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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海賊王)逆爍的漂流》作者:鏡月紫琉璃【完結】

《(海賊王)逆爍的漂流》作者:鏡月紫琉璃【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黑暗帝王 您是第50036個瀏覽者
文案:

  空會被填滿,白會被渲染。

  第一世——我求平安一生,遺憾而逝。

  第二世——是新的起點,雖走上逆天之路,也順風順水的踏上起點,事實證明有人就會出現紛爭,怨和恨都會蔓延。

  失落的過去,迷茫的未來,人生短短數十年,所求一份安心和依賴。

  仇怨和愛戀,溫暖和遺憾,輪迴後徒留的只有記憶,我所能觸及的只有那一抹紅色陽光。

  至此我許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內容標籤:海賊王 修真 穿越時空 江湖恩怨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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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妄的渡劫丹

  修真界十億中擁有修煉的天分只有百萬分之一,諸多門派當中,人緣最廣的自然是丹門,煉丹為主讓他們擁有不一樣的說話權利,也擁有豐富的物品,是眾門派巴結的對象。丹師中莫月真人是個中翹楚,最近傳聞他煉製了上品渡劫丹更讓訪客源源不斷。

  院中送走一名客人的少女,梳著鬆散的髮髻,小巧而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透的淡淡的紅潤,嬌嫩的紅唇撅得老高,幾縷髮絲散落在耳畔。

  她拽著一個青衣老者的一襟搖晃著:「師傅——他們好煩啊!」

  莫月真人輕笑著摸摸她的腦袋道:「比昨日少了很多了,真是……如果我有渡劫丹的材料,不早就練出來了嗎?」

  「他們好像都不太相信誒,害人家都沒時間煉丹。」

  「爍兒,你天資聰穎不在乎這一點時間,成天炮在藥爐裡也沒有什麼用,再等等……很快就不用送客了。」

  『才怪!!!』少女誹腹著,什麼天資聰穎,有煉丹和修煉的天賦我承認,但是……如果不是丹藥把我堆起來,我現在16歲怎麼可能結金丹?如果不是我做著長生不老的夢,剛穿來的時候拚命修行,天才神馬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作者:這是本文女主軒轅逆爍,穿越女一枚,喜歡賣萌——尤其是在她師傅面前!時常掛著甜甜的微笑,出賣自己的羅莉臉以獲得各種好處。自從穿越到可以修真的地方,又被師傅撿到以後,她就開始做夢了……)

  莫月真人見她還是不高興的摸樣拿出一條項鏈,剔透的月光石鑲嵌在中央,淡淡的紫芒滑落,這是一件中品靈器。「給……這是師傅收到的謝禮,有凝聚天地靈氣的功效。」

  逆爍拿起來翻看一番,讚歎道:「好漂亮啊……謝謝師傅!」

  「你啊……這是對修行有幫助的法器!」莫月真人敲敲她的腦袋,無奈的搖搖頭。『到底是女孩子啊,喜歡這些東西……』

  「是——師傅,我去煉丹了。」她正正了神色一本正經行禮,卻在躍入藥房之時做了個鬼臉。

  是夜,夜光珠點綴著各處,並未有多少陰暗的地方,正在煉丹的逆爍忽然有些心神不定,忽然袖袋的傳訊靈石閃爍起來。

  「爍兒,快跑……珍藥庫裡有一件空間法器,用它逃跑……」

  「師傅???師傅???」

  逆爍沉凝了三秒直奔珍藥庫,放下斷龍石把藥材和丹藥都收入戒指當中,尋找空間法器。來到最裡間,多個羅盤疊起來的奇怪東西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這就是空間法器?』她打量了一番,一滴血落在它上面,認主成功!只是……並未出現什麼異樣,『這個……怎麼用?TAT』

  『師傅被盯上了!他有合體期的修為,用如此急切的方法傳信,代表……』想到這裡她陰沉下來,平復一下呼吸,思考現狀。『既然讓我用空間法器,就說明外面已經被包圍了?甚至人數眾多,修為頗高的人也有不少,師傅應該還活著,丹藥師報命的法器是最多的。引起這一切的是——渡劫丹!有人陷害師傅!』

  逆爍穿上中品靈器的雲宛沙,拿出被預為最詭異的極品靈器魅妖毒鞭,走入密道出了藥圃。在夜色的掩護下,她小心的穿行著,甚至不敢用御器飛行,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藥圃的陣法被一層層破去,人數至少有數百人,這絕對不是一個門派!到底誰陷害師傅,他讓成為失鶴之眾?我要活下來……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轟隆——」極大光束打在她前面,炸開的地面和飛石形成巨大深坑。

  「……」被追上了!

  「軒轅丫頭,把渡劫丹交出來!老夫可以做主饒你一命。」領頭的是一名俊美男子,甚是年輕。

  「原來清越門大長老嚴陽真人啊!不知是誰需要這渡劫丹呢?」逆爍見來人目光微閃,清越門應該並沒有需要渡劫丹的人,那麼……他們是走狗?誰能指使分神後期的一門長老做事?

  「哼~你是要邀功?殺你奪丹又不是什麼難事,區區金丹中期居然妄圖和我對等說話嗎?」

  『他們75名金丹以上的修為,我已經無路可走了,既然他們堅信有渡劫丹,我說沒有也不會相信吧,這裡是斷崖,那麼……』

  「我師傅如何了?」逆爍忽然失去了所有的氣勢,一副弱女子的摸樣。

  「哼~不識相的老頭……自然已經死了,不在他身上,肯定放在你這裡。不要想逃跑,如今你看不清楚形式嗎?」見她如此嚴陽哼聲,只當她知道怕了。

  『死了?』逆爍垂下眼瞼從戒指裡拿出一個白玉瓶。「請不要殺我,丹藥在這裡!」

  「哈哈……果然在你這裡!那個死老頭以為自爆就結束了嗎?」

  『自爆!!畜生!!』逆朔顫抖著身體壓制住自己的殺意,把瓶子拋向空中御器而行,急急的飛下山崖。

  「嗯?」嚴陽飛身接住藥瓶皺起眉。「追……」

  「是!」

  極品靈器的速度自然飛快,可主人的修為卻只有金丹中期,被圍剿自然是很簡單的事。銀月灣的沙灘上,數人圍著一名少女。

  「軒轅丫頭跑得真快啊!」妖異女子勾起誘惑的弧度。

  「居然是你……咳咳……」逆爍閉上眼睛,淚一滴滴的滑下。『這是最有可能成為自己師母的女人……居然是她?居然是她陷害師傅嗎?』

  「是啊,自然是我,你師傅真傻呢……不要想跑了,你啊…乖乖的……」受死吧!

  『喲……小丫頭要死拉?』

  『誰?』逆爍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僵硬了一下。

  『我可是神器換日啊!』

  『那還有個叫偷天?』

  『你怎麼知道?罷了!小丫頭……你還不夠格做我主人,用你所有的真元力換我幫你殺了他們如何?解除血契,不然我反噬你噢,霍……霍……霍……』

  『雖然它不可信,只是……我已經絕路了!』逆爍只停頓一秒開口吐出一個字。「好!」

  換日光芒大漲,她丹田的真元力被一下抽空了,空間開始碎裂,惶恐的眾人來不急逃跑就被絞得魂飛魄散。並不是被攻擊目標的她也被壓的五臟六腑都破敗不堪,她直直的墜落到黑漆柒的空間裂縫當中。

  『誒?呵呵……好像掉下去了啊,小丫頭沒救咯!』

  黑暗中,逆爍撐著眼皮嘔著鮮血,即使吃了大還丹也無法控制傷勢。

  『爍兒,你怎麼在看這種東西?』莫月真人拿掉她在看的書沉下臉。

  『為什麼不能看?這是保命的符咒吧?』

  『這些都是久遠又落後的咒法,什麼封傷破力得到成仙?胡扯——妄想!這種只有未結出元嬰的廢材才用的,而且人生短短數十年,用這種方法苟且偷生,還不如去轉世重修呢!』

  『哦,也是……但是師傅,轉世不是沒有記憶了嗎?』

  『哼~!那就做平凡人,用這種方法封印傷勢會受不得一丁點傷害,不能破道修行,簡直成為了廢物!』

  用不用?大還丹的效果只有三天,不……說不定我根本撐不了三天。我已經結丹了,但是現在修為已經退步了很多,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沒有真元力我很快會死!咬牙心一橫,掐著法決開始行動。

  廢物就廢物吧!只要活著!總有天——我會殺回來的!區區三十年而已,我等得起!

  ☆、這裡是偉大的航海路

  紅土大陸的燈塔下,天氣有些陰鬱,空中出現了一個不規則的黑洞,落下一團血色墜落到海中,血隨著海水暈開了,原本被遮擋的冰藍色呈現出來,未在衣服上留下一點痕跡,淡淡的光暈撐著她不至於沉入深海,一隻巨大的鯨魚頂起她來到燈塔前叫喚著。

  庫羅卡斯提著油燈走出來。「拉布什麼?」

  「昂——」

  「人?把她放下來。」庫羅卡斯粗略檢查了一下,瞇起眼睛。是個少女,黑色的長髮因為海水貼著臉頰看不清楚樣貌,手臂上貫穿的傷口猙獰的的呈現。脖子上的寶石,可是看出是件貴重物品,她明顯是掉入海裡被拉布救起來的,然而衣服是乾的?從未見過的款式,更微妙的是這樣的身體……她居然還活著?

  「昂——」

  「啊~她沒事,我先帶她去休息。」瞥見她被利器刺穿的手腳微楞,誰這樣狠心對一個未成年女孩子?

  兩日後

  少女清醒了,疑惑的眨巴著如黑耀石一樣眼睛。

  『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動動手,看著上面繃帶更加苦惱了。

  『我?受傷了?』

  『被人救了?』

  『活下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腦中的聲音不停的回轉。

  「你醒了啊!」庫羅卡斯放下藥,坐在她床前。

  日語?!那是什麼?少女單手捂著腦袋,期待眩暈快點離去。

  「吃藥吧。」

  她看一眼腦袋上長著奇怪突起的人。

  『他是救我的人!沒有惡意!』

  接過藥嚥下,灌下一杯水。

  『好粗糙的藥劑!』腦中的聲音又開始旋轉。

  『我?為什麼這裡認為?』

  「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庫羅卡斯看了看發呆的她繼續詢問著。

  「我……叫……軒-轅-逆-爍!大概吧,不是特別確定,這裡是哪裡?」少女閉上眼睛,思考的一陣。

  「大概?」庫羅卡斯抽搐了,難不成……「這裡是偉大的航海路起點,紅土大陸。我叫庫羅卡斯,是這裡的燈塔看守員。」

  「偉大的航海路?是什麼?」

  『居然不知道偉大的航海路?』庫羅卡斯歎息著繼續說道:「你不會……沒有記憶了吧?」

  「……」少女沉默了,她確實沒有了,如果不是他問自己名字,大概……「嗯,好像是這樣。」

  庫羅卡斯著扶額吐槽:『那你為什麼這麼淡定?不應該驚慌失措嗎?你才幾歲,為什麼我覺得看見一個滄桑的靈魂。』(作者:你真相了,我女兒已經更年期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養傷,然後找記憶!」少女異常堅定的回答,她要活下去,要做一件事!雖然現在忘記了是什麼了。

  「很好!那你好好休息吧。」庫羅卡斯轉過臉,忽然覺得自己老了,現在的孩子一點迷茫都沒有嗎?

  「嗯!忘記跟您說謝謝了,真抱歉!」少女歪歪腦袋,想起自己居然忘記道謝。

  轉眼過了一個月,逆爍已經可以走路了,一瘸一拐的來到庫羅卡斯的藥房裡開始看書,雖然丟了記憶,只能做到勉強交流,她開始學習文字和語言,當她看到書的第一反映是——原來是英文啊!已經習慣了腦中冒出亂七八糟的名詞,以及自己似乎有了不得的東西,手指的戒指存在了巨大空間,裡面全是書籍、藥材、丹藥。雖然大部分似乎不能被動用加了封印,一小部分的藥物被庫羅卡斯評價為珍品。

  最主要是自己的身體跟玻璃一樣脆弱,據說普通的水壓都會讓她死亡,五臟六腑都損傷嚴重,又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腹部古老的符印連接著丹田,真元力被抽吸乾淨,以維持現狀。

  她不能受傷,不能沾酒,不能受到撞擊,不能讓自己心臟產生負擔,也知道了這是一種叫做修真力量,似乎是這種力量讓自己還活著,在庫羅卡斯教導她的時候,心底似乎總泛著淡淡的哀傷,好像從前也有個人這樣對待過自己。

  庫羅卡斯也發現了她藥劑上的天分,很認真的教她植物的特性和用法,旁敲側擊的希望她想起那些藥品是如何練制的。

  時間過得很快,逆爍已經在燈塔呆了一年了,已經可以提取微量的真源力煉製一直簡單的丹藥,她多次想動用藥鼎被封印砸了回來,直覺告訴她……還不是時候。

  庫羅卡斯開始時常外出,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拉布也越來越暴躁了,時常對著紅土大陸叫喚著,據說為了等待倫巴海賊團的歸來,已經二十多了,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已經回不來了!

  直到這天燈塔來一夥熱鬧的海賊,他們踏上岸嬉笑著和拉布打著招呼似乎相識已久。他們人數並不多,只有三十幾人,為首的男人黑髮黑眼,長著兩簇向上鬍子,掛著單純的笑容;帶著草帽紅髮的男孩和有著大大紅鼻子的人在爭吵著,他身邊一個帶著眼睛的金髮短髮人,也笑著看著他們。

  『他們關係很好!』逆爍站在遠處合上書本,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們庫羅卡斯還沒回來。

  「那邊那位小姐——」西爾巴茲·雷利轉身叫道。

  「……」逆爍邁著不算快的步伐走近他們,既然和拉布認識不算壞吧?她至今不太明白海賊的定義是什麼,似乎心裡無法產生厭惡的感覺,明明是不法份子!

  「你好!小姐,庫羅卡斯先生不在嗎?」西爾巴茲·雷利友善的打著招呼,鏡片下眼睛犀利的閃過一絲光芒。『她是從庫羅卡斯的住處走出來的。』

  「庫羅卡斯出去了。」逆爍淡淡的回答,撇見拉布似乎和人玩得很開心,稍稍放下戒心。

  「出去了?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嗎?」

  「已經五天了,大概快回來了!」她盤算著,似乎最長記錄是10天。

  「這樣啊,請問你是?」西爾巴茲·雷利很意外這樣一個小姑娘居然住在這裡。

  「軒轅逆爍,大叔不該先報上姓名嗎?」逆爍不太喜歡他探究的目光,語氣沒有多友善。

  「哈哈……雷利被討厭了吧。我們是羅傑海賊團,我是船長哥爾·D·羅傑,這是西爾巴茲·雷利。我來找庫羅卡斯看病的,既然他不在……那麼我們多玩幾天吧。」羅傑嘲笑著雷利,爽朗的做了介紹。

  「請隨意。」逆爍微點頭,抱著書本往回走,她不喜歡和陌生人相處。

  「嘿嘿……看來是個內向的小姑娘啊!」羅傑摸摸鼻子訕笑。

  「是正常人,都不會願意和海賊扯在一起,誰叫我們是海賊呢?哈哈……」雷利也咧開嘴哈哈大笑。

  ☆、初遇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17歲香克斯13歲現在是羅傑被處刑前四年!

  太陽下落到海平面上,晚霞映襯著海水,餘輝呈現出深淺不一的顏色,照耀在人臉上一片金黃,火燒雲更是一簇一簇的祥和而寧靜。海賊船停靠不遠處,眾人聚在一起吃晚飯、喝酒,喧鬧的開始唱歌、划拳。

  逆爍放下書本準備自己的食物:青菜、碎肉、藥膳,她現在是合格的藥罐子,一天也離不開它們,照庫羅卡斯的診斷,她一輩子就這樣了,但是……心底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養著就會好的!

  放下最後一味藥,她推開廚房的門,開始喝著一成不變的粥,鼻子嗅到烤肉的香味,她吞嚥著口水,胃酸開始分泌,搖搖頭警告自己:『不行!!!吃那種東西胃會受不了的!』

  正在她胡思亂想時候,兩個氣息接近了她,她抬頭就看見帶著草帽的紅髮男孩和那個大紅鼻子站在她面前。『海賊船上為什麼有孩子?』

  「那個……軒轅小姐,和我們一起開宴會吧。」紅髮男孩一手搭在草帽上,傻嘻嘻的笑著。

  『讓孩子來邀請她?為了讓她放下戒心?』逆爍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轉向他旁邊不說話的大紅鼻子。

  『小丑?馬戲團?』她腦中閃現出某些零碎的畫面。

  「你看著我做什麼?」大鼻子見她若有所思的摸樣,有些惱怒。

  「嘛~巴基不要激動,軒轅小姐,我叫香克斯,這傢伙叫巴基,你一個人很無聊吧,怎麼樣一起玩吧。」香克斯揚起友善的微笑朝她伸出手。

  「……」這傢伙是天然系?

  「不要在這裡喝清淡的粥了,我們那裡有海王類肉,非常香了的!」見她仍然沒有反映,香克斯繼續勸說著。

  逆爍站起身放下碗,淺淺的勾起弧度。「謝謝你們的好意,我不能吃油膩的東西。」

  「誒?為什麼?」巴基不解的問。

  「我是個病號,飲食要控制,而且……離不開藥。」她指指爐上慢火煎熬的藥膳。

  「誒?」巴基X香克斯,兩人對視一眼閃過同樣的信息。『好可憐啊,只能吃這種東西。』

  『……』見兩人這樣的表情,她轉過臉有些無奈,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離開這裡,不是讓你們同情我啊!

  見兩人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一口喝完剩下粥,端出煮好的藥膳無視他們,一口一口艱難的往胃裡吞嚥,濃重的氣味、苦澀的味道,讓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香克斯怎麼辦?」巴基見她似乎不打算再說話,扯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香克斯。

  「走吧。」

  「咦?不是吧,剛才我可跟雷利先生保證過,一定把人帶過去的!」巴基不樂意,這不讓他丟面子嗎?

  「回去吧。」她不喜歡有人接近。

  子時,逆爍伸了個懶腰開始修煉,凝神靜氣,抱元歸一,運轉三十六個周天以後,真元力全部被吞了。無奈的服下一枚玉露丸滋生些許元氣滋潤飢渴的經脈,看看月色打算起身前往藥圃,月見草今天會成熟了,提著油燈出了門。

  果然,嬌嫩的月見草在月光下,泛著淡藍色的星光,在藥圃邊燃起枯木的火焰,連根拔起它在火焰上翻騰幾周收入藥盒內,小心收藏好,藥物保存的好,藥效才不會消失,望著一畝多地的月見草,她開心的笑了,沒想到存活了這麼多,這些夠用好些年了。

  「你在做什麼?」正當她勤勞作業的時候,有些耳熟的男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是你啊!」原來是帶帽子的小鬼,瞥了他一眼繼續手裡的動作。

  「呃……」他就那麼不受歡迎嗎?「需要幫忙嗎?」

  逆爍僵直了一秒很快點點頭,我一個人指不定忙到什麼時候。而且這也不是多難處理的草藥,外行也沒關係,遞過一個盒子給他叮囑道:「請把它們連根拔起,不要損傷草藥本身。慢慢來沒關係!」

  「啊,好!」香克斯接過盒子伸手準備拔草。「好漂亮啊,這真的是草藥嗎?」

  「嗯,月見草,喜陰耐寒,靠吸收月華成長,是重要的調和劑。」講到自己現在唯一的興趣,逆爍話似乎多了不少。(作者:所有的藥物都我虛構的!)

  「誒~你好厲害哦!」香克斯拔出一棵草藥,被她說得一楞一楞的。

  「你……手在火上燒沒關係嗎?」又注意到她似乎赤手在鍛燒藥草。

  「唔?啊,沒關係,這種溫度還好。」從種種現象來看,自己是個有一定修為的煉丹師,除了內腑的創傷以外,身體力量和可達到的速度都不錯,皮膚並不懼怕火焰。

  香克斯摸摸鼻子繼續拔草,很快拔完了一線,遞到她面前。想了想拿起一株草藥伸到火焰上,結果——「啊!好燙!」

  「……」伸手接住飛到空中的草藥,逆爍頭一次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一個人。

  『他腦子沒問題吧?』放下手中的活計,拿出一盒藥膏。「把手伸過來。」

  「呵呵……我只是想試一下,我行不行……」香克斯訕笑著伸出手,也許是火焰的緣故,他臉上閃過紅潤。

  「噗……呵呵……」他真好玩。

  「啊——你笑了。」香克斯像是發現新大陸,手上灼燒的感覺被清涼代替,見她掛著微笑開始處理藥材,囔囔的說著:「其實你也沒那麼難相處嘛。」

  「很奇怪嗎?」逆爍在心裡回答道。『我只是,不習慣而已!』

  「不,你笑起來比較好看。」少年真誠的讚美。

  「……」為什麼我忽然感覺自己已經老了?明明給自己摸過骨骼我才17歲啊?「你的讚美我收下了,手受傷了去休息吧。」

  「呃?沒事,小傷而已,今天我守夜。」香克斯繼續開始拔草。

  『其實這叫自來熟吧?』少女挑眉拿出一個個盒子繼續裝草藥。

  「你那些盒子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是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好方便的能力啊!」香克斯看憑空出現的盒子眼睛閃閃發光。

  逆爍抓著盒子的手一用力,玉盒瞬間破裂扎入嬌嫩的肌膚,血一滴滴的往下流。『被看見了,我為什麼放鬆警惕了??』

  「你手沒事吧?」

  「嗯,我很好,大概是那什麼惡魔果實的能力吧。」她拔肉中的碎屑,出拿出一盒金瘡藥開始塗抹血很快止住了。

  「你是擔心別人把你當怪物吧?不用擔心,能力者大海上很多的。」香克斯以為她因為怕被別人歧視,連忙安慰道。

  「嗯,謝謝!請幫我保密。」逆爍甩掉那一絲罪惡感,勉強的笑著。

  「哦,好!」月光下少年慎重的點頭。

  ☆、武力值『zero』的女人

  從那天以後,香克斯就開始在逆爍周圍轉悠,也不知道該給她所謂的『私人空間』,連原本不想招惹的海賊團也有了點頭之交。

  『你沒有別的事做了嗎?不要跟著我!!』就算明白的說了這種話。

  男孩只是笑笑說,『別那麼見外嘛,我們是朋友了吧,怎麼能讓你寂寞呢?放心吧!我不會無聊的。』

  其實她想吼出聲:[誰跟你是朋友?]

  但是見到那張笑臉之後,咽在喉嚨裡的話卻說不出來了,只能無奈的裝作開始學習。其實她已經被自己忽然多變的情緒弄得心神不寧了,就算失去了記憶她也可以淡然的過生活,庫羅卡斯都表示從沒見過她這樣耐得住性子的孩子。

  『我…被自來熟的天然系傳染了?』逆爍撐著下巴思考著,這種改變到底好不好呢?

  「昂——昂——」拉布開始鳴叫,她放下書本走去出,要知道自從羅傑海賊團來了之後,拉布已經三天沒有做這種事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誒——等等我啊,軒轅——」香克斯從一堆亂七八糟而且異常堅固的藥材中抬起腦袋。

  至於為什麼他會在這裡擺弄藥材呢?自然他主動接下的工作。

  [這麼硬的東西是藥?我來幫你吧,我力氣很大的。]還賻贈了一個陽光無敵笑臉。

  聽到這種說以後,逆爍自然不會推辭,反正——這種堪比石頭的東西,普通的處理方法是沒有用的。

  海岸

  「爍丫頭——我回來了。」庫羅卡斯站在拉布身前對她揮揮手。

  「歡迎回來。」逆爍接過他的包袱掀開一角,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株和珊瑚有幾分像的矮木,根部包裹著泥土。「原來你去找這個了啊!」

  「赫…赫…當然了,小丫頭需要的藥材我自然要去找了。」庫羅卡斯爽朗的笑著。

  「不用那麼麻煩……其實我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少女咬著唇,低下頭鼻子有些發酸。『我只是稍微提一下,居然記在心裡了?』

  「哼~見外了吧,你現在可是我徒弟了!」

  「……」我還沒拜師吧=.=!

  「庫羅卡斯先生回來了啊。」雷利和羅傑走了過來。

  「噢,是你們啊,好幾年不見了吧,怎麼又繞到這裡來了?」見到他們庫羅卡斯也有些意外。

  「嘿嘿……有點事呢,怎麼樣,庫羅卡斯來做我的夥伴吧!」羅傑咧嘴露出一白白牙。

  『(☉o☉)好厲害,好直接!居然這樣拐人啊!』少女目瞪口呆。

  「¯ □¯咳…羅傑,這個問題我應該已經回答過你了。」庫羅卡斯也有些適應不良。

  見他們似乎有話要說,逆爍識趣的選擇迴避,提氣躍上拉布的腦袋,開始多日不見的交流。

  貼緊拉布蹭了蹭傳音道:『拉布……你喜歡他們?』(作者:修真者能直接傳音,這裡我設定具有人意識的獸類,女主可以與其說話。)

  『他們?』

  『啊~就是他們嘛,看你玩得很開心!』我絕對不承認我有那麼一點點酸意。

  『恩,他們和倫巴海賊團有些像。』

  『傻孩子……』摸摸它頭上傷痕,逆爍說不出不要繼續在等待的話語,這是它的信仰啊!

  『我不是孩子……我要聽歌……』拉布搖晃這腦袋,開始鬧脾氣,它最討厭被人說小了!就是因為它太小了,所以才被留在這裡了。

  「哇——拉布,別亂動啊……」逆爍抱著巨大的傷痕尖叫,這樣下去她要掉進水裡了,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游泳啊!

  見拉布孩子氣的撒嬌似乎沒完沒了,她無奈的妥協了。「好好……我彈琴可以了吧……」

  「昂——」拉布躍出水面,歡快的游著。

  「哎……」少女取出七絃琴盤腿坐下,指尖滑動,泛音的輕靈清越,散音的沉著渾厚,按音的或舒緩或激越或凝重,各個音符襯得人心曠神怡。一轉浮音,曲子已經換作了歡快的調子,拉布隨著音樂擺動著身體,幅度卻不是很大,不至於讓她墜落帶海面上。

  她落下最後一個音符,拉布乖巧的游到岸邊,提氣輕輕的落在土地上,又蹭蹭了已經安靜下來的鯨魚,卻見不遠處海賊團的眾人都想她們行矚目禮。

  『我忘記他們的存在了!一個人的日子過多了容易忽視別人?』(-___-)b

  「喲~小姑娘彈得真好聽,那是什麼琴啊?沒見過呢。」羅傑似乎沒有注意到眾人大眼瞪小眼的表情,一副很感興趣的摸樣。

  「這叫七絃琴。」逆爍撫摩著古木琴身上雕刻的[贈愛徒軒轅逆爍十六歲生辰,天洪六百三十一年十月一九日。]這是半年前無意發現的,被很好的藏的盒子裡,放在戒指的最裡層。她目光迷離,不管如何逼迫自己的思維,始終記不起師傅的摸樣,只隱約閃過一席青衣。

  「七絃琴?是長輩送的吧?」羅傑見她神色留念,似乎在想念什麼人。

  「嗯?是的!」少女一楞,這看得出來嗎?他們應該不認識這種文字啊!

  「軒轅逆爍——成為我的同伴吧!」羅傑目光堅定的凝視著她。

  「……」少女眨眨眼懷疑自己幻聽了。

  「船長——她是女的!」巴基一下子跳了起來。

  「我是歡迎啊,只是……跟著我們會很危險吧。」

  「她真的比庫羅卡斯先生厲害嗎?」

  「有什麼關係,她彈琴很好聽啊。」

  「爍丫頭,你的事我跟羅傑說了,既然要找記憶,一直呆在這裡也恢復不了,出去走走吧。說不定你會想起什麼的。」庫羅卡斯從人群裡走出去,站到她面前。

  「只有這樣?」逆爍平時大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直線,上下掃射著庫羅卡斯。

  「咳……羅傑病了,需要你的藥劑,這方面你比我高明。」庫羅卡斯避開她的視線。

  「是你自己不願意去,所以把我推出來了吧。」少女毫不客氣的吐槽。

  「那個……」庫羅卡斯似乎想解釋什麼。

  「羅傑船長——」逆爍拉拉裙擺說到。「很感謝你的邀請,我拒絕。」

  「為什麼?」羅傑一臉不高興,為什麼要拒絕?

  「我是個麻煩!海賊自然缺不了戰鬥,我的武力值是『zero』,而且我失去了記憶,對什麼都不瞭解……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身體異常脆弱,禁不起任何創傷,就算挨一拳也許都是致命的,食物也挑剔……總之……我是個麻煩!」逆爍低下頭,其實她早就想過出去看看,從書上看到地圖或者聽到事跡,她陌生的很;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不知道哪裡有自己認識的人,哪裡會是自己的家鄉。

  「我們會保護你……不參加戰鬥沒關係,女人只要被男人保護就可以了!我們帶你去找記憶,去尋找你的故鄉!」羅傑拍拍她的腦袋,沒有任何不滿和猶豫。

  「……」少女就這樣看著他,久久不能言語,她被吸引了,似乎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做到,覺得跟他一起走就能找到自己所尋找的東西。『我心動了,只是……』

  「能讓我好好想一下嗎?」逆爍調轉視線,她怕在看一眼就會馬上答應。「老師~能和我談談嗎?」

  「噢~!」庫羅卡斯有些惋惜回答,他以為她馬上就會答應了。

  藥圃

  「老師,是羅傑船長病了?」

  「嗯,是不治之症。」庫羅卡斯眼神有些暗淡。

  「不治之症?」逆爍沉凝下來放空思維,果然腦中開始冒出奇怪的名詞,『葛雷克氏症?癌症?艾滋病?』那些是什麼病?

  「可是……我不是醫生。」我幫不到他。

  「爍丫頭,我也幫不到他,我只能用藥控制他的病情,你不一樣……你煉的藥簡直是絕品,你可以更好的幫助他。」

  「別開玩笑了,我連他什麼病都不清楚……」丹藥我很多,不管保命、止血還是毒藥,但是我沒有研究過什麼絕症啊!

  「你可以的——你不記得了嗎?你只要用上自己的力量,不靠儀器就可以知道別人身體的狀況,你那堪比寶庫的藥書也許可以找到治療他的方法。」庫羅卡斯抓住她的手臂,直視著她清澈的眼睛,他明白她已經動搖了,只是要一個——被需要的理由而已。

  「我也會把我的結論整理出來給你參考,相信自己!爍丫頭,你是我見過最合適做醫生的人,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你學會不少東西。」

  「我……真的沒關係嗎?不會成為累贅嗎?他們不會覺得我麻煩嗎?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好麻煩!」逆爍不確定的囔語著,似乎在問自己,似乎在問別人。

  「當然不會了,我們…唔……」香克斯從偷聽的牆角出了聲。

  「笨蛋……香克斯,別出聲啊!被發現了!」巴基大聲呵斥著,摀住他的嘴。

  「嘻嘻……丫頭別想那麼多,相信我們吧。」羅傑也從牆後面伸出腦袋。

  「沒錯。」

  「保護一個丫頭,我們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

  「……」逆爍X庫羅卡斯『這群人真是的……』

  「噗……呵呵,既然你們這樣誠意的邀請我了,我會加油的!」逆爍忽然覺得這畫面很溫馨,既然喜歡他們,為什麼要拒絕呢?我總不能一直站在原地啊。

  「噢——答應拉!」

  「哈哈……進來一個漂亮的小丫頭。」

  「這下船上有女人啦!」

  「喂……你說話小心的,她還是個孩子……」

  「就是,思想太邪惡了。」

  「我哪有……」

  「MINA,開宴會——歡迎新的同伴!」羅傑大手一揮宣佈。

  「噢!!!」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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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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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爍的海賊生涯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今天初一我時間也不是很多,奉送一章給大家拜年了!要去廟裡拜拜了,休閒的時候請注意安全,防賊!絕對要防好!本人付出過慘痛的代價!

  自從上了船,逆爍對海賊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如果是以前有人問她海賊是什麼?她會告訴你,是粗魯的沒有教養的強盜,奸詐而且是長相陰險的不法份子。

  現在她會說,原來海賊也有多種多樣的,比如大大咧咧的船長羅傑,在後面收拾爛攤子的副船長雷利,有色心沒色膽的狙擊手澳瑪拉,成天掛著口頭禪的航海士約瑟夫,愛好做機關的莫桑德,廚師萊克爾,還有一直往她房間跑的船醫廉爾修拉,覺得隱私權完全被侵犯的她甚至拿了一顆小還丹賄賂了船工,才做了一個隔離間。

  為了這件事她心疼不已,要知道這些藥用一個少一個,本身她現在煉製不了,就算有藥方和材料她每天修為都會被打回原形,真元力神馬的缺~缺~缺~!TAT

  就這樣這是她成為羅傑海賊團一員的第九天,基本上已經習慣了在風浪中生活,她和另外兩個小鬼一起據說是[見習船員],其實她想說——我只是個半調子的藥師。

  身為唯一的女性,她擁有一個30來平米的單間,據說之前是船醫的地盤,因為位置好又是藥房,所以被分配給她了,船醫先生無比怨念又契而不捨往這裡跑著,而且……他是船醫,你沒任何理由把他踢出藥房!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基本上每天一開門就看見同樣一張陽光的笑臉,紅髮少年會對她說[喲,早上好!}你會想到什麼?她唯一念頭就是——惡靈退散!!!她真的不需要幫助,不就是不小心在船上走錯一次方向嗎?至於給我配導遊嗎???

  短短幾天的時間,讓逆爍明白『拒絕的話』一定要說得徹底這個概念,這些人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稍有不注意就會被鑽了空子。

  列如,船醫先生非常誠懇的說希望檢查一下她的身體,身為海賊團的醫生自然要保證每個人的身體健康,少女沒有多想同意了,而檢查的結果船醫先生大感興趣,甚至希望可以讓他研究!少女陰下臉二話不說以騷饒的罪名把人丟了出去。

  再列如,沒有神經的船長大人,在得知自己只能最多活五年的結果之後,一臉哀切的看著她,就在少女被他動搖的時候,他說道[每天彈琴給我聽吧。}滿臉黑線的少女丟下用師傅藥方改進的藥劑勒令他三天不准喝酒。

  更陰險的是副船長雷利,以新船員應該容入集體為理由,指使眾船員不停的騷擾的她,自己坐在一邊笑瞇瞇的喝著酒,少女得知主使者以後,陰笑著在他飯菜裡下了碰到酒就吐的藥才得到安寧,也因為終於黑化少女讓大家都明白,軒轅少女也是會生氣的!別以為她是軟妹!即使沒有辦法用武力鎮壓,也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自暴風雨過去後,海面平靜了下來,逆爍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和暴風雨鬥爭了數小時的人癱軟在甲板上,她忽然覺得身為女性是一件不錯的事。

  「大家——快起來——是海軍——三艘!」瞭望台上的人大叫著。

  「NANI?」

  「快……戰鬥準備……」

  「不會吧,風暴才過去,還得真是時候……」

  「是誰的船啊?」

  「是卡普——」

  「誒?不是吧——又是他——」

  「反炮擊準備——」

  「來了……」

  「轟……轟……轟……」炮彈如流星一樣的砸了過來,在船的周圍爆炸,船員們各顯神通猶如反導彈系統。

  『啊?又出現奇怪的名詞了。\』逆爍拍拍腦袋回到房間裡,拿著望遠鏡開始『偷窺』那據說一直緊追著船長大人的海軍中將。

  只見那人留著平頭,並沒有披著正義的披風,赤手空拳的拿著炮彈往這裡丟,一點間隙都沒有。『原來炮彈還可以這樣發射的?他去丟鉛球一定能拿世界冠軍!』

  炮彈終於在40分鐘以後停止了,卡普拿著話筒大聲說道:「羅傑——這次我一定要抓到你!」

  而船長大人卻似乎很開心的大聲笑著:「哈哈……卡普又見面啦!我不會被你抓住的!」

  「可惡——羅傑!你那什麼態度!ˋΛˊ#」卡普自然可以想像羅傑此時的表情,他發誓一定要拿下羅傑!

  「哈哈……既然都已經打過招呼了,那麼戰鬥開始——」羅傑並不在意對方已經鬥志滿滿,拿著武器盯著已經近在咫尺的軍艦。

  雙方很快開始白刃戰,滿天飛的人體,砸壞了的倉門,沒有內涵的爭吵,逆爍黑線的關上門,防止自己被牽連。

  『你們真的是敵對關係嗎?為毛我覺得其實在種場景是兩窩孩子在打群架。』不能不承認自己真的out了,這完全顛覆了自己對海軍的認知。

  砰得一聲,一個人砸進了她的房間!

  『船工先生有得忙拉!』少女帶上口罩拿出噴霧劑對準砸進來的海軍童鞋掃射一通,倒霉的海軍童鞋一翻白眼暈倒了,張望了一下外面的情況,打開已經破掉的門把人丟了出去。掂量一下睡眠劑的重量盤算著要再做一瓶了,拜船長大人的名聲所賜,連她這樣種非戰鬥人員也能應付一兩個漏網之魚。

  「是什麼人——」又海軍童鞋來到她身前。

  「對不起……我路過。」少女掩面不會看見我施爆了吧?

  「哦,真是對不起,小姐受驚了。」海軍童鞋收起槍道歉,但很快反應過來。「怎麼可能?」

  「噗……噗……」回答他的是少女手中的噴霧劑,在他也倒下以後,她繼續說道:「我真的是路過,因為你們的襲擊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我正要去廚房。」

  在逆爍摸去廚房偷吃的時候,外面的戰場也結束了,這一次羅傑海賊團小勝,以一艘軍艦被毀的優勢停止了戰鬥,雙方拉開距離各自返航。

  吃飽喝足的少女提著藥箱開始工作,廚師在大家的抗議下來到廚房,船工先生領著幾個人開始修繕被破壞的地方,船醫先生陰笑著在受傷人員身上常識著各種藥劑,船長大人和副船長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麼,同為見習船員的兩人也在逆爍手中打了幾個補丁。

  「嘿嘿~軒轅,我今天可神勇了!」巴基開始吹噓自己作戰的英姿。

  「嗯,當然,你一出場就暈菜了一票人。」少女拿著繃帶一巴掌拍在他傷口上。

  「啊——好疼!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的鼻子嗎?」巴基一瞬間毛了。

  「我有這麼說嗎?」少女一臉無辜問向旁邊的香克斯。

  「沒有啊,巴基,你太敏感了。」香克斯很快響應她。

  「你們……兩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偷笑!」

  「孩子,你想太多了,人生應該充滿光明,你不該對這個世界絕望!」逆爍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沉痛。

  「可惡——」以前就一個香克斯,現在居然又多了一個睜眼說瞎話的女人!

  「啊?他到底怎麼了?」香克斯扶了扶帽子不解巴基為什麼忽然怒氣沖沖的走了。

  「SANEI……」逆爍在心裡吐槽道[其實你是天然黑吧!]

