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踩扁你青蛙君
我叫雷切爾,今年才剛剛十四歲而已,是個純種的意大利人,家裡面有爸爸、媽媽和一個弟弟,我弟弟八歲名叫做阿爾伯特。
我們一家人居住在意大利黑手黨最多的地方,而我家樓下便是經常被黑手黨光顧的酒吧,所以對於黑手黨的槍戰在我家窗下根本就是常見的戲碼...話說老爸老媽真的不打算搬家嗎?...
好吧好吧...其實那家酒吧就是我老爸老媽開的,雖然不清楚老媽突然辭去了研究人員的工作,反而跟老爸一起開起了酒吧,但是只有一點...那就是她已經更年期了,整天絮絮叨叨的在我的耳邊說著她以前在研究室時候的事情。
在我十歲的時候,我跟阿爾伯特被捲入了黑手黨的槍戰,然後我碰到了那個人,他救了我並且把力量給了我讓我救回了阿爾伯特,這場意外讓阿爾伯特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我成為了彭格列霧守六道骸的徒弟。
同年我跟他簽訂了一個不平等協約,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單方面奴役我,反正這個條款到最後怎麼吃虧的都是我...要不是看在他救過阿爾伯特的份上我才不會白白的當人力供他使用...去死了鳳梨頭!你自己鳳梨就罷了,幹嘛把我也弄成顆鳳梨!
嗚嗚嗚庫洛姆姐姐我需要安慰!這裡除了庫洛姆姐姐可以安慰我幼小的玻璃心。
弗蘭亂入:明明是已經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烏鴉女。
雷切爾:你才是烏鴉女,你全家都是烏鴉女。
弗蘭:ME的全家就只剩下ME自己了而已。
雷切爾:...算你狠...
關於千種哥和犬哥我實在不想多說什麼,果然還是治癒性最高的庫洛姆姐姐最好...
在說一說那只可惡的變種青蛙!沒錯就是弗蘭!可惡不要以為你比我大兩歲,比我有那麼一點點天賦就了不起!老娘我還不稀罕跟你搶天才的名字!
如果不是因為師傅還關在罐子裡面我早就跑路了!只要救出他我的協約就可以撕毀了~哈哈哈哈!
你洗好脖子等著老娘撕毀了協約,把你踩在腳底下的那天到來吧!
弗蘭:你一定是得了妄想群後症,居然想得如此不切實際,夢是要在床上做的。
雷切爾:老娘絕對要把你醃製成青蛙罐頭...
十四歲的我跟在師傅身邊已經有四個年頭了,依稀記得第一次以師父的樣貌出現在庫洛姆姐、犬哥和千種哥面前的時候,他們熱淚盈眶的以為師父被放出來了...
結果弗蘭來了一句『又是一顆鳳梨。』而結束了他們的熱情。
四年的相處除了跟弗蘭一起訓練幻術外,我幾乎絕對不會待在他身邊半刻...他就是一隻吐槽屬性全滿的青蛙仔!
「你又在說ME的壞話了烏鴉女。」變種青蛙還是這麼讓人想要扁他...
不過他叫我的這個外號,讓我無力反駁他...可惡!...不就是烏鴉嘴了一點嗎!!!
弗蘭:你那明明不止一點點。
死青蛙還說沒有魅力就不要裝成有魅力的飛機場,又不是什麼人都跟弗蘭想的那樣是波霸!我承認我是小了點!但是還輪不到你這個根本就沒有的來說我!【響亂入:雷切爾你已經被氣瘋了吧...】
最讓我生氣的是他說我沒有特色!我一度懷疑弗蘭的審美有問題!從他腦袋上的青蛙帽子就能看出來,雖然他每次都說是貝爾前輩強制讓他帶上的,但是我壓根就不相信!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的傢伙,又不是每個人非要長個什麼東西才叫特色,你這個審美觀嚴重缺陷的變種青蛙!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走在前面的變種青蛙「喂!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很多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氣憤的跺著腳,踩著弗蘭的影子。
「ME不叫『喂』,ME是弗蘭,烏鴉女不要每次都讓ME來提醒,還有就算你踩ME的影子,ME也不會受傷。」他略帶鄙視的看著我,成功讓我倒帶上升起一個『井』字。
「我絕對要向師傅投訴你。」我皺著眉頭追上了他的腳步。
「ME期待著你的投訴。」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走著。
ME們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前進..突然有一聲震天的雷吼,ME首當其衝的衝了出去,擋住了敵人的攻擊,並且用凹凸曼的凹凸光波把敵人打了回去。
「啪...」
「好疼。」弗蘭摸了摸帽子上鼓起的包包,面目表情的看著已經冒著黑氣的雷切爾「ME只不過是太無聊了,想辦法活躍一下現場氣氛而已。」
「不准隨便把詞給改了。」雷切爾把手上捲起的書從新塞入口袋中...話說雷切爾你的口袋確定不是多啦口夢的口袋嗎?這麼大本書你是如何塞進去的...
