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血債血償6
眼中厲光一閃,琉月快如閃電的一伸手,一把扣住吏部尚書的下顎,指尖一錯,吏部尚書的下顎立刻被捏脫了臼。
    吏部尚書頓時一聲慘呼。
    邊上的文武重臣頓時齊齊皺眉,這個琉月要幹什麼?
    心中的念頭才一轉過,就見琉月手腕一抖,那一瓶珍貴之極的療傷好藥,全被傾倒入那吏部尚書的嘴裡。
    眾人又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只吏部尚書驚白了臉,雙手不斷的掙扎,想摳出喉嚨裡的解藥,卻什麼也摳不出來。
    「月兒,你幹什麼,寡人那瓶藥來之不易,你……」
    「吼……」軒轅易發怒的話還沒說完,那吏部尚書突然一聲慘叫,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整個人不斷的抽筋。
    這是,中毒。
    周圍的文武百官頓時駭然之極,齊齊後退一步,震驚的睜大了眼。
    幾聲嘶吼,那吏部尚書身體一挺,就在也沒有氣息。
    軒轅易看著此情景,臉頰不斷的抽動,若是這藥給現在的軒轅澈吃下去,那麼他的兒子……
    眼中閃過一絲後怕,軒轅易臉色瞬間鐵青。
    這個時候,他們還敢害他的兒子。
    冰冷的眼緩緩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琉月一字一句道:「所有要害軒轅澈的人都給我聽著,若今日軒轅澈沒事便罷,他要出了一點事,你們拿九族來償。」
    冰冷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殺戮,帶著血腥的猙獰。
    天幕中大雨滾滾而下,這夜,紛亂不堪。
    一夜夏雨,轉眼黎明,雨散風收,陽光燦爛,花草耀金。
    一片夏日好時光。
    然而,天辰皇宮中卻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
    沒有醒,昏過去就在沒有醒的軒轅澈依舊沒有醒來的徵兆,身旁的慕容無敵等人,幾乎內力都要耗盡。
    他卻依然沒有醒來的徵兆。
    軒轅易,陳貴妃,右相,等等人,具在此守著。
    而琉月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守著軒轅澈,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血債血償7
「月兒,去整理下身上的傷吧。」陳貴妃見此緩緩的撫摸了一下琉月的頭,輕聲的道。
    這孩子,自己一身的傷,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她的眼裡只有軒轅澈,只有昏迷不醒的軒轅澈。
    就連這個做娘的,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沒有理會,琉月根本理都不理,只是看著床上的軒轅澈。
    她該死,她什麼都會,什麼都做的到,但是就是不會內功,她不懂怎麼以內功為他療傷,她不懂。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慕容無敵突然睜開眼來。
    「怎麼樣?」琉月頓時抬頭急聲道。
    身旁的軒轅易等人立刻圍了上來。
    慕容無敵看了眼一臉平靜,但是那眼中卻透露著絕對的焦急的琉月,疲倦的一笑,沙啞著聲音道:「三殿下傷的太重,他的心脈被內家高手震傷,本來是續不了的,不過三殿下本身功力深厚,護住了最後一絲脈動,因此……」
    「沒事?」琉月一下握緊了軒轅澈的手。
    看著如此喜動顏色的琉月,慕容無敵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皺緊了眉頭道:「後金國的毒殺掌,沒有震斷三殿下的心脈,那毒卻滲透了進去,這傷不好治啊。」
    琉月一聽,面色又是一沉。
    雪聖國,傲雲國,現在又來個後金國,這到底有多少國插手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人想要軒轅澈的命。
    「怎麼治?說。」不好治,那也就是能治,不管多困難,她都會給他辦到,她都會把他治好。
    慕容無敵皺了皺眉:「毒在心脈中,錯一步,毒氣攻心,救無可救,據我所知,這天下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救三殿下,但是,此地方之人性格怪異,喜怒無常,而且行蹤飄忽不定,不好找。」