  「啊~對了!今天我看見有人掉進你房間了,你還好吧?」香克斯想起那個飛上艙門的海軍童鞋。

  「嗯,漏網之魚還好,在他還沒站起來的時候讓他睡著了,這點應變能力我還是有的。」逆爍淡笑著繫上繃帶。「好了,傷口兩天不要碰水,不要換藥。」

  「嗯,軒轅的藥真棒呢,見效好快。」他賻贈一個大大的笑容。

  「呃……這是我唯一的優點。」少女偏過頭嘴角抽搐著,這樣的笑容讓她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事!

  忙完掛綵的人員以後,逆爍看到已經被修好的房門感歎:[技術真好!]

  食堂已經開始喧鬧了,船長大人宣佈為了今天的勝利乾杯!

  夜幕降臨她的第十天海賊生涯畫上了句號。

  ☆、少女初戀了?

  第三十五天

  接連的襲擊讓船上的眾人都有些神經衰弱,甚至連補充食物的機會被被剝奪了,多變的天氣讓船搖晃著,把一不小心在發呆的逆爍掀翻到海裡。撲騰了一陣的少女被救了起來,本就身體殘破的她倒下了,據船醫先生說因為多日的勞累加上著涼感冒了。

  如果你要問她初癒的感想是什麼?她會說:[我一睜眼就懷疑自己眼花了!]

  是的,她絕對眼花了,為什麼船的周圍都是白色的?她病死了到了天堂?

  「喲~軒轅,醒了啊!哈哈……看吧——我就說空島是存在的吧!」羅傑指著街道哈哈大笑。

  「空島——???不會吧?」逆爍呆楞的把雲海和空島連接在一起,急急的邁開步子圍著船開始奔跑,轉了一圈發覺並不是幻覺,雲海也並沒有消失,幾株椰子樹長在白白的雲朵上。而大家都淡定的開始做自己的事,少女恍然覺得:[原來是我大驚小怪了!]

  「軒轅病好拉?哈哈……看這個,好軟噢!好有趣!」幾個人在雲朵上蹦達。

  「這個魚……長的好奇怪啊,沒有什麼脂肪哦,軒轅,這個你也能吃的!」廚師先生提著兩條撈上來的魚對她說道。

  「嗯,謝謝!」少女戳了戳扁平的空魚眼睛閃著星光,既然這裡魚都種族不同,那麼植物肯定也一樣。「船長大人,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植物嗎?我想找下一有沒草藥。」

  「啊,應該有不少,在南邊有一座巨大的土地。空島的管理者被稱為神,那裡應該是黃金之鄉山多拉。」雷利點點頭,把自己得到的情報告訴她。

  「是嗎?這裡的人好像長得不一樣誒?有白色的翅膀呢,鳥人?唐僧?唔……腦好暈啊。」街上的人時不時會停下來圍觀他們的船隻。

  「軒轅你在叨念什麼呢?走吧登陸了。」羅傑拽過她落在軟軟的雲路上。

  「哦。」少女呆楞的點頭,手腕上的溫度讓人有些留戀,厚實的手掌讓人安心。

  就這樣神遊的少女迷失了方向和大隊伍跟丟了,無奈的一個人開始閒逛。興致勃勃的採購了不少空貝,越走越偏直到分不清楚方向了,這裡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又沒有指路燈。終於在她走到肚子餓了的時候發現了炊煙,不少穿著皮質衣服的人住在帳篷裡。

  [這裡是?印第安人?]

  很快她被發現了,幾個人拿著武器圍住她大聲呵道:「什麼人?」

  逆爍眨眨眼不太明白這種狀況,好強大的敵意?「誒?我迷路了!請問城鎮的方向在哪邊?」

  「哼~是青海人啊,少裝蒜了,這裡離天使島那麼遠,迷路?」拿著長矛的人冷哼著,明顯不相信她的說詞。

  「沒錯,到底有什麼企圖,老實點。」另一個拿槍的少年伸手打算抓住她。

  「噗……」少年倒在地上。

  「>_<||| 」逆爍僵硬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是在船上培養出來的安全意識了。

  「(☉o☉)」

  「ˋ_ˊ*」

  「(#『′)凸」

  「啊——韋帕你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抓住她!」

  「誒?等等,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睡著了而已。」少女後退幾步辯解道。

  「哼~信你的鬼話。」

  逆爍皺起眉,發現他們借助腳上東西速度很快,就算借助內息她也逃不掉。這裡起衝突不太好,而且自己不能承受撞擊,耐力也……

  「那個女人好快的身法——」

  「可惡,快抓住她。」

  「別動——」一個穿著藍衣服的女孩用搶指著她。

  「……」逆爍心思一轉舉起雙手。[他們敵意太強大了,再找機會逃跑吧。]

  見她投降以後幾個人拿繩子綁住她,收繳了睡眠噴霧劑,粗魯的把她丟在狹小的空間裡,似乎沒有打算審問她。黑夜降臨以後,她身邊居然站了一個人看守,這讓少女無奈的垂下腦袋,本來想逃跑的!

  立日

  就這樣過了一天,也沒有人來給她送食物,逆爍無奈的倒在地上選擇臥式修煉,雖然白天沒有月光總比記著餓肚子強。

  另一邊海賊團發現沒有回來的人,終於明白不只是迷路這樣簡單了,開始四處尋找。最終在剛·科爾的幫助下,確認天使島沒有她的中蹤跡,最後推測應該是在山迪亞人生活的雲隱村,找到了逆爍所在地方。

  「站住——青海人——」

  「剛·科爾,你帶這些青海人來這裡做什麼?」

  「嘛~別那麼大火氣,青海的朋友只是想找一個女孩子。」

  ……

  [恩?]修煉中的少女清醒了,她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從戒指中拿出匕首割斷繩子,木質地的柵欄被消鐵如泥的匕首破壞了。

  「啊……犯人逃跑了。」

  「嘿嘿,有同伴來接我了,拜拜!」少女嬉笑著,提氣趕往夥伴的所在。

  因為忽然造訪的人,大家都去了村口,逆爍並未受到有效的阻攔,果然見到大家都站在村口對視著,揮手叫道:「大家——我在這裡。」

  「軒轅——」

  「哈哈,軒轅丫頭沒事吧。」

  「軒轅,你還好吧?有沒受傷?」

  「嗯,我沒事。」見大家七嘴八捨的關心自己,少女丟棄的淡然的表情露出去燦爛的笑容。

  在交涉一翻之後,勉強和平解決了,逆爍也不想追究他們的行為,一行人來到神居住的土地阿帕亞多做客。半夜從來不睡覺逆爍跟上船長大人和副船長大人的步伐,經過漫長的跋涉找個了巨大的黃金鐘,累得幾乎趴下的少女倒頭就睡著了,連起航都沒注意到。

  就這樣逆爍的空島之行,上來的時候因為感冒睡過了,下去的時候又因為體力不濟沒有體驗到。更染她苦惱的是自從見到船長大人解讀那奇怪的古代文字以後,她會不由自主的把視線放在他身上,如果說陽光能讓她覺得溫暖的話,她一見到船長大人就會覺得無比安心。然後——少女疑惑了,翻了不少書以後,她得出一個異常糾結的結論:[我戀愛了嗎?]

  飯後,最後的晚霞也消失在天空中,夜幕已經降臨了,逆爍抱著腿坐在甲板上發呆。

  「軒轅——你怎麼了?這幾天老發呆?」香克斯和巴基授命來和她談心。

  「是啊,你這個笨蛋,今天又差點掉進海裡了。」巴基雙手插著腰,站在圍欄上俯視她。

  「嗯?還好拉,只是在想事。」少女微楞她已經表現的這樣明顯了嗎?連他們這種大條的神經也看出來了?

  「咦?是這樣嗎?」巴基一臉懷疑。

  「沒錯,軒轅,我們是同伴嘛,有什麼困擾的事說出來吧,雷利先生一定會幫你解決的。」香克斯好哥們的拍拍她的手臂。

  「雷利大叔?」逆爍叨念著,按按有些昏沉的腦袋起身把自己關進房裡。「不用擔心,只是在想新的藥方。」

  「吶,香克斯,你怎麼想什麼呢?」巴基拽拽盯著房門的他。

  「嗯?沒事,你去休息吧,今天我守夜。」

  丑時

  修煉完畢的逆爍依然無法入睡,海風忽忽的刮著,她走出艙門抱著琴繼續蹲在甲板上發呆,脖子上的項鏈因為月光的照耀送出一陣陣暖意。

  「軒轅,果然還是這個時候沒有睡啊。」守夜的香克斯幾步跳到她面前,見毫無反映的人歎息著坐在她身邊。「你在困擾什麼?」

  「沒有……」

  「軒轅,我們是朋友,告訴我,我會幫你保密的!相信我!」

  「朋友?保密?」沒有焦距少女,只捕捉到兩個詞語,轉頭看向一臉誠懇的少年。[他確實沒有把我事說出去,雖然現在我已經相信大家了。]

  「嗯!」

  少年慎重的點頭,遇那一夜的身影重合了,逆爍動動唇,把多日困擾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香克斯,如果你會不由自主的把視線放在一個人身上,見到他就會覺得很安心,這算不算是愛上那個人了?」

  「誒???」香克斯少年張大嘴巴,滿臉驚訝,明顯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問題。

  「……」見他半天都沒有回過神,得不到回答的少女用琴敲上了他的腦袋。「喂——」

  「咳……那個,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香克斯咳嗽一聲恢復過來。

  「哼~!」逆爍眼中閃過一種叫鄙視的情緒。

  「呃——」少年表示壓力很大,我才13歲好閥?「那個你喜歡誰?……不……不是……我是想說,你開始關注誰了?」

  「知道了又如何?」

  「恩……這個嘛,就是問問,啊哈哈……」

  「不告訴你——小鬼!」少女明顯惱怒了,她懊惱著自己居然沒想到眼前的人是小鬼,都怪他表情太誠懇了!混蛋!

  「軒…轅……」看著週身明顯冒著黑色氣體的人,香克斯往旁邊挪了挪。

  「香克斯——」逆爍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是——」

  「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會滅口的噢!」她淡淡的口吻說出殺氣十足的話,眼中的冷光讓少年抖了抖。

  「呼……」在門被關上的時候,香克斯抹一把冷汗。「原來軒轅可以有這樣的氣勢啊?惱羞成怒的女人真可怕!」

  ☆、久違的登陸

  經過數天的航行終於到達了下一個島嶼,這裡沒有軍艦,副船長大人宣佈好好休整一下,而船長大人因為身體不太好被勒令休息。廚師先生帶領幾個人去採購食物,船工先生也帶了幾個苦力去補充材料,逆爍和船醫先生也打算去買一些藥材。

  副船長大人叫住了兩人:「等等,帶香克斯和巴基一起吧,讓他們幫忙拿東西。」

  「嗯?可以!」雖然不明白雷利為什麼特意讓人陪同,廉爾修拉還是立刻就點頭了。

  「不用了吧,我們不用買很多東西……」少女聽到香克斯的名字頓住了身體。

  「軒轅……不要客氣!女孩子嘛……肯定要買很多東西,不用省那點錢,他們會好好幫你拿東西的。是不是?」雷利把不爽的兩人推了出來,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逆爍:[TAT討厭,雷利大叔又來這套,太陰險了。]

  巴基:[TAT我不想去,明明是他們兩個鬧變扭,為什麼要讓我也去?]

  香克斯:[ (&macr;^&macr; ) ……明明不是我的錯,女人就是小氣。]

  廉爾修拉:[(☉_☉;)他們怎麼了?]

  四人在副船長『慈祥』的笑容下,由船醫先生領頭開始『逛街』,三個糾結的人跟在身後,連腦袋轉向的方向都不一樣。

  「軒轅——軒轅——」廉爾修拉喚著發呆的逆爍。

  「嗯?」

  「你啊,這幾天怎麼了?去散散心吧。」

  「可是……」

  「去吧,藥我來準備就好了,已經很久沒登陸了,去吧!」廉爾修拉從她手上拿過清單,想了想又轉向兩個跟班。「嗯,確實要補充不少東西,巴基幫我拿東西吧,香克斯你好好保護軒轅。」

  「誒?」X3

  「好!」巴基立刻點頭,總算可以離開那種奇怪的氣氛了。

  「……」逆爍捂著臉尋思著該道歉,還是啥都不說好?畢竟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的就說那種話,而且那時候情緒也很奇怪,好像見到了一個很妖艷的女人。

  「嗯,我知道了。」香克斯看了看她,同意了船醫的意見。

  喧鬧的街道兩人沉默著,逆爍買了一些日用品,又找了些密封的小瓶子。轉向異常沉默的香克斯張張嘴最終吐出幾個字:「你…要買什麼嗎?」

  「不用了。」香克斯搖搖頭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誒?不用了,我放進去就好了。」

  「你不想有人知道吧。」既然不想讓人知道,我幫你保密。

  逆爍閉上眼睛,不知道該如何說:「其實……」沒關係了,她沒有辦法踏出那一步。

  「香克斯,我們回去吧。」越來越清晰的影像,讓她腦袋暈得厲害。

  「嗯。」

  逆爍跟在香克斯後面走著,那個妖艷女人的臉一直在她腦中晃來晃去,一會模糊一會清晰。她心臟越跳越快,呼吸開始急促,臉色漸白。

  「嗚……」

  「軒轅?你怎麼了?」香克斯聽到聲音轉過身,見她明顯痛苦的模樣大驚,船醫可是判斷她什麼時候死都不奇怪的!!!

  「喂——別死啊!我馬上帶你去找廉爾修拉先生。」趕忙抱起她打算回船上。

  「師傅……師傅……」神智不清的逆爍無意識的喚著。

  「你說什麼?」香克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七個人影靠近他們,他們帶著刀劍和槍械,明顯來著不善,街上的行人因為害怕開始退卻,很快路中就剩下了他們。

  領頭的男人帶著骷髏的帽子,猥瑣的笑著:「喲,小鬼,那個女人不太好呢。」

  另一個雙分頭的人貪婪盯著逆爍脖子上的項鏈。「是啊,多稀有的寶石啊。」

  「哈哈,仔細一看那個女長得也不錯呢。」

  「你們——讓開,我現在沒時間!」香克斯沉下臉,眼中閃著凶光。

  逆爍胸前的項鏈護主的輸送著清涼,讓她恢復了一點意識。「咳……咳……」

  「軒轅,你沒死啊!」香克斯驚喜的叫道。

  「哼~我哪那麼容易死?放我下來。」少女橫了他一眼,撐起身體打量了前面幾個人。「你有問題嗎?」

  [啊~啊~!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嘿嘿~當然沒有!」香克斯拔出刀擺好架勢。

  「哼~小鬼一個,玩刀?」

  「哈哈……」

  「既然你不識趣,死了不要怨人啊!」

  「老大,我去把那個要死的女人搶過來。」那人走近他們,用搶指著香克斯:「小鬼,再給你一次機會,回家喝奶吧!我們可是海賊啊!」

  「噢?海賊啊,很不巧……我也是。」香克斯刀一挑身影交錯,那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嗯?上……」領頭的人皺起眉。「沒想到一個小鬼還有兩下子。」

  「是……嘿嘿……」X5

  幾個晃身香克斯游離在幾人的攻擊中,有些吃力,比較對方也不是吃素的。

  逆爍在一邊觀察著,眼睛黑亮黑亮的,腦中閃過一些攻擊動作。「香克斯,刀身橫批斜上左轉34°……」

  「啊——」香克斯沒有猶豫的照做了,刀劃過那人胸膛。

  「下腰、扭身、回轉……」

  「砰——」刀身當住了子彈。

  「哇……軒轅你好厲害啊!」香克斯雙眼放光的看著她。

  「……」逆爍抽搐著。[我不是稀有物種,別這樣看我!]

  「左三步,反握、右上、挑……」

  「哇……」中招的人手一抖刀掉在地上。

  「女人……你閉嘴。」領頭的男人見部下一個個中招,閃到她面前用槍指著她。「小鬼,你不住手,我就殺了她——」

  「軒轅——」香克斯停下攻擊,很快被一把刀架住脖子。

  「呼……呼……」逆爍常識著站起身,幾個動作讓她冒下冷汗。她微微低頭,眼中蔓延著水霧,蒼白的臉襯得她楚楚可憐,萬分委屈的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人。「你要我的項鏈?給你……請你放了我弟弟!」

  「誒……」定立有些低的兩個嘍囉,雙眼冒著紅心。

  見他們鬆懈了一瞬間,逆爍勾起弧度指尖拋出一顆蠟丸。「砰——」

  她強行提取內息撞在香克斯身上,低呵一聲:「走——快——有毒!」

  「噢~!」香克斯抱起她離開煙幕地帶。

  「吃了……」逆爍顫抖的舉著瓶子。

  「什麼?」

  「解毒的……那個是巨毒……」她喘息著,腦子越來越昏沉。「你剛才…多少……吸了……」

  「好……」香克斯倒出整個瓶子放到手上,打算吞下去。

  「笨蛋……吃一個——」逆爍見他的舉動氣血倒流。[這人有沒有常識啊?]

  「呃……」香克斯拿了一粒丟嘴裡,放好打算還她,抬眼見卻她脖子上冒出一條條黑中帶著血紅色詭異的符文,似乎有生命一樣還在蔓延。「軒…轅……你脖子上……」

  「脖子?」逆爍身手摸了摸,覺得身體異常火熱,拉起衣服看了看肚子上的符文,卻見原本藍黑色的紋路漸漸變紅了。[就是因為這個讓我沒有力氣了?]

  [紅色?它在吸我的血!!!]這是?平衡打破了?怎麼回事?

  「軒轅?」香克斯見她沉默不言,不放心的喚道。

  逆爍咬破舌尖保持清明,給自己灌了半瓶玉露丸閉上眼睛:「香克斯,麻煩……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回船上!」

  「嗯!」香克斯二話沒說抗起她就跑。

  甲板

  逆爍回到房間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告訴他們:[絕對不要進來!]

  面面相覷的的眾人把目光轉向可能知情的香克斯,幾個眼神的交流以後,劍士先生走了出來。

  「香克斯……說吧……」他沒有多餘的言語,銳利的眼神不需要特別裝飾已經讓人膽寒。

  「呃……是這樣的……」香克斯硬著頭皮開始訴說剛才發生的事,從船醫先生那裡以後就是自己的責任了,他很慚愧!

  「原來是這樣啊!那些海賊呢?」雷利笑瞇瞇的站起來,但誰都知道他生氣了。

  「軒轅…說是巨…毒……應該已經……」香克斯少年抖了抖了,說話都有些結巴。[雷利大叔,可怕!]

  「那我們去找一下,是哪個海賊團吧……」雷利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香克斯,帶路。」

  「呃……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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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艙

  啃了半瓶玉露丸的逆爍,努力控制著真元力調息,期望把已經蔓延的符咒逼回去。

  十分鐘……

  二十分鐘……

  靠藥物滋生的真元力很快被吞噬,回退的符咒又有了蔓延的跡象。

  逆爍猶豫了一陣,拿出一個小巧的玉瓶,上面突起寫著:[萬年瓊漿露!]

  『我不會爆體吧?』(v?v)

  打開瓶蓋在舌頭上滴了一滴,瞬間天地靈氣充盈了她的身體,快速的運轉著功法,讓它們被符咒吞噬,防止自己身體被撐爆。

  『果然是絕品啊!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東西?』她感受到,符咒瘋狂的吸收著她轉化的真元力,漸漸退卻了。

  兩個小時後……

  被消耗乾淨的藥效,讓逆爍送了口氣,還以為成功幾率不高呢,沒想到我的破爛身體還是很堅強的。總總跡象來說,這次平衡打破似乎只有一個原因——真元力不足已支撐符咒的消耗了!

  [看來以後要延長修煉時間了。]

  走出房門,卻見一群人聚集在自己門外。

  「呃……怎麼了?」逆爍見他們各個表情都很嚴肅。

  「軒轅……我幫你檢查一下吧!」船醫先生不由分說走進房間。

  「咦?我沒事了。」

  「軒轅去吧,香克斯這幾天我會好好照看的。」廚師先生陰笑著,把拚命在減小存在感的人提起來。

  「嗯?」逆爍眼光轉了一圈,明白他們為何這樣反應了,微白的唇線彎起來。「我現在沒事了,不要怪香克斯,這次和外力無關。」

  「無關不無關,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船醫先生把她拽進門,砰的一聲隔絕的眾人的視線。

  「(-___-)b……那個,廉爾修拉先生,我……」逆爍抓著衣服開始後退。

  「你應該明白的,把衣服拉起來!」船醫先生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不要——」

  「哼~反抗是沒用的!」

  「救命啊!」

  (作者:我怎麼覺得……這畫面好猥瑣,就像惡狼撲羊!(*^﹏^*) )

  艙門外的眾人為少女哀默,船醫先生的惡趣味世人皆知!

  作者有話要說:萬年瓊漿:天才地寶,蘊涵天地靈氣。萬年瓊漿露:經過煉製提取,是沖關最好的丹藥。

  ☆、戰國來襲

  船醫大人折騰一翻後告戒她,不要再讓身體產生負擔了,雖然最近的航海因為戰鬥不斷大家都有些疲勞:[你還不想死吧!]

  「嗯!」逆爍低頭授教,表示一定重新分配作息時間。(見下方。)

  「你在想,我為什麼放過你呢?」廉爾修拉見她格外乖巧。

  「嘿嘿~沒有啊……」

  「其實呢,我是很想拿你做實驗的,可是……藥物有可能打破你內腑的平衡。」廉爾修拉非常惋惜的盯著她。[這樣好的材料,居然沒辦法好好研究。]

  「……」我該慶幸嗎?

  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傳來,門外的人開始行動了。

  「軒轅……好好待在這裡,好像是襲擊,記得絕對不准出去!」廉爾修拉一再警告她。

  「嗯。」逆朔點點頭,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叮囑了,內心越來越無力,她真的幫不上忙啊。

  「砰——」門被關上了。

  隔絕了她和大家!

  就像永遠無法越過的橫溝!

  這是他們之間的距離!

  艙門外

  六艘軍艦逐漸往這邊行駛,他們的指揮官是大將——戰國。

  「船長……身體沒關係嗎?」

  「啊,沒問題!哈哈……原來是戰國啊,嘿嘿……看來今天不能簡單了事了。」羅傑咧嘴笑著,高聲叫道:「大家……打起精神來,戰鬥了!」

  「噢~!」XN

  船在航海士的指揮下開動起來了,眾人開啟『反導彈系統』,船上的大炮也不停的轟鳴,軍艦已急快的速度衝了過來。

  「不好了——軍艦撞過來了!」

  「交給我吧!」雷利拔劍劈向軍艦。

  「噗——吱——吱——」巨大的衝擊波擋住了劍氣,戰國站在船頭咬緊牙關。

  「喲~戰國……這次是你來抓我啊!」羅傑在一邊笑著。

  「羅傑——你著傢伙!別給我嬉皮笑臉!」戰國露出了鯊魚牙齒。[這人,就這一點最討厭了!]

  「哈哈……卡普呢?沒一起過來?」羅傑依舊笑嬉嬉的說話。

  「少廢話——這次,要讓你們羅傑海賊團葬身大海!」戰國抓緊拳頭堅定而自信。

  「霍?」雷利眼中閃過精光。[看來戰國做了不少準備了。]

  「嘿~嘿~……戰國,能做到的話,試試吧!」羅傑拔出武器盯著他。「雷利,這裡交給我!」

  「啊!」

  艙內

  [不行——不能這樣消極!]逆爍躲在房間內偷看,感受船隻的搖晃,明白這次不能善了。拍拍臉頰讓自己振作些,挽起長髮取出莫桑德給自己特製的兩把槍和小型灌藥炸彈,槍裡面裝的不是子彈而是麻醉針,想了想一把換上見血斃命的鋼針。

  拉開窗戶對著出現在視線範圍的海軍開始狙擊,見人一個個面色發青的人倒下,大家也都知道逆爍在盡自己的那份力量。

  「哈哈~丫頭狙擊學得不錯啊,澳瑪拉教得好!」

  「嘿嘿~也不看我是誰?」

  「是什麼人?」一邊的海軍童鞋也發現了異常,檢查倒下的同伴顫抖著雙手。「他們死了……」

  「什麼?可惡……海賊,居然用毒!」

  [不用毒,用什麼?你們那麼多軍艦過來幹架,難道還要拿食物招待你們?大將都來了!太看得起我們了吧。]逆爍扁扁嘴誹腑著。『可是……為什麼船長大人老是被追捕呢?我們好像沒幹什麼壞事啊?』

  「軒轅——危險——」一聲警告打斷了她的沉思。

  「別過來——」逆爍感覺到殺意,帶上防毒面具在房裡砸了一瓶毒氣,關上窗戶,又打開門鎖。

  「砰——哼~膽小鬼,以為躲起來就行了嗎?」海軍大佐童鞋揣開了房門,卻被忽然其來的眩暈堵在門口。

  「砰——」逆爍舉起槍結束了他。

  [糟了,被盯上了!解決的這幾個都是因為他們沒防備。]

  [不能給人填麻煩,在一個地方不安全。]

  [游擊戰?!就這麼幹!]

  逆爍抓緊拳頭給自己打氣,閃身出來出了房間,在暗處放冷箭。

  戰鬥持續進行了一小時,饒是只放放冷箭的少女也有些累了,她佩服的看向幹勁慢慢的船員們,這些人都吃了『金坷拉』?呃…又是什麼?

  「副船長——不好了,前面方又來了三艘軍艦!」

  「果然……戰國有後手啊,這裡就交給你們了。」雷利看看和戰國打得天翻地覆的羅傑,收回劍躍入海中。

  「等等……O__O」不會是想一個人去解決吧?」

  未多時,三艘軍艦被擊沉了。

  雷利濕漉漉的爬上船哈哈大笑:「哈哈……沒想到那裡居然有兩個自然系的新人呢,海軍也人才輩出啊!」

  「雷利先生……現在不是感歎的時候!」

  「嘛~這次懸了啊,你們看……」雷利指著被凍結的海面。

  「糟糕這樣下去船會被凍住的。」

  「雷利大叔……」逆爍走到他們身邊遞出炸彈。「這幾個是眩暈藥物的炸彈、這幾個是巨毒的、這些是睡眠的,丟過去也許能爭取些時間。」

  「噢,丫頭做的東西,很陰險啊。」雷利拿在手裡拋了拋。

  「最毒婦人心,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雷利大叔,請慎言。」逆爍腦門上冒出小小井子。[真是的,一個兩個都在戰鬥中開玩笑,船長和副船長都是一路貨色!]

  「轟——轟——」五顏六色的煙霧隨著爆炸炸開,冰面上都是不能呼吸的地方,倒下的海軍數不甚數。

  「哈哈……丫頭,效果不錯呢。」雷利看到效果異常好的炸彈繼續投擲著。

  「謝謝誇獎。」逆爍把視線粘在船長大人身上,心中焦急著。「雷利大叔,船長他……」

  「啊,羅傑的話……沒問題的,他是羅傑啊!」

  『是羅傑?』少女垂下眼瞼,見海面上跳來的巨大岩漿皺起眉。『海上有岩漿?』

  「軒轅丫頭——進船內。」雷利拔出刀站在船舷上。

  「嗯。」明白自己在這裡沒有用,而且……現在關注船長大人,會被雷利大叔抓到小辮子的,逆爍甩甩腦袋閃進船倉。

  大家都各自在戰鬥,連平常看上去沒用的巴基也沒閒著,逆爍躲在角落喘息著,[我明明沒幹什麼事,居然累成這樣。]

  「唔……砰……」

  「威爾斯——」

  聽見驚呼聲,她瞥見一抹鮮紅,威爾斯肚子開了個洞,她記得他是個特別喜歡喝酒的人,擅長雙手刀。她提氣一登甲板,舉起搶接連掃射,借助地上的屍體減輕衝擊,穩穩的落在地上。

  「你放心,他交給我!」逆爍拖著威爾斯來到艙門內,粗略檢查了一下,餵下一顆小環丹,她沒有動過這樣嚴重的手術,只能暫時保住他的性命。

  「威爾斯,抱歉,我不是專業醫生,沒有把握幫你動這樣大的手術,我去找廉爾修拉,你忍耐一下。」

  「哈,沒問題……軒轅給我吃了好東西吧,一點都…不……疼了。」他只是笑笑。

  「嗯,放心……是小還丹,就算放著不管你現在也死不了!誒——不要亂動,血不能流了。」逆爍見他聽說不會死居然想爬起來,趕緊制止。

  「既然不會死,讓我去幫忙。」

  「躺著——不然,我給你下藥!」見他不知死活,少女怒了。

  「呃……我明白了。」想到從沒吃過虧的副船長大人居然吐得昏天黑地——他僵硬了!

  見病人乖巧了她鎖上門,尋找著船醫大人,只是……明明找了一圈,卻仍然沒有看見人。

  「軒轅——讓開——」澳瑪拉朝她開了一搶。

  逆爍聽到聲音,扭身下腰雙手拿著搶射擊了一通,兩人合力解決了附近的海軍。

  「軒轅,你怎麼在這裡亂晃?很危險!」澳瑪拉呵斥著。

  「我在找廉爾修拉先生,有人需要治療。」

  「廉爾修拉?那傢伙已經在治療了,大概再某個艙門裡。」

  「這樣啊,我明白了……」傷員在增加啊,拿出一瓶小還丹遞給澳瑪拉,說道:「遇到重傷,喂一粒,如果沒必要千萬不要吃,這種護命藥,人一生只能吃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效果弱。」

  「嗯,大出血了啊,哈哈……」澳瑪拉顛顛手裡的藥瓶。

  見他也沒有遇到絕境表現,逆爍哼聲道:「哼~一個個都沒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08:00 起床、早飯、看書10:00 幫船長大人檢查身體11:00 鼓搗藥材12:00 吃飯13:00-15:00 午睡15:00-18:00 學習航海術、狙擊和一些保證自己能更好適應海上生活的技能18:00 晚飯19:00-23:00 睡覺23:00-03:00 修煉 03:00-05:00 調息05:00-08:00 睡覺

  ☆、極限的船隻

  作者有話要說:又到了情人節了,我不再幻想有騎著白馬的王子,無憂的青蔥歲月已經遠去了,我不再抱著少女漫畫和明星偶像的專集。(PS:我掉進了巨大的動漫世界裡。)更離譜的是今年悲劇的居然沒有人陪我一起度過!我無比怨念的戳著好幾天都不通的電話號碼,為什麼那個混蛋的電話不是全球通!香港神馬的——太遙遠了!好吧!我承認——我在耍賴!春節怎麼能不回家?各位親見家長了嗎?我,還沒那個勇氣啊!最後,祝大家找到有緣人……

  終於在廚房找到了忙碌的船醫先生,地上的躺三個人似乎都被某種能力桶了幾個洞?

  「廉爾修拉先生?這是?」雖然這樣問著,還是立刻蹲□開始幫忙。

  「是一個用樹籐一樣能力的人,切~!這幾個傢伙大意了。」船醫先生抱怨著。

  逆爍想像了一下點點頭,想起了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哦,第二甲板第三間房有個病人,左腹被貫穿,我已經穩定了情況,你完事去看看吧!」

  「嗯,看來你殺了不少人啊。」廉爾修拉見她連槍都拿出來了。

  「呵呵,很奇怪吧,我連毒針都用上了。老師那時候還說『我是最適合當醫生的人呢!』哪個醫生會用毒殺人?」逆爍自嘲道。

  「看來你還是個正常人啊。」船醫先生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誒?」正常人?

  「我是說人生觀,你還知道正常人的想法,真不容易啊!」

  「……」你這到底是在諷刺我,還是在安慰我?

  「再狠一些吧,軒轅,既然不想待在房間裡,再狠一些才能活下去!」廉爾修拉剪斷了線頭,轉向另一個傷患。

  再狠一些?

  是我自己踏出房門,

  是我自己要戰鬥的!

  是我自己決定了在這裡生活的方式!

  「廉爾修拉先生……謝謝。」

  「軒轅,去甲板上找人,F型的血沒有了。」廉爾修拉翻了翻藥箱沉下臉。

  「F?我記得船上F型的就三個,一個在這裡,威爾斯受傷了,還一個是巴基……」逆爍拿出一個玉瓶遞過去。

  「這個多少有點用。」這是她做的補血丹藥,效果很溫和,所以生血速度慢。

  「嗯,快去吧!」

  甲板

  逆爍用上平常封閉的神識,砍殺聲很快傳入她腦海裡,適應了一下讓人厭惡的聲音,分辨一個個靈魂波動她總算找到了巴基。只是,那裡圍著太多人讓她無從下手,藏在門後面的她按按太陽穴。

  [海軍11人,巴基在右上角,還有一個長得跟樹很像的能力者,主力是莫桑德,巴基雖然是輔助,但如果抽走了……毒對樹有用嗎?惡魔果實的能力好麻煩啊!]

  [啊——對了!]少女奸笑著拿出一個半徑20厘米的火貝和一瓶火油,摸到能力者後面。

  「莫叔抓住他!」她拋飛了火油瓶。

  聽到她的聲音,莫桑德指尖顫動了幾下鋼絲捆住了樹人和海軍,逆爍立刻按下開關,火勢蔓延。見效果不錯,她馬上手起火貝,這樣下去船會完蛋的……她忘記考慮後果了。

  「莫叔?火你想辦法滅了吧……」船工先生會殺我的!

  「巴基……跟我來。」拽著呆楞的巴基,她飛快的放艙內跑。

  「誒?去哪裡?」

  「有人需要你的血。」

  「哈?放手!」巴基一驚掙扎著,什麼叫需要我的血?

  「輸血……又不會死人,叫什麼叫——」逆爍掄起拳頭砸到他腦袋上。

  「哦……嚇死人了……」巴基抹了一把汗。

  「啊……轟……轟……啪……」被火燒著的樹籐,打擊著甲板,火勢開始蔓延……

  「軒轅……你這個笨蛋,這樣下去船就完蛋了。」巴基抱著腦袋不知所措。

  「……」對不起,大家……

  「巴基去廚房,廉爾修拉先生在那裡等你。」

  「誒?」巴基看了看火堆和戰場,轉身就跑。「切……不管你們了。」

  逆爍提氣躍入海洋,按下水貝開始消防工作。[差點腦子一熱忘記有這種貝了。]

  很快她被莫桑德拉了起來,她濕漉漉的癱軟在甲板上,本就差得很的體力徹底完蛋了。

  莫桑德已經把那棵樹丟進海裡,哭笑不得的敲敲她的腦袋,「笨丫頭……亂來!」

  「對不起,我忘記船也會著火了……」逆爍硬著頭皮解釋。

  「哎……」這丫頭才在船上生活兩個月,還沒習慣吧?

  「砰——轟——轟——」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船身劇烈的晃動,木碎橫飛,船中彈了,新來的三艘軍艦乘風破浪的向這邊駛過來。

  「不會吧——」逆朔趴在甲板上,崩潰的捂臉。「船長大人到底幹了什麼?海軍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軒轅,繼續趴這裡危險,快進船內。」

  「啊,我知道了。」撐著地面她搖搖晃晃站起身,打算離開戰場。

  「砰——啾——」黑亮的炮彈朝她砸過來。

  「軒轅——」莫桑德用鋼絲把炮彈切成小塊。

  「彭——彭——彭——」小塊的炮彈仍然爆炸了,逆爍被護著撲到地上滾了幾圈。

  「唔……咳…咳……」她雖然沒有直接承受炮彈的衝擊和地面的撞擊,還是讓她內腑一陣翻滾,才穩定的符印又震盪了,淤血還是被咳了出來。

  「軒轅……你沒事吧?」

  「!!」這個聲音是……「香克斯?!你怎麼樣?」

  「啊,沒什麼,我身體可和你不一樣……」香克斯慘白的臉笑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逆爍翻過他的身體瞥見他後背插著的木塊。「笨蛋……」

  「哈,早上沒有保護好你,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少年眼睛很亮,絢目的讓她泛酸,她平復一下呼吸,把人拖進船艙開始包紮。「吶~香克斯,我欠你一條命。」

  「唔?軒轅說什麼呢,我們是同伴啊!羅傑船長把你帶出來的時候,可是跟庫羅卡斯先生保證過一定會保護你的。」

  「啊……」她手頓了頓應答一聲,不再說話了。

  固定了繃帶,逆爍拿出兩瓶藥劑混合以後遞給他:「喝了吧,這個可以加快恢復時間,你運氣不錯,沒有傷到內臟。木頭卡的骨頭中間。」

  「噢~恩,這個味道不錯,還有嗎?」香克斯喝完以後笑著問。

  「……」以為吃糖呢!

  忽然船體向一面傾斜,逆爍和香克斯趕緊向艙門外爬去,外面更加混亂了,船長大人和副船長一個在船頭,一個站在船頭與海軍對勢,已經把攻上船的海軍全部趕走了,只是還剩下五艘軍艦三前兩後的夾擊他們。

  「船長……我們跑吧,船著火了!」航海士指揮著滅火和航向。

  羅傑盯著戰國大聲說到,霸氣外放海浪開始翻騰沒,風開始忽忽的吹著,天空一瞬間黑了下來,羅傑一刀劈向戰國。「我……不會逃!」

  「船長——」XN

  「船長……不要亂來!」

  「啊……你又說這種話——」

  「快停手吧,這樣下去真的要葬身海底的……」

  「船長……」

  [船長大人……]你……到底在固執什麼?

  逆爍顫抖著走向船尾。「雷利大叔……」

  「嗯?」

  「必要的時候,用這個吧。」她遞出裝著麻醉針的手槍。

  「呵呵……哈哈……軒轅丫頭,膽子很大嘛!」雷利拍拍她的腦袋笑著,忽然很想知道羅傑被算計時候的表情。

  「船長生氣我倒不擔心,只是……如果他要挾我,要多喝酒或者裝可憐的時候,雷利大叔,要幫我啊!」逆爍頭疼捂著腦袋,船長大人耍賴也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

  「我去幫廉爾修拉先生了。」既然船上沒有敵人,那麼現在開始做後勤了。

  正在幫人固定手臂的她覺得船晃得更厲害了,別說幫人處理傷口,她連命都有危險啊。

  「你們穩定好自己。」抱著中央的柱子,為了不牽連身體,她借助內息讓四肢承受了所有的撞擊,一條條青痕出現在她身上。

  「啊……」

  「怎麼搞的?」

  「船要沉的感覺……」

  「喂,別烏鴉嘴。」

  終於在她快昏厥的時候船穩定下來了,瞥了一眼橫七豎八的病人,歎息著開始包紮。

  [海賊,真不容易啊!要被海軍追,要被民眾討厭,要遇到同行的競爭。]

  機械的做完所有的工作,少女爬去房門,卻見大家都沉著一張臉,於是問道:「怎麼了?」

  「軒轅……」

  「船,已經不行了……」

  「咦?船不行了?為什麼?」轉頭看看船上,雖然狼狽了一點,但只要修好就可以了啊?

  身上纏滿繃帶的船醫先生歎息道:「船和人不一樣,戰鬥的痕跡是無法消失的,今天的戰鬥讓它極限了。雖然基本上都是炮擊造成的傷害,船底被那個岩漿小鬼燒穿了,一會冷一會熱的,鐵都受不了,何況木頭?戰國那個混蛋的衝擊波也直接承受一擊。」

  「……」那我們以後怎麼辦呢?逆爍尋找著船長大人的身影。

  「羅傑他被這個打中了,哈哈……」雷利把槍拋給她。

  「……」她點點頭失神落魄的飄回房間。

  崩潰[慘了,真的用上了……]

  裝死[明天……我不想清醒了!]

