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
回到家中,長輩們似是早就知道了我和跡部的事情,一臉平淡無奇,大家長外祖父早早就睡下了。
「其實景吾早把場地請柬還有婚紗這些都準備好了,就等你點頭了。」母親很欣慰的看著我們。
我轉頭看向跡部,心裡說不出的歡喜。
跡部紅了紅臉,輕咳了一下掩飾尷尬,「啊。」
「好了好了,雅沐,再說下去孩子都快不好意思了。」父親笑著打斷了母親,「先讓他們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準備。」
「好好好,你們快回去休息吧。」母親點點頭,總算不再打趣。我如釋重負的逃回了房間。
「蘇卿綰。」身後他大爺的聲音響起,不由讓我才放下的心再次警鈴一振。
「在!」立刻站好,聽候發落。
「那時候,你就那麼信不過本大爺?」跡部的眼睛忽明忽暗看著我,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良久後問出了這句話。
我想了想,有點自嘲的笑了笑,「與其說不信任你,倒不如說我沒有信心比得過你的當年。」
「記得第一次家宴後本大爺說的話嗎。」跡部說道。
第一次家宴?是指他問我要不要成名副其實的交往關係的那次家宴嗎?
「交往為什麼要考慮那些外在因素,啊嗯?」一如當時的神采,「況且在本大爺眼裡,你向來不差。」
要不要這麼窩心……我內心滿滿的感動,對他當時的不信任的歉疚再次上升到極點,於是我學著跡部當時的做法,以吻封口,表達我的歉意。看來我的做法得到了跡部的諒解和滿意。
「再也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我相信你。」透著微風的房間,屬於兩個人的靜默相守,還有心上印刻的地老天荒。
第二天早晨,真的是不由感歎……被自家帥氣的即將成為自己先生的跡部搖醒簡直是人生一大滿足,所以接下來就算要面對長達幾個小時的化妝打扮我也認了。
但其實……我還是有偷偷抱怨,第二天就結婚的確有點倉促……
忍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搖搖頭一臉沒得救了的看著我,「今天幾號。」
「十月四號啊。」我眨眨眼,「呀,今天還是小景生日。」
「不只如此。」忍足搖了搖食指,「今天還是當年你們初次見面的日子。」
初次見面?我想了想,正式說上話的是在ATOBE的員工招募,那是八月份……見面的話應該就是國中了吧?可那時候算得上是初次見面嗎……
「你還是問跡部吧。」忍足嘴角抽搐了幾下,我透過他的表情充分的感受到他內心那句朽木不可雕的呼聲。
「……」
婚禮按照小景華麗的美學是西式的,走在紅毯上,一幕幕和他的回憶席捲而來,從年少,到相知,再相守,一襲紅毯,一路人生。
「蘇卿綰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神父面帶笑容且慈祥,在此刻看來,神父似乎真的是擁有聖潔的光輝。
我含笑看了一眼跡部,輕聲卻堅定的說:「我願意。」
「跡部景吾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神父再問跡部。
「我願意。」我回頭看著跡部,只見他的笑容堅定,透著他與生俱來的自信。
「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丈夫,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相視一笑,是屬於我和他之間的默契。
互換的戒指,代表我們的一生將屬於彼此。
眾人見證的我們,會是永恆。
新婚夜晚,在古時稱之為洞房花燭夜,古人有曰: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這之前,當然還有問題要問。
「我的先生,生日快樂。」我愉悅的投懷送抱,「新婚愉快。」
「啊嗯,我的夫人。」跡部現在的表情,嗯……很……邪魅……「本大爺的生日禮物呢。」
我想了想,「我算不算禮物?」
跡部笑著揉了揉我的頭,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點頭道。「嗯,你是本大爺收到過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貨物既出,概不退換。」我眨眨眼,笑道。
「遵命,夫人。」跡部半帶玩笑半帶嚴肅的保證。
「呐呐,我再問個問題。」嗯,終於扯到關西狼的問題了。
「啊嗯。」跡部點頭。
「你第一次見到我是在什麼時候?」我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本大爺記不大清楚了。」跡部挑眉。
「記不清楚了……」我有點失望的嘟嘴。
「啊嗯,記不清楚了。」跡部作下定語。
「好吧……」我扯了扯被子,「睡吧,晚安。」
跡部見我就這麼準備睡下了,不由失笑。
「啊嗯,你這傻瓜……」跡部傾下身子輕聲在我耳邊呢喃,「十年前的今天,急著趕路卻不看路的你就這麼撞在了本大爺身上,讓我注意到了你。第二年的今天,我喜歡上了你。三年前的今天,我們走在了一起。」
這一段話,帶給我的豈止感動與驚喜。他都記得,只是我卻不曉得。
我雙眼看著跡部,認真,幸福,滿足。「今後的每一年的今天,我們都會在一起。」
十年前,我未曾發覺,未曾知曉,你我並不相識;十年後,你我永結為好,默寫滄海桑田。若是十年前我便知道,會不會我們就會更早一些在一起?可是世上沒有如果,經歷過的看到過的才是命運對我們歸宿的最好安排。而我慶倖有你陪我,直至終老。
——The End
番外:情不知所起(一)
若換作中國的叫法,現在應是蘇卿綰與跡部景吾高二的時候,十月四日,而此時的跡部大爺收到的最大的生日禮物就是被全校討論著被甩的八卦傳聞。
「那群母貓難道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嗎,啊嗯?」跡部不滿的皺著眉頭,雙眼間充分顯示著他的不耐煩與憤怒。「淺川子奈那個女人簡直……」一想到她,大爺更加不爽的握緊了拳。
明明三個月前就已經分手了這個女人竟然還不斷的散播謠言說是訂婚之類的,天知道他們最多也就牽了個手?
