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山雨欲來13
好生看了琉月幾眼,軒轅澈微微揚了揚眉道:「我怎麼覺得你長的和有個人很像。」
    那日剛回來的時候,夜色中沒有看太清楚,也因為情緒太激動,忽略了琉月的容貌。
    前兩日拍賣場中看見,才細細的打量了一翻,這才瞧出有點苗頭。
    「像別人,你不說她像我。」琉月一挑眉,瞪著軒轅澈。
    軒轅澈頓時失笑:「應該比你大。」
    「誰?」琉月瞪著軒轅澈。
    軒轅澈想了想,在看了看琉月的側臉,沉吟道:「不知道,我只看見一個側臉,隔的也遠,不過就是感覺你兩有點像。」
    琉月見軒轅澈並不是心中有了什麼想法,純粹就是因為像才出此言,當下渾然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像就像。」天下人相像的多了。
    一邊一指頭點著軒轅澈的胸膛,沉聲道:「記好了,我的。」
    要是因為像就給她起了什麼別樣心思,那看她怎麼收拾他。
    霸道的話頓時讓軒轅澈大笑了起來,好霸道,不過,他真喜歡這味道,三年都沒感覺這滋味了。
    他的小王妃,依如昨昔啊。
    當下也一指指著琉月道:「記好了,我的。」
    琉月伸手握住那手指,軒轅澈反手握住琉月的手,暗紅對上黝黑,一切盡在不言中。
    室內,一片柔情蜜意。
    那像不像,像誰,早已經拋諸腦後。
    七日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後金國緊鑼密鼓的籌備著琉月的大婚。
    那文武百官聽說後金國主和太子要親自前往主持祝賀,那更是卯足了勁往琉月的驃騎將軍府裡鑽。
    什麼好的,珍惜的,少見的寶貝賀禮,流水一般的進入了驃騎將軍府。
    那盛況,真有點直追當年天辰三位皇子,那送賭資給琉月的那一幕。
    容寵如此之甚,簡直如日中天。
    就連周邊的陳國,趙國等國家,都聽到了風聲。
    而在後金國大張旗鼓的為琉月準備大婚的時候,暗處,軒轅澈也在加緊腳步籌備著一切。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七日時間一晃而過。
    春風拂面,琉月大婚之日,到了。



以牙還牙1
春風鑼鼓震天響,十里長街紅綢遍地。
    但見那金紅的紅綢,一直從宮門口鋪成到琉月的驃騎將軍府門口,那耀眼的金紅在陽光下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芒。
    沿途,無數的平民百姓從家裡湧了出來,充斥於所有的大街小巷。
    早就聽說他們的驃騎將軍俊美無雙,只無緣得以一見,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一飽眼福。
    頓時,街頭巷尾只見人頭傳動,一片熱情洋溢。
    拜國主,過九宮,出宮門。
    琉月從宮中迎出十七公主的大花轎,朝著驃騎將軍府而去。
    鑼鼓喧天,迎親隊伍踏著十里紅綢,緩緩而來。
    只見那一眼望不到頭的迎親隊伍中,那八抬大轎流蘇飛揚,身後陪嫁幾乎多的連綿了幾里路。
    而那當頭的琉月一身淡紅喜袍,只在腰間繫了一條鮮紅的腰帶,一頭青絲被高高的束與頭頂,幾顆指頭大小的珍珠繫在上面,越發的襯的本來就俊美無雙的琉月,此時真是從天下掉下來的一般,絕世無雙。
    被如斯俊美吸引住了眼睛,也就沒有人去追究,為什麼如此大喜之日,新郎居然只穿粉紅喜袍,而不是最為隆重的大紅。
    胯下騎著白色駿馬,那一絲雜色都沒有的千里馬,馱著琉月緩緩而來,一雪白,一淡紅,簡直奪人呼吸,天人之姿。
    沿途,只聽一片吸氣聲,無數的人瞪圓了眼珠子。
    俊,這天下怎麼有如此之俊的人?
    琉月騎著高頭大馬緩緩前來,眼光掃過周圍人的臉色,眉色間連一點波動都不曾有。
    這樣的目光她早習慣了。
    拉扯著馬韁,琉月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微微笑了一下。
    頓時,周圍的民眾瞬間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伸手拉扯了一下身上的淡紅喜袍,琉月眉眼中含著一絲微笑。



