的科特自然不會受太大的重視,更因為他從出生就開發了念,揍敵客家的大人都沒在把他當小孩子,就有些忽略了他。
「你怎麼突然想到讓我訓練你的?」
「因為我不想再穿回女裝了,如果變強了,我就可以不在家裡被母親換女裝,可以出門做任務。」
這理由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基裘到底有多強啊,好好一個孩子被她禍害成這樣,風秋忍不住為科特摸了把同情淚。
風秋同情的默默科特的頭,「你受苦了。」
現年五歲的科特還有些天真,加上從懂事來,第一次有人跟他這樣說,科特突然有一種遇見組織的感覺,閃著大大的雙眼希翼的看著風秋。拒絕的話再科特的眼神下怎麼也說不出口,而且風秋也不想說。
風秋是行動派,二話不說拉著科特就去了練功房,站在練功房裡,風秋很嚴肅,「對我來說,戰鬥就是一切。米飯啊,什麼東西都無法滿足我,只有戰鬥,敵人的血液才能使我冷靜下來。
從現在開始,我要培養你的直覺,對戰鬥的直覺,要做到有一天即使你神智不清,但身體還是能對別人的攻擊做出正確反應,我要讓戰鬥刻入你的靈魂。」
還沒風秋大腿高的科特,學著風秋嚴肅樣,小大人似得點點頭,念裡爆發,嚴陣受待。風秋只用上五分的實力,開始和科特交手。在交手過程中,風秋不停出聲提醒科特的不足之處。
風秋下手完全沒有什麼留情,五分鐘後,風秋高深莫測的,背手直立,藐視還在地上咳血,直不起身的科特。
眼中閃過滿意之色,風秋停止裝逼,抱起地上的科特送去醫療室。科特現在才五歲,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這次交手風秋對於科特的表現,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神夠狠,夠堅定,傷成這樣還沒放棄,這小子的性格很對風秋的胃口。
悠于 2016-5-9 18:31
☆、飯桶的日常3
風秋在揍敵客家住著的日子已經大大的超出了席巴的預算,此時他正揪著自己的銀髮,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手/賤的打傷風秋,以至於她留在揍敵客家。
深感這樣下去不行的席巴,決定把一些放了好幾年的任務拿出,丟給風秋。這到不是說這些任務有多難,這些任務只是有些麻煩,全都是在流星街的任務,光是找人都要花上十天半月,最適合拿來拖延風秋。
席巴正打算叫梧桐把風秋找來,突然門衛室的電話來了,「老爺,狄娜小姐來訪。」
聽見來人名字,席巴又放下風秋的事,叫傭人把在家的都叫去客廳。這個狄娜是十老頭之一阿莫斯家家主漢得的孫女,還是漢得的內定繼承人。在幾年前自從見了伊爾迷,就瘋狂的想要嫁給他。
開始席巴沒有多想,這個女人雖然不算太強,實力在當時那個年紀來說,也不算太弱,而且還有進步的空間,再加上背景,嫁給伊爾迷也無可厚非,只是那脾氣個性有點讓人頭痛了,不過說這麽多,最後主要還是看伊爾迷的想法。
作為十老頭之一的接班人,席巴自然不會落了她的面子。幾分鐘包括風秋在內,除了不在家的人,揍敵客一家都坐在了客廳。
席巴板著臉,裝威嚴;基裘擺著扇子,裝冷豔高貴;靡稽忽略...柯特面無表情,努力的學他爸的氣勢;風秋抱著盤子,品嘗著蛋糕。——裝逼。
當狄娜·阿莫斯走進客廳時,席巴,基裘的惡念都向她壓去,風秋有樣學樣,連忙控制自己的惡念對著狄娜。
那個女人從一開始的淡定,微笑,到慢慢的笑容僵硬,汗水從額頭滑落,幾分鐘就堅持不了
癱倒在地,衣服被汗水侵濕,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席巴暗自皺眉,這女人實力和幾年前完全沒有變化,思考著,如果作為揍敵客家的媳婦,能活多久啊?席巴不自覺的拿她和風秋對比。
在實力,容貌方面風秋都勝過狄娜,可就是那個胃,讓人有些為之側目,席巴想了想,什麼也沒想到,後知後覺的發現,伊爾迷的老婆,他起個什麼勁啊。
看狄娜堅持不住,他們及時的收回念,馬上有個女傭上前把狄娜扶起,坐在沙發上。坐好的狄娜擦乾自己的汗,努力的維持自己的形象。
「前來拜訪揍敵客家,多有失禮,還請見諒。」說完低頭表示自己的歉意。
席巴裝作不知道她的來意,開口就問,「阿莫斯小姐,你這次是來委託的嗎?」
狄娜不想和他們繞彎,直接了斷的說,「我是來提親的,我希望能嫁與伊爾迷,不知席巴先生怎麼看的?」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席巴還沒回答,一個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伊爾迷推開客廳大門,走了進來,雖然這時的他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可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不爽。
糟了,伊爾迷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會不會被他惦記上啊?——都明白伊爾迷的小心眼,在座的都有些心虛。
看見伊爾迷,狄娜激動的站起來,剛才還是精明樣子,現立馬變花癡。狄娜忽略了伊爾迷的拒絕,柔聲對伊爾迷道,「小伊,我會養你的,只要你和我結婚,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
臥槽,妹子霸氣不解釋。在坐的呆愣了,伊爾迷臉黑了。這女人不是把伊爾迷當小白臉了吧?這麽爺們,霸氣側漏的話,不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啊?
「噗,咩哈哈...」風秋實在忍不住笑場了,捂著肚子指著伊爾迷放聲大笑。
狄娜被風秋的笑聲打擾了,不悅的轉過頭注視著風秋,「女人,你太失禮了,你沒學過禮儀嗎」
不知伊爾迷是不是吃錯藥了,風秋還沒反擊,他到跑出來,「阿莫斯小姐,我想我的女人還不需要你來說。」
風秋石化了,揍敵客一家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雖然席巴曾經想過,但此時他也忍不住吐槽,這□□也發展的太快了吧?
狄娜不愧是漢得定下的下一任繼承人,聽見伊爾迷這麽說,狄娜不僅沒有變臉,反而還是笑意盈盈,優雅的說道,「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是你只能和我結婚,至於你其他的女人,我希望你不會把她們帶家裡來。」
真心給跪了,這女人是有多想不開,對伊爾迷有多執著?伊爾迷嘴角不易察覺的抽了抽,早就明白她性格愁人,沒想到已經愁到這種地步了。
伊爾迷不想和她繼續糾纏,面無表情的盯著狄娜,「我只愛她一人,也只會和她結婚。」
風秋終於從石化中清醒,咋一聽伊爾迷的話,差點嚇得她抖出雨傘開槍了,風秋張口正想解釋,伊爾迷見機抱住風秋,在她耳邊悄然說道,「請你吃東西,隨便選。」
被伊爾迷騙了多次的風秋急急壓低聲音問道,「你出錢?」
伊爾迷沉重的點點頭,這下風秋也不掙扎了,開心的沉浸到有人請吃飯的喜悅中。
這好處也不是白得的,伊爾迷湊在風秋耳邊說,「幫我把她弄走。」
「能動手嗎?」
伊爾迷很遺憾的告訴風秋,「介於她家是我們家的大顧客,如非必要還是不要動手。」
這下就難倒風秋了,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女人打的半死,丟出去。可是伊爾迷不讓,這可難辦了。
風秋暗地丟伊爾迷聳聳肩,傳達『我沒辦法』的意思,伊爾迷思考現在跑路怎麼樣?
兩人眉來眼去的氣壞了狄娜,她咬牙切齒,手握拳青筋顯露,但臉上還是那副優雅的做派,「這位小姐,我不認為你有能力跟我搶男人。」
禍從口出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狄娜剛說出這句話,風秋的驚人殺氣對準了狄娜,此時風秋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女人,我的能力怎樣,我想肯定你不清楚。不過我清楚的知道,你的命我能拿走,至少對我而言很簡單,那麼你想試試嗎?」
狄娜此時已經被風秋的殺意嚇的,全身發抖,根本無法回答風秋的話只能稍微轉動眼睛看著伊爾迷,試圖傳達求救信號。伊爾迷在一旁看戲,不會看不見狄娜的求救,只是他若無其事的忽視了,反而還很有閒情的研究風秋又增強的殺氣。
最後還是席巴在風秋動手的那一刻,出口阻止了風秋。失望的風秋坐在沙發上,掏出遊戲機,和柯特玩起了遊戲,中途靡稽申請加入,伊爾迷就在一旁看著,左右不看狄娜。
席巴嘴角抽了抽,他對這些小崽子有些無語,當著客人的面太過分了,可是他也好想無視狄娜哦。只是作為家主,在這種時候,他絕對不好意思,也不能忽略狄娜。
「狄娜小姐,既然你不是來委託的,我想你應該離開了,梧桐,送客。」不想在繞彎的席巴,開口直接送客。
梧桐半彎著腰,對狄娜做了個請的姿勢。
狄娜不可置信的看著席巴,又看了眼梧桐『離開?』他竟然趕我走?狄娜很是氣憤。但出於已經被主人送客,狄娜也不好意思繼續呆下去,臨走之前狄娜狠狠瞪了眼風秋,踩著高跟鞋指高氣昂『踏踏踏』蹬了出去。
外面等她的保鏢此時就成了她的出氣筒,被她各種虐身,虐心,但出於她的身份又不敢反抗,十老頭手下的陰獸可是一群恐怖的存在,他們這些實力弱,身份背景也弱的人又能怎麼樣,只能默默承受。
狄娜一走除了風秋,都對伊爾迷看著,作為母親的基裘第一個問了出來,「伊爾迷,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風秋反應超大的跳了起來,驚慌失措的看著伊爾迷,剛開口想解釋,被伊爾迷捂住了嘴,「說了飯就沒了。」
被伊爾迷威脅的風秋立馬安靜下去,不做聲。可風秋的舉動被他們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大致他們也才到了,這下他們也沒興趣在管,基裘衝動的跑回更衣室,去和她的命/根/子交流。
靡稽本不想動,被伊爾迷一個眼刀瞪過倆,蔫了。用他最快得速度跑回電腦室。柯特在伊爾迷的眼刀下,頑強的屹立不動,頗有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知道沒用的伊爾迷,也懶得在甩眼刀,低頭問風秋,「什麼時候去吃?別太貴的。」後面還不忘添一句。
風秋想了想,現在也不急,「下次我給你打電話吧。」得到風秋的回答,伊爾迷不再做聲,從席巴那裡拿了一些價很高的任務,離開了揍敵客家。
伊爾迷前腳剛走,席巴馬上就把那堆全是流星街任務,沒有半年怎麼也回不來的任務給了風秋。對於任務風秋倒是沒有太大的想法,很爽快的接受了。
但是現在走就沒辦法訓練柯特了,席巴看風秋還沒走,不禁開口問出,「風秋,你還有什麼事嗎?」
風秋想了個辦法,「我要訓練柯特,他我就帶走了。」不是商量的口氣,是肯定的語氣,說完也不等席巴回答,拉著柯特就回去收拾衣物,準備繃帶。
席巴也沒打算阻止,對他來說,風秋能帶上柯特那是好事,免費的老師,席巴怎麼可能拒絕。
在房裡收拾東西的風秋有些鬧不明白,流星街她是聽過,可完全不懂怎麼去,那裡的具體情況啊,抱著試試的想法,風秋開口問柯特,「你知道流星街的情況嗎?具體一點。」
柯特沒經過多想,脫口而出,「流星街,眾神遺棄之地,在1500年前,流星街已經是廢物堆積區了。丟棄任何東西在這裡,都會被容許的。垃圾.武器.屍體.嬰孩...這個世界...捨棄的...任何東西...這裡的居民...都會全部接收,他們的宗旨是『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任何一樣東西。』
那裡食物和水非常缺乏,我聽大哥說,當年他去那裡,吃東西都需要搶,很亂。」
風秋摸摸柯特的腦袋,暗自琢磨,感覺和夜兔星差不多,實力強的活下去,弱者死掉。得出這個結論的風秋異常期盼去流星街,好不容易聽說一個和家鄉相似的地方,風秋可是很激動的。
越想越極的風秋,用最快的速度準備好,登上揍敵客家的飛艇,前往流星街。
☆、飯桶的遭遇
當飛艇進入流星街的上空,風秋被深深的震撼到了,那一望無際的垃圾山,散發著惡臭的氣味都飄到了天上,風秋突然覺得夜兔星和流星街相比,簡直弱爆了。
有了比較才會發現,自己的童年過得是有多幸福,風秋有預感,在這裡她的實力能得到極大地提升。
隨便選了個地方飛艇不再移動,停在一個垃圾堆的上方。因為飛艇不能在下方降落,風秋只能肩扛一袋大米,右手抱著科特從飛艇上跳下去。
剛落地,兩人就感覺到四周有著不懷好意的眼光,打量著自己,貪婪的看著風秋肩上的袋子,可是礙於不明風秋兩人的實力,那些人在一旁靜靜觀望。
既然那些人沒主動攻擊,風秋也不想剛到就惹麻煩,只想趕快弄明白這裡的情況,牽著科特隨便選了個方向,離開原地。
流星街多的是狠人,這種看似平靜的狀態,在一個7、8歲小女孩走向風秋時打破了。這個小女孩努力裝作害羞,兩隻眼裡不時閃爍恐懼,和對風秋兩人的好奇。
小女孩一步步靠進風秋,最終再距離風秋一步之遠的地方停下,可憐兮兮的看著風秋,不時瞄著風秋肩上的袋子,「大姐姐,你們能給我點吃的嗎?」
風秋不回答,死死的望著她。小女孩有些委屈的看了看風秋,又看了眼科特,咬咬唇,又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抓住了風秋的衣擺,「大姐姐,你這麼漂亮,肯定是個好人。」希翼的眼神看著風秋。
科特面無表情的看著小女孩,但還是無法掩飾眼睛裡的鄙視,「風秋,我實在不明白,你綁著滿臉繃帶,她是怎樣看出你長得漂亮的,喂,你瞎吧?」
小女孩啞然,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風秋,鬆開了風秋的衣擺,小心翼翼的伸手靠近科特,「對,對不——」一個磨得發亮的鐵片刺向科特。
如果這都能被傷到,科特就丟人丟大發了,枉費他揍敵客之名。利索伸出貓爪,掏出小女孩的心臟,風秋毫不掩飾的讚賞。
這個時刻,旁邊的那些懷著惡意的人也動了,迫不及待的向風秋和科特出手,其中大半的人都攻向科特,可能是看他小,好欺負。
不知是好運還是倒楣,這十幾個攻擊的人,其中有三個念能力者,從念力的厚度來看,都是老手。兩個攻向風秋,一個對付柯特。
交手過程中風秋首先解決那些普通人,免得和念能力者交手時分心。可惜那兩個念能力者不是笨蛋,在風秋攻向普通人時,對風秋偷襲。
另一邊的柯特在一個念能力者,7個普通人的攻擊下苦苦撐著,身上已有大大小小的傷痕,那些傷勢影響了他的行動,躲避攻擊有些不靈活。
風秋在一旁有些著急,可是現在他也騰不出手來幫柯特。對付風秋的兩個人的能力,一個是瞬移,一個是強化系,很難纏。
風秋越急,手上的動作越快,當她解決完最後一個普通人,擦掉嘴角的血液,兇狠的看著對面,只是受了些擦傷的兩個念能力者。
這時,柯特那方情況也越來越危險,風秋深知不能再拖,必須要馬上解決這兩個傢伙,不然柯特死定了。
正好風秋想起上次設想過的必殺技,這次可以好好實驗下。風秋是強化系,但放出系也占了些,所以她想出的必殺技占了強化和放出,有些麻煩。
風秋先動,一下就跑到了對面兩人的面前,強化的拳頭向左邊那個的臉部砸去,對方靈敏的向下一蹲,伸出右腳踢向風秋。
風秋一擊不中,沒有慌亂,左胯一轉,連貫的抬起右腳,踹到對方的胸口,對方才來得及強化自己的胸口,就順著力道飛了出去,呈抛物線撞進了遠處的垃圾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破風的聲音,風秋靠直覺躲過,定下心,右拳聚集念力,向對方攻去,原本打算把氣當子彈,放出去,可惜不知道是那個環節不對,氣聚集在拳頭上,就是放不出。
很可惜,那個人會瞬移,一下就不見了,而遠處被打飛的那個也沒有反應。風秋顧及不了對方是不是有陰謀,幾步就垮在柯特面前,替他擋下了攻擊,順勢抓住了那人的腳,舉起來。
那人身體騰空,『碰』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被風秋錘向地上。強化過的手像是鐵鉗夾住了那人的腿,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如此反復十幾次錘向地上,那人全身的骨頭器官早就成了爛泥,死的不能再死了。
把死人往後扔掉,風秋拍了拍身上的灰,撿起剛才打鬥中掉地上的大米袋,看著把最後一個普通人殺死的柯特,滿意的點點頭,「小鬼,還不錯,下次繼續。」
第一次別人誇獎,科特有些不好意思,小臉板著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其他表情,輕輕點頭,嚴肅的說道,「我會的。」
風秋牽著科特繼續走向流星街的深處。一路小心翼翼,以防跑掉的兩個念能力者偷襲。風秋皮糙肉厚,恢復能力也快,不怕受傷,但是科特就不同了,還這麼小,再加上這裡沒有醫藥,如果受傷了重傷就不好辦。
走過幾個大的垃圾堆,風秋找到一個小洞,正好能讓科特鑽進去。讓科特爬了進去,風秋就坐在科特的洞外靠著。
就幾個小時的路程,風秋兩人看了不下三次的大型火拼,那血肉橫飛的場面,著實讓風秋興奮不已,差一點就把持不住,沖進去動手了,萬幸有科特在,風秋還知道要照顧科特,這才沒有衝動。
坐了一會風秋肚子餓了,她並沒有明目張膽的吃,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流星街,她還是學乖了,知道偷偷摸摸的進食。
米飯放在科特的洞裡,風秋就用一塊布包了點,揉成團子,幾口就吃下幾個。
不是她胃口不好,實在是這裡環境太差了,她走這麼一路愣是沒看見一個可以進食的地方,偶爾看見幾個人吃東西,媽蛋的,巴掌大小的麵包,這是夜兔能吃飽的嗎?
哎,所以她沒辦法,只能少吃東西。至少讓她再找到別的食物之前,節省點吧,摸摸自己的胃,風秋垮下了嘴角,早知道就不來了,席巴大叔坑人啊!
不論怎樣,夜晚還是來臨了。第一個在流星街的夜晚,讓風秋有種回到了小時候的感覺,周圍都是殺氣,不還好意的目光。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只能淺眠,不然,睡熟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科特平靜的呼吸從洞中傳來,這小鬼真是沒有警惕,風秋撇撇嘴,突然有些不爽,為什麼他能舒服的睡覺,姐就只能坐外面吹冷風呢?
