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1105 2017-5-1 09:51
《(紅樓+清穿)紅樓之奪舍為賈赦》作者:葉逐月【完結+番外】
ps:
本文是某月腦洞大開的產物,很多不跟原著走向,考據黨請點叉! ! !
元嬰老祖老祖奪舍成賈赦,開啟賈赦逗比的一生。
本文又名《史上最強賈赦》《這個賈赦有點狠》
內容標籤: 清穿 紅樓夢 強強 幻想空間
搜索關鍵字:主角:賈赦,林黛玉,薛寶釵 ┃ 配角:賈政,王熙鳳,雍正 ┃ 其它:清穿,紅樓,奪舍,重生
[[i] 本帖最後由 悠于 於 2017-5-1 17:37 編輯 [/i]]
ga1105 2017-5-1 09:55
☆、1 奪捨
※※※
葉白衣覺得自己怕是史上最悲催的元丹老祖,作為一名資深的元丹老祖,他真的太悲催。本來一切都安好,他小日子也過的優哉游哉的,沒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就算是現在葉白衣想起來,還是恨的牙癢癢。
想起那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葉白衣一人獨自在秘境之中尋些靈草,這種事情他自從修煉之初就一直在做,從來不曾失手過。尤其是作為一名資深的元丹老祖,尋這些靈草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了,他從來都沒有當一回事情。
秘境他已經去了很多次,他一路上輕車熟路,也採了不少靈草,就在準備回去的時候,猛然發現一顆非常罕見的靈草。但見那靈草色澤艷麗,靈氣逼人。他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貨色,便快步上前,將那靈草採擷下來。誰知他小手那麼一抖,那靈草頗有靈性,一滑動,他輕移身子,就悲催掉入了那鎖神大陣之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壽元虛耗卻無法出去,靈氣也在逐漸的消散。
最終葉白衣實在無法,只能放棄肉身,採用了秘術飛出神魂,決定奪捨重生。誰知道,還有更悲催的事情在等著他。後來他才知道最悲慘的原來還不是被鎖魂大陣給鎖住了,而是奪捨重生成賈赦。
當葉白衣醒來的時候,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青灰色的帳幔,房間之中不時的飄來一陣紫檀香,他不適的動了動,才發現身子不著片縷,胸前還有一白皙的手,定眼一看,竟是一名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邊。
震驚!驚恐!恐懼!
葉白衣掃視了一下房間,他修的可是無情道,不近女色,如今到底是何人陷害,壞他修行。他快步下床,撿起那落在地上的長衫,他臨窗而站,便望見了窗外一片旖旎景致,樹影婆娑,假山小景,粉色睡蓮散落其中,時不時的還有艷麗小婢從中游走。
葉白衣震驚了,竟不知曉這裡到底是何地方。
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開始催起神魂,竟發現周身一點靈氣都沒有,在此嘗試了一下還是沒有靈氣。又運用了術法修煉了一下,還是沒有。葉白衣猛然驚醒,不能修煉,那麼他的修為不是全部都沒有了嗎?
如何甘心,他可是元丹老祖,一直拼了命的努力,才從煉氣期突破到元丹後期,那是多麼的不容易,如今現在一點兒靈氣都沒有了。那麼就代表他之前的修煉全部都白費了。
不甘心,葉白衣還有必殺絕技,一直藏於他的神魂之中,不到萬不得已,從未開啓過,這一次便利用神魂開啓,從中取出兩顆用於改善體質的洗髓丹,發現還是沒有任何效果。他徹底絕望的站在癱倒在地。
他真的從一個元嬰老祖變成了凡人,和他以前沒有修煉一個德性。這樣的認知讓他十分的受傷了,而且欲哭無淚。
傷心難過之余,葉白衣才審視了一下如今的自己,他緩慢站起來,才發現渾身酸痛,走起路來竟然還喘著氣。當即他便明白了如今這個身子的體質真的是太差了,又看到那床上正揉著惺忪睡眼的女子,葉白衣再次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最佳的童子身也沒了。
這簡直就是天要亡他。為什麼奪捨重生成這樣的人。
後來,葉白衣才從他人的口中得知他現在的身份——榮國公賈源的嫡孫,世襲一等將軍,賈赦。
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葉白衣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賈赦做人真的太失敗了。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酒色之徒。
一想到他葉白衣一個堂堂的元丹老祖,竟然成了他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太掉價了,這簡直就是對他葉白衣的侮辱。
所以葉白衣決定不能這樣下去,就算是從元丹老祖成為了凡人,他也要成為偉大的凡人。有了這樣的打算,首先第一當然就是戒色了。
身為一直修煉無情道的他來說,對於女人從來都是興趣缺缺了。所以戒色對於現在的賈赦來說,那就是小事一樁,
等到他開始準備戒色的時候,才發現以前的賈赦實在是太荒唐了,房裡竟然有這麼多的女人,小妾通房簡直多得讓他這個見多識廣的元丹老祖都震驚了。須知道他們修煉道法的人,其實也有爐鼎的。也有一些元嬰老祖喜歡養爐鼎,他大師兄就是其中之一。以前葉白衣一直覺得他大師兄爐鼎多。今日與原來的賈赦來說,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葉白衣手敲著桌子,看著站了滿屋子的女人,頓時頭都大了。這些女人年紀多半不大,小的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
「老爺,你這是……」
葉白衣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了,這女人他是知道的,賈赦的填房——邢氏。經過這一個月對這女人的瞭解,這女人的性子葉白衣也是清楚的很。貪財如命,毫無主見。果然葉白衣一擺手,那邢夫人就果斷的退下去。
如今這屋裡很是安靜,葉白衣一聲長嘆之後,扶額才道:「今日將你們召集起來,自是有話要與你們說,如今這府上的人是不是都齊整了?」
「老爺,都齊整,這府上的人全部都在這裡,另有下人,你方才說不要通知,我便沒有通知,如今來的人都是老爺房裡的人!」邢夫人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葉白衣點頭,「那就好,既是大家都來了,那我今日就有些話要與大家說說。」葉白衣望著這屋子的女人,想著這賈赦的身子骨這麼的差,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他怎麼能消受得起。他還記得,那日沐浴,賈赦那玩意都快廢了,還貪戀女色,活該被他奪捨。
那房裡齊整整的站的女孩子們這才抬頭,一臉的莫名其妙的望著葉白衣,不知發生何時。
「邢氏,我讓你準備的錢財可曾準備好?」
免不了又要與邢氏打交道,葉白衣內心那是苦啊。
「老爺,都備下,方才都放在那桌子上了!」邢氏指了指葉白衣身邊的桌子,葉白衣低頭一看,就瞧見一個紅色包袱,
「那好,下面我喊誰,誰就到我面前來一下!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月開新文了,希望親們多多留言,留言多了寫了才有動力來著。另外某月寫文很天馬心空的,考據黨求放過。
☆、2 戒色
葉白衣開始念名字,一念起著名字就頭大。此時妾侍和通房也都上前,葉白衣將銀子包好放在她們的手上,弄的這些小妾莫名其妙。須知道,本來這妾侍通房的月例不經賈赦的手,如今葉白衣突然插手,而且一下子就分這麼多銀子給這些妾侍通房,足以讓這些人敢到震驚。尤其是站在一旁的邢氏,眼睜睜的望著那些銀子分給這些女人,心都在滴血。
「邢氏?邢氏?」
葉白衣喊了半天,也不見那邢氏上前,就歪過頭來望向那邢氏。「邢氏,你可聽見我說話?」葉白衣十分無奈地加大的語音,他真的對這些女人無感,喊了半天竟不作答。
「老爺,你喊我?」
葉白衣點頭,招手示意她上前,「這個銀子是你的,你且拿著。現在是不是每個人都拿到錢了,沒有喊到,定要與我說。」葉白衣將那銀子放到邢氏的手上,邢氏心情才好一點。因著她發現,那些妾侍通房的所得的銀子都沒有她多,這多少讓她平衡起來。
房裡很安靜,竟無人回答,葉白衣才滿意的點點頭,摸摸鬍鬚,才道:「今日發你們這些銀子,是讓你們拿著這些銀子,快些離開府中。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進水不犯河水。你們這都還年輕,留在我一個糟老頭子身邊,實在委屈各位。那就這樣,你們走吧,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安歇了。」
葉白衣背手起立,就準備從房中走出去,整個屋裡的人都抬頭看著葉白衣。這讓葉白衣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他不喜歡被人盯著看,尤其是被一群女人像打量猴子一樣打量著他看。
「老爺,你說什麼,難道我也要走嗎?你這是要休棄我嗎?我,我哪裡做的不好?」
邢夫人望著手裡的銀子,頓覺得那銀子有千斤重。眼淚就嘩啦啦地下來了,跑到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沒有料到這一層,竟然還有人不願意走了。他狐疑的看著邢夫人,有些弄不懂了。要說現在他這副身子原主,身子不怎麼好,脾氣又那麼的大,而且還養了一堆小老婆。邢氏可是他名義上的夫人,從葉白衣對著邢氏觀察以及其他人對邢氏的態度來看。其實賈赦對她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很差。
所以就奇了怪了,為何這邢氏不願意走,就拿著這一個月來說,葉白衣為了成功的將這些女人從他身邊趕走,他可是一直都對這些女人不咸不淡的,當然也包括邢氏。
「這怎麼能說是休棄呢?我不是給你銀子嗎,你還年輕,還可以找一個比我更好的人,你瞧我這副樣子?也給不你什麼了?」葉白衣將胳膊從邢夫人的手裡拿出來,一臉詫異的望著哭泣的邢夫人。
在如今的葉白衣看來,將這些女人打發走了,還給予她們銀兩,那簡直就是功德無量了。像他以前修道的時候,當然他修的是無情道,不用爐鼎。他大師兄就養爐鼎,每次大師兄要打發那些爐鼎走的時候,什麼都不給,就將她們送下山去。 那些爐鼎女就感恩戴德了。如今到了他這裡,怎麼就不行了。
「老爺,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說休棄我就休棄我。不行,老爺你這讓我怎麼活啊?」顯然邢夫人難以接受賈赦這個決定,再次跑到賈赦的面前,拉住賈赦的手,不讓賈赦離開。
葉白衣以前修道就戒色,特別反感這女人的觸碰,此番被邢夫人這麼一拉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這屋裡的其他人都紛紛看向他們這對夫妻,皆是沈默,只是那手裡握著銀子越發的緊了。
「說了,不是休棄你了。我是不想耽誤你,其實啊,我跟你說們吧。」葉白衣看了一下四周,立馬就將那大門給關上了,確保這屋子沒有旁人。「其實這一次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著我身子近期大不如前了,你們跟著我,也很無趣。你們都是些年輕人,我一個老頭子,消受不起,拿著銀子就快些走人吧,回家再找個人嫁了吧。」
葉白衣學起以前師兄打發那些爐鼎的話,本來他以為這麼一說,應該就可以了。事實上,他這麼一說,那房裡的其他人,還真的有走了。有的甚至還跪下來給他磕了頭,讓他十分的受用。
而一直不走的就是這邢夫人,邢夫人就一直哭哭啼啼,讓葉白衣頭很大。安慰女人他也不在行,加上今天不怕這個女人給弄走,以後還挺麻煩的了。如今他是世上最悲催的元丹老祖,連洗髓丹都無法改變體質的悲催的老祖,他拿什麼改變體質,如何改變如今這不利的局面?這些已經讓他頭很大。葉白衣可不想因著這女人耽誤他的大計劃。
「老爺,你不能休棄我的,我,我,你要真要休棄我,我就……」
邢夫人簡直就不敢相信,有一天賈赦會這般待她。這些年,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侍奉著賈赦,一直為他馬首是瞻,唯恐賈赦對她不滿。好在這些年來,賈赦雖沈迷於女色,倒是也不曾尋她的不是。她自己頂著這大房夫人的名頭,小日子到還真的過得去。加上她娘家比不上那王夫人,小門小戶,兄弟都依仗著她。如今賈赦竟然這般待她,如若被休棄,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噩夢了。
葉白衣再次撫額,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固執了,「我不是跟你說了,這不叫休棄。我身邊不需要女人,你跟著我,也是自討無趣。」葉白衣現在有些慶幸,那就是他當初幸而修的是無情道。不和這些女人打交道。也終於明白大師兄的苦惱了,果然這女人真的是麻煩。
「好了,就這樣,你拿著銀子,就收拾收拾走人吧。如若覺得銀子不夠,你再去賬房支。你們也一樣,覺得不夠,去賬房支就是的了。反正這錢財對我而來,都是身為之物。」
現在女人,錢財對於葉白衣來說,都是累贅,現在他就是想要找到回去的路,還有重振他元丹老祖的雄威,只是如今他還是毫無頭緒,到底該怎麼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
☆、3 過招
邢夫人見自己勸說賈赦無果,賈赦連看都難得看她一眼,便知曉如今這賈赦心意已決。她和那些妾侍不一樣,雖說是個填房,到底也是這大房媳婦,加上如今她也不年輕,這般被休棄,邢夫人低頭望著手裡的銀子,心裡別提多難受了。而此時賈赦已經從房裡走了出去,其他妾侍通房也紛紛的離開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待在這裡,沒了依靠。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被休棄了,我要去找老太太去!」
邢夫人自言自語道,第一次不聽賈赦的安排,去賈母哪兒。
當然此時的葉白衣什麼都不知道,他現在還在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上好的西湖龍井,看著那茶在沸水裡面上下浮動,因著剛才將那些女人打發走了。心情說不上的愜意。他臨窗而站,看著那荷花,還在思考的事情。如今總算了卻他一樁心事,將那些女人全部都打發走了。對於一個修道的他來說,修的道法乃是道家的無情道,對男女情愛之事,早就看淡。相比較那些喜歡爐鼎的道人,葉白衣修的道法,最重要就是戒女色。想當初他清修多年,也還是童子身,而現在這賈赦的身子,真的是太差了。
「老爺,老太太那邊來人傳話,讓你過去一趟!」
葉白衣猛地一驚,他點了點頭,將那茶杯放下,就隨那等候在門外的鴛鴦去了。來傳話的姑娘乃是賈母手下最得寵的丫鬟—鴛鴦。她見到葉白衣,微微屈身施禮,葉白衣到也就是受著,便隨鴛鴦去了。
要說這賈母,葉白衣也不是不知道,在這一個月相處之中,葉白衣就覺得那賈母簡直就是養尊處優,整個賈府的人都捧著她。這對於一個人來自修道世界,女修的地位都很低的葉白衣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還好,賈母不怎麼待見這賈赦,在這一個月裡面,兩人也沒有見過幾面,一直相安無事。
走在這綠蔭小徑上,如今又是盛夏十分,葉白衣走在路上,就瞧見有小廝在那樹上捉些什麼東西,就免不了停下來問了幾句。
「你們這是幹什麼?」
賈赦望著那小廝,滿臉都是汗水,這麼大的太陽,不要說在這太陽下暴曬,就是葉白衣待在房裡也難受的緊,覺得十分的燥熱。更何況這些小廝在這大太陽之下,還要爬樹。
「老太太午睡,嫌這知了聲太吵,就吩咐我們將這知了捉了去。」那小廝說著還將手上捉的知了舉了上來給葉白衣看,葉白衣一望果然黏了不少知了。就擺手示意那小廝下去。
前行數十步,朝綠蔭深處走去了,不一會兒就到了賈母的居所。賈赦一進這居所,就感到一陣涼意,身上的暑熱一下下就去了一半,等到他站定身子,就瞧見了邢夫人跪在那地上,不停的哭著。一看這陣勢,葉白衣頓覺形勢不妙了。
等了許久,那賈母方才扶著鴛鴦的手,從那裡屋出來,之後便臥倒在貴妃榻上,眼皮微微的一抬,隨意掃了邢夫人和賈赦一眼。
「你來了?」
賈母不緊不慢,對著賈赦問了一句。
葉白衣也知曉這賈母的性格,秉著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原則,低聲的對著賈母說道:「我來了!」
那賈母一聽,當即就大拍手,那聲音極大,將在場的人都一震。葉白衣倒是十分的平靜,只是略微的低著頭。
「你最近做事情越發的荒唐了,前些日子你花錢買小妾這事情我不提也罷。今日你為何連邢氏都休棄了,邢氏到底有何過錯?」賈母扶著鴛鴦就站起來。望著那邢夫人一眼。
今日賈母心情本來就不好,因著之前睡覺被知了吵的無法入眠,後來就釵鴛鴦尋人去將那知了給捉了去,剛剛入睡,就聽到邢夫人在外面哭訴,最終無法,差了鴛鴦問清楚之後,才明白,竟是這賈赦要休棄邢夫人。對於邢夫人,賈母雖說不喜,但是到底也是一個正經的人。賈赦之前做事情荒唐,賈母是清楚的很,如今又鬧出這樣的事情,賈母心裡越發的氣憤。
「老太太,我已經和她說了,不是休棄。如今我年事已高,房裡那些小妾通房也不要了。上次老太太你不是讓我好生養身子,不要盡和小老婆喝酒嗎?我這是謹遵老太太您的教誨!」
葉白衣這不說還好,一說那賈母端著茶杯的手,當即就將那茶杯給摔下了。「混賬,這麼說倒是我的不是。就是那些小妾通房你打發就算了,那你為啥還要休棄邢氏,她可是你正經的夫人?!」
賈母氣的手都發抖,葉白衣倒是也不懼這賈母的發火,在他看來,如今這賈母的身子好得很,聲如洪鐘,「既然打發,那就徹底一點,我身邊不需要女人。邢氏留在我身邊,只會徒增厭煩。」葉白衣又望了一眼邢氏。「邢氏,你也不要擔心,你擔心的事情我都知曉。我說不是休棄你,自然就奉養你到老,你自己尋一個別院住著便是。我只是不想留女人在身邊而已。」
邢夫人一聽,頓覺眼前一亮,其實邢夫人不想走的原因,到也不是對賈赦感情深厚,而是不想離了這賈府,孤苦無依而已。如今得了賈赦這話,她自是欣喜。
「你這不孝子,你瞧瞧你都做的什麼事情,有你這麼對我說話的嗎?」賈母從賈赦面前看不到一絲的尊敬。
畢竟現在的賈赦一直就站在那裡,回答她都是十分的中規中矩,不似府上其他的人對她恭敬有加。
葉白衣看著這賈母,一雙眼睛微眯起來,發現賈母平時被人捧慣了,碰到一個像他這樣一個正常說話的就受不了。可是沒辦法,他可不是真正的賈赦,他是葉白衣,一個來自修□□的元旦老祖。
「老太太,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告退了。夏日天干物燥,火氣大,還請老太太你悠著點。這一旦火氣上來,可不是只讓人將知了捉起來就能簡單解決了。」說完葉白衣就背手轉身而去,絲毫沒有理會此時此刻賈母的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 葉白衣老祖修的是無情道,不喜歡女人的哦。
ga1105 2017-5-1 09:56
☆、4 生氣
賈母氣不打一處出,「不孝子,你這個不孝子!」賈母大喘氣,鴛鴦見勢趕忙上前扶住賈母,賈母扶住鴛鴦,就順著賈赦走的方向大罵道:「你這個不孝子,鴛鴦給我收拾東西,合該我在這裡就是一個礙事的。跟我回金陵,這不孝子!」但見賈母青筋爆出,顯然是氣得不輕。那邢夫人見狀,自然也不跪著,當即就起身,攙扶住賈母。
「老太太,你切莫動氣,老爺他一時衝動!」邢夫人上前就攔住這賈母與鴛鴦,一邊遞眼色給琥珀。
琥珀也是一個機靈的人,當即就反應過來,跑了出去。
如今賈母還在氣頭上,見著邢夫人在這裡勸說,越發的看邢夫人不順眼。「你現在知道在我這裡伏低做小,賈赦如今這般大逆不道,都是你這種人給慣出來,事事順著他,哪裡一點主母的樣子,合該他要休了你。」
邢夫人一聽,扶著賈母的手略微的抖了抖,臉也陰沈下來。而沒一會兒,賈政攜王夫人紛紛出現在賈母的面前,沒一會兒王熙鳳也趕到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都乾愣著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收拾東西,今日我就要回金陵老家去,合該這裡沒一個順心。」
賈母一聲令下,鴛鴦望著賈政連並著王夫人,是左右為難。而賈政聽到這話,立即就跪在賈母的面前。
「萬萬不可,你這不是折辱孩兒嗎?孩兒哪裡做的不好,還請母親告知。你萬不可就這樣走了!」
「是啊,老祖宗到底是何人惹你大動肝火,你消消氣。」王熙鳳就上前,攙扶住了賈母。賈母擺了擺手。
「你們都起吧,合該今天這事情與你們無關,都是賈赦那混賬東西。我真的是白生養了他,這個不孝子!」賈母氣的牙癢癢的。
後來賈政等人才知道賈赦的事情,王夫人偷偷的望了一眼邢夫人,嘴角泛起輕蔑的一笑。那賈政屈身給賈母行禮。
「母親,切莫傷神,這事情我自會與大哥說去。想著大哥可能因為最近朝堂之事憂心所致。」賈政這不說還好,一說賈母則是又拍起了桌子,「就他那樣,還朝堂之上,你就少幫他說話。我看他眼裡早就沒有我這個娘了。」
賈母是越想越氣憤,此時賈政深望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立刻心領神會,「老太太,你別生氣了,來,喝口涼茶消消氣。」
之後又經過了一番勸說,才將這賈母的火氣給壓下去了,也不提回金陵老家的事情。當然這些葉白衣是不曾知曉的。
他離了賈母那邊,就回到自己房裡,準備他的回鄉大計。經過短短一個月的瞭解,葉白衣已經知曉,如今這個地方,人們都不修真,也沒有靈氣,而目前就他這個體質,洗髓丹都改變不了。那麼就是說,如今他這個身子真的無法修真了。在此試練了一番,還是不行。
「老爺,老爺!」
突然有小廝敲門,葉白衣現在心情十分的不好,而那小廝此番敲門,更是讓他心情超級的不爽。
「什麼事情?」
葉白衣忍不住的大吼了一聲,晃蕩一聲將門給踢開了,怒目相對那小廝。小廝看到葉白衣這樣,嚇得不敢說話了。
「老爺,老爺,老太太那邊差人來請!」
「不是已經去過了嗎?怎麼還請?」
葉白衣本不想去的,只是想著如若不去,那老太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想著以前他還和師兄在一起的,就瞭解那些所謂的爐鼎最是囉嗦,一有事情就說個不停,沒完沒了的。
「你上前,我隨後便到!」那小廝一看賈赦還帶著火氣,當然立即就閃的沒影了。而葉白衣看著那人走遠了,才抱著腳跳起來,真的好痛。才發現如今他這個身子,再也不是以前他那個金剛不壞之身了。剛剛小小的活動下,渾身骨頭都疼。
無法,最終葉白衣還是再次來到賈母那邊,一進去就感覺到氣氛不對,整個房間十分的安靜。那賈母方才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下,一瞧見賈赦來了。那情緒再次不穩。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還有臉來見我?」
葉白衣莫名奇怪的望著賈母:「我也不想見到你,不是你差人來請我的,既然無事,我走便是了。」
葉白衣說著,就轉身離開這裡。
「站住,大哥你怎麼可以對母親這樣?」
葉白衣回頭,就望見了站在一旁的賈政。賈政他名義上的弟弟,相比較而言,他這副身子的原主賈赦,賈政很明顯更得賈母的喜歡。不過這都是表象,葉白衣和他相處之後,發現此人滿口的仁義道德,標準一個偽君子一個。因而他對此人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葉白衣繼續走,頭都不回,想著這老太太真的是奇怪了,明明就是她叫他來的,此番還問他為何要來。
「你們瞧瞧,這個不孝子,我還要留在這家裡幹什麼,鴛鴦收拾東西,我要回金陵去!」
葉白衣再次扶額,發現這賈家的老太太一有事情不順她的意,就吵著回金陵,要不就是哭鬧。葉白衣已經受夠了。
「既然老太太你要回金陵,那鴛鴦你就給老太太收拾收拾讓她回金陵就是的了。」葉白衣回頭,大聲吼道。
賈母一驚,難以置信地望向賈赦。
「怎麼可以這樣,老祖宗你莫生氣,我想肯定是公公衝動來著,公公你也真是的!」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王熙鳳嘴快就來了一句。
「我一個男人說話,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麼嘴,看來璉兒真的把你給慣壞了,憑你也來教訓我。既然老太太執意要回金陵,自然要聽從老太太的話。來人,快點給我準備,今日就送老太太回金陵!」
葉白衣背手而立,望向那賈母。賈母指著他,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你這個……」
「我這個不孝子對吧,我這是聽老太太你的話,怎麼又不孝了呢?我既是孝子,自然要聽從老太太的意見,你這要回金陵,那我就讓人跟你準備回金陵!來人,伺候老太太回金陵!」
※※※
作者有話要說: 葉白衣老祖是修無情道的 也不喜歡男人 以後每晚18:00準時更新
☆、5 好戲
※※※
賈母何曾見過這樣的賈赦,氣得全身都發抖,指著賈赦大聲的喘氣。一旁賈政見狀,「大哥,你這麼可以這般對待母親?」賈政本還想繼續說下去的。葉白衣已經回過頭來,怒斥賈政:「老太太自己說要回金陵,自然要聽從老太太的意思。如今在我們這家裡,不是一直都是老太太說的算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其他人無需再辯!」
葉白衣一臉的怒氣,在場的人都十分驚奇的望著他,大家都不曾見到過這樣的賈赦。就連一直不把賈赦放在眼裡的賈政都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
葉白衣說完話,冷笑的望了一眼賈母,賈母竟然不敢直射葉白衣的眼神。她躲閃過葉白衣的眼神,而底下的人看著賈赦和賈母,都不敢動。
「老爺,你這是……」
邢夫人見無人說話,大家都這樣僵持著,就準備上前勸說賈赦。賈赦低頭斜看可邢夫人一眼:「邢氏,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趕緊尋一別院去住嗎?如今留在這裡幹什麼?」葉白衣對邢氏依舊不咸不淡。
那邢氏一聽,也就低著頭,不再言語。在場的人竟無一人敢說話。葉白衣頓時覺得待在這裡沒什麼意思,該說的話也都說了。
「老太太,此去金陵路上多加註意。這年紀大了,就不能老待在一處,經常出去走動走動才是。既然無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葉白衣閃身就走,至於之後發生的其他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此番葉白衣最在意的就是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剛剛從那賈母的園子中走出來,就不湊巧的碰到正在和一群女子嬉鬧的賈寶玉。冷眼旁觀了一番,搖頭不語。權當沒有看到似的。
可是不巧的是,那賈寶玉正在和那些女孩子玩捉人遊戲,葉白衣覺得這個遊戲無聊透頂。無外乎就是將一個人蒙著眼睛,去捉另外一個人。此時賈寶玉就被蒙住了眼睛,來捉其他的人。賈赦路過於此,本不想與這賈寶玉有交集。
「哈哈,我捉到了。你們瞧,這下子可是被我捉到,讓我瞧瞧是誰?」賈寶玉說著就順手去摸去。
葉白衣最抵觸的就是被人觸摸,此番賈寶玉竟然對他動手動腳。當即臉色就鐵青,而那些小丫鬟們,見到賈赦這般,全部都不敢說話。
賈寶玉將那紗布揭開,就看到賈赦站在他面前,一臉的怒氣。他也沈默的站在一旁。葉白衣也知曉這賈寶玉。
聽說這賈寶玉之所以叫賈寶玉,就因著出生的時候嘴裡銜了一塊玉石,這賈府上下都將他當寶貝一樣寵著,而這賈寶玉平時也沒有什麼追求,就在這閨中和這些女子廝混。在葉白衣看來,這種男人最沒有出息。
在他們那個時代,整天和女修廝混,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再加上那銜玉而生這種事情,葉白衣也用神魂試煉過賈寶玉。發現此人就一凡夫俗子,一點靈根都沒有。想著這銜玉而生這個事情怕是作假吧。
又想到賈寶玉的娘親——王夫人心思多的就如那天上的星星一般,指不定是使了什麼手段。
「大伯,你,你怎麼在這裡?」
賈寶玉作揖,怯怯的問到。葉白衣白眼賈寶玉一眼,「今日你又無事是吧,你既是無事陪著老太太一起回金陵吧,合該老太太平時最是寵愛你。」
賈寶玉一聽,當即大驚:「什麼,老祖宗要回金陵,這可如何使得,大伯你是不是弄錯了吧,老祖宗不會回去的吧。」
葉白衣指了指後面正朝自己走來的人,「你且去問問他們,可是老太太自己發話的,你且隨老太太一起去吧。」
這葉白衣話剛剛一落音,身邊的小廝茗煙就跑了過來,正準備和賈寶玉說話來著,猛然瞧見賈赦在這邊,便不再言語。
「有什麼話直說無妨,把事情說給你們寶二爺聽聽?」葉白衣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望著茗煙。那茗煙被賈赦這麼一逼問,就硬著頭皮說:「二爺,老太太那邊出事情,你且去看看,老爺和夫人都勸不住,老爺讓我來尋你。」
說完,茗煙在此望了一眼賈赦。賈赦好似無事的人一般。
「哦,老太太又鬧起來,沒完沒了都。我看老太太壓根就不想回金陵吧,吩咐下去,就說我說的。老太太現在想幹什麼就讓她幹什麼,誰也不能攔著。」
葉白衣見到賈母這般,想著這老太太果然就是養尊處優慣了。以為這府上的人都應該圍著她轉似的,他可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
「如若老太太要去金陵好生伺候她回去,寶玉你也和老太太一起回去把。至於老太太不想回金陵,那就讓她好生安歇著。」
葉白衣將這話吩咐了之後,便一甩衣袖,飄然離開了。賈寶玉和茗煙都站在他身後,而這府上的丫鬟也紛紛站到賈寶玉的身後,望向離去的賈赦。
「寶二爺,你不知道,今天大老爺可是發火了,老太太那邊火氣也大,你且快去看看吧。」茗煙從來不曾見到過那樣的賈赦、
賈寶玉也冷冷的一笑,「哦,大伯父他今天發火了,還惹了老太太,這倒是奇事一樁呢。他出了養老婆之外,竟然還管起老太太的事情了。」顯然賈寶玉也看不慣這賈赦的某些行徑,尤其是賈赦視女人為玩物。賈寶玉可是一直認為那女人可是水做的骨肉,應當疼惜才是。
總之,這葉白衣和賈寶玉兩人是互看不對眼,這邊賈寶玉去賈母那邊滅火去了。那邊葉白衣又遭遇了新的麻煩。
當他剛剛有機會喘口氣的時候,突然身邊的小廝送來拜帖,「老爺,這是孫紹祖差人給你送來的!」那小廝說話的時候,竟有一絲絲膽怯。
葉白衣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腦海中對這孫紹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孫紹祖,這是何人?」
賈赦看著那拜帖,一臉的無奈,這人字寫的可不是一般的醜,他可是瞅了半天,才看清楚寫的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老祖的秘密武器就要露出了 啦啦啦
☆、6 土豪
※※※
葉白衣此人平時沒有什麼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書法,葉白衣自問在書法的造詣還是很高,因而見到孫紹祖的拜帖上面的那字跡,頓時就對孫紹祖無甚好感,就揚了揚手上的拜帖:「那就讓他明日來找我便是。」
那小廝望見賈赦這般說話,欲言又止,最終只能硬著頭皮說:「大老爺,你確定明天讓孫公子來府上?」
要知道,以前只要是孫紹祖遞來的帖子,賈赦要不就推說身子不舒服,要不就是近期有點忙之類的,一直躲著孫紹祖。而今日賈赦卻是一反常態,竟然就這樣欣然的接受了孫紹祖的拜帖。
「確定,你讓他來就是的,我倒是想看看能把字寫成這樣的人來找我有何事?」葉白衣也是無奈,如今這賈府之中,女子太多了。他又不是賈寶玉喜與這些女子在一起。這賈府之中的男子多半都是一些紈絝之輩,葉白衣自然也不喜。好不容易有一個他沒有接觸過的,葉白衣自然還是想見見。
想他葉白衣清修多年 ,一直都是獨來獨往。說話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師兄,如今師兄已經沒影的,葉白衣現在又淪落至此,生活都沒有樂趣了都。就見見這孫紹祖吧,能把字寫到這麼醜的,也是一種境界。
第二日,很快就到來了,如今葉白衣身子大不如前,一覺醒來,全身都酸疼了。一大早,那小廝就候在門外,「大老爺,孫公子已經在大廳等你了。」小廝的臉色並不好,葉白衣自然也是發現,只是他無心去關心這一點。
「那我且去看看他就是的,來的這麼早!」
葉白衣伸了懶腰,大步向前,就步入大廳之中,就見到孫紹祖。一見這孫紹祖,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大漢一枚。
「大老爺,今日你可得空,見小的了。」孫紹祖一看賈赦來了,就雙手抱拳,屈身作揖,給賈赦見禮,倒是十分的注重禮節。
葉白衣一瞧見此人這樣,說話半帶著嘲諷,又看到那人隨時做出這般姿態,那眼神卻是游離不定。
「有空,我近來一直有空,來人上茶!」
葉白衣立刻就讓人看茶,那孫紹祖也就站直身子,笑對葉白衣說道:「今日小侄來這裡,還有一件小事情要與大老爺好生說說。」說著那孫紹祖就從袖口之中取出一份文書,將他遞給了葉白衣,
「這是什麼?」
葉白衣並沒有出手去接那文書,在不明確是什麼東西,葉白衣才不會去接手呢。那孫紹祖一聽,當即臉就冷下了。
「大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準備不認賬嗎?這可是你親筆寫下的文書,眼看著時限將至,做事情可不帶這樣的。」孫紹祖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葉白衣思慮了一下,他確實不認識這孫紹祖。但是到底他是佔了這賈赦的身子,想來那文書怕是原來的賈赦寫下。
「哦,那我且看看就是的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葉白衣當即就冷笑,發現原來那賈赦還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五千兩銀子,就將女兒賈迎春給賣了。
那文書上寫的大致內容,無外乎就是賈赦因著什麼事情,欠了這孫紹祖五千兩銀子,如若這五千兩銀子到期還不上來,就用女兒賈迎春來抵賬雲雲。
「哦,這是我寫的啊?」葉白衣反問了他一句。孫紹祖當即就急了。「白紙黑字,一清二楚,你瞧瞧這裡,你還簽了名,按了手印,當然是你寫的了。」孫紹祖指著那文書上的簽名和手印對賈赦說道。
「你這般著急幹什麼,我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既是我寫的,那我認了便是。」葉白衣將那文書隨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了。
孫紹祖一聽,當即就笑了。「大老爺,快人快語,只是你瞧,眼看著時限將至,這銀子你瞧。如若這銀子沒有的話,我就要尊稱大老爺一身岳父大人了。」
「別,千萬別,這一聲岳父大人我可擔當不起,不就是區區五千兩銀子嗎?這銀子我還是有的了。」
葉白衣隨口這麼一說,站在他身邊佈置茶水的丫鬟手就抖了。
「區區五千兩銀子?既然大老爺你這般說,我明日就上門來取便是。」孫紹祖略微的嘲諷了一下。
葉白衣立刻擺手,「何需明日,今日我便給你,讓你再跑一趟,多不好啊。賢侄你且在這裡用些茶水,我去去就來。」
孫紹祖大驚,「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便是!」
在來之前,孫紹祖也已經打聽過了,如今這賈府早就大不如以前,這賈赦又是一個揮金如土的性子,早就是空架子了。如若不是空架子的話,怎麼可能欠他的錢。前幾次他來討債,賈赦都是閉門不見,今日竟是這般乾脆,孫紹祖自是不信,就在此等候。
現在的葉白衣則是來到了賈府的花園之中,「就這個吧。你們把這些石頭給我搬到房間就好。」葉白衣吩咐小廝,將自己看中的石塊送到了房間之中,便將那房門關緊。
「五千兩銀子,就賣女兒。這賈赦真的是太混蛋。幸好他現在不在了,如若在我們那個時代,就算女修地位低下,也不能這樣隨意販賣的。而且竟然五千兩這麼少!」葉白衣自言自語道。之後便看著那些放在桌子上的石塊。
「既然孫紹祖喜歡銀子,我便給你銀子就是的了。」葉白衣開啓神魂,取過自己的法寶,一個看起來極為普通的竹竿,他將那竹竿輕輕放在石頭上那麼一點,石塊就變成了金塊,所謂的點石成金,便是如此。
葉白衣自問,雖說他現在不能靈修了,這最低等的法術還是可以施展,類似於這種點石成金這種法術,小意思了。他看著差不多,就將魂器收起,打開房門,喊來小廝:「將這些金塊給我送到孫公子那邊,就說我給他的便是,這裡不止五千兩,多了就說本老爺請他吃酒的。你們且去吧。」
那小廝一聽,就進屋了,一下子就發現那桌子上放得金燦燦的金子。當即就傻眼,等小廝將那金子捧到孫紹祖面前的時候,孫紹祖也驚了。
「這金子,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 老祖還是有些在他看來不值得一提的小法術的。
ga1105 2017-5-1 09:56
☆、7 被坑
※※※
孫紹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小廝將金子子端到了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無法直視。最終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
「大老爺說了,這裡不止五千兩,剩下權當請你吃酒。還有那文書留下,這錢款當面點清,逾期不候!」
孫紹祖看著這金子,就將那文書遞給小廝,「那怎麼不見大老爺出來了,大老爺此番去了什麼地方?」
小廝將那金子打包好,遞給了孫紹祖,從孫紹祖身邊拿來了文書,「大老爺最近政務繁忙,還有很多生活瑣事。今日就不留孫公子用飯了,改日必登門到訪,這金子你可仔細點清楚了。大老爺說了,出了這賈府,概不負責。」再次在此強調一句。
孫紹祖連連點頭,剛才他大致點了下金子,發現多了不少,心裡正暗暗欣喜的。自然就抱著那金子早早的離開。
看著孫紹祖離開,走出賈府,小廝才去回賈赦的話。
「哦,孫紹祖抱著金子走了,文書給我!」葉白衣伸出手來,將那文書從小廝的手裡拿出,就順手將那文書放在燭台之上,文書遇火,當即即燃,很會就化為灰燼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有何事?」
葉白衣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獨處,不喜別人在身邊伺候。可是這賈府的人多半不是這樣,總是喜歡別人在自己身邊伺候著。出入不是丫鬟成群就是小廝結對的。這讓葉白衣十分的不適應了。
「老爺,索額圖大人已經在大堂久候多時了,老爺你看。」小廝試探的問到。葉白衣擺手示意,「你且下去,我已知曉。」
葉白衣雖說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其實對於這裡的形式還沒有摸清楚。就拿他現在這個身份賈赦來說吧,這賈赦的身份是一等將軍,乃在兵部任職。只是這賈赦的身子,葉白衣怎麼也想不到此人竟然還是武將。
目前葉白衣還頂著這賈赦的名頭,賈赦既是做官的,而索額圖乃是保和殿大學士,位高權重。還是當今太子的舅舅。葉白衣就算再怎麼不給面子,也要給這人一點面子,更何況這索額圖親自到訪。
葉白衣整理了一下衣衫,邁著大步就步入會客廳,就瞧見那索額圖,索額圖一瞧見葉白衣,就忙作揖。
「賈大人,今日身體可康復了?」
索額圖一開口,就問這賈赦的身體。這主要是因為葉白衣不想上朝,就一直以病為藉口一直告假來著。
「托大人的福,身子已經大好,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今日來所為何事?」葉白衣自然清楚這索額圖絕對是另有所圖。
比起他們修道之人,這人心最為複雜,也最為現實,平時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只要有利益驅使,這些人就會走到一起。正所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賈大人,真的是快人快語,此番我前來,正是有要事與你相商。」索額圖看了一下四周,葉白衣也知曉他的意思,對著身邊伺候的人說道:「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都下去吧。」
等到這屋裡的人悉數走光,索額圖才將聲音壓低:「你可知道羅剎國最近一直侵犯我國邊境,朝中主和派和主戰派分為兩派,不知道賈大人對此事有何看法?」
「哦,原來是為這事情。」
葉白衣回想了一下,那次他第一次上朝,就發現那朝堂之上就和那民間的菜市場一樣,一直吵鬧不休,無外乎就是為了那羅剎國的事情。之於這羅剎國,葉白衣沒有去過,只是知道那國家在苦寒之地,民風彪悍。
「那賈大人有何看法?」索額圖繼續追問道,葉白衣並沒有立即回答索額圖的話,而是思慮的頗久,才道:「這個自然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索額圖見葉白衣這般表示,「既然賈大人這般說辭,怕是不信任我,我就先行告訴賈大人就是的了。我是主戰派。想那羅剎國竟然敢犯我國境,傷我國民,萬死不能詆其罪責,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葉白衣笑了笑,望了一眼索額圖,發現索額圖和他想象中的一樣,一樣的激進派,「大人所言極是,明日上朝自有定論。到時候且看皇上的意思吧。」
最終那索額圖葉看出來了,發現葉白衣就是一個滴水不透的人,從他這裡壓根什麼消息都討不到了,最終也就十分無奈的走了。
等到索額圖走後,葉白衣一個人回到房間,再次自言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如果真的要打起來,我就要帶兵打仗。」如今賈赦乃是一等將軍,無戰亂的也就是一個虛職,如若有戰亂的話,那就要身先士卒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天還沒亮,葉白衣就早早起床,今日是他告假一個月首次上朝,自然要準備一下。
到了朝堂之上,葉白衣十分的低調,全程都低著頭,就想要混過這一天。
「臣覺得最合適的人莫過於賈大人。」
葉白衣頓覺頭皮一麻,就聽到索額圖的聲音了,其他人也看向葉白衣。此時太子胤礽也站了出來。
「兒臣也認為,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賈大人!」
「臣復議!」
「臣復議!」
「臣復議!」
……
其他的人也紛紛的站出來表示同意。
康熙望著大家,又看向賈赦。
「賈大人,這身子怕是……」
在康熙看來,賈赦的身子真的不適合打仗,尤其是去羅剎國的那地方。無奈這些人全部都推薦賈赦。
「臣無事!」
葉白衣掃視了一下這朝堂之中,才發現賈赦為官也太失敗了,這麼多人都集體坑他,既然這麼多人都這般推薦他,他也是大勢所趨。那就去羅剎國走一遭就是。
「既然賈愛卿說無事,那就由你帶兵,彭春輔助,出兵雅克薩,對羅剎國宣戰。」康熙也從寶座上站起,親自來到葉白衣的身邊。「朕等你們凱旋歸來!」
葉白衣當即點頭:「臣還有一事相求,臣出戰,部分將領臣自行選定,懇請皇上成全!」
葉白衣此話一出,掃視四周,那些剛才推薦賈赦的官員,全部都息聲不語。生怕賈赦從他們之中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老祖也有被坑的時候
☆、8 被騙
※※※
葉白衣見無人說話,冷場了。當即就衝索額圖一笑,「回皇上,微臣覺得索大人一定要一同前往,臣一介武夫,不通文墨,遠非索大人學識淵博。此去羅剎國,代表我大清威嚴,斷然不能只有我一介武夫。」葉白衣就是這麼一個人,既然你坑我,那就不能怪我坑你了,要走大家一起走了。
索額圖一聽,本想開口,突然葉白衣再次說道:「我想索大人斷然不會拒絕我這一提議,這等為國效力之事,索大人你說呢?」葉白衣將問題丟給了索額圖。這麼大一個名頭放在那裡,索額圖自然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接道:「那是自然,能和賈將軍一起出行,也是我三生有幸!」康熙見著兩人互相舉薦,龍顏大悅。
「好,那就兩位愛卿一同前往吧,賈愛卿你還要什麼人,儘管說便是。」
「此去羅剎國意義重大,這人員臣要思考之後方能選定,還望陛下給微臣三天時間,讓微臣先做準備,三日之後,必出兵羅剎國!」葉白衣承諾道。康熙也欣然點頭,之後便退朝了。
之後,這大臣們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金鑾殿,索額圖來到葉白衣的面前,對著葉白衣詭秘的一笑:「賈將軍,這一次還真的是夠意思,那去羅剎國的路上還請多擔待了。」
葉白衣望著那索額圖,當即就一巴掌拍在索額圖的背上,轟的一聲,差點將索額圖拍倒在地。「哪裡哪裡,承蒙索大人看得起,讓我領兵打仗,我自然不能忘記索大人你的好,這有功勞自然是屬於我們大家的了,賈某豈敢一人居功!」說完,葉白衣便揚長而去了,回到賈府。
剛剛進賈府,那小廝就十分著急的來到了葉白衣的面前,「大老爺,大老爺,孫公子他……」小廝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嘴角還帶著血絲。葉白衣皺眉瞅著那小廝。
「你被人給打了,什麼人?孫紹祖?」
那小廝躲躲閃閃的,「因為何事他打你!」
葉白衣說著就隨那小廝進去了,還沒有到大廳,就聽到孫紹祖在那裡開罵:「什麼榮國府,竟然拿石頭來騙我。賈赦今日你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就……」
「你就如何?」葉白衣大吼一聲,站在孫紹祖的面前,對著身邊的伺候的人說道:「這茶杯可是他摔壞的?」
「回大老爺,是的,是孫公子摔壞的!」
葉白衣指著那地上的摔壞的茶杯對孫紹祖說道:「這杯子可是你摔壞的?」
孫紹祖此時正在氣頭上,想著他昨日從賈赦那裡得了五千多兩的銀子,而是賈赦給的全部都是金子,那金子要比五千兩銀子還要多。心裡自然是歡喜的緊,可是一夜過去了,等他再看的時候,才發現哪裡有什麼金子,只有一堆破石頭,一點金子的影子都沒有。五千兩,可不是什麼小數目,這不一大早,孫紹祖就趕到了這賈府,要從賈赦這邊討個說法。
「是我摔的又如何,你還欠我五千兩銀子呢?我不就是摔了你一個杯子嗎?」孫紹祖抱著胳膊,冷眼看向賈赦。在他看來,如今這賈赦就是一個已經過氣的糟老頭子了。
葉白衣一瞧見這孫紹祖的囂張樣,心下就十分的不痛快。只是多年的清修讓他養成了習性不言於色性子。他微微一笑:「五千兩銀子,我可不曾記得我欠你五千兩銀子了?文書呢?可有字據?」葉白衣端坐在上座,手下的人已經茶水伺候上了。
孫紹祖被葉白衣這麼一問,「文書,字據,我,好你個賈赦,你這個老匹夫。昨天也不知曉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讓我將石頭當成了金子,騙走了我的文書,你無恥!!」孫紹祖氣不打一處出。
葉白衣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說道:「賢侄,既是,沒有文書,你這憑口說的話,怎能當真。昨日我讓小廝給你送金子的時候,你可是當面就點清。如今已經過了一夜,此番你說我那金子是石頭,這……」
「你,我,賈赦,你這個老匹夫!」孫紹祖一聽就急了,聽著賈赦的語氣,怕是五千兩就那樣打水漂要不回來了。孫紹祖其實心裡也覺得很奇怪,畢竟昨天確實是他自己清點的,按理說,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只是今早一起來,確實發現那所有的金子都變成了不值錢的石頭。
「賢侄,說話還是客氣一點,如今我用待客之禮款待與你,你這般對我不客氣。那就休怪老夫無情,周瑞你可計算清楚了,告訴這位孫大爺,他到底應該賠我多少銀子?」
周瑞上前,抬手作揖,「回大老爺,孫公子打破當今聖上御賜的琉璃盞茶具,共計要賠償老爺一千一百五十兩銀子!」
葉白衣用手敲了敲桌子,對著孫紹祖說道:「你可曾聽見,共計一千一百五十兩銀子,不過看你我相識一場的份子上,那零頭我幫你抹去了。共計一千兩銀子吧。你看什麼時候方便,我差人去你府上去取便是,也省的你再來跑一趟。」
「就這普通的茶杯,竟然要我賠一千兩銀子,賈赦你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明明是你欠了我五千兩,不還就罷了。現在竟然反咬我一口,要我賠你一千兩銀子。我告訴你,你休想!」
葉白衣上下打量了一下孫紹祖,當即就大拍了桌子,那聲音讓孫紹祖一驚:「既然你不願意賠償,那我們就府衙之中見吧,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既是無事,周瑞送客!」葉白衣將衣袖那麼一甩,大手一揮,當即就離場。而那孫紹祖還準備說話,葉白衣已然不見蹤影了。等到孫紹祖離開這賈府的時候,才意識到一點,那就是此時那應天府尹乃是賈雨村,與這賈家關係匪淺,當即他就一拍大腿,這一次又被那賈赦給甩了。心下越發的記恨賈赦!
剛才孫紹祖在這賈府之中鬧事,這件事情也傳到了賈母的耳中,本來這賈母最近就對賈赦相當的不滿 ,此番有這樣的機會,自然就尋了一個由頭,將賈赦喚到了後院!
※※※
☆、9 衝突
※※※
葉白衣今日心情大好,尤其是整治孫紹祖之後,心情越發的好了。此番賈母差人來請他,他倒是也不惱就隨那人去了。到了賈母處,發現蠻大屋子都是人,不僅僅有賈政和王夫人等人,就連幾個小字輩的人全部都來了。其中也包括薛寶釵和林黛玉兩人。葉白衣往薛寶釵和林黛玉那處看了看,發現那兩女子都靜坐在那,看到他了,且都起身了。
賈母看賈赦來了,今日倒是沒有大聲開罵,而是對著身邊的鴛鴦說:「伺候大爺坐!」鴛鴦連著琥珀就給賈赦安排了座位。想著以前的葉白衣多站一會兒倒也無事。只是現在卻偏偏這賈赦的身子,走上幾步,就全身的不舒服,因而他也就不推辭,當即就坐下了。
「今日人都齊了,大爺我聽著小廝們說,你要帶兵打仗?」賈母耐著性子打聽。今日他也是無意之中聽到底下人議論之後,才知道當今聖上竟然讓賈赦帶兵打仗。知子莫若母,賈赦到底有幾把刷子,賈母是清楚的很。在賈母看來,賈赦這樣的身子骨,這樣一個荒唐人,斷然是不能帶兵打仗了。
葉白衣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略微的點了點道:「是,今天在朝堂之上,我親口應允聖上的。不知道老太太有何高見?」葉白衣也十分清楚賈母這個性子,不要看她這樣一個婦道人家,其實但凡能插上手的時候,她都是要過問一下的。這一次這賈母理應不會坐視不理的。
賈母將那茶杯端起了,眼皮子微微一抬,「我說大爺啊,這行兵打仗可不是兒戲,你怎麼能輕易就應允了呢?倘若你辦事不力,到時候連累的可是我們整個賈府?」
葉白衣一聽,就將那茶杯給放下。本來他想著他是修無情道的,對這人情看的就淡漠,沒想到身為賈赦生母的賈母,竟然也是這般冷漠,自己的兒子要出去打仗,竟然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一心想著賈府的榮耀,這多少讓身為賈赦的葉白衣寒心了。
「君無戲言,聖上即以下令,老太太無需多言!」
葉白衣還是依舊不給這賈母的面子,那賈母此時已經有些微微的怒氣,因著這蠻大屋子的人都在這裡,她還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耐著性子再次對賈赦說道:「理雖這個理,你本無行軍作戰的經歷,此番前去,怕是不好吧,聖上想來也清楚,朝堂之上必然還有比你更有經驗的人可以擔此大任。」
「老太太,這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不要過問朝堂之事為好。自古以來,女子不可議政,牝雞安能司晨?」葉白衣說完,就站了起來。而那賈母此時終於忍受不了了。
「賈赦,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牝雞司晨!」賈母有些陌生望著她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一直以來,賈母都不怎麼待見賈赦,主要是這賈赦眼裡只有酒色,難堪大用。好在以前賈赦從來不曾頂撞她,哪裡會像今日這樣與她說話呢?
葉白衣站直身子,長袖一甩:「我自然不是說老太太你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這後院之時,自然有老太太你把持就好。至於那朝堂之時,我自有主張,今日我且告訴你,到時候璉兒也會隨我一起出征雅克薩,我意已決!」
「什麼,賈璉也去!!!」
一旁的王熙鳳聽了,那魂就去了一半。畢竟那賈璉可是她的丈夫,加上自古打仗這個事情,肯定會有死傷。要是賈璉去了,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可如何是好。她可不想成為下一個李紈。
葉白衣斜眼看著王熙鳳:「你也是的,長輩們說話,那裡輪的到你這樣一個小輩問東問西的,自古都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要去,;璉兒自然也要跟上了。璉兒你可挺好,三日之後,準時出發,你現在可以將你要帶的東西,先置辦一下,自去雅克薩路途艱辛,你心裡要有數。」
而此時賈璉的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看了,他自小就是在這賈府之中養尊處優,幾乎什麼事情都不要自己做,一切都由著下人們大點好了而已,更不好說是興兵作戰了,就是那馬他都騎的不利索。
「只是,老爺,我,我……」
賈璉上前站了出來,本想說他不想去的,但見那賈赦一記眼神過來,當場便不說話。
「你且隨我去就是了,自古男人志在四方,豈能被困在這閨房後院之中,你又不是那銜玉而來的主,定要隨我上戰場!」葉白衣說著,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怯弱的賈寶玉,長得是一臉的女氣,葉白衣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而那賈政聽到剛才賈赦那話,很明顯就是意有所指,只是這個時候,不好當場發作似的,倒是一旁的王夫人一時間沒有忍不住,這賈寶玉畢竟是她的兒子:「大伯,剛才那話是何意思?」
葉白衣根本就沒有理那王夫人,忽地轉身對賈母問道:「老太太,那日不是吵著要回金陵嗎?怎麼今日還在這裡,這金陵是不回了嗎?」
賈母被葉白衣這麼一問,那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於是乎,被葉白衣這麼一攪和。這蠻大屋子的人,全部都集體沈默了。葉白衣也發現了,他要是留在這裡,定然是自討無趣了。
「既然老太太,你無事了,那我也先回去。你要是想要回那金陵,還是讓銜玉這位送你回去,合該著-平日里,老太太待他最好。」葉白衣說完便揚長而去。
賈母自然是氣的癢癢的,連帶著賈政和王夫人心裡也十分的不好受,而那賈寶玉卻和沒事人似的,賈赦走之後,依舊與這院中女子長期廝混在一起,絲毫不曾改變。
賈赦之後,其他人也紛紛的離開了,那王熙鳳拉著賈璉就回屋了:「你說大老爺,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別人家的父母巴不得自己的孩子不上戰場呢?他倒是好,竟然讓你和他一起上陣,還說什麼父子兵。你說你要是出事情了,你讓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呸呸呸,你瞧我都在說什麼,你斷然不會出事情的。我得趕緊想個法子,你不能和大老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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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18:00準時更新。所以沒有看到新的章節,肯定是抽風了。
ga1105 2017-5-1 09:56
☆、10 識破
※※※
賈璉此時心裡也驚慌的很,想他在家,雖說有的時候懼怕鳳姐,到底比那戰場上要好的很。自古戰場上都是刀劍無眼,他真的是怕極了。另外一方面,賈璉又十分羨慕那些將領可以在戰場立軍功的。他想著如若在這戰場上,可以立軍功了,那麼以後就不怕這鳳辣子。這就是賈璉的矛盾之處,如今王熙鳳提出不讓他去,倒是也應了他的心境。
「你有何辦法,剛才老爺都已經開口了,說我一定要去的。那可是聖上的旨意,我總不能違抗皇命吧。」賈璉頹廢的坐在一旁,那王熙鳳心思素來轉的快,很快就想到了。
「有了,你聽我說,你要是去那戰場,只說你病了,倘若你生病了,老爺肯定不會帶你去的。」王熙鳳想到這主意就對賈璉說了,之後又仔細的叮囑了賈璉幾句,隨後又買通了那來瞧病的大夫了。
於是乎,第二天一早,葉白衣就聽到小廝來報,說這賈璉生病了,而且還病得很嚴重。葉白衣掐指一算,帶人就去看了賈璉。一瞧那賈璉的神色,到還真的像一個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來著。
「老爺你可來了,也不知怎的,昨個他出去一趟,回來就一直高燒不退。這不一直躺倒現在,那大夫也瞧過了,也說不清楚到底怎麼了。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活啊?」王熙鳳說著,還順勢擠出了幾顆眼淚。葉白衣就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王熙鳳和賈璉,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夫,轉身對大夫說道:「到底是何毛病,為何到現在還高燒不退?」
「回大老爺的話,令公子的病我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確然不知道如何治療!」那大夫一邊說著,一邊也不忘望著王熙鳳。葉白衣聽著大夫的話,當即一笑:「哦,竟是一樁怪病哦。這病你沒有見過,我倒是見過來著。」葉白衣盯著躺在床上,還在昏睡的賈璉說道:「這病有的治的,來人去給我抓點藥來,毒蠍子四隻,黑蜘蛛3只,毒蛇兩條,毒蟾蜍兩只,蜈蚣一條。記得都要活的。」
葉白衣說著,那躺在床上的賈璉早就滿身的冷汗了,尤其是在聽到葉白衣說是要活的時候。而王熙鳳也是一陣後怕,當即就站了出來。「老爺,這些都是毒物,你準備幹什麼?」
葉白衣長袖一甩,衝著還在床上的賈璉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藥三分毒,璉兒這不是病,而是中毒了。所以只能是以毒攻毒。等著過一會兒小廝將這些東西找齊了,讓璉兒將這些毒物給吃了,到時候就好了。你且不必擔心,這乃是一個偏方,十分管用。」說著葉白衣還捋了捋鬍鬚,笑道,就擺手要下面的小廝趕緊去辦了。
此時那王熙鳳早就嚇得花容失色了,而在床上的賈璉也好不到那裡去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一會兒那小廝就將毒物給準備好的,裝在皮袋子裡面。那袋子裡面還動的。
「好了,你把璉兒給我扶起來。這些毒物夾著餵給璉兒吃便是的。」葉白衣指著站在一旁此時已經沒了主意的王熙鳳說到。王熙鳳看著那皮袋子中,還到處亂竄的東西,還時不時的還發出吱吱的聲音,她寒毛都竪起來了。心裡十分的不痛快。
「老爺,這可如何使得,怎麼能吃活物。要不讓嚇人將他們給熬成湯吧。」王熙鳳此時到還是沒有放棄了,想著如果熬湯的話,到時候她就樂意使那調包計了。
不料,葉白衣早就看出了王熙鳳心裡的打算,當即就搖頭:「你有所不知,我這偏方,必須是要活物才有效的,既是這樣,你就不要起過問那麼多了。餵了他吃了便是。」說著葉白衣再次招手,示意那小廝將手中的皮袋子給王熙鳳,這下子王熙鳳倒是傻眼了。她小心翼翼的接觸那皮袋子,就步入賈璉的床邊。
猛然之間,賈璉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那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我,我病好了,回大老爺,我病已經好了,不需要吃這些東西了。」賈璉看著王熙鳳手裡那些還在動的毒物,真的是嚇得冷汗都出來,竟然讓他吃這些東西。這不是要他的命嘛。
葉白衣點了點,再次笑著捋了捋鬍鬚,「哦,你瞧這不是好起來嗎?我就說我這偏方最管用了。既是已經病好了,那就好生收拾這,後天我們就一起出發吧。這好男人志在四方,且不可一直被困在這閨房之中。」葉白衣說這話,下意識的望著那王熙鳳。聰明如王熙鳳,怎麼會不知曉。她的計謀已經被葉白衣給識破。因而葉白衣才用了這麼一個方法,讓賈璉不打自招。
「老爺,教訓的是,我這就準備去。」
葉白衣看著如今已經無事了,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賈璉處。
等到他之後,那王熙鳳將皮袋子隨手遞給了一旁的平兒。「將這些東西給我扔了。」看得出來,王熙鳳現在是氣死了。「你怎麼就說你病好了呢?我還不容易佈置了這一場,你怎麼就不能忍住呢?剛才老爺就是為了試探你,你怎麼這麼……」王熙鳳開始指責賈璉。
那賈璉此時已經穿好衣服了:「試探,難道你方才沒有看到嗎?他是真的準備用那些毒物來餵我。如果我剛才病不好,難不成你真的準備餵我吃?」賈璉盯著王熙鳳看。
「我,我,我當然不會了,只是那明明就是老爺的計謀,哎啊。罷了,既是如此,我且去給你準備包裹就是的了。」最終王熙鳳還是妥協了,看來這賈璉要去戰場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了,她是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了。
卻說葉白衣從賈璉處出來,就行走在那林蔭小徑之中,雖說他對著賈府沒有什麼好感,只是這賈府之中的佈置道還真的是欣喜。前行數十步,就瞧見一男一女在那樹下說笑,定眼一看,竟是林黛玉與那賈寶玉。
對於這林黛玉,葉白衣也是知曉的,算起來還算是他現在這副身子的姪女,只是如此母親過世的早,現在只有一個老父親—林海。他瞧著那林黛玉看著賈寶玉的眼神,賈寶玉看著這林黛玉的眼神。葉白衣心裡長嘆,這女子還真的是傻,想著那王夫人的嘴臉,怎麼會看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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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每晚18:00準時更新,某月給老夥伴們問好,新加入的新夥伴們,也出來冒泡一下了 嘿嘿
☆、11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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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衣前行而去,林黛玉猛地一抬頭,就瞧見了葉白衣。「大舅舅!」林黛玉低聲的喚道,而一旁的賈寶玉也站起身子來,拱手作揖道:「大老爺好!」葉白衣今日無心為難這二人,也就略微的點頭,深望了林黛玉一眼,之後便離開了。
第二日上朝,葉白衣依舊低著頭,今日他遞交了隨軍官員的一些名單,自然引起了這朝堂之上的巨大爭議,吵得那是不可開交。無外乎就是這葉白衣將很多官宦的子弟就納入其中。自然就有人不願意了。
康熙帝看著眾人這般開吵,就看向葉白衣。「不知賈愛卿有何說辭?」
葉白衣不緊不慢,掃視了四下,緩緩的開口:「臣只說一句,臣之子賈璉亦在其中!」此話一出,本來很吵鬧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畢竟葉白衣的話還是相當有威懾力。加上他都已經將自己的兒子放在其中,其他人也不再言語。
「既是如此,那就准奏!」康熙帝十分贊許的看著葉白衣,葉白衣依舊站在那裡,眼皮子都不抬。
「啓稟聖上,臣也願隨賈大人一起出征雅克薩!」北靜王水溶上前說道。剛才那名單裡面,並沒有他,水溶竟然主動請纓,這不經讓葉白衣高看他幾眼。而水溶也看向葉白衣,兩人相視一笑。
康熙帝見到水溶請纓:「准奏!」
之後就是散朝,只是葉白衣以及索額圖還連著水溶都被留在南書房,與康熙帝商討一些事情。事畢之後,葉白衣與水溶兩個人結伴而行。
「沒想到賈大人真乃國之棟梁,此去雅克薩還請賈大人多加照拂。」水溶作揖,葉白衣也還禮:「要說這國之棟梁,自然是北靜王你了,將來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終將會老去。」葉白衣感嘆道。
水溶則是微微一笑,「賈大人真會說笑,此番前去,不知府上那位銜玉的公子可會一同前往?」有關於賈寶玉銜玉而生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了,北靜王水溶自然也是早有耳聞了,只是一直未曾親見而已。
葉白衣瞅著水溶看了半天,忽覺得這京城的人還真的是奇怪的很,就說這賈寶玉銜玉而生這件事情,為什麼都不覺得怪異。就算放在葉白衣那個時代,修仙的人家除了這樣一個銜玉而生的人,多半都認為那是不祥之兆。好端端的人,怎麼會銜玉而生呢。
反觀了到這裡,銜玉而生到成了祥瑞之兆,這就讓葉白衣感覺到奇怪,只是這些他也不關心了。
「他年紀尚幼,不會一同前往了。」
葉白衣嘴上是這般說辭,那心下卻在感嘆,他要是將賈寶玉帶上,那賈母和王夫人兩個早晚都會把他給煩死的。現在他就已經想到王夫人和賈母兩個人哭爹喊娘的情景。
「哦,原是如此,改日定登門造訪,見見這位公子。」
水溶就此和葉白衣辭行,兩個分開了。而那葉白衣也忙著回賈府。就準備明日的行程,明日他就要去雅克薩了。
只是當他回到院中,發現那丫鬟小廝對他都越發的恭敬起來,以前那些丫鬟小廝見到他,多半不會這樣。
「老爺,這是二姑娘讓司棋給你送來的,說是讓你明日出發的時候帶上,都是二姑娘親手做的一些衣物。」
葉白衣看著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的衣物,「你說的是迎春吧,她倒是一個有心的,我已知曉了。你且去吧。」
雖說這葉白衣修無情道,對人感情淡薄,不過這有人對他好,他自然也會記在心上。他從來不虧欠任何人。
就說這賈迎春吧,是他名義上的女兒,性子是特別的軟弱,有的時候下人們都欺負她,她總是息事寧人來著。葉白衣也算是知曉這女子的性格。想著方才他去了賈璉處,那王熙鳳連並著府上的其他人,都給賈璉置辦這個,置辦那個的。而到了他這裡,倒是冷冷清清。都沒人幫他置辦東西。
已經清修多年的葉白衣,心裡竟然感覺到一絲的落寞,看來到底是佔了人的身子,有了一絲的人味了。而這賈迎春竟然還給他置辦衣物,葉白衣到底還體味到了,這偌大的賈府,還有那麼一點點人情味。
「來人,將這些都送到二姑娘房裡吧,還有請一個得力的婆子在二姑娘身邊,就說我說的,誰要是照顧二姑娘不利,等趕明個我回來,全部都給我充軍去。」葉白衣這話一說,那來人就打了囉嗦。
之後就去吩咐府上的下人們,因而葉白衣走後,那些下人們對賈迎春越發的恭敬。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葉白衣一大早就起來,就去御前,康熙帝親自給葉白衣等人送行。
「我且告訴你,你這一次出去,可一定要好生的照顧好自己。打仗的時候,能不出戰就不出戰,大老爺真是對的,他怎麼捨得就帶你去了。這讓我們娘二兩怎麼過啊?」王熙鳳一改平時潑辣的性子,給賈璉整理衣物。
「你別哭啊,我這不是還沒有怎麼了?這興兵作戰,難免死傷。那日之後,我想了很久,自古男兒志在四方,等著我不日凱旋歸來,到時候也給你掙個一品誥命夫人當當,你看可好?」賈璉給王熙鳳擦乾眼淚。
雖說平日里,王熙鳳待他是狠了一點,只是臨行而去,縱使有萬般不是,到了此時都化作不捨了。誰知道此去,還能不能回來呢。
「都道這個時候,你還貧嘴!」
葉白衣望著眾人,皆是一副生離死別的情景,不經在心裡感嘆,原來的賈赦真的是太挫了。幾乎沒有人看好他,想著跟著他一起打仗,就是送死的節奏了。
「好了,出發吧!」
葉白衣大手一揮,隊伍就緩緩而行,此去雅克薩,路途遙遠。凶險未知。葉白衣看著那已經快要落下的夕陽,會心一笑,想他葉白衣修道以來,從無敗績,這一次也不會是例外!索額圖與葉白衣兩人騎馬並肩而坐,「看來賈大人心情很好,此去雅克薩必然捷報頻傳!」
作者有話要說: 葉白衣老祖要去打仗了,男兒何不帶吳鈎,收取關山五十州,某月其實是個熱血青年,喜歡戰鬥,今天你是週一,熱血澎湃的一周又來時了,加油!
