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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言情] 飄香公主的霸王【風雲書院1】 作者:茱倩(限)

飄香公主的霸王【風雲書院1】 作者:茱倩(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waterling 您是第4738個瀏覽者
簡介: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集權勢與富貴於一身
  擁有高人一等的聰明才智,面貌身材獨特非凡
  不容忽視也不好對付,沒有人敢隨意招惹
  唯獨她膽子大到不怕死,設個圈套讓他往下跳
  利用身上的幽香色誘加催情,自動投懷送抱
  並要求他伸出援手,做個好色之徒「以身相許」
  然後沒良心到了極點,利用完便想拍拍屁股走人
  這……想都別想!他絕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誰教她要牽動他的思緒,一再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害得他心癢難耐,破天荒產生強烈的佔有慾
  既然在他的幫助下,她脫胎換骨也擺脫了殘酷命運
  那麼不論是否心甘情願,她都得待在他的身邊
  承受他無遠弗屆的性感魅力,以及恣意狂霸的寵愛……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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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陽王國的議事廳裡,王位是一張寬敞豪華、雕刻精細的九龍椅,椅背後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太陽圖騰,代表君王的地位象徵,一般人若是隨意使用太陽的圖騰,就犯了意圖篡位之罪。

  現在,九龍椅上端坐著一個人稱太陽王、身長八尺的魁梧男子,猶如朝陽一般顏色的長髮張狂的披洩在身後,一雙金色的眼睛銳利深沉,流露出懾人的精光,襯得臉龐立體、深邃又冰冷,渾身自然散發出王者尊貴狂妄的氣勢,不必開口,單單坐在那裡,就令人望而生畏,不自覺的升起臣服的念頭,對他既尊敬又崇拜。

  太陽王金格烈,是個足智多謀、驍勇善戰的君王,同時也是個明君,從他十三歲接掌王位之後,就開始收服周邊較小的國家一以為君臣關係,對於具有感脅,甚至總會找理由侵犯的國家,也展現出剽悍的作風,讓那些國家的君王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太陽王的強悍、霸氣與充滿力量的氣勢,和以往的君王完全不同,也讓其他蠢蠢欲動的國家忌憚於他在戰場上的鐵血無情,以一敵百的可怕氣勢,而不敢有所侵擾,再興戰事。

  他的軍隊紀律嚴明,加上懂得知人善任、禮用工人、愛護戰將,所以身邊有一群良臣賢上.盡忠職守的為他出謀獻策,讓太陽王國處在百年來最為興盛繁榮的時期,至於內政方面,他對嚴懲貪官污吏絕下手軟,也非常重視工農工商,讓國家社會走向自由經濟的發展,並由王朝積極協助投資興辦學堂、書院。

  太陽王是個十分注重教育的君王,期許他的人民都能接受教育,不論是學問、武術,或是各項才藝,只要願意,就能上學堂、書院學習。

  若是家境清寒,還能上衙門領取清寒助學救濟金,確保家家戶戶的小孩子,不分男女,都能接受各式各樣的教育。

  在這當口,各類學堂和書院大興其道,先別說王朝所辦的學堂了,光是私人興辦的書院就十分繁多。

  原因無他,只因私人興辦的書院至少要讓王朝擁有三成的收益,以充實國庫,而王朝則將所收的錢財再用來補助那些無力就學的孩童。

  當然,對於這些私人書院的貢獻,太陽王給予他們在辦學上許多的便利和人情,這也讓想要與王朝套交情的地方士紳又多了一條管道,私人書院自然紛紛設立。

  不過太陽王一點都下擔心如雨後春筍般成立的私人書院會有過多的現象,因為這是有錢的人才有能力做的事,至於好壞,就各憑本事了,只是…

  「楊宰相,朕昨夜看奏折時,發現至少有五本都參了風雲書院一本,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楊學儒是太陽王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宰相,在金格烈登基為王時,就被延攬為宰相,與金格烈有同年之誼,相輔相成。默契十足,太陽王國的政績卓然,他功不可沒。

  楊學儒容貌清俊,唇紅齒白,神態溫文儒雅、斯文有禮,看似不具感脅性,那雙眼卻閃現高深莫測的精光,略有觀察力的人都知曉,他絕不是個可以招惹的人物。

  「王上,微臣已注意這件事好些時日了,甚至在大臣們遞上奏折前,便略有所聞。」楊學儒輕柔的笑說,一副瞭然於胸的自在神情。

  「阿儒,現下沒有外人,只有我們兄弟倆,你就直說了吧!風雲書院是否有啥特殊之處,竟能引起你這狐狸宰相的諸多關注?」金格烈充滿興味的說。

  對於金格烈直接稱呼外人給他取的封號,楊學儒一點都下以為意,依然笑容和煦,畢竟他這人聰明狡詐、心機深沉,擅長謀略,卻也都是為了太陽王國謀福利。

  「風雲書院是近幾年來設立興辦的,位在距離皇城百里之外的一個小鎮的山坡上,書院的負責人和所開辦的項目大大的引起了微臣的注意,一直以來都密切的盯著。」他的眼底閃過詭譎的光芒。

  「喔?」金格烈被他的眼神勾起了興趣,挑了挑眉,等著他往下說。

  「王上,是兄弟才會這樣建議你,若是要在王朝裡看那些因嫉妒風雲書院近幾年來的風光與招搖而呈上的奏折,不如親自跑一趟書院,會讓你有更多的收穫,甚至可能發生有趣的事。」楊學儒綻放柔情的笑容。

  金格烈微愕,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用力拍了下他的肩頭。

  楊學儒差點從椅子上跌了下來,瞪了太陽王一眼,不客氣的抱怨:「王上以為微臣是那頭金獅嗎?下手那麼重,要是微臣因此得了內傷,王上去哪裡找如此任勞任怨、耐操又耐用的好臣子?」

  「哈哈哈……阿儒,這裡又沒有外人,你是在裝哪門於的柔弱啊?雖然你的外表看似弱不禁風,但是朕這個做兄弟的還不瞭解你嗎?你有深厚的內力和上乘的輕功能護你周全,朕這樣拍你,對你根本沒什麼傷害。」

  「王上,請你不要被那頭粗暴的金獅傳染了惡習,隨便對微臣動手動腳,微臣記得,王上之前不是很威嚴,不會亂開玩笑的嗎?」楊學儒咬牙切齒的抗議,顯然有些動怒了。

  這時,有如獅子吼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過眨眼間,一個更形高壯的巨大男人來到他們的面前。