不爽歸不爽,風秋還沒無恥到,把科特從洞裡拖出來,自己鑽進去。算了,誰叫自己看他順眼,風秋閉上眼睛。
風秋的猜測果然沒錯,半夜的時候,從風秋腦後傳來一陣涼風,風秋慣性的低頭,躲過了攻擊。可是就在風秋低下頭時,一股淩厲的殺氣從正面傳來,風秋雙手往前交叉一擋,借助力道往右移了幾米。
雖然擋的及時,可風秋的雙手還是一瞬間,沒了知覺。她瞬間判定,一定是那個強化系的大漢。抬起頭,看著前面,會瞬移的傢伙已經不見,只有強化系的傢伙站在原地,猙獰的看著自己。
舔舔嘴角,風秋笑得有些誇張,由此可見,她是真的不爽了。挑釁的向對方比了個中/指,果不其然,大漢頓時被激怒,朝風秋攻擊。
腿踢向風秋,強大的力道,都能聽見破空的聲音。風秋不退反進,一步跨向前,左手伸出,借力打力擒拿住大漢,右手化拳為掌,『呲』的聲,就穿透了大漢的心臟。
但是在穿透大漢心臟是,風秋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向左移了幾釐米,就是這幾釐米,讓原本攻向風秋心臟的攻擊,錯誤的傷在了風秋的肩膀。
風秋眼露得意,迅速的放開抓住大漢的左手,抓住了刺頭自己肩膀的那只手,「這下你就跑不掉了吧?」
會瞬移的這位眼露驚恐,無法置信的問道,「你,你就是等的這個時候?」
風秋歪歪腦袋,看起來有些無辜,「這樣我就能抓住你了,不是嗎?」
說完,不等那人反應,利索的用另一隻手,扭斷了他的脖子。解決完兩人後,風秋苦惱的看著還掛在自己身上的手,她有些不好扯。
就在她思考要不等明天讓科特再幫忙時,科特自己走了出來,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他默不作聲,只是上前幫風秋撤掉那只手,看來,那個會瞬移的傢伙一擊沒種,轉過身去攻擊科特了。
風秋就向感覺不到痛,還饒有興致的挖苦科特,「還不賴嗎,說說你是怎麼把他逼出來的?」
。科特有些高興,語氣裡止不住的得意,「我的必殺技開發出來了。」
風秋眼睛瞪的非大,大聲喊道,「怎麼可能?我都還沒開發好,你怎麼就好了?」
科特默默的看了風秋一眼,不想多說的走回小洞,徒留風秋一人嘴中不停重複,「不公平......」
☆、飯桶的外號
風秋的毅力真是不可小瞧,念叨了一個晚上,半夜時分才堪堪入睡,這讓洞裡的科特松了口氣,終於可以睡覺了。
第二天清早,風秋也不考慮什麼洗臉刷牙,連臉上的繃帶也懶得纏了,直接把科特從洞裡拎出來。科特還比較警惕,在風秋抓住他衣服時,轉手就是一爪子摳向風秋的手。
咳咳...反應是好的,這種精神值得誇獎,但這後果,咳咳...科特捂著腫起的半邊臉,哀怨的看著風秋。
風秋有些尷尬,默默後腦勺,對著科特假笑著,「呵呵,這不是沒停住手嘛,那個,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我,我保證,沒有下次,怎麼樣?」
科特不想多說,默默的站在一旁,手中抓著一個飯團啃著。風秋再看到飯團的那一瞬間,什麼不好意思,尷尬的都拋在了腦後,一把搶過科特手中的飯袋,大口大口的吃起米飯。
經過昨晚一分鐘時間的考慮,風秋最後決定,立馬消滅這些食物,不然餓著肚子沒力氣不說,到時被人搶了就不划算了。
所以風秋敞著肚子吃,偶爾給科特丟一個飯團。旁邊已經有人注意他倆了,還不止一個。鬼鬼祟祟的向他倆靠近,可惜,在風秋和柯特的眼裡,這和光明正大沒什麼兩樣。
風秋壞心眼的在那群人走進之前,一口吞掉最後一點米飯,滿足的摸摸肚皮。砸吧砸吧嘴,不禁感到這頓飯吃的就是比昨晚好太多了。
這裡風秋是吃爽了,但一旁那些原本想趁火打劫的眾人可就不爽了。他們身上散發的低氣壓,都快實質化了。一個個面帶不善,眼漏凶光,飛身撲向風秋兩人。
柯特很有大將之風,在這種危機時刻,只見他慢慢的閉上雙眼,手中現出一把花扇,隨著他揮動,點點紙屑飛舞。但有眼力的人,都不會認為這是花,而是殺人的利器。
只見頃刻間靠近的幾人,同時倒下,過了十幾秒脖子才噴出血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讓人相信這個小鬼一瞬間就解決了幾個人。
柯特慢慢睜開雙眼望向風秋,本以為會得到讚賞,誰知...風秋雙眼冒著火光,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柯特有些不明所以,但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轉念一想柯特就明白原因了。
你豬啊,明知道她心裡不平衡,還在她跟前炫耀,柯特好後悔自己的一時手/賤,有可能造成英年早逝的下場,默默的退開幾步,柯特緊繃身體,就怕風秋一時想不通對他出手。
風秋是誰啊,戰鬥狂,早看出來那個小鬼對她的戒備,好笑的看著他往後退了幾步,風秋有些無語,她真為伊爾迷弟弟的智商感到捉急,要不要這麼小看她啊?
別說這一米的距離,就算是相隔上百米,她想取這小鬼的性命都易如反掌。現在這場景,到底是想鬧哪樣啊?風秋無奈的對科特招招手。
待柯特靠近,風秋賞了他一個清脆的爆棗,敲紅的柯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有警惕性固然是好事,但錯誤的估計雙方實力的差距就是蠢的表現。」風秋挑挑眉,嘴角勾起,「你覺得那種距離就行了?你以為你的必殺技很了不起?不要著眼于眼前啊,小鬼。」
如果不是實力差距太大,柯特早就一爪子糊上去了,看看那張嘲諷的嘴臉,那欠抽的表情,柯特反復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冷靜,最後理智戰勝了衝動。
柯特畢竟還小,風秋站在一旁早就把他難看的臉色,淨收眼底。至於他的想法,不用猜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以風秋得罪人的多年經驗,這小鬼絕對是在咒她。
本著不和小孩子多計較的想法,風秋安慰的拍了拍柯特的頭,用一種長輩的口氣安慰道,「不要灰心,我會好好的教導你的。」
柯特本想說什麼,可惜最終只是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
兩人離開了原地,轉了一下找了個相對平坦的地方,開始了訓練。風秋笑的不懷好意,柔聲對柯特說道,「用盡全力的跑吧,我會在後面跟著,慢了我就抽你。」說完風秋還拿起傘向柯特晃了晃。
沒等柯特反應過來,風秋手腕轉動,對著柯特的後背就是抽上。一時間,柯特只覺自己的被火辣辣的痛。柯特立馬就往前跑去,中途回頭望了眼風秋,媽蛋,她對著我笑了。
看著那個笑容,柯特的心頓時涼了一半,我可不可以申請退貨啊?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今天的流星街還是如往常般不平靜,隨處可見的廝殺,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到處翻尋垃圾的人。在這種環境下一個追,一個逃的風秋兩人顯得有些怪異。
流星街內追殺並不少見,但是追一個人又不下死手,在殘酷的流星街裡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不過在奇怪的事,在流星街也不會引來太多的關注,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兩人的訓練。
風秋遊刃有餘的跟在柯特後面,不時出聲嚇唬柯特,有時又是真的攻擊,都快把柯特逼瘋了。一個驢打滾躲過風秋的攻擊,也不在意身上的污漬,柯特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跑。
現在不管是誰都不會再認為他是從外面來的,雜亂的頭髮——跑亂的,髒兮兮的臉——地上噌的,破爛的衣服——風秋劃破的,地上刮得。外形上與流星街的小孩一般無二,可那種流星街土生土長的氣質還是不像,但很相似——畢竟是揍敵客家的孩子。
看著柯特狼狽的樣子,風秋笑的異常開心,但這還不夠,風秋打算再逗逗他,「我要踹你。」話音剛落,柯特卻沒有反應,再看風秋也沒有任何動作。
柯特已經習慣了,沒有感受到攻擊,經驗教會他不要傻傻回頭,疑惑為什麼沒有攻擊,因為風秋說這是戰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才能鍛煉他的反射神經。
一開始柯特還會被騙,他躲避時沒有任何攻擊,但風秋直接計算他的逃跑線路,在他起身時直接攻擊。有時風秋會做假動作,毫無意外柯特次次上當,有時會說打卻總是不動手,麻痹柯特,在柯特放鬆警惕時,一擊撂倒。
撂倒後還必須馬上爬起繼續往前跑,不然風秋就一直揍人。原本認為自己會很輕鬆的柯特,早就大汗淋漓,腳步虛浮。
這並不是說柯特弱小,反而他很不錯。風秋從一開始就是要求全速奔跑,中途不時偷襲,攻擊,讓柯特耗費了大量的體力,但速度還不能降下來,不然就會被傘抽。
最後在柯特暈倒中結束了第一次訓練。風秋幾步上前,一把扛起柯特離開了原地。
一個中午的時間,流星街第九區出現一個戰鬥如瘋子般的狂人,他們稱其為『金色魔獸』,金色說的是其范金的瞳孔,魔獸二字,自然是比喻其戰鬥猶如魔獸般瘋狂,嗜血。
不用多說,這位瘋子自然就是風秋了。現在正坐在一個十幾平方米大小的破房子裡,愁眉苦臉的吞咽著一塊發黴的麵包,在其旁邊還有一堆其他,如過期罐頭,過期優酪乳,過期的餅乾,至於柯特則被她隨手扔在地上。
房子很破,就是四面牆圍起,一個空空的房子。房子沒有門,就牆上有個柯特大小的洞。向這種房子在流星街都能稱得上好地方,自然不可能沒人住。
風秋很直接,做出了很符合她天性的做法。前房主的屍體就插房子外。你沒有看錯,就是插在外面。頭埋進了土裡,脖子在外面,腳朝天,這種做飯很好的震懾了那些有想法的人。
至於外號由來,風秋也奇了怪了,怎麼一見我就叫金色野獸啊?不就是多殺了幾個人,玩的有些過頭了。我哪裡像魔獸了?姐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怎麼可能是那種像蚯蚓,哥斯拉一樣的魔獸啊喂。
可惜,不管她怎麼不願,這個外號還是被喊開了。她那雨傘,繃帶,金眼已經成為了其標誌,搞得她一出門,就有多不勝數的人想要殺她,真是好煩啊。
有次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不知是誰說過,相愛相殺。嚇的她差點食欲不振。媽呀,如果殺你是因為愛著你,那她可不可以求放過,求不愛啊?
風秋不是個溫柔的人,所以她根本不會想什麼今天就放過柯特啊,讓他休息的想法,在她吃完午餐後,直接一巴掌糊上柯特的臉,讓他從昏迷中醒來。
這辦法是有些不人道了,柯特頂著腫了半邊臉,默不作聲的吃著風秋給他留的食物。
風秋有些不好意思,這以前在宇宙和那些傢伙一起出任務時打順手了,忘了柯特是身嬌/體弱的人類小鬼,風秋訕訕的笑著,有些討好,「下次,絕不打臉。」
柯特扭過頭去,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絕對是報復他對她炫耀必殺技。哼,女人就是小心眼。
悠于 2016-5-9 18:32
☆、飯桶的弟子
在流星街的日子過得很快,這段時間風秋也沒去管什麼任務,反倒是訓練科特,一會兒都不落下,每天體能訓練,反應訓練,和柯特對打,偷襲他,玩的是不亦樂乎。
半夜,柯特正睡的酣甜,一陣勁風從頭上傳來,柯特腦子未醒身體倒是先反應了過來,翻身躲過攻擊。馬上從地上爬起,擺好防守的姿態,這時他的腦子也剛剛清醒。
這一連串反應,是柯特經歷了多少血與淚,才換來的,這都要拜前面這個睡眼惺忪的女人所賜,柯特現在對她是又愛又恨。
看見柯特清醒了,風秋仿佛看不見對方哪要冒火光的眼神,蛋定收回那只偷襲的手,也不打算繼續攻擊。柯特臉色難看,任誰睡得正香被叫醒也會不爽的,「這是半夜。」如果不是武力差距過大,他會直接罵出『有病吧』。
風秋不在意他的態度惡劣,打了個哈欠,又躺在地上,「從今天起,你負責早飯。」不管柯特反應繼續入眠。
柯特有一瞬呆泄,但隨之反應過來,看了看地上的風秋,又從洞口望了下外面的天色,也不在抱怨什麼,從牆上的洞口爬了出去。
風秋叫醒他的時間剛好,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有了夜色的掩護,對柯特來說相對安全點。唯一不足的就是黑夜中,看不大清楚,但在柯特這個揍敵客家的小孩,黑暗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現在的天氣剛入秋,還不算太冷,趁夜色出來覓食的人還不少。柯特身形快速的移動,借著垃圾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小心的前行。
柯特做事很仔細,一邊小心的翻動垃圾,不讓它發出聲音,一邊關注著周圍的動靜,小心防範別人的偷襲,畢竟人也是一種止飽的食物,這段時間,柯特沒少看過生吃屍體。
想到這裡,柯特不禁開始考慮,以風秋的食量,他是肯定找不夠食物了,要不直接搬具屍體回去算了,又節省時間,又能吃飽,多划算。
在流星街食物是真的很難找,天都亮了,柯特連麵包屑都沒摸到,至於旁邊那些同樣覓食的人,能找到的都是身手不錯的人,搶他們任何一人的,都免不了打一場。就算他會念,但是沒念的人能殺掉剛開念的新手可不是吹的。
他雖不是新手,但小孩子的身體,能有多少念量?而且,就算最後打贏了,柯特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在這麼多人的虎視眈眈眼光中,全身而退。再說了現在這關頭,誰都不願做出頭鳥,沒看見周圍那些不壞好意的眼光嗎?
柯特有些猶豫不決,到底是殺個人,扛具屍體回去呢?還是搶了他們的吃的?想了想,柯特覺得搶他們的食物,真是一個魚唇的決定,沒看見他們手上那些還不夠塞牙縫的食物啊,帶回去給風秋,是找削吧。
就在柯特猶豫時,一件不受控制的是發生了,五六個不會念,身高體壯的男人,還有一個身材火辣,手持皮鞭的女人追著一個6,7歲的黑髮小鬼朝柯特這邊過來,離著這麼遠的距離,柯特都感受到了那個女人的惡意念壓。
柯特馬上往一旁躲開,同時用上凝望向那個女人,火紅的念力圍繞著女人的周圍,只是一眼,柯特就得出這個女人的念量,不弱于自己的大哥,就是不知道和風秋比如何——柯特表示,會隨著興奮而提升念壓的風秋,他理解無能『外星人,奇怪,不解釋。』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柯特忍不住爆粗口,尼瑪,大陸你不走,偏要朝小爺身上撞,你是白內障,還是青光眼啊?
柯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那個小鬼有意把那夥人往自己這裡引。像是為了記住仇人的臉,柯特跑路前,回頭望了眼,想看清哪小子的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被嚇到了,艸,那不是三哥奇犽,不對,黑髮?柯特迅速想起,父親說過出生就被送往流星街,和奇犽是雙胞胎的四哥亞路嘉。
這下想跑路也不成了,柯特苦笑,動作卻不慢,手中現出花扇,快速移動身形靠近亞路嘉,「四哥,我是柯特,跟我走。」
說完,柯特也不等他反應,手中花扇往後面追的人揮去,也不想多看結果,轉身就往破屋方向跑去。為了逃命柯特可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跑的,這時他也慶倖多虧這段時間風秋對他的訓練,才使他的速快快了不止一半。
亞路嘉在後面追的辛苦,他的速度是不慢,可和被風秋玩命訓練的柯特比,就有了些差距,但他就是不啃聲,跟在後面使勁跑。
其實不用柯特說,在他第一眼看到柯特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柯特的照片都還放在他桌上,前幾天聽奶奶說柯特來了,他就直接跑出來,誰知運氣不好惹了個麻煩,這不,老遠看見柯特,不不往他那跑,往哪跑,所以說,他亞路嘉就是故意的。
柯特前面跑,快速往後看了下有些急,亞路嘉現在的情況很差,身上有多處傷口,從衣服上的血跡來看,受傷不清,可能是失血過多,臉色異常蒼白。
從後面追殺那個像頭頭的女人,享受貓抓老鼠的表情看,如果不是刻意戲弄亞路嘉,早就解決了亞路嘉。科特咬牙,轉過身,朝亞路嘉跑去。
一把抓住亞路嘉的衣領,朝著他和風秋的破屋扔去,以他目測的情況來看,最然扔不了多遠,但還是有十幾米的距離,「朝破屋跑。」
說完,柯特用起暗殺的步伐,曲肢。同時手掌扭動,變成貓爪。柯特用堅護住心臟,大腦等重要部位,攻向追殺的幾人,這幾個人實力都不錯,柯特剛剛的攻擊,只對其中兩個人造成傷害,還不是要害。
但現在容不得柯特多想,直接避開了女人,隨意攻向一個男人。曲肢很高明,讓伊爾迷用絕對不會讓人發現,但5歲的柯特用起來,在這個女人的圓下,簡直和不用沒什麼兩樣。
女人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手下,原本可以救下自己的手下,非要讓在柯特貫穿一人的胸腔,捏碎他的心臟後,才揮舞著包裹著濃厚念力的鞭子,抽向了柯特的胸口。
這幾天和風秋對打的經驗,讓科特反應靈敏的先抓住屍體擋在自己前面,再用堅護住自己胸前,和後背,但巨大的力道,還是讓科特飛了出去,摔在的遠處的地上。
饒是有雙重保護,護住了胸口。柯特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鮮,大意了,沒想到,風秋留守太多了。只是一擊柯特就明白,風秋平常和他打是多麼的留情面。
女人手背擋住嘴,發出嬌笑,隨著笑聲她的身體也不住的抖動,讓那些男人好一陣垂涎。女人並不在意那些男人的目光。
饒有興致的看著柯特,手中不停揮舞皮鞭,「沒想到會看見你這麼有趣的小鬼,竟然會用自己去救別人,恩?他是你的同伴?」
柯特抿著嘴,不回答。手緊緊的抓住屍體,突然,柯特眼露驚喜,不可置信的對女人背後喊了聲,「風秋。」
在流星街要有過人的警惕,但就因為過人的警惕,促使女人繃緊身體,回頭望去。就是現在,柯特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抓著屍體,向破屋逃去。
還沒跑的兩步,柯特就無奈的挺住,僵著臉就是不說話。柯特完全沒有發現,女人是怎麼跑到他前面去的。
可能是柯特不甘心的眼神,預約了女人,她眼帶得意,「以為我會被你騙到嗎?嘻嘻,太幼稚了。」
沒辦法現在只有拼了,只希望自己能堅持到風秋來了。柯特放下屍體,緊繃著衣服下的身體。女人似乎不想再做多於的事情,皮鞭揮過,帶著濃厚的念壓。
太快了,柯特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在風秋經常偷襲下,身體自動做出了反應,腿一彎,就是一個驢打滾。
可惜還是沒能全躲過,鞭子抽在了柯特的手臂上『哢嚓』,柯特知道,右手斷了。他臉色沉了下去。
倒不是說有多痛,畢竟對於從小接受刑訊的他來說,手斷並不是多大的痛苦,只是現在這可場面,斷了一隻手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他的必殺技對女人來說差不多算是撓癢癢,連對方的堅都破不了,用曲肢的話,柯特覺得不用想也是自己的爪子斷掉,怎麼辦?柯特不免焦急起來。
女人沒有給柯特時間,讓他去思考該怎麼辦。一鞭子又揮了過來,柯特明白這鞭子下來,自己不死,也會喪失一半的行動能力。
「婊/子小姐,你是在欺負我家的孩子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柯特忍不住長長呼了口氣,得救了,至於風秋罵人的話,柯特表示他已經免疫了。
風秋一手握住女人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女人,但渾身抑制不住的惡念,讓人不難看出她現在在生氣。
女人似乎不在意風秋的毒舌,伸舌舔舔嘴唇,做出一副魅惑的樣子,柔聲對風秋說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呢?」
「.....」柯特整個人都斯巴達了,臥槽,這是什馬情況啊?
風秋興奮了,現在沒綁繃帶的她,漂亮的臉露出,竟然讓一個女人調戲了,叔叔能忍嬸嬸不能惹,風秋面目表情很猙獰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你死的很帶感。
看了看氣壓不正常的風秋,柯特感概道,「這作死的節奏,真帶感。」轉頭指著一旁的屍體對風秋說道,「早飯。」
以為她會生氣,變臉什麼的就弱爆了,風秋只是淡淡的撇了眼,隨意答道,「回去給你烤。」
☆、標題無能了
風秋面目猙獰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現在很是興奮。不只是女人的話,還有女人渾身上下包裹著的纏,透露出高手的味道。這種強大的念,簡直可以媲美揍敵客家的席巴大叔了。被戰意燃燒的風秋,從來都不會想自己有可能會死,或許這就是夜兔的天□□。
看著風秋興奮起來,女人似是會錯意了,伸出香辣誘惑的舌尖,對著風秋做各種撩人的姿勢,嘴中還發出嬌笑,「美人別急,姐姐待會疼你。」說完還不忘眨眨眼睛,努力對風秋放電。
........
