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實體好啊......
記得那個叫茶渡泰虎的人出事的瞬間,那女人就感覺到了,本來正在房間裡輕飄飄的進行飯後活動的靈魂,雖然她吃不成,只能看看,但是絕對不會錯過吃飯時間。
感到有人出事的時候,立刻以極快的速度向外飄了過去,等他反應過來,跟過去的時候,看到她就趴在限制她出去的結界上面皺眉盯著那個方向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著她的樣子就說了和剛剛給井上織姬說的一樣的話。
她聽到後,皺著的眉頭卻突然鬆開了,轉頭看著笑了笑說道:「雖然可能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到這裡,但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輕易的死的。」
「這算什麼?對同伴的盲目信任麼?」他是這樣問的。
「呵呵∼不是盲目信任,小四啊,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但是不可否認,戰勝敵人的條件不只是實力而已,有時候,有了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人才是最強大的。」她是這樣回答的。
他對於她說的話不能理解,只是記在心上,接著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他馬上就會死了,他不是諾伊特拉的對手。」
「呵∼那就是因為你不瞭解茶渡,或者不瞭解他們任何一個人,他不會死的。」她只是笑笑答道,雖然眼中還是有著明顯的擔憂。
「你心裡其實也知道那是妄想吧。」皺眉目光銳利的盯著她,這不過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啊不,不是自我安慰,是對他們的信任。不過即使信任,擔心也不可避免的,總希望他們能夠不要受傷,就算受傷,也不要太嚴重,就算嚴重,身邊最好有人治療。擔心是一種情緒,他們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所以不可避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她轉頭看著結界外,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很自責呢,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給他們帶來麻煩,不想讓他們因為我受到傷害。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種只能等著人來救的感覺很難受呢,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保住的自己命。」
這個女人說的好多話,他都不懂,卻覺得那和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什麼是心很接近,不覺得想要聽她說更多,想要更加瞭解她說的話。
……
「小四?你怎麼了?」鈴從糾結中回過神來,就看到小四好像也在發呆,因為他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了,「我們難道不是要回去麼?」
「呃……」烏爾奇奧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雖然有尷尬,裝作若無其事的對鈴說道,「去藍染大人那裡拿你的手鏈,你不是想要快點兒回到身體裡麼,我這幾天想了想,會發生這種事情幾乎可以確定是因為你的手鏈,所以還是先去拿回你的手鏈吧。」多麼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是手鏈不是一直在你這裡麼?」鈴疑惑的挑挑眉問道。
「昨天藍染大人拿走了。」
「哦,原來如此,拿回手鏈你打算怎麼做呢?」鈴還是對這個感興趣,終於可以回去了。
「還不知道,不過也許事情很簡單,只要把手鏈重新戴會你手上,然後你再進去就行了。」烏爾奇奧拉輕輕的說著。
「呃……不會吧……」鈴額頭掛上黑線,然後卻覺得越想越有可能,「呃……很有可能啊。」畢竟上次試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把手鏈收起來了,因為藍染大人說,那個東西很重要,讓他保管好。
烏爾奇奧拉轉頭看了看,因為能夠回到身體裡而露出的開心笑容的人,啊不,魂,皺了皺眉。
……
結果就是鈴心驚膽戰的跟著烏爾奇奧拉找到了藍染大人,拿回了手鏈,然後催促著他逃命似的離開了藍染存在的地方。
真是嚇死人了,鈴拍拍胸口,雖然藍染大叔絕大部分時候都能帶給她不好的預感,但是這次尤為強烈,讓她忍不住皺眉思考起來,隱隱覺得大事不好了。
在鈴思考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帶著她回到了她原來的房間,然後把手鏈給她戴了回去,聲音清冷的對她說道:「去試試。」
「啊?哦。」鈴看到小四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對他點點頭,卻沒有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
烏爾奇奧拉猜的沒有錯,這次確實可以了,鈴在躺回她身體的瞬間,就被一股力量強行帶回了身體裡。
烏爾奇奧拉一直在旁邊看著,在看到她身體上閃現的白光時候,手無意識的伸了出來,想要抓住什麼,身子卻沒有移動,眼睜睜的看著她回到了自己身體裡,輕輕的垂下手臂。
鈴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人魂合一了,立刻坐起來轉頭看到一直守在身邊的人,對他露出了個放心的笑容,然後才開始活動適應有實體的感覺。
