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攝政女王5
而且,這麼晚的時候,她不在中軍大帳,跑到離傲雲深藍關如此近的地方,除了是來見我,我做不了其他任何的想法。
    你們不瞭解她,但是我瞭解,我瞭解。」
    白日的氣怒攻心,傷到極點後,他反而靈光閃動,腦海中清楚了起來。
    沒有失憶,卻對他如此態度,又多了個什麼未婚夫,這白日的話一定跟她這個未婚夫有關。
    琉月給他傳遞了信號,只當時太急太怒,所以忽視了,他的月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王你何必自欺欺人,你看她頭也不回……」彥虎說道這有點說不下去了,他們王如斯深情,卻被如此辜負,他們心都不是滋味。
    「你們不懂,讓開。」一揮馬鞭,軒轅澈就欲朝兩人身邊衝過去。
    正此膠著時候,天空中一陣信鴿沙沙飛動,朝著秋痕肩頭就落了下來。
    「王,趙***情。」一眼掃到信鴿腿上綁著的記號,秋痕臉色一變,一下就正色了起來。
    這是絕對重要的軍情,才會如此做如此特殊記號。
    「兵襲居庸,陳沖,歷山,三關,成敗就此一舉,速歸。」短短一行字,卻讓一臉焦急的軒轅澈,整個的嚴肅了下來。
    這三關上囤積了他四十萬兵馬,若敗,則功虧一簣不說,反之可能傷到天辰,若贏則是全面拿下趙國。
    這幾乎是他天辰三分之二的兵力,他輸不起,敗不起。
    「王,快回吧,若王妃真如你所想,那她一定會等你,現在這邊正緊,王,快回。」秋痕一把撥轉了馬頭。
    「王,快走,來日方長。」彥虎抓著了軒轅澈的馬。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軒轅澈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馬韁。
    抬頭眺望遠方,星星點點燈火遍佈,已經看不出來誰是琉月,琉月到了什麼地方?



攝政女王6
近在咫尺,眼看著就能相會,可卻……
    三千里奔波,四天四夜,不眠不休,本以為既可攜手與共。
    卻沒想,只說了那麼幾句話,只說了那麼令他傷心的幾句話。
    不甘心,不甘心啊。
    不弄清楚,他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就這麼回頭走了。
    可是,可是……
    鐵牙緊咬,軒轅澈手中的馬鞭幾乎要捏碎。
    暗夜星空,冷漠悠然。
    琉月沒有聽見轉頭而走,而擔負了溝通琉月和軒轅澈重要任務的杜一,卻在這夜色中隱隱約約也有點聽見是軒轅澈的聲音。當下縱馬朝著那聲音的方向狂衝而去。
    「王上,走吧,走吧,軍情不等人……」
    「王,若不信,以後在來就是,現在……」
    秋痕和彥虎不斷的催促。
    軒轅澈手中的鞭子握的越來越緊,今日事,今日情,若是不說清楚而走,他日在見保不定心中會有隔膜,情和信任,不能永久,更加不能摻雜進入懷疑的水,否則,會發酵,會變質的。
    矗立良久。
    「王……」秋痕見此再度開口,一音還沒落,遠處馬蹄狂響而起,夜色中,杜一快如閃電而來。
    軒轅澈一眼掃之,雙眼陡然一亮,杜一。
    緊跟著琉月而去的杜一。
    而此時杜一出現在這裡,那麼這意思是……
    夜風呼嘯,軒轅澈立刻縱馬就朝杜一迎了過去。
    秋痕,彥虎對視一眼,面上微驚,難道說……當下也催動馬匹迎了上去。
    「王上,主人給你的。」勒馬站定,杜一見居然真的是軒轅澈,當下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快速從懷裡掏出琉月的血書,遞給軒轅澈。
    血透衣襟,寥寥幾字,在這夜色中展開在了軒轅澈的眼前。
