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于 2016-7-12 21:00
《(梅花烙)沒事別拿姐尋開心》作者:聶小寶【完結】短篇。
文案:
嬰穿成白吟霜,自己看吧……
隨手調侃之作,寫來輕鬆,博自己一笑。
猥瑣吐槽,崩壞文,不要跟我談邏輯!這只是我寫著玩的!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吟霜 ┃ 配角: ┃ 其它:
悠于 2016-7-12 21:02
☆、靠,不知道嬰兒是不能使勁哭的嗎
我穿了,怎麼穿的?很狗血,不想說。
不過我這是嬰穿,好啊。我這身體可是清清白白的,不會惹上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不幸中的萬幸。
我轉著眼看著這世界,只能看見頭頂上的一塊地。
「夫人,是個女孩。」失望的聲音,NND重男輕女的思想,真悲催!
再次感慨下,不幸中的萬幸,沒穿成男人。
我搭拉著眼超想睡覺,只見有個老女人,清朝女人的打扮。拿著個紅通通的發釵向我走來。
我的眼瞪成了銅鈴狀,當然這個說的有些誇張。我現在整個臉估計也只有牛脖子的銅鈴那般大。
我張嘴大叫,不,是大哭!!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想毀容啊!!
老女人,充耳不聞向我走進,把我翻起。拿著發釵向我背上印去。
嚇死我了,不是給我整臉上,再再次感慨下,不幸中的萬幸。在背上,沒在臉上。
隨後背後傳來陣陣烤肉的味道。這香氣,讓我想起了巴西烤肉。大大的烤肉串啊,我流下了口水,餓了!!
不對,啊,疼,疼,疼!!
疼的時候,就要哭。哭地之後疼痛會減少。
「哇,哇,哇。」我覺得我這聲音,快趕上帕瓦羅蒂。高低起伏,鏗鏘有力,不帶一點喘氣的樣。
哭都哭的這麼有藝術,這點痛算毛啊。
被烤的地方,清涼的感覺傳來。
我找回點理智,我不能這樣賣力的哭力的哭,來娛樂大眾啊!
聽老媽說,剛出生的嬰兒可是最脆弱的,這樣哭下去,腸子打結。老子可要浪費這個,來之不易的穿越名額。
不能哭,不能哭,我咬著牙對自己說。不好意思疼的找不著北了,說錯話了,不是牙,是牙床。
「他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這是為什麼,至少我們還有夢……」我透過牙床,哼起了歌。
這點痛算毛啊,為了我巴西烤肉的夢,我忍……。
巴西烤肉,巴西烤肉,全世界拋棄了我,你也不能把我給拋了啊!!
我帶著,對巴西烤肉,無限的熱情,暈了過去。
「白吟霜,以後你就叫吟霜。」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著,叫醒了我。
啥米!!!我的名叫啥!!!
吟霜,白吟霜,白吟霜!!這,這不是在晉江網上,2010年最為流行的反QY奶奶的同人文!!那個梅花烙的女主,「小白花」「白淫霜」被眾多大大虐的死去活來的人!!
我不淡定鳥!!
不管是同人還是原著,她都是最慘的一個。
靠,老子真相了。作者這鳥人,鐵定是冷文作者。點擊底,收藏底,留言底的三底人群!!
沒辦法,為了出位。只能跟風寫起反QY同人。
可你寫,也別讓我穿成小白花啊!!我要穿成公主,要不公主家打醬油的也比這個好。
鄙視你的跟風。詛咒你,一輩子都是冷文作者,一輩子出不了頭。一輩子都是真空作者,作收永遠不超過五個。
哼,話多了,喘口氣。
沒穿前,看滿大街飛的QY同人,看的那個歡啊。
可輪到自己穿!!
靠,老子現在討厭QY同人。老子討厭寫QY同人的大大們。
詛咒你們都撲街,入了V後沒人看。
詛咒人,如同恨一個人,是一樣的,都很累。更不要說,詛咒一大幫人。
不是一般的累。
靠,睡覺去了!!!
☆、寫同人怎能不尊重原著
時間是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也是這世間最不值錢的東西。
我從三歲起,為了生存,開始依依呀呀的學唱歌。
巴西烤肉只是上一世的一個夢。
在原作強大的力量下。十歲這年,娘過世了。
我哭了一把。對QY奶奶的怨念,加深不少。明明娘比爹年輕許多,為了劇情需要,硬把人家給折騰死了。
六十歲的老爹獨自一人帶著我走南闖北,過著居無定所的旅遊生活。
真TMD的好啊。以前可想離開父母,背著把吉他闖天涯,說不好還沒闖出個名堂。可在父母的淫威下,這個夢想早早的流產了。
這一世總算是了,了我前世的夙願。原來這種事,也能有輪回!!
只不過這吉他換成了琵琶,相差的就那麼點。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不知為毛,獨自一人,拿著這琵琶時,我特愛哼這首《鐵道遊擊隊》中的革命歌曲。
哎,還是共產D爺爺好,封建社會下的女性沒人權。
我這種賣唱的人家都斜著眼看我。
戲子無情,婊Z無義。說的就咱這種人。
擱現代,我這長相,去參加選秀。怎麼說也能混個《鬼樓夢》裡的林妹妹。當然有黑幕的話就不好說。
成名了,人家才不管,我是婊Z。還是街上揀破爛的。
生不逢時啊。既生魚何生量!你們生了我,為毛不養我?我是這該死的封建社會下的產物。
打倒封建社會,打倒資本主義,打倒你們這些拿我們錢不幹實事的貪官。
嗯,怎麼扯上貪官了!!
靠,要不是他們的豆腐渣工程,老子也不會被洪水吞了,穿過來!受這份罪。現在說不好還在家裡上著網,看著反QY小說,打著小怪獸。
生命不息,怨念不止。
為了擺脫這怨念加杯具的人生。在我十三歲時,我便向老爹說找個男人嫁了。
條件很簡單,做正房,有錢就行。
老爹,聽我開出的條件,驚訝的,差點把吃飯的傢伙給摔斷。
女兒,錢是可愛,但也不能這麼愛!!
他怎麼能瞭解我心中的苦悶。
我的夢想是有巴西烤肉吃。
男人長的好看有毛用!
年紀輕的,等我老了,他去找年輕的,我還不是要受氣。
人品,這玩意太虛,沒個五年十年的接觸,誰知道誰什麼樣。
錢拿手上才是王道,其它的都是浮雲。
我可是出生在二十世紀,蜜罐裡長大的祖國嬌嫩的花朵。
最愛啥?不勞而獲!
前世沒資本,釣不到大款。只能找潛力股。
今世資本足啊,不釣到條肥魚,對不起我這身肉。
非要找個有錢人嫁了,脫離這遊牧民族的生活。
可老爹這魚木腦袋,死活不同意。放現代,大多父母不都想讓自己女兒找個有錢的,有錢能少奮鬥個幾十年。
我看中的,他看不中。他看中的,我看不中。
老爹看著像個軟柿子,對我的終生大事可是異常的堅持。
幸不幸福,是我說了算。他又不是我,憑什麼給我決定。
為這事,不知與他吵了多少次,他總覺得。我是個孩子。姐我兩世為人。都快奔五張了,小毛啊小。
父母與子女間都有代溝,這個我知道。但我與他之間的可是幾百年。幾百年,啥概念,中國成立還不到百年。
我不與他爭了,拖著。看誰拖的過誰,反正你會死在我前面。
這一拖,就是好幾年。過段時間我就要滿二十了。只要我不去京城,遇不到那位耗子爺,就萬事OK了。
穿過來久了,我忽略了一個事實。這是小說,小說裡的人物都是設定好的,人物必須朝著作者設定的方向發展,這或許就是世人說的命運。
我與老爹,跟著商隊,去下一個城市。
路途中,彈彈唱唱娛樂著商隊的人。
陽光下的樹影,送著我們。眾人臉上帶著笑。一切很是平靜。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錢。」多狗血的臺詞,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用,沒創意。BS作者鳥人!!
商隊的老大,上前和路前的山賊說話:「大哥,我們不是交了年費了嗎。」?
「那是你交給上一任的。他被我們老大拉了下來。一任完了,再來一任接著刮。」站在前面的一位帶頭山賊解釋著。
「你們上面換一次,我就要交一次費,這行不通的啊。」商隊老大,面露難色。
「什麼行的通,行不通,告訴你。上一任是卷款私逃。現在我們是皮包山寨。窮,只得搶。」他揮揮手:「兄弟們,上。」!
