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酷拉和雷抱著琳沙羅的屍體去安葬了。
我抱著孩子和小傑,奇犽離開醫院,一時有點茫然。這兩隻明顯對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很感興趣,戳戳摸摸,任奇犽怎麼折騰,寶寶都不哭,奇犽一邊玩一邊臉又化作了貓咪狀。倒是小傑在一旁看得滿頭大汗的,我則是哭笑不得。
想讓他們兩個抱一會兒,可是這個孩子也十分奇特,不知道是不是記住了我的氣息,離開我的懷抱便哭鬧不止。
奇犽便幸災樂禍的叫我「艾沙小媽媽」,被我一腳踢飛。
還是小傑比較厚道,當即問我以後怎麼打算的。
打算?我看看懷裡的嬰兒,因為什麼都沒有帶去醫院,他還裹著醫院的布巾。我記得琳沙羅倒是背了個大行李,我沒有記錯的話,那裡面都是----食物。
琳沙羅啊琳沙羅,你真是有本事。都上天國了,還有讓我黑線的本事。
於是立即決定了現在的打算------去購物。
帶著奇犽和小傑,抱著奶娃娃,在超市里買牛奶,奶粉,紙尿布,嬰兒服……
小傑覺得很有趣,我也是,奇犽卻覺得特別丟臉,離我們一丈的距離,想裝作不認識我們。
更誇張的是那些導購小姐,以為我們是少年父母,直把小傑驚得臉都紅了,小傑這種粗神經生物臉也會紅啊,我看得津津有味。奇犽卻在一旁黑了臉,把紅著臉摸頭的小傑和笑得勉強的我拉走了。
等我抱著孩子,奇犽和小傑帶著大包的嬰兒用品回到旅館的時候,酷拉和雷也回來了。於是我一邊用奶瓶給奶娃娃喂牛奶,一邊和酷拉交換情報。
西索果然告訴了酷拉他也是蜘蛛的一員,又說蜘蛛這次會全員到達友客鑫市。沒有蜘蛛的念能力等情報,還說會和酷拉相互交換情報。
說完之後,他們三個人先激烈的討論了一番,見我一直不開口,便有些納悶兒的看著我。
然後我輕輕的開口道:「琳沙羅臨終前,要我把孩子交給他的父親。」
他們理解的點點頭,表示這是很應當的事情。
我吞了口口水,伸手捂住寶寶的耳朵繼續說道:「寶寶的父親名叫飛坦,是蜘蛛的成員。」
「什麼?」大吼聲--------雷,
「啊?」眼睛睜得更圓更大了--------小傑,
「切,麻煩。」皺了皺眉--------奇犽,
還有一個沒有發出聲音的人,臉上縱橫交錯著一種叫做複雜的東西------------酷拉。
想了想我接著開口道:「琳沙羅在一個小鎮中遇到飛坦,然後有了這個孩子,然後就一直在找孩子的父親。看來她也是得到了旅團會來友客鑫市的情報,才追到這裡的。其實她不是難產的,醫生說她的體質更本就不應該生孩子,這個孩子帶走了她所有的生命力。而且,我發現寶寶一出生就帶著念。」
幾個還不習慣用凝的人馬上用凝看寶寶,忽略還不會念的雷,大家都看到了寶寶的身體覆著薄薄一層藍色的念。我因為是看過動畫片的,所以已經鍛煉自己習慣隨時用凝看人了。他一出生我便發現了他帶著念,也隱隱猜到了琳沙羅死亡的原因。要是一般的難產,我的治癒應該是有效的。這是一種體質還是什麼,我不瞭解。
看到他們都看見了,「所以感覺就像是琳沙羅生下了這個孩子,把念完全的給了這個孩子。念是生物的生命力,有可能這才是她的死亡原因。」
一片沉默……
我抬頭對奇犽他們說,「我想單獨和酷拉談談,可以麼?」
雷點點頭,帶著奇犽和小傑到酷拉的房間去了。
「酷拉,我還得到了一點蜘蛛的情報,你現在想聽麼?」
酷拉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
「他們來自流星街。」
「流星街?」
我點點頭,「旅團一直是13個人,每人都有自己的號碼。但是他們的成員不是固定的,只要能殺了蜘蛛的成員就可以取代該成員加入旅團。旅團雖然有首腦,但是他不是必需的。旅團的守則是旅團的存在是第一位的。殺了他們的成員,他們可以找人代替。殺了他們的首腦,他們會選出新的首腦。」
「那麼就是說……」
「對,首先,現在旅團的成員不一定就是對你的族人出手的那些成員。
其次,除非你一次把旅團全滅,否則旅團是不會消失的。
第三,你也許可以殺了其中幾個成員,但是你做不到讓蜘蛛停止為非作歹。
第四,就算你一次全滅了旅團,流星街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類似的犯罪集團。
你報仇的意義是什麼呢?