  心動[可是,治療時間是和船長大人呆在一起最好的借口啊!]

  糾結[那麼大個男人『撒嬌』神馬的,太恐怖了——]

  臉紅[嗚,我會忍不住心軟的……『撒嬌』的船長大人很可愛啊……]

  氣憤[雷利大叔在陷害我吧?]

  考慮[唔……要不讓他多喝一瓶酒吧?]

  否決[不行,藥性和酒相衝啊——]

  頭疼[啊……啊……好為難啊……]

  ☆、誤服丹藥

  作者有話要說:無所事事,再奉上一章!

  水之都

  羅傑海賊團已經來到這裡第二天了,逆朔和船醫先生在旅館照顧傷員,這次大戰讓他們重傷半數船員,船也被毀了,所幸沒有遇到大風浪,不然葬身大海是他們唯一的結果。

  據雷利大叔說新船已經在建造中了,而且用的是頂級工匠和『寶樹』亞當的結合。她也知道了船長大人為什麼一直被追殺的原因,原來是世界政府害怕那消失的歷史,聽後卻覺得很荒唐,就如同秦始皇的『墳書坑儒』。

  「砰……砰……軒轅,不好了香克斯中毒了。」門板被啪得跳動著,似乎馬上就要破掉了。

  「來了……」中毒?

  「快來——」

  她被拽著奔跑,很快來到眾人聚集的地方。船醫先生站在一旁默默不語。『主角』香克斯在床上咬著牙翻騰著,似乎承受了極大的痛楚,身上的皮膚也裂開了幾道口子,血液中帶著黑色,難怪他們說是中毒了。

  [只是,不是有廉爾修拉先生在嗎?為什麼要跑來叫我?]

  「軒轅,香克斯說吃了你給的藥才這樣的。」船醫先生見她來了,開始述說情況。

  「我給的藥?瓶子呢?」她更加疑惑了,『我沒給他毒藥啊?』

  「這個。」船醫指著地上已經破掉的玉瓶。

  [玉瓶?]逆爍抽搐了,記得她最近做的非毒藥用的都是玻璃瓶啊!伸手點在他眉心,少量的真元力進入他的身體,檢查一翻以後確認並不是中毒。[細胞在變化?是什麼?]

  「香克斯,這藥是我給的?什麼時候?」

  「昨天……」少年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昨天?」

  ……

  昨夜

  「軒轅,你還沒休息啊?」香克斯見她仍然在鼓搗著瓶瓶罐罐。

  「嗯,我睡了兩天了,現在睡不著。」逆爍停下手裡的工作,動動僵硬的脖子。「傷員晚上就該休息。」

  「我已經好了,就是背上有點癢。」

  「這樣啊,那已經要掉疤了,這個給你……」她表示瞭解的點點頭,遞出一個玻璃瓶。「這個是明天的藥,嗯……再多吃一天吧,那邊小櫃上第三排你自己拿吧,瓶子長一樣的。」

  「嗯。」

  香克斯和她的區別的是一個喜歡從左邊計數,一個從右邊開始計數,於是……他見第三排只有一個瓶子,沒有思考的拿了。

  ————回憶結束

  「!!!」她瞬間臉色大變的跑回房間,見到她用來做實驗的洗髓丹不見了。

  [啊——那是沒有品質保證的實驗品啊!]

  [唔,我怎麼就放這裡忘記收起來了?]

  [怎麼辦?]

  [會死嗎?]

  船醫見她灰敗的臉,開口問道。「軒轅……香克斯,他到底吃了什麼?」

  逆朔動動唇只說了幾個字:「不是毒藥……」

  「呼……那就好……」大家都送了一口氣。

  『是啊,她該慶幸自己沒有把毒藥亂放的習慣,那個瓶子因為才做好所以隨手放在檯子上。』咬咬唇她神色陰暗的來到床前,提起顫抖的停不下來的人,來到浴室。

  「你這個笨蛋……」她大聲呵斥著,心中悔恨不已。「玻璃和玉都分不清楚……」

  「軒轅……」香克斯被她眼中的害怕驚住了。

  「笨蛋……正常人都是從左邊到右的……你這個左撇子……」

  「我…到底…吃了……什麼?」

  「實驗品……如果你運氣好會活下來的。」說著把他丟進浴室裡關上門,頹廢的坐在地上。

  「軒轅……是什麼實驗?」廉爾修拉打發大家,坐在她身邊。

  「細胞再生……我想試試……能不能讓船長被破壞的細胞還原,所以做了那個。最近太忙都沒時間做實驗,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理論上是不會有事的……可是……」逆爍把頭深深的埋的雙腿之間,眼中的酸澀越來越重:「左撇子的全是笨蛋——」

  「別這樣,香克斯會沒事的,那小子可沒那麼容易死。」廉爾修拉拍拍她的腦袋,又問道:「既然是細胞再生,那會不會縮短壽命。」

  「洗髓丹,是修士的的夢想,據說上品可以直接讓人跨過武學的入門的障礙。只是……香克斯吃的是我這個真元力廢材做的,別說效果不敢保證,也許……」命都沒有了。

  「這些到底是從哪聽說的?」

  「書上,丹門——中品丹藥大全……」少女堵著鼻音□□的回答。[是我第一次常識做中品丹藥,沒有爐子,所以燃燒不充分,浪費了數十份藥材才弄了那麼一個貨色。]

  『丹門?中品丹藥大全?這丫頭到底是什麼出生啊?』廉爾修拉還是沒有問出來,她失去記憶的事大家都知道。

  逆爍就這樣守在浴室外面,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晃神間聽到了水聲,她輕輕敲著門。

  「等下,我很快就出來了。」少年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異樣。

  她終於放下懸在屠刀下心露出了微笑,眼中的酸澀也開始掉落,抬頭卻見船長大人坐在她對面,閉目養神的姿勢說明他已經在那裡許久。

  「船長……」怎麼會在這裡?

  「軒轅,打起精神來,已經結束了!」羅傑站起身揉揉她的腦袋。

  『結束了?是啊,香克斯沒事了。』不過,為什麼一個個都借助身高優勢拍的腦袋?除了巴基和香克斯那兩個孩子,我居然是最矮的——

  「走吧,為了慶祝香克斯康復,去開宴會吧。」羅傑拽起她興致滿滿。

  「……」宴會?「船長,現在大家多少都受傷了,不要沾酒……」

  「軒轅……聽說打昏我是你的主意。」羅傑眼中閃過流光,語氣中帶著類似炫耀的情緒。

  「>_<|||……」船長大人,威脅人的時候表情要可怕一點,聲線要冷冽,眼神要凶狠。

  「吱呀……」香克斯從浴室裡走出來。「哎,真難洗啊!」

  「船長?軒轅?你們在幹嗎?」卻見兩人在門前大眼瞪小眼。

  「香克斯——走吧,宴會……」見他出來,羅傑狡潔的笑拽著香克斯就走。

  「船長?等一下,先讓我穿衣服。」他現在是包著浴巾啊。☉﹏☉

  「……」少女見毫無顧及換衣服的人,掩面遁走,船長大人只有在算計怎麼多喝酒的時候,才腦子轉這麼快!

  [又被擺了一道了,混蛋!]

  [o -_-)=○)°O°)冷靜點,對著這群人,認真你就輸了!]

  之後的宴會,讓她心虛的羅傑船長坐在她左邊,讓她愧疚的香克斯坐在右邊,受傷的船員們光明正大的喝酒。

  她無比憋屈的咬著筷子,這群人絕對是故意的!兩位大神就像兩做大山壓得她開不了口!TAT

  [這個主意是誰出的?]少女被刺激了,目光在眾人臉上轉悠,可每個都被她看著的人都回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到底是誰在指揮???]好統一的反應!( >﹏< )

  [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出的主意,我一定……一定……讓他吐上一個月。]少女完全被激怒了,黑暗的氣息在她週身蔓延,可她身邊呆著兩個雷打不動的人,依舊笑嘻嘻的喝酒吃肉。

  [……]他們都很開心,還是不要掃興好了,[眼不見為淨,他們不結束,我消失吧!]

  「大家,我吃飽了,去休息了。」逆爍站起身環視一周。「只有今天噢,明天……絕對不准了!」

  「(☆ˍ☆)噢~!」XN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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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XN

  「雷利,你的主意真不錯!」羅傑拍拍身邊的人。

  「噗……(&macr;▽&macr;;)」雷利一口酒噴了出來,捂臉逃避著她的目光。

  [(-___-)b船長……]

  [( > c < )暴露了……]

  [(『A′)b慘了……]

  [∣(-_-)∣我什麼都沒聽到……]

  ……

  「呵呵……原來是副船長大人啊,我記住了!」少女羞澀的笑笑,並沒有當場發作。

  「(x___x)軒轅……不用……」雷利一臉菜色,不能碰酒的日子好難受的。

  「副船長大人客氣了,有恩必報是我的優點。」自然有仇也必報,她哼著小調離開了。

  「……」XN

  「雷利,明天趕緊哄哄她吧。」

  「沒錯,這次真毛了。」

  「是船長的錯……」

  「嗯?我?我說什麼了嗎?」

  「……」XN 副船長好可憐!

  ☆、少女出名了

  做了新型『戒酒藥』的逆爍,正打算偷偷下到副船長大人的食物裡,也許是她眼神太邪惡,飯桌上的眾人都緊緊的護著自己的食物。

  「軒轅……你看,這裡寫的好像是你噢……[羅傑海賊團又加入惡黨,善毒、陰險狡詐,殘殺數百名海軍,卻不敢露出形態……膽小……呃……]」念著念著發覺對面的人隱隱在爆發,識相的遞出報紙。

  [膽小如鼠?]

  [面容醜惡?]

  「……」抓緊報紙,少女當即決定——海軍我們結定梁子了!!!

  受不了沉默的眾人,把暫時列為安全人員的香克斯推出來:「軒轅,咳……別介意,那個……報紙都不寫實的……」

  「嗯,我沒事。不就是被罵而已嗎?船長大人還被稱為惡魔呢,雷利大叔不也號稱冥王?」少女喝完湯一拍桌子。「毒鬼?沒文化的海軍——這麼難聽的稱號拿得出來?」

  「……」XN原來是嫌棄這個名字啊……

  「咳……軒轅,沒被拍到是好事,你如果成為……懸賞犯會有危險的,嗯…還有,以後渾水摸魚的時候做點偽裝。」雷利時刻注意她的動作,生怕自己馬上就中招了。[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嗯,這麼說確實沒錯……」

  「還有你也悶了三天了,去城裡逛逛吧,開銷算在我身上好了。」

  「真的?」逆爍很驚訝的看著大方起來的副船長,不怕破產嗎?要知道現在海賊團因為買船的事窮了。

  「私房錢我有些……你找人陪你去吧,要小心。」雷利遞出一個錢帶。

  見雷利很誠懇的表情少女疑惑了,有陰謀?不過,難得副船長大出血啊!「好!」

  走在滿是水道的城市裡,逆爍和莫桑德補充了『陰人』用具,吃著水之都的名產,愜意的花著副船長的錢包。

  「莫叔,我們去看看船工先生吧,他傷那麼重還要去協助造船我不太放心。」她想了想幾天都沒見船工先生來換藥,於是買了一些慰問品。

  「是啊,最近風聲很緊,早點去魚人島比較好,我們去看看船的進度吧。」

  「魚人島啊?」童話?唔……「是美人魚嗎?」

  「軒轅,你不要一天到晚泡在藥書裡,多注意一些傳聞、傳說和各地風俗吧,如果不是知道你失去了記憶,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沒出過門的小丫頭呢。」莫桑德又聽見她問這種問題,非常無奈的笑著,指著街上穿得亮麗的女孩子,對她說道:「你這個年紀應該和她們一樣。」

  「不要……我不喜歡那種暴露的衣服。」逆爍用怪叔叔的眼光盯著他。

  「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開朗…不對……總之,不要老悶在房間裡。」

  「但是…我想救船長……」如果藥爐可以用,也許依靠萬年瓊漿露我可以煉一兩爐,能夠幫助船長的藥。

  「丫頭……生死有命。」莫桑德也低落下來。

  「生死有命?」但是——人定勝天!我一定,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廢船島

  這裡到處都是殘骸和廢氣材料,兩個人在一個半成型的『船』上忙活,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們用一塊木頭、一顆釘子、一把錘子在創造。

  「艾克西,休息一下吧,軒轅來探望了!」莫桑德揮手叫到。

  「嗯?」艾克西瞟了他們一眼敲完一塊木板和湯姆一起走了過來。

  「怎麼過來了?」

  「呵呵,只是過來看看你,手伸出來。」逆爍朝湯姆鞠躬遞上慰問品。

  「呵,我這點傷不礙事。」卻還是伸出手。

  少女開始檢查他的身體,忽然覺得他們全是變態,那麼嚴重的傷做著繁重的工作還能持續好轉。船上肚子被穿洞的人,居然過兩天就能爬起來,喝酒吃肉一樣都不誤。

  她抽搐著,取出給他的那份藥,叮囑不要勞累過度,雖然一切都是惘然,這艘船根本沒有聽話的病人。...>o<...

  少女進入自哀自憐狀態。[我居然……成保姆了……成保姆了……]

  船工一口喝完水準備繼續工作,見她神情恍惚:「軒轅?」

  「嗯?」

  「你那有噴風貝吧?」

  「嗯,但是……只有四個?那麼大的船會有用嗎?」要裝在船上?

  「不是,你跟我來。」艾克西爽朗的笑笑。

  「哦。」

  倉庫的門被打開了,一艘藍白色的船停在中央,它身長約15米,寬約4米多,高約4米,金屬質感的外殼,一大一小的帆立在中央,船尾似乎為了貝而特地準備的推進裝置,可愛的線條和海豚船頭,讓逆爍第一次想把一件東西佔為己有。「這是?」

  「海豚號,你可以進去看看。」艾克西見她雙眼放光,很是自豪!

  她進到船艙裡,卻見裡面的設計讓人格外熟悉,這不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設想嗎?可折疊的桌子、椅子和床板,書櫃半拉著門,就算有風浪也不至於掉下來,甚至有廚房和浴室。這裡把整個房間都裝了進來,合理的運用了所有的空間。駕駛室裡更加讓人興奮,這是?居然有半潛水功能——好厲害!

  「艾克西先生,你做的嗎?太厲害了!」

  「呵呵,喜歡嗎?」記得剛上船的時候,她抱怨過船太沒美感了,空間利用不夠徹底。

  「嗯!」少女用力的點頭。

  「這是用來探路的先鋒,我和船長商量過了,記在你名下,它是你的了。」船工見她興奮的表情用力的揉揉她的黑髮。

  「誒???我名下?我的?」少女完全傻了。

  「噴風貝……」

  「哦!」她機械的拿出四個貝。

  「哈哈……果然,你有奇怪的能力啊。」

  「嗯,不能裝活物,也不能裝太大的東西。」戒指只有百來平方,裡面擺了不少東西,太大的放不下了,逆爍覺得自己應該踏出這一步了。

  「大家都知道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原因表露的事,不要介意。」

  「嗯。」謝謝你們。

  旅館

  帶著異常澎湃心情,逆爍抱著『海豚號』的設計圖和駕駛室的圖紙,興奮的找不著北,連走路都用飄的。

  「呵呵……」看來艾克西的計劃很成功啊,這樣丫頭就不會天天悶在房間裡了。

  「老莫,她怎麼了?」雷利悄悄的問著。

  「你放心,丫頭現在完全不記得你了。」知道他還惦記著藥的事。

  「嗯?是艾克西那裡完成了?」

  「啊,喜歡得不得了,第一次見到她這種表情呢,你看……現在多像個孩子。」

  「是嗎?哈哈……咳,還是不能大意……」雷利也跟著笑起來,卻想到女人是善變的。

  「只要你不再算計她,她不會想起來的。」莫桑德拍拍他的肩膀,說出自己的判斷。「對了,上次那個『紅雲』海賊團的女人你搞定沒?」

  「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海軍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了,估計明天就要被追捕了,船還有多久能造好?」雷利灌了一口酒。

  「兩三天吧,應該不會有大部隊的,剛損失了五艘軍艦,海軍暫時不會有大動作,尤其是戰國。」

  「戰國他……不是個會按常理出牌的男人。」雷利笑著搖搖頭,注視著遠處訓斥傷員的逆爍,沉聲交代:「那艘船的真正的意義,不到派上用場的那一天不要讓軒轅知道。」

  「嗯,知情人只有我們幾個。哎,丫頭是個愛操心的人啊。」

  「哈哈……沒錯,跟管家婆似的。」

  「對待羅傑,這樣比較好,船長他太愛亂來了。」

  「呵呵,他是羅傑啊……」

  ☆、少女演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覺得這樣寫下去篇幅會變長,我需要整理下備註。

  並不大的房間裡分散坐著七八個人,氣氛很沉悶,海軍已經登陸了,船長大人從昨天開始『昏睡』,準確的說是借助藥物休息,將近一個月的逃亡和戰鬥,讓身染重病的羅傑一下子病發了。

  「那麼分三路行動吧,軒轅,你留下照顧羅傑,傷好了的人跟我去吸引卡普的注意,傷員就應付賞金獵人吧。」雷利總結了一下得到的情報,下了命令。

  聽到這個決定大家都沒有異議準備開始行動,逆爍卻出聲道:「副船長,我反對。」

  「軒轅?」XN

  「噢?」雷利也頓了頓。

  「副船長你的計劃是不是會成功,建立在[船長他不會醒來]這點上……」少女堅定的抬頭,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如果船長清醒過來,我在他身邊只有一個結果,[我們很快被發現,然後我拖後腿。]」

  「所以……」所以……能和船長大人一起戰鬥的人,不是我!「所以,雷利大叔和船長一起吧。這樣大家才會放心。」

  「……」XN 沒錯,這是關鍵!船長一聽說卡普來了肯定要出去幹架的!

  「那個卡普中將很厲害嗎?他…恩……犀利嗎?」其實她想問,那個中將好不好騙?(□◇□)

  「軒轅丫頭,你不會想對卡普做什麼吧?」廚師先生臉色蒼白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嗯,我打算去下毒。」見廚師先生奇怪的表情,少女淡定的說出自己的設想。

  房裡一瞬間炸開了鍋。

  「誒?」

  「軒轅,你冷靜點……」

  「是啊,不要亂來……那是中將……」

  ……

  「你們怎麼了?你們才該冷靜點?」她歪頭看著突然『激動』渾身顫抖的幾個人。

  莫桑德有些灰暗的趴在地上,小聲嘟囔著:「誰?是誰交壞她的?居然理直氣壯的說這種話了…唔……剛上船時多單純的一個丫頭,是誰……是誰……」

  澳瑪拉也蹲在他身邊,週身都是灰白色。「肯定是廉爾修拉,肯定是他!」

  莫桑德拽起他的衣服吼道:「不對,你也有份,我記得你教槍法的時候說,『既然沒有體力,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槍了,只要標準目標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消滅敵人。』」

  澳瑪拉被吼得楞了楞忽然爆起。「你不也說偷襲是最省力的方式嗎?丫頭那些陰招肯定都是你教的!」

  兩人話一出口都沉默了,看看對方同時放手抱著腿坐在地上,背景同時黑壓壓的一大片,懺悔著歎息:「我有罪——」

  痛惜[現在軒轅已經完全把海軍當成了敵人,殺人放火一樣都沒落下。]

  悲哀[那個連說話客客氣氣怎麼都不生氣的小丫頭,已經完全不見了,連影子都不見了……現在的她一點就炸,動不動就用藥表示自己不的滿,除了船長誰都壓不住她。真正把偷襲發揮成一門藝術,開槍殺人都不會放出一點殺氣。]

  懺悔[這都是我們的錯!]

  「……」XN 喂,你們沒事吧?

  「軒轅,你打算怎麼做?羅傑他肯定不願意卡普被你毒死的。」雷利沒有管已經完全偏離軌道的人,只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船長大人不希望卡普被毒死?]少女聽到這話,立刻丟棄了把毒藥拿出來的心思。「不能毒死了?那瀉藥吧……」

  「你打算怎麼下藥?就算你成功了,你的臉被他們看到以後,你還能安寧嗎?」推門而入的廉爾修拉問道。

  「偽裝一下就好,至於怎麼下?嗯……」少女轉著腦子,回想一下見過數次的人,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是個好人嗎?」

  「嗯,他是個好人。」雷利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辦了。」她眼睛忽然亮起來,小臉上明顯寫著:『有趣!』

  之後逆爍非常歡快的衝進屋子,十五分鐘後,她一改平常圖方便的衣服,穿上體現出女人嬌弱的裙裳,頭髮被染成淡藍色,小巧的五官也被裝容掩蓋,妖艷而成熟,幾點雀斑卻添加了幾分可愛。見她形象大變,甚至臉型都改變了,如果不是看著她進去,根本不認不出她了。

  「我要出發了。」少女握拳宣佈,幹勁滿滿。

  最後在大家不放心她一個人,有礙於自己是賞金犯的情況下,沒被懸賞的香克斯被眾人推出來跟她一起行動,又給她一個信號撣,讓她一有危險好通知他們。(作者:為什麼不選巴基?那麼大的鼻子會讓人印象深刻的!)

  少女盯著香克斯上上下下掃一圈,沒收了草帽把他拖進房間,五分鐘後,藍發版香克斯出現在大家眼前,連雀斑都共有了。

  逆爍站在樓頂上,看著下面的忙個不停的海軍告戒香克斯:「現在,我是你姐姐叫瑪麗,一會下去找我,記得表情要焦急。」

  「哈?你到底要幹嘛?」香克斯很疑惑,雖然大家讓他掩護軒轅,只是……這到底要幹嗎?

  「你記得你現在是我弟弟,叫克斯裡就可以了。」少女脫下一隻高根鞋子丟下樓,人也向後倒。

  「軒轅……」香克斯大驚,趕緊拉住她。

  「叫我瑪麗或姐姐。」少女淡淡的糾正,眼中開始聚集水霧,大聲尖叫。「救命啊——」

  因為忽然掉落的鞋子和呼救聲,樓下的人向上看過來,人群開始騷動,很快海軍也被吸引過來。

  「……」香克斯感覺她在掙脫自己的手,忽然明白了她想的想法,怒氣冒了出來。

  [要是海軍不來救你,你怎麼辦?]

  「啊——」少女擠出眼淚開始自由落體,沒有注意到少年陰鬱的臉。

  「剃——」一名海軍童鞋接住她。

  「唔……」少女傷心了,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雷利大叔不是說中將是好人嗎?為什麼自己不來救我?]

  [你不來,我怎麼和你說話?]

  [你不救我,我怎麼接近你?]

  [我的計劃,泡湯了……ToT]

  「小姐,你沒事吧。」海軍童鞋關切的問著『驚魂未定』的人。

  「沒…沒事……」她低泣著從海軍童鞋懷裡掙出來,神識若有若無的掃過卡普,微抬頭掃了眼海軍童鞋,發現他是個大男孩,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謝謝你,請…請問……您的名…名字……呃,真失禮,我叫瑪麗。」逆爍對上海軍童鞋的眼睛又迅速移開,臉頰一瞬間染上紅潤,一副格外害羞的樣子。

  「我…夏爾? 蒙諾。」

  兩人之間冒著粉色的氣泡,就像丘比特忽然降臨了,周圍的人沉默了,打擾人戀愛要被雷劈的!

  眾海軍一臉曖昧,眼神時不事瞟過兩人。

  卡普也咧牙笑笑,用『你小子春天來了』的眼神看著他。

  「姐姐——」忽然蹦出聲的人正是香克斯,他已經從樓頂下來了。

  少女早就演得不耐煩了,立刻轉過身抱著香克斯掩飾自己糾結的表情。「唔……嚇死我了,對不起……你…也嚇壞了吧……嗚……」

  香克斯原本的怒氣被安撫了,那聲對不起,是對自己說的。

  (作者:我家女兒是因為沒跟你解釋她要幹嘛才道歉的。)

  他清楚的看見軒轅臉上的糾結,以及顫抖不已的身體,據他瞭解這是在鱉笑。

  「啊——看我,都忘記道謝了,真是謝謝您救了我!」她站起來鞠躬道謝,卻因為少一隻鞋子又險些栽倒,還好被『弟弟』扶住了。

  少女被大家看得臉紅了,眼皮顫動著只敢拿餘光瞟一眼海軍童鞋,在香克斯的背包裡拿出一份便當,打開蓋子羞澀不已的遞了過去。「夏爾先生,一時找不別的東西,這是我做……點心…請…請…嘗嘗。」

  盒子裡只有三塊色澤清淡的糕點,年輕的海軍童鞋被同事看得不知所措,漲紅了一張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好意思。

  「嘗嘗啊!」

  「人家的『心意』!」

  「哈哈……」

  「嗯,不錯,味道很好!」卡普伸手拿了一個丟進嘴裡,又拿起剩下的兩塊對夏爾說道:「張嘴。」

  「唔……」軍令如山,味道已經不重要了,他只看到對面女孩低頭捧著盒子。

  卡普拍拍少女的肩膀,對眾人大聲喝道:「還站著做什麼,別忘記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嗨~卡普中將。」

  逆爍目送他們離開,呆呆的樣子失去神采,一肚子套近乎的理由被卡普自己吃掉的動作打斷了。

  [居然,自己拿著吃了?]

  [成功了?]

  [雷利大叔沒騙人啊,果然是好人!!!]

  之後的兩天,卡普和那個叫夏爾的童鞋,一小時必上一次廁所,幹勁滿滿的卡普中將追擊羅傑海賊團的最好時機,被一塊糕點消滅了。直到海賊團乘上新船出發才不大不小的打了一次,雙方將領都不在狀態,一個肚子拉了兩天渾身鬆軟,一個因為病發症才過去體力不濟。

  本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被船長大人討厭,但船長只是拍拍她的腦袋,很愉悅的笑了。「軒轅丫頭果然很厲害,哈哈……卡普那個樣子……哈哈……」

  逆爍自然很開心,興致勃勃的看著關於魚人島的書,也終於有心思研究一下香克斯吃完她劣質丹藥的變化。

  ☆、故人?

  從遠處看香波地群島覺得這裡簡直是夢幻一樣的島嶼,登陸以後她的想法完全改變了,這裡一定和自己犯沖,而且是事非之地!不提這裡奇怪氣氛和隨處可見的買賣人類的商店,光一群上岸以後就用各種理由消失的同伴就讓她目瞪口呆,船上很快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macr;^&macr; ) [軒轅,在這裡好好玩啊。]她被拍了腦袋。

  (~^O^~) [這裡離海軍本部很近,你也快點走吧,別回船上。]她又被拍了腦袋。

  O(∩_∩)O[要小心人販子……]新做的兩把手槍放到她手上。

  └(^o^)┘[船要渡膜,不要待在這裡了……]她被拍了肩膀外加一疊鈔票。

  (^(OO)^)[有事用電話蟲……]她手裡多了一隻蝸牛。

  ……

  所以說——你們這群混蛋……丟下我一個人!(>ˍ<)}}

  坐在巨大摩天輪上,逆爍努力轉著腦子,[這幾天,我該做什麼?]

  [(x___x)原來船長大人喜歡那個啊?]斜眼掃過下面,過山車那裡排隊的人正是船長大人,可是與他交談的人卻不是船員,二十來歲的年紀五官俊美,身上帶著淡淡的天地靈氣,一副隨和摸樣,但她卻能從氣息感覺到骨子裡的高傲。

  [修士?]

  逆爍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帶著隱隱的興奮和害怕,也許那人會知道自己的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斂下眼瞼朝他們走過去。

  「船長……」她連自己的聲音不無法控制了,帶著猶豫和不安。

  「軒轅?你也在這裡啊?哈哈……我們正要去玩那個呢……」羅傑指著過山車興奮的笑著。

  「我們?」

  「哦,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摩爾約拉·愛特勒。」羅傑拉過身邊的人介紹著。

  「你好,你就是羅傑說的和我氣息很相近的船員啊。」摩爾約拉·愛特勒很友好伸出手。

  「你好……」壓下心中奇怪的違和感,逆爍還是很禮貌的笑著與其握手。[我討厭他!]

  三人開始一起遊玩,羅傑身邊跟著兩個心懷鬼胎都想挖掘對方秘密的人,一個客氣疏遠,一個溫文爾雅,而羅傑本人卻完全沒有反應的笑著。

  第一天很平靜,雙方直到入夜仍然沒有任何表現,逆爍明確的感覺到握手時對方的神識掃過自己的身體,眼中一閃而逝的輕蔑明顯在鄙視自己的修為,或者是因為她現在廢材的身體?

  [哼~!你了不起嗎?也沒見你結丹!]可奇怪的是,為什麼總覺得他在很高的地方藐視我?既然對方不打算行動,她也冷靜下來了,明顯不是好相與的人,自己沒必要去找沒趣。

  直到第三天,羅傑和逆爍準備回到船上的時候,明明警戒過的少女還是失去意識被抓住了,她清醒過來以後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扣在金屬架上。

  眼前這張高傲的臉,用蔑視的眼神盯著她,直接而冰冷。「神器在哪裡?」

  [神器?]逆爍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據雜書上記載,神器是傳說中的物品了,她的項鏈和戒指都只是靈器而已,為什麼他會問自己神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軒轅小丫頭,你以為失憶這種事騙得了我?」摩爾約拉·愛特勒甩了她一巴掌。

  「唔……我真…的不認…識你。」逆爍忍著濕意,被打耳光還是第一次。

  「哈哈……當然,都是你害我掉進這個世界的,你裝什麼蒜。同樣掉進空間裂縫你保留了肉體,我卻……」我卻只能奪舍!

  「是奪舍嗎?」她笑了,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看來,你的靈魂不完全啊,現在連金丹都沒結,沒有資質嘛!」

  「住口——啪——啪——」摩爾約拉·愛特勒怒了,手中的皮鞭往她身上招呼。

  [唔……好疼,戳到痛腳了啊,哈哈……果然我的感覺沒錯,是敵人啊!]

  「做為修煉《玄月明訣》的軒轅一族人,我是不會殺你的……放心,哼~哼~哈哈哈……你現在身體狀況……我清楚,沒想到軒轅家的人會用這種方法留下自己的性命呢。」

  [軒轅一族?《玄月明訣》?]他不但和我有仇,還知道我的過去!

  摩爾約拉挑起她的下巴,撫摩著紅腫的臉,在她耳邊猶如情人一樣低語著:「把神器交出來解除血契,只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你也感覺到了吧,這裡天氣靈氣稀薄,你沒有辦法好好養傷的,啟動神器我們一起回去吧!」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逆爍閉上眼睛,不想因為疼痛而掉下眼淚。[這混蛋抽我的痛穴!我不疼,不害怕……]

  「哼~你指望誰來救你嗎?那個海賊團已經出航了。」摩爾約拉頓下冷笑道,解開扣住她手的金屬扣,輕輕捏著她白嫩的手指,向反方向掰。

  「啊——」

  「我有的是時間,沒有真元力不能掐訣的你,走不出這裡。」

  當門被鎖上黑暗襲來,她才哭出聲。「嗚……痛……大家……」

  [大家……救命啊!快點找到我吧……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暗的房間裡,她無法知道時間,通訊工具也不見了。她現在修煉的功效微乎其微,這裡沒有月光,就算戒指裡有武器,她現在手被弄斷了。

  「砰——」忽如其來的光芒照得有些刺眼,她適應了一下才睜開眼睛。

  「雷利大叔……莫叔……」逆爍沙啞的喚著。

  雷利沒說什麼只是笑笑,提劍斬向金屬扣卻擦出一陣火花。「嗯?這是……」

  莫桑德也皺起眉:「我去找鑰匙。」

  「不用,這個……」逆爍撐著眼皮丟出一把匕首,這是她在藥庫中唯一發現的武器,是件中品靈器,不過她一直沒去滴血認主。

  金屬被斬開,她被抱起來往外走。「摩爾約拉·愛特勒呢?」

  「他在和船長交談吧,你不見以後,卻收到你要下船的傳信,船長自然不會同意的。有話也該當面說,軒轅,那個人認識你吧?舊怨或者仇敵,看他對待你的樣子,似乎想逼問些什麼……」雷利一邊解釋一邊推測。

  「啊…有恩怨,至於是什麼……我還不確定,現在我知道太少了,如果可以拿下他就好了……」最後一句她說得很小聲。

  「這是當然的,他可對我們的同伴出手了——」雷利眼中劃過冷芒,氣勢一瞬間改變了。

  [好大的寒氣啊?](&macr; □&macr; )少女僵直著身體,覺得自己惹禍了,似乎應該出點力才對。「莫叔幫我把手指掰回來吧。」

  「咯吱……咯吱……」忍著眼淚塗上藥膏,手指的關節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動動腫起來的手指嘗試開槍的動作,鑽心的疼痛傳來,水霧還是佈滿了她的眼睛。[不能哭!]

  他們在長長的隧道中奔跑,雷利用劍破開各種障礙,[我腿沒殘廢。]這話並沒有說出來,從莫叔抱起自己發白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的隱忍,也沒有錯過雷利大叔鏡片後的陰鬱。

  即使身在黑暗中也沒有絕望過,就算聽到已經出航的消息,我仍然堅信著你們會來救我,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糾結情緒顯得非常多餘。

  【原來我早就是同伴了!】從我上船那一刻起。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修真階段的劃分:築基——開光——胎息——辟榖——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器靈劃分:法器、寶器、靈器、仙器、神器。

  ☆、偷襲是我最擅長的

  轟——轟——噗——啪——前方的路被破壞的牆壁堵住了,雷利劍尖劃過黃色的劍氣開出一條路來,外面在戰鬥的人正是羅傑和摩爾約拉。

  「軒轅逆爍——」摩爾約拉瞥了她一眼,揮開羅傑朝她衝過去。

  雷利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兩對一開始對戰,逆爍皺眉看著,摩爾約拉的招數很精妙,應付兩人的攻擊游刃有餘,就像巨大的經驗差距橫在他們之間。

  [他是個老怪物!而且並沒有動真格的?為什麼?]拚命轉著腦子,思考如何脫離這裡,她已經不想抓人了,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軒轅——」X3

  轉瞬間,摩爾約拉削斷了羅傑和雷利的武器,以氣御劍直向她衝過來。

  「嗯?」那是分神期的威壓?!![糟了——動不了。]

  「鏘——」莫桑德用匕首當住了攻擊。

  「噢?中品靈器。」摩爾約拉停住了攻擊,看看匕首。

  「啊,你那把是寶器吧?很可笑啊,原本分神期的人,現在只是沒結丹未入門的菜鳥。」逆爍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哼~武器也分主人的……不過是凡人,靈器又如何?」摩爾約拉手中的劍發出轟鳴,匕首碎裂了。揮劍斬斷了莫桑德的鋼絲把他掀到一邊,伸手掐住逆爍的脖子危險的瞇起眼睛。「呵呵~是自己找死……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丹藥和神器交出來,你要明白,殺了你那些東西一樣都會出來的。」

  「唔……」的確,我死了和我有血契的東西都會出現,只是……「我…沒有神…器……有早拿來對付你了……」

  「哼~憑你也配用神器?」摩爾約拉越收越緊的手讓她呼吸困難。

  「嗚……」好難過……

  「放開她——」羅傑從廢墟中爬出來,揮拳攻擊他。

  雷利也用搶口對準他,似乎在尋找機會。

  「哼~不過是個海賊,也敢對吾大呼小叫!」摩爾約拉只是單手接下羅傑的攻擊,明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砰——」搶聲響起,摩爾約拉身形一晃並沒有放開她的脖子,逆爍雙眼無神機械的扣著扳機。

  「毒嗎?」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摩爾約拉手中的劍刺向她。

  「軒轅——」羅傑大叫一聲,霸氣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而摩爾約拉只是頓了頓沒有停下來。

  「吱喇——轟——」劍尖離她五厘米的時候無法在近一寸,冰藍色的雲宛紗浮出皮膚表面,衝開了她和摩爾約拉的距離。

  [恩?我沒死?]逆爍睜眼見羅傑和雷利在與摩爾約拉戰鬥,摸摸雲一樣質感的衣服,想起老師說的話。

  [原來又被它救了。]吞下幾顆玉露丸,挪到莫桑德身邊給他治療,只是被劍氣震了內腑,修養一下就好了。把視線重新落在戰鬥那裡,中毒的摩爾約拉明顯實力下降了,他需要把毒逼出來,又要壓制不弱又狠的兩人的攻擊。

  遠處漸漸傳來打鬥的聲音,逆爍閉眼用神識掃過去。[海軍?大家?]

  「咳……咳……」莫桑德清醒了,打量一下周圍坐起身。

  「莫叔,海軍來了。」

  「啊,是該來了,這裡可是貴族【摩爾約拉】的別墅呢。」這麼大動靜自然該來人了。

  聞言逆爍甜甜的笑了,把槍裡的綱針換成泡在藥水裡的金針,算計著自己能打中他的幾率。

  「你……」莫桑德見她笑成這樣,挑挑眉合上眼睛裝死。

  少女無辜的眨眨眼,原本甜膩的笑容垮下來,小臉上可憐兮兮又柔弱無助的摸樣,傳音道:「好多海軍來了,讓他們走……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聽到傳音的摩爾約拉頓了頓回頭看了她一眼。

  看著步伐有些凌亂的他,快速計算著他下一步所站的位置,繼續傳音:「真的……請不要傷害他們了,拜託……」

  「他們救過我的命……求你了……」繼續騷擾作戰的逆爍腦細胞飛快運轉,一邊觀察他的動作,數個塌點在她腦中劃過。

  「請你放他們走,我什麼都答應你……」少女慢慢的接近他們,咬著唇一臉隱忍又動搖的模樣,好像她剛才說的都是真實的。

  「……」摩爾約拉確實動搖了,在他眼裡軒轅逆爍就是個黃毛丫頭,當初追捕她到最後時,她怨恨的也只是那個女人。

  [就現在——]少女手中出現了槍,幾次連發射中了目標。正如莫桑德所說,她是個不會洩露殺氣的人。

  「你……」摩爾約拉怒了,但很快發現內息無法調動,很快被雷利制伏了。[沒想到第二次栽在她手裡……]

  「雷利大叔,能幫我卸了他的手和腳嗎?」她站在原地只是笑笑。

  「啊……」雷利點頭。

  「啊——啊——」

  船長大人去幫助鎮守在外面同伴,逆爍直視他的眼睛,手貼在他的丹田處,威脅之意不言而喻。「那麼摩爾約拉·愛特勒,你原本的名字是什麼?」

  「你要廢我修為?」摩爾約拉睜大眼睛。

  「你沒有權利說多餘的話——」少女很拽的說出來,忽然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摩爾約拉沉默了一陣,及不甘願的說道:「我是清越門的大長老,嚴陽。」

  「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大長老?