☆、12 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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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衣捋了捋鬍鬚,笑道:「那是自然,我出馬定將羅剎國的事情手到擒來。」很多人都奇怪,為何葉白衣要修無情道,就連他一直推崇的大師兄修的都是天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無情道是所有道宗中武力值最厲害的一種,毀天滅地無所不能。而葉白衣自從修道以來,一千八百年,從未遇到敵手。自然可以這般自信的說話。
而到索額圖這裡卻只能無奈的嘴角抽搐,不知道該如何說。
依他對賈赦這人的瞭解,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一個,壓根就沒有什麼真才實幹,今日見到這賈赦,竟然這般自信,索額圖也只能附和的笑了笑。
「賈大人真的是快人快語,那我自是跟從賈大人。」
夜間,葉白衣帶領眾將領露宿野外,本來索額圖是建議是可以住客棧的,最後被葉白衣果斷的拒絕了。
「索大人,我告訴你啊。這行軍作戰,要的就是辛苦。我們必須慢慢的適應,還有一點就是要懂得節約,更重要的就是平等。你且說說,我們這麼多人住客棧,那客棧必然是住不下,最後怕也是少數人住下。對其他人豈不是很不公平。還有即便是少數人住客棧了。那也是要花費的。」葉白衣頓了頓說道:「既是可以住野外,省時省力也省銀子,索大人你覺得呢?」葉白衣拍著索大人的肩膀。
索額圖這才再次審視了一下賈赦,發現這賈赦原不是那麼簡單。,世人都道這賈赦是草包一個,今日一看,怕不是的。
「賈大人所言極是,倒是索某人考慮不周了。」
「索大人不要妄自菲薄,你我都是大清官員,都一心為國。」
索額圖和賈赦兩個人也就客套了一番,之後葉白衣就來到軍中,這帳篷什麼全部都置辦好了。葉白衣堅持要和大家一起吃大鍋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稱頌。
「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葉白衣來到身邊,就瞧見了一大群人手裡握著削尖的竹竿,在河裡游走。幸而如今是盛夏時節,這河裡的水倒是也不冷。這些士兵倒是也很粗獷,都赤裸這膀子,在河裡撈魚,有些已經撈到魚,將那魚拋到了岸上。
「賈大人,你也來了,要不也下來捉魚?」陳宇揚了揚手裡的魚,對著賈赦說道。而身邊的人早就嚇的不敢說話。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底層士兵來說,賈赦這將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怎麼會理會他們這些小兵來著。再加上之前他們所瞭解的賈赦為人作風。
因而陳宇身邊的小兵就拉扯了一下他,陳宇是剛剛入伍,剛來的京城,對於賈赦的事情知之甚少,因而才這般問話的。
「好啊,給我一個竹竿,讓你們看看,本將軍可是捕魚好手啊!」葉白衣這話倒是不假,以前他修道的時候,還沒有辟谷那會兒,就經常捕魚吃,那捕魚一捕一個准來著。葉白衣順手接過陳宇遞過來的竹竿。
葉白衣將竹竿握在手上,撩開了衣服,站在岸邊,就瞅著那河裡的魚,雖然臨近傍晚,視線不是很好,葉白衣倒是也沈著。
要是以前的他,壓根就無須這樣抓魚,因著這原來的賈赦長期缺乏運動,身子骨太差了。稍微一活動,全身就難受的緊。雖然近來葉白衣也注意多加走動,到底是這身子骨是在是太差了,還需要多加靜養。
「哈哈,怎麼樣,給你們看看,比你們的都大!」葉白衣舉著手裡的魚對那些士兵說道。士兵看到了都紛紛的大笑起來。發現這賈赦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慫了,反而為人還挺搞笑的。
「等下我親自烤給你們吃,我告訴你們,我烤魚也是一絕!」葉白衣得意洋洋的說道。想他清修多年,好久沒有吃自己親手吃的烤魚了。
賈璉在一旁看這賈赦,忽然覺得賈赦這樣的賈赦好陌生,以前在賈府的時候,賈璉有的時候都不怎麼待見他這樣父親。今日所見,竟然是不一樣的賈赦。
「看什麼看,幫我洗魚啊,這裡可沒有丫鬟婆子幫你,都要自己動手了。大家都自己動手,火都給我燒起來,我們烤魚吃!」葉白衣大神的一吼一聲,提著幾尾魚就去了。而賈璉也就和那些魚給搏鬥起來,還被魚給拍了一下。其他人看到賈璉這樣,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賈璉也對著大家一笑,抓了抓頭:「從來沒有抓過魚,第一次抓!」賈璉以前在家的時候,倒是吃過魚,這魚還真的沒有看過來著。
葉白衣拍著賈璉的肩膀,對著那些笑賈璉的人說:「你們可不能笑他,他可是本將軍的兒子,以後和大家一起並肩作戰的,今晚大家都好生吃喝,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雅克薩。一定要將那羅剎國的狗崽們打得滿地找牙。」
賈璉聽了賈赦的話,猛然覺得賈赦在這裡和在賈府的時候差別相當的大,至少在家裡的時候,賈赦永遠都不會這樣說他。
「來,我幫你!」陳宇上前,其他的人也紛紛行動起來,抓魚的抓魚,生火的生火,都忙做一團。
賈璉看到大家都這麼忙碌起來,突然之間覺得,原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苦,其實這樣也很好。至少比在家裡整天無所事事的好。
葉白衣則是領著一群人,一起烤魚,其他人看到葉白衣都帶頭烤魚了,自然也覺得幹勁十足。
飯罷,葉白衣一個人坐在山頭,望著天邊的月亮,喃喃自語道:「唉,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成為將軍了,都上千歲的人,帶著這一幫小娃娃去打另外一幫小娃娃,這樣想來,我是不是有點以大欺小?」葉白衣覺得十分的鬱悶。
「賈將軍,你在這裡幹什麼,想家了?」索額圖真的是無處不在,很快就來到了賈赦的身邊,老遠就聽到賈赦一人在那裡長吁短嘆的。
葉白衣抬頭,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說道:「索大人,你來了,既然來了,那就聊聊吧。」葉白衣覺得這索額圖有點意思,就邀請索額圖坐下。
索額圖因著葉白衣的關係,才被派出來的,因而多少對葉白衣有點意見,此番他們兩人並肩而坐,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索大人,我想問一下,羅剎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國家?」葉白衣的那個世界不曾有羅剎國,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索大人略微的思索了片刻:「羅剎國現在的攝政王是一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好了 這個是過渡章節來著,明天就要都真格的了
ga1105 2017-5-1 09:57
☆、13 小試
※※※
葉白衣對女人這個話題並不怎麼感興趣,一來是他原來所在的世界,女修地位極其低下。二來他對於這羅剎國的什麼攝政王的不趕興趣。
「看樣子,索大人對這攝政女王很感興趣?」葉白衣已經站立起身,轉身問像索額圖。索額圖也隨機起身,望向那掛在天上的明月。「這到沒有,只是覺得好生好奇,這女人怎麼可以攝政?」
大清律例,就有明文規定,後宮不可參政,因而索額圖對於女子參政很不是理解。
葉白衣並沒有回答索額圖,對於女子參政這種事情,他雖不曾親見,到也不懷疑這存在的真實性。
就比如葉白衣沒來這個世界之前,還不知曉原來一個老女人還能被那麼多人捧著。現如今聽說有女子攝政到也不覺得稀奇了。反觀與索額圖倒是反應更大了一點。索額圖不知道的是,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這後宮之中出現了慈禧太后垂簾聽政,大清律例,後宮不可乾政,也只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經過休整,葉白衣等人再次朝雅克薩前進。
一路上頗為順利,很快就到了雅克薩,葉白衣就先行安頓好了。之後就領著賈璉在這雅克薩城裡調查,而北靜王水溶也加入其中,他們這一行三人就游走在雅克薩的街頭。
因著戰亂,如今這雅克薩街頭已經蕭條很多,雖然是中午時分,路上行人卻少的可能。賈璉和北靜王兩人都是長均京城。見慣了那京城熱鬧繁華之地,乍一眼來到這蠻荒之地,見到這冷清一面,頗不適應。
「老爺,這裡的人見到我們怎麼都躲開了?」賈璉剛才在這四周走了一遭,本來這街上還有些人了,等到他們三個人在這裡的時候,人全部都不見了。對於這一現象,葉白衣也發現了。
「且不是管他,我們走我們的便是!」
雅克薩這個城市,不比京城繁華之地,只是這城市倒是也頗有一番別樣的韻味,葉白衣領著賈璉連並著北靜王,來到當地一家酒樓。
如今葉白衣不能辟谷了,也只能跟隨這些凡人一起吃些食物。這三人坐定,就瞧見這店裡小十分為難的望著葉白衣等人。
「幾位官爺,今日小店不接待客人,你還是下次再來吧。」店小二賠笑道。
葉白衣微眯著雙眼,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店裡確實沒有其他的什麼人,只有幾個他沒有見過的黃毛碧眼的看起來像人的東西。
葉白衣生活了千餘年,也不曾見到過這等怪物,那些人就坐在這酒樓之中,看到葉白衣這邊有動靜,就探身過來。
「為何他們可以在這裡,我們就不可以?」到底是年輕氣盛,賈璉一下子就大動肝火,想著以前在京城的時候,誰不知道他賈二爺,今日到這鬼地方,竟然連飯都無法吃。這一下子惹火了賈璉。
店小二十分難為情的望著賈璉,又看了看那幾眼金髮碧眼的那些人:「幾位官爺,求求你們行個方便吧!」
那店小二怯弱的看向那些人,就在店小二還在求助葉白衣等人的時候。那邊金髮碧眼的人倒是先忍不住了。
大吼了一聲,將那杯子給摔碎在地,就走到葉白衣的桌子前,捉住那店小二胸前的衣裳,將他提了起來,甩了幾巴掌。那店小二連聲都不敢發,之後那金髮碧眼的人又與他的夥伴們說笑,又打了店小二幾下。
剛開始的時候,葉白衣根本就聽不懂這些人到底說什麼,後來那些人終於說了一點葉白衣聽得懂的話。
「你們瞧,這些狗就是這樣,我打他。你看他都不會叫的,你瞧瞧這邊還有幾只狗!!」
這下子葉白衣可是聽清楚,賈璉也聽到,北靜王水溶早就坐不住了,就拔劍而起。而那葉白衣則是看著那人。
那人手裡還握著一個鐵統子,後來葉白衣才知道原來那叫洋槍。葉白衣按住了水溶,示意他做下。
「年輕人,莫衝動,你且做下,今日賣老夫我一個面子,就讓老夫問他們幾句。」葉白衣對水溶一笑。
「這位仁兄,在我們國家有句老古話,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今日竟然敢當我面,打我的人。倒是能耐!」
葉白衣依舊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斜眼望著那金髮碧眼的讓人。那人一聽就生氣了。
「老不死的,你知道我柴福米斯基是什麼人?」說著那人就舉起鐵統子就對準了葉白衣,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店小二突然就爬起來。
「這,這位官爺他不是本地人,你……」店小二說著就去拉著葉白衣,讓他往後退,因著他是知曉這東西的厲害的。他曾經親眼見過一個人就死在此人的鐵統子之下。
葉白衣搖頭,將那店小二拉到一旁:「你且歇著!」
一點懼怕之色都沒有,葉白衣就站在那人的面前,望著那人笑了笑,「你這玩意倒是挺好看的,只是不怎麼牢固啊!」
只見他伸出一隻手,將那人的手給握住了,本來還好端端的鐵統子瞬間就化為粉末,而那金髮碧眼之人早就嚇傻了。
「我的槍。我的槍?!」
葉白衣大手一拍,彈指之間,就將那人給震懾住了。
「小二,你且告訴我,這些人是不是羅剎國的?」葉白衣淡然的問到。那小二也被剛才那一幕給驚呆了,回過神之後,方才回答:「回官爺是的,他們是羅剎國。他們……」店小二現在也不怕了。
「璉兒,你且幫這些人都給我綁了,差人將這些人掛在城牆之上。暴曬幾天,讓那些羅剎國的人也知道,我們來了!」
葉白衣說完,便移形換影,速度之快,快如閃電,剛才還囂張的一幫人,全部都被打倒在地。
「好了,璉兒你收拾吧,小二上菜!」
店小二也樂了,雖然剛才被打的很慘,不過看到這些平時作威作福的人被收拾了,頓時身子也不疼了,就和葉白衣準備好菜去了。
不過這賈璉和水溶卻見識到葉白衣的厲害之處,尤其是這賈璉,怎麼都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剛才將這些人給打到真的是賈赦嗎?
「老爺,剛才你……」
作者有話要說: 老祖沒有還是不能修真啊,他有特殊的技能來著,拉拉了,下一章揭曉。
☆、14 宣戰
※※※
賈璉這麼一問,葉白衣猛然意識到一些問題,那就是原來的賈赦沒有如此的武力值,這一次太過於衝動,竟然在賈璉以及水溶面前暴露了。葉白衣猛然扶額拍頭,一直在轉動腦筋來,想著理由解釋。
「璉兒,你先將這些人處理好!至於剛才你看到的,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葉白衣隨意找了一個理由,就打發賈璉去辦事了,水溶自然也跟著賈璉去辦事情。等著這兩個人離開之後,葉白衣就坐在這酒樓之中,不停的思索。
傍晚時分,葉白衣已經回到軍中,前腳剛剛進入軍中,後腳索額圖就來了,「賈將軍,你可回來了,大事不妙!」
索額圖此時已經急出一身汗,葉白衣見他臉色都是蒼白的,「索大人,為何這般急躁,到底發生何事,你切莫著急,給我細細道來!」葉白衣示意索額圖先行坐下,索額圖則是一直在擺手。
「賈大人,軍糧現在遲遲未到。你看如何是好?」
索額圖今日去視察的時候,聽到手下的士兵說,糧草遲遲未到。自古就是軍馬不動,糧草先行。如今大軍已到,糧草還未到。這麼多官兵需要吃飯,沒有糧草可如何是好?
「糧草未到?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平日里管糧草的人是何人?」葉白衣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今日他才知道這帶軍隊打仗,和他們那些修士之間過招差別很大。畢竟像他這樣的元嬰級別的修士,是不需要吃東西。因而糧草這種事情從來不曾在意過。
索額圖低頭一想:「孫家的,孫紹祖,是孫紹祖。就是他,只是那小子平時在我面前,很是老實,應該不會吧。」
索額圖現在還記得初次見到孫紹祖的情況,身高馬大,十分的憨厚老實。不像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原來竟是他,孫紹祖,他做出這種事情,我一點都不奇怪。不過此人心腸如此歹毒,竟然還克扣軍餉,棄我們這五萬大軍與不顧,分明就是找死的節奏!」葉白衣一掌就拍在那身邊的桌子上。
桌子應聲而碎,索額圖在一旁看到了,再次傻眼。對於賈赦的認識,又高了一個層次。
「不管現在是不是孫紹祖克扣軍娘,我們的當務之急都不是早處理他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這糧草的問題。」
葉白衣自然也知曉這個問題,沈思了一陣:「那我們現在的糧草還可以支撐幾天?」
「最多十天!」
知曉這個事情,葉白衣氣定神閒笑了:「既然還有十天,那我們就在這十天之內結束戰鬥,越快越好!」
索額圖遲疑了一下,「只是賈將軍,如今我們出來這雅克薩對這裡都不甚熟悉,這般衝動行事的話,乃是行軍作戰的大忌。」
「無事,今日我就修書一封,差人送與那羅剎國的攝政女王,告知她我們正式對他們宣戰,讓他們做好準備!」
索額圖再次驚呆了,還有這樣打仗的,他再次弄不懂這賈赦到底在想什麼。「賈將軍,你這般作戰不好,作戰講究的就是出其不意,你這般告知了,對我們十分的不利。「
葉白衣十分驚詫的看著索額圖,對於葉白衣來說,他們修士過招都是先遞宣戰書,告知對方而已。讓對方做好準備,這樣才不會勝之不武。
沒想到到這裡竟然不是這樣,這裡的人都不是這麼打仗的。
「這一次就這麼辦了,那攝政女王乃是女子,如若這般偷襲她,贏了也沒有臉面,就這樣了。」葉白衣素來不和女人動手。
索額圖看著賈赦這般,畢竟如今在這裡說話算話的那個人是賈赦,索額圖即使有質疑,最終也只能聽從賈赦的。
「只是賈將軍這送信之人是何人,那羅剎國我們這些人從未接觸過,派誰去?」索額圖現在十分的為難,畢竟兩軍如今交戰在即,雖有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只是這羅剎國本就是粗野之人,到時候難免會做出非人之舉。
葉白衣看著索額圖的危難之際,「就讓璉兒去吧,沒有人比他更適合了。」葉白衣隨口一句,就將這送信大使的身份給了賈璉。
「賈將軍你……」
索額圖在此由衷的欽佩這賈赦了,這賈璉可是賈赦的親子,這一次帶著他一起出戰,就讓索額圖吃驚不已了。這一次竟然還讓賈璉去。索額圖知道,如若讓賈璉去,就再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了。
之後索額圖就與葉白衣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作戰計劃,葉白衣也安排了讓賈璉去送書信。「璉兒,你且去吧,不必害怕,男人總是要承擔的多一點。如若你真的害怕,我可以將你換下!」葉白衣望著賈璉說。
賈璉抬頭,手裡握著那書信,儘管此時他的手在發抖,「我可以去!」最終賈璉跨馬而去。而葉白衣看著那飛馳的灰塵,長嘆一聲。這賈府之中,到底還是有血性男兒,他到底沒有看錯了。
葉白衣握著拳頭,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孫紹祖竟然這般陰他,他葉白衣從來不是一個寬容大度之人,儘管他已經修真多年,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大氣之人。畢竟修無情道的人,沒有幾個是大氣之人。
「十天足以,孫紹祖等我回來請你喝茶吧!」葉白衣抬頭望天,就等著明日的開戰。
賈璉是半夜回來的,帶來了羅剎國攝政女王索菲亞的親筆書信,因著那文字葉白衣也不認識,就找來了當地的民眾翻譯了下。大致的意思,索菲亞女王很感謝來信,同意明天開戰雲雲之類的。
「你且去休息吧!」葉白衣打發了賈璉去休息,之後就捏著那書信,發現這索菲亞攝政女王倒是有點意思。
明日就要開戰了,葉白衣站在軍帳前,望著那天上的月,不知曉明日又是怎樣的光景。
第二日一早,戰鼓就擂響了,葉白衣跨馬在前,身著戰袍,屹立在眾人之前,望著前方。
「賈將軍,羅剎國已經大兵壓陣,你看我們……」水溶前來請示。
葉白衣看著不遠處,說道:「等!」
作者有話要說: 某月最近看書,看到春秋戰國的時候,國家對國家宣戰,都是提前告知,說明天我要打你了,覺得很有意思來著,老祖也是這樣的人。我要打你了,提前告訴你,做好準備,明日開戰!
☆、15 告捷
※※※
眾人皆看向葉白衣,那方羅剎國已經大兵壓陣,一觸即發,這般葉白衣卻讓眾人按兵不動,坐等時機。葉白衣看向遠方,羅剎國的攝政女王索菲亞竟然御駕親征,代弟親征。這下子葉白衣也知道了,為何這索菲亞可以成為羅剎國的攝政女王,有魄力的女子,值得欣賞。
在葉白衣那個時代,也有這樣的女修,雖說總體上女修地位低下,但是也有女修修到元嬰,讓所有男修都望而卻步,面對這樣的女人,葉白衣還是欣賞。只是葉白衣很清楚,欣賞歸欣賞,此番兩國交戰,各為其主,絕不手下留情。
「賈將軍,羅剎國的軍隊已經朝我們來了,我們難道真的要……」已經有士兵按耐不住了,畢竟這在戰場上,稍不留神就會死傷無數。現在明明羅剎國已經進攻,他們卻還是不動了。葉白衣自然也聽到底下人的話了。
「等!」
葉白衣大手一揮,讓其他人都不要動。索額圖與他齊頭並進,望著那羅剎國的軍隊越來越近了,額頭上的汗早就冒出來了,而且一直都是冷汗。
葉白衣後面的軍隊已經有騷動了,因為那羅剎國的軍隊一直朝這邊走來,讓這些人並聽從葉白衣的指令,都不動,眼看著羅剎國的軍隊就要來了。後面的軍隊是越來越不安了,都盯著這葉白衣看。
等到那羅剎國的軍隊已經快到的時候,葉白衣詭秘的一笑,:「彭春都統,他們來了!」彭春得令,後排隊伍即可上前,羅剎國的軍隊就要上前了,突然他們一拉,電光火石之間,大火一觸即發。
那火伴隨著風一下子就延綿好多里,葉白衣望著這羅剎國的軍隊,顯然他們沒有料到竟是這樣,就紛紛的往後退,一下子就兵荒馬亂起來。
「殺!」
葉白衣大手一揮,大兵出動。自古興兵作戰都是兵不厭詐,葉白衣可是之前就告訴羅剎國的攝政女王了,那就是我要來打你了。讓你做好準備,竟然還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了。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剛才還在懷疑葉白衣的這些人,發現原來將軍是留有後手,越發的對葉白衣刮目相看了。而那賈璉和水溶也各帶著軍隊與那些人廝殺去了。
葉白衣看著眾人,深望那些人,他自是穩坐釣魚台,看著一群小娃娃乾架,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
首戰告捷,羅剎國的軍隊潰敗撤退,簡直就是潰不成兵了,葉白衣也下令鳴金收鼓,軍隊十分井然有序的撤退了。
第一場戰鬥勝利,士氣大受鼓舞了,葉白衣在軍帳中。卻一直都不曾出來,索額圖本來還在外面和大家一起慶祝的,卻遲遲不見這賈赦,於是就來到了葉白衣的帳中,發現葉白衣正在看那地圖。
「賈將軍,為何這般愁眉緊隨,今日我們首戰告捷,你為何不出去和大家一起慶祝?」索額圖十分不懂的看著賈赦。
葉白衣指著兩隊:「這裡是雅克薩,這邊是庫頁島,我覺得我們下一步有必要要水路加攻,而且這一次我們首站告捷,這其中也太順利了。」
葉白衣知曉他們這一次肯定是會打贏,但是這般不費吹灰之力就這樣成功了,還是出乎葉白衣的意料。
他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在羅剎國那樣以男人為尊的世界中,成為攝政女王,就這麼一點本事。以前他那個世界,但凡稍微有能力一點的女修,都是不可小覷的。葉白衣從來不會看不起這樣有能力的女人。
「賈將軍,你這般說來,到也還是,雖說我們這邊可以出其不意,但是贏得這麼輕鬆,確實有些蹊蹺!」
葉白衣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在這璦琿城,這裡是雅克薩,明日我就讓璉兒帶人去庫頁島,從水路這邊走,陸地之上還是讓彭春都統臨戰,你我監戰!」葉白衣又圈了幾個地方了。
「水路作戰,我們這一次帶出來的,人怕是不行……」索額圖知道這一次帶出來的都是陸軍,這邊要水上作戰怕是不好。
葉白衣點頭,「你的顧慮到也是,只是這水路不能不去,就讓璉兒去吧,水溶你跟去,必須兩路作戰,不然我們就容易陷入被動!」葉白衣已經從這一次初戰告捷中,看出來一些端倪了。那就是拿索菲亞下一步,勢必瘋狂的反撲。
「那就聽從賈將軍的,我與你並肩作戰就是的,只是方才得到聖上命令,給羅剎國一點教訓就好!」
索額圖將那聖旨給了人葉白衣一看,葉白衣看了聖旨一笑,冷冷的笑道:「沒想到我們賢明的身上竟是這般的心善,只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今日我不來就罷了,既是我來了,就要讓他們永世都不敢犯我國土!」葉白衣將那聖旨遞還給了索額圖。
索額圖見狀,如今在這邊疆,聖上的旨意確實也只能參考,既是來了,自然是要打一場漂亮的仗,不然下一次還要來的。索額圖覺得這種莽荒之地,來一次就好了,以後萬萬不需要了。
「賈將軍所言極是,那就聽憑將軍安排,這一次真的是三生有幸,結識賈將軍!」索額圖抱拳施禮。
以前索額圖就認為這賈赦就是一個十足的草包,真正與他接觸之後,才知道此人竟然是這般果敢之人,殺伐決斷,毫不猶豫,魄力非凡。越發的欣賞的賈赦。
「先這麼定吧,今晚我要先出去。」
葉白衣準備今晚也夜探羅剎國,想要看看羅剎國到底有何計策!
「你去,一個人?」
索額圖有點兒難以置信,畢竟如今在他看來賈赦這般身子骨,自然是不能去做探子之類的,再說自古以來,也沒有主帥當探子的由頭。
「是的,自然是有一個人,刺探軍報,還是我自己來,其他人我信不過!索大人無需多言,我一人足矣。」
葉白衣素來不信任任何人,不然他也不會修無情道,無情道之人注定孤家寡人,他也無須信任任何人。
「那既是這樣,那賈將軍你且去吧!」
索額圖看著這葉白衣,也自知多勸無意。便出了那軍帳!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首戰告捷,明天葉白衣就要去刺探軍情了,週末愉快啊
ga1105 2017-5-1 09:57
☆、16 機關
※※※
是夜,葉白衣便離開了軍帳,跨馬而去。此次首戰告捷,真的是太過順利,葉白衣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於是就去刺探軍情。行之半路,已經到了兩軍對峙之處,葉白衣從馬上下來,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確實無人的時候,才開啓神識。由著他現在這個樣子去刺探羅剎國的軍情,那是萬萬不可的,如若被發現的話,他連逃都逃不了。
神識開啓之後,葉白衣拿出乾坤袋,從那袋中取出一個看起來如龍一般的小樣,將他放在地上,那龍很是小,全身都是木結構,有一雙鷹爪,就穩穩的站在那地上,葉白衣手在那龍上一點,那龍彷彿活了一般,一下子就動了起來,變大起來,沒一會兒兒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龍出現在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對著他會心一笑。
「機關長龍,今日就由你帶我去刺探軍情吧。」
機關長龍,乃是葉白衣神奇機關術成品中的一個,那乾坤袋中,放的都是葉白衣的機關,也是他以前修真作戰的秘密武器之一。那機關長龍也聽到了葉白衣的話,就彎下了身子,讓葉白衣爬上去了,之後就張開兩邊的木質翅膀,飛了起來,翱翔在那天空之中。來到這個世界葉白衣還是第一次,站在如此高度,俯瞰下面。
很快機關長龍就將葉白衣帶到了羅剎國的軍帳群中,只是讓人感覺到十分奇特的是,那羅剎國的軍帳之中,一點兒燈火都沒有了,死一邊的沈靜了,葉白衣示意機關長龍,將他放下,然後就緩步步入這裡。
寂靜,太過寂靜,竟沒有一個人,葉白衣極速的閃身,進入其中一個軍帳,發現竟然是空的,之後又接連去了其他好幾個軍帳發現竟然都是空的,整個軍帳都沒有人,葉白衣看到這樣的陣勢,猛然想到了什麼。
「不好!」
葉白衣當即就召喚來了機關長龍,坐了上去,本來這羅剎國的人應該都在這裡安營扎寨好生休養,此時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麼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軍隊開始在入夜的時候,對葉白衣他所在的軍隊進行偷襲了。
葉白衣的軍隊首戰告捷,此番還是在慶祝,也是最掉以輕心的時候,正是攻擊的好時候,一想到這裡,葉白衣當即就加快速度,即刻返回,就算此時此刻,葉白衣這般即刻返回,等到他到達的時候,也已經有些晚了。
羅剎國的軍隊已經大舉進攻了,因著這一次是突襲,殺得葉白衣的軍隊那是一個措手不及,等到葉白衣趕到的時候,則是看到是兩軍互相拼殺的場景,而且他們是落於下風。
「給我殺!」
是賈璉的聲音,賈璉並沒有臨陣逃脫,而是和水溶連並這彭春等人,一起拼殺,此時他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而且已經是殺紅了眼,一直都在不同的砍了。突然「轟」的一聲,賈璉等人被震飛了。
原來竟是那羅剎國的大炮開打了,賈璉等人被震得昏死了。而在那大炮身邊的索菲亞女王則是哈哈的大笑起來,用大家都可以聽的懂的話說道:「哈哈,上午只是給你們一點小甜頭,沒想到你們真的就上當的了,哈哈!這一次我一定要殺得你們片甲不留!給我開炮!」
清軍此時也知曉大炮的厲害,都紛紛的往後退來著,而那羅剎國的軍隊那是步步緊逼,再次砍殺清軍,葉白衣看到這陣勢,一個俯衝就衝了下去,機關長龍,一個擺尾就將那大炮拍的粉碎。
「給我撤,全部都給我往後撤,將傷者全部都給我帶走,全部都給我走!」葉白衣大手一揮,讓手下的人全部都走,那些士兵一下主帥從天而降,還騎著那麼一個怪物,本想多問,只是如今還是保命重要了,就紛紛的扶起傷者,往那城中撤退去了。
沒一會兒就撤退完畢,於是這裡倒是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騎著機關長龍的葉白衣,葉白衣望著那索菲亞女王了,索菲亞女王也看著葉白衣,這兩人就這般對峙。
「大炮給我準備!」
八門大炮齊齊的對準葉白衣,索菲亞也沒有看到過葉白衣坐騎過,只是剛才那機關長龍一下子就將她的大炮給拍碎的了,實力非凡。
「就是他,陛下就是他,那日我們的人就是被他掛在城牆上的!」索菲亞身邊有一個人看到葉白衣,簡直就是驚恐了,就用顫抖的語音告訴了葉白衣。而索菲亞碧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來一絲的波瀾,「給我在加八門大炮!」
十六門大炮齊齊的對準葉白衣,葉白衣依舊十分鎮定的坐在那機關長龍之上。
「你們準備好了嗎?」
許久,葉白衣才開口,問向那索菲亞。索菲亞女王顯然也是聽得懂葉白衣的話,「給我在加八門大炮!」
共計二十四門大炮對準葉白衣,索菲亞倒是想要看看,看這賈赦到底怎麼逃脫這24門大炮齊發,讓他插翅難飛,葉白衣的四周都是羅剎國的軍隊的,將他里四圈,外四圈的團團圍住,葉白衣根本就無法突圍。
在那日賈璉給索菲亞遞戰書的時候,索菲亞就有這樣的安排,也對這一次主帥賈赦調查了一下,發現此人荒淫無度,乃是草包一個,本想在之前送上幾個羅剎國女人,對他施以美人計。不想那日又聽到賈赦將她的士兵懸掛在城門之上,索菲亞就知曉情報有誤,才沒有自討無趣。白天那場作戰,索菲亞確實是想要清軍贏的,只是沒有想過讓他們贏的那麼漂亮,她沒有想到賈赦竟然會用火攻,讓他們軍隊死傷很大,因而今晚是來復仇的。
葉白衣看著那大炮,已經這些圍著的人,此番這裡已經沒有他的人了,只有他和他的機關長龍在這裡了,既然都是非我族類,那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了。他摸了摸機關長龍的頭,那龍突然嘶鳴了一聲,這是戰鬥的前奏。
「老夥計,今日我們又要一起並肩作戰了!」葉白衣一笑,手裡突然就多出了一道光劍,光劍一出,亮如白晝!
作者有話要說:
☆、17 改寫
※※※
機關長龍的尾巴也高高的翹起,站在葉白衣身邊的羅剎國的士兵們,都驚恐的看向葉白衣,就連那索菲亞攝政女王看到這樣的景象,也是為之一愣。,雖有24門大炮對準葉白衣,可是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了,這般的龐然大物。而且這東西好像還是活的,這就更加的驚悚了,有些士兵的腿都嚇軟了。只是在這戰場上是不能逃跑的,一旦逃跑,戰爭結束了還是死路一條,到時候還連帶自己的家人也是。
「我不想傷及無辜,要走現在就走!」說著手裡的光劍當即一劈,那本來完好的地已然被劈成兩半!
那機關長龍也擺動著尾巴,猛地扭動著那身子,後面的士兵看到葉白衣這樣的陣勢,全部都齊齊的後退了。索菲亞女王連並著這裡的士兵都看東岸了,剛才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傢伙,一下子就將大炮給拍碎了。這要是人的話,怎麼能夠活下去呢?這「攝政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那怕是清軍新研制出來的秘密武器,我們還沒有正確的應對政策,如果強攻的話,怕是死傷慘重!」索菲亞的身邊的將領還是說話了,他已經觀察葉白衣坐騎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發現他到底是何生物?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聽聞過這清政府竟然如此強悍的武器。而那賈赦手裡亮著光的劍也是聞所未聞。
「下令撤退,不過這大炮還是要開打,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索菲亞已經下令賈赦附近的人撤退。這些人可都是他們羅剎國的子民,身為羅莎國的女王,她是有權對這些子民負責了,不能讓他們做無畏的犧牲。
葉白衣依舊坐在那機關長龍上,此時看著那人撤退,他握緊手上的光劍,努力的穩定身形。而那機關長龍的尾巴也緩慢的放了下來。索菲亞看到大家都撤退了之後,就下令二十四門大炮齊開,全部都對準葉白衣,之後就領著眾人火速的撤退了。
葉白衣也很快速的反應過來了,那機關長龍,當即就展開翅膀了,電光火石之間,就飛躍而去了。當即一個擺尾,震得那羅剎國的軍隊東倒西歪的了,葉白衣本想使出必殺絕技,無情道宗絕情斬。突然感覺到手腳冰麻,當即就一驚。剛剛啓動光劍的時候,就已經將剩餘的極有的精力給耗盡,如今已然沒有了力氣。
失算啊,失算啊,葉白衣這一次真的是把自己給栽了進去。又看了看身後的機關長龍,又想起今天他出現的突然,要是回去該怎麼交代的好,現在雖然一時間大家都因著被突襲,心裡一心想著與這羅剎國戰鬥,那麼他今天才怎麼去解釋這樣的事情呢?可不能像上次打發賈璉那樣將這些人全部都打發了。又想到在這個世界裡面,人們的認知水平有限,要是這事情傳到康熙小兒的耳朵裡面,多半認為他是妖孽。
「我該怎麼辦了?看來這羅剎國倒是好打敗,就是我們這邊不好交代,老夥計,這下子我可是犯難了。我如今這個樣子,你怕是不認識了吧。」這人全部都撤退了,就留下葉白衣一個人孤零零的,靠著那機關長龍,機關長龍此時已經匍匐在地,任由著葉白衣靠著。
突然葉白衣感覺到喉嚨一熱,嘴裡有一股血腥味,猛然覺得不對勁之處,一大口血就被吐出去了。此時此刻葉白衣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金剛不壞之身了。而只是一般普通的人,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差的身子。
「老爺,你沒事吧!」
賈璉匆匆的趕到,就看到葉白衣一直在吐血了,他趕忙將葉白衣扶起來,當然賈璉也看到了葉白衣身邊的機關長龍。剛才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賈赦騎著這個怪物出現,幾乎所有的人都害怕賈赦,看到他吐血都不敢靠近。最終只有賈璉靠近了,他相信虎毒不食子,就上前來扶住葉白衣。
「我扶你回去!」
賈璉將葉白衣給攙扶起來,葉白衣慘淡的一笑:「剛才你都看到了不是,難道你就不害怕我,不害怕那我這身邊的怪物嗎?」葉白衣瞧見了賈璉害怕,畢竟賈璉扶著他的時候手都在發抖,雙腿都在打顫,儘管如此的害怕,賈璉還是堅持扶他了。
「你是我爹,我怕你幹什麼,老爺不要多想,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葉白衣吐血是越來越厲害了,聽到這樣的話,葉白衣對賈璉一笑,突然一個拍手,就將賈璉拍暈在地,之後再次強力的開啓神識,靈魂出竅,拿出寫輪盤。
寫輪盤是葉白衣的獨家三大法器之一,也是無情道宗的鎮宗至寶,使用寫輪盤的必須是元嬰老祖級別。寫輪盤的主要功能就是可以逆轉時光,改寫歷史,但是這只能改寫所在的世界。
就比如葉白衣可以改寫他現在所在的世界,也可以改寫他以前所在世界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無法改變兩個人世界。因而他無法通過寫輪眼回去,不過啓動寫輪盤也是有副作用了,就是極其耗費靈力了。
寫輪盤一出,風雲變色,本來還漆黑一片的夜色,頓時閃電連連,將那些在場的將士們都下的尖叫連連,葉白衣靈魂已經出竅,用寫輪盤撥動,朝向西北天狼星方向,風雲異色,寫輪逆轉!
……
第二天葉白衣一醒來,就聽到有人在喊:「太好了,賈將軍醒了,醒了!索大人,將軍醒了!」有人喊著,索額圖很快就到葉白衣的住處了,「賈將軍你可醒了!」
葉白衣依舊十分淡然:「那羅剎國的軍隊現在在何方?」
葉白衣通過寫輪盤那一場戰鬥改寫了,那場戰鬥之中,他確實是出現了,只是不曾出現機關長龍。而是變成他帶領著眾將領一起與那羅剎國絕對拼殺,且他因著拼殺,被羅莎國的人所傷,生命垂危!
「賈將軍你好生養傷,彭春都統和賈璉小將軍已經兵分兩路,趁勝出擊,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讓他們老子娘都認不出來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18 回朝
※※※
索額圖此時看起來很是興奮,在他腦海中存留的記憶,那就是他們一起浴血奮戰,將那羅剎國的人打的是落花流水,如今又有彭春都統和賈璉帶兵從水陸兩路包抄羅剎國,勝利指日可待。
「哦,這樣便好,這方看來我們馬上就可以班師回朝了。」葉白衣因著之前靈力受損的厲害,加上賈赦這份身子骨本來就相當的孱弱,此番真需靜養一段時日,好在羅剎國的問題已然解決了。
過了五日,彭春都統帶著兵徹底將羅剎國的軍隊中雅克薩趕了出去,而賈璉也從庫頁島給了他們沈重的一擊。
「賈將軍,你看著羅剎國求和了。他們投降了,哈哈!」索額圖心情大好,一大早上起來,那朝中就有信使送信而來,說是羅剎國攝政女王索菲亞親自寫信給康熙求和了。也就是此次葉白衣這一行也快要結束了,馬上就可以班師回朝。
葉白衣此時十分淡定的喝著茶,因著上次靈力大損,現在他連這酒水都不能喝了。也不能動怒,只能喝著茶,放鬆一下心情。好在近來的事情進展的都十分的順利,倒是也沒有讓葉白衣費心的。自從和這些凡人相處之後,葉白衣才明白,原來修道竟是那般簡單,一想到又要回到賈府,應付那麼一大家子的人,葉白衣心裡頗為不安起來。
「是,賈將軍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等著回朝,我定上書皇上。」此次一出來,索額圖越發覺得這賈赦是一個人才了。加上他又是當朝太子胤礽的親舅舅,這般人才自然是要拉攏的了。
葉白衣對於這些虛名的東西,到時候頗不在意,只是推說自己身子有些乏了,索額圖也就不打擾了,就去準備回朝的各種事宜了。
經過幾天的休整,葉白衣等人班師回朝了,這一路上大家心情都頗為不錯的。葉白衣也是一樣,只是因著他身子還有些虛弱,也沒有起碼和手上的賈璉兩個人都坐在馬車上。倒是索額圖和水溶等人坐著馬車回去了。
如今快要到了京城繁華之地,索額圖手裡握著和那羅剎國簽好的條約了,會心的一笑。
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十四日,索額圖和羅剎國全權使臣戈洛文在尼布楚簽訂《尼布楚條約》。條約明確確立黑龍江和烏蘇里江流域包括庫頁島在內的廣大地區屬於中國領土,並以滿、漢、蒙、俄和拉丁文五種文字刻成界碑。
「怎麼索大人還在看的,這一次索大人可是出盡風頭,想著你那日和戈洛文簽約的時候,那樣的神情,讓我終身難忘!」水溶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忍不住的打趣起索額圖。索額圖將那條約放置好。
「我們這一次可是打贏了,這都有賴於賈將軍。賈將軍果然有其先祖之能,乃是我大清之福!」索額圖說著還拱手對天,而水溶也默默的回頭看著那馬車。
馬車之上,葉白衣依靠著那裡,一份慵懶的樣子,他現在連動都不想動,因著是在是太乏力。
一進城中,自然是人民夾道歡迎,賈璉打起車簾子,瞅向外面:「老爺,你瞧啊,這些人都歡迎我們回來呢,還有不少人準備了東西呢!」
賈璉很是喜悅,雖然腿上還帶著傷,忍不住的想要出去看一個究竟。葉白衣則是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
「哦!」之後又閉上了眼睛。
到了城中,皇帝康熙竟然親自出門相迎。葉白衣見此番,還是慵懶的想要站在起來。賈璉扶著他。
「賈愛卿,你既是受傷了,你且在車上坐著,早些回去安歇就是的。你什麼時候身子大好,再來上朝也不遲。」
葉白衣點了點頭,就在此靠在那車上了。之後便隨著馬車回到了賈府之中。而之後康熙的那些封賞自然也是陸陸續續的送到了賈府了。
馬車剛剛到了榮國府,賈母領著眾人都出門迎接,如今這葉白衣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了。因著這葉白衣和賈璉兩個人身子都帶著傷,府上早就有人預備好了軟榻來抬著這兩人。
葉白衣也難得享受了一次,那賈母一下子就衝到了葉白衣的面前,哭著:「我的兒,你可是受苦了,你們都瞧瞧,這都瘦成什麼樣子。還有怎麼就傷了呢?那些天煞的災星們!」
這要是人不知道平時賈母和葉白衣的關係,還真的是一副好母親的樣子。想著之前這賈母對賈赦和賈政的不同態度了。
葉白衣只好冷冷的一笑,這賈府的老太太果然是一個慣於見風使舵,做表面文章的人,「老太太,且莫哭泣,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死不了。怎麼老太太還是不曾回金陵。既是不回去了,就安分些。我要回房休息了。璉兒你也且去好生安歇下。」
說罷,就命那小廝抬著回了房間,那賈母當即就擦乾眼淚,心下十分的不痛快。剛才走的時候,葉白衣還掃視了一下,這舉家皆出動,就不能見到那賈寶玉。後來才得知,原是那林黛玉又病,去照看她去了。
半個月過後,那賈璉身子也大好,賈母就開始差遣他事情了。原是那林黛玉的父親病重,要著這賈璉領著林黛玉回那蘇州去。
「哦,是老太太讓你去的?他可知你現在是何身份,就算送你妹妹回府,自是有其他的人,為何偏偏是你?」
葉白衣坐在那書桌上,大筆揮毫,不緊不慢的說話。賈璉上前作揖,拱手道:「老太太說,是其他人不放心,就讓我去。」
「哦,竟是這樣,老太太可是還有其他的話告知於你。這一次回去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吧。」葉白衣倒是瞭解這賈府之中的人,想要他們動身,沒有好處怕是不好的吧。
再者葉白衣也知曉那林黛玉的家世,她的爹爹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三甲探花郎,遷為蘭台寺大夫,欽點為揚州巡鹽御史,這為官多年,身邊自然也有不少體己的家私。加上這林海膝下無子,各種緣由,可想而知。
「這,回老爺 ,老太太確實是有話說,就是那……」賈璉十分的為難,望向葉白衣。
作者有話要說: 打完仗了,回到賈府打怪中!
ga1105 2017-5-1 09:57
☆、19 撞破
※※※
葉白衣微微一皺眉:「你說說就是,老太太到底和你說什麼話,你那二叔是否有安排?」葉白衣眼皮子一抬,從小廝手裡接過茶,喝上一口,他現在這日子倒是過輕巧,因著身體,康熙直接免了葉白衣上朝之事,無需上朝,樂得清閒。
賈璉遲疑了半晌,方才道:「老太太那邊的意思是說,大姑父這一次怕是不中用。讓我護著林妹妹回去,幫襯這林妹妹。等著事情辦妥了,再將林妹妹給帶回來,還有就是拿林家的家私也幫著林妹妹多爭取一些。」賈璉最終還是將賈母對他說的話告知葉白衣。
葉白衣當即便冷哼了一下,手敲著桌子,慢悠悠的說道:「原是這樣,我看那老太太到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人物,待著林妹妹也極好。原來也是一個眼皮子淺的人。如今這賈府之中,老太太要什麼沒有,竟還貪那林家的東西。」
賈璉站在一旁,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這邊賈母讓他帶著林妹妹會蘇州,於情於理他確實無法拒絕。而這邊賈赦沒有放話,賈璉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了半日,才道:「老爺,那你的意思是……」
葉白衣已經站了起來,臨窗而站,如今已到秋季,那窗外的睡蓮早就已經枯死了:「這般說來,林如海到底還是你的親姑父,這家裡還真的沒有比你更合適人選,想著那老太太也捨不得寶玉去。你且帶著你林妹妹回家去吧,畢竟人家爹爹都快不中用,確實是需要回家一趟。另外從我庫房取些東西給你那妹妹帶回去,到底是個孤女,也挺可憐。至於其他,那林家的銀子,你且就讓那族長管著吧,等著你妹妹年紀再大一些,算是她的嫁妝吧。」葉白衣對林家那點家私一點興趣都沒有。
賈璉聽了葉白衣的話,再次為難起來:「那老太太那裡可怎麼交代?畢竟……」賈璉可是明白,賈母這個老太太精明的狠,想要騙過她,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你且領你妹妹回蘇州就是的了,其他的交予我便是了。你先回吧。」葉白衣擺手就讓賈璉離開。賈璉這方作罷,就領著林黛玉回蘇州了。
夜深了,初秋時節,雖有些涼意,到也不礙事情。葉白衣本著無事,三更天的時候,出來走了走。
平時葉白衣多半不走動,主要這白日裡面,這賈府後院之中,都是一些丫鬟,鶯鶯燕燕的,好不吵鬧。葉白衣是一個習慣寧靜的人,那般吵嚷,到也顯得十分的心煩。好在這夜半三更之時,無人之境。
路至天香樓,葉白衣聽著那天香樓中有聲響,覺得甚是奇怪,如今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安歇,這天香樓中,怎麼會有人呢,莫不是還有人與他一樣。
葉白衣率性而至,想著如今也無事,就進去天香樓瞧上一瞧,那門是半掩的,他側身而進去了。
「可卿,可是想死我了!」
葉白衣側耳傾聽,就聽到那聲音,當即就明瞭,那聲音葉白衣也曉得,乃是賈珍——賈敬之子,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實則真的就一草包,而上貪色成性。一聽這聲音,葉白衣就知曉這賈珍怕是和什麼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要說這事情,因著葉白衣修的是無情道,天生乃是寡欲之人,始終想不通,這男女之事,有何奧妙之處,竟然讓人痴迷到如此程度,這般時候,還在偷腥。
「公公,你不可,不可……」又是那女子的聲音,嬌滴滴的,伴隨著女子特有的□□,葉白衣一聽這聲音,知曉這女子乃是秦氏,乃是賈蓉之妻。這賈蓉是賈珍之子,如今這秦氏竟然與賈珍混在一起,這難道不是爬灰嗎?
這下子讓葉白衣當即大驚起來。
「你這個小妖精,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你瞧瞧這一身白肉!讓我親一口!」話越發的下作了,葉白衣再也聽不下去了,當即一腳踹開了那門。
門裡的人驚了一下。
「誰,是誰?」賈珍忙著提褲子,回頭一看竟是賈赦。頓時就松了一口氣了。
「原來竟是大老爺,大老爺你瞧,這大晚上你怎麼還在這裡?」賈珍將褲子穿好,就陪笑葉白衣。
賈珍此時還十分的慶幸,這一次是被賈赦發現了,如若被那賈政發現了,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如若被同樣貪色成性的賈赦給發現了,無外乎就是費點銀錢,買幾個美艷小婢就了事了。
「這話是我要問你,你這是……」葉白衣指著賈珍,又指著那床上的秦可卿。葉白衣無意之中竟然撞破這賈珍和秦可卿之間的這點破事。
賈珍瞧了一眼秦可卿,此時她已經羞的頭低了下來,藏在那被子之中。一看到這樣,賈珍忙拉著葉白衣就往那外面走。
「大老爺,借一步說話!」
葉白衣掃了一眼,有又瞧見在落在地上的衣服,竟還有那女子的褻衣,他搖頭。
「這秦氏可是你兒媳?」
半晌,葉白衣方才說話了。
「大老爺,你也知曉我,這秦氏是我的兒媳,今日之事,都是我酒後誤事。」賈珍一直忙著擦汗,給葉白衣解釋。
如今已近四更天,葉白衣哼的一聲,「這酒後誤事,竟然都誤到天香樓來了。這話你無需跟我解釋,你且去和賈蓉說去吧。你這事情與我何乾!」葉白衣甩袖而去,賈珍看著葉白衣要走,就趕忙追上去。
「大老爺,你知我的,你我本來都是同類人,你何苦逼死我!」賈珍將葉白衣給攔住。
葉白衣停住腳步,指著那天香樓:「沒有人想逼死你,你且想想,你與秦氏這事情,到底該怎麼說吧,今日被我瞧見了,我自是不管,只是人言可畏!」葉白衣下面的話,便不說了。
只是那賈珍還在與這葉白衣爭持,這邊聲音見大,忽聞一動靜,賈珍當即就回頭,就聽到一個聲響,回頭一看竟是秦可卿的丫鬟——瑞珠。
瑞珠慌忙躲閃,卻不想還是被賈珍給瞧見了,「老爺,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了,我什麼都不知道。」說著瑞珠就一直都在不停的磕頭。
賈珍瞧見那瑞珠,又看著葉白衣,「瑞珠,你且過來,我知曉你什麼都沒有看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最近都好沈默哦,出來說說話來撒。
☆、20 出手
※※※
瑞珠卻一直呆立在那邊,不曾挪腳,一直低著頭。賈珍見狀,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瑞珠,你快點過來,我讓你過來!」賈珍見瑞珠遲遲不肯過來,就十分的惱火,也不管葉白衣還在身邊,趕忙上前就上去捉住瑞珠。
「瑞珠,這一次你可不能怪我。你自己撞上!」賈珍面露凶狠之色,瑞珠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賈珍忙著拉起這瑞珠。
瑞珠不停在搖頭,口裡還說些什麼。葉白衣倒是聽得不是很仔細。本來他是不想攙和這種事情,畢竟這男盜女娼的事情,與他何乾。現在他就等著養好身子,在尋法子,回到蓁蓁真正屬於他的事情,回到過去他那種閒雲野鶴般修道生活,最終修到化神之際。
「瑞珠,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不能怪我!」
葉白衣轉身正準備離去,賈珍就伸出手去,將那瑞珠捉去,掐住她的脖子,瑞珠驚恐望著賈珍。
賈珍想著瑞珠只是一個丫鬟,沒了也就沒了,可比不得賈赦這樣的人物。剛才賈赦那態度他也看到了,多半是不管他的事情,如今死只不過弄死一個丫鬟而已。在這賈府也不算什麼大事情。
「大老爺,救我!」
瑞珠拼命的掙扎,她方才也看到了賈赦,如今賈赦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葉白衣聽到了聲音,本來他是真心不想去搭理這樣的事情。
只是聽到那女娃娃的聲音,葉白衣就停住了腳步,本來想要走的。卻硬生生的走不了,就再次折返身子走了過來。
「你這是作甚?」
葉白衣指著那瑞珠,瞪向賈珍。賈珍一瞧見葉白衣去而折返,頓覺不妙了,忙將瑞珠松開了。瑞珠已經昏死過去。
「大老爺,只不過一個丫鬟而已,死了也就死了。畢竟這都是我自個兒做出的荒唐的事情,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如今被你知道也就罷了,這瑞珠到底是外人,斷然留不得。」
賈珍說完,還不忘瞧一眼,如今已經昏死過去的瑞珠。見了瑞珠還沒有死絕,還想上前,就被葉白衣給攔住了。
「丫鬟也是人,你也知曉你做出這般醜事來,今天你可以將這丫鬟給暗害了,指不定那日就把我也給暗害了。」葉白衣喃喃的說道,瞧了瑞珠一眼,並沒有上前救治的意思。
賈珍聽到此言,立即賠笑道:「大老爺怎麼會呢?如今你貴為護國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就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暗害與你。今日之事,本就是我的過錯。想著這丫鬟平日里,手腳也不慎乾淨。」
賈珍自是又整出了一幫理由,而葉白衣聽了,報之一笑。「休的胡言,本來今日老夫不準備管你這點破事,發現你這般作踐生命,我且看不慣。」葉白衣瞧見那瑞珠,這般低等的女子,至少活著的權利還是有的。
葉白衣這話一說出口,加上如今已經五更天了,天已大亮。賈珍也著急起來,畢竟這天一亮,人就會越來越多,這要是被這府上的其他人知道了,他到時候可真的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大老爺,我和你素來無恩怨,今日你何苦於我為難。那瑞珠不殺也罷了,你且讓我從這裡離開方好。」
賈珍真的是急了,而那秦可卿此時還在天香樓中,不得外出。如今這葉白衣在這裡,她也不好意思外出,這等醜事,被葉白衣撞破,她已經羞得不知如何自處了。
「自作孽不可活!」葉白衣就丟出這般話,果然沒一會兒天香樓附近也就有人出現了,漸漸的人也越來越多。
最終那秦可卿與賈珍的事情,也鬧得眾人皆知了,賈珍心裡越發的怨恨那葉白衣。而秦可卿也是閉門不出。
而這府上的其他的人,都在紛紛議論這種事情了,那秦可卿本來在這賈府之中,名聲極好,不管是老一輩的,還是平輩的,小一輩都喜歡她,就連那府上的下人,無不說她好的。只是聽聞她與公公賈珍之間的事情,都在私下,罵她小騷蹄子。
沒多久,就傳出秦可卿在家裡上吊自殺之事,最終被人救了下來。有人將此話傳到了賈母的耳中。
那賈母一改平日里和善的嘴臉,當即大怒:「想死,她以為死了就可以將事情全部都解決了嗎?這小娼婦,平日里倒是會裝模作樣,私下竟然做出這樣的苟且的事情。定是她勾引了賈珍,這樣的娼婦。」
葉白衣就坐在一旁,倒是也不答話。剛來那會兒,葉白衣可是聽到賈母誇贊這秦氏如何的乖巧,如何的聰慧。這老女人果然變臉的夠快了。再說這種事情,就算這葉白衣不曾聞男女之事,也知曉一個巴掌拍不響,出現這種事情,全部的臟水都往女子身上潑,真的是有失公平。
「老太太,你不必生氣,那娼婦如今已經派人看管起來,保准她死不了,已經通知她老子,約莫著明日就過來,看著他們那邊怎麼說,倒是養了一個好閨女出來!」王夫人也不忘火上澆油。
「是啊,我看著那秦氏,平時裡面還和我姐姐長,妹妹短的,沒曾想到她竟是做出這等下作之事,珍大爺定是被他給欺騙了。」王熙鳳也不忘加了一句話。
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葉白衣頭都疼了。實在是坐不下,就站了起來。「老太太有事情先忙吧,我且告辭了。」
「赦兒,你今日別走,和母親說說話吧,我們母子倆也好久不曾說話了。前些日子你去戰場,我這個做娘那是提心弔膽的,生怕你出個三長兩短,你說你要是有什麼事情,讓我怎麼活啊。來,這邊坐。」
賈母一改平日裡面,對賈赦冷淡的態度,開始親近這賈赦了。
葉白衣瞧見這賈母的態度突然的轉變,忙笑道:「難得老太太掛念,不知曉老太太你覺得剛才那事情如何處置?」
賈母遲疑了一會兒:「那邊到底是寧國府的事情,我要是出面處理到也可,只是這事情終究還是賈敬出面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好了,最近某月忙的跟狗一樣!
