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鉑金秘史》作者:沙十二少【完結+番外】

JJ銀牌VIP,重生,生子
  【文案】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蓋勒特格林德沃,你這個拋妻棄子的混球!」
  盧修斯馬爾福:「lord,我父親讓我向您討撫養費。」
  德拉科馬爾福:「母親,您為什麼要讓我叫您教父呢?」
  簡單說來就是一個穿越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努力想擺脫LV,以避免馬爾福家的不幸,結果卻被LV筒子纏上之後所發生的一系列故事。
  注意事項:1、本文因為情節原因會黑鄧,不適者勿入。2、本文cp已定,LVAM,LMSS,不喜者勿入。
  內容標籤:HP穿越時空魔法時刻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配角:兩代魔王,盧修斯•馬爾福,西弗勒斯•斯內普,德拉科•馬爾福及一干HP眾│其它:穿越,重生,生子

[ 本帖最後由 tsunayoshi 於 2013-10-27 17:26 編輯 ]
評論(52)



chapter01
  方毅對於自己目前的情形感到很無奈。
  最初方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他首先審視周圍的環境。可是令他感到驚駭的是,他居然雙目失明,看不到周圍的情況。緊接著在嘗試用手腳觸碰周圍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腳似乎也無法動彈,一點知覺也沒有。
  難道我被俘了?方毅努力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況。那時他所在的這支特戰小隊奉命潛入某個恐怖組織的基地營救人質。在他們成功營救到人質之後,斷後的他正準備沿著繩梯登上懸在空中的直升機的時候,被一隻火箭炮擊中了。
  方毅思考著,被火箭炮擊中,他應該必死無疑了,在醒過來的機會並不大。難道是恐怖分子發現他沒死透,將他帶回來,打算審問他。
  方毅心中不由冷笑,想從他口中得到情報是絕不可能的。而且他現在好像也發不出聲音來。
  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方毅發現自己的聽力還算正常,能夠聽到聲音,雖然那只是一個心跳聲。這可能是同一個個牢房的人吧,心跳聲很響,聽起來就很健康,不像他連心跳聲都微弱到聽不到。
  漸漸地方毅就感到不對勁,有了一個他不敢相信的想法,他穿越了,而且可能是穿越成為一個尚在母體的胎兒。不,更可能是連四肢還都沒有的受精卵。
  作為一個剛剛看完《宮》、《步步驚心》平時也上過某點某江的人,方毅很能接受現實。現在他唯一希望的是在他出生後性別仍然為男就可以,他可不想長大之後穿的花枝招展周旋於一眾皇子、公子、才子之間,他可不是有遠大追求的穿越女。
  不知道這輩子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作為一個很小就進了孤兒院,在孤兒院長大的人,方毅還是對這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期望的。
  日子就在方毅對未來的生活、未來的父母的想像中一天天的過去了。他漸漸能感到自己新媽媽的母體內充斥的一種力量,他對這種力量很親近,不由自主的吸收著這種能量,如同飢餓過度的人見到食物一樣,瘋狂地想將這種力量佔為己有。在吸收這種能量之後他明顯感到自己似乎有些變得強壯了。
  這也許是所謂的仙力?魔力?最次也是個小宇宙吧?難道新媽媽是個修真人士還是什麼美艷的魔法師之類的?(十二亂入:放心好了,你的「新媽媽」絕對美艷。)那我會不會也是呢?方毅對出生後的日子更加期待了。
  終於有一天方毅能夠聽到了外界的聲音,那是一個很動聽的男聲:「寶貝,父親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健康的長大。」
  那應該是未來的父親的聲音吧,在這之後方毅又聽到了許多聲音,唯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終沒有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難道新媽媽不能說話?還有那個「只有」是什麼意思?另外從父親的那口流利而標準的英式英語,方毅猜想自己的父親不是一個英國人,就是一個以英語為母語的國家的人,換言之,他這輩子恐怕就當不成中國人了,不過還是地球人的可能性還是很高。
  伴隨著時不時的聽聽未來父親的聲音,不停地吸收新媽媽身體裡的能量,終於到了方毅出生的日子。
  方毅曾經經歷過一次地震,他感覺此刻新媽媽身體內的情形跟那次地震很像。在經過不斷地震顫和一陣窒息之後,方毅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應該是出生了吧。
  新生兒的視神經還沒有發育完全,方毅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能聽到周圍有人用尖尖細細的聲音說著祝賀什麼小主人誕生之類的話。
  看來新家的生活水平很不差,還有僕人。方毅樂觀的想著。
  在被在屁股上拍了幾下後,方毅意思意思的哭了幾聲。之後又被清洗乾淨,送到一個人的手中。
  那是他還是胎兒的時候聽到的聲音:「我的寶貝,歡迎你的到來。作為未來的馬爾福家的繼承人,你的名字就叫做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這就是我這輩子的名字吧。方毅心中默默叫了幾遍這個新名字,很不錯,就是這個名字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帶著對未來的期望,阿布拉克薩斯•穿越版偽新生兒•馬爾福沉沉睡去。
  

chapter02
  在以玫瑰花聞名的馬爾福莊園內有一間小小的溫室,那裡充斥著紫色的桔梗花,這是馬爾福家族現任家主奧布裡•馬爾福的私人溫室。這裡是不允許家養小精靈進入的,平日花卉的打理都是由奧布裡一人完成的,可以說這裡是奧布裡•馬爾福的禁地,是他的私人領土。不過在馬爾福家的繼承人,奧布裡唯一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從小嬰兒進化成能走能跳的小包子之後,這間溫室又多了一位訪客。
  此時溫室內一個身著華貴幼兒版巫師袍有著一頭齊肩鉑金色頭髮的小包子正毫無形象的盤腿席地而坐,原本順暢的頭髮,也被扯得如同鳥窩一般。如果不看那顯目的鉑金髮色,人們有可能會認為那是波特家族的人。
  曾經的方毅,如今暱稱為阿布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已經四歲多馬上就要五歲了。在剛剛出生的時候,聽到自己的新名字,阿布並沒有多在意,反正外國人的名字就那些,於是順應著嬰兒的本能睡了過去。不過在睡夢中,他夢到了鳥窩頭四眼掃帚男,大鼻子毒舌男,包包頭結巴男還有白鬍子偽聖誕老人,最後被這些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晃的人驚醒。
  醒來之後,阿布終於想起了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的新姓氏如此耳熟了,那是一位英國的家庭婦女所寫的一系列暢銷書——《哈利波特》中的一個為了襯托主角的配角的姓氏。那個配角就叫做德拉科•馬爾福或者用港台譯法翻譯的那個可笑的叫法——跩哥•馬份。之後在阿布嬰兒漸漸長大點,視神經發育好之後,他更是看到有著蝙蝠耳朵,網球眼睛的家養小精靈,還有畫像中時不時消失一下的人。由此阿布確定自己穿越到一套在曾經的方毅的世界中非常有名的讀物《哈利波特》中去了。
  對於這套小說,曾經的方毅只知道每部的名字都是哈利波特與XXX。他只看過前兩部魔法石和密室的電影,囚徒只是看過片花。火焰杯和鳳凰社還有混血王子是在書店快速翻過的。最後一部小說他沒看,他穿的時候電影剛剛全球首映,他也沒有看,只是聽說毒舌教授斯內普最後留下了一句經典的吸引了無數人的「lookatme」之後掛掉了。
  而關於馬爾福家他所知道的就僅有從一年級就開始致力於與救世主玩找茬遊戲的德拉科還有二年級時為了栽贓陷害死對頭不顧貴族形象當街大打出手的德拉科的老爹盧修斯了。總而言之這父子倆就是hp中的反面教材。然後拜他還算過目不忘的優點,終於又從記憶的深處挖掘出關於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其人的一點資料。
  不過在找到這些資料後,我們的阿布筒子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些。那是混血王子那一本中,某堂魔藥課後,德拉科與新任魔藥教授斯拉格霍恩套近乎,提到了他的祖父阿布拉克薩斯。結果伴隨著救世主的嘲笑聲得知他的祖父死於龍疣梅毒。龍疣梅毒是什麼阿布他不知道,不過梅毒是什麼他可知道。估計原著中的阿布拉克薩斯的死法非常不名譽。阿布不禁為自己黯淡的未來而默哀。
  後來阿布又經過對已知的一些資料的整合猜測,原著的阿布應該是與可能因為窮瘋了才改名為趴在地上亂摸的湯姆•裡德爾筒子年齡差不了太多,很有可能馬爾福一家就是從他開始歸順voldemort的,而盧修斯更可能是因為他的早逝而不得不更加依附與voldemort的。換言之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可能是讓馬爾福家名譽掃地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阿布已經不用在為黯淡的未來默哀了,他只要在老爹的溫室裡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就可以了,這樣還可以為花提供養料,也算馬爾福家沒白養他一回。
  阿布越想越煩,頭髮也被他抓地一團亂。這已經是他能走之後差不多每天都要幹的事了。
  「啪」一聲類似爆竹爆炸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響起:「尊敬的小主人,偉大的主人回來了。」
  阿布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氣。每個純血貴族家庭,在新生兒誕生的時候也會同時誕生一個專屬於他的家養小精靈。他面前的這個家養小精靈就是他的專屬家養小精靈,這位的名字在hp原著中要遠比他這位主人響亮的多,這就是明明想要幫救世主的忙卻給救世主添了不少麻煩,想要工資做到勞動者有其食的極品家養小精靈多比君是也。不過阿布很奇怪,與他同樣年齡,但已經會很好的照顧他的多比明明跟其他的家養小精靈相比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對他這個主人還十分的忠誠,他後來是怎麼變成將來那麼極品的。總不能是那位亂摸筒子對多比施了個奪魂咒吧。
  阿布站起來,習慣性的像普通人那樣拍拍身上的土,之後馬上想起自己現在是巫師,於是又讓多比為他施了一個清理一新,前去覲見辛苦工作賺錢養家既當爹又當媽的父親大人。順道說一句,既當爹又當媽很準確地形容了奧布裡•馬爾福老爹,拜出生時帶著記憶所賜,阿布清楚地知道奧布裡老爹就是生他的人,也就是他曾經想像過的美艷的新媽媽。雖然在稍微長大一點之後,阿布知道了純種男巫師能夠自然孕育子嗣,連麻種和混血男巫都可以借助魔藥魔咒孕育。雖然奧布裡很愛阿布,阿布也從心裡愛這個把他帶到這個世上的人,可就是一想到這個人與自己的真實關係總是感到彆扭。(十二亂入:現在就彆扭,將來可有你更彆扭的。)
  於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年四歲,父不詳,母奧布裡•馬爾福,馬爾福家唯一繼承人,目前各種糾結,前途一片昏暗中。
  

chapter03
  在1928年的冬天的倫敦,雖然距離經濟危機還有大約兩年的時間,但是作為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英國的經濟已經出現了頹勢。因此即使臨近聖誕節,人們也往往行色匆匆。所以當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約八九歲的小男孩突然出現在一個無人駐足的小胡同也就不會有人注意了。
  「隱身跟著我,多比。」小男孩用還沒有變聲的童音小聲說道。
  「遵命,尊敬的小主人。」空氣中傳來了令他滿意的回答。
  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男孩就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在這個世界已經活了四年多了,馬爾福家的繼承人訓練是從五歲開始的,因此平日裡他所受到的教育無非是關於一些讀寫和基本禮儀方面的。平日裡父親奧布裡要忙於處理馬爾福家的事業,所以阿布日常活動除了躲在溫室糾結就是聽畫像裡的馬爾福先祖用標準的馬爾福口吻講那過去的故事,換句話說,他現在的業餘時間很充裕。
  上輩子的方毅並不是一個容易被困難打倒的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輩子的阿布也依舊保持了這個優點。在明確知道這個家族還有自己的未來之後,他考慮過好多解決的方法。比如,舉家搬遷,搬到直到「911」之前本土都還算安全的美國。再比如,直接滅掉現在也是包子一枚的voldemort。
  不過這些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首先,搬家不可行。現任家主是他老爹奧布裡,而不是他阿布。除非他坦白說出關於哈利波特的事情,奧布裡老爹不會單憑一個還不到他膝蓋高的小鬼的幾句話就做出動搖根基的搬家決定的。奧布裡老爹確實由心裡愛著他,阿布也不忍心或者害怕告訴他關於自己帶著記憶重生的事情。而且好像也沒聽說馬爾福跟特裡勞妮這樣的有預言血統的家族聯姻,所以假托什麼預言也是不可行的。
  再說說直接滅掉voldemort,前世的方毅是接受了長久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熏陶的軍人,讓他像一個目前並沒有做什麼罪大惡極事情的小孩子下手,他也做不到。再有更為重要一點,目前他也僅僅是一個四歲多的小鬼,除了老爹給的零花錢就是忠實跟班多比一枚,心有餘而力不足。
  考慮再三,阿布決定先去麻瓜世界轉轉看看,在來考慮接下來的打算。於是就有了今天之行。首先他讓多比去對角巷買了一瓶復方湯劑,在讓他搞到一根八九歲男孩的頭髮。至於為什麼不買增齡劑而買復方湯劑,那又是阿布心裡的一點痛。看著一牆馬爾福亮閃閃的畫像,就是知道馬爾福家代代都是鉑金色的頭髮,長相都很相似。阿布與奧布里長得有八九分像,所差的也就是型號問題。而奧布裡的長相,在阿布心中用好一點的詞來說就是妖孽,用貶義一點的詞來說就是娘娘腔——鉑金色長髮,風情無限帶有流光的眼眸,長長地睫毛,鮮紅的嘴唇,在配上纖細的腰肢。其實阿布並不知道在他過去的世界這類長相的人被稱作「偽娘」,他當然也不知道那個世界有一群人叫腐女,當這些腐女們看到他們父子的時候會驚呼「哇,極品小受!」否則他一定會效仿對穿腸吐血三升。
  不過現在阿布還是知道他頂著這樣的一張臉出行,必然會帶來麻煩。這時他就深深地理解了為什麼他家的祖先都是用下巴看人的,也決定以後要好好繼承並發揚光大這個光榮傳統。
  在做好充分準備後,阿布讓多比帶著他從位於英格蘭維爾特郡馬爾福莊園幻影移形來到倫敦。
  在方毅的世界他曾經到過現代化的大都市倫敦,而距離工業革命結束還不到一百年,殖民風還算盛行的依然日不落的大英帝國的首都他還是頭一次來,阿布饒有興趣的四處觀看著。
  「先生,請看看這些小手工吧。」正當阿布如同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到處看的時候,旁邊有人用稚嫩的聲音對他說話。那是兩個也有八九歲大的男孩,他們捧著一個小箱子,箱子裡放著一些簡單的小手工,箱子外面還有聖瑪利亞孤兒院字樣。看樣子應該是孤兒院的孤兒出來用小工藝品換錢。阿布忽然想起那位未成年的黑魔王此時應該待在倫敦的某間孤兒院了吧,他只記得黑魔王的老媽在聖誕節還是元旦前夜把黑魔王生到某間孤兒院門前,之後他就被孤兒院收養,然後度過了不算愉快的童年。不知道他能不能讓多比埃間孤兒院找一遍,找出那只魔王包子。可是找出來又怎麼樣,殺了他?收養他?好像都不可以。阿布無奈地搖了搖頭。
  阿布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讓多比事先到古靈閣換得英鎊,給了那兩個男孩1英鎊。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1英鎊是一筆不小的錢,很有可能那兩個男孩賣一天的小手工也賺不了那麼多。原本兩個男孩見阿布搖頭,以為不會有收穫,可是沒想到會收到一筆對他們來說是巨款的錢,因此對阿布千恩萬謝。
  「真是一位善良的小先生。」一位穿著得體的中年婦人來到他們三個跟前。「我家有些孩子小時候穿過的衣服,我想把他們捐給孤兒院,另外我家是開蛋糕店的,我想請三位小先生一起喝個下午茶。」
  兩個孤兒聽到有的吃還有的拿,當即很高興,表示願意前往。
  阿布沒有立刻答應,他幼小的身體裡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在加上前世的職業,他感覺這位婦人眼神有些閃爍,有些古怪。拐賣兒童無論古今中外是一直存在的,他認為今天他遇上的應該就是一次誘拐吧。
  「好吧,那麼打擾了。」阿布略作思考,也答應前往。對方只是普通人,而他是個有家養小精靈隨行的小巫師,如果有個萬一就召喚多比。
  三個男孩隨著婦人前往她口中的蛋糕店,結果不出阿布所料,他們越走越偏僻。兩個男孩也有些意識不對勁,他們站住打算不走了,忽然從他們後面竄出兩個彪形大漢,顯然那兩個人一路都是跟在他們後面的。兩個大漢亮出雪亮的匕首,示意他們三個跟上,阿布假裝出像兩個男孩一樣害怕的樣子,老實的跟著走,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座位於泰晤士邊的破舊倉庫。
  倉庫裡還有幾個男人,剩下的都是一些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害怕的直顫抖的小孩子,顯然他們也是被拐來的。
  「老大,我們又弄來了三個。」兩個押送阿布他們來的男人上前對一個中等身材的褐色頭髮的大鼻子男人說道,這應該就是這個拐賣兒童集團的首領了。
  那個男人點點頭,打量了一下三個男孩,示意那兩個男人將三人捆上。
  與此同時,阿布也感覺身體要開始發生變化,他感覺自己似乎在一點點變矮。糟糕,他逛的時間太久了,復方湯劑的時效到了。
  「多比!」阿布小聲召喚自己的專屬家養小精靈。
  隨著細微的爆炸聲,多比立刻出現在阿布身旁,他打算帶著自己的小主人馬上幻影移形離開這個危險地地方,這是他從剛才就想幹的事,但是他偉大的小主人一直沒有給他下命令,這讓多比一直很想撞牆。
  「統統石化。」阿布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一旁的多比也一動也不能動。
  令阿布驚詫的是,那個拐賣團伙的首領手中居然拿著一隻魔杖,他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巫師。
  「鉑金色的頭髮,還有只有貴族才有的家養小精靈,我想你一定是馬爾福家的小少爺吧。」那個首領緩緩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說的英語不算太標準,夾雜著一些俚語、土語,顯然受教育水平並不高。
  那個首領自顧自的說道:「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們一直都很愛我,直到有一天,我發生了魔力暴動,他們才知道我是一個巫師。他們認為我是一個惡魔,就把我遠遠地扔掉了。我就和一些騙子、小偷一起生活在一起,直到我11歲上了霍格沃茲。我還記得分院帽說我有極大地勇氣能夠闖出一番成就,他將我分到了葛萊芬多。我以為我將來會在巫師界闖出一片天來,可是畢業之後,就因為我是個麻種巫師,我在巫師界的處處碰壁,最後只好回到了麻瓜世界。好在我在霍格沃茲還是學到了本領的,我混的還不錯。我真是沒有想到馬爾福家的小少爺會跑來麻瓜世界,奧布裡•馬爾福可是個尤物,我想馬爾福小少爺的滋味也不錯吧。我本來想留下來自己受用的,可是如果把你留在英國一定會被馬爾福家找到的。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把你一忘皆空然後賣到美洲去吧。」說著他又舉起了魔杖。



chapter04
  看著對面正指著自己的那根魔杖,阿布很是懊惱,自己一定是這四年的偽兒童生活過得太滋潤了,忘記了謹慎二字是怎麼寫的。
  過了四年巫師生活,自己就自以為是了,認為一個四歲的小巫師帶著一個家養小精靈就能闖蕩麻瓜世界了,結果就被自己的不謹慎害了。
  看著對方的那根魔杖,阿布相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會更加糟糕。一忘皆空可能是最基本的,之後可能是奪魂咒控制神智,或者某種魔藥之類的禁錮魔力。然後自己可能就會被當成普通人的小孩子賣到異國他鄉,以馬爾福家的長相,那麼等待著他的一定不會是什麼美好的未來。
  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阿布暗暗對自己說道。
  多比被石化了,肯定是幫不上忙的,那麼只能靠自己了。阿布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有什麼辦法能夠度過眼前的難關。可是時不我待,那根一直指著他的魔杖,彷彿下一刻就要發出咒語了。
  阿布漂亮的額頭滲出了汗,前世的戰鬥技巧用不出來,今世年齡幼小不會巫師的技能。好像山窮水盡了吧。
  在阿布胡思亂想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魔力漸漸有些失控。作為有著成人靈魂的偽兒童,阿布的自控力很不錯,所以從出生至今一直沒有出現未成年小巫師經常會發生的魔力暴動,表現的就如同啞炮一般,如果不是用馬爾福家的獨有方法做過檢測,證實他有很雄厚的魔力,一定會傳出馬爾福家的下任繼承人是啞炮的消息來。
  此刻,由於阿布一時迷失心智,放鬆了對身體內部魔力的控制,他作為巫師的第一次魔力暴動發生了。
  狂暴的魔力在體內肆意流竄,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想要從身體裡衝出去,四體百骸都有疼痛的感覺,阿布此時表情無比的痛楚。
  好在,阿布真實的靈魂早已成年,他只是一時的放鬆了對魔力的控制,下一刻他馬上意識到,如果此時他發生魔力暴動的話,很有可能就像一顆炸彈爆炸,那麼除了他,那些罪犯,還有那些被綁來的孩子都可能就都交代在這裡了。
  阿布努力將失控的魔力歸束到一起,可是失控的魔力又怎麼能輕易地聽他指揮呢。伴隨著有些痛楚的表情,他的身體周圍開始刮起了小型氣旋。
  「不好,是魔力失控!」綁架團伙的首領畢竟是上過霍格沃茲,他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快離開這!」說完這句話,他也顧不了其他人,直接幻影移形了。他的手下見首領突然消失,先是一愣,隨即爭先恐後向倉庫外跑去。
  阿布仍然與失控的魔力作鬥爭,他漸漸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他身體周圍的氣旋更加激烈。
  「看樣子是不行了。」阿布感歎道,「也沒有來得及跟老爹道別,也不知道那個有能耐讓自家美人老爹生孩子的傢伙是什麼人。還有很多的事都沒有做呢,混蛋!」失控的魔力從身體裡迸發出來,同時他彷彿看到一個鉑金色的身影衝向了自己,接著阿布漸漸合上了眼睛,不過在他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倒向了一個無比熟悉的懷抱。「父親!」
  ————————小布包昏迷的的分割線———————————
  「不要!」在夢到哈利波特電影中出現的盧修斯•馬爾福和德拉科•馬爾福被一個蛇臉人身的傢伙不停地使用剜心刺骨折磨之後,阿布終於被驚醒了。
  睜開眼睛,阿布發現他正躺在自己那間呆了四年的臥室裡那張舒適的大床上。
  「我還活著啊,看來最後我看到的應該是父親了。」阿布慢慢坐起身來喃喃自語。
  「啊,小主人您醒了,多比要立刻去稟告偉大的主人!」耳旁響起了他無比熟悉的專屬家養小精靈的又尖又細的聲音,緊接著他還來不及問話,多比就已經幻影移形消失了。
  「真是的,我還沒來得及問話,他就跑了。」阿布好笑的搖搖頭,翻身下床。
  剛剛下床,還沒走出一步,阿布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絆倒了。
  「什麼東西。」阿布定睛打量,一看嚇了他一跳,他原本只有齊肩長的頭髮,居然瘋長了很多,比他的身高還要長,如同上好的鉑金色綢緞,順滑的拖在地上。他剛剛就是下床時踩到了自己的頭髮,才會絆了一跤。
  「阿布,你沒有事吧?」熟悉的屬於父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奧布裡已經急匆匆來到他的身邊,他一臉焦急的神態完全沒有平常那高傲的神情。
  「我已經沒有事了,讓您擔心了。」關於父親or母親的糾結經過這一次的事件早已不在,阿布只知道眼前是他那對兒子無比疼愛的父親,是他今生唯一的親人。
  「不過,我的頭髮似乎出了一些問題。」阿布撩起一綹頭髮,有些苦惱的對奧布裡說道。
  「呵呵,你一定醒來還沒來得及照鏡子吧。」奧布裡一點也不擔心,他伸手抱起皺著包子臉的兒子,來到浴室。
  「哦——多麼美麗的精靈幼崽,馬爾福家又一位精靈覺醒了,馬爾福家一定會在您的手上更加光輝奪目的,阿布拉克薩斯少爺……」浴室中的鏡子在阿布父子剛一進去就用馬爾福式的詠歎調發出讚歎,直到奧布裡給了他一個封喉鎖舌。
  「精靈?」阿布有些奇怪。
  「來看看吧,阿布。」奧布裡高高舉起阿布,讓他直視鏡子。阿布驚詫的發現鏡子中,一個有著一對尖尖的耳朵,長長的頭髮的,有著讓人無法形容的美麗的小精靈正驚詫的看著他。那是他自己,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或者說是精靈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這,這是怎麼回事,父親?」阿布直覺能從自家父親那裡得到答案。
  「那是血統覺醒。我們家族的精靈血統覺醒了。」奧布裡將兒子抱出浴室,輕輕放在床上安頓好,才開口解釋。
  「阿布下面我說的話你要仔細聽好。」奧布裡在得到兒子鄭重點頭之後才繼續說道。「外界都傳言馬爾福家有媚娃血統,實際上,馬爾福才沒有那麼低級的血統,我們的祖先是一位精靈,月光精靈。雖然我們之後與其他的家族通婚,但是在我們的血管裡,月光精靈的血一直佔著主導地位。很多代的馬爾福都覺醒了精靈血統,現在我們還有很多的祖先生活在精靈的聖地阿瓦隆。」
  「這是不是馬爾福家一直壽命不長的原因。實際上許多祖先是詐死的?」阿布不由得問道,難怪他總是感覺家族的畫像有些斷代,原來有些祖先壓根還沒有死。
  「不,你說的只是占一部分。」奧布裡有些低落,「並不是每一個覺醒了血統的馬爾福都能長命百歲。每一個精靈的一生中都會遇到一位命定的伴侶,不過那一位伴侶,並不會一定接受精靈的。事實上,許多馬爾福就是因為沒有被命定伴侶接受而早夭的。」
  「不過阿布,你不用擔心,作為一個馬爾福即使生命再短暫,也會創出一番事業的。」
  「是的,我向您發誓,即使我的生命再短暫,也會努力維護馬爾福的榮譽的。」阿布鄭重的宣誓,這是他用靈魂做出的保證。
  「我相信你一定會辦到的。」
  阿布突然靈機一動:「父親您是否也覺醒了血統?」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被他的命定伴侶拒絕,才會偷偷的生下他的?
  「呵呵,你猜的不錯。」奧布裡摘下了耳朵上的馬爾福家徽形狀的耳釘,阿布眼前瞬間出現了一位美麗的精靈,原來那對耳釘是煉金飾品,用來掩蓋奧布裡的精靈外貌的。
  「好美麗!」阿布驚歎道。
  「好了,先別管這些,阿布不過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麼出現在麻瓜世界?」看著阿布低下了頭,奧布裡繼續說道:「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這不是一個斯萊特林應該幹的事。你將因此受到懲罰。馬爾福家規500遍。」
  「哦,不要!」阿布想起自家的如同字典般厚的家規不禁痛苦的抱住了頭。
  

