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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踩扁你青蛙君》作者:面癱響【完結】

《(家教)踩扁你青蛙君》作者:面癱響【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藍桉 您是第5111個瀏覽者
CP F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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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踩扁你青蛙君   

    我叫雷切爾,今年才剛剛十四歲而已,是個純種的意大利人,家裡面有爸爸、媽媽和一個弟弟,我弟弟八歲名叫做阿爾伯特。
  
  我們一家人居住在意大利黑手黨最多的地方,而我家樓下便是經常被黑手黨光顧的酒吧,所以對於黑手黨的槍戰在我家窗下根本就是常見的戲碼...話說老爸老媽真的不打算搬家嗎?...
  
  好吧好吧...其實那家酒吧就是我老爸老媽開的,雖然不清楚老媽突然辭去了研究人員的工作,反而跟老爸一起開起了酒吧,但是只有一點...那就是她已經更年期了,整天絮絮叨叨的在我的耳邊說著她以前在研究室時候的事情。
  
  在我十歲的時候,我跟阿爾伯特被捲入了黑手黨的槍戰,然後我碰到了那個人,他救了我並且把力量給了我讓我救回了阿爾伯特,這場意外讓阿爾伯特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我成為了彭格列霧守六道骸的徒弟。
  
  同年我跟他簽訂了一個不平等協約,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單方面奴役我,反正這個條款到最後怎麼吃虧的都是我...要不是看在他救過阿爾伯特的份上我才不會白白的當人力供他使用...去死了鳳梨頭!你自己鳳梨就罷了,幹嘛把我也弄成顆鳳梨!
  
  嗚嗚嗚庫洛姆姐姐我需要安慰!這裡除了庫洛姆姐姐可以安慰我幼小的玻璃心。
  
  弗蘭亂入:明明是已經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烏鴉女。
  
  雷切爾:你才是烏鴉女,你全家都是烏鴉女。
  
  弗蘭:ME的全家就只剩下ME自己了而已。
  
  雷切爾:...算你狠...

  關於千種哥和犬哥我實在不想多說什麼,果然還是治癒性最高的庫洛姆姐姐最好...
  
  在說一說那只可惡的變種青蛙!沒錯就是弗蘭!可惡不要以為你比我大兩歲,比我有那麼一點點天賦就了不起!老娘我還不稀罕跟你搶天才的名字!
  
  如果不是因為師傅還關在罐子裡面我早就跑路了!只要救出他我的協約就可以撕毀了~哈哈哈哈!
  
  你洗好脖子等著老娘撕毀了協約,把你踩在腳底下的那天到來吧!
  
  弗蘭:你一定是得了妄想群後症,居然想得如此不切實際,夢是要在床上做的。
  
  雷切爾:老娘絕對要把你醃製成青蛙罐頭...
  
  十四歲的我跟在師傅身邊已經有四個年頭了,依稀記得第一次以師父的樣貌出現在庫洛姆姐、犬哥和千種哥面前的時候,他們熱淚盈眶的以為師父被放出來了...
  
  結果弗蘭來了一句『又是一顆鳳梨。』而結束了他們的熱情。
  
  四年的相處除了跟弗蘭一起訓練幻術外,我幾乎絕對不會待在他身邊半刻...他就是一隻吐槽屬性全滿的青蛙仔!
  
  「你又在說ME的壞話了烏鴉女。」變種青蛙還是這麼讓人想要扁他...
  
  不過他叫我的這個外號,讓我無力反駁他...可惡!...不就是烏鴉嘴了一點嗎!!!
  
  弗蘭:你那明明不止一點點。
  
  死青蛙還說沒有魅力就不要裝成有魅力的飛機場,又不是什麼人都跟弗蘭想的那樣是波霸!我承認我是小了點!但是還輪不到你這個根本就沒有的來說我!【響亂入:雷切爾你已經被氣瘋了吧...】
  
  最讓我生氣的是他說我沒有特色!我一度懷疑弗蘭的審美有問題!從他腦袋上的青蛙帽子就能看出來,雖然他每次都說是貝爾前輩強制讓他帶上的,但是我壓根就不相信!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的傢伙,又不是每個人非要長個什麼東西才叫特色,你這個審美觀嚴重缺陷的變種青蛙!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走在前面的變種青蛙「喂!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很多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氣憤的跺著腳,踩著弗蘭的影子。
  
  「ME不叫『喂』,ME是弗蘭,烏鴉女不要每次都讓ME來提醒,還有就算你踩ME的影子,ME也不會受傷。」他略帶鄙視的看著我,成功讓我倒帶上升起一個『井』字。
  
  「我絕對要向師傅投訴你。」我皺著眉頭追上了他的腳步。
  「ME期待著你的投訴。」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走著。
  ME們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前進..突然有一聲震天的雷吼,ME首當其衝的衝了出去,擋住了敵人的攻擊,並且用凹凸曼的凹凸光波把敵人打了回去。
  「啪...」
  「好疼。」弗蘭摸了摸帽子上鼓起的包包,面目表情的看著已經冒著黑氣的雷切爾「ME只不過是太無聊了,想辦法活躍一下現場氣氛而已。」
  「不准隨便把詞給改了。」雷切爾把手上捲起的書從新塞入口袋中...話說雷切爾你的口袋確定不是多啦口夢的口袋嗎?這麼大本書你是如何塞進去的...
  就當雷切爾單方面打壓弗蘭的時候,拐角處響了一聲槍聲,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用幻術隱去了身形。
  拐角處就跑出了一個人「呼呼...還沒甩掉嗎。」
  「喂!這邊一定在這裡。」一個穿黑西服的男子指著另一面的道路喊道。
  「絕對要抓到他!」呼啦呼啦一大群黑衣男子都跑了過去。
  「奇怪難道不是這裡嗎!」
  「這邊這邊!」
  聲音和腳步聲慢慢消失,卷髮的男孩看著身後捂著自己嘴巴的人「你是?」
  綠毛弗蘭青蛙蹲在他面前「ME是弗蘭,奉師父之命來接你彭格列雷守。」
  被雷切爾和弗蘭救下的正是剛要趕去彭格列的藍波,但是半路上被敵人發現了行蹤結果被一路追了過來...
  「你好。」雷切爾熟練的行了一個軍禮就拉著藍波離開了原地「邊走邊說吧,我們必須趕快趕回去才行。」
  從藍波哪裡弗蘭和雷切爾瞭解到了密魯菲奧雷的一些情況,而現在藍波必須趕快趕往日本才行。
  雷切爾和弗蘭互相看了看對方,前者皺了皺眉頭別開了視線「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啦,我已經跟師傅失去聯繫好幾天了。」這種時候應該先請示師傅才行。
  弗蘭難得的皺了皺眉頭「ME也同樣聯繫不上,雷守你還是死生死滅吧。」說完就拉著雷切爾要走。
  「啪!」
  「好疼...ME只是不想要做那麼麻煩的事情罷了。」弗蘭揉著被書打中後腫起來的第二個包包說到。
  「我送波維諾先生去機場,死青蛙你先回去跟那個長毛怪報告好了。」雷切爾無視了身後摸著腦袋神遊的弗蘭,拉著藍波用幻術隱去了身形。
  「ME只是...不想讓你捲入麻煩而已。」弗蘭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雷切爾和藍波消失的地方,轉身離開了。
  ——————意大利機場———————
  「前兩天我剛把庫洛姆姐送過去,波維諾先生祝你好運哦。」雷切爾拍了拍藍波的背部跟他道別了「接下來該大鬧一番了。」雷切爾看著身後無數個拿著槍指著自己的黑衣男子笑了笑「我就當是這幾天無聊下來的發洩好了。」眼睛微微瞇起宣告著主人現在的心情很好,手輕輕一揮三叉戟便握在了手中。
  「彭!」的一聲敲打了一下地面。
  「啊!」黑衣男子突然把槍甩了出去。
  「蛇啊!」另一個男子也把槍甩了出去。
  「是幻術!別怕!」最前面的黑衣男子顫顫巍巍的說著。
  「哦呀哦呀~你確定那不是真的嗎?」隨著右邊眼睛慢慢的變紅,數字隨之就出現在了眼睛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六道骸是看中了雷切爾的身體,她的身體可以容納六道骸的精神以及能力,甚至可以把六道輪迴的能力完全複製下來使用,說雷切爾是工具倒不如說她算半個骸的容器。
  
