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鉑金包子的爸爸們》作者:墨青衣【完結】(LV/LM)

末法時代總是會出現幾個應運而生的人。


神祇高舉王座,升到天上做王。

不懂人性為何,隻知神性無情。

Lucius:我別無所求,惟願拉他下界,與我今夜共眠。

Voldemort:阿布,把你的兒子給我如何?


一句話簡介:盧修斯被愛慕自己的女巫下藥悲催的懷孕了,那麼……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誰?

主角:Lord?Voldemort盧修斯?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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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tsunayoshi 於 2013-10-27 17:04 編輯 ]
評論(61)



☆、獅子和蛇的愛情

  斯密特先生只是威爾特郡再尋常不過的一位老先生,他當過兵,妻子卻在很早以前去世了。膝下荒蕪,無兒無女。平日裡就靠著點退休金過活。斯密特先生的生活平淡的幾乎激不起任何波瀾,如果實在要從他身上找出點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信仰了。
  斯密特先生不信上帝——長達幾十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變成了典型的無神論者——他對任何有關神明的東西都用一種嚴苛譴責的態度對待。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是錯的——這是一個異常固執的老頭兒。直到五年前,一次偶然的意外,他在自己的麥田裡撿到了一枚不知道什麼教會的聖徽。

  按理說,一個只有掌心大小的聖徽是不會引起他的注意的,畢竟斯密特先生也快七十歲的老人了,不戴老花鏡連出門都有幾分困難。但是——他在發現聖徽的時候卻是晚上——斯密特先生記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害怕田壟被沖斷的老先生在家裡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平時就靠著侍弄莊稼散發點餘熱——待到傍晚,雨剛小了點就披著他的雨衣,穿著橡膠雨靴淌進了麥田裡。
  經過好一番檢查,斯密特先生吊到嗓子眼裡的心又落回了肚子裡,他的麥田安然無恙。就在他心情愉悅的決定回去好好喝一杯小酒慶祝的時候,麥田斜角隱隱閃爍的白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走過去看到的東西是斯密特先生這一輩子都沒遇見過的——如果不是多年的軍旅生涯鍛煉了他的神經,他只怕已經連滾帶爬的逃走了——足足有半英畝的麥田被一層微弱的白光所籠罩,當然,這不是斯密特先生驚奇的原因,而是那被白光籠罩的地方竟然乾燥的彷佛從未被雨水淋濕過一樣——上帝啊!自詡為從不信神的斯密特老先生抖著手在自己的胸口劃了個十字。

  ……

  “要不是你們正好在這一片,我們可就傷透腦筋了,”鼻樑上扣著眼鏡架的灰發男人一臉感激的握著黑髮青年的手,“雖然我們現在正逐步和麻瓜接軌,但也要講究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這時距離魔法之神點燃神火高舉王座已過十年。
  “過獎了,我們也是舉手之勞,”有著一雙漂亮祖母綠眼睛的黑髮青年爽朗的笑,“你們先帶著它回去吧,這邊的麻瓜驅逐咒已經維持了近一天,根據前兩個月才修改過的《巫師和普通人類共存法》——”黑髮青年善意的提醒。
  “哦,波特先生,感謝您的提醒!”灰發男人一拍大腿,“我們這就離開,嗨!要
  不是吾主頒下的神諭,我們又怎麼會為那群該死的麻瓜讓道呢。”男人自言自語的抱怨了句,再次向黑髮青年表示感謝,帶著他的下屬走進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中。
  一陣刺目卻不傷眼的虹光閃過,哈利撕掉手肘上險險懸掛的半截袖子,來到東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同事面前,“嘿,你們還好吧?”

  “哈利,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嗎?”胸脯還在劇烈起伏的西莫•斐尼甘掙扎著從地上爬坐起來——他膝蓋以下的牛仔褲已經被龍涎腐蝕的不成樣子——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白鮮塗抹被灼傷的小腿,“噢!該死的!三強爭霸賽為什麼要用龍這種龐然大物參賽?它們可不是巨怪,反抗也能一拳揍昏了事。”
  “西莫•斐尼甘,你能不能別三天兩頭的說你揍昏巨怪的豐功偉績,”靠在欄杆上不停往口裡灌著恢復劑的羅恩被藥劑噁心的味道噎得直翻白眼,“那只巨怪如果不是被哈利先扔了半打昏迷咒,你揍得翻它?”
  西莫的臉立刻漲紅了,“羅恩•韋斯萊!你這是嫉妒——你嫉妒我在四頭巨怪中全身而退——你——”

  “嫉妒?嫉妒你被巨怪的鼻涕黏得滿身都是?”羅恩不甘示弱的反諷回去,“嫉妒你站在鼻涕黏液裡哭著喊著叫媽媽?”
  他的話成功讓小隊裡的其他人大笑出聲。
  額頭青筋都爆出來的西莫發出一聲嚎叫,拖著受傷的小腿朝著羅恩猛撲過去——羅恩也不甘示弱的拽出自己的魔杖,杖尖已經嗤啦啦冒著火花——
  “夠了!統統石化!”哈利不耐煩的揚高嗓門,“瞎胡鬧什麼呢?沒看著時限快到了嗎?”隨手解掉石化咒,“都給我把身上的傷口簡單處理下,能恢復如初的恢復如初,儘快離開。”

  “哈利,是羅恩他——”西莫不服氣的沖自己行動小隊的隊長抗議——
  “你是第一天知道他嘴巴壞嗎?”領著其他隊員給亂糟糟現場善後的綠眼睛•前•救世主不耐煩的說,“快點,時間不夠了!”他們現在待得的地方離市中心不遠——也不知道那頭火球龍怎麼這麼會挑地方——馬上就到麻瓜們下班的高峰期了,到時候驅逐咒一失效,逆轉偶發事件小組的人會殺了他們。
  好不容易緊趕慢趕的在麻瓜驅逐咒失效前和麻瓜警局的啞炮同事做了交接,哈利帶著自己的隊員回到魔法部,將這個星期的任務做了個大致的總結交給傲羅指揮部後,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隊裡的兩個姑娘更是捶腰揉肩的表示要休長假——他們可是剛和巨龍搏鬥回來。哦,雖然只是一條未成年的中國小火球。
  對姑娘們的抗議哈利很理解,他一面給自己倒了杯熱可哥舒緩繃緊的神經一面給自己的隊員鼓勁,“大家再忍耐兩天,過了週五,我們就把這半年的假都休了!”在隊員們的歡呼聲中,哈利笑道,“相信大家也不想耶誕節的時候出任務吧!”
  “噢!哈利!你真是傲羅行動小組最好的隊長了!沒有之一!”一個臉上零星有幾顆小雀斑的短髮女巫眉開眼笑的就要往哈利身上撲——她的舉動換來了小隊男巫狼嚎一聲的口哨聲。
  “嘿!迪莉婭!你再這樣胡鬧,你的假期我就不批了!”每次和女性近距離接觸都會渾身不自在的哈利急忙避開了猛撲過來的俏麗女巫,佯作生氣的威脅。
  “哈利,你不能這樣!”性格開放火辣的女巫委屈的癟著嘴,“我這不是喜歡你嗎?如果不是你並沒有和哪個男巫結婚的意思——我還真以為你性取向有問題呢?”

