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知道嬰兒是不能使勁哭的嗎
我穿了,怎麼穿的?很狗血,不想說。
不過我這是嬰穿,好啊。我這身體可是清清白白的,不會惹上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不幸中的萬幸。
我轉著眼看著這世界,只能看見頭頂上的一塊地。
「夫人,是個女孩。」失望的聲音,NND重男輕女的思想,真悲催!
再次感慨下,不幸中的萬幸,沒穿成男人。
我搭拉著眼超想睡覺,只見有個老女人,清朝女人的打扮。拿著個紅通通的發釵向我走來。
我的眼瞪成了銅鈴狀,當然這個說的有些誇張。我現在整個臉估計也只有牛脖子的銅鈴那般大。
我張嘴大叫,不,是大哭!!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想毀容啊!!
老女人,充耳不聞向我走進,把我翻起。拿著發釵向我背上印去。
嚇死我了,不是給我整臉上,再再次感慨下,不幸中的萬幸。在背上,沒在臉上。
隨後背後傳來陣陣烤肉的味道。這香氣,讓我想起了巴西烤肉。大大的烤肉串啊,我流下了口水,餓了!!
不對,啊,疼,疼,疼!!
疼的時候,就要哭。哭地之後疼痛會減少。
「哇,哇,哇。」我覺得我這聲音,快趕上帕瓦羅蒂。高低起伏,鏗鏘有力,不帶一點喘氣的樣。
哭都哭的這麼有藝術,這點痛算毛啊。
被烤的地方,清涼的感覺傳來。
我找回點理智,我不能這樣賣力的哭力的哭,來娛樂大眾啊!
聽老媽說,剛出生的嬰兒可是最脆弱的,這樣哭下去,腸子打結。老子可要浪費這個,來之不易的穿越名額。
不能哭,不能哭,我咬著牙對自己說。不好意思疼的找不著北了,說錯話了,不是牙,是牙床。
「他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這是為什麼,至少我們還有夢……」我透過牙床,哼起了歌。
這點痛算毛啊,為了我巴西烤肉的夢,我忍……。
巴西烤肉,巴西烤肉,全世界拋棄了我,你也不能把我給拋了啊!!
我帶著,對巴西烤肉,無限的熱情,暈了過去。
「白吟霜,以後你就叫吟霜。」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著,叫醒了我。
啥米!!!我的名叫啥!!!
吟霜,白吟霜,白吟霜!!這,這不是在晉江網上,2010年最為流行的反QY奶奶的同人文!!那個梅花烙的女主,「小白花」「白淫霜」被眾多大大虐的死去活來的人!!
我不淡定鳥!!
不管是同人還是原著,她都是最慘的一個。
靠,老子真相了。作者這鳥人,鐵定是冷文作者。點擊底,收藏底,留言底的三底人群!!
沒辦法,為了出位。只能跟風寫起反QY同人。
可你寫,也別讓我穿成小白花啊!!我要穿成公主,要不公主家打醬油的也比這個好。
鄙視你的跟風。詛咒你,一輩子都是冷文作者,一輩子出不了頭。一輩子都是真空作者,作收永遠不超過五個。
哼,話多了,喘口氣。
沒穿前,看滿大街飛的QY同人,看的那個歡啊。
可輪到自己穿!!
靠,老子現在討厭QY同人。老子討厭寫QY同人的大大們。
詛咒你們都撲街,入了V後沒人看。
詛咒人,如同恨一個人,是一樣的,都很累。更不要說,詛咒一大幫人。
不是一般的累。
靠,睡覺去了!!!
☆、寫同人怎能不尊重原著
時間是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也是這世間最不值錢的東西。
我從三歲起,為了生存,開始依依呀呀的學唱歌。
巴西烤肉只是上一世的一個夢。
在原作強大的力量下。十歲這年,娘過世了。
我哭了一把。對QY奶奶的怨念,加深不少。明明娘比爹年輕許多,為了劇情需要,硬把人家給折騰死了。
六十歲的老爹獨自一人帶著我走南闖北,過著居無定所的旅遊生活。
真TMD的好啊。以前可想離開父母,背著把吉他闖天涯,說不好還沒闖出個名堂。可在父母的淫威下,這個夢想早早的流產了。
這一世總算是了,了我前世的夙願。原來這種事,也能有輪回!!