    寒風簾卷,冷暖自知。



攝政女王7
蒼茫草原,夜色深深。
    撇下五十萬枯紗十城兵馬百姓押運糧草隨後前來,琉月和庫雜木如飛一般朝北牧都城盛京而歸。
    七天七夜,晝夜兼程而回。
    第八日上,橫跨整個千里草原,回歸北牧都城盛京。
    「快,快,忠義王,快……」
    雍和宮中,沿途不斷的有人為狂衝而來的琉月引路,大喊。
    無數的宮女奴僕無聲的往來行走,都是一臉的行色匆匆和擔憂,百官彙集在蕭太后所住的宸宮門衛,團團轉轉的。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焦急。
    整個北牧皇宮上空,籠罩著一層看不見的愁雲。
    「忠義王,快,太后在等你,快……」琉月幾乎是一路縱馬衝到蕭太后的宸宮門口,遠遠就聽見驟急的馬蹄聲的圍在宸宮門外的北牧大臣們,立刻亮了眼,朝著琉月大聲的狂喊道。
    飛身下馬,急衝而進。
    顧不上連日趕路的疲勞,顧不上發見臉上的汗水,琉月幾乎如一陣風,刮進了蕭太后的宸宮。
    眾臣如此表情,看來蕭太后……
    狂衝而進,宸宮中北牧幾大重臣已經早已經羅列在裡間,早聽見琉月到來的呼喊,立刻朝琉月讓開了一條道路。
    白玉大床前,五歲的耶律洪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就那麼爬在床前,緊緊的握著臥在床上的蕭太后的手。
    蕭太后一臉蒼白的什麼血色都沒有,眼睛微微瞇著,看樣子是提著一口氣,在強撐。
    「不哭。」琉月早聽庫雜木說過,蕭太后遇刺被刺中了要害,心中早有了底,此時一聲低喝,幾步就狂衝而上。
    不及照顧耶律洪,琉月手指一伸,一抬蕭太后下顎,強迫蕭太后張開嘴,飛速的送入一粒小手指尖大小的黑色藥丸:「水。」



攝政女王8
身邊的耶律極也不等奴僕上前,連忙就遞上。
    手腕一抬一送,藥丸順著蕭太后喉嚨就滑落了下去。
    周圍的親王耶律極,宰相蕭臣,黎闊,等見此不由齊齊屏住了氣,蕭太后早已經嚥不下醫藥,這琉月居然能夠……
    「姐姐,姐姐。」手中的藥丸才送入蕭太后嘴裡,旁邊哭成淚人兒的耶律洪,一下就投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琉月的腿,本來還是壓抑著小小的飲泣,此時好像看見親人來了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寢宮中,本來就肅穆的氣氛,被耶律洪這麼一聲嚎啕大哭,頓時引的耶律極等人也紅了雙眼,握緊了拳頭。
    「不哭,不哭。」俯身抱起緊緊抱著自己腿痛哭的耶律洪,琉月快速道:「我已經吩咐人去叫歐陽于飛快速趕回,他有一手好醫術,定能夠救太后,不怕,乖,不怕。」
    「真的?真的?」耶律洪一聽,一張淚臉一下就抬了起來,眼淚鼻涕縱橫,卻哭腫了的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驚喜和希望。
    「真的,乖,不哭。」撫摸著耶律洪的頭,琉月緊緊的抱住他。
    大殿中一片靜默,相對於耶律洪的信任和驚喜,耶律極等人卻是明白的,救好的希望太渺茫了,這不過是敷衍小孩子的話而已。
    「琉……月……」短暫的靜默中,一道微弱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突然緩緩的響起。
    琉月立刻身體一曲,彎腰在蕭太后的床前,大聲道:「我在。」
    耶律極,蕭臣,等人立刻讓出了位置,噤聲聽去,他們的蕭太后一直強撐著在等琉月回來,此時應該是要吩咐大事了。
    微閉的雙眼,輕微的顫動,半響緩緩的睜開來,那裡面的流光溢彩已經消失,只剩下強撐的一縷光明。