以牙還牙2
昨日,不管她在怎麼說,軒轅澈就是不同意她穿大紅喜袍,那怕她只是娶,不是嫁,也不准穿。
    大紅喜袍,只能跟他大婚的時候穿,餘者,想都不要想。
    想著那軒轅澈一臉的吃味摸樣,琉月就覺得很高興。
    不穿就不穿,她的大紅一定留著跟軒轅澈,粉紅也就粉紅,反正都是紅,對她而言,無所謂。
    按她的意思,她穿白的都不會在意,就只怕後金國主會轟了她。
    帶笑的眼緩緩掃過人群,看著人群中面目熟悉的眾人,琉月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身影走過,人群中貌不驚人的眾人,也不動聲色的相續離開。
    春色燦爛,陽光從天際灑下,琉璃瓦屋頂,一片流光溢彩。
    而此時,驃騎將軍府裡也已經一片熱鬧。
    大紅燈籠高掛,紅綢迎風飛舞,整個驃騎將軍府裹在一團火紅之中,喜氣洋洋。
    後金國的文武百官齊來道賀,幾乎沒有落下一人。
    而後金國都中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有財富,卻並不是百官的貴戚,也不請自來,親自登門賀喜。
    一時間,琉月的驃騎將軍府,幾乎人滿為患。
    門口處,雲召一身淡藍色長袍,手舞著折扇,滿臉青紫,卻喜笑顏開的各方招呼,好像他真是琉月的兄長一般。
    「哎喲,你老來了,你請,你請……」
    「啊,哈哈,裡面坐,裡面坐……」
    「現在才來啊,等會要罰酒,罰酒……」
    但見雲召長袖善舞,一個人把個迎賓的工作,做的是風生水起,一絲錯漏沒有。
    這琉月來就只有身邊杜一一個,那杜一一身冰冷,成天話都沒有幾句,指望他來為琉月扎場子,不如他來還可靠點。
    臉上笑的幾乎要爛掉,心裡卻萬分不是滋味。
    他就不想琉月娶老婆,就是不想。



以牙還牙3
但是,明擺著這事情沒他反對的餘地,最可恨的是,他居然還要來給她操持一切事宜,笑臉相迎,簡直就是折磨,折磨啊。
    雲召一邊笑的燦爛,一邊心比黃連。
    「你認識?」正四面招呼中,杜一突然端著一盤水酒,冷冷的站在他身邊問道。
    雲召立刻一把抓起酒壺灌了一口,口都說干了,沒茶水,喝點酒權當解渴,一邊道:「不認識。」
    開玩笑,他又不是後金人,這麼多人他怎麼會認識。
    杜一聽言揚了揚眉,沒有說話,轉身就朝後走去。
    不認識,還熱情的什麼似的,這雲召就一自來熟的主。
    「哈哈,請,請……」轉過身,身後雲召熱情的話語立刻又飄入耳朵。
    「王上駕到。」一步跨出,杜一端著盤子還沒走遠,大門口突然傳來尖細的高喊聲。
    後金國主到了。
    杜一冷酷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銳利後,面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沒回頭,端著盤子自顧自的走了下去。
    周圍三三兩兩聚成一團的後金文武百官,和達官顯貴們,則一聽到此傳報聲,立刻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就湧了過來。
    一身金黃龍袍,後金國主和太子辰飛相攜出現在門口。
    「臣等參見陛下。」
    縱聲的高呼,院中人頓時全部矮了半截。
    唯獨雲召還站在中間,看上去一臉的愣神,好像乍見後金國主,那神經已經轉不過來了一般。
    後金國主見此哈哈一笑道:「今日非朝廷之上,眾卿家無須多禮,我們都是來喝喜酒的嘛。」
    「是。」矮了半截的院中人,立刻齊齊答是,站起了身來,躬身為後金國主和太子辰飛讓開道路。
    琉月好大的面子,國主和太子果然親自前來了。



