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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言情] 倪淨 澀女十八(處女日記系列之一)

倪淨 澀女十八(處女日記系列之一)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曉華 您是第3053個瀏覽者
她與他的開始是在床上,
原本以為他們的結束也在床上,
可是想要更多的他卻反悔了,
情愛的追逐中,因為怕了他的強悍,
風菲一再以冷淡推拒他的狂求,
最後單薄的她,還是成了他的禁臠,
床開始了他對她的佔有慾,
新婚之夜,連仁斯給了她兩個選擇,
一是夜夜滿足他,
二是一次取悅他的渴求,
不諳性事的她,天真的選了後者,
殊不知,獨佔欲張狂的他,
要的不會只是那日日數來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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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冬,今年提早報到的寒流一波波肆虐著北台灣。
  學校下課,就讀高三的風菲忍著冷風的刺骨,獨自一人在街上走著,想到再幾天就要結婚了,她的心不覺又是一陣無助,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穿著學校制服的她茫然地站在這熱鬧的街頭。
  『風菲?'正當她陷入一陣沉思,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教她不覺地轉過身往那方向看去。
  『林淨?'她訝異地喊了一聲,沒想到這麼晚了,竟然還會在街頭碰上同班同學。
  林淨拉攏脖子上的白色圍巾,似乎也有些吃驚,快步地朝她走來,『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人了。'要不是風菲那一頭及腰的烏黑長髮教她停佇腳步多看一眼,她還真認不出人來。
  見她一臉失神,林淨站在她面前,微微喘氣地問:『都下課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回家?'
  風菲先是頓了下,將被冬風吹散在臉頰邊的頭髮勾至耳後,清雅的臉上露出苦笑,面對林淨好奇的目光,風菲選擇沉默。
  『你要回家了嗎?還是我們一起去吃點熱的。'林淨見風菲像是有心事,沒多想地拉過她的手,『天啊,你的手好冰!走,我們快找個地方暖暖身子。'林淨不等風菲說話,即匆忙地拉著她走,因為不只風菲的手冰冷,她全身也冷得發抖。
  『林淨......。'
  聽見後頭風菲喊人,林淨轉頭笑著問她:『還是你跟人約好了?'與風菲秀麗的長髮不同,短髮俏麗的她長相甜美,雖不若風菲那般漂亮迷人,卻有一股屬於自己的獨特氣質。

  『不是......。'
  『那就走吧,我肚子好餓......。'拉著風菲,林淨帶著她往街道人潮的方向走去。不管有什麼事,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填飽肚子再說。
  倆人一起走進速食店,暖氣暖和了倆人冰冷的身子,走到櫃檯前,林淨嘟著嘴,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餐點問:『我們吃套餐好不好?'都好。'
  倆人點了餐後,林淨端著餐盤往樓上走,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是不是有心事?'見風菲一臉愁眉不展,林淨邊喝熱可可邊咬著薯條問。
  『沒有,只是突然想走一走。'
  這些日子,她只要回家,總是聽見她媽提醒她結婚的事,聽得她心煩。
  『你呢,你大哥沒派司機來接你?'
  林淨是林家的大小姐,雖然念的是普通的女子高中,但她的大哥卻怎麼都不放心,天天要司機接送她上下學。
  『有啊,只是我不想回家。'
  『為什麼?'風菲盯著手裡的熱可可問。
  『還不是因為我大哥。'林淨打開漢堡盒子,咬了一口漢堡後說。
  『你哥怎麼了?'
  她記得林淨的大哥對她很好,而且還是公認的美男子,他與女人的紼聞,總是動不動就被登在媒體。
  『還能怎麼樣,就一直找我麻煩,管我這管我那。'林淨低頭用手指撥著眼前的薯條,語氣裡充滿著對她大哥的不諒解。
  『看來我們好像同病相憐。'
  『怎麼說?'
  『我下星期要結婚了。'風菲突地一句話,教林淨才剛喝下的飲料差點噴出來地嗆到,咳得她好不難受。
  『你是不是......咳......?'林淨拿著面紙摀住嘴巴,眼睛朝風菲的肚子瞄了一眼,『咳......我是說......。'
  『是我媽的意思。'
  『為什麼?'林淨不解,怎麼說也才十八歲的年紀,如果不是奉子成婚,那麼是該享受青春的十八歲,風母竟然要風菲結婚!
  『因為那人是我媽心裡的理想女婿人選。'大哥一直是連家的驕傲,她媽從以前就對大哥很是有好感,而今能成為女婿,讓她媽在連家的地位更穩固,怎麼會不好?
  林淨將手裡的面紙丟在一旁,緊張問:『那你答應了?'
  『嗯。'
  『為什麼?你喜歡他?'
  林淨的話教風菲楞了下,她很認真的想了下,心裡自問她喜歡大哥嗎?
  可是好像得不到答案,畢竟大哥長她十歲,她與他的世界根本沒有交集,怎麼能談得上喜歡。
  『拜託,你想這麼久還想不出喜不喜歡,那代表你對他根本沒有好感,為什麼要嫁給那人?'
  十八歲的年紀,對愛情是有憧憬的,對婚姻也帶著神聖,怎麼可以這樣就走進婚姻與人共結夫妻!
  風菲聞言,淡淡露出一抹苦笑,『對我媽來說,那個人我不能不嫁。'
  『為什麼?他真有那麼好?'
  『因為那個人是我大哥。'
  好半晌,林淨只是呆楞地看著風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在這時,行動電話響起,林淨拿過電話看了下後,隨即擺在桌上沒打算接聽。
  直到電話在響了幾聲後掛掉,風菲才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哥都來了我還接電話幹嘛。'林淨說話的同時,她哥正走上樓,那穿著西裝挺拔的身形教不少客人注目。
  『你哥來了?'風菲還來不及轉頭順著方向看去,一道高大身形已來到她們身邊。
  以前在校門口就見過幾次林淨的大哥--林亞東,他總是倚在車邊雙手抱胸等林淨下課。
  『風菲,我先走了,你剛說的事我們電話再聊。'林淨邊被她大哥給拉走邊回頭朝風菲說著。
 幾分鐘後,林淨被大哥給拉至車上,沒看她,林亞東直接命令,『陪我去吃飯。'
  『我吃飽了。'她嘟嘴不看大哥。
  『去餐館!'林亞東不理會妹妹的耍性子,直接對司機說。
  『大哥......。'
  『別說話。'
  很快的車子快速回到馬路,而大哥握緊的手掌,緊得教她的手心發疼,但她只敢安靜地盯著那十指相扣的手指,卻沒有勇氣要大哥放手......幾天後,風菲結婚的消息被媒體以頭條新聞刊出,只因為她要嫁的人是政商界極具份量的連家少爺--連仁靳。
  媒體公開的那晚,連家難得見到人的連仁斯回家了。
  一臉盛怒的他進屋後,不理會客廳的人,劈頭就問管家:『我爸人呢?'
  『先生在書房。'
  連仁斯二話不說,快步走向樓梯直往二樓書房邁去,而後頭,他姑姑連雅樂在後頭關心的問:『仁斯,你吃過飯了沒?要不要我讓管家再準備?'
  『不用了,我馬上就走。'連仁斯頭都沒回,不多久已消失在樓梯轉角。
  沒有敲門,連仁斯用力推開書房的門,見到他父親正坐在辦公桌前審閱文件,『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知道要回來了?'連父抬頭瞄了眼兒子。
  『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連仁斯將手裡的報紙丟向書桌,要他父親看個仔細,『我什麼時候答應跟小菲結婚了?'
  看著報紙上斗大的標頭他與風菲兄妹結為夫妻的字眼,連仁斯心頭的怒火再次燃起。
  與兒子盛怒的表情對照,連父的態度卻顯得鎮定,『是我決定的。'
  『你憑什麼決定我要跟誰結婚?'
  『我說了,如果你真打算不繼承連家產業,那就必須跟小菲結婚。'
  『該死!我不願意!'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件事已經公開了,由不得你不要。'連父的權威不容兒子反對,況且他這些年為了自組幫派的兒子,不知白了多少頭髮,光想到他不時與人廝殺搏鬥的血腥畫面,他更感到心灰意冷。
  虧他自小處心栽培,為得是希望兒子能繼承他的事業,誰知,他高中不學好,竟然跑去跟人家混幫派。
  想到這裡,連父又看了兒子一眼,對兒子的不滿,他只當沒看見,『下星期二,你生日那天我準備舉行你們的結婚宴會。'
  『我不會跟小菲結婚!'
  『那就解散幫派,回家繼承我的事業。'
  『該死,你故意為難我是不是?'
  明明他的幫派事業已漂白多年,並不如外界說想的那麼黑暗,這些年來,他的幫派事業也已走入了跨國集團,可為什麼他父親就是無法認同?
  『仁斯,我可以為了你母親不跟小菲的母親結婚,難道你就不能為我放棄幫派的生涯?'
  『你少拿我母親當借口,小菲的母親早是公開的連家女主人,她差的不過是個儀式跟名份。'
  連仁斯並不反對父親再找女人,畢竟他母親已過世多年,只是他不同意父親再娶,在他心中,連家的女主人只有他母親一人,誰都不能取代。
  『既然這樣,你就選一條路,看是要跟小菲結婚,還是要離開幫派。'這是連父最後的通緝令。
華燈初起,月兒才剛高掛,市區一處酒店門口,停了輛黑色保時捷跑車,年輕泊車小弟立在車邊,緊張的等著客人出現。
  不過幾分鐘,只見幾位高大英挺的男子出現,那位年輕泊車小弟連忙上前,恭敬地將車鑰匙交給其中一名男子。
 好友白野今晚充當司機,與幾位兄弟使了眼色後,才與連仁斯坐進車裡,馬力十足的跑車在那幾秒裡,呼嘯而過,留下幾位幫派小弟繼續在酒店與美女尋歡。
  離開酒店,當車子駛上馬路後,駕駛座的白野吁了口氣,同時轉頭看向一旁瞇眼閉目的連仁斯。
  『為什麼不跟兄弟們一起慶生?'
  今晚是連仁斯的生日,兄弟們全都到齊,就是為了替老大慶生。
  奈何,連仁斯才坐了不到一個鐘頭,送上的美女連正眼都沒瞧一眼,在灌了幾杯烈酒後,隨即起身打算離開。
  閉目的連仁斯聽見好友的問話,輕地掀開眼簾,那雙深邃的黑眸盯著前方,慵懶的說:『我有事。'
  『是因為你父親為你準備的結婚宴會?'
  朋友十多年,白野知道家大業大的連家在社會上是有頭有臉的名門,而連仁斯又是名門之後的繼承人,如此顯赫的身世讓人不太敢跟連仁斯接近,特別是他與生俱來的一股尊貴冷然的氣息,陌生人只消被他瞧一眼,即嚇得趕忙逃命去。
  連仁斯只是冷哼了記,不作回應地撐著下顎,臉龐朝外地盯著窗外的景色。
  『你老婆在等你?'
  連仁斯的風流早是惡名昭彰,與他交往過的女人,從來沒有誰擁有過浪子的真心,更沒誰能看透浪子的內心世界。
  因為生於豪門,連仁斯自小就懂得掩藏真心,就連長大了,除非他想開口的事,否則誰都別想打聽出任何他的私事。
  那句有人在等他教連仁斯皺了眉頭,本是無謂的臉部表情起了變化,若有所思的再次閉上眼,『我走了。'簡單三個字,意味著結束話題。
  白野也很有自知之明,在好友冷淡的拒絕再吐露更多時,他馬上轉移話題,『那你真打算回家?'
  『沒錯。'
  『你真的決定回家結婚?'
  白野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覺轉頭看好友一眼:『你知道你一旦回家,就代表著你接受你父親的安排跟一個你不愛的女人結婚?'
  雖然說外界傳言他的妻子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可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在一起,再怎麼美的女人也是個負擔。
  『如果他都不擔心對方可能受委屈,我又何必擔心。'
  他十分確定,不管如何,結婚後,他絕不會是個理想丈夫人選,而風菲最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良久,白野才又看了好友一眼,才要開口再說什麼,突見一輛不知從哪裡衝出來的紅色轎車,直朝他們衝來,接著他們的跑車即被其他車子包圍。
  見狀,白野緊急剎車,神情嚴肅的與連仁斯對看一眼,倆人心裡都明白該是仇家尋仇來了。
  看來這一晚,連仁斯想趕回家參加自己的結婚宴會,似乎有點難了......。
  因為一場突來的打鬥,連仁斯及白野以寡敵眾,在兄弟們趕來之前,倆人身上都掛了彩,特別是連仁斯,他像是不要命地與對方廝殺,那狠勁教白野看傻了眼。
  而現在,身受刀傷的白野傷口較嚴重,躺在床上由得醫生為他上藥,而連仁斯則是在上過藥後,不顧身上的重傷,在確定好友沒事後,正打算離去。
  『仁斯,你真的不要緊嗎?'剛才醫生幫他上藥時,多處的刀傷及瘀傷,教白野擔心他會體力不支。
  『我沒事。'拿過煙,不顧醫生的白眼,連仁斯狠狠地抽了一口,想要化解心裡那團鬱悶。
  『還是要回家嗎?'忍著縫傷口的痛,白野扭曲著臉問。
  連仁斯點頭,拿過桌上剛才上藥時喝的酒,大口地灌了一口。
  『要不要找兄弟送你?'
  若是一個不小心,再遇上仇家,孤身的他,又有傷在身,肯定沒這次的好運。
  『不用了。'
  謝絕好友的提議,連仁斯放下酒瓶,熄了煙後,與一旁的兄弟交代幾句話後,轉身就往門邊走去。
  『仁斯!'白野卻突地大喊。
  連仁斯停下腳步,轉頭挑眉看向好友,『怎麼了?'
  『你真打算回家結婚嗎?'
  聞言,連仁斯隨即扳了臉色,那嚴肅的剛毅臉龐看不出任何思緒,只見他嘴角揚了揚,丟下一句要白野好好休養的話後,轉身離去。
  其他兄弟見狀,無不嚇得一身冷汗,紛紛上前嚷道:『白野,你幹嘛提結婚的事?你不怕被老大砍人?'
  在連仁斯身上,百無禁忌,唯獨前不久被公開的結婚消息,那是老大的致命傷......。
  白野咧著嘴,疼得刷白了臉色,向來瀟灑的他此時略嫌狼狽,『我只是在提醒他,如果後悔了,結婚之前都可以反悔,不要傷害人家女孩的心。'白野為自己的話做了合理解釋。
   站在新房門外,風菲猶豫著該不該敲門。
  今晚是大哥的生日,也是她與大哥公開結婚的宴會。
  幾天前,當她看到她母親給她的結婚證書時,一時錯愕的她,不敢相信大哥竟然真的在證書上簽字了,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教她看了好久。
  在母親的注目下,她聽話的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這樣,她成了大哥的妻子。
  誰知,今晚的男主角卻不見蹤影,等了好半天,身為妻子的她被樓下不悅的長輩們要求來找人。
  『大哥?'穿著一身新娘子的純白,她站在新房門外輕喊著。
  好半響,沒聽見大哥回應,風菲又喊:『大哥,你在嗎?'
  還是沒有回應,風菲不覺地伸手握住門把,輕地推開眼前這扇木門。
  『大哥?'
  新房裡是一片漆黑,被打開的落地窗,冬天裡的夜風徐徐吹進房裡,由落地窗簾灑入的月光教她發現,大哥並不在房裡。
  『大哥?'
  遲疑了下,她往大哥房裡踏進一步,想看看大哥是不是在更衣室裡。
  她朝更衣室的門走去,因為房間沒有燈光,視線有些吃力,風菲緩緩地走到更衣室前,才要舉手敲門時,身後突地傳來教她驚悸的輕喚聲。
  『你在等我嗎?'
  原來大哥不在更衣室裡,而是在陽台,在她走進屋裡時,那由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讓他發現了她的存在。
  因為背向大哥,風菲不安地輕轉過身,發現大哥不但沒有換衣服,衣衫不整的有些狼狽,從破裂的襯衫,更可以看到幾處掛綵,雖然不清楚,但她還是看到大哥臉上那幾道傷痕還滲著血絲。
  他又打架了嗎?
  從昨晚就失蹤的他又是跟人打鬥了嗎?