  機場瞬間就被幻術充滿了,雷切爾看著飛機穩穩的飛上了天空舒了一口氣「先生們女士們~魔術時間結束了~」做了一個紳士禮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本來混亂的機場在雷切爾的話閉後響起了擂鼓樣的掌聲。
  距離機場幾百米開外的街道上「呵哈。」黑髮的少女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跟普通國中女生一樣打開手機開始玩起了遊戲,邊玩嘴巴裡面還邊唱著『青蛙之歌』...
  風輕輕吹過裙擺,髮絲在風的吹動下在不停地搖擺著,女孩用手順了一下頭髮,看著突然震動的手機,畫面上正有一隻綠色的青蛙圖案在跳動著。
  「弗蘭這傢伙。」無所謂的裂開一個微笑快步跑向了人群中,並消失在了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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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挖新坑啊~

No.2踩扁你青蛙君

  與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雷切爾也會偶爾跟男士約會一下,只是...這個對象一般情況下基本都是工作對像而已。
  雷切爾吸著果汁看著對面正在跟自己談正經事的跳馬「唉...」輕輕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窗外。
  「喂...雷切爾你有在聽我說嗎?」迪諾對這個孩子有些無奈,如果說斯庫瓦羅棘手的人是弗蘭...那麼他棘手的不再是恭彌而是雷切爾了...這個孩子什麼時候能把別人的話聽進去一下啊。
  雷切爾又吸了一口果汁「我有在聽跳馬先生。」
  「那麼我剛才說了什麼。」
  「忘記了。」
  跳馬嘴角抽了抽看著雷切爾這麼誠實的用眼睛看著他,頓時渾身都感到好無力...話說這個孩子真的是擋住密魯菲奧雷的攻擊,並把阿綱的身體運出來的人嗎!為什麼自己怎麼看都不像啊!【你要相信那是骸做的,雷切爾只不過是在哪裡站個崗而已。】
  「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迪諾無力的扶著額頭繼續說著。
  雷切爾雖然還是看著窗外神遊,但是從頭到尾還是聽進去了,只不過那句『忘記了。』是欺負跳馬玩的而已,小孩子總有那麼一段時間喜歡欺負欺負人。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迪諾看了一眼還在神遊中的雷切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嗯。」雷切爾剛剛答應。
  「嗡嗡嗡...」「啦啦啦啦~鐵板沙丁魚來電~鐵板沙丁魚來電。」迪諾嘴角抽搐的看著雷切爾淡定無比的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頓時臉上滑下三根黑線...那個鐵板沙丁魚...應該是斯庫瓦羅吧...
  「喂,我是雷切爾。」雷切爾說完直接把話筒拿到了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然後摀住了耳朵。
  「喂!雷切爾!你在哪裡!不要跟我說你又在約會!這麼重要的時候給我把那些約會都推掉!」斯庫瓦羅震天的吼聲響徹了整個咖啡廳。
  雷切爾靠近電話一臉淡定的說「前輩你這種聲音,是不是怕密魯菲奧雷發現不了我啊。」話音剛落,就聽見聽筒那邊傳出摔東西的聲音,然後距離好像很遠的地方就傳來了一句『混蛋BOSS你在幹什麼!』
  迪諾好奇的看著雷切爾,只見後者咳嗽了一聲道「xanxus大人家暴時間請大家靜候。」然後撐著下巴甩著手機鏈玩...
  迪諾黑線的看著雷切爾,他發誓以後沒事絕對不來找雷切爾...這孩子絕對被弗蘭帶壞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紅著臉給人一種很清純的感覺!為什麼只是幾個月沒見就被弗蘭給帶壞了!!!...
  迪諾你要相信壞了的真的是他們兩個人,雷切爾她其實本來就是壞的,只不過隱藏的比弗蘭好一些,看起來比較純潔無公害而已罷了...
  如果說弗蘭是吐槽青蛙,那麼雷切爾就是一個烏鴉嘴巴,剛剛準備跟斯庫瓦羅談一下之後的事情,咖啡館樓下就已經黑壓壓的一片了,從窗口向下看,你能看到很多穿著黑西裝拿著電話不停打的男子,如果眼神好一點的人,還能看到他們懷裡面若影若現的手槍。
  雷切爾黑線的嘴角抽了抽「斯庫瓦羅桑...謝謝你那震天的一吼。」無視掉了斯庫瓦羅詢問的聲音,直接把手機關機扔到包包裡面去了「迪諾桑我先把你和羅馬裡歐大叔送去安全的地方吧。」
  雷切爾歎了一口氣撐起身體拿起包包打了個頭陣出去了。
  包包被甩在肩膀上,雷切爾看著那些西裝男「還真是不吸取教訓...」優雅的打了一個哈欠,手中便握上了三叉戟「一次兩次的來煩我,乾脆全部殺掉以絕後患好了...」有些生氣的揮動著三叉戟敲在地面上。
  火柱頓時沖天的從地面下爆發了出來,淹沒了大部分的西裝男,整條街都充斥著雷切爾的幻術,龐大的火柱旁邊,還有一些小火柱,他們像是火龍一樣亂竄著。
  雷切爾把包包扔在地上揮動著三叉戟劃過幾個人的臉頰「身體借我一用~」被劃傷的人從剛才攻擊她的動作,改成了攻擊同伴,慘叫聲連綿不絕的從火柱中傳出來。
  三叉戟轉動了幾個三百六十度,雷切爾帥氣的站在戶外的桌子上,瀟灑的看著西裝男們自相殘殺著「哈~真討厭,每次都必須浪費我的體力在這種事情上。」無所謂的打了一個哈欠,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正身處於血腥味最重的中心部位。
  迪諾看著雷切爾連貫的動作有些驚歎,她學習幻術才沒四年而已就已經這麼強了,不愧是六道骸所說的『天才』,雖然那個叫做弗蘭的孩子比她更天才一些。
  雷切爾四年擁有現在的戰鬥力,而弗蘭七歲的時候就能玩著釋放幻術,然後看著自己編排的人魚公主劇目,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怪物。
  看著對方廝殺的差不多了,雷切爾拉著迪諾和羅馬裡歐離開了咖啡館。
  「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嗯我知道了。」
  他們在陰暗的小道中分道揚鑣,雷切爾打開手機看著一排的信息...有些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這一串信息全部都是出自斯庫瓦羅的手筆,想必斯庫瓦羅現在正在巴裡安暴走吧,不知道巴裡安的房子還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暴走和暴力傾向多久。
  「嗡嗡嗡~被你踩死的青蛙君~被你踩死的青蛙君。」
  「喂是我,是是我這就回去啦。」雷切爾扣上電話,把手機扔進包包走向了去巴裡安的路。
  ———(快進鍵)———
  「我回來了~」雷切爾推開門朝著天空撐開手臂。
  「嘻嘻嘻烏鴉女回來了。」說話的人靠在客廳的門邊,一頭金燦燦的金髮外加閃亮亮的牙齒,頭頂上還帶著一個小皇冠,他非常惡劣的保持著這個形象看著回來的雷切爾。
  「卷卷毛王子我回來了。」雷切爾無視掉了貝爾抽動的嘴角和暴起的青筋,繞過他走進了客廳,然後迅速的閃開迎面飛過來的椅子「斯庫瓦羅先生你想要殺了我嗎。」
  「囉嗦!誰叫你回來的那麼晚的,東西拿回來沒有啊!」只看一個銀色長髮類似於男人的生物,此人現在非常沒有形象怒吼著,他手上綁著的劍正戳穿了一把價值不菲的椅子。
  雷切爾掏了掏包,抬起頭來看了看斯庫瓦羅「你不要扔過來!我帶回來了。」黑線的看著斯庫瓦羅放下已經被他折磨的殘破不全的椅子後,才敢拿出來那一疊文件「跳馬先生只給了我這些而已。」
  斯庫瓦羅惱怒的翻動著文件,最後一拳打在茶几上,成功破壞了巴裡安中價值不菲的茶几一個...看來他們有必要跟財政部說一聲,讓他們把木質的傢俱全部換成饞有雷屬性鐵質的。
  「密魯菲奧雷...」斯庫瓦羅攥著的拳頭咯吱作響,咬牙切齒看上去非常生氣。
  雷切爾無視了生氣的斯庫瓦羅跟貝爾打了一聲招呼就上樓去了。
  「你回來啦烏鴉女。」迎面過來的弗蘭被雷切爾一拳打了回去,正裝死屍趴在地上「好疼...你這麼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囉嗦你這只變種青蛙!」雷切爾毫不客氣的坐在弗蘭的背上壓著他的腦袋。
  「好疼...ME發誓絕對在你離開師傅的時候報復你。」弗蘭被雷切爾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直到身上的那個人不動了他才抬起頭來無奈的說道「又睡著了。」用手撓了撓青蛙帽子背起了雷切爾,順手把她扔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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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兩天一更新...等我想一想初代的文,就滿足愛麗絲的提議~