  哈利眼皮一跳,剛要說點什麼,手腕上的通訊魔法儀就響起來了。
  “梅林啊——我們回來還不到一小時!”羅恩□了聲,只覺得太陽穴都隨著這滴滴作響的魔法儀抽痛起來,不過他也就嘴上抱怨了兩句,人卻是俐落的站起來——進行最後的休整——以便隨時出發。
  因為哈利的特殊身份,他們這支傲羅小隊極受人青睞,不論大事小事傲羅指揮部似乎總習慣於把他們派出去,對此哈利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也是對他們的信任——再說,累是累了點,他們的進步卻也一日千里。
  魔法儀所顯露的座標讓哈利心中了然,總算弄明白了指揮部為什麼在他們剛交接了任務又這麼快把他們派出去的原因所在。
  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是威爾特郡。
  這個郡因為梅林轉世後的真實身份吸引了大量觀光人潮,聖島更是借此機會和瑪律福共同合作建立了一座只有巫師才能夠看見的大型教堂,供魔法之神的信徒禱告。
  幻影顯形到威爾特郡,哈利幾人一眼就看到了天空熊熊騰起的火光以及消防人員爬上爬下的身影,“——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用清水如泉滅火?搶麻瓜的活?”西莫傻乎乎的問。
  哈利搖頭,“這火不一般,你們看,那邊的消防水槍已經壓過去好幾次了,澆滅兩分鐘不到,又會重新起來——”
  “哈利,你的意思是有人搗鬼?”羅恩激動了!成為傲羅以來他最期待的就是和邪惡的黑巫師搏鬥然後上《預言家日報》風光無限。
  “我去看看。”往自己身上扔了個忽略咒,哈利悄無聲息的探進去,對巫師而言,再大的火也算不了什麼,一個防護罩可以解決一切。

  走進已經燒得不成樣子的房子裡,哈利卻被二樓拐角處如水銀瀉地般彌漫了整個臥室的聖光所鎮住。這樣的聖光他只在聖島最中心的教堂裡見過,帶著幾分疑惑和好奇,他慢慢接近臥室——充滿著治癒性質的聖光很快籠遍他的全身,被火球龍吐息灼傷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還沒進門,哈利就看到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手裡拿著一個異常眼熟的聖徽閉著眼睛在輕輕喃念著什麼,那一層層的聖光就是從他手中的聖徽發出的。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照管的範圍了。
  哈利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一片天地,重新回到羅恩等人身邊。
  阻止了詢問他的人,哈利在手腕上的通訊儀上連按了好幾個數位——伴隨著幾聲類似水滴的叮咚聲後,一個金色的虛影憑空出現在大家面前,哈利簡略的將房子裡的情況描述了下,虛影立即表示立刻過來。

  來人是聖島的執事長,雷古勒斯•布萊克。
  在他的幫助下,握住聖徽祈禱了十年未間斷的斯密特老先生被他帶回來了聖島,雷古勒斯告訴哈利,這位先生很可能為此成聖——他的虔誠連神界的神祇都感覺到了。
  哈利等人頓時肅然起敬。
  斯密特先生被帶走後,房子的火很快就澆滅了,消防隊員和看熱鬧的鄰居們紛紛得到了一個一忘皆空,搖搖晃晃離開了這幢燒成廢墟的居所。羅恩抬頭看了眼已經臨近傍晚的天空,開口提議著去三把掃帚喝一杯——基本上每一支傲羅小隊行動完後都會找個酒吧舒緩一下精神。
  “三把掃帚哪裡有豬頭酒吧好,”西莫在旁邊打岔,看那情形白天的怒氣還沒消散,“聽說那裡已經重新裝修,連老闆都換了——你們就不好奇那位酒吧新主人的模樣嗎?聽說那可是位非常漂亮的迷人女巫。”
  “是嗎?”有人好奇的問,“原來的老闆去哪裡了?”

  哈利在心裡回答:度蜜月去了……還是和一個瑪律福……
  “這我可不清楚,”西莫聳肩,“不過我倒是聽說新來的那位女老闆——姓鄧布利多。”他拖著長調說,然後滿意的看到大家噴水的噴水,咳嗽的咳嗽。
  “鄧布利多?!不是吧?鄧布利多先生不是沒結婚嗎?”有個女傲羅幾乎是扯著嗓子喊了。
  誰說沒結婚,連孩子都兩個了……還坑爹的都姓格林德沃……哈利在心裡磨牙,很是為自己不爭氣的校長掬了一把同情淚。
  因為斐尼甘先生甩出來的這個姓氏大殺器,羅恩小朋友的三把掃帚被完秒,大家幾乎有志一同決定去見見那位神奇的鄧布利多小姐。
  哈利也很樂意多和隊員相處,以便更好的瞭解他們和指揮,所以自然同意。
  於是一窩蜂的人都擠到了豬頭酒吧。
  酒吧確實變了不少,窗明几淨的,就連酒吧的老闆也變成了一個迷人的紅發姑娘。
  時至晚上,酒吧坐了不少人——有的高舉酒杯在慶賀什麼;有的在耳鬢廝磨竊竊私語;也有的在拍桌咆哮,吵得臉紅脖子粗——熱鬧極了。
  “看樣子費了不少功夫啊,”其中一個隊員咋舌著伸出手在桌案上抹了把,“以前每次過來我都要給自己弄個防塵魔咒,要不然回去一定被艾麗莎罵。”艾麗莎是他的妻子。

  “這樣客人坐著也舒服,常來是肯定的,”西莫得意洋洋的說,就好像這家酒吧是他的一樣,“嘿!安娜!這邊這邊!給我們來三瓶火焰威士卡,三杯果汁——女士們,果汁你們自己選,”誇張的對隊裡的三位女同事行了個壓杖禮,西莫故意把羅恩給忘記了。要知道他們隊裡可有七個人。
  向來就是個一點就炸暴脾氣的羅恩剛要發火那邊紅褐色鬈髮的漂亮女郎已經端著一個託盤走了過來。她先是將一大瓶果汁和三個玻璃杯給了三位女士,隨後又一一將三瓶火熱威士卡分別端給了三位男士——看著她分配的西莫見她把其中一杯給了羅恩登時揚了揚眉毛,還沒等他開口說弄錯了,面容娟秀可愛的酒吧女主人已經眉眼彎彎的湊上前吻了口他們小隊長的面頰,“哈利今天好乖,還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救世主聞言頭疼的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阿利安娜,你能不能別這樣……”他有氣無力的抗議。

  笑容靦腆溫柔的酒吧女主人撲哧一笑,“我這也是受人之托呀,”她倒了一杯淺金色的液體遞給哈利,“味道雖然不好,對你現在的身體卻很有好處,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從哥哥那裡要來的。”
  哈利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他無奈的對阿利安娜說了聲謝謝,皺著眉將高腳杯裡的液體喝了個乾淨——整個人都被瞬間涼入骨髓的液體激得直打哆嗦的哈利一抬頭就看見自己手下的隊員們用看罕有物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瞅著他——哈利突然覺得壓力很大。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他不動聲色的放下手裡的木制高腳酒杯。那種淺金液體只能用梧桐木雕刻的酒杯才能盛——非常的珍貴。

