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火影)金色閃光》作者:飄蓬隨風【完結+番外】

悠于 2016-5-27 19:14

第118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三十八

  向著白袍人飛去的九尾仿佛撞上一道軟綿綿又彈性十足的牆壁,被彈回小鳴他們的方向,落到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蹲坐好。

  不過此刻沒人管它到底有沒有受傷,大家得注意力都在中間的白袍人身上。

  白袍人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一股冷冰冰的氣息從眾人身上掠過,小鳴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凍結起來了,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強大,絕對不是他現在就能對付得了的,身體不自禁地顫抖。

  在他肩膀上蹲著的小九感受到他的恐懼,撇撇嘴,用力拍拍腳掌之下的小鳴肩膀,一股暖暖的氣息流入小鳴體內,讓他的精神不禁為之一振。

  小鳴的眼神轉為清明,知道是因為小九的緣故,感激地看向小九,小九得意地咧了下嘴角,狐狸眼又不屑地撇了眼躲一旁灰頭土臉的九尾。

  瞧這模樣,跟他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切,真不想承認如此挫的傢伙和他是同出本源,嚓,絕對不是一樣的!小九甩甩尾巴,鄙夷那只蠢狐狸。

  鳳天歌已經將連通兩個世界的通道給封印完畢,隨手一招,一顆金色符文包裹住的小球來到她掌心,再一翻手,金色符文小球消失不見。

  白袍人一直靜靜淩空站立在原地,看著她的舉動,微微蹙眉。

  「你是何人?」也不見他開口,說話聲仿佛就在腦海之中迴響。

  「天道門,鳳天歌。」說話的同時神色依舊淡然,看著她如此表現,在場其他人的緊張氣氛不由一松,作為鳳天歌的直系徒弟,鳴人等人更是放心,在他們心目中沒什麼難得到師父大人。

  「天道門?」白袍人神情有些疑惑,思索了會兒搖搖頭,顯然沒聽說過,有心想提問,不過此刻顯然不是時候,「你們破壞了約定。」白袍人的視線掃過眾人,停留在鳳天歌身旁的波風水門身上,忽然驚訝地挑眉,「是你?不對……奇怪,奇怪,怎麼可能?」

  波風水門微微一笑:「您好,死神大人。」

  什麼?眼前的人是死神?周圍的人都驚悚了,各種不信但心中又隱隱相信。

  「你見過我?」死神有些不能確定,這個人和同他訂立契約的人有相同的氣息,但如果仔細比對又有些不同,他可以肯定此人不是從他手中逃脫的靈魂,但是那熟悉感又是為何?

  「可以說見過也可以說我們沒見過。」波風水門笑笑,白袍的死神蒼白的臉上浮現被戲耍的不悅,波風水門繼續解釋,「我是從另一個平行世界過來的。」

  死神大人恍然大悟,不由輕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視線又掃了在場之人幾眼,很快確定那些給他怪異感覺的人同樣是穿越位面過來的,難怪這些人給他的感覺既熟悉又脫離他的掌控。

  「諸位既是從其它世界過來,為何干涉我與其他人的契約?」死神面色平靜地瞥了眼鳳天歌,心中暗暗對這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掌控力的人存了一分警惕。

  若說對於這個世界人的靈魂他有絕對的掌控,即便這幾個穿越位面的人他依然能察覺到微弱的掌控力,唯獨這個面無表情的女子,她的一切是一團模糊是一個未知的變數。

  「我等無意給死神大人添麻煩……」波風水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這話說的連他都要汗顏,沒看到死神嘲諷的眼神都快變成刀子了麼?他當然知道自己和死神訂立了契約,借用死神的力量封印九尾,但現在又要毀約,怎麼說都是他這方理虧。

  「嘿,你就是死神麼?這長相看上去還真不像。」鳴人的聲音突然闖入,寧次捂住額頭,不知道這貨又要抽什麼風了,沒看到師父在此麼?沒看到四代大人在麼?沒看到三代大人在麼麼麼……你個小孩子插什麼話?

  「那麼一張柔弱的臉,我明白了。」鳴人捶了下手掌,「這是打算扮豬吃老虎對吧,讓人以為你很弱,然後因為放鬆警惕反過來倒楣。」

  甯次完全扭過頭不想看他了,這貨太會拉仇恨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有木有?

  佐助哼笑了聲,覺得鳴人說得太有道理了,不就是打架麼,就算他是死神又怎麼著,如今被斷了後路,這兒那麼多人,一人一拳都夠他受的,他就算是只鳳凰現在也得變成雞。

  雛田有些弱弱地提醒:「鳴人,這樣說不好,我們不能歧視別人,他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的聲音淹沒在其他人驚奇的注視下,臉蛋漲得通紅,難道她說錯了?

  鳴人大笑:「是,是,雛田說得對,我們不能歧視某些有缺陷的人。」佐助贊同地點頭:「果然還是雛田觀察細緻入微,不愧是日向一族,眼光就是毒辣。」

  雛田想辯解不是那個意思,不過眼看鳴人和佐助已經湊一起借題發揮完全無法插話,只好不再開口。

  寧次歎口氣,好吧,其實雛田才是最強的,再加上那兩隻唯恐天下不亂的,這日子真沒法過,鼬哥啊鼬哥,你到底啥時候才回來?只有他才能制住無法無天的鳴人和佐助。

  被幾個小孩子擠兌,死神冷冰冰的臉依舊冰冷,作為一名活了不知多久都忘記日子的神靈,死神大人根本懶得和這些小孩子計較。

  「我有些問題需要問你,能單獨談談麼?」死神的語氣稱得上和善了,除去鬼面具的死神就像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可以。」鳳天歌點頭答應。

  「師父,你不能去。」鳴人大吃一驚,沖上前攔住鳳天歌的去路,「誰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呢,師父,別去,我們這裡這麼多人……」

  鳳天歌頗有些無語,鳴人的藍色大眼閃啊閃,她看懂了其中的意思,大家一起上將死神給滅了。

  「別胡鬧,這只是他的一個分/身,我們終是要走的。」鳳天歌意味深長地說。

  鳴人怔了下,收起了原本的躍躍欲試,默默地退到一旁。他們是從另一個時空因為意外來到此的,這個世界有屬於它的發展規律,他們的到來改變了之前的路線,可他們終歸不屬於這裡,距離他們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不可能將所有事情都幫著做完也不可能。

  波風水門有些擔心地上前一步,卻收到了鳳天歌的傳音讓他稍安勿躁,耐心等待時機。他抿抿嘴唇,臉上是一片肅然。

  每次都是天歌擋在最前方,當年因為九尾他犧牲了自己,如果沒有她的到來,木葉村又會變成什麼樣子?應該就是眼前這般情況了,更不用提有人幫著將他的靈魂從死神那兒奪回來,更是幫他守護著木葉村。

  在她昏迷的時候,曾經進入她的識海,尋找著她的靈魂碎片,拼湊著她前半輩子的足跡,隨著她的喜怒哀樂,或苦或甜或悲傷或喜悅,因為獲得了他的身份,從一個冷情的修道者落入凡塵,背負上各種責任,而眼前這份責任,應該由他來承擔,她卻義無反顧。

  既然她信任他,那麼他就必須做到讓她無後顧之憂!

  波風水門的氣息消失無蹤,仿佛消散在空氣中,若不是眼睛看到他還在原地,憑感覺完全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在場幾位實力高超的人物過了會兒才意識到地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不由驚歎不已。

  鳳天歌來到死神近前,死神從空中緩緩落地,二人面對面站著,氣氛倒不是很緊張,鳳天歌隨手布下一層結界之後再沒人能聽到他們談論些什麼。

  鳴人抓抓頭髮:「師父到底怎麼想的,就這樣過去了,如果那什麼死神出爾反爾呢?我們不能打死他,把他抓起來,讓他發誓不為難木葉不就好了。」

  「你就知道打打殺殺,不知道有時候要多用用腦子?」佐助白了鳴人一眼,雖然他心裡也認為該出手時就出手,還從來沒打過神呢,想想都讓人興奮。

  「你倒說說你的腦子多少斤?」

  「哼,肯定比你重。」

  「哈,有時候腦子重不一定聰明。」

  佐助嗤笑:「你這是嫉妒!」

  「我還用得著嫉妒?」鳴人失笑,「從小到大,你自己想想有幾次比過我的?」

  想到從小到大的被欺負血淚史,佐助磨磨牙:「來吧,我們今天一決勝負,猜拳,我就不信這個還輸給你。」

  「來就來。」鳴人和佐助二隻真的跑去一邊玩起猜拳,而且玩得不亦樂乎。

  紅發小男孩小羽鄙視這二隻亂入的傢伙,現在神馬情況呢,居然還能玩猜拳,不過眼睛老控制不住地飄過去,在他身下充當人形座椅的大個子樂呵呵地大步去了他倆邊上,更方便小羽觀看。

  小羽被看穿心思後,臉一紅,傲嬌地哼了哼,眼睛卻顯得興致高昂,看到緊張的時候還會幫忙鼓勁。

  寧次忍不住扶額,好吧,其實剛才打生打死的都是幻影……他早該知道,有鳴人和佐助在的地方,無論如何都緊張不起來。

  寧次是愈加想念在外面神出鬼沒的鼬哥了。

  在結界中的鳳天歌和死神一直面對面站著,二人沒有人開口,顯然是以神識在交流。在場的其他人都緊張地看著他們,一個小時,一天,一個星期……

  「怎麼還沒完?會不會有危險?」鳴人擔心了,難道他們在神識交鋒?他雖說相信師父不會輸,但凡事沒有絕對,如果師父不小心中了死神的奸計就危險了。

  「不會的。」雛田連忙回答,「師父肯定好好的,因為她設下的結界並沒有潰散。」

  「可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鳴人好糾結,這麼長時間了,老爸說沒什麼危險,讓三代爺爺和卡凱西等人先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了他們幾個一起來的人。師父一天不從結界裡出來,他們就一天放不下心來。

  「不管說什麼,我們現在只能等。」波風水門瞥了他們一眼說,「如果你們覺得無聊可以離開,去看看外面怎麼樣了,這裡有我一個人看著就行。」

  「不要,我要留下來,外面有小九看著呢。」鳴人趕緊表態,師父還未安全,他怎麼能離開?小九和他有契約,二者能夠心靈聯繫,想瞭解什麼事情都能讓小九去查探。

  「九尾的靈魂融合了?」波風水門的神情微微有些放鬆。

  「啊,早就融合了。」鳴人懶洋洋地回答,「那只死狐狸,居然不顧一切地跳進幽冥界通道,也不怕回不來。」

  幽冥界很廣闊,九尾那傢伙跳進通道,如果那時候另外半個靈魂沒有出現在通道附近,他要到哪兒去找?而且若通道被封印了就得永遠在那裡生活了。

  「運氣真好!」佐助語氣酸溜溜,他從來沒這種運氣,特別是自從認識了鳴人之後就經常倒楣。

  正在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之時,一直巍然不動的結界忽然消失,一直關注著那方動靜的波風水門立刻瞬移到他們身旁,戒備地關注死神,嘴裡問道:「你沒事吧?」

  「嗯,沒事。」隨著她的話語,死神的分/身消失了。

  「師父——」鳴人比他老爸慢了幾秒,大叫著奔來,另外幾個孩子也一起圍上來,眼巴巴地看著她。

  鳳天歌心頭湧現一股笑意,又有些感動他們的關心,雖然因為渡劫失敗離開了原來的世界,但能夠遇到這些孩子們也是一件幸事,所以說福兮禍兮又如何說得清?

  鳴人他們很快將波風水門擠走,開始唧唧喳喳地解說之後發生的事。

  被擠到一旁的波風水門無奈地看著被圍住的鳳天歌,她淡然的神情是放鬆了心神的輕鬆,死神能夠如此爽快地厲害,說明他們已經達成了協議,這個世界最大的危機已經被解除了。

  想到此,波風水門不禁鬆開眉頭,微笑地看著眼前這些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鳳天歌聽孩子們的說話的同時,感受到矚目的視線,抬頭望進波風水門蕩漾著溫柔笑意的藍色眼睛,微微點點頭又繼續聽著四個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


第119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三十九

  鳳天歌從周圍孩子們歡快的臉和語氣中整理出近況:四代火影的靈魂被好好地保存在養魂木中,有川瑞明和他手下兩大式神據說是有新的工作已經離開木葉,其他人都恢復了原來的生活。

  鳳天歌總結:整個木葉此刻一片和平。

  算算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越來越近,也該是將手頭的所有事情完成並交接。

  鳳天歌想了想,此刻最要緊的事就是儘快讓小鳴的父親復活,讓他來接手木葉,而且和死神的一席談話讓她有所悟,停滯的修為屏障有鬆動的樣子,這倒是意外之喜。

  等回到原來的世界她該尋找一個地方好好進階,廣闊的天地還有更多有趣的地方可以前去探索,在木葉村她停留的時間夠多了,她都快忘記當初以為渡劫失敗時的決定了。

  活得自由自在,過不一樣的人生而不是一味地修行!