  他長得粗獷,性格,陽剛味十足,毫不客氣的伸手就要往楊學儒的身上招呼。

  「什麼粗暴的金獅?我這叫男人的力量和氣魄,不是你這種渾身儒酸味的文人能懂的。還有,你躲什麼躲?是男人,就接下我這一掌,別像個娘兒們,躲到王上的背後。」

  「誰理你!」

  「好了,阿楚,你來得正好。朕和阿儒正好討論到風雲書院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微臣能有什麼看法?關於風雲書院。微臣也聽說過,它可是近幾年來最熱門的話題,聽說風雲書院包山包海,想要學什麼,都能在裡面學到,但是那又關微臣什麼事?」楚天關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到桌上有茶杯,也不管是誰的,立刻拿起來,往嘴裡灌。

  「誰說不關你的事?你只會操兵演練、要刀弄劍,卻大字不識一個,才應該去那書院好好的學習知識,說不定對你這個大將軍有很大的幫助,也不用事事都得靠你那位軍師了。」楊學儒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語帶譏諷的勸說。

  其實他也是為楚天關好,金獅大將軍這名號雖然響亮威風,帶人帶心的把全國的軍隊帶領得十分好,可惜大字不識一個,這對他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識字是楚天關唯一的痛處和弱點,不爽的跳了起來,虎目死命瞪著楊學儒,不滿的低吼:「靠我那位軍師又怎樣?那也不過是在軍事上的文書方面才需要借重他的長才,其他方面,即使沒有他,憑本將軍天生就該生在戰場上的天賦異稟,也同樣能旗開得勝。」

  金格烈走到他的身邊,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儒並沒有惡意,他是為你好,這也正是朕擔憂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信任是很重要的,可是像你這樣的弱點,只有我們兄弟三個才知道,就怕那軍師有可能也有所懷疑。」

  楚天關沉默不語。粗黑的濃眉緊蹙,粗大的拳頭緊握。他當然知道這是他致命的弱點,因為不識字,許多書面上的往來都得靠他人,若是涉及機密,那可就非同小可。

  並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軍師,若是有所懷疑,哪可能讓他跟在身邊做事?

  只是人心是最不可測,也最禁不起試驗的,對於不識字這點,他可是隱瞞得極好。

  若是被發現……一思及後果,他忍不住頭皮發麻,於是看向金格烈。

  「王上,微臣十分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若真要學,找個夫子即可,又何必要上那什麼書院,搞得人盡皆知?那豈不是更糟?」

  「不必擔心,這點我都探聽清楚了,風雲書院裡有著古怪,我們就趁這次好好的探查一番,順道找個夫子,秘密的教導你,你下說,誰知道你是大將軍,嗯?」楊學儒搶先開口,一副非要他們親自到風雲書院瞧瞧的模樣。

  金格烈和楚天關忍不住互看一眼,再同時看向他。

  「說吧!你這只狡詐的狐狸,又要在哪個倒楣鬼的身上打壞主意了?」楚天關十分清楚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索性直接發問。

  「不是一個,而是整個風雲書院。王上,你一定不知道,風雲書院的負責人是個女人吧?」楊學儒揚起興味的笑容。

  金格烈挑起眉頭,「怎麼?你對那位風雲書院的負責人有意嗯?」

  「不!應該說是王上才會對那位負責人有意嗯。」楊學儒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眸光。

  「你在打什麼啞謎啊?王上後宮佳麗三千,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王上會對一個沒有見過面的書院負責人有意嗯?何況有哪個姑娘會去經營什麼書院啊?」

  看著金格烈願聞其詳的表情,以及楚天關不以為然的神情,楊學儒笑了。

  「王上,最近小動作頻頻,一再想要挑釁我們的,是風雲王國吧?」

  「沒錯,風雲王國……」金格烈頓住,看了神情高深莫測的楊學儒一眼,突然有所領悟,微微訝異的說:「莫非它和風雲書院有極大的關聯?」

  「王上英明。」

  「這……實在是……」金格烈忍不住驚疑的搖了搖頭,接著大笑出聲,「阿儒,若風雲書院和風雲王國有所牽扯,朕只能說,這負責人不是膽識過人,就是愚蠢至極,所以朕是該去會會她羅?」

  「那當然,王上自然該去會會她,才能明白風雲書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啊!」

  「你的意思是說,那負責人是失蹤已久的飄香公主?」楚天關這時才聽了個明白,忍不住驚愕的開口。

  「沒錯,所以我才說王上會對這位負責人有意思啊!畢竟代表風雲王國實權的重要證物,可是在飄香公主的身上。」

  「對啊,這樣一來,只要王上先收服了飄香公主,自然就能早一步併吞風雲王國。」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五日後,我們出發前往風雲書院。」

  「等等!王上,還有一個問題。這次出訪,你不偽裝一下嗎?每個人都知道,只有太陽王擁有金色的頭髮和金色的眼睛。」楊學儒提醒道。

  「那又怎麼樣?朕是個勤政愛民的君王.既然有那麼多的大臣呈報奏折,參了風雲書院一本,朕也該實際到現場視察、瞭解一番,這樣才符合朕一向事必躬親的作風啊!」

  太陽王國在他一人強勢意志的領導之下,能成為昌明、富裕又強壯的國家,除了以前發生戰事時,他會親自帶領軍隊上戰場之外,有時也會親自視察地方官吏、百姓。

  不過他究竟會用偽裝的面目,或是讓人十分容易認出來的太陽王身份,那就端看他的心情了,沒人能抓個准,而地方官吏、士紳或百姓也早就習慣了。

  所以這次要到風雲書院,他是打算要直接用真面目示人就對了。

  風雲書院是近幾年來興起的私人書院,依著凌波山坡而建築,為四合院的格局,有一座惜字亭,中庭寬敞,正殿是講堂,門廳有三個開問,深有五間,四周是厚厚的圍牆,除了前門之外,右側邊和後面各有-扇門,雄偉、優美,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