一幫山賊,奔上前扒著東西。
商隊的人,見山賊上前,紛紛讓開。有幾個裝著樣,跟山賊打上幾拳,倒地裝死。山賊看也不看地上裝死的人,裝暈的人。繼續他們的事業。
這樣也行!!
我拉著老爹:「老爹,咱們也裝死。」
老爹驚恐的看著山賊,站著不動。
「老不死的讓開。」一個山賊推了老爹一把。
老爹身體往後傾,差點摔落在地。我使勁把他拉回。
老爹清醒了些:「吟霜。」叫了我一聲。
「你這身上的琵琶,倒是蠻好的,指不定能賣幾個錢。」山賊搶著我身上的琵琶。
這玩意,可不能給你。這是我吃飯的傢伙。給你了,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失節是小,餓死是大。
為了不被餓死,拼了。
我往他褲襠上就是一腳。
「啊。」他大叫一聲,雙手捂在下面。
我拉起老爹就跑。
「放下武器。」中氣十足的男聲。
聽這口氣,難道是官兵。我往回看,沒注意腳下的石頭。
「啪。」摔倒在地,撞上了頭,暈了過去。
醒來時,我已在北京的城牆角下。
看著那遠去的兵馬,我大慨猜到了,當時遇山賊發生的啥事。
那日說話的聲音肯定是,官兵。我暈過去後,老爹估計搭了個順風車,來到了不遠的京城。
他平常對我說,要來京城。京城繁華,生意好做。
京城可是萬惡之源,跟著商隊就是為了離開這。沒想出了這檔子事,轉個圈,還是留在了原點。
天色已晚,老爹帶著我,住近了一家小旅館。吃飯時,他對我盤算著,去酒樓賣唱,會比在外面賣唱,賺的多。
我吸了口麵條,看著他:「別去那個龍源樓,到那都行。」我要避開一切跟原著有關的事與物。
他驚異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要去龍源樓。」
哼,我為毛知道,老子當初沒看過原著,但反QY同人看多了,幾個重要的人與地名,小說裡重複的太多了,不想記也記住了。自從我知道自己的名子開始,我每天都在心裡複述下,這些人名,地名,一些重要事件,就怕自己給忘記了。最後怎麼炮灰的都不知道。
「吟霜,爹只認識龍源樓的老闆,不去那地方不行啊。」他語重心長的說。
我看著他,很想對他說:你去那後,離死期不遠了。
這種話也只能在心裡,叫叫,真要說出來,估計他會死在我面前。
「我們到街上賣唱吧,賺的少就賺的少點。」要不是,要避開,那只死耗子,我還真願意去龍源樓那種有錢人出沒的地方。搞不好,還能釣到條肥魚。大街上風吹日曬的,老的快。
爹見我堅持的樣,不再言語。二十年了,他也摸到了我的脾氣,說不去,就是不去。
第二日,我們便在街上賣唱,中間有個過來收場地費的,給了幾個銅板打發了他。其它時間都很太平。
除去,房租,飯錢,這沒剩幾個錢啊。都二十年了,還在溫飽線上掙扎,我怎麼就沒別的穿越女那樣的經濟頭腦,外加遇男人的好運。想想都覺悲催。
再怎麼地悲催,曲還是要唱,生活還要繼續。
睡了一覺後,我也忘記了那悲催。
繼續與老爹在街頭賣唱。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甯,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
唱完一曲,我拿著盤子求賞錢。
有人輕輕的放下一錠銀子,看上去有五兩左右。
這誰啊,出手這麼大方。我抬頭看去見一個身材頎長,豐目俊朗的成年男人。
「還不趕快謝過我家少爺!」他的跟班說道。
被稱為少爺的男人,看著有些無措「對不起,此曲只應天上有,我能聽到,太意外了!我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方式,來表達這首曲子帶給我的感覺……希望你……希望你……」他竟舌頭打結起來:「希望你不認為這是褻瀆……」
這男人長的不錯,話說的也好聽。不過我沒覺得這是褻瀆,能多給點銀子更好。
「你喜歡聽啊,明天我還在,你接著來。」我笑著對他說道,浮誇子弟,我最喜歡,這種人錢多,沒地花。多貢獻點給窮人,還能給他積點德,多好的事。
「聽說,最近街頭出現了個賣唱的姑娘,長得不錯,我來看看。」不知從那冒出的男人說著話。看著我眉開眼笑:「來來,去我家給我唱唱聽。」他準備接我的衣袖。
爹,欄了過來:「這位大爺,您要聽曲子,我們就在這兒侍候!」
「什麼話。」他掀眉瞪眼,準備再拉我的衣袖。
我用手,打向了他的手「啪。」聲音清脆,悅耳。
「不識好歹的女人,這是多隆貝子,是個小王爺呀!」 他身後的隨從大聲嚷著。
啥米!!他是多隆!!
那這個被稱為少爺的男人,難道是,耗子爺。
老子都已經躲到,跟他們搭不上界的地方了,還能遇到。
這原著的力量也忒強大了點吧!!
靠,這樣下去,離死也不遠了……
☆、窮人就是要把白饅頭吃出肉的味道來
耗子爺,扣住多隆手腕,厲聲說:「貴為王公子弟,怎可欺壓良民?你太過分了!」
「什麼過分不過分,你在這兒做什麼?原來你也看上了這唱曲的小姑娘,是不是呀?」多隆跺著腳,大叫起來。
耗子爺,一拳打在多隆臉上。力氣之打,竟把多隆打出了五米開外。還帶著撞倒好幾個人。牛X!!!
多隆的隨從,大叫。趕上前要幫忙。耗子爺一雙手,兩隻拳把來人打的是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這娃,沒同人小說裡說的那麼,無用啊!!
多隆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皓禎遠遠的打著手勢,叫嚷著說:「你給我記牢了,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要你栽在我手裡!」邊嚷,邊跑,轉眼間不見了蹤影。他那些跟班的,像猴子般散到了大街上。溶入了叫做大街的,森林裡。
「這下可好了!」耗子爺那小跟班,大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你出來透氣,透了個這麼大的氣,萬一傳到府裡,你是公子爺,沒關係,我可只有一個腦袋呀!」
對了,他這小跟班叫啥來著,啥來著。小寇子!想起來了,重要配角之一。這槽吐得,有點大爺的味道。
「好了,別嚷了!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耗子爺說著,看向了我。
我如同冬天脫光了衣服,躺在雪地裡。凍得牙打顫,手腳成冰塊。
我咬住打顫的牙,捏捏被凍住的手。拉起老爹的胳膊:「爹,回去了。」!
這種人咱要躲!拉著老爹,我是有多快走多快。
身後傳來耗子爺的聲音:「後會有期。」
我呸,老子不要做主角。主角雖說是打不死的小強,但就因為他打不死,才讓他受更多的罪。受完罪了,最後再跟世人說拜拜。好賺取更多的眼淚。
要眼淚有毛用,要眼淚有用。我哭個一公升。
回小旅館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啪啪的雨點,洗涮著過往的行人。沖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淋濕了,我與老爹。
我正值壯年,淋點雨,洗個澡,換個衣服,打個噴嚏,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啥事也沒。
可憐我那七十歲的老爹,淋了個雨後便是一病不起。
我在床前端水喂藥,可他的病不知,為毛沒見有起色,一直拖著。
心裡那個急啊,這手裡的錢,只出不進,老爹又是一病不起。
再過段時間,可是要露宿街頭了。
為了生存,我抱著那琵琶獨自一人去街上賣唱。
有個詞叫啥來著,冤家路窄,無巧不成書。
在街上賣唱,我是打一炮,換一地。
沒想還遇到,多隆這廝。
「喲,這不上次唱曲的小姑娘嗎。」他拿著把扇子,在手裡轉著,向我靠進。
「怎麼沒跟著,耗子爺啊。是不是他玩過你後,厭了,把你給甩了。這才沒幾天。」
多隆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接著說:「跟著爺,爺不嫌棄你是只破鞋。」
我看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壯漢,在原著裡都是大草包。在我這,可一個個都是狼。
來硬的,找死,再穿一次,比較不錯的想法。
要是穿不了,那我不就真的玩完了,不行!!!
看來只有軟的!