就當雷切爾單方面打壓弗蘭的時候,拐角處響了一聲槍聲,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用幻術隱去了身形。
拐角處就跑出了一個人「呼呼...還沒甩掉嗎。」
「喂!這邊一定在這裡。」一個穿黑西服的男子指著另一面的道路喊道。
「絕對要抓到他!」呼啦呼啦一大群黑衣男子都跑了過去。
「奇怪難道不是這裡嗎!」
「這邊這邊!」
聲音和腳步聲慢慢消失,卷髮的男孩看著身後捂著自己嘴巴的人「你是?」
綠毛弗蘭青蛙蹲在他面前「ME是弗蘭,奉師父之命來接你彭格列雷守。」
被雷切爾和弗蘭救下的正是剛要趕去彭格列的藍波,但是半路上被敵人發現了行蹤結果被一路追了過來...
「你好。」雷切爾熟練的行了一個軍禮就拉著藍波離開了原地「邊走邊說吧,我們必須趕快趕回去才行。」
從藍波哪裡弗蘭和雷切爾瞭解到了密魯菲奧雷的一些情況,而現在藍波必須趕快趕往日本才行。
雷切爾和弗蘭互相看了看對方,前者皺了皺眉頭別開了視線「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啦,我已經跟師傅失去聯繫好幾天了。」這種時候應該先請示師傅才行。
弗蘭難得的皺了皺眉頭「ME也同樣聯繫不上,雷守你還是死生死滅吧。」說完就拉著雷切爾要走。
「啪!」
「好疼...ME只是不想要做那麼麻煩的事情罷了。」弗蘭揉著被書打中後腫起來的第二個包包說到。
「我送波維諾先生去機場,死青蛙你先回去跟那個長毛怪報告好了。」雷切爾無視了身後摸著腦袋神遊的弗蘭,拉著藍波用幻術隱去了身形。
「ME只是...不想讓你捲入麻煩而已。」弗蘭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雷切爾和藍波消失的地方,轉身離開了。
——————意大利機場———————
「前兩天我剛把庫洛姆姐送過去,波維諾先生祝你好運哦。」雷切爾拍了拍藍波的背部跟他道別了「接下來該大鬧一番了。」雷切爾看著身後無數個拿著槍指著自己的黑衣男子笑了笑「我就當是這幾天無聊下來的發洩好了。」眼睛微微瞇起宣告著主人現在的心情很好,手輕輕一揮三叉戟便握在了手中。
「彭!」的一聲敲打了一下地面。
「啊!」黑衣男子突然把槍甩了出去。
「蛇啊!」另一個男子也把槍甩了出去。
「是幻術!別怕!」最前面的黑衣男子顫顫巍巍的說著。
「哦呀哦呀~你確定那不是真的嗎?」隨著右邊眼睛慢慢的變紅,數字隨之就出現在了眼睛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六道骸是看中了雷切爾的身體,她的身體可以容納六道骸的精神以及能力,甚至可以把六道輪迴的能力完全複製下來使用,說雷切爾是工具倒不如說她算半個骸的容器。
機場瞬間就被幻術充滿了,雷切爾看著飛機穩穩的飛上了天空舒了一口氣「先生們女士們~魔術時間結束了~」做了一個紳士禮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本來混亂的機場在雷切爾的話閉後響起了擂鼓樣的掌聲。
距離機場幾百米開外的街道上「呵哈。」黑髮的少女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跟普通國中女生一樣打開手機開始玩起了遊戲,邊玩嘴巴裡面還邊唱著『青蛙之歌』...