以牙還牙4
一直跟在後金國主身邊的辰飛,見雲召還一副愣神的摸樣站在當地,不由大笑著順手拍了拍雲召的肩:「兄弟,哈哈。」
    前兩日這小子可是對他稱兄道弟的,今日這般摸樣,實在是讓他開懷,開懷啊。
    被辰飛一拍,雲召彷彿陡然驚醒一般。
    那眼中射出濃濃的興奮和巴結,嘿嘿諂笑,點頭哈腰的道:「請,請,裡面請,嘿嘿……」
    後金國主和辰飛見此不由齊齊失笑,心情很是愉悅的大步朝主位走去。
    身後,跟著一直沒有說話,好像可以完全忽略他們存在的,西廠六堂和七堂的堂主,一直跟著斐成列的後金毒砂掌。
    點頭哈腰,妙語連珠,雲召那是面面俱到的風生水起。
    一廳眾人那是歡笑寫意之極,渾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王前來時,所有人都跪拜了,唯獨雲召一個人站在當地沒有跪拜。
    春風吹過,紅綢漫天。
    驃騎將軍府一片熱火飛揚。
    無數的伶人,雜耍團,歌舞團,緊張的準備著,有序的進入著。
    要熱鬧那就絕對的熱鬧。
    整個驃騎將軍府,人滿為患,什麼人都有。
    而這廂,驃騎將軍府一片熱鬧,另一邊,皇宮中卻人影晃動,相對安靜。
    公主出嫁,不算小事,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太大的事情,就算這一次存心想給琉月臉面,佈置的相當隆重,可規格依舊只是公主規格,超不了天去,普天同慶不了去。
    皇宮後門,只掛了幾盞紅燈籠,很是幽靜。
    在這份幽靜中,一輛貌不出眾的馬車停靠在僻靜的巷子裡。
    人影晃動,一條淡青色的人影從皇宮後門出來,眼見周圍沒人,立刻身形一展就上了那等候在那裡的馬車。
    馬車上,軒轅澈還是那黑小子打扮。



以牙還牙5
此時靠在馬車上,看著一身太監服裝,竄上馬車的斐成列,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這一身很適合你。」軒轅澈看著飛速扯下身上太監服飾的斐成列,淡淡的語了一句。
    斐成列聞言瞪了軒轅澈一眼,卻沒有說話。
    今日,他以後金國主和太子出宮,需要保護為名,把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七堂和六堂的堂主支了離開。
    才得以一身輕便的進入皇宮,盜取出東西。
    時間不多,他馬上就要回去西廠,否則,裡面的人發現他不在,以後這圖一旦發掘被盜,他絕對會惹火燒身。
    「廢話少說,解藥拿來。」斐成列從懷中掏出一卷布襟畫作,緊緊的拽在手中,滿臉陰沉的看著軒轅澈。
    軒轅澈見此伸出手,冷冷的看著斐成列道:「我要驗看。」
    斐成列聞言微微猶豫,若是把圖給了這黑小子,那他就在沒有什麼倚仗,若是他不給解藥,那可……
    微微的一遲疑後,斐成列一咬牙放開了手中山河圖。
    盜亦有道,若是他敢不給,那就拼了這條命,豁出去,魚死網破。
    軒轅澈接過山河圖,展開細細看去。
    山河縱橫,良田阡陌,三國地勢完全歸納在其上。
    快速的掃過山河圖,軒轅澈見天辰的地勢天險全部勾勒在其上,無一不是真實,這畫看來不假,是真品。
    當下雙手一合,快速的捲了起來。
    一邊心情微好的看著斐成列道:「斐廠主果然是信人,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拿著。」
    說罷,手腕一動,一細小的瓷瓶直接扔給了斐成列。
    斐成列伸手抓住,打開深深的聞了一口,清香撲鼻。
    當下,狠狠的看著一臉自若的軒轅澈,沉聲道:「若是讓我知道這是假的,我總有辦法找出你是誰,到時候我們就試試看。」



