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武林大會5
「啊,多謝兄弟,多謝兄弟。」那雲召一見琉月答應,立刻喜笑顏開,口氣親近的不得了,前一刻還是朋友,這一刻就成了兄弟。
    琉月沒有在多看,轉身合上了窗戶。
    「去吧。」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杜一,琉月淡聲道。
    杜一一點頭,什麼也沒有多說的快速退了下去。
    把玩著桌上的茶杯,琉月眼中銳光一閃,看來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這武林大會看來比自己預期的還要熱鬧。
    春風送爽,窗外天氣晴朗之極。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是武林大會開幕之日。
    蜂擁而至,整個沂水城的人都擁擠了過去。
    琉月依舊一身月牙白長衫,黑髮束成一束,慢條斯理的從樓上步了下來,看起來悠閒之極。
    「兄弟也是去武林大會?」還沒邁下樓梯,下方從地字號出來的雲召,一眼看見琉月,頓時笑容滿面的高聲道。
    琉月看了一眼雲召,沒什麼表情的點了點頭。
    這個雲召到真跟他說的一樣,絕對不打擾她的清靜,住進來三天,好似根本沒住這麼一個人似的,到還是個守信之人。
    「那好,那好,我也是去看熱鬧,我們正好同路。」雲召那燦爛的笑臉,更加的燦爛了。
    幾步走到琉月身邊,雲召一搖手中的扇子,笑瞇瞇的看著琉月道:「不敢請問兄弟貴姓?」
    「琉月。」琉月淡淡的扔下兩個字,腳下不停的朝前走。
    「流月?林南流家的人?」雲召繞了繞頭。
    「不是。」琉月不冷也不熱。
    雲召挑了挑眉,也沒覺得琉月不是林南流家的人有什麼不對,當下笑道:「流兄,今次這武林大會極是熱鬧,流兄定了什麼位置,我們坐一起多好。」嘴裡一邊嘀咕,一邊跟著琉月的腳步朝外走去。
    「我沒有訂位置。」琉月揚揚眉。



武林大會6
雲召一聽頓時睜大了眼,好似看怪物的看著琉月。
    半響嘴角抽了兩抽道:「不是吧,流兄,你不訂位置,是要去跟那些場外的人擠?這次這麼多人,在外圍根本看不見的。」
    說道這頓了頓,突然又笑了起來,一拍琉月的肩膀,大方的道:「不過,沒關係,我訂的有位置,你跟我坐就好了,難得我們一見投緣,正好一起說話,也算我報答流兄贈住之情。」
    「好。」雲召話音一落,琉月乾脆直接的應了一聲,一邊往外走去。
    雲召扇子一拍手掌道:「爽快,我就喜歡流兄這樣的人。」一邊說,一邊春光燦爛的與琉月一起朝前行去。
    人山人海,沂水城外早已擺好的擂台,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成圓形的擂台屹立在城外偌大廣場的正中間,青條石鋪墊而起,遠遠高出周圍的觀眾席很多。
    擂台周邊成放射性的搭建著幾十個小席面,團團圍繞著圓形的擂台,乃達官貴人的席位。
    而後面才是人山人海的看客。
    放眼望去,怕沒有成千上萬的人,呼出的氣連這一片天空都渲染的炙熱了起來。
    跟著雲召前往他訂的席位,第一排西面位置,這不得不算是一個絕對好的位置,恐怕就是在有錢也買不到的位置。
    不過琉月什麼也沒說,自自然然的落座,自自然然的飲茶,好像她本就是這裡的主人似的。
    在外人的眼裡,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就是太過有恃無恐。
    「流兄,你瞧,陳國的風城,一手五抓單刀,使的漂亮極了,那叫一個行雲流水,聽說手下從沒一敗……」
    「啊,流兄,你看你看,那就是雪聖國的沉木,我們雪聖國的第一高手,這次第一肯定是他……」
    「啊,快看,流兄……」



