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不是好人10
「走,去瞧瞧另一位。」一揚頭,琉月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
    軒轅澈見琉月如斯樣笑,又不在提怎麼對付雲召,心中一動立刻明白了琉月打的什麼主意。
    不由也是一笑,伸手刮過琉月的鼻尖:「就你精明。」
    說罷,兩人攜手而出,掠過暗夜,朝朝城郊外的和尚廟而去。
    月色隱隱,絲絲黑雲從天幕中飄來,遮擋了那明媚的月色,天地間,一片隱隱約約。
    朝城郊外和尚廟。
    一座普普通通的寺廟,在夜色下看去,很是殘舊和破損。
    一重疊院鋪展開去,孤孤零零的矗立在天地間,幾乎就比那路邊修葺的寺廟好上那麼一點半點。
    琉月看著眼前的破廟,高高的揚起了眉頭。
    獨孤夜這個人她瞭解的不多,但是絕對也不少。
    那個人,可不是個隨便哪裡都能住都能睡的人,那一身的孤高自傲,與這破廟融合在一切,琉月突然有一種實在不相稱的感覺。
    這獨孤夜是腦子秀逗了,跑來住這裡?
    那南宋國主更是有問題,居然也准了?
    心中腹誹,腦子卻轉的快,扭過頭看著眼前盯著破舊寺廟沒有說話的軒轅澈,琉月歎了一口氣,朝軒轅澈無聲的比劃道:「這又是什麼地方?」
    獨孤夜腦袋不會秀逗,南宋國主也不可能讓傲雲國的太子,住這樣路邊的野廟,這地方不是藏龍,那定是臥虎了。
    「南宋開國國廟。」軒轅澈看著那破舊的寺廟,無聲的扔出六個字。
    琉月聽言伸手按了按眉心,就知道有問題。
    「最初南宋國祭拜天地,盛放南宋皇室列代皇族的宗廟,因百年前一場大火,燒了去,便選了新址,重建現在皇宮旁邊那座宗廟。」



不是好人11
聲音在琉月的耳邊響起,軒轅澈的傳音入密。
    走上一步,軒轅澈指著那破舊的寺廟頂端的那一石頭匾額,琉月藉著隱隱約約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見那石頭匾額上,親提的兩個大字,國廟。
    「雖然破敗,但國廟就是國廟,南宋開國國主親提的匾額,非其它可以比擬,乃是聖地。」軒轅澈收回手。
    難怪南宋國主能讓獨孤夜住這裡,這也算身份地位的象徵了。
    「走,進去看看這個準備耍什麼把戲。」提步就朝前走。
    國廟是國廟,獨孤夜住這也說的通,不過有了雲召的前車之鑒,琉月也不相信獨孤夜就是尊崇南宋開國國廟,所有捨棄了皇宮大內,跑來住這裡。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心中盤算著,琉月一步就跨入了國廟的界碑之內。
    眼前瞬間景物一花,剛才還是月光隱隱約約,烏雲遮擋,寺廟一片破舊荒涼。
    陡然間轉換成荷塘月色,片片荷葉在眼前飛舞,一池荷葉在腳邊隨著夜風起伏跌宕,香味恍惚,池水就在腳邊蕩漾,前方那裡還有什麼寺廟,那就是一片蓮花田。
    琉月陡然一驚,連忙停步不敢亂動。
    幻境,絕對是幻境,她吃過這樣的虧。
    一步停下,琉月還沒開口喊身邊的軒轅澈,手臂上突然一緊,人整個的朝後就被扯了過去。
    一步退後,眼前景色快速變換,不是那破廟殘垣是什麼。
    一指指著界碑前的土地,琉月快速道:「有……」
    「噓。」軒轅澈一指立刻按上了琉月的雙唇,阻止了琉月要說出口的話,這般寂靜的天地,在小的聲音也能傳的很遠的。
    「獨孤夜在的地方,你不能魯莽。」耳邊聲音響起,軒轅澈緊緊握住了琉月的手。
    獨孤夜善佈陣,此處並沒有什麼侍衛守護,定然是有萬全的東西,她怎麼忘了這點。
    繞繞頭,琉月朝著軒轅澈一笑,乖乖的任由軒轅澈拉著她朝前走去。