chapter05
  凡是到過馬爾福莊園的人都會對莊園的美麗讚歎不已,能夠有這樣的美名除了與歷代家主的卓越品味分不開以外就要感謝馬爾福莊園眾多的勤勤懇懇工作的家養小精靈。
  這一天眾多的家養小精靈與往常一樣早早開始工作,只不過一向熱衷於勞動的家養小精靈們注意力並不是那麼集中。他們總是在工作時分出一隻眼睛眺望遠方,似乎在熱切盼望著什麼。
  一隻灰色的貓頭鷹漸漸飛至馬爾福莊園,最後它在專門款待信使的貓頭鷹棚緩緩降落,優雅的伸出一隻爪子,示意負責貓頭鷹棚的家養小精靈將信取走。
  在負責貓頭鷹棚的家養小精靈多爾正興奮異常的準備伸手取信的時候,他聽到了許多啪啪的響聲,隨著這些響聲,他的許多同伴也出現了。
  「不,這是多爾的工作,你們這群好吃懶做的傢伙。」
  「這是霍格沃茲給偉大的小主人的信,多比XX一定要親手呈給小主人。」
  一群家養小精靈為了搶到這封信送達權而搶作一團,甚至還用上了抹布和掃帚。
  在家養小精靈們打作一團時,一隻同樣屬於家養小精靈的手很沉穩的從貓頭鷹爪子上取下了信,並順手餵了它一些馬爾福家特有的高級貓頭鷹糧。
  打作一團的小精靈們都停下手來看著他,那是家主奧布裡的專屬小精靈,同時是馬爾福家的現任首領小精靈卡多。
  「你們太鬆懈了。」卡多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幻影移形了。
  「都是多爾多比XX的錯!」在首領小精靈消失之後,眾多小精靈們集體哭泣著將頭撞向了牆壁。讓我們再一次為馬爾福家堅固的至少能抵禦八級以上地震的房屋而鼓掌!
  ——————我是馬爾福家家養小精靈集體撞牆的分割線—————
  在家養小精靈們為霍格沃茲來信搶作一團的時候,阿布正在擊劍室內與煉金人偶進行擊劍練習。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在今天剛滿十一歲,他得身高比同齡人略高,因為血統覺醒的原因,馬爾福家標誌性的鉑金色頭髮已經長至腰部,平日裡被他編成辮子順著右肩垂在胸前。十一歲的小少年,已經擺脫了嬰兒肥,與他的父親奧布裡更加相似。這使得阿布每天面對鏡子時都要懷念當初還是方毅時的陽剛男子漢相貌。
  因為四歲的時候偷溜到麻瓜界,遇到危險發生了魔力暴動,導致他的血統覺醒,從此開始了他「水深火熱」的日子。
  據奧布裡和家族的畫像介紹說,覺醒血統的馬爾福和沒有覺醒的馬爾福的學前訓練是不同的。
  首先從師資力量上來說,沒有覺醒的馬爾福的訓練是由父輩和家族的畫像還有從外面高價請來的專業家教完成的。而覺醒了血統的馬爾福的教師除了父輩和家族的畫像外,最為重要的是那些因為覺醒了血統而隱居到阿瓦隆的馬爾福精靈們。另外這些精靈們往往會帶著「家眷」回來,比如說血族、龍族、人魚等等上了神奇生物名單的種族,這些「家眷」們也是重要的師資力量。
  其次兩類馬爾福的課程設置也不一樣。沒有覺醒的馬爾福的課程除了必要的貴族禮儀,交際外就是提前粗略學習霍格沃茲的主修課,例如魔咒、魔藥和黑魔法(防禦?)。覺醒之後的馬爾福除了必要的貴族禮儀還要學習精靈的文化,還要更深的學習霍格沃茲的主修課(畢竟他們的教師都是一些活的很久的,在某一方面可以說的上是宗師級的人物。比如製作練習用的陪練人偶的某馬爾福就是比尼克•勒梅活的還久的煉金術大師)。另外讓阿布感到驚奇的是,他的課程當中竟然還包括格鬥和擊劍這樣看上去不會出現在現在的純血巫師的生活中的課。而據教授他這兩門課那位出生在中世紀的馬爾福不止一次抱怨現在的霍格沃茲教育水平真是太差了,居然連建校時就開設的格鬥課都沒有。
  就這樣,阿布天天都按照長輩們制定的課程表一絲不苟的進行著各種功課,令所有馬爾福的前輩們不住的讚歎,這是一位無比優秀的馬爾福,馬爾福家將在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手中發揚光大。
  當然有所得也就會有所失。奧布裡在阿布在七歲時開了場宴會,正式將阿布作為馬爾福的下一代繼承人介紹給整個巫師社會。然後由於課程的緊密,而且馬爾福家也沒有所謂的馬爾福夫人這一角色,阿布也沒有母親可以跟隨去參加貴婦人的茶會,阿布並不常出現在公眾面前,於是在外人眼中,馬爾福的下代繼承人是一個羞澀、身體不好、面色蒼白、母不詳的自閉兒。
  受到精靈們隨時要保持優雅的耳提面命,阿布如同飛舞戲花的蝴蝶般,飄然而上給了煉金人偶致命一擊。那具純血貴族世家都沒有,僅有當世少有的幾個煉金大師的實驗室才有的人偶就轟然倒地。
  阿布用手指隨意點了幾下,綠色的數字出現在他面前顯示了當前的時間。
  差不多到早餐時間了,該去吃早餐了。阿布快速進入浴室打理起自己。今天是他的生日,也就是母難日,他更想早一些見到生下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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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輕快地來到餐廳門口,在門口又及時站住,再次整理下自己,才以一個馬爾福的標準姿態進入餐廳。一進餐廳,他就看見他的父親奧布裡端坐在餐桌旁,正在看今天的《預言家日報》。
  「早上好,父親。」阿布愉快的跟奧布裡打招呼。
  「早上好,阿布。還有生日快樂!」奧布裡放下報紙,眼中帶著一絲驕傲看著這個令自己感到自豪的兒子。
  兩父子沒有交談,各自默默地吃起了早餐。
  吃完早飯,他們來到了起居室,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父子二人都很想和對方待在一起。
  啪的一聲,卡多雙手托著一個金盤出現,金盤中擺放一封信,在信上赫然印有一個有鷹、獾、獅、蛇四種動物的紋章。
  「看來霍格沃茲的信已經到了。」奧布裡示意阿布親手打開那封信。
  阿布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拿過那封信:「父親,其實我去上德姆斯特朗也不錯的。」
  「不,你絕對不能去那裡。」奧布裡有些失態的站起來,隨即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坐了下來。「我的意思是,我們馬爾福家是霍格沃茲的校董,我們只能上霍格沃茲。」
  「好吧,我只是隨便說說。」阿布很想去德國的德姆斯特朗,那樣他至少就能在校期間不會與voldemort產生交集,然後等他畢業之後正好趕上二戰結束,他就可以留在德國發展,順理成章的就能讓馬爾福家的重心偏離英國。可是作為十二校董之一的馬爾福的繼承人又怎麼能不上霍格沃茲呢?
  阿布拆開信看了一遍,又將信遞給了父親。
  「還是那些,跟我上學時一模一樣。」奧布裡嘴上如此說道,卻仍很仔細的看著,之後又吩咐卡多將信跟家族的重要文件放在一起,這是他兒子的入學通知書,一定要好好保存。
  「你的魔杖祖先們早已利用阿瓦隆裡特有的材質打造好了,作為你十一歲的生日禮物。不過看來我們明天還是要進行一次重要的對角巷購物出行了,雖然這上面的東西我們都可以讓他們送來,不過為了上學而去對角巷採買是一項有紀念意義的活動。」
  「為什麼不是今天?」阿布不解的問道。
  「我們一會要去一個地方,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chapter06
  在倫敦的國王十字車站第九站台和第十站台之間有堵牆,當然這是對與巫師相區別的普通人來說的。實際上它是巫師們的站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也就是搭乘通向霍格沃茲的火車的地方。每年的開學、寒暑假都有無數的小巫師通過這裡來往於霍格沃茲。
  又是一年開學的日子,站台上又聚集了不少的小巫師還有他們的家長們,他們在站台上進行著最後的道別。不過今天許多人的注意力都不怎麼集中。小巫師會一邊聽家長的告誡,一邊偷眼向某個方向看。父親們會一臉嚴肅的告誡著自己的孩子,眼神卻不住的也向同一個方向偷瞄,隨即會被母親們狠狠的掐幾下。母親們則是兩眼興奮的看向某個方向,順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丈夫的腰上「溫柔」的掐幾下。
  被眾人熱烈的注視的是一對父子,相同的鉑金色長髮,瘦瘦高高的個子,精緻的長相。很顯然那就是馬爾福家的兩父子,奧布裡和阿布。
  「好了,你該上車了。記住我說的話,還有你的誓言。」奧布裡一臉嚴肅的說著。說完,他有些猶豫,略微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的擁抱了下兒子。
  阿布很是驚訝,老爹確實很疼愛自己,不過在外人面前總是一臉嚴肅,扮演著嚴父的角色,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破例,當眾擁抱自己。
  「好好照顧自己。」伏在兒子的耳邊奧布裡輕輕的說道,之後他頓了頓:「還有,小心鄧布利多。」
  最後向父親施了一禮,阿布在父親的注視下登上了霍格沃茲特快。
  霍格沃茲特快在有著動車組、子彈頭列車的二十一世紀是屬於可以進入火車歷史展覽館的古董,不過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還算是檔次不錯的,確實可以稱作特快。
  阿布越過忙亂的尋找座位、尋找同學的眾多小巫師,來到了門上繪著馬爾福家徽的包廂,這是馬爾福的專有包廂,裡面曾經坐過無數位馬爾福,將他們帶往到霍格沃茲。
  阿布的行李早已經由跟隨他前往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多比送上了火車,此刻多比已經準備好了紅茶和點心,等待他的主人的到來。
  「你來的好慢,不過馬爾福家的包廂果然跟我的祖先描述的一樣華麗。」阿布剛一坐下,就聽到一個拽到極點的聲音抱怨。當然在外人聽來這不過是馬爾福家的專有信使金雕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
  聽到這個聲音,阿布幾乎又想學家養小精靈以頭搶地。拜託,你是鳥,居然比我這個馬爾福還要高傲、臭屁。
  自從血統覺醒之後,阿布就能聽懂動植物的語言,並通過心靈感應與他們交流。所以與這個據說從馬爾福始祖時代就作為馬爾福信使代代傳承的金雕交流就不在話下。哪怕他現在與傳說中的斯萊特林所豢養的蛇怪也能順暢交流。
  金雕在耳邊不住的絮叨著他的第幾代祖先隨著某某馬爾福上學如何如何。阿布則把玩著自己的那根精靈工藝鍛造,密銀杖身、精靈心頭血(奧布裡老爹友情提供)杖芯的魔杖回憶起他收到霍格沃茲錄取信的那天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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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天,奧布裡沒有立刻帶著阿布前往對角巷購買上學要用的物品,而是領著阿布來到專門存放馬爾福家歷代已經過世的長輩的畫像的地方。這是一條非常長的長廊,長廊的兩側高高的懸掛著祖先們的畫像。
  這些畫像大多都傳授過阿布各種知識,所以阿布一路上都很有禮貌的跟他們打招呼。
  奧布裡一直走到長廊的盡頭站住,那裡有一副巨大的畫像,那是馬爾福莊園唯一的一副不會動的畫像,那是馬爾福家的始祖伯特•馬爾福。
  奧布裡用象徵家主地位的蛇頭杖輕輕敲擊了一下畫框上馬爾福家徽,「誓約。」他只說了這麼一個單詞,然後畫像向一側緩緩移動。原來在畫像後面居然有一扇門,門上同樣繪有馬爾福的家徽。
  「來吧,阿布。」奧布裡率先推門走了進去。
  阿布緊緊跟著奧布裡走了進去,裡面是個大廳,大廳用了許多巨大的夜明珠作為照明,顯得金碧輝煌。這個大廳據阿布估計能夠有兩個足球場大小,大廳很空曠,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只是大廳的另一頭同樣有一幅巨幅壁畫。
  兩父子來到壁畫前,那是一座美麗的城堡,有許多的人在畫像上走動。
  「伯特你們家又有人來了,我們家那些不爭氣的小鬼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符合要求來到這裡。」一個有著一頭鳥窩頭亂髮的人很熱情的沖兩父子打招呼,然後又向不遠處喊道。
  隨著他的喊聲有許多人聚攏了過來,一個同樣有一頭美麗的鉑金色頭髮的人越眾而出,阿布立刻就認出他就是馬爾福的始祖伯特•馬爾福。
  「您好,伯特。這是我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在四歲的時候覺醒了精靈血統,今天是他十一歲的生日。」
  伯特點點頭,看向阿布。他的目光炯炯,即使只是畫像,也讓阿布陡生壓力。阿布努力站直身體,力圖與這股壓力相抗衡。
  「你很不錯。」隨著馬爾福標誌性詠歎調響起,阿布感覺那股壓力消失了。
  「歡迎來到霍格沃茲。」
  「霍格沃茲?」阿布不禁感到奇怪,馬爾福家始祖的畫像後面的密室怎麼會是霍格沃茲呢?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魔法,跟消失櫃的原理一樣。」伯特為阿布解惑。
  「其實在很多純血巫師的祖宅都有這樣一個密室,只不過這些年來能夠進入這間密室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一個紅髮巫師接口說道。他原本有些低落的聲音突然拔高,「不過馬爾福家倒是有不少能進來的人,真是不錯,我真是太高興了。」
  伯特瞪了他一眼:「唐納修•韋斯萊,我們馬爾福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跟我沒有關係?沒有我你能生出來?」唐納修反駁道。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什麼?馬爾福與韋斯萊的始祖居然是這樣的關係?阿布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世代不合的馬爾福與韋斯萊居然……
  最先與他們說話的那個疑似波特始祖的鳥窩頭趁著那兩人吵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靠近阿布,貌似很小聲的說:「我告訴你哦,唐納修和伯特是一對,不過他們一直為了誰上誰下的問題爭論就沒有結婚,後來大家都看不下去了,就拜託凱裡,就是普林斯家的始祖研究了迷情劑和生子魔藥,然後設計讓他們中的一個人喝,結果誰知道他們兩個人居然把魔藥都喝了,兩個人就都挺著肚子了。」
  阿布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咳咳。」伯特輕咳了兩聲。「好了,我來說一下這間密室的由來。」
  聽著伯特的敘述,阿布內心極不平靜。這間密室確實是在霍格沃茲,在各個純血巫師的祖宅也都有類似的一扇門能夠到達這裡。畫中的人都是霍格沃茲的第一屆畢業生,也就是各個純血巫師家的始祖,既有斯萊特林,也有格蘭芬多、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中世界獵巫運動導致那時的巫師生存極為艱難,即使四巨頭建立了霍格沃茲,也遭到了無數次的襲擊。最早霍格沃茲的防禦體系是由四巨頭構建的,但是後來斯萊特林的離開導致了防禦體系出現了缺口。為了後代子孫能夠有個安全的環境,已經畢業的第一屆畢業生們研究了多年,研究了一個魔法陣,以最純淨的血和生命作為獻祭,構築了霍格沃茲新的防禦體系。這間密室就是魔法陣所在,同時也是當時特意留下的後門,如果霍格沃茲遭到滅頂之災,小巫師們就可以通過這裡逃到各個純血家族。
  在獻祭的同時,為了繼續守護霍格沃茲。他們設定了凡是能夠進入這裡的人,即為霍格沃茲的守護者,為了守護霍格沃茲而貢獻自己的力量。進入這裡的條件是由各家族的始祖自行制定的,像是魔力達到什麼程度,製作出什麼等級的魔藥,各個家族的標準都不相同。而馬爾福家的規定則很簡單,只要覺醒了血統,在十一歲入學時就可以進入。同時進入這間密室就等於同時簽署了一個魔法契約,不能像守護者以外的人透漏這裡的任何事情。
  「已經知道了這些,那麼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你有守護霍格沃茲的決心嗎?」伯特•馬爾福神色莊嚴地問道。
  阿布感覺自己彷彿忘了呼吸,但是他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回答:「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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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情如同發生在眼前一樣,阿布怎麼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還沒有到霍格沃茲就能發誓要守護霍格沃茲的,難道是為了祖先們的犧牲奉獻而感動。他曾經問過奧布裡,奧布裡笑著說,只要他到了霍格沃茲就能明白。
  搖搖頭,阿布不打算在繼續想這些,他細緻的打點了一下著裝,來自純血世家的試探即將開始,從此刻起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馬爾福。
  馬爾福將以我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為榮。



 chapter07
  霍格沃茲特快在夜幕降臨時停靠在一個很小的站台,這就是霍格沃茲特快的終點站。
  在整列列車都能聽見的提示聲中,阿布慢條斯理的整理好本來就一個褶皺也沒有的校服,不急不忙的下了火車。
  今年傳統的斯萊特林世家都知道馬爾福的下代繼承人即將就讀霍格沃茲的消息,因此在火車上阿布接待了以斯萊特林現任男女級長卡斯帕•克勞奇和多瑞亞•布萊克為首斯萊特林世家子弟的初步試探。
  此時在車站迎接新生的還不是後來劇情中的半巨人海格,而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他是此時的獵場看守。他舉著忽明忽暗的風燈示意一年級的新生跟上他。而其他年級的學生則會乘坐馬車前往霍格沃茲。
  阿布半開玩笑的以「即使還沒有分院,也要遵守斯萊特林的守則——尊敬女性,時刻牢記騎士風範。」為理由,答應了多瑞亞•布萊克照顧今年剛入學的小妹妹沃爾布加•布萊克的請求。因此阿布就沃爾布加並肩走著,隨時準備在這位小姐不小心踩到石子的時候施以紳士的援手。
  而阿布的身後則緊緊跟隨著兩個大個子。那是世代追隨馬爾福的克拉布和高爾家的新一代——安德魯•克拉布和狄克•高爾。克拉布和高爾家的祖先被剛剛從霍格沃茲畢業到處遊歷的伯特•馬爾福所救,然後兩人就宣誓他和他們的家族將永遠效忠於馬爾福家。不知道是誓言的效力還是梅林的安排,每一代的馬爾福的身後總會有兩個這樣的大個子,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抵禦各種危險。
  安德魯和狄克在阿布五歲的時候被引見給阿布,他們成了阿布僅有的同齡朋友,彼此有很深厚的友情。鑒於克拉布和高爾家幾乎代代都要靠馬爾福補習才能畢業的傳統,阿布很明智建議他們在格鬥術多下功夫,並友情貢獻了自己的格鬥術教師。通過五年的訓練,隱藏在二人厚實的巫師袍下面的早已是賁張的肌肉,還有比同齡人更為迅猛的爆發力。此刻他們默默跟在阿布的身後,並保持著高度的警戒。
  他們來到一個湖邊,湖邊停著許多小船。阿布和高爾、克拉布還有沃爾布加一起上了一條船。船自動向前行進著。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當年四巨頭走過的。我在書上看過。」有人在新生中說話,隨即引來一些人的附和。這一定是個拉文克勞,阿布心中暗道。
  拐過一個彎彎的水道,小巫師們看到遠處一座壯麗的城堡聳立著。「好美啊!」許多小巫師驚呼著,阿布也不由自主的感歎道。「這就是我要守護的霍格沃茲嗎?」阿布感到自己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要用生命守護這座城堡的感情。
  此刻他終於明白當他問父親關於為什麼要守護霍格沃茲時,父親說的等到他見到霍格沃茲時就知道了。但是為了守護這座城堡的寧靜,為了家族的後代子孫能夠有一個安全、幸福的七年學習生活,就值得他用生命去守護。
  很快他們棄舟登岸,來到城堡門前。城堡大門由裡推開,走出一個高個子紅褐色頭髮的中年巫師,他穿著一身紫紅色的巫師袍,眼睛明亮而銳利。
  「這些是新生,交給你了鄧布利多教授。」獵場看守對那個巫師說。
  原來這就是鄧布利多,如果不叫名字,阿布很難相信這就是鄧布利多。阿布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使這位目前看起來還算正常變成了後來那個穿著怪異瘋瘋癲癲的老巫師。
  此時的鄧布利多還是副校長和格蘭芬多的院長以及變形術教師,他負責接待新生的工作。
  鄧布利多將新生們領進一個小廳,他一邊示意小巫師們整理自己的著裝,一邊對小巫師們表示歡迎,並介紹了四大學院的一些情況,之後他讓小巫師們單獨呆在這裡,就一個人離開了。
  阿布打量著這些小巫師們,他們有的很興奮的東張西望,大概是來自麻瓜世界的,另外一些則表面看起來很鎮靜,但卻偷偷的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四周,這些大概是巫師家庭出身的小巫師。
  在一群幽靈飄飄蕩蕩經過之後,鄧布利多終於回來了。他領著小巫師們進入大廳。
  一進大廳許多小巫師就被那施了魔法與真實星空無二的頂棚震撼了,發出不小的驚呼聲。阿布看著頂棚、懸浮的蠟燭,還有代表四個學院的長桌也不由得感歎身臨其境比電影中看起來還要有震撼力。
  被放在三角凳上的分院帽開始唱起歌來,果然難聽到了極點。精靈都有自覺追求美的事物的天性,因此分院帽之歌對阿布耳朵的傷害要比其他人嚴重。
  在阿布還因為分院帽的歌聲而暈暈乎乎的時候,分院儀式開始了。一個個小巫師戴上分院帽,然後被決定自己未來七年的歸屬。
  「馬爾福•阿布拉克薩斯。」終於到了阿布。
  阿布掛上了馬爾福標準笑容,輕抬下巴,緩緩走向了分院帽。
  看著骯髒破爛的分院帽,阿布努力克制了自己的精靈天性,將帽子戴在了頭上。
  「哦,又一個馬爾福。」一個細細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隨即又拔高「一個馬爾福家的精靈,是的,精靈。」阿布皺了皺眉,試圖克制自己把帽子扔掉的衝動。
  分院帽又開始抽泣「又是一位守護者,歡迎你。最近這些年守護者越來越少了,現在還在學校的加上你也只有兩個。」
  還有一個?阿布沒有想到現在霍格沃茲裡還有一個守護者。不過克制住了好奇心,「帽子先生我們是否應該先分院?」
  「哦,是的,是的。馬爾福當然只能是斯萊特林!」斯萊特林幾個字帽子用整個大廳都能聽見的聲音說的。
  斯萊特林長桌響起了矜持的掌聲,阿布邁步走向了斯萊特林長桌。他坐到了一年級學生的首位,這個位子只能也必須由馬爾福掌握。
  在小巫師們都有歸屬之後,迪佩特校長簡短的講了幾句話,就宣佈宴會開始了。
  與熱鬧交談的格蘭芬多,時不時掏出書本討論一番的拉文克勞還有專注於吃喝的赫奇帕奇不同,斯萊特林們靜悄悄的秉持著貴族禮儀進餐。舉止優雅而得體但是卻努力攝取更多的食物,因為等待他們的將是每學年開始的傳統——首席挑戰。
  

chapter08
  在晚宴結束之後,四個學院的小巫師在各自的級長帶領下走向各自的公共休息室。
  「榮譽。」隨著級長卡斯帕•克勞奇的口令,休息室的大門緩緩打開。
  阿布隨著人流進入休息室,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位於地窖的位置,但因為被施了咒語的壁爐經年不息休息室內並不寒冷。斯萊特林的代表色是銀綠,代表物是蛇,因此斯萊特林世家往往都採用這樣的顏色和飾物來裝飾自己莊園。斯萊特林學院的公共休息室作為斯萊特林的發祥地和大本營也不例外的充斥著這樣的元素。此外精緻的吊燈,華美紋飾的桌椅無不顯示了貴族們的品味。
  斯萊特林們按照年級站好,等待著他們的院長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到來。很快,一個胖胖的看起來有點滑稽的巫師來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這就是斯萊特林的院長及魔藥教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
  斯拉格霍恩先是向新生們表示了歡迎,又問候諸位老生假期是否愉快,再表達了一下全院上下遵從先輩的教導,維護斯萊特林的榮耀的希望,最後又很俏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創辦的鼻涕蟲俱樂部。然後揮揮手很瀟灑的離開了公共休息室。
  接下來就是斯萊特林學院每一學年的第一項大事——首席挑戰。
  男生級長克勞奇作為主持人率先登場,他先介紹了一下規則隨即宣佈挑戰開始。
  挑戰是按照從高年級到低年級的順序進行的,先是七年級最後是一年級新生。其中二到六年級是由原首席接受挑戰,沒有人挑戰即留任。如果有人挑戰,則勝者為王。一年級的挑戰則是放在六個年級挑戰之後進行的,所有的新生都必須參加,在所有的學長們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在七個年級的首席都決出之後,在由這七人比試選出學院首席。
  二到六年級的首席挑戰很快結束了,大多數首席都獲得連任,只有三年級的首席換了人。
  克勞奇示意一年級來到休息室中央的空地,其他的高年級們或坐或站的分散在四周。在克勞奇的示意下,一年級首席挑戰開始了。
  高爾和克拉布緊緊守護在阿布的身後,而阿布並沒有急於出手,他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未來七年的同學。雖然都是出自斯萊特林世家,提前都學到了不少咒語,但大多都是「統統石化」、「除你武器」、「門牙賽大棒」之類的,並沒有太具有殺傷性的招式。
  大多數小蛇們都知道馬爾福在斯萊特林的地位,他們並沒有上來就挑釁阿布。不過也有例外。
  安東寧•多洛霍夫冷冷看著阿布,直接甩出一個四分五裂。多洛霍夫家族是來自俄羅斯的純血巫師家族,這個家族在俄國十月革命的時候逃到了英國,並一直試圖在英國的巫師界站穩腳跟。多洛霍夫作為多洛霍夫家族上霍格沃茲的第一人,家族對他寄予很高的期望。而他本人也對自己很有信心,很瞧不起長的跟竹竿一樣的西歐人,尤其是其中的代表馬爾福。因此他選擇馬爾福作為第一個要打倒的目標。
  阿布感覺到有一陣魔法波動向他襲來,忙側身躲過並還以一個除你武器。多洛霍夫也很容易的閃了過去。兩個人你來我往,漸漸地其他一年級都退出了挑戰,一年級的首席將在他們兩個人當中產生。
  多洛霍夫感到阿布魔咒的運用並不像他的長相那樣柔弱,咬了咬牙,使用了一個絕對不是一年級能夠掌握的咒語「火焰熊熊」,一團火像阿布迎面撲了過去。
  阿布對於這場決鬥已經有些厭煩,打算速戰速決。先是用了一個清水如泉滅掉火,然後使用了烏龍出洞召喚了一條成人手臂粗的眼鏡王蛇。
  眼鏡王蛇的蛇信一吐一吐,向著多洛霍夫發出嘶嘶的聲音。
  多洛霍夫見大勢已去,只能咬牙切齒的認輸。
  七個年級的首席都已經選出,然後該在這七個人當中選出一位學院首席。
  「我退出。我的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下面的戰鬥了。」阿布宣佈棄權,他已經拿到了一年級的首席,雖然完全有實力拿下學院首席,但是他並不打算此時打出風頭,將自己的實力擺在明面上。一年級就當上學院首席太招搖了,會引來有心人的注意,他可不想被當成魔王預備役防備。
  其他的首席也有棄權,也有躍躍欲試的。最後由女生級長、六年級首席多瑞亞•布萊克勝出成為今年的斯萊特林學院首席。
  夜已深,小蛇們各自散去。阿布很快就找到了門上裝飾著馬爾福家徽的馬爾福專有寢室,這裡是從第一位上霍格沃茲的馬爾福開始的歷代馬爾福都住過的寢室。推門進入,果然多比已經按照他在馬爾福莊園的臥室整理好一切。見到阿布進來,多比鞠了一躬,隱去蹤跡。
  阿布沒有立刻洗漱就寢,而是對著牆上的一幅靜態的霍格沃茲風景畫說道:「以馬爾福之名守護霍格沃茲。」
  牆體慢慢向兩邊移動,露出了一扇繪有霍格沃茲校徽的門,阿布推門進去,裡面就是他開學前隨奧布裡去過的霍格沃茲密室。
  「您好,伯特先祖,我已經到達了霍格沃茲。」阿布站在那副畫像前,對自己的先祖行了一禮。
  伯特•馬爾福點點頭,他身後的波特、韋斯萊等人也熱情的向阿布招手。
  「你來的正好,我要向你介紹另外一位守護者,他已經等你多時了。」伯特並沒有多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阿布早已經看到那個男生,他也有一頭淡金色的頭髮,手上拿著一本倒置的書正看得入神。
  在畫像上一個同樣髮色的男巫的連聲召喚下,他終於放下了書。
  揉揉眼睛,他站起身,來到阿布跟前,伸出了手:「啊,你好,我是克拉倫斯•洛夫古德。你喜歡彎角鼾獸嗎?」
  

chapter09
  阿布的學生生涯以他成為斯萊特林一年級首席和認識另一位在校的守護者克拉倫斯•洛夫古德作為開始。
  成為一年級首席是阿布在沒有來霍格沃茲之前就訂立好地目標。上輩子的方毅是一個沒有家世的普通人,這一輩子阿布的身後卻有一個在魔法界地位超然的馬爾福家族。雖然馬爾福的家規的當中有著——不要讓自己處在眾人的前方,而是讓自己站在領導者身後,永遠可以統籌全局的地方的規定。但是斯萊特林注重實力,如果自己不表現出馬爾福下任繼承人的應該展現的實力,那麼明天可能就會傳出馬爾福家後繼無人,不復往昔的傳言,就會有腦筋不清楚的人想要動馬爾福。首席挑戰上的「外來戶」來自俄羅斯的多洛霍夫的挑釁除了他自己的意願外,恐怕也摻雜著多洛霍夫家族的試探。因此阿布選擇展現部分實力拿到年級首席,再以魔力告罄為由退出學院首席的挑戰。
  阿布的耳朵上有一對同他的父親奧布裡一樣的馬爾福家徽耳釘,同樣是掩蓋他精靈外貌的煉金飾品,同時也有限制魔力的功能。當然在限定魔力後,馬爾福精靈們的魔力仍然可以在巫師當中稱雄,所以阿布戰勝同年級的對手游刃有餘,戰鬥結束之後也沒有魔力用盡,所謂棄權只是一個托詞。
  而提到另外一位在校的守護者克拉倫斯•洛夫古德的時候,阿布覺得這是對馬爾福家的傳統另類面癱臉——掛著諷刺的笑臉的挑戰,跟他在一起總是有一種很囧的感覺。這位出自拉文克勞的仁兄就像小說中的他那個可能是他孫女的盧娜一樣給人一種瘋瘋癲癲、傻乎乎的感覺,要麼說一些在普通人認知中不存在的生物,要麼就拿著一本磚頭書倒置看的津津有味,對了,他還有一個願望要創辦一本能夠超過《預言家日報》的雜誌,名字已經取好了,就叫做《唱唱反調》。不過洛夫古德雖然看起來很囧,不是很靠譜,但往往一言中的,說出的話中很有哲理。為了共同的關於守護者的秘密,阿布與他也漸漸熟悉起來,成為不能擺在明面上的朋友。
  阿布的日子過得很平穩,作為首席帶領新生們轉戰各個教室;做好馬爾福下任繼承人的責任與各個純血家族的後代們打交道,逐漸編織自己的人際網;繼續深化自己學過的各種知識,已準備期末回家的時候應付長輩們的考核;作為守護者,檢查城堡的防禦體系,進行查缺補漏,發現哪裡有問題就進行補救。
  當然日子也不會總是這麼一帆風順,在阿布來上學前,奧布裡曾經叮囑他要防備鄧布利多。對於這位如今的副校長,格蘭芬多院長,變形學教授,未來的霍格沃茲校長,有一串頭銜名字超長的教授,阿布早就從電影和小說裡知道這位的不好惹,他也盡量與鄧布利多保持距離。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和鄧布利多還是有了交集。
  時間發生在學期開學初,事件的起因是幾個來自麻瓜世界的一年級格蘭芬多小巫師還有斯萊特林的安東寧•多洛霍夫。
  大概是因為來自沒有魔法,只有各種稀奇古怪傳說的麻瓜世界,那些格蘭芬多們對什麼都趕到好奇,總是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那天幾個麻瓜出身的格蘭芬多一年級們又被某間教室門上的畫像吸引住了,他們圍住大門你一言我一語的大聲討論著。他們有些忘形,並沒有注意到下堂課要在這個教室上課的斯萊特林們已經來了,被他們擋在後面進不了教室。
  「喂,你們讓開點。」阿布正好被斯拉格霍恩院長叫去有事,斯萊特林強者為尊,一年級小蛇們就由首席挑戰時實力僅次於阿布的多洛霍夫率領,此時他看到要上課的教室被幾個格蘭芬多堵住,只得憋著氣上前交涉。
  不料那些格蘭芬多討論的太入迷,並沒有注意到斯萊特林的到來。那個多洛霍夫說話的格蘭芬多以為是自己的某個同伴,就隨手向後扒拉一下。很湊巧,他這麼一扒拉,卻不小心打在了多洛霍夫的臉上。
  脾氣本來就不好的多洛霍夫當即大怒,他怒氣沖沖的抓住了這個格蘭芬多的手臂。「你這個該死的泥巴種,竟然敢……」
  他的聲音很大,那些個圍攏在大門周圍的格蘭芬多注意力被吸引過來,才發現他們身後圍了一群斯萊特林。
  雖然入學還短,在格蘭芬多出身於純血和混血巫師家庭的同學已經向他們普及了一些巫師界的知識,例如「泥巴種」的含義,也被灌輸了不少斯萊特林都是一些狗眼看人低,沉迷於黑魔法的邪惡的傢伙。
  因此這幾個格蘭芬多們只聽到了多洛霍夫對他們的同伴罵了泥巴種,當時就火了。這些格蘭芬多的家庭在普通人世界也都是是普通家庭,本身就對貴族有些反感,在加上學院內部學長們的對斯萊特林的態度,他們立刻不依不撓,讓多洛霍夫道歉。多洛霍夫自認為對方犯錯在先,自身並沒有錯誤,拒不道歉,其他斯萊特林們也都支持多洛霍夫,因此兩幫人就僵持不下,火藥味越來越濃。
  「諸位先生們,請住手。」一個拉長的貴族腔調在人群後方傳來。衝突中的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都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阿布款款而來。
  「請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先生們。我想戈德裡克•格蘭芬多和薩拉查•斯萊特林都不想看到你們現在的樣子。」阿布有些厭惡的看了看多洛霍夫和那些格蘭芬多,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您說是吧,鄧布利多教授?」
  鄧布利多從走廊的拐角處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小馬爾福先生說的不錯,先生們你們不應該這麼衝動。尤其是你安東寧•多洛霍夫先生,你不應該用這麼粗俗的語言形容你的同學。因此我將扣去斯萊特林……」
  鄧布利多正要扣斯萊特林的分,阿布卻打斷了他。「對不起,鄧布利多教授,我想我們應該弄清楚事情的起因。雖然安東寧•多洛霍夫先生來自東歐,我們大家都知道那裡的巫師比較……粗獷,說話比較口語化,不過多洛霍夫先生已經努力克制自己的這點小缺點。我很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使得多洛霍夫先生口不擇言?」阿布剛剛從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過來,他來的時候只看見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一年級圍成一團,吵吵嚷嚷。而他更看到在不遠的拐角處鄧布利多正站在那裡看著事態的發展。為了不讓事情更加惡化,阿布只好搶先出聲,制止了那些新生們。
  鄧布利多看起來很愉快的接受了阿布的建議,他分別詢問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瞭解了事情的起因。
  「既然這樣,雙方都有責任,不如這樣就不扣分吧,鄧布利多教授。」阿布很有禮貌的提議道。
  鄧布利多同意的點了點頭,沒有在糾結於多洛霍夫的那句泥巴種。
  格蘭芬多的新生們有些憤然的離開了。斯萊特林則進入教室,這堂課是鄧布利多的變形術。
  鄧布利多在變形術方面確實很有造詣,他的課講得很好,即使剛剛才與格蘭芬多發生不愉快的斯萊特林小蛇們也很投入的聽講。
  下課鈴響,小蛇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小馬爾福先生請等一下。」鄧布利多開口讓阿布留下。
  「您的父親還好嗎?我曾經教過他的變形學,他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巫師。」鄧布利多先是問候了奧布裡。
  「家父很好,謝謝您的關心。家父也曾經說過您在變形學方面給了他很多的教導。」阿布滴水不漏的回答。
  「小馬爾福先生今天事情處理的很好,不過我希望下次能夠完美一些。」鄧布利多隱隱帶有一點對阿布偏袒斯萊特林的指責。
  「多謝您的教誨。我也希望您的格蘭芬多能夠更加優雅一些。」依然是恨死人的馬爾福腔調。
  好不容易從與鄧布利多的交鋒中擺脫,阿布出了教室,隱秘的擦了擦頭上的汗。與鄧布利多打交道真累,不愧是未來老謀深算的霍格沃茲校長。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布繼續扮演著一個高傲、看不起麻種巫師、偏袒斯萊特林的貴族少爺。時間慢慢到了1938年,阿布三年級,這一年霍格沃茲將要迎來一個注定在魔法史上留下重重一筆,也將會對阿布的一生有重要影響的新生,他的名字叫湯姆•瑞德爾。