  「在想什麼?」波風水門端著泡好的茶,遞了一杯給鳳天歌。

  「……該離開了。」仿佛歎息一般的輕喃語氣。

  波風水門淡然一笑地接道:「確實該離開了。」

  兀自出神的鳳天歌抬頭看看他,金髮青年對她微微一笑,鳳天歌知道他理解錯了她的意思,不過並沒有解釋,端起面前的茶杯捧在手心,心不在焉地問:「……鼬回來了沒?」

  「還沒有,不過他知道時間,總會及時趕回來。」波風水門察覺她有心事,自從和死神對話過之後,這幾天她和平時有些不同,但他沒有逼問地順著她的問題回答。

  鳳天歌無意識地拇指摩挲著杯子,想著:鼬那孩子確實從來不用人操心,初見到他時,因為他的姓氏得不到她的信任,但日子久了,放下偏見,這孩子智勇雙全,特別是體質優秀得讓人驚歎,是個堪當重任的可造之材。

  又想到這個世界得宇智波鼬,她不由有些感歎,是家族拖累了他。

  鳳天歌花費了幾天時間休息,將狀態調整到最佳,這才開始著手準備復活四代火影。

  最初決定的方案有二,和她當初靈魂體時一樣,是建造一具傀儡還是準備一具可成長的身體,因為時間原因,尋找可成長的身體的條件可遇不可求,只得作罷,而製作傀儡的材料,當年她也有過使用傀儡身體的打算因此早已集齊,並且在方案決定之後她已經抽空製作完成,如今只等將四代火影的靈魂移入。

  依舊是召喚四代火影靈魂時使用的山洞,正中央的地面上已經被畫上新的陣法,陣法中央站立的擁有四代火影外形的傀儡彷如陷入沉睡地靜靜站立著。

  「感覺好奇怪。」波風水門站在週邊看著傀儡,除了傀儡眼中沒有神采之外,就像照鏡子一般,而且想起這具傀儡的全身都是由鳳天歌製造,那感覺更奇怪了。

  「嗯?是哪兒有不妥?」鳳天歌聽了打量著傀儡,她煉器的技術本就不是很好,難道是她有哪兒疏忽了?想著上前,動手解傀儡身上的衣服。

  「啊,你要做什麼?」波風水門傻愣愣地看著她將傀儡上身的衣物解開,眼看她又要脫褲子的時候趕緊阻止。

  「不解開怎麼能檢查陣法?你不是說奇怪麼?」陣法燒錄的位置各不相同,而且不要有遺漏才好,仔細些總沒壞處。

  「我的意思……不是……」波風水門臉紅了紅,撓頭,「我是想說,傀儡做得太像真人了,我有種錯覺。」

  「哦!」鳳天歌點點頭,「我以為你發現了錯誤之處。」這具身體畢竟是給四代火影使用的,她花費了不少精力,力求做到她現在能夠達到的最高製作水準,因此對於一向不太擅長的外觀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練習繪畫雕刻。

  「天歌……你快點把衣服給它穿上。」

  「為什麼?」鳳天歌一手按住傀儡的胸口,輸入了一團真氣,傀儡身上漸漸亮起一團光芒,光芒沿著她的手按著的部位逐漸向兩旁擴散,一道道光沿著陣法線路行走。

  波風水門看著鳳天歌按著傀儡胸口的模樣,張張嘴,沒說出話來,到底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明明她面前只是一具傀儡……

  「陣法沒問題。」鳳天歌檢查了一遍傀儡之後,熟悉她的波風水門聽出她的語氣有些愉悅。

  「你先休息一下。」波風水門上前接過被鳳天歌脫下來的衣服,動手幫傀儡穿起來。

  鳳天歌點點頭,走到一旁打坐,調節氣息。

  房門被人敲響,鳳天歌睜開眼和波風水門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均看到了驚疑。

  木葉幾個重要的人物都知道今天是復活四代火影的日子,門外還被派遣了不少暗部成員來此保護,應該沒有人來打攪才是,特別是門上還有他們設定的禁制,如今有人敲門?簡直是匪夷所思!

  「我來開門。」波風水門打開空間轉換的房門,見到的是陽光燦爛的木葉村,這種空間轉換的景象不論看多少次都會讓他忍不住驚歎。

  站在門口的是面帶笑容的宇智波鼬。

  「四代大人。」鼬行了個禮,他一直是個很守禮的人,即便成為了鳳天歌的弟子也沒有任何驕躁。

  「鼬,你回來了。」波風水門很快收起微訝露出笑容,「我和你師父前不久還在討論你什麼時候回來。」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他的背後,幾名木葉暗部如同雕塑般僵立地站著。

  被定住了?暗部果然是攔不住鼬的。

  「讓您和師父擔心了。」

  「是鼬啊!」

  「師父。」聽到鳳天歌的聲音,鼬的笑容更深了幾分,恭敬地行禮。

  「有什麼重要的事?」鳳天歌來到波風水門身後,目光迅速地打量一番鼬的身體。嗯,沒有受傷,表情稍許有些緊張,同樣看到背後那些僵立不動的暗部,她沒有多問,這些暗部雖說是精英,但和鼬比起來還沒得看。

  不過以她對這個弟子的瞭解,他不會無的放矢,因此絕對不會做出明知她要復活這個世界的四代火影卻來阻止的蠢事來。

  「師父,我依照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所給的情報,不斷調查,發現了一個很怪異的地方,然後我抓到個奇怪的傢伙。」

  鳳天歌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在報告的時候神情嚴肅認真,氣度沉穩。她思忖片刻,看向波風水門,只見他同樣若有所思,察覺她的目光,向她點點頭:「那人在哪兒?」他也相信宇智波鼬絕對不是會隨便打斷他們的人,那人肯定是他也無法決斷的人物。

  「被安置在木葉醫院。」鼬轉身在前方帶路。

  復活四代火影是木葉的機密,鳴人等人即便知道今天是復活四代火影的日子,也毫不留情地被勒令不得在門前等候。

  「不知道現在開始了沒有。」鳴人蹲在一棵大樹下,無聊地拔草葉玩,本來約定要特訓的,可練習了會兒怎麼都沒法集中精神,照他們這種狀態,只會浪費時間。

  「瞎操心!我們只需等時間到了就行,又不是讓你去實行。」

  「我緊張一下不行啊,你敢說你不緊張?」

  「我當然不緊張。」佐助昂高頭。

  鳴人盯著佐助腳下,發出一聲嗤笑。

  佐助低頭看到地上被踩出一片平地的草坪,臉紅了紅,很快整肅起表情:「我在鍛煉身體,誰像你這樣,說了來特訓,結果偷懶。」

  雛田靠著樹幹看著他們二人耍寶,心中也是很擔心,只是師父說了不讓他們去,畢竟那事很重要而且只有一次機會不容出一絲差錯。

  寧次雙手抱胸地斜靠在大樹上,默算著時間,有些遺憾無法在一旁觀看師父施法術。

  忽然一道白光劃過天際朝著鳴人而來,鳴人抬頭發現原來是一枚傳音符,傳音符懸停在他頭上,鳴人伸手抓住傳音符。

  「鳴人,快點來木葉醫院,有驚喜。」

  「嗯?是小九,木葉醫院會有什麼驚喜?」鳴人有些奇怪,那只狐狸居然會給他發傳音符?

  「反正沒事,我們就去瞧瞧。」鳴人從地上跳起來,滿臉壞笑地捏捏拳頭,如果臭狐狸敢拿他們尋開心,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只狐狸什麼叫聽話,最近玩得快瘋啊?都找不著影子了。

  鳴人一行四人來到木葉醫院的時候,在大門口遇到了徘徊的小佐,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他們這麼一大群人過來都沒反應。

  「喲,小佐,生病了還是受傷了?怎麼不進去?」鳴人沒安好心地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小佐的肩膀向著一旁傾斜,險些摔倒。

  小佐心裡嘀咕:你才生病受傷,你全家生病受傷……狠狠瞪向打攪他的人,鬱悶地發現居然是那幾個惹不起的傢伙:「沒……我只是來瞧瞧,先回去了。」

  「你跑什麼呢,我們難道還能吃了你?」鳴人抓住他的肩膀,「醫院有什麼好瞧的?既不是生病也不是受傷,你是來探病的?難道是小鳴那小子生病了?不能啊,他身體應該沒那麼脆弱才是,難道是小櫻?」

  佐助臉黑了:「你看我做什麼?」小櫻是喜歡他,可他還沒決定是不是和她交往好不好?鳴人這傢伙不能正經點?而且現在是在說小佐,和他有半毛錢關係?至於笑得那麼欠扁麼?

  小佐掙扎了一番沒能掙脫,暗道一聲倒楣。

  「他回來了。」咬牙切齒地說。

  「誰回來了?」

  「……那個人回來了。」

  「那個人是哪個人?」

  小佐覺得血管要爆了:「那個人——鼬!宇智波鼬!」

  「哦,是他。」鳴人點點頭,鬆開小佐,「原來這就是驚喜……」

  「大師兄受傷了?」雛田又擔心又緊張,聲音都有點抖。

  雛田的話讓另外三人俱是一怔,面面相覷。

  不是吧,難道這才是小九說的驚喜?誰能讓鼬哥受傷?


第120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四十

  木葉醫院最高一層樓的一處單人病房,裡面的病床上躺著的人緊閉著雙眼,若不是他的胸口因為呼吸時有微微的起伏不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具死屍。

  此刻在病床旁邊站著鳳天歌、波風水門還有在醫院門前被鳴人等人經過議論確定為受傷的宇智波鼬,黑髮黑眸的年輕人神情嚴肅地默默站在一旁。

  「那裡有很多這樣的……人?」波風水門神情凝重。

  不是他不相信鼬,而是他很震驚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這個皮膚蒼白宛如屍體的人,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他以為只有大蛇丸在進行人體實驗,而且還沒有成功,誰知道在未知的地方已經有人成功了。

  鼬沉重地點點頭。

  波風水門不再言語,他的心思急動。

  如果……已經不是如果了,鼬調查出來的已經下定論的事情,沒有懷疑的理由。雖然說這個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不同,但大致發展是相同的。波風水門將兩個世界的發展史對照了一下就發現,一切的轉折出現在天歌的身上,因為她的出現導致了歷史不同的走向,但那些細節上依舊會有相似處,既然這裡出現這樣擁有著木屬性的複製體,那麼他們那個世界會不會也存在著這樣一個威脅?

  「你還記得路線嗎?」鳳天歌的聲音打破了滿室寂靜,波風水門精神一振,他本是個聰慧之人更別說他正巧在憂慮此事。

  鼬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是一處空間裂縫,我也是非常湊巧才能進入。而且很快就被空間的主人發現,被傳送了出來。」鼬的語氣頗為遺憾,他不認為還有運氣能夠再次進入並安全脫離。

  鳳天歌沉吟。

  空間裂縫這種無處不在又能發散出無數可能的危險東西,讓人難以捉摸,若是不知道確切的座標就算記得當初進入的位置也會不得其門而入。

  「根據調查資料來看,製造這些複製人的幕後之人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似乎目標是整個忍者界。」鼬這段日子和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合作調查,他們商討之後推測出這一點。

  敵人意外的強大呀!波風水門暗暗歎口氣,可惜他們很快就要離開,沒辦法發掘出最終的秘密,不知道這個沒有天歌存在的木葉村能否堅持到獲得最終勝利?

  鳳天歌在靜默中上前仔細檢查起床上的軀體,各種指數皆為上層,這是一具成長型的容器,只要注入靈魂就能用,本身為複製體,沒有被喚醒也就沒有自我意識等於沒有靈魂,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媒介。

  她沒有過多地考慮其他,不論未來如何,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只有復活四代火影,原本她打算利用傀儡身體讓四代火影復活,不過眼前這具身體意外的適合啊!

  「鼬,你帶回這具身體有功。」熟悉她的人能夠聽出她語氣中的愉悅,波風水門有些好奇地上前,和天歌有過一段時間一身兩魂的經驗,身體經過她的修煉他收回掌控權後也照著她的修煉方式修行,因此一般的眼界還是有的。

  稍稍那麼一查看也不由連連稱讚,如果有這樣一具可成長的身體選擇,怎麼著都比修為無法寸進的傀儡好太多。

  雖然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以後這裡的發展和他們再無關係,但不論如何擁有著同樣名字同樣經歷不同發展的人們,他心中不忍,不忍他們活得那麼辛苦,經歷如此多的苦痛,小鳴失去父母孤獨長大,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敵視,宇智波一族覆滅……他無比慶倖,歷史在天歌到來時發生了拐點。

  往事不可更改,但他們離開之前還能儘量幫上一些忙。

  波風水門的心中不停回轉著各種念頭,直到感覺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才回神,看向鼬立刻又望向鳳天歌,她語氣淡淡地問:「想什麼?都入神了。」連和他說話都沒反應,不過以她對他的瞭解也知道他在煩惱些什麼,想了想說,「每個人都該靠自己,他們有他們的未來,你又能幫他們到幾時?」

  波風水門搖搖頭,自嘲地笑笑,天歌說得對,他再擔憂又能如何?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發展方向,他們的插手已經造成了改變,是好是壞誰又能保證?只要活著的人努力活好每一天,又有什麼好擔心又有什麼好後悔?就如同當初他放棄生命封印九尾,即便再來幾次他依然會做出如此選擇,守護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這具身體,要搬到哪兒去?」波風水門僵硬地轉移話題,在場的另外二人哪個聽不出他的心思,也不去點破。

  鼬保持沉默,在有師父的情況下,如果不到必要時候,他是不會說話的。

  鳳天歌思索了一秒左右:「搬到我房間。」

  從找回四代火影的靈魂後就將空間門連結到她的房間了,其他的房間一切照舊。

  「還來得及嗎?」這具身體確實是適合轉移靈魂,但還需要煉製才能使用,至於煉製的時間,波風水門說不準,如果讓他來大概得花好些時日,可能到離開的日子都不能弄好。

  他再次覺得自己他花費太多時間在管理木葉上,沒有花更多時間修行是錯誤的。

  「沒事,能弄好。」鳳天歌簡單的回答讓波風水門和鼬都不禁松了口氣,鼬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對這個世界的木葉村他也希望能夠為此做點什麼,好歹讓這些還活著的人們能夠過上輕鬆一些的日子。