如果一次更新三篇文,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No.3踩扁你青蛙君

  饒人清夢是很讓人抓狂的事情,而現在雷切爾深感體會的被人打擾了好夢,只可惜想要跟那個人發一下起床氣都不行,因為打不過...
  她打了一個哈欠捶了捶有些疼的腰,抬起眼來看著坐在自己房間沙發上的雲守「雲守先生...你這麼大早叫我起床要做什麼啊...」說完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爬下來揉著眼睛。
  雷切爾跟雲雀的關係,就像是他師父跟雲雀的關係一樣,很怪異...以彭格列後備女性隊員們的話,就是有數不盡的曖昧與JQ...只不過雲雀是不會看上雷切爾這個發育不完全,還未成年的烏鴉屬性全開的女孩。
  沒錯她還不算是女人,雖然她經常說自己已經是個女人了。
  雲雀端起茶杯優雅的喝著紅茶,眼睛偶爾瞄一眼另一邊還穿著寬大的睡衣正處於神遊狀態的雷切爾「我要去日本,如果聯繫到了那顆鳳梨記得跟我說。」優雅的放下空空的茶杯,然後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站起了身。
  神遊中的雷切爾皺了皺眉頭「請不要把我當成通訊...器...」剛說完就嘴角抽搐的看著空曠的房間,桌子上還擺放著剛喝完的茶杯,它宣告著剛才有人來訪過。
  她看著空空的茶杯又開始神遊了,雲守先生...一定跟他師父有不可以說的秘密...
  雷切爾既不是巴裡安的人也不是彭格列的人,如果真的要有些關係的話,那也只是六道骸的代替外加協約徒弟而已,經常替還在罐子裡的六道骸出入大大小小的宴會或者參加會議,偶爾自家師傅懶惰不想要參加了,庫洛姆他們就會把雷切爾扔到宴會或者會議上來頂替六道骸,要怪就只能怪六道骸可以讀取雷切爾的記憶這點了...
  這些還算是好的,如果你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人的家中...你有什麼體會,雷切爾已經習慣了,還好她家師傅有考慮過她是女孩子,要不然...雷切爾現在就能衝到復仇者監獄,直接轟飛了罐裝的六道骸。
  她穿上A校的校服拿起包包走下了樓「我早飯不吃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推開了大門。
  「啊啦啦,小雷切爾要出門嗎。」一個穿得極其花銷的人從客廳裡出來,手還挽著一個蘭花指說道,此人以雷切爾的話就是一個會移動的人形化妝盒。
  「因為是工作路斯利亞桑。」雷切爾看著那個會移動的人形化妝盒,整理了一下黑色的靴子「請幫我轉告青蛙仔弗蘭,讓他早一點解決這邊的事情。」說完便關上門離開了巴裡安的基地。
  鳳梨少女走在公園的小道上,順手買了一個熱狗咬在嘴裡。
  「嗡嗡嗡...」「W兇惡少女來電~W兇惡少女來電~」手機的鈴聲在清冷的公園裡面聽得非常清楚。
  「喂...我是雷切爾。」少女拿出深藍色的手機放在耳邊,手機最尾端掛著一個綠色的青蛙掛件,掛機背後還寫著一個字母『F』。
  「雷切爾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過來接我!」M.M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巨大的怒吼聲弄的雷切爾的耳朵嗡嗡作響。
  咬著熱狗的少女突然僵在一邊石化了,她低著頭等著聽筒另一邊安靜下來後才開口。
  「我忘記了...」這次她是真的忘記了,而不是以前半開玩笑時說的...!
  待她說完聽筒那邊的聲音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話來,一會如果真的見面的話鐵定被她罵死,雷切爾邊想邊歎了一口氣,師傅曾經有警告過她,M.M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一個人,結果今天撞到槍口上了。
  弗蘭你洗好脖子等著好了,你居然忘記提醒我去接M.M大小姐了...
  如果要說起雷切爾和弗蘭的關係,那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用後備隊的話那是一對曖昧全滿的一對孩子,但是...這兩個人根本不是她們想的那種關係,用死對頭、冤家來形容會更好一點,這兩個孩子一見面幾乎都是在互掐中結束...
  黑髮的少女坐在地鐵休息室的椅子上打著瞌睡,手中還拿著雜貨店買的曲奇餅乾,嘴巴不停的嚼呀嚼,桌面上面擺放著一杯罐裝的熱可可,少女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手腕上的運動手錶「好慢啊...明明說已經到了。」拖著下巴一邊神遊一邊塞著餅乾。
  沒過幾分鐘少女的對面便坐上了一個帶著貝雷帽氣呼呼的女人,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別人欠她三百五十萬一樣,來人連開口都沒有開口,便打開了桌子上沒有被動過的熱可可,一口灌下了一大半,所有者看著自己的熱可可被喝掉,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然後又打了一個哈欠「你來的好慢啊M.M姐。」
  「這還不是你的錯,害的我來了一次然後又回去了。」拿熱可可的手突然落下,罐裝飲料瓶內漸出一些咖啡色的液體,來人正是欺詐少女M.M,曾經是六道骸的夥伴,但是由於某些原因最後分開了,前幾年又突然聯繫上,並要求一同救出六道骸,順便加一句...M.M對他家師傅有特殊感情。
  還沒等雷切爾反應M.M看了看四周繼續說道「犬和千種沒來嗎?還有弗蘭去哪裡了。」
  雷切爾皺了皺眉頭「能慢慢一個一個問嗎...一下子全部把問題仍給我,我會考慮的辛苦...」她不緊不慢的咬著餅乾,看著對面的人腦袋上突然出現的『井』字。
  「就是你這種性格,所以才會讓小骸到現在還沒有被救出來!」對面的人一拍桌子又站起身來,揪著雷切爾襯衣的領子吼道。
  雷切爾用手移開M.M的手,整理了一下襯衣「並不是我們不救,而是師傅不准我去。」
  「哈?」M.M愣在一邊有些疑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放著這麼好的戰鬥力不用,小骸難道被水泡的萎縮了...
  六道骸不讓他們救有很多原因,某個原因就是雷切爾和弗蘭還不成熟,還需要歷練一些時間,而且他也不急於一時出來。
  雷切爾趴在桌子上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M.M姐我現在很辛苦,拜託你...趕快先訂一間房間吧。」說完便趴在桌子上開始昏昏欲睡。
  現在的她必須時刻儲備著體力,最後聯繫到師傅的那次,有說過會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們,所以讓她好好儲備體力好備戰,她現在估計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會精神飽滿吧。
  M.M無奈的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有一些堅持不住的人,掏出了名牌包包內的電話,完畢後便拽起對面已經半睡的人離開了地鐵站。
  一來到旅店雷切爾便開始倒頭就睡,而正在這個時候枕頭旁邊的手機跳動著綠色的青蛙『嗡嗡』的震動著,一隻顫巍巍的手從被子裡面伸了出來,抓住了枕頭傍邊的手機,隨後一個帶著鳳梨葉子的腦袋就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變種青蛙...饒人清夢...想讓我把你清燉了嗎...」接起電話就開始咬牙切齒的說著聽筒另一面的人。
  弗蘭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腦袋「烏鴉女如果不是工作的關係,ME也不想打擾你清夢,請不要忘記師傅的話哦,還有一點...ME已經在你房間的門口了。」弗蘭說完一大串的話,最後跟她說他已經在房門外了...
  床上的人嘴角抽搐頭上升起幾個『井』字,拽起身下的枕頭扔在了推門進來的弗蘭臉上「打擾別人補眠是極其惹人煩的...」少女無力的趴在床上看著走過來的少年。
  少年抱著扔過來的枕頭,蹲在床邊看著已經有嚴重黑眼圈的少女「ME是來告訴你,你得去面試了,工作馬上要開始了。」
  少女嘴角抽動慢悠悠的用兩隻胳膊撐起身體,靠著腰的力量轉動了一下身子,移動幾乎都是用擦的...衣服與床單的摩擦聲,在不大的房間裡面聽的格外清楚「不想動...弗蘭你代替我去吧...」
  綠發的少年歪了歪腦袋「ME不適合穿女僕裝。」二話不說便把包包塞進雷切爾的懷裡,然後拽起床上還在犯懶的人離開了旅館。
  一個綠髮帶著青蛙帽子的少年,一個黑髮鳳梨頭的少女,少年背著少女時不時的停停走走看看四周,在西西里的街道上兩個人得到了100%的回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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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鬱悶啊...存稿用完了...又要開始沒命的打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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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踩扁你青蛙君

