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故人相見11
此時正陰沉著臉,一邊從瓶中取出白色的藥丸,快速的塞入斐嚴的嘴裡,一邊不斷的往斐嚴的身上抹莫名其妙的藥物。
    琉月見此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
    「四堂主,他中了什麼毒?」辰飛見此朝那其中一個顎下有須的中年人問道。
    「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那四堂主眉頭緊皺,手指飛速的在斐嚴的身上移動,連點斐嚴身上幾處大穴。
    「能不能救?」辰飛聽言皺了皺眉。
    居然,他的西廠四堂都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這……
    那四堂主聽言沉吟了一瞬間道:「應該可以,他的百匯和檀中被點的很及時,控制了毒的蔓延,只要控制住不蔓延,我們應該可以解。」
    辰飛聞聲點了點頭,好似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著琉月讚許的道:「你要救他一命,少不得以後好處不少。」
    「那是下官該做的事。」琉月回答的一點都不居功。
    辰飛見此越發的覺得琉月質樸,是個好苗子,不由伸手拍了拍琉月的肩膀。
    「他是怎麼中的毒?」拍了拍琉月的肩膀,辰飛突然眼中一閃而過殺氣,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這樣的事情,敢動他的人動到他面前來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那四堂堂主聞言一邊為斐嚴逼毒,一邊沉聲道:「這也是下官想問太子殿下的,斐嚴到底怎麼中的毒?」
    辰飛一聽眉頭緊皺:「你們查不出來?」
    他的四堂居然沒查出斐嚴是怎麼中毒的,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之極,四堂堂主可是玩毒的大宗師啊。
    那四堂堂主聽著辰飛相當詫異的問詢,微微紅了紅臉後。
    隨即滿臉鐵青的搖搖頭:「查不出來,不是服下的,又沒有任何的外傷,此毒也不是煙霧,必須近身才能下毒,屬下,真查不出來。」



故人相見12
辰飛聽言眉頭整個的皺成了一團,半響轉過身看著琉月道:「你可看出一二?」
    琉月相當正色的看著辰飛:「我不懂毒。」
    那臉色誠懇和莫名其妙的,連辰飛看了都覺得自己問琉月這個問題,是他自己傻了。
    「太子殿下,屬下看……」
    「廠主到。」正當口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一行腳步聲快速的從遠處傳了過來。
    「斐嚴,斐嚴。」焦急的叫聲人還沒來,聲音已經快速的傳了過來。
    琉月聽聲面色陡然一沉,雙眼閃過一絲晶亮,這個聲音……
    「砰。」來人砰的一聲撞開四堂的堂門,朝著中間那床上的斐嚴就衝了過去,滿臉焦急。
    面相很威武,身形很彪悍,全身上下都透露著熟悉感。
    是的,熟悉的琉月幾乎在睡夢中都想著要把他挫骨揚灰,都想著要一片片的割了他的肉。
    斐成列,曾經的天辰國第二將軍。
    在三年前,幾乎害了軒轅澈一條命,把天辰國攪的烏煙瘴氣的斐成列,後金國二十年前的兵部尚書。
    琉月微微的瞇了瞇眼,原來躲在這西廠裡,難怪她費了那麼多的功夫都沒找到人,原來在這裡。
    西廠廠主,直屬後金國主的力量,一趟天辰歸來,陞官了。
    「廠主放心,死不了。」四堂堂主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斐成列道。
    疾步衝進來的斐成列聽言,臉色的焦急立刻快速的收斂了起來,只要死不了,就好,就好。
    「斐廠主無需擔心,有四堂在,無妨。」辰飛此時方開口道。
    斐成列起先太過心急,一心撲在兒子身上,此時聽言,立刻面色一嚴,轉身朝著辰飛躬身道:「下官參見太子殿下,輕太子殿下恕罪。」
    「無妨,血肉相連,本太子省得。」辰飛笑了笑,朝斐成列揮了揮手。
    斐成列當即告了個罪挺直身形,抬起頭來。
    這頭一抬,立刻掃到就站在辰飛身邊的琉月,斐成列不由一愣,雙眉一皺,緊緊的盯著琉月,這容貌……