「傻B」千言萬語也沒有這兩字表達的效果好,言簡意賅,又能充分的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風秋吐出兩字後,也不管那女人臉是青還是紅,揮舞著手中的雨傘就沖了過去。女人反應不慢,快速的躲過了風秋的攻擊,還有時間,表達一下氣急敗壞這個成語的意思。
兩女人實力都不弱,打起來那叫一個壯觀,一旁圍觀的人也只有站的遠遠的,就怕被波及到,誤傷就不划算了。
兩人這邊打的起勁,科特和亞路嘉在一旁也看的起勁。兩人也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在一旁看打架,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那髒兮兮的小臉,激動的都紅了,小手還可勁的拍掌,以此表達自己的心情。
就在科特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時,亞路嘉扯了扯他衣服,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那老女人還有兩個同夥,我們做了他們吧?」
科特顧不得再看別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亞路嘉的話吸引了。科特仔細觀察了一下女人的同夥,雖然沒有念,但狀態可比,現在的他和亞路嘉好了幾倍,所以打起來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科特有顧慮是因為從小在揍敵客家長大的,接受大教育是不與強者為敵。可亞路嘉就不同了,從小就生活在流星街,看多了廝殺,性格裡的肆意妄為早就刻印在了身體裡。看出科特有顧忌,亞路嘉也急了,這事就他一個也辦不好。
亞路嘉開始給科特洗腦,什麼作為男人,做事怎麼能畏畏縮縮,怕這怕那呢.......好嘛,說了半天,科特也沒個反應,亞路嘉望向風秋那邊,頓時一驚,風秋現在的狀態算不上好,幸運的是對面的女人也不好過,但這事不能猶豫了,亞路嘉一急就打算自己一個人過去。
科特反應及時,一把抓住了亞路嘉,無奈道:「你一個人是去送死嗎?」說完,運起曲肢小心翼翼的向落單的兩人靠近,亞路嘉有樣學樣,也異常小心的靠了過去。
過程是艱辛的,可結果是美好的,在付出傷勢加重的條件下,科特兩人的作戰取得圓滿的成功。
另一半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風秋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哢嚓』,一個頭顱就這麼掉在了地上。此時的風秋,半邊身子都染紅了,胸口也塌陷了下去,少說也斷了三根肋骨,感受到呼吸時,肺部的疼痛,風秋猜到肋骨肯定插到肺了。
但是明白了流星街危險的風秋,強撐著不適,無比自然的對著兩小鬼喊道,「回去了!」說完朝她那破屋走去,落在後面的兩人急忙跟上,亞路嘉突然抓住風秋的衣擺,「我們去我奶奶那吧,有傷藥。」
風秋也不客氣,直接讓亞路嘉帶路。一旁圍觀的人,想沖上來,又摸不清風秋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直至他們進了流星街出了名的黑夫人的房子,才後悔不已。
剛走進房子,風秋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她好像看見了伊爾謎,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因為某些原因來到流星街的伊爾謎,有些驚訝於那個野蠻,精力旺盛的風秋,有天也會這樣倒在地上。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伊爾謎快速的抱起風秋,找來醫藥為風秋治療。
至於一旁的兩個小子,就被伊爾迷給忽略了,他兩也不在意,互相為對方包紮傷口。剛從外面回來的黑夫人,回來就看見自己家裡遍地都是紅色的血跡,這讓她鬱悶的要死,這些臭小子,回頭不給老娘收拾乾淨,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不得不說,夜兔的恢復能力真是驚人,短短三天的時間,風秋的身上就看不出一點傷痕,如果不是伊爾迷她們親眼所見風秋,否則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在三天前曾經受過重傷。也因為風秋驚人的恢復力,黑夫人對她是異常的感興趣,就差給風秋解剖了。
好運的找到一個任務單上的目標,風秋風風火火的帶著亞路嘉和科特出門了。伊爾迷則事安靜的呆在屋子裡。幾天都沒出去一次,這讓科特幾人都有些好奇,伊爾迷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兩個小的對伊爾迷敬畏的要死,老的又不願意問,結果能去的只有不老不小的風秋了。解決完目標的風秋,大大咧咧的朝伊爾迷走去,兩小的則緊跟著風秋,豪爽的風秋單刀直入,「你來這是幹什麼來的?」
伊爾迷瞪著他那雙黑色的死魚眼,讓風秋幾人壓力劇增,「哈哈...哈,那個你說就是了,幹嘛瞪人啊。」風秋略微底氣不足。
伊爾迷就這麼瞪著死魚眼,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卻面無表情的方式說,「媽媽說,我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她說好女人就要實力夠強,長得漂亮,基因強大,心裡承受能力過人,才適合做揍敵客家的人,我覺得這些你都可以,只不過,你吃的太多了,就不能少吃點嗎?」說到最後,伊爾迷的聲音顯得有些委屈。
風秋額上的青筋暴起,「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你管我吃的多啊!」至於兩個小的,已經石化了。
伊爾迷不解,歪歪頭,「嫁給我不好嗎?我有車,有房,有飛艇,有存摺,實力不弱,家庭和睦,家主也早就定了下來,不會出現搶奪家主,而兄弟相殘。如果你怕我出軌,那你大可放心,揍敵客家的人,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
風秋有些手癢,但這裡又不是個動手的好地方,忍了又忍,風秋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我,才,不,會,嫁,給,鄉,下,星,球,的,人!」說完用上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伊爾迷疑惑不解,對著兩個小的問,「我們家算是鄉下?」
兩人一致搖頭,科特肯定的說,「我們家在巴奇托亞共和國,也算得上是大族,才沒有她說的鄉下。」
☆、旅團做客
風秋漫無目的的走著,嘴裡還不時嘟囔「混蛋,我沒嫌棄你那張面癱臉,你倒是嫌棄我吃得多,可惡,又不用你養,管那麼多幹嘛。」被伊爾迷氣得上火的風秋,到處亂走,身上的殺氣一直在往上飆,終於在路過一群人圍了搶奪食物而彼此廝殺的戰鬥時,風秋忍不住的參與了進去。
手/賤的後果直接導致眾人從相互殘殺,變成了相互合作對付風秋,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能耐。打的興起的風秋,完全沉寂在了戰鬥中的快/感,在解決完最後一個人後,風秋一隻手捂住肚子上正流血不止的傷口,跨著張臉,「好餓啊,怎麼辦?該死,為什麼這地方都長得差不多啊?」已經被到處都是垃圾的流星街繞暈的風秋,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完全想不到,在都是垃圾的流星街,自然路都是差不多的,難道還可能出現一個和天空競技場一樣抽象的建築嗎?
風秋望瞭望四周的垃圾堆,有些苦惱,就算把這裡的食物翻個遍,也不夠她吃得啊,她又不願吃地上那些屍體,這可怎麼辦啊,想到這,風秋忍不住埋怨伊爾迷,「沒事幹嘛說那些嚇人的話啊。」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風秋苦惱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藏藍色的頭髮,矮小的身材,擋住半邊臉的衣領,赫然就是上次一起挖墓的熟人,「女人,你怎麼在這?」
飛坦今天出門原本只想歲半走走,誰知道遠遠的就看見上次和西索一起來的女人,還一臉蠢樣的坐在地上發呆。因為上次相處的還算不錯,飛坦破天荒地的走了過去開口詢問。聽見有人問,風秋慢慢抬起頭,「是你?太好了,有吃的嗎?」
聽了風秋的話,飛坦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但因為被衣領擋住,風秋完全沒有注意到。飛坦像是有些高興,身上的殺氣都平淡了不少就是最好的證明,「跟上。」風秋立馬從地上爬起,跟在了飛坦的身後。兩人的目的地,蜘蛛窩。當走到蜘蛛窩前時,風秋反省了自己,飛坦竟然住在危樓裡,她有點不確信飛坦能拿出讓她填飽肚子的食物,可惜現在又找不到回去的路,風秋決定還是決定賭一把,伸手推開了門。
剛推開門,風秋就感到幾道殺氣鎖定了自己,要是自己有下一步動作的話,他們一定會攻擊自己。得出這個結論風秋反而有些興奮,身上的殺意忍不住高漲。就當她頭腦發熱想動手時,飛坦跟了上來,及時出聲制止,「想吃東西就別動,不是敵人。」歉意句話顯然是對風秋說的,後面一句則是告訴他的同伴。聽了飛坦的話,殺氣雖然沒有消失,但手上拿著的武器還是放了下來。風秋大大咧咧的在整個客廳中唯一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即就有人不滿的抱怨,「這女人是誰啊?這裡可不是旅館啊。」
同樣坐在沙發上的庫洛洛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轉過頭來,「沒想到這麽快我們又見面了,風秋小姐。」,風秋很是高興,「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
「原來是團長認識的人啊。」一個穿著法老裝的男人恍然大悟。窩金面帶喜色,「女人,上次沒打一場真是讓我失望了好久,這次要好好陪我打一場。」風秋又摸了摸肚子,「但是我很餓誒,能不能讓我吃飽了再說?」話音剛落,眾人都面露驚疑,像是見鬼一樣不可置信,就連一直都很淡定的庫洛洛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風秋有些疑惑他們的反應。
還沒等風秋問出聲來,感受到身後有不明物體靠近,快速的從沙發上躍起,防備的看著剛才的物體。原來就是上次那個地球人蘭蒂。沒有成功撲倒風秋的蘭蒂所少還是有些失望,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風秋說,「我能抱抱你嗎?」
風秋有些警惕的看著蘭蒂,周圍明白蘭蒂的人扶額,就知道她又犯病了。見風秋沒有回答,蘭蒂可憐兮兮的看著風秋,就好象小時後也會對她撒嬌的神樂一樣,想到這風秋軟下心來,無奈的對蘭蒂說,「只能抱。」
話音剛落蘭蒂一躍而起,醫保抱住了風秋,還使勁的在風秋的胸/前蹭,這讓風秋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伸手提起蘭蒂的後衣領,「混蛋,你是癡/漢嗎?」而在旁圍觀的人早就忍不住的大聲嘲笑。庫洛洛可能覺得蘭蒂的表現有點丟他們幻影旅團的臉,什麼也不說,就這麽對蘭蒂看著,這讓蘭蒂的小心臟直打顫。
還好就在這時,瑪奇和派克端著飯菜走了出來,風秋一下子把什麼都拋在了腦後,神速的沖到飯桌前,乖乖坐下。看見風秋,瑪奇和派克還是有些驚訝,但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對風秋點點頭,
其餘人則是面帶愁容,很是不情願的走向餐桌,不過還是有幾個神色有異的瞟了幾眼風秋。當瑪奇把一碗有點泛黑的米飯放在風秋的面前,風秋不做任何反應,拿起筷子就把飯往嘴裡送。米飯剛入口,風秋的眉就皺了,但隨即就若無其事的大口吞咽,這讓一旁準備看好戲的幾人大吃一驚。
臥槽,這不科學。
但深知銀【——嘩】媽又多神奇的蘭蒂反而不覺奇怪。庫洛洛不愧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就在風秋若無其事的把米飯吞下去後,笑的一場祥和,「風秋,我這還有,不用客氣。」聰明的人立馬反應過來,有樣學樣的吧自己的反遞給風秋。然後迅速離桌。反應慢的則是被瑪奇用念線綁住,硬逼著吃下了泛黑的菜,至於米飯則是全被風秋包了。
看見風秋這麽給面子,瑪奇和派克對風秋越發的友善,在風秋吃飽後,還拿出一個新鮮的蘋果讓她吃。吃飽喝足的風秋慢悠悠的走向待在角落玩遊戲機的飛坦,很是好奇的看著。飛坦也不小氣,簡單的跟風秋講解了下玩法,就開始和風秋比起賽來。
可惜當兩個脾氣暴躁的人湊一起,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打遊戲輸了讓風秋不甘,一個不小心就捏碎了遊戲機。這讓飛坦暴跳如雷,直接就和風秋交手。屋裡地方太窄,兩人不約而同的沖向門外。
窩金很是單『蠢』,看見有架可打也不管自己吃了這麽多消化不良的菜,捏了捏拳頭,大聲一吼也加入了戰局。窩金的加入讓戰局產生了混亂,他逮誰打誰,完全部分人,搞/到最後風秋和飛坦兩人聯起手來一起給窩金來了個『花兒為什麼這麽紅』。
看見窩金被打信長很是幸災樂禍一番,放聲大肆嘲笑,這讓窩金忍不住又和他扭打在一起。
打了一架的風秋和飛坦,又哥倆好的坐在一起玩新遊戲機。當伊爾迷找來時見到的就是讓他極為不爽的一幕,風秋正和那個死矮子靠得很近,而且笑的很開心,有了這個認知,伊爾迷的不爽越發擴大。
悠于 2016-5-9 18:33
☆、關係定下了
伊爾迷剛推開門,屋裡的人都鎖定了他,只是在看清他的樣子後又不在意了。伊爾迷極為不爽的看了眼飛坦,又轉過頭用他那抑揚頓挫的語調對風秋說道,「你是打算出軌嗎?」
一句話給風秋雷的不輕,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風秋指著自己不可置信的看著伊爾迷,「我什麼時候出軌了?不對,出軌這詞不是用在這裡的吧?」
「你都要和我結婚了,怎麼能和別的男人靠這麽進?難道我對你不好嗎?」伊爾迷一直以來的面癱臉,風秋竟然在上面看到不滿的情緒,但這也讓她更加鬱悶,「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結婚了?」
伊爾迷看著風秋好一會兒,直把風秋看得有些發毛,「你忘了,你受傷時是我幫你治療,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所以這代表我們已經有肌膚相親,嫁給我不是應該的嗎再說我放下任務,來流星街和你培養感情,還不算對你好嗎?」
「你什麼時候和我培養感情了?」風秋有些糊塗了,臉上帶著困惑不解。「這幾天我都沒有做任務,每天都陪你,幫你療傷,還不算是培養感情嗎?」
對這方面的知識極度缺乏的風秋,就這樣被伊爾迷帶歪樓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培養感情啊。」所以說你你讚歎個什麼勁啊,典型的被別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隨即一想風秋又覺得有些不對,急忙對伊爾迷說道,「可是被看光的是我,我一點都不介意,所以我倆根本就不用結婚。」
伊爾迷臉色一沉,無機質的大眼就這麽看著風秋,「可是我已經看過了,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負責嗎?」一句話就讓風秋卡殼了。旁邊的圍觀眾簡直忍不住對伊爾迷點了個贊,這拐人的技術,不愧是揍敵客家的長子,雖然比團長還是差點。
沒等風秋回神,伊爾迷上前拉上風秋的手,很有禮貌的對庫洛洛說,「多謝招待。」隨即轉身就離開了蜘蛛窩。這讓庫洛洛忍不住望天反省自己,「你們說我們這裡是不是被他們當成旅館了?果然還是太溫和了嗎?」
.........這讓平時被他坑了無數次的團員,完全不想理他。
回去的路上風秋終於回過神,伊爾迷就開始繼續給風秋歪樓,這讓只知道吃喝打架的風秋,節節退敗,以致最後風秋傻傻的問,「那我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未婚夫妻。」伊爾迷快速的接過話,敲定了兩人的關係.魚唇的風秋還傻傻的接過話,「原來是這樣啊。」
.............
兩個小鬼看伊爾迷簡直和看神一樣,大哥短短一天時間,就讓風秋變成自家大嫂,還讓風秋確定不已。不過這對兩個小鬼來說也是件好事,至少風秋現在對他倆溫柔不少,打斷胳膊腿啊什麼的,還知道幫他倆接上。
就這麽相處了幾天,伊爾迷覺得自己在這麽呆在流星街是萬萬不行的,不說別的,就為了讓風秋吃飽,他就必須使勁的賺錢。
知道伊爾迷要走,風秋也沒有太多想法,畢竟就她所知夫妻的相處,除了基裘和席巴,熟悉點的也只有神威他爸媽,可星海坊主還不是常年不歸,在外掙錢養家,所以在她的認知裡,男人不歸家,在外面掙錢才是真理......扶額
「你會給我帶禮物嗎?」風秋陰沉沉的對伊爾迷說道,大有你敢拒絕就和你死磕到底的架勢。
在老婆重要還是錢重要的選則下,伊爾迷猶豫了幾秒,得出個『沒有錢這個女人他養不起』的結論,伊爾迷義正言辭的說,「你想不想每頓都吃飽?」
風秋不解,但還是快速的回答,「想。」
「那就要學會節省,不要想什麼亂其八糟,又填不飽肚子的東西。」
「那你就給我帶各地的大米吧,想想就覺得很不錯....」風秋完全沒把伊爾迷的話聽進去,自顧自的做起美夢。
看到風秋這樣,伊爾迷也有些無奈,「只有大米。」
得了承諾,心情爽/爆的風秋,飛撲進伊爾迷的懷裡,在伊爾迷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口親到伊爾迷的臉頰,「那就拜託了。」
看著這樣的風秋,加上剛才的親吻,伊爾迷也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揉了揉風秋的腦袋,嗯,比三毛舒服,書本牙的腦袋也舒服。
隨後就來風秋,亞路嘉和柯特的注目下,快速的登上了飛艇,不過在兩個小鬼看來,駁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送走伊爾迷後,風秋的心情超好,神神秘秘的對兩個小鬼說,「帶你們去個地方,很好玩哦。」
風秋的目的地自然就是幻影旅團的老巢,蜘蛛窩。在那待了一個下午的風秋自然明白那是一個什麼地方,讓亞路嘉和柯特兩人去哪裡,被旅團眾□□,她就能和飛坦打遊戲,想想都覺得很棒。
可有些認不清路的風秋,帶著兩小鬼左轉右轉,都沒能找到,中途還讓兩個小鬼除了幾次手,這可怎麼辦啊。
沒辦法,風秋想到了個蠢辦法,鼓足氣,「窩金。」每走個五十來米,她就大喊一次。至於為什麼不喊別人,要喊窩金,風秋認為,以窩金的好戰性/格才容易找到,也容易說動他幫忙調/教兩個小鬼。
傻人有傻福,這句話還是很對的,在喊了幾十次左右,風秋就聽見了窩金那個大嗓門,在大吼大叫,向她沖來。
當窩金看清是風秋,才停下吼叫,有些高興,「你是來找我打架的嗎?」
風秋笑笑,「我們打一架,你輸了,就要和這兩個小鬼打,還不能打死了。」對窩金指了指兩個小鬼。
單純的窩金考慮都省下,連忙點頭。看窩金答應了,風秋很是滿意,揮手讓身旁的兩個小鬼退遠點,風秋就和窩金交上手了。
兩個強化型的碰一起,打起來自然是聲勢浩蕩,動靜響亮,窩金的力氣很大,加上了念力強化的拳頭力道就更重了,可惜他碰見的是另一個怪物,一個生來就是為了戰鬥的夜兔。
毫無懸念,最後的勝利自然屬於風秋,兩人身上的掛彩也不上,可是打的盡興的兩人心情是美得不行,至於旁邊那些想乘機偷襲的雜碎,也被兩人聯手解決。
風秋很是省心的拍拍窩金的肩膀,「兩個小鬼就交給你了,你知道飛坦在哪嗎?」
「保證不會死。飛坦前天就離開流星街了。」
「那就算了,你開始吧,不用顧忌我。」想了想,風秋還是決定看窩金怎麼訓練兩個小鬼。
窩金捏捏自己的拳頭,「小鬼們,拼命的躲吧。」
☆、被教壞了
距離窩金開始訓練,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看著兩個小鬼到處亂竄,時不時還會被窩金的拳頭拍飛,風秋承認確實很有趣。看了眼已經撐到極限的兩個小鬼,又暈了過去,風秋才好心的叫住還想把兩個小鬼揍醒的窩金,「今天真是多謝了,下次還來找你,不介意吧?」
作為主犯的窩金面臉的不高興,「這兩個小鬼太弱了,完全沒勁。下次你找我打架,我倒是很喜歡,至於訓練,還是算了吧。」
風秋笑眯眯的,從地上扛起兩個小鬼,好似完全沒有聽見窩金的話,「那就說好了,下次繼續。現在的話,我不認識路,就拜託你收留一個晚上了。」
窩金有些不耐,瞪大了眼睛,大聲吼道,「女人,不要自說自話啊。」
「怎麼作為一個豪爽的爺們,現在這麽婆媽,你羞不羞人啊?」風秋上一秒還笑著的臉,立馬變了,瞪著雙死魚眼看著窩金,大有鄙視之意。
作為一個純爺們,一個不拘小節,喜歡只圍一塊獸皮,終年半/裸的純爺們,窩金是萬分不願被女人鄙視。如果是別人敢這麼做,早就被窩金不知道捏死過幾次了。但偏偏風秋是個武力值比他略勝一籌,有實力的女人。不甘被風秋鄙視,窩金脖子一耿,沒經過腦子思考的話就這麽蹦出來了,「誰說我婆媽像女人了,女人有我這粗曠的『男人味』嗎?訓練就訓練,你可別後悔。」
原本正從昏迷中醒來的柯特,又被窩金的吼叫,震暈了過去,暈前他祈禱著自己,別在醒過來了,就這麼暈著,挺好。
風秋上下打量了窩金一番,臉上鄙視之色更甚,「鬍子,胸/毛,腿毛,你是不是雄性激素過多,開始出現返祖現象了?」
窩金自豪的抬頭挺胸,很是驕傲,「女人懂什麼,我這是強悍的表現。」說完還得意的看了風秋眼,「好了別說了,現在回去正好趕得上吃完飯,那個...我的那份就拜託你了。」
這個請求雖然奇怪,但深知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風秋,毫不猶豫的攬下了這份差事。
對於瑪奇和派克的手藝,窩金真是受夠了,可能全旅團的人都受夠了,可是兩個女人完全不自知,還沉迷進去每天逼著大家吃,強大如團長,也是能躲則躲。瑪奇今天可是下了死命令,她學了個新菜式,他們要是不回去捧場......呵呵,下次受傷就別怪她辣手摧花了。
可自從上次見過風秋後,旅團眾無不對風秋深含敬畏,每當吃飯時無不懷念風秋。想到今天把風秋帶回去後,其他人一定會贊自己,窩金就飄飄然。
想到稍後還要靠風秋,窩金用他那粗曠的臉,露出一個自然溫和善良,實際有些猙獰的笑容,「小鬼交給我。」
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他要對兩個小鬼做什麼慘絕人寰的事,只能說外貌害人啊。
不是一般人的風秋自然不會誤會,很是爽快的就把肩上的兩個小鬼扔給了窩金,自己在窩金的驚訝中,跳上了他的肩膀,閒暇的坐著。
真爺們的窩金自然不會與她計較,更加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把兩個小鬼疊羅漢似的抗在另一邊肩膀上,慢悠悠的走回他們幻影旅團的基地。
回到基地後,果不其然眾人看風秋的眼神如同看救星一般,甚至連庫洛洛也忍不住對窩金豎大致,做得好。
風秋沒有讓他們失望,也在清醒過來的亞路嘉和柯特驚恐的表情下,若無其事的包攬了所有米飯。不知是亞路嘉和柯特抗毒能力較弱,還是瑪奇和派克的手藝以致巔峰,兩個小鬼剛把菜送進口就陣亡,嘴裡吐著白色泡沫翻倒在地。
.................
