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國宴殺機2
不過,滿朝文武眾臣,沒有人提點,沒有人多話,所有的人都在看著。
    兩日前雖然叩拜了琉月這個攝政王,但是那只是表面,坐不坐的穩這個位置,不是一紙聖旨就能說明什麼的。
    現下,兩虎相爭,他們靜觀其變,勝者為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到時候他們只需要對勝利者參拜就好了。
    草原直率,但是並不表示他們就是笨人。
    而且,在這崇尚武力的地方,實力才是一切,否則,什麼都不是。
    晨光耀金,一切都在穩步的進行中。
    而琉月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好像也沒做,一身的從容,一身的沉穩。
    那是一種絕對的倨傲,一種十足的胸有成竹之態。
    沒有人知道琉月的胸有成竹從那裡來,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小看了這個幾月時間內,從一默默無聞的中原人,一登而入北牧王庭第一權臣的女人。
    這讓本來極看好耶律極的所有人,小心的辨認了一下方向。
    盛京所有兵馬都是耶律極的,庫雜木和黎闊的兵馬遠在盛京之外,琉月空有虎符,這本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爭奪。
    不過看起來,一切還是小心為上,站錯了隊伍,那可是一項滅頂的大禍。
    因此下,所有人都保持著霧裡看花,花裡看霧的狀態。
    時間飛速的過去。
    琉月拉著北牧王耶律洪,按著北牧祖宗的規矩,拜天神,祭祖宗,飛塵宮中接受百官恭賀。
    微笑自信,讓人越發的看不透了。
    夜色,很快的就降了下來。
    耶律極準備的國宴,終於隆重登場。
    琉月一身絳紅的長袍,裹住纖細的身軀,看上去大方而又爽朗,拉著一身王袍的耶律洪,在耶律極來相請的護衛軍中,一身傲然尊貴的朝呈覽殿而去。



國宴殺機3
天幕中群星閃爍,一輪明月高掛,銀輝灑滿大地,一片銀光飛舞。
    難得的好月色。
    呈覽殿,燈火通明,細小的聲音緩緩的在夜色中飛揚。
    站定在呈覽殿前,琉月看著眼前燈火輝煌的大殿,黑漆漆的圍牆中透露出紅色的燈火。
    但是如此多的燈火耀目,卻沒有絲毫的明快之感,只讓人感覺到陰森,就如一張黑色大口,蹲立在黑夜裡等著吞噬一切。
    靜靜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黑色大口,琉月的面上在黑夜裡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嚴肅,從琉月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想不到才表白心跡,就要陪著我的未婚妻上刀山,唉,頭疼,頭疼。」尾隨著琉月的歐陽于飛,看了望著漆黑宮牆的琉月,突然輕笑一聲,壓低了聲音在琉月的耳邊道。
    滿身無意識中流露出嚴肅的琉月,頓時眉眼微沉,冷冷的道:「我沒讓你來。」
    歐陽于飛聞言伸手撫了一下眉毛,搖頭佯裝歎息道:「是啊,這腳賤的很,它自己要跟著來,我也沒辦法啊,都怪我未婚妻魅力太大了。」一邊說一邊作勢敲打了兩腿兩掌,滿臉的無可奈何之意。
    琉月見之,不由朝歐陽于飛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神經病。
    「姐姐,你有未婚夫啊?」歐陽于飛聲音雖然小,但是一直緊貼著琉月身邊的耶律洪,卻是聽了個清楚,當下揚起小腦袋,滿臉驚訝的看著琉月,插了一句嘴。
    琉月聞言嘴角抽動,立刻道:「沒有。」一邊扭過頭狠狠瞪了輕笑的歐陽于飛一眼,眉色中蘊藏著一股殺氣:「再敢在我面前提一次未婚妻這三個字,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歐陽于飛聽言笑瞇瞇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耷拉著兩條眉毛,歎息道:「真是不友好。」