我想著離我遠去的巴西烤肉,想著坐在空調房裡,看著反QY的同人文。想著再也見不到,動漫中的帥哥。想著我媽做的肉夾饃,想著我爸做的手擀面,想著我弟因我不還他錢,氣急敗壞的樣……
我的這個眼淚啊,如洪水氾濫,長江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淹死了眾人,雷倒了一片。
「爺,你說的可是真的,你,你,你不知道。那位耗子爺。他有病。他看著像個正人君子,風度翩翩。背地裡,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我用衣角擦擦,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另一隻手,揪著自己的胳膊。我揪一個地,換一個地方。
真TMD的痛,自殘不是人幹的事。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再擦一下洪水。
「哎喲,小美人別哭,慢慢說。」
「我跟了他一段時間,他見我身上長出了些斑點,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可是每天,給他唱唱小曲,討他歡心。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我給趕了出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偷偷的看了,多隆一眼。
驚恐的表情程現在他臉上。他往後退了幾步。
我抬起手,把衣袖挽起:「爺,你看,你看,就是這種斑點。」我朝他湊了過去。
「爺,爺。」
他見我如同見到鬼般,丟下剛剛挑起我的下巴的扇子。跑得比駝鳥還快。跟著他的一幫人也隨他而去。
我揀起,他丟下的扇子,做工精緻。收了,還能賣幾個銅板,買幾個包子。
看來,明天還要再找個地,賣唱。
哎……啥時候才能成為有錢人!!再次吃上我的巴西烤肉。
望天……,天上那些雲一串串的,真像烤肉。
我咽了咽口水。拿著個銅板,買了兩個饅頭。把他們當烤肉吃起來。
真香……
老爹的病,依舊還是不見好轉。
我只能天天彈著那心愛的琵琶,賣唱。來維持日常的開銷。
手上已沒有多少錢。再過上幾日,買藥的錢都沒了。
這不是逼著老爹去死嗎?
難道真是命運不可改變?
我媽對我說,不要信命。這玩意,都是算命的拿來騙人的。
對,都是騙人的,QY奶奶是騙人的,反QY的同人文也是騙人的。
所有小說都是騙人的。我自我安慰著自己。
這也是騙人的。
是的,這是你自己用來騙你自己的吧!!
靠,畫外音,你就不能讓我駝鳥會!!
在我一分鐘的駝鳥時間後,我清醒了。
這都是真的,再不整點錢出來,老爹只能去等死了。
把能賣的都賣,最後不行了。只能賣我自己。
幾天後,看著病床上的老爹。我踏上了賣身之路。
大家不要誤會,這是賣人,不是賣肉。
來到了人多點的地方。立了個賣身的牌子。上面寫著:民女白吟霜,因父生病,賣身為父治病……
我抱著我那琵琶,等著看有沒有人來買我。
路人,有幾個好心的時不時,過來扔上幾個銅板。看上我幾眼,走人!
「吟霜。」這誰啊,叫的這麼親熱。
我抬頭看去!
這,不是那位耗子爺嗎?
在我看到耗子爺的這刻起,真相了。
原著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強大。
老爹的死就是為了讓小白花,來一出賣身葬父。
結果我打亂了情節,老爹沒死,但病了,話說就淋了場雨,也不至於病成這樣,看來是原著在堅持啊。目地就為了,我這一出賣身給父冶病。
明明沒呆在天橋上,竟被耗子爺給遇上了!
下一步,是不是應該到他包養我了!!
悠于 2016-7-12 21:03
☆、小三也不是這麼容易當的
包養,放現代多少MM求著被有權勢的人包養。爭做人家的小三,每當看到這情節時。我總在想一個巴掌拍不響,當我們談論小三時,我們又在談論什麼。
能做良家婦女,誰又願意當婊Z。
不就當一回婊Z嗎?能讓老爹活著。尊嚴算毛啊!
我看著耗子爺,想想前世的幸福生活。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他喜歡柔弱型的,好咱就扮柔弱。
他把手伸給我「起來,不要再跪了!我,來晚了,對不起!」這話說的真親熱,貌似我與他只有上次一面之緣。整的我與他已經私定終生似的。
我哭,我再哭。尊重原著,一定要尊重原著,讓他包養我。包養我後老爹的使命也完成了,就可以退出這個舞臺,不用再半死不活。
他包養了我。把我與老爹安排在了,東城帽兒胡同的一個小四合院裡。還給配了個叫香綺的丫鬟。
搬進這小四合院的二天后,老爹的病竟奇跡般的好轉。以後不能再讓老爹露臉,萬一又怎了。豈不是又要被折騰死。
現在我每天,蹲在牆角,畫著圈圈,阻咒著QYNN。讓我在結局死,讓我在結局死,讓我在結局死。你去……
「小姐。」香綺有些站在門口,有些怯怯的叫道。
我轉過頭,黑著臉看她,能不能不要在我詛咒人的時候,來打攪我。不知道被打斷後,就沒用了嗎!
靠,浪費我一個上午。
「小姐,貝勒過來了。」香綺接著說。
這人三天兩頭往這跑,沒事就在那跟我說,他的理想,一些瑣碎的事,沒事就在那碎碎念。
我承認,他長的是不錯。可也別太像個女人是不是。男人嗎,就算在外面遇到再不開心的事,回了家也要笑著,面對自己的老婆小孩。這樣才算是好男人。
「香綺,我收拾下,一會過去。」我對香綺說道。
獨自一人,活動了下臉部表情。好讓這張臉,能像花一樣綻放。MD小三也不是這麼容易當的。
耗子爺,今天心情不好。臉黑的像鍋底灰。阿克丹與小寇子低著頭,站在一邊不言語。
我慢慢向他走去:「貝勒爺,今天誰惹你生氣了。跟吟霜說,吟霜去滅了他。」
「哈哈。」他臉色由鍋底灰轉成了藍天白雲,笑起來「你一個弱女子,能滅了誰。」 。
阿克丹與小寇子看耗子爺這樣,自動的去了偏房。
「女人啊,身體上永遠都是弱者,可我的心比男人堅強。貝勒爺跟吟霜說說,誰惹你生氣了。」我笑著問。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他弟弟不就是我弟弟。
「怎麼了。」?
他又開始了,他的碎碎念。
原來他弟,看上了一名樂女。人家不從,來硬的。結果被奸後,受不了自殺了。耗子爺幫著瞞了過去,卻被他弟訓訴。
「打虎不離親兄弟,他怎麼說也是你弟弟,別太在意。親兄弟嗎,吵吵鬧鬧過幾天就又合好。」我安慰著他。
「吟霜你真是我的知已啊。」他兩眼有些含淚的看著我。
我打了個冷顫!!你能不能不要侮辱「知已。」這個詞。這詞可是很神聖的,咱的關係充其量也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你供著我,我聽你碎碎念。
「吟霜!我多希望自己不是皇族之後,但願是個平凡人,但願能過平凡的日子,這帽兒的胡同,這小四合院,天天看著你,對著你說話!」 耗子爺站起把我抱住,心情激動的像是要把我給吃了。
我輕輕的推開他:「那你就天天來,我在這等著。」天天見你來,怎麼不見你丟點銀子給我。有銀子了,先把老爹送出去。
「真的,原來我在吟霜心中這麼重要。」他的大手捧起我的小手,兩眼含淚的看著我。靠,真TMD的QY。老子喜歡金大俠那種。
真的,我對你的愛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海可枯,石可爛,我對你的愛永不變。
海會枯嗎,石會爛嗎?都不會是不是!
所以我對你無愛。
「耗子……貝勒爺,真的在吟霜心中,您就是我的天。」有錢人都是我的天。
「時間也不早了,您出來這麼久,府上的人不會擔心嗎?您不是要娶公主嗎。其實我也不是要什麼名份,只是如果被府上的人知道,吟霜可是想見您都見不到啊。」我再擠出點淚來,靠,這話說的酸牙。
耗子爺聽了我說話,看看不早的天色。叫上了阿克丹與小寇子回了王府。
總算把這位爺給送走了。
接著耗子爺來的比以前勤便多了,幾乎是每天來報導一次。
人生如戲,戲入人生。
你逼著讓我入戲是不,咱就這樣戲著。看最後是你這場戲倒,還是我亡。
三月十二日的晚上離大婚還有三日,耗子爺竟騎著馬。來到了冒兒胡同,來看他心愛的吟霜。
王爺家的人,估計都是吃素的。天天往這跑,離大婚的前三日,還在往這跑!沒人發現!
