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于 2021-9-15 07:04
《(火影)我是醫忍我怕誰》作者:小倌姐贖你【完結】
文案:
我吧,只想平平安安的活到最後,老爸非要我當忍者,好吧,那就醫忍,然後開家小醫院,成為木葉的第一富豪。
我的擇偶標准有三條:
1.比我大。
2.不是忍者。
3.比我有錢。
所以說啊,鹿丸,其實你不在我的擇偶標准,除了第三條,你其他兩條都不合格的。
這其實是個日常流水文,不太走火影情節
內容標簽: 火影 近水樓台 青梅竹馬 姐弟戀
搜索關鍵字:主角:富川秋子,奈良鹿丸 ▏ 配角:所有人 ▏ 其它:火影
一句話簡介:秋子一心一意變成富豪的勵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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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于 2021-9-15 07:05
1、Un 那就醫忍吧
◎你能理解正在家裡看書,就在翻到下一頁的時候,耳邊「轟」的一聲,還沒來得及看窗外發生了什麼,一瞬間眼前變成火海,死亡真的只在一……◎
你能理解正在家裡看書,就在翻到下一頁的時候,耳邊「轟」的一聲,還沒來得及看窗外發生了什麼,一瞬間眼前變成火海,死亡真的只在一瞬間。
那年的我二十三了,在法國留學兩年了,好不容畢業,找好了實習單位,結果葬身在了一次意外中,莫名其妙卻又避無可避。
躺在草地上繼續感嘆當初的美好生活,怎麼就那麼倒霉,讓我趕上了意外啊,哎……
「喂,秋子,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小屁孩的聲音打擾了我回憶過去的思緒,一躍起身,俯視矮了我半頭的小屁孩。
「鹿丸,你剛才叫我什麼?我沒有聽清誒。」威脅的語氣毫不掩飾。
小屁孩挑了下細眉,撇撇嘴低聲細語念叨一句,「真麻煩……」隨即抬頭敷衍道,「秋子姐姐,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我低要求的滿意點點頭,把剛剛舉起准備打人的手掌輕拍小屁孩的發頂,「嗯,乖。走吧。」
這個小屁孩是我的鄰居,天知道當初明明死掉的我怎麼就重生了,難道是我沒過奈河橋,所以孟婆湯沒喝到?
重生帶著前世的記憶挺好的,只是,為什麼是在日本,我死在法國的好不好,要重生也應該是在法國啊。
回想從頭開始學習日語有多難,還好我是從嬰兒開始學起的,長到現在七歲才算是說話什麼的利索起來,當初很長一段時間被當成了低智兒童,回憶慘不忍睹……
去年剛剛明白這是什麼樣的時代時,才慢慢的回憶起來,這個世界好像是當初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嘛,可問題是我初中畢業以後根本沒時間看這些,所以,即使帶著記憶,我也是個廢人,除了動畫片的名字,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真的是哭笑不得啊。
「鹿丸,今天我媽做的什麼飯啊。」
鹿丸比我小一歲,家裡很有錢,聽我媽說他家是倒賣藥材的,還是什麼珍貴的鹿角,在木葉算是為數不多的富貴人家,所以他爸媽還挺忙的,白天便放在我家寄養了,我和他也算認識三四年了。
「好像是拉面。」鹿丸皺著眉頭,無奈的抬眼看頭頂上□□他頭發的小手。
又是拉面,真的是無奈了,我最討厭吃面了,老媽還總煮拉面,「打個商量,你幫我吃半碗,我一天不揪你小辮子。」
鹿丸搖搖頭,獅子大開口道:「一個星期。」
「不行,三天。」
「一個星期。」
「鹿丸,你!」
「川雅阿姨,剛才秋子說……」
什麼時候都到家了!小屁孩!還學會告狀了,我迫於無奈,伸手到鹿丸的面前露出小拇指,天知道我是放棄了多麼大的福利,硬度適中的發絲……就這麼要告別一星期。
鹿丸一副得逞的樣子,抬手勾住,成交了。還不忘抬頭對付走過來的老媽。
「秋子說她餓了。」
老媽一臉開心的模樣,笑意盈盈:「那媽媽多給秋子盛一碗。」
鹿丸,放心,我會報復回來的,掛起微笑:「好的,老媽。」
雖然給了鹿丸大半碗,可是也是拜他所賜,老媽竟然能在一個碗裡盛出兩碗的量,也是神奇了。
躺在家裡的天台上看著白雲,消消食吧。
昨天老爸又和我提了提關於去忍校的事情,好煩躁啊,去年就非要我去,說什麼忍者工資高,待遇好,還能早退休。
騙我小,懂得少,還好我還記得忍者這個職業死亡率很高,很危險,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好不容易熬過了去年的報名期,今年老爸又開始了。
我的理想其實挺簡單的,上個普通的學校,然後畢業開個花店啊,超市啊,或者是飯店什麼的,然後找個普通人結婚生子,看看,多麼完美的一生啊。
可是老爸昨天一臉落寞的樣子總是在腦海裡面回蕩,弄得我有些於心不忍,心虛的想起來,昨天還頂撞他,「明明你也不是忍者,為什麼要把你的想法按在我的身上啊。」,這樣的話其實挺孩子氣,挺不對的,挺……傷人心的。
老媽早上在老爸出去後狠狠的罵了我一頓,其實老爸也想當忍者,但是爺爺死活不讓,還在臨死前讓老爸發毒誓永遠不當忍者。
可是,我真的想平安的過一生啊。
「呦,吃飽了嗎?」
不用轉頭,我都知道是誰,小屁孩,剛著欠完,又過來挑釁。
慢慢起身,轉頭對著他露出溫柔的微笑:「一會我送你回去哦。」,一定要和奈良阿姨好好聊聊天。
鹿丸無所謂的走過來席地而坐,望著藍天白雲,淡淡的道:「哦。」
看他這般無所謂我也沒了興致,其實這樣的生活挺無聊的,普校很少,入學也會晚些,八歲才能入學,但是普校的生活才是我已知的,我學過語數外數理化,我會很多過的語言,我會翻譯……可是,這些似乎到了這邊都是沒用的,和忍校比起來,普校我會稍微安心一些。
如今我所看見的都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這讓我對這個未知的領域很恐懼。
「喂,鹿丸,你為什麼要當忍者啊。」老爸昨天說鹿丸已經報名了,要我和他做個伴。
鹿丸靜靜的望著天空,一言不發,安靜了很久,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也真的是瘋掉了,問一個六歲的小屁孩這麼深奧的問題。
坐起來拍了下小屁孩的額頭,「吶,別睡著了,會著涼的。」便下樓回臥室了。
打開抽屜翻開新的一頁:il fait bean,Ma mere……
寫完今天的日記,開始發呆,到了這邊,日記都是法語中文混著寫的,我生怕忘了以前學的一切。
已經在這邊生活了七年了,足以讓我認清現實了,老爸老媽其實和我以前差不了幾歲,我加起來今生,他們都得喊我聲姐姐,哎……
可是當孩子當久了,竟然也習慣了,他們做到了當父母該做的事,可是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想當忍者啊啊啊啊啊啊,我想活得久一些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煩死了。
吃過晚飯,我把小屁孩送回家,也沒有報復他多說什麼話,老老實實的回了家。
眼看著報名截止日期越來越近了,能明顯的看出來老爸越來越著急了,可是又不想強迫我,總是可憐兮兮的偷看我,問題是,既然偷看,請再小心一點好嗎,不要讓我發現,說實話,你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想要我心懷愧疚的同意了,對不對!
白了一眼在門口穿鞋准備出去的老爸,甩身走回客廳,等聽到玄門關門聲,我也起身,「老媽,我去接鹿丸了,我們中午回家吃飯。」
「好的,路上小心。」
小屁孩今天很快就出門了,晃晃悠悠的我倆走到了不遠的空地上,有很多小孩在踢足球,小胖子也在,一個人落寞的坐在一邊,眼裡發光的看著玩耍的小孩們。
「鹿丸,你們來了,秋子姐姐。」
小胖子是秋道丁次,記得還有一個叫山中井野的,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小姑娘,我還是偏愛安靜的,他們加上鹿丸,三家好像是什麼豬鹿蝶的三人組。
我挺喜歡這個小胖子的,胖乎乎的多耐人,就是膽小了點。
「丁次,吶給你。」把早上老媽給我做的早點偷偷拿了出來,我才七歲,她真的是把我當豬喂了,誰們家七歲的孩子吃四個飯團啊。
丁次樂呵呵的接過去,開心的吃了起來,多好的孩子,給點吃的就很滿足了。
「吶,丁次,想玩就過去一起啊。」鹿丸都看不下去丁次那充滿期盼的目光了。
「可是,他們說我是拖後腿的。」丁次舔干淨手上的飯粒,落寞的語氣道。
我可不想參合這倆小屁孩的聊天內容,來這我也是無奈,這以前很安靜的,誰知道為啥最近總有一推孩子過來玩球,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地方,只好先湊合了。
撇撇嘴,坐下來,剛准備躺下,一顆足球急速的飛了過來,倆小屁孩還聊的很開心呢,眼看就衝著鹿丸腦袋就去了,我雖然平時挺不待見他的,可是要欺負也得是我來啊。
原本我想的很好,起身邁開一步伸出手臂擋住球,然後這樣大家就都平安無事,可是誰知道我腳下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塊大石頭的!原本帥氣的動作因為這顆石頭給毀了……
我起身邁開步伐的同時,腳以奇異的角度彎折了,然後我尖叫了出來,鹿丸一驚回過神,低頭准備扶我時恰好的躲過了那顆球……
所以我剛才到底想干什麼???
心底自我吐槽後,有點反應遲鈍的跪在地上,我、的、腳、腕、好、疼!!!!!
雖然很疼,但本著不能丟人的我依舊堅強的忍耐著,裝的很淡定的道:「鹿丸……我的腳腕好像斷了!」。
鹿丸驚嚇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秋子,秋子臉色泛白,鬢角開始冒出汗水,嘴唇也已經被咬出了血。
「丁次,你快跑去川雅阿姨那裡,我現在背秋子回去,快去!」
丁次慌張的跑走,鹿丸蹲下來,語氣溫柔,輕輕地扶著我的手:「秋子,慢慢起來,趴到我的背上。」
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因為我一下也不想動,可是腳上的疼痛讓我說不出話了,只好在鹿丸的攙扶下踉蹌地趴到他的後背上,抬起頭,空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了,就剩下一顆孤零零的球,「切,真是群小屁孩。」
「還有氣說別人,那說明還好。」鹿丸氣喘吁吁的吐槽我。
我家到空地大概只有十分鐘的距離,鹿丸背著我走了三分之一,就看到老媽的身影了,我被慌張的老媽接過去,還是老媽的公主抱舒服。
回頭看喘著粗氣的鹿丸,眼角紅彤彤的,泛著淚花,一臉的內疚,心底嘆了口氣,忍著疼痛,「吶,鹿丸,小屁孩。」
「還說話。疼不疼。」老媽抱著我疾跑,我回過神抬頭,老媽也急紅了眼,心疼的語氣瞬間讓我心底的防線坍塌了。
「疼,疼的快死掉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乖,馬上就到醫院了。」老媽穩穩的環住我的腿,怕奔跑時的抖動增加我的疼痛。
匆忙的瞟了一眼醫院大門,真大……話說,這是我七年以來第一次去醫院,……
掛了急診,我被老媽抱到病床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進了來,邊問了幾句話,邊脫下我的鞋子,手覆蓋在腳踝上,一層藍色的光包圍著他的手,慢慢的,疼痛竟然開始緩解了,藍色的光很溫暖,酥酥麻麻的,大概五分鐘左右,光慢慢淡了,直至消失,我的腳踝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不敢相信的輕輕轉動,已經完好如初了!
看著醫生和老媽交代幾句准備離開,我扯住白色的大褂,「剛剛你手上的光是什麼?」
男人回過頭,伸手又一次發出藍光,附身平視我,柔聲道:「你說的是這個?這個是查克拉。」
「查克拉?你是忍者?」
「是的,我是醫療忍者。」
原來忍者還有這樣的一種職業,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
回去的路上我依舊被老媽抱著,雙手緊緊環住老媽的脖子,「老媽,忍者竟然還有醫療這樣的分類。」
「當然了,忍者並不都是打打殺殺的,有收集情報的,有追蹤的,有很多,當然也有治療的。」
是啊,之前我腦海裡的忍者只有殺人的那一類,其實如果是醫療忍者,那麼我倒不會那麼抗拒。
「媽媽,要是醫療忍者的話,也許我可以。」低頭看著已經活動自如的腳踝,我呆呆的道。
「什麼!」
忍校門口
「老爸你回去吧,我不會逃走的。」老爸似乎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我真心實意的想當忍者了。
「嗯,你快進去吧。」老爸把我推進校門,拉過也准備進校的鹿丸,偷偷摸摸的說了幾句話就興高采烈的走了。
看了看皺著眉頭的小屁孩,我不用聽都知道老爸和他說的什麼,「他是不是讓你盯著我別逃掉。」
「嗯。」
切。
第一天上課,班裡的人還真不少,和鹿丸找了靠邊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這群小屁孩激動不已的模樣,不禁感嘆,難道我老了?
「我,漩渦鳴人,是未來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這句激情澎湃的話吵醒正在安眠的我,主角就是主角,讓人印像深刻啊,接下來自我介紹的的一個黑發的小鬼,長得還挺可愛的。
「我叫宇智波佐助。」
聲音軟軟的,我的天,萌翻我了,不過名字有點耳熟啊,為什麼呢。
「喂,該你了。」還在我認真想的時候,鹿丸推了推我,已經到我了啊。
「富川秋子。」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一轉眼上學快一個月了,一年級真的很無聊,而且所有人都比我小,我很不開心,總感覺我跟留級了似的,所以在我把五年級以前的課本買回家後,我就和老爸說了,我要在家閉關兩周,然後准備跳級,我要上五年級。
沒想到以前的死讀書,到現在竟然還是有用的,沒理會老爸質疑加害怕我找借口不上學的目光,我安安靜靜的在家看了兩周的理論書。
早上慢悠悠的吃過早餐,拉著老爸到了校長室,三個小時考試,看看卷子,我大天-朝的應試教育可不是開玩笑的。
分分鐘的事兒,兩個半小時,輕松完成。
老爸一直擔心我是來玩鬧的,有些膽戰心驚的,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和我一起等待校長批閱。
九點來考試,十一點離開校長室,我得意的看著老爸,眼神透露出「怎麼樣,我很聰明吧」的意思。
「我和川雅怎麼生出了個天才啊?」
試卷接近滿分,所以理所當然的我成功跳級到了五年紀,可是考慮到我體術的問題,最後決定我還是上一年四年級來個過渡。我想想,這倒無所謂,只要不要給我留級的感覺就好。
於是七歲的我入學不到兩個月跳級到四年級,在這個許久不出天才的校園裡瞬間變成了一段小傳說。
相信我,我比較喜歡低調。
中午躲掉那些追著和我挑戰的人,總算找到安靜能吃飯的地方了,跳級成功,為什麼會讓他們認為我的實力很好啊,難道不知道我是紙上談兵的人嗎,挑戰考試我倒是可以,體術啥的,想殺掉我嗎。
「呦,天才。」
夾起老媽的炸魷魚,頭也不用抬,小屁孩來著欠了。「是不是沒有姐姐的陪伴,感覺到孤獨了啊~」
「嗨嗨,我要吃炸魷魚。」鹿丸說完話的時候炸魷魚已經從我的飯盒裡消失了。
「秋子姐姐的便當吃完了嗎?」丁次幾下就吃完自己的了,抬頭著迷的盯著我的盒飯。
撇撇嘴,「吶,吃吧。」反正我也吃不了。
不速之客總是常常存在……
「喂,你們看到富川秋子了嗎。」
鹿丸眼都沒眨,指了指我,「那邊了。」
「謝了。」那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還好我背靠著樹,沒有被發現。
「鹿丸,謝啦,明天帶你愛吃的魚丸。」
鹿丸皺皺眉頭,明明是你最愛的魚丸,「嗯。」
「我要去看書了,放學見。」學校有個圖書館,最近發現很多醫學上的書籍,但是不能外借,所以我只能趁著課余時間去看,啊,我真是愛學習的好孩子啊。
四年級的課程不難,況且我都已經自學過了,所以上課我常常是做自己的事,看看圖書館做的筆記,通常我是想試著感受到一種叫做「查克拉」的力量,雖然總是有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
看看講台上的老師孜孜不倦的嘮叨,窗外的陽光真好,還是睡會覺吧。
終於熬到放學了,迅速的躲開一些來班裡堵我准備挑戰的小屁孩,走到校門口,鹿丸和小胖子已經到了。
「老爸今天會晚點回來,讓我先跑步熱身。」鹿丸打著哈欠,眼角泛著淚花,一看就知道剛睡醒不久。
「嘖嘖,現在的小孩啊,上課都不聽課,就知道睡覺。」
鹿丸懶散的挑眉,手指戳著我的臉頰,「下次不要在筆記本上睡覺,都是筆印。」
……
你贏了……
從我上四年級開始,老爸就讓我每天放學到鹿丸家和他一起跟鹿久叔叔做些基本的訓練。
對於一個將近八年沒有運動過的人來說,跑步真的是一件致命的事情,看看粗氣沒喘的鹿丸,不僅感嘆,男孩子就是身體素質好啊。
「喂,你都連續跑步一個月了,怎麼現在跑五圈還是這個樣子。」鹿丸已經跑完今天的十圈,懶散的坐在房邊的竹台上,輕飲奈良阿姨剛送來的綠茶。
我咬咬牙,不理他,切,小屁孩。
就在奈良叔叔回來前一分鐘,我終於跑完了,今天只用了十五分鐘跑完十圈,進步了,我還是很滿意的。
沒給我休息的時間,我又和鹿丸開始今天的訓練。
作者有話說:
於是在上一篇坑沒有填完的情況下,我又挖坑了……
改錯字
2、Deux 好溫柔的人
◎四年級升級考的時候,筆試滿分年級第一,體術不算倒數也差不多了,所以升五年級真的是勉勉強強的。一年的時間,十圈十五分鐘……◎
四年級升級考的時候,筆試滿分年級第一,體術不算倒數也差不多了,所以升五年級真的是勉勉強強的。
一年的時間,十圈十五分鐘變成了十圈三分半,這真的是不可思議,看看正在和鹿久叔叔訓練體術的鹿丸,不禁感嘆,體能什麼的其實就是靠遺傳吧,真是麻煩,我只要順利畢業就好了,然後就是醫療班學習,學成後自己開一家小醫院,開不成在木葉醫院上班也是很好的呀,鐵飯碗還沒有危險加成。
四年級升級考的時候,筆試滿分年級第一,體術不算倒數也差不多了,所以升五年級真的是勉勉強強的。
一年的時間,十圈十五分鐘變成了十圈三分半,這真的是不可思議,看看正在和鹿久叔叔訓練體術的鹿丸,不禁感嘆,體能什麼的其實就是靠遺傳吧,真是麻煩,我只要順利畢業就好了,然後就是醫療班學習,學成後自己開一家小醫院,開不成在木葉醫院上班也是很好的呀,鐵飯碗還沒有危險加成。
眼看兩人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利索的起身告別奈良阿姨,我可不想再來半小時的體術訓練,會累死的。
五年級開學,我的體術也算有一個質的提升,雖然我連二年級的鹿丸都打不過,微笑……
因為四年級期末成績,開學後再也沒有人找我挑戰了,這就對了,看清楚我的實力,筆試分分鐘碾壓你們。
學校圖書館的醫療書籍我也看的差不多,每次和管理員打招呼,管理員都要感嘆,嘆息我體能太差,好事不傳千裡壞事怎麼傳這麼遠……
查克拉這東西,在我奮鬥了一年半的時候可算是能夠制造了,這東西還真奇妙,它一直在你的身體了,但是你不自己合成提取,是無法變成查克拉。
自從能夠控制查克拉後,我很期待鹿丸和小胖子受些小傷,這樣我就可以按照書上教的,使用治療術了。
「我們去空地玩吧。」小胖子一臉期待的看著鹿丸。
今天放學早,好像是六年級有什麼活動要占用教室什麼的,所以中午就下課了,對於小胖子的提議,我真的是十分贊同。
鹿丸皺著眉頭,藍天白雲的日子,睡午覺多好,「真是麻煩。」
「那就說好了,一點半空地見。」說完,小胖子就歡快的跑走了。
「今天在我家吃在你家吃啊?」鹿丸無奈的接過我遞過去的書包。
老媽好像今天不在家,「還是去你家吧,奈良阿姨今天在家?」
「嗯。」
中午都是我愛吃的菜,趁鹿丸沒注意從他碗裡夾了個魚丸,嗯,今天很滿足。
吃過飯也就一點,我和鹿丸溜溜達達的走到空地,空地竟然已經不少人了,哎,我安靜的空地再也不復生了,找了棵樹乘涼,看看來回跑動的孩子們,真是活力十足,也不嫌熱。
「吶,你不去一起玩嗎?」我看到幾個好像是鹿丸的同學,畢竟也跟我同班一段時間。
「你怎麼不去。」鹿丸懶散的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根谷莠子。
「那麼熱,我又不傻。」
……
他傻?
也沒白費我待了一下午,無聊死我了,看一群小屁孩來回跑,小胖子腿上磕破了,流血了。
我溫柔的蹲下平視他,「來,我給你看看。」說完也沒管小胖子的反應,左手托住腿,抬起右手,像往常一樣慢慢提取查克拉,凝聚在手上,覆蓋在流血處,像書裡面說的一樣,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內在的組織,小到細胞,清晰無比,精密的控制好查克拉修復好每一處。
其實治療大概也就一兩分鐘,我已經覺得我的查克拉都不夠用了,不過也算是順利的結束。
「吶,還疼嗎?」期待的等待小胖子的評價,雖然我覺得是治好了,但是還是得聽身體的主人。
「哇,真的不疼了,秋子姐姐你好厲害啊。」小胖子小胖手在之前的傷處來回撫摸,一臉驚奇。
就愛聽這麼誠實的話,「鹿丸,我厲害吧。」
鹿丸瞟了一眼有些冒汗的秋子,皺眉道:「嗨嗨,厲害,我們回家吧。」
和小胖子分開,我有些支撐不住了,無賴的癱倒在鹿丸的身上,「吶,背我回家吧。」
今天第一次使用治療術我才知道這有多耗費查克拉,需要多麼精密的控制力,體力還算跟的上,查克拉就不行了,剛剛結束的時候我覺得我都快厥過去了。
鹿丸沒說話,順著我的動作背起了我,回家的路還是十分鐘,一路我都沒有下來,鹿丸把我放到我家門口,氣息平穩,臉不紅不燥,進步了嘛,「小屁孩,體能變好了啊。」
我這個人吧,最大的優點就算是認定的事就會做到底,所以我並沒有因為上次的事兒覺得挫敗,而是覺得查克拉真是個好東西。
本來有一段時間沒進圖書館了,這次我又來了,開始搜索關於如何提升查克拉量的方法。
基本上沒有基本書籍有這方面的內容,找到兩本,一本寫這玩意兒就是遺傳的,一本說只要每次都耗盡,下一次就能夠多一些。
所以,就導致了我開始在村子到處找受傷了但是舍不得花錢去醫治的小病,當然我是拉著鹿丸的,反正他也天天沒事干,代價就是以後再也不能揪他的小辮子,想了想我都快忘了這件事兒,反正也不虧就拉鉤了。
一年的時間,我從一天只能治療一個人到一天能夠一直十一二個才會虛脫,這是很大的進步。
「喂,明天升級考試,你不用早點回家復習嗎?」真的是毫無力氣,舒心的攤在鹿丸的後背上。
「你不也是,不需要復習嗎?」
今天最後一單治療在村東頭,我們家在中心靠西邊,所以這是一段不短的路程。
「我是天才,不需要復習。」
我確定我聽到鹿丸的笑聲了 ,但是誰讓我在人家身上呢,所以只好更加使勁的壓在他的後背上,哼。
時間依舊過得很快,尤其是六年級,因為常常野外生存訓練,所以過得尤其快,直到畢業的那一天我才反應過來,我這就變成忍者了,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因為我畢業時志願就是醫療忍者,所以沒有和其他人一起組隊出任務什麼的,而是第二天到木葉醫院報道,似乎是有位醫生帶我,當我的指導上忍。
報道時間是九點,我還是很期待的,早早的就起了,心情好的送鹿丸去了學校,他今年上四年級了,個頭還是沒我高,比我矮半頭。
「小屁孩,我走了。」送到門口,快八點半,溜溜達達到醫院差不多時間。
木葉醫院
四個大字,真是讓人開心啊,我馬上就能賺錢了。
開開心心的站到辦公室的門口,深呼吸,敲門。
「請進。」
這聲音有些耳熟啊。
帶著疑惑推開門,這是當年幫我治療腳腕的那個醫生啊,這麼有緣!
「你就是富川秋子吧。」
聲音如當年一樣溫柔,「嗨。」
「三年忍校畢業,很優秀的孩子,我叫原野守,是你接下來的導師。」
哇,真的是一位很溫柔的人啊。
作者有話說:
在國外登錄國內的網址真的很慢很慢,常常重新加載,開個網頁兩三分鐘算快的了,香菇藍瘦,最近生病發燒咳嗽,不舒服
改錯字 算是回來了
3、Trois 必不可免的
在我眼裡原野老師是木葉醫院最溫柔的人了,真的就是完美的結婚對像啊,工作穩定,長相不算俊美但是很耐看,身材勻稱,溫文爾雅,哇,越想越覺得真的是很棒。
到他手下學習也有快一年的時間了,大錯小錯他從來沒有臉紅過,每次都是挽著嘴角柔聲說:「秋子,這次記住了嗎?」
當然這麼溫柔的男人真的不缺追求者,院裡未婚女性幾乎都暗戀他,想到這,他的名字在我的婚配表格裡就刪除了,這要是結婚以後防小三就會累死的。
我現在上手治療的機會很多,他常常會在傍邊觀看,加以指導。原野老師教了我很多的技巧,也傳授了我很多提升查克拉的方法,綜合來說,他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好老師。
「吶吶,秋子,一會原野醫生在哪裡吃飯啊。」
剛走出原野老師的辦公室,就被咨詢台的護士小姐姐拉住了。
想了想,今天他沒說啊,「我也不知道,老師今天沒說。」
不過今天還是挺忙的,一會給他帶個盒飯來吧。
這幾天是真的挺忙的,大概是到了流感季,好多人前僕後繼的病了,所以本來平時五點就能准時下班,這幾天搞的要七點,沒有時間去接鹿丸那個小屁孩下學了。
吃過員餐,打包了一份。
站在辦公室門口,敲門道:「原野老師。」
「進來。」
推開門,看到原野守辦公桌上放著一份很是豐盛的便當,我默默的把盒飯藏到了身後,哇,我真的是天真啊,那麼多追求者,怎麼會餓著呢?
「有什麼事嗎?」原野老師左手合上尋房記錄表停下筷子抬頭望向我。
額,很是尷尬啊,思索幾秒,開口道:「下周二我想請一下午的假,可以嗎?表格一會給您送來。」其實請假這種事是不需要口頭詢問的,都是上交表格,沒有意外是會批准的,問題是此刻的我真的是沒有別的借口了啊,所以說啊,人不能太善良,嗯。
顯然,原野老師沒想到我是說這件事,愣了一下,點頭道:「好的。我會批准的。」
「沒有其他的事了,我先出去了。」真心是不好意思露出盒飯,後退到門口手背著迅速開門,准備倒退著離開。
「對了,差點忘了,你請假是不行了。」原野老師看看日歷放下筷子,道:「後天我會帶你出一次任務,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
聽完原野老師的話,握著門把的手不自覺的擰除了聲響,恍然回神,抬頭道:「哦,好的。」
對於出任務這件事我相當抗拒的,畢竟會發生很多未知事件,而且危險性還挺高的,不如老老實實在村子裡看看小病什麼的。
「秋子,現在有時間嗎,我看你拿著盒飯,還沒吃飯嗎,坐下來和我一起吃吧。」原野老師合上日歷,溫文爾雅的道。
微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干這種事了,走到老師對面,默默放下盒飯,藏著還是被發現了。
「好的,老師。」
原野老師帶著難得一見的嚴肅語氣,認真看著我道:「秋子,你為什麼要成為忍者?」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老爸非要我當忍者啊,非自願的……
「為了世界和平?」總比我回答為了工資強吧。
「秋子,你可知道忍者並不是簡單的一份職業?」
我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麼一個我不能理解的問題,呆呆的看著原野老師。
他也不語的回看我,突如其來的靜謐竟然沒有尷尬的氣氛,為什麼當忍者,記得這個問題我還問過小屁孩呢,對我來說,在能滿足老爸的願望之內,醫療忍者算是我唯一能夠接受的。
也許沉默了很久,也許只有片刻,原野老師伸手輕撫我的發頂,掛起微笑,柔聲道:「接下來一年我會常常帶你出去做任務,希望在你升上中忍之前能夠回答我這個答案。」
老師雖然溫柔可是卻是一個很固執的人,決定的事是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點點頭,我不是很喜歡思考這麼嚴肅的問題。傻乎乎,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一生不好嘛。
下午依舊是忙碌的,七點下班時,老師還在給病人做檢查,只好在一旁道:「老師,我回去了,再見。」
老師抽空抬頭看向我:「我辦公室左邊的抽屜第一張紙,是給你的。」
「好的。」
離開病房,被104房的田中婆婆拉住衣袖,「秋子,來來來,告訴婆婆,原野醫生有沒有女朋友啊。」
這樣的問題我真的回答了不下五十遍,田中婆婆看來是第一次住院啊。
學著老師的笑容,輕輕擺頭。
婆婆松開我,邊轉身嘴裡邊小聲的念叨著:「太好了,可以把我家孫女介紹給他,啊,秋子快回家吧,」
按照老師說的位置,拿起紙,是出任務時必備物品和一些注意事項,真是一個溫柔的老師。
今天好像和鹿丸他們家聚餐,真的,關系和睦到每周兩三次聚餐的鄰裡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見。
門外就能看到屋內的燈光,拉開門道,「我回來了。」
老爸和奈良叔叔在露天走廊上下棋,鹿丸躺在沙發上眯著眼,老媽和奈良阿姨在廚房露出頭來:「快去洗手,一會就開飯了。」
「起開,讓個地方。」
鹿丸被我弄醒,睜開眼睛,打著哈氣磨蹭的做好了身子,我不客氣的躺下,枕著他的大腿。
「被訓了?」鹿丸揉著眼角,懶散的問道。
看著房頂的紋路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吶,鹿丸,你為什麼要成為忍者啊?」
第二次問這個問題,同樣的,他還是沒回答我。我也真的是,竟然會問一個十歲的小屁孩這麼深奧的問題兩次,我可能比他還傻。
每次聚餐,菜都超級多,反正不用我刷碗,吃的開心就好。
四個大人聊得開心,我夾了一個炸魷魚放到鹿丸的碗裡,輕聲說:「下周二,沒法去接你了。」
「嗯,就是一個期末考試,沒關系。」
又夾一個放過去,「我要出村子執行任務了,半個月。」
此刻,四個大人停下來,都看向了我。
老爸老媽一臉的激動,相反奈良夫叔叔,微皺眉頭開口道:「准備好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可是老師已經幫我拖了快一年了。」同期的早在畢業一個月左右的時候就陸續開始出村執行任務了。
「後天就走了。」
「就是因為這個才悶悶不樂的?」鹿丸給我盛了一碗湯放在我的手邊。
「嗯,我不想。」
「你已經走上忍者這條路了,這是必不可免的。」這句話從鹿丸的嘴裡說出來,讓我有些驚訝。
「嗯。」喝完湯,拉著准備開始喝湯的小屁孩道:「我倆十點以前回來。」木葉村意向和平,所以十點並不會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哇 你們沒有放棄我 真的是好開心 我盡量更新 愛你們
4、Quatre 人間胸器
小屁孩囫圇吞棗的咽下一口湯,就被拉出去了。
其實就是我想出來溜達溜達,但又不想自己一個人,所以只能委屈他了。
其實為啥出來,去哪裡,我是一點想法也沒有,「喂,小屁孩,你想去哪兒。」
鹿丸一臉看智障的樣子看我一眼,撇撇嘴,「空地吧。」
想想也就能去那了,點點頭,帶著範兒的手往前一揮,「走起!」
不用回頭我也能知道小屁孩一定翻白眼了。
空地上也沒個人,也是,這個點估計都在家吃飯了。小屁孩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點什麼,躺著地上百無聊賴的直視天空,夕陽泛著的紅色帶著點莫名的暖意,心底的不安,似乎被安撫了一般,竟沒有上一刻那麼的恐慌。
側過頭看去,小屁孩都閉著眼,呼吸平穩,這就睡著了。收回視線,也是,我在慌些什麼,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嘛、老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一步一步來吧,我還這麼年輕,還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呢。想開後,美滋滋的閉目養神。
「喂,要睡回家睡覺去。」
睡的正美,小屁孩的聲音就擾民了,不耐煩的當做沒聽見,側過身去。
「真的是麻煩透了。」小屁孩的聲音靠近,「上來,我背你回去,都快十點了。」
一聽時間,我只好厭厭的睜開一只眼,看看天色,非常順從的趴到小屁孩的背上,安安靜靜的,不吵也不鬧。
這年頭,被吵醒後還這麼乖巧的一定就剩下我一個了。
「呵呵,這年頭這麼有自信的也就你一個了。」
剛才的心理活動被我不自覺的說出來了,小屁孩真的是可恨啊!
不理,我這麼溫柔,不生氣,圈在鹿丸頸上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些。
「再努努力,使勁肋我脖子,爭取咱倆都倒在半路上。」
切,心虛的松開力度,用手掌輕輕搭在小屁孩的胸口順氣,越長大越刺兒了,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日子還是照常過,我非常心寬的把不安情緒拋到了腦後,早上,背好書包,粗略的查看了一下,小屁孩收拾的還挺整齊的,昨天晚上鹿丸被我生拉硬拽的帶到房間讓他給我收拾包,收拾這件事情真的是很煩人,不能讓老媽弄,不然嘮嘮叨叨的,還是小屁孩比較方便。
走到集合地點,提前五分鐘,老師已經到了,這次的任務只有三人,我和老師,還有一個忍者,看著制服應該是中忍,這麼說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任務。
此時,老師才和我說出了任務,很簡單,只是到和鄰國的交界處尋一種草藥,路上大概會浪費個五六天,尋找的時間大概就有個七八天,所以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挺富裕的。
一路上兩個大人都還是挺照顧我的,看我腳下發飄就會停下來休息片刻,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了,努力忍者疲憊,不到四天的功夫,到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如同亞馬遜叢林一般,條件反射,低頭從下到上的掃過自己的身上,微微安心了一點,長褲長袖,捂得很嚴實。
這些日子外宿著已經習慣了,老師找了一片合適的空地,生了火堆,用驅蟲藥灑在休息區域的外圍,中忍大哥坐在一邊開始吃著壓縮餅干。
看看老師也坐在篝火旁,拿出了壓縮餅干,我的胃口一瞬間就沒了飢餓感,看壓縮餅干管飽。
「今天晚上還是秋子先守夜,其次是你,最後是我,怎麼樣?」老師喝了口水,問向中忍大哥,大哥點點頭不言不語。
夠冷酷,再配上那副黑色眼鏡,可以,很社會。
這次的任務既幸運又不幸,幸運的是一點意外也沒有碰到,不幸的是到了這邊後已經過了九天,草藥依舊沒有找到,老師一臉如往常般的淡定,中忍大哥也不急不緩的邁著步伐四處查看,只剩下自己一臉的吃了屎的樣子,這麼說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吃了十三天的壓縮餅干,真的想吃屎了……
話說,小屁孩真的是很可以,要不說包那麼重,大半包的餅干,之前檢查的時候都被蓋上了,早知道……早知道也沒用……
其實挺不理解為什麼不抓點野味吃,但是看兩人如常,我一個小孩,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收起心緒,低頭一顆一顆的認去,這顆不是,這顆……也不是,這個也不是。
叢林裡的光都是穿過樹葉的縫隙落下的,夜幕降臨的也悄無聲息,看東西有些費勁了,直起腰准備走回老師的身邊,這邊的懸崖邊明天再來看吧,回頭的恍惚間,余光似乎看到了什麼。
我不敢置信有些僵硬的回過身,崖邊那顆在夕陽的余光下被微風吹著輕輕搖擺,似乎在告訴自己,喂,找了這麼久,我在這啊,快來啊。
「老、老、老、老師!」生怕移開視線草藥不見,我只好目不轉睛的盯著,頭也不回的開始喊。
還好,大家都離得不遠,一瞬,老師就到了身邊,激動的向後伸手拉著老師的手臂,順著視線的方向,「老師,你看,那個是不是,是不是?」
老師順著指尖望去,正是找了多日的草藥,輕撫少女的發頂:「秋子很厲害。」
一直到老師完完全全的把草藥收起來,我才算是放下心來,情緒一松,這就算是完成任務了,還成,也不危險。
人啊,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一松懈,懸崖不知怎麼突然搖晃了一下,眼睛可見的速度自己就從縫隙掉了下去,看到老師竭盡全力想要來救自己的時候,身下一頓,被什麼人一攬,忽然失重,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平平安安的站在了地面上。
「綱手大人!」
難得的聽到老師驚喜的聲線。
眼神順著老師的望到自己的身邊。
直視的就是……胸……好、大、
人間胸器。
微笑的後退幾步,跟這樣的站在一起,壓力很大。
「啊!是小守啊。」
哈?小守?黑人問號,這是什麼鬼……看向老師,老師一臉的羞澀,點點頭……人設呢?說好的溫文爾雅,平靜柔和的人設呢?這怎麼就突然崩了。
不忍直視。
不過綱手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哪兒呢?
還沒等我想起來,就被老師叫醒了,「快,秋子,謝謝綱手大人。」
懂禮貌的我,鞠躬感謝。
這才看到正臉,算是我在村裡面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嘴甜擋不住,「綱手姐姐真漂亮。」
果然,是個女人都愛聽這話,綱手彎下腰,兩顆凶器晃到了我的眼前,不不不不,我要不行了……
「不客氣呀。」爽朗極了。
沒等我和救命恩人建立美好的友情,我就被老師扔到了一旁,老師,講真的,你會失去一個好學生的。
看著老師少男懷春的跟在救命恩人的身旁殷勤的樣子,我只好看向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另一個女人,和被抱著的一頭豬,很久沒吃野味的我,此刻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好餓。
看到小豬打了一個激靈,我笑了笑,似乎沒那麼餓了,短發小姐姐倒是很和善,和我瞎聊著,這我才知道,前面走著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誰,綱手姬,初代的孫女,醫療忍者的翹楚,不僅醫療忍術超群,連戰鬥能力也是頂尖的,被稱為三竦之一的綱手大人。
這些也不是短發靜音小姐姐說的,大部分是在書裡的,我少見的敬意從心底湧出,厲害的人在哪裡都是值得人敬佩的,綱手大人改編的書籍我倒是看過不少,只是沒跟眼前的人匹配到一起,資料裡我記得綱手大人今年好像四十七八的樣子,怎麼看著這麼年輕!這也是忍術嗎?
偷偷扯了扯靜音的衣袖,壓低嗓音:「靜音姐姐,綱手姐姐的容顏也是忍術嗎?」
話說完有一瞬間後悔,綱手大人那麼厲害,我再怎麼壓低嗓音也還是會被聽的一清二楚……
靜音尷尬的笑笑點點頭。
我真的是一年比一年智障了。
算了,跟自己沒關系的事兒,就別管了。
回到露營的地方,我才看見中忍大哥的手臂好像是斷了,外表沒有血跡,應該是骨頭出現了問題,發現這個還是因為綱手大人,隨意抬起手,在中忍大哥的手臂上停留了幾秒,便結束了。
看到中忍大哥抬起前後起伏幾下,看樣子是全好了。
這個女人真的好強大啊!
能拜師嗎,學成以後,估計工資和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層次的!
少見,老師和中忍大哥一起離開,說是打些野味回來,嘖嘖,這差別待遇,敢再明顯一點嗎。
我面帶微笑,乖巧的模樣湊上前,「綱手大人,嘿嘿。」難得的,我竟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停頓,帶著討好的語氣道:「那個,您缺不缺徒弟啊。」
綱手大人還沒什麼反應,靜音倒是先笑了,起身抱著小豬,「我去找些豚豚能吃的東西。」
今天想後悔的事真的是不少,剛才話又說錯了,什麼叫缺不缺徒弟啊,靜音明晃晃的不就是嘛……
「你叫什麼。」綱手大人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拿著酒壺喝了一口問道。
「富川秋子。」
綱手點點頭,「秋子,我不缺徒弟。」
我點點頭,沒錯,「嗯,那您缺不缺錢袋子啊。」
剛才看到綱手大人背後的「賭」字,想了想一些傳言,跟徒弟比起來,她缺的應該是錢。
果不其然,綱手放下酒杯,露出燦爛的笑意,「秋子,小小年紀,很是懂事啊。」
「我媽媽也這麼說,綱手大人,我逢賭即贏。」這話半真半假,假的是我其實沒賭過幾次,一般都是和小屁孩鹿丸,真的是,我和鹿丸賭,真的都是我贏。
「呦,手氣這麼好。要不我們來一場。」
「好呀好呀。」
「堵點什麼呢?」綱手看看天色,空氣帶著潮濕,「就賭今天夜裡下不下雨,我說有雨。」說完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在欺負小孩,「你贏了我收你為徒,怎麼樣?」。
剛回來的靜音一聽,綱手大人……真的是,欺負人啊。
我看看天色,綱手大人的意思也差不多明白了,拜師的心思淡了點,本來也不是喜歡強求的人,點點頭,「好啊,我賭今夜無雨。」
靜音撫摸豚豚,笑而不語,綱手大人也就欺負小孩能贏了。
這天夜裡,天色壓得及黑,雷聲大到有種要劈下來的錯覺,可是就這臨門一腳,雨竟然是一夜未下,直到比平日慢了一些的日出出現,烏壓壓的雲悄然消失。
我這夜睡的並不安穩,對於真的一夜無雨這件事情,也是不敢置信的,看向綱手大人,同樣一臉的理解不能的樣子。
也是,昨天那樣都沒下雨真的是沒有道理啊。
「嘛,沒下雨就是沒下雨,秋子,你贏了。」綱手停頓了一下,「既然這樣,那你就是我徒弟了。」
看著綱手大人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我心裡也有點別扭,剛要准備開口拒絕,安靜了一夜的老師擋道我身前,一臉的欣喜,「秋子,快,拜師!」
哈?我的意願呢?
就在老師無視我意願的情況下,我算是和綱手大人正式的成為了師徒,但是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啊。
我想回家,然而沒有我能選擇的余地。老師按住我想說話的嘴,把我交托給了綱手大人,在他溫柔笑容的逼迫下,寫了一封自願跟隨綱手大人歷練加修行的書信。
折上信,不情願的被老師從手裡一寸寸的抽走,我的心也難過了幾分。看著他們漸行將遠,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踏上了修行之路,莫名其妙的不知何時能歸。
默默為自己嘆口氣……
想想學成之後回到木葉怎麼樣也能混個副院長,心情好了些許,萬一要變成正院長了,也是不錯的。那時候錢就是嘩嘩的來了。嗯,開心。
這一路有這麼個三竦之一,肯定也是平平安安的,為了未來的安穩,暫且先忍了吧。
就是忽然有些想念小屁孩,認識到現在,第一次分離這麼久,也不知道他得知自己不回去的時候什麼反應,估計翻個白眼,嫌麻煩吧。
原野守在把信送到富川夫婦的手裡時,他們兩家人正在聚餐,兩家大人均是一臉驚訝,慢慢欣喜起來。
鹿丸皺著眉頭看了看手裡的信,不言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消失很久,雖然字數不多,但是好歹,我出現了,回來了……
就是感覺可能不如之前的感覺了……
別氣
5、Cinq 我不能等
旅店大部分都是榻榻米,睡了五天我真的是腰酸背痛,想念家裡的床了。
這幾天,我充分的看出綱手的本質,大人這個詞,我真的說不出來……
賭博上癮到極致的賭徒,雖然對於我這個賭輸得來的徒弟不上心,倒是也不算太無視,雖然沒有親自指導,倒是會給我扔幾本醫書,全都是在木葉沒看過的。
不是我平時看的,更加細致,專項研究。
看著天天幾乎不出賭場的倆人,我真的是想說髒話,這倆人真的不會帶孩子,雖然說我也不算是真正的孩子,可是餓一頓有一頓的日子,我真的有必要過嗎。
看看天色,暗淡下來了,今天又被遺忘了,摸摸餓癟了的肚子,第一次為錢而恐慌。
有一種,真正的需要獨立的感覺,似乎我要開始為錢而開始著急了。
合上剛好看完的書籍,放進包裡,背上包合上門。
要不是昨天早上見過那倆人,我一度以為自己被她倆遺棄了。
真的讓我找她倆要錢我是開不了口的,本來跟著修行就算是被硬塞的。
這個時間的街道上沒有很熱鬧,只有幾家居酒屋熱鬧一些,人進人出。
路邊偶爾有一兩個路邊攤,關東煮的香味隨著風飄了過來,肉丸的像棋配著湯汁,香極了。深吸一口,想吃,睜開眼,自己不自覺間走到了人家攤前了。
「小妹妹來點什麼?」
低下頭翻翻口袋,比我的臉還干淨,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去野外看看抓點野味吃吧。
對攤主笑了笑,轉身朝著村門口走去。
「小妹妹,這個送給你吃。」
回過頭,看著面前的一串肉丸,口水都開始分泌了,咽了一口口水,順著視線看去,攤主的旁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嬰兒,明顯的一家三口。
「小妹妹,吃吧。」女人聲音溫柔極了。
我這才看到,女人的腳踝腫的很厲害,鞋子已經塞不進去了。
我慢慢走過不去,蹲下伸出手,淡藍色的查克拉附在那傷口上,傷口看起來是蛇咬的,感受體內的毒素,不多了,應該是被人排出過,可是剩余的毒素如果憑借自身機體代謝簡直太難過了。
這樣的毒素我昨天在書上看過,簡單的治療操作我也看到了,但是實際操作我卻是第一次。
「有干淨的水嗎?」順著視線,看到睡醒的嬰兒,扯開笑容。
「誒?小妹妹你是忍者?」攤主驚訝的一起蹲在女人的身旁。
看著攤主緊張的樣子,我的年紀似乎是有些小的不太可信……
「嗯,我是醫忍,如果你信的過我,給我找些干淨的水來,我先給你的夫人簡單的治療。」
水來的很快,體內的毒素不多,所以幾個來回,便提取的差不多了,直到手裡的水從腳踝處提取出來已經是清澈的,我才停下來。
理論和實踐差的太多了,還沒等我起身,眩暈感襲來……
……
好香,肉的味道,順著味道過去。
「小妹妹,你醒了。」
我這時才徹底清醒,看了看周圍,眼前是之前我治療的那個女人,現在正坐在椅子上,串肉丸。
肉丸!
「昨天晚上你暈了過去,我就和我家那口子把你帶回家了。你現在好點了嗎。」
大腦自動的回復到:「沒事,就是查克拉使用過度。」
「那就好,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這句話徹底讓我醒了,狠下心不去看肉的位置,女人的腳踝已經消腫了,在用查克拉修復一次就能徹底好了。
想著,已經蹲下去開始探出查克拉,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查克拉倒是恢復的差不多了,所用不多,就搞定了。
「好了,你起身感覺一下。」
女人聽話的起身走了幾步,滿臉驚喜,「昨天晚上其實好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些疼,現在真的是徹底好了。」女人走近我,雙手握起我的,「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說實在的,我也很高興,成就感滿滿的。
「那作為謝禮,請我吃一頓飯吧。」
昨天我就是覺得平白拿人一串肉丸不合適,正好我能發揮的地方才出手的,現在這頓飯就算是診金了,我真的是聰明啊。
「一頓飯哪夠,你等一下。」女人轉身離開,「親愛的,飯做好了嗎?」
……
離開那對夫妻家,問了幾個人路,我才走回旅店,打開門,一如我之前離開的樣子,自己消失了二十幾個小時,那倆人一點也沒發現。
躺在榻榻米上笑了笑,人家憑什麼要為你的安全作保障。
我為什麼要跟著她們修行?我為什麼不好好的在家裡帶著?為什麼想著要賺大錢?自己開個小醫館不也可以嗎?
我很不喜歡現在的狀態,居無定所,三飢兩飽,更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抗拒感,也讓我感到了真實感。
我想爸爸媽媽了,我想鹿丸了,我想家了。
起身第一次去找那倆人所在的賭場。
毫不意外的,綱手和一群人在賭盤上熱火朝天,不遠處是靜音抱著豚豚,小聲勸著,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是在三戰的時候救人於水火,建立醫療新體制的人,我怎麼也和眼前的賭徒聯系不到一起去。
「靜音姐姐,我有點事找你。」
「啊,是秋子啊,你能等等嗎?」
「不,我不能等。」
靜音不安的站在賭場門口,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秋子,你有什麼事?」
「我要回木葉了,這些天謝謝你們的照顧。」是,不是問她們,是直接告訴她們我的決定,我要回木葉了。
顯然,靜音很驚訝,「哎?可是,你不是要和綱手大人修行嗎?」
聽她的話,一陣想笑,忍了忍,畢竟當面嘲諷不太禮貌,「拜師的事,是我的過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現在是來辭行的,替我和綱手大人說一聲吧。」
說完話,也沒理靜音的後話,轉身就走了。
「哎!秋子,啊,綱手大人!不要下注了啊……」
身後木屐敲打地板的聲音漸行漸遠,呵呵。
心想通了以後,回木葉的路途就顯得輕松許多,一路狂奔,終於看到了青綠色的大門,和門口的人打過招呼,馬不停蹄的跑向自己家。
家裡的燈亮著,我竟然有點近鄉情怯,腳步拖拖拉拉的,旁邊鹿丸家的大門被打開,個子不高的小孩推門而出,嘿,這不是小屁孩嘛。
……
鹿丸關上自家門,今天是在秋子家聚會,也不知道那家伙現在在哪裡,嘖嘖,抬起腳步,胸口就多了一個人,狠狠的被撞了一下,退了幾步,靠到了門上,這熟悉的味道。
「秋子?」
「嗯。」
「……」
「鹿丸」
「……」
「鹿丸」
「……」
「鹿丸,我餓死了,沒力氣了。」
二十幾天沒見,秋子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也沒開口問什麼,只好勞累命的背起癱軟的人。
「真是麻煩。」
……
和想像中差不多的場景,四個大人滿臉的不理解,還帶著震驚,我看看身邊的小屁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才對嘛,有什麼的了。
「總之就是綱手大人太忙了,沒時間教導我,至於收徒,就是人家開了個玩笑,別當真。」
這話其實誰都糊弄不了,可是無奈沒人還能敲開我的口,所以只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瞪我。
我心大,當看不見就好了,還好,從始至終小屁孩和我站在統一戰線,一起敷衍幾個大人。
這頓飯,真的是我這二十幾天最好的一頓了,估計也是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嚇到了,老爸還想開口念叨的時候,被老媽拉住了,畢竟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吃的這麼不顧形像。
鹿丸拿過秋子吃完飯的碗准備去盛湯,把湯端回來的時候,女孩已經頭抵在飯桌上,睡熟了,平緩有序的呼吸聲。
轉頭看看,倆家爸爸喝著小酒,媽媽們一口一個可惜。
鹿丸囫圇幾口,下飯桌,准備抱秋子回房間。
「啊,秋子睡著了。」秋子媽驚訝的看著少女,幾個大人隨著聲音看去,少女顯然什麼動靜也聽不見,睡的很認真。
秋子爸帶著醉意,起身想要抱秋子,被鹿丸攔住了,「我來吧,叔叔和爸爸繼續喝酒吧。」
少年比少女矮上一頭,雖然抱起少女多少有些費勁,但鹿丸穩住步伐,一路走到房間,把秋子放到床上,秋子竟然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蓋上被子,抬手輕輕的在少女的額頭上輕彈,嘴裡輕聲念叨著什麼,拉上窗簾,悄悄的掩上門鎖。
「真是麻煩,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別了,聽到沒。」
顯然,少女一點也沒聽到,月色透過簾子未合緊的縫隙穿過,灑在少女的唇上,唇輕輕蠕動,仔細聽,能聽到,她說,「好餓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個時候遇到綱手並不是好的時間,綱手還沒有遇到鳴人,還沒有變得勇敢,心還是被自己鎖死的。
秋子也不是一個第一眼就會被特別待遇的人,帶著成人的心裡,一定沒法和綱手和平相處。
6、Six 再贏一場
清晨起來,老子又是一條好漢,拉開窗簾,老媽還沒起床了,畢竟現在才五點多,從抽屜裡拿出日記本,上一次寫還是上個月吧,好吧,如今是隨記了。
簡單並帶有重點的記錄了一下最近的事情,強調並加強自己其實不是很喜歡綱手這個人。
Alors,C』est tout pour aujourd』hui.(法:今天就到這吧)
P.S. She』s awful!(英:她討厭極了)
合上本子,自我滿意一番,語言一點沒拉下。
摸摸書皮,呵,其實就算錯了自己也是不知道,手邊也沒個詞典糾錯,不過大概只有這點東西才是能證明我是活過一輩子的人。
今天最大的煩惱可能就是回醫院面對原野守老師了。
那位是綱手的頭號粉絲,我的天啊,我大概要換工作了吧……
吃完早飯,去隔壁接小屁孩,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嘖嘖,這就是木葉未來的花朵,嘖嘖。
「晚上我來接你,走了。」
看著小屁孩被丁次拉進學校,有些感嘆,早知道在學校多混幾年了,當初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醫院和平時一樣,和幾個熟人打過招呼,站在原野守的辦公室門口,內心世界豐富極了。
前進一步怎麼就這麼難呢,我又沒做虧心事兒,怎麼就不敢敲門呢。
「你怎麼回來了?!」
這熟悉的聲線,帶著火氣的聲音。
按理來說,這個時間他不應該巡房嗎?我剛還和前台之本小姐姐確認過呢!
扯起嘴角,有點諂媚的回過身,「原野老師,好久不見啊。」
……
原野守不像老爸老媽,能糊弄,他是一片真心希望我好好學習,可是卻被我掐的稀碎,只能撿著幾句實話交代。
「我和綱手大人她們不是一類人,累贅著她們,我也學不到東西,就辭別回來了。綱手大人,也是同意的。」
難得看到原野守和老爸老媽同款表情,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就沒再努力,爭取跟著修行?」
我理解他想讓我更進一步的心,也知道這應該是得來不易的機會,可是,我不願意啊。
搖搖頭,我就住嘴了,多一句話也不說。
安安靜靜的聽他念叨了一早上,可算結束了,工作是保住了。
看看眼前橫眉豎眼的人…我以前怎麼有「原野老師是木葉醫院最溫柔的人了,完美的結婚對像,工作穩定,長相不算俊美但是很耐看,身材勻稱,溫文爾雅」這樣的想法呢?當時一定是眼瞎了。
於是,生活又恢復平淡,偶爾一兩個需要出村的任務,大多是尋找草藥,也都平平安安,毫無波瀾。
只是家裡不定期的會收到幾本醫書,沒有寄件人的信息,我猜應該是綱手她們寄的,大概是覺得有些虧欠我,我也不客氣,給我我便看了,工作之余也做些小的研究。
從醫院的實習醫師,變成了正式的。
這兩天我在找一些開小型診所的資格信息,這才知道,醫忍必須要上忍資格,所以這也成了我目前的奮鬥目標。
十二歲這一年,我准備了參加中忍考試。
聽到我報完名的事,老爸美得不行,連續幾天找奈良叔叔去下棋,邊下棋,邊嘚瑟,「我家姑娘就是懂事啊,已經准備中忍考試了,誰家的孩子啊 ,怎麼這麼懂事兒,這麼拔尖兒。」
奈良叔叔:當初是誰天天和我念叨秋子不長進的……
升到五年級的鹿丸,放學的時間依舊沒變,學校下課鈴一響,小孩兒們一蜂窩的往外衝,人散的差不多了,才看到小屁孩和丁次的身影緩緩出現,身邊有一個小女孩兒,搜索腦海裡的記憶,才想起來是誰,這個是山中花店夫妻倆的女兒井野,是之前奈良叔叔說過的豬鹿蝶組合。
至今,我還依舊認為,豬是丁次。
雖然奈良叔叔多次強調,丁次他家是碟,港真,我不信!這不科學!
看著三個人有說(井野)有笑(丁次)的走(鹿丸)出來,這就是青梅竹馬啊,真好。
和兩個孩子分別,路邊買了章魚燒,和鹿丸一人一份,「我下個月中忍考試。」
鹿丸剛咽下一個丸子,驚訝的看著我。
「怎麼?想不到我這麼刻苦向上吧,嘖嘖,我就是你們這批孩子學習前進的目標啊。」
我怎麼是一個這麼積極向上的人物啊。
鹿丸皺眉片刻,松開眉頭,道:「開店資格是上忍吧。」
嘖嘖,小屁孩就是不可愛。
拋棄他可不可愛這一點不談,鹿丸是真的聰明,高智商兒童,情商我不確定,智商是真的高!
就憑著乖乖念下這六年忍校,他就比我聰明!
因為我要中忍考試,醫院裡請了一個半月的假,請的是輕輕松松,原野守分分鐘批了下來。
奈良叔叔被老爸預定了所有休閑時間,拜托來教導我。
日子竟然過得比之前還要累,根據過去的經歷,我一直不相信臨時抱佛腳的事情,可是在這個世界,翩翩有很大作用。
因著我的原因,鹿丸沒了偷懶的機會,我干什麼,都會拉著他,奈良叔叔很滿意,我也很開心。
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我進步的不是特別明顯,但是提高也是在眼裡看得出來的,雖然我各方面不拔尖,但是我提高的很平均!
懶散的鹿丸倒也是沒斷的跟了下來。
最開心的莫過於我長個了!
低頭看矮我一個半頭的鹿丸,久違的揪揪小辮子,「小屁孩啊,哎。」口不對心的嘆了口氣。
我很是珍惜現在他矮於我的時候,以後估計沒幾年就變了,想著手勁兒不自覺的大了些,按按小屁孩的發頂,「以後多吃點,多喝牛奶就長個了。」
說完美滋滋的找奈良叔叔繼續挨/虐,為了中忍,為了上忍,為了以後的小診所,加油!我就是這麼一個積極向上的青春少女。
考試地點在木葉,周圍村子的下忍已經在木葉集合完畢。
考試分兩場,第一場筆試,我這個經歷過中考高考忍校考的人,不在話下。
滿分的成績出了考場,呵,輕而易舉。
第二場是對打,前十名通過考試,升中忍。
考試的報名人數是180人,一試讓我比較意外,刷下去不少人,竟然只剩下了,四十一人,這就意味著有一個人要多比試一場。
還好人很多,多一場比試的人肯定不會是我。
「大屏幕隨機出現的第一場比試勝出的人連續比試兩場。」隨著考官的音落,很多考生不滿的聲音此起彼伏。
真是的,有什麼不公平,這也算是能者多勞……
【富川秋子&中田村志】
勞嘛……
「考官,這不公平。」一個在後排的爆炸頭男生站出來,義正言辭道。
我跟著默默點頭,沒錯,不公平。
「嘛,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看,你的對手沒有提出異議啊。」
「我……」我剛開了個口,就被考官打斷,「好了,無關人員去看台,兩位場中准備。」
沒給我反駁的機會,人就陸陸續續的都上了看台,場中只剩下我和對面剛剛義正言辭的爆炸頭。
「開始。」
「哎,等一下,怎麼就……」對面的哥們是個急脾氣,我話還沒說完就攻了過來。「好歹等我話說完啊。」
吐槽著側身躲開飛來的手裡劍,躍起身後翻轉離開對方的橫掃腿。
「怎麼算贏啊。」一遍忙著躲對方的招式,一遍問著考官。
考官靠在牆邊,「一方說認輸,或者無法再行動。另一方勝。」
心裡點點頭,還好不難,那就搞暈對方吧。
爆炸頭的動作不是很干淨,和奈良叔叔比起來差太多了,所以躲起來也很容易,不費勁。
我一直不喜歡攻擊,所以就沒怎麼出手,只是在思考著怎麼樣一擊即中,讓爆炸頭暈過去。
想來,還是風府穴最佳,斷了胡思亂想,提速,一個閃人,收直食指中指朝著爆.炸頭的頸後使出十分力氣下去。
停下身,面前的人咣當倒地。
「我這就是贏了對吧。」看著考官檢查,我問道。
考官起身,點頭「勝者,富川秋子。」
嘿嘿,滿意了,趕緊走到爆.炸頭身邊,探出查克拉,掃過我剛剛點的穴位上。
幾秒,人便睜眼了。
「對不住啊,小哥兒。」
此時屏幕上亮出了另一個名字,我的另一個對手。
【土屋麻生】
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真的是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啊,四十一個人,裡面的女生不到十個,怎麼就讓我趕上了一個呢,這大屏幕不嚴謹。
眼睛妹二話不說麻利的走到場上。
「開始。」
這場比賽對我來說,其實不算吃虧,因為按理來說第二場優勢在於可以已知第一場勝出人的招式。
可是機智如我,第一場除了亂躲,和最後的穴位,我幾乎沒露出一點的線索給對方。
打量著姑娘,脖子上帶著護額……這東西不應該戴在腦門上嗎?
