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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熊◆的天下......-^0^-
"I love you so much"By B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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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皇上我要廢了你 》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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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5 17:19
書籍介紹:
「跟我走,我娶你為妻。」
女子緩慢里拉開頭髮,露出魔鬼似的半臉,淡淡的道「這樣,你還要我跟你走嗎?」
她是帝國家喻戶曉的醜女,廢物。
卻一言驚天下,王子,不嫁。王妃,我不稀罕。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誰知 …
評論(1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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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難之地1
秋日天空越發高廣。
那天藍的找不到一絲瑕疵,萬里無雲,真正的如碧藍璀璨。
閉月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一輪圓月高懸,半絲烏雲遮目。
眾目睽睽,無數眼神之下,月兒躲藏在了烏雲之後,天地間一瞬間日月無光。
這比沉魚落雁羞花來的無一絲取巧,更以天地之力震懾四方。
這選妃大典的結果,還須說什麼。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被落羽佔了個齊全。
試問,誰還能做到?誰還能媲美?誰還能爭鋒?
群花避讓,眾女臣服。
眾藩王和附屬國君,也是心悅誠服,非眾人之女太過醜陋無德,而是眼前此人,乃萬中無一。
他們怎麼能夠與她爭鋒。
一時間,落羽風頭之盛,冠蓋整個望天涯。
而那德容言功之說,沉魚落雁之容,被飛速的朝著四面八方傳播了出去,引得整個佛線一水,都微微震動。
太神奇了。
真有女人能做到這些?
在過震撼的同時,那陳舊的觀念也在改變。
對絕色美女的品評,也開始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為標準。
至於望天涯,那更是不說了。
有落羽在前,若是不能比落羽更出色,都沒人敢跟雲弒天或者風無心雲穹等人吭一聲,選妃。
一場選妃大典,落羽成了最後的贏家。
這日上,秋風飛揚,陽光閃爍。
落羽一身粉藍色衣裙,簡潔而端莊,站與望天涯城門前,一臉微笑的送別千里迢迢前來京都的眾藩王和附屬國君們。
一眾藩王和附屬國君們,從一開始的不怎麼待見落羽,到現在的恭敬奉承,已然說明太多的問題。
「非眾家女兒不出色,而是我比她們早了一步,與宮中花草蟲魚混了個臉熟,認人而已。」
落羽站在城門口,微笑著朝四方辭別的眾女和藩王們道。
眾藩王聽言齊齊臉上堆笑。
落羽這話說的客氣了。
bearlove
2011-9-6 01:54
兩難之地2
真能混個臉熟,就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們還沒聽說過,這不擺明了是給他們面子。
為眾女挽回顏面。
當下,無一人錘破,都笑容滿面的與落羽辭別,好話無數,一個個告辭。
送別封地各藩王和附屬國君,雖然這一次乃是眾女為主,身為他們君王未婚妻的落羽應該出面。
可全權交由落羽處理,雲弒天根本不出現。
這一份尊榮和權力,可是望天涯頭一份了。
金陽籠罩,金色飛舞。
落羽目送最後一個附屬國君遠去,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真累人,這送人的差事真不是好幹的,臉都笑僵了。
「在有下一次,我讓他自己看著辦,想我在出面,沒門。」落羽撫摸著懷裡睡醒了的小銀,一邊低聲咕嘟,一邊轉身就欲與一種侍衛回宮。
小銀聽言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笑彎了眼。
落羽見此捧起小銀,笑道:「回去給你烤肉,讓你吃個痛快。」
小銀一聽頓時大喜,唰一下就直立了起來。
烤肉,落羽好多天都沒親自動手做過烤肉了,哇,口水,口水。
落羽看見小銀如此的饞樣,頓時笑著敲小銀的腦袋:「你這個……」
嗖,一話還沒說完,小銀陡然眼光移動躍過落羽肩膀看向了落羽的身後,那小眉毛一掀,臉上瞬間露出一絲薄怒,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落羽頓時轉頭,有什麼事?
視線所及,只見前方樹梢間一拳頭大小的小獸,也是一身的銀毛,看起來跟小銀大小差不多。
此時,正看著撲過去的小銀,扭頭就跑。
落羽雙眼頓時微微睜大,又一個小銀?小銀的同類?