武林大會7
一落座,雲召一眼掃見對面席位上的沉木等人,立刻眼睛發光,整個的興奮了。
    手中的扇子不斷的晃動,嘴裡辟里啪啦的完全不成歇息一會,那一一道來,簡直就如數家珍,就好像這些七國的高手,完全是他家養的一般,那叫一個知根知底啊。
    太過陽光的人,果然多話,不過,有些話可以一聽。
    琉月品著手中的茶水,順著雲召的手看去,一個個她不認識的高手,被應在了心裡。
    「流兄,你瞧,那就是沂水城的城主,這老傢伙本事啊,居然有血蟾蜍,怎麼這麼好的運氣,我怎麼就沒有呢,要是我武功好,我一定要上去拿個第一下來,這血蟾蜍可是好東西,好東西。」
    兩眼放光,雲召幾乎要把已經開始發致詞,宣佈武林大會開始的沂水城主,給看穿兩個洞來。
    那眼光,簡直比看見了自己的心上人,還有炙熱。
    指指點點,高談闊論,在著擠的密密麻麻猶如沙丁魚的席位間,就只有琉月和雲召這一處,空蕩蕩的,偌大的一個席位,就只有兩個人坐著。
    一個俊朗燦爛,一個皓美如月。
    那一身的風華氣度,淡淡的清冷姿態,和那驚世的俊美,讓人完全移不開眼光。
    無數的看客貴賓,三分神色放在即將開始的比試上,七分心思到放在了這廂俊美無邊的琉月身上。
    就連那沂水城主都止不住的眼光瞟過來了三四次,還不說其他人。
    這般俊美的人,到底是那裡來的,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怎麼俊美到這個程度?
    反觀琉月一身冷淡,看也不看周圍看過來的視線,悠然自若的緊。
    旁邊的雲召也依然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兩人的坦然自若,反而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目光。
    一時間,好像這些人都不是來看比試,而是來看琉月的。
    「這個男子是誰?」擂台東面方向,坐在沂水城主身邊一中年男子,壓低了聲音朝沂水城主問道。



武林大會8
「不知道,三天前來的,大手筆包了鳳來客棧,不知道根基,只知道姓流。」沂水城主也壓低了聲音。
    那般大手筆的人,他自然事先都調查過,只是沒有一絲線索,好像這個人是憑空掉出來的一般。
    那中年人聽言抬眼深深的看了神態自若的琉月一眼,低低的做了幾個手勢,身後立刻有人幾不可見的退了下去。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擂台上人影翻飛,刀來劍往。
    八人,四對,一起比試,擂台上各佔一面。
    不過,第一日的比試向來沒有什麼好看的,都是從武功最低的開始較量起,高手如沉木等人此時都坐在席台上,根本沒有下台的樣子。
    聽說沉木風城等人,因名聲太過響亮,所以不用參加第一輪,直接由第二輪開始比試。
    擂台上很激烈,周圍的看客驚呼聲一聲接一聲,但是前面席位上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顯然都非普通人。
    「那就是血蟾蜍。」一圈話說完了,雲召方一眼掃到擂台頂端放著的白玉盒,白玉盒裡放著那血紅的血蟾蜍。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只能看見隱隱約約露出點紅色,瞧不清楚真面目。
    「血蟾蜍,該死的,我怎麼沒看見他什麼時候放上去的,吃虧,吃虧了。」雲召滿臉的抱怨,懊悔的臉都青了。
    琉月沒有理會邊上嘰裡咕嚕抱怨的雲召,他沒看見,她可是看清楚了,嬰兒巴掌大小的血蟾蜍,通體透明,血紅色澤,相當的漂亮。
    血蟾蜍確實是個好東西,若是給軒轅澈吃了,肯定更好。
    雙眼微微的瞇了一瞇,琉月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第三十四位,琉月,對陣,第三十五位,方雄。」擂台上東面位的勝負決出來了,支持人立刻高聲宣佈下一局比試。