  三層的歐式小洋樓,周邊站著的人都穿著極其土的掉渣的統一制服,如果用官方的話來敘述,那是密魯菲奧雷白魔咒的制服,但是如果用某個孩子的話來說,那就是比巴裡安的制服還要土的掉渣的統一制服...
  而離洋樓的不遠處,一個穿著執事服的高大男人和一個黑長髮雙馬尾穿著女僕裝的少女正向這邊走來,執事的臉上有幾道深深的疤痕,歲月的滄桑在他臉上明顯的顯示了出來,他身形高大嘴唇厚厚。
  而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僕跟他一比就顯得嬌小可愛多了,少女擁有一頭柔順的即腰長髮,黑色的長髮隨著風飄動著,少女的臉上始終掛著職業般的微笑,一雙小黑圓頭鞋『啪嗒啪嗒』的踩著有節奏的音調跟在執事身後。
  穿著土的掉渣制服的隊員確定無誤後便放他們進入了洋樓。
  高大的執事先生停在陰暗的外廊中「殿下不喜歡人太多嘴,還有一點,因為你是專門服侍殿下的,所以必須要懂得一些格鬥技術才行,這一些沒問題吧?」執事先生看著被陰影籠罩住大半臉龐的少女,細細的幫她講解著事情。
  夜風吹過帶來一絲夜晚的味道,少女微微瞇起眼睛「是,請放心奧爾蓋爾特大人,我會好好服侍吉爾殿下的。」微微欠了欠身行了一個禮,在執事先生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從長長的外廊走進後部的庭院中,風吹在臉頰上特別的舒服,只看一個金色頭髮的少年正呲牙裂嘴的坐在庭院裡面欣賞著天上被遮住的月亮,他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木質的椅子發出『啪啪』的聲響。
  執事微微欠身行了一個禮「吉爾殿下我已經帶她來了。」說完便讓出了一個位置,把擋在身後,長相較好的少女顯了出來。
  「晚上好吉爾殿下。」少女微微欠身躲過了耳邊擦過的一柄叉子。
  「蝦蝦蝦~反應力不錯嘛。」少年翹起二郎腿笑的更加惡劣了。
  「謝謝殿下誇獎。」
  少女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裡,她靜靜的看著笑的比卷卷毛王子還惡劣的某個自稱王子的人,真惡劣...真不愧是兄弟,她現在寧願去服侍卷卷毛,也不想跟他這個笑的比卷卷毛還要BT的人在一起,吉爾跟貝爾的區別,大概就是吉爾比貝爾笑的更BT吧...
  虧她從小還那麼相信童話故事,果然現實是殘酷的,就如同她那個長相不錯的師傅,其實他就是一個會移動的沾花惹草器,每次每次...都必須由自己來擺平他的那些風流史,總有一天要把他的鳳梨葉子都拔掉。
  「女人名字。」吉爾翹著二郎腿,用手拖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陰影處的人。
  少女從陰影處移出一點,微微欠了欠身「回殿下,我叫做桑德拉。」
  吉爾不在搭話,而是時不時用手指敲擊木椅上的扶手,除了青蛙和昆蟲的叫聲外,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庭院裡面聽得異常清楚,少女見上司不在搭理自己便又退回到了黑暗中。
  關於桑德拉的名字,使我不得不說一下,起初當弗蘭對雷切爾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第一個影響就是意大利哪位有名的運動員,然而卻看見弗蘭在看愛情劇,雖然弗蘭到現在還堅持那是浪漫喜劇影片。
  片中的女主角的真名就叫桑德拉,那一瞬間雷切爾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弗蘭鐵定發燒了。為什麼他在看愛情劇,為什麼雷切爾會有種被雷打到了的感覺...這個世界太可怕...媽媽我要會火星去。
  匆匆忙忙決定了名字,從彭格列的渠道中偽造了另一個身份證出來,然後提前好幾個月就把偽造好的證件全部投進郵箱寄了過來,雖然雷切爾和弗蘭都很懷疑是否能通過,但是編造證件的是一位彭格列的老手,他說一定會通過...
  現在的大人真的很不靠譜。
  一整夜扮演桑德拉的雷切爾一直站在陰影處,她看著吉爾王子殿下不停的敲打著木質的椅子,敲打聲很有節奏,如果定力不好的人大概就只會感覺心煩氣躁,聲音一下一下的迴響在略大的庭院內,吉爾一整晚都坐在庭院裡身體始終沒有動過,看起來像是在想事情,但是...卻又感覺他是在發呆。
  臨近清晨的時候吉爾終於動了,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勾起一個非常惡劣的微笑看向另一邊的陰影處,然後打著哈欠就離開了庭院,而這個時候...雷切爾才發現,自己其實是被耍了...
  她整晚都是站著的,而吉爾其實早就坐著椅子睡了,只不過...那一下一下敲打著木質的椅子應該只是習慣罷了。
  第一天上班就被老闆來了一個下馬威,雷切爾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差,尤其是在兩天都沒睡好的情況下,前一天...是誰來打擾我相信大家都很清楚...
  在吉爾回房間休息後,雷切爾便從管家大叔那裡接到了第一份工作,管家大叔說這是殿下給她的任務,臨走時還叮囑雷切爾一定要保質保量的完成,她拿著掃帚、拖把和抹布站在長長的迴廊中整個石化了,這個殿下...真是惡劣到極致了...
  洋樓共有三層,而雷切爾的工作就是把洋樓所有的迴廊打掃的一塵不染才行,窗戶、地板、以及牆面一點都不能有灰塵,而且時間限定在吉爾殿下醒來時必須打掃好。
  她不停的擦拭著窗戶,但是心裡已經把吉爾分屍了無數遍,等著事情全部結束,她寧願聽從老爸老媽的話接手家裡面的酒館,也不幫人打工了...
  『她現在得了一種只要工作就會死的病...』
  時間匆匆過去,清晨的太陽已經打著哈欠準備睡覺去了,雷切爾喘著粗氣擦完了頂樓最後走廊上的一片玻璃,然後整個都癱坐在一邊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蝦蝦蝦,現在才做完嗎,我可是早就醒了。」正在休息的時候卻聽見一個討厭的聲音,是人都想給對方一拳,但是堅定他暫時是自己的上司,雷切爾忍住了打他的衝動,但是心裡默默的把這筆酬給記下了。
  雖然腦袋上不停的有『井』字閃爍,但是雷切爾還是陪著笑說道「很抱歉,桑德拉沒有完成殿下給的任務。」
  吉爾蹲下身來跟雷切爾平視「那就要接收殿下的懲罰,蝦蝦蝦。」聽吉爾這麼說雷切爾整個都抽了,他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玩懲罰...
  剛想要反駁說『請不要做於殿下身份不服的事情。』卻被吉爾整個給拽了起來。
  於是走廊上便出現了這麼一個場景,一個前面走著的黃發青年不停的用手滑過一塵不染的牆壁,並且極其惡劣的微笑著,而跟在後面的女僕已經完全快癱瘓了...
  可憐的雷切爾你算是栽在吉爾手上了...
  整整又被精神飽滿的吉爾王子殿下折騰了一晚上,雷切爾可算是可以稍作休息了,她現在眼皮子都快要罷工了,前幾天補的眠...這幾天已經超標的用上了。
  菲戈爾什麼王室的都去死一死啦!生什麼不好生出這麼一對惡劣的兄弟!!不過...菲戈爾王室確實都已經死絕了,雖然還剩下兩個不孝子...
  她最後幾乎是爬回房間的「真差勁...意大利紳士不應該尊重女性嗎...為什麼前輩和上司都是這副德行。」她趴在床上身上的每塊肉都在顫動著,那不是氣的...而是累的...
  王子和童話都是騙小孩子的,媽媽大人我好羨慕你哦,像老爸這種男人已經絕跡了,我的標準又不高...為什麼我周圍的人都是這副德行...
  入江先生我好想你啊。