只是為了你的族人嗎?
如果別的犯罪集團全滅了別的種族,你就覺得無所謂了麼?
只要流星街存在,這種為非作歹就會存在。
不,這麼說不公平,應該說只要這個世界有念能力者的存在,這個世界對普通人來講,這就是個無法抵抗無法保有自己的世界。包括你的民族,包括你我。
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世界。
你也許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第一的念能力者,可是即使那樣,你也無法為這個世界建立一個安全的規範,來保障普通人的生命安全。
獵人協會這麼多年都在做這件事,賞金獵人和星級獵人那麼多,可是罪犯還是滿天飛,再努力也只能達到某種平衡,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
酷拉苦笑了一下,喃喃著道,「為什麼我總是無法反駁你。」
第 12 章
當下我便靜默著,讓酷拉靜靜的思考。寶寶吃飽了,滿足的做四腳朝天狀。給他換上新買的嬰兒服,他很快便睡去了。
我倒從沒有擔心酷拉會對這個寶寶怎麼樣,他不是那麼沒品的人,需要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發洩心中的仇恨。他只是在矛盾,在想怎樣才算是報仇,報仇的意義又是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開口了,「艾沙是怎麼想的呢?認為我應該放棄報仇麼?」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過了,無論你要怎麼做,我決定成為你的同伴麼?不過我覺得你應該轉化一下思想。」
「轉換思想?」
「對。以前蜘蛛在你眼裡只是仇人,是無惡不作的罪犯。但是你看,他們還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是某些人的朋友,甚至在他們旅團內部是像我們一樣堅不可摧的同伴關係。他們也不是冷血的,只是對於弱者冷血罷了。他們來自流星街,這是那裡的生存法則,他們這麼想就是因為他們就是這樣活下來的。這些,你都同意吧?」
酷拉默默的點點頭。
「所以如果你殺了一個蜘蛛成員,後來才發現他並沒有參與對你的民族的大屠殺,你的心情會怎麼樣?會不會後悔和內疚?」
酷拉想了想,沒有說話。
「他雖然沒有殺你的族人,但是確實是罪犯。問題是,你要殺了罪犯麼?」
「……」沉默。
「如果你發現蜘蛛對旅團是忠誠的,無論你怎麼威逼利誘,他們也不會退出和背叛旅團。你的心情又會是怎樣的?」
「……」沉默。
「你以前把自己看作了善的一方,把旅團看作了惡的一方。我覺得這就是你需要改變的東西,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善惡。
如果你出生在流星街,必須要爭搶食物才能讓你和你的族人生存,你會怎麼做?
如果你出生在流星街,隨時會被力量強大的人殺死,必要的時候,你會殺人麼?
如果孤身一人的你在流星街中找到了夥伴,一起磨練身手,一起尋找食物,一起變得強大,一起……殺人,你對夥伴會是什麼樣的情誼?
如果,你們終於有一天離開了流星街,但是你們想要的東西只會通過搶奪來取得,你們從不認可別的法則,那是不是因為你就是這樣長大的?