而烏爾奇奧拉在看到她醒來後的動作和那個眼神後,突然覺的有種輕鬆的感覺,很舒服,嘴角些微的勾起,不仔細看的話絕對發覺不了,卻是真正的彎起了。
「嗷嗷……終於回來啦!太好了,還是這樣有安全感啊。」鈴活動著手腳,在房間裡繞著烏爾奇奧拉走來走去,興奮的拉著他說道:「謝謝你啊,小四,多虧你了。」
「藍染大人的命令而已。」烏爾奇奧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切∼不是告訴過你麼,小四,不要盲目個人崇拜,這樣不好,很容易把你引上歧途的。」看來碎碎念是不會那麼容易改正了。
「……」看著正在房間美其名曰恢復身體,其實就是在圍著他亂轉的人,張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該帶你去見藍染大人了。」
毫無意外聽到這話的鈴,腳步瞬間頓住,然後轉頭面色如常的對他說道:「好。」
這麼爽快的回答,並沒有使得烏爾奇奧拉很開心,而是皺起了眉頭看著她,最終還是他疑惑說出口,「你不恨我麼?」
鈴聽到出乎意料的話,愣了一下,然後自然的彎起嘴角,看著烏爾奇奧拉認真的說:「我為什麼要恨你呢,小四。就像你說的那樣,你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啊,而你在看到靈魂狀態的我的時候,卻沒有把我交給藍染大叔,還讓我一直跟著你,而且一直忍受我的碎碎念。我有什麼理由要恨你呢?」
鈴走到小四旁邊繼續說道:「雖然說這話有點兒聖母,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沒有把你當敵人。」
鈴說完後也沒有在看烏爾奇奧拉的表情,只是露出個笑,轉身向門外走去。
烏爾奇奧拉也沒有說話,只是停了一下,就抬腳走到了她身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鈴才突然停下來說道:「小四,不要因此而愧疚哦……」
開始的時候烏爾奇奧拉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嚴肅的話題,卻沒想到是說這,當下真想翻白眼,為了一直以來的形象忍住了,「我不愧疚。」
「呵呵……不要掩飾了,我瞭解啦。」鈴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我一定會活著的,即使是面對藍染。……所以,小四,你也要一直活著哦,即使是給藍染打工。」
「……走吧。」烏爾奇奧拉看著她沉默了好久,才說了句,然後拉著她走進了藍染的會議室。
「嗯。」鈴應了一聲,跟上他的腳步,沒有說話就是答應了吧。
現在她能明白即使別人說聖母,她還是想要憑著自己對劇情的瞭解,不讓小六和小四,甚至任何她在意的人死,因為對於她來說他們是現實中的人。
……
藍染好像早就知道國枝鈴已經恢復了,看到他們進來沒有任何意外,也是,人家是BOSS,什麼不知道啊。
「藍染大人,國枝鈴醒過來了。」烏爾奇奧拉公事公辦的嘴臉對藍染報告。
「好,辛苦了,烏爾奇奧拉。」藍染還是一貫溫和的笑容,對小四說道。
鈴在一旁完全想翻白眼了,只能拚命忍住,還以為小四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一直都是女人女人的叫。
好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她應該有功夫應付藍染。
「國枝桑,好久不見了。」藍染有磁性的時候聲音傳到鈴耳朵裡,看著溫和的眼神也看向她。
「呵∼呵∼好久不見,藍染大叔。」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開口,忍不住想起都是他嚇自己的情形。
「呵呵∼那我們就繼續還沒有完成的實驗吧。」藍染大叔勾起嘴角說道。
「呃……你想的話。」鈴硬著頭皮回答。
「其實你只要同意幫我製造出王鍵就可以了,對你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只有益處。你也知道我要創造王鍵的條件吧,需要十萬條魂魄和半徑一靈裡的重靈地,而重靈地就是你們住的空座町。現在有辦法避免這個,你又為什麼不答應呢?」藍染丟出有力度的勸說。
「……事到如今,藍染大叔你還認為這樣能夠忽悠過住我麼?」鈴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她早就這樣做了,大不了戰場開到王族去,可是問題是即使她用手鏈創造出王鍵,空座町也不可能平安無事啊!
「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多呢,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的身份了。」藍染大叔好像只是試探而已,並不在意或者說是早就料到她的答案,說了句。
「能夠讓您好奇還真是我的榮幸啊,至於我的身份,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鈴露出了個略帶諷刺自嘲的笑容。
「你的同伴闖進虛圈的事情,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吧,要不要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藍染突然把話題轉到了這個地方,然後不等鈴的回答就示意烏爾奇奧拉。
小四聽話的一個響指後,身後就出現了一排畫面,就是一護幾人的。
鈴抬頭看著畫面,猛地睜大眼睛,瞳孔卻瞬間緊縮,畫面上,一護正在和一個看著就像變態的長髮男人交手,可是卻是慘敗。
而露琪亞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了,其他幾個人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
而現在鈴也知道了藍染的目的……
沒錯,她是討厭被人威脅,可是卻不能否認這是個絕好的戰術,只要他用對籌碼……
好吧,這是插播......