不是好人12
對於這什麼五行八卦,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腳下快速的移動,眼前景色飛速的變換。
    琉月看的眼花,乾脆閉了眼任由軒轅澈拉著走,樂得把所有一切都交託到軒轅澈的手裡。
    盞茶時分,一步站定,軒轅澈輕握了握琉月的手。
    琉月感覺到立刻睜開了眼睛,眼前破廟聳立,隱隱約約的光線從裡間透了出來,雖殘破,但是那份肅穆和大氣卻越發的逼人了。
    回頭看了眼寸尺之地,依舊一片荒涼,堆積了幾塊亂石,他們走了這盞茶時分,居然走的沒有十米之地遠。
    癟癟嘴,無言,不知道厲害不厲害,回頭,緊跟著軒轅澈就朝寺廟內飛閃而去。
    廟雖破,格局還在,外間殘破,裡間到是巍峨肅穆。
    夜已經靜了,廟中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
    風起飛舞,只剩下絲絲靜夜氣息。
    琉月和著軒轅澈如飛一般在寺廟上掠過,也許是獨孤夜自持國廟外陣法厲害,廟內還真沒什麼護衛,為琉月和軒轅澈減少了不少的難度。
    一個飛身隱入正殿門前那高大的樹梢上,琉月和軒轅澈居高臨下的看著正殿中的那人。
    一身金黃華服,一頭黑髮隨意束縛在腦後,背負雙手站立於正殿第一尊金佛之前,一身的孤傲,一身的清冷。
    那份冰潔幾乎與冷月爭輝,除了獨孤夜在無他人,只是越發比原來冷了。
    背對著殿門,獨孤夜凝望著那高大的金佛,好似入定一般,一動不動,周圍絲毫聲息也無,靜的聽的見清風的聲音。
    琉月,軒轅澈屏住了呼吸,這獨孤夜看佛出了神,難道真要出家?
    凝立良久,就在琉月以為獨孤夜不會動的時候,獨孤夜突然伸手撫摸住了金佛的左腳,手中使力就欲往下壓去。
    琉月,軒轅澈見此,不由微微探頭齊齊看去。
    樹梢微動,一片綠葉擦著琉月的頭落了下去。
    有人,獨孤夜雙眸瞬間一凜,手勢動作立時停頓,看也不看袖袍朝後一揮,一利器閃電般朝琉月和軒轅澈的方向射出,同時身形一轉,唰的轉過頭來。



螳螂捕蟬1
一片落葉冉冉從樹梢落下,飄與地面之上。
    什麼人也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
    眼微微的瞇了瞇,獨孤夜看了眼穿過樹梢釘上遠處石牆的利器,緩緩走過那高大的樹下,伸手從石牆中取了下來。
    很乾淨,沒有血跡,沒有劃痕,什麼都沒有。
    伸手攏去那乾淨的利器,獨孤夜回身在掃了一眼茂密的大樹,看來是自己敏感,聽岔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燃著油火的大佛,獨孤夜凝立了一瞬間,轉身,沒有在上去開啟任何的機關,離開。
    感覺不對,雖然身邊沒有人,但是他就是有一種有人監視他的感覺。
    金白色的身影緩緩消失於夜色之中,遠遠而去。
    樹梢上,繃緊了身體,屏氣凝神的琉月和軒轅澈見此,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伸手摸了摸臉頰,那上面還有一絲寒氣,一絲利器刮過的寒氣。
    好快的速度,若不是她反應快,立刻微側了側頭,那利器恐怕就不是擦著她的臉頰過去,而是射中她的頭面了。
    低頭掃了一眼大樹下的那片落葉,琉月抬頭與軒轅澈對視了一眼。
    好險。
    壓抑下心中一瞬間的忐忑,琉月和軒轅澈看著獨孤夜走遠,不復重來,頓時一個翻身從高高的樹梢上跳下。
    「去瞧瞧。」朝著軒轅澈比了個口型,琉月輕手輕腳就朝那大殿中的大佛走去,獨孤夜是想找什麼?
    高達四丈,一踏在供台上赤腳都幾乎有一個成人大小,身上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亮彩,灰白而殘破。
    摸上獨孤夜剛才撫摸的那大佛腳趾,琉月照著獨孤夜剛才的樣子,雙手一使勁就朝下壓去。
    一壓,沒動靜。
    二壓,還是沒動靜。