    此話一落,陳貴妃,琉月,右相等人頓時定定的看著慕容無敵,滿臉焦急,唯獨天辰皇帝軒轅易眉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緊緊的皺了皺眉。
    頓了頓,不待琉月接話,慕容無敵突然一咬牙道:「也罷,當年我偶然救過他們族中人一命,希望會念我之恩情,這事,我去辦。



血債血償8
月兒,你別跟,他們不喜外人進入,若多了人,恐怕我都會被避之門外,你放心,我斷然不會害了三殿下。」
    琉月還沒開口,慕容無敵已經把琉月的話給堵了回去。
    琉月看著一臉嚴肅的慕容無敵,這個人不像是在說假話,微微的一皺眉,琉月回頭看著面上一絲血色都沒有,腿上上著夾板,氣息奄奄的軒轅澈。
    他不能在拖了,若是在拖,恐怕……
    「我要一個完完整整的軒轅澈回來。」緊緊握住軒轅澈的手,琉月輕輕的湊過身去,在軒轅澈唇上應下一吻,極輕,極溫柔,那話卻堅決之極。
    「放心,我拼著這條老命,也會安全帶三殿下回來。」慕容無敵沉聲應了,看了眼軒轅易。
    要殺軒轅澈的人很多,他這個差事不好辦,但是,在不好辦他也得去給她辦了,否則……
    「來人,我要洗漱。」慕容無敵聲音落下,琉月突然冷冷的扔下一句。
    周圍的人見琉月性子轉換如此之快,剛才還一身肅殺,此時突然要洗漱,不由微怔,卻也反映很快的跑了出去。
    輕微洗漱,換去一身血衣,擦拭乾淨臉上的血色,露出本來面目的琉月,讓這方大殿中的所有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兩日,讓他們震驚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傾城容貌,美的如夢如幻。
    軒轅易定定的看著琉月,那臉上震驚幾乎整個的要淹沒了他,有迷戀,有欽慕,有震撼,還有……恐懼,這臉,這個人……
    慕容無敵,慕容毅,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會,這個摸樣……琉月怎麼會是如此的容貌,這……這……
    一襲紫色羅裙,琉月無視所有人的視線,緩緩走至昏迷的軒轅澈身邊,輕輕把臉貼了上去,低聲道:「看清楚了沒有,我可是長的這個樣子,回來的時候要是認不出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溫柔的在那蒼白的無一絲血色的唇上應下一吻:「我等你。」



血債血償9
我等你,再多的話也抵不過這三個字,在多的情也蘊藏在這三個字中。
    藍天白雲,天青雲淡。
    此去一別。
    十里遠送,望斷天涯。
    馬蹄聲聲,漸行漸遠。
    天色降下,軒轅澈遠去,在也望不見車影。
    身後,除去暗藏的軒轅易的人,杜一等最傑出的二十個血影衛,全部被琉月派了去,這一路一定要保軒轅澈,萬無一失。
    夕陽如火,漫天霞光。
    琉月緩緩的轉過了頭,身後秋痕杜彥虎等人一身是傷的緊緊跟隨。
    「做事。」琉月冷眼掃過面前的人,袖袍一揮,當前走去。
    「是。」杜一等人齊齊應了一聲,快速四散而走。
    沒有人可以欺負了他們,還能活著,沒有人能把他們的王害成這樣,還能有好結果,沒有人,現在也絕對不會例外。
    夜色瀰漫,夜,再度降臨了。
    一身冷酷的鐵紅色,琉月握著短劍,一步踢開那新修不久的左相府大門。
    猙獰殺氣,滔天憤怒。
    朝廷的制裁,不,她不認什麼朝廷的制裁,她只知道血債血償,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今日,左相,天辰第二將軍府,吏部尚書府,禮部侍郎,太子,京城守備軍,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四萬虎軍鎮守京城,一個也不許出城。
    三萬龍騎衛震住皇城,不許進,不許出。
    所有文武百官各歸自府,誰敢妄出一步,格殺勿論。
    今日的天辰,就要它翻天覆地。
    這就是犯了她琉月的代價,這就是傷了她最愛的人的代價。
    尖叫,慘呼,嚎叫,在寂靜的夜裡,分外的響亮,分外的慘痛。
    左相府裡一片混亂。
    血,從劍尖上滴落,腳,踏著屍體前進,那絕世無雙的臉上,隱藏的確是地獄修羅的肅殺,這裡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府外,一千龍騎衛圍住了整個左相府,不准放走一個,這是鐵的指令,這是軍令。