接下來的日子,風秋加上兩個小鬼和幻影旅團的人相處的那叫一個和睦。信長,窩金,好象是相互在暗中較勁,結果就是,這個訓練了亞路嘉,另一個就拖柯特訓練,訓練完後還要兩小鬼打一架,比出個高低。輸了的一方就會被揪回去接受更加要命的訓練。
原本只是旁觀,偶爾在旁邊嘲笑的飛坦,有天也插/了一腳。導致最後,每天想方設法的戲弄兩個小鬼的人,除去不在基地的成員,其餘的每天都要逗弄兩個小鬼一番。
對於旅團的成員算逗弄,可對於兩個小鬼確實魔鬼訓練,上一刻還在被教導怎麼使用纏,下一刻就被丟出去練速度。然後都想逗他們兩個大人或幾個大人就會交手,好運的話能跑掉,運氣差就會被波及進去。
這不,亞路嘉開念多虧了飛坦,窩金,芬克斯幾人的混戰,幸虧風秋當時注意著,反應夠快,出手救下了亞路嘉,不然這小鬼就要被玩/壞了。
也虧得揍敵客家的孩子經玩,夠倔,才讓旅團的人沒有覺得無趣,畢竟旅團的人都是高手,以他們的指點對兩個小鬼的作用不是一般大。
為了讓席巴看到成果,風秋中途帶著柯特和特別申請帶上的亞路嘉,回了趟枯枯戮山。驗收了成果的後果就是,奇牙也被席巴丟給了風秋,去流星街見見世面,風秋也成了專業帶孩子戶。而剛來的奇牙也沒有逃過旅團眾人的魔掌。
這讓七歲的他苦不堪言,但同時也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好奇,不管是所謂的雙胞胎弟弟亞路嘉,還是流星街的生活方式,旅團眾人的相處,對他都有著新奇。
以前光是接受家裡的教育,並沒有真正懂得黑暗的奇牙有些煩悶,他有些反叛。但在流星街的幾個月讓他明白了太多,奇牙原本就不是一個笨蛋,只是一開始就鑽了牛角尖,其餘人又沒給他心理輔導,不過也是,誰知道奇牙的心,竟然這麽脆弱。
流星街的日子讓奇牙想通了太多,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當他出生在揍敵客家,冠上揍敵客之姓時,就註定了他不可能平凡普通的生活。想出名的,報復揍敵客的,誰都不會放過他。訓練他,鞭策他,想讓他變強是因為希望他能活下
不過有件事奇牙還是有些不明白,所以他就找了自認最為和善的庫洛洛,「庫洛洛大哥,你有朋友嗎?」
小小的奇牙神色中充滿了好奇,不解。這讓一直以來充滿的教導欲望的庫洛洛,看見了希望,「沒有,但是我有旅團,你,有什麼疑問嗎?」庫洛洛保持看書的姿勢,臉上盡是高深莫測的表情,實則......這表情夠高端大氣上檔次吧,那就快點問啊,憋著幹嘛啊,當了這麽多年團長,成員大多都是頭腦簡單,竟讓我滿腹知識,毫無用武之地,實乃可悲,所以你快問啊,奇牙。
沉默一會,就在庫洛洛忍不住破功時,奇牙終於開口了,「我們不能有朋友嗎?為什麼?」
庫洛洛笑了,至於其中含義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在遠方的成員看來,團長開始教育人了,太囉嗦了,所以...風緊扯呼,其餘人一個不留都遛了,連不明所以的亞路嘉和柯特也被扛著跑了,風秋雖然不清楚,但不妨她又野獸一般的直覺。
魚唇的奇牙,最後在庫洛洛轟炸般的教育下,成功繞暈了自己,最後得出的結論,朋友是可以出賣的,可以背叛的。只有有著共同目標,實力相等的同伴,才是可以信任的——而且家裡只說過殺手不能有朋友,又沒說不能有同伴,努力歪曲家意思的奇牙——但是遇見有用的人去善加利用,為自己帶來好處,是聰明的做法。特別是那種很傻很天真,很單純一根筋,實力又不錯的人,打起交道就更好了,實力夠強不怕坑,有危險也能拿來當肉盾,還不用擔心他會死。這樣的人當同伴,簡直是幸運——苦了你小傑。
☆、結婚的前提
時間過得飛快,五年的時間不知不覺間就這麽過去了,當年的小蘿蔔頭們也長大了,自然更讓人不省心。風秋和伊爾迷的感情一路走來,並無什麼坎坷之旅,反而更加親近,每次讓人看見他倆的相處,都有種讓人閃瞎狗眼的感覺。
伊爾迷自從和風秋確定關係後,直接升級為鐵公雞,一毛不拔。而且他所過之處可以稱得上『雁過拔毛』,什麼都不剩。坑人的手段也越發的高明,無知的西索幾年來不知上了多少次當,口袋裡的□□給伊爾迷貢獻了不知幾何,這讓一旁圍觀的妮瑪忍不住哭了起來,好歹留點伙食費啊......
不過感受的最深的應當還屬伊爾迷的家人,特別是幾個弟弟。每次零用錢到手,或是做任務賺錢,都會被大哥坑去一半,嚶嚶嚶......大哥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以上這些當然和我們女主風秋毫無關係,這幾年對回去的線索還是毫無頭緒,而且那邊的時間根本就沒有什麼牽掛,這邊卻有她將會結婚的丈夫,已經當成親人的揍敵客家人,和完全摸不清現在是什麼關係的旅團眾,相比之下風秋認為還是呆在這邊好些。
這天,完成任務的伊爾迷和風秋慢悠悠的往揍敵客家主屋走去,經過時間的沉澱,現在的風秋氣息更加沉穩,遠沒有當年的不穩定。在伊爾迷身上更多的看見,成熟男人風,作為愛人的伊爾迷還是很稱職的,肩上扛著幾袋...大米?
「風秋,這次回來就開始準備婚禮吧。」
原本一手拿著本廚藝?書籍觀看的風秋,聽了這話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伊爾迷,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伊爾迷,因為太過驚訝說話還有些吐詞不清,「你...你說什麼?那啥...風太大,我沒聽清。」
幾年的相處,伊爾迷對風秋比她本人還瞭解,知道自己愛人又開始泛二,伊爾迷毫不介意的又說了遍,「這次回來,準備結婚。」語氣一頓,「害怕結婚什麼的都是小孩子,你已經二十五,玩也玩夠了。」
「你才老了,我絕對不是什麼老女人,混蛋。你自己還二十六了,老男人。」年齡對女人來說絕對是禁忌,就算是風秋那樣腦袋卻根筋,喜歡打架的瘋子,在這種問題面前也難免生氣。
脾氣好的伊爾迷完全不在意風秋說什麼,他深知自己再和風秋辯解,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這讓對於沒有利益的交手很厭惡的伊爾迷是絕對不願意看到。但瞭解風秋脾氣的伊爾迷怎麼可能沒有辦法壓制風秋呢,「婚禮上有數不清的美食,結婚後我養你,你可以盡情吃。放心,我有錢。」
風秋猶豫了,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被伊爾迷說動了,但是...「伊爾迷,結婚就要生小孩嗎?」
伊爾迷毫不猶豫的點頭,看著風秋苦惱的表情,伊爾迷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麼,但又不確定。伸手揉著風秋的腦袋,伊爾迷眼神發暗,他希望風秋自己說出來。
猶豫半天的風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這種事還是交給身為男人的他,自己這個女人享受就好——作為戰鬥力爆表的夜兔,她也好意思——「如果我倆生出來的孩子,想要弑親,那我可是會親自解決,你可不要阻止。」是該為她的智商感到桌急,還是該感歎一句心口不一的女人。
弑親?想了下伊爾迷好像記起風秋的種族,好像是有個弑親的習俗,可惜......在獵人世界裡,善惡觀早就扭曲,「對家人有威脅自然要除去。」伊爾迷表示這種事,沒必要擔心。
談話到這裡,風秋也答應了結婚,伊爾迷的目的也達到了,兩人才繼續往主屋走去。剛踏進大廳,伊爾迷就覺的氣氛很奇怪,媽媽流著熱淚誇獎奇牙和亞路嘉,時不時高嚎幾句表達她不平靜的內心。爸爸則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板著張臉。但如果靠近仔細看,則能看見席巴的嘴角不停抽搐,捏成拳頭的手,青筋鼓起。
怎麼回事?伊爾迷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席巴在下一秒就開口了,「幾天前,奇牙和亞路嘉離家出走了。」更深一層的意思就是,你媽維持這個情況已經幾天了,快點把奇牙兩人弄回來啊。
「大哥,他倆參加了獵人考試。」可以給奇牙下絆子,靡稽就絕對不會放過機會。
這讓心情原本不錯的伊爾迷,突然晴轉陰起來,看來婚禮又要拖一陣了。毫不猶豫的牽過風秋的手,「我去把他倆帶回來,準備婚禮,等我回來就舉行。」語畢他倆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外。這個消息炸得揍敵客一家的小心臟抖了又抖,他們沒聽錯吧,伊爾迷竟然【終於】要結婚了,這可是個好消息,乘著機會,可以在伊爾迷的婚宴上,好好給揍敵客家打個廣告了......不愧為一家人。
鏡頭回到男女主角身上,兩人直接乘坐揍敵客家的飛艇前往獵人考試場地,至於報名什麼的,我們要相信走後門這種事的好用處。因為自己爺爺和獵人協會的會長是好朋友,所以在某種情況下走個後門,搞個暗箱操作還是很方便的。
因為走後門的關係,伊爾迷和風秋沒費太多的時間就到了獵人考試的會場,一個大型的地下室。來之前兩人已經喬裝打扮一番,伊爾迷神奇的直接變身為紅毛ET,風秋就直接的在身上披了件外套,把自己整個人擋住,武器雨傘也很好的收在了衣服下麵。
一開始就商量好裝作互不相識的兩人,在進會場後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找地方坐下休息。號稱信任殺手的東巴,深深的被兩人的裝扮所折服,完全不敢踏上前去自尋麻煩。
剛進會場兩人都注意到,奇牙和亞路嘉躲在一旁角落不知道說什麼說的熱火朝天,但另有打算的伊爾迷沒有直接的把逃家弟弟抓回去。
剛坐下準備閉目養神會兒的風秋,手機就響了,來電人還是飛坦,這讓不想接的風秋都不能不接,不然不知道這小心眼的矮子會做什麼事,「喲,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最近沒什麼事做,無聊死了。」飛坦還是一如既往,「有什麼好玩的事沒?」
正好也有些無聊的風秋,果斷透漏自己的所在地,還不忘叮囑,「奇牙和亞路嘉也在,別讓他倆認出你了。」
又不是見不得人,有什麼好躲的,飛坦有些不耐。但多年的交情還是讓他忍住了,有時候旅團做事,風秋的用處還是很大的,脾氣也很對他的胃口,可惜是揍敵客家大少的。這些年來旅團的人和伊爾迷交情也不錯,不然飛坦才不管別的,搶了再說。
悠于 2016-5-9 18:34
☆、獵人考試
剛掛掉電話,風秋就感到一道極為讓人不爽,又特熟悉的視線。偏過頭看向目光來源處,風秋的心就『哢噠』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嘛,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狗皮膏藥西索,肩上枕著,睡得一臉蠢樣的女人自然就是尼瑪那個女人了。
提到西索就不能不說說他和風秋的孽緣了,簡直是見面就打,風秋不理他,他就各種使絆子,然後風秋就憋不住了。
他倆就開始不分地點不分時間的打,好幾次本可以下死手弄死他的風秋,因為尼瑪和伊爾迷的關係又忍住了,就這樣打來打去,可把風秋煩死了,搞得她見了西索就頭大。
想著想著風秋又覺得有些不對,我已經變過裝了,西索怎麼可能認出我,風秋自我安慰,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西索。
可惜她猜錯了前面,後面自然也錯了,就在她低下頭還沒過多久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上赫然就是西索二字,接還是不接這是一個選擇。
就在風秋煩惱時,電話鈴聲停止了,還沒過去五秒資訊來了『小秋秋,偽裝失敗哦。』
哦你妹啊,該死,就算你再怎麼裝可愛,也改變不了你作為一個變態的事實。風秋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所幸她還記得來這的目的,強忍著沒和西索打起來。
不知西索出於什麼原因,最後對她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後也開始閉目養神,這讓風秋思考無能的同時也放下心來,她可不保證在和西索對視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眼見沒什麼事做了,風秋給伊爾迷發了個短信也開始閉目養神,但該有的警惕還是不會少的。
飛坦所在的地方離考試地點本就不遠,沒幾個小時就到達了會場。飛坦的變裝多少還是有些成功,直到站在離風秋半米處才被她認出。
藏藍色的長頭髮隱藏在黑短的假髮下,臉上還架了副眼睛,穿的衣服很是面熟,和庫洛洛每次裝嫩的學生裝一模一樣,還多虧這件衣服,才讓風秋認出。不然誰會相信脾氣暴躁的飛坦,會打扮的像個書呆子,這不科學。
就在飛坦走向風秋的時候,伊爾迷扭著他那顆火星頭,哀怨的看著『不要和別人/妻子太親近啊,混蛋!』這讓一旁看戲的西索心情很是舒暢,自己的開心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說的太對了。
不是沒有感受到背後那灼人的眼光,可是已經感受了五年的飛坦會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嗎?太天真了。
對於站在她面前的飛坦,風秋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你是有多想不開才穿成這樣的?」
「怎麼了,很奇怪?」飛坦被風秋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衣領,看了看自身的衣服很是不解,多虧風秋幾年來和飛坦的相處,不然還以為他是在挑釁。
不清楚好端端的不解這個表情,讓飛坦來做就是帶著一股殺氣,一種淩厲像刀剮的感覺。庫洛洛就不同了,裝什麼像什麼,可能這就是天分。
風秋組織了下語言,在儘量不打擊到飛坦的前提下開口了,「明明年紀就不小了,為什麼非要學庫洛洛那個傢伙裝嫩,這是很可恥的行為!你外觀原本就嫩,還要穿上學生服,你是打算去學校上初中嗎?」
說好不打擊的,為什麼句句直戳別人的痛楚?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說飛坦矮,風秋妹子,沒看見坦爺黑沉的臉,不善的眼神嗎?
拳頭捏了又捏,忍了又忍,飛坦最後還是沒有對風秋動手。這可能是幾年來最大的進步,風秋靠著自己經常泛二的性格,好好對飛坦暴躁的脾氣,進行了一番磨礪,加強了忍功,不過僅僅只限於風秋,對旅團眾人來說,飛坦的脾氣越來越差,有種炮筒的感覺。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感到奇怪,脾氣特差的飛坦怎麼會忍住的。哎,沒辦法啊,風秋的實力越來越強,每次和她交手,那就是找虐,別人給她一下,只要不致命,不斷手斷腳,靠她的自愈能力完全沒有大礙,她給別人一下那可真是讓人傷心,再加上又不像她恢復的特快,自然很憋屈。
如果問怎麼不找幫手啊?.......呵呵,那些混蛋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錯了,誰還會對他們抱希望啊。
忍著想揍她的怨念,飛坦再次開口,「我322,你呢?」?
「300號,比你早喲。」看著風秋那小人得志的樣子,飛坦深深地暴躁了,可一旁還有伊爾迷和西索在虎視眈眈,伊爾迷都好辦,不動風秋他也不會出手,可西索完全就不是這樣,他巴不得飛坦出手,這樣他也有理由和飛坦動手了,飛坦他還沒蠢,所以絕對不會給西索出手的理由。
不想和風秋交談,免得又刺激自己的飛坦就坐在風秋的不遠處,埋頭玩手機,風秋現在完全不感興趣,頭靠著牆,舒舒服服的養起神來。
吵醒風秋的是一陣鈴響和幾個人的大叫,睜開眼眼神很是清醒,沒有那種剛睡醒的迷茫。
「各位,時間到,這一次參加獵人考試的人一共406人,我是第一場考試的考官,薩茨,接下來,你們跟著我走就行了。」一個沒有嘴,身穿紅色西裝的男人,說完不等別人反應,就開始往前方的通道走去。
風秋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跟上考官,感受著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風秋有些苦惱,轉頭問剛剛來到她身邊的伊爾迷,「這是怎麼回事啊?」
伊爾迷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看了下西索,風秋就什麼都明白了,但她又有個問題鬧不明白了,「你不是說裝作不認識,怎麼又跑過來了?」
「防狼。」簡潔的兩個字比什麼都表達的清晰,這讓離他倆不遠的飛坦,西索和尼瑪三人都瞬間變臉,可惜西索兩人是幸災樂禍,飛坦則是臉黑,我就不應該來,或者叫上窩金搗亂才是對的。我是有多求虐,才會看上風秋那女人,不是誰都像你這麼『傻』。
風秋有些無語,伊爾迷的小心眼她不是第一次見,不過她挺喜歡就是,這代表伊爾迷重視她,風秋停下腳步,扭身跳上了伊爾迷的背上,「等下我背你。」蹭了蹭伊爾迷的背部,又開始睡覺。
增加一個人的重量並沒有讓伊爾迷感到不適,他反而很樂意看到風秋撒嬌,畢竟有個太強,太自立的妻子,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想看到身為夜兔的風秋撒嬌,太難太難。
伊爾迷在背著風秋的時候,面部表情都不自覺的放柔。一旁圍觀的尼瑪不樂意了,「西索,你看伊爾迷多貼心啊,你要多學習學習!」尼瑪說的義正言辭。
西索笑了,笑的很騷包,伸手給尼瑪來了個公主抱,這讓尼瑪睜大了眼睛,隨機笑的像偷腥的貓,窩在了西索的懷裡,繼續睡。
這讓單身的飛坦忍不住鄙視,秀恩愛什麼的,幼稚爆了!他才不會說,自己也有點想找個伴了。
所以坦爺還是被兩個秀恩愛的人刺激到了!
☆、繼續考試
不能不說風秋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敢於擔當的女漢子,睡著的她並沒有忘了自己的承諾,被伊爾迷背著,她才能全部放鬆,休息的很好精神也很充足。
醒來後風秋第一件事就是蹲下,示意伊爾迷爬上來,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伊爾迷清楚風秋在某些事上的堅持,所以並沒有猶豫,很流暢的爬了上去,動作乾淨利索的像做過很多次。前方的飛坦和西索,不管看多少次,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抽,一次表達內心的震撼,西索懷裡的妮瑪,也忍不住轉過頭去不看這對閃瞎狗眼的夫婦,太傷眼了。
其他看見的考生更是忍不住震撼,全身黑的分不清性別的人,背上一個長相恐怖的ET,要不要在這裡秀恩愛啊,混蛋。
好像是聽見大家的心聲,單純的小傑忍不住驚歎出聲,「大姐姐好厲害。」
.......摔,小傑重點不是這裡啊。
反倒是不遠處的奇牙,聽見小傑的話有些好奇,拉著亞路嘉踩著滑板滑過去,很臭屁的說,「那個,你怎麼知道那個黑炭是女人?」
耳力極好的風秋,腦門浮起一個十字路口,『黑炭?奇牙你死定了。』奇牙只覺背後發寒,轉頭四處張望一番無果。風秋聽見,其他幾人自然也聽見了,他們幾個都是一臉嘲諷的看著風秋,飛坦還忍不住讚歎,「形容的不錯。」
亞路嘉看著前面包裹在黑衣之下跑的很輕鬆的人,心底浮現一絲疑惑,很熟悉的樣子,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
「小鬼,你們這是犯規啊。」一個帶著眼鏡的大叔,看不慣奇牙踩著滑板,大聲吼著,亞路嘉瞬間回過神來。
單純的小傑卻不認同,「沒有,考官沒有說過不能帶滑板,雷歐利奧,他們沒有犯規。」
「小傑,你到底幫誰啊。」
想了想,奇牙再次開口,「你還沒回答我。」
小傑看著大家都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那個,靠直覺就可以了。」笑的滿臉陽光,牙齒都在反光了,「對了,我叫小傑,今年十二歲,你呢?」
「十二歲...」奇牙拉著亞路嘉跳下滑板,「奇牙,十二歲。」又指著亞路嘉,「我弟弟亞路嘉,十二歲。」
小傑指著旁邊的金髮少年和戴眼鏡的大叔,「酷拉皮卡,雷歐力奧。」
酷拉皮卡很上道,不用人問就回答,「十五歲。」最後只剩雷歐力奧,他很嚴肅的看著幾個小鬼,「咳咳...我今年十八歲。」
「騙人!」幾人異口同聲,語氣中的震驚好像雷歐力奧說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就連一開始很注重形象的酷拉皮卡都張大嘴,瞪著眼睛看著雷歐力奧。
被幾人一起盯著看的雷歐力奧有些鬱悶,「我不就長得成熟些了,你們至於嗎?」
被事實打擊到的幾人腦袋都有些呆愣,亞路嘉還嘴中喃喃,「我在也不說大嫂是老女人了。」萬幸風秋現在跑到了最前方,沒有聽見亞路嘉的話,不然指不定就要爆起傷人,連伊爾迷都壓制不了。
聽了亞路嘉的話,奇牙有瞬間的驚慌,「喂,想死別帶上我。」亞路嘉也做賊似的望瞭望四周,但隨即一想放下心來。「怕什麼,大嫂又沒來。」
「也是,不過還是別說了,回去萬一說漏嘴,就死定了。」奇牙還是有些不放心。看見兩兄弟這麽小心翼翼,小傑幾人很是感興趣,幾人就開始熱火朝天的談論起來。
前方背著伊爾迷的風秋,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有些不耐,「哪個混蛋再說我壞話。」揉了揉鼻子,風秋有些不爽。可惜這些年裡,死在她手裡的人不知幾何,恨她的人自然一大把,數都數不清。
跑了不知幾個小時,風秋的肚子開始造反「咕咕」直響,餓的人不止一個,看西索和飛坦身上不穩定的氣息就知道,他倆也忍不住了,有人一起受苦,風秋心理自然好受些。
突然,不知想起什麼,風秋伸出左手在口袋裡翻了翻,三個巧克力赫然出現。無視西索幾人熱烈的目光,風秋把其中一個放回口袋,剩下的兩個拿在手上,舉了起來,「伊爾迷,有巧克力。」
瞌睡輕的伊爾迷,在風秋剛開口就清醒了,「放我下來。」風秋手一松,伊爾迷就輕巧落地,接過兩個巧克力,撕開包裝,其中一個送入風秋的嘴裡,另一個被他一口吞掉。風秋又拿出最後一個巧克力,撕開包裝,和伊爾迷一人一半分食掉。
清醒過來的妮瑪,無比幽怨的看著吃獨食的夫婦,眼裡表達著『你們好殘忍』。
可惜沒人理她,還是西索揉揉她腦袋,以示安慰。
就在幾人無聲交流時,一聲巨響,右邊的牆壁破開,幾個少年外加一個長相成熟的青年從破洞跳了出來,「奇牙,亞路嘉,看來有段時間沒見,越來越調皮了。」風秋咬牙切齒的說道,但聲音很小,只有在她身邊的伊爾迷聽見。
伊爾迷對兩個弟弟有些不滿,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事,作為一個殺手有些失敗啊。
但現在不是露面的時候,兩人看了眼就轉身離去。終點終於到了,看著眼前的光亮,風秋已經聞到空氣中,動物散發的腥味,很是激動『終於可以大吃一頓』。
剛跑出隧道,映入眼簾的就是寬廣的草地,彌散著濃郁的霧氣,前方不遠就是樹林,真是一個美好的地方,風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伊爾迷摟著風秋的肩膀,小聲的勸說,「再忍一下,我去給你找吃的。」
一旁的西索忍不住開口,「真是偏心啊。」這句話不能不讓妮瑪想歪『臥槽,這種小老婆撒嬌的節奏,到底時要鬧哪樣啊,這種擋著自己老婆的面,向另一個男人傲嬌,真的大丈夫嗎?西索求求你去死吧......』
伊爾迷給他的回答是一長串「哢嗒哢嗒......」
.............................