已經好久沒有鈴的消息了,龍貴的蝴蝶帶來的消息是這些天無論如何都聯繫不到了鈴,他不敢去想鈴出了什麼事情,也不願意相信她出事了。
因為在剛到虛圈的時候,她說過,她會好好的保重自己,等到他來的。
鈴相信他一定能救出她,所以他也相信鈴在他到之前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一護一隻手拎著妮露,一邊快速的向虛夜宮的方向跑著,習慣性皺著的眉頭卻還是緊緊皺著。
妮露抬起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出聲問道:「一護?你怎麼了?在想你要去救的那個人麼?」
她問一護為什麼要來虛圈的時候,他說的是,因為他重要的人被人抓到了這裡,記得他當時說起那個人時的表情很開心。
一路跟著他到現在,一護的眉頭都是緊緊皺著的也只有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才會舒展開來,真想見見她啊。
「嗯,好多天都沒有她的消息了。」一護腳步沒停,淡淡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她一定沒事的。」妮露看著他說道,「那個漂亮的蝴蝶不是說過的麼。」
「嗯,她一定沒事。」一護目光看著前方重複道。
這句話剛說完,一護就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正在等著的人——烏爾奇奧拉。
「你這傢伙是……烏爾奇奧拉!」一護想起他第一次出現在現世的時候。
妮露也倒抽了口冷氣,眼睛睜的圓圓盯著他。
「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可不記得和你報過姓名。」烏爾奇奧拉還是一樣兩手插兜,邊說邊走到一護面前,「不過沒關係,朽木露琪亞死了。」
「你……說什麼?」一護愣愣的反問,眼睛猛地的睜大。
「正確的說,是和第9十刃同歸於盡了,她被利劍穿身,又被長槍貫穿了身體,不可能存活。」烏爾奇奧拉每次都喜歡告訴別人些這種消息,然後等著他人的反應,應該是和他一直想要知道的「心」有關吧。
「別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露琪亞的靈壓變小也只是現在而已,對於沒有戰鬥過的你來講是不可能知道……」一護看著他說道。
在烏爾奇奧拉說了一連串那個第9十刃的能力,而露琪亞的靈壓越來越弱的時候,一護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烏爾奇奧拉問道。
「去救露琪亞。」一護停下腳步,背對著他答道。
「我不是已經說過她已經死了麼。」
「我不相信!」
「少自以為是了。」烏爾奇奧拉斜眼看著一護,「不殺了我再走沒關係麼?」
「我沒有理由跟你戰鬥。」
「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雖然你是敵人,可是你本人還沒有傷害到我的同伴。」一護平淡的說了句。
「是麼?」烏爾奇奧拉不由的想起那個女人說過的「我並沒有把你當作敵人」,也是因為這個麼。
「你們人類還真是奇怪。」烏爾奇奧拉轉過身看著一護說道,「她們知道朽木露琪亞死了之後,一個只知道哭,而另一個女人和你一樣,明明已經是事實了,還是非要說她不會有事的,臉上卻是掩不住的擔憂。」
「什麼!你說的是鈴和井上?!她們怎麼樣了?」一護聽到他的話後,立刻衝到他面前激動的問道。
「你知道是誰麼?」烏爾奇奧拉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
「哭的是井上,而說那話的人是鈴吧。」一護答道。
「為什麼?」
雖然是沒頭沒有尾的一句話,但是一護卻知道他的意思。勾起嘴角說道,「井上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會說那樣的話的一定是鈴。鈴雖然沒有說過,但是其實她並不想要參與到屍魂界虛圈的混戰中,但是因為我們這些人,所以她站在屍魂界這邊。其實虛圈的人和她並沒有什麼衝突,所以她不會輕易把你們當成敵人的,就想葛力姆喬一樣。因為很久之前救過他,相處的不錯,所以即使是站在敵對面,依舊不希望他死一樣。」
「是麼?」烏爾奇奧拉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應了一句。
「喂!她們到底怎麼樣了?」一護繼續問道。
不過烏爾奇奧拉並沒有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井上織姬的情況倒是沒什麼,那個女人的情況,藍染大人交代了絕對不能透漏的,「你剛才說沒有和我戰鬥的理由,如果把井上織姬抓來虛圈的人就是我的話,也沒關係麼?」
話音剛落,一護就放下妮露,抽刀砍向了烏爾奇奧拉,氣憤的說,「井上果然不是自願來的,是被人抓過來的!」
「呵∼真是奇怪,說是來救同伴,其實心裡還是懷疑吧。」烏爾奇奧拉一隻手擋住了他的攻擊,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因為你她才會被當成叛徒的!」一護衝他吼道。
然後戰鬥一觸即發……
卍解的一護依舊不是烏爾奇奧拉的對手,不多時後,一護就趴在了地上,雖然也傷到了烏爾奇奧拉,但是代價太大了。
烏爾奇奧拉看著倒在地上的一護說道:「到此結束了,雖然那女人說你一定會來救她的,她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而已。但是看來她是高估你了,要是身體還能動的話,就快點兒離開虛圈吧,要是不能動的話,就死在這裡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你!鈴!可惡!」一護趴在地上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他,雙拳緊握,卻無能為力。
「一護……一護……」妮露一邊喃喃道一護的名字,一邊費力的向他身邊爬去。
可是還沒有等她爬到就傳來一個聲音,「滾開!小鬼。」
是葛力姆喬,他看了看已經昏倒的一護,放出井上織姬,讓其為一護治療。
井上織姬看著滿身是傷,胸口還被開了一個洞的一護,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一臉的悲切。
「我把你帶回來是讓你給他治療的,哭什麼啊!快點啊!」葛力姆喬可沒有多少耐心,瞪著眼吼道,「一會兒烏爾奇奧拉察覺到過來的話就麻煩了!」
可是話音還沒有落,身後就出現了一個身影,是烏爾奇奧拉。
眾人轉身看著他,烏爾奇奧拉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輕聲問道:「你在幹什麼?葛力姆喬。」
「怎麼了?我在問你話,特地替我打到的敵人療傷,你到底有何居心?」
「不想回答麼?」烏爾奇奧拉在問道,眼神轉向井上織姬,靜靜的看著她,「也罷,總之,那女人是藍染大人交託給我的東西,交出來。」
「我拒絕。」葛力姆喬終於出聲應道。
「你說什麼?」
「怎麼了?烏爾奇奧拉,今天的話特別的多啊,還有,你不是在照顧那個女人麼?還是說她已經回去了?」
「和你無關。」烏爾奇奧拉抬眼瞥了她一下。
「呵呵……是麼?」葛力姆喬咧開嘴衝他了句,就直接出招了。
高手過招往往瞬間就結束了,葛力姆喬找到機會吧,把烏爾奇奧拉困禁了起來,只留下一聲「混蛋!」烏爾奇奧拉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井上織姬緊張的跑到葛力姆喬的面前急急的問道,難道除了她之外還有人被抓了麼?
