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皇上我要廢了你 》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跟我走,我娶你為妻。」   
   女子緩慢里拉開頭髮,露出魔鬼似的半臉,淡淡的道「這樣,你還要我跟你走嗎?」
   她是帝國家喻戶曉的醜女,廢物。
  卻一言驚天下,王子,不嫁。王妃,我不稀罕。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誰知 …
評論(1795)



螳螂捕蟬10
七王各自之間是對手,是死敵,短暫之間聯手?不,殺。
    三天之間是對手,也是死敵,聯手,不。
    七王和三天之間,一個是蟬,一個是螳螂,聯手?怎麼可能。
    腥風血雨,四方皆敵。
    到處都是敵人,到處都是戰鬥,梵蒂城亂成了一鍋粥。
    秋風凌厲,伴隨著這血雨腥風,嗖嗖有聲。
    「南西北三天攻破梵蒂城的屏障了?」慢條斯理坐在東面邊喝茶,邊抬頭看著那霧濛濛依舊的屏障,東天王撐著下巴道。
    「不知道,還沒消息傳過來。」墨軒凝頓了一下。
    緊接著道:「但是,聽剛才那警鐘聲和轟然的地動大響,這應該是三面屏障消失被攻破的聲音。」
    「怎麼可能?不是說這屏障無堅不摧,什麼都不可能破壞的?今天怎麼可能被攻破?」無華皺著一雙眉。
    梵蒂城的屏障,要是這麼輕易就被攻破了,那也就不是能夠阻擾四天如此之久的要穴之地了。
    東天王摸著下巴,慢悠悠的喝著茶。
    「要不我們也……」
    墨軒的提議才開頭,東天王就微微搖了搖頭,面上一閃而過邪笑。
    「攻破,不可能,我倒是覺得應該是有人開啟了屏障,放了他們進去。」
    摩擦著手中的茶杯,東天王慢悠悠的笑道。
    在這沙漠中,在這就算他坐著的地方.
    都能聽見裡面的廝殺聲傳來,聞著那血腥味的地方,還可以慢條斯理硬是喝出優雅姿態的,恐怕也就只有他東天王獨一份了。
    「君落羽?」墨軒臉色頓時一沉。
    要他君落羽進入梵蒂城是為了他們東天得好處的,不是為了開啟屏障讓南西北三天得好處的,這君落羽什麼意思。
    「他是奸細?」墨軒瞬間想到。
    「不可能,他跟其他三天沒關心,我相信我這個弟弟。」無華立刻反駁道。
    東天王聞言嘴角邪邪的一勾,笑了。



螳螂捕蟬11
「七王奪位,三天虎視眈眈,我倒是覺得若引三天進入與七王兩敗俱傷,這想法不錯。」
    「我東天漁翁得利?」墨軒也是個一點就透的人。
    東天王聽聲緩緩的笑了一笑,眼光波動,邪氣枉然。
    「能得到梵蒂城主信任,知曉關閉開啟屏障,恐怕……」東天王眼中邪氣翻滾。
    恐怕,不單單是為了他東天漁翁得利吧。
    「心到還真是大,小傢伙越來越合我的胃口。」摸著下顎,東天王的眼中非怒非愁,反而是笑意斐然,滿眼興趣。
    「王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你們知道我對我的人一向很縱容。」東天王品了一口茶,對著墨軒笑的陰邪。
    墨軒看著東天王的笑,眼睛一轉間已然明白了。
    「我去辦。」轉身,飛速遠去。
    東天王輕笑一聲,繼續在這白霧茫茫的地方,隔壁就是廝殺聲震天,血腥味濃厚的地方,品起他的茶來。
    而無華則看向霧濛濛的內城,落羽,你可要小心啊,我們東天王那心思可……
    腥風血雨,廝殺震天。
    輕描淡寫的放了三天進入,攪亂這一池本來就很混的水,落羽揮揮袖袍,自若之極。
    「三天已經進入了。」老侍站在梵蒂城主面前沉聲道:「七王不會是對手。」
    落羽點了點頭:「我沒指望他們是對手。」
    說罷,低頭朝梵蒂城主伸出了手。
    七王,三天,都已經動了,豈能讓那四將作壁上觀,要亂就一起下水給我玩玩。
    梵蒂城主緩緩睜眼看了落羽一眼,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殺;「一個也不能給我放過。」
    一邊,抬起手露出袖子的東西。
    「放心。」落羽微笑,逕直接過梵蒂城主手中的東西,轉身就朝密宮外走去,一邊揮揮手道:「按我說的去做。」
    聲音飄揚,老侍看了眼離開的落羽,推著梵蒂城主就朝另外一邊走去。
    螳螂捕蟬,需知黃雀在後。