風輕輕吹過裙擺,髮絲在風的吹動下在不停地搖擺著,女孩用手順了一下頭髮,看著突然震動的手機,畫面上正有一隻綠色的青蛙圖案在跳動著。
「弗蘭這傢伙。」無所謂的裂開一個微笑快步跑向了人群中,並消失在了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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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挖新坑啊~
No.2踩扁你青蛙君
與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雷切爾也會偶爾跟男士約會一下,只是...這個對象一般情況下基本都是工作對像而已。
雷切爾吸著果汁看著對面正在跟自己談正經事的跳馬「唉...」輕輕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窗外。
「喂...雷切爾你有在聽我說嗎?」迪諾對這個孩子有些無奈,如果說斯庫瓦羅棘手的人是弗蘭...那麼他棘手的不再是恭彌而是雷切爾了...這個孩子什麼時候能把別人的話聽進去一下啊。
雷切爾又吸了一口果汁「我有在聽跳馬先生。」
「那麼我剛才說了什麼。」
「忘記了。」
跳馬嘴角抽了抽看著雷切爾這麼誠實的用眼睛看著他,頓時渾身都感到好無力...話說這個孩子真的是擋住密魯菲奧雷的攻擊,並把阿綱的身體運出來的人嗎!為什麼自己怎麼看都不像啊!【你要相信那是骸做的,雷切爾只不過是在哪裡站個崗而已。】
「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迪諾無力的扶著額頭繼續說著。
雷切爾雖然還是看著窗外神遊,但是從頭到尾還是聽進去了,只不過那句『忘記了。』是欺負跳馬玩的而已,小孩子總有那麼一段時間喜歡欺負欺負人。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迪諾看了一眼還在神遊中的雷切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嗯。」雷切爾剛剛答應。
「嗡嗡嗡...」「啦啦啦啦~鐵板沙丁魚來電~鐵板沙丁魚來電。」迪諾嘴角抽搐的看著雷切爾淡定無比的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頓時臉上滑下三根黑線...那個鐵板沙丁魚...應該是斯庫瓦羅吧...
「喂,我是雷切爾。」雷切爾說完直接把話筒拿到了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然後摀住了耳朵。
「喂!雷切爾!你在哪裡!不要跟我說你又在約會!這麼重要的時候給我把那些約會都推掉!」斯庫瓦羅震天的吼聲響徹了整個咖啡廳。
雷切爾靠近電話一臉淡定的說「前輩你這種聲音,是不是怕密魯菲奧雷發現不了我啊。」話音剛落,就聽見聽筒那邊傳出摔東西的聲音,然後距離好像很遠的地方就傳來了一句『混蛋BOSS你在幹什麼!』
迪諾好奇的看著雷切爾,只見後者咳嗽了一聲道「xanxus大人家暴時間請大家靜候。」然後撐著下巴甩著手機鏈玩...
迪諾黑線的看著雷切爾,他發誓以後沒事絕對不來找雷切爾...這孩子絕對被弗蘭帶壞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紅著臉給人一種很清純的感覺!為什麼只是幾個月沒見就被弗蘭給帶壞了!!!...
迪諾你要相信壞了的真的是他們兩個人,雷切爾她其實本來就是壞的,只不過隱藏的比弗蘭好一些,看起來比較純潔無公害而已罷了...