只好重新看看別的什麼位置,這女孩明顯比之前的爆.炸頭強上一些。
接住直衝我喉嚨的手裡劍,哇,好血.腥的姑娘。
眼鏡妹熟練的結印,眼睛掃過去,分-身-術。了然間,三個一模一樣的姑娘出現在場中。
「忍術,眼花繚亂。」
噗……為什麼要說出來啊……忍術如名,真的眼花繚亂,手裡劍四處飛來,不過分-身-術是低級忍術,除了本體是真的,其他都是影像而已。
如此來,眼睛的視覺是礙事的了,閉上雙眸,聽覺更加靈敏了,敢閉眼,憑借著體術對方一定不如我的自信。
果然,耳朵好使多了,幾個來回,加快步伐晃到一個眼鏡妹的耳旁,睜眸,左手壓住抬到我心口的胳膊上,點住外關穴,雙腿壓住對方的,空出右手,耳後/穴八分力按下去。
另外兩個眼鏡妹消失,空中還在飛著的手裡劍也一同不見。
松開手勁兒,眼鏡妹倒在我的懷裡,這就是美人懷中抱啊。
考官過來檢查,抬起頭一臉的一言難盡。
「勝者,富川秋子。」
恩恩,滿意的把眼鏡妹扶到看台,伸手至耳後/穴的位置,釋放查克拉,這個位置其實挺危險的,用錯力會死人,但是和其他的位置比起來,這個位置最好找。
分秒間,眼鏡妹醒了。
我掛起笑嘻嘻的模樣,道,「承讓了。」
接下來,我再贏過一場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沒什麼存稿,就是碼完就發,因為我是著急看文型,所以我也不想讓你們等,我寫了,就發。
其實秋子也不是很弱,只是因為身邊陪她訓練的只有一個奈良上忍,所以讓她覺得自己是中等,其實還是中上的,哈哈
7、Sept 這樣值得嗎
這樣的比試很浪費時間,看看場內剛剛才開始的兩人,我想,睡會覺。
不僅想著,我也如實的做了,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依著牆角合上雙眸。
周圍看台上的人熙熙攘攘的交談聲傳入耳中,摻雜著幾句台下比試的叫喊聲,什麼「忍術,XXX」的,我是真的是有些睡不著,按下煩躁,還是能閉目養神,加油。
渾身放松下裡,手自然的搭在膝蓋上,從靜止開始緩慢的發著抖,剛剛一直強壓下內心的緊張感,比試時看起來干淨利索動作,簡單的兩下點進穴位便搞暈兩個人,看著我淡定無比,實際上我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手顫,緊張,生怕力度不對,就會讓那兩個人長眠於此,殺了人。
考試晉級前十我也不是很有底氣,前兩場的兩個人,比較湊巧,差不多是全場最弱的,自己能游刃有余,運氣的成分占了太多,接下來才是硬仗。
努力的深呼吸、吐氣,吸氣、吐氣……四五個來回,有了一點點的效果。
無論多久過去,只要掛上考試這個名號,總是會讓人緊張到不行,即使經歷過很多次的考試,我還是會心髒撲騰亂跳,渾身打顫。
……
「喂,你是富川秋子吧,醒醒,該你了。」
耳邊傳來清晰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周圍站了一圈的人,連帶著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我的身上。
這是怎麼了,哦,對了,我還在考試中,天……這我都能睡著,分分鐘打臉。
面無表情蓋住各種心理活動,對叫醒我的人道謝,不徐不緩的走進場。
最後一場,贏了,就結束了。
低頭擦擦剛不小心搭到地上的手掌心,聽著考官的聲音。
「開始。」
抬起頭,這才開始看向對手,不是木葉的人,沙忍,沒見過……
此刻的我,想狠狠的罵一頓剛剛的我,為什麼睡覺!為什麼不好好站在邊上觀戰!好歹現在能知道對方的招式啊!為什麼!
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認真的觀看對手。
於是場上的兩人如同靜止一般,誰都不曾有動作。
忍住想要先手的心,突然發覺,似乎一陣陣不易察覺的微風吹在我的身後,這裡是封閉的場地,按理說不應該會有風的。
風愈發變得小了,幾乎消失一般,剎那,後背打了個激靈,側身後空翻跳到牆邊,「轟隆」一聲,我剛剛所在的位置變成的廢墟,明晃晃的大洞,煙灰還沒有飛散。
我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剛剛我沒躲開,怕是不死也半殘了,驚訝的掃向那個沙忍。
不就是個中忍考試,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顯然對方毫不在意,滿臉的為沒有成功而感到遺憾,繼而也不躲藏,開始光明正大的操縱剛剛襲擊過我的沙子。
我有些狼狽的東躲西藏,沙子的速度很快,幾乎快趕上了平時奈良叔叔訓練我的成度,讓我有些應接不暇。
一下接著一下的攻擊,沙子裡藏著不少的手裡劍,幾個躲避不是很干淨利落,導致手臂和大腿帶了傷。
靠!真疼!
長這麼大,我還沒受過傷流過血呢,不是,我是真的不理解,考試而已,至於這個樣子嗎,都流血了!
瞬間心裡起了火,傷口的疼痛刺激著我,對方的沙忍也初顯疲憊了,我猜應該是因為控制沙子太費查克拉,趁著他減慢速度,我簡單的給自己治療傷口,自學醫四年間,我第一次給自己治療,這種感覺有點無法言喻,沒有完全治愈的時間,簡單愈合,便開始准備攻擊。
心中帶著火氣,動作變得跟家利落,左手從挎包裡拿出一把手裡劍,右手衣袖劃出一根銀針,腳下聚集查克拉,提速衝向沙忍,小幅度的把右手的銀針飛過去,速度控制的很,腳下生風滑到那人身後,左手手裡劍劃開擋住的沙子,沙忍轉身朝向我,登沙後退,我順勢繼續向前襲去,右手掏出三把手裡劍同時袖口劃出三個銀針,瞄准飛出去。
沙忍運沙狼狽躲避,我冷笑,貼地滑過去,那人沙子來不及擋住,躲避不開,腿上多了一條血痕。我運氣腳尖點地緩衝轉身手裡劍劃開沙子,沙忍的手臂也綻開血來,迅速跳起越過沙忍的頭頂半米,一秒,兩秒,三秒,沙忍倒地不醒,三秒前,我一開始飛出的銀針插、入那人的後頸兩寸。
我受傷開始進攻到現在沙忍倒地,前後不過一分鐘左右,看台一片寂靜,似乎都沒反應過來,我望向考官,考官也是一臉的驚訝,檢查沙忍,起身開口。
「勝者,富川秋子,晉升中忍。」
此時,看台才傳來掌聲,帶著竊竊私語。
我點點頭,走向一旁的登記處,寫下名字,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登記人員點點頭。
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向看台上那個還是昏迷不醒的沙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過去,他的兩個同伴警惕的看著我,我笑了笑,伸手收手,一秒間,手中多了我那根銀針,「大約一刻鐘就醒了。」
……
時間不晚,差不多正好是小屁孩快下課的時間,買了兩串烤魷魚,坐在學校附近的老樹下,安安靜靜的吃著其中一串,細嚼慢咽的等人。
看著藍的清澈的天,開始放空思緒發呆。
「喂,起來,回家了。」
小屁孩今天出來的還挺快的,遞過另一串,起身拍拍身後的土。
「走吧。」
「喂,你沒事吧。」
扔掉細棍,拍拍手,「能有什麼事兒。」大概是拍手的動靜打了,手臂突然抻了一下,痛意達到腦中,「不對,有事兒!大事兒!今天我受傷了!疼死我了,你看!」
說著把傷口給鹿丸看。
鹿丸跟著手指的地方看去,傷口不深,淺淺的一層,只是看上去有些猙獰,挑眉道:「你不是醫忍嗎,給自己治療啊。」
被小屁孩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比試結束後竟然忘了給自己治療,「留著給你看看,記住了,手裡劍劃過的傷口長這個樣子。」
鹿丸一陣無語……他能沒看過麼……
坐在路邊的座椅上專心的給自己治療,查克拉覆蓋在傷口上,熱熱的,一陣麻癢,隔著通透的藍色,視線可察覺的恢復速度,省略了結痂的過程,直接如同未受傷之前,完好如初,只是邊緣發著暗紅的血色還殘留著,昭示著這裡之前受過傷了。
鹿丸看著已經治療好的秋子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又開始發呆了,發生了什麼?
伸出手點點秋子的額頭,「喂,你怎麼了。」
我迷茫的抬頭,我怎麼了?沒怎麼啊,「累了,小屁孩,背我回家吧。」我從來都不會心疼一個十歲的小屁孩,壓榨的心安理得。
小屁孩無可奈何,撇撇嘴角,嘟囔了聲麻煩死了,還是把我背在了後面。
真乖。
今天是在鹿丸家聚餐,到了門口,小屁孩把我放下,我拽過他的袖口蹭蹭兩處傷口留下的血跡,直到干干淨淨,無視小屁孩卷起袖口時嫌棄的嘴臉,一把推開門。
香味已經飄出來了,我都沒明白哪裡來的疲憊感瞬間消失大半,「餓死我了,奈良阿姨,好香啊!」
「秋子回來了,快進來,怎麼樣啊?」奈良阿姨放下裝著扒豬排的盤子,激動的叫著院子屋檐下正在下棋的兩位家長,「鹿久,名次郎,秋子回來了。」叫完人,老媽從廚房聞聲已經出來了。
「秋子,怎麼樣?」
我等著人都聚齊了,喝了一口鹿丸端過來的水,難得覺得升中忍似乎真的是一件挺讓人開心的事情。
「嗯,明天去登機,領證。」
看著四個家長歡喜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個中忍沒那麼讓我討厭了。
是的,出了考場,我突如其來的厭惡上了這個中忍的身份,為什麼會有人這麼拼,可以說是拼命的要獲得這樣的身份,值得嗎,帶著傷得到這個中忍。
離場前,掃過場上,不少人帶著傷,可大可小的,有人甚至腿上打著矯正板還在待戰區,等待接下來的比賽,只是為了一個中忍便要如此,值得嗎?
我不理解,一點也不能,這個中忍,是我帶著兩道傷痕得下來的,讓我覺得並不是那麼的順眼。
可是此刻看到他們因為這個中忍,開心的跟群孩子似的,也就讓我沒那麼厭惡了,說到底,我厭惡與否,和結果沒有任何的影響,只是自己難受罷了。
「一起都很順利,沒有什麼意外,就是運氣不好的比了三場,一開始……」
吃飯的功夫,我慢條斯理的和他們講著考試的細節,隱去了受傷的事。
老爸一臉的我家有女初長成的表情,炫耀的和奈良叔叔打著眼色……老媽也在和奈良阿姨溫聲細語的說著話。
飯後照常帶著小屁孩出去消食,空地也和往常一樣沒個人,都回家吃飯去了。
躺在地上,嘴裡帶著跟草棍,悠悠閑閑望著夕陽西下開始了又一次的發呆。
鹿丸側過頭看看又開始發呆的秋子,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想了想又閉上嘴,算了,她想說了自己總會說的,問來問去怪麻煩的,還是發呆好了,操作簡單。
於是寂靜無人的空地上,秋風襲來,枯葉被吹落到土地上,枝干微微搖擺,一棵上了年紀的樺樹下躺著兩個小人兒,望著夕陽日落的天,一動不動。
外人看來,有幾分蕭瑟……
作者有話要說:
秋子其實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
8、Huit 我害怕
晉升中忍後,工資上調了,我很滿意,關於醫院,從看診調到住院科,從治療外傷變成治療體內各種疾病,這邊的世界也是會有各種讓人措手不及的重症,我的研究也開始轉向了內在器官的方面,只是研究的並不透徹樂觀。
其實中忍下忍區別讓我覺得最不同的也就是任務的難易程度了。
看看手裡的任務,明天前往某某村莊給某大戶人家的族長治病,以前都是找草藥,現在變成治病了,倒是我願意做的事情。
等以後升到上忍,開了診所,就消掉忍者身份,這樣就不用出任務了,每天就在診所裡帶著,看看小病,下班遛遛狗,想想設想完美的未來,我滿意的點點頭笑了。
接小屁孩放學後,和他一起去了他家的院子裡,大概是奈良叔叔覺得中忍任務危險系數變高或者怕我懈怠了體術,所以從中忍考試結束後,每天晚上飯前都會讓我來訓練,奈良叔叔有時間的時候二對一,沒時間的時候,我和小屁孩一對一,小打小鬧,我們兩人想法一致,每次很愉快的結束。
直到上周被奈良阿姨發現之後,全都變了,她積極地督促奈良叔叔,使得奈良叔叔變得非常勤奮,每天出現陪我們訓練,風吹雷打不曾停歇。
看著奈良叔叔被奈良阿姨罵的樣子,揉揉剛剛硬抗下來的一拳,心裡舒坦多了。
起身走向坐台上,坐在屋檐下,奈良阿姨端來花茶和我悠閑的喝著。
奈良叔叔此刻帶著小屁孩正在練習奈良一族的秘術,在我看來就是一堆和影子有關的忍術,從小屁孩開始學習秘術,他們就沒和我避嫌過。第一次的時候我開口說先離開,但是奈良阿姨直搖頭說沒關系,我看奈良叔叔也無所謂跟著說不用避開,我也就也不說什麼的留下了,反正我也不感興趣,我覺得不怕我看的最大原因是,除了他們家的血統,別人也練不出來。
又倒了一杯花茶,看看場地上正在用著影子模仿術和奈良叔叔較勁的小屁孩,生活真悠哉。
等到小屁孩累得躺在地上大喘氣,我才撂下茶杯跳下坐台,走過去蹲下,粗略檢查,沒受傷,就是累的。
伸手戳戳小屁孩的手臂,「吶,鹿丸,明天我出任務,就不接你了。」
小屁孩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望著天空的視線移過來,喘著大氣的說,「哈,哈,幾天啊?」
我伸出手掌,善良的用查克拉給他緩解疲勞,「不知道呢,給個人治病,治好了就回來。」對於疲勞,醫療也是有明顯效果的,而且緩解肌肉疲勞見效快,快速消除運動中產生的乳酸,還沒什麼壞處。
「哦。」
小屁孩呼吸緩了下來,我看差不多就停下手了,起身和奈良夫婦道別離開。
奈良阿姨看著我,有些戀戀不舍的:「今天留下吃飯吧。」
我打開門,笑笑,回頭道,「不了,明天要出任務,回家安撫老爸老媽,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這樣啊,出任務要小心啊,路上注意身體,別太拼了,打不過就跑!」
聽到這我笑出聲,奈良阿姨一直都很喜歡,總是關心我,對我很好。
奈良叔叔也聽見了,咳嗽一聲,尷尬的罵道:「哪有你這麼教人的,忍者怎麼打不過就跑……」
奈良叔叔話還沒說完,就被奈良阿姨打斷了:「那怎麼,我們秋子那麼可愛,那麼小,當然可以了。對不對,鹿丸!」
無辜的鹿丸被拉入了夫妻來的戰場,根據家庭地位,非常明智的占了他媽媽的那邊。
我笑著打斷,「好的,我知道了,就知道阿姨最疼我了,我先走了,叔叔阿姨再見。」偏過頭,小聲對剩下的人道:「小屁孩拜拜。」
回到家的時候,老媽剛剛做好飯,老爸正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嘴裡還念叨著,「老婆真是辛苦了。」
嘖嘖,對於一個剛進家門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回來早了……
秀恩愛?
做到餐桌上,我低頭認真的給魚挑刺,余光看到老爸把一塊挑好刺的魚肉夾到老媽的盤中,小聲的說著老婆吃魚肉。
我:……
「明天我要出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會盡快的。」
厭厭的吃完最後一口飯,無視這對夫婦,回房間收拾東西。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們兩個這麼恩愛呢,難道是最近太閑了?都有空注意他倆了,不不不,我以前也閑得慌啊。
啊,是不是想給我添個弟弟妹妹了,如果這樣,我表示支持!
……
到了任務的村子花了不到一天,目標人家很好找,這個村子裡最豪華的一宅子就是了。
跟著這個宅子的管家走到前堂,裡面人不少,匆忙掃過,十二三個人,在主位置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明顯他們看到我的瞬間,臉上各異,大多是憤怒不敢置信,少數帶著驚訝,但好歹他們算是這個村子的大戶,沒人開口說什麼,只是壓下各種心理活動。
主位的男人比他們強多了,驚訝一掃而過後,倒沒露出別的,只是面帶愁容,眉頭已經出現的皺紋。
我也理解他們的反應,戰爭年代過後,十一二歲的孩子大多都是還沒畢業的學生,況且我長得還更顯小,壓下年紀兩歲的模樣,嘖嘖,這麼想想,我真的是優秀啊。
亮出任務函,他們這才相信我是這次接受任務的木葉的醫療中忍。
堵住他們想要寒暄的話,我開門見山的問道:「病人在哪裡。」
主位的男人點點頭,不解愁容,帶我進到一個房間,裡面倒是很專業的病房模樣。
耳朵聽著那人敘述病人的病症,我著手做著基本檢查,聽到他要開始讀之前醫生的醫囑什麼的,我趕忙打斷,「這些不用說了,一會我看看就好了。」
我比較傾向於,檢查的時候完全憑自己的判斷,不帶有任何會干擾我思緒的可能性,其他人的見解在我判斷結束後再說。
中年人敘述,患者昏迷了五天了,昏迷前精神煩躁,大量出汗,伴隨發熱症狀,食欲不振,腹脹嘔吐,這些症狀大多病症都適用,看患者的年齡六十七歲,我心中一動。
拿出手電,睜開患者眼瞼,左右查看,瞳孔反射反應微小,這並不樂觀,俯身耳朵靠在心髒處,閉上眼,耳朵上附著查克拉,認真聆聽透過肌肉組織,在體內跳動的心髒聲。
安靜的聽了一分鐘,默數了次數,偏離正常數值,心裡有了一個匹配的病症。
「患者昏迷的時候,是否伴隨抽搐,捂著胸口?」
「對對對,沒錯。」
「患者昏迷之前有沒有說過自己胸口痛?」
沒有立刻聽到回答,我二次聽診心音,無誤。手撫上患者手腕上的脈搏,三次結果相同,無誤診可能,接下來需要做心電圖、冠狀動脈造影和血清血液檢查,這裡沒有設備,不過檢查報告應該有。
「啊,對,沒錯。」
這次回答的是另一個人,我沒興趣回頭看是誰。
接過患者之前的檢查報告,一樣不少,認真看過,可以確診了。
在以前的世界,這個病稱為【急性心肌梗死】
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遇到和前世相關的東西,竟然是病症。
這個病,在這個世界我沒怎麼遇到過,文獻什麼記錄的也少,有記錄的治療手段也很模糊。
我能在醫療方面知道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識,還是多謝前世的發小,發小是醫學專業的學生,常常幫她背書,導致這輩子我真的是受益匪淺,雖然在我的醫學之路的前期沒多大用處,中期現在和未來,益處數不勝數。
只是,前世的各種治療方法,我基本是一無所知的,只能單純的能夠斷症。
又拿過其他醫生的醫囑來看,翻來覆去都是提前准備後世為好的內容。
看到這些,我的心忽然沉了下去。
「醫生,怎麼樣?是不是能治好?」
我聽到這個問題,此刻竟然不敢回答,折上手中的紙,緩慢的抬頭,十幾個人堵在門內門外。
全都是帶著小心翼翼,充滿希望眼神,我哽住了喉。
回頭看看病床上昏迷的老人,我自當上醫忍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
幾個下咽後,我才張開口,「老人是得了急性心肌梗死。」這個世界沒有稱呼,我借用了前世的名字,頓了頓,深呼吸繼續道「這個病出現的概率很低,醫學上的文獻也不多,我先給患者做一份保守治療方案,今晚我會回一趟木葉,那邊有很多文獻,我需要研究過後才能給你們回復。」
我的話語間沒有透露出能夠康復的可能,可是即使這樣,也並沒有打擊他們那微弱的希望,一群人紛紛點頭,我想大概是被其他醫生更加直白的說法說的打擊多了。
「那我們把爺爺送到木葉醫院,怎麼樣?」
我低頭認真評估可行性,因為昏迷時間不長,從這裡到木葉正常人三天的路程倒是可行。
可是我不敢開這個口,說可以,萬一我做不到能夠治療康復怎麼辦,萬一之後結果並不好怎麼辦,萬一因為我的同意路上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我不敢擔這個責任,因為我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醫學方面的內容,一看而過就好,別深究,謝謝,是在看不過的評論告訴我正確的也好,我會之後更改的。
秋子是個膽小鬼。
9、Neuf 理智、透徹
我直到離開村子也沒有給他們說一句准信兒,只留下了句「我先回村子查一下資料,再給你們答復。患者有什麼意外的話,就讓忍鴿給我帶信,我會速來。」就跑了,真的是頭也不回的跑了。
路上,我一直在反省。我知道我很不負責任,我是醫生,我有責任救死扶傷,我也有義務盡我所能救治每一位患者。
可是就在剛剛,我退縮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退縮了。
這讓我覺得羞愧不已。
到達木葉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站在家門口停頓了幾秒,沒有走正門,而是轉身跳窗進了房間,從書櫃裡拿出一本綱手給我寄過來的醫書,這本裡面有些關於急性心肌梗死的記錄,把書放到包裡關好窗跳了出去。
落地時,小屁孩挑著眉出現的我的面前。沒心思和他鬥嘴,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便瞬身到了木葉醫院。
匆忙跑到住院科主任的辦公室門口。主任叫高島川一郎,是位上忍,在醫學方面算是木葉的頂尖人物。
我雖然很懦弱,不敢開口對他們承諾治療成功什麼的,但是我願意盡我所能的研究這個疾病,認真的研究。
敲了幾下,門裡便傳來聲音。
「請進。」
我聞聲進入,開門見山的和高島主任敘述了整件事關於疾病的方面。
高島主任接過我手裡的各種檢查報告,低頭認真翻閱。
片刻後,抬頭道:「你的診斷結果無誤,但是這個病例,目前並沒有成功的治療方案。」
我苦笑,我也知道啊,「我想去研究院的圖書館借文獻看看。」
我沒有研究院的權限,所以只能找主任。
主任沒有猶豫,拉開抽屜遞給我一張卡片,「我沒有研究過這方面的病症,不,應該說木葉都沒有這個方向的研究,你算是頭一例,你在研究方面的天賦我很看好,你開一間研究室好好鑽研,去吧。」
主任的話仿佛被錄了下來,一直在我腦海裡無限循環,弄得我頭脹的難受。
——————
醫院附屬的研究院有很多各方面的文獻,拿出我所有需要的,走進為我准備的研究室,一片白色的室內,讓我感覺壓力無限大,壓得我快無法呼吸了。
把書放在桌子上,看看眼前摞了兩摞的書,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清空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緒,集中精神開始埋頭苦讀。
研究的過程很枯燥乏味,查找文獻,一一分析,設寫每一步對照的方案,得出結論,再推翻,再繼續尋找,再推翻……
幾乎是無限循環,變成了一個死結,一周的時間,我靠著兵糧丸熬過去了。
直到現在,我手裡的這份算是推翻無數之後唯一一個成功率上三十的理論了,接下來動物實驗如果成功,成活率也許也會有所提高。
今天跟研究院前台提交了動物實驗的申請表,便暫時離開,動物的購置、安排、檢查都是需要時間的,不可能立刻批給我,目前暫定明天上午安排好。
一周沒曬過太陽,剎那接觸,光線晃得我睜不開眼,抬手擋在額頭,呼吸著新鮮空氣,微風拂過全身,這----是活著的感覺。
看看時間,小屁孩還有一個小時就放學了。
瞬身回到家門口,做了十幾個深呼吸才推開門,「我回來了。」
「秋子回來了,累壞了吧。」老媽從樓上傳來聲音。
聽老媽的話,嗯,很正常,看來小屁孩沒有和他們說過我早就回來的事情。並且,急性心肌梗死的患者目前沒出任何意外。
心低微微松了一點,努力翹起嘴角,提高語調,裝似活力十足,「還好不累。」
老媽爬下樓,看到我,幾乎尖叫:「我的天啊,你怎麼瘦成這樣子了,這才七八天,媽的寶啊,這到底是怎麼了,都成難民了。」
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形像怎麼可能好的了。
笑笑,耐心地哄了會老媽,老媽情緒穩定了些,才去洗澡。
換好干淨的衣服,抱抱老媽,撒嬌的說:「晚上要吃好多好吃的。」
老媽憐愛的捧著我的臉,很吃這套,「下巴尖的都不成樣子了,心疼死我了,晚上去鹿丸家吃。我現在就過去做飯,你快去接鹿丸下學吧,心疼死我了。」
聽著身後老媽還在念叨的聲音,推開門出去。
我前世活了二十三年,現世活了十二快十三年,加起來一共三十五六年,身邊從未經歷過死亡,我甚至連死亡的概念都是模糊不清的。
此刻的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了————死亡。
想到腦袋快要炸開的時候,我終於不自-虐的暫時放棄,朝幾米開外的小屁孩擺擺手。
鹿丸驚訝的加快步伐跑到秋子面前,看著這幅憔悴的模樣皺眉道,「任務結束了?」
聽著小屁孩的話,我皺了眉頭,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不開心了。
有點委屈的趴在鹿丸的背上,頭埋在他的頸上,低啞的聲音道:「背我回家。」
鹿丸一下子感受到後背傳來的重量,合著來接他就是為了讓他背她回家的吧。
也不反駁,抓住身後人的雙腿,起身,鹿丸發現,果然重量不對,輕了太多,本來秋子就不重,現在都快輕成羽毛了。
走了幾步,脖子上變得濕乎乎的,鹿丸有些震驚,認識秋子這麼久,就沒見她哭過,這是碰到多大的事兒了,
醞釀了半頭鹿丸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眼看都快到家門口,背上的人還沒停下,只好默默的轉變路線去空地。
「鹿丸,如果你有個病人,他的病你沒有把握治怎麼辦?」
也不知過了多久,鹿丸才聽到耳邊輕聲的話語,嗓音都沙啞了。
「什麼是沒有把握。」
「就是如果做手術的話,成活率很低。」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做這個決定的人並不應該是我啊。」
鹿丸冷靜的話震驚到我了,我也沒理清我在震驚什麼,我只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我應該把各種會發生情況和病患家屬說清楚,這個決定是他們應該做的,並且只能是他們來做。我只是做手術的人,我承諾我會盡我全力,但是結果是提前通知好的,這點大家都是知道的。秋子,你同意嗎。」
我知道我被什麼震撼到了,是鹿丸的理智和透徹。
沒錯,我從一開始就走到了一片誤區,決定和結果並不應該是我考慮的,我只是一個執行的人。
突然想通了,一直以來的所有壓力砰然倒塌,我抱緊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哭出了聲,我為難了自己好久啊。
短短的一周,我都快把自己逼瘋了。
鹿丸安靜的陪著背上哭出聲的秋子,不再說話,慢慢等待她平復,雖然不知道她這些日子經歷了什麼,但是此刻沒事了就好。
估計是把這麼多年的淚全都流干淨了,我硬生生的哭到了天黑。
理智回來了後,我也開始不好意思了,真的是丟死人了,臉都不帶抬起來,也不管小屁孩累不累,專橫道,「回家,我餓了。」
鹿丸月色下的唇角沒有察覺的勾起,任勞任怨的背著身上的少女回家。
「小屁孩,你是不是其實已經年過半百了。」
「……」
「你是不是妖怪變的。」
「……」
秋子怕不是被刺激的傻掉了吧。
不能怪秋子懷疑,她這個心裡年齡三十多歲的人都想不明白的事,就這麼被一個十一歲的小屁孩兒,輕而易舉的點透了她,讓她有點不能理解。
以前都是聽別人說奈良家都是天才,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鹿丸確實聰明極了,還很理智,他能從迷霧中找到最重要的東西,不被迷惑。
「喂,你知不知道,腦子用多了會不長個兒。」
「信不信我把你摔下去。」鹿丸有些咬牙切齒。
「不信,我家鹿丸對我那麼好,不會這麼對我的。」
「……」
鬥嘴的功夫回了家,我磨磨蹭蹭的離開小屁孩的後背,嘴裡嘟囔的問:「還看得出來我哭過嗎?」
鹿丸回過頭,看著眼睛紅腫非常明顯的秋子,嘴裡的實話馬上說出口時,突然就停住了。
他幅度很小的仰視少女,微紅的臉頰,紅腫的眼瞼並沒有顯得難看,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哭過沒多久的雙眸在黑暗亮的反光,視線移到少女的唇上,被牙齒狠狠咬著的下唇紅的像是要流出血來,鹿丸感覺心似乎被什麼撞擊了一下,慌忙拽走被秋子揉-捏的衣袖,拍拍自己的胸口,緩和呼吸,安慰自己道,是因為這個模樣的秋子太嚇人了。
轉過身拉開門,敷衍著道,「不明顯了。」說完話,先一步進去了。
回頭瞄了一眼,身後的人還沒有跟上來,急忙跑進餐廳,兩家的家長都做在餐桌上等他們。
「一會秋子進來什麼都不要問,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只來得及說完這兩句話,門便被又一次打開。
作者有話要說:
鑽牛角尖解決,鹿丸就是這麼聰明,還懂事
10、Dix 刻在腦中,再揮散不去
我抿抿嘴,幾個深呼吸,拉開門。
「秋子回來了,快去洗手來吃飯。」老爸語氣與往常一樣。
我瞄了一眼背對著我的小屁孩,嘖嘖。
晚飯如老媽承諾一般,很豐盛,但是對於很久沒吃東西的我,胃口承受不了以前的實力,硬生生的逼自己發揮了平時的三分之一後,舉手投降了,實在撐得不行了。
在老媽再多吃點的眼神下,擺擺手走到了外院,躺在木板上望著月亮消食。
「想和我聊聊嗎?」
靜謐的月色下,突如其來的聲音還是挺嚇人的。
心髒緊縮了一下,側頭一看,「哇,奈良叔叔,你確定是想和我聊聊,不是想嚇死我啊。」懶洋洋的盤腿坐起身。
奈良叔叔笑笑手裡捧著杯茶,聞聞空中飄散的味道,玫瑰花茶,奈良阿姨的最愛。
「現在不用開解我了,你家的小天才解決了。」跳到空地上,看向屋裡被老媽和奈良阿姨奴隸的小屁孩,語氣松散道:「他很厲害。」
「哦?」奈良叔叔語氣和表情相反,語氣驚訝,表情淡定極了。
奈良家的基因真的神奇,以後可以考慮仔細研究一下。
打個哈氣,抬手擦淨眼角的淚花,對著面前的奈良叔叔道,「我先回家睡覺了,奈良叔叔受累一會幫我和他們說一下,太累了。」
奈良看看空氣未散盡的煙霧,笑而不語,慢悠悠的品著手裡的玫瑰花茶。
這一夜睡的我很滿足,像是快要耗盡了的電池終於衝飽了。醒來後,已經十點多了,洗漱下樓,老爸老媽正襟危坐在沙發上,腦袋方向一致的衝著我。
勾唇一笑,拿起餐桌上的三明治,「早啊。」
余光裡老媽張張嘴又合上了,手在以為我看不見的地方杵了杵老爸,老爸張著嘴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真是的……我三五下吃掉三明治,坐到他們的對面,「好了,我說吧。」
兩人明顯的松了口氣,估計是想問我又不知道怎麼張嘴,看見我昨天的模樣稍微嚇到了。
「昨天因為任務有些問題,不過現在困擾已久的問題解決了,接下是技術的問題了,你們不用擔心。」
「秋子啊,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和爸媽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老爸還是一副擔心的表情,老媽在一旁跟著應和。
我笑笑,「好的,我出去了,最近不回家了。」
「這麼快!」
「放心,就在村子裡面,做些研究,結束了再回來。」
「那你注意身體啊!」
實驗比想像中來的艱難,二十天的時間,實驗在無數次失敗中終於將成活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五十,這已經算是最高成就了,期間,我和靜音寄信商討過,如今已經算是最成功的。
和高島主任報告過後,我即刻出發前往患者那裡。
到達目的地,開門見山的闡述了治療風險,手術成功率。
令我意外的,家屬並沒有不依不饒的要求什麼必須治好,都是很冷靜的點頭,對我表示明白了。
我一路帶著他們回到了木葉,醫院我提前安排過。
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六點多了,醫院原野老師接手進行最後的各種檢查,無誤的話,明天早上九點進行手術。
我打了招呼便回家准備休息,二十多天,我也並不是一次都沒回國家,只是每次都是匆匆來,急忙忙走,一直沒在家安心睡過覺。
這個時間估計家裡正在吃完飯,走到家門口,家裡一片漆黑,倒是旁邊的奈良家,燈火通明。走到門邊,剛要准備開門,手頓住了,聽著裡面傳來的聊天聲,抬頭看看悄然出來的彎月,吸口氣轉身。
回到自己的家,好好洗了個澡,躺在被窩裡很迅速的便睡著了。
早上七點五十,我拿著昨天的檢查報告,安排護士,准備一會的手術。
不是我第一次主刀,這次卻很緊張,坐在辦公室裡閉上眼,一遍遍回憶每一步驟、任何突發狀況的可能性。
「噹噹,富川醫生,手術時間到了。」
睜開眼,走向手術室,邁向--我的戰場。
木葉醫院與往常一般無二,只是二樓盡頭的一間手術室門口擠滿了人,緊閉的門上手術中的燈亮了很久。
不知過了多久,燈沒有預兆的滅掉了,門打開了,是一位帶著口罩、個子不高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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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上的止血鉗,15時36分,手術結束。摘掉染滿血液的手套,平靜的走出手術室。
「手術比較成功,接下來需要觀察二十四小時。」
說完話,我匆匆對著眾人點點頭,瞬身回到了辦公室,到了自己的地盤,腿上一軟,癱坐在地上,手不自覺的跟著顫抖不止,我用力的雙臂圈住雙膝,把頭埋在中間。
手術過程很危險,大出血、堵塞點隱秘、定位困難,患者還休克了兩次,磕磕絆絆,六個多小時後,手術結束了。
我有點害怕。
靠著門慢慢抬起頭,發呆了很久,從天明到天黑,又從天黑到天明,腦子裡一片空白。
「噹噹,富川醫師,你在嗎?」
聽到背後門外的聲音,我才被驚醒。
「稍等。」
起身簡單拍平身上的褶皺,打開門。
「富川醫師,病人醒了。」
「好,我現在過去。」點點頭,走在前面,「對了,現在幾點了?」
「現在啊,已經下午四點了。」
「好。」
第一次看到清醒的老人,很迅速的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都是術後的正常的範圍內。
「恭喜,接下來術後恢復了,不過接下來的日子……」
坐在忍校門口的大樹下,腦子裡是病患家屬一張張的臉,喜極而泣的,感激涕零的……
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打到地上,我伸出手,看看微光斑斕的手掌,我成功了呢。這條人命,我救回來了。
「喂!你最近發呆的次數多了點吧!」
「啊?」隨著聲音,我抬頭,小屁孩皺著眉頭站在我面前俯視我。
坐在地上的我伸手一把攬住小屁孩的腿,笑著嚷道:「喂!我成功了!哈哈哈哈!」
鹿丸盯著抱住他雙腿的少女,眉頭一抖……失心瘋了吧,開口叫了幾次,坐在地上的人跟沒聽見一樣,一直念叨著「成功了,成功了」。
鹿丸眼看著要被人圍觀了,暗道:「真的是麻煩死了。」彎腰手掌蓋到少女的發頂,敷衍道,「啊,秋子真棒。」
我感覺到頭頂的溫度,聽著小屁孩的聲音,更加開心了,抬頭笑著點點頭。
鹿丸看著低頭的少女抬頭,笑彎了雙目,少女緩了緩松手站起來,伸手,「鹿丸,我們回家吧。」
那一笑,刻在了腦中,再揮散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別罵我,愛你們
11、Onze 青春期?
今天不是聚餐的日子,所以到了家門口,就和小屁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老媽,我回來了。」
「秋子回來了!」老媽的聲音從廚房飄出來。
我跑過去撲到老媽的背後,緊緊摟住,「好餓啊。」
老媽轉身認真打量了我一番,扯扯嘴角,「你這個任務結束了?」摸摸我的臉頰,心疼道:「都快瘦的脫相了。」
我笑笑,「正好當做減肥了,任務告一段落了。今天開始就可以增肥了。」
瞟了一眼廚房,排骨湯,開心,「老媽,我來打下手。」
老媽做飯一直都很快,半個小時左右,我一邊打下手,一邊說著任務裡無關緊要的信息,我說的滿乏味,她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這麼說,我家秋子現在是很厲害的醫忍了。」
我聽了聽,好像沒毛病,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
「哎呀呀,也不知道謙虛,誰家的孩子啊,這麼厲害。」我和老媽的身後傳來老爸的聲音。
「講道理,我不謙虛這是遺傳,看看你自己吧,老爸。」拿起炒好的菜端到餐桌上,瞥了一眼換鞋的老爸。
「嘿嘿。」
「好了,他爸快去洗手,吃飯了。」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患者已經可以出院了,站在木葉大門邊,看著漸行漸遠的那些人,不時幾個人回頭與我揮手,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笑容。
此刻的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嘖嘖,我真是厲害啊,驕傲。
我也安安心心的在木葉醫院坐診了一個月,手術同時也被復制到了文獻上,在醫院空閑時候,偶爾有研究院的人員來找我咨詢一些文獻上不盡詳細的地方。
眼看快要過年了,我核算著,打算趕緊出個任務,早去早回,這樣還能在家過個安穩年。
但是,事與願違……
合上領取處的門,我不敢相信的再次打開紙條。
【前往沙忍者村指導培育草藥,任務期六個月。】
合上紙條,感覺心口被噎了一口*一樣,沙忍村那個荒涼,干燥的地方,讓我怎麼活啊!
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總算是心平氣和的了,走到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放學。
和小胖子還有山中家的那姑娘道別後,我扯扯小屁孩的衣袖,「喂,小屁孩,你們還有幾天放假啊。」
鹿丸扯回自己的袖子,打了個哈氣,臉頰上還有沒褪去的睡痕,「還有三天吧。」
「你這,最後一節課有睡覺了,是吧。」
「……」
「別不說話啊,哎……小小年紀,上課不聽講怎麼能行啊,以後可怎麼辦啊。」小屁孩越不理我,我越來勁,正准備張嘴繼續說的時候,小屁孩突然回身停住,伸手狠狠的捂住我的嘴。
「煩死了,閉會兒嘴巴。」
「嗚嗚嗚嗚嗚!」
「我這都捂上了,你怎麼還那麼多話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聽不懂,別說了。」
我被捂得有點喘不過氣了,停下吼聲,不繼續掙扎,就只用眼神死死的等著他。不到一分鐘,小屁孩就在我的眼神攻擊下臣服了。
「得嘞,您繼續說。女人怎麼都那麼多話呢!」
「呵呵,等我一會回去和奈良阿姨聊天的,這話一定給你帶到。」頓了頓,我又道:「不過明天開始你要享福一段時間了,嘖嘖,開心嗎?」
小屁孩剛加快的步伐緩了下來,平行走在我的左邊,停頓片刻,「明天出任務?」
「……」
「很久?」
「……」
「三個月?」小屁孩說罷自我否定了,說:「應該是半年吧?」
「???」
「說話啊。」
「……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
鹿丸接過街邊章魚小丸子的食盒,結賬,把盒子放到我手裡,「吃吧,好好說話。」
我內心有點蒙,以前我沒見過天才,不知道天才什麼樣子,但是,此刻,怕不是小屁孩這樣的吧。這很可怕啊,我就說了一句話,什麼都給我猜出來了,而且!我根本不明白他是根據什麼推斷的。
咬住一個丸子,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唔,哭嗯務橄欖。」
平靜的氣氛還沒有兩分鐘,就被小屁孩打斷了,他一手躲過去食盒,瞥了我一眼道:「好好說人話。」
「???」
我是錯過了小屁孩什麼人生轉變嗎,以前他有這麼毒舌嗎?青春期到了?
心裡默默安慰自己,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慢條斯理的咽下嘴裡的東西,「出任務半年。」,伸手要回食盒。
小屁孩倒是沒繼續和我貧,還給我章魚小丸子,路上繼續聽我念叨些有的沒的,小屁孩也保持一臉不耐煩,麻煩到死的表情。
講真的,他這個直男以後能找到女朋友嗎,難道找一個啞巴嗎?
我半年任務的這個消息,在餐桌上了告訴了家長們,對我最關心的竟然是奈良阿姨,喝著羅宋湯,我費解的看看啃排骨的老媽,前幾天她不是還很心疼我嗎,變得這麼快嗎,善變的女人。
「秋子啊,那什麼時候出發啊?」奈良阿姨把最後一塊排骨夾到我的碗中問道。
「明天下午出發。」開心的准備夾起排骨,一雙筷子先我幾秒夾走了。順著方向看去,到了左邊人的碗裡。
「鹿丸!奈良阿姨,你看鹿丸!」眼看他塞到了嘴裡,我生氣的開始告狀,「他今天下課的時候還和我說您好麻煩!說您啰嗦!」
晚餐雖然對我來說帶了點小遺憾,但是看到從我告狀開始到我離開,小屁孩一直被念叨,我還是覺得這點足以彌補我的那點小遺憾了。
鹿丸,這下見識真正的話多吧,趁著奈良阿姨看不見的角度,對小屁孩做了個鬼臉,美滋滋的回家了。
翌日中午,奈良阿姨送來了一個小藥箱,裡面都是些實用的藥丸,還有幾味比較珍貴藥材,感謝之余不禁覺得這就是有錢人家啊,最便宜的那味都頂了我半年的工資。
老爸老媽簡單的囑咐幾句後,我便踏上了遠赴他鄉的半年之旅。
沙忍村的生活比我想像的要難熬,水資源珍貴的這裡,每戶的水用量都是有規定,對我來說每天不一定能洗上澡簡直是困難。其次蔬菜貧瘠,供不應求的市場,炒得很貴,於是開始每天經常吃肉……最後常常有沙塵暴,出去兩分鐘,洗個澡能洗出兩斤沙子,如今我感覺我的皮膚已經開始粗糙了,難過。
看看日歷,我還要在這邊煎熬五個月,於是我又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這個月我做了三十五次,多的五次是第一天,畢竟當時初來乍到,崩潰的次數多了點。
把自己裹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才出門,前往中草藥培養基地。
基地倒是比我想像的強一些,只是藥材少了些,教導好培育方法,基本沒什麼事兒了,只是有幾味嬌貴的藥材需要時常查看,其實總的來說,這是一份閑差。
和幾個培育員打過招呼,我就開始了草藥觀察,每日記錄。巡視一圈也就十五分鐘而已,於是開始了發呆日常直到中午,期間也許中途會有人來問我問題,不過一個星期也就有一兩次而已。中午去食堂吃飯,清一色的都是肉……
我老媽可能這輩子也不相信我竟然會有一天吃膩了肉的時候,來這裡之前,我表示我也不相信的,這並不科學。
簡單的扒拉幾口,看看時間,午休到兩點,在基地的一個小教室開始了一天的講課時間,四點下課,這個是我比較難熬的,講課講的讓人容易理解,對我來說有些困難,不過還好有模本,講起來並不是特別的費勁,最重要的是明天的課是最後一天,激動!要解放了。
溜達一圈,渾水摸魚到五點,准時下班。
逛逛周圍還沒去過的餐廳,哎……菜真的是貴,荷包不能支撐我吃菜,可憐。勉強吃了些便宜的,嘴裡叼著一根牙簽晃晃悠悠的回家,在這邊也沒啥娛樂活動,也沒個人鬥嘴,於是一天就這麼平庸的過去了……
生平第二次想小屁孩了。
清晨,翻開日歷,還有四個月,難過,想他。
清晨,翻開日歷,還有三個月,難過,想他們。
清晨,翻開日歷,還有兩個月,沒那麼難過了!
我竟然適應了這邊的生活了,三個月的定律真的是可怕的准確。
基地溜達了一圈,草藥最近開始更新一輪的種植,基地的培育員也可以的獨當一面了,所以,理所當然的也沒我啥事兒了。
打了聲招呼我就閃人了,村子的西頭,有一片類似貧民窟的地方,沒那麼窮,但是真的不富有,前兩個月我發現的這裡,每天沒事兒的時候來這裡開個小坐台,診診病,問問診什麼的。
「富川醫師來了啊。快坐,我家老頭子最近……」
到了中午的時候,午飯也是在這片解決的,常常是某一家到了午餐時間,就來給我送飯了,推脫不掉,我也就接受了,畢竟我從不收診金。
下午也不休息,繼續開會問診,這片的人,沒什麼疑難雜症,倒是慢性病占多數,需要長期觀察的,而且人窮,喝藥有些奢侈,這也讓我開始尋找一些便宜的草藥卻能有同樣的效果的旅程。
四點,看的差不多了,我就簡單收拾去了村子中心的圖書館,查看查看醫書。
老話說,一片水土養一方人,所以很多木葉試用的房子,在這邊並不合適,還是要具體事情具體分析,看到了六點左右,附近買了便當帶回家吃。
日復一日,我的醫術沒有很大的進步,但是開方子卻是進步了很多,小病可以用飲食解決,大病也可用便宜草藥醫治,只是多喝些時日罷了。
不知不覺的,明天,我就要結束了半年的任務。
和西頭的人們告別後,在他們戀戀不舍中離開,又回到基地簡單做了些囑咐,我的任務,此刻畫上了完整的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再見 我要是今天還有一更 你們會誇我嗎?
12、Douze 眼不見為淨
回木葉的路程顯得格外短暫,去的時候花了兩天半的功夫,回家僅僅用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大概這就是思鄉心切。
進了木葉的大門,我直奔任務處提交單子,領了報酬和任務處的平川先生寒暄了兩句便回家了。
現在是中午時間,到了家門口就聞到香味了,這是久違的味道。
急忙推開門,正好看到端菜的老爸,我扯開嗓子喊道:「老爸,我回來了!」
老爸被我爽朗的聲音嚇的差點沒端住盤子,狠狠地打了個激靈,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道:「秋子?」
「是呀,老爸我回來啦!」
老爸這才反應過來,衝著樓上喊道:「她媽,秋子回來了!」
還是老媽反應快,老爸尾音剛落,老媽就出現在了樓梯口,定定的看著樓下的我。
「秋子?」說著連忙跑了下來,手在我的頭頂比了比,道「秋子,半年不見,長高了,還好沒瘦不過黑了點。秋子,歡迎回家。」語畢,老媽敞開懷抱攬住我,老爸也湊了過來,回家真好。
此刻本該感受溫馨的我,可是腦海裡突然飄出我當初離開時的片段。嗯……大概距離產生美,此刻的我還是他們心中的寶寶。
吃飯時和他們念叨著在沙忍村的情況,也聽聽他們的近況,倒也是很和諧。
「秋子,那這次你能休息多久啊?」
我回憶了一下平川先生跟我說的話,答道:「能休息一個月左右吧。」
老媽點點頭,「雖然不久,但是有總比沒有強。」說著,手上不停的給我夾菜,歪了歪頭,想起了什麼,道:「對了,鹿丸下周畢業考試了。」
畢業考試?哦對!小屁孩今年十二歲了,這段時間。在沙忍村我都是自己一個人住,過年也沒什麼氣氛,差點都忘了,我也漲了一歲。時間過的真快,小屁孩都快畢業了。
吃飯完,洗個澡後,突然閑下來,恍然間覺得有些無所事事了,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干些什麼。還沒等我發呆,老媽推門而入。
「喂,這次回來沒帶伴手禮嗎?」
「啊!差點忘了。」我說少做點什麼呢,行李都沒收拾。
下床翻開行李,掏出四個傀儡小娃娃,「吶,你挑一個吧。」
老媽原本期待的眼神,在看到我的手裡的物品時,抿了抿嘴,道:「你工資很低?」
……
我嘆了口氣,把傀儡娃娃放到桌上,道「不是低不低的問題,是那邊沒什麼土特產啊,這算是最佳的了。」
老媽懷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大概是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但是還是上手挑了一個女娃娃。
「給老爸拿一個。」
老媽看看剩下的兩個男娃娃,帶著一絲以為我看不見的嫌棄,拿了其中一個,然後嘴裡小聲的嘆了口氣,「哎……」轉身出去了。
……該嘆氣的難道不是我嗎,如果很勉強可以還給我的,我自己留著也挺好的。
看看剩下的兩個,用包裝紙包好,去鄰居家串門。
奈良阿姨倒是很喜歡,立即擺到了書櫃上,拉著我坐在沙發上,讓我講講沙忍村的事兒。她聽得很入神,我也講的格外認真。
一說的投入,差點忘了時間,一看牆上的掛表,已經快到小屁孩下課的時間。
奈良阿姨捂著嘴驚呼道:「哎呀,今天是在你家聚餐,我要晚了,你快去接鹿丸吧,我去你家做飯了。」話音還沒落,便急忙轉身去廚房,嘴還在碎碎念著:「川雅也不來叫我,真是的。」
我倒是不著急,走路過去時間應該正好。溜溜達達,看著街道,倒是和半年前一點變化也沒有,怎麼就沒點事境變遷的感覺呢。
老樹還是那棵老樹,還沒等我坐下望天,校門就打開了,靠在樹干上,看著一個個朝氣蓬勃的孩子,讓我覺得上學還是挺好的。
還沒感嘆完,一個邁著懶散步伐的少年引入眼簾,漫不經心的應和著身旁說笑不停的少女,另一旁還有一個抱著薯片的小胖子。
中間的少年還是以前的那個朝天揪,萬年不變的服裝,以及那永遠在嫌麻煩的表情,微皺的眉毛,一切都那麼的熟悉。
小屁孩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呢,不自覺的勾起嘴角,等待那人的注意。
果然沒幾秒,便和那少年對上的了眼神,少年似乎恍惚了幾秒,隨即又變得鎮定自若。
看著小屁孩和那兩位告別,兩位看向我,擺了擺手。
對著向我走來的小屁孩,我裂開嘴笑意止不住,「喂,好久不見啊。」說著,控制不住身體的向前撲去,一把把他撲了個滿懷,小聲喃呢道:「小屁孩,我還挺想你的呢。」
說完話我准備用頭蹭一蹭,可是忽然發現,「喂,小屁孩,你縮水了嗎」我松開鹿丸一看,驚呼道:「喂,你矮了不少誒!」以前頂多矮我小半頭,現在一看一頭半差不多,嘖嘖,以後不能叫小屁孩了,得叫小矮子。
鹿丸原本覺得還算是正常久別重逢的溫馨場景,接過沒等幾秒,便破功了,「起開,回家。」
嘖嘖,眼皮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脾氣倒是一點也沒見小。重新站直了身體,小屁孩已經走到了我前方,我站後面,偷偷伸手比了比,嘖嘖嘖……矮子,再次美滋滋。
路上經過了以前常吃的小丸子店,拉著鹿丸狂奔了過去,喊著:「老板,來一大份。」
「好嘞,請稍等。」
鹿丸一聽我要大份,扯了我一下,「那一會還吃的下飯嗎?」
我搖搖頭,「沒事,吃不了反正還有你。眯著眼睛聞著香氣,懷念已久啊!」
鹿丸撇撇嘴沒繼續說話。
新出爐的小丸子被我吃了一大半,想了想晚上一定會被老媽逼著多吃後,我才忍痛割愛的把剩下的扔給小屁孩。
到家的時候,飯菜還沒做好,不過人都到期了。
「秋子回來了。」奈良叔叔被老爸拉著下棋,兩人喝著茶下著棋,不亦說乎。
不過老爸一直是一個臭氣簍子,拉住人就不撒手,也就奈良叔叔耐心大。
我點點了頭,拉著小屁孩到另一桌子上,拿著圍棋准備玩五子棋。這邊沒有這個玩法,以前也沒教過鹿丸,看著離熟飯還有很久,反正也無所事事,於是我就開始給小屁孩講規則。
簡單易懂,而且邊玩邊講解比較利於吸收。沒多久,鹿丸就自信沒問題。我看看低頭看棋盤的小屁孩,嘴角悄然勾起,嘿嘿,虐你當玩。
直到吃飯,我的打臉路程才結束,我覺得吧,就算他是多麼多麼天才,可是沒有第一局就能贏這麼一說吧,玩到吃飯怎麼也有□□局了,我竟然一把都沒贏。
我端著飯碗,難以理解的眼神瞟了一眼神態自若的小屁孩,基因這東西真神奇。
吃完飯,兩位男家長繼續去下棋人生了,我本來打算去廚房幫幫忙,不過被轟出來了,想了想,拉著小屁孩去我房間了。
「我給你帶了個禮物。」
小屁孩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從抽屜裡拿出剩下的最後一個傀儡娃娃,「噥,就是這個。」
鹿丸一臉抗拒,手被我強迫的拉過來,放上。「好好留著啊,可貴了。」
小屁孩表情依舊,而且有些升級了,臉上表示:你騙鬼哦。
我翻了個白眼,奪過來,開始展示起來:「你看,這個傀儡娃娃每個關節都是可以動的,而且有些小機關……」
經過我一番的講解,鹿丸的眼神雖然沒有之前那麼嫌棄了,但是也沒好到哪兒去。
「行了,你收著不就完了。」
鹿丸還是一副有口難開的模樣,憋了半分鐘,道:「為什麼給我的是女傀儡娃娃?」
……
這倒是問到我了,買這個純屬因為這個是那家店裡最好的了,挺貴的,花了不少錢,看看小屁孩嫌棄的模樣。我也有點生氣了,「算了,不要還給我吧,回來送原野老師去。」說著我便伸手准備拿過來。
鹿丸手一揚,「給了人的東西還能要回去的?」
我也沒繼續回嘴,心裡罵自己,隨便買一個不就完了,費力不討好,自虐。
「行了,出去吧,我要睡覺了。」也不管他的意願,我硬生生的把他推了出去關上門。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迷迷糊糊發的,文章缺失了,傻死了
13、Treize 開始各自的工作
我關上門躺到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天花板發呆,其實一點也不困,此刻有點無所事事的感覺。
猛然想起被我遺忘已久的日記大概有半年沒寫了,蹭地起身,翻出日記本,粗略的翻看,嗯,很好。
從日記到周記,周記到月記,月記到如今的半年記,我也是很勤快了。
看看上一篇還是七個月前,我有些良心不安的拿起筆,准備寫點什麼,可是,看著干淨的紙面,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晃晃腦袋,重新睜開眼睛,拿起筆,大概過了一會,我頹然的放下筆。
我似乎真的把過去全部都遺忘了,我竟然想不起來一個單詞了,這、該怎麼辦啊。
我不死心的重新拿起筆,對著紙面,日記寫不了,默寫一些記得的單詞也行!我用力的在腦海裡搜尋著單詞的蹤跡,想的頭皮發麻,可是……
我松下栓建,筆從手中滑落,滾掉到地板上,清脆的聲響敲擊著我的靈魂。我定定的的看著一片空白的頁面,慢慢合上收進衣櫃的最深處,算了,就這樣吧,我還能怎麼樣呢。
渾身無力的繼續躺在床上,這一刻的我很疲倦,來自靈魂的疲倦,合上雙眸,跟隨靈魂深深的睡去。
清晨,我隨著從窗簾中間透進來的陽光醒來的,起身拉開窗簾,輕輕一笑,又是一天。
————
在村子裡我沒任務的時候通常都是坐辦公室的——門診。
估計最近村子裡人們都過得挺好,一天下來,我接到的門診都沒到十個,不錯,健健康康的挺好。
這工作量其實比在沙忍村的時候還要閑,我倒是很滿意。
下班前,我找了時間和主任調休了一下下周的休息日,小屁孩下周二考試,我一般都是六日休息。
主任很爽快,說道:「啊,你掛在嘴邊的弟弟今年要畢業了啊。」
我笑著點點頭,「是呀。」
「哎呀呀,秋子醫生也畢業兩年了呢。」
主任一副要回憶過去的樣子,我趕忙打住,笑著說道:「是呀,已經習慣工作生活了。」說完確認了值班表,急忙道別:「那主任,我先走了,我得趕緊去接他放學。」
「哎呀,都這麼大了,還那麼寵著啊。快去吧。」
這個主任很喜歡聊天,總是找人說話,大概是母胎單身到現在快四十歲,沒個人說話導致的,不過主任的醫術很棒。
和前台之本小姐打過招呼便離開醫院了,醫院到學校的路算起來也很久沒走過了,溜溜達達到了學校,時間還早。
席地而坐靠在老地方,本來想看看風景的,結果因為陽光太舒服,於是我很理所當然的睡著了。
不過估計也沒睡多久,就被鹿丸踢醒了,沒錯,用腳踢醒的。
此刻的我,做了一個決定,也算是為無聊的生活找點樂趣。
一路我笑眯眯的和小屁孩回家,到了他家門口也沒離開,今天不是聚餐日,我沒回家,小屁孩一臉怪異的看著我。
我無視掉,開門就進去了,直奔客廳,果然鹿久叔叔在家,我和奈良阿姨打了聲招呼就坐了過去。
我表情很是嚴肅,認真道:「叔叔,下周鹿丸就畢業考試了。」
鹿久叔叔放下手中的報紙,掃了一眼我的身後,點點頭示意我繼續說。
「其實鹿丸畢業我很開心,可是吧自從我當上忍者之後,我發現了這個職業其實真的很危險,因此我為他現在的實力有所擔憂,所以……」
鹿久叔叔還沒說話,我旁邊就擠了個人過來,我轉過頭,奈良阿姨一臉認可的說:「秋子說的沒錯,我很同意,畢竟鹿丸隨你,太懶了。」
我沒立即接話,畢竟有點尷尬,頓了頓道,「所以啊。」
我還沒說完,奈良阿姨接過話,「所以啊,秋子以後每天晚上和鹿丸一起訓練吧。」
「???」
不是,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我的本意是小屁孩每天下課回家和鹿久叔叔訓練的啊,跟我沒關系啊。
「不是,阿姨,我水平不行,還是……」
一直沒說話的鹿丸這是打斷了我的話,道:「你水平可以,所以以後每天多指教了。」
一旁的鹿久叔叔也道:「正好啊,我在一邊指導,你們兩個一起提高。」
「???」
直到晚上我躺在床上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就給自己挖了個坑呢?我是不是傻?
於是,我開啟了並不無所事事的時光,我開始覺得生活很是疲憊。
晚上我吃過飯不情不願的來到鹿丸家的院子裡。
此刻鹿久叔叔坐在木板上和奈良阿姨在品茶,小屁孩站在院子中間。
「開始吧。」
心裡罵了自己一萬遍,沒事找事。雖然不是很願意運動,但是我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最高水平和鹿丸比試。
鹿丸動作不是很靈敏,但是總是能見招拆招,我勝在經驗多,最後勉強贏了,不過打的對我來說有些費勁。
「嗯,不錯,不過秋子啊,你確實也要提高一下水平,中忍還是有很多危險的任務的。」鹿久叔叔最後點評,然後起身開始1對2訓練,天色完全變黑後,這一天的訓練也算是結束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家,回頭瞟了一眼同樣也疲憊不堪的小屁孩,雖然殺敵一千自損五百,但是我開心,痛並快樂著!
眼看著就到鹿丸畢業的日子,早上吃過早飯送小屁孩去學校,看著奈良阿姨一臉平靜,怎麼我覺得有點緊張呢。
到了校門口,我拉著鹿丸的衣袖,「便當帶了嗎?」
「嗯。」
「筆帶了嗎?」
「嗯。」
「腦子帶了嗎?」
「……你趕緊走吧。」
「好吧,好好考啊,別緊張,下午三點放學對吧,到時候我來接你。」
「……嗯。」鹿丸不耐煩的應了一聲轉身進校了。
嘖嘖,合著這麼多人就我緊張……
————
老媽看我坐立不安的樣子,相當不理解,「你這在我眼前轉多少圈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考試呢。鹿丸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
我有問有答的道:「這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考試了麼,緊張挺正常的。」
老媽一聽,揚手在我腦袋上來了一巴掌,「就大一歲!還看著長大的。行了,家裡待不下去,去學校門口呆著去,別在這礙我眼。」
我撇撇嘴起身去換鞋。
到了學校門口才發現家長還挺多的,說明我挺正常的啊,這不都是擔心的家長嗎。
身旁的一位胖乎乎的阿姨和我搭話問道:「啊呀,小姑娘你也是等人的?」
我點點頭,「是呀,鄰居家的弟弟今天考試。」
「你真是個好姐姐啊,我家孩子也是,我還挺緊張的……」
於是在我和這位阿姨對於教育的一番討論中,校門口打開了,一群學生湧了出來。我和阿姨也止了話,眼神在人群中尋尋覓覓。
「兒子,我在這!」
我聽著阿姨的話,覺得我也應該喊些什麼,於是喊道:「鹿丸,姐姐在這。」
因為這句話,導致鹿丸一直到餐桌上都沒理過我……講道理,我沒喊錯啊!
吃過飯,我拉著小屁孩坐待戶外,不理解的問道:「怎麼了呢,難道是沒考好?」
小屁孩還是不說話,我突然覺得可能和我喊什麼沒關系,估計就是沒考好。
於是我語重心長的說:「鹿丸啊,別擔心,沒考好也沒事,明年再來唄,是在當不上忍者也沒事啊,你家不是還有家族產業嗎?總之啊你別擔心,無論結果如何……」
鹿丸眼看我越說越遠,沒完沒了感覺伸手堵住我的嘴,不耐煩道:「歇會吧你。」
我拉下他的手,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你考試過了嗎?」
「肯定過了啊,鹿丸這麼聰明。」從身後走過的老爸插嘴道。
我瞥了老爸一眼,「別說話,沒問你。」轉過頭,「鹿丸,你說。」
鹿丸估計也知道我這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點頭道:「過了,明天分組,上忍帶班。」
聽他說完,我算是徹底放心了,放心過後我有點不樂意了,把我手裡握著的小屁孩的那只手一扔,怒道:「合著你逗我玩呢。」說完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人,害我擔心半天。
翌日,我上班輾轉了幾個人終於打聽到,小屁孩的帶班上忍是一位叫做猿飛阿斯瑪的中年人,聽說是三代火影的兒子,我也算是徹底放心了,怎麼著也是個關系戶的下屬,挺好的。
也是從今天開始我正式結束了我接人行程。
也是從今天開始鹿丸正式開始了忍者生涯。
因為各自都有了各自的工作,除了聚餐的日子基本沒見過面,再次見面已經是一周後了,我看看滿臉疲倦的小屁孩突然有些心疼,好好地孩子累成這樣,難道當成畜-生使了?
