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皇上我要廢了你 》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跟我走,我娶你為妻。」   
   女子緩慢里拉開頭髮,露出魔鬼似的半臉,淡淡的道「這樣,你還要我跟你走嗎?」
   她是帝國家喻戶曉的醜女,廢物。
  卻一言驚天下,王子,不嫁。王妃,我不稀罕。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誰知 …
評論(1795)



黃金之城11
兩個人齊齊搶住了落羽的另一隻手。
    「你去,本王不放心。」
    「就是,不屬於地魔火的聖藥師何其珍貴,誰敢保證你居心如何?」
    「哎喲,手疼……」
    「……」
    「一起。」
    「好,就一起。」
    在落羽的裝疼哎喲聲中,三王沒任何人防備落羽,在短暫的達成一致目標後,放棄對陣,三人架著落羽就朝梵蒂城內城走去。
    一片混亂,真正的一片混亂。
    所過之處,十室九空,血跡斑斑。
    七王奪嫡,四將獨立,梵蒂城猶如地獄。
    重重複重重,七王各掌梵蒂城七處範圍,明碼有界。
    剛黑紅藍三王為的是爭城門重地,所以兵戎相見,此時,三王大張旗鼓名正言順的進王宮。
    這豈能讓佔據這四方勢力的四王讓道。
    因此下,幾番明刀暗箭的你來我往,幾番兵戎相見的利刀橫陳。
    誰都不敢背這不醫父王的惡名,誰也不想讓對方佔了好處。
    結果就是,落羽最終在七王的親自押解下,穿過七王重重疊疊的兵陣,勢力,魔獸軍隊
    踏過那層層步就的陷阱,機關,在七王的護送和監視下,進入王宮。
    真正是一身的榮寵啊。
    「好生看病,你要是敢醫錯一點,小心你的狗命。」
    沿途,落羽聽這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卻也不得不佯裝戰戰兢兢的連聲答應。
    並且,裝作不知道的任由身上袖口間多了無數的毒藥,毒粉,只要她一走動,就能令病重的人直接下黃泉的東西。
    梵蒂城王宮,黃金鑄就,精美絕倫,一種暴發戶一般的精美。
    少了那千秋萬載的底蘊,在精美,也少了底氣和內涵,此時隱沒在一片陰沉之中。
    「七王退下,聖藥師進殿。」空曠的城主寢宮前沒有任何人,那殿門無風自動,殿內傳出淡淡的聲音。
    七王為撇一身腥臭,立刻做謙虛的不跟進,任由落羽一人朝那寢宮而去。
    秋風氤氳,落羽獨自踏步而上,在那沒人看見的角落,輕輕的勾起了嘴角。



螳螂捕蟬1
黃金王宮,奢侈卻糜爛。
    此時,在金色的驕陽中,卻不復往日的金碧輝煌,變的暗淡而無光。
    落羽抬步上前,輕輕推開那半掩著的殿門,進入那四天窺視已久的梵蒂城城主寢宮。
    「看著走。」
    一進入陰沉的寢宮,一道蒼老的聲音就傳了來,緊接著一物落在落羽的腳前,開始為落羽指路。
    落羽見此頓時明白,原來這梵蒂城城主寢宮佈滿了機關陷阱,難怪七王在外叛亂成那樣,也沒敢進來。
    這梵蒂城主到還真沒老糊塗。
    心思沉靜,落羽尾隨著那衣襟上的珍珠扣指路,在陰森的寢宮中兜兜轉轉。
    最後行入那死寂的黑玉石床榻。
    精美的黑玉石鑲嵌在黃金滿目的寢宮中,更顯暴發戶的味道,但卻從另一個方面顯出絕對的奢侈和桀狂。
    此時,精美的床榻前,一老侍滿眼精光的看著落羽,人已經老的頭髮花白,眼神卻很厲,猶如鷹鷲。
    讓人對視之,不寒而慄。
    落羽抬頭沒有說話,與這老侍對視。
    老侍看了落羽兩眼,也什麼都沒有說,緩緩轉身,讓開道路。
    那眼中有明瞭,有梟雄末路之悲哀。
    落羽見此緩步走至那黑玉床上躺著的梵蒂城城主面前。
    黑玉床上,梵蒂城城主已經年過半百,頭髮半花白,此時臉上一片死氣,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落羽看了一眼梵蒂城城主,伸出手為其把了把脈後,緩緩搖頭:「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此病已經拖到現在,非她不願意救,而就算是大羅金仙在世,也不可能回春。
    梵蒂城城主是大限已到,無法救了。
    那老侍聽言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面上閃過的是意料之中,卻最終一絲期望也消弭的破碎。
    「咳咳……你是那方的……人?」而就在落羽話音落下的當口,那死氣一片的梵蒂城城主突然出聲。