黃雀在後1
深深秋風,蕭索而犀利。
    簾卷而過,轉眼已是入夜時分。
    只是那連綿的火光,到處的廝殺聲,把這暗夜渲染的比白晝還要濃郁和肅殺。
    梵蒂內城凜將府。
    「砰。」濃郁的夜色下,一物突然穿破夜色朝著月下獨立的凜將射來。
    正遙望外城廝殺一片的凜將冷眉一皺,一伸手啪的一聲把暗中襲來之物,接個正著。
    「什麼人?」一把接住射來之物,凜將身形一閃就逼射至暗來之物處。
    好厲害的身手,居然他凜將府一個人也沒發現的情況下,欺到他身邊來。
    這可就算是梵蒂城七王也做不到。
    卻只見一銀色的身形在前方的暗夜裡一閃,遠遠躍出,卻並不走遠,彷彿在前面等他。
    凜將見此眼神一凜,等他?
    當下一低頭,五指打開,看了一眼手中握著之物。
    藉著月光一眼看清楚手中握著的是什麼東西,凜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那眉眼中有不敢置信,有絕對的震驚,還有大疑。
    「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而就在這瞬間功夫,周圍暗中隱藏和明面上巡邏的凜將府屬下,飛速從四周現身,就撲了過來。
    有人能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靠近他們的凜將?
    開什麼玩笑,就算現在如此動亂的七王,也沒人敢前來動四將勢力一絲。
    居然有人進來了?逼近了?
    「好生把守。」巨驚的臉色快速的壓了下去,凜將一聲冷喝,緊接著身形一閃就朝前方的銀色身形追去。
    銀光跳動,不快也不慢。
    反正就在凜將前方帶路,卻讓凜將怎麼也追不上。
    瞬息之間,就去得遠了。
    把還蘊藏著驚訝和什麼都沒察覺到的府將,扔到了腦後。
    夜色朦朧,深秋的風刮過。
    不似秋天的蕭索和清爽,而是瀰漫著無法言喻的濃重血腥味。
    夜,黑中泛著血紅。,



黃雀在後2
一路急追,直入內城的梵蒂城主宗廟,銀光陡然消失,失去了它的蹤跡。
    凜將腳步一停,抬頭看了眼那蒼勁的城主宗廟祠堂。
    漆黑的門匾在月光下,泛著陰冷的光芒,陰森而無情。
    皺了皺眉,凜將突然耳尖一挑,轉過身去。
    只見,夜色下,從三個方面破空而來三人,一赤,一白,一金。
    三將,梵蒂城權傾一方的四將全部聚齊了。
    那三人同樣一臉的震驚和嚴肅的表情。
    此時看著凜將也在此,不由腳步齊齊一頓,站在了一處。
    互相對視一眼,四人什麼話都沒有交流,卻已經齊齊明白過來。
    這是有人在引他們前來,在引他們四人同時前來。
    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厚重的嚴肅,能把他們四人同時引來的人和那信物,這……
    「嘎吱……」就在四將面面相覷的一瞬間,那緊閉的城主祠堂大門緩緩的開啟了。
    一道身穿淺黃素衣的身影在燈火中,屹立在其中。
    祠堂內梵蒂城城主的祖宗牌位,在他身周矗立著,映襯著那暗淡的燭火,在這樣的夜裡,分外陰寒和猙獰。
    「你是誰?」一身金色長袍的巰將,皺著眉頭上前一步沉聲喝道。
    「中武門主,君落羽。」淡淡語聲隨風而來,矗立在宗廟大堂內的落羽,緩緩的轉過身,雙手負於身後看著堂外四將。
    中武門?沒聽說過。
    四將齊齊一皺眉,什麼莫名其妙的人。
    「你的東西哪裡來的?」凜將卻是見過落羽一面的。
    此時見落羽那有白日所見的膽小和懦弱,不由眼一瞇,那渾身的冰冷殺氣,猶如臘月冰刀撲面就朝落羽撲去。
    落羽見此輕描淡寫的揮了一下手,寒慄如兵刃的殺氣,瞬息蕩去。
    「凜,巰,聞,樞,梵蒂城四將,受城主慧眼識人提拔,才有今日之勢。」殺氣蕩去,落羽慢條斯理的走上前兩步。