  “哈利,看情況你和豬頭酒吧的老闆挺熟的啊,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西莫問。
  “哈利,你剛才喝的是什麼東西?聞上去味道很香啊?”羅恩也好奇的盯著已經涓滴不剩的高腳酒杯。
  “你們剛才看到的老闆其實是鄧布利多先生的妹妹,”為了避免單身隊員舉止失當冒犯好友,哈利沒有對阿利安娜的身份保密,“至於我喝的這東西——”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相信我,試過一次後,你們絕不會想嘗第二遍。”
  曾經見哈利喝複方湯劑都淡定的不似正常的人的羅恩等隊員不約而同打了個哆嗦,放下了對那杯液體的好奇。
  ——他們沒有注意到哈利也因為他們的放棄追究而松了口氣。
  這時豬頭酒吧的旋轉玻璃門被人推開了。酒吧裡三三兩兩的人回頭往門口看去——霍格莫德就這麼巴掌大的一塊地,進來的是熟人也說不定。

  就和他們所猜想的那樣——還真是熟人。
  面容英俊,一雙灰藍眼睛充滿壓迫力的鉑金家主乍一出現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般讓整個酒吧都為之騷動起來。經過媒體週刊長達十數年的報導,還有誰不知道這位瑪律福家主是魔法之神凡世的血親之一呢!
  肩線流暢,身形挺拔的瑪律福家主顯然對這樣灼炙的目光已經免疫,他神情極為淡定的走向吧台前的阿利安娜和她低聲交談起來——那架勢很快讓人們懷疑這就是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我就說嘛,聖島要什麼有什麼,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西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鄧布利多先生會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一個瑪律福嗎?”
  “為什麼不會?”一個看起來很有幾分小精明的女傲羅反問,“以瑪律福這個姓氏在巫師界的影響力,想娶誰不行?”
  聽到這話的綠眼睛傲羅小隊長連咳了好幾聲,像是被嗆到了。
  ——確實,現在的瑪律福是絕對的鑽石王老五,不管是權利還是財產在全球巫師界都排的上號——他要真跟人求婚,女方不答應才怪。

  “那可是鄧布利多先生啊……”羅恩這次到是和西莫站到了同一戰線上——小時候的他沒少被韋斯萊先生灌輸瑪律福家就沒一個好東西的觀點,“他不可能為了瑪律福家的財產把自己的妹妹嫁給瑪律福的!”說到後來他更是用力點頭以作強調——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同事們看向他背後的怪異視線以及哈利像火燒一樣的臉。

  “韋斯萊先生不需要為這個操心,鄧布利多小姐訂婚已經快半年了,她的未婚夫可不是我。”帶著三分優雅七分戲謔的聲音讓哈利這隊的傲羅們不約而同跳起來——大家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尷尬——背後說人還被抓包的感覺真讓人有點想鑽地縫。
  腦袋上頂了一大堆金光閃閃頭銜的鉑金家主看上去卻很自在,他瞟了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前•救世主一眼,“請問我能坐這兒嗎?”

  除了羅恩,其他人紛紛表示歡迎。就像剛才那個女巫所說的那樣——誰能拒絕一個瑪律福的請求呢。
  身上隱隱浮動著一層男性香水味道的英俊男巫在波特小隊長身邊坐下,微笑著叩了兩下桌面,桌子上就冒出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總想抽個時間和你們聊聊,卻一直找不到空閒,今天正好,”他在小隊成員納悶的眼神中,舉起茶杯,“以茶代酒,謝謝大家對哈利工作的照顧和支持。”
  ……
  一陣異常詭異的沉默。
  羅恩還誇張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掏自己的耳朵。
  哈利無視了隊員驚愕的表情,儘量讓自己表現的鎮定無比的往嘴裡塞糕點,只是他那越來越紅的臉實在是讓大家很難忽視掉他。

  “怎麼?哈利還沒和你們說?”德拉科挑眉,一臉驚詫的看著羅恩等人——那惺惺作態的模樣看得哈利嘴角直抽。
  已經了有了點底的小隊成員像喉嚨被什麼塞住似地面面相覷。
  最後是一個被德拉科用眼神鼓勵的女隊員結結巴巴的問了句說什麼。
  德拉科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哈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一臉溫柔寵溺的笑,“你瞞著誰也不能瞞著自己的同事啊,好好好,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可是像結婚生子這樣的大喜事本來就要和自己的朋友分享嘛∼你說對不對,韋斯萊先生?”
  “結、結婚生子?!”羅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出聲。哈利狠狠閉了下眼睛。
  “這就是我要急急趕到豬頭酒吧的原因了,”德拉科一臉憂心忡忡,“下班回家卻發現自己的懷了孕的伴侶離奇失蹤的我嚇得魂都差點飛了,”他難過的看了眼自己的另一半,“如果不是阿利安娜小姐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我哈利的行蹤,哦……”德拉科裝模作樣的捂住了自己胸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

  他擔驚受怕的樣子極大的感動了三位女士,她們紛紛用譴責的眼神看著哈利說,“隊長,今天集合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只是受了點小傷才去的聖芒戈嗎?梅林在上!你還和一條龍搏鬥!”
  哈利的臉唰的青了——此時此刻的他已經不敢去看德拉科的眼睛。
  就如哈利所猜測的那樣,女士們所透露出來的訊息成功讓瑪律福家主因為伴侶吃癟而多雲轉晴的表情重新變得烏雲密閉,沒時間再和幾人虛耗時間的德拉科放下自己的手裡的茶杯,強拽著哈利起身,沖著一面擦拭著高腳酒杯一面傾身往這邊看來的酒吧女主人略一頷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被他拖著走的哈利只來得及沖著阿利安娜招一下手。

  看著哈利被強制裹挾而去的身影,羅恩傷腦筋地揉亂一頭火紅的頭髮,垮著肩膀問,“我們要不要去聖島給哈利請個護身符?”
  同樣發現自己闖禍的女傲羅們面面相覷地乾笑半晌,“以隊長目前的情況……瑪律福先生應該不會拿他怎麼樣吧?”
  這話怎麼聽都讓人覺得心虛——就剛才德拉科那滿眼陰鬱的神情,哈利的下場還真有點堪憂。
  “和龍搏鬥?!哈利•波特你瘋了嗎?”前腳剛走進家門後腳德拉科已經對著哈利開炮。
  “在你心裡我就是個這麼沒分寸的人嗎?”心虛的哈利自然不敢和他對著吼,“主攻的是羅恩和西莫,我只是在後面配合——連魔力都沒怎麼動用。”
  “你什麼時候有分寸過了?”德拉科卻不領情,“哈利,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