只不過這吉他換成了琵琶,相差的就那麼點。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不知為毛,獨自一人,拿著這琵琶時,我特愛哼這首《鐵道遊擊隊》中的革命歌曲。
哎,還是共產D爺爺好,封建社會下的女性沒人權。
我這種賣唱的人家都斜著眼看我。
戲子無情,婊Z無義。說的就咱這種人。
擱現代,我這長相,去參加選秀。怎麼說也能混個《鬼樓夢》裡的林妹妹。當然有黑幕的話就不好說。
成名了,人家才不管,我是婊Z。還是街上揀破爛的。
生不逢時啊。既生魚何生量!你們生了我,為毛不養我?我是這該死的封建社會下的產物。
打倒封建社會,打倒資本主義,打倒你們這些拿我們錢不幹實事的貪官。
嗯,怎麼扯上貪官了!!
靠,要不是他們的豆腐渣工程,老子也不會被洪水吞了,穿過來!受這份罪。現在說不好還在家裡上著網,看著反QY小說,打著小怪獸。
生命不息,怨念不止。
為了擺脫這怨念加杯具的人生。在我十三歲時,我便向老爹說找個男人嫁了。
條件很簡單,做正房,有錢就行。
老爹,聽我開出的條件,驚訝的,差點把吃飯的傢伙給摔斷。
女兒,錢是可愛,但也不能這麼愛!!
他怎麼能瞭解我心中的苦悶。
我的夢想是有巴西烤肉吃。
男人長的好看有毛用!
年紀輕的,等我老了,他去找年輕的,我還不是要受氣。
人品,這玩意太虛,沒個五年十年的接觸,誰知道誰什麼樣。
錢拿手上才是王道,其它的都是浮雲。
我可是出生在二十世紀,蜜罐裡長大的祖國嬌嫩的花朵。
最愛啥?不勞而獲!
前世沒資本,釣不到大款。只能找潛力股。
今世資本足啊,不釣到條肥魚,對不起我這身肉。
非要找個有錢人嫁了,脫離這遊牧民族的生活。
可老爹這魚木腦袋,死活不同意。放現代,大多父母不都想讓自己女兒找個有錢的,有錢能少奮鬥個幾十年。
我看中的,他看不中。他看中的,我看不中。
老爹看著像個軟柿子,對我的終生大事可是異常的堅持。
幸不幸福,是我說了算。他又不是我,憑什麼給我決定。
為這事,不知與他吵了多少次,他總覺得。我是個孩子。姐我兩世為人。都快奔五張了,小毛啊小。
父母與子女間都有代溝,這個我知道。但我與他之間的可是幾百年。幾百年,啥概念,中國成立還不到百年。
我不與他爭了,拖著。看誰拖的過誰,反正你會死在我前面。
這一拖,就是好幾年。過段時間我就要滿二十了。只要我不去京城,遇不到那位耗子爺,就萬事OK了。
穿過來久了,我忽略了一個事實。這是小說,小說裡的人物都是設定好的,人物必須朝著作者設定的方向發展,這或許就是世人說的命運。
我與老爹,跟著商隊,去下一個城市。
路途中,彈彈唱唱娛樂著商隊的人。
陽光下的樹影,送著我們。眾人臉上帶著笑。一切很是平靜。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錢。」多狗血的臺詞,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用,沒創意。BS作者鳥人!!
商隊的老大,上前和路前的山賊說話:「大哥,我們不是交了年費了嗎。」?
「那是你交給上一任的。他被我們老大拉了下來。一任完了,再來一任接著刮。」站在前面的一位帶頭山賊解釋著。
「你們上面換一次,我就要交一次費,這行不通的啊。」商隊老大,面露難色。
「什麼行的通,行不通,告訴你。上一任是卷款私逃。現在我們是皮包山寨。窮,只得搶。」他揮揮手:「兄弟們,上。」!