  波風水門上前要將躺著的人形抱起,鼬趕緊上前:「四代大人,還是我來吧!」

  「不用。」波風水門堅持地搖頭拒絕,鼬見此退後一步,默默看著他用白色的床單將病床上的人整個從頭到腳包裹好抱起。

  鳳天歌帶頭開門出去,鼬跟在他們身後。

  幾人剛走出沒多遠,鳴人等一眾孩子迎面走來,他們看到走在前面的人趕緊上前打招呼,鳳天歌和波風水門朝他們點點頭就離開忙他們的事了。

  鳴人等師父他們走遠了才忍不住好奇地圍住後面的鼬,幾人眼神詭異地上下打量鼬。

  鼬面對他們的目光頗為不解,而且他們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鳴人和佐助,目光落在走在四人身後的小佐身上。

  「小佐。」鼬微微一笑。

  那溫和的笑容讓小佐先是一驚,胡亂地「啊」了一聲,轉開頭,很鬱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他。

  「鼬哥,你沒事麼?」鳴人實在忍不住了,率先問道。

  「沒事。」

  「我是說……你沒受傷麼?」

  「嗯?」鼬有些茫然,很快明白他們是聽說他回來了,以為他受傷才趕來醫院,笑,「我很好。」

  這些孩子還是挺可愛的麼……

  「我就說鼬哥怎麼可能受傷,啊哈哈哈!」鳴人最後的笑聲裡面很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小九那傢伙也不說清楚,害他以為鼬哥昏迷不醒。

  「鼬哥哥。」佐助扭捏著叫了一聲,不論多大,在鼬的面前,他依舊還是那個崇拜著兄長的弟弟,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旦開口佐助就無所謂丟臉與否了,一臉鬼頭鬼腦地問,「水門叔叔抱著得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鼬面帶微笑地環視了一圈面前幾個滿滿好奇之色得孩子們,想了想緩緩地說,「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切。」鳴人好想噴他一臉血,鼬哥好壞啊好壞。

  波風水門抱著用被單卷起來的人體,一路回到原本的山洞中,按照鳳天歌的指示將人體放好。

  「我留下吧!」他說,雖然他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他留在這裡好歹能夠安心一些。

  「你沒有別的事?」鳳天歌上前打開了包裹的床單,低頭開始檢查人物的身體,「如果開始,我會封閉這兒和外界的聯繫,一直到結束。」

  波風水門看著低頭認真檢查的鳳天歌,不禁想,一旦關閉了通道,他們就無法和外界聯繫,到時候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沒法知曉,鼬說的那個神秘的地方背後到底與木葉是敵是友?如果木葉再遭到攻擊……

  他閉了閉眼,最後睜開。

  「外面有鼬還有鳴人他們,我很放心。」

  鳳天歌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又繼續手頭的工作:「你去設立結界封閉此處。」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揚了一下很快恢復到原樣。

  「好。」做出了決定,波風水門心中輕鬆不少,他的語氣也變得輕快。

  很多時候應該學著放手了,不然孩子們怎麼才能成長起來?他不可能永遠為他們保駕護航,成長需要他們自己的努力。

  …………

  距離約定離開還剩下三天時間,鳴人站在鳳天歌房間門前,抬手敲敲門,沒有人回應他神情不變,臉上依舊一副笑吟吟的:「我要進來了。」說著擰開門把手,門打開一條縫,接著他失望地發現裡面依舊是各種物品擺放整齊仿佛從未有人入住的模樣。

  「師父,老爸,你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鳴人小聲喃喃。

  「時間到了師父他們自會出現。」背後傳來鼬含笑的嗓音。

  「鼬哥。」鳴人轉身撓撓頭,「我當然信任師父肯定能準時出現,不過還是會有些擔心。」

  「其實就兩種可能,一種成功,一種失敗,不管哪一種,師父他們都會準時出現。」鼬抬起二根手指晃了晃,語氣轉又一松帶上笑意,「當然,師父是不會失敗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師父。」鳴人不自覺地抬頭挺胸,像只驕傲得公雞,鼬含笑沒有接話。

  雛田站在客廳喊他們可以開飯,本來各幹各的人,只要在家都一一冒出,向客廳聚集。

  鳴人和鼬一起來到客廳,四處一瞧:「寧次不在?」

  「甯次哥哥去幫著檢查防禦陣了,讓我們不用等他。」

  因為白眼的關係,寧次在陣法上更有天賦,木葉村的防禦陣法大部分是由他設定並完善,如今要走了,一向認真負責的日向寧次打算將所有防禦陣法再次檢查並加固一番。

  佐助早已經坐好,正瞪著小九防止他偷吃,小九很鬱悶地蹲一旁,眼巴巴望著鳴人和鼬,希望他們能快點上座,不知道面對美食卻不能吃是很痛苦的麼?

  鼬看著他們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擴大,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木葉村,幾人同時神情一凜,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訝。

  敵襲!!

悠于 2016-5-27 19:14

第121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四十一

  還剩下沒幾天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日向寧次將所有剩下得時間都拿來檢查和維護木葉村的防護設施,在所有師兄弟中,他的陣法學得最好,幾乎能追上師父的腳步了。

  雖說鳳天歌的陣法學得不是很好,不過她以前的師門陣法還是收藏了不少,她在後來修行瓶頸的時候也會放鬆下來學習一些其它的東西,陣法正是其中一項,因此,即便她覺得只是一點皮毛也足夠其他人驚豔。特別是改進過的木葉防禦大陣,經過他們多年的不斷優化,已經達到讓人無法撼動的存在,在另一個世界被人敬畏的防禦大陣被日向寧次他們照搬過來,甚至在其基礎上又進行了一些優化。

  就像這一次,有敵人從天空中悄悄潛入木葉村,身在半空,集聚了能量大招朝村子砸下即將砸到底下房子的時候,那團如同流星般散發著毀滅氣息的能量團仿佛撞上一層柔軟又彈性十足的果凍,被輕巧地彈了回去,以更快的速度打向發出攻擊的原點。

  懸浮在空中的攻擊者向旁邊避讓,閃爍著白光的攻擊又流星般地升上高空最終消失不見,漂浮在空中的攻擊者面無表情地打量下方的木葉村,下一刻,手指一轉取出一枚手裡劍,輕巧萬分地往下一丟,手裡劍高速旋轉,那刀鋒般銳利的氣息足夠斬斷其它金屬。

  然而勢在必行的一招卻被一層透明的軟膠狀物體阻擋,手裡劍向內刺進一部分,旋轉的鋒利刀片試圖斬斷前方的阻礙,下一刻它也只能無功而返地被適應了它的防護罩反彈回去,防護罩被攻擊的部分如同水波一般蕩漾,因為晃動的頻率不同而反射出不同的光線,這才讓攻擊者瞧出不同,目光投向更遠的方向,即便他一向無法做出表情也不禁在心底為猜測而驚愕。

  難道整個木葉村都被這種防護罩籠罩其中?如果猜測屬實,今晚的攻擊還能否實現?

  如此想著,他不禁回身看向後方,目光似乎透過重重黑暗來到千里之外。

  位於村子防禦陣法中心的日向寧次早在防禦陣法自動開啟的時候就跳入陣法中心平臺,用神識通過陣法對整個村子進行監控。

  經過他的改良,如今防禦陣法能夠自動判斷攻擊與否以便隨時開啟陣法保護。

  在陣法外的人們從陣法自動啟動時全部忙碌起來,拉響警報的,去組織人員疏散的,通知上層的,每一個人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陣法旁的每個人心情激動,睜大眼睛想看看這個被傳得很神的防禦反擊陣法到底多神,眼看第一波攻擊就被自動反彈讓他們對這個護村大陣升起無窮信心。

  寧次操控著陣盤,神識和陣法相結合帶給他更廣闊的偵查空間,他發現並不是只有一名厲害的入侵者,察覺在遙遠的黑暗中有更多不知名的危險生物正在靠近,他簡短地考慮一下,立刻將護村大陣的等級提升到最高。

  只見絲絲白色霧氣,無聲無息地向外擴散,將整個木葉村包裹起來。

  停在木葉村上空的入侵者發現,下方的木葉村已經消失在白霧中,湧動的白霧就像活了一般還在不斷向外擴散,霧氣越來越濃,原本還能看出一點輪廓的木葉村已經整個消失,而且白色霧氣在他觀察的那點時間以極快速度擴張,馬上就要蔓延到他腳下。

  他立即往上飛去,白霧甩出一根白色的長鞭,試圖纏繞住他,入侵者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極致,很快判斷出照此下去會被纏住。他立刻揮出一團巨大的岩石砸向白霧形成的鞭子,石塊撞上白霧長鞭,沒有劇烈的聲光效果,只有石塊被白霧整個包裹起來,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白霧長鞭如同饜足的蛇,扭動幾下退回下方的白霧之海。

  入侵者不由微訝,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來他們對於木葉的資料不足,今天的進攻計畫……

  沉默了會兒,入侵者抬手又砸了一道攻擊忍術,但不論是查克拉還是物理攻擊,霧氣之海都靜悄悄地收下,什麼反應都沒給。

  入侵者慢慢退離木葉村白霧之海十米距離,遠遠看著那一團白色,身後有人從黑暗中冒出。

  「怎麼回事?」低沉的聲音詢問面向木葉挺立的入侵者。

  「這層霧氣有古怪,無法進入。」入侵者的聲音沒有起伏如同機械一般冰冷,回頭之時,眼中一道道同心圓反射著少量的月光顯得異常詭異。

  聚集在家裡的鳴人等人在鼬的帶領下以最快速度趕到陣法室。

  「情況如何?」鼬正色問道,「怎麼開啟了最高級別?」

  甯次見自己的兄弟們都趕到了,又仗著威力強大的陣法,語氣輕鬆地回答:「暫時只發現一名入侵者,不過感覺不太對勁。」

  「說說看。」鼬並沒有呵斥或嘲笑寧次憑感覺做事,當修行越深感知越靈敏,據說練到頂端甚至可以通古今曉未來。

  「這個入侵者只是試探,而且到後來,他並未貿然行進地後撤,週邊似乎有更多人,顯然是有某種計畫。可惜我的觀察距離探查不到。」寧次皺眉,如果不能確定外面的情況,他無法關閉陣法,可維持陣法需要大量能量,留下的時間他們一直在各處尋找礦脈為村子囤積能量,最多只能堅持幾年時間,而村子裡的人總不見得這幾年都不出村子了,再說等能量用盡陣法停止運行,外面的威脅依舊存在。

  「寧次,你放我出去,由我去偵查。」鳴人捏捏拳頭,躍躍欲試,沒想到臨近離開還能遇到如此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

  「我也去。」佐助和鳴人平時互相掐來掐去,在重要的事情上他們從來意見一致。

  「還有我。」雛田輕柔的聲音裡滿是堅定。

  小九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貌似只有他還沒有表態,甩甩毛茸茸的大尾巴,歎了口氣:「也算我一個。」

  鳴人瞪了他一眼:「我都去了,你當然得去,歎什麼氣,瞧瞧你都肥了,這麼好的減肥運動你第一個得去。」

  小九兩個爪子在身前交叉地抗議:「拒絕人身攻擊。」

  「你是人麼?」鳴人不懷好意地笑笑。

  小九傷心了,蹲角落畫圈圈。

  本大爺不就是塑體的時候忘記選擇人身麼,至於這麼戳他傷口麼?而且狐狸哪兒不好了,他原來就是狐狸,他喜歡當狐狸,做狐狸不能忘本。

  想著小九又抬頭挺胸。

  鳴人一瞧狐狸那樣子,早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微微一笑,倒沒有繼續踩他痛腳。

  「就這麼決定!」鼬最終拍板。

  最後確定出去的陣容,除了寧次留下來掌控陣法,其他人由鼬帶領悄悄出去打探消息。

  四人一狐來到村子中心,約定不論誰發現線索都要及時通知其他人,這才各自選擇一個方向離開。

  由於護村大陣和原來世界的大陣以相同原理構建,鳴人等幾人都學過一點,不說精通,至少不會陷入其中後往死門處走,而且有寧次掌控全域,他們無聲無息地通過了最週邊的白霧區。

  仰頭一瞧天上烏雲密佈沒有一點星光,鳴人撓撓頭,不禁感歎,真是夜黑風高殺人夜呀!