螳螂捕蟬2
琉月見此癟了癟嘴,抬頭看著站在身邊,正仰頭看著那巨大佛像的軒轅澈,拽了軒轅澈一把,示意軒轅澈來。
    估計是她沒有內力,所以這佛像不理會她。
    軒轅澈深深的看了一眼大佛,低頭走至那裸露出來的腳趾處,細細打量了半響後,朝琉月皺了皺眉,指著那佛像腳趾一細微的凹縫處,無聲的道:「不行,還需要東西。」
    這不是簡單的機關,不是光按壓就行的,獨孤夜手中當時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只是他們沒有看見。
    見軒轅澈如此樣說,琉月齜了齜牙,難怪獨孤夜就這麼走了,原來是他自信沒有人能夠動得了這機關。
    「那就這麼算了?」仰頭,琉月看著軒轅澈比了比口型。
    今夜,本欲找雲召和獨孤夜的霉氣,不想反而遇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一個人這麼做,不做他想,兩個人都這麼有問題,那不多想恐怕就不可能了,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傲雲和雪聖聯手,偷偷摸摸入要與之聯合的南宋國,這光想就讓人興奮,琉月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來。
    抬頭看著一臉面色不動,隱有沉思的軒轅澈,琉月的眸子充分的表露出,絕對就不能這麼算了的意思。
    軒轅澈看著琉月明顯不甘心的表情,沉吟的臉突然微微一笑,輕朝琉月眨了眨眼無聲的道:「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琉月見軒轅澈如此樣說,眼珠咕嚕嚕一轉,明白了軒轅澈的意思,頓時揚起一抹奸邪之極的笑意。
    他們來,不就是為了挑撥傲雲,雪聖,南宋,三國之間的關係,現在看來不需要他們挑撥,這暗中的勾當就已經存在了。
    那麼,何必他們勞師動眾的動手,只需要穩立一旁,隔岸觀火,到時候在最關鍵的地方幫他們一把,給他們吹吹風,加加火,不就好了。



螳螂捕蟬3
黑漆漆,黃巴巴的兩張臉,在幽亮的油火下,笑的比外間的冷月還陰。
    遠遠走開的獨孤夜,突然打了一個寒戰,身上莫名其妙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獨孤夜抬頭望了眼星空,這個時節怎麼還會冷?
    月上中空,夜色幽靜。
    明日定然晴空萬里。
    接下來的幾日,琉月和軒轅澈也不動手,也不急躁,悠閒的好似真的是來南宋參加百花會,觀光一般。
    讓沒有與他們在一起,卻暗地接受消息的秋痕等人,完全有點莫名其妙起來,不知道琉月和軒轅澈打的什麼主意。
    白日裡遊山玩水跟著歐陽于飛到處亂晃,招搖無限,夜裡翻牆爬窗,做那樑上君子。
    琉月和軒轅澈倒是挺有做賊的天分,一次也沒被雲召和獨孤夜抓到。
    不過,這幾日跟蹤下來,獨孤夜和雲召把那國廟和宰相府的禁地,都翻了個底朝天了,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讓暗中跟著的琉月都不耐煩起來。
    這兩個人到底在想得到什麼東西?
    這日上,碧空耀金,萬里無雲,碧藍的天空藍的比那海水都純淨,涼風輕輕的拂過,帶起春天的香氣,難得的一個溫度適合的好天氣。
    國廟殿後一片桃花林。
    萬株桃花競相開放,那桃紅一色在這一片天地間展開,美的奪了所有山色的呼吸。
    微風吹過,花瓣隨風飛揚,點點灑灑,飄渺無塵。
    林中,幾人圍石桌而坐,甚是愜意。
    「落英繽紛,難得居然有如此花林,萬株而無一獨樹。」把玩著手中的白玉酒杯,歐陽于飛望著花林一臉的讚歎。
    萬株桃花中一株其他雜樹,雜草都沒有,如斯美景,縱觀天下也沒有一處,把個並不出彩的桃花,襯成了天下一絕。