  在她三歲進連家第二年開始,不同於允直哥的斯文,大哥一直都是強悍傲慢的,雖然他身上那股尊貴的氣質依舊,可那文明外衣下的狠勁卻是誰都無法猜測的,而也在那時,大哥成了連家長輩眼中最頭疼的問題人物。
  她曾聽允直哥提過,高中畢業以前的大哥一直都是師長眼中的優等生,課業一向難不倒他,連叔甚至為了讓他更有國際觀,自小培養他在語言及音樂藝術方面的視野,除了學校課業,還在家裡安排自習的陪讀老師教授他知識。
  在這樣多元化又嚴苛的教育下,連叔造就了如才子般的大哥,知道大哥熱愛運動,連家後院為此還加蓋了道館及健身房,練身時更有武術老師陪同,只是誰都沒有想過,在連家長輩一步一步幫大哥安排成為連家最有才能的繼承人的同時,十八歲後的大哥竟開始了一連串脫絮的行為。
  他成群結黨的當了飛車黨老大,因為連家勢力的影響,更自結幫派,人人眼中的第一太子,走出了注目焦點後,竟是個人人聞之色變的幫派老大。
  接著她開始躲著大哥,一半是她怕大哥,一半是討厭他的粗暴行為,她直覺大哥的舉動是衝著她跟她母親而來的,因為她們的出現,淡化了連家女主人的存在......。
  『大哥......。'
  『真難得,新婚之夜,你竟然會主動找我。'那語氣裡儘是調侃及戲謔,隨著他出聲,那濃郁的酒氣隨之撲鼻而來,風菲輕皺眉頭,身子不自覺地後退一步,全身倚在牆邊。
  而她眼前的連仁斯則是雙手抱胸,一頭及肩的頭髮隨意束起,居高臨下的低睨著風菲,黑眸裡露出一抹興味的打量,升高中後,風菲從未主動與他有過交集,就算平時在家裡擦身而過,她也是安靜地低頭走過。
  旁人以為,風菲怕他,所以她總是避著他,而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那雙黑白分明,帶著靈氣慧黠的眸光裡,閃爍的是對他的排斥及不認同。
  這位乖乖女,從她進連家那一天起,就扮演起聽話的小公主,而嬌嫩如洋娃娃般美麗的她,更馬上擄獲他父親的心,還有連家上上下下長輩的好感。
  唯有他,在第一眼即看出,他的新婚妻子並不如外人看來的那般柔順,她像是只帶刺的貓兒,只是她聰明的懂得在陌生環境收起她漂亮的利爪。
  就像此時,明明她眼裡寫著對他的厭惡,卻還是安靜地垂下眼簾,不讓自己內心的情緒教他看清,或許是無聊,也或許是帶著捉弄。
  今晚的連仁斯在一場打鬥後,突然很想放鬆自己,想要陪這位今天才成為他妻子的風菲玩一玩她的偽裝遊戲。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連仁斯故意走上前,那修長雙腿不過兩步即來到她面前,如鋼鐵般的手臂輕地一撐,即將嬌小纖細的人兒給鎖在自己身前。
  那滲著血絲敞開的白襯衫衣領裡露出他結實的胸膛,熱氣在他逼近時傳向風菲,那屬於純男性的陽剛氣息,夾著淡淡汗水味及未散去的煙酒味,隨著一吐一吸間傳向她。
  不習慣大哥身上的氣息,風菲第一個反射動作是想躲開,所以她屈了身子,向左靠去,那方向離房門最近,她想奪門而出。
  奈何她的動作卻不夠快,在她才剛要移動腳踝時,眼前的高大身軀忽地再貼近,倆人幾乎就要貼合的身軀教她嚇得全身毛細孔全都張揚。
  見狀,連仁斯故意捉弄的低問,那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如此近的距離,教她帶著驚慌的心,猛地抬頭與他目光相迎。
  『新婚之夜,你不陪老公要去哪裡?'
  連仁斯見著她今晚小女人樣的打扮,那長髮被盤在腦後,落下幾撮髮絲,露出她精緻的五官及細長的白頸,他不得不承認,風菲的美誘著他男性貪婪的目光。
  『大哥,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麼樣?'
  事實上,他壓根不在意今晚的結婚,那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他不想任何人取代了母親在連家的地位。
  而在風菲與她母親進入連家的那一天起,他與父親之間的父子關係早跌入谷底,倆人之間的交集幾乎為零。
  帶著打鬥過後的傷痕,他怎麼都沒想過,躲開外頭的賓客,在他翻身進入二樓陽台時,會見到風菲,而今晚的她,白色希臘式高腰連身長裙,襯托她優美的鎖骨及少女曼妙曲線,她美得像是天上的仙子......誘得他只想一口將她吃下!
  『你該換衣服下樓了。'風菲咬著唇,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幾個字,她被大哥給困在他高大的身軀與牆壁之間,那股窒息感教她不安的閃避目光。
  『為什麼我該下樓?'
  『大哥,今天是我們的結婚宴會,你不能不下樓。'
  『若是我不呢?'故意與她唱反調,連仁斯那狂妄的語氣裡帶著輕蔑,明顯地吐出他對樓下宴會的不滿。
  反正他有沒有參加都不重要,因為過了今晚,風菲即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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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聞言,風菲先是錯愕了下,美目與他相望,看著他如黑夜般深邃般的眼眸帶著利光直瞪著她。
  『可是宴會......。'樓下的賓客,正等著他們,可大哥的表情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那又如何?'
  風菲像是要說什麼,最後卻只是掀了掀嘴瓣,而後她別過臉,不作聲。
  如果他都不在意了,那麼她又何必緊張,反正她心裡對這場結婚也不帶任何期待,不是嗎?
  『你想說什麼?'
  見她又是那付冷淡的表情,連仁斯不悅的臉龐前傾,一手擒住她的尖細的下巴,硬是要她自己面對。
  『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又是這付教我生氣的表情?'
  不知從哪時開始,風菲在他面前,常是一付無話可說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他就是欺負她的人。
  事實上,此時的他也確實想欺負人!
  『我該下樓了......。'
  既然大哥不想參加自己的結婚宴會,那她沒話可說。
  『小菲......。'
  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連仁斯本是強硬的臉龐緩緩轉柔,連本是強制住她下巴的力勁都緩了。
  『大哥,那你先休息,我下樓去了。'
  怕了跟大哥的獨處,或許是她多想,但隨著年紀增長,十八歲的她總覺得長她十歲的大哥看她的眼神帶著她不熟悉的侵略,像是要將她給吃了般的嚇人。
  因為這想法,在大哥湊近時,風菲心頭一急,連忙伸手朝大哥寬厚的胸膛拍去想要推開他。
  誰知她的手才拍了一下,身前的大哥卻猛地低哼了聲,教她嚇得僵住手,不到幾秒,只見大哥胸口的白襯衫緩緩地滲出紅血,驚得她捂嘴。
  『大哥?'
  這是怎麼回事?
  大哥胸膛怎麼會流血?
  風菲一時呆楞的望著大哥臉色發青,全身發顫地不知所措,而大哥因為她的那一下,此時臉朝下,全身緊繃得像是在忍受多大痛苦......。
  本是想逃開的風菲,大可以趁這個時候走人,可身為妻子的她卻放不下,見平日對她不搭理的大哥如此難受,心軟的她無法丟下他。
  『大哥,你還好嗎?'她細聲問。
  『扶我到床上。'那話說得緩慢粗喘,卻字字帶著命令。
  而不待風菲回應,連仁斯早將沉重的身軀靠上她,任那嬌小纖細的嬌軀承受他過於壯碩的身材。
  因為被突來的重量一壓,足下踩著高跟鞋的風菲差點跌倒,連忙伸手抱住大哥精瘦的腰側,由著他將臉埋進她頸間,任那粗重的鼻息吐落,灼著她敏感肌膚。
  倆人差了近二十公分的身高,風菲很小心地扶著大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大床走去,『大哥,很痛嗎?'她並不是故意要打人的,是他剛才真的太過份了。
  可是見他此時蒼白的臉色,感覺落下的冷汗教她擔憂。
  『嗯......。'連仁斯應了聲,而後雙手抱住她纖柔的腰肢,本來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因為連仁斯幾乎失重的身軀教風菲扶他走到床邊時,已是氣喘吁吁。
  待扶他坐在床上,風菲顧不得被沾上血跡的衣服,一轉身直想跑去找人。
  但,她正要轉身時,一道扭力將她扯住,手腕已被牢牢地握住,她轉頭,不解地看著大哥。
  『大哥,你放開我,你忍耐一下,我去找允直哥來。'家裡今天賓客如雲,她想除了允直哥也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可連仁斯卻搖頭,『幫我脫下襯衫。'那白襯衫滲著血,連仁斯知道,肯定是剛才她那一下將昨晚才縫合的傷口又裂了。
  風菲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那一片血紅直看,而後她搖頭,『我去找允直哥請醫生來幫你看傷口......。'
  『過來。'見她不肯聽話,連仁斯一個力道,將她給拉回,並且將她圈在自己大張的腿間,雙手合在她腰際。
  『大哥......。'風菲的手抵在他肩,試著想拉開一點距離。
  『快點!'那語氣裡儘是命令。
  迫於不得已,風菲與大哥抬起的臉龐對看,在他認真嚴肅的臉龐,只見冷汗由額間直落,他應該很痛才是......。
  『我去找允直哥......。'
  『小菲!'那低吼聲夾雜著慍意,攏在她腰際的力道加重,疼得她蹙眉。
  不得已,在大哥的瞪視下,風菲只得將手往下移,直探至大哥襯衫領口,那被汗水浸濕的布料清楚地印出胸膛前那裹著的白紗。
  房間裡,倆人安靜不再出聲,風菲小心翼翼地解著扣子,而坐在床沿的連仁斯則是緊瞪著她。
  『好了。'當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後,風菲的手急忙伸回。
  『幫我脫下襯衫。'又是一句命令。
  風菲本想開口說不的,但見他胸口處那滲血的白紗,心軟的她已伸手解開大哥的袖扣。
  她拉出一邊的手臂,又解開一邊的袖扣,將另一手臂也拉出袖子,此時的大哥幾乎半裸的坐於她眼前,羞澀的她,還未見過男人的裸體,一時羞怯地不知該將目光定於何處。
  她不該管他的,誰叫他又去打架,她不懂,為什麼大哥會結黨成幫,還自首為老大,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危險?
  他是連家的第一太子,是連叔心裡唯一的繼承人,他卻不顧連叔的期盼,做出一堆讓連家長輩傷心頭痛的行為來。
  『害羞?'見她臊紅的臉蛋,青澀的她與自己交往過的女人是如此不同,連仁斯忍著胸前的疼痛戲謔道。
  當襯衫落下,精壯的男性上半身只綁著白紗,『你為什麼要跟人打架?'
  連仁斯扯了下嘴角,不語地聳肩,在她掙扎想移開身子時,摟在她腰際的手非但不肯鬆開,還故意摟得更緊。
  『你不是答應過連叔,你會解散幫派嗎?為什麼你又要打架?'今天的風菲,不同於平日的冷淡,顯得有點多話。
  她的問話,教連仁斯挑眉,那英挺的五官寫著興味,對她剛才的話,他故意冷漠的說:『那不關你的事。'
  『就算不關我的事,你也不該這麼不愛惜自己。'見那沾著血的白紗,風菲猶豫著該不該幫他換藥。
  『你在擔心我?'他挑眉,難得臉上露出一抹少見的笑。
  『擔心你只是浪費時間。'他那過於浪蕩的行徑,她的擔心根本無濟於事。
  『是嗎?那如果我想要你的擔心呢?'
  他的手再收緊,教她又往他拉近些距離,幾乎是要貼上,這樣曖昧又挑逗的男女感官,教不諳情事的風菲排斥。
  『大哥!'被他的舉動給楞住,風菲驚呼,不住地往想往退,並且掙扎著想扳開他的掌控。
  『嗯?今晚過後,我不再是你的大哥,而是你的丈夫了。'
  像是享受她生澀的反抗,連仁斯只是由著她掙動,只是他不肯放人,就算他現在負傷,憑她那點力氣,她也別想離開。
  『請你放手。'強壓下心頭狂亂心跳情緒的風菲,知道大哥又故意欺負她,不想讓他得逞的她,冷著表情說。
  『若是我不放呢?'
  很好,這小妮子很懂得挑起他的怒火,若是之前,他可能會仰頭大笑,既而放手,可今晚,他卻不那麼想,明知眼前的小丫頭他不該惹,卻不由自主地犯著招惹的心。
  風菲聽完大哥的話,才想再開口阻止他的動作,奈何大哥竟是一個使勁,將她給拉坐在他大腿上,『不要!'
  『為什麼不要?'
  坐在大哥糾結有力的大腿上,被他緊抱在懷裡,風菲感受到的是他那一身過熱的氣息。
  『大哥......。'
  『為什麼不要!'這話說得有些粗暴。
  什麼意思?風菲抬起自由的雙手,顧不得大哥受傷的傷口,硬是推他胸前,『因為你是大哥,我們不可以這樣!'
  聞言,連仁斯冷笑了聲,『你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
  二十八歲的他,很清楚自己心裡對風菲的真實感覺,那是他漫長時間,以為眼不見就能消除的悸動,可事實證明他錯了,他對風菲的渴求,遠超過他想像的數倍。
  那感情並非兄妹之情,而是他夜夜靡爛的男女之情,只是青澀如十八歲的風菲,她能瞭解他潛藏在心裡的那份渴望嗎?
  男人對女人肉體的渴求,她瞭解多少?
  她可知道在每次與她面對時,他必須要花多少力氣才能壓下想囚住她的衝動嗎?
  天真的她,單純如白紙,豆蔻的十八像是翩然舞蝶,讓他想擒入懷裡又怕自己的粗暴會傷了她......
  就在連仁斯眼裡的怒火更盛時,他手上的勁道也跟著加強,差點教風菲無法呼吸,『大哥......。'
  『我不是你大哥!'
  聽見她喊大哥兩個字,連仁斯瞇了眼,低語斥道,在他意識過來之前,已不自覺地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印了個吻。
  這吻很輕很輕,卻嚇壞了風菲,教她一時發楞地盯著大哥,直到她有了反應時,這才伸手擦去他留在她頰上的吻還有他的氣息。
  『你不可以親我。'
  誰知,在她正擦去他留下的吻時,連仁斯竟又在她額上印下另一個吻。
  『為什麼不可以?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權利的不是嗎?'
  無法隱藏的心情在狂囂著,無可否認,他喜歡碰觸風菲柔軟的身子、更喜歡烙下對她的吻,只想品嚐她的甜美的滋味,況且今天是她自己找上門的,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
  『不要!你快放開我!'
  風菲咬著唇瓣,因為大哥的越矩,除了害怕外,她還生氣他的放肆,隨即再次伸出手擦著被他吻過額頭的位置。
  見她如此孩子氣的舉動,連仁斯非但沒有生氣,嘴角還輕揚,似笑非笑的道:『你不該來的。'他一直努力避開她,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了慾望而嚇了她。
  『那就讓我走!'她掙扎著,想要離開他大腿。
  奈何,連仁斯根本不放人,『太遲了。'
  『大哥!'
  他在幹什麼?

  當他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時,那剛毅英挺的臉龐直往她靠近,風菲急得直拍打他。
  她的手勁不大,但對身受重傷的連仁斯而言,卻是一抹難言的威脅,為此他反手將她的手給鉗制,不讓她再任意揮打人。
  『大哥,你住手!'
  他不可以,不可以!
  風菲拚命地扭開頭,想要躲開大哥急落下的薄唇,可是,嬌小的她根本無處可躲,大哥那強悍的力道要她無法拒絕,只能被擒住地等著他的霸吻。
  當那夾著煙酒氣息的唇烙上她的時,風菲嗚咽地吐出無助的嚶嚀聲,緊閉的唇瓣,被重重的吮著。
  他那霸道的吻帶著完全的侵略性,在風菲掙扎抵抗的情況卻怎麼都不能躲開時,無計可施的她只得用力地咬了下大哥的下唇,只是,那疼並沒讓他停止索吻,反倒令他更發怒地回咬她,疼得她紅著眼眶張口想呼疼。
  也在這時,情場老手的連仁斯的舌頭一舉進入她口中舔吮,反覆品嚐她口中的甜美滋味,他的強吻不帶一絲柔意,只有不斷的強索及脅迫,完全不給她閃避的機會。
  十八歲的風菲,被奪去初吻已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她大哥更過份地將她的身子緊貼上他的下半身,惡意地要她感受她造成的後果。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時,大哥這才移開薄唇,轉移移向她細白頸項,繼續在那裡大肆凌虐,貪索的力道大得教她難受,滾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地往下滑落,風菲要自己不准哭,不可以在大哥面前哭泣,可是難堪的淚水還是不聽話的流下......
  『住手......你住手......。'她細弱抗議並不能使他停止,只見連仁斯依舊顧我地繼續他的侵略,甚至過分地將大掌由領口處伸入風菲的布料底下,一探胸前那團柔軟。
  『不要!你不可以......。'
  大哥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就算他們是夫妻,她沒有同意前,大哥沒有權利這麼做......。
  『我可以,而且我現在就會做。'略瞇的黑眸帶著威脅,眼眸裡儘是狂亂的暴戾之氣,只見在語畢後,毫不溫柔地扯著她的肩帶。
  而單薄的布料在他的粗暴下,哪裡能擋得去他的強悍,直到她白皙無暇的飽滿完全展露出來時,純白無肩的內衣也隨之呼出。
  連仁斯脫過女的衣服,上過床的女人更多,可第一次他在見著風菲的裸身時,心頭那股騷動教他無法按捺地粗喘,為她少女胴體的曲線而露出更多的貪意。那小巧的白嫩飽滿教他眼神轉黯變沉,既而將頭埋進她胸前。
  『大哥,不要......。'風菲求著,怕了大哥此時的蠻橫。
  只是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哭泣,慾火襲身的連仁斯根本停不下來,一心只想要的更多,狂霸的將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直將風菲露於外的白晰肌膚全印上屬於他的氣息及紅印才肯罷休。
  那裂開的傷痕疼著他的肉體,可下半身的慾望卻也甦醒地咆哮,直要他釋放那團過強的慾火。
  為此,不顧她的意願,連仁斯一個翻身,將風菲給帶上床,在她想翻身躲開時,他高大沉重的身軀隨即壓上。
  被吻疼的紅唇,一聲聲的哽咽呻吟全落入連仁斯喉間,雙手被反剪在頭頂,半裸的身子盡入他眼底,那柔嫩的肌膚教他愛不釋手的只想扯下更多布料。
  『大哥,不要......。'趁他的唇移到她胸前飽滿,吮住她乳房上的櫻紅時,風菲急得拚命拚動身子。
  『為什麼不要?'
  他渴求得想要更多,完全不顧她早被嚇壞刷白的臉蛋,大手粗魯的由裙擺下往上探,游移在她修長大腿,感受那觸覺帶來的美好。
  踢動的細腿被他有力的長腿給壓制,沉重的壓下,下半身的亢奮教風菲怕得只想躲開,卻不知她的扭動對男人造成的影響有多大。
  只聞連仁斯低吼一聲,眼眸像是冒火般的炙熱,『小菲......。'那低喃有著複雜的情緒,是他長久隱在心裡的情感。
  當渴求的連仁斯大掌直探向她底褲,粗魯的想要扯下它時,門外突然傳來姑姑的叫喚聲。
  (仁斯,你在房裡嗎?)
  那一聲叫喚教床上的倆人楞住,風菲急得搖頭,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樣,而連仁斯則是冷睨了她一眼,打算回應姑姑。
  『不要......。'風菲低聲懇求著,被鬆開的雙手摀住大哥的嘴,怕他出聲。
  見風菲的反應,連仁斯回頭聽著門外又喊人的姑姑,他挑了眉頭,狂肆的雙手撐在她兩側。
  (仁斯?)