No.5踩扁你青蛙君

  清晨天還沒亮的時候,某間房間內就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像是刀砍在案板上發出的,但是在黑漆漆的迴廊裡,太陽才露出一個點點,清晨的霧氣還環繞在周圍,洋樓以及房間內的聲音搞得人毛骨悚然...
  迴廊另一頭的過道,一個穿著制服的隊員撓著腦袋,從漆黑的迴廊中慢慢走過來「唉...今天輪到自己做飯了。哈啊...」他打了一個哈欠,距離廚房的位置還差5米...然後他就聽見廚房內傳出『啪啪啪。』的聲音,嚥了一口唾沫慢慢蹭了過去「難道...」有人比他起的還要早?...還是說...昨天前輩們所說的那個事是真的?他壯著膽子推開了門。
  「啊!!!!鬼啊!!!!」
  洋樓抖了三抖,三樓睡覺的吉爾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了身,他渾身散發著黑氣,看起來很不爽...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起床氣,不過好像誰被這麼突然吵醒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而一樓這裡只看那名隊員口吐白沫,直接暈在了門口外,而房間內一個少女正拿著菜刀滿身是血,她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暈在外面的人,無奈的嘴角抽了抽繼續料理案板上的鮭魚。
  這個年頭連鬼都這麼囂張了。
  吉爾因為被吵醒而完全睡不著,他從三樓走到一樓的廚房門外,『彭』的一聲推開了門,然後看著他昨天剛找到的玩具正在渾身是血的料理著鮭魚...
  這...就是他剛才聽見的鬼?還以為有多了不起...不就是個女僕嗎,真沒趣。
  而雷切爾秉正老闆最大,保持著微笑拿著佔有大量血的菜刀跟吉爾打著招呼「早上好吉爾殿下。」
  吉爾嘴角抽了抽,他的這個新女僕也太極品了,他還是頭一次看見能把鮭魚料理到這種程度的人...
  唉...可憐案板上的那條魚啊,已經被雷切爾料理的不成樣子了,肚子裡面的東西全部灑在了地上,而他的頭正立在盤子裡,淚汪汪的看著自己殘破不全的身體,你料理就料理吧,殺死我就殺死我吧,但是求你不要侮辱我在料理界的地位啊!!!!!你不會做飯就不要做啊!!!!!
  經過清晨的鮮血事件,執事先生禁止桑德拉在接近廚房兩米以內。
  同樣離著巴裡安進攻這裡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時間快進鍵)...
  巴裡安的攻擊搞得密魯菲奧雷這裡亂作了一團,陰暗的迴廊裡面躺著滿滿的屍體,房間的門虛掩著並不停的閃爍著燈光,屋內一個鳳梨頭的少女不停的用手敲打著計算機。
  「奇怪了...弗蘭明明說可以找到的。」用手撓了撓腦袋上的鳳梨葉子,托著下巴一臉不爽的用手敲打著鍵盤「下次絕對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雷切爾這不到三天的時間可是好好的被某只王子殿下給整的夠嗆,上躥下跳不說,還要時不時躲避著隨時都有可能要命的叉子,不過...他們兄弟兩個合起來就是一套餐具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洗具了吧,不過缺少了水分就不是洗具了。
  手指敲打著鍵盤,靈敏的耳朵正在幫她放哨,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驚動這只正在覓食的小動物,她輕輕勾起一個惡作劇般的嘴角,把手上的一個紅色的正方體插入了接口處「密魯菲奧雷的大家~最後送你們一份見面禮吧~發送~~」手指敲下回車鍵,一份郵件就被群發了出去,其發信人就是吉爾菲戈爾王子殿下~~~
  少女推開椅子,手裡面還拿著一大摞文件,而被她使用過的電腦上,正有一隻小恐龍在『卡嚓卡嚓』的吃著文件,他瞇著雙眼看起來吃的特別幸福。
  而另一面的貝爾和弗蘭也碰見了吉爾,被算計了之後兩個人便在原地休息,準備稍後再去追吉爾。
  身前不遠處的樹叢沙沙作響,貝爾先反應過來丟了一把小刀過去,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一個黑髮的少女便氣沖沖的竄了出來「前輩!你想要殺了我嗎。」少女的身上還穿著一套短短的女僕裝,只看她用手扯著頭髮,把頭上的黑色長髮給拽了下來。
  弗蘭抬起頭做45°角望天狀感歎道「為什麼ME會有一種師傅在穿女僕裝的感覺...」他掏出口袋裡面長的跟青蛙有些差不多的手機『卡嚓』一聲拍了下來「Good job。」對正在顫抖的少女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只看一把叉子就這麼朝著他飛了過去。
  『啪』的一聲,叉子穩穩的插在他的青蛙帽子上,少年用手撓了撓頭「真是暴力,你這樣是嫁不出去的,真不知道你喜歡那個男人那裡。」少年邊說邊站起身,絲毫不在意還在自己腦袋上插著的三叉戟。
  貝爾拿出小刀比劃著雷切爾的身體「嘻嘻嘻,烏鴉女穿女僕裝還有點樣子嗎,王子不介意你來做我的女僕。」而後者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弗蘭穿女僕也不錯哦,卷卷毛前輩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弗蘭那。」非常沒心沒肺的出賣了同門的師兄。
  「真是差勁...居然出賣ME...暴力女。」少年說著腦袋上的三叉戟還很配合的顫動了一下,然後『啪』的一聲,他便跟地面親密的接觸了,踩著他的腳不停的轉動著「你給我去死啦!我才不是暴力女!」
  少年扶著腦袋上的大帽子絲毫不在意踩著自己身體的某個人「一邊說著自己不暴力,一邊打人...還有ME看到了,是粉紅的情趣小褲褲,就算你穿這種褲褲也還是個發育不完全的未成年。」
  「呱吧...」
  雷切爾解氣的整理了一下裙擺「真是禍害遺千年。」邊說還邊扒著弗蘭的外套「外套借我,還有...那個小褲褲是吉爾的興趣...」她可是在那邊的房間櫃子裡面翻出的都是這種小褲褲,雖然她有帶替換的衣服,但是卻都被禁止帶進洋樓裡面。
  弗蘭從地面上爬起來擦著鼻血看著嘴角抽搐的貝爾「前輩哥哥的興趣真是特別...」剛說完便又迎來了幾把小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裡面裝的什麼。」貝爾扯動了一下嘴角把外套扔給了雷切爾,接過兩件外套的雷切爾把弗蘭的外套擠在腰上,把貝爾的外套套在了身上,這麼冷的天讓她穿成這樣真是討厭。
  一個穿著運動衫、一個穿著條紋衫,兩個人在林間不停的跳躍著打架,如果弗蘭腦袋上沒有那把叉子的話,我相信他的動作還是蠻帥的...
  大概是有些力不從心,弗蘭從腦袋拔下叉子擋下了飛過來的刀子「前輩你一定是認為ME會冷所以才會攻擊ME的嗎?ME已經不冷了,所以...請停止攻擊。」帽子邊擦過一把刀子弗蘭嚥了一口唾沫「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暴力...」一臉我很純潔無污染的感歎道,然後很配合的打了一個『啊啾』。
  雷切爾看著某只逞能的還在擦著鼻子便問道「弗蘭用不用我把外套給你?」綠色的眼睛轉動了一下位置看了看她「沒事,ME沒有前輩那麼脆弱。」他從腦袋上拔下剛飛過來的刀子,然後掰斷扔到地面上「ME活動一下後反而熱了些。」
  「嘻嘻嘻,那麼王子就繼續陪著你活動好了。」真不知道他們那裡來的力氣,雷切爾歎了一口氣蹲在原地看著他們鬧「你們是不是還忘記了什麼事情啊?」比如...斯庫瓦羅桑他們。
  聽到雷切爾的話後,兩個人都停了下來,貝爾笑著撫著肚子「嘻嘻嘻嘻...斯庫瓦羅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跟ME沒有關係全部都是前輩你的錯。」弗蘭一臉『我什麼都沒有做長毛怪要是責備下來,也都是前輩你的錯。』。
  貝爾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去之前讓王子先把你殺掉吧。」兩個人無視了一邊扭頭歎氣一臉『我已經勸過了,如果責備下來跟我完全沒有關係』的雷切爾。
  事後當然是皆大歡喜啊~喜的是吉爾那個BT被X爸爸給用槍轟飛了,在喜的是貝爾和弗蘭以及雷切爾享受到了難得的斯庫瓦羅吼聲全集。
  真是皆大歡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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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紀念我的電腦顯示屏幕,7天啊...什麼時候能修好啊...鬱悶啊...我不要用電視機屏幕當電腦屏幕用啊...太大了...太費電了。