黃雀在後3
「怎麼,今日見了你主信物,還敢如此叫囂,看來還真是應了流傳的那一句,養虎為患,豺狼心性。」
    此話一出,四將齊齊臉色一沉。
    對視一眼,四人緩緩的伸出手,那手掌中是一塊缺角的令牌。
    四人不用手伸至一起,就能夠清楚的辨別,這是城主的信物,調動他們的信物。
    見此信物如見城主。
    「我城主信物怎麼在你手裡?哼,你以為就憑這東西就能夠調動得了我們?」聞將聲沉如冰。
    「怎麼到我手上?自然是你們城主給的。」
    「放肆,我們城主已經……」
    「若我說還沒有死呢?」輕拂去臉頰上的黑髮,落羽嘴角含著似冷非冷的笑容。
    「什麼?」四將一聽這話,立時臉色一變,齊齊對視。
    他們的城主還沒死?不是喪鐘都已經敲過了嗎?這……
    「不過,死沒死,對你們來說也沒多大的意義了不是。」落羽看著四人的臉色,冷冷的哼了一聲。
    「四將獨立,坐山觀虎鬥,你們眼中早已經沒有城主的存在,我拿此物引你們來,到是抬舉你們了。」
    非寒冰冷冽的話,卻重若泰山。
    「放肆,我們四將豈有你指責的餘地。」樞將眼角一橫,厲聲喝道,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深怒。
    他們受城主提拔和栽培才有今日。
    不過現在時機已經時非我也,誰能沒個私心。
    況且,他們服的是城主,不是城主的七個兒子。
    他們之間的廝殺,他們為何要過問,都死了也不管他們的事情。
    「城主若沒死,只要他一句話,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陰冷的夜色中,凜將冷冷的沉聲道。
    「對。」其他三人立刻高聲附和。
    落羽聽言淡淡的一笑:「那好。」一聲落下,同時袖袍一揮,一卷軸就朝四人扔了過去。
    凜將手一伸一把接過,展開藉著月光一看,四人頓時臉色一變。



黃雀在後4
「奉你為主?」從牙縫中蹦出的聲音。
    「不奉也沒關係,對於狼子野心的人,我一貫也不認為留在身邊可堪大用。」
    落羽面上雲淡風輕,話裡卻尖銳之極的擠兌著四人。
    梵蒂城四將,比七王厲害。
    若論忠心,有,對梵蒂城主算得上絕對忠心。
    但是,人厲害了,非分之想也就多了。
    若能收復為她所用,那麼前景一切看好。
    「就憑你?」巰將一聲冷笑。
    「就憑我。」落羽聲音淡淡,卻不怒自威。
    「憑你也配,哪來的滾回那裡去。」樞將一聲冷哼,五指劈空朝著落羽就是一抓,一道尖銳的紫色鬥氣就朝落羽襲了過去。
    「砰。」銀光一閃在半空中一劃而過。
    樞將這一手如石沉大海,只起了一點點的波紋,就消失不見。
    四將見此立刻齊齊蹙了一下眉頭,朝落羽看去,樞將有多厲害,他們幾人可是知之甚詳的。
    夜色燭火中,只見剛才還一個人的落羽腳邊,此時蹲著一隻頭頂長角,狐狸般大小的銀毛魔獸。
    此時,正慢條斯理的放下爪子,冷冷的看了他們四人一眼。
    壓力,小小的身子,淡淡的一眼,卻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壓之態。
    四將,立時臉色齊齊微沉。
    雙手負在背後,落羽見此緩緩的道:「今日我招你們來,若是服我,以後就得聽我的。
    若是不復,那麼如此不忠不義之輩,留下也沒有什麼用,我梵蒂城不需要獨善其身的將領。」
    淡淡的話音落下,四將陡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開始凝固起來,兩股強大的氣息瞬間包圍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眼前,那小小的銀白小獸一動未動。
    卻一瞬間那逼人的氣息,幾乎壓的人身如負千斤。
    而在他們的身後,另一道壓力層疊而來,卻讓腳下的土地,好似產生了無盡的吸力。
    吸的他們幾乎無法動彈。