一幫山賊,奔上前扒著東西。
商隊的人,見山賊上前,紛紛讓開。有幾個裝著樣,跟山賊打上幾拳,倒地裝死。山賊看也不看地上裝死的人,裝暈的人。繼續他們的事業。
這樣也行!!
我拉著老爹:「老爹,咱們也裝死。」
老爹驚恐的看著山賊,站著不動。
「老不死的讓開。」一個山賊推了老爹一把。
老爹身體往後傾,差點摔落在地。我使勁把他拉回。
老爹清醒了些:「吟霜。」叫了我一聲。
「你這身上的琵琶,倒是蠻好的,指不定能賣幾個錢。」山賊搶著我身上的琵琶。
這玩意,可不能給你。這是我吃飯的傢伙。給你了,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失節是小,餓死是大。
為了不被餓死,拼了。
我往他褲襠上就是一腳。
「啊。」他大叫一聲,雙手捂在下面。
我拉起老爹就跑。
「放下武器。」中氣十足的男聲。
聽這口氣,難道是官兵。我往回看,沒注意腳下的石頭。
「啪。」摔倒在地,撞上了頭,暈了過去。
醒來時,我已在北京的城牆角下。
看著那遠去的兵馬,我大慨猜到了,當時遇山賊發生的啥事。
那日說話的聲音肯定是,官兵。我暈過去後,老爹估計搭了個順風車,來到了不遠的京城。
他平常對我說,要來京城。京城繁華,生意好做。
京城可是萬惡之源,跟著商隊就是為了離開這。沒想出了這檔子事,轉個圈,還是留在了原點。
天色已晚,老爹帶著我,住近了一家小旅館。吃飯時,他對我盤算著,去酒樓賣唱,會比在外面賣唱,賺的多。
我吸了口麵條,看著他:「別去那個龍源樓,到那都行。」我要避開一切跟原著有關的事與物。
他驚異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要去龍源樓。」
哼,我為毛知道,老子當初沒看過原著,但反QY同人看多了,幾個重要的人與地名,小說裡重複的太多了,不想記也記住了。自從我知道自己的名子開始,我每天都在心裡複述下,這些人名,地名,一些重要事件,就怕自己給忘記了。最後怎麼炮灰的都不知道。
「吟霜,爹只認識龍源樓的老闆,不去那地方不行啊。」他語重心長的說。
我看著他,很想對他說:你去那後,離死期不遠了。
這種話也只能在心裡,叫叫,真要說出來,估計他會死在我面前。
「我們到街上賣唱吧,賺的少就賺的少點。」要不是,要避開,那只死耗子,我還真願意去龍源樓那種有錢人出沒的地方。搞不好,還能釣到條肥魚。大街上風吹日曬的,老的快。
爹見我堅持的樣,不再言語。二十年了,他也摸到了我的脾氣,說不去,就是不去。
第二日,我們便在街上賣唱,中間有個過來收場地費的,給了幾個銅板打發了他。其它時間都很太平。
除去,房租,飯錢,這沒剩幾個錢啊。都二十年了,還在溫飽線上掙扎,我怎麼就沒別的穿越女那樣的經濟頭腦,外加遇男人的好運。想想都覺悲催。
再怎麼地悲催,曲還是要唱,生活還要繼續。
睡了一覺後,我也忘記了那悲催。
繼續與老爹在街頭賣唱。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甯,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
唱完一曲,我拿著盤子求賞錢。
有人輕輕的放下一錠銀子,看上去有五兩左右。
這誰啊,出手這麼大方。我抬頭看去見一個身材頎長,豐目俊朗的成年男人。
「還不趕快謝過我家少爺!」他的跟班說道。
被稱為少爺的男人,看著有些無措「對不起,此曲只應天上有,我能聽到,太意外了!我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方式,來表達這首曲子帶給我的感覺……希望你……希望你……」他竟舌頭打結起來:「希望你不認為這是褻瀆……」
這男人長的不錯,話說的也好聽。不過我沒覺得這是褻瀆,能多給點銀子更好。
「你喜歡聽啊,明天我還在,你接著來。」我笑著對他說道,浮誇子弟,我最喜歡,這種人錢多,沒地花。多貢獻點給窮人,還能給他積點德,多好的事。
「聽說,最近街頭出現了個賣唱的姑娘,長得不錯,我來看看。」不知從那冒出的男人說著話。看著我眉開眼笑:「來來,去我家給我唱唱聽。」他準備接我的衣袖。
爹,欄了過來:「這位大爺,您要聽曲子,我們就在這兒侍候!」
「什麼話。」他掀眉瞪眼,準備再拉我的衣袖。
我用手,打向了他的手「啪。」聲音清脆,悅耳。
「不識好歹的女人,這是多隆貝子,是個小王爺呀!」 他身後的隨從大聲嚷著。
啥米!!他是多隆!!