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忍者的D級任務有多麼慘不忍睹,相比來說醫忍的我簡直幸福到不行。
飯後,我去廚房煮了些草藥,費了點時間,火候終於到了,我便倒到碗裡端到坐在我家院子裡的小屁孩面前,輕聲說:「喝了。」
鹿丸聞著味道皺起眉頭,道「不要。」
我二話不說,掰開他的嘴硬灌了進去,鹿丸掙扎不開,也順著喝了下去。
「早這樣不完了。」
把碗放到一旁,坐到他的身後,伸出雙手聚集查克拉緩緩從他的頭頂掃到臀部,小屁孩也很乖的一動不動。我用查克拉查看了一番,沒有受傷的痕跡。還好只是簡單的肌肉皮損而已。用查克拉緩解了鹿丸全身後,我放下手來。
「一會回家好好睡一覺吧。」
「嗯。」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奈良家離開,鹿丸在我的印像裡一直都是懶散到不行的人,做什麼都嫌麻煩的人,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對於忍者工作的態度很認真。
突然想起來當初問過他,他為什麼要做忍者,當時的他沒回答,現在,我開始好奇這個答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勞模,驕傲,對了,上一章之前不全,後來補齊了,沒看到的可以去前面補看一下,麼麼扎,愛你們!
14、Quatorze 都不要命
今天早上剛到醫院,就突然被另一個值班醫師拉住,要和我換班,說是周六要和人相親。想了想周六也沒什麼事,隨即同意了。
走出醫院大門,看看天,艷陽高照的,好曬。本來還想溜達回家的,分分鐘退回到醫院門口陰涼下面,一個瞬身到了家門口。
這個點老爸老媽都出去上班了,老爸老媽都是普校的老師,所以每天都是固定上班時間,我躺在沙發上看看掛鐘,好無聊啊,我竟然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連和我逛街的人都沒有。
思及至此,我恍然才發現,長到十三歲竟然沒有朋友!童年全被鹿丸那個小屁孩霸占了。
我交不到朋友一定是因為小屁孩的原因,閉著眼,心裡默默罵了他幾遍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下午兩三點了,摸摸肚子,一點也不餓,去洗手間方便的功夫,我發現我來例假了……
幸好洗手間有老媽備用的,我趕緊脫下沾了血的衣服,換好干淨的跑到沙發前一看。不用愁著沒事兒干了,下午的工作來了,拿著刷子端著水盆開始清理沙發,思考著為什麼我們家不是皮質沙發啊。
布面不是很好清潔,細縫裡面很難弄,一直到老爸老媽回家的時候才堪堪解決。倒掉水,攤在另一邊干淨的沙發上,一點也不想動了。
老爸突然從廁所傳來聲音,「秋子,你來例假了!」
我的天,難道是廁所沒衝?我飛奔到門口,看到水池裡還推著的衣服,我傻笑了下,鞠躬道:「辛苦爸爸了。」
最討厭的事就是洗衣服,洗衣機還好,手搓簡直是饒了我吧。
「你呀,都這麼大的丫頭了,天天還毛毛躁躁的,你說以後誰給你洗這個啊。」老爸任勞任怨的洗衣服,嘴上卻一點也不好說話,「你看鹿丸會干這事兒嗎,你們啊,一個比一個懶。」
哈?我不理解,跟他有什麼關系,「知道啦,以後我自己洗。」反正也就說說,哄好老爸現在就可以了。
老爸還打算繼續念叨,我趕緊消失在他面前找老媽去了。
第一次來例假我真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充分說明我身體好。
初潮四天就結束了,在此期間,老媽沒什麼反應,家裡唯一重視的還是嘮叨我的老爸,這不讓吃那不讓吃的。講道理,我是醫師,我肯定知道什麼能吃不能吃的。
不過也沒駁老爸的好意,畢竟髒了的衣服還是要靠他的,煎熬了四天,終於幸福重新降臨了。
周日在鹿丸家聚餐,因為是假期,所以從中午兩家就湊到一起了,吃過午飯,四個大人打著花牌,鹿丸在屋檐下躺著,我從冰箱裡拿了根冰棍,剛塞到嘴裡,就聽見老爸喊道:「秋子,說了多少遍,例假期間不能吃涼的。」
蹭的,周圍的空氣寂靜極了,其實我覺得這沒什麼的,可是挨不過尷尬氣氛,搞得我也有些惱羞了,抓起手上的包裝袋,扔到老爸的臉上,嗔道:「結束了!結束了!昨天就結束了!老爸,你還有完沒完啊!」
吼完也不管他的反應躲在院落的陰涼下,小屁孩估計也聽見了,不過依舊閉著眼睛假寐。
我舔著冰棍,「喂,玩會五子棋吧。」
「不要,還要起身怪麻煩的。」
「呵呵。」
吃完冰棍我也躺了下來,哎呀,舒服,偶爾會出來一股微風吹來,陽光的溫度灑在升上,耳邊有夏蟬在不停鳴叫,屋內傳出四個大人的嬉鬧聲,這樣的生活真好。
————
在醫院坐診了一個月,我就又被派出任務了,任務結束就又一個,一個接一個,不知不覺快兩個月了,終於這個任務結束,任務處給了我半個月的假期,掛號假期牌子,回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媽突然道:「對了明天鹿丸參加中忍考試。」
「這麼快?」我當初還是下忍畢業一年多才參加的中忍考試,嘖嘖,天才就是不一樣。
得知小屁孩的考試消息後,再碰到面已經是第三天,不是在家裡,是在比試場上,我站在前面,小屁孩在下面,倒是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
我是今天來這邊當跟場主治醫師的,裁判是疾風,他的名字我很熟,人也很熟,因為他是醫院的常客,忍者病成這樣還不退休,我也是很佩服的,看他在主持考試,我真想把他扔回醫院繼續看病去。
我對比賽不是很感興趣,准備找到個舒服的地方席地而坐,看戲。
比試嘛,大同小異,我當年也比過。
看著鹿丸因為這個他們意外的預選小炸毛的模樣,我真的是幸災樂禍,懶死你完了。
看台上有一個人比較讓我感興趣,好像是音忍村的帶隊上忍,長得真好看,白白淨淨大眼睛。我還挺像上去搭訕認識一下的。
掃了一眼台下退出的人,藥師兜,我知道這個人,但是不熟沒說過話,好像我那屆他也參加了,似乎是醫院裡面一位醫師的養子,沒怎麼注意過。
看著預選開始,我悄悄的准備不著痕跡的移到音忍村那個上忍的身邊去。磨磨蹭蹭,用了不少時間,終於快移過去了,台下的比試結束了,我下去檢查了一下,還好,傷不是很嚴重,簡單治療即可。
准備起身看另一個佐助的時候,我在旁邊聽到了卡卡西和同事說的話,瞟了一眼,佐助的脖子上好像有個什麼花紋。攔住同事,轉身治療輸掉的人。
比試開始,我也沒功夫去搭訕了,在後台不停的開始治療,一個完事,下一個又來。
突然有些煩躁,考個試而已,一個個這麼拼命至於嗎。
再次回到場中的時候,是沙忍的一個四股辮女孩和天天在比賽。
「這個沙忍的叫什麼啊?」我問向一旁的副裁判。
「是沙影的女兒手鞠。」
嘖嘖,凶殘的女人,天天真可憐,天天倒下,比賽結束,讓我意外的事發生了。
那個叫做手鞠的女生用他的扇子頂起天天就准備扔到布滿刃具的地上去,我剛准備上去接住,李先我一步接住了天天,趕忙過去檢查,才發現,這個女人是往死裡下狠手的。
沒管身後的情況,叫了擔架抬到後台,急忙推到後面,費了會功夫才治療七七八八,剩下的後續需要休養一番即可。
回到前面的時候鹿丸的比試已經錯過了,聽說是贏了,他們說,是和一個女孩比的,我心裡笑了笑,鹿丸真的狠應付不來女生的。
場中鳴人他們的比賽也剛好結束了,都是皮外傷,不怎麼需要治療,我也算是可以休息一小會兒了。
走到鹿丸的旁邊,查克拉掃過全身,嘖嘖,一點傷也沒受,不錯,可以成為這屆考生的榜樣了。
和阿斯瑪打了聲招呼就到台下坐著了。
場地中是日向家的兩個人,看著寧次的一招一式,我有些疑惑,今年的考生怎麼一個比一個下狠手啊。再看雛田,一個個都不要命來了。
雛田那堅持的模樣我是一點也沒感動到,掃了一眼看台上還在喊加油的鳴人,我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亂加油!
根據男生的招式,我推算著差不多結束了,比較讓我意外的是,雛田竟然又站了起來。
雖然我和寧次的立場不同,但是我也和他一樣,生氣了!
我看著遍體鱗傷的雛田,有些無奈,打成這樣,求點什麼呢。
幸好男生的最後一招,被眾人攔住了,眼見雛田倒在了地上,我趕忙擠開一堆考生鑽進去,對著外場喊道:「擔架拿來,快。」
伸手檢查,心中一悸,回頭望了眼那個目中帶著恨的寧次,他是真的想殺死她,情況不是很樂觀,我對著還沒趕過來的醫護人員喊道:「快,心髒驟停,需要急救,快。」
今天的預選,最嚴重的就是眼前的雛田。一個小時,才結束治療,我看著昏迷的雛田,自言自語道,「只是個考試,值當的麼。」
剛要松口氣,結果有一個人被推了過來,人抬到我的面前,我一看,竟然是昏迷掉的李,血肉模糊的腿印在我的眼中。
「醫生,請一定要醫治好我的徒弟!」
我分出神掃了一眼哭啼啼的凱,沒有搭理,下手准備粗濾的檢查,一分鐘後,我收回手,表情嚴肅,「立即送完醫院急救室,快。」
這裡的醫療設備不足以支撐我接下來的手術。
凱抱起李跟著我一起急速趕往了醫院,我推開手術室,「緊急手術,現在准備,五分鐘後開始。」
我看了眼剛剛送過來裡腿部拍過的片子,比想像中還要困難,現在先一步一步來吧。
15、Quinze 都是難題
李的這一場手術耗費了我不少的心力,兩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我坐在手術室角落的椅子上看著李被人推出去,清潔人員開始打掃著手術室裡的衛生。
腦海裡全是李小腿的畫面,粉碎性的骨折。內部組織的清理做起來很難,腿部神經裡全是骨頭的殘余。這次的手術只是清除腿裡的碎骨,七成已經清淨,剩下的太困難了,動起來很危險,稍有不慎可能會終生殘疾,再也無法站立,一輩子依靠拐杖。
思前想去,腦子裡真的是一團糟,最後被清潔人員嫌棄礙事的轟了出去,剛出手術室的門口就被凱逮到了。
「醫生,我弟子的傷怎麼樣?」
我解開緊皺的眉頭,安慰道:「不傷及性命,手部無大礙,至於腿上的話,接下來如果做些康健訓練,可以不用拐杖。」
聽我說完,凱急忙繼續問道:「那李以後還能繼續忍者生涯嗎?」
聽完,眉頭不自覺的又開始緊皺,搖搖頭不再搭茬疾步走開。
下午接下來的時間沒什麼重要的,我和高島主任打了聲招呼,拿了研究院的卡,就去那邊的圖書館了。
圖書館這方面的書籍和文獻很多,拿了幾本沒看過的,坐在在桌上開始認真閱讀,找了空白的紙張作者記錄,和一些頭緒。
翻看完兩本書,一直沒變過的動作弄得腰酸背痛,伸個懶腰間恰好望見窗外,這才發現,天色已經暗下來,街道上已經燈火通明,起身放回去看過的書籍,拿著剩下的在值班人員處做了個記錄准備帶回家繼續看看。
晚上比白天要涼快一些,柔風掃過臉頰,很舒服,走到家門口便看到台階上坐著個人,我走近,問道:「找我?怎麼不進去等我?」
鹿丸站起來眼神上下掃過我,起身說:「沒什麼事,下次再說,早點休息。」
看著轉身回自己家的鹿丸,我一臉的莫名其妙,翻了個白眼,趕緊回家吃飯,老爸老媽已經早就吃過了,我隨便就和了點,就回房間了,翻開書,閱讀起來。
翌日,我早上先去病房檢查了一下李的情況,就坐在辦公室繼續書了。其實挺佩服自己的,從來就不是一個愛看書的人,現在能這麼埋頭看書,著實的不容易。
中午,去食堂的路上碰到了井野和小櫻,看著兩人出來的方向,應該是李的病房,本想著打個招呼就走人,結果被叫住了。
「秋子姐,等一下。」井野那個小姑娘拉著小櫻向我跑了過來。
我停下腳步,看到她們跑到面前,問道:「有什麼事?」
井野推了推小櫻,小櫻扭捏了一下,「秋子姐,我想問一下李君的情況。」
「李現在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接下來進行康復訓練就好。」
「我聽護士小姐說,李君以後不能再做忍者了?」
我皺了皺眉頭,語氣嚴肅了一點,「如今他的情況並不樂觀,能恢復到正常行走已經很困難,做忍者,你覺得呢?」
語畢,和井野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中忍考試的終試是在一個月後,這一個月,我聽老媽說鹿丸被阿斯瑪抓著進行斯巴達式的訓練,我聽後,默默同情他,這對懶惰的他來說,估計得去了半條命。
而我也忙著醫院的工作,一個月的功夫,一直也沒見過面,然後,再次見面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在醫院。
周日我在圖書館泡到了很晚才回的家,周一早上上班,去查房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鹿丸,我望向病床,是鳴人,嘖嘖……鹿丸肯守著人,別怕是被掰彎了吧。
「這麼細心啊,還帶著果籃。」我看看病房記錄,鳴人只是查克拉耗盡疲勞過度睡了過去。
鹿丸撿出一個蘋果扔給我,「昨天丁次住院了,原本是來看他的。」
「哦∼」調侃的點了點頭,不過對於丁次住院我還是有些驚訝,低頭翻看我受傷的住院記錄簿,還真有丁次,一看病況,原來只是消化不良,不禁笑了出來,倒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兒。
「你繼續看著他吧,我尋房去了。」把蘋果揣進口袋裡,合上門離開。
小李的房間如往常一樣,不見蹤影,望向窗外,果然在外面做俯臥撐,執著的孩子,將近一個月,日復一日,該說他看不清現實,還是不肯認清呢。
我走到李的面前,看著他汗如雨下,一把把他拉了起來,「我先檢查一下身體。」
一番檢查,手部的骨折並沒有嚴重,但是腿部有些惡化了。
「今天不能再鍛煉了,回房間休息去。」
也不管李的不情願,目視他被護士綁回病房。
關於他的病況,我如今並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案,目前還是在研究中。
坐在辦公室繼續看文獻,該看的文獻其實已經看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動手術徹底清除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十,想起每次凱每次問的眼神,我從來都是不敢提的,我不允許自己給別人空白的期望。
說道凱,我真的萬分的無奈。
凱沒事就在我眼前晃,例如現在,我剛看完一沓的文獻,他就又開始坐在我面前和我洗腦李當上忍者如何的不容易,想成為體術的忍者又是如何的辛苦,等等。
第一次聽的時候我還是挺感動的,可是一個月聽了三十多次,如今的我只想翻個白眼。
終於,今日量的洗腦結束,我看看時間,能去吃午飯了,目送凱離開,我鎖上辦公室的門,走在走廊裡發現,今天格外的安靜啊。走過前台,正好碰到今天來看李的小櫻,點了點頭便離開,走著走著,總覺得空蕩的走廊,氣氛有些詭異,忽然背後一個激靈,總覺得有些什麼,猛然回過頭,只有小櫻在前台登記,除此之外空無一人。
搖搖腦袋,估計是剛才被凱洗腦洗蒙了,快走到食堂,我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雙眼,我的天,我竟然又看了凱,在我轉身准備離開的瞬間,凱已經到了臉前。
「好巧啊,富川醫生,一起吃飯啊。」
「???」這裡是醫院的員工食堂誒。
莫名其妙的我和凱面對面坐在了食堂裡,看著眼前都夠養豬的食物,我有些嫌棄。
「醫生,我的好徒弟李啊……」
於是,又開始了,我透過窗戶望著窗外的藍天,有了一絲看透生死般的覺悟了。
你厲害,你說什麼都行。
努力的當做聽不見,並且用了我平時最快的速度吃完飯,抬頭一看,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凱面前的盤子全都已經吃的干干淨淨了,他此刻笑容及其燦爛和我對視。
我抽搐著嘴角,道:「回去看看李?」
「好啊,醫生!」
有了凱的存在,這一路上一點都不無聊,詭異的走廊夾雜著凱的話語,我滿心的無奈,靠近病房的時候聽到裡面的吵鬧聲,忽然感受到查克拉的爆發,凱快我一步到房間門口,猛地拉開。
「到此為止吧。」
我跟在後面走進去,這一個小小的病房擠進來的人還挺多,掃過病床,布滿了沙子,莫名有些熟悉感,順著望過去,是沙忍的一個小孩,一看就是中二少年的模樣,瞟了一眼站在他對面的兩人,鳴人和鹿丸毫發無傷的樣子,我便走到李的面前,伸手從頭頂掃到腳下,沒有再受傷,點滴裡的安眠藥還在作用著,人也沒醒來。
我倒是沒有興趣管這病房裡的恩怨情仇,看到沙忍捂著腦袋把沙子收回了他背著的葫蘆裡,也就沒我什麼事,於是很是瀟灑的離開了房間。
走到前台看看今天的探視記錄冊,正好余光裡瞟到了那個沙忍小孩離開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凄涼。
轉天,是終試的日子,我早幾天就被通知安排到現場當駐場主醫師。
到了賽場上的時候,觀眾已經到齊了,來的人很多,各個村子的人都有。跟著工作人員坐在安排好的位置,安靜的等待開始,掃過主觀台,有些驚訝,沙影竟然也在。
歪著脖子有些不理解,合著我那屆太差了?連火影都沒來!差別待遇怎麼就這麼明顯呢。
鳴人遲遲而來,最後在佐助那裡出了點意外後,終試總算是開始了。
看過四周的台上,我有些疑惑,今天的暗部怎麼這麼多呢。
望向賽場,考官如今也不是疾風了,想了想也許是在家臥床休養了,嗯,還是一個很乖的病人。
第一場是鳴人對寧次,我不是很感興趣,閉目養神坐到結束,鳴人贏了,我跟著抬著寧次的擔架到了後台,粗濾檢查,沒有重傷,只是查克拉使用過度和一些輕傷,沒有我發揮的余地,交給了其他人我繼續出去了,接下來鹿丸的比賽。
作者有話要說:
?
16、Seize 改朝換代?
看到一起站到場地中的是那個沙忍的手鞠,上次暴虐天天的女生。我當即有些反感,雖然我莫名的有預感鹿丸肯定不會勝出,但是私心仍然希望鹿丸能好好虐虐這個女生。
比賽的過程還蠻精彩的,結果不出我所料,鹿丸在控制住對方的同時舉手認輸了。
果然他的作風啊,這場比賽算是最讓醫療隊省心的了,沒人受傷。
我和身邊的同事說了聲去看看我弟弟就離開了座位。
「呦,小屁孩,雖然輸了,但是還不錯嘛,沒受傷。」
小屁孩翻了個白眼,癱坐在角落裡沒接我的話。
我笑笑蹲下去,善良的給他施展醫療忍術解除疲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手鞠,沒說什麼。
接下來的一場是沙忍一個叫勘九郎的人和木葉忍者志乃的比賽,結果勘九郎棄權,於是只剩下今天最後一場比賽,佐助對之前那個中二少年我愛羅。
我沒興趣,看著因為佐助還未出現而越來越暴躁的觀眾,我躲到後台找清淨了。
找了一張富裕的床美滋滋的躺上去來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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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聲巨響驚醒的,跳下床瞬身道場內,環顧四周發現觀眾都昏迷在了座位上,房頂上是一個巨大的結界,我站在遠處並看不見裡面,場內到處都是戰鬥的身影,我帶著我的助手瞬身到醫療班,解開所有醫療人員的幻術,因著我是現場的最高級別的醫忍,清點人數,安排暫時原地等我指令。
我跑向卡卡西的位置,途中有人向我偷襲,本能般的從口袋裡掏出針灸醫用針,射向那人眉間,沒入穿過,那人瞪大雙眼倒下。
我被自己的動作嚇到了,不過現場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身後一陣風,轉身的瞬間,凱一腳從我眼前劃過,一個人影被踢飛到了遠處。
我強自鎮定下來,道:「現在場內忍者是否會外出進行救援?」
卡卡西戰鬥的功夫回答我:「是。」
「那麼接下來能夠三三一隊嗎,兩個忍者,配著我這邊的一位醫療人員,途徑遇到患者好進行救援。」
卡卡西沒有猶豫,點點頭,我帶著一批人員回到醫療忍者的那邊,進行分組,大家各自離開。而我留在現場,算是和卡卡西,凱一組,現場進行救援。
醫療忍者的戰鬥力都不強,我算是一個小例外,不過身手也沒好到哪裡去,掃視場內發現了鹿丸的蹤跡,不過手底下正在給一位無辜被傷到的觀眾止血,分不開身過去查看。
待這個解決後,起身准備過去,卻只看到了鹿丸,鳴人和小櫻躍出場地的背影。
想過去詢問,但是場合並沒給我機會,等待我救援的人遍地都是。
待現場敵人終於清理完畢時,我手上的傷者也沒減少,卡卡西和凱把傷患抬到我的身邊,方便我進行治療。
一直到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查克拉幾乎枯竭的時候,總算是手低的人都沒了生命危險,留下幾名忍者在此守護現場的人員,我們三人瞬身到了屋頂上。
這時我才看清結界的裡面,是火影和……
「大蛇丸?」
聽到卡卡西的聲音,我才知道另一個不明物是大蛇丸,名字很耳熟,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我以前在一本文獻上見過這個名字,生物細胞研究方面的文獻。
幾個暗部人員在留守這裡,我向卡卡西,凱二人示意我先獨自前往醫院,兩人有些擔心,不過需要他兩的地方太多了,分不開身送我,只好點頭同意。
急速離開,從之前開始就一直聽到外面傳來倒塌聲慘叫聲。我有些擔心老爸老媽他們,賽場離我家不遠,我到家的路上並沒遇到傷患,估計被人帶走了,看到空無一人的家裡,他們應該還在學校。
我緊接著推開隔壁的門,看到了坐立不安的奈良阿姨。
「阿姨,快和我走。」
奈良阿姨二話不說,跟在我的身邊。我把她送到了木葉醫院交給了醫護人員,安排道:「您先在這簡單的幫些忙,我一會兒回來。」
還好,目前醫院因為有高島主任,所以很有秩序,並沒有雜亂無章。
我趕向普校的路上遇到了阿斯瑪,差點擦肩而過,我退後幾步拽住人,「阿斯瑪上忍,我剛看鹿丸鳴人他們向著林子裡追沙忍的人員,幾人都查克拉消耗的所剩無幾,後面似乎還有追兵,請你前去支援。」
阿斯瑪此刻也沒有抓緊的事物,點頭離開。
我也放下心不少,之前給鹿丸只是緩解了疲勞,所以我很擔心他們的安慰。
待我到的時候學校已經空無一人,此時我便安心下來,看來老爸老媽他們已經安全撤離到了地下的安全基地。
於是我也趕回醫院開始接手傷患。
我從未經歷過死亡,可是今天我手裡已經流失了無數的生命了。
我再次到醫院的時候,平時沒幾個病人的地方如今已經人滿為患了。手術室早就不夠用了,到處可見臨時的手術台。
我深吸幾口氣,睜大雙眼,戴上手套也開始進入了手術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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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木葉來說的無妄之災,於同日的午後時分終於結束了。
但是醫院依舊是忙忙碌碌,在我眼前一黑的時候,和我換班的醫生終於來了,我踉蹌的走到一旁靠著牆壁滑坐到了地上,頭頂著牆壁喘著粗氣,耳邊傳來的是各種哭喊,勉強睜開雙眸,眼前的垃圾桶裡早就堆滿了被血浸沒的紗布、手套。
這場災難發生的太過意外,讓我都來不及思考,此刻的我更是分不出神,眼瞼越來越重,終於還是緩緩合上了,我想我就休息一下,一下下……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躺倒了自家的床上,查克拉耗盡的副作用導致我感覺身體空虛級了,身上早換上了干淨的睡衣,伸了個懶腰走下樓,老媽正端出早餐,我掃了一眼窗外,烏雲密布,陰沉沉的。
「昨天鹿丸到醫院的時候看到你昏睡不醒就把你帶回來了,說是醫院已經差不多恢復往常了。」
我點了點頭,看看粥,餓了。
「昨天火影大人戰亡了。」
繼續點了點頭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老媽的話。
三代大人在我印像裡是一個相當喜愛孩子的老人,經常能在街道上看到他逗小孩子開心,口袋裡總是塞滿糖果他,我小時候還被他抱過,喂過糖。
現在,人沒了?
腦子轉不過彎的被老媽套上黑色的衣服推出家門,鹿丸已經在門口站定了,睫毛上還掛著晨露似乎站了許久。
我是一路被鹿丸拉到葬禮的,聽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在前面說著三代大人的平生事跡,我看著眼前的墓碑,這才有了些真實感。
跟在鹿丸的身後,手裡拿著之前他塞到我手中的一束花,按著順序輕輕放到三代大人的陵前,生怕動作太大擾了沉睡在下面的人。
鹿丸手輕柔的捏了一下我的掌心,眉間沒有往日的不耐,聲音很溫柔,「我先去跟阿斯瑪老師出任務去了。」
我順著望去,他們小隊的人正站在不遠處,井野看向我,抬著手向我打招呼,我的視線隨著擺動的手升到空中,不知什麼時候,剛剛還帶著小雨的烏雲如今已經散開了,中間露出一束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幾秒的時間,陽光普照大地。
看著井野的笑臉,我心底的傷感也緩和了許多,搖搖還牽著我的鹿丸,勾了勾嘴角:「好,注意安全。」
目送他們離開,我也前往了醫院。
村子沒了火影,並沒有因此而消沉或者松懈,反而一切都變得忙碌,我的任務一個接著一個,李的治療只好交給了原野守跟。
這一忙,終於在喘口氣的功夫,交了任務報告,忽然接到通知,五代火影任命會現在在火影樓召開。
我站到火影樓下正好看到了鹿丸從裡面出來,走到他身邊還沒說話,火影樓頂出現了人,我抬頭望去,驚訝不已。
這是,綱手?
於是任命儀式結束,我才接受了這一現實,搖搖頭,總感覺這麼不靠譜呢。
「你怎麼剛從影樓出來啊?」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准備回醫院看看,鹿丸剛升也沒什麼事,於是便一起送我過去。
大概是幾個月沒見面,小屁孩似乎長了點個子,悄悄比了下,如今只比我矮一頭了。
「接手中忍的任命書啊。」
我驚訝的睜大眼,什麼?小屁孩的比賽不是輸了嗎!這還能升中忍!
「恭喜恭喜,那是不是晚上奈良阿姨該給你慶祝一下啊。」到了醫院門口,我走進去,回頭道:「我會早回去的。」
前台的之本小姐看到鹿丸離開的身影問:「富川醫生的那個弟弟?」
我點了點頭,笑容燦爛炫耀的說:「那孩子今天剛剛升上中忍,嘖嘖,比我當初要厲害了許多啊!」
「啊,真的是厲害呢。」
和之本小姐誇了一會小屁孩才去看我的排班表,還沒等我坐在辦公室,一位暗部人員出現在窗戶邊,告訴我,讓我去影樓,五代火影大人召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看,話說,我想開一個排球少年的同人文,你們願意看嘛,不過不會現在開,就是想問問
17、Dix-sept 請多多指教
到了影樓,正好碰到靜音,我和她一直相處的還算不錯,她帶著我進了火影辦公室。
「秋子來了。」
綱手還是和以前一樣,神態自然,開門見山的問道:「李之前的手術是你做的吧,和我說一下現在的情況。」
我一直對她沒有好感,總覺得她是一個沒有擔當的大人,此刻被她的問題問楞了一下,不過反射性的規矩回答。
綱手點了點頭,手裡是我之前自己做的研究和手術規劃書,她看了看成功率,百分之五十的比例又點了點頭。
我記得我之前把這些放我抽屜裡面了啊,怎麼就出現在這裡了啊。
也不知道是我表情會說話,還是被我不小心說了出來,靜音小聲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之前凱給綱手大人送來的。」
好吧,我也該想到的。看坐在辦公桌前的綱手還在認真看著李的資料,我見沒我什麼事便和靜音打了聲招呼離開,關上門走出來,到樓梯處看到鳴人拍著一間大門喊著什麼,我是一向不愛參與這些的,轉過頭當沒看見趕緊離開了。
幾日後,我又一次被綱手召見了,這次的地點是居酒屋,我看了看自己,十三歲,怕是讓我進去啊。
猶豫了好一會才撩開門簾進去,老板對我點了點頭,竟也沒攔著。
我走進去,裡面安安靜靜的,只有最角落處坐著一個人。我走近,桌上都是空掉的清酒瓶,綱手已經趴在桌上睡了過去,渾身的酒味,我嫌棄的做到對面,掃過一個地方,吸引了我的和注意力,到一本書上的筆記。
我小心的從她手臂下抽了出來,低頭開始認真閱讀。
待我再次抬頭的時候,眼神復雜的看著桌上昏睡的女人,我不喜歡她,可是卻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厲害,她把我卡殼已久,完全沒有頭緒的手術成功率提高了。
隔日,李的手術,是綱手主醫師,我作為副手參與。手術時她的一舉一動很有魅力,讓我根本移不開眼睛。動作干淨,定位准確,手法利落,絲毫不蹭耽誤一點時間。
避開所有的神經線,精准提取所有的殘渣,本來一場不可能的手術在兩個小時後成功結束了。
綱手除了手術室,對著凱說了些日後的注意事項便轉身看著我。
「秋子,你很有天分,如今你要拜我為師嗎?」
我不明白了,甚至很不理解,她還是她,可似乎不是我當初遇見時的她,當初我主動拜師,她很抗拒,如今怎麼了。
我內心其實渴望知識,希望在醫術方面能更加精進,可是過去她的態度,讓我很抗拒,我還是搖了搖頭,「不了。」
綱手笑了笑,走出手術室,對趕來的院長道:「今天開始她調到我身邊來。」
院長忙不迭的點頭:「沒問題沒問題。」
這是上演霸道總裁的戲碼?
自那日起我確實調到了綱手的身邊,不過不是助手,她每天會給我安排任務,都是不簡單的,千奇百怪的症狀,受傷的動物,隔幾日來檢查,或者空閑了就來對我進行指導。
弄得我倒是很迷,這算是在補償嗎。
因為如今上班的地兒變成了影樓,我倒是和鹿丸地點一樣了,天天一起去,然後下班一起回。不過通常回家的時候我總是筋疲力盡,十次八次賴在他身上,讓他背著回來。
總算在將近兩個月後的一天,綱手看看手上我寫完的試卷滿意的點點頭,又看看一旁我治療好的動物,道:「這些可以告一段落了。」
解放了,我剛要開心,就聽到,「從今天開始進行體術的訓練。」
「???」我只是一個醫忍啊,醫術可以不就行了?
她完全沒理我的抗拒,直接帶我到了訓練場,開始了。
————
此刻的我躺在訓練場已經變成碎石的地上,頭有些發昏,胸口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不用查看我就能知道,應該斷了三條肋骨,抬不起的左手應該是斷了,全身可能最完整的就是雙腿了。
站在我頭頂邊的綱手拍拍手上不存在的土,「靜音你給她治療吧,我回影樓了。」
靜音依言蹲下,淡藍色的查克拉撫平我的傷口,呼吸慢慢的順暢起來,我的腦子也沒那麼漿糊了,剛剛的疼痛幾乎讓我承受不住。
我不明白為什麼就變成了體術指導。
我的思維開始有些渙散,我沒有想成為很偉大,很厲害的忍者,從最初,我就只想普普通通的,平凡到老,怎麼好像開始脫軌了。
靜音給我全部治療好後收回手,「你自己可以了嗎,我得回去盯著點綱手大人,好多文件大人沒批呢。」
我點點頭,她便離開了,我也沒變姿勢,疼痛沒了,疲倦開始襲來,望著天空從藍到橙,橙到赤,最後黑了下來,我早就恢復了力氣,只是懶得動。
這倒是方便,體術打成什麼樣子,最後都能治好,方便第二天繼續。
醫術真是個好東西。
「回家?」
一旁出現的聲音嚇了我一跳,猛地起身,條件反射的揮拳過去,說話人的臉頰堪堪躲過,只是蹭到了些,滲出血絲,我才看清人,小屁孩啊。
我抱歉的苦笑一下,沒收回手,拳頭放開控制查克拉掃過他的臉頰,傷口立刻消失了,比以前速度快了很多。
「嗯,回家。」
小屁孩倒是沒因為剛剛的一拳生氣,點點頭背對著我,「上來吧。」
我趴在他的背後,腦袋埋在勃間,悶悶的有些委屈,「我好疼。」
今天真的讓我有預警,我原本的計劃從今天開始要被一一打破了,我本能的抗拒。
「我不想跟火影了。」
鹿丸沉默不語,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到了家門口,突然覺得這一刻似曾相識,去年似乎也有這麼一次。
突然破涕而笑,把鼻涕眼裡全擦到小屁孩的後背上,一躍跳下來,「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我也不明白怎麼我就突然心情好了很多,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下去。
聽了我的話,鹿丸勾起嘴角,笑容絲毫不遮擋露在我的面前,被這笑容怔了幾秒,我忽然覺得精神一松,似乎因著這笑容疲倦也褪去了。
我跟著也笑了起來,「回家吧。」
人果真不怕操,而且還很耐-操,每天都被打的日子半個多月下來,我竟然習慣了,神經都開始有了韌性,肌肉記憶也是個好東西。
這天我早上綱和鹿丸一起到了影辦公室,就聽到了一件驚人的消息。
佐助叛逃了?哈?為啥?
我在一旁幫著整理文件,耳朵跟著他們。
比較讓我驚訝的是,大蛇丸還參與進來了,誘-拐了佐助,都這麼大了還能被騙走,也是很神奇了。
綱手派鹿丸出這次的任務,讓他去集結人員,我想了想在他離開後也悄悄出去,跑到他面前,「我也一起吧。」
鹿丸搖搖頭,「不行,我們很久沒配合過,如今你的實力我也不了解,你不在我的考慮之內。」
我皺皺眉頭沒反駁,道了聲注意安全。
回到影辦,今天綱手明顯沒平時那麼專心辦公,她隨手拿起她昨天買的彩票,我挑眉,都沒看的欲望,就沒有一次中過,余光倒是廣,一不小心瞟到了,我一愣,一等獎?
綱手表情忽然變得嚴肅,對著剛進來的靜音問道:「鹿丸他們離開多久了?」
靜音思考了幾秒,「有一個多小時了。」
「最快結束任務的小隊還有多久到村子。」
「最快的是凱他們,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吧。」
綱手放下彩票,轉頭看著我,「現在去訓練場,如果你能在一個小時內被我擊中的次數不超過五次,我放你去援助鹿丸他們。」
我挑眉,我其實也沒有很想去。
口嫌體正直說的就是我……
我點頭跟在綱手的後面到了訓練場。
我能發誓,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的認真,用盡全力躲過每一次襲過來的拳頭,我甚至都不敢和那全都周身的空氣擦到,只要輕輕擦到,我都能斷骨。
一個小時,我已經用盡全力,不過還是被擊打到了四拳。
綱手收回最後一掌,表情依舊不輕松,近身給我身上的傷進行治療,她的查克拉和靜音的非常不一樣,她的柔和如水,仿佛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輕輕掃過幾秒,便治療好了。
綱手收回手,站在我面前。
「富川秋子,我再次任命你為醫療隊隊長,跟隨凱隊,支援鹿丸他們。」
「是。」
綱手帶著我在村民口等待其他人員集合,她目光眺望遠方,輕聲道,「你知道醫療忍者的准則嗎?」
我點點頭,「一,醫療忍者在隊員死亡之前絕對不能放棄治療,二,醫療忍者決不能站在最前線,三,醫療忍者決不能先於小隊中任一隊員死去。」
這些考試的時候都有的。
綱手回過頭,一陣風吹過,掃起她的發,飛揚在空中,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字字垂到了我的胸口。
「還有一條,唯有精通人發創造再生-百豪之術的醫療忍者允許打破上述的所有規定。」
她的話音落在空中,慢慢被吹散,抬頭仰視她的眼神,內心變得激揚澎湃,竟然有些熱血沸騰。
「我便是。」
她不說,我也知道她就是能打破規定的人,傲視群芳的樣子,帥氣迷人,這一刻,我能肯定,她已經不是最初我見到的那個人了。
在心中小聲的說道,「綱手,初次見面,接下裡請多多指教!」
「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認我為師嗎?」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章的時候,家裡從窗空飛進來一直蝙蝠,嚇的我直接躲到桌子下面了……
18、Dix-huit 自帶濾鏡
這一刻,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願意!」
「我會傾囊相授,只願你能成為一名出色的醫療忍者!」
「我會的師傅!」
————
當我和一眾忍者奔跑在樹林中時,腦子才有些清醒,剛簡直被迷惑了,我這要是在前一世一定很容易就被傳-銷拐走了,被賣了估計都得給他們數錢。
現在如果大蛇丸誘-拐我都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怎麼就這麼容易被說服呢?我暗自反省。
前面有追蹤型的忍者帶路,很快便發現一處。
「前面有傷患,醫忍快。」
我帶著一眾醫忍躍到前面,一眼就看到靠坐在樹上的人頭頂位置一行刻著的字——快點趕來啊,大家在等著你。
視線下移,那人渾身破爛的衣服,是我看著長大的小胖子,丁次!
我上前抬手放到丁次的鼻翼下,還好有呼吸,緊縮的心髒松了些,把人平攤在地上,我上下掃視皮外傷不嚴謹,俯下頭貼在他的胸口認真聆聽他身體內的聲音。
不對!抬起身雙手附上查克拉在他的胸口內髒的幾處位置查探,所有的內髒不符合他外表的急速衰老,心髒跳動鄒然減弱,呼吸頻率很明顯的入氣少了,我心一慌,這是很明顯的藥物副作用表現!
「他需要迅速送回木葉進行手術!」
我手下盡力封住他的穴位,減慢他衰弱的速度,擔架來了,看著分出一小隊護送丁次離開,我內心也是想一同回去的,只是我的身份不能這麼做。
心情變得沉重起來,速度提升至與凱小隊一致,我真心祈禱,願剩下的人都平平安安的。
事與願違,第二個被我們發現的是寧次,一箭穿心,離死亡只差分毫。我需要時間治療,便讓凱小隊先離開,留下一名追蹤人員。
我把寧次的身子擺正,臉朝上,集中精神將查克拉變成線,手附在他胸口的血洞上,精密的控制查克拉在裡面努力縫合內層組織,可是隨著越來越深入我才發現,我一個人根本操作不來,裡面比想像的更加嚴重,只好畫上封印在他的胸口,暫時能保住不再惡化,只是時效太短,封住全身的血,立即讓人把他送回村子。
望了眼赤紅的天色,我皺著眉頭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前進追尋凱小隊的蹤跡。
天色已經黑下來時,前面的追蹤人員停下了來,蹲著觀察地面了片刻,起身道:「前面兵分了三路。」
我點點頭,那人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召喚出兩只忍貓,我轉身把剩下的人員也同樣分成三隊,分配好,「我跟你,去人多最多的地方。」
這次趕到的時候,看到了我愛羅和李在一片草地上,我從樹上跳下,一番檢查,還好都沒受傷,只是李一身酒味。
李打了個嗝,「鳴人去追佐助了,不過剛剛卡卡西老師也追過去了。」
我點點頭,看著我愛羅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離沙忍村很近,我們收到木葉的忍鷹傳信,前來支援。」
這時追查忍者走過來說:「其他幾處已經到位,全都無生命危險。」
這就好,心裡惦記著生命垂危的丁次,起身,「收隊。」
體術這些煎熬的日子倒是被綱手師傅鍛煉的大有起色,全速前進後到達木葉時,竟然看不見其他同隊人員的蹤影,不過李和我愛羅倒是跟在我身後氣息平穩。
我沒管他倆,直奔木葉醫院,在前台看了眼手術室的安排後,迅速的換了一身手術服瞬身到三樓的六號手術室門口,裡面是原野守。
「寧次怎麼樣?」
原野守遞過來病情記錄,「綱手大人在分析藥物的成分,丁次是吃了秋道一族的秘藥後副作用所致。」
我粗略看了看記錄,基本就類似於中毒反應,「師傅,嗯,火影大人在哪兒。」
「外面左邊的辦公室。」
我剛要離開,想起來另一個人,「寧次怎麼樣?」
「你緊急處理的很好,現在醫療班在三號室內,靜音正在治療。」
我點了點頭放下心,師傅把寧次交給靜音,說明沒問題了。我出門左轉。
「回來了,這有鹿久送來的奈良一族秘傳的藥材調和方,正好你查一下這個藥物所克的是哪一個,還有這些的分析,立即要做一下試驗。」
我接手點頭到另一邊的試驗台。
師傅就是師傅,我打著副手,很快藥物解析完成,我帶著解毒藥劑和師傅離開辦公室,看到手術室外面坐著兩個人。
鹿丸抬頭看到我,一言不發,我掃過他幫著矯正帶的食指點了點頭,余光劃過另一邊的手鞠進了手術室。
有師傅在治療變得很順利,一個小時後,手術結束,我松了口氣,跟在師傅的後面走出手術室的大門,看到遠處鹿丸的背影,師傅道:「已經不要緊了。」
拐角處鹿久叔叔也在,我走近,「謝謝鹿久叔叔貢獻的奈良一族的調和方,幫了很大的忙。」
話音剛落,另一邊靜音跑來,「綱手大人,確保日向寧次進入安全線。並且剛剛旗木卡卡西和漩渦鳴人兩名歸隊,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都沒有性命之憂。」
我注意力定在了鹿丸的背影,目不轉睛,他的雙肩小幅度的聳了下來。
師傅嘆了口氣,「兩個人啊,鹿丸,任務失敗了。」靠坐在門口的座椅上,頓了頓,「但是大家都還活著,這比一切都好」
我聽著師傅的話,心頭一軟,珍愛生命很重要。
透過鹿丸的□□,看到地面打濕了一篇,他聲音低沉,「下一次,一定要完美的完成任務給您看。」
有點心疼這個小屁孩,這麼小的年紀要經歷這些,殘酷了些。還好,最後所有的人都平平安安,還好。
我對鹿久叔叔笑笑,小跑過去撲到鹿丸的背上,「吶,回家吧。」
其實每個人都會成長的,每一次的失敗都會預兆著未來的成功,吶,鹿丸別擔心,別慌張,我們一切成長。
————
我成為火影徒弟的這件事,沒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老爸老媽還在某一天的下班後,來到影樓帶著幾瓶酒感謝綱手對我的各種指導,並很是認真的道,怎麼蹂-躪我都可以,嚴師出高徒什麼的……
哈?這裡還流行送禮這件事?
不過事實表示送禮很有用,體術訓練更加的毫不留情,以前也許綱手只用了三份力,如今直接上到五分。
我依舊每天在鹿丸的背上回家。
自那任務後,鹿丸有了些變化,我也說不上什麼變了,只是感覺孩子在長大。
日子在我每天被打趴中飛快流失,終於過年了!
綱手師傅也算是給我放假了,對於能夠全乎身體的度過幾天的這個事實讓我開心到爆、炸。
放假第一天原本想睡懶覺的,結果被奈良阿姨和老媽從被窩裡拽了出來,我睡眼朦朧的站在家門口等兩個女人出來,第一個出來的竟然是鹿丸,我一笑,嘖嘖,真真是同命相連啊。
我一直對於逛街沒什麼熱情,所以此刻也是格外煎熬,但是擋不住兩個女人對購物的執著,我和鹿丸直接充當了移動的購物袋和模特。
逛了兩個小時我就受不了了,好在終於進了家男裝店,我癱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看鹿丸緊鎖眉頭的被推進試衣間。
估計今天之後女人這種生物得進他的黑名單。
在兩個女人暫時的滿意下,終於歷時七個小時的逛街之旅結束了。
我想了想,我還是挺願意被打的。
————
過年當天是准備在鹿丸家聚的,我一早起來就看到擺在床邊的和服,這是什麼?上次逛街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很自然的無視了,從衣櫃裡拿了新的運動服穿上,我活到現在雖然沒穿過,但是見過別人穿,別別扭扭都根本沒法走路,運動服多好!
老媽看我出來沒穿和服,氣急敗壞的喊道,「今年十四歲了,長大了,要穿和服的!」
什麼?十四歲就長大了?我記得這邊也是十八歲成年啊!騙誰呢,沒理她拿著門口推著的袋子直接去了隔壁。
「我來了。」
鹿丸家門沒關,我直接換了鞋進去,把袋子放到廚房的桌台上,奈良阿姨正系著圍裙准備著什麼。
「秋子去找鹿丸玩吧。」
我看看客廳沒人,走去院子,看到一幅畫。
屋檐下的木板上坐著一位衣著玄色和服的少年,白皙的雙手撐在身後,抬頭望著天,頸間的喉結吸引了我的目光,想上去含、住……
少年聽到身後的聲響,微側過臉頰,陽光灑下,整個人發著光,散下的烏發凌亂的搭在肩上,側顏緊皺的眉頭,那雙黑眸格外的亮,嘴唇輕啟,「來了啊。」
我伸手捂住莫名加速的心跳,慌張的後退幾步,磕到門框不得已的停下來,我喘著粗氣努力平復心跳。
我草草草草……
這人是誰啊!還是我眼睛自帶濾鏡了,這人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屁孩?
19、Dix-neuf 早戀可不好
我隨便抓了手邊的一個東西扔了過去,終於打破了剛剛讓我不正常的畫面。
我剛剛似乎被一個小屁孩帥到了,我靠,我別再是有□□吧,他這歲數都能當我兒子了,我沒理一臉莫名其妙表情的小屁孩,躲到沙發上閉著眼自我催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性…民主和諧…我曹!三年起步啊!
總算念念叨叨了好久,終於不臉紅心跳了,剛松了口氣睜開眼,差點魂兒掉了一半!鹿丸貼近的臉,眉頭依舊沒解開,皮膚光滑白皙,黑眸直盯著我,張嘴說話,氣息打在我的臉上。
「你一直念叨什麼呢?」
剛安撫的情緒瞬間爆炸,條件反射的伸手把人一推,「你離我遠點!」
我慌張的跑到廚房,「阿姨,叔叔呢,我找他下棋。」
奈良阿姨手持著菜刀,看了看我的臉,笑了笑,「在書房。」
我躲著被我推到坐在茶幾上的鹿丸小跑進了書房。
「鹿久叔叔,我們下棋吧!」
還好在我被鹿久叔叔殺的只剩下帥之後走出書房的時候,小屁孩已經換成了運動服,頭發也扎得高高的,還好還好,還是我熟悉的那個小屁孩。
我笑嘻嘻的走過去擠著他坐在沙發上,「下五子棋嗎?」
小屁孩吊著眼角轉頭呵呵了一聲,我一愣,他難道知道呵呵啥意思?
「行了別玩了,來吃飯吧,誒?鹿丸,你怎麼把和服換下來了?」奈良阿姨從廚房伸出頭。
「換下來好啊,運動服多舒服啊,是吧。」說完湊進廚房堵住阿姨的嘴,准備端菜。
————
新年的第二天,我從村門口接收新年賀卡的時候順道把鹿丸家的一並帶了回去。
門口警衛隊的人遞給我一沓,第一張竟然是沙忍村手鞠寄來的,這是有情況的意思啊。
我送到奈良家,鹿丸接過沒啥表情很平靜,我心下咯噔,難道是早戀了?早戀不好!我本著為了讓青少年茁壯成長的心情叫住了鹿丸。
「鹿丸啊,你今年多大了?」
鹿丸翻看賀卡反面分了個看神經病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
「……」
沒人回答我只好自問自答,「鹿丸啊,你今年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三觀都沒定下來,很多感情不太適合這個年紀的。你要問什麼感情,既然你問了,我肯定要說的,是的吧,就是這個早戀啊!」我悄悄注意著鹿丸的表情,這個年紀容易叛逆。結果小屁孩理都沒理我,攏整齊賀卡推開自己門進去了。
哎……看來叛逆期開始了,其實早戀我也不反對,只是這個手鞠暴力了點啊……
年假結束了,村子裡依舊年味濃郁,我和小屁孩早上去影樓報道,剛走到樓下,便被人攔住了,我看看攔我的人,讓鹿丸自己先進去。
「那個,秋子姐姐,我有件事想和你咨詢一下。」
我看看小櫻,她能有什麼事和我咨詢的啊,我甚至有些懷疑,她其實想攔住的人是鹿丸,不過我還是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她扭捏了好一會才繼續開口。
「我想問,你是怎麼拜火影大人為師的啊,我……我也想……」越說聲音越小。
不過不用聽完就知道她想干什麼了,我想了想自己的情況,抿抿嘴,「小櫻啊,我也想幫你,可是我的情況你不適用啊。」說完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近人情,於是又加了句話,「既然你想拜師,那你應該去問本人吧。」
我的後一句話似乎並沒有安慰道小櫻,不過我也沒辦法了,說了句我要遲到了就進去了。
這件事並我沒放在心上,因為綱手師傅的體術指導變得越發嚴格,我完全沒有空余的精神想亂七八糟的事,最近不僅體術,師傅開始教導我新的醫療忍術。一並讓我簽訂了通靈獸,我看看眼前的蛞蝓,其實內心有些勉強,不過沒實力反對所以乖巧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從年後開始,師傅要求我每天將身體裡的查克拉存儲一半到體內,有點類似封印住不動的意思,說是為了以後要教我的另一個忍術做基礎。
即使身為火影,綱手天天都挺忙的,可還是會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從五分力到如今的七分力在訓練場給我進行體術指導,不過也有她忙不過來的時候,卡卡西,凱都被她拿來給我充數。
另外兩人雖然力量不大,但是實力擺在那裡,不過卻比師父訓練的時候強多了,好歹我還能動不是。
這日下午,兩個小時的體術訓練終於結束,我踉蹌的跌坐在地上,伸手把身上的傷口簡單治療,余光看看對面的腰部出血了的卡卡西,我萬分滿意,如今對打已經不止我自己受傷了。
治療了自己起身過去彎腰探出查克拉掃過卡卡西的腰部,幾秒的功夫完好如初,如果不是外面殘留的血跡根本看不出受傷的樣子,自己棒棒的。
和卡卡西打過招呼便回影樓了,推開門看到小櫻也在裡面,上次見面還是半年前她想拜師的時候,我才有時光飛速流逝的感覺。
「從明天起,你的基礎由秋子來指導。」
聽到這個對於我這個剛進來的人來說,真的是一臉懵,發生什麼了?
說完話,靜音推著綱手去開會,剩下我和小櫻,大概我臉上的表情太明顯了,小櫻主動走近羞澀的開口,「我終於拜師成功了,師姐好,接下來請多多指教。」
拜師成功我表示祝賀,可是為什麼把你扔給了我,我是一個相當怕麻煩的人誒,不過看到小姑娘一臉的期待,我只好掛起微笑,「你好,以後我會好好指導你的。」
我天天也很忙,小櫻又是一點基礎也沒有,只好先扔給她幾本我當初入門時看的書,並告訴她三日後我會找她檢查的。
當初我完全是自己摸索的入門,第一次當老師的角色我也不知道做什麼,只好我當初怎麼走過來的讓她也一樣。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三日後,小櫻抱著書一臉的哭像,她說她能背下來,可是很多地方根本理解不了。
我想了想,也對,怪自己,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我一樣聰明,暗自誇獎自己一波。
找了間空的辦公室開始從頭給她梳理知識,半本以後我喝了口水,讓她回憶一下剛講過的內容,休息十分鐘,我說我先去趟洗手間。
用涼水洗了把臉,有點崩潰的心才算是好了點,剛出了洗手間又看到鹿丸,瞬間扎心了,要是人人都像小屁孩一樣聰明多好啊,我肯定就相當的省心了。
回去看到小姑娘雖然一臉的迷糊,但是一雙堅毅的目光,突然老師決不放棄每一個學生的精神上身了。
用了一個多星期,總算理論知識給小櫻梳理通了,小櫻並不笨,只要入了門,有了基礎,其實後面講解起來簡單多了。
當了一個多星期的老師,我也有點心得了,最重要的是耐心好了不少。
她現在缺少實踐訓練,我讓她到處找受傷的小動物實操,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建議可以找水裡看看。
我這邊的訓練也沒松下來,日子過的很快,又到了中忍考試的時候了。
今年小櫻也要參加,怎麼說我也當了她不少日子的假老師,所以非常用心的在她考前用語言鼓勵了她一番。
今年的考官是鹿丸,嘖嘖嘖,本來想要申請也當個教官玩玩的,師傅突然給我下達了任務。
等我任務回來的時候,中忍考試剛剛結束,我交了任務報告准備回家洗澡再去找師傅的,街上偶然看到鹿丸走在前面,本來想過去打招呼,走近了一點看到和他並肩的還有一個女孩,背影真的是越看越眼熟,熟悉的畫面一閃,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沙忍那個手鞠嗎。
鹿丸那麼不喜歡和女生湊在一起的一個人,現在竟然陪女孩子逛街,完了,鹿丸這一定是早戀了!這一現實忽然讓我有點喘不過氣,我想,這大概就是家長看孩子早戀的心情吧。
自家的豬拱白菜了,哎……
最後也沒上前打招呼,回家洗了個澡就去師傅那裡報道。
「最近沙忍村和木葉准備開展一個為期半年的醫忍培訓班,主講老師是你,副講原野守。」
我點點頭,低頭看計劃書裡面的時刻表。
「地點就在木葉,會在忍校專門批出教室。」
這個地點我還是很滿意的,沙忍村的生活環境我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拒絕。
「負責人馬上來了,木葉這邊的負責是人是鹿丸,沙忍村那邊是……」靜音話還沒說完,敲門聲便傳來了。
「請進。」
看著進來的兩個人,呦,巧了,這是要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沙忍村的負責人手鞠。」
我點點頭,伸手,「你好,我是這次的主講,富川秋子,叫我富川就好。」我掛起公式化的微笑,這算是第一次和自家小屁孩的女朋友見面問候。
我手裡有了課表,安排方面沒我什麼事兒了,剛要准備走,師傅道,「三號訓練場。」
我撇撇嘴,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秋子遇到綱手的時期很糟糕,是綱手墮落的時候,綱手的態度真的刺激到秋子了。
中間綱手因為鳴人,改變了過往的想法。
所以後來算是為了彌補當初綱手自己犯下的錯,才主動要求收秋子為徒弟的。
至於小櫻,她是一個平凡的孩子,那個年紀的她沒有任何的亮點,她想要變強,想要追著佐助走,所以想要拜身為火影的綱手為師。
他們的出發點都是不同的。
以上是我的觀點,但是我表示,即使明白小櫻,可是作為上帝視角的我,依舊……很、不、喜、歡、她!
謝謝。
20、Vingt 你喜歡誰
今天陪我訓練的是凱,結束的時候凱依舊活蹦亂跳的,即使肩膀剛剛被我僥幸打吊環了。
「今天的秋子很有激情啊!」
我今天受的傷倒是一點也不重,低頭默默的為皮外傷簡單治療,結束時天還亮著,准備和凱分別的時刻,想起來今天似乎在鹿丸家聚餐,忽然就不想回去了。
扭身問道,「凱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啊。」
凱一臉的陽光的點點頭,「好啊,今天和玄間他們約一起吃烤肉,一起去吧。」
我突然的邀請其實很突兀,而且現在又聽到人家有約了,我有點後悔。「你約好人了就算了吧,下次再約。」
「沒事,好多人呢,一起去啊。」
沒等我回復的時候,凱已經做了決定,幾分鐘後,我被凱拉到了烤肉店,我掃了過去座位上的人們,嗯,確實很多人,裡面我只認識卡卡西和身邊站著的凱,看著其他的三個人,凱完全沒有說介紹一下的想法,直奔烤肉。
卡卡西是個好人,給我移出一個位置並且很貼心的介紹,「左邊的這位是神月出雲,中間的是鋼子鐵,右邊這個是不知火玄間。」
我點頭笑笑,柔聲道,「你們好,我是富川秋子。」三個人我都見過,只是沒打過招呼,他們經常在綱手的身邊出現。
五個大男人倒是沒有因為我突然的出現而有任何的拘謹,倒是我之前多想了,此刻也開始自然起來,一頓烤肉的時間,已然和他們熟悉了不少,並且還一拍即合的約好下次再一起聚。
飯後,大家都各自回家,因著我和不知火玄間的方向一樣,便走在了一起。
月光下,小路上亮著路燈,街邊房屋也透出來著的光,夜晚並沒有顯得昏暗。
不知火玄間走在我左肩半米左右的距離,輕聲道,「火影大人的徒弟擋起來很累吧。」
我點點頭,深表同意,「確實很累!」話一開頭,我就控制不住的開始各種抱怨,平時這些都沒人聽我說,此刻好不易有人聽了,我是一點都沒有見外的開始嘮叨。
不知不覺,看看家門口,我竟然說了一路,不好意思的笑彎雙眼,對著還帶著一臉笑意的不知火玄間帶著幾絲歉意道,「我話多了點,不好意思啊。」
不知火玄間比我高上一頭多,頷首望著我,一雙眼裡透著笑意,輕輕擺頭,叼著根千本的嘴角也勾起著,配上頭上的頭巾,整個人顯得痞痞的。
「沒事,聽著挺有意思的,快回去休息吧。」
我點點頭目送他離開,回想著這一路上,偷笑的搖搖頭推開家門,心裡想到,這是不是叫做雅痞。
醫忍培訓班時間定在明年的年假之後。
如今離過年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所以對於小櫻的指導任務,靜音干脆的接手過去,我倒是輕松不少。
早上起來後,沒等鄰居家那位出來,我提前離開了,總覺得最近看見他我心裡難受的慌,還不如不見了。
早早到了為培訓班騰出來的辦公室,原野守已經坐在辦公室,手邊一摞的書籍。
我瞥了一眼他翻開的書籍,隨口道,「來這麼早啊。」
原野守抬頭和我打過招呼,「反正在家也是呆著。」
我點點頭不語,走去開窗偷偷笑了下,和他認識了有三年多快四年了,就沒見他談過戀愛,似乎對所有女性都沒什麼特別的。他說的倒是很對,對單身漢來說確實在哪兒都一樣。
窗上覆蓋上了一層冰霜,輕輕一開,冬季特有的涼氣鋪面而來,困意瞬間全部驅散,精神了許多。
「快關上窗戶,凍死了。」原野守被冷風打了個激靈,雙手抱緊自己瞪著我。
年紀不大倒是開始怕起冷來了,我轉回頭伸手准備關窗,街道上此時還安安靜靜的,一片雪白干淨極了,視線不經意間掃過了影樓前面那條街道,這麼早也有人啊。
定住視線認真望去,呵,還是我熟悉的人,那兩人並肩走向這邊,我剛剛還掛著笑此時也掛不住了,嘭的一聲關上了。
「叫你關個窗戶至於生氣了嗎。」原野守被我嚇的又打了個哆嗦。
我控制面部表情,坐下,順手拿過一本書,淡淡的道,「手剛哆嗦了一下。」
「手部神經現在不受控制的話需要提早醫治啊。」
我抬頭掃了他一樣,鋼鐵直男確認無疑。
「謝謝您的提醒。」
幸虧我也算是有了當老師的小基礎,所以現在編寫講義對我來說不算太難,只是知識太多,編輯起來挺麻煩的。
忙忙碌碌一直到下午,一天沒運動感覺渾身都僵硬了,拉著原野守想出去打一場,他躲躲閃閃怎麼也不肯。我只好自己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下樓碰到不知火玄間。
我對從遠處走來的人道,「下午好。」
不知火玄間嘴裡似乎總是叼著一根千本,千本隨著嘴一動一動的,「下午好,外面挺冷的不穿件外套嗎?」
我聳聳肩笑著道:「出來運動運動就暖和了。」
「還挺勤勞。」
我尷尬的挑眉,小聲解釋,「大概是每天挨打挨慣了,突然歇一天感覺渾身僵硬。」
「那我陪你練練?」
「好呀。」正好確認陪我,這個人還挺善解人意,欣然接受他的提議。
一起去的是我平時的訓練場,進去就能看出來這裡一直在飽受摧殘,我和他到沒有想平時一樣往死裡打,跟逗著玩似的一來一回。
因為比較輕松,所以比平時對打的時間長了一些,躲過他最後一只苦無,我一躍回到地面上,算是結束了。
不知火玄間走到我身邊,剛剛不見的千本又回到嘴角,「小姑娘,很厲害嗎。」
我真的是很少聽到人快我,很認同的重重的點頭,「我也這麼認為的。」
不知火玄間估計是沒料到我這般的不謙虛,笑出聲,「餓了嗎?請你吃飯?」
我想了想昨天便是他們請客,搖搖頭,「我請你好了,陪練費。」
他不置可否走在我身旁彎著嘴角。
這個點剛剛是晚餐時間,我考慮了一下,問道,「你想吃什麼?我比較想吃咖喱。」
不知火玄間覺得這小姑娘還挺逗,都想好吃什麼了還問,笑意一直未停,「那就吃咖喱。」
我挑眉,「少年好眼光。」
很多事情就是那麼巧,有些人,你怎麼躲都躲不開。
我和玄間剛剛點完單,我最近不待見的人便進了門店來,偏偏我還是面對店門的方向,正好四目相視,我愣了一瞬,迅速移開,把視線放到面前的人身上,聽他說調侃著卡卡西和凱荒唐的猜拳定勝負的比賽。
本以為按照鹿丸那嫌麻煩的性格估計也會當做沒看見我,沒想到兩人直線向我這邊走來,走至桌前停下,我只好抬頭,掛起公式化的笑容,「好巧,二位也來這裡吃飯啊。」
鹿丸皺著眉頭沒說話,身邊的手鞠倒是性格爽朗,「是啊,鹿丸說他朋友說這家店的咖喱很好吃。」
我面容不變,寒暄,「是啊,他們家的咖喱確實好吃,辛辣味最棒。二位可以多嘗嘗。」
我看了看對面的玄間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介紹,玄間先開口道,「大家都認識啊,那一起吃吧。」
我噎了一下……於是,因著這句話,莫名其妙的,四個人坐在了一張桌子旁,對面的兩個男生時不時交談,我身旁的手鞠偶爾插進去一兩句,還算和諧。
我認真吃著咖喱,覺得現在自己的情緒很不對勁,心髒悶的快要感覺肺快壞了,看,我現在連話都組織不好了。從昨天開始就不對勁,我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快速把咖喱吃掉,起身,「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玄間下次再約。」
說完話也沒管身後幾人的反應小跑出門店。看看月色想走回家,可是這個時候估計也沒法在家安安靜靜的思考,轉悠了一會兒,發現似乎只有空地那片能待人。
空地還是熟悉的空地,算算時間,我大概有將近兩年沒來這邊了,找到熟悉的地方干淨利落的躺了下來,望著天空中繁星點點,讓我剛剛煩悶的心微微平靜了些許。
我開始慢慢試著縷清讓我異常的原因。我剛剛難受估計是看到了鹿丸。對,我最近看鹿丸愈發不順眼,那為什麼不順眼呢?因為他早戀了?可是其實早戀我雖然嘴上說著不好,其實是一件挺正常的事。那麼他早戀我為什麼煩?不是鹿丸的原因那就是手鞠的原因了。我頭微微點了點,沒錯,就是因為女生的原因了,女生太暴力了,要是鹿丸和井野早戀我估計,我估計,我……手抬起來摸了摸有些疼的胸口,我似乎也好不起來。
我有些迷惘的迷上眼,喃呢著,「我不是喜歡上他了吧。」
「你喜歡誰?」
我被面前噴到的呼吸和而變成傳來的聲音嚇了一激靈,慌忙的睜開眼,抖著聲音慌張道,「你怎麼在這?」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新的時間是法國巴黎時間20:40、14/08/2018
嘿嘿,不算遲到哦~你們猜誰說的你喜歡誰啊~
21、Vingt et un 恭喜,鹿丸上忍
眼前的人笑彎著雙眉,眼中裝滿了笑意,嘴裡的千本快戳到我了。
「我常常晚上來這邊消食啊。」玄間詳裝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其實不在意他為什麼在這裡,比較在乎他聽到了我說的話。
「心情不好?」
沒聽到追問,我心底松了口氣,坐起身盤著腿,吐了口氣,「是呀,心情不是很好,晚餐不好意思啊,沒請你吃,下次請你吧。」
玄間也和我一樣盤腿坐下來,語氣輕快道:「沒關系,鹿丸結賬了,聽說他是你鄰居啊。」
我皺起眉頭,低頭沉聲,「嗯。」
氣氛靜了下來,我沒有想說話的欲、望,他也沉靜不語。
我也沒有時間的概念,沒人出聲,慢慢我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裡,我合不成真的喜歡上那個小屁孩了,不應該啊,他可還沒成年啊,他還是個孩子,我不是有戀-童-癖吧,我X,這犯-法的!腦海裡突然冒出另一個聲音:你也是個孩子啊,你才十四歲,你們挺配的,青梅竹馬。
我搖搖頭,不對,我靈魂都三十好幾奔四十了,這樣不對的。
另一個聲音反駁,怎麼不對,重生不就是開始了新的生活,你就是嬰兒開始的!為什麼不能喜歡他?