她還從來沒見過小銀有同類。
頓時,落羽也起了興趣,匆忙與身後的侍衛交代了一句,轉身就朝小銀撲出去的方向奔了去。
天青無雲,視線極好。
小銀和那小獸的速度很快,落羽施展了全力才跟得上。
bearlove
2011-9-6 01:55
兩難之地3
緊追在後,一行一人兩獸,朝著郊外的山澗就一路狂奔而去。
銀光乍現,其速如電。
瞬息,三人就遠遠的奔入了山澗。
落羽跟在兩獸身後,看的清楚。
小銀速度比那隻小獸還快,幾個飛竄間,就在一處潺潺山泉流淌間,一個猛撲就把那小獸給撲倒在地。
兩團銀光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落羽見此眼中亮光閃動,沒想到小銀遇到它的同類這麼熱情。
而這熱情的念頭才在胸間滾動,落羽陡然止步,被眼前的情況給瞬間驚訝的無語。
只見那撲上去的小銀,按著被它撲在地上的小獸,揚起拳頭,砰砰的朝著那隻小獸,就是一頓胖揍。
邊打邊嘴巴急速的鼓動。
滿臉的憤怒和不屑。
看上去,就好像在說。
靠,居然敢跟老子長的一模一樣,我湊死你個丫的。
叫你敢模範我,叫你敢長銀色,叫你敢跟我一樣大小。
老子天下獨一份,你居然敢冒充,我打死你個冒牌貨。
小爪子揚起,速度奇快,那拳頭落下,砰砰有聲。
下方,那只被小銀壓著的魔獸,奮起全力抵抗。
可被小銀佔據了制前方,反擊毫無力道,根本對小銀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只能任由小銀騎在它身上打。
一時間,唧唧叫的聲音此起彼伏。
有囂張的叫囂,更多的是吃疼的叫喚。
落羽見此伸手揉了揉眉心,滿臉苦笑。
此時細細看來,這小獸雖然是跟小銀長的差不多。
但是仔細看上去,那皮毛帶著點白色,而不是純粹的銀色。
那爪子和臉,也多偏向於狐狸的品種,而不像小銀這又像貂兒,又像狐狸的種類。
落羽苦笑,她怎麼就忘記了小銀有多自戀。
當年那一直銀色的豹子,都被它拔的一根銀毛都不剩,現下還不說遇上個跟他差不多的。
這性子,是使大發了。
bearlove
2011-9-6 01:55
兩難之地4
「喂,喂,小銀,別打了,你別欺負它啊。」落羽苦笑著走上前去。
小銀聽著落羽的話,哼了一聲,不聽,繼續爪子拳頭齊飛。
那小獸哀叫連連,毛髮被拔的根根飛揚。
落羽見此哄道:「不打了,回去就給你烤兩隻野雞。」
無視,不過拳頭下的力度有放輕。
落羽見此,繼續哄:「在加一隻野兔。」
拳頭的力度軟了。
「乾脆,一頭小乳豬,要吃就停手,不吃就繼續打,野雞野兔都沒了,我也先走了,你……」
一話還沒說完,小銀唰的仰起頭,小爪子朝著落羽一揮。
示意,成交。
落羽見此頓時哭笑不得的看著小銀,這個愛吃的傢伙。
答允了落羽不在動手,小銀狠狠的瞪了被它湊的鼻青眼腫的小獸一眼,猶不解氣的把那小獸,一個翻滾翻過來。
揚起拳頭,砰砰兩拳,揍在了小獸的眼睛上。
瞬間,銀白的小獸臉上落下兩個黑眼圈,堪比熊貓大哥。
落羽瞬間無言,看著退開的小銀,在看看那被湊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小獸,落羽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板著臉。
「你這傢伙。」半響後,落羽一口氣才喘過來。
彈了一下蹲回她肩膀的小銀,朝那地上的小獸走去。
提著尾巴把小獸提起來,落羽看著眼前鼻青眼腫,就差痛哭流涕的小獸,嚴重無語中。
這小銀下的手……
「雲白,跑哪裡去了?」
正當落羽嚴重無語中的時候,一絲溫潤的聲音響起,一人從山澗轉了過來,正好於落羽對上。
「雲白,你……」那人陡然聲音一揚。
落羽聽聲抬頭,看著那一身濃重書卷味道的男子,和那皺眉驚訝的眼,嘴角抽筋。