黃雀在後5
一隻貴賓犬一般的小獸。
    四將立時臉色一沉,淡紫色的鬥氣瞬間佈滿全身,手中武器瞬息幻化而出,直指落羽。
    落羽見此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四人微笑。
    而在這沒什麼溫度的微笑中,一前一後的小銀和貔貅,兩獸看著四將,猛的一爪子揮下,砰的一聲啪在了地面上。
    瞬間,一銀一土黃兩色力量轟的一閃。
    璀璨的光芒中,四將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兩股力量就如兩層防護罩一般,轟的一聲把他們罩在了裡面。
    「給我來這招。」巰將見此一聲冷笑,手中紫紅長槍一閃,雷霆般的朝著兩層防護罩撞去。
    水波蕩漾,猶如層層棉花。
    感覺不到硬碰硬的強悍,卻身如濃霧中一般,沒有著力點,就好像一槍刺到了空處。
    巰將臉色一沉,這防護罩……
    「嗚……」聞將見此立刻一聲長嘯,召喚他的魔獸。
    魔獸,大家都有,不是只有你有兩隻。
    然而一聲召喚傳出,卻一絲波動都沒有產生。
    這個兩層防護罩隔絕了一切,什麼都傳不出去,什麼都撼動不了,他們完全無法召喚他們的魔獸。
    一直沒怎麼把落羽放在眼裡的四將,臉色嚴肅了。
    四人對視一眼,突然之間一聲低嘯,四人齊齊出手,那紫紅色的鬥氣相合而起,朝著防護罩的一點,猛擊而去。
    看不見招數,只能看見四股紫紅色的鬥氣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道蛟龍騰空而去。
    「轟。」一聲沉悶之極的碰撞聲在此方響起。
    聯手的吞雲貔貅和小銀,齊齊身體微晃,朝後退了一步。
    這四傢伙聯手,還真有點本事。
    劇烈的撞擊聲後,四將臉色這一次是真正的變了。
    沒有破裂,沒有波動,甚至沒有一條紋路,眼前的防護罩一點改變都沒有,完好依舊。
    這……這力量……這是什麼魔獸,居然強到了這個地步?



黃雀在後6
四人變色,卻那裡知道小銀和貔貅,就是放眼忘川大陸都是鳳毛麟角的魔獸。
    他們四人雖強,卻那強得過兩獸聯手。
    「服不服?」落羽站在祠堂內見此淡淡的道。
    「不服,魔獸強有什麼了不起……」樞將憤怒的話還沒說完,落羽身形突然一閃,就進入了小銀和貔貅設立的防護罩。
    四人見此眼一亮,齊齊武器交手就朝落羽襲去。
    紫光大盛,犀利無邊。
    落羽加持淡黃的袖袍一揮,一銀紅的光芒從落羽的手上,陡然閃電般竄出,朝四人激射而去。
    銀紅乍現,袖袍翻飛。
    身如拂柳,翩若驚鴻。
    四將眼睜睜看著落羽以一種詭異到無法言喻的身姿,從他們的攻擊縫隙中一閃而過。
    明明看著攻擊上了,卻發現落羽身體一扭就避了過去。
    好似那水中的魚,滑不留手。
    四將還從來沒看見過這樣的武功招式,不由齊齊瞪大了眼。
    而就在他們瞪大眼的這一瞬間,銀紅光芒飛射而來,一繞而過。
    「不……」
    「啊……」
    紫光陡然消弭,四將臉色瞬間慘白。
    月色下,只見四將的頸項上一薄薄的銀紅絲線橫陳在上面,明媚的銀紅閃爍,卻尖利的下一刻就能割斷所有。
    而銀紅絲線的另一頭,落羽二指輕佻,捏著那絲。
    「服不服?」聲淡如水。
    「咕……」四將看著落羽,從喉頭上發出咕咕的聲音,卻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落羽見此手中二指一使勁,銀紅絲線立刻繃緊。
    那鮮紅的血從四將的頸項上緩緩的滲透了出來,讓人毫不懷疑只要落羽手在重一點,他們就已經人頭落地。
    「服不服?」落羽聲音一重:「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耗,我最後問你們一次,死,還是跟隨我?」
    月明瑩潤,淡淡陰冷。
    眼見四將還沒開口,落羽眼中冷光一閃,二指夾著銀紅絲線就準備一收。