「怎麼,你不知道麼?」葛力姆喬挑挑眉看著她說道。
「知道什麼?」織姬立刻追問,真的還有人被抓!
「國枝鈴,她也被藍染抓了。」葛力姆喬張嘴看著她說了句。
「什麼?!鈴……鈴也被抓了……」井上織姬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名字,伸手捂著嘴巴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
原來是這樣,原來鈴也被抓了,大家其實是來救鈴的吧,呵∼她還以為……原來是這樣……
「你這女人聽到同伴被抓了就是這種表情?」葛力姆喬皺眉看著她說到。
「不……」還沉浸在自己情緒裡的井上織姬猛地一驚,不是這樣的,她怎麼會這樣想呢?不是……
「不管怎麼樣,你快點兒給他治療,少廢話!」葛力姆喬沒有理會她,而是說道。
「不,如果我救了黑崎同學的話,你還會再和他打的吧。」井上織姬回過神來堅定的對他說道。
「你說什麼!」葛力姆喬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清醒過來的一護,勉強站起來握住葛力姆喬的胳膊,讓井上織姬把他治好。
「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贏的。」一護對井上和妮露說道。
於是……
戰鬥再次開始……
葛力姆喬為了和一護打一架可謂是大費周折,現在當然是躍躍欲試,興奮著呢,可是一護開始並沒有盡全力,其實也是並沒有打算盡全力的。
於是這種情況下,葛力姆喬就惱了,不過眼睛一轉,勾起了個邪笑,邊打便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到虛圈?」
「當然是為了救鈴和井上了。」一護費勁的擋下的一擊粗聲答道。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對藍染來說很重要,前一段時間還拿她做實驗,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大概……」葛力姆喬邪笑的勾起嘴角,衝著他說道。
「你說什麼?!」一護聽到的話,幾天來一直的擔心的問題一下子爆發了,靈壓暴增,不用他再說什麼就直接虛化了。
「哈哈∼就是這樣!」葛力姆喬這戰鬥狂更加興奮起來了,「終於開始了。」
「鈴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一護邊提刀衝向葛力姆喬,邊吼道。
「哈哈……想知道那女人怎麼樣,就打贏了再說吧。」葛力姆喬哈哈笑道,硬接下了他這一擊。
「好!」一護說完。
兩人就戰成一團了……
在不遠處看著的井上織姬看到一護虛化的樣子,不由的退後一步,喃喃道:「黑崎同學……為什麼……」
可是現在的一護根本沒空管她想什麼,只想要快點兒知道鈴的情況!