如果說弗蘭是吐槽青蛙,那麼雷切爾就是一個烏鴉嘴巴,剛剛準備跟斯庫瓦羅談一下之後的事情,咖啡館樓下就已經黑壓壓的一片了,從窗口向下看,你能看到很多穿著黑西裝拿著電話不停打的男子,如果眼神好一點的人,還能看到他們懷裡面若影若現的手槍。
雷切爾黑線的嘴角抽了抽「斯庫瓦羅桑...謝謝你那震天的一吼。」無視掉了斯庫瓦羅詢問的聲音,直接把手機關機扔到包包裡面去了「迪諾桑我先把你和羅馬裡歐大叔送去安全的地方吧。」
雷切爾歎了一口氣撐起身體拿起包包打了個頭陣出去了。
包包被甩在肩膀上,雷切爾看著那些西裝男「還真是不吸取教訓...」優雅的打了一個哈欠,手中便握上了三叉戟「一次兩次的來煩我,乾脆全部殺掉以絕後患好了...」有些生氣的揮動著三叉戟敲在地面上。
火柱頓時沖天的從地面下爆發了出來,淹沒了大部分的西裝男,整條街都充斥著雷切爾的幻術,龐大的火柱旁邊,還有一些小火柱,他們像是火龍一樣亂竄著。
雷切爾把包包扔在地上揮動著三叉戟劃過幾個人的臉頰「身體借我一用~」被劃傷的人從剛才攻擊她的動作,改成了攻擊同伴,慘叫聲連綿不絕的從火柱中傳出來。
三叉戟轉動了幾個三百六十度,雷切爾帥氣的站在戶外的桌子上,瀟灑的看著西裝男們自相殘殺著「哈~真討厭,每次都必須浪費我的體力在這種事情上。」無所謂的打了一個哈欠,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正身處於血腥味最重的中心部位。
迪諾看著雷切爾連貫的動作有些驚歎,她學習幻術才沒四年而已就已經這麼強了,不愧是六道骸所說的『天才』,雖然那個叫做弗蘭的孩子比她更天才一些。
雷切爾四年擁有現在的戰鬥力,而弗蘭七歲的時候就能玩著釋放幻術,然後看著自己編排的人魚公主劇目,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怪物。
看著對方廝殺的差不多了,雷切爾拉著迪諾和羅馬裡歐離開了咖啡館。
「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嗯我知道了。」
他們在陰暗的小道中分道揚鑣,雷切爾打開手機看著一排的信息...有些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這一串信息全部都是出自斯庫瓦羅的手筆,想必斯庫瓦羅現在正在巴裡安暴走吧,不知道巴裡安的房子還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暴走和暴力傾向多久。
「嗡嗡嗡~被你踩死的青蛙君~被你踩死的青蛙君。」
「喂是我,是是我這就回去啦。」雷切爾扣上電話,把手機扔進包包走向了去巴裡安的路。
———(快進鍵)———
「我回來了~」雷切爾推開門朝著天空撐開手臂。
「嘻嘻嘻烏鴉女回來了。」說話的人靠在客廳的門邊,一頭金燦燦的金髮外加閃亮亮的牙齒,頭頂上還帶著一個小皇冠,他非常惡劣的保持著這個形象看著回來的雷切爾。
「卷卷毛王子我回來了。」雷切爾無視掉了貝爾抽動的嘴角和暴起的青筋,繞過他走進了客廳,然後迅速的閃開迎面飛過來的椅子「斯庫瓦羅先生你想要殺了我嗎。」
「囉嗦!誰叫你回來的那麼晚的,東西拿回來沒有啊!」只看一個銀色長髮類似於男人的生物,此人現在非常沒有形象怒吼著,他手上綁著的劍正戳穿了一把價值不菲的椅子。
雷切爾掏了掏包,抬起頭來看了看斯庫瓦羅「你不要扔過來!我帶回來了。」黑線的看著斯庫瓦羅放下已經被他折磨的殘破不全的椅子後,才敢拿出來那一疊文件「跳馬先生只給了我這些而已。」
斯庫瓦羅惱怒的翻動著文件,最後一拳打在茶几上,成功破壞了巴裡安中價值不菲的茶几一個...看來他們有必要跟財政部說一聲,讓他們把木質的傢俱全部換成饞有雷屬性鐵質的。
「密魯菲奧雷...」斯庫瓦羅攥著的拳頭咯吱作響,咬牙切齒看上去非常生氣。
雷切爾無視了生氣的斯庫瓦羅跟貝爾打了一聲招呼就上樓去了。
「你回來啦烏鴉女。」迎面過來的弗蘭被雷切爾一拳打了回去,正裝死屍趴在地上「好疼...你這麼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囉嗦你這只變種青蛙!」雷切爾毫不客氣的坐在弗蘭的背上壓著他的腦袋。
「好疼...ME發誓絕對在你離開師傅的時候報復你。」弗蘭被雷切爾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直到身上的那個人不動了他才抬起頭來無奈的說道「又睡著了。」用手撓了撓青蛙帽子背起了雷切爾,順手把她扔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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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兩天一更新...等我想一想初代的文,就滿足愛麗絲的提議~
如果一次更新三篇文,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No.3踩扁你青蛙君
饒人清夢是很讓人抓狂的事情,而現在雷切爾深感體會的被人打擾了好夢,只可惜想要跟那個人發一下起床氣都不行,因為打不過...