  風菲直搖頭,而這看進連仁斯的眼裡,那火焰般的慾望加深了另一抹捉弄,『吻我。'他粗啞低語。
  風菲瞪大眼,雙手推著大哥赤裸寬厚的肩膀。
  『還是你要我讓姑姑進來?'若是姑姑進來,見到這情況,肯定要發怒了,向來討厭風菲的姑姑,肯定會錯以為風菲在勾引他。
  『不......。'
  聞言,不理外頭姑姑的叫喊,連仁斯壓下身子,任沉重的身軀霸住她嬌小柔軟的身子,命令道:『那就吻我。'
  風菲還是搖頭,一時間還不能消化大哥情緒及態度的轉變,冷淡的他為什麼會突然強索她?
  見她搖頭,連仁斯嘴角一揚,正打算出聲,頓時,風菲細白的手心再次摀住他的嘴。
  她的舉動教他挑眉,帶著惡意,他探出舌頭,在她敏感的手心舔著,慌得她連忙縮回手,卻又怕他出聲地再次摀住。
  見她如此模樣,那因為不安而欲泣的臉蛋教他看得入迷,連仁斯被捂著嘴唇說:『吻我。'
  這下子,風菲似乎也明白,大哥不達目的不罷休,又怕他真的會出聲讓姑姑進房裡,猶豫再三的她最後咬著唇瓣,輕地移開手心,顫著手地抵在他肩膀,紅著眼眶,小巧的下巴輕仰,早被吻腫的櫻唇微翹。
  當四片唇瓣貼合時,已被沾染上大哥的氣息的唇,教她全身不住的發抖。
  那是個少女生澀的吻,沒有技巧、沒有任何情意,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下連仁斯灼熱的薄唇。
  風菲以為這樣就夠了,誰知雙腿竟被大哥的長腿給置入,那屬於男性陽剛亢奮的火熱抵著她私處,怔住了她。
  『不夠。'那貪求的低語訴說著想要更多。
  被大哥看得臊紅了臉,還有下半身那異樣的騷動,畏懼的她怕大哥又有其他舉動,趕緊又補了一個吻。
  『不夠。'
  他要的是個深長纏綿的吻,而不是孩子般的啄吻,可惜,風菲不懂,只能無助地看著他。
  『跟著我做。'
  他低頭,將她雙手十指相扣地鎖在床上。『張開嘴唇。'
  他的唇與她只有幾吋之遙,連仁斯命令著,而生澀的風菲則是心慌地舔了下唇瓣,這過於挑逗的動作教連仁斯輕地低吼了聲。
  『照我的話做!'
  因為怕被姑姑進來見著,又怕惹得大哥生氣,做出更多過份的事,風菲只有聽從他的話,輕啟紅唇貼上大哥的。
  『把舌頭探進我嘴裡。'
  風菲先是搖頭,卻在大哥的手威脅地貼近她私處時,連忙將粉舌探出,隨即被大哥的舌頭給捲走,任他又吮又咬地戲弄。
  床上的倆人因為這吻再次糾纏,連仁斯的傷口雖然泛疼,可慾望的衝擊教他無法停止地想要更多。
  而門外的姑姑在不聞房裡的回應後,只待轉身下樓......。
  這一晚,在連仁斯房裡的激情,是他們成為夫妻開始的第一夜,本以為只是一夜的錯誤,可風菲想錯了,因為身為她丈夫的大哥,他的索求是從這一夜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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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婚的第一晚,連仁斯強要風菲與他同床,只是一夜不能好眠的風菲在換好衣服後,頭痛的教她臉色淡白。
  驚見女兒的憔悴,風母擔憂地撫著坐在飯桌用餐的女兒的頭髮,『小菲,今天要不要跟學校請假?'
  昨晚的宴會,遲遲不見連仁斯的身影,為此要女兒去他房間找人,沒想到這一去,整個宴會兩個主角都不見蹤影,而這結果卻讓風母感到心喜。
  她知道,女兒一整晚都與仁斯待在新房,相信要不了多久,只要小菲努力,一定可以擄獲仁斯的心,想到這裡,風母心裡更是暗自竊喜,想到自己得不到的名份,女兒最後還是幫她取回來了。
  風菲低頭用餐,搖了搖頭,『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看你,臉色都發白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對風母而言,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而且還是連仁斯的妻子,日後即將成為連家女主人,為此身為母親的她自小可是捧在手心疼愛著,哪裡見得著女兒受苦。
  『一定是因為仁斯沒出席結婚宴會,她覺得難堪,傷心難過了一夜睡不著覺。'連父的妹妹連雅樂是連家嫁出去的大小姐,因為家境優,自小個性就嬌縱,對風母及風菲從不給好臉色看,只要逮到機會就是一頓奚菩。
  『連雅樂,你少亂說,我們小菲跟仁斯結婚,已經是公開的事實,在別人眼中,小菲也已經是仁斷的妻子了。'
  『是嗎?我還以為她會跟她媽一樣,安靜的當個沒有聲音的地下情人。'
  『雅樂!'本是看報沒打算加入戰局的連父出聲,制止妹妹的惡言。
  『大哥,你又要幫她們母女了是不是?'
  『你少說兩句。'不想一大早就挑起家庭戰爭,連父只簡短的終止接下來的口水風波。
  就在連雅樂還想多說什麼時,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教飯廳裡頓時一片靜寞,只見連仁斯穿著黑襯衫加上牛仔褲,一身瀟灑帥氣地走到方允直的身邊坐下。
  『大哥,你在家?'
  昨晚的宴會,主角不在,大家以為他又去哪家酒店混了,以為不在家的人,竟然會一大早就出現在飯廳,這可是很難得的場面,全家可以聚在一起。
  連仁斯不在意其他家人的目光,隨意地拿過桌上土司,大口地咬了下,『怎麼了?見到我出現有這麼吃驚嗎?'
  『仁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連雅樂以為他昨晚是徹夜不歸,怎知,他竟然在家,那麼昨晚宴會到一半就不見的風菲,難道是和他一起渡過的?
  『昨晚。'
  『那為什麼我去樓上叫你,你卻不應門?'姑姑沒好氣的問著。
  『我睡了。'說完這句話,連仁斯的視線有意地落在風菲臉上,那揚起的嘴唇帶著調侃的笑意。
  『你還知道要回來?'連父生氣地放下報紙,指著兒子罵:『我明明要你參加結婚宴會,你為什麼沒回來?'
  『我很忙。'
  『忙?你成天跟那些幫派份子聚在一起?能忙些什麼?'
  『忙著殺人放火,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你......!'連父還想再多說,卻被一旁的風母給阻止了。
  『好了,仁斯回家就好,你就讓他好好的吃頓早餐。'
  『哼!我去上班了。'連父頭也不回地起身,而風母則是趕緊尾隨在後。
  『虛偽!'見不得倆人的親密,見風母幫大哥繫著領帶,身為妹妹的人低聲罵。
  一直悶不吭聲的風菲這時也起身,她拿過書包,『我吃飽了。'
  少了母親,這個早餐她一點胃口也沒有,況且又見大哥,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只想趕緊逃開。
  只是她才轉身,就聞姑姑驚叫:『仁斯,你是不是又跟外頭的女人廝混了?'看著仁斯脖子上那烙紅的印子,保守的她不贊同的叫道。
  連仁斯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意有所指地看向那背向他的僵硬身影,他朝姑姑說:『這個不是外頭的女人留下的。姑姑,我也吃飽了,我開車送小菲去上學。'
  『慢著!仁斯,姑姑有話要跟你說......。'
  『姑姑,有話等我回來再說,我趕時間。'不管姑姑的反應,走到風菲身邊,連仁斯搭上她的細肩,見她想要掙開時,他壓低音量警告:『你要我說這紅印是誰留下的嗎?'
  那話,教風菲紅了臉,只得順從他,安靜地走出屋子。
  因為那紅,是昨晚不懂吻人的她,被迫學會的吮吻,只是她不知道,那紅會留下印子,而她穿著水手制服的身子裡,也有無數這樣的紅印,而留印的人,正是她身邊放蕩不羈的大哥!
  她會這麼倦累,也全是因為他,明明她只允諾了新婚之夜的一次,只要他滿足了,就要放過她,誰知,大哥的慾望如此強烈,直到她累得趴在他身上昏睡了,他還不饜足的強索著。
  直到上了車,綁著公主頭的風菲生氣地將臉別向窗外,不願多看大哥一眼。
  『今天幾點下課?'
  早已脫離學生時期,連仁斯忘了學生的作息。
  可聞言的風菲卻不回答,只是繼續盯著窗外街景。
  突地,在她一個不備,大哥竟將車子轉向,『這不是要去學校的路!'
  終於,她開口了,並且轉頭看向大哥。
  『告訴我,幾點下課?'
  『四點。'
  『那四點在校門口等我。'
  『我自己能搭車回家。'
  『我會來接你。'
  『可是我答應媽媽要早點回家。'過不久她媽要跟連叔去二度蜜月,母女倆想要去逛街買些東西。
  連仁斯見她不答應,直接拿過電話,『你要打給誰?'
  『阿姨。'
  『不要!'風菲顧不得他是不是在開車,直拉他的手臂。
  『四點在校門口等我。'見她一臉的驚慌,連仁斯再命令。
  『我知道。'悶聲地坐好,低頭不語的她為大哥突來的霸道而生氣。
  見狀,連仁斯扯了下嘴角,吁了口氣,『我想要你的吻。'
  『不可以!'本是蒼白的臉色頓時臊紅,這是大馬路,人來人往的,他怎麼敢?
  車子停在紅燈前連仁斯單手置於方向盤,另一手則是將她的頭給定住,倏地傾身給了她一記又重又不溫柔的吻。
  那吻,弄疼了她,教風菲疼得縮肩。
  『以後不准再反抗我,懂嗎?'習慣站在發號命令的位置,手下的人誰不信服他,可偏偏這小丫頭卻愛跟他唱反調,她那冷淡又安靜的無言抗議,一再地挑釁他的自制。
  這時,綠燈了,連仁斯的手掌滑落,來到她手心,將之緊緊握住,不讓她掙開。
  『睡一下,到了我再叫你。'知道她昨晚一夜未眠,此刻肯定累壞了,他語帶溫柔的說。
  而掙不開手的風菲,真的是累了,索性閉上眼,坐在大哥身邊,感覺他的體溫由手掌傳過來,熱了她冰涼的小手,同時也安了她的心,讓她靜靜地進入夢鄉......。.
    她以為再醒來,人是該在學校門口的,可當風菲再轉醒時,她不但不在學校校門口,更不在大哥的車裡,轉頭看了看四周,對這房間的陌生令她連忙坐起身。
  這是哪裡?大哥呢?
  她明明記得剛才還在車上的?
  抬起曾被大哥握緊的手,一時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低頭看著自己,她身上的制服不見了,換之的是一件過大的男用襯衫,而她的制服則是不知何處去了。
  內衣及底褲還在,這叫她放心不少,只是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睡在這陌生的地方。
  放眼看去,房裡的擺設除了床外,就是一個大衣櫃,再無其他,簡單俐落的線條一看就知道是男生的房間,難道......這裡是大哥的住處?
  在她升上高中那一年,二十六歲的大哥搬出連家,大哥的離去,曾教連叔十分不諒解,她知道,連叔對大哥的幫派行為很是排斥,一心希望大哥能回連家,重新進入連家事業。
  因為好奇,又好像聽見人聲由房門傳進來,風菲走下床,找不到制服的她,赤著白晰的腳,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步一步走向房門,而後打開......。
    百來坪的住處,客廳就佔了近五十坪的空間,而這空間除了連仁斯外,還多了十多位年輕男子。
  其中,白野正坐在連仁斯對面,倆人喝酒抽煙,不發一語地沉思許久了。
  最後由白野先打破沉默:『仁斯,你確定要把賭場的生意交出去?'對於連仁斯突然的決定,白野很是不解。
  『嗯。'
  『可是交出賭場的生意,那接下來幫派要靠什麼維生?'
  『這個我另有打算,目前公司的營運已經步入軌道,接下來我們只要一步一步地邁向跨國,拓展成企業集團,賭場生意可有可無。'況且這些年,幫派已累積了不少資金,而他打算將企業體轉型為多元化,讓其他兄弟們可以正正當當賺錢,而不再是過著躲員警的日子。
  『好吧,既然你都有打算,那我就不過問了,等你方向確定了,再通知我。'白野捻熄了煙,再將酒杯拿近,正準備一口飲盡時,卻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女孩給嚇了一跳。
  『白野,你怎麼了?'
  因為白野吃驚的表情,教其他兄弟也轉頭看向那女孩。
  風菲沒想到門外會有這麼多人,她以為只有大哥跟另外一個男人,所以她才走近的。
  可一走近,才發現,客廳裡還站了十多位年輕人,個個是一臉驚愕的瞪她。
  她很奇怪嗎?
  除了身上過大的襯衫及披散的長髮外,她以為自己的外表並沒有不合宜。
  最後,連仁斯也轉頭,當他見到角落的風菲時,大襯衫只到她膝蓋,過大的領口露出雪白肌膚,此時的她看來清新性感,像是只被他眷養的波斯貓。
  『你醒了?'連仁斯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手摟過她的纖腰。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不理客廳的其他人,風菲仰頭問著。
  『這裡是我的住處。'
  『我的制服呢?我要去學校。'都中午了,她竟然睡這麼久。
  『制服在浴室,你先去換上,等一下我再開車送你去。'
  『不要,我可以自己搭車去!'她生氣,為大哥莫名帶她來這裡而生氣。
  伸手推著他的手臂及胸膛,轉身跑回房間,並且重重的關上房門。
  這孩子氣的舉動,再加上風菲的美麗,猶如仙子般的清雅,教在場所有男性全傻眼了。
  『仁斯,她是誰?'

  『你們可以走了。'不願滿足眾人的好奇心,連仁斯下著逐客令。
  『老大,那小妞好美。'
  『是啊,她那雙腿真是漂亮。'
  『還有,白白嫩嫩的皮膚,真想摸一下。'
  『你們可以再多說一點!'那人冰冷的語氣裡儘是怒火,聰明的人罩子放亮點都明白,這時最好是閉嘴。
  『老大......。'
  突地,白野靈光一閃,『難道她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在場所有人全都被這消息給嚇住。
  原來老大不願公開的新娘,竟是如此清雅可人。
  美,真的很美,難怪大男人願意被困住。
  『原來就是她......。'
  幾個小弟本又打算開始三言兩語,惹得連仁斯白眼直掃,嚇得那些人趕忙逃命去也。
  白野在臨去前,語帶興語的說:『娶個這麼生澀的丫頭,你真的不後悔嗎?'
  『滾!'不給好友再多說的餘地,連仁斯一把將門給甩上。
  當連仁斯送走所有兄弟後,再走進房間時,殊不知風菲正脫下身上過大的襯衫。
  『你為什麼......?'那句問話還沒說完,連仁斯卻說不下去了。
  他為眼前的美景驚歎,從小到大,他一直知道風菲的美,如同她的母親,風菲的美是種清新恬淡的氣質美,而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大眼睛,寫著男人最致命的清純。
  倆人就這麼呆望了幾秒,而風菲因為一時驚嚇,壓根忘了拿衣服擋住身前的春光,就這麼便宜了連仁斯,教他平白欣賞只著內衣及底褲的少女曲線。
  經過昨晚,他早知道,身形單薄的她,其實挺有料的,而早上抱她下車時,那輕盈的體態卻教他吃驚。
  她,難道不怕被風吹走嗎?怎麼會瘦得幾乎要沒有重量了?他想家裡養的貓狗都比她重。
  連仁斯本是要進來罵人,不滿她竟然只穿著自己的寬大襯衫,就這麼性感就跑出房間供他的兄弟們欣賞。
  想到剛才大伙看她的眼神,那色瞇瞇的模樣,他現在想來還是有氣!
  誰知,甫進門,就撞見她又一次的衣衫不整,而且是幾乎全裸著身子,少女曼妙的曲線勾去他所有注意力,同時也挑起他昨晚未平的渴望。
  罵人的話沒有出口,倚在門邊,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妻子纖細的身材,再見她身上些許他昨晚留下的紅印,甚是滿足地笑了。
  『你怎麼可以闖進來,出去!'終於回過神的風菲,氣得尖叫拿枕頭丟他,卻被他一把接住,並且邁步朝她走來。
  『過來。'
  『不要,你走開......啊!'
  見到他眼裡閃著的熱火,風菲只有不住地退後,只是她的身後是床,才一步不到,即被床沿給絆住,一個不小心地跌倒在床。
  『你現在是打算誘惑我嗎?'
  連仁斯沒給她起身的機會,立於她分開的雙腿間,彎身手臂撐於床上,邪魅的語氣裡儘是挑逗。
  他是故意的,才會這麼問,他當然知道風菲不是想挑逗他,十八歲的她,生澀到連怎麼討好男人,展現自己的風情都不懂了,哪裡懂得主動勾引。
  『我才沒有!'風菲急得想翻身,卻還是來不及,因為連仁斯高大的身軀早已覆上。
  『大哥,你走開!'
  『等我滿足了,我就走。'連仁斯被挑起的慾火想要渲洩,為此他渴望昨晚探索過身軀給他撫慰。
  在她低喊不及,連仁斯已先行吻上她的唇瓣,強烈的索吻教風菲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過猛的吻,教她根本無法回吻,只有由著大哥為所予為的貪求,『大哥,你好重......。'
  那沉重的身軀壓得她快無法呼吸,風菲只得伸手抵在他胸膛。
  可慾火高漲的連仁斯,非但沒將重量移開,還故意拉過她的手,來到自己褲頭。
  『解開它。'
  『唔......。'
  她不從地想掙開手。
  『只要你取悅它,我就讓你走。'
  等不及的他先行解開皮帶及褲頭,將她的手給拉往那早已硬挺火熱的亢奮,要她小手的撫慰。
  他的吻不罷休,無法開口的風菲只有乖乖的探出手,握住那躍動的亢奮,上下地撫著,試著排除它的熱度。
  本就烙有紅印的身子,不消幾分鐘,又多了幾個深紅的印子,那帶疼的吮吻像是在跟她抗議,對她不夠用心的撫慰感到不滿。
  當大哥扯下她的內衣,又再次咬上她櫻紅的飽滿時,風菲疼得哭了,『好痛......。'
  『你知道從昨晚開始,只要一想到你這身雪白肌膚,你道我有多想要你嗎?'他粗啞低語。
  她是他的妻子,而身為妻子就有她應盡的義務,而滿足他在床上的需求正是她的義務之一。
  況且男生體內那份飢渴的慾望,哪是她如此的細撫就能解決,他想要更真實的埋進她體內,好好地疼愛她一番,可他不能!