糟糕,這小獸是他的?被逮了個現行。
極不好意思的嘴角動了動,落羽緩緩放下手中已經辨認不出原貌的小獸。
那小獸一瘸一拐的走道那書生面前,嗚嗚的直叫喚。
bearlove
2011-9-6 01:56
兩難之地5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落羽摸著鼻子,自好傻笑。
「這是我家公子的小寵。」書生看了落羽一眼,皺著眉徑直轉身朝山後走去。
落羽見此回頭瞪了小銀一眼,小銀回給落羽一個,哼。
沒辦法,打了人家的魔獸,看上去又是一個不會鬥氣的書生,怎好意思跑路。
落羽只好一臉扭曲的跟上前去。
自家的魔獸打了人家的,怎麼也得陪個禮才是。
轉過前面的山石,一汪山泉叮咚而下,順著山澗流淌,清脆悅耳。
而這山澗上一八角亭矗立在其上,簡陋卻別具風味。
亭閣上,一男子頭髮高高的束起,一身月牙白長袍,正坐於其上,低頭觀看著面前的什麼東西。
「公子,你看雲白。」書生抱著小獸走上前。
男子緩緩抬頭:「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聲音溫潤,帶著絲絲磁性,仿若那上了年省的酒,醇香沁人。
「被他們打的。」書生一手指向落羽。
落羽見此臉上堆上討好的笑,幾步走了上去:「那個,我家小銀不懂事,剛才亂發瘋,打錯了,打錯了。」
蹲在落羽肩膀上的小銀,聽言腦袋一橫就要跳起來。
落羽連忙一把按住,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准小銀亂動。
端著笑,看著眼前側過頭去的男人,落羽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在給惹了禍的兒子,上門賠禮道歉。
該男子聽言,緩緩的轉過頭來。
落羽一眼掃見全貌,不由輕輕的揚了揚眉。
眼前之人俊朗之極,劍眉橫飛入鬢,雙目灼灼生輝,那刀削斧刻一般的五官,幾無一絲瑕疵。
氣息溫潤而沉穩。
山風吹起一絲垂在臉頰的黑髮,輕舞飛揚。
給人一種,君落凡間,超凡出塵之態。
落羽心生電轉,好一副容色,好一身氣質,幾跟雲弒天可一拼高下。
若說雲弒天溫潤中隱藏著霸道,優雅中彰顯著雍容
bearlove
2011-9-6 01:56
兩難之地6
絕色容貌下,蘊合著天山雪蓮般的高貴和華美與著地獄火蓮的強勢。
像是來自地獄。
那麼眼前這人就中正平和,輕靈優雅,俊朗無邊的容顏下,是如松竹般出塵的高貴和如泰山般屹立天下之中的浩然大氣。
好一個男人。
落羽微微眨了一下眼。
「打錯了?」該男子看著落羽,在看了看小銀,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一絲微笑,看著落羽道。
落羽使勁揉了小銀一把,嘿嘿笑道:「錯手,錯手,這傢伙臭屁的緊。」
「喔,不能容許跟你有一樣膚色和摸樣的?到真是自傲。」該男子看著小銀,輕輕的吐出。
落羽見他看了一眼小銀,就把小銀的脾性摸了個清楚,不由挑挑眉,只好賠笑。
「要不我醫好它,就算……」
「陪我下一盤。」
落羽商量的話還沒說完,白衣男子突然敲了敲手下的棋盤,朝落羽輕笑著道:「就當欺負了我的小寵的代價。」
這人還真好說話,落羽聞言心念微動。
當下,低頭掃了一眼眼前的棋盤,聳聳肩膀道:「我不會下這個。」
她當年什麼雜學都有學,但是這圍棋,真的不好意思,她實在是學不好這個。
「你不會?」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閃而逝。
「有問題?」落羽抬頭,她不會圍棋有什麼好驚訝的。
難道此人認為她應該會,他認識她?