武林大會9
雲召一聽眨了眨眼,在眨了眨眼,轉頭看向琉月,整個臉都驚訝的扭曲了起來:「流兄,你要上場?」
    琉月冷冷的看了一眼滿臉不可置信的雲召,沉聲道:「有問題。」一邊說一邊緩緩的站起了身來。
    周圍的人見琉月居然站了起來,不由唰的一下齊齊靜止了高談闊論,定定的看著琉月。
    這個長的好似從畫裡走出來的美男子,居然要下去比試。
    「流兄,這個刀劍無眼,你……你這一點內力都沒有,你……你跑上去湊什麼熱鬧?」雲召上上下下看了琉月幾眼,扭著眉頭。
    「還武器都沒帶,你想去找死啊。」雲召看著空著雙手的琉月,滿臉的不贊同。
    琉月則理也不理雲召,起身就朝步下了貴賓席位。
    整個貴賓席一時間都微微寂靜了下來,各方眼神都鎖定了琉月。
    走至擂台邊,這三日沒有出現的杜一,突然從後走了上來,朝琉月遞上了一把瑤琴。
    琉月接過,手一撐就上了擂台。
    白衣飄飄,在一眾猙獰面目的粗壯漢子中,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區別。
    「小白臉,下去,別說老子弄死了你。」對面五大三粗的方雄,一見居然是琉月上來,頓時滿臉鄙視。
    比武台上無生死,上了擂台,生死各由天命,不是好玩的。
    琉月冷冷的看了方雄一眼,什麼話也沒多說,只是那眼中的輕蔑,清清楚楚。
    方雄見之,頓時大怒,手中利刀一揮大喝道:「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說罷,手中利刀一揮,當頭就朝琉月砍來,具是一點也不留情,想要一擊殺死琉月。
    左手抱著瑤琴,琉月看也不看衝過來的方雄,手指在瑤琴上緩緩撫摸過,姿態優雅,好似他要撫琴一般。
    生死場上撫琴,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快躲,快躲。」下方的雲召見此,急的跳了起來。



武林大會10
周圍的人也一臉的可惜像,這麼俊俏的男子馬上就要血濺當場,簡直可惜了。
    唯有遞上瑤琴後站立在擂台邊的杜一,一聲不發,連眼中的神色都沒有一絲的變動,沉靜。
    手指緩緩在琴面上撫過,那當頭的利刀眼看就要砍至琉月頭頂。
    那撫過琴弦的手,突然中指一勾,一指挑起第七弦上,輕微一拉,指尖一彈。
    只聽砰的一聲清脆的琴弦顫動聲響起,一道風刃飛射而出,去如閃電。
    只是一聲,輕微的一聲響後,什麼聲音都沒在有。
    利刀停在了琉月的頭頂,滿臉猙獰的方雄,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雙眼好似看見鬼一般的看著琉月,那眼中的震驚幾乎無法遮擋。
    右手五指按在了琴弦上,琉月抱著瑤琴轉身就走,月牙白的長衫在風中飛動,飄飄若仙。
    一躍而下擂台,琉月順手就把瑤琴遞給了下方的杜一,看也沒看其他人,大步就朝場外走去。
    今天,她只有一場。
    「怎麼,這就完了?」主持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離開的琉月,在看著站在擂台上的方雄,這勝負怎麼算。
    「已經完了。」沂水城主側頭看了一眼離開的琉月,眼中閃過一絲深光。
    「砰。」沂水城主的話音還沒落,站立在擂台上,高高舉著利刀的方雄砰的一聲朝後倒了下去。
    頸項間冒出一股血跡,很淡,但是絕對的致命。
    一擊斃命。
    周圍看台上的人短暫的沉默後,轟然叫好起來,高坐在看台上的沉木,風城等人,也齊齊轉頭看了一眼離開的琉月。
    一擊斃命,琴弦殺人。
    好古怪的功夫,好犀利的手段。
    白影飄飄,琉月穿過人群而去。
    三年前,她在天辰皇宮密室發現的那本什麼以音馭獸,這三年來她斟酌過很多次,也練了很久。
    最後發現,以音馭獸,需要很強的內力,才能把琴聲遠遠的傳遞開去,達到最基本的控制。