靠,小說就是小說,不能拿現實中的邏輯,來衡量。
「吟霜,聽著!我只能停五分鐘,府裡在大宴賓客,我從席間溜了出來,快馬加鞭,趕來見你一面!我馬上要走,立刻要走!你聽好,不管我跟誰結婚,我的妻子是你!我不會忘記你,不會拋下你!千言萬語一句話:我永不負你!你要相信我、等待我!婚禮之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接入府,咱們的事才是我的終身大事!你,要為我珍重,為我保重,別辜負我這樣千思萬想,受盡煎熬的一顆心!所以……」 耗子爺說著,說著哭起來。男人啊,你是男人好不好!姐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哭。
MD這麼長的話,怎麼沒見他喘口氣。『我永不負你!』聽這話我覺得噁心,你都要跟別的女人拿結婚證了,跑來跟我說這種話。啥意思這是!!!
「是!是!是!」我應著,你不想負我,給我點銀子哈。別沒事拿這些中聽,不聽用的話來敷衍人。真當姐是無知少女。
BS長的好看,天天把好聽的話掛在嘴邊,不幹實事,專門殘害對愛情充滿希望的女人,這種男人是女人的天敵,是男人的痛恨的對像(就是因為有這種男人,女人才會對男人失去信心。讓大多數好男人,失去機會)就該「天誅。」
他深情的抱住了我。他的那匹馬,在門口大叫一聲:哥們,還不走。回去我要被抽了。
「我走了。」他推開我,轉個身,上了馬。韃韃消逝在胡同口。
幾天後,另一大配角,我親娘雪如來了。
在房裡,老遠就聽見。小寇子叫嚷著:「白姑娘!白姑娘,我家福晉來了!
我整了整衣服,要見親娘啊,這個還是有點興奮。
親娘多遙遠的詞。
來到客廳,見親娘雪如。正高高在上的站在大廳中。
「福晉。」我沖她笑了笑,看清了她的長相。難怪原著中的耗子爺,會喜歡小白花,趕情是因為跟他媽長的像。都說兒子大都有戀母情節,在小說裡得到了具體化。
親娘雪如,呆呆的看著我。怎麼,看出我眼熟了吧。
「呀!」跟著她的秦姥姥叫出了聲。
親娘雪如看了看她:怎麼了!
「沒什麼。」秦姥姥慌忙搖頭。「這白姑娘,有點兒面善!」她低低的說。
親娘雪如看得我更呆了。
「福晉,我跟你兒子,什麼事也沒發生。只不過他救了我父親一命而已。」我笑著說。
「我之所以不離開,是因為我現如今是身無分啊。」這話說的夠暢亮吧,你給點錢,我走人!!
親娘雪如,回過神來,看看我。
「哼。」她出了聲,帶著不屑。
我依舊笑著看著她。
看得她有些發滲。哼,心虛了吧,當初可是你為了地位,拋棄人家小白花。
「吟霜,我可以為你找個好人家嫁了,當個正室。」 親娘雪如說道。
好主意,要是能找個有錢點的,當個正室,不錯。
我正準備說話。這次充當背景的小寇子突然冒出來:「福晉,貝勒爺為她,到現在還沒跟公主圓房。貝勒爺要是知道她嫁人了,可是要大鬧的啊。」
靠,你充當你的背景好了,在這個關鍵時刻,你冒出來幹嘛。我踩死你,在他腳上踏了一腳。
「哎呀。」他抱腳大叫。
「小寇子,小寇子,剛剛踩著你了。我,我,我……」我裝可憐。
「福晉,請不要趕小姐走,小姐與貝勒爺可是情深意重。」香綺撲通跪了下來。你那裡看我,對他有意思了。
「福晉!奴才斗膽,獻一個計策,福晉收容她在府裡先當個丫鬟。然後,等過個一年兩年以後,再讓貝勒爺收他為小妾,不知這樣做可不可以?」小寇子抱著腳說著。
親娘雪如,看我的可憐樣。生出了留我下來的心。
「吟霜,你就隨我回府,做我的丫鬟。」她看了看香綺接著說:「你也一起來吧。」
我能說不嗎?能說嗎?
從頭到尾,這戲分,這臺詞都被你們占著。老子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你們折騰,近府去了。
靠,到現在為止,老子還沒像,原著裡一樣跟耗子爺上床。
哼,姐我還是黃花大閨女,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已被我走出。
我就不信打不倒,你們這些原著黨。
☆、人生真理說不得
我和香綺就這樣進了親王府。
親娘雪如把我安排到了一個小院。有些破舊,但比較偏僻。
那位耗子爺時不時的過來,跟我說上幾句深情的對白。
我就當別人在給我念情書,好文筆,好句子!
親娘雪如,對我是越看越上眼,越看越喜歡。也是,誰讓我是她親生的。
不過,我對她就沒太大感覺。還是我那賣唱的娘好。
想起我那賣唱的娘,心裡還會堵堵。
進府已經快一個月了,這時候耗子爺與公主也應該,上了床,圓了房。
睡在床上,我想著還是怎麼弄點錢來。老爹還在四合院裡,有錢才能好辦事。
看來還得向耗子爺下手。
耗子爺,今日又過來說他的情話,我應合著。
「皓禎,我爹他一人獨自在外……」我低下頭,雙手繳著手帕。
耗子爺拿起我的手,深情的看著我:「吟霜。」
我撲通跪下:「皓禎,我不是貪錢,可是爹年紀已大,我們四處漂泊。我現在進了府,可他一人還在外。皓禎我想在外買個宅子,給爹住。」我是邊說邊哭,淚如雨下。
他把我扶起:「吟霜,是我不好。沒想到這些,過幾天我讓小寇子,給你爹買個宅子。讓他好養老,你也可以時常去看看他。」
我看了看他,還是哭。過幾天,是幾天?
「我明天讓小寇子去買宅子,我的吟霜,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他把我攬入胸懷,深情的,溫柔的說道。他的手不老實的,我身上摸起來。解開了我衣領上的扣子。
我拿住他的手:「皓禎,我也想把我整個人給你。但是,我們還沒行禮,不能做這種事。」哼,姐要不是有事求你,會讓你這樣。早把你給閹了。
「公主吉祥!」門外傳來小寇子大叫聲。
耗子爺趕緊把我推開。門已打開,只見一個圓臉龐,柳葉眉,垂著的眼睫毛濃密修長,嘴角掛著個淺淺的笑,十幾歲的小女孩,後面跟著個老女人,正看著我的衣領。
看著架勢,應該是公主吧。這個來得也太快了。
「你是什麼人?!」公主身後的老女人曆聲問道。
「丫鬟。」我笑著回。
老女人見我笑著回,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丫鬟。」老女人提高聲調叫道。
「崔姥姥,我們回去。」公主打斷了崔姥姥要說的話。轉身便離開。
崔姥姥惡狠狠的瞪著我。我看向窗戶,不是我要當小三,是這世道逼著我啊。
她見我滿不在乎的表情。跺跺腳,跟著公主,回了她們的院子。
耗子爺又抱著我,我在他懷裡裝可憐,哭起來。
人要臉,樹要皮。人若不要臉,鬼要讓三分。樹若不要皮,死了便成精。
在見到公主的第二日。親娘雪如,把我叫了去。
說是公主問她,要了我,讓我去公主身邊。
親娘雪如一再的囑咐,要好好做,公主高興了,什麼事都好辦。
得了,明白了。公主高興了,我就能從丫鬟跳到主子這一檔了。
耗子爺,看著我有些不放心。但又沒說什麼。
哼,你丫的天天對我,動手動腳,我終於能脫離虎口了。
不過,昨天見的那位公主,看著年紀小,比那崔姥姥還沉得住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
公主雖說不是乾隆親生的,但也掛了個名號。公主有權力不用招見附馬。
嘖嘖,多好的事。我怎麼就沒穿成公主呢。我要穿成公主了,隨耗子爺跟小白花怎麼折騰。我就吃吃睡睡,混吃等死。犯不著跟著原著與原著黨一幫人周旋。
我隨著崔姥姥,到了公主住的院落—漱芳齋。
剛近門,門就被關上。這屋有點黑的,冷颼颼的風吹來。
「小白花。」有人在我身後說話。
我連忙跳開!
