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眾矢之的7
客棧的老闆躲在炕頭下,哆嗦成了一團。
    本來以為住了一個大戶,沒有想到是來了一尊殺神,天啊,要是在不走,他的小命會不會丟在這裡。
    「砰。」一聲飛射,一黑衣人彷彿被一拳頭擊中胸口一般,整個的朝後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梧桐樹上。
    同時,東南西三方的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整個的軟了下去。
    滴滴血絲,灑在地面,碧綠碧綠的。
    一個照面,四死三傷。
    雲召坐在石凳上,握著手中的折扇,揚了揚眉。
    那當頭的黑衣人眼見才一個照面,居然死了四個,當下一聲呼哨,轉身就朝黑暗中隱去。
    同時,一物朝著琉月飛射而出。
    毒煙彈,那日天辰皇帝軒轅易壽宴後的狩獵場中,逼她和軒轅澈落下懸崖的就是這東西。
    琉月眼中殺氣瞬間狂飆,一閃身,也不理會那毒煙彈,高高的躍起,朝著黑夜中逃走的黑衣人就追了過去。
    「砰。」毒煙瀰漫在整個後院。
    坐著的雲召連忙掩了口鼻,一個閃身快速的追著琉月而去。
    白煙繚繞間,一直沒出來的杜一,冷冷的從黑夜中閃身出來,眉梢眼角全是冰冷,身形一閃,也同時消失在了黑夜裡。
    穿街過巷,琉月追著那黑衣人狂奔。
    她不會輕功,但是那對氣息敏銳的感覺,就是當年的軒轅澈,她都不曾跟丟過,還不說這區區黑衣人。
    黑衣人早隱沒在黑暗中,沒有了蹤影。
    但是,琉月的方向卻沒有一絲不對。
    月白的身影在黑暗中一劃而過,若是此時有人看見,保不準以為自己見到了鬼怪。
    沂水城東街杜府。
    「動了手?結果怎麼樣?」府內大廳中,一滿頭白髮的老人沉著臉,看著身上帶傷回來的黑衣人。
    「一招四死三傷。」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白髮老人身前,快速的道。



眾矢之的8
白髮老頭聽言,面色越發的沉的如水:「該死的,這麼強,來人,你們全部出動,今晚一定要殺了……」
    「想殺了我,好,我自己送上門來,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收。」白髮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冷冽之極的聲音,突然破空而來,帶著陰森之極的鐵怒之氣。
    白髮老頭頓時臉色一變,唰的一聲站起。
    那跪著的黑衣人也是大驚,他明明甩開了他,為何他居然還是追到了這裡?
    不容他們質疑和驚訝,充滿肅殺的琴聲響徹在了杜府上空。
    不成曲調,只有一個個的單音飛射。
    那不是催眠曲,也不是殺伐樂,那只是一個殺人的武器,一件能奪人呼吸的利器。
    指尖一彈,風刃一揚。
    飛舞間奪人性命,指尖輕彈間抹殺一切。
    琉月左手抱著瑤琴,右手抓住琴弦飛快的彈動,一道道風刃飛出,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想來殺她,那先讓她收了他們的命。
    血色四濺,一地殺伐。
    白髮老頭見此整個臉扭曲成了一片,看著黑夜中琉月一身白衣,踏血而來,俊美的天怒人怨,下手卻冷血無情致斯。
    「快,快,殺了他,殺了他。」臉色整個扭曲,白髮老頭一邊叫囂著,一邊飛速的朝後退。
    這樣強的一個人,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麼就一定要毀去。
    若是讓他進入了後金國的殿堂,那以後後金國的實力,這簡直……
    心中轉著此念,人卻飛快的朝後暴退,朝著後門而去。
    而琉月也好像沒有看見他一般,任由他朝後門逃去。
    「噗。」輕微的悶響聲,那是匕首入肉的聲音。
    一步跨出後門,白髮老頭就站定了腳步,緩緩低頭一看,一柄匕首穩穩的插在了他的胸口,直沒入柄。