國宴殺機4
回應他的則是琉月越發凶的狠眼。
    而緊緊拉著琉月的耶律洪見此,點點頭,看著琉月,相當正色的道:「不是就好,姐姐你等我長大,我要娶姐姐。」
    脆脆的話聲,換來短暫的兩秒靜寂。
    緊接著歐陽于飛噗的一聲笑出聲來,指著耶律洪笑的說不出話來。
    琉月則無語的擰了擰眉頭:「小孩子話。」一邊說一邊拉著耶律洪就朝那殺機四伏的呈覽殿走去。
    「真的,姐姐……」
    「閉嘴……」
    微小的聲音交替而來,歐陽于飛站在琉月的身後,看著滿臉無可奈何中夾雜著薄怒的琉月。
    身上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嚴肅,那種讓人一見就知道她在戒備的氣勢,取而代之的則是平穩和自若。
    今日這殺場,全部都是敵人,周圍隱藏在暗夜中的殺氣和呼吸,幾乎是密密麻麻,重重疊疊,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人。
    琉月只要一步走錯就是全盤皆輸,他們輸不起,那怕只是氣勢的問題。
    收斂了臉上虛假的大笑,歐陽于飛嘴角緩緩勾勒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般的琉月就對了,當下抬步緊跟著琉月朝呈覽殿內而去。
    燈火輝煌,滿殿賓客。
    呈覽殿極大,外殿,內殿,不同於中原內外殿會分開,完全是一種開放式的,連敞在一起的硬朗格局。
    殿內,階梯高低起伏,一層高過一層,蜿蜒而上,一共三層,就如那寺廟梯步格局一般無二。
    而就在這階梯兩旁,三層高台上,各自落座滿了人。
    地位稍低一點的落座在外殿,位望越高,就越是往內殿的方向而坐,那第三層最高位上,一把白虎皮大椅端正與其中,俯視一切,鳥瞰群臣。
    那是北牧王座。



國宴殺機5
而就在這王座旁邊,此時並立著一把豹皮大椅,這是攝政王座。
    「王上到,攝政王到。」
    高聲的大喝立刻打斷了呈覽殿裡的細細的交談之聲。
    所有在座的官員,就如那浪花一般,從外殿到內殿層層迅速站起身,朝著耶律洪和琉月躬下身來:「臣等叩見王上,叩見攝政王。」
    聲音有先有後,連綿開去,蜿蜒在整個呈覽殿上空。
    琉月握著耶律洪的手,面帶微笑,一身從容,緩步從那階梯正中朝著那最高一層上的虎皮大椅走去。
    沿途,所有百官躬身相立,執意甚恭。
    火堆辟里啪啦的燃燒著,暖暖如夏。
    袖袍輕揮,輕輕從階梯邊上的火堆上掠過,不帶一絲風聲,琉月袖袍中一物,滑落至火堆之中,快速的消融,快的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煙火繚繞,絲絲飛揚與大殿之上。
    緩步上得最高一層高台,琉月拉著耶律洪落座在那虎皮大椅上,自己則側身坐在那豹皮大椅上,歐陽于飛斜斜的站在琉月身後。
    妙目掃過下方的群臣。
    國宴,乃滿朝文武攜帶自己夫人同往,而今日只見一身彪悍的文武大臣,不見一個婦孺之輩。
    尤其是這第三層高台之上,全部是北牧耶律皇族宗室之人。
    哼。
    「眾臣免禮,今日年關,普天同慶,眾臣不必拘禮。」耶律洪小手一揮,脆生生的按往年說的,道下一句。
    「謝王上。」齊聲高呼,眾臣緩緩落座。
    伸手端起身前案几上的酒杯,琉月舉杯朝著眾臣緩緩道:「舊的一年已經過去,適逢年關,本王多餘的話也不多說,只以此酒恭祝我北牧越來越好。」
    話音落下,琉月再度舉了舉杯。



國宴殺機6
下方,一些大臣立刻舉起了杯子,琉月此祝乃是祝北牧,站在王權的角度說話,要全臣共飲才是。
    稀稀疏疏有少數莽臣舉起了杯子,另外一大半朝臣卻看著高坐第三層高台左邊第一順位的耶律極。
    那少數的舉起杯子的莽臣見此立刻就縮回手來,眉眼四轉。
    整個呈覽殿,瞬間一片詭異的寂靜。
    琉月掃了一眼面色各異的群臣,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一絲冷笑,真是不給她面子,一上來就是下馬威呢。
    心中的念頭才一轉而過,果不其然,那第一順位的耶律極在眾人的注視下,倨傲的抬起頭看著琉月,開了口。
    「恭祝我北牧,不是任何人都有這個資格說這個話。」
    「喔。」拖長了聲音,琉月舉杯就口,慢條斯理的飲了一口,朝後靠在椅背上,看著耶律極笑笑道:「本王沒有這個資格,那極親王認為什麼人才有這個資格?」
    耶律極見琉月眉色平淡而自若,絲毫的恐懼之色都沒有,不由冷哼一聲,反正已經撕破臉,他不怕在破臉。
    當下袖袍一揮,一身站起,不朝琉月,朝著下方的諸臣道:「我北牧王年幼,攝政王自然有這個權力和資格。
    不過,我北牧不是任何人說當攝政王,就能當攝政王的,那必須是眾望所歸,為我北牧出生入死過,有大功與我北牧,有資歷,有能力的北牧人,才有資格當。
    否則,就是上了這個台,也坐不穩這個位。」
    洪亮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這呈覽殿上空,遠遠的傳揚了遠去。
    下方,立刻有不少北牧朝臣暗暗點頭,有幾個與耶律極一夥的,更是大聲鼓噪:「說的對……」
    「極親王這話說的極是……」
    「對,我北牧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攝政……」