原本還以為這個人就是一護一心掛念的那個人,現在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那個人一定不是她了,妮露側頭看了一下身邊的井上織姬,就轉頭繼續關注還在激戰中的一護了。
……
最後,這場持續了不算短時間的戰鬥還是以一護的勝利結束了。
葛力姆喬雖然不甘心,但是輸了就是輸了,渾身是傷的他躺在地上,看著一護說道,「哈∼沒想到會輸給你這樣的傢伙。」
停頓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個女人,是被市丸銀抓過來的,因為她那條手鏈。藍染要她製造王鍵,而且那東西只有她能夠使用,所以藍染是不會放過她的。之前對她施展過鏡花水月,但是失敗了,不知道為什麼靈魂出竅了。她的靈魂一直跟著烏爾奇奧拉的,虛圈只有我和他能看到那女人的靈魂,所以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恢復之後就難說了,你要快點兒了,藍染最近有活動。」
葛力姆喬最後對一護說道,他只能告訴一護這麼多了,既然都能贏自己了,那救出那女人應該沒問題吧。
……
以上,為插入,鈴靈魂狀態時發生的事情……
再見大白菜~~
國枝鈴抱著雙腿坐在床上,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卻抬著眼皮透過窗口看著散進來的月光,眼神放空。
這整個動作只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其實是在發呆。
那天再次見到藍染,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答應了幫他製造崩玉,並不是不相信一護他們,而是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們可能會出事,她都不願意去冒險。
答應他卻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她並沒有答應現在就開始做,只是以條件不夠推托了。
而藍染也意外的沒有勉強,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讓烏爾奇奧拉把她帶到了這裡。
這樣看來藍染大叔並沒有打算放棄空座町啊,那正好,等到關鍵時刻,她會給藍染大叔一個大禮的,就用來感謝他這麼長時間來的照顧吧,希望他會滿意哦……
鈴邊想著邊瞇了瞇眼,突然感覺到龍貴的信息。
「鈴,你還好麼,之前是怎麼回事啊?」因為是精神交流,這裡就直接具現化成話了。
「我沒事,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現在已經沒事了,放心好了龍貴。」
「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聯繫不上呢?」看來龍貴是非要問個清楚了。
「是藍染讓我幫他製造王鍵,我說我不會,他當然不會相信,於是就打算用鏡花水月控制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失敗了,後遺症是我靈魂出竅了,所以你才聯繫不到我的。不過現在已經好了。」鈴妥協,省略了不少東西和她解釋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你沒事就好了。」龍貴鬆了口氣。
「呵呵……對了,一護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藍染帶人去空座町了,你們要小心啊。」鈴說道,雖然她自己也可以感覺到,但是這房間四周有藍染下的結界,她使用靈壓很費力。
「一護已經找到織姬了,好像在和一個叫烏爾奇奧拉的戰鬥,屍魂界派人趕過來了,空座町已經被搬到屍魂界了,現世這裡的只是個模型而已。山本總隊長帶人來現世了,短時間應該沒問題。」
「哦啊……」正當鈴點點頭,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猛地一震,然後急急的說龍貴說了句,「龍貴,我這邊有些事,等會兒再說。」鈴說完立刻結束了和龍貴的精神交流,然後跑到窗邊,感受了一下。
果然,葛力姆喬的靈壓漸漸消失了,不再猶豫,鈴緩緩閉上眼睛,雙手飛快的做了幾個手勢後,一股力量纏繞在她身上,使得她輕鬆的通過了藍染在房間下的結界,朝著葛力姆喬靈壓的地方。
而就在她出去的瞬間,在總隊長的結界裡的藍染就愣了一下。
「怎麼了?藍染隊長。」市丸銀轉頭看著他問道。
「沒什麼,她從房間出來了。呵呵……還真是厲害啊。」藍染露出個笑容,抬眼看了看鈴的方向,說道。
「哦……鈴小姐麼,那還真是了不起,能從藍染隊長親自下的結界中出來……」市丸銀彎彎嘴角說道,那個女孩,之前幾乎沒有攻擊力的樣子都是假的吧。
「呵呵∼」藍染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難道你不怕她逃走了麼?」市丸銀挑挑眉又問道。
「不會。」藍染只說了兩個字就轉身注意外面的情況了,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不會,是她不會逃跑呢還是您不會讓她逃了呢,市丸銀瞇著眼睛想著,總覺得那個女生是個很不安定的因素啊。
……
而這個不安定的因素已經到達葛力姆喬的身邊了,只是看到的是滿地瘡痍,卻沒有一個人。
小心翼翼的來到不知是死是活的葛力姆喬身邊,把他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呼出口氣,還好,還留有口氣。
鈴把他放好,摘下手鏈,靈活的把它用複雜的方式纏繞在兩隻手上,把雙手放在葛力姆喬上方,嘴裡默念了句什麼,就見一股藍紫色的光束鋪撒在葛力姆喬的身上,鈴的靈壓緩緩的融進了藍紫色光束中,而葛力姆喬的生命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葛力姆喬呼吸漸漸恢復平穩,除了外傷之外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鈴也就停下了動作。
摸了摸頭上的汗,心裡歎了口氣,果然練習和實踐是截然不同的啊,第一次對人使用還是有些費力啊。
這是手鏈的副作用,用來恢復事物的生命力,也就是只要還保有生命力,即使再嚴重的傷也不會死,都會慢慢的恢復過來,只是這需要她的靈壓。