螳螂捕蟬2
那緊閉的眼,緩緩的強撐開。
    落羽低頭的目光正對上梵蒂城城主的老眼。
    犀利而尖銳,不是將死的糊塗和渙散,而是尖利的明瞭一切。
    小小的梵蒂城能夠在他的手裡發揚光大,成就現下如此局面,此人算得上一代梟雄,不是沒有道理的。
    落羽見此看了一眼老而彌堅的梵蒂城城主,也不假裝:「不算那一方,不過跟東天是合作關係。」
    面上一片死氣的梵蒂城城主聽言,眼再度閉上,臉上閃過不出乎意料的神情。
    「能經過現在的沙漠,從容的進入這裡,若跟四天沒有瓜葛,誰都不會信,你到還老實。」
    落羽身邊那梵蒂城城主的老侍緩緩的開口道。
    落羽聽言淡淡的笑了笑:「梵蒂城現在如此摸樣,沒有必要隱瞞。」
    邊說邊微微抖動了一下手。
    那身上攜帶的什麼毒粉啊,毒液啊,就齊刷刷的抖落了下來。
    看上去並不起眼,卻都是致命的毒素。
    那老侍見此臉上一閃而過銳利和悲憤,咬牙切齒的道:「畜生,一群畜生。」
    城主還沒死,七個兒子就自相殘殺不說,手下最得力的四大戰將獨立,整個包圍住王宮。
    斷絕了所有醫治的脈絡。
    這,就是在把梵蒂城城主往死裡憋。
    滿以為今日良心發現,准許不屬於地魔火的聖藥師進來為其醫治。
    卻原來藏的是這個心,生怕他們的爹還不斷氣,這些毒藥是齊齊上手,好,真正是好兒子們。
    落羽袖袍一揮,捲起那些毒粉,看著閉著眼,臉上卻悲憤至死的梵蒂城城主。
    緩緩的道:「權勢之下,這些你該早就心裡有數。」
    權力,沒有人不喜歡,更何況是生於王家的人。
    而且,梵蒂城城主這七個兒子都不是孬種,都是精明出色之極的人物。
    這樣的人豈會屈居人下?
    這樣的情況,想都不用多想,



螳螂捕蟬3
梵蒂城城主只要一死,這梵蒂城那就是腥風血雨的奪位。
    只不過現在提早了點,老爹還沒死,就已經紛亂爭位了。
    「其他三天呢?」閉著眼,梵蒂城城主萬分虛弱,話卻說的清楚。
    「已經都到了。」落羽也乾脆。
    梵蒂城混亂,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四天豈會放過。
    落羽乾脆的話語落下,梵蒂城城主枯瘦的五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身體不斷的顫動,嘴角黑血一絲一絲的流出。
    「城主,你……你就不要在關心這個了……他們如此不孝,就讓他們自行去吧。」
    那老侍見此,搖頭悲傷的沉聲道。
    七王混亂,外面四天逼近,不知道危險迫在眉睫,還在自亂陣腳,這梵蒂城的前途,唉……
    遲早是毀於一旦。
    「這是我畢生的……心血……」枯瘦的五指握的卡嚓做響,那梵蒂城城主死氣沉沉的臉陡然血紅。
    落羽一見眉間微挑,立時伸手點了梵蒂城城主檀中百匯兩穴。
    「你若如此激動,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沒有誇張,也沒有恐嚇,只是實事求是。
    「在讓我活兩天。」
    落羽話音剛落,那氣血翻滾的梵蒂城城主突然睜開眼,精光銳利的看著落羽。
    那裡面蘊含的是決絕和殺氣,是梟雄末路的桀狂。
    他不甘心,也絕不能這樣。
    七個孽子死不足惜,但是他還有孫子,他不能讓他一族人全在梵蒂城破時候死絕。
    他不能讓四天佔了他梵蒂城去。
    梵蒂城是他的,那怕他就是毀了,他也不讓四天撿這個便宜。
    落羽聽言一揚眉:「有何好處?」
    梵蒂城城主看著平靜沉穩的落羽,老而彌堅的眼閃過犀利:「你要什麼好處。」
    聲音低弱,卻擲地有聲。
    那是屬於迴光返照的精神和清明。
    落羽聽言慢條斯理的道:「七王叛亂,四將獨立,四天威逼在外,