  挑了個方向搜尋,暗自嘀咕,也不知道那些人往哪個方向,最好是他這方向,如果被他撞上,一定要打得他老爹都不認得。

  正往前搜索,空氣中一陣波動,鳴人停下腳步,手結印定住飛來的符紙。

  「唉,居然在我反方向麼?」鳴人聽完傳音符的內容,撇撇嘴,認為敵人真是好運,調轉方向前去集合。

  發現敵人大本營的是雛田,日向一族的白眼一向以偵查出名,如今使用神識之後,觀察力度更是比一般人更廣闊,雛田所在的位置有點偏卻不妨礙她搜索到敵人。

  等鳴人趕到聚集地時,其他人都到了。

  鼬對鳴人點點頭:「敵人是曉的人。」他曾和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互換過身份,潛伏在曉組織中一段時間,經過他們倆的努力查出了一些情報,因此一瞧見其中某些人的長相就猜出他們的身份。

  不過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到現在還未能查清其真正身份,鼬覺得有些可惜,和另一個人也討論分析過,雖然他自曝的身份是宇智波斑,很多忍術也和記載中差不多,可他們總覺得另有隱情啊,特別是那個神秘空間,如果能夠捕捉到神秘空間的座標並破解,再次進入就能解開一切謎團了……

  「鼬哥,後面要怎麼做?」

  鳴人的聲音打斷了鼬的神思,他趕緊收回心神,專注眼前。

  「我們得讓那些人知道,木葉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鼬神情嚴肅地掃視過在場每一個人,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來是不苟言笑,深知他習性的眾人也不約而同收斂起調笑的表情,變得嚴肅認真。

  聽完鼬的計畫,鳴人雙拳互捶了下,氣拔山河地說:「我們去會會他們,真當木葉是軟柿子麼?」接著他氣勢一弱,可憐巴巴地說,「鼬哥,我真的不能狠揍他們一頓?」

  「鳴人,剛才的計畫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鼬微微一笑,不知道的覺得他笑得如沐春風,熟悉他的卻只覺得如淋冰水。

  鳴人摸摸脖子不敢接話了,其他人則暗暗好笑,如果沒有鼬哥,鳴人早搶著當老大發號施令了,現在麼……

  眾人一致望天。

  時間無聲無息地前行,夜更深了,被濃霧籠罩的木葉村同樣無聲無息,若不是人們能確定木葉村的位置大概會以為這裡什麼都沒有。

  前來進攻的敵人,由一名面具男率領,聚集在他身邊的還有幾名穿著黑底紅雲外袍的人,他們在一起商量對策,在他們身後有一大群身著相同外袍的人在不停集結,一眼看去有成百上千人。

  面具男掃視一圈身旁重要的成員,語氣有些不悅:「怎麼就來了這麼點人?迪達拉,不是讓你通知的麼?」

  「通知人這種事兒不是該你這個後補做才對嗎?我這樣的正式成員是很忙的。」金髮的迪達拉少年對此不爽了,哼笑了聲接著說,「一直戴著面具,你有多見不得人?你平常不是很閑的麼,怎麼不去迎接?說不定他們正在路上馬上就要到了。」

  面具男冷冷瞥了迪達拉一眼,有一瞬間殺機森冷。

  死阿飛,以前一直前輩前輩地叫著追在他身後不停地討好,原來一直在裝蒜。

  迪達拉笑嘻嘻地回看著他,手伸入腰部裝著黏土的包裡,氣氛頓時緊繃。

  「哼,你們到底是要在這裡內訌還是去打木葉?」蠍嘶啞著嗓音打斷他倆。

  「喲喲,你們這是怎麼了?」帶著爽朗笑容的年輕人大步走來,「我們不就是來晚了一點。」

  他身邊長相古怪的傢伙手裡提著一個金屬箱子,不耐煩地開口問道:「什麼時候開打?別浪費時間了。」早點打完可以早點走,他接了一個任務得快點完成。

  「少賺點錢不會死的。」搭檔非常無語地抬手扶額。

  財迷這種生物特別是身旁這個資深財迷實在讓人無力吐槽啊!

  「人還沒到齊。」佩恩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飛段眼看身邊的搭檔又在往外冒殺氣,趕緊離他遠點,四處打量,然後跑到絕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絕老弟,沒想到有這麼多你啊,好厲害。」

  「你說誰是你老弟?」絕的脾氣不好,語氣不耐。

  「大家都自己人,怎麼現在就要打?很好啊!」飛段咧嘴笑了,捏了捏拳頭,手癢了。他可不是啥溫和的人,能夠和角都那種戰鬥狂加財迷一起搭檔而不死的傢伙也不是簡單人物。

  「讓我看了一場好戲!」從一旁的大樹上傳來一陣嬉笑聲,眾人抬頭的瞬間,角都狠狠快速地沖上去一拳打去,鬼鮫抽出大刀擋住他的拳頭,一瞬間二人已經交手好幾回合。

  宇智波鼬突然介入,連續的苦無直逼二人幾處要害,鬼鮫低咒搭檔要害死人,不得不先自救,角都本不理會反而雙目死死盯住鼬,眼中有著戰鬥的渴望。

  「你的頭很值錢。」

  聽著角都的話,飛段捂住臉,真想說不認識這貨。

  「我們今天有重要的事做!」佩恩冷冷地開口,「既然都到齊了,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計畫。」


第122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四十二

  「木葉村現在被奇怪的陣法包圍,任何攻擊都會被吞噬,暫時沒有辦法進攻。」佩恩面無表情地說著。

  一直站在佩恩身旁的小南,默默無語,眼神溫和地望著佩恩。

  「不會是你的攻擊力太低,才沒辦法吧?」飛段笑嘻嘻地說,惹來佩恩冰冷的一瞥,他聳聳肩沒有繼續。

  「難道就在這裡等著?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角都不耐煩了,堵在木葉村門口,這要耽誤他多少生意?得少賺多少錢?你們這些蠢蛋陪得起麼?

  「鼬,你不是木葉的人麼?曾經的暗部,不是有特殊的進入路線?對這個陣法有什麼想說的?」面具男看不得宇智波鼬在一旁當壁花。

  鼬面無表情地冷睇面具男一眼:「我離開得早,他們改進了陣法,將近一年前,突然出現的幾個自稱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人,他們改進陣法的方法我可不知道。」

  說到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人,面具男也不禁陷入沉默,他僅露出的一隻眼睛中凝聚著複雜的情緒。

  「斑,你答應過我只要我還在就不會進攻木葉。」宇智波鼬的聲音低沉地迴響在面具男的耳邊。

  面具男吃驚地抬頭,眼珠轉了轉,發現其他人似乎沒聽到鼬的說話聲,他奇怪地瞟向鼬,是他聽錯了還是……

  鼬正望著鬼鮫,面具男剛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忽然鼬扭過頭對著他瞧,這讓他心中一突,一股詭異感從心頭湧起,還未等他深究,只聽——

  「什麼人,快點滾出來。」鬼鮫突然大喝一聲,抽出背在背後的大刀向著一旁的大樹上揮砍過去。

  眾人皆是一驚,他們這裡那麼多人居然沒人發現在離得那麼近的地方有人?如果那人心懷不軌,他們就算不死也要受點傷。

  幾人頓時警戒地取出武器。

  樹枝被砍斷,莎啦啦地往下掉,一條纖細的黑影以讓人難以想像的詭異柔韌度避開了鬼鮫的大刀,輕盈地幾個起落,又避開其他人的一波攻擊,這才停在一棵大樹的枝條上,那根細弱的枝條上一個眼熟的身影上下輕輕搖晃著。

  「唉呀呀,難得重新見面,各位不用如此激動嘛!」來人沙啞的聲音,眼角誇張的紫色眼影,金色豎瞳,蒼白的皮膚黑色的長髮在夜風中微微飛揚。

  「大蛇丸!竟然是你!」

  「是我,怎麼,很想念我?」大蛇丸笑眯眯地瞥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面具男,「我們可是老朋友了。」

  面具男哼了聲:「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來找你們合作了。」說話間,大蛇丸攤攤手。

  「你有辦法進入木葉?」

  「我在木葉有不少有聯繫的臥底。」大蛇丸臉上的笑讓人很想揍一頓。

  曉的人默默地瞧了一眼面具男,他們不久前才得知這個一直跟在屁股後面叫著他們前輩的傢伙,其實是個心機深沉的傢伙,更是曉的創建者。

  本來說好他們的任務就是收集尾獸,而且準備工作也沒有完成,應該不會全員集合才對,偏偏現在他暴露了身份又將組織所有人集合,第一件事居然是來進攻木葉村,這傢伙到底和木葉有多大的仇呢,瘋了麼?

  不過這些問題他們無所謂,當初加入組織就知曉他們的任務收集尾獸,木葉村確實有一隻九尾在,因此和木葉一戰是早晚的事。

  「你的臥底真不少,難道上次沒有被清理乾淨?」鬼鮫的嘲諷讓人有些驚奇,這傢伙平時可沒那麼喜歡找茬,迪達拉才喜歡幹這事兒。

  「木葉村裡有不少我的崇拜者,他們希望從我這兒獲得力量。」大蛇丸深深地看了鬼鮫一眼,似笑非笑地勾唇一笑,那神情分明在說,他的地位在某些人眼中那就是神。

  那欠揍的表情讓在場不少人忍不住對他拋白眼。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怎麼帶我們進去?」鬼鮫冷笑了聲說,那鄙夷的眼神表明,吹牛,吹啊,咱就是不信你。

  「這個蠢貨不信,你們也不信?」大蛇丸俯視了一圈底下的幾人,頗有些天才孤獨的語氣感歎,「好寂寞啊好寂寞。」

  鬼鮫的額頭冒出一排黑線,對他揚起刀:「你說誰蠢貨呢,你這個笨蛋。」

  「誰認為是就是誰了,而且笨蛋什麼的,好吃麼?」

  「噗。」一群人全噴了,不管是笑了還是吐血了,總之鬼鮫舉著大刀跳起來朝大蛇丸砍去。

  離鬼鮫最近的宇智波鼬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鬼鮫握刀的手腕,語氣冷冷地說:「別鬧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轉而面對大蛇丸,「有辦法就快說,沒法子的話一邊呆著。」

  即便是看不慣鼬的迪達拉都不禁暗暗對鼬豎大拇指,說得太好了,簡直大快人心,大蛇丸這傢伙最好被狠揍一頓,不然他真以為自個兒天下第一了。

  面具男有些懷疑的目光不停地在鼬和鬼鮫身上來回掃視,他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具體的地方。

  難道今天真的要撤退?

  他心中正打退堂鼓呢,只聽大蛇丸欠扁的聲音又開始說了。

  「唉,既然你們不需要我的協助,那算了,我們一起撤退好了,本來我有進入方法而方法你們有人手,正好合作,可惜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我等下次的機會好了。」大蛇丸搖搖頭,轉身要走。

  「等等。」面具男嘴巴居然比大腦更快地先脫口而出地阻止了他。

  大蛇扭頭看去,笑:「怎麼,你有什麼話想說?」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自然是希望能毀滅木葉了,那個虛偽的村子,虛偽的人,虛偽的東西就該被摧毀,在毀滅中重生才讓人熱血沸騰。」大蛇丸說得聲情並茂,他那沙啞的嗓音和語調,誘惑感十足。

  迪達拉忍不住給大蛇丸點贊了,這話說到他心坎上去了,他一向喜歡爆炸的藝術也就是毀滅瞬間的美讓人心蕩神馳,總算有人和他有相同的想法了。

  「喂,少說廢話!」鬼鮫忍不住又開始叫囂了。

  飛段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角都很不耐煩地壓抑著殺氣,他現在很想殺人。

  「有辦法就快說,早打好早點結束。」蠍冷冰冰地說,被他那無機質的目光掃過總有股冰冷的涼意襲來。

  「對,說得不錯,早打完早回家睡覺,嗯!」迪達拉配合搭檔地說道。

  「該死的,還打不打?」角都快壓抑不住渾身的殺意,現在他想把這裡的人都給殺了,到時候這些人頭可以賣好多錢……

  眾人不知道角都的想法,不然還不立刻群起而攻之,這傢伙反了天了,居然想一個人挑翻他們所有人,簡直是異想天開。

  「我也很想知道還打不打?」大蛇丸那雙怎麼看怎麼妖異的眼瞳轉向面具男。

  「打,當然要打了,好不容易來了一次空手而回我可不樂意。」鬼鮫咧嘴狂妄一笑,「還不知道三代火影有沒有傳聞中厲害。」

  「三代是我的獵物。」大蛇丸打斷他的臆想,冷哼了聲,「上次還差一點就解決他了,誰知道會突然冒出來一群莫名其妙的小子,三代火影的命是我的!」

  「三代火影是你的老師。」

  大蛇丸笑了:「你有資格說我?鼬,我再怎麼樣也比不過你殺父弑母滅了全族。」

  鼬渾身開始散發森森冷氣,跨前一步:「你想現在就死嗎?」

  「住手,鼬,大蛇丸是我們的合作夥伴。」面具男總算出面了,他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這就對了。」大蛇丸緩緩地勾起嘴角,蒼白的臉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根據大蛇丸的解說,他的內線已經查明了這個新防護體系的進出路線,這個所謂的陣法和八門遁甲有點相似,當然次要的就不用多說了,主要有兩個門,生門和死門,這兩個門每過三十秒就會互換一次,而且還可能突然就變了地方,所以他們首要的速度就是要快其次是踏足點要準確。

  「如果沒跟上,到時候怎麼死的可別怪我頭上。現在退出還是可以的,沒人會笑話你是膽小鬼。」在進入陣法之前,大蛇丸笑眯眯地說,不過他那漫不經心的最後一句讓在場的所有人覺得很想噴他滿臉血。

  曉組織的成員都是一些喋血的亡命之徒,沒人願意被人看低,稱為膽小鬼,自然沒人退出。

  「既然如此,跟上了。」大蛇丸第一個踏入白霧,仿佛活著的白色霧氣一下子將他包裹住。

  跟在後面的人遲疑了一下,因為明明是薄薄的白霧竟然一進入什麼都看不見了,就像被什麼怪物吞噬了一樣,大蛇丸那傢伙不是在說大話吧?