別人眼中的規則道義只是你們眼中的偽善,
因為在你沒有食物的時候,
在你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在流星街被人蹂躪殺死的時候,
在你的姐妹為了讓你在流星街生存必須向強者出賣肉體的時候,
在你為了生存一次次折斷骨頭滿身傷痕的時候,
在你第一次殺人之後又無數次殺人的時候,從來沒有人來救贖你。
這些滿口道德法律的傢伙,那時候就在溫暖的家中,有著可口的食物。
所以,為什麼要聽他們的規則呢?這是強者的世界不是麼?現在你是強者,便可以殺人可以搶掠,若有一天別人比你強了,你也心甘情願的赴死,因為這是你認可的法則。」我停頓了一口氣,繼續道:「我說的都是假設,可也正是流星街和這個世界的現實。如果這些假設都成立,那個為非作歹的人,會不會是------酷拉你呢?出生是無法選擇的,或者說------命運是無法選擇的,它決定了你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生存下去,畢竟生存是第一位的,法律道德規範通通要往後面排。」
「……流星街是這樣的麼?艾沙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
我想了想,開口道:「我有特殊的途徑,知道一些流星街和蜘蛛的情報。本來想等到我們變得強大再告訴你的,沒想到突然出現了寶寶的事情。」
酷拉點點頭,輕而易舉的接受了我的解釋,這就是同伴的信任吧。
「那就是說我該改變自己的想法了?」
我點點頭,「我覺得是。如果你的目的是消滅旅團,那就讓自己變得強大,然後消滅他們,不論他們是不是每一個都是你的仇人,不論他們是不是也有好的一面,不論他們是不是也沒有別的選擇。就是消滅他們就對了。
如果你的目的是維護這個世界的規範,那也要讓自己變強大,抓捕和消滅各種犯罪集團,蜘蛛只是其中的一個。
如果你的目的是讓這個世界不要再出現像你的民族那樣被滅族的行為,那要做的就更多了,首先也要讓自己變得強大,然後改變這個世界,比如你可以去流星街撿孩子。把每個被拋棄到流星街的孩子都帶回到這個世界裡來,如果那裡沒有了孩子,也就沒有了未來。嗯,還要把流星街居民生的孩子也偷來。
如果你的目的是讓你的族人安息,那就讓自己強大,然後找到族人的眼睛。最好把那些變態的人體收集家都殺了,沒了他們,就沒有人為了這個而殺人了。
如果你的目的是振興你的民族,就好好的保重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再多生幾個孩子。
如果你的目的只是報仇,就想辦法知道,當年的蜘蛛裡有誰參與了那次行為,然後把他們一一殺掉,別人就再也不幹你的事了。
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報仇和正義可不是相同的目的,別把自己看成正義的一方,你和蜘蛛只是立場不同,你們要較量的只是力量的強弱,而不是誰對誰錯。你能殺死他們,卻改變不了他們生存的信念,或者說等你的力量強大到能夠殺死他們的時候,就正好印證了他們的信念。」
明顯感到我說到讓他去偷孩子,殺變態收集家,還有多生幾個孩子的時候,酷拉滿頭的黑線。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聽完了我說的話。
「沒有所謂的正義,只是力量的對比麼?」酷拉喃喃道。
在我原來的世界,或許還是有的。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在那麼多人被流放的時候,在那麼多年的流放人們不聞不問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所謂的正義了。既然那些人已經不被這裡的人類承認為社會人了,又憑什麼用這裡的道德法律去約束他們呢?
如果我出生在那裡,應該會和他們做一樣的事,因為人是這樣被生活教導的。
定了定神我開口道:「那麼,酷拉,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要找回族人的眼睛,振興我的民族,維護這個世界的規範,如果可能的話,改變流星街那些孩子的命運。」
我扳著手指數了一數,有這麼多目標啊。那我這個同伴將來不是要累死了……
不過他的目的裡並沒有提到報仇,這就好,仇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既然你的目的裡有維護這個世界的規範這一條,我們將來還是很有可能遇到旅團的,我想那時候你也許就知道自己想怎麼做了。」我有些感慨地說。
酷拉點點頭。
「不過不管是哪個目的,我們都要先變的強大才行。所以,我們先去吃飯吧?我餓了。」
開始酷拉還嚴肅的聽著,到後半句倒地不起了。
「那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答應過琳沙羅把寶寶交給他的父親,不過蜘蛛的成員可不是鬧著玩的。他不一定會要這個孩子,就算要也可能會把我秒殺了。所以我決定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至少面對蜘蛛時可以安全逃生的時候,再把寶寶送去。希望那時候寶寶別長的太大了,那樣父子相認比較麻煩,」我一邊說一邊點頭,「不過你要是要殺了飛坦,寶寶又沒有爸爸了,我要再把他接回來,很麻煩。可是人要言而有信,我還是要先送給飛坦的。」
酷拉一邊聽一邊滿頭黑線,「你打算一直自己帶著這個孩子嗎?」
我看了看懷中的孩子,用了一個嬰兒托被我綁在了懷裡,像只小烏龜一樣,兩隻小拳頭握著我的衣襟。疑惑的問酷拉,「不是啊,不是還有你嗎?咦?難道因為是蜘蛛的兒子你就打算不管了?不行不行,咱們是同伴,我的事情你當然要幫忙。」
酷拉滿頭黑線咬牙切齒的說:「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給他找個保姆,咱們不是要去那個遊戲中嗎?你能帶他去嗎?