眾矢之的9
喉頭咕咕的冒了幾聲,白髮老頭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人,杜一,那個跟著琉月,一點功夫都沒露過的僕人。
    杜一面無表情的抽出匕首,轉身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這裡的人不許逃走一個。
    身後白髮老頭一聲未吭,緩緩的倒了下去。
    夜色瀰漫,整個杜府血腥遍地。
    等著雲召追過來,看見的已然是屍體遍地,所有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淡淡的血色醞釀在青石地面上,陰森森的。
    一地屍首,沒有一個活口。
    而琉月已經不知去向。
    揚了揚眉,雲召以折扇敲打著手心,杜府,或者說陳國在這裡的據點,被琉月一仗挑了。
    真是不留一點情面,乾淨利落的讓人膽戰心驚的同時,又讓人太想得到他了,這般厲害的人物,讓人太著迷了。
    月色清亮,淡淡銀輝灑下,清幽而淡然。
    抓著手中的瑤琴,琉月冷冷的看著街道對面矗立的三個黑衣人,又是黑衣人。
    今晚她本來火氣就重,才挑了一個杜府,又來一幫黑衣人,哼。
    五指扣住琴弦,琉月的臉上只有冰冷。
    「流先生,我家主人有請。」當頭的黑衣人溫文爾雅,上前朝著琉月微微拱了拱手道。
    然後不待琉月說話,黑衣人再度開口道:「請流先生先不要拒絕,我們主人很看好流先生,後金國能給先生什麼樣的優厚條件,我們也能給,而且還能給的更高,先生不妨考慮一下。」
    此人到比剛才那一群傢伙懂的軟硬兼施,威脅利誘的法門,不過這稱呼到真喊的不倫不類。
    琉月聽言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耳朵微微一豎。
    身旁風聲微動,絲絲夜風刮過,裡面還夾雜著細微的呼吸之聲,很多。



眾矢之的10
琉月眼珠微微一轉,五指扣緊了手中的琴弦,面上神色卻不動。
    「流兄弟且慢答覆。」就在琉月扣緊手中琴弦的一瞬間,身後一道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身穿深藍長袍遮擋住面容的中年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朝著琉月拱了拱手道:「我家主人也有請流兄弟,我家主人說了,只要流兄弟開口,只要在我家主人能力範圍內,要什麼,給什麼。」
    渾厚的聲音聽起來很誠懇。
    琉月沒有轉頭,依舊冷冷的站著,只是那頭微微朝左邊側了一側。
    「我家主人也有請流兄,至於條件我們也不多說,他們給的起的,我們照樣給的起。」
    就在琉月的左邊,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一消瘦高挑的男子走了出來,緩緩道。
    話音還沒落,從他對面又響起一道聲音。
    「是要多加考慮,流兄,多餘的話我就不重複了,只是想告訴流兄一句話,齊大非偶,有些地方雖然勢力強勁,但是根系複雜,沒有任何根基的你想要平步青雲,恐怕很難辦到。
    選擇誰不選擇誰,流兄的意願不是我們能干涉的,只是希望流兄清楚,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發展的,比選擇一個強勢的,要得利的多。
    話盡於此,還請流兄自己好生考慮。」
    溫淡的話,一身著鐵色衣服的男子,站在了琉月的右手邊。
    四個人,四個勢力,站在四個方向,隱隱成合圍之勢,把琉月圍繞在了中間。
    琉月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四個人,身後的黑夜裡隱藏著輕微的呼吸聲,他們背後還有很多人。
    沒有人說話,四個人牢牢的盯住琉月,等待琉月的答覆。
    琉月冷冷的站著,眼光緩緩掃過四周,嘴角突然挑起一抹似笑非笑,很淡,淡的讓人看不清楚她裡面夾雜著什麼意思。