☆、21 嗚呼
※※※
葉白衣自然也是知曉賈敬是何人,說起這賈敬倒是與他都算是修士吧,兩個人的目標是相當的相似。葉白衣想著就是通過自身的修煉,達到化神的境界,而賈敬此人也是一心向道,期望成仙。
葉白衣也曾和著賈敬有過交談,也觀賈敬的體質,發現此人無靈根,無法修仙。無奈賈敬卻一心修仙,還吃那些葉白衣壓根都不知道的什麼丹藥。
今日賈母猛然提及這賈敬,葉白衣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日他滿屋子的怪味上,還有他十分有特色的長相上,都瘦成皮包骨頭了,而且印堂發黑,顯然是中毒不輕。
「罷了,這事情到底也是他們寧國府的家事,我這老婆子要是插手,到時候怕是落人口實了。且不去管了,只是那秦氏斷然不能留在我們賈府了。」
「老太太這一次倒是頗有自知自明,這各自管好各自的事情就好!」葉白衣這話一說,賈母又不高興了。
賈母原想著葉白衣應該抬她一下,讓她來管這件事情,沒曾想到葉白衣再次不給這她面子。賈母面露尷尬之色。這室內也是鴉雀無聲。
「老太太,寧國府那邊差人來了。」琥珀從外間進來,傳話給賈母。
「讓他進來吧。」
來的人正是那賈珍之子——賈蓉。賈蓉見過賈母,又跟在座的各位見了禮,之後便將此次來得目的告知大家。
原來是寧國府自從出了賈珍和秦可卿的事情之後,賈珍自是閉門不出,秦可卿更是要死要活。而尤氏也是一病不起。如今整個寧國府都亂作一堂,無人管事了。賈蓉作為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卻還是強撐著來這裡求助。
「就讓鳳丫頭去吧,我看她行。」賈母指著坐在一旁的王熙鳳說著。那王熙鳳當即就站起來推脫道:「老祖宗,這可使不得,如今這府上的事情我都擰不清了,我怕是不可以。」
葉白衣覺得越發的乏了,發現這些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了。
就在葉白衣覺得這邊無聊的時候,身邊的小廝也帶話來了。
「納蘭明珠?」
葉白衣在回想,他可是不記得和納蘭明珠有什麼交集了,只是知道這納蘭明珠乃是康熙小兒一個重臣,他們兩個人素無往來。
「是的,老爺!」
葉白衣當即站起身子,他現在寧願去見不熟的納蘭明珠也不願意在這裡聽一群婦人叨擾。
從賈母房中走出,「這一次明珠大人可帶什麼人一起來?」葉白衣不喜為官,對朝堂之事也不怎麼上心,加上他來這裡上朝次數有限,也不喜在私下時間和這些官場的人來訪。
因而到現在也不認識什麼官場的人,當然也包括這納蘭明珠。
「還帶來他的大公子——納蘭容若!」
葉白衣點頭,就打發小廝前方帶路。話說他雖不認識納蘭明珠,倒是聽聞過容若公子大名。寫的一手好詞,只是身子骨不太好。
到了大廳,葉白衣就看到納蘭明珠和容若公子,一看到納蘭容若,葉白衣當即大驚,此人的長相……世人皆道納蘭容若乃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而且能夠寫出《飲水詞》的男子,才華絕代!
只是,葉白衣見到納蘭容若之後,除了驚詫與他的長相之外,還發現了他面白色虧,竟是短命之兆,頓覺可惜了。只是人各有命,富貴在天,葉白衣也無能為力。
「護國公,今日你可是見我了!身子可大好?」納蘭明珠見到葉白衣出來,就趕忙上前作揖。葉白衣見到他這般客氣,也就上前扶住了他。
「明珠大人客氣了,你請坐,來人上茶!」
葉白衣坐定,納蘭明珠也落座,納蘭容若就站在一旁。葉白衣特意多看了幾眼他,明珠大人會意。
「這位乃是犬子——納蘭性德,阿德這位就是護國公——賈將軍!」
葉白衣會意,淺笑淡淡。「原來竟是容若公子,久聞大名,明珠大人,你這兒子可是比你出名的多。那日我還瞧見,小女捧著他的詞作在研讀!」
明珠聞言,心裡大樂,「竟有此事,不知道令嬡今年芳齡幾何?」
在來之前,納蘭明珠就對這賈赦的家裡的事情調查了一番,發現賈赦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子嗣單薄。以前倒是貪色成性,也不知為何就遣散所有的姬妾,房裡也無人。子嗣怕就是這麼多了。
如今賈赦風頭正勁,更是康熙帝親封的護國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當朝國舅索額圖對他都禮讓三分。納蘭明珠自然不敢小看他了。
「這芳齡?小女尚幼」
葉白衣犯難了,他還真的沒有關心過賈迎春的年齡了,對於他這個名義上的女兒,他關注的不多。
明珠一聽,就不再問下去了。
「容若公子,你身子可不大好?」
葉白衣突然發問,站在一旁的納蘭容若,咳嗽了一聲,「多謝賈將軍關心,近日偶感風寒,身子卻是不大好。」
得聞此言,葉白衣搖頭,這般才華絕代的男子,竟面露死氣,到底是時也,還是命也呢!
「身子是自己的,你且多加註意。」
葉白衣本無意關心這人的生老病死,只是因著納蘭容若實在是太像一個人——南山師兄,葉白衣自從修無情道之後,一直自視甚高,眼高於頂,什麼人皆不能入他的眼。但是也有人除外。那就是修煉天道——葉南山大師兄,一個已經達到化神之際修士。
而今日見到這納蘭容若竟長的與葉南山一樣,讓葉白衣思歸之心愈發的加重,他必須回去,一定要尋法子回去。
「多謝賈將軍關心!」
一番客套之後,納蘭明珠便道明瞭來意,原來是為了康熙微服出訪來向賈赦討主意。
「原來竟是為了這事,不知道陛下何時出發?」
葉白衣對康熙印象還不錯,而康熙事實上也是有道明君。
「下個月初八!聖上的意思,是希望賈將軍一同伴駕!」納蘭明珠是帶著康熙的意思來得了。葉白衣笑著望著納蘭明珠,心裡暗道,他又一次被坑了,伴君如伴虎啊!嗚呼,他這把老骨頭竟然要和康熙小兒一起微服私訪!
作者有話要說:
ga1105 2017-5-1 09:58
☆、22 算計
※※※
估計這會兒康熙小兒不好意思向葉白衣開口,就讓他的心腹納蘭明珠來請葉白衣,看他的反應。
這會兒葉白衣就有點不懂,要說這朝中的大臣之中,要隨康熙帝微服出訪的人員多了去的,怎麼也輪不到他這把老骨頭。 葉白衣自是不樂意去了,就笑對納蘭明珠道:「明珠大人,陛下微服出巡這等大事,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葉白衣可不是傻子,這種「好事」他可不想去攙和一下。
再者他可是要成為神仙的男人,對於這種小事情,他自是不屑於顧。只是如今來到這世上,頂著賈赦這副身子,有的時候還不得不低頭。這種事情,葉白衣自然是能推就推。一旦和康熙一起微服出巡,他的化神和回歸大業又要耽誤了,葉白衣可不想。
納蘭明珠趕忙起身,「我素聞賈將軍和索額圖大人兩人交好,這一次索額圖大人也會一並前往,而聖上也是非常希望賈將軍可以一同前往,共商大計!」
葉白衣一臉的無奈,看來這一次康熙小兒這一次是吃定他,一定要他去了。
「既是這樣的話……」
「那賈將軍你這是同意了,選日不如撞日,你我現在就一同面聖吧,商量微服出巡事宜。」納蘭明珠害怕夜長夢多,想著今日就將這事情搞定。
「現在?」
葉白衣詫異的望向納蘭明珠,納蘭明珠當即點頭,答道:「現在,難不成賈將軍還有其他事情嗎?」
於是最終可憐的葉白衣老祖就這樣被納蘭明珠給坑到皇宮中,見到康熙帝。當然索額圖也在。
後來葉白衣才知道,原來索額圖和納蘭明珠一直政見不合,兩個人在官場關係並不好。因而當索額圖看到葉白衣和納蘭明珠一同前來南書房的時候,冷不丁來了一句,「賈將軍身子可是大好,原來賈將軍竟和明珠大人交好。」
索額圖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白了納蘭明珠一眼,那納蘭明珠自是不想讓:「那是,我和賈將軍可是一見如故!」氣的索額圖臉色發青。
康熙帝見狀,當即就上前打圓場了,「今日所在,都是朕之肱骨!」葉白衣頓覺不妙,以他對康熙小兒的瞭解,此人這般說話,必是坑他的前奏。
「陛下有何要事,直說無妨!」
葉白衣可不想再次浪費時間,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尤其是如今他還是賈赦的時間。想著以前葉白衣修到元嬰級別,時間就很漫長。而現在變成凡人,而且如今這賈赦也有好幾十歲了。半個身子進土的人。他可不希望沒有回去,就在這裡作為凡人死去。
對於一個修道之人,尤其是對於一個已經修到元嬰級別的修士,而且還是玄心道宗,無情道的傳人,作為一個凡人死去,那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凡人的壽命是有限的,而且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會死!
「賈愛卿,還是你深的朕心,朕準備南巡。而希望三位愛卿一同前往了。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葉白衣聽後,嘴角抽搐,一陣冷笑。這康熙小兒這般問話,讓他怎麼去答。皇帝都開口了,大臣豈有不同意之禮。
「既然陛下都這麼說,臣自當前往!」葉白衣當即站出來表態了,免得浪費時間了。可是讓他失望的是。
「啓稟陛下,臣最近身子不大好,不可長途跋涉!還望聖上體恤!」索額圖當即就跪地。之後納蘭明珠也推說自己有事情,不能去了。
葉白衣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了,這索額圖和納蘭明珠這兩只老狐狸再一次把葉白衣給坑了,最終只有葉白衣一人跟隨康熙帝南巡。
出了南書房,不管是索額圖還是納蘭明珠心情都大好,唯有葉白衣一人眉頭緊鎖,十分的不開心。
「賈將軍,為何這般愁眉不展。我要是身子骨有賈將軍這般康健,定會跟隨聖上和賈將軍一同南下!」
索額圖瞧見葉白衣心情不好,想著兩人在軍中的情誼,當即就忍不住的調侃起葉白衣。而納蘭明珠又補刀了一下:「是啊,不是琉球那邊事情太多,我定然也會隨聖上一同南下,到底還是賈將軍運氣好啊。可以時刻跟隨在陛下左右,這乃是我等作臣子的福氣。」
葉白衣看著索額圖和納蘭明珠兩個人在一起一唱一和的。現在他也明白,這人果然不可小覷,不經意之間就被這兩人給坑了。
「那是自然,能追隨聖上一同南下,是我等臣子的福氣,看來我倒是要感謝索大人舉薦,明珠大人來請呢?」
原來這一次康熙微服南巡,本來還真的沒有葉白衣什麼事情。康熙本來是想從索額圖和納蘭明珠兩個人之間任選其一了。
無奈索額圖和納蘭明珠兩個人都不想在此時離開京城,最終索額圖就舉薦了賈赦,而納蘭明珠主動請纓去說服這葉白衣,於是就有了開頭的那段經歷。簡單一點來說,那就是無所不能的葉白衣老祖,就這樣被兩個普通的凡人聯手給坑了。
回到賈府,葉白衣自然是吩咐下人準備南下的一些事務。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完,賈母就派人來請。
「老太太,有何事?」
「老太太,只是讓小的來通知大老爺,說你去了便知道了。」
葉白衣無奈,只能跟著那小廝來到賈母處了。賈母一見到賈赦,「你來了,坐吧,今日大家都在這裡,赦兒,你今日也在,我有件事情要與你說。寶玉你且過來!」賈母滿臉笑意的,招手示意賈寶玉到他身邊。
「好嘞,老祖宗我來了。」
賈寶玉就來到了賈母處,「赦兒,你看寶玉如何?」賈母突然指著賈寶玉問葉白衣。葉白衣為抬眼望了賈寶玉一眼。
「老太太,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吧。不要繞彎子了,我今日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耽誤不得!」
賈母面上就又露出不喜之色了,不過葉白衣現在都已經習慣了賈母的臉色。
「如今寶玉也不小。你也是寶玉的大伯……?」
作者有話要說: 老祖馬上就要找到修真的方法了 。
☆、23 不能
※※※
葉白衣看著賈母,又看了一眼賈寶玉。說起賈寶玉這人,葉白衣倒是不甚關心。一來他與之不長接觸,二來他對賈家的一切事務均不關心。只知曉這賈寶玉經常和府上的丫鬟廝混。在葉白衣看來,但凡一個男子,整日里無所事事,喜和女子廝混,都難堪大用。因而對賈寶玉這人印象就又不好。不過好在平日里,也不常接觸,到也相安無事。
「老太太,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直說無妨。」葉白衣自顧自的喝茶。賈母見這一次葉白衣還想與她說話,就趕忙道明瞭來意:「如今,赦兒,你在朝堂之上多有便宜,如今寶玉也不小了。寶玉前些日子告訴我,不喜讀書。你看軍中是否有合適的職務,能不能給寶玉謀個一官半職?」賈母說完,就看向葉白衣了。她想著以現在葉白衣在軍中的地位,想要給賈寶玉安排一個閒職,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葉白衣聽完賈母的話,也就明白了。無外乎就是給賈寶玉安排一個閒職而已。
「不能!」葉白衣當即就回絕了。這般一回絕,讓包括在賈母在內的所有人都很吃驚。畢竟賈母等人也想到葉白衣也有可能不幫忙,只是不曾想到竟然這樣一口回絕了,一點餘地都沒有。
「我說赦兒,怎麼就不能了?你如今這般地位,給寶玉謀一個職務都辦不到嗎?怎麼說這寶玉也是你的親侄子?」賈母當即就表示出自己的不滿了,衝著賈赦發火。
葉白衣倒是不惱,笑道:「我自然知道寶玉是我的親侄子,如若老太太真的是想我為寶玉謀個一官半職的話。那也未嘗不可,前些日子璉兒與我一起上戰場,差點沒了一條腿。昨日明珠大人到訪,說施琅大人在琉球那邊還有叛軍,不如我就讓寶玉跟隨明珠大人一同去琉球,你看可好?」賈赦這話一說,一旁的王夫人臉色都變了。
「不可,老太太萬萬不可!」
還沒有等到賈母開口,王夫人就已經站出來了,她臉色都嚇得慘白。那日葉白衣等人回賈府的時候,王夫人也看到過。那賈璉的腿真的是差點都廢了。這戰場之上刀槍無眼,她可捨不得賈寶玉上去。
「赦兒,難道那軍中那麼多職務,寶玉為何要跟著明珠大人去那什勞子琉球,難道就不能謀一個京官。職務也不需要多大,一個掛名的閒職就好。」賈母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葉白衣望著站在王夫人身邊的王熙鳳,朝著王熙鳳說道:「老太太倒是對寶玉很上心啊。當日璉兒和我一同上戰場,倒是不曾聽到老太太這般關心璉兒。至於你說的那些掛名的閒職,我這邊還真沒有。我要是出手,勢必要上戰場。這男子怎可一輩子就掛一個閒職。如今寶玉還小,老太太切莫嬌慣了,這般下去,對寶玉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老太太可有事情了?沒了,我還有事務要處理,就先走了。」
賈母被葉白衣說了一通,自然無話,就放他走了。等到葉白衣走後,賈母和王夫人也就開始議論起這葉白衣剛才的種種,自然是對他十分的超級不滿。
「鳳丫頭,你這公公最近到底怎麼了?不就是讓他幫著忙嗎?不幫忙就罷了,竟然還這般說我?」賈母十分不滿的對著王熙鳳說道。要是平時的話,王熙鳳肯定就立馬站起來,老祖宗長老祖宗短的喊著了。只是今日這王熙鳳倒是不言語。
原是剛才葉白衣的話,讓王熙鳳聽了去了。畢竟賈母對賈寶玉和對賈璉確實是兩種不同的態度。那日,賈璉上戰場的時候,這賈母可是一句話都不曾說,今日葉白衣只是隨口那麼一提,賈母就好似要她的命一般。賈母對賈璉和賈寶玉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王熙鳳是何等聰明的人,心下當即有了盤算。
雖說她和王夫人兩個人關係近,以前都是圍著王夫人和賈母身邊轉的。如今眼看著賈赦的地位越發的高了,現在是貴為護國公,就連見到皇上那都不需要下跪的。而她現在確實賈璉的妻子,賈璉可是賈赦的親子。孰輕孰重,王熙鳳現在也看清楚了。
「老祖宗啊,我覺得大老爺說的不無道理,想著前些日子,賈璉還不是被大老爺給帶去戰場上了。對待親子都如此,更何況是寶玉。」王熙鳳這一次並沒有幫襯著賈母。
王夫人一聽,就不得味了,就與這賈母討論起來。這邊這些女人在討論,而那邊葉白衣則是忙著收拾東西,準備和康熙帝微服出巡了。
南書房,康熙還在召見欽天監的張大人,「可是查明瞭?」
「啓稟陛下,已經查明,無異樣。賈將軍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那你且下去吧!」
原來葉白衣帶兵,在不到十日的就讓羅剎國遞來投降書,十分的出乎康熙的意料。因著康熙也曾聽聞過那賈赦以前是什麼人,怎麼就突然之間改變了性格還這般神勇,康熙還是有一些懷疑,加上要賈赦要隨著他去南巡,皇家的人尤其注意這個,即使南巡也要調查隨訪的人的生辰八字,以防和康熙帝相衝,還是先調查一下。
康熙帝心情還是相當的愉快,本來還有些閒言碎語,現在有了欽天監的話,康熙帝也就心安了,讓手下的人安排南巡事宜。當然這些葉白衣都是不知道的。
葉白衣並沒有告知下人他要去什麼地方,畢竟康熙帝微服出巡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準備好事情之後。葉白衣就等著康熙通知一同出發。在臨走的前一晚,索額圖突然造訪來尋葉白衣。
「索大人,為何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葉白衣本來還準備好生安歇,就聽到有小廝來報,索額圖大人來找他。這倒是讓葉白衣很是意外,想著那日索額圖和納蘭明珠兩人聯手將他給坑了,葉白衣就對著索額圖多留了一個心眼。
索額圖看了四下,發現無人,「今日來找賈將軍,當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作者有話要說:
☆、24 送藥
※※※
索額圖深夜到訪,而且還是這般姿態,倒是讓葉白衣不由得重視起來。要說這索額圖也是康熙小兒的身邊的重臣,此番到訪,怕是和此次微服出巡脫不了關係。「索大人,你這次來,是否和陛下南巡有關,有話直說無妨,這屋裡並無他人?」
葉白衣當即就示意索額圖坐下說話,索額圖擺了擺手,「確實是與陛下南巡有關,這一次賈將軍可以隨陛下一起南巡,我在這裡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於你。」索額圖停頓了一下,從那袖口之中取出了一青花瓷瓶,青花瓷瓶很小,被索額圖攥在手上。「賈將軍,我有一故人,此人還與賈將軍你有莫大的關係,那人就是林海—如今正在揚州擔任巡鹽御史一職。我想賈將軍應該比我更清楚。林海與我乃是舊友。如今聽說他一直告病在家,很是不好。這乃是我托人從西洋帶來的藥物。你若是到了揚州,見到林海,還煩請將這藥物給他,希望可以救治他。」
本來葉白衣以為是什麼大事情,此番聽了索額圖這麼一說,才知道原是這樣的事情。索額圖深夜到訪,竟然只是為了給林海送藥,這般的情義倒是讓葉白衣都不得不對索額圖高看一眼。
至於這林海,葉白衣自是知道的,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妹夫。原是這賈赦之妹——賈敏的夫君,就是林黛玉的父親,乃是三甲探花郎,遷為蘭台寺大夫,欽點為揚州巡鹽御史,對於此人葉白衣只是聽聞,並不曾親見。倒是在府上見過林海的女兒——林黛玉。林黛玉也是一副體弱多病的樣子,雖說與那女娃娃接觸不多,發現到也是一個有才識的女子。只是那女子雖說是有才識的,看人的眼光倒是有待加強。不過從林黛玉的身上也可以看出,倒是極有教養,想來那林海怕也不是普通人。
「索大人,深夜到訪竟是為了妹夫送藥,倒是我疏忽了。這般心意,我自是替他應下了。那這藥我就收了,等著去揚州,一並給他。」索額圖一番心意,對於葉白衣來說,這又是舉手之勞,於是他就欣然的收下藥。
索額圖見葉白衣收下藥,也就心安起來。到底他和林海兩個人深交一場,如今也不想看著林海病入膏肓而不不出手相助。「即使這樣,那就有勞賈將軍,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且回去了。還請賈將軍在一路之上,多護佑陛下。」
「這是自然,索大人那就不送,你且去吧。」
葉白衣目送索額圖離開,手裡拿著那青花瓷瓶,想著索額圖倒是有心了。葉白衣可不是傻子,他可是清楚的很,這一次索額圖到訪,怕是不單單為了送藥這麼簡單。畢竟林海乃是賈赦的妹夫,如今朝堂之上,索額圖代表的是太子的勢力,此番索額圖多半是為了拉攏賈赦而來。給林海送藥,怕只是買賈赦一個面子而已。
好在葉白衣並不在乎這些,在這個世界中,誰當皇上與他影響都不大,至於那林海能幫襯著就幫襯著,不能的話那也只好聽天由命了。葉白衣也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康熙帝子嗣眾多了,如今太子胤礽乃是他的第二子。從目前的形式來看,康熙對這個太子頗有微詞。其他皇子也是蠢蠢欲動。其中以四阿哥胤禛和八阿哥胤祀最為出挑。
這兩個人葉白衣之前都已經見過,論起才智確實不輸太子胤礽,其中四阿哥頗為老成,城府很深,讓人看不透。而八阿哥則是才華出眾,相較於四阿哥更甚一點,只是為人過於優柔,不夠果敢,就從目前來看,這些阿哥們還是頗為安分,畢竟年紀都還小。只是那日葉白衣在南書房之外曾見過四阿哥和八阿哥等阿哥們,發現那八阿哥雖然母妃出身低,身邊卻圍繞著眾多的阿哥,比起太子,都受兄弟們歡迎。而且見到葉白衣也十分的禮遇有加。
要知道當時葉白衣還未曾出戰雅克薩,那個時候的他名聲並不好,這八阿哥倒是可以一視同仁,相較於太子和四阿哥倒是好很多了。因而葉白衣就多看了這八阿哥幾眼,發現他才智非凡。
葉白衣一想到這些,又想起這索額圖。手裡攥著這青花瓷瓶,就步入房間之中。
第二日一早,葉白衣就告別了這府上的人,說是要軍中要出去一段時間。派人回了賈母,因著之前與這賈母有嫌隙,賈母巴不得葉白衣自此出去,永不回來了。因而問都不曾多問,就讓葉白衣走了。
這府上的其他人自然不必說了,倒是他那個名義上很軟弱的女兒賈迎春親自來了一趟,「老爺,你要出門,我給你置辦了一些衣物,你且拿去吧。」賈迎春讓司棋將衣服遞給葉白衣。
那司棋將那衣服遞給了葉白衣,突然說道:「二姑娘,這事一定要和老爺說的了,不說的話。老爺這般出去了,你還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這府上的人都欺你好說話,都不拿你當一回事請。」司棋性子火爆。賈迎春見狀,就拉著那司棋:「本就沒有什麼事情,你切莫說了。這讓人聽了去,到會說我不好,算了。」
「到底是何事情?司棋你且說來?」
葉白衣也知曉賈迎春的性子,這女孩子性子很是軟弱,在府上下人都私下稱呼她為「二木頭」,基本上就是一個不管事情的主。不然他之前出戰雅克薩的時候,也不會那般吩咐了。不過瞧剛才司棋那樣子,這府上的下人怕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司棋聽了葉白衣這麼一說,就將這府上的下人們如何慢待賈迎春的事情告知了他。並且將那下人們將賈迎春的攢珠累絲金鳳拿去賭錢的事情,一並告知了這葉白衣。
「司棋,你將這些都說出來幹什麼,那東西我寧願沒有,又何必徒增煩惱呢。如今老爺要趕路,你說這些作甚!」賈迎春見到司棋那邊說,不誇這司棋幫她鳴不平,還這般說司棋。
「二姑娘,你就是太好生說話了,以至於這府上的下人們,都不把你當回事。」
ga1105 2017-5-1 09:58
☆、25 南下
聽司棋說完,葉白衣回頭望了一眼賈迎春:「丫頭,她說的可是真話?」葉白衣盯著賈迎春說。賈迎春卻怯弱的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來話來。畢竟以前賈赦從來不曾過問她的生活,就連賈璉和王熙鳳等人也是關注三姑娘探春多一點。
「二姑娘,你怎麼不說話,回老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司棋性子火爆,當即就甩開了賈迎春拉她的手,對葉白衣說。
「丫頭,我再問你一句話,司棋說的話可是真的?」
葉白衣再次盯著賈迎春,這個女孩子性子實在是太軟了。容貌倒是出挑,這般軟性子,太容易被人給拿捏了。
「老爺,其實也不像司棋說的那麼嚴重了。我想著怕是那府上的下人拿去使了,等著他使完了,自然就會還我了。」
葉白衣一聽,就對著司棋說道:「你們姑娘性子太軟了,我雖能幫襯了一時,也幫不了一世的。」又轉身對賈迎春道:「你可是我賈赦的女兒,這般性子怕是不行。我現在的身份,你將來肯定是嫁入高門,成為當家主母,你這般性子可是要好生改改。」
賈迎春聽後,當即就抬頭,「老爺,我,我怕……」半晌,賈迎春才小聲的說道。賈迎春為何這般性子,也是有原因。
以前榮國府當家的都是賈母和賈政等人,賈赦自是說不上話的,大房不得寵。加上這賈迎春又是庶出,這地位竟也比不上同樣庶出的賈探春了。想那賈探春還有王夫人幫扶著,而賈赦這邊的邢夫人,平時就是一個不管事的主,更是愛財如命。賈迎春害怕得罪人,因而這性子漸漸的就養成這樣。
「你怕什麼,你可是我賈赦的女兒,誰敢欺負你,司棋今日你得了我的話。以後誰敢對你們姑娘不對付。全部都給我攆了去。」
這話說完,司棋便眉開眼笑的,對著賈迎春說道:「姑娘,我說的沒錯吧,大老爺如今可不一般了。你可放寬心吧。」
「只是迎春丫頭,你這性子可是要改,我這次幫了你。下一次就要你自己解決,不要怕!」雖說這葉白衣修無情道,到底他現在也是頂著這賈赦的身份,賈迎春這個女兒倒是也還孝順。舉手之勞,能幫就幫罷了。
「老爺,我知曉了!」
賈迎春現在的心情恨複雜,將東西送給了葉白衣之後,就隨著司棋離開了。自此之後,賈迎春的性子也慢慢的變了。直到後來成為八福晉的賈迎春在後來回憶起爹爹賈赦的時候,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賈迎春走後,葉白衣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讓康熙小兒等久了,人家可是天子了,怎麼也要給點面子。
葉白衣將東西隨便一打包,就裝進乾坤袋中了,所以旁人看到葉白衣那走的倒是輕巧,孑然一身,毫無牽掛。
「賈將軍來了,陛下你瞧那不是賈將軍嗎?」三德子指著不遠處的賈赦對康熙說道。康熙手裡握著折扇,一身月白色長衣,臨風玉立,好不風流。
康熙一瞧見賈赦過來了。
「陛下,老臣來遲了。最近身子越發的不行了!」在這種時候,葉白衣還不忘提醒康熙一下,他如今年紀不小了,身子不行。
康熙哈哈的一笑,拍了一下葉白衣:「賈將軍老當益壯了,走吧。」
葉白衣無奈了,畢竟這康熙小兒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天子了。一行人四人就此從京城出發,南下而去。
「三公公多謝!」
葉白衣接過三德子遞過來了的水,喝了一口。
「賈將軍客氣了,只是這一次出門,賈將軍什麼都不曾見,可有包袱,小的幫你收拾下!」三德子說著就伸手,準備接過賈赦的東西。
葉白衣搖頭,「不用了,有勞三公公,只是此番要去什麼地方?」
葉白衣只知道,這一次是南下,卻不知曉康熙小兒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因而就問這三德子,這一次去的地方。三德子可是康熙身邊最紅的太監,大內總管。
「這一次陛下可是要去揚州,查辦江蘇鹽政的事情。前些日子,揚州巡鹽御史林大人送來密報,鹽政那邊出了大紕漏,陛下本想問個清楚。林大人卻一病不起。這也太過巧合了,因而才安排這微服出巡。」
三德子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葉白衣。葉白衣這才弄明白,「原是這樣,那這一次我們是要去揚州!」
揚州,葉白衣還不曾去過,前些日子賈璉護送林黛玉回揚州為的是林海;那日索額圖深夜送藥為的是林海;這一次皇帝微服出巡為的也是這林海。這讓葉白衣越發的好奇這林海的為人了?到底是何人,如何讓索額圖和皇帝這般的重視。
「是的,我們這一次是南下揚州,可惜了如今不是三月,煙花三月下揚州。」三德子還有些遺憾。
「三公公,以後有的是機會,揚州肯定還會再去的!」
葉白衣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畢竟這揚州他想什麼時候去,便什麼時候去了。只是那三德子微微的一笑。
「賈將軍,我於你不同,我要是能出來,怕是要等著我出宮了,那個時候我也是一把年紀,哪有心情來賞揚州□□。」
葉白衣拍了拍三德子的肩膀:「三公公,我說你有機會就一定有機會了。」
不一會兒,康熙也上了馬車,「納蘭性德,明珠這一次不來,就讓他的公子來,賈大人見過吧。」
葉白衣一見到納蘭性德,就想起他的大師兄,這兩個人長的實在是太像了。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人呢?
「見過的,你且坐吧。」葉白衣一看納蘭性德,只能嘆氣,這人怕是命不久矣,一臉的病氣。
納蘭容若聽到葉白衣的話,就很自然的坐到葉白衣的身邊。
「那我們出發吧!」
於是這一行四人就南下揚州了,從京城到揚州,一路之上,倒也順利,不曾遇到什麼。半個多月,終究還是到了揚州。葉白衣等人安頓好了,就商量著第二日的暗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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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感謝新老夥伴的支持,某月會在近兩天加更哦,嘿嘿
☆、26 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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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暗訪,葉白衣還是第一次參與。畢竟在他們那個世界,暗訪這種事情本不需要。不過入鄉隨俗,葉白衣也就跟著這康熙小娃娃一道去暗訪。
如今因著出來,不管是葉白衣還是康熙都換了名字,本來原是應該叫賈赦的,此番也換成葉白衣,康熙則是改姓了黃,一路之上,這一行四人開始暗訪。
「那就有勞葉老爺,你去林大人府上跑一趟,容若你也一並去吧。」康熙也知曉賈赦和林海的關係,如今都到家門口了,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於是就准了賈赦去探望林海的請求,還讓納蘭容若陪著一起去。
此番得了康熙的准信,葉白衣想著索額圖托付的事情,將那藥送給林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葉白衣到也沒有覺的有什麼不妥。
「葉老爺,這邊請!」
納蘭容若倒是十分的客氣,讓葉白衣先走。葉白衣到也不客氣,就走在納蘭容若的前面,忽的停住了腳步,回轉過身子。
「我且問你一句話,你是從生下來就長成這個樣子的嗎?」
因著納蘭容若長的實在是太像葉白衣的大師兄,那個無所不能的大師兄,那個放蕩不羈的大師兄。
納蘭容若震驚的望著葉白衣,覺得好生奇怪:「葉老爺,此話怎講?」納蘭容若壓根就不知曉該怎麼回答才好。畢竟這人從小到大,多多少少總會發生變化。
「罷了,不說也罷。你只是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而已。」
葉白衣又想起他的南山大師兄。要說起葉白衣這位大師兄,那話就長了,葉白衣和葉南山兩個人都屬於玄心道宗,居採仙洞府,都是華容子座下高徒,當然華容子也就收了兩個徒弟,葉白衣和葉南山。
不同的是,葉白衣繼承了華容子的衣鉢,修的是斷情絕愛的無情道,太上無情。而葉南山則不然,他獨辟蹊徑修的乃是天道,道法自然。加之這葉南山,容貌俊逸不凡,身邊時常女修不斷,爐鼎更是不計其數。
儘管這般,葉南山也是先他一步修至元嬰,最後更是化神之際。只是前些日子,葉南山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葉白衣也曾探尋過,一直不曾見到他的蹤跡。
如今到了這個世界,想他自己也是奪捨而來,此番又見到與葉南山長的一模一樣的納蘭容若,他心裡還是抱了那麼一點點期待。如果葉南山也在這裡的話,那肯定可以更順利的回去了。
「故人?這世上難免有長得相像的兩個人!」納蘭容若輕咳嗽了一聲,對著葉白衣說道。原先還是只是輕咳幾聲,此番一說話,越發的咳的厲害。
葉白衣望著納蘭容若,年紀輕輕就這般姿態,怕是命不久矣。
「我們到了!」
葉白衣和納蘭容若兩個已經到了林府,從外面來看,倒是與別的府邸並無差別,就是這門前冷落了一點。納蘭容若上前叩門,久久無人來應。
等了許久,才來一個婆子將那門打開,那婆子不曾認識葉白衣和納蘭容若,只是見這兩個人衣著不凡,「兩位可是老爺的舊友,請進吧。好些日子,不曾有人來府上。」婆子嘆氣道,就領著這葉白衣和納蘭容若兩人進了府中。
進了這林府,葉白衣四下觀察了一下林府,發現這林府佈置到也雅致,只是過於冷清了些,偌大的府邸竟無人。
「這府上的人呢?」
納蘭容若忍不住的發問,在他看來,林海怎麼說也是巡鹽御史,有官職在身,這家裡不應該是這般的。
婆子長嘆了一口氣道:「都走了。如今老爺病重,只有姑娘一個人,那些下人們走的走,跑的跑,都離開了。」
原來是這府上的下人都知道林海命不久矣,就看林黛玉一個姑娘家,根本就沒有將她當一回事情,就趁著林海病重,拿了家裡的東西,跑的跑,逃的逃。以至於這偌大的林府,竟無人了。
「那你們姑娘現在可好,還有賈璉此番可在這裡?」
葉白衣見狀,上前問道。
那婆子瞧著葉白衣,發現此人竟是認識璉二爺的,自然就多看這人一眼。就在這婆子準備回答葉白衣的時候。
「老爺,你怎會在這裡?」
賈璉趕忙上前見禮,他不曾想到葉白衣也會到此。葉白衣見賈璉如此,方才抬手,「不是外人,不在乎這些虛禮,你且帶我進屋吧,容若你也一並來把。」賈璉當即上前 ,帶著葉白衣就進屋,讓那婆子去準備茶水。
「這位是明珠大人的長子——納蘭性德,這位是犬子——賈璉!」葉白衣將賈璉和納蘭容若兩個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便坐下。如今他這般老骨頭,站一會就覺得十分的累。
賈璉和納蘭容若兩人也相互寒暄了一番,之後還是葉白衣打斷了兩人。
「大舅舅!」
林黛玉也在紫鵑和雪雁的陪同下,來到了葉白衣的身邊。方才林黛玉還在林海的床前侍奉著,聽著來人傳話,說賈赦來了。她自然不敢怠慢,想著如今賈赦的身份,竟然從京城千里而來,這般的深情厚誼,林黛玉怎會不記得了。
「你且起來了吧,你爹爹身子如何?」
葉白衣對於林黛玉這女孩子沒甚印象,見過幾次面而已。
林黛玉緩緩而起,就瞧見了站在葉白衣身後的納蘭容若,納蘭容若也對林黛玉點頭一笑。「大舅舅,我已讓人備飯了。爹爹的身體……」林黛玉還未將話給說完,那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葉白衣見到這一幕,眉頭就緊鎖起來。
「不要哭了,快點告訴我你爹爹的情況才是正事。」葉白衣可不是賈寶玉,會在意這林黛玉的眼淚。因著他修得無情道,就連女人最具殺傷力的眼淚,對他也是免疫的了。
「爹爹很不好,什麼大夫瞧過了,都說沒救了。」
林黛玉說完,便又哭了,而且哭的越發厲害了,讓站在一旁的葉白衣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哄女孩子,葉白衣不行的了。
「你且領我去看看,哭是沒有用!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能這般流淚,領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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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老祖讓某月帶話了,醉海月生的地雷收到,老祖拿去吃酒。以老祖一貫高冷的性格,感謝之類的話就不說,不過老祖從來不白拿人,差某月加更報之!(今天不加更,明天一定加更非常感謝醉海月生地雷,麼麼噠,激動ing)
☆、27 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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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衣實在不知怎麼安慰這林黛玉,對待女娃娃,他可是沒什麼耐心。不過此時林黛玉倒是止住了淚水,引著葉白衣等人來到林海的房間。林海的房間十分的晦暗,一絲光亮都沒有,整個房間都顯得十分的壓抑,那房間之中還瀰漫著各種中藥味。
葉白衣緩緩的步入這房間之中,納蘭容若自然也隨著葉白衣一同進去了,賈璉和林黛玉隨後而至。
湊上前一看,葉白衣就瞧見了林海躺在床上,一臉的蒼白,嘴唇烏黑,顯然是中毒之象。「我且問你,你爹爹這般模樣,可曾瞧過大夫?」本來葉白衣想著林海可能是病重,到底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有個病痛倒是也十分的正常。
加上葉白衣現在也直銷,在這個世界,人的壽命都很短了,和他原來所在的世界,自然是不能相相比的。
「瞧過大夫,大夫直說身子不大好,就開了些藥來吃,只是一直不見好!」林黛玉低聲的說道,之後探出頭來,去看林海,。
此番林海也因著聽到了動靜,醒來了。只是剛剛醒來,眼睛又閉上了,本來想要撐著做起來的,最終也無力,還是林黛玉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爹爹,大舅舅來看你了。」
林海這才費力的睜開眼,拱手抱拳,氣若游絲,聲如蚊吶。「叨擾兄長來看我!」葉白衣見到林海這般情景,當即就轉身對站在身邊的賈璉道:「你且去將幫你姑父看病的大夫找了,我且有話問他!」
葉白衣一看林海就是中毒,這一般的大夫怎麼會不知道的,這麼明顯。還有就是這不管是賈璉還是林黛玉都是糊塗的人,這般明顯竟然看不出來紕漏來。葉白衣只能搖頭,在這裡坐等大夫來。
「林丫頭,我且問你,你爹爹平日里都吃些什麼藥?還有就是最近你家裡還來了什麼人嗎?」葉白衣望著這林海,想著這林海也算是朝廷命官,堂堂的巡鹽御史,怎麼會淪落到被人毒害了。幸而他今天來了,如若不來,這林海不是就命喪黃泉了嗎?
林黛玉在葉白衣的面前,始終低著頭,「爹爹在家,也就吃些常規的藥,前日加了一錢當歸和一錢忍冬,這方子就在這裡。」林黛玉將那藥方遞給了葉白衣。葉白衣搖了搖手,「你且守著吧,我又不是大夫,要你這方子何用?」
等了沒有一會兒,賈璉領著那大夫來了。這大夫約莫四五十歲上下,頭髮已經花白。葉白衣瞧了他一眼。
「他的病可是你瞧的?」葉白衣的聲音並不大,但是足以讓這個人聽到,那人倒是也鎮定。高昂著頭。「回大老爺,林大人的病卻是是在下瞧得。因著這林大人早年就有咳症,近些日子又偶感了風寒,加上年事已高,這病情才這般重。」
葉白衣並沒有拆穿這大夫,指著林海,對那大夫說道:「今日老夫在這,你且給我把脈,再瞧上一瞧!」
此時那大夫方才抬眼望著葉白衣,就朝著林黛玉說道:「姑娘,這位是……」
「這位是我舅舅!」林黛玉柔聲的說道。那大夫一聽竟是這林黛玉的舅舅,就隱約察覺的這個事情有些不妙了。
「此番我來得匆忙,並未準備看診,這般匆忙看診,怕是不好吧。」
葉白衣冷笑了一番,對著那大夫說道:「你且看吧,看過才告訴我,林大人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可是要細細的看,這可是老夫給你最後的機會!」
葉白衣說完,便坐在一旁。那大夫的臉色都變了。顫巍巍的伸出手來,給那林海看診。
「玉兒,水,給我水!」
林海此時突然開口,尋水,林黛玉卻不動,站在一旁。「爹爹,你現在不能喝水,大夫說你這病不能喝太多的水!」
葉白衣就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看著這林黛玉和林海。想著在那賈府之中,見著林黛玉倒是才思過人,就是沒有眼光太大,容易誤信他人。今日見了,發現這林黛玉竟還是這樣。
如今林海都已經病入膏肓了,想要一口水喝,這林黛玉竟然還聽信庸醫,不給水。真的是太可悲了。
「璉兒啊,你且去給給你姑父倒杯水吧。」葉白衣也不想苛責這林黛玉,到底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女娃娃,識人的能力太差了。
賈璉得了葉白衣的話,自然也就去倒水了。林黛玉見狀,「大舅舅,大夫說不能給爹爹喝太多的水,方才我已經倒給爹爹了!」
賈璉聽這話,就停住了腳步,「璉兒你且去吧!」葉白衣才面向林黛玉道:「大夫說的話你全信了,難道我說的話,就算的數了嗎?」葉白衣難得嚴厲一下,這般一說。林黛玉到也不言語了,此番她倒是也沒哭了。
「如何?大夫,林大人這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葉白衣上前走到那大夫的面前,大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來。
葉白衣輕笑了一下,捉住了那大夫的手:「我想這得的怕不是病吧,應該是中毒吧!」葉白衣這話一說,那大夫臉色當即就變了,驚恐的看著葉白衣,半天也不敢說話了。
「我瞧著這怕是也是中毒!」一直沈默的納蘭容若突然發聲,剛才他便瞧出了林海怕不是得病這麼簡單,只是沒有實質證據,不敢妄言。剛才猛然聽到葉白衣這般質問,又瞧見這大夫的臉色,本來只有七成把握,此番就變成了九成把握了。
「什麼中毒?爹爹是中毒的?」
林黛玉也恍然大悟,再次看了一眼林海,又想起之前看到那書上寫的中毒的跡象,倒是有七八分與林海想符合。
「王大夫,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如若你這般不坦白,璉兒你且綁著這庸醫去見官!」
本來葉白衣想著,將這王大夫送去見官,這王大夫應該是怕了。可是不料的是,本來還有些擔心害怕的他,此番聽到要去見官了,倒是鎮定自若起來。
「回大老爺,我也是今日才知曉這林大人竟是中毒,以前林大人不曾中毒!」當即就將他之前的事情撇的是一乾二淨。
「你,你說謊,我爹爹前些日子就已經這樣了?」
林黛玉難得發火,衝著王大夫大吼道!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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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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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卻絲毫不理林黛玉的叫喊,「姑娘,你怎能這般信口雌黃,怕是姑娘給林大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姑娘以後可是要小心為妙!如今林大人年事已高,有些東西能吃有些東西可是不能吃的。」這王大夫不僅不承認自己誤診,反過來卻將林黛玉說了一通,那林黛玉此番竟是百口莫辯,不知道如何示好,那眼淚就在眼眶裡面打轉,繼而求助的看向葉白衣。
葉白衣卻在一旁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要幫助林黛玉的意思,「不是這樣的,爹爹好久之前就是這樣。你這庸醫,我,我,我……」林黛玉在此時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說了半天竟說不出來一個字。最後還是納蘭容若看不過去了,方才上前說了一句公道話:「我觀林大人這中毒的樣子,怕是有好些天了。王大夫你怎能空口說白話呢?」
王大夫不曾認識這納蘭容若,瞧了那納蘭容若的樣子:「這位公子,你看林大人中毒已久,你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若是不信我這醫術,我且說說你身上的病狀吧,你如今病得可不輕了,是不是有晨起咳血之狀!少年咳血,乃是大凶之兆。你這病其他的大夫怕是不能醫,就連那宮里的太醫也未必可以醫的好這病。但是偏了湊巧,這祖上傳下一秘方,你若堅持服下兩年,這病必然就好了。」
剛才王大夫就一直在觀察納蘭容若,發現此人品貌不凡,言談舉止更是不俗,自然對他就重視了一些。之後又發現此人身染惡疾,非旁人不能救也。於是就將納蘭容若的病症說了一下,之後還不忘補充一句:「你若不信的話,我還可以說一下,你這病是不是時常小腹腫脹,氣血不暢,且時常犯暈,眼前發黑?」
本來納蘭容若覺得眼前的王大夫就是一個普通的庸醫,卻不想他竟然將他的病狀全部都說重了,「你說的確實是對的。只是既然你有這般本事,為何沒有查出林大人是中毒,就算我這不懂醫理的人,都看出來這林大人是中毒?」
王大夫捋了捋自己的鬍子,望著還躺在床上的林海:「我剛才給林大人把脈了,發現林大人的脈相很不穩定,浮沈變數很大。怕是命不久矣,早些準備後事吧,非神仙在世不能救也!」
葉白衣剛才也聽到這王大夫說了,「賈璉將這王大夫給我綁了見官。」對賈璉說完,葉白衣又轉身對王大夫道:「老夫給過你機會,既然你這般嘴硬,那就送官吧,璉兒拿著我的腰牌去,對府尹說,要公平斷案!斷案之時,老夫會旁聽!」葉白衣這話一落音,賈璉就領了兩個人來,將那王大夫五花大綁綁了起來,拉扯著就去見官。
此時那王大夫倒是有些慌張了,畢竟他剛才也瞧了一眼那腰牌,知曉葉白衣不是旁人,又想起林海的妻子乃是出自榮國府。如今那榮國府賈赦領兵出戰雅克薩,一戰成名,被皇上封為護國公,位高權重。而林海的妻子賈敏就是其胞妹。剛才只是聽到林黛玉說此人是她的舅舅。只是榮國府老太太有兩子,長子賈赦,次子賈政。一想到這裡,王大夫就趕忙問站在一旁的林黛玉:「姑娘,此人是你大舅還是二舅?」
「我大舅!」
「大舅,莫不是護國公賈赦——賈大人!」
這下子王大夫真的開始慌張,一改之前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等到林黛玉回答的時候。當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賈赦的時候,王大夫越發的恐慌了。想到賈赦的為名,這樣的認知讓他真的是有些害怕。
「護國公饒命啊,饒命,小的也是被人逼迫才這麼乾的,這一切都不是小的本意!」王大夫得知了葉白衣的真實身份之後,當即就嚇得跪到在地了,大喊饒命。
葉白衣瞧著王大夫已經跪下了,「你還是起來吧,不是所有的人有資格跪我的。那你且說來,到底是何人逼迫你?今日你且將他說出,老夫自是不於你計較。」
其實葉白衣說的話是真的,那就是不是所有的資格都可以跪他的。他修的無情道,不出意外玄心道宗的宗主就是他。當然那個時候正值華容子大乘期,師兄葉南山修煉天道,對於這宗主地位還沒有對他的爐鼎在意呢。加上玄心道宗也就三個人,華容子和他們師兄弟兩個人,並無其他。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那宗主之位就是他。加上葉白衣又是修煉千年,一直被人供奉著,自是不差跪拜之人。
「是,是……是吳三桂的舊部,他們想要反清復明!而林大人又是巡鹽御史妨礙了他們走私私鹽,才被人下毒了。當時小的來看林海的時候,也知曉他中毒了,無奈是那些反賊竟然用我的妻兒要挾我,不要說出去。所以我才隱瞞下來。林大人我真的不是有心為之。」王大夫這個時候一直都在說話,企圖可以讓葉白衣放他一馬。
葉白衣此時還在沈思,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議論要反清復明。至於那個吳三桂,葉白衣也就知曉一點,康熙削藩,逼著吳三桂造反,後來吳三桂真的造反,可惜沒有最終失敗了。最終吳三桂當然是死了,只是他的舊部走的走逃的逃的,分散在全國各處。
「反清復明,吳三桂的舊部,沒有其他的嗎?你還沒有告訴,到底誰人讓你隱瞞下毒的事情?」這才是葉白衣真正關係的事情,竟用這般卑劣的手段,葉白衣相當看不起這樣的小人。真正有本事的人,根本就不屑於用這樣的方法。
「那人,賈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王大夫好似還有什麼顧慮,葉白衣聽到這般請求,這請求倒是也不過分,就隨著王大夫去了裡屋:「這邊一無他人,你到底有何要事與我明說就是的了?」
「他們都是天地會的,其他我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的話,我妻兒會沒命的,還望賈大人高抬貴手。」王大夫再次下跪了,葉白衣繼續冷眼旁觀:「你妻兒沒命,與我何乾!」葉白衣這般冷淡一說,讓王大夫倒吸了一口氣,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冷血的人。
「既是說完,璉兒將這人給我綁了,再尋一個大夫!」
等到賈璉將王大夫帶下去的時候,又尋了一名新大夫,看了之後一直衝著葉白衣擺手:「沒救了,準備後事吧,我且給他開一副凝神湯!」新大夫說出了幾乎和王大夫一樣的話,那就是林海已經中毒已久,竟無藥可救!
「爹爹,不會的,我爹爹不會死的!」林黛玉聽到之後,當即就衝到了林海的床邊,握住林海的手。而此時林海也已經醒了,突然感覺到氣色很好,他笑著對拉著他的手的林黛玉說道:「你且帶著納蘭公子喝杯茶吧,我這邊與你舅舅有些話要說,你且下去吧。」
既是林海的話,林黛玉豈有不聽之理,當即就領著納蘭容若下去了,其他人也被林黛玉打發走了。整個房間就剩下林海和葉白衣。林海強撐著坐了起來。「大兄,我知曉我命不久矣,膝下唯有小女割捨不了。在這裡,我且將黛玉托付給大兄,望大兄你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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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拒絕
看著林海現在的景象,這怕是臨終托付了,以林家和賈家的關係,托付給賈赦,倒是也不違過。只是這葉白衣畢竟不是賈赦,他對人情世故素來冷淡。
「你莫將大姑娘托付與我,這事情我不會管!」葉白衣依舊淡淡望著林海,那林海的手還搭在他的手上,他也漠然將林海的手給拿開了。
林海心裡兀自一涼,想著平素與這賈赦本不親厚,以前倒是和賈政還近一點。只是此番他病了,不想賈政沒有來,來的竟是這賈赦。如今賈赦倒是來了,本想將林黛玉托付與他,卻不想竟是這般。
「如今我命不久矣,你就看敏兒的份上,多加照看玉兒吧。」林海所說的敏兒,自然就是賈敏,林黛玉的生母,賈赦的親妹妹。
葉白衣面對林海如此的請求,只是淡然的搖頭:「這是你自個的事情,我自是不管。」依舊淡漠,不近人情。
林海見狀,才發現世事炎涼,「罷了,煩請大兄將玉兒喚來,我有些話要與她好生說說!」對於這一請求,葉白衣還是答應了,將林黛玉喚去。
而他則是步入了這林府的後花園中,此番納蘭容若和賈璉也隨著他一起來到這園裡,剛才葉白衣拒絕林海的話,這兩人方才也得知,「老爺,我來這裡之前,老太太已經說了,讓我將林妹妹帶回去……」
葉白衣搖頭,「你若將你林妹妹帶回去的話,那才是真正害了她。」
如若林海不在了,榮國府對林黛玉來說可真的不是一個好地方來著。葉白衣雖在賈府不久,倒是比賈璉,林黛玉對某些人看的透徹了。
賈璉見葉白衣這般說,自然也不敢反駁,只是低著頭,「那姑父不在了,就將林妹妹一個人留在這裡,怕是不好吧。」賈璉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你幫得了林妹妹一時,幫不了一世,就算你將林妹妹帶回家裡,能養她到老嗎?」葉白衣反問這賈璉。
「老爺,我見老太太和王夫人都有意將林妹妹許給寶玉,這要是林妹妹和寶玉在一起了。這不是一家人,到時候自然就養到老了。」
葉白衣聽後,就冷冷的一笑:「璉兒你少不更事,你覺得王夫人會看上她?」說完,葉白衣便轉身入屋了。
等到葉白衣等人回屋的時候,林黛玉已經和林海說完話了,之後幾日,這葉白衣都在這林府暫住,並沒有離開。
是夜,月華如練,葉白衣一人,獨坐在林府的後院中,手握酒壺。如今正值九月,空氣中瀰漫著桂花香。
「老爺,一人在此?」
納蘭容若此時也步入後花園,一下子就瞧見葉白衣一人坐在石凳上,一直都在發愣。納蘭容若喚葉白衣,葉白衣也不曾移動,還在那裡靜坐著,納蘭容若見葉白衣不曾理會他,就來到葉白衣的身邊。見到葉白衣一手托著下巴,眼睛閉著,一直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也不動。他大驚,又喊了一聲:「賈大人,賈大人?」葉白衣依舊沒有搭理他。
納蘭容若越發覺得不對勁,就上前推了一下,那葉白衣的身子當即就傾倒在一旁,僵硬的倒在地上,一直保持著剛才用手托腮的動作。他緩緩的伸出手來,探鼻息,發現竟無鼻息。
「來人,快點來人,快點來人請大夫!」
這人不會沒有鼻息,沒有鼻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此人已經亡故,一想到這裡,納蘭容若就擔憂起來。隨著他的叫喊,賈璉和林黛玉連著林家的人也趕到。
「納蘭兄,到底怎麼了,為何如此的慌張?」賈璉剛剛才到,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林黛玉領著丫鬟紫鵑和雪雁兩人也趕來了。她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趕緊請大夫,賈大人,賈大人怕是不中用了!」
此時此刻的納蘭容若相當的慌張,畢竟賈赦如今可是朝廷命官,中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此番怎麼就不中用了呢?一點徵兆都沒有。
「不中用了,這怎麼可能?老爺剛剛還好好的?」賈璉自是不相信,方才賈赦才和他說過話來著,之後他還囑咐賈璉,說想要一個人好生靜一靜,不要去打擾他,後來才來這後花園。
「我方才探鼻息了,發現賈大人已經……」納蘭容若還準備說下去呢,突然賈璉就指著他身後說道:「老爺不是好好的嗎?」原來葉白衣此時就站在納蘭容若的身後。
「大家怎會都在這裡?」
葉白衣剛才只是在進行冥想而已,道家的一種修煉手法,就是關閉五官,放浪形骸,放空自己,所以才會沒有鼻息。而當他睜眼一看,發現他竟歪倒在地上,就頓覺情況不妙了。
「老爺無事,納蘭公子可能有些誤會,老爺你身子可好?」
賈璉發現葉白衣無事,也就放心了。畢竟賈赦還是他的爹爹,且對他比以前要看重。
「我無事!」
葉白衣並沒有奪過多的解釋,就擺了擺手:「這裡也無事了,你們沒事散了就是。」
葉白衣說完自己也準備回房,轉身就走。「賈大人等等!方才你是怎麼了?我剛才喊你發現你半天不動,之後又發現你……」納蘭容若並沒有將話說完,而是是跟疑惑的看著葉白衣。
此時這花園很靜,一絲聲響都沒有,納蘭容若就那樣看著葉白衣,等待著葉白衣的回答。「我已經告訴你,老夫無事,容若你不必擔心,你早些休息,明日黃會來!」
葉白衣吩咐完了,一刻都不在這裡停留,當即就離開了。顯然他這樣的回答,沒有讓納蘭容若信服,畢竟剛才那樣的情景實在是太詭異了。
「既是無事,那我也先回去歇息了。」賈璉發現原來這裡沒有什麼事情。想著今天也有些累了,也就和林黛玉與納蘭容若說了一兩句,便回屋了。此番這後院中也就剩下林黛玉和納蘭容若了,當然紫鵑和雪雁也在身邊。
「納蘭公子,你早些歇息吧!」林黛玉也準備轉身走,「林姑娘等等!我有話要問你?以前賈大人就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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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過世
納蘭容若獨獨喚了林黛玉一個,見林黛玉並未回答他,便來到她的面前,一下子就攔住了這林黛玉。「林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廂林黛玉蹙眉,抬眼望著納蘭容若一眼,畢竟男女有別,如今又入了夜,她本該避嫌。想著納蘭容若素有才名,加之又是賈赦舅舅帶來的人,林黛玉自然不敢慢待。加之如今又是林府,這裡又都是自己的人。
「紫鵑,雪雁你們兩人先行過去吧,我隨後便到!」於是林黛玉就將紫鵑和雪雁兩人差遣回去了,這後花園中就剩下納蘭容若和林黛玉兩人。
「林姑娘,以前賈大人就是這樣的嗎?」
納蘭容若又將方才的話問了一遍。而林黛玉卻低頭:「我與大舅舅並不相熟,去榮國府的時候,也就見過大舅舅幾面而已,怎麼了?」
林黛玉到不是有心隱瞞這納蘭容若,她說的都是真的。在揚州的時候,自是不必說了,林黛玉連賈赦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進了榮國府雖說見過幾次賈赦,但是也匆匆而過而已,連話都不曾說上。自然也就不知道賈赦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無事,有勞林姑娘了!」
最終納蘭容若也沒有從林黛玉那邊問出什麼。只是在以後的日子里,納蘭容若越發的注意葉白衣的,畢竟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他心有餘悸,明明就沒有氣息,怎會突然就活了過來。
第二日一早,葉白衣還未睡醒,就被外面響聲給弄醒了,沒有睡好,直接導致他的頭昏沈沈的,好不難受。
葉白衣自從奪捨成賈赦之後,除了不能修真,還遇到很多實質性的問題,比如他需要吃飯,還需要睡覺,還有很多生活瑣事。想著這些他以前都不需要的,修到元嬰階層的修士,既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睡覺。現在成為了普通的凡人 ,才知道凡人真的是太可憐了。
「何人在外喧嘩?」
最終葉白衣還是被那些人給吵醒了,見無人搭理他,就隨手撈起一件衣服,穿好推開門,就看到這院子裡面人來人往的。以前早上可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冷冷清清的怎麼一下子多出這麼多的人,且這些人都是生面孔,葉白衣一個也不認識。
最重要的這些人,都身著白衣。葉白衣知曉這些人的衣著,就是凡人所謂的披麻戴孝。一想到這裡,葉白衣就頓覺不好。一旦出現披麻戴孝的情景,那必然是有人過世了。此番在這林府有人過世,怕只能是林海了吧。
「老爺,姑父過世了!」
葉白衣正準備找一個人問清楚來著,賈璉已經氣喘噓噓的趕來了。
「哦,既是過世了,那就讓他安心的去吧,只是這府里怎麼突然多出這麼多人,昨個還沒有這麼多人來著!」葉白衣疑惑的問道。
賈璉當即就給他解除了疑惑:「這些都是林家的人,如今姑父過世了。家裡只有林妹妹一人,這林家的人就幫著來料理後事了。今日,那林家的族長也來了。只是如今姑父過世,林妹妹就成了孤女這可怎麼辦才好?」
賈璉比不得葉白衣,他想著如今林海過去,林黛玉上無父母,下無兄弟姊妹,一個孤女,沒人幫扶,甚至可憐。
「生老病死,本是命數。走吧,帶我去看看你姑父去吧,送他一程!」死者為大,既是人都已經去了,葉白衣就算在不近人情,也還需看看。
等到葉白衣到了大堂之中,才發現大堂之中都是人,他掃眼四周,才發現原來這林家竟有這麼多人,只是為何前幾日一個人都不曾見到。
「這位是我們姑娘的舅爺—賈大人!這位是他家哥兒!」婆子將葉白衣和賈璉兩人介紹給了林家的族長。
那林族長看上去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頭髮已經花白,坐在高處,見到葉白衣進去,也就趕忙站起來,給葉白衣行禮。
方才林族長就已經打聽了這如今賈赦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怠慢,請葉白衣上座。葉白衣也不在意這些虛禮。
「我本不在意這些虛禮,你且起來吧!」葉白衣淡淡的道。那林族長倒是有些受寵若驚,就站起來。
「今日有幸得見護國公大人,真乃三生有幸。只是如海如今過世,余下一小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族長此時實在看葉白衣的意思了,畢竟不管是現在他們林家,還是遠在京城的賈府,養一個女兒家都不成問題,也就是出嫁的時候多一份嫁妝而已。再者林海生前也是朝廷命官,加上林黛玉生母賈敏的嫁妝,給林黛玉出嫁也是足足的,自是不擔心這些。
「大姑娘畢竟是你們林家的人,自然是留下來。不過,因著這大姑娘在賈府的時候,老太太很是看重,我又是她的大舅爺,你們看著辦吧。」葉白衣並沒有要幫林黛玉的想法,就將這林黛玉托付給了這林族長。
本來葉白衣覺得他的話到沒有什麼,只是那話在林族長那邊的分量卻不同,因而等到將林黛玉接了過去之後,對林黛玉越發的禮遇。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那林家族長得了賈赦的話,心裡也有譜了。
「大姑娘呢?」
葉白衣瞧了半天,也未曾在這裡見到林黛玉。想著論理,林黛玉此番也應該在這裡才是。
「大姑娘聽到老爺過世,暈了過去,紫鵑姐姐在那邊照看的!」雪雁看著無人回答,忙上前回了葉白衣。
「既是這樣,那你們好生照料你們姑娘,璉兒你且隨我過來!」
葉白衣並不知曉為何林黛玉回暈了過去,在他看來,這人生老病死稀疏平常,並不是什麼大事。他自小就修無情道,不明白這又什麼好傷心。人往生了,不失為一種解脫。
「老爺,有何事?」
「你且領我去看看你林妹妹?」
葉白衣終究還是決定看一下林妹妹,畢竟他現在頂著她大舅老爺的名號,還是要多加註意的了。
賈璉得了葉白衣的話,就領著他去尋林黛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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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1105 2017-5-1 09:59
☆、31 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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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不配
且不說這孫紹祖在雅克薩之戰上克扣糧草的事情,還沒有等到葉白衣去尋他的麻煩,這人竟然這般不識趣的出現在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到底是該稱贊這個人勇氣可嘉呢,還是應該說這這個蠢的要死呢。既然孫紹祖既是找來,如今還是這林如海的葬禮,怎麼也要將這戲演全套。
「孫大人,我當是誰呢?原來竟是孫大人,怎麼孫大人此時不在京城調動糧草,而是來到這揚州?」葉白衣見到孫紹祖的第一眼,就對這人不喜。而這個人也成功的將葉白衣不喜的東西都佔全了。
孫紹祖見到葉白衣並沒有排斥他,還對他笑臉相迎,料想到葉白衣應該還不知道在上次他作戰的時候。他私下克扣那糧草的事情。於是也就陪笑道:「今日正在籌集糧草,才來到揚州,方才得知林大人過世,甚是悲痛。想著昔日還曾與林大人把酒言歡,沒想到這人說沒就沒了。我內心真的是悲痛不已。」孫紹祖一邊說著,一邊還摸著自己的心口,一臉的悲切。
這要是平日里,葉白衣清楚這孫紹祖的為人,還真的要被這孫紹祖給欺騙過去了,好在葉白衣對孫紹祖這個為人了如指掌。「那倒是你有心了。只是這人死不可復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來人,給孫大人看座。」
葉白衣現在對孫紹祖確實相當的禮遇有加,倒是讓孫紹祖有些受寵若驚了。自從上次被葉白衣給誆騙了之後,孫紹祖對待這葉白衣也是分外的用心。畢竟是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說沒了就沒了。而且那樣沒了,他還無處可訴,就算是現在想起來,孫紹祖還是氣的牙都癢癢的。
「老爺,不知上次我給你提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夫人可是同意了!」孫紹祖諂媚的對葉白衣說道。葉白衣則是一臉疑惑的望著這孫紹祖:「你上次跟我提了什麼事情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爺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小婿在此有禮了。」說著孫紹祖就要下拜來著,葉白衣當即就將他給打住了。「什麼小婿不小婿的,我可不曾記得我將女兒許配與你,再者迎春還小了。」葉白衣望著這孫紹祖,就憑他這種長相,也敢覬覦賈迎春了。賈迎春雖說性子軟了點,姿色還是有的。
孫紹祖聽著,臉色微微的變了:「前些日子,我們給夫人送禮,夫人都收下了,說這事情一定成。姑娘還小,我倒是也不急,在等上三五年,也未必不可。只是這親事還需早早的定下,以免夜長夢多!」
「夫人?哪個夫人,我可不記得我有什麼夫人?」葉白衣真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想著他剛來這裡沒有多久,就將這原來賈赦屋子裡面的姬妾小老婆什麼的全部都給遣散了,怎麼突然多出一個夫人了。
「邢氏,大太太啊,老爺怎麼連這……」
孫紹祖有些奇怪的望著這葉白衣,想著自從今年開始,這賈赦的性子可是大變了,想著以前這人和他沒有什麼兩樣,都是些好色之徒,沒想到如今賈赦突然變了,女色不佔了,連他們這些人也不來往了,如今竟然連夫人是誰,都不記得了、「哦,原來是那個婆子啊,她一個婦道人家的話你怎麼能信,再者她又不是迎春的親娘,怎能做的了主,這件事情不必再談,我是不會將小女嫁給i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葉白衣很直白的說了,絲毫沒有給這孫紹祖的面子了。
孫紹祖此時的臉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老爺,這話說的怕是太絕對了吧,姑娘早晚都是要出嫁的,我是真心求娶,老爺為何這邊不給面子了。難不成你覺得我孫紹祖配不上你們家的一個庶女嗎?」
賈迎春只是賈赦和姨娘所生的女兒,是庶女,並不是嫡出,而孫紹祖確實家裡的嫡子。按理說娶賈迎春,確實是給了賈家的面子了沒想到的是,如今的賈赦竟然這般不識抬舉了。
葉白衣慵懶的忘了孫紹祖一眼,繼而冷冷的道:「你覺得就憑你,你也想娶我的女兒?至於理由,也無其他,就是你長相欠妥,我看著不舒服,想著我那嬌滴滴的女兒怕是看著你也不舒服。」葉白衣頓了頓,繼而又道:「今日乃是我妹夫出殯的大日子,你此番竟來和我說這等事情。來人送孫大人離開!」葉白衣現在已經不想和這孫紹祖說任何話了。
孫紹祖這下子倒是識趣了,甩了甩長袖,「不必送了。賈大人,你可是要記住今日對孫某的話,他日後悔,休怪孫某我翻臉不認人!」 語罷,便揚長而去。
葉白衣望著孫紹祖離開,就朝一旁的賈璉招了招手。「你且尋幾個壯丁,找一個無人的小巷,將這孫紹祖給我教訓一二。記住套著他的頭,給我狠狠的打,還有就是讓人送信給榮國府,將那邢氏這三個月的月例給我斷了。這女人好生貪婪。」葉白衣對於這種目無尊長,貪戀成性的人,素來沒有好脾氣了。
「老爺,這般教訓孫紹祖,讓他知道了怕是不好,如今他還在兵部,管糧草,這以後……」
「你無須顧慮這麼說,等我料理完你姑父的事情,那我怎麼收拾他,今日的事情只是一個教訓而已。」得了葉白衣的話,賈璉自然也就去辦了。結果就是孫紹祖被揍的是鼻青眼腫的了,好不淒慘了。事後,他也托人調查,很快就調查出這事情是賈璉乾的。當然他當然不相信賈璉這個人會有這樣的膽子,多半都是這賈赦主使的,因而心下對賈赦越發的怨恨了。
而此時的葉白衣卻依然悠然自得坐在後花園中,逗弄這花園之中的鳥雀來著,雖已經是初秋時節,這林府的後花園中倒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這秋海棠開得好!」葉白衣忍不住的贊嘆了一番。
「老爺,倒是好雅興,竟在這裡賞起花來!」納蘭容若就站在葉白衣的身後,「老爺,你可曾知曉辟谷一事?」
作者有話要說:
☆、33 生疑
葉白衣猛地這麼一聽納蘭容若的話,先是一笑,繼而指著自己身旁的石凳道:「坐吧,辟谷一事,我自是知曉,只是那乃是仙人修習術法,我等凡人還是要食用五穀,辟谷一事何從談起?」雖說葉白衣疑惑這納蘭容若怎的突然提出這辟谷一事,到也是不曾隱瞞的回答這納蘭容若了。
而納蘭容若不緩不慢的坐在葉白衣的身邊:「老爺,我也是隨意一問而已,如今我朝也有不少道家之人追求長生不老之術,時常辟谷。想來老爺你見多識廣,對於此類事情必然比我這個後輩知曉的多。」
納蘭容若這邊回答,倒是讓葉白衣舒了一口氣了,原來這小子什麼都不知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長生不老之術,就算有的話,那也是有仙緣的人,但凡沒有仙緣的人,兀自修煉,只會枉顧了性命而已。」葉白衣長嘆了一口氣,想著那日他見到賈敬,見到他那番光景,面堂發黑,顯然是中毒不輕。相當葉白衣修煉的時候,確實也會吃些丹藥,只是那些丹藥都是靈草所制,與這平常的草木本就不一樣了。就說那些都還有丹毒,就不要如今這世上的草木了。
還有就是想葉白衣這種雙靈根的修士,在修仙路上都吃了不少苦,而賈敬那種人,連靈根都不曾有,根本就不適合修仙。不過這個世界上倒是有不少人在修煉,葉白衣見了不少,只是那些人無一不是有仙緣的人,修煉的結果可想而知。
「老爺,你倒是懂的不少,我也覺得這世界上長生之術本不可求,無奈的是,這世上很多人看不透這些,想要修仙。當然我也相信這世上肯定是有修仙成功的人,也許他們就在我們中間。」納蘭容若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了。
葉白衣當即就捋了捋鬍鬚,笑道:「賢侄,竟然還相信這種鬼神之說,這世上哪有什麼仙人?」葉白衣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仙人呢,如果有仙人的話,他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何必在這裡被困了這麼久了。
「老爺,這凡事都有一個萬一,就說你府上的那位銜玉而生的公子吧,這不也是奇事一樁嗎?」納蘭容若突然將話題扯到了賈寶玉的身上了。畢竟賈寶玉銜玉而生的事情,當時也算是轟動京城了。畢竟能夠銜玉而生的人,也就是賈寶玉一聲。
葉白衣倒是不做聲了,過了許久,他才道:「不知道阿德你可知漢武帝劉徹有一位夫人——鈎弋夫人。」葉白衣突然提及這個女子。「傳說中漢武帝劉徹巡狩,路過河間國武垣城時,觀天相、占卜吉凶的人對漢武帝說此地有奇女,漢武帝立即下詔招來那名女子,但見那女子美貌異常,且雙手握成拳狀,已經有十多年了,不得伸開,最後還是漢武帝將那女子手輕輕一掰開,她的手便被分開了,在手掌心中緊緊握著一隻小玉鈎。隨後,漢武帝命人將此女扶入隨行的軺車,將其帶回皇宮,從來這個女子就得到了漢武帝的寵愛。阿德,你覺得這鈎弋夫人當真如那史書所言的這般,十多年手都不曾被打開嗎?」葉白衣發問這納蘭容若。
這個典故對於飽讀詩書的納蘭容若來說並不陌生,自是知曉這鈎弋夫人的由來,想來這鈎弋夫人還是漢宣帝的生母,只是劉徹病故,賜死了這鈎弋夫人,立子殺母,以防後宮攝政。
「這,這……」
納蘭容若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畢竟對於鈎弋夫人著中國事情,歷屆史學家多有爭論,就他看來,覺得那怕是假的,他可是不相信漢武帝有那麼大的本事。
「凡事皆在人為,畢竟你我都不曾見到寶玉剛剛出生是何模樣,這銜玉而生的事情,本就充滿爭議。但凡充滿爭議的事情,就難辨氣真假。你若信了,那自然就是真的,你若不信,那必然就是假的。」
葉白衣說完,就要起身離開了,「老爺,難道真的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仙人嗎?我聽說仙人修煉的時候,會關閉五官,進入忘我之境,難道老爺不曾聽說嗎?」
到底這納蘭容若還在懷疑他,葉白衣這個時候算是聽說了,他回頭笑對這納蘭容若說道:「這世上到底是不是有仙人,不是你我所能夠決定的,畢竟你我皆是凡人,凡人怎能知曉那仙人的事情呢。罷了,我身子有些乏了,先去安歇了。」葉白衣說著,便轉身離去,不在於這納蘭容若言語了。
納蘭容若此番就站在葉白衣的身後,望著他。他差人問了有關於賈赦原來的情況,發現賈赦以前就是一個不學無術,荒淫不道的人,就是從今年開始才發生變化的了。而且他用了不到十天就打敗羅剎國的軍隊,軍隊中的人竟無一人死傷,這本就是怪事一樁。那日在後花園中,又見到賈赦那邊情景,不得不讓納蘭容若生疑。此次探問,納蘭容若什麼都不曾問道,真的是滴水不漏。
葉白衣匆匆回到房中,躺倒了床上,一雙眼睛放空了一切,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納蘭小子,還真的有兩下子,竟然懷疑到我的身上,此番還真的不能讓個他發現我的異樣了。」葉白衣活動了一下手,近日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感覺到身上籠罩著一股靈氣。這股靈氣顯然是外來的,肯定不是這府上的人,也不會是納蘭容若了。葉白衣還沒有弄清楚這股問題,顯然這股靈氣對他修真很有幫助,如今他的經絡已經有些通了,昨日有了一下洗髓丹,竟有反應,這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只是那股靈氣到底是誰身上的,為何時有時無呢?