我右手握拳拍左手,「哦,對哦,還可以這樣。這件事我要先想一想,餓死了,我們先找他們吃飯吧?」
酷拉無奈的點點頭,拉著我的手找隔壁房間的人吃飯去了。
第 13 章
和三個飯桶外加酷拉一起吃飯,對了,還有綁在我懷裡的小寶寶。在吃飯的時候,向他們宣佈了我們的決定,就是酷拉也和我們一起去GI,報仇的事情暫緩。
聽到了這個消息雷的眼裡是放心的神色,很溫柔的人呢。
小傑則是歡呼了一聲,很高興有人能陪他玩吧。
奇犽則是斜睨了我一眼,用眼神說是你勸的吧。
吃完飯,奇犽和小傑便要出去賺錢。雷這個愛錢鬼自然也跟去了。
那些情節我都清楚,所以不打算去。
把我在考試的時候撈的珠寶都給他們了,讓他們拿去賣了。
他們本來還有異議,被我一句:「我們也要去玩遊戲,小傑你就不要計較了。」
他們就痛痛快快的拿走了。
早拿早好,我早就嫌累贅了。
不過還是多囑咐了一句:「西索說旅團近期在這個城市裡,我不管你們怎麼賺錢,千萬別惹上他們。」
見他們點頭答應了才放他們走了。
酷拉則是留下來陪我的,擔心我一個人看不了孩子吧。
這個孩子也很奇怪,我抱著他的時候不哭不鬧的,莫非已經知道自己失去母親了嗎?我以前聽人說,孤兒往往特別懂事早熟,但是他是不是太早熟了?
和酷拉帶著寶寶回房間,給他洗了他人生裡的第一個澡,又換好了衣服,喂了牛奶,放在了床上。
剛才吃飯的時候,發現這個孩子除了我,不接受任何一個人的氣息。連小傑那種很討動物喜歡的氣息都不行。
我抱著他的時候,他們怎麼動他都可以。但要是換個人抱,他就會開始大哭,我們只得放棄了。我原以為他只喜歡女性的懷抱,還笑他是個小色狼,便讓餐廳的一個女侍抱了一下,結果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這才知道,他不知是怎麼的,認識了我的氣息,或者說是通過身上的念,認識我的念。大概是我的念能讓他安心或者有安全感?
有個壯漢差點撞倒寶寶,因為我兩手裡都是嬰兒用品,所以情急時用了硬來護住寶寶。沒有想到寶寶竟然回應我了,也放出了身體裡的念。
這種情況怎麼描述呢?
我們分別是兩個人,我用纏包裹了自己,再加上寶寶在內。
寶寶也是同樣的,而且他的念量並不比我少。他大概是天才吧,生下來就帶有念,還能支配念。我倒不覺得是他主觀上在支配。與其說是他在支配,不如說就像他會吃奶的本能一樣,就是一種本能。
這樣的寶寶,我帶著他,也能夠保護他吧。
這樣的孩子,飛坦也許也更容易接受才對。
只是我現在去找旅團的話,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我雖然想讓寶寶在他父親身邊,可是也不能因此搭上我自己小命啊。
小傑他們出去賺錢的時候,我和酷拉就在房間裡修煉。酷拉修煉的是內功,而我則開始考慮開發我的能力。
就強化系來說,我除了強化自己的體魄,增加自己的念量,一時還沒有想出什麼有用的必殺技。
倒是特質系可以好好開發一下。我的特質系可以具現化出東西,我心裡想著什麼就可具現出什麼。比如我做水見式的時候,具現出的玫瑰,比如和西索打鬥的時候,具現出的匕首。我可以在戰鬥中具現出我想要的武器。
我一邊想著一邊具現化出一把劍,是可以用的。
手槍,是可以用的。
機槍,也是可以用的。
核彈?無法具現出來。看來我只能具現出,知道原理的東西。
酷拉滿頭黑線的看著我變出的武器不斷的升級……
我笑著安撫他,他看我總算沒有搞出什麼更恐怖的東西,才算放了心。於是我又接著開始發掘自己的能力。
能不能變出有生命的東西呢?