她打了一個哈欠捶了捶有些疼的腰,抬起眼來看著坐在自己房間沙發上的雲守「雲守先生...你這麼大早叫我起床要做什麼啊...」說完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爬下來揉著眼睛。
雷切爾跟雲雀的關係,就像是他師父跟雲雀的關係一樣,很怪異...以彭格列後備女性隊員們的話,就是有數不盡的曖昧與JQ...只不過雲雀是不會看上雷切爾這個發育不完全,還未成年的烏鴉屬性全開的女孩。
沒錯她還不算是女人,雖然她經常說自己已經是個女人了。
雲雀端起茶杯優雅的喝著紅茶,眼睛偶爾瞄一眼另一邊還穿著寬大的睡衣正處於神遊狀態的雷切爾「我要去日本,如果聯繫到了那顆鳳梨記得跟我說。」優雅的放下空空的茶杯,然後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站起了身。
神遊中的雷切爾皺了皺眉頭「請不要把我當成通訊...器...」剛說完就嘴角抽搐的看著空曠的房間,桌子上還擺放著剛喝完的茶杯,它宣告著剛才有人來訪過。
她看著空空的茶杯又開始神遊了,雲守先生...一定跟他師父有不可以說的秘密...
雷切爾既不是巴裡安的人也不是彭格列的人,如果真的要有些關係的話,那也只是六道骸的代替外加協約徒弟而已,經常替還在罐子裡的六道骸出入大大小小的宴會或者參加會議,偶爾自家師傅懶惰不想要參加了,庫洛姆他們就會把雷切爾扔到宴會或者會議上來頂替六道骸,要怪就只能怪六道骸可以讀取雷切爾的記憶這點了...
這些還算是好的,如果你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人的家中...你有什麼體會,雷切爾已經習慣了,還好她家師傅有考慮過她是女孩子,要不然...雷切爾現在就能衝到復仇者監獄,直接轟飛了罐裝的六道骸。
她穿上A校的校服拿起包包走下了樓「我早飯不吃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推開了大門。
「啊啦啦,小雷切爾要出門嗎。」一個穿得極其花銷的人從客廳裡出來,手還挽著一個蘭花指說道,此人以雷切爾的話就是一個會移動的人形化妝盒。
「因為是工作路斯利亞桑。」雷切爾看著那個會移動的人形化妝盒,整理了一下黑色的靴子「請幫我轉告青蛙仔弗蘭,讓他早一點解決這邊的事情。」說完便關上門離開了巴裡安的基地。
鳳梨少女走在公園的小道上,順手買了一個熱狗咬在嘴裡。
「嗡嗡嗡...」「W兇惡少女來電~W兇惡少女來電~」手機的鈴聲在清冷的公園裡面聽得非常清楚。
「喂...我是雷切爾。」少女拿出深藍色的手機放在耳邊,手機最尾端掛著一個綠色的青蛙掛件,掛機背後還寫著一個字母『F』。
「雷切爾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過來接我!」M.M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巨大的怒吼聲弄的雷切爾的耳朵嗡嗡作響。
咬著熱狗的少女突然僵在一邊石化了,她低著頭等著聽筒另一邊安靜下來後才開口。
「我忘記了...」這次她是真的忘記了,而不是以前半開玩笑時說的...!
待她說完聽筒那邊的聲音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話來,一會如果真的見面的話鐵定被她罵死,雷切爾邊想邊歎了一口氣,師傅曾經有警告過她,M.M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一個人,結果今天撞到槍口上了。
弗蘭你洗好脖子等著好了,你居然忘記提醒我去接M.M大小姐了...
如果要說起雷切爾和弗蘭的關係,那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用後備隊的話那是一對曖昧全滿的一對孩子,但是...這兩個人根本不是她們想的那種關係,用死對頭、冤家來形容會更好一點,這兩個孩子一見面幾乎都是在互掐中結束...