我這是要精分了嘛?喪氣的把腦袋埋進□□。
其實有些道理,我現在也才十四歲,為什麼不能喜歡他,只要他沒談戀愛,我為什麼不能喜歡?
所以,現在的重點是小屁孩有沒有和手鞠早戀!
瞬間就想通了,完全遺忘了很多年前我的擇偶標准……女人啊,就是這麼善變。
「玄間,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啊!」
玄間從剛才就看著小姑娘一會沮喪一會情緒高漲,接著難過的抱著雙腿,馬上又是一臉興奮,現在的小孩心理活動都這麼復雜了嗎?
心情大好的我蹦蹦跶跶的回家,家門口看到了剛才還讓我糾結的人。我笑嘻嘻的蹦過去,「鹿丸,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鹿丸轉過身,眉頭緊皺著,似乎因為站了許久,身上和我一樣冷冰冰的。有些心疼的拉過他的手,「下次還是進去等我把,冬天怪冷的。」果然冰冰涼,比我還涼,哈口氣雙手搓著,太逗望著他的雙眼,輕聲問道,「問你哦,你是在和沙忍的手鞠談戀愛嗎?」問這個問題,我還是有點虛的。
鹿丸聽著眼前少女的問題一愣,不過大概是明白了這兩天少女異常的原因了。
等了一會,我還是沒聽到鹿丸的回答,心口一酸,剛剛的勾起的嘴角也落了下來,手上的動作准備放下,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手落下的瞬間被反過來包住,「沒有,我沒有和手鞠談戀愛。」
「真的?」
「嗯。」
————
我躺在床上現在有點失眠,心裡美滋滋的,滿腦子都是鹿丸說沒和手鞠談戀愛。把頭埋進被子裡瘋子似的笑出聲,所以現在他是單身,那麼即使他現在不喜歡我也沒關系,慢慢來,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總能把他拐到手的。
在心理謀劃著龐大的計劃中,總算在半夜睡著了。轉天沒有起的很早,吃了早點出門的時候鹿丸已經在了。
我笑嘻嘻的走過去靠的很近,望著鹿丸的雙眸,笑彎了眼睛道,「鹿丸,早啊。」
「早。」
「今天去影樓?」
「不是,要去送手鞠,今天她會沙忍村。」
「哦。」即使昨天鹿丸說了他們沒戀愛,但是此時鹿丸還特意送手鞠離開的行為讓我挺不爽的,「那我先走了。」
「一起去。」
我低頭望著被牽住的左手,偷笑了下,「好啊。」
聽到我的回答後,手就松開了,撇撇嘴。
手鞠的旅館不遠,是在去影樓的路上,到的時候手鞠似乎在門口等了一會了。手鞠對我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打過招呼我走在鹿丸的右手邊,聽著他們交談默默在一旁安靜的走路。
「那我期待年後的合作,再見。」手鞠伸手笑道。
鹿丸回握,「再見。」
我看看手鞠伸到我面前的手,磨蹭的握了上去,咬了咬唇說,「路上小心。」
————
接下來的日子我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忙,不過每天我都是很滿足的,早上和鹿丸一起去影樓,晚上無論多晚鹿丸都會在辦公室等我一起回家。不知不覺終於到了放年假的時候。
今年過年是在我家過的,過年當天我依舊沒有隨了老媽的願穿和服,下樓站在樓梯旁對著老媽說:「老媽,我覺得我沒穿忍服挺對的起你的了。」
老媽眼睛看到鹿丸的身影,急忙對著剛進門的鹿丸抱怨道,「鹿丸,你看看她,誰的話都不聽。」
我衝老媽背後吐了吐舌頭,走到鹿丸面前准備接過他手上拿的東西,心裡偷偷說,誰說我誰的話都不聽,眼前這個人他說我就聽啊。
鹿丸錯開手,「我來。」
看著矮了我大半頭的男生把東西拿進廚房,哎,我真的是沒原則了,怎麼看怎麼喜歡。
和往年一樣,兩家男人在客廳下棋,女人湊在廚房忙碌,我和鹿丸坐在室內,扒開了點門縫,正好視線能望到庭院裡下著雪的風景,我的身邊放著一個小暖爐,和對面的人下著五子棋。
直到吃飯我也沒贏過,我勉強微笑,瞪了眼去端菜的背影,哼了一聲,真是的,讓我贏一把能死哦。
飯後我們也加入了大人的隊伍開始玩牌,沒幾把我就被轟出來了,他們嫌棄我玩了那麼久規則還沒搞清楚。我皺眉苦笑,統共玩了三把,那麼多牌,我怎麼能那麼快認清並且記住規則啊!但是我法反駁,誰讓和我一起學的鹿丸此刻都已經游刃有余了呢。
噘著嘴被老媽轟到廚房切水果去了。等我端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鹿丸也被轟出來了,我偷笑,智商太高也不行啊。
把果盤放在中間,我拉著鹿丸去院子裡看雪。雪花從空中徐徐飄落,我伸手半空截住,冰涼的雪在手溫中很快融化了。我移開視線看向身旁的人,那人懶散的靠在門上,仰著頭眯著雙眸,似在閉目養神。
我笑笑,真好。
年後兩家約好了一起去寺廟祈福,六個人早早就在家門口集合。
雖然是去祈福,我依舊很強硬的沒換上和服,穿了件比較正式的衣服在老媽的各種不順眼下出了家門,看到鹿丸一身和服,我倒是不像去年那般心慌意亂,勉強鎮住心思和鹿丸並排走,時不時偷瞄散著頭發的少年。
寺廟人很多,排了一會才輪到我們,三個男人沒跟著一起,留在外面的人少的地方等我們。
我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默默許願,希望新年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希望……他能和我的心思一樣,希望我們能順順利利的。站起來回過頭,恰好人海茫茫中對上了視線,我微微一笑,你會不會和我一樣的心願呢?
我跟在老媽身後買了個御守,要過一旁鹿丸的錢包塞了進去。伸過手攤開,對著他眨眨眼。
鹿丸嘆了口氣,掏錢買了一個,我雙手遞過我的錢包,鹿丸不語接過放了進去。
大概是心情不同,今年的我看著和往年一樣的煙花都覺得格外好看,煙花余光中的少年依舊是懶洋洋的。
真希望余生能和你一起走下去。
年後培訓班也正式開始了,我到沒有像年前那樣忙,每天都是固定的上課時間,讓我有點想當老師的心思了。
我的訓練並沒有因為培訓班而被綱手忽視,每天下午三點後沒了課就被靜音拉到訓練場挨揍,年後的師傅真的可以說是痛下殺手,每每打得我斷胳膊斷腿的,有一次肋骨都折了三根。
本來我還挺疑惑怎麼這麼突然,不過一次結束後,師傅特意告訴我。
於是十五歲這一年,我唯一的大事就是被師傅要求在十六歲之前通過上忍考試。
所以這麼一來,我對於師傅的高強度訓練沒了怨言,畢竟每天結束後都由鹿丸來背著我回家。
轉眼培訓班也結束了,我、原野守和鹿丸站在木葉大門,送別學員以及手鞠,半年的時間,我對手鞠也溫柔了許多,得知真相並且在我擺正心態後發現這個姑娘優點也是很多的。
送走這些人,我的生活變得更加簡單了,訓練場-家了,兩點一線。
終於熬過了無數天的訓練,考試這天來臨了,早上鹿丸送我去的,到了門口,意外的看到了很久沒見過的寧次。打過招呼裡面考官開始叫人進去。
「第一個,奈良鹿丸」
我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我怎麼不知道他也今天考上忍?埋怨的看向鹿丸,都不提前告訴我一下,瞞了我這麼久。
鹿丸抬手按了下我的發頂跟著考官進去。
我坐在外面滿腦子都在找這一年裡鹿丸訓練的痕跡,似乎還是挺明顯的,每次來接我的時候顯得很疲倦。想到這,埋怨都變成了感動,每天的訓練累死累活還來接我,尤其還是他那麼一個怕麻煩的人,對我真好。
偷笑間鹿丸已經出來了,我急忙湊到他面前,「過了嗎?」
鹿丸挑眉,淡淡的道,「嗯。」
「下一個,富川秋子。」
我皺皺眉頭,怎麼就這麼不巧排到了第二個,都不給我機會問問考的什麼。
路過他身邊我小聲地說了一句,「恭喜你了,鹿丸上忍。」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看我當初設定的風格:輕松,於是我還按照甜文來寫吧……感覺自己浪費了三千多字,心疼
22、Vingt deux 呵,男人
上忍考試和中忍難度差距很大,尤其我還是作為醫療忍者的身份來參考。
沒有很嚴格的體術考察,但是醫術是重點,讓我有些意外的是考官竟然是靜音,一個個的都不提前打招呼……
不過,我還是心裡偷偷一笑,熟人有好處啊,增加信心,自信瞬間滿的快溢出來。
其實考題對我來說不算難,我連通靈術的幫助都不用就能解決,只是查克拉費了些。
看著完好無損的患者起身,我心裡挺佩服他們的,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這樣患者,瀕臨死亡之狀沒有一絲虛假的痕跡。
只是這樣的考題我不是很認同,但是仔細想想也沒有更好的考題。
胡思亂想間考官已經評審結束,靜音走到我的面,往常一樣笑的很甜,「恭喜了,富川秋子。」
突然聽到她叫我名字我還有一瞬間的不適應,她常常私下稱我小師妹的。
我恬然一笑和其他考官點頭示意離開室內。
開門就看見的角落靠在牆邊的綠衣少年,沒有絲毫停頓走過去,柔聲道,「回家吧。」
鹿丸與我並肩而行,沒有開口詢問我考試結果,像是早就知曉了一般。
我挺開心他對我有信心,可是吧,現在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心裡還是有點悶悶的,於是我開始作了。
「你都不問問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嗎?」宛裝傷心透頂,詳裝抽泣,「鹿丸,你已經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鹿丸了!以前你還把我放在心尖尖,現在竟然……」
還沒等我的表演結束,鹿丸挑眉一把握住我抬起來假裝擦淚的手,扯了扯嘴角,「行了,趕緊回家吧。」
余光瞄了眼鹿丸的臉頰,扯起了一點弧度的嘴角恰被我看到,這滿面縱容的模樣,鹿丸大概對我也是有些喜歡的。
成功晉級上忍,最客觀的就是工資,看看每個月的固定入賬,我裂開了嘴角,把存折放到鼻翼上深深的吸了口氣,這就是金錢的味道,真香啊!
身旁剛到辦公室門口的鹿丸完整的觀看完我的舉止,皺著眉頭。
收拾完辦公桌的靜音抬頭看了看還沉浸在存折中的小師妹,對著門口的鹿丸喊道,「趕快帶回家吧,別再外面丟人了,上輩子窮怕了哦!」
靜音還真的說對了,上輩子我過得一直都很貧困,所以對錢一直都很執著。
鹿丸小聲念叨著麻煩死了,還是牽起了我和正在核對彩票的綱手打了聲招呼後離開。
「鹿丸,你是不是也漲工資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存折放在貼身的口袋輕輕按了按。
「嗯。」
「我看了看,上忍後可以接A以上的任務了,酬金非常可觀,一年接兩三個,兩三年我就能提前退休開診所了。」腦海裡不禁開始構想未來美好的畫面笑出聲。
鹿丸聽而不語,我也不在意,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最近師傅又開始把小櫻放到了我的手裡,我探了探她最近的底子,基礎還算扎實,她理解力算是不錯,只是執行起來有些笨笨的。
我在經歷過之前沙忍那個培訓班之後,耐心好了不是一星半點,所以放慢了教學腳步。接下來的效果還算顯著,治療術多而繁瑣,教和學都不易,幸而小櫻是很有毅力的人,只是偶爾幾句抱怨太累也是小打小鬧過過嘴癮的。我笑而不語,期待以後由師傅來教導她體術,看她到時候還覺不覺得現在累。
這大概就是過來人的小心思,我很期待呢。
我把今天的教學任務完成後,盯了會小櫻的進程就去訓練場等師傅了。
綱手對體術的看重甚至比正常忍者還要重,如今的我在體術方面已經把靜音遠遠的拋到身後了。
須臾,師傅就到了,後面跟著靜音和小豬豚豚。
今日的訓練和往常差不多,我的反應速度已經被訓練的相當靈敏了,一個小時下來,我身上除了衣服有些摩擦,一點傷口也沒有。
綱手滿意的點點頭,「今天開始我要著重訓練你的力量。」說著一拳打到了地面。
「轟隆隆」
我快速後退跳躍幾十米,站定眼前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滿地狼藉,所以這是要教我這個?
「這只是用了三分力度。」綱手收回拳頭,臉上有點不耐煩的道,「沒勁。」
靜音在後面安撫,「綱手大人,這個月的修繕的費用已經赤字了,再這樣財務部長又該來念叨了!」
「嗨嗨嗨。」
我是見識過師傅的怪力,訓練時常常看到,所以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不太了解這個要怎麼訓練。
「秋子,過來。」綱手把我叫到面前,「查克拉儲存沒斷吧。」
我點點頭,一直沒斷過。
綱手沒後續說,反而慢條斯理的和我念叨了理論,於是指了指地上的一塊塊巨大的碎石,隨意道:「初級你先拿這些練習吧,只能用一根手指,碎成粉末為止。」
哈?粉末?
師傅他們走之後,我愣了會神,剛回過神,就看到小櫻也在這。
「你怎麼來了?」
小櫻也是一臉的懵,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師傅讓我來這跟你一起學,說你教什麼我跟著學什麼。」
我抿嘴心裡滿是吐槽,那為啥不一開始就帶著她過來啊,還我教!懶死你完了!
果不其然,在我和小櫻解釋原理的時候,聽到了無數的疑問,於是在夕陽出現的時候,我才算是堪堪把小櫻講明白了。
鹿丸在一旁的樹下已經等了好一會,小櫻一臉歉意,我搖搖頭示意她先離開。
我放緩腳步悄聲走近,看到鹿丸徐徐睜開雙眸,眼角還帶著霧氣,我輕聲道:「回家吧。」
鹿丸起身走在前面,順著夕陽的方向,是我們的家。
看著他的背影,他似乎長了些個子誒。
這個發現我還挺驚喜的,跑過去撲倒他的背後竄了上去,他很利落的接住背著我。
「喂喂,鹿丸,你知道嗎,你長個了!如今你好像就比我矮半頭的樣子!」
「想被扔下去?」
「我想吃章魚小丸子。」
我從來都很慫的。
力量的訓練對我來說不是特別的難,畢竟查克拉的控制我很拿手,只是我單純的覺得師傅不太適合當師傅……
因為同樣的任務,我在兩周左右搞定了。小櫻那裡卻被卡住了,我還是挺同情她的,又是忍術又是怪力的,現在比上學時候還累。
所以在我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小櫻生無可戀的盯著面前的石頭伸出手指用力的杵下去。
我在遠處望見,錯開視線五官鎖緊,這一下得多疼啊,嘖嘖,似乎有些感同身受一般的甩甩自己的手指,瞬身跑掉,看著就疼得慌。
接下來的訓練沒法再木葉村內練,所以需要出村找一處荒地,好在快過年了,所以師傅允許我年後銷假結束後再找地方。
年前我也不算是無所事事,時不時復習復習怪力基礎,時不時指導指導小櫻,時不時和師傅干上一架,總而言之,我也算是很繁忙的。
即使我如此忙碌,今年竟然沒躲過去兩位家庭主婦的魔抓,然後鹿丸那邊,因為影樓年末事多,他很幸運的避了開去。
我這個堂堂新晉上忍,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跟著兩位女大王身後拎包。
「川雅,你看這身和服怎麼樣?」
「好看好看。」
「秋子,過來試試,誒?人呢?」
我一看和服店,趕緊躲在了門外,坐在公共椅子上松了口氣,消費這種事情我真的是無福享受,眼睜睜的看著錢從自己的手裡送出去,比讓我三天三夜不睡覺還難受。
老媽一直沒有停下讓我穿和服的心,我主要是真的嫌麻煩,一套傳統和服穿完整耗費的時間都夠我打一架了,而且走起路來都邁不開腿,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真的是敬謝不敏。
黃昏時刻,我聽著兩位女士的嘮叨總算到了家門口,鹿丸和兩家男士已經站到門口了,他們從我這接過各自女人的東西急忙放回屋內。
「所以晚上去吃哪家?」我的精神極度疲憊,靠在台階上就要坐下去,一下子被鹿丸扯住了,我一臉的疑惑,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老媽瞪大的雙眼,趕緊站直討好的笑笑,老媽這才哼了一聲轉過頭,我這才軟下來倚在鹿丸身上。
「今天新買的衣服,老媽非讓我穿著不讓換下來,早知道死活不換了。」
鹿丸扶著我的肩頭輕聲應和。
最後兩家男人敗在了女人的目光下,決定了還是去是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呵,都是怕老婆的男人。
過年我最期待的也就是放假了,不過這些年的習慣導致我根本誰不來懶覺,七點我就一點都躺不下去了,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怡然自得的兩位,怎麼就閑的那麼舒服呢!
衛生在就搞定了,明天過年,今天真的是閑道爆炸,熬到了十點,我真的是坐不下去了。
扯著旁邊房子裡正美滋滋躺在露台曬太陽的鹿丸奔著訓練場去了,結果還真有跟我一樣閑不住的人。
李和凱也在,我瞬間心裡一頓……我怕是變、態了吧……
「秋子,鹿丸你們也來訓練了?趁著青春…」
我急忙打斷,「走錯路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扯著鹿丸跑了。
「鹿丸,好無聊啊。」
拉著鹿丸圍著村子溜達了一圈實在沒事兒干,想了想,就到了空地,因為過年的原因,孩子都被拘在了家裡,這裡顯得很空曠。
「不知道。」
鹿丸走到老地方躺了下去,我撇撇嘴跟著一起,鹿丸一看我也要躺趕緊起身,「還是回家吧。」
「哈?」
那天的最後,我倆在他家的院子裡躺在露台靠著暖爐睡了一天……
年當天終於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懶癌晚期……對不起你們
23、Vingt trois 青春期
擦干臉上還在滴落的水滴,推開臥室的門,一看就看到了床上折疊工整的和服,粉粉的和黑色的床單一點都不搭,秋子靠在門框邊,側過頭余光掃過樓梯口偷偷觀望露出半顆腦袋的老爸,納悶的想,今年這是怎麼的了,老爸竟然也開始了,他們兩個對於讓我穿上和服這件事怎麼就念念不忘,堅持不懈呢。
低頭笑笑,不過今年卻是有了點變化,老媽倒是沒有往年那麼聒噪了,手裡的毛巾隨意的扔到床頭櫃上,關上房門,依稀能聽見樓下的兩位悄聲的對話。
「怎麼樣?」
「不知道,她關門了。」
「備不住在換和服了呢。」
「老婆啊……醒醒吧,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富川媽嗔了一眼和事佬模樣的富川爸,須臾,便聽到樓上傳來開門聲,趕緊和富川爸從樓梯下一同探出頭,樓上下來的人依舊是往年的穿著,甚至連頭發都是利落的單馬尾高高掛起,倒是英姿颯爽!
富川媽氣急敗壞的擰了一下身邊人的手臂,大聲的「哼。」便轉身去廚房了,嘴裡還碎碎念著。
秋子嘴角微翹挑眉不語,走去客廳給自己倒了杯茶抱了個暖手坐到屋外的屋檐下,隨手拉上身後的拉門,望著天喝著熱茶,醒醒盹。
富川爸看看自家兩個祖宗,無奈的笑笑,一個比一個像小孩兒,揉揉手臂准備去廚房哄哄自己老婆時,聽見有人敲門,趕緊去門口開門,是奈良一家子。
「叔叔,早上好。」鹿丸把手裡拎著的東西遞給富川爸。
「早啊,快進來,秋子在院子裡,正好,你把她叫進來吧,這天怪涼的。」
奈良點點頭,走向院子的那扇門,手剛剛觸碰到拉門,門從外側已經被拉開了,坐在地板上的少扭著身子,臉頰上笑彎的眼睛,勾起的唇角,甜甜的道:「早上好啊,鹿丸。」
鹿丸微愣,蹲下身把女孩身邊的茶杯拿起來,還有余溫,看看園中被寒風吹的搖擺不停的樹枝,輕聲道:「進來吧,外面冷。」
少女利索的起身進來關上門,兩人都是剛剛進來,帶著寒氣,倒是誰也沒有多暖和。
秋子把手裡的暖手放到餐廳的餐桌上,拉著鹿丸去書房,「你手好涼啊,看我多好,還給你暖手。」
鹿丸看了眼餐桌上的被主人扔一邊的暖手,撇撇嘴沒回話。
書房裡已經蹲了兩位男士,秋子轉身把院子裡富裕的另一張棋桌搬了進來。
鹿丸坐下擺棋,秋子起身,「老爸,叔叔喝茶嗎?」
兩位點點頭,秋子直接去廚房對著兩位女士道,「美麗的女士們,書房點餐,一壺熱茶。」
秋子對下棋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大冷天她也想不到其他娛樂方式了,被鹿丸虐了六盤以後,秋子輕輕放下全無活路的棋子,偷偷看向老爸那邊,巧了,老爸也被將的死死的,兩人相視無奈的笑笑。
「正好,他們也結束了,你和叔叔玩吧,我和我爸玩點別的。」
「對對對,你倆玩。」老爸積極的應和著。
秋子干脆的把鹿丸推到旁邊的棋盤去,松了一口氣,這幾局下來,她差點以為自己是個智障,現在她急需找回點自信。
老爸也是松了口氣的坐到之前鹿丸的位置。於是父女倆開始和諧的玩五子棋。
五局結束的極其快速,另一邊的兩人第一局還沒結束,這邊父女倆已經下了五局。
秋子笑嘻嘻的擺下最後一顆棋子,言不走心的道:「承讓承讓。」
富川爸猙獰的笑笑,看著棋盤上連成五顆的黑子,心裡吐了一口老血,起身手在秋子的頭頂「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咬牙切齒的笑道:「你自己玩吧,我去看看你媽那邊需不需要幫忙。」說完毫不猶豫的拉開門出去了。
秋子看著老爸氣急敗壞的走掉咧著嘴坐到了鹿丸身邊,總算是找回了點自信,美滋滋。耐心的看了會這父子倆的棋,秋子剛找回來的那點自信瞬間碎成了渣渣,秋子偷偷掃了眼兩位的頭發,照理來說,天天這麼用腦,該禿頭啊。
鹿丸皺著眉頭看看父親剛下的最後一步棋,手也未動,並未被將軍,可是他撇著嘴角不情不願的說,「是我輸了。」
鹿久笑笑起身,「你還是太年輕,我也出去看看他們用不用幫忙。」
鹿丸點點頭,依舊看著棋盤一動不動。
鹿久看著靠在自家兒子肩膀睡熟的女孩,再看看目不轉睛盯著棋盤的兒子,滿意的點點頭出去了。
時間在被人忽略的緩慢爬行著,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從時間中醒來,緊皺的眉頭終於松開,總算想到怎樣走下一步了,准備放下手中執著許久的棋子,因著動作,肩上熟睡的女孩順著搭下去的手臂滑落,鹿丸急忙穩住,少女還是醒了。
秋子用手撐著鹿丸的腿上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四處掃視,「咦?你們玩完了?」起身伸了個懶腰,喃喃,「真的是有夠無聊了。」
屋外傳來靠近的腳步聲,書房門被推開,富川爸道,「飯好了,快出來吃吧。」
秋子手捏捏自己的脖子點點頭,「走吧。」也沒睡著多久啊,脖子卻酸的不行,再睡會估計該落枕了。
吃完飯,秋子扶著腰步履蹣跚,鹿丸端著杯大麥茶,望著少女的背影皺著眉頭,「少吃點不行嗎?」
秋子移駕到樓梯口搖搖頭,一本正經道,「唯有美食不能辜負。」
鹿丸又拿了茶壺先一步進入秋子的臥室,放在床頭櫃上,隨意的從床邊的書架上拿了本書坐在地毯上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秋子喝了一口溫度正好的大麥茶美滋滋的躺在了床上,不出片刻,規律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來,鹿丸從書中抬頭,他都不曾察覺的寵溺神情,搖了搖頭,真的是比他還要懶,吃完就睡。鹿丸話是這麼說的,行為大相徑庭。大概是少女的瞌睡蟲閑來無聊,一躍跳到了男孩的身上,剛翻了幾頁的書從少年的手中滑落,身子緩慢的順著牆貼近地毯,睡熟了去。
喝了不少酒的富川爸上樓去了趟洗手間,望到秋子的臥室門開著,入眼的就是躺在地上熟睡的鹿丸,輕手輕腳的走進去,自己閨女在床上舒服的睡著,看這地毯上的少年心疼的走過去,躡手躡腳把地毯上的少年抱起來一同放到了床上,給兩個孩子蓋上了被子,輕聲走出去關上門。
聽到聲響的秋子帶著倦意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熟悉的面孔,眼皮又立刻落下,蹭了過去又睡著了。
先醒過來的是秋子,意識有些清醒,但是眼睛還是懶散的不願意睜開,感覺自己似乎抱著什麼,轉著眼球思考,嗯……像是個人,悄咪咪的睜開一只,一顆頭?
秋子放緩動作順著窗外路燈透進來的光起身一看,是還在熟睡的鹿丸,臉上帶著熟睡的紅暈,平時緊皺的眉頭此刻松開了去,呼吸聲極輕,嘴唇輕啟,大概是覺得干,舌頭從口中伸出來,濕漉的舔-舐著上唇,順著嘴角滑向下唇,唇上濕漉漉的水漬,在昏暗的光線中透著光,嘴唇張張合合兩下後終於停了下來,。
秋子呆愣了會兒,如夢驚醒一般回過神,怕驚醒少年,緩緩躺下,手裡繼續環抱著那人舍不得松開。
合上眼瞼,緊繃嘴角,心裡唾棄著自己,秋子,你真像個變-態,剛剛看到鹿丸粉嫩的嘴唇竟然想要貼上嘗嘗究竟是什麼滋味,她竟然想要在這張唇上得到高-潮,只是一想,她渾身輕顫了起來。
這樣的想法跟個變太有什麼區別,有些自我厭棄的把頭深埋在懷中人的脖頸,這還是一個孩子啊!
你喜歡他沒有錯,但是帶著成人魚望的喜歡著這個十五歲的少年,你還有良心嗎?
這樣的你配喜歡他嗎?你能心安的喜歡著這個干淨的少年嗎?
因為剛剛自己的行為秋子眼眶微酸,緊閉的眼角溢出水痕,對不起,鹿丸,對不起。
收緊手臂,把懷中的人緊緊抱在懷中,片刻少女松開手臂起身,看著少年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估計是她剛剛抱得太緊他不舒服,俯下身顫抖的唇輕輕觸到熟睡人的眉頭,像是觸電一般,一觸即開,喃呢著,「鹿丸,對不起。」
秋子從床上下去,坐到床邊的地毯上,拿起之前少年看的書,輕輕撫摸,仿佛上面還帶著那人的余溫。
第一次,她正視自己的年紀,即使帶著十六歲的外表,她依舊是一個三十六歲的老女人了,她用著成人的欲-望觀望著一個還是青少年的人,這個現實讓她感到羞愧。她覺得她似乎不能再正視床上的人了。
……
鹿丸發現自從過年之後,他和秋子似乎有什麼變了,雖然還是一同去影樓,一同回家,可是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變了,他說不出來,可是他知道,秋子似乎在躲著他。
沒有一個月,秋子開始去木葉研究院工作了,他們不再一起出一起歸了,可是又過了一個多月,秋子又回到了影樓,那之後他們又變得和以前一樣,秋子不像前一陣那般了。
鹿丸表示不理解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只是單純的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太麻煩了,以後一定要順著秋子來,不然又開始莫名其妙的了。
那天過後,秋子認真思考了很久,大概是春天來了,所以她變得不太正常,要讓她因為她的小心思而遠離鹿丸,她是萬萬不願意,她的想法讓她覺得齷齪無非是因為鹿丸的年紀,她能慢慢等,等到他長大,也大概是她太閑了才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所以年後她在影樓和綱手商量了一下,她去研究院著手年前的那個研究,正好那邊的研究課題一直不順利。
大概是見面少了,所以秋子夢裡少年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每天醒來都是心癢癢的,她真的是不理解她這是怎麼了,那天之後就跟在她身上按下了一個開關,讓她心中痛苦不已精神又甘之如飴。
自我糾結了許久,她想,大概是她青春期到了吧。身體的青春期到了,偏偏她還有著一個什麼都懂的腦子,帶著她的想法就……
想通了以後在隨後的一個月,她開始自我調節,總算是舒緩了之前的肮髒想法,變成了以前那個年輕可愛清純的秋子。
手中的課題在她的加入之後相當順利的完成了,她又回到了影樓,繼續之前每天和鹿丸同出同歸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
這章我也不知道我寫的是啥……
今天開始我會慢慢恢復更新的,不過估計也不會太勤奮的,別抱太大希望。
嗯……
謝謝你們還沒忘了我!
嘿嘿
24、Vingt quatre 他依舊是個混蛋
給小櫻講解完她的疑惑後秋子看看門外等著的少年,拍拍小櫻的腦袋,「行了,有什麼不懂的明天再問吧,今天營業結束了。」
小櫻抬頭看到外面的鹿丸,捂住嘴咬著秋子的耳朵,「我說師姐怎麼這麼著急呢,原來是男朋友來啦。」
秋子控制住不讓嘴角險些的飛上天,佯裝嚴肅的瞪了一眼壞笑的小櫻,指尖點點她的額頭,「不要亂說!」走向門口,「雖然也快了。」
撲倒倚在窗台的少年身後,「鹿丸,我餓了呢。」
少年扶住背上的人,無奈的背著人下樓和樓下的守衛打個招呼走出影樓,「估計還沒做好飯呢,先吃點小丸子墊墊肚子吧。」
「好啊,鹿丸說什麼都好。」腦袋搭在鹿丸的肩上,這樣的日子真的好舒坦。
「大叔來一份。」秋子跳到地上,看著金燦燦的小丸子咽了咽口水。
章魚小丸子的攤位不遠,大叔利落的拿著簽子插出來六個,「好些日子沒看你們兩個人一起來了啊。」
「恩那,前些日子去研究院那邊了。」
「秋子這是越來越厲害了。」
和大叔寒暄了幾句拉著鹿丸走,扎起來一個遞到鹿丸的嘴邊,鹿丸也不客氣的張嘴。當然最後這一盒,他也就吃到了一個。
回家本來准備各找各媽的,秋子准備開門,看到門縫裡夾著一張紙條,抽出來一看。
【我們在隔壁】
秋子團起紙條和身後等她進門的鹿丸相視一笑,每次兩家一起吃飯都是格外的豐盛,偏偏每次吃不了兩位家庭主婦還是做這麼多,吃完飯秋子依舊扶著腰到院中的亭子裡坐下,天現在黑的慢了些,黃昏是一天最美的風景,風沒有冬天那樣的刺骨,帶著些涼意的風配著暖胃的茶。
拉門被嘭的一聲合上,秋子回頭看到皺著眉頭的鹿丸,想想也知道他是被奈良阿姨轟了出來,手裡還捧著茶壺。
秋子點點對面的蒲團,「隨意坐。」
「真是不懂,大冷的天非要出來坐著,屋裡呆著不好麼。」
「少年,你身體太虛了。明天給你開個藥房補補吧。」
「敬謝不敏。」
「嘖嘖嘖。」
和鹿丸鬥著嘴,最後一絲的夕陽徹底的落下,秋子不禁感嘆,「夕陽真的是美。」
「嗯。」
秋子側過頭,少年已經躺到了地上,一條腿翹到另一條上,頭下墊著個蒲團,正在閉目養神。
秋子在心底笑了聲,「懶蛋。」
翌日早上,秋子被綱手叫到辦公室,一進去看到了好久不見的不知火玄間還有另一個沒見過幾次的特別上任,御手洗紅豆,秋子和兩位打過招呼,接過師傅給的一份文件。
「昨天收到了可靠消息,在這個村子發現了疑似大蛇丸廢棄的地下研究所,所以派你們三個一同前往這個地方查看銷毀。此次隊長不知火玄間。」
玄間,秋子,紅豆:「是!」
走出影辦公室,玄間挑眉,「呦好久不見!」
秋子笑笑點頭。
「半小時後村門口集合可以嗎?」
秋子,紅豆:「好。」
秋子補充了一下刃具回家拿了新做的兵糧丸和老爸老媽打過招呼便出了門,猶豫了片刻還是瞬身到鹿丸的房中,在書桌上留下了一張紙條。
到村門口的時候兩位已經到了,紅豆手裡還拿了兩串糯米丸子。
紅豆看到秋子的視線,伸出手,「吶來一串嗎?」
秋子急忙搖頭,「我不吃甜品。」小時候被鹿丸騙著吃過一次,差點沒甜的噎死她。
紅豆干淨利落的吞下最後一顆丸子,不拘小節抬手擦嘴,摸了摸道,「我好了!」
玄間嘴裡叼著千本晃著點頭,「出發。」
任務所說的村子離木葉有些遠,玄間說路程估計要五六天才能到,秋子捏了捏腰間的兵糧丸,口欲求生的道,「咱們偶爾路過村子能進去吃個飯嗎?」
玄間倒是好說話,「當然可以。」
所以這一路,算是秋子這幾年任務路上過的最舒心的一次了,雖然還是睡在野外,但是偶爾路過村莊改善伙食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無波無難的過了六天,擔任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村子很詭異,明明是正午時候,街道上竟然零零散散兩三個人,而且還都是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人。
三人雖然有不解,但也沒有過度疑惑或者停下腳步探查。
玄間帶著兩人很迅速的便找到廢棄的研究所,地下研究所很大,三人目測估計得有四分之一的木葉村那麼大,定好方向,三人立刻朝著各自的方向開始分散搜查。
秋子去的方向恰好有幾間資料室,每一間推門進去,皆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焚燒的紙灰,看來他們在撤離的時候所有東西都銷毀或者帶走了,東翻西找,一點資料也沒有留下。
路過的實驗室也都是機器被砸毀,唯一讓秋子有些疑惑的是,在一個機器的底盤下發現了爬行動物的尾骨,只有一小節,她沒法辨識出是什麼動物,估計是這些人撤離時候沒有銷毀干淨的,秋子掏出卷軸封印起來。
耗時不少,三人終於全部搜索結束,到達入口處集合。
秋子先到的,看著走來的兩人搖搖頭,看他們竟也是毫無發現,三人退出入口,同時結印,眼前發生巨響瞬間坍塌——是他們之前埋下的爆炸符。
這個任務結束的倒是讓三人出乎意料的簡單。玄間帶著二人准備在村子裡暫住一夜,轉日再啟程回木葉。
三人走在凄涼的街道上,現在真的是比中午的時候還蕭瑟,四處查看,只有村尾一家掛著民宿的店,店門緊閉,秋子上前敲敲門,隔了好一會才從裡面傳來腳步聲,開門的是一個女人,是一個穿著有點阿拉-伯人風格的女人。
女人聲音有些沙啞,「幾位住宿?」
秋子點點頭,「三人。」
女人這才打開門後退一步讓他們進去。「跟我來。」女人轉過身在前面帶路。
秋子有些不理解這個村子的穿著,灰色的袍子幾乎到了腳後跟,秋子看著女人的腰下莫名覺得有些怪異,鼓鼓的,不正常的鼓起,走起路來的步伐倒是沒什麼異樣。
「湯池在左側。」女人指了指剛剛路過的地方,幾米過後到了客房,「這兩間房,有需要去前廳的位置按桌子上的鈴就好。」女人說完轉身走了,秋子目光像是黏在了那女人的腰下,直覺奇怪無比。
「秋子,進來啊。」紅豆拉著還在愣神的人進屋關上門,「愣什麼神。」
秋子走進去搖搖頭,「我總覺得這個村子怪怪的,這個老板娘也怪怪的。」
「不要多想了,反正任務也結束了,快,我們去泡澡。」
秋子擺擺手,「我等等再去,現在先睡會。」
一覺醒來,紅豆已經睡熟了,秋子伸了個懶腰輕輕的關上門,憑著記憶走到湯池門口,一看兩邊都寫著湯池的字樣,一覺剛醒的她腦子瞬間想不起來老板娘說的是哪一個,隨便進了一個,撩開簾子白色的瓷磚地板上一條毛茸茸的尾巴來回晃動,秋子納悶,寵物還能進這裡?
轉過牆順著尾巴看過去,秋子震驚的呆滯住停下了步伐,浴池中的人似乎也發現身後有人,慌張回過頭,那條落在地板上的尾巴瞬間炸毛。
這是一個小姑娘,發間還露出一對濕漉漉的耳朵,滿臉的慌張。
……
此刻玄間不大的單人房裡面擠著七個人,玄間叼著的千本,千本上下搖晃的速度透露出主人現在心情--煩躁。
「所以,我總結一下,你說的意思是,兩年前村子裡忽然出現了一堆人把你們圈了起來,拿你們做實驗,你們都是被扔出來的?」
紅豆看著貓耳朵的姑娘,狗下肢的小弟弟,魚鱗的男人和帶著蛇尾巴的老板娘,心裡也有了個大概,「他們應該是大蛇丸的失敗品,沒有價值所以被丟棄了。」
秋子心裡有些難受,問,「所以現在村子的人都和你們的情況差不多?」
老板娘擦擦眼角的淚,「是,不過村子裡也沒多少人了,死了不少人,活著的不到三十人,以前村子裡三四百人的。」
秋子點點頭,抬起手聚集查克拉查看身邊貓耳朵姑娘的身體,身體因為外接的耳朵和尾巴導致體內免疫器官即將罷工,內髒已經……秋子收回手,憐惜的默默女孩的發頂,「那些死掉的應該是免疫排斥導致的,你們身上的這些動物器官移植的人,沒有吃免疫藥品都逃不過死亡,長一點的也就能活兩年。」
蹲到狗下肢的弟弟面前開始檢查,雖然細胞沒有貓耳姑娘那麼壞死,但是已經出現了內髒衰竭的情況。秋子摸摸小男孩的臉蛋,原本該是天真無邪的年紀,現在一雙大眼裡滿鋪滿了死氣。
「基因注射的免疫排斥會晚一些,最多不過五年。」
小姑娘扯著秋子的衣袖,「姐姐,我能活到十二歲嗎?媽媽說那時候我就能出去找工作賺錢給爸爸媽媽治病了。」
秋子不敢回答,她第一次遇見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紅豆看著低頭失落不已的秋子,招呼著一家四口先去休息,等到了白天吃飯的時候再說。
秋子蜷縮著抱緊自己的雙腿,閉眼全是剛剛小姑娘渴望活著雙眸和弟弟那死寂的目光。耳邊不停環繞著女孩的話,姐姐,我能活到十二歲嗎?姐姐,我能活……
「他媽-的,大蛇丸真的該死。」
玄間摘下嘴角的千本,理智的思考片刻道,「按照時間推算,那時候大蛇丸還在木葉假扮沙影。」
「那也是他的手下,他依舊是個混蛋!」
聽著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玄間沒回嘴,倚靠子啊牆上把千本重新放回嘴角。
紅豆安頓好那四口的情緒進來坐在榻榻米上有些愣神,窗邊玄間望著外面的月色一言不發。
房間裡死氣沉沉,寂靜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
驚喜不驚喜
鹿丸:秋子不在的第六天想她
嘻嘻
25、Vingt cinq 還算靠譜
玄間輕咳一聲,起身拿出一張紙,「我先和五代報告現在的狀況。」說著開始書寫起來。紅豆聽完召喚出一只忍鷹。玄間寫的很快,卷成細卷放到忍鷹的腳踝處,從窗口放飛,轉身道:「我們暫時留下來,治療這事兒秋子你是專家,你看著辦,有需要找我和紅豆。」
秋子點點頭,腦子裡還是有些亂。
紅豆站起身道:「今天好好休息,醒過來後你一定沒什麼睡覺的時間了。」
秋子跟著紅豆一起回房間,頭一落在枕頭上瞬間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後,紅豆已經不在房間裡面了,秋子簡單洗漱聽到前台那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順著聲音走去,不大的前廳烏壓壓的人,仔細看去,秋子心下一緊傷感極了。人群裡竟然還有走路尚且不穩當的嬰童,看樣子最多不過兩三歲。
人群看到從走廊出來的少女都合上的嘴,只剩下孩子的哭聲,聲聲直戳人心。
秋子直接把前台做成了門診的地方,坐下給這些村民一位一位的查看,簡單查看一圈下來,十八、九個人都已經病入膏肓了。
「村子裡有藥店嗎?」
「有,不過店主死了很久了,裡面什麼樣還剩什麼,我們也不清楚。」
秋子看看手中剛剛記錄的病症和她自己的分析結果嘆了口氣,「先帶我去看看。」
藥店荒廢了一年多,裡面的情況不能再糟糕了,幸好剩下些能用的草藥。秋子把能用的都拿了出來,按照自己剛剛列下的藥單對比了一下,缺了五六位藥材,偏偏這些還是有些貴的,抬頭看看店外衣履闌珊的村民,想來也是沒有多余的錢財來出去購買了。
「大家今天先稍作休息,明日再去民宿那裡吧。」
聽了秋子的話村民戀戀不舍的離開,三步一回頭,生怕這位少女下一秒就消失了,民宿店主的小兒子蹲在木門外,歪著頭,眼神依舊昨日那般,脆生生的開口,「姐姐說你能把我們治好,是嗎?」
秋子像是被小男孩的眼神電到了一般,一聲聲的移開視線,抿著唇一言不發。她不敢做出承諾,尤其是對一個孩子……
「郎田,走吧,你放心姐姐一定能把我們治好的。」小姑娘軟軟的聲音傳來,拉著小男孩的手離開藥店。
這個村莊根本沒有圖書館,完全沒有她查資料的地方,最近的城鎮離這裡也有半日的路程,想了想秋子和玄間提了一下,玄間猶豫了會讓紅豆和她一同去。
兩人沒有浪費時間,也幸好鎮子裡面的圖書館有秋子需要用到的書籍,找了地方秋子便認真的翻閱,找能夠替代的草藥,療效相似的。重新書寫藥方。
村民的惡疾分成兩類,她對於基因注射類型能寫出緩解的藥方,可是長久根治的因為沒有儀器化驗什麼的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對於晚期的那些人最優解應該是分離器官,可是偏偏他們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這樣的消耗了。如今這個地步免疫藥物基本沒有作用了,有作用的藥物對身體的損耗又很大,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最優解。
接近黃昏時候,新出爐的藥方總算是面世了,和藥店的師傅磨了許久又花了大價錢總算是拿到了多味藥材的活苗,兩人也算是功成歸去。
到了村子已經是半夜時分了,秋子勸著紅豆先去休息,玄間倒是像剛剛算好了一般,從民宿出了來。
「你先去休息吧,我跟著秋子看看需要幫什麼。」
紅豆點頭進民宿。
「那就辛苦你了,我今天得到不少的藥苗,現在需要找土壤去培植。」
「好。」
這村子的每個地方秋子都去了一遍,幸而藥店後院有一片很合適的土壤,耕田是件費時費力的事,玄間問清後便埋頭苦干,秋子找了干淨的壺,接滿水放到了院邊便先進裡屋開始研磨藥材。
最後研究出來的藥方還是有很多的漏洞,可是各種局限下,這個方子算是能用的了,草要處理需要謹慎,而且『蓖麻』的分量秋子還有些糾結,量少了怕效果不明顯,可是多了……這味草藥含毒性,需要根據人的狀況現控,這就相當於,村子裡的都要現調分量。
秋子搖搖頭,掃去腦海裡的人群影像,專心研磨手裡的『蓖麻』。
玄間抓緊時間把秋子帶回來還活著的藥苗耕到地中,澆完水看到一旁的水壺,清洗過手大大的灌了一口水,屋裡昏黃的燈光下頭發高高梳起的秋子正在研磨草藥,不時的側過頭看書桌上擺著的書籍,皺著眉頭嘴裡喃呢著什麼。
秋子像是感覺到了身後的視線,回過頭,「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玄間走近,看看桌上還散落了不少的藥材需要處理,「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嗎?」
秋子看了看,手指著幾種藥材,「這兩個需要去頭去尾後交給我就好了。辛苦你了,幫了大忙!」
玄間做事很干淨利落,秋子手裡的藥材剛研磨完了,玄間便搞定了。
即使有了玄間的幫忙還是忙到了天色微亮,紅豆到藥房的時候,裡面的兩人還在低頭處理。
「秋子,忙的怎麼樣。」
秋子把手裡的字寫完,正好聽到門口紅豆的聲音,「快好了。」
「還剩什麼?」
「接下來就剩下把這些處理好的藥材放進藥櫃裡了。」玄間折好了手裡的藥包。
「好,你先回去休息睡睡覺,這邊我們兩個放。」
秋子也不推脫,扭了扭手腕,「那就辛苦你們了,我先去睡了。」
忙了一夜秋子並不覺得很是疲憊,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還都是如何能把藥方再改改,動著腦子徐徐入眠。
秋子醒來不算是自然醒的,因著心裡藏著心事,所以睡得也不踏實,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秋子被驚醒,窗簾把外面當空正烈的陽光遮的嚴嚴實實,屋內一片漆黑。
秋子起身緩和了一下心跳,深深吐出一口氣,起身換衣服洗漱,推開門才是一片光亮,前台紅豆正坐在躺椅上眯著眼晃。
「醒了?」秋子還沒出聲,紅豆便一躍而起,站到地上,「走嗎?」
秋子點點頭,「走吧。」
老遠就看到人群了,今天村民們的情緒似乎高昂了一點,沒有昨天那麼死氣沉沉。
「嬸嬸,我們是要病好了嗎?」
「是啊,我們要好了。」
「那我們不用像媽媽那樣睡過去了嗎?」
「是啊,不用了。」
……
「一號6克,三號12克,…,九號22克。」紅豆念著手裡的方子,依次抓著藥,全部抓好利落包起來,遞給正在教導如何煎藥和處理的玄間,「跟著他,他會告訴你怎麼煎藥的。」
秋子診治開藥方,紅豆抓藥,玄間教人,分工明確,就這樣快天黑,最後一名病人才離開。
玄間大口的灌了杯茶,眼神呆滯的道:「怎麼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教人煎藥…」
紅豆洗完手甩了甩,「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已經對著幾味藥材了如指掌了。」
「辛苦了,現階段便算是穩妥了,只是這些藥方只是暫時遏制免疫系統的惡化,時間不長,免疫系統很快就會開始變異產生抗體,三個月,最多三個月,藥效就消失了。」
秋子並不樂觀,「我治不好他們,我只能做到減緩死亡的期限。」
玄間走近摸摸秋子的頭頂,「別擔心,我們回去和綱手大人稟報,火影大人會處理的。」
原本就已經拖延很久回村子了,所以三人沒再多做耽誤,秋子留下了藥方的底子給民宿的老板娘,交代了一些藥理常識,先前他們處理的藥材夠三四個月的量,幾味需要新鮮的也在藥店裡種植著,想了想沒什麼遺漏便離開了。
一路趕回木葉,玄間和綱手稟報了情況,綱手眉頭緊鎖,「好,我知道了,你們處理的很好,接下來交給我,你們先去休息吧。」
秋子關上門聽到裡面,「靜音,你去寫信報告當地……」
原來師傅還挺靠譜的啊。
26、Vingt six別生氣 好不好
秋子心裡有些記掛著那些村民的事,下樓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拐角處迎面突然多出來個障礙物,雖然心裡有事,但是秋子還是身手利落的腳下剎車抬頭看去,竟然是有些日子沒看到的鹿丸。
秋子剛剛那股子利落勁兒瞬間被收回去,依著慣性撲倒障礙物的懷裡,埋進去,咯吱笑,「你把我裝暈了,我走不動了,怎麼辦啊。」
鹿丸在秋子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白眼,嘴角不自覺的掛著笑,麻煩道:「你這算不算是碰瓷?」
「我不管,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鹿丸伸手准備把懷裡的人推開,「行,背著您回家。」
秋子雙手緊緊拴住障礙物的脖子,不撒手,「我不要背著,我不要。」
鹿丸推了幾下,確實推不開,估計她跟五代大人學的怪力全用在這個時候了,只能順著動作,雙手跨過秋子的雙腿托著她的臀部,「那你摟緊了吧,掉了概不負責。」
秋子聽這話麻利的借著鹿丸的力氣往上爬了爬,頭埋在他的頸窩,悶聲悶氣道:「知道了。」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掛鐘,離下班還有一會,鹿丸抱著人往辦公室走去,手肘推開門,屋裡就一個同事,他道:「有點事,我先走了。」裡面的同事目瞪口呆的點點頭,他門都不帶關的走了。
鹿丸多少能猜到這次任務發生了點什麼,秋子的情緒很低落,即使剛剛表現得似乎與往常無異,但是他能感受到。回家的路上怕遇到不少熟人,他特意挑了一條人少的路。懷裡的人從出了火影樓就沒了動靜,鹿丸雙手抖了兩下,秋子竟然一動也不動,鹿丸笑了笑,要不是軟乎乎的,他差點懷疑自己抱了個替身術的傀儡。
秋子聽見笑聲,用頭蹭了蹭他的脖子悶聲道:「笑屁哦。」
「餓嗎?這兩天阿姨和我媽去附近的廟會玩去了,要後天才回來,吃東西需要自己解決了。」前天走的時候他還看在老爸辛苦的附上嘗了嘗他做的飯,吃了之後,再沒回家吃過飯了。
「不餓,一會去菜店買點菜回去我做飯吃吧,估計你們這兩天沒怎麼好好吃飯。」秋子知道他老爸的廚藝,也就能切切菜,其他都不行。
鹿丸聽話的往菜店走,快到菜店了,秋子狠狠緊了緊手臂深吸一口氣,從鹿丸身上跳了下來,大步向菜店走過去。
「秋子來了呀,好些日子不見,又瘦了呀。」
「阿姨,沒瘦啦,就是長了點個子。」
……
鹿丸全程沒參與秋子買菜的過程,站在門口望著藍天白雲等人出來。秋子沒買很多菜,出菜店,鹿丸接過去,一同和菜店老板娘道別。
抱了鹿丸挺久的秋子,現在心情好了很多,像是在他身上吸取了精氣,秋子沒有剛開始的喪氣了。開始貧嘴了,「丸仔,你怎麼還這麼矮啊。」
一句話戳到了鹿丸的脊梁骨,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頭也不回的加速往家裡走。
「別走那麼快嘛,你說說,你都快十六了,怎麼還不長個子啊。」
「閉嘴。」
「鹿丸!你凶我!」
「???」
「我就說了兩句實話,你就凶我!」
「……」鹿丸忍著想罵人的心安靜走路。
「呵,現在都不理我了。你變了。」
一路上,秋子句句噎的鹿丸說不出話,內心無數了麻煩死了飛過去,鹿丸停在家門口,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錯了,對不起,別生氣了。」
秋子咧開嘴,嘿嘿一笑,「沒事,畢竟你還小,不過認識到錯誤了我就原諒你了,不過啊,你得說說你錯哪兒了。」
鹿丸一聽轉身推開秋子家的門在玄關換鞋,秋子還在後面嘮叨著。屋裡叔叔在客廳看書,老遠就聽見自己姑娘說話,同情的看了眼少年挪步去鹿丸家了。
秋子數落鹿丸的功夫還能不忘了跟自家老爸打招呼。鹿丸真的是有點崩潰了,把菜放到廚房,轉身把還在嘮叨的少女推到牆上雙臂將人拘在其中,「我錯了,我不應該凶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秋子還在嘴裡含著的話因著鹿丸的動作,一並咽了下去,點點頭,聲音輕極了,「好。」
看著少女安靜下來,鹿丸松了口氣,果然,女人真麻煩啊。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的發一點點……應該沒人發現,我感覺我害怕極了
27、Vingt sept 有點難受
嘴裡抱怨著女人麻煩,鹿丸手裡還是聽著秋子的指揮,洗菜倒水摘菜什麼的,干起來一點也不磨蹭。
旁邊房子裡的兩個老男人循著味道回了過來,點掐的很准,鹿丸剛把飯菜端到桌上,倆人就有說有笑的進來了。
秋子爸爸拍了拍鹿丸的肩頭,語重心長道:「你辛苦了啊。」
這句話正好被正在摘圍裙的秋子聽見,看見這一幕,秋子笑出了聲,沒再繼續嘮叨,笑著說,「快吃飯吧,等下都涼了。」
吃完飯,秋子也沒放鹿丸回家,真的是有些日子沒看到他了,她想多粘一會,扯著鹿丸回房間下棋了。
鹿丸看牆上的時鐘,皺眉,秋子以前棋藝差就算了,現在怎麼棋品還不好,眼下他馬上就要將軍了,秋子一個貌似不經意的噴嚏恰好打亂了棋盤。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噴嚏太不是時候了,沒事,我們重來定勝負。」,手裡的動作比嘴上的話還快。
鹿丸打心裡決定以後還是不和她下棋了,「不下了不下了,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時間確實有點晚了,秋子沒再扯著鹿丸繼續,放人去睡覺了,反正她明天不用上班。
躺在軟乎的床上睡了一夜,早上天剛亮生物鐘自己就醒了,想著再賴會床,卻是怎麼也躺不住了,起來下樓做早飯,老爸還沒醒,把他那份放進冰箱裡,秋子帶著兩份早飯去了隔壁。
鑰匙她小時候就有了,進屋,聽見樓上洗手間有動靜,估計是他們爺倆醒了,秋子剛放下早飯,見鹿丸下來了。
「喲,早啊。」
鹿丸還有些睡眼惺忪,眼角泛著淚花打著哈氣點頭,「早。」
秋子休息了兩天,她老媽回來的那天她回去復職的,她被師傅分配去給靜音師姐打下手,這才發現,短短兩天時間,師傅已經研究出來了抑制劑,那些村名們有救了!師傅配方裡的藥劑她全都認識,可是以前竟沒發現幾味在一起有別的功效。
她的見識太短淺了,學的藥方藥劑也太少了,靜音向來敏感,做好手上那份抑制劑拍了拍秋子的發頂,笑了笑,沒多說話。
抑制劑配送,是她和另一名年紀比她稍大的醫忍。趕往道村子門口,便能瞧見幾乎整個村子的人穿著大袍子都來了,秋子依舊是在之前那個藥店給村民注射抑制劑。注射過後,是需要有待觀察了,觀察周期是十天。
全體注射結束,秋子和同事囑咐了幾句便回木葉了,這大蛇丸的屁股,至此也算是擦干淨了。
日子又恢復了往常,上午教教小櫻,做些師傅給的小任務,下午修煉修煉,做些師傅交代的功課,充足而美滿。
師傅偶爾來查收一下小櫻的進度,提點一下,大部分時間還是用來揍秋子的。秋子是聰明,可是怪力的練習卻是吃足了苦頭,偏偏這個學起來,小櫻倒是游刃有余。
秋子心裡暗道,果然她是只能做一個偏偏弱女子。
對面的卡卡西看到秋子一跺腳,周圍的地面裂開,對方揮起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包裹住的拳頭向他飛來,他倒是也有空閑看到秋子表情,自顧自憐?
躲開拳頭,身後的樹被一拳擊倒,拳頭的位置已經鏤空,卡卡西手上的查克拉被收回,血跡明顯了起來。
秋子忍著疼給自己腰部的傷口治療,咧著嘴,「你動作怎麼這麼敏捷。」
「是你太遲鈍了。」
秋子翻了個白眼,修復的七八分,繼續開打。
修煉結束,卡卡西揮揮身上的塵土,走到秋子身旁把肩上的傷錯過去。待秋子治療好,頭也不回的溜了。
也沒多等多久,她就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鹿丸來了,往常一樣背著少女回家。怪力修煉起來,秋子很吃力,總是覺得被透支掉了,結束走不動倒不至於,只是想賴在鹿丸的背上而已。
到家門口秋子跳下去,恢復精神,「敏娜桑,我們回來啦。」
「鹿丸最近忙起來了吧。」鹿久叔叔飯後喝茶閑聊道。
「嗯,中忍考試要開始了。」
中忍考試?秋子來了興趣,「和沙忍村聯合麼?」
鹿丸點點頭,「嗯。」
主要是日子太無聊了,沒有點起伏。
果然,中忍考試來了,鹿丸忙了起來,她也被安排去幫忙,經常能看到鹿丸和以前她見過的沙忍村的手鞠肩並肩商量著事情,沙忍的一同事看到,湊到秋子耳邊興奮道,「哇,這兩個人好般配啊。」
聲音刺耳極了,他倆般配?呸,她和鹿丸才最配,青梅竹馬!