歸去來兮1
這容貌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像在那裡見過啊,斐成列皺緊了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琉月。
    這臉,這鼻,這眼。
    斐成列突然打了一個寒戰,這張臉與記憶中那張讓他這麼多年膽寒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那一張臉,怎麼如斯的想像。
    那一夜,雖然那小小的臉侵染上一片血紅,但是在那萬千虎軍中,他還是看清楚了。
    那樣的美麗,那樣的鐵血。
    那樣的幾乎要啃了他的骨頭。
    慕容琉月,那個人就算事隔三年,他也完全無法忘記,那種血泊中的絕對王者,那種踏著屍骨走來的錚錚殺氣。
    「你……」斐成列瞬間臉色巨變,一下指著了琉月。
    斐成列臉色的陡變,周圍的人立刻如爬著的老虎一下就豎起了毛,定定的盯著琉月,整個屋裡的氣息一下就變了。
    琉月卻一臉平靜,見此淡淡的看著陡然變色的斐成列,連眉梢眼角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辰飛見斐成列臉色大變指著琉月,不由微詫異的看著斐成列道:「斐廠主,怎麼了?」
    一邊回頭看了眼琉月。
    見琉月一絲異樣都沒有,眼中只有點些微的莫名其妙,不由挑了挑眼。
    斐成列指著琉月,見琉月渾身冰冷的帶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種氣質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的不一樣。
    不由面色又是一變,再度細細的打量琉月。
    錯了,錯了,眼前這個人是個實實在在的男子,不是女子。
    那氣質也不對,慕容琉月那種絕殺的狂傲和囂張,是目空一切,是熱情勃發的。
    而眼前這個琉月是冰冷的,是沒有多少情緒波動的。
    這與記憶中那個女人,完全不是一個人。
    斐成列仔細的看了幾眼,這心方定了下來,不是,還好不是。



歸去來兮2
當下收回指著琉月的手,不好意思的朝琉月一笑道:「流將軍一表人才,與某故人有點像,以致差點認錯,讓流將軍笑話了。」
    話音落下,斐成列人整個的放鬆了,這完全不是一個人,一男一女,這簡直就是天差地遠的差別,自己居然也能認成一個人,看來是太過懼怕那慕容琉月了。
    辰飛見斐成列如此說,不由深深的看了斐成列一眼。
    斐成列見此幾不可見的朝辰飛搖了搖頭,示意卻是自己看錯。
    辰飛見此方笑了,看著面色不變的琉月笑道:「難得斐廠主也會認錯,看來一定很是相像,琉月啊,可有什麼兄弟姐妹?要是有,一定要給本太子牽紅線。」說罷,哈哈的大笑起來。
    琉月聽言表情依舊沒多大的波動,淡淡的道:「沒有。」
    一邊看了斐成列一眼,目光很淡,彷彿這就是個認錯人的小插曲,連他的情緒都帶動不了一絲半點。
    斐成列見此更是越發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周圍跟著他來的人,見此氣息都收斂了下去,一地風平浪靜。
    辰飛在與斐成列語言了幾句,吩咐捉拿幕後黑手些事,便領著琉月走出了西廠。
    陽光爍金下,琉月回頭看了眼陰森森的黑色大門,幾不可見的揚起一抹冷笑,她敢來就不怕你認的出.
    接下來與辰飛一起去那三王府裡客套了一番,夜色降下時分,琉月才回了驃騎將軍府。
    「西廠廠主,原來就是他。」主屋內,杜一皺了皺眉看著琉月。
    「難怪我們找他不到。」琉月手指尖敲打在桌面上,沉著一張臉。
    「若是西廠廠主,那就有點不好辦了,據收到的消息,這個人一直沒有出過西廠,而西廠除了後金國主絕對信任的人,沒有人進的去。」杜一眉頭緊皺,沉聲道