國宴殺機7
鼓噪聲四起,整整三個高台上的朝臣,有應和的,有不動聲色暗自觀望的,有莫測高深的。
    一時間,各人的臉到精彩紛呈的很。
    五歲的耶律洪見群臣鼓噪,他那裡見過這樣的場景,不過自從被劫持過一回後,這膽氣倒是壯了不少。
    當下,只微微縮了縮身子,就轉過頭看著琉月。
    琉月見此朝耶律洪笑笑,伸過一隻手輕輕拍著耶律洪的小手,一邊另一隻手把玩著手指尖的酒杯,轉眼看著站起來的耶律極,慢條斯理的道:「極親王的意思,那就是不認蕭太后的懿旨?不尊王令了?
    慢悠悠,好似什麼份量也沒有的話飄蕩在空中,卻讓鼓噪的一些人立刻靜了下來。
    這,可就是直指耶律極想造反,想奪位稱王的意思了。
    蕭太后雖然重傷,卻還未死,若此時耶律極不聽她的命令,那就不是要對付琉月這個攝政王,就是謀反,就是逆臣賊子。
    這一項罪名,可就不是等閒事情了。
    大殿上,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眼睛都看著耶律極。
    輔政和造反,概念相差太遠,一則是功臣,一則可就是千古的罵名,就算以後政績驚人,國泰民安,那也永遠背負著亂臣賊子的惡名。
    古有明成祖朱棣為例,那怕他為大明功在千秋,他也永遠是一個奪了他侄兒朱允文江山的逆臣。
    對於中國的古代歷史,琉月雖然不是很精通,不過這些出名的人,還是記得一些的。
    琉月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微笑著看著耶律極。
    鴉雀無聲的大殿上,耶律極轉過身看著微笑著看著他,一絲懼意都沒有的琉月,漆黑的眉頭一揚,冷冷一笑。
    轉身,對上他正對面坐著的一鬚髮皆白,一身蟒袍的老人。



國宴殺機8
恭恭敬敬對其一躬身,高聲道:「三爺爺,我北牧耶律皇族中,以你為掌尊,今日,請你來說個公道話。
    我耶律極一心只為我北牧,此心天地可鑒。
    今,蕭太后垂危時候,神智不清,誤下聖旨,雖一片心為北牧,但外人豈可輕信,我耶律江山豈可托付外人,這可是我們耶律一族和著北牧幾大氏族,以鮮血和無數生命,打下來的江山。
    我絕對不能讓它流落在外人的手上。
    本著一片丹心,我耶律極不惜自薦,這攝政一職,我耶律極可為北牧赴湯蹈火,可為我北牧王披荊斬棘,代管幾年。
    只要北牧王成年,我耶律極絕對二話不說,立刻還政與北牧王。
    自然,三爺爺和眾位大臣,如果有更好的人選,我絕對不說二話,只要是為我北牧好,只要是我北牧人,耶律極就絕不反對。
    若是外人,那就算下地獄,拼著得了個逆臣的名,我也絕對不允許。」話說道這,耶律極簡直慷慨激昂之極。
    一番激烈的陳詞下,四方眾臣依舊支持的支持,沉思的沉思,不動聲色的不動聲色。
    話說的在漂亮,還是實力最有依據。
    伴隨著耶律極的話音落下,那耶律皇族中最大的三皇爺,沉吟了一瞬間後,極緩的道:「這話,也說的過去。
    原蕭太后執掌朝政,她是我北牧先王的王后,是我現任北牧王的母后,自然是毋庸置疑。
    但是,今日,若是由一個外人,這個……」
    話還沒有說完,琉月突然一揮手,打斷三皇爺的話,微笑著道:「不用多說,這意思本王明白。
    說來說去,不外乎就是我是個外人,北牧是個不論賢明,不論能力,只論是姓什麼,什麼出身,就能入主權位,本王明白了。」