  殿宇氣勢恢宏,講堂左右有日月圓門,伴著朗朗讀書聲與淡淡的墨香,在講堂的左右各有一間護室,專門供給山長與夫子休憩和批改作業之用。

  風雲書院的外圍環境垂柳依依,碧波蕩漾,魚翔淺底,清幽得有如世外桃源,十分適合來這裡學習的學子們。

  不過風雲書院做的,卻與一般書院有所不同,將書院劃分成專業學習的領域,區分成不同的年紀與男女,以及學習的科目。

  教導男人學習如何承接龐大的家業,如喝酒、品茗、穿衣的品味、商業知識、交際手腕、擴展人脈就是錢脈等等知識。

  姑娘們則學習三從四德、女紅、琴棋書畫,或是教導她們如何抓住相公的心等等。

  同一書院卻有不同的院落和教室,男女夫子和男女武師則教導各種不同的知識、常識以及功夫。

  不論男女,只要有錢,沒有學不到的技術,凡是能想到要學習的功課,下論再怎麼細微,這裡統統包辦,當然也包括樂器和舞蹈。

  風雲書院之所以會取名為風雲的重要關鍵之一,也正是要在太陽王國裡掀起一股風起雲湧的學習風氣,讓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來這裡學習他們想要學習的東西,好達成目標和理想。

  不論想成為大俠、俠女,或是成功的生意人、當紅藝妓,各自嫁娶或是科考、狀元等.只要進入風雲書院,都能在山長與夫子的幫助下,順利完成願望。

  當金格烈領著楊學儒和楚天關來到風雲書院時,看到有不少男男女女坐在不同的教室裡專心的學習。

  其中一間教室裡卻有奇特的景象,一群男人擠在教室前頭,正用癡迷、愛慕的眼神專注的盯著某個被他們團團圍住,只露出一小角紅色布料的人物。

  「那是怎麼回事?」金格烈沉穩的站在寬敞的中庭裡,冷靜的詢問右側的楊學儒。

  楊學儒瞇起眼眸,看了好一會兒,隨即流露出危險的光芒,極少動怒的他竟咬牙切齒的說:「那個可惡的女人!我警告過她少招蜂引蝶,沒想到幾日沒來,她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看我怎麼整治她。」

  金格烈先和楚天關交換瞭然的眼神,隨即挑起眉頭,奸笑的調侃道:「阿儒,看來你和書院裡的女夫子交情頗深,該不會連你都來這裡學習怎麼把老婆娶回家吧?」

  楚天關來到他的身側,伸手勒住他的脖子,毫下客氣的大聲抗議,「阿儒,朋友是這麼交的嗎?啊?竟然連有了喜歡的姑娘,還隱瞞我們這兩個好朋友,太下應該了。」

  「你這頭粗暴的金獅,放開手!你想勒死我嗎?」楊學儒想要格開楚天關粗壯的手臂,雖然他只是做做樣子,但他討厭人家把手架在他的脖子上。

  「少囉唆!先把你的好情交代清楚,不然別想要老子鬆開手。」

  什麼好情?要這頭粗魯的金獅習字唸書就像要了他的命,現不可好,胡亂說話,簡直是欠扁!

  楊學儒狠狠的瞪他一眼.看向金格烈,要求道:「王……」在看到金格烈警告的眼神時,他隨即記趄出宮前,金格烈要他們以兄弟相稱而叫彼此的名字,於是隨即改口,「阿烈,叫這頭粗暴的野獸放開我。」

  並要他展現一下主子的威嚴。

  「阿楚,放開他。」金格烈命令道。

  楚天關只好不情願的鬆開手,來到金格烈的左側,冷冽的瞪著楊學儒,對他不夠意思的表現,表達心中的不滿。

  「不過你必須要交代,為什麼會認識裡面那個被眾人包圍的姑娘?」金格烈一副非要聽到答案的神情。

  楚天關得意的笑了。

  「她叫伊鳳凰,是風雲書院的副山長,交際手腕十分高明,對外的發言和事務幾乎都是由她出面處理,憑我這幾年和她相處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是傳言中的鳳凰國師。」楊學儒無奈的回答。

  「風雲王國那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八面玲瓏的鳳凰國師啊!呵呵……有意嗯,真是有意思極了,風雲書院裡究竟還藏有多少秘密?真是令人好奇啊!」金格烈一向高深莫測的瞼龐出現充滿興味的深嗯。

  突然,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淡淡香氣。

  他微挑起眉頭,看見一個身穿金黃色絲綢衣裙、罩著同色面紗的女子踏著輕盈的步伐走過來,當她在他面前站定時,他知道這股幽香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女子身材曼妙,身高只及他的肩膀,氣質高雅端莊,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又澄澈有神,正細細的打量著他,眉宇之間有一股生動清靈之氣。

  尊貴霸氣的金格烈穩穩的站立著,張狂的宣示他強烈的存在與力量。

  這是個不容忽視又不好對付的男人,任何人想要與他為敵,通常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伊飄香的腦海首先閃過這個念頭。

  但是仔細一看,她發現自己竟然因為他而悸動。自從懂事以來,她還不曾遇過一個能如此牽動她的思緒的男人。

  先別說他有一身隱藏不住的尊貴氣質、非凡氣勢和王者風範,也別論他那睥睨一切的高傲模樣,只要看到只有太陽王才會有的特殊象徵,就能讓她馬上明白他的身份。

  因為在這個世上,只有太陽王才有如此特殊的金色頭髮和眼珠,她對他來到書院而沒有絲毫的偽裝感到訝異,但同時讓她的心狂跳,眼眸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神采,激動得雙手緊握成拳。

  她等了這麼久的時間,真的要因為這男人的出現,而為她黑暗的人生帶來光明。

  楊學儒來到書院也有一段時日了,卻是首次見到她,深思了一會兒,「你一定就是鳳凰所說的飄香姑娘。」

  伊飄香原本看著金格烈,隨即轉向他,輕笑的說:「沒錯,我就是飄香,楊公子已是書院裡的常客,今日飄香得以和楊公子面對面,真是榮幸之至。」

  「飄香姑娘,你客氣了。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楊某最要好的朋友,他叫金格烈,另一位則是楚天關。」

  「金公子、楚公子,歡迎你們來到風雲書院,小女子備感榮幸。」她朝他們福了福身,再度站直身子時,眉宇之間多了一股妖艷之色,清靈之氣消失無蹤。

  三個大男人同時一愣,嗅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香氣已轉為濃郁,都驚疑的望向她,發現她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神轉為魅惑,勾挑著他們的感官。

  對她突然產生如此詭異的轉變,三個大男人心神一蕩,感到不對勁,露出警戒的神色,彷彿正在面對敵人。

  原本被一群男人團團圍住的伊鳳凰適時的來到伊飄香的身後,笑咪咪的提出邀約,「各位公子,我家小姐有點不舒服,不如就讓鳳凰陪你們到處參觀,可好?」

  她對公主明知自身狀況卻還要親自接見他們感到無奈,就說了,讓她把他們引到內室再說,公主偏偏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快見到等待已久的男人。

  她當然明白公主這些年來的痛苦,以及有多渴望趕快解除痛苦,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除了眼前的三個男人外,不遠處可還有一群男人哪!