螳螂捕蟬4
「多謝施主誇獎。」坐在歐陽于飛對面,一老僧合掌微笑。
    「方丈,我國廟當得此贊。」坐在老僧旁邊彌勒佛一般的南宋國主笑的慈眉善目。
    「確實好景。」依著南宋國主身邊的雲召,品了一口杯中酒,看著那頭頂桃樹在一陣微風中,灑下片片桃紅,聽言也讚了一句。
    雲召身旁一臉冰冷的獨孤夜,沒有出聲,不過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南宋國主見此不由笑的越發的歡顏了。
    國廟建成當年,種下這桃花幾株,沒想這麼幾百年累積下來,到今日居然發展到這上萬株桃花,儼然成了破舊的國廟一景。
    而花期也遲於眾桃花,其他桃花早已經開謝,此處方妖嬈遲遲而來,顯示著它的非凡品。
    這兩日見傲雲太子獨孤夜和雪聖國太子赫連雲召,都喜春色,今來一觀,兩人果然喜歡,南宋國主不由更加的彎了眼。
    「邱□,可有妙句?」笑顏中,一旁斜坐的李宰相笑容滿面的朝歐陽于飛扭頭道。
    這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又不俗,委實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而家世又清白,不是無來歷之人。
    這傲雲太子獨孤夜和雪聖國太子赫連雲召,都是一身錦繡文才,眼高過頂,這賞景上,與他們實在是搭不上什麼話。
    因此下,今日特意把這邱□帶上,圖個讓獨孤夜和赫連雲召喜歡。
    坐上幾人聽言,不由齊齊都朝歐陽于飛看去。
    歐陽于飛聞言輕笑道:「亂花迷了眼,腹中早無錦繡,實在是不敢在太子殿下和傲雲太子殿下面前賣弄,徒顯粗魯而已。」
    話極婉轉有禮,言實不敢在赫連雲召面前賣弄,他可沒忘記他邱□是雪聖國的人。
    李宰相一聽笑道:「無妨,無妨,若得雪聖太子殿下指點,也乃你之福氣。」說罷,朝著邱□微笑示意。



螳螂捕蟬5
歐陽于飛聽言暗中癟嘴,赫連雲召指點他是他的福氣,也許,這話要換個方向說罷。
    不過,腹誹歸腹誹,歐陽于飛臉上卻神色不變,微含著恭敬和謙卑的道:「既然如此,那草民就獻醜了……」
    緊跟在歐陽于飛身後,站在不遠處恭恭敬敬立著的琉月聽言朝身邊的軒轅澈眨了眨眼。
    這個歐陽于飛果然夠本事,這才兩日時間,就招搖到南宋國主,獨孤夜,赫連雲召面前去。
    看來,這李宰相實在是看好他,估計這乘龍快婿是跑不掉了。
    眼中露出一絲戲謔的笑,軒轅澈也朝琉月眨眨眼,乘龍快婿,那最好,趕緊入贅這李府,他最樂意。
    琉月見此不由眼中的笑,越發的燦爛了。
    金光閃爍,桃花紛紛揚揚。
    「不錯,不錯,難得的好句。」放下手中酒杯,雲召看著歐陽于飛點點頭,讚了一句。
    「多謝太子殿下誇獎。」歐陽于飛聞言頓時躬身站起,禮數那叫一個周到和謙卑。
    雲召見此看了歐陽于飛一眼,伸手示意歐陽于飛坐下,指頭拂過從天而降落在他膝蓋上的花瓣,看著歐陽于飛緩緩的道:「邱家,聽說是做古董生意起家的?」
    歐陽于飛立刻接上話道:「是,祖上是如此發家的。」
    「那你對古舊之物也有鑒別力了?」雲召點點頭,笑看著歐陽于飛道。
    歐陽于飛見此拱手道:「不敢稱專,不過略懂一二而已。」
    「那好,本太子這裡最近得了一塊古物,你給本太子鑒別一下是真是假?」雲召笑的爽朗,一邊說,一邊揮手。
    身後,不遠處立刻有護衛走上前,遞給雲召一巴掌大的檀木盒子。
    這方的琉月見此不由高高挑起了眉,斜眼看了軒轅澈一眼。