螳螂捕蟬4
這梵蒂城遲早是破,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城破,死絕,依照四天王的風格,你梵蒂王族一個也別想活,這些,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這樣吧,我這個人也不是太心黑手辣之輩,梵蒂城送給我,我就保你孫輩無憂。」
    慢條斯理的話音落下,落羽歪著頭看著梵蒂城城主。
    她中武門和東天是合作關係。
    不過這梵蒂是屬於她中武門還是屬於東天,這可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合作對象,那屬於她也一樣可以合作嘛。
    「你憑什麼保證?」梵蒂城城主的老侍陡然插言,死死的看著落羽。
    睡在床上的梵蒂城城主也目不轉睛的鎖定落羽。
    「就憑我自己。」落羽伸手點了點她自己的眉心。
    「現在我給不了你什麼憑據,賭一把如何?
    相信我,我們就合作,不相信我,就等梵蒂城破,我,不一定需要梵蒂城,不過,我既然答允的話,那我就一定會做到。」
    聲音淡淡,卻鏗鏘有力。
    梵蒂城不送給她,無所謂,她需要但是絕對不是很需要。
    但是,過了她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梵蒂城王族一個不留,城主血脈想延續下去。
    那恐怕就,難了。
    寢宮中有一瞬間的沉默。
    孰輕孰重,各自掂量。
    半響,一絲低沉無力卻堅決之極的聲音在空寂的寢宮中響起:「賭。」
    「好。」
    秋風寒慄,陣陣飛舞。
    金光閃爍的梵蒂城在金色的秋陽中,光芒依舊。
    「轟。」就在這燦爛的深秋金光中,一聲沉重的鐘聲突然敲響在梵蒂城上空,綿綿而厚重遠去。
    「城主駕崩……」
    悲切而淒涼的鳴奏聲在鐘聲中層疊而起。
    梵蒂城城主駕崩,那崛起於地魔火四天王之間的一代梟雄,落幕。
    「什麼,死了?」那送了落羽進去,就一直退在殿外的七王。
    在各自的敵視和對持中



螳螂捕蟬5
猛然聽見幕鍾敲響,他們爹隨身的老侍,那梵蒂城最厲害的高手,沉痛的呼聲響起,不由齊齊一愣。
    他們的老爹,真的死了?
    怎麼這麼快,還不待他們準備好。
    「嘎吱。」半掩的殿門在鐘聲中推開,本就是一身素色的落羽走了出來。
    滿臉沉重的朝七人搖搖頭道:「城主大限已到,本藥師無能為力,現已經仙逝,你們……」
    「有何遺詔?」
    落羽話還沒說完,那一身黑衣的六王突然大聲喝道。
    「啊……」落羽佯裝懵懂的張大了嘴,喃喃道:「他,他只搖了搖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
    落羽一哀悼的話還沒說完,那七王中的老大突然間轉身就走,如飛一般朝宮外而去。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悲傷,沒有人經殿見他們老爹的遺容。
    其他六王在老大掉頭就走的瞬間,齊齊臉上一閃而過興奮和絕對的殺氣,齊齊轉身朝著王宮外狂衝而去。
    梵蒂城城主死了,他們的爹死了。
    沒有遺詔,沒有訂立誰才是下一任梵蒂城城主。
    這一刻就是絕對的關鍵。
    誰能在這一刻拿下王宮,誰能在這一刻滅掉其他的勢力,誰能率先稱王,這梵蒂城以後就是他的。
    快,快,快,他們沒時間了。
    現下,最關鍵的時刻到了,成王敗寇就看這一刻。
    因此下七王那是身形如電,轉眼就消失在了金光閃耀的王宮裡,那還顧得了落羽這個什麼都不是的聖藥師。
    而遠處,廝殺聲開始洶湧澎湃起來。
    落羽看著根本看都不看他們老爹一眼的七王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這樣的兒子,該殺。
    秋風乍起,帝王家無情。
    落羽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轉身回了梵蒂城城主寢宮。
    鐘聲肅穆,席捲天際,飛揚而出。
    「梵蒂城城主死了?」梵蒂城南面屏障外,南天勢力中一人緩緩抬頭。