  現下公王果然發作了,她要是不趕快控制住場面,其他男人有可能會被公主身上愈形濃郁的香味吸引過來,那就麻煩了。

  「當然不好,鳳凰,你別忘了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嗯?」楊學儒的表情十分難看。

  伊鳳凰一點都不在意,反倒笑得更加燦爛,不客氣的瞪向他,「哎呀!阿儒,你這是在吃醋嗎?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突然,她發出尖叫,「啊!」

  「阿烈,你們自便,我和這個該死的女人有事要好好的溝通一下,失陪了。」楊學儒緊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就要離開。

  伊鳳凰心急得要命,拚命的抗議和掙扎,想要甩脫他的鉗制。

  「沒關係,鳳凰姊姊,我可以應付,你不必擔心。」伊飄香這麼安慰她。

  「小姐,你……」她的臉上寫滿焦急。

  公主要她放心,怎麼可能?公主的聲音都變了,充滿嬌滴滴的魅惑,讓聽到的人骨頭都要酥麻了,她怎麼能放任公主獨自面對這些男人?

  伊鳳凰更加用力的掙扎,只是這男人平時一副斯文的模樣,沒想到力氣竟然這麼大,讓她怎樣都掙脫不了。

  「對我有信心一點,平時你和我說的話,我都謹記在心,你就和楊公子走吧,他顯然有話想和你說。」伊飄香十分清楚鳳凰和楊學儒之間的情愛糾葛,可不想妨礙她追求未來的幸福。

  當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之後,楚天關知道自己也該消失了。雖然他明顯感覺到飄香公主的異樣,但是明瞭王上一定有辦法應付。

  果然,當他的視線和金格烈對上時,金格烈便以眼神示意他先行離開,於是他識趣的摸了摸鼻子,四下張望一下,想找個地方窩著。

  倏地,他的眼眸一亮,看到剛才那間都是男人的教室裡,有一個長得嬌俏甜美的姑娘正露出溫柔的笑容,不禁心曠神恰,於是對著金格烈揮揮手。

  「阿烈,我到那裡去看看人家是怎麼上課的,你和飄香姑娘好好的聊聊。」

  說完,不等他回應,楚天關大步離去。

  「剩下我們兩個了,金公子,不如由我來招待你,請跟我來。」伊飄香正想著該怎麼打發另一個人,沒想到他逕自走開,正合她的意。

  事情進行得比她想像的順利,她當然也看到這三個男人對她身上散發的香味有所警覺與疑慮,不過他們選擇讓金格烈來面對,看來他們似乎也是針對她而來。

  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她忍不住揚起甜美的笑容,滿心期待自己脫離苦海的日子就快到了。

  金格烈緊跟在她身後,發現她和自己預期的完全不同,也讓他對她更有興趣了,只是她身上的香味轉為濃烈馥郁,似乎帶著催情的效果,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才思及此,她身上的香味愈形濃郁,並一再勾挑他的感官,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要不是自制力奇佳,有可能早就撲上去將她吃干抹盡。

  死命瞪著她纖細玲瓏的身段,他突然有股想要從她背後緊緊的抱住她,親吻她,將她佔為已有的強烈生理衝動。

  這不可思議的迷醉感讓他隱約有種不對勁的預感,卻也清醒不少,他一向很少有失控的情形發生,尤其在男女情事上更是絕不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濃眉緊皺,似乎想到什麼,突然貼近她的身子,卻沒有伸手觸碰。

  「你身上的香味很特殊,也很濃郁,有沒有人和你說過,這樣誘惑男人是會引火自焚的?」

  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柔嫩的耳朵上,讓她忍不住一顫。

  「飛蛾撲火的對象通常都是男人,想要我引火自焚卻很難,因為我並沒有誘惑男人。不過,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她的語氣輕快中似乎帶著挑逗,他卻輕易的察覺出隱含的苦澀,伸手將她轉了個圈,讓她面對他。

  「我金格烈並不是個好色之徒,縱然對你有感覺,但那是因為你身上的香氣所致,並非真正對你有喜歡之情,這樣,你還認為我們應該試試嗎?」

  伊飄香的身子倏地僵住,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膛,抬起嫵媚的眼望著他:輕柔的說:「我剛才說過了,如果對象是你,我們可以試試。」

  對於她這樣輕浮的舉動,他沒有絲毫不悅,只是抓住她的玉手,充滿興味的揚起嘴角,譏諷的說:「我該覺得榮幸嗎?」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你是第一個不被我身上的香氣所誘惑的男人。」

  「不!這香氣十分的危險迷人,若不是我有足夠的警覺力,有可能早就著了你的道。說!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邊說邊施力。

  「放開我!」她吃痛的說。

  「你都用這樣的手法迷惑男人嗎?」金格烈的情緒一向控制得很好,幾乎下受任何人影響,只要一想到眼前的人兒有可能用同樣的方式對付其他男人,就讓他憤怒不已。

  「對,我都是用這樣的方法迷惑男人,怎樣?誰教我沒有什麼能讓人喜歡的地方,只能用這種方式讓男人為我著迷。」她怨慰的說,還有濃濃的悲哀與無奈。

  金格烈隱約覺得內情並不單純。「飄香公主以身上的香氣聞名,自從前朝滅亡,改朝換代之後,就失去了蹤影,就算現在新繼任的國王想盡辦法要找到你,都不可得。」

  他的話道盡了她的出身,伊飄番先是整個人愣住,立即露出千嬌百媚的笑容,對他眨了眨眼,嬌聲嬌氣的說:「聽你這麼說,好像是有備而來的,你要不要親自和我說明一下,你究竟是何人?」

  「飄香公主,你親自來迎接我,會不知道我是誰嗎?」金格烈微瞇起銳利的雙眼,緊盯著她。

  「太陽王果真和傳聞一樣,是個精明、睿智的王者,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你這麼招搖的在太陽王國創辦書院,又用風雲兩個字,就該知道會有人猜到你的底細。」

  「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她的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