不過那話卻是扎進了秋子的心裡,開始注意起來了兩人的互動,幾天下來,秋子看出來,鹿丸對手鞠確實有些不同。
生平第一次,鹿丸區別對待了別的女生,秋子,心裡有些慌了。如果沒有這個人,她能很自信的覺得她最後和鹿丸走到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手鞠的出現,她沒了自信。
原本她想參與到兩人的互動中,可是看著他們相處的模式,她望而卻步了。
鹿丸發現這幾天,秋子像不見了一般,早上他走之前就從家離開了,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總是沒有碰面的時候,也就偶爾工作的時候能打個照面。
給中忍考試幫完忙後,秋子那天去和師傅報告的時候,正好聽到忍校現在缺個校醫,秋子毛遂自薦,恰好,綱手也是這麼想的。
安排過去,她算是忙裡偷閑,別人都忙忙碌碌,她在忍校輕輕松松,只是心裡,難受極了。
中忍開始舉行了,學校沒有放假。
28、Vingt huit 都會好的
現在的秋子心情別別扭扭的,她其實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問鹿丸,他是不是對手鞠有好感,鹿丸一定不會騙她的。
可是,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避,內心懼怕會聽到不好的消息。她固然自信鹿丸喜歡她,可是又怕鹿丸的喜歡是基於青梅竹馬的情況下。女孩子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其實這明明去問就能解決的問題,秋子把自己縮進了殼子裡,逃避了這個問題。
木葉看起來很小,可是挨不過秋子的有心,在秋子的刻意回避下,她已經兩三天沒看到鹿丸了,連在家都不曾見過一面,其實鹿丸但凡想要見她總能找到機會,可是沒有。
躲開無非就是想被找到,然後解釋,然後和好。秋子,現在是真的失望了,這次的冷戰,在她單方面宣布開始了。
除去鹿丸這件事,秋子在學校當校醫的生活堪稱幸福。師傅回村子當了火影大人,連帶著學校裡不少的孩子想要學習醫忍,把師傅稱為偶像,常常能有小朋友來找她問綱手大人的黃輝事跡。
三年級的醫療基礎課下課,這是今天最後一節課,秋子宣布下課,屁大點的學生抓著書包衝出教室。
「田明,快點,我們還趕得上中忍考試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
「等我一下,啊,書包,好了 ,快走吧。」
今天是中忍考試的第二場。
收拾好教室,把教案放回辦公室,懶散的坐在辦公椅上,放學的時間很早,外面陽光灑進窗內,不曬,很暖。
按照以往,這個時間她應該去訓練的,只是中忍考試期間,沒了對練的對手,師傅也很忙,她倒是偷懶了。
隨著太陽的暖意,不知不覺她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外面天黑了下了。天微涼了,秋子鎖上辦公室的門去這幾天的飯店吃飯,過了正餐店,人不多。
「還是老樣子嗎?」老板娘在收銀台抬頭對著剛進門的秋子道。
秋子笑著點頭,「對,還是老位置。」
這個店有點偏僻,顧客不是很多,但是味道挺不錯的,老板娘倒也不急客源少。很隨緣,很隨意。
吃完飯,喝了口老板娘獨家消食茶,滿足啊。店外傳來聲響,這個點竟然還有顧客啊。
「這家店是我前天發現的,她家很好吃。」
「嗯,我第一次知道。」
這個聲音秋子聽到後一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了。秋子起身結過賬出門,正好和那兩個人擦肩而過。
「誒?秋子。」
不是沒聽見,秋子頭也不回的走了,連腳步都變得急促起來,走遠了一點,跑回了家。
窩在被窩裡,她委屈的不行,這是第一次鹿丸單獨和異性這個時間去吃飯,這算是他們在約會嗎?他們剛剛在做什麼?前幾天每天都這樣兩個人麼?
秋子不喜歡哭,一點也不喜歡,可是心裡酸酸的,有點疼,控制不住的難受,甚至呼吸都不太順暢,大口喘著氣,拿被子擦著臉,她想不開,又控制不住大腦,越想心裡越難受。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埋在被子裡悶聲哭。
翌日,秋子難得沒躲著先走,看著鏡子裡紅腫的眼睛,苦笑,這也太明顯了吧。
下樓,果不其然,老媽老爸大吃一驚,老媽慌亂的扔下圍裙,小跑抱住她,「我家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悶不吭聲,回抱著媽媽,不言一發。
川雅抱著自家姑娘心疼的不行,老爸名次郎有些不知所措,罕見自家姑娘哭成這樣,眼睛腫的不成樣子。想問又不敢問,「要不今天老爸給你請個假?」
「嗯。」聲音悶悶的,秋子沒拒絕片刻,抽出頭,「還是算了,冰敷一會應該就好多了。」
川雅松手,摸摸姑娘的頭,「要不要和媽媽說說?」
秋子搖搖頭,做到餐桌上開始吃早餐。
冰敷了一會,已經好了很多了,不細看看不出來。
出門,門口站著個人,單看背影,秋子就知道是誰,秋子第一反應躲回家裡,可是屋內的兩位一臉疑惑,硬著頭皮邁出家門,總是要面對的。
很明顯,鹿丸在等她,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單單只是看到他的背影,她都難過的快要哭出來了,強忍著心裡的酸澀,主動開口。
「早,我有急事,先走了。」說完話,頭也不回的逃了。
鹿丸本想追上去,可是這時手鞠出現了,只能先作罷。
手鞠喊鹿丸的聲音,秋子聽到了,苦笑後忍著不回頭,繼續走。
今天沒有醫忍基礎知識的課,她就待在辦公室就好了,偶爾來個學生磕磕碰碰,沒什麼大事。
渾渾噩噩的混的一天,放學後秋子沒躲在辦公室,隨著學生一起出校門回家了。
家裡老爸老媽擔心的神情根本隱藏不住,秋子面前勾起嘴角,掛著微笑,「別擔心我,應該過兩天就好了。會好的,別擔心。」她也不知道這話是在安慰爸媽,還是在安慰自己。「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晚飯叫你?」
今天是在奈良家吃飯,秋子走到樓梯搖了搖頭,「不用了。」
川雅連忙開口,「這兩天鹿丸不回家吃飯。」早上發生的,她看到了,多少猜到點什麼。
「好。」
回了房間,秋子也不知道做什麼,躺在床上看書,半個小時,一頁都看不下去,背不下。
大字躺在床上發呆,看不下去,還是發呆吧。
好幾天沒看到秋子,晚上做的都是秋子愛吃的,秋子提著興致和奈良阿姨說笑。情緒不好是她自己的事情,不該帶著別人也低沉的。飯後小聊了一會,秋子找了個要回去准備教案的借口先回家了。
鹿丸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奈良爸媽在客廳裡閑聊,主要是奈良媽說,鹿久爸聽。
「最近這個忙嗎,鹿丸正天忙的很晚,秋子也好幾天不見,今天一看瘦了一圈啊,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愛惜身體了。」
鹿丸剛進門就聽到這個,其實說的誇張了,早上他看見秋子了,瘦是瘦了,一圈是誇張了。最近他確實忙,中忍考試第三場還在布置商策,昨天晚上是幾日來頭一次看到秋子,早上本想趁著路上的功夫和秋子聊聊,她躲開的樣子很明顯,鹿丸著實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轉頭一想,去年秋子也來過這麼一次,大概七八日的功夫就好了,鹿丸也就松了口氣,沒再放在心上。
中忍最後一場,場地是在沙忍村,鹿丸需要過去跟進,自然而然的,秋子和他沒有碰到面,沒有鹿丸的生活,她很不習慣,感覺時間一下子空出來了一大半,除了修煉,根本不知道做什麼。
下了班學校門口,那個人又出現了,堵她,這個人連續來了快一周了,是三年二班一個學生的哥哥,自第一天打過招呼寒暄過後,他倒是鍥而不舍的在校門口日日蹲她。
秋子准備當沒看見溜掉,不過那麼大個人,沒什麼掩體,那人走到她面前,個子比秋子高了一頭半,很陽光的模樣。
「終於抓到你了。」語氣帶著開心,「富川小姐,你是有交往的人嗎?」
秋子原本都要點頭了,可是一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著頭,搖了搖。
「那太好了,吶,富川小姐,我可以追你嗎?」
低沉的情緒被眼前男生的語氣帶動了些,笑道,「我拒絕的話,你會不追嗎?」
男生裂開嘴角,陽光的有些刺眼,「不會啊,堅持不懈是我家的祖訓,富川小姐,我再次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井下一郎,今年二十歲,家裡是做藥材生意的,我對你一見鐘情,今天開始追求富川小姐,請多多指教,」
這一串的說辭,他說的絲毫不避諱,路過的同事學生都停下來,看熱鬧,本來有些尷尬的秋子,看著陽光的井下一郎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那笑容閃的她一愣,猶豫的功夫,少年已經走了。
轉天一早,家門口多了一個人影,她開始還想那是誰,那人轉過身來,不是昨天的那個井下一郎。
「早啊,富川小姐!」
這聲音足夠爽朗,屋裡的老爸老媽聞聲開了門。
井下一郎很會來事,不等秋子介紹,立刻開口道,「想必二位是富川小姐的父母,叔叔阿姨好,我是井下一郎,富川小姐的追求者。」
秋子目瞪口呆,勉強接過話題,「井下先生這是?」
「我來和富川小姐打個招呼,今天工作加油,我先走了。」說完毫不猶豫的走了。
留下滿臉問號的秋子,和八卦的兩位長輩。
情緒的低落期,因著井下一郎的出現,倒硬生生變得有些搞笑了。
井下一郎的每次出現都讓秋子措不及防,放學的校門口,打過招呼就離開,清早的家門口,問過早安也瀟灑離去。其他時間從來沒有糾纏過秋子,甚至沒給她帶來一絲困擾,沒有麻煩不好拒絕的禮物,沒有死纏爛打,只是適度的出現,問候。
秋子找不到反感的理由,甚至連拒絕的借口都找不到。
29、Vingt neuf 真沒出息
秋子暫替的校醫位置這日有人入職了,秋子辦完交接手續回到影樓師傅那裡,臨走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事,走到校門口才想起來,她沒和井下說。
門口猶豫了片刻,終是走到井下弟弟的班級交代了一聲。
「聽說秋子很受歡迎啊,追求者都到了學校了。」靜音打趣著,師傅也是一臉八卦,秋子挑眉,也不意外她們知道。
「那人鬧著玩的,不用當真。」秋子是這麼認為的,井下可能就是新鮮感,她不信一見鐘情,一見鐘情大多都是見色起意。過了那陣新鮮感,一切又會變成以前的按部就班。
「中忍在沙忍村圓滿結束了。前兩天鹿丸帶領的隊伍返程了。」
有些日子沒聽到鹿丸的名字了。秋子抄寫記錄的筆頭頓了下。
「啊,折騰了一個月總算結束了。」綱手起身伸了個懶腰。「慶祝一下,去喝酒去。」
「綱手大人!這還是白天!您還有一堆文件要處理!」靜音跟著綱手的屁股後面,氣道。
原來都一個月了呀,時間流逝的毫無痕跡,他們分開了一個月,她竟然除了最初的難受,現在也歸於平淡了。
果然,時間能解決一切。
現休息了快一個月,師傅也開始有功夫指導她了,打了一個月的秋風,她肉眼可見的退步了很多,師傅故意大力度的打壓了她,搞的訓練結束後,她是真的全身無力了。
秋天尾巴冬天的初始,天已經變得冷了,剛剛激烈打鬥時的熱度已經被冷風吹散了,挺涼的,可是秋子懶得起來,賴在地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休息。
安靜下來,除了呼吸聲,周圍只余下風吹過樹葉拍打的痕跡,這個季節,這個時候,顯得格外蕭瑟,剛剛緩下來的身體,熱度開始消散,微風拂過,不禁打了個寒戰。
秋子除了覺得有些涼意外,還是很享受這個時刻的,放空大腦,很舒服。
一聲呼喊打破了這一刻的舒適度。
「秋子小姐!你在這裡啊!」
這個聲音聽了有些時日,閉著眼秋子也能猜到是誰,磨蹭的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井下一郎正加快腳步想她跑來。
那人小跑過來,解開外套,蹲下身子把外套披到她的身上,看著她鬢角汗珠,遞過手巾,「雖然忍者身強體壯,可是初冬的風也是寒入骨的,擦擦汗吧。」
這是井下一郎第一次舉動和往日不一樣,秋子並不反感這樣的關懷,可是也不想給對方誤會,剛要起身把衣服還回去,被井下一郎伸手擋住。
「先披著吧,還帶著汗,別著涼了,生病可不舒服。」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麼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瞧,我差點忘了秋子小姐是醫忍。」大大的笑容掛在臉上帶著一點點的羞澀。
秋子嘴角也被帶動的勾勒起來,「好,謝謝你。」
是井下一郎陪她回的家,一路上話並不多,很多都恰到好處的停止,換另一個話題,圓潤不顯得尷尬。並不像平時那麼張揚,此刻溫潤有禮。
到家門口,秋子摘下外套遞過去,「謝謝你。」
「不客氣。」
「那再見了,路上注意安全。」
秋子轉身,打開門被身後喊住。
「秋子小姐,也許我的追求有些唐突,但是並不能代表我不認真,我不急,你也不用急著拒絕我,你現下沒有交往的對像,不妨試著看看我,我有耐心,我不急。」
秋子看著他,他話說的很慢,音量也不高,應該是怕被屋裡的人聽到,很照顧她的情緒,眼睛很專注的望著她。
「那麼我先走了,再見。」
秋子看著轉身離開的背影,「好,路上注意安全。」
屋裡的四位長輩並沒注意到門口發生的事情。
但這一刻,秋子開始認真思考那段話了。
吃過飯,秋子早早的去洗漱休息了,肌肉還是帶著些許的疲憊。
躺在床上,腦子都是井下一郎的話,井下一郎挺成熟的,情商也很高,很多照顧她的情緒,不強求也不過度。
她和鹿丸現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她一直追求的擇偶標准三條,比他大,合格。不是忍者,也合格。比她有錢,目前看來應該也是合格的。全都符合,她在猶豫什麼。
勸說著自己,心底那絲絲的不甘也被埋到了最深處。
過了年十七歲,談一到兩年的戀愛,然後結婚退休,開一家診所,二十二三的時候生個娃娃,過幾年再生一個,兩個孩子相伴成長。
這是她過去對自己的規劃啊。
井下一郎的出現不應該是圓滿了她所有的計劃麼。
那日過後兩天鹿丸回到木葉了,報告任務的時候,秋子也在,正在給她師傅擦屁股,月底了很多文件都沒有文字報告,她和靜音師姐在辛苦奮戰,師傅在那裡喝著茶悠哉聽著鹿丸報告。
秋子沒抬頭,主要也沒時間,文件摞起來的高度都快把她埋起來了。昏頭昏腦的解決完一小沓,天色都暗下來了,靜音師姐那邊也在辛苦奮戰,連師傅都埋頭苦干了。
摸摸餓的咕咕想的肚子,秋子沒好意思先起來只好低頭繼續。
「咚咚」
「請進。」秋子頭都沒抬。
隨著門被打開,飯香飄了進來,秋子不自覺的順著味道抬起頭,是井下一郎!
井下一郎笑著道,「聽他們說你今天還在忙,就擅做主張給你們送來點便當,不介意吧。」
沒等秋子張口,綱手瞬身道井下一郎的面前接過便當,「不介意當然不介意!餓死我了。」
井下一郎從綱手和靜音的手下勉強搶到了一份拿到秋子的手邊,壓低聲音,輕聲說,「秋子會生氣嗎?」
秋子眼睛跟著便當跑,連忙搖頭,「不生氣不生氣。」
井下一郎看著秋子眼睛直盯著便當,手到什麼位置眼睛就跟著轉,像只小貓,跟著動。逗弄幾下,聽到少女肚子咕咕的叫聲,便清出一小片地方,把便當放下,帶著笑意道:「餓壞了吧,快吃吧,別熬的太晚,我先走了。」
秋子眼裡都是便當,等喝了口湯才反應過來,抬頭望去的時候,人已經走掉了,秋子起身回頭跑向窗戶,井下一郎剛剛出影樓,秋子開窗,「吶,便當很好吃,路上小心啊。」
下面的人聽到聲音看向秋子,扯出笑臉,擺擺手離開。
吃了便當,三人還是忙到了很晚,離開的時候,月亮都掛在當空了,秋子小跑到家門口,有個人擋住了自家的門。
是鹿丸。
忙完了,秋子才感受到一月沒見到對方的那股心情,臨近家門,她的腳步硬生生的慢了下來,隨之的還有壓不住的情緒也被連帶著壓了下去。
「喲。」
鹿丸回過身,眉頭緊皺。
「在沙忍村過得怎麼樣?」秋子打破了安靜。
「還行吧,就那樣。」
「和手鞠相處的,怎麼樣。」
「挺好的。」
這三個字扎到了秋子的心,怎麼也沒想到她聽到這三個字這麼難受。
「嗯,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太累了。」
「哎!」
沒理鹿丸沒說完的話,秋子逃似的回了家。
真沒出息啊,富川秋子。
冬天的到來,不僅帶來了寒風,也帶了年味,節日的氣息,今年很和平,大蛇丸那年帶來的毀滅,也都消失的蕩然無存了。
很奇怪的,年尾的時候藥店竟然很忙碌,井下一郎最近忙起來了,不能天天到她面前報道,但是每次出現都是很及時的時候。
例如她加班飢腸轆轆的時候,井下一郎總是出現的很及時,帶著誘人的便當,導致辦公室裡的師傅和靜音師姐已經時不時在秋子的耳邊說他的好話,按照靜音師姐的說法。
「畢竟是吃人嘴短啊。」
還例如她正愁某樣藥材的時候,他出現後幫忙找渠道然後給她帶來。
他沒再說過什麼過度的情話,誓約,甚至沒有再進一步,只是平淡的出現,很及時的幫助,偶爾的關心。
很完美的追求者。
鹿丸最近被綱手派去任務,是在沙忍村,具體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鹿丸一個月要往返多次,今年的年可能要在那邊過,她和鹿丸也很久沒有安安靜靜的說過話,見面的次數也不多了。
很多時候,鹿丸這兩個字都是從奈良叔叔和阿姨那裡聽到的。
爸爸媽媽也知道了井下一郎的存在,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
其實以前,四位長輩都很看好她和鹿丸,手鞠的存在似乎也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偶爾鹿丸會帶回來手鞠送的手禮。
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都在徐徐變了。
果然,這個年,鹿丸是在沙忍村過得,任務沒有完成,但是寄回來了卡片,年禮,還有手鞠的那份。
秋子意外的是,她也收到了倆個人的卡片信件,還有鹿丸送給她的新年禮物。
是一身雪白的和服,於和服而言太樸素了,卻是她喜歡的格調,寒梅被秀在上面,蓉邊,這是她喜歡的。
秋子剛下禮物,看著手低還沒打開的信件,先拿起來手鞠送的卡片。
【秋子年安:
願你新年平安快樂
希望你能喜歡鹿丸送你的和服,我幫忙一起挑的!
手鞠】
秋子緩緩放下卡片,連帶著那封信,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忽而沒了看信的心情了。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立個flag 今天開始日更,月底完結。
我感覺我站井下和秋子的cp了,鹿丸滾蛋吧
30、Trente 你說巧不巧
那封信和那身和服還有手鞠的卡片都被秋子放到了衣櫃的最深處,秋子生怕自己再看到,用媽媽往年買的的和服死死的蓋住了。
年禮是媽媽幫忙挑的,給沙忍村那邊寄了過去,秋子從頭到尾沒有過問。
去廟裡祭拜的時候偏巧不巧的遇到了井下一家,井下一郎並沒有表現的格外熟稔,克己復禮的和富川爸媽打過招呼,介紹了自家長輩和弟弟,甚至旁邊的奈良叔叔阿姨也沒有被井下一郎忽視。。
老媽老媽滿意的表情一度藏不住,井下一郎很合他們的心意,熱情的問候了幾句,笑意盈盈的點點頭。
在他們刻意下,秋子和井下一郎被落在了最後,本來咋咋呼呼的井下弟弟想湊過來,都被井下父母攔住了。
奈良叔叔阿姨被老爸老爸扯著也離開了。
「也真的是辛苦長輩們了。」秋子看著走遠的人群,搖搖頭。
井下一郎笑著點頭:「拜完了,要去下面的廟會看看嗎?」
秋子點點頭,沒拒絕。
「其實我給秋子准備了個新年禮物,只是沒想到今天會遇見,沒帶在身上。」
「是什麼?」人群有些多,井下一郎走在她的邊上,擋著時不時用過來的人浪。
「是條圍巾,前幾天出差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很適合秋子。」
秋子從手包裡拿出剛剛求來的御守遞過去,道:「那我這份禮物豈不是有些占便宜了。」
井下一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臉上藏不住的喜悅,「這是送給我的嗎?我太喜歡了。」
秋子望著井下一郎接過去御守,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明明是那麼不起眼的東西,生生是被他仔仔細細看了一番,然後輕手輕腳的放進了懷裡,拍了拍繼而抬頭,眉目溫柔帶著笑容道,「謝謝秋子,我很喜歡。」
秋子不是很理解井下一郎這般的模樣,但是情緒會被傳染,連帶著,她也不自覺的勾起了唇邊。
「喜歡就好。」
年後半個多月,鹿丸總算是任務結束,歸來木葉。
去年的訓練,加上最近,秋子總是是讓綱手稍稍滿意,而小櫻也是飛躍的成長,直逼秋子,尤其是在怪力方面,完全是繼承了師傅的衣缽,秋子常常自嘆不如。如今的小櫻已經脫去的過去稚嫩的影子,出過幾個任務後,成熟了許多,也剛強不少。
雖然醫術方面,秋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超先,也在綱手時不時的提點下,會研制出許多更加療效的藥劑。
但是全方面來說,小櫻更像是師傅的縮影,性格,辦事作風,都快一個模子刻出來了。
年後不久,自來也大人忽然出現在了辦公室,然後,秋子和靜音就被師傅趕了出去。
邁出影樓,站在光陰下,莫名的,秋子忽然覺得這一年可能要不太太平了。
突然被趕走,靜音師姐又被小櫻拉走了,她自告奮勇,還被嫌棄人多。秋子眼下也不知道做什麼,走到一樓,好巧的,和年後一直沒有碰到面的鹿丸碰上了。
現在看到鹿丸,秋子的情緒波動還是很足,原本想直接轉身走掉,剛邁開腳步,左手手腕被緊緊的握住了。
「秋子,還要躲著我嗎?」
這句話,直接的讓秋子火冒三丈,怒氣攥成了右拳,轉身揮向身後的人的臉上。雙眸前毫米處,她停住了,那人皺著眉,一雙眼睛透露出來懵懂不解,似乎被一道千年難題困住了。
秋子一團火,被這懵懂的模樣,哽咽住了,狠狠的甩開左手的禁錮,一聲不吭的走掉了。
滿肚子的怒火,秋子撒不出來,也不知道和誰說,憋在心裡難受的不行。
鹿丸這是什麼意思!說的跟她在無理取鬧似的,好像這大半年在他看來全是秋子一人的鬧劇。他怎麼好意思問她!怎麼好意思!
帶著一肚子的火,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小時候他們一群人最愛去的空地,空地還是那個空地,這個時間學生都在上課,這裡空無一人,倒是順了她的心意,走到一棵樹下,席地而坐,依著樹干閉上眼努力的緩和情緒。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腳步聲,徐徐漸進。
聲音帶著笑意,「秋子,你說巧不巧。」
不知火玄間。
閉著眼的秋子,忽而笑了,睜開雙眼,撇過頭,跟著笑道,「是挺巧的。」
玄間坐到旁邊,雙手撐在身後,望著天空,「怎麼,需要樹洞嗎?」
秋子有些日子沒看到玄間了,上次可能還是年末聚餐的時候,他還以以往漫不經心的樣子,沒一點變化,嘴裡叼著一根千本痞痞的。
確實很巧,秋子的這些情情愛愛的心思,就玄間多少知道些。正好當下秋子確實無人可說,總算是敞開了心扉說了個痛快。
這一通痛訴,真的是大大緩解了秋子的情緒,雖然秋子很多都沒有明著說,含沙射影的說出來,更容易些,,女孩的心思多少帶著羞澀扭捏。
玄間一直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應聲,沒有發表看法意見,只是在結束的時候,直起身子,拍拍手上的嫩草泥土,拍淨了,抬頭繼而拍拍秋子的發頂,「情愛本就是沒有理智,不講道理,不講先來後到的,遵循本心吧。」
這一聆聽就是聽了一下午,玄間看看時間,起身蹲著平視秋子,「吶,不要留下遺憾就好。」說罷把秋子的頭發胡擼亂,帶著笑意離開。
人類是喜歡訴說的動物,此刻的秋子心裡舒暢多了,之前的火氣也消散干淨。
玄間留下的話,似是而非,秋子心裡念叨著那幾句話,發呆。
學校放學了,空地開始吵鬧起來,孩子們嬉鬧玩耍,秋子起身拍干淨往家走。
最近難得早回來,到了奈良家,飯快做好,秋子坐到老爸身邊看著他和奈良叔叔下棋,喝著茶。
沒一會,鹿丸也回家了。
時隔小半年,兩家人終於再一次人齊了。
「鹿丸回來的正好,快去洗手,飯熟了,秋子來端菜。」老媽端出魚湯招呼著。
秋子喝著魚湯,手腳都變得暖和起來了,熱湯入口,順著食道滑進胃裡,暖了整個身體。
奈良阿姨給她又盛了一碗魚湯,問道:「秋子最近在忙什麼?」
接過碗,攪拌著熱氣,「忙去年師傅爛尾的文件,最近看文件看的我兩眼發花了。」秋子喝口熱湯,看著被老爸摘到一旁的老花鏡,道,「備不住不久之後,我也和老爸靠攏,戴眼鏡了。」
奈良叔叔一聽,笑出聲,「怎麼可能讓你小小年紀就帶老花鏡,明天給你帶回藥茶,最近到的決明子瞧著不錯。」
「好呀,叔叔多吃肉,明天給我帶最好的藥材。」秋子夾著肉到奈良叔叔的碟子裡,撒嬌道。
奈良吉乃看著熱乎吃飯的兩家人,仿佛又回到了過去一樣,時光倒流,還是以前那般的熱鬧。看了看身邊的兒子,不禁嘆了口氣。不高興的夾了一塊青椒過去,「吃。」
鹿丸看碗裡多出來的青椒,這是他最不愛吃的東西,緊皺著眉頭,磨蹭。
和鹿丸的任何事,都不應該涉及到兩家的情誼,她和奈良叔叔阿姨的情分。
飯後幫忙收拾碗筷,找了借口回了家,從頭到尾,青年與少女沒一句交談。
家長都還在奈良家,秋子浴室泡澡,冬天泡澡最是舒服了,只露出一顆腦袋,全身熱乎乎的,不自覺的腦子不受控制的想到鹿丸,想到那身和服,想到了手鞠送來的卡片,想到了玄間下午的話語。
直至水溫變冷,秋子的思維依舊不受控制,腦海裡隨即放著幻燈片,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吹干頭發,圈在被窩裡,忽然想起了那封她從未打開的信,秋子翻開衣櫃找了出來,跪坐在衣櫃邊,撫摸著信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跡。
【秋子啟】
咽下嘴裡的緊張,顫抖著手開啟信封,信件不長,內容很少,簡單的問候,說了說他在那邊的情況,日常,語氣自然親近,像是和過去親密無間的他們一樣,最後,他說,希望她喜歡那身和服,新年快樂。從頭到尾沒有提到過,手鞠。
信看完了,並沒有變得好過,反而難過蔓延出來,包裹住了她。這封信看不看意義都不大,重點是她心底的期待,期待信裡有她想知道的信息。什麼都沒有,鹿丸還是那個鹿丸。期待落空,只能帶來難過。
信件又被埋到了最深處跟著那身雪白漂亮的和服。
老爸老媽回來的很早,帶著老媽和奈良阿姨下午做的小蛋糕,是秋子的最愛,她有很久吃到。
老媽捧著熱茶杯,看著自家姑娘的眉眼,「你喜歡那個井下嗎?」
老媽的詢問出乎秋子的意料,咽下嘴裡的蛋糕,「我不知道,我應該可以喜歡上吧。」
秋子低著頭叉子來回杵著盤子裡的蛋糕,原本漂亮的外表,現在面目全非。
頭頂被輕輕的撫摸,「無論是什麼,爸爸媽媽都支持你的。」
秋子低著頭,悶聲應和,手上的蛋糕已經不香了。
鹿丸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秋子變成現在的態度,難道不應該想以往的每次一樣,現在他們早該和好了嗎。
他確實不明不白現在的狀況,他甚至是在狀況外,他很多次試著找秋子,次次碰壁,他回來之後聽說秋子多了個追求者,從父母的口中,能聽到富川叔叔阿姨都還算滿意,那名追求者也算是合格,家庭條件也是不錯。
他看到過很多次那人來影樓,領著兩摞的便當上樓,也從窗口看到過兩人相伴而行的背影。
他煩躁急了,這股煩躁的情緒甩不掉,他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想來天才的他,原本的最優解是秋子自己想開,然後一切恢復如常,可是這次,他不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站井下&秋子的cp
其實鹿丸沒有大豬頭,他就是個iq高eq低的笨蛋。
flag日更3000+早日完結
這審核文章,審核的我頭大,要好久啊……卑微
31、Trente et un 終於談戀愛了
自來也大人沒有在村子呆很久,走的也很突然,師傅變得有些失落,仿佛酒壺裡的酒都不香了,時不時的總是會盯著窗外的遠方發呆。
秋子猜,師傅的心裡是有自來也大人的。她不明白,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在估計什麼呢?人生還那麼長,為什麼不往前走呢。
今天下的早,樓下井下一郎已經等著她了,最近文件看的太多了,眼睛都通紅的。
到了樓下,井下一郎走近低頭看去,調笑道,「秋子變成小白兔了。」
秋子抬頭,對著他問:「怎麼?紅的很嚴重嗎?」
井下一郎俯下身子,貼近秋子的臉頰,認真看,「嗯……」
一陣風刮來,秋子被人拘在懷裡拐跑了,在影樓樓下,明目張膽的被人擼跑了。
秋子剛准備回手攻擊,這股氣味,這個懷抱太過熟悉了,有些貪戀的她垂下手掌,沒反抗,她有些好奇,鹿丸要把她拐到哪裡去。
跑的挺久的,出了村子,北邊的樹林裡,終於停了下來。
鹿丸依舊沒有放開吧,把她攬在懷裡,手臂縮緊,語氣凶凶的:「他剛剛親你了?」
秋子滿臉黑人問號,她不知道剛剛鹿丸的角度看過去,像是男生低頭吻過去,女生沒有躲開。
「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回答,鹿丸松了口氣,他投降,他是在不知道怎麼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頭埋在秋子的頸間,悶聲悶氣,帶著點無力的道,「秋子,我們到底怎麼了。」
不知不覺,鹿丸已經長得比她高出了一頭,頸部帶著溫度的呼吸,燙到她一般,回過神,鹿丸這樣的狀態,她第一次見到,委屈的語氣從耳朵裡鑽進了她的心裡,這小半年的別扭,難過,都被這樣的鹿丸撫平了。
抬手搭在腰間鹿丸的手上,開口問道,「你怎麼看待手鞠的?」
鹿丸有點摸不到頭腦,這時也不敢不回答,「很獨立的女性,未來很客觀,能很好地輔佐新沙影。」
「除此之外呢?」
鹿丸不明白,松開,把人掰過來衝著自己。
「還有什麼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忍者啊。」
秋子看著少年緊皺的眉頭,從這句話裡硬生生聽出了委屈,本能的想撲進他懷裡抱抱他,但她忍住了。
「之前中忍考試你們走的很近啊。」
「很多時候她拖的很晚,那時候你天天看不見人,太晚了叫我吃飯也算走的近嗎?」
秋子怒氣衝衝,「那你是不是喜歡她!」鹿丸這腦子,她不問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是一點也不明白感情這東西了!
「我不喜歡啊!你是在生氣這個嗎?」鹿丸似乎摸索到什麼了,眉頭松開了一點,把人摟緊懷裡,「秋子你在氣這個啊,我不喜歡手鞠,女人太麻煩了,喜歡也太費勁了。」
前面的話秋子姑且不氣了,氣還沒順下來,後面這半句話,她差點厥過去。
「女人麻煩,那我呢?你也不喜歡我?」
感受到秋子的掙扎,鹿丸死死的勒住不松開,嘴上解釋道,「你不一樣,我喜歡你啊。」
剎那,秋子的心髒暫停了幾秒,然後急速的怦怦跳,掙扎的力氣也變小了,乖巧的縮在鹿丸的懷裡,藏住她的面紅耳赤。
「你說的喜歡是弟弟對姐姐的喜歡,還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還是對一起長大的伙伴的喜歡啊。」秋子忍了忍,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把心底的不安露出水面。
鹿丸沒有很快的回答,把下巴抵在秋子的頭頂,思考了片刻。
等待的時間,秋子的心情大起大落,生怕鹿丸對她只是姐弟之情,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鹿丸胸前的衣服。
終於,鹿丸思考好了,松開少女,胸前的衣襟已經皺巴巴的了,秋子低著頭,鹿丸雙手把秋子的頭擺正,也不松手,直逼她的視線。
「我喜歡你,是想要和你結婚生子的喜歡,我剛剛嘗試想像,你和剛剛那個男人交往,我會氣死。秋子,那麼你喜歡我嗎,想要和我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嗎?」
終於,秋子十七歲的這一年二月,迎來了奈良鹿丸的告白,以結婚為前提的告白。
「我喜歡你,那麼我們交往吧。」
鹿丸的臉上視覺可見的歡喜,幾乎是秋子記憶力第一次那麼外露,那麼不加掩飾的開心,緊緊的把她抱住,「太好了。剛剛我多怕你不同意啊。」
這一刻,秋子才算是真正的了解到鹿丸情商的悲哀。
班還沒上完,兩人還得要回去,難得鹿丸主動牽著手舍不得分開,還不像往常那般淡定,小喜悅還掛在臉上。平時那般嫌麻煩的神情,一丁點都找不到蹤影。
她這麼明顯的喜歡,這顆榆木腦袋竟然一點都沒發現,看來他是完全不知道手鞠那顆心了。
「以後你要和其他女性保持距離。」
「好。」
「不可以再單獨和別的女生吃飯了。」
「好。」
「要什麼都聽我的,對我好。」
「好。」
「……」
「……」
「要一直喜歡我。」
「好。」
影樓外,井下一郎還在那裡,條件反射的想要把被鹿丸牽著的手扯出來。扯出未遂,反倒被抓的更緊。
秋子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感覺,越近越內疚。
少年轉過身來,看到他們十指相合沒閃過意外,嘴角還是掛著笑容,只是沒那麼真心了,聲音淡了下來,秋子看過去似乎陽光都不那麼明亮了。
「看來我出局了。」
秋子哽咽,張口不知道說什麼,這些日子,井下一郎的真心實打實的給了她,她切身處地感受到了。
「對……」
「不要道歉,感情的事,沒有對錯,不需要道歉。」井下一郎打斷秋子未說完的道歉,緩緩走進,眼裡只有秋子,似乎像往常告別一樣,嘴角銜著笑,道:「真心地希望你幸福,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直到他離開,秋子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無力感衝進心裡。
鹿丸皺著眉頭看秋子的表情,把人摟緊懷裡,低頭臉貼臉,「只想著我好嗎?」
臉前放大的人,很有效的打斷了秋子剛剛的情緒,天!鹿丸這麼會撩!這算是談戀愛後的福利嗎!媽耶!她以前為什麼糾結啊!太可了!
看到女孩眼裡全是自己後,鹿丸滿意的起身把人送到樓梯口,自顧自的回了辦公室。
剛剛發生的都被頂樓的師傅和師姐還有小櫻看的清清楚楚。小櫻一臉呆滯的自言自語,「想不到想不到,鹿丸是這樣的鹿丸,世界變了。」
師傅偷笑著和靜音師姐嘀咕著什麼。
過了那陣悸動,井下一郎帶來的傷感復出了來,秋子嘆了口氣,她和鹿丸的事情解決後,,現在清醒起來,思維也變得正常。細想,井下一郎簡直就是完美的小說男二,專情有錢有顏脾氣還好,還寵人。
這樣的完美少年追她,她愣是拒絕了,男二真的慘啊,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最慘。感嘆一番,紅顏禍水啊。
井下一郎這一天起,確實從秋子的世界中消失,消失的干干淨淨,仿佛從沒出現過一般。下一次的見面,讓她始料未及。
被三人調戲結束,早早就被放走了,秋子到一樓鹿丸的辦公室門口敲門,門內,幾人在討論什麼,鹿丸分神對她招招手,秋子乖巧的過去,鹿丸起身,繼續和幾人說著什麼。
秋子笑嘻嘻的坐到原本鹿丸的座位,帶著溫度,悄咪咪小心的依靠在鹿丸的身上,從包裡拿出一本醫藥書翻看。
秋子翻看了十來頁,鹿丸就摸摸秋子的頭頂,「好了回家吧。」
收起書,包遞給鹿丸,和辦公室的其他人打過招呼離開。
兩人沒准備地下戀情,光明正大的牽著手回到自己,家裡的四位長輩皆是目瞪口呆。
隨即而來的狂喜,尤其是奈良阿姨,喜極而泣,抱住一旁的老媽,老媽眼裡也帶著淚花。
他們走到一起似乎是順風順水,可是幾近陰差陽錯的錯開。鹿丸再完醒幾天,秋子應該就是別人的女朋友了。
為了慶祝,倆位女士多做了一道硬菜,還烤了個蛋糕,奈良叔叔坐到沙發上,笑而不語,似乎都留給了老爸,老爸作為代表,開放式廚房裡的兩位媽媽對於現狀很滿意,手裡沒閑著,耳朵遞給了他們四個。
鹿丸倒是面不改色,秋子被問得面紅耳赤,尤其說道之前兩人的誤會更是羞恥不已。
終於被放過,秋子靠在鹿丸的懷裡緩神。
鹿丸像是發完呆,剛回過神一樣,皺眉低頭,不解的問道,「女人那麼麻煩,你一個我就夠了,你怎麼還會誤會我跟手鞠?」
!!!
這話她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生氣,不過也為手鞠點蠟,都這樣了,鹿丸死活不知道她的心思。
「對了!和服手鞠幫忙挑的?」
鹿丸眉頭不解,「怎麼可能,和女人逛街太麻煩了,回宿舍的路上順便看到的。」
「哦。」秋子利落的把心裡的蠟燭掰斷,憋死她,哼。
「什麼時候穿給我看?」
許是鹿丸的眼神太過認真,生生把秋子看的臉紅了,好在飯好了,秋子起身跑過去幫忙。
交往後和交往前,兩人似乎沒什麼大不同,飯後下棋消食後,奈良一家回去,秋子洗漱回房,響起鹿丸之前的話。
「什麼時候穿給我看?」
澡後熱氣蒸紅的臉頰還未散去,秋子挖出那身和服,把手鞠的卡片狠狠的撕掉扔進垃圾桶,規規矩矩的穿上和服,她沒怎麼穿過,循著記憶中母親的步驟穿上,簡單盤起秀發,照著鏡子裡的人,不像平時的她,像個優雅的大家閨秀。
大家閨秀從窗戶跳出去,站到路邊的路燈下,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扔到鹿丸的窗戶上。
鹿丸剛洗漱完,正擦著頭發,窗戶咚的一聲,鹿丸開窗望去,路邊的金黃色的燈光下,穿著雪色和服的少女站在那裡亭亭玉立,少女笑意盈盈,帶著點羞澀,鹿丸正准備翻窗下去。
秋子趕忙叫停,趕他回去,揮揮手翻窗回了自己的臥室。
燈下的和服少女像一幅畫般,被鹿丸印到了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麼覺得我寫的下章就要完結了……
我的計劃是二十萬字完結的,沒大綱寫東西就是咩節奏。
談個戀愛不容易啊,感覺一度鹿丸ooc了
32、Trente deux 出大事了
翌日,秋子特意早早的下班,文件都推給了明天,下樓直奔鹿丸辦公室,鹿丸今天貌似不忙,秋子心安理得的帶著人早退,戀愛第二天,她想要去約個會,嘿嘿嘿。
於是秋子扯著鹿丸去看電影。
鹿丸皺眉站定死死的不動,身體力行的表示拒絕。秋子一邊用著怪力輕松的拉著鹿丸前進,一邊低頭抹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花,帶著鼻音委屈巴巴的道,「人家就是想和你約個會嘛,我都沒有約過會,你都沒有……」
秋子叭叭叭說了好多,被強行拉著前進的鹿丸一臉的麻木,實在聽不下去了,挑眉咽了口口水,打斷還在滔滔不絕的少女,指指秋子手上的表道:「電影四點半開始,還差十分鐘。」
成功打斷,秋子閉嘴扯著人飛速奔向電影院,十五分鐘的路程,生生還早到了四分鐘……
看的是懸疑推理片,人不是很多,現在市場流行的大多都是愛情片,向卡卡西喜歡看的那種,秋子看不下去,這部懸疑推理片算是秋子千挑萬選出來的了。
影院裡一片漆黑,鹿丸耐著性子看了二十分鐘,側頭望向身旁的女孩,黑暗中亮晶晶的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大熒幕,認真乖巧極了,時不時還跟著裡面的劇情皺眉,歪頭思考。
鹿丸深深的嘆了口氣,這麼多的邏輯漏洞,bug她是怎麼看下去的。偏偏她看的還那麼專注,搞的鹿丸不忍心掃了她的興致,只能眼不見心不煩的閉目養神了,看一個半小時這個,他還不如睡覺。
一個半小時過的很快,電影劇情緊湊,直到結局凶手出現,秋子才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虧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好人呢!影院燈光一亮,鹿丸瞬間清醒,一身舒爽,迫不及待的站起來,「結束了?」
秋子噘著嘴吃影院門口買的著章魚小丸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樂意的說:「這麼不好看麼,我覺得挺好看的啊,那個凶手我都沒想到是他!」
看到二十分鐘時就知道是誰了的鹿丸驚訝的看著一臉天真懵懂的秋子,拿著簽子扎起一顆丸子塞進她的嘴裡,心裡嘆氣,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傻了。
「別吃太多,還要回家吃飯。老媽早上說今天做你愛吃的壽喜鍋。」
一聽到這裡,秋子手裡的丸子都不吃了,推給鹿丸,「不吃了不吃了,我要給壽喜鍋留地方。」
被打了岔的秋子完全忘了電影的事,腦子裡就剩下心心念念的壽喜鍋,一蹦一跳的回家。
倆人確定關系還沒一周,奈良阿姨就想讓他們先訂婚,秋子莫名覺得奈良阿姨生怕她被鹿丸氣跑了。
沒給兩位當事人發表意見的機會,訂婚的事情就在阿姨和老媽的下午茶時間定了下來,是真的不需要他們倆,兩位女士什麼都能搞定,可以說是,他倆只需要當天出現就好了。
鹿丸眉頭皺出一座山丘都沒用,秋子撫平,「別皺眉了,皺眉也改變不了結果啊,你說以後萬一我們的寶寶也跟你學天天皺眉可怎麼辦啊。」
鹿丸原本想說,皺就皺唄,多大的事啊,可是秋子擔憂不行的神情,他憋了回去,「啊,好。」
談戀愛後最大的好處就在這了,鹿丸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秋子合攏嘴角裂開的笑容,這簡直也太幸福了吧。
早上和鹿丸手牽手去影樓,往常一般無二。
一進辦公室,阿斯瑪少見的這麼早來這裡,秋子進來的時候,阿斯瑪正好要離開,秋子剛要坐下,就聽靜音師姐道:「要不要去和鹿丸道個別,他們要去出個任務哦。」
秋子一聽合上剛拉開的椅子,嘻嘻一笑溜走,進了辦公室還沒兩分鐘就消失了。
一樓,阿斯瑪在和鹿丸在樓道說著話,看他們說完阿斯瑪離開秋子才走近,拉著鹿丸走到他的辦公桌那,一股腦的拿出一堆卷軸藥丸。
「這個是改良版的兵糧丸,好吃多了,這個是止血劑,我研究的最新版,藥效極快……」秋子嘴上不停,手裡也不停裝進鹿丸的腰包裡。
把剩下那些沒用的收回去,忽然想起什麼,召喚術叫來蛞蝓,從蛞蝓的懷裡拿出來一瓶藥劑,當著人家的面把瓶身擦的干干淨淨,遞給鹿丸。
「這個是,嗯……我還沒起名字,但是算是吊命的寶貝,不過藥效我還研究到百分百。」給鹿丸塞好拍拍滿騰騰的藥包,抬眸認真道:「我當然不希望你們用到,不過你帶著傍身吧,等我研究好了2.0版本,再給你換成那個。」
說完也沒理辦公室其他人,墊腳親親鹿丸的嘴唇,嘻嘻一笑,「我上去了,等你回來呀。」
走出辦公室門口才想起來,忘了點什麼,扒頭望進去,對著桌上還沒離開的蛞蝓訕訕一笑道,「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
鹿丸看看腰包裡被填的很滿的,桌上被忍者的刃具都沒放進去,頭一次沒覺得麻煩,安安靜靜的把東西拿出來,再一件件的好好放進去。
辦公室眾人注視著:頭一次看到鹿丸笑的這麼甜,果然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這空氣彌漫的粉紅色是什麼!對單身狗的暴擊嗎!
秋子一上午沒挪地兒,終於把之前積攢的文件全部搞定了,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去,師傅側著臉睡的正香,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恰好把蓋在她身上,看起來就暖洋洋的,真是美哉啊。
靜音師姐還在一邊任勞任怨的清點最近的報損,哎……師傅真是好命。
問了問靜音師姐用不用幫忙,師姐揮揮手,「好不容易完事了,忙自己的研究去吧。」
秋子美滋滋的回到自己的實驗室了,又召喚出蛞蝓,拿出第二瓶吊命的寶貝開始埋頭研究。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的研究室裡蒸餾瓶忽然炸裂,蒸餾出來的液體瞬間變成霧散去,秋子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收拾干淨,又從頭開始。
研究室外的樓道燈光昏暗,寂靜極了,只有角落那扇門偶爾玻璃上亮光閃過,傳出女生的驚呼聲,須臾便恢復如初般的寂靜。
這一埋頭苦苦研究了五天,始終沒有突破,眼看絲毫進展沒有,秋子暫時放下了,鎖上實驗室的門,秋子邁著虛浮的步伐的往家走。
鹿丸還沒回來,老媽和奈良阿姨在秋子家選著禮服,想叫著秋子一起過去參謀參謀,秋子擺擺手,不行不行,我感覺身體很空虛。
簡單衝了個澡剛倒到了床上就昏睡過去了。
再醒來,出了一件大事!
阿斯瑪的屍體被帶回了村子!
秋子知道的不算晚,出任務他們剛回到村子還沒一個小時。秋子隨便套了衣服就趕去了影樓。辦公室裡鹿丸,出雲,子鐵都在,快速掃了一眼鹿丸全身,沒什麼大傷便跑到鹿丸的面前問道:「鹿丸,藥劑,那個藥劑你給阿斯瑪注射了嗎?」
原本雙眼無神的阿斯瑪聽到秋子的聲音抬了眼眸,但還是沒反應。
秋子皺了眉頭,倒是一旁的出雲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那個注射劑麼?紅色液體的那個?」
秋子眼睛一亮,「對對對,就是那個,給阿斯瑪注射了麼?」
子鐵側過視線,神情抑郁,「注射了,可是,還是……」
沒說完的話大家都知道是什麼,但是秋子情緒激動,「快,帶我去看看阿斯瑪,那個注射了的話,可能,我不能保證,但是可能還有點可能。」
這一句話,把辦公室裡的五人都炸醒了,靜音想問什麼,被綱手攔住了,對著秋子說,「在醫院。」
幾個人都是高手,瞬間眨眼的功夫到了阿斯瑪的屍=體前。
看見人了,秋子沒先上手,而是召喚蛞蝓拿出那瓶紅色的藥劑遞給師傅,「我原本打算成功了再給師傅看來個驚喜的,現在可能需要師傅的幫忙了。」
綱手沒多問,接過藥劑,領著靜音離開去了醫院的實驗室。
「你們先出去等我吧。」
出雲子鐵很麻利的出去了,鹿丸因著秋子先前的話,眼睛不像剛剛那麼絕望了,視線有了焦點,盯著床上的阿斯瑪。
在秋子看來,這個男孩現在脆弱極了,比當年小胖子丁次出事時候還要脆弱,沒忍心轟他離開,讓他坐在角落的椅子裡,低頭輕輕吻了下鹿丸的額頭,把男孩的頭抬起對視,「鹿丸,相信我,我會盡我所能。」
鹿丸腦子亂糟糟的,現在甚至麻木,耳朵裡進來的聲音都帶著朦朧,聽不清,他呆呆的望著,床邊的少女時不時的低頭俯身,查克拉的亮光時不時的在屋裡亮起。
鹿丸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神情愈發麻木無神。
那個藥劑不是神藥不能起死回生,但是人沒死前注射,能封住體內所有的器官流逝,類似於假死。可是要解開的同時治療之前的傷,秋子也沒十足的把握,藥效她之前只能提到百分之八十,有個弊端,解開的時候,人體內的所有機能會十倍速的流逝,她至今也沒有眉目,她只能拜托師傅了。
藥劑最多支撐五天,秋子認真檢查了阿斯瑪的傷勢,心沉了下去。
開門拜托出雲叫來奈良叔叔,把鹿丸先回去,這暫時,出不來結果,待在這裡也無意義。讓鹿丸在這看著阿斯瑪的屍=體,秋子心疼。
秋子繼而回到手術室嘗試治療致命的傷口,數次結果都毫無作用,只好先去找師傅。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不太對應,看個大概其吧,我不想阿斯瑪死掉。不開心。
33、Trente trois 別難過了
綱手拿到藥劑化驗單一路看下去,比例分配,各種對撞的藥材,贊嘆不已,自秋子在她手下學習開始,她便都知道秋子在醫術方面是極有天賦的,只是,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能偷偷搗鼓出這個來。
化驗單遞給靜音,綱手低頭做了幾個簡單測試後,也知道了這藥劑的弊端了,這可不好解決,難怪秋子沒研究成果。
靜音看完,不禁驚呼道,「天啊,這!」
綱手倒掉試管裡的液體,道:「天才。」
靜音捂住嘴,壓下驚呼,平靜下來,搖搖頭感嘆道,「是啊,秋子比當年的綱手大人還要出色。」
綱手沒反駁,笑道,「這倒是。」
注意力回到藥劑上,靜音開始愁眉不展,綱手也頭疼,剛剛測試結果,最大的難題是瞬間的機能流逝,如今的減緩劑,效果最好的也達不到減緩十倍之多,最多也只有五倍的,減緩劑的提升,難上加難。
所以目前,她們只能把手上的藥劑完成,來解決這個憂患。
奈何完成版的藥劑研制確實困難,經驗豐富的綱手也陷入困境,趕來的秋子看到師傅已經著手研究了,她把她之前的實驗資料遞過去,三人開始分析,討論。討論出集中可能,三人分開去測試。
小櫻被叫來打下手,時不時出去拿文獻草藥進來。
秋子這邊,「小櫻,再拿些林檎來,謝謝。」
小櫻放下給綱手需要葒草在她的桌邊,回應那邊的秋子,「好,馬上送來。」
「這個不行。」靜音泄氣的劃掉剛剛失敗的實驗方案,又開始了另一個。
另一頭,阿斯瑪的屍體依舊被停在手術室,門口被上忍盯梢。
為了讓綱手可以專心著手阿斯瑪,近期影樓的事情也都交給了奈良鹿久。
鹿丸那日之後就未出過房間,奈良吉乃看著幾乎沒動過的餐盒屋裡,沒打擾發呆的鹿丸,輕手輕腳的退出去,門外的富川川雅看看餐盒,也是愁容一片,話無從說,只好拍拍她的肩頭安慰。
實驗室,一直忙碌,四個人從沒停下來,廢掉的藥材堆在垃圾桶裡快溢出來了。
「不行。」
「這個也不行。」
秋子聽著,手裡也沒成功,氣的嘴裡含了句髒話,「日。」
四天多,秋子幾乎沒怎麼喝過水,嘴唇干的開裂了,她都不曾察覺,全部的注意都在藥劑上,接連的失敗,秋子煩躁急了。
五天的時限眼見著要到了,可是死活就是找不到出口。秋子氣自己笨死了,一股的悶氣掃掉手上的文獻,文獻被掃到實驗桌上的幾管試劑,幾管試劑搖搖欲墜,幾個晃悠最終還是倒下,灑到了下面實驗的卷軸上。
這沒引起幾人的視線,幾秒後,嘭的一聲,倒是引來了屋裡三人的注視。
這聲響和這幾日聽到的失敗聲完全的不一樣,秋子跳起來,看到聲音處。
這!這是成了?!
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綱手冷靜的走過來檢查,仔仔細細檢查了三遍,握緊卷軸肯定道,「成了。」
秋子連忙翻看倒下的試劑外標注的名稱,有了這個意外,試劑以最快的速度成功出世。帶著藥劑幾人急忙趕回到手術室,秋子靜音給綱手打下手,小櫻一旁觀看學習。
手術室外門外丁次井野,夕日紅都在,緊張的坐在金屬椅上,椅子上的溫度和他們的手溫差不多。
鹿丸沒和他們在一起,一個人蹲坐在走廊盡頭的陰暗角落裡,安安靜靜的看著亮著手術中的燈,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
這燈一亮便亮了一夜,天色泛起亮光的時候,手術室內,秋子癱軟到地上,看著旁邊監視儀上心電圖有序的波動,床上的人胸口微弱的起伏,無疑證明著這人活著,心髒在努力的跳動著。
秋子憋了五天的那口氣,終於徐徐吐了出來。
綱手也有些查克拉脫力,靜音更不用說,秋子幾個深呼吸,勉強起身到門口關掉門外手術中燈的開關,打開門,這時門外聚滿了人,秋子一眼看到中間的夕日紅,秋子露出了時隔多日的第一個笑容,點點頭。
人們沒敢大聲歡呼,但氣氛一下子喜悅起來,秋子從人群中擠出去,她沒看到鹿丸。
秋子四下望去,走廊盡頭的角落裡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距離雖然不遠,秋子卻走得格外艱辛,在差點跌倒的時候總算是走到了小可憐的跟前。
一同癱坐到地上,鹿丸聽著那群人傳來的聲音,神情總算是正常了起來,秋子捧著鹿丸瘦了一圈的小臉,看著他眼下的烏青心疼不已。
柔聲且堅定的說:「鹿丸別難過了,救過來了,阿斯瑪活下來了。」
鹿丸看著少女干裂嘴唇張張合合,說出來的話也聽得清清楚楚,鹿丸環著自己的手臂松開,動作緩慢的抱住眼前少女,緊緊合上,頭深深的埋進女孩的頸窩。
秋子輕輕的安撫的懷裡的人,鹿丸的發色掃過她的臉頰微癢,秋子撫順他的發絲,感受到頸窩的濕熱滾燙,輕拍鹿丸的背脊,輕聲道,「沒事了,哭出來吧,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都沒事了。」聲音充滿了安定。
「啊!」這聲嘶吼在醫院的走廊格外的響亮。
數日的壓抑,內疚,自責,恐懼,等等等等,這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鹿丸死死的抱住眼前的人,宣泄著情緒。
也不知哭了多久,鹿丸終於冷靜了下來,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松開手抬頭,眼前的人差點倒在地上去,鹿丸眼疾手快的重新抱住,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慘白的臉色清楚的說明著臉的主人這些日子是多麼疲倦。
小櫻一直沒上手,這些日子一直看著師傅師姐們忙碌,剛剛又看他們用查克拉治療了一宿,自然知道她們有多累,早早就在醫院找出了三個單間,師傅和靜音師姐剛剛已經各自去休息了。秋子師姐不見了,她找了會,才看到鹿丸抱著人在走廊上走,急忙跑過去。
「105是給師姐休息的房間,快去吧,這些日子師姐累壞了。」
「謝謝。」
小櫻沒多打擾,關上門離開。
鹿丸把秋子放到床上,動作輕柔的給她蓋上被子,女孩睡的很熟,大約太累了,打起了鼾,很輕,似是覺得枕頭太高,向下蹭了蹭,躺到了床上,扭了扭側過身子蜷了起來。
看到秋子睡熟,鹿丸離開房間去了阿斯瑪的病房,這個時候,人散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夕日紅,井野丁次。
鹿丸進來的時候小櫻正准備和他們說病情,看到鹿丸進來道,「正好你也來了,我就一起說了,阿斯瑪老師傷的太重了,需要休養很久,目前近期醒不過來的,但是你們別擔心,師傅師姐既然把阿斯瑪老師救過來了,就肯定能治好。」
紅溫柔的注視床上的人,柔聲道,「活著就好,只要活著就好。」
「紅老師別擔心,等師傅師姐她們醒了會討論接下來的治療的,阿斯瑪老師會痊愈的。」小櫻解釋完便先走了,她還需要忙後續工作,和護士們交代注意事項。
井野丁次鹿丸陪著夕日紅待了會,便起身一起離開,說晚點再來看望。
病房裡的夕日紅撫摸閉著雙眼的男人,輕聲道:「還好你活著,你放心,我和寶寶都會陪著你的。」
鹿丸沒回家,回到了秋子之前休息的房間,床上的人動作和他離開的時候沒變,鹿丸蹦住的神經總算是松了下來,卸下那口氣,也是一身疲憊,褪去了外衣,上床鑽進被子裡,抱住了少女,緊緊的抱了抱,安心的進入睡眠。
奈良鹿久忙完手裡的工作,趕到醫院,人都散光了,看了看病房的阿斯瑪,人還活著就好,和夕日紅說了句有事隨時找他,便離開病房。
走廊看到小櫻,叫住:「小櫻,秋子還在醫院嗎?」
秋子點點頭:「在呢,師姐五天沒合過眼了,手術結束後在醫院的休息室睡覺休息了,吶105,鹿久叔叔輕點,師姐太累了。」
鹿久笑笑說好,順著小櫻指的方向走過去,門開走進去,床上不只秋子自己,自家兒子也賴在床上,一雙小人四肢交纏,熟睡聲此起彼伏,都是累壞了的,抓著被子給兩人蓋嚴實,沒再多打量,關上門回家。
這些日子鹿丸也不沒好過,前些日子回到家老婆就唉聲嘆氣,愁容滿面,現在阿斯瑪救活了,兒子算是也活了。
阿斯瑪活下來的契機,鹿久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藥劑研究成果,無疑是推動了止步許久的醫學界的重大一步。
秋子這丫頭,鹿久笑笑搖搖頭。
把醫院的情況跟家裡等他每天彙報消息的三人報備後,三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奈良吉乃問道,「秋子和鹿丸呢?」
鹿久喝口熱茶,「都累壞了,在醫院休息室睡下了。」握著杯子感嘆道,「秋子這丫頭和五代火影大人這幾日不眠不休的,又一夜的手術治療。累壞了。」
富川川雅聽著有些心疼,搖搖頭,「秋子救命治病本就是職責所在,應該的,不過幸好啊,不然鹿丸……哎……這幾天苦了這孩子了。」
被念叨的兩人此刻還在一張床上睡的安安穩穩,鹿丸環住秋子的手緊緊的,睡熟的秋子想挪挪位子怎麼也動不了,睡夢中嘀咕了幾句,順勢在鹿丸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心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不想鹿丸過那一茬,阿斯瑪沒死,我家秋子就是厲害!這個藥劑也算是未來的金手指了!
網申真的慢……
我很勤快了
34、Trente quatre 不寵著還能咋
醫院裡吵鬧的聲音仿佛和門內兩個世界,房間裡只有有節奏的呼吸聲。
鹿丸睡到自然醒的,睜開眼直接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眸,烏黑的房間裡很顯眼。
「鹿丸醒了。還困嗎?」秋子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點點鼻音,悶悶的。
秋子是在鹿丸的懷裡餓醒的,沒比鹿丸先清醒多久,說完話,把頭繼續埋在他的懷裡蹭蹭,嘆了口氣,「鹿丸,我餓了。」
鹿丸伸手摸到了床頭的燈開關,啪,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兩人眼睛都生理性的閉緊,秋子緩了會才睜開,看來還是在醫院。
鹿丸等眼睛適應後沒賴床,起來給秋子倒了杯水,自己麻利的穿衣服。
好多天沒碰過水的日子,一杯水是不夠的的,噸噸噸的,秋子灌了四五杯才算停。
「啊,活過來了。再來一杯。」口氣好豪邁極了。
鹿丸搖搖頭拿走水杯,「一會該沒肚子吃飯了。」
「沒力氣,要抱抱。」秋子賴唧唧的在床上抱住床邊鹿丸的腰,頭來回的蹭,委屈巴巴的說,「好餓哦。」
鹿丸應聲,「好。」
彎腰把雙臂從秋子的膝窩穿過,雙手托住臀部,抱起少女。秋子連忙環住鹿丸的脖子,嫌自己低了,壓著鹿丸的肩膀自己往上竄了竄,直到兩人頭同樣高度才算停。
出了醫院天都黑了,倆人睡了整整一個白天。秋子還是困,初春的風還帶著寒意,不自覺的在某人懷裡縮了縮,腦袋搭在肩膀上,迷迷糊糊著了,鹿丸見狀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卻依舊穩當。
到了家門口鹿丸也沒把秋子放下,富川家還燈火通明,拉開門,裡面四人齊齊回頭。
「回來啦!」
秋子是被自家老媽這一聲明亮的嗓音驚醒的,前一秒還軟趴趴的腦袋被聲音一震,驚的擺正了腦袋。皺眉不情願的睜開眼。
秋子被鹿丸放到沙發上,順手抓過沙發上的抱枕,看著兩位女士,一臉的莊重嚴肅,說:「我們餓了!」
消沉了五天的兩家大人,差點被秋子表情嚇到,老爸拍了下秋子的頭,,氣氛才算是活了過來,奈良阿姨和老媽聽到她的喊餓,起身趕緊去廚房打開冰箱拿食材准備大展身手。
秋子打了個哈氣,接過老爸遞過來的熱茶握住,身子懶懶的靠在鹿丸的懷裡。她現在是功臣,可以這麼撒嬌的,嗯!