「不過茶餘飯後的閒聊罷了。」忍足憋笑。
「看來你最近過得很好,啊?那正好,陪本大爺打一場。」跡部悶哼一聲,挑眉。這只狼敢笑話他?
「嗨嗨。」忍足聳肩,一臉無所畏懼,「不過學生會還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找你。」
跡部鄙視的看了一眼,什麼時候忍足這部長倒是比他這會長還忙了?
「啊嗯。」也罷,先去熱身也不錯。跡部起身,一個響指,走人,依然是他大爺華麗麗的氣場與作風,絲毫不受流言影響。
而此時的蘇卿綰,無心陪女生們閒聊,才匆忙收拾完書包,看了眼時間,要趕不上去神奈川的車了。
好在是社團時間,路上學生並不算多,抄近路走櫻花小道,那時櫻花正開的燦爛,可蘇卿綰卻無暇顧及,包括眼前自帶華麗氣場的大爺。
「嘶。」就這麼被撞倒,小腿被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蘇卿綰微微皺眉,有點疼,但急著出去也就暫且忍忍了,起身鞠躬說了聲失禮便繼續一瘸一拐的跑向校門。
而被撞的跡部正準備不耐煩的繼續走,卻見眼前女生烏黑長髮,長相被長髮擋著看到並不真切,應也是清麗的。只見她匆匆道了歉就跑了,還跑的一點都不華麗……「樺地。」
「USU。」
「本大爺被撞了,啊嗯?」跡部看向漸行漸遠的背影。
「USU。」
「撞到人道個歉就跑了可一點都不禮貌。不過,倒是和那群母貓不同,啊嗯?」跡部饒有興趣的勾唇,一掃陰霾。
「USU。」
看到草叢中的一張照片,大概是剛才那女生不小心掉落的。撿起來一看,照片中的女子淺笑安然,黑髮輕舞,署名蘇卿綰。
「走吧。」隨手塞進口袋裡便繼續走向球場。
這段櫻花路上的邂逅,蘇卿綰並不記得,可卻成了跡部心中一份不可磨滅的屬於他和她記憶。當然,這也是在他們在一起的後話了。
忍足推門進網球場,看見跡部心情似乎不錯?
「樺地,跡部剛是碰上什麼事了嗎。」忍足推了推眼鏡。
「USU。」樺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不動如鐘。
問樺地不等於沒問嗎……忍足內心自我吐槽,從包裡抽出球拍,「跡部。」
「啊嗯,開始吧。」跡部逕自走到了球場,依然自信且張揚,就算此時已然沒有名曰跡部崇拜者的圍觀,但不容置疑的他依然是球場上的王者。
「嗨嗨……」忍足無奈認命走向另一端。好歹給個時間熱身呐……
「6—4」一場終。
「怎麼和打了雞血一樣……」忍足嘀咕,坐在椅子上歇息了一會兒,眼前遞過來一張照片。「卿綰?你怎麼有她的照片。」很明顯,這只狼八卦了。
「這不華麗的女人剛才撞到我掉下的。」跡部挑眉。「既然你認識那就你還給她好了。」
「嗨。」忍足推了推眼睛,手掩蓋住了他想看好戲的心思。
跡部景吾這傢伙走路從來只有他撞別人的份,今天被撞了沒被說還一臉愉悅,還沒有忽視地上掉落的照片……啊咧啊咧,好戲永遠來的這麼快。「今天晚上還有你的生日宴會,還不回去準備嗎跡部少爺?」
「用得著你提醒嗎,啊嗯?」跡部打了個響指,揚長而去。
「咳,卿綰。」次日,忍足找到了蘇卿綰。
「誒?忍足。」蘇卿綰看到忍足侑士不在球場訓練卻跑來烹飪社找她有些好奇,這是……餓了?