比如一支玫瑰……不行麼?
我從房間裡擺放的花盆中摘下一片葉子,拿在手裡,繼續。
一支玫瑰,有了。
一打玫瑰,又有了。
一捆玫瑰,還是有了,就是有點抱不下了,我又看見酷拉的黑線了。
一房子玫瑰,結果酷拉被玫瑰淹沒了,他滿頭的黑線我瞧不見了。
就聽到酷拉咬牙切齒的聲音:「艾沙!!!!」
我從容的打了個響指,刀啊槍啊玫瑰啊都沒有了,我變出來的東西就是這麼聽指揮啊。暗自感歎著,忽略了酷拉憤怒無奈的目光。
把自己具現化出的東西弄沒有也是一件很重的事,因為東西留下來可能會讓別人研究出我的念能力。我具現化出的東西,可以存在24個小時,這個我在鯨魚島就試過了。
現在試什麼呢?動物?
那要用什麼來作引子呢?頭髮應該可以吧?順手拽了一根頭髮在手裡。
小貓,有了,好可愛。
東北虎,有了,好威猛。
酷拉皮卡,有了,沒……沒……沒穿衣服!!!!!
就聽到兩個酷拉都忍無可忍的聲音大吼道:「艾沙!!!!!你是不是女孩子!!!」
連忙打個響指,把他變沒了。
僵硬的轉過臉來,對剩下的穿著衣服的酷拉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
酷拉的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般,怒氣衝衝到隔壁房間修行去了。
嗚嗚嗚……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也是第一次看見男生的裸體……
不過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酷拉確實是男生……
化悲痛為力量,接著試驗吧。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具現化我自己好了。
穿衣服的我自己,有了,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
不過我已經用掉了太多了念量,今天就到這裡吧。先來瞭解一下這個「我」好了。
我對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微笑了一笑,有點怪異,看見自己咧著嘴笑,不過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自己還是個不錯的美女嘛!
我輕輕開口道:「你是誰?」
她笑笑的答道,「我是艾沙。」
我又問:「你認識酷拉皮卡嗎?」
她點點頭,「是我在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認識的好朋友。」
「你有我的記憶嗎?」
她點了點頭,「我有你的情感,我有沒有你的記憶要看你想不想讓我知道那些記憶。比如你造出酷拉,如果酷拉不想讓你造出的酷拉知道的話,他便不會知道。」
我點點頭,又道:「那我下次再具現化的話,還是你嗎?」
她搖了搖頭:「我便是你啊,我是你的投影。就像鏡子照出的模樣,每次都不是同一個影像,每次又都是你。」
原來我造出的東西就是這樣的麼,是這個世界的影像。
「那你有我的能力嗎?」
「我試試看。」她放出了強化系的念能力,卻沒有特質系的能力,看來能力是不能完全複製的。
這個複製的人是我自己,可能又與造出別人不同。不過今天已經沒有餘力再試其他人了。
床上的孩子恰巧醒了,她自然的過去幫他換尿布,喂牛奶,又抱起來哄,孩子讓她抱了……
我終於找到自己能力的用途了!!!
似乎與戰鬥沒有什麼關係,倒像是火影裡的分身術,也許好好利用還是可以的吧。
盤腿坐下來練功,同時練纏。越是力竭之時,就越是進步之時。
等到小傑三人和酷拉晚飯時間來找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帶孩子的我,和一個在盤腿修煉的我。
我們都笑咪咪的看著呆呆的三個人,然後我笑咪咪的說,「我的能力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