國宴殺機9
話音一落,大殿中人瞬間臉色有點難看起來,這話說的……
    琉月卻笑的更優雅了,撐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杯,琉月笑看著那三皇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話可說。
    既然我是外人,好,我也真不稀罕做這個內人,那我看就這麼吧,就把我這個外人為北牧帶來的東西,都還給我這個外人,我帶走就是,這攝政王誰願意當,誰拿去。」
    話音還沒落,下方的諸臣面色又是一變,面面相覷起來。
    那一直站在琉月身後的歐陽于飛,此時緩緩的一步上前,眼中藏著笑意,臉卻正色之極,看著下方的眾人道:「北牧王,是我們救的,我們帶走就是,一個人我們還養的起。
    那幾百萬擔的糧草,那幾十萬的牛羊,那幾百萬兩的黃金,布匹,那以後將會繁榮之極的枯紗十城和枯紗草原,都是我們為北牧帶來的。
    既然是外人的,你們北牧不稀罕外人,我們也不為難大家,好聚好散,我們帶著我們的東西走就是了。」
    說道這裡,歐陽于飛相當做作的轉身,朝琉月微微躬身,滿臉正色的道:「那我先下去準備,帶走這些東西很簡單,一個飛鴿傳書知會枯紗十城的五十萬兵馬就好……」
    「那,先等等。」歐陽于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三皇爺臉色相當遲疑的朝琉月開口道。
    琉月聽言,那臉上的笑容不收,眼卻冷了起來。
    一眼掃到那三皇爺,琉月配合的相當默契的開口,有點尖銳的道:「等?不要告訴我,準備讓他這個外人下台,卻不準備讓我這個外人帶走我自己的東西吧?
    早先聞草原漢子直爽真誠,敢作敢當,說一不二,千萬不要告訴我,那是我理解錯誤。



國宴殺機10
不要我這個外人,卻想要留下我這個外人的東西?」
    尖銳的話音飄散在空中,下方的北牧眾臣和北牧耶律皇族中人,一個個面色都難看起來。
    那麼多的好東西,他們怎麼不想留下,何況,北牧很多地方還等著這麼多救命的東西去,若是被琉月帶走,這……
    若是不准琉月帶走,那個,跟他們鄙視的中原人又有什麼區別,見利忘義,過河拆橋。
    這向來是他們草原所不恥的行為的。
    當下,有不少保持中立的北牧朝臣,都有點遲疑和羞愧起來。
    夜風微涼,篝火辟里啪啦的燃燒的更旺盛,那縷縷青煙飛揚而上,盤旋過整個這呈覽殿各個角落。
    高台上的耶律極也沒想琉月居然如此對答,所有關於權力的爭奪,全變成空準備,現在反而被琉月這麼給引著鼻子走。
    當下,那眼掃過開始遲疑的眾臣,人逢急處,腦筋轉的到快。
    眉間一蹙,耶律極突然眉眼一亮,大聲道:「你能有這麼多糧草,全是因為有我北牧五十萬大軍開路,要是沒有,你從什麼地方得到這麼多東西?
    既然是我北牧出了力,自然就是我北牧的東西,你就算有功,得其一份已經是我北牧仁慈,其他,休息。」
    強詞奪理的話,說的理直氣壯。
    這話一出,有不少北牧群臣,同時微微皺眉,若沒有琉月救北牧王在先,那裡有枯紗十城在後,那就更加不用說枯紗十城的兵力,去奪取這麼多的糧草,牛羊和黃金了。
    這話怎麼說的出口的。
    冰冷的光芒掃到耶律極的臉上,琉月突然冷冷的一笑道:「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要權,又想要錢,耶律極,這世界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國宴殺機11
耶律極聽琉月如此樣直言不諱的說話,頓時老羞成怒了,臉色整個的一黑,手一揮,大喝道:「你這中原人能言善辯,本王說不過你,不過本王認定了,耶律氏族的江山,絕對不能給一個外人。
    你今日自己罷手,本王好車好馬,黃金白銀,你能帶多少給你拿多少,若是你不識趣,那就別怪本王為了北牧的江山穩固,背負這惡名了。」
    話音落下,那隱藏在黑夜裡,那端酒倒水的宮女侍衛,齊齊從黑影中閃了出來。
    手中弓箭在弦,利劍出鞘。
    整個呈覽殿在一瞬間,就被圍了個密不透風,一片猙獰殺氣。
    耶律極立刻快速的朝後退去,準備退入重重保護圈裡,琉月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
    大殿上的有些大臣,見此不由面色禁皺,滿臉不予。
    他北牧是錚錚男兒,是胸襟磊落的漢子,不是貪利謀財的陰險小人,這一出,簡直太辱沒北牧熊熊威風。
    「姐姐。」高高在上的北牧王耶律洪看見如此情況,不由瞪大了眼,反手緊緊的握住了琉月的手。
    琉月回頭對耶律洪微微一笑道:「不怕。」
    兩字話音還沒有落下,那立在琉月之前,與耶律極相當近的歐陽于飛,身形突然一晃。
    耶律極只覺得眼前白色帶著淡紅的身影一閃而過,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耳邊響起歐陽于飛懶洋洋的話語:「有些話,還是坐下來說最好。」
    說罷,一把提起比他還高的耶律極,就像提著一隻破布袋,輕巧之極的朝耶律極本來所坐的地方走去。
    手腕一翻一按,耶律極已經和歐陽于飛並肩坐在他原來的位置上,歐陽于飛微笑著傾倒一杯水酒,優哉游哉的飲了起來。
    而耶律極卻發現自己動都動不了了,完全被歐陽于飛掌握在了手裡,一張臉頓時就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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