看到忍足遞來的照片不由更加好奇了,「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的?」
「看來你不知道你昨天撞到的是我家華麗麗的部長跡部景吾啊。」忍足挑眉,跡部這麼華麗強大的氣場都能被更加華麗的忽略了,真難得……
「啊。」蘇卿綰瞪大了眼,撞誰不好,偏偏是他……「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跡部沒那麼小氣。」反而莫名有點開心……忍足心中嘀咕。
「還是要麻煩你代我道個歉。」蘇卿綰撓了撓頭,「我請你吃包子?」
「包子倒是不用了,你的話我還是會帶到的,放心。」忍足輕笑,「照片已經物歸原主了那麼我也就去訓練了,再見。」
「嗯,再見。」蘇卿綰點點頭,只當這件事過去了,就將此事遺忘在千里之外……
或許日後的命中註定,只是因為某一次的擦身而過。而緣分,卻是在不經意間的一瞬開始的。學園祭,冰帝重大的節日,每一個班級和社團都在忙碌著,而跡部作為學生會會長以及網球社社長,自然免不了忙上加忙,好在他早已經習慣了。不過,再怎麼習慣也總免不了些許的疲憊。
中午,樺地領著便當先去天臺和網球社的各位集合了,跡部和忍足處理完事情往天臺走去,眼尖的大爺發現隱在小樹林的身影,一頭烏髮,很眼熟。
跡部微微眯了眼,「那是……」
忍足好奇的看過去,「啊咧,卿綰又躲在這裡吃午飯啊。」
「啊嗯?躲這裡吃午飯?」跡部挑眉。
「她喜歡安靜又怕熱,所以經常在這裡吃午飯……」說著忍足眨眨眼,語氣有些揶揄,「只可惜她的男朋友不在冰帝。」
「她有沒有男朋友關本大爺什麼事。」跡部額頭爆出井字,繼續向天臺走去。
「嗨嗨。」忍足不過笑笑,也跟著走去。
都說無風不起浪,忍跡這對cp在冰帝女生團裡呼聲一山更比一山高,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的生日一四一五,不過差了十一天,也是緣分。蘇卿綰給這只狼挑了瓶香水隨意含糊過去。
「生日快樂,忍足。」學校安靜的一個角落,提前給了禮物。
「謝謝。」忍足微笑,鏡片反光,近來跡部的態度有些反常,他看熱鬧可看的歡快,才不管這禮物是否含糊。
「那我先走了,免得別人看到。」冰帝的女生其恐怖程度自她入學前就有所耳聞,所以就算和忍足關係再好平日裡也不會在公開的場合交流,雖說這麼偷偷摸摸的並不算好,但是也總比被全校女生攻擊強。
「誒……」忍足剛想叫她記得參加宴會,她就已經跑遠了。「跑那麼快做什麼,不是還可以短信通知嗎……」說著就開始編輯起來,忍足這關西狼的稱號,倒真不是憑空而來,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貨腹黑想看好戲吧。
真是想躲躲不過……本來還想下課去趟立海大呀……蘇卿綰收到短信無奈歎口氣。
情不知所起(終)
忍足侑士這只狼提前一天回了大阪準備他的生日宴會,全然不顧我們這群來回奔波的可憐同學們的辛苦,對此蘇卿綰表示強烈的不滿,於是宴會廳的角落,宴會的主角被逼迫至牆角。
「忍足啊,你說這是何苦呢。」蘇卿綰挑眉,咬牙切齒道。
「啊咧,有何不妥嗎。」忍足推了推他沒什麼度數的眼睛,笑的一臉人畜無害。
「當然不妥。」豈止不妥,簡直非常不妥,明天還要上學!
「嘛……凡事必定有所犧牲。」成全他看好戲就成。忍足笑的鬼畜,蘇卿綰莫名的抖了抖,「笑什麼笑……」
「唔……那邊有位元美麗的女士需要我的搭訕,先走一步。」然後那位美麗的女士……是跡部景吾?蘇卿綰眨眨眼。只見忍足拍了拍跡部,而跡部嬌嗔(?)的瞪了一眼。
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吧……嗯?蘇卿綰摸出了手機,記錄下這美好的瞬間,這麼和諧的畫面有可能會被忽視嗎?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同時打了個寒顫……
「忍足,你的生日宴會總是千篇一律,啊嗯。」跡部不用看也知道,即使這裡不是他的主場,但他依然是閃亮的存在。
「這次可不同。」隱隱反光的眼鏡和一臉鬼畜的笑容,跡部微微眯眼,不好的預感。
「除了更換合作對象和名單?」哦……這身行頭算嗎?跡部隨著忍足若有若無瞟一眼的方向看去……蘇卿綰正好哢嚓一聲……
「忍足侑士,看來你最近過得很閑?」跡部咬牙,瞪著面前笑的不懷好意的人。喲,有膽兒來消遣他大爺了?啊嗯?