「你……你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葛力姆喬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鈴,他不是被黑崎一護打敗,然後被那諾伊特拉暗算,不是應該死了麼,怎麼會看到這女人。
「來救你啊,真是的,虧你還敢那麼囂張,現在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啊……」看到他沒事似的醒來,鈴就開始打擊人了。
「你!又是你救了我啊……」葛力姆喬頗為感慨的扯了扯嘴角,「不對啊,你怎麼會來這裡?藍染不會放了你吧。」
「當然不會了,我是自己出來的,藍染帶人到現世出差了,我就自己跑出來了。」鈴聳聳肩看著他說道,「哎呀……你還不能站起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看到他要起身,連忙按住他說道。
「唉?還沒好?可是感覺……」葛力姆喬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全好了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能力吧,可以恢復你的生命力,但是傷就只有你自己好了,不要亂動啊。」解釋起來太麻煩,鈴就敷衍的說了句。
葛力姆喬倒是沒有在意,反正這女人的能力都很奇怪,「你不去找黑崎一護麼?不是出來了麼?」
「唉,你以為藍染會這麼容易讓我出來麼……」鈴翻了個白眼,藍染大叔不知道對她動了什麼手腳。
「……呃,那你現在要怎麼辦?」葛力姆喬似乎也覺得他問了個蠢問題。
「先把你解決了,然後就去找一護他們。」鈴邊說著邊把手鏈放在了他心口處擺了個圖形,然後把左手放了上去,嘴唇動了動。
「喂?你要干……」在葛力姆喬疑惑的看著她的動作,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的時候,他的身影就瞬間消失了。
鈴左手抓住手鏈,把它帶回手腕上。腦中傳來葛力姆喬的吼聲:「喂!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把我弄到哪裡了?女人!」
「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你現在在我手鏈裡,那地方有助於你養傷,在你好之前就安心呆在裡面吧。」鈴嘴角勾起個愉快的弧度,不好意思了,小六,在這次混亂結束前你就先呆在裡面吧。
「什麼!喂!你這個……」葛力姆喬聽後不客氣的吼了出來,可是鈴已經很有先見之明的在腦中屏蔽了。
奶奶的信上記載的手鏈的最後一個功能,手鏈中存在一個很小的空間,可以讓人暫時的進去……
另一邊,在烏爾奇奧拉接到藍染說的「井上織姬已經沒用」的命令,正要解決掉她的時候,一護終於趕上了,開始了第二次和烏爾奇奧拉的戰鬥。
而露琪亞、茶渡、戀次幾個人則在下面處理礙事的敵人。
「你是打不過我的,即使是虛化後也同樣,這樣你還要和我戰鬥麼?」烏爾奇奧拉輕鬆的當下一護的月牙沖天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
烏爾奇奧拉打架的時候,說的話絕對比使出的招式多的多。
一護並沒有回答,只是那重新握起的刀和堅定的眼神都已經做出了回答,於是交戰繼續。
……
鈴帶著葛力姆喬追著一護的靈壓一路過去,因為剛剛救了葛力姆喬消耗了不少靈力,她不敢隨便再用,因為顯然現在一護在和烏爾奇奧拉戰鬥,有很大的可能會用到她的力量,她不想因為隨意使用,而在之後後悔。
一路走來雖然碰到了不少擋路的虛,但是鈴都還算輕鬆的解決了,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不需要隱藏什麼實力了,奸商大人的訓練可不是開玩笑的。
正當她解決了一個破面,要繼續趕路的時候,突然感到了身後一個靈壓,還是熟人,沒等她轉身,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本來就在這裡啊,呦……大白菜……好久不見了∼」鈴轉身勾起嘴角和他打了個招呼。
「你沒有被抓起來麼?逃出來的?」朽木白哉抬腳來到她面前,眉頭微皺問道。
「是啊,因為藍染大叔去現世了,所以我就逃出來了。」鈴點點頭,眼睛掃視了眼前的人一遍,還是一樣的面癱啊,不過好像有點兒人氣了。
「說起來,你怎麼來虛圈了,啊……知道啦,是來為露琪亞報仇的吧。」鈴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到他眉頭皺的的更緊後,立刻接了一句,「啊啊∼我瞭解∼不用解釋啦,還真是個好哥哥啊……」等著他換個表情。
「閉嘴!」人家只是用那冰冷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甩出兩個字,「你現在要去哪兒?」
看到她的手鏈還在,雖然很想問她和藍染之間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依舊清澈的眼卻問不出口。
「去找一護他們啊。」鈴眨眨眼說道,「要一起去麼?」
「不了,那是你們的戰鬥。」白哉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浮竹報告了你的手鏈的事情,你……把它交給我吧。」白哉對她說出這話有些不自在。
聽到他的話,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左手腕,然後抬頭表情不變的對他說道:「你們也知道了啊,不過很抱歉,這個不能給你。我只能說不會幫藍染製造王鍵的。」說完鈴聳聳肩。
「……」白哉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聽到她的回答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堅持,「你去吧。」
沒想到大白菜這麼容易說話,還以為要打一場呢,「嗯,那我走了,再見……大白菜∼」說完對他揮揮手就轉身繼續上路了。
「為什麼放棄了?把那東西拿回來不是就確保她不會當成叛徒除去了麼。」旁邊的石塊上傳來更木劍八的聲音。
「沒什麼。」朽木白哉淡淡的說了句,也轉身離開了。
……
而就在這時,烏爾奇奧拉為了讓一護意識到他們之間真正的實力差距,在虛圈天空之上解放了,於是真正的激戰才剛剛開始……
勝利大會師......