  「……」

  「你還是老實回答吧,你這殘魂有點這修為不容易吧?」見他仍然和自己玩沉默,少女淡淡的提醒著。

  「我是因為有靈魂法器才保住了靈魂,其他大概死了。」

  逆爍沉思了一會服下三粒玉露丸,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廢了他的丹田,手上燃起灰藍色的火焰灼燒他的靈魂。聽著毛骨悚然的叫聲,她不敢動搖,如果讓他活下去後患無窮,即使知道還有很多事沒有問出來,也明白抹殺靈魂很殘忍。

  看了看完全失去生機的人,雷利開口問道:「為什麼不繼續問了?」

  「他不會老實說的,目前得到的情報夠我消化一陣子了,而且……他太危險了,如果給他時間,力量足夠……毀滅這個世界……」想想還挺後怕的,與一個原本分神期的人為敵。

  擺脫了海軍回到船上開始下潛,神奇的泡泡帶著他們前往童話的世界,她站在船舷上燦爛的笑了:「大家……我回來了!」

  經過這件事以後她多少知道了自己身世,以及還有可能存在的敵人。越來越複雜的事件讓她心情沉重,可一轉眼那群傢伙就開起了歡迎會,喧鬧在寂靜的海中迴盪,音樂的旋律跳躍著。廚師先生把營養餐擺在她面前,船醫囑咐她早些休息。

  見船長大人拿起酒杯,少女黝黑的眼睛注視著他:「船長大人,一會我給您檢查一□體吧!」

  羅傑一臉挫敗的放下杯子,哀怨的看著她,似乎有些後悔帶回來一個麻煩。「今天可是你回歸的歡迎會啊!」

  「您剛才已經喝了一瓶了。」如果我不是主角,在第一瓶的時候我就制止了。

  見船長受挫眾人哈哈大笑,在熟悉的旋律下開始唱歌,很快船被奇怪的海流捲著晃動不穩,甲板上很快亂成一團。少女淡定的端著食物回到房間,關上外面的凌亂安靜的用餐。

  「謝謝……」

  海圓歷1513年4月15日羅傑海賊團到達魚人島。

  ☆、逆爍的航海日記

  海圓歷1513年4月16日

  如果昨天我還感動的痛哭流涕,上岸以後就完全幻滅了。期待萬分的人魚島確實和想像一樣讓人沉醉,美人魚的姿態也讓我想上去擁抱或者撫摩一下,確認自己見到的是否真實。

  可一船的男人們眼睛冒著紅星的撲上去,大家都一臉夢幻猶如到了天堂,讓我臉黑了,唯一淡定的人似乎只有雷利大叔,當然如果不是已經看清楚他的本質,我還是會表示景仰的。

  接著我鬱悶了,因為船長大人也似乎對人魚很感興趣,我用視線描畫了一下人魚傲人的身材和妖艷的臉蛋,對比自己和她們的差距,忽然覺得[我原來太過小巧了。]

  鏡子中的我,臉還沒褪去稚氣,就算身材上沒有缺陷和這張臉組合起來——我始終是個蘿莉。站在船長大人身邊也絕對不會被人認為是情人神馬的,[父女]兩個字壓垮了我所有的勇氣。

  頭一次這張給我帶來各種方便的臉讓我挫敗,我哀怨的盯著鏡子,鏡子裡的人也哀怨的盯著我,然後我明白了,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拍我腦袋。

  羅傑海賊團似乎是個事故吸引體,不過圍觀王族的婚禮,就捲到了奇怪事件當中,還沒踏上後半段的航海就已經和白鬍子的參下的人槓上了。悲觀的巴基內牛滿面的蹲在角落,叨念著:這下完蛋了,我收集世界財寶的夢想就要結束了。

  海圓歷1513年4月20日

  大家在巴基鬼哭狼嚎中起航了,海面氣候變化無常,暴風雨和冰雹中遇到了打劫的海賊,這場反搶劫的戰鬥打響了。令人意外的是那艘船非常富有,搶劫了一翻以後還得到了據說是[惡魔果實]奇怪樣子的菠蘿。

  受傷的人並不多,我給香克斯做了最後研究,最後得出的結果是: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身體的恢復力稍微加強了一些,香克斯本人也表示身體比原來輕多了。確認那顆劣質丹藥無害,並沒有完全發揮出藥效而是沉積在他的身體裡,身為直接責任人的我,翻遍了自己的倉庫賠償了一本《破天刀譜》,教導了簡單的內息調理方法。

  本身修行屬陰的《玄月明決》,對男性的修煉方法我並不太清楚,刀譜上只有簡單呼吸吐納的方法。不過本人既然不在意,我也丟棄了對他的愧疚,心裡少了一件事以後輕鬆很多,全心全新的實驗著新藥。

  海圓歷1513年4月21日

  巴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吃掉了惡魔果實,在晚飯時分濕漉漉的巴基被香克斯撈起來,船上不能游泳的人有多了一個。本就關係不太融洽的兩人更加惡劣了,或者說:是巴基記恨上了香克斯,至於什麼原因,船上的人也沒人在意。

  海圓歷1513年5月3日

  自我上船以後第一次和白鬍子海賊團戰鬥,結果很慘烈,四名船員險些死亡,羅傑船長也身受重傷。從此我也明白了[白鬍子其實比海軍厲害了很多!]

  我頭一次見到那樣狼狽的哥爾·D·羅傑,但是他只是開心的笑著:「果然白鬍子很厲害啊!哈哈……哈哈……」

  即使他們沒有任何怨恨,我卻無法喜歡白鬍子,他毀掉了我辛苦幫船長大人調理的身體,本來有些起色和成效了,卻被完全打斷了治療的進度。

  「別小家子氣,我們是海賊!廝殺是很正常的的,死了也不該有怨言。」船長大人見我仍然不高興,像對待孩子一樣拍著我的腦袋,揉揉我的頭髮。「哈哈……軒轅別苦著一張臉,白鬍子也沒多好過,我沒吃虧!」

  看著那張依舊笑得沒心沒肺的臉,我默了:[好吧,我承認!我小氣!我故意忽視白鬍子被你砍傷的地方。]

  【男人真難懂!】

  海圓歷1515年1月28日

  這一天讓所有船員震動了,前幾日離隊的副船長雷利回來了,還拐回來一個叫夏琪的御姐型女人。宴會接連開了三天,不動聲色的副船長一轉眼就告別單身,羨慕的船員想灌倒他,直到把船上所有的酒都喝完了,雷利大叔仍然帶著笑站著,地上癱軟的人嘴裡不停的叨念著。

  海圓歷1515年2月5日

  這是夏琪姐上船的第八天,我更加確定船上的人都沒把我當女人,而是當孩子!態度簡直天差地別,船上從沒有人對我露出過色相,夏琪姐不過拋一個魅眼,就有人開始犯花癡。

  我只想說——這讓我情已何堪?這就是御姐和蘿莉的區別啊!(T_T)

  正當我覺得人生很灰暗的時候,夏琪姐坐在我旁邊揭發了我暗戀船長大人的心思。

  「軒轅,你在船上有喜歡的人吧?」

  「嗯?」

  「你喜歡羅傑吧!」

  「……」沒有一點疑問的句子讓我失去了語言能力。

  「別擔心,就我知道,雷利也沒看明白的。」

  「……」那你為什麼知道?

  「女人的直覺噢!」

  「夏琪姐,只是喜歡而已!」

  「啊……我明白了,不要太拚命了,明天就能登陸,我們去shopping吧。買一些衣服如何?你該打扮一下了。」

  「不用了,我對洋娃娃沒愛。」別以為我看不見你眼中的赤/裸/裸的趣味。

  一天結束以後我就覺悟了,其實被拐帶的人是雷利大叔!夏琪姐一步步的把副船長先生算計成自家的,領悟後我崇拜了!

  海圓歷1516年7月5日

  我們路過了下著棉花糖的海域,船長大人第N次拐人成功了,船員已經增加到50多人。

  第N次實驗細胞活化失敗……

  第N次登島採集樣本……

  第N次失望而歸……

  第N次感覺到船長生命在流失……

  第N次回房整理情緒……

  第N次帶著微笑出門……

  第N次那個紅髮少年在門外等我,然後對我微笑。

  他會弄出現各種狀況讓我忘記失敗,給我站起來的力量。如果一次兩次是偶然,時常發生以後我才明白不管是有人授意,還是他自己的主意,那個和巴基鬥嘴的人已經慢慢成長了。

  「你們感情真好!」看他們又在爭論著什麼,我笑著調侃道,香克斯每次就像故意逗巴基炸毛一樣。

  「誰和他感情好……」巴基漲紅了一張臉極為不滿。

  「哪裡……」香克斯抓抓頭髮笑得謙虛。

  「香克斯——你這個混蛋,你說清楚——誰和你感情好了?」

  「誒?不是嗎?我們不是朋友嗎?」

  「誰和你這種人是朋友——」

  諸如此類沒有太多意義的問題也能爭辯個沒完沒了,我也為船上有兩個比自己年紀小的人得到了安慰。

  [孩子氣!]這三個字只要有他們在場就不會扣到我腦袋上,我倍感欣慰。

  ☆、被留下的人

  海圓歷1516年10月9日

  [回首我已經上船第三年多了,我們又遇到了白鬍子,雙方產生了不大不小的摩擦,打完以後,雙方骨幹在一起開宴會。雖然已經經歷過幾次了,我仍然無法理解所謂男人之間的友情。]

  逆爍安靜的和夏琪姐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喧鬧,不久拼酒活動開了。因為人數不足,夏琪姐也被拉走了,兩邊都幹勁滿滿的不願意認輸,不經有些慶幸自己不能碰酒。

  正在少女神遊的時候一杯牛奶放到了他面前:「小妹妹你的。」

  她一抬頭見黃色菠蘿頭的人,是白鬍子海賊團的?他一臉[我沒睡醒]的表情,這都不算重點。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少女神色扭曲了,很快就到自己就21歲的生日了,被一個最多20出頭的人叫小妹妹?【妹妹你個頭!】

  已經半醉的約瑟夫湊過來說:「軒轅,你臉色不太好啊?不喜歡牛奶?果汁怎麼樣?」

  【啪啦……啪啦……】她的理智完全破滅了,藥丸彈入他嘴裡,三秒過後約瑟夫捂著嘴到一邊嘔吐。

  「……」XN 本來喧鬧的羅傑海賊團一下子寂靜了,對視一眼後不著痕跡的挪開了和約瑟夫的距離,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三三兩兩開始聊天喝酒。

  「??」XN 不明所以的白鬍子海賊團也沒有人提出疑問,就這樣約瑟夫很快被遺忘了。

  二十分鐘後

  面色發青的約瑟夫從洗手間裡回來,哭喪著臉對她說道:「軒轅……我錯了,解藥給我吧!」

  「……」XN 羅傑海賊團:白癡!你這樣說,會給你才怪!

  「……」XN 白鬍子海賊團:原來是被下藥了!

  「約瑟夫?你這是怎麼了?喝太多了?好好去休息吧。」逆爍臉上寫著[我很無辜,]甜甜的笑著,身後好像有個尾巴在搖晃。

  「我錯了……」在約瑟夫眼裡,這樣可愛的表情簡直是噩夢。「我真錯了……」

  [哼~你肯定沒明白自己錯哪裡了!]少女笑得更加甜了。「喝那麼多酒,胃不舒服了吧?好好休息吧,這個星期別喝了好不好?」

  「丫(X_X)丫……」一個星期?讓我死吧!

  「軒轅,別理他了,給……飯後甜點。」廚師先生給約瑟夫使了個眼色,意示他不要著急。

  「哦,謝謝。」逆爍沒有多想勺子伸向自己最喜歡的水果。

  「!!!」舌頭上的觸感是迷幻19號藥劑!

  【他們,要做什麼?】食物是萊克爾做的,這是我最近給廉爾修拉的藥,還沒做出解藥來。

  掃了一眼用複雜眼神看著自己的大家,加快進食速度,反正藥快發作了,不吃白不吃!放下勺子跌入一個香軟的懷抱。【夏琪姐的主意?】

  「味道很好……」

  當她清醒以後望著陌生的房間,明白自己被留下了。那最後的目的地拉夫德爾是個危險的地方她知道,自己也許會在航行中死亡她也明白,大家為了自己好,她也懂。

  【只是,為什麼還是會覺得悲傷?】

  沒有記憶的人,連藥劑這種東西也沒辦法讓我想起一點過去的事啊?還是我作的藥效果不行?推開房門見到的卻是大海,海洋特有的味道讓她有些恍惚。【這裡是哪裡?】

  伸手遮住陽光,骷髏上白色鬍子的海賊旗,說明這裡是白鬍子海賊團,我不得不承認。【副船長先生用心良苦啊!】

  「庫啦啦啦……小丫頭醒了?」坐在甲板上的白鬍子見她走出門以後就在發呆。

  「嗯。」她淡淡的點頭,面對這個『船長大人』的競爭對手?敵人?酒友?如此複雜的關係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鬍子,丫頭寄放在你這裡幾天。]

  [羅傑?]

  [我們一定會回來接她的!]

  [不是同伴?]

  [當然是了!但是還有個約定呢,我一定要把她平安送回雙子岬!所以…拉夫德爾她不能去啊!哈哈……白鬍子,拜託了!]

  ……

  「羅傑說會來接你的!庫拉拉拉……安心待著吧。」白鬍子見她悶悶不樂,勸了一句。

  「謝謝。」會回來接我?

  「馬爾科,看著那丫頭。」白鬍子灌了一口酒朝身邊的人說道。

  「嗨~嗨~。」馬爾科懶洋洋的應答著,[好麻煩啊!]

  第一天,她在發呆中度過,吃飯都是被提醒的。

  第二天,她摸到藥房一待就是一整天,沒有吃一口食物。其實早就明白自己不用吃東西,也不會餓死,在水下也能呼吸,會覺得餓、在水裡下意識的會撲騰只是大腦殘存的意識。

  第四天,白鬍子海賊團發生戰鬥,然後出現了大票傷員,見他們大多粗略的包紮和簡單的治療方法,船醫忙上忙下忙不過來。

  逆爍忽然有種白鬍子海賊團其實各個是小強的感覺!提著醫藥箱抓過一個自己治療的人,開始處理傷口。

  「喂,你幹什麼?」

  「治療!」

  「不用了……這樣就好。」

  深可見骨的傷口居然一抹藥就用繃帶纏上就完事了?少女眼神一沉,手上的麻藥一扎大個子倒在地上,她才慢悠悠的說:「你沒有反對的權利!」

  ……

  太陽已經落山了,天色黑了下來。少女已經轉悠了一圈,看到基本處理完備的眾人,抹去額頭的上薄汗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算是還了我隨便動藥材的人情吧!]

  「那個,軒…轅……」

  「??」逆爍轉過頭,見時常在周圍出現的菠蘿頭叫住自己。

  「咳……能幫老爹看看嗎?」

  「帶路吧。」白鬍子?

  房內

  [我這算不算通敵?]進門之後她才想到這個問題。

  「馬爾科?小丫頭?你們有事?」白鬍子躺在床上打算入睡了。

  「老爹……軒轅說要幫你檢查一□體。」馬爾科把矛頭轉向她。

  「……」少女默了,用一種難懂的目光盯著他,上下掃射著這個說話帶著奇怪尾音的黃毛菠蘿頭。「馬爾科是吧?」

  「呃……」

  「我記住了!」她神情肅穆的像是在參加莊嚴的儀式,心裡在他臉上和名字上畫上兩個大大紅叉。

  「……」( ☉ o ☉)這是什麼意思?

  「庫拉拉拉……小丫頭要手下留情。」白鬍子也感覺出了貓膩,用好自為知的眼神看著自家兒子隨便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明所以的馬爾科飄出了房間。

  打量了一下白鬍子的氣色放下藥箱,伸手搭在他脈搏上,神識掃過他的身體。

  「舊傷很多,胸口上是最近船長大人幹的吧?」她楞了楞,舊傷這麼多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啊,是羅傑干的!庫拉拉拉……你要治?」

  「你這樣不愛惜自己會活不長的,不好好保重自己,你那群混蛋兒子會崩潰的。」逆爍聲音很平常,其實她很糾結。[白鬍子快50歲的人了,這樣拼幹嘛呢?]

  「庫拉拉拉……小丫頭在跟說教?」

  [白鬍子,我真不想受傷,會被禁酒的!哎,那丫頭可嚴厲了!]

  [噢?什麼人能管你啊?庫拉拉拉……你女兒?]

  [不是,嘿嘿……是個小丫頭!哈哈……是全世界最棒的藥劑師!]

  ……

  「聽不聽是你的事。」到底治不治呢?治吧?他好了又去和船長幹架。不治?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沒道德?因為他是老人家?

  「庫拉拉拉……庫拉拉拉……聽不聽是我的事?」這丫頭不怕我啊。

  「哎……你先喝了這個,明天我會幫你配藥。」最終她翻出一瓶藥來,白治?說不過去啊!

  「請配合我,這種程度大概需要10天的時間穩定,另外請支付500W貝利!我告辭了。」逆爍放好藥瓶沒有停頓的說出來,然後關門出去了。

  [這樣就是生意了!500W?算不算敲詐?]嗯!報告雷利大叔的時候,再問問好了。

  「庫拉拉拉……庫拉拉拉……」白鬍子的笑聲迴盪在船上。[第一次有人跟我要錢啊!]

  第五天

  馬爾科開始出現米飯過敏症狀。

  第六天

  馬爾科過敏症狀換了成了肉。

  第七天

  馬爾科身上長出奇怪黑斑點。

  第八天

  500W貝利被送到她手裡,馬爾科表示自己錯了!

  第九天

  馬爾科發現黑斑不見了,還是不能碰米飯。

  第十天

  馬爾科發現她總算沒有下藥了,或者說,她沒有心情對他下藥了。

  仍然沒有音訊的人,讓逆爍時常發呆無法集中精神,她祈禱著。

  【請平安回來!】

  【我只是希望你們平安回來!】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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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離

  日復一日的等待,她已經習慣在日落的時候來到海邊,在海岸線上坐上一整晚迎來一個個日出。在他們離開的第十八天,逆爍終於在黎明的光輝中等到了他們,細細一張一張臉看過去,數了數並沒有少一個人。她顫抖的咬著唇,做了自己覺得著生中最大膽的事,撲在羅傑船長身上嚎啕大哭。

  「歡迎回來……」

  「哈哈……當然了,丫頭對我們沒信心啊?」

  「嘿嘿,哭得慘兮兮的呢!」

  「船長的衣服該換了。」

  「哈哈……」

  「雷利大叔……你別過分啊……」

  「哈哈……雷利,是啊,丫頭害羞了。」

  「副船長,要小心啊,惱怒的女人很可怕的。」

  「喂~!你們這群混蛋,都給我閉嘴!」

  ……

  為了慶祝羅傑海賊團平安回歸,大家又開起了宴會,滿心歡喜的逆爍主動拿出琴開始彈唱,歡快的曲調蕩漾了很久很久。

  「逆爍……」待宴會進行到一半,夏琪站到逆爍身邊醒酒。

  「嗯?」她微愣,夏琪姐是唯一一個叫自己名字的人。

  「呵呵,我們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事呢……」夏琪拉起她開始講述拉夫德爾的經歷。

  逆爍安靜的聽著,情報出生的夏琪講述起來條理分明很有層次感,就像自己也經歷過一樣。

  「夏琪,你在這裡啊。」雷利找了過來。

  「……」少女瞄了瞄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該退散了。

  「什麼?」

  「羅傑叫大家呢。」雷利深深看了一眼逆爍,才開口說道。

  「噢?走吧。」

  「嗯。」逆爍也跟上他們,想了想覺得因為問一下醫療的行情。「對了,雷利大叔,我幫白鬍子治療了,要了500W診金算不算貴啊?」

  「……」夏琪默了。

  「白鬍子?500W?」雷利抽了抽臉皮,看了看毫無自知的人。「你在敲詐啊!」

  「很貴嗎?我隨口說的……」少女弱弱的開口。「那個……要不要還他們?」

  「……」X2 人家都給了,還還什麼?

  「逆爍,沒關係。白鬍子他不窮,以後有機會再賺吧。而且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的藥師?白鬍子絕對賺了。」夏琪恢復過來拍拍她的腦袋。

  「嗯。」少女見到夏琪說的認真,一下子圓滿了。「我不會手軟的!」

  「……」雷利扶額。[夏琪,她當真了。]

  「呵呵……」回了自己男人一個微笑。[沒關係嘛!]

  羅傑海賊團的大家全部聚集在一起,除了幾個骨幹似乎瞭然於胸之外,各個都或驚訝、或震撼、或悲傷。

  【大家辛苦了,一直陪著我冒險,陪著我任性,謝謝大家了!現在我下達最後的船長命令,羅傑海賊團現在——解散!】

  羅傑海賊團現在解散……

  最後的船長命令……

  解散……

  逆爍覺得自己失去語言能力,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羅傑。

  我從沒想過會離開……

  我以為會一直在一起……

  我……不想離開……

  船長快不行了,沒有羅傑的海賊團解散理所當然……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為什麼……

  我……

  接受不了……

  [不要……]逆爍奔跑著,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她沒有權利說反對的話,痛恨自己無法救治羅傑。

  [如果……如果船長不會死,是不是旅行就不結束?]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軒轅……」雷利看了看拚命縮成一團的人歎了口氣。

  「逆爍,就算分開了,大家也都是還同伴。」夏琪憐愛的饃饃她的腦袋。

  「一個人……討厭……喜歡…大家……不想分開……」逆爍撲到夏琪懷裡,斷斷續續的說道。

  「呵呵,還沒長大啊,逆爍,如果會一直在一起的人,只有一種。」

  「嗯?」

  「不是父母也不是夥伴,會一直在一起的——是和你相守一生的愛人。」

  「愛人嗎?夏琪姐會一直和雷利大叔在一起嗎?」

  「啊,雖然可能有些變故。」

  愛人?逆爍把自己和船長大人湊在一起想了想,怎麼都覺得變扭。[我不喜歡船長?]

  又換了一張臉尋找可能性……

  一直到她所有認識的人都換完了後,她發現[果然相守一生神馬的,找不到合適的人!]

  「軒轅,你的行李已經放到海豚號上了,約瑟夫會送你回雙子岬。」雷利見她安靜下來了,說出對她的安排。

  「海豚號?原來……」原來你們早就為我打算好了?我剛上船沒多久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今天嗎?

  海岸線

  逆爍微低著頭站在那裡,夥伴們一個個抹著眼淚,感性的叮囑著她。她安靜的聽著,送出一份份禮物。

  「軒轅……」羅傑笑著大手拍在她腦袋上。「啊,真失策啊,沒有找到你的故鄉。」

  「船長,沒關係了。」逆爍搖搖頭,拿出長30cm寬15cm的盒子遞過去。「這是兩年份的藥,如果用完了……」來找我拿……

  「誒?還要吃藥啊——」羅傑拉長著臉嫌棄的看著盒子。「不要……我不要吃了。」

  「……」見已經開始耍賴的人少女默了,忽然想起自己從未對船長撒過嬌,立刻變化表情:「船長,我辛苦做的,你居然……」

  「……」XN 眾人看著兩個都開始裝委屈的人默了。

  「你們夠了……」最後站出來的是約瑟夫,兩個死不認輸的人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羅傑委委屈屈接過盒子,逆爍揚起勝利的笑容:「請不要浪費我的勞動成果。」

  躲在人群裡的香克斯被揣到地上,他乾笑著站起來:「軒轅,抱歉……我沒什麼東西要送給你。」

  [不知道送你什麼才好。]

  「啊~沒關係,這份是給你的。」逆爍遞出一份禮物,想了想又補充道:「世界很大,又很小。哪天見到補給我吧!」

  「嗯。」

  「巴基,你別流鼻涕,這個給你!」少女見一邊眼淚鼻涕留成一團的人歎著氣,比我還感性啊。

  「囉嗦,我哪有……」

  「是,是,巴基大人威武……」終於把所有禮物都送了出去,她走到船上再回頭看了看:「大家……還回再見的!」

  [這不是永別……]

  海豚號第一次遠航了,回到船艙的逆朔才放聲哭泣,宣洩心中那份不捨和悲傷,一句句言語開始穿越她的腦海,一張張面孔開始浮現。

  門外的約瑟夫也悄悄的抹眼淚:「丫頭,大家……」

  ☆、死別

  回到雙子岬,把倫巴海賊團的消息告訴拉布,得了一身海水。本就低落的逆爍回到房間,一遍一遍的彈奏著漁家小調,原本溫馨的曲調讓她毀了,手滑落下來,一陣雜音讓她徹底停下來。

  「爍丫頭,別讓我後悔……要你跟去了。」庫羅卡斯坐到她身邊,放下一杯牛奶。

  「不用後悔……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不會和拉布一樣鑽牛角尖的。」捧起熱騰騰的牛奶她淡淡的笑著,輕輕的吹氣。

  「老師……在我想好以後幹什麼以前,你收留我吧。」

  「記憶沒找到?」

  「啊,沒有。不過……有些頭緒了,碰到一個『故人』。」

  「哼~不能白吃白住了,出了趟海至少手藝精進了吧?來診所幫忙。」

  「是,是,我給您打下手。」

  「別嬉皮笑臉,現在把濕衣服換了,睡吧。」

  「嗨~老師!」

  八個月後

  看到新聞的逆爍第一次站在羅格鎮的土地上,這天天氣很悶熱,陽光很刺眼。小小的鎮子裡聚集著無數人,擠滿了街道和房屋,今天是海賊王哥爾·D·羅傑處刑的日子,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都為了這天而慕名趕來。

  她也發現不少同伴,卻沒有上前打招呼,現在不是見面機會不是嗎?踏著台階登上被海軍各開的街道旁邊的屋頂上,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的走向刑台,他一如既往瀟灑隨意帶著類似勝利微笑,並不像即將處刑死刑犯人,

  逆爍忽然覺得沒那麼難過了,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啊。

  [船長……]

  [恩?是軒轅丫頭?]羅傑頓了一下回應道。

  [呵呵,您看去還不錯,我在左上樓頂。]逆爍繼續傳音,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用力的微笑。

  [恩,你怎麼就長不大呢?]他掃了一眼那初見時就沒變過的摸樣取笑著。

  [……]少女僵住了,摸摸自己這張蘿莉臉歎了口氣。[我……永遠花一樣的年紀。]

  [哈哈……那也不錯。]羅傑忍不住露出笑容。

  [船長,約瑟夫在你西南37度,距離35米,威爾斯、香克斯、巴基、萊克爾都在廣場,其他人,嗯……分不清楚,這裡人太多了。]

  [是嗎?看來大家也過得不錯,軒轅……其實我以為你會為我哭的!哈哈……]

  [……]她不就大哭過一次嗎?至於這樣記得嗎?[我,不會再哭了……]

  當羅傑踏上最後一塊台階站定,劊子手問道:「最後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幫我把這個拿掉,我癢得受不了。」羅傑舉舉手上的鐐銬。

  「著個辦不到。」

  「我怎麼會逃走嘛~!什麼嘛~真沒意思。」見他們嚴肅的摸樣,羅傑走到台中央坐下。「來,快點結束它吧。」

  [船長,你撒嬌找錯對象了。]

  [哈哈……我,要死了!]

  [我知道。]所有她都不敢眨眼,只是看著、看著你人生最後的一瞬間。

  「喂,海賊王——你把找到的寶藏都藏到哪裡去了?真的是在偉大航海路裡嗎?你得到了吧?那個傳說中的大秘寶~!那個獨一無二的大秘寶——ONE PIECE!」

  「呵呵……啊哈哈……哈哈……我的財寶嗎?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吧!我吧所有財寶都放在那裡!」

  【船長,請走好!】

  利刃刺穿了他的身體,血如水一般流下來染紅了刑台,掉落在地上,逆爍臉的笑容也隱去了,只是靜靜的看著屍體很久很久。

  [吶~船長,忽然有種你就是為這句話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真討厭,我果然不該來的……不該來的……]心中空空如野的感覺,讓逆爍自嘲的笑笑。

  漸漸的,風的味道改變了,天空瞬間陰暗了,狂風忽忽的刮著,吹飛了站在屋頂上的逆爍,向不知名的地方砸過去。

  [唔……糟了……]

  從袖口甩出鋼絲掛在建築上,有些後悔自己為毛要爬到屋頂上,被鋼絲勒得緊緊的手開始滲血。微微睜眼看過去,還在廣場上的人也沒多好,風向一變鋼絲脫手而出,她——自由落體了!

  「哇……」慘了!

  「砰……」嗯?她摸摸身下柔軟的東西。

  「誰找死啊!嗯?軒轅???你怎麼在這裡?」看清砸到自己身上的人,巴基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巴基?」點點了近在咫尺的紅鼻子,少女總算反應過來站起身。「謝了!」

  「你……算了。」巴基到嘴邊的話因為某個『易碎人』嚥了回去。

  「巴基,香克斯,久違了啊。你們哭得真慘啊!」見兩個眼淚鼻涕流成一團的人,少女調侃道。

  「……」香克斯用衣服擦擦臉,沒有說話。

  「囉嗦,老子才沒哭。」巴基一抹臉凶相露出來。

  [如果,沒有那個鼻子也許有些威懾力!]少女默了。

  天空開始下雨,逆爍拿出三把傘遞過去。「啊~啊~以為死定了,下雨拉……」

  「噢~多謝。」巴基接過傘道謝。

  「香克斯?你怎麼了?」少女奇怪的看著旁邊滿臉糾結傻愣的人。

  「不…沒……什麼。」

  分別前夕

  雷利叫住了香克斯:[香克斯,等一下。]

  [雷利先生,什麼事?]

  [啊,有些話要說。]

  [是什麼?]

  [香克斯,你…喜歡軒轅丫頭吧。]

  [誒?雷利先生,我…沒有……]香克斯漲紅一張臉想否認。

  [是夏琪說的,船上半數人已經知道了。]雷利淡淡的說出情報來源,然後表露出『我是代表』的表情。

  『半數人?☉﹏☉∥∣°』香克斯低著頭草帽遮住眼睛,釋然的笑笑。[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喜歡上了。]

  [哈哈……真年輕啊,聽夏琪說起的時候我還意外呢,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啊。]雷利忍不住笑意,想到他一直在軒轅身邊晃的樣子笑得更厲害了。

  [雷利先生……]您別笑了。>_<|||

  [你想組建自己的海賊團吧。]

  [恩,會花一些時間。但是,我會找一群夥伴,環遊世界一周的。]說到自己的夢想,少年神情嚮往。

  [那……在你不能保護她的時候不要邀請她,會死的……她沒有家人,船上的大家都是長輩呢。]

  ……

  「是嗎?祝你們好運。」她揮手告別,卻沒想到一別數年。

  「噢~拜拜!」巴基揮揮手絹。

  「……」我會變強的,等我幾年!

  「香克斯?你……到底怎麼了?」巴基轉過腦袋看著異常沉默的人。

  「沒有,巴基,既然你不和我一起來,那在這裡分別吧。」扶了扶草帽,香克斯勾起弧度。

  「哼~分別就分別,香克斯,你別後悔啊。」

  「我……才不會作後悔的事呢。」他驕傲的笑了,像在風浪中前行的船隻。

  「你,果然這一點我最討厭了。」樂觀過頭了吧?可惡!

  雙子岬

  逆爍站在崖邊和他們告別。「老師,拉布……我走了。」

  「昂……」拉布嗷叫著。

  「決定了,就去吧。一個人沒問題嗎?」庫羅卡斯還是不太放心。

  「誰知道,也許吧。」逆爍嬉笑的摸摸下巴。

  「喂……」

  「嘿嘿,我打算去四大海域看看,或許會有些收穫。」既然偉大的航海路沒有找到,也許在四大海域會有些線索。

  「嗯,既然在船上待過幾年,會發生什麼你也清楚,累了……就回來。」庫羅卡斯遞過一個包袱。「這是才得到的幾本書,拿去。」

  「老師,別好像我不回來一樣!」少女扶額,她就這麼讓人操心嗎?

  「昂——昂——」

  「拉布,我會想你的……」

  ☆、番外1

  被捅穿的海豚號

  出航沒多久逆爍漂流到西海,風暴一下就降臨了,望了望範圍龐大的雷雨雲,按下收帆和潛水的按扭,船在水中飄著,觀察一下風向開啟吹風貝的推進器,船開始在水下10米左右航行。

  [艾克西,你是最棒的船工,我一個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航海半自動多麼重要!我被海豚號感動了!]想想如果要自己去收帆或者划船什麼的,她一定會死在海上的!

  操/縱著方向盤的少女昏昏欲睡,忽然外殼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她轉過頭,一把刀穿了進來,在離她鼻子2cm的時候停下了。

  「誰??」逆爍一愣把腦袋挪開,手指彈了彈這把已經破了好幾個口子的刀。「嘛~算了,先離開這裡比較好。」

  按下輔助推進器,船身震動一下,速度迅速彪升,快速離開了風暴區,四周的氣候似乎平靜了下來,收起潛水的外殼爬出船艙。見到艙門場景讓她瞬間驚悚了,刀還插著,刀柄上緊緊抓的手明顯是個男人,黑色的短髮,白色的襯衫上有血的痕跡,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好厲害!居然用這種方法在暴風雨中獲救?那麼快的速度居然沒把他甩下去啊?]

  「喂~你……死了嗎?」拿著麻醉槍慢慢的接近他。

  「唔……咳咳……」聽見聲音,那人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

  [金色的眼睛?好銳利啊!]她頓了頓當即下了決定。

  [啊~啊~很有氣勢呢,讓我有印象的金色眼睛除了廉爾修拉就只有白鬍子了。]按下扳機,甩出鋼絲把人拽到甲板上,檢查一下傷勢之後撕開破掉的襯衫開始治療。

  忙活完的少女又拿起錘子和戳子,敲敲打打的把那邊刺穿的金屬板拆下來,用火焰把切口補上後又重新按上。

  「嗯?果然,你給我添麻煩了,收點報酬不過分噢!」翻了翻破衣服尋找值錢的東西。

  「好窮。」袋子裡幾個金幣,讓她非常失望。

  「算了,差不多到島上了吧?」用望遠鏡看看遠處的米粒大小的島放下錨,抹了一把汗開始準備食物和地上人該吃的藥。

  「你……是誰?」

  「嗯?你…已經醒了?好厲害啊!不過,你應該自己先介紹吧?是你插穿我的船。然後趴到上面才得救的。」正在切菜的人驚訝的轉過腦袋,不到一個小時,居然醒了?「不准亂動,才縫合的傷口。」

  「……」他皺眉回憶了一下,才說道:「謝謝,我是朱洛基爾·米霍克。」

  「哦,我叫軒轅,你旁邊的衣服是新的,至於合不合身……你將就吧!食物我放在這裡了,藥你30分鐘以後再吃。」逆爍放下食物開始收拾廚房。

  「噢~~對了,你是劍士吧?」撇了一眼艱難吃飯的人,自尊心真強大啊。

  「嗯。」米霍克肯定的點頭。

  「嘛~你的刀在那裡,一會兒登島以後你下船吧。」指指門口的殘刀,她笑笑。[雖然很欣賞你的眼神,留你在這裡還是覺得危險呢。]

  「我會的。」

  得到答覆的人關是艙門,把病人丟在甲板上閉目養神,因為航行她已經兩天沒合眼了。

  艾蘭爾納島

  港口停著幾艘海賊船,逆爍把船開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下。

  「到了,你能走嗎?需要我送你去旅店嗎?」她率先跳下船觀察一下地形,船上走路歪歪斜斜的人讓她不禁問到。

  「不用,這個人情我以後會還的。」米霍克用刀撐著身體。

  「人情?」麻煩的東西,我討厭。

  「不用了,你,會成為出色的劍士的,所有……以後如果遇到了給我5000W貝利吧。」你以後一定不止5000W身價。

  「……」未來大劍豪沉默了。

  「吶,這些給你,紅色玻璃瓶一天一次口服,藍色是換藥,你這種程度先靜養五天吧,港口有三艘海賊船,你小心點。」在他手是放下藥,轉身往船上爬。

  「如果遇不到呢?」

  「嗯?那證明我和5000W有緣無分,拜拜!」爬到一半的少女很意外他居然問這種話。[很奇怪的傢伙。]

  半夜自動清醒的人用神識搜索了一遍周圍,確認無人之後收起船尋找無人之地,打算破解第一重符咒。

  【封傷破力咒:用真元力孕養符印,以得到封印傷勢的功效,五年為一個期限。一共六重,每解除一重修復一部分內臟。】

  「我到底先心臟還是胃?我已經吃了五年素了!心臟耐力?其他地方沒恢復也沒什麼用吧?」逆爍糾結的戳著那本古老的書。

  「胃吧!不能吃東西沒什麼樂趣。」最後少女把人體最重要的心臟丟棄了。

  被追逐的少女

  五年後

  南海某島逆爍在旅店解第二重符咒的時候,門是伸出一隻手打開了門,進來一個黑色頭髮的小女孩,她皮膚略黑,深藍帶著青色的瞳孔,警惕的打量著坐定的人。

  在她進來的瞬間逆爍就感覺到了,只是加快解封速度。[還差一點點。]

  「砰…砰……開門,快點!」門被大力的拍的彈跳起來。

  [來了!]女孩跑到窗邊打開一條縫看了看,樓下全是追兵。又瞄了幾眼床上仍然沒有任何反映的女人,鑽到床底下。

  「快點——開門——」門外的聲音更加急切了,似乎馬上就破門而入。

  「砰——」門被撞飛了。

  「嗯?這個女人怎麼回事?」進來的人看著閉眼盤坐的逆爍一愣。

  「別管她,快點搜。」

  「啪……啪……啪……」一條赤紅色的鞭子抽飛的侵入的幾人。

  「你們,為什麼擅自進入我的房間?還把門砸壞了。」逆爍站在床邊冷眼看著地上呻嚀的人。

  「你……別以為這樣就算了,這裡都是我們的夥伴,你以為你能包庇那個小鬼嗎?」

  「沒錯……你敢反抗我們……不會好過的……」

  「我只說一次,滾……」逆爍用鞭子把幾個人都丟下樓,淡淡的開口:「老闆,幫我換房間。陪錢找那群人吧。」

  「嗨~!打擾您休息了真抱歉,請到三樓309號。」在人群中發抖的老闆立刻回應。

  「嗯,我收拾下。」她的鞭子纏上門板重新按上,然後看走到船邊。「出去吧,要換房間了。」

  「……」女孩慢慢的爬出來。「你不抓我?」

  「嗯?我對人販子不感興趣,過來吧。我幫你改裝一下。」逆爍拿出瓶瓶罐罐看著畏縮的女孩。

  [哎,戒心好重。]鞭子發出淡白色的光暈圈住女孩,鞭子上冒出一個突刺破開她的皮膚,女孩僵直的不能動了。

  「別擔心,我要對你不利早干了。」她一邊行動一邊安撫著,很快一個紫色頭髮,穿著紳士禮服的小男孩出現了。

  「跟我在身後,外面的人還沒走。」拔開門,她們往三樓走去。

  309

  逆朔關上門設下一個簡單的機關,快步跑到浴室裡劇烈的咳嗽著,因為剛才急急解封讓她不太好受。

  「姐姐,你沒事吧?」嫩嫩的童音裡泛著擔憂。

  「啊,只是被那群混蛋打斷了修煉了,我叫軒轅,你的名字?」

  「羅賓……」羅賓說完名字不安的看著她。

  「哦?他們為什麼抓你?嘛~算了。」拿下背包清出幾個瓶瓶罐罐,把背包交給她。「這些你那著,玻璃瓶子裡面是各種顏色的染法劑都是一次性的,盒子裡的是改變眼睛顏色的丹藥,效果只有3天。還有其它是一些傷要,也許你用得到。」

  「為什麼幫我?」

  「只是,你的眼神很少見,明明在黑暗裡,心卻是光明的。」逆爍笑了,彈彈她的額頭。

  「……」明明在黑暗裡,心卻是光明的?