轉頭看去,竟是公主。搞毛啊搞,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拍拍胸脯。
「你和皓禎的事,我不想過問。你安安份份的,在這給我當差,過幾天我心情好了,就讓他收你。」公主看著我,那裡像個十幾歲的小娃娃,倒像是個歷經世事的老油條。
「別誤會,我跟他清清白白的。」我身子是清白的。
「哼,清白,你這種人我太瞭解了,外表柔弱,內心狠毒,不就是要榮華富貴嗎。我給你,你安安份份點就好。」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嗯,話說我昨天才認識她的吧,怎麼著整的好像有多瞭解我似的。外表柔弱,這個我承認,誰讓我長這德性,又不是我能選的。內心狠毒,我到現在為止,沒做過傷害誰的事吧。
「崔姥姥,你進來,帶她下去。」公主叫了聲門外的崔姥姥。
崔姥姥,進來領著我去了下人房。
好奇怪,好像有點不對。是那裡不對呢?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
我在公主房,當起差來。
給她倒倒水,沏沏茶。吊兒鋃鐺的幹著活。
她也沒電視上那樣的來折磨我。不過我也沒電視上的,那麼總是哭哭泣泣。
她觀察著我,我也觀察著她。
今日,我還是和往常一樣。給她上茶,不知是誰拖的地。
我一不小心滑倒在地。茶水潑到地上,狗趴似的,趴著,手上按住了地上的碎片,弄的滿手鮮血。
公主看著想上前扶我。就在這時,耗子爺突然,闖了進來。
「吟霜,吟霜,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他大叫起來。
「是你,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耗子爺沖著公主大叫,提起公主,把她扔到了門外。
我張大嘴巴看著,耗子爺的反映。
O你誤會人家了。
「我沒事,剛剛不小心摔倒的。」我爬起向他解釋。
「吟霜,我知道你善良,走,跟我去見額娘,讓她看看,你這雙手。」他拉著我的手腕,就往外跑。問都沒問我一聲,願不願意跟他走。
親娘雪如,看著我這雙手,歎了聲氣。說道:「我問下公主,看她願不願意讓吟霜回來,這幾天你先在這邊養養傷。」
耗子爺捧著我的手叫著:「吟霜,你受苦了,受苦了。」一張又叫,又哭的臉,讓我無語。
呆呆的看著他。
洗了下傷口,包紮好後。耗子爺拿出一張地契給我:「這是買的一處小宅子,你爹已經搬進去了,地契你拿著。」
地契啊,錢啊。等找機會出去,把這房子給賣了,遠走高飛,不攙和你們這一擋子破事。
我的心跳加快,有了戀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要永遠收藏。
我藏起地契,找機會出逃。
在福晉院裡,養了幾天的傷。我借著要出去看老爹的當口,跟福晉請了個假。背著香綺,獨自一人出了門。
順著地址,去找老爹。
京城還是一往的繁華,不過我沒心情去看它有多繁華。再繁華也不是我要呆的地。
我低著頭,急急的走在街上。
「哎呀。」怎麼就撞上了牆。我坐在地上,摸著額頭。疼,疼,疼!!!
抬眼看去,撞上的不是一堵牆,而是一男人。
長的是虎背熊腰,黑黑的臉,相貌端正。腰間別著一把劍,二十出頭的樣,看上去像頭蠻牛。
「姑娘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中氣十足。
我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沒事。」
「姑娘,看著好生面熟啊。」他低著頭問道,這娃長的真高,快高出我兩個頭了。
我抬眼看他:「黑臉小哥,這種搭訕方式落後幾百年了。」
他看著我,頭低的更低。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臉是白色的話,我想這臉應該相當的紅。可惜他長的太黑。
不理他,走人。
剛走出兩步,我又退了回來,對他說道:「黑臉小哥,以後別拿好生面熟這種話與女孩子搭訕。姐今天心情好,告訴你點人生真理。你要真喜歡那個女孩子,先得到她的人。人在你手上了,想跑也跑不了,她的心遲早是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經說道:「看你蠻純的,才告訴你的,記住了。」
說完,我向他招招手,揚長而去。
七轉八轉,問了幾個路人,終於快到老爹住的宅子了。
胡同口突然冒出二個男人,把我架起,塞住我的嘴,用麻袋把我套起。打包,扛著,走人。動作俐落,專業人士!
靠,這又來的那一出,我有得罪過誰嗎!真TMD悲催。
☆、沒事別拿姐尋開心
幽暗,潮濕的小屋。破舊的房門,緊緊的閉著。空空當當的房間只有我一人。
雙手,雙腳被綁扔在地上。
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吱拉。」門被推開。
走進來的,竟是一身華服的公主!!
她走到我跟前,看著我笑:「小白花,小白花沒想到吧,你若不出府。我還找不到機會下手。」她這表情比白雪公主裡的,皇后要邪惡。
「你裝的可真好啊,要不是沒發生倒茶這事,我真覺得你還不錯。」她拍著我的臉說道。
「得罪了我,可沒什麼好下場。」她眼神露出了殺意。
「唔,唔,唔。」給我一次申辯的機會,就這樣冤死,我不甘啊。
我眼神流露出急切的懇求。妹,妹……
在我眼神強烈的要求下,她拔下我口中的臭襪子。
「我倒要看看,你要說些什麼。」她如孩子要聽父母講故事般,蹲著手撐著臉,純真的看著我。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天的地滑。」我喘著氣說,看了看她。
「說,你接說。」她還是看著我。
「我跟那位耗子爺,可是一清二白。至今為止,我還是黃花大閨女。聽說這個可以找人看,你不信找人看看。」
「找個男人來試試不就行了。」她輕輕的說出。
腹黑啊,腹黑,完全的腹黑女!!
姐我這種廢柴,只能耍耍小聰明。跟她不能比。
完了……還是逃不過命運。我垂著頭,得了,認了,死就死,又不是沒死過。
「在你死之前,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你是親王府的四格格,你右肩上的梅花印記就是證明,那位耗子是偷龍轉鳳,換過去的。呵呵。」她咯咯的笑著。
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世上除了老爹,沒人知道啊!!
難道說……
「哎,大家同為女人,你長的又這麼好看。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吧。」她站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喂,妹,你沒事別拿姐尋開心,姐也是穿過來的。」我大叫道。
她回過頭,瞳孔放大的看著我。
我甩了甩垂下的頭髮,平靜下心情。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我現在心情,能想到證明我身份的,也只有這首印在我心上的國歌。
「這是什麼歌啊。」她雙手捧在胸前問道。
「你是臺灣人!你是海外華人,不是就別在那給我裝。」!國歌這玩意,可是在我會說話時,就有人教的。
她坐在了地上,手撐著臉說:「我是中國人,我的祖國全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最喜歡毛爺爺了,穿到這裡時,我還在想怎麼沒穿到毛爺爺年輕時,能見到他年輕時的風姿。被小日本害死,也值。」
「妹,《恰同學少年》電視劇看多了吧。其實,我也喜歡他。真TMD完美。」!電視劇裡,他那時除了窮點,沒有缺點。
「哎呀,找到知音了。」她抱著我,在我臉上蹭。
「喂,喂,誰跟你是這種小P孩是知音,你別侮辱了知音這個詞,這詞可是很神聖的。快給我解開繩子。」我用身體推了推她。
她撅撅嘴,把我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我倆有說有笑的,一起回了親王府。
這一路上瞭解了她的情況。小蘭子這娃是結婚前幾天穿過來的,等弄清情況時,已上了花轎。
這時,再有本事也反不了。只能嫁過來。都幾個月了,還沒跟那位耗子爺圓房。我說呢,這位耗子爺,怎麼天天喜歡對我動手動腳的。原來,沒女人讓他動。想想也是,男人這方面也是精力有限的。他要是動了別的女人,那有精力來動我。
我看著小蘭子,那眉開眼笑像個孩子般。再想想在小黑屋裡她說的話。這娃,前世估計也就一混世魔王。
真相了,這不是QY同人文,這是反QY同人的同人文。真繞口!!小蘭子這種性格與脾氣,穿過來就是為了來虐原著這幫人的。
而我,只是作者那位鳥人,踩著人家紅文,為爭上位才讓我穿過來的。作者就一卑鄙小人。BS之,我等著人家掐死你。
不幸中的萬幸,小蘭子是穿過來的。要不然,咱不死翹翹。
以後跟著她混好了!跟著主角混有肉吃!