 chapter10
  湯姆•瑞德爾自從出生就呆在孤兒院,本來他的長相很可愛,很討人喜歡,是許多人家想要到收養孤兒時的首選。可是每一次被收養後不久他總會被送回來,原因是他身上都爆發出某種奇怪的力量,那些人對他的那種力量感到恐懼。久而久之,湯姆就從院長科爾夫人口中的小天使變成了惡魔、惡魔的孩子。
  牆倒眾人推,孤兒院的孩子們本來就因為湯姆長相討喜佔去更多的被收養的機會而憎恨他,又見到如今院長也如此討厭他,於是都有樣學樣欺負湯姆。只不過因為湯姆身上奇怪的力量的爆發,又恐懼他。最後弄得湯姆在孤兒院處於孤立的地位,除了他撿到的小蛇納吉尼之外就沒有朋友。
  湯姆十一歲的那天,孤兒院來了個叫鄧布利多的自稱為魔法學校教授的人,他告訴湯姆他們都是巫師。湯姆很高興他有了同伴,不過鄧布利多這個「自己人」居然警告他不要欺負那些孩子,還燒了他的櫃子作為懲戒。湯姆表面上答應,心裡卻想著一定要獲得比鄧布利多還要強大的力量,不要在受欺負,要講鄧布利多今天施加給他的恥辱雙倍奉還。
  鄧布利多在帶湯姆購買上學用的東西,並告知如何去學校後就離開了。
  湯姆很興奮,從對角巷回來之後就整天要麼擺弄那些坩堝,要麼試驗那些書上的咒語,他很盼望著九月一號那天的到來。
  九月一號那天,國王十字車站,湯姆趁著往來的旅客不注意,猛然穿過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隨即瞪大了眼睛。站台內停靠著一輛漂亮的火車,四周往來的都是前往霍格沃茲的學生還有他們的家長。湯姆發現自己很喜歡這裡。
  努力抑制自己的興奮,湯姆準備登上火車。
  「對不起。」一群人從他身後經過,其中一個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忙開口道歉。
  那是湯姆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美麗的聲音,雖然說話的語氣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是那個聲音真的很好聽。不光聲音好聽,湯姆在那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也看到了他的長相。那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人,比那些黑白電影的電影明星還漂亮,就像……就像是神甫所描述的美麗的天使一樣。
  他也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嗎?湯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追尋的那個人,看著他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登上了火車。
  那個吸引了湯姆的人——阿布並沒有想到只不過一個不小心的碰撞、一句對不起就引來了未來魔王的注意力。
  事實上阿布現在心情並不好。
  雖然對哈利波特系列瞭解不多,他還是知道黑魔王voldemort原名叫做湯姆•瑞德爾。他今年三年級了,在前兩年的霍格沃茲新生中並沒有叫湯姆•瑞德爾的,之前的學生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未來的黑魔王至今仍沒有出現,這導致阿布如同等待第二隻鞋子落地的人一樣,心中總是懸掛著這件事。
  不過令阿布心情不好的事情並不僅僅是這一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那就是他的父親奧布裡的身體。在暑假中,阿布很意外的發現父親身體似乎一直有很大的問題,只不過他之前一直靠魔藥掩蓋著,才沒有被他發現。阿布向奧布裡詢問,奧布裡卻表示他的身體並沒有問題,所服用的魔藥不過是調理身體恢復榮光的藥劑。阿布並不相信這個答案,兩父子有些僵持不下,到了開學的日子,阿布很彆扭的沒有讓奧布裡來送他,只是自己一個人來到了車站。雖然沒有像他未來的孫子德拉科一樣動不動就「我爸爸如何如何」,阿布這輩子也早已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父控,對於父親身體的擔憂,使他很煩躁,因此沒有注意就撞到了人。
  快步上了火車,湯姆想要找到剛才那個人,那樣美麗的人他很想再多看幾眼。可是他從車頭走到車尾,又從車尾走到車頭,卻仍然沒有發現那個人。
  此時剛剛踏入魔法界的湯姆還不知道有一個咒語叫忽略咒。即使他知道,一個沒有貴族姓氏,沒有人知道來歷,穿著寒酸的小子也是進不了馬爾福家的專屬包廂的。
  而湯姆尋而不著的阿布此時正和幾個好友在自家的包廂裡開茶會。這兩年的時間,除了隱在暗處的好友克拉倫斯•洛夫古德之外,在斯萊特林阿布也結識了幾個好友,原有的高爾和克拉布,還有沃爾布加•布萊克、斯諾萬•帕金森等,此時他們都在阿布的包廂裡。另外沃爾布加還帶來了今年新入學的堂弟兼未婚夫奧賴恩•布萊克。朋友們聚集在一起高談闊論,交流的假期生活。
  「阿布你今年還是棄權學院首席挑戰嗎?」斯諾萬•帕金森問道。阿布連續兩年都以魔力告罄的理由退出了學院首席的挑戰。
  「不,我今年打算下場試試。」曾經的學院首席多瑞亞•布萊克已經在去年畢業了,並於今年與查勒斯•波特結婚。這場婚禮集合了大多數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世家,阿布和父親也前去參加了婚禮。看著那對新人,阿布還猜測他們會不會就是哈利•波特的祖父母,生出了後來的校園一霸詹姆•波特。阿布甚至產生了要偷偷給他們下絕育藥水的衝動,不過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在多瑞亞•布萊克之後,斯萊特林高年級已經沒有在家世上能與馬爾福家並駕齊驅的了,所以阿布打算此時拿到學院首席。
  「不過你今年還要先應付多洛霍夫。」沃爾布加也接口道。從一年級的首席挑戰時,安東寧•多洛霍夫似乎就單方面與阿布接了仇,總是想盡辦法挑釁他。首席挑戰當著眾人的面讓阿布吃虧一直是他的夢想。
  「那就陪他玩玩,讓我們的多洛霍夫先生好好體會一下紳士的修養。」阿布不太在意多洛霍夫這個未來的臭名昭著的食死徒的挑釁。
  列車在阿布和朋友們愉快談話、小湯姆找不到要找的人的鬱悶中到達了終點。之後一切照舊,新生坐船,老生坐馬車。
  當阿布在斯萊特林長桌坐下後不久,鄧布利多帶領新生進入了禮堂。
  在分院帽開始唱歌的時候,阿布很熟練的給了自己一個閉目塞聽,並友情贊助了高爾和克拉布一人一個。
  新生分院開始了,一個個小巫師在鄧布利多念到名字的時候,走上前戴上分院帽,決定他們未來的歸屬。
  湯姆靜靜地站在新生當中,他很快就在大廳中找到了他一直沒有找到的人。那個人就那麼優雅的坐在那裡。決定了,他要去那個人的學院。
  「瑞德爾•湯姆。」
  終於來了。湯姆和阿布心中同時出現了這樣的想法。湯姆是高興於終於到他分院了,總算不用在像傻瓜一樣立在前面讓人看了。而阿布則是感歎未來的魔王君終於來了,那第二鞋終於落了下來。
  「斯萊特林。」分院帽在湯姆頭上戴了一會,終於很大聲報出了湯姆的學院。
  斯萊特林極是矜持的鼓掌,阿布隱隱的聽到有人在小聲打聽裡德爾是什麼家族。
  湯姆盡量讓自己顯得落落大方的走向了斯萊特林。
  晚宴開始了,無數美食被擺上了桌子,四大學院的小巫師們極富學院特色的開始進餐。
  晚飯後,各院在級長的帶領下回到了各自的公共休息室。
  湯姆站在新生中間,聽著院長講話。在院長講完話離開後,級長開始主持首席挑戰。
  此時他終於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也聽到新生當中有人小聲說著關於馬爾福的姓氏、關於阿布拉克薩斯的事情,當然他也看到阿布很輕鬆的拿下了年級首席。
  終於到了新生的挑戰。阿布在拿下年級首席後就看起來很悠閒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實際上他正打算認真地看一下未來魔王君的表現,他應該能拿下新生首席吧。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新生的首席並不是湯姆,而是布萊克家的繼承人奧賴恩。
  未來呼風喚雨,能夠與鄧布利多對持的voldemort此時還是一個剛剛接觸到魔法界,沒有任何魔法決鬥經驗的小菜鳥巫師。
  一切還在萌芽中。
  

chapter11
  最終這一年的首席挑戰以阿布成功成為學院首席劃上了句號。
  當然除了以阿布為首的七位首席這樣的得意人之外,也造就了許多失意者,例如說安東寧•多洛霍夫。此君自從甫一入學就挑戰了阿布,在被阿布打敗之後,似乎將阿布視為頭號勁敵,屢屢挑釁,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還比如說未來魔王君,湯姆•裡德爾筒子,這位小筒子以他的讓普通人懼怕的魔力在孤兒院可以說的上是稱王稱霸。可是他畢竟是剛剛系統接觸魔法,單憑著他從在過去的幾個月中努力從課本上學到的東西,還是不足以與那些從小就接受家族教導的斯萊特林小巫師相抗衡,所以他在第一次對抗中就不知道被什麼人打飛了魔杖。
  湯姆的臉有些發紅,他感到很丟臉。一向自尊心極強的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更重要的是,還是當著那位美麗的讓人無法形容的人面被毫不留情的打敗的。湯姆偷偷看向阿布,見對方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只是和他的朋友們講著什麼。湯姆有些鬆了口氣,又有些失落。
  阿布表現上很不在意一年級的挑戰,與自己的朋友們談論著什麼。實際上,他一心二用,留神注意著湯姆的表現。不過出乎他的意料,湯姆居然被人一下子KO了。想著電影與小說中那個強大到讓人連名字都不敢提的那個巫師,阿布不禁得出了不愧是黑魔王居然懂得臥薪嘗膽,小小年紀就知道隱藏實力這麼個結論。(十二亂入:阿布你真的想多了,就是愛因斯坦小時候也是要包尿布的,不能剛會說話就來段相對論的。)
  學院和年級首席被選□,在他們的安排下,斯萊特林各年級都很規律的開始了自己的校園生活和學習。
  貴族往往有著盤根錯節的聯繫,往往聽到一個人的名字,腦海中就會出現關於他的各個親屬關係。因此當一個名為湯姆•裡德爾的從未出現在貴族圈中的人來到斯萊特林之後,小巫師們都調動自己關係網查探他的來歷。很快,從他樸素的衣著,二手的學習物品,從沒有在斯萊特林出現的姓氏,鑒於斯萊特林不可能出現麻種巫師的規定,斯萊特林的小巫師們得出了這不過是一個過得極其潦倒的混血的結論。
  混血在斯萊特林的地位就如同某些發達國家看待移民到他們國家的人一樣——二等公民。混血意味著可以排斥、欺凌甚至奴役。
  作為學院的首席阿布自然知道他的那些同院們的行為,不過他一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打算干涉。他想看看這位小魔王忍功到底如何,是否會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在一個,作為一個知道未來的人,他並不想與未來的黑魔王有什麼關係。另外,今年又多了一位守護者,未來的赫奇帕奇院長波莫娜•斯普勞特,這樣加上去年加入的波比•龐弗雷還有和他同年的克拉倫斯•洛夫古德如今霍格沃茲內共有四位守護者,他們都在忙於加固霍格沃茲的防護體系。
  開學後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阿布也漸漸聽到不少關於這位一年級混血的消息。如,他剛開學的時候,常常因為不知道口令被鎖在休息室外;他在各堂課上都很認真,學習知識也很快,很多老師都很喜歡他;在比如那個混血居然養了一個極富有斯萊特林特色的寵物一條蛇……
  這一天在上完下午的最後一堂課後,阿布打算獨處一會在去吃飯。他獨自一人沿著湖邊散著步,同時與將觸鬚從湖裡伸出來的大章魚用心靈感應打著招呼。
  【你這個壞人,快放開娜娜!湯姆,娜娜好疼!】拜精靈卓絕的聽力所賜,一個細細小小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到阿布的耳朵裡。
  阿布四處張望下,他發現在緊鄰黑湖的禁林邊有幾個二三年級的格蘭芬多正圍著一個瘦小的人,那個人被遮擋住,阿布只能確定他戴著一條綠色的領帶,那是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
  作為斯萊特林的學院首席,阿布立刻趕了過去。
  「住手,你們幾個。」阿布上前制止那幾個格蘭芬多,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那個被圍住的人,那是湯姆•裡德爾。
  剛剛他聽到的聲音就是他的寵物蛇發出的,此時那條細細小小如同筷子粗的蛇正被一個格蘭芬多捏在手中,還不時的發出淒慘的呼救聲,當然在不懂蛇語的人聽來不過是一陣嘶嘶的聲音。
  「你們這些邪惡的斯萊特林就養些邪惡的寵物。」一個格蘭芬多看到阿布就很蠻橫的大聲說道。
  「如果威爾遜先生認為這條蛇是邪惡的,那麼是否我可以認為,如果有人養了一頭獅子的話,那是危險的,為了防止有人受傷,我可以殺死他呢。又或者認為獾長得像老鼠不符合你們格蘭芬多的品味,也不應該存在呢?」
  那個名叫威爾遜的男生被阿布嗆的臉漲的通紅。格蘭芬多的代表動物獅子一向得到格蘭芬多的喜愛,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在格蘭芬多養了獅子的話,那恐怕不會有人能夠接受。(十二亂入:如果海格不被開除的話,他很有可能會養吧?)在一個阿布的話裡還影射他們格蘭芬多瞧不起赫奇帕奇的代表動物,誠然他們格蘭芬多是瞧不上膽小的赫奇帕奇,但是也不敢公然嘲笑他們的象徵的。
  阿布又再接再厲:「裡德爾先生既然把這條蛇帶來學校,那麼他就會保證這條蛇的安全性。如果不能保證,那也是我們斯萊特林內部的事情,也輪不到格蘭芬多操心吧。我想關於這點,你們的院長鄧布利多教授應該很清楚吧。」在說話的同時,阿布已經暗暗握住了自己的魔杖,隨時準備防備那幾個格蘭芬多發難。
  那幾個格蘭芬多本來是因為炸了坩堝被斯拉格霍恩教授扣了分有些不忿,又看到一個人落單的湯姆手中的小蛇納吉尼,想要欺負一下這個小斯萊特林。不過卻沒有想到被阿布碰上了,對方說的他們啞口無言,又抬出了鄧布利多。阿布的成績在年級名列前茅,他們幾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硬來也不行,只好撤退。
  「哼,我們不跟你們這些邪惡的斯萊特林一般見識。」威爾遜恨恨的將納吉尼往地下一扔,轉身帶著那幾個格蘭芬多離開。
  湯姆搶在納吉尼落地之前抱住了它,不停地撫摸著安撫著它。納吉尼有些抽噎【嘶,湯姆好可怕,好在白白來了。】
  白白?不會說我吧?同樣聽得懂蛇語的阿布嘴角一抽。
  「裡德爾先生,你和你的小寵物沒有事吧?」阿布沒有等湯姆回答,他看了看湯姆因為推搡而有些凌亂的巫師袍,「作為你的學院首席,我建議你不要一個人來偏僻的地方,當然如果你有自保的能力的話,我也不會反對。」
  聽著那個貴族的悠揚腔調,看著眼前那人掛著的標誌性假笑,湯姆有些愣怔,這還是他和阿布的第一次面對面對話。平日裡,在禮堂的斯萊特林長桌,那人坐在首席的位置,而他則坐在最末尾的位置。那人優雅的進餐,而他只能稍顯笨拙的模仿著他的動作;在公共休息室內,那人坐在最顯眼的位置,周圍總是有很多人,而他只能默默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那人是赫赫有名的馬爾福家的繼承人,而他只是一個來自孤兒院的窮小子。
  進入霍格沃茲以來,在斯萊特林湯姆過的並不容易。不過他並不後悔,他記得分院帽在分院的時候曾經對他說過,他的身上有著顯赫的血統。湯姆很想弄清楚這些。也許到時候他就可以和那人說話了,但是此刻那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剛剛還在一群格蘭芬多的面前維護了他。
  湯姆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將心中的話說出口:「馬爾福學長,您知道我剛剛接觸巫師界不久,對什麼都不瞭解,您能給予我幫助嗎?」
  「哦,我為什麼要幫助你?」阿布故作疑惑的打量著湯姆的二手校袍。
  「分院帽說我有偉大的前途,還有,還有對角巷的奧利凡德也說過我會創出偉大的事業來。」湯姆急急的說著。
  「奧利凡德跟每個去跟他買魔杖的人都這麼說。」看著湯姆被他的一句話打擊的體無完膚,阿布又接著說下去:「我教給你的,只教一遍,如果通不過考核那麼就不用找我了。」說完轉身離去。
  湯姆有些興奮,既可以跟他進入巫師界以來最憧憬的人學習,又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總有一天他能夠將所有欺負過他的人都反擊回去,成就自己的事業。
  而遠去的阿布則在心中默默流淚,本來要努力遠離未來魔王君的,怎麼最後又變成他要接受自己的教導呢。他很驚悚想到,難道他會在日後被稱作魔王之師?一手打造出二代魔王的他才是HP世界裡的大boss嗎?
 

 chapter12
  又是一年霍格沃茲開學日,湯姆站在站台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小巫師們不禁有些感慨。
  如今已經是1942年,他今年將要上五年級,在今年他將成為斯萊特林的級長,而更早在二年級的時候,他就成為了年級首席。這要感謝阿布的教導,如果說鄧布利多是將他帶入巫師世界的人話,那麼阿布就是引領他更深入認識這個世界的人。
  在一年級那次阿布在湖邊救了被格蘭芬多圍堵的他之後,阿布就應他之請開始教導他。這也是一種姿態,宣佈他在馬爾福的保護之下,這也使他這個身世不明的人在斯萊特林的日子好過一些。在那一年裡他如同渴水的人一般拚命的吸收各種知識,拚命的練習著魔咒,學習一個斯萊特林的處事,終於在二年級的時候打敗了奧賴恩•布萊克,從他手中奪得了二年級首席的地位。
  如今的湯姆•裡德爾已經不是剛入學時那個可以讓人輕易欺負的小可憐了,尤其是在他得知蛇語是斯萊特林的特徵之後,「不小心」在公共休息室裡讓人知道他能夠與他養的小寵物納吉尼對話,在這之後,斯萊特林的小巫師們對他多了一分審視,待他也就寬容了許多。而他更是借此結交了不少世家出身的小斯萊特林。另外通過英俊的長相,湯姆也吸引了不少其他學院的學生。而在各科教師心目中他更是一個謙虛好學的好學生,當然鄧布利多除外,這個格蘭芬多的院長總是用審視、警惕的眼神看著他。
  湯姆晃了晃頭將越來越遠的思路拉了回來,這個時候阿布學長應該已經在他家的包廂裡了,這是他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年了,湯姆心底深處有一種不捨的感覺。
  快步登上火車,來到馬爾福家的包廂,果然阿布還有阿布的那些朋友們布萊克、帕金森等也都在那裡。不知道誰談到了遠在歐洲大陸的黑魔王格林德沃,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
  「據說德國魔法部已經正式發函給英國魔法部,邀請鄧布利多去德國了。現在到處都在說只有鄧布利多才能打敗格林德沃。」沃爾布加說著斯萊特林都知道的消息。
  「誰知道呢,我們可愛的格蘭芬多的院長可是多次推辭了魔法部的任職要求,表示要不過問世事,一心教導小巫師的。」斯諾萬•帕金森不無諷刺的說道,無論如何斯萊特林們就是看格蘭芬多的院長不順眼。
  「反正回到學校就能知道了。」阿布對這個話題毫無興趣,他早就從原著中知道格林德沃注定會被鄧布利多他這個曾經的戀人打敗,成為成就鄧布利多白巫師之名的墊腳石。
  見眾人談話告一段落,湯姆忙見縫插針與眾人打招呼,又對沃爾布加和奧賴恩致以訂婚的祝賀。在暑假裡布萊克家族終於決定讓強勢的沃爾布加成為她稍顯軟弱的堂弟奧賴恩的未婚妻,並為兩人舉行了訂婚儀式。
  在與這些斯萊特林學院的頭面人物面面俱到的打過招呼之後,湯姆方告辭離開。今年他成為了級長,要去級長車廂。他是不會放過能與其他學院的傑出人物打好關係的機會的。
  火車很準時的在傍晚到達霍格沃茲終點站。
  當阿布他們終於在斯萊特林長桌落座的時候,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鄧布利多果然不在,今年負責引領新生進入禮堂的拉文克勞的院長,魔咒教授弗利維。
  看來鄧布利多很有可能去德國了。斯萊特林們面上並不顯,心裡卻都在打著各自的算盤。
  新生開始分院了,湯姆注意到一向對分院並不是很在意的阿布居然很有興致的看著新生們的分院,而一直做在他身邊的高爾和克拉布居然空出了一個緊挨著阿布的位子。難道今年新生中有人與馬爾福家有什麼關係?湯姆也暗暗注意起分院來。
  當一個瘦小、看起來有些蒼白陰沉的女生被分到斯萊特林的時候,湯姆終於知道了答案。一貫養尊處優的阿布竟然親自站了起來為那個名叫艾琳•普林斯的女生拉開他身旁的椅子。
  藏書可以與羅伊娜•拉文克勞相媲美,代代都是傑出的魔藥大師的普林斯家族嗎?為了查找自己的身世早將《生而高貴巫師家譜》翻過幾遍的湯姆立刻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普林斯家族的資料。不過湯姆仍然很疑惑,普林斯家族與馬爾福家族有什麼關係嗎?
  很快湯姆就由阿布的口中得到了答案。「艾琳是我的未婚妻。」阿布很大方的將艾琳介紹給斯萊特林長桌上的眾人。
  未婚妻?湯姆打量著艾琳,瘦小、面色蒼白、陰沉沉、長相很一般,顯得黑漆漆的。再看看她旁邊那個金光燦燦,頭髮甚至在禮堂燈火的映射下反射著耀人雙目的光,刺的人睜不開眼的鉑金貴族。一點都不般配,那個艾琳一點都不配站在阿布學長的身邊,還不如我站在學長身邊。
  我站在學長的身邊?湯姆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過再看眼艾琳,湯姆一點不臉紅的承認這個想法很不錯。
  看來要抓緊時間查找資料了,湯姆這幾年通過查閱資料,不得不得出了裡德爾確實不是巫師姓氏,他的巫師血緣有可能是來自他那個難產而死地母親。所以他原就打算今年從自己的中間名馬沃羅著手查找。
  如果能夠找到他那個很有可能傳承自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巫師家族,他應該有資格跟阿布學長並肩而立,獲得他的友誼了吧。
  阿布並不知道湯姆的想法,他只是很認真地將艾琳以他的未婚妻介紹給斯萊特林的學生們。這個婚約是貨真價實的,甚至還可以算是娃娃親。聽奧布裡介紹,普林斯與馬爾福的友誼可以追溯到四巨頭時期,兩家的第一代家主都是霍格沃茲的第一期畢業生。在一百多年前一向一脈單傳的馬爾福曾經差點絕嗣,幸虧得到了普林斯的幫助。之後為了報答普林斯,馬爾福與普林斯定下了婚約,哪怕兩家都是男孩都可以完成這個婚約。這個婚約當時考慮到馬爾福的血統覺醒問題,制定的很鬆散。當兩個婚約對像中有人得到了真愛,這個婚約就自動過渡給下一代。由於種種原因,這個婚約也就一代代的過渡下來,直到落到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和艾琳•普林斯頭上。
  阿布前世看過混血王子那本書,知道這位艾琳•普林斯就是那位著名的雙面間諜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母親。因此他很清楚他與艾琳最後是不會在一起的,所以他也只把小他七歲的艾琳當做妹妹照顧,彌補兩輩子都是獨生子女的遺憾。
  阿布的霍格沃茲最後一年就這樣開始了,他並不知道這一年會發生很多事,很多讓他後來很遺憾的事情。



chapter13
  阿布的七年級注定不能平靜結束。
  在開學的第二天,在禮堂就餐的小巫師們就從《預言家日報》上得到這樣一個消息——鄧布利多遠赴德國,將於近期約戰格林德沃。這是一個足以震動歐洲的大消息。
  不過阿布對已知結果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七年級他要忙於高等級巫師考試,這個對普通人有一定難度的考試對阿布來說是小菜一碟。但是本著馬爾福要絕對完美,阿布還是打算以全O的成績通過。另外,普林斯家族一向以孤僻、不善於交際著稱,他還要幫剛剛入學的艾琳盡快融入斯萊特林,適應在霍格沃茲的學習生活。再有就是即將成年的他已經開始接手處理馬爾福家的部分事務,就是這些事務佔去他絕大部分時間。事關一個家族,阿布在處理的時候必須盡可能的謹慎。
  而湯姆也比以前忙碌。除了準備初級巫師考試以外,他還要繼續查找自己的身世,因此他每天也要花大量的時間呆在圖書館裡。但是在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又突然減少了呆在圖書館的時間。不過阿布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也就沒有注意到這點,這也讓後來阿布在事情發生之後感到很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多在湯姆身上花些注意力。
  忙忙碌碌中到了聖誕節,按照過去的慣例,阿布回到馬爾福莊園,與奧布裡一起度過。照例賓客眾多的聖誕舞會,五花八門的禮物,但是在這些一如既往中,阿布隱隱感到有些異樣,奧布裡平靜如常的面容下隱藏著一絲焦躁。本著一個斯萊特林要尊重對方的隱私,而且奧布裡不想說的絕不會讓他知道,阿布並沒有問他,只是阿布總是感到一些說不來的不安。
  聖誕假期結束後,阿布在囑咐家中的家養小精靈多關注一下奧布裡之後,帶著這種不安回到了霍格沃茲。
  畢竟聖誕節是歐洲人相當重視的節日,即使還有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決戰的陰影籠罩,人人也都面露歡欣。尤其是假期留校的湯姆,他一直很興奮,但又試圖克制自己不要那麼興奮。這引得阿布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聖誕節返校後不久,一天早上一大群貓頭鷹給它們的主人送來報紙和各種包裹。
  「哇!」從格蘭芬多長桌傳出了巨大的驚呼聲。
  「這些粗魯的格蘭芬多。」沃爾布加皺著眉,打開了自己的那份《預言家日報》。之後她不由得驚呼一聲,隨即又立刻摀住了嘴巴。周圍的斯萊特林立刻確定今天報紙上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消息。
  阿布慢悠悠的打開了報紙,如論如何緊急,馬爾福總要給人以優雅、完美的感覺。而且報紙上會說些什麼,他也大概猜到了。
  「鄧布利多打敗格林德沃,歐洲各國魔法部將組織陪審團對格林德沃進行審判,歐洲各國巫師強烈要求要將格林德沃處死。」果然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是關於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
  「看來我們的格蘭芬多院長又要有一筆大書特書的豐功偉績了。」阿布漫不經心的評論道。
  果然不愧是馬爾福,真是絕對的處變不驚。眾多的斯萊特林交換了一個彼此瞭解的眼神。
  在眾人崇拜的眼神中,阿布離開了禮堂。早上第一堂課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高級魔藥課,想到那些稀奇古怪的魔藥材料,他還是決定早餐少吃一點為妙。
  雖然對魔藥材料很不感冒,但是自小打下的良好基礎還是讓阿布很容易的應付魔藥課。只不過在上課的過程中,他突然有一些心悸,一不小心用銀刀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皺皺眉,阿布輕唸咒語使傷口癒合,微微調整下呼吸試圖緩解這種心悸。
  總算安穩的度過了魔藥課,下堂課是魔咒課。阿布打算上完這堂課就立刻回到寢室,然後聯繫家裡,他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魔咒課剛上了二十多種,斯拉格霍恩教授突然來到教室,他和小個子的弗利維教授說了幾句,之後弗利維對阿布說道:「馬爾福先生,請你和斯拉格霍恩教授去一下校長室。」
  阿布有些疑惑,但以迅速而不是優雅的步伐跟著斯拉格霍恩教授前往校長室。
  校長室內眾多前校長的畫像正在議論什麼,他們看到阿布的到來立刻停住了說話。阿布也僅僅聽到一些「遺傳」、「短命」、「可惜」之類的單詞。
  「迪佩特校長,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阿布有禮的向迪佩特校長開口詢問。
  「具體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說了,我已經臨時開通了霍格沃茲與馬爾福莊園的壁爐鏈接,馬爾福先生你回到馬爾福莊園就知道了。」
  父親出事了!阿布立刻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阿布向迪佩特校長和斯拉格霍恩教授點頭表示感謝,隨即通過壁爐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一回到莊園,阿布立刻就感到一股緊張不安的氣氛。隸屬於他父親的家養小精靈卡多立刻出現在他面前,並帶著他來到了家主臥室。
  阿布努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門進入。他首先看到了坐在床邊的他父親的好友奧瓦爾•邦弗雷,波比•邦弗雷的父親,同樣也是霍格沃茲的守護者,另外還是他父親的私人醫生。當年阿布的出生就是由他接生的,他大概是除了馬爾福家的人以外唯一一個知道阿布是由奧布裡生出來的人。
  「奧瓦爾叔叔。」
  「阿布你回來了,你看看你父親吧,他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奧瓦爾歎了口氣站起身將床邊的位置讓給了阿布。
  此時阿布才看到奧布裡的樣子,他撤去了偽裝,露出了精靈的外表,只是一向風華絕代的美人此時卻一臉憔悴緊閉著雙目。
  「奧布裡是在被命定伴侶拒絕後靠著魔藥抑制對伴侶的渴望,不過今天早晨他看過報紙後就發生了魔力暴動,現在魔藥已經對他沒有用了。」奧瓦爾用簡短的語句介紹了奧布裡眼下的情況。
  身為馬爾福的一員,阿布自然是明白奧瓦爾的意思。在馬爾福精靈血統覺醒之後,他們一輩子只會有一個命定的伴侶,如果對方拒絕了他,那麼這個精靈就會因為得不到愛而逐漸虛弱而死。此前奧布裡一定是被對方拒絕了,一直靠某種魔藥抑制著這種虛弱,然而今天由於不知名原因這種魔藥失效了,然後他靠著魔藥延緩的虛弱則瞬間侵蝕了他的身體。
  「那個人是誰?」阿布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知道十七年前,你父親突然滿臉憔悴的來找我,告訴我他懷孕了。我想你的另一位父親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你要找的人。」
  「阿布……」奧布裡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依然明亮,起色也比剛才強了很多。
  迴光返照!阿布立刻知道了他的父親可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謝謝你,奧瓦爾。你是馬爾福的忠誠的朋友。現在我想和阿布單獨呆會。」奧布裡在阿布的幫助下慢慢坐起身。
  房間裡此刻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大概已經從奧瓦爾那裡知道我的情況了。」阿布點點頭,隨即低著頭,長長地鉑金色頭髮如同簾幕一般遮擋住他的面容,阿布知道自己的眼圈已經紅了。
  「你從小就很成熟。從來不問我你的母親是什麼人,你是怎麼來的。」奧布裡用慈愛的目光看著阿布。
  「我原本想一輩子都不告訴你,這樣你就是一個馬爾福,一個只屬於我的孩子。說起來,你是我偷來的孩子。」
  阿布聽到著驚愣的抬起頭來,怎麼可能,自己帶著記憶出生的,當時明明是奧布裡親自生下他的,而且他們父子兩個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呵呵,你是我的親生孩子,是我自己生下來的。我說的偷的意思,是指你的另一位父親並不知道你的存在。」
  奧布裡示意阿布拉開床頭櫃的抽屜,那裡面有一本日記,還有一副被縮小到照片那麼大的採用麻瓜畫法的圖畫,上面畫著大片的薰衣草。另外還有一條手鏈,上面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鳳凰。
  「這本日記裡記錄了關於你的另一位父親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將這幅畫交給他,雖然現在可能很困難。還有這條手鏈我留給你,這是一個門鑰匙,如果你遇到危險,它會將你送到一個最安全的地方。關於你的另一位父親,別去怪他,我的孩子。我永遠……愛你。」
  在說到「愛你」的時候,奧布裡的身體開始慢慢化作煙霧漸漸消失。阿布知道當精靈生命終結時,他們會化作粒子回歸生命之樹,在那裡他們將獲得新生,只不過重生之後的精靈再也不是之前的精靈了。對於精靈來說,死亡只不過是一個新的開始,但是對於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來說,他也再也沒有父親了。
  