  「你們怎麼搞的?還進不進去了?」正當眾人遊移不定的時候,大蛇丸又從白霧裡走出來,面色很不好看,「你們的一個遲疑讓我又要重新尋找生門了,你們以為那東西很好找麼?」

  「一個一個跟上,絕,你帶三分之二的人將木葉村包圍起來,不能讓任何人進出。」面具男命令絕,絕點點頭退到一旁,另三分之一排成一隊。

  大蛇丸挑挑眉,語氣嘲諷的說:「記住,只有三十秒。」

  要進入的人按個排好隊,這次他們跟著大蛇丸沒有人再掉隊,從進入白霧之後,只見白霧在他們踏足的地方維持著一個人的身位,只有前方的人的背影還有背後之人的氣息,兩旁則安靜得可怕,那些白霧如同水流在湧動,卻沒有過界的樣子。

  漸漸的,沒見過白霧厲害的幾人有些不以為然起來,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慢下一分一毫。

  大蛇丸在前方帶路,身後之人的表現他都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繼續向內前進了幾米,他突然跳進了白霧中,緊跟他的幾人毫不猶豫地跟著跳入,忽然慘叫聲從前方傳來,那聲音似乎很近又好像很遠。

  「怎麼回事?」還未跳入白霧的人不禁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卻再也不見前面幾人的身影。

  「該死,難道被大蛇丸騙了?」面具男此刻眼裡冒火,他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難道他計畫了一切,付出那麼多年,最後卻是落到這個地步?

  不甘心,他不甘心!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對策,只聽見後方飛段大喊一聲:「可惡的鯊魚頭……」後面再也沒有聲音,等他回頭一看,哪兒還能找到飛段的身影,而鬼鮫現在正好將角都逼退進白霧區,角都也已經察覺不對勁不想進白霧,可他的一隻腳已經進入白霧區,那些白霧如同聞到血腥的鯊魚纏繞上來,將他往白霧裡拖。

  角都運起查克拉保護被纏住的腿,誰知鬼鮫又攻上來,角都冷笑:「很好,現在就算我殺了你也沒人說什麼廢話了。」

  然而他少算了一個人,宇智波鼬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吃了一驚,高手對招一瞬間的愣神足夠他被一腳踹飛進白霧,下一瞬同樣被白霧吞噬。

  「你們幹什麼?」面具男驚怒交加。

  宇智波鼬腳步詭異地幾步就攔住他的去路,面無表情地注視他:「你難道忘了?我早就說過,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能動木葉。」

  「還沒好嗎?」大蛇丸從白霧裡鑽出來,瞧著二人。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大蛇丸。」

  「哦?我為什麼不能是大蛇丸?」

  「還能為什麼?自然你沒有那條大蛇變態唄。」鬼鮫從白霧裡也鑽了出來。

  「你也不是鬼鮫。」

  「哈哈,對,我不是那鯊魚頭,難得客串一下,還好沒有穿幫。」佐助解除變身術,斜睨了一眼另一個變身的好友,「你扮變態上癮了?」

  鳴人同樣解除變身術,哼了一聲:「你剛才一直給我扯後腿,計畫差點失敗。」

  面具男定定地盯著宇智波鼬:「你也不是鼬?」

  「不,我是!」鼬冷淡地回答。

  「對啦,他不是我們的鼬哥。」鳴人揮揮手,「鼬哥不會老闆著一張棺材臉,成天好像誰欠了他很多錢的樣子。」

  佐助嫌棄鳴人地朝天翻個白眼,說話別那麼直白好不好,好歹這人也叫宇智波鼬,只是比較倒楣罷了,總算是碰到他們可以改變命運。

  「真正的鬼鮫呢?」

  「他剛出現就被抓起來了,應該已經在木葉的監獄裡了。」鳴人惡劣地笑笑,「對了,你別想著佩恩可以來挽救劣勢了,他本體藏身的地點已經被我們找出來,還有留在村子外面那些包圍村子的複製人,也有人去解決了。」

  「你們……」面具男憤怒地握緊拳頭,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這次的進攻反而讓他們進入了木葉村的陷阱,都怪他太衝動了,多年來的努力要毀於一旦了。

  可是,怎麼可以看著他們如此得意,他還沒有輸,他也不信這個防禦陣法能夠留下他。

  面具男深深地吸了口氣,再開口他已經氣息平靜下來,轉向宇智波鼬,他問:「木葉在你心目中就如此重要,甚至比宇智波一族都更重要?」

  宇智波鼬的眼神一晃,很快平靜:「是的,木葉比家族更重要。」

  他心中卻有一絲茫然,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會不會做當初的決定?

  答案就在他心中最深處,他不敢去碰觸。

  「需要幫忙嗎?」鳴人卷起袖口,捏捏拳頭,好想跟這個面具男打一架,他很好奇面具下是一張什麼樣的臉,這個一直設計著木葉的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等回去自己的世界就可以好好搜尋一下有沒有這個人,知道有人在不知曉的地方一直算計著要入侵自己的地盤的感覺很不好。

  「不用,他的對手是我!」宇智波鼬拒絕任何人插手。

  「好吧!」鳴人聳聳肩,「如果需要幫忙叫一聲就行。」

  「有什麼好擔心的,這裡是防禦陣裡,寧次掌控著所有的動向,你知道他的神識是幾人中最強大的,就算鼬哥都對他讚不絕口。」佐助嘴上說著,可他的站位與鳴人還有鼬隱隱成一個三角形對面具男呈包圍狀。

  面具男聽在耳中,覺得有些絕望了,覺得這次的進攻失敗,心中萌生退意,不過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他此刻萬分慶倖戴著面具。

  鳴人突然嗤笑了聲,面具男驚疑地瞥了他一眼,他剛才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進來碰觸了下他的意識……

  「鳴人!」

  「好好,我不動手,就看著。」鳴人舉高雙手表示不會再做小動作。

  【你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佐助一心二用地跟鳴人傳音,二人居然還有心情聊天。

  【稍微看了下他的思想。】鳴人蔚藍色的眼睛裡有著深思,【他的身份挺有趣的,可惜時間太短。】

  【沒發現他老巢的地點?】

  【嗯,有點可惜,不過只要等會兒活捉他就行了。】有他們在,面具男還能跑得了?

  不過二人實在太過相信防禦大陣,也太過自信,沒有料想到面具男並沒有想跟他們硬抗的想法,反而將他空間裂縫中所儲藏的最後的那支複製人軍隊都放了出來。

  鋪天蓋地的白絕洶湧而來,他混入白絕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鳴人他們在察覺空間裂縫的時候就覺得要糟,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在防禦大陣中撕裂空間,會不會出問題?」佐助他們趕到面具男消失的地方,已經沒有他的蹤跡了。

  「誰知道!」鳴人憤憤不平,那個傢伙居然逃跑了,他們都在這裡居然讓他跑了?

  想著,用力將身邊這些礙事的複製人一個個踹進白霧。

  空間裂縫的出現對寧次造成了影響,他的神識確實強大,可架不住空間裂縫與防禦陣法之間的碰撞。

  說到底,防禦陣法也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再打開一個空間,兩個空間之間會產生摩擦,很可能造成兩個空間同時崩潰,並且面具男為了放出複製人軍隊將空間開啟了很長時間。

  等他放出其中的複製人軍隊,要關閉空間入口的時候也發現入口無法完全關閉,從外部傳來的狂暴力量洶湧地撞擊著空間入口。

  面具男現在真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真是腦抽個什麼啊,居然帶人來進攻木葉,這次好了,把他這些年來所有積攢的實力都給丟進這個無底洞,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命逃出去,否則太虧了!

  在控制室進行操控的寧次立即感受到來自防禦陣法的反噬力,對於他體內真氣的吸引突然成倍增加並且有無法壓制的勢頭。

  額頭冒出冷汗,他本來就要控制陣法攻擊裡面那些敵人,現在還要對抗空間之力,他快堅持不住了。

  可若是他逃跑了,在陣法中的鳴人他們還有被陣法保護的木葉村會變成什麼樣子?他不敢想像,只好苦苦支撐。

  在防禦陣週邊收割敵人的雛田和鼬也發現了陣法的不妥,二人原本潛伏著神出鬼沒地一擊即走,看到陣法不對勁,雛田擔憂地和鼬傳音。

  【大師兄,防禦陣的能量怎麼那麼不穩定?會不會村子內部出事了?】

  鼬神情肅穆,加快手上的動作:【我們必須完成現在的任務,雛田,要相信他們。】

  雛田壓下心頭的擔憂,同樣加快手上的動作,狐狸小九見二人速度加快自然不甘示弱,暗下黑手的同時,扭頭看向背後的白霧,憑藉他和鳴人之間的契約聯繫詢問現況,得知面具男在陣法中打開了一個子空間,小九不禁色變,趕緊把消息告訴給鼬。

  作為行動總指揮的鼬皺緊眉頭,如果他們現在返回幫寧次穩定陣法疏導能量的話,在週邊的這些複製人大軍就無法保證全滅,如果逃跑了一個,最後又弄出一群來可怎麼辦?

  真是個兩難的抉擇。

  【大師兄,我們要相信他們。我相信甯次哥哥能夠堅持。】雛田的聲音輕柔卻堅定地傳來。

  鼬的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些:【嗯,我們儘快完成任務。】那幾個小兔崽子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被擊敗的,惹是生非的能力天下第一,有時候連他都要頭疼,所以他們一定能堅持到底。

  控制室中的眾人也瞧出寧次的吃力,他現在的表情完全沒有開始時的氣定神閑,反而渾身緊繃,額頭冒汗,牙關緊咬,臉色也變得蒼白。

  「不好,快點去幫忙。」在一旁觀察的三代火影趕緊命令接受過訓練的陣法操縱人員上去幫忙,可他們一到位置,立即感受到渾身的查克拉飛速地被抽離身體,才堅持沒多少分鐘就軟綿綿地倒地。

  「這是怎麼回事?」三代火影大驚失色,上前想要去扶那些人。

  【不要靠近!】一個清淡的聲音仿佛在耳邊炸響,清晰地傳遞到腦海中,三代火影停頓了下,扭頭尋找。

  【不用找了,我剛從封印裡出來,很快過來。你們千萬別靠近,陣法發生反噬,正在吞噬能量。】

  鳳天歌的聲音意外的安撫人心,三代火影松了口氣,趕緊讓大家後退,不要接近操控台。

  三代火影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難熬,每一秒鐘他都覺得無限的長,那些躺在地上軟綿綿的孩子們,他們有沒有事?居然在他眼前卻依舊無法保護他們嗎?

  他想要為這些人創造一個和平的環境,可為何陰謀和戰爭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木葉呢?

  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其實也就五分鐘不到,鳳天歌和波風水門他們已經趕到了。

  也不跟三代等人廢話,鳳天歌直接跳上操控台的陣法中心,從乾坤戒中取出八塊閃爍七彩螢光的石頭,這八塊石頭的出現頓時讓在場的人感覺到精神一振。

  心中不禁感歎,多麼精純又平和的能量。

  鳳天歌將八塊上品靈石準確地甩向八個方位,靈石同時停滯在它們各自的位置,隨著鳳天歌快速地結印,一個個手印引導著上品靈石釋放能量,很快靈石釋放出的能量組成一個太極八卦的能量圖形安放進原本的防禦陣法之上,太極八卦不停旋轉,原本衝突的能量逐漸被梳理平靜。

  寧次感覺身上的壓力一輕,扭頭看向站在身旁的師父,頓時激動地想要說話。

  「集中精神。」鳳天歌沒有看他,語氣平靜地提醒他。

  甯次趕緊平復體內失控的真氣,坐下調息。

  「現在可以去救人了。」波風水門察覺空氣中的危險能量氣息平息,吩咐周圍的人。

  旁觀的人趕緊上前將那些倒地的同伴拖過來,等待在一旁的醫療忍者立刻上前檢查,發現所有人只是脫力昏迷,只要等查克拉恢復就沒事。

  三代這時候才真正松了口氣,看了眼站在陣心的鳳天歌,她的身高明明不是很高卻意外的讓人覺得很高大。

  如果這個世界一早就有她的存在,是不是也能像另一個世界那樣人們安居樂業,不用死那麼多人?

  他很快搖搖頭,笑,自己真的老了,怎麼老是想起從前?想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呢?

  這時候他才有空打量周圍,除了正在指揮眾人的波風水門,在一旁還站著一個人,三代火影的眼睛不禁瞪大,有兩個水門?!

  突然想起鳳天歌和波風水門將房間封印就是為了復活四代火影,這個人難道就是復活的已經死去的四代火影?

  三代火影忍住心情的激動,帶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問:「你是……水門?」

  站在一旁神情還有些木訥的年輕人,轉過頭來慢慢扯開一個微笑:「是我,三代大人,讓您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三代老淚縱橫,抬手擦眼淚,他從來沒想過還能見到他復活的一天。

  四代火影眼看三代淚流滿面,有心想要安慰他,卻有心無力,有些無奈,靈魂剛剛附上這具身體,還沒有經過時間的磨合,靈魂和身體還沒有達到最適合,他正在努力掌控新身體。

  「你的身體怎麼了?」三代哭了一下心情好多了,擦了眼淚就發現波風水門的動作僵硬,立刻擔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還沒有熟悉新身體。」

  四代此刻也幫不上忙,於是就跟三代在一旁說著從他復活之後的事情。

  他們在封印中,當靈魂轉移進新身體,本來需要適應一段時間,可鳳天歌突然說外面出事了,她提前解開封印,於是他們一起趕來這裡。

  「幸好,幸好,你們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三代不禁慶倖,這些人來得及時,不然能不能守得住木葉村都是個未知數。

  在防禦陣內外的幾人都察覺到原本不穩定的陣法穩定下來,雛田的臉上露出笑容,暗暗松了口氣,她就知道甯次哥哥一定行的。

  忽然一股強大又熟悉的神識掃過身體,雛田等人不禁站定回頭看向村子方向,心情激動。

  師父,師父出關了!師父和水門叔叔一起,他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如此一想,渾身頓時充滿力量,速度又加快幾分。

  被留在外界警戒的絕驚異地發現他的人越來越少,而且當那股強大的力量掃過身體的時候,他甚至有了恐懼感,要知道,他從被製造出來之後就沒有感覺,更別提恐懼了,現在他居然有了恐懼想要逃跑的念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絕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覺得情況不妙,而且他被包圍了,一男一女和一隻狐狸,眼睛瞪大,紅狐狸?難道這是九尾?