隨著石田雨龍的到來,沒有井上織姬這個後顧之憂後,一護隨著烏爾奇奧拉來到了虛夜宮的天空之上,開始最終對決。
「編號第四以上的十刃在天空以下解放是被禁止的。」大概是看出一護的疑惑,烏爾奇奧拉很有耐心的和他解釋,果然小四在打架的時候話特別的多。
在熒熒月光底下釋放真的的能力,「封鎖吧,黑翼大魔。」隨著這句話淡淡的說出口,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從烏爾奇奧拉身上散了開來,而他背後同時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翅膀,就像惡魔的翅膀一樣。
這力量即使是虛化後的一護也不覺得感到震驚,面具下的眼睛瞪大看著好像脫胎換骨的烏爾奇奧拉。
因為突然釋放過於強大的力量,虛圈的不少人都感覺到了,當然包括正在趕路的鈴,她的腳步猛地一頓,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一護他們的方向,然後再也顧不了那麼多,立刻瞬步過去。
實力上的差距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只是一瞬間的交手,一護的面具已經被烏爾奇奧拉給斬掉了一半,隨著面具的脫落,一護身上的傷口迸出了鮮血。
「如果你那模樣是你最強的姿態,而月牙是你最強的招式的話,你就試試看用它攻擊我吧。我來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烏爾奇奧拉在擋下一護的一擊後,面無表情的對他說道。
「……我正有此意!月牙天衝!」隨著一護的喊聲,斬月向著烏爾奇奧拉揮了過去,一片黑色的光覆蓋了他。
可是光芒散去後烏爾奇奧拉卻是毫髮無傷出現,並對一護發出了十刃解放狀態的黑色虛閃,覆蓋一切的漆黑之光。
而一護雖然硬是接下了這一擊,虛化狀態卻再也保持不住,面具碎裂開來,身上的衣服更是變得破破爛爛,傷口更是多的數不清,滲著鮮血,跌倒在地上,一直手掌撐地,急促的喘息著。
「你瞭解了吧,無論你的姿態和技巧與破面再怎麼相似,力量的差距依舊是天壤之別。人類和死神想得到力量,模仿虛確實是最穩妥的方法,但就算如此,虛與人類是永遠不可能相提並論的。」烏爾奇奧拉站在一護面前,看著他,嘴裡清晰的吐著一連串的話。
而隨著這些話,一護的反應卻是再次站起來,雙手握緊斬月,粗聲喊道「……月牙……」
也許是因為完全不能理解一護的舉動,烏爾奇奧拉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面無表情,氣憤的衝他吼道:「我早說過那沒用了!」
手中的斬魄刀再次揮向一護,然後抓起他衣服,舉到半空中,「就算讓你看到我們的力量差距,你還是覺得你能打到我麼?」
「力量的……差距麼?那又怎樣?就因為你比我強,你就認為我會放棄麼?」一護雖然狼狽,眼神卻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聽到他的話,看到他的眼神,烏爾奇奧拉只是放下了一護,然後說了句:「看吧,黑崎一護,這才是真正的絕望所擁有的姿態。」烏爾奇奧拉刀劍解放第二階段,那個十刃中只有他會,並且連藍染都沒有見過的姿態。
面對鋪天蓋地的強烈靈壓,雖然瞳孔猛地緊縮,但是一護握緊斬月的雙手並沒有絲毫的動搖,依舊堅定。
面對這樣的一護,烏爾奇奧拉只說道:「如果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名為心的東西,造成你有這種想法,那麼你們人類就是因為擁有心才會受傷,就是因為擁有心才會送命!」
「我並不是因為自己能贏才跟你戰鬥的……而是我非贏不可,所以我才戰鬥的!」因為我要救出鈴啊,怎麼可能在這裡認輸呢,怎麼可能認輸呢,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啊!
「笑話!」這就是烏爾奇奧拉對一護的回答。
語畢,兩人手中的刀再次相遇。
鈴在感到烏爾奇奧拉的靈壓又增大時,也再次提高了速度,卻又因為眼前的人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妮露和她的從屬官正在爭執什麼,雖然對妮露很感興趣,但是她也沒打算停下腳步,可是誰讓人家已經看到她了,並且還擋在前面呢。
「你是誰啊?」妮露仰頭眨著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不是虛啊,怎麼會出現這裡?」她旁邊的兩個,呃,虛吧,也來到鈴的面前,看著她。
「我不是虛,我是人類。」鈴蹲下對她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國枝鈴,是一護的同伴。妮露∼」
果然如她所料,妮露聽到她叫出自己的名字,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張著小嘴,小小的手指指著鈴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你叫國枝鈴!你就是一護要救的那個人!」妮露突然想起什麼對著鈴喊了出來。
「唉唉……她就是一護來救的他女朋友啊……嗷嗷……」旁邊的兩個也想起來了。
鈴點點頭,雖然一護其實應該是救她和井上兩個人的。