葉白衣就這樣想啊想,沒一會兒竟然就這樣想著睡著了,沒辦法,如今不是元嬰老祖的身子,而是賈赦的身子,這般犯困也是無法了,至於其他的什麼,還是等著睡醒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節為醉海月生小友霸王票加更章節哦,麼麼噠謝謝親的霸王票。
ga1105 2017-5-1 09:59
☆、34 搞定
※※※
一夜無夢,葉白衣早早的起身,今天的天氣不錯,這秋日的陽光還是很難得。洗漱完畢,葉白衣大步走在前方,如今林如海的事情算是辦完了,這林府上下的人是來來去去,終於在今日清淨了不少。
「老爺,早上好!」
納蘭容若也早早的起身,他本想去看看林黛玉的,不曾在這走道之中,竟然巧遇了葉白衣。想來,遇到葉白衣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畢竟這林府就這麼大。遇到了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也就上前打一個招呼。
「早上好,阿德你這可是要去看大姑娘?」葉白衣瞅著那納蘭容若,他手上好似還拿著什麼東西。
納蘭容若到也十分的落落大方,也不藏著捏著,只是將手攤開,出示給葉白衣看。葉白衣看了,倒是無什麼緊要的東西,無外乎就是一些話本書籍之類的,他對於這些並不敢興趣。就擺了擺手,「你且去吧!」
納蘭容若離開之後,葉白衣就步行去尋賈璉,賈璉也剛剛起身,還在讀家書。家書自然是王熙鳳托人給寫的,無外乎就是讓賈璉在外面不要招蜂引蝶之類的,賈璉一邊看著這家書,就一邊就笑著。
「璉兒,你在看什麼?」
葉白衣猛的一上前,倒是將賈璉嚇得不輕,他下意識的將那家書往後一放,才道:「也無甚事,只是普通的家書而已,老爺你這麼早,可是找我有事情?」畢竟那可是王熙鳳寫給他的家書,這兩夫妻的事情自然不便讓葉白衣看到了。
「哦,是家書啊,說起家中什麼事情了嗎?」葉白衣也就隨口問問而已,畢竟這家書是給他賈璉的,而不是給他的。
賈璉回想了一下,「有的,說是明年開春,元妃娘娘要省親,讓府上早作準備。」這一次家書上提及元妃省親的事情了。
畢竟元妃省親也算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如今整個榮國府上下,都在議論此事,那王夫人和賈政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
「哦,省親?」
原諒葉白衣對此事的不知曉,畢竟他自小就在崑崙修煉,不曾下山,對於人情世故本就難懂,更不要說從來不曾聽到過的省親事宜了。
而賈璉倒是不疑有他,想著賈赦肯定也是因著高興,才難以置信。畢竟剛剛他看了家書,也是這樣的反應,不怎麼相信。畢竟能夠省親的妃嬪都是少數。
「是啊,省親,如今元妃娘娘才選鳳藻宮,加封賢德妃了。」說起這個事情,賈璉也很是激動,畢竟這賈元春也算是他的姊妹,如今在宮里得寵,這對於他們賈家也是好事一樁。
葉白衣聽了這之後,倒是反應平常,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哦,這倒是也是好事,想來你二叔也許久不曾見到過這女兒,也不知道他當初怎麼想的,竟將女兒送到那裡去。」葉白衣實在有些想不通了。
既然元妃娘娘省親算是大事一樁,所謂的省親無外乎就是宮里的妃子出來回家看一趟。想著平常的女兒家,出嫁了,夫家都是可以去接的。這女兒家一旦入宮了,回家一趟,到成了大事情了。葉白衣在此只能感嘆搖頭了。
「那老爺,我們何時回家,如今林妹妹家裡的事情也處理的七七八八的。」原來賈璉並不知道葉白衣是陪康熙出來微服出巡的,當葉白衣和他一樣是來看林如海來著。想著如今林如海也已經下葬了,林黛玉也已經安頓好了,是時候回家。離家也有些日子了,賈璉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難免就想著一些男女之事。
「這你且回去,我還須一些時日,到時候我和阿德一起回去。你明日將你林妹妹送到林族長家裡,便可以走了。「葉白衣現在覺得將賈璉留在這裡反而不安全,他準備在這裡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好在回到那賈府。
如今孫紹組還在揚州,揚州鹽政的事情還不曾解決,這康熙不走,他這個做臣子自然也不能走了。
「那老爺我就先行回去,你多加註意,馬上就是深秋時間,老爺多多照料自己的身子。」賈璉也就隨意說了幾句,葉白衣自然也就點了點頭。對於他這個名義上的兒子,他還是很滿意的。
「我已知曉了,你快些去安排就是的。」葉白衣林黛玉的事情安排好了,方才舒了一口氣,想著那日林如海那個潑皮,見他不答應,就是死纏爛打讓他照料好林黛玉。最終葉白衣無法,才硬著頭皮答應了。當然這都是送林如海入京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眼看著所有的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納蘭容若也已經將話本書籍送給了那林黛玉,就回來尋葉白衣,在葉白衣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走吧,三公公已經在我們外面等我們了。」納蘭容若指了指外面,葉白衣瞧了一下四周,對納蘭容若比了一個手勢。
「那我們走便是的。你方才沒有和大姑娘說什麼吧,如今可是非常時刻,切不可將林如海還活著的事情告知這大姑娘。那丫頭可是一個實心眼的人!她知道怕是會壞事情!」葉白衣叮囑道,他隱約覺得這納蘭容若對林黛玉不尋常。
只是想著如今林黛玉才十多歲,而納蘭容若卻已經成年,前些年他夫人才去世,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老爺,這個你放心,容若是一個做事情有分寸的人,斷然不會將那事情告知林姑娘,我們還是先去找三公公吧。」
於是這納蘭容若就與葉白衣一起去尋三德子,而此時三德子已經在那林府之外等待許久了,一見到納蘭容若和葉白衣兩個人一起出來,就說道:「可是讓我等到了,萬歲爺已經在那裡久候多時,快些去吧。」
三德子的額頭都是汗了,葉白衣見他那麼著急,比劃了一個請字的手勢:「那就有勞三公公前方帶路吧。」
於是葉白衣與納蘭容若連並著三德子一起去尋康熙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醉海月生小友的地雷,麼麼噠愛死你了
☆、35 手快
35 手快
※※※
康熙這一次來揚州,一來是為了林如海的事情而來;二來就是為了這揚州的鹽政。此時他就臨街而坐,等待著葉白衣等人。
許久,三德子就帶葉白衣和納蘭容若來到康熙這邊,康熙看到她們兩個人以來,就站起身子,朝他們走去。
「你們來了,那我們走吧。暗衛來報,說天地會的人就在前方,賈大人你們隨我一起去看看吧。今天應該這個事情應該很精彩!」康熙的話里有話,葉白衣也就隨著康熙一起。
此時他們都站在岸邊,大運河畔,葉白衣與康熙帝並肩站在岸邊。
「萬歲爺,就是那只花船,據說人都在上面!」三德子指著不遠處這個花船說道。葉白衣也順著三德子的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就看到一個偌大的船停留在那運河之上,此時這運河之上並沒有其他的船,因而這船是分外的惹眼。
就在葉白衣準備細探一下這花船的時候,突然岸上陸陸續續的來了一大幫子的人,其中不乏有人手裡提著大刀,很明顯來者不善。葉白衣就望向這些人。
「老爺!」
葉白衣猛的一皺眉,原來那些人竟然還聽聰明的,懂的挾持了賈璉和林黛玉兩人,將這兩個人押到了葉白衣的面前。
「賈將軍,我們敬佩你為人,此番你只要不插手,讓我們捉了這狗皇帝,就放了你兒子和這女娃娃!」
其中一個領頭人對著葉白衣喊話道。葉白衣淡眉一掃,望向那人,「我活了這般年紀,還未曾被人威脅過,你倒是有勇氣,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葉白衣就這麼直白的陳述著,好似根本就不關心賈璉和林黛玉的死活。
「賈將軍,這可是你的兒子,你今日要是插手,我就當場砍了他。到時候血濺三尺,讓你老年喪子,可就不能怪我們了!」
那人見葉白衣壓根就不為所動,以為葉白衣是在佯裝鎮定,就繼續威脅葉白衣。葉白衣懶散望著那人。
「那今日你便將他砍了去。這人總歸有一死,只是早晚的問題。」葉白衣當即就轉身,看也不看賈璉。
這下子這匪首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你,你,你也太無情了吧,這賈璉可是你的親生子!你怎麼,虎毒不食子,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些人見時間不能耽誤,就想將那賈璉殺掉,殺雞儆猴,當即就架起大刀,往那賈璉的脖子抹去,眼看著就要將賈璉給殺了。賈璉此時意識全無。
本來他是送林黛玉去林族長的家裡,從林府到族長家裡,尚須一段時間。本來他想著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因而身邊也沒帶什麼小廝,就與林黛玉兩人一起上路,留下丫鬟婆子整理衣物,在跟上來。
可惜十分不信的,兩人路遇小河直街的時候,突然從那窄巷之中衝了出來,見到賈璉就死命的狂砍。賈璉雖有些武藝,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落敗,而林黛玉更是一介女流之輩,很快就被這些人給擒住。而之後一個手刀,便讓賈璉意識全無。
擒住賈璉和林黛玉兩人,就火速趕到這裡。於是就出現之前的那一幕。
「你倒是砍啊,你若不砍,我可是要動手了!」葉白衣諷刺的看著那人,那人顯然膽子極小,根本就沒有殺過人似的,握刀的手一直在發抖。’
「我,我,老大我……」
「沒用的東西,我來。我看到底是賈將軍你狠還是我狠?」那人急忙從那膽小的人手上奪過大刀,還不忘給那人一腳,將他踢倒在地。而另外一方面就提起賈璉的衣領,刀就跨在他的脖子上。
手勁下的很大,賈璉的脖子已經滲出血來,順著刀口流下。葉白衣就那樣看著他,面無表情。
「你該說的是不是已經說完了,該做的是不是也已經做完了?」葉白衣望著那人說道。納蘭容若和康熙帝都看向葉白衣。
在他們的眼裡,葉白衣真的是太冷靜的,從開始到現在,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甚至表情都沒有變,依舊那麼安靜站在那裡,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葉白衣再洗哂笑了一番,「那你可是將刀拿穩了!」
手起刀落,一刀斃命!
沒有人看清楚葉白衣到底是怎麼出手的,葉白衣一個旋身下來,背對那老大,之後就聽到那老大哐當一聲。人首分離!
「這刀都拿不穩,還砍什麼人!」
葉白衣當即就上前扶住了賈璉,而其他的人都驚恐的看向他,根本就無人看懂他到底如何出手!
「這,這……」
那些人看到葉白衣上前,都十分識趣的往後退了幾步,他一上前,其他人都退後幾步。
「我們走吧!」
葉白衣指著前方的花船,對康熙說道。而當所有人都處於傻愣的狀態的時候。身為九五至尊的康熙,還是有魄力的。
「你們,朕想要見見你們真正的老大,且領朕去!」
康熙背手而立,對那些人道。
「啪啪啪!」
三聲鼓掌的聲音,康熙帝和葉白衣等人全部都回頭望去,才發現一男子朝這邊走來,這男子葉白衣等人都不曾見過。
「果然是好膽識,賈大人空手奪刀的本事,倒是讓在下漲了見識!」
葉白衣看向這男子,長的倒是還聽清秀的,一身青衣,緩步朝他們走來了。
「想必這位就是皇上吧,你竟然來到揚州這個小地方,難得啊。難得啊!」
那人已經來到康熙帝的面前,兩個人離的很近,三德子和納蘭容若兩個人都要上前。卻被康熙帝用手勢給制止住了。
「萬歲爺?」
三德子十分的不放心,就準備上前。
「三德子後退!」
康熙帝並沒有讓其他人上前,而是直面此人。
「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萬歲爺可曾記得!」
康熙帝大驚,望向眼前的這個少年。
「你是……」
「看來萬歲爺你還記得這件事情,聖上一言,株連九族。你沒想到吧,九族之外,還有人活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
☆、36 殺身
葉白衣瞧著眼前青衣男子,倒是一個大好的青年,一表人才,加上他剛才說那什麼話,葉白衣也不懂。只是回首看到康熙,臉色超級的差,後來葉白衣在知曉。原來康熙帝因這兩句話誅殺了人家的九族,出了名的文字獄。
「你是……」
康熙看向這青年,那青年冷冷的一笑,「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一句話,九族人!而你,你,還有你們都是這他的走狗。」那青年指向葉白衣還有納蘭容若。
「走狗?」
葉白衣活這麼大,快兩千年。第一次被人說道走狗,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十分的受不了。想他一個堂堂的元嬰老祖竟然被人說成走狗,對於這樣的說法,他真的是接收不了,還沒有等到康熙開口。
「小娃娃,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葉白衣很生氣,這麼多年還沒有人這麼喊他,現在真的是元嬰老祖落這裡,竟然被這小娃娃給這般對待。
那人見葉白衣這般說話,只是冷冷道了一句:「走狗就是走狗,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錯!」那人顯然沒有將葉白衣放在眼裡。
而對此葉白衣一笑了之,因著他發現此人能在他奪刀殺人還能面不改色,此時還能夠在這裡這般指責他們。
「小娃娃,那些人應該已經全部都逃走了吧,犧牲你一個人,讓其他人離開,你覺得值得嗎?」原來葉白衣早就已經看破了,那就是此人為什麼在這裡和他們說這麼多的廢話,完全是在拖延時間,讓花船上的那些人逃走。只是那些花船上的人走了,那麼此人怕是活不成了。
康熙帝微微一招手,那些原本在花船上得人全部都被擒獲了,將這些全部都押了上去,本來鎮定自若的青年,終於變色了,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而且變得十分的難看。
「你,你,你們……」
康熙背手而立:「你說的那件事情,朕確然是做過了,就算現在讓朕選擇,朕還會那麼去做。」就算身為皇帝,手握生殺大權,也不會輕易株連九族了。只是他當時需要這麼做,必須這麼做。想要穩定設計,就要堵住文人的嘴,文人的嘴有時候也是一把利器。
聽聞康熙此言,那名青年也對康熙一笑,「你的將來坐不穩的,你這個暴君!」青年這般說著,那些花船上的人,也紛紛的看著此男子。
「暴君不是暴君,不是你說的算。朕有信心成為有道明君,而你們到時候不過是跳梁小丑。」康熙哂笑了一番,就望向這青年。
那青年面無表情,望向康熙:「有道明君?」
「至少朕不會抬高鹽價,你們做的這些勾當,就是為了一己私利而已,反清復明簡直就是可笑!」
康熙一早就洞察這些人的目的了,看著反清復明的旗號,糾結一些前朝移民,趕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一次揚州鹽價虛高就是這些問題,那些錢財真的用於反清復明,沒人知曉,多半是進了這些人的腰包去了。
「狗皇帝,你修要胡說,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與你一樣!」青年少年依舊那般說話,十分的看不起這康熙,而此時的康熙卻也不曾說話,望向那男子。
「那你們的錢財呢?他,還有他,還有他。前日在萬花樓中玩的好不快活吧。」康熙指著其中的兩個人,十分鄙視的說道。
對於這些見不得人的貨色,他本不想言語的,就憑這些人也想反清復明,簡直可笑。
而葉白衣則是在一旁瞧著這些人,其中還有幾人還沒有睡好,顯然剛才康熙讓暗衛捉人,發現這些人竟然還在喝著花酒,這些人確實不行。
「陛下,你先回吧,這裡就交給我們吧。」納蘭容若見到康熙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想著如今這種事情,真的不應該康熙出手。康熙見狀就對葉白衣說道:「賈愛卿,這裡就交給你全權處理,我只要一個結果!」康熙帝說完便走了,之後三德子自然也跟著他走了。現在只剩下納蘭容若與葉白衣兩人。
葉白衣現在覺得這康熙突然是一個坑人的主,這種得罪人的活竟然交給他了。只是如今這荒地開口,葉白衣也只能應諾著。
「阿德,你把璉兒扶到醫館好生瞧瞧,大姑娘你和阿德走。」葉白衣準備將納蘭容若支開來著。
「賈大人,你一個人在這裡,這些人……」
納蘭容若還是有些不放心,賈赦剛才的奪刀的功夫他也算是見識了,只是到底葉白衣現在也就一人,這雙拳難敵四手,他還是有些擔心了。
「你且去吧,我一個人便可!」
納蘭容若見葉白衣如此的堅持,又加上看到賈璉傷勢還有些嚴重,就趕忙扶著他走了。而林黛玉則是還是一臉驚魂未定。對於她這種閨閣之中的女子,第一次看到葉白衣殺人多少還有些接受不了。
「大舅舅,那個人你殺了嗎?」林黛玉剛才根本就沒有瞧見葉白衣殺人,只是那人卻依然落地,頭顱滾到了一處。
葉白衣面無表情,「是的,我殺的!」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表情,對於他這種修煉多年的修士,殺身什麼的,並沒有什麼。修煉多年,無情道,怎麼可能不殺身。你不殺人,人卻要殺你,有時候只是自保而已。
「大舅舅那可是人啊!」
林黛玉到底還是孩童,到底還是一個女孩子,平時見了花落地,都忍不住的落淚,看到葉白衣此番殺人,自然是於心不忍。
「我知道他是人。只是如若我不動手,現在躺在地上就是你了。女娃娃這個世道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阿德,帶大姑娘走吧。」
葉白衣不喜女子,不僅僅是他修煉了無情道,還有就是女子的優柔寡斷,女子的過分善良。而女修為何沒有男修修仙順利,就是女修再修仙途中遠沒有男修的意志堅韌。
等到所有的人接走開了,葉白衣就望向那青年,花船上的人已經被康熙帶走,只留下這青年一人!
「小娃娃啊……」
※※※
作者有話要說:
ga1105 2017-5-1 10:00
☆、原創首發
葉白衣看著所有的人都走開了,就余下這樣一個青年,方才說了剛才那話。那青年此時也並未多話,就看向葉白衣,畢竟那句小娃娃讓他有些接受不起了。不過他倒是並沒有反駁,相對於對康熙的憎惡,對於葉白衣更多的是欽佩,畢竟葉白衣可是曾經帶領了大批軍隊,成功為國出戰,守衛了邊疆。可是百姓心目中的英雄,而葉白衣也一直都是英雄一樣的存在。
「賈大人,你這般本事,為何要替康熙那個狗皇帝賣命?你以前不是也是漢人,為何願意被滿人騎在頭上作威作福?」顯然這個青年到時候時候,依然堅持自我,還沒有等葉白衣開口,就直接開口說了這話。
葉白衣倒是也不惱,則是在這河岸邊尋了一個坐處,就坐下來了,請原諒他如今的身子骨實在不能久戰,坐下來果然是輕鬆不少。剛才動手之後,渾身都筋骨疼,看來這原賈赦的身子實在是太差了。當然這種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應該是很多天的事情了,葉白衣早就已經習慣了。
「小娃娃,你過來,來。我說的就是你,你過來坐吧,和我一起坐!」葉白衣瞧那青年站的遠,就忍不住的招手讓那青年過來,那青年瞧見了葉白衣這般,就一直在拼命的搖頭來著,不願意過去。
葉白衣見狀,則是笑著搖頭:「怎麼,連過來都不敢過來,就你這樣,還真的比不上那康熙小兒來吧。」葉白衣再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那人走過來了。那人聽到葉白衣的話之後,尤其是那句「康熙小兒」的時候,突然來了精神,也就去了葉白衣的身邊,坐在他的身邊。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都準備幹什麼?」葉白衣見這人坐在自己身邊就忍不住的問話,那人也不明白為何葉白衣會如此問。想著如今他們家也就他一個孤家寡人了,讓葉白衣知道那又如何。反正家裡的人全部都死光了,其實也並無什麼了。
「我叫徐達,今年二十有六,你也看到了,我要反清復明,殺了那狗皇帝,如果沒有那狗皇帝,我一家人就不會死。只是一句詩而已,怎麼就招來了滅族慘案呢?」徐達至今還記得那句詩,以及全家枉死的樣子了。
那個時候他因著北上求學,避過了一難,回來的時候全家都死了,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只有他一個人,原本偌大的徐家就那麼沒了,一夕之間,全家一百四十五口全部都是就地正法,無一活口,這樣的打擊怎麼能夠讓他接走。而且還是當朝皇帝親自賜死的,緊緊因為一句根本就沒有目的的詩句而已了。竟然讓這麼多的人死去了。
「哦,反清復明,你全家的死,應該是文字獄吧,這文字獄每朝每代都是有的了,不管在什麼樣子的社會,在什麼的世界都是有的了。只是你分外不幸而已。」葉白衣長嘆了一口氣了。
就算是他原來那個所在的世界,文字獄這種東西也不是沒有了,有些修仙大派,派系之中各大力量較量厲害,時不時也會出現文字獄這種東西了。好在他們玄心正宗卻不會出現這種事情。這主要得益於他們門派的人少,也就三個人,師父華容子,南山大師兄,以及他白衣小師弟,就這麼三個人,平時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
只是對於這文字獄的話,葉白衣以前還是聽喜歡遊歷在人間的葉南山說過多次,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也讓他給遇到了。首先葉白衣修煉的是無情道,對於他來說,這人死了也就是死了,至於孰是孰非他管不著了。再者他看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很舒服的了,願意與此人多說幾句話而已。
「可是賈大人,如果一夕之間你全家人都死光了,你會怎麼樣?你還能這樣風輕雲淡的和我說話嗎?」徐達不可思議的望向葉白衣,在他看來這簡直匪夷所思,畢竟葉白衣的表現太異乎常人了。但凡有點兒良知的人聽到他家人這般,都會沈默或者說些寬慰的話,顯然葉白衣這兩者都是沒有的了。
「如果是我,我家人死也就死了,這凡人都是命數,該死的時候自然就會死。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家人!」葉白衣本就沒有什麼家人,他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的了,活的十分逍遙自在。
徐達自然是不信了,畢竟賈府身為四大家族之首,而葉白衣又是榮國府中賈母的長子,可謂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原先還妻妾成群。如今不知道怎麼回事變了性子,可是這家人還是很多的。怎麼在這葉白衣的心目中,竟是沒有家人呢?
「這樣,反清復明這個事情,我且告訴你,不可能了。你還是趕緊尋去處,快快的逃了吧。如今這康熙運勢正旺的,不是你的力量可以推翻的。你聽我一句,還是快些離開這裡。也不要去想反清復明的事情,你也瞧到和你合作的那人的正面目了吧,都是什麼樣子的人。與那些人在一起沒有奔頭的了。」以葉白衣這樣的性格,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說這些話。這主要得益於葉白衣瞧著這個人看著舒服。
對,沒有其他的原因,只是這個人看著舒服,給葉白衣的印象也是極好的,看著舒服也就多說了幾句。
「不,賈大人多謝你,只是那狗皇帝不死,我便無顏去見九泉之下的家人!我必須殺了他。」徐達還是相當的固執來著,儘管葉白衣剛才準備給這徐達尋給方便,可惜的是這徐達竟然毫不領情來著。
葉白衣也就搖頭:「痴兒啊,痴兒。你果然是一痴兒,就算你現在將那康熙小兒殺了去,你的家人就可以活過來了。到時候連帶你一條小命也沒有了。往事已不可追,活著的人還應該好生活著才是了。如若我是你,我便好生的活著。」葉白衣站起身子,看著那湖水滔滔往外流,為何這些凡人這麼執著與愛與恨,不似他,無情,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愛與恨了。
「可是我的家人……」徐達還準備說下去。
葉白衣擺了擺手:「我再說一遍,你還是自行尋一個地方好生生活著,反清復明不適合你的了。你且去吧,今日我是不會捉你的,這也是你的運氣好。」葉白衣說完,竟然不管這徐達的生死,就自顧自的走了,就尋康熙去了。今日天氣這麼好,不能在殺生了。
那徐達看著葉白衣遠去的背影,緊緊地握著拳頭,站在原地,之後也轉身離去,只是葉白衣這一幕,全部都被藏在暗處的孫紹祖瞧在眼裡了。自從上次孫紹祖被葉白衣叫賈璉給暗算了之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一直想要找機會報復來著,可惜十分失敗的是,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好機會了。主要是葉白衣在康熙帝的面前十分的得寵,是大紅人。
狡詐如這孫紹祖自然在那種時刻去觸霉頭了,自然一直都在暗中找尋機會來這,結果還果真的讓他找到了機會。趕緊就從小路走,很快便找到了康熙了。等到葉白衣到達了康熙所在的客棧的時候,就瞧見孫紹祖一臉諂媚的站在康熙的身邊。而三德子則是一直給葉白衣使眼色。至於納蘭容若估計這會兒還在醫館,不曾回來。
「賈愛卿,朕讓你辦的事情你可曾辦好?」康熙一瞧見葉白衣進來了,當即就問了。葉白衣自顧自的尋了一個位置坐下,「煩請三公公給我倒杯水來著,實在是口渴的緊!」葉白衣酥鬆了一下筋骨,對著站在一旁的三德子說道。三德子朝康熙看了一下,康熙點頭,這才去給葉白衣倒水來了。
「賈大人,你可小心了,剛才孫大人……」三德子趁著給葉白衣倒水的機會,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話,因著時間短暫,並未多說了。葉白衣點了點頭。
「賈大人,你這茶葉喝了,剛才萬歲爺問你話呢?你可曾聽見了呢?」孫紹祖現在就想將葉白衣給扳倒,所以有些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問道。而此時的葉白衣則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慢慢悠悠的喝著茶。
「哦,孫紹祖皇上都不著急,你急什麼。我這茶才剛剛喝呢,萬歲爺,煩請讓我把這茶給喝完,畢竟我這把年紀,比的這孫大人這般生龍活虎的,健步如飛來著。想著那次老臣出戰雅克薩之時,孫紹祖因身上有傷,推脫不去,今日看著孫大人傷勢怕也無大礙了吧。」葉白衣上下打量著孫紹祖。孫紹祖聽到這葉白衣這麼一說,臉色都變了。
康熙也看向孫紹祖,他現在也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樁事情。按理說孫紹祖在兵部,那次出戰雅克薩的時候,確實是要上前線的,無奈當時十分不湊巧的是,孫紹祖正好受傷了。最終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孫紹祖管起糧草來了。
「回萬歲爺,當時臣 確實是身染惡疾,這宮里的太醫都可以作證的了。再者,臣當時不是還帶病去給賈大人安排糧草一事了。如今賈大人在此時說起這件事情,無外乎就是在為自己開罪而已,萬歲爺你可萬萬不可以著了著賈大人的道。賈大人為人狡詐陰險,至今還陰了臣五千兩銀子。」
葉白衣猜的一點兒都沒有錯來著,那就是這孫紹祖肯定是要說起那五千年銀子的事情,這男人到底有多麼的沒有出息,這五千兩銀子已經被他不知道說了多少事情了。
「這,孫大人,這五千兩銀子的事情又從何說起?」
康熙意味深長的望了葉白衣一眼,瞧著葉白衣依舊十分淡定的喝茶,都不抬頭看孫紹祖。好似這孫紹祖在他眼裡就不存在一般。而孫紹祖聽著康熙問話,於是就將葉白衣怎麼誆騙他銀子的時候說了一通與康熙聽。
「是啊,我當時看著明明就是金子,可是回家全部都變成了石頭,肯定是這老匹夫用了什麼障眼法,欺騙了我!」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子上了,這孫紹祖從原先的賈大人的稱呼到如今的老匹夫,這轉變的也太快了。葉白衣也不是傻子,將那茶盞放在一旁,道:「孫大人,你話可曾說完,如若還沒有說話,還煩請三公公再給老夫倒杯茶來了。另外也順手給孫大人倒杯茶來,我看著他說了半天,也挺口渴的吧。」葉白衣一說完,孫紹祖自然也沒有給這葉白衣好眼色看。
「我就不用勞煩三公公了,賈大人你要喝茶你便喝就是,萬歲爺我要說的話全部都說完了!」孫紹祖十分得意的望向葉白衣,好像已經看到葉白衣就治罪查辦了一番,洋洋得意的高昂著頭。
葉白衣吹了吹這茶:「三公公這茶和剛才的茶味道不一樣,可是換了新茶!」葉白衣此時還有閒情逸致喝茶,這倒是替他著急的三德子心裡更加的著急。畢竟剛才孫紹祖來說了什麼事情,他是再清楚不過了,知道孫紹祖說的那件事情是如何的嚴重來著。可是看到現在葉白衣這副悠然自得樣子,竟是一點兒都不著急。
「是和剛才的不一樣,這是今年的春茶!」三德子見葉白衣這麼一問自然也就答了,葉白衣則是點了點頭,笑道:「果然和剛才不一樣了。萬歲爺剛才那那人我放了他,讓他自個走了。」葉白衣十分平常的將話說給康熙聽了。康熙臉色微微的產生了變化,並未開口說什麼。而一旁的孫紹祖早就等不及的回答了:「萬歲爺你聽到沒有了,是他,就是他,我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吧。就是他將那徐達給放走的。那個人可是多次對萬歲爺你不利。這老匹夫竟然將他放走了。肯定是另有所謀!」
孫紹祖抓住這個機會,就立刻詆毀這葉白衣,葉白衣也只是笑了笑,望著這孫紹祖一眼,「孫大人,怎麼你也認識那徐達嗎?我可從來沒有說那人的名字,你是如何得知的?」
這麼一問,讓孫紹祖當場傻眼了,事實上,葉白衣剛才確實沒有將徐達的名字給說出來,只是說將那人給放走了。而此時孫紹祖竟然說出來了,這關係就非比尋常了。畢竟葉白衣是和徐達接觸過的,知曉這個人的名字並沒有什麼。而孫紹祖卻沒有,如果孫紹祖之前就認識這徐達,那就是知情不報,而現在知道這徐達,那就說明瞭孫紹祖當初是在現場。
「是啊,我是偷聽了賈大人與那徐達的對話。實不相瞞,回萬歲爺,我早就懷疑賈赦此人有問題,也許他就是反清復明的頭目來著。還請皇上明察!」孫紹祖當即就跪到在康熙面前了,控訴著葉白衣。
康熙抬眼一看,就望向葉白衣:「賈愛卿,你可有什麼話要說,孫大人這般說你,我想你肯定是有話要說吧。」康熙也就看著葉白衣,此時葉白衣早就不喝茶了,而是站了起來。
「陛下,微臣之心可昭日月,沒有什麼可說的。至於我為何要放那徐達了,也是完全遵循萬歲爺你的意思了。」葉白衣說完,康熙就笑了。「果然知我心者,非護國公也,也只有你懂我。那文字獄的事情,朕是不得不辦!」畢竟死了那麼多的人,康熙又不是一個殺人狂魔,死了這麼多人,其實他內心也是痛苦的了,也不想看到那麼多人死去。
因為他是天子,開展文字獄也只是為了鞏固他的統治而已,那件事情,只是殺雞儆猴,給那些文人墨客看的,不要亂寫而已。只是一個教訓,可是到了現在,在看到這家的唯一的後人,康熙卻不想殺他了。就將他交給了葉白衣,果然葉白衣沒有讓他失望,將那人給放了去了。儘管那個人以後還會糾集力量來反抗他,但是那又如何呢?這普天之下,他也不能保證每一個都支持他,既然這樣,還不如就這樣吧。
「萬歲爺,你什麼意思,那徐達可以朝廷要犯,他本該死的,可是聖上親自下的旨!」孫紹祖隱約感到一絲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不該發生,卻發生了。
康熙也站起身子,望向孫紹祖:「孫紹祖啊,孫紹祖,你辦的那些事情,你不說朕也知曉了。已經有御史彈劾你了,前些日子索額圖大人也參了你的本。說你在雅克薩之戰,克扣糧草。朕在這裡問你,可屬實?」
孫紹祖當即就搖頭:「臣沒有,皇上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冤枉我。有人,有人……」孫紹祖再看四周,最後目光還是落到了葉白衣的身上了,指著葉白衣道:「肯定是賈赦,他與我有仇來著,索額圖大人又與他交好,肯定是賈赦讓他來參我的本,我從來不曾克扣軍糧,那可是殺頭的罪,微臣不敢 !」
事到如今,孫紹祖還是不承認,一直都在搖頭,告訴這康熙,他沒有做過那件事情。而康熙突然大喝一身,拍著而起:「大膽,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孫紹祖你當朕是三歲的娃娃不成,任你哄騙,那軍糧一事,朕早就找人調查清楚了,本想著回京城之後,才治罪於你,沒想到今日你竟然出現了。按理說,你本不該出現在揚州,想來那揚州私鹽之事,也與你脫不了干系吧。」康熙大喝之後,孫紹祖臉色也變了。
沒想到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康熙就大變臉,本來孫紹祖以為告發葉白衣會將這葉白衣擊倒,沒想到的是,後來擊到的人竟然是他自己了。他冷笑的站了起來,也不跪著了。
「那萬歲爺你的意思就是說,這揚州鹽政是有微臣把持的了!」孫紹祖面無表情,竟開始質問起康熙來,康熙就盯著他看到:「沒有其他人,只能是你!」在調查之前,康熙帝就知曉那人肯定在兵部有權利,不然不會如此順利,直到他看到孫紹祖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揚州,想著肯定是與揚州私鹽有關了。就鎖定這孫紹祖。
加之之前,因有人參了孫紹祖的本,說他克扣糧草,可是那克扣糧草的錢,竟然都不知去向,而現在一聯想到這孫紹祖的所作所為,那些錢怕是全部都套在這揚州鹽政上了吧。
「萬歲爺,好手段,既然萬歲爺你都知曉,那萬歲爺準備治臣什麼罪?」孫紹祖的表情十分不對勁,他似笑非笑的望著這康熙了,那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傲慢了。
康熙權當沒有看見似的:「斬立決!」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吐字清晰,不卑不亢了,到底有帝王之威。聽到這話,孫紹祖竟然沒有嚇到了。「萬歲爺啊,萬歲爺,是你逼我的!」孫紹祖大手一揮,整個酒樓都是人,顯然這些惹都是孫紹祖的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萬歲爺,你回不去了!給我殺!」孫紹祖當即一下令,那些人全部都是他豢養的死士,就是害怕有這麼一天。
康熙帝雖然也帶了暗衛,可是這些人實在是太多了,「三公公,還有你們全部都保護萬歲爺離開這裡,我來斷後!」葉白衣對三德子說道,已經是非常時期了。三德子也無辦法了。只說了一句:「賈大人,你一定要小心,我們老地方見!一起回京,一定要活著回去!」葉白衣倒是十分的淡定,點了點頭:「好的,三公公,你且放心就是。」
於是這康熙帝在三德子以及那些暗衛的護送下,艱難的出逃。而葉白衣則是被人團團的圍住。不過他此時感覺到身子有些乏了,就又尋了一個地方,喝茶去了。
「你們口渴嗎?」
葉白衣指著茶杯對著圍在他身邊的那些人說道,那些人都面面相覷的看著葉白衣,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據說被砍死的人,尤其是被你們這些刀給砍死的人,一般都不會那麼容易死了,多半都是流血而死。流血而死的過程中是很痛苦的,你會感覺到非常的口渴!」葉白衣不曾動手,倒是吃起東西來著,這桌上上有一碟黃豆,還有一些糕點。糕點實在是太甜了,吃不下去來著,他放棄了。
孫紹祖見到那些人被葉白衣這麼一說都不動了,大喊道:「你們這樣傻愣著幹什麼,給我砍,給我殺啊!將這個老匹夫給我亂刀砍死,好解我心頭之恨!」孫紹祖確實是恨死葉白衣,如若不是葉白衣,他也不會被逼上弒君之路啊。
那些人聽了孫紹祖的話,就開始亂砍了,葉白衣見到這陣勢,當即就左閃起來。不過到底雙拳難敵四手,不乾了,這樣打下去的話,他肯定是要被這些人砍成肉餅的了。
慌忙之中,他立馬就將那黃豆給抓了起來,開啓神識:「看我撒豆成兵!」之間那黃豆全部都撒在地上,大豆小豆落地上了,竟沒有什麼變化來著。而那孫紹祖剛才也聽到這話。
「哈哈,撒豆成兵,老匹夫,你糊弄誰啊,這裡可不是唱戲的,來人給我砍!」孫紹祖自然在一旁笑道,笑著這葉白衣怕是被嚇壞了,竟然說出撒豆成兵的話,事實上孫紹祖真的是錯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真的是讓孫紹祖嚇得不能保持現在這個表情了、因為那些本來不起眼的黃豆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全部都變成了人,確實是人,全部都是金晃晃的人,很閃眼,那些黃豆兵就那樣開打一起了,葉白衣則是在手上揮動什麼令旗一樣,真的是指哪打哪,孫紹祖和那些死士都傻眼了。這世上難道真的有撒豆成兵這件事情了。怎麼可能?如果沒有那麼他們今天看到的又是什麼?
「賈赦,你到底是什麼人,不,你不是賈赦對不對,賈赦不會這樣的,真正的賈赦肯定不會這些。你,你……你肯定是妖物!」孫紹祖想起以前那些事情,以前的賈赦和他一樣,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荒淫無道的人,可是突然之間就轉性子了,而且還變得十分的驍勇善戰,這幾乎和以前的賈赦一點兒都不一樣,現在又出現這種景象,又想起那戲文上說的事情。
「你,你,你是妖怪,賈赦你被妖怪附身了!」
沒辦法,在孫紹組有限的人之內,葉白衣現在這個樣子,確實和妖怪沒有什麼區別,好端端的人又怎麼會將那些黃豆變成了妖怪呢?
自然孫紹組以及那些死士都被打的是落花流水,那些死士們被黃豆兵都打殘了,而葉白衣就將那孫紹組給擒住了。
「走起,孫紹組小娃娃我們走吧!」
葉白衣將那孫紹組給提起來,將他帶到了康熙的身邊的。此時的孫紹組狀態很有問題的來著,一直都在瘋狂說著一些話,無外乎就是妖怪,瘋瘋癲癲的,顯然孫紹組已經瘋了。
「賈大人,這邊事情已經辦妥了,即日回京!」
揚州鹽政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的,而且康熙想著離京已經多日,是時候該回去的。而此時葉白衣也得知,那就是賈璉和林黛玉已經被納蘭容若帶回了賈府。所以等到葉白衣回到榮國府的時候,賈璉和林黛玉都在了。
林黛玉回到榮國府,最高興的自然就是你要數賈寶玉了,賈寶玉相當的高興了。那王熙鳳也在一旁附和道:「這一次林妹妹怕是要在我們這裡長住了!」畢竟在這些人眼裡,那就是林如海已經過世,林黛玉舉目無親,只能投奔這賈府。
葉白衣卻不是這麼想的,只是瞧了王熙鳳一眼,:「那可不一定,這大姑娘早晚是要回到林府的,難道在我們賈府嫁人嗎?這也不符合體統。」葉白衣只是隨口一說。那賈寶玉確實立馬就緊張起來。
「大伯,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林妹妹為何不能在府中出嫁,她如今父母不在,已經很可憐的。大伯我聽著說林姑父在臨終之前曾將林妹妹托付與你。而你身為林妹妹的大舅舅,竟然狠心拒絕,怎麼如此狠的心腸!這般不近人情!」賈寶玉倒是不卑不亢,與這葉白衣說話了。
那邊林黛玉見到賈寶玉對著葉白衣說這些話,又想起葉白衣那日殺人的手段,知曉葉白衣的心腸到底有多麼的很。
「寶玉,算了吧。大舅舅有他自己的考量!」
林黛玉不說還好,一說這賈寶玉好似得到了什麼鼓勵一般,當即就追上去,質問葉白衣:「大伯,你就不對了,林妹妹本來就是我們自家的人,你難道就不能幫襯著嗎?」
「啪!」的一聲,葉白衣當即就甩了賈寶玉一巴掌。被這麼一個小娃娃給教訓,還是頭一遭,想他堂堂的元嬰老祖,竟然被賈寶玉這樣一個不識好歹的人給教訓了。果然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形象。
「寶玉……」
王夫人和賈母自是心疼,而賈政在一旁站著,倒是不言語了。葉白衣瞧著這寶玉:「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語氣嗎?竪子無禮!」葉白衣說完了,就轉身對賈政說道:「二弟,你這兒子好生無禮,也應該教訓一下。今日對我這般說,是自家人,我給他就是一巴掌。明日要是陛下來到這裡,在此出言不遜,那就是殺頭的大事!」葉白衣教訓完了之後,又看了一眼林黛玉。
「既然寶玉這般疼惜林黛玉,那麼以後大姑娘的一切吃穿用度都從寶玉的月例上扣,任何人不得貼己!」葉白衣顯然是動怒了。
王夫人聽了之後,又看到賈寶玉已經腫的臉,那是相當的心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而一旁的邢夫人則是笑容滿面,這些年一直都被這王夫人給壓制,如今他們老爺升官了,這在家裡說話都是有分量了,連帶她這個婦人,也是極其有地位的,這樣的認知,讓邢夫人感覺到十分的開心。
想著如今京城貴婦聚會,也會邀上她了,雖然因著填房身份,沒有獲封什麼了,但是現在這樣的地位她已經很高興了。
「老爺,你可回來了?」
邢夫人一瞧見葉白衣回房,也就跟了上來,將葉白衣身上的衣服給取下,十分體貼的給葉白衣換上了別的衣服。
「老爺,你不知曉,這些天我已經盼著你回來了,如今二姑娘年紀也不小了,你瞧著是不是說個人家。二姑娘的親娘早亡,我倒是給她謀了一個好人家,還請老爺參詳參詳!」邢夫人賠笑道。
葉白衣知曉這邢夫人的心裡,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水喝了起來,對著邢夫人說道:「你說的可是那孫紹組!」
邢夫人一聽,這葉白衣竟然知道孫紹組的事情,當即眼前一亮,想著那孫紹組送給她的那兩個玉佛,那真的是色澤明亮好東西。管他孫紹組是不是好東西的,反正賈迎春也不是她親生的。
「老爺,原來你也知曉這孫紹組,我可是告知於你,那孫紹組如今在兵部任職,又是孫家的嫡子,與我們賈迎春可是相配來著。我看著迎春和他年歲也相當,瞧著還挺合適的。」邢夫人還在誇耀著孫紹組。
而另外一邊的賈迎春剛剛邁進門檻,就聽到邢夫人正在和葉白衣說話,有關於她婚事的事情。
想著賈迎春本來性子就軟,從來不曾欺辱別人,但凡過得去的事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來著。
「爹爹,不可,那孫紹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聽著有人說,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淫棍,將家裡的丫鬟婆子都淫遍了,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第一次賈迎春出口反抗了,不想嫁給那孫紹組。
而葉白衣瞧著賈迎春,又看了一眼邢夫人,不言語。
邢夫人見狀,自然是十分的不高興。就對著賈迎春說道:「我說二姑娘,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說這都是什麼話,這話是你這樣一個公侯小姐該說的話嗎?再說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輪到你說話。我雖不是你的親娘,也不會害你的。你這孩子,真不懂事情,這女大當嫁,本是自然!」
邢夫人將賈迎春教訓了一通,賈迎春見狀還準備說下去的。突然葉白衣就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葉白衣轉身對邢夫人說道:「是啊,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邢夫人一聽,當即就高興起來。
「二姑娘聽到沒有,我看著孫紹組就合適!」
葉白衣冷冷的一笑,將那茶盞拼命的一放,聲音巨響:「既然你不是二姑娘的親娘,你可知道,明日孫紹組就要在午門被斬首!」葉白衣話並沒有多說,就招手對賈迎春說道:「你且過來,璉兒可給你帶東西了?」
賈迎春也已經明白,孫紹組就要被斬首的人,自然不會與她婚配了,且剛才葉白衣的意思就是在幫著她來著。身為一個庶女第一次被爹爹如此看重,賈迎春心情也大好,忙拾起裙子,走了進來。身旁的司棋也跟了上來。
「大老爺,這可是我們姑娘親自給你做的糕點,你且嘗嘗吧!」司棋這個丫鬟性子就很潑辣。瞧著剛才葉白衣對邢夫人沒有什麼好眼色,就開始賣乖來著,將司棋做得糕點放在葉白衣的面前,一道一道的布開。
「哦,二姑娘有心了,這邊也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且下去吧。」葉白衣對著邢夫人說話,那邢夫人也自知無趣,也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老爺,孫紹組真的要被斬首了!」
顯然賈迎春還有些不相信了。葉白衣點了點頭,「是的,他犯了大事情,今日就要處斬。自作孽不可活了!」
就這樣葉白衣與這賈迎春說了一些體己的話。搞定了這些之後,那邊賈母也差人來請了,休息了片刻,就去尋賈母了。
「對了,你可知道秦氏被被趕走了。」
「出了那等醜事,早就應該趕走!」
「是啊,竟然與公公扒灰,真的不要見,果然就是□□!」
……
葉白衣這一路上竟聽到這這丫鬟婆子在議論這種事情,現在他多半也猜到了這秦氏什麼人,就是上次他無意之中撞破的秦可卿與那賈珍的破事,想著那日他本來是在榮國府散步來著,後來猛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寧國府辦事的時候,丟了東西,就準備去尋來著,無意之中竟然撞破這種事情了。
沒想到這種事情到到現在還沒有結束,還在議論。
在琥珀的指引下,葉白衣來到了賈母的住處,此番還聚集了很多人,其中還有一老朽葉白衣不認識,後來在知曉竟是那秦可卿的養父——秦邦業,想著這秦邦業那是清寒之家,瞧著他這一身穿著就知曉,竟然跪在那邊。
他的身邊還有一女子,近眼一看,竟然是這秦可卿,之前葉白衣也算是見過這秦可卿來著,確實是一個風流貌美之人,沒想到幾天沒見,如今竟是形銷骨立,瘦骨嶙峋來著。臉上可是枯黃,竟一點先前的影子都沒有了。
「老太太,你這是尋我來幹什麼?」
葉白衣看著這一大幫子的人,其中還有賈寶玉,倒是沒有姑娘們了。賈母示意身邊的鴛鴦給葉白衣安排座位!