回到了王府,我主動要求搬到了漱芳齋。
親娘雪如,見我這樣。好似眼淚要出來。
我安慰了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
親娘雪如,見我如此想,不再阻攔,讓我去了漱芳齋。
我與小蘭子,開始了在漱芳齋。我倆的幸福生活。
以下是片斷展放。
小蘭子:白花姐,咱們把胸罩這玩意整出來吧
白花姐:我做的有個新的拿給你,不過你的這尺寸要改大點。
小蘭子:白花姐,晚上咱們吃東坡肉吧
白花姐:天熱了,油,晚上吃西湖醋魚
小蘭子:白花姐,來一首《柴米油鹽醬醋茶》吧
白花姐:穿過來時,沒聽過
小蘭子:那彈首你聽過的吧
白花姐: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來到了……
小蘭子:這啥歌
白花姐:忘記了,突然想起的。
……
我們的生活,可是過得悠哉啊。可急了,那位耗子爺。
小蘭子是個強勢的主,任憑耗子爺怎麼地,派人在門外把守,不讓他進來。
我倆穿著自製的短袖,短褲,整了兩把橫椅,坐在樹陰下乘涼。崔姥姥站在邊上,看著我倆,氣得有些咬牙。
「我說,這樣下去不行啊。」我扇著扇子說道。
「也是,少了小白花這號人,怎麼開虐。你說,你怎麼也是穿來的。這好戲沒得看。」她看向天空,一隻鳥在她頭頂飛過,掉下一陀屎。我用扇子接住。
「鳥屎,為毛是白的。」我自言自語。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她用,她那圓眼瞪我。
我甩掉,扇子上的鳥屎。充當背景的崔姥姥在一邊叫嚷:「公主,公主您怎能和如此粗野之人,稱姐妹。」
「給他再找一個小白花,不就行了。」我挑挑眉說道。
「好主意。」小蘭子湊近了些。「不過,他要是不喜歡怎麼辦。」
「我跟他可是一清二白的,讓他先斷了對我的念向。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據我分析,原著中他要是沒跟小白花上床的話,應該不會冷落公主。」我看看小蘭子,再看看她的胸部:「你長的不錯,身材也不錯。他當時如果先跟你上床的話,估計也不會為小白花著迷。」
「你,你真猥瑣。」她推了推我,臉紅了起來。
我用扇子,扇著她的臉部。哎呀,紅通通的,像個蘋果,想咬上一口。
「猥瑣是王道,意淫是必須。現在的小MM就愛看這個。再說,我這臺詞都是,我那位鳥人寫的。我也不滿她,我明明長的像林妹妹,非要給我搞這種破壞氣質的臺詞。咱倆一起把她給滅了。然後跟著你那位大大混。肯定比這個混的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會,湊到我耳邊,悄悄說:「不能說他的懷話,說了你要倒楣的。」
「你為毛知道要倒楣。」
「我說過她的壞話,倒楣了一整天。」她望著天,感慨著作者大大的無情。
果真,倒楣的事情來了,不過不是我,而是小蘭子。
乾隆那位爺,不知在那聽到小蘭子與耗子爺不和,想來調節,調節。
組織了一次,皇家人員,便裝去上香,順便在詩院裡住上一晚。
悠于 2016-7-12 21:04
☆、月黑風高夜QJ進行時
嘿嘿,我看著小蘭子,躲在牆角壞壞的笑。
「你別給我笑,你和我一起去。」她抓著我的手死死的放。
「妹,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你不去是吧,那我就把你是親王府的,四格格這事爆出來。」她威脅著我。
「爆就爆,誰怕誰。你別忘了,你還是耗子爺的老婆。爆出來,這事,對你沒什麼好處。」我不鳥她。
「好了,白花姐,陪我去去,聽說那位和珅也去,你就不想見見他長啥樣。我總覺得乾隆與那和坤有一腿。」她改了口氣求著我,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說得我有些心動。
「如果那位耗子爺,纏上我,你可要替我頂著。」
「他頂頭上司在,他應該不會這麼囂張的。」
在小蘭子的勸說下,我隨著她去上香。
浩浩浩蕩蕩的一幫人,穿著便服,去上香。話說還真張揚。
皇上帶著他的皇后,幾個皇子帶著他們的老婆。加上貌和神離的小蘭子與耗子爺。還有幾個帶劍的大漢。外加一個胖胖的男人跟在皇上身後。
我扯扯,小蘭子的衣袖。耗子爺盯著我看,無視他。
低聲問道「他是和坤。」我用眼神示意了下。
小蘭子點點頭。掩著嘴笑。
這時一個十幾歲的男人過來給小蘭子行禮:「姑姑,姑父。」
小蘭子點了點頭,沖他笑了笑。
他走後,小蘭子低聲對我說:「知道他是誰嗎。」?
天下男人這麼多,我那知道他是誰!
「他是永琪與知畫的兒子。」小蘭子說完,給我使著眼色。
姐,真相了吧,這是紀小嵐+梅花烙+還珠。影視劇大串燒。
我頓時覺得這天雷滾滾,地雷陣陣。牙打著顫。
耗子爺看著我倆如此的親密,竟有些不敢相信。陣陣的失落感,寫在他臉上啊。
男人,真當自己是回事。真以為女人離了你,就活不了!
小蘭子與耗子爺。去給皇上皇后行了禮。我看著小蘭子,周旋在一幫人中間,真替她累。
幽靜的古刹,參天的大樹。寺廟裡的菩薩,低著眼看著世人。
與底下心懷各異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覺得我悟出點什麼。老爹現在死不了,這又不是原著。
讓小蘭子找個小白花,頂替我那個被虐的位置。我完全可以走人。跟他們在這耗著,是浪費我的青春。
原著中的人,再NC,再怎麼著,都與我無關。那是他們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我只是個看戲的,看到精彩的地方叫叫好就行。
但我的生活,不僅僅只是看戲。戲只是調節生活的一部分,可有可無。
我的人生,只要老爹能活著,再找個有錢點的人嫁了,混吃等死就行。
明天回到王府,就跟小蘭子商量離開這裡的事。
免得,又有什麼事把我拖下水。
晚上我與陪同來的下人們,住在了封院裡的大通鋪。宮女下人們住的地方離皇子,公主們住的地方有點距離。
天氣有些悶熱,雲有些多,有些下雨的跡象。我們一幫人坐在外面納涼。幾個華正茂的小MM們,嘰嘰喳喳的說著,那個皇子帥,又有那個宮女爬上枝頭,做了鳳凰。年輕真好。說別人的八卦,說的都這麼帶勁。
我聽的是不亦樂乎,心情那個好啊。八卦女人的最愛!