黑髮的少女坐在地鐵休息室的椅子上打著瞌睡,手中還拿著雜貨店買的曲奇餅乾,嘴巴不停的嚼呀嚼,桌面上面擺放著一杯罐裝的熱可可,少女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手腕上的運動手錶「好慢啊...明明說已經到了。」拖著下巴一邊神遊一邊塞著餅乾。
沒過幾分鐘少女的對面便坐上了一個帶著貝雷帽氣呼呼的女人,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別人欠她三百五十萬一樣,來人連開口都沒有開口,便打開了桌子上沒有被動過的熱可可,一口灌下了一大半,所有者看著自己的熱可可被喝掉,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然後又打了一個哈欠「你來的好慢啊M.M姐。」
「這還不是你的錯,害的我來了一次然後又回去了。」拿熱可可的手突然落下,罐裝飲料瓶內漸出一些咖啡色的液體,來人正是欺詐少女M.M,曾經是六道骸的夥伴,但是由於某些原因最後分開了,前幾年又突然聯繫上,並要求一同救出六道骸,順便加一句...M.M對他家師傅有特殊感情。
還沒等雷切爾反應M.M看了看四周繼續說道「犬和千種沒來嗎?還有弗蘭去哪裡了。」
雷切爾皺了皺眉頭「能慢慢一個一個問嗎...一下子全部把問題仍給我,我會考慮的辛苦...」她不緊不慢的咬著餅乾,看著對面的人腦袋上突然出現的『井』字。
「就是你這種性格,所以才會讓小骸到現在還沒有被救出來!」對面的人一拍桌子又站起身來,揪著雷切爾襯衣的領子吼道。
雷切爾用手移開M.M的手,整理了一下襯衣「並不是我們不救,而是師傅不准我去。」
「哈?」M.M愣在一邊有些疑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放著這麼好的戰鬥力不用,小骸難道被水泡的萎縮了...
六道骸不讓他們救有很多原因,某個原因就是雷切爾和弗蘭還不成熟,還需要歷練一些時間,而且他也不急於一時出來。
雷切爾趴在桌子上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M.M姐我現在很辛苦,拜託你...趕快先訂一間房間吧。」說完便趴在桌子上開始昏昏欲睡。
現在的她必須時刻儲備著體力,最後聯繫到師傅的那次,有說過會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們,所以讓她好好儲備體力好備戰,她現在估計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會精神飽滿吧。
M.M無奈的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有一些堅持不住的人,掏出了名牌包包內的電話,完畢後便拽起對面已經半睡的人離開了地鐵站。
一來到旅店雷切爾便開始倒頭就睡,而正在這個時候枕頭旁邊的手機跳動著綠色的青蛙『嗡嗡』的震動著,一隻顫巍巍的手從被子裡面伸了出來,抓住了枕頭傍邊的手機,隨後一個帶著鳳梨葉子的腦袋就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變種青蛙...饒人清夢...想讓我把你清燉了嗎...」接起電話就開始咬牙切齒的說著聽筒另一面的人。
弗蘭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腦袋「烏鴉女如果不是工作的關係,ME也不想打擾你清夢,請不要忘記師傅的話哦,還有一點...ME已經在你房間的門口了。」弗蘭說完一大串的話,最後跟她說他已經在房門外了...
床上的人嘴角抽搐頭上升起幾個『井』字,拽起身下的枕頭扔在了推門進來的弗蘭臉上「打擾別人補眠是極其惹人煩的...」少女無力的趴在床上看著走過來的少年。
少年抱著扔過來的枕頭,蹲在床邊看著已經有嚴重黑眼圈的少女「ME是來告訴你,你得去面試了,工作馬上要開始了。」
少女嘴角抽動慢悠悠的用兩隻胳膊撐起身體,靠著腰的力量轉動了一下身子,移動幾乎都是用擦的...衣服與床單的摩擦聲,在不大的房間裡面聽的格外清楚「不想動...弗蘭你代替我去吧...」
綠發的少年歪了歪腦袋「ME不適合穿女僕裝。」二話不說便把包包塞進雷切爾的懷裡,然後拽起床上還在犯懶的人離開了旅館。
一個綠髮帶著青蛙帽子的少年,一個黑髮鳳梨頭的少女,少年背著少女時不時的停停走走看看四周,在西西里的街道上兩個人得到了100%的回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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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鬱悶啊...存稿用完了...又要開始沒命的打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