No.6踩扁你青蛙君

  白雪皚皚的雪山上,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正在嬉戲中,本來如此美好的時光,卻讓兩個不懂情理的小鬼給完全破壞掉了。
  黑髮的少女一邊踢著地面上的雪一邊不爽的說著「環境這麼惡劣,為什麼復仇者監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啊!」
  帶著青蛙帽子的少年死魚眼的看了看身後的某只「難道他們還要舉著牌子大叫『我們是復仇者。』嗎,不要把那些人跟你混為一談。」
  黑髮的少女嘴角抽搐了一下,像變戲法一樣從背後掏出一把三叉戟,直接插在了少年的腦袋上。
  被如此景象嚇到的小情侶慌忙的逃離了現場。
  弗蘭正了正帽子看著那對小情侶逃跑的背影「看...都是你,都叫你要帶著帽子出門了,看吧...現在嚇到人了。」他向後看去...結果卻迎面接了某人的一拳。
  「你去死吧弗蘭!」一拳打倒弗蘭後,雷切爾還不忘記補上一腳「都是你的錯,都叫你要帶著地圖來了,但是你偏偏不帶!看吧!現在迷路了!」
  弗蘭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吐口中的雪「不是ME的錯,是犬哥把地圖給撕碎了。」他完全把自己的責任都扔給了不在現場的犬,如果犬在這裡...估計弗蘭會被雷切爾和犬合力群毆,只有在打弗蘭這項上,雷切爾和犬是站在同一條戰線的。
  唉...可憐的弗蘭啊。
  「你再狡辯!」雷切爾坐在弗蘭的背上,用摔跤技勒住弗蘭的脖子「明明是你的錯,卻每次都扔給別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背了多少次黑鍋!」
  「stop...ME認輸...認輸...額...呼吸不能了...」弗蘭保持著面癱用手拍打著雪地「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只看弗蘭的靈魂都飄飄然的飛了出來,雷切爾這才放過他「喂!別死了,一會救師傅還要靠你那。」她跪坐在旁邊打了弗蘭幾巴掌,雖然弗蘭的臉沒腫,但是青蛙帽子倒是腫了起來。
  「你每次都這樣...摔跤技你以為就你會嗎。」
  話音剛落雷切爾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她就被弗蘭壓在了身下「弗蘭...你幹什麼!」想要起身結果手腕卻被弗蘭用手壓了回去,雷切爾皺了皺眉頭用力抵抗著弗蘭的手力。
  「ME是男孩子,你的力氣跟ME沒法比。」弗蘭又輕輕鬆鬆的把快要起身的雷切爾給壓了回去「ME明明是前輩,卻每次都必須默默無聞的被你欺負。」喂喂...明明是你欺負雷切爾的吧。
  對於弗蘭的話,雷切爾很給面子的嘴角抽搐了「喂!哪次不是你欺負我啊!我明明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每次還都要幫你背黑鍋!」雖然每次都是我挑起的事情,但是原因還不是都在你嗎!
  兩個小鬼就這麼你壓我我壓你的,在雪地裡打了起來,他們把M.M、犬、千種以及還在罐子裡面等著他們的師傅給忘的一乾二淨。
  還好等得不耐煩的M.M打通了雷切爾的電話,要不然...他們估計會打到天黑,然後直接回家睡覺。
  營救骸的事情非常順利,除了半路上遇見了白魔咒的愛麗絲和津嘉外。
  「弗蘭你們先走吧,我有些私事要解決。」雷切爾甩了甩佔有雪花的三叉戟向前走了幾步「媽媽最近太囉嗦了,如果不趕快把那個女人解決掉,她估計要天天念叨我。」用手抓了抓腦袋上的鳳梨葉子,對身後的一笑「我很快就會跟你們會合的。」
  「你如果被抓了,ME『絕對』不會去救你。」弗蘭臨走的時候,還刻意的強調了絕對不會去救她的事情...弗蘭你其實有的時候也是口是心非吧。
  在白魔咒的愛麗絲跟白蘭通話完畢後,雷切爾便對他們發動了攻擊。
  「初次見面愛麗絲大嬸~」雷切爾坐在雪地的岩石上,微微瞇起眼睛繼續說道「我代替『Eleonora』來問候你哦。」
  「大...大嬸!」愛麗絲聽到對方這麼稱呼自己非常氣憤,但是聽到最後那句話卻又帶著一臉驚訝「...Eleonora...你是...她什麼人!」愛麗絲握著手中的鞭子看著眼前的少女。
  「女兒。」少女輕鬆的跳下岩石,跟愛麗絲扭打在了一起「媽媽最近太囉嗦了。」都是你的關係,盜取媽媽的研究成果,還把遺傳基因改造成了怪物「身為她的女兒我可是深受毒害啊。」雷切爾輕鬆躲開愛麗絲揮過來的鞭子「為什麼盜取媽媽的研究成果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和阿爾伯特整天都在被她的碎碎念毒害嗎?」
  愛麗絲咬牙切齒,不管她怎麼揮動著鞭子,就是打不到雷切爾的身上「那個女人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如果不是看在她那麼聰明,是個厲害的研究人員,我才懶得搭理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女人!
  「媽媽她啊...到最後還白癡的相信著你們的友誼...像個傻子一樣。」雷切爾眼睛突然暗了暗,她慢慢豎起三叉戟「每次碎碎念到最後,還是會說...愛麗絲也是迫不得已吧。」
  「她那麼信任你...你卻偷走了她的成果,那可是她研究了一輩子的成果!!!」三叉戟敲在地面上,整個山都跟著一起顫抖了起來。
  雷切爾她...生氣了。
  弗蘭他們聽見門外突然響起了雪崩的聲音,然後門就被突然打開了,雷切爾灰頭土臉滿身是雪的推開了門,她拍打著身上的雪「真倒霉,怎麼這種時候雪崩了。」你確定那不是你做的嗎?
  弗蘭抬眼看了看她,雷切爾的眼球內有明顯的紅絲,看上去像是哭過一樣,他移開了視線繼續倒著拿M.M的包包跟她爭論著。
  雷切爾掀開簾子走近了床鋪「約定我完成了,現在我就可以撕毀協約了,但是...好歹跟你師徒一場,我會幫你做完最後一件事在離開。」她跪坐在一邊整理著骸的頭髮。
  「師傅你原來長這個樣子啊,不過...你是不是真的跟那個會移動的凶器有...秘密...」
  雷切爾看著她師傅那張禍水臉嘴角抽搐了,怪不得她經常被不同的女人叫住,雖然已經習慣了師傅經常遊走於她們之間,但是...如果以後自己恢復了普通人的身體,還是會被她們堵住然後詢問師傅的所在地怎麼辦?她不敢想像啊!師傅你為什麼是個會移動的沾花惹草器啊!應該讓庫洛姆姐姐給你找個安穩的對象才對!
  當然M.M姐除外!我對她不來電,不過雲守先生的話可以考慮一下的。
  響:到底是他找還是你找...
  雷切爾:當然是師傅找啊!我只是給了一點意見而已。
  「如果你再在腦袋裡面YY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我就像對待弗蘭一樣對待你。」腦袋突然被按住,一股邪氣就從後背衝上腦部,雷切爾僵在一邊把腦袋裡面的想法全部倒空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師...師傅大人...你醒了啊....」對於她師傅的強大氣場,雷切爾有些受不了的輕顫了一下。
  「哦呀哦呀,不知道是誰跟弗蘭玩的忘乎所以,然後差點把救我的事情給忘的一干而淨了。」按住腦袋的手微微用力像是在說『我現在很不爽,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雷切爾欲哭無淚,她怎麼就忘記了師傅可以讀取她的記憶那!!!這萬惡的複製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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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骸被放了出來,雷切爾因為玩的關係而被骸責怪了...唉...