  「咳~咳~我要找地方修養一下,這裡不能待了。」又一陣噁心在胃裡翻滾。「你……」

  門外忽然傳來叫喊聲:

  「啊……啊……」

  「你是……」

  「救命啊……」

  「為什麼?」

  「姐姐,外面那些人被一個用大黑刀的人阻止了。」羅賓雙手交叉說道。

  「嗯?」逆爍微睜眼瞥向窗戶處。

  「砰——」接著窗子被砸開了,接二連三的進來拿著刀的男人。

  「嗯?那個小鬼呢?」幾人拿著懸賞單四處查看。

  「不在?」

  「女人,那個小鬼在那裡?」一人提起她的衣領問道。

  「放開……」忍著內腑翻滾她說道,見人不打算放手袖口的鞭子揮出,把抓著自己的人砸向大門,抓起羅賓跑向外面。

  「抓住她。」

  「追……」

  外面更加混亂了,兩股人馬相遇,逆爍甩著鞭子向門口撤去。

  「咳……咳……」血順著嘴角流下。

  「姐姐??」羅賓驚呼出聲。

  「是那個小鬼……」沒有掩飾的聲音讓幾人迅速拿起武器朝她們衝過來。

  「啾——轟——」一道刀氣阻擋了他們。

  逆爍和羅賓順著刀的向主人看過去。

  [這雙眼睛?是他!]

  [這個人……好冷、好強!]

  【這是羅賓第一次見到朱洛基爾·米霍克。】

  作者有話要說:朱洛基爾·米霍克:25歲妮可·羅賓:12歲

  ☆、番外2

  「吃了,走。」既然有了後援,逆爍遞給羅賓一顆藥丸,隨即拋了顆給米霍克,拿出三個瓶子砸到地上,拉起羅賓往外面跑去。

  淡藍色的煙霧散開,直接呼吸的人瞬間倒在地上,幾個站的遠的人也開始跑出屋子。

  鎮外

  兩人喘息著,穿著黑色披風的米霍克站在一邊。

  「姐姐?剛才是毒?」

  「啊,如果不是顧及到普通人也在,那群笨蛋已經死了好幾次了。」逆爍平復了一下呼吸回到,見羅賓不忍的眼神又說道:「放心,那只是睡眠而已。」

  「嗯。」羅賓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個……又見面了,你好!」逆爍想起居然忘記和人打招呼。

  「你們…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呢,好多賞金獵人都在這裡登陸了。」米霍克眼神掃過一邊僵住的羅賓。

  「……」羅賓低下頭輕輕的顫抖。

  「不對,不是我。我沒被懸賞呢。」逆爍搖搖食指,表示不關自己的事。[我的臉被保護的很好,海軍只拍到過側臉,而且看不清楚的那種。]

  「對不起,是我……」

  「不用道歉,我只是順手而已。你可以謝謝…恩…這個……」逆爍張張嘴吐不出一個名字。「大叔……」

  「謝謝……」小羅賓並沒有稱呼他大叔。

  「……」被叫大叔的劍豪微瞇眼沉默一陣才說道:「忘記我名字可以直說。」

  「呃,呵呵……畢竟只聽過一次嘛,不過我記得你的眼睛。」少女不好意思的笑笑,卻不覺得是自己記性不好。

  「呼……這是張卡裡面有5000W貝利。」米霍克呼出一口,遞過一張金色的卡片。

  「噢。」接過卡,逆爍笑笑,忽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賺錢,明明只是隨口說說,白鬍子海賊團也送過幾次錢,現在又憑空多了5000W。[嘛,算了,有錢比沒錢好。]

  「這裡不安全,你們離開吧。」米霍克掃了她們一眼,拔下背後的黑刃向草叢中劈過去,瞬間慘叫響起。

  「三十輪花開——鉤爪。」幾個欲偷襲的人被羅賓解決了。

  正想站起來幫忙的逆爍,被從天而降的網子罩住了,趴在地上裝死。[啊~啊~好難受,都怪那群混蛋打斷我的修煉。]

  「姐姐,危險……」羅賓見幾個拿著火箭炮的人朝著逆爍攻擊。「六輪花開——」

  「麻煩……」裝死的少女拿出許久不用的手槍。

  「砰……砰……砰……」一陣連射過後,確認周圍已經沒有人,扯扯很結實的網對旁邊散發著銳氣的男人說:「那個……能把這網弄開嗎?」

  「你可以叫我鷹眼。」大劍豪已經釋然了。

  「鷹眼?」羅賓驚呼。

  「嗯?怎麼了?」

  「軒轅姐姐,不知道鷹眼嗎?」

  「很出名嗎?我沒有看新聞的習慣。」是的,從羅傑船長那次之後,她就不碰報紙了。

  見逆爍絲毫沒有自覺,羅賓捂嘴輕笑說道:「很有名的劍士。」

  「啊,失敬!抱歉,給你填麻煩了。」逆爍鞠躬道謝,畢竟對方沒有幫忙的義務。「一次還一次吧,錢你可以收回去。」

  「不用,我的命不止這點錢。」

  「是嗎?我明白了。」看了看淡定的鷹眼,逆爍把目光轉向羅賓。「羅賓,這些是睡眠炸彈,這是解藥,拿著這些你走吧。」

  「……」羅賓瞳孔大睜,咬咬唇低下頭,沒有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撇過她眼中的渴望,逆爍蹲下來把手放在她頭上。「抱歉,我……不想再要同伴了。」

  [抱歉,明明我們都是害怕孤獨的人,我因為曾經擁有過溫暖所以不想再碰了,你比我勇敢,還在一直找嗎?]

  「總有一天你會遇到自己心安的人,就像我從前一樣,羅賓……人生要加油。」

  「軒轅姐姐,失去過嗎?」

  「不,他們一直在我心裡,我們分開的只是距離而已,只是除了他們……」我想再和其他人一起旅行了。

  直到羅賓走出視線,逆爍仍然待在原地看著。

  「既然捨不得,為什麼讓她走?」米霍克靠在樹上,淡淡開口。

  「不是,只是不忍吧,政府想什麼呢?那樣一個孩子7900W貝利?『惡魔之子』別開玩笑了。」撿起地是的懸賞單,逆爍嗤笑。

  「我能幫她這次也幫不了她下次,何況……現在自己都有點糟糕呢,那孩子…會堅強的,但是這麼點大的孩子能做了什麼事嗎?」個人有個人的命運,我不是她的依靠,就不能讓她對我產生依賴。

  「她是奧哈拉的餘孽。」

  「奧哈拉?歷史正文?政府果然很無聊。」羅傑船長也是因為著個被追的很緊。

  「你也知道?」

  「啊,有耳聞,吶~鷹眼……」你能幫幫那個孩子嗎?啊~我沒有權利說這種話啊。

  「……告辭。」拍拍身上灰塵逆爍起身道別。

  【我並不知道,那時候鷹眼確實去幫了羅賓,讓她安全的離開了那座島嶼,傳說中冷心冷情,只與劍為伍的鷹眼,並沒有那麼冷酷。】

  待續………………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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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

  作者有話要說:軒轅逆爍:33歲香克斯:29歲

  東海某島

  海岸線上停泊著一艘海賊船,幾個人在甲板上聊著天。

  「老大,你到底在找什麼?」一個胖胖的人咬著雞腿問道。

  「嘿嘿~一個人,聽說她最近來東海了。啊~真糟糕啊,已經找了好幾個島了,到底在哪裡呢?」帶著草帽的男人躺在甲板上,用帽子遮著刺眼的陽光。

  「她?女人?」叼著煙的男人,抓住了一點線索。

  「啊,是從前的同伴。」

  「從前的同伴?」

  「既然沒找到,回風車村吧,路飛該等急了。」

  「啊。」帶草帽的男人站起來,大聲說到:「夥伴們,出航了!」

  「噢~!」XN

  風車村

  習慣在小地方停泊船隻的逆爍饒過哥亞王國在這裡停下船,把海豚號收入戒指裡,打聽了一下飯店的位置,來到一家酒吧前推門而入。

  進入店中,卻見店裡空空如也,墨綠頭髮的年輕老闆娘帶著微笑歡迎道:「歡迎光臨!」

  「老闆,來份牛排和溫水。」

  「請坐,先喝水。」老闆娘倒了杯水遞過來。

  「謝謝!」

  拿出玉瓶倒了幾顆藥丸,和溫水一口幹掉,翻著新買的遊記,默默的等著食物到來。很快食物被送上了,逆爍邊吃邊問了問哥亞王國的情況。然而,老闆娘並不太清楚,哥亞王國似乎很封閉。

  [哎~~我都後悔接這次的生意了,如果不是威廉家的人幫過我,我才不想跟那些思想奇怪的貴族來往呢!所有說,我最討厭人情了!]沉思了一會,抹掉唇上的醬汁,她放下盤子結賬離開。

  推開門,卻沒有見到陽光而是人牆,疑惑的抬頭卻只看到那人下巴,她眼角抽了抽:[所以說身高162最傷人了!]

  等了10來秒發現對方沒有讓路的打算,逆爍開口道:「吶,你能讓一下嗎?先出後進吧。」

  「老大?」見自家船長仍然沒有動,有人發現不正常了。

  「……」香克斯愣愣的看著與12年前一樣容貌,伸手想觸碰一下是否真實。

  「嗯?」見到突兀的手,逆爍把鞭子滑落到手上正準備抽出去。

  「軒…轅……」

  [認識我的人?]有些低沉沙啞的嗓音讓她頓住了,臉上帶著溫度的手指使她退了幾步。

  「軒轅……真是你啊。」香克斯激動的一把抱住她。

  「……」你這混蛋放開啊!

  「……」XN

  「老大……」

  「不會把?」

  「你喜歡這種類型?」

  逆爍見掙扎無果,拿出了必殺技——藥!順便奉送一個勾拳把人打翻在地,踩著冒失的人,她享受短暫的俯視感覺:「誰啊?」

  「是我啊……」香克斯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被藥弄的全身僵硬,想笑發現臉皮都有些僵硬。

  「草帽?紅髮?你……香克斯嗎?」逆爍眨眨眼看了一會,然後驚喜的提高了音調。

  「哈哈……是啊,我……那個,先幫我把藥解了吧。」

  「啊。」

  很快兩人又走進店裡,香克斯激動喝了好幾杯才開始說話。

  「吶~軒轅……這些年你都在哪呢?」

  「四處走走吧,想找的東西還沒找到呢。」逆爍歎著氣。[到底什麼時候,我才能想起過去的事呢?人生好迷茫啊!]

  「是嗎?還沒找到嗎?不過,沒想到一下子就這麼多年沒見了。」我找了你好幾年了。

  「啊,這麼說的確呢,雖然偶然也會遇到他們。」她目光迷離,聲音裡帶著無限的眷念,目光轉向明顯成熟很多的人感歎道:「但是遇到你……還是頭一次呢,差點認不出來了,香克斯,你長大了啊!」

  「噗……」XN 酒噴了一線,桌子被拍得嘎嘎作響。

  「哈哈……」

  「啊哈哈……」

  「老大……你,長大了啊!哈哈……」

  紅髮男人鬱悶了,控訴的看著她,轉過頭大聲喝道:「你們這群混蛋,給我閉嘴!」

  「呃……」逆爍眼神掃過剛才沒注意的這群人。「這些,是你的同伴?」

  「啊~我的同伴。」提起自己的驕傲,香克斯瞇起眼睛笑了,然後轉轉眼珠說道:「軒轅,別說我是不是長大了,你……還是沒有改變啊!10多年了呢……」

  「……」你混蛋!她內心燃起熊熊烈火,老娘才不會老,只是……我想要御姐身材啊,臉再大幾歲就好了!

  「呃,生氣了?」香克斯瞅著灌了半杯果汁的人。

  「嗯?沒有。」逆爍淡笑著否認,果然,熟人容易撩撥我的情緒啊。

  「……」香克斯眼中滑過暗光,帶著壞笑繼續說道:「軒轅逆爍……成為我的同伴吧!」

  「……」XN 紅髮海賊團的眾人也寂靜了。

  「……」她僵住了,瞳孔中醞釀著洶湧的情緒,越演越烈,翻滾了一好會兒才寂靜下來。垂下眼瞼喝掉最後果汁,並沒有再看他一眼。

  [軒轅逆爍——成為我的同伴吧!]

  [軒轅逆爍——成為我的同伴吧!]

  [軒轅逆爍——成為我的同伴吧!]

  ……

  這句話是——魔咒。因為這句話,她認識他們告別了寂靜的人生,很慶幸羅傑船長這樣跟她說過。

  只是……她發現自己無法再接受其他的人了,10多年來,她一直一個人漂流著,不想和與任何人產生牽扯,盡力把所有必要的接觸維持在金錢的關係上。

  「我,沒有再當海賊打算。」她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果然生氣了吧。」香克斯伸手拉住她,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停止。

  「沒有……」

  「別騙自己了,你一直把自己當海賊,當成那艘船上的一員。」男人眼神異常銳利,好像射入她的心臟。[明明只比我大幾歲,卻把自己綁在羅傑海賊團上不下來,和那些老船員一樣固執。]

  「放屁,老娘一不搶劫,二不殺海軍!哪裡是海賊了?」

  「哈哈……爆粗口了啊,還是第一次呢!」香克斯滿臉興奮。

  「……」自己越失態他越高興是吧?

  「嘿嘿,讓我猜猜,你這些年一定騙人、勒索、殺人都幹過吧?嗯,騙用的最多。」

  「不,這些年,我敲詐過不少肥羊,和你想的有些出入。」

  「是嗎?沒猜對啊?」

  「放開……」忍無可忍的偽少女閉眼喝道,聲音的溫度明顯降低了。

  「嘿~就不放。」香克斯忽然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把她拽過來。

  「好樣的……」

  「老大……加油!」

  「噢……」

  靠在結實的懷抱裡,逆爍面無表情開口:「你想半身不遂嗎?」

  「你捨得啊?」

  「……」見仍然沒臉沒皮的人,她有手肘頂向他的胃,卻被防禦住了。兩人打了幾個回合,她還被困在某人懷裡。

  「香克斯,你學會耍流氓了啊?」逆爍評估了一下武力值,覺得還是用老本行比較好。

  「誒?」男人被耍流氓三個字愣住了。

  「噗……咚……」久違的噴霧器出現了,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她蹲下來,拔開他本就沒扣是的衣服,拿著毛筆在他胸口上寫到:[我是白癡。]

  想了想又附贈了一隻烏龜,烏龜尾巴後面還有一個圓圓的蛋,滿意的點點頭拍拍手對傻愣的眾人說道:「這傢伙過一會兒就醒了,你們自便。」

  然後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二十分鐘後

  一個嬌小的身影奔進酒吧大聲叫道,卻看見躺在地上的人不解的眨眼:「香克斯——嗯?香克斯?」

  「是路飛來了啊。」

  「老大快醒了……」

  幾人喝著酒,卻在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香克斯怎麼了?累得睡著了?」路飛來到他身邊看了看,瞄到那幾個字念出聲:「我是白癡?烏龜?」

  「哈哈……」XN 酒吧裡的人再次爆笑出聲。

  「唔……」香克斯睡意朦朧的坐起來,見路飛一張放大的臉。「路飛啊。」

  「香克斯,你……為什麼在自己身是寫著個,你…是笨蛋嗎?」年紀幼小的路飛已經有了吐槽的體制。

  「……」被點名的紅髮男人低頭看過去啞然失笑,彷彿看見她在寫這些字的表情,忍不住也跟著笑起來:「哈哈~~又被擺了一道啊,果然,還是記仇啊!啊哈哈……」

  「哈哈……老大,被華麗的撂倒了啊!」

  「沒錯,被華麗的撂倒了。」香克斯收斂了一下笑意,抹抹字跡發現擦不掉。「啊~槽了,擦不掉哦,看來氣得不輕啊!」

  「她去哪裡了?」然後想到了什麼,四下看過去,沒有找到想找的人。

  「不知道。」

  「走了。」

  「誒?又不見了?她往哪個方向走的?去了多久了?」香克斯蹬的一下站起來。

  「20分鐘左右,往山的方向去了。」本·貝克曼吐了一個煙圈回答。

  「船長先生,那位小姐應該去了哥亞王國。」瑪琪諾端著路飛食物出聲道。

  「噢,多謝瑪琪諾!」得到消息的人就要往外衝。

  「老大,你冷靜點,你現在著個樣子跑出去,別人以為你是瘋子。」

  「沒錯,既然她有事要辦就不會那麼快離開。」

  「是啊,船長。你就不要橫衝直撞了,打探消息的事還是交給我吧。」

  「大家……加油,要把老大的女人綁回來!」

  「噢!」XN

  「嗯~嗯~……唔。」一邊不明所以得路飛拚命吃著食物。

  「綁回來?」香克斯咧嘴笑了,他眼神堅定志在必得。「嗯,是個方法不錯。」

  【你跑不了了!】

  ☆、絕不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大家元宵節快樂,閤家團圓!

  出了風車村,逆爍進入科爾伯山脈打算去哥亞王國完成承諾。叢林很深很晦暗,隨處可見動物的骨骸和正在捕食的獵手。這些都很常見,讓她意外的是居然有個10歲左右的小子在和鱷魚戰鬥,原本匆匆一瞥卻讓她記住了那雙倔強的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艾斯,如果,我早點知道是他,我一定會選擇停留!】

  也許有些緣分,幾天後擺脫了貪心想繼續交易的貴族,來到一家酒吧吃飯。她習慣一個人,但卻喜歡身處人群之中,這種氣氛讓她懷念,每每此時時間似乎都會倒流,當年她也這樣看著一群人喝酒吃肉。

  「哥爾·D·羅傑?你這個小鬼?什麼意思?」

  「是啊,好不容易的美酒都難喝了!」

  ……

  逆爍抬頭看過去,那天那個孩子問這讓人奇怪的問題,在他們辱罵羅傑之後又生氣的開始PK?

  [奇怪的孩子!]這種關於船長的負面評價她都聽膩了,這孩子是船長的粉絲?可那眼中的憎恨是怎麼回事?

  她起身結賬,打算離開這個東海最美麗的國家,不遠處的暗巷中滿身是傷的孩子似乎在隱忍著什麼,逆爍頓了頓卻沒有上前。[他現在就像在獨自舔傷口的野獸,驕傲地不願意被別人看見,何況我是個素不相識的人。]

  再次穿越科爾伯山脈,她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出航,正面港口的海賊旗在風中飄揚,四周雖然人不多但也有幾個。

  本是繞到偏僻的地方,卻比正面還熱鬧。一群人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迅速行動起來,走到海邊卻見海上漂著一條小船上面一個男人提著一個孩子。

  ……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在她還在發愣的時候,她熟悉的人已經少了一條胳膊。迅速運轉真元力,鞭子第一次染上了紫色的光芒,長鞭開始分叉一條分作數條,一條圈住在水中的兩人,另外的勒住已經入水的海王類,手一抖動,他們已經到了岸上。

  注視著和鱷魚很像的巨大爬蟲,逆爍眼中泛著冷光:「張嘴,把手臂吐出來。」

  「吼……」它嗷叫一聲顫抖了一下吐出一個血淋淋的斷肢。

  「軒轅……」

  「……」鬆開他們逆爍撿起斷肢來到香克斯身邊,而近海的王者一沒有束縛立刻爬回了海裡。

  「軒轅,你怎麼在這?」

  「打算出航,卻見你這副蠢樣……」從他懷裡把小鬼提出來,又把他按到地上撕開他的衣服,一瓶瓶藥被取出來。

  「香克斯……唔,你能治好他嗎?」路飛看了看貌似很強大的女人問道。

  「啊。」封住了還在流血的手臂,手術刀憑空出現剔掉已經壞死的肉,打算開工。

  「我不接……」香克斯忽然出聲道。

  「……」逆爍頓住了,抬眼看著那張不像開玩笑的臉。

  「香克斯?你想說什麼啊?」路飛卻忍不住跳出來。

  甩出一枚銀針定住了跳脫的路飛,她沉聲說道:「你是左撇子。」

  「啊。」男人滿不在乎的點頭。

  「沒左手你會變弱。」

  「嗯。」

  「海賊弱了隨時都會死!」

  「我知道!」

  「理由?」知道還不接?

  「你不上我船,我就不接……」他笑著,臉上似乎寫著[你奈我何?]

  「……」看著那張笑臉,逆爍忽然有種暴打他一頓的衝動,緊緊拳頭最終忍了下來,再次睜眼的時候香克斯身上已經被紮了一針無法動彈。

  「……」看了看已經在工作的人,香克斯再次出聲了。「就算你接上了,你一走我就砍掉它。」

  刀片一抖劃破了她的手背,逆爍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暴走過了,現在她想把這個人大切八塊以平息她的憤怒。

  「你怎麼還醒著?」她用的是麻醉針啊?

  「嘿嘿~這個嘛~多虧你啊!真氣是個好東西啊!」香克斯再次露出欠扁的笑容,沒有斷的那隻手揮了揮手中針。[我就知道你要用藥,所以提前防禦了。(∩ˍ∩) ]

  [(ˋふˊ)你這混蛋,絕對是在故意氣我——難道……]忽然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逆爍抬手舔了舔自己的血液,被染紅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在我看不到地方砍吧。」

  「好!」見自己的計劃失敗了,香克斯沒有猶豫的點頭。

  「……」你回答的真乾脆!偽少女有些洩氣,卻不想再氣勢上認輸。

  「逆爍,你捨不得我沒手的……」香克斯看著用心幫自己接手的女人,她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在沒有麻藥的幫助下,他清晰的感覺到疼痛和酸麻。

  「我不記得你有叫我名的習慣?」完成了第一階段她才停下來回應,慎重的拿出一個玉盒。

  「不能叫嗎?」

  「那到不是,名字就是給人叫的。」瞥了一眼不知道何時已經聚集的海賊眾,以及已經不在地上的小孩。[什麼時候弄走的?我警惕性這麼差?]

  「逆爍……」

  「嗯?」瞥了他一眼,輕打開盒子,藥香揮發開來,小心的用玉片把藥膏塗在斷裂處,然後用夾板固定好。

  「沒事……」就是想叫一下。

  「白癡……」偽少女翻翻白眼,服下一粒添加過萬年瓊漿露的藥丸,手放在夾板上用真元力幫他疏通筋絡。這個是細活,地上的人似乎知道不能打擾也安靜下來。

  ……

  「暫時不要碰酒和辛辣食物,手大概會在七天以後恢復知覺,到時候你自己適應一下就好了。」動動僵硬的脖子,逆爍收拾了一下東西。[前些日子做的岳草斷續膏沒想到派是用場了。]

  「你離開以後,我真的會砍掉的。」香克斯拔拔頭髮,看了看準備收工走人的她。

  「那你現在為什麼乖乖地讓我治?」忍住拳頭想往他臉上招呼的衝動,偽少女頭上再次暴起了井字。

  「逆爍,你認了吧!你會心疼我。」紅髮男人非常無恥的說著。[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不配合,你也會用藥讓我屈服的。]

  「噗……」XN 當背景海賊們悶笑著。

  「放屁——心疼個毛!老娘不過是因為原來認識所以……」才沒辦法放著不管而已。

  「這不就是心疼嘛!」

  「沒錯。」

  「喲,嫂子你認了吧!」

  突然響起的群眾呼聲讓她臉更加黑了,怒火瞬間高漲了一截,真元力沒有控制好被封印吞噬,讓她頭暈眼花開始犯噁心,撫著胸口怒視著那群胡說八道的人:「你們……唔……閉嘴!」

  「看吧,都同意我的是說法。」男人咧嘴笑開了。

  [同意個毛線!!!]終於失去理智的人,揮動著鞭子朝他臉上抽過去。

  「啪~啪~啪——」香克斯躲閃著攻擊接近她。

  不合適戰鬥或者說不能戰鬥的偽少女很快落敗,並被自己的鞭子纏住了,咒罵一聲狠狠地咬住他伸過來的右手。「混蛋……」

  「總算發洩出來了啊……好受些沒?」他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特有韻味。

  「……」逆爍愣愣的鬆開嘴,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

  「船長死的那天你沒有哭,庫羅卡斯先生也說過……」你完全把自己關起來了。

  「很久沒有生氣了吧?情緒表露出來沒有關係,我們不是同伴嗎?痛苦的時候、快樂的時候……想哭的時候就哭,想笑的的時候就笑,這才是海賊嘛。」香克斯蹲下來,手掌放在她腦袋上。「我不會讓你再失去了!」

  「……」恢復理智的偽少女收起和自己有血契的鞭子,拉下拍在頭上的手,露出甜膩的笑容,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不要你來跟我說教啊!小鬼——」

  「唔——」香克斯沒有動承受了一拳。「沒消氣還可以打。」

  「……」你是M嗎?

  「我絕不放手了。」既然找到你了,我就不會放手了。

  「抱歉,我沒有興趣。」手心裡的溫度有些燙人。[可是,我不想和別人一起旅行了,已經不一樣了。]

  「是嗎?」香克斯彎彎眼睛,然後——打昏了她。

  「……」XN 老大,你真的打算綁啊?

  「小的們,明天出航吧……」抗起昏迷的人,香克斯轉過身大聲說道。

  「噢~!」XN

  「為了老大告別單身!今天開宴會——」

  「好!」

  「喂~喂~收斂點,她會跑掉的。」

  「就是,老大還沒告白呢。」

  「剛才不算嗎?」

  「我看不算……」

  「那麼麻煩幹嘛?直接抗上船就行了。」

  「太野蠻了……」

  「你就因為這樣才找不到老婆。」

  「哼~」

  「老大不是直接抗的嗎?」

  「所以還沒熟啊!」

  「嘿嘿~」

  ☆、疑似情敵

  這已經是紅髮海賊團從風車村出發的第二天了,被敲暈的某人還沒有清醒,船醫羅薩亞的診斷下確認只是睡著後,眾人才放下心。

  另一個身體『脆弱』的因素被大半人忽視了,在意的只有本·貝克曼。但他問出來以後,作為船長的香克斯卻點頭打包票,表示她絕對沒問題。

  然後紅髮海賊團在被綁架的事主房間外,開始討論怎麼樣才能把生米煮成熟飯,幫老大拐到夫人這個問題。

  這時電話蟲的聲音傳來:「布魯~布魯~布魯~布魯~」

  「哪裡的電話蟲?」

  「蹬蹬……」幾人迅速散開去船艙接電話。

  「哎~這裡能聽見,應該軒轅的……」本·貝克曼無奈的看著已經跑了一半的人。

  「是嗎?」

  很快一個特質電話蟲被找了出來,眾人看著那叫喚的電話蟲開始犯愁了:

  「接不接?」

  「擅自接別人的電話不好吧。」

  「可是軒轅現在沒辦法聽啊?」

  「莫西莫西……」香克斯拿起聽筒。

  「老大……」XN 喂,你太直接了吧!

  「嗯?你是誰?軒轅呢?」

  「她現在不方便,你可以跟我說,我幫你轉……」

  「你這傢伙是誰?對她做了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嚴肅起來。

  「我?我是香克斯,只是把她綁上船了。」

  「喂~!」XN老大,你怎麼講那麼讓人誤會的話,雖然是事實……

  「香克斯?紅髮?我是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馬爾科,不要碰她一根手指頭,不然我們白鬍子海賊團不會放過你的!」

  「誒?白鬍子海賊團嗎?真奇怪,逆爍明明不喜歡白鬍子的?」香克斯記起她原來提起白鬍子咬牙切齒的摸樣。

  「喂~喂~老大……」~>_<~那可是白鬍子海賊團啊!你說話小心點。

  「……」電話那頭沉默了。「她還好嗎?」

  從床上爬起來的人拿過話筒,抬腳把紅頭髮的某人揣到一邊。「馬爾科?什麼事?」

  聽到她的聲音,電話那頭的馬爾科精神了幾分。「軒轅……你沒事啊?」

  逆爍秀氣的打著哈欠,算算時間問道:「嗯?沒事,還沒到交藥的時間吧?你有事?」

  馬爾科忽然覺得很失敗,自己多次想把人拐是船,讓她給白鬍子海賊團做貢獻,現在她居然被別人搶先綁了:「紅髮說……把你綁上船了。」

  「沒事,這種小事我能解決。」偽少女默了三秒,白了一眼傻笑的某人。

  「呃……需要幫忙就說,老爹挺想你的。」意料之中的拒絕,他已經習慣了。

  「我知道了,謝謝關心……」聽著人情味十足的話,讓她想暈倒。

  看到電話蟲的表情,他已經能想像對方的表情,咳嗽一聲回到正題:「咳~是這樣的,上次那批貨C號已經用完了,你看能不能再補點?」

  「馬爾科……」偽少女死死的盯著電話蟲,聲音忽然甜膩起來。

  「嗨~什麼?終於打算和我約會了?」習慣好了傷疤忘記疼的某菠蘿,立刻上鉤了。

  「你這個爛菠蘿頭——去死一死啊!老娘說過多少次了,不能量產啊!你們這群不要命的混蛋,全給老娘去見閻王!」她猙獰了一張臉吼道。

  電話蟲呈呆滯狀默了。。。。。。

  屋子裡的人也都默了。。。。。。

  在其他人傻愣的時候,唯一思想複雜的人就是香克斯了。他眼中閃過什麼,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錯過逆爍太多時間了,從前她絕對不會這樣火爆的對待陌生人,她什麼時候和白鬍子海賊團這樣熟了?

  【馬爾科=情敵】這個公式在未來四皇之一的紅髮腦中成立了!

  「我是不死鳥……那群傢伙命也很硬……」

  逆爍冷哼一聲:「哼~C號沒有,有了再說。」

  「拜託了!」

  「……」拜託個毛線!

  [不該聽夏琪姐的話的,坑人神馬的果然有報應的!現在我後悔行不行啊?求『後悔藥』藥方啊!求撫摸、求安慰!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一定死都不吃那份甜點,死死抱住船不放開,絕對不讓船長大人把我放在白鬍子那裡!]

  「那個…你……情緒不太好啊?真沒事嗎?」馬爾科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她發火,受委屈了?

  「我好得很!」逆爍啪的一聲掛上聽筒。

  另一邊某菠蘿放下聽筒後,永遠不想睜開的眼睛又合上了幾分。「想拐藥師而已,一下就這麼多年了,哎……真固執呢,老爹為什麼不讓我們直接搶人呢?」

  一屋子的人因為週身滿是黑暗的偽少女面面相視,然後默契的丟下船長關上門。

  「逆爍……」香克斯坐在她旁邊,安撫性揉著她的頭髮。

  「別碰我頭!我比你大,不需要你安撫。」大力拍掉腦袋的手,她語氣很尖銳。

  「哈哈……你看上去比我小。」看了一眼手上的紅印他笑笑。[我是不是幹得太成功了?現在跟炸藥包似的,不過……也好,總比什麼都放在心裡好。]

  「還在東海嗎?」察覺自己情緒失控以後,逆爍安靜下來。

  「嗯。」

  「下個島放我下船。」

  「不……」

  「理由?」

  「我要你當我的同伴,12年前已經決定好了。」

  「我沒同意。」偽少女抽搐了。[12年前?那是解散沒多久的事了。]

  「不需要啊,我是海賊,喜歡的東西就搶!」香克斯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感情我變成東西了?]逆爍挑挑眉楊起一分笑意。「你以為……你能阻止我離開?」

  [是啊,差點忘記了,她可是有船、有兵器、有經驗的航海者,綁不住她的人,就綁心吧……]

  「那打個賭吧,一年……一年以後你仍然想離開,我就放你走。」

  「……」

  「只要你跟我賭,我就好好保護左手。」見她沒有任何興趣的樣子,香克斯加了一個籌碼。

  「你自己的手,關我鳥事!」偽少女又毛了!

  「呃……這不是你治的嘛~!」他委委屈屈的說道,想了想又說:「以前你不是說欠我一條命嗎?怎麼樣?和我賭吧?」

  「……」是你自己說不用還的。

  「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去哪裡不是去?和我一起吧!」

  「我事多了……」逆爍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事?」

  「做藥,然後去坑人!」

  「……」香克斯呆愣了一下,不太確定的問:「白鬍子是一個?」

  「嗯,他是大主顧之一。」偽少女開始講述自己坑人史。

  ……

  ……

  ……

  「嘿嘿~所有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那樣心甘情願的買那麼貴的藥。雖說最無價的是人命,但……最廉價的也是人命……對了,香克斯,你的帽子呢?」

  香克斯難得安靜下來聽她講述著,就像從前她有事會往他這裡倒,然後讓他保密一樣。

  「寄放在路飛那裡了。」

  「路飛?」好像在那聽過?

  「嗯,就是風車村的那個孩子,他說……%$#@$……哈哈……我也很驚訝呢,居然和羅傑船長說一樣的話。」

  「他全名是什麼?」

  「全名?蒙奇·D·路飛。」

  「蒙奇·D·路飛?蒙奇·D·卡普?」因為這樣?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嗯,他們是爺孫……不對,逆爍,你還沒回答我。」

  [路飛,草帽?橡皮?那是啥?海賊王?]

  「逆爍?」

  「嗯?什麼?」

  「……」男人幽怨的看著她,無聲的控訴著。

  「>_<|||」

  「哎……剛才說的賭約。」香克斯靠過去,用右手把她腦袋按在自己左肩上:「別怕……」

  [我會把你拉出來的,不管你陷得多深!]

  逆爍沉默下來,她並不想定這種約定。掃了一眼擋住自己攻擊範圍的夾板,確定他是故意的把左手露出來的,有些惱怒他算計自己,但暖暖的氣息圍繞在周圍,使得她平靜下來。聽著強勁的心跳聲,久久無法說出反狡的話,忽然明白自己的真在害怕,怕再一次擁有以後又失去。

  【我居然如此眷戀溫暖嗎?】

  「我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男人在她耳邊慎重的承諾。

  她身體僵硬了,手指無意識的抓住就近的東西,(作者:她拽的是大叔,大腿上半部分的褲子!^ω^)沒有注意到抱住她的人呼吸開始急促。良久後她放鬆下來,猶如解脫般唇型一張歎出一個好字。

  [呼……她總算放手了。]香克斯鬆了口氣,忽然覺得自找罪受,現在她沒打算爬起來,自己也不想放開,溫香軟玉在懷他很開心,不過……貝克曼說不能著急,最好溫水煮青蛙,如果太忽然會把的人嚇跑的。

  「香克斯,我不打算叫你船長……」靠在人肉沙發上,她覺得有些事應該說清楚。

  「呵~我知道,但是……逆爍,我是船長!」他輕笑一聲,明白她的會叫船長的只有一人。

  「嗯。」忽然感覺背後的手不安分摸到了前面,逆爍在心裡歎了口氣,一隻手輕推了一下他,拉開兩人的距離,輕靈的嗓音中帶著慵懶和起伏:「香克斯……」

  「嗯?」男人轉過頭,只見她睫毛輕顫紅唇飽滿像在邀請自己,正欲低頭一親芳澤,忽然手上一疼。

  (作者:你誤會了,她只是眼抽了!)

  「你飢渴到要對我下手的程度了嗎?」偽少女揪住某人亂摸的右手,手裡出現了一把銀色的手術刀,在他右手上比劃著:「看來右手也不想要了啊!」

  「呃……不小心……就……」被抓包的某人尷尬的笑笑。

  「兔子不吃窩邊草!」飢不擇食嗎?有本事你去拐個女人啊!(作者:你忘記了?你就是他才綁上船的女人!)

  「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其實你身材不錯……」紅髮男人毫無自覺的說著,還伸手比劃了一下。

  砰——彭——啪——乒彭——

  「給我滾——」老娘身材神馬的,不需要你來印證。

  腦袋上長著三個大包的某人被丟出了房間。

  【路漫漫其修遠兮~~!】

  ☆、紅髮海賊團三兩事

  習慣很可怕,不、應該說厚臉皮和沒有下限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才路過羅格鎮她就已經習慣被叫成【大嫂】或【嫂子】了,好吧,其實二者沒有神馬區別。面對一群惡黨她可以把對方全部毒死,面對一群海軍她可以裝無辜、可愛糊弄過去,可面前一群不能毒殺的人,而且明明已經警告過很多次叫她軒轅以後,這群人沒有一個聽的,開始幾天她還能無視。

  後來:

  廚師遞過食物:大嫂你的特別餐!

  船醫拿著書本:大嫂這個藥該怎麼辦?

  船工:大嫂,老大說把你房間改改,我已經改好了,你去看看吧。

  她剛坐下翻開書,A君:嫂子請用茶!

  她打算幫香克斯拆夾板,B君:大嫂,老大已經洗乾淨在房間等你了!

  她打算半夜落跑,C、D、F君大叫:嫂子離家出走了!老大起來追妻啊!

  …………

  ………

  ……

  …

  【嫂泥煤!!!老娘跟那個紅毛不是那種關係啊!】就算她發火從操舊業,把一船人都毒翻以後,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嫂子,我們錯了!

  【瓦槽!!!】

  甲板上撐著太陽傘下的,一張籐條躺椅上趴著裝死的偽少女,今天有些奇怪,船上的人開始躲她了,不過既然終於清淨下來,她也不會自己跑去問。

  [要進入偉大的航海路了,第二次組團旅行嗎?拉布和老師還精神嗎?拉布又亂來了吧?哎……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不過既然到了這裡,它回不了家鄉、沒有夥伴,現在又失去了等待意義,一定很痛苦吧!]

  「布魯~布魯~布魯~」

  「摩西摩西?」

  「軒轅……你加入紅髮海賊團了嗎?」

  「嗯?馬爾科?怎麼又是你啊……」

  「你注意一下我說話的重點!」被嫌棄的某菠蘿提醒她。

  「唔……大概吧,怎麼了?」

  「……」怎麼了?某菠蘿內牛滿面,[我拐了你這麼久你居然上別人的船了?老爹你早該允許我綁人了,你看紅髮一綁就成功了!]

  「喂~有話就說……嗯?等等……你怎麼知道的?」逆爍忽然反應過來,才答應賭約十多天而已,消息怎麼會傳到新世界的?她又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你的懸賞派下來了……」馬爾科抖抖手上『特別的』懸賞單心裡不是滋味,其實那群傢伙也給他出過讓餿主意『留人留心』,紅髮這方面很成功啊!

  (作者:別掩飾了,你不是滋味的緣由只是因為沒有拐成功,如果真那麼喜歡我家女兒,你和那些姑娘算啥?)