    被暫時囚禁在左相府的左相,驚恐了,琉月來了,她來了。
    夜風微涼,輕輕吹動。
    一地殺伐。



血債血償10
坐在主屋裡的左相不斷的顫動著身體,外間激烈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的人心驚,聽的人幾乎魂都開始往外冒。
    血腥味,隨著夜風飄揚而來,從窗戶裡,從門縫中,飄來,那麼濃郁,那麼讓人心驚膽戰。
    「不,不……」她怎麼能如此置王法與不顧?她怎麼能就這麼公然的殺進了他的府裡?她……她……
    樹影婆娑,皎潔的月光好似也被染上了一層血紅。
    鐵紅的顏色越發的妖艷了,琉月面無表情緩緩而來,那血緩緩的從劍尖上滴下,在那青白石上劃過一條血痕。
    「呼啦。」主屋的房門被風吹了開來,屋中的左相被驚的一下跳了起來。
    殺氣,無邊無際的殺氣,包裹住了他,那是來自地獄的嚴寒。
    月色下,琉月踏著一地的月色而來。
    傾國傾城的臉,幾乎可以與皓月爭輝,卻同樣清冷的沒有一點人氣,血色蔓延,鐵血而冷酷。
    從來沒有直接面對琉月毫無保留的殺氣的左相,驚的一張臉完全變了顏色,身體不斷的發抖,褲子快速的濕了去。
    這樣尖銳的殺氣,不是他能夠抵擋住的。
    一步一步行來,一步一步靠近,那寒慄的劍,那陰寒的眸,來自死神。
    「我……的家……人……」左相戰戰兢兢的幾乎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很快就可以見到。」粘著血的劍緩緩平舉,遞上了左相的咽喉。
    「不……不,那些人不是我的人,他們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斐將軍的人,不是我,不是我。」極度的驚恐中,左相居然話說的極利索起來。
    「他,你以為我會放過。」冷冷的話,不待人間的溫度。
    血劍一橫,一道透明的窟窿對穿而過,琉月看也不看,轉身就走。
    身後,左相睜大了眼,喉頭咕咕的發出聲音,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緩緩的倒下。
    手緩緩的一揮,各色的信號飛騰而起,在天辰國的京城四處綻放。
    所有琉月的人,動了。
    敢害軒轅澈,就要你們所有的人來陪葬。
    血色瀰漫,今夜斷然無眠。



風雲再起1
血洗,無聲無息的血洗。
    整個天辰國都都陷入肅殺之中。
    京城守備軍都統,禮部尚書府,吏部侍郎府,都陷入了一片鐵血肅殺中,血色蔓延,無聲卻蘊藏著滔天的殺氣。
    在這片靜夜中,天陳宮燈火通明,軒轅易高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皺在了一起。
    「陛下,這事情怎麼處理啊?」九門提督面色很嚴肅,眼中卻蘊藏著寬慰和激動。
    還好,還好,自己站對了方向,否則,今日他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而是在被血洗的一方了。
    軒轅易揉著眉頭,看了眼無邊的黑夜,這個夏天,真是個多事之夏啊。
    「讓她去吧,也該清理清理了。」望著漆黑的夜空,軒轅易緩緩的道。
    這麼多年來,他知道水清則無魚的規則,七國並立天下,那一國沒有其他國家安插的奸細和眼線,有時候用的對了,奸細和眼線也能成為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只是,這兩年左相和右相越發的做大,他都有點有心無力,這奸細也就跟著做大,猖狂了,猖狂到今日居然危害到了他天辰命脈的地步。
    是時候清理了,讓琉月出手去做他不能做的事情吧。
    九門提督聽言,頓時躬身道:「那,這麼晚了,陛下也休想吧,微臣就在陛下身邊守著。」
    軒轅易聽言半響歎息了一聲,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九門提督立刻跟隨而上,今天可不要亂自走動,那是自己找死,而且他要守著皇帝陛下,今日百官不要亂走,皇帝陛下也不要亂走的好
    有些人不能救,有些地方也不能去。
    黑夜瀰漫,星光,圓月,都隱藏在茫茫黑幕中,這天黑的嚇人。
    天辰第二將軍府,斐將軍府,一地血腥。