  起碼不是現在,他還不想嚇壞她,只是他想要將新婚夜的某些權利討回來,起碼要她明白,取悅自己的老公是沒有權利反抗的。
  『不可以......。'
  他將她的雙腿拉起,圈在他腰際,也在這時,將她的底褲給扯下,不顧她的尖叫及扭動,當那底褲被丟下床去,風菲早已嚇得臉色發白。
  『大哥,不要......。'
  『告訴我,你也要我。'因為她的排拒,教連仁斯心頭起了不悅。
  女人在他的床上,有的只是嬌喘吟求,渴望他給得更多,而她?卻一再地將他推開,這教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男性自尊有些受挫,為此他打算趁現在,給自己的小妻子好好上一課。
  風菲拚命搖頭,試著撐起身子往後退,退到大哥碰觸不到的地方,只是床雖大,但她怎麼移動,卻都無法掙開大哥。
  最後她被迫張開雙腿,大哥壯碩的身軀置於其中,而無助的她卻只能任由大哥將修長手指探至她敏感的私處,在那裡做盡一切挑撥逗弄的壞事,令她嬌吟細喘地求他停止。
  『停下來......。'那股陌生的熱火再次襲捲她全身,教她無意識的起著戰慄,想要回應,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應,想要阻止,卻是全身乏力,無法動彈。
  『你不喜歡嗎?'連仁斯粗喘著問,得意地看著她此時的迷醉樣。
  而後,他的手指再次使壞地往她私處探入,那突來的侵入教風菲僵了身子,緊張地拍打著他的肩膀。
  『會疼......大哥,好疼!'
  因為手指的侵入,那本是細小的私處,頓時被迫撐開。
  可在她驚喊的同時,連仁斯溫柔的吻住她的唇,而本是抽動的手指停止,教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才剛要放鬆緊繃的身子,大哥卻猛地再探入一指,狂野地抽動起手指,那一下一下的抽動,刺激著她敏感的肌膚,教風菲瞪大眼地紅了眼眶,對這突來的異樣感,她感到更無助地只能任由大哥擺佈。
  因為被吻著,大哥將她發出的喊叫聲全數吞入喉間,不顧她的扭動,手指殘忍的在她體內來回快速抽動,強逼她習慣他接下來要做的親膩私密。
  『唔......。'
  風菲被這突來的侵入疼得哭了,淚水順而滑下,濕了她的臉頰而後垂入髮根。
  見她難受的弓起身,殊不知這麼一來,更方便了他的抽動,而他發現,未經人事的她好小,這麼小的她真的可以容下自己的碩大嗎?
  可儘管這麼想著,連仁斯還是莫名地被她的反應給勾出更激烈的熊熊慾火。
  畢竟這場婚約雖不是他樂意的,可既然她都接受成為他的妻子,那麼他就會成為她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
  而在這之前,他要生澀害羞的她,先行習慣他的佔有,習慣他的侵入,習慣他的速度還有他佔有她的方式。
  為此這個下午,情慾在倆人之間爆開,本是要送風菲回學校,奈何,當他結束這場磨人的情潮瀰漫時,癱在床上的風菲根本是全身乏力地縮起身子,啜泣低嚷著要他走開......。
  他知道自己的粗暴弄疼了她,可她那麼小,若是不讓她先習慣,日後她該怎麼承受他更多的慾望?
  可見她哭,連仁斯還是有些不捨,為此他只是將她摟著,明明跟兄弟們約了見面,可放不下她一個人,所以從未爽約的連仁斯失約了。
  摟著懷裡的小女人,連仁斯難得在床上哄人。
  本是排斥這場婚姻的心,因為這幾次脫軌的意外激情,教他的想法有了些許的改變。
  或許,這個婚姻,並不是他所要的,可懷裡的小菲,卻是能挑起他慾火的女人,而他更相信,她那熱情的回應,肯定也是個能夠在床上滿足他的女人......。
  因為有了這層想法,連仁斯向來自豪的理智,開始遠離,特別是他這幾天受傷,為了怕被家人發現,又惹來一場風波,不顧風母的反對,他霸道的將自己的妻子擄來住處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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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自從結婚,風菲搬來與連仁斯同住後,他幾乎天天都忙到半夜才回家,有時得到天破曉才見他進門、有時更是醉酒的讓人扶著回家。
  風菲發現,不管多晚,大哥一定回家過夜,從未留她一個人,只是他回家後,若是醉酒,頂多是摟著她沉睡,若是他清醒著,那麼早已入睡的她,只怕是要一夜不得好眠的由著他挑起熱火。
  難得一個假日,本是決定要加班工作的連仁斯竟提早結束與白野的會議,在他回家時,一進門就見風菲散著長髮,安靜地拿著書本坐在客廳沙發看書,沒出聲地,他走上前,一聲不響地將書本給奪走。
  『是你!'
  風菲被他突來的出現給嚇了一跳,早上起床時,睡在她身邊的人已不見,她知道他去機場,為此她一個人連吃早餐都省了,直接在客廳看書。
  『你吃飯了嗎?'相處這些天,連仁斯發現她的挑嘴,難怪會瘦成這樣,所以只要有空,他都會要人送飯過來。
  『我吃不下。'
  搬來這裡的這些天,她的食慾一直不好。想要拿過大哥手中的書本,他卻不肯。
  『要不要出去逛逛?'
  『去哪裡?回家嗎?'
  她已經好些天沒回家了,因為生氣大哥蠻橫的將她留他的住處,之前除了照料他的傷口,風菲幾乎不跟他交談。
  而她的冷淡,連仁斯白天可以由著她,可一旦上了床,她那冷淡的面具很快就被他的熱情給拆除,有的只是她青澀的嬌喘呻吟及對慾望無助的渴求。
  因為這些日子他不讓她單獨出門,當初離家時,又走得匆忙,根本是趁她入睡時將她強帶來這裡,所以他根本沒為她準備任何外出衣物。
  她的內衣褲晚上洗澡時,她會換洗,而在床上,她根本不需要任何衣服,因為他習慣抱著一絲不掛的她入睡。
  所以平時在屋裡走動,她只穿著自己過大的襯衫當家居服。
  剛開始,他以為她會吵著回家拿衣服或是跟其他女人一樣,要求他買衣服給她或是有什麼要求,但她什麼都沒說,就因為她什麼都不要,也什麼都不說,一時心血來潮的他,索性將手裡的書扔向沙發,命令道:『我們去百貨公司。'
  風菲有些錯愕,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大哥竟說要去百貨公司,他不是向來最討厭逛街的嗎?
  況且,她根本沒有外出服可以穿,除了掛在陽台還沒干的制服......。
  半個小時後,風菲聽見電鈴聲。
  接著她見到那天曾在這住處遇見的人,他看來似乎有些不悅,扳著臉不發一語地將手裡的手提袋丟向沙發。
  『該死,連仁斯,你下次敢再叫我去買女人的衣服,我跟你的兄弟情誼馬上了斷!'俊美的他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文件的連仁斯口出惡言威脅。
  『東西買齊了?'
  『除了衛生棉,女人需要的全在這裡了。'
  風菲聽到他如此直接了當的回話,小臉頓時羞紅。
  『那你可以走了。'
  『什麼?你這樣就想打發我走?'白野不滿的叫囂。
  『難道你還有事?'
  連仁斯這時才正眼看好友一眼,並且睇了眼縮坐在沙發上的風菲,『你先去換衣服。'
  見倆人劍拔弩張的氣氛,風菲不想捲入風波,拿過手提袋就往房間走去。
  也在這時,白野才發現風菲的存在,在風菲關上門時,只聞他爆出更不雅的話,教她連忙關上門。
  『你就是要我幫你買妻子的內衣褲?'
  『小菲沒有衣服穿。'
  『那你怎麼不自己去買?'他連自己女朋友的內衣褲都沒買過了,連仁斯竟然這麼佔他便宜。
  連仁斯先是停頓了一下,而後才開口:『我不會買。'他只懂得陪女人上床,那些小細節從來不是他該在意的。
  『那你怎麼不叫你的小女人什麼都不要穿直接出門?'
  話才一出,白野即被一疊文件給砸中,疼得他再爆粗言:『你沒事就快滾。'
  白野見好友起身,他先看了看房間的門,再轉頭望了好眼一眼,調侃,『結婚後她就一直住在這裡?'
  連仁斯不理好友,將地上的文件撿起,『你可以走了。'
  『她好像還未滿十八歲,你這樣算不算誘拐未成年少女?'白野是故意的,想到剛才自己去買那些女性私人用品時,被幾個兄弟以異樣眼光盯著猛瞧,就忍不住要奚落好友一頓。
  『她已經十八歲了,跟我也已經是夫妻了,你對這點有意見嗎?'
  『意見是沒有,只是我看她嫩得跟未成年少女一樣。'白野依舊強調風菲的年紀,意思也在提醒好友,他足足大了人家十歲。
  『那又怎麼樣?'
  白野也撿了幾張文件,交到好友手上時,擠眉弄眼的頂了下連仁斯的肩,『不要太粗暴,人家還小。'
  『白野!'
  『你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到。'
  『滾!'
  他在生氣嗎?
  風菲穿了白野為她買的外出服,淡粉色的無袖連身棉質短裙外搭一件針織小外套,配上粉白相間的球鞋,整個人看來青春又俏皮,她還為此將長髮給盤上,整個人更顯輕盈。
  只是,她不明白,大哥為什麼表情要繃這麼緊,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並沒有任何不妥,路上也沒有塞車,一路暢通,他為什麼臉要這麼臭?
  就在她這麼想時,一件男用西裝外套突地覆上她腿上,『蓋著。'
  風菲不明究理,明明車裡已有暖氣,況且才進入秋天,今年又是暖冬,根本不冷。
  『我不冷。'
  『蓋著。'這回語氣多了命令口吻,握住方向盤的手關節泛白,瞥了她一眼後,隨即又盯著前方。
  該死的白野,竟然給她買了這麼短的裙子,大半細長的腿都露在外頭,他這分明是為了報復自己讓他去買衣服。
  而更該死的是他竟然為了這一件不算曝露的衣服而發火,這突來的情緒教他有些失措。
  『衣服不好看嗎?'她不懂,為什麼他要生氣。
  沒有回應,風菲轉頭看他,『為什麼要生氣?'
  還是沒有回應。
  『如果你覺得我很麻煩,你可以送我回家。'
  突地,一個緊急剎車,風菲被這力道給彈了一下,還好有安全帶繫住,不然她可能會往前衝去。
  不解的她還在驚魂未定,人就這麼被拉往另一方向,接著她的唇就被強吻住,屬於大哥的男性氣息灌入她鼻息,教她驚慌地心悸。
  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這個吻持續了好久。
  直到她以為自己快窒息,伸手拍打大哥的肩時,他才放開她。
  『我不准男人看你。'
  嗯?被吻得頭昏的風菲一時無法理解大哥的話,卻可以由大哥的冒火的雙眸裡看出端倪。
  他在吃醋嗎?
  只因為她身上穿的衣服?單純的風菲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只能呆楞地看著大哥。
  『大哥......。'
  『該死的白野,竟然買這麼短的裙子給你!'
  『這裙子並不短,它很合身。'
  剛開始穿上時,她也有點不適應,畢竟這種迷你短裙她還沒穿過,可穿上後,她覺得很好看。
  連仁斯瞪了她一眼,隨即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腿上,『現在你有兩條路選,一個是回家,另外一個是腰上綁著我的外套。'
  綁著他的外套?風菲以為大哥在開玩笑,『我不要。'
  『那就回家。'
  『可是你答應我要去百貨公司的。'
  『改天再去。'
  『我想今天去。'風菲被他突來的脾氣給氣到,故意耍性子的要求著。
  連仁斯難得見風菲這麼堅持,平日的她與自己總是保持著冷淡的態度,可今天的她,多了股少女的活潑,而且還不排斥跟他說話。
  『十分鐘。'
  『不夠。'
  『半個鐘頭。'
  『不夠。'
  『你想買什麼,直接列明細,我明天要幾個兄弟幫你帶回家。'說完,他開始轉動起方向盤,準備回家。
  『不要,我想跟大哥一起逛街。'沒經思考,這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連風菲都被自己給嚇到了。
  她摀住嘴巴,有些錯愕地搖頭,見大哥挑眉,她再搖頭,『不是,我是說......。'
  不待她說完,連仁斯再次低頭給了她一記深吻。
  結婚後的日子,霸氣的連仁斯天天派手下去學校接風菲下課,有時他會自己去等她,而風菲對大哥的體貼感到吃驚。
  但慢慢的她似乎也開始習慣大哥的霸道及突來的溫柔。
  同床相擁時,她不再全身僵硬,早上醒來時,常是窩在大哥的懷裡,她是那麼自然地感受大哥給的呵護。
  而她更清楚,她對大哥的排斥感,也慢慢的減少。
  這樣好嗎?走出校門口時,她以為今天是大哥來接她下課,可是見到的卻是朝她揮手的白野。
  他怎麼沒來?
  不是說好要來接她嗎?
  越過馬路,走向白野的車子,風菲朝他淡淡的笑了下,隨即上車,可她那一臉失落的表情,卻怎麼也瞞不了白野。
  『怎麼啦?沒見到心上人就不高興了?'
  『大哥才不是我的心上人!'不經意的話教白野若有所思的搖頭。
  『怎麼不是呢?他可是你的老公,你們不是都同床共眠了嗎?'
  『我......我跟大哥才不是那種關係。'那話說得有些心虛,雖然在床上的大哥對她是過份的強求,卻沒有真正佔有過她,所以他們雖然住在一起,還夜夜相擁,但她還是處女。
  白野聞言,發動車子前不忘吹了聲響亮的口啃,『那是因為他在乎你。'畢竟美色當前,男人哪個不動心,可連仁斯卻可以強忍,那表示什麼身為男人的白野很清楚。
  風菲沒作聲,看著來去的車潮,她只是安靜地盯著前方。
  『不相信?'
  『大哥其實是被迫結婚的。'
  她知道,其實大哥心裡並不想要這場婚約。
  『如果是被迫,為什麼還要你跟他一起住?'
  這不像連仁斯的作事風格,相識這麼久,他的屋子裡,從沒有女人進去過,更何況還跟他共同生活,這一點就很有意思了,因為就他所知,仁斯並不想要這場婚姻,可他又為什麼偏偏將不想要的人往家裡擺?
  『我不知道。'
  這個疑惑她至今還沒找到答案,但她不得不承認,與大哥生活的日子裡,除了偶爾的小爭執,大哥對她一直都很好,她本來還以為大哥是討厭她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仁斯跟他父親的條件約定?'
  『條件約定?'風菲小臉皺緊,不懂白野話裡的意思。
  白野點頭,開了音樂,讓車內瀰漫著優雅樂音,『大哥跟連叔有什麼約定?'
  『秘密,你如果想知道,就回去問他本人。'
  白野故意賣關子,不肯跟她透露,而風菲則是一路坐車回家,腦海裡不斷想著,究竟約定了什麼?
  難道,是跟她有關?
  那天晚上直到半夜,連仁斯才帶著酒意回家。
  一進門,本以為早已回房睡覺的風菲,卻是開著電視,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走近她,連仁斯將掛在肩上的外套丟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傾身彎腰在她紅唇印個輕吻,將她嬌小的身子抱起,往房間走去。
  而本是入睡的風菲,因為不習慣烈酒的氣味,皺著眉頭地睜開眼,入目的是大哥帶笑的臉龐。
  此時的他,少了白天的嚴肅,犀利的目光少了銳利,看起來好不溫柔,教她不覺地跟著露出羞怯的微笑,在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前,她竟仰起下巴,送給大哥一個主動的吻。
  那吻,很輕,很淺,卻有著她少女的情意。
  連仁斯情場走過多少,哪裡會看不出來風菲對他的感覺已不是往昔那般排斥,『醒了?'他低啞著聲說。
  『你身上都是酒味。'
  『你不喜歡?'
  風菲一邊搖頭,卻又一邊將臉埋進他頸間。

  走進房間,連仁斯將她放在床上,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本是打算沖澡的他,卻又在床沿坐下,情不自禁地雙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狂猛地吻上她兩片紅唇。
  『唔......。'
  那酒氣教她有些不適應,風菲略為掙扎地推著他。
  『為什麼不要?'
  這些日子,她早該習慣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親膩舉動的。
  風菲舔了舔紅腫的唇瓣,抿嘴說:『酒味苦苦的。'不懂得喝酒的她,對酒並不喜歡。
  見她此時帶著孩子氣的表情,穿著自己襯衫的性感,雖只有十八歲,但她已有女人該有的風情,而這些全是他一個人獨佔的。
  『改天我教你喝酒。'
  『不要。'
  她連忙搖頭,深怕大哥說真的。
  連仁斯俯身,臉龐與她只有幾吋距離,粗啞著說:『吻我。'
  『唔......。'
  風菲伸手摀住嘴唇,表示不願意。
  『吻我。'
  奈何霸道的連仁斯哪裡肯接受她的拒絕,雙手將她的手腕給扣住,壓在兩側,唇更往她的貼近,幾乎要碰在一起了。
  無處可躲的風菲,見大哥的強悍,舔了下唇瓣後,輕仰下巴,送了一個吻。
  『不夠。'
  他想要更多,手掌也探入被子裡,撩起襯衫的下擺,撫上她細嫩的大腿肌膚。
  粗喘的氣息噴在她臉上,那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教風菲有些昏眩,她聽話的再吻了下,這回她還探出粉舌挑逗大哥。
  當這個長吻結束時,風菲身上的被子早被掀開,而襯衫也被解了幾顆扣子,露出更多春光。
  儘管慾火教他衝動得想馬上佔有她的身子,可連仁斯卻是停下所有的動作,閉上眼吁了口長長的氣,雖然那股想要她的慾望很是強烈,可他卻是勉強自己停下來。
  『大哥?'