  「懸賞…單……我的?」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嗯,你該注意一下新……」

  「馬爾科,我有事,下次說——」啪的一聲掛上電話,偽少女奔進艙門。

  「砰……」門被大力打開,一群男人坐在一起閒聊或喝酒。

  「喲……逆爍,你來了。」香克斯見她來了笑瞇瞇的招呼道。

  「我有懸賞單了?」逆爍直視著大白天喝酒的人。[算了,手上的夾板已經拆了,喝一點死不了人的!]

  「咦?你知道啦,呵呵……其實也就昨天的事。」已經大叔年紀的香克斯臉上飄出點點紅潤,不過是醉酒還是害羞就不清楚了。

  「拿來……」

  喝得半醉的人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過來,揣開滿身酒氣的人,她張開懸賞單……照片上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緋紅著臉頰(被氣的!)含情脈脈的目光微微往上看,(那是瞪!)一隻男人的手牽起她,在她手心裡放了一個會閃光的東西,不過照片的角度看不清楚。(那是她氣急了,直接抓藥瓶砸人後,被遞回來而已!)

  [這是誰?這個滿臉通紅,眼中閃著水霧的人是誰?現在的懸賞單換成彩色了?為毛會有這種類似少女懷春的特顯?]

  逆爍崩潰的捂著臉,她總算知道馬爾科欲言又止為毛了!【全世界都看到了?我不活了!】

  「嫂子,還有報紙呢。」

  「我不看……」肯定沒寫什麼好事。

  「上面寫得有些…呃……你還是看下好……」B君欲言又止。

  「那你念吧。」她堅決不碰報紙。

  「呃,好……」

  「不准!」香克斯忽然出聲了。

  「老大?」B君不解的看向他。

  「想知道新聞就自己看。」

  香克斯拿過報紙放在她前面,她沒有接過,香克斯也沒有動。兩人僵持著,讓在場的人覺得自己又是電燈泡了。

  最終香克斯歎了口氣,把報紙硬塞在她手裡。「那條消息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不會再出現了,別排斥了,過去就過去吧……」

  她拽緊報紙,然後坐下攤開來,香克斯露出微笑。[我會拽你走出來的!]

  電燈泡們見事情似乎解決了,齊齊吐槽道:「老大,你的樣子好噁心!」

  十分鐘後

  在場的大家都感覺到看報紙的人,週身似乎有氣流在湧動蓄勢待發,自覺的挪了挪和她的距離,想離開卻又想留下來看戲的人,甚至已經走到了門口。

  逆爍看完後把報紙揉成一團,然後平復了有些亂的氣息,轉過身看向本·貝克曼:「發這個懸賞的人是誰?這家報社總部在哪?」

  【藥醫軒轅逆爍,生擒懸賞金:¥100,000,000,死亡:0。】

  很好,這個可以保證她不會被殺!

  [如果她冷靜下來會明白,其實發懸賞的人是認識她的,不然不會確定她死亡以後沒有價值。]

  【資料:出生地不明,年齡不明,因能力特殊關係網複雜,與多方勢力都有交際。X年X月X日,紅髮海賊團船長向其求婚,二人就此定情攜手而歸。】

  附贈一張大大圖片,正是香克斯把藥瓶還給她的時候,懸賞單上切了她個人的特顯。

  【有人拿藥瓶求婚嗎?!閃光的東西不一定是戒指好伐?!】

  八卦就寫得更離譜了,她都不知道香克斯居然追了她好幾年,還英雄救美負傷?

  【瓦槽!那是救路飛弄傷的好不好?】

  神馬叫她終於被感動一臉嬌羞的答應了?!

  她神馬時候嬌羞了!!!

  神馬叫紅髮終於抱得美人歸,當夜風流?!

  【據悉藥醫是某貴族的女兒,年僅14歲的少女,紅髮利誘懵懂少女為自己辦事……】還例出『證據』懸賞單首次死亡無任何賞金,證明政府只想生擒。

  十四個球——老娘33歲了!

  你們想寫香克斯有戀童癖、猥瑣或者誘拐未成年少女,她都沒意見,但為毛那個當事人是她?!

  「嫂子……」A君明顯撞在槍口上了。

  「閉嘴!再叫我毒啞你——」逆爍緊拽的拳頭上開始冒出火焰,報紙瞬間變成了灰。

  本微露出一點笑意,報紙上基本都不是真實的,不過香克斯看到以後非常滿意,這算是意外的驚喜吧?看在報社幫了忙的份上,他覺得應該幫他們說說話,這樣她的所有權就歸屬到紅髮海賊團了。

  「就算你把那個海軍分部和報社砸了,大家都已經看見了。」言下之意就算你這麼幹了也於事無補,知道的全知道了,而且:「說不定你這麼干以後事情更糟了,他們有了更多題材去寫。」

  「……」黑化的偽少女沉默了一陣,火焰才收了回去,然後週身陰暗的氣息完全散發出來:「我現在想毀滅整個世界!」

  【我想把看見的人全部滅口!】

  「……」XN 嫂子,你悠著點!

  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原羅傑海賊團成員,看到這消息之後反應也都不太相同。

  莫桑德真相了:香克斯?求婚?不像啊?丫頭看上去生氣了。

  約瑟夫擔憂了:怎麼能讓軒轅曝光呢?多不安全啊。

  萊克爾忘記了時間:她看去胖了一點,這麼早就嫁了?

  廉爾修拉真相+吐槽了:那是藥瓶吧?現在的報社真沒水準。

  巴基憤怒了:香克斯和軒轅結婚了?香克斯那個混蛋居然結婚了?!

  (作者挖鼻:其實你想說香克斯為什麼不娶你吧?!)

  雷利高興了:終於拐到手了?花了12年了啊!

  夏琪興奮了:他們會來這裡吧?我這次一定要把逆爍打扮成洋娃娃!

  ……

  ……

  ……

  海軍基地

  卡普疑惑了:這條項鏈我在哪裡見過?

  戰國沉默了:威廉家的人越來越過分了!居然要求抓到人交給他們,而且必須是活的。

  已經成為少將的夏爾童鞋:是那個女孩的妹妹嗎?

  某辦公室

  黑暗中的某人,一個鬼道燒掉了那張懸賞單:哼~果然在這裡!這次你跑不了了。

  [他(她)背後披著正義的披風!]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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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以為事情會順利

  在香克斯佔了軒轅少女名分和身體上的便宜後,他就被異常徹底的無視了。惱羞成怒的女人甚至動用了神識,只要香克斯一接近,她掉頭就走,整整半個月沒有正眼看過他更沒說上一句話。按照軒轅少女的思維,既然找不到可以出氣的人,那麼直接害她成為笑柄的紅毛自然首當其衝。

  遲鈍的人不可怕,多說幾次就明白了,情商低也並不是問題,有就行了。香克斯秉持的軍師貝克曼的提點,打算慢慢把萬年少女從過去中拉出來,然後慢慢的融入自己的人生當中。計策是正確的,初期進行的非常順利,或者說順利得過頭了。

  但他們忽略了,軒轅少女心智雖然成熟了,但因為缺少記憶判斷事物好壞全憑感覺。就像她心裡一直把自己當成羅傑海賊團的一員,香克斯自然就是同伴了,所有無法見死不救放著他不管。然而這個昔日的同伴忽然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又出現那種狗血的緋聞,當事情當刺激過度,在她承受範圍以外之後——她鴕鳥了。

  第一反應是切斷消息來源,不讓自己丟臉的樣子被昔日的同伴看見,偏偏消息已經完全沒辦法抹殺了。所有在她沒有完全適應之前,香克斯被徹底冷藏了。

  在紅髮海賊團快要被神經兮兮的老大搞瘋的時候,久違的雙子岬終於到了,逆爍就完全拋棄了紅髮海賊團和拉布聯絡感情去了。而香克斯被偽少女的老師大人挑剔了一翻後,終於勉強承認他,答應幫他說好話。

  「爍丫頭?你和香克斯鬧變扭了?」

  「他害慘我了,羅傑船長那麼出名的時候我都沒被懸賞,還鬧出那種笑話……老師,我的名聲毀了,(/_\)沒臉見人了。以後要是見到大家我怎麼解釋啊?」

  「哎……」真的需要解釋嗎?這孩子年紀不小了,怎麼跟剛來時一個摸樣?情商和記憶一起丟了嗎?

  「那……如果香克斯和別人一起鬧緋聞,你覺得怎麼樣?」庫羅卡斯這下覺得自己真的該幫幫香克斯了。

  「別人?嗯……應該不錯吧?這樣緋聞就不會鬧到我頭上了,老師……謝謝你提醒我!」逆爍雙眼忽然亮堂起來,覺得用緋聞掩蓋緋聞是個好主意。

  「……」庫羅卡斯完全被打敗了,[香克斯你保重。]

  「嗯,就這麼辦!」偽少女開始思考是不是該僱傭一個報社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寫。

  「爍丫頭你別這樣,你想清楚啊!如果你這樣干了,其他人可能忘記了你,但是認識你的那些人,肯定以為你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了,這樣你更加丟人了。」某老頭自知事情這樣糟糕下去,他的笨學生肯定會去幹的。「緋聞這種東西,很快就會被埋沒的,別擔心。」

  「被拋棄?」她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如果新緋聞出現後,更加沒完沒了怎麼辦?除非……被無盡的緋聞壓制住最初的自己。還有一種可能自己更加出名,這樣來說緋聞主角必須比她有名聲地位才行,上哪找這種人呢?

  見自家學生一臉糾結的摸樣,庫羅卡斯走向紅髮海賊團。

  得知偽少女在想什麼之後,香克斯徹底被打擊了,背景一片灰暗,他就那麼遭人嫌嗎?報紙上的事真的真他沒關係啊!

  接著一個個『點子』被提出來,比如:

  [老大,你去找個女人看看嫂子的反應吧?]

  「她都想給我找女人了。」香克斯一臉鬱悶。

  [女人不是喜歡聽甜言蜜語嗎?]

  「我去說,她會覺得我瘋了。」

  [送東西?花、衣服、首飾?]

  「我沒見她有過這方面的愛好,她買最多的是書還有藥,以前還會買些小道具,現在……」

  [老大,不用那麻煩直接抗上床就行了。]最後著個提議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

  本·貝克曼:「不太可行,成功幾率也不高,在軒轅清醒的狀態下,老大想用強……會被藥倒的,而且根據往日軒轅的處事方式,(喜歡用陰招)老大絕不是她對手。就算成功以後也有兩種結果:一是,軒轅接受了,這種幾率按現在看只有1%。二是,軒轅不會再顧及往日的交情徹底消失或者把老大殺了。」

  「嗯,也許不會殺我,肯定會廢了我。」香克斯捂臉想起在自己右手上晃的手術刀,逆爍有多狠他清楚,對待敵人絕不留情的那種。

  A君:「是嗎?其實我覺得嫂子看上去蠻好推的。」(作者:好推的是軟妹。)

  拉基·路:「笨蛋……看上去這種話,根本沒有說服力。」

  耶穌布:「老大不行嘛,都一把年紀了,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香克斯:「不要好像你多厲害一樣。」

  耶穌布:「嘿嘿,我兒子都有了。」

  「這種事,你不要再炫耀了!!」XN

  本·貝克曼:「其實到目前為止,情形還不錯,香克斯你太著急了,她需要時間適宜,現在最好的方法是轉移注意力,暫時忘記新聞的事,她就會理你了。」

  「老大,你可以送大嫂喜歡的東西陪個不是,大嫂並不是真的討厭你。」羅薩亞推推眼鏡一副神棍摸樣。

  「嗯?喜歡的東西?」紅髮男人迷茫的看著海面,思考那人會喜歡的東西。

  「老大,你沒注意過?」

  「可她除了書和藥,其他……啊!我想起來了,當初她收到船的時候特別高興。」

  「船?那艘海豚號?難不成再送一艘?」

  「笨蛋,嫂子要兩艘船幹什麼?」

  「老大送可愛的東西吧,比如寵物或者玩偶。按大嫂的品味,是喜歡可愛的東西。」最後船上唯一顯得斯文的羅薩亞幫忙出了個主意。

  三天後紅髮海賊團出航了,在收到半打可愛暴的布偶以後逆爍的態度確實軟化了,不再無視香克斯,漸漸的把他從罪魁禍首的位置換了下來。

  這種現象又持續了一個星期以後,他們遇到了一個以抓捕逆爍為目的的賞金團隊,來人正是世界貴族之一威廉家的人。從東海交易以後,逆爍也拒絕再與他們繼續來往,作為世界貴族幾乎沒有反抗他們的人,對於她的拒絕,甚至動用了海軍的力量讓她沒有其他立足之地,日後只能是威廉家奴隸。

  讓人沒有料到的是經過這一事件,逆爍的懸賞漲了,而且變成了生死勿論,海軍也沒有明確的給出原因,甚至稱號都發生了改變。

  【毒醫軒轅逆爍,生死勿論懸賞金:¥150,000,000】

  海軍本部

  「卡普,你看這個。」戰國把兩張圖片放在一起。

  「嗯?」卡普接過,只見一張是照片是黑髮側臉,一張正是藥醫的照片。「什麼意思?」

  「這張是15年前羅傑海賊團上新船員:善毒的毒鬼,你看這裡。」戰國指著照片左下角照出一半閃光的項鏈。「而且剛才威廉家的人出了驗屍報告,證明她射殺的鋼針和毒鬼同樣的型號,用的毒也是見血斃命的那種。」

  「不會吧,這丫頭怎麼看都沒成年啊?」

  「據威廉家的說法,她已經六年沒有改變過摸樣,還有一點,她既然和紅髮都是曾是羅傑海賊團的一員,會接受邀請也是理所當然。」

  卡普不滿的挖挖鼻孔。「既然你都想好了,讓我來做什麼?」

  「你應該和她交手過吧?真的看不出來一點共同的地方?」戰國頭疼的看著自己的戰友,這傢伙就不能認真一點?

  「誰知道呢?反正那時候她從來沒露過面,用槍這點到可以確認,狙擊很準。」反正羅傑都死了,一個船員能幹什麼?

  「這是新的懸賞單,羅傑海賊團的船員,絕對不能讓他們再起事端。」戰國有拍出一張紙,上面正是軒轅少女雙槍狙擊的摸樣。

  「噢,你說完了吧?我要回東海看孫子了。」卡普喝完水站起來,然後擺出[既然沒事,我就走了]的表情。

  「卡普……」戰國一拍桌子,腦門上爆出幾個井字,本以為說是羅傑船上的他會有些興趣認真工作的。

  「老夫走了。」卡普甩門而去。

  戰國沉默了一陣向門外叫道:「這傢伙……來人,去找艾菲拉娜少將過來。」

  待這名家室清白又是貴族的少將離開以後,戰國把手裡的計劃書伸給身邊的綿羊:【艾菲拉娜是個看不透的女人,既然她提出的方案可行,自然不會拒絕她敷衍的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炮灰黨要出現了……寫到這裡我想說:其實這就是一個蹦壞的海賊團,幫自己老大算計大嫂的故事!

  ☆、七水之都疑惑初現

  經過幾個月的航行他們到達了水之都,來這裡的目的自然是檢修船和補給,要進入新世界了,可要做好準備。但找到廢船島才知道已經物是人非了,那個豪爽的魚人湯姆已經死去了。

  「可可羅阿姨……」逆爍有些迷茫,看著已經肥胖了很多的人。[罪名是幫海賊王造船?那也是罪?]

  「哈哈……你居然又來了啊,15年了啊。」可可羅罐了一口酒咧嘴笑道。「但是,你的樣子還是沒有變呢?什麼秘密美容方法嗎?」

  「不,只是……修煉的方法不一樣而已。」

  「要找人幫你檢修那艘船?我有個人推薦噢,是湯姆的弟子,手藝自然沒得說。」可可羅邊敲門邊說。

  「嗯,其實……我現在待的海賊團有個不錯的船工。但是,果然還是覺得給製造人檢修比較好,10多年來都是給別人保養的……好不容易……」來到這裡……

  「哈哈……現在呢,水之都百廢待興,有了海列車會繁華起來的。」

  「是呢。」海上跑的火車?為什麼其他地方沒見過?

  在可可羅的介紹下,她放出『海豚號』然後把圖紙交給了冰山,並希望能換掉一些外殼和裝飾,以及動力系統的更新。

  「畫這個設計圖的船工是天才!」冰山讚歎道。

  「嗯,艾西克是非常棒的船工,吶~我有些在意……既然你都打算把整個水之都都整合起來,為什麼還要等兩年?這種事不是越早越好嗎?」逆爍無意間瞥見他工作台上的整合計劃。

  「嘛~這是很簡單的問題……初期需要一大筆資金,現在整個島都處於貧困時期,沒有人願意投資,只有自己慢慢存了。」冰山無奈的說道,就算海列車已經在航行了,也沒有根本解決水之都的問題。

  「錢?需要多少?」她愣了愣,忽然覺得自己找到可以用錢的地方了。

  「至少要一個億吧,不管怎麼樣,我……絕對會救這座島的!」

  「我來投資吧!」

  「你?」

  「嗯,既然是你湯姆先生弟子,作為曾經受過恩情的羅傑海賊團,自然應該出手。一個億的話,應該弄不了多大規模。我現在只存了6億3000萬貝利,應該夠你大展拳腳了。」閉上眼數了數自己戒指裡的現金。

  「你……認真的嗎?」冰山激動的走到她面前。

  「啊,當然。」

  「不怕我不認帳嗎?」

  「我雖然沒有什麼看人的眼光,但直覺還是有的。何況……你是湯姆先生的弟子啊。」

  就這樣逆爍成了卡雷拉公司秘密大股東,冰山是個看似庸懶卻很認真的人。第二天就把所有的計劃書交到她手裡,執意和她簽定了合同以及日後分紅的比例。見他這樣認真,逆爍也列了一張自己還在交往客戶的聯繫方法給他,初期人脈異常重要。

  撫摩著嶄新的『海豚號』她朝約定的回合地點走去,卻在路上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小姐,我有這個榮幸和你一起吃飯嗎?」一個中年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萊克爾?」逆爍看清來人的相貌,激動的撲了上去。

  「哈哈……好久不見丫頭了,熱情好多了。」萊克爾接住她,摸摸柔順的黑髮,已經有皺紋的臉笑成了團。

  兩人邊走邊聊來到約定的地點,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大家看她的表情都很奇怪。逆爍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香克斯身邊坐著一個金髮而身材異常火爆的女人。

  「……」偽少女扶額,知道這群傢伙肯定在補腦了,有些無奈的拽起萊克爾走向香克斯的方向。

  「嫂子,坐這裡吧。」C君見老大已經醉得很厲害了,狗腿的搬凳子。

  「不用,我只是……」逆爍搖搖頭,她只是找香克斯一起吃飯的,可是……現在算了吧。

  「香克斯。」萊克爾不太友好看著喝得醉熏熏的人。

  「唔?你……萊克爾嗎?」香克斯回頭看了看,不太確定的問。

  「啊~幾年不見,你小子出息了啊。」瞥了一眼理香克斯很近的女人。[哼~居然找別的女人嗎?]

  「萊克爾?」逆爍拉拉他的衣服,疑惑他情緒忽然不好了,見到香克斯不開心嗎?

  「喲~小妹妹,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和你爺爺去對面的餐廳吧。」金髮女人嬌媚的笑笑。

  「……」XN 大嫂你的臉太有欺騙性了。

  「阿姨,人家只是好奇而已。」有些奇怪這人莫名其妙的敵意,叫她小妹妹也就算了,但是萊克爾哪裡像爺爺了?當即開啟萌物模式,無辜的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粉嫩的紅唇嘟囔著,週身散發出粉色的泡沫。

  「噗……」XN 眾人噴了一線,都跟見鬼一樣看著她。[好可愛!嫂子,你悠著點!]

  「阿姨?」金髮女人愣了愣。

  萊克爾暗自叫一聲好:[軒轅,看不出來啊,居然還有這一手。]

  「逆爍……」還處於迷糊狀態的香克斯被萌到了,往她身上倒去。

  「砰……」偽少女一拳砸飛了倒過來的人,撲進萊克爾懷裡用嫩嫩的童音說道:「爸爸,人家餓了,想吃白玉水果糕。」

  「……」XN 爸爸?

  「縛道之三十七——吊星。」金髮女人接住他,斜眼輕蔑的看著她:「你幹什麼?」

  「阿姨,人家只是看見怪叔叔忽然撲過來,所以……很害怕……」逆爍壓下驚異,裝做害怕的樣子抖了抖。

  [鬼道?死神?這個人是誰?]腦中忽然滑過的黑色和服,以及那個女人剛才發出來的氣勢都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你……叫誰阿姨呢?」

  「唔,你想幹什麼?」香克斯晃了晃腦袋從鬼道上爬起來,剛睜眼卻見逆爍被刀指著,瞬間擋在她身前。

  「香克斯……她打你,還叫我阿姨誒……」

  「喲,酒醒了啊。」偽少女明顯裝上了隱,躲在萊克爾後面做著鬼臉。

  「逆爍?萊克爾?你們怎麼……」

  「嘿嘿,大叔……你陪阿姨玩吧,本來想讓你嘗嘗久違的料理,既然現在你美人在側,肯定不稀罕爸爸料理啦。」逆爍掘起嘴,好像她真的才14、5歲。

  「是啊,香克斯。老頭我的手藝,你肯定已經不稀罕了啊。」萊克爾也幸災樂禍的刺激著。[嘿嘿~軒轅丫頭叫我爸爸了!船上誰都沒這殊榮啊。]

  「咦?你們等等我啊……逆爍,你聽我解釋……」

  「大叔,加油……」偽少女曖昧的眨眨眼,衝他握握拳頭。

  「大叔?」香克斯石化了,被叫大叔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卻是……

  夜晚

  貝克曼找到逆爍來幫自家已經凌亂的船長澄清事實。

  「那個女人叫愛菲拉娜·阿忒約拉,今天救了我們一個船員,她讓我們請吃飯,所以……後來拼酒時候,定了她一杯老大十杯規則,所以才變成這樣。」

  逆爍想了想點頭,然後又表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我不清楚她是誰,但……搞不好她也是『故人』呢,在她用力量的時候,我竟然能馬上就知道她用的是鬼道。」

  「鬼道?故人?你是說…你失去的那段記憶?」

  「嗯,具體是什麼我記不得了,只是知道這個名詞。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而且她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上次那個大長老說過,他和自己都是從被的世界裡掉下來的,那個女人說不定也是。作為修士所少能預測凶吉,這麼多年來直覺救了自己無數次。「本,注意下她的行動,她是刻意接近的。」

  「嗯,我瞭解了。」貝克曼點點頭,忽然有些看不懂她。「你真的不在意……香克斯他?」

  「嗯?香克斯又不是我家的,本你想太多了。雖然大家都叫我大嫂,但……你們應該清楚我和香克斯真的沒啥,你們……不會自己叫著叫著……就當真了吧?」

  貝克曼默了,他當然知道,所以才著急!

  「我會在集合的時間回去的,這兩天我會住在萊克爾這裡。」逆爍見本不在說話看了看月色,她該修煉了。「噢~對了,這是香克斯喜歡點心,讓他嘗嘗久違的味道吧。」

  「那你休息……」貝克曼起身接過盒子。[這下能安慰到笨蛋船長了。]

  ☆、遇故

  不知道欺騙過多少人的軒轅少女,從來沒有內疚過。就像她前一秒笑著裝傻下一秒就用槍射殺對方一樣,生死本就在一瞬間。十年只有兩個字,但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滄桑,危險多少次臨近,在這片大海上她能活下來絕不是偶然。

  當一名海軍擋住了她的去路,雙槍已經出現在她手上。

  「毒醫軒轅逆爍……我只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穿著西裝的男人約三十多歲的摸樣,面容有些急切,寬大的海軍披風和腰間的長刀證明他的實力——少將!

  「誰?」

  「那條項鏈原來的主人瑪麗,你知道嗎?」

  「項鏈?」逆爍低頭看看他指的地方正是自己的脖子。

  「是的……你認識她嗎?她在哪裡?」

  [瑪麗?項鏈?]

  見她不說話,男人逼近她:「告訴我……」

  「我不知道。」她退了幾步拉開安全距離,不明白這個海軍少將到底要問什麼。

  「你的聲音和她很像,她是水藍色的頭髮,臉上有幾點雀斑,這麼特別的項鏈我只見過一次,你一定認識她,告訴我……我不怪她下藥。」

  「……」逆爍愣了愣,忽然確認那個人是自己,她裝扮成藍發的只有一次,因為被卡普見過所有一直沒有染過那個顏色了。那麼這個男人是那個倒霉的海軍童鞋?

  「告訴我,我不會傷害她的。我找了她十幾年了……」在她愣神之間,夏爾已經抓住了她的肩膀。

  「為什麼?」找她幹嘛?

  「那個時候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娶她。」

  「……」一道雷P倒了逆爍,她久久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那明顯期待的眼睛,『對不起』三個字卡在喉嚨裡。

  猛得一把推開他,逆爍拚命的逃跑,後面緊追不捨的人讓她覺得萬分難受,從來沒有想過會欺騙到別人的感情。情字,是她最不願意觸碰卻最渴望的東西,那雙認真的眼睛晃得她苦澀,不過一次接觸居然讓人找了十幾年?

  手中的麻醉槍射擊著,混亂得慌不擇路,體力已經見底了,就在快要被追上的時候,被抱了一個滿懷。

  「逆爍,你沒事吧?」

  「呼~呼~^」是香克斯啊?

  她喘息著,手指收攏用力的抓著他的胳膊,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了他。「帶我走……」

  香克斯安撫的摸摸她的腦袋,眼睛直射那名海軍少將:「好。」

  「等等……」

  「海軍啊。」香克斯驕傲的笑笑,紅髮海賊團的幾人都拿武器指著那名少將。

  「不要殺他……」逆爍閉上眼,傳音道。

  香克斯沒有說什麼,帶著逆爍回到船上,低頭看了看還死死賴在自己懷裡的人。幾個電燈泡也曖昧的笑笑關門出去了。

  「怎麼了?」見她這樣依賴自己,香克斯很開心,只是……明顯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人……是……」她斷斷續續的說著,任然不願意放開手。

  「噢?是那個人啊?」香克斯也愣了愣,已經是16年前的事了。

  「所以,我覺得心裡難受……我從沒想過,那個海兵會……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被我騙了還無怨無悔的人,讓我覺得自己好骯髒啊。太純情了……居然喜歡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十幾年,而且……還是對他下藥,有目的的那種!」逆爍也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豐富的變換著,一會灰暗,一會糾結,然後囧囧有神。「香克斯,我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注視著她的表情,香克斯突然笑出聲。[被海軍比下去了啊。]

  「香克斯?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居然……還沒有那海軍坦率呢。」香克斯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一隻手把她從懷裡托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嗯?」忽然放大的臉讓她不適應。

  「喜歡你十幾年的人,不只他一個……」香克斯輕聲說道,低頭印上他宵想很久的粉唇,舌頭在她愕然的時候滑了進去,吮吸著唇瓣,攻佔她沒有防備的城池。

  「嗚……唔……」陌生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感官,他在掠奪自己的呼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推開,掙了掙卻發覺手被抓住了。

  『香克斯,你幹什麼?』

  聽見腦中的聲音,香克斯忽然覺得這樣很好,不用張嘴就能說話了。

  『喜歡你的人,還有我……』

  「唔……」逆爍完全愣住了,甚至忘記了反抗,她腦中只剩下一句:【喜歡你的人,還有我…】

  得寸進尺是一種美德,在軒轅少女完全愣住的時候,她被壓倒在床板上,某人的手不安分的開始拽她的衣服。

  「……」偽少女清醒了,手指的針扎向對自己行為不良的紅髮男人。

  「哎……」香克斯眼尖得看著忽然出現的針抓住了,接著更多的暗器向他丟過來,他的房間一片狼藉。

  [我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的。]拔刀擋住那不打算停息的鋼針,他承受她無聲的不滿。[我又惹毛她了!]

  「砰——砰——」然後啞火了,本來還在射擊的人倒了下去,滿臉憋屈,欲哭無淚。

  【我踩到暗器了!混蛋……香克斯你害我鞋子掉了!】

  「逆爍?」香克斯走近一看,拔出插在她腳底的飛鏢,然後忍不住爆笑出聲:「噗……呵呵……哈哈……」

  在火焰一樣的眼神下,紅髮男人總算知道收斂了。「咳咳……上面塗了什麼藥?」

  『麻痺……』逆爍悶悶的傳音,想一口咬死眼前的人。

  「也就是說,你現在不能動了啊?」香克斯壞笑的接近她,在她耳邊輕輕的呼氣:「那麼……我要享用了。」

  『你敢……』她怒視著天花板,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塊。

  [我敢,不過……還不是時候,先收點福利吧。]香克斯伸手清理了一下掉在床上的暗器,看了看她因為氣急而紅潤的臉頰,拿出小藥箱幫她包紮腳。

  「……」邪惡大魔王忽然轉變成溫柔好男人,讓偽少女適應不良。

  「軒轅逆爍……你是不是忘記了,剛才我說的話。」

  「嗯?」她忘記啥了?

  「呵……」香克斯輕笑一聲抱起她,再次印上已經紅腫的唇瓣。「我…愛上你了,早在十幾年前……」

  「唔……嗯……」逆爍被動的承受著唇齒相依的感覺,他緊緊的抱住自己沒有間隙,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瞳孔中奪目的光彩,認真而虔誠。似乎要把心意用吻傳遞過來,激烈中帶著壓抑,彷彿要灼燒她一樣。

  漸漸的閉上眼睛,無法再思考任何事,好像她的世界裡只有一人,他的溫度、呼吸以及那狂亂的心跳聲,成為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

  ……

  「我不知道。」最後她軟軟的倒在他懷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搞不清楚,愛是什麼感覺,即使我以為自己喜歡的人是船長,但我連看著他死亡這種事都能做到,也沒有想過去霸佔他。】

  「看你表情就知道了,逆爍……我等你……」

  「香克斯,愛是什麼?」

  思考狀:「唔……解釋不清楚呢。」

  井字凸:「那你怎麼確定的?」

  無辜狀:「感覺……」

  怒吐槽:「你想說是女人的直覺嗎?混蛋!!!」

  「會討厭我嗎?」安撫著炸毛的女人,紅髮男人想起貝克曼說的誘導。

  「……」討厭?不會。

  「我的觸碰讓你厭惡嗎?」見她不說話,某人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豆腐。

  「……」逆爍僵硬的臉抽了抽,加速了真元力的流動消化藥效。[對這傢伙,果然不能鬆懈。]

  「香克斯……你,過來一點……」她柔柔的喚著,微低頭宛如靜靜矗立的水蓮,在紅色腦袋接近後,一拳把他砸到床板上,鑲嵌了進去。

  看了看四周的狼藉,一瘸一拐的偽少女甩出長鞭把路清了出來,順便把門也砸了。在一群伸脖子探腦袋的人影中回到自己的房間。

  從木屑爬出來的某人,抱著腦袋悶笑著,越笑越大聲,直到貝克曼拋出酒給他才停止。

  A君:「老大成功了嗎?」

  B君:「肯定沒,你看嫂子那火氣!」

  C君:「不過,嫂子嘴腫了,嘿嘿~~老大有進步啊。」

  D君:「剛才他們在打架嗎?聲音好大?」

  E君:「老大被揍了。」

  F君:「沒被殺不就好了。」

  G君:「照現場情況來看,是老大行兇未遂,被大嫂$%##%以後還活著,不過……已經樂傻了。」

  (作者:紅髮大叔,你的船員都明白,你在拐到我家女兒的道路上肯定非死即殘!

  香克斯:不會,逆爍捨不得我!

  偽少女:甩出一打針,去死!)

  ☆、宴會的邀請函

  一開門,又見外面的歡鬧還在繼續,從水之都出發已經第三天了,他們的宴會仍然沒有停止,這是據說『慶祝老大偷香成功』的宴會。正中那個被灌得醉醺醺的紅髮男人咧嘴笑得很開心。好像有牽引一樣,他轉過腦袋對自己微笑,也許錯覺,逆爍覺得那笑中帶著邪氣,襯得她臉有些發熱。

  [肯定是錯覺!明明那時候都沒害羞的,現在怎麼了?]

  「嫂子,早上好!」

  「啊,你們……這樣沒關係嗎?」逆爍在食物中尋找自己能吃的東西。[這裡離海軍本部很近,喝成這樣沒問題吧?]

  「沒事的,現在老大勇猛得能打死一頭龍!」

  「現在哪來龍?」她扶額,草草吃過早飯,在甲板上放下一瓶藥:「哎……這是解酒藥,你們自便。」

  「逆爍……你怎麼又不理我?」

  「離我遠點……」轉頭看向那個表情看似很可憐男人,偽少女瞇瞇眼毫不留情的打擊:「我討厭醉鬼。」

  「噗……哈哈……」

  「老大……」

  「又被嫌棄了。」

  「唔……偏心,都沒嫌棄過船長……」香克斯還是往她身邊湊了湊,眼神迷離的說著。

  「你記錯了,我討厭醉鬼,誰都沒區別,別撒嬌了。」推開那顆腦袋,逆爍在他嘴裡放了一枚藥丸。

  「你去哪裡?」嘴裡的苦澀蔓延,他清醒了一點。

  「和白鬍子交易的日期要到了,我要整理一下東西。你們也休整一下吧,差不多登陸了。」

  香波地群島

  剛登岸她就收到一份邀請函,上面註明是邀請【軒轅逆爍】而且是用小篆書寫的,邀請人是一家中級貴族,與自己並無交集,她的行蹤被掌控了。

  正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去冒險的時候,又迎來了一個熟悉的人。

  「夏琪姐……」

  「呵呵,好久不見呢,逆爍還是這麼可愛。」夏琪吐了一個煙圈,摸摸她的腦袋又捏捏那張一如既然的蘿莉臉。

  「夏姨……」香克斯也笑笑打著招呼。

  「啊拉,香克斯啊,果然你們很配呢。」

  「>_<|||」夏琪姐……

  「嘿嘿……」

  「哼~!」逆爍冷哼一聲,踩一腳笑的傻兮兮的人。

  「啊啦……真恩愛。」夏琪笑得更加開心了。

  「噗……」XN

  「夏琪姐,有件事…我想問一下你的意見。」明白這種事根本解釋不清楚,把八卦的人拽起來往屋裡走,她現在沒有心情聽這些。

  「嗯,再等一下……找雷利的話,他應該在第5區的賭場吧。」夏琪安撫了一下她,轉頭對香克斯說道。

  「夏姨,逆爍拜託你了。」香克斯點點頭,對她鞠躬道。

  「嗨~嗨~丫頭我會好好保護的。」

  「快滾……」見他們好像托付一樣的說著自己,逆爍甩出一把鋼針。

  在逆爍說明了情況和自己的擔憂之後,夏琪吐了吐煙圈皺起眉頭,手指有節奏的敲著吧檯,良久以後才開口。

  「逆爍醬,我是不同意你去的,太明顯的陷阱了。先不說中級貴族根本就是世界貴族的走狗,這裡是香波地群島,你應該知道這裡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但是……已經15年了,我找遍了四海都沒有再遇到任何線索……這張邀請函上的字……」逆爍低頭握拳,聲音中滿是不甘。

  「過去,那麼重要嗎?現在……不行嗎?」夏琪囔囔著,不太明白她的執著。

  「不知道,我不清楚,總覺得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夏琪姐,拉布把我從海裡撈起來的時候,我的四肢被利器貫穿,這身傷多半也是那時候留下的,身體上加注的符印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以及那些……好像是我自己故意忘記的事,證明我懦弱逃避了的過去,我…想知道……」事到如今她怎麼會看不明白?有什麼不願意面對的東西,讓她自己選擇了遺忘,所以不管如何努力她都想不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香克斯推開了門,雷利站在他身邊笑道:「夏琪,我回來了。軒轅,好久不見了,你們這樣精神真是太好了。」

  「香克斯?……雷利大叔,您越來越頹廢了啊。」避開過於炙熱的目光,逆爍開口轉移話題,她內心糾結著:[真糟糕,香克斯一認真起來,我就沒辦法直視他。]

  「歡迎回來。」夏琪站起身,拿出兩瓶酒放在他們面前。

  「哈哈……上了年紀嘛,人老了自然不一樣了,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啊。」雷利接過瓶子,猛灌了一口。「一下子都快十三年了啊,時間真快呢。」

  「啊,以前的事總讓人懷念……」香克斯也很懷念的笑笑。「晚上的宴會,我陪你去。」

  「香克斯,你沒必要……」

  「呼……我說過的,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偽少女被看得臉色一紅,低頭裝作無事的和起飲料來。

  在夏琪以『既然要去赴宴那麼就要好好打扮。』的理由下,她被拽進了房間折騰一翻後,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夏琪姐,真的有必要嗎?」瞥見自己這身純白色系脖的晚禮服。

  露肩露背……>_<好涼快

  束腰……→_→我又不胖

  蓬鬆的裙擺和高達10CM的鞋跟……>﹏<走路真的嗎問題嗎?

  長長的真絲手套…… >「<||不習慣格東西丟暗器啊。

  臉上精緻的妝容……(v?v)為什麼覺得如果有頭紗的話,這壓根是一件婚紗?

  「嗯?有哪裡不滿意嗎?」夏琪幫她理理裙擺。

  「沒。」她覺得,如果說出肯定會後悔。

  「嗯,完美!」在這聲讚歎中她被推出門,直接用砸的方式倒了出去。扶住她的自然是香克斯,看到這個穿著一本正經的人,逆爍越來越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已經無言的偽少女站定,推開目不轉睛盯住自己的人。卻沒有在周圍看到一個人影,垮下臉憤憤的控訴著:「夏琪姐,你又算計我!」

  「很美。」香克斯眼神柔和的讚美道。

  「……」偽少女忽然圓滿了,簡單的兩個字而已,卻讓她心覺得心被撫摸了一下。「唔,那個…其實,我們都不習慣吧。」

  「啊,呵呵……看出來了?」香克斯不好意思的抓抓臉。「第一次見你用自己的臉化妝呢。」

  「嘛~既然我已經曝光了,就沒必要用換顏丹了。香克斯,你能不能……」別這樣看我……

  「嗯?」

  「沒……」嗚……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我們走吧。」

  「逆爍,你其實……害羞了吧?」香克斯在開門的時候才想明白。

  「才沒有!」偽少女沒有一點猶豫的回答。

  「噢?那麼……」紅髮男人忽然想到了什麼,瞇起眼睛俯□,快速的親了一下她的側臉。「看吧,果然臉紅了!」

  「……」泥煤!需要這樣證明嗎?外面那群傢伙都看見了!