    「說。」指尖一使力,只聽卡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斐將軍的大兒子手骨再度被折斷了一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殺了我吧……」在地上不斷的掙扎扭動的男子,滿臉扭曲,四肢已經不成形狀。



風雲再起2
「報,沒有斐成列的蹤跡。」
    「報,搜遍整個將軍府,沒有斐成列和他小兒子的蹤影。」
    一連串的稟報聲響起,在血夜中不帶一絲溫度。
    琉月冷冷的看著地上呻吟翻滾的斐將軍大兒子,眉眼中閃過尖銳的殺氣,好一個斐成列,居然給她跑了。
    「王妃,這是從密室中搜查出來的。」一身血色的彥虎快步衝過來,手中握著一疊還沒有燒完的書信。
    琉月展開一看,密密麻麻全是指令和安排。
    對於昨日那場刺殺,居然整整計劃了五年,怎麼刺殺,刺殺了後怎麼跑路,計劃的之久,佈置的之嚴密,這消息的往來傳遞,都已經快有厚厚的一本書那麼多,可見細緻。
    琉月眉眼中閃過一絲鐵怒,整整五年,軒轅澈才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策劃怎麼殺他。
    媽的,這天辰皇帝是吃屎的,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還有一點絕密的檔案,後金國,這斐成列,天辰國的第二武將,其本身居然是後金國的兵部侍郎。
    潛伏天辰二十年,在天辰成家立世,生兒育女,成就一番事業,位置已然如此之高的斐成列居然是後金國的兵部侍郎。
    五指緊緊的一扣,手中的檔案被捏成了麻花。
    該死的,後金國的奸細。
    枉費左相那麼厲害,枉費他還想怎麼樣怎麼樣,最大的一個危險就潛伏在他身邊,今日軒轅澈若是不那麼出色,恐怕這斐成列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要保護的太子,軒轅承。
    「一個不留。」唰的轉過身,琉月抓著手中的密件,轉身隱入了黑夜之中。
    斐成列棄家而跑,什麼人都留下了,父母,妻子,兒子,家丁,只唯獨帶上了他最鍾愛的小兒子。
    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從天辰跑了,只要他還活在世上,她琉月就絕對會把他找出來,絕不放過。



風雲再起3
血色在漆黑的天幕下醞釀著,四濺著。
    天,越發的黑了。
    天辰皇宮,太子東宮。
    「不要,我求你,琉月,我求求你,你殺了我,放過承兒吧,我求你……」一頭散亂的長髮鋪陳在臉上,狼狽的驚人的柳皇后,跪著太子東宮前,不斷的朝踏著月色而來的琉月磕著頭。
    血色,從額頭上涓涓而下,染紅了那白玉台階。
    琉月冷冷的看著了柳皇后一眼,眉眼中儘是殺氣:「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不算東西,我不算東西,你放過我的承兒吧,琉月,我求……」
    「閉嘴,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沒有怒吼,沒有憤怒,只有冰冷,夾雜著絕對鐵硬的冰冷。
    那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決絕。
    聽著琉月如此的決然,柳皇后跪在地上,緩緩的收了哭聲,彷彿豁出去一般的抬起頭,怨恨之極的瞪著琉月,咬牙切齒道:「慕容琉月,你不要逼人太甚,今天,我們是輸了,可也不是完全輸了。
    你放過我的承兒,本宮今日就賠你條命,若是你要趕盡殺絕,也別怪本宮玉石俱焚。
    你身上可中著本宮早就下了毒,你放過我的承兒,本宮就告訴你解藥,否則,我們一起去見閻王爺,我們要死,也絕對不會要你活。」
    怨恨之極的話從柳皇后口中吐出,那是她最後的底牌,那是她最後的倚仗。
    琉月聽著柳皇后最後的恐嚇,緩緩的笑了,冰冷而嗜血之極的笑了。
    緩步朝跪著的柳皇后逼近,琉月一把扣住柳皇后的下顎,那漆黑的卻帶著血紅的雙眸,牢牢的鎖定柳皇后豁出去的眼。
    琉月冷冷的道:「你以為你還有跟我談判的價碼,玩毒,我告訴你,本王妃是玩毒的祖宗,神經毒素,想害我癡呆無聲無息的死去,你看錯人了。」
    一口被琉月道出她對她下了什麼毒,柳皇后那窮圖匕現的猙獰,立刻僵在了臉上。



風雲再起4
整個人一瞬間駭然的看著琉月,幾乎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會,怎麼會,她怎麼會知道她對她下了什麼毒?這個慕容琉月到底有多厲害?到底是什麼人?