螳螂捕蟬6
軒轅澈聳聳肩膀,無言以對。
    真實的邱家是做古董生意起來的,現在也經營著些微的古貨買賣。
    他當日要這個身份,不過是因為近便,而且是雪聖國的人不會引起提防,本想不過就是用上混進個百花會,就沒什麼用處了。
    那想會有今日。
    赫連雲召都認不准的東西,讓根本不是古董行家出身的歐陽于飛來認,這不是要當眾拆穿嘛。
    琉月和軒轅澈都慎重了起來。
    揭開雕刻的相當精美的檀木盒子,雲召動作緩慢的從檀木盒子中取出一玉石不像玉石,鐵器不像鐵器的東西來。
    鐵黑色,有成人兩個手指寬,成弧形,看起來應該是破損的,不是一塊整物,在陽光下散發著鐵色的光芒。
    此物一出,本來笑的如彌勒佛一般的南宋國主,臉色陡然一變,握著酒杯的手刷的收緊,肥胖的身體一僵微微向前一傾。
    雖然,瞬息之間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那一瞬間的震動,別說就在眼前的歐陽于飛收在眼裡,就是隔的比較遠的琉月也都收在了眼裡。
    而同一時間,坐在南宋國主斜對面的李宰相,也是臉色大變,五指啪的扣住了那石頭椅子的扶手,身體幾乎都要站起來。
    若不是身前還有那石頭桌子,琉月幾乎毫不懷疑他會跳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這兩個人臉色怎麼突然間就變了?
    心中正做此想,眼角突然掃到斜斜坐著的,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國廟方丈身上。
    老僧入定一般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微微變紅,那枯瘦的握著佛珠的手陡然停下,握緊了佛珠。
    雖然神情沒有南宋國主和李宰相變化之大,但是這般的神色,讓琉月高高的挑起了眼。
    一破舊之物出,三人臉色如此之變,這……



螳螂捕蟬7
緊緊皺著眉頭,琉月微側眼朝軒轅澈示意一眼。
    眼角掃到軒轅澈,見軒轅澈根本沒有看她,琉月不由停止觀看那三人,扭頭看向軒轅澈。
    面色不動,但是那雙眼卻閃著絕對的震驚,緊緊的盯著雲召手中的那東西,軒轅澈眼中神色之驚訝,乃琉月從來沒有看過的。
    眉頭越發的皺起,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來幫本太子看看它是真是假?什麼年代的?」無視於周圍三人的臉上變色,雲召依舊笑的相當爽朗的看著歐陽于飛,把手中那吸引了眾人矚目的古物遞向歐陽于飛。
    歐陽于飛早已經把幾人的變色收在了眼裡,心中計較,臉上卻神色不動,好似一點異樣也沒看出來。
    站起身走上前接過雲召手中的古物,就那麼站在雲召的身前看起來。
    「質地堅硬,上色斑斕有痕,應該是青銅質地。「歐陽于飛翻轉著手中那破物,一邊看一邊緩緩的道:「看這磨損的程度和上面的沉澱,這物應該是四五百年前的東西。」
    此話一出,周圍那三個人的臉色越發的變了,連控制都有點控制不住。
    琉月見此,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
    舉起手中的破物朝著陽光看了一眼,歐陽于飛搖搖頭道:「青銅鐵環,雖然有四五百年歷史,不過質地普通,並不是什麼難得的珍品,而且,此物已經破壞,這不過是其中的一片。」
    頓了頓,歐陽于飛抬起頭看著雲召,很有禮節的躬身道:「恕草民斗膽,這東西就是個破爛,沒有什麼價值。」
    話音落下,赫連雲召不但不怒,反而面露嘉許,頻頻點頭道:「果然有眼力,不錯,不錯。」
    歐陽于飛一臉謙虛,直言愧不敢當,伸手要把手中的破物還給雲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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