攝政女王9
「靜心調養,只要你不想死,我就有辦法救你,你的傷是很危險,但是絕對治的好,你相信我。」
    不等蕭太后先開口,琉月一手抱住耶律洪,一手握住了蕭太后的手,快速的道。
    蕭太后雙眸移動看著琉月滿臉的認真,半響,眨了下眼表示聽見,同時強撐開雙唇,嘶啞著嗓子道:「忠義王……琉月……聽旨。」
    「在。」琉月當即大聲應道。
    同一刻,一直在蕭太后床邊的內府總管,快速的從蕭太后枕頭旁取出一金黃聖旨,嘩的一聲展開,大聲道:「奉天神之喻,得諸神庇佑,今忠義王耶律琉月有大功於北牧社稷,對北牧忠心耿耿,天日可鑒。
    其才,能定國安邦;其能,能開疆闢土;又已我北牧王姐之尊,眾望所歸。
    今北牧王年幼,又恰逢北牧多事之秋,特下令封賜忠義王耶律琉月為攝政王,在北牧王成年之前,待北牧王令行天下。」
    沉甸甸的聖旨一頒布,大殿中的人瞬間鴉雀無聲。
    親王耶律極,宰相蕭臣,齊齊對視了一眼,掩不去面上的震驚。
    在北牧,輪資歷,論親疏,輪勢力,這攝政王怎麼也輪不到琉月的身上,這琉月在怎麼好,她也只是一個外人,一個外人啊。
    耶律極等人知道蕭太后一直強撐著等琉月,定然有重大的吩咐,但是絕對沒有想到,蕭太后居然是這樣的吩咐。
    這等於是把北牧君權,完全的交給了琉月,從此後到他們北牧王成年之前,這北牧就等於是琉月的了。
    這蕭太后是不是糊塗了,怎麼能下這樣的命令?
    耶律極眉頭深皺,上前一步就欲開口。
    強撐著睜開眼的蕭太后,沒有看耶律極,只定定的看著蹲在她面前的琉月,極緩卻極清晰的道:「若有人敢違令,琉月,哀家准你格殺勿論。」



攝政女王10
格殺勿論。
    清晰的四個字,如一道驚雷炸在靜寂的大殿中,帶著絕對的肅殺,帶著絕對的毋庸置疑。
    所有人不敢妄動了。
    琉月微一沉吟,明白了蕭太后的意思,也懂了蕭太后為什麼會把君權交給她。
    當下立刻點了點頭道:「臣領旨謝恩,絕不辜負太后期望,北牧有琉月一天,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去,太后和琉月共同的心願,琉月也一定會完成。」說罷緊緊的抱了抱懷中的耶律洪。
    就算蕭太后能夠救好,也不是短時間的事情,這朝政也操控不了,與其落在其他人的手中,影響她,不如她就接了這個旨意。
    琉月承諾的話聽在蕭太后的耳裡,蕭太后嘴角緩緩的流露出一絲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
    身旁那內府總管,見此,立刻轉身走入了內室,不一刻,捧出一金紅的檀木盒子,走至琉月身邊打開。
    一座小小的只有手掌大小的虎符,血玉雕刻而成,這就是北牧王的信印,這就是北牧的無上權威,擁有它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伸手接過那小小的虎符,琉月緩緩的轉過了身。
    身後武將黎闊和庫雜木,在愣怔了瞬間後,齊齊朝著琉月單膝一跪,大聲道:「臣庫雜木參見攝政王。」
    「臣黎闊參見攝政王。」
    身為武將,武力為尊,琉月強過他們,又如此能耐,服,就一個字,何況兩人都是直率之人,沒那麼多權力傾軋。
    看了眼跪下的庫雜木和黎闊兩人,琉月冷眼一掃,一眼看著站立遲疑的北牧丞相蕭臣和耶律極。
    冰冷眼,帶著絕對的威懾。
    蕭臣沉吟了一瞬間,微微伸手拽了耶律極一下,朝著琉月就跪了下來:「臣蕭臣,叩見攝政王。」
    「臣……耶律極,叩見……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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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看不見耶律極的面容,但是那種濃重的不甘,卻浮現在耶律極的週身。