  口哨聲和歡呼聲瞬間響起,已經摔破罐子的偽少女徹底麻木了,無視一行人提氣蹬地落在泡泡車上。盤算著出來以後第一件事是換鞋子,然後加件衣服。

  香克斯也似乎和貝克曼交代過什麼,紅髮海賊團的眾人沒有解散,帶著坎坷不安的心情,進入了城堡的大門。

  ☆、被陷害的逆爍

  宴會很平凡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他們順利的回歸和出航了,當然這是如果忽略中途遇到被海軍追擊的愛菲拉娜·阿忒約拉。當有一個女人光明正大的宣佈,和你傳緋聞跟你告白過的男人她喜歡,遲早要搶過來的時候,逆爍表示她毫無鴨梨。

  船靜靜的穿越海底進入魚人島,國家警衛隊卻向她傳遞了太陽海賊團的消息,逆爍頓了頓反應過來,原來他們就是代替白鬍子海賊團來接藥的人,於是和幾名船員一起去交付了藥物。當他們回來的時候,那個叫愛菲拉娜·阿忒約拉的女人居然偷渡到船上了,笑嘻嘻的和船員鬧成一團,據說要加入紅髮海賊團。

  「喲~小妹妹,昨天還不錯嘛,今天一下就還原了啊。」

  「啊,阿姨自便!」

  「嫂子,您回來啦?」B君立刻站起來,似乎想表示自己沒有叛變。

  「逆爍,回來啦。」香克斯似乎也有些心虛的摸樣。

  「唔~你們忙,我想休息一下。」已經兩天沒有在月光下修煉了,海底讓她覺得供應不良,清算了一下只剩下五分之一的萬能瓊漿露,需要想新的辦法了。低級的玉露丸已經完全沒有效果了,十多年來藥庫裡能動用的藥材和藥物已經見底,雖然找過各種代替品,但關鍵能恢復真元力的來源已經沒有了。

  「逆爍,你……怎麼了?」香克斯見她臉色不太好跟了上來。

  「沒事,只是有點累。」

  「那個,我和她……」

  「嗯,我知道,她的去留你自己決定。香克斯,我所擔心的並不是這種事,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在臨近的感覺。」逆爍輕輕搖頭。[如果真的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你是不會對我說出那些話的,所以我並不擔心,原羅傑海賊團的大家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放心吧,有大家呢!我們都在這裡,沒有什麼穿越不了的風浪。」香克斯抱了抱她,毫不在意她所說的危險。

  「啊!」他眼中只有自信,逆爍也揚起笑。

  「唔,其實……我比較想你吃醋的。」

  「香克斯,吃醋是什麼感覺?」偽少女聽後挑眉,無辜的的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個笑得有些得意的人。

  「呃……」

  「噗……呵呵……哈哈……笨蛋。」她忽然心中開闊起來,被嚥住了吧。

  最終愛菲拉娜·阿忒約拉留了下來,他們開始往新世界進發,甚至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不禁有些慶幸已經把最難纏的客戶打發了,這個好奇心繁重的女人讓逆爍頭疼。為此逆爍幾乎用一天三分之二的時間來修煉,看起來自傲、開朗、坦率的女人卻無法讓她放鬆戒心。

  這天是他們進入新世界的一個月後,不管海軍還是海賊都已經碰到了好多次了,不得不承認愛菲拉娜·阿忒約拉是個戰力值不錯的女人。除開她時不時喜歡粘著香克斯,逆爍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紅髮海賊團最的經濟來源是打劫其他海賊團和軍艦,滿載而歸的眾人在臨近的小島開啟了宴會。一如既往的熱鬧狂歡,新增的船員和大家一起玩鬧,習慣旁觀的逆爍早退了。

  小小的山峰上,月光柔柔的灑落下來,躺在草地上吸收著天地靈氣慢慢的轉化。熟悉的氣息接近了,原本沒有警惕心的她忽然感覺到不弱的殺氣,朝一邊滾過去躲開了橫批而來的刀氣。站定甩出鞭子纏住長刀,那熟悉的容貌表情卻很陌生,眼中的殺氣清晰可見。

  「香克斯?」他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窒息的感覺在胸口蔓延。

  「軒轅逆爍,你毒殺同伴行為……現在,讓你付出代價。」香克斯用冰冷的語氣控訴她,繼續發出攻擊。

  「……」逆爍瞇瞇眼,一邊躲閃著攻擊一邊仔細觀察著他,只見他瞳孔中自己的影子是正立著,以及右眼中時隱時現的黑紅色曼陀羅花,似乎在他猶豫一分的時候就開了一部分。[這個我在哪裡見過?]

  不一會眾人都趕過來了,見香克斯處處殺招都萬分不解,看著已經負傷的逆爍,貝克曼和幾名骨幹對視一眼上前制止暴走的香克斯。

  耶穌布拉住他,大聲說道:「老大,你不是說你來問情況嗎?」

  「殺害同伴……不能原諒!」香克斯眼中閃了閃,隨機堅定了心中的聲音。「船上使毒的人……只有她!」

  「老大……這件事有蹊蹺。」

  「中毒的是誰?死了嗎?」逆爍摀住手上的刀傷,喘息著。

  「是袁·比安卡,已經……」貝克曼走近逆爍,伸手扶起她。

  「……」她沉默了,袁·比安卡和她才有過摩擦,現在連動機都有了?[本,提議先把我抓起來,其他再說,香克斯他……情況很不對勁。然後這個給袁·比安卡吃下去,把他藏到後山。]

  貝克曼聽見腦中的聲音頓了頓,很快恢復過來。「香克斯,先查清楚吧,先把軒轅收押吧。」

  「我沒有做!」逆爍丟出一句話束手就擒。

  翌日

  夜晚,待修煉完畢之後,逆爍砸開牢房準備離開小島,繼續留在這裡什麼都查不清楚,剛來到海邊卻遭到阻截。

  羅薩亞不解的問道:「嫂子,你為什麼要逃走?老大會查清楚的。」

  逆爍瞥見陰暗處站著的女人沉默了,直視著香克斯的眼睛,發現花瓣在他情緒變化之後又開了一分。[我要快點離開了。]

  「還有說嗎?什麼無辜的,哼~才兩天就露出尾巴來了。老大,殺了她……」一名新晉船員輕蔑的看著她。

  「為什麼要逃?」貝克曼拿出槍指著她。

  她沒有回答,只是祭出武器做好戰鬥姿態,在和貝克曼打鬥幾回合以後劫持了羅薩亞。「讓我走,不然殺了他。」

  「軒轅?」耶穌布愣了愣,這樣的軒轅讓他很陌生。

  「你跑不了的,把他放了。」香克斯陰沉著臉,拔出刀指著她。

  「我在他身上下了藥。」逆爍依舊面無表情,用鞭子圈住人質。[香克斯,你這個笨蛋!]

  「嫂…嫂子?」羅薩亞覺得手臂一疼,渾身開始無力。「為什麼?」

  「你還叫這種女人嫂子?老大……」

  「嘿嘿……怎麼樣?香克斯?」偽少女嬉笑著,然後看了看用受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人傳音道:[羅薩亞,要小心那個女人,有事找本!]

  「……」嫂子?副船長?

  香克斯咬牙手起刀:「把解藥拿出來,然後滾——」

  「老大?」XN

  「在我沒改變主意以前……」

  「呵呵……啊啦,不錯的船長呢……」逆爍挑眉笑笑。

  「住嘴——」

  「香克斯,再見了。」逆爍勾勾耳際的碎發,把人質拋出來服了一枚藥丸,躍入海中。借助著靈器快速在水下十米穿行,腦中開始思考本的計劃。

  ☆、計劃進行中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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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牢房

  被綁住的逆爍靠在欄杆上閉目養神,紅髮海賊團因為她的事分成了兩派,一部份相信,另一部份主張處刑她。

  「軒轅,你還好吧?」貝克曼站在外面問到。

  「唔……」逆爍神識放開,並從戒指裡拿出一個結界靈石捏碎,燃燒掉鐵鏈動動手腕才開口:「本,我查了一下典籍,那個叫【曼陀亡】等花瓣全部開放以後,香克斯就會成為傀儡。這是修魔者的傀儡咒,需施術者用血孕養。照香克斯的樣子,已經被餵了一個星期血了,把香克斯弄昏帶到這裡來。」

  「下咒的人,是愛菲拉娜·阿忒約拉吧。」

  偽少女勾起邪魅的笑容,諷刺的說道:「嗯,那個袁·比安卡我去驗過屍體了,他中的毒和我的很像,但那是合成藥劑,就算仿製在再像所產生的成分也不同,看來我們被好幾方勢力盯上了啊!而且,還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噢~呵呵……那傢伙居然是名海軍中尉呢?這次混進來的人,海賊團裡還有好幾個吧?我很好奇那個女人的身份,唔……或者說是立場。」

  「唔,這件事我已經有底了,我先去把香克斯帶過來。」

  在幫香克斯剔除咒文以後,剩下的只有眼中會因為情緒而變化的血色曼陀羅了,只是,解咒最需要的是時間。

  「唔,現在海賊團在鬧糾紛吧?我想……」逆爍把思考的對策和貝克曼商量了一下,兩人一起改進了計劃。

  「只是,這樣風險太大了,你並不具備全身而退的戰鬥力,而且這次其中牽扯在其中的還有海軍。」比克曼列出竊聽到的電話。

  「不管現在我表面如何,我也是曾是海賊,不、現在也是海賊。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我……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功,呵呵……其實有些慶幸呢。十幾年來把我所有的熱情都磨滅了,我早就忘記了當海賊的感覺,生也好,死也罷,重要是絕不退縮信念。這是我從船長身上看到的,他那樣自由、耀眼。如果沒有隨時見閻王的覺悟當什麼海賊?」她瞳孔中散發出奪目的光彩,猶如抹去塵埃的寶石,開始閃耀本身的光輝。

  比克曼露出微笑,無奈的說道:「軒轅,哈……罷了,你們都這麼難伺候。」

  「嘿嘿~藥一天兩次,一定要好好隔離香克斯,他眼裡的花我處理過了,仍然會慢慢開放。他會慢慢恢復意識,只是……一定要按時吃藥。」拿出才煉製的解藥逆爍交待著,忽然頓了頓拿出一個玉瓶割開手腕流出一瓶血。「我的血多少存在一些靈氣,可以對魔血反應,在食物裡滴上一點。另外讓大家也小心點,我並不太清楚傀儡養殖的問題,也許可以同一時間養多個。」

  「嗯,我知道了,不過,你不打算和老大說嗎?如果他恢復了……」貝克曼見她明顯疲勞的樣子很擔憂,香克斯多重視她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會失控的。

  「不了,他還需要好幾天才會恢復自主意識,那些事還是我來處理比較好。」她搖搖頭,和他解釋需要很長的時間。

  「老大可沒那麼脆弱,我還是不贊成你這樣做。」

  「我知道,這傢伙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開始保護我了,可是……正因為他心性堅定,所以才第一天而已,花就開了三分了。這樣下去很快……他在努力對抗,我不能讓他為難……」她伸手摸摸他緊閉的雙眼和臉頰,眼神深了深臉色開始發白,喉嚨裡壓抑著狂亂的的怒火:「而且……本,不管有怎麼樣的理由或淵源,居然想把香克斯作成傀儡……我絕對要讓她付出代價!!!」

  「要小心……」

  「啊。」

  【香克斯,我會加油的!】

  在離開小島的第五天了,軒轅少女一直在在周圍的海島上登陸,清理一些海軍的情報站,又偷偷端了兩個海軍分部,當然都是暗地裡用毒。紅髮海賊團也粉碎了三個海軍艦隊,正在朝著她和本規定的路線前進,而她殺害同伴逃離的事也傳開來,借助換顏丹和偽裝,逃過了好幾次追捕。

  在來到計劃中第三個海軍分部的地點時,她被套住了。他們似乎知道她正要襲擊這裡,而和她對戰的人是毒毒果的能力者,據說專門因為她而被招來幫忙的。

  [啊~啊~世界上為什麼要有惡魔果實這種東西?]偽少女邊跑邊誹腑著,用神識掃射一下可以逃跑的地方,發現四周的海軍早已撤退,毒氣瀰漫這裡被完全封閉了/即使她帶上了防毒面罩,含著百毒丹也有些適應不良。

  「毒龍……」

  看著又衝過來的毒液,偽少女默了,又捏碎了一個結界靈石。[瓦槽!犯規啊!毒不要錢嗎?好吧,確實不要錢……嗚,求百毒不侵體質!]

  「你的毒對我來說,沒有用!乖乖束手就擒吧,這樣可以輕鬆一點。」

  「唔?說教嗎?大叔,你是什麼職業?」逆爍一邊轉腦子一邊套話。

  「我是推進城的署長,麥哲倫。」

  「噢~原來如此!怪不得需要一張陰險的臉呢!」偽少女恍然大悟的摸樣,用鞭子刺穿了毒龍順便吸收了一點毒液。

  「你的武器,很有趣……」普通的武器早就被侵蝕了。

  「還好啦,其實我比較好奇你腦袋的角。」海邊有三艘軍艦,如果用船逃跑成功率只有30%,繼續戰鬥成功率只有1%吧?除非……逆爍主動進攻了,揮動著長鞭向麥哲倫刺過去。

  「沒有用的,你還不明白嗎?你這種身手是勝不了我的。」麥哲倫輕鬆的閃開了。

  「那麼炸彈呢?」她停下攻擊笑得很可愛,手指三枚小型炸彈丟了過去。

  砰——砰——砰——炸彈炸開了原本被戳成蜂窩的地面,借助爆風逆爍躍入下一層,逃離了封閉的區域迅速向海邊奔過去。

  很快麥哲倫從後面追了過來,前面是路口的一群海軍,丟出最後的把炸彈,又把一個個攔截自己的海軍,用鞭子甩到後面追擊的麥哲倫身上。甚至用真元力催動了『雲宛紗』阻擋流彈,屏息狂奔。

  五分鐘後終於來到海岸,停下腳步,一瞬間收起衣服,把所剩無幾的真元力用來催動手中的鞭子,長鞭發出幽藍的光芒分叉很快抓住了麥哲倫。手腕一轉,被鞭子包裹的麥哲倫被甩入海中,她也在海軍愣神之際躍入海中,消失在海軍的視線裡。

  本以為少了那個毒毒果能力者,海軍不會追擊自己了,可不遠處三艘軍艦已經對她開始炮擊,三艘軍艦不在她承受範圍內。[其實一艘都不在我承受範圍內,我好累啊!真元力毛了,給我時間修煉啊!]

  沒有猶豫,偽少女收起風帆,按下潛水功能和推進器,朝海流亂七八糟的艾莫克拉勒海域前進,希望軍艦上沒有出色的航海士吧!

  逃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風浪沒有阻擋到海軍,他們仍然窮追不捨,看了看壓力表上顯示的溫度已經很過高的推進器,逆爍咬咬手指,她的船上沒有炮台和武器,這樣下去肯定船會壞的。

  「砰……轟……」又一個炮彈砸在船的附近,逆爍拚命掌舵,用神識觀察炮彈砸過來的方向,一邊計算海流和落點,把船開到安全的地帶。

  「砰——砰——砰——」又來了數個炮彈,讓她忍不住爆粗口:「瓦槽!炮彈怎麼那麼多啊?」

  意外的海流把船的位置變換了,炮彈砸在船尾的動力系統上,頓時船失去了平衡,在海上翻騰了幾周,駕駛室中的軒轅少女被砸到了艙門上,腦袋也不小心裝到金屬的大門,隨即失去了知覺。

  【約瑟夫,你沒告訴過我,這裡還有回轉海流!】

  ☆、獲救

  當逆爍再次睜眼的時候,刺白的陽光照耀到她臉上。適應了一下光線,看了看周圍陌生船艙和腦袋上包著紗布,以及左手上的夾板?右手的固定綁帶?

  [哦,為了保護身體我用手撞了艙門,腦袋也不小心撞了啊?]

  [唔……這是哪裡?]

  在她回憶事情經過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帶牛仔帽子,手上拿著大藥箱的人大聲喊道:「隊長……她醒了。」

  蹬……蹬……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很快她所在的房間熱鬧起來,入內的某菠蘿和醫生,外面一群人在偷窺。

  逆爍動了動身體坐起來,挑眉看了看門口進來的人。「你救的我?」

  「不是,不過……軒轅,你把自己搞得好慘呢!」馬爾科搬過一個箱子坐在她對面。

  「唔……還好啦,只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蹤。」偽少女扁扁嘴一雙大眼半合,兩個沒有精神的人對視著。

  「……」XN 門外的人默了,齊齊吐槽道:你們搞什麼啊!

  「如果不是剛好喬滋在那裡路過,你就死了唉喂……」某菠蘿白了她一眼,幾年沒見了居然更加無賴了。

  「是嗎?謝謝!為什麼救我?我現在名聲很糟的。」逆爍微笑的看著門外那個平時沒有多少交集的大個子。

  「老爹相信你,我就相信。」喬滋憨厚的笑笑。

  「白鬍子大叔?呵呵,那還真得感謝他的厚愛了。」她眼中閃了閃,不明白白鬍子為什麼這樣縱容自己。

  「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搞成這樣?紅髮那麼糊塗嗎?」

  「馬爾科,不要問了……我現在也不太清楚狀況,我睡了多久?」

  「軒轅……罷了,你昏迷了三天了,那艘船已經修好了。如果要離開……至少養好傷。」某菠蘿盯了她一陣,放棄了,她的固執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

  「三天了?!」

  「嗯,你有要緊的事?」

  「我的電話蟲響過嗎?」

  「沒。」

  逆爍皺起眉頭靠在牆壁上,沉思了一會最終吐出一句話:「我明白了,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好。」馬爾科無所謂的站起來,和幾個人一起退了出去。

  逆爍用嘴拆開繃帶,動了動骨折的左手,只傳來細微的疼痛感。而右手只是脫臼,已經完全好了。[這個味道是:唔……極品岳草斷續膏?被從海軍那裡救下來,然後又包庇我,幫我修船,好大的人情了啊!]

  [啊~啊~現在據她離開紅髮海賊團已經第八天了。]如果計劃順利本早該傳遞消息過來了,現在無法掌控情報是致命的漏洞。起身嘗試撥打本的電話,卻不得到任何回應,不安的感覺在心中瀰漫開來。

  思考了良久撥通了曾經有過交集情報商人,在大出血以後放下電話。重新給自己上藥包紮,然後借助修煉一邊刺激傷口,加速復原。

  在她修煉之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叩叩……軒轅桑,老爹要見你。」

  「啊,我知道了。」白鬍子?

  甲板上只剩下她和白鬍子,逆爍細細觀察了一下現在的白鬍子,距離上次見到他時,已經過了好幾年了,越來越蒼老的面容,唯一不變的大概是氣勢吧?

  「軒轅丫頭,一轉眼就十幾年了啊,看見你我就會想到羅傑那個傢伙。」白鬍子提起羅傑露出懷念的樣子。

  「唔……我和船長有共同點?為什麼會想到?就因為我在那船是待過?」偽少女默了,看到自己居然有人會想到船長誒?

  「庫啦啦啦……還是一如既然有趣啊。」白鬍子心情很好的笑了,頓了頓說出叫她來的目的:「剛得到消息,紅髮海賊團進入勒特爾海域失蹤了。」

  「什麼?」勒特爾?那裡是雷雲聚集的地帶啊?他們怎麼會往那裡走?「白鬍子大叔,謝謝,我告辭了。」

  「等等……」

  「??」逆爍頓下腳步。

  「你去了能做什麼?太高看自己了吧!黃毛丫頭。」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總會派上用場的。」逆爍沒有在意白鬍子的話,不管怎麼樣,她不能丟下他們不管。「白鬍子大叔,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

  「噢?什麼?」

  「為什麼縱容我?」

  「……」白鬍子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十三年前

  「白鬍子,我還有個請求。以後幫我照看一下軒轅吧。」

  「那個丫頭?你想要她上我的船?我到無所謂……」

  「不是、不是……軒轅她絕對不會上你的船的!哈哈……她可是我的同伴,其實那丫頭可討厭你了。」羅傑彎起眼睛,很自豪的笑了。「你猜為什麼?」

  白鬍子見他一臉『快問我吧!』的表情抽了抽,還是問了出來。「為什麼?」

  「嘿嘿~那時候她剛做的新藥有了成效,卻在我和你打一架後,不得不停止了治療方案。後來再繼續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排斥了,所以啊……哈哈……那丫頭一提起你就咬牙切齒的。」羅傑灌了一口酒,眉飛色舞的開始講述。

  「哼~她覺得我佔便宜了?」

  「不是這個問題,她自然向著我們了,哈哈……唔……不過現在我們很快就要解散了,本來我想在最後的時間把她送回故鄉去的,但是呢……找不到啊。其他人都會好好的,只有那個死心眼的丫頭讓人不放心啊。」羅傑已經半醉得有些迷糊,眼睛也跟著朦朧起來。「她膽子很小,一有什麼不願意接受事就會躲起來。」

  「其實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就明白,那雙不在塵世的眼睛,她眼裡只有自己在乎的東西,其他全是虛無。最害怕的大概是失去吧?……達嘎啦喲,白鬍子,只是照看而已。」

  ……

  「白鬍子大叔?」逆爍久久得不到回答,輕輕喚了一聲。

  「兩天後,馬爾科會去奧來巴馬島。」白鬍子單手撐著腦袋說道。

  [奧來巴馬島?謝謝了,白鬍子大叔。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以後都不對你們賣黑藥了,絕對成本價!]她在心裡道謝,鞠躬退開。

  「布魯~布魯~」

  「這裡是軒轅……」

  「喲~有消息了哦,現在開始傳輸?」

  「30秒後。」逆爍從戒指裡拿出機器連接上電話蟲,靜靜的等待資料。

  【愛菲拉娜·阿忒約拉,本名爾特阿忒·愛菲拉娜,是爾特阿忒家族次女。】以及她家族基本的資料。

  【現年21歲,10歲覺醒力量,14歲任大佐,並由大將黃猿推薦入海軍本部,19歲升為少將。】生平並沒有什麼很大的起伏,功績也在限定範圍類,陞遷也沒有多出彩的地方。

  【19歲出海任務重傷,由前線艦隊轉入情報部門……】情報部門?

  【傳言轉職以後,與多方貴族有交集,曾多次以茶話會為理由邀請王級貴族『摩爾約拉』家長女,並成功與之相交。X年X月X日與『摩爾約拉』么子摩爾約拉·費捨勒訂婚,之後摩爾約拉·費捨勒離奇死亡,兩家斷絕來往。】附:驗屍報告?

  ……

  逆爍來來回回看了幾次資料放下了,又拿起了紅髮海賊團的情報,並沒有白鬍子大叔給的詳細。她苦惱的把腦袋埋在雙腿之間,尋找可行的方法,她的船是金屬的,進入雷域很危險,其他小船自己也不會開。

  「雖然白鬍子大叔說會去附近的島嶼,難道我游泳過去?YOXI!兩天的時間要加油,現在去學開其他的船。」下定了決心,偽少女往外面奔。

  【香克斯、大家,請平安無事!】

  ☆、勒特爾海域

  勒特爾海域是個常年籠罩在雷雲下的地方,擁有無數個由珊瑚礁組成的暗礁『小島』,因此暗流數不勝數。除開這些,這裡時常會因為雷擊而引發小規模的火山爆發,產生向上氣流。約瑟夫曾經慎重的告誡過她,絕對不要一個人踏入這片區域,即使她再精於計算也沒有辦法找到安全的航線,沒有人護航絕對無法穿越這裡。逆爍看了看黑壓壓浮動的海面,無比懷念那群把海流海浪砸退的變態。

  【(T_T)嗚……誰來給我護航啊?】這片號稱{黃泉海}的地方,上次因為船長大人突發奇想想去看看那傳說中百寶山,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躲在船艙裡,用真氣黏住甲板戰戰兢兢搖晃了將近一小時。

  [武力值果然是王道啊,陰謀詭計神馬的對自然一點用都沒有。Q﹏Q]重新清了清戒子裡的雜物偽少女內牛滿面,然後想到一個更加悲劇的問題:她……往哪個方向開船呢?

  「早知道,應該找香克斯去做張生命卡了!」她跪倒在地上頹廢不已,這裡磁力太亂了,指針根本不管用。

  最後偽少女心一橫,撈起矛向前進。「軒轅逆爍……加油,隨便沖吧!相信直覺!」

  經過高強度的計算和體力活(掌舵),終於看見了第三座小島。偽少女忽然覺得自己這次幸運透頂了,居然沒有被雷劈中過,停好船休整了一下,上島打算查探這裡是否有紅髮海賊團停留過的痕跡。

  逆爍站定神識外放,過濾著一寸寸土地和一顆顆植物,以及生靈。忽然出現三點鐘方向的人讓她欣喜萬分,連忙趕了過去。

  「本、拉基、耶穌布……」

  「嫂子?」

  「你怎麼來了?」

  「軒轅,你怎麼會來?」

  「呼……呼……還說我,你們這群笨蛋,幹嘛跑到這麼危險的海域來?不知道人找人累死人嗎?」她喘著氣沒好氣的的白了他們一眼。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沉默了。

  「怎麼了?」逆爍皺眉看了看他們,瞥見他們身後的情景瞳孔赫然大睜,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地上躺著好幾個人,已經失去了生機,面色發青體溫並沒有完全消失,死因都是一刀斃命?這是刀傷?她咬牙問道:「他們怎麼會這樣?」

  四周又沉默了一陣,最終本走了出來。「老大已經變成傀儡了。」

  「!!!」逆爍緊緊抓著拳頭臉色猙獰起來,可看到地上的幾人壓下怒氣說道:「羅薩亞……幫他們處理一下傷口。」

  「嫂子,他們已經……」他咬著唇隱忍著眼淚說道。

  「快做吧,身體還有溫度代表沒有超過5個小時,還有救。」說著她取出從未用動過的黑玉瓶破開封印。

  【返魂丹】:在失去生氣以前可保留一絲生機。

  一小時後,看著重新又呼吸的幾個人,逆爍跌倒在地上喘氣,解封把剛剛累計的一點真元力都用完了。「還有幾顆?」

  「還有三枚,嫂子。嗚……還好你來了。這是起死回生的神藥嗎?」

  「甭哭了,星星眼收起來,這不是我能煉製的,有這次沒下次了,一輩子就能吃一次。這叫返魂丹,沒死透還能救。」看著羅薩亞的星星眼偽少女抽搐了。「剩下的送去給白鬍子吧,這次欠他們好大的人情。」

  「嫂子……老大你有辦法嗎?」拉基·路有些躊躇的問道。

  「……」XN 剛因為復活的同伴很高興的眾人都沉下臉,而後期待的看著逆爍。

  「先告訴我詳細情況吧。」她張張嘴無法說出『交給我』這種話,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管如何現在都不是憤怒和亂來的時候。

  貝克曼點了煙斗,狠狠抽了幾口後才說道:「在你離開後,本來進行的很順利,排除了內奸也把愛菲拉娜·阿忒約拉監視起來了。」

  「後來知道你被白鬍子海賊團救了的消息,海軍主動聯繫了愛菲拉娜·阿忒約拉說暫時放棄拘捕你的事,優先處理紅髮海賊團。」

  「到第五天,老大恢復了意識,知道你要幹的事以後臉馬上就陰了,然後不讓我們聯繫你,說你肯定沒輕沒重的在白鬍子那裡才……也接手了你要做的事。」

  見貝克曼糾結著,逆爍接下下面的話:「他就去找場子是吧?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想把那個女人最後的目的套出來?那個笨蛋是這塊料嗎?他有資格說別人沒輕沒重嗎?」

  「呃,其實大家都很贊成……」耶穌布為他爭辯了一句。

  「我明白……人家上門宣戰打臉,自然不能放任不管,那麼繼續吧……」偽少女扶額,表示自己清楚了。

  「當那個女人提議來這裡後……」

  「等等……她說來,你們就來?你們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香克斯來過他不知道嗎?而且有直接往別人陷阱裡跳的笨蛋嗎?」剛剛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呃……」

  「嫂子,你冷靜點……既然老大來過……所以我們……」

  「香克斯的記憶能相信嗎?他又不是航海士,能把船勉強開對地方就不錯了。」什麼叫他既然來過……「呼呼……說重點吧,本……」

  「啊,來到這裡以後就發生了變故,一切太突然了,老大忽然變了一個人。眼睛裡的曼陀羅變成血紅色完全浮現出來,不再隱去了。」

  「血紅色?本,你是說忽然嗎?沒有任何徵兆?」逆爍取出藥典迅速閱覽上面有關魔咒的解藥。

  因為是藥典而不是咒法大全之類的書,上記載的只是曼陀亡的解藥,並沒有寫怎麼下咒和其他事。

  【曼陀亡:以血錮魂,以身煉器,……無覺之時,歷時三月完成傀儡咒後,無解。】無覺?三個月?也許因為她提前下了命令,所以咒術不完全?

  【解藥:取血洛花三分,一服,二代,三替身……】

  【註:印記為曼陀羅花,隨寄主情緒變化而開放,綻放完全則傀儡成,花色以黑為最,無愛無恨不歸路。】黑色?香克斯的是血紅色,代表什麼?曼珠沙華?

  「嗯,太突然本來還和我們在說話……」

  「忽然老大的神態就改變了,然後對我們攻擊。」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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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爍放下藥典,在腦中一一過濾自己看過的書卻一無所獲。

  「大嫂……其實那天發生一點事。」

  「什麼?」

  「那天老大被強……嗚……嗚……」

  看了看被摀住嘴的B君,逆爍挑眉看著大家緊張的摸樣:「說吧,我需要線索。」

  「老大和那個女人有話要說,然後單獨待了一會,開門的時候我看見了,老大……被強吻了。」

  A君:你這笨蛋怎麼還是說出來了?

  B君:大嫂需要線索。

  C君:這是線索嗎?

  B君:我覺得也許有關係啊!

  ……

  「吻?」看著已經偏離話題的眾人,忽然覺得其實他們其實和羅傑海賊團一個德性。但是……「他為什麼單獨行動?被下了咒還學不乖嗎?」

  「因為那個女人說大嫂……唔……」

  「和我有關?繼續……」

  「嫂子,這種事怎麼樣都行啦,老大以後肯定會好好保護貞操的。」

  「是啊」「嫂子,別介意。」「我們會看好老大的。」

  「別轉移話題,本、我一直沒有問,為什麼讓她上船?是…因為……我?」她越來越確定心中的想法,自責淹沒了她。

  「我們約定紅髮海賊團保護她一年,她告訴我們有關你的過去。」

  逆爍緊閉著眼睛身體顫了顫,最終張嘴只說出一個謝字,帶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她睜開微紅的雙眼:「現在香克斯在哪裡?」

  「在11點鐘方向的島嶼上,我們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

  看了看急需好好休養的傷員,逆爍堅定的說道:「那現在你們帶著受傷的人立刻離開這裡去奧萊巴馬島,香克斯那裡我去。」

  「大嫂,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呢?」「不行……」「怎麼能丟下大嫂走?我不走!」

  「他們需要好好休養,這裡並不安全,雖然外面也沒有多安全,我來的時候遠遠經過不少海軍監視船,不過至少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暫時駐紮在那裡。」她指了指地上的人,不贊成他們留下來。

  「大嫂……航海士躺在那裡呢。」拉基·路指著地上的光頭說道。

  逆爍看過去抽了抽鄙視斜了他一眼,指著正望天的粟色頭髮的某人:「你以為我不知道?羅·夏千越不是最早的航海士嗎?」別以為你轉成前線作戰以後她就忘記了。

  「路和摩挲□你一起去,其他人一起走,兄弟們需要一個地方好好休養。」貝克曼思考了一下,覺得三對二還好,小船也裝不下太多人。

  「兩個人?好吧。」她想了想點頭,雖然很想逞強,但畢竟自己需要戰鬥力。於是快速寫了一封信交給羅薩亞:「你把這個交給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說我用放在旅館的兩箱藥換他們一個星期的庇護。」

  「大嫂,我們沒事。不會怕那群海軍。」

  「我知道,但現在我們戰力大減,一半人員都失去了戰鬥力,香克斯也沒有消息。你們有一個星期有養生息,而且這不是人情是交易,我個人欠白鬍子海賊團的我自己會還。」

  很快眾人開始行動,失去船長是紅髮海賊團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奪回船長勢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女主戒指裡被加了封印的瓶子問題,其實只是一種為了保證藥效不流失的手段而已,一般的封印一觸即破,還有些是她師傅為了保證她小時候不亂來加的封印,多設置在金丹可破的狀態,只要輸入真元力激活很快就會粉碎。青玉瓶:可用,裝載低階丹藥。白玉瓶:可用,裝載中品丹藥。紅玉瓶:金丹期可破,恢復類別。黑玉瓶:金丹期可破,慎用類別。

  ☆、勒特爾海域2

  目的地是一個很大的島嶼,和珊瑚組成的暗礁不同,這裡有著數座火山。才上島就碰上了上了數名海軍,他們的眼睛裡擁有一朵盛開的曼陀羅,路和摩挲□對視一眼上前制服了他們,逆爍嘗試著讀取他們身體的資料,希望一會遇到香克斯時有些幫助。

  「嫂子,怎麼樣?」

  她站起來擰著的眉並沒有舒緩,嘗試著把他們收進戒指裡,發現無法容納,想了想挑了兩個血紅色花朵的傀儡餵下一枚防腐藥,擰斷了他們的脖子後收起屍體。「沒有找到意識,不過,他們還是活的……拿兩個樣品研究,現在沒那個時間。我們先去找香克斯……即使先武力制服也要帶回來,總會有辦法的……「

  「嫂子不用來安慰我們,老大肯定會沒事的。」拉基·路拍著大肚子笑笑。

  「是啊,大嫂,你別擔心。」摩挲□也讚歎的點頭。

  「啊。」逆爍看了看他們也勾起弧度。

  進入石林後三人被分散了,逆爍四下看了看原本跟在她身後的人已經消失了,還有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船長大人』?╮(╯_╰)╭即使知道這是幻象,還是讓偽少女囧了,感情她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成功救助『船長大人』嗎?

  「抱歉!羅傑船長,雖然很遺憾,但我從沒想過會有抽你的那一天。」她朝『船長大人』微鞠躬道歉一聲,然後抽飛了那個幻影。

  「誒?真遺憾啊,我以為……」

  逆爍腦袋上冒出一個井字,繼續揮動的著長鞭向石柱抽去,搗毀四周的陣眼不屑的說道:「區區幻影不要學船長說話!!!」

  不遠處的兩人也清醒過來了,看他們的表情似乎也遇到了久違懷念的人,默契的沒有追問他人的過去繼續往前進。經過亂七八糟的石林地區終於來到了山丘地帶,一道極快的身影向他們襲來,逆爍跳了兩步離開攻擊範圍。路和摩挲□一起對上了那人,幾回合交戰後,待看清楚來人他們頓了頓齊聲道:「老大……」

  在他們努力牽制著香克斯的時候,她用心觀察他的任何變化,香克斯的刀術她並不是第一次看見,但如此狠厲刁鑽的還是頭一次,即使上次對自己動手的時候,似乎也壓制了大部分實力。

  逆爍把神識聚集在他身上,心跳、眼神、身體的動作,卻很高興的發現偶爾用殺招的時候,身體會產生一瞬的停頓,這是猶豫和掙扎![香克斯,你變強了好多,似乎該刺激你一下呢?]

  「路、摩挲□躲開。」她催動著鞭子圈住了香克斯,左手掐訣,整個人直接撞到了刀上,血紅了一大片。

  山丘後面三人聚在一起休息。

  「怎麼樣?大嫂?」摩挲□緊張的問。

  「我沒事,剛才是一個障眼法。香克斯還有一點意識,似乎被什麼壓制了,你們兩個……打不過他吧?」逆爍努力轉動著腦子尋找可行的方法,戰力偏低了啊!綁架一個戰鬥力高強的人太困難了。

  「嫂子,那可是老大誒!認真起來的話,我們兩個當然打不過啦!」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雞腿咬了一口。

  「唔……我剛才試過了,藥物對他沒多大用處,身體本來就是僵硬的。不過……會中幻術噢!嘿嘿……」她露出八顆牙齒笑了,眼中閃過精光,剛才的幻術讓香克斯動搖了一下。「你們去找一下那個女人牽制她,位置大概山坳裡,香克斯那裡我去試試。」

  「嫂子,你有把握?」

  「沒……」

  「……」X2 原來沒有啊!!那你為什麼說得那麼輕鬆?

  「你們帶著這個,如果燒得厲害再來幫我吧。」遞出兩張生命卡片,逆爍又交給他們一些毒藥和炸彈。

  待兩人離開,逆爍在四周開始部署簡單的防禦陣和幻陣,在沒有靈石作為基石的這個世界裡,所有的陣法效果都很微弱。

  看了看勉強成型的陣法,她躍出石壁引誘著香克斯進入陣中,嘗試製造幻象喚醒他的意識。可奇怪的是明明似乎要脫離控制的人,卻在下一秒被壓了回去,逆爍也不敢用過激的手段,怕傷害到他。

  「喲……軒轅丫頭。」

  忽然背後響起的聲音,讓她立刻離開原地祭出武器備戰。

  「你到底誰?」逆爍全神貫注的鎖定她。[這個感覺?跟爾特阿忒·愛菲拉娜不相同,是魔修士!為什麼?]

  「呵呵,真的什麼都忘記了啊,雖然你這張臉茫然的樣子讓人憐愛,我也喜歡欣賞你無助哭泣的樣子,你這張臉和你那賤人母親一樣讓我噁心——」說著她掐了個指覺,容貌開始變化。

  「你……唔……呼呼……」逆爍盯著那張異常熟悉的臉愣了楞,覺得身體各個器官都抽痛起來,心臟更加壓抑的讓她無法站立。

  [這是身體的記憶?]她捂著胸口跌在地上,腦子越來越疼,出現了許多幻影。

  「爍兒……這是你煉的?」原本青衣翩翩穩重的男人,一臉驚喜的拿著她煉製藥問道。

  「樂樂,你看新出的專輯……」穿著校服的馬尾姑娘,獻寶似得拿出一張CD。

  「爍兒作為丹師,還要有保護的自己的能力。雖然有些殘忍……師傅不會手下留情的……」四周都是堅固的鏡妖石壁,男人手上的武器朝她發出一輪一輪的攻擊,她閃躲著渾身是傷,嘗試著攻擊和武器的應用。

  「樂樂,跟媽媽一起去逛街吧,畢業了要好好休息下,圖書都讀傻吧……」一個笑得慈祥的女人拉起她坐上車,往商場開去。

  「受死……」一群人對她發動了攻擊,她只能拚命的逃跑,最後……

  「啊——啊——」她抱著腦袋失聲尖叫,因為一時塞滿的記憶,不管痛苦和歡樂,生與死。

  「顏澈落……是你!」逆爍蹣跚地站起來,眼中的恨意沒有任何掩飾,她第一次放射出殺氣。

  「霍~霍~想起來了?不錯的表情呢,我喜歡!」顏澈落用手指勾勾頭髮,調戲的看著她。「香克斯,把她手腳砍了。」

  「!!!」逆爍朝一邊滾過去,躲過耳邊的刀鋒,揮出鞭子勒住他的刀,想讓他武器脫手。

  「鏘——啪——砰——」力量的差距讓她很快落到了下風,被一刀揮退撞到石柱上。

  「唔……」用手肘撐住石柱,逆爍停住身體,剛癒合的左手又骨折了。「咳咳……」

  「停……怎麼樣?被喜歡的男人追殺的感覺?」

  「還好,能告訴我你陷害師傅的理由嗎?師傅哪裡對不起你?」見香克斯停止攻擊,她問出了一直根根於懷的問題。

  顏澈落聽到她的問題哈哈大笑。「呵呵……你這個野種!居然一直叫那個男人師傅?哈哈……自己的女兒他都不敢認呢?」

  「你什麼意思?」女兒?