「秋子研發的藥劑簡直是時代的大跨越。」
聽到奈良叔叔的話,秋子搖搖頭,微搭下來垂下眼眸,「並沒那麼厲害,還是有很嚴重的弊端,雖然藥劑成功了,但是後續治療太困難了。」喝了口手裡有些涼掉的茶,嘆了口氣,委屈道,「太費醫忍了。」
這話說出來算是打開了開關,秋子直起身子,把水杯推到鹿丸的手裡,雙眼炯炯有神的對著奈良叔叔一本正經的道,「叔叔,你是不知道一個阿斯瑪大叔,廢掉了三個醫忍界的大佬!你看我,師傅,靜音師姐,嘖嘖嘖,查克拉被掏空的感覺太可怕了,我和你說哦,我……」
鹿丸側過頭,專注的眼睛裡全是秋子,看著她故作輕松的和家裡大人們講述著藥劑研發的困難,激動的時候手舞足蹈。靈動的表情,誇張的賣慘,時不時逗笑屋裡的人,語氣跌宕起伏。
「誇張吧你就。」老媽端出來剛做好的菜,笑著說。
秋子搖搖頭,「才沒有,老媽你不懂,嘖嘖,你這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說完又被老爸敲了一下腦殼,「要起飛了。」
逗的奈良叔叔阿姨直笑。
秋子看見飯菜做好了,眼睛一亮,坐到過去,吃的狼吞虎咽,剛剛是誇張了些,可是也都是真的,她真的好餓啊。
直到肚皮圓鼓鼓的,秋子打了個飽嗝,滿容饜足之色,滿意的拍拍肚皮。
「你能不能有點女孩的樣子!」老媽也伸手敲著她的額頭,拿著鹿丸的湯碗又盛了一碗。
秋子摸摸自己今天一直被敲的額頭,噘嘴不滿,再敲就變傻了,不理老媽的話,轉頭看著奈良阿姨,燦爛一笑,說:「阿姨,你未來兒媳婦超級棒的!」
一直擔心鹿丸的奈良阿姨呵呵笑出聲,還應和她:「是呀,超棒。」
坐在客廳耐著性子哄著四個大人說說話,聊聊天,秋子先前休息的精神算是全部耗盡了,實在熬不住,起身擺擺手,「不行,我先上去睡覺了。」說這話,搖搖晃晃的上樓,「這幾天真的是太累了。」
又睡了一個整晚,秋子才覺得好多了。早早的就去醫院阿斯瑪的病房,師傅她們比她晚了點,不過看上去,都休息的不錯,紅光滿面。
一番復查,幾人頗為滿意,安撫了夕日紅幾句,回了影樓。
「藥劑不能量產,可惜了。」靜音師姐口吻可惜道。
綱手點頭,「不能推出去,不然還能拿把專利費。」
秋子滿臉問號,專利不也應該是她的麼,你這一臉的可惜大可不必。
最後藥劑被暫時封存了,這次的出現僅僅是曇花一現。
日子恢復如常沒幾日。差點殺掉阿斯瑪的那個飛段的蹤跡出現了,鹿丸主動請戰,員第十班滿員不差,綱手批准了。
秋子很擔心,想跟著去,鹿丸搖搖頭。
「不行,你在家等我。」
「可是……」
鹿丸語氣強硬,帶著自信,撫慰秋子,「別擔心,等我回來。」
看到卡卡西的加入,秋子還是憂心忡忡,幾人是在凌晨離開的,秋子在他們臨行前,把藥丸藥劑不要錢的扔給四個人,邊掏出來,挨個塞過去,便惆悵的說,「我在村子等你們,你們放心打,只要有口氣回來,我都給你治好!」霸氣十足的話卻說得委屈的不行。
卡卡西,井野丁次三人看著懷裡價值不菲的藥品,直感嘆鹿丸幸福。
秋子墊腳親親鹿丸的嘴巴,撇嘴和他們揮手。
望夫石一樣的秋子在村門口站了許久,四個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秋子嘆氣轉身進木葉的大門,一定要安全的回來啊。
秋子在他們離開後,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望著窗外發呆,秋子愁容不展,連阿斯瑪差點都被殺掉了,這簡直太危險了。
往常一樣秋子看著窗外嘆著氣算著日子時,大河帶著鳴人小櫻佐井出現在火影辦公室。四人,第七班請求前去支援第十班。
秋子自己也想跟著去,或者和小櫻替換,可是也知道他們固定隊員之間的默契她比不了,沒任性的說出來,眼巴巴看著他們。
小櫻滿懷信心的走到秋子面前,握住秋子冰涼的手,道:「師姐別擔心,有我在。」
秋子想著小櫻的醫術,心裡並沒有變得開心,暗暗嘆了口氣,她盡量不擔心。
不過有了他們的支援,秋子懸著的心落下來了一點點。
等待的時候很煎熬,很煎熬。
秋子整理著手裡的文獻,突然及其想念和平的上輩子,她現在最大的願望世界和平。
小櫻他們支援的第五天,在家裡和奈良叔叔下棋的秋子被暗部的同事通知,鹿丸他們回村子了。
推開棋盤,秋子瞬身跟著暗部的身影消失在奈良鹿久的眼前,富川爸爸看看消失的閨女,左瞅瞅右看看的說,「看多少次還是覺得很神奇。」
他們在醫院,秋子心頭一涼!不是吧!
被帶進病房,滿騰騰的都是人,秋子雷達直接鎖定到了小揪揪男孩,走過去把住他的手腕片刻,松手,點點頭,還好,一點事兒沒有。
「喂喂喂!受傷的在這呢!」
秋子這才看到被綱手查看右手的鳴人,訕訕的笑了笑,走過去。
師傅查看完,她也伸手探入查卡拉,這!
秋子皺眉抬頭看向師傅,師傅也是一臉的嚴肅,秋子收回手,這相當嚴重了。
聽他們的對話,秋子這才知道鳴人新忍術這麼自殘,多用幾次能把自己直接搞殘廢,可以直接退休了。
治療交給了小櫻,秋子憂心忡忡的拉著鹿丸走掉,滿懷心事的拍拍他的手,老到的說,「鹿丸啊,你聽我的,乖,咱不自創新忍術,咱不自殘。那啥玩意,嫌自己太健全了麼。」停頓一下又繼續道,「害,你要是創了新忍術,先給我看看,咱啊,要健健康康的,啊。」
秋子的神叨叨觸到鹿丸的笑點,點頭說,「好。」
秋子很滿意,嘴裡還念叨著,他們這些人不安分,一個兩個都愛受傷。
她出來的急,現在手冰涼,鹿丸的也不暖和,秋子拍開他的手,把自己的爪子揣進鹿丸衣服的口袋裡,這一進去摸到一個冰冰涼的金屬物件。
秋子奇怪的拿出來定睛一看,這不是打火機嘛!叉腰生氣的吼道:「鹿丸!你才多大!你就開始抽煙了!行,你等著,我這就去和阿姨告狀去。」
秋子也不理後面追著她跑的鹿丸,怒氣衝衝的跑回奈良家,衝進廚房,把打火機擺到操作台上,開始告狀,「阿姨!鹿丸不學好!」
被秋子甩開一段的鹿丸這才到家,眉頭都快打結了,內裡說了一萬遍,果然!女人真的是麻煩透了!
鹿丸表情不敢表現出來,耐著性子解釋,「這不是我的,這是阿斯瑪老師的,這是……」
秋子聽著鹿丸解釋完,才算是消氣,不過也不承認自己有錯,嘴硬的說,「那這次就算了,不過,你要記得,不可以抽煙!」
秋子的扭捏勁兒鹿丸看在眼裡,也不生氣,直說好。
少女美滋滋的找奈良叔叔繼續下棋去。
富川川雅搖搖頭,「鹿丸啊,別太寵著她,容易上天。」
奈良吉乃不同意,「就該寵著她,多好的閨女,鹿丸你要是不寵著我揍你。」
鹿丸翻個白眼走開,沒理兩個開始辯論的中年婦女。
哎,不寵著還能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存稿箱,碼這一章的時候,我家喵一直團在我懷裡,扒拉我的胳膊,我真的是抵抗了巨大的誘惑努力碼字。我超棒。
35、Trente cinq 麼麼
晚飯後看著奈良叔叔和老爸下棋,另一邊奈良阿姨也在和老婆討論訂婚典禮的事宜,鹿丸蹙起眉頭轉身躲開客廳。
秋子沒急著回家,扯著鹿丸去了他的房間,她好久沒進來過了,房間的擺設和以前沒什麼變化,就是書櫃上的書又多了點,秋子湊近看看,嘖,都是她不感興趣的。
秋子轉身坐在床上,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主人一般的說,「快坐下。」
鹿丸也不惱,相當聽話的坐過去,剛坐下,左臂便被秋子拉過去,動作輕輕的,溫熱的查克拉鋪滿,陣陣暖意。
其實鹿丸沒受什麼大傷,都是些小傷小痛,過個兩三天自己就能好,但是秋子可舍不得,也不嫌浪費查克拉,嘩嘩的湧出來給自家的少年治療。
屋內安安靜靜,但一點也不尷尬,秋子認真的治療手臂,鹿丸認真的盯著秋子。
很快,手臂好了,秋子放下,低頭看著床下自己晃悠的雙腳發呆。其實秋子還想和鹿丸聊聊,阿斯瑪回村子後,她一直沒有陪著他說說話或者只是簡單的陪伴過,尤其,在他最難過的時候她沒有陪著他,這讓她有些自責。
「鹿丸,對不起。」
這句話聲音特別小,秋子還故意含在嘴裡用的氣聲,可還是被鹿丸聽得一清二楚。身側撐著床沿的手掌被牽起,秋子身子也被拉近,低下的頭側過,看著自己的手被男孩攥在手心,這個時候鹿丸的手心比她的暖和。
「秋子,應該是我謝謝你。」鹿丸空出來的手幫她把劃在嘴角上的發絲挽到耳後,捏著小巧的耳垂軟軟的,手感很好。
秋子敏感的縮縮脖頸,耳朵上的感覺忽視不掉,她的耳朵一向敏感,她沒躲開,慢吞吞的道,「我好氣自己在你難過的時候我不在,前些日子你一定,一定……」詞荒的秋子憋了會,實在找不出別的詞,「一定難過壞了。」
「呵……」
輕笑聲傳進耳畔,她聽到少年帶著寵溺安撫道,「是很難過,可是也很安心,因為有秋子在,我很安心。」
秋子被鹿丸拽進懷裡,少年說著話,她耳垂上的手也沒撒開,輕捏,指尖劃過耳廓,來回玩弄。秋子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余光看到鹿丸說話時上下滑動的喉結吞了口口水,打斷鹿丸那些她都沒挺進耳朵裡的話,嗓音黏膩的說。
「鹿丸,我想親親你。」
臥室開的是暖黃的小台燈。
秋子下顎被手指抬起,她看到帶著笑意的少年,突然遲到的羞澀遍布全身。借著窗外灑金的月光,鹿丸看到少女耳根變紅,那股玫紅蔓延至頸下,還蔓延到了少女垂下的眼角處,眼神羞澀的轉向一邊不看他。
「好。」
秋子合上眼簾,嘴唇貼上了微涼的,秋子突然不敢動,她知道那是鹿丸的唇,其實不是第一次親親了,但是此時此刻,秋子五官嘴上的觸感被放大了一百倍。
唇上的輕啄,一下一下,帶著些許濕意,而後上唇被吮吸住,濕滑的舌尖躍進唇縫……
富川家,秋子的臥室,少女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手捂住臉,傻笑。秋子現在還在臉紅心跳,手掌碰到微腫的唇峰害羞的在床上扭動。
內心呼嘯,啊啊啊!這是傳說中的舌吻誒!!!
她本來想要的親親是很純潔的那種嘴唇碰嘴唇的呢,啊啊啊啊啊!秋子羞澀又狂喜的把頭埋進被子裡,嘴角的笑意都快勾到了耳際。
她剛剛走的時候一定傻乎乎的,鹿丸一定會嘲笑她的。
睡夢中,少女臉上的笑意一直未散去,晚上那時的自責也在悄無聲息中消失了。
不過幸好,秋子不是個臉皮薄的,早上起來就不知道害羞為何物了,出門看到鹿丸還撲過去要親親。當然這時候的親親是很純潔的那種。
兩人一起去的醫院,到阿斯瑪病房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夕日紅在給阿斯瑪的床頭放新的花束,一天一只,凋謝的被拿出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放進去,花瓶都被塞滿了。
「早啊,紅老師。」兩人走進病房打招呼。
「你們也早。」
「你們聊會天吧,我給阿斯瑪老師先治療。」
秋子笑笑走近沉睡中的阿斯瑪,伸出雙手附在他胸前幾毫米處,閉目凝神,調動查克拉緩慢有序的進入阿斯瑪的身體裡,精細的控制每一分查克拉的去處……
治療費時費力,一上午才算結束,此時秋子一身虛汗,微喘著粗氣,精密控制查克拉耗費體力也耗費精力,眼角帶著收斂不起來的疲憊,秋子展顏收回手,掛著笑容對夕日紅道:「紅老師別擔心,阿斯瑪老師在好轉,以後隔兩日我會來治療一次,約半年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大概……」秋子伸手數著數,算著什麼,然後抬頭,道:「我會盡力在寶寶出生前讓阿斯瑪老師醒來的!」
有了寶寶的夕日紅,全身都散發著母性的光輝,真誠的感謝秋子。秋子連忙擺手說這是她應該的,秋子一被別人認真感謝就渾身不自在不好意思,拉著鹿丸逃似的溜了。
夕日紅眼角含笑的看著他們離開。
隔壁房間是鳴人的,此刻熱鬧極了,鳴人的尖叫呼救聲一會傳出一聲。
「小櫻你輕點!」
「啊啊啊啊!小櫻你是在謀殺嗎?」
「疼疼疼,小櫻!」
秋子停下偷聽,然後偷偷笑起來幸災樂禍,小櫻一定在公報私仇,秋子太光明正大的偷笑了,被鳴人看到了,鳴人抽出手衝著門口喊:「秋子!你別走!你來給我治療啊!小櫻這是要殺了我啊!」
秋子一聽她才不干了,她累的要死。
於是秋子在鳴人的視線中,以及其柔弱的身姿暈倒在鹿丸的懷裡,還自己配音,「啊,我,要,暈,倒,了。」不動了後,覺得還不夠,又加了句,「昏死過去了呢。」
氣氛一陣寂靜……秋子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她覺得自己精湛的演技一定騙過了所有人,滿意的小聲對鹿丸道,「我超棒吧。」
被問到的鹿丸突然有些無話可說,靜謐片刻,干巴巴的無奈道:「嗯。」
秋子很滿意,手指暗戳戳鹿丸的胸口,「那快走吧,我又餓又累。」
鹿丸把人抱起來,氣氛一轉,都走遠了,秋子還能聽到鳴人的吼叫,「秋子,你在把我當傻子嗎!你能再假一點嗎!啊!小櫻你輕點啊!」
嘖嘖嘖,這麼精湛的演技還能被識破麼,她才不信。
他們去的烤肉店,店裡已經有井野和小胖子,哦不對,大胖子丁次占位了。
這家烤肉店很熱鬧,尤其到了餐點,總是滿滿當當的,這家店的肉質不止新鮮,秘制的調料美味,而且上菜的速度很快,所以總是滿座。
秋子愛吃烤肉,但是懶,尤其剛剛還那麼消耗,一坐下來就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盯著對面的井野。秋子和井野很熟,因為井野總是和鹿丸組隊出任務,所以秋子一看見井野就揪著人不放,教她醫療忍術,嚴厲並不下她教小櫻的時候。
喝了口鹿丸遞過來的水,開口問道,「上次教你的練得怎麼樣了?」
井野一聽,整個人都不好,從丁次筷下偷出幾片肉都不香了,討好的給秋子續杯熱茶說,「差不多了,嘿嘿,先吃飯,吃飯不說掃興話。」
……掃興麼?她視線若有所思的轉向嘴裡塞滿肉的丁次,丁次一激靈,他也被逼著學過醫療忍術,奈何天賦極差,在秋子的唾棄中被放棄了,求求老天爺,她可別再打他的注意了,求救眼神鋪向對面的鹿丸。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大慈大悲的鹿丸總算是動了,執筷夾起新烤好的肉吹吹遞到秋子的嘴邊,「不是說餓了?先吃肉吧。」
秋子注意力這才被拉回來,大快朵頤,完全不知道桌對面的倆人大大的松了口氣。
井野蔫蔫的吃肉,看著美滋滋大口大口吃東西,還時不時被鹿丸投喂的秋子,心裡偷偷說,秋子真不適合當老師,教人嚴格不說,還很簡練,教學的時候太過嚴厲,弄得她都不敢提問,總是私下偷偷的去問小櫻。哎……這悲慘的人生。
完全不知自己在別人心中這個形像的秋子吃完飯,硬是拉著井野教授了新的知識忍術才美滋滋的和三人告別回了影樓。
井野滿目天星,回過神來搖搖頭說,「鹿丸,你老婆可不能當老師,會誤人子弟的。」
鹿丸沒說什麼,但是下午修行中,井野被他專挑疼處打了,休息的時候,憋屈的跟丁次絮叨,說實話都不行哦。丁次吃著薯片也不迎合,他可不想倒霉哦。
給阿斯瑪治療的日子綱手准了她下午不用體術訓練,秋子看著臉前堆滿的文件,她合理懷疑師傅想培養她成為第二個靜音師姐。
一個月的治療,阿斯瑪病情穩定,好像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靜音端起茶壺給綱手手邊的茶杯倒滿茶,窗外「duang」的一聲,地震動帶著桌子也搖晃了片刻,三人轉向窗外,一直超級大超級大的穿著武士裝的大□□出現在外面,大□□上面還頂著一只小□□,秋子見過,這是自來也大人和鳴人的召喚獸。隨即,屋內憑空也出現了一組□□,其中一只上歲數白胡子的她認識,是深作大人。
他們還未開口說話,秋子全身打了個激靈,有了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親熱戲的描寫,我是個菜雞,我有罪,麼麼
我差點都忘了內容了有一年多沒重溫了,碼字的時候旁邊播著火影,以前的那股子感覺全回來了。
36、Trente six 睡一覺結束了
綱手揮揮手,暗處的暗部瞬身消失,室內寂靜的只能聽到窗外吹過的風,窗戶是秋子早上打開的,春天了她喜歡通風,生機勃勃的春風讓人心情都會變得好些,可是此刻,似乎那點生機變得死氣沉沉了。
忍者都是風馳電掣,眾人沒等候多久,卡卡西帶著第七班來了,鳴人來的最慢,門被關上。
深作大人開口。
「小自來也戰亡了。」
噩耗來的讓所有人措手不及,鳴人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顯然所有人都很震驚。秋子偷偷望向師傅,難過的情緒只是在她面容上一閃而過,隨後繼續嚴肅的聽著深作大人講述經過。
秋子腦子裡有點懵懵的,她和難過,其實她和自來也大人一點也不熟,面都沒見過幾回,但是自來也這三個字總是會從師傅的口中訴出,自來也大人的很多事跡都是她從師傅那裡聽到的。
人似乎就這麼走了,走的突然,但又似乎走的意料之中。
那次師傅他們的離別竟就是最後一面了,生死離別就這麼撲面而來,沒給人做准備的機會,一點緩衝也沒有。秋子偶爾會看到師傅朝著遠方出神,片刻又會像沒事人一樣,該干什麼干什麼。
鳴人沉聲質問,「是婆婆你讓他去的嗎?」
空氣凝住了,隨著師傅肯定的回答,鳴人心裡那顆炸彈引線終於燃盡,炸開。
秋子望著他們吵鬧,心情難以言喻的復雜,這個世界還是那麼容易出現死亡,一如她剛來時一般無二。他們會因為身為忍者而都不懼怕任何死亡,自來也大人只身去單打獨鬥,她一點也不理解。
為什麼就非要去,這和送死沒什麼區別,明明能活著回來,為什麼為了帶走一具屍體而拼死。她一點也不能理解,甚至對於自來也的不尊重自己的生命而感到生氣。
秋子氣憤大過悲傷,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他們吵鬧,停止,然後人們相繼離開辦公室,又看著師傅做著椅子旋轉背對著辦公桌。她和靜音帶著幾只□□離開辦公室去安置那具自來也大人用命換來的屍體。
離開不出十步,辦公室門從內被打開,綱手已經整頓好的情緒,雷厲風行的走向暗室。
室內一具奇怪的屍體被一只小□□從嘴裡吐了出來,秋子看著屍體更來氣。
綱手安排靜音師姐集合醫療精英來研究屍體,秋子帶著一張照片去找鹿丸,照片上是深作大人後背上的密碼。
鹿丸正好在辦公室,他已經知道自來也大人戰死的消息了,面容也帶著悲傷,秋子遞過去,肚子裡都是氣一點安慰人的情緒都沒有,實在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憋了半天,最後只好干巴巴的說,「與其難過,還不如解開這組密碼。」
秋子盯著室內四人開始埋頭觀察那張照片的密碼,又氣又心裡暗自慶幸,還好鹿丸不想那個自來也大人那樣傻,不然她可能會擔驚受怕而亡的。
此刻,秋子覺得上次研發的藥劑她有必要繼續研究改善,這個世界傻子忍者太多了!
生活又變得忙碌起來,師姐忙著研究屍體,師傅忙著調查和安排自來也的葬禮,鹿丸忙著解碼。
秋子也埋頭在自己的實驗室了。
藥劑依舊沒有突破,她偶爾回去靜音那裡幫忙,她從那裡拿走一塊像鐵柱一般的物體回自己的實驗室了。
這東西她研究了許久,始終沒想出來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發現這東西堅硬度簡直強的離譜,但能接受查克拉,突然她心裡冒出一個念頭,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藥劑,眉峰一挑,心裡有了主意。
開始行動起來,這一專心起來就是好些天,期間除了去醫院給阿斯瑪治療,其他時間都埋在了實驗室裡,兩耳不聞窗外事。
越想融合,越發現涉及到的封印術她懂得知識太少了,不得不暫時停下來。
腦海裡閃過擅長封印術的大佬們,她知道漩渦一族最擅長,可是吧,現如今在世的她唯一知道的漩渦後裔就只有鳴人,秋子心裡翻個白眼選擇放棄。
去找了師傅詢問得知卡卡西這方面涉獵頗深,秋子麻利的拿了一大堆藥丸去賄賂卡卡西,畢竟拿人手短,卡卡西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番求教後,秋子嘆了口氣,搖搖頭,得到的結果還是不太盡得人意,這太難了連理論上的成立都做不到。
於是秋子又從火影樓的藏書室帶走了關於封印術的各種資料繼續去研究室埋頭苦干了。
秋子煩躁的把手上的試管扔進水池中,又雙叒叕…的失敗了,真是日他個仙人板板的,氣炸!
一旁的文獻被她不小心揮落到地上,秋子嘴上罵罵咧咧的彎腰,就彎下腰的這一瞬間,實驗室變成了露天的,實驗台上的儀器被攔腰劈開,一直巨型出現在頭頂,那蟲子看到秋子,大大的腦袋衝著秋子襲來。
秋子條件反射的扔下文獻靈巧的躲開,右拳聚集查克拉,腳尖點地,迸發躍起,空中揮拳出擊,嘭的一聲,蟲子落地成了只死蟲子。
她這才分神看周圍,這!木葉又被襲擊了!掃視四方,幸好沒有傷員,秋子松了口氣,直奔影樓,路上不乏受傷了的村民,秋子只能應急治療,好在都不嚴重,一路打怪治療傷員,坑坑拌拌的前進。
到影樓的時候,影樓天台綱手准備結印,秋子一看就知道是師傅准備召喚蛞蝓,厲聲叫停,「師傅,停,我來!」
綱手被聲音叫停,還沒來的幾繼續,秋子就順勢結印,說,「師傅,一會你還要戰鬥,還是我來吧。」召喚出超巨型蛞蝓,大到比影樓還高的那種。
「秋子,你好久沒有召喚我了。」
秋子眼神撇撇身後的人,連忙道,「快快快,以後再解釋,先分裂,分裂,確保到達每個人的身邊,快快快。」
秋子不太能看這個畫面,趕緊轉身了,師傅在那囑咐著蛞蝓,秋子渾身雞皮疙瘩,縮著脖子渾身不自在。
好在分裂速度極快,一只不剩的時候,秋子感受體內查克拉大量流失的感覺愈發明顯。
師傅的暗部守衛已經圍成陣,秋子坐在其中,專心分配查克拉,閉目安靜不語。
通過蛞蝓,秋子能感受到每一個被它覆蓋治療的人,已經有不少人不幸身亡了,秋子怒氣衝天,到底是誰!非要來襲擊我木葉!木葉多麼多麼愛護和平的村子!誰!沒事找事!
一只蛞蝓趴到一個人的身上,秋子感知後瞬的瞪開雙眼,覺得喉嚨有些干枯,啞聲道,「師傅,卡卡西……卡卡西他……。」秋子說不出口,她此刻尤其覺得自己好無力,總是有人在她眼前死去,她卻無能為力。
沒給她傷感的時間,她繼續分配查克拉覆蓋每一個人。
「火影大人!」
是丁次的聲音,秋子剛剛合上的雙眼睜開,聽著他報告關於那個襲擊木葉人的消息。
什麼叫能吸引人到自己面前,什麼叫可以彈開一切攻擊,這是人,太bug了!秋子突然覺得這人怕是有什麼金手指吧,太無敵了,這簡直是單方面的虐殺……
眼看丁次要離開,秋子叫住,「快去丁座大叔那裡,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了。」
丁次驚訝的張開了嘴,秋子眼看他要哭出來,轟他走,「快去吧!趕快的送醫院。」
隨著真正意義上的蛞蝓人手一只,秋子才算是松了口氣,目前到沒有太糟糕,死亡率不是太高。感知到了鹿丸安安全全,兩家人也都平安無事,她放下心,覺得她占了四個守衛怪不好意思的。
秋子起身,「我去樓下辦公室不用守陣了,你們保護師傅吧。」
這個召喚術太費查克拉了,好在該治療的都治的差不多了,不過醫院沒安排幾只,阿斯瑪那邊倒是放了一只以防萬一。
秋子正專心的時候,突然被人略出辦公室,這軟乎乎的大胸觸感,她知道是她師傅,抬出頭肉眼可見的天空一團刺眼的光墜落村子中心,爆炸開來。狂風捐過身邊,秋子被護住。
通過蛞蝓們傳來的信息,秋子皺眉伸手結印,解開陰封印。
她的陰封印即將成型了,只是印記沒顯現出來,但是積攢的查克拉沒差。
待外面安靜下來,秋子渾身無力癱軟到綱手的懷裡,她都沒有精力在心裡羨慕師傅的大胸了,指尖扯了扯師傅的衣袖,她不能暈過去,不然蛞蝓們會消失的。
保護他們的巨石被推開,秋子大驚失色,視線所見之處皆被夷為了平地,這簡直是人間地獄。
巨大的衝擊差點擊垮秋子的心理防線,秋子坐好凝神感受每一只蛞蝓,剛剛的再生之術提供的大量的查克拉,這些查克拉自她十五歲起累計的。每個人都被蛞蝓完好無損的包裹在它們的體內。
還好,還好,秋子深深的吐了口氣,「人都沒事。」話畢竟還是昏了過去。
綱手輕輕拍拍昏過去的少女的發頂,柔聲道,「接下來交給我吧」
重新召喚出蛞蝓,分散開來。
……
秋子是在一張床上醒來的,她有點懵,她睜眼轉著眼珠回憶,她記得他們在對抗襲擊者,然後木葉被人家用一招就銷毀了,這人絕對開掛了。
「閨女,你醒了!」
老媽的聲音,富川激動的從椅子上蹦起來,跑向外面喊著,「綱手大人,秋子醒了!」
秋子因為剛醒來頭腦還昏沉沉的,想坐起身,感覺鼻子裡插了根導管,食管?秋子抬手准備拔掉,手背落到半空中一條輸液管搖擺不停。
秋子簡單活動麻木的手指,然後強忍著惡心自己把鼻子裡的食管罷了出來,從鼻子出來的一瞬間還飛濺出來黏在臉上,秋子干嘔好幾下才緩過來,拿被子蹭的臉有點滾燙才算完。有忍著疼把手背的置留針狠狠心拔了出來。
老媽這時也帶著人進來了,驚呼,「你在干什麼!」
被吼的頭疼,蹙起眉頭,張嘴,「別吼。」聲音一出,幾乎是氣音,嗓子干啞的發不出聲。
綱手把人按下去,躺著的秋子揉著太陽穴沒反抗。
簡單的檢查,綱手收起手上的聽診器,對富川川雅道,「沒事了,別擔心。」
秋子聞言起身,動作不利索像是放慢了兩倍,「我這是昏睡了多久,渾身難受。」
「快兩個月了。」
懸壺濟世的秋子第一反應是,完了阿斯瑪還活著麼。
秋子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動被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說出來了,綱手被逗笑了,「沒了你誰還活不了了?你當你師父干什麼吃的?」
秋子討好的笑笑,突然笑容一頓,「現在是什麼情況,佩恩還在嗎?」
富川川雅從另一邊坐下,拉過閨女的小手,摸摸,語氣開心,「早就結束了啊,你暈倒的那天就完事了。」
秋子滿臉問號,怎麼她就暈過去,就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要感受變老,她要一直是大胸御姐
卡卡西的六代被我搞沒了,對不起卡卡西
37、Trente sept 心心念念的
秋子站在歷代火影雕像頂端望向整個村子,錯落有序的朵朵帳篷,有點像是老媽包的飯團,還挺可愛的。
村子差不多五分之一的地方已經建好了房子,村民和忍者們穿插忙碌,搬木頭,鑿釘子,和水泥的,工地上還有阿婆們做著大鍋咖喱,煙火氣十足。
她從小櫻那裡聽說了關於她暈倒後發生的一切了。挺意外的,鳴人那小子這麼厲害了,單打獨鬥滅了佩恩。不過最讓她開心的還是,村子裡一個人都沒死,死亡率為0,這讓她心裡樂開了花。
她有點好奇佩恩怎麼做到的,大概是她臉上蠢蠢欲動的表情太多,小櫻警惕的告訴她,佩恩死了,秘術沒人知道。秋子只好可惜的晃晃頭,頭一晃直犯暈。
眼睛在村子亂轉,終於找到目標,秋子心疼的蹲下,抱膝雙手撐著臉蛋兒,那是她實驗室的位置,實驗室就這麼沒了,裡面都是她那些寶貝,一個不剩全都沒了。
心疼難過想哭,消沉片刻,忽然想起來,她還有一個幸存的,可是昏睡了兩個月,此刻她也有點不太確定,趕忙召喚出一條迷你蛞蝓。
「我給你的東西還在不。」
小蛞蝓奶聲奶氣的說,「在呀在呀,還在我懷裡,你看。」說著黏糊糊的吐出來好幾瓶紅色試劑。
秋子滿意點頭,沒接過來,小蛞蝓只好又含回體內,秋子雙手合十食指中指立直,然後嘭的一團煙霧,小蛞蝓被她送了回去,來回不過兩分鐘,都沒讓小蛞蝓在這邊玩玩,卸磨殺驢展現的淋漓盡致。
「師姐回去休息休息吧,你剛醒過來,不能過度勞累。」小櫻在後面操心的說。
秋子站在這還沒十分鐘,無奈被醫生催了,只好點點頭,被小櫻攬腰飛落到村子的平地上。
沒錯,她現在虛弱的還運用不了查克拉,高處也是她使喚小櫻帶她上去的。
下來便趕走小櫻讓她去忙,小櫻擰不過秋子只好慢吞吞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秋子哭笑不得,她好手好腳的而且還是在村子裡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躺了太久了,想走走路,雙臂不太顯,但是腿上的肌肉有些萎縮了。
路走了沒幾分鐘,她就開始大喘氣了,看看還好遠的路程,她有點後悔把小櫻轟走了。
長路漫漫,道阻且長,秋子走的恨不得隨便拽個人把她抱回去…可是吧,四處看去,走過路過的都是干著體力活忙著建房掛瓦,就連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都抱著棵木頭歪歪扭扭的走著。她實在不好意思開那個口。
這一走就走到了日落時分,秋子終於看到自己的帳篷了。
老媽看見人回來趕緊上去迎著,秋子順勢癱倒在老媽身上,「我快廢了。」
「這才剛好,怎麼這麼貪玩。」
聽著老媽嘮叨,她想回嘴,又想想確實是她自己逞強,只能悶氣憋了回去。
飯桌上不止老媽嘮叨了,奈良阿姨也加入睜眼,秋子淚眼婆娑的衝著老爸和奈良叔叔求助,這倆人,趕緊躲開視線悶頭吃飯。
秋子:「!」
真沒出息!她也沒出息,這次昏迷兩位都擔心的寢食難安,她今天剛好就打了聲招呼出去了。
自知理虧,只能可憐巴巴的聽著嘮叨含淚吃飯,「我錯了。」
一直被念叨睡前,老媽給她床頭放好茶壺水杯,奈良阿姨又放了盤水果在床頭櫃,兩人才給她關燈出去。
翌日,眼睛剛睜開的秋子給了自己一個忠告。
【做人不能逞強】
躺著一動不動都能感受到雙腿的酸痛,試著圈起來,不僅使不上勁兒,更是疼痛難忍了。
老媽把早餐放進來,看著還躺著秋子很滿意,就該多休息。
「一會我們去工地幫忙了,午飯給你准備好了在那裡,晚上我們早點回來。」說著看床上的人滿頭大汗,把被子給她往下拉拽,「怎麼這麼熱啊,出這麼多汗。」抬手給人擦擦就離開了。
秋子滿臉無語,又怕她擔心,都沒反駁這是疼出來的汗!都八月的天了!還熱!熱個頭啊!
宛若癱瘓的秋子就這樣在床上待到了下午。
剛趕回來的鹿丸撩開門簾看到的就是,秋子雙手顫抖著把一條腿從床上移到床沿,然後大喘著氣,鬢角被汗水打濕了,抖著手又抱起另一條腿。
鹿丸跑過去按住秋子的手,啞聲道:「我就離開了四五日,你腿怎麼就殘了?」
他剛剛去做報告的時候已經得知秋子醒來的消息,可是沒人和他說秋子的腿廢了啊。
原本聽到鹿丸的聲音喜上眉梢的秋子,一仔細聽這話,月牙的眼角扯了平,翻了個白眼。
「你才殘了呢。」
鹿丸蹲下身子,把秋子剛費了半天就搬下床的又挪了回去,雙手插入腋虛抱到床頭靠著床背,「你要做什麼?我幫你。」
秋子無力反抗,硬生生又變成之前的動作,噘著嘴不說話。
「是要喝水嗎?」鹿丸猜測著端起水壺傾斜,水流滑入水杯中。
水流拍打著水平面的聲音太響亮了,秋子臉色變了變,豎起眉頭,咬牙切齒道:「上廁所!你幫我噓噓嗎!」
鹿丸放下遞到秋子嘴邊的水杯:「……」
膀胱釋放了的秋子被鹿丸攙扶回來,整個人恍恍惚惚……她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鹿丸臉頰緋紅,不過看到秋子渾身都泛紅了,像是燙熟了的蝦子,他彎著唇,那點羞意散沒了,倆人誰也沒提剛剛的事,鹿丸摸到秋子的雙腿,問道:「腿這是怎麼了。」
「昨天走的路太多了,正常,過兩天就好了。」
鹿丸聽到點點頭,搓熱手掌給床上羸弱的雙腿做起了按摩。
按理說,忍者身上肌肉含量很高,尤其是小腿上,長期的訓練導致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偏偏他手下的軟軟滑滑的,一點也不像個忍者。
秋子被伺候的很舒服,完全忘了剛剛的事,美滋滋的享受。
人一舒服就容易犯困,迷迷糊糊中腿上的動靜沒了,秋子扯起眼皮,拽住准備離開人的袖子,聲音軟軟糯糯,「陪我睡會。」
鹿丸應聲褪去外衣躺上去,把被子蓋住二人,秋子側過身鑽進他懷裡,咕秋幾下找到了舒服的姿勢才停下,臉埋進他的胸口。
「想你了。」
聲音都被秋子埋進的衣服堵住了,一股熱氣鋪進胸口直達皮膚,那句話微弱的他差點沒聽清,沒回答,只是收緊手臂低頭吻了下懷中人的發頂。
最後秋子還是睡著了,連鹿丸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就聽見帳篷外面吵吵鬧鬧,聽了一會,像是吵起來了。
想去湊熱鬧的秋子著急忙慌的想下床,奈何雙腿不爭氣啊,秋子嘆氣狠狠拍了下床上,只好作罷。
寂寞的秋子拿著床頭的小說看起來,以慰寂寥,哎。
鹿丸回來後除了早上不見,下午都在秋子的身邊幫忙復建,此刻她相當佩服小李同志,鋼筋鐵骨的漢子。
她每天復建半個小時就恨不得厥過去,鹿丸每天都得好哄歹哄才勉強湊夠每天復建三小時的要求。
鹿丸常常皺眉想,這到底是在難為誰呢。
好在,這樣的日子沒過太久,半個月,秋子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日常完全沒問題了,鹿丸才算解放。
秋子現在每天在臨時建的影樓幫綱手整理整理文件,喝喝茶,看看天,就沒別的事了。
忽然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實驗室了。
於是,秋子多了一件事,和師傅吹耳邊風,建一所實驗室吧,建一所建一所吧。偏偏靜音師姐剛正不阿,每每都義正言辭道,現在不同往日,錢要花在刀刃上。
秋子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但凡村子裡有個游戲廳,賭場的,這些錢靜音根本就看不著。
也沒得辦法,秋子只好把對實驗室的想念塞進了心裡。
這天她剛下班出影樓准備回家,突然被井野拉走還被蒙住了眼睛,問去哪兒也不說,神神秘秘的,秋子抬手就能摘下來蒙住的布,奈何井野威脅她,摘了就不學醫術了秋子撇撇嘴停下手上的動作,小聲的切。
沒一會就停下來,沒了視覺,耳朵格外靈敏,周圍似乎被一圈人包圍了,地上鞋底摩擦土地的聲音嘈雜極了。
「咳咳,摘下來吧。」
秋子猶豫了下,還是摘下來了,突然恢復光亮的她緊密雙眼,緩慢睜開。
【富川實驗室】
一座看起來有些簡譜的牌匾掛在一座小建築的頂上,秋子震驚住了,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木楞的側頭看向周圍,圍了好多的忍者,村民,還有小孩子在。
她不太習慣被這麼多人注視,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大家謝謝你在佩恩襲擊的時候用蛞蝓大人保護我們的謝禮。」
井野說完,一圈的人也都爭相開口說著話,人太多,聲音也大,秋子聽得不真切,臉上都掛著笑容,嘴不停的張張合合,還有小孩手舞足蹈怕她聽不見。吵的她頭疼,但是不討厭。
那時候,她只是本能的保護每一個人,本能使然,就像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村子有危險她要竭盡所能去保護。
恍然間,她似乎有些明白三代大人用生命保護村子的舉動。
井野沒給她思考的時間,推嚷她,「大家都在和你道謝呢,大家辛苦了好久趕工給你建造了這個,裡面的設備什麼的都齊全了。你不說點什麼。」
她想說她不用,他們不用這麼做的,可是看著一幅幅笑臉圍著她,話都咽了回去,秋子掛起笑容,「不要道謝了,我應該做的,這是我的本質。」
鬧騰了好久人群才散去,井野給了她鑰匙也離開了。
秋子一個人拿著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堅持住了,嗚嗚嗚,我好棒
38、38 Trente huit 不愧是我
實驗室很小,櫃子也都是木頭做的,秋子撫上去,打磨的很光滑,生怕用的人會被倒刺劃破手心,儀器都不便宜,操作台上的所有儀器加起來能建四五套不錯的房子了。
村子沒了,房子沒了,積蓄大家都不多,靜音師姐說的沒錯,這個時候錢確實應該劃在刀刃上,連影樓裡面都是簡單的兩張桌子坐墊的搭配。
這座有些簡陋的實驗室在木葉算是及其奢侈了。
她沒想過會有人感謝她,從她第一次學會醫術那天起,救治的第一個人,她就沒想過得到感謝,她選擇醫忍不過是迫於老爸的哭求下。
她學的認真不過是怕死想活下去。
上次大蛇丸襲擊木葉給她心裡造成了巨大的陰影,那一天死在她手下的人不計其數,她救不活,怎麼也救不活。
那次她雖然沒在戰場上,但是醫院的慘狀被她刻進心裡了,幾乎是人間地獄。
那日她偷偷暗自發誓,她要變的強大,手中不再丟掉生命。
不過,那只是孩時的妄言罷了,這次切身其中的戰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保護手裡的每一條生命,可,還是有人不斷的死去,她根本就攔不住。
要不是鳴人打倒佩恩,佩恩使用秘術,村子現在根本就慘不忍睹,她也許已經不在了。
她這次其實什麼都沒做到,她實在是受不起這些感謝,受之有愧。
看著室內的陳設物件,眼淚嘩嘩的湧出眼睛。
她根本就是個自私的人,她救人,只是因為害怕面對死亡,怕手上逝去的生命太多,她心裡承受不住。她怎麼配的上他們這樣的感激啊。
哭了許久,她蹲下的腿都麻了,才終於停下,秋子摸摸哭疼了眼睛,忍者麻勁兒,起身去衝洗池洗干淨手。戳戳一旁的分析儀,許久後,秋子長長的嘆了口,謝禮都收下了,她還能怎麼辦啊。
只能不負感激讓自己強大起來唄。
秋子想,要是再來一次,她會讓師傅使出陰封印麼,會只眼著於手下的生命麼。
她想,不會,再來一次,即使會竭盡而亡,她還會不顧後果那麼做的。
她是不是被這個世界傳染了啊,她明明應該是個膽小怕事的小醫忍啊,應該白天醫院坐診,到點下班回家,老公孩子熱炕頭才對啊。
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啊,見不得別人犧牲,自己卻還義無反顧的。
她大概就是被這個世界傳染了。
紅著眼睛笑出聲,有點奇奇怪怪。秋子拿起桌子上的鑰匙走出去,鎖上實驗室的門。
鹿丸已經等在了門口,看著眼睛紅的像小兔子的少女也沒多話,伸手。
今天的事井野本來叫他來,但他被要事絆住了離不開,這才忙完,有點晚了。
秋子牽住對著鹿丸裂開嘴角,撒嬌道,「餓了,快回家吧。」
飯桌上,鹿丸看著秋子一臉驕傲對幾位大人說,「我今天收到一份超級大超級大的禮物!」
嘚瑟二字展現的淋漓盡致,也不等他們人問,少女搖頭晃腦的說,「是一間實驗室!羨慕吧羨慕吧!」
鹿丸夾菜給忙著說話沒吃幾口的少女碗中,提醒她先吃兩口。
她總是會調動氣氛,在她身邊的人生活很輕松,很舒適。
秋子偶爾能在影樓看到外面走過的鳴人,跟個小明星似的,走到哪兒,哪兒的人就圍上去,熙熙攘攘,歡顏笑語。
鳴人開始還一副不習慣的樣子,害羞的大男孩總是傻乎乎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傻笑,後來也有寫習慣了,推脫著說他應該的。
重建村子很順利,很多村外的木匠或者外鄉人來幫忙,似乎一切都過去了,生活正在慢慢變好。
在影樓喝茶的時間都被秋子變成了訓練,做實驗,搞研究。
對於突然勤奮的秋子,綱手並沒覺得驚訝,每天都會抽出時間幫著徒弟訓練,小櫻也被抓著提高強度。
最痛苦的是陰封印重新積累,秋子總覺得以前每天積攢的太少了,現在每天都強迫自己多出一倍的量,積攢查克拉沒那麼容易,每次做完都會虛脫。刻意的積攢太難控制了,稍有松懈便前功盡棄。
綱手知道秋子的行為,沒阻止。
每天雷打不動的體術訓練,似乎自己徒弟一直都這麼勤奮。
訓練完後的秋子還是以前那副吊兒郎當沒心沒肺的模樣,偶爾逗弄逗弄小櫻,和靜音鬥鬥嘴。但是小櫻總覺得自己這個師姐變了,怎麼變了她也說不出來。
訓練什麼的可比搞科研簡單多了,秋子每天花大半天的時間在實驗室,還總是什麼收獲都沒有的出去,搞的她最近看實驗室有點不順眼了。
倒是她無聊的時候研究出來個體力恢復劑的東西,跟兵糧丸比起來有點雞肋,但是到對現在全民搬磚的木葉挺有用的,成本還不高,有利於民。
秋子和師傅商量後,每天在村門口分發一人兩管,加一起時效六個小時,大大提高了勞動力。
在恢復劑派發的時刻,冬天悄然而至。那天綱手收到了五影會談的信件,綱手掃過信件,吩咐三日後出發,讓秋子和靜音准備一同隨行。
意外發生了,當天晚上綱手在她常去的酒館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靜音有事沒陪著,轉天才發現出事了。
綱手大人怎麼也叫不醒,小店的後廚也昏迷不醒。
秋子趕到的時候,靜音早就檢查過了,結果,中毒了…
秋子一臉不敢置信,什麼玩意兒?醫忍界大佬,一把刀中毒了?
不敢相信歸不敢相信,秋子還是收起心認真看著胃裡的食物分析表,蹙起眉頭,也不怪師傅,這種不明物她也第一次見。
了解才知道,酒館的的小菜都是他們自己去村子附近的樹林裡采摘的,兩種植物除了根部帶點絨刺簡直一樣,帶絨刺的未知植物第一次被發現。
酒館的後廚那日有點餓了,貪嘴吃了點。
不得已,這件事上報給各位大名,後續交給了靜音師姐,秋子不太懂處理那些,醫術方面,除了師傅,沒人比她強。
靜音很放心交給她,去上面處理這件事了。
自然而然的五影會談秋子沒去,聽鹿丸說,根的團藏長老成為了六代臨時火影前去參加了。
秋子沒放在心上,努力對付著新品種。
萬幸,這東西主要是讓人昏迷醒不來,沒致命毒性。
秋子開始研發解藥。
搞研究真的是讓人煩躁,尤其是帶有針對性的研究,日了。
不得已綱手也過上了導管營養劑的生活。
秋子內疚並且幸災樂禍著。
期間小櫻,靜音師姐也嘗試研發解毒劑,兩三天後發現還不如秋子一個人,看著師傅除了受了點沒其他差,就都忙自己的職責去了。
在聽說代理火影團藏死的那天,秋子成功研發出解毒劑,聽著死訊,秋子捧著解毒劑,也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因為成功而歡呼。
秋子撇撇嘴,管他呢,偷偷一個人在實驗室雀躍片刻,沒事人似的跑去綱手那裡。
靜音小櫻都在,隨著解毒劑的注-射,兩三分鐘,床上的人便睜開眼了。
綱手一手撐著坐起身,一手扶著額頭,搖搖頭,嗓音干啞道,「我時不時睡了好久,該出發了吧。」
秋子:「……」
靜音:「大人,去的人都死了……」
秋子不太了解這些,聽他們要談正是,功成身退的她走出帳篷,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她一心心系醫術,不搞政治,只做科研的乖崽。
當天回到家,秋子依舊很驕傲的說了自己的作為,老爸自豪的拍拍胸口,「不愧是我閨女。」
秋子點點頭應和,「不愧是我。」
看看身邊好像有點瘦了的鹿丸,秋子心疼夾過去一塊排骨,「你是不是沒好好吃飯,怎麼又瘦了。」
於是沉迷投喂的秋子,一頓飯,吃的鹿丸覺得食物快從嗓子眼漾出來了。
餐桌下,秋子偷偷把手伸進鹿丸的衣服下,摸摸明顯鼓起來的肚皮,腹肌都被撐得不明顯的,笑出聲。
鹿丸無奈的敲敲她的額頭。
「我們好久沒約會了。」秋子悄咪咪的在鹿丸耳邊咬耳朵。
說是約會其實就是獨處,倆人最近都忙。
秋子想了想現在村子也沒什麼娛樂設施,現在都冬天了,外面冷死了,他倆自己房間吧誰都能進,唯一想到的就是她的實驗室了。
那裡有間小的休息室!
秋子對著鹿丸眨眨眼,「要不要陪我去實驗室搞研究啊?」
富川川雅聽到了,轉過頭嗔道,「都幾點了還去實驗室?」
「哎呀,這不是工作嘛。」
鹿丸挽起嘴角,「好。」
成功把人騙進自己的地盤獨處,秋子拉人進了休息室把人推到床上,關上門,轉身撲倒鹿丸的身上,坐在他身上,低下頭頂著他的頭,撒嬌甜甜的道,「想親親了。」
他們好久沒親親了,連額頭吻都好久沒有了。
秋子說完也沒等鹿丸回應,看了眼身下人的紅唇閉目貼了上去,順著記憶裡他的動作秋子效仿著,奈何人笨,雙唇交纏許久,也沒探進對方的口中,身下人被撩撥的有些耐不住了,一個翻身兩人位置一換,把少女壓在身下,手指輕輕劃上少女的耳垂,身下人一抖,拿回主動權,。
鹿丸的舌頭像小蛇一般,在她的嘴裡肆意妄為,纏著她的舌頭四處圍堵,吸著她的舌頭到他口中,攪動雲津互換,染紅了少女的全身。
秋子口中強勢的濕滑退了出去,雙唇被含住吮吸,輕咬,唇下滑,輕啄下吧,濕吻脖頸,輕舔齒磨狠吮,一下一下。
她耳畔的手指隨意的似有似無的滑動著,秋子不自覺的戰栗,吻慢慢靠近耳根,呼吸的熱氣灑在耳畔,秋子抓緊身上人的衣襟,渾身無力,「耳朵,不行。」
聲音有些嬌喘,少女卻不自知,上面的少年聞聲呼吸變粗湊近,襲上少女的耳垂,輕咬吸含,濕滑的舌頭在耳蝸處靈活滑過。
秋子被刺激的不行,一只手不自覺攬住他的脖子緊緊的壓下去,另一只手又輕輕向外推,不知道是喜歡還是討厭。
耳朵上的濕滑啃咬到耳軟骨,濕熱氣息噴到耳旁,耳骨被含咬,秋子控制不住的出聲。
「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真甜
不愧是我
39、Trente neuf 我不行
那天兩人在休息室膩乎了好久才回去的,和鹿丸從門口分別,秋子悄悄去洗手間照鏡子,白漆的頸側肩頭,朵朵玫紅小花繪在上面。
秋子控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扯起衣領蓋住脖子小偷似的回了房間。
呀,吻痕有些明顯呀。
躺在床上似乎耳邊還有那指尖的清涼,秋子雙手捂住耳朵鑽進被子裡,睡覺睡覺睡覺!
心猿意馬,秋子那顆躁動的心始終靜不下來。
她想,鹿丸是不是和她一樣啊。趕快把房子建好,兩家的後面再多建一棟,當做她和鹿丸的婚房,要多幾間客房,還要大大的客廳,還要兩個生兩個寶寶,最好是哥哥和……
不知夢裡有著什麼,睡熟的少女掛起嘴角,輕哼笑出了聲。
早上秋子特意穿了件高領了毛衣,照照鏡子,蓋的嚴嚴實實。
餐桌上,秋子坐下側過頭,吃吃一笑,鹿丸也是高領上衣,一臉坦然,她昨天好像沒有蓋太多戳吧。
鹿丸今天早上沒事,本不用早起,但是秋子要去影樓上班。理所當然的,吃完早餐,鹿丸送秋子去影樓,路上秋子左右偷看沒人注意這邊,手賤兮兮的拉開鹿丸的衣領,看看自己昨天的戰績傻笑。
鹿丸本不打算理會,可不料路上秋子要麼動作要麼語言,一路不停的撩撥。
鹿丸氣急,攥住准備伸進他衣服摸他腰腹的兩個手腕,語氣惡狠狠,「昨天就應該辦了你。」
秋子不怕反湊近他,輕輕親了下鹿丸的嘴角,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弟弟,在說些什麼虎狼之詞啊,你還未成年呢。」
秋子巧勁兒掙開手上緊固,抬手指尖輕佻鹿丸的下顎,唇貼唇的用著氣音道:「乖,等你十八歲的。」
松開手,小跑開回眸,對愣住的少年笑道:「晚上見啊。」蹦蹦跳跳走進影樓。
影樓師傅不在,就剩下了靜音師姐。
「師傅呢?」
靜音打開一份新的文件道,「長老大名開會了。」
蕪湖,秋子點點頭,坐下幫忙整理文件,「師傅躺了那麼久,就直接去了?」她想起她剛醒的時候了,嘖,復建真不是個好玩意兒。
靜音也猜到秋子的畫外音,笑道,「大人怎麼可能跟你一樣。」
話裡話外的鄙視秋子嗅出來了,撇撇嘴,靜音低頭的功夫做個鬼臉,略!
最近村子減少了很多外村的任務,但是又為了維持強國水准,接手的任務都是S/A/B級別的,村子留守的上忍不多。
篩掉許多忙不過來的,把留下的任務整合裝冊,等師傅回來分派。村子在建成前村民的任務是不需要賞金的,都是會在外面的大號黑板上把寫著需求的紙條貼上去,空閑的忍者會揭掉完成。
師姐平時都是跟著師傅,因為前段日子這些東西不是師傅管理,今天交接過來竟然沒有先前堆積的陳年舊件。
秋子想起那個她沒怎麼見過的臨時火影了,不得不說,其他秋子不評價,在處理文件上,那位做的很到位!
十點不到,都沒有多余的活了,靜音看看空蕩蕩的桌子,也有點不敢置信,她好久沒有當時日當日畢了。
秋子伸個懶腰,看窗外抻抻筋,扭腰瞬間看到一抹紅衣,是夕日紅!
突然秋子這才想起來阿斯瑪,莫名有點心虛,「師姐,阿斯瑪我昏過去後誰在負責啊。」
靜音也看到夕日紅了,看樣子是剛從臨時醫療中心那邊離開,「小櫻負責的,不過多少還是對阿斯瑪有點影響。」
夕日紅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肚子已經很顯了,她聽見靜音說。
「怕是孩子出生前醒不來了。」
靜音說完旁邊的人沒說話,側頭一看,姑娘一臉的內疚,嘴角都下耷了,摸摸她的後背,「只是醒的完了些,沒大事的。」
「嗯。」
靜音看看時間,用點力氣拍了下人,道:「行了,別消沉了,我先去找大人了。」
「好,那我去外面看看單子做做任務好了,下午再去實驗室。」師傅剛醒過來,身體沒恢復,肯定沒法陪她訓練。
今天的太陽很好,風也沒有前幾天那麼冷。
黑板上的紙條並不是特別的多,村民們體諒忍者,自己能忙的過來的都不會放到這裡,放到這裡的基本都是實在忙不過來,或者實在困難的事。
掃過幾張,都不太適合她,或者就是長期的。瞥到角落,一張小小的紙條,看過去內容,成功引起秋子的注意。
【照顧八個月的嬰兒四天,每天時間,10:00--14:00】
按理來說,家中有三歲以下的嬰孩是可以留人在家照顧的,三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的,統一在臨時忍校管理,忍校每天五點下課。
秋子從來沒照顧小嬰兒,回憶一下身邊也沒有小嬰兒,醫院婦產科她沒去幫過忙,以前醫院坐診也都是外科。
想起昨天睡前自己的胡思亂想,秋子爽快的揭下來了,當提前練手好了。
發出請求的是一家兩口小家,男人早早就去工地干活了,原本女人也該一起去的,寶寶都是婆婆幫忙照顧,奈何昨天夜裡他們家婆婆半夜病急送去了醫院,白天飯點上下需要人照顧,晚上還好說,男人回家能看孩子,中午是在是分身乏術,迫不得已才寫了紙條。
秋子看著嬰兒床裡睡的安慰的寶寶,一只小小的肉手握成小拳頭合在胸口,另一只放在嘴邊,大拇指被含在嘴裡,小嘴還在一動一動的嘬著。
秋子想,其實她更擅長去醫院幫忙去看他們病了的婆婆。
女人看秋子沒有立刻應下,有些擔心,開始推銷自己寶寶,「我家寶寶很乖的,一點不怕生人,而且啊,還不愛哭。特別乖,逗逗她還會對你笑呢。」
秋子聽著,蹲下俯身看寶寶點點頭,柔聲說,「交給我了。」小寶寶太可愛了。
女人一臉大喜,站在一邊伸著手數著,開始告訴秋子一些關於嬰兒的常識。
「寶寶不會說話,所以啊,還是會哭,但是寶寶哭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拉臭臭了,也可能是餓了,或者是困了。」女人想了想,又摸了摸熟睡中寶寶的額頭,「也有可能是病了,但是今天應該不會。」
秋子嫣然一笑,對女人道,「這個你放心,我是醫忍。」
秋子這話說出來,女人像是想起什麼,才抬頭仔細瞧著秋子,半晌,驚訝的差點喊出來,雙手捂住嘴,小聲說,「啊,你是不是五代火影大人的弟子,富川秋子!」
秋子萬萬沒想到她似乎還挺有名的,隨便接的任務都能認識她。
「嗯,是我。」
說著想起來忘了給她看證件,掏出來遞過去。
女人就著秋子的手看了看,自然的雙手捧上秋子拿著證件的手,笑容燦爛的說,「那我就放心了,寶寶交給你我特別放心啊。」
女人看看時間,拿起客廳的幾個袋子,秋子眼睜睜看著女人親親寶寶撩開簾子就走了。
秋子一臉懵,這就走了?剛剛的常識呢?她只說了自己是醫忍,沒說自己有帶嬰兒的經驗啊!她還沒教她怎麼換尿布,怎麼衝奶粉呢!
還在睡夢中的小寶寶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交給了陌生人,秋子心亂如麻。
看看房子裡,桌子上還有半瓶衝好的奶粉,直呼還好還好。
寶寶比她想像中能睡,站旁邊盯了半個小時都沒醒,秋子便坐到嬰兒床邊上的椅子上看文獻了。
秋子沒敢看的太入神,看個幾行就抬頭望望寶寶。
一頁翻過去也有半個小時了,再抬頭望去,寶寶睜開了眼,小小的臉蛋兒,眼睛顯得尤其大,水汪汪的。一雙大眼正四處亂轉,秋子有些驚訝,這是睡醒了嗎?
小寶寶也看到秋子了,秋子心下驚喜,看見陌生人真的不哭也不鬧誒。
起身手上的文獻放到椅子上,放輕動作湊過去,寶寶一雙肉嘟嘟的小短腿在亂踹著空氣,一雙眼睛一眨一眨的也看著秋子。
啊嗷嗷!真的!好可愛!
想抱抱親親,從沒出現過的母愛這時候大海般湧了出來,「姐姐抱抱好不好呀。」怪阿姨似的雙手搓搓伸向嬰兒床
可愛的小寶寶嘴裡吐出來大拇指,小嘴緩緩張開,眼睛眯成縫,緊接著一氣呵成,「哇!」的一聲,眼淚瞬間從眼裡擠了出來。
秋子動作僵住了,哭了?一點征兆都沒有的哭起來了!
聽著嬰兒的哭喊聲,秋子有點慌,手足無措,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起孩子媽媽的先前說過的話,吐了口氣,聲音軟軟的溫柔極了,試圖和小寶寶交流,說,「寶寶,是不是餓了呀。」
拿起桌子上的奶瓶送到寶寶的嘴邊,寶寶看到湊近的奶瓶也不上去吸,還偏頭躲開,繼續張著大嘴哇哇做哭。
秋子試著把奶嘴塞到小寶寶的嘴裡,往裡微弱的頂了頂,小寶寶搖頭掙扎,奶嘴掉出寶寶的口中,奶嘴的奶溢了出來,秋子趕緊收回手,拿著寶寶的手絹擦擦溢出來的奶。
因為這一折騰,寶寶哭得更大聲了,秋子一度覺得自己要聾掉了,小心翼翼的給嬰兒床上的小嬰兒擦擦眼淚,越擦越多,越擦哭的越狠,秋子選擇放棄。
看來不是餓了,剛醒來肯定不會是困了,那就是剩下……拉臭臭了……
秋子不會換尿不濕啊,找到尿不濕,准備看看後面的說明書學習一下,應該不會太難。結果,日!沒有說明書!