「本來這事情就是有你發現,我如今也老了,那邊的賈敬也不管這事情,如今就你來處理一下吧。這事情該如何的處理,這娼婦的父親今日也來了,你且看著吧。」賈母對葉白衣說完話,就斜躺在那貴妃榻上,將這種事情交給了葉白衣。
「老太太,這本是後院裡面的事情,交予我怕是不方便,還請你來處理吧。這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葉白衣瞧了秦可卿和那秦邦業一眼,之後便沈默了。賈母十分受用這葉白衣這句話,當即就點頭,笑道:「那好吧,如今這家裡竟沒有能管事的,也只有我這般老骨頭來了!」賈母此時正坐起來,手裡好握著一個眼鏡,盯著那秦可卿和秦邦業看著,之後才慢慢悠悠的說話:「你這娼婦!」
秦可卿抬頭,那死魚一般的眼睛動了一下,望向賈母:「娼婦,我竟是這娼婦,那賈珍呢?在賈府之中,哪一個人是乾淨的了,老太太,你就乾淨了。哈哈哈!」秦可卿狂笑道,就站了起來:「你這老不死,竟敢來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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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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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站了起來,幾乎是爬了起來。絲絲的盯著賈母,賈母氣的手都在發抖,指著秦可卿大罵道:「你這個娼婦,休得胡言,背夫偷漢,竟然這般與我說話,秦邦業你瞧瞧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來人,給我掌嘴,給我打!」賈母真的是動怒了,就想著要給這秦可卿掌嘴來著。
秦可卿此時也不怕,而那秦邦業則是一直低著頭,不言語。他的肩膀在抖動,顯然在隱忍。秦可卿雖是他的養女,不過在家的時候也是掌中明珠,一直當寶貝似的寵著,現在見到秦可卿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秦邦業心裡也難受,無奈是女兒做出這種醜事,而且還是和賈珍這般了。讓他很是沒臉。
只是現在聽到賈母要掌摑秦可卿的時候,心裡卻是十分的不舒服,畢竟這事情秦可卿固然有錯,為何此時不見賈珍。那賈珍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跟很多女子有染,秦可卿就算了,那尤氏姐妹不也是。
「誰人敢打我?說我背夫偷漢,可是你們瞧瞧我偷的是誰,賈珍!你們到賈蓉都不知道,那個沒出息的東西,他知道的。你們道尤氏不知道,那個縮頭烏龜怎麼會不知道的。老不死的你怕是老早就知道了吧。」
秦可卿現在什麼都不怕了,也就是破罐子破摔來著,和賈母也就是撕破臉的節奏,指著賈母就罵道:「你,你,還有你,你們都乾淨嗎?比起我,你們手上都沾著血的,今日我可是告訴你,平素你們做得那些骯臟的事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今日你們若敢動我,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就算我死,也要拉上老太太你做墊背!」
秦可卿指著王熙鳳,王夫人,賈母言道,果不其然這三個人的臉色全部都變了,那賈母氣的將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
「今日我可告訴你,你們將我放出去,讓我與那賈蓉和離,自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哼哼有你們受的!」顯然這一次秦可卿可是動了大怒,這般的脾氣性情。之後秦可卿說完,就朝向葉白衣看了一眼。
葉白衣則是權當沒有聽見似的了。而這邊賈母因著秦可卿的話,也猶豫了,畢竟她在這後院多時,手上怎麼可能沒有幾條人命。
「將蓉兒給叫來,讓他與這娼婦和離,你給我滾,快點給我滾出去!我看你這娼婦囂張到幾時!「最終賈母還是放手,讓秦可卿與賈蓉和離了。而秦可卿則是攙扶起秦邦業,昂首挺胸,轉身對眾人說道:「好歹我也在府中生活過一段時間,臨別而言,送諸位一句話:」三春過後諸芳盡,各自須尋各自門。」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等到那秦可卿離開之後,賈母就朝著葉白衣吼道:「你瞧瞧,這就是你給我攬的事情,你這個不孝子!」
賈母現在已經忘記了,剛才可是她自己應下這事情了。葉白衣突然起身,望向這賈母。
「老太太,你這般不講道理,我可不想與你一起過活了,你既然嫌我不孝,那分家便好。」葉白衣實在是不想伺候這個老太太,這老太太的脾氣越發的大了,多半都是被寵出來的。
賈母疑惑了一會兒,望著這葉白衣,「你說什麼,分家,你竟然敢提分家?好,那就分家就是的了,政兒呢?」
賈母急忙的換來賈政,賈政也就上前,「老太太,大哥只是一時氣話,萬不可當真,這家必然是不能分的了!」
賈政如今可不是傻子,如今賈赦的身份可是護國公,比賈母地位高很多。就算平日里賈赦對自己諸多不滿,好歹他們也是親兄弟,在官場上賈赦或多或少都幫襯了他一些啊。
你想大哥是護國公,位高權重,且又是一個酒色不近,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所以那些人自然也就來巴結著賈政了,如今他倒是樂的輕巧。
「我可不是一時氣話,這家必然是要分的,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這府上的東西我都不要了,迎春丫頭和璉兒還有琮兒願意跟著我走便跟著我走,不願意留在這裡便可。」葉白衣說完,就朝外面走去,賈璉見到這個陣勢,也不顧王熙鳳的臉色了。
「老爺,我跟你走!」
想著賈璉可是跟著葉白衣一起上過戰場,而且在揚州如若不是他這個老爹,早就沒命了。加上與那賈母到底是隔了一代,這關係自然比不上與葉白衣的關係。還有一點就是葉白衣如今的地位不同了。
王熙鳳見狀,賈璉都跟著去了,以她這麼聰明的性子,可不是傻子,與其跟著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的老太婆,還不如跟著前途無量的公公。一想到這裡,也就不自覺的跟著賈璉而去。而那邊葉白衣已經查人去通知賈迎春。
賈迎春因著婚事的事情,心裡還感激的葉白衣,聽著要分家。
「二姑娘,這會兒老爺分家,以後你可就了不得了,你就是老爺的大姑娘,如今老爺可是護國公。你跟著老爺,到時候肯定比三姑娘強!」司棋性子潑辣,說話也心直口快的,一想到可以出府,司棋也是相當高興了。
賈迎春也在收拾東西,笑道:「你當我還不知道你啊,心裡想什麼。只是我可是告訴你,你自己的事情切莫讓老爺還有其他人發現了,畢竟你我都還是女兒家,女兒家未出閣,風評不好,可不行!」
司棋瞧了賈迎春一眼,一直以來賈迎春就是一個「二木頭」一樣的人,什麼事情都不計較,司棋還以為賈迎春一直都不知道她的事情來著,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來著。
「姑娘,你都知道了!」
司棋有些沒有底氣的問道。賈迎春停止手上的活計:「是的,我都知道,我知道就罷了,你可不是讓其他人知曉,好了,收拾東西!」
沒一會兒,賈璉就領著賈琮來了,來找賈迎春:「二妹妹,可是準備好了,老爺已經準備走了。」
賈迎春點了點頭:「我都準備好了!」
就這樣葉白衣借了秦可卿的事情,終於與賈母等人分了開,在京城找了一個別院住下,這事情也傳到了康熙的耳朵里,隔日康熙就賜下了一座府邸與給葉白衣。
如今這葉白衣在自家的宅子里,過的日子可是優哉游哉的了,沒有了那榮國府裡面的聒噪,也無須看賈母的臉色,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好了,讓葉白衣心情好了許多。
這不,近日無事,有恰逢休沐,葉白衣早早的就起床了,來到了院中,知會了賈璉一聲,說是要去大周寺走一走。
「老爺,你是一個人去嗎?要不還是帶些小廝吧。」如今在葉白衣身邊久了,賈璉也摸出來一些規律,就是他這個爹爹不開口帶他,他是不需要跟上。於是就開口問他,是不是需要帶些小廝了。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可!」
葉白衣準備第一個人去,在此之前,他還去過大周寺一次。
大周寺位於京城以北,這裡林蔭密布,也十分的幽靜,葉白衣一個人獨自來到這裡,這裡沒有別人,他尋了一個地方坐下,欣賞這山中景色。
「賈大人,好興致,沒想到你今日真的來這大周寺了!」葉白衣剛剛眯上眼睛看到了索額圖。自從揚州回來之後,葉白衣還從來沒有見到索額圖來著,今日果然在這裡見到了索額圖。
索額圖也就坐到了葉白衣的身邊,兩個人對視,索額圖做出一個請字的收視,對葉白衣說道:「賈大人,如今天色尚早,你我要等的人怕是還沒有上來,不如你我先來下一局如何?」索額圖將棋盤擺好,要與葉白衣下棋來著。
而此時的葉白衣則是笑了笑,「那好,索大人你執黑先行吧。」葉白衣手執白子,與這索額圖對弈起來。
對於這圍棋什麼的,葉白衣已經下了不知道多少年,以前清修無聊,葉白衣又不似其他的修士,樂趣頗多,只有自己一個人和自己對弈,現在與這索額圖一起對弈,倒是頗為有趣。兩個這般下著,倒是也不覺得累,這時間倒是過去了大半了。
「賈大人棋藝出眾,老夫自嘆不如!」
索額圖到底還是輸了,不過還在不是小氣之人,笑了之後,就指著不遠處:「我們到見的人,現在已經到了,還請賈大人和我一起去寺廟之中等待吧,釋放大師已經在房中等我們了,那人也已經上山,我們去吧。」
葉白衣並沒有多話,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之後才對這索額圖說道:「我已經知曉你的意思了,這裡確實不是適合見面的地方,走吧。」
於是索額圖就與葉白衣兩人一起進入了寺廟之中,這大周寺位於山中,人跡罕至,因而今天也就三三兩兩的香客,人極少,因而沒有喧嘩。
兩個人步行數百步,走出松林路,來到了一個房中,老和尚釋放大師已經再次等候多時,見到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來了,忙走了出去,將房讓了出來。
「施主請耐心再次等候,馬上人就到了。」
葉白衣朝著這人點了點頭,並未多話。
「你且下去吧。」
索額圖讓釋放下去了,如此這個房間現在就剩下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了,房門緊閉。大約過了一刻鐘,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葉白衣抬頭便看到了此人。但見那人一身青衣,邁步而入。
☆、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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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被悄然送入京城的林如海。這一次葉白衣和索額圖兩人也是來特意看望林如海的。原來林如海被送入京城之後,就一直被安置在這大周寺靜養,除了康熙等人知曉,其他人並不曾知曉。
林如海一進來,自然就先見過葉白衣和索額圖,這兩人的官職都比林如海要高,此外還要加上一點那就是葉白衣與這林如海還是親戚關係。算起來葉白衣也算是林如海的兄長,畢竟林如海的夫人就是葉白衣的親妹妹,當然這些都是名義上的。對於這些東西葉白衣本就不看重,隨便這林如海怎麼喊。只是這林如海乃是讀書人,還是相當的知禮數。
「勞煩大兄和索大人來看我,如今我身子也大好,兩位不必常來看我了。」林如海在這裡靜養之後,葉白衣和索額圖兩人經常來看望他,當然這都是康熙的意思,葉白衣現在畢竟頂著賈赦的身子,於情於理也是要來。
而這邊林如海的毒也慢慢的解了,身子就大好起來。葉白衣抬頭望著這林如海,發現這林如海的氣色確實是好多了。
「身子好了便好。過幾日便是元妃省親,到時候你可以隨我一起去榮國府,如今大姑娘也在那榮國府中。」葉白衣隨口一說,反正現在他是搬了出來,不在那榮國府住。自從出了那榮國府之後,葉白衣覺得輕鬆多了。以前住在那府中的時候,各種各樣的事情,惹的他心煩。如今搬了出來,他到底清淨了許多。
本來那元妃省親,他也不想回去。無奈他如今頂著這個賈赦的身份,不得不去了,既然如今林如海大好了,到時候與這林如海一起去。到時候怕是可以省卻很多麻煩,去一趟,露了臉就好了。
「大兄,你也要與我一起去?你不就在榮國府嗎?要去也是我去府中才是?」林如海現在還不知道林如海已經搬出去榮國府的事情,因而就有些好奇的問了。葉白衣倒是也沒有瞞著他,主要這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我已經從府中搬出來,與老太太那邊分家了。自己立戶了!」葉白衣說的十分的簡潔,林如海聽後大驚:「大兄,你這是,為何要分家?」林如海問完之後,便自知失言了。
葉白衣也沒有回答這林如海,只是望了一眼索額圖。索額圖也知曉葉白衣此時不想就這個問題談論下去,趕忙說道:「林大人,今日我與賈大人一起來,是有要事與林大人相商,林大人你看!」索額圖將一件東西攤在林如海的面前,林如海定眼一看。
「這是……」
「這是欽天監楊光天楊大人,夜觀天象所得,說是在江南一帶,會出現這種奇景,想著林大人乃是江南人士,等著你身子大好,怕是還要有勞林大人去江南走上一遭!」
索額圖給林如海看的就是一個圖紙,那個圖紙葉白衣看過,沒有什麼稀奇的,至少他是沒有看到什麼稀奇來著。可是這林如海和索額圖兩個人看了之後,都大驚之色。
「既然是聖上讓下官去的,下官定當全力前往!」
索額圖聽後,就將那東西交給了林如海,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就留著這屋子讓葉白衣和林如海兩個人敘舊來著,他自己倒是先走了。於是這個禪房之中只有葉白衣與林如海兩人。
「大兄,不知道最近玉兒可好,玉兒打小身子就不好,此番我詐死,她肯定是傷心吧。只是這也是無奈之舉,那個時候也不能告訴與她,倒是苦了這孩子了。」林如海現在也就這麼一個女兒來著,自然還是想問下林黛玉的情況。葉白衣倒是也可以理解。
「本來我是想遵循你的囑咐,讓大姑娘留在這林族長處,這期間出了些問題,聽著璉兒的意思,是大姑娘堅持要回到這榮國府的,最終就有納蘭容若帶回來。所以只能暫時留下榮國府了。等著你那日入府,再將她帶走便是了。」
那日林黛玉被納蘭容若和賈璉兩個帶入榮國府,其實是林黛玉自己要求的,她不想留在林族長那處,說是想要回到老太太這處。當時葉白衣聽了之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卻想著,可惜那般容貌,這般才情,竟是一個眼皮子如此淺顯的女子,這讓葉白衣只能長嘆氣來著。
「哦,玉兒是被我嬌養慣了,這禮數倒是忘了!」林如海搖頭嘆道,葉白衣也不想就這些問題與林如海暢談,最後就隨便尋了一個緣由,就與這林如海辭別了。
下山之後,葉白衣並沒有立刻回到他的新居所,而是在這京城街市上閒逛來著,無意之後就碰到一個拐子,正在賣一女子,那女子倒是的頗為動人了,葉白衣就停下了腳步,想著府上還缺一個丫鬟,不如就花些錢買下這丫鬟,買下來的人就省事不少。他可不想讓那些婆子來買,到時候心思都不單純來著。其實以葉白衣的性子,他本對這件事情不喜來著,可是今天也不知為何,看到這丫頭就不想離開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將這丫頭給買下就是的了。
「這人多少錢?」
葉白衣上前問道。那人販子一瞧見葉白衣穿著不凡,想著怕是大戶人家出來,因而心一硬便說道:「五十兩,少一文都不賣!」
葉白衣摸了一下錢袋,發現這出來竟然又沒有帶錢來著,這下子就犯難了。又想到這人販子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賣人賺錢,能有什麼好東西來著。於是就蹲□子,從不遠處摸了一些小石子,用手那麼一點,金子就出來了。
「這個給你,這人我帶走便是了!」
葉白衣將那金子扔給了這人販子,那人販子得了金子,眼睛都亮了。他沒有想到葉白衣出手竟然如此的闊綽來著,心裡當下就有些後悔了,沒有多要一些銀子來著。
「等等,大老爺,你這金子我先收下了,只是這人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來著。」那人販子現在押著人不放了。
「一手交錢,一手提貨,為何不能將人給我,我這錢財可是給你了,你這潑皮是在耍我嗎?」
葉白衣大怒了,主要是他的金子是撐不過今晚,過了今晚就要露餡,到時候他的一世英明就毀了,葉白衣可不想出這種醜事。而那人販子看到葉白衣有些生氣來著:「英蓮,現在這番樣子,我總是讓帶回去拾掇拾掇不是,明日一早,我就給你送去,大老爺你就放心吧,明日一早,我就給你送去。」人販子趕忙賠笑道。而那葉白衣確實搖頭。
「我買下這丫頭可是要回去乾活的,等一日就少一日乾活,我帶回來,自然有人給她拾掇拾掇,把賣身契給我,你就可以走。這女娃娃我就帶回家去了。」葉白衣說著就伸手從那人販子要賣身契,無奈的是那人販子十分為難,最終還是十分艱難的將賣身契給了葉白衣。
「少爺,就是在這裡,你瞧我沒有說錯吧,那人販子貪得無厭,竟然將你看重的女子再次販賣了。」突然此時就在葉白衣身後不遠處,一伙子的人紛紛往這邊趕。
來這裡的不是旁人,那人就是薛蟠等人,原來是這人販子貪得無厭,將這喚作英蓮的女子,多次販賣,就是為了多得一些錢財了。無奈今日在街上賣人,被薛蟠手下的一個小廝望見了,就來通知薛蟠。於是這薛蟠就領著眾人來這邊要人來著。
想著這薛蟠本來在外地買了這姑娘,無奈這人販子好生膽大,拿了錢,竟然跑路。本來那點銀錢薛蟠倒是不計較,沒想到今日竟是碰上了,那就不一樣了。
「你跟我等等,這姑娘可是小爺我先看到的,你將這賣身契給了這老頭子,小爺我可怎麼辦?」葉白衣此時是背對著薛蟠的,今日又身著的是白衣,不是平時那邊裝扮,此時薛蟠竟然一時間沒有瞧見葉白衣來著。
「薛公子,這,這小的,要不小的將錢給你退回去,這人給這位老爺給買了!」人販子此時一直都在不停的擦汗,因而他真的是犯事情,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了。
薛蟠冷笑道:「我呸,小爺今天不要錢,就要人,老頭子我告訴你,識時務的就將錢要回來,趕緊給我滾,這女人小爺我看上的。也不瞧瞧你到底長什麼樣子,一把年紀了,也學小爺我買姑娘!你老還是仔細著身子比較好,不然我害怕有錢買,無命做!哈哈!」薛蟠這麼一說,他身後的那些人立刻就笑作一團。而此時的葉白衣則是握緊的拳頭。
「老夫既是付了錢,自然是要人了。老夫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搶老夫我看上的東西!」葉白衣依舊沒有轉身,十分直接的說話,這般說話。
薛蟠只是覺得這聲音熟悉,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來著,只是薛蟠從來都沒有想到賈赦身上。就笑道:「我說你這老不死的,竟然敢和小爺我叫板,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薛蟠,這京城誰人不知道我薛蟠,販子,今日你把這姑娘賣給我,這錢我給你加,你要多少就有多少。我薛蟠就是錢多!」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扔給了那人販子。
人販子得了那銀子,就賠笑的對葉白衣說道:「這大老爺,這都是我的錯,這人原是先賣給這位薛公子,你在後,要不我今日就把這錢退給你便是了。這人我是斷然不能賣給你了。」
人販子就是見錢眼開的主,誰給的錢多自然就給誰了。葉白衣聽他這麼說,想著既然是薛蟠先買的,加上他也不是非要這個女娃娃不可,既然這樣,還不需要與這薛蟠這樣的小娃娃一直爭論下去就是了。
「既是這樣,那我就……」
葉白衣的話還沒有落音,突然又衝出來一個人:「你這人販子,這人明明就是早先賣給我的,我錢都給了,說是今日就將人送給我,為何一直遲遲未給。」來人乃是一身書生打扮,後來才知曉這個人叫馮淵。無巧不成書,這馮淵本來是進京趕考來著,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這人販子,那日在家鄉的時候,他也是花了錢買下這姑娘。
葉白衣看著不知從何處闖進來的馮淵,再次望向也人販子,顯然剛才這人販子又說謊了,那就是這將這個人一下子賣了三家,一家則是這馮淵,二家則是那薛蟠,而葉白衣自己就是第三家,這人販子倒是聰明,這生意做的。再一次讓葉白衣認識到這人的厲害之處了。
本來葉白衣都準備放棄,將這女娃娃給了薛蟠就是,可是突然殺出來一個馮淵,顯然那人販子說的話都是假的。想他一個堂堂一個元嬰老祖竟然被這樣一個無恥的人給耍的是團團轉,葉白衣不能再忍受下去。
「販子,你竟敢欺騙老夫,這個人怕是第一次買人的人吧,這個我就不敢了。」葉白衣這般說道,指著那個跪在地上的英蓮說道:「這女娃娃,老夫覺得你怕不能這般販賣,你們說這事情怎麼處理?」葉白衣指著馮淵和薛蟠說道,薛蟠此時才看清楚這葉白衣的真實身份來著,當即就倒吸了一口氣來著,「大老爺,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我……」
薛蟠真的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他疑惑的看著葉白衣。想著葉白衣這人好生奇怪,明明就遣散了家裡的所有姬妾,為何要在這裡和他這爭一個姑娘。一想到這裡,又想到以前葉白衣的種種事跡,又想起葉白衣從那榮國府之中搬了出去的事情,現在又在這裡賣姑娘,一下子都想通了,到底是江山易變本性難移來著。想著大家都是男人,薛蟠一下子就想通了。
「你怎麼了,賣給姑娘,無事,只是這人販子實在可惡。薛蟠,你說,該怎麼辦?」如今葉白衣將這麻煩交給了薛蟠。薛蟠雖然也好女色,但是他本就不缺錢,只要有錢,就不差女人。這個英蓮雖有幾分姿色,倒是也不是非她不可的程度,這薛蟠又是有心巴結葉白衣,當即就笑道:「大老爺,我覺得這人販子確實是可惡,我見著女子到也是可憐,要不就讓這人販子將賣身契給這女子,還這女子自由,你看可好?」薛蟠說道,說完就再次等待著葉白衣的回答了,而那葉白衣則是點了點頭。
「我看這個到也可,就讓那人販子就銀錢還給我們,讓這女娃娃自由,販子你可聽見?」葉白衣說完就望向那人販子,無奈那人販子現在輝的腸子都青了,本來是想利用這女子多賺一些錢財的,無奈的是錢財沒有賺到,現在見女子都保不住了。
薛蟠見著人販子久久不語,當即就說道:「怎麼了,你不同意嗎?如若你不同意也可以,我現在就送你去見官,倒是告你一個欺詐,到時候我看你不死也要退層皮!」薛蟠一臉的凶相,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之人,那人販子最終只能認栽,就將賣身契給了那英蓮,自己頹然離開了。
「大老爺,你今日從何而來,要不小侄做東,去那醉仙樓用飯可好?」
薛蟠總算是見到了葉白衣,想著自從葉白衣離開這榮國府之後,就越發的難見了,今日竟然在這裡碰到了葉白衣,是相當的高興,只是又想起今日對葉白衣的無禮之處,薛蟠就開始後悔。
「那好,既然是你請客,老夫也就不推諉了,且去吧。」
薛蟠得了這話,就領著葉白衣而去,可是那英蓮此番卻跪在葉白衣和薛蟠的面前,哭泣起來:「多謝兩位恩公,小女無以為報,給兩位磕頭了。只是還請兩位大老爺,好人做到底,收了英蓮吧。如今英蓮一個弱女子,舉目無情,無以為家!」原來這葉白衣和薛蟠兩個人將這英蓮救下倒是救下了,只是這救下之後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之後葉白衣才知曉,原來這英蓮竟然五歲的時候就被拐子給拐了,這期間幾經轉手,什麼都不曾記得了。此番那拐子將她給放了,她也不知道去往何處。想著她一個女子,如今在這京城之地,確實是不好。
「大老爺,不如這女子你就領回去吧,小侄這邊不差這一個女子。」薛蟠本想著既然葉白衣想要買下這女子,如今這女子被放了,無處去了。於是就借花獻佛似的,讓給了葉白衣。
葉白衣望著這女子,本來是想著要賣的,可惜他現在又不想買了。
「算了,那邊不是還有一家人嗎?來,說的就是你,你且將這姑娘領回去,好生待之吧。」葉白衣指著站在不遠處準備走的馮淵了。其實這馮淵原先也是一個風流貨色,如今已經轉了性子,準備將這英蓮買回去,兩個人好過活。今日發生這事情,馮淵原想著怕是沒戲了,畢竟這英蓮現在可不一樣了。如今是自由身,怕不會跟著他了。
沒想到真的是峰迴路轉啊,那英蓮沒有去處,另外兩個買主竟然不願意要,那麼他就是白得了這麼一位標緻的姑娘,心裡自然是高興了。當即就笑道:「不知道姑娘可願與小生一起回去,小生一定好生待姑娘。」
英蓮本就想找一個去處,又看著這馮淵一表人才,比那薛蟠倒是英俊清秀些,於是也就點了點頭,隨著馮淵回去,之後兩個人就生活在一起,倒是恩愛非常。這當然都是後話了。
那薛蟠看著馮淵將人給領回去,心裡雖有些遺憾,但是過了幾日,就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了。此番他領著葉白衣去了醉仙樓用飯了。「大老爺,你可曾來到這醉仙樓,這醉仙樓可是這京城新開的館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要想進來,可是都要提前預約的!」薛蟠指著不遠處的醉仙樓說道。葉白衣站在醉仙樓下,仰著頭看去。
「哦,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開的店都可以叫醉仙樓,好大的口氣,你且領我進去吧。」葉白衣剛才看了一眼,這醉仙樓果然不簡單來著。他在這京城之中,又怎麼不知道這醉仙樓呢。
說這京城之中有不少人就是吃著這醉仙樓的飯菜吃的是形銷骨瘦,傾家蕩產,本來葉白衣就想著今日來這醉仙樓好生看看。剛才薛蟠無意之中提及了,就好就來這邊走一遭。
「大老爺,你可不要這麼說來著,這醉仙樓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開的。我可是排了一個多月的隊,才輪到的了」薛蟠自從得知這醉仙樓之後,老早就想來嘗一嘗,無奈一直都不曾有機會,現在總算是有機會了。
葉白衣來到這醉仙樓中,就一直在這裡觀察,沒一會兒他倒是碰到了一個熟人,那個熟人就是納蘭容若,此番納蘭容若也望見了葉白衣,就往他這邊走來,見到了葉白衣,趕忙行禮道:「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醉仙樓之中碰到了賈大人,難不成賈大人也是好奇這醉仙樓的飯菜不成?」納蘭容若望著這葉白衣和薛蟠。薛蟠一見到納蘭容若,那眼睛都直了。他還不曾見到這麼貌美的男子。
要知道薛蟠此人好色成性,男女通吃,只是當他得知這納蘭容若的真實身份的時候,當即就閉嘴不言語了。也不敢對著納蘭容若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阿德,你也在這裡,你應該不是來吃著飯菜的吧,你且坐吧,在我面前你不必拘禮!」葉白衣指著身邊的一個座位對納蘭容若說道。納蘭容若此番倒是也不客氣,就坐到了葉白衣的身邊,正準備說話,看著那薛蟠,又望了一眼葉白衣。
「無事,薛蟠他不會說出去的,你且說吧。」
納蘭容若聞言,才點頭說道:「陛下聽說這醉仙樓的事情,讓我務必來這裡查看一下。」
原來自從這京城之中出現了這家醉仙樓之後,但凡去過這醉仙樓的人,就想去過第二次,而這醉仙樓和別的餐館不一樣的,他的價錢是一次比一次高,第一次接近於免費,可是以後卻一次次的高起來,很多人就是為了來醉仙樓吃飯,賣兒賣女的,最後是傾家蕩產。其中不凡有朝廷大員,因著這吃飯的事情,鬧的是家破人亡,大好前程也毀於一旦。
於是康熙就讓納蘭容若前來查明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一次也是納蘭容若第一次來了,沒想到竟然碰到葉白衣了。
「哦,老夫也是好奇才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飯菜,竟然可以讓人迷戀到這種程度?」葉白衣望著這醉仙樓,這裡沒有絲毫其他酒樓中的那種喧嘩,幾乎所有的人都低著頭吃著飯,實在是太怪異了。
「大老爺,你瞧那不是那個人販子,沒想到他也在這裡,你瞧就在那裡。」薛蟠眼尖,一下子就認出那個人販子了。葉白衣一看,確實是那個人販子,此時那人販子好似在那邊說什麼。
「這已經是我所有的錢,你們就讓我再吃一頓,就一頓,可以嗎?我全部的身家都在這裡了,就吃一頓你看可好。」那人販子將所有的錢物都壓在櫃台上了。
而那個掌櫃子則是抬了一下眼皮,對著那人販子說道:「罷了,來人就給他上一碗面吧。」就將那銀子全部都收下了,剛才葉白衣大略看了一下那銀子少說也有三十兩。這三十兩竟然只能買一碗面,這面也太貴了吧。
「這面怎麼這麼貴啊?三十兩?」薛蟠也忍不住了,雖說他家也是經商的,正所謂這無奸不商,也沒有見過這邊厲害的來著。
「是啊,這麼貴的面,你們說的那個人竟然願意買,這倒是奇事一樁了!」納蘭容若忍不住的說道,葉白衣也點頭。要是普通酒樓這般賣面的話,根本就無人買,而此番這家醉仙樓這樣賣面,竟然還是那人販子自己求的,才勉強賣的,這事情真的是太蹊蹺了。
這邊葉白衣和納蘭容若等人還在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邊店小二已經剛才薛蟠點好的菜放了上來,滿滿一桌子的菜,「好了,客官你的菜齊了。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們醉仙樓用餐,這裡所有的菜只需一文錢即可,如若你覺得還不夠,還可以再加,直到你滿意為止,只是你萬不可將這些菜帶回去,只能在我們這裡用餐!客官慢用,這位客官你的菜是上到原先那個桌子去,還是在這裡接著上呢?」店小二並沒有忘記納蘭容若。
「不用了,就上這個桌子來吧。」
那店小二點頭便下去了,而葉白衣望著這滿桌子的菜,這麼多的菜竟然只要一文錢,又想到剛才那人販子那一碗不入流的面,竟然要價那麼的高,讓葉白衣十分的意外。
「大老爺,納蘭公子,你們怎麼不吃啊,這飯菜真香,我可忍不住,吃吧。」薛蟠已經忍不住了,準備吃這些東西來著。可是當他看到葉白衣和納蘭容若兩個人都沒有動筷子的時候,他也只能強忍著不去吃那東西。
葉白衣夾了一片魚,聞了聞,發現這味道好生的奇怪,只是這魚倒是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和其他地方的也沒有什麼。其實對於這些吃食,葉白衣並沒有多講究。
「賈大人,可有什麼不妥?」納蘭容若也觀察了這菜,並沒有發現什麼。其實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真的可以發生什麼,早就被人給發現了。而葉白衣也只能搖頭。
「沒有什麼不妥,這菜看起來就和普通的菜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之處!」
葉白衣沒有多想,就吃了一口魚,吃了一口之後,也感覺到這魚很普通了,口味也不怎麼樣,就在葉白衣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他好似中了魔障似的。而納蘭容若和薛蟠兩個人正準備吃的時候,「你們不要吃這裡的東西,我當是什麼東西,果然就是阿貓阿狗開的店!」葉白衣當即就將那魚肉給吐了出來,「阿德你領著薛蟠先走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葉白衣已經很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讓納蘭容若和薛蟠先走。薛蟠本來還準備問什麼的,只是納蘭容若拉著他就走了。「今日這店我包了,你們全部給我走吧。」
看到納蘭容若和薛蟠兩個人離開之後,葉白衣就對著正在用飯的各位說道。那些人都吃在興頭上,怎麼願意走了,理都沒有理葉白衣了。繼續埋著頭吃飯來著。
「你們都不看看自己到底在吃什麼?」
葉白衣開啓神識,大手一揮,那些人的飯菜原形全部都出來,那滿桌子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長長的,就如同蟲子一般,原來這一切都是障眼法,但凡有些仙法的人都可以看出來。葉白衣不能修仙,肉眼是看不出來這食物有何不妥,等到他嘗了之後,才知曉這東西原本就不是魚,所以這一切都是障眼法。想著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其他不乾淨的東西進來了不成!
那些人看到好似中了魔障似的,即使那些東西的原形他們都看到了,也好似沒有看到一樣,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自顧自的吃著東西。葉白衣看到這一幕,想著既然這些人都願意吃的話,那便罷了,說著就大搖大擺的走醉仙樓走了出去。這些人的死活與他何乾,他才不會出手幫他們來著。
等到他回到府中,那鴛鴦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一見到這鴛鴦,葉白衣眉頭就一皺。因著她知曉這鴛鴦乃是賈母身邊最得意的大丫鬟。一旦她來了,必然是賈母找他有事情來著。
「大老爺,你可回來了,老太太病了,說是想你,你還是隨我一起去看看吧。」鴛鴦好似有些為難,有好多話要與這葉白衣說來著。葉白衣見了鴛鴦這麼一來了,他現在又頂著這賈赦的身份,只好跟著去了。
這個世界將孝道看的最重,沒有辦法,葉白衣在用完一盞茶之後,就隨著鴛鴦一起回到了榮國府。等到了榮國府之後,葉白衣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自從葉白衣搬出去以後,如今這榮國府只有賈政一家,賈政和王夫人等人,發現這大房的人都走了。賈母又與這賈赦鬧翻了,都說這老太太的不是了。畢竟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和前途無量的朝廷命官來說,還是葉白衣吃香一點。於是這王夫人等人待著這老太太那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這王夫人因著元妃省親的時候,那也是忙裡忙外的,忙的那是不可開交來著,於是就有幾日沒有去給賈母請安了,賈母就覺得這王夫人他們拿大了,就想到以前葉白衣在府上的時候,他們可不曾這樣。
等到葉白衣知道賈母竟是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請他來的時候,心裡難免膈應起來,這老太太真的是太閒了,以為每一個人都與她一樣都這般的閒嗎?都要圍著他轉。
「老太太,我倒以為是什麼大事,最近大家都在忙元妃娘娘省親的事情,這裡裡外外都在忙,你也多加體諒一下,至於其他,我也不便說了。既無他事,我告辭就是了。」
葉白衣才沒有這麼這麼多的時間,跟這個老太太兩個人理論呢,就想快點離開這裡.
還沒有等到賈母說話,葉白衣就快步離開了,就穿過了榮國府的後花園中,就聽到這個丫頭在大喊:「你這個下賤胚子,這寶玉也是你能服侍的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人,早晚都要將你攆出去!」
葉白衣聽著這女子說話脾氣潑辣,定眼一看,就瞧見那女子,他當時是誰,原是那晴雯了。賈寶玉屋裡的丫頭,就她脾氣火辣的很,其中就有了那晴雯來著,這個晴雯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潑辣來著,葉白衣可不是第一次見識過了。
「大老爺,你回來了!」
本來晴雯是在罵小紅來著,沒想到這會兒葉白衣竟然出現在這裡。想到剛才她那邊姿態,對於這葉白衣,晴雯可不敢造次。而葉白衣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的晴雯的指甲上,主要這女娃娃的有些指甲也留的太長了一些吧。
「你這指甲?」
葉白衣望著這晴雯,晴雯沒想到葉白衣竟然會跟她說話,又想到這葉白衣可是打過賈寶玉一巴掌來著,知曉這人脾氣有些古怪來著,當即就將那手背到了後面。
「大老爺,這指甲是我自己養的,我只是瞧著喜歡而已。」晴雯說道。
葉白衣擺了擺手,就不再言語,想著這晴雯,剛才罵了同樣的女娃娃,竟然毫不留情,有見到這指甲。一般的丫鬟哪有這樣留著指甲的,只有大戶人家的小姐,宮里的娘娘閒來無事才會留這樣的指甲,一般的人誰會啊,到底是丫鬟命。
葉白衣本想快些走出去來著,突然晴雯這麼一喊,倒是驚動了賈寶玉,賈寶玉本來還在那屋裡和林黛玉還有薛寶釵等人逗趣來著,見到葉白衣回來了,自然也全部都出來了。
「老爺,你回來了,襲人看茶!」
不管賈寶玉多麼不喜歡葉白衣,這葉白衣都是他名義上的大伯,就和葉白衣一樣,不管自己是多麼的不喜歡賈母,這賈母都是名義上的母親,孝道壓死人了。於是這賈寶玉也只能以禮相待,請葉白衣進去吃茶。既然這一次賈寶玉都這般相邀,葉白衣也不好不給這個面子,也就進屋了,進屋就發現林黛玉和薛寶釵連帶著探春惜春等人都在這裡。
「咦。怎麼沒有瞧見二姐姐,已經有好些時間沒有見到二姐姐?」探春看著葉白衣獨自一個人進來了,竟是沒有瞧見賈迎春。以前迎春在這園子里的時候,姊妹們倒是都常在一起說說話,此番沒有見到賈迎春倒是怪想的來著。
葉白衣瞧了一眼賈探春,想著這賈政能有這樣的女兒,這倒也是他的造化,只是這女子也忒無情了,竟然連自己的生母都不認。不過葉白衣本就是修無情道的,對於此事倒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大逆不道的來著。
「迎春此番在家來著,老太太今日找我事情,我才來的。等著元妃省親的話,迎春也會入府的,到時候你們姊妹幾個倒是也可以好生聊一聊便是了。」葉白衣隨口說了說。
襲人不一會兒就上了茶來,葉白衣在這裡用了茶,發現本無什麼事情要說來著,加上他此番在這裡,這些人都不敢高聲語了,在這裡也十分的無趣,就準備走來著。
「老爺,我聽著剛才寶哥哥說,那外面有家醉仙樓,東西可好吃了。只是那醉仙樓的東西都不能外送,倒是可惜了。不知道老爺你去過嗎?」最終倒是那一直很安靜的惜春說話了。
葉白衣就看了一眼賈寶玉,又想起那日他自己在醉仙樓的遭遇了,那樣的東西都是幻術,那是人吃的東西。
「那地方不去也罷了,你們還是不要去了。」說完,葉白衣就看向那賈寶玉一眼。
賈寶玉本想反駁的了,襲人拉了他一下,他便不言語了。等著葉白衣走遠了之後,賈寶玉才說道了:「明明就是他沒有吃過,自己去不了,就不讓我們去,他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不行,我偏要去!」賈寶玉發脾氣道。
「不就是吃的嗎?醉仙樓的東西難不成能比宮里的御廚做得好嗎?我們這府上可是有很多東西,都是那御廚做的。」襲人安慰道。賈寶玉還是不服氣了:「襲人,你怎麼都不幫著我說話,我告訴你,但凡去做醉仙樓的人,都說那裡的東西好吃來著,我可是排了好長的隊,明日才輪到我。可惜你們都不便與我一起出去,那東西又不能外帶,不然我一定帶你們都去吃!」賈寶玉還是不服氣,準備明日去吃。
而賈寶玉在多年之後,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自那之後,見魚便吐!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夥伴的正版訂閱支持,以及霸王票,明日會在萬更基礎上加更。
明日看點:老祖乾坤借法,打破醉仙樓
——7月19日
明日23:00不見不散 明日白天會修文,出現偽更作為見諒, 霸王票感謝名單(排名不分先後)
女神---經病 萌物
丁五 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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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畫 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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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1105 2017-5-1 10:01
☆、原創首發
因著葉白衣在榮國府賈寶玉處耽誤了一些時間,回到自己的府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此時他正站在府外,怎麼都感覺有些不自在,好似有什麼人跟蹤他似的。葉白衣回頭一看,卻沒有看到什麼人,就自顧自的邁動步子,往家裡走去。只是他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還是感覺好似有什麼人盯著他似的,這種感覺讓葉白衣十分的不舒服。
「老爺,你怎麼了,為何愁眉不展?」賈璉也是剛剛才從外面辦事回來。
如今的賈璉也已經今非昔比了。因著上次他與葉白衣一起出戰,加上孫紹祖出了事情,如今這賈璉就頂了這孫紹祖的缺,在兵部管起糧草來。因著新官上任,那是各種忙碌來著,賈璉經常不在府上,這不也是剛剛從外面辦事情回來,一回來就瞧見如今的葉白衣神色不對勁,就趕忙上前探問!
「我無事,只是感覺好似有人跟蹤我似的?」葉白衣還是有點擔心。而賈璉也幫著往他後面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麼。
「老爺,怕是多心了,你身後無人,如若老爺擔心,下次出門,身邊多帶些人便是了。如今府上的小廝不少,隨便帶上幾人也好。」賈璉思考了一下,忙勸說道了。葉白衣並沒有多話,只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那我下次出門就帶些小廝一起出門便好。最近在那兵部如何?」葉白衣隨意問了問,不管如何賈璉都是他名義上的兒子,且還是他的嫡子,身為名義上的老爹,葉白衣多少還是要在面子上關心一下賈璉。
賈璉忙作揖,拱手作禮:「承蒙老爺關照,在兵部一切安好,今日明珠大人也從琉球回來了,說著等些日子定來拜訪老爺。」
賈璉如今在那兵部小日子過的可是滋潤了,人人都知道他是護國公賈赦的兒子。賈赦戰功卓越,如今又是皇帝面前的紅人,哪有人敢欺負著賈璉。加上那管糧草本來就是一個輕巧的活計,賈璉倒是也樂的清閒。
「這樣便好,你可知道那孫紹祖今日在午門之外被處斬了。他就是管糧草的事情管的不好,才發生那事情。如今你也在這位置上,切莫讓人尋了錯處,到時候我可不保你。」
「老爺教訓的是,我已知曉!」
要說以前在榮國府的時候,賈璉或許還要貪污一些錢財,畢竟榮國府那裡月例有限,他花錢如流水,且以前也喜歡個把姑娘,這銀錢自然是不夠使的。如今卻是不一樣,自從和葉白衣等人搬了出來之後。葉白衣本人就相當的簡樸,以身作則,出行什麼的也不講究排場,有時候連馬車都不坐。這府上也不請戲子什麼,也沒有什麼花銷。
加上之前皇上打賞的一些東西,葉白衣對錢財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留心,全部都給與這賈璉管著,賈璉身上不缺錢。現在又在兵部得了一個美差,每個月也有銀錢進賬。最主要的還是孫紹祖的死,給他警醒,所有他現在這是看的清楚的很,這錢財什麼時候都可以賺,這小命可是不能沒有了。比起錢財,還是命比較重要。
「老爺,你回來,飯菜已經備好了,你且吃飯吧。」王熙鳳見到葉白衣回來,趕忙恭敬的說道。王熙鳳那日跟著賈璉一起從榮國府出來,就與那王夫人有了些嫌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賈璉乃是賈赦的親子,王熙鳳是他的原配夫人。這出來的了,王熙鳳自然是要跟上來的。當然王熙鳳也是聰明的人,看出來這葉白衣要比賈母那邊有價值的多,此番侍奉葉白衣倒是盡心。
「哦,且去給我打盆水,讓我好生洗洗臉!」葉白衣今日出去有些時候了,這身上難免有些灰塵,如今他又不是修仙的體制,只能用外力來清洗一番。像葉白衣這樣的修士,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潔癖的。
王熙鳳聞言,自然不敢多說話,親自去給葉白衣打了水,端到了他面前,葉白衣擺了擺手:「你且下去吧,這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王熙鳳聞言也就隨賈璉一起下去了。
沒一會兒,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飯,葉白衣就坐在上首,賈璉和王熙鳳坐在一起,而迎春和賈綜也坐上來了。
「今日可是什麼人來過了?」
葉白衣剛剛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丫鬟小廝們好似正在收拾什麼,就忍不住的問道。畢竟他這個府上冷冷清清的,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所以這一旦有什麼人來,那就奇怪了。
「今日,大嫂子來過了,帶著蘭兒一起來的。今日無事就來我麼這邊坐坐,邀我常到園子裡面坐坐,她一個人怪無聊的!」王熙鳳如實的回答道。葉白衣聽後當即明瞭了。
「哦,竟是這是,那你無事就陪她去坐坐也可,還有迎春丫頭也不必一直都待在這院子裡面,你若是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帶著司琪去就是的,這個也不必與我彙報。」葉白衣低著頭對一旁的賈迎春說。賈迎春也乖巧的點了點頭。
葉白衣自然是知道李紈是什麼人,說起來這李紈還真的是可憐的人,嫁的那個人是王夫人和賈政的長子——賈珠。賈珠葉白衣不曾見過,據說李紈嫁進去沒有多久就死了,就讓這李紈守了寡。
幸好還留下一子,那一子就是——賈蘭。說起這賈蘭倒是比賈寶玉上進的多,讀書十分的用工。這李紈的脾氣倒是也好的,在賈府的時候,人人都稱她為活菩薩。基本上不管事情的,葉白衣看到她的時候,多半都是低眉順眼,什麼都不爭。
只是葉白衣有的時候覺得十分奇怪,就是那王夫人對著李紈的態度,按理說,這李紈守寡的,王夫人應該待她好點,可是比起賈寶玉,對著李紈就差多了。賈母也一樣,兩個人都偏疼賈寶玉,倒是將賈蘭這個孫子給忘記了。在榮國府的時候,葉白衣就覺得好生奇怪。只是這李紈到底是二房那邊的人,他也沒有多加過問。
只是這個世界上,嫡庶分明,賈寶玉怎麼說也只是二房的嫡次子,而賈蘭確實二房的嫡孫,讀書還是那般用功,卻一直得不到什麼重視了。葉白衣還記得那一次在書房之外,看到賈蘭那小小年紀,就在書房之中苦讀的情景,反觀當時賈寶玉卻在那後院之中逗弄這丫鬟了。這就是區別來著。葉白衣只能長嘆一口氣,繼續吃著他的飯。
「老爺,你可知道醉仙樓,今日聽哥哥說,醉仙樓是一個不錯的去處,哥哥剛才還說,要領著我和嫂嫂明日一起去醉仙樓吃一頓呢,老爺要不也一起去吧。」一直沈默的賈迎春突然開口了。
雖然她一直都在這深閨之中不怎麼出去,可是今日賈璉說著要帶她去那醉仙樓,她可是很激動。就和司琪兩個人張羅著,準備明日的出行,又害怕這葉白衣到時候不同意,就想著怎麼和葉白衣說來著。幸而方才葉白衣都說了,可以讓她隨便去什麼地方,於是就大著膽子去說這事情。
「醉仙樓,這個地方你還是不要去的好了,那個地方的飯菜不乾淨,吃了不好!」
醉仙樓葉白衣可是去過的,什麼好的飯菜,全部都是障眼法,都是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今日葉白衣從那醉仙樓出來,看到那些人狼吞虎嚥的吃的東西,都告訴他們了,那些人竟然還死不悔改,還吃那些東西,這下子葉白衣也沒有了辦法了,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了。沒想到今日賈迎春也提出來了。
「老爺,我聽著人都說醉仙樓的東西好吃了。而且那地方還有一個規矩,第一次收費很低,說不好吃都可以不收錢的。我就想領著妹妹和綜兒一起去吃一吃了。」
賈璉看出來了賈迎春和賈綜的失望來著,本來都說的好好的,一下子說不能去就不能去了,確實是讓人很失望來著。賈璉還準備最後爭取一下。
「你們換一家吧,那地方我說不能去便不能去了,信我就不要去!」之後葉白衣就不再言語了。
本來賈璉還準備說什麼的了,此時平兒上前,望了一眼鳳姐。
「平兒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老爺在這裡無事!」
「老爺,剛才門外小廝帶來口信,說醉仙樓的老闆邀老爺過去一敘,老爺你看……」平兒說完就等著葉白衣的回復。
葉白衣先沈思的一會兒,直接就看了萍兒一眼而,之後擺了手對平兒道:「你去給我回話:老夫從來不接受過去一敘,他如若想要見我,讓他來我府上就是的了。」平兒得話,當即就下去了,回話去了。沒一會兒平兒就出來了,手裡還握著一個錦盒。
「老爺,那人讓我將這個給你看看,說你一看就知曉了!」
說著平兒就將那錦盒遞給了葉白衣。這錦盒不大,四四方方的,大約只有一掌長。錦盒也就是普通的松木所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上面也就饒了幾圈金絲,比起其他的錦盒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葉白衣仔細的端詳這錦盒,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那人讓你把這個東西給我?沒有其他的話了嗎?」葉白衣看向平兒。平兒素來伶俐,這葉白衣是知曉的,因而她辦事情,葉白衣也極為的放心。
「沒有他話,只是說老爺你打開這錦盒,便知曉事情。其他的話,並沒有多說。」平兒照實的回答,葉白衣也就點了點頭,說道:「且讓我看看!」當時葉白衣也沒有多想,這錦盒有什麼不妥之處,也就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打開之後,葉白衣才知道竟然上當了。因著那錦盒一打開,就冒出白煙來。葉白衣覺得不對勁,當即就關閉五官,開啓神識。
才看清楚這東西,原來竟是夢煙!何為夢煙,顧名思義,就是可以讓人做夢的煙,一旦凡人聞了這煙,就會昏昏睡去,之後便會不停的做夢不會醒來。不會醒來也就不吃不喝,就這樣體力衰竭而死了。這本來是葉白衣他們那個世界的妖物的邪術,為何會在這裡出現。葉白衣當即就關閉錦盒,雖然葉白衣的手非常的快,可是到底還是慢了。
這夢煙已經將賈璉,王熙鳳,賈迎春等人全部都放倒在地了,也就是說這些人全部都中了夢煙,如果不找出那妖物的話,這些人就會一直做夢而死了。葉白衣十分生氣的將那錦盒攥在手上。
「老夫不去收拾你,你倒是找起老夫的麻煩了,那今日老夫就去會會你。」葉白衣才不是因賈璉等人的死活去醉仙樓的,而是這醉仙樓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的人,竟然主動挑釁他,來尋他的麻煩,這讓身為元嬰老祖的葉白衣十分的生氣,相當的生氣,當即就摔門而出,去往那醉仙樓。
醉仙樓位於京城最繁華的地方,人流川流不息,四面環街。
第二天晚上,葉白衣就出發來到了這醉仙樓,就算現在已經很晚,依然是人聲鼎沸,大家都紛紛的朝這邊走來,各色各樣的人,什麼人都有。其中也包括葉白衣,葉白衣今日穿的十分隨意,也就是一身青衣,沒有怎麼注意著裝打扮。要是平時,對於葉白衣這樣十分注意形象的人來說,肯定是要打扮打扮來著。今日卻不是這樣,他很生氣。
葉白衣已經很久沒有這般動怒,上次生氣,還是因著大師兄不小心碰倒了他的煉丹爐才讓他那麼生氣來著,如今這一次也不知道什麼個東西,竟然敢這把暗算他,只要一想到這裡,葉白衣就加快了腳步。
「這位客官,請問你可有帖子,醉仙樓見帖放人!」
葉白衣就這樣被攔截在這裡,不讓他進去了。葉白衣定眼看了這人一眼,發現這個人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身上也沒有妖氣,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了。於是就不想與這人為難。便不顧這個人的阻攔,自顧自去了。
只是那人卻固執非常,葉白衣不與他計較,這人卻不放過葉白衣,那人見葉白衣不聽話,「這位客官,這可是我們醉仙樓的規矩,不隨便放人進去的。你沒有帖子就是不能進去,還請客官見諒!」那人說著就攔著葉白衣,不讓他進醉仙樓。
主要這人以為葉白衣和那些沒有錢付賬的人一樣,想要強行的進入醉仙樓,吃飯來著。這樣的事情他們這的是見得太多了。自然不能讓他這樣渾水摸魚給摸進去了。到時候就是他們失職,如果他們失職的話,那麼後果就相當的嚴重。
「讓開!」
葉白衣根本就不想與這些人廢話,他現在就想快點將那東西給廢了,竟然敢暗算他。只是那人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葉白衣的話似的,依舊就站在葉白衣的面前,攔著葉白衣,不讓葉白衣進去。
「客官,這是我們店的規矩,如果人人都如你這般,我們醉仙樓豈不是亂了套了!」
「我說讓開!」
這裡的騷動已經引起了這醉仙樓的其他顧客的注意了,其中便有這賈寶玉,賈寶玉一看竟然是葉白衣。
又想起昨日葉白衣不讓他來醉仙樓的事情了,就在心裡暗想。不讓我來,他自己竟然來了,原來大老爺也是一個口是心非。這醉仙樓的飯菜如此之好,是人都會喜歡這裡的菜,大老爺也不會是一個例外的來著。
「這位小哥,老爺是我們一起的,剛才忘了告訴你,你且讓他進來吧。」賈寶玉就出現在這些人的面前,十分知禮數的將葉白衣給領了進去,在葉白衣準備出手前。
「還是這位公子知禮數。瞧瞧你都一把年紀了,竟然不如一個小公子知禮數!」那打手還不忘諷刺了葉白衣一下,對於這樣的嘲諷葉白衣一笑了之,他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就不想再與這人去計較什麼了。
賈寶玉將葉白衣領到了他的座位處,葉白衣還瞧見另外一個男子,約莫和賈寶玉一樣的年紀,他隱約覺得熟悉,覺得這男子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寶玉這人是……?」
「回老爺,他是秦鐘,是,是……」
賈寶玉本來是想說是秦邦業的兒子,秦可卿的弟弟的,又想起之前的寧國府發生的事情。秦可卿和賈珍的那些事情,確實是相當的丟人。又想起葉白衣平時就看不慣他,現在又見他與這秦鐘廝混在一起了,到時候回家與賈母那裡,以及賈政和王夫人等人說了,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剛才一介紹之後,賈寶玉就後悔了。
「哦,我知曉了,你們兩個人可吃了這裡的飯菜?」
葉白衣見桌子上的飯菜全部都沒有動,還有些欣慰。沒有吃下去就好了,如果吃下去的話,那就難辦了。
賈寶玉並沒有回話,倒是坐在他身邊的秦鐘忍不住的回了句:「回大老爺,吃過了,這個可是我們吃的第三桌了。你怕是第一次來到這醉仙樓吧,我告訴你吧。來醉仙樓第一次,可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且我和寶玉兩個人吃了很多,竟然只要一文錢。只是可惜了不讓外帶,所以我們二人就準備在這裡多吃些。對了老爺來,還可以在上菜來著。這裡的魚的味道特別的不錯,尤其是那道醉仙魚。小二,再上一道醉仙魚。」
秦鐘說的醉仙魚乃是醉仙樓的招牌菜,來人必點的菜式,其實上次葉白衣已經嘗過了。這醉仙樓上菜的速度也相當的快,幾乎是秦鐘剛剛點過,醉仙樓這邊就已經上菜了。
「客店你的醉仙樓,你們這是第一次來,如果還需要其他的菜式,儘管吩咐。」店小二十分殷勤的說道,之後便下去了。
「你且等等,將這個交給你們老闆,就說我來了!」
葉白衣將那錦盒遞給了店小二,那店小二一見到錦盒,好似明白了什麼:「你乃是貴客,請隨我上樓上雅間吧。」店小二說著就做出了請字的姿勢,讓葉白衣快點上去。
「將這桌東西給他們兩個人撤了,你們兩個不能再吃這裡的東西,口腹之欲,不可貪食!」
葉白衣說完,賈寶玉和秦鐘的里臉色都變了。本來他們兩個人都對葉白衣很溫和的,只是聽到葉白衣讓店小二要將這飯菜撤下去的時候,臉色變得難當的難看,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葉白衣,好似葉白衣是他們殺父仇人一般。
「老爺,你為何要撤下我們的菜,今日我好心讓你和我們一起用餐,你不吃也就罷了。為何還不讓我們吃,小二你不必聽他的,今日這單是我下的,我吃便是!」
賈寶玉第一次如此強硬的對著葉白衣說話,好似葉白衣已經不是他的長輩了,觀他的臉色,好似葉白衣是他的仇人了。而秦鐘也不似剛才那般的好脾氣了。指著葉白衣就罵道:「你這老匹夫,為何干擾我們兩個人吃飯,店小二你不必管他就是了。這是我和寶玉兩個人的飯局,與他何乾!」顯然此時的秦鐘和賈寶玉兩個人之間都鬼迷心竅了。
葉白衣冷笑了一番,當即一揮手,秦鐘和賈寶玉兩個人都昏睡過去了:「你們這兩個潑皮,我這是在幫你們。將這桌子菜給我撤了,請我去見你們老闆吧!」店小二十分害怕的看著葉白衣,因著他剛剛也看到了,葉白衣只是輕輕的一揮手,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就暈倒在地。此番他再開口說話,店小二隻好聽話的將這菜給撤了。
這可是他們醉仙樓第一次撤菜,那些正在吃飯的人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這麼好的菜,怎麼可以說撤盤就撤了呢,因而都十分怨恨的看著葉白衣。
「賈大人這邊請!」
此人來了一個青衣的女子,那女子走起路來扭來扭去的,一到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就聞到一股腥臭味,顯然這味道是從這女子身上發出來的了。
「這樓可是你開的?」
葉白衣問那女子,因著現在他無法看透這女子的真身,不知道這女子倒地是何人,只是知道這女子肯定不是人。沒想到這個世界裡面,還真的有這些不乾淨的東西。
「你雖我上去便知曉了,我們主人可是等你很久了。賈大人,你為何幫助那些無能的凡人,我雖不知道你是何人,也知曉你與那些凡人不同了。那我們就是一個陣營的,你為何要與我們為敵!」青衣的女子走的很緩慢,顯然她還不適應這般走路。
「我豈會與你們這些妖物為伍,你可知曉,你這般做,乃是邪道所為,乃是逆天而行。」
對於葉白衣這種修士來說,最痛恨的就是這些走邪道的妖物了。
那小青聽了之後,冷笑了一番,一雙眼睛泛著青光,恨不得將葉白衣給吞了下去。
「我這把老骨頭可沒有什麼好啃的,就算你想啃,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了。領我上去!」葉白衣突然開口說話,那青衣女子突然感覺到心口很疼,好似被什麼東西用念力揪住了自己的心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的心……」
青衣女子終於知道葉白衣的不平凡之處了,趕忙加快腳步,將葉白衣帶到頂樓去。醉仙樓的頂樓名曰摘星台,只有尊貴無比的人才可以進去了。所以一直沒有人進去過,葉白衣是第一人。
「你進去吧,我們主人就在裡面。」
青衣女子將葉白衣帶到了摘星樓,卻不敢向前一步,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木制花紋的門說道:「從那個門進去,進去就可以看到我們主人了。」說完,青衣女子將那錦盒放到了葉白衣手上,之後便化作一縷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葉白衣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大步向前,推開那門,進去了之後,就看到一把琴了,無人。
「既是邀我,為何遲遲不肯現身,這錦盒在此,夢煙在這。你到底是何人?」葉白衣將那錦盒放到了琴台之上,錦盒一落琴台,那琴聲便起。琴聲滿是殺氣。
「這琴倒是好琴,千年冰蠶絲,竟會出現在這琴上?」葉白衣不太懂音律,要說這音律倒是葉白衣的大師兄葉南山乃是行家。用大師兄的話來說,要搞定那些女修,不僅僅要皮相好,還要多才多藝。既要上得了廚房,也要出的了廳堂,偶爾還要會撫琴吟詩,外加還要會寫字畫來著。但是對於修煉無情道的葉白衣來說,這一切都是虛無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討好那些女修們。
可是如今到了這裡,葉白衣才知道多一門技能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此時對於這琴他就手足無措了,不知道如何辦了。
「我是應該喊你賈大人呢?還是喊你葉長老?沒想到我會在這裡見到你!」這人的聲音十分的柔,很細,不似男子的聲音,也不似女子。葉白衣還在搜索記憶,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你知道我……?」
葉白衣從來不曾在外人面前說起自己的身份,這人既然已經洞察了他的身份,顯然應該是老相識了。在這裡碰到老相識對於葉白衣來說,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自是知道你了,葉長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且你乃修無情道之人,自是不會幫著凡人,你何苦與我為難?」
葉白衣在這個時候聽了這人的話,當即只能冷笑了一番,這人說話,好生奇特。
「既然我人都已經來了,你怎麼也要出來見見我吧,夢煙飄渺,你這妖物!還想暗害與我!「葉白衣當即開啓神識,靈魂出竅,手握光劍,瞅著不遠處的琴台,一劍就劈下去了。劈下去才發現,竟然有一巨蛇盤臥在那處。巨蛇全身都成金紫色,葉白衣猛然一笑:「我當時什麼東西,原是你,你這妖物竟然還沒有死!竟逃到這裡來著。」
說起這金紫大蛇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要從葉白衣和華容子學道說起。要說崑崙修仙門派,哪一個門派最厲害,沒有人知道。但是要說這哪一個門派最稀奇的話,那肯定就有人會告訴你,絕對是崑崙採仙洞的玄心道宗了。因為整個門派,帶上葉白衣,也就是三個人,在崑崙眾多的修仙門派中人數最少的,千百年來一直都是三個人,不曾加人。三個人的門派,按理說,也應該是實力最差的。
可是十年一度的採仙大會上,葉白衣所在的門派都是第一個收到請帖的門派,而且還有三個名額,比起其他人數眾多的門派只有兩個名額來說,這不能不說是個特例,所以不要看葉白衣所在門派的人數少,但是地位還是相當的高。而葉白衣拜師華容子的時候,只有七歲,修道一年就徒手將崑崙金蛇打回原形。這金蛇也就是現在的這一隻。
此時在這個屋子裡面,金蛇見自己暴露,當即就甩尾,攻擊起葉白衣現在的實體就是賈赦,如今的賈赦是相當的虛弱來著。葉白衣現在是靈魂出竅,才能夠對付這條蛇的。
「葉白衣,你以為我想現在這樣出現在你的面前,當年如果不是你毀我修行,我早就得道,怎麼會如同現在這樣,還不能修成人性。還成蛇體?」金蛇見到葉白衣,就將要將他給吞下去了。他真的是恨死他,如今他吸納了這麼多人的人氣,卻還只能這這般模樣。
「當年是你自己不走正道,而且你那日還擋了我的去路,我都說了。你想要將那人給吞了,你等我走了,再吞也不遲了。可是你就是不等我,非要吃了他,耽誤我的時間,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你。」
葉白衣與這金蛇結怨本來就是一個很小的時候,那就是金蛇那是在崑崙修煉,仗著自己有些法術,就經常吞食一下人,還有一些低微的修士,而那日葉白衣因著華容子讓他下山辦些事情,結果就碰到這蛇了,正在吞食一個人。彼時的葉白衣已經開始修煉無情道,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管來著,所以他就想走來著。就開口讓金蛇讓開。
而金色因為這葉白衣就是一個小修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想著吞食了這人之後,再次吞食他,於是就沒有搭理他,結果就被葉白衣給處理了。打回了原形,逃走了。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在這裡再次遇到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也不能怪我不是嗎?看來你到底找了不少好東西,這琴是好東西,這屋子裡面的佈置是好東西,還有你怎麼從哪裡來到這裡來的,快點告訴我?」
葉白衣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他是無奈才到這裡來的,但是這個金蛇顯然不是,鎖魂大陣,這金蛇肯定不可能活著到這裡,就連他這樣的元嬰老祖,也是受了傷,還廢了本體,借了賈赦的身體。
「哈哈,你想知道是不是,那你就將我變成人吧,還有不要干擾我!」金蛇已經爬到了葉白衣的身體邊,想要趁著葉白衣不在意的時候,將這個身體給吞下去,無奈的是,一下子就讓葉白衣給看到了。
「你這妖物,受死吧!」
葉白衣光劍下手,那金蛇慘叫一聲,葉白衣又將那金符貼在這金蛇之上,金蛇當即就化成水了。只是金蛇化成水之際,突然大笑道:「哈哈,你殺了我,你永遠都回不去了。你就在這裡像凡人一樣老死,老死……」聲音久久的飄遠了。這金蛇一死,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根本就沒有什麼什麼醉仙樓,一切都化為了虛無了。
此時賈寶玉和秦鐘都醒了,因而沒有那金蛇的幻術,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將眼前的景象全部都看在眼裡了。
那就是那些飯桌上的東西,哪裡是什麼好吃的,都是蟲子,各種各樣的蟲子,還有死蛇,而賈寶玉因著剛才吃的急了,嘴角還留著那蟲子,秦鐘也還不到哪裡去,兩個人就在那裡狂吐起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看了一下這裡,那裡還有什麼醉仙樓,都是在露天的,什麼都沒有了。
三天後。
葉白衣此時正在家裡看些雜書,他的屋子裡面還放著一把琴,就是上次從那金蛇那處得到的琴,他看的還挺好的,就想著這把琴來著,一切都是幻想,只有這琴都是真的。
「這琴到底是什麼問題呢?」葉白衣並不懂琴,搬回來研究半天,還是研究不通就準備放棄來著。
「老爺,迎春姑娘請你去後花園一敘!」司琪因著迎春的話就來找葉白衣。葉白衣將書放了下來,批了件衣裳。「姑娘找我何事?」司琪搖頭:「姑娘不曾說,說老爺你一去便知曉了!」
葉白衣想著今日本就無事,就隨著司琪一起去了。到了後花園才知道,原來是林黛玉薛寶釵還有賈探春賈惜春來。只是不曾見到賈寶玉。
「大老爺來了!」
這些姑娘們紛紛都站起來行禮,「都免禮吧,我這邊沒有那麼多的禮數,迎春丫頭找為父來幹什麼?」葉白衣就問賈迎春,賈迎春笑了笑,「我瞧著老爺今日一直都在研究這琴理,我也不懂,今日來了各位姊妹們,都或多或少的懂些琴,老爺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問她們也好!」原來是賈迎春看著葉白衣近日為了一把琴而茶飯不思。就有些心疼和擔心了。以前只是聽這葉白衣喜歡扇子,不曾什麼時候又戀上了這古琴了。
「你們真的懂琴?」
葉白衣其實將這琴帶回來,也找了京城的名家看過,世人皆看不出來什麼。只是都說這琴弦難得。葉白衣當即就搖頭了。他自己也可以看出來這琴弦難得來著。
「粗略懂一些!」
葉白衣聽了之後,就吩咐司琪:「你到我屋裡,將那琴取來便是!」司琪得了話,就去取琴了。
那琴是相當的奇怪,自從那次在金蛇那處響了之後,不管葉白衣用什麼方法,找什麼樣子的人,那琴都談不響來著,就算開啓神識也不行。
「老爺,琴來了!」
司琪將那琴放在石桌上,林黛玉和薛寶釵連帶著探春惜春姐妹都站起來,看著這琴。林黛玉出手拂過那琴弦,這琴弦竟然動了,葉白衣當即大驚:「大姑娘,你且停手,你可以彈奏這琴嗎?」
葉白衣問道,林黛玉疑惑的點頭:「大舅舅,這本就是琴,既是有弦,為何不能彈奏,可以啊。只是我琴藝不是很好,不好聽罷了。」其實林黛玉的琴技還是很不錯的,此時在這裡只是謙虛而已。
可是當薛寶釵和探春惜春等人試過之後,皆是彈不響的,和之前葉白衣的找的那些人是一樣的了。
「不對啊,林妹妹為何我們都彈不響這個,這琴好生奇怪!」探春一下子就發現了關鍵所見,就忍不住的問道。
薛寶釵又試了一遍,發現還是不行。
「這琴好生奇怪,我也彈不響!」
最後大家都發現了,這琴只有林黛玉一個人才能夠彈響。
「既是這樣,大姑娘你就試一試吧。」
葉白衣就想知道這琴的古怪之處,現在既然這林黛玉可以彈響之後,那就讓林黛玉試一試,也許這琴響了,可能會有所發現來著。
林黛玉見眾人都看著她,現在又是她一個人可以彈響,也不好推辭,就來到那琴的面前,坐下,開始撥動琴弦,宮弦切羽弦,琴音通亮,很是清靈。林黛玉學琴已有多年,可是彈起這琴的時候,除了覺得這琴好之外,還覺得好似在那裡見過這琴似的了,為何有這這般熟悉感。
「這琴聲真好聽!」
惜春忍不住的贊嘆道。葉白衣才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太懂欣賞這類的琴音,也知曉這琴音很好。只是這琴到底有和特殊之處了,為何所有的人都彈奏不起來,只有林黛玉一個人可以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夥伴的正版訂閱,修改了一下。
下章看點:林妹妹與琴不得不說的秘密!