以牙還牙6
軒轅澈聽言微微撐起身體,眼中一閃而過冷光,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道:「放心,我要的,不是他的命。」
    幽深的眼光閃動,那抹暗紅深的讓人膽戰心驚。
    斐成列一怔,這眼神。
    待要細看,軒轅澈已經又靠了回去,那抹黑紅消失不見。
    斐成列見此心憂兒子斐嚴,也來不及多想,伸手一掀車簾,縱身就躍了下去,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這一片幽靜中。
    軒轅澈見此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一絲冷笑,輕輕敲了敲車門,馬車骨碌骨碌快速的離了開去。
    皇宮後門,剎時還去一片幽靜。
    而另一邊,爆竹聲聲震天大響。
    辟里啪啦的爆竹在驃騎將軍府門前炸開,一地喧鬧,一地四濺的紅色渣兒,震耳欲聾的幾乎半條街都是爆竹聲響。
    「新人到。」
    扯高了嗓子的大叫聲,在一片爆竹聲中飛揚而起。
    琉月迎接著十七公主,到了驃騎將軍府。
    「哈哈,到了,到了。」後金國主端坐在高位上,聞言笑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來了,來了,新人來了。」負責唱禮的丞相大人,滿臉笑容,高聲的朝四下喧鬧的文武百官揮了揮手。
    一團鬧騰的文武百官和達官貴戚們,頓時停下了說話聲,齊齊轉頭朝大門看去,滿臉笑容。
    雲召早就迎在了門口,看著琉月一身淡紅喜袍而來,那份絕世的俊美,簡直要晃花了他的眼。
    早就知道他這兄弟長的俊美,今日這麼稍微一打扮,那氣質真是只因天上有啊。
    眼中驚艷,心下卻不大舒服,這麼好的兄弟,給了那名不經傳的十七公主,捨不得,捨不得啊。
    心中做此想,面上卻一片笑容,一揮手,大門更加的敞開來。



以牙還牙7
身後門邊負責點燃爆竹的小廝,那是跳著腳的飛速竄動,絲絲爆竹幾乎要驚破了天去。
    白煙滾滾,喜慶之極。
    早就準備好的吹拉彈唱,此時樂聲越發的喜慶悠揚。
    一眾樂隊那是鼓足了腮幫子,那絲竹聲整個的盤旋在了驃騎將軍府的上空。
    府前,人山人海,擁擠過來的百姓爭相看著,面上那興奮勁,好像今日是他們娶妻一般。
    一身淡紅的琉月在震耳的爆竹聲中躍下白色駿馬,身後的八抬大轎也停在了她的身旁。
    「新浪迎新娘子出轎。」唱禮聲響起。
    琉月一挽喜袍下擺,走至轎前,抬腳就踢了一腳轎門,周圍頓時傳來叫好聲無數。
    這是給下馬威呢,那怕對方是公主。
    一腳踢過,琉月微微彎身伸手朝轎簾掀去,眉眼卻眨了眨。
    給下馬威,這是什麼臭規矩,要不是昨夜宮中的來人給他惡補了一翻,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今日給別人,無所謂。
    回去天辰後,若是她跟軒轅澈的大婚,軒轅澈也來這一套,看她怎麼跟他算賬,哼。
    盈盈素手,輕柔的遞進了琉月的手中,鳳冠霞帔,一身大紅喜服的十七公主,從八抬大轎中緩緩的踏下地來。
    喜帕遮頭,一身喜氣。
    「新人進府。」伴隨著高聲的唱禮聲,爆竹越發的炸響開來。
    煙霧繚繞中,琉月拉著十七公主的手,朝驃騎將軍府裡邁去。
    爆炸聲聲,喜慶之極。
    後金國都東城的驃騎將軍府一片熱鬧,西城的西廠,此時卻一片平靜,比之往日的陰森和寂靜,還要清冷的多。
    飛速從暗道衝回西廠。
    斐成列第一時間把從軒轅澈手中得到的解藥,給他的兒子斐嚴服下。
    黑氣緩緩的退去,不過頃刻間,那陷入昏迷的斐嚴就清醒了過來。