chapter14
  我的名字叫奧布裡•馬爾福,是一個天生的精靈。我出生的時候,父親很激動,因為馬爾福家已經兩代沒有覺醒精靈血統了。
  作為一個精靈我快樂的度過了童年,又以巫師的身份前往霍格沃茲,在那裡我又度過了人生中最愉快的七年。身為覺醒了馬爾福,我成為霍格沃茲的守護者,結識了其他的守護者們,我們共同發誓為守護霍格沃茲而努力。
  當我從霍格沃茲畢業我才知道苦難才要開始。父親一直用擔心的目光看著我,覺醒的精靈如果一直找不到命定的伴侶會漸漸衰弱而死。而身為一個馬爾福,必須要將馬爾福這一姓氏和他的榮耀永遠傳承下去。
  父親一直嘮叨著要我去尋找伴侶或者選擇一個結婚對象,盡快讓馬爾福有下一代的繼承人直到他去世。
  在父親去世後,我開始了作為馬爾福家主的忙碌生活,終於將馬爾福家抬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忙碌了幾年,我有些不耐煩這樣的生活。我選擇去法國度假,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用魔藥改變了顯眼的鉑金髮色,我將自己的頭髮變成了黑色,穿上麻瓜的打扮,背著久違的畫板來到普羅旺斯。我打算將薰衣草的美麗永遠的凝固在畫板上,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結。
  在那片美麗的薰衣草田里,一個金髮的男人駐足其中,他那璀璨的金髮,傲視的神態就如同神話中的眾神之王宙斯一般。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的心理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我找到了,就是那個人。
  此刻我又有一些擔心,這裡是麻瓜的世界,他的打扮也是一個麻瓜,他不會是一個麻瓜吧。雖然在馬爾福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人的命定伴侶是麻瓜,但是不能保證不會從我這裡首先先例。
  我還在糾結這個男人的種族問題,他卻向我走來。隨著他的走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
  「很不錯的畫。」他從我身邊徑直走過。在他離開了一段時間,我還在回憶他跟我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在我要離開這片花田的時候,我發現地上有東西反光。拾起一看,是一條金色的手鏈,上面還有一個活潑好動的鳳凰,就跟霍格沃茲裡鄧布利多的小寵物一樣。會動的鳳凰,我意識到對方可能也是巫師。
  第二天我仍然在那裡畫畫。他又來了。這次他直接向我走來。
  「你昨天有沒有看到一條金色的手鏈?」這是他跟我說的第二句話。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隱瞞了我撿到那條手鏈的事。
  「看來不知道丟到哪裡了。」他低喃道。
  我借此與他認識,我只告訴他的名字,並沒有說我的姓名。馬爾福雖然代表錢勢與美麗,同樣也會吸引貪婪和罪惡。
  終於我知道了他的名字,那個整個歐洲的巫師都知道的名字——蓋勒特•格林德沃。
  拜馬爾福家優秀的情報網,我知道了我想知道,還有不想知道的關於他的一切事情,包括他與鄧布利多未果的那段情。我想我知道了,那條他著急尋回的手鏈大概是與鄧布利多的信物吧,那上面的鳳凰很明顯就是鄧布利多的寵物fox。
  馬爾福總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他與鄧布利多已經是過去式了,我要他的將來,我要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展開了我的追求。可是他只會笑著說:「奧布裡,你太年輕了。」
  很快他就要離開了,我的心情越發焦躁了。馬爾福總會得到他們想要的,可是伴侶呢。如果對方心有所屬,並不愛你呢?
  在他離開的前一天,看著從普林斯莊園特快專遞來的生子魔藥,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晚上我邀請他一起喝酒為他踐行。精靈是大自然的寵兒,我利用了幾種阿瓦隆特有的植物,將它們點燃,形成了一種很好聞的香氣。當然這些植物混合在一起不僅僅好聞,它還會有其他的作用。當他將我撲到的時候,我知道起作用了。
  享受著他的親吻,被動的承受著。當極度的痛楚自身下傳來的時候,我的心卻很愉快。可是下一秒卻變得冰冷。
  「阿不思……」他在我耳畔呢喃著。
  阿不思,阿不思•鄧布利多,此刻我無比痛恨這個名字。
  第二天,身心俱疲的我被他的怒火驚醒。想想也是,蓋勒特•格林德沃君臨歐洲的王,居然會被人下藥。
  他的眼睛向外噴射著怒火,連給我開口的機會不給,直接給了我兩個鑽心剜骨。我在地上翻滾著,身體很痛,可是心卻更痛。那是精靈被自己的伴侶厭惡而產生的痛。
  他終於停下了咒語,可是我的身體卻還在不停地抽搐,根本站都站不起來。
  「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這是他最後對我說的話。
  回到英國,我有無數次想要將這段記憶毀去,可是最後卻下不了手。
  還好很快馬爾福就要有下代繼承人的好消息傳來,我封閉了莊園,專心等待著這個孩子的到來。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我的兒子的到來,使我能從失去愛人的痛苦中擺脫出來。無法得到愛人的精靈會漸漸衰弱而死,我會盡量拖延時間,能夠為我的孩子撐起一片天。
  阿布漸漸長大,看著和我如出一轍的樣貌,我很自豪,可是心底深處卻有些遺憾,阿布的身上沒有一點像他。
  阿布十一歲了,他想要上德姆斯特朗。我很果斷的反對,一來是家族的傳統,二來,我怕他發現阿布的存在,將我惟一僅有的珍寶奪走。
  我的身體漸漸衰弱,需要服用的藥量也逐漸增大。不過估計總能撐到阿布二十歲的時候。
  1942年,魔法歐洲局勢更加緊張。終於我得到了鄧布利多即將與他決戰的消息。
  我很憤怒,鄧布利多你已經得到了他的愛,難道還要毀掉他嗎?
  預料中的結局終於出現了。他被打敗了。我早在《預言家日報》之前就得到了消息,然後在《預言家日報》上又看到了滿篇要處死他的消息。
  我能感到在看到那個死字的時候,我全身的魔力都開始暴動。
  終於結束了嗎。在跟阿布交待完事情後,我的身體開始化為粒子,即將回歸到阿瓦隆的生命之樹。希望在回歸的路上能夠經過那片薰衣草花田,希望還能夠看到那個金髮的帝王。
 

 chapter15
  阿布神色漠然的送走最後一位前來參加奧布裡葬禮的人。
  奧布裡的葬禮很隆重,許多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趕來參加馬爾福家主的葬禮。
  馬爾福的現任當家在正當年的時候突然去世,只留下了一個還沒畢業未成年的繼承人。家大業大的馬爾福家,那個孩子稚嫩的肩膀能扛起來嗎?英國巫師界許多家族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來。因此許多人今天是帶著試探的目的的,隱藏在哀痛、憐憫的目光後也有慾望和貪婪。
  在送走客人後,阿布並沒有急於休息,雖然在奧布裡去世後他就沒怎麼休息過。在吩咐家養小精靈們收拾善後後,阿布摸了摸自從奧布裡去世後就一直放在懷中的那幅畫,他還有一個地方必須要去。
  與鄧布利多決鬥,被「打敗」的前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最終被判終身禁錮在紐蒙嘉德這座他親手打造的監獄。德國魔法部派遣了許多奧羅守衛在這裡,據說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實際上呢?
  一群衣著統一的男女巫師正肅立在紐蒙嘉德內最深處的牢房外,他們的衣著滿歐洲的人都認識,那是格林德沃屬下聖徒的統一裝束。
  「陛下,您已經成全了鄧布利多的名聲。現在甚至有人已經將他和梅林相提並論了。您應該可以從這裡離開了吧。」一個典型日耳曼長相的巫師恭敬的問道。
  牢房內,一個金髮的中年人正神態悠閒的翻著一本書。他神情平和,如果不是那雙有凌厲之色的眼睛,大概會被認為是一個學者。這就是讓整個歐洲都感到害怕的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
  「希特勒的事業正在走下坡路,等待他的只有失敗。利用這次的決鬥,我們正好可以和他們做分割,將聖徒轉入地下。我已經累了,想要休息了。」
  「可是,王……」幾個聖徒不約而同的想要開口勸諫。
  「我的心意已決,你們不用再來了。」
  一群聖徒有些抑鬱的離開了牢房,他們正大光明的從紐蒙嘉德的正門,當著那些被派來當看守卻對他們故作視而不見的奧羅面走出,有的甚至還在一路咒罵著鄧布利多。
  牢房內,蓋勒特放下書,揉揉耳朵,自己這些忠心的屬下今天終於走了,唉,不過明天他們應該還會接著來吧。
  「我不是讓你們都離開嗎,誰還在那?」蓋勒特感到牢房外還有一個魔力波動,他以為是他哪個屬下打算留下繼續諫言。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內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蓋勒特一皺眉,這個人絕不是自己的屬下。他隱藏的很好,剛剛可能是故意釋放出魔法波動讓自己察覺的。
  「蓋勒特•格林德沃?」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傳來。
  「是我。小朋友你是什麼人?」蓋勒特很從容的回答。
  一隻白皙到近乎透明,能夠清楚看見每一根血管的手緩緩伸了出來,慢慢摘下了兜帽。那是一個有著一頭鉑金色頭髮的美麗的年輕人。說是年輕人還是不太準確,他的年紀甚至還不到二十歲,還只能說是一個少年。
  隨著他伸手的動作,蓋勒特很清楚地看到他斗篷內是一件純黑的巫師袍,準確地說是一件喪服,那個年輕人顯然還在服喪期。
  大概又是來找自己報仇的人,蓋勒特如此猜測著。自從他被關在紐蒙嘉德的消息傳出後,引來了許多與他有血仇的人前來報仇。只不過那些人都被外面的奧羅還有他那些忠心的屬下們打發了,沒有一個人能進到裡面來。這個年輕人還是第一個進到這裡來的人,蓋勒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欣賞他了。
  「年輕人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蓋勒特指了指牢房前的一個圖案,「那是一個魔法陣,能夠防止有人從外面進到這個牢房裡,而且也能吸收所有射向這間牢房的攻擊。」蓋勒特對此很自信,因為那個魔法陣正是他親自設計的,打算用來囚禁重犯用的,只是沒有想到最後享用的人居然會是他自己。
  那個年輕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打量著他。過了一會,他慢慢走上前,令蓋勒特大吃一驚的一幕出現了,他竟然越過了魔法陣,輕鬆的來到牢門前。
  蓋勒特神色一動,在設計魔法陣時他留下了一個暗門,那就是這個魔法陣對留著格林德沃家族血的人不設防。也就是說只要他願意他就能離開這裡。而魔法陣居然對眼前這個人也不設防,難道他也留著格林德沃家族的血嗎?
  「你是什麼人?」
  年輕人,也就是阿布沒有帶著往常標誌性的假笑,也沒有用悠揚的貴族腔,面無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受人所托帶一樣東西給你。」說著他從懷中拿出那幅自從奧布裡去世後就沒有離身的畫。
  蓋勒特接過那幅畫,將使用過縮小咒的畫恢復到原來尺寸。那是一幅麻瓜畫法的畫,畫的是一片薰衣草,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有著很好的記憶力的蓋勒特很快就想起十幾年前他曾到法國度假,度假地附近就有那麼一片薰衣草,有一個青年在那裡寫生,畫的就是這樣一幅畫。他因為尋找不慎丟失的鄧布利多當年送的手鏈而與那個青年結識。後來那個青年表露出對他愛慕,他婉拒了。但在他即將離開的前一天,他卻被那個青年算計了,與他發生了關係。除了鄧布利多外,他不打算接受任何人,與任何人有關係。因此之後在第二天,他狠狠的懲治了那個青年,本想殺了他。但是看到他眼中不變的愛慕後,又想到了自己對鄧布利多的苦戀,心難得軟了一次,只是勒令他絕不要再出現在自己面前。
  從記憶深處翻出那個青年的長相,眼前的這個人除了髮色以外,其他都是當年那個青年的翻版。相同的長相,十幾歲的年紀,能夠穿越對留有格林德沃家族血的人不設防的魔法陣,那麼他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
  「他呢?」蓋勒特沒有說誰,他相信對方知道自己指的是誰。
  「死了。」
  「死了?」蓋勒特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想起當年的那個青年,心中不免有些悵然。
  「這是他的遺物。」阿布在看過奧布裡的日記後,知道這件事並不能完全怪蓋勒特,但是想到自己父親曾遭受過的痛苦,最後還因為他而死,就不怎麼想面對他。可是奧布裡的遺言是要將這幅畫交給他,他也只好來一趟紐蒙嘉德將畫交給這個已經被他定義為拋妻棄子的混球。如果不是奧布裡的交代,他根本不想跟眼前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連說一句話也不想。
  在將畫交給蓋勒特之後,阿布根本不想多做停留,轉身打算離開。
  「等一下,你的名字叫什麼?」看著走的十分瀟灑的阿布,蓋勒特忙開口問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兒子,一向英明的一代魔王也有些不知所措。
  阿布的腳頓了下,沒有回頭:「阿布拉克薩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確信實力猶存的蓋勒特只要他想知道的,就會知道,所以也就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但是,無論如何他是一個馬爾福,永遠只是一個馬爾福,永遠不會是格林德沃。
  「馬爾福嗎?」蓋勒特在阿布走後反覆念著這個名字。他雖然把自己關進了紐蒙嘉德,不代表著他的耳目也閉塞了。鉑金色的髮色,確實是英國馬爾福家的標誌髮色,而馬爾福家剛剛去世的家住就名叫奧布裡,跟當年的那個青年的名字一模一樣。看來當年奧布裡是對自己的髮色做了偽裝。
  在蓋勒特進入紐蒙嘉德後轉入暗處活動的聖徒,首次接到了他們的王的主動召喚。
  「我要英國馬爾福家的所有資料,特別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資料。」



chapter16
  撇開紐蒙嘉德裡的老魔王對突然冒出來的兒子糾結不已,但說阿布。他離開紐蒙嘉德之後並沒有立即返回馬爾福莊園而是去了普林斯莊園。很快他又從普林斯莊園離開,在離開的同時他懷裡揣著幾瓶奧布裡生前服用的抑制魔藥。
  兩世為人只有在這一世才享受到親情的阿布對這僅有的親情相當的愛惜。可是由於奧布裡的愛情他失去了父親,失去了僅有的親情。阿布想的很明白,作為一個精靈他會渴望愛情,作為馬爾福家族的族長他並不需要那樣的奢侈品。單看他父親的不成功的愛情,阿布就感覺愛情如同毒藥一般,他最好一輩子不要碰,一輩子也不要遇到那個命定之人。所以他就去普林斯家討要了他父親曾經服用的魔藥,將一切都扼殺到萌芽中。
  此刻的阿布只想接下馬爾福家的重擔,讓家族在他手上更加壯大。在擴展家業的同時盡量盯著未來魔王君,同時還要防止未來魔王君盯上馬爾福家。然後在差不多的時候找一個長相還可以,家世也可以的純血女人結婚,生下HP中的醬油郎一號盧修斯。好好教育盧修斯,讓他不至於變成失足青年。然後在盧修斯成年之後將馬爾福家交到他的手上。然後他就退休去精靈之鄉阿瓦隆度過愉快的退休生活,在偶爾回來看看兒子還有孫子醬油郎二號德拉科。總之,阿布未來的人生目標用一句話總結就是一切為了鉑金榮耀。至於命定伴侶當然是pia飛,有多遠踹多遠。(可憐的未來魔王君祝你一路好走,不對是一路好飛。)
  阿布用門鑰匙回到馬爾福莊園,剛剛落地就感到心臟一陣收縮,有一種莫名的痛楚。可能是最近太過疲勞的緣故,阿布如此認為。他並不知道在他感到痛苦的同時,一個女孩剛剛因為不小心看到了蛇怪的眼睛而失去生命,一個男孩卻借此分裂了自己的靈魂,險些跌入萬劫不復當中。
  第二天阿布沒有多在莊園呆一會,匆匆返回了霍格沃茲。英國的巫師界並不知道昨天的霍格沃茲發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一個麻種的拉文克勞女生被發現死在一個廢棄的女生盥洗室中。迪佩特校長和各學科的教室們仔細勘察了現場,魔法部也在聞訊後派人前來調查。這件事情的傳播被控制在學校內部,對外還封鎖消息。而阿布也是從校內的三位守護者的秘密傳訊中才知道的。
  是蛇怪!阿布立刻就知道了這就是《哈利波特與密室》的情節,發生在哈利波特故事發生前五十年的桃金娘死亡事件。這是voldemort犯下的第一次謀殺,他借此分裂出了第一個魂器——一本麻瓜材質的日記本。並且這件事最後被他栽贓給了海格,讓這個格蘭芬多三年級被退學,而他本人則因此還獲得了一塊獎牌。
  阿布有些自責,這個學期他一直比較忙,最後還因為奧布裡的事情離開了學校。而湯姆這五年一直表現良好,他也就由最初的戒備監視變得有些鬆懈。尤其在結成守護者契約的時候,他就會自動獲得關於城堡中各個密道、密室的資料,而四位守護者中,只有他覺醒了精靈血統可以和動植物交流,他卻一直以那條蛇怪還在沉睡為理由。沒有去斯萊特林密室去看那條蛇怪。桃金娘的死可以說有他的責任。
  想到無辜被陷害的海格,阿布更是希望能在湯姆陷害他之前趕回霍格沃茲。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劇情不可逆的原因,當阿布趕回霍格沃茲時,正值午飯時分。他剛準備進禮堂的時候,就看到一些奧羅打扮的人還有幾個魔法部的官員正押著海格往外走,海格的甲蟲般大地眼睛裡正蓄滿了淚水。
  「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魔法部能夠如此對待霍格沃茲的學生了?」阿布帶著假笑拉長了腔調問道。
  「是小馬爾福先生,哦,不已經是馬爾福先生了。這個格蘭芬多三年級學生海格涉嫌私自豢養危險魔法生物並導致一名拉文克勞女生的死亡,罪證確鑿,我們要將他押回魔法部審訊。」為首的官員對這位新上任的馬爾福家主還是不敢輕視的。
  「罪證確鑿?」
  「是的,說起來還是斯萊特林的學生發現了他的罪行的。是一個叫湯姆•裡德爾的學生,我沒記錯的話他是斯萊特林的級長。」
  果然如此,阿布讓到一邊,讓這些人離開。
  在看到校長和大部分教授都沒有在禮堂後,阿布用眼神向斯萊特林長桌上的幾個朋友示意一下,又與不在斯萊特林的兩位守護者暗暗用眼神溝通過。沒有在禮堂多做停留,他迅速離開禮堂前往校長室。
  校長室內除了迪佩特校長外,四大學院的院長也都在。此時鄧布利多正在安慰小聲哭泣的弗利維。這還是阿布這一學年第一次看到鄧布利多。原本他只當鄧布利多是一個劇情人物,還是一個很麻煩的人,他一直盡量遠離他。可是知道了他算是間接造成自己父親早逝的元兇,在見到他,阿布還是感覺很彆扭。
  拜馬爾福成功的繼承人教育,阿布面不改色的與校長還有幾位院長打招呼。他們也都回禮,並對奧布裡•馬爾福先生的不幸去世表示哀悼,也回憶了奧布裡•馬爾福先生曾經是霍格沃茲多麼優秀的畢業生,給教導過他的老師們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他們希望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先生能夠繼承馬爾福家的優良傳統,成為又一個優秀的馬爾福。
  看到校長和教師們都有些無心寒暄,阿佈於是表示銷假,將盡快投入到學業當中,隨即告辭離開了校長室。
  離開校長室後,阿布並沒有直接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他在八樓的那幅巨怪畫像那轉了三圈,牆上出現了一個繪有霍格沃茲校徽的大門。這是屬於霍格沃茲守護者的一個密室。
  阿布推門進去,果然其他幾位守護者拉文克勞的克拉倫斯•洛夫古德、赫奇帕奇的波莫娜•斯普勞特還有斯萊特林的波比•邦弗雷都已經在那裡了。
  幾個朋友先是分別擁抱了他,以示對他失去父親的安慰,然後就步入正題。
  「應該不是海格。」對神奇生物很瞭解的克拉倫斯先開口道,「海格養的是一種八目蜘蛛,它雖然也能造成人死亡,但是與這次發生的事不太一樣。」他掏出了一本厚厚的書,翻開某一頁,逐字逐句的做著對比。
  「那你認為是什麼干的?」阿布問道。他相信以他這位朋友對神奇動物的瞭解很可能已經得到了答案。
  克拉倫斯沒有說話,只是將書翻到某一頁,示意阿布自己去看。
  蛇怪?果然不愧是拉文克勞。阿布仔細看完了這一頁。
  波莫娜的眼圈一直很紅,顯然從她知道了事情後就一直在哭,「那個女孩死的地方就是那間密室的出口。我們早就應該好好檢查那裡了,不應該它一直在那裡,一直都沒有發生事情而疏忽。這都是我們的錯。」她越哭越大聲,為自己的失職而痛哭。
  「一定不是海格。」一直沒有開口的邦弗雷終於開口了,「阿布你和我都知道,海格決不能打開那間只有蛇語者才能打開的密室,整個霍格沃茲能夠打開那裡的只有一個人。」
  阿布點點頭,即使不知道劇情,他們這些熟知城堡情況的守護者也都能從已知的情況中猜出一些端倪。
  此時牆上的城堡全景圖中的某處突然發出光來,這是一幅標有所有密道、密室的地圖,甚至上面還有所有學生、教室的人名,顯示他們所在的位置。這幅圖是羅伊娜•拉文克勞的傑作,比幾十年後劫道者四人組製作的活點地圖還要詳細、高級。地圖上某處發光是說明這處有異常。
  「是那裡。」離得最近的龐弗雷立刻觀察地圖,在第一時間找到事發地。「是斯萊特林的密室。」
  「皮皮魯。」隨著阿布的召喚,一個穿著繡有霍格沃茲校徽圍裙的家養小精靈出現在他們面前,這是霍格沃茲的總管家養小精靈。「發生什麼事了?」
  「幾位閣下,是海爾波大人在發脾氣。」皮皮魯細聲細氣的稟告。
  「怎麼辦?」克拉倫斯幾人相互看看。
  「我去吧。除了蛇語者之外,我應該是城堡裡唯一能與它交流的人了。」阿布決定去見蛇怪,也許他能從蛇怪那得知事情的第一手資料。
  

chapter17
  沒有像電影裡那樣由女生盥洗室跳下去,阿布通過有求必應室內留給守護者們使用的專用密道直接來到斯萊特林的密室。
  只是在密室的外圍,阿布就能感受到裡面如同地震般的震動。
  進入跟電影幾乎一模一樣的密室,阿布沒有顧上細看那個據說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雕像,地上一個巨大的條形物正滿地打滾。那是蛇怪正在打滾,阿布看到它的表現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電視劇《白娘子傳奇》裡面白蛇誤喝了雄黃酒的情景,難道這條蛇怪也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不過憑著精靈能夠與動植物溝通的天性,阿布很快就瞭解了原因。
  蛇怪海爾波正在哭泣,雖然在不懂蛇語的人看來只不過是一條兇猛的蛇正張大了嘴嘶嘶的叫著。
  「海爾波,你為什麼在哭泣?」正在痛哭當中的海爾波忽然聽到一陣美妙的如同它的主人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聲音傳來。(在所有種族聽來精靈的聲音都是最美的。)這是阿布在使用精靈的特技說話,剛入學的時候他只能通過心靈感應與動植物溝通,現在已經進步到他說話動植物也能聽懂了。
  海爾波警覺的抬起了碩大的蛇頭:「嘶,你是什麼人?你說的不是蛇語?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他瞪視著阿布,但並沒有石化阿布,看來它自己是能夠控制眼睛的。活了千年的蛇怪並不是智商低下的普通蛇類,它的智慧已經堪比成年巫師了。
  「我叫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是霍格沃茲的守護者之一。」阿布對海爾波行了個精靈禮,對一條有智慧、已經活過了千年的魔法生物以示尊敬是很有必要的。
  「嘶,馬爾福?你是伯特的後代?」
  「是的,伯特•馬爾福正是我的先祖。」
  「嘶,難怪你能與我說話,伯特以前就經常來和我聊天。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來了。」海爾波有些哀傷的低下了頭,之後他又開始了嚎啕大哭。
  「海爾波你為什麼哭泣?」
  「嘶,我一條蛇呆在這裡很多年了,這裡太安靜了。海爾波想念以前熱鬧的霍格沃茲。那一天有一個留著薩拉查血的小巫師來到這裡,他答應要帶我出去看看。可是我太興奮了,沒有控制好眼睛,剛一出去就把一個女孩子瞪死了。嗚」海爾波的哭聲又大了許多,蛇尾也不停地敲打地面。他是由薩拉查•斯萊特林孵化的,後來又跟著斯拉特林來到霍格沃茲,在霍格沃茲它最愛的就是在走廊上游來游去,偶爾石化小巫師玩玩,可是它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小巫師的性命。在斯萊特林離開學校的時候,它被留了下來,並被賦予了在危機的時候保護學校的職責,可是它卻玩忽職守了。
  「海爾波,那個帶你出去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嘶,是一個比你矮一點,醜一點的小傢伙,他身上的血有跟薩拉查一樣的味道,不過要比薩拉查淡,還有他還帶著一條小美女蛇。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咬它。嗚……」
  「那麼那個人能夠命令你嗎?」在聽到海爾波的形容後,阿布嘴一抽,不過想到所謂的蛇類都要聽蛇佬腔的話,阿布忙又問道。
  「嘶,他是蛇佬腔,不過不能命令海爾波。海爾波只有主人才能命令,不過嗚……薩拉查已經死了,海爾波再也沒有主人了。」
  「那,要怎麼才能成為你的主人?必須要斯萊特林血統嗎?如果是我可以嗎?」阿布想將蛇怪帶離霍格沃茲,那樣五十年後的密室事件應該就不會發生了。
  「嘶,不用一定是斯萊特林的血統。不過只有強者才能令我屈服,你可以試試看。」
  在海爾波的示意下,阿布釋放了自己的魔壓,全力向它施加威懾,眼睛也看著它。而海爾波則昂起巨大的蛇頭,用黃色的眼睛直視著阿布,當然它也控制眼睛,讓眼睛沒有處於殺人或石化狀態。
  一人一蛇一動不動互看著對方,不知道的以後他們一見鍾情,打算來場人蛇戀。實際上一人一蛇正在互拼魔壓,兩者的魔力都在不斷地攀升。
  阿布頭上出了不少汗,他索性摘掉了耳釘,恢復了精靈的樣貌,這樣他被壓制的龐大魔力也得以釋放。
  過了一會,海爾波停下了瞪視,「嘶,你放棄吧。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讓我臣服。」歪歪蛇頭,海爾波又似安慰的繼續說道:「不過你已經有薩拉查八歲時的實力了,已經很不錯了。比上次來的薩拉查的子孫要強。」
  阿布緩緩收回魔力,剛才魔力使用的有些過度,腿現在有些打顫。聽到海爾波的安慰,阿布不知道該做如何表情。和創始人八歲時的魔力差不多,這算是表揚嗎?
  「嘶,伯特•馬爾福的後代你現在還無法和我結成契約,我現在要封閉密室五十年面壁思過,你過五十年在來吧。」已經活了千年的蛇怪並沒有把五十年當成很長的時間。
  離開斯萊特林的密室,阿布又與其他幾個守護者碰頭,將從海爾波那裡得到的情報告訴給其他人。
  「現在除了海爾波的話以外,我們沒有任何證據,看來現在只有監視他還有想辦法替海格辯護了。」阿布最後總結道。作為守護者,不光要守護城堡,還要守護城堡裡的學生,他們不能傷害任何一個學生,否則將會受到契約的反噬。
  其他幾個人也點點頭十分鬱悶,明知道兇手是誰卻沒有辦法制裁他,真是非常窩囊。
  告別了其他人,阿布悶悶的走回了地窖。公共休息室裡人並不多,有一大部分人都有課。
  「馬爾福學長。」湯姆叫住了打算穿過休息室回臥室的阿布。
  「裡德爾先生?有事嗎?」阿布調整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
  「我想和您談談。」
  阿布一挑眉毛,他還沒有去找,對方卻已經上門了。
  在阿布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個角落,他很熟練了施了靜音咒和忽略咒,然後示意湯姆坐下。
  「我對馬爾福先生的過世感到很悲傷。」湯姆率先開口。
  「謝謝。」湯姆說的這句話,阿布最近幾天已經聽了無數次了,甚至回答都已經成功習慣了。
  「我知道您剛剛面對了親人的死亡,死亡是……那麼令人痛苦,令人懼怕的。」湯姆目光有些游離。
  這一學期剛開學的時候,他在圖書館的禁書區發現一本介紹用製作魂器來獲得永生的書。後來他通過對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旁敲側擊,斷定那本書是真實的。於是他打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做魂器實驗,在尋找的過程中,他無意中發現了斯萊特林的密室和他留下的蛇怪。湯姆原本打算和蛇怪結成契約,可是因為魔力不夠沒有達成,退而求此次打算拐帶蛇怪出去。結果剛出密室就碰到那個在廢棄的盥洗室裡哭泣的拉文克勞女生,那個女生被蛇怪的眼睛殺死了。當時蛇怪就退回了密室怎麼也不再出來了。
  湯姆當時有些慌亂,不過看到那個女生的屍體,他又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他根據書上說的製作了魂器。畢竟是出了人命,他怕最後追查到他這,就栽贓給格蘭芬多喜歡養危險動物的海格。
  雖然湯姆未來的職業是魔王,不過他現在也不過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看著一個女孩因為他的過失而死去,他的心理總還有些慌張。從一年級時就給他很多幫助的阿布就成為他傾訴的對象,當然他絕不會告訴阿布真相的。
  「親眼面對親人的死亡會讓感到悲傷,靈魂都在哭泣。當然這比不上謀殺,謀殺一個人自己的靈魂就不僅僅是哭泣了,他的靈魂將墮入地獄。」阿布若有所指的說道,「對馬爾福家來說,我們可以坦然面對死亡,只要保持血脈傳承就可以了。一切為了鉑金榮耀。」說完阿布就起身離開了,雖然貴族的教育告訴他要處變不驚,不動聲色,但現在他確實很不想跟湯姆說話。
  