「噗...」
「哈...」
妮瑪和飛坦都忍不住嘲笑西索,做得好伊爾迷。西索的包子臉重出江湖。
可能是因為被伊爾迷無視,被老婆嘲笑,被對手打擊,西索的氣息開始不穩定,以至於在人面猿猴出現後,二話不說就出手取走了它的性命,還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這讓和西索沒少見面的奇牙和亞路嘉完全不敢靠近,就連身體都有些發抖。
☆、不知道起什麼名啊
因為西索出手的太過利索,所以猜猜誰是真考官的遊戲被蝴蝶掉了。考官薩次手握著一張撲克牌,面無表情的看著西索,「44號考生,沒有下次,不然取消你的考試資格。」對於考官的警告,西索合適敷衍的揮揮手,「抱歉,手滑了。」
說出去誰信啊,薩次也沒有理會西索,「各位,接下來要緊跟我的腳步,不然後果自負。」說完也不管眾人的反應,轉過身就開始跑。中考生也不敢大意,連忙跟上薩次的腳步。
妮瑪很無奈的扯住西索的衣服,態度很堅決,「不管你怎麼瘋,最後一定要跟上來,如果你故意被淘汰,哼哼,衣食住行你就自己管,我什麼都不會幫你的。」管家婆妮瑪對西索最大的威脅也只能這樣,沒辦法誰叫西索是變化系,喜怒無常真把他惹火了,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可能是被妮瑪照顧慣了,這個威脅還真被西索聽進去了。西索捏捏妮瑪的臉頰,「知道了喲∼會趕來的。」說完毫不留戀的隨意選了一個方向走進迷霧裡。等妮瑪回過神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混蛋,毫無同胞情。埋怨幾句妮瑪也順著薩次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至於風秋和伊爾迷早在薩次說話時,人影就不知道跑去哪裡。飛坦可能猜到他倆是去找食物,也急忙跟了上去。
伊爾迷很有好丈夫的風範,一會就抓了幾隻動物。動物都不小,個個都有一成年人的一半高。伊爾迷一個人不好抗,風秋戳了戳身邊一起站著的飛坦,「哥們,輪到你們男人表現的時候了,帶去考試場地,當那裡方便烤,又不怕遲到。」
飛坦挑了挑眉,有些不願,「你怎麼不去,那是你男人,管我什麼事?」風秋滿臉氣氛的看著飛坦,很是可惜的說,「你有病早說啊,為什麼要瞞著?錯過了治療時間就晚了。」
飛坦有些火大,手捏緊了黑色的雨傘,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病的?」
伊爾迷往前跨過,擋在風秋的面前,耐心的給飛坦解釋,「她說的是男人表現,意思就是你眼神不好,有病,得治。」
一陣涼風吹過,這讓脾氣暴躁的飛坦有些冷靜,現在動手他會吃虧,該死,我為什麼想不通要來這裡。飛坦在心裡暗自埋怨自己,一邊扛起兩個死去多時的動物,最後還回過頭狠狠的瞪了風秋一眼,撂下狠話,「你不要落在我手裡。」
飛坦離開後,伊爾迷瞪著風秋,意思是她太魯莽了。風秋撒嬌似的抱住伊爾迷,「飛坦每次都這樣說,最後還不是會忘記,又來找我,沒事的。」說完開心的湊近伊爾迷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隨後又快速放開,彎腰扛起地上剩下的動物屍體,「走啦,我給你們烤吃得,我帶了很多調料。」
伊爾迷有些後悔自己反應慢了,眼神暗沉,下次就不會讓她輕易跑開。隨後快速走到風秋的身邊,接過風秋肩上的東西沉聲說道,「走。」
風秋也不矯情,反正伊爾迷是她丈夫,幫她做點事有助於夫妻感情增長,風秋高興的跟上伊爾迷。至於怎麼找到考場地,我們要相信獵人世界的一切不合乎常理,也要相信強大的伊爾迷和坦爺。
感受風中傳來的氣味,此刻又沒有外人,伊爾迷選定方向開始了全力奔跑。跟著他的風秋不落後,快速的穿過遍佈密集的樹木。也不在意樹枝劃破遮擋自己面容的外衫,反正只要不讓奇牙和亞路嘉看見就行,風秋表示對付兩個小鬼毫無壓力。
因為距離比較遠,饒是伊爾迷兩人不再偽裝,用上了自己的真實水準也用了十幾分鐘,才趕到了,第二場考試會場。飛坦比他倆早到一會兒,當伊爾迷兩人趕到時,飛坦已經選了個空曠安靜的角落坐著等待了。
風秋也不浪費時間,感受了一下風中的濕氣。風秋有些驚喜,「附近有河。」說完拖著幾隻動物的屍體跑過去,飛坦也不得不抓起旁邊的屍體跟了上去,早就感到的妮瑪也急忙跟上,跟著風秋有肉吃,這是多年的經驗。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就看見了一條清澈的小河,風秋爽快的開始就地解決幾隻動物的屍體,剝皮,劃開肚子,掏出內臟,用河水清洗。妮瑪,伊爾迷和飛坦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好歹也都或多或少會一點,幫著風秋一起清醒動物,伊爾迷還順便把串肉的木棒也用他那釘子削好,飛坦看了看,也轉身尋找了些木材。
多虧了飛坦的絕招,讓他們擺脫了鑽木取火的技術活。不過因為用自己的絕招生活烤肉並不是第一次,飛坦沒有什麼變扭的心理。
火生好了,肉也架起來了,風秋從自己的衣服裡,摸出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什麼都有,就連刷子都備上了。這不愧是吃貨啊,走哪都忘不了帶裝備。因為風秋這幾年來鑽研廚藝很是成功,吃過的人沒一個不贊,所以伊爾迷和飛坦也沒有上去幫倒忙。
風秋是伊爾迷早就定下的妻子,自然經常吃風秋做出的美食,風秋每次實驗新做法,第一個品嘗的就是他。可飛坦和妮瑪就不同了,見面不多久不說了,風秋還不一定見面就會給他們做好吃的,這次能吃頓好的,還不用擔心旅團的那些混蛋搶,飛坦很滿意,就連一開始風秋說的那些讓人火大的話,也被他拋在腦後。
風秋找伊爾迷借了釘子,在肉上紮了很多小口,力保味道滲透,一層一層的調料刷上去,肉被烤的滋滋作響,油也滴滴往下落,香味慢慢的散發,飄香四溢,這讓前面的那些考生聞到,個個都耐不住的吞咽口水,有幾個仗著自己厲害的人順著香味找了過去,沒過一會就被打的半死對了出來,很好的震懾的其他人。
原本也想過去的奇牙和亞路嘉,因為感受到了伊爾迷幾人偽裝下恐怖的實力,很聰明的選擇了忍著饑餓。就連躲在木屋裡的考官都差點認不出沖了出來,好在及時控制住了自己。
伊爾迷看了眼已經差不多的烤肉,不知從哪個異次元拿出一個刷卡機,用他那無機質的黑色大眼看著飛坦和妮瑪,「用餐價,一個人十萬戒尼,概不還價。」對金錢並不看重的飛坦爽快的拿出□□,遞給伊爾迷刷。
妮瑪有些心痛的看著烤的金黃焦脆的烤肉,顫顫的拿出□□,憋出幾滴眼淚,「太殘忍了,這個社會太現實了。」伊爾迷可不管她舍不捨得一把搶過,刷完後,退給妮瑪,「謝謝光顧,揍敵客家。希望下次繼續選擇。」
解決食物根本用不了多上時間,更不用說是花了十萬戒尼的烤肉,妮瑪和飛坦拼命的往嘴裡塞,也不管燙。風秋和伊爾迷也不慢,幾人快速的消滅烤肉,五隻半人高的烤肉,就被四人乾淨俐落的吞咽入腹。
吃完後留下一地殘骸,幾人神清氣爽的走回考試會場,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吃完的幾人出來,正好碰上發洩了一番的西索。西索聞著空氣中散發的烤肉香,有些哀怨的看著吃飽的幾人,臉皮厚的完全沒有反應,就只有妮瑪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隨即就理直氣壯的瞪著西索,「誰叫你不趕快來的,一個人玩的挺開心的吧?」
悠于 2016-5-9 18:35
☆、壽司?
我們前面曾說過,西索是變化多端,喜怒無常的變化系,所以當妮瑪質問他時,他笑的滿臉淫/蕩就不難理解了。西索毫不掩飾渾身的殺氣,這讓瞭解他的人明白他開始興奮了,果不其然他下一句就暴露了他的變態屬性,「是呢∼遇見了一個很棒∼的果實。」說完還不自覺的舔舔嘴唇,各種風/騷,性感,妮瑪都看呆了。
伊爾迷和風秋沒有靠過去,而是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席地而坐休息一會兒。飛坦很自覺的離這對狗/男/女遠點,免得到時閃瞎他的狗眼。
可惜還沒等他們坐下,鈴聲就響了,薩次不知從哪裡冒出,「時間到,接下來就是第二場考試,祝大家好運。」一下又消失不見。其他的考生開始有些混亂,「考官怎麼不見了?」
話音剛落他們面前木屋的門板就倒了下來,一大群野豬就沖向考生,很多沒有準備實力又弱的考生馬上被撞了個正著,飛了出去。伴隨著野豬的嚎叫,就是坐在木屋裡沙發上,一男一女,其中男考官的聲音,「我的題目就是狂畢豪豬,只要做出來讓我吃進去就算過關,但是在我吃飽後,我就不會再吃了。」
女考官還很不樂意的埋怨,「撲哈次,你放水太多啦。」
「門琪,沒事的。」
聽了這話,考生們一個個磨刀霍霍向野豬,氣勢高漲。這種題目簡直不要太簡單啊,不過觀察一番考官的肚子,眾人都有些焦急,誰知道他能吃幾隻,看他那肚子撐死也就吃下三隻。想到這,考生們急了,手下動作飛快,抓住野豬就直接往烤架上放,什麼剝皮,去掉內臟的都忘在了腦後。
風秋蠻有閒情的在一旁慢慢翻烤伊爾迷,飛坦和西索幾人扛過來的野豬,反正對他們來說過不過得了關,拿不拿得到獵人證都沒什麼大問題,是以很是清閒,除了交給考官的,還多了一隻給自己吃的。如果等下考官吃飽了,多的大不了烤完了自己吃,風秋對於自己的手藝還是滿有自信的,無論怎樣都不會浪費。
原本還在看戲,可是當風秋幾人看見考官撲哈次面不改色的把那些,沒剃毛,烤焦的,沒熟開在滴血的野豬,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後,不由心生敬意,強大啊。風秋速度不慢,同時烤著六隻烤豬,也沒有讓她受忙腳亂,烤肉的香味慢慢散發,引的考生和考官都頻頻望向這邊,不是沒考生想過,搶了風秋烤的,但看看旁邊站的煞星西索,就不得不打斷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在考官吃掉42只烤豬時,風秋幾人的作業終於好了,留下一隻吃得留在原地繼續用小火慢慢煨著,自己則是拿著烤好的交給考官。既然能把那些慘不忍睹的烤肉吃下,風秋烤的自然可以算的上美味,就讓考官一個不拉的吞下肚,女考官也好奇的撕下一小塊肉品嘗,「好吃,火候把持的剛剛好,味道也完全滲透。」門琪邊吃邊說,最後滿臉興奮的抓住風秋,「這位考生,有沒有興趣成為美食獵人?」
風秋稍稍用力擺脫了門琪的手,刻意壓低聲音,「抱歉,沒有興趣。」在別人聽來就是一個聲音嘶啞的男人,完全聯想不到女人身上去。
這讓原本相信小傑的奇牙又開始懷疑,女人的聲音不可能是這樣。哈哈哈,魚唇的奇牙,又被耍了。
交完後幾人就坐回原位,把剩下的最後一隻,分著吃光,一邊吃一半看著考官吞野豬,看著奇形怪狀的各種烤豬被撲哈次吃下,風秋幾人都有些同情考官了。
撲哈次的胃簡直像連結了一個異空間,他一共吃下了71只烤豬,才喊停。看到留下來的人還有這麽多,門琪有些不高興,暗暗瞪了眼撲哈次,轉身對著考生們不友好道,「我可不會像撲哈次那樣留情,我的題目是壽司,時間就到我吃飽為止。意思就是當我吃飽了,就不會在吃了,那時沒過關的也算被淘汰,明年再來。進來吧,需要的基本材料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門琪後面就是一排排砧板,一桶桶米飯也排好,寬闊的空間不會讓71個人感到擁擠。
壽司?考生們都是一頭霧水,但沒辦法還是要想。風秋蹲在地上埋頭苦想,伊爾迷幾人就無所事事的站著,飛坦還饒有興致的玩遊戲機,當然為了以防奇牙他倆看見,飛坦都是蹲地上悄悄的玩。
壽司風秋倒是吃過一次,還是唯一一次。當年她因為任務跑去地球,遇見了神威被他帶去了吉原,然後和夜王鳳仙交了次手。作為活下來的獎勵,夜王鳳仙讓手下做了頓大餐夠她吃個飽。那次她是第一次見到壽司,米飯上面放著一片魚肉,味道還蠻不錯的,可惜做法什麼的完全不知道啊。
風秋有些苦惱,要不就隨便試試?想到就做,風秋看著悠閒的西索,心情有些不好,決定了就是他,「西索,抓幾條魚吧?」西索眉一挑,「嗯哼∼我為什麼要去呢?∼」
「切,別忘了你剛剛吃的是誰做的,拿人手軟,吃人嘴軟。」
「好吧∼記得下次陪我玩哦∼∼。」西索扭著腰,擺了出去,這讓他老婆妮瑪都忍不住捂眼,媽呀,太不忍直視了。
西索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串回了四五隻魚,其他考生看見西索拿著魚回來,哪有不明之理,各個撒歡的往外沖,其中一個光頭表情有些鬱悶,「可惡,被搶先了。」
拿著魚,風秋利索的刮下魚鱗,把魚一刀分成兩半,然後再把魚肉片下來,風秋速度很快,魚肉被她片的很薄,每片都差不多大小,其中的魚刺,自然被她挑了出來。捏住一片生魚肉,風秋放進嘴裡試了試魚肉的味道,嘖,完全不行,一股魚腥味。怎麼辦呢?風秋四處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
對了,冰塊可以,還有...風秋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的妮瑪,「喂喂,輪到你貢獻的時候了。」然後又對坐地上的飛坦,「嘶,嘶。」
妮瑪不解的看向風秋,風秋簡介的答道,「用你的念,弄一塊冰來,要這麽厚,這麽寬。」說完,又對上飛坦的眼睛,「你找幾個果子,要甜得。」
飛坦有些不樂意,目光轉向伊爾迷,風秋無奈的歎了口氣,「親,這是我男人,你是我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為男人插兄弟倆刀,難道你沒聽過嗎?」無恥,飛坦狠狠的看了眼風秋,轉身跑進了樹林。
在飛坦出去找果子的時候,風秋小心的把生魚片攤開放在冰上,然後拿出伊爾迷的釘子快速的在所有生魚片上戳出肉眼難尋的洞,然後從木桶裡抓起米飯就開始捏,不多一會就捏好了數十個兩隻寬,半隻厚,巴掌大小方形的米飯。就在風秋忙完這些的時候,飛坦揣著幾顆紫色的果實回來,嘴中還正啃著一個,白色的襯衣都濺上了些紫色的汁水。
拿出三個放在風秋面前的砧板上,飛坦又席地而坐的,在地上玩起遊戲,風秋沒空和他計較,用水清洗了番雙手,然後抓起兩個果實使勁擠,快速均勻的滴在生魚片上。其他考生看著風秋的做法,有樣學樣,當找不到冰塊時,直接省略,當看見飛坦拿了幾顆果實回來,有人跑出去找,有些人則原地不動。
等了兩三分鐘後,風秋開始從冰塊上拿下生魚片,往米飯上面放。其餘考生一下就明瞭,學者風秋的樣子,往上面放上魚肉,急切的交給考官。看著外表還算正確的壽司,門琪品嘗一番,剛放進口,一股子魚腥味就讓門琪噴了出來,「這是人吃得嗎?蠢貨?」
風秋一共做了十三個,自己拿了一個試吃,覺得味道還行,就拿走一個給考官交差,其餘幾個連忙出手,除去上交考官的,每個人都快速的往嘴裡塞一個嘗嘗味道。風秋的手勁很大,米飯讓她捏的很緊,但又不會過度,吃起來有嚼勁。魚肉被冰過後,冰涼的沒有什麼腥味,因為淋了果汁,反而有股水果的香甜,恩,還不錯。
幾個男人快速出手,把剩下的三個奪走,這讓妮瑪傻眼看著,艾瑪,我也還想吃一個啊,最後還是西索忍住不吃遞給了妮瑪。以此證明,有時候男人還是靠得住的。
風秋是第三個交上去的,魚肉被果汁滴上,有些泛紫,鋪在白色的米飯上,顯得有些詭異。門琪有些驚疑的看了眼風秋,最後鼓起勇氣放進嘴裡品嘗,嚼了兩下,門琪表情變了,雖然和正常的壽司是兩碼事,但這種創新的方法明顯很成功。
不舍的吞下,門琪有些遺憾的看著風秋,「這位考生,你做的很好吃,但是我不能讓你通過,因為我的題目是壽司,但是你做的卻不是壽司,所以抱歉。」
風秋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但她無所謂的點點頭,走回了伊爾迷身邊,既然風秋沒有過關,妮瑪幾人很自然的就把上交的作業放進嘴裡,看樣子還很滿意。
☆、第29章
風秋幾人不在意是否能取得獵人證,但其他人可就不會這麽想了,在接二連三的送去奇形怪狀的壽司,結果讓門琪不耐,以至於最後暴走。跳上桌子大聲的宣佈所有人都不合格後,大家像是掙脫了束縛,不再控制自己壓抑自己的脾氣,怒火發向了考官。
原本會來參加獵人考試的人就沒幾個是善茬,各個面帶不善,有些甚至拿出了武器靠近了門琪兩人,這讓門琪感受到了威脅,身上的念有些不受控制的散發出來,但門琪主要防的不是那些不懂念的人,而是笑的有些不懷好意,和毫不掩飾自身強大的風秋眾人。
局勢就這麽僵持著,好像下一秒這裡就會變成血腥的戰場,考生會和考官發生一場壯烈的廝殺。
不論局勢有多緊張,門琪表現的有多忌禪他們,風秋幾人仍是不動如山,坐在一旁一起玩著抽鬼牌,西索像是在逗弄門琪,每抽一張牌,就會神色不明的看一眼門琪,直到妮瑪心生不爽使勁的瞪著他時,西索才放棄了搗亂的心思。
一旁看著的奇牙忍不住給亞路嘉和小傑警告,「那幾個人都不簡單,你們如果遇見了一定要小心,你看他們的打扮就明白,他們的心理多少多有些疾病,這種精神不正常的人最難對付了。」可惜,不管奇牙說的有多小心,都無法避免讓被當成精神不正常的幾人聽見,奇牙的話剛落音,幾人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啊抖,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上前拍死他。
不管他們怎麼想,現在考生拿著武器圍著考官的氛圍就很緊張,只需一個導火線就能引爆雙方。就在場內局勢異常緊張的時候,飛艇靠近的聲音從上空傳來,兩個考官跑向外面,考生一個個氣勢洶洶的追了出去。
伊爾迷從西索手中抽出一張牌,然後緩緩轉過自己手中最後一張牌,面無表情的看著西索。西索包子臉重出江湖,好不情願的從口袋掏出一張卡遞給伊爾迷,伊爾迷快速的掏出刷卡機,動作流利的刷卡,還會西索,有禮貌的說「謝謝惠顧,下次請繼續光臨。」
這讓一旁的妮瑪臉都青了,一把拉起西索向外走去,還不忘對西索發火,「你個敗家子,敗家玩意兒,怎麼總是不記教訓啊,姐的錢,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既然妮瑪拉著西索跑了,剩下的三人也不繼續,扔下手中的牌往外走去。剛走出門外就看見一個造型奇特的大爺從天而降,與之伴隨的是從大爺嘴中發出的一長串怪笑,在兩位考官恭敬的行禮,叫著,「尼特羅會長。」風秋不可置信的看著尼特羅。
在尼特羅的目光與她對上時,風秋的眼神隨即變成了嫌棄,太讓人希望破滅了,每次聽見傑諾師傅提起尼特羅,風秋還以為是和傑諾師傅一樣的仙風道骨,有型有範,誰知親眼見到真人後,風秋才明白什麼是見面不如聞名。
可能是風秋眼中的嫌棄太明顯了,尼特羅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己,但沒來得及讓他多想,從一方散發過來的殺意和戰意讓他不得不轉過頭注意,西索看著尼特羅,熟悉他的人清楚的明白西索在興奮,飛坦很是嫌棄西索的動作,伸舌頭舔撲克牌什麼的太挫了,更別說他那牌上不知染了多少鮮血,誰知道那些被他殺死的人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病。
如果讓西索聽見飛坦的內心活動,一定會憤憤不平的指責飛坦,每次刑訊滿身血的人沒資格說我。
尼特羅選擇不理會西索,對著門琪教育一番,又安撫著眾考生,表示這次考試不算,對門琪使了個眼神示意她說話,門琪有些不情願,但看在尼特羅的面上還是向大家道了歉,宣佈重新進行第二次考試,從懸崖下取一顆葡萄蜘蛛蛋,然後煮熟。眾人聽後無異,面露輕鬆的登上了飛艇。