眾矢之的11
一輪明月掛在中空,清晰的照出下方的形勢。
    孤身一人的琉月站在街道中央,周圍黑影重重,陰氣森森。
    夜,很靜,靜的人毛骨悚然。
    周圍的暗夜裡,壓低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樣的氣氛,太壓抑了。
    只要居中的琉月答應那一方,其他三分肯定要拼盡全力殺了她,而那一方,卻也要拼盡全力保護她。
    殺,還是保護,都在琉月一念之間。
    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這轉變只是一瞬間。
    黑夜中的人,緊緊的握起了兵器,不管琉月的回答是什麼,等待他們的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殺伐。
    那種等待著拚命,等待著是聯合其他三方殺盡其中一方,還是成為另外三分誅殺的一方。
    這中間的形勢太微妙了,微妙到,就算久經訓練的人,也重了呼吸。
    一抹嗜血的笑緩緩的蕩漾在琉月那俊美無雙的臉上,笑的妖嬈。
    周圍的呼吸聲更重了,答案,馬上就要來了。
    夜色沉靜,但是那殺氣卻濃重的幾乎直逼蒼穹。
    所有人,都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夜色下,一襲月牙白衣襟被緩緩的吹起,蕩漾起無邊的冷氣。
    嘴角冷冷的勾了勾,琉月五指緩緩劃過手中的琴面,面上一閃而過猖狂之極的神色,冷眉一挑,唰的看向前方的人,狂妄之極的道:「我琉月,從不受人威脅。」
    冰冷狂妄的話還飄蕩在黑夜中,琉月的身形動了。
    月牙白在濃重的夜幕下,劃過一道白影,朝著前方飛射而去。
    琴聲波動,重重風刃閃電般的飛出,朝著四面八方連擊而去,那音色在夜空中透露出重重的殺氣。
    厚重而猙獰。
    把守著四個方向的四人,齊齊面色一沉,好一個琉月,好狂妄的人,給臉面不要,居然敢硬闖,這可是把他們都不放在眼裡了。



眾矢之的12
這天底下,還沒有人敢於如此多的勢力相對,這個琉月簡直狂妄得沒有邊,自信的讓人想徹底的毀滅她。
    冷冷的一揮手,沉寂在黑夜下的所有人動了。
    既然得不到,那麼就毀滅。
    這樣絕頂的人才,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國家得到,絕對不。
    四家勢力本來還在僵持,現下矛頭一轉,齊齊對準了琉月。
    夜動了,黑影重重。
    身如利劍,琉月不避不讓抄著前方狂衝而走。
    手中五指飛速的在琴面上揮動,那不成曲調的琴聲連綿成一片,嘶啞而沒有任何的音律。
    但是,一弦既出,立時鮮血四濺。
    沒有人能夠抵擋來如閃電的風刃,沒有人知道風刃會射向什麼地方,沒有人見過琉月那鬼魅一般的閃動。
    明明前一刻已經衝到了她的身邊,後一刻,她腳下一轉就已經移動到了他的身後。
    明明一刀已經砍向了她,下一刻,居然那刀砍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不快,絕對沒有他們快,但是卻捉摸不定,那闖出的路線簡直詭異的匪夷所思。
    琴聲尖銳的響徹在夜空下,無形的風刃猶如利刀在收割著一切。
    踏過所有擋路的人,橫掃一切想阻止她前進的人。
    琴聲中,一身月牙白的衣襟被濺滿了絲絲點點鮮紅,就好似那冬雪中的紅梅,妖艷的盛開著。
    腳下不停,黑髮臨空,俊美的猶如月神的臉上,是一片冰冷,一片鐵血的冰冷。
    所過之處,誰敢拭其鋒芒。
    四方勢力的領頭人見此,眉眼中殺氣閃動,不謀而合的四人聯手就朝包圍圈中的琉月擊殺而去。
    這樣強悍的人,絕對不能留下她的命。
    夜風浮動,初春卻陰寒森森。
    月影婆娑,一地殺伐之氣。
    四大首領出手,豈是等閒,那尖利的刀劍還沒射至琉月身上,那撕裂空氣的響聲已經破空而來。
    森寒的力量,從四個方向飛速而至,無雙無匹,空氣在一瞬間都凝固了起來。
    四方合擊,沒有一絲空隙。
    勢要置被圍在中間的琉月,死地。