  『睡覺。'
  將她的臉以手掌撫上,覆住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一點點將她的整個覆住時,風菲突地出聲:『大哥,我明天想回家一趟。'
  『為什麼?'
  他將臉埋在她頸間,嗅著她身上的芳香。
  『我媽跟連叔後天早上要出國了,我想回去送行。'
  連仁斯聞言,將手掌移開,盯著她嬌美的臉蛋,忍不住地再輕啄了下,『我明天要白野送你回家。'
  本來以為他會陪自己回家,大哥的話教她的希望落空,不免有些失望。
  『嗯。'
  『我明天要去香港一趟,回來時已經很晚了。'這是第一次,連仁斯向她交代行蹤,以往他從不說的。
  『如果不會很晚,你會回家嗎?'不知是不是已經習慣大哥抱著自己入睡,風菲撒嬌的問著。
  『你會想我?'
  這回,風菲沒有回話,只是輕地點了點頭,那嬌羞的模樣,教連仁斯看得好不入迷。
  兩天後。
  『媽,你跟連叔要小心安全哦。'站在車外,對著搖下車窗的風母,風菲說著。
  『媽會的,你也一樣,除了上下課,不要太晚回家。'
  『嗯。'
  『那我們走了。'
  『媽,連叔,再見。'
  今天家裡除了連仁斯不在家外,其他人都到了,目送車子離去,其他的人早已先行進屋,除了方允直還站在那裡等著風菲。
  『小菲,進屋了。'溫柔的他笑著對小菲說,相對於方允直的和善,他母親就顯得更敵視風菲。
  『允直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大學畢業後,允直哥就在連家企業幫忙,這幾年下來,很是得家族長輩的讚許。
  『等一下要走了,你呢?要不要我順道送你上學?'
  前陣子,都是連仁斯每天送她上學,本以為昨晚他會回家,可她等到半夜,還是不見他出現。
  『不用了,我搭公車就好。'
  『沒關係,我送你。'
  走進屋裡,避開姑姑的目光,風菲趕緊拿了書包,在沒有連叔及母親的屋裡,她覺得孤單。
  『小菲,等我!'方允直在後頭直喊。
  『不用了,我自己搭公車就好。'
  她堅持,可方允直也很堅持,最後,被扯上手腕的風菲,只得乖乖跟他上車,由著他為自己擊上安全帶,一路送她到學校。
  殊不知,這一幕這正被趕回驅車回家連仁斯撞見,從倆人談笑進屋到出來,連仁斯全看進眼裡,而對於這一幕,教他心頭的妒火早已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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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那天下午,準時四點,緊急的剎車聲劃破天際,一輛黑色保時捷跑車出現在風菲學校的校門口。
  連仁斯戴著墨鏡,教人看不清表情。
  不過幾分鐘,學校大門開啟,陸陸續續有學生走出來,而連仁斯則是坐在車上等著。
  這一整天,他無心做事,只要想到風菲與方允直早上談笑的那一幕,他心中的怒火就無法克制地高漲。
  為此,四點不到,他丟下正在商討拓展業務的手下們,一路飛車趕來。
  沒一會兒,風菲正低頭走出校門口,連仁斯搖下窗戶,按了下喇叭,所有人的目光即射過來。
  當然,也包括風菲。
  乍見大哥出現,風菲先是一愕而後笑著朝他走近。
  只是她還沒開口,即被大哥冷酷表情給怔住。
  『上車!'那語氣裡儘是冷漠。
  風菲不懂他為什麼生氣,聽話的上車後,她將書包放在腿上,知道大哥心情不好,她沒開口地低頭絞著書包肩帶。
  她本來打算搭公車回家,沒想到,大哥卻來了。
  一路上,連仁斯不發一語,只是拚命地踩油門,那飛快的車速教風菲嚇白了臉,不知所措地握緊手上的肩帶。
  『說!今天早上為什麼坐允直的車?'
  火氣終究還是忍不住爆發,連仁斯手掌猛地重擊方向盤,發出巨大響聲,嚇得風菲整個人縮往車門的角落。
  『大哥......。'
  『為什麼?'
  『我......。'
  『你喜歡他?'
  『我......。'
  大哥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她並沒有做什麼?
  為什麼他要對她發脾氣?
  『他吻你了?'
  『沒有......,大哥,你停下來!'
  就在大哥說話的同時,車子闖了一個紅燈,差點與另一輛車擦撞,教她嚇得心臟差點停止。
  『從現在開始,我不准你跟允直那小子接近!'
  那霸道又獨佔的語氣,教風菲不解,她不懂,自小一塊長大的允直哥哪裡惹到大哥了,為什麼他要發這麼大的脾氣?
  但她心裡雖然有疑問,卻因為過快的車速,反胃的直想作嘔,只希望大哥快些將車停下。
  她輕看了大哥一眼,那戴著墨鏡的臉龐,剛毅稜角分明的下巴緊繃,像是快斷了線的弦,不能輕佻......。
  望著這陌生的路徑,這不是回家的路,風菲不知道大哥要載她去哪裡,心裡的懼意不斷湧上,直上心口。
  被無預警的丟上床,風菲頭昏的無法思考,她只知道大哥很生氣地甩上車門,強拉她步出車子,並且抱她走進這棟海邊獨立的別墅。
  她還來不及問大哥,這是哪裡,隨即被大哥給壓住身子。
  他像是要吃了她般地將臉埋向她頸間,一再吮皎那裡的柔嫩肌膚,口中還不住地喊著她的名字,那低沉的吶喊,一次次地坎入她的心。
  『大哥......你放開我......。'
  帶著不安,再加上頭痛,風菲不願被他這麼強抱,掙動身子地想逃開他的侵略,可那鐵臂有力地將她的身子給困住,讓嬌小她根本無法逃開。
  那貪求的薄唇帶著怒意,一再地強索,並且粗魯地解下她的制服,無數的吻落在她頸間及胸前,落在她臉上,那力道是不溫柔的。
  『你走開......。'
  風菲心裡很明白,大哥上次說過,若是再讓他失控一次,就算她哭著喊停,他都不會停止,因為他一旦執意強索時,她根本無法抵擋。
  居於上方的連仁斯聽見她害怕的哭腔,卻殘忍的不加理會。
  『不,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你。'慾火已燃,沒有得到他要的平息方式,他是不會放人的。
  之前他一再強忍,為的是想在十八歲後再得到她,可今早的事,教他失去理智,根本無法思考,只想要略奪。
  連仁斯將臉抬起,再次吻向她已是紅腫的唇瓣,一時間熟悉的男性氣息朝她逼來,讓她暈眩地左右擺動著頭。
  『大哥?'
  當他起身準備要脫下身上的衣服時,風菲害怕地翻身由另一側逃開,想躲開這一場激情風暴。
  『你別過來......'她哭著求他。
  『我要你。'
  『不......我不要......你別過來!'風菲邊哭著說邊往後縮著身子。
  『你別想再躲開!'
  『不......走開。'
  儘管風菲拚命地以雙手朝他拍打,不讓那高大的身軀靠近,可大掌一伸,輕易地將她纖細的手腕給制於頭頂,整個人更是無情地壓向她。
  無視她眼中的哀求,將她衣衫不整的制服脫下,露出柔軟無瑕的身子狂燃他體內的慾火。
  『不......不要......。'風菲哭著,為大哥的強求而不安。
  可連仁斯卻只是發狂似的低頭吻住那不及道出的話語,粗暴的吻侵略著她,舌頭頂開她的齒關,長軀直入地品嚐著。
  手掌則是繼續霸道地遊走在她身上,最後移上她胸前的飽滿上,覆在那團柔軟不算溫柔的揉捏著。
  被困於身下的風菲愈是掙動,愈撩撥連仁斯高漲的情慾,不但沒能從他身下逃開,更教他忘情地撫摸揉搓著她曼妙的曲線。
  薄唇渴求的唇尋著曲線,沿著她的頸項而下,來到胸前挑逗那飽滿上的櫻紅,口中還不斷低喃:『我要你。'
  連仁斯說完,手掌向下探滑,直接來到她腰際,粗魯地脫下她身上最後的布料,並且將那件純白色底褲丟下床時,風菲更是又拍又捶地拍打,身子左右扭動地想要翻身下床。
  她怕這樣的大哥,雖然倆人早有過幾次的肌膚相親,可是那麼狂烈的恐懼卻是第一次,因為風菲知道,大哥這回是不會停止,他說到做到。
  而且盛怒中的他,像是發狂似地,在她身上製造一個又一個紅印,教她疼得直哭。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不理會那毫不痛癢的拍打,連仁斯像頭失控的野獸,在這大床上,開始他邪肆的侵略。
  之前的挑逗太多,而現在,在倆人正式的初夜,連仁斯卻不打算再花時間討好,他要的是完完全全的佔有,要她完全成為他的人,烙上他的印記。

  為此不管風菲的哭喊,故意忽略她眼中的哀求,連仁斯殘忍的頂開她細白雙腿。
  在她發出驚呼時,連仁斯迅速地俯身攫住她的濕潤紅腫的唇瓣,吞沒她來不及吐出的話語,盡情態意地掠奪她的唇舌,享受它所帶來的甜美滋味。
  而被壓制於下的風菲,只能無助地受控著,任他的手指嬉戲於敏感的私處,不住的扭動只是為他帶來更強烈的情慾。
  當連仁斯確定她已能容下自己時,修長的手指忽地探入她體內,教風菲疼得難耐的呻吟脫口而出,『唔......。'
  突來的疼痛教風菲憶起上次的不好經驗,那時的疼痛跟現在一樣,雖然被強吻著無法開口,可她那受到驚惶而僵直的身子則是因為他放肆的手指而緊繃。
  直到她的驚呼聲減去,連仁斯才鬆開他的唇,既而流連在她如白玉般的耳畔,一字一句地呢喃他的索求,吮咬著那裡的敏感。
  本就被分開的雙腿,因為連仁斯的撥弄而更向左右分開,足以容下他高大的身軀,而後連仁斯將身子置於她雙腿間,火熱的硬挺抵住她私處,教風菲驚慌地哭嚷:『不......。'
  她想要推開大哥,想要跟大哥說停止,可她還沒能開口,慾火加上怒火狂烈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挺進她窄小的體內,那粗重急喘的鼻息也噴在她臉上,在她因突來的不適想弓起身要他退出時,連仁斯更是堅定地一舉將自己的亢奮完全進入,要她容下全部的自己。
  『唔.......'
  因為那陌生的痛楚,風菲只能緊咬住下唇,而那唇瓣都泛了紅腫,雙手更是拚命地捶打大哥寬厚的肩。
  誰知,卻還是不能阻止他佔有的的抽動,讓她哭出聲地喊著:『大哥,好痛......你不要動......。'
  在她哭喊時,連仁斯明知女孩初次所帶來的不適,但他仍不為所動地撕裂她的身子。
  見她哭得淒楚,那熱淚教他不捨地低頭吻住她啜泣的唇,將她所有的聲音全吞進喉間,而下半身的亢奮則是將速度轉慢,溫柔的來回律動,忍住體內強烈的慾火,為了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及佔有。
  生澀的風菲流淚的閉上眼,不管她怎麼扭動,就是無法擺脫大哥帶來的疼痛佔有,那緊繃的身子教她完全沒感受到男女性愛的歡愉,只有無助的疼痛環繞不去。
  『小菲,抱著我。'
  連仁斯見她將手緊抓床單,撐起上半身,要她雙手環上他脖子,而因疼痛而無力的雙腿則是被他給圈上自己腰際。
  『不要......。'
  『抱我,我就停下來,嗯?'那粗啞低沉的嗓音好懾人,以為大哥真的會放過她,風菲聽話的以雙腿圈住他的腰,任倆人之間的結合更緊密,而細瘦的手臂
  『好了嗎?'帶著哭腔,她輕問。
  她睜著眼,看著大哥滿是汗水的臉龐,那被汗濕的身軀全身緊繃,像是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吻我。'
  『......'
  風菲嘟嘴不依,她輕扭了一下腰,想要他撤出去,卻被那異樣的感覺給嚇住,連忙停下動作。
  『再動一次。'可連仁斯不准了,他的手來到她臀部催促著。
  『不要,會痛。'雖然那劇痛已經過去了,可她被剛才的疼給嚇壞了,說什麼也不肯再動一下。
  『那就吻我。'
  『不要。'
  她還是拒絕,並且將臉別過一旁,不想再看他滿是慾火的雙眸。
  可她話才說完,連仁斯不悅地重重朝她挺了下,教她又驚又疼地呻吟呼疼,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困住他的腿也緊緊地圈住,為那不適的力道而哭著。
  無視她一臉的委屈,連仁斯再次要求,『吻我。'他要她習慣他的人,不准她再有退開的念頭。
  怕大哥又欺負她,風菲輕地仰頭,貼上他濕熱的薄唇,輾轉地糾吮著他的,畢竟不是初吻,在大哥的強求下,她的吻雖還生澀,卻多了份挑逗及主動。
  忍著體內像是要爆炸的慾火,連仁斯雙手來到她小巧的臀部,不讓她移開,沒有預警,猛地加速來回衝刺,而這過快的節奏教風菲瞪大眼。
  只見她眼眶再次泛紅,那眼裡似乎在指控他的食言,卻因為過快的抽動讓她無法出聲,只有無助地嬌喘地承受著,再也無法壓抑的渴望,讓連仁斯像頭發狂的野獸。
  不管她是不是能承受,他一次次地加重力道,為的是渲洩體內如火在狂燒的慾火。
  而這樣陌生又突然的佔有,在不知多久後,當風菲幾乎暈眩過去時,猛地聽見連仁斯低吼,而後停止,不再狂暴地侵入她身子,一切像都靜止了......。
  好像天黑了?
  風菲睜著眼睛,伸手揉過酸澀的眼,昏暗的房間教她看不清四周,有那幾秒她像是失憶般地想不起發生的事。
  而後,在她試著翻身時,全身的酸痛直襲而來,教她疼得驚喘細吟,並且發現在她腰際,有隻手臂更圈緊著,無法移動的雙腿像是被壓住似的無法動彈。
  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轉頭,只見床的另一邊,她大哥正熟睡,而她就這麼被他給緊緊圈在懷裡。
  像是怕她逃跑,倆人更是十指相扣,而他的大腿更是將她的雙腿給壓在他兩腿間,難怪她無法移動了。
  風菲見著大哥的睡臉,這是第一次她見到大哥的睡相,倆人雖同床幾個月了,可平時都是他比她早起。
  這是第一次,她可以這麼近的看他,這才發現,大哥睡著時,臉上的線條變柔和了,不再那麼嚴肅,散落的髮絲好像很柔軟,她掙開自己的手指,輕地撥弄。
  她該生氣的,不是嗎?
  那是她的初夜,大哥卻在如此的情況下,將它奪走......。
  『滿意你看到的嗎?'在她的手巡著他的額頭而下,來到他唇邊,才輕探了下,即被大哥給咬手指頭。
  『啊!'原來大哥是醒著。
  見她怔然地開不了口,又羞得想背向他,連仁斯不准她這麼做,翻身將她給壓在身下,任倆人赤裸的身子相貼合,並且低語問:『那裡還疼嗎?'
  『放開我!'
  被突然問及如此私密的話,風菲羞得只想躲開。
  『都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想躲我?'而既然她都是自己的女人,那麼他就不准再有其他男人靠近她。
  『不要......。'
  發現大哥的手又開始游移,風菲連忙想攏合雙腿,卻還是慢他一步地被他的膝蓋給頂開。
  『由不得你說不要。'他眼中的堅定嚇著了風菲,那表示他說到做到。
  『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上床嗎?可惜我們已經做了。'
  『不要,我不要聽!'風菲雙手摀住他的唇,不讓他再繼續說。
  見她生氣的模樣,臉蛋泛紅好不嬌俏,連仁斯隨即壓下身子,任沉重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好重,你起來!'
  『既然你不讓我說,那我就直接做了。'
  『不可以......媽媽說不可以懷孕。'
  在婚前,她媽一直要她在完成學業前,不要有孩子,可昨晚的大哥,似乎沒有任何的防備措施。
  『會這麼容易就有孩子嗎?'將自己的女兒交給一個正常的男人,她母親早該有心理準備這一天的到來。
  『大哥......。'
  『不准再喊我大哥!'他從未想過當她的大哥,他要的是實際的男女關係,而她是他的女人!
  『......'
  『知道我為什麼同意跟你結婚嗎?'他舔著她的唇瓣,貪享著她柔軟身子帶來的滿足感。
  風菲瞪著大哥,無法掙動的她,只能任他妄為。
  『因為這是我唯一能保有我母親在連家女主人地位的方法。'
  『不要說!'
  連仁斯吻了下她的唇,『我為了不讓你母親成為連家女主人,所以我只有兩條路走,一是回家繼承家業,另外一個是跟你結婚,這個條件約定你母親也知道,因為她無法擁有的位子,你可以代替她得到,只要你嫁給我。'
  『不!'
  他一定是在騙人的,這不會是真的!
  她媽不可能任大哥這樣欺負她!
  『你母親為了穩坐連家女主人的位子,除了同意我開出的條件,也默許我對你的佔有。'
  聽著大哥的話,風菲難以置信地掩住嘴唇,『不,你騙人!'
  『你相不相信我跟你母親還訂了約定,不管日後我有多少女人,但連家下一位繼承人必須是你跟我生的孩子。'
  『不,你不要再說了。'原來一切早是個定局,而她是唯一一個受瞞的人,也是唯一被擺佈的棋子。
  『怎麼?不敢相信自己母親的殘忍?'