目的地並不遠,飛艇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考生們都急匆匆的往外沖,不知那些人是過度自信還是怎麼,不要命的往下跳,不少人就直接跳進了水裡,被河水沖走。不過這些和風秋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因為奇牙和亞路嘉的緣故風秋不敢拿出雨傘,只能直接的跳了下去,很輕鬆就包了很多蛋上來,看樣子要不是沒傢伙,風秋有可能直接讓這裡的鳥絕種了,一個不拉的都帶走。
在撲哈次有意的放水下,拿到蛋的人都過關了,過關的人個個信心十足,仿佛沒有什麼能難倒他們,就連氣氛都和原先不一樣了,都有說有笑的。
上了飛艇前晚第三個考試地點,風秋帶著伊爾迷在飛艇上直奔餐廳,果然光吃蛋會讓人口渴。飛坦則離得西索遠遠的,閉目養神,手裡捏著的手機還亮著,竟然會有漏網之魚真是太大意了,飛坦想著那個金色頭髮,穿著名族服飾的少年,嘴角慢慢勾起,蜘蛛的獵物永遠不會讓它逃走。
在飛艇上的時間過得很快,除去中間的一些小插曲,風秋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不過伊爾迷就不同了,雖然面部沒什麼變化,但身體散發的低氣壓還是很明白的告訴別人,我很不爽,不要來惹我。
第三場考試的地點是陷阱塔,專門為關押一些極刑的犯人,『聽說』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考試內容是72個小時內到達塔下的地面。
把眾人帶到考試地點後,會長考官就離開了,大家都在思考要如何下去,一位攀岩專家,很不屑的看了眼在專注尋找下去方法的其他人,自己走到了塔邊,順著牆壁往下攀岩,就在有人準備效仿時,幾隻不知品種的大鳥用一種勇往直前的氣勢對那位攀岩專家中了過來,尖利的嘴直接戳他的手,最後掉了下去。
結果不用看也知道,大家轉過頭默默尋找其他的方法,聰明人一下就注意到塔上的人在慢慢變少,馬上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腳下,地上有機關這是毋庸置疑的。
飛坦隨意的走了幾步,腳下機關一動,飛坦自然反應想要避開,但及時的制住了自己的反應,任自己掉進去。親眼看見飛坦掉了進去,風秋不想在浪費時間,原本想向伊爾迷走去,誰知走了幾步,感受腳下的異常,風秋對伊爾迷招招手,「我在下面等你。」說完還沒來得及聽他的回復,『啪嗒』一聲就消失在了塔頂。
☆、第30章
一瞬間的失重後,風秋腳踏實地的踩在了地板上,四周一片漆黑不見一絲光亮。不過這可難不倒風秋,她早就適應黑暗,在這種環境下視物雖然不能和陸地上比,但也不至於讓她看不見東西。風秋動作緩慢的環顧四周,確認這是一個正方形大約5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間,可不論是牆上還是地板,都沒有離開這個房間的出口。
難道這是讓我砸開地板直接跳下去?風秋想了一下,點點頭肯定了自己的結論。四處看了看像是在決定哪個地方好下手,不過這地方哪都一樣沒什麼區別,風秋就有點為難。可能是閑這樣不只浪費時間,而且太麻煩了,就決定直接從中間砸開地板。把手指捏的嘎嘣響,舒展開手指後風秋滿意的點點頭,隨意的把一絲掉出的頭髮往腦後撩開,五指捏成拳頭砸向地板,轟的一聲地板就成蜘蛛網的形狀龜裂開來,碎裂的地板爭先恐後的往下掉去。
坐在監控室裡的考官原本沒注意到風秋這個一片黑的監控區,正好吃好喝的坐著欣賞考生們形態各異的表演,舒適的很。突然一聲巨響讓沒有準備的他把口中的食物噴向螢幕,不少食物殘渣還嗆進了喉腔,這讓他把眼淚都咳了出來,就這樣他還是急忙吩咐手下,「快...快看看是哪個考,咳咳...考生這樣,氣死我了,這可都是介尼啊!」
他的手下慌忙調出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的房間,這時房間已經空無一人,「笨蛋,你不會調下麵房間的視頻嗎?蠢貨,快點!」
「是,是...」緊張的手下連忙調出錄影監控,只見滿身灰塵的風秋正準備又毀一個房間,「禽獸,放過那個地板!」慌忙下考官口不擇言。突然聽見聲音的風秋有些疑惑,哪來的聲音?望了下四周,沒發現有人啊。不過她完全沒有想到這人是在罵她。認為和自己完全無關的風秋準備繼續她的工作。
「都叫你放過地板,你是聽不懂通用語,還是怎麼的!」考官氣的哇哇大叫。這下反應過來的風秋有些不爽了,不論是誰被人罵了心情總是不怎麼好。而脾氣暴躁的人往往...
「你有種罵人,有種別走。我來和你聊聊人生!」風秋氣憤的對著監視器喊著。說完她仔細感覺了下聲音是從哪傳來的,在加上直覺找了個方向就一路狂奔過去,路上的阻礙物全被她一腳踹開,值得慶祝的是,沒有碰見奇犽他兩,不然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暴露。
幾分鐘後,臉腫了一倍有餘,少了兩顆門牙的考官,和同樣如此的助手一同懺悔的跪在風秋面前,「大人,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吧!」說完誠懇的拜了下去。
嗯...這就是脾氣暴躁的人往往會做的事,所以本人不提倡做事衝動,最後坑了自己!
發洩後的風秋,正如女王一般坐在椅子上,雙腿放在桌面上,輕輕飲了一口手上的茶,對地上兩人的求饒視而不見。這裝逼的樣子,讓人無比緊張。
輕輕放下杯子,直起腰「現在,你們認為什麼是人生?」
「尊老愛幼,助人為樂,講文明,講禮貌,成為有理想,有道德的人。」地上兩人誠懇的看著風秋,雙眼裡不時閃過淚花,就像風秋是引領他們前行的神,由此也能猜測出兩人是受了怎樣的摧殘。
看著兩人認錯態度良好,風秋點點頭示意兩人可以起來了。可兩人淚水不停的流就是沒從地上起來,這讓風秋不解,「你們不想起來?」
兩人滿臉愁容的看著風秋,「女王,腿脫臼了起不來啊...」
「咳咳,誰讓你們不禁摔,這不能怪我,誰讓你們罵人的,一個字,賤!」風秋越說越理直氣壯,最後更是滿臉鄙視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兩人。「你們就是考官吧?」
「是是是,馬上讓您下去,我們還會準備好食物和地毯,讓您享受家的味道,舒舒服服度過3天的,還望您不要嫌棄。」兩人現在只希望這個煞星趕快走,越快越好。
「算你們識相」風秋很滿意,最上前拎起考官俐落的為他接上腿,至於地上另一個還跪著的,風秋表示手好酸啊...
考官自然不敢勞煩風秋動手,自己麻利的為手下接上腿。兩人就開始為風秋安排,帶上一切需要品,考官親自給風秋領下去。到了一樓的大廳,兩人飛快的把地毯鋪好,食物之類的擺放整齊,風快的消失在風秋面前,就連疼痛的身體也不理會,只希望自己的速度越快越好。
從下來到舒服的躺在地毯上等著其它人下來的風秋,總共只用了6個小時左右,自然是第一名。一個人有些無聊的風秋,也沒興趣玩手機,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當西索走進大廳時,見到的就是大廳正中間鋪著一塊很厚大約有3米大小的地毯,一個黑色物體?躺在上面,「怎麼是你啊,西索。」
西索挑了下眉,很自覺的走到地毯上坐下,並且毫不客氣的隨手抓起一個食物放進嘴裡,「十萬介尼。」風秋的語速不緊不慢,就是這樣讓西索的最狠狠的抽了一下,這是想錢想瘋了。不過土(sha)壕(zi)西索回過神來也不介意,幾口就把手上的仙貝吞下肚。
當伊爾迷趕到時看到的就是三個在平常怎麼都不會在一起的人,友好的坐在一起玩牌,真是不可思議。想著的時間伊爾迷已經坐在了風秋的身邊,「久等了。」
「還好啦,看,這都是我的戰利品,怎樣?」風秋自豪的指著地上的地毯和食物,向伊爾迷炫耀。
好脾氣的伊爾迷問出了風秋話裡隱藏的意思,「怎麼來的?」
風秋立馬興奮的手舞足蹈,向伊爾迷訴說自己的厲害,「......你不知道,他們原本都不願意向我認錯,可是我一說把他們三條腿都打斷,他們立馬就慫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啊?」
原本不知道經過的飛坦和西索,現在聽了風秋殘暴他人的經過也不禁夾住了大腿,至於伊爾迷,「下次別這樣,很髒。」
對啊,風秋想了一下,抱住伊爾迷,「還是你聰明。」這讓一旁圍觀的兩人忍不住想糊他兩一臉血。
#欺負哥女朋友不在是吧?#
#欺負哥沒女朋友是吧?#
#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啊?#
雖然兩人心裡暗搓搓的想把這兩人弄死,可表面上還是一派雲(dan)淡(teng)風(wu)輕(bi)的樣子,讓人看了直鄙視。
就在幾人互相看不順眼時,尼瑪從暗門走了出來。此時的尼瑪肩上扛著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具屍體,飛坦認出來了,就是那只逃脫的獵物飛坦低頭用手機給庫洛洛發了個消息,隨即不在多想,而是低頭仔細的算著自己的牌。
尼瑪現在不在像以往,表情淡淡的有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西索,我答應他,把他的屍首埋回他的家鄉,接下來你就自己玩,過段時間我在找你。」說完尼瑪也不等西索回答,推開大門後,打了個電話就直接離開了考試會場。
「~尼瑪醬真是太可愛了~~呵呵~~」西索不知想到什麼,一個人又開始陰陰的笑了。
當時間還剩下幾個小時,奇犽他們以一種轟動全場的姿勢從暗門沖了出來。當腳踏實地站穩時,奇犽的新朋友小傑緩緩向風秋他們走了過來。
「酷拉皮卡輸了吧?他的屍體呢?」小傑的表情很嚴肅,不在如同以往的可愛或是天真,反而帶著點點氣勢,不過在這群變態眼中可不夠看啊,反而讓西索有些小興奮。
風秋搶在西索的前面回答,「啊,尼瑪說把他葬回他的家鄉,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風秋有些奇怪的看著小傑,當人沒忘記把聲音壓的低沉。
小傑有些失落,有些激動,不過只是一會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不,沒什麼,謝謝姐姐。」小傑對風秋道謝後走回了奇犽他們的身邊,不知是怎麼跟他們說的,雷歐力顯得很激動,奇犽和亞路嘉就和平常一樣沒什麼反應。
不過這也很正常,酷拉皮卡現在對他們來說是認識不超過3天的人,反而是尼瑪,那是從小就經常接觸,而且很照顧他們的熟人。而且被庫洛洛歪樓的教育這麼多年的人,奇犽早就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相同的,亞路嘉從小到大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流星街生活,自然不會對剛認識沒多久的酷拉皮卡生出什麼情誼。
一根筋比較單純的小傑沒有什麼感覺,反倒是雷歐力有些憤憤不平,「你們兩個小鬼難道一點都不傷心嗎?酷拉皮卡可是我們的朋友!」亞路嘉只是像看白癡的看了雷歐力一眼,然後就不在理會,眼睛對風秋那邊瞟了幾眼,心裡有了猜測。
奇犽就直接多了,「我可沒有朋友。」
還不等雷歐力說什麼,小傑就幽怨的看著奇犽,雙眼變成了豆豆眼,「難道我不是你朋友嗎奇犽?」
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小傑,奇犽有些承受不住,有些彆扭的說,「那什麼,你不是朋友,是,是夥伴啊。」說完眼睛就轉開就是不好意思和小傑對上。
雷歐力有些不可置信,一下有些口不擇言,「小鬼,原來我看錯了你們,小傑,難道你也被這小鬼帶壞了嗎?」
不等奇犽回答,小傑反而鄭重的朝雷歐力說到,「雷歐力,是不是酷拉皮卡說的希望自己解決,讓我們別插手?」
「...是」沉默了會,雷歐力艱難的突出一個字。
「那個姐姐是不是問過酷拉皮卡,是現在就開始復仇,還是等他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在來復仇?」
「是」
「酷拉皮卡是不是很堅定的拒絕了?還說如果我們插手,就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是」
「酷拉皮卡是不是說過如果他輸了就讓我們任何事都別做?那是他的事不需要我們插手?」
「是...」
「那麼,這就是一場很公平的比賽,酷拉皮卡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遵守了對朋友的承諾。而且...而且那個姐姐已經把酷拉皮卡帶回故鄉安葬,還答應了酷拉皮卡會盡力幫他收回所有的火紅眼,同他埋葬在一起。所以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悠于 2016-5-9 18:36
☆、番外——酷拉皮卡
死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那段被我遺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永遠都不會回憶起,那段讓我差點崩潰的記憶,不,應該說可怕、讓人絕望的記憶。
我是窟盧塔族的倖存者,我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因為有時我想過,在那時與媽媽、族人一同死去是不是會更好。
4年前,那群魔鬼來到了我們村子。那一天來的很突然,誰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他們舉起了屠刀。我那時正在後面的樹林裡采藥,因為昨天村長爺爺才教了我一些辨別草藥的方法,我迫切的想試試。當我突然聽見村子傳來喊叫,手足無措時,大火也開始在村子蔓延,我清楚的知道出事了,那一瞬間我的大腦空白了一下。
我想回去,可是我的腳不聽指揮,我拼命的想回到村子,可是無論如何也邁不動腿。這樣無比懦弱表現,讓我痛恨這樣的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腿比大腦先一步做出選擇,我藏進了一個樹洞裡——那一下,我有些慶倖上次采尋藥物發現了這個樹洞——在樹洞裡我不敢發出聲,就連哭泣也只能拼命的捂住嘴,我害怕死亡。
當外面的叫喊聲,與歡呼聲停止時,我知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我不敢出去,我不知道那些魔鬼是已經離開還是停留在外,我能做的就是躲著,慢慢我撐不住,睡了過去。當再次清醒時,我鼓起了勇氣,因為繼續在沒有食物,沒有水的樹洞裡躲下去,也只能等死。
我從洞裡爬起,用很慢的速度向村子走去,很慢,因為我的腳在打顫,這需要我費很大的勁才能控制腿向前邁上一步。靠近村子,四周的樹木和往常一樣,青翠高大;但是我知道昨天的求救,呼喊並不是我的幻覺,我連安慰自己也無法做到。
因為滿地殘肢斷臂、屍體,與濺在樹幹上的血跡像是在告訴我,一切都是真的。地上躺著沒有一絲生氣的族人,他們的屍體並不完整,缺手斷腳,可一模一樣的是,大家都失去了雙眼,那空洞的眼眶,像是族人在告訴我他們的不甘,恐懼。我控制不住自己,淚水就這樣流了出來,有些害怕的我連靠近也無法做到。
突然想到媽媽,我拼命的奔向家裡,在心裡我不停的催促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結果就是在地上摔了幾次。
終於靠近家門口,可是我卻不敢過去。那個倒在倒在家門口的是誰?和我媽媽長得好相似,可...那怎麼會是我媽媽呢那個滿臉血跡,沒有瞳孔,面部猙獰可怕的人怎麼會是我媽媽呢那時的我表情一定蠢斃了。眼淚,鼻涕嘩的一下都流了下來。我多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啊!夢醒了,我就又能看見溫柔的媽媽,又囉嗦的說我又跑遠,讓她擔心了。
可是事實就是再怎麼逃避,也無法否定的。這時再也沒有人能安慰我,與我分擔悲傷、痛苦。我坐在媽媽身邊,用一夜的時間讓自己接受現實:這就是那個愛我、溫柔的媽媽。
隨後我冷靜到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每天做的事就是清理屍體,挖坑,吃飯,睡覺。最後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把媽媽與族人清理好屍首,讓他們整潔安靜的安葬,後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挖好那麼大的坑,和搬動比我大的多的屍體,可是我再也不願回想那斷可怕、讓人絕望的記憶。最後,當一切都完結時,我站在墓碑——一塊木板——前,一個人,安靜的為他們禱告:
天上的太陽,
地上的綠樹,
我們的身體在大地誕生,
我們的靈魂來自於上天,
陽光給月光照耀著我們的四肢,
綠地滋潤著我們的身體。
將此身交給吹拂過大地的風,
感謝上天賜予奇跡,
與窟盧塔的土地,
我願能與所有同胞分享喜悅,
願能與他們分擔悲傷。
請你永遠讚美窟盧塔族的人民,
讓我們以緋紅的火紅眼為證。
當我禱告完後,反映到沒有人叫我一起去看書,去玩時,沒有一刻比現在清醒。從此,再也沒有長輩給我教導學識,傳授武技;沒有人會與我一同禱告;更別說能讓我與他一同分享喜悅、分擔悲傷的人了。
我離開了故土,四處流浪,磨練武技,尋找仇人,對仇人。我知道我需要找幻影旅團復仇,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他們的下落,在途中我多次打探到他們的消息,可惜不是錯過,就是一些假消息,可是這又怎麼樣?我是為了復仇而活,放棄什麼的我從不曾想過。
可能有一天,我報完了仇,找回了族人的眼睛,我可能會選擇回到故土,是與他們一同沉睡還是孤獨的活著,現在的我也不清楚...但是現在的我保持這樣就很好了,什麼都別去想,只要記住自己的仇恨,憤怒,絕望,那麼就絕不會忘記復仇!
我沒想過交上朋友,因為復仇者是不需要朋友的。可是世事無常,參加了獵人考試的我不只交上了朋友,也遇見了蜘蛛!
當我和小傑他們一同對付考試時,我竟不知蜘蛛在暗中觀察我,太諷刺了。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當我在陷阱塔碰見那個女人時,我就知道有些事該做了斷了。
復仇是我的事,我拒絕了小傑他們的幫助,我希望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雖然我想復仇想瘋了,但我還是不希望連累我的朋友。
身為蜘蛛的她,竟然很溫柔。是的,我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溫柔!她不希望讓他人參與進來,與我想的不謀而合,看見她俐落的打碎一塊牆,重新找了個房間作為我兩的戰鬥場所,我就知道自己這次復仇的機率很小。
完全沒想到她會問我是否要等到力量更強大後在來復仇,她告訴了我有種力量叫做念,獲得念後會擁有更加強大,比現在強上幾倍,而且現在的她可以讓我離開,還會保證我的安全。我知道現在最好的選擇是答應她的提議,離開這裡,等自己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後在來復仇。可是我不知道是憤怒讓我喪失理智,還是其他什麼,我沒有多餘的想法,只是抽出我的雙刀對準她罷了。
結果顯而易見,我輸了。她甚至沒用上她所說的那種叫做念的力量,只是用了純粹的武技與我對決。可是我還是輸了,在死之前,她問我故鄉在哪,說會把我帶回故鄉安葬,還說會幫我找到剩下的火紅眼,帶回故鄉與我一同安葬,所以說太溫柔了...