歸去來兮3
琉月聽言沒有發話,這事她知道。
    回報的消息中西廠廠主一直是個相當神秘的人,以前後金國主壽宴的時候,還會出現一下,這幾年則是根本面都不露,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今日,若不是她打了小的,老的慌忙中才跳了出來,恐怕想見到斐成列,難如登天。
    「那物是不是也在西廠內?」沉吟了片刻,琉月壓低了聲音道。
    杜一聞言點了點頭,也壓低了聲音:「是,消息絕對可靠,只是不知道被藏在什麼地方。」
    琉月指尖輕叩在桌面,眼珠不斷的轉動。
    她來後金第一就是為了報仇。
    第二嗎,聽說後金國能夠稱雄大陸西南面,憑借的就是手中一份貫穿整個西南三國的詳細地圖。
    地圖中,記載的山川河流相當的詳細,若是有此物在手,西南三國沒有任何的地勢之利。
    而他們天辰就是這三國之中的一個。
    這樣的東西,怎麼能落在後金國的手裡。
    西廠,只有後金國主信任的人才能進的去,現在,她不是就是這樣的人。
    「流兄,流兄,如此好的夜色,出來喝茶……」正思索間,外面雲召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就聽見腳步聲走來。
    琉月見此眉眼一動,輕輕揮了揮手,杜一立刻就轉入了後堂。
    喝茶,好主意。
    星光璀璨,這春日的天幕,真是黑的讓人喜歡。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是幾日。
    大婚,緊鑼密鼓的籌備著。
    驃騎將軍府幾乎被踏破了門檻,雲召一臉難看的為琉月應付,琉月則和杜一,一個整天在皇宮中陪伴著太子辰飛,游手好閒。
    一個則根本就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把個雲召這一外人,當成了他們的管家奴僕,兼一切打雜的人在用。
    累的雲召叫苦連天,卻偏生就是不走。
    真不知道圖個什麼。



歸去來兮4
這日,琉月提著兩罐好茶朝西廠而去。
    西廠四堂。
    「太子殿下問詢,斐嚴可有起色了?」坐在四堂內,琉月看著眼前的四堂主,淡淡的道。
    四堂主恩了一聲,微微皺了皺眉道:「人倒是醒了,只是情況還不樂觀,餘毒清理不出去。」
    琉月聽言面上擰了擰眉道:「太子說了,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暗裡卻冷哼一聲,她下的毒,這些人想解,想都不要想。
    「這個自然。」四堂堂主點了點頭,也不客氣,看來跟太子辰飛的關係不是一點半點的密切。
    琉月聞言恩了一聲,便緩緩站起了身,朝四堂堂主道:「今日一來是太子問詢斐嚴傷勢,二來,太子才得了好茶,讓我順便捎來,給西廠廠主。」
    斐成列這個人什麼都不好,就是好茶。
    這一點,斐成列跑了後,她收集消息給收羅出來的。
    今日,在那貢上的茶葉上點了一點,辰飛立刻就讓她送上來。
    西廠,那可是辰飛的左膀右臂,廠主那能不好好籠絡。
    四堂堂主聽言也不多話,輕輕拍了拍手,那看似一整面沒有絲毫縫隙的牆,突然從中一推,推出一道門來,從門後走上來一人。
    來人朝琉月點了點頭,算是施禮,便取過桌上的茶葉,打開驗過有毒無毒後,方朝琉月道:「流將軍請。」
    說罷,轉身當先就朝那牆壁後走去。
    琉月見此也就起步跟了上去。
    牆壁後別有洞天,不是密室也不是暗道,而是重重疊疊的庭院,佈置的錯落有致。
    只是還是黑壓壓的一片,相當的壓抑。
    琉月默不作聲的跟在那年輕人身後,看似目不斜視,實則該看的什麼都看在了眼裡。
    西廠一堂,二堂,三堂,四堂,在前院,她進來的時候能夠看見門房,而這後三堂則在這裡,必須從四堂穿過,才能進入後三堂。