  「什麼原因?想讓現任的風雲國王找上門來嗎?」他意味深長的說,突然覺得自己太小看眼前的女人,她能直接猜中自己的身份,讓他有一種走入陷阱的不舒服感覺。

  「你何不說我是想讓你親自找上門來呢?」她又向他拋了個媚眼。

  金格烈對她這麼輕浮的舉動,感到心浮氣躁,又有些震怒。

  他不曾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而有這麼強烈的情緒波動;這讓他高大的身子一震,知道她對自己有著難以言喻的影響力。

  至於她說的話,只是證實了他剛才的猜測,她真的設了個局,讓他走了進來,一向銳利精明的雙眼在此刻危臉又警戒的瞇起。

  「你真大膽,竟敢耍弄我?」他沒發覺自己抓痛了她的手,直到聽到她喊痛,眉頭同時緊皺,才稍微鬆開手。

  「這麼說,你承認你就是太陽王羅?」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定定的看著她,「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設計我,引我走入圈套,現在我只能說,你不是膽識過人,而是愚蠢。」

  他的目光充滿殺氣,換做其他人,早就嚇得膽戰心驚,伊飄香卻只是輕笑一聲,伸出另一隻手,輕拍他的胸口,安撫的說:「別生氣!我一介小小的女子,又是個失勢的公主,要怎麼設計你?又能對你做什麼暱?放輕鬆,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反倒需要你的幫忙,在這裡,你可是我的貴客呢!」

  不知為何,雖然金格烈隱約覺得事情不單純,但望進她原本清明,此刻染上媚色的眸子裡,他竟荒謬的想要相信她,縱然理智告訴他,應該防著她。

  既來之,則安之,她身上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那麼他就和她繼續周旋下去,何況不論她想要什麼把戲,在他身上都別想討到便宜,更別說他對她有一股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強烈佔有慾。

  「好,既然我是貴客,那你讓我這個貴客和你待在會有人經過的通道上,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伊飄香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知道他願意繼續和她交談,讓她放心不少,於是又露出風情萬種的笑容,動了動被他緊緊握住的玉手,要他放開她。

  「我帶你到我的私人院落。」

  金格烈沒有理會她的暗示,依然緊握著她的手,微挑眉頭,霸道的要她與他手牽著手。

  她知道他不會妥協,只好輕歎一聲,帶著他走向書院後方。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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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伊飄香和金格烈穿過拱門,走過蓮池上方長長的拱橋,來到一扇紅色的厚重大門前。

  她用特製的鑰匙打開門後,走了進去,隨即看見五個院落,她往正中央的院落走去,推開門,裡面有個小客廳。

  「這裡是我居住的地方,另外的院落則是我其他姊妹的私人住所。」她邊說話,邊從他手裡縮回自己的手,倒了杯茶給他。

  金格烈坐下,好奇的打量著屋裡的擺設,除了桌椅以外,沒有其他奢華的裝飾品,對於她的住所竟然如此簡單、整潔感到訝異。

  「你這裡沒有奴僕伺候嗎?」

  坐在他對面的伊飄香當然察覺了他神情的變化,也明白他在問什麼,於是輕笑出聲,一隻手撐著下巴,嬌媚的睨著他。「你以為我還是個公主嗎?現在的我,不過是一介平民百姓罷了!」

  「就算如此,憑風雲書院生意興隆的盛況看來,你應該也有不少的收入吧?」

  「是沒錯,但是維持一個書院需要龐大的花費,不得不開源節流,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何況我也不是個嬌貴的公王,我現在就叫伊飄香,不再是什麼飄香公主了。」

  「是嗎?再怎樣,你都無法隱藏身上特有的香氣。」

  他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她現在落難了,她身上的香氣還是跟著她,她也無法磨滅她是飄香公主的身份和命運。

  「再說,風雲王國還在,就算現任國王是用不正當的手段才成為統治者,可是他並沒有更換國名,那就意味著他想要找到你的決心有多強烈,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這麼大膽,用這個名號做為書院的名字。金格烈一臉的不敢置信,不知道應該罵她笨,還是應該為她主動招惹危險的行徑感到擔心,也無法仔細思素,為什麼他會為了一個連容貌都看不清的女人擔心?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她的問話震醒了他不自覺的心顫,緊盯著她,「你認為可能嗎?」

  「就我聽到的有關太陽王的傳聞。我是覺得不太可能啦,不過……這世上的事幹變萬化,意料之外的事也時常發生,所以要問我可不可能,不如問你自己吧,你應該比我還清楚自己的心思才對。」

  「你很伶牙俐齒。」

  「你不喜歡?」

  「從剛才你身上的香氣轉為濃郁開始,你就一直刻意的挑逗我,為什麼?」

  「本能啊!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先天就有誘惑男人的特質?只是有沒有被開發出來,或是願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改變而已。」她又流露出輕浮的語氣,眉宇之間的艷色變得更加濃重。

  「你既然不喜歡身上的香氣,為什麼還要刻意使用它?」金格烈感到詭譎,忍不住大膽的猜測,當看到她眼底閃過一抹傷痛時,他知道自己猜對了,她已經習慣了掩飾,隨即又恢復輕佻的表情,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眨了眨媚眼,嗲聲嗲氣的問:「你要幫我嗎?」

  「幫你什麼?」他討厭她對任何男人都擺出這副魅惑的模樣,突生的強烈佔有慾讓他煩躁。

  「我由你的眼神看得出,你不喜歡我身上的香氣讓我變成這麼妖媚又風騷的模樣,如果你願意幫助我,我就有可能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摸樣。」

  「為什麼我幫了你,你就不會再出現這副模樣?莫非你都是用這種方式利用男人?」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沒有關係,只要你先答應幫我,就能知道有關我的秘密。」

  看得出來她很堅持,但是他也非泛泛之輩,絕不會被她刻意表現出來的媚色動搖了心智,於是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說:「沒人敢和朕討價還價,通常這樣的人幾乎沒活在這世上了。不過你怎麼能那麼自信朕會想要知道你的秘密暱?你會不會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他突然自稱朕,明確的讓她明白,她面對的是一國之君,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她還妄想要繼續和他談條件嗎?