「沒有。」一閃而過驚訝後,該男子緩緩笑著搖了搖頭,指尖夾著棋子在棋盤上輕點:「不過,這代價可就不能還了。
過一會,可能我就另有想法了。」
面色溫潤,笑容溫和。
落羽聽言卻深深的看了該男人一眼。
怎麼感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不是攸關生命的危險,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隱藏的危險。
「那下五子棋如何?」她唯一會的就是五子棋。
「喔?」男人顯然沒聽過。
bearlove
2011-9-6 01:57
兩難之地7
落羽也乾脆,直接伸手就在棋盤上佈置了起來。
「到是簡單。」男子看懂了規則,緩慢出聲道。
「我陪你下三盤。」落羽挺大方的。
五子棋的三盤和圍棋的一盤,那可是沒有一點可比性。
白衣男子聽言,抬頭看了落羽一眼,嘴角含著笑,緩緩的在棋盤上落子。
五子棋,簡單易懂,極好上手。
當年,落羽就是憑藉著一手五子棋,打得她的師兄師姐妹們毫無還手之力,勉強挽回了一點不會圍棋的臉面。
此時施展開來,那是三下五除二,解決了白衣男子。
「三盤已畢。」落羽微笑著看著該男人。
五子棋,她想放水都沒那可能。
而該男子聽著落羽的話,眼神微動,笑看了落羽一眼,低頭看著棋面沉思了片刻。
「可簡可繁,速戰速決,到是利索。」
品評之後,白衣男子緩緩道:「在來一盤。」
「說好三盤的。」落羽揉著小銀。
「我沒答允。」白衣男子一下就笑了,看著落羽。
那眼中的笑意,讓落羽感覺自己就好像在撒嬌耍賴一般,頓時無語的低頭,繼續。
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真是的。
「直來直往,也可繁複無邊,不若圍棋的步步為營,卻以爽利直接直逼結果,到是好棋。」
白衣男子慢條斯理的在棋盤上落子。
落羽見該人只短短時間,居然就能夠跟她下了二三十手,還沒讓她贏去,這天賦……
當下接過話道:「是啊,乾脆利落,直接絕殺,不拐那麼多花花腸子。」
圍棋繁複,打結佈局,一步錯,步步錯。
而五子棋,一目瞭然,直接之極。
輸贏頃刻之間,可簡可繁。
若說圍棋是縱觀天下的大局,如槍乃兵中之王。
那這五子棋就如那利器出鞘,見血封喉的利劍,劍走偏鋒,速戰速決。
這是兩種境界。
「原來是這般,難怪了……」白衣男子看了眼落羽,目光似有所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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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6 01:57
兩難之地8
一字落下,落羽鎖定勝局,聽見男人出聲,抬頭道:「難怪什麼……」
「咳咳……」詢問之聲才發出,就見對面這白衣男子突然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落羽這些日子被雲弒天的病痛調教成了下意識的動作。
當即想也沒想,就直接伸手搭在了白衣男子的手腕上。
白衣男人見此眉間微揚,微詫異的看著落羽。
旁邊抱著鼻青臉腫的小獸,一直沒有答話,在旁邊看著的書生男子,見此眼中也閃過一絲微光,看著落羽。
落羽見此一下反應過來,當即笑道:「習慣了。」
話音未落又接著道:「氣息有點走岔,應該是練功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不是什麼大事,吃一丸藥就好了。」
說罷,從懷中藥瓶中倒出一顆藥,遞給了白衣男人。
這一藥丸就全當小銀打傷了他的小寵的賠罪。
他們兩清了。
白衣男人看著落羽遞過來的藥丸,抬眼看了落羽一眼。
在低頭看了眼手腕上,落羽剛才搭脈的地方。
那幽深的眼中光芒一閃而過,嘴角的笑容卻緩緩的深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白衣男子伸手接過,看也沒看就送進了嘴裡。
旁邊那書生見此踏前一步,看摸樣像是想勸阻。
不過,到頭來,還是一聲未出,並沒反駁。
落羽見白衣男子吃了她的藥丸,當下抱著小銀站起身來,微笑著道:「我家小銀調皮,這一次就多包涵了。」
白衣男人看著落羽,微笑著並沒答話。
落羽見此也直接:「我出來的夠久了,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有緣在見。」說罷,抱著小銀轉身就要走。
「父母尚在牢獄,有人卻樂於選妃爭寵,唉。」
落羽轉過身,還沒走開,身後白衣男子突然緩緩的出聲。