  『不要......不要再說了。'風菲掩臉失聲輕輕地哭了起來,『我不要聽了。'
  原來她以為,大哥與她終於有了更近一步的感情,她以為那就是愛情,單純的她將一顆少女完好的心交給大哥,可最後,她卻得到這樣難堪的答案。
  原來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一切都是她想錯了。
  大哥對她,根本沒有感情,他要的不過是為了他母親的地位,而她......什麼都不是。
  『既然我跟你上床了,不管怎麼樣,生孩子都是早晚的事,不是嗎?'說完這句話,不給風菲再多說,連仁斯低頭就是個深吻。
  而才被這柔軟身子饜足的慾望,再次甦醒,不理會她能不能承受,連仁斯再次挑起情火,要倆人都為彼此的熱情而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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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從那晚之後,連仁斯將風菲送回連家,而他自己則是回到自己的住處,他不再接送她上下學,像是消失的人,風菲以為她被大哥遺棄了。
  因為意志消沉,她本就纖細的身子更為清瘦,像是風一吹來即要被吹走似的弱不禁風。
  風菲本來想在母親回台灣後,要告訴母親她跟大哥的關係,可她等了好些天後,某晚夜裡,熟睡的她被管家喊醒,一時還搞不清楚的她,穿著睡衣,出現在客廳時,驚見那日送她回家之後不曾再踏進家門的大哥竟也回來了,加上姑姑及允直哥,三個人全是面色凝重。
  『小菲,過來。'允直哥朝她招手,她低著頭,越過沉默不語的大哥身邊,直走向允直哥身邊。
  『允直哥,發生什麼事了?'
  她不懂,為什麼大家的臉色會如此沉重,就連姑姑看她的眼神都寫了比往常還多的怨懟。
  『你還敢問,全都是你媽,都是她惹的禍!'
  連雅樂本是坐著的身子,因為氣忿,又因為難過,激動地衝上前,一把捉住風菲的肩,不說分由地賞了風菲一耳光,那力道很大,教她臉頰疼得發麻,熱淚在眼眶裡打轉。
  『姑姑!'
  連仁斯一見到姑姑動手,本想上前阻止的他卻來不及,當他拉過風菲嬌小的身子時,那清脆的巴掌聲早已落下。
  『怎麼?你父親活著時有他撐腰,這丫頭我打不得,現在他意外身亡,我還不能打她出氣嗎?'
  意外身亡?
  姑姑在說什麼?
  風菲顧不得臉頰的疼痛,她臉色驚慌地轉頭急得問大哥,『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連仁斯只是將她摟進懷裡,冷著表情不發一語地低頭審視她被姑姑打得紅腫的臉頰。
  『大哥?'
  見連仁斯不肯告訴風菲那殘酷的事實,身為姑姑的人不滿的開口了:『你想知道是不是?我告訴你,就因為你跟你媽住進連家,我那可憐的弟弟才會被活活剋死!你媽死了倒好,你這丫頭,最好也給我滾出連家宅子,一輩子都不要再出現了。'
  自小疼愛的弟弟過世了,身為大姐的她心情當然不好受,恨不得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出來。
  光是剛才那一巴掌,怎麼夠她消氣呢?才要再衝上前去揪回風菲,即被連兒子給扯住。
  『媽,不要這樣,這不是小菲的錯。'小菲一直都那麼善良,這場意外根本不是她的錯!
  『什麼不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媽勾引你舅舅,他今天會死得這麼慘嗎?'因為跌落海裡,連屍體都找不到,這教她身為大姐的情何以堪。
  『大哥,連叔真的死了嗎?那我媽呢?我媽去哪裡了?'
  風菲見姑姑眼眶哭得紅腫,一股不安感直襲向她,轉頭看向大哥。
  突地,風菲轉頭看向二樓,再看了看姑姑,她喃喃道:『是不是媽媽也出事了?'
  能讓大哥在半夜趕回家,除了這等大事,她想再也不會有其他了。
  『剛才旅行社傳來消息,說你媽跟我爸搭乘的游輪翻船,船上的遊客全都落水罹難了。'
  聽完大哥的話,風菲先是呆怔了下,似乎還沒聽懂大哥話裡的意思,幾秒後,她卻突地軟了身子,要不是大哥摟住她,只怕她要跌落在地了。
  『連叔跟我媽死了?'
  怎麼會?
  上星期出門時,她媽還說要帶禮物回來給她,怎麼可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意外呢?
  她不相信!
  『小菲。'
  『這不是真的!'她失控叫著。
  怎麼會,她媽怎麼會這樣就離開她了?
  方允直驚見小菲刷白的臉色,連忙上前溫柔地拍她的肩安慰著:『小菲。'
  『怎麼會這樣?'風菲哭著問,趴進大哥的的懷裡哽咽的不能自己。
  見狀,方允直也無話可說。
  『明天晚上我會先跟警察搭機去意外現場,你上學時,不管誰問你,盡量保持沉默,懂嗎?'
  畢竟連家系出名門,出了這樣的意外,只怕媒體早已迫不及等採訪。
  『大哥,我也要去。'風菲求著,再看著大哥,只希望能跟他去母親意外的現場,她想要親自確認母親是不是真的意外身亡了。
  『不行。'只是在倆人都還未開口前,情緒激動的姑姑突地出聲,拒絕她的要求。
  『大哥......。'
  風菲咬著唇,想求大哥同意。
  可是姑姑卻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從明天開始,沒有我的准許,除了上學,不准你踏出連家一步。'
  連雅樂以著含恨的目光瞪著風菲,那敵視教她不覺的全身發顫,直往大哥懷裡縮去。
  一夕間,連家突來的意外,教他們措手不及,連仁斯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生死他早已看開。
  只是當那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雖然他與父親的關係這些年一直處於冰點,但怎麼說還是生養他的父親,他的死對連仁斯來說還是造成了不少的影響跟打擊。
  這個夜晚,直到天將破曉,因為父親突來的死亡,連仁斯在書房喝得醉酒,最後佇立在新房外。
  手握住門把,在他還猶豫該不該進去時,門已經教他開啟。
  昏黃的立燈讓房間產生了柔和的光線,沒有思考地,他舉步走進房裡,隨手將門給關上。
  而後他看到房間中央的床上,多日來他心裡想見的人兒教被子給覆住。
  朝大床走近,還來不及掀開被子,只聞輕輕的啜泣聲由被子裡傳了出來。
  連仁斯皺起眉頭,黑眸細瞇地思索了下,而後他坐上床沿,手掌輕地掀開被子。
  如他所想,白天還能堅強面對家人的風菲,此時正哭得像個淚人兒。
  似乎被他的出現而驚嚇住,風菲本是啜泣的聲音乍停,那哭紅的眼睛都腫了,『別哭了。'
  她沒想過想大哥會進房間,因為難過,想到母親及姑姑的指控,傷心的她根本難以入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想到母親的身影,那痛教她無法釋懷。
  畢竟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對才十八歲的她而言,著實太殘忍,讓她年輕的生命感到措手不及,更無法接受。
  『你出去......。'她不想讓大哥看到自己此時的脆弱模樣。
  結婚後,大哥雖然幾乎夜夜與她同眠,接著更是粗暴地將她的初夜奪去,儘管她一再地反抗,但大哥的強勢哪由得了她,而床上的他更是霸道地索討,不管她接不接受,他強硬的態度及熟稔的技巧根本沒讓她有拒絕的餘地,但那些都只是他口中的條約約定,她對他根本什麼都不是。
  那麼他現在為什麼要來找她?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的傷她後,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她眼前!
  『就算你哭瞎了眼,他們也不會回來。'
  風菲被他這麼一說,眼裡的淚水流得更凶,因為氣他的話,又因為氣他怎麼可以擅自進入她房間,所以她將他的手推開,甚至是踢他,想要他出去。
  連仁斯見她此時的孩子氣,眼眸一凝,傾身向前,將她踢動的雙腳的腳踝以單手給擒住,『你要幹什麼?'
  因為他的動作太過突然,風菲有些錯愕,緊張的想掙開雙腿,奈何他的力道過大,不管她怎麼踢動,就是掙不開。
  見狀,風菲舉起自由的雙手,沒頭沒腦地往他身上拍打,『你快放開我!'今晚的他不可以,她不要,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肌膚上的親密了......。

  誰知,連仁斯非但沒有放開他,還連人地翻身躺在床上,將那扭動的身子給壓在身上,任倆人身子交纏貼合。
  風菲沒料到他會這樣,當趴在他身上時,她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拿著哭得紅通通的眼睛瞪他。
  『別哭了。'
  儘管語調平淡,可他眼裡閃過的柔情卻騙不人,只是正在傷心的風菲根本沒能發現,只是繼續不斷的扭動。
  『我討厭你,放開我。'
  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風菲對著他的身子繼續拍打,見他不為所動,她索性朝他肩胛咬去,她咬得夠用力,本以為他會吼人,可他沒有,不但沒有,還由著她咬。
  直到她咬完,不想皎了,鬆開牙關時,他的手依舊摟在她腰際,不去理會那已滲血的傷口。
  『別哭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還來找我?'不想跟他多說,風菲扭過頭,想由他身上爬起來。
  『我今晚陪你睡這裡。'
  他壓根不相信她能睡著,只怕他一離開,她又繼續哭成淚人兒,況且他今晚不想獨眠,他需要一個可以陪他入眠的人,而他選擇她。
  風菲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與他認真的眸光相對,『你不能睡在這裡。'
  『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我不要跟你睡。'
  『那你要我去哪裡睡?找別的女人?'他問,況且連著這一個月下來,他早已習慣她柔軟身子的陪伴。
  『那不關我的事!'
  聽她孩子氣的回話,連仁斯不發一語地將她的頭給壓在自己頸間,因為酒精作祟,教他平時的自制力逐漸消褪,怕一旦失控,又要像上個星期那樣粗暴的侵犯了她......。
  『你出去......。'
  『我想吻你。'
  呆楞的風菲,先是一愕,輕啟的唇瓣教連仁斯壓抑不住心頭的悸動,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帶著涼意的薄唇貼上她的。
  『唔......。'
  一個吻勾動風菲幾天前的記憶,想起大哥那時的粗暴,還有他丟下她的狠心,為此心慌的她不覺地扭著頭,左右擺動,而那濃郁的酒氣,也隨之傳來,薰染她的思考,教她昏沉。
  『張開嘴。'
  見她死咬住牙齒,不讓他的舌頭探入,連仁斯的手來到她腰際,將大掌探入她因為翻動而上掀到大腿的睡衣下擺,撫上她柔軟纖細的腰際。
  『唔......。'
  風菲拚命地扭動身子,伸手推著他的大掌,怕他的手指又探入她的私處,挑逗她曾經陌生的情潮。
  見她不依,連仁斯故意咬了下她的下唇,教她疼得輕吟,讓他的舌頭能夠一舉進入她口中,嘗著他渴望以久的甜美。
  『大哥......,不要......。'
  儘管她努力推拒,可單薄的睡衣在他的拉扯下,還是給掀到腰上,露出更多雪白肌膚。
  而他的大掌則是放肆地滑入她底褲裡,對情場老手的他而言,挑起風菲的情火並不難,只要他有心,女人在他身下,渴求的是更多的撫慰。
  而生澀的風菲儘管不懂被挑起的慾火為何,卻總在他的手指揉上她私處性感的核心時,無助地吐著嬌吟,全身乏力地趴在他身上扭著身子廝磨。
  他是男人,有著全世界男人的貪婪,就算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可被情慾薰染的心,卻無法受控地隨著慾火遊走。
  結婚後,獨佔過她的幽香後,他一直控制的很好的慾望,因為酒精,而有些失控,連他都無法控制自己此時的貪求。
  『大哥......。'那嬌吟在他耳邊響起,連仁斯不算溫柔的曲腿,將她雙腿分開,要她跨坐在自己腰側。
  『不要......。'
  『不准反抗。',
  『你不可以......。'
  『我可以的不是嗎?'
  他的手將她身上的睡衣給扯下,只著底褲的她,幾乎全裸地任他觀賞,那少女曼妙的胴體誘去他全部目光,連仁斯被挑起的慾火更盛,喉頭滾動地將手掌揉上她乳房,那柔軟的飽滿教他滿足地輕哼了聲。
  『脫下我的襯衫。'
  風菲單手推著他在自己飽滿處那過力揉捏的手掌,另一手則是護住赤裸的身子,想要遮掩些許肌膚。
  她搖頭,抗拒他的命令。
  每一次他要求她吻他時,生澀的她最後才發現大哥要的不只是吻,那被他挑起的熱火,灼得她難受,教她驚慌地哭了。
  那被他強索的夜裡,他們誰都沒能合眼,抱著她的大哥,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製造許多她不懂的火焰,逼她同意所有她清醒時不願的要求,直到天幾近破曉,見她疲累的低喃哀求,他才放她好眠,而摟住她的手臂,卻是收緊再收緊,不讓倆入之間有任何空隙。
  今晚,風菲害怕大哥又要像上次那樣蠻橫,所以她不從了。
  『不要?'他的手沒預警地重重捏上她飽滿的櫻紅,疼得她驚呼。
  『唔......。'
  『脫下我的襯衫。'他再次命令。

  同時另一手也罩上她另一邊的乳房,享受那柔軟觸覺帶來的滿足感。
  風菲的手想推拒,卻被大哥給撥開,並以眼神警告她別再反抗,只著底褲的下半身,清楚地感受大哥胯下傳來的硬挺,那是什麼,在新婚不久後她被迫知道了。
  因此,在連仁斯的瞪視下,風菲生澀的手小心地往前探去,很緩很緩地解開那襯衫上的扣子,露出裡頭結實胸膛,還有上次被砍傷時留下的疤痕,那疤已淡白,還有淡淡粉紅色。
  雖然已有之前的經驗,知道男女情慾的開端,可未曾如此主動的她,在將扣子全部解完,不知接下來該如何的她,只能睜著眼咬緊下唇地絞著手指。
  而後不再為難她的連仁斯挺身將身上的襯衫給脫去,半裸地精壯身軀在她眼前一覽無遺,教害羞的風菲不敢直視地別過臉。
  『還有這裡。'
  見她緊張的緊繃著身子,連仁斯接過她的手,直往褲頭探去,當她的手碰上那冰冷的皮帶時,驚呼地搖頭。
  『不要......。'
  奈何,不給她退縮的機會,連仁斯拉過她的手硬要她動手,『快點!'他粗嘎著說。
  風菲其實不願意的,心裡掙扎再掙扎,可又見大哥瞪人的模樣,心驚的她只得探出發顫的雙手,生澀的解著皮帶、扣子及拉煉......。
  『脫下它。'
  此時的風菲,一臉無辜又像要哭了的表情,教連仁斯恨不得將她翻身壓在床上,狠狠地狂愛她一番。
  『這樣不能脫......。'
  她的坐姿剛好壓上褲子,為此她無助地低喃。
  聞言,連仁斯笑了,那輕狂的笑聲震動了全身,胸膛起伏,連同叫坐在他身上的風菲都能感覺,為此她羞紅了臉。
  直到大哥輕拍她的俏臀,示意她離開自己的身上。
  當風菲跪坐在床上,連仁斯再次帶領她的手來到褲頭,教她如何為男人解下褲子。
  那過程只見風菲幾乎紅透了臉頰,連正眼都不敢多瞧一眼那胯下的部位,只為了那裡正硬挺的凸起,而生澀初解性事的她在大哥的索求下明白,那凸起代表著什麼。
  當倆人的都只著底褲時,連仁斯雙手撐在腦後,瞇眼看著依舊跪坐在身邊試著以手臂遮住赤裸身軀的風菲。
  他享受著望著她美麗的胴體,還有她如處女般嬌羞的生澀樣,那是其他女人所沒有的,而這清純的表情教他著迷。
  『過來。'
  『大哥,我明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去嗎?'她心裡真的好想去出事的現場,可姑姑不讓她去,所以她只能求大哥。
  連仁斯伸出一手臂,將她拉近眼前,手指為她撥開散落的長髮,並且為之勾到耳後,讓他能更清楚看著她嬌美的五宮。
  『我想去......。'
  不給她機會說完,連仁斯將手指抵在她唇瓣邊,以指腹勾繪著她的唇形,『睡覺。'
  『可是......。'
  不給她多開口,連仁斯將她嬌小的身子給摟進懷裡,在她還想出聲,那霸道狂索的吻隨即烙上她的。
  被突來吻住的風菲,猛地感受到大哥男性氣息,一時不適地想別過臉,卻被大哥給定住後腦,高舉推拒的手被大哥單手給擒住,教她只能由著他深吻地將舌頭探入她口中攪纏。
  『唔......。'
  『回吻我。'
  連仁斯停下了吻,抬頭命令著,對她依舊生澀不知該如此回應男人的吻而感到不饜足。
  聽聞大哥的催促,風菲只能瞪大眼,委屈眼眶含淚地搖頭,『不要......。'
  『為什麼不要?嗯?'那語氣不重,像是低喃,可落入風菲的耳裡就像撒旦的魔咒。
  『我不會......。'
  『像上次那樣。'
  見她緊張地舔著唇瓣,濕潤的唇更顯嬌媚,教連仁斯再難自制地滾動著喉頭,而定住她後腦的大掌隨即往下移,撫上她的俏臀,在她還未反應過來前,用力將她的下半身推向自己胯下,要她感受他那裡的煎熬。
  『大哥!'
  風菲被嚇壞了,掙扎著想要移開身子,可她根本動不了,只能睜著哀求的目光望向大哥,而連仁斯則是低頭以著挑逗的姿態索吻著,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身子匹處游移,『回吻我。'
  而後在他品嚐夠了,他再命令。
  『大哥......。'
  風菲想拒絕,可她的話才在喉間未開口時,大哥的手已來到她底褲的上緣,修長的指間帶著強勢意味地探入。
  那代表什麼風菲比大哥還清楚,若是她不從,今晚的下半夜開始,肯定要她不能好眠。
  『嗯?'