    琉月掃了一眼耶律極,沒有做其他神色,只握著虎符的手一揮手道:「眾臣免禮,以後還請眾位多幫扶琉月才是。」
    琉月的話音才一落,殿門外歐陽于飛的聲音就響了起:「讓開。」話音還飄蕩在空中,人已經如飛一般的衝了進來。
    「快。」琉月一轉身,立刻為歐陽于飛讓出了位置。
    歐陽于飛二話沒說,立刻擠到了蕭太后的病床前,快速的動起手來,身後緊跟著衝進來的小喜鵲和小花,拿藥的拿藥,取針的取針,配合熟練之極。
    當日歐陽于飛只比她早走一步,看來派出去的人很盡力,只比她晚了一步到盛京。
    「這裡就交給你。」朝背對著她的歐陽于飛扔下一句,琉月一手抱著耶律洪,一手握著虎符就朝殿外走去。
    殿外,北牧整個朝臣都聚集在這裡。
    這時候,一見琉月抱著耶律洪出來,立刻就圍了上來。
    腳下步伐連動,卻僅僅移動幾步後,朝前衝來的朝臣突然間幾乎是齊齊止步,琉月手中那血紅的王印虎符,在陽光下可以耀花所有人的眼。
    面面相覷,虎符在琉月的手上,這……
    「奉天神之喻,得諸神庇佑……封賜忠義王耶律琉月為攝政王……令行天下。」
    聖旨宣讀,餘音寥寥,在這肅穆的北牧皇宮中,伴隨著冬日的寒風,直捲而入蒼雲。
    「臣等叩見攝政王……」
    群臣叩拜,火紅獨尊。
    那一襲火紅的身影,正式躍上了北牧的舞台。
    寒風凜冽,這個冬日太冷也太熱。
    飛雪飄舞,年關將至。
    北牧政權交替。蕭太后傷重不掌朝政,北牧大權旁落。
    然所有北牧的平民百姓,管的不是王權到底是屬於誰,他們只在乎的是今年冬天有沒有糧食吃,他們可不可以撐的過這個年關。



攝政女王12
因此,北牧朝廷上憑空落下一個攝政王,打亂了一池渾水,攪起浪花,殺氣四伏。
    但是,在平民百姓間,琉月的聲威伴隨著她的幾百萬糧草,布匹,黃金,牛羊將要的到來,幾乎如日中天。
    誰給糧吃,誰就是娘,作為北牧的王,就是該讓北牧的所有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琉月讓大家吃飽了,所以,這個攝政王,在民間擁戴的很,沒有任何人和勢力反對,那怕琉月是外人。
    「太后的情況怎麼樣?」坐在北牧正宮飛塵宮裡,琉月沉聲道。
    「我盡力。」歐陽于飛沒說沒問題,也沒說不行,只是一句我盡力,言明他的把握著實不大。
    琉月聽言沉吟了一瞬間,沒有在開口,她對蕭太后的傷,心中也有數。
    「刺客死了?」轉換過一個話題。
    「是。」黎闊立刻接了話,滿臉悲憤,咬牙切齒的道:「第一時間就被殺死,是匈奴人。」
    琉月凝了凝眉,好魯莽的人,活口都不留一個,平白失去了太多的線索和先機,讓她此時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仇我們一定要報。」
    「對,一定要……」庫雜木和黎闊臉色鐵青,異口同聲。
    琉月聽言揮了揮手,沉聲道:「這仇肯定要報,但是不是這個時候,他們既然敢動,那麼就一定有準備,冒然去,不妥,你們放心,這事情,我自會拿個主意。」
    庫雜木和黎闊對琉月謀略是相當佩服的,聽言咬緊了牙,卻真沒有在吭聲。
    大殿內,頓時陷入微微的靜寂。
    「明日就是年尾,按照慣例,飛塵宮要擺大宴,宴請所有宗親氏族,文武百官。」一直跟著蕭太后的內府總管陳凜此時插了一句道:「這事情本應該是王上出面辦理,以前是太后執掌,今年事情倉促,親王耶律極接了過去承辦,攝政王,你看?」



攝政女王13
琉月聽言嗯了一聲後道:「既然他辦好了,就由他主持,明日本王自去就……」