武林大會11
否則,琴聲完全不能揮發出去,野獸聽都聽不見,還談什麼駕馭。
    她一絲內力也不會,琴聲也就普通力量,從頭練顯然是不現實,這以音馭獸,她是不要想了。
    不過,沒練會什麼駕馭野獸,她倒是另劈捷徑,倒練出來風刃也能殺人。
    鋒利的空氣波動,能夠產生大量的能量,特別是一瞬間的犀利抽動,絕對足夠致人於死命,這是空氣動力學,她曾經學過的東西。
    以風刃殺人,正符合她現在不想露出本尊的心思。
    慕容琉月有一身好身手,但是她不會這個,而這個,琉月會。
    慕容琉月是女的,而她現在,是男的。
    俊朗無邊,一擊斃命,剎那傳遍整個武林大會。
    整整一日,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在琉月的身上,那個神秘莫測,來歷不明,卻俊朗的天怒人怨的琉月。
    「棒,太棒了,流兄,早知你如此厲害,小弟還擔什麼心啊,真漂亮。」嘰嘰喳喳,這個自來熟的雲召,晚間回來後,完全摒棄了不打攪琉月靜寂的初衷,圍繞著琉月,喜悅之情是溢於言表。
    好像今天是他贏的這麼漂亮一般。
    琉月也不搭理他,也不趕他走,任由他自說自話,偏生他還興致高昂的胡攪了半夜,才興致勃勃的回他的房間。
    夜色迷漫,明日就是大會的第二日。
    琉月斜靠在床頭,血蟾蜍她要,第一,她也要,後金國,斐成列,哼。
    以為藏在後金國,她就找不到他了,休想,害過軒轅澈的人,她說了不會放過一個,那怕天涯海角,也絕不放過。
    月上中空,一片靜寂。
    「絲絲,絲絲。」輕微的風聲響起,微小之極。
    躺在床上的琉月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屋外有人。
    沙沙,沙沙,風聲動,暗影至。
    琉月看了眼頭頂,眼中一閃而過冷笑,不錯,藉著風聲上了她的屋頂。
    閉上眼睛,她到要看看外間來人想幹什麼。
    黑影倒掛,隔著窗欞隱隱約約。



武林大會12
輕微的風聲刮過,窗戶無聲無息的開啟一條細縫,一絲青煙緩緩飛揚而來。
    一切都輕柔,輕的若不是琉月乃此道翹楚,恐怕也聽不出來任何的異樣。
    煙色很輕,無色無味。
    琉月嗅了一口,不錯,很棒的***香。
    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絲冷笑,跟她玩這套,早八百年前她都不屑耍這手段了。
    青煙迷漫,絲絲消融於房間之中。
    半響,窗欞咯的一聲響,一道黑影飛速的閃了進來,輕若狸貓。
    琉月睡著沒動,只是屋中的一切都沒有瞞過她的感覺。
    來人顯然以為琉月已經被迷住了,當下十分輕鬆的走上前來,從懷中取出一小瓶子,指甲挑起裡間一點灰白之物,就朝琉月的頸項上抹去。
    幽香撲鼻,此物香的讓人陶醉。
    指尖伸至琉月的頸項上,黑衣人突然一頓,背上寒毛一下就豎了起來。
    眼前,那本來應該已經昏迷過去的琉月,一雙黑眸無聲無息的睜開,正冷冷的看著他。
    那眼中的黑,幾乎可以吞噬他,陰森而冷酷。
    這般的冷血和肅殺,幾乎是他不成見過的。
    「沉香,不錯。」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一口道破天機。
    沉香,百毒中不算最狠毒的毒素,不會頃刻間就致命,但是中了此毒後,若是沒有一月一次的解毒藥吃下,連續吃上一年,那會肌膚潰爛而死,卻是相當狠毒的。
    給她用這種毒,是想控制她。
    琉月的眼閃過更深的黑沉,才第一場下來,就有人瞧上她了,對她下手。
    那黑衣人聽琉月一口道破,不由一個冷戰,居然跟琉月手都不敢動,身形一閃朝著外間飛射而出。
    琉月見此冷哼一聲,手指快若閃電的在床頭的瑤琴上一抓,一根琴弦砰的一聲被彈動,一道風刃如飛而去。