此話一出,落羽頓時臉色大變。
這說的是她,這個人知道她,當下唰的轉過身來,厲聲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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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6 01:58
兩難之地9
白衣男子手指在棋子上緩慢的拂過,看著落羽依舊溫潤,緩緩的道:「我來自梵天閣。」
居然一點也不避忌,一點也不隱瞞,自若的緊。
落羽一聽,眼微微的一沉,臉冷了下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落羽反身重新落座,對視著該人。
該白衣男子看著落羽頃刻間的一臉冷酷,不復剛才的嬌俏溫和,當下緩緩搖搖頭:「還是剛才的可愛。」
落羽聞言頓時眉頭一皺。
然還不容她發話,那白衣男子微微揮手,慢條斯理的道:「我不欠人人情,這藥丸,我自有謝禮給你。」
說罷,旁邊一直沒答話的書生摸樣男子,從懷中掏出兩物,放在了落羽的面前。
「這兩物都給你,不過時間都有限制,過了時,就會出現變動了。」白衣男子依舊一臉微笑,溫潤之極。
落羽皺著眉,也不客氣,直接伸手取過展開一看。
這一展開看上一眼,落羽面容瞬間就嚴肅了。
兩處地圖,這乃是兩處地圖。
一處,標示著梵天閣烽火崖,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此乃關押她爹娘的地方。
與什麼時候關押至此,什麼時候會押至另一處地方。
時間上都有準確的記載。
「你到底是誰?」落羽握緊了手中的地圖。
白衣男子嘴角微挑:「我是誰,你很在意?」
落羽聞言眉頭越發緊皺。
「何必在意我是誰,你只要知道這上面一切記載完全屬實就好了,有些人,是不屑做任何手腳的。
不過,只許你選一處,到了那裡,自然會有人給你更準確的地圖,就當你這一粒藥丸的回報。」
白衣男子見此目光炯炯的看著落羽,帶著磁性的聲音隨風飛揚。
落羽聽言眼色微動。
若這地圖真屬實的話,那面前這個人在梵天閣……
一邊想,一邊打開了手中另一地圖細看。
隱族的國土京都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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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6 01:58
兩難之地10
那地圖上沒寫什麼字,只是在那地圖的最中心地點,畫著一隻天火鳥。
天火鳥,為雲弒天煉製玄火丹需要的絕頂藥材。
落羽五指死死的扣在兩物上。
好貴重的,這兩物簡直……
「十日後,這一株隱族得來不易的天火鳥,將會被煉製,到時候藥效全消。」低沉的聲音傳來。
落羽抬頭,那本坐在對面的白衣男子,已經起身緩緩離開。
「想知道我是誰,下一次見面時,你自然就知道了。」
聲音寥寥,低沉而有力。
山風飛過,拂起那黑髮白衣,出塵絕世。
落羽坐在石桌旁,沉吟了一瞬間,突然飛躍而出,朝著雲弒天的皇宮就狂衝而去。
十日,只有十日時間。
那她爹娘的關押地點在梵天閣,在佛仙一水的北面。
而雲弒天的藥,那株天火鳥,卻存在隱族的總部,佛線一水的南面。
這兩處,十日內絕對無法同時到達兩處地方。
只能選一處,只能一處……
天緩緩的沉了下來,夕陽籠罩在天空中。
那璀璨的橘紅色,紅的似血,紅的讓人觸目驚心。
正殿沒有,議政宮沒有,寢宮沒有。
落羽狂衝而至,卻連連撲空。
雲弒天到什麼地方去了?
落羽正疑惑間,那藥房出隱約的咳嗽聲卻傳入了耳裡。
落羽一聽立刻轉身就朝望天涯的藏藥室快步行去。
天空灰暗,夜色緩緩的來臨。
燈火開始跳躍,劃亮夜晚的望天涯皇宮。
「君王,你這傷不能在撐了。」
隔著窗戶,落羽清晰的聽見風無心焦急的聲音,落羽腳步不由微微一頓。
「我沒事,人呢?」猛烈的咳嗽中,雲弒天聲音中夾雜著暴躁。
落羽早上就出去了,到底跑哪裡去了,這望天涯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君王,她不會丟,你還是先注意你的身體……啊……」
「弒天……弒天你……」突然間風無心和雲穹的驚呼聲同時響起,聲音中夾滿了焦慮。
bearlove
2011-9-6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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