在聽她說了那些後,心裡竟然只剩下一點點不甘,不甘沒有復仇。但更多的是解脫,以後不用不敢入睡,不用無時無刻絕望都在侵蝕自己的內心,不用承擔殺人的痛苦...可能我的心原本就是這麼脆弱吧,根本不是和做一個復仇者。
現在多好,不用再去強逼做自己不願的事,也可以再一次見到媽媽,族人。大家一同生活,這一次再也不用分開了......
天上的太陽,
地上的綠樹,
我們的身體在大體誕生,
我們的靈魂來自於上天,
陽光給月光照耀著我們的四肢,
綠地滋潤著我們的身體。
將此身交給吹拂過大地的風,
感謝上天賜予奇跡,
與窟盧塔的土地,
我願能與所有同胞分享喜悅,
願能與他們分擔悲傷。
請你永遠讚美窟盧塔族的人民,
讓我們以緋紅的火紅眼為證......
☆、第32章
奇犽他們的吵鬧並沒有持續太久,當陷阱塔的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首先恭喜大家通過了考驗,接下來我們將前往眼睛島,進行第四場考驗。」說完女考官就在前面帶領大家登上了飛艇。
上了飛艇大家都挺無聊,就連西索也不願玩鬼牌,一個人用牌堆起金字塔,這樣一來其他人也更沒興趣。飛坦到找到了事做,一個人很興奮的玩著遊戲機。風秋有些羡慕,因為飛坦現在玩的遊戲是最近剛出現的一種新遊戲,風秋還沒來的及買就讓伊爾迷拉過來參加了獵人考試。
她本想過去找飛坦蹭遊戲玩,奈何一旁的伊爾迷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眼神裡清楚的表達了『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就因為這樣,反到讓風秋有些不忍心。看得到,玩不到的風秋心裡有些不忿,大家一起無聊多好,偏你一個人玩遊戲,玩遊戲就算了,還不知道過來叫我一起玩,真是太氣人了。
人很奇怪,自己不舒服自然也看不得他人好過,不是有句話叫『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雖然這麼說有些過了,但和飛坦太熟了,這麼想著的風秋,心裡那一點點不好意思也就消散了。
就在風秋想辦法要讓飛坦別太開心了,伊爾迷突然站了起來,「嗒嗒...嗒。」風秋對他擺擺手,表示明白了,伊爾迷也不多做停留。一旁玩遊戲的飛坦,看見伊爾迷走遠了,很自然的移了過來,坐在風秋的旁邊,「他去幹什麼?」
「不知道。」風秋說的乾脆,手上的動作也很乾脆,直接搶過飛坦手裡的遊戲機。好(dan)脾(ding)氣的飛坦也不和她計較,只是那有些抽搐的嘴角表達他對這個女人的驚訝,這樣的神交流,真的好?
「這有什麼,我兩經常這樣,好好說話不行非要玩高深,我才懶得理他,反正他已經是我的人了,想跑也跑不掉。」風秋絲毫不知自己說了有多霸氣的話,滿臉...擋在衣服裡看不見,但那霸氣的話語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我說出來了?」飛坦有些驚訝,不過就算這樣他的面目表情也只是眉毛稍稍挑高了些,不過也只是一下,他的注意力又轉回了風氣的話上,「其它的不管,你...你和他的事能不能稍稍低調一點?」這樣刺激我真的好嗎?當然後面這句話飛坦沒有說出來。
一旁的西索也來了興趣,做了過來聽八卦,所以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八卦的心。「~秋醬~,小伊的表現怎...~~」風秋一巴掌糊上了西索的臉上,痛心疾首的罵道,「你思想能不能不那麼齷齪?你太讓人失望了,我和伊爾迷那可是小清新,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下限嗎?懂嗎?你懂嗎?」最後的兩句話,風秋是吼出來的,那聲音讓遠在和尼特羅玩球的奇犽和亞路嘉都聽見了,而且這聲音完全沒變化,這讓兩小有了一些猜測。
兩個小傢伙對視一眼,奇犽對小傑打了個招呼,「小傑,你先玩我們出去休息一下。」說完就去了外面。
「奇犽,你說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亞路嘉滿臉凝重的神色,讓奇犽有些無語,看著自己的臉做出這種表情,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結果就是一拳捶在了亞路嘉頭上,讓亞路嘉瞬間破功,「為什麼打我?」委屈的亞路嘉控訴般的看著奇犽。
「笨蛋,你不說清楚你是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啊?」奇犽有些鄙視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亞路嘉有些不忿,「不是說雙生子都有心靈感應嗎?一定是奇犽你太笨了,所以完全感應不到。」說完就扭過頭不和奇犽對視。
瞭解自己弟弟又鬧彆扭了,奇犽有些無可奈何。他當然明白自家四弟這是和自己撒嬌呢,因為這種情況在過去真是太多次了。如果要說亞路嘉最愛對誰撒嬌,必是風秋當屬第一。認命的奇犽伸手輕輕的揉著亞路嘉的頭,「好吧,我錯了。我們先好好的討論一下先前那聲鬼叫吧。」
兩個小傢伙的交流早已被暗搓搓來偷窺的伊爾迷看在眼裡,那句話中的鬼叫更是讓他記在了心底。明白已經暴露的伊爾迷也不在躲藏直接站了出來,「你們說的我都記住了,我會轉告給風秋的,不用謝我。」
「大哥!!」*2。突然出現的伊爾迷,讓兩個小鬼不淡定的抱住了對方,表情更是豐富。由此可見兩小受了多大的驚嚇。
過了好一會兒的兩個小鬼才平復了心情,「大哥,你竟然偷窺,太不道德了。」沒接受過多少文化教育的亞路嘉,用詞不當的指責伊爾迷。這讓關心弟弟教育的伊爾迷在心底為亞路嘉的文化素質添了一筆,打算回家後給他好好補補。
沒等伊爾迷說什麼,奇犽突然牙齒打顫,全身不受控制的發抖,「大哥,那什麼,我們路上說的話...你,你們全都聽見了?」
伊爾迷低頭想了一下,抑揚頓挫的說到「你是說黑炭,還是老女人?嗯...還有說我們心裡有疾病,精神不正常?啊,還有剛才誰說的鬼叫?怎麼辦,大家都聽見了。」
這下發抖的就不止奇犽一個了,亞路嘉在伊爾迷多說一個抖一下,等伊爾迷說完,他就像冬天裡掉進水塘的普通人,全身打顫。可能完全不知道這樣恐嚇弟弟是有多不要臉,伊爾迷說完也不給兩個小鬼什麼反應的時間,直接走了。
兩個小鬼現在只想抱頭痛哭一次,艾瑪,太傷心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就這樣了?大哥,西索,黑炭是風秋,那個裝嫩的眼睛男,絕對是毯子哥。一群小心眼,而且毯子哥超小心眼,就算其他人忘了,他也一定會報復,想想過去,兩個小鬼頓時覺得人生沒什麼希望了。
回想起來,兩個小鬼只恨自己不能回到過去,阻止自己的嘴,哎,怎麼就管不住嘴呢...
當小傑從房裡出來後,就之見原本一直很有範的兩人,現在蔫蔫的,不止打不起精神,還有種憂鬱的感覺,小傑有些擔心,「奇犽,亞路嘉你們怎麼了?有事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沒辦法的,死定了。小傑以後,別忘了我就好...」奇犽這話說的無比惆悵,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那幾個傢伙的報復,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陪風秋吃飯,她吃多少,陪吃的人也吃多少,根本是強人所難嘛;還有就是陪飛坦刑訊,那簡直就是地獄,太噁心人了;伊爾迷一定會把他們所有的私房錢騙走;西索,想起西索就覺得未來渺茫...
亞路嘉一把抓住小傑,「怎麼辦,我倆得罪了我大哥,大嫂,毯子哥,還有西索。小傑快幫忙想個辦法,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小傑有些糊塗,「你們怎麼得罪他們了?還有你們說的我就只知道西索,如果說你們得罪了西索...那個,我們一起過去認錯吧。」
「不要,會死人的。」*2。兩個小的異口同聲。
能讓奇犽和亞路嘉害怕到這種地步,小傑很是好奇,但現在怎麼商量對策才是應該做的事,可毫無頭緒啊。最後三個都認為,自首是最好的選擇,表現的好,大嫂可能還會保護他們(耶,大嫂威武)。
帶著好奇,小傑跟著奇犽他們一起尋找西索。至於為什麼找西索,因為從考試開始,他們就一直在一起,現在找到西索自然也就找到的其他人。
沒想到有一天,他們會主動找西索,簡直是以前不敢想像的事。
☆、第33章
皇天不負有心人,三個小鬼很快就看見他們要找幾人,三小鬼松了口氣,奇犽和亞路嘉有些猶豫不決,這樣真的好嗎?可惜沒人回答他們。喜歡助人為樂的小傑看著無法做下決定的兩人,反倒有些著急,「你們兩個倒是過去呀,做錯了事原本就要道歉,我在這等你們,快去吧。」西索也在呢,我果然還是不敢過去。——小傑絕對是真『黑』。
可惜單純的奇犽小貓咪和亞路嘉小貓咪是無法知道小傑的內心想法,不然拉也要把他拉過去。兩人心虛的一步步用比烏龜慢點的速度挪了過去,這時在外人看來,兩小不愧是有心靈感應的雙生子,兩人詭異的同調,腦袋向左,向下,向上,就是不往前方看去,一雙小眼睛胡亂瞄向四周,在流星街呆久的亞路嘉,還學著流星街裡一些小流氓吹著口哨,來掩蓋自己的不自在。
「你們說,他倆是不是朝著我們來的?難道我們暴露了?」風秋小心的戳戳飛坦,完全沒注意一旁躲在暗處偷窺的伊爾迷,已經龜裂的牆壁出賣了他此時內心並不如表面上那樣平靜。該死的風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突然感到有殺氣的飛坦,緊繃住了身體。一瞬間找到了殺氣來源,飛坦扶額,我到底是不走呢,還是不走呢?愉快的決定就是不如伊爾迷願的飛坦,挑釁的對著伊爾迷的方向勾了勾嘴唇,接著湊近風秋在她耳朵旁耳語道,「一定是伊爾迷暴露的,他倆一直都沒發現,怎麼伊爾迷一走他們就知道了?所以一定是伊爾迷的錯。」
飛坦全然不知現在他臉上的不懷好意,已經讓風秋看的清楚,我們單純多年的風秋,這次終於機智了一次,伸手把飛坦的臉推得遠遠的,臉上嫌棄的表示,「無事獻殷,非奸即盜!一定有陰謀。快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媳婦,幹得好!伊爾迷的心裡揮舞著小手絹,老男人就該離我媳婦遠一點。
被嫌棄的飛坦,臉黑的不能再黑了,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兩個小鬼走去,「蠢貨,現在才發現,這麼多年都白交了?」說完,殺氣簡直不要錢似的對著連個小鬼。
在強大的殺氣籠蓋之下,兩個小鬼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滿頭大汗,臉上帶著討好的僵硬笑容,狗腿的說到,「毯子哥,不不不,坦爺,我們錯了,求不打臉!!」兩個小鬼整齊的動作不止讓遠方的小傑嚇了一跳,就連當事人飛坦也有些驚訝,這是吃錯藥了吧?不然怎麼這麼聽話...
還沒等風秋低調的準備從飛坦身後閃走,就被眼尖的亞路嘉看見,「大嫂,救命啊!」亞路嘉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風秋,一邊給奇犽使眼色,你倒是過來啊。
奇犽使勁的瞪了亞路嘉一眼,示意看自己的衣領,隨著奇犽的視線望去,飛坦正拎著奇犽的後衣領,充滿危險意味的眼神示意,有本事你跑啊?奇犽頓時打了個哆嗦,瘋狂的擺著腦袋,表示自己一定聽話。
還準備垂死針紮一下的風秋,抬頭望天,「那個,小弟弟你認錯認了。」真準備扔開亞路嘉跑掉,亞路嘉大聲一喊,「大哥什麼都說了,大嫂你就別裝了!」說完重新摟住風秋的脖子,腿箍著風秋的腰,和只猴子差不多。
伊爾迷在也忍不住了,幾步就走了過來,把亞路嘉扯了下來,「亞路嘉,你太讓我失望了。」一雙毫無生氣的死魚眼,不帶眨的看著亞路嘉,這讓被瞪得亞路嘉壓力巨大,沒辦法,只有硬著皮頭對伊爾迷解釋,「大哥,我,我也是迫不得以啊。毯子哥簡直要把人嚇尿了好吧。」
「哼,那是我的錯咯?」飛坦面色不善的看著亞路嘉,手上的奇犽也被他丟在了一旁。
不知什麼時候,西索也站了過來開始圍觀,這讓處於中心地帶的亞路嘉壓力劇增,憋的滿頭大汗,就是說不出話。身為哥哥有擔當的奇犽挺身而出,「別欺負亞路嘉啊,你們這些...這些——」看著幾人充滿殺氣的臉色,奇犽聰明的沒有說出後面的話,可就算這樣也讓他有些不好受,這麼嚇弟弟,你們好意思嗎?
從不知節操為何物的幾人,反倒是慢慢加強殺氣,這讓承受壓力的兩個小鬼腿有些發抖,後背也濕了一大塊,「風秋,他們說你剛才是鬼叫。」精神緊繃的兩小,突然聽見伊爾迷的告狀,一下沒站穩坐在了地上,手腳有些發軟,只能用眼神示意的小鬼,悲憤的看著伊爾迷,吾命休矣!
心裡說完這句話,兩個小鬼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風秋聽完伊爾迷所說的,臉都沒變一下,但瞭解風秋的都知道,她心裡已經氣瘋了,「看住他倆,對了那邊那個小鬼也抓過來。」說完風秋離開了原地。
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作為好男人的伊爾迷,無條件的聽從風秋的話,對飛坦示意看住地上兩個小鬼,就走了過去抓住了準備要跑的小傑。
作為直覺系代表人物,小傑表示很受傷,明明我只是看戲,為什麼也要把我牽扯進來?雖然我和奇犽、亞路嘉是好兄弟,但不代表我想摻和他們的家室,特別是這種一看就沒好下場的事呀!明明我就已經跑了,為什麼還是被抓了,小傑表示這悲傷的世界,太討厭了。
沒讓大家多等,風秋不知從哪找了幾根很粗的繩子,謝絕了其他人的幫忙,風秋親自把三個小傢伙捆在一起,向綁粽子似的,纏在一起,別說手了,腳都別想動一下。綁完後,風秋又在繩子上纏上長繩,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下扛起三個小鬼,從飛艇上跳了下去,落在飛艇下麵的鋼杆
上。
在伊爾迷他們若有所思,在奇犽他們驚恐的目光下,把長繩子系在了鋼杆上,扔下了三個小鬼,不管三個小鬼怎樣尖叫,風秋帥氣的跳上了飛艇。站在飛艇上,看著三個小鬼隨著飛艇飄蕩,真是太解恨了。
「很像放風箏,霍霍霍。」最後見多識廣的尼特羅發表看法,邊看邊笑,讓一旁不敢過來的考生大大好奇這邊發生的事。
雖然生氣幾個小鬼的風秋,但還是不能接受外人嘲笑他們,這就好似我家的孩子只有我能罵,外人統統不可以,在這種想法下,風秋看向尼特羅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隨著風秋的的還有飛坦,畢竟他也算奇犽、亞路嘉眾多師傅的其中一個,自己的弟子當然不能容忍別人說教。
至於打醬油的西索,我們就可以不管他了。誰都知道,他只是想找人打架而已。知道尼特羅和爺爺關係的伊爾迷,看了一會,默默的轉頭,給自家爺爺發了個資訊,隨後就拖走了風秋,風秋順手拖過飛坦,尼特羅也機智的走開。孤單的西索看看誰都不理他,有些鬱悶的做回原位,拿出手機向尼瑪訴苦。
至於幾天後收到傑諾帳單的尼特羅,有多後悔沒揍今天的幾個小鬼,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伊爾迷絕對是個天然黑!!!!默不作聲的就坑了尼特羅一把,做的好。
悠于 2016-5-9 18:37
☆、第34章
早上7點時,飛艇終於停在了第四場考驗場地,根據順序大家一一走下飛艇,來到一艘大型的帆船上。而我們經過一夜摧殘,終於解脫了的三個小鬼,很清楚的知道不要和這些無聊的大人講理,這些沒文化的傢伙根本不懂什麼叫做尊老愛幼。被冷風吹了一夜的三人,頭腦也不清醒了不少,他們明白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降低存在,不做炮灰。
看見三個小鬼聽話不少,也沒有高調做事,風秋幾人很是滿意,也不找他們麻煩,認真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心中不停猜測這次的考題。
其餘考生的情況也產不多,有熟人的聚在一起,孤身的離他人遠遠的,就怕被人算計。這樣的情況下,每人會想不開來招惹幾人,畢竟他們的危險程度,從和西索相交就能窺視一二。所以考生們不約而同的遠離了四人,使他們幾人的身邊形成一個真空地帶。可惜從小就是這樣過來的幾人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反而認為這樣才是正常,如果哪天有人湊過來,他們才驚訝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考生們多少有些急躁,船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所有考生都暗自戒備,走到這步沒人願意失敗。「大家早上好!」一個帶著熱情的女聲突然響起,緩解了緊張的氛圍——終於來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女考官從天而降,「現在就由我來告訴大家,第四場考試的題目,首先大家來我這抽籤,抽中的號碼牌就是你所要狩獵的目標,這代表三分。如果你沒有拿到抽中的號碼牌,那就需要另獵三個號碼牌,每個號碼牌代表一分。而自己的號碼牌也是三分,你們有三天的時間在島上狩獵,三天后集齊六分的考生代表通過,沒有的當然是淘汰!現在懂了嗎?」看了看四周考生們只顧收藏自己的號碼牌,根本沒人注意她所說的,考官小姐也不生氣,「那麼現在一個一個來我這抽籤吧。」
抽籤的過程很順利,只不過抽中號碼牌的考生,一個個像防賊似的多多藏藏,真是好笑。雷歐力看著站在一旁的小傑三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走了過去裝作以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你們三個還好吧?」
三個小鬼早就忘了陷阱塔發生的事了,都很友好的跟他打招呼。感覺大家沒在意以前的事,雷歐力也就不糾結了,「那個,我們相互看看?」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
原本三人就準備互相看的,現在多個雷歐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幾人圍了個圈,擋住了其他不懷好意的視線,把拽著號碼牌的手伸了出來,很是緊張,『1,2,3』刷的一下,幾人同時攤開了手,露出手中的紙條,按奇犽,亞路嘉,小傑,雷歐力的順序依次排去,分別是199,198,44,246。
幸虧不用對上,幾人相視一笑。突然,雷歐力激動的指著小傑,「你,你...你運氣是有多差啊!」奇犽二人也反應過來,小傑的目標不就是西索嘛。這簡直,簡直不要太難啊。看見自己朋友很擔心自己,小傑反過來安慰幾人,「沒關係的,我想試一試,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會放棄。」小傑的眼神很堅定,奇犽幾人還是有些擔心,但想了想也只是鼓勵小傑。
這邊的奇犽幾人先不提,我們回過來看看風秋幾人,按風秋,伊爾迷,飛坦。西索幾人排下,他們的目標依次是294,371,99,322。從號碼牌就能見,又是一場好戲。
西索得知自己的對手是飛坦很是興奮,殺氣不要錢似的扔向飛坦,激的飛坦有些憋不住的流出絲絲殺意。就在兩人憋不住一觸即發時,風秋插話了,「99號,好像是奇犽那個小鬼吧?」明白不能在這動手的飛坦冷靜了下來,索性不理西索,等會找個寬敞的地方再好好教訓他。
「我有分寸。」飛坦的話很精簡,但大家都明白飛坦的為人,就不再這上面找不自在,各自發起呆來,伊爾迷無聊的扯著風秋臉上的繃帶,一下一下,讓原本就暴躁的風秋,有些控制不住的捏起拳頭,就在下一刻那鬧出人命來,考官小姐做了好事,「現在,大家按照通過陷阱塔先後的順序下船,中間間隔2分鐘,第一位風秋。」
風秋慢吞吞的走下了船,找了顆順眼的大樹靠著,外人看著那是悠閒無比。考官小傑以為風秋沒懂意思,忍不住開口提醒風秋,「這位考生,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哦。」說完還狂眨眼睛,示意風秋走遠點。
我們單(yu)純(chun)的風秋自然沒聽懂考官小姐的意思,「我等人。」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去關注考官小姐的反應。畢竟風秋實力很強,自然不會想到考官小姐是讓她躲起來,她的字典裡可沒有躲避這個詞。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在意,考官小姐也不在說什麼了,重新把心思放回了剩下的考生身上,「44號。」西索以無比風騷的姿態走了出來,那叫一個搔首弄姿,婀娜多姿,「等你喔。」對著飛坦說完這句自己人才懂,在外人聽來有些曖昧不明的話後,西索也不理等人的風秋,逕自走掉了。
考官小姐卡著計時器,兩分鐘一過就快速的按下,接著念到,「322號。」飛坦毫不猶豫的離開,氣勢洶洶的追著西索走的方向追去。然而在其他考生中,飛坦這是迫不及待的去那什麼了...