可憐的雷切爾又幫弗蘭背了黑鍋。

雷切爾亂入:我得了一種見到師傅就會死的病,作者...讓我去死一死吧....我不要見師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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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踩扁你青蛙君

  腦袋上的黑色鳳梨葉子輕輕顫抖了一下,頭髮的主人豎起耳朵聽著四周的聲音,她眨了眨眼睛坐在了樹幹上,從萬能的多啦口夢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瓶果汁,插上吸管喝了起來。
  吸了幾口果汁,少女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傅...為什麼我必須要過來充當你的眼睛啊。」本來很簡單的對話,卻因為少女身邊沒有一個人而變得異常滲人。
  咬著吸管微微翹起嘴巴,死魚眼的盯著天空看著「...真的是,非要把人搾得一點油水都不剩了,才甘心嗎。」她吸了吸快要流下來的鼻涕,在樹上發起了呆。
  幾秒鐘後樹叢有絲絲騷動,少女從神遊狀態恢復過來緊盯著樹叢看「這個樹林...應該沒有熊吧...」當她還在糾結有熊沒有,從樹叢中便跳出了一隻綠色的青蛙,...是青蛙..而不是人蛙...
  少女剛想要吐一口氣放鬆一下...
  「真是可惜啊,沒有熊。」
  她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然後很沒形象的跌下了樹,並摔在了灌木叢上,她揉著有些疼的腰,看著樹上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青蛙腦袋,嘴角抽搐腦袋上升起一個『井』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手上已經握上了一把三叉戟,條件反射的甩手扔出三叉戟。
  只看叉子不偏不移正好射在了青蛙帽子的正中央,這種連貫的動作就像是經常做一樣,像是形成了一種跟吸鐵石一樣的準頭和吸力。
  少年向後彎著腰,在樹上做著高難度的躲避工作,可惜...叉子在他躲開的前一秒已經正中目標了,他微微皺了一秒鐘眉頭,然後站好了身子,腦袋上的三叉戟也陪很配合的,在他站好後顫抖了一下。
  少女憋了憋嘴沒有起來的意思「你來做什麼!」話出口帶著一股凶悍的味道。
  以六道骸的話來說雷切爾,那麼她就是一個你不動用武力的話,就難以馴服的野獸,而這頭野獸只在強者的面前低頭。
  弗蘭腦袋中迴響著自家師傅臨走前的忠告,真的是頭難以馴服的野獸啊,他45°角望了一下天空「ME只是個過來做外交的罷了。」弗蘭一臉赴死的用死魚眼盯著雷切爾。
  兩個人開始了長達兩秒的瞪眼攻勢。
  「請按照約定辦事哦~雷切爾師妹~~~。」平白無故沒有感情的話語,硬讓弗蘭給做出了幾個波浪的符號,惹得雷切爾感覺有些冷的從灌木叢中爬了起來。
  「師傅到底讓你來幹嘛啊。」風吹起幾根黑髮,少女一臉不爽的抬著頭看著還在樹上的少年。
  少年歪了歪腦袋指了指她的身體「師傅還在輪椅上坐著那,所以...身體拿來。」
  鑒定與骸剛被救出來,身體還處於麻痺狀態不能亂動,雷切爾嘴角抽搐的自動把身體的主控權讓給了一直等著的骸。
  她吸了吸鼻涕,還不忘記囑咐一下從來不珍惜她身體的師傅大人「師傅大人...請盡量仔細使用我的身體。」
  「哦呀哦呀,你認為我會讓你的身體完全消融掉嗎,放心吧...只是...斷一隻胳膊或者是一條腿罷了。」
  看著自家師傅如此沒良心的作為,雷切爾內心飆淚了,她默默握拳...師傅...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自己的徒弟,好歹...好歹我們現在還算是師徒吧!你倒是一次性用完扔掉了!但是...她還想要繼續用這具身體啊!!!
  對於雷切爾呆在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並且蹲在陰暗處種著蘑菇畫著圈圈,時不時用怨婦一樣的眼神瞄一眼他。
  骸選擇性的完全逼屏了所有投過來的信息,這具身體真的比他想的還要好用,尤其是跟本體離得這麼近時,自己的能力更是100%的可以發揮出來,說實話...自己真的很不想放開這個孩子。
  當然他是不會做這麼吃虧的買賣的,在雷切爾看不到的地方,骸列出了一個有些陰險的微笑,隨後便把雷切爾身體的主控權全部拿了過來。
  處於陰影處的雷切爾看了看無盡的黑暗,閉上眼睛決定不理睬師傅的事情,然後就這麼睡著了...
  在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後,骸撤出了雷切爾的身體,而且很沒良心的把睡著的雷切爾扔給了一邊風涼的弗蘭,並告訴他一定要把雷切爾送回意大利才行。
  抱著雷切爾的弗蘭45°角又一次望天了,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他,不管是師傅還是烏鴉女,每次每次都這麼使喚自己...
  雖然很想把雷切爾丟在日本,但是弗蘭還是好心的把她仍在了意大利的候機室裡...
  已經睡飽了的雷切爾打著哈欠爬起身,她揉著有些疼的腰眨了眨眼睛,看著人山人海的候機室神遊開了,腦袋裡面突然增加了好多信息,其中還夾雜著師傅大人留下的...
  只看候機室內一個黑色鳳梨頭的少女,突然朝著天大吼到「我自由啦!阿爾伯特的腿有救了!」雷切爾一臉興奮的掏出口袋裡面,師傅大人留給她的名片。
  「終於找到夏馬魯醫生了!」少女邊笑邊一溜煙消失在了機場內,撥通名片上的電話跟對方談好條件,便轉身回家去了。
  傍晚『Jerome』酒館內。
  「啊啦~小雷能認識這麼優秀的人,媽媽好高興啊~~」雷切爾的手指剛碰到酒館的門,便聽到自家媽媽的話,然後愣住了。
  優秀的人?誰啊...
  她迅速翻找著自己的記憶,死活找不出自己認識的人中,誰是哪個優秀的人,並且還選擇性遺忘了前幾個小時還是她師傅的人。
  歪了歪腦袋推開門準備一睹這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優秀人,剛剛踏進門...雷切爾整個都石化在了門邊,誰能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能看見那顆鳳梨跟自家母親和阿爾伯特聊的如此開心!!!!
  「小雷你回來了啊。」
  「庫洛姆姐姐!!!!」
  「你太慢了...」
  「弗蘭!!!!」
  「請再給我一瓶酒。」
  「千種哥!!!!」
  「我也要!」
  「犬哥!!!!」
  「哦呀哦呀,你的眼睛難道就看不到我了嗎。」
  「師...師傅...大人...」
  還沒等雷切爾反應過來,自家的母親大人又宣佈了一件事情「真是的,小雷有了這麼好的師傅居然一點沒有跟媽媽說~你一定要跟骸先生好好學習啊,如果學不成功就不要進家門了。」雷切爾媽媽一巴掌拍在她身上,還一臉花癡的看著骸,成功引來了雷切爾爸爸的不滿。
  而從頭到尾都知道事情的阿爾伯特,只能保持微笑然後說道「姐姐...你辛苦了。」
  雷切爾嘴角抽了抽,這算什麼...,不是說好了事情一結束就和我撕毀協議嗎...為什麼現在又出現在我家酒館裡。
  骸看出雷切爾的疑惑便又說道「我只說過撕毀協議,可沒說不再收你為徒。」
  聽明白了的雷切爾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原來撕毀協議的意思是這個!就像是暫時任職,現在被轉正了罷了。
  「師傅你這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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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按理說,到這裡基本就是完結了...