☆、原創首發
林黛玉低頭撫弄著瑤琴,她越發覺得這琴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腦海中不失閃過畫面,只是那些畫面太過於零碎,以至於她怎麼也無法將這些畫面給聯想起來。她靜靜的彈著,這琴聲延綿悠長,恰似流水過石林一般,叮咚作響。葉白衣等人都十分安靜的聽著。一曲罷,林黛玉停了下來,「大舅舅,這琴可是好琴,我雖也見過不少好琴,但那些都不及這琴好,尤其是這琴弦圓潤光滑,彈奏起來音色又基準。」
林黛玉彈琴之後,就對琴是越看越喜歡,十分的愛不釋手,時不時的還撥弄著琴弦。葉白衣剛才也看了林黛玉,發現林黛玉也只是普通的彈琴,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看似相當的普通,只是為何林黛玉與他人同樣的指法,那琴音卻只為林黛玉而起。
「哦,只是為何你可以彈奏這琴,其他人都不可以?」一直站在一旁的賈迎春問道。方才她也試了一下,發現她與其他姐妹一樣,均演奏不起這琴。也就是說只有林黛玉可以彈奏起來。而且她還知道葉白衣最近幾日可是找了這京城不少琴藝名家來府上看琴,每次那些名家都搖頭,那些名家都奏不響這琴。而今日林黛玉卻可以。
雖說林妹妹確實才思敏捷,但是論琴藝怕是也比不上那京城中專攻琴藝的名家們,為何今日只有林妹妹可以彈奏此琴。而且這琴音竟是這般好聽,沒有人可以解釋的清楚,包括林黛玉也不清楚。
「這個我也不知,我覺得這琴和其他的琴並沒有什麼差別,我彈琴的時候也沒有其他的,和往常彈琴一樣?」林黛玉確實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她也是按照其他彈琴的指法彈奏的,並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指法。如今大家都彈不響就她一個人彈響了,她也不知為何。
「怕是這琴與林妹妹有緣吧,昔日我看書上說,俞伯牙高山流水覓知音,最終遇到了鐘子期。子期一死,伯牙便摔琴自此不彈。而今日這琴什麼人都彈奏不起,只有林妹妹可以彈得起,自然是這琴在尋找知音。而林妹妹恰好就是這琴的知音吧。我們怕是與這琴無緣。」薛寶釵看著這琴,想了許久繼續往下說道:「自古萬物都是有靈性的,一看這琴就不是凡品,怕也是有靈性之物,林妹妹今日我看你是與這琴有緣。」經過薛寶釵這麼一分析,就連葉白衣也覺得分析的十分的在理。
這琴本就不是凡品,他是在自己挑選主人,想著以前在他們那個世界,靈器確實有的時候會自己選擇主人。這琴怕是一件靈器,那金蛇雖能夠彈奏它,確實一直都是凶煞之氣,而今日林黛玉彈奏起這琴,卻如沐春風,讓人好不舒服,呈現出一片祥和之景。這怕就是林黛玉與那金蛇之間的區別所在。
「既然這琴與大姑娘有緣,你就領回去吧,合該留在我這裡,也無用。等下回去,你就將這琴給帶回去吧。」葉白衣指著放在石桌上的琴說道,現在這琴確實對他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因著這琴他也彈奏不了,顯然不能為他所用。琴既然選擇了林黛玉,自然有這琴選擇的道理,既然這樣的話,葉白衣倒是做一個順水人情,將這琴送給林黛玉。
「大舅舅,這琴這般貴重,這可使不得?」林黛玉剛才彈琴就知曉,這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貨色,加上如今她無父無母,現在又寄居在這榮國府之中,過的是時時在意,處處小心的日子。之前和葉白衣相處之中,林黛玉也隱約感受到葉白衣對自己有些許不滿了。如今葉白突然送她這麼重的禮物,她自然是捨不得了。
葉白衣搖頭,指著這把琴說道:「無事,老夫既是說送給大姑娘了,大姑娘拿著便是了。你也看到了,這裡除了你無人彈奏的起。剛才薛丫頭也說了,這怕是琴在選擇知音,既然這琴選擇了讓你來彈奏她,你就好生的彈奏便是了。放在我這裡也是無用的,只能放在那裡。」葉白衣說完,又看了這琴一眼。之後又多看了林黛玉一眼。
一直以來,葉白衣都是眼高於頂,因著之前修仙的緣故,一直都不曾遇到什麼艱難,順風順水。外加他們那個世界,女修地位都是極為的低下,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發現女人的地位也不高了。他還是一個修習無情道之人,自然對著女人也沒有多麼注意。當然也包括這林黛玉,今日因著這瑤琴之事,發現這林黛玉必定不凡。
這瑤琴乃是那金蛇從葉白衣那個世界帶出來的靈器,肯定不是凡品。就連他都彈奏不了。林黛玉區區一個凡人怎會彈奏呢?只是葉白衣剛才也探查過著林黛玉,發現這林黛玉乃是血肉之軀,並沒有任何的靈根,這就奇怪了。
「既然大舅舅這般說,那這琴玉兒就留下便是了。」林黛玉也是一個懂雅趣之人,剛才第一眼看到這琴的時候,林黛玉就喜歡上了。只是一直良好的家教,讓她不好意思索取而已,如今既然葉白衣主動提出要送給她,她又推辭不得,也就滿心歡喜的收下。
葉白衣見到林黛玉收下這琴:「你既是收下這琴就好生待她,這琴與人一樣,也是有靈性了。」葉白衣忍不住的提醒了一下。
如今將這琴送給了林黛玉之後,葉白衣的回鄉大計再次停滯了,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好不容易得了一點兒線索,現在隨著那金蛇的死全部的線索都斷在這裡。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快將金蛇給殺了,果然衝動是魔鬼,此時已經為時晚矣。
「老爺,聽說元妃娘娘省親的時間定下來了,不知道老爺你可知曉是什麼時候?」
賈迎春見到葉白衣將那琴送給了林黛玉,林黛玉和薛寶釵以及探春惜春姐妹都在那裡研究這琴,她就來問葉白衣有關於元妃省親的事情。
「十五元宵節那天,到時候你就隨便準備一下,不必太過於緊張!」葉白衣寬慰了一下賈迎春。
賈迎春點頭,「今日女兒接到帖子,說是皇后娘娘要在宮里邀請夫人小姐進宮賞花,女兒也不知曉為何有我的名字!」賈迎春當時接到這請帖的時候,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要知道皇后可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
雖然葉白衣的地位高,而她確實一個庶出的小姐。和那些京城嫡出的小姐比起來,那地位可是矮了一節。而且這一次賈探春和惜春兩個人都沒有接到邀請,就她和薛寶釵連並這林黛玉三人接到了邀請。
「哦,竟是這是,既然邀你了,你便去了,到時候跟你嫂子一起吧,你嫂子那性子,斷然不會出什麼岔子,你跟她一起就好了。」葉白衣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就是入宮嘛。
「只是老爺,我不曾入宮……」賈迎春一直以來都是在深閨養著,以前性子又是木訥,也不喜與人交流了,因著與人交流的時候,她總是吃虧。以前在那賈府之中的時候,還好,就算她做錯了說錯了什麼話,到底還是主子,也不會怎麼樣?如今可是要入宮,一旦行錯一步,就要被誅九族了。賈迎春如何不怕!
「這凡事都有第一次,等會兒我便於你哥哥璉兒說一聲,讓你嫂子入宮的時候多多照應你一下,你就不必擔心。」葉白衣可不怎麼會安慰女孩子,這才安慰了幾句,就有些煩惱了。想著如今這琴也給了林黛玉,再留在這裡與這姑娘們在一起,也沒甚意思了,最終也就尋了一個來由,就走了。
葉白衣回到房中的時候,看著原來放瑤琴的地方,突然多出一株草。他記得剛剛出去的時候,還不曾看到,為何他回來的時候,卻有了。他將那草撿了起來,湊近一看,竟然是仙草,而不是這個世界的草,這一點的認知,讓葉白衣十分的震驚了。這種仙草好似是以前他在瑤池邊上看到的絳珠仙草,只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仙草啊,仙草,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那琴既是找到了主人,為何你又偏偏的出現,難道你是與那琴一體的嗎?」葉白衣拿著那仙草仔細的端看著,覺得這草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想了許久並未響起,他將那仙草好生的收拾好。
且說這林黛玉將那琴帶回了榮國府之後,就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林姑娘,你這琴是從哪裡得了?」紫鵑看著林黛玉一回來就在研究這琴,還時不時的彈奏一下,一看就是入了魔障一般了。她來到林黛玉面前,林黛玉竟然都不知道。
「這琴啊,是大舅舅給我的了,寶姐姐說我與這琴有緣,大舅舅就將這琴送給我了。」林黛玉將今日在葉白衣府上遇到的事情告知給了紫鵑,雪雁也在一旁聽到。
雪雁如今年紀還小,聽了這事情,當即就大驚道,望著林黛玉:「小姐,你可是說真的,不是在誆騙我把。我看這琴雖比普通的琴精緻了些,不會其他人彈奏都彈奏不了吧,這不是有弦嗎?」雪雁有點兒不相信。
「是啊,起初我與你這小丫鬟想的一樣,覺得這琴奇怪,能夠奇怪到什麼地方上去,今日瞧見才發現,還真的是奇怪了。其他姐妹都試過了,就連寶姐姐也彈奏不了!」林黛玉站起身子,就盯著這琴看。越看這琴越熟悉,真的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了。
「那姑娘我可不可以試一試?」
雪雁還是有些好奇,就忍不住的問了一下。林黛玉倒是不似平日里的小性子,指著那琴說道:「你試吧。其實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我一人可以彈奏起著琴,還是單純只是一個巧合?」林黛玉現在和雪雁其實在有一點上還是很相似的,那就是這琴難道真的只有她一人可以彈響嗎?
既然得到了林黛玉的同意,雪雁也就上前一試,發現確實也不行。
「紫鵑你也試一下吧。」
紫鵑點了點頭,也學著平日里林黛玉的樣子,彈奏起來。可惜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這琴弦為何不動,剛才我明明是下了很大的力氣,為何不動呢?我雖不會彈琴,但是讓這琴發聲還是可以的吧,為何一點兒響聲都不曾有呢?」紫鵑現在也發現了這琴的不對勁之處。
「罷了,你們且下去吧,讓我來好生想一想!」
林黛玉撫額坐在一旁,望著這琴,這琴是好琴,且只有她一人可彈。
「好的,林姑娘我和雪雁就在門外,有什麼吩咐說了便是!」
之後,雪雁和紫鵑兩個人就準備一起出去,她們兩個人還沒有走出去,就有一個人風風火火的往這邊來了。
「林妹妹,林妹妹,我聽說你得了一個寶貝,也借我使使吧。」賈寶玉說著就繞過雪雁和紫鵑兩個人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而此時雪雁和紫鵑兩個人自然也隨著賈寶玉進來了、。
「姑娘,寶二爺來了!」
紫鵑上前對林黛玉說道,林黛玉方才睜開眼睛,就瞧見賈寶玉來了。
「寶玉來了,也沒有的什麼寶貝,就一把瑤琴而已,你要看便看就是的了。」林黛玉只是覺得身子有些乏了,想要好生睡一覺了。如今賈寶玉來了,她自然也就睡不成了。於是就招呼著紫鵑和雪雁,給寶玉上茶,準備一些茶點之類的。
而賈寶玉平日里,就喜歡女兒家的東西,什麼胭脂水粉,這瑤琴自是不必說了。今日他聽著探春說,林黛玉從葉白衣那裡得了一個好東西,忍不住來看看。
「林妹妹,這琴可是大老爺給你的了,我看這琴確實是好東西。難得大老爺如此摳門,竟然給你東西!」在賈寶玉的眼裡,確切的說,在榮國府的大部分人眼裡,葉白衣都是一個極其摳門的人。素來不賞下人任何的東西,也不給低下小輩們的東西。像賈政王夫人等人還時不時的賞手下辦事的人一些東西,這葉白衣可是從來都不曾想過的了。
所以葉白衣在榮國府,下人們都私下稱呼他為鐵公雞。當然這些葉白衣都是不知道的。其實葉白衣老祖還是很無辜的了,想著他修無情道的,加上之前也沒有和人相處過,覺得這人和人之間就是很簡單,哪裡想起賞什麼銀錢啊。
林黛玉聽著賈寶玉一說,就有些不樂意了。畢竟這琴可是葉白衣送的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寶玉,你切莫亂說,難道你忘記醉仙樓的事情了。要不是老爺找到了你們,你現在怕是和那些後來從醉仙樓出來的人一樣,怕會變得瘋瘋癲癲。」
賈寶玉和秦鐘那日得知醉仙樓的秘密之後,知道他們吃的那些東西都是發臭的蟲子還有死蛇的時候,當場就可以秦鐘那個人在那裡大吐特吐的,吐的膽汁都出來了。
後來就感覺五臟六腑好似被什麼東西給拽住一樣,揪心的疼了。就和秦鐘兩個人順著地上打滾起來。後來就滾到了葉白衣的腳下。那日葉白衣將那金蛇給斬殺了之後,就準備離開。
這金蛇一死,什麼幻術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沒有了富麗堂皇的醉仙樓,也沒有誘人可口的飯菜,出現的一切都是幻想了。得知真相的的人們,和上次葉白衣告知那些人不同,這一次沒有了金蛇的魅力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真相,得知真相之後,知道自己將什麼東西吃下去了之後,人們都紛紛吐起來。只是那菜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吃了自然還是有後遺症。
「老爺,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賈寶玉瞧見也葉白衣,一下子就抱住了葉白衣的腿,不讓他走了。就那樣死死地抱住,一雙手的力量全部都集中在葉白衣的腿上,葉白衣第一次因著沒有注意到他是賈寶玉,就猛地踢了賈寶玉一腳,後來發現了才知曉是賈寶玉,才知道是誤傷。
「老爺,我肚子真的好疼好疼。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你救救我,救救我!」葉白衣正準備撥開賈寶玉的手,突然另外一條腿被秦鐘給抱住了,這兩個人就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腿,這下子讓葉白衣寸步難行了。
「你們這是,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老爺救救我們把,肚子真的好疼!」
最終葉白衣也沒有辦法,只得將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弄暈,送回這榮國府。等到了榮國府的時候,賈政和王夫人等人一聽賈寶玉出事情了,嚇得那叫驚魂失措啊。當即就讓人去請太醫去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寶玉今日出門之前還是好好的,為何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何事,大哥還是告知於我?」賈政真的是著急了,一直以來賈政在葉白衣面前表現出來的都相當的穩重。
「我肚子疼,娘,救救我,我肚子疼!」賈寶玉一直喊著肚子疼,跟在睡在一起的秦鐘也喊著肚子疼了,這兩人喊著肚子疼。嗷嗷直叫。
「他們吃了醉仙樓不乾淨的東西,沒什麼大礙的,疼上三五天便好了。」葉白衣也大略看了一下那妖物給這些人吃的東西,都是一些帶著幻術的東西,最主要的還是吸食人氣用的。在吸食人氣之初,當然不會置人於死地了。所以這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都不會死的。只是這死罪可免,活罪就難逃的了。做什麼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是如今賈寶玉與這秦鐘兩人怕是要疼上一段時間。
王夫人聽了之後,就大罵襲人道:「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讓寶玉出去吃,你們都當我是死人嗎?」王夫人說著,見襲人等人都不說話了,越說越氣,「啪」的甩了襲人一巴掌:「你們這些小騷蹄子,平時就知道勾引寶玉玩耍,如今瞧瞧都把寶玉害成什麼樣子了?」襲人被打了之後,也不敢出聲,王夫人這一巴掌倒是打的很,襲人的臉都腫了半邊,嘴角還帶著血。
「這又不是襲人姐姐的錯,那日寶玉說是出去吃,襲人可以勸了來著,寶玉不聽而已。」晴雯素日利來就有些心氣高。本來她也不想幫著襲人說話,只是那王夫人那一句小騷蹄子顯然是針對她的,她又不是一個能夠忍氣的主。
「你這丫鬟,好一副眼見嘴利的,來人給我攆出去!」王夫人心裡帶著氣的,那就是明明是一起進的醉仙樓,為何葉白衣無事,偏偏寶玉和秦鐘兩個人都出事情了。不管怎麼說,葉白衣也算是賈寶玉的大伯,大伯怎麼可以這樣見死不救呢?將寶玉害成這個樣子。
晴雯一聽這王夫人要攆她走,「我本來就是老太太屋裡的,是老太太讓我服侍寶玉的,如今太太要攆我走,還需跟老太太說一聲。老太太讓我走我便走!」晴雯拉扯了一下衣服,抬頭就對著王夫人。
「好,好你一個小騷蹄子,等下老太太來了,看我不把你攆出去!」
這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賈母一聽賈寶玉出事情了,那還了得,就拼命的往這邊趕來了。
「寶玉。寶玉怎麼樣了?我的小心肝啊!」賈母一瞧,賈寶玉在床上痛的直打滾,心裡就著急了。「為何會這樣啊,可叫了大夫?」賈母質問那王夫人了。
王夫人一瞧賈母來了,「老太太,這可是你給寶玉的丫鬟,這丫頭好一副伶牙俐齒,寶玉房裡可容不下這樣的丫頭,我準備打發她出去配人吧。」王夫人剛才真的是被晴雯氣得不輕來著,一見到賈母來了,就開始告狀了。
「晴雯怎麼了,寶玉弄成這樣可是晴雯弄的?晴雯你說寶玉到底怎麼了?」賈母現在心情其實還有些生氣來著,畢竟王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起晴雯的不是。不管這晴雯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都是她送給寶玉的人,如今王夫人當著賈府眾人的面說晴雯不好,還點名說是她送的了,自然無疑與打她的臉了。賈母也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
加上之前王夫人忙著元妃省親的事情,疏忽了這賈母,賈母或多或少的對王夫人有些意見。今日王夫人又在這裡讓她沒臉,賈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就問起了晴雯。
「回老太太,今日寶玉出事情了,大老爺說寶玉是吃了醉仙樓不乾淨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這與我何乾!」晴雯現在脾氣也大了,賈母知道之後,又望著那襲人。「襲人你的臉這是怎麼了?」這襲人也是賈母送給賈寶玉的人。
「我的臉,我不小心摔的!」
襲人自然不敢說真話了,看賈母逼的緊,就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對著賈母說了。賈母冷哼了一聲:「襲人啊,你怎麼也學會有些人口不對心了,睜眼說瞎話了。竟然也開始坑騙我這老太婆,你這臉到底是何人打的,你到底是犯了何錯,她要打你。說句不好聽的話,這打狗都是要看主人了,到底是何人?」賈母剛才一下子就瞧見了王夫人的臉色不對勁,就知曉是這王夫人乾的。
「回老太太是我打了,我剛才不是因為這寶玉的事情,一時間衝動,這不才……」
賈母聽著王夫人這回話,一直就等這個機會來這。這些天賈母一直想要尋一個機會,好生教訓一下這王夫人來著。
「你一時間衝動,就將這襲人給打了。晴雯那丫頭素日來就是一個潑貨,辦事情確實不穩重。你說她幾句也就罷了。襲人素來就是一個好的,這府里的主子們,下人們誰不在誇她,就連你前幾日還在誇著襲人,怎麼今日卻打了她。是不是因著這襲人和晴雯都是我的人,你不想放在寶玉屋裡了,既是這樣。襲人,晴雯明日你們都給我回來,以後也無須伺候寶玉了。」
賈母說完,就看著寶玉:「怎麼這人都打了,太醫怎麼還沒有到!」賈母越發的生氣了,王夫人現在也不敢說話。
「老太太,張太醫到了,就在屋外候著的呢?」
「你們這些人啊,怎麼辦事的,既是如此的話,那快點讓他進來就是的了。」
「我疼,好疼……」
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都喊疼來著,張太醫當然是先給寶玉看診了,看診之後,整個人的臉色也相當的難看了。賈政看了之後,就與葉白衣兩個人一起到了屋外去問那張太醫的話。
「張太醫,這是怎麼了?寶玉可有什麼事情?」
張太醫摸了摸鬍鬚說道:「令公子怕是吃壞了什麼東西,看似是中毒了,我這裡倒是有一方子,可是根治這公子的病症。只是這方子從來沒有試過了,也不知道這藥性有多大?」
張太醫也看出來,如今這寶玉得的不是一般的病,加上這賈府也不是好招惹。一旦出了什麼岔子,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這藥性不知道有多大是什麼事情?這藥可是有什麼副作用嗎?」
「這藥確實是有副作用的,這藥要是過量,可能會讓令公子變得痴傻,因而從來沒有在人的身上試驗過。只是我知曉這藥對令公子有效了,如若不用藥的話,我怕令公子會疼死!」
葉白衣聽著這太醫的話,也知曉這張太醫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剛才他也瞧了那個方子,確實是可以止住這賈寶玉的疼了,只是這劑量確實有些難控制。
「這個沒有關係,你儘管配藥就是的了,到時候讓那個秦鐘先試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再讓寶玉吃不就行了。張太醫你快下去配藥吧,越快越好!」
張太醫聽後,有些為難的說道:「賈大人,這怕不好吧,這藥從來未給人用藥,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如何是好?」
而葉白衣在一旁聽了之後,只能長嘆一口氣,到底是人心最毒。想他可是修煉無情道之人,尚且不會去這般害人,這賈政一直都是正人君子般的人物,此時竟然在這裡這般害人。
「無事,秦鐘家裡無權無勢的,就算死了又如何,如今我還請人給他看病,已經是他們秦家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張太醫你且放心就好,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就算有什麼事情,到時候一切有我,你快些去配藥吧。」賈政竟然沒有覺得有一絲的不安了。最終張太醫也權衡了一番,也就去配藥了。
葉白衣全程都是冷眼旁觀的,之後也就隨著賈政一起進屋了。
「這寶玉怎麼會去那種地方,肯定是被這秦鐘給帶壞了,他有一個偷人的姐姐,他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啊,老太太我也是這麼想的,寶玉這麼乖,怎麼會在外面亂吃東西呢?肯定是這秦鐘帶壞了這寶玉?」
……
葉白衣一進屋子就聽到眾人都在議論這個問題,之後就冷冷的笑了。
「大爺,你也真是的,既然你知道那醉仙樓不是捨命好地方,你怎麼不好生攔著,還讓寶玉去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本來葉白衣準備什麼事情都不弄的來著,沒想到說著說著竟然數落到他頭上。
「老太太,我可是和寶玉老早就說了。這腿長在他的身上,與我何乾。既然這般寶玉已經無事了。我走了便是。」葉白衣留在這裡多一刻也不願意。賈母一瞧見葉白衣這種態度就生氣。
「你瞧瞧,你們一個兩個都是什麼態度?」
之後葉白衣也就沒有管賈母自顧自的走了,回去研究瑤琴去了。
過了幾日,賈寶玉也好起來。現在賈寶玉恢復的差不多了,就來這林黛玉的屋子裡面:「這琴聽說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彈得響,真的那麼神奇嗎?」賈寶玉說著,就湊到了瑤琴的面前,開始撥動那琴弦。可是他一撥動,那琴弦之上有一道亮光出現,將他擊打在那櫃子之上,賈寶玉就摔在那地上,口吐鮮血了。這下子可是將林黛玉給嚇壞了。
「紫鵑,雪雁,快點,快點讓人進來,寶玉你們瞧寶玉!」林黛玉眼淚都下來。她剛才是背對著寶玉,不曾看到這琴弦的事情,她快步的走到寶玉的身邊,扶住了寶玉。
「寶玉你怎麼了?」
賈寶玉艱難的睜開眼睛,指著桌子之上的邀請說道:「這琴,這琴有古怪,之後便昏死過去。」
一刻鐘之後,葉白衣再次不情願的被請到這榮國府來了。那就是原來這賈寶玉醒來了,說是被那琴給傷的了。而林黛玉那把琴可是葉白衣送的,於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就被「請」了過來。
「你說這琴將寶玉傷成這樣,你怕是不可能吧,那日老夫將瑤琴送給大姑娘之前,這府上的其他姑娘們可都彈奏過,這京城也有不少樂師彈奏過,都不曾出事情,為何寶玉就傷成這樣?」葉白衣這一次不是裝傻,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於這把古怪的琴,他也有很多弄個不清楚的地方。
王夫人聽了之後,就有些生氣,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葉白衣的陰謀,如今她就這麼一個兒子。上次醉仙樓見死不救,這一次送琴給林黛玉,整個賈府都知曉這林黛玉和賈寶玉兩個人的感情深厚,葉白衣肯定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就是讓想讓他們二房絕後。
「大老爺說話,倒是輕巧,難不成是寶玉自個將自個撞成這樣,污蔑這把琴不成?」
葉白衣瞧著那王夫人的嘴臉,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可說不准,寶玉可是銜玉而來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本無什麼稀奇!」這一句話將王夫人噎的半死。
「大老爺,你,你……」王夫人本想說你好生無恥的,最終沒有說下去了。
「二舅母,其實這事情真的不怨大舅舅,雪雁和紫鵑兩個人也試過都沒事,園子裡面的姊妹們都試過也無事,也不知道寶玉怎麼就有事情了?」林黛玉到現在也覺得奇怪。
王夫人本就不喜歡這林黛玉,見她這會兒竟然還在幫葉白衣說話,當即就碎了一口:「你這吃里扒外的人,你可知道如今你吃的東西,可是寶玉的月例,是我們寶玉在養著你,你瞧瞧你如今將我們寶玉害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女兒,真的是薄命,克父克母!」王夫人這可是真的急火攻心的,平日里王夫人在人前最是和善了,是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此次出現這話,王夫人就後悔不已。
無奈這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收不了來,王夫人後來又想反正這林黛玉就是一個孤女了,得罪了她,她又能把她怎麼樣呢?於是也就沒有解釋。
「你給我住口,玉兒給我過來,玉兒何曾用過寶玉的銀錢,全部都是我這般老骨頭的。」王夫人方才說的話,全部都被賈母給聽到了,尤其賈母聽到了克父克母這麼一說。畢竟林黛玉的生母,乃是賈母的親生閨女,賈母一共就這麼一個閨女,疼愛非常,如今又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感覺自是不同了。
「老太太,寶玉現在一無大礙了。」
王夫人自然不敢與賈母衝突,見到賈母來了,自是笑臉相迎,賈母理都不理這王夫人,就拉著這林黛玉。「玉兒,你跟我說說,這寶玉到底怎麼了?」於是林黛玉就將那來龍去脈說了一番,之後又親自擺弄了一下琴弦,而府上的其他人都去擺弄了一下,雖說都彈不響,可是也沒有想賈寶玉一樣被彈回來了,受傷之類了。
「我瞧著這琴無事啊。」
賈母看到那麼多人試過之後,都無事,本來就想出手試一試來著,那手都要觸碰到琴弦了,之後好似想到什麼似的,當即會回頭對鴛鴦說道:「鴛鴦,你且去試試,瞧瞧這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鴛鴦得了賈母的話,也就上去試了一下,發現無事。平素里,這鴛鴦醉的賈母的信任了,既然如今鴛鴦無事情,賈母自然也就放心了。「這琴沒有什麼問題了。寶玉怎會變成這樣?」
沒有人弄的明白,葉白衣看著那瑤琴,想著這瑤琴怕是靈器,這自古靈器與主人之間都是有感應的。靈器會自動保護主人,所以靈器會傷害那些對主人不利的人或物。葉白衣突然想通了,那就是這瑤琴認為賈寶玉石對林黛玉不利的人。
雖然平素里葉白衣看不慣這賈寶玉的某些作風,可是這賈寶玉對林黛玉倒是挺好,為何這靈器會認為賈寶玉會傷害林黛玉呢?
「不行,這琴不能留,寶玉絕對是被這琴給傷的,我要將她給燒了!」說著王夫人就抱起那琴王夫人還沒有接近那琴,就被琴彈得老遠,撞到了牆上了,吐血暈死過去了。這下子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只是除了葉白衣之外,沒有人看到是琴發了威力,只是道這王夫人不知道為何自己一下子就往牆上撞去了。眾人都覺得好生奇怪。
「這,這……」
賈母也是見過一些場面的人了,突然見到這樣的陣勢。
「應該怕是中了什麼邪術吧,快點請些道士來做法,這府上定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賈母吩咐道。而彩雲連並這金釧兒就王夫人扶去休息了。葉白衣見到這陣勢,只是快步走到那琴的面前,當他走到琴的面前的時候,那琴之上的煞氣就收攏起來,不曾傷害與他。
「你這琴竟然如此霸道,你和這女娃娃到底有何緣故?」葉白衣將手放在那琴弦之上,再次開啓織夢神識,之前他試過一次,什麼都看不到。這一次當葉白衣一睜眼,竟然來到了在西方靈河岸邊,就在此時他懷裡那株仙草突然就蹦躂出來,往那三生石畔走去了,葉白衣就跟著這仙草來到這裡。
要說這靈河,葉白衣曾經有幸與他師父華容子一起來過,這裡乃是修士們夢寐以求的地方,葉白衣也不例外。
「白衣,你瞧這就是靈河,這靈河之上都是仙靈!」華容子曾經指著靈河對葉白衣說道。就算是今日憶起這事情,葉白衣還記得那日師父華容子的絕代風采,沒想到今日會再次來到這靈河。
「仙草,這是你的家嗎?」葉白衣蹲下,身子,望著那仙草,那仙草就在三生石畔安了家。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小夥伴們的正版訂閱支持哦,今天就寫到這裡了。修稿完畢哦。
下章看點:林黛玉的前世今生
白衣老祖修仙生涯
ga1105 2017-5-1 10:01
☆、原創首發
靈河四周霧氣騰騰,葉白衣行走於這靈河河畔,觀望這四周絕妙景致,前行數十步,忽逢桃花林。桃花林里桃花爭艷,葉白衣緩步步入其中,就見那桃花林西北方向,有一清泉流出,清泉岸邊,有一石頭,名曰三生石,三生石畔那仙草就扎根於此。
「仙草有靈,擇石而居,你且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何引我至此!」葉白衣在沒有將瑤琴送給林黛玉之前,就曾經開啓了織夢神識,發現織夢之境,一片空白。那日將瑤琴送給林黛玉以後,就在桌子之上發現這仙草。
今日因著賈寶玉一事,葉白衣在此遇到這瑤琴。本來只是試試看,沒想到竟然來到了這西山靈河畔,而這仙草也找到她的棲息之地。
仙草聽著葉白衣的話,突然就變幻出林黛玉的樣子,對葉白衣說道:「葉長老,我乃是絳珠仙草。本來是為了神瑛侍者才來到的人間,以答謝他對我的澆灌之情。只是去了人間才知曉,神瑛侍者早就不是以前的模樣,到底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葉白衣驚嘆之余,望著這仙草。原來這仙草當真是有靈氣了,在這靈河之上,一株小小的靈草,都可以幻化出人形、「哦,竟是這樣,瞧你的模樣,你可是林黛玉,既然林黛玉乃是絳珠仙草,那誰又是神瑛侍者,你這般引我而來,到底所謂何事?」
葉白衣猛然之間覺得發生的一切都好似有人在佈局,那個人佈局將他給引來了。只是這裡並無他人,只有這絳珠仙草。
「葉長老,你說的沒錯。我投身林黛玉,原是以為那榮國府之中的賈寶玉乃是神瑛侍者,就想著還淚與他。只是今日偶得瑤琴,才得知賈寶玉雖是神瑛侍者托身。卻是一個不完整的殘次品!」
賈寶玉確實是神瑛侍者,只是這神仙與人也是一樣,乃有三魂七魄,如今這賈寶玉只有二魂五魄,竟少了一魂兩魄?而恰恰這一魂二魄乃是神仙之根本。所以這賈寶玉本來是有靈根的,少了這個,葉白衣自然是探查不出來了。因而葉白衣才將這賈寶玉當成了普通的凡人對待。
「竟是如此,難怪老夫不知,只是這本就是你與那神瑛侍者之間的矛盾,與老夫何乾。今日你分明就是引老夫入局?」
葉白衣望著這四周變化,本來還是桃花爛漫,如今這桃花已凋謝,這清泉之中的荷花已經露出了尖尖角,清泉之上,還時不時有蜻蜓飛舞。
「這是……」
「這乃是四季閣,在這裡四季隨機變化,與凡間不同。今日我將葉長老引來至此,自然是有事相求。只是我也知曉葉長老絕對不會隨意出手。」絳珠仙草說完,服了一□子:「這乃是與你修真有關的有緣人,你只要待在此人的身邊便可修真,到時候修真到元嬰時期,你自然就可以離開那個事情,回到你原來的事情。」絳珠仙草十分有誠意的先將錦盒遞出。
葉白衣倒是也不推辭,將那錦盒接過:「那你到底有何要事要辦,你且說說,老夫聽聽便是。」葉白衣從來不喜歡欠別人的,這一次也不例外,他自然是不想虧欠著絳珠仙草。她已經解決他修真的問題,那麼回家的事情指日可待。
「那就是還請葉長老務必幫忙,不要讓林黛玉和賈寶玉兩人共結連理。如今我已經回來了,那林黛玉與神瑛侍者已經毫無聯繫,如果他們兩個人還在一起,那就是我的罪過了。想著那日輪回,是我佔據了林黛玉的神識,導致她對賈寶玉用情至深。如今我已然離去,這林姑娘也應有選擇的權利。」
葉白衣現在算是聽明白了這絳珠仙草的話了。原來這草和他一樣,也算是奪捨,佔據了別人的身體,不用的是葉白衣佔據的是賈赦的身體,而絳珠仙草則是佔據是林黛玉的身體。簡單點來說,林黛玉從來不曾喜歡過賈寶玉,喜歡賈寶玉的乃是絳珠仙草。事實上絳珠仙草喜歡乃是下凡的神瑛侍者。只是後來發現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神瑛侍者就是神瑛侍者,賈寶玉就是賈寶玉,這兩個人本就不是同一人,平白無故讓林黛玉累一場。
「竟是這是,我也知曉。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本不是老夫所能為。還請仙草不要強我所難!」葉白衣對於此事可是留了一個心眼。
以前在崑崙修煉的時候,葉白衣就曾經聽到在男女□□之上非常熟悉的南山大師兄說過。這世界上最讓人討厭的一件事情,就是棒打鴛鴦。
何為棒打鴛鴦,就是兩情相悅,而你卻要拆散他們。葉白衣現在還記得葉南山再說這件事情,臉上露出的鄙夷的神色。
他雖是想要回去,可不想回去的時候就被大師兄給鄙視了,到時候他可就無法再崑崙立足。所以葉白衣在這個時候很堅定拒絕了。
「既是如此,我也不強求。只是葉長老既是到此,你隨我來吧。」絳珠仙草此時已經幻化出人的模樣,領著葉白衣望著清泉深處走去。
如今這林子早就變了模樣,到處都是香山紅葉,一篇秋景,果然是四季變換。
「葉長老,我便領你到此,前方的路還請葉長老,你自己先行吧。」絳珠仙草將葉白衣領到一處山洞前,這山洞之前雲霧繚繞,葉白衣一看就知曉這裡乃是仙人所居。
以前他雖和師父華容子一起途經這西方靈河,那一次也只是匆匆而過,並未在這裡久留。加之他也只是元嬰之列,並未化神,加上他因修無情道,也無仙友。
「葉長老,你為何不去呢?」
絳珠仙草見葉白衣不曾動步,就催促了一下。葉白衣皺緊眉頭,「這裡所居何人?」
「葉長老,你且去吧。」
最終葉白衣還是往前走去了,那雲霧見葉白衣上前都紛紛的閃到了一旁,給他讓路,葉白衣就走入了山洞之中。
剛剛進去之後,一看那擺設,葉白衣就一喜。能將山洞佈置的如此有個性的,對就是有個性的,也只有他的師父華容子。試問有幾人趕在這仙家密集之地,靈河之上。在仙府之中,烤起雞翅來的,這九天之際,怕也只有這葉白衣一人吧。 華容子是何人,他就是葉白衣和葉南山的師父,玄心道宗的宗主,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如何。他甚至和普通的凡人沒有什麼區別,他不同別的修士辟谷修煉,他喜吃雞肉,尤其是雞翅膀,最喜歡的是自己烤的雞翅膀。但是他有可以出入仙人止境,如出入無人之境一般。雖然從來未曾在外人面前顯露身手,卻也有兩個大名鼎鼎的徒弟,二徒弟葉白衣乃是元嬰老祖,大徒弟葉南山更是化神之際。而且兩位徒弟,一人修煉無情道,一人則是修煉天道。兩種截然不同的道法,卻都學有所成。
其中華容子更是和虛塵子病程崑崙雙聖,在崑崙眾多修煉門派中,他這個只有三個人的門派,素來不曾被小覷。而這一次葉白衣竟然在這裡碰到他師父華容子,只能說是湊巧,要知道華容子素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就是以前葉白衣還小的時候,從不怎麼見到華容子,等到他修道元嬰的時候,就更加看不到師父這個人了。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葉白衣上前作揖,端坐在葉白衣的面前,華容子一邊吃著雞翅膀,一邊捋著鬍子,那鬍子之上都是烤的油膩的東西,如此的不修邊幅了。不過這些葉白衣早就已經看的習慣了,現在看到到已經覺得不稀奇了。
「白衣啊,你和你大師兄兩個人到底怎麼了,前幾日我回崑崙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都不見了。之後我便掐指一算,你們兩個人竟然都去歷劫。我算了算,如今你也是元嬰後期,化神之際,確實是需要歷劫。你大師兄卻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華容子一邊說著,還不忘繼續吃著他的雞。葉白衣在一旁看著華容子:「師父,怎麼大師兄也不在崑崙,還有你說我是在歷劫,這麼說上次那鎖魂大陣,乃是為了我歷劫而生!」
其實這歷劫一說,多半用於妖物,妖物修煉成仙,必定要經歷過天劫。而很多修士可以修煉到了元嬰後期之後,就以為自己可以化神,其實不然,眾人平等,這修士與藥物一樣,想要成神,畢竟要歷劫。
此時當葉白衣得知這歷劫之事之後,就非常的高興起來,如果通過這一次歷劫,他可以化神,成仙那絕對是值得了。只是這歷劫之險,葉白衣又不是不知道。當年南山大師兄歷劫的時候,那可謂是九死一生,而如今也要輪到他了。
「你還不知道他嗎?那日我用曠天鏡看了一下,發現他已經在人間當了皇帝,就他那性子,還當皇帝。「華容子對於他親手教出的大徒弟那是相當的不自信了,一直都在搖頭。
「你說大師兄去人間,那大師兄去什麼地方了,還有師父我現在還怎麼 辦?」葉白衣一直都在找回去的法門,一直無人點破,不得其法。今日在這裡碰到了華容子,他怎麼會放過。
華容子抬頭看著葉白衣,這是他從狼群之中撿來的小孩子了,如今都已經修煉成了元嬰了,這時間過的可真快。「你大師兄的事情她自古處理,至於你現在當然要回去了,不要在這裡耗費時間了。為師相信你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你回去的時候,且去吧。」華容子招手就示意葉白衣趕緊回去。葉白衣也知曉華容子讓他回去,他便只能回去。
「師父,我還想問一件事情,這靈河之上,為何會有雞,這凡間的雞怎麼能上靈河呢?」葉白衣看著華容子那叫吃的香甜,就忍不住的問了。剛才他私下看了一下。
這西方靈河比不上他們崑崙山河,這靈河周圍什麼都沒有,不要說是雞了,就是草都沒有幾根。而葉白衣也很清楚,這仙界之地凡物肯定是不能帶上來。
「這個,這個不是雞了,這是那個不知道什麼妖物的仙鶴,我看它長得挺肥的,就捉過來烤著吃了。」
葉白衣聽話,當即一愣,想著所謂的焚琴煮鶴之人怕就是華容子一樣的人吧,只不過這一切葉白衣都已經習慣了,想起華容子之前做過的種種出格的事情,這個已經算好了。
「那師父你在這裡慢慢吃,我且回去了。」畢竟葉白衣現在是神識出來,本體還是賈赦的那個身體,出來太久,賈赦那個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就準備回去了。就在他剛說要回去那會兒,突然華容子朝葉白衣招了招手,說道:「你且過來,對,我就是說你的。白衣啊,你們那個世界可不只有你一個修士,你萬萬要小心行事,歷劫一個世界只能飛升一名。你切莫被別人算計了。」
華容子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那人會在明面上與葉白衣等人衝突,畢竟葉白衣的實力放在那裡,最害怕就是有人出陰招。尤其是修真之人的陰招。
「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葉白衣拱手作揖,之後就辭別的華容子,華容子望著葉白衣離去,將那烤好的東西放在一處,沒有再吃了。之後又是一陣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
葉白衣從華容子的洞府出來之後,就沿著靈河畔走到了清泉處,才發現這清泉處此處已經是白雪皚皚了,一片冬景,果然四季閣真的是一年四季,變化明顯,這全部都讓葉白衣看在眼裡了。
「葉長老,你還務必記住我的話,絳珠仙在此感激不盡,終究是我對那林黛玉不過,這本就是我與那神瑛侍者的事情,卻連累她一場。」絳珠仙草再次出現在葉白衣的面前,請求這葉白衣。
葉白衣點了點頭,之後他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之後就聽到樂得哭泣聲了,以及呼喊聲。
「老爺,老爺,你怎麼可以就這麼去了,你死了讓我可怎麼辦才好?」
「老爺啊!……」
他聽到有人正哭得傷心,好像在哭他似的,之前聽得不是真切,此番聽了之後,越發覺得是這聲音沒錯。
「邢夫人,鏈二爺,迎春姑娘,回天乏術了,老爺已經去了……」
就在張太醫說了這話之後,葉白衣猛然一睜眼,將坐在床邊的邢夫人給嚇得半死。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加班到今天早上7點鐘,實在沒有時間碼字,先上這麼多,晚點在補齊啊,週末會將昨天欠缺的部分補齊哦
☆、原創首發
邢夫人嚇得冷汗直冒,而一旁的張太醫也是大驚失色,方才他明明就診斷出葉白衣身死,為何此番?
「老爺,老爺,你,你怎麼活過來了?」邢夫人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要說起葉白衣為何會躺在他自己的府上,這還要從葉白衣摸著瑤琴開啓神識開始。當時那瑤琴將王夫人等人彈出去之後,王夫人撞到了牆上,傷的不輕。
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夫人的身上,王夫人艱難的爬起來,指著那瑤琴就大叫道:「這琴絕對有問題,快點給我拿出去燒了它!」王夫人指著身邊的人說道,而是她自己卻不敢前進一步。
因而剛才她還沒有靠近這琴,就被彈出來。而其他的人剛才都沒有看到這琴對王夫人怎麼樣?
「夫人,這是……」
所以大家都看向這瑤琴,才發現葉白衣一動不動的站在瑤琴邊,手放在瑤琴的邊上,紋絲不動了。
「大老爺,大老爺……?」
大家都在喚這葉白衣,無奈當時葉白衣神識出去,如今剩下來賈赦的身子就如同行屍走肉,沒有絲毫的知覺了,這些人說話葉白衣自然是聽不到來著。
「周瑞,你上去看看,老爺到底怎麼了?」賈政現在也不敢上前,剛才王夫人一直都在再說這琴有古怪。如今葉白衣一手搭在這琴上,動也不動,卻神色如初,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就好似中了魔一樣。
賈政自是不敢上前,只好讓周瑞去。周瑞此時也就站在那處,半天才挪動一下,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賈政一眼,一臉的為難。
「周瑞,你看我們幹什麼,還不趕緊上前,快點看看大老爺出什麼事情了?」賈政等人一直都在催促著。周瑞真的是無法了,只得慢慢的走到葉白衣的身邊,在葉白衣的耳邊輕輕的喚道:「大老爺,大老爺,你怎麼樣了?」見葉白衣還是不曾有所反應,只好伸出手去,輕輕的推了葉白衣一下。
葉白衣就以同樣的姿勢往另外一個方向倒去,周瑞見狀,趕忙一把扶住葉白衣,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區試探了一下葉白衣的鼻息,才發現此時此刻,毫無鼻息,周瑞發抖,一下子就松開了手。於是乎,葉白衣就那樣摔倒了地上。
以至於後來葉白衣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都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這個時候摔的。
「大老爺他,他沒氣了!」周瑞此時也癱倒在地,雙腿都在打哆嗦,看樣子害怕極了,指著葉白衣。而葉白衣還是神色如初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手還呈現出撫琴的狀態了。這下子倒是將那賈政,王夫人連帶著王夫人等人給嚇到。
「肯定是這琴有古怪,將大老爺的魂給吸取了,我說這瑤琴有問題吧。」王夫人指著那琴,大聲的吼道。
「快點來人,將這琴抱出去燒了,趕緊給我燒了!」王夫人嘶吼著,只是這一次說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至少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動。
「彩雲,你上去將這琴給我抱出去燒了!」王夫人對著身邊的大丫鬟彩雲說道。彩雲此時驚恐的擺手,看到葉白衣這個樣子,彩雲早就嚇的腿軟了,哪裡敢上前啊。
「怎麼,我讓你去,將那琴給抱出去燒了,你怎麼還不抱出去,你是死人啊,你這小賤蹄子,沒聽到我的話嗎?」
王夫人繼續吼道,還不忘擰了彩雲一下,而彩雲則是立即就跪下來,朝王夫人磕頭:「夫人,你就饒了我吧,我,我真的很害怕,那琴既是有問題,如果我要是抱著他去燒了,到時候肯定會找我來著,我可不敢!」彩雲搖頭,不敢。
王夫人見狀,當即就衝著身邊的金釧兒說道:「彩雲這個賤胚子,膽子這麼小,金釧兒你給我上去將這琴抱出去燒了。」王夫人說著還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彩雲。那金釧兒明顯哆嗦了一下,也衝著王夫人說道:「夫人我也不敢!」
當即那王夫人差點氣暈過去:「你,你,你們這一二個,我養你們何用?」王夫人顯然十分不滿彩雲和金釧兒兩個人。
說著就給了金釧兒一腳,金釧兒這麼一吃痛,也就歪倒在這一旁。只是還是沒有人去抱那瑤琴,最終還是林黛玉自顧自的將那瑤琴從屋裡抱了出去,「這琴既是大舅舅送我的,那就由我來處置!」顯然因著林黛玉對這琴的喜愛,不喜其他人這般對待這般琴,於是就一個人抱琴而出。
而林黛玉將琴帶走之後,這外屋子的焦點都在葉白衣的身上了,彼此賈璉和賈迎春連帶著邢夫人等人也聽說葉白衣出事情,都紛紛的趕過來了。
「老爺,這是……」
賈璉一瞧見這葉白衣,就看到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倒在地上,就有些於心不忍,想著和葉白衣兩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如今在這裡看到葉白衣一個人這般躺在地上。
「爹爹!」賈迎春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也不喊老爺,直接就撲到了葉白衣的身上,抱著葉白衣,招呼著身邊的司棋將葉白衣已經弄起來,絲毫不遠這葉白衣到底是生還是死。賈璉見他們兩個女子力氣太小,於是也就上前搭了一把手,將葉白衣扶了起來。
周瑞見到這賈璉和賈迎春那般對待賈璉,就衝著他們說話:「大老爺沒了,沒了……」
「你修得胡說,大老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說沒救沒了!」司棋站在一旁,掐著腰指著周瑞就罵道。
「司棋,不要朝著,讓人雇馬車,我們帶著老爺回家!」賈迎春木然的睜著眼睛,看著這榮國府上下的人,當即就站起來。
「老太太,二伯伯,王夫人,迎春就帶老爺回家了,二哥=我們帶老爺回家!」賈迎春也不似以前二木頭一樣,儘管她現在眼角都是淚水,還是擦乾了眼淚,對著王夫人等人深望了一眼。
來的時候,葉白衣還是好好的,現在竟然出事情了,這肯定是與這二房的人脫不了干系。
「二姑娘啊,這老爺是被那琴吸了魂了,如今怕是沒了命數!」王夫人在這個時候十分不識趣的說了這一句。因著王夫人發現賈迎春看她的眼神不一樣,所以就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生怕這賈迎春誤會什麼。
王夫人不說還好,這一說,賈迎春當即就冷笑:「是嗎,夫人這話說著,這瑤琴一直都放在我老爺的屋裡,都不曾有事,今日來到你府上,老爺就被吸食命數了,這還是我頭一遭聽說,看來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賈迎春自是不信了,她如何能信,這瑤琴本來就就是葉白衣送給林黛玉,那天她就在其中,這琴當時她也使用過,不曾有事。
「二姑娘,如今老爺怕是不行……」
「夫人,我敬重你,老爺好的很,無需你這般說話,璉二哥準備好了嗎?我們帶老爺回家吧。」賈迎春實在是忍不住,就吼了王夫人一下,那王夫人也愣了。
曾經那個半天都不會說一句話的賈迎春,那個下人都能夠欺負的賈迎春,此時此刻竟然敢對她大吼大叫的,實在是太處於王夫人的意料了。
「好了,妹妹你先帶老爺回去,聽說張太醫還在這府上,我現在就去找太醫,請他到府上瞧老爺!」
迎春點頭,就領著司棋和葉白衣一道回去了,而那邢夫人本還想說些話,此時見葉白衣怕是不行,而就跟著去了。
而等到張太醫來看過葉白衣之後,發現葉白衣沒有脈搏,也沒有心跳,以為葉白衣真的是怕不行了,就準備同時賈璉去準備後事,沒想到的是,葉白衣竟然睜開眼睛了。
「迎春丫頭,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紅紅的?」葉白衣睜開眼睛,就起身了,就瞧見了賈迎春的眼睛紅紅的,好似是哭過似的了。
而隨著葉白衣的開口,邢夫人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來。「老爺,你這,你這是沒事嗎?」邢夫人小心翼問道。
葉白衣伸張了一□子,瞧了一眼邢夫人:「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們請她來的?」葉白衣指著站在不遠處的賈璉和賈迎春問道,兩個人都在拼命的搖頭,顯然是邢夫人不請自到了。
「老爺,我是聽著你出事情,這不是擔心你嗎?我忙著趕來了。現在看來老爺你這是沒事了。」邢夫人瞧見葉白衣無事了,才舒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只要葉白衣無事,她的好日子還是可以繼續過來著。
「我當然沒事了,我能出什麼事情了?」
葉白衣此時掀開被子,就起床了。而張太醫見到這葉白衣,忙說道:「賈大人,可否讓在下在診脈?」
張太醫記得方才真的是脈搏全無,為何在這裡會出現這種事情,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
「診脈,我本無病,為何要診脈?你且下去吧!」
「可是老爺你的身子,你方才明明就沒了脈搏,為何現在竟是無事?」張太醫還是堅持想給葉白衣把脈!
當然葉白衣是不會給張太醫機會,當即便推開張太醫:「老夫無病,無需你幫老夫診脈,張太醫無事的話,璉兒將之前的診金付給張太醫,送他出府吧。」葉白衣三兩句就將這張太醫給打發出去了。
如今葉白衣話都說到這裡了,張太醫也知曉長久留在這裡,十分無趣。也就隨著賈璉下去了,送走了張太醫,葉白衣就看向邢夫人。
此時的邢夫人倒是學的聰明的,低著頭不言語,乖巧的站在一旁。葉白衣見邢夫人這般,也就沒有多言。
「迎春丫頭,我記得我本在榮國府,也不知曉當時到底怎麼了?就沒有知覺了!」葉白衣當然不能將神識的事情告知賈迎春了,就隨口說了一句。
賈迎春見葉白衣無事:「這女兒也不曾知曉,女兒去的時候爹爹已經暈倒再低了,他們都沒有將老爺扶起來,夫人竟然說老爺你是被那琴所傷。簡直就是可笑。」賈迎春自是不信那王夫人的話了,畢竟那瑤琴可是跟著葉白衣有一段時間了。
葉白衣點了點頭:「你無需管他們,我以無事了。今日府上可有什麼人找我?」
賈迎春思考了一下:「明珠大人差人送信來了,不過璉二哥比較清楚,我就不清楚來著。」賈迎春畢竟是閨閣之中的女子,也不敢妄加打聽葉白衣公務上的事情。
沒一會兒,賈璉也回來了,於是葉白衣就招賈璉兩個人去了書房,開始說那納蘭明珠的事情了。
而這邊葉白衣的事情確實已經處理好了,那邊林黛玉的的日子卻沒有那麼好過了,林黛玉此番還在屋裡裡面。雪雁和紫鵑兩個人則是著急的站在外面。
「大姑娘可在裡面,夫人說了,讓大姑娘將瑤琴抱出來,跟我們一起去把那瑤琴給燒了吧。」來的人是周瑞家的,現在她可不敢去搶林黛玉的瑤琴。
現在整個榮國府除了林黛玉怕是沒有人敢去搶這個瑤琴吧,所以這些人只是希望林黛玉可以配合一點,隨他們一起將這瑤琴給燒了。
林黛玉此時卻是在屋裡,將門給死死的關上了,任憑誰喊門,她都是不開門。
「大姑娘卻是在裡面,只是我們誰叫葉不開心,周媽媽你還是先回去吧。等會兒大姑娘開門,我們在與她說說便是。」
周瑞家的也知曉林黛玉素來小性子,又害怕那瑤琴將她們也吸魂了,便在這門外說道:「那既然大姑娘現在不願意開門的話,那就隨她吧。只是在這裡我也提醒大姑娘,如今你可是在這榮國府,這吃穿用度,都是我們榮國府的東西。可不能做那些吃里扒外的勾當!」周瑞家的說完,便領著一堆丫鬟婆子離開了。
當周瑞家的將林黛玉的情況告知王夫人的時候,王夫人一激動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在了地上,大聲嗆聲道:「這林黛玉越發的了不得,她以為她是誰,還不就是一個克父克母的孤女了,還真的在我們這府上端起了太太小姐的架子。她還真的以為她是太太小姐嗎?」王夫人哂笑道。
周瑞家的立在一旁,望著王夫人,她本就是王夫人的陪房,自然是與這王夫人說話了:「是啊,那林姑娘心氣可高了,遠不如寶姑娘為人大氣。」
王夫人當即就笑道了:「寶丫頭倒是好的,不行,那瑤琴斷然不能留了。今日你們也瞧見了不是,大老爺,最後還不是出事情嗎?」
今日發生的那些事情,王夫人雖然被彈到了牆上,非常的疼,不過一想到今天葉白衣的那般模樣,王夫人已經覺得很幸運了。
「夫人,我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呢?剛才周瑞從張太醫那處得來的消息,說大老爺已無事了。」周瑞家的將剛剛得來的消息告訴了王夫人。
王夫人自然是大驚:「這怎麼可能?」
王夫人自然不信了,畢竟她可是親眼瞧見葉白衣不行了,當時周瑞可是親自嘆她的鼻息的,怎麼會說好就好了呢?周瑞家的聽到王夫人突然問起,就繼續與王夫人說道:「誰說不是呢?我聽了也不信,就讓我們當家的去偷偷的瞧了一眼。我們當家的就去瞧了,說是好好的了,又活了過來。你說這奇不奇?」周瑞家的繼續和王夫人說了。
於是此時此刻王夫人就陷入了深思,對著周瑞家的說道:「竟有這是,看來大老爺還真的是吉人天相啊,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王夫人忍不住的來了句,只是她現在根本就不太在意這件事情,她現在最在意的事情無外乎就是林黛玉那把琴。
「周瑞家的,你且去將黛玉屋裡的紫鵑給我叫來,我且有話要與她說!」王夫人心裡到底還是放不下那琴。那琴王夫人當時也沒有瞧仔細,也不知曉琴有何特殊之處來著。只是覺得那琴應該是一把製作精良的好琴。
於是周瑞家的這就去尋紫鵑去了。王夫人在這屋裡還沒有等到紫鵑過來,倒是賈寶玉帶傷過來了,賈寶玉一看臉色就不是很好,氣沖沖的就來到了王夫人的身邊:「寶玉,你怎的來了,為何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你身上還帶著傷的。」王夫人看著賈寶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就心疼不已,趕忙就走上前去了。親自扶住賈寶玉。
「我無事的,只是襲人和晴雯兩個人都被老太太要回去了,我剛剛一醒來,喊襲人都沒人應,聽了麝月的話,才知曉是襲人和晴雯都被老太太要回去。我想這著襲人和晴雯兩個人本來就是老太太給我的,既是給我了,為何又要要回去呢?」賈寶玉問向王夫人,只是這王夫人卻在這個時候沈默了,不回答賈寶玉。
「這,這……」
「我已經去了老太太那裡了,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道為何,老太太就是不放人。我問她為什麼,她讓我回頭問你便好。於是我就過來問你了,到底發生了何事,是不是襲人和晴雯兩個人做錯了什麼事情,這也不對啊,她們兩個人素來都是好的。應該不會犯錯的。」賈寶玉想著如若是晴雯一個人回到老太太那裡,還可能是因著晴雯的性子問題。關鍵是這一次連襲人也回去了,襲人以前和王夫人的關係還不錯,為何此番鬧到這個地步了呢?