螳螂捕蟬6
望向那白茫茫的屏障,沉聲道。
    「是喪鐘。」
    「死了,好,來人,準備給本王強行破此屏障。」
    「是。」
    秋風簾卷,森寒和炙熱並存。
    同一刻,梵蒂城北面屏障外。
    「死了?死得好,來的正是時候,來人,準備給本王強行攻城。」
    「是,屬下等早已經準備好。」
    同時,梵蒂城正西面。
    「稟掌座,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等掌座一聲令下,就強行攻城。」
    「嗯,東南北四面動靜如何?」
    「南北兩天王已經到了,看架勢是準備強行攻破這屏障,至於東面,還沒有收到東天王的消息。」
    「沒東天王的消息?」
    「是,東面城外沒任何的風吹草動和兵馬駐紮,不過想來東天王那麼狡猾的人,肯定是另有主意。
    不過,掌座,不能在等,若是南北兩天攻破這屏障,我們要是晚一步,那後果……」
    「準備,強攻。」
    「是。」
    烽煙乍起,簾卷直飛天上。
    南西北三天勢力,在城外撕破層層的偽裝,露出猙獰的面容,開始準備強行攻城了。
    四方商旅蜂擁而逃。
    梵蒂城,沙漠中的黃金城。
    此時在驕陽下,那白茫茫的城外三方黑壓壓的勢力駐紮,幾乎整個圍了這梵蒂城。
    各色鬥氣,各種魔獸的攻擊,此起彼伏的朝那籠罩在梵蒂城的屏障上砸去。
    轟隆隆的聲音,就好似那天邊的驚雷,一道接著一道,驚天動地。
    而那城內,此刻早已經成了修羅場,血流成河,殺聲震天。
    逼宮,搶奪,廝殺,佔據有利位置。
    精美的黃金城,此時那裡還有一絲半點的精美之處。
    到處都是血跡,到處都是倒下的人,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鐵蹄過處,橫掃一切。
    城內民眾,關門閉戶,只恨為何生在了這裡。
    血色蔓延,籠罩整個梵蒂城。



螳螂捕蟬7
就在這樣的內憂外患中,梵蒂城城主寢宮下的地底密宮中,落羽卻好整以暇的背負著雙手。
    通過地面的水晶鏡反射回來的影像,搖頭。
    「鼠目寸光,難成大器。」看著城內七王的七大勢力,沒有一處做好準備與城外的三天攻守。
    反而全都在為了爭王位,兄弟廝殺,落羽冷笑的道了一句。
    「若成器,還有今天。」
    那一直跟在梵蒂城城主面前的老侍昏庸的老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落羽點頭:「道也是。」
    一邊說,一邊緩緩的移動腳步,通過密宮裡四面八方的水晶鏡,觀看梵蒂城城內和城外的情況。
    這梵蒂城城主,不得不說是一個人才。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到和做到的,居然用了二十一世紀的光影折射學術,以無數的水晶鏡反覆折射,最終把地面上的景象,從地面傳遞到了這裡。
    讓他坐於地底,也能看清楚梵蒂內外的所有情況。
    實在是厲害。
    「這就是能開啟屏障的樞紐?」一眼掃過城內城外的所有情況,落羽站在了密宮正中央一凹凸出來的血紅水晶球邊上。
    看著坐在旁邊,被她以丹藥強行續了兩日命的梵蒂城城主。
    梵蒂城城主看著城內他那七個好似瘋了一般殺戮搶位的兒子,一腔黑血早已經要噴天。
    聽言血紅著眼,緩緩的點了點頭。
    屏障,籠罩梵蒂整個內城,讓四天完全攻不進的絕對屏障。
    得到肯定的答案,落羽伸手慢條斯理的在上面撫摸而過。
    看著那血紅水晶球的四邊翹起的小扶手,落羽眼中一閃而過成竹在胸:「自相殘殺有什麼意思,要亂就在亂一點,要玩就玩把大的。」
    轉頭斜眼看著水晶鏡傳來的城外的動靜,落羽冷冷的笑了。
    笑容中,握著水晶球南面小扶手的手,猛的就朝下一按。
    「轟。」立時,水晶球發出一聲轟鳴,