雖然有些短,但是我相信大家可以自行想像到雷切爾之後的生活,倒霉的雷切爾啊,要怪就只能怪你的體制太特別,你母親是個厲害的研究員。

No.8踩扁你青蛙君   

    看著自己弟弟越來越健康的身體,黑髮的少女又開始神遊了。
  
  用約會來換取幫阿爾伯特治療的機會,這對她來說倒是無所謂,身邊都是這種大人她早就習慣了,只要能幫阿爾伯特治療腿,讓她這個姐姐在怎麼樣都沒事,只要能讓阿爾伯特從新站起來...
  
  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著,歲月的滄桑卻絲毫顯示不在她那個便宜的師傅身上,好吧...師傅他一點都不便宜,還是個禍害...所謂禍害遺千年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同樣是個禍害的還有那只青蛙,雖然...他比以前帥了那麼一點點,而且也沒有再帶那個難看的青蛙帽子,面癱外加較好的人皮,他倒是在這幾年裡很受歡迎。
  
  而我...脫離了那個討厭的鳳梨頭,從新折騰回了原來的髮型,雖然期間被師傅用眼光殺過幾次,但是最後還是默認了我的髮型。
  
  我現在還是在師傅的旗下活動,不過多半都是呆在爸爸媽媽的酒吧裡面當眼線,偶爾晚上會獨自練習幻術,不過...要是說起老爸老媽我就一肚子氣,他們兩個在某天早上扔下我和阿爾伯特就消失了,留下字條美曰其名的說他們要去進行『第N次蜜月,並把酒吧正式轉交到我手裡。』。
  
  我還記得當時我握著書信風中凌亂,然後整個石化時的樣貌。
  
  「姐姐我有約會先出門去了!」看著阿爾伯特蹦蹦跳跳的從樓上跑下來一臉高興,向我揮了揮手關門就準備走「對了!小傢伙醒了。我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記補上一句。
  
  小傢伙醒了啊...小魔頭醒了,想到這裡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阿爾伯特在夏馬魯的治療下已經跟普通人無疑了,雖然下雨的時候他的腿還是會有些疼,但是隨著時間慢慢變長,症狀也慢慢的減小了,從櫥窗內看著他慢慢跑遠的身影,我的負罪感卻還是跟以前一樣...
  
  「媽媽...」柔柔諾諾的聲音從身下響起,身上的衣服突然變得有些重,我看著身邊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不要命的拉著我衣服的小傢伙。
  「今天起的很早嘛。喬~」我蹲下身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翹起的黑髮,喬越來越像那個傢伙了,雖然...他跟我一樣是黑髮。
  「我好餓...」配合著水汪汪的眼睛,喬的肚子配合的『咕』的叫了一聲。
  
  「今天早上是牛奶和麵包。」我看著喬一臉討厭的把牛奶推開,他自小就不喜歡牛奶這種飲品,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單純的排斥,不管我用什麼方法他就是不喝,看來今天早上的誘拐措施又失敗了。
  「牛奶可是好東西啊,喝了會長高的。」
  
  「媽媽...」喬眨了眨眼睛一臉純潔的看著我「你現在很像是誘拐兒童的怪叔叔...不不...是怪阿姨。」聽到這裡我嘴角很配合的抽了抽。
  
  「你剛才說什麼啊喬~~。」我用拇指按在他兩邊的額頭上使勁的轉動著。
  「疼啊...我錯了...媽媽不是怪阿姨...是烏鴉...不...是媽媽啊...嗚嗚嗚...」
  
  對於喬到底是誰的孩子明人一看就能知道,因為就算這小子長的在怎麼像我,性格也是那個傢伙的,唉...難道是我的教育方針有問題嗎?我明明記得我從來不讓喬跟他接觸的,不...也不算是不接觸,就是很少讓他們單獨相處。
  
  我看著喬一臉赴死的握著牛奶杯,眼睛死死的盯著白白的液體「媽媽...爸爸說我是在牛奶裡面出生的。」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正在高興的我直接打入了深淵中,呵呵呵...沒關係...小孩子都會有這種疑惑,不過...那個傢伙的比喻還真是恰當...無法反駁。
  
  「爸爸還說...好孩子其實不可以問這個的,說...長大了後就會知道,是真的嗎媽媽?」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翹起的不規則黑髮,一臉純潔的詢問著這種問題,讓我這個做媽媽的如何是好...
  怕這小子在繼續追問下去,我只好岔開話題「對了!喬你今天的功課還有很多沒做完吧!記得要保質保量的做好哦。」
  
  小鬼撅起嘴巴看起來不太爽「媽媽又岔開話題。切...」微微斜視的眼睛,鄙視樣翹起的嘴角,一臉得不到答案的面癱狀,Y的...越來越像他了!!!
  
  看著小傢伙還跌跌撞撞的背影,我有一股兒子出嫁的感覺...這種感覺還真是微妙,21歲的我有一個2歲大的聰明兒子,雖然在外人眼裡我是個未婚先生子的媽媽,但是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意大利這種女性其實並不少,而且...我並不是未婚媽媽啊。
  
  婚禮很簡單,就只是請認識的熟人吃一頓飯,然後領個證件罷了,一般女孩估計都不會這麼簡單就把自己嫁出去,怎麼說對方也要有車有房沒有父母吧!
  只不過可惜對方只佔了一個,那就是沒有父母,有車...公車【公司的車】算嗎?,房子...公房【公司的房】算嗎?。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傻不啦幾的就這麼把自己嫁出去了,說實話...到現在我也在鬱悶中,對方要什麼沒什麼,還整天欺負自己...雖然自己也有欺負他。
  
  如果不是當年倒追正一先生失敗了,他才不會趁虛而入並且成功哪!如果...如果不是他那個傾國傾城的一笑...可惡...現在想起來自己還會臉紅。
  
  「啊啾...」
 
  酒吧的門被推開,男子渾身都是雪的走了進來,那萬年不變的拽樣和那一頭綠油油的頭髮,習慣性我直接把手上的叉子扔了出去。
  
  「疼...小雷歡迎人的方法越來越暴力了。」歪著的腦袋略帶鄙視的眼神,可惡...他Y真欠揍!「晚上的時候在找你算賬好了。」他放下堆滿雪的行李箱。
  「爸爸!歡迎回來。」小不點喬一個飛躍撲向了門口處。
 
  他一邊摸著小不點的腦袋一邊問「有乖乖聽話嗎?」小不點不停地點頭,抬起崇拜的目光抱著自家爸爸的腿就不放了。
  
  這Y的太和諧了吧!我擦拭杯具的手抖了抖「你今天回來的真早,不是說會晚幾天嗎。」
  
  「因為我想你們啊。」他抱著喬坐在我對面,撐著下巴看著我。
  沒有以前經常說的口頭語,不過也只有在一家人在一起時才不用,不管是身高還是樣貌,這傢伙越來越有人樣了,而且...還會調戲人了。
  
  「你臉紅了。」
  「閉嘴。」
  「真純情。」
  「都叫你閉嘴了!」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在酒吧前台打架啊...唔...」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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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早點完結早沒事,關於這之中的為什麼,只能怪雷切爾被正一拒絕後心灰意冷,然後受到某個人的鼓勵,好吧是諷刺...然後無意間對某只一見鍾情,導致之後的事情,雖然戀情並不算是倒追。

雷切爾從小聽童話長大,並且成功的被青蛙王子給拐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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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後是番外啊....一開始喜歡入江後來被青蛙君施展的魅惑技能,接下來就是醬醬釀釀,孩子都boom的出現了【死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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