chapter18
  阿布緊了緊斗篷在老闆點頭哈腰相送下走出了店門。距離奧布裡去世,他成為新的馬爾福家主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三年前可能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孩子會成為一個合格的貴族世家的當家,可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做到了。他一面扛住了來自各個貴族世家以及新興世家的打壓蠶食,一面利用二戰在麻瓜世界發了一筆戰爭財。三年的時間馬爾福家族不僅沒有衰敗,反而隱隱有蓬勃發展的跡象。除了個別不開眼的家族外,其他各大家族均與馬爾福保持友好往來,欲在馬爾福蒸蒸日上的事業中能夠分一杯羹。
  抬頭看看天色,又撇了撇暗處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阿布決定盡快離開翻倒巷。雖然馬爾福家在翻倒巷開的這家店盈利頗豐,但每次來查店都要忍受那些翻倒巷原住民們在暗處惡意的窺視總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阿布打算沿著翻倒巷走到對角巷,順道看看對角巷幾家店的情況。走著走著,他漸漸感到不對。四周每次來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不友好的眼光突然都不見了,本就很寧靜的巷子,似乎靜的連只蜜蜂都沒有。拜兩世所培養的警覺性阿布感到危險的來臨。
  哼了一聲,大概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在阿布剛接手家族不久,也就是他剛畢業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經常遭到各種襲擊。好在他本身實力不錯,而高爾和克拉布還有馬爾福家的護衛們也都隨時護衛著他。偶爾在他們抵擋不住的時候,還會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會出手幫助他們。因此阿布也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反而狠狠的反擊了那些襲擊者。這樣的襲擊在他很好的掌控馬爾福家族之後就漸漸消聲覓跡了,他也就不用在讓高爾和克拉布還有護衛們跟前跟後,沒想到今天會在他獨自一人的時候那些人會捲土從來。
  阿布不打算留在這裡纏鬥,他一邊還是若無其事的慢慢走著,一邊卻暗暗啟動斗篷上紐扣門鑰匙。不料,在他啟動門鑰匙咒語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離開這裡。咬咬牙,阿布準備幻影移形,可是幻影移形也不能使用。
  看來這附近都被施了反門鑰匙和幻影移形的咒語,這些人是打算在這裡甕中捉鱉了。可是也要看看他這只「鱉」願不願意了。阿布一改剛才的悠閒步伐,突然加快了腳步,幾步後就轉過了一個拐角。
  隱在暗處的那些追蹤者們也忙加快了腳步,不料當他們快步拐過拐角的時候,卻發現阿布悠閒的靠在牆上。
  優美、華麗的聲音,冷冽、嘲諷的語氣響起,「我最討厭蚊子那種總喜歡往人身上叮的小飛蟲了,所以我一向看到蚊子總是會將它們處理掉。就像這樣,鑽心剜骨!」阿布揚起手上裝著自己魔杖的那根象徵著馬爾福家主地位的蛇頭杖。
  一個追蹤者應聲倒在地上痛苦的翻騰著。其他的追蹤者們忙揮動各自的魔杖,石化咒、禁錮咒、以及一些黑魔法咒語紛紛施展開來,一時間各種咒語發出的各色光交織在一起。不過可能幕後的指使人想要一個活的鉑金家主的緣故,這些人下手到有分寸,索命咒一直沒有出現。
  雖然襲擊者的人數不少,但阿布的實力並不弱,尤其有上輩子的特種兵生涯,這輩子幼時嚴格的格鬥訓練作為基礎,他的閃躲比一般的巫師要優秀許多。他左閃右躲掉來襲的咒語,順手還了一個咒語,偶爾繞到某個巫師的身後,出拳或踢腿,就這樣一面靠著咒語還擊,一面依靠肉搏格鬥,阿布並沒有落了下風,反而收拾掉不少襲擊者,眼看就要殺出一條血路了。
  啪啪,一陣掌聲響起,那些襲擊者紛紛停下手,恭敬的退到四周,正好圍成了一個包圍圈將阿布圍在了裡面。兩個人由不遠處走了過來。
  「諾頓•哈里芬?」阿布瞇了瞇眼,認出了來者。諾頓•哈里芬是哈里芬家的繼承人,老哈里芬是出了名的謹慎,創出了不小的家業。可是他的繼承人諾頓卻不成氣候,四十多歲仍然一事無成。不光如此,諾頓此人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好色。無論男色、女色,也無論是巫師、麻瓜甚至魔法生物,只要他看上了他就會想方設法的得到手。他曾在阿布剛繼承家業不久的時候在一次宴會上看到了阿布,一時驚為天人,展開了死纏爛打的追求,誓要娶阿布為妻(此君曾經如此追求過奧布裡)惹出了不小的麻煩,事後老哈里芬曾經親自上門來道歉,他也在老哈里芬的威懾下老實了下來。阿布沒想到他今天卻又突然冒了出來。
  「阿布小美人,真是好巧啊,今天居然在散步的時候遇到了你。這樣好了,相請不如偶遇,請你來我家做客吧。」諾頓嬉笑著邀請道,眼中含著貪婪的目光上下掃瞄著阿布的身體。
  阿布強忍著要把諾頓阿瓦達的衝動,仍然用平常說話的語氣開口:「真是對不起了,哈里芬先生。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應該離開去赴約了。」雖然嘴上與諾頓虛與委蛇,阿布手上卻僅僅握住了蛇頭杖。他曾經與諾頓交過手,單憑諾頓絕不是他的對手,即使加上周圍那些人他也未必會吃虧。真正令阿布忌憚的是跟諾頓一起出來的那個人。
  那個人一頭紅色長髮,帶著眼鏡,全身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嘴邊掛著溫柔的笑,可是阿布卻覺得他的笑容讓人感到很冷,不舒服,身上還隱隱帶有一絲血腥氣,這是一個他看不透的人。而今天諾頓敢明目張膽的在翻倒巷設伏,弄不好這個人就是他的殺手鑭。
  「哎呀,我看時間還早,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吧。格雷爾還不快請客人留下!」諾頓先是笑著邀請阿布,後馬上換上一張冷臉對那個人命令道。
  「是的,我的主人,身為您的執事當然會滿足您的願望。」那個人很隨性的行了個執事禮。
  「漂亮的美人阿布先生,我是格雷爾•薩特克裡夫。是諾頓•哈里芬先生新聘請的執事,我的僱主希望您能和他一起去喝杯下午茶。」男子笑著向阿布介紹自己,「反對是無效的哦。」
  「那就試試看吧。」阿布冷冷地回應。不過話音還沒說完,他人突然猛地向左側移動。那個紅髮執事同時出現在阿布剛剛站的地方。
  「哦哦,不錯的速度,不錯的反應力。」他讚歎道,「你大概是我遇到的動作最敏捷的巫師了。要知道你們巫師都喜歡耍小棍子,很少有人認識到身體的藝術了。」
  好快,這也是阿布的第一感覺。他在對方行動的第一瞬間,就快速向左側移動,在沒有解除精靈狀態的封印的時候,這也已經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可是對方的速度卻更快,他剛剛可以說是堪堪躲過去。阿布不確定在沒有接觸封印的狀態,他的身體能夠應付多長時間這樣的高速運動。
  「你不是巫師?」阿布從格雷爾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端倪。
  「回答正確,不過沒有加分哦。」格雷爾笑的十分肆意,「重新跟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是格雷爾•薩特克裡夫•邁卡維。」在他說話的同時,兩顆尖利的犬牙也暴露出來。
  血族,而且是最為瘋癲的邁卡維。阿布心一沉,血族以高速運動聞名,而且手指甲、牙齒都有劇毒,如果支援的人還沒有到,恐怕他很有可能就要暴露精靈的身份了。那麼,這些人必須得死。
  阿布眼神一暗,將蛇頭杖交到左手,右手準備從懷裡掏出用來防身的手槍。有人曾經說是個男人就會喜歡槍。即使這輩子是巫師,阿布也沒有丟掉對槍的喜愛。而且精靈被稱為天生的獵手,對於射擊、瞄準有著先天的天賦。他利用自小學習的煉金術,製作了一隻手槍。這隻手槍射出的並不是普通子彈,而是畫有魔法陣的魔法子彈,可以穿透巫師的盔甲護身,也可以對付魔抗力強勁的魔法生物,殺傷效果堪比阿瓦達索命咒。這也是阿布為了將來準備的秘密武器,不過看來今天有可能要提前掀開這張底牌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拿這只吸血鬼試試手槍的效果,要知道平時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找到實驗品的。



 chapter19
  「烏龍出洞!」在阿布準備拿出手槍的同時,有人在圍著他的那群巫師的外圍使用了咒語,頓時伴隨著嘶嘶聲,許多大小不一的毒蛇向那群巫師發起了攻擊。那些巫師為了躲避毒蛇,一時間包圍圈不攻自破。
  一個人從包圍圈的缺口竄了進來。
  「馬爾福學長,您沒有事吧?」來人正是湯姆•裡德爾。
  今年湯姆剛剛畢業,作為斯萊特林級長、霍格沃茲男學生會主席,各科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他本打算在畢業的時候申請黑魔法防禦術的教職,哪怕是助教也行。可是迪佩特校長卻以他太年輕,資歷不夠為原因拒絕了他。湯姆到不怨恨迪佩特校長,他相信這件事背後一定有鄧布利多的影子。
  在畢業後,湯姆來到翻倒巷有名的博金博克商店當了一個店員,每天與各種稀奇古怪的黑魔法物品,還有神神秘秘的各色客人打交道。今天在送一個客人離開時,他無意向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從一間商店走出的阿布。雖然阿布出入翻倒巷都穿有兜帽的斗篷,可是在他無意的行進中,湯姆還是看到了一縷鉑金色的頭髮。湯姆知道這種髮色在英國只能為一個名字所擁有,那就是馬爾福。
  湯姆與阿布自阿布畢業後就沒有見過面,他很想見見他這位學長。畢竟阿布是他剛進入魔法世界時最憧憬的人。雖然在他瞭解自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子孫,特別是在分裂了魂器後,他已經沒有了當時的感覺。但馬爾福在英國的勢力龐大,如果他以後想在魔法界闖出自己的名號,要借助這位學長的地方會很多。
  想著要與久未謀面的學長攀談,湯姆跟老闆打了個招呼就追著阿布離開。
  走著走著湯姆發現有些不對,似乎有人在跟蹤馬爾福學長。在阿布突然加速後,那些跟蹤者也快步追趕,只有湯姆因為離得比較遠,所以被落在後面。當他終於趕上的時候,他發現阿布正被一群人圍住,顯然這些人來者不善。
  斯萊特林講究明哲保身,但是湯姆對自己很有信心,他通過分裂魂器的方法得到了永生,也提高了魔力。他很想通過實戰的方式檢驗一下自己的魔法境界。
  湯姆聰明的選用了烏龍出洞這個咒語,召喚出了許多毒蛇,然後利用蛇佬腔指揮這些毒蛇發動了攻擊,在打散了包圍圈之後,他順勢從空隙進入了包圍圈和阿布會和。
  「湯姆•裡德爾?」阿布有些皺著眉頭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很危險。」
  「馬爾福學長,我來幫你。」湯姆擺了擺手中的魔杖。
  「吼吼,又來了一個小美人。雖然沒有那個鉑金小美人漂亮,可也不錯。可是,可是為什麼不是紅頭髮呢!」格雷爾如同小姑娘般,雙手捧著臉頰,身子不停地晃動著。可是下一刻他就出現在湯姆的耳畔,如果不是阿布及時拉了湯姆一下,湯姆就很可能會被吸血鬼的毒牙咬到了,就是這樣,他也被格雷爾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吸血鬼?」湯姆看到了格雷爾的尖牙,也看到他鋒利的泛著異光的手指。
  「是啊,這下後悔了吧?」阿布一邊警戒著格雷爾的舉動,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
  「不後悔,斯萊特林一旦決定交出友誼就絕不後悔!」
  湯姆在學校的時候雖然自一年級時就由阿布教導過,但是他始終算不上阿布的朋友。他始終感到阿布對自己有隔閡,就像他稱呼阿布為馬爾福學長一樣,他始終沒有獲得稱呼阿布教名的資格。這點讓後來在霍格沃茲混的風生水起的他感到十分的不甘。
  「如果能夠安全離開這裡我允許你叫我的教名。」
  阿布和湯姆背靠背的站在一起,警惕的注視著他們的敵人。
  「哈哈,真是很美味,我好久沒有品嚐到如此美味的鮮血了。」格雷爾並沒有急著進攻,他將剛剛劃傷湯姆的手指放進嘴裡,如同品嚐到美食般咂咂嘴。
  格雷爾這話說的並不誇張,作為一個以瘋狂聞名的邁卡維,曾經最喜歡的血液就是巫師們帶有魔力的鮮血。而且他在二戰的時候投身到納粹一方,這樣他既可以獲得了源源不斷的鮮血,又能夠享受到殺戮的快樂。只不過在二戰以德國的失敗告終後,他受到了多方的通緝追殺:盟軍對漏網戰犯的通緝,倖存的猶太人對迫害他們的納粹的追殺,魔法界對於他殺害巫師的通緝,還有來自於血族對於他入世的不滿。於是格雷爾在歐洲大陸呆不下去了,所以打算來英國換換環境。
  在剛到英國不久,在一次狩獵中,他遇到了諾頓•哈里芬,雖然對沉迷酒色、實力不濟的諾頓很瞧不上眼,但是卻覺得諾頓是一張不錯的飯票,於是他就自薦當上了諾頓的專屬執事。諾頓在見識到他的實力後,又想到了自己無法征服的阿布,就設計了今天的這次對阿布的襲擊。
  格雷爾原本只是想著把阿布抓到給諾頓的,不過在親眼見識到阿布的美麗和實力後,他就有些改了主意。後來又來了湯姆,在品嚐過湯姆的鮮血後,他徹底改變了主意。畢竟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裔,血液中蘊含的力量讓格雷爾無比回味,而阿布看起來也不會比湯姆差。美食一定要收好,慢慢品茶,格雷爾立刻決定要把這兩個人收入囊中,至於諾頓那些人,正好他現在有些渴了,想喝些飲料了。
  不過形勢又有了變化,一群巫師正想他們衝了過來,跑在最前面是兩個身高體壯的巫師,正是高爾和克拉布,這是由高爾和克拉布所率領的馬爾福家族的護衛。原來,在阿布發現門鑰匙和幻影移形都無法使用後,他快步將身後的跟蹤者甩開,在離開跟蹤者視線的那一小會兒,他已經通過雙面鏡聯絡了高爾和克拉布。在確定兩人會盡快趕來後,他才悠閒的靠在牆上等待著追蹤者,並在之後一直設法拖延時間,等待援軍的到來。
  當這些援軍來到近前,不用阿布吩咐,在高爾和克拉布的指揮下,迅速將除了格雷爾和諾頓之外的那些襲擊者都控制住。至於格雷爾和諾頓,憑著高爾和克拉布對阿布的多年瞭解,他們知道阿布一定想親自下手。
  諾頓在形勢突變後已經嚇得面無人色,阿布隨手甩了個統統石化,扔在一邊不管。
  阿布示意湯姆先到一邊去,他握緊蛇頭杖,緊緊的注視著在於己方不利情況下仍一臉風輕雲淡毫不在意的格雷爾。雖然格雷爾表現的很放鬆,可是阿布卻不能輕鬆大意。
  似乎今天諾頓策劃的這次襲擊之前並沒有翻一翻中國人的黃歷,總是意外橫生。又一群巫師向他們跑來,這是一群統一著裝的巫師。
  「我們是德國魔法部所屬的奧羅,格雷爾•薩特克裡夫•邁卡維,你因犯多起殺人罪被逮捕了。」領頭的一位典型日耳曼長相的中年巫師很嚴肅的宣佈道。在他話音未落,他身後的巫師早已很有默契的向著格雷爾扔出了某樣東西。原本憑著血族的速度,格雷爾應該能夠很輕易地躲過去,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一動也不能動。這是奧羅專門用來逮捕血族時用的煉金物品,身為血族的格雷爾自然也不能倖免。
  「帶走。」中年巫師一聲吩咐下,早就有幾個巫師上前抓起格雷爾,快步離開。在與阿布等人示意告別後,中年巫師也快步追上他的同伴。
  在阿布他們沒有看到的地方,那位嚴肅的中年巫師長出了一口氣,嚴肅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總算及時拿到了克制血族的裝備,要不然讓殿下被那個傢伙咬一口,他們的陛下一定會怪他們保護不力的。」
  放下這些神秘的巫師不說,但說阿布他們這邊。阿布讓高爾和克拉布帶人收拾現場,帶著諾頓先回馬爾福莊園,他有必要要和老格裡芬就諾頓的「不禮貌行為」做一番交流。然後他看了看在援軍趕到後就退到一邊默默無語的湯姆。
  「你沒事吧?」阿布捏住湯姆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湯姆臉上被格雷爾劃傷的傷口,「看來需要一些特別的魔藥來處理你的傷口。」
  「馬……馬爾福學長。」即使是湯姆,被一位大美人如此近距離的盯著看,也有些慌張。
  「阿布,阿布拉克薩斯。」阿布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聰明的湯姆立刻反應過來。「湯姆,湯姆•裡德爾。」湯姆再一次詛咒自己那個不夠帥氣的名字。
  互稱教名,是不是意味著我獲得了鉑金家主的友誼,今後的事業有了助力?——by湯姆•裡德爾。
  互稱教名,意味著我接受了你湯姆•裡德爾成為我的朋友,即使將來你成為那個惡名昭著的voldemort。到那時候,作為你的朋友,我會親手殺了你,讓你的靈魂不會墮入地獄。——by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斯萊特林一旦付出友誼絕不後悔。
 

 chapter20
  阿布低垂著頭用小勺輕輕的攪動著咖啡,然後優雅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他的這一系列動作讓對面的女伴看得入了迷,連阿布放下杯子跟她說話都沒有聽見。
  用風趣的語言轉移了女伴的尷尬,阿布表面上還在注意的聽女伴在說什麼,還不時的附和幾句,可是他的內心卻又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這個也不成了。
  高爾和克拉布家族世代都是馬爾福家族的從屬家族,不知道在最初宣誓效忠馬爾福家時,用了什麼誓言的緣故,每一代的馬爾福和高爾、克拉布總是差前差後的出生,最大的年齡差距也不過是一年,然後保證他們能夠同時上霍格沃茲。換句話說,只要三家有一家有關於「造人」成功的好消息,那麼另外兩家也就可以做好準備了迎接新生命了。
  前不久克拉布興高采烈的向阿布和高爾宣佈,再過九個月將有一個新的克拉布誕生了。高爾當時就興奮的說要回家跟愛妻加倍努力。在高爾和克拉布興奮勁兒過了之後,兩個人就都用戲謔的眼神看著阿布。高爾和克拉布在畢業不久就結了婚,而阿布至今仍是英國數一數二的黃金單身漢。
  阿布本來與艾琳•普林斯有婚約的,可是在艾琳畢業之後,她明確的向阿布表示自己只把阿布當成哥哥,她想要找一個自己真正愛的人,所以解除了兩人的婚約。當時阿布還打趣說這樣婚約就轉移到他們的下一代了。
  眼下已經1953年了,阿布不確定盧修斯•馬爾福是哪年出生的,不過克拉布家新生命是一個信號,說明距離盧修斯•馬爾福的出生已經不遠了。可是要生出盧修斯•馬爾福的一個重要條件卻還沒有達成,那就是孩子媽還沒有著落呢。
  身為英國數一數二的黃金單身漢,上流社會的寵兒的阿布居然找不到合適的人結婚,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可是這卻是真實的。阿布在奧布裡去世的時候就決定不期待所謂的精靈命定伴侶,到時間就尋找一個長相、家世都還過得去的純血女人結婚。看起來這個標準定的很低,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卻很困難。阿布已經以各種借口與他事先相中的女士們製造了偶遇的機會,然後在環境優雅的咖啡廳、餐廳約會,藉機觀察他的目標們。
  這些被阿布視為盧修斯•馬爾福未來的母親的目標們在與阿布相處的過程中,阿布總能挑出這樣或者那樣的毛病。不是嫌棄這個頭髮的顏色太深,怕生出頭髮顏色不合馬爾福家傳統的孩子,就是嫌棄對方態度太溫和了,怕生不出總是用下巴看人的盧修斯來。這些都是借口,實際上阿布也知道這些能被他列入名單的女士們都是聞名的淑女,都是世家按照聯姻的要求培養出來的。可是他就是覺得無法與這些人相處下去,總是不滿意。
  在「很有興趣」的聽完對面女士的關於摩金夫人、風雅時裝服裝檔次差別的命題所做的研究報告,並發表了一通對此女士深入體會生活的讚歎之後,阿布終於得以離開。
  這是名單上的第二十六個了,看來我的花花公子的名頭要坐實了。阿布自嘲道。在頻頻與眾家美女約會後,關於馬爾福家主是個善於周旋在女人當中的花花公子的名聲就傳揚開來。
  花花公子就花花公子吧,只要能夠生出盧修斯來就可以了。如果英國沒有合適的人選,那就去國外看看吧,大不了就被傳從英國來了一個花花公子好了。阿布有些苦中作樂的想著。
  帶著這樣的心思,阿布啟動門鑰匙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剛剛進入客廳,他的專屬家養小精靈如今的莊園總管小精靈多比就第一時間出現,搶在其他湧上來的小精靈之前為自己的主人服務。多比一邊替自己的主人脫下最外面的斗篷,一邊向主人稟告:「voldemort先生來了,正在圖書室等您。」
  湯姆在博金博克工作了三年後,又向霍格沃茲遞交了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求職申請,結果還是被駁回了。於是他就離開了英國去國外遊歷了三年,今年剛剛回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的名字還叫做湯姆•裡德爾,可是等到他回來之後,名字卻變成了voldemort。不光如此,阿布能夠感受到他的魔力變得更加雄厚了。阿布曾經與如今的voldemort做過決鬥練習,在不暴露精靈血統的情況下,voldemort的魔力已經能夠與他持平,甚至有超過的可能了。
  在獲得阿布的友誼後,voldemort已經成為馬爾福莊園的常客了。阿布每次都在屬於歷代家主待客用的小圖書室招待他。
  在吩咐多比在給voldemort上一壺茶後,阿布回到臥室換了一身舒適的居家長袍才來到小圖書室。
  陽光透過接地的巨大窗戶折射進來,將室內弄得暖烘烘的。voldemort正坐在一個舒服的籐椅上入神的看著一本書。
  《遺失的黑魔法》,阿布迅速掃了一眼書名。果然,不愧是以黑魔法聞名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裔,voldemort每次來都會對一些實用的黑魔法書籍比較感興趣,會忽視阿布特意為他準備的放在顯眼的地方的那些書。
  阿布最開始對當年的湯姆持有一種的懷疑、戒備的態度,後來在二人共同經歷危險後,才開始把他當成朋友。斯萊特林對自己的朋友都是很珍惜的,阿布自然不想讓他越來越投機的朋友走上未來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對於哈利波特系列,在上一世阿布只看過一二部的電影版,第三部和第六部沒有看,四、五部看的是小說,第七部穿的時候剛放映不久也沒來得及看。在當時他也只是把這些當做消遣,而在穿越之後關於哈利波特的劇情的記憶也漸漸淡去。阿布別的沒怎麼記住,關於voldemort他就記住好像voldemort把自己當成了切片麵包,切成一片又一片,保證每一年都能送一片給救世主少年品嚐。
  阿布懷疑voldemort是對自己的靈魂做了什麼,這是相當不智的。在純血世家的學前教育中,有一條非常重要的告誡——絕對要保持自己靈魂的完整。巫師不信仰上帝,不相信有天堂地獄之說,但是認為靈魂的完成才能保證能夠得到安息。就好像巫師界死者的畫像只是保存了一段死者生前的記憶而不是死者的一部分靈魂一樣。很可惜身為名門後裔卻沒有接受過貴族式學前教育的voldemort並不知道這些。因此阿布特意挑出一些關於靈魂的書放在小圖書室的顯眼地方希望voldemort能夠有機會看到,可是對黑魔法明顯更感興趣的voldemort卻對這些書不屑一顧,每次都挑黑魔法類的書籍看得津津有味。
  「湯姆,最近過的好嗎?」阿布先開口將那個沉浸到黑魔法中的人喚回來。雖然對方改了名,可是阿布還是習慣稱呼他為湯姆。
  「你回來了,阿布。聽說你最近沉湎於花海當中,居然還會記得你那有可能被遺忘到了中國的友人。」成為朋友已久,voldemort與阿布談話時也隨意了很多,他先是開口就阿布先生最近的招蜂引蝶行動來了一番嘲諷。
  「呵呵,克拉布家就快有新一代了,為了維持馬爾福、高爾、克拉布三家的孩子一向一同上學的傳統,我也要有些打算了。」
  「馬爾福的下一代?」voldemort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阿布縮小版,馬上又變成了一個小版白孔雀。晃晃腦袋,極力將這幅畫面從腦中趕了出去。
  「我前不久又向霍格沃茲寄了應聘信。」他頓了頓,「被拒絕了。說是我缺乏與大量巫師打交道的經驗,怕我控制不了課堂。」
  阿布揚揚眉,沒有接話,從voldemort說他寄了應聘信,阿布就知道肯定還是無望。只要阿不思•鄧布利多還在霍格沃茲,他voldemort就別想成為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師。
  「如果可能,我一定要詛咒黑魔法防禦課年年都要換教師。」像是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般,未來的黑魔王低聲說道。此時他可能不知道,在未來他的詛咒真的應驗了,所以說voldemort,你哪是黑魔王,明顯是烏鴉啊!
  「他不是說我沒有與大量巫師打交道的經驗嗎,我決定了要創立一個組織,嗯,就叫做沃爾普濟斯騎士怎麼樣?」voldemort忽然大聲很興奮的說到。
  沃爾普濟斯騎士?不是食死徒嗎?阿布有些傻眼。
 