  哈利像是被什麼觸怒的瞪大眼睛,“不想要?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想要?”
  “如果想要的話你又怎麼會三天兩頭跑出去?哈利,我知道我不應該偷偷給你喝下生子魔藥,可是你既然決定了和我在一起,就應該我去哪兒你去哪兒——”德拉科勉強收斂自己的怒氣,“你忘了畢業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嗎?”
  “……我只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到來的理由,”哈利乾巴巴的說,“孩子應該是在父母的期盼下健康成長的——如果讓他以後知道他之所以會出生是因為他的父親想要提純他爸爸的血脈——”哈利聲音有些乾澀。“德拉科,我只是不喜歡你這樣功利化的去算計自己的子嗣。”
  知道這樣說一定會讓對面這人傷心的哈利攥了攥手心,下定決心只要德拉科轉身離開就抱住他——他們能夠磕磕碰碰走到今天不容易,他絕不願意因為這個跟德拉科分手。
  出乎哈利的意料的,德拉科沒有因為哈利的話而生氣,不但沒生氣,他身上不斷翻湧的焦躁氣息也奇跡般的減退不少。

  “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才故意去找龍搏鬥,”他難得坦誠,“哎,我說你別瞪眼睛,聽我說完行嗎?”已經認識了兩輩子,對哈利的每一個心理活動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德拉科一見哈利瞪眼睛就知道他又生氣了——他也顧不得周圍是不是有家養小精靈隱著身,抬手就將不住掙扎的哈利抱進了懷裡,“對不起,是我沒和你解釋清楚——你也知道這幾天我有多忙——”現在他管著的可不止聖島這一攤子事,“哈利,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就商量過要孩子的,你還記得吧?”他舊事重提。
  哈利繃著臉點頭。作為兩個古老家族的繼承人,這是他們不能推卸的責任和義務。
  “那麼,孩子的早出生和晚出生又有什麼區別呢?”德拉科說,“我知道你心裡覺得這孩子還沒出生就被利用了,覺得很不平,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們這是為誰好?”
  “我只是不想他以後為這個感到難過,”被德拉科抱著的哈利聲音也軟和下來,“上輩子的事情我不想說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可這輩子——我希望一切都能好好的,不只是爸爸和媽媽——”他也知道自己是鑽牛角尖,可就是過不了心裡這個坎。

  哈利說的含糊,德拉科卻能夠理解,當年盧修斯在有了他們的時候情緒也經常出現莫名其妙的起伏,等到孩子生下來就一切正常了。
  “他為什麼會難過呢?哈利,就算沒有提純血脈這件事情,他也會出生的——等他出生,作為他的母體,你同樣會因為這樣洗煉血脈,只不過那種方式更加痛苦罷了——就像我哥哥,如果沒有他的出生,爸爸又怎麼會那麼順利的就去了神界,難道哥哥也要為自己被爸爸‘利用’而感到難過嗎?”
  哈利愣住了,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哈利,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又怎麼會為了自己的私欲去傷害他呢?”見哈利鬱結的心情有了化散的跡象,德拉科趁熱打鐵——哈利突然覺得德拉科的擁抱有些滾燙的嚇人,他不好意思的想要從德拉科懷裡退出來,又被霸道的擁了回去,“這段時間我已經感受到這個位面對我的排斥力了,哈利,孩子能夠在這個時候恰到好處的過來,證明他也不想讓我們分開,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乖乖把他生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去神界好嗎?”

  哈利被他哄得面上染緋,除了點頭什麼都不知道做了。
  每次看到伴侶這副乖順模樣就忍不住食指大動的鉑金家主眯了眯眼睛,剛要湊過去好好親近親近,手上的腕表又響了起來,他淡金色的眉毛狠狠的糾成了一團,就在哈利以為他又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德拉科卻一把將他壓倒在沙發上,將腕表的所有功能盡數關閉了——
  在哈利不解的注視中,德拉科堵住了他微微張開的嘴唇!
  天大地大都沒有現在的哈利大,再放任自己的伴侶胡思亂想下去,出了差錯他該找誰賠?



☆、情迷聖誕夜(大結局)

  聖誕夜也叫平安夜,是英國人每年必過的節日之一,但這個節日為什麼會跑到巫師中來還大行其道就是一個謎了。不過很多人都懷疑這和巫師之神梅林的摯友亞瑟王有關。當然,這只是傳說。
  梅林對於這一謠傳不肯定也不否認,每次聽聞都是笑而不語,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喜歡這個節日,因為盧修斯的關係,梅林在下界的每一個耶誕節都留下了深刻印象。在他的理解裡:這就是一個供家人團聚,一年辛苦得到的完美報償的幸福日子。
  在神祇還未高舉王座時,他在聖島的下屬就特意請示過這個問題——
  信仰魔法之神的巫師們到底要不要過耶誕節?
  對這個問題梅林給予了肯定回應。
  他說這個節日已經超出了它原本所蘊含的本意,已經超出了節日本身。他是巫師的神明,不是□的君王或蠻橫的土地主,他的信徒們有過自己想過節日的自由。

  神祇的話語很快流傳了出去,得到了許多人的共鳴,同時對神祇的信仰也愈發虔誠。一個願意為信徒著想,且獨屬於巫師這個種族的神明值得他們用自己的所有去供奉,去尊崇。
  因為神靈的表態,今年的聖誕也被賦予了特別的色彩。全球各地的巫師都為這個節日熱火朝天的準備起來。英國的巫師信徒們更是齊聚聖島準備來一場盛大的狂歡,邀請函已經如雪片一樣發往世界各地,基本上每一個信仰梅林的巫師信徒都會得到來自聖島的邀請函和一張精緻典雅的聖誕卡片。
  剛剛復活還沒兩天的Voldemort自然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盛會。平安夜這天晚上,盧修斯哄睡了一到九點就自動打哈欠的小兒子,和Voldemort手牽手出了長子的居所,走進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至於梅林,他在聖誕大餐吃完後就匆匆離開了,今晚的盛會他必須散播神的威能,施展神跡以便鞏固信仰。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騷動,Voldemort用遮蔽咒掩蓋了自己的眸色,但其英俊的讓人目眩神迷的面容和舉手投足不自覺散發出來的上位者風範依然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人們紛紛猜測著這個英俊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一些容易被外貌所俘獲的漂亮女郎更是趁著這樣一個狂歡夜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款款朝著Voldemort走來。

  幾十年沒被人用這樣曖昧露骨的眼神挑逗過的Voldemort眉心一皺就要發火
  ——對於自己的面容他已經不像過去那樣深惡痛絕,但也不喜歡這些女人看點心一樣貪婪的目光——可已經回歸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壞了長子的好事——於是剛剛凝聚而起的魔壓瞬間散了大半,心中微動的Voldemort回頭去找剛剛還被自己牽著手的靈魂伴侶。
  嘴角勾著一個戲謔弧度的瑪律福家主面帶微笑的站在一個販賣魔法火焰的小攤上沖著他揮著手裡的火焰筒——那是一個小型威爾士綠龍的模型。