武林大會13
敢來動她,來得去不得。
    那黑衣人身在還半空,眼看就要沒入黑暗中。
    風刃後發先至,急追而上,半空的身影砰的一聲跌落了下來,在小院裡扭動了幾下,就停止了動彈。
    後頸中緩緩的滲透出鮮紅的血來。
    人再快,也快不過風。
    「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如此輕微的響動中,地字號的雲召聲音猛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琉月就見房間門被砰的一聲撞開,雲召衣冠不整的衝了進來,手中還握著他那把折扇。
    來的倒是快,琉月看了眼衝進來的雲召。
    一步衝進來,雲召見屋中什麼打鬥的動靜都沒有,只琉月冷冷的睡在床上看著他。
    看起來,好像自己比他都還要緊張,雲召不由眨了眨眼。
    「出去。」琉月看了眼雲召,冷冷的扔下一句話,翻了個身,自顧自的睡覺去了,好像一點也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眼裡。
    雲召見此摸了摸眉頭,突然抬頭深深的嗅了一口屋內的空氣,皺著眉頭道:「***香?」
    說罷,也不顧這是琉月的房間,快速衝到被掀開的窗戶前,朝茫茫夜色中看去。
    小院中,那死去的人影已經不再,只剩下在月光中朦朦朧朧的一絲血跡,不是很顯眼,卻逃不過有心人的眼。
    雲召挑了挑眉,看了眼地面的血,在回頭看了眼雲淡風輕,自顧自睡覺的琉月,半響揚了揚眉道:「原來是只蟑螂。」
    一邊說一邊揉揉頭髮,瀟灑的舞了舞手中的折扇,不過此時一身的衣冠不整,看起來沒見到什麼風流瀟灑,只見莫名其妙。
    「那我繼續睡覺,在有大蟑螂,兄弟叫我一聲,我來幫你打,估計這兩天比較多。」揮舞著手中的折扇,雲召揉揉眼,打了個哈欠。



武林大會14
琉月沒有理會,雲召好像也沒要琉月說什麼,耷拉著眼皮推門走出。
    琉月都不放在眼裡,他那麼激動幹什麼。
    窗外樹影婆娑,月涼如水。
    屋內,風平浪靜。
    好像這真的不過是一場插曲,一隻蟑螂而已。
    第二日,天氣晴朗,武林大會的現場更加是人山人海,只因聽說那白衣男子琉月今日也要出場。
    貴賓席上,琉月依舊和雲召坐在一起。
    慢條斯理飲茶,好像她不是來比試的,而是來當觀眾的,比周圍真正的觀眾都還要清閒。
    「琉月對陣成紅。」一聲高喊,下方的觀眾頓時掌聲雷鳴,個個翹首以盼看著琉月的方向。
    其中,多了很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子。
    成紅,三十歲年紀,一手柳葉刀很是漂亮,此時那如鐵塔一般的身體往擂台上一站,感覺擂台都被震的顫抖了兩下。
    琉月看了眼此人,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緩緩的伸手摸上了放置在腿上的瑤琴,動也不動。
    「琉月,琉月。」主持人見琉月並不上場,不由高聲朝琉月喊道。
    「流兄,快,該你上場了。」雲召見此不由撞了撞琉月。
    那站在擂台上的方紅滿臉殺氣的看著琉月,柳葉刀遙遙指向貴賓席上的琉月,挑戰之意,不用言喻。
    琉月見此冷冷一哼,白皙的手指突然在瑤琴上一挑,挑起兩根琴弦,對著那滿身殺氣,遠遠站立在擂台上的方紅一彈。
    只聽接連兩聲輕微的琴聲波動,高台上的方紅雙眸陡然圓睜,不敢置信的瞪著琉月的方向,喉頭咕咕幾聲,膝蓋一軟,一下就跪了下去。
    周圍的觀眾,頓時大嘩。
    只見方紅跪下的膝蓋上,鮮血緩緩的流了出來,渲染紅了一寸見方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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