 chapter21
  對劇情一知半解的阿布並不知道沃爾普濟斯騎士(knightofwalpurgis)正是食死徒的前身。
  Voldemort成立沃爾普濟斯騎士並不是因為屢次被霍格沃茲拒絕黑魔法防禦術教職一時氣憤的緣故。
  Voldemort雖然剛剛入學的時候因為身份尷尬飽受欺負,不過隨著他的實力的增強以及故意暴露所謂斯萊特林繼承人的身份,他的身邊也開始集結了不少追隨者。處事圓滑的voldemort在他畢業之後也沒有忽視與這些人的聯繫。隨著身邊這些人的越聚越多,漸漸也有了成為鬆散的小團體的跡象。
  這些追隨voldemort的人大多出自斯萊特林的貴族世家。這個食死徒前身組織並沒有向後來的食死徒那樣以純淨血統作為宗旨,Voldemort聰明的將恢復斯萊特林的榮耀作為了沃爾普濟斯騎士的行動綱領。
  沃爾普濟斯騎士的蓬勃發展證明,他的這一做法是很聰明的,為他贏得了許多斯萊特林世家的支持。
  實際上,沃爾普濟斯的發展正是巫師社會的矛盾造成的。在麻瓜社會,1640年之後,王權和貴族的特權就開始遭到削弱。而在巫師社會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麻種巫師和混血巫師,這些人有在麻瓜社會生活的經歷,自然對所謂的貴族特權不以為然,對貴族掌握著巫師社會的話語權感到不滿。而另一方面,自從巫師們形成自己的封閉式巫師社會後,貴族們的產業涵蓋了巫師社會的衣食住行各個方面,巫師社會90%以上的財富掌握在貴族手中,而占巫師人口大多數的平民巫師、混血巫師和麻種巫師手中的財富僅有10%,人口比和財富比嚴重失衡導致了這些人的不滿。
  在平民巫師家庭出身的鄧布利多日益嶄露頭角,尤其是在他打敗第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之後,以親民姿態出現的鄧布利多被視為平民巫師、混血巫師和麻種巫師的代言人。這一階層近些年來從貴族手中搶到了許多,如魔法部中職位,社會財富的分配等等。可以說巫師社會正在進行一個晚了麻瓜社會將近100年的資產階級革命。而感到權益受到侵害的貴族階層自然不甘讓這一階層坐大,他們也迫切需要一個代言人。而此刻高舉復興斯萊特林榮耀大旗的voldemort及他的沃爾普濟斯騎士就是最好的選擇。可以這樣說,是貴族們造就了第二代的黑魔王,在後期食死徒時期,voldemort控制著那些貴族出身的食死徒,而在前期沃爾普濟斯騎士時期,voldemort則是維護貴族利益的扯線木偶,是貴族們的工具。
  可是這些對於對劇情一知半解的阿布來說,他並不清楚。只不過上輩子學過政治學、哲學等的阿布知道眼下巫師社會的變革是勢在必行的。但是屬於被變革對象的阿布只能選擇支持voldemort,希望他的政治綱領能夠一直溫和下去。至少比起把三大不可饒恕咒當成便飯的食死徒來,沃爾普濟斯騎士算得上十分溫和了,阿布如此想著。
  除了提供必要的財力支持外,阿布並沒有太多關注沃爾普濟斯騎士的發展,只是從和voldemort的偶爾茶會中得知目前的情況。他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盡快決定的盧修斯•馬爾福母親的人選,因此與眾多名門淑女們喝茶就是阿布主要的工作。
  這一天阿布剛結束與一位淑女的欣賞歌劇的約會,這是目前他大概最滿意的一位了,至少兩個人已經不再停留在喝茶階段,而是向彼此展示自己的愛好。
  阿布剛剛回到莊園,多比就出現在他面前,向他稟告說艾琳小姐來了。
  因為兩人曾經有婚約的關係,艾琳一直是馬爾福莊園的常客。阿布並沒有在意,只是如往常般換好了居家服才來到茶室。
  此刻艾琳正在茶室內轉來轉去,神情有些焦急。
  「艾琳,發生了什麼事?」阿布安撫著艾琳,讓她坐下,並遞給她一杯茶。
  艾琳並沒有接過茶,她有些焦急的對阿布說道:「阿布,我可能給普林斯家惹了一個大麻煩。」
  阿布沒有催促她,只是執著的將茶遞給了艾琳,示意她喝下去。
  喝了口茶,艾琳稍微定了定神,終於開口講述自己為什麼這麼焦急。
  ————我是艾琳回憶的分割線————
  艾琳很好的繼承了普林斯家孤僻、一心撲在魔藥上的光榮傳統,在上學期間並沒有幾個知心的朋友。而蘇珊娜•雷福斯就是少數能夠與她談得來的朋友了。兩個人在畢業後仍然保持著聯繫,偶爾蘇珊娜會向艾琳討要一些魔藥。前一陣子,蘇珊娜忽然哭哭啼啼的跑來見艾琳。她說自己愛上了某個人無法自拔,而對方卻並不喜歡她。她希望艾琳能夠為她調配一種無色無味的迷情劑。艾琳本來並不同意蘇珊娜這樣做,她認為愛情是很神聖的,不能用魔藥來獲得。可是禁不住蘇珊娜的哭求,並且蘇珊娜表示說,她希望艾琳調製的迷情劑不光是無色無味的,也不是一下子就起作用,而是讓對方逐漸對她產生好感,就像是真正的戀愛一般循序漸進。
  蘇珊娜說的迷情劑並不同於市面上流通的那種普通迷情劑,反而有些類似好感藥劑,本著魔藥世家對魔藥的狂熱,艾琳就有些蠢蠢欲動了。再加上,她認為蘇珊娜人不錯,那個人應該能夠真正愛上她。最終艾琳答應了為蘇珊娜調配這樣一種魔藥。
  前幾天,艾琳終於完成了迷情劑的製作,她去了雷福斯莊園,將魔藥交給蘇珊娜。蘇珊娜很熱情的招待了她。中途,蘇珊娜的父親有事找她,於是蘇珊娜就讓艾琳少坐片刻。
  艾琳本來正看著蘇珊娜家的藏書,忽然書上的一個關於某種魔藥的猜想引起了她的重視,她迫切的想回到普林斯莊園去做實驗證實書中的猜測的正確性。於是,她打算找蘇珊娜告辭。
  從家養小精靈口中得知蘇珊娜父女在花園,艾琳於是疾步向花園走去。當她看到蘇珊娜父女的時候,本來正打算走上前,結果卻被兩父女說的話吸引。
  「蘇珊娜,你不愧是雷福斯家的繼承人,雷福斯的姓氏將因為你而變得更加榮耀。」老雷福斯正笑著讚許到,「有了這個魔藥,我們就能控制那個voldemort,通過他雷福斯成為巫師界第一世家指日可待了。」
  蘇珊娜得意的笑著:「那當然了。只要voldemort喝下這個藥,他就會對我死心塌地。其實我更想讓馬爾福學長喝這個藥,他最近似乎開始尋找馬爾福夫人了。本來在學校的時候,我跟那個陰沉的艾琳打好關係就是想藉著她能夠接近馬爾福學長的。」說到最後,蘇珊娜有些沉鬱。
  「沒關係,寶貝。等我們雷福斯家成為巫師界的第一貴族後,可以讓馬爾福那小子成為你的情人。」老雷福斯頓了頓有些猥瑣的繼續說到:「其實我也很想嘗嘗馬爾福的滋味。」
  艾琳沒有繼續聽下去,她匆忙的讓家養小精靈轉達了因為要回去做魔藥試驗而告辭。
  回到家,艾琳心中很忐忑,想來想去,雖然她的魔藥做的很不錯,可是那位裡德爾學長的實力可是更加不錯的,很難保證他不會察覺到自己被下了藥。而以他的手段,那麼製作魔藥的她和普林斯家族必然也要承擔他的怒火了。而且以雷福斯父女的人品,如果巫師界真的落入他們的手中,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她選擇來找阿布尋求幫助。
  ————我是艾琳回憶結束的分割線————
  聽完艾琳的話,阿布的大腦飛速的轉動。雖然最近不常與voldemort見面,但是偶然的幾次見面中,他確實經常聽voldemort提起雷福斯家,說雷福斯家很支持,說蘇珊娜人不錯,很合他的理念。
  當時阿布還打趣voldemort是否看上了人家。現在看來,那只不過是艾琳的魔藥起作用了。
  哼,蘇珊娜•雷福斯,你是想當巫師界的武則天和葉卡捷琳娜吧,不過voldemort可不是你能駕馭的。
  想到這,阿布立刻問艾琳:「這個魔藥有解藥嗎?」
  「有,我從雷福斯家回來就調配好了解藥。」艾琳說著拿出一個小藥瓶。「很匆忙,解藥還不夠完善,會產生一些幻覺。」艾琳臉有些紅,低聲說道。
  阿布以為艾琳是因為身為普林斯家的一員沒有調製出完美的解藥而不好意思,並沒有在意。「那事不宜遲,我立刻去找voldemort。你最近還是離開英國一段時間吧。」
  阿布匆匆從壁爐前往voldemort莊園。他並不知道在他走後,艾琳才支吾道:「產生的幻覺造成某種感官刺激,相當於一次性□。Voldemort應該能找到人解決吧。」讓她一個未嫁的姑娘說出這樣的副作用,她實在是開不了口。「我還是離開巫師界一陣子吧。」正好她很想去普通人世界逛逛。
  放下艾琳不提,單說阿布。他從壁爐來到voldemort莊園,實際上這裡原來是馬爾福家的一個別院,是阿布贈送給身無片瓦的voldemort的。莊園裡還有隨著莊園一起贈送的家養小精靈。
  即使換了主人,家養小精靈對原主人仍然有天然的畏懼。在阿布從壁爐中走出來之後,忙有幾個小精靈圍了上來打算為阿布服務。
  阿布沒有廢話,只是直接詢問了voldemort的下落。在得知voldemort現在正在對角巷的某間咖啡廳與蘇珊娜•雷福斯喝茶後,阿布就轉身進了壁爐。
  很快在對角巷的咖啡廳,阿布找到了正氣氛甜蜜的voldemort和蘇珊娜。
  沒有表現的急躁,阿布如同往日般,優雅的走了過去,用慢悠悠的貴族長調,與二人打招呼,並委婉的表示有事情要與voldemort商量。蘇珊娜很適時的表現的很大方,找了個理由告辭。
  待蘇珊娜一走,阿布立刻帶著voldemort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阿布,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該不會我們的馬爾福夫人有著落了吧?」voldemort打趣道。
  「我怕是如果不立刻找到你,我們的voldemort夫人會先誕生吧。」
  Voldemort一挑眉,示意阿布說下去。
  阿布將艾琳告知的事情和盤托出,然後掏出解藥,借此為艾琳和普林斯家求情。
  迷情劑大概是vvoldemort一生中最討厭的一種魔藥了,他的出生就是一瓶迷情劑的結果。在聽完之後,本來已經修煉到喜怒不形於色的voldemort也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他一把拿過解藥打算立刻喝下去,然後立刻糾集人手對付雷福斯家。
  阿布攔住了他喝解藥的動作。「艾琳說這個藥有一些副作用,你還是去客房喝吧。」
  客房內,voldemort將解藥一口喝下,然後閉目靜待所謂的副作用。
  阿布也在一旁準備以防萬一。
  片刻,voldemort忽然睜開了眼睛,在遊歷過後漸漸變成紅色的眼睛此刻閃爍著寶石般的光輝,那雙紅得嚇人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阿布。
  阿布頓時有了一種被當成獵物盯上的感覺。



chapter22
  如果給阿佈一個見到梅林的機會,那麼他一定會給梅林一個阿瓦達;如果給阿佈一個時光回溯的機會,那麼他一定會選擇讓voldemort獨自一人待在客房服下解藥,而不是出於對朋友的擔心傻乎乎的陪伴在一旁。
  事情倒退一小時。
  Voldemort在服下解藥後,就閉目等待著藥效的到來。在過了片刻之後,他倏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阿布,眼睛紅得嚇人,如同凶獸尋找到狩獵目標一樣。
  「voldy,你感覺怎麼樣?」阿布試探的問道,他不敢確定voldemort此刻的狀態是否正常,早知道當時就讓艾琳留下了,阿布有些後悔了。
  「嘶,美人。」從voldemort口中不停地傳出嘶嘶的聲音,能夠聽懂蛇語的阿布立刻就聽明白了voldemort說的是什麼。
  難道解藥的副作用是讓人產生自己是動物的幻覺?阿布猜測道。
  不過還不等阿布繼續觀察voldemort,voldemort已經朝他撲了過來。沒錯是用撲的,阿布從來沒有見過voldemort做過如此「奔放」的動作,當時有些愣神,因此被口中說著蛇語卻來了個「熊抱」的voldemort抱了個滿懷。
  上輩子的特種兵生涯和這輩子的馬爾福家族繼承人格鬥訓練讓阿布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他使用了一個巧勁,從voldemort懷中掙脫出來,又順勢擺脫了voldemort的下一波猛撲。
  習慣性的整理下剛剛撲騰中稍稍弄亂的頭髮,阿布瞇了瞇眼。他已經很確定voldemort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正常,從剛才到現在voldemort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英語,一直說的都是蛇語。
  還是先把他制住,然後找艾琳來看看吧。想到這,阿布準備從一旁拿過蛇頭杖施昏迷咒。不過在他即將夠到蛇頭杖的時候,voldemort從一旁撲了過來,一下子將蛇頭杖打出去老遠。
  這個傢伙真的不是故意的嗎?阿布不由得懷疑voldemort藉機裝瘋賣傻。
  算了,沒有魔杖就用無杖魔法好了,阿布恨恨的想著。
  口中默念著昏迷咒的咒語,卻不想剛剛要出口的咒語卻被再次纏了上來的voldemort給打斷了。
  那麼voldemort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艾琳當時調製解藥是用動物做實驗的,那些服用解藥的動物都在之後表現得很興奮,都瘋狂地進行某種運動。艾琳說的副作用就是根據這些動物的表現總結出來的。實際上,服用這種藥的巫師會被大幅度激發本來的野性。最早的巫師很多都與魔法生物結合,現在的巫師身上多少有一點魔法生物血統。早期的斯萊特林家族是與羽蛇一族通婚的,作為這一家族的後裔的voldemort現在就表現出了蛇性。龍性本淫,作為龍的近親的冷血動物也有這一特點。
  voldemort在服用解藥後,感到自己身上開始發熱,後來就感覺身上的血液都燒了起來,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已經沒了人性。就在他被這種本能弄得很煩躁的時候,他忽然看到面前有一條鉑金色的美女蛇,那是他看過的最漂亮的蛇。於是voldemort就想撲上去纏在美女蛇身上。
  被voldemort當成鉑金色美女蛇的阿布現在卻有些麻煩,接連兩次打算用咒語弄暈voldemort都沒有成功,反而又被voldemort抱在懷裡了。阿布有些被纏的生氣,突然發現自己太依賴魔法了,打算直接上手敲暈voldemort。
  阿布也不掙扎依靠在voldemort的懷裡打算順勢將voldemort掀翻,在弄暈他。
  一開始很成功,voldemort被成功掀倒在地,阿布踏上一步,彎住一條腿頂在voldemort肚子上,他下一步就打算擊昏voldemort了。
  可惜的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嘶,力勁松瀉。」voldemort原本很滿意終於能夠保住鉑金美女蛇了,結果傲嬌的美女蛇居然把他甩了出去,他還被美女蛇踩在腳下。Voldemort很生氣,雖然被野性所支配,但是他也認為美女蛇有些不知好歹,要給美女蛇一點顏色看看。就這樣,福至心靈,一句力勁松瀉就出口了。
  阿布原本膝蓋頂在voldemort肚子上,結果不幸中招了,忽然發覺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連嘴巴也張不開,身體不由自主的歪倒在voldemort身邊。
  Voldemort歪頭看著美女蛇倒在自己身上,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不過他似乎又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速速禁錮。
  此時一動不能動的阿布只有在心中cos咆哮馬的份了:「該死的voldemort,你到底是真中招了還是裝的,力勁松瀉、速速禁錮一個個都使出來了,還是蛇語版的。我現在知道了原來蛇語版的咒語比英語版的咒語效果要好得多。不對,現在不是討論蛇語咒語效果的時候,你這個混蛋究竟還要幹什麼?下一個咒語該不會是什麼阿瓦達之類的吧!?」
  馬上阿布就知道了voldemort的下一個咒語了。「嘶,四分五裂。」
  阿布閉上了眼,現在知道蛇語咒語效果比英語的效果要強上許多,那麼一個蛇語四分五裂下去,恐怕得有五馬分屍的效果了。
  不過令阿布感到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被扯斷身體的疼痛感,反而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阿布猛的睜開眼,他已經發現自己現在身無寸縷了。Voldemort的四分五裂並沒有傷害到他的身體,只是恰到好處的將他身上的衣服都劃開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令阿布震撼。Voldemort反身壓上了他,並向小狗一般到處嗅著。「嘶,美人你真香。」
  原本只是單純的嗅著,到後來voldemort還如同小孩子舔舐糖果一樣上去舔上幾口。眼睛,鼻子,嘴巴,喉結,胸前漸漸原本如同羽毛般的舔舐變成了重重的吸允,而voldemort的喘息聲也漸漸響了起來,他的衣服也被扯開了。
  從voldemort剛趴到他的身上開始,阿布就不會認為voldemort只是單純的把他當成冰棍啃。阿布默默想著力勁松瀉和速速禁錮的咒語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失效。原本還在默默計算的他很快就被疼痛感拉回了神智。「該死的voldemort,你究竟往哪裡咬呢!放開,放……唔。」
  阿布狠狠的咒罵著男人的慾望,就在voldemort不算溫柔的啃咬中,他居然有反應了。
  那一邊,voldemort終於扯下了身上的所有遮蔽物。阿布很眼尖瞟了voldemort下方一眼,不由得心中哀嚎。
  Voldemort感到自己心中憋了一團火,這團火集中在身體上的某一處,急需得到紓解。他伸出手在阿布身上摸索著,尋找著那個能夠讓他得到紓解的地方。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地方,一挺身,voldemort一擊中的,然後被本能的支配著開始了動作。
  ————我是阿布被壓來壓去一晚上的分割線————
  阿布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新兵營的時候,每天訓練完回身僵硬,一動不能動。突然臨時集合的號聲響起,這是新兵時經常有的項目,半夜起床急行軍拉練。阿布倏地坐起,準備快速穿衣服集合。剛把坐起的動作做了一半,他就被身體某處傳來的疼痛感驚醒。
  阿布睜開眼,他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的裝飾,這是馬爾福莊園的客房,他此刻還躺在地毯上。
  身體的不適感讓阿布的記憶瞬間回爐,飛快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倒了一邊帶。阿布恨恨的瞪著還歪伏在他身上睡得十分香的voldemort。那個傢伙昨天吃錯藥了(十二:你給他的解藥,還很貼心的陪在人家身邊),居然對他這樣那樣,現在那東西還在他身體裡。
  阿布毫不溫柔的將voldemort推到一邊,在屬於voldemort的某樣東西脫離他的身體時,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他艱難的扶著一邊的歪倒的椅子打算站起來。
  「阿布?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沒穿衣服?」經過一晚上的奮戰終於擺脫了藥效的voldemort在阿布剛才那一點也不溫柔的一推中被弄醒了,他剛醒來也有些迷糊,還以為在自己的voldemort莊園,一睜眼就看到赤條條的阿布在他眼前晃。
  不過在voldemort話剛一出口之後,他的記憶也得到了最新版本的更新。雖然昨天在藥效下迷失了理智,但是相關的記憶卻一點也沒有少,他的腦海中立刻開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激情大戲。一直忙於追求魔法的極致,忙於實現自己的野心的一向慾望很淡的voldemort一下子被自己的表演所震撼了。
  被一句沒穿衣服而把昨天今天的新仇舊恨一下子激出來的阿布當下卻有些怒了,在voldemort還在回憶的時候,他摘下了即使昨天那種情況下仍牢牢待在耳朵上的耳釘。
  Voldemort終於想起了要面對記憶中那場活色生香的戲中的另一位男主角了,他剛一抬頭看向阿布。卻看到一個尖耳一臉□加怒色的精靈,再然後他也只來及看一眼精靈那雙漂亮的藍灰色眼睛就不省人事了。
  阿布舒了口氣,在昨晚蛇語版咒語的教訓下,他動用了一向被封印的那部分魔力,以精靈語修改了voldemort記憶,並賞了他一個昏昏倒地精靈加強版。
  在精靈加強版的昏昏倒地作用下睡了兩天的voldemort在醒來後得知自己在解藥的作用下像發酒瘋一樣亂用咒語,鉑金家主在組織他的過程中,被不小心削掉了不少頭髮,暫不見客。
  被這次的迷情劑事件惹怒了的voldemort在回到自己的莊園後隨即佈置了一系列對雷福斯家族的打壓措施,而雷福斯父女更是得到了血淋淋的教訓,從此在雷福斯這個姓氏徹底在巫師界絕跡。
  正與忙完了的voldemort估計阿布的頭髮應該長好了打算去馬爾福莊園探望一下,結果卻得知馬爾福的家主環球旅行去了,歸期不定。
  一向華麗的鉑金家住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不華麗的逃跑了。
 

 chapter23
  如果說霍格沃茲是世界上少數幾個對巫師來說是相對安全的地方,那麼位於阿爾巴尼亞的黑森林就是世界上有名的危險地區。
  據說凡是到阿爾巴尼亞的巫師都會被警告不要進入黑森林,即使他們不聽勸告進入黑森林,阿爾巴尼亞魔法部也不會派人前去援救。因為黑森林裡不光分佈著許多對巫師來說危險的動植物,還是吸血鬼和狼人的樂園。這裡的吸血鬼不同於真正意義有著氏族、規則的高等血族,而是一些沒有理智、只知道追求鮮血的不人不鬼的生物。而這裡的狼人也同樣不是那些在各國魔法部管轄、監控下的有固定的定居點、形成族群、部落的狼人,而是一些以撕裂自己的獵物為樂趣炫耀自己的利齒的生物。
  此時在黑森林的某處,有一小團篝火正在一塊空地燃燒著。一個全身都罩在斗篷裡人正慢慢翻動著火上正在烤著的獵物。這個人正是不華麗落跑的阿布。
  發生那件被阿布定義為「迷情劑解藥副作用事件」後,阿布第一時間修改了voldemort的記憶,然後找了個借口避而不見,後來索性離開了英國。
  阿布離開英國並不是因為難為情,而是覺得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了侵犯。上輩子的特種兵生涯,這輩子在馬爾福精靈們的嚴格訓練下,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身手很不錯,也憑借不錯的身手躲過了無數次的襲擊。可是,他居然被voldemort那個傢伙這樣那樣了,而且對方還表現出了壓倒性的勝利。想到這,阿布就覺得自己身上的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為了找回男人的尊嚴,阿布決定出門修行提升自己的實力。實際上,在過去純血世家會讓子弟畢業後出門歷練。原先阿布也打算畢業後去歷練一下的,結果由於奧布裡的突然去世,阿布匆忙接任家主,這樣子,他的歷練也就被取消了。現在阿布決定補上這個歷練。
  同時阿布離開英國也是為了避開voldemort。在最早voldemort剛入學的時候,雖然阿布教導過他,但對他一直有些防備。後來發生了桃金娘事件,瞭解真相的阿布也漸漸疏遠了voldemort。在然後,阿布在被人圍攻的時候,voldemort及時出現,兩人經過共同對敵,產生了友誼,阿布也把voldemort當成了真正的朋友。可是原本被定義為朋友的兩個人卻在某瓶魔藥(阿布親手送出)的作用下發生了關係。阿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voldemort,是痛揍voldemort一頓,還是為自己事先沒搞清楚藥性而自責。
  除了上述這兩個原因外,阿布其實還有一個更加難以啟齒的原因。上輩子上學的時候是乖寶寶,好學生,後來又是兵哥哥,阿布在對於□的問題特別保守,嚴謹,更不用說關於同性之間的愛情了。這一輩子,雖然他知道純血男巫師可以自然孕育,而非純血的男巫師也可以借助咒語或者魔藥而生子,阿布本人就是由他的父親奧布裡生出來的。可即使這樣,阿布本人也不覺得自己會選擇同性作為伴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阿布也會在一些時候選擇一些女士們共度良宵。在voldemort之前,他從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更別說還是處於下方。可是那一天,在魔藥的作用下,voldemort的動作可以說的上十分粗暴,可是阿布卻發現男性的身體相親會讓他比和女性時更加興奮。阿布隱隱對自己的性向產生了疑惑。在離開英國的這一個多月時間,阿布有時會想是不是同性相戀也會遺傳,要知道他某個不想承認的親爹可是J•K•羅琳親口承認的同性戀,可以說的上是官方認證,質量有保證。
  正在胡思亂想的阿布被迸起的火花燙到了手,一下子回過神來,發現那只被他當成晚餐的野豬由於長時間沒有翻動的緣故,一面已經烤焦了。歎了口氣,阿布打算不吃晚飯,直接休息。因為是找回面子、尊嚴的修行之旅,阿布拒絕了眼淚汪汪的多比的跟隨,而是獨自一人踏上了旅程。出來的這一個多月,剛開始在有人煙的地方阿布還能享用到現成的食物,不過自從十天前進入黑森林,他就要靠狩獵來獲得食物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烤肉吃的太多的緣故,阿布這兩天總是見肉生厭,吃的都有些噁心了,一點食慾都沒有。
  正當阿布準備滅掉火,進入那個完全不符合馬爾福家審美觀的簡易旅行帳篷的時候,他感到自己佈置的警戒咒有被觸動的反應,同時也聽到遠處有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阿布握緊蛇頭杖,他有些興奮的等待對方的出現,這次不知是狼人還是吸血鬼或者某種魔法生物。
  對方慢慢走進火光能夠找到的範圍,阿布只能從外觀上判斷這是一個人形生物。這是一個蓄了滿臉大鬍子看不出年齡的男性巫師,他身上穿著破舊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巫師袍,巫師袍有很多地方露出了已經癒合的傷口,那些傷口都是某些動物爪子抓撓造成的。從這身打扮來看,這個人之前已經經歷過很多殘酷的戰鬥。雖然從打扮上來看,這個人像是巫師,可是阿布一時也不能判定會不會是某個吸血鬼或者狼人裝扮的。
  「您好,先生。我是個過路人,能不能讓我借個火。」對方的聲音有些嘶啞,說的是俄語。從流利程度上判斷俄語很有可能是他的母語。
  「請便。」阿布示意對方自便,自己也沒有在進帳篷,而且坐到了火堆的一邊。
  那個人先是對阿布的容貌表現了驚艷,但隨即被火上考的滋滋流油的野豬吸引了。他可能是由於經過激戰之類的原因,旅行要帶的物品都沒有了,自然也沒有食物。他有些困難的吞了吞口水,偷眼看了一下正架在火上烤的野豬,然後裝作不在意的烤著火。
  阿布有些好笑,巫師們有很方便的保暖咒,自然不會像普通人那樣烤火取暖,這個人分明是被食物吸引來的。
  阿布撕下一塊腿肉塞入了口中,然後示意對方可以盡情取用。
  那個人在見到阿布將腿肉嚥下去,又拿起一塊吃之後,才快速的撕了一條腿有些粗魯的吃了起來。
  雖然吃相難看些,但是卻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阿布心中如此評價道。藉著火光,阿布已經很清楚地看清對方的手指,可以斷定他並不是一個狼人。如果不是吸血鬼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巫師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巫師都敢進黑森林的。
  那個人在吃飽喝足後,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口袋,小心翼翼的將袋口打開,只露出一個小小的動物頭,將烤肉撕得細細的餵給它。那個動物小小的,發出有些嗚咽的聲音,看起來應該是某種貓科動物的幼崽,而且是剛出生不久的那種。
  「吼——」在不遠的地方傳來了某種動物的吼叫聲,那個人手一顫,手中的肉也掉在了地上,而那個小動物則發出了比剛才稍大一點的嗚咽聲。
  阿布看著這一人一動物的表現,隱隱有了某種猜測,他暗暗將魔杖拿了出來。
  不一會,一個動物出現在他們面前,它走路一點聲息也沒有,彷彿憑空出現的。
  「囊毒豹!」阿布立刻認出了這個動物。囊毒豹,魔法部神奇生物分類級別XXXXX,產於東非,是一種體形龐大的動物,雖然體型龐大,但是走路時卻悄無聲息,它呼出的氣息會引起致命的疾病。
  阿布不知道一隻應該生活在東非的囊毒豹怎麼會出現在東歐的黑森林,不過從它傷痕纍纍還在流血的身體還有明顯是產後沒有恢復的仍然顯得松趴趴的肚皮來看,這應該是一隻剛剛生產沒有多久的母豹。在聯想剛才看到的那個貓科動物的幼崽,阿布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人可能是倒賣神奇生物的流浪巫師,他偷走了母豹的幼崽,然後母豹循著某種線索追了過來。
  母豹威脅性的吼了一聲,目光炯炯的盯著那人懷中的小豹子。
  「你還是把幼崽還給它的母親吧。」阿布冷冰冰的開口。
  那人原本一直盯著母豹,在聽了阿布的話後,猛的轉頭瞪著阿布,那雙眼睛裡的眼神彷彿是要把阿布吃掉。「還給它?為了逮這個畜生,我們一共七個人只有我活下來了,其他人都死了。這個畜生,」他憤憤的指著母豹,「這個畜生一直跟在我的後面,我已經好幾次差點也被它殺死了,好幾次好不容易逃出來,剛坐下休息,它就又到了。」那個人越說越激烈,有些瘋癲的感覺,手舞足蹈的。
  「統統石化。」忽然那個人衝著阿佈施了無杖的石化咒。
  原本一直在戒備的阿布一閃身躲了過去,他立刻就明白了,這個人剛才是裝瘋來麻痺自己,然後施展石化咒,將自己石化了,然後很有可能是使用漂浮咒將自己扔向母豹的方向,然後藉機逃跑。
  「速速禁錮。」又一道咒語襲來。
  這下子阿布徹底炸毛了,現在速速禁錮可以算得上是阿布最討厭的咒語排行榜排名第二的咒語了,排在他前後的分別是力勁松瀉和四分五裂。
  「鑽心剜骨。」早已握在手中的魔杖一晃,一道紅色的光打了出去。
  一旁的母豹也不愧是魔法生物,它同時也向那人撲了上去。
  「砰,砰。」能夠去偷囊毒豹的幼崽,還能在母豹的追捕下還活著的人果然不是庸才。他居然手中持有麻瓜的槍支,他在躲過阿布的咒語後,掏出槍來,衝著母豹射擊。
  阿布猜想母豹身上的傷口可能就是這把槍造成的,母豹面對著這個能夠傷害它的不明物體有些不敢上前,但是又急於搶回孩子,就不停地用爪子刨著地面。
  阿布為自己施了個鐵甲咒,又向母豹身上甩了一個。緊接著閃著各色光的咒語不停地出現。能夠從囊毒豹爪下逃生的巫師也不是一般人,他一手魔杖,一手手槍,使得虎虎生風,並不落下風。
  母豹一路追擊而來已經受了不輕的傷,還流了很多血,攻擊已經很力不從心了,只是單憑著要尋回自己孩子的心硬撐著,於是阿布就成了攻擊的主力。可是原本攻擊的很流暢的阿布突然感到體內的魔力一滯,身體裡的魔力一時間變得空蕩蕩的,阿布一下子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阿瓦達索命。」一道綠色的光衝著他而來。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阿布摸到了懷中的一個門鑰匙,隨著門鑰匙的啟動,地上已經沒了阿布的蹤跡。
 