「寶玉咱就不說這個了,等著趕明娘再給你配幾個好使的丫鬟。到時候包你滿意,只不過就是兩個丫鬟而已,你是這榮國府的爺,還愁沒有丫鬟嗎?」王夫人絲毫不提晴雯和襲人兩個人都是因著她才回到賈母面前。
知子莫若母,王夫人看得出來,賈寶玉自小就喜歡與這些丫鬟婆子在一起混,上次聽著晴雯那丫鬟喜歡聽撕扇子的聲音,賈寶玉竟然給她找扇子給她撕。當時王夫人聽了心裡就不高興,想著那以前那褒姒也喜歡聽著撕絲緞的聲音,那周幽王給她找來絲緞,讓宮里的人給她撕著聽。到時候引的讓周幽王亡國了。
那晴雯只不過是一個丫鬟竟然也做出這樣的事情,王夫人自然是生氣,尤其是被寶玉這樣寵愛著,加上之前晴雯和王夫人的頂撞,她自是相信這晴雯根本就不敢她放在眼裡了,這讓王夫人十分的生氣。
「可是娘,那襲人和晴雯兩個人都做得好好的,這,我才不要其他丫鬟。你告訴我,他們兩個人為什麼又回老太太那裡去了?」賈寶玉還是不放棄,一定要問出一個結果出來。
還沒有等到王夫人回答,那周瑞家的人就領著紫鵑來,來回這王夫人的話。等紫鵑來到王夫人這處之後,就瞧見了賈寶玉和王夫人兩個人正在吵什麼,「{夫人這會兒你找我可有什麼事情,我們姑娘身子弱,我還趕著回去給我們姑娘熬藥呢?「紫鵑也不知曉這王夫人此番叫她來幹什麼,她的藥罐子還在那廚房處。
林黛玉一直身子不好,這藥一直都是紫鵑熬的。紫鵑突然出現在王夫人這裡,賈寶玉就算在怎麼不明白,也知曉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這是怎麼了?紫鵑你來這邊幹什麼,林妹妹那裡可好?」
賈寶玉對林黛玉可是非常喜歡,雖然如今身上還帶著傷,還是很喜歡林黛玉的。本想在今天在這裡問清楚襲人和晴雯的是奇怪,就去林黛玉那處看看,沒想到竟在這裡碰到了紫鵑。
「能有什麼事情,紫鵑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你可以先回了。」
王夫人現在就想將紫鵑早點打發回去。而紫鵑聽了之後,心裡便有些不快了。又想到王夫人又是主子,準備忍氣吞聲回去繼續給林黛玉熬藥了,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彩雲上來。望了紫鵑和賈寶玉以來,就匆匆的來到王夫人的耳邊,對著她說了什麼,王夫人臉色都變了。
「竟有這種事情,走,伺候我更衣,馬上就去大廳!」
王夫人很快便冷靜下來,讓人伺候她換衣服了。準備去大廳了,而此時賈政等人已經到了大廳,老太太也早早的到了,換好了衣服了,原是宮里的公公出來宣旨了。
等到王夫人換好衣服回來之時,那魏公公就宣旨了,原來為的竟是元妃娘娘省親的事情,時間已經確定下來,就是元宵佳節,讓府上的人早些準備了。
「娘娘讓老奴告知你們一聲,她在宮里一切安好,無需各位觀念。老奴在這裡提醒一下,時候也已經不早,省親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娘娘說了,萬萬不可鋪張浪費。」
魏公公特意強調了一下,只是後來證明他說的話,這賈府的人無一人聽見。只是現在那賈政等人連連稱是。
「咦,今日怎麼不見護國公大人啊?」魏公公一直在尋找葉白衣的身影,瞧了半天也沒有瞧見葉白衣。
「大哥,今日不在府上,不知道公公尋他所為何事?」
ga1105 2017-5-1 10:01
☆、原創首發
賈政看著那公公十分驚奇的問道,畢竟葉白衣與這榮國府分家的事情已經鬧的是人盡皆知了,這魏公公此番問這個問題,倒是有些奇怪了,也不知為何這公公會但問這個問題。
「既是如此,那便算了,你們就早些準備元妃娘娘省親的事情,那雜家就去護國公府上在跑上一趟!」顯然這魏公公今天是有要事要尋葉白衣的,找不見這葉白衣是不行的,於是宣旨完畢,就朝護國公府上走去了。
等葉白衣聽到魏公公求見的時候,心下就有些疑惑,因著他素來與這魏公公並無交情,一般來找他的人都是三德子三公公,今日這魏公公來訪,也不知道到底是福還是禍。
「那就請他進來吧,左右不是什麼大事情!」葉白衣就讓手下的小廝將這魏公公給請了進來了。
很快就魏公公就被請到了葉白衣的身邊,這不是葉白衣第一次瞧見這魏公公,算是第二次見到了。那魏公公一見到葉白衣,自然是給葉白衣行禮來著,「魏公公快快請起,在我這裡你無須多禮,只是不知公公這一次來到底所謂何事?」葉白衣倒是也沒有拐彎抹角,便直接發問了。
「回護國公,本無他事,只是雜家的一些私事,在這裡還請護國公可以行個方便!」
這話說完葉白衣也就奇了怪了,要知道他與這魏公公以前素無交往,兩個人甚至從來都沒有說過話。這魏公公也好生奇特,第一次開頭竟然就是要求幫忙,實在是太不見外了。
「不知道公公所為何事?如若可以幫忙,老夫自是會幫忙的?」雖說葉白衣這人不喜歡好管閒事,只是今日瞧著這魏公公還算是一個知禮數的人,就想著如若可以幫忙,那就隨手幫忙一下,左右不是什麼大事情。
這魏公公名曰魏九齡,五歲就淨身入宮,和三德子一樣都是康熙身邊第一紅人,最得力的大太監了。葉白衣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知曉一些官場的潛規則,知道有的時候這康熙尚可以得罪,但是這太監萬萬不可以得罪,有的時候這些太監相當的難纏的。想著以前還在榮國府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剛剛過來,還未出去徵戰。這府上經常有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太監。緊著從這榮國府要錢,今日一千兩,明日兩千兩的,不是買府邸就是買其他的東西。
如今他已經從這榮國府出來了,自然是無需管理這些事情了,只是這太監找他幫忙還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護國公可知道秦可卿,她本是寧國府賈蓉之妻,因著除了一些事情,雜家在這裡就不便明說了,那秦可卿本是雜家的姪女。說起來實在是難以啓口。」
葉白衣聽著這魏公公的話,又想起那秦可卿的模樣,之前在府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了,尤其是沒有出事情之前,不管是榮國府上的人,還是寧國府的人都十分的看重這秦可卿,想著啊秦可卿的外家並不是出色,想著那秦邦業也不是什麼大官。平日里,就連賈母都敬秦可卿三分,就算後來出事情了。以秦可卿那種情況,這賈府之中的人,雖然對她詬病很深,賈母更是痛恨她,最終還不是灰溜溜的將這女人給放了,說起這個事情那就是相當的奇怪了。
「魏公公但說無妨,那件事情不提也罷。只是如今秦氏已經離開賈府,這老夫怕是無能無力吧。」那日秦可卿威脅了賈母之後,賈母一氣之下,就讓賈蓉應者秦可卿的要求,簽字和離了,至於秦可卿後來去了何處。以葉白衣這樣的性子自然是不會打聽了。現在不是這魏公公突然提及這個事情來,葉白衣怕是都要忘記了這秦可卿。
「哎啊,雜家知曉那件事情,她做錯的多,只是如今既然已經和離,還請護國公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她也知曉錯了。如今更是躲在家裡,從不外出了。還請護國公的人快些離去。雜家已經是這般了,兄長只余下這麼一女,雜家自從入宮了之後,值得將她托付給秦邦業好生的照看,沒曾想到竟是出現這種事情,雜家也十分的無奈!」
雖然這魏公公說話不甚明白,葉白衣倒是挺的清楚,從葉白衣含沙射影中,他已經聽出一二了,那表示那賈府指中的人並沒有那麼好生的聽話。雖是和秦可卿和離了,私下還是找她的麻煩了。畢竟秦可卿可是讓他們賈府顏面全無,而且她走的時候,還讓賈母吃了暗虧。這賈母是什麼,那般氣度,可是記在了心上了。
「魏公公你說的這事情,我自是知曉了,只是你還不曾對老夫說實話,這秦氏怕不是你姪女這麼簡單吧,她到底是什麼人?你與老夫說了真話,老夫自是會幫你,這一次到底是何貴人托你幫忙?」葉白衣可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是這魏公公說什麼話就信什麼話,他還是會思考一翻,想著這魏公公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從剛才那一番話看來,葉白衣想著這魏公公的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那就是這秦可卿的身世肯定是不簡單了,如果只是一個太監的姪女,儘管這魏公公人紅,但是到底還是一個奴才,這奴才的姪女也高貴不到哪裡去,最起碼不會讓賈母那般看重,賈母的可不是眼裡可以揉進沙子的女人。
魏公公十分艱難的皺緊眉頭,來之前他已經想到這葉白衣怕是會問起這個事情了。只是他本來以為這葉白衣會知曉的,現在發現如今葉白衣還被蒙在鼓裡了。
「既然護國公這般問道,雜家便於你說了便是。」那魏公公就湊到了葉白衣的耳邊,將秦可卿的身世交代給了葉白衣,此時葉白衣才大悟,原是這樣,怪不得賈母后來那般怕這秦氏。
「既是如此,為何他不親自出面,亦或者請索大人出面,索大人如若在賈府走上一遭,自是不會有人在對秦氏怎麼樣,這比我要有用的多了?」葉白衣這般說道。
魏公公聽後卻搖頭:「這事情本就是小主子糊塗,索大人自是想來也不敢來了,護國公這宮里的事情,你是不知道啊,如今這宮里啊。哎啊,還望護國公你行個方便,雜家也好去交差!」魏公公最後只能好生搖頭了。
而葉白衣見到他這般,現在他已經知曉這秦氏的身世了,下面的魏公公不想說話,他也不會強人所難了,「既是如此,老夫盡力而為便是,魏公公你大可放心吧,你先回去吧。」這事情對於葉白衣來說並不是難事,但是對於魏公公來說,如若不辦好,他項上人頭都有問題了。
那魏公公得了葉白衣的話,十分的高興,當即就叩頭而去了,等到他走後,葉白衣一個人坐在一處,想著幾日魏公公的話,知曉這宮里怕是要便了。之前他已經知曉這康熙的兒子眾多了,如今太子表現的不是很好,廢太子已經被提上了日程,雖然有索額圖保著太子,但是葉白衣也瞧見了太子的位置真的就岌岌可危了,而另外一方面,這四阿哥,八阿哥等人也蠢蠢欲動起來,這宮里的事情越發的緊張了。而他身為這朝中大員,也是多方勢力的拉攏對象,這不剛才魏公公這個事情就是試探了。
他還在想著事情來著,此時賈璉已經上前,瞧見葉白衣還在想什麼,就接連喚了幾聲,「老爺,老爺,八阿哥來了,我也安排他在大廳等候了,老爺I瞧著是不是出去一下?」
葉白衣聽著賈璉如此一說,當即就睜開眼,站了起來:「八阿哥一個人來的?」看來已經有人要行動了。
「是的,身邊就帶了一小廝,一個人過來了,說是聽著老爺身子不大好,特意來瞧一瞧。老爺你瞧著這該怎麼辦?」賈璉現在也不是傻子,如今他在兵部任職,管的是糧草,這事情本就是不大不小的,就這麼一件事情也是多方勢力的爭奪對象了。如今這宮里的形勢嚴峻,近日來廢太子的事情是越鬧越凶,現在太子還被康熙關在東宮,閉門思過之中,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康熙怕是要廢了太子。
因而四阿哥,八阿哥等人的勢力都都有所行動,葉白衣身為朝中大員,也是這些阿哥的爭奪對象。只是如今形勢不明,此番選錯了對象,就不好辦了,因而很多人都在觀望了。而現在八阿哥親自登門造訪,隨時尋的看葉白衣身體的緣故,也不能忽視這其中的力量所在了。
「既是來了,老夫自是要出去迎迎他便是,璉兒你也不必驚慌,我瞧著陛下還是很疼愛太子了,愛之深責之切,太子就是沈不住氣,性子不夠沈穩。」葉白衣只能搖頭,想著那太子到也是一個可塑之才,只是性子過於衝動過了。「璉兒你雖我出來,對了,你妹妹就不是明日要入宮,到時候讓你婆娘好生照看著,我約莫著這一次皇后召見,並不簡單。」
那日賈迎春將話與葉白衣說了之後,葉白衣當時不覺得有什麼,後來才想著如今皇后竟然在這個多事之秋,召見這些貴女入宮,怕是不簡單了。再說賈迎春只是庶出的女兒,被無資格入宮,就算是他葉白衣的女兒也不應該如此。葉白衣又想到如今賈迎春年紀也不小了,也快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想著那些皇子們,突然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抽風死了,終於發上來,已經是25號了 嗚嗚 所以今天的更新很多哦。
下章看點:賈迎春鬥棋八阿哥
林黛玉揚名貴女宴 薛寶釵智鬥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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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知會王氏,到時候定會照看好二妹妹的。」賈璉自是知道這葉白衣的意思,如今已經是多事之秋,上次太子胤礽將康熙氣的半死,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現在廢立太子的事情也已經提到了日常上了。如今四阿哥和八阿哥這些關係都是各種錯綜複雜來著。賈璉也知曉那貴女宴怕不僅僅的是普通的貴女宴。
「既是已經說了便好,既然八阿哥已經來了,那你我就去看看八阿哥就是了。」葉白衣也不知曉八阿哥現在來了到底是為了何事,他可不相信八阿哥只是單純來看他的,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此時葉白衣也不知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已。
葉白衣與賈璉兩人一起步入大廳,此時八阿哥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八阿哥見到葉白衣出來之後,「護國公身子可大好?」八阿哥永遠都是那麼溫文知禮,葉白衣看了忙點頭,「已經大好了,本就無礙,都是那些無事的人隨便亂穿的,八阿哥請上座,來人看茶。」不管這一次八阿哥來的目的如何,葉白衣都要好生招待著。
沒一會兒那茶就上了,葉白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愛上了這世界的西湖龍井,覺得這裡的茶實在是好了,葉白衣也是喜歡的緊,於是此番上來的也是喜歡龍井茶。
「護國公倒是好雅興,這正是上好的西湖雨前龍井茶。」八阿哥一邊喝茶,一邊還不忘將這茶和葉白衣都誇贊了一番,葉白衣自然也就連連點頭,既是有人誇贊著,他又怎麼不贊同。
「八阿哥真的是客氣了,這裡的茶水自然是好的,多謝八阿哥掛念了,只是不知此番八阿哥是否還有他事,無事的話,老夫可是要出門了,就讓犬子璉兒來陪八阿哥吧。」
葉白衣這個性子就是這般,此番他不想卷進來,但是這八阿哥也是不等得罪的了,於是葉白衣就隨意尋了一個理由準備閃人了。而八阿哥剛剛來的時候,就聽說護國公賈赦待人的極其的冷淡,此番看了當真是如此的,果然是待人冷淡,這不是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嗎?葉白衣竟然就是要閃人的節奏了。
「我本無事,既然護國公有要事要忙的話,那就先去忙你的吧,且不可耽誤了要事。」此時此刻八阿哥也不能說其他的事情,只能附和葉白衣,讓他先走了。葉白衣本來就是難得去應付這些事情,將這些事務通通都交給了賈璉,他自己自顧自的出來了其實今天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薛蟠約了他去喝酒,上次因著醉仙樓的事情,薛蟠很是感激葉白衣,現在差點將葉白衣當神一般的供著起來了,瞧見葉白衣來了。
「大老爺,你可來了,這一次的酒菜沒有什麼問題吧,你這般請!」薛蟠早就定好了位置,將上座讓給了葉白衣,葉白衣自是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坐到了上座。
「這酒菜沒有問題,難得薛蟠你這般有心,倒是比那寶玉好多了,還記得我的好。」葉白衣嘆了一口氣,那日可是他拼著這一把老大骨頭,將賈寶玉和秦鐘兩個人從那醉仙樓給抱出來了。沒想到到現在賈寶玉竟然一點兒表示還沒有,倒是這個薛蟠還是有點兒人情味,還知道請他吃一頓。
「大老爺,你這是見笑了,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上次如果不是你攔著我,我怕是都要吃下去了,幸而沒吃。沒想到醉仙樓那裡竟然出現妖物,幸好皇恩浩蕩,讓這妖物不見了。」醉仙樓的突然出現,到現在的突然消失,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解釋,最後很多人就腦補了一下,無外乎就是這醉仙樓是妖物所幻,後來因著皇恩浩蕩,那妖物自然就無所遁形,就消失了。
葉白衣倒是不言語:「既是妖物,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你還需小心便是。」葉白衣了不相信,那金蛇的修為十分的低,竟然都可以在這裡作威作福的。換言之如今連著金蛇的修為都可以出入這裡自由,那麼就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妖物進來。而葉白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這些妖物,然後盡快回去,事實上葉白衣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快點兒回去。
「大老爺你說這倒是有理,只是如今,這防不勝防,想著那妖物……」薛蟠先走有點兒害怕了,尤其是剛才葉白衣說的那些話,他自是很害怕來著。
葉白衣當即就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薛蟠的肩膀:「薛蟠啊,你長成這樣白白胖胖的,妖物最喜歡你這個樣子了,確實是需要小心一點了。」葉白衣本來就是存心逗弄一下薛蟠的,沒想到這薛蟠竟然就當了真,當時就望了一下四周,抓住了葉白衣的胳膊,對著葉白衣說道:「大老爺,那我該怎麼辦?那妖物要是找到我該怎麼辦?」
葉白衣瞧著薛蟠這傻樣,當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無事的,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的了。」薛蟠聽到葉白衣這麼一說,才舒了一口氣,想著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了。
於是這一頓薛蟠就在這樣一驚一乍的吃飯了,吃完飯之後,葉白衣也沒有回去的意思,因著他不知曉這八阿哥到底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於是就與這薛蟠兩人而行,沒想到竟然在街上碰到了佟國維,佟國維是當今皇后佟佳氏的父親,貴為國丈,而且軍功顯赫,和葉白衣兩個人都是一等公。葉白衣對著佟國維還有點印象,因著上次出兵雅克薩的時候,這個人也是幫凶之一,和索額圖兩個人連在一起將他給坑害了。
「這不是賈大人嗎?沒想到竟然能在這水雲居碰到你,真的是佟某的榮幸哦。」佟國維當即上前作揖,對著這葉白衣說道,葉白衣也點了點頭,想著明日賈迎春就要去參加佟皇后舉辦的貴女宴了,加上這佟國維倒是也真的是一個血性漢子,葉白衣也不想與這人交惡。現在佟國維又是這把的姿態,於是葉白衣自然也回之一笑。
「佟大人說笑了,今日小侄邀我來,說這水雲居茶水不錯,我就來了。沒想到佟大人也是這般好雅興,來著水雲居品茶。」葉白衣別有心意的笑了,這一般人來到這水雲居是品茶,只是這佟國維怕就沒有那麼簡單,因著這京城中多半知道佟國維最不喜歡的就是飲茶,這個最不喜歡的人,為何會在這裡飲茶,那就讓人感覺到奇怪了。
佟國維自然是聽到葉白衣的話中有話,本來也不準備去隱瞞著葉白衣:「賈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裡面請。」佟國維看了葉白衣身邊的薛蟠。薛蟠見到這個陣勢,他又不是一個傻子,當即就尋了一個理由離開了,於是這樓上的雅間就留給了佟國維與葉白衣。
「今日我也是有事情,想必賈大人也知曉我並不喜飲茶,這都是漢人的玩意,我一個滿人自是不喜歡了。今日來這裡,是為了明日貴女宴打點一二。」佟國維也是有自己的難處,如今他的女兒佟佳氏身子不好,剛剛冊封皇后,就差點去了。有些採辦的事情,佟佳氏也不放心別人,害怕這一次貴女宴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她這個皇后就難逃其咎了,於是就央求著佟國維好生觀察了,於是這一次佟國維才來的這雲水居。主要這一次宮里的茶水都是來自於雲水居的。
「哦,竟是這樣,那佟大人倒是辛苦了。」都是為了女兒好,葉白衣也表示理解了,於是就與這佟大人聊了聊,才知道准格爾那邊又要起戰亂了。
「最近那邊形勢告急,也不知曉這一次皇上會派誰去?」佟國維說完還不忘看了葉白衣一眼,葉白衣聽後,果斷的裝死,開始打哈哈的,之後就轉移話題了,之後隨便就尋了一個理由再次開溜起來。
很快第二天就到來了,賈迎春等人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這一次可是賈迎春第一次去參加貴女宴,以前她因著她的身份,從來都不曾受邀,這一次讓她去了,她既是高興又是緊張。
「姑娘,今天你真漂亮,這一次我也是佔著你的福氣,也進宮瞧一瞧。」司棋再給賈迎春整理衣物,今日的賈迎春身著粉蝶繡錦團湊白蝶裙,還帶了一紫雲釵,加上賈迎春底子本來就是正,穿什麼都漂亮,在好生打扮了一番,到還真的是一副好顏色了。賈迎春對著啊銅鏡,好生看了看,方才滿意的起身,對著身邊的司棋說道。
「你這丫頭,入宮了可不能隨便亂說話了,昨日聽嫂嫂說,在那宮里要是說錯一句話,可是要殺頭的,搞不好還株連九族,我們出事情也就算了,可不能連累老爺。今日我們可以入宮,多半都是老爺的功勞。」雖然賈迎春一直都在這深閨之中,倒是也讀了一點書,知曉她今日可以入宮,都是葉白衣的地位提高了。她女憑夫貴,自是不一樣了。
「知道了,姑娘啊,你都快變成管家婆子了,你這話我已經聽了不下百變了,你說的話我全都懂了,你且放心就是了。我一定不會出半點岔子的。」司棋再三保證到,賈迎春再次轉身了,「你知道就好,司棋你幫著我幫後來的衣物在整理下,我怎麼覺得不是很順,還有著頭髮我怎麼都覺得不對勁,你瞧瞧!」賈迎春對著司棋說道。
「不用了,姑娘都整理三次了,你不要那麼緊張了。現在也該出門了,不然讓大家都等你也不好。」昨晚王熙鳳就讓平兒帶話來了,說著和林黛玉以及薛寶釵一起入宮去了,讓她好生準備大家一起去來著。
「是啊,可不能讓他們都來等我,到時候被他們說拿大就不好了。」賈迎春其實心裡還是沒有底來著,聽說這一次貴女宴上,多半都是嫡女,像她這樣一個庶女還是很少見的。就算這林黛玉和薛寶釵兩個人出生地位都比她低了,可是人家到底都是正室所出了,就連王熙鳳也是嫁給的嫡子,所以賈迎春心裡還是沒底呢。
「姑娘,那裡好像是老爺,老爺是不是在那裡等著我們過去?」司棋勢力好,就瞧見了葉白衣正在賈迎春出府的必經之路上等待著賈迎春,賈迎春聽到司棋的話了,也就瞧見了葉白衣,當即就提起裙子,快步走了過去了。
還沒有等到賈迎春開口,葉白衣就對著賈迎春說道:「今日啊貴女宴上的茶水萬不可喝,司棋你也也一樣了,這個你也不必告知嫂子她們,只是你萬萬不可喝。讓司棋帶些從家裡帶些水進去了,宮里的茶水你萬萬不可喝。」葉白衣來了這裡,將這話與賈迎春說了便走了。也沒有跟賈迎春解釋,為什麼不能說來著。
「老爺……」
「姑娘,我們還是走吧,再不走的話,真的就遲了。既然老爺都這麼說了,那茶水我們不喝便是的。老爺的話,我們還是要聽聽的。」司棋這般說道,之後就扶著賈迎春出府了。
「二姑娘,你倒是快一點啊,這會兒就差你一個了,其他人都到齊了,林妹妹和寶姑娘都在那馬車上了,司棋扶著二姑娘上馬車。」司棋得了話,就將賈迎春扶上了車,賈迎春才發現林黛玉帶著紫鵑,薛寶釵帶著鶯兒這一行人全部都上車了。
「林妹妹,這琴……」
賈迎春一上來,就瞧見這琴了,沒想到這一次林黛玉出門竟然將這瑤琴也給帶上了。林黛玉見到賈迎春這般說,當即就將琴抱在自己的懷裡,望著賈迎春。「這琴我帶出來,我害怕……」雖說這林黛玉的話沒有說完,賈迎春和薛寶釵兩個人都知曉她話里的意思。榮國府發生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曉了。因著之前的她們都是用過這瑤琴,自然知曉這琴是沒有問題了。
「林妹妹,倒是你受累了?這琴本無錯,只是人之過而已。」薛寶釵也嘆了一口氣,想著林妹妹如今這麼一個孤女,倒是比她還要孤哭。
「姑娘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哭喪個臉呢,這一次可是要入宮了,姑娘們可不能這般?」王熙鳳交代了事情之後,也就上了馬車,馬車方才緩緩移動而去。
這裡除了王熙鳳,就沒有人入宮了,而賈母等人這一次也入宮,只是王夫人不想與這林黛玉同行,最後還是王熙鳳尋了一個由頭,讓林黛玉與她們同行了。
「二嫂子,那宮里都是什麼樣子的啊?」賈迎春昨晚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只是一直沒有問出口而已,這一次總算是尋了一個由頭,與這賈迎春一起聊天來著。
王熙鳳嘆氣道:「其實我也是很小的時候入宮的,也不大記得了,只是知曉那宮里話不能亂說。不過元妃娘娘也在宮里來著,老太太已經托人帶話,那貴女宴都是你們未婚的人在,我就不湊熱鬧了,到時候元妃娘娘會多加照應你們的了,你們放心 便好了。只是這話還是少說為妙!」王熙鳳有叮囑了一番。畢竟這王熙鳳現在已經他人婦了,貴女宴她也是參加不了了。
有了王熙鳳的話,賈迎春,林黛玉,薛寶釵等人心裡都有底了,馬車緩緩而行了,很快進入了紫禁城,只是這一場貴女宴,因著有她們三個人參加註定了不平凡。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 這一章還沒有寫到賈迎春鬥棋八阿哥,下一章就是的哦。今天還有一更稍等哦。
ga1105 2017-5-1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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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迎春等人去貴女宴沒有多久,葉白衣等人也被迎進宮里,主要還是為了廢立太子的事情。葉白衣自然是帶上了賈璉,他們入宮非常的緊急了。」老爺,此番廢立太子的事情,我們該如何自處?」賈璉覺得這個一個問題,今日八阿哥來訪,言語之間頗有拉攏的意思,賈璉可是與這八阿哥斡旋了很久,終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的好。
「見機行事吧,陛下這一次發這麼大的火,主要還是太看重太子,換作別的皇子這般,他也許就不會這般,愛之深責之切。陛下還是捨不得廢立太子,再者陛下去已故皇后還是很在意的。」葉白衣分析道,在整個大清,幾乎人人都知曉康熙對已故孝誠仁皇后,赫捨里氏感情很厚,雖然皇后已故多年,康熙還是時時去看望。而太子胤礽乃是赫捨里皇后難產所出,康熙自幼便偏愛,更是打破了祖制,在他生前就立他為太子,這感情自然是不一樣了。只是此番康熙覺得太子不孝,也是因著愛之深。
「只是老爺,此番萬歲爺發這麼大的火,如若太子被廢,我麼又將如何自處。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知曉,老爺你和索額圖大人交情匪淺,這要是有人從中做文章,那我麼又將怎麼辦?」賈璉現在越發的小心了,畢竟索額圖和葉白衣兩個人交好的事情,這朝中很多人都知曉。而索額圖無疑就是太子那邊的人了,很多人都將葉白衣看成了□□的,就連今天八阿哥來了,也旁敲側擊了一下。幸好他當時口風緊,並未說什麼。
「那又如何,老夫與誰交好,那都是老夫的私事。再者索額圖和老夫走的近,這都是很長時間了,和廢立太子無關了。到時候我們入宮在看看吧,有些事情確實是需要解決了。」葉白衣和賈璉兩人很快就入宮,之後賈璉則是被留在外間,而葉白衣則是由著三德子領到了南書房。等到他到達了南書房的時候,才發現索額圖,納蘭明珠,以及佟國維等人全部都到了,而他是最後一個到的,康熙帝還沒有來。
「諸位大人現在這裡稍等片刻,萬歲爺馬上就到!」
康熙帝之所以現在沒有到,也是因著他應邀去看了看貴女宴,這畢竟是佟佳氏第一次組織者貴女宴。一直以來佟佳氏的身子都不大好,她是康熙的第三個皇后了,是康熙帝的親表妹,兩個人感情還算是深厚,此番舉辦這貴女宴,以來是為了聯絡一下這朝中大臣女眷們的感情,二來也是為了這佟佳氏開心一下。畢竟太醫都說她的身子不好,需要一些喜慶的事情。無奈最近宮里並無什麼喜慶的事情,最終還是魏公公提議,舉辦這貴女宴來著。當然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今宮里的皇子年紀都漸漸的變大了,也是婚配的時候,也想中這些貴女採選一二了。
「萬歲爺,你來了。臣妾都以為你今日不來了呢?」佟佳氏見到康熙朝她走了出來,就慢慢的起身,微微的施禮,康熙帝一把就將佟佳氏扶起:「不必拘禮,今日朕就來看看,人是否都到齊了,既是到齊了,那便開始吧。」康熙帝還有要事要去辦,只能在這裡留一會兒,於是就邀請者佟佳氏希望她可以快點,佟佳氏也看到了康熙帝,點了點頭。
「人已經到齊了,可以開始了。」佟佳氏咳嗽了一聲,最近她身子是越發的不好了,一直都在不停的咳嗽,就是多說了幾句話,也氣喘吁吁的了。可是卡太醫也看不出來什麼毛病來了,心口難受的很。此番見到康熙帝,身子方才大好一點,不過還是努力在壓制什麼,希望自己咳嗽的不好太狠了,以免引起康熙的反感。
「你身子可大好?如若不好,還是早些去休息吧,讓德妃主持也好。」康熙看著佟佳氏,他的第三個皇后,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佟佳氏搖了搖頭。「臣妾還好,陛下不必掛心,這貴女宴可以開始了。方才臣妾也已經去邀請阿哥們了,他們馬上都到了,還有宮里的公主們,都要到了。這一次希望一切都順利。」
佟佳氏說完,就示意貴女宴開始了。於是就有人宣佈那貴女宴開始了。今日這個貴女宴來的人可多了。賈迎春等人就尋了一個角落坐在,王熙鳳也是頭一回兒見到如此的陣勢,她也沒有參加過這貴女宴。而另外一方面林黛玉和薛寶釵等人也陪著他們坐在角落,從這一次參加貴女宴的人來看。她們的地位都不算高的了。賈迎春雖然出身挺高,可是她到底是一名庶女,林黛玉也只是一個四品官員的女兒,況且現在林如海都已經不在了,而薛寶釵也只是一個普通皇商的女兒,此番能夠入宮都已經是一個意外,至於王熙鳳都已經是嫁人的人,顯然不是這一次貴女宴的主角了。
「姑娘,這宴會真的是太熱鬧了,比以前老太太做壽都要熱鬧。」司棋到底是有些心直口快,頭一糟見到這樣的情景,當即就忍不住的說話了。她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在賈府的時候,只是知道老太太過壽的時候,排場很大了,這一次來到這裡,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大排查了。瞧瞧這場面,瞧瞧這裝飾,再瞧瞧這戲班子。
「這個是自然,這裡可是皇宮,自然不比府上了,我們看著便是,切莫多說話,多說多錯。」賈迎春此番入宮,因著害怕給葉白衣帶來麻煩,就十分的老實,生怕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來著。
「哦,姑娘我知道了。」
貴女宴已經進行大班,剛開始的無外乎就是歌舞表演,聽戲班子唱戲之類的,倒是和一般的宴會沒有什麼區別,知道諸位的阿哥們的到來,現場氣氛才變的不一樣起來。
而此時賈迎春方才明白一點兒,那就是這一次貴女宴不僅僅是貴女宴的,此番這些阿哥們的出現,怕是在相看什麼。於是她又往角落上縮了一下,生怕被哪位阿哥給看上了。而此時王熙鳳和諸位夫人都已經被叫下來了,留在這宴會上的全部都是未出閣的女眷。賈迎春,林黛玉,薛寶釵等人全部都留在這個角落裡面,身邊的丫鬟都不能留在身邊。
「迎春姐姐,你看我們該怎麼辦才好?」林黛玉抱著琴,一直不曾撒手,她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著她這一次容貌出眾,剛剛來到這貴女宴上就已經驚艷了一把,好在她為人低調,加上父親名聲不大,倒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只是剛才皇后佟佳氏說馬上要一個個站起來介紹一下自己,這多少讓林黛玉為難起來。
「說實話吧,反正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應該馬上就結束了,再者在宴會上,女兒多了去了。我們就隨便說說吧。」其實此時賈迎春自己的心裡也十分的著急,只是一直都不曾 表現出來而已。
「是啊,林妹妹不必擔心,我們見機行事吧。」其實薛寶釵比他們兩個人更加的緊張,因著她今天是帶著目的來的,她望著坐在高位的康熙,握緊了雙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隨著貴女們一個個介紹,很快就輪到薛寶釵等人,薛寶釵首先站了起來,朝眾人施了一個萬福,然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倒是也十分的落落大方了,之後便落座了。而林黛玉也如同薛寶釵的樣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了。儘管薛寶釵和林黛玉兩個人容貌都姣好,不過這貴女間也不乏容貌交好的,自然也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了。
而等到賈迎春站起來介紹的時候,與剛才林黛玉和薛寶釵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只是她介紹完畢之後,佟佳氏並沒有讓她立刻落座,只是對著身邊的康熙帝說道:「對的,就是她,她就是護國公的女兒,模樣倒是也挺出眾,臣妾看著也好。只是可惜……」佟佳氏想說的是,只是可惜是庶女了,康熙帝點了點頭。「這倒也是,護國公的女兒倒是也沈穩,罷了。太子妃還是選他人吧。讓她坐下吧。」
當然康熙帝與佟佳氏之前的對話,賈迎春自是不曾知曉,賈迎春聽到皇后讓他落座的話語,當即就大舒了一口氣。因著剛才那些貴女們介紹她都已經聽到了,除了她沒有庶女入宮的,她是唯一一個了。這些貴女們介紹完畢了,於是三三兩兩的都被其他妃嬪拉去說話了。就連林黛玉與薛寶釵兩人都被拉去說話了,只有賈迎春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
她見到無人和她說話,便找了一個地方做了做,如今他們實在後花園中,賈迎春就來到了一處假山外,這裡並沒有其他的人,她倒是也樂得清靜。就坐在那石桌旁,也不知曉何人竟在這裡擺了一盤棋。賈迎春平時在家的時候,就喜歡無事下下棋來著,這一次也不例外,就在那裡下棋來著。
「有人嗎?有人嗎?「賈迎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無人,想著這是一副殘局,加上她實在是無聊,根本就無人和她說話,丫鬟司棋也不在身邊,也不知曉這宴會到底何時結束,賈迎春自顧自的下棋了。一個在那裡下棋,倒是可以打發一下時間了。也許是賈迎春下棋太過於入迷了,也許是八阿哥的腳步實在是太輕,反正賈迎春是絲毫都沒有發現八阿哥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她還是自顧自的下棋。
「你是何人,為何要動我棋局?」八阿哥已經在賈迎春的身邊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女子棋藝還不錯,只是他並不認識這女子,觀者女子的打扮,多半是今天入宮的貴女。剛才那些貴女們介紹的時候,他覺得實在太過無聊,也就一個人出來了。沒想到在這裡還是碰到了貴女了。
賈迎春聽到這話,當即就站了起來,就瞧見了八阿哥,她也沒有見過這八阿哥,加上今日八阿哥傳的很是樸素,只是一身白衣而已,也沒有什麼佩飾,賈迎春覺得她應該只是一般的護衛而已。只是想著之前王熙鳳的那些花,她又不由得緊張起來,對著八阿哥說道:「我,奴婢,我,我……」她因著緊張,竟然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來。
「你起來吧,你會下棋,陪我下一局吧,如若你贏了我,我便不對任何人說,我在這裡遇到你。」八阿哥突然覺得賈迎春有點兒可愛了。這個女孩子怎麼會如此的膽小,還有他就真的這麼可怕嗎,竟然讓她嚇成這樣。「起來吧,怎麼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八阿哥再次強調一下,賈迎春這個時候才猛然抬頭,就望向八阿哥。而此時此刻八阿哥才看清楚賈迎春的眉眼,這個女子到也是一個麗人,也不知到底是誰家的姑娘。
今日貴女宴上,有子嗣的妃嬪都來了,只是八阿哥的母妃良妃的地位實在是太低了,她怕是說不上話來,那些位分高的妃嬪早就可以為自己的兒子張羅了,而他,八阿哥只能苦笑一番。
「只要我可以贏了你,你真的可以讓我走嗎?」賈迎春再次試探的問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是真的可以不告訴任何人我來到這裡,然後讓我走嗎?」賈迎春還傻站在那裡。
而八阿哥已經坐在石桌的對面了,做出了一個請字的姿勢,說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只是實話告訴你,我棋藝並不差,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說著八阿哥就將那棋局清理好,示意賈迎春可以坐下了。賈迎春得了八阿哥的話,倒是也不膩歪了。八阿哥讓賈迎春執黑先行。賈迎春首先在不右上角的星位上落了椅子,八阿哥微微的抬頭,之後也在她的附近落下一子。
「左三進四!」
「右六退五!」
賈迎春採用的是大雪崩的下法,而八阿哥倒是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就一直死纏著賈迎春的,只是賈迎春最擅長的就是佈局,而且是十分宏達的局。如果有人知曉之前賈迎春在賈府的表現,根本就不敢相信,她這樣的女孩子竟然可以謀劃出這般的大局所來。這可謂是步步驚心,步步入局。剛開始的時候,這賈迎春還處於劣勢,等著她佈局完成之後,那氣吞山河之勢,倒是將八阿哥給震驚了。
「你輸了,我贏了一目半!」賈迎春收拾了一下棋子,對著八阿哥說道。此時的八阿哥還沈浸在剛剛下棋的氛圍之內。他的棋藝一直都是阿哥們之中最好的,就連父皇也曾近誇耀過他的棋藝,沒想到今日竟然 被一個閨閣中的小姐給打敗了。而且這女子剛開始還一直處於劣勢,這讓的認知讓他十分的難以接受了。
「對的,我輸了。你很厲害!」八阿哥將手裡的棋子放下,由衷的對著賈迎春說道。賈迎春突然一笑,畢竟贏了。她年紀也不大,自然是歡喜。只是她不知曉,這樣的笑容,竟是讓八阿哥驚艷不已。
「好的,願賭服輸,這個可是你說的啊。你既然輸了,就不能告訴別人你在這裡見過我。現在不早了,我要先走了。不然會被發現的。還有你的棋藝真的很好,只是我更厲害而已了。」賈迎春說哇,就提著裙子準備離開了。就在她要走的那一剎那,八阿哥突然就拉住了她的手,對著她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賈迎春一聽,發現還是不能告訴眼前的男子,有些男人小氣的很,這一次她贏了她。到時候這男人報復他她該怎麼辦。於是她就想了想,指著不遠處:「你瞧,那邊有人來了?」八阿哥下意識的松開了手,朝哪不遠處看去,可是根本就不曾見到什麼人,等到他一回頭才發現這裡哪還有什麼人啊,那個女子已經逃之夭夭了。
「迎春姐姐。剛才你去什麼地方了,我和寶姐姐一直尋你呢?這裡可不能亂跑哦。」林黛玉見到賈迎春不知從什麼地方匆匆而來,就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哦,我剛才隨便走了走,沒想到竟然這御花園實在是太大了,竟然迷了路了,怎麼你們都回來,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賈迎春記得林黛玉和薛寶釵兩個人連並這其他幾位貴女都被叫去德妃娘娘來去了。
「沒事啊,我和寶姐姐就去德妃娘娘那裡了,我沒有說上話,只是寶姐姐被德妃娘娘叫到了跟前,不知說了什麼話?」原來剛才林黛玉和薛寶釵都是被德妃給叫去的,林黛玉和幾個貴女都被留在外面,只有薛寶釵和另外一枚貴女進去了。
「寶姐姐,德妃娘娘讓你進去幹什麼?」賈迎春十分好奇的問道。薛寶釵皺眉了,想著剛才德妃將她叫進去的情景,德妃叫她去能有什麼是事情,無外乎就是想讓她當四阿哥亦或者十四阿哥的側福晉之類的。當然是看重他們薛家的財富,薛寶釵想著剛才德妃說話的氣勢,心裡就一陣的惡寒。她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給這你們的阿哥們當什麼福晉,她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康熙,成為她的妃嬪。所以當德妃問她話的時候,她都是報之一笑,委婉的拒絕了。而她現在需要一個機會,所以她看向身邊的賈迎春,計上心來。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某月在這裡故事情節設計的需要,皇后佟佳氏並沒有死啊,清史稿上記載,佟佳氏被冊立為皇后,第二天就死去了,可謂是歷史上在位時間最短的皇后了。這裡是我情節設計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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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首發
賈迎春卻渾然不知曉薛寶釵的打算,因著剛才與那陌生男子下棋的事情,她現在心裡都還有些不安起來。害怕陌生男子找到她,此番只是尋了一個座位好生的坐下來。當然她是尋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生怕別人見到了她。
「迎春姐姐,你額頭怎麼這麼多的汗啊?」林黛玉總是覺得賈迎春有些怪怪的,而且十分的慌張,顯然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們。只是如今賈迎春不說話,她也無從得知,只好好生看著賈迎春,將茶水端到了賈迎春的身邊:「迎春姐姐要不你喝點茶吧!」
賈迎春看著端到她面前的茶,又想起來之前葉白衣交代的一些話,自然又朝林黛玉擺了擺手,謝過了林黛玉的好意,之後說道:「不用了,我現在還不口渴。對了,這個宴會什麼時候結果,我都有些乏了,想要快點回去。」賈迎春到還真的不是因為這宴會乏了要回去來著,而是害怕被那陌生男子發現,到時候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黛玉自然是搖頭了:「我不知道,寶姐姐你可知曉什麼時候宴會結束,我也覺得有些乏了,想要回去。」林黛玉對今天的貴女宴興趣也不打,畢竟她可不願意在這裡找什麼夫婿,再者這宮里的娘娘也是勢力的很,想她這樣一個孤女,對夫家沒有什麼幫襯,也沒有人會相中她。今天來到這個宴會,林黛玉才清楚的知道,王夫人說的所有的話都是對的。
那就是她這樣一個孤女,本就不能奢求什麼,想著平日里賈寶玉對她的那些好,也只是當下的,他們最終還是無法走到一起的。像賈寶玉那樣的公侯公子,勢必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而不是她這樣一個孤女,一想這裡,林黛玉又忍不住的落下淚來。當然她也是偷偷的落淚,沒有讓任何人發現,賈迎春自然也沒有發現。
薛寶釵此時還在思考著,怎麼才能夠引起康熙帝的注意呢,忽聽到林黛玉喚她,「啊,這我也不知道,迎春你這是怎麼了?」薛寶釵看向賈迎春,慌忙就拉起賈迎春的手。賈迎春就感覺到身子向前一傾,也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感覺到是被什麼人給拉了一把,本來她是坐在椅子上的,做的穩穩當當的。可是就被薛寶釵那麼一拉,身子一斜,就聽到砰的一聲,賈迎春就摔倒在地。
「迎春姐姐,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林黛玉也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之處,薛寶釵看到賈迎春摔倒了,賈迎春是額頭先觸底的,頭那是疼的要命。她捂著頭,蒙著臉,生怕別人看到她什麼,尤其是被那個陌生的男子發現。
「林妹妹,你我快些將迎春妹妹給扶起來,迎春妹妹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太醫過來?」此時的薛寶釵關切的問道,絲毫不認為剛才賈迎春的摔倒是她一手所為了。賈迎春此時頭也疼的厲害。
而她們這邊的騷動自然也引起了皇后娘娘以及馬上就要離開的康熙的注意,這一帝一後也往這邊走來了。賈迎春此時已經在林黛玉和薛寶釵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發生了何事?」皇后佟佳氏往這邊走來,忙問道。
帝後的到來,引起了這邊貴女們的注意,這些貴女們自然紛紛的下跪起來,帝後也就讓他們免禮,賈迎春到現在還昏昏沈沈的,顯然剛才摔的是不輕。見她沒有回答,一直站在她身邊的薛寶釵忙上前答道:「迎春妹妹,也不知道剛才怎麼了,就摔倒在地了,到底磕到了頭,也不知曉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薛寶釵表現出十分關切的樣子,十分同情的望向賈迎春。
「哦,還不快點傳太醫,你是誰家的女兒?」康熙帝望著那昏昏沈沈的賈迎春了。
「回皇上,她是臣妾的妹妹,乃是護國公的女兒,名喚迎春!」原來一直未曾說話的賈元春也出現了,見到賈迎春此時摔倒在這裡,其他貴女都隱隱的議論開了,無外乎就是賈迎春到底怎麼搞的,竟然連坐都坐不好,就這樣摔倒了。
「原是元妃的妹妹,還是護國公的女兒,朕還不曾知曉護國公竟還有這麼一個冰雪可愛的女兒了,讓太醫好生看著吧。還有這兩位是……」康熙帝終於把注意力移開了,注意到林黛玉和薛寶釵。
薛寶釵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引起這康熙帝的注意,此番見到康熙帝終於問她了,趕忙抬起頭來來了。薛寶釵無疑是美麗的,就算在這貴女宴上,這美貌也是不成多讓的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凡是個男子都不會討厭美女,康熙帝也是如此,他看向薛寶釵,就沈默不語了。而林黛玉則還是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這兩位都是我妹妹,一位是我姑母家的女兒,一位是我姨母家的女兒。這位抱琴的是林黛玉,這位是薛寶釵。」元妃將兩個人介紹給了康熙帝了,康熙帝掃了林黛玉和薛寶釵。
「哦,原來都是元妃娘娘家裡的妹妹,那就交給元妃好生照看就是的了,朕還有些事情,要先走了。對了,還是先讓太醫好生瞧瞧迎春姑娘,今日她爹爹也在宮里。護國公的性子可是火爆,這要是讓他知曉姑娘在朕的宮里出事情了,到時候怕是不輕饒朕啊。好生照看著。元妃最近你不是總是說再宮里無聊,那就讓你的三位妹妹,在宮里多留一段時間就是的了。當然如果你的三位妹妹願意的話。」
康熙將話說完了,就著急南書房了,而元妃娘娘得了話,就將賈迎春迎回了自己的宮里,讓太醫看病去了。而林黛玉和薛寶釵自然也就跟上了。一路之上,林黛玉還是有好些不懂了。
「迎春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我看著她還好好的,怎麼說摔倒就摔倒了呢?」剛才賈迎春幾乎是在林黛玉一轉身之間就摔倒了,沒有絲毫的徵兆,這讓林黛玉感覺到十分的奇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了。
薛寶釵自然不會告訴她,賈迎春是她拉下來的,為的就是讓康熙帝開口,將他們留在這宮里,開始她入宮大計了。她只是微笑的望著林黛玉,「怕是迎春妹妹剛才出去玩累了吧,這猛然坐下來,眼前一黑,就暈倒在地。都怪我剛才沒有來得及拉住她,才讓她摔倒在地上,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拉住她了。」說完薛寶釵還不忘嘆了一口氣。
林黛玉見狀,見到薛寶釵一臉自責的樣子:「寶姐姐,你也不要自責,這本就不是你的過錯,剛才我不是也在迎春姐姐的身邊,我也沒有拉住她,誰也不知道迎春姐姐會暈倒。」
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元妃娘娘的寢宮——鳳藻宮,到了寢宮的時候,王熙鳳等人也來了,司棋見到賈迎春躺在床上,就忙著問道:「我們姑娘怎麼了?怎麼會摔倒呢,剛才奴婢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
司棋也是一時心急,忘記了這裡可是元妃的鳳藻宮而不是他們的護國公府。賈元春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子,之後就十分鄙視的望了一下司棋:「本宮瞧著你主子沒有眼力勁,你這個做丫鬟的也是一個沒有眼力勁。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誰人給你的膽子讓你大聲的喧嘩!」賈元春一改剛才那副和善的樣子,立馬就開始訓斥司棋。
這司棋一聽到賈元春的訓斥,知曉賈迎春如今已經是宮里的娘娘,可開罪不起的了。於是就安靜起來的。
「好端端的坐在那裡都坐出事情了,簡直就是丟人現眼,這庶女就是庶女,一點兒規矩都沒有。害的我今天在皇上面前顏面盡失了。你們還是快點將她帶出去為好,這宮里可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還有你!」賈元春望向林黛玉,那榮國府已經托人給她帶話了。「你爹爹如今已經不在,如今你是截住在賈府的,可是千萬要擺正了自己了。」
說完又擺了擺手:「你便是寶釵吧,母親來信說你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你就留在本宮身邊吧,陪著本宮說說話,解悶也好。」賈元春朝著薛寶釵招了招手,示意薛寶釵坐在她的身邊。
「元妃娘娘,你瞧著是不是讓太醫給迎春看看,我看著二姑娘現在不大好。」王熙鳳出來的時候,賈璉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好生的照看這賈迎春來著,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是出事情了,真的是防不勝防了。
「太醫,本宮說賈氏,你以為這太醫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請的嗎?這宮里的太醫都忙得很,本宮瞧著迎春也沒有什麼大礙。你還是快些將她領出宮里就是的了。這庶女到底還是上不得台面,大伯是越來越糊塗,竟然讓這庶女才參加這貴女宴。」賈元春一直都在這裡這般說著。而另外一方面賈迎春已經醒了,將賈元春那番話自是聽到了心裡去了。
「司棋,扶我起來,我們這就走,二嫂子我們走吧。」賈迎春現在也是一個有脾性的人,可不是賈元春在家時候的樣子了。任由人欺負了。
司棋因著剛才被賈元春給訓斥了,心裡也還有氣的,就去扶著賈迎春。王熙鳳見狀,也看清楚了形式,也就走上前去,扶住了賈迎春。「既是這樣的話,啊元妃娘娘我們就先走了。迎春你小心一點。」林黛玉見狀也上去扶住了賈迎春,這些人很快就離開了鳳藻宮,只留下薛寶釵一人。薛寶釵望著賈迎春等人離開的身影,而她則是被賈元春留在了宮里,心裡自然是高興了。
而當葉白衣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還不是從賈迎春的口裡得出,而是從三德子三公公的身邊得知這一切的,三德子得知發生了一切,自然就告知了葉白衣。
葉白衣本來也就覺得南書房這事情無聊,他本不想討論來著,正好賈迎春出事情了,這樣一個絕佳的藉口,他怎麼可能不好生利用一下呢。於是就將事情與那康熙帝一說,說的那叫一個淒苦。說什麼膝下只有這一女,得知她有事情,擔心雲雲的。康熙帝見了也不好拒絕這葉白衣,於是也就准了葉白衣,讓他先行離去了。
等到葉白衣回到家的時候,賈迎春等人也已經回到了府上了。因著擔心被康熙調查,葉白衣一回來就去看了賈迎春。
「迎春丫頭,你可好一點了。這到底是怎麼了?」葉白衣來到了賈迎春的房子,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司棋。
「老爺,你可不要怪罪司棋,這本就是我不小心給摔的,與她無關,當時她不在我身邊,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賈迎春慌忙解釋道,生怕葉白衣怪罪了司棋了。
「你喝了那茶水?」
葉白衣第一反應就是那茶水,上次他與佟國維在那雲水居相遇,就覺得那茶水會有問題來著.
「沒有,老爺我沒有喝那茶,我做得好好,就覺得是寶姐姐拉了我一把,之後我就摔在地上了。」當時在宮里的時候,賈迎春不方便說了,現在見到只有葉白衣在身邊,她當然是忍不住的說出來了。本來她都是好好的,就是薛寶釵拉的那一把,薛寶釵的動作十分的隱晦,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現在才發生這事情了。
「竟有這事情,寶丫頭這是做甚?」現在連葉白衣都看不透了,想不通薛寶釵為什麼要做,而賈迎春也不似說謊。自從他來到這個事情發生越來越多的事情他是看不懂的了。
「這個我也不知,只是如今寶姐姐被留在宮里了。老爺,我不喜歡元妃娘娘。」賈迎春第一次在葉白衣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喜歡,就和尋常家的女兒一樣,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是啊,老爺我也不喜歡,今天二姑娘都摔成那樣,她身為姐姐連太醫都不肯叫,就讓我們快點回來,還將姑娘連著奴婢給訓斥了一頓。」司棋的性子本就是火爆,本來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主,這一次也不例外了。將在宮里受到的委屈全部都告知了葉白衣了。
葉白衣聽了之後,才發現這女人之間的關係還真的是微妙,當即就笑了笑:「原是這樣哦,以後不理她就似的。迎春丫頭你好生養著就是。」葉白衣說完就準備閃人來著。
「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原以為你會為我們姑娘出氣的呢?」如今司棋的膽子也打起來,竟然敢這般對葉白衣說話了。本來葉白衣對待府上的下人也不算嚴苛,只要不觸動他的底線,這葉白衣對他都是好的了。
「這個……」
葉白衣話沒有說完,就閃開了。至於出氣的事情,葉白衣自然還是出氣了,就在不久之後的元妃省親。今日他從賈迎春的屋子裡面出來,無意之中,竟然在花園之中瞧見也林黛玉,發現林黛玉正在那裡一個人獨自彈琴,看似好不傷心。
「大姑娘,你一個人在這裡哭什麼?」葉白衣也就緩步來到林黛玉的身邊,就瞧見林黛玉一臉的淚痕,而此時紫鵑也就站在林黛玉的身邊,瞧著林黛玉。見到葉白衣過來了,就給葉白衣施禮。
「大舅舅,我……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現在想要回揚州,大舅舅我求你,送我回揚州八。我要回到族長那裡。」原來今日里林黛玉見到王夫人那般對待她,心裡自然是相當的不高興來著。今日在宮里更是被元妃娘娘那般的對待,她就是一個死人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不能再榮國府久待了。
「回家,現在回揚州,你還是先等些時日吧,到時候自然有人領你回去吧。」葉白衣想著等到了元妃省親的時候,林如海也就會回來了,到時候領著林黛玉一起回去也好。
「大舅舅,你說的有人是林家的人會接我回去嗎?可是我一刻都不像在榮國府上待著了,我就想現在回去。」林黛玉難得倔強的要求,葉白衣瞧著林黛玉這個摸樣,怕是在賈府受的委屈太多了,才會這般。
「那你就現住在這府上,陪你迎春姐姐吧,老夫這邊還有要事要辦。你且記著,定是有人回接你回揚州就是的了。紫鵑好生照看你們姑娘。」葉白衣現在確實是趕時間,因著剛才在路上他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那個奇怪的道士,那個道士身上隱隱竟然有靈氣。
「應該是走這條路的沒錯!」
葉白衣記得那道士就是走這條路上的,自從那日他發現自己可以慢慢的修真起來之後,就覺的看到了一絲希望了。只是近日來,修真氣息有淡了一下,今日他一入宮,發現修真氣息又濃烈了很多,竟不知道這事情與何人有關。
他一路上追蹤那道人來到這裡,只是那道人如今已經不見了蹤影了,葉白衣長嘆了一口氣,難道他真的要在這個世界老死嗎?就在他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一枚一寸短劍射到他的眉間,幸而他閃的快,這是本命劍。
「到底是何人?你是大劍師?」
葉白衣大吼道,這裡是一個小巷,無他人,葉白衣閃開了,只是那劍被一直追著他。而他在這裡的時候,本想開啓神識,才發現神識竟然無從開啓,好似什麼外力給控制住了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還有一更 會很晚的 不要等了 明早起來看吧
☆、原創首發
這是葉白衣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這個世界本就不是他們那個修真的事情,為何會出現如此強大的劍氣,而且這劍氣竟然還能混合天地的元氣將他的神識給困住,讓他根本就無法移動,這到底是什麼力量,這樣的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葉白衣覺得越來越痛苦,根本就喘不過來氣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難道他真的就要死在這裡。絕不,想他堂堂一個元嬰老祖如果死在這裡,這將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來者何人,既然來了,為何遲遲不肯現身,你要殺我?」葉白衣雖然此時不能動了,到底還是穩定了身形,企圖在此開啓神識,然而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徒勞,至少葉白衣現在根本就無法開啓神識,一旦強行開啓的話,全身就如同針扎了一般的疼,那種疼是鑽心刻骨的,以他現在的形體根本就沈受不了,所以葉白衣被迫放棄神識。
而他眉心之間的劍倒是還依然的出現在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大劍師的本命劍,只是那大劍師現在的方位他已經算不出來,這讓的認知讓葉白衣修道這麼多年,第一次感到恐慌,如果真的是死在這大劍師的手上,那真的就丟臉丟大法子了。
「葉長老,你本是修道之人,為何要走魔宗,你奪捨強行佔據別人身體,乃是魔道所為,真的是丟了你們玄心道宗的臉。今日我只是替你師父華容子教訓你這個不孝徒兒而已。」終於這個大劍師開口了,只是這開口的內容並不是葉白衣想聽的。現在這個大劍師絕對是屬於多管閒事而已了。
「你到底是何人,魔宗所為,何為魔,何為道,在老夫看來,魔道本一體,我本修的就是無情道了。」葉白衣一點兒都不怯弱,其實從決定修行無情道的時候,他就知道肯定會面對這些所謂的正道之人的唾棄。修行無情道,要的就是斷情絕愛,既然是無情無愛,那與魔宗有什麼區別。區別只是他一般不會用道法去害別人而已。
只是當他自己遇到了困難之事,想那次鎖魂大陣,如果為了所謂的什麼正道大義,就將他自己的小命給丟了,這樣偉大的事情,葉白衣實在是做不出來的。而他奪捨成為了賈赦,這種事情也是天命所歸,是那個人陽壽將盡,而他正好佔據著身體而已。再說奪捨這種事情正道也是默許的了。也許是他現在道法低微了,隨便來一個大劍師就來隨意的指點他。
「休得狡辯,今日我就讓你嘗一嘗死亡的滋味,葉長老,你可不要怪我,能夠死在我的本命劍下,也是你的造化。」大劍師突然發言,那般短劍就要刺入葉白衣的眉心。葉白衣再次被迫開啓神識,還是不行。眼看著那短劍就要刺入眉心了。此時此刻葉白衣竟然無力招架,只能閉上眼睛等死了。就在葉白衣以為自己就要死定的時候,突然聽到吧嗒一聲,竟是那大劍師收回短劍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我的本命劍?」大劍師此時依然現身,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在雲水居認識的佟國維,那日葉白衣見到佟國維的時候,就感覺到此人身上有強大的劍氣,沒想到的是佟國維竟然是一名大劍師,而且隱藏的還如此的身。也許不是他隱藏的深,而是葉白衣現在道法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無法堪破這佟國維的真身而已。
「原來竟是你,你不是也佔據了佟國維的身體嗎?」葉白衣諷刺的笑道,此時他長甩了一下衣袖,就不再理這佟國維了。這樣的大劍師他還不放在眼裡,只是此番他的神識被困,也無法對著大劍師怎麼樣?