嬰兒床上的寶寶還在哭,哭的她頭疼,秋子只好硬著頭皮把寶寶抱出來,找了找尿不濕的開口,確定好位置撕開。
一股惡臭襲來……秋子趕緊又貼回去了,她想起以前做過的一個大腸切除的手術了。
她覺得她不行,那次之後她有陰影了。
寶寶的哭聲嚷愈來愈大,秋子真怕他嗓子喊壞了,努力心裡自我調節幾個來回,開始拿了報紙墊在桌子上,又放了一大包濕紙巾。
秋子鼓起勇氣,閉著眼吸一口氣,趕緊捏著鼻子單手撕開寶寶身上的尿不濕,費勁吧啦的給脫下來塞進垃圾袋裡系上袋子,跑出帳篷扔到一邊大大的吸一口氣又跑回去。
屏息拿著濕紙巾快速的擦寶寶的屁股,用了一小包濕紙巾直到擦的干干淨淨才停下。
然後把寶寶先放進嬰兒床上拿小被子蓋上,再加快動作收拾垃圾扔出去。走進帳篷裡臭味還盤旋室內,秋子跑到窗口大敞開,又想起室內的寶寶,不情不願的就留了一條小縫。
總算,勉強能呼吸了,秋子坐在一邊開始研究尿不濕,試著給寶寶穿上,嘗試好幾次,一黏上寶寶就哭的厲害,秋子只好先給寶寶墊在身下,看看時間才十一點半,離他媽媽回來還好久。
秋子盯著還在嚶嚶哭泣的寶寶,嘆了口氣,結印影分-身術,交代她把鹿丸帶過來,她真的不行了。
這個時候格外想念鹿丸。
作者有話要說:
有苦難找鹿丸
40、Quarante 都聽你的
鹿丸被帶到一頂小帳篷門口,眼前的「秋子」嘭的一下,化作煙霧消失了。
他撩開門簾,一位姑娘正蹲在地上雙手撐著臉蛋,眉頭緊皺噘著小嘴,嚴肅以待的瞪著她面前的嬰兒床,如臨大敵。
放下門簾,鹿丸開口,「怎麼了?」
秋子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過神,心裡歡呼,救命的人到了!拉著鹿丸走近嬰兒床,寶寶還在嗚嗚的哭,不過比先前聲小了許多,但還是哭的她頭昏腦漲。
側抬頭眼巴巴的看著鹿丸,可憐兮兮的說,「我不會換尿不濕,而且一給他穿上,他就哭。」
鹿丸挑眉看著秋子,道,「是什麼讓你產生錯覺覺得我會換尿不濕?」
秋子:「……」
兩人對視片刻,鹿丸敗下陣來,說:「給我看看說明。」
「要是有說明書我還找你?」
鹿丸:「……」
人比人就是氣死人,天才就是天才。
秋子看著鹿丸拿著尿不濕看了兩分鐘就給寶寶穿上,很難得的看到鹿丸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捧著易碎品,那般的溫柔。
神奇的是鹿丸給寶寶穿上整理了幾下,寶寶慢慢合上嘴睜大了眼睛,臉蛋兒上的淚漬還掛著。
終於!不哭了,安安靜靜的看著給他換尿不濕的人,明亮的大眼睛,好像還帶著笑意,張著嘴,「啊,哈哈,啊唔。」
這就笑起來了……
秋子此刻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惑,嬰兒門都這樣,哭笑切換的這麼快嗎?
看著彎腰的鹿丸沒起身,順手拿起床上的小玩具逗弄著小寶寶。
「啊,唔啊,哈哈。」
小寶寶被哄得咿呀亂笑,嘴裡的口水順著嘴角都流出來了,秋子看著男生空出一只手拿手絹給寶寶擦干淨。
這是她沒見過的鹿丸的一面,溫柔耐心寵愛的模樣。
「吶,你以後也會對我們的寶寶這麼好嗎?」她突然有點吃醋了。
鹿丸起身把玩具放到小寶寶的懷裡,讓他自己玩,伸出指尖輕彈秋子的額頭,「當然更好。」
秋子這才還算滿意的笑笑,想想又道,「不行,要對我第一好,然後才能是寶寶。」
鹿丸點頭,「好。」
寶寶果然如女人說的,很乖巧,能自己哄自己玩都不需要別人。
完事了鹿丸也沒走,被秋子拉著陪她。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寶寶就哭了一次因為餓了,秋子本想直接把座上的奶瓶塞進嬰兒的嘴裡,被鹿丸攔住了。
「你四歲的時候喝奶還非要熱的呢,何況這還是個嬰兒。」
秋子把奶瓶給鹿丸,撇撇嘴,坐在一旁看他去熱奶,然後試溫度,忙前忙後,再遞到嬰兒嘴邊,看著寶寶張嘴嘬上奶嘴,然後一直扶著奶瓶,直至嬰兒喝飽了,才拿開奶瓶,走到秋子身邊坐下。
「你懂的真多。」秋子很意外。
鹿丸看看吃飽就要睡覺的寶寶道:「算是拜你所賜吧。」
秋子不明白,她可比鹿丸還大一歲呢!怎麼可能因為她。
鹿丸看著秋子怎麼可能的表情掛在臉上,淺笑不語,望著床上的小寶寶回憶。
鹿丸很早就記事了,秋子五歲前只喝奶,水都不怎麼喝,每次都是家長熱好了,他們帶出去玩個一小時,奶都不會冷掉。
那次他們出去玩的時間太久了,奶瓶已經涼掉了,倆人都沒注意,秋子渴的不行,直接喝完了,晚上回家就開始肚子疼鬧肚子。
鹿丸當時年紀小,其他沒記住,小孩子喝奶要和熱乎的,這一條他算是記牢了。
兩點一到,女人准時的回來了,看到家裡多了個人也沒驚訝,自家孩子被照顧的好好的,女人一番感謝,約好轉天同一時間,秋子帶著鹿丸離開。
一直沒吃飯,秋子餓壞了,攤在鹿丸身上回的家,她都不記得鹿丸被她害的也是一直沒吃飯。
秋子路上回憶起那將近一個小時的哭啼聲,渾身一抖,和鹿丸說,「小孩哭起來太可怕了。」
鹿丸應和道,「嗯。」
秋子想了想,說:「要不以後不要孩子了吧。」
鹿丸點頭,「好。」
說完又後悔了,秋子搖搖頭,說,「不行不行,不哭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還是要吧。」
鹿丸依舊點頭,「好。」
秋子很滿意,道「一個太寂寞了,兩個吧,像我們小時候一樣,有人陪著長大。」
鹿丸依舊應,「好。」
秋子腦海裡天馬行空,測過頭直起一點身子道:「我比較希望是哥哥和妹妹,你覺得怎麼樣。」
鹿丸應下:「好。」
感覺被敷衍到的秋子甩開鹿丸的手,停住腳步叉腰橫眉氣道,「你怎麼就會說好啊!」
鹿丸又拉過人的手包在他的手中,看著女孩的烏黑的雙眸,說,「因為都聽你的。」
秋子覺得自己已經被鹿丸吃的死死的了,撇過頭做勉強的模樣被人牽著走,藏住偷笑的臉。
根本生不起氣來啊。
鹿丸真好。
兩人到家秋子做了點簡餐兩人湊合吃,今天下午鹿丸本來有事,不過不是大事,因為秋子就推掉了,下午便打算陪秋子去實驗室了。
一進實驗室,秋子老臉一紅,佯做一本正經,指著一張桌子,裝模作樣嚴肅的說,「吶,幫我整理一下那張桌子上那些試劑藥丸吧,我們今天是來辦正事的。」
給鹿丸一件實驗服,自己穿上一件,背過去嘴角帶著偷笑,心裡想,昨天其實也是正事啊。
鹿丸挑眉,聽話的穿起來過去干活。
本來還有點小心思的秋子頭一扎進實驗,腦子裡的喃呢親親繞繞都沒了,注意力全掛在了實驗上,幾乎忘了屋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鹿丸這次算是第一次看到工作裡的秋子,沒了平時的變化多端可愛的小表情。
工作裡的她時常皺著眉撇嘴,偶爾還會蹦出幾句髒話。看著似乎是失敗了的時候還會氣的扔東西,又不敢太使勁的樣子,扔完又撿回來洗干淨放進機器裡消毒。
然後繼續低頭手裡觀察著,又記錄什麼,似乎遇到難題的時候,會去另一張桌子開始翻資料,嘴裡念叨著什麼,握著筆寫著。再拿著各種試管這個倒入另一個裡,按著比例又倒入另一個……最後出來的是一小瓶看起來沒有多少的小試管裡,滴膠滴兩滴到卷軸上。
鹿丸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但是看秋子依舊緊縮的眉心,看來不盡滿意。看著秋子就這樣反復無數次循環。
秋子在他的印像裡,並不是特別有耐心的樣子。現在坐在試驗台前的秋子,專注的眉目神情與往日一點也不一樣。
忽而,鹿丸抬手捂住加速跳動的心髒,安靜的望著少女,嘴邊勾起笑靨。
秋子沒察覺到自己一直被注視,今天突然有點起色,她挺驚訝的,比例來回重復調換更改,已經能確定下來十幾位藥材的比例了。
以往要搞了一周頂多才能摸索出一到兩位藥材的比例,今天竟然一口氣出來了五種,本來准備一口氣試試看能弄出多少的。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習慣性的邁步去另一張桌子找兵糧丸應付,抬頭看到目不轉睛望著她的鹿丸,這才想起來實驗室多了個人。
秋子看向牆上的時鐘,天啊,都快十一點了。
秋子趕緊脫掉實驗服走過去把鹿丸的也脫掉,帶著內疚的說,「你是不是餓壞了啊,我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了。對不起啊。」
鹿丸搖搖頭,「沒事,你是忙完了嗎?」
秋子惦記著鹿丸餓了好久,點頭說,「對呀,忙完了。」剛要拉著人開門,想起來還沒有把藥劑封存,又小跑過去挨個蓋蓋子封印保存,用了幾分鐘才完事。
「這下徹底完事了,走吧,回家。」
「好。」
一出實驗室,入眼簾一片銀白,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降臨了。
兩人手牽著手鎖門離開,秋子突然有點記不起去年的第一場雪她在做什麼,是不是也和今年一樣,突然又想起來了,去年冬天還在和鹿丸鬧別扭呢,想著又來氣了,看著牽在一起十指緊扣的手氣的甩開,不言不語一個人疾步走開。
鹿丸對於突然生氣的秋子有點摸不到頭腦,即使他是個智商爆表的天才,也不能想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出門看了眼雪,他家秋子就能生氣了。
跟緊過去,強硬的把秋子的手放進自己口袋,任憑她怎麼拉拽也不松手,鹿丸找不到原因,只好干巴巴的說:「我錯了,對不起。」
鹿丸的反應逗笑了秋子,秋子笑著說,「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你哪那裡錯了啊。」
鹿丸皺眉,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一點頭緒也沒有。
「你啊,不要這麼寵我,會把我寵壞的,你剛剛一點錯也沒有。」
聽到這話,鹿丸松了口氣,眉頭松開了點,搖搖頭,「你不高興了,就是我錯了。」
秋子:「!」
鹿丸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說情話了,說的秋子心裡癢癢的,拽住人原地跳起來撲道鹿丸的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衝動的吻了上去。
鹿丸反應迅速的抱住人,接吻的時候還不忘換著動作保證身上的人不掉下去。
這個點,尤其還下著雪,路上幾乎沒人,秋子親的有些忘我,直到聽到遠處隱約的腳步聲,才戀戀不舍的狠狠吮吸一下鹿丸的上唇才分開,把頭埋進他的頸窩。
「餓了,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心動了的鹿丸、
我沒存稿了,我已經四天沒碼字了(我已經四天沒挨打了)
懶了……
我太難了
我要是斷更了 你們會揍我麼
41、Quarante et un 想他
照顧寶寶的任務一共四天,轉眼就結束了,後面三天都是鹿丸陪著秋子去的,鹿丸就第一次換尿不濕的時候手腳生硬後,後面兩天頗為熟練。
秋子悄悄安慰說,「你算是為了以後我們寶寶做培訓了,加油任重道遠。」
陪著秋子的是鹿丸的影分身術,和這家人辭別,秋子拍拍鹿丸的肩,「好了,回去吧。」
嘭,消失了。
天上還飄著雪花,小風襲來,秋子打了個寒顫裹緊外面的面披風,冷的真快啊。寒雪冷風也沒攔住復建村子的步伐,隨處可見的都是繁忙的身影。
所以這個時候,一小群人站著不動還是挺顯眼的,秋子就注意到了,定睛看去,鹿丸也在啊。
那群人被中間的兩個人分成了兩邊,氣氛有些僵持,不過中間的兩個一直在動來動去,秋子走進了一點點,中間倆人看起來像是在打架,不,仔細看去,是一個人在單方面被揍,打人的人一拳揮到挨揍人的臉上,那一拳下去看起來使了十足的力氣,挨打的人頭被打歪,恰好對著秋子,秋子看個正著,這不是鳴人?
秋子湊熱鬧的心思瞬間被勾出來了,揍人那邊的人一看頭額就不是自己人,回憶一下,應該是雲忍村的人。
只想湊熱鬧不想參與的秋子繞了好大一個圈子,悄咪咪的站到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開始坐板凳吃瓜,秋子嘆口氣,可惜沒有瓜子和茶。
聽了幾分鐘,似乎是關於那個佐助,秋子知道他,當初還因為佐助,秋子討厭了好一陣小櫻…後來沒怎麼聽到他的消息了,只是偶爾從機密文件裡看到過蹤跡。
聽他們這意思,佐助綁走雲忍村的八尾了?期間有人想上去攔住那人幫鳴人,都被鳴人那小子攔住了,說什麼不許攔,然後乖乖挨揍。
秋子看那人一拳一拳都是牟足了力氣,即使是肚子裡揣著九尾的人柱力皮肉上也和平常人無異,鼻青臉腫,鮮血直流,秋子不愛看這碼子的戲,瞅了眼有小櫻在,起身走了。
秋子有點後悔了,這大冷的天,她沒事冒著大雪看什麼打架啊,無聊。
轉日,雪停了,地上厚厚的一層,村子裡現在還沒有種上樹,所以放眼望去,一馬平川,白雪皚皚,漂亮極了,不過看就了倒是有點眼盲。
有人的地兒,地上穿插著幾條方便行人來往的小道,秋子揉揉有點眼盲的眼睛,走出家門。
下雪不冷化雪最涼了。今天秋子穿的厚實極了,走到影樓門口使勁兒跺跺腳,甩去腳下的雪花冰渣。
打開辦公室門搓搓冰涼的手,放到嘴邊哈氣取暖,抬頭師傅和靜音師姐都到了,師傅正從文件中抬頭。
爆炸性的消息衝著秋子的腦子炸開來了。
「第四次忍者大戰開始了。」
綱手這句話讓秋子眼前黑了一瞬間,哈出的熱氣鋪到手心都沒那麼暖和了,停頓了片刻,秋子回身關上門。
坐到自己的位置好一會她才緩過來,接過師姐送來的熱茶暖手,望著杯面升起的熱霧,喃呢,「這麼突然啊。」
真的太突然了,就在開門走進辦公室之前,她一度以為佩恩沒了,日子就太平了。
她第一次有點後悔前世的時候怎麼沒看過這個動漫,那樣她就可以趁著曉這些人還是娃娃的時候給他們全敲傻了,然後帶回家養在眼前挨個監視著。
唯一讓秋子心裡有點覺得沒那麼難過的是,大戰沒那麼快開始,兩邊都需要准備,開始也是明年的春季了。
秋子覺得有點搞笑,明明該是生機盎然的季節,偏偏會成為鮮血染黃沙,朝不保夕的日子。
戰爭,誰都不能保證能活下來的地方。
人員安排秋子不懂,小櫻被師傅交代去帶領醫忍准備醫療藥品了。靜音跟著師傅打下手,鹿久叔叔他們一些列人員都開始頻繁的和師傅開會。
秋子領了自己那份的醫藥的任務回了自己實驗室,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秋子沒把握不到半年的時間能夠讓她搞定改良版,她還有好多想要研究出來的藥品,她覺得時間不夠,太短了,突然她覺得她過去荒廢了好多的時間。
這日她在實驗室苦干到十一點才回家,她的情緒有些低落,本來想找鹿丸說說話,可是他家的燈已經滅了,秋子只好進了自己家,發現老爸老媽已經知道了忍者大戰的事情了。
她有點累,洗漱出來老媽還沒睡,滿目愁容站在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這時的老媽看起來不像平時那麼有活力,仿佛今天突然被卸掉了一身活氣。
秋子拿起外套走近披到老媽的肩頭,她在歲月流逝間已經比老媽高了半頭,老媽察覺到來人沒回過頭繼續望著窗外。
秋子看著老媽的發頂,有了幾根不顯眼的銀發,嘆口氣,把老媽的頭按到自己的胸口,學著小時候她安撫自己的樣子,手放到她的背上,自上至下的輕撫,輕輕地,一下一下。感受到懷裡人放松下來,秋子低頭在烏發上落了個輕吻,「媽媽。」
她想說很多承諾,她想說她會保護她,她們一定會贏,戰爭馬上回過去的,可是她說不出口。她的醫術在木葉是頂端級別,她一定會被安排去前線的,她現在甚至都給不出她會活著回來的承諾。
戰爭面前,什麼承諾都顯得無力。
今天在實驗室她本來打算帶些衣服直接住在實驗室,一天三餐兵糧丸。此刻想來還是算了,未來太縹緲不定了,珍惜眼下吧。
「媽媽,我以後可能要住在實驗室了,你以後給我送便當好不好。」
「好。」
這個冬天雪下的格外頻繁,雪天都是老爸陪著來送便當,這些日子以來大家都變得很忙,秋子進了實驗室就沒出去過了。
今天的雪本來沒那麼大,老爸陪著老媽進了實驗室雪便大了起來,秋子吃完飯看雪還很大,沒放他們走。
「你們等等吧,雪要是還大你們就在休息室就和一宿吧。」
實驗室他們來過很多次了,秋子沒招呼他們,繼續去忙手裡的活了。
名次郎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川雅去休息室拿走閨女這兩天的換洗衣服了,留他自己在沙發著,他自己也不知道干什麼,起來准備參觀參觀。
轉了一圈,他發現他除了標簽上的字認識,其他都不懂,有的甚至連標簽的字都沒認全。
秋子這周的藥品任務量已經搞定了,她現在在搞自己手裡的改良版。
川雅和名次郎等到了十二點外面的雪還是鵝毛般大小,試驗台後的秋子還在埋頭苦干,似乎忘了時間不知疲憊,兩人陪著她熬到了一點多,秋子還在試驗台前忙碌,川雅衝了杯熱茶放到不礙事的地方拉著快睡覺的名次郎去休息室睡去了。
昨天睡得晚,早上川雅八點半才醒,起來穿衣走出休息室,試驗台前,秋子左手拿著張紙,右手握著試管比對著,然後導入一個儀器裡開始做著她看不懂的事情,看樣子是忙碌了一整夜,她睡前放的茶水,一點也沒變。
套上外套,外面雪下了一夜,終是停了,她買了早餐回到實驗室,秋子都沒察覺到,擺好早餐叫醒了休息室的名次郎,川雅第一次覺得她懷胎十月的孩子長大了,似乎已經不需要她了,她記憶力那個愛撒嬌,軟綿綿的孩子不見了。
名次郎打著哈氣路過老婆,看閨女還在試驗台前,急了,「你都不睡覺的啊!趕緊別忙了,你媽早餐都買好了快來吃飯。」
秋子被聲音一驚,正准備按鍵的手差點按錯按鈕,抬頭看老爸一臉不高興,趕緊放下手裡的活,看向老媽,嗯……老媽…表情有點難形容,怎麼有點難過的模樣。
秋子伸個懶腰,抻抻筋,一夜沒怎麼動,渾身僵硬。
她很久沒吃熱乎乎的早餐了,基本都是兵糧丸搞定,或者面包塞兩口,聞著香味兒有點誇張的抱住老媽,「哇,好久沒吃熱乎乎的早飯了,想老媽做的肉粥了。好餓了,沒注意過了這麼久。」
川雅被閨女抱住,耳邊是她軟軟的撒嬌聲,腦海裡剛剛那些想法一掃而空。
「那媽媽明天給你送來。」
「不要了,早上太早了,今天我晚上回家吃去吧。」
「好。」
老爸直到離開實驗室的時候還在念叨她,讓她一會趕緊去睡會覺,不然天天不睡覺是要禿頭的,禿了鹿丸就不要她了……
目送倆人離開,外面冷颼颼的,秋子被老爸說的突然有點想鹿丸了,算算日子,她們十幾天沒見過了,也不知道他想不想她。
他肯定不想她,不然十幾天都不曾來看她呢。
生氣。
兒女情長只在秋子的心裡一閃而過,關上門秋子繼續把自己關進研究中了。
晚上回家,她終於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鹿丸了。
看到人,秋子不生氣了,心裡都是,想他想他想他,想親親他。
這頓飯她都吃的黏黏膩膩的,吃口飯都要看看身側的人,手也不老實的總跑過去摸摸鹿丸。搞的飯桌上四個人總盯著他倆,鹿丸一臉無奈,手下也沒阻止她的動作。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說說 之前答應了這個月不斷更 月底前應該能完結 放心吧 不斷更 麼麼噠 就是沒戲加更 嘿嘿 我繼續去碼字了 嗚嗚嗚
42、Quarante deux 生同衾死同穴
鹿丸在秋子的強烈騷擾中可算吃完晚飯了,本來打算在家住一宿的秋子突然不想了,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需要趕緊回趟實驗室解決的借口溜了,出門前還衝著鹿丸眨眨眼。
鹿丸看著秋子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真真是無奈的笑了,兩家大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倆人的互動,礙著秋子的臉皮薄沒開口調侃他們。
秋子磨蹭的步伐蹭在還沒融化的雪地上,蹲下雙手捧了把雪,雙手合實使勁捏實了,站直雙手背在身後。
帳篷的簾子打開了,鹿丸出來,邁著步伐走到她面前,秋子墊腳湊上去作勢要吻上他,趁他閉眼的瞬間,抬起手把手裡的雪球塞到鹿丸的衣領裡,迅速的逃跑,偷襲成功的笑聲飄在月色中,不時回眸身後的鹿丸,嘴角的笑晃的耀眼。
鹿丸不是個會逗玩追逐的性子,聽著少女的笑聲腳下的步伐追了上去,刻意的慢她一步,前面的少女笑鬧偷偷又從地上抓把雪扔向他,扔完就跑,反復幾次,樂此不疲。
鹿丸也不惱,也不反抗,她跑的快他便加快步伐,她跑的慢他也放慢腳步,月夜下在她身後她不緊不慢,直到實驗室門口。
秋子掏出鑰匙准備趁著身後的身影還沒追上前把門打開,門開的瞬間,身後的人追到她了,秋子拔出鑰匙,被身後的人攬住腰身滑進門內,抵在門上,「啪」的一聲門關上了。
實驗室沒開燈,只有一扇窗戶,窗戶透進來的月光灑進來,余暉蔓延到他們的身後不遠處,微微照出兩人的身影。
對於接吻,兩人算是得心應手了,秋子被抵在門上,托抱進了休息室。
……
秋子舉起雙手作勢要把手上的雨滴摸到鹿丸的臉上,鹿丸難得臉紅了,沒了剛剛的強勢,粉著臉頰側過臉,套了褲子抱著人去洗手。
秋子站靠在鹿丸的懷裡,看著少年認認真真的洗著她的手,認真的模樣像是在洗什麼奇珍異寶,耳根的緋紅還沒褪去,秋子親親鹿丸的耳垂偷笑。
「別鬧。」嗓音還帶著些許沙啞。
秋子嬌滴滴的說,「我沒鬧。」
收拾干淨秋子,鹿丸才著手簡單的收拾自己。轉身回床上,少女還未著衣履,不過腰間掩上了一覺被邊睡著了。
露出圓潤的肩膀,搭在腰側的手臂,順著腰窩是翹臀,雙腿夾住了被子。遍布了朵朵梅花,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又泛了上來,鹿丸努力的轉移視線躺上床,平躺道床上,企圖無視少女,心裡默念自己是個清心寡欲之人。
偏偏旁邊的人不老實,把他抓過去,強硬的鑽進他的懷裡,肌膚相貼,寒冬腊月時分,鹿丸渾身滾熱,天生性寒的秋子慢慢纏上了他。
這一夜,鹿丸既幸福又難過。
這一夜,秋子睡的格外踏實。
早上秋子是被人吻醒的,嘴裡的舌頭被人吮吸著,秋子終是睜開了眼,清醒起來……
秋子乖巧的去洗手,鹿丸套上衣服准備出去買早餐了,現下鹿丸已經不害羞了,耳根的紅不那麼明顯了。
等秋子穿戴整齊後,鹿丸也買好早餐回來了。
昨夜偷得半日閑,兩人吃完早餐也都各自去開始忙碌。
時間總是很快,新的一年在雪中來了。
村子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就差些綠化和少許的公共建築,鹿丸家的房子和秋子家的中間通了個門,省去了還要出門再進門的功夫。村子建立了很多儲備倉,為了來年村子裡忍者離村後給留守村子的人備用的。各種藥品,彈=藥,兵器,甚至還有些封印在卷軸裡的蟲子。
村子裡的忍者們也都開始陸續接任務出任務了,戰爭前的平靜,顯得很安然。
新年如期而至,前些日子還一直在下雪,年當天,雪半夜便停了,陰了許久的空中總算灑下了陽光的溫暖。
一早,酣睡中的秋子就被老媽從被窩裡拽起來,拿著一身和服拍到她臉上,凶神惡煞。
她真不知道老媽哪裡來的對和服的執著,每年都要來一次。她忙到半夜才回的家,不想因為過年耽誤下期的藥品上交的數量,前年熬了好幾個夜。
「今年你十八歲了!成人的這一年,一定要穿!」老媽堅決的舉著和服。
秋子挑眉,企圖鑽回被子裡繼續補眠,「我不要。」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新年惟一的願望就是自家姑娘穿和服,怎麼這麼簡單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啊,我的命簡直太苦了。」老媽開始賣慘懷柔政策,用和服擋著自己的臉嗚咽著。
秋子抿唇想翻白眼,又想到大戰在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還,忍著心裡對和服的別扭勁兒,勉強點頭同意道,「行吧。」從床上坐起來,乖巧的任憑老媽折騰。
這是一身粉嫩嫩繡滿了櫻花的和服,透著滿滿的少女氣息,秋子打著哈氣坐在床上,腦袋被老媽來回蹂-躪。頭發可算弄好了,秋子剛想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一推化妝品鋪到了桌子上,秋子心裡嘆了口氣,任命的閉眼讓老媽搗鼓。
就在秋子快要又睡一覺的時候,被拍了拍後背,從迷糊中醒來。
「去看看鏡子吧,你媽媽我真是神筆,化腐朽為神奇啊。」
秋子扭扭坐累的腰走到鏡子前,呆住了,鏡子裡的是她?這個看起來軟軟甜甜的女孩是她?妝容被老媽刻畫的很軟萌,是那種一看就讓心心癢癢想摟進懷裡抱抱的類型,發型不繁瑣調皮中帶著成熟,和服很合身,姣好的身材相應。襯的秋子今天變成了軟萌妹子。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覺得自己變矮了幾分,咂舌,真萌啊,愛了。
可是……
「我還沒洗漱!」
看到老媽一臉吃癟的模樣,秋子心裡痛快多了,臉是沒法洗了,只能湊合漱口了。漱口的時候老媽還一直在洗手間門口盯著,手裡還握著化妝品,嘴裡嚷嚷著,小心點,臉上別碰到水。
刷牙結束,又被老媽拉著在臉上擦擦畫畫才算好了。
下樓,老爸已經去了奈良家,老媽也去廚房拿著東西,秋子伸手向幫忙,被老媽把手拍掉,「今天你是個萌妹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萌妹子。」
秋子聳肩,「得嘞,遵命。」
連門都是老媽給她開的,一開門進入奈良家,視線聚集在她身上了,尤其是一道熾熱的視線,燙到她了,秋子伸手揪了揪自己有些發熱的耳根突然有點羞澀。
「秋子!太可愛了吧!」奈良阿姨衝了過來想伸手捏捏她臉蛋,被老媽攔住了。
奈良叔叔和老爸也誇了幾句,秋子沒怎麼聽進去,亂掃的眼睛余光全是鹿丸。
鹿丸坐在地暖上直直的望著她走近,然後坐到他身邊。側抬臉頰,扭捏道:「是不好看嘛?」
「沒。」鹿丸開口發現嗓子有些沙啞,喝了口茶潤潤喉,鎮定道:「很好看。」
秋子聽了心裡一定,莞爾給鹿丸半空的茶杯倒滿水,「那你喜歡嗎?」
鹿丸咽噎一下,喉結下滑回來,道,「啊,喜歡。」
他恨不得現在把人藏進臥室,看著她這幅惹人憐的模樣,任他……
鹿丸握緊茶杯,麻木的盯著水杯裡的水紋,他覺得他變了,不是以前那個事事覺得麻煩的鹿丸了。
也不能這麼說,他現在還是覺得很多事很麻煩,就例如,他覺得大家現在聚在客廳很麻煩,他覺得秋子坐在自己身邊,粉紅的唇不停地張張合合,露著齒舌晃的耀眼的麻煩,他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很麻煩。
早飯很快就好了,鹿丸吃的心不在焉,吃完的也很快,富川阿姨和他老媽兩人坐在沙發上討論中午和晚上的菜色,老爸拉著富川叔叔欺負人下棋。
秋子靠在他身上手裡看著小說。
耳邊老媽那邊的吵鬧聲,竊竊私語,老爸那邊叔叔不停悔棋的爭吵聲,懷裡秋子翻書的聲音,鹿丸想,就這樣過下去,似乎也沒那麼麻煩了。
下午醫院傳來消息,夕日紅要生了。
鹿丸和秋子趕到的時候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沒有等很久,裡面便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生的很順利。
護士推著孩子和產婦去了病房,鹿丸秋子跟過去,鹿丸接過護士手裡的嬰兒,是個女孩,臉皺巴巴紅彤彤的,啼哭聲很大,全身的力氣可能都用在哭上了。
秋子沒敢接過手抱孩子,聽著孩子哭聲頓時腦仁兒疼,之前照顧嬰兒的噩夢回憶全回來了,急忙躲開,走到夕日紅身邊看著鬢角滿汗的女人問道,「累麼,要不要先休息會。」
夕日紅的生產很順利,沒受太大的苦。
女人搖搖頭,滿目慈光望著鹿丸懷裡的娃娃,「不累。」
終歸是剛生產完,夕日紅還在和秋子說話的時候就睡著了,把一同睡著的嬰兒放到病床邊的嬰兒床上後悄聲關門。
兩人離開醫院已經是黃昏時刻,伴著晚霞。
新生兒的降生是間很讓人開心的喜事,阿斯瑪也快醒了,秋子超開心。
秋子晃著鹿丸的手大步走著,「我十八歲的新年願望是世界和平。」
「嗯。」
「我真希望戰爭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鹿丸沒說話,只是摸摸秋子的頭。
「鹿丸,我們一起活著回來好不好。」
鹿丸依舊沉默不語,緊緊握了握掌心裡包裹住的少女的手。
「鹿丸,我們活著回來後等你成年了就結婚吧。」
「好。」
「我都快等不及了,我恨不得現在就嫁給你。」
「現在也可以。」鹿丸也很同意。
「那不行,你還沒成年。」
「十六歲就可以結婚的。」法律都是這麼規定的,他一直不明白秋子對十八歲的執著是什麼。
秋子搖頭晃腦,「不行不行,必須十八歲。」
秋子停下腳步,拉了把鹿丸,兩人面對面,「答應我,努力活著回來,活著回來我們結婚,我想給你生孩子,想和你白發霜鬢,我想和你生同衾死同穴。」
冬天的溫度冷,著鹿丸的手也被凍的冰涼,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她聽到少年承諾說:「好。」
她想,他們都能活下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安心啦不會斷更,我努力碼字!愛寧們,麼麼
審核爸爸手下留情啊。我這個啥都沒有哇
這什麼也沒了
43、Quarante trois 都是弟弟
這個新年夜,兩家六口人都沒睡,圍在被爐打著花札。
秋子不大會,挨著鹿丸看他打牌,老爸也不大會,老媽嫌棄他在邊上不會還指指點點,轟走了,老爸撇撇嘴躲到叔叔身後嘰嘰喳喳,奈良叔叔極有耐心,也不讓老爸閉嘴,安靜的玩著自己的,倒是把兩邊的老媽和奈良阿姨吵的差點急了。
鹿丸不怎麼開口說話,玩著自己的牌,偶爾回答兩句秋子的話,眼睛看著手裡的牌進進出出的。
秋子以前跟著學過,奈何天賦極差。
老爸即使不玩也閑不住,嘴裡不老實,看見奈良叔叔要扔牌咋咋呼呼攔住說,「扔這張啊!不能那張!」
老媽踢他一腳,道:「不玩就別說話。」
奈良阿姨應和:「就是。」
「那不行,我得幫著點鹿久,被你們欺負怎麼辦。」老爸跟護小雞似的伸手把鹿久叔叔護在身後。
老媽翻他一眼:「就你,還幫人家?」
奈良阿姨:「就是。」
鹿久叔叔很鎮定,拍開老爸搶牌的手,繼續扔出去先前准備扔的牌。老爸一看,氣呼呼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不高興的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秋子:「……」
一輪下來,老爸忘了剛才的氣,又想奪牌替叔叔出牌,手剛伸過去話還沒出口,又被拍開了,鹿久叔叔指指空了的茶壺,「渴了,沒了。」
老爸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屁顛屁顛的去沏茶。
老媽:「……」
阿姨:「……」
秋子:「……」
秋子攀到鹿丸耳邊,咬耳朵說:「叔叔真厲害。」
花札打了一夜,老爸也在咋呼生氣被拍打中過的十分充足。老媽阿姨基本就是陪跑,叔叔和鹿丸的角逐,最後鹿久叔叔以多兩分險勝。
一宿過去,阿姨老爸老媽明顯沒了精氣神,老爸收拾牌的時候還念叨著,要是聽我的能贏更多點呢。
秋子:您哪兒來的自信啊。
新年帶來的輕松倦怠氣氛延續了兩日便結束了。
春天的時候藥品准備的差不多了,秋子手裡的改良版怎麼也完不成,也就不耽誤時間了,師傅那裡愈發忙碌,秋子被叫著過去幫忙了,頭一次接觸這些,秋子也只能頭大的打下手。
秋子也第一次發覺,這次的戰爭五大國第一次聯合中有多少波難。
二月初的時候,秋子的額頭也出現了菱形標記,標志著陰封印已經掌握完全了。老媽初次看到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看久了覺得還有點好看。
四月中旬的時候阿斯瑪醒過來了,這天許多人剛下了手裡的事,守在了病房門口,井野喜極而泣撲在小胖子丁次的懷裡嗚咽著。
師傅和靜音師姐在開會,所以是秋子和小櫻來的最後一次查克拉緩衝阿斯瑪的各項機能,這次很輕松,兩人收手片刻,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夕日紅抱著嬰兒看著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終於睜開了眼忍不住的哭了,阿斯瑪雙目無神,徐徐聚焦緩慢的側過頭看到女人和懷裡的孩子,說出了醒來後的第一句話,「紅,對不起。」
女人哭出了聲,井野他們聚了進來,從夕日紅的懷裡拿走孩子,女人撲到阿斯瑪的懷裡撕心裂肺的哭泣,從阿斯瑪死亡到他醒來的前一天,這個女人一直沒哭過,她忍了快一年,心裡的惶恐不安也都埋在了心底,獨自一人順產孩子的委屈也都沒言語,這一刻她的男人醒了,她終於不用再佯裝堅強了。
其他人悄聲退出了病房,見了這一幕小櫻也摸著眼角笑著。井野又哭了,嗚嗚的話都說不清的對著懷裡的孩子囫圇道:「寶寶,你爸爸終於醒了呀,嗚嗚嗚,我老師終於醒了,太讓人高興了。」
原本感動的氛圍,被井野的嗚嗚聲打破了,秋子看著泣不成聲的井野心想,知道的知道你是因為阿斯瑪醒了喜極而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奔喪來的呢…
懷裡的孩子醒了看著抱著她的人哭,自己也很附和的一起哇哇哭起來,秋子頭又大了。小櫻本來准備離開先去給阿斯瑪准備接下來康復的營養類的輸液藥品,被秋子攔住,「我去我去,你在這先休息吧。」
秋子逃跑似的離開了,身後嬰兒的哭聲,井野的哭聲混雜著,秋子捂著耳朵跑了。
秋子特意磨蹭了好久才返回病房,終於安靜了,都不哭了,人都進來了圍著阿斯瑪,秋子把輸液藥瓶掛在鉤子上,插入置留針裡調速。
「秋子,謝謝你。」
專心調整液體速度的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感謝謝愣了,蹙眉瞪大眼睛,甚至有點心虛,要不是她之前暈了過去,阿斯瑪備不住更早就醒了。
秋子趕緊擺擺手,「不不不,別謝我,紅老師天天來醫院照顧你,你應該謝謝她,她還在給你生了個姑娘呢。」
看到阿斯瑪目光回到夕日紅身上秋子趕緊轉身躲到鹿丸的身後,她最受不了別人感謝她了,太有負擔感了。
人逐漸散去,就剩下了第十小隊的成語和夕日紅母女,秋子跟著小櫻也一起離開了。
「師姐,阿斯瑪老師日後怕是恢復不到之前的實力了吧?」
小櫻說的是問句卻用著陳述句的語氣,秋子點頭,「你心裡有數了,不過人至少或者就好。」
是了,阿斯瑪即使再怎麼復建也恢復不了如初,最多能恢復到中忍水平,那也是要花費一兩年才可以達到的。
不過啊,只要人活著就好了。
小櫻逐漸也被師傅安排出任務,去各種地方采藥,阿斯瑪的復建交給了醫院的原野守,秋子偶爾去醫院送東西的時候看到過阿斯瑪復建。
夕日紅抱著寶寶在醫院病房的窗口望著樓下,阿斯瑪從輪椅上下來,在原野守的攙扶下站直,逐漸松開,余下阿斯瑪咬牙晃悠著站定,極其緩慢的抬腳,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邁出那一步。
秋子也復建過,知道那種痛苦,那時候她快痛苦死了,躺了快一年的阿斯瑪不發一聲,堅毅的邁著步伐,痛的汗如雨下也咬緊牙口不松。
秋子敬佩他,如同敬佩當初的小李一樣。
忍者們的復出接受任務,鹿丸他們也時常出村子,秋子算起來許久沒出過村子,因為師傅缺幫手,只好不曾外出,她也接手了村內忍者的緊急培訓課。師傅為了大戰在即臨時建立的,
沒出任務的所有忍者都要在周三周五的下午三點去聽課,無論忍者級別。這是為了以防重傷不知如何緊急自救,不過不用每次都去,只有兩節課,報道兩次即可。
於是秋子又回到了做老師的感覺,下面的學生還有不少老牌選手,例如卡卡西,凱,鹿久叔叔,丁座叔叔等等。
第一次上課的時候秋子可不好意思了,總覺得給前輩們上課太羞恥了,等到秋子提問關於醫療方面的常識時,什麼塔喵的不好意思,一個個沒常識的家伙們。
歷時兩個月,村裡所有的忍者都成為了秋子的學生。
夏天的時候雷影那邊來了封信。
後來師傅和雷影雙雙商量著把鳴人藏起來保護。秋子是知道這場戰爭的原因是,「曉」想要鳴人,確切的說是,鳴人肚子裡的九尾,忍者界不給,或者是不能給,於是下了戰帖。
秋子沒見過九尾,聽說很厲害,被封印在了鳴人的肚子了,雖然她早就不是那個什麼都崇尚科學的秋子了,但是還是一度懷疑被人形容的那麼大的家伙,是怎麼塞進鳴人的肚子裡去的啊。
秋子看著摸著頭正傻笑的鳴人,有點不太明白,鳴人連佩恩都殺的了,為什麼還要苦心把他藏起來,不一起應敵呢。雖然不明白,但是大局觀上,她肯定不如鹿久叔叔那些智商極高的高層們想的透徹,所以秋子也就偷偷的心裡疑惑著。
鳴人美滋滋的接過師傅交給的任務,邁著搖擺的步伐與凱,大和和山城青葉一同出任務。
她覺得是該把他藏起來,太傻了,也不動腦子想想,有什麼任務能讓這麼多大佬接手啊。
不過啊,希望傻人有傻福。
他們離開的時候天氣炎熱,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希望下次相見的時候已經天下太平了。
忍者聯軍在五個大國的首領探討下,劃分了五大部隊,五大部隊的統領也都定了下來,秋子認識的只有第三部隊的卡卡西,第四部隊的風影我愛羅,代理統領是鹿丸。
五影需要在聯合軍整合後去設立的總部坐鎮,還有參謀部,情報部總部,這裡面她認識有鹿久叔叔和山中大叔。
大戰的戰書到了,是十月八日,初秋。
現在還是六月時分,剩下不滿四個月。
忍者聯軍的整合時間定到了十月七號那日。
秋子看著給各國寄的書信上寫的日期,心下才感受到戰爭的真實存在。之前未知日期總覺得還很遠很遠,現在明晃晃的日期擺在眼下,怎麼也忽視不掉了。
秋子守著倒數著日子,格外珍惜。
作者有話要說:
淦,昨天被弄的很煩躁,不想在jj更新了啊啊啊啊啊啊
44、Quarante quatre 十天
村子開始種樹了,老媽在家裡的後院住了幾棵蘋果樹,還有桃樹,說不同的季節都有水果吃。奈良阿姨也沉迷種植,把花園翻土種了草莓西瓜,因為秋子愛吃草莓,鹿丸愛吃西瓜。
秋子指著地上剛埋好的土質問老媽,「你看看阿姨,再看看你,你要像阿姨多學習!」
然後秋子在老媽的追打下轟出了家。
村子已經像個村子了,就是看著沒有以前那麼的繁華而已,村子雕像多少有些毀壞,終於余出了忍受去修建。
秋子看著懸在空中敲敲打打的老頭心裡有些佩服,老頭不是忍者,還敢懸掛這麼高的位置,這要是掉下來,非死即殘,不過看到老頭身邊跟著個忍者,便放下了心來。
七八月的夏天是最熱的,秋子恨不得一直躲在空調房裡不出去,但總被師傅在下午時刻扯出去訓練,師傅愈發的忙卻總是空出時間和她對練,每次都不再放水。
好久沒受傷的秋子,開始頻繁受傷,盡管回家前已經治療的大概其了,還是被老爸老媽發現了,倆人心疼的但也知道綱手大人為了秋子好,什麼也做不了,老媽一門心思鑽研美食,各種食補兩家的三位忍者。
三位被補的沒變胖,老爸的肚子倒是日益見長。
九月的木葉是梅雨時節,整天都濕漉漉的,奈良阿姨和老媽合伙把果園子拿隔雨布蓋了上,這個月村子裡的忍者陸續開始回村子不再接任務了。
秋子舉著傘走在雨中,地上沒有積水,新的漏水系統做的很好,一連下了幾日的雨都沒有積水。
新的忍校已經建好了,現在已經開學了,學校的安逸仿佛不知下月的忍者大戰,這個時候操場上空無一人,秋子和門衛打過招呼去了辦公室。
她是來找伊魯卡老師的,師傅需要派他前往龜島和鳴人那邊集合,阻止鳴人離開龜島,看來鳴人用了幾個月的時間總算是摸到了點真相的邊邊。
伊魯卡沒在辦公室,正在給學生們上課,秋子只在他手下待過一周,印像裡伊魯卡老師很包容學生。
課堂上有孩子調皮,伊魯卡扔過去粉筆頭,「乖乖聽課,別玩鬧了!」
「哎——對不起,伊魯卡老師。」
「叮鈴——」
下課鈴剛響,教室裡的學生蜂擁而出,伊魯卡在講台上收拾著課件,轉身看到了秋子。
「啊,是秋子呀,在等我嗎?」
伊魯卡聽到任務很平靜,抓緊手中的課件輕聲道,「鳴人一直都是溫柔的孩子。」伊魯卡頓了頓,說,「我立刻出發。」
「路上小心。」
鹿丸在九月中旬也結束任務回了村子。
臨近大戰,老媽老爸和奈良阿姨顯得很焦慮,奈良阿姨許久沒有嘮叨過鹿久叔叔和鹿丸了,老爸老媽也時常看到秋子欲言而止。
秋子不會安慰,只能每天多吃飯給他們些安慰。
鹿久叔叔每天飯後雷打不動陪老爸下棋,秋子拽著鹿丸幫老媽和奈良阿姨給院子裡的果園除雜草。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行動稍微給些慰藉。
十月悄然而至。老媽開始掰著手指頭倒數日子,老爸總是趁著鹿久叔叔閑下來拉著人下棋喝茶,終於,十月六日到了。
明天分成兩批,忍者們出發集合,師傅叔叔和山中叔叔去總。村子裡留守了少數忍者,以備萬一。
這個晚餐是大戰前夕的最後一頓團圓餐,秋子看到老媽和奈良阿姨做飯的時候就在不停的抹著眼淚,她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安慰的話。老爸扯著鹿久叔叔嘴裡碎碎念著,叔叔喝著茶不打斷老爸,比平時更有耐心的聽著。
秋子和鹿丸不是在一個部隊的,她是在第二部隊:近戰聯合軍分隊,鹿丸是第四部隊:遠距離戰鬥聯合軍分隊。
家裡的三個忍者全被分開了,沒法相互照應。
三位大人不知道秋子是在最前線的,秋子不敢說,怕三位長輩太過擔憂,日夜掛念。晚飯吃的格外的沉默,秋子感覺有些壓抑,有點食不下咽了。
搶過老爸剩了個底兒的清酒杯,豪氣的飲下,道:「老媽,阿姨,等戰爭結束了,我們三個回來後抓緊辦個婚禮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嫁給鹿丸了,訂婚不要了,要直接結婚。」
沉寂的氣氛在秋子的刻意帶動下總算是活躍了些許。
川雅知道閨女的意圖,努力勾起嘴角和同樣努力抿著嘴角的吉乃一起笑笑,跟著描繪著戰爭後的婚禮畫面。
飯後秋子說要去躺實驗室,讓他們等會她,沒了秋子的刻意調節,屋內又安靜了下來,川雅忍不住的伏在吉乃的肩上小聲啜泣,平日裡強硬的吉乃此刻也眼含淚光望著兒子和老公,久久不能言語。
富川名次郎扯著鹿久下棋,試圖像往日一樣,還是一遍一遍的悔棋,鹿久不像往日攔著,名次郎悔棋,鹿久重下,悔棋,重下,反反復復…
鹿丸開著院門,坐在屋檐下的榻上,盤腿手裡握著熱茶,望著夜空目不轉睛。
秋子往返很快,她之前做了很多很多備用的藥丸試劑什麼的,都是給家裡幾個人准備的,一回到家,這氣氛,感染的她也有些抑郁了,在門口蹲坐在門牙邊沒進去。
她在最前線,她第一次打仗,她還沒殺過人,她不知道前線的敵人有多厲害,她其實很害怕,尤其害怕殺人。
其實她一開始被安排去師姐那邊負責後勤,因為師傅曾經對醫忍立下了三項規則。
第一項:醫療忍者在隊員死亡之前決不能放棄治療。
第二項:醫療忍者決不能站在最前線。
第三項:醫療忍者決不能先於小隊中任一隊員死去。
因著第二項,身為醫忍的秋子不應該去前線的,但是師傅說,身為她的弟子有另外的第四項。
第四項:唯有精通忍法創造再生·百豪之術的醫療忍者允許打破上述所有規定。
秋子被師傅安排到了前線,她沒拒絕,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很干脆的應下了。
她現在有點懷疑自己的腦子壞掉了。
她當時完全被師傅說出第四項時候的氣勢震撼到了,仿佛她就應該在前線奮戰殺敵,救治前線傷員,她是醫忍界醫聖綱手的最出色的弟子,她理所應當去前線,她有能力在戰鬥的同時去救護傷員保護隊友。
毫無疑問的,理所應當。
她捂住腦袋,她當時一定是昏了頭。
深吸扣氣重新拎起地上的大袋子進屋,提高語調喊道,「我回來啦!」
「快,都過來。」秋子走到客廳的地上,一股腦把兜子裡的東西全倒了出來,「老爸老媽阿姨,來這個這個這些,你們收好,我都貼好了標簽,負責什麼的都有。」秋子說著把那些撥到他們那邊,剩下的是給叔叔和鹿丸准備的。
「鹿丸,鹿久叔叔,我知道你們有分配好的醫藥品,我這些藥效更好些,因為產起來耗費大量高端藥材,所以沒大批生產,都是走的我私庫,你們拿好了啊。」秋子平分給二人,拿出迷你卷軸在二人面前把藥丸藥劑封印其中,解封手勢一並展示。
地上空空如也,秋子這才結印召喚出小蛞蝓。
「小秋子,你找我什麼事呀。」還是之前那只蛞蝓,說話軟軟的。
秋子沒伸手過去摸它,柔聲道:「把之前我給你的那些【十天】吐出來吧。」【十天】是之前那個吊命藥劑的改良版,雖然沒改良成功,但是秋子盡了最大努力只改良成功延長天數。顧名思義,從五天延長到了十天。
地上多出了黏黏糊糊的十瓶藥劑,秋子沒接,任憑小蛞蝓放到地上,秋子笑笑,隔空撫摸手勢道:「謝謝你啦,沒事了,先回去吧。」
「嘭」小蛞蝓煙霧中消失。
秋子看著地上黏黏糊糊的針劑抖了抖全身說,「那啥,誰先把這些擦干淨啊。」
老媽推了下秋子,「是不是你的召喚獸,你這麼嫌棄。」起身去拿了小盆水,兩塊干淨的布,遞給奈良阿姨一塊,流水線擦淨。
秋子順勢坐到地上,邊乖巧等她們擦干淨邊解釋道:「這個算是之前阿斯瑪身上注射的那個藥劑的改良版,不過這個被師傅勒令封存了,我偷偷改良的,其他沒太大變化,我也就能延長時間了,十天。」
奈良阿姨把擦淨的藥劑重新放到地上,秋子拿起一管,說,「我,師傅,靜音師姐,小櫻不在的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注射。如果,極危情況下,注射前捏碎這顆丸子。」秋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五粒米粒大小的白色丸子,一人發了一顆,「捏碎它,蛞蝓會出現然後能告知我。」
這小丸子是秋子苦心研究好久的成果,失敗了八百次,才算是成功了,沒多大用,但是作用正好是她需要的。
鹿久叔叔接到手,仔細看了看道:「這個研究成果以後會很有用。」
被人一誇,秋子傻笑,「哪裡哪裡,嘿嘿嘿。」
「別飄。」老爸總是會敲醒她。
秋子:「……」
「這個藥劑,老爸老媽阿姨,一人一管。」秋子一人手裡放入一管,囑咐,「記住,慎用,十天,我們趕不回來,還是會死的。」
「鹿久叔叔,鹿丸一人三管,我們不在同一部隊,尤其是鹿丸,戰鬥的時候別弄丟了,放好了。叔叔你們那邊我聽師傅說木葉有兩人,藥劑這些是我能產出的最多量了。」秋子不放心的依舊囑咐,「叔叔,鹿丸,記住如需必要使用,記得捏爆白丸子。」
鹿久接過鄭重的點頭,開口道:「好,秋子…」
「停,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存在謝不謝的。」鹿久話還沒說完就被秋子打斷。
「好。」
秋子聽著言簡意賅的好字,不愧是父子倆。秋子收回剩下的最後一管藥劑,垂眉道,「我能做的太少了,這是我能給與的我最好的了,只希望你們用不到。」
她希望所有人都用不到,又希望發生意外的時候這針劑能留著每個人性命。
作者有話要說:
哎 不想鹿久死掉,他們死的時候我哭的要死,秋子其實很弱,保護不了每一個人,只能努力守護身邊的每一個
45、Quarante cinq 委屈
一早醒來,外面便熙熙攘攘的,都是出來送別的家人,老爸老媽奈良阿姨也一早就醒了,他們看起來比昨晚平靜了很多,臉上已經瞧不見昨夜的感傷。
離別總會讓人心生傷感,尤其是這種情況。秋子不喜歡這樣的場景,她會哭的,沒和她們告別,一個人偷偷的從窗戶跳出去獨自溜了。
而且她總覺得正式告別就像是一去無回,交代後事一般。
她想等她回來的時候,推開門然後輕輕松松的說一聲,我回來了。這樣就好了,就想從沒離開過一樣。
秋子是在路上碰到鹿丸的了,本來她也不想遇見他,無奈同一條路,有心總會遇到的。秋子不敢看見鹿丸是因為怕自己會分心,擔心他。
鹿丸情緒唏噓平常,沒一點奔赴戰場的緊張感,連帶著秋子也沒那麼緊張了,路上和井野丁次聊聊天差不多一天的時間到了集合地。
這樣望去,烏泱泱的一片全是人,秋子擠著縫去找自己的隊伍,還不忘夾縫中求生存的回頭和鹿丸他們道別,她真是個懂禮貌的娃子。
找到組織秋子左右看去,沒一個自己認識的,秋子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社恐了,低頭默默玩著手指等一會兒的命令。
五指伸直細看去手指甲有點長了啊,等休息的時候拿苦無修一下吧,發絲劃過肩膀落到眼前,秋子才發現頭發好像也有點長了,一會要是打起來估計有點礙事兒,從腰兜裡找出條繩子,湊合的把頭發盤起來了,極臀長發盤起來發量還是相當可觀的,晃晃頭,還挺沉。
「秋子,我們一隊的呀,太好了。」
秋子被拍了肩膀,回頭一看,呀,熟人!是寧次和雛田,秋子那點社恐消散了點,「是呀,太好了,我還以為咱們隊裡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呢。」
寧次對秋子點頭打過招呼站到雛田身旁。
秋子看看這倆人的頭發,一個比一個長,一會打起來不礙事兒麼?
秋子熱心腸的提出了疑問,並且試圖安利自己的發繩,「一會小心長發變短發啊。」她剛話落,寧次,雛田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秋子看看烏黑柔順的秀發一陣嘆息,希望結束的時候還能這麼長。
忍者集合完畢,總共六萬人,人越多,聲音越吵。氛圍本來都還挺和諧的,秋子也和雛田聊著天,氣氛融洽,突然身邊的一個忍者和他對面的另一個忍者開始吵起來,像是連鎖反應,繼這個開始,周圍擴散開去,爭吵聲此起彼伏。
秋子膽小怕事的湊近雛田和寧次,她不擅長吵架,看周圍開始有人注意到他們,秋子炸毛,從寧次雛田中間露出個腦袋威脅道,「我可是醫忍哦!別罵我,不然我待會兒不管你們了。」說完呲牙以示威脅!
「呵。」
她發誓她聽見有人笑了,嘲笑!秋子偷偷瞧去,是個女的剛剛笑她了,那女的嘴角的笑意還沒收回去呢!這人有點眼熟,好像是上次揍鳴人那個雷忍村的人,這人好凶,秋子慫慫的把頭縮回去裝作沒聽見。
還在大家的私人吵架馬上就要上升到國家仇恨的時候,領導台上的人發聲了,是風影我愛羅,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娃娃,去年的時候好像被「曉」綁架了,聽小櫻說他最後是被一個老婆婆用禁術救回來的,她當時還想問問禁術有沒有什麼教學說明啥的,被小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小櫻總是在這方面防著她,奇奇怪怪。
後來的文件記錄中說我愛羅肚子裡的尾獸被「曉」搶走了,而且,人力柱一旦失去尾獸,會死。
哎…她想到鳴人了,也不知道鳴人那小傻子被忽悠的怎麼樣了。
秋子的思維越發發散,也不知道伊魯卡找沒找到地方,會不會迷路啊……
「自當效命,我愛羅大人!」
秋子被這參差不齊,亂七八糟,但是超級有氣勢的的亂吼聲振了回來,這才發現周圍早就沒有爭吵聲了,已經發展到開始相互握手言和。
秋子:「???」
她就走神了一會,發生了啥?
「認同我的跟我一起來!」我愛羅的聲音通過查克拉傳至每一個角落,秋子渾身一震,所有忍者揮舞著拳頭吼著說好,她也被感染的小聲一起應和著。
人不可貌相啊,我愛羅還真是個優秀的演講選手。
忍者聯合軍開始赴往戰場,幾大隊伍開始陸續分開,秋子沒回頭看鹿丸的方向,她相信他,他們需要各自加油。
奔向戰場的路有些遠,路上聽不見竊竊私語的聲音,全是奔跑的腳步聲,蹋起地上的塵土飛揚,秋子突然腦子裡蹦出個成語,【氣勢如虹】,大概不外如是。
第二部隊不遠處的邊漠,從地下毫無征兆的冒出一個兩個……一群,一片密密麻麻的白絕,數量遠遠比即將會面的忍者多上一倍以上。
秋子的位置靠前,緊跟隊長岩忍村的黃土身後,她後面是寧次雛田,所以她是最先看到那一望無際的白絕的人,數量多到有些令人生懼。
黃土腳下剎車,帶領的隊員也緊隨其後停住,兩方終於於十月八日這一天見面了。
沒有僵持半分鐘,黃土首當其衝拿起手上的苦無衝進白絕群中,秋子咬咬牙掏出苦無扎進另一側去,果斷的一刀下去,秋子發現手下的質感不像是扎入人體的感覺,剛剛心裡那股懼怕殺-人的心理負擔感瞬間消失,刀起刀落絕無空手。
手裡的苦無殺的有些鈍了,眼前的敵人倒下,秋子側揮捅進另一個白絕裡,怎麼也拔不出來,秋子松手干脆的聚集查克拉至拳頭上燃燒。
白茫茫一片的白絕中心有位身著翠色忍服的少女,掃堂腿踢倒一圈敵人,蓄力一拳捶向地面,「嘭」地面瞬間四分五裂,周圍一大圈的白絕從裂縫中著落下去,緊接著「嘭」又是一拳,裂縫加深。少女方圓半徑二十米全部清干淨了。
離得不遠的忍者都被這動靜吸引視線,觀看完整畫面的都很自覺得遠離這個大力忍者。紛紛覺得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自己人手裡。
秋子打起來有點上頭,第一拳下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怕傷及無辜落地一瞬間收了一半的查克拉,幸好,她周圍都是白絕。
打到後面,秋子才發現她周圍就沒有一個同伴,最近的一位在距離她快三十多米的位置,似乎還有往外移的動向。
她覺得有些委屈,噘著嘴把委屈發泄到最近的一個白絕身上,而且有很大嫌疑,是故意把人一拳揍飛到那個最近的同伴眼前,試圖吸引注意力。
這個岩忍村的一名普通中忍見識過剛剛那個木葉忍者的厲害,生怕一會被牽連到,他周圍的人都默默旁邊移動,就他最慢了。
剛想溜幾步,誰想到面前一只白絕向他衝來,他剛剛的苦無被打掉了,眼看著白絕手裡握著一柄利刃向他頭頂刺來,他有些脫力了,毫無反抗之力,絕望的看那柄染著血的武器下墜。
一瞬間,眼前虛影閃過,白絕消失。
岩忍虛脫跌坐倒在地上,剛剛想要殺他的白絕被另一個,嗯…胸口破了好大一個洞的白絕撞飛了。
這飛來的方向,不是那個大力士嗎!
他望過去,這下看清了,大力士是個女的!嗚嗚嗚,他太感動了,木葉的這位女忍者不僅一邊殺敵,一邊還張望照顧著身邊的同伴,感動!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且安心對戰!我會給你騰出地方讓你大展身手的!這位感激涕零的岩忍心裡默默的想。
那邊的秋子覺得剛剛那拳打透了,手上的觸感有點惡心到自己了,收起拳頭,掏出根千本開始扎扎扎的行為,余光一直注意著剛剛最近的那個人,結果!現在離她更遠了!
淦!她不配擁有同伴!
秋子很憤怒,怒氣全發泄到了周圍的白絕身上。
「duang!」
「嘭!」
「噹!」
乖巧殺敵的忍者們發現,不時總有個慘死的白絕飛到他們的臉前,幫他們擋掉意外的攻擊,不禁對遠處那位木葉忍者肅然起敬。
秋子要是知道一定想說,人家不想要敬佩,人家想要陪伴,嗚嗚嗚。
白絕數量眾多,又不知疲憊,眾忍者逐漸疲憊不堪,而白絕死掉的數量還不過半,忍者這邊戰亡已過三分之一,剩下的大部分又筋疲力盡了,戰況不容樂觀。
秋子手裡甩掉戰場邊緣的最後一只白絕到地上,看向中心,大多忍者都開始搖搖晃晃,秋子拇指過唇,齒間染血,雙手結印,手掌落地。
「嘭」煙霧中一只大型蛞蝓隨印而出,秋子沒等它說話,直接道:「分裂,到每一個人身上。」
這次秋子沒再看因為分裂模式而起雞皮疙瘩,心系眾人,抬腳躍起救下被白絕捅了一刀的忍者,左手千本射中那白絕額頭穿過,收手雙手撫住忍者胸口的血口,幾分鐘,已治愈五六分,沒了生命危險,秋子收手道,「小心。」語畢留下一只小蛞蝓奔向下個地方,救下下一個脫力的同伴。
作者有話要說:
哎……今天我改了42章七八遍,改的我都快煩死了,恨不得立馬完結,以後不想在jj寫了,太難了,嗚嗚嗚,明明什麼都沒有了還不給我過,委屈死了
46、Quarante six 死神的通知
戰場上的忍者發現冒出來很多小蛞蝓,有的忍者驚嚇到想要躲開,身旁的木葉忍者就會解釋道,這是火影綱手大人醫術最出色的弟子秋子的召喚獸,可以遠程治療的。陸續的,小小的蛞蝓遍布每一位忍者的身上,連隊長黃土的身上也沒落下。
秋子身上的小蛞蝓軟軟的道:「都到了。」
「好,辛苦了各位。」和懷裡的小蛞蝓說完,把身後想偷襲的白絕一腳踹飛,收腳蹲下伸手治療地上昏迷不醒的某國的忍者。
她剛剛離眾人太遠了,幾乎分割成了兩塊戰場,他們這一邊的戰況她完全不知情。已經在她不知情的時候戰亡了太多的忍者了。秋子咬著下唇果斷收回查克拉,地上的人雙眼還瞪得很大,像是最後一刻還是對自己死亡的不敢置信。
秋子輕手拂過他的臉孔,合上那雙眼睛,起身轉向下一個重傷的同伴那邊,施展忍術緊急治療。
同一時間,太多的人倒下,或者是受的傷太嚴重,她趕不及救不過來,手下經過的十個至少有三個人救不回來,手裡流逝的生命越多,秋子心下越緊繃。
秋子不知疲倦,手裡這個沒生命危險了就毫不猶豫的奔向下一個,一個又一個,她救治的遠遠沒有受傷倒下的多……
一位雷忍村的忍者因體力損耗過度,被白絕偷襲腰側,劃過一刀十釐米長的傷口。
勉強殺死那只白絕後,本以為他定要失血過多暈倒,身上被那只小蛞蝓停留的位置開始發熱,傷口的位置疼痛逐漸減弱,開始有些發癢。
他低頭看去已經開始愈合了,縮小到了拇指大小的口子才停止。身上的力氣也回來了一半,他驚訝的握拳松開,他小聲和肩上的小蛞蝓道謝後,怒吼著殺向對面的白絕,他覺得他還能再殺十個!