那這個被稱為少爺的男人,難道是,耗子爺。
老子都已經躲到,跟他們搭不上界的地方了,還能遇到。
這原著的力量也忒強大了點吧!!
靠,這樣下去,離死也不遠了……
☆、窮人就是要把白饅頭吃出肉的味道來
耗子爺,扣住多隆手腕,厲聲說:「貴為王公子弟,怎可欺壓良民?你太過分了!」
「什麼過分不過分,你在這兒做什麼?原來你也看上了這唱曲的小姑娘,是不是呀?」多隆跺著腳,大叫起來。
耗子爺,一拳打在多隆臉上。力氣之打,竟把多隆打出了五米開外。還帶著撞倒好幾個人。牛X!!!
多隆的隨從,大叫。趕上前要幫忙。耗子爺一雙手,兩隻拳把來人打的是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這娃,沒同人小說裡說的那麼,無用啊!!
多隆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皓禎遠遠的打著手勢,叫嚷著說:「你給我記牢了,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要你栽在我手裡!」邊嚷,邊跑,轉眼間不見了蹤影。他那些跟班的,像猴子般散到了大街上。溶入了叫做大街的,森林裡。
「這下可好了!」耗子爺那小跟班,大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你出來透氣,透了個這麼大的氣,萬一傳到府裡,你是公子爺,沒關係,我可只有一個腦袋呀!」
對了,他這小跟班叫啥來著,啥來著。小寇子!想起來了,重要配角之一。這槽吐得,有點大爺的味道。
「好了,別嚷了!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耗子爺說著,看向了我。
我如同冬天脫光了衣服,躺在雪地裡。凍得牙打顫,手腳成冰塊。
我咬住打顫的牙,捏捏被凍住的手。拉起老爹的胳膊:「爹,回去了。」!
這種人咱要躲!拉著老爹,我是有多快走多快。
身後傳來耗子爺的聲音:「後會有期。」
我呸,老子不要做主角。主角雖說是打不死的小強,但就因為他打不死,才讓他受更多的罪。受完罪了,最後再跟世人說拜拜。好賺取更多的眼淚。
要眼淚有毛用,要眼淚有用。我哭個一公升。
回小旅館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啪啪的雨點,洗涮著過往的行人。沖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淋濕了,我與老爹。
我正值壯年,淋點雨,洗個澡,換個衣服,打個噴嚏,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啥事也沒。
可憐我那七十歲的老爹,淋了個雨後便是一病不起。
我在床前端水喂藥,可他的病不知,為毛沒見有起色,一直拖著。
心裡那個急啊,這手裡的錢,只出不進,老爹又是一病不起。
再過段時間,可是要露宿街頭了。
為了生存,我抱著那琵琶獨自一人去街上賣唱。
有個詞叫啥來著,冤家路窄,無巧不成書。
在街上賣唱,我是打一炮,換一地。
沒想還遇到,多隆這廝。
「喲,這不上次唱曲的小姑娘嗎。」他拿著把扇子,在手裡轉著,向我靠進。
「怎麼沒跟著,耗子爺啊。是不是他玩過你後,厭了,把你給甩了。這才沒幾天。」
多隆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接著說:「跟著爺,爺不嫌棄你是只破鞋。」
我看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壯漢,在原著裡都是大草包。在我這,可一個個都是狼。
來硬的,找死,再穿一次,比較不錯的想法。
要是穿不了,那我不就真的玩完了,不行!!!