  「啊~你是他和軒轅傲月那個賤人的女兒!明明已經有婚約了,那個女人還不檢點勾引我的男人,呵呵……最後『難產』死了吧!哈哈…活該……真活該……而莫清月那個男人……明明你本來是個死因,為了救活你來騙取我的嫁妝。在你死後兩年居然奇跡的活了過來……哼~命大的死丫頭……明明已經被我掐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說著心中最大的痛楚,顏澈落染著瘋狂,頓□子摸摸曾經被自己掐過的脖子。

  [她在說什麼?不會吧?真的假的?]

  逆爍努力回憶著自己來到那個世界初睜眼時,似乎真的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時候師傅似乎瞬間老了二十歲。[從今天起你叫軒轅逆爍,逆境中閃爍光輝,翱翔在這天地間,是我的唯一的弟子!]

  ☆、勒特爾海域3

  [我不是轉世重生?而是借屍還魂?而且是死了兩年的身體?師傅是我的父親?親生?血緣?這個女人和我師傅有孽緣?多角戀?]

  「你說我是師傅的女兒?你有什麼證據?」她腦中空白了一陣,張嘴問道。

  「哼~你以為我十幾年來一直往那個負心漢那裡跑為什麼?哈哈……更可笑的是你,居然一直把自己的父親和我湊在一起,你那早死的娘親泉下有知會如何呢?」

  「我沒有興趣,你們的恩怨與愛恨情仇我都沒有興趣知道,娘親?那是什麼東西?我不記得軒轅逆爍有父母那種東西?你恨也好,怨也罷,你害死我師傅是事實,不管他是不是我父親,是不是愧對你,都抹不去你對他做的一切。不管因為什麼……你從來都是敵人!」逆爍揮開掐住自己脖子的人嗤笑,覺得自己開始問她理由的行為格外愚蠢,因為什麼都無所謂。[作為藍樂的我有父母,但身為軒轅逆爍的我只有師傅,現在他死了,我不能再讓恨左右思維讓自己失去理智,報仇的事等到……]

  「……」顏澈落眼中閃過疑惑,似乎沒有認識過她。

  「呵呵……我現在想知道,你對香克斯做了什麼?」看了看身邊如同木頭一樣的香克斯,她眼珠轉了轉沒有在意對方的表情。[和外面的傀儡不相同,香克斯有自己的意識,然而我碰不到他,不清楚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傀儡嘛!你看不出來?」顏澈落靠在香克斯身上,摸了摸他僵硬的臉。「其實我看不出他哪裡好,為什麼愛菲拉娜那麼喜歡他?」

  「我也看不出來,沒有高深的修為、也沒有龐大的財富、背景、門派只是區區海賊而已。而且也沒見長得多好看,老是醉醺醺,跟小鬼一樣任性,白馬王子應該是風度翩翩的那種嘛!」逆爍消化了一下剛才聽到的話,贊同的點頭,然後用修真者的擇偶標準,看著香克斯挑剔了一翻。[愛菲拉娜?也是個穿越者?顏澈落奪舍不完全?兩人共同一個身體?一個修魔者?一個用鬼道?我怎麼樣都打不過啊?怎麼辦呢?]

  「你說什麼?香克斯哪裡不好?海賊有什麼不好?」

  偽少女看著忽然變化氣場的人諷刺道:「他要是那麼好,你把他變成傀儡做什麼?收藏?人體藝術?你的愛好真奇怪,雖然我學醫的時候擺弄過兩個死人,但也沒你這麼變態啊?」

  「或者你喜歡擺弄沒有思想的男人?」見她臉色越來越差,偽少女隱約某島國的人喜歡用充氣娃娃,難不成她也有這愛好?

  愛菲拉娜臉色瞬間黑了,看逆爍臉上明顯寫著『原來你是這種人』的表情,惱怒的吼道:「閉嘴……你這個頂著嫩臉的老女人——」

  「嫩臉?是哦,香克斯還是蘿莉控吧?難怪他不喜歡你呢,果然還是我比較受歡迎吧。」見自己似乎戳到了她的痛楚,逆爍恍然大悟的摸摸自己的臉,然後繼續刺激著。

  「你……」愛菲拉娜拔刀向她砍了過來。

  逆爍提氣退開,忽然發現她的攻擊躲起來並沒有太費力?[因為身體和記憶融合了?所以被師傅訓練的結果出來了?看來我武力值高了一些呢!]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

  【箬焰——】火焰朝她飛射過來,她單手掐訣右手上染起青色的火焰,直接撞在廢炎的中心。兩種火焰相撞,炸開了的熱浪把兩人逼退開來,逆爍借助衝擊退開那裡,靠在石塊後面處理骨折的左手,不禁有些對它有些抱歉。

  [對不起啊,讓你比右手多骨折三次了。](作者滴汗:這孩子腦子裝了什麼啊?)

  四周帶著煞氣的靈氣讓她極為不滿,總算明白顏澈落為什麼選擇在這裡落腳了,這裡根本是天然聚魂場,修魔者在這裡修煉事半功倍,而自己在這裡卻無法調息。

  她到底想做什麼?

  為什麼要幹這麼多多餘的事?

  呃~一個想泡香克斯?一個想殺我?

  如果喜歡香克斯為什麼要對紅髮海賊團出手?

  只是想殺我借助海軍馬上就可以辦到啊?

  兩魂一體?

  莫非因為合體不完全,她們內亂了?

  都想吞噬對方?

  她們轉換似乎沒有什麼限制啊?

  那麼顏澈落一定是在三年前出現的,愛菲拉娜大概在10歲的時候被穿越?

  [這叫3P吧?]想到這裡偽少女囧了,忽然很同情那具身體原本的主人,臨近的刀鋒削落幾束頭髮,她漠然的看著那個對自己揮刀的男人,腦子裡冒出一個作弊的想法。沒有避開他而是迎面撲了過去,撞到他懷裡,帶著哭腔傳音道:「香克斯,你真的要殺我?」

  「香克斯回答我……」逆爍明顯感覺自己抱住的人停住了身體,不由感歎到,原來對喜歡自己的男人撒嬌真的很犯規啊![以後不能隨便唾棄別人,我也很無恥啊!]

  她抓住香克斯的手腕,開始探察他的身體。只是頓了一下,香克斯就靜默了,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左手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卻因為被她看著無法再近一分。

  「嗚……」逆爍被抓住脖子提起來,神識探索打斷了,她用一隻手掙了掙。卻見香克司那冰冷的眼神,他瞳孔中並沒有自己的影子,心裡的酸澀開始蔓延,眼眶忽然濕潤了,越聚越多的水氣讓視線模糊,思維也脆弱起來。[明明我一直努力的忽略師傅和香克斯了,即使打算用旁觀者的角度在行動,卻無法做到嗎?為什麼還是沒有控制住情緒?只因為他冰冷的眼神嗎?]

  「香…克斯……我…不相信……你是甘心被控制的人……清醒過來…我們一起回去吧,大家……都在等我們……」她無力的垂下手,淚一滴滴滑落下來墜落到他手背上,已經失去了與香克斯對抗的勇氣,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呼吸漸漸開始困難。不行……不能放棄……

  她抓著香克斯的手,努力張嘴說話:「香克斯,你說過的,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清醒過來吧……求你了,大家…都…活著……大家…在等……我們……」

  「眶鏘……爍……」香克斯眼中清明了一些,手裡的刀掉在地上。

  「香克…斯……咳咳……」逆爍滑落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手指顫抖著伸向他,想觸碰到他,搞清楚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叫我?恢復了?]

  「唔……」香克斯看了她一眼,開眼中血紅色曼佗羅時隱時現,見她接近趕忙推開了她。

  逆爍見他掙扎的樣子,思維豁然開朗起來。[原來不是傀儡咒嗎?]

  唇自發自動的彎起來,甩出長鞭抑制住他,上前點住他的眼睛。[這是?蟲?]

  一道黑色的光芒炸過來,衝開她和香克斯的距離,愛菲拉娜滿臉寒霜站在那裡。逆爍見她有些隱忍的表情,神色閃了閃轉身一頭扎進陣法中朝路和摩挲□的方向跑過去,這兩個『合體』的女人果然不合吧?哼~都想利用她讓對方內心產生空洞區,好吞噬對方吧?這樣想來,那些多餘的事就全部解釋得通了,矛盾神馬的最有愛了!

  【香克斯,別輸啊!等著……我去把路和摩挲□帶過來,然後把這個合體的女人解決了,大家一起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唔……寫到有戰鬥的區域總是卡卡的,本來存了好幾章的,沒幾天就發完了。

  ☆、勒特爾海域4

  奇異的石林中一個穿著冰藍色雲裳的人急速穿行著,她被後面兩個人追逐著,一個不停的放著鬼道,一個時不時劈過一道刀氣。

  逆爍眼抽了抽,甩出鞭子炸開巨大的石柱阻擋他們的追擊,俗話說: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她想找人來幫忙,讓自己不要那麼被動。可在去找那兩個笨蛋路上被追得滿地亂串,只是想在人數上佔優勢而已。這個女人窮追不捨,人格也變來變去的,招數也隨著變化,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逃跑,而且還有一個熟人拿著刀追殺,她壓力巨大!π_π

  「嫂子……」X2 巨大而持久的爆炸聲終於引來了兩人。

  「你們快來幫忙啊!」偽少女上串下跳的大叫著。[還在看什麼看?我現在要斷氣了。Q﹏Q]

  「噢!」X2

  ……

  >_<|||

  ……

  然後一個人逃變成了三個人逃,摩挲□是用拳頭的近站類型,路是用槍的遠距離攻擊型,貝克曼這樣分配並不是沒有道理。可後面一個是他們的老大(用刀的!),一個是『合體』的變態女人(用法術的!),就算三對二也不在一個檔次。

  拉奇·路:「嫂子,怎麼辦?」

  摩挲□:「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殺掉的。」

  逆爍咬牙道:「我知道啊!還沒想出來……」

  ……逃

  ……再逃

  ……不停的逃

  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逆爍終於找到了一點規律,愛菲拉娜每次轉換人格至少要過三分鐘,而且在力量的類別上多少有些相似。而香克斯似乎又被下過什麼命令,又和人偶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了,現在最好的方法是把3V2變成4V1,我方才有勝算。

  「路、摩挲□,我會在2分鐘後對愛菲拉娜出手,會最大限度的弄傷她,你們纏上去,要在10分鐘內不讓她打擾我。」她減緩了速度,對前面的兩人傳音。

  「嫂子?你想幹嗎?」

  「別亂來啊。」

  「我也不想亂來,可現在不亂來,以後都沒機會了。」她的體力早就不行了,如果是15年前的自己早就累死了,現在肚子上的符咒也已經蠢蠢欲動了,再不拼一下他們全部交代在這裡了。

  [師傅,對不起!辜負你為我準備沖關良藥的心意。]取出剩餘的萬年瓊漿露一口幹掉,鞭子染上最大毒性的黑色,在終端伸長、分叉,一根根鞭子猶如利箭一樣刺向愛菲拉娜。黑色的毒氣和毒液在落點蔓延,見環境和時機已經成熟,逆爍放開鞭子掐決打出數個禁錮咒,分好幾個方向砸向她。

  愛菲拉娜見符咒砸過來,眼中閃過輕蔑立刻掐訣對抗。「我還以為你長進了呢?」

  「……」逆爍沒有回答,見她擋下符咒也沒有動搖,繼續掐了幾個後,真元力聚集在鞭子上,控制著長鞭一瞬間爆長,包裹住愛菲拉娜所在的區域,突刺瞬間長長刺如她的皮膚,黑色細枝也收緊縮小。

  「啊……臭丫頭,我的臉……」忽如其來的攻擊讓愛菲拉娜驚聲尖叫。

  「總算……」做了那麼多佯攻,總算有了攻擊的機會,也起到了一定效果。逆爍飛快的拉過被牽連而中毒的香克斯來到一邊,餵下解藥用鋼絲把他綁了個結實。

  「呼……」第一步完成後,她總算歇了一下,那邊已經衝出來的愛菲拉娜身上多處被刺傷,也已經中毒了,動作明顯慢下來和另外兩人戰在了一起。

  感受著身體裡亂串的天地靈氣,她現在沒有任何時間去消化,看了看地上掙扎的香克斯,割開手腕血流在他臉上。「哎……香克斯,我用這種傷身的方法救你,要是因為這樣我死掉的話很冤的。所以,你快點醒過來,把那個女人幹掉吧……」

  [咚……咚……吱啦……咯……]

  一陣聲響後,香克斯的右眼珠跳動著,逆爍手上聚集著真元力充斥著他的眼珠。慢慢的從眼球後面爬出來一隻血紅色,頭上長著觸角的蟲子,它嗅到了靈氣濃郁的血液,迫不及待的爬了出來,貪婪得的喝著臉上的血液,瘦小的身體漸漸壯大,越爬越出。待它完全爬出來後,逆爍把它甩到地上放了一把火,又碎了一口,才把藥倒在左手的動脈上,又徒手燃了幾枚草藥給他餵下。

  「喂……香克斯!別睡了……我要撐不住了,起來幫忙,路和摩挲□也有危險了,身為船長別裝死了。」失血過多的偽少女解開鋼絲,推了推地上的人。

  「嗯?」見他仍然沒有反映,逆爍又用靈氣在他體內過了一遍,隨即抽了抽,原來最開始自己下的迷藥啊,解了蠱效果就出來了。

  「逆爍……越羅……沃亞藍……」解了迷藥的香克斯總算坐了起來,瞥見在一邊狼狽不堪的逆爍和不遠處傷痕纍纍的路和摩挲□。「逆爍…你……還好吧?」

  「香克斯……你這笨蛋,終於恢復了。」她終於見到那熟悉的目光,眼眶紅了紅嗚咽的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幫忙……」

  「啊……」歉意的看了她一眼,香克斯提著刀霍然站起身朝愛菲拉娜攻去,阻擋了她繼續傷害夥伴的行為。

  「老大……」X2 你終於恢復了。

  「你們帶著逆爍離這裡遠點。」香克斯揮開一記鬼道對他們說道。

  「嗨!」X2 兩人帶著逆爍離開亂戰區。

  ……

  ……

  ……

  愛菲拉娜停在石柱上,臉色發青的看著他:「你仍然要與我為敵嗎?」

  香克斯橫刀對著她沉聲厲呵,眼中射出懾人的光芒。「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說什麼為敵?你傷害了我的同伴,傷害了逆爍…絕對——不饒恕!」

  「唔……恩……」愛菲拉娜腦中一陣空白意識也壓住了,當她再次睜眼時氣場已經改變了。「哈哈……果然,最後勝利的還是我……」

  「……」香克斯微微瞇起眼睛,不太明白忽然的轉變。

  [小心點,香克斯。她叫顏澈落是修魔者,一個快200多歲的老妖婆,很厲害的,別接近她的黑芒之內……]逆爍見戰場再次發生變化坐不住了,連忙傳音道。

  [誒?200歲?]

  [這不是重點啊!笨蛋,我想告訴你她戰鬥經驗豐富……]

  [逆爍……對不起,傷你了……]香克斯有些低沉的道歉,身體都有些顫抖。『不止她……甚至還動手殺了同伴。』

  逆爍微頓心思一轉,明白他在想什麼,隨即呵斥道:[傷我的人叫愛菲拉娜或著顏澈落,你不過是道具……道歉個毛線……快點給我報仇……還有他們八個的仇,雖然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被砍一刀很疼的,你多剁那個女人幾刀吧。]

  [啊……]香克斯聽到她的話神色柔了柔微勾唇。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敵人,沉眼下鎖定顏澈落。

  「老大一個人沒問題吧?」

  「嫂子,我們不去幫忙嗎?」

  「如果不行的時候……再說吧,香克斯是想親手了結她的。」她搖搖頭,如無必要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雖然自己也想手刃仇人……[可如果這是你的心魔,我不介意退讓。]

  「嗯,啊……唔……其實才發現呢,戰鬥的時候看不到老大的背影沒幹勁啊。」路點點頭又咬了一口雞腿。

  「我也覺得。」

  「呵呵……」背影嗎?看了看香克斯霸氣全開的戰鬥,逆爍微微一笑,閉眼開始消化經脈中的藥效。『笨蛋,你要道歉的對象不是對我,而是被你砍死過一回的人。被控制的你需要道歉的話,我這個事件起因是不是該切腹謝罪?我們…沒有錯……不過…他們的話,和你喝頓酒就過去了吧?男人神馬的都一個樣……』

  ☆、勒特爾海域5

  戰鬥已經進行了一日,原本佔優勢的顏澈落身中劇毒,即使不足矣要了她性命,也產生了一定的傷害,而香克斯卻越戰越勇。雙方又一陣碰撞,氣浪炸開來,餘波掀飛了無數砂石。原本在對戰的顏澈落,攻擊方向忽然變化了,一刀石破驚天,香克斯反手握刀劃出一道刀氣,逼退接近逆爍三人的顏澈落。

  「你的對手是我——」香克斯極氣憤咬牙吼道。

  「哼~!」顏澈落心裡也很憋屈,想她早就出竅期修為的人,居然因為奪舍的身體靈魂很強大無法吞噬弄出這麼多事來,如今終於把愛菲拉娜的靈魂壓過去了,現在一邊要消化她的力量和靈魂,一邊要和這個小強一樣的海賊對戰,身體也因為毒素產生了巨大的負擔,現在那個野種居然光明正大的坐在一邊調息?

  [哼~就快了。]顏澈落心裡冷笑著,應對著香克斯一波一波的攻擊,刀鋒一轉向前踏一步,虛空中伸手一抓,她前段手臂消失在空中。

  ……「大嫂?」

  ……「嫂子?」

  ……「逆爍——」

  正在調息的逆爍忽然覺得腹部一疼,睜開雙眼見自己腹部被一隻手戳穿,衣服並沒有起到防禦作用,那隻手穿越空間……隨後卡嚓一聲碎掉的金丹。她瞬間感覺到死亡氣息在蔓延,右手摀住嘴咳了幾下,血順著嘴角流下。[這輩子我就廢過一個人的修為,現在輪到自己了,這是報應吧?果然壞事不能幹?不行啊……我造了那麼多殺孽,如果都要報應那還得了?唔……絕不承認!]

  「空間能力?哈……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一定要吞噬她。」逆爍瞭然的笑笑,總算明白她為什麼選擇愛菲拉娜的身體了。

  「逆爍——」香克斯大叫一聲,又朝顏澈落劈了幾刀,卻發現刀氣直接穿過她的身體落在地面上。

  「嫂子……」

  「大嫂……」

  「呵呵~我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擁有空間的能力呢?有了這個力量能穿越空間和世界,哼~你以為穿著靈器,有人和我在打鬥,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顏澈落得意的笑著,憑借這個能力她可以回到原本世界,另外一隻手也伸了過來。

  「這樣啊?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遭人恨呢?」逆爍仍然笑著,收起『雲宛紗』,甩出收起來的兩具傀儡擋住她的攻擊。[反正防禦已經無用了。]

  抬手抓住還在自己身體裡那隻手,燃起淡紫色的火焰隨著那隻手開始蔓延。看了看香克斯、路和摩挲□說道:「唔……我還沒死呢,別擺這麼難看的臉。」

  「啊——啊——你,為什麼還能……」顏澈落掙了掙沒有掙開手,震驚的問道。[已經失去金丹的人,為什麼還能用火焰?]

  「別說你好像不知道一樣?軒轅一族的人本就擁有上古火麒麟血脈,除開宗家已經飛昇的人,師傅告訴我[旁系也有少數可以操控火焰的人。]何況……」何況金丹碎掉以後,她的符印正在瘋狂的吸收破碎的真元力。[所以我還活著,只是……這樣遲早會出事吧。]

  「吶……顏澈阿姨,陪我一起死吧……我們去見師父如何?或者我們幾人在地獄裡…再來一場相愛相殺如何?」她笑得很邪魅,像惡魔在勸說人墜入地獄。

  血液的流逝讓她漸漸的失去力氣,她的世界漸漸黑暗寂靜下來,瞳孔開始渙散,最後眼中只有那一抹可見卻不可及的紅髮。[香克斯……其實,我也喜歡上你了呢,要是其他人對我又親又抱,肯定已經早就死了。唔…不對!我根本不會讓別人得逞,你說得很對,我的確捨不得傷害你,真遺憾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弄清楚自己的心情,卻無法回應你了……]

  「放手…要…死……你自己去死……」顏澈落大叫著,忽然劇烈的疼痛傳來。「啊……」

  香克斯衝到逆爍身邊一刀斬斷了顏澈落那隻手,接住倒下的她,驚慌失措的叫道:「逆爍……快給自己治療,不要說傻話……逆爍——逆爍——」

  路和摩挲□相互點頭,衝向顏澈落,為他們爭取時間。

  「唔……克…斯?」她眼皮動了動,覺得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掉在臉上。

  「逆爍——清醒點,止血……治療……怎麼辦?快告訴我——絕對……絕對……不準死……」香克斯拍拍她的臉,讓她不要昏過去。

  「治療?嗚……痛……」她的意識並沒有多清醒,撐開眼皮見香克斯雙眼通紅的摸樣,有些轉不過彎來:「你在哭?」

  「逆爍……」

  「唔~幫我把手臂…弄出來。」看了看肚子上的東西,她神色總算清明起來。

  「就這樣拔?」

  「手指一根根拔……」

  「唔……嗚……嗯……」她咬緊牙關,疼痛讓人清醒。

  「啊——啊——」待手臂被拽出來後,丹田猛然一陣陣收縮,痛感擴大,她高聲尖叫。

  「逆爍?」香克斯愣在那裡,看著眼前的異狀無從下手。

  符咒開始發光一下子吞噬了身體所有的真元力開始蔓延,傷口奇跡一般快速的癒合了,連帶原本未被修復的肺部和腎臟也完好如初。

  見她的傷口癒合了,香克斯微微鬆了一口氣,卻見她胸口和脖子上蔓延的黑色符文心又提了起來。「這是?」

  她含了半瓶補血丹藥躺在地上喘氣,腦中一片混亂,無法理解傷口的異狀。她只知道現在一點真元力都沒有,甚至連轉化的真氣都消失了,瞥見在火焰中的顏澈落,覺得是落井下石的好機會:「吶~香克斯,現在去把那個女人砍了吧,我沒事的。」

  香克斯放開她的手緊了緊刀柄,目光鎖定顏澈落:「我很快回來。」

  ……

  ……

  ……

  路和摩挲□退了下來護在她身邊。

  「嫂子,你真的沒問題嗎?」

  「傷口好了?」

  「唔……誰知道,我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她覺得好虛弱,需要大量天地靈氣來調著這條小命。[師傅,我這輩子怕是無法飛昇了,無法幫您帶話給軒轅家的人了,您老如果轉世了自己說吧。其實您知道我不是你女兒的,所以你看我的眼神從來都是清明的,即使對我寵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迷茫……只是在延續軒轅傲月的血脈?收我為徒也不過是因為心中的執著?我大概永遠都弄不懂您在想什麼。]

  「嫂子,離遠點吧……」

  「是啊,在這裡不安全。」

  「啊,麻煩了,我暫時動不了。」

  見他們帶著逆爍開始越退越遠,顏澈落沒有在意香克斯的追擊,一閃身就到逆爍身前,她張開結界把路和摩挲□隔離在外面。

  「吶……顏澈阿姨,這吞天蠱毒蟲吧?」逆爍滾到了地上無法動彈,淡然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爬行的蟲子,它擁有絢麗七彩光芒和剔透的身體,猶如琉璃一樣的質感,甚是好看。

  「呵呵,還很識貨嘛!」

  「逆爍——」香克斯在結界外面劈砍著,想要衝進來。

  「哎……」偽少女歎息著,對外面的香克斯笑笑,才轉向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我喜歡雜文和野史,聽說吞天蠱毒蟲的先祖跟軒轅一族的先祖有曠世仇怨,便賦予後代吞噬軒轅家子孫靈魂的責任。」

  「哈哈……安心吧,很快你就可以和你師父,還有那早死的娘親團聚了。」等它吃了你,我就離開這個世界。

  「抱歉呢,要和他們先團聚的人是你……」軒轅少女歉意的笑笑。

  「嗯?」顏澈落不解她為什麼這麼鎮定。只見原本爬行的蟲子撲向原本的主人,張嘴把她包了進去。「啊……為什麼?」

  「我原來不叫軒轅逆爍,是借屍還魂的人,而你原本姓軒轅,師父也告訴過我了。你以為躲在結界裡蟲子就不會吃你了?你錯了——蟲子神馬的沒大腦的動物自然喜歡原裝貨!而且遠古之物都是雜食性的,結界這種能量是它們的最愛。其實我原來懷疑過你是我親戚,可師父他老人家說,我絕對沒有這樣的親戚,嘛~也是……我只是接受了軒轅這個姓氏而已……」逆爍對著已經巨大化的蟲子淡淡的解釋,一個巨大火貝被拿出來,火焰瞬間點燃了已經色澤渾濁的蟲子。「其實……看完那篇野史我就明白了,怕火的蟲子,自然不會喜歡火麒麟。還有……你不把這種蟲子拿出來,會死的人是我!」

  「逆爍……你怎麼樣?」香克斯見結界已經破裂趕忙來到她身邊,放下刀手小心的觸碰著她的身體。

  「老大、大嫂……」X2

  「好了,香克斯,別摸了……現在聽我說。這種狀態我撐不了多久,我會讓身體進入假死狀態,減輕負擔,這樣下去符印很快會把我吃了,在我完全被啃掉以前送我到龍蘭靈靈島,這是我別墅的鑰匙,先去奧來巴馬島和大家會合……」逆爍靠在他身上輕聲說道,遞出一個永恆指針和一把鑰匙。

  「我別野裡有……唔……」漸漸模糊的意識讓她停下來,晃晃腦袋用神識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逆爍?逆爍——」香克斯手顫了顫,晃著失去意識的人。

  摩挲□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嫂子…停…停止呼吸了?」

  「老大!你冷靜點,嫂子說了她會進入假死狀態……現在按她說的做。」路拍拍香克斯的肩膀說道。

  「出航吧。」香克斯抱緊她死死的咬著牙。[可惡……]

  作者有話要說:一轉眼三八節了,公司的活動讓人胃疼。

  ☆、龍蘭靈靈島

  時間回到四天前,風浪中穿越過來的紅髮海賊團終於登陸到奧來巴馬島後,正好碰上了白鬍子海賊團的人。羅薩亞按照逆爍的吩咐找到馬爾科,完成她交代的事,紅髮海賊團的眾人也安頓下來,等待香克斯幾人的回歸。

  「馬爾科隊長……不好了……」檢驗藥品的船員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什麼啊?」

  「這個……這個……」他顫抖的抖著手上長長單子。

  「嗯?」馬爾科挑挑眉接過來,看著看著眼睛越睜越大,翻到最後完全楞住了。[這是白鬍子海賊團每年所訂購的藥品的五倍有餘,而且最後面是她從沒賣過的藥,還有今天被托帶回來的三顆據說可以起死回生的『返魂丹』。]

  馬爾科:

  這是我最後的所煉製的藥物了,重新當海賊以後就不打算賣藥了。其他所有的賣家我全部以無貨的理由拒絕了,用的是白鬍子海賊團的名義,既然是給你們的也不算背鍋吧?嘛~海賊嘛,背鍋神馬的應該習慣的。

  最後那兩盒一個是給白鬍子大叔的謝禮,一個是喬茲的。還有,一直以來多謝你的照顧了。

  「那個笨蛋——她是在交代後事嗎?」馬爾科咒罵一聲,覺得思維有些混亂。

  「隊長?我們怎麼辦?」

  某菠蘿撓撓頭髮歎了口氣:「反正我也打算等她回來了再走,繼續待在這吧……讓情報部的人注意一點在這旁邊打轉的海軍,按照約定,庇護紅髮海賊團的傷員一個星期。」

  「呃?嗨……」

  ……

  ……

  ……

  時間回轉一條小小的帆船在奧來巴馬島登陸了,早在港口眺望的人立刻發現了他們,不到幾分鐘就聚集在港口了,香克斯抱著逆爍跳下來,接著路和摩挲□也爬出了已經破爛的船。

  「老大——」

  「路、摩挲□……你們回來了啊!」

  「嫂子?這是怎麼了?」

  「……」

  「老大?嫂子臉上是什麼東西啊?好像在動噢?」

  「老大……嫂子受傷了?你放她下來讓我看看吧?」

  「……」香克斯X路X摩挲□

  貝克曼盯了逆爍一會終於發現不對勁了:「香克斯?軒轅這是?」

  「呼……貝克曼,船修好了嗎?」香克斯看了看懷裡的人,她脖子上的符印已經蔓延到臉上了。

  「嗯,已經好了。」

  「馬上,準備出航——前往龍蘭靈靈島!」

  「……」XN 眾人對視一眼,齊聲應答:「噢!」

  羅薩亞看著眾人都開始做出航的準備,看到四人的衣服都已經血染了,插嘴道:「老大,你和嫂子都換身衣服吧。」

  「啊。」

  「等一下,軒轅……她到底怎麼了?」馬爾科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白鬍子海賊團?」

  「馬爾科。」

  「抱歉,現在我沒有時間解釋。」香克斯越過他往旅館走。

  馬爾科見到他深埋眼底的痛,沒有再阻攔,只是問了一句:「她……還活著吧?」

  香克斯抱緊已經沒有溫度的身體,頓了頓腳步聲音微顫。「她,不會死的!」

  龍蘭靈靈島位於新世界的邊緣,臨近無風帶,在海岸線附近住著不少海王類是天然的屏障,從前是個自給自足的島嶼,逆爍數年前海難時被一頭海王類救下後,偶然到達了這裡。這裡是她在這個世界裡見過天地靈氣最濃郁的地方,甚至一座死火山中間是天然的聚靈陣,沒有猶豫在島上僱人建了一座房子。

  現在這裡的居民多是她曾經順手救過的人,大多是無家可歸希望有個安身之所的亡命徒和少數天龍人手下逃跑的奴隸,她在這裡開闢了數個藥田,以供應藥材的自需和販賣,原住民也因為草藥的販賣找到了出入,唯一能在這裡出入不被海王類攻擊的工具是——船首一隻可愛熊貓抱著月牙的龍蘭·妖靈號。

  雷德.佛斯號

  氣候漸漸安定下來,經過兩天的航行他們終於接近了龍蘭靈靈島,可卻被巨大的海王類擋住了去路。

  「老大…這個……不妙啊!」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過去……」香克斯拔出刀走到船頭。

  「等等……老大,那邊有一艘船接近了。」

  「說讓我們不要對海王類動手?」

  「嗯?」

  海王類為龍蘭·妖靈讓路,兩船很快接觸了。

  從龍蘭·妖靈號上躍下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他推推鏡片看著一群拿著武器警戒海王類的人說道:「我叫莫勒·蘇,是龍蘭·妖靈的船長,紅髮海賊團來這樣做什麼?或者是小姐讓你們來的?」

  「我是船長香克斯,你說的小姐是逆爍嗎?」

  「你就是那個香克斯啊?呵呵……在下聽聞小姐已經加入了你們,而最近也有些不好的傳聞,請問小姐她……」

  香克斯感覺到他的敵意,笑了笑說道:「逆爍受傷了,讓我送她到這裡來的。」

  「小姐在船上?」

  「莫勒·蘇先生,這些路上說吧,她情況不太好……」貝克曼見香克斯緊緊抓著的拳頭,對莫勒·蘇說道。

  ……

  在兩船交涉後,海王類拉著兩艘船乘風破浪的行駛著,不一會就登上了島嶼,香克斯把逆爍抱下船跟著這個叫莫勒·蘇的人來到一座歐式的別墅前。

  莫勒·蘇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說道:「軒轅小姐的房子就在這裡……」

  香克斯打量了一下內部的陳設,掏出鑰匙問道:「你知道這鑰匙是開哪裡的嗎?」

  莫勒·蘇接過鑰匙思考了一下。「這個?小姐每年才回來一次,房子都是大家輪流整理的,需要鑰匙的地方只有那裡了……你們跟我來,不過那裡容不下你們這麼多人。」

  「嗯,我一個人就行了。」香克斯點點頭。

  通過長達一百多米的地下隧道,一扇石門出現在眼前,門的兩邊有兩個拳頭大小夜光珠照明,門上掛著木質的匾額【攬月居】。香克斯把鑰匙插入孔中,機關齒輪轟響之後大門打開了。

  百來平米的空間充斥著霧濛濛的水氣,中間幾根有規律的石柱散發著柔和的微光,光線結合交錯中心是一張玉質的躺榻,左邊擺著幾件生活傢俱,右邊是一片溫泉。這裡沒有屋頂,可以看出這裡是山谷,雖然是白天卻不會被陽光直接照射。

  香克斯走到躺榻前把逆爍放下,撥開她臉上的亂髮,又幫她把身體擺正。四下看了看很快發現她說的基石,把原本移位的石柱推到基點上,補全的聚靈陣發動了,石柱的光線好像受到了招引在她項鏈上聚集,很快把她包裹起來形成橢圓形的光球,光芒越發強烈讓人無法直視,好一陣後,石柱失去了能量暗淡下來,這意味著存儲了一年的靈氣全部消耗個乾淨。

  「咚……咚……」微弱的心跳聲帶來了希望,而她臉上蔓延的符印已經退到了胸口。

  「逆爍……快醒過來吧!」香克斯蹲在榻前,握起她仍然冰冷的手在臉是蹭了蹭,有些哽咽的低吼。

  【不要再睡了!】沒有什麼可以比心愛之人的身體漸漸冰冷的感覺更讓人絕望。

  紅髮海賊團這一守就是一個月,可除去開始效果顯著,一個月來逆爍只恢復了體溫,其他都沒有任何變化。

  「老大,真的要出航嗎?」

  「啊……不能一直待著這裡啊,她一定會醒過來的,需要一些時間……而且如果她知道我一直這樣頹廢下去,肯定會罵我的。」香克斯放下布偶和卡片,俯□印上她的唇。

  【逆爍,別讓我等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本想把文給結了,但補腦好痛苦啊!寫了半天沒寫下去。問一下,有人想要包子的命名權嗎?不知道中式好,還是英式好╮(╯_╰)╭!男孩好,還是女孩好?

  ☆、終成眷屬

  兩年來世界發生了不少變化,新世界形成了由白鬍子、紅髮、凱多和畢古麻姆四個強大海賊團統治的區域,他們以皇帝之姿君臨天下被稱為【四皇】。而世界政府為了抑制日漸龐大的海賊勢力,推行了【王下七武海】政策,邀請了克洛克達爾、巴索羅繆·熊、唐吉柯德·多佛朗明哥、朱洛基爾·米霍克、海俠甚平、波雅·漢庫克和月光·莫利亞,形成了三大勢力鼎足而立的局面。

  紅髮海賊團第五次登陸了龍蘭靈靈島,停好船眾人默契的丟下自家老大去酒館喝酒了,香克斯帶著大大布偶走進別墅。

  打開石門卻見玉榻上空無一人,他呆呆的站立了一會,才反映過來欣喜若狂的搜尋著目標。眼睛最終停留在水霧彌蒙的池子邊,逆爍枕著雙臂趴在池子邊,長長的黑髮挽在腦後,蘿莉臉略成長了一些,看上去已經十七八歲的摸樣,雙目緊閉像是在熟睡,水嫩的肌膚因為溫泉的溫度染上紅潤,水中可以輕易的看清她身體的曲線,香克斯倒抽一口氣,覺得有些刺激過頭了。

  「嗯?」因為忽如其來的氣息讓她微睜眼,迷濛的看著那個近在咫尺的人,又閉上了雙眼:「是香克斯啊……」

  香克斯默然了,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我是男人啊,這樣隨意不行的!』

  「逆爍,你什麼時候醒的?」

  「大概兩天前吧?經絡疏通得差不多了,雖然還有些無力……香克斯,我身體好些長大兩歲誒?果然是因為失去了金丹的問題啊……」逆爍又在水中照了照自己的影子。『恩,照這個速度過個兩三年我能修煉到胎息期,不過這個世界天地靈氣濃度太低了,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結丹了。呵呵……不過,這樣也好。』

  「你在誘惑我嗎?」香克斯見她毫不掩飾的動作覺得身體蠢蠢欲動,踏入池中把她擁入懷裡。

  「誒?」她不解的眨眨眼,察覺自己背後手和他眼底的慾望,明白過來以後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推著他。「香克斯,放…放開……我。」

  「別動了……醒了為什麼不馬上告訴我?」他的聲音沙啞而充滿壓抑。

  逆爍僵直著身體回答他的問題,希望得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只是想先讓自己能活動而已,我看見了你留的卡片……很可愛的玩偶……」

  「我等你了好久了。」他如孩子一樣抱怨著。

  「對不起…讓你擔心。因為這次的事符咒已經完全消失了,也算因禍得福,以後不用小心翼翼護著身體了。所有我想先調息一□體,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知道自己這次嚇到人了,她滿臉歉意抱著他撒嬌一樣蹭了蹭。

  「你果然,在誘惑我……」紅髮男人呼出一口濁氣,懷裡的人水潤的摸樣和胸前沒有任何遮蓋的柔軟觸感,他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右手扣著她的腰,兩人更貼近了。低頭印上玫瑰色澤的唇瓣,把她壓入水中。

  「呃?啊——香克斯……嗯…嗚……」逆爍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很快沉入池底,睜眼卻看不清楚東西,只能感覺到他霸道的把舌頭擠緊來,長驅直入的和她舌頭纏繞,還有一隻粗糙而厚實的手拂過她的腰間的,輕輕的揉了幾下,引得她顫慄不已。

  「轟……」溫泉中炸開來,躍出一個白色人影赤腳落在地上,她漲紅了一張臉,滴著水的頭髮凌亂的落在身上。

  香克斯也爬了出來,看了看她忽然出現的衣服,留戀的歎氣:「真便利的能力啊,可惜……」

  逆爍白了他一眼,掐了個淨水咒弄乾身體,又梳理了一下烘乾的頭髮,撈起地上可愛的長頸鹿布偶抱在手裡,躊躇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他微彎起的嘴角著邪氣笑容,沒有扣上的內襯,顯現出結實的胸膛和隱約可見的腹肌……微微轉過臉挪開視線,嘴裡卻蹦出一句不禁大腦的話:「香克斯……你這是要跟我滾床單嗎?」

  「我說是呢?」香克斯聞言啞然失笑,知道她又開始犯傻了。

  「……」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的人再次臉紅了,咬著下唇睫毛顫了顫,抬手掐了一個淨水咒弄乾他的衣服,轉過身背對著他小聲的說道。

  「我考慮下……」

  「誒?!逆爍,你說真的?」他消化了一下剛才聽到話,反應過來快步走到她身前。

  逆爍被他灼灼的眼神盯著,唇彎起了甜蜜的微笑,放下手裡的娃娃,對他鉤鉤手指讓他彎下腰,張開雙手上前擁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跟仰起頭把唇輕輕印在他嘴角邊。「只要你不丟下我,以後……我們在一起吧……」

  「呵呵……不會,我絕對不會放開你。」香克斯輕笑著攬住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唇瓣的齒痕,漸漸深入……

  【JJ和諧……】

  【JJ和諧……】

  【JJ和諧……】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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