  Voldemort嘴角一抽,後槽牙癢癢的磨了下。盧修斯那種類似於看好戲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
  從認識Voldemort以來,就沒見他被這麼多女人‘圍攻’過的盧修斯差點沒失態的大笑出聲。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伴侶會被人搶走的瑪律福家主難掩幸災樂禍的看著好戲,好奇Voldemort會怎樣解決那些一心傾慕他的美麗女郎。
  只是,這出好戲還沒唱到一半,盧修斯的心底就毫無徵兆的浮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危機感——還沒等他琢磨出這股危機感的來源,Voldemort突然扭頭朝他看來的舉動和飽含深意的目光就讓他的頭皮都跟著炸了起來!
  不妙!非常不妙!
  喉嚨不自覺乾咽了兩下的瑪律福家主突然有了落荒而逃的衝動。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只見盧修斯強自鎮定的沖著Voldemort擠出一個微笑——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笑容被Voldemort當成了挑釁——雙腳慢慢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在Voldemort錯愕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幻影移形了。
  當然,臨走前,他沒忘記沖著小攤扔幾枚銀光閃閃的西可。
  怎麼也沒想到盧修斯竟然會做出落跑這種舉動的Voldemort反應慢了一拍——等他醒過神來火焰攤上哪裡還有盧修斯的影子。

  而盧修斯的舉動也確實給周圍帶來了不小騷動。眾所周知,聖島的環境和霍格華茲一樣,都是禁止顯形或移形的。也有見多識廣的人明白這是聖島的主人開放了對盧修斯的許可權——而盧修斯鉑金色的頭髮也讓大家對聖島和瑪律福家族的關係多有揣測。當然,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想到聖島主人正是瑪律福現任家主的嫡親長子。
  盧修斯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讓Voldemort哭笑不得,不過他也樂意借此擺脫身邊這群花
  癡女,借著兩人靈魂伴侶契約的聯繫,Voldemort鎖定了盧修斯所在的位置,二話不說立刻顯形了過去——
  剛一顯形——Voldemort就暗暗叫苦——四肢瞬間被藤蔓纏繞的他立刻知道自己著了道。
  “什麼時候在您心裡我這腦袋這麼不好使了?”
  Voldemort滿頭黑線——他對盧修斯真的是太大意了,連這麼明顯的請君入甕都沒感覺到。
  要知道,靈魂伴侶能夠定位彼此座標這樣的事情可是公開的秘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盧修斯看著Voldemort難得一見的懊惱表情笑得更歡,“被綁起來的滋味不好受吧,我最最親愛的Lord?”他的聲音甜膩的Voldemort都有些接受不良的抖了下。
  “盧克你……”
  “我什麼我?”一把揪住Voldemort的衣領,臉上帶著標準貴族式假笑的瑪律福家主眼眸不善眯起,“我親愛的Lord,能和我說說您剛才在想什麼嗎?您剛才可把我嚇了一跳啊。”
  自從Voldemort的靈魂重新融合完整,他們的靈魂伴侶契約也得到了最大發揮——現在只要Voldemort一動什麼對他不利的念頭,他就會立刻有所感應。剛才之所以直覺想要逃跑,就是Voldemort心裡又對他動了什麼壞心思的緣故。
  這時Voldemort也猜到了盧修斯為什麼會給他設伏的原因,不由一陣無力。他這完全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不行——必須儘快將塞維爾交給他們的那本《靈魂伴侶契約十誡》給融會貫通——就算是伴侶也需要隱私的——這樣什麼都被盧修斯感知到,他還怎麼動歪腦筋?
  好吧,這才是要努力學習的真相。

  知道自己現在狡辯只會讓盧修斯變本加厲折騰他的Voldemort很識時務的要為自己剛才不該有的壞念頭道歉,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將自己腦袋裡的想法變成現實。
  只是還未等他開口,天空已經被一輪冉冉升起的金色豔日照耀的亮如白晝——
  盧修斯頓時沒了心思和Voldemort鬥氣,神情凝重的看著天空自語,“也不知賽爾的神力能夠堅持多久。”他沒被這黑夜變白天的震撼景象所懾,反倒擔憂起自己的長子。梅林畢竟還沒有封神,神力動用太多要是續接不上,損了根基……
  “這個你可以放心,賽爾做事向來很有分寸,他既然敢將黑夜換白晝,自然就有堅持下去的辦法,”趁著伴侶心憂長子的檔口,Voldemort試探性的將魔力灌輸進捆縛自己的藤蔓內——隨後喜出望外的發現對方並未動用長子殘留在體內的神力禁錮自己,不由心念微動,一個四分五裂弄斷了藤蔓,假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用一種很有說服力的口吻安慰著盧修斯道,“更何況那幾位也在旁邊守著,他們在自己的半位面上沒少施展神跡,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應該駕輕就熟,遊刃有餘才對。”
  盧修斯被Voldemort說服了。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些,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Voldemort所肯定的那樣,天空高懸的太陽在攀升到一個人們肉眼看不見的高度時,突然像天女散花般四散而下,各種各樣的歡呼和驚喜尖叫將整個聖島都鬧得沸騰起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整個聖島天空已經星星點點懸滿了拳頭大小的光點——天上的太陽已經消失不見,但天空並未因此而黑暗下來,相反,因為篝火的熊熊燃燒和魔法燈光的輔助,聖島依然和剛才烈日懸空時一樣明亮。
  盧修斯鎖定了一個離他們最近的金色光球,一個飛來咒,在天上四處飛揚漂浮的金色光球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拉拽到了他的手中。
  等到光球飄至面前,兩人才發現另有乾坤。盧修斯好奇的伸手戳了下——圓滾滾的光球竟然發出了類似小雞破殼的清脆聲響,稍微輸入了一點魔力進去,只見一陣七彩光芒閃過,綴著一角槲寄生的聖誕禮盒已經出現在掌心裡。

  “這是在學聖誕老人送禮?”盧修斯揚了揚眉毛。
  Voldemort提議,“拆拆看?”
  盧修斯邊抽著禮盒上的黃色蝴蝶結邊點頭,“正好我們也湊湊熱鬧,看賽爾這個聖島的主人出手大方不大方,”邊先掀開盒子他邊道,“就剛才那眼花繚亂的架勢——這光球的數目應該不——”盧修斯聲音一頓,有些驚愕的看著禮盒裡的東西,“他不會每個盒子都放這個吧?”
  “人的手筆自然不能跟神比,”瞧著有趣的Voldemort拈起禮盒裡的魔晶,對著旁邊的魔法路燈照了照,“看這純度不低啊,回頭給小龍吧,他現在天天惦記這個。”
  “神的魔晶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盧修斯不同意Voldemort的觀點,揚手又召來兩個光球,“聖島的事情賽爾可沒瞞過我們,裡面的魔晶儲備我們還不清楚嗎——瞧,”又拆了個禮盒的盧修斯笑著將禮盒裡的一對袖扣遞給Voldemort,“我就說了裡面不可能全是魔晶。”
  Voldemort見盧修斯拆得興起,乾脆也撈了幾個下來配合著他,一時間兩人倒像是童心大起的拆了一堆的禮物,各種琳琅滿目的東西都被他們給拆出來了。他們運氣不壞,魔晶拆出了五枚,但卻沒有盧修斯上手的第一枚等級高,其他的東西倒是看著價格不菲,最低的是一條絲巾,盧修斯曾經見帕迪芙夫人系在脖頸上過,聽她的吹噓,這條絲巾用得是金蠶吐的絲,沒有三千金加隆拿不下。