看來只有軟的!
我想著離我遠去的巴西烤肉,想著坐在空調房裡,看著反QY的同人文。想著再也見不到,動漫中的帥哥。想著我媽做的肉夾饃,想著我爸做的手擀面,想著我弟因我不還他錢,氣急敗壞的樣……
我的這個眼淚啊,如洪水氾濫,長江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淹死了眾人,雷倒了一片。
「爺,你說的可是真的,你,你,你不知道。那位耗子爺。他有病。他看著像個正人君子,風度翩翩。背地裡,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我用衣角擦擦,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另一隻手,揪著自己的胳膊。我揪一個地,換一個地方。
真TMD的痛,自殘不是人幹的事。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再擦一下洪水。
「哎喲,小美人別哭,慢慢說。」
「我跟了他一段時間,他見我身上長出了些斑點,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可是每天,給他唱唱小曲,討他歡心。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我給趕了出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偷偷的看了,多隆一眼。
驚恐的表情程現在他臉上。他往後退了幾步。
我抬起手,把衣袖挽起:「爺,你看,你看,就是這種斑點。」我朝他湊了過去。
「爺,爺。」
他見我如同見到鬼般,丟下剛剛挑起我的下巴的扇子。跑得比駝鳥還快。跟著他的一幫人也隨他而去。
我揀起,他丟下的扇子,做工精緻。收了,還能賣幾個銅板,買幾個包子。
看來,明天還要再找個地,賣唱。
哎……啥時候才能成為有錢人!!再次吃上我的巴西烤肉。
望天……,天上那些雲一串串的,真像烤肉。
我咽了咽口水。拿著個銅板,買了兩個饅頭。把他們當烤肉吃起來。
真香……
老爹的病,依舊還是不見好轉。
我只能天天彈著那心愛的琵琶,賣唱。來維持日常的開銷。
手上已沒有多少錢。再過上幾日,買藥的錢都沒了。
這不是逼著老爹去死嗎?
難道真是命運不可改變?
我媽對我說,不要信命。這玩意,都是算命的拿來騙人的。
對,都是騙人的,QY奶奶是騙人的,反QY的同人文也是騙人的。
所有小說都是騙人的。我自我安慰著自己。
這也是騙人的。
是的,這是你自己用來騙你自己的吧!!
靠,畫外音,你就不能讓我駝鳥會!!
在我一分鐘的駝鳥時間後,我清醒了。
這都是真的,再不整點錢出來,老爹只能去等死了。
把能賣的都賣,最後不行了。只能賣我自己。
幾天後,看著病床上的老爹。我踏上了賣身之路。
大家不要誤會,這是賣人,不是賣肉。
來到了人多點的地方。立了個賣身的牌子。上面寫著:民女白吟霜,因父生病,賣身為父治病……
我抱著我那琵琶,等著看有沒有人來買我。
路人,有幾個好心的時不時,過來扔上幾個銅板。看上我幾眼,走人!
「吟霜。」這誰啊,叫的這麼親熱。
我抬頭看去!
這,不是那位耗子爺嗎?
在我看到耗子爺的這刻起,真相了。
原著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強大。
老爹的死就是為了讓小白花,來一出賣身葬父。
結果我打亂了情節,老爹沒死,但病了,話說就淋了場雨,也不至於病成這樣,看來是原著在堅持啊。目地就為了,我這一出賣身給父冶病。
明明沒呆在天橋上,竟被耗子爺給遇上了!
下一步,是不是應該到他包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