有時候實力再高也不免被人黑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被黑了無數次的庫洛洛是當之無愧的背黑鍋第一,只要誰不小心被坑了,第一個被懷疑的總是庫洛洛,不過也難怪。誰讓這大背頭首領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被懷疑也從不問出口——你們為什麼懷疑我?我有這麼無聊嗎?我是這種人嗎?——他問不出口啊!!所以誰叫你喜歡裝?這就是作啊,nozuobidiery!!!
兩分鐘一下就過去了,「301號」伊爾迷那張外星臉已經消失,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不明所以的考生都有些迷茫,這是從哪來的?可惜清楚□□的人都不會好心的為他們解惑。
伊爾迷幾步走到風秋面前,拉過她的手兩人就走進了茂密青翠的樹林裡。這讓想跟著伊爾迷的奇犽、亞路嘉大失所望。不能蹭吃蹭住了,好桑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船上的人也漸漸稀疏,小傑多少有些緊張,天時地利人和,沒一個對真是太『好運』了。「小傑,三天后見。」亞路嘉瀟灑的離開去找難兄弟奇犽了。當亞路嘉的身影漸漸消失後,小傑捏緊手中的魚竿,眼神也越發堅定,一定要搶到西索的號碼牌——孩子,加油啊!
☆、想不出標題好苦惱
走進樹林的風秋、伊爾迷,有些為難,到底是去看戲呢?還是看戲呢?想起飛坦大戰西索一定很有趣,風秋開了圓細細的感受著飛坦二人的氣,「找到了嗎?」伊爾迷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語調也沒什麼起伏,但總是會讓風秋開心,這也算是伊爾迷的本事。
「額...」風秋往左走了幾步,「這邊」說完拉上伊爾迷就向目的地奔去,路上還不忘和伊爾迷商量,「我們是找目標呢?還是隨便找幾個號碼牌?」
「我的目標已經確定了,等飛坦他倆打完,我就去解決他。我記得你的目標是那個光頭?」伊爾迷歪頭望望風秋。
風秋的耳朵可疑的紅了,不過惱羞成怒的她忘了擋在繃帶裡別人是看不見的,「誰讓你賣,賣萌的啊!真是的,我自己會解決啊!!」底氣明顯不足。伊爾迷勾勾嘴角,覺得風秋炸毛的樣子果然有趣,多虧還在害羞中的風秋沒有看見,不然也不用去看飛坦他們了,這裡直接就會上演一齣血與淚的事件,而他倆也就成了他人圍觀的物件。
原本安靜的森林中突然閃過兩道身影,帶起的風讓老化的樹葉不時飄落,有種蕭瑟之感,淒涼之美。可惜奔跑的兩人從來都不是那種會安靜的欣賞風景,如果身旁飄過的是介尼,或是金子那麼兩人必定會留下來搜刮,不放走任何值錢的東西。
不過瞬息之間,風秋二人就趕到了目的地,飛坦與西索也還沒動,只是凝視著對方,「風秋,看戲能遠點嗎?」在風秋二人一靠近,這場戰鬥的主角就感知到了,西索現在已經達到物我兩忘,眼中只有飛坦一人;而飛坦還有理智,希望風秋二人能遠點,不然這讓戰鬥中的二人很苦惱,因為...太危險了,會忍不住一同幹掉啊!
平常有些二,但直覺很准的風秋很聽話的退開了,只是還不忘嘲諷幾句,當然這是針對西索的,毯子可是她好哥們,嘲諷什麼的還是不要了,「西索,不要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樣子,這樣我會很開心...哈哈哈,西索你,你老婆跟人跑了,可惡,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啊,哈哈哈...真、真是想不通啊!咩哈哈...」
「矮子果~就讓我們好好的來次愛的交流吧~~」西索裝作周圍沒有叫做風秋的生物,開始炮轟飛坦。最討厭別人嘲笑身高的飛坦,情不自禁的殺意暴漲,手緊緊的握住了傘劍,大戰一觸即發。
「哈哈哈哈哈哈......」魔幻的笑聲讓人無法忽視,風秋捂住肚子,眼淚都掛在眼角,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場景更為明顯。伊爾迷第N次無語凝噎,「蠢貨,還要不要看了?」這種程度的責駡毫無效果,風秋已經徹底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被嘲諷的豬腳西索頭上的青筋浮現,身上纏繞的殺氣也隨之越發濃郁。飛坦也有種想扶額的感覺,你確定自己是夜兔而不是猴子?
可能是被殺氣影響,風秋回過神來,從地上一躍而起,拍拍身上沾染的泥土,有些奇怪的看著三人,「我臉露出來了?」摸摸臉上完整的繃帶,「沒有啊,不是被我漂亮的臉蛋影響啊。你們人類真是奇怪。算了,不和你們計較,快點打吧,打完了好吃東西。」風秋朝遠方的兩人擺擺手,拉過伊爾迷跳上樹,坐了下來。
我們還是先幹掉她吧?——西索(氣瘋了,符號都沒出現)
咳,好像有點難度——飛坦
「他倆在眉目傳情?」風秋充分的發揮不懂就問的好習慣,歪頭問伊爾迷。
雖然表情萌萌噠,可惜現在不是提問的好時機,「你看錯了。」伊爾迷一如既往的淡定,伸手把風秋的頭擺回原裝,「現在開始,你閉嘴,我沒說可以之前,你開口的話——後果自負。」平靜的語氣在風秋的心中不亞於十級地震,難道會克扣她的伙食?真是太犯規了。風秋眼角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半天都沒見有什麼反應,終於確定,這不是演習,垂頭喪氣的把注意力放回已經開始打起來的兩人。
強裝淡定的伊爾迷見風秋終於不再鬧什麼么蛾子,心裡松了口氣。
現在讓我們把視線轉回飛坦和西索——
先出手的自然是一直以來以打架鬥毆為人生目標的一號西索。他首先選擇使用撲克牌,加了念力的撲克牌威力讓人不敢小瞧。可二號飛坦也不弱,被改造過的傘劍快速打開,撞飛了撲克牌。就在這時西索出現了,原來撲克牌只是幌子,他自己才是正真的殺手鐧。
西索毫不保留的出拳,朝著飛坦的臉攻去,拳頭很快到了飛坦的臉邊,就在下一秒要碰上時,西索毫不猶豫的放棄,左腳朝後邁出,腰身快速扭過,躲過了傘劍劍尖的利刃。
飛坦戰鬥的節奏很快,當西索攻來時他不去想躲避,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飛坦的速度真不是吹的,就在幾個呼吸之間,傘劍已經給西索造成了幾條傷口,不深卻很長,衣服只剩下幾片布料掛在身上。
當然,他也付出了代價,臉上一條細長的傷口正往外滲血,眼鏡也不知跑哪去了,虎口有些裂開,這是用力過度的表現。
「熱身結束,該認真了!」飛坦細長的眼眸眯了起來,薄薄的嘴角勾起了弧度,不再是平靜的表情,嗜血的表情開始掛在臉上。西索一樣,身上的殺氣早就抑制不住的蔓延,瞳孔也已經變成金色,手上沾血的撲克牌放在唇邊,舔舐著帶著腥氣的血液。
伊爾迷表情有些微妙,轉過頭鄭重的警告風秋,「這種樣子一定不可以學,不乾淨的東西吃了會生病。記住了嗎?」不能說話的風秋狂點頭,威脅人的伊爾迷,好可怕...
索性被嫌棄的兩人沒聽見,不然拼命也要把這兩個混蛋打死在這!嘴賤是病,得治。
從來不懂什麼是留手的飛坦西索,每次攻擊都是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一次次的碰撞,使得兩人身體的傷勢越來越多,攻擊一次也比一次更猛,毫不懷疑這時有誰失誤的話,對方一定會幹掉他。
「一次解決吧~矮子果~~」西索癲狂的看著飛坦,眼神裡露出瘋狂的神色,膝蓋微曲,用最快的速度沖向飛坦。不比他好多少飛坦,看著向他沖來的西索,也不準備躲閃,身上浮現出一件有許多錐子、只露出雙眼的衣裝,一隻手伸出,「risingsun!」一團類似小型太陽的火團出現在他手上,一瞬間爆裂開來,周圍一切都被燒毀,原本綠色的草地,變成了焦黑有些裂開的土地,蔓延在地上的濃霧也隨著微風飄向天上。
看見飛坦舉手的瞬間,風秋驚訝的立馬從樹上躍起,用最快的速度向後方跑去,中途還不忘拉著伊爾迷,雖然他並不需要她的保護,但是這不妨礙他享受這樣的感覺。
當後方傳來爆炸,風秋長籲口氣,萬幸沒被誤傷。看見風秋很守信的沒出叮點聲音,伊爾迷有些心虛以及愧疚,當時還是不該那樣對風秋說話,希望現在補償還來得急,「回去我給你買吃的,現在想說什麼就說吧。」食物是討好風秋最好的東西。
可惜風秋沒感覺到伊爾迷的愧疚,一聽見伊爾迷要請客,風秋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看看那兩個笨蛋怎麼樣了,應該沒死吧?」畢竟有些不確定他倆是否無礙。
「他兩有分寸。」伊爾迷毫不猶豫的回答。
走進戰場中心,首先看見的自然是倒在地上滿身傷痕的飛坦,看見他還能從地上掙扎著爬起,風秋的心放下一半;西索也離得不遠,就是身上被火燒得有些黑,一時沒發現罷了。西索沒能從地上爬起,只是舉起唯一能動的在左手,讓大家看見手中的號碼牌,飛坦果不其然臉黑的如同鍋底。
原來在最後一刻西索用『伸縮自如的愛』把飛坦的號碼牌拉了過來,這也讓他來不及跑出攻擊範圍,受了重傷。所以這場比試若從搶號碼牌來看,贏家自然是西索;但從戰鬥來說,無疑是還能站起的飛坦勝利,畢竟現在的他可以走過去把西索戳死。
作為玩遊戲的戰友,風秋這時挺身而出,一把拉過飛坦,公主抱的形式把他抱在懷裡,「毯子兄,你太暴躁了,這樣不好,下次還是改進吧。」看著風秋那認真的臉,飛坦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你這傢伙有資格說我麼?而且能換個姿勢嗎?我不是女人啊混蛋。飛坦臉色越來越差,猙獰的表情照下來能直接貼家門口,鎮宅!
猙獰的不只飛坦一個,伊爾迷面癱的外表下,內心正在狂刷屏『#當著我的面,抱別的男人真的好嗎?#/#是漢子就自己爬,別占人老婆便宜啊混蛋!#/#老婆太蠢,不忍直視#』
直覺告訴西索,現在的伊爾迷有些危險,所以當他被伊爾迷抗在了肩膀上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說什麼,他只是默默的承受著。
☆、今天還在逗比
遠遠的看見一條河,風秋快速跑過去,不算粗暴的把飛坦放在一顆要三人圍抱才能抱住的大樹下,對伊爾迷打了個招呼,「伊爾迷,你去找幾件衣服,雖然西索不介意自己裸//奔,可是想到這幾天我們可能要一直呆在一起,咳咳,你懂的很傷風化神馬的有點丟面。」
報復的捏了捏風秋的臉頰,「蠢蛋,有點身為女人的自覺好不好?你去找衣服,順便把號碼牌拿過來,記得是哪幾個嗎?」風秋拍開伊爾迷的手,驕傲的抬起下巴,「我可是天才!」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看著風秋眨眼間就消失在眼前,伊爾迷不客氣的把肩上的西索扔在了飛坦的旁邊,不知是不是巧合,西索的頭正好砸在飛坦的肚子上,很好的證實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證據就是地上面目表情猙獰的兩人。
絕對是報復,要不是受傷太重,飛坦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小氣的男人。
伊爾迷在離兩人有一米遠的地方坐下,拿出手機開始和二人算帳,「把你們帶過來的費用是一百萬介尼,接下來因為你們行動不便,所以雇傭我們揍敵客是很方便的,價錢公道:吃一次東西是50萬介尼,衣服10萬介尼,如果還有其他需求,我會告訴你們價錢,請相信揍敵客家的服務。對了號碼牌的話100萬介尼一張,保護一天的費用是1000萬介尼。因為我們已經把你們帶過來了,所以請先付100萬介尼,而我說的服務專案有需要的話,請先付定金。」
聽見伊爾迷的算帳方式,讓兩個不管是肉體還是心靈都稱得上是強大的人,都感到有些胃痛了。他現在絕對是趁火打劫,而風秋不在,沒有靠山的飛坦相信,如果他拒絕,伊爾迷一定會把他丟的遠遠的,在告訴風秋是他自己要離開的,最重要的是風秋那個傻蛋一定不會懷疑,所以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西索被伊爾迷坑習慣了,所以絲毫不介意,「考完試後付帳,5000萬介尼,小伊~這幾天就拜託你了~~」西索努力的想眨眼,可惜就他現在這黑炭樣,這麼都看不出,最多眼白,和牙齒被襯托的比較白點。
看見西索全身只剩幾根布條瞬間明白,只是很認真的看著他,「要收利息的西索,看在你是老顧客的份上收低點,每天的利息是百分之10,希望你儘快付款。」說這句的時候,伊爾迷多希望西索拒絕打折,可惜這次的西索沒有如他的願,多少有些失望。接著他又看向了飛坦。
飛坦從伊爾謎的眼裡看出了迫切,多不容易啊。看來伊爾迷面癱的也不是很徹底,至少眼神很會表達。想了下西索的苦逼,飛坦很爽快的拿出□□,遞給伊爾迷。伊爾迷再一次從異次元拿出了刷卡器,刷錢的動作行雲流水,「承蒙惠顧,請下次繼續選擇揍敵客家。」錢到手了,伊爾迷也走到了河邊,準備抓魚,畢竟不能砸了揍敵客家的牌子,收了錢一定要做到。
走遠的風秋自然不會知道伊爾迷正在『敲竹槓』,她只是有些糾結,搶衣服不也要把其他考生的衣服扒下來嗎?這樣的話某些不該看見的東西還是會看見啊...真是頭痛。
不管有多少不情願,衣服也是必須的,因為不管怎麼說她和飛坦、尼瑪的關係還是很不錯,她又怎麼忍心看著自己戰友和朋友的男朋友果奔呢?就算他們自己願意,想必伊爾迷也會介意他們那有傷風化的果體——哎,我的男朋友就是這麼囉嗦!
風秋應該慶倖伊爾迷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不然我們伊爾迷*面癱*殺人機器*揍敵客一定會擺著他那張面癱臉,掐著風秋的脖子『我這是為了誰啊?沒有我誰還會把你當女人看,你們外星人都是不長腦子的嗎?!!這樣的外星人不當也罷,不要誤導地球人,求求你長點智商吧!!!』
值得高興的是兩人的關係已經定了,伊爾迷也對風秋這個除了吃就是打的方面聰明點,其他全是漿糊的女人上了心,現在要放下也來不及了。(這就是愛ps:我不是打廣告)
站在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風颯颯的吹過顯得四周異常和平,如果是喜歡睡覺的人現在一定會找個地方躺下,好好享受一番。可惜這和享受戰鬥的夜兔搭不上邊,他們要的從來不是安穩的生活,而是享受挑戰,戰鬥。
風秋的『打劫』讓這片原本平靜的樹林,頓時變得吵鬧無比,「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風秋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讓人誤會的話,不知是不是感到危險,樹林裡的鳥都嘩啦啦一下全飛走了。
光頭在微風、羽毛之下瑟瑟發抖,臉色鐵青的看著風秋『我這是被劫色了?』想跑但在風秋的殺氣下,連動一下也是奢侈,牙齒也止不住的打顫。
「喂,我叫你脫衣服,你是要我動手?」風秋挑起左眉,看著眼前這個光頭毫無反應,有些不耐的又說了一次。切,不就是脫個衣服,何必婆婆媽媽的,看了就煩。——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做法多容易讓人想歪的風秋,忍不住各種鄙視眼前這個光頭。
「那邊的,你也別走了,過來脫衣服,快點我時間很緊的。」風秋看著幾十米外,那個有些鬼鬼祟祟的人,覺得剛好兩套衣服湊齊,所以心情比較愉悅,說話的語氣也比較溫和。
自以為自己態度不錯的風秋,在別人的眼裡已經比魔鬼還要恐怖,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這個可怕的女人竟然,竟然連他這樣年紀的人都不放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蒼天無眼啊。雖然心裡激憤無比,可他心裡還是恐懼著風秋,僵硬著身體走了過來。
等了半天也沒見兩人有什麼動作的風秋,耐心徹底消失,「愚蠢的地球人,既然非要我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上前一步,正要動手。
只見唰唰唰幾下,兩人利索的脫下身上的衣物,正準備拉下最後的底褲,風秋一聲大吼,「住手!!」看見兩人疑惑的看著她,風秋有些牽強的笑笑,可惜被繃帶擋住沒人能看見,「底褲就算了,你們自己留著吧。」差點就要作孽的風秋,嘴角抽抽,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實誠,只是想打劫衣服,就脫這麼乾淨,吾輩真是承受不住啊...
風秋撿起地上的衣服,收好與衣服一同放下的號碼牌,沖兩人揮揮手快速的離開了原地,因為速度過快,後面揭起一陣沙塵,讓半果的兩人吃了一嘴灰。
「我兩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光頭摸摸自己的腦袋,精神有些恍惚。
一旁身材高大些,年紀也大些的路人甲尷尬的笑笑,「我,我還以為她要做那什麼...哈哈哈哈,原來是我們誤會了。」
相視一笑的二人覺得今天這件事還是讓它永遠的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大家一起忘記吧!(感覺被搶衣服、號碼牌什麼的,還挺高興的。所以這就是腦補要人命)
悠于 2016-5-9 18:37
☆、完結章
經過一些不可言說的小插曲獵人考試終於圓滿落幕了,該過的都過了,不該過的也了,基裘已經再三打電話催促他們回家試禮服,風秋一秒鐘都等不了了。
奇犽這次獵人考試能過還真要要感謝飛毯,原本被伊爾米這個腹黑狠狠的嚇住,精神有些不穩定,毯子哥那殺氣一放,嚇的奇犽立馬恢復了正常。雖然小胳膊小腿還有些抖,但對付那幾個還沒開念,戰鬥意識也比不上他的就綽綽有餘了。
因為是揍敵客家長子結婚,宴請的賓客都是一些省份貴重的人,比如傑諾的好友尼特羅,市長先生,流星街一些重要人物以及和他們有著重要合作物件,個個都是大人物,且實力不低,這樣揍敵客家的安全措施就需要費很大的精力去完善。
最後就連小傑他們都被徵用去做事,這讓奇犽特別開心,酷酷的樣子也不擺了,每天就像一個小逗比,反差之大讓基裘媽媽又發了次瘋。
婚禮辦的很有個人特色,風秋是無法脫下她那滿身的繃帶放下手中的傘,伊爾米整個過程就癱著一張臉,不過大家全都不會在意這些東西,宴會非常成功,沒人會不開眼的在揍敵客家長子的婚禮上鬧事,他們總要給揍敵客家一個面子,不然以後就要時時擔心自己的命有沒有被人盯上了。
「真是年少有為,不錯不錯。」市長先生開心的對著席巴舉杯,席巴自然無法拒絕,于市長打好關係對揍敵客家的發展顯然是有利的。
風秋舉起一瓶 酒,大喊一身,「是兄弟就一口悶!」說完率先把就灌向自己的口中。伊爾米沒來得及阻止,只能用他那雙無機制的大眼死死的盯住前面這群混蛋,可這群混蛋沒一個理會他,大聲叫好,也舉起手中的酒瓶一個喝幹。
最後喝出興致的風秋和那幾個唯恐不亂的傢伙——窩金,信長,西索,飛毯——大打出手,幸虧他們所在的位置離賓客稍遠,不然就沒辦法收場了。
夜幕降臨,賓客們該走的都離開了,不想走的就聚在一起打鬧,喝酒。而風秋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被伊爾米扛回房了,兩個小鬼本想跟著聽牆角,幾根圓釘飛出,嚇得他倆狂奔而逃,不小心闖進了狂歡的會場,被幾個打架的混蛋的惡念影響,繼而開了念,頓時就是一陣雞飛狗跳,兩小如何在這混亂的場面活下來,我們先不提,鏡頭放回這對新人這邊。
伊爾米就是一苦逼的孩子,身為長子上要為長輩分憂,下要照看弟弟,奈何弟弟們就是看不懂他的一番苦心。現在好不容易遇見一個看對眼的,實力還過的去,結婚了,準備洞房了,誰知新娘喝醉了。
喝醉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她還打人,本想替風秋洗個澡的伊爾米,一個不小心就被送了一個熊貓眼,還不能還手,重要的是還手還不一定幹/的過自己老婆,有這麼苦逼的新郎嗎?
伊爾米最終有沒有抱的美人歸,大家都不怎麼清楚,但兩人結婚後相處模式並沒有發生什麼改變,但兩人一輩子沒吵過一次架,或許這又是一個妻管嚴?揍敵客家的基因真的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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