黃雀在後7
「服,不過我要見城主。」就在這生死關頭,凜將突然開口。
    「對。」
    服,地魔火弱肉強食,對強者的崇拜那是天性,打輸了服就是服,沒什麼多餘的好說。
    但權利的交替,一旨卷軸可不能說明什麼。
    看著四人堅決的眼神,落羽指尖一挑,銀紅絲線陡然收回:「好。」
    對原主人忠心,以後才可能對她忠心,見異思遷的,她還看不上。
    銀色土黃兩色消弭,小銀和貔貅見此齊齊撤了他們的力量。
    四將見此默默的摸了一下脖子,看著上面殷紅的血跡,這個中武門主的用的什麼武器,怎麼厲害成這個樣子。
    完全無視他們的鬥氣攻擊。
    「想見,那就跟我……」
    「轟。」袖袍一揮,落羽正待離開,腳下的大地突然微微一動,隱隱約約從地底深處發出一聲轟鳴。
    而這一聲轟鳴後,一股本沒有的強大氣息,開始升騰出來了。
    落羽辨別了一下方向,微微皺了皺眉,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當下沉聲道:「走。」
    身形連閃,就已經沒入了黑夜。
    梵蒂城四將見此,對視一眼,齊齊跟了上去。
    死還是活,這委實沒有什麼好選擇的餘地。
    夜風冰涼,梵蒂城廝殺震天。
    南西北三天過處,七王那裡是對手,在那魔獸鐵甲下紛紛敗退,卻又不能退,戰局萬分的慘烈。
    夜色濃重,地面上廝殺混亂,螳螂在捕蟬。
    地面下,卻有只黃雀在不停的動。
    月上中空,梵蒂城密宮的正下方,那地底深淵的深處,流沙湧動,雲開片片。
    水晶鏡折射出來的情景,讓矗立在地底深淵邊的兩道身影,咋寒。
    「出了什麼事?」落羽順著梵蒂城城主留下的指示,一路尋到這地底流沙深處,深淵之旁,朝停在那裡的梵蒂城城主和老侍道。
    「有東西碰觸了周圍的禁制,守護獸開始覺醒了。」



黃雀在後8
老侍站在流沙湧動的深淵旁,皺眉看著下方金黃色的流沙和流沙中若隱若現的東西。
    而那坐著的梵蒂城城主則勉強抬眼,看了一眼尾隨著落羽下來的四將。
    尾隨著落羽前來的梵蒂城四將,見此臉上慚愧之色一閃,默不作聲的砰的一聲跪下,低垂下頭。
    「都是我的兒子,你們誰也不幫,我能理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更清楚……」
    「城主。」
    沙啞的聲音在深淵上響起,讓四將頃刻間無地自容。
    梵蒂城城主微撐起手搖了一搖:「不用多說,以後守護好我的孫子平安,今日之事就算了,否則,我沒那個時間滅了你們,有人有那個時間。」
    吃了落羽給的藥,反而精神和氣色都有點抖擻的梵蒂城城主,話音落下,淡淡的掃了四將一眼。
    那眼中的犀利,不減當年。
    四將聽其意,知道這是在托孤了,也是在為他們鋪路。
    「是。」四將都是梟雄,立時對著梵蒂城城主叩了三個響頭,起身,站在了落羽的身後。
    而此時,聽見老侍說有東西碰了禁制,守護獸開始覺醒了的落羽,則站在深淵邊上,朝下觀望。
    深淵下,本深不見底的底部,此時金黃色的流沙正在成波浪一般的朝上翻滾,緩緩的升騰了上來。
    一股隱隱約約的強悍魔獸氣息,開始覺醒。
    蹲在深淵邊,小銀和貔貅第一次正色了起來,繃緊了身體。
    流沙中有一個可能比它們還要強的魔獸,在開始覺醒。
    而在那深淵的正中心,一朵盛開在流沙上面的花,正含苞待放,妖嬈的伸展著。
    花朵成雲的色澤,就好似那無形無相的雲一般,沒有固定的摸樣,在流沙中不斷的變換著。
    而那周邊一道金黃的屏障隱隱約約籠罩在它的上面,把雲間花包裹了起來。
    那是那流沙裡面魔獸的力量。
    「雲間花。」落羽睜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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