殺出重圍1
冷月寒光,生死一瞬之間。
    琉月冰冷的眼陡然一閃,那眼中的殺氣蜂擁而出,不在是冰冷,而是一種殺氣的爆發,一種死亡的絕對氣息。
    一種只在慕容琉月身上擁有的絕殺之氣。
    臨空撲來的四個人齊齊一驚,這樣的殺氣,好陰寒,好鐵血。
    手中瑤琴一揮,琉月一指挑斷琴面上的琴弦,反手一把抓起,看也不看就朝身後砍來的那黑衣人對去。
    劍至中空,弦如利劍,擦肩而過,快如急火流星。
    只見琉月的琴弦插著身後砍來的利劍劍面一劃而過,未等那利劍砍至她的後背,那細如髮絲的琴弦,已經穩穩的臨空插進了那黑衣人的胸膛。
    銀白一閃,一點殷紅綻放在那黑衣人的胸膛上,細如頭髮絲的琴弦已經回射而出。
    沒有任何的血色四濺,在那黑色的衣服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只有那黑衣人驟然圓睜的雙眼。
    看也不看身後的黑衣人,琉月一弦回收,指尖再度一挑,琴弦橫空一劃而過。
    而自己卻身體往後一仰,成九十度的後仰了下去。
    那身後的劍還在空中,那黑衣人撲過來的身形還沒有任何的變化,這一來,好像琉月自己把自己往那黑衣人的劍口上送上去。
    周圍撲上來的三人,齊齊眉眼一閃,這是琉月自己找死。
    三道劍光,飛射而來。
    電光火石間。
    只見一道銀光在夜色下一閃而過,快的幾乎沒有任何人看見。
    而同一時間,琉月已經仰至身後黑衣人的劍尖上,身體也幾乎退到落下地來的黑衣人的懷裡。
    而在她的前面,三大首領已經齊齊衝至,劍招閃動,落下地來。
    銀光乍閃,四人齊至。
    塵埃落定。
    一切不過頃刻之間,包圍圈外面的人幾乎什麼都還沒看清楚,就已經定了型。



殺出重圍2
時間一瞬間好像停頓了下來,周圍暗藏中的人都停下了手來,看向這邊,應該已經塵埃落定了。
    小小的包圍圈中,琉月站在最中間,微微低著頭,身上穿刺著三把長劍,而她的身後,那黑衣首領的劍,正端端正正的抵在琉月的背心,已經穿透了她的衣服。
    月色皎潔,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周圍的人齊齊鬆了口氣,看來,解決了。
    小小的包圍圈中,那與琉月正面相對的藍色衣襟的首領,面容完全的扭曲了起來,手中握著長劍,身體卻在發抖,眼中露出絕對的震驚和驚恐。
    「你,你……」
    琴聲一劃,血色飛濺。
    與琉月正對面的藍衣人,頸項上瞬間綻放出一條血痕,而就在同一刻,他的胸膛噗的一聲,血色四濺而出,一條長長的傷痕,迸裂出來。
    血色蔓延,絲絲流淌而出。
    那藍衣人握著手中的長劍,緩緩的朝後倒了下去。
    那尖利的劍身從琉月的身上抽出來,卻一絲血絲都沒有,他只穿透了琉月的衣服。
    微微低著頭的琉月緩緩抬起了頭來,那眼中已經沒有了絕殺,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一瞬間爆發而出的殺氣。
    只有冰冷,屬於琉月的冰冷。
    沒有任何人見到那屬於慕容琉月的殺氣,因為這四大首領來的太好了,方位包圍的太一絲縫隙不露。
    因此,他們看見了,但是,其他人卻沒有一個看見。
    琉月那一瞬間而出的殺氣,只深深的留在了他們的眼裡。
    喉嚨咕咕的冒了幾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琉月左右兩邊的兩大首領,驚恐之極的看著琉月,竭力想說出什麼,卻到最後也只看見了被他們圍繞的琉月,臉上冰冷的一笑。
    妖艷而俊朗無邊。