「啊∼不對!你怎麼會出來了?一護去找你了啊!」妮露跳到鈴面前大聲的問她。
「啊!」這時鈴才猛地想起來她的目的,連忙對妮露說道,「藍染大叔帶人去現世了,我就逃出來了,現在就要去找一護的,我先走了。」說完就抬腿要走。
可是卻感到她的衣角被人拉住,轉頭就看到妮露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妮露……妮露也想去……妮露也很擔心一護……」
鈴看著她的眼睛,雖然知道不該答應,可是卻說不出拒絕的話,最後只能無奈的勾起嘴角,說了句:「好吧,不過一定要跟著我好麼?」
「嗯嗯!」妮露開心的張開嘴,連連點頭,然後很自覺跳上了鈴的後背,雙手攀在她的肩膀上,興奮的看著前方。
鈴看到她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搖搖頭,既然自己答應她去,那她的安全就由自己負責吧,「你們放心,我會把她安全送回來的。」鈴對旁邊兩個一臉著急,欲言又止的兩個從屬官說道。
見到他們點頭,就帶著妮露抬腳向一護和烏爾奇奧拉處趕去。
……
而這時,處在虛夜宮天空之上的一護和小四,戰鬥已經白熱化,原本已經倒下的一護因為聽到井上織姬的求救,竟然全面虛化了,失去了意識,只靠著心中保護井上的信念去消滅身邊的人,無論是誰。
這樣的一護,即使是解放到了第二階段的烏爾奇奧拉也不是對手。
而鈴剛好趕到茶渡、露琪亞他們在下方的戰場,因為察覺到一護的靈壓異常,鈴只是草草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借助旁邊的柱子跳上了,一護他們的戰場。
在她腳步踏到地面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護竟然向石田攻擊。
在睜大眼睛的同時,就衝著他脫口而出:「不要!一護!」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到了鈴的聲音,一護的動作頓了頓,就趁著這個空隙,鈴一下竄到一護面前,把石田拉開,同時把身後妮露扔給了他。
然後在一護再次動起來的時候雙手抱住了他的腰,看著他急急的喊道:「不要!一護!醒過來啊,我是鈴,鈴啊!」
一護因為被鈴抱著,不得不停下攻擊,伸出手要甩開她,卻在聽到她的聲音後,停了下來,看著她,嘴裡喃喃道:「鈴……」
「嗯,是我啊,鈴!一護,你醒醒啊!」鈴同樣也看著他,不住的點頭,嘴裡重複的說著。
「鈴……」一護嘴裡一直念叨著鈴的名字,突然不知道為什麼甩開懷裡的鈴,抱著頭大聲喊了出來,「啊!」
「國枝!」旁邊的石田猛地睜大眼喊了出來,想要去接住她,卻因為傷無能為力。
始料不及,鈴被甩出去,來不及好好的落地,就撞上了一俱胸膛,被帶著一路從飛出去的路線原路返回,然後就見一把形狀特別斬魄刀插進了一護身體了。
使得她倒抽一口冷氣,失聲叫了出來:「一護!」想要過去,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胳膊。
井上織姬眼角噙淚喊了聲:「黑崎同學!」跑到了一護的身邊。
而這時看到一護頭上的面具漸漸的碎裂了,掉了下來,而他的胸口突然迸出了一道光,胸口的洞完全恢復了。
他的意識也恢復了過來,緩緩坐起來,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胸口……不是被開了個洞麼?鈴……」他好像聽到鈴的聲音了。
「黑崎同學……」井上蹲在他身邊叫了聲。
「井上……你沒事吧。」一護抬頭看到她問了,卻突然看到不遠處肚子上插著斬月的石田雨龍,瞳孔猛地一縮,「你身上是我造成的……」
「你終於清醒了……」石田看著他費力的用輕鬆的語氣說了句。
一護猛地想起什麼,嘴裡念了一句,「烏爾奇奧拉!」轉身看向烏爾奇奧拉,卻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烏爾奇奧拉手裡拉著的人,國枝鈴。
「鈴?!」一護立刻閃身來到烏爾奇奧拉面前,伸手就拉過鈴,把她放在安全範圍,才抓著她的手臂愣愣的看著她問道:「鈴!你怎麼在這裡?」
「我逃出來了,來這裡找你,就看到你失去意識的在無差別攻擊,還好現在沒事了。」鈴一直乖乖的任由他擺弄,笑笑答道。
「這麼說剛才都是真的了,真的是你抱住我了……」一護自言自語般喃喃道,然後猛地想起,「我剛剛把你甩了出去吧,你有沒有事?」說完也不等她回家就上下其手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呃……鈴沒想到一護會這樣,連忙拉著他的手,有些尷尬又帶些不好意思的衝他說道:「我沒事啦,沒事。是烏爾奇奧拉救了我。」
說到烏爾奇奧拉,一護才想來現在還在戰鬥期間,連忙轉頭看向他,卻發現烏爾奇奧拉失去了左手和左腿,而身上也有多處受傷。
鈴也意識到小四的情況好像很不好,抬腳就想到他面前。
烏爾奇奧拉卻先一步到石田面前抽出了一護的斬月,扔給他,說要一決勝負。
而一護卻要烏爾奇奧拉也同樣斬斷他的左手和左腿,再開始決一勝負。
讓鈴在一旁聽的火氣直往上冒,努力克制想要賞他們暴栗的衝動。
可是還沒等她把想法付諸行動,烏爾奇奧拉的黑色翅膀就消失了,而他的身影也漸漸的淡了,「嘖……極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