 chapter24
  無論外人如何評價蓋勒特•格林德沃,他自己總認為自己的這一生過得可以說的上是波瀾起伏了。
  少年時代,為了求證知識他把德姆斯特朗校園炸掉了一大半,為此他被開除了。之後他這位輟學生就渡過海峽來到英國,在那裡他認識了那個對他的一生影響最大的人——阿不思•鄧布利多。在短短幾個月相處中,蓋勒特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今後志同道合的同伴,更是今生的伴侶。可是在一次爭執中,兩個人還是分道揚鑣了。
  在回到德國後,他建立了聖徒,用自己的方式給巫師爭取一片自由的天地。此後,他的精力都用在了大量的實驗和論證當中。可是,在一次去法國度假的時候,卻被一場「艷遇」砸中了。蓋勒特沒有想到那個年輕人會有那麼決絕的行動。
  在麻瓜世界二次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蓋勒特認為這是巫師的一次絕佳的機會,於是就聯合了那位麻瓜德國的領袖。可是隨著二戰的愈演愈烈,再加上蓋勒特偶然發現的一些事情,他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於是就設計了所謂向鄧布利多發出挑戰,讓德國魔法部向鄧布利多施壓。之後他就很順利的住進了紐蒙嘉德,這座原本就打算為他養老而建立的宮殿。
  不過令蓋勒特沒有想到使他不能痛快的享受退休生活的並不是每日必上門懇請他出山主持大局的聖徒們,而是當年法國艷遇事件的「後遺症」。本以為風過無痕,早就他丟到記憶深處的事情居然會有那麼嚴重的後遺症。當那個「後遺症」,咳咳,當他認為今生絕對不會有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蓋勒特發現心情極為複雜。一方面這是他背叛了今生摯愛的證據,可是另一方面看著那個鉑金色頭髮,藍灰色眼睛的少年,蓋勒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發酸。明明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他卻長得沒有一點像他的。而他的名字叫做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而不是阿布拉克薩斯•格林德沃。
  那個叫阿布拉克薩斯的孩子只是把他另一位父親的遺物轉交給他就走了,沒有多說一句話。可是卻是一向鎮定自若的蓋勒特想學家養小精靈去撞牆。
  帶著矛盾的心理,蓋勒特還是讓聖徒去查找那對父子這十幾年的生活,在之後瞭解了馬爾福家的現狀後,以「馬爾福是英國數一數二的大貴族,保護好馬爾福家主有利於聖徒轉到暗處的活動」為理由,做出了派人長期駐紮英國決定。在阿布剛剛接掌馬爾福家的時候,確實有些人想藉著他年輕識淺對他不利都被那些忠誠履行他們王的命令的聖徒們處理了。就好像曾經那個找阿布麻煩的格雷爾•薩特克裡夫•邁卡維那個臭名昭著的吸血鬼,在被聖徒們借德國奧羅的名義押回之後,就被蓋勒特命人用秘銀打造了一個大罐子,裡面注滿了從梵蒂岡弄的聖水,在把格雷爾裝進去,最後還嫌不過癮又把格雷爾罐頭埋到了聖伯多祿大教堂的地下。
  就這樣蓋勒特一邊偷偷觀察、保護著阿布,一邊在心中每年聖誕節期待來紐蒙嘉德的訪客中填上了第二個名字。在阿布之前的是鄧布利多,可惜的是這兩位期待訪客卻沒有一位到訪過紐蒙嘉德。
  在今天蓋勒特向往常一樣翻著自己感興趣的書籍,在累了的時候會放下書抬頭看看那幅已經被用魔法貼在牆上的畫著法國普羅旺斯特色的薰衣草田風光的麻瓜油畫。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了一陣魔力波動。緊接著,一個衣著十分凌亂的人憑空掉到了他的面前,臉衝下一時看不到長相。
  蓋勒特一挑眉,能夠打破紐蒙嘉德的禁制的只有身負格林德沃血脈的人,在下一秒,他已經皺緊了眉頭,他已經看到了那標誌性的鉑金色長髮。
  搶上前,蓋勒特有些急躁卻仍很溫柔的將人翻了過來。正是那個孩子,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變得白的□人,原本紅潤的嘴唇卻血色盡褪。
  蓋勒特小心翼翼的將阿布抱了起來,如果不是情況緊急,他一定會很百感交集,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抱到自己的兒子。小心的將人放在床上,蓋勒特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枝魔杖,所謂的收繳魔杖,禁錮魔力在他這裡只是空談,蓋勒特•格林德沃依然還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王。
  謹慎的使出檢查的咒語,沒有人相信,據說殺人如麻的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居然還是一個高超的治療師,而且還是一個有行醫執照的高級治療師。因為沉迷於各種魔法試驗,導致不停地受傷;同時也為了更好地研究一些關於人體的科目,蓋勒特曾經專程拜歐洲醫學界的泰斗薩蘭學習。後來薩蘭曾經說過,如果蓋勒特不當魔王,那麼他一定會是最好的治療師。
  隨著一個個檢測咒語的使出,阿布全身被籠罩在一片白光中。可是蓋勒特的眉頭卻沒有隨著咒語的施展而得到舒展,反而越皺越緊。他停下咒語,呼出一口氣。又一甩魔杖,一道與之前的檢測魔咒不同的咒語使出。在那條新咒語的作用下,阿布的腹部出現了一片金光。
  蓋勒特無力的放下手中的魔杖,他瞪著阿布,眼神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過了一會,他又重新舉起魔杖,放出了他的獅子守護神。
  很快,從牢房外面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王,海因茨•奧博施泰因聽從您的召喚。」一個有著金髮藍眼的英俊青年巫師出現在牢房外,他的語氣中既有恭敬又有些許的興奮。
  「進來吧,海因茨。」還是一如既往的威嚴的聲音。
  海因茨盡力壓抑自己的興奮走入牢房,這是他們的王在自願進入紐蒙嘉德之後第一次讓聖徒進入他的牢房。他進入牢房,在離蓋勒特三步遠的地方站住,微低著頭恭候他的王的指示。
  「海因茨你幫我看看他。」蓋勒特指了指自己床上的昏迷不醒的人。
  海因茨有些發愣,他雖然號稱聖徒中的首席治療師,可是他知道他的王在醫學方面的造詣要比他強上許多,他的王根本不需要召喚他來跟人看病。
  帶著對床上人的一絲好奇,海因茨走到床邊。床上的人有一頭美麗的鉑金色長髮,五官秀美,海因茨相信那雙緊閉的眼睛也一定非常美麗。
  鉑金色?這好像是海峽對岸某個著名家族的標誌,而且雖然他們偉大的王沒有公開承認,但是關於那位家族現任家主的真實身份聖徒們已經都知道了。
  收回雜念,海因茨揮動魔杖認真地檢查起來。
  關於蓋勒特和海因茨的檢查,還昏迷不醒的阿布自然不知道。此時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夢中世界當中。
  美麗一如往昔的馬爾福莊園,自動奏樂,閃耀著彩虹一般顏色的魔法噴泉,圍著噴泉悠閒散步的幾隻白孔雀。一個鉑金色的青年巫師正坐在躺椅上看著一本書,不遠處一個鉑金色的小包子正興高采烈的跑過來。
  阿布在心中不由得一樂,這大概記憶中某天終日忙於家族事務的父親忙裡偷閒陪他在家中玩耍。
  「父親,父親。」鉑金小包子跑到他的父親跟前輕拽他的衣擺想將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他的父親有些無奈的放下書,露出那張帶有無奈、寵溺表情的臉。
  阿布頓時一驚,那人不是父親,而是他自己,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王,已經確定了,他……他已經懷孕有一個多月了。」海因茨鄭重的向他的王稟告。



chapter25
  阿布感到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有他還有一個鉑金色的小包子,小包子很可愛,還一聲又一聲的叫他父親,會圍著他轉圈,會做一些可愛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也會學著他的舉止裝大人。夢十分的美好,美好到阿布一時都不想醒來。
  不過夢總會有醒來的時候。不知過了多久,阿布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剛醒來他還有些迷糊,眼睛也很模糊沒有看清周圍的環境。緩慢的撐起身體坐了起來,阿布正習慣性的打算呼喚多比,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醒了?」這聲音渾厚而充滿了威嚴,緊接著一個高大的人來到他的床邊,正是他那個為了老情人自願把牢底坐穿的無緣老爹蓋勒特•格林德沃。
  本來還不清醒的頭腦立刻清醒過來高速運轉起來,阿布的意識、記憶也都開始工作。他馬上就想起來自己原本在黑森林遇到一個神奇生物販子,在跟他打鬥中,突然魔力出現了問題,而對方還用上了索命咒。緊急情況下,他啟動了門鑰匙。
  阿布苦笑了一下,他用的門鑰匙是奧布裡臨死之前給他的那個,據奧布裡說這個門鑰匙會帶他到最安全的地方。阿布雖然有些猜到門鑰匙的目的地,可是實際上使用之後心裡還是十分彆扭。
  看到阿布苦笑,蓋勒特以為他不想見到自己,感到很不高興。不過他並沒有將這種情緒帶了出來,只是很謹慎的觀察阿布的神色,看他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並將床頭一杯施了保暖咒的溫水遞給了他。
  溫水的滋潤緩解了嗓子的乾澀,「我遇到一些小麻煩,然後不小心啟動了來這裡的門鑰匙。不過請你放心,我馬上就會離開,不會打擾到你的。」說著阿布就打算從床上下來,他對之前的突然其來的魔力消失感到不放心,必須盡快離開這裡找放心的人檢查一下身體。可能是躺的太久或者一下子起的猛了,阿布剛站起來就覺得眼前發黑,晃了幾晃就要往一邊倒。旁邊及時審過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扶住了他。
  蓋勒特皺緊眉頭,直接抱起阿布,不顧對方的掙扎將人放回了床上,並將被子仔細的蓋好。
  阿布很彆扭,除了奧布裡還沒有人這樣用公主抱抱過他。
  「你知道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蓋勒特坐在床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阿布的眼睛。阿布總算知道為什麼人們一提起蓋勒特•格林德沃就會聞風喪膽了,只單單這麼一個眼神就有這樣的威懾力。
  「我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了?」阿布心中立刻警覺起來,不會他的身體真出現什麼嚴重的問題了,希望不要太嚴重,他還沒有繼承人呢。早知道就不選那麼仔細了,從那群候選者當中隨便選一個結婚,盡快生出盧修斯來就好了。都怨那個voldemort,如果不是他這樣那樣,他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放下,離開英國。發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向詭異的方向前進,阿布忙收回思緒,回望著蓋勒特,希望他能盡快給出答案。
  「你……你懷孕了,你知道嗎!堂堂馬爾福的家主居然懷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蓋勒特有些恨鐵不成鋼。他,蓋勒特•格林德沃說一句話歐洲都要震三震的人,他的兒子居然被人給壓了,現在還帶崽,這讓他情何以堪。這還是他已經發過火出過氣了,在海因茨報告檢查結果時,海因茨很懷疑自己可能都不能活著離開紐蒙嘉德了,他的王當時的表情他一輩子都不能忘。
  阿布現在可沒有心情去關注蓋勒特的表情,他完全被剛才的消息打懵了,有些很不馬爾福的發起呆來。
  一個黑色的小魔藥瓶被擺到床頭櫃上。「這個是墮胎魔藥,如果你不想留下這個孩子,就喝了它。」說罷,蓋勒特轉身離開。
  阿布有些呆呆的看著那個小魔藥瓶。活了兩輩子,他一直很期待有一天醫生會被他說:「恭喜你,你的夫人懷孕了,你快要做爸爸了。」而不是什麼「恭喜你,你懷孕了,你快要做爸爸了。」雖然生活在巫師世界中,對於男性巫師可以懷孕生子這件事早已接受,可是阿布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懷孕、墮胎都是與他一點也沒有關係的事情。他可自認絕對是一個純爺們。
  但是現在這件事真的發生了,已經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他身上。阿布肯定就是那個荒唐的晚上發生的,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voldemort。那個晚上過後,他慌慌張張離開了英國,一路上都有點神思不屬,根本忘記了巫師們有方便的避孕魔咒和避孕魔藥。
  斯萊特林的行為準則告訴他巫師幼崽是珍貴的,每個純血世家對於下一代都是無比期許的,馬爾福家也是一樣的。阿布是十分期望有一個繼承人,可是卻並不像由自己親自生出來。他甚至不知道接下來的孕育期應該怎麼辦,然後孩子該怎麼生出來。
  留下還是不留?看著那瓶魔藥,只要一瓶魔藥下去,就可以解決了。然後他忘掉自己身體裡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事情,盡快找一個差不多的純血女人結婚,由她生出他的繼承人來,那麼一切就都回到正軌了。阿布望著那瓶魔藥,手慢慢伸了出去,緩緩接近了瓶子。
  不過他的手最後卻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那裡依舊平滑緊實。可是阿布卻知道自己的手掌覆蓋的地方,裡面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一個屬於他的小生命,他的孩子,一個小馬爾福。
  想著夢中那個可愛的鉑金小包子,阿布不自覺的彎了嘴角。如果有熟悉他的人進來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驚呼這個馬爾福是假的。一個馬爾福只會笑的讓人覺得他欠扁,而不是充滿了母性的慈愛、溫柔。
  閉上眼,阿布慢慢回憶著夢中的那個可愛的小包子。他感覺其實有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包子也不錯。那個夢是個預兆吧。既然梅林送了這麼一份大禮,那麼就卻之不恭吧。不就是懷孕、生孩子、養包子嘛,馬爾福是無所不能的,一定會做到最好。
  不過阿布又馬上將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他懷孕了,現在肚子還是平的,可是會越來越大,而且他也擔心還會出現魔力消失之類的事情。雖然回英國可以封閉馬爾福莊園專心待產,但是英國還有voldemort。Voldemort現在不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的事情,可是孩子一生出來就會暴露了。要知道這個孩子同樣也繼承了斯萊特林的血脈,會是一個天生的蛇佬腔。到時候他不知道voldemort會如何對待這個孩子。不過從平時voldemort的言談中可以看出他是推崇永生而反感血脈的延續的。
  怎麼辦?
  阿布無意間看向蓋勒特離開的門,這是紐蒙嘉德的牢房,可是這位唯一的在押犯卻很恣意的離開。看來所謂的格林德沃的垮台只不過是糊弄小孩的。魔王還是魔王,即使他現在偽裝成了被關在高塔上的公主,可是一旦撕開那層偽裝,他還是那個呼風喚雨威震歐洲的蓋勒特•格林德沃。
  自己對他還是有種莫名的期待吧,阿布不得不承認。他的身上還有其他的門鑰匙,斗篷的系扣,手腕上的袖扣甚至手上的蛇頭杖都是觸手可及的門鑰匙,自己卻捨近求遠,動用懷裡的那個,跑到那個傢伙的地盤。
  那麼既來之則安之吧。想到這,阿布慢慢從床上起身,沒有用咒語打理自己,只是攏了攏頭髮,撫平衣服的褶皺,向著門口走去,期間再也沒有將目光放到那瓶魔藥上。
  蓋勒特坐在門口一個華麗的沙發上,有些煩躁的翻著一本書。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那個孩子一直沒有出來,看來他是喝下了那瓶藥。那麼等一下他就進去,替他檢查一下身體,在給他準備一些補養身體的魔藥吧。還有要派人去查查究竟是誰那麼大膽,敢動他的人。
  「格林德沃先生。」一個慢悠悠拉長的貴族腔從門邊傳來。
  自動過濾掉那個他不太喜歡的稱呼,蓋勒特看向那個倚在門邊的青年。
  「我很感謝閣下的相救,另外鑒於我們兩個之間某種彼此並不想有卻仍然存在的關係,接下來我要請求閣下暫時收留了。請多多關照了。」阿布高抬著下巴笑著恣意暢快。
  關在高塔上的格林德沃公主恭喜你要開始養兒子、養孫子的幸福生活了!
  願梅林保佑你!
 

 chapter26
  蓋勒特看著那個笑的得意的人,不愧是他的兒子,自有一股傲氣,不過什麼叫做「彼此並不想有的關係」?他一揚眉:「我的榮幸。希望你在這裡住得愉快,就跟家裡一樣。」
  「那麼我認為這裡的環境需要有些改動,」阿布厭惡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裡可不適合一個馬爾福生活。我假設偉大的蓋勒特•格林德沃如今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的貴族修養了,打算真正的做一個不修邊幅的囚犯了?」
  其實紐蒙嘉德的環境並不差,這裡原本就是蓋勒特親自設計建造的,打算退休之後居住的地方,而蓋勒特的品味並不差,所以城堡的結構,內部的佈置都不俗。不過在蓋勒特「倒台」後,作為監獄的紐蒙嘉德自然不能佈置的像貴族的居住地一樣。另外他心中還期望鄧布利多能夠偶爾來看看他,自然不能因為一些微小的佈置讓鄧布利多懷疑他「死性不改」依然從事不法勾當。
  蓋勒特和阿布現在在牢房的外面,這裡除了蓋勒特剛才用變形術變出的豪華沙發之外就別無一物了。而阿布剛剛才從蓋勒特的牢房走出來,他也知道裡面僅有一桌、一椅、一床,雖然都是都是有著歷史沉積的高檔品,但是走的是簡潔樸素路線,與馬爾福的華麗路線格格不入。
  既然我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自然要住的舒服了。而且總是看著這些灰撲撲的陳設,萬一生出一個色盲怎麼辦。阿布心中如是想著。
  「請隨意。」蓋勒特饒有興趣的看著阿布的表情變化,這樣富有變化、生動的臉比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死人臉還有昏迷不醒時的半死不活的虛弱樣子要好看的多。
  打了個響指,「多比。」阿布召喚了自己的貼身家養小精靈。
  隨著他的召喚,多比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多比激動的熱淚盈眶,「尊貴的主人,多比聽候您的召喚,多比太激動了,偉大的主人您已經一個月十三天七小時十二分沒有召喚多比了。」
  「好了多比,」阿布擺手示意多比住嘴。對於這個原著中擺了盧修斯•馬爾福一道的極品家養小精靈,阿布一直很無語。作為他的伴生的家養小精靈,多比可是很正常的,頂多有些話嘮,從來沒有什麼要工資、要休假的念頭,只是一心服侍著他的主人,忠誠的堪比原著中的克裡切。這樣的多比會變成原著中的那個多比嗎,阿布表示自己很疑惑。
  「多比你把這裡重新佈置一下,我允許你從莊園把我常用的傢俱、被褥都帶過來。」阿布吩咐到,「嗯,還有把馬爾福育嬰寶典也帶過來。」
  聽到最後一句多比射出興奮的光,晃得阿布都有些眼暈。「遵命我的主人,哦,多比要有小主人了!多比真是太高興了!」在臨走前,多比又瞄了瞄一直坐在旁邊的蓋勒特……的肚子。「多比還要準備很多有營養的食物。」
  阿布被多比的最後一眼弄得有些頭大,不過他也不能拎起多比的脖子告訴他,他的小主人現在在他偉大的主人的肚子裡。
  「格林德沃先生,請跟我進來。」阿布率先進入了那間牢房。
  「請把你的物品清理出去。」阿布指了指那些床褥、書籍。
  「為什麼?」蓋勒特有些不解。
  「因為,我覺得這間房不錯,很適合作為一個馬爾福的暫居地。」瞟了蓋勒特一眼,阿布又接著說下去。「因為,我喜歡。如果不讓我住這間房的話,我會不高興的,如果我不高興,我的孩子也會不高興。巫師都是愛護幼崽的,我想從來沒有育兒經驗的格林德沃先生也會吧?」還有因為我就是想難為你,最後一條阿布放在心中,很明智的沒有說出來。
  「蓋勒特。」
  「?」阿布有些不解的眨眨眼。
  「只要你以後叫我的名字,我就立刻從這裡搬出去。」不愧是魔王,蓋勒特還是很會為自己找好處的。
  「蓋勒特。」阿布立刻從善如流,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叫了又不會懷孕╭(╯^╰)╮。
  蓋勒特立刻矜持的點了點頭,心底卻很高興。他早就聽阿布一口一個「格林德沃先生」十分的彆扭了。
  在他們說話間,多比已經回來了,他把阿布的整個臥室都搬來了,準備佈置這間房間。
  「哥頓。」蓋勒特召喚了自己的家養小精靈。貴族的孩子甫一出生,就會同時誕生一個專有的家養小精靈。這些家養小精靈一生只為這一位主人服務,在主人死後要麼選擇殉主要麼選擇去看守主人的墓地。奧布裡的專屬家養小精靈卡多就在奧布裡死後去了馬爾福的墓地。哥頓是蓋勒特的專屬小精靈,在蓋勒特做出在紐蒙嘉德當自閉兒的決定後,他也跟來服侍自己的主人。
  「哥頓,你在隔壁在收拾一間房,把我的東西搬進去。還有為我和阿布拉克薩斯少爺準備午飯。」蓋勒特吩咐道。
  「是的主人。」哥頓俯首領命。在對一旁的阿布行了一個禮後,開始工作,期間還不時的與佈置房間的多比互飛眼刀,小精靈對與搶了自己的工作的同伴總是不那麼寬容的。
  再次走出牢房,門口已經發生了變化。地上鋪著純手工長毛絨地毯,只不過是兩塊風格明顯不一樣的地毯拼接而成的,左邊地毯恢弘大氣,上面有格林德沃家徽和聖徒的標誌,右邊的地毯華麗精緻,上面的馬爾福家徽明確指出了它的出處。牢房門外已經被佈置成了一個客廳,不過涇渭分明,一邊是大氣的格林德沃風格,一邊是華麗的馬爾福風格。這是兩位家養小精靈共同「合作」的成果。顯然他們不能說服對方認可自己的審美。
  現在客廳擺放了一張能容納數十人的長桌,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食物,各種熟食還保持在剛出鍋的狀態,冒著熱氣。
  蓋勒特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阿布欣然入座,他感到自己確實很餓,好像在黑森林時就沒有吃飯。而且好像據說孕婦需要大量攝入營養的,那麼孕夫也應該吧。
  拿起刀叉,阿布和蓋勒特默默向自己心儀的食物發起了進攻。
  雖然很餓,阿布卻越吃越感到胃不舒服,尤其是剛才那個兔肉餡餅下肚後。壓抑下胃部的不適感,阿布拿過一份沙拉打算改一改口中肉味的油膩感。不料這是一份海鮮沙拉,甜美、鮮香的海鮮味十分明顯,阿布立刻在鼻子接收到這股海鮮味後,感到胃變得不受控制,像是準備要上演乾坤大挪移一樣翻騰著。
  摀住嘴,阿布以一種不成馬爾福體統的不優雅的快速衝進了盥洗室。
  蓋勒特立刻放下刀叉緊跟其後。
  在蓋勒特尚未進入盥洗室時,他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嘔吐聲。匆忙進入盥洗室,他立刻看到阿布整個人倒在洗手台上不停地嘔吐著,人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
  蓋勒特忙上前扶住阿布,阿布早就將吃下肚的食物吐得一乾二淨了,此時卻還在不停地乾嘔。
  蓋勒特伸手摸了下阿布的額頭,上面冰涼的,但是一摸一手汗。顧不上其他,他又把手伸進阿布的衣服裡,阿布的身上卻是比正常人的體溫要高一些,也已經一身都是汗了。
  阿布已經吐得差不多了,他已經無力獨立站立了,軟綿綿的靠著蓋勒特。
  蓋勒特幫阿布清理了一下,將阿布攔腰抱起,小心的放到床上,蓋好被,在忙完這些之後,阿布已經昏昏沉沉的入睡了。再次看了看阿布的臉色,蓋勒特沒多做考慮,召喚了海因茨。
  海因茨來得速度很快,還沒顧上行禮,就被蓋勒特叫到床邊。蓋勒特將阿布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讓海因茨立刻替阿布檢查一下。
  海因茨馬上揮動魔杖,一系列孕夫專用的咒語使出。
  過了一段時間,海因茨收回了咒語。
  「王,阿布拉克薩斯少爺身體很健康,您說的那麼現象都是正常的孕期反應。」海因茨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眼下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要解決。」
 

 chapter27
  「不過眼下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要解決。」
  「還有什麼問題?」蓋勒特順口問道,不過他馬上也反應過來,「你是指魔力問題?」蓋勒特本身醫術也不錯,他還是讓海因茨來檢查阿布的身體,就是關心則亂,但是該有的醫學知識還是沒有丟掉。
  海因茨點了點頭,嚴肅的開口:「巫師的胎兒與麻瓜的胎兒有一個本質區別就是,即使是天生啞炮,他們出生後都是帶有魔核,這個魔核會產生魔力,這一點是不分懷孕的是男巫還是女巫的。麻瓜的胎兒是靠從母體吸取養分發育成長的,而巫師的胎兒在母體當中的發育成長除了要靠從母體中吸取養分外,還要靠從母體吸收魔力發育自己的魔核。」
  「這個發育的過程會吸收母體大量的魔力,單靠母體供給魔力的話,那麼母體就很有可能被吸成啞炮,或者就是因為得不到充足魔力供應,不能健康成長,要麼魔力低下,要麼是先天啞炮,更嚴重的是可能根本無法出生。」蓋勒特接過海因茨的話繼續說下去。海因茨點點頭肯定了蓋勒特的話。
  「所以巫師的孕育過程是需要父母雙方共同完成的,需要父方為母方在孕育期提供充足的魔力補給。」海因茨聰明的沒有往下說。一般這個所謂的父方為母方的魔力補給過程就是在床上翻來滾去的過程,除非母方身體不允許,才採用用煉金物品傳導魔力外加配合適當魔藥的方法。雖然只見過阿布兩次,海因茨確定,他的王絕對比表面上還要在意這個兒子。如果現在有人說讓他的兒子被人這樣那樣,那麼估計那個人也不會在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蓋勒特皺緊眉頭思索著,他知道海因茨沒有說完的話的意思。就他本心來說,兒子被人壓了,就是不可原諒的。這個不可原諒當然是指那個敢壓他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兒子的人。不過現在到是要用到那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逍遙的小白臉,等到阿布的孩子一出生,在來解決那個小白臉。
  「海因茨你立刻傳令下去,讓在英國聖徒們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個人來,找到之後,立刻將人綁過來,不用客氣。還有給我準備魔力傳輸器。」
  「王,您要……」海因茨想要出口阻止。雖然蓋勒特是阿布的父親,阿布肚子裡孩子的祖父,但是祖父和孫子畢竟沒有父親和兒子的魔力共鳴強。孩子的親生父親傳輸一倍的魔力過去,孩子的祖父就要傳輸兩倍的魔力過去才能持平。如果聖徒始終找不到孩子的另一個父親,那麼蓋勒特要維持將近一年的魔力消耗,即使是他們偉大的王也會吃不消的。
  「不用阻止我,我的心意已定。」蓋勒特轉頭望向阿布,又轉回頭來,「能夠傳輸魔力的只有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行,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個混蛋,那麼那孩子只能靠我了。這是我惟一能為他做的事了。」這確實是蓋勒特的肺腑之言,雖然他一直不知情,可是他確實是對阿布二十多年來不聞不問,沒有做過一件父親該做的事,他現在很想彌補阿布。
  海因茨知道無法阻止他的王,只得準備離開去把該用的東西都拿過來。
  一個略微虛弱的聲音讓他站住了。「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床上的阿布不知何時睜開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蓋勒特。
  「阿布,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你的身體是無法」蓋勒特聞言勸慰著,他認為阿布這時候還是在和他慪氣。
  阿布有些艱難的要從床上坐起,蓋勒特忙上前在他身後放了一個枕頭讓他倚著。
  「我的父親就是這樣獨自將我生出來的。」阿布淡淡地開口,眼睛凝視著蓋在身上的被子的花紋,彷彿那是什麼無價的藝術品。
  蓋勒特被噎住了,他想起聖徒的調查報告中提過奧布裡•馬爾福當年已經是家主了,而馬爾福家向來子嗣單薄。一個上無長輩下無親族的單身孕夫想要生出一個健康的嬰兒,那麼需要多大的努力。我終究還是負了一個人,蓋勒特心底有一個聲音如此告訴著他。
  「阿布拉克薩斯殿下,我是海因茨•奧博施泰因,是一個治療師。作為一個治療師,我希望您能理智的對待這件事。同樣作為一個巫師,我認為對有義務要保護幼崽的健康出生。」看著他的王神色有些暗淡,海因茨此時對阿布有些不滿,德國人的嚴肅刻板特點立時發揮到了極致。
  「奧博施泰因先生,請放心,我現在很理智,我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尤其這個孩子可能是我惟一的繼承人情況下。」
  海因茨還是十分不滿,他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阿布接下來的舉動,讓他話含在嗓中徹底說不出來了。
  阿布說完話,就伸手摘下了耳朵上的馬爾福家徽圖案的耳釘,耳釘離開耳朵後,封印的效果消失了,出現在蓋勒特和海因茨眼前的是一位美麗的精靈。這讓二人一時說不話來。
  海因茨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精靈,奧博施泰因家族在德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作為現任家主還有蓋勒特相中的聖徒的未來領導者的他自然見過不少美人。英國的馬爾福家族素來就有美人家族的名聲,他所見到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也不愧這種美名,是個大美人。可是在阿布露出精靈的面目後,海因茨徹底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美是一種世俗的美,可以形容的美麗,而精靈馬爾福則是美的脫俗,那是一種不該存在於世間的美,美的讓人無法褻瀆。海因茨發現自己除了那越來越響的心跳聲之外就什麼也聽不到了。他發現他可能在那一眼之間就淪陷了。
  「精靈?你是一個精靈?是血統覺醒?據說馬爾福家有媚娃血統,看來傳言果不可信。」還是經歷見識更加廣闊的蓋勒特先回過神來,他先是生出一種自豪感,血統覺醒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凡是能夠覺醒血統的巫師無不有一番大成就。然後他的學者之心也爆發了,要知道現在出現在巫師面前的精靈只有在霍格沃茲教授古代魔文的那一個精靈。據說是建校之初,四巨頭與精靈的協議。即使在精靈們隱居到阿瓦隆之後,也會派遣精靈前往霍格沃茲授課。蓋勒特有些著迷的精靈外表的阿布,還伸手想去摸摸那雙尖尖的精靈之耳。
  阿布忙偏頭躲過那雙祿山之手。「精靈的耳朵是不能隨意觸碰的,只有精靈的命定伴侶才能觸碰。」當然精靈的父母也可以,不過阿布很壞心的沒有說出來。
  「命定伴侶?」這幾個詞立刻吸引了研究狂人蓋勒特的注意力,他腦中立刻過了一遍關於精靈的命定伴侶記載。
  「你找到了你的命定伴侶了嗎?這個孩子是他的?」如果是那樣就饒了那個小子好了,深知不被命定伴侶所愛的精靈的下場的蓋勒特決定為了兒子的小命放那個敢對他兒子動手的小子一馬。
  「不是,我沒有命定伴侶。將來也不會有,我不會重蹈我的父輩們的下場。」阿布的聲音很冷。
  父輩?蓋勒特立刻想起了奧布裡,想起來當年那個早晨,他盛怒之下,對著奧布裡甩了好幾個鑽心剜骨,當時他所看不懂的奧布裡的眼神。
  「就是你所想到的那樣,我的父親的命定伴侶就是你,可是你拒絕了他,在得不到你的愛的情況下,他就靠著藥物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可是那一天,你和鄧布利多決鬥失敗很有可能被處死的消息見諸報端,父親當時就發生了魔力暴動,身體一下子崩潰了。所以我早就發誓,絕對不要什麼命定伴侶,如果有可能讓我遇到那個人,我寧願親手殺死他。一個馬爾福絕對不會被感情所支配。」阿布越說越激動,本來他只是想解釋一下為什麼他不需要外界的魔力,可是最後還是牽扯到奧布裡。阿布對奧布裡的感情有多深,就有多恨蓋勒特。雖然他在短暫的相處中,能感到蓋勒特對他的關愛,心中的恨意也有些動搖,可是奧布裡的委屈卻讓他不吐不快。
  即使和鄧布利多的決鬥也處之泰然的蓋勒特卻在親生兒子的話中有些黯然神傷了,他發現原本有些模糊的奧布裡的樣子有些清晰了。此刻蓋勒特發現雖然他對奧布裡還是無法上升到愛情,但是心中的某個角落還是給他留了位置,他不得不承認奧布裡•馬爾福在他心中狠狠地劃上了一刀。
  「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會替你補充魔力的。」蓋勒特轉身拽著勉強回神的海因茨離開房間,「希望你能讓我做這件事,這是我欠你父親和你的。」
  既然你想還債,那麼就等著接招吧,蓋勒特•格林德沃。阿布盯著蓋勒特背影如是想到。
  「蓋勒特我要看書。」
  「蓋勒特我要去洗臉。」
  「蓋勒特幫我把桌子移過來。」
  「蓋勒特……」
  在多比和哥頓兩個家養小精靈的「主人不要我了」的痛哭撞牆聲中,蓋勒特•家養小精靈•兒控•格林德沃痛並歡樂的忙碌著。
  ————與正文無關的小劇場————
  很多年後,向阿布表白成功,並早已爬上鉑金美人的大床的V大向阿布求婚。
  「阿布啊阿布,你嫁給我吧。我們的兒子都那麼大了,連孫子都快要從霍格沃茲畢業了。」
  「不要。」鉑金美人很女王的堅決拒絕。
  「為什麼?」V大一臉哀怨。
  「笨蛋,今天是光棍節。我要當一個快快樂樂的單身貴族。嗯,到時間,做美容去了。啦啦啦——」
  鉑金美人瀟灑退場,留下V大吐血三升。