  “我們運氣不錯。”又拆出一個鑽石胸針的盧修斯滿臉笑容,雖然知道這是兒子的東西,但這樣類似於中獎的興奮感還是不會減少半分,Voldemort瞄了眼已經少了許多光球的天空,笑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光球裡的禮物憑藉的可不是運氣,”他突然振起一身魔力重新又從天上取了個光球下來,“魔力強大的人得到的好東西就越多,魔力低下的能不能將光球召喚下來都是未知數。”他說著將手裡的禮盒打開了,“我倒是好奇我手裡這個是什麼,”剛才他可是將全身的魔力都放鬆了壓制,“咦?”Voldemort不解的將禮盒裡的東西取了下來,“怎麼會是個窺鏡?”
  “窺鏡?你見過被賽爾留下刻紋的窺鏡嗎?”盧修斯在留有梅林真名的花體紋路上輕觸了下,一道灰蒙的霧氣迅速從‘窺鏡’裡竄出來,瞬間沖進了盧修斯的眉心裡——Voldemort臉色大變,剛要將盧修斯的從‘窺鏡’上拿開,整個人已經被盧修斯推倒在了雪地裡。

  “盧克?”
  Voldemort嚇了一跳,急忙將盧修斯還緊攥在手裡的‘窺鏡’扔到一邊,腰背用力,就要坐起身給盧修斯檢查——只是還沒等他坐起,盧修斯又把他推回雪地裡——後來更是為了避免他起身,整個人都壓到了他身上!
  已經懷疑盧修斯是不是被什麼黑手給陷害了的Voldemort利用還能自由活動的右手朝著天空一劃,一條銀白色的巨龍騰空而起,在依稀還能看到的光點中盤旋了一陣,瞅准一個方向——電射一般的飛過去了。
  Voldemort這時才有空來觀察盧修斯目前的情形。
  一看,他就察覺到了異樣。
  盧修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用一雙灰藍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那雙眼睛裡蘊藏的資訊太重也太厚,重得讓他喘不過氣來,厚得讓他心都沉甸甸的。
  這樣的眼神Voldemort並不陌生,盧修斯還在當他助理的時候,就經常用這種隱晦的眼神偷偷看他。

  靈魂完整後,他對這種眼神已經有了極為深刻的理解。
  明明喜歡卻從不表露,寧願克制得把感情藏得深不見底,也不願讓他察覺半分。
  這種彷佛時光回溯的詭異感讓Voldemort焦躁的大腦都開始嗡嗡作響,心跳也失去了控制——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拿半吊子的治癒魔法拿不出手,他現在已經將盧修斯翻來倒去的檢查個遍了。沒辦法,對Dark Lord來說,所謂的治療術真的是比雞肋還要無趣的東西。
  其實,他這也是投鼠忌器,如果他對盧修斯的在意沒現在這麼深的話,將自己的魔力灌入對方的魔力迴圈裡檢查也不是不行——但要是傷到了盧修斯,Voldemort寧願先把自己給剁了!

  所幸,身為巫師之神的梅林在危急關頭總是值得人依靠的——就在Voldemort琢磨著是不是先叫來一個小精靈看著盧修斯他親自去找梅林時,穿著一身神袍越發顯得神聖的神祇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半空中——他的身邊依然跟著眼神懵懂的路西法。
  “父親!”看到盧修斯生死不知的躺在Voldemort懷裡,梅林差點從天上一頭栽下來,如果路西法迅速扶住他的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多看重伴侶的Voldemort長話短說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梅林臉上的表情立刻多雲轉晴,和盧修斯如出一轍的灰藍眼睛也摻上些許笑意和……幸災樂禍?
  “父親,這些禮物都來自於聖島所有聖職人員的精挑細選,它們都有著十分特別的含義——”他瞟了眼被Voldemort扔在地上的‘窺鏡’微微一笑,“但都沒有害處。”
  “十分特別的含義?”Voldemort狐疑的看著兒子,“什麼特別的含義?”
  “您和Daddy拆禮物的時候應該看到了一片範圍很小的灰霧吧?那霧也叫魘霧,通常能夠喚醒人們心底最痛苦的記憶,”梅林見Voldemort臉上的表情變得微妙,嘴角又往上翹了翹——他這個父親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
  “當然,既然是聖誕禮物,魘霧也不會讓人平白遭罪,只要將內心深處的鬱氣盡數宣洩,這最痛苦的記憶就再也不復存在了。”梅林咳嗽一聲,免得自己真的笑出聲來,“Daddy既然一直抱著您不放,那記憶肯定和您有著很大的關係——父親,反正您現在也沒事,不如帶著Daddy去溫泉那邊吧,就算——就算Daddy真的因為鬱氣難消想要找您做點的——噗,咳咳,您也能夠更快的癒合不是?”那眼溫泉可不止對安神凝魂有效,療傷那也是一等一的好。