正當我沉浸在,這歡樂氣氛中時。
小寇子走近了我們這窩人,扯了扯我的衣袖,壓低聲說:「白姑娘,爺在後山等你。」
「這麼晚了,明天再說吧。」我頭也不抬的說道。
「白姑娘,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等不到你,說不好要親自過來的。」小寇子帶著哭腔,哀求著。
親自過來,這種沒腦子的事,真不好說!要是被上面人知道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種有心的人,拿來做文章。離死也不遠了。
無法,只能跟著小寇子去。
小寇子走在前面,我隨後跟著。雲遮住了月亮,後山的氣氛有些詭異。
我停下腳步:「小寇子,還是回去吧。」
「爺,就在前面。」 小寇子說道。
「我回去了。」現在想想,我怎麼就犯糊塗跟著他來了。我在心裡打起自己嘴巴,這地方人家把你先奸後殺,你都沒地哭。
我轉身往回走。
「吟霜。」耗子爺突然冒出來,抓住我的手。
驚的我往後跳了幾步,扯得他往我身上撲來。把我壓倒在地上。
「吟霜,吟霜,你不知道我想你。公主把我們倆分開,你知道我心裡多難受,你知道嗎。」?他邊說邊吻上我的臉。我感覺到下腹有東西頂著我。
「你想幹什麼。」?我大叫。手腳並用,往他身上踢去。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他按住我的手,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手伸進了衣服裡,不停的摸著。
這人估計是今天看人家夫妻,卿卿我我。小蘭子不理他,火正沒地發,找到我頭上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走出第一步。我的清白之身啊,給要飯的,也不能給他。
「放手,放手。」我大叫起來。
他用嘴,堵上了我的嘴。我張嘴咬上了他的唇。
「啊。」他大叫一聲,動作緩了些,壓在我身上的身體抬起了些。
血加著唾沫在嘴裡打轉,我咬咬牙吞進了胃裡。
雙手能動彈了,我把吃奶的勁使出來,向他推去。他往後退了退。我的腳能動彈了,在他下面就是一腳。
「啊。」他跌坐在一旁,又是一聲大叫。
我爬起,跋腿就跑。
「白姑娘。」小寇子突然從草從中跳出,擋住了去路。
身後的耗子爺,歪歪倒倒的站起,向我走來。
「吟霜,你,你不愛我嗎。」 耗子爺說的好似我拋棄他似的。
「我看你,就覺得噁心。」走到這一步了,咱也不怕撕破臉。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的愛你。」他沮喪的,深情的看著我。
「你有老婆了,你還來招惹我幹嘛。告訴你,姐當初跟你卿卿我我,就因為能在你那撈到油水。姐雖然愛錢,但是有原則的。做別人老婆,也要做大的,不會去做小的。」我一改往日的柔弱看著他。
他睜大眼,一臉的難以至信。沒想我的轉變是如此之快。
扯著我有衣袖:「吟霜,你是那麼的美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看他這德性,我這個心裡,不知為毛。一股火往上冒。
使勁的扯了扯胳膊。「撕。」衣袖被撕破。露出了雪白的胳膊。
他定定的看著我的胳膊,竟摸起來。順著我的胳膊,往我身上扒過來。
我抬腿,準備再給他一腳。這次他有了準備,躲過了這一腳。再次把我撲倒在地。
MD第一腳,絕對是踢歪了,沒踢到重要部位。
☆、狗屎運不是人人都能走
好吧,耗子爺雖說思維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但他長的不錯,放現代也能成一頭牌牛郎。我TMD的認命了。不就一男人嗎,不就一男人嗎。又不是沒跟男人上過床。是我奸他,不是他奸我。
可這個淚啊,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可憐我這在封建社會下,被摧殘的祖國嬌嫩的花朵,要被摧成殘花了。
正當最後一道防護要被突破時。耗子爺,突然離開了我身上。涼風吹來,我打了個噴嚏。
抬眼看去,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我前面。暗的夜,黑的風,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
「姑娘你沒事吧。」中氣十足的聲音問我。
我整了整衣服,擦了擦淚:「你要是被人QJ未遂,你說是有事,還是沒事。」
「有事。」他低下頭說道,看了看我露出的一隻胳膊,連忙脫下外衣,給我披上。
絲質的衣服,透著股男人的氣息。男人啥氣息,汗臭味。
哼,臭男人。我扯掉,身上的衣服。
向他身後跌倒在地的耗子爺走去。
耗子爺咬著嘴唇,歪著頭,不敢看我。小寇子拉著耗子爺的胳膊,驚恐的看著我身後的男人。
我抬腿,狠狠的向耗子爺重要部位,就是兩腳,這次可是不偏不倚。
「啊,啊。」耗子爺大叫兩聲。天空出現了閃電,轟隆隆打雷聲,遮住了他的叫喊聲。
「白吟霜,白吟霜,你,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小寇子指著我大聲叫嚷。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叫毛啊叫,你是不是想讓皇上知道,你家的耗子爺對公主的俾女QJ未遂。」
小寇子聽了我的話,灰溜溜的帶著耗子爺,往寺院方向走去。
一陣大風吹過,把我的怒氣吹走許多。我看看,失去一條袖子的衣服,雜亂的頭髮。這樣回去,啥名譽都沒了。不過,我要什麼名譽。
我甩甩頭,回去睡覺。
「白姑娘,衣服還是披著吧。」身後的男人,拿著衣服遞過來,站著不動,低著頭。
「謝謝。」我接過衣服。披在身上。
「我送你回去。」他誠懇的說道。
我點點頭不想說話。天空又出現了閃電,照亮了他的臉,咧著嘴正對我傻傻的笑。隨著而來的是震耳的打雷聲。豆大的雨點往下落。
他二話不說,背起我往寺院的方向跑去。
雨是越來越大,如潑水般。山上的石子,混著泥往下流。風越刮越大,有樹枝竟被扯斷。
風夾著樹枝還有些碎石,打在他臉上。他一隻手拖著我,一隻手拿著劍撐在地上。身體前傾著。
他大聲對我叫著:「別抬頭。」
前進是如此的困難,寺院離的很近,但又很遠。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生怕掉下來。模糊的雙眼,借著閃電,看向周邊看去。不遠處看見一個山洞。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對著他的耳朵大叫:「那邊有個山洞,我們去山洞。」
他順著我手指的地方看去。
轉過身,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山洞走去。
風聽著老天的命令,繼續他的使命。雨配合著風,想得到老天的讚賞,不甘示弱。兩人變著花樣的較勁。
平時走個四五分鐘的路程,如今走了大半個小時。
在閃電的幫助,雷聲的監督下。我們進了山洞。小小的山洞,剛好能容下兩人。
淺的山洞,還是有些敵不過風與雨的較量。雨一撥撥的飄進來。
打在身上,本來濕透的衣服,也沒有太多感覺。
「你往裡面坐些。」他說道。
並排坐的我,貼到了洞底。
他轉身,背對著洞外,遮住了飄進來的雨。
心裡面,像是喝了杯薑茶,發著熱。
真是個好男人!
「你若不嫌棄,在這裡躺躺吧。」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他坦蕩蕩了,我戚威威了。
扯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男女受授不親。」說完這話,我有些BS自己。靠,剛剛還被人QJ未遂呢,也沒見為這事,要死要活。現在學人家搞「男女受授不親。」這一套,真虛偽!!
誰不虛偽,活在這世上。你不虛偽就沒法活。活著就要適應這種虛偽。心中的堅持不曾改變就行。
哎,堅持的真TMD累,睡覺。
我靠著石壁,暈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我整個人躺在了昨天男人的腿上。山洞裡進了水,濕濕的一片。
我抬頭向他看去,不好意思的沖他笑了笑。
這才看清他的長相,端正的五官,幽黑的臉。有些面熟。正定定的看著我。
身上的衣服,半幹半濕中。太陽照射著樹上翠綠的葉子。上面的雨水閃著晶瑩的光。慢慢的滑落,葉子低下了頭。大顆的水珠掉落地上。失去重負的葉子,恢復它那快樂的本質,抬起頭,顫顫的唱著歌。
我走出山洞,伸伸腰。天晴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轉過頭,沖洞邊的男人笑著說:「一起回去吧。」
他愣愣的看著我,不知在想些啥。
「喂,黑臉小哥。發什麼呆呢。」我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拿起,沾滿泥的外衣,緊緊的給我包住。隨手一提,把我扔上了他的肩。提起劍,架著我往寺院的方向走去。
「喂,喂,你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手腳亂動,拍打著他。
他對我的,拍打與叫駡。實行了不理踩的態度。
被打亂的原著,盡出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人物。
昨天晚上熱,沒吃多少飯,現在這個餓啊。沒力氣再吵。我乖乖的任由他怎樣。
剛下過雨,山路有些難走。到寺院後門時,他腳上已沾滿了泥。他在門檻上蹭了蹭。便向乾隆爺住的方向走去。
「喂,喂,黑臉小哥,你要幹啥!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淡定鳥,使勁的扯著他長長的辮子。
他的頭是動也不動,像這頭髮,沒長在他頭上般。