  當大哥的手掌開始扯下她身上唯一的布料,風菲慌張地仰頭,生澀的探出舌頭,仿著他初時的吻回應著。
  風菲的吻雖是生嫩,卻勾起連仁斯每每的情潮,為此他邊吻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鬆開她的手腕將之拉往他腰際。
  『唔......,不要......。'
  風菲驚得不願去碰觸那裡的硬挺,只是力氣不如大哥的她,在大哥的強硬拉扯下,小手被迫探向他不知何時已解下底褲的亢奮處。
  那硬挺的火熱像是會燙人,灼得她的手心發熱,像是有生命似地跳動著。
  『小菲,碰它。'
  已被慾火給主控的連仁斯早將理智丟出腦海,一心只想要消除體內那過熱的慾火。
  自從與她上床後,他不再找其他女人,未曾再跟其他女人上床,而這幾天被積壓的慾望,教他今晚見到她後,很難克制地想要更多。
  被吻得有些昏沉的風菲,雖然不願意,即還是照著大哥的話,在那硬挺上,來來回回的撫握,因為她怕一旦自己又不聽話了,大哥真的會將她的底褲脫下,那時,一切就來不及了。
  『大哥,好了嗎?'不解性事的她,在大哥的唇往下移向她的飽滿處時,傻傻的問著。
  卻因而教大哥在她小巧的飽滿上烙上一個吮吻,那力道偏重,教她疼得縮瑟了下,『好痛!'
  連仁斯粗喘著鼻息,再無法克制的慾望讓他情不自禁地道:『我要你。'
  當風菲聽到大哥的話時,乖巧的她連忙搖頭,本是握住大哥硬挺的手也收回,拚命地推著大哥,『不,我不要!'她好怕像上次一樣的疼痛會再一次發生。
  『我要你!'
  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男人,而他有他的生理需求,只是這麼碰她,而不能渲洩那股排山的慾望,教他無法得到滿足的身體開始抗議。
  『不要......。'
  風菲被嚇得哭了,她哭得直掙扎著,『你答應過不會再把它放進去,你答應過的......。'
  『你......!'他瞪她,因為壓抑的慾望,教他全身汗濕,那緊繃的臉龐看來更顯嚴肅嚇人。
  『大哥,不要......。'

  望著她哭得傷心又駭怕的表情,連仁斯本有的高漲慾望,在那一瞬間被壓下了。
  見她哀求,連仁斯再次低頭,狠狠地吻上她早已紅腫的唇瓣,粗暴地拉過她的手,要她再次握住自己的硬挺,為它排解那渴求的難耐,而他的手,則是不顧她的哭喊,粗魯的扯下她身上的底褲。
  今晚的他,要她明白,當男人最原始的慾火最挑逗時,那該付出的後果是什麼......。
  那場意外,經過警方檢驗,出事現場並沒有任何的預謀及傷害,而在這些天,連家大宅子被媒體給包圍,大家都想知道,在連父過世後,連家龐大家產及繼承人的問題,該要如何解決。
  連家的喪事,隆重而盛大,政商名流全都出席這場告別會,而一身黑衣素顏的風菲,在這些日子裡更顯消瘦,蒼白的臉色看似隨時會昏過去。
  連仁斯也沒好到哪裡去,忙著打理所有喪禮事宜,少了父親,他成了連家的另一支柱,姑姑哭昏了幾次後根本是臥病在床,無法下床走動,方允直則是陪在他母親身邊照顧。
  悲傷的日子才不過幾天,卻像一輩子永遠都過不完,而除了連家繼承人的問題教眾人感到興趣,大家更想知道,自組幫派的連仁斯,會不會真的放下外頭的事業,回到自家產業重整企業體的士氣。
  這一連串的問題,教連仁斯被媒體給包圍,成為鎂光燈下的焦點。
  這其中,他的朋友只有白野出現過,白野只短暫停留,與連仁斯交談過後,匆匆離去。
  直到喪禮結束,連家終於回復過往的平靜,雖然還有不少媒體繼續不死心的守候在外。
  還未走出喪母之慟的風菲,由連仁斯跟校方請了長假,讓她待在家裡靜養。
  可平靜的生活,才過了幾天,連家書房的夜裡,卻傳來兄弟的爭吵聲。
  『大哥,這是什麼?'方允直手裡拿著律師交給他的文件,衝進書房與大哥對質。
  連仁斯本坐在書桌前整理父親生前的私人資料,卻被表弟突來的闖入而打斷。
  似乎也早預料到方允直的出現,連仁斯只是將手裡的文件放下,向後靠向椅背,雙手抱胸地說,『就像上面說的,我放棄了連家繼承人的身份。'
  『為什麼?'方允直不敢置信,大哥竟會擅自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大哥,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對連家的產業沒有興趣,我父親生前的所有財產全都歸你,我一毛都不會帶走。'
  『大哥!'
  『大哥相信你會是個合適的連家繼承人選。'
  方允直一直都是他父親心目中的模範生,自小喪父的允直什麼都聽從他父親的安排,雖然他自己也曾是,但在高中那一年,在風菲與她母親進到連家後,他對父親的尊敬及期許早已拋之腦後。
  『大哥,為什麼?'
  『我說了,我不適合。'
  『誰說你不適合了!'
  方允直衝到大哥身前,雙手撐著桌面,大聲說:『你才是最適合的人選,你明知道我根本鬥不過那些老派的長輩,對繼承家業也沒有足夠能力,我可以輔肋大哥,但絕不是坐上領導位置的人。'
  『那些老派長輩,只要你需要,大哥隨時可以派人讓他們閉嘴。'他的勢力,在沒有連家的財勢,這些年下來在黑白兩道也有不容小覷的影響力。
  『大哥!'
  『明天我就回我的住處,有什麼事你再電話跟我聯絡。'
  『大哥......。'
  『姑姑就要麻煩你多費心了,只要有空,我會回家看她。'
  『那小菲呢?'
  之前是因為舅舅的命令,大哥不得不跟風菲結婚,那麼舅舅都過世了,這場婚約還要繼續嗎?
  『小菲跟我走。'
  方允直在大哥說完後,先是沉默了幾許,而後他煩躁地撥了頭髮,斯文臉上露出複雜神色,『大哥,你心裡其實是喜歡小菲的對不對?'
  心頭的秘密被拆穿,連仁斯本是平靜的臉上隨即神情大變,嚴厲地制止了表弟的話。
  『該死!你在胡說些什麼?'
  連仁斯起身揪緊與自己一般高的表弟襯衫的領口,惱怒地吼著。
  『我說錯了嗎?'
  『你......!'
  方允直斯文的臉上露出苦笑,『事實上,我也喜歡小菲。'另一句更爆炸性的話炸向連仁斯,教他啞口無言地鬆了手。
  『大哥,我是真的喜歡小菲。'
  『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因為我想請大哥將小菲交給我,我已經申請調派到國外分公司拓展業務,如果可以,我想帶小菲一起去。'方允直望進大哥眼裡,看著大哥黑眸裡跳耀著火光,他知道大哥被他的話給惹毛了。
  『大哥?如果你其實不喜歡小菲,把她給我可以嗎?'可他還是又問。
  『你......!'連仁斯被問得怒不可遏。
  『大哥,小菲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們兩個人,必須要有一個人照顧她,如果你覺得小菲是個負擔,我可以照顧她。'
  這話教連仁斯氣悶地甩開手,走到酒櫃前,拿出烈酒及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後,隨即仰頭飲盡,而後他目光帶怒地瞪著表弟。
  『大哥?'

  『小菲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把她交給任何人。'
  『那你愛小菲嗎?'本想跨出書房的連仁斯被允直給擋住去路。
  『允直!我說了,這件事不准再提!'
  『你愛小菲嗎?'
  『該死的,你為什麼要惹我生氣?'
  『因為我愛小菲,我想要擁有她!'這句話換來的是連仁斯重重的一拳。
  而倆人扭打的一幕正好教甫進入書房的風菲給瞧見,嚇得她失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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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當風菲醒來時,床邊的大哥早已起床,被強索了一夜的酸疼的身子泛著不適,看著陌生的房間擺設,她才憶起昨晚被大哥帶回他的住處。
  她原本以為再也不會走進這屋子,沒想到才一個月,她又回來了。
  再想起大哥與允直哥昨晚突然在書房起了衝突,嚇壞了所有人,不明原因的她趕到書房時,只見允直哥被打得倒在地上,大哥見她出現,強將她拉進懷裡,對著允直哥吼著:『小菲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接著就將她帶回住處,大哥像是要發洩心頭的怒火,狂暴的索求著,儘管她一再地想要避開,卻只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大哥為什麼要為她跟允直哥打架?他們不是感情最好的兄弟嗎?
  是因為他在乎她嗎?有沒有這樣的可能?
  想不出答案的風菲進浴室梳洗好後,換上外出服,本以為已經外出的人,竟然還在客廳,風菲安靜地越過他,打算出門時,背後卻傳來他的聲響,『你要去哪裡?'
  『我跟林淨約了見面。'
  連仁斯放下報紙,目光銳利地盯著她,『去加件外套,我開車送你去。'
  當車子行駛在路上時,一路上風菲都沒開口,直到相約的地點時,她發現林淨已經在那時等著,而她身邊還站了個男人。
  當她轉頭想要釋解時,大哥已經先行開口了質問:『你忘了我說過的話?'
  『那人是林淨的大哥,我並不知道他會來。'她緊張的說,怕大哥一個不高興,不讓她跟林淨見面。
  『下車吧。'
  連仁斯撫過她的臉頰,將她綁著公主頭的頭髮往後撥。
  風菲以為大哥會不高興,但他沒有,而且還率先下車。
  當他們走出車子,林淨等不及的拉著她的手開口,『大哥,她就是風菲。'又見連仁斯拉著風菲的手,她會意的笑了:『這位是風菲的丈夫--連仁斯。'
  林淨見兩個男人不發一語的盯著對方瞧,她懶得多看一眼,勾過風菲的手臂,『風菲,我們走吧。'
  直到倆人消失了身影,林亞東先行退至一旁的街道,燃煙抽著。
  一會兒,連仁斯也走近,燃了另一根煙,好半晌林亞東才開口,『什麼時候結婚的?'
  『三個月前。'
  『為什麼找個丫頭結婚?我以為你這輩子注定不婚了。'林亞東曾經是連仁斯幫派的一份子,可大學畢業後他即退出,全心投入家族事業。
  『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連仁斯將手上的煙捻熄,吐出最後一口煙後問:『你呢?還沒打算定下來?'
  『快了,只要我的女孩長大,我就會定下來了。'
  『那祝你好運。'
  林亞東也捻熄了手下的煙,瀟灑的朝連仁斯揮了手,『我先走了。'
  坐在咖啡店的裡,風菲輕攬著杯裡的咖啡,『風菲,你最近還好嗎?'前不久才喪母,想必她心裡一定很難過,因為風菲一直跟學校請假,難得今天可以聚一聚。
  『嗯。'
  『那他對你好嗎?'那個他,指的當然是連仁斯。
  風菲點點頭,繼續攪著杯裡的咖啡,事實上,除了上次大哥送她回連家,還有對她說的那些話,其實他真的對她很好。
  『那你真的不上大學了嗎?'本來她還想跟風菲填一樣的大學的,可現在這個希望似乎有些渺茫了。
  『可能不會。'
  『為什麼?你成績那麼好,為什麼不再升學?'
  『大哥要我跟他去日本。'
  『去日本?'林淨驚呼。
  台灣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跑去日本?
  『他的公司在日本拓展新業務。'
  『所以你要跟他去?'真自私,自己想去日本,還拖風菲一起去,『那你要不要跟你大哥商量,讓他一個人先去,你在這邊唸書,有空再過去看他。'
  風菲聽著林淨的話,苦笑的搖搖頭,『我大哥不會同意的。'
  『為什麼?他不可以這樣限制你的生活!'林淨越說越氣憤,索性慫恿她離開連仁斯,『那你要不要乾脆就離開他好了?反正當初你媽跟他的約定也都過去了,你又不愛他,不如早點分手,重新過自己的生活。'
  離開大哥?風菲本是看向窗外的目光轉向林淨,輕問:『你是說跟大哥離婚嗎?'
  『對啊,反正你又不愛他,為什麼還要在一起?'林淨無法理解,跟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怎麼會幸福呢?
  況且,風菲才十八歲,她的人生不該被人這麼安排的。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
  離開連家,她一無所有,無處可去的她,不知道該怎麼生活。
  『怎麼會什麼都沒有,你可以來我家住,我家那麼大,多你一個沒差,我們還可以作伴一起唸書。'
  林淨早將心裡的想法說出,只要風菲點頭,她就帶風菲回家。
  離開大哥真的可以嗎?
  想到大哥會跟她結婚,全是因為長輩的要求,他並不愛她的......愛?
  那她愛大哥嗎?
  為什麼聽到要離開大哥,她的心會這麼難受,那是因為愛嗎?
  風菲心驚的想著,難道她是真的愛上大哥了......。
  那天下午,與林淨分手後,風菲獨自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她本來答應大哥,要打電話給他的,可她想讓釐清楚自己的想法,想要確定她對大哥的感情,為什麼光想到要離開大哥,她的心就那麼難過,像是要裂開似的疼著。
  那是愛嗎?
  因為愛上大哥,所以明知大哥只是為了條件約定才跟她結婚的,她卻還是安靜的待在他身邊。
  可她是生氣的不是嗎?
  氣母親的自私,氣大哥的霸道,她該因為生氣而離開的,可為什麼她心裡卻會捨不得?
  這真的很好笑,她竟然愛上大哥了......。
  那麼有沒有可能,大哥也是愛她?
  如果大哥能愛她,那她就不走,她會一直待在他身邊。
  因為這個想法,教風菲輕地揚起嘴角,決定先回家等大哥,可當她這麼想時,背包裡的電話響起,以為是大哥找她,心喜的接起電話,這才發現,那人不是大哥......。
  風菲沒想過姑姑會主動找她,姑姑一直很討厭她跟她媽,恨不得她們能遠離連家。
  坐在客廳,這個時間允直哥好像還沒下班,屋子裡少了人氣,顯得有些冷清。
  而坐在她對面的姑姑則是先暍著咖啡邊打量她。
  『姑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若是可以,連雅樂希望一輩子跟眼前的風菲沒有瓜葛,可在她看過大哥的遺囑後,原本以為仁斯放棄繼承連家事業後,允直會是第一順利繼承的人選,誰知她大哥竟將名下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風菲!
  初見遺囑時,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更以為是老天爺在跟她開玩笑,誰知律師明確告訴她,那份遺囑確實是她弟弟留下來的。
  可惡!
  她處心積慮等了二十多年,為的就是得到大哥名下財產,好讓兒子能夠有個現成事業,現在一切全都成了泡影。
  想到這裡,連雅樂更是一臉怨懟地睇著風菲。
  現在,唯一能幫兒子拿到繼承權的人,只有她,而唯一的方法是,讓風菲離開仁斯!
  等連家事業到手了,再將這丫頭踢出連家,要她一輩子都不准再出現在她眼前!
  想到這裡,連雅樂本是忿恨的眼神一轉,作戲似的紅著眼眶開始說話:『小菲,你一定要幫幫仁斯,那孩子實在太可憐了。'
  大哥怎麼了?
  風菲本是不安姑姑要說的話,但聽到她說起大哥,心驚的問:『姑姑,大哥怎麼了?'
  『還不都是他爸,明明知道仁斯不想繼承家裡的事業,那孩子有自己的理想,也已經算闖下一片自己的事業,但現在一切都要結束了。'
  『為什麼?'
  大哥不是已經計劃去日本了嗎?
  『這是遺囑,你看了就明白。'
  連雅樂將牛皮紙袋裡的文件抽出來,交給風菲。
  『這是連叔的遺囑?'
  之前她聽她媽提過,連叔為了大哥改了一次遺囑,可沒有人知道遺囑的內容是什麼?
  接過文件,她一張一張仔細的看著,看到最後,她以為自己看錯,原來連叔在所有繼承人的名字下,全填上了她的名字。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是她?
  繼承人不是大哥嗎?
  就算大哥放棄了,那還有允直哥啊?
  為什麼連叔要把所有財產全給了她?
  『看完了嗎?'
  『姑姑,怎麼會這樣?'
  『還能怎麼樣,一定是你媽慫恿我弟將財產給留給你。可是你想想,仁斯跟你結婚了,那麼照遺囑裡的意思,他就必須成為連家事業的負責人,這麼一來,仁斯心裡不會有怨嗎?'
  怨?大哥會怨她嗎?
  如果跟她結婚,就要放棄自己的事業......。
  當初在事業與她之間,大哥因為不想繼承,所以選擇了她,而現在,他只要跟她結婚,就必須繼承財產?
  那大哥願意嗎?
  風菲怔怔地看著姑姑,她不懂姑姑為什麼拿這遺囑給她看。
  『如果你心裡在意仁斯,那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就是離開他。'
  『離開大哥?'這是今天第二個人這麼跟她說。
  『沒錯。'
  『可是我不想要連家的任何東西。'
  那些不屬於她,她不能拿。
  『那很簡單,只要你跟允直結婚,一切的問題就解決了。'
  這就是連雅樂的如意算盤,『跟允直哥結婚?'
  連雅樂點頭,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難不成你想帶著連家的財產走?你不能這麼忘恩,當初要不是你連叔收養了你們母女,你們哪有今天這麼好命?'
  『我並沒有這麼想。'
  她只覺得自己很無辜。
  看著姑姑,她似乎可以猜出姑姑今天找她來的用意,她要的是讓允直哥可以順利繼承連家事業,又不會被外人說話。
  那麼跟他結婚是最好的方法了。
  『只要我跟允直哥結婚,大哥是不是就不用回連家了?'風菲語帶苦澀的問著,今天下午才剛浮出的念頭,卻因為遺囑,看來是不能成真了。
  她愛大哥,所以她希望大哥快樂......。
  一連幾天,風菲等著大哥回家,但他卻因為公司出了狀況,幾乎天天都快天亮才回家。
  本是到嘴邊的話,在看到大哥一臉倦累的模樣,全教她給吞了回去,就這麼一連掙扎了好幾天,直到這夜。
  她終於開口了。

 『大哥,你可以跟我離婚嗎?'