  飄香公主也不是個普通女子,對於他刻意表露她早已知道的尊貴身份,依然面不改色的要求道:「不是我高估自己的魅力,通常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不出三秒,就被我的妖媚之色所迷惑,全然忘了自己是誰,而你卻能無動於衷,這更加證明你能幫我。」

  「你口口聲聲說朕能幫你,但你若不說個明白,朕是絕不可能考慮幫你。」

  「你的意思是說,我若是說出來,你就答應要幫我?」

  要命!她幹嘛這麼興奮又熱烈的望著他?這比她剛才那魅惑的神情更加刺激他的感官,讓他好想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輕咳一聲,冷靜的說:「朕可以先聽聽看,不過並不代表朕就會答應,不如我們來交換條件吧!」

  「不要。」她乾脆的拒絕。

  他瞇起眼,瞪視著她,「就算知道朕的身份,你看起來也沒在怕,朕真懷疑這世上還有誰是你會怕的,也難怪你一點都不怕風雲王國的現任國王會來找你。」

  「誰說我不怕了?我當然怕麻煩,但是為了讓你找來,也只能將那點麻煩放在一旁了。」

  看她這麼期待他能找來,不禁挑起他濃厚的興趣,原本冰冷的表情轉為深究的好奇。

  「好,聽你這麼一說,朕決定先把交換條件放在一二旁,你說說看,要朕幫什麼忙?」

  「我要你和我上床。」

  「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的望著她的眼眸,以為她在開玩笑,卻發現她再正經不過,於是站了起來,語氣冷淡的開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她也站了起來,然後拉下面紗,露出絕美的容顏,身上的香氣愈形濃郁,顯得更為傾國傾城。

  她的肌膚白裡透紅,彎彎的柳葉眉,小小的紅唇,丹風眼在顧盼之間刻意掃向他,彷彿會勾魂般挑動他的心魂,流露出說下盡的嫵媚風情。

  「你……」金格烈的雙眼因為驚艷而閃現灼亮的光芒。

  很明顯的,伊飄香也十分清楚自己絕美的容貌能影響他到什麼樣的地步,綻放風情萬種的笑容,蓮步輕移的來到他面前,誘人的馨香也隨著她的移動而在空氣中飄散。

  她大膽的將一隻柔荑擺放在他粗壯、厚實的肩膀上,柔若無骨的嬌軀偎靠著他,並抬起潔白無瑕的下巴,魅惑的眼神仰望他英俊的面容,企圖再度試著勾挑起他靈魂深處的獸性。

  「怎麼樣?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自願對你投懷送抱,你應該不會拒絕才對吧?何況你身為一國之君,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和我……」

  曖昧的話語頓住,她暗示性的朝他眨了眨眼,擺明了要色誘他。

  因為她就靠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可以嗅聞到隨著她的誘惑而愈來愈濃郁的幽香;甚至還蔓延到空氣裡,充滿整個室內,如此下尋常的幽香浮動。讓他的臉頰隱隱跳動。

  他沒有推開她,只是靜靜的凝視她的眼眸,似乎想要藉此探尋到她的靈魂深處。

  伊飄香不安的轉移視線,好一會兒,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在向他示弱,於是又堅定的迎視他。

  金格烈伸出一隻大掌,覆在她的背後,將她壓向自己堅硬如石的身體,感覺到她似乎想要抗拒,隨即又放棄。

  她垂下濃密的眼睫毛,然後又往上一揚,眼底流露出輕浮的光芒,還隱含著一絲嘲諷,像是在嘲笑他。

  他按在她背部的大掌加重力道。「你真是個矛盾的小東西,想要引誘朕,希望朕能上鉤,卻又為了朕似乎屈服在你的美色之下而感到不屑。」

  「你……」她臉色微變,對他如此敏銳的觀察感到不安,隨即又巧笑倩兮,嬌聲說道:「哎呀!你一定是看錯了啦!既然我希望你和我上床,又怎麼會對你不屑暱?」

  「是嗎?誠如你說的,朕身為一國之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的佳麗更是難以計數,還有人為了討好朕,費盡心思將美人送到朕的面前,你雖具有傾國傾城之姿,卻也不是朕見過最美的一個。」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要把我抱得那麼緊?男人不都是只要有女人投懷送抱就會色心大發嗎?」

  「如果朕真的是這樣的人,那麼以你現在身上散發出來的誘惑男人的濃郁香味,朕不是更應該馬上撲上去嗎?為何朕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你是太陽王,所以沒有這麼做,我身上的異香已濃郁到滿室馨香,換做一般男人,根本母需讓我如此大費周章,但你依然無動於衷,那就表示你確實能幫我。」她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龐,主動吻住他的唇,還對他拋出媚眼,嗲聲嗲氣的說:「你已經通過我的測試,這也足以證明我若真的想要脫胎換骨,就只能巴著你了。」

  「這就是你費盡心思的誘惑朕,要朕和你上床的原因?」

  他承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時,就對她有股異樣的感受,兩人愈是接觸,他想要將她佔有已有的念頭愈強烈,如此濃烈的佔有慾是他不曾有過的,但是很快就接受它了。

  何況要了這個女人,和他想要收服風雲王國的計劃並不相違背,反倒有更大的助益,而她積極的想要色誘他,他總覺得一定有什麼目的。

  現在她竟然說和他上床會讓她脫胎換骨?關於這一點,他怎樣都不信,他不是個能讓人利用的男人,也絕下允許任何人設計他,顯然她還不清楚他的能耐,否則絕不會這樣玩他。

  而他竟然還允許她繼續用不敬的語氣稱呼他,甚至任由她恣意妄為,這代表著什麼?他眼裡閃過複雜的光芒,直瞅著她,玩味著其中的意義。

  「對,不過我看得出來,你不相信我的說詞,以為我在唬弄你,為了能得到你的幫助,讓你明自我是真心誠意的,我願意現在就將我的秘密告訴你。」

  伊飄香知道,這男人不是個昏君,若想要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幫助,她就必須毫不保留的說出自己的秘密,最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想要得到他的信任。

  她在乎他對她的想法和看法,不要他真的把她當成一個輕浮、不要臉的女人,這讓她無法承受。

  這個念頭一起,她的心猛烈的跳動,知道這代表什麼……她對他心動了。

  這個發現讓她感到震撅,卻也明瞭這出色的男人有多大的魅力,她不該感到意外的……

  「朕若能感受到你的誠意,一定幫你。」他不是隨便說說的,就算她身上沒有宛如催情的香味,從第一眼見到她起,他就想要佔有她了。

  伊飄香拉回思緒,眼裡閃著充滿希望的光芒。

  他無法移開視線,直勾勾的看著她。

  「從我出生開始,這身香味就跟著我,原本這渾然天成的馨香能讓聞到的人心曠神恰,也讓每個人都不自覺的親近我、疼惜我,所以父王和母后才會為我取了飄香這個名字。」

  從小受到眾人的寵愛和無止盡的疼惜,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何況她的身份又是個嬌貴的公王,父王和母后只生了她這個女兒,以後王位的繼承人非她莫屬。