歸去來兮5
安排的很是巧妙。
    「流將軍稍等。」到得一處庭院前,那年輕人朝琉月言了一句,轉身就進入了那黑漆漆的庭院。
    琉月站在院落前,細細盤算著方位,正王字型走勢,看來這裡應該就是斐成列住的地方。
    等待了好半響,那年輕人方行了出來,朝琉月道:「廠主正在調製秘藥,走不開,請流將軍回復太子殿下,廠主多謝殿下厚意,這兩藥丸算謝過流將軍前來探望之情。」
    說罷,塞過兩粒雪白的藥丸給琉月,當下就朝外走去。
    琉月聽言暗自沉了沉眼,調製秘藥,鬼信,他斐成列會調製什麼藥物,這擺明了是不見她。
    把玩著手中的藥物,陣陣清香撲鼻,兩粒血參丸,是好東西。
    當下,琉月也不多說,轉身就跟著那年輕人朝外走,看來要見斐成列果然不容易。
    連在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虛不知斐成列雖然認為琉月和慕容琉月不是一個人,但是怎麼著心裡也不舒服,能不見最好就是不見,他可不想給慕容琉月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
    夜幕降臨,又是一日將要過去。
    琉月一身黑衣蒙住了嘴臉,隱沒在了夜色中,朝著西廠而去。
    大婚將至,她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耗了。
    月朗星稀,絲絲黑雲在天空中飛蕩著,月光透過雲層灑下來,朦朦朧朧的,更添神秘之美。
    「兄弟,出來喝茶。」端著杯子,雲召揚眉看著站在琉月房門口的杜一。
    「主人睡了。」杜一冷冷的道。
    「睡覺?」雲召抬頭看看天色,在看看矗立在門口的杜一。
    這麼早睡覺,騙三歲小孩去。
    眉眼微動,雲召面上卻浮現一絲無奈道:「這麼早就睡覺。」一邊鼓鼓囊囊的朝後走去。
    夜色下,片刻之後,從驃騎將軍府的後門,飛出一道黑影,快速的隱沒在了黑夜中。



歸去來兮6
夜風飛揚,溫潤而清雅。
    琉月悄無聲息的潛進西廠,在一片完全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暗中,朝著斐成列住的地方潛伏而去。
    黑色的房屋,在夜色中,簡直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琉月順利之極。
    空蕩蕩的西廠,外表看起來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但是黑暗中的琉月清楚的感覺到,有人,黑暗中隱藏了太多的人。
    不斷的穿梭,不斷的交換位置,不斷的巡邏。
    聽不見呼吸的聲音,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存在,琉月相信,若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來,絕對走不出十米見方,必定會被發現。
    只是,這裡面不包括她。
    她,本來就是屬於黑夜的。
    悄無聲息的推開四堂內牆壁上的門,琉月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後三堂的地界,動作輕的好似一陣清風。
    飛縱而去,轉眼就來到斐成列住的庭院。
    平平無奇,看起來在夜色下孤零零的坐落在整個大院的中央,分外清幽。
    沒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
    琉月閉上眼感覺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前四堂有無數的人守衛,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琉月微微的皺了皺眉。
    睜開眼,琉月輕如狸貓的閃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眼光不斷的注視著四周。
    在獨孤夜手中吃了一次那什麼陣勢的虧,她可不想在吃第二次,唯有越發的小心才是。
    緩步走上前,沒有任何的異樣,
    琉月潛伏在黑夜裡,看著眼前的庭院,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難怪這裡一個守護的人都沒有,白日所見的門窗,此時全部不見了蹤影,眼前就是一石頭疙瘩。
    沒有門,沒有窗,整就一石頭房屋,簡直就像是一個堡壘。