  他想遁地逃走,卻發現身體被某種未知原因定住,完全無法鑽地,恐慌如同荒原上的野火四處蔓延,接下來他失去了意識。

  似乎很久似乎只是一瞬間,絕重新醒過來,他穿過一條暗黑的通道來到一個洞穴,裡面有一個乾枯的男人正孤獨地在那兒無法動彈,他的眼神轉動看向他。

  「你來啦。」

  絕有些不可思議,宇智波斑?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是的。」絕回答。

  「這處空間裂縫,我呆的時間太長了,太長了……」他的聲音悠遠又充滿疲憊。

  絕的記憶中,那個人似乎從來沒有表現得如此憂鬱的時刻,即便孤獨地呆在黑暗中,他也堅強地活下來,現在這種語氣好像生無可戀一般。

  「計畫會成功的,我們都在努力。」不知為何,絕突然脫口而出,這令他震驚也讓宇智波斑對他緩緩露出一個微笑,雖然那個微笑配上他此刻的長相很恐怖,絕卻有了想要訴說的衝動。

  突然,絕心中猛地一個激靈,他的意識醒來,發現哪兒回到斑的身邊?他依舊在木葉週邊的樹林裡,而他面前站著的是宇智波鼬。

  卻又不是記憶中的宇智波鼬,因為那個傢伙不會一臉笑容,這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絕聲音嘶啞地吼道,其實他明白剛才肯定陷入幻覺了,只是不記得自己剛才暴露出多少不該說的東西?

  「你應該也猜到了才對,你們老巢的位置和路線,謝謝你了。」宇智波鼬語氣真誠,卻讓絕胸口湧起一股噴血的衝動。

  「殺了你!」絕目露凶光,這次如果不殺了此人,他們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說話的同時,絕腳尖點地迅猛地沖向鼬,鼬的體術原本就是幾人中的佼佼者,又有不少出生入死的暗部經歷,很輕鬆地接下絕的攻擊。

  二人的攻防快速,突然一股危機感從絕背後襲來,絕立刻矮身向地下土遁,一道鋒利的劍鋒從他頭頂處劃過,若是他剛才沒反應會被腰斬。

  想到此冷汗直冒,這些都是些什麼變態呢!

  「好可惜,被他逃了。」雛田召回本命飛劍,從隱蔽的地方現身。

  「沒關係,我已經知道他們的聯絡方式還有入口的位置和方法。」鼬語氣輕鬆。

  「嗯,我們快點回村子吧!」

  絕躲在地下一直傾聽著地面上的動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聲響,他們大概回去了,不過覺得遇到變態的絕不敢冒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假裝跑了,為了引他出去呢?

  他又躲了一個小時左右,上方依舊沒有聲響,他悄悄地冒頭,一根長繩纏繞過來,將他纏個正著,絕一驚,想繼續逃走卻不想繩子越纏越緊,另一頭用力,他竟然被人從泥土裡整個拽了出來。

  繩子的另一頭握在鼬的手中,他正微笑著瞧著他,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雛田懷裡抱著小九,站在鼬的身旁,神情放鬆,她說:「大師兄,我們的任務終於完成了,可以回去木葉了。」

  鼬點點頭,拽了一下繩子,將絕拽回身邊揪住衣領返回。

  絕暗想,以為憑藉一根繩子就想綁住他?是說他們太輕視他還是太過自信?

  冷笑了下,他暗暗試著掙脫,誰知那繩子邪門地越掙扎越收緊,幾下之後,繩子幾乎勒進肉裡。

  鼬輕笑了下,說:「你還是別掙扎了,不然身體會被繩子勒斷。」

  絕倒是不敢再掙扎,偏又不死心地說:「你們別以為這樣就贏了。」

  幾人都只是笑笑當沒聽見,小九甚至打了個哈欠眯起眼睡覺。

  雛田和鼬回到木葉的時候,村子的防禦大陣已經被取消,大部分人集中在火影樓前的空地上。

  「師父。」雛田一眼看到自家師父正在人群中,那麼多人中一下子就能發現她的蹤跡,雛田開心地跑上前。

  鳳天歌回頭看向最後趕到的幾個弟子,眼神溫和地向他們點點頭。

  鼬將手裡提著的絕丟地上,和昏迷在地的面具男並排。

  「師父。」他向鳳天歌行了一禮。

  「鼬,你去安排一下其他人。」對於鼬,鳳天歌很信任,他做事讓人放心。

  鼬領命加入組織指揮眾人的隊伍。

  鳴人和佐助二人看到鼬走過來,先是一愣,接著歡樂地叫著鼬哥,特別是鳴人馬上在鼬背後找雛田。

  「雛田在師父那裡。」

  鳴人有些失望,現在他可不敢跑到師父那邊,他和佐助因為空間撕裂的出現差點沒命啊,幸好師父出手,不過實在是沒臉見師父。

  鼬和他們聊了一下,瞭解現在的情況,發現鳴人和佐助二人互相擠眉弄眼的,似乎盯著他左手邊瞧。

  那裡有什麼?

  他疑惑地撇頭瞧了一眼,原來是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此刻正一步步走來。


第123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四十三

  鳴人用胳膊肘捅捅一邊的佐助,小聲地說:「嘿,你哥過來了,話說兩個都是你哥,要怎麼叫?」

  佐助鄙視地瞥了一眼鳴人,傻了吧,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我就一個親哥,呐,就是那個會笑的,不會笑還未老先衰的就是一個同名的人。」佐助很不客氣地說,「我倒想問問你想怎麼稱呼他們倆?」

  「這種事還用提?我們心裡都清楚。」鳴人拍拍佐助肩膀,「我去找雛田。」

  佐助撇撇嘴,跑得還真快。

  雖然他挺好奇這兩人面對面是要說啥,不過接受到自家哥哥非禮勿視的和藹目光,渾身一個激靈,轉身去找鳴人。

  不是他不想聽八卦,而是對手太強大,兄長大人可不會管他是不是親弟弟,操練起來一視同仁,不,貌似對他更嚴格,嚓,其實鳴人才跟他是親兄弟才對,他們就是一對難兄難弟。

  鼬揮手施展了一個讓人忽略他們的結界,在結界外的人就算站在他們身邊都不會注意到他們。

  「你的狀態好了不少,有什麼疑問你最好去問師父。」鼬才一眼就看出過來的宇智波鼬身體的情況比上次見到好多了,給他留的功法看來他有修煉,雖然兩人算是不同的人,但卻是另一個世界的另一個自己,他還是希望另一個自己也能過得不錯。

  宇智波鼬點點頭,眼神微微閃動了下:「會不會太打攪了?」

  鼬微笑著回答:「不會,師父平時不太管束我們,但如果我們有什麼疑問或者解決不了的事情去找她,她還是會幫我們解決。」當然必須得付出代價就是了。後半句他很腹黑地沒有說,「你要速度些,不然我們走了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宇智波鼬定定地盯著鼬,那張熟悉的臉和臉上的神情都讓他覺得陌生,就像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至少他很難想像自己的有生之年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但事實證明確實有個人是這樣張揚的活著,或許他也該試試這樣的人生?

  嘴角僵硬地抽動,想要笑但因為一直不笑似乎不會笑了,最後還是放棄地保持面癱的表情。

  宇智波鼬沉默了會兒,見眼前的鼬笑眯眯的,不說話,知道若是他不問對方也不會開口,這個時候他不由覺得這副笑臉怎麼看都不順眼。

  「鬼鮫現在在什麼地方?」

  木葉啟動防禦陣法的時候,宇智波鼬和鬼鮫接到命令趕來木葉村集合,不過在半道上被鼬帶領的小隊給攔截了,鬼鮫一人可對付不了那麼多變態,沒怎麼反抗就被抓,後來幾人和他一起演了一出誘敵入陷阱的好戲。

  鼬挑挑眉:「擔心你的搭檔?」

  「他本性不壞,而且他救過我的命。」宇智波鼬抿唇,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一個狠心的人,為了執行任務可以殺光族人,但誰又知道這些人命壓在他身上有多沉重,又有誰考慮過他是不是想承受?

  「我不信你沒救過他。」鼬老神在在地說,宇智波鼬沉默著,倔強又有些失落,鼬微微一笑也不逗他,「那只鯊魚頭已經被關進木葉監獄,現在沒空管他,到底怎麼處置,到時候你們可以討論了來,不過你也可以去找師父。」

  鼬笑得意味深長,宇智波鼬神情淡淡地回道:「就這樣吧,謝謝。」

  鼬覺得很無趣,這傢伙怎麼沒啥反應的,兩相比較還是他底下那幾個師弟師妹可愛。

  鳴人跑去找女朋友,拉拉小手吃吃豆腐,雛田小師妹紅著臉很不好意思,佐助覺得吧,這兩個其實很厚臉皮,秀恩愛什麼的就該被拉去揍一頓,他暗暗尋找支持者甯次,只有雛田的哥哥才能理直氣壯地去打斷他們,誰知道一圈找下來沒發現寧次的影子,後知後覺才想起寧次因為真氣透支正在打坐恢復呢!

  哼,便宜鳴人這小子了!佐助很鬱悶地移開視線,忽然精神一振,跨步朝師父鳳天歌那兒過去,走了一步,不忘扭頭對鳴人吼了一句:「快點,有好戲看了。」

  「什麼好戲?」下一刻,鳴人已經一陣風地出現在佐助身邊,他還不忘拉著雛田一起。

  佐助朝天翻了個白眼:「呐,師父那裡,快揭曉謎底的樣子。」

  鳴人的眼睛一亮,在陣法中和面具人戰鬥的時候他有侵入過他的意識,可惜只有一瞬間,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資訊。

  察覺到鳳天歌他們的舉動,在場的人有意識地將意識投過來圍觀這個策劃了進攻木葉計畫的人,他們在心中都在猜測他的身份。

  面具人對於有人要上前掀開他的面具很是抵抗,他很想使用他的能力,至少不能讓一個實力根本比不上他的人,像看地上的乞丐一樣帶著一臉厭棄地來掀他的面具,然而他的體內的查克拉,一直龐大充沛的查克拉仿佛被凍結一般無法移動。

  受到三代等人示意上前揭面具的中忍,手指抵上面具,用力向外拔,結果並沒有扒開反而從面具上傳來一陣電擊,中忍慘叫一聲地後退,捂住接觸面具的右手。

  眾人被驚呆了,只能傻傻地盯著中忍的手,只見那只手的手掌已經全黑,並且黑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蔓延。

  還沒人反應過來時,鳳天歌甩出一道法術,中忍的手臂頓時被一層層的冰給凍結住,扭頭吩咐雛田:「給他解毒。」

  「是。」雛田立刻上前扶住這名木葉中忍,先掏出一枚解毒丹塞進他嘴裡,暫時保護住他的心脈,然後讓他坐到地上現場治療。

  到此時,人們才回神,頓時大怒,這傢伙太狡猾了,不但要破壞木葉村的和平,甚至被抓了還要害他們的同伴,太歹毒了。

  「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有人受不了地咒駡。

  他們恨不得能夠打死他這個罪魁禍首。

  面具人大笑:「又不是我讓他來揭開我的面具,他是自找的,你們要怪就去怪那個讓他來碰我面具的人。」

  「死到臨頭還想挑撥離間,你去死吧!」

  面具人聽了不驚慌也不求饒反而放聲大笑。

  「你笑什麼?」佐助上前給了面具人一腳,「難聽死了。」

  面具人無法反抗,被踢得趴倒在地上,他狠狠地盯著佐助,佐助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你是佐助!」面具人喃喃。

  佐助自從修行後聽力那是不提順風耳能聽千里之外,至少十米之內無論多麼小聲都能聽到。

  「你有意見?」

  「呵,明明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居然願意當木葉上層的看門狗,你一定很聽話,他們給你吃很多肉骨頭了吧!哈哈哈……」

  「這個傻x!」鳴人無語,本來看好兄弟被人罵要撩袖子去幫忙打架,誰知道遇到一蛇精病,而且好好的還去惹佐助,瞭解佐助的都知道,這貨嘴巴很毒,他們倆從小鬥到大。

  所以佐助不會吃虧,倒是有好戲看了,鳴人頓時熄火,興致勃勃地圍觀。

  「神經病!」佐助鄙視地說,「你是多受傷了,被人搶了老婆還是被掘了祖墳?宇智波一族怎麼了,高人一等了?不一樣生活在木葉?」

  面具人一愣,才發現眼前的佐助並不是資料中木葉村被滅族後唯一剩下的那個佐助,而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佐助。

  「你只是一個不知道人間疾苦的人,又怎麼懂得被最親的人背叛的痛苦,而且這個世界那麼黑暗,還是淨化為好……」

  「你的腦子是不是浸水的?」佐助不耐煩地打斷面具人的慷慨激昂,「淨化這種最簡單的方法你都能找得出來?太懶了吧,明明還能有更好代價更少的方法,你是懶得找,給自己找的藉口對吧!」

  「你胡說!」面具人怔了下,惱怒地大吼。

  「我哪兒說錯了?其它的路會更加困難,你卻選擇了淨化,把好的壞的,對的錯的一鍋端,這不是最簡單最不用動腦子的辦法?白癡!說你白癡還不承認了,果然蠢得不行。」

  鳴人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佐助果然丟下他的經典罵人詞彙了,罵別人的時候覺得忒爽。

  佐助鄙視的小眼神丟過去,鳴人對他豎大拇指,佐助傲嬌地哼了一聲,不過作為熟悉他的童年好友,鳴人知道這小子正得意洋洋呢!不過這樣的時候他就不去戳穿他了。鳴人想,他果然是個大好人,等事情結束後一定要去敲詐敲詐佐助。

  佐助此時還不知道自個兒的鐵杆好兄弟已經在盤算他有多少好東西了,逕自毒舌面具人。

  「你也是宇智波家的人,叛出村子就已經是你不對了,現在還攻擊木葉,還自以為是正義的,你是活在幻想世界吧?白癡,快點回你的幻想世界吧,現實世界不適合你!」

  鳴人笑抽了,佐助的毒舌功力見長,太強了。

  「你你,宇智波一族是創建木葉的元老,可你看看木葉是怎麼對我們的?」面具人氣得一抖一抖的,他是激憤不已,這小子真可惡啊,好想掐死他。

  「你別把我和你劃到一隊,我跟你站隊不同。」佐助嫌棄豬隊友,「木葉對我的家族挺好的,各家族團結一致對外,木葉村是最強忍者村,還和另外四大忍者村是同盟關係,五大忍者村組成了忍者同盟,大家商量著管理整個忍者世界的事務。」

  佐助聳聳肩,所以別說他看到這個世界的現狀真的很震驚,居然這麼慘,還好他家不在這裡。

  面具人被佐助傳遞出的資訊給震傻了,他腦海中不斷盤旋著:錯了,錯了,錯了,他錯了嗎?