  「誰知,這個情況在癸水來了之後開始變調,我身上自然散發的香味成了一種詛咒,只要男人靠近我,就算是我的父王也一樣,我身上的香味就會慢慢改變,而我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誘惑男人,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她神情痛苦,佈滿了心碎和絕望,幾乎無法再往下說,不敢想像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

  「這是一個詛咒,絕對是一個詛咒,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讓我背負這麼殘酷的命運?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總是在見到男人時,宛如著了魔一般……」

  她幾乎忘了他的存在,一逕沉溺在自責與痛苦的深淵裡,當年的不堪與羞辱,還有父王和母后對她由原先的慈愛轉為厭惡和憎恨,她就覺得好冷……

  她顫抖的環抱自己的身子,陷入痛苦的世界裡,卻發現透著高溫的軀體從她身後包圍著她,一股清新的男性陽剛氣息瞬間籠罩她,讓她不再感到寒冷。

  「飄香……」金格烈由她的話裡便能明自,當她無法控制自己,連她的父王和身邊的男人都要誘惑時,她的處境會有多麼難堪。

  「你好暖……好久沒有人這樣抱著我了,他們都怕我……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我,就算是我的父王也一樣,他們都離開我了……」她的手覆蓋在他圈抱住自己的大掌上,低聲訴說心中的委屈。

  就算有男人不怕她,想要接近她,也不過是想要和她共度春宵,他們看她的眼神讓她好恨,好像她是個隨便又淫蕩的女人,可以和每個男人在床上翻滾。

  「我不是淫娃,才不會隨便和男人亂來,他們為什麼都以為我是個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我不是這樣的……我好恨這不由自主的情況……」

  她語氣裡對自己的憎恨和無能為力的脆弱,揪痛了他的心,他低頭吻住她柔嫩小巧的耳垂,濕熱的呼息噴灑向她,小聲的要求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先告訴朕,為什麼朕和你上床就能幫助你?」

  這這裡面有太多的疑點,他一定要弄清楚。

  只是這樣抱著她,聞著她身上濃郁的香味,他的身體馬上起了火熱的反應,可是他硬下心腸不去理會,就算忍得極為辛苦,臉龐都因渴望佔有她而痛苦的扭曲,依舊執意要弄明白這一切,最重要的是,當他目睹她的傷痛和脆弱時,發現自己無法置之不理,自私的滿足慾望。

  「因為你是太陽王啊!」

  她理所當然的話,讓他眉頭緊皺,語氣冷淡的說:「你以為這句話就能解釋一切嗎?」

  「當然不是,這是鳳凰姊姊告訴我的,她從小就聰明過人,對任何事物的領悟力極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必教導,只要抬頭望著星辰,就能準確的判斷一切。」

  「所以是她要你來找朕幫忙的?」

  「對,也是她要我到這裡來開書院的,並取名為風雲。幾年前。我們偷偷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她護著我來到這裡,還讓我避開人群,以免惹來麻煩,並等著你的到來。」

  「她早就算到朕會來?」這鳳凰女若真能算到這一步,那她就太可怕也太厲害了,若不能為他所用,留著或許會是個大麻煩……他忍不住心思深沉的想著。

  「對,她知道你想要併吞風雲王國,但是現任的風雲國王伊克坦十分有野心,也蠢蠢欲動,想要侵犯你的國家。」

  「這件事跟你想和朕上床沒關係。」

  「當然有,鳳凰姊姊算準了你會因為這樣而想找到失蹤的飄香公主,也就是我,所以想要引你上門,替我解開這身異香的詛咒,恢復之前似有若無的淡淡馨香,甚至在見到男人時也不會想要誘惑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朕和你上床,就能解開詛咒?」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對,那是鳳凰姊姊算出來的。她說你的命格至剛至陽,是純陽之體,再加上你天生的帝王之命、王者之相,不論任何的詛咒,只要能與你結合在一起,就能破了我身上這個詛咒。」

  「你相信她說的話?」不是他要懷疑,而是真的覺得很荒謬,怎麼可能藉由男女交歡就能解了她一身詭異的濃郁香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我當然相信她,而事實也證明了,不是嗎?從剛才我就一直試圖誘惑你,你卻是我碰到唯一控制得住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說,在遇上朕之前,你也這樣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妖媚誘惑?」他發現胸口有一股怒氣悶燒,憤怒質問她的語氣好像她是他紅杏出牆的妻子。

  「你這是在吃醋嗎?」伊飄香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反倒笑得嫵媚,手指在他有力跳動的心口上畫圈圈,試圖藉由這個親暱的舉動勾挑他的心。

  「你真的認為朕會為了一個處心積慮、用盡手段而別有目的女人吃醋嗎?」他的表情高深莫測,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只有眼裡為她燃燒的奇異火焰透露他的情緒。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只是想要擺脫受詛咒的命運,你相信我的話嗎?」

  她急於得到他肯定的表情,就像個純真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認同。

  金格烈輕歎一口氣,對她揉合了嬌媚性感和純真的矛盾神情感到無可奈何,於是點了點頭,「若非親眼所見,朕絕不會相信。」

  「但是你相信了,對不對?」她的眼眸慢慢的染上希望的神采,看到他點頭,眼裡流露出對她的憐寵,竟感到吸呼一窒,不曾有人用這樣的眼光看她,好像她是個珍貴的女人。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眼眶裡感動的淚水,不自覺的用矯滴滴的嗓音蠱惑他,「王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好嗎?」

  她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他,教金格烈熱血沸騰,就算他還存什麼疑慮,那些苦苦壓抑的渴望也都因為她的邀約而爆發開來,讓他再也無法忍耐的吻住她嬌艷的紅唇。

  「唔……」這男人的吻又深又重,充滿了貪婪的渴望,彷彿想要藉由兩人唇舌交纏的動作,把她的靈魂吸附入他的體內。

  而他緊緊擁抱著她的身子的強壯手臂,好像想要將他揉入她的骨血,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他陽剛的懷抱裡虛軟,只能緊攀著他的手臂,藉以支撐住自己。

  她從來不知道情慾的滋味會是這樣,一股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從他親吻她的唇辦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熾熱又舒服,忍不住低吟喘聲。

  他強勢的采入她的口裡,探索、愛撫每個私密的角落,感覺她嘴裡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而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最佳的催情劑,不但刺激他的情慾,感官更加勃發,也讓她同樣深陷情慾的風暴中。