螳螂捕蟬8
南面的小扶手,朝下就沉了下去。
    那老侍見此站在梵蒂城城主身邊,雙手負在背後,微微的閉了閉眼,卻什麼都沒有阻止。
    一片沉默。
    而就在這密宮的沉默中,地面上卻猛的發出了尖銳的警報。
    橘紅的信號彈炸開,那專門為這籠罩梵蒂城屏障所做的幾十口大鐘,在梵蒂城南面轟然而響。
    城內正在交戰的七王,聞聲齊齊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
    警告的鐘聲大響,他們梵蒂城南面的屏障要被攻破了。
    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無堅不摧,就算是四天聯手都不可能攻破的絕對屏障,怎麼會出現破損的預警。
    不好,有大變。
    就在這七王的陡然變色中,那籠罩在梵蒂城城外整個南面的,白茫茫的屏障,轟的一下發出一聲猶如從地底傳來的轟鳴,轟然消散,沉沒。
    那白茫茫的護壁在南天的勢力下,消失,露出裡面梵蒂城的內城來。
    正猛攻梵蒂城防護罩的南天王麾下兵馬,見此狂喜。
    來不及想這屏障是如何消失的,領頭的大將手一揮:「跟本將走。」
    「是。」
    騎著各式魔獸,乃南天王麾下近衛的精兵陣營,放開魔獸,就朝梵蒂城內城衝了進去。
    梵蒂城就這屏障最惱火,只要沒有了這屏障,他南天怕誰來。
    兵馬羅列,南天王勢力朝著梵蒂城內城兵馬赫赫而來。
    內城,正在這個方向的三王子大驚。
    南天的兵馬進城了。
    天,這個時候,是爭位重要?還是欲滴重要?這選擇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怎麼在這裡緊要的關頭……
    密宮內,落羽看著地面上的情況,冷冷的一笑。
    抬起壓下南面小扶手的手,轉身按在了水晶球的西面小扶手上。
    輕描淡寫的朝下一壓。
    瞬間,大地轟鳴,警鐘聲在一次響徹在梵蒂城內城上空。
    西面屏障要垮塌了,要消失了。



螳螂捕蟬9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城內正在交手爭位,正兵強馬壯已經快攻到王宮門口,佔據天時地利的大王子臉色瞬間難看之極。
    西面,正是他佔據的地勢大後方,若屏障消失……
    「轟。」梵蒂城西面屏障消失,整個內城大白於囤積在西面上的西天王勢力下。
    「進攻。」銀灰色的兵馬縱隊而來,八級魔獸開道。
    西天王勢力,沒耽誤一分鐘時間,朝梵蒂城攻了進來。
    瞬息之間,西南兩面屏障消失。
    七王勢力中,最大的大王子和三王子,腹背受敵,立刻陷入焦灼。
    「好,消失的好,消失的好。」其他幾王見此頓時大喜。
    一個個不思退敵,反而蜂擁而上,朝著這兩王就衝了上去。
    趁你病,要你命,殺了兩最強大的對手,等收拾了你們,在來收拾攻進來的南天和西天兩王勢力。
    「還有時間攻擊兄弟,看來還嫌不夠熱鬧。」
    密宮裡,落羽見此冷冷的一笑,手扶在了北面的小扶手上,往下就是一壓。
    「轟。」警鐘長鳴,北面屏障開始消失。
    「不好,屏障完全破壞了。」
    「遭了,遭了,這下腹背受敵了。」
    若說南西兩面屏障消失還不能讓七王亂成一團的話,現在北面的屏障跟著解除消失。
    卻是讓剩下的五王,臉色劇變,黑如鍋底了。
    三面屏障已失,梵蒂城百分之七十被暴露在外,所有天時地利與人和蕩然無存。
    「快,快,回兵守住身後。」
    「快,分兵兩路,攔阻攻過來的敵人。」
    瞬息之間,本廝殺成一團的梵蒂城七王大亂,紛紛掉轉馬頭慌忙迎上。
    而就在他們的慌亂中,北天王的勢力,雄赳赳氣昂昂的開進了梵蒂城。
    剎那,七王,三天,十處勢力聚集在梵蒂城這彈丸之地。
    血色蔓延,廝殺陣陣。
    什麼叫絕頂混亂,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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