「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忍足及時的換了話題,「你那位元EX最近如何?」
「別給本大爺提那不華麗的女人。」說到這跡部臉都黑了……他大爺的清譽全被這瘋女人毀了。
「啊咧啊咧,還有我家部長頭疼的時候,真難得。」忍足推了推眼睛。
「看來你最近的確很閑,啊嗯?」跡部眯眼,「下周起訓練量增加一倍,事後再和本大爺來一場。」
「……」
嘖,關西狼這做法很明顯的就是自作自受自討苦吃,有句話叫做,天下沒有白看的戲。當然,這也是後來蘇卿綰和跡部在忍足婚禮上爆的料,新娘子笑的肚子疼,關於新郎?誰管他的顏面何存,活該。
不過,也多虧了這個多管閒事愛看戲的人,能在關鍵時刻撮合一把。
此話怎講呢……你覺得跡部會是出餿主意的人嗎?當然不是,出損招餿主意的也只有忍足侑士一人,當初蘇卿綰和跡部名義上的男女朋友的關係還就是因為忍足侑士。
話說當年,華麗麗的跡部景吾同學遭到強烈的逼婚攻勢,原因是跡部夫人她在家裡太清閒,想要抱孫子了。
對此,跡部會因此答應?當然不會。於是跡部選擇了無視,但是日子一長跡部當然也會頭疼,於是乎,快去英國逍遙讀研的忍足侑士笑的意味深長,「你有個女朋友不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跡部瞄了他一眼,廢話。「哼,那也得入的了本大爺的眼。」
「你就不能臨時弄個假的嗎。」忍足挑挑眉。「又或者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想說什麼。」跡部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
「卿綰,不是在你公司了嗎。」點到為止,忍足心裡樂開了花,感覺自己又可以看熱鬧了。
跡部不作回答,不過心裡的盤算也八九不離十了……
「你說什麼?」蘇卿綰頭爆十字路口,「忍足侑士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損友,啊?坑人坑到我這兒來了。」
「啊咧……你不是前陣子說公司不好待嘛,有了這層頭銜,肯定一帆風順一勞永逸。」忍足裝作一臉正義,「作為朋友幫你至此,仁至義盡啊∼」
「仁至義盡你個頭,分明就是把我推進火坑。」開玩笑,要是真有了這頭銜,那些女同胞們還不把她剝皮削骨,片甲不留?
「有跡部在,她們肯定不敢。再說了,現在都多大了,誰還像小時候那麼幼稚了。」
蘇卿綰挑眉,so?
「而且跡部的話,你也可以試著處處看嘛,畢竟那麼大的人了。」
「忍足侑士你找打?!」
某狼落荒而逃的背影,卻迎來了跡部閃亮亮的身影。
「蘇卿綰,本大爺有話要和你……商量。」跡部景吾喝了一口咖啡潤潤嗓子,表情難得的有點糾結。
「Boss你說。」蘇卿綰以為是工作上的內容,自然嚴陣以待。快年終了獎金很重要。
「本大爺是想問,你……」
「你……」
大爺什麼時候變得優柔寡斷磨磨蹭蹭的了?
「你願不願意做本大爺名義上的女朋友,當然,本大爺會給你應有的報酬。」
嘎?大爺你在逗我?
莫非……「你是不是和忍足石頭剪刀布玩輸了所以這是大冒險?」
大冒險個頭,「本大爺是認真的,給你一個星期考慮。」最後留下的是大爺他帥氣的背影。
至於最後蘇卿綰為什麼會答應這個提議,倒是因為和忍足鬥地主玩輸了……
「……」
「願賭服輸啊卿綰,輸了就給跡部當擋箭牌一年。」行,忍足侑士,算你狠。
「……」不就欺負她現在沒錢嗎。
「呐,不說了,我要過海關了,拜拜∼」最好不用回來了你個有同性沒異性地關西狼。
於是乎,就是這樣開始了蘇卿綰與跡部景吾起初有名無實的情侶生活,也正因如此,讓兩人越走越近,直到最後,直至終老。
其實說到底,忍足侑士倒真的是個非常稱職的媒人,當醫生白廢了他的天賦。
後來,大家坐下閒聊時提起這糟,蘇卿綰忍不住吐槽,而跡部大爺倒是嘉獎了一番,「啊嗯,這只狼做過唯一正確的事情,就是將你我湊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