    「攝政王,可能不妥。」琉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黎闊突然冒了一句。
    琉月聽言轉過頭來看著微微皺眉的黎闊道:「怎麼說?」
    黎闊看了一眼琉月,在看看大殿中就琉月,陳凜,歐陽于飛和庫雜木,沉吟了一瞬間後道:「我發現南院樞紐處兵馬在調動,已經封鎖盛京四處。」
    北牧執掌兵權的,一為庫雜木,二為黎闊,三就是南院樞紐處,而這南院樞紐處則是屬於親王耶律極調動的,維護盛京安危的京兵。
    聽著這話,琉月緩緩的朝後靠在了身後的龍椅上。
    兩日前,她接過攝政王的時候,就感覺到耶律極的不服,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快的給她一點準備的功夫都沒有。
    「他要造反?」庫雜木頓時凝了眉。
    南院樞紐處兵馬調動封鎖盛京四處,沒有王令擅自調動兵馬,這根本就是造反啊。
    而他和黎闊所執掌的兵馬,雖然絕對比耶律極多,但是他們都駐紮在邊關和盛京外,倉促之間……
    「那明日不去?」內府總管陳凜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不,不能不去,一旦露了愜意,凶多吉少。」歐陽于飛搖搖頭,並不贊同。
    琉月聽言點點頭,這也是她想的,耶律極執掌盛京安全,所有禁衛軍兵馬全在他的手上,要逼宮是輕而易舉。
    現在她威聲遠播,他還提兵佈陣而來,而若她露出怯意,本來心中還有三分忌憚之意的耶律極,恐怕馬上就會利刃加身而來。
    「明日照常赴宴,本王自有對策。」琉月面色冷沉,唰的站起身來,袖袍一揮,轉身就走了出去。
    歐陽于飛見此眉眼微動,眉間微皺,也跟著琉月走了出去。
    庫雜木和黎闊對視一眼,臉色沉了。
    而此時,殿外陽光正好。
    兵動,馬繁,國宴殺機四伏。



國宴殺機1
時間如梭,轉眼既失。
    幕黑天幕過去,轉瞬黎明重來。
    金色的陽光從天際灑下,萬物被耀上一層金光之色,那抹暖暖的陽光,在晨起之時,已經肆意的散發出炙熱的熱度,光芒萬丈,實在是這麼多日中,最好的一個暖日。
    而在這光芒萬丈的金光中,盛京北牧皇城那裝點上的絲絲淡紅,映襯著這金光耀眼,與肅穆中散發著喜慶。
    由於蕭太后遇刺,國宴不可太隆重和喜慶,以樸實為基調。
    不過,在被設為主宴地的呈覽殿,奴僕宮女往來如織,人人臉上都帶著微笑。
    從來沒有那一年北牧有這麼發財,這吏部和吏部還有戶部的官員,早已經全部去接手。
    那麼多人去,傳來的消息居然說還遠的很,糧草,牛羊,太多,一時間根本走不快,無法回來過年。
    但是,這實在是無法影響他們的好心情,等糧草牛羊黃金入了宮,到了北牧,就算是他們這些奴僕宮女,也肯定會有大份的禮錢。
    真盼望他們是走的越慢越好,那麼說明東西越多,他們的年錢就會越多。
    因此下,雖然今年太后遇刺,一切都該肅穆和從簡,但是根本不影響皇宮中所有人的心情。
    一種壓抑著的歡快。
    而在這壓抑著的歡快中,一種暗潮洶湧也在快速的湧動。
    宮門換取侍衛,呈覽殿的護衛由南院樞紐處全面接手,三大宮門全部換成南院樞紐處的人。
    整個皇宮中的侍衛,禁衛,全部換成了南院樞紐處的兵馬。
    皇城內入夜就封禁,所有百姓不得出門,以今年太后遇刺為由,所有平民不得點放煙花。
    一項一項的變革,飛速的變動著,暗流洶湧而來。
    明面上一切都熱熱鬧鬧的,不過瞞不過許多明眼人,自然看見了那下面的殺機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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