歸去來兮7
圍繞著石頭堡壘走了一圈,琉月眼中湧起一絲輕蔑,以為一個石頭疙瘩就安全的不能在安全了?簡直就是個白癡。
    一步站定在屋後的位置,琉月五指一伸,朝著看起來平整無奇的石面上按了下去。
    那裡,有一個淺淺的幾乎不摸完全感覺不到的手掌印。
    五指按下,石頭大門頓時緩緩開啟,輕微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琉月一個閃身就從縫隙中射了進去。
    身後,石頭大門輕輕的落下,琉月用的力量不大,只開啟了一絲縫隙。
    沒有呼吸聲,斐成列不在。
    一片黑暗中,琉月敏銳的感覺到這屋子裡沒有人,當下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顆早準備好的夜明珠。
    剎時,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房屋中,淡淡的亮光閃動,把屋內的一切都照耀出來。
    果然沒有人。
    屋子很小,就一床一桌,藏不住人。
    舉著手中的夜明珠,琉月掃了一眼四周,逕直就朝房間中央的床頭走去。
    手在床頭那突出來的一角上一按,屋內頓時一聲輕微的卡嚓聲響起,琉月一個閃身讓了開來。
    簡單的木床緩緩的移動開來,露出了下面一個可容一個人進入的暗道。
    琉月挑了挑眉,握著手中的夜明珠照了一下下方,一條直直的階梯直通看不見的下方。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沒可能就這麼就回去。
    琉月一個閃身跳入暗道,朝著下方就走了下去。
    直直一條階梯,怕有百來十階,幾乎成六十度角,相當的陡峭。
    握著手中的夜明珠順著階梯而下,在最末的地方一轉角,琉月只覺眼前霍然一亮,手中的夜明珠完全失去了光澤。
    眼前是一個石室,方方正正的,四面牆上鑲嵌著十幾顆夜明珠,把這小小的石室照耀的猶如白晝。



歸去來兮8
石室內分四面各自陳放著不同的東西。
    東面的石頭階梯上放著五排瓶瓶罐罐,琉月掃了一眼上面的標籤,不是劇毒之物,就是珍惜之極的靈藥,比之天辰的收藏豐盛的多。
    北面則放著一卷卷的書冊,匆匆一眼看不出來是些什麼東西。
    西面放著的卻全是兵器,小到手指大小,大到一人大小,那陰寒的刀鋒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發著錚錚的冷氣。
    不用試,也知其乃吹發可斷的神兵利器。
    而琉月對著的南面,則只放了一個木盒,檀木盒身,看上去並不是很名貴和獨特,但是卻佔了整個一面牆的位置。
    琉月眼光一掃,在細細的看了一眼整個石室,沒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看上去很安全。
    收起手中的夜明珠,琉月一手握著匕首,一邊緩步就朝那木盒走去,這裡放的應該是她要的東西。
    幾步進前,琉月輕輕的揮舞著匕首在木盒的上方劃過,沒有絲線。
    在朝著木盒一吹,沒有任何的牽扯。
    琉月見此方匕首一挑,輕輕佻開那木盒的盒蓋,探目看去。
    一卷捲著的布襟,黑墨色從布襟的背面透了出來,起伏跌宕,不是字跡,是畫。
    琉月頓時眉眼一亮,地圖。
    就這陡然的一亮中,琉月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應,石室內突然響起輕微的卡嚓一聲。
    琉月頓時暗叫一聲不好,她碰觸到機關了,當下閃電般的一伸手就朝那畫卷抓去。
    然而她快,畫卷更快,砰的一聲就下沉入下方的石頭支撐中。
    同一時刻,周圍的三面珍惜之物,也在眨眼之間就沒入了下方的石面裡,整個的消失的無影無形。
    琉月一見眼中寒光一閃,轉身就朝後退。
    就在琉月一步退後這短短的的頃刻之間,耳旁嗤的一聲輕響,密密麻麻的箭頭瞬間從四面的牆壁中秉射而出,交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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