  「飄香,你真是人如其名,嘗起來是這麼的甜美,聞起來是這麼的香氣迷人,摸起來是這麼的細膩柔嫩,讓朕好想馬上佔有你……」他喃喃訴說著對她的渴望,一隻大掌覆在她挺俏的臀部上,大力壓向他雙腿之間堅硬如石的分身,讓她感受他對她兇猛的慾望。

  「喔!你真的好討厭。」伊飄香瞪大眼,忍不住驚呼出聲,卻撞進他深黑的眸子裡,看到隱隱跳躍的火焰和笑意,感覺到他的男性貼著她下腹間的柔軟,是如此的堅硬、亢奮、火燙,也讓她燃起更強烈的渴望與需求。

  現在的他宛如太陽的化身,充滿了熱力與光亮,將他身上深沉的那面驅逐,留下無法掩飾的熱情,與他那頭媲美朝陽的金色長髮相互輝映,甚至連他那雙金色的眼睛都進發出黃金般閃亮的光彩,耀眼得讓她幾乎要沉溺在他的眼神裡,無法自拔。

  「誰教你要這麼迷人呢!」他一副都是她的錯的模樣,然後攔腰抱起她,低聲命令道:「帶朕到你的寢室。」

  她馬上指引他來到她獨居的寢室,他沒有心思打量房裡的佈置,只想盡快傾洩她在他身上製造的強烈慾望,於是迫不及待的將她放到床上,並迅速褪去她的衣裙。

  金格烈高大的身子伏在她的身上,逗弄、愛撫著,直到感覺她拱起火熱的身子,輕泣著渴求他,他倏地全身緊繃,離開她,粗魯又迅速的脫光身上繁複卻質料極好的衣物。

  他全身赤裸,在她欣賞的目光下,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朕想要馬上進入你。」他輕聲訴說自己的渴望,親吻她的頸子,一隻手沿著她的身體曲線游移、撫摸。

  她蠕動身子,不停的驚喘、呻吟。

  「飄香,你成功的激起朕想要佔有你的慾望,讓朕想深深的進入你……為朕張開……讓朕好好的疼愛你……成為朕的女人……」

  她每一寸細柔的曲線和他的陽剛如此契合,讓他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的貼近她,於是覆在她同樣赤裸卻嫩白的胴體上,那濃郁的香味似乎摻雜了花香,也夾帶著女性馨香的體味,由她肌膚的毛細孔不斷的散發出來,勾引他狂野的獸性。

  他的手粗暴的揉捏她的蓓蕾,讓它變得像紅艷的寶石般堅硬。

  「王上……」伊飄香喘息著出聲。

  「現在不是在王宮裡,朕准許你叫朕的名字或是阿烈……」他沙啞的嗓音飽含著濃烈的慾望,並用寵溺和鼓勵的眼神要她再叫他一次。

  「阿烈……」她感覺他的名字在舌尖跳躍,卻也引發女性最柔軟的情感,好像隨著她的叫喚,他也在她的心版上駐足。

  她絕美的臉蛋、迷濛的雙眸、泛著桃紅的雙頰和閃著妖艷光芒的神情,讓金格烈的喉頭因為突發的莫名情感而梗住,吞嚥困難。

  「你這迷人的小妖精……朕承認被你迷惑了,不過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認輸,至少聯也要和你打成平手,所以朕也要讓你意亂情迷,無法自拔……」

  她還來不及仔細思考他話裡的意嗯,他已張大嘴,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吸吮、舔舐,他的手則滑到她的兩腿之間,手指插入她早已因慾望而濕潤的體內,惹得她大聲嬌吟。

  他真的是個充滿魅力與存在感的男人,高超的調情與愛撫技巧,讓她未經人事的胴體竄起陣陣熱潮,在他高溫的身下,她充滿飢渴的想要他霸道的佔有。

  「阿烈,我好熱……」她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飛瀑般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形成野性奔放的美感。

  「呵……還有更熱的暱!朕不是說了嗎?要讓你為朕心酹神迷、眷戀難捨……」他綻放性感的笑容,眼裡閃著邪氣的光芒。

  「啊……」她的心臟猛地狂跳一下,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他接下來的舉動驚得尖叫出聲,根本來不及阻止。

  他縮回在她雙腿之悶忙碌進出的手指,換成用嘴吻住她濕潤的花瓣,讓她的呼吸急促,腦袋一片空白,性感的嬌軀也隨著欲情輕輕搖擺。

  「阿烈,不要……」她怎樣都沒想到,身為堂堂的一國之君,他竟會對她做出這樣羞人又難以想像的事,讓她難以置信,卻又在他的逗弄下,嘗到天堂的滋味。

  「為什麼不要?應該很舒服,不是嗎?告訴朕,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金格烈邊邪肆的詢問,邊伸出熱燙的舌頭,執意要將她逼入瘋狂的歡愛境地,讓她沉溺在他製造的情慾世界裡,任由他為所欲為,她不顧羞恥的用力點頭,承受他靈巧的舌尖邪惡的在她的幽穴裡進出入侵,眼角還流淌出代表激狂情慾的淚水。

  「噢!阿烈,是的,好舒服……」她完全沉浸在他編織的情慾世界裡,迷濛的雙眸滿是他的身影,感官充斥著他火熱的佔有和獨特的氣息。

  這場由她主動魅惑的情慾之舞,已轉為由他一手掌控的翻雲覆雨,讓她再也分不清身上的慾火究竟是本身散發的勾人香味,抑或是他男性的魅力所致。

  「很好,這樣就不枉朕如此的寵愛你了……」自他初嘗男女情事以來,待寢的女人難以計數,但大部分都是女人主動取悅他,要得到飽的寵愛臨幸,那比登天還難。

  女人之於他,不過是發洩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王宮裡面有那麼多任由他點名陪侍的各色佳麗,就算她們費盡心思想要得到他的寵愛,但是他豈會將那些小把戲放在眼底?

  最重要的是,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放在心底,只有她,讓他一見就心癢難耐,產生強烈的佔有慾,想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裡。

  現在她躺在他的身下,媚態橫生的性感模樣專屬他一人,這讓他男性的自尊獲得滿足,產生無比的驕傲,也讓他連想都沒想,便低頭品嚐她雙腿之間那私密的神秘花園。

  如此甜美的滋味與銷魂的味道,輕易的取悅了他,讓他彷彿上了癮