這樣經歷的忍者愈來愈多,剛剛脫力的現在都恢復差不多五成的體力,終於,在繼續奮戰一小時後,第二部隊這邊宣布首戰告捷!
黃土殺死最後一只白絕回顧周圍,安排下去,集中傷員,等待醫療後勤部。
統計起來才發現,白絕全滅,第一部隊戰死不到一半,除去戰亡的同伴,活著的忍者皆無生病危險,身上最多是些無關大礙的傷口,黃土望去傷患集合處,木葉的那個女孩正在低頭給一個腿上中了苦無的忍者治愈傷口。
身邊正好經過一名木葉的忍者,他叫停問道,「那個女孩是誰?」
被叫停的看過去,然後極其自豪的說,「那是我們火影大人的親傳弟子秋子,醫忍界除去綱手大人,秋子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這話還好沒被秋子聽到,不然一定要反駁一句,吹牛請別帶上她!
別人都休息好久了,秋子才終於把最後一個傷口嚴重的忍者治療結束,起身剛要抬手擦額頭的汗,有人先一步代她擦去,秋子抬頭一看,是雛田,秋子笑笑,「謝謝呀。」正好她手上都是血,也怕弄花臉。
額頭的汗被擦淨,秋子閉眼感受了一下蛞蝓們的回饋,每個忍者都無大礙了,這才解除召喚獸,讓它們先回去,這一場秋子幾乎消耗了全部的查克拉,主要都用在了蛞蝓身上,覆蓋給每個忍者了,再打久一點可能都要用陰封印了。
「那啥,你幫我倒水洗洗手吧,我手太髒了。」秋子把手伸到雛田臉前展示。
雛田說話也是軟軟的,有點想她的小蛞蝓,雛田乖巧的倒水讓她洗手,秋子喜歡這個小姑娘,她就喜歡軟妹。
洗過手,秋子才有功夫喝口水,渴死了,癱坐到地上,毫無形像的想要躺地上,被溫柔的雛田攔住,拍拍自己雙腿,讓她躺上去。
秋子美滋滋,剛剛戰場上被孤立的那股委屈勁兒瞬間被治愈,她閉目開始養精蓄銳,她不知道下一場在什麼時候,只能抓緊時間恢復查克拉和體力。
耳朵靈敏的秋子聽到周圍有腳步聲聚集過來,也聽到雛田輕聲的「噓」,周圍人刻意壓低腳步,壓低聲音,氣音說著,想來感謝一下她,秋子此刻相當肯定自己剛剛閉眼的明智舉動,她可應付不過來這個場面。
雛田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安靜些,然後輕聲開口,「等結束的時候吧,讓她休息會,我一會兒會轉達你們的謝意的。」
人群這才慢慢散去,秋子更加喜歡雛田妹子了。
美滋滋的在軟妹膝蓋上休息的七七八八了,腦海裡收到情報隊的聲音,第二部隊要分成三個小隊,分別去支援另外的三支部隊,一、四、五部隊,秋子被分到第四部隊風影我愛羅那裡,秋子有點開心,是鹿丸那呀,這就是緣分!
安排結束,雛田和寧次去的是第五部隊,那個部隊熟人很多,志乃井野都在。
秋子給他們兩人分了些自己做高配兵糧丸跟隨隊伍離開。
戰場地點間隔距離離的有點遠,四部隊那裡在沙漠中心,他們小分隊跑了快一個小時才趕到,正好趕上了封印二代水影。
這一大座明晃晃的金字塔,真是耀眼啊!
秋子跟著隊伍左右瞧去沒有鹿丸的影子啊!扯住一個原四部隊的人問了才知道,鹿丸被派去第一部隊那裡了,嚶嚶嚶,苦命鴛鴦哦。
看到我愛羅那邊,鳴人也在!秋子有點驚訝,那個傻小子竟然出來了哦!不容易啊。
剛到就結束了,醫療部還沒到,秋子撿著傷重的過去治療,喲,余光掃到了個熟人,手鞠!
我愛羅這邊受傷的人不多,看那幾座壯觀的封印沙雕,不愧是風影,強的一批。
搞定手下的,那邊有個小老頭被兩個小姑娘夾在中間找醫忍,秋子走過去接手,「我是醫忍,交給我吧。」
檢查一看,老人家身殘志堅啊,這麼大歲數才閃了腰還在艱苦戰鬥,讓他們這些年輕人情何以堪啊
老人傷的不重,秋子治好了後,還悄咪咪附贈了個別人都沒有的恢復術,這個耗費她的查克拉,不過現下她查克拉已經恢復好了,所以這點也不算什麼。
老人家扭了幾下腰,似乎覺得一身輕,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說,「不錯不錯,小姑娘,你的醫術不錯。」
「嘿嘿,老人家一會要注意安全啊,別擔心,我會盡量注意你的!」秋子自覺要尊老愛幼。
「我是土影!不是什麼老人家!」
秋子:「!」
「失敬失敬,土影厲害!土影無敵!」看著上歲數縮短身高的土影,蒼蒼白發,秋子突然想起來三代火影了,都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了,還要來戰場上,哎……
秋子蹲下平視土影,柔聲道:「稍後戰鬥請您千萬注意安全!」
土影傲嬌的撇過頭,抬著下巴,哼一聲,「那是當然!」
片刻整頓,剩下的還能行動人員聚集一起整合。
秋子發現這邊戰亡的人少,但是戰損很多,一半人失去行動能力沒法參與接下來的戰鬥。
鳴人發現秋子,秋子過去打招呼,「你出來了呀。」
看秋子一點也不驚訝,鳴人剛想說什麼,周圍突然吵吵鬧鬧起來,紛紛指著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喊著,「那不是二代土影!」
「可是剛剛土影已經被我愛羅大人封印了啊!」
秋子總是靠的很前,現在站在土影,鳴人,風影後面,聽著土影解釋分裂術,驚訝尚未結束,二代土影身側徐徐出現另一個人影,秋子看到土影身軀瞬間緊繃起來,語氣僵硬,「這!這是!來了…宇智波、斑。」
秋子望去,那人戰甲披身,長發被風吹向身後,緊張歸緊張,秋子不得不很想吐槽!戰爭時刻!披頭散發合適嗎!
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就站在上位處,俯望眾生,露出的左眼,秋子知道那是血輪眼。
聽著幾位大佬分析,另一邊那個引發忍者第四次大戰的面具人,身份未知。
眼前的這個,確確實實的是宇智波斑,雖然是個穢土轉生的。
眾人震驚之余,秋子莫名心裡隱隱發堵,難以自控的心裡發慌,手不自覺的攥緊拳頭,全身緊繃。
宇智波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那副隨意的模樣,看向他們不屑的眼神,秋子第一次在場戰爭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絲毫不懷疑上位者那個宇智波斑強過他們所有人。
宇智波斑躲過我愛羅的沙子偷襲,越落到地上,腳步加快,獨自衝向他們,身影閃在忍者聯軍中,所過之處倒下一片同伴。
土影和風影想直接上,被手鞠攔住,秋子還沉浸在恐懼中,腳步都有些邁不出去,她自責,她實在太不爭氣了。
手鞠阻止二人說他們倆人需要先療傷恢復,秋子猛地抬頭,召喚一只同人比例大小的蛞蝓拉住我愛羅,指揮蛞蝓附身到土影身上幫他恢復說道,「我來。」
我愛羅傷勢並不重,秋子水平高,治愈很快,身上一絲傷痕不剩,還盡力恢復他全身的體力。
秋子收手間,土影風影連帶鳴人,三人同時使用忍術夾擊宇智波斑,宇智波斑絲毫沒受到傷害。他們戰鬥的功夫,秋子自知自己幫不上忙,她有自知之明,一刻也不耽誤,直接去治療剛剛被宇智波斑打傷的忍者,太多了,秋子一邊在戰場上扯出差點遭殃的昏厥的忍者,一邊給人治療,她沒有時間回頭看戰場如何,因為快死掉的人太多了。
低頭治療間,忽然天空變暗,秋子跟著眾忍者一起抬起頭,手裡的治療術不自覺的斷了下來,所有人都震驚住了。
空中出現一顆巨型石球,那顆巨石急速下降,秋子覺得要是砸下來,所有人都跑不掉,它太大了,像是一顆大型恆星掉落下來。
這時呆滯的人群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奮不顧身的衝向空中那顆隕石上,風影指揮著眾人逃跑。秋子看著土影越來越小的身影,心裡酸極了,還是咬著牙眼眶發紅向外跑去,不停回頭張望空中那身影。
風影也未離開,一同用沙聯合土影努力撐住那顆沉重的隕石,終於!停住了!那顆被兩位影阻止住了!
逃荒的眾人一齊松了口氣,秋子停下步伐,心下剛要放松,可她瞟到宇智波斑嘴角似有似無的嘲笑。
下一刻,聽到他說的話,像是死神的通知。
「那麼,第二顆你能怎麼辦?大野木。」
作者有話要說:
煩躁
47、Quarante sept 等我
秋子腦子都沒過,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光速狠狠咬了口拇指召喚出最大的蛞蝓,吼道:「分裂!」
蛞蝓也感受到秋子的急躁,光速分裂,閃電般的速度爬向每一個人,秋子拿出最大的一只用全部的力氣扔向空中那小小的身影。
手臂還沒收回,黑暗降臨,那顆石頭砸下來了。
秋子沒給自己留下蛞蝓,全身被隕石狠狠的砸到,她聽到全身骨頭碎裂的聲音,劇痛差點把她疼暈,她瀕死之余用出了師傅交給她的禁術,也是能來前線的最大因素,忍法創造再生·百豪之術。
頭骨碎裂又瞬間愈合,全身的骨頭自主連接上,身體所有被砸癟的細胞迅速重生,這個過程痛感完全沒法被忽視。
巨石碎落激起滿地沙塵,秋子臉頰額頭處的印記已經解開了,兩條印記交叉在額頭劃過眼瞼,纏繞遍布全身,詭異又美麗。
她自己沒留下蛞蝓,所以現在她根本不知道周圍的情況。原地轉了一區才找准位置,秋子跑向巨石中心,她很擔心那個個子矮矮的老頭。
路上有許多只分裂變小的小蛞蝓被巨石已經砸爛了,身軀血肉模糊,石頭上還有飛濺著血跡,肉糜的痕跡。
秋子眼眶有些模糊,伸胳膊惡狠狠擦擦眼角,瞪大眼睛看向中心,那只被自己扔去的大蛞蝓還活著,秋子腿下一軟跪倒在地上,蛞蝓緩慢抬起頭看向她,聲音虛弱的說,「秋子別難過,土影大人沒事。」
秋子第一次伸手過去摸向斷了一只觸角的蛞蝓,蛞蝓的視覺共享技能,瞬間,秋子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對不起,小蛞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因為她的召喚,死掉了將近一半的蛞蝓,是她把它們召喚出來,然後害死了它們。可是,秋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召喚蛞蝓,這顆石頭下來,根本活不下來幾個人。
她真的,沒有辦法了,是她害死了它們。
「真的對不起。」
蛞蝓低頭蹭蹭秋子的手心,□□已經都不太濕粘了,語氣虛弱卻還是那般溫柔,「秋子沒關系的,秋子沒關系的。」蛞蝓一遍一遍的安撫住她。
秋子的身後就有一只砸爛尾巴的蛞蝓,半截完好的屍體下還護住了一名沙忍的女忍者,女忍者驚訝的看著身上的蛞蝓,反應過來後紅了眼眶。
「秋子,別難過,沒關系的。」蛞蝓還是那樣溫柔,這個時候還在安慰著秋子。
秋子收回手內疚的說,「對不起,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戰爭結束了我再和你們賠禮道歉。」
她沒解開召喚術,只放走了它一個。
秋子接過土影,沙土逐漸消散了些,能看到不遠處的場景,慘狀初顯,比當初佩恩崔回木葉還要殘忍恐怖,剛剛的一幕如地獄一般讓人絕望。
兩顆石頭威力巨大了,蛞蝓沒能護住所有人,巨石下降太快,有的小蛞蝓甚至還沒趕到忍者身上,石頭就已經墜落了。忍者被那顆巨石生生砸死了將近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有二分之一的人受了重傷。
她真沒用。
身後不遠處的沙影,鳴人都完好無損,全都聚在土影身邊來了,土影也在緩慢蘇醒。
眾人正前方,一陣風吹過,宇智波斑的身影在沙塵中出現,他直接結印使出木遁,無數蜿蜒如蟒蛇般的樹根向他們扭曲著飛速襲來。
鳴人擋在眾人前,影分-身出上千個分-身,使用螺旋丸擊爛蔓延出來的所有樹干,才得到片刻緩衝,可宇智波斑和二代土影根本不給機會,立刻躍起再次衝向他們。
身邊都是老弱病殘了,鳴人也查克拉使用過度,身軀搖搖欲墜,秋子攥緊顫抖的雙拳強迫自己擋到他們身前,積攢全身的查克拉准備對抗。
她覺得她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
下狠心抬頭,最大化查克拉全部落到拳頭上,抱著必死的決心揮去,就在剎那間,眼前閃現出兩道光影。
是師傅!還有雷影!
二人將宇智波斑他們擊退,擋到他們身前,秋子看到師傅全身都是傷痕,跑過去拽停師傅想結印自我修復的手,不容拒絕的說,「師傅,我來。」
她還有剩余查克拉,師傅不能總用忍法再生,都那麼大歲數了,減壽啊,而且一會還要戰鬥。
語畢她剛剛雙手的爆炸的查克拉柔和下來,治療師傅身上的傷痕才發現,這是時空穿梭後的痕跡,怪不得能突然出現。幾人說話間,水影也憑空出現,秋子治療結束,聽他們的對話土影老爺子還要上場,秋子真的是眉頭快皺出兩座山了。
把師父轟到一邊去,秋子不太樂意土影繼續戰鬥,可是又阻止不了。她嘆了口氣解除召喚術,回來了部分查克拉,全用到了土影和沙影身上了,就連他們體力也恢復了,收回手的瞬間秋子差點暈過去,還是沙影的沙扶住了她。
秋子掏出一把兵糧丸也不看多少,直接塞進嘴裡,也不管副作用是什麼,對著邊上的水影說,「水影大人,等我幾分鐘,我來給您治療。」她席地而坐調整呼吸,在他們對戰以前,秋子不允許讓師傅的查克拉做無謂的浪費,她來就好了。
兵糧丸下肚立刻被吸收,分散到每一個細胞,幾個調息間全身已經充滿力量和查克拉,秋子給水影治療之余也把雷影身上的傷痕撫平,秋子收回多余的查克拉停下,治療結束。。
五影恢復整頓完畢,秋子聽著師傅在和那個宇智波斑嘴遁,插縫的功夫也不忘你來我往的相互攻擊。
看著他們激烈打鬥的身影秋子想去幫忙,剛站起來,雷影被宇智波斑橫腿一掃,雷影被踢飛了,朝著秋子這就撞過來,速度之快,秋子連側身躲開的時間都沒有,嗙的一下,雷影那超大的手掌給秋子腦袋來了一下,秋子腦袋強烈撞擊後,眼前一黑,閉眼的瞬間,秋子覺得這暈倒的節奏似曾相識啊,希望她清醒後戰爭已經結束了。
……
意識逐漸清晰,後腦勺的疼痛感極度清晰,秋子眼睛還沒睜開手就摸上自己的後腦勺,給自己治療。身體的疲憊感減退不少,查克拉也恢復了許多,周圍有些安靜的過頭了。
秋子坐起身瞪大眼睛,她不遠處的位置,師傅被一顆樹干攔腰截斷了,首尾異地而處。秋子驚恐的踉蹌跑過去,一拳把樹干震碎,把師傅的下半身移至腰上查看,還好,細胞都未死亡,應該斷了沒多久,秋子立刻伸手附上查克拉治療,師傅睜開了眼,聲音斷斷續續用著氣音說話,「咳,先救他們,晚了就,咳咳,咳咳……」
「別說話了。」秋子這才發現,附近的土影沙影雷影水影全都瀕臨死亡,抬起一只手單手結召喚出蛞蝓,面無表情的說,「又要拜托你們了,先治療穩住那四位大人。」
「咳咳、咳,別浪費查克拉在我身上了,咳,咳,」
「別說話!閉嘴!」秋子現在心裡又慌又亂又害怕,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她很不安,現在這地方的條件,她怕根本救不活師傅,師傅傷的太重了。秋子下唇和牙齒縫間溢出血色,秋子無動於衷,認真的看著手下,連費力看她的師傅也沒分給半分視線。
直到腰身處完全連接上秋子才放緩查克拉,探尋深處細胞竟然發現師傅體內正在緩慢的恢復,秋子覺得能行,繼而跟不要錢似的,把身上的查克拉嘩嘩嘩的輸入師傅的體內,小心翼翼的修復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其他的四影的都治療完成了,秋子手下的綱手還在急救中。
給那四影的治療消耗了秋子不少的查克拉,剛剛恢復的去掉了五成,剩下的五成在快用完時,終於師傅平安了。
秋子恐慌總算散去,師傅此刻已經疲倦的昏過去了,秋子呼出口氣,抬起師傅的手,俯身親吻那干枯的手背,總算正視那副蒼老如同近百之人的臉龐,柔聲道,「等我。」
留下一只蛞蝓肚子在師傅身邊,秋子決定獨自前往爆炸聲不斷的位置,想必那裡就是戰場中心了。
「小秋子,鹿久那邊使用了白丸,情況有些糟糕。」
秋子邁出的腳步沒踩穩差點摔倒,真是驚嚇一波連著一波,「什麼時候的事?」
「半小時之前吧。」
秋子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剛松快些的心就開始揪起來了,十天!那就是還有十天的時間。
轟!一聲爆炸聲傳來,秋子順著月色望去,不遠處的地方不斷閃過火花和震耳欲聾的激戰聲,鹿久叔叔再等等我。
秋子跑的很快,到達戰場的時候,一只超級大的尾獸在用尾巴亂發射木錐,秋子敏捷的躲開,身邊的人沒那麼靈敏,差點被插到,秋子拉住那人躲過。
全顧戰場,越來越多的人被木錐直接穿腹而亡,場上的醫療班醫忍救不過來,而且死掉的更多是醫忍,大多數醫忍體術體能都不算太好。
秋子查克拉沒全部恢復,這個時候即使召喚蛞蝓也召喚不出太大的,小型蛞蝓於現狀也是於事無補。
確定了熟悉的人全都很安全後,秋子和在場的每一個醫忍一樣,忙碌的躲著木錐,盡最大努力的治療同伴。
「寧次!」
作者有話要說:
giao
48、Quarante huit 又暈了
這聲驚呼秋子也聽到了,是鳴人的聲音,抽空看去,寧次那小子出事兒了!踢碎比她還大上兩倍的大木錐秋子跑過去,看到寧次被兩顆木錐插進身體了,上下兩根,看到位置秋子蹙眉,心髒那裡太危險了。
鳴人還在抱著人悲鳴時,秋子一把把人推開,哭哭唧唧的耽誤事兒,邊兒上自己傷感去,不搭理後面雛田和鳴人說話,她專心著手手上的寧次。
秋子小心把木錐多出身體的部分用查克拉刀切掉,背面也切平把寧次放平,靠下的胃部的那顆能推出去,秋子右手探出查克拉護住心髒那顆木錐的位置,左手調用查克拉導入血洞那裡。
耳邊敵方還有個人在和鳴人聊天,這時候還聊天,秋子滿臉問號,聽了幾耳朵發現敵人有點上傳銷那意思,翻個白眼,收心不再聽了,對著旁邊守衛她的人道,「日足前輩,先拜托您去找鹿丸拿一管十天去,謝謝。」
「我這就去。」
護衛在她邊上的雛田老爸麻利的去找鹿丸了,秋子繼續專心補窟窿眼,額頭爆出青筋,真難啊,修復重生胃部組織,需要極度精密的操控力。
胃部的還沒補完日足前輩就回來了,抽出神頭也不抬的說了句,「等下我說注射您就直接給他扎進去,他太嚴重了,我現下救不了。」她身上的查克拉只能面前補上一個窟窿眼,只能先這樣了。
日足前輩也沒問這是什麼,點頭說知道了。
血窟窿只剩下針大小的孔,秋子咬牙說,「注射。」
液體全部進入前,針眼的孔合實,胃部治療結束,秋子跪在地上大喘氣,查克拉所剩無幾,「挖個坑保護一下他,如果我們能贏的話,他就有救。」秋子又召喚出一直小蛞蝓守著他。
把蛞蝓放道寧次胸口的木頭上,後背被人拍了一下,幾乎是同一時間,源源不斷的查克拉湧進全身,乃至於溢出來在包圍住了身體,看去,是鳴人那小子的。
聽身後雛田解釋說,這是九尾的查克拉。
黑夜下戰場上湧出一片一片的紅色小人兒,都是鳴人的功勞。
有了豐厚的查克拉護體,秋子也不管是誰的,相當不客氣的當做自己的使用,穿插在忍者聯軍中,救完這個救那個,救人之外也有余力抗敵。
秋子沒有主動去和敵人打架,她對敵的作用遠不如救人,干脆就像其他的醫忍一樣,主要救治工作。
沉迷救人的秋子救著一半身體裡屬於九尾的查克拉忽然消失了,手裡的人還在冒血,秋子調用自己的查克拉送進去,才抬頭看向鳴人的位置。
那邊小櫻在給鳴人治療,小櫻嘴巴張張合合,似乎在和周圍的忍者說著什麼,秋子不太關心,有小櫻在鳴人的傷不會有太大的事,回過頭繼續醫治,她稍微恢復了些許。
手裡的人搞定,秋子望去空中,一顆威懾力十足的尾獸彈懸在空中,是對面的十尾的傑作。
淦!
忽然腦海裡傳來井野的聲音,跟著她的話,手中結印,所有手能動的忍者無一例外,一道一道的土牆橫擋在尾獸彈前進的路上,最後一面牆被擊碎的瞬間,八尾擋在前面抵住了尾獸彈,愈見下風的時候,那顆尾獸彈毫無征兆的憑空消失了,尾獸彈消失,一名金發白色風衣的男人閃現在眾人的面前,背對著所有人道:「我來晚了嗎。」
他後側的鳴人笑道:「當然沒有,老爸。」
秋子腦袋有點蒙,鳴人的爸爸不是四代嗎,四代不是死了嗎?
顯然直系師妹小櫻也蒙了,「誰?誰的爸爸?」
那人轉過頭,明顯是穢土轉生的眼睛的四代說:「我是波風水門,准備好要爆炸了。」
下一秒一股衝擊波從遠處傳了過來,海水帶著風浪衝倒不少人。
「因為我把十尾的攻擊轉移到到海上了。」
秋子:「!」
這也太厲害了吧!
「有什麼過來了!」井野盯著空著說。
印證了她的話一般,空中落下三位身影,秋子一看,都是眼熟的人,全是刻在火影岩上的臉。
一代二代三代四代全來了!
幾位大人的出現,秋子忽然覺得戰況應該要好轉起來了。
歷代火影們干淨利落的用四赤陽陣封住了那只十尾,以及那顆十尾還沒吐出來的尾獸彈,秋子極其崇拜的望著大佬們,真強啊。
視線之中,另一位熟人出人意料的出現了,是佐助。
接下來的發展,有點歪掉了……
這人宣言,說,要成為火影。
秋子:「……」
眾人:「……」
秋子得到這人腦子不好使,但應該是同伴的結論後,沒搭理那一頭,繼續去受傷的忍者身邊治療。還當火影呢,我求求你們先打贏對面的人好嗎,誰當她都雙手雙腳贊成。
醫療班在剛剛十尾的襲擊後,陣亡人數太多了,場上還活著並且具有行動能力的醫忍寥寥無幾,手上的人還沒治療完,秋子突然心悸,渾身僵住,心髒撲通撲通兩下,呼吸開始困難,直直的倒下,淦!副作用開始了。
……
秋子睜眼的時候,周圍是她熟悉的環境,這是木葉的醫院。
病房裡就她自己,秋子試著起身,發現比之前好了很多,想必沒有躺多久,床頭櫃的百合花雛菊應該是老媽和奈良阿姨的傑作,秋子坐起來准備倒杯水,剛摸到水壺,病房門從外被推開,進來的是奈良阿姨。
「秋子你醒了!」阿姨把頭伸出門口喊道:「川雅先回來吧,秋子醒啦!」
秋子靜靜的看著奈良阿姨激動的模樣,然後淡定的給自己拿起水壺給到了杯水,還行,能拿起水壺,「戰爭是結束了嗎?」
「是啊,已經結束了快一個月了,秋子你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用不用我叫人來看看。」
「不用了。」秋子搖搖頭,她剛剛感受了一下全身,並沒有受傷,只是有些脫力而已,查克拉都很足,笑著說,「我現在只是有些沒力氣,其他感覺都很好。」秋子想到什麼,笑意收斂,皺眉有些急切的問道,「對了!鹿丸怎麼樣,還有叔叔他用了十天,對了,師傅呢!還有還有寧次怎麼樣!」
老媽從外面回來,進入病房,柔聲說,「先坐下,我們慢慢和你說。」
「對,先坐下。」奈良阿姨扶著秋子坐下,慢慢道來。
秋子才知道,鹿丸沒事,現在在影樓幫忙辦公,師傅也無礙了,早就康復了,至於叔叔和寧次還在昏迷中,不過性命無虞,都在接受後續治療。
太好了,她身邊的人都還好好的。
老媽告訴她,這場戰爭忍者界傷亡慘重,不過倒也換來了史無前例的和平,未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會再有戰爭了。
秋子相當感動,差點喜極而泣,她沒有別的願望,只求世界和平。
叔叔和寧次那邊秋子沒親眼看一下始終不放心,老媽去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秋子讓奈良阿姨扶著她去看一下叔叔他們。
鹿久叔叔和寧次被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說是為了方便治療。
聽阿姨說今天的治療早晨結束的,現在病房沒人,進來一看,山中叔叔也在,還有個漂亮的小姐姐。
阿姨說那個是雲忍村的雷影秘書麻布衣,用「十天」抱住了命,因為是秋子的秘藥,雷之國只能把人送過來治療了。
秋子點點頭,心裡有點難過又有點開心,她都不太明白。伸手先查看靠外的寧次,寧次胸口的樹洞被治好了,身體的修復程度比阿斯瑪那次好了太多。
不過,鹿久,山中和雷影秘書麻布衣情況有些嚴重,會比寧次晚醒很久,看著面容憔悴的鹿久叔叔,秋子心裡剛剛那點開心全然消散,低著頭道,「阿姨,對不起啊。」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道歉,可是看著這樣的鹿久叔叔,她心裡很難受。
「傻丫頭,你道什麼歉,該是我和你道謝才是。」
秋子搖搖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說這些了,阿姨,等我好些了,我接手叔叔的救治工作,信我,我會盡全力讓叔叔早些醒來的。」
「我當然信你。」
兩人離開病房在樓道聽見不遠處一間病房開著門,裡面是鳴人的聲音,他跟受了虐待似的,正在吱哇亂叫。
秋子過去一看,人還挺多,師傅也在。
小櫻先發現門口的秋子,驚呼道:「師姐,你醒了!」
綱手看向門口眼裡滿是驚喜,走到秋子面前撫上她的發頂,「醒了啊。」
很奇怪,師傅走到她面前摸著她的頭,很溫柔,她竟然突然覺得委屈的想哭,悶悶的撲進她的懷裡,戰場那時候的後怕推遲到了現在,充斥著全身,當時她真的嚇死了,看到那樣的師傅她好怕她能力不夠沒救活,她好怕會失去師傅,她記憶力還殘留著鳴人得知自來也大人戰亡時的場景,她不行,她經歷不了這個。
秋子眼睛發熱,緊緊摟住師傅的腰身。
綱手環住懷裡的少女,輕拍她的後脊,安撫著懷裡顫抖的人,胸口的衣服被染濕了,懷裡的人也沒發出聲音,她印像裡的秋子哭的時候從來都是哭的很大聲,這樣隱忍的哭泣,哎……她有些心疼,秋子當時嚇壞了吧。
哭痛快了,秋子突然覺得有點丟人,她現在眼睛肯定超級紅,完全不好意思退出師傅的懷裡,幅度極小的抬頭悄悄看看師傅眨眨眼,師傅眉眼溫柔的對她莞爾,輕聲說,「辛苦了。」
完了,她又想哭了。
嗚嗚嗚。
她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聽到師傅身後小櫻和鳴人的吵鬧聲,秋子還是退出了師傅的懷裡,噘著嘴,「師傅先忙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去您那裡報道。」
「不急,先休息休息吧,乖。」
作者有話要說:
窩裡 giao giao
49、Quarante neuf 都醒了
當天回家的時候兩家人本來想大肆慶祝一下,被秋子拒絕了,她覺得沒到時候,她要等鹿久叔叔醒了再一起慶祝。
老爸看到她時快哭了,他要去買菜所以先離開的醫院,導致他沒趕上親眼看到秋子醒來,抱了好一會而自己閨女才覺得有些安慰。
晚上鹿丸回來了,他從師傅那裡已經知道她醒來的消息,忙完緊要的事情請了假特意早回來的。
秋子圍著鹿丸繞了一圈,看到健健康康一點傷的鹿丸,秋子很滿意。
關於戰場上的事兒留在村子的大人都不太了解,晚飯後鹿丸牽著秋子的手娓娓道來。
其實具體怎麼打贏的最終boss鹿丸也不清楚,他們被一棵樹纏成了蠶蛹做夢去了,秋子的蠶蛹還是他給扒開的。
這場第四次忍者大戰的英雄是鳴人和佐助,在他們打贏了以後,倆人連休都沒休息,直接換了場地又打了一架,然後各自丟了之胳膊。秋子抿嘴面部表情充滿疑惑,她相當不理解,打個架打成這樣也就算了,事後倆人貌似還和好了……不缺點什麼少點啥沒法過日子唄。
佐助被關在地牢裡了□□了,鳴人上趕著去求情讓把人放出來,被那些大名給駁回了。
鳴·真兄弟·人。
鹿丸手裡給秋子按摩著雙腿,他倆剛剛在自己院子繞圈走了半個小時,秋子喊累才坐回客廳沙發上,秋子雙腿搭在鹿丸的身上,美滋滋的享受鹿丸的服務,喝著小茶繼續聽著他說。
卡卡西計劃著下周上任火影職位,成為第六代火影。綱手大人戰爭結束回到村子後就開始嚷嚷著退位,上周終於批下來了,本來恨不得批下來那天就撒手不干了的,但怎麼說都是大事兒,被上面威脅說撒手撂擔子的話沒有退休工資,綱手大人才作罷。
秋子笑出聲,就那點退休工資,師傅可能都不夠賭上一把的。她挺希望師傅退位後好好休息休息的,乖乖在家養老,喝喝茶逗逗狗玩玩小賭。
她這個當徒弟的怎麼也不會讓她餓死的。
秋子這次恢復的極快,兩天的功夫就活蹦亂跳了,她心底慶幸,還好沒躺倒肌肉萎縮退化,不然又要復建她怕是會瘋的。
身體恢復的第一時間,秋子就接手了鹿久叔叔的治療,順便也管下了寧次,山中叔叔和雷影秘書麻布衣。
井野知道後哭著撲到她身上感謝她,哭的說話都不利落,含糊的說她前幾天就想來找她感謝的,但是被鹿丸攔住了。井野哭著感謝她救了她爸爸的命,秋子萬分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伸手給井野的頭頂順毛,一言不發。
井野也知道秋子的性子,自己哭夠了大大咧咧的起來說,「以後有事你直接說,需要我,你放心,我絕無二話。」
秋子食指彈了她的腦門兒笑笑。
秋子這次也不刻意控制自己儲存查克拉了,每天雷打不斷的給四人修復身體到身體被掏空。她立志一個月的時間讓寧次醒來,兩個月讓其他三人也醒來。
為此,她真的是相當的努力,每天治療結束就差爬出病房了,第一次結束的時候出門差點癱倒在地上,路過的護士神情迥異……
師傅那邊戰後就開始著手研究初代火影的細胞,准備給鳴人和佐助安裝假胳膊。秋子上午醫院治療,下午去師傅那裡幫忙。初代火影的細胞秋子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都震驚了,這麼強大的恢復力竟然時間存在!這麼厲害的人咋死的啊!
對這個項目秋子相當感興趣,力圖把細胞參入「十天」裡面,告訴師傅後,師傅也沒阻止,並承諾會幫她一起弄的,秋子突然覺得師傅現在變得好溫柔,她…有點不習慣。
卡卡西上任那一天,秋子和鹿丸一起去的影樓,單純的來湊個熱鬧恭喜了一下他,一進屋就看見那一大桌子的文件,都快把卡卡西埋上了,秋子心裡摸摸為他點上一顆蠟燭。
湊完熱鬧秋子就准備去醫院給鹿久叔叔和寧次治療,剛到醫院門口,門口堵了好多外村人,秋子有點納悶,醫院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好奇的看過去,驚了,怎麼風之國沙忍村的沙影都在?
正常來說,沒特殊情況影位上的人是不能隨便出來的,況且還是這麼大搖大擺的。
門口人是真的多,什麼岩忍村,沙忍村堵得滿滿騰騰,秋子看正門是沒戲進去了,只好走後門了呀。從後門進到樓裡,就看見醫院的護士小姐姐躲在正門後邊偷偷的說,「啊啊啊,沙影大人好帥啊。」
另一個厲聲反駁,「不不不,我覺得鳴人大人更帥!」
於是倆人為這個爭執起來,外面那兩個紅顏禍水的男人們正在友好的握手,秋子瞟了一眼絲毫不感興趣的路過,那兩個小護士還在爭執,此刻還試圖想拉住路過的秋子來評理,秋子搖搖頭,真是天真的孩子們啊,毫不猶豫的講出自己的見解,「我覺得鹿丸大人最帥。」都是大人,他家鹿丸可不能吃虧。
喜得兩個白眼,秋子美滋滋的去病房了。
卡卡西繼位後,鹿丸開始變得忙碌,因為鳴人雖然成為了英雄,但他依舊是名下忍,一名腦子空空如也的下忍相當火影,是痴人說夢。空空如也後的話是秋子自己腦補的,畢竟鳴人那家伙連查克拉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所以,伊魯卡,鹿丸開始輪番給鳴人上課,真的是幫鳴人圓夢的小分隊啊。聽說,卡卡西偶爾也會過去給鳴人講講課外加考試。
鹿丸說,鳴人剛得知需要學習的時候,發出恨不得當一輩子下忍的言論,後來被個小屁孩嘴遁成功,乖乖認頭學習了。
秋子想想,確實,鳴人那傻子,腦子不是很靈光,別說火影了,就連上忍之路都路漫漫啊。
師傅退休後,醉心於研究醫術,立志要讓醫療界更上一層樓。靜音師姐還是火影助力的職位,現在輔助卡卡西了。
秋子沒了影樓的虛職,很多消息知道的有點慢,於是每天鹿丸下班就扯著鹿丸聽故事。
鹿丸說今天上面終於松口,同意把佐助被放出來了,是火影卡卡西和大功臣鳴人聯合擔保下,才把人放出來的。明天文書下來就能放人了,秋子點點頭,想著鳴人和佐助那斷臂,估計還得再等個六七天就差不多了,初代的細胞研究好了,已經和兩人體內提取的細胞融合了,只是再生比較耗時間。
轉天下午,秋子在醫院碰到小櫻的時候,調侃的問道,「喲,你和佐助怎麼樣呀。」秋子其實一開始不太喜歡小櫻的,但是這些年,小櫻的改變也看在眼裡,尤其基本也算是她帶起來的,所以,現在的小櫻是個很棒的姑娘,秋子挺希望她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終成眷屬。
小櫻突然臉紅,嬌羞的說,「啊,佐助走了。」
秋子:「?」人都走了你不應該難過的痛苦麼!你現在嬌羞個什麼勁兒啊!這副少女懷春的模樣是幾個意思?她錯過了什麼?
怎麼追著問小櫻都是臉紅彤彤的避而不答,逼急了就借口開溜,秋子感嘆可惜,她是真好奇。
後來問鹿丸,鹿丸也不知道,秋子十分嫌棄他的消息不靈通。
鹿丸滿心無語,他一個好好地上忍班班長莫名秒被秋子抓著天天逼問八卦,他要是有什麼事情不知道還要被嫌棄!果然女人什麼的簡直太麻煩了!
凡事求個明白,秋子在騷擾了小櫻三天後,小櫻招了,得到答案後,秋子哽住,什麼玩意兒啊!
小櫻臉紅是因為佐助臨走前親昵的敲了下她的額頭!這有什麼可臉紅的!她現在恨不得給小櫻腦袋敲懵。
不過後來秋子想想,也理解了,這些年佐助對小櫻各種拒絕,嘲諷,惡言惡語的態度,還動手傷過他,所以這次佐助不一樣的態度,外加臨走前言語不再拒絕她,她嘗到了點甜頭,美的不得了了。哎,可憐的娃娃。
又三天後,實驗室用於移植的手臂已經再生完成了,給鳴人的移植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免疫系統沒有排異反應就算是徹底成功了,可以直接復健了。
至於佐助的那份被封存起來了,聽卡卡西說,佐助拒絕移植,秋子日常不理解,還有人上趕著當獨臂大俠哦,她合理懷疑佐助離開村子是去找一只有緣鷹的。
秋子連續給四個人治療了半個月後發現,她之前的目標有點太不切實際,靠她自己是完全不行的,於是她開始扯著小櫻天天早上一起去給四人治療。
從此,鹿久叔叔寧次他們的病房臨近中午的時候,總會出來兩位一臉全身被掏空的少女,一個攙扶另一個,步履闌珊。
有了小櫻的幫助,寧次十二月初的時候醒了,秋子沒提前通知寧次今天會醒,人一醒秋子催著小櫻把人推出去換病房,不然一會來好多人太吵了。
因為鹿久叔叔還沒醒,沒什麼職務的秋子直接留院坐診了,上午給叔叔他們治療,下午做辦公室等門診病人。
偶爾還要躲著找她感謝的日向一族人,秋子應付不來這個,都推給了小櫻。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十二月底鹿久叔叔也醒了,當然山中叔叔和麻布衣也醒了。秋子並沒有厚此薄彼。
秋子提前和家裡說了,叔叔的醒之前提前換了個單間病房。
叔叔剛睜眼,病房裡哇的傳出一聲哭聲,秋子聽著哭聲不是耳熟,抬頭看了一圈,是她老爸……
奈良阿姨都還只是眼含濕意,她爸這就直接哭吼出來了,秋子發現老爸和叔叔的感情是真好啊,看著室內的家人都圍在病床邊上,秋子悄聲出去。
山中叔叔那邊門口小櫻已經在等她了,病房內井野和井野媽媽也在,沒寒暄秋子直接伸手探出查克拉。一個小時後,秋子和小櫻收回手,床上的人睜開了雙眼,秋子趕緊拉著小櫻溜出病房,果然剛關上門,屋裡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還是兩道,此起彼伏……
就剩最後一個了,那件病房門口站著雷影大人和奇拉比。秋子就很意外,這來大人物在木葉硬生生待了兩個月。
她偷瞄雷影的表情,總覺得雷影和他秘書有一腿。
果然最後一個人治療結束,秋子再次覺得自己被掏空了,和小櫻對視,小櫻比她還慘,走路都不穩了。
這次她倆沒能及時開溜,被奇拉比拉住,強硬的送了一段感謝的說唱才被放行。
秋子想說,如果她有罪請讓火影來制裁她,不要讓奇拉比的說唱來。
腦子嗡嗡的秋子攙扶小櫻一起回到辦公室先緩緩,小櫻也被奇拉比的說唱唱蒙了,她攤在辦公室的單人沙發上呆滯的問,「師姐,我們以後不會再聽到這個人說長了吧。」
秋子抖著手拿起水杯,不停抖動手帶著水杯一起抖,撒了一褲子,「沒有意外的話,這是最後一次了。」
「啊,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giao!
50、Cinquante 嫁給我吧
◎倆人在辦公室休息了會才感覺活過來了,人都醒了還是要輸液的,秋子讓小櫻安心在辦公室休息,她得去拿輸液袋骸◎
倆人在辦公室休息了會才感覺活過來了,人都醒了還是要輸液的,秋子讓小櫻安心在辦公室休息,她得去拿輸液袋和一些藥物給幾個人送過去。
秋子先給麻布衣送過去的,還帶了一份藥單,秋子說,「如果你們著急回村子的話,三日後病人可以移動,不過不建議劇烈行動,藥單在這。」秋子把藥單遞給了雷影,旁邊的奇拉比又要感謝,嚇的秋子直接瞬身閃人。
井野那邊終於不哭了,一家三口溫馨的在病房裡說著貼心話,秋子敲敲門進去,笑著和三人點點頭掛上輸液袋,把針頭扎進手背調試點滴速度,「一會沒液了按下呼叫鈴,上面的三袋輸完就好了,接下來每天一次一次,一次三袋一周就可以了,一周後可以做些簡單的復健,剩下的就得復健師來給你合理規劃了,我的任務就完成啦。」
躺在床上的山中大叔看向秋子,面容誠懇感激道,「秋子謝謝你。」
秋子頭大,三個人一齊眼巴巴的看著她,要是只有井野她還能不說話直接走人。長輩也都在,她不說話走人太不合適。她覺得井野絕對故意的,秋子憋了憋,硬邦邦的說:「為人民服務,我驕傲。」轉身干淨利落走人。
推門出去,鹿丸在樓道靠著牆站著,秋子走過去,「怎麼出來了?」
「等你了。」
秋子笑笑,「等我干什麼,走吧,我給叔叔輸液去。」
老爸已經情緒穩定下來了,中午了老媽和奈良阿姨去買飯了,老爸坐在病床邊上和鹿久叔叔絮絮叨叨的。
秋子給叔叔輸上液又做了遍細致的檢查,心下有了決定。
老媽和阿姨買飯回來,秋子拿過自己的那份,淡定的說:「醫院怎麼待著都不舒服,液輸完了就帶叔叔回家,等到需要復健的時候再回醫院。」
奈良阿姨欣喜的說,「這樣太好了,過年還是要在家過才好,醫院始終不如家裡,還是回家好。」
「家裡有個醫忍大佬肯定要在家裡休養啊,不用白不用。」老媽應和著。
秋子喜歡這樣的狀態,很輕松,不拘謹,秋子笑嘻嘻一臉嘚瑟:「那必須的,我可是很強的!」
叔叔醒來,醫院的職位秋子就找借口推掉了,小櫻悲慘的給自家師姐擦屁股。
下午兩點多輸完了,秋子給奈良叔叔去辦出院手續。
辦完手續秋子拿著藥品出醫院,全家人都在門口等她。本來鹿丸准備背著奈良叔叔回家,被老爸硬生生攔下了,然後一路上就看本來十分鐘的路程被老爸坑坑拌拌的走了快半個小時。
老爸個子比奈良叔叔小,還瘦很多,即使奈良叔叔躺了那麼久,以前的骨架子還在。老爸步履闌珊,可是又很倔強,冬天天冷,他喘著粗氣,呼出水霧飄散在空中散去,也不肯放下,每一步走的很穩,怕背上的人受罪。
翌日,一月一日,新年這天終於來了!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迎接新年。
一大早叔叔剛醒過來就坐在沙發上開始輸液,秋子打著哈氣和廚房的奈良阿姨打招呼,老爸跟著老媽的屁股後面就進來了,直奔鹿久叔叔的沙發去了,手裡還抱著本小說,那架勢,那股熱情勁兒,恐怕她受傷的時候都沒有過這待遇。
對著老爸的背影做個鬼臉,秋子去樓上叫鹿丸起床,門都沒敲直接推門就進,鹿丸埋在被子裡,聽到門聲翻身對著她。已經醒了,只不過正在賴床。
「喂,快起來吧,下樓准備吃早飯了。」秋子手掀開被子,准備出去下樓去吃早飯,剛轉身手還沒抽出來就被床上的人一拽,秋子腳下不穩,直接倒在床上。
鹿丸沙啞著嗓音,附在她的耳邊道,「陪我躺會。」
被窩裡還挺暖和,秋子順勢鑽進他懷裡,把被子塞嚴實,「好啊。」她正好還有點困,被子太暖和,秋子不知不覺眼皮有些重了。
鹿丸眼未睜開,聽著懷裡人的呼吸聲逐漸平穩,像是睡熟了,輕聲喃呢,「秋子,謝謝你。」
他人生的道路上,因為秋子的存在,彌補了他太多的遺憾,也幫他撫平了眾多困難,還好,他抓住了她,還好她屬於他。
秋子再次醒來都快中午了,她快服了自己了,叫人起床,接過把自己叫上了床反倒睡著了,也是沒誰了。
鹿丸已經不再床上了,秋子伸了個懶腰下樓,鹿丸和老爸下棋呢,鹿久叔叔在一旁指導老爸。秋子倒杯茶走過去剛要坐下,被廚房的老媽喊了聲,「秋子,來廚房幫忙。」
秋子內心很是拒絕,她不太喜歡做飯什麼的,噘著嘴轉向走去廚房。
「你呀,該學著做做飯菜了。」老媽切著菜舉起刀回頭溫柔慈祥的對她說。
在一邊削皮的奈良阿姨舉著水果刀說,「不用啊,秋子不用學,讓鹿丸學就好了。」
秋子眼睛發亮,迫不及待的准備點頭,頭點到一半,被老媽慈愛的視線恐嚇到了,不情不願的說,「沒關系的,我學。」
老媽滿意的點頭,奈良阿姨繼續反對,不過奈良阿姨的反對並沒有耽誤老媽教導她切菜。
還是切洋蔥,秋子眼淚嘩嘩的,實在是忍不了了。也不理老媽在身後嘮嘮叨叨,摸著眼淚走出廚房,小聲的嗚咽。
鹿丸執子落到棋盤,最後一步,輕而易舉的贏了,聽到廚房傳來聲音,側頭一看,秋子嗚嗚的擦著眼淚,委屈極了,鹿丸蹙眉起身,「老爸,你和叔叔對局吧。」
拿出幾張抽紙走到秋子面前,輕聲問,「這是怎麼了。」
秋子乖乖的讓他給她擦眼淚,委屈巴巴的說,「老媽要讓我學做飯,我不喜歡。」
「那就不學。」
「那以後咱家誰做飯啊?」
鹿丸聽到這問句手下的動作頓了下,眉頭更緊,猶豫片刻,重新擦眼淚,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正經的說,「沒事,我學。」
秋子聽著這四個字鹿丸說的有點勉強,眼淚擦干了,眼睛濕乎乎的還有點火辣辣,離鹿丸遠一點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真的嗎?」
鹿丸低頭看著水汪汪瞪大雙眼望著他的秋子,嘆了口氣,松開眉頭道,「嗯,真的。」
秋子看他表情心甘情願的不少,相當開心,來回瞅了瞅家長們沒空看他倆,墊腳使勁兒親了口鹿丸的嘴巴,美滋滋的拽著他去廚房。
「老媽,鹿丸說了,他學做飯,我不用學了,吶,我把他放著了,您好好教導吧。」
秋子比較慫,說完話也不敢看老媽的反應,直接溜出廚房,還特意把鹿丸往廚房推了推,
她做這些動作其實有點多余,因為奈良家的廚房是開放式廚房,掩耳盜鈴的秋子去老爸那裡湊熱鬧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本來秋子有點膽戰心驚,結果老媽面容平淡,也沒有不愉快,晚上做飯的時候,鹿丸也很自覺得跟了進去。秋子這才放下心來,她算是從廚房中解放出來了。
晚飯過後一家人圍在被爐打花札,這次是老爸上陣,奈良叔叔在後面當軍師,老爸今天可乖巧了,不亂打牌,出一張問一下。
秋子依舊沒有玩,坐在一邊看小說,聽著被爐那幾個人的歡聲笑語,嘻嘻吵鬧,秋子覺得這日子真好。
十二點的時候,他們正好一輪結束,沒再繼續,打開連著院子的拉門,一陣冷風湧進屋內,奈良阿姨給叔叔披上一件厚實的外套,秋子哆哆嗦嗦的躲在鹿丸的身後,老爸抱著老媽,所有人都抬著頭望著空中等著什麼。
零點一到,外面朵朵煙花綻放在夜空中,照亮整片大地。
大家都平安的進入新的一年了。
煙花聲很大,鹿丸敞開外套把秋子攬進懷裡,用外套將人裹嚴實。
「********」
煙花的聲音太大了,她聽到鹿丸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沒聽清,懵懂的轉頭看向他,眼神示意他重說一遍。
「秋子,嫁給我好嗎?」
這遍說出來的時候,外面的煙花剛好停了,室內一片安靜,鹿丸的話,屋內的五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秋子望著少年罕見的羞澀,染紅了耳根,她笑的甜甜的,聲音中的喜悅不加掩飾的說,「好。」
鹿丸十八歲的第一天向她求婚了。
吉乃挽著鹿久的手臂眼角微微濕潤,看著長大的兩個孩子,她衷心的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他們也本就該在一起。
鹿久抽出手臂虛摟住吉乃,輕拍安撫他感性的老婆。
兩人結婚的消息是初一被前來拜年的井野散播出去的。
短短兩三天,幾乎村子裡所有人都知道。大家絲毫不意外,仿佛這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省去了訂婚,婚禮安排在了上半年,秋子特意要求的,要等鹿久叔叔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再舉行婚禮。於是婚期定在了春天的五月十五號。
老媽和奈良阿姨開始有事做了,之前為了訂婚准備的那些也沒浪費,全用在這時候了。老爸在鹿久叔叔能夠行走之後開始天天上班打卡的陪他復健,鹿久叔叔復健的那段時間裡,老爸硬生生瘦了十多斤。
秋子在戰爭結束後沒有抹消忍者證件,她過去最大的願望就是退休養老,如今自己以前那點求偶條件和未來的目標全顛覆了。她即將嫁給一個比他小一歲的忍者,她還心甘情願的繼續當一名忍者,還挺有趣的。
不過她沒有意外的話,不會被派出去出任務了。秋子專心在村子裡跟著師傅做些研究。醫院之前的辭職沒被批准,秋子想想也好,和醫院的領導商量了一下,每周一三五去坐診,他們相當樂意,之前他們本來只是想讓她掛個名而已。
四月的時候秋子坐診室來了位秋子意想不到的熟人。
作者有話說:
嗯吶,是快完結了
51、Cinquante et un 會很幸福呢
◎秋子的門診人不多,看時間四點多了,她再坐半個多小時就能下班了,感覺著應該不會有人來看診了,秋子准備拿出……◎
秋子的門診人不多,看時間四點多了,她再坐半個多小時就能下班了,感覺著應該不會有人來看診了,秋子准備拿出了小說,已經看了三分之二了,今天努努力能看到結局,她很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誰!
秋子剛翻開書,一個字還沒看上,診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兩個人,女生背著男生。
是御手洗紅豆和井下一郎。
這對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湊到了一起,秋子第一次見,覺得有些意外。
紅豆神情有些緊張,對著秋子說,「秋子,他腿折了,你快幫忙看看。」
秋子點點頭讓她把人放到診療床上,床上的井一郎已經疼的臉色發白,鬢角被汗水浸濕了,兩側的雙手緊握著拳頭,蹦出青筋。
秋子附上查克拉到他的腿上,余光掃著邊上有些緊張的紅豆,輕輕的說,「你在邊上等一會吧。」話說完仔細查著手下的小腿,內心安耐不住的八卦之心冉冉升起。
井下一郎的小腿骨頭斷了,其他地方沒太大的傷口,頭部輕微撞擊。看著小腿的斷骨,秋子感同身受一般的揉揉自己的小腿,肯定特別疼。
怪不得井下一郎疼的眼睛都睜不開。秋子費了會功夫把腿弄好,最後用石膏給他小腿固定上,人已經疼暈過去了。
她沒給井下一郎打麻藥,開始之前秋子詢問過他用不用麻藥,診療床上的人繃直身子冒著虛汗堅定的搖頭。
秋子認識他也挺久的,他從來都是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模樣,秋子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樣子,即使狼狽成這個樣子,治療期間也沒有因為疼痛喊出聲,讓自己變得更加狼狽不堪,面容平淡的像是並不是什麼大事。
秋子收拾好剛剛的醫用垃圾,回頭和在邊上等著的紅豆說,「好了,但是暫時不能出院,至少得住個半個月,其他注意事項我寫下來,你看看,忌口什麼的我都一並寫下。」
紅豆松了口氣,「謝謝你啊。」
秋子也笑了,不過笑的不懷好意,擠弄著眉眼湊近說,「與其謝我,不如告訴我,這是發生了啥,你們兩個怎麼遇到的呀。」
紅豆有點尷尬,但還是說了,說的言簡意賅。秋子憑借自己豐富的聯想力和理解力還原了過程。御手洗紅豆出任務的結束的時候一個不下心落下一片懸崖,正好不巧砸到了在懸崖斷臂上采藥的翩翩少年井下一郎,然後井下一郎悲慘的被人連累一同墜崖。最後還很紳士的護住了紅豆,自己卻摔斷了腿,回村的路上還不停安慰良心不安的紅豆。
秋子感嘆兩人的初遇,井下一郎的運氣還不錯,只斷了條腿,其他地方都完完好好的。
讓紅豆把人送進病房,秋子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人,「等一下,剛剛井下昏過去之前說不讓通知家人,看來你要負責了。」她差點忘了轉述井下的囑咐。
秋子該說的話說完了就去和住院部的醫師囑咐了一下井下的情況,美滋滋的准備下班回家。
走出醫院的方向正好能路過井下的病房,紅豆給他開的是單人病房,這待遇真好。秋偷偷摸摸的在門口扒著門上的窗戶往裡偷看,瞅了半天氣呼呼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不停的在心裡咒罵醫院的門上的窗戶,搞什麼病人隱私,窗戶是單面透光的,外面完全看不見裡面!氣!
接下的日子秋子愈發忙碌,臨近婚期,秋子被老媽抓著各種試婚紗啊,和服啊,禮服啊什麼的,弄的秋子差點不想結婚,想逃婚。不過鹿丸也同樣悲慘的被抓著不放的時候,秋子心理平衡了,尤其在兩人第一次換過禮服後,秋子花痴的覺得,她還能堅持再換個五百套,她還能行。
醫院裡後來秋子遇到井下的時候,都有紅豆在他身邊環繞伺候。
在秋子的堅持不懈之下,秋子終於偷窺到了兩人的互動。
那天病房的門沒關緊,秋子在不遠處看到井下在床上蠕動,磨磨蹭蹭的准備下床。本來秋子准備進去幫忙,接過不遠處看到了紅豆,秋子躲到暗處。
她看到紅豆推開門進去,看到井下的動作趕緊攔下,大大咧咧的說,「怎麼了,是不是想上廁所啊。」
井下害羞的側過頭扭扭捏捏的點了下頭,紅豆趕緊蹲下把人公主抱在懷裡走向廁所,井下推搡著說,「別,我,我自己去。」
紅豆沒理,豪邁極了,「別害羞,我來。」
然後,紅豆把人抱進了廁所,後面的畫面秋子偷看不到了,一臉可惜的走了,不過這幅畫面有點意思,有種霸王別姬的感覺。
臨近婚禮秋子便請了假,井下和紅豆的八卦在她多番可惜下還是沒了渠道得知。
本來鹿丸沒打算請假,影樓的工作多少還是比較忙的,但是耐不住奈良阿姨嘮叨和各種威脅,最後以每天早下班兩小時得以解決。
婚禮的當天,來了好多人,秋子早上四點就被拉起送到了婚禮酒店,老媽忙前忙後,老爸快八點的時候也來了酒店,在外面忙著招呼賓客。
隨著時間的來臨,秋子心裡愈發緊張,她今天就要嫁給鹿丸了,她今天真的要嫁給鹿丸了!
秋子腦子完全不能思考了,呆呆的跟著老媽的指令行動,等到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要走出化妝間了,老媽打開門,門外站著位西裝革履的人,這身裝扮,秋子見過一次,試禮服的那一天,不過,今天發型裝扮都那麼不一樣,秋子覺得自己又愛上了對面這個人。
鹿丸曲起手肘,對她笑的溫柔肆意,秋子控制不住笑開的嘴角,耳後老媽一直說,矜持點,矜持點。秋子一點也沒聽進去,上前跨上鹿丸的手臂,邁向禮堂。
直到秋子聽到有人問她,她願意嗎,秋子的視線才從鹿丸的身上離開,彎起眼眸堅定的說,「我願意。」
聽到鹿丸同樣的回答,秋子恨不得大喊出來,她終於嫁給鹿丸了,不過她再興奮,還不至於沒了理智。
到了扔捧花的環節,秋子才認真打量起賓客,接捧花的女孩們還挺多,紅豆竟然也在,秋子往男賓那裡尋視,果然井下一郎也在,不過,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在一個角落坐著,手裡捧著杯飲料,面前放了好多的甜品,秋子記得紅豆最愛吃甜。
被起哄著扔捧花,秋子背過他們手舉過頭頂向後一扔,身後一片嬉鬧,秋子轉身,紅豆一臉欣喜的抱著捧花撤出人群,跑向井下那邊,秋子覺得這一對真的挺有意思的。
這天很忙,忙的昏頭轉向,也很開心,開心的忘乎所以了。
夜半時刻,一天的忙碌結束,兩人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家,秋子望著鹿丸。
「余生請多指教了,親愛的老公。」
「啊。」
其實婚後的生活和之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每天下班了還是回其中一家吃飯,只不過飯後會他們自己的家而已。
待鹿久爸爸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一刻也不想在家待著了,動作迅速的去影樓復職。秋子挺理解的,以前家裡就是吉乃媽媽自己嘮叨他也就算了,現在加上一個老爸,他是一點安靜的時間都沒有了。
七月初的時候,在醫院婦科做了個檢查,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結果。
她的生理期上個月就沒來,這個月也沒來,她很少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以前也總是不准,只是最近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有點不太平常,所以來做個檢查安心一下。
秋子低著頭看著剛拿到的化驗單,嘴角泛著微笑,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快告訴鹿丸這個結果。可是估計這個時候他還在忙,秋子忍住了急切的心情,熬到了下班結束,直奔影樓門口。
鹿丸比她下班晚個半小時,秋子走過來等了會,開始陸續有人從影樓走出來,秋子興致來了想調皮一下,躲在一棵比她人身要大的樹後准備等人出來給鹿丸個驚喜,耐住性子的秋子仔細聽著影樓那邊的腳步聲。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秋子。
「喂!」
突然身後冒出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秋子驚嚇的回頭,一看,是鹿丸!他什麼時候過來的!秋子有點生氣,嗔怒的道,「嚇我干什麼!萬一把寶寶嚇沒了怎麼辦!」秋子惱怒的低頭摸摸肚子,還好沒事。
鹿丸有點沒反應過來,愣了下,寶寶?看著秋子的動作,驚喜的瞪大雙眼,蹲下小心翼翼的摸上秋子的肚子,語氣不敢置信的問道:「我要當爸爸了?」
看到鹿丸的這愣頭愣腦的模樣,秋子破功笑出來了,說:「是呀。」
「我要當爸爸了!」
秋子第一次看到喜悅溢於言表的鹿丸,他驚喜的喊出聲,愉快的扯開嘴角,這麼誇張的情緒表情,平生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看來他也是很開心呢。
回家的路上鹿丸非要抱著她,秋子怎麼耍賴不同意都不行,只能被迫的摟著鹿丸的脖子被人抱回去。
路上,鹿丸逢人便說,他要當爸爸了,像個傻子。
看著傻小子一樣的鹿丸,秋子嘴角的笑意不斷,他們很幸福呢,未來也會很幸福的。
作者有話說:
完結啦!正好接下來我要忙著弄我的小甜品店啦,番外可能會有,井下&紅豆的,秋子他們生了寶寶的。不過不定期。謝謝你們這片沒有放棄過,愛你們
黑夜希 2021-9-15 17:54
想就能做好..
當醫忍理論好就成了嗎???
唉~~~
說有男友就有男友
論青梅竹馬的重要性~~
星文明 2021-9-28 14:21
不想上戰場.所以當醫忍.理論好(會背書)當醫忍...沒毛病阿@@
剛開始接的任務都是培養藥草+跟其他忍者一組採藥草
基本攻擊在考中忍那邊有寫..有合格阿
有甚麼問題嗎???
而且後來鋼手有幫他調整阿
對戰能力從3層5層到要上戰場100%+怪力
鋼手已經是木業的頂級戰力(鳴人外掛不算).能讓他放出來上戰場的.已經高於一般上忍了
而且白絕好幾本小說都提到...數量多而已.攻擊力不怎樣(還有好幾本一邊打.一邊收集起來當補藥材料)
這本已經是我看少數幾本沒那麼誇張的(通常都是直接聯合對戰斑.這本只有百豪之術+創生之術檔語石.原著中他師父也做過類似的)
aaa22216 2023-2-10 22:01
既然其他人都是救回來的結局
自來也為什麼不救呀!!!大哭~~
不過總的來說是好看的
秋子也可說是一步一腳印的走到這麼強的
劇情部分作者也處理得不錯
雖然讓秋子暈了不少次跳過XD
話說回來秋子爸與鹿丸爸感覺互動也很甜阿
如果是BL的話XDD
總而言之還滿不錯看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