  已過下半夜的房裡,在倆人激情過後,細喘的風菲在他移開身子將她摟進懷裡時,倚在他臂彎,她鼓起勇氣,小聲地說著心裡藏了好些天的話。
  只是,那話語才停頓,本是轉頭在她頭頂啄吻的連仁斯全身一僵,那本是放鬆的健碩身軀頓時一僵,手臂收緊,高大身軀一個翻身將她染著粉紅的身子壓在身下,將她困在床與自己之間。
  『你說什麼?'那本是閉緊的眼眸,倏地睜大,如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向她,那低沉的語氣帶著粗暴。
  被他的氣勢給怔住,風菲只是楞楞地望著上方俊雅的人,雙手抵在他胸前,不知該如何應付盛怒的他。
  『我......。'
  『該死,你敢再說一次!'
  連仁斯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向來乖巧聽話的小妻子,竟然敢妄為地提出離婚!她怎麼敢!
  『我要......。'不顧他施加的重力,風菲忍著不適的疼痛感,再一次地吐出她早已思索許久的話。
  『我不准!'
  不待她的話說完,連仁斯直接打斷她的話,怒目直視,『我不准,你懂嗎?'語畢,連仁斯猛地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要她收回那句話。
  該死!
  她是他的女人,她怎麼敢說要離開他?
  才剛稱歇的鼻息再次急喘,纖細的身子被強壓住,難耐地直扭動想逃開那過於沉重的重力,不住地想移開頭,想要躲開被粗暴的吻著......
  只是,不管她的頭怎麼轉動,那薄唇如影隨形,教她無處可躲地被撬開唇瓣,由著他嘗著自己口中芬芳。
  沒有憐惜、沒有溫柔,此時的連仁斯像頭發狂的猛獸,急欲在她身上找到渲洩,大掌罩上她柔軟的乳房,不算輕的力道揉捏地教她發疼地呻吟出聲,另一手則是往她下半身探去,膝蓋有力地頂開她直想攏合的雙腿,修長有力的手指捻上那私密處,不顧她的意願,手指直探入那柔軟花瓣裡,濕潤了他的手指,並且勾出倆人本是熄了的慾火。
  『不要......。'怕了他突來的粗蠻,更怕接下來難以承受的情慾,風菲急得紅了眼眶。
  『不要什麼?'他粗嘎低問。
  這身子,青澀柔嫩的教他愛不釋手,教他著迷地想要一要再要,根本無法放手,更何況此時他早被激起的慾火有多強烈。那低沉粗啞的嗓音裡滿是慾火,像是魔咒般地傳人她耳裡,教她全身驚得僵直。
  『大哥,不要......。'連著好些天不曾碰她,今晚他放縱地幾乎不放她好眠地渴求著,教平時作息時間正常的她,累得癱在床上。
  當她的手推著他胸膛,又往下想拉開他的手臂時,他的唇移落在她鎖骨處,往她肩頭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那疼教她委屈地落下淚,手被他給拉開,細白的雙腿被粗暴地拉開,在她還未反應過來,還未開口出聲,連仁斯如火炬般的黑眸直瞪向她,雙手將她的手扣在床上,十指相扣,火熱的亢奮忿而進入她體內,被突來的佔有給震住,風菲不適地咬住下唇,悶聲呻吟,淚水由眼角滑入她髮梢......。
  『我跟你,沒有離婚。'這句話帶著過多的強悍氣勢。
  平時冷酷不多話的他,一直都是嚴肅難以親近的,這是她第二次見他失控,在她要離婚,他身上的理智全都飛散,炸得他難以思考,只想將她囚住,要她哪裡都去不了,只能依附他,只能屬於他......。
  那又沉又重的佔有,一次次地進出,過快的節奏教早已無力的風菲難以跟上,完全屬於被動地幾乎連喘氣都難,整個人像是要昏眩地緩緩閉上眼,不想再看到上方連仁斯氣怒的五宮。
  『看著我!'他命令著。
  『唔...:。'當他深深地埋進她體內,風菲有些承受不住。
  『看著我!'他再命令,並且將她雙腿抬至他肩上,要她無所逃脫地任他為所予為,而這姿勢教她難堪地睜開眼,拚命地搖頭,只想求他停止這過多的激情。
  『不要......你停下來......。'
  『告訴我,你是我的。'他粗喘著命令,眼裡有著如星火般的炙熱。
  又是如此,每次只要她稍有反抗,他就會要脅她的承諾,常常在她被他欺負得沾床就幾乎要入夢鄉時,他的低語就在她耳邊,一次又一次反覆地問著。
  以往,怕他不放人,無法在床上與他對抗,總是乖乖聽話地順著他,一字一句說出他想要的答案,滿足了他的男性慾望,也取悅了他的雄性尊嚴。
  但這回,她卻不肯了。
  她不要每次都被他這麼欺負,明明倆人之間的愛情如此薄弱,根本談上愛的成份,卻總要被迫承諾。
  見她不開口,被吻腫的紅唇輕掀了下,隨即又靜止,只有淚水不斷地往下滑落,連仁斯為此更為氣怒,連連快速重重地進出後,不開口的他只是粗喘著鼻息瞪她,不讓她目光閃躲,直到那高潮幾乎來臨時,才發覺他用意的風菲,急得哭喊。
  『不要,你不可以......。'他答應過不會有孩子的,他答應過的......。
  結婚後,除了第一次他在酒後忘了戴保險套,其餘的歡愛,他從不忘防護措施,可現在的他,卻像是沒聽到她的控訴。
  連仁斯冷酷的臉龐,嘴唇輕揚,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淒楚美麗的臉蛋,沾著淚水看來更教人憐惜,他先是低頭傾身給了她一個重吻,隨即像是發了瘋似地狂野進出她身子,直到那高潮時分,不如以往般退出她體內的火熱亢奮,將他熱烈的精子全都撒進她體內,直過好久好久......。
  他是故意的!
  因為他要一個孩子來囚禁她的人!
  要她一輩子再也不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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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雖然連仁斯不同意離婚,但他卻無法控制風菲的心,特別是在她離去的意念已定。
  她很安靜,在連仁斯決定讓她懷孕開始,她就幾乎不再開口對他說話,床上的她,阻止不了他的強佔,可離開了床,離開了他的懷抱,她冷淡的教連仁斯幾乎要發狂。
  他不懂,為什麼風菲要離婚?
  他以為,她或許有那麼一點在意他,所以她總是聽話的陪在他身邊,一開始或許他是不情願結婚的,可真的相處後,他發現他對風菲的感情,一點一點的增加。
  她的天真、她的清新,教他眷戀,或許這就是別人所謂的愛情,他愛上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在他意識到自己愛上她時,她卻說要離開......。
  該死!
  顧不得是不是在開會,連仁斯怒忿的重捶了下辦公桌,而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教一旁的幾位陪同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楞了一下。
  他們幾個人全都面面相覷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只知道這些天,老大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像是被雷打到般的動不動就狂吼發怒,一點都不像他原來的冷靜性情。
  就因為這樣,幾位兄弟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大家都怕掃到颱風尾。
  看看現在都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老大還不放人回家睡覺,為此,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白野,紛紛跟他求救。
  而接收到兄弟們的目光,白野也是一頭霧水的聳肩,『仁斯,你對這個案子不滿意嗎?'
  下個月,公司會派一組人員到日本,本來是由仁斯先行過去,不過現在看這情形,他這頭暴龍去的話,不但生意談不攏,只怕還會在那裡跟人廝殺。
  為求保障,白野決定自己親自出馬,誰知,這案子他想破頭寫出來的企劃書,他老大不但正眼沒看一眼,還給他擺臉色,這教他非常有意見。
  『沒有。'
  『沒有你幹嘛拍桌子?'
  『不是。'
  『不是?那你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這幾天公司所有人都處在戒備中,就怕一個不小心成了炮灰。
  『沒事。'
  這兩個字才說完,馬上傳來兄弟們的噓聲,誰相信一個沒事的人會這麼情緒化,肯定有事,而且還是跟女人有關!
  況且,這些天,沒人瞧見老大的小妻子來公司,以往她都會來公司走動,有時帶個水果,有時帶個飲料,那嬌美的身影,像只美麗蝴蝶,整個公司因為她的出現而多了生氣。
  但,已經五天了,風菲不曾再出現過,而也在這五天,連仁斯的情緒像是繃了極限,活像是吃了炸藥,令人難以捉摸。
  『如果沒事,就散會了。'
  連仁斯率先離開座位,走之前,還不忘重重摔門,還有後頭沒人,否則那倒霉鬼肯定要吃閉門羹。
    這叫沒事嗎?
  沒人相信。
  『白野,你看老大這樣,會不會出事?'
  『能出什麼事?'
  『你難道沒有覺得奇怪,我們的花蝴蝶沒再來公司了?'花蝴蝶是眾人給風菲的美稱。
  『她可能忙吧。'
  『可是老大似乎就從她忙的那天開始發飆的。'
  白野思忖,好像真的是這樣,『所以你們覺得是夫妻失和?所以他才這麼發神精?'
  『我看是慾求不滿?你沒看老大那雙眼像是要冒火。'
  『對、對,好像是。'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為妙。'
  上回他多事,不過是多說幾句話,就被派去買他老婆的內衣褲,這回若是再多話,只怕連女性衛生棉都要他代勞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他沒興趣。
  收拾好自己的文件跟企劃書,白野才準備離開位子,會議室的門突地被撞開。
  『事情不好了。'
  『又不是天塌下來了,你在那裡叫什麼叫?'刀裡來火裡去的日子過多了,還真少有事能嚇壞他們這幫兄弟。

  『老大剛才跑出去了。'
  『那又怎麼樣?'
  『他剛才要司機送他去酒店。'
  啊?酒店?
  老大婚後不是不再去那些風月場所了嗎?
  半夜一點多,風菲看著被白野扶著回家的大哥,他一身酒氣,似乎喝了很多酒。
  『他喝醉了。'
  白野扶著連仁斯,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風菲,他將連仁斯放在床上,『你幫他換件衣服,他會比較舒服。'
  『好。'
  直到送白野離開,風菲才回房,看著被床上的大哥。
  她走向他,伸手幫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而連仁斯似乎感覺有人似的睜開眼,那眼神似乎帶些迷惘,也打斷了她手上的動作。
  『小菲?'
  本是坐在床沿的她,才想進浴室拿毛巾幫他擦臉,卻被大哥給重重扯住。
  那力道將她下拉向大哥胸前,『大哥......。'她才要開口,馬上就他給壓住頭,而後她感受他薄唇帶來的重力,那不是冷冰的接觸,而是火熱地探索,還夾雜著烈酒的氣息;讓她有些昏眩。
  不諳酒性的她,因為不適,想要移開嘴唇,卻被大哥給制住後腦,由著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品嚐她的甜美。
  『唔......'
  上一次的親膩接觸要她到現在還有些帶怯,因為從沒有跟人如此接近,雙手伸在他胸前,想要與他拉開距離,卻因為他的強勁要自己根本是無能反抗。
  『不准走。'
  連仁斯將她給翻身壓在身下,雙手不住地在那柔軟曲線探索。
  他的唇來到她頸間,舔著那裡的細嫩,並且在她想要掙開時,重重的在那上頭烙上紅印。
  被吮疼的風菲帶著委屈推著大哥,但那高大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不饜足的開始拉扯她的睡衣,『不要......。'
  『不准拒絕我。'
  『我不要......。'
  但她的反抗根本沒能阻上大哥,才一會兒功夫,她身上的睡衣已被腿至腰際,沒穿內衣的雪白的肌膚讓連仁斯發狂地想要蝕了般地一再貪吮。
  連仁斯在解開她的睡衣時,一併脫下自己的衣服。
  被他突來的粗暴給嚇住,風菲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因為那哭聲,教失控的連仁斯突地清醒,醉意也去了一半,『小菲?'
  『大哥,你不要這樣?'
  『該死!'
  連仁斯見她哭得好不傷心,知道自己又嚇壞她了,連忙一個翻身,將她給抱在身上,輕聲哄著。
  『小菲,別哭。'就算心裡氣她想要離婚,但見她哭,連仁斯心頭的火氣早已消去一半。
  『你走開......。'
  他身上不只有酒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告訴我,為什麼要離婚?'
  將她的下巴擒住,連仁斯這回已沒有怒火,複雜的眼眸裡寫著無奈,他不懂她為什麼非要離婚不可!
  本來以為,她只是耍性子,幾天就好了,可才五天罷了,他就覺得痛苦難耐,本以為醉酒可以忘了一切,卻還是沒辦法。
  對上他的眼眸,風菲溫柔的伸手撫過他的眉,她第一次發現,大哥真的長得很好看,如果他離婚了,一定還有很多女人爭著要他。
  『因為我要跟允直哥結婚。'
  房裡,因為風菲突來的話而靜寞,除了呼吸聲外,再無其他,『你說什麼?'連仁斯的聲音驟地轉冷,捏住她下巴力道也跟著加大。
  『我......。'
  『不准說!'
  該死,她竟然敢說要跟允直結婚?
  她該死!
  『我不准!'
  『為什麼?大哥不是也不想要這場婚姻嗎?如果我放你自由了,你不是會比較快樂?'
  『誰跟你說我不要這場婚姻的?誰跟你說我不快樂的?'
  風菲不語,眼淚滾滾地滑落,哽咽地拍著他的肩膀說:『你本來就不喜歡我......。'
  『誰說我不喜歡你的!'
  『......'風菲只是哭。
  見她哭得傷心,連仁斯只能重重的吁口氣,輕柔的在她額上印個吻,『我喜歡你。'像是低語般的,他清清楚楚地吐出這句話。
  風菲以為自己聽錯,眼睛眨啊眨的,淚水更是不停的滑落,『你騙人。'
  『我愛你。'
  『騙人......。'
  這一定不是真的,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被她的話給惹毛,連仁斯故意重重的咬了下她飽滿的乳房上的櫻紅,要她疼得驚呼,『好疼!'
  『會疼是嗎?那我有沒有騙人?'
  見她委屈的抿著唇,那樣子看來好不誘人,連仁斯忍不住的又在她另一邊櫻紅吮吻了起來。
  『大哥......。'
  『我知道你也愛我。'
  這個發現,在他們結婚不久,她在睡夢中不小心吐露出來的,而他初聞時,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我沒有......。'她否認。
  『真的沒有?'他的手探往她的私處,在她尖叫的同時,手指開始惡意地撩撥。
  『大哥!'
  『有沒有,嗯?'
  逼供的方法他夠多,而生澀的她絕不是他的對手。
  『唔......。'
  大哥的手指像有魔法似的,在她體內挑起一團又一團的火苗,燒得她全身難受的直扭動。
  『嗯?'見她還不開口,連仁斯直接將手指探入她體內,緩緩地抽動了起來,『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風菲咬緊下唇,雙手揪著床單,臉埋進大哥的頸間,求他停止。
  『那就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當第二隻手指頭探入時,風菲全身僵直的逸出呻吟聲,那火焰像是要讓她飛上天,在她幾乎快要高潮時,大哥卻突然抽出手指,壞壞地不動了。
  『大哥?'扭著細腰,風菲全身好不難受。
  『說你愛我。'
  連仁斯將自己早已火熱的亢奮抵在她私處,那裡早已濕潤地為他的進入準備好,可他卻不急,不管她怎麼扭動身子,他就是不肯進入。

  風菲被慾火給折磨得好不痛苦,全身像火在灼,啜泣地在大哥耳邊吐出他想要的答案。
  可惜,他嫌不夠。
  『乖女孩,再說一次。'這回,他將自己的碩大已緩緩推進她體內,惹來風菲更多的嬌喘。
  『我愛你......。'
  抬起她的臉,見她哭得委屈,連仁斯瘋狂的吻住她,而下半身則是狂猛地上下挺動,這場慾火來得又急又猛,教倆人無法再多言語地陷入其中,直到那火焰衝向天際,癱軟的風菲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細喘......。
  『你說什麼?'
  一場激情下來,連仁斯誘出了風菲對他的愛意,同時也誘出了她為什麼要離婚的原因。
  『你為了不要讓我失去現在的事業,所以你要跟我離婚,然後嫁給允直!'這火氣,教他氣得只想打人。
  為此他將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給定住,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俏臀一記。
  那力道不小,疼得風菲尖叫,『好痛!'
  『痛?你還知道痛?'她竟然為了這麼愚蠢的事要跟他離婚!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要嫁給允直!
  『你是不是喜歡允直?'男人的醋意教他逼問,那妒火教他無法容忍自己女人心裡還有另一個男人。
  『我沒有。'怕他又動手打她小屁股,風菲急忙嘟嘴否認。
  聽到滿意的答案,連仁斯那一下才沒打下來。
  好半晌,他沒有開口,只是輕地擁著她,『大哥?'
  『你要跟我離婚嗎?'
  『你還敢提離婚?'本是收回的一下,這下於又賞了出去,教風菲疼得咬唇。
  『可是連叔的遺囑寫了,跟我結婚的人要繼承他的事業。'
  『繼承的事你不用擔心。'他說得輕鬆。
  『大哥?'他不是不願意嗎?風菲被弄糊塗了。
  『就如姑姑的希望,將所有的財產全給允直吧。'
  『可以嗎?'
  『姑姑從小養我到大,我待她就像自己的親生母親,如果這是她唯一的心願,那我可以幫她.'
  『可是遺囑......。'
  連仁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這件事白野會處理。'
  『白野?'風菲一臉困惑,不懂大哥為什麼要扯上白野。
  見她認真思索的表情,連仁斯情不自禁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才剛熄了的慾火再次被挑起,就如他所想的,他渴望有個孩子,一個他與她的孩子。
  所以他需要更努力。
  『大哥?'
  『你忘了,你老公以前是什麼人?'
  什麼人?難道說......?
  連仁斯趁她還在猜想的同時,也給了她答案!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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