「為何我殺不了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不僅僅是元嬰老祖,我們得到的消息不準確?」佟國維自言自語道。這句話倒是被葉白衣給聽了去了,葉白衣十分好奇聽到這話,佟國維那一句「我們」顯然是有所指,只是其他人還有誰,佟國維已經是大劍師了,那麼還有其他什麼人,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有些不痛快了。是不是上一次鎖魂大陣都是這些人搞的鬼。
「不準確,你們能夠得到什麼消息,我告訴你,只要我葉白衣不想死,什麼人都殺不死我。倒是你,你以為你依靠劍氣就想困住我的神識。那你肯定就是錯了。」葉白衣手裡捏了一個口訣,立馬光劍就出現在他的手上,那一把光劍超級的強悍,就與佟國維大戰起來。光劍就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向佟國維。佟國維本身就是一個大劍師,反應也相當的快,當即就挑起,避開了葉白衣的光劍攻擊,只是他錯了。
那光劍攻擊本來就是障眼法,葉白衣攻擊還在後面,那就是神符攻擊了,剛才他捏口訣也是為了攻擊佟國維,果斷佟國維避開了葉白衣的光劍,再一次被神符給攻擊中了。
「你,葉白衣,你,你給我等著,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玄心道宗的,你們一個個都會在異世界裡面被殺死了。你是,你師兄也是這樣,你師父也是如此。你們整個玄心道宗都將會被殺死!」佟國維說完便捂住胸口,逃開了。而此時此刻的葉白衣則是茫然的站在外面,隱約覺得好似有不好的意思將要發生了。佟國維這一幫人,顯然不是針對他一個人的,而是針對他們整個玄心道宗。
「到底發生了何事?」葉白衣茫然的站在這裡,一副不知所錯的樣子。之前大師兄的無故失蹤,接著便是師父的雲遊四海,現在又是他不知道如何來到這個世界,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好的,目的就是消費他們整個玄心道宗嗎?而且這些人似乎已經不忌憚他們了。比如佟國維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劍師,此番竟然趕在葉白衣的面前亮出身份來。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失望透頂。
就在葉白衣冥思苦想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胸口一疼,一股甜腥之氣湧上喉間,葉白衣當即就覺得不妙起來,那就是他再次吐血了。這是一個絕對不好的徵兆。於是他便慌忙的折返。原來剛才他利用心訣開啓神識的辦法,已經耗費了不少真元。也就是說他最近費神養的東西全部都完了,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失望透頂了。
「老爺,老爺,你這是怎麼了?」葉白衣是艱難的回到家裡,扶住門,就瞧見了府上的下人。下人們見到葉白衣口吐鮮血,當即就大感不妙,就急忙扶著葉白衣進府。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去請太醫?」
賈璉聽到葉白衣出事情了,也就匆匆的趕來了,就看到葉白衣一直都在不停的吐血了。沒有一會兒,賈迎春也過來了。本來賈迎春還在床上養傷的,一聽到葉白衣出事情了,當即就披衣下床了,都沒有梳洗了。沒一會兒王熙鳳也林黛玉兩人也趕到了。
「璉二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老爺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就變得這麼嚴重,怎麼太醫也沒有來。」賈迎春十分的擔心了。這不是才一轉眼的功夫,怎麼就變得如此的嚴重了呢。
賈璉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見到賈迎春這般問他,他在這個時候,也只能拼命的搖頭,對著賈迎春道:「好妹妹,你就別問了,我也是方才知道了,定是有歹人想要 謀害老爺,太醫馬上就到了。老爺總是一個人出門,上一次老爺就跟我說了,說是有人跟蹤他。都是我的錯,說是讓老爺帶上小廝,只是老爺一直沒有這個習慣,今日又太忙,我竟將這事情給忘記了。」賈璉也是一聲長嘆,畢竟之前葉白衣就與他說過這事情,只是當時他一直不曾在意而已。
「哦,竟有這事情,老爺無事吧。可通知老太太那邊?」畢竟葉白衣被襲擊這種大事情,理應讓賈母知道了。賈璉點了點頭「已經派人通知老太太,這不還沒有回話嗎?」
「來了,老太太那邊差琥珀來看了。」
賈璉和賈迎春聽到這話,當即心裡就一寒,畢竟琥珀在老太太的面前並 不受寵,比不上鴛鴦,上次賈寶玉出了事情。老太太都是親自來看的,如今葉白衣傷的這麼的重,這老太太竟然只是派琥珀來看。這倒是孰輕孰重,不是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本來賈璉和賈迎春對老太太那邊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僅此一役這感情合該就沒有了。
「大老爺,到底怎麼樣了?」琥珀上前一瞧,就看到葉白衣一直都在吐血,賈迎春一直都在那裡不停的擦,看到這種景象,這琥珀當即就不言語了,畢竟出現這事情。
「這是……」
「二爺,太醫來了!」
「快讓太醫進來!」
賈璉和賈迎春等人哪裡有時間來應付這琥珀,兩個人趕忙讓出座位給與這太醫,這一次來的可是太醫院的元首彭太醫,就算他行醫多載,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也著實的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賈大人這是怎麼了?」彭太醫當即就搭脈,竟發現這脈相平穩,竟看不出來病症了,可是既然沒有什麼病重,也沒有外傷,為何葉白衣會吐血不止。彭太醫再次查看了葉白衣的身體,發現一切正常。
「彭太醫,到底如何?」
彭太醫一臉為難的看著賈璉:「這個……」
ga1105 2017-5-1 10:02
☆、原創首發
彭太醫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所以然,在他看來葉白衣的脈相與正常人並無差別。只是在看此時葉白衣的情景,一直都在吐血,肯定是有問題的。身為太醫院的院首,行醫數十載,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此番賈璉還在這邊追問,彭太醫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他思索的這當系,葉白衣再次吐了一口血了。這下子可是將賈璉和賈迎春給嚇到了。
「彭太醫到底如何?你倒是說啊!」賈璉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一直盯著彭太醫,此番彭太醫看到這裡,竟然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為好,捋了捋鬍鬚,之後便沈默,「老夫行醫數十載,從未遇到過如此奇怪的病症,這病我是治不了,還請各位體諒。」彭太醫已經在太醫院多年,如今更是院首的位置,看不出來的病症已經極少了。像葉白衣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來著。
「這,那老爺怎麼把?」賈璉見到彭太醫都無話了,那其他太醫怕也無力回天了。這下子賈璉就六神無主起來,賈迎春在一旁看到這樣的狀況,就一直在給葉白衣擦拭身子,現在葉白衣嘴角的血跡終於好了一點。葉白衣虛弱的睜開眼,對著賈迎春說道:「無事,你們都先回去吧,我想要安歇一會兒,都先走吧。」葉白衣如今的傷,是神識受傷啊,肯定就不是這個身體受傷,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點,那就是神識受損,無法護住賈赦這個身子的本體了。葉白衣必須自行修復一下。
「只是老爺,你如今受傷這麼重,還是讓我們留在你身邊侍奉著吧。」賈璉見到葉白衣這個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兒不放心了。面對葉白衣那樣的請求,賈璉第一次提出了反對。
「是啊,老爺你還是讓我們陪在你身邊,你瞧瞧你這個身子?」賈迎春已經哭出來了。這些天來,賈迎春是真心感覺到葉白衣對她的好,自然不想葉白衣就此出事情了,就這般的對葉白衣說道。
而此時的葉白衣則是看著賈迎春,又對賈璉說道:「怎麼我這不是還沒有死嗎?你們就這般不說話了,還不快點給我走,快點,這裡我不需要任何人侍奉。也快點將這太醫給我帶走,你們通通給我出去,快點!」葉白衣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一直都在往外流,如果不快點補住的話,這喜愛在他還真的就要玩完了呢?
賈璉和賈迎春兩個人在這裡如何敢走了,生怕葉白衣出事情了,兩個人就站在那裡。倒是彭太醫得了話,立馬起身,當即就離開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裡,如果葉白衣就這麼死了,到時候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誰不知道如今的葉白衣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一旦出事情了。他這個太醫院的院首怕就不能在當了,立刻離開、「還不快點給老夫滾出去,你們兩個不要子,留在這裡幹什麼?」葉白衣現在是真的動怒,看來平時真的是對著兩個人太好,才會出這樣的事情。比如他那般對賈母,此番他弄成這樣,老太太就沒有來,這對於他來說倒是好事情了。
「出去!」
葉白衣再次大吼了一聲,賈璉見到葉白衣如此的簡直,也知曉留在這裡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就領著賈迎春還有其他人都出去,就留下葉白衣一個人在這裡了。
賈迎春是被賈璉給拉出來了,「二哥哥,你為什麼要拉我出來,你難道沒有看到老爺都變成那樣了。你讓我怎麼放心將老爺一個人留在那裡啊。」賈迎春忍不住的說了賈璉幾句,以前賈迎春可是從不敢說賈璉的。賈璉聽了賈迎春的話,也只好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樣子,對著她說道:「既然老爺都那般要求了,我們也只能聽老爺的就是了,這我也無法。」
葉白衣現在總算將賈迎春和賈璉以及其他人給趕出去了。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好事情。他已經盤坐起來,打坐了。「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普通的大劍師就將我傷成這樣,實在是太丟臉了。」葉白衣自言自語道。他開始開啓神識修復起來,突然他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就不能修真,為何現在這副身體?」葉白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他是不能修真的,而且他連洗髓丹都試過了,為何現在會遇到這種事情呢,實在是太處於意料了。
那就是他自從吐了血之後,發現他的神識竟然可以與這賈赦的身子融為一體,那就是說有人替他強行的打開了經脈,讓他可以修真。想來怕是今天與那大劍師對戰的時候,被那大劍師,那麼一傷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了。果然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十分的開心的。
「哈哈,這個好,這個好,現在只需要找到媒介,我就可以修真了。」葉白衣此時才發現,為何要吐血了,其實那些殷紅甚至還帶著一些黑的東西,壓根就不是血,而是那些賈赦體內的雜質,一些不適合修仙的無用的東西而已。一想到這裡,葉白衣果斷的脫下衣服,果然發現身上已經積了一層的污垢,全部都是一些濁物。
葉白衣站了起來,現在一點兒受傷的跡象都沒有,只是那血還是一直都在吐的。葉白衣現在一點兒都不擔心了。過了許久,看著身子已經差不多了葉白衣才站起身子,打開門,對著賈璉說道:「璉兒,給我準備一些水,我要沐浴!」
賈璉一看此時的葉白衣,面色紅潤,一點兒病症都沒有,跟剛才簡直就是兩種人,看到了這樣的事情,葉白衣已經感覺好很多了。就有些疑惑道:「老爺,你這是無事了嗎?」
「無事了,就是身子有些乏了,想要沐浴一下,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就是吐了幾口血而已。這血太多了,總是要想辦法排出去了,還是快去給我準備一下洗澡水,這身子真的需要好生洗一洗了。對了,都給我準備一下洗澡水!」葉白衣再次強調了一下,如今他這個身子怕是要好生洗一洗了。
「好的,老爺那是不是要找人伺候你沐浴!」以往葉白衣沐浴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的。不喜被人伺候,這一次賈璉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葉白衣的身子出了些問題,心裡還有些不放心而已了。就想追問下。
「不需要,你還是快點給我準備洗澡水吧,迎春丫頭也不好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了,還有其他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老夫我好得很!」葉白衣大吼了一聲,舒張了一下筋骨,等著他身子和神識調和好了。他倒是要親自去拜訪一下那個佟國維,看看他這個大劍師到底是來自何門派。想著在崑崙那麼多修仙派之中,劍修也不少了,這一時間還真的查不出來是什麼來著。
既然這個劍修認識葉白衣,這事情就有的玩了,對於這樣的認知葉白衣是十分的開心了。很快賈璉就讓人準備好了洗澡水,葉白衣沐浴更新了。果然這身子不是一般的臟來著。葉白衣愈發嫌棄賈赦這個身子了。
「也不知曉這賈赦到底吃了什麼骯臟的東西,竟然讓身子變成這樣,如果不是當時時間倉促,我絕對不需要你這個身子。」等到葉白衣喜好,穿了一身白衣,就拿出乾坤袋,去處洗髓丹,服用起來。之前洗髓丹不能用,此番已經用了。服下之後,葉白衣就打坐了一個周天,發現果然身子輕便不了了,還可以感受到天地元氣。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久違的修仙的感覺了。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葉白衣就走出了房門,看著今天的天都格外的藍,只要可以修仙他就可以快點回到原來那個世界了。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他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人要殺死他。佟國維,大劍師,葉白衣冷冷的笑道了。
第二天一早,葉白衣早早的就上朝了。這麼早就上朝,讓整個護國公府上的人都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了,要知道以前葉白衣對於上朝的事情一點兒都不熱衷來著,就是能夠不上朝就不上朝,能夠拖多久就拖多久。而今天恰恰是一個特殊了。當然這個護國公府上的下人最近都在議論的一件事情,絕對不是葉白衣上朝的事情了。
而是老爺的洗澡水,昨天有人去收拾了葉白衣洗澡水,才發下老爺到底是有多久沒有洗澡了,那洗澡水真的是太臭了,真的是讓人根本就沒法說了,簡直就是臭不能聞了,因而看到今天如今乾淨整潔的老爺,心裡都是一陣好笑。當然這些葉白衣都是全然不知曉的,就準備上朝了。
到了朝堂之上,葉白衣和以前一樣繼續裝烏龜,一言不發了。這是葉白衣上朝慣用的伎倆,能不說話就不要說話了。而這一招他用的還比較的好用了。比如此時,這朝堂之上已經吵成一片了,無外乎就是選秀的事情。剛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葉白衣還不知道選秀是幹什麼的,如今葉白衣已經明瞭了。這選秀是幹什麼的啊。就是給皇帝選小老婆的了。
對於這種事情,葉白衣十分的不理解,畢竟這可是康熙帝自己的家事來著,如今將這些家事全部麥兜防到明面上來討論,這樣的認知還真的是讓葉白衣有些難以接受來著。
「賈大人,你怎麼不說話啊。我記得元妃娘娘就是榮國府的,如今皇上要選秀,你為何一言不發啊?」賈將軍的張大人問道,張大人乃是戶部侍郎,葉白衣本來是準備裝死到底,現在突然被這麼一問,當即就對那大人呵呵一笑。
「這個,其實陛下臣有本啓奏!」
葉白衣也發現了康熙小兒如今坐在高位之上,看樣子也十分的痛苦了。而他實在對著皇帝選妃子的事情提不起一點兒興趣來著。康熙現在也很反感這些大人們的話題,聽到葉白衣有本啓奏,當即就示意葉白衣說下去。
這下子這朝堂之上方才安靜下來,聽葉白衣說話。「皇上,河南大旱,賑災事宜也應該提上日程了!」此話一出,這朝堂之上,立刻就變了。自然是說起民生了。而康熙一直以明君自稱,當然就與這些大臣們商量起河南大旱的事情了。而葉白衣聽到他們討論起這個,再次縮起腦袋,繼續不說話了。好不容易總算散朝了,葉白衣就開始尋找佟國維的身影。
可惜的是今天他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佟國維的身影,這個人已經不見了。而此時索額圖也走到了葉白衣的身邊說道:「賈大人大喜啊。」葉白衣聽到這話,一頭霧水的索額圖。「喜從何來啊,還請索大人明示!」葉白衣現在還真的不明白,他這裡有什麼喜事來著。
「賈大人看樣子還不知道,昨日進宮的薛姑娘。昨晚侍寢,如今已經被封為常在了。這不是大喜嗎?薛姑娘可是賈大人的姪女,如今你可是有兩個姪女在宮里。」
索額圖將這事情告知葉白衣,葉白衣還在回想這索額圖的口裡的薛姑娘到底是誰,後來他想來許久,才知曉這薛姑娘怕就是薛寶釵吧。想到好似昨天聽到王熙鳳說過,賈元春將薛寶釵給留下宮里了。沒想到竟會出這樣的事情,又想起昨日司棋說道,賈元春對賈迎春的種種了。心裡想到此時此刻的賈元春怕是腸子都悔青了吧。
——分隔符——
鳳藻宮,「賤人,薛寶釵這個賤人!」賈元春再次將那上好的瓷器摔在了地上,她身邊的抱琴見到這個陣勢,忙勸說道:「主子不要再生氣了,這要是傳到了萬歲爺的耳中怕就不好了。」說著抱琴就開始收拾東西來著。而此時的賈元春已經氣的說不上話來。
「好一個薛寶釵,沒想到她倒是一個心大的,我倒是小瞧了她,她的目標竟然是萬歲爺。她以為她可以鬥得過我嗎?一個小小的常在!」賈元春已經開始收拾心情。
想著她昨日就不應該將薛寶釵這個女子給留下來,只是如今也已經悔之晚矣了。這個事情怕只能先這樣了。「抱琴,你將這裡好生收拾一下,等下隨本宮一起去看看我們的薛常在吧,怎麼說,她也是本宮的好妹妹,如今獲封為常在,本宮怎麼都要表示一下吧。」賈元春收拾了一□子,握緊了雙手,一臉的冷笑了。而抱琴看到賈元春這副樣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娘娘,現在就要去嗎?」
「自然,本宮對薛妹妹可是關心的了。」
賈元春慵懶的伸出雙手,最近她越發的不想動了,因而這身子也日漸豐腴起來了。不過賈元春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比起宮里那些瘦骨美人來說,萬歲爺可是親口說過,喜歡她這細滑的身子了。如今她正得盛寵,不然昨晚薛寶釵也不可能見到皇上,更不可能爬上皇上的龍床,一想到這個事情,賈元春心裡就氣得很了,恨不得將這薛寶釵給抽皮剝骨。
於是賈元春就帶著抱琴來到了如今薛寶釵住的地方,薛寶釵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常在了,當然不會和賈元春一樣,有自己獨立的宮殿,她只是住在一個叫儲秀宮的偏殿之中。
「姑娘,你這是何苦呢?為何要這般做,你這般做了。元妃娘娘怎麼會放過你啊。」鶯兒正在給薛寶釵收拾東西,想著薛寶釵如此的年輕,竟然還是選擇了這個路。
薛寶釵對著鏡子,整理儀容,苦笑道:「我不這麼做,還能夠怎麼樣?鶯兒,女兒家的選擇本就不多,既然都是要嫁人的,我也要嫁給這個世上最尊貴的男人,好風憑助力,送給我上青天。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能!」薛寶釵看著銅鏡裡面的女子,論品貌,她絲毫不讓賈元春了。想著昨晚,她信心滿滿,雖然現在她只是一個常在,早晚她會比賈元春出色。
「主子,元妃娘娘來了!」
小宮女彩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告知薛寶釵這個事情。薛寶釵當即就起身,「鶯兒,你隨我出去。」
等到賈元春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薛寶釵依然跪在地上,迎接她了。她當即就一笑:「我的好妹妹,你這是幹什麼,都是自家的姊妹,快快請起了。走,讓我到你這宮里坐坐。」
薛寶釵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領著賈元春進去了,「鶯兒,還不快去給元妃娘娘上茶!」薛寶釵全程都是站著的,現在賈元春可是妃子,比她這個小小的常在確實是高了不少品級了。
「好妹妹,如今你也是萬歲爺的人了。如今在這宮里,可不比你以前在家裡當姑娘來著,這宮里就是吃人的地方了,一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賈元春一邊說著一邊還抓住薛寶釵的手。
薛寶釵吃痛,賈元春下了很大的力氣,這讓薛寶釵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了。
「多謝娘娘提點!」
「提點倒是也算不上,你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賈元春輕蔑的瞧了薛寶釵一眼,之後便是冷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正版訂閱支持了,那個啥,八月份某月可能要去津巴布韋出差什麼的,就不一定可以保持日更了,各位見諒哦。
☆、原創首發
而薛寶釵一直從賈元春到這個宮里來,一直都是低著頭,一直都低著頭,始終沒有抬頭去看賈元春,就是賈元春說話的時候,薛寶釵也不曾多說什麼,對待賈元春也是客客氣氣的,生怕怠慢了賈元春。讓賈元春一點兒錯處都尋不到,這樣的認知讓賈元春十分的生氣了,整體上感覺十分的不好。但是又不好發作。雖然薛寶釵此時只是一個普通的常在,就算她現在已經貴為妃嬪,也無法毫無理由的去處置一個常在。
「好妹妹,怎生的不說話,是不是本宮說錯了什麼?來,隨本宮這邊坐坐,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都是要盡心侍奉萬歲爺的人。此番你可以侍奉萬歲爺到也是你的福氣。你初入宮里,這個鐲子就賞你了吧,抱琴將上次萬歲爺賞賜給本宮的上好的翡翠鐲子給薛常在拿來。」不知道賈元春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再說這些話的時候,賈元春將薛常在,尤其是常在兩個字壓得是特別的重來著。
「多謝元妃娘娘賞賜!」薛寶釵當即就施禮,賈元春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再次笑道:「我的好妹妹,不要這般拘禮了,如今你既是入了宮,我們就是好姐妹了,以後你這宮里短了什麼,儘管去本宮那裡拿就是的了。只要本宮有的,自然會給你了。來快快請起。你昨晚怕是也勞累些,本宮這裡有些滋補的藥材,待會兒讓抱琴都給你送來。我們女人兒可是要好生照顧這自己的身子。這身子好了,以後才有奔頭。」賈元春說完,還以為深長的望了薛寶釵一眼,薛寶釵在此時此刻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娘娘……」
薛寶釵不好意思的說道。繼而再次低著頭。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能夠被陛下臨幸也是你的夫妻,這要是能夠得了一男半女的,那就更是你的福氣了。不像本宮,這身子,哎……」賈元春長嘆了一口氣,想著她入宮多年,一直未曾誕下子嗣,雖然現在深得帝寵,只是如今這帝寵還能夠持續多久呢,如若她現在也有個一男半女傍身也好,只是可惜一直沒有來著。
「娘娘,你莫要著急,這孩子總會有的了。」薛寶釵看著賈元春這般景象,心裡也頗有感觸了。那就是想要在這後宮之中立足沒有孩子是不行的。就算如今元妃娘娘得寵,還可以回家省親。只是她至今無子這可是一個事實。
賈元春瞧了薛寶釵一眼:「這孩子本宮怕是沒有那個福氣了,以後就指望妹妹你了。」賈元春打量著薛寶釵,本來因著薛寶釵利用她爬上了龍床,她是一萬個不高興來著,可是如今看來,這也不一定是壞事情不是嗎?至少如果薛寶釵有了孩子,她一個小小的常在,自然無法撫養孩子,到時候她就可以將孩子抱養過來,只是那孩子很小,到時候養在她的名下,不就可以了。一想到這裡,賈元春那是相當的高興了。本來還對薛寶釵厭惡的臉,此時也變得慈眉善目了,望著賈元春就一直在那裡笑來著。
「好妹妹,我這裡就不打擾了,這些藥材可都是容易補身子的藥材,你多多用便是了。放心吧。抱琴,將那鐲子拿上來,本宮要給好妹妹親自帶上!」抱琴立即就將那鐲子放在賈元春的手上。賈元春將那鐲子慢慢的給薛寶釵給帶上。這鐲子一看就是好東西了。
「娘娘,這賞賜,這是萬歲爺送你的,你怎麼可以賞賜給我,這個……」薛寶釵還是不放心,想將這鐲子退給賈元春的。「這既是萬歲爺送本宮的,本宮自有處置權,你且拿著吧,萬歲爺不會說什麼的。妹妹你皮膚白,這鐲子正好適合你。」賈元春說著就將那鐲子給薛寶釵套上,薛寶釵真的是皓腕凝霜雪,皮膚異常的白衣,那鐲子呈現碧綠色,倒是也極為的相襯。
「果然這鐲子跟妹妹最相配了,今日本宮就不叨擾了,你且安歇吧。抱琴我們走吧。」賈元春將手伸了出去,那隨行的公公就上前,搭上了她的手,扶著她出去了。等到賈元春離開之後,薛寶釵一下子就將那鐲子給取下來。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這鐲子好生生的,你怎麼就取下來了呢?」
鶯兒有些看不懂了,在嬰兒看來,賈元春簡直就是對薛寶釵太好了。畢竟之前薛寶釵做的那些無疑就是背叛了賈元春。而此時此刻的賈元春竟然不計前嫌,還這般的賞賜與她。
「鶯兒啊,這宮里的女人都是笑面虎,吃人都不吐骨頭的。你覺得元妃娘娘對我好,那只不過都是表面功夫,她心裡現在怕是恨死我了,只是不好表現出來而已。畢竟她現在已經位於一宮之主了。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常在,她要是無故尋我的麻煩,肯定是要被別人說嘴的。萬歲爺最討厭女人善妒了。所以她才沒有動我!」
薛寶釵何等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在這裡看不開的,當然也看透了這賈元春心裡的想法。
「可是姑娘,如今你入宮了,以後肯定是要和元妃娘娘……」鶯兒並沒有薛寶釵那麼的聰明,她現在滿眼裡面都是賈元春送給薛寶釵的鐲子了。「而且她還將萬歲爺賜給她的鐲子都給你的,怎麼會呢?」
薛寶釵聽到鶯兒這般問道,當即就搖頭,想著這丫鬟算是跟自己多年了,這心眼還是不靈光了。
「這鐲子可以燙手的山芋,我可不敢帶。萬歲爺不來也就罷了。這要是來了,看到我手上帶的是他賜給元妃娘娘的東西,你猜他會怎麼想?是懲罰元妃娘娘呢,還是來懲罰我呢?」
薛寶釵握著手裡的鐲子,這鐲子真的是用上好的翡翠弄成的,看起來色澤確實比之前的好,而且這個鐲子還不易碎,是難得的佳品。只是想著如果萬歲爺來找她,而她帶著元妃的東西,到時候萬歲爺怕是會想起元妃吧。而且還會想起來,薛寶釵可是從元妃寢宮出來了,這些事情全部聯繫起來就不好了。
「鶯兒,這元妃娘娘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善良,她這樣去,怕是有別的企圖。」薛寶釵看著那放在不遠處的鐲子,她可是還沒有笨會去拆穿賈元春到底謊言,有的時候這謊言還就是謊言的比較好,這要是真的說出來了,到也就沒有什麼了。像看小丑一樣看著賈元春來回蹦躂,有的時候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情。
「知曉了姑娘,只是如今如果了,那太太那邊是不是要交代一下?」鶯兒到現在還無法搞懂的,那就是薛寶釵那就是薛寶釵怎麼說入宮就入宮了,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也就是說薛寶釵這一次入宮,鶯兒再次之前也是不知道的。
「母親那邊我已經差人告訴了,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既然選擇了,那就要一條道上走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薛寶釵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這後宮從來不只是是一個女子的天下,賈元春可以做到的事情,她薛寶釵為何不可以。
——我是分隔符——
葉白衣目前還不知曉後公宮發生的這等事情,他只是聽著剛才索額圖的話,知曉薛寶釵入宮了。當然對於這丫頭的入宮,葉白衣也不關心,畢竟這康熙有多少女子的事情他自是不關心了。
「索大人,今日為何佟大人沒有上朝?」葉白衣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佟國維的下落,今日他本想趁著上朝的時間,尋到了啊佟國維。在好生見識到身為大劍師佟國維的本事。只是可惜今天佟國維竟然沒有上朝。
索額圖聽到葉白衣這麼一問,當即就疑惑的看著葉白衣,之後便說道:「佟大人病了,已經病了很久,聽說這一次病的還特別的嚴重,萬歲爺已經派太醫去瞧了,今日我也本想去瞧一下佟大人的,不如一起吧。」索額圖倒是沒有多想。
葉白衣本就想尋一個理由,好去見佟國維一下。這個時候既然索額圖提出來,豈有不去的道理,當即就笑道:「即使這樣,那你我就一同前往了,還請索大人前方帶路!」於是葉白衣便做出一個請字的姿勢,讓索額圖前方先走。索額圖倒是也不拿喬,就大步向前,領著葉白衣去看佟國維了。
等他們趕到佟國維的家裡的時候,索額圖才笑道:」沒想到今日明珠大人比你我還要先到,果然什麼時候,都不能少了明珠大人!「索額圖望著停在佟國維門外不遠處的馬車冷冷的道,原來他已經認出來了,那是納蘭明珠的馬車,顯然今日納蘭明珠也來了。
「賈大人,還等什麼,你我還是先進去吧,走吧!」索額圖還沒有等到啊門衛去通報,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了,好似這佟國維的家裡就是他的家中一樣了。猶如出入無人之境。葉白衣就十分的不理解了,想著如今這佟國維也貴為一等公,這女兒也是貴為皇后,這索額圖怎麼可以這把對待他?
「索大人,這般不好……」
索額圖見到葉白衣還在這邊遲疑,當即就拉住葉白衣,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我且告訴你,如今的佟大人可不是真正的佟大人,我知曉他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這一般人我是不會告訴他的!」索額圖極其神秘的小聲的對葉白衣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加班到十點多,才寫這麼多,等下我還會寫一章,親們就不要等了,明天再看吧,多謝各位正版訂閱的這位小友們 麼麼噠
☆、原創首發
說話的時候索額圖還不望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四周無人,才嘻嘻的笑了兩聲,根本就不似平時那嚴肅穩重的索額圖。葉白衣現在已經知曉佟國維的真實身份,知曉這佟國維乃是大劍師。現在有見到索額圖說這番話,就想著索額圖是不是也是修仙之人。於是下意識的捉住了索額圖的手,探看到。索額圖當即大驚,就望向這葉白衣。
葉白衣此時也不多話,就瞧著索額圖,索額圖大驚,也不知曉葉白衣在幹什麼,只是覺得那葉白衣一直捉著他的手。他們兩個老男人這般拉拉扯扯的,「賈大人,你這是,你如果想知道佟大人的秘密,這個我可真的不能告訴你,我可是承諾過佟大人,不告訴任何人,此番肯定是要答應佟大人的。索額圖十分不厚道的告訴葉白衣,這樣的認知讓葉白衣十分的老火,就望向這索額圖來著。
「沒有,你是人?」
葉白衣遲疑的問道,剛才他已經探看了一下索額圖的識海,發現一片空白,果斷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了。只是他這話落在索額圖的耳朵裡面就沒有那麼好聽的,索額圖上下打量了一下葉白衣,又指了指自己的手對葉白衣說道:「賈大人,我當然是人了?你這是要罵我嗎?」索額圖十分嚴肅的問道,而此時的葉白衣確實沈默。
「不是說要一起去看佟大人嗎?現在一起進去吧。」葉白衣果斷的岔開了話題,就往裡面走去,而此時的索額圖正準備說什麼來著,等到他回神之後,竟然發現葉白衣竟然已經走遠了。
「我說,賈大人你不要走啊,你到底等等我。其實如果你想知道佟大人的秘密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只是賈大人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索額圖瞎子準備和葉白衣討價還價起來,葉白衣回頭望了索額圖一眼。之後才冷冷的道:「我對佟大人的秘密並不感興趣,進去吧。」葉白衣現在急著去探看佟國維,看看此人到底是何來歷。
索額圖聽了話之後,頓覺失望,好在他也是知道葉白衣的性子,因而對葉白衣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見到葉白衣這樣,也就隨著他一起去找佟國維去了。兩個人是先後來到這後院之中,才發現這偌大的一等國公府,後院竟然一個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十分的安靜,確切的說應該是寂靜,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在這裡好似一切都是不動的,連一絲絲風都沒有。
「不對勁,怎麼這後院沒有一個下人啊?這佟大人怎麼就……」索額圖正準備往下說來著,突然他好似看到什麼,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說道:「賈大人,你看,你看那裡到底是什麼?」
葉白衣順著索額圖指的方向看去,他看到的是是一朵花,一朵巨大的花,確切的說是一朵巨大無比且十分紅艷的食人花。那花兒就長在後院的假山之上了,看似無根,此時正在吞食一個人,那人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都認識的了,正是那納蘭明珠。納蘭明珠現在已經被那花藤給牢牢的困住了,雖然他的手裡有劍,只是那劍根本就使不上勁。
「那不是明珠大人嗎?賈大人你快去救他!」索額圖當即就將葉白衣往前推去,讓葉白衣去救這納蘭明珠,葉白衣只能十分無語的看著索額圖。索額圖總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才想起他,葉白衣看著那食人花,發現此話竟然還有些靈氣,只是這靈氣早就被那腐朽的陰氣給蓋住了,看來又是一個走邪道的妖物了,葉白衣正準備出手砍那花之時。
那花也看到的葉白衣,當即就一個閃人,化作了人影,「你若敢傷我,今日我便立刻吃了這人!」這食人花幻化成人竟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啊。葉白衣現在突然想起大師兄葉南山的語錄,那就是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尤其是這些漂亮的女人還對你笑著說話的時候。那女子一手提著納蘭明珠,一手望著葉白衣。
葉白衣白了那花妖一眼,之後就看著索額圖:「索大人,你可知曉這是何物?」葉白衣總覺得這索額圖好似不是凡人,只是他真的只是凡人。而且索額圖見到這花妖竟然一點兒都不慌張,只是站在葉白衣的身後。
「知曉,究極食人花。只是她還很嫩,花靈不超過兩百年,很好對付,所以你一個人完全可以。」索額圖說完,便束手站在一旁,讓葉白衣出手,葉白衣對著那索額圖一笑。
「索大人,你又是何人?」葉白衣很好奇索額圖的身份,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就覺得索額圖很特別,好似他的一切出場都是與索額圖有關,今日來到這佟國維的家裡也是。
「我是人,我只是人而已。我也不知道你是何人,自古英雄不問出處。」索額圖並沒有告知葉白衣,而葉白衣見索額圖這般,自然也不說話了,指著那食人花說道:「這花為什麼在這裡,我又為什麼在這裡?」
索額圖詭秘的一笑,說道:「這個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花是你的阻力,你如果想要回到你原來那個世界,就要從她身上拿到一個東西,去和佟國維交換了,上一次你從金蛇那裡拿到了起瑤琴,這個花妖身上也有一件東西。」索額圖沒有再說下去了,他知曉他現在說的這一切已經足夠了,果然葉白衣聽了之後,就再次看向索額圖。
「果然你什麼都知道,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那個人!」上次與佟國維大劍師大戰之後,葉白衣已經發現自身可以修真了,如今又找到要找的那個人,回去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了。
「放心明珠大人,老夫饒你不死!」葉白衣對著食人花說道,而那食人花此時納蘭明珠用花藤束縛在半空之中,納蘭明珠此時已經昏迷不醒了,而那花妖現在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了,只是譏笑的望著葉白衣和索額圖:「就憑你們兩個人,人不人,道不道還想要收復我,慕容瀾裳先生你還是回去做你的人,妖界的事情你少摻和,難道你還想沒有一隻手嗎?」
葉白衣聽了這話,再去看索額圖一眼,索額圖送了聳肩,指了指他自己的手:「不要看了,至少我現在這副身子還是手腳全的,慕容瀾裳先生只是我以前的別號,你且將這妖物給收拾了,我好領你去見佟國維。我手無縛雞之力,打不過這妖物的。你到底快點!」
至於慕容瀾裳究竟是何人,葉白衣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第三種人,這種人就叫做演變人,他是人又非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此時的索額圖則是躲得遠遠的,就等著看到葉白衣與那花妖大戰起來。
「慕容瀾裳,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麼沒有出息,竟躲在別人的身後!」花妖十分鄙視的看著索額圖,索額圖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就躲在不遠處了,觀戰!
「把索大人說你這邊有的東西交給我吧,還有放了明珠大人!」葉白衣觀看那食人花的四周,已經發現累累白骨,看來這食人花的飯量還不少了,只是既然吃完了,也將這些白骨處理一下,放在這裡簡直太礙眼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食人花顯然不搭理這葉白衣,繼續望著那索額圖,好似和索額圖有什麼話要說是的,此時她直接將那納蘭明珠給甩開,甩到了葉白衣的面前。葉白衣下意識的就去接納蘭明珠,只是他這麼一接納蘭明珠,就給了這食人花的機會,那就是索額圖此時已經被那花妖掐住了脖子了,那花妖柔媚的笑著,一雙柔嫩的小手划過索額圖的臉頰。
「嘖嘖嘖,天下第一美男子-慕容瀾裳,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你瞧瞧你這滿臉的皺紋,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你這般老骨頭,我都不想下口了。」那花食人花說著,好摸著索額圖的臉,那種眼神竟是充滿了迷戀。
「美男子,紅粉骷髏,都是皮相而已,你知道我從來不在乎那個的額,紅花娘子,你吃人就去吃那些小白臉去,我這把老骨頭就算了。實在不行,你去吃那個老傢伙去,那老傢伙比我可是長得帥氣多了。」說著索額圖就準備閃身而去,無奈的是,他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被那食人花用花藤給圈住了,花藤再次將索額圖送到這花妖的面前。
那花妖咯咯的笑著,笑聲很是柔媚:「你跑什麼啊,慕容瀾裳啊,慕容瀾裳,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想當年你是何等的威風,怎生的,今日就變成這般了,哈哈。你現在連最讓我愛戀的皮相都沒有了,那麼我就再也沒有理由不吃呢了,主人說的,讓我吃了你!」說著那花妖就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索額圖給吞食下去。索額圖大喊道:「賈赦,你倒是快點啊,你搞定了她,我就告訴你你怎麼回去,回到你原來的世界,葉白衣!」
葉白衣聽到這話,再次確認了這索額圖真的是知道他是誰的,而那妖物口口聲聲喊他慕容瀾裳,現在他也不是真正的索額圖,「好,成交!」葉白衣當即開啓神識,開始感知天地元氣,注入光劍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慕容瀾裳,Cris 的霸王票兩位的地雷,麼麼噠。我的霸王排行榜就上升了幾位,其實某月還想上升的,所以我要加油更新。因為某月起名無能啊,就用了慕容瀾裳小友的名字哦,其他小夥伴如果不介意的話,某月會在正版訂閱小夥伴隨機選名字哦,後面還有很多角色來著,如果慕容瀾裳建議的話,可以提出來,我修改哦。
ga1105 2017-5-1 10:02
☆、原創首發
面對著已經知曉葉白衣真實身份的索額圖,葉白衣此時此刻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當即就出手,準備將這食人花給收拾了,然後在去弄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看來這個所謂的世界真的亂的出乎他的想象,有很多不知道什麼的東西都陸陸續續出現在這裡,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解開了,而眼前的這個是食人花確實是需要收拾下。
只是那食人花顯然沒有將葉白衣放在眼裡,見到葉白衣出手了,也只是冷笑了一下,她扣住索額圖,志不在葉白衣的身上,一心是想要將那索額圖給吞下去。索額圖此時則是大聲的呼喊著,喚著葉白衣,希望葉白衣趕緊去救他。見到這種陣勢,葉白衣再次醖釀著力量,天地元氣在他手中匯總,手裡的光劍是越來越亮了。
此時這院子之中,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安靜,葉白衣連風聲都聽不到,只是感受到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注入光劍之中,所有的力量都在匯總。食人花此時也感覺到氣息在不斷的流動了,就連她身上的一些力量都在不斷的流失,她不知道葉白衣到底是如何做的。為何可以吸取著周圍的力量,等到她發現的時候,葉白衣已經出手,擊殺她了。
食人花只看到一道光朝她砍來,本來她準備閃開的,只是見那一道光立即化作白十道光,之後十化百,百化千,那一道光化作多道光朝食人花擊殺出去,竟讓這食人花一點兒招架之力都沒有了,殺的她一個措手不及。那光穿身而過,食人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處,等到這一道光落下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望著自己的身體,被分割成一塊一塊的,然後就那樣慢慢消失在一片光明之中。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她是如何失敗,食人花就要消失不見了,她隻身站在那裡,一臉的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用盡最後的氣力,食人花終於問出來這個問題,剛才她一直都關注在索額圖,根本就不曾多看葉白衣,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瞧過這個人,此番在即將死去的時候,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
葉白衣當即收劍:「玄心葉白衣!」說完,那食人花就那樣消失在一片光明之中,無情道之中的光明斬,要的就是這種速度,出手和力量,根本就不忌諱任何人,一劍致命,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
「厲害!」
索額圖忍不住的拍手到,此時他終於可以從那花妖的手上逃出來,這真的是不容易,因著剛才被那花妖一直掐著脖子,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咳嗽幾聲,因而忍不住的大聲的咳嗽起來,大口的呼吸了幾聲。他本想等到調整好了之後,才和葉白衣好生說話的,卻沒有想打,等到他抬頭的時候,葉白衣的光劍已經指向他的喉嚨,顯然是要對他動劍了。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曉我的身份,快點說?」葉白衣就算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這索額圖的身份,這人好像自從他出現之後,一切在引導著他發生什麼事情似的了,葉白衣覺得他好像一直被什麼力量牽著鼻子走才是,這讓的認知,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索額圖見到葉白衣對著他舉劍,也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解釋道:「賈大人,你還是快點將劍放下了,讓我和你慢慢說來了。其實我們兩個人是同病相憐,我只是知曉的比你多那麼一點點而已了。」
葉白衣並沒有聽從索額圖的話,放下劍,依然指著他的喉嚨處,示意索額圖繼續將話說下去,索額圖無奈,只得繼續說話,對著葉白衣道:「其實我和你是一樣的,都在一本叫《紅樓夢》的書中,現在我們兩個人都困在這裡,不同的是你不知曉困在這裡面,而我已經知曉了。至於我的身份,我只是人,比不得你,葉白衣你是元嬰老祖。」
索額圖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一個好事者,確切的說他只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無意之中,看書入痴,漸入紅樓之中,竟不能自拔。而他現在所在的這般紅樓夢,竟與他看到的任何版本的紅樓夢都不一樣,這個紅樓有元嬰老祖,有大劍師,有各種的妖物,還有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簡直是完全的異世界,簡直就是另外一個紅樓夢。
「書中?你是說,你我都是入書而行?如若這是真的,那寫書之人又是何人,那是怎樣的大家?」葉白衣現在已經有些相信索額圖的話,只是還不曾親信惡意,只是覺得索額圖的話,有些奇怪。
以前他在崑崙修道以來,也曾經聽聞師父華容子說過,迦南聖境,佛宗有人感悟佛心,入的佛理。一卷佛經,便勝卻人間無數。而此時他如若也是入書之中,這寫書之人又是怎樣的大賢之人。
「這寫書之人早已故去,而且這本書並沒有寫完了,你我現在入書而行,想要穿書而去……」索額圖沒有繼續說,而是蹲□子,只想不遠處食人花死的地方,那裡好似有什麼類似夜明珠的東西,葉白衣見到了之後。也收起了光劍,示意索額圖去將那東西給撿出來。索額圖彎腰,將那東西給拾起來。
「你瞧,這個珠子,我這裡已經是兩個了。這是上次你殺死金蛇的時候,留在現場的,這個是食人花。還差五棵珠子,只要極其他們,我們就可以弄清楚如何回去了。只是還有其他五顆,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何處。我知曉的只有這麼多了,至於我如何得知,還請你不要多加追問,等我願意告訴你的時候,我便告訴你。現在我只想告訴你,我與你一樣,也想盡快離開這裡。」
索額圖並沒有隱瞞什麼,只是將那鐲子放在葉白衣的面前,這兩個桌子都呈現碧藍色,倒是晶瑩剔透,感覺十分的不同,葉白衣接過這個珠子,剛剛接觸之後,就感覺到一種清涼的感覺,卻又好似有某種力量在吸食這什麼。葉白衣感覺到了,十分清晰的東西。
「它可以吸食元氣,難怪剛才那妖物以及金蛇都那般的囂張,這東西到底是何物?」葉白衣不曾見過這珠子,這些珠子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的簡單。葉白衣將珠子遞還給了索額圖。索額圖結果那珠子,放在了懷中。
「這珠子我也不制知道何物,來到這裡,我得了這樣一個東西。」索額圖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這封信曾經放在他的床頭,他醒來的第一眼就瞧見了這封信。這封信上言明瞭葉白衣的嚴明身份,以及這七顆珠子的出處,只要集齊這七顆珠子,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葉白衣端看這信,看不出來什麼。只是一封普通的信而已。
「我在這裡等了你二十年,你終於出現了。走吧,我們還是去會一會佟國維,他可是比我等你的時間等的還要久。」索額圖將那信收好,就指著前方說道,如今已經找到了這兩個珠子,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顆了,如果順利的話,很快就可以集齊這些珠子了。到時候他也可以回家了。這讓的認知,讓索額圖也幸福起來。
雖然他以前真的很喜歡讀《紅樓夢》,可是當他真的成為來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愉快,尤其是當他成為了索額圖,歷史被活活餓死的索額圖。他了不想成為真正的索額圖。
「好,那你帶路,佟國維他是大劍師,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劍修?」葉白衣也發現這世界扭曲的厲害,現在得知,他們竟是來到一本書的世界,那一切皆有可能了。這書中的世界,本就是變幻莫測。只是這紅樓一夢,到底是在考驗他的道心,還是磨練他的意志。他為何要來到這裡,這一切切的都是問題了。本以為這索額圖知曉一些,並不知,原來索額圖也只是知曉他的身份,僅限於身份而已。
「劍修?我不知,只是我想佟國維好似認知你一般,你們應該是老相識吧。」索額圖說完,便望向葉白衣。此時葉白衣也在冥想,那日與佟國維交手,並沒有發現此人出手十分的狠辣,對他那是毫不留情。顯然也知曉他的身份,只是如今這佟國維既是知曉了葉白衣的身份,而此時葉白衣卻不知這佟國維的身份,這種感覺再次讓葉白衣不爽起來。
「也許吧,我今日便是來尋他的,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遇到了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物。看來你說的你我都是書中人,既是書中人,看寫書看書之人又何在?你以入書二十載,卻始終無出書,看來這書中日月還是漫漫長啊。」葉白衣長嘆道。第一次他感覺到毫不章法,以前一切都是有跡可循,今日發生這一切就好似大夢一場,毫無蹤跡了,這茫茫之中,究竟發生了何事呢?
「一定可以出去的,因為現在你來了,老祖你一定要帶我出去。我不想再這世界中。」索額圖可是得知歷史上,他是飢饉而死。也就是活活的被餓死了。他永遠都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葉白衣望向不遠處,「如若我可以出去,自是幫襯你一把,你且帶我去尋佟國維吧!」
作者有話要說:老祖肯定是要回去的
☆、原創首發
※※※
葉白衣自從那日見到佟國維知曉大劍師的身份之後,因與他對戰的時候,受了傷,卻沒有想到因禍得福,竟然打通了經脈,可以讓他再次修仙,雖然如今這體質比起之前的體質確實是差了些許,不過葉白衣已經覺得十分的滿意,本來就是廢柴一枚,如今又可以修仙,真的是峰迴路轉。
「對了,方才那花妖說你叫慕容瀾裳,以前是天下美男子,只是你這名字?」葉白衣疑惑的看著索額圖,畢竟索額圖知曉他的身份,而他對此人竟然是一無所知。他修仙多年,不曾見過一個叫慕容瀾裳的男子,而且這名字似極了女子的名字。
索額圖低著頭,在此摸了摸胸前,確認那兩枚珠子已經被自己方好了之後嗎,才對葉白衣說道:「慕容瀾裳只是我的一個名字而已,你大可不必在意。至於美男子一說,那都是皮相,你們修仙之人,不是罪不在意皮相嗎?」
索額圖反問道,之後再次摸了摸老臉。沒辦法,如今已經是這副樣子了,而且還是一個半禿子,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確實有點兒不適應,如今已經已經自我感覺好很多了。
「這個不然,就算我們修仙之人,這形象也是頗為重要的。只是但凡修仙之人,有所得道,也不會太醜!」
其實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在修仙界,這長得帥氣的,都是相當的受歡迎。對於這一點葉白衣是深有感觸了。比如他那英俊不凡的大師兄葉南山,自從修仙以來,就頗得崑崙上仙們的喜好。師父華容子就曾經誇贊葉南山,天生就長著一副仙人的樣子。而相比較於長相略次的葉白衣就的待遇就差了很多。
尤其是女修緣,雖說葉白衣修得時無情道,對女修不敢興趣,但是這也不代表這葉白衣就接觸不到女修士。
只是比起他大師兄那樣人見人愛的長相,他就差遠了。其實有很長一段時間,葉白衣就曾經一度想要用仙法換臉。當然最終他並沒有這麼做。此番索額圖提出皮相不重要一說,葉白衣不敢苟同。
「怎麼難道你們仙人也在乎長相?」索額圖問道。葉白衣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上前,他們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尋找佟國維。
「對了,等下見到佟國維,你可千萬不要與他打鬥,如今他可是皇后的父親,可是不能開罪的。」索額圖話說完之後,見葉白衣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我知曉你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如今你我都是這朝廷命官,萬萬不可做出砍殺朝廷命官的事情。你也知曉如今玄燁乃是人皇,紫薇星護佑,你我皆動不得。而且老祖你修仙,也離不開人皇靈氣。」索額圖在此補充道。
葉白衣這才回頭望了他一眼,道:「人皇靈氣?」葉白衣現在忽然會想到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後來他沒有打開經脈之前,貌似也可以吸收一些天氣元氣,算起來那些日子,確實是與康熙在一起,這樣看來,這人皇靈氣還真的是存在。
「人皇靈氣,你不是已經感受到了嗎?玄燁是明君,以後你就知曉了。如今老祖你我都在別人的世界,還是需要低調些!」索額圖小聲的說道。
葉白衣微微一笑,就往前走去。佟國維的府上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下人了,怕都被那食人花給吃了。只是想著堂堂大劍師的府上,竟會出現此等事情,也不知曉大劍師現在如何了。
葉白衣與索額圖兩個人都在往前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很淡,很淡,淡的幾乎讓人聞不到,卻恰恰的讓人聞到了。前行數十步,葉白衣就與索額圖來到了佟國維的臥房。兩人就站在佟國維臥房的窗外。
分明看到佟國維身著白衣,此時正在用心修剪一盆九夜蘭花的枝葉,他神情專注,並沒有發現葉白衣和索額圖。
「佟大人,別來無恙!」葉白衣面無表情看著一身白衣的佟國維。
此時的佟國維似乎有什麼不悅,微微皺緊了眉頭,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聽到葉白衣的話後。他便抬起頭來微微的一笑,道:「你們來了,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吧。順便陪我一起來看看這九夜看花,這花乃是從羅剎國引進的,可惜養植的不得法,你瞧如今這花都焉了,一點精神都沒有。花開的都沒有魂了,讓我這惜花之人心疼!」
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對看了一番,並不覺得此番的佟國維只是單純的議論著花來了。好也不知曉這他到底意欲何為。
「九夜蘭花,並非凡品,佟大人倒是有雅興,竟然賞起花來了。想來你院中那食人花也是你養的吧。」葉白衣可是不相信那食人花有這種本事,可以在大劍師的家中來去自如了。只是他有一點想不通的就是,那就是為何大劍師會與那藥物食人花為伍。
佟國維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他看著葉白衣十分平靜的說道:「既然你已知曉,為何要問我。眾生平等,這九夜蘭花是花,那麼食人花也是花。為何我不能養?」
葉白衣的表情也很平靜,眸子看不出來是怒還是喜,毫不在意的說道:「眾生平等,那是佛宗的道義,你修得可是劍道,妖就是妖,何來平等一說,尤其是這種食人之妖!」
佟國維微微的蹙眉,覺得眼前的葉白衣比上次見到的氣色更好了一點,他沒有說話,只是指著面前的九夜蘭花,沈默了很長時間,才說道:「你可知曉這九夜蘭花,為何叫九夜?」
葉白衣再次與索額圖的對望道,顯然葉白衣是不曾知曉。索額圖就趕忙上前,觀察起九夜蘭花,發現也回答不上來。
佟國維見著兩人都不說話,看著九夜蘭花輕輕的嘆息一聲,微澀的說道:「因為這蘭花開的壽命很短,只有九夜。因而叫九夜蘭花!」
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聽了之後都沈默了。佟國維繼續指著身旁一個高潔如雪的一個看不出來到底是花還是樹的植物,說道:「這花花草草本就一樣的,與你我一樣,都是凡品,葉長老,你今日來,怕不是陪我一起看花吧。」
葉白衣輕笑了一下,說道:「我自是不知道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你到底是何人,為何那日要傷我?」
劍修可以修到大劍師的時候,也是相當的不容易,尤其還是可以進入這個世界的大劍師。葉白衣並沒有要這個人閒聊的必要。
而佟國維只是將那九夜蘭花枝葉梳理了一番,「如今這九夜蘭花也看的盛景,只是你我兩個竟是愚人,為何等著蘭花的清雅。」
佟國維話一落音,竟是詭秘的一笑。但見佟國維拈花而笑,葉白衣猛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來佟國維是劍修,修的是劍宗,乃是道宗,現在才發現他或許是錯了。佟國維修得怕是佛宗。
拈花一笑,葉白衣當即就抓住索額圖的手,想要將他甩出屋子,只是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等到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又是一個陌生的世界。這個世界全部都是花,各種各樣的花,或白或粉的花。
「賈大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索額圖望著這滿山的花海,除了他們腳下的土地,竟然被這滿山的花海給包圍了。
「迦南聖境!我們走!」葉白衣緩步而行,那些花竟是有靈性的,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路來,葉白衣就與索額圖兩個人一同前往這條道路上。
「迦南聖境,是什麼地方?」
索額圖從來不曾知道,只是知道這裡的景色真的是太美了,竟然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了。這可以算是索額圖這麼多年從來不曾見過這等美景。
葉白衣卻無心眷顧這樣的美景,迦南聖境既是進來的,那出去就不容易了。現在葉白衣才知曉,他到底還是低估了佟國維的修為,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劍師,怎麼開啓迦南聖境,這一次又將要遇到什麼。
「迦南聖境就是迦南聖境,但凡修習佛宗的弟子皆嚮往的地方。只是可惜我修得道宗,自古佛本無道!」葉白衣望著前面無盡的花海,這樣的花海,漫漫長路,葉白衣忍不住的長嘆一聲。
索額圖跟在他之後,「怎麼聽你的語氣,這迦南聖境並不是很有趣的地方,我們在這裡,是不是有危險?」索額圖看著這四周的花花草草,看似無害。又想到那食人花也是這般的花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葉白衣抬眼往前:「我們走吧,你那兩個珠子可裝好了?」葉白衣望著那掛在天上的月,這裡的夜為何如白晝一般。難道這真的是迦南聖境嘛,一絲黑暗都不曾有的迦南聖境。到處都是光明。
索額圖見到葉白衣沈思,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天上的月亮。「這是上弦月吧,為何這……」索額圖本想問的,只是見到葉白衣已經走遠。
「賈大人,你等等我啊。你到底等等我!」
葉白衣拾級而上,那路的盡頭又是什麼的。佟國維竟然是修習佛宗的大劍師。
「賈大人,你看那是什麼?」
葉白衣回頭望去,順著索額圖指著的方向看去,那月亮竟是變了顏色,突然整個天幕都黑了下來。
暗黑的天幕之下,大地竟然都在顫抖。原本開的十分燦爛的花,竟然在一瞬間枯萎。葉白衣一眼望去,皆是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慕容瀾裳兩枚地雷,將我送到8000多名了。麼麼噠 還要感謝親的不介意哦。還有所有直接正版閱讀的小夥伴們。
☆、原創首發
四週一片黑暗,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都可以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在不停的顫動著,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這種黑竟是純黑,一點雜質都不摻雜的黑。與先前葉白衣看到的光明一樣,純粹的光明。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迦南聖境嗎?一點雜質都不含的嘛?葉白衣深邃的雙眼,看不透這裡的任何東西了。而索額圖也茫然的站在這裡,這兩人此時此刻全部都無言了。
過了許久,這暗黑之色正在慢慢的消退,又出現了先前的景色。一望無際的花海,花開的很燦爛,什麼顏色都有,五彩斑斕的。還是一片光明,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邁步向前,那花自顧自的都退到一旁,讓開了一條路給葉白衣和索額圖了。這兩個人見到這樣的景象,又聯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切,又互相望去。
「數年前,我也曾跟隨南山師兄一起去過迦南聖境,那個時候迦南聖境也是這般繁花遍地了,只是可惜了!」葉白衣的聲音里沒有意思的情緒,繼續說道:「這裡看似是迦南聖境,方才差點就騙過了我的眼睛,尤其是方才那純黑一片,也只有迦南聖境才會出現此種神跡。」
葉白衣看著一旁的索額圖,平靜的繼續說道:「索額圖你看到了什麼?」此時索額圖就站在他身旁,聽到澤華,當即就低頭不語。過了許久,葉白衣見索額圖沒有說道,便繼續說道:「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這裡不是迦南聖境,這裡乃是九夜樊籠,看來我倒是小瞧那佟國維了。他真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劍師。而是一個大念師。」
索額圖聽後低頭看身邊的花草,伸手從中間隨意拔了一朵,然後在緩慢的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之後笑了笑:「葉白衣,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佟國維確實不是普通的大劍師,我已經觀察他近十年,方才知曉他乃是大念師,你竟然這麼快就發覺了。」
葉白衣微微的皺眉,靜靜的看著剛才被索額圖拔下的花草,這才發現索額圖竟比他想象中還要知道的多,果然沒有過多久,眼前的幻境竟然全然不見了。葉白衣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佟國維房間。而那佟國維此時則是驚詫的看著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了。也許在他的認知裡面,不管是葉白衣還是索額圖,都不可能從他的手上跳脫才是,可是恰恰相反的是,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都成功的逃出來了。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佟國維利用意念製作出來的幻想,一念成幻。所謂的大念師不僅僅可以利用念力去殺人,還可以利用念力去製作幻境了。將人永遠的困在裡面,不得其法,不得出來了。而恰恰這一次佟國維失算,他本想利用之夢幻境將葉白衣和索額圖兩個人困住,讓他們兩個人在那裡面靜靜的死去,可是等到他做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都是枉然。
葉白衣和佟國維兩個人不僅僅出來了,而且出來的還這麼快,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竟然毫髮無傷的出來了。
佟國維見葉白衣和索額圖都朝他望來,緩緩的站起身來……九夜蘭花的殘花自他的白衣表面滑落……落在他的鞋子上,他看向葉白衣,緩聲說道:「妙哉妙哉,葉長老你果然沒有讓老夫失望,這麼就找出來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對於一個修行數百年,劍修和念修同時進行的絕世天才來說,一直得意的之夢幻境竟然被葉白衣等人一眼就勘破了,這實在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了。尤其是面對對面還是你的敵人,而且看樣子也沒有和你交好慾望的人來說。
說完這句話,他邁過那已經摔在地上的九夜藍花,一腳便採了過去,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九夜蘭花的花瓣就那樣被他踩在腳下,片刻之後,佟國維已經走到了索額圖的身邊,神情溫和的說道:「告訴過,他是怎麼做到的?」
索額圖沒想到佟國維會走過來問他,一片的惘然,不過很快他便從先前的惘然之中醒來過來,見到佟國維,則是十分恭敬的給佟國維作揖,正待說些什麼,沒想到葉白衣突然就從索額圖的身後掠了過來,對就是掠,搶在他之前對佟國維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是何人?你修的是劍宗,又習得念師的法術了,你到底是何人?」
以前葉白衣在崑崙的時候遇到過很多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身懷絕技,法術很厲害。其中劍修要比一般修煉的人辛苦的多,而且成功的少,能夠成為大劍師的人更是鳳毛麟角,而此時的佟國維就是這鳳毛麟角中的一個。本來這樣的大劍師就很難得了,而現在葉白衣突然發現這佟國維不僅僅修習了劍術,現在竟然還是一名厲害的大念師。就算在以前葉白衣的那個世界上能夠開啓之夢幻境的人,可沒有幾個大念師可以做到。
佟國維看著葉白衣笑道:「我是何人,你並不需要知道,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你的朋友,可以幫助你。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走出之夢幻境的。自從我施展這類法術以來,從來都沒有人可以逃出我的之夢幻境。」對於這一點佟國維相當的自信,他說完之後,甚至還得意的笑了幾聲。只是想到他從來不曾失敗的幻境,這一次竟被葉白衣和索額圖這麼輕易就給破解了。這多少讓他心情不好起來。
葉白衣望著漸行漸近的佟國維,將索額圖拉到了身邊:「我葉白衣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佟國維微微一怔,沒想到葉白衣竟是這般直接拒絕,忍不住的笑道:「你放心本座說話算話,說幫你定然會幫你,絕不會弄虛作假。不似旁人!」說完,無意識的望了一眼索額圖。
索額圖見狀,當即就不乾了。
「佟老鬼,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實話告訴你,那之夢幻境是我給破掉的。」說完,索額圖就躲到了葉白衣的身邊,生怕此時佟國維忍不住的出手。
只是此時的佟國維聽後,則是一臉的詫異,他自然是不相信破他之夢幻境的人竟然是索額圖,而不是葉白衣。他現在知道這一切真的是非常的生氣了,相當的額生氣。如果是葉白衣破了他的之夢幻境的話,這倒是無可厚非,因著他知曉葉白衣乃是元嬰老祖。被一個元嬰老祖給破了,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只是想著如今竟然是被一個什麼道法都不會的普通人給破掉了……
佟國維這下子真的是怔住了,沈默的看了索額圖很長時間後,說道:「你修得胡說,你一個小小的凡人,怎麼可能破了我的之夢幻境!」
索額圖應道:「紫寧萱,對不對,我在花草之中看到了一株紫寧萱,之後我便將她拔了,然後我和老祖兩個人一起回來了,我想問下,這有什麼不妥當的嘛?」
然後他怔了怔,搖頭笑道:「對我而言,佟老鬼你身上總是有一種紫寧萱草的味道,我已經聞了快十年了。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那花草乃是你的本源了。到底是你自己給了我機會。」
聽到這裡,佟國維不能再生氣了,對於一個大念師來說,這簡直就是羞辱,被一個普通人給看穿了本源,他不能再忍了。他冷冷的看著索額圖說道:「今日你休想活著出去,看招!」
索額圖聽到這話的時候,知道這下子梁子接大了,他就不應該開口說話,這麼一下子說中了佟國維的痛楚,這老鬼平時最是記仇的,這下子他可是要死了。所以他果斷的躲在了葉白衣的身後了。
葉白衣現在也多少聽明白髮生什麼事情,原來剛才索額圖將那花草給拔起來,是這個原因。當時他竟是沒有看出來來著,而且索額圖看透本源的方法竟是這般的奇特。
這邊葉白衣實在思考,那邊佟國維的劍竟飛了過來,葉白衣的神情立刻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靜靜的看向佟國維這張因為被看穿而老羞成怒的面容,沈默了許久之後,語氣緩慢且沈重認真的說道:「佟國維,請你不要這樣輕易對老夫拔劍,因為老夫再也不會給你拔劍的機會,今日你若要敢動索額圖一根頭髮,我就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佟國維則是哂笑了一番:「手下敗將,還這般的霸氣,你們玄心道宗看來都是嘴皮子厲害,你是這樣,你師兄亦是如此,連帶你師父華容子也是這樣。今日我倒是好看看,你到底如何讓我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佟國維一甩長袖,望向葉白衣,手裡也握起長劍。他的劍很長,有葉白衣光劍的兩個場,通體雪白,劍光一閃,倒是晃眼。
索額圖小心翼翼的躲在葉白衣的身後,根本就不敢離開,他望著葉白衣又看了看佟國維。之後小聲的對葉白衣的耳邊說道:「他可以意念殺人,但是也可以用劍殺人,看似很強。其實不然,一把兩樣東西學得好的人,通常一樣都不精。不像你術業有專攻。老祖這打架的事情我真的不擅長,你加油。我先閃了。」索額圖可以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過這麼多年,也有賴於他的嘴皮子厲害。還有一點就是他的逃命本事。基於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觀點,索額圖十分不夠義氣的溜之大吉了。將葉白衣一個人留在這裡了。
不過好在葉白衣習慣了獨來獨往,對於索額圖逃跑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了,想著走了就走了,免得再這裡礙手礙腳的了。現在他可是想與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大劍師鬥上一斗。
葉白衣的手裡也握著劍,他的劍沒有形體,只是一個虛幻的東西,是光劍,他八歲起,華容子送給他的禮物了。自那以後,從未離身。此時葉白衣和佟國維兩人相對而站,他們四周的氣息都在流動。此時的葉白衣甚至可以感覺到天氣元氣都在顫抖,顯然對面的大劍師勢力相當的之強悍,上一次葉白衣就曾經差點被佟國維給斬殺了。
「佟國維,我葉白衣想來說一不二,我說讓你卡不見明日的太陽你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陽!」光劍在握,葉白衣冷臉而對佟國維。
佟國維將劍放在眼前,手貼著劍身,口裡還念念有詞,好似在說什麼咒語,但見寒光一現。那長劍竟似活了一般,浮在半空之中。葉白衣當即就逼的後退幾步。這是劍氣和念力的結合。佟國維手微微一動,那長劍就朝葉白衣飛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紫寧萱小友用了你名字,命名一個花草哦,起名廢,如果有什麼問題,留言給我,我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