chapter28
  紐蒙嘉德因為是舉世聞名的第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的拘禁地而聞名。為以防有不長眼的人打擾了他們聖徒偉大的王的清淨,仍在聖徒控制下的德國魔法部以為了防止格林德沃越獄為名派駐了不少奧羅(聖徒的子弟,作為聖徒的預備役)在紐蒙嘉德外守衛。
  這些忠心守衛在紐蒙嘉德外地奧羅並不知道,此刻紐蒙嘉德已經有了第二位住客。
  阿布毫不客氣的佔據了蓋勒特原先的牢房,並且讓忠心耿耿的家養小精靈按照馬爾福莊園的樣子重新佈置了。在與蓋勒特說開了之後,他更是對蓋勒特頤指氣使,凡事都會讓蓋勒特去做,以至於讓家養小精靈以為自己被主人厭棄了,差點把紐蒙嘉德的牆撞塌。
  而蓋勒特在知道了當年奧布裡的事情後,對於阿布十分的遷就,可以說的上是千依百順。對於兒子的呼喝都欣然從之,十足的「孝子」。
  幾個月下來這兩父子的生活竟然異常的和諧。對於阿布來說,讓蓋勒特照顧一下他這個「柔弱無助」二十多年不聞不問的兒子是他這個失職父親的義務。而對於蓋勒特來說,兒子耍一點小脾氣竟然意外的可愛。每當阿布像驕傲的小孔雀一樣指使他幹這幹那,他就覺得很滿足。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享受到家庭親情的蓋勒特漸漸又找回了家的感覺。不出意外,新一代的兒控即將煉成了。
  就在紐蒙嘉德內的兩父子相處漸入佳境的時候,英國的巫師界卻十分熱鬧。
  在二十世紀以前,巫師社會占主導的是純血巫師,尤其是其中的貴族更是處於統治地位,而混血和麻種巫師並沒有話語權。
  在出身底層的鄧布利多名聲日顯,尤其是在他「打敗」德國的魔王格林德沃後,那些混血和麻種巫師在他的支持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機遇,也漸漸在巫師社會佔有了一席之地。這樣純血尤其是貴族巫師和混血、麻種巫師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大。
  在阿布離開英國的1953年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在魔法史上被認為是第二代黑魔王崛起的導火索,是使原本還算溫和的沃爾普濟斯騎士向以手段血腥殘酷的食死徒過渡的標誌。
  事情是這樣的,在鄧布利多的倡議下,魔法部僱傭了越來越多的混血和麻種巫師。其中有一個麻種出身的在飛路網管理中心工作的巫師在工作中因為疏忽斷開了一個普通純血巫師家庭的對外飛路鏈接。當時很不巧,那個家庭的小巫師突然發生魔力暴動,生命危在旦夕。而男主人卻不在家,焦急的女主人本想帶著孩子通過飛路網前往聖芒戈急救,卻不想莊園的飛路網無法連通外面。那個家庭的女主人並不擅長幻影移形,也沒有前往聖芒戈的門鑰匙。好在男主人及時趕回來了,將孩子送到了聖芒戈,才沒有導致最不好的結果出現。
  事後這個家庭向魔法部質疑飛路網的問題,發現了那個麻種巫師的責任。這個家庭要求那個巫師在報紙上道歉,並要求魔法部辭退那個麻種巫師。
  魔法部只答應讓那個巫師道歉,並沒有同意辭退那個巫師。
  一些早看不慣魔法部僱傭混血、麻種巫師的貴族們紛紛聲援那個家庭,而同樣地也有些混血、麻種巫師聲援那個巫師。兩方面的人都有不少的人支持,事情越鬧越大。後來甚至發生了純血和混血、麻種魔法部僱員在魔法部大打出手,導致多人受傷進入聖芒戈的事情。
  作為貴族們扶持起來的代言人的voldemort和他的沃爾普濟斯騎士也抓住這個機會努力表現自己,他們在對角巷、霍格莫德等巫師聚集地用發表演說等形式號召淨化巫師社會,重拾純血的榮耀,並且與一些混血、麻種巫師產生了摩擦。
  那個受害的純血巫師家庭向威森加摩巫師法庭提出了控訴,voldemort也帶領了沃爾普濟斯騎士前往聲援。不過在威森加摩首席鄧布利多親自出面調解下,最後整個事件以那個麻種巫師登報致歉落下了帷幕。
  這是voldemort和鄧布利多站在對立面後的首次交鋒,以voldemort的落敗告終。同時,在二人在威森加摩相遇的時候,voldemort也在氣勢上被鄧布利多壓制。
  這樣的結果無論是那些貴族還是voldemort都十分不滿。貴族們一方面是對鄧布利多對那些混血和麻種們的偏袒十分不滿,另一方面則是對他們所選擇的代言人voldemort不滿,認為他沒有實力與鄧布利多相抗衡,他們開始考慮尋找新的代言人。
  Voldemort自然察覺到了那些貴族的不滿和蠢蠢欲動,同時他也感到了自己和鄧布利多在實力上存在的差距。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voldemort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繼續分裂魂器這個辦法。在上學期間因為那次蛇怪傷人事件,他意外的製作了第一個魂器,之後他就感到了自己的魔力得到了大幅提升。後來畢業之後,在翻倒巷的博金=博克商店工作時,他意外得到了關於赫奇帕奇金盃的下落。在殺死那個持有金盃的老婦人並陷害她的家養小精靈之後,他製作了第二個魂器。這次製作魂器後,voldemort感到自己不光魔力又一次提高,而且身體裡的那部分骯髒的血液也被得到了淨化,那雙由黑色變成紅色的眼睛就是一個證明。現在voldemort認為他有必要再一次製作魂器。這次他選擇的是拉文克勞的冠冕。
  ————我是V大再次切片的分割線————
  英國發生的事情阿布在德國也獲悉了,只不過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放到了怎麼樣才能養育出一個合格的馬爾福下代繼承人上。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阿布仍然是被一陣孕吐弄醒。自從他在紐蒙嘉德吃第一頓飯引發孕吐之後,他就開始了無休止的孕吐。孕吐讓他食慾毫無,但是為了攝取養分,他必須吃飯,然後吃飯之後就會吐,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到最後他只能在止吐藥水的幫助下才能吃下足夠保證營養的食物。
  在好不容易結束清晨的這一波孕吐後,阿布已經快沒有氣力了。他快速的清理自己,此時每個馬爾福在清理自己的時候所必須的那十幾瓶清潔用品早已被拋諸腦後了。
  在清理結束,阿布正邁步打算離開盥洗室,去吃早餐。昨天晚上他就吩咐多比要給他準備香草牛奶和奶酪蛋糕。關於食物的製作他只能讓家養小精靈去做,因為蓋勒特•格林德沃是一個連做飯都會炸掉整個廚房的人。
  意外就這樣發生了,原本馬上就要走到門口的阿布突然感到心口一陣收縮,然後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具體哪裡疼他也說不上,只是感到哪裡都疼,這種疼彷彿深入骨髓,彷彿是什麼人在用刀子切割他的靈魂一樣。
  這種感覺阿布並不陌生,他曾經感到過兩次。一次是奧布裡去世之後,一次是在忙於掌控馬爾福家的時候。之前沒有什麼先兆,之後阿布也曾做過詳細的檢查,只是也沒有什麼結論。事後也發現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阿布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這次的疼痛比之前的兩次都強烈,阿布不由得坐在了地上。之後他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妥,這種疼痛讓他全身都處於不適的狀態也影響到肚子裡的胎兒。懷孕的巫師因為要同時平衡自身還有胎兒的兩種魔力波動,在孕期稍有不慎很容易出現魔力暴動的情況。眼下,由於疼痛在加上緊張胎兒,一向對魔力的自控超強的阿布發生了魔力暴動。
  「多比。」阿布艱難的呼喚自己的家養小精靈。
  多比應聲出現,他在看到自己的主人的情況後也驚恐萬分。此時阿布自身及他的附近佈滿了他身上散發的雜亂魔力形成的氣旋,多比已經無法靠近身處這些氣旋中心的阿布了。
  「快,開去叫蓋勒特。」
  多比馬上消失了。很快蓋勒特急匆匆的衝進了阿布的房間。他很快就看到了阿布,盥洗室現在如同被狂風過境一般,鏡子四分五裂了,許多清潔用品散落在地上,水管也爆裂了,向外不停的噴水,阿布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痛苦的坐在地上。
  「阿布。」蓋勒特努力向阿布走去。
  此時以阿布為中心的氣旋已經擴散了很大,這些氣旋都是阿布四散不受控制的魔力形成的。因為要為胎兒提供魔力,阿布撤去了對精靈血統的限制,因此他的魔力要比平時提高了許多倍,即使是蓋勒特也每走一步都很費力。
  不過蓋勒特•格林德沃終究還是蓋勒特•格林德沃,雖然緩慢,他最終還是接近了處於氣旋中心的阿布。
  蓋勒特使勁的揮動魔杖壓制著阿布那些四散的魔力,並努力疏導這些魔力歸回本位。
  在這個疏導魔力的過程中,有些仍然沒有被疏導的魔力形成了反撲,攻擊起蓋勒特和阿布。蓋勒特一邊為阿布使用了好幾個盔甲護身,一邊仍快速的疏導著魔力,自己身上反而沒怎麼注意到。在梳理最後一股也是最強大的魔力時,魔力的反撲更加嚴重,蓋勒特索性撲到了阿布身上,將阿布護在身下。
  不時有些血滴、血珠從蓋勒特身上滴下,有的就順勢落在阿布的身上。以阿布的孕期反應放在其他的時候他早已被這些血氣熏吐了,可是此時他卻已經感受不到這些難聞的血腥氣了。阿布慢慢將頭埋在蓋勒特的胸前,蓋勒特並不像其他的貴族那樣喜歡用香水,但是阿布卻感到自己能夠在蓋勒特身上聞到很好聞的氣味,那是跟奧布裡•馬爾福同樣的屬於父親的氣息。
  

chapter29
  格林德沃城堡是一座查理大帝時期就存在的城堡,那是一個騎士的年代,所以這座城堡的風格並不是童話中的白白的尖頂紅紅的外牆,而是灰撲撲的以大方、陽剛為主的兼顧攻防的實用型城堡。
  此時在城堡的正面的草坪上搭了一個與城堡風格格格不入的華麗的遮陽傘。傘下放著一個躺椅,躺椅上一個美麗的男人正抱著一本畫冊樣的書看著津津有味,如果不看他那突兀的肚子,這一幕也十分的和諧。
  海因茨來到格林德沃城堡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他有些著迷的看著阿布,最後還是快步走上前。
  「你好,阿布。今天感覺好嗎?」
  放下書,阿布抬起下巴向自己的友人致意。「身為我的專屬醫生,如果你指的是他的話」阿布輕輕拍了拍自己渾圓的肚皮,「那麼我會說他很好。」隨即阿布有些不高興的指了指自己,「如果你問的是我的話,那麼只能說不太好。」
  阿布沒有接著往下說,他已經進入懷孕的後期,隨著肚子的越來越大,不適反應也越來越多,走路艱難,身體浮腫甚至還有些尿頻。這些作為每天都要為他做檢查的海因茨•奧博施泰因醫生自然很清楚。
  「那你今天的心情愉快嗎?」海因茨小心的問道,大概懷孕使阿布的心情發生了變化,原本傲慢、理智的馬爾福家主變成了高傲、刁蠻、任性的生物,如果換成後世的詞就是傲嬌了。
  「還可以吧。我會努力保持心情愉快的。不過,」阿布回頭指了指後面的格林德沃城堡,「這麼一個灰撲撲的建築真是很影響心情。一點也不適合一個馬爾福居住。我原以為著名的格林德沃家族的祖宅應該是像新天鵝堡一樣美麗的建築,畢竟這個家族還出現過像格林兄弟那樣在麻瓜世界都赫赫有名的人物。誰知道這裡又是一座霍亨索倫城堡。」阿布有些不滿的拍了拍手上的畫冊,海因茨此時才發現那居然是一本麻瓜出版的幼兒繪圖版的格林童話。
  海因茨笑了出來,阿布幾個月前突發了一次魔力暴動,好在被蓋勒特及時壓制住了。但是當時在阿布四散的魔力的破壞下,紐蒙嘉德的頂層遭到了嚴重破壞。因為紐蒙嘉德明面上還是關押蓋勒特•格林德沃的牢房,不利於派駐大量的人員。最終蓋勒特決定搬家,他將阿布打包帶回了格林德沃家族的祖宅格林德沃城堡。換句話說,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在蹲了十多年監牢後終於「想不開」越獄了。
  「好了,我們進去吧。我需要對你還有小傢伙做一個詳盡的檢查。要知道留給我們迎接小傢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海因茨你這個傢伙我發現你自從有了教子之後對你教子的父親就有些不關心了。」阿布佯裝惱怒的指控著。在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他和海因茨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前不久阿布很鄭重的邀請海因茨成為他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的教父。
  「又要進去跟那些聒噪的畫像打交道了。」阿布有些郁卒。他剛到格林德沃城堡,就受到了早已成為畫像的歷代格林德沃們的熱烈歡迎。而蓋勒特則得到了祖先們的一致炮轟。「又要聽那些畫像們嘮叨蓋勒特的審美觀太差,喜歡蜜蜂不喜歡鮮花了。」
  在海因茨的扶持下,阿布慢慢的站起身。他衝著不遠處的森林喊道:「西維亞、亞歷山大該走了。」隨著他的聲音從森林竄出一個矯健、高大的動物,在它的後面還有一個嬌小、還有些蹣跚的小動物。這是當時阿布在黑森林遇到的那對囊毒豹母子。
  在阿布因為不知名原因昏迷著來到紐蒙嘉德之後,蓋勒特就派遣聖徒利用對門鑰匙的反溯來到黑森林的事發地,在那裡聖徒們發現了與那個偷盜囊毒豹幼崽的巫師搏鬥到兩敗俱傷的母豹還有它的幼崽。聖徒們將巫師、豹子都帶了回去。在阿布清醒後,蓋勒特得知了事情的始末。自然那個巫師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至少從此是少了一個偷盜珍稀魔法生物的巫師了。至於那對豹子母子,可能由於懷孕導致心境上的改變,阿布利用精靈的天賦與母豹做了交談,決定留下母豹和它的孩子。同樣因為精靈受一切動植物喜愛的天性,已經沒有了族群的母豹西維亞也決定要留在這個它看著順眼的精靈身邊。就這樣,阿布多了一個XXXXX級別的高危魔法生物寵物,還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提前預訂了一個。因為阿布能夠與囊毒豹溝通,在確認它不會對阿布造成傷害之後,蓋勒特也就沒有多加干預。
  阿布隨著海因茨進到城堡裡進行每日的例行檢查。還有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這樣的檢查也越來越密集。
  不過馬爾福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即使是還沒有出生的小馬爾福也不例外。在一天晚上阿布和蓋勒特剛剛吃過晚飯正在書房看書閒聊。由於產期將近,他們已經將談論的重點放在如何教導孩子方面。兩個人一個說馬爾福家有完備的繼承人教育方案,另一個卻說格林德沃家族的繼承人教育是德國巫師界的範本。兩個人爭論的不亦樂乎。
  阿布突然停下了爭論:「我想,蓋勒特,我們可以先放下關於這個問題的爭論。」
  蓋勒特不解的挑了挑眉。下一刻阿布說出的話讓他大驚失色。「我想我快要生了。」
  雖然剛聽到消息的時候有些慌亂,但蓋勒特還是很快抑制住慌亂。他默默回想著早在幾個月前他剛知道阿布懷孕的消息就查找資料制定好的方案,一邊讓小精靈去叫海因茨,並且準備開水等相關用品,一邊抱起阿布迅速向他的房間走去。
  在將阿布輕輕放到床上後,蓋勒特迅速的將檢查咒語使出來。
  阿布覺得自己有些耳鳴,聽不清蓋勒特說了些什麼,他被一陣陣陣痛包圍著。現在阿布很慌亂,現在剛八個半月,還有一個多月才是這個孩子應該出生的日期,這應該是早產了,早產會對這個孩子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嗎。另一方面,即使做了好幾個月的心理準備,在決定留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應該有覺悟了,可是到了眼前阿布對於自己要像孕婦一樣生孩子還是感到了彆扭。他現在有些不知所措,原先知道的關於男巫生產的知識也都一下子delete了。他現在只能跟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緊緊地抓住蓋勒特的袍子。
  在蓋勒特檢查到一半的時候,海因茨匆匆的趕到了。
  「是早產。」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緊張,蓋勒特很沉著的告訴海因茨。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隨即很默契的開始行動。海因茨從藥箱裡拿出幾瓶補充魔力、體力的魔藥,將阿布上半身輕輕扶起,把魔藥餵進他的嘴裡。「放輕鬆,阿布,沒有事情,一會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孩子了。」
  蓋勒特在海因茨給阿布餵過藥後,和海因茨一起褪下了阿布最外面的巫師袍還有下半身的衣物。這個過程沒有使用咒語,因為在巫師生產的時候,除了醫療咒語外地一切咒語都屬於禁用的,會對巫師和嬰兒造成危險。海因茨仔細檢查了阿布下半身的情況,羊水已經破了流了出來,已經可以進入生產的程序了。
  「阿布深呼吸,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呼吸節奏來。」蓋勒特用熱毛巾擦去阿布額頭的汗水,在他的耳邊鼓勵著。
  此時的阿布因為疼痛的加劇大張著嘴如同離開水的魚一樣喘息著,意識也因為疼痛有些模糊。但是高聳的肚子提醒著他不能暈,可能肚子裡的嬰兒也在尋找出路的關係,他的肚子上一會這裡突起一塊,一會那裡突起一塊的。
  絕對不能暈,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你能行的。阿布為自己打氣,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回想著為這個孩子出生所做的那些準備工作。他開始嘗試著按照產婦的呼吸節奏呼吸,並放鬆自己的身體,按照海因茨的指示使力。
  雖然阿布能夠配合了,但是男性的骨盆本就比女性的狹小,他的身體在男性中也屬於纖細的,更要命的是他的下身比較緊致,產道也開得小,一時間孩子也無法出來。最後即使堅強如阿布也忍不住痛呼出聲。臥室內除了蓋勒特和海因茨不時的鼓勵聲外只有阿布一聲聲的嘶喊。
  終於在所有人都差不多力量告罄,終於在阿布快要把嗓子喊啞了之前,伴隨著阿布積蓄所有力量的一聲嘶喊,一個新的生命在黎明之前來到這個世界。
  阿布在感到有什麼東西從他身體裡滑出後,就感到自己彷彿魂魄離體,整個人彷彿踩在雲端,這讓他感到十分的舒服,讓他一點也不想睜開眼。
  「反正我已經把孩子生出來了,就讓我呆一會吧。」阿布這樣想著。
  孩子!當阿布的腦海中閃過孩子這兩個字後,他的意識瞬間清醒了。
  快速睜開眼睛,彷彿之前因為生產的疲勞而暈眩的並不是他一樣。阿布用嘶啞的嗓子發出聲音來:「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其實阿布只是暈了一小會,這段時間剛夠蓋勒特他們替阿布清理身體,把新生兒的身體清理乾淨的。
  「是個男孩。」在孩子的祖父面前,即使教父也要靠邊站。海因茨只能在一旁幫忙將阿布扶起來,半靠著床頭,看著蓋勒特將剛剛被包裹好的新生兒送到他的父親面前。
  「準確的說是一個小精靈。」蓋勒特又補充了一句。
  是的,新生兒是一個先天精靈,不同於其他新生兒的皺巴巴皮膚,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是皮膚光滑,兩隻小巧尖尖的耳朵準確的說明了這孩子的確切種族。腦袋上光溜溜的,只有一小撮勉強能看出是鉑金色的胎毛,說明這是一個小馬爾福。
  大概是因為早產的緣故,這個孩子有些瘦小,此時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可能是睡著了。
  因為剛剛生產體力不夠,阿布並沒有親自抱孩子,只是就這蓋勒特的手打量著這個孩子。只一眼,阿布就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孩子,恨不得將世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拿到他的面前。
  「給他起個名字吧。」蓋勒特抱著孫子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雖然對於兒子懷孕這件事很不滿意,但是能有兒子、孫子在身邊,這種有親人的感覺十分的好。
  「盧修斯,盧修斯•馬爾福。」阿布沒有多做思考就決定還是用這個名字,沒有哪個名字比這個更適合他的寶貝了。
  「盧修斯,……路西法嗎?」雖然對於孩子不姓格林德沃感到很不滿意,蓋勒特還是仔細的品味著這個名字。
  「不是,是我的晨曦之星。」阿布望著外面剛剛探出頭來的太陽微笑著。
  顯然新生的小馬爾福先生對自己的名字感到很滿意,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我們的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因為高興而激動地發生了他這一生中的第一次魔力暴動。
  盧修斯,晨曦之星,出現在黎明之前黑暗還沒有籠罩的星體,不是嗎?
 

 chapter30
  盧修斯剛剛出生不久就爆發了第一次魔力暴動,因為是天生的精靈,他的魔力要比普通的巫師嬰兒要強,自然魔力暴動也要猛烈的多。不過有第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坐鎮,盧修斯的第一次魔力暴動也就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是個健壯的小傢伙。」蓋勒特得意的拍了拍因為魔力暴動而疲憊不堪睡著了的盧修斯的小嫩臉蛋。
  海因茨也在一旁適時表達了對自己教子未來成為強大的巫師的信心。
  畢竟阿布剛剛生產不久,蓋勒特和海因茨都沒有多做停留。
  海因茨忙著為阿布配置各種回復藥劑,也要為早產的盧修斯準備一些魔藥。
  蓋勒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雖然很疲憊,他卻沒有馬上休息,一直望著那幅從紐蒙嘉德帶過來的奧布裡所畫的畫。奧布裡你當年是不是也向阿布一樣很辛苦的才把孩子生出來呢,如果當時……蓋勒特苦笑的搖搖頭,自己當時並沒有愛上奧布裡,他們只能說是在錯誤的時間相遇,根本沒有什麼如果。不過捫心自問如果時光能夠倒流,那麼他蓋勒特•格林德沃還能向當時那樣拒絕一個一心愛戀自己的人的一片真心嗎?
  在阿布的臥室裡,阿布正沉沉的睡著,不過即使睡著了,他的嘴角也是彎彎的。
  在他的床邊,那張小巧、華麗的嬰兒床上,也應該睡著的小嬰兒卻睜開了他的眼睛。不吵不鬧,那雙眼睛只是盯著某處一動不動,那種眼神是一個成年人、歷經滄桑看過世情的眼神,並不像嬰兒那種不懂世事無憂無慮的眼神。
  盧修斯•馬爾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食死徒,他在lordvoldemort第一次死亡的時候,如同泥鰍般逃掉了對食死徒的審判。然後在voldemort第二次崛起的時候,又很聰明的在最後站在鳳凰社一邊,從而使馬爾福家族在戰後仍然在英國巫師界佔有一席之地。不過在他的小龍即將有了繼承人的時候,他卻倒下了。這次他卻沒有逃脫掉死神的索命。這時候他才知道,那個曾經被食死徒們視為榮耀象徵的黑魔標記居然除了方便voldemort控制食死徒外還會向voldemort提供魔力,提供自己的生命力。換句話說,他們這些食死徒就是voldemort放養的豬牛牲畜,以供他們的主人享用。同盧修斯一樣有許多跟他同時代加入食死徒也活到戰後的巫師也先後倒下了。這使盧修斯不得不猜測他的父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真實死因,因為在他父親去世後不幾年,與他父親同時期的食死徒布萊克家主夫婦也先後去世了。此時的盧修斯恨不得詛咒voldemort,他的小龍手上也有黑魔標記,那麼他們父子所走的路將會一樣。帶著對voldemort的痛恨,對小龍的不捨和擔心,盧修斯還是不甘的閉上了眼睛,臨死之前的腦中閃過了最後一個念頭——如果一切重新來,會不會就有不同。
  盧修斯感覺死亡就如同閉上眼睛睡覺一樣,他想睡醒之後他應該就會到梅林那裡報到了吧。
  盧修斯被幾個人的說話聲吵醒了。接著有人居然打了他的屁股,這下子盧修斯徹底的怒了,即使在阿茲卡班也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他憤怒的睜開了眼睛,毫不貴族的揮舞著拳頭:「你難道是巨怪的近親嗎,沒有人告訴你紳士的屁股是不能亂摸的嗎?」不過盧修斯馬上就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哇哇聲,而那揮舞的拳頭更是小巧的可愛。
  盧修斯有些驚嚇的張開嘴忘了合上,直到他被放入溫水中清洗時,他才回過神來了。
  我難道是帶著記憶開始了下一段人生,盧修斯猜測著。希望這一世不要是麻瓜,否則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孩子……孩子怎麼樣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不過聽起來中氣不足,不太健康。
  「是個男孩。」那個打了他的屁股、把他全身洗了一遍又包了起來的人回答道,並抱著他來到了床邊。
  藉著燈光盧修斯看清了床上的人(十二:新生兒視網膜沒有形成,是看不清東西的,不過此處是為了情節做了一些文學處理)。如同五雷轟頂般,盧修斯內心已經已經不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的。床上那個男人跟他上一輩子的父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長得一模一樣,看他現在的虛弱的樣子,盧修斯不由得猜測他盧修斯•馬爾福被一個跟他老爹長得想像的人給生出來了。不過只有男性巫師才能生子,那麼他這一輩子還是巫師嗎?如果那樣他是不是還能見到他的寶貝小龍?
  不過長得像他爹實際上是他媽的人的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盧修斯,盧修斯•馬爾福。」
  轟,盧修斯覺得自己的身體內部一下子炸開了,魔力不受控制。不過也難怪,上輩子叫了四十多年父親的人實際上是媽,更為要命的是他盧修斯•馬爾福本該投奔梅林去了,結果卻又重生了,又要從嬰兒長起,一切回到了原點。
  由於前魔王蓋勒特的出手,魔力暴動很輕易的平息了,盧修斯也被這一次的魔力暴動搞得筋疲力盡,只能假寐。
  等到人們都離開了,他的老爹也睡著了,盧修斯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盧修斯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梅林拋棄了,本該一閉眼就回到梅林那裡去報到,結果再一睜眼就重生了。重生一世,難道他還要眼看著父親跪伏在voldemort的巫師袍下親吻他的袍角,將整個馬爾福家獻上去。然後在父親死了之後,他再前赴後繼一下,之後在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小龍也被如同牛羊般打上標記,無助的在廢棄的女生盥洗室哭泣?如果重生一次他還要跟上輩子一樣的過一遍的話,那還不如等他能夠拿起魔杖的時候給自己來個阿瓦達呢,不對,是直接喝奶噎死。一定要阻止父親將馬爾福家綁上voldemort的戰車,一定要遠離那個人。盧修斯決定等他長大一點之後一定要說服父親搬家,哪怕搬到非洲去都要離開英國,離那個人遠遠地。
  在確定了人生大計之後,盧修斯終於可以空出腦袋想其他的事情了,比如他的另一個父親是誰的問題。據他所知,他那位花名遠播的父親上輩子有無數的男女情人,可是他的父親一向都處於強勢地位的,從來沒有聽說有誰能夠壓倒他的。
  盧修斯想起來,他出生的時候除了父親之外,屋子裡還有兩個男人,也許這兩個人中有一個就是他的另一位父親?仔細想一想,盧修斯覺得手都開始冒汗了,那兩個人他都認識,無論哪一個是他的父親都要了他的命。那個一臉溫柔的人是海因茨•奧博施泰因,德國奧博施泰因家族的家主。奧博施泰因家族在德國的地位就如馬爾福在英國的地位,而海因茨據說是接手了蓋勒特•格林德沃自囚紐蒙嘉德後的勢力,是德國的無冕之王。盧修斯曾經因為生意往來與海因茨見過面,那是一個不苟言笑,刻板的標準德國人,盧修斯還曾腹誹過海因茨的臉天生應該就沒有笑的功能。
  而另一個人更是讓盧修斯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雖然早已退出歷史舞台,但是如果翻看二三十年代的報紙資料,就會發現那張臉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報紙上,那是在voldemort之前的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盧修斯幾乎想在心裡掀桌子了,他上輩子也看過麗塔•斯基特的大作,那個蓋勒特•格林德沃與鄧布利多的關係後來在英國可以算是家喻戶曉了。許多女巫們將格林德沃奉為癡情男的典範,後來有人還寫了一個劇本,某男為某男苦守寒窯五十年。盧修斯曾嗤之以鼻,他認為是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審美眼光有問題,要不怎麼看上那隻老蜜蜂。不過能把老蜜蜂的男人搶到手,盧修斯不由得在心裡替自己的父親叫聲好。不過馬上盧修斯就凌亂了,格林德沃眼光有問題,那麼看上格林德沃,被格林德沃壓倒的他的父親的眼光更有問題。父親啊,你的眼光啊,好在格林德沃的臉還是不錯,幸虧你沒有選擇蛇臉voldemort,那麼我就成了voldemort的兒子了。(不得不說,盧修斯你真相了。)
  兩個人,一個是聖徒之王,一個是聖徒。盧修斯直接忽略掉海因茨是他父親的可能性,相信格林德沃應該是自己的另一位父親,海因茨應該是被叫來打雜的。所以當他後來聽到阿布與格林德沃的真實關係後,他又一次凌亂了,原來審美有問題的是他的祖父啊!
  有著遠大的目標,宏遠的志向(真愛生命,遠離voldemort)盧修斯寶寶健健康康的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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