  「讓我來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佐助突然出手。

  在一旁圍觀的人們沒有料到佐助會突然發難,他們想起剛才那個要掀開面具的中忍的下場,頓時有不少人發出驚慌的阻止聲,但他們離得有些遠,佐助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手已經接觸到面具。

  人們以為佐助的手也會被劇毒給感染,誰知他輕鬆地取下了面具,把玩了一下就捏碎了面具,他的手依舊完好無損。

  眾人呆呆地瞧著佐助,心中有一股氣上不去又下不來的感覺,怎麼發展和他們想的不同?

  沒被佐助的舉動怔住的人還是有不少的,卡凱西是其中之一,他先看了面具人的臉,覺得有些眼熟,接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

  「……帶土?你是宇智波帶土?!」

悠于 2016-5-27 19:15

第124章 奇妙的原著之旅四十四

  那個已經死去的,將名字埋藏在心底的人居然再次出現在眼前,而且他還處心積慮地想著如何攻擊木葉,卡凱西簡直不敢相信,面具人是他曾經的同伴宇智波帶土。

  這張臉上還能看出一絲年少時的影子,但更多的是掩飾不去的滄桑。

  宇智波帶土呵呵笑了,沒有反駁也沒有否認,從嗓子眼裡發出的壓抑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

  「你怎麼會……」卡凱西說不下去,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木葉?

  「回來做什麼?回來看你們粉飾太平?看你們犧牲別人卻假裝什麼都沒變?」

  卡凱西拉下擋住右眼的布,露出那只紅色寫輪眼。

  「這是你給我的,我愧疚、悲傷,更為了能夠不辜負你而活著……」

  「不辜負?」宇智波帶土語氣嘲諷地說,接著哈哈大笑,「那麼琳呢?你答應要照顧她的,可你對她做了什麼?」

  說到另一個隊友,卡凱西渾身呈現出一股哀傷,對於琳,他無話可說也不想辯解,他確實沒有保護好她。

  「這件事不能怪卡凱西。」三代火影見眾人保持沉默,於是上前解圍。

  「不怪卡凱西,那麼怪誰?怪你?怪別的忍者村?還是怪木葉?怪琳成了忍者?」宇智波帶土滿滿的都是怒氣和悲傷,所以只要沒有忍者這個世界就不會如此可悲,充滿死亡和哭泣。

  「帶土。」一個讓他渾身一震的聲音響起,宇智波帶土目光呆滯地盯著越眾而出慢慢來到他面前的人,是四代火影,是他剛從忍校畢業後的帶隊老師,可是,他不是死了嗎?還很多年了,突然見到記憶中一般年輕的老師,宇智波帶土的思緒混亂了。

  「你……你是誰?」帶土聲音顫抖了,即便是他遇到過很多事,也成為過很多人,可以冷酷無情地憎恨,卻唯獨面對四代火影時有些愧疚。

  「我就一個問題,當年……」波風水門的修為已經已經很高,在場的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神識,更不要提他現在牢牢注意著眼前人,帶土眼神微微緊縮臉部表情細微的變動都告訴了他答案,看著曾經的弟子,波風水門眼神複雜,最後歎了口氣,落寞又自嘲地搖搖頭,「算了,都過去了,我只是不知道你會變成如此,是我沒有好好教導你。」

  「和你無關。」嘴巴不受控制地說著,帶土突然止住話,懊惱地低下頭,那麼久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是木葉對不起他對不起琳,可如今老師竟然不怪他反而自責,心狠狠地一疼,「什麼都過去了?難道你不恨我?不恨我破壞木葉村,為了複仇殺了很多同村的人?還設計要顛覆木葉村,更為此害死了你妻子……」

  他每說一個字,神情越放鬆,到最後,幾乎是嘶吼著,黑色的眼睛在紅色和黑色之間轉換,身上的壓迫力突然增強,已經出現雛形的寫輪眼再次消散。

  波風水門歎了口氣,既然已經得到答案,他本不想再將此事翻出來,已經夠了,偏偏他自己喊了出來。

  「你說什麼?原來真凶是你!」鳴人猛地沖上去,一拳揮向宇智波帶土,那一拳帶著破風雷電之聲,宇智波帶土眼瞳猛地一縮,他明白這一拳若砸到身上,必死無疑,可他現在全身的查克拉被封,行動也被封鎖,比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沒想到他絞盡腦汁找到的計畫就到此為止,他想過很多死亡的可能,卻沒有料到會是毫無抵抗地被人一拳打死。

  如果當年真的死了,不是被宇智波斑救了,是不是會更幸福呢?

  那一瞬間,曾經的一切在眼前走馬燈地重播,最後停留的是他和卡凱西、琳一起出任務,他們中了埋伏,他被壓在大石下自覺沒得救了,讓琳將他的一隻眼睛移植給卡凱西,那時候他笑得很放鬆,因為他知道,卡凱西會代替他活下去,會用他的眼睛代替他看世界……

  「放開我,老爸,不然我連你一起打!」耳中突然傳來鳴人的聲音,其中的怒火壓抑到極致。

  宇智波帶土的神智還有些恍恍惚惚,看到兩張相似的臉在面前晃動。

  更年輕些的人渾身環繞著淩厲的氣勢,頭髮衣服無風自動,拳頭離他的鼻子還有幾寸距離,那些淩厲的氣勢刀鋒一般切割著他的臉,頓時冒出血來,而這些血並未落地反而向著天際飛去,很快他感覺到一股溫和的氣流包圍了他的身體,再也感受不到那股鋒利的氣勢。

  是那個和老師一模一樣的人保護了他,為什麼,他這樣的人還要保護他?

  「鳴人,冷靜點。」

  「你為什麼要維護他,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他殺了媽媽,差點也害死你。」鳴人恨恨地說,如果不是因為師父的出現,他不是要跟小鳴人一樣,變成孤兒,在人們的白眼中長大,這樣的人老爸卻還要維護他?腦殘了吧,這樣的徒弟,是他早就人道毀滅了!

  「他確實死不足惜。」波風水門又看了一眼仰望著他的宇智波帶土,最後撇開頭,更緊了緊掌中兒子的手腕,「可要處理他的人卻不是你。」

  「為什麼?我為什麼不能?你難道忘了媽媽是怎麼死的了?」鳴人對於自己的母親印象不深,因為有師父的陪伴,他一直表現得並不想媽媽,可在內心深處,獨自一人時還是會幻想他的母親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小時候會看不得佐助也是因為他有媽媽有爸爸還有個疼他的哥哥,他卻沒有媽媽。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媽媽。」波風水門一瞬間心情低落,「從來沒有,可逝者已矣,你忘了這裡不是我們的世界,最有資格向他復仇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

  鳴人一怔,理智漸漸回籠,確實這裡不是他的世界,即便兩個世界的人再相像,這個人也不是那個害他失去母親的兇手。

  越想越不甘心,用力甩開父親的手,鳴人重重哼了一聲轉身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看到他總算恢復,雛田抱著小九趕緊追上他,安靜地陪他走遠,佐助猶豫是不是去安慰他,可見到雛田已經去了,最後還是放棄地站在原地,他得看看最後結局到底怎麼樣。

  其實他也很想宰了這個傢伙,如果不是他,小佐的家族也不用被滅族,會跟他的家族一樣大家一起幸福和平地生活著,木葉的人們每天閑得只能抓抓喜歡偷窺的好色仙人,聊聊水門叔叔和師父的八卦,他們這幫師父的弟子又鬧出什麼爛攤子,哥哥怎麼去收拾……

  波風水門眼看鳴人一下子跑得不見人影,輕歎了口氣,發現今天他歎氣的次數比他前面幾年的總數都多。

  「他只是一時想不通。」鳳天歌安慰道。

  苦笑了下,波風水門搖搖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偽善?」他明白,鳳天歌猜到他的想法,對於這個弟子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說恨吧,已經過了那麼久了,而且眼看他被仇恨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忽然沒有那麼恨他了,可如果就這樣放過他,又對不起那些因他而死的人們,不禁慶倖他並不是他那個世界的帶土。

  鳳天歌瞥了他一眼,垂眸打量地上已經碎成碎片的面具,突然說:「你不用擔心回去原來世界後要如何處理宇智波帶土。」

  「嗯?」波風水門不解地看向她。

  「因為他已經死了。」鳳天歌點點頭,確認了確實是當年她操縱護村大陣時,用大陣殺死過一個戴著同樣面具的人。

  「怎麼會……」波風水門喃喃。

  「他潛入了木葉。」鳳天歌的眼神清冷如冰,「忘記了麼?那次宇智波一族密道中的大爆炸!」

  波風水門呼吸一窒:「是他!害你也陷入沉眠多年……」那次他以為失去她了,那種仿佛靈魂被硬生生劈開的痛楚,他再也不想嘗試一下。

  「正是他,不過當初他引爆空間,打算同歸於盡,你如果還想去找他報仇,除非去找死神商量。」

  波風水門聽到最後一句,忽然呆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盯著她,剛才他沒聽錯吧,她開玩笑了?那麼嚴肅的人,居然也會開玩笑了。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低低笑了笑說:「我可不想再去找死神了,至少我還活著的時候不想。」

  另一個世界來的鳴人還有波風水門明確表示不管宇智波帶土的處置,於是剛剛復活的四代火影上前。

  「帶土。」剛剛復活的四代火影的表情有些僵硬,看上去面無表情。

  宇智波帶土努力仰起脖子,看著這個人,有些茫然,又發現他和剛才的水門老師很像,但給他的感覺卻又是兩個人。

  混亂的思緒終於漸漸回籠,剛才阻止鳴人殺招的老師兩人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才是這個世界的波風水門——四代火影!

  他忽然笑起來,接著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本一直在傳音交流的波風水門和鳳天歌也不禁看過來。

  佐助挑挑眉,覺得這貨別是瘋了吧,得再觀察觀察,到時候可以去說給鳴人聽,肯定很解氣。

  站在一起的兩個宇智波鼬,一人板著臉一人則無動於衷地看戲。

  曾經和面具人面對面地戰鬥過,鼬也認出此人正是當年他以身引入陣法想要同歸於盡的面具人,最後他卻好運地被師父救下,才結下一段師徒緣,說實話,他不知道是該感謝這傢伙還是恨他。

  不過幸好,他那個世界的面具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夠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想要說什麼?成王敗寇罷了,我輸了,任由你們處置。」宇智波帶土停下笑,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卡凱西看著現在的帶土,很難受。

  「不是這樣?那麼我應該是怎麼樣的?」

  「熱情、善良、努力、堅持!」

  宇智波帶土愣了下:「你眼中我有那麼多優點?不是應該說我愚蠢、白癡、頑固麼?」

  「在我心中,你就是如此。」卡凱西語氣裡難掩悲傷,「……我從來沒有忘記。」

  「你不會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痛哭流涕地感動吧?你別做夢了,這只是你自己的美化,是為了不要繼續愧疚……」

  「帶土,別再逼卡凱西。」一直在一旁聽著的四代火影忍不住開口了,他的聲音讓宇智波帶土渾身一顫,居然真的閉上嘴,保持沉默。

  「他過得不容易,大家都過得不容易,如果要責怪他,你應該先來責怪我,對的,你也怪我的是不是?不然也不會……」

  宇智波帶土猛地抬頭,看著四代火影,想到曾經得知自己的帶隊老師是四代火影時是多麼興奮,又是多麼驕傲,可他最後卻設計了木葉設計了自己的老師,讓他死在自己手中,可眼前的人,他又回來了,是來找他復仇的嗎?