以牙還牙8
「爹。」斐嚴揉了揉頭,面上依舊很蒼白。
    斐成列見此一顆高高吊起的心,頓時收回了原位,那黑小子給的解藥看來是真的。
    當下,握著斐嚴的手,緩緩的坐至斐嚴身邊,拍了拍斐嚴的手,輕聲道:「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斐嚴聽言一邊撐起身來,一邊皺了皺眉:「我中了毒。」
    那日,驟然而至的巨疼和纏鬥,雖然他控制不了身體,但是腦筋當時卻很清楚。
    斐成列點了點頭後,使勁握了一下斐嚴的手:「下毒的人為父已經找到了,你不用在記掛這件事。」
    下毒的肯定是黑小子那一夥的,現在他與那黑小子同流合污,若是斐嚴追究下去,讓太子辰飛起來疑心,反而不美。
    不如乾脆收了這個口,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不要再提的好。
    斐嚴那是知道他父親在後金國的權勢的,想來定然早就收拾了那敢對他下毒的人,哼,居然敢對他下毒,也不看看他父親是誰。
    當下,斐嚴點點頭,雖然還虛弱,卻一臉冰冷的道:「驃騎將軍,琉月,敢對我下手,我怕你有什麼好下場……」
    「琉月?」斐嚴的話還沒說完,斐成列陡然一驚,驚詫之極的看著斐嚴,怎麼跟琉月又扯上關係了。
    斐嚴見斐成列一臉的驚訝,不由更驚訝的道:「父親難道收拾的不是他?應該是他給我下的毒啊。」
    皺了皺眉,斐嚴沉思道:「我記得我那日絕對沒有碰觸什麼東西,只有琉月碰過我的手,他才碰過我,我就中毒了,難道不是他對我下的毒?」
    斐成列聽著此話,心中霎時涼了起來,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琉月,琉月,怎麼是他?若是他……
    陡然打了個寒戰,斐成列一下想到琉月的容貌,那個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幾乎心都停止跳動的容貌。



以牙還牙9
像,太像了,太像那三年天,一身鮮血仿若修羅的慕容琉月。
    不,不,不可能,慕容琉月在天辰國的邊關駐守,怎麼可能來到他後金國,而且還是如此張揚的來?
    而且,慕容琉月是女的,這琉月是男的,怎麼可能……
    慕容琉月,琉月,好相像的名字。
    心一下就緊了起來,背上寒毛直豎,不,不可能是一個人,不可能。
    對,肯定不是一個人,這事情只是碰巧,只是碰巧。
    心中不斷的否定著,一瞬間從心底湧出來的各種想法,斐成列不可控制的開始顫抖。
    「爹,你怎麼了?」斐嚴看著一瞬間突然變色的斐成列,臉上揚起濃濃的擔憂道:「爹,你想到什麼了,眼神很不對啊,你……」
    眼神,眼神,斐成列陡然又是一驚,斐嚴接下去的話,完全沒有聽進去。
    眼神,剛才那馬車中那黑小子最後看著他的眼神。
    那抹暗紅,那抹鐵血和冷酷。
    那眼神,那眼神……
    砰,斐成列一蹦而起,整個面色大變,頃刻間一絲血色都無,整個人無法控制的劇烈顫抖。
    那眼神,他記起來了,那眼神曾經的他太熟悉了。
    在天辰二十年,他幾乎是看著那眼神的主人是怎麼長大的,看著他一步一步成為舉世的天才,成為天辰國的頂梁大柱,成為他們後金國下了鐵殺令,一定要除掉的人。
    天辰翼王,軒轅澈。
    是他,是軒轅澈,是那個被他陷入火海,三年身死不知的軒轅澈,他來了,他找上門來了。
    身體劇烈的顫抖,斐成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軒轅澈,是軒轅澈。
    「爹,你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害怕?爹。」
    一見斐成列如此神態,剛清醒過來的斐嚴被完全的嚇住了,連忙從床上跳下來,滿臉焦急的道。




發表評論
本文章已關閉或您沒有權限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