  對長子很喜歡在無關大礙的方面找自己麻煩的Voldemort早就認了命——誰讓他在人家沒出生前禍害了不止一次呢——因此對梅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也只是揚了下眉毛確認了那所謂的魘霧確實不會對盧修斯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後,強行將懷中人攔腰抱起乾脆俐落的走人了。
  梅林看著Voldemort鎮定從容的背影,心情大好的自語,“也不知道Daddy會怎麼折騰他……”真是想想就心情愉快。
  Voldemort抱著盧修斯依言來到溫泉池邊。在他還沒有重新得回軀殼之前,他沒少拖著拽著盧修斯到這裡來——可以說閉著眼睛都能走到目的地——但以前可沒一次像現在這樣艱辛——等他們終於到了的時候,Voldemort身上的衣服已經去了大半,內裡的襯衫也被拽開了領扣,露出了兩段彷佛精心雕刻出來的鎖骨。
  Voldemort也不知道盧修斯到底是掉進了哪一段不好的記憶裡——心虛的Dark Lord知道自己在失去了關於盧修斯的感情記憶後,沒少折騰對方——說到這個就得感謝納吉尼,沒有納吉尼的幫助,盧修斯被他折磨死了都有可能——所以在梅林說盧修斯可能揍他一頓時,他還真稱得上心甘情願——如果盧修斯真的能夠因為揍他一頓而消去內心深處最重的夢魘,哪怕再多揍幾次,他也心甘情願。Voldemort知道——這世上再找不出比盧修斯對他更好,更愛他的人了。
  只是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完全和他所思所想的風馬牛不相及。盧修斯在被Voldemort放下後,不但沒有揍他,反倒像是即將要失去他般用力的緊攥著他的皺巴巴的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這一路上沒少嘗試著和盧修斯說話卻被徹底無視掉的Voldemort看到這眼神心臟都跟著揪起來了。
  “盧克!”已經顧不得自己會被盧修斯揍成什麼樣的Voldemort張開雙臂將緊拽著他衣袖的靈魂伴侶用力抱進了懷裡!他沒有任何防備——擺出的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態度——這個時候盧修斯只要一個動念就能夠殺死他。
  重新被Voldemort氣息包圍的盧修斯明顯看著比剛才舒服了許多,他一直緊皺的眉頭也因為這個擁抱而散開了些許,這讓時刻關注他的每一個微表情的Voldemort眉宇也跟著放鬆了一些,“盧克,感覺好點了嗎?”他下意識的詢問,沒有指望盧修斯會回答——畢竟那團灰霧鑽進盧修斯眉心以後,他就沒聽盧修斯說過話了。
  “……不好……難受……”
  讓人意外的是盧修斯竟然回答了他的問題。
  只是他的回答卻讓Voldemort本來就揪緊的心愈發的難捱了。
  “能告訴我哪裡難受嗎?”Voldemort啞著嗓子說,“真受不了,就別忍著,我們就在溫泉邊上呢,你傷不到我。”他以為盧修斯是為了克制住想要揍他的本能,在苦苦壓抑自己呢。
  “心口難受……悶悶的疼……”盧修斯從不發一言變有話必答了,一雙染著霧氣的眼睛依然靜靜的瞅著Voldemort。
  “心口疼,為什麼會心口疼?”這和塞維爾說的也差別太大了,看這樣子,不像是什麼魘霧造成的,反倒是身體上哪裡出現了不適?
  “我要結婚了,Voldy答應給我主婚……很開心的答應了,”盧修斯含含糊糊的說,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我有偷偷告訴他我不想結婚,我想和他在一起——”
  Voldemort覺得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
  “我不想對不起西茜……西茜是個好女孩……她值得更好的人對她……我不該……”
  “你什麼時候告訴過他你不想結婚的?”就算是知道以自己當時的情況,盧修斯說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回應,Voldemort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他可以很肯定的說他的記憶已經全部找回了,那些記憶裡沒有盧修斯找他說不想結婚想要和他在一起的片段!如果有——後來恢復記憶的他也不會那樣患得患失。
  “……在心裡,在心裡偷偷告訴他的……”盧修斯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哽咽還有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悲涼,“靈魂伴侶契約能夠感應到彼此的……我一直都在心裡和他說……Voldy,我不想結婚……不想對不起西茜……你阻止我好不好……阻止我……”
  盧修斯突然像瘋了一樣在Voldemort懷裡劇烈掙扎——他的力道出乎Voldemort想像的大,彷佛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著什麼!
  面對此情此景,Voldemort想起的卻是自己曾經在婚禮上見到的那個高傲貴族。
  當時的盧修斯看上去沒有一星半點的失態——他對臨產的嬌妻關懷備至,對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熱情有加——當時的沒心沒肺的他可有半點理解盧修斯的心情?
  難怪塞維爾一直明裡暗裡的針對他——他根本就是在為自己的Daddy打抱不平——自己呢?不但沒有絲毫反省,反而將主婚的事情怪罪到盧修斯身上——還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盧修斯應該開口阻止!
  哈,阻止?以他當時的情況,如果盧修斯真的拒絕了他的主婚,他會怎樣對待這個反抗自己的下屬?!
  Voldemort突然發現,盧修斯雖然沒有塞維爾所預料的那樣在肉體上給予他毫不留情的攻擊,但是卻在他的心上狠狠的戳了無數刀,讓他痛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可這一切,都緣由於他的咎由自取!
  彷佛剛剛才咬破了一個蛇膽,嘴裡發苦的Voldemort用力抱住還在不停掙扎的盧修斯,低頭去親吻他還在不斷囈語的嘴唇,“好,我答應你,盧克,我阻止你,不讓你去和……去和西茜結婚,你就呆在我身邊,哪都不去,就呆在我身邊!”
  “待在你身邊?不……我只想要Voldy,我只要他。”眼前的一切都被黑霧籠罩的盧修斯抱著頭昏昏沉沉的呢喃著,“不行,我得去找他,我不能娶西茜,我不行,我們都有孩子了,我怎麼能夠娶別人呢——”
  Voldemort瞳孔一縮,“盧克,你再胡說什麼?我就是Voldy啊!你難道連我都認不出了嗎?”
  “Voldy?你是Voldy?你怎麼可能是Voldy……他應該在Voldemort莊園裡……應該和那些食死徒獻上來的女人在一起——”
  Voldemort覺得自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盧克!看清楚我是誰!看不清就用手摸!你既然愛了我這麼多年,又怎麼會連自己愛的人是不是在自己面前都感覺不到!”強行將盧修斯的手按在自己臉上,Voldemort聲音帶著一種很久沒有在盧修斯面前出現的冷酷,“盧修斯•瑪律福!認清楚你的主人到底在哪!”
  轟!
  腦子裡彷佛有數十噸炸藥瞬間引爆的盧修斯停止了身體的一切動作,他無神的灰藍瞳孔朦朦朧朧的鎖定了Voldemort,被Voldemort強行按在臉上的手也一點一點的描繪開來——
  良久良久……
  一道讓人不禁哽咽鼻酸的聲音從盧修斯喉嚨裡乾澀的擠出來,“Lord,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實在是大逆不道,您就是給我一千個一萬個阿瓦達也是我自找的——可是,在我結婚那日,您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出席……”
  這段話彷佛用盡了盧修斯的所有勇氣,他的身體也有了往溫泉池裡滑的跡象——Voldemort至始至終攬住他後腰的手卻控制了這一事態的發展,“盧克,你的婚禮我必須出席,因為——”那也是我的。
  “——不!算我求您了!Lord!您別去——”盧修斯又有了掙扎的跡象,Voldemort用力鉗制住了他的四肢,“為什麼我不能去?你的婚禮就是我的——盧修斯!給我清醒過來!你忘了嗎?你已經和納西莎•布萊克離婚了!你們離婚了!你現在要結婚的物件是我!你的未婚夫也是我——這樣,你有什麼理由把我排斥在你的婚禮之外?”Voldemort沒有半點形象的在盧修斯耳邊咆哮——他的聲音大的盧修斯的耳朵都嗡嗡作響,但Voldemort所說的話也成功被他聽進了心裡。
  什麼叫和西茜離婚了,什麼叫你是我的未婚夫?
  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眼看著盧修斯又有了混亂的跡象,Voldemort牙根一咬,兩個俐落的消隱無蹤已經帶走了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忘了和布萊克家的小女兒離婚了是吧?忘了我們訂婚了是吧?忘了我們孩子都有兩個了是吧?好啊,我不介意讓你記起來!”