我扯,扯死你,讓你這半邊頭髮也沒,當和尚去。
「皇上。」他半跪了下來。
我轉過頭看去,前面站著一大幫人,皇上,皇后,一些皇子。小蘭子正睜大她的圓眼,驚訝的看著我。她邊上的耗子爺,彎著身,活像個小太監。昨晚那兩腳,沒廢也差不多了。
「皇上,她昨晚已是臣的人了,臣要娶她。」 黑臉小哥依舊扛著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慌話。
「我,我……」
「伊漢,眼光不錯。你難得向我開口,那朕就准了。」 乾隆爺瞟了我幾眼,對黑臉小哥說道。
「公主,公主。」我向小蘭子求救。小蘭子正掩著嘴,沖著我笑:昨晚,耐不住寂寞找男人去了。看你這樣還不情不願的,你這是老牛吃嫩草,知足吧。
「伊漢,她雖是我的俾女。但與我可是情同姐妹,她若是受什麼委屈,我定不會饒你。」小蘭子蹦出這句話。完了,你丫的終於把我給賣了,來換娶皇上的歡心。
「皇上,皇后,呆會回去的路上,蘭馨再給您講笑話,可好……」
「好,好,蘭馨這孩子,真是朕的開心果。皇后啊,你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
小蘭子拍乾隆爺的馬屁去了,而我被伊漢扛進了屋。
「誰,誰,誰,是你的人了啊。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說要娶我,你,你,你腦袋進水了!」我指著他大罵。
「吟霜,你叫白吟霜。」他低聲回道。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性格就這樣。
「你,你,你……」我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多少年了,我還沒遇到過,把我氣得翻不了身的男人。
「我去給你打點水,洗個澡,把衣服換下來。」他低著頭,出了房門。
「你,你,你……」
想罵都罵不起來!昨天才認識的男人,今天就說要娶我。過幾天就出嫁。
我這是走的什麼狗屎運。
☆、喂,鳥人這算那門子結局
回去的路上,我成了八卦的對象。馬車上的宮女們,圍著我轉。
「白姑娘,你怎麼和伊漢認識的,說來聽聽。」
怎麼認識的,我被別人QJ未遂他救了我。
「伊漢,前段時間剿匪立了功呢。」
「是啊,看他長的像頭牛似的,白姑娘是不是對你很粗暴?」
小MM,這好像,不是你談論的話題吧。再說我又沒和他上過床,我怎麼知道。
「嫁給他不錯的,聽說他父母都死了,家裡就他一人。嫁過去,不用受氣。」
妹,你們是幹什麼工作地。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要打聽清楚了。
「白姑娘,看得出伊漢對你可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扛著你去見皇上。」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
「咱們這種人圖什麼,不就圖個能找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人。」
這是實話,不過沒錢的話,談毛的愛情。
……
一路上算是沒閑著,路上的時間過的很快。
回到了漱芳齋,小蘭子。拉著我逼問。
「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多長時間了,怎麼這麼快就上床了。說,要不然老虎凳伺候。」她拿著條皮鞭,在手上抖著。裝模作樣的,扮起了小日本。
「我跟他可是清清白白的。怎麼認識的?」我挑挑眉,接著說:「被你家那位,耗子爺QJ,他救了我。」
「啥,這情節真夠血的。」她張大嘴,看著我。
「我給了耗子爺兩腳。」我的胳膊搭上她的肩:「以後,他想找你圓房,也沒這能力。」
「我說,他今天怎麼怪怪的,原來是這麼回事。沒想到你真夠狠的。」
「女人要是不狠點,可要被男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到時候哭的可是自己。」
「我覺得今天這男人不錯。」小蘭子轉移話題,很正經的說道。
「他家裡有錢沒。」我還是關心這個。
「他有房,有車,父母雙亡,無兄弟姐妹,還是一國家公務員。家底嗎,估計沒多少。但這條件,讓你可以天天吃你的巴西烤肉。」她拍拍我的肩,接著說:「別把自己高估了,你都二十了,老姑娘了。長的挺水靈了,再過幾年要是水都幹了。誰還要你,見好就收啊。」她捏著我的臉,扯著。
我打下她的手:「有肉吃就行,我嫁。不過,我沒說我不嫁啊。你也用不著,這麼損我吧。」
「白花姐,我都幫你打聽清楚了。那個伊漢,很老實的。二十出頭了,聽說還沒碰過女人。你說你運氣多少好,這年頭處男可比處女難找。處女還能作假。處男怎麼作假。我也要找處男。」她說著竟露出點悲傷的氣息。
「這話說的真猥瑣,小心被和諧。」我給了她一盆冷水。
「哼,跟你學的。誰讓你家那位鳥人,把這麼好的一篇反QY同人文給崩壞了。把我這種沒經過世事的,無知少女給教壞了。」
我的牙在打顫,你丫的腹黑級數,到頂了。還在跟我扯,你沒經過世事。
有了皇上的旨意,任誰也攔不住。
我由親王府嫁出去,出嫁的這天,漱芳齋上上下下,喜氣洋洋。
小蘭子為我披上了蓋頭。
親娘雪如,竟掉下幾滴淚。我裝著沒看見。
由偏門上的花轎。一切相當的底調。
一雙厚實,長滿老繭的大手。牽著我出了花轎。
行了拜堂禮,我入了洞房。
折騰了一整天,這個累啊。
歪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臉上溫熱的氣息傳來,把我從睡夢中叫醒。
厚厚的毛巾,敷在我臉上。給我擦拭著臉上的妝容。
毛巾退下,看見的是伊漢,黑黑的臉,沖著我笑。
黑的臉,稱的牙更白。這形像拍牙膏廣告,倒是不錯。
看著他,我竟有些無措。
他放下毛巾,拿起桌上倒好的兩杯酒。遞給我一杯:「喝了合酒,我們就成夫妻了。」
我抬頭看他,接過他手中的酒。手臂交錯,一飲而盡。
他放下酒杯,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言語。
男人啊,雖說以前有過男人。可這都二十年了,男人是啥味道也忘記了。
我這跟他才第二次見面,讓我怎麼跟他上床!心裡發怵。真不知道,古人以前怎麼捱過去的。
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杯酒。灌了下去。心裡還是沒底。我又灌了一杯,還是沒底。我再灌一杯。
也不知是喝了幾杯。臉發熱,意識有些模糊。豁出去……
我歪倒著向他走去。騎在了他腿上,扯著他的衣領:「你呆會輕點,我怕疼。」還沒等說完,我便把他壓倒在床上。
這一夜,做了一晚的春夢,讓人回味。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
睜開眼,就見伊漢。坐在桌邊,看著我。
他見我醒來,端起邊上的水。來到床邊。給我擦臉。
毛巾在臉盆裡,搓了搓,拿起擰了擰。
他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擦起我的身子。
「我自己來。」我拿住毛巾說道。
「我們已是夫妻。」他不理我的感覺。繼續擦著。
「先這樣,起來吃飯,吃完飯再洗個澡。」他擦好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示意行!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像個小MM了!
衣服剛穿好,伊漢便端著飯菜進來。
下身疼痛。四肢發軟,沒有絲毫力氣。
下床,差點摔倒在地。
伊漢手腳快扶住了我。把我抱到了桌子邊。
昨晚,沒吃什麼東西。再加上今天。我是真餓啊。
我以龍捲風的速度,席捲了桌上的飯菜。
「慢點吃。」伊漢說著。
我轉過頭,看著他。他是我丈夫了,昨晚我跟他上過床了。看著很熟悉,又很陌生。真實而又遙遠。
我這是在做夢吧!!
「下午,我去把爹接過來。」他叫醒了,發愣的我。
老爹啊,為了怕他被原著克死,都不敢讓他露面的。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他說的是滿臉的嚮往。
我看得是一臉的茫然。太不真實了,太假了!
就算我覺得再假。
老爹,晚上真出現了在飯桌上。我到飯廳時,正見老爹與伊漢說說笑笑。
老爹,見我坐下。指著伊漢說:「吟霜,真是巧啊。伊漢是上次救過我們的將軍。」
我張大嘴,看著老爹。他什麼時候救過我。
「我們來京城前,遇強盜。」老爹提醒著我。
我想想,我想想,那是在第二章,難道說,那個中氣十足的男聲,就是他!!
嘖嘖,作者鳥人,你丫的我算是服了你。
我看向了,伊漢。他正沖著我笑。
從我認識他,到跟他上床,到現在。我還沒仔細看過他。
這次我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他是,他是出現在第五章時,撞倒我的,黑臉小哥。
我撫著額頭,崩壞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多年後,我問他。為毛見第三次面,就要娶我。
他說:你當年對我說過,『你要真喜歡那個女孩子,先得到她的人。人在你手上了,想跑也跑不了,她的心遲早是你的』。
愛情其實很簡單!只是我們想的太複雜。
h8852ms 2019-12-17 17:22
我以為會出現歷史大雜燴
結果出乎意料
結局了
也是挺有趣的:)
綰月 2019-12-18 10:11
一開始還以為是穿越女活出美滿人生 哈哈
沒想到是這麼有趣的文風
看了讓人心情愉快^o^
luelie 2020-2-13 22:59
還行,雖然感覺公主穿越女個性糟糕,但是整篇文還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