殺出重圍3
身形仰倒,琉月左右方的兩大首領,齊齊砰的一聲朝後倒了下去。
    那心臟部位,一條血痕橫劃而過,致命之傷。
    劍,尾隨著他們朝後倒的身形展露出來,琉月的身上多了四個衣洞,四個一劍刺穿的衣洞,卻連琉月一絲皮膚都沒有劃透。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琉月對於武器進攻的力量和方位計算的實在太精準。
    月夜清冷,周圍停下手中攻擊的黑影,一個個呆愣在當地,好像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不可思議到他們一瞬間沒有任何人反映過來。
    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絕對的狂傲,琉月朝前一步踏出。
    身後那黑衣首領握著長劍,朝前砰的倒了下去,胸口那抹細小的傷口,早已經渲染出鮮紅的花朵。
    月牙白的背心,微微滲透出一絲鮮血。
    那是她自己朝後退,抵在了那黑衣首領的劍尖上,自己撞出來的,不過,小傷,小的幾乎可以不用計算。
    月色當空,一個照面,塵埃落定。
    快的沒有任何人看出她是怎麼做的,她到底做了什麼。
    琴聲一起,風刃飛舞,琉月腳下一晃,立刻隱入了黑暗之中。
    琴聲中,暗影中的人方齊齊反映過來,當即一邊震驚無比,一邊快如閃電的追殺了上去。
    要麼得之,要麼不惜一切代價毀掉,這就是他們今晚的任務。
    不管任何人死了,都要完成的任務,那怕他們只剩下一個人。
    清冷皓月,皎皎盈虧。
    黑影閃動,一地暗影迷蹤。
    轉眼,月已西沉。
    沂水城郊外樹林。
    樹梢在微風中輕輕舞動,帶起絲絲響聲,初春的風清新的讓人心曠神怡,耳間傳來叮咚的河水聲,河風氣息遠遠傳來,濕潤。
    樹林中,琉月一手抓著瑤琴,一邊慢條斯理的朝河水的方向走著,一身的月牙白,在夜色中從容而自若之極。



殺出重圍4
那點點的紅梅在她的身上盛開著,不添絲毫的血腥之氣,反而更襯的她俊朗無邊。
    冷淡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要甩掉追殺她的人,實在太容易了。
    這世間,不一定輕功好武功好就無敵於天下,論追蹤和躲避的功夫,她琉月說是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想當年受人僱傭,一火炸了M國總督府,殺了那屆總督,被在他們的地界中追殺了整整一個月。
    什麼先進的手段都用盡了,她還不是出了他們的地界,完好無損的過她的悠閒日子。
    這冷兵器時代,沒什麼先進儀器幫助,靠的無非都是人,她要躲避過所有人的視線,簡直是易如反掌。
    月夜清幽,樹聲婆娑。
    幽靜的樹林沒有殺氣,沒有人聲,很安靜,很平穩。
    琉月慢條斯理的走著,水聲就在前方,應該很快就到了,忙活了一晚上,渴死人了。
    行行復行行,琉月在樹林中穿梭著。
    月色漸漸的西斜了。
    一步站定在一棵大樹面前,琉月看著眼前的梧桐樹,眉間突然升騰起一絲冷氣,皺了皺眉。
    不對,這顆樹她剛才看見過、
    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梧桐樹,琉月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她確定這樹她看見過,這裡她剛才走過。
    樹木叢生,琉月並不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只是對環境太過留心,那怕她認為並沒有任何的威脅,這已經是一種條件反射。
    抬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周邊具是梧桐樹,遮擋了視線,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沒有陷阱,沒有殺氣,沒有危機,什麼都沒有,好像這裡就是普普通通一樹林。
    琉月見此眉間蹙了蹙,就是這沒有殺氣和陷阱,讓她輕易的踏了進來,她對殺氣和陷阱的氣息太敏感了,只要有,她一定早就發現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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