  他們會牽絆在一起也是因為肉體上的意外糾纏——既然忘了個乾淨,那麼就一點點的‘做’回來吧!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
  身上衣物突然失蹤且皮膚與Voldemort緊貼的觸感讓盧修斯整個人都嚇懵了。還沒等他醒過神來反抗,身下的隱秘之處已經被兩指強行分開,溫熱的泉水倒灌了進去,讓盧修斯腰線都無意識繃了起來——
  儘管腦子發熱但還知道絕對不能讓懷裡這人受傷的Voldemort呼吸急促的念了兩個潤滑咒後,□在入口處
  磨蹭了兩下就迫不及待闖了進去——他的動作快極了,四肢都被他緊緊壓在溫泉壁上的盧修斯除了徒勞的發出兩聲住手,放開之外,居然只能隨著水的浮力被他折騰的氣喘吁吁。
  進了盧修斯體內,Voldemort發熱的腦子反倒冷靜下來,他仔細觀察著盧修斯迷亂的神情,低頭在懷中這具身軀上四處點火,不論是那兩點淡色的紅還是沿著往下的白皙肌膚都沒少被他光顧的青腫交錯——盧修斯也徹底被他惹起了興頭,本來大腦就有些迷糊的他很自然的遵循了源自本能的渴望,主動纏上了Voldemort的腰——他的舉動讓Voldemort已經褪去了遮瑕咒語的紅眸愈發璀璨,他不住親吻著盧修斯微微翕動的唇,吮咬著他送上來的脖頸和精緻鎖骨,感受著盧修斯因為他半真半假的撕咬而不住輕顫痙攣的模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肆意妄為的Voldemort放開了一切顧慮在這一池溫泉水中將他的靈魂伴侶從頭到腳從左到右吃了個乾乾淨淨,直到盧修斯眼睛裡的霧氣漸漸散化,直到重新轉為清明,他才放鬆了激狂的節奏,重新變作緩慢熬人的曖昧廝磨。
  “總算是醒過神來了?”根本就沒打算從盧修斯身體裡退出去的Voldemort湊上去親吻伴侶不住喘息的唇,“早知道這樣可以讓你清醒過來又怎麼讓你遭那麼多罪?”他心疼的執起盧修斯因為掙扎而斷裂的指甲在上面烙了一個啄吻。
  理智已經徹底回籠的盧修斯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溫泉池裡去——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他只能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你……你還不快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食髓知味的Voldemort哪裡肯放,他變本加厲的又往裡闖了闖,換來盧修斯一絲尖銳的抽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這兒。”
  “你——唔……啊!”又是幾下兇狠的撞擊,剛剛利起的眸色瞬間散亂無焦的盧修斯除了掙扎著在Voldemort身上留下幾道爪痕,竟是再也找不出任何手段來桎梏對方。
  兩人緊密相連的特殊情況讓Voldemort很快覺察到了盧修斯的服軟,他眉開眼笑的啄吻著盧修斯汗濕的頸項,“盧克,今晚是平安夜,怎麼放縱都不為過,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也都聽進了耳朵裡,記在了心裡——”
  “閉嘴!”臉孔已經紅得像煮蝦的盧修斯只差沒尖叫了,“那都是以……你慢點……以前的事情了,見鬼——和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我根本就——”
  “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喜歡我?不愛我?”Voldemort嘴角挑出一個玩味的弧度,竟然真的如了盧修斯的願,調慢了自己的動作——
  他是慢了,卻要了盧修斯的命!
  已經到了臨界點卻被卡在這不上不下處境中的盧修斯立刻變了臉色,“……你……”
  “我什麼?”Voldemort的手在盧修斯身上的敏感處慢條斯理地捏捏揉揉,偶爾還下口咬上那麼幾咬,“不是你讓我慢點嗎?”
  盧修斯被他撥弄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心裡更是氣得要死——
  剛要你慢你怎麼又不慢?!
  ——覺得自己已經丟盡顏面的他也顧不得什麼體統面子,抬手下滑就要自力更生——還沒等他到達目的地,右手已經被強制性的掰起,扣在了溫泉池邊,“盧盧,那是我的地盤……”魔王大人笑得傲慢,盧修斯嘔得吐血!
  怎麼也不死心的盧修斯搭在Voldemort肩膀上的左手剛剛一動,也不知道Voldemort念了個什麼咒語,他就發現自己的手像是長在Voldemort肩膀上生根了似地,怎麼也挪不開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眼睛都被逼紅了的盧修斯想要殺人了!
  “親愛的,你說我能做什麼?”Voldemort嘴角彎出一個迷人的弧度,他低頭重重在盧修斯已經腫起來的嘴唇上親了口,“當然是愛你啊——”
  “我不要你愛……”盧修斯恨恨的說,手腕還在不住掙扎,□卻已經控制不住的往Voldemort的某個部位蹭弄過去——男人在這個時候敏感的驚人,再這樣吊下去絕對會出人命!
  “真的不要∼∼∼”Voldemort拉長了腔調,聲下的動作卻突然變得劇烈,還沒等那股酥麻感重新躥遍全身,他又萬惡的停住了一切動作,“到底要不要?”
  “嗚……”今天被折騰了個夠嗆的盧修斯終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他伸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Voldemort解放的雙手自動自發攬上Voldemort的脖子,“要……誰說不要了……你給我動……該死的的混蛋……”
  “要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嗎?”自製力同樣在失控邊緣晃悠來蕩悠去的Voldemort還在拿喬,但靜止不動的身體已經重新開始了小範圍的動作——盧修斯用比蚊
  子大不了的聲音回他,“要……”
  “是嗎?那喜歡我嗎?”紅眸溫柔無限的魔王親吻著盧修斯下顎處不斷流淌的汗水,身下的動作也愈發的兇悍,“愛我嗎?”
  看上去已經死過去一回的盧修斯身體一僵——
  “不說?那我又停——”
  “別!喜歡喜歡最喜歡最愛了……”實在受夠了剛才那難熬滋味的盧修斯幾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Voldemort其實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就算他真的咬緊牙關不說,Voldemort也會繼續下去——因為他也抓不住節奏了。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Voldemort滿意的吻住盧修斯不住喘息的唇,語調異常溫柔的說,“很好,盧盧寶貝兒,我也喜歡你,也最最愛你。”
  在Voldemort毫不猶豫回應的愛語中,盧修斯身體軟化成了一灘水,徹底融進了靈魂伴侶懷裡。呼吸有瞬間紊亂很快又變得平勻的魔王大人凝望著已經渾身力氣都散了個乾淨的盧修斯,語帶挑逗的問,“親愛的,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伴隨著他的詢問,整個聖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禮炮和歡呼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零點了——色彩斑斕的禮花旋轉著飛上天空又迅速炸開怒放開來,盧修斯看著這漫天飛舞的七彩光雨,和在光雨中越發顯得出眾不群的俊美魔王,再想起他剛才幾乎與自己同步的愛語,眸色愈柔,笑容愈燦的吻上魔王微微上揚的嘴角——
  “這是我的榮幸,My Lord。”
  他將自己在小攤上買的煙花一一點燃,大笑著撲進伴侶張開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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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好想看其他的番外喔~~
特別是教授和阿布這2人的配對都好奇妙喔
期待~請誰快點貼上吧~~



樓上的大大~
你要看的就在第5頁呀
比較下面一些的位置



情節很新穎喔~



好看~
好想看更多的番外喔~



不是蓋的
好好看喔



很好看呢~~非常、非常地想要看更多的番外啊~~




真是好看的文呢,雖然中間有點虐~



很好看的文!
不過中間真的好虐><
Lord一直被混淆記憶,讓兩個人越走越遠,還好最後終於想起一切!

好想知道梅林和路西法回神界的番外~想必又是甜蜜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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