    她怎麼什麼都知道,她怎麼什麼都奈何不了她?
    身體開始顫抖,柳皇后真正的怕了,那眼中的驚恐幾乎要整個的吞沒了她。
    看著柳皇后的驚恐,琉月雙眼一瞇,殺氣在週身盤旋:「既然你喜歡玩毒,本王妃,就親自送你一程。」
    手中兩指一扣,一下扭脫了柳皇后下顎,柳皇后頓時櫻桃小口大張。
    手腕一抖,那皇宮密室中珍貴之極的毒藥,出現在琉月的手裡。
    冷笑著,一點一點的把手中的毒藥傾倒入柳皇后的嘴裡,琉月冷冷的看著,柳皇后扭曲的眼,驚恐的表情。
    一聲冷哼,琉月手一揮,柳皇后被重重的摔了出去。
    「嗚嗚。」嘴合不上,說不出話,只能聽見柳皇后不斷的嗚嗚鳴叫,雙手在身上使勁的抓撓。
    可越抓越癢,越抓越疼。
    身上血痕不斷的湧現,破了皮,爛了肉。
    可柳皇后還在不斷的抓撓,不斷的在地上翻滾。
    她想停下,可是停不了,那是斷腸腐骨毒,服下了這種毒素,全身會被自己一把把抓爛,而死去。
    自己看著自己死去,自己殺死自己,這毒素,乃是萬惡之極。
    不斷的扭曲,憑陵死亡的嗚咽,在靜寂的夜空下,令人毛骨悚然。
    抬起頭,琉月看也不看地上的柳皇后,抬步就朝東宮內走去。
    沿途,楊柳在風中飛舞,絲絲花香沁人心脾,很寧靜,靜的幾乎什麼聲音都沒有。
    沒有人聽見柳皇后在前方的掙扎而出現,沒有任何的呼吸聲音,靜,這是一種死寂的靜默。
    東宮裡沒有人,所有的人都不在,這裡是一座空殿。
    踏著月色,琉月一腳踢開東宮虛掩的大門。



風雲再起5
「嘎吱。」厚重的宮門聲響在靜夜裡,萬分枯寂。
    「你來了。」暗淡的燈火下,一身太子蟒袍的軒轅承坐在大殿中,手中端著一杯水酒把玩著,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微笑的看著琉月。
    沒有左相的驚恐,沒有柳皇后的駭然,只有一身溫雅,只有一身從容。
    琉月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軒轅承,不錯,若不是他起心害軒轅澈,就憑今日這氣度,她就可以放他一馬。
    人就算死,也不能滅了自己的氣度。
    漆黑天幕,暗淡燈光。
    「帝王家無親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下場,不怨天,不怨人,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軒轅承微笑著看著一身殺氣的琉月,很從容。
    琉月冷冷的站在大殿門口,看著軒轅承。
    「可惜,我沒遇上你這麼一個小妻子,澈,真是福氣。」搖搖頭,軒轅承輕笑了一下。
    若是他有了琉月,恐怕今日又是另外一番場景了吧。
    時也,命也。
    笑看著滿身殺氣的琉月,軒轅承突然緩緩的搖了搖頭:「兩匹孤獨的狼,互相吸引,沒有外人插腳的餘地。」
    琉月一聽冷冷的看了軒轅承一眼,不錯,這個傢伙這話不錯。
    「廢話少說。」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會繞過他,只是她可以讓他選擇自己的死亡。
    看著一身殺氣,卻美麗的傾國傾城的琉月,軒轅承面上依舊沒有什麼懼怕,端起手中的酒杯朝琉月示意了一下,緩緩一口飲盡,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
    成王敗寇,自古也然。
    琉月見此,轉身就朝外走去,對手,有的時候也可以給與尊重。
    「琉月,不要太高興了,你跟澈最終也許走不到一起。「身後軒轅承輕輕的歎息了一聲,那溫柔的語調飄飛而出。
    「不要讓我把你挫骨揚灰。」琉月沒有轉頭,只是那聲音陡然冷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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