  「是的,我恨你,恨你什麼都做不到,什麼四代火影,金色閃光,不能惹的人,還不是被我……」

  「夠了,不要說了。」四代火影厲聲打斷他的話,甚至有一股力量將他壓制到地面,幾乎要將他碾壓成粉末,心情卻很平靜,他希望就這樣死了算了,再也不要面對以前,或許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

  忽然,有一隻手輕輕按在他的頭上,揉了揉他的頭髮,宇智波帶土回神,努力仰頭看去,那是曾經的老師——四代火影。

  四代火影才剛剛獲得身體,行動中還有些僵硬,他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不過卻越來越自然。

  四代老師的笑容依舊如記憶中這般溫暖,似乎什麼都能被救贖,難道他還能被原諒麼?在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事情的時候,宇智波帶土忽然覺得鼻子一酸,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眶裡掉落。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做,我想回來的,我是想回來的。可是看到鈴死了,我好恨,恨所有人,恨我自己……」

  「好了,我明白的,以前的事,不用再說了,帶土,當初我們都身不由己,戰爭已經結束了,不要再糾結著從前,只要努力做好自己,還是可以有美好的沒有戰爭的未來。」

  「我可以嗎?我……我做了那麼多錯事,十二年前,甚至……」

  「那些事,都過去了。」四代火影歎了口氣,知道他在說什麼,「繼續糾結著從前,對我們於事無補,既然知道犯了錯,那麼就用餘生來償還。」

  宇智波帶土重重地點頭,看向卡凱西,他正對他露出微笑,心中一熱,他想起了什麼,說:「四代老師,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是關於宇智波斑,當時是他救了我……」

  冰冷的苦無由後背紮入,打斷他的話,宇智波帶土瞪大眼。他忘記了,和他一起被抓來的人,就在他旁邊的絕,他是斑的眼目,怎麼會容忍他說出斑的下落?

  苦無在身體中被殘忍地轉動,傷口回天乏術了,帶土苦笑不已,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重新被光明照耀,只有死亡才最適合他。

  四代火影離得最近,可他的身體跟不上意識,只能眼睜睜看著帶土被刺傷,他只來得及托住他倒下的身體。

  卡凱西一腳踹飛絕的身體,寫輪眼飛快地旋轉,絕飛出去的時候,連同手中染滿血跡的苦無,劃出一道血線,咧嘴笑。

  「你們別想知道他的下落。」他嘶啞著嗓音說道。

  一隻冷冰冰的手掌按住他的腦門,絕吃了一驚,看到瞬間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冷著一張臉,正是另一個世界來的波風水門,絕笑起來,他正想怎麼吸收他的細胞呢,居然來接觸他,既然他給他活命的機會,他就不客氣了。

  然而他高興得太早了,他那能力對波風水門完全沒用,反而有一股強大的讓他畏懼的東西從他的手掌直接湧入他的腦海,靈魂沒有遮擋地被人直視,拆解,靈魂在尖叫,卻沒有人發現,只是看到他在不停地扭動抽搐,到最後被丟在地上像一堆肉。

  「知道地址了?」等波風水門走回去,鳳天歌輕輕地問。

  他點了點頭,目光複雜地看看鳳天歌。

  「能救他嗎?」

  鳳天歌瞥了他一眼:「真的要救?」

  「仇恨會毀了一個人,我想他已經知道錯了。」

  鳳天歌又掃了一眼被圍成一圈的人,說:「已經沒救了,除非再去一次幽冥界。」

  波風水門沉默了會兒,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有時候都是命,或許死亡對帶土來說才是真正的救贖。

  「其實,他有句話是說對了。」鳳天歌看著那一圈被悲傷所籠罩的人們,仿佛在看一場戲,哭也好笑也好都與她無關。

  「什麼?」波風水門有些怔愣。

  「成王敗寇,他選擇了毀滅,但最後輸了而已,其實天下大道千千萬萬,究竟誰正誰邪,在天道之下都有得成大道的可能,無所謂對錯,只有難易之說。」

  「難道毀滅也是被天道所認可?」波風水門不敢置信。

  「自然是認可的,有生就有死,有神就有魔,不論何種道,最終只是殊途同歸。」

  「殊途同歸,殊途同歸……」波風水門喃喃自語,神情一時恍然大悟一時陷入迷茫,鳳天歌見此,揮手設立了一個結界。

  「師父。」鼬見師父設了結界,走了過來,「水門叔叔怎麼了?」

  「沒什麼,忽然頓悟了。」

  鼬很羡慕啊,居然這樣都能頓悟?在修行界,頓悟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修行到現在也就頓悟過一次,那次頓悟直接讓他修行等級連跳兩個小階段,可惜後來再也沒有頓悟過。

  「鳳大人。」另一位宇智波鼬就沒有鼬這般的放鬆了,神情拘謹地向她行禮。

  鳳天歌點點頭,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你的底子有點差,不過不要緊,好好修行,還是可以修正。」說著拿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顆丹丸,「吃了它。」

  宇智波鼬接過丹藥,毫不猶豫地丟進嘴裡吞下肚,鼬偷偷瞧師父的表情,顯然是很滿意的樣子,心裡不禁也高興起來,眼前的宇智波鼬和他有同樣的面孔同樣的名字不同的命運,在離開前,還是希望他能夠獲得同樣的幸福。

  丹藥入肚,一開始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很清涼,但很快,一股龐大的能量,火焰蔓延一般從胃裡升起向著四肢百骸碾壓過去,即便是很能忍痛的宇智波鼬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固守精元,放鬆身體,記住真氣行走的路線。」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滂沱又精純的能量沖入他的經脈,將那些正在大肆破壞他身體的洶湧能量全部約束起來,邊收攏邊修復,漸漸地,疼痛過去,暖洋洋的感覺傳來,很舒服就像泡在溫泉中,腦海突然一陣刺痛,仿佛爆炸一般,接著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內部,血液、內臟,在經脈中潺潺流過的真氣。

  他很想提問,但知道不是時候,一直謹記剛才腦海中的話,認真記憶真氣流動的路線,一圈二圈直到三個大周天之後,他已經完全記下真氣行走路線,自己控制著真氣行走一圈回歸丹田後,這才緩緩睜開眼。

  第一個看到的是鼬的笑臉,見到他醒來,笑得更開心了:「祝賀你,我該叫你師弟嗎?」

  「隨便。」宇智波鼬也忍不住笑了,不過他覺得臉皮僵硬,有些吃驚地伸手摸臉,只覺得摸到一層硬硬的東西。

  鼬大笑。

  「別擔心,這是你身體裡排出的雜質,洗洗就乾淨了。」

  宇智波鼬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背,黑乎乎的,用手用力擦了一下,黑色的硬塊脫落,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膚,他有些呆愣,覺得這皮膚也太好了些吧?

  「我也能叫她師父?」

  鼬點點頭:「師父都幫你築基了,還傳了你修行的功法,你覺得呢?師弟。」說著,他又樂了,「叫自己師弟,感覺還真是奇妙。」

  宇智波鼬淡淡一笑,四處尋找鳳天歌的身影,很快就發現她正在和三代他們說話,感覺到他的目光,向他點了點頭又和其他人說話。

  頓悟的時間有長有短,有些人才幾分鐘有些人卻可能幾天幾星期,時間越長得到的好處越多。

  「老爸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啊!」鳴人等得心急了,時間已經快到他們離開的時候了,可老爸還沒有醒來的樣子,他現在恨不得去叫醒他,真會挑時間啊!

  「頓悟是很難得的機會,叫醒太可惜了。」鳳天歌微微皺眉,不過若真的時間來不及,也只能叫醒他了,不然他只好留在這個時空之中,可能將來再也見不到面了。

  時間在各人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約定離開的時間要到了,鳳天歌正要解除結界,突然結界從內部被打開,看到那個滿臉喜悅的人出來,心情剛剛一喜,臉色卻立馬變色。

  從結界內走出的波風水門也來不及高興,看著頭頂漸漸聚攏的雷雲,哭笑不得。

  「我先走了。」他丟下一句,直接躍起,飛速離開木葉村,劫雲緊緊追著他遠去。

  鳴人等人呆呆地注視他消失不見,忍不住哀叫:「不是吧,居然越階了?我們要留在這裡了!」正在接受天劫,是不肯定不能穿越時空通道的,不然誰知道會被打到哪兒去,說不定在時空通道中直接被打成碎片,魂飛魄散。

  「不,你們回去,我留下。」鳳天歌回頭看向他們,說道。

  「師父。」鳴人急了,抓住鳳天歌的衣袖,「我也要留下。」老爸留下,師父也留下,他們回去算什麼?他一下子就要變成沒有父親沒有師父的孤兒了嗎?

  「鳴人,你已經長大了,就算沒有我們,你也能好好活下去。」對於這個從小養大的孩子,鳳天歌心頭軟軟的,鳴人讓她想起曾經的師父,當時面對師父的離開哭泣的女孩,師父見了是不是也是如此不舍呢?

  「你不走,我也要留下。」鳴人倔強地說。

  「不行。」鳳天歌皺眉,「你有你的責任,有你的人生,你的人生不是我也不是你父親來決定,我們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難道你要永遠都長不大?」

  鳴人沉默了,他很想哭,雛田他們同樣傷感,眼眶裡眼淚在打轉。

  「師父,你不能和我們一起回去嗎?」雛田問,雖然對不起水門叔叔,可她還是更希望師父能和他們一起走。

  鳳天歌看了看自己的這些弟子:「我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裡。」

  「可是……」

  「你們還有彼此,可他一個人就太孤獨了。」看著皆是滿臉悲色的弟子們,她欣慰地說,「不要悲傷,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們能夠相遇是緣,緣盡了就要分開,如果有緣,我們還能夠再見。」

  說完,再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騰身而起,追著波風水門消失的方向去了。

  佐助拍了拍鳴人的肩頭:「如果你想留下,我陪你。」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地說:「對,我們陪你。」

  鳴人低頭,抹了一下眼睛,精神滿滿地說:「你們說什麼傻話呢,我還要回去呢,我還沒有成為火影,還沒有超越我老爸,怎麼可以留下來?我們走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都帶頭前往約定離開的地點。

  其他幾人互相看了看,大叫著「等等我」地追上去。

  三代火影、宇智波鼬等人看著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就離開的幾人,不禁目光深遠,在心中感激這些從另一個平行世界過來的人們,是他們改變了他們的世界,接下來,就要靠他們自己了。

  鳳天歌很容易就找到了波風水門歷劫的地方,這是一片荒山,沒有什麼人,天空的劫雷正劈向中間位置的人影,她停留在劫雷週邊,靜靜看著。

  雖然她很想幫助他一起渡過劫雷的攻擊,可心中明白,若是她真的上前,劫雷的威力絕對會更上一層樓,天劫最公平,做不容人作弊,有人來分擔就會增加威力,她的修為本就比波風水門高,若幫著他渡劫,可能他們倆都會被劈成渣滓。

  只要他能渡過這一劫,修為絕對會上升。

  雖然如此想著,心裡卻為他捏著一把汗。

  感受到遠處傳來空間的波動,她知道,鳴人他們離開的通道已經被打開,向著那個方向看去,心中默默與他們道別。

  當年那個小嬰兒,已經長大,有他們在身邊,他一直胡鬧,希望離開了她還有水門,他能夠成長為能夠讓人依靠的男子漢。

  再見了,鳴人。

  直到空間波動停止,鳳天歌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淡淡的不舍,但很快拋到腦後。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只要他不放棄修行,說不定哪一天他們還能再相見。

  劫雷整整打了九次,終於雲消雷止,露出晴朗的藍天,鳳天歌不顧此刻濃郁的天地法則,急忙趕往中心位置,那團被劫雷打得焦黑的人形。

  他正在打坐,從那團漆黑中可以感受到濃郁的生機正在迅速修復他的身體,此時她才完全放鬆下來,在他不遠處打坐,感受還未消散的天地規則。

  真元在體內一圈又一圈地運行,對於天地法則的理解也愈加深刻,不知坐了多久,她睜開眼,看到不遠處的波風水門,感受到她的蘇醒,他幾乎也在同時睜開眼睛。

  「鳴人他們走了?」

  「嗯。」

  「為什麼不走?」

  「想留就留了。」鳳天歌淡淡地回答,「在哪兒不是修行?」

  波風水門忽然笑了起來。

  「對,在哪兒不是修行!」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在異世界掙扎了,有人會陪著他,「對了,我已經追上你了!」

  鳳天歌瞟了喜滋滋的波風水門一眼,淡淡地說:「真是可惜,你又差我一大截了。」

  波風水門一愣,苦著臉:「不是吧,你修為也進階了?」

  「嗯,一個小階段。」

  她說著,躍上天空,向著遠處飛去,這一次她可以實現她當初的誓言了,到各處自由地旅行,看不同的人文地理,感悟人生感悟天道。

  波風水門追了上去,和她並肩而行。

  「我會追上你的。」

  「……我等著!」她偏首微微一笑,修行路上,有一個人相伴而行也是一種幸運,就讓他們永遠一起走下去。

糖愛禹 2016-5-29 08:24

看到這文裡的鳴人從小就有鳳天歌護著
沒有受到村民的白眼有種心酸酸的感覺
雛田那段也讓我特別有感覺
不是資質不好而是師傅不會教
好心疼原作裡的雛田
看到後面我還是覺得波風水門很多餘XD

冷夜冰姬 2018-4-12 23:56

超喜歡這篇文女主##506#
一路強勢的解決木葉的不安定份子
讓本來過的不幸的人都變成幸福

最愛穿回原著那部份
鳴人他們過的幸福
卻不會因此忘記幫助別人
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幫的也是自己qw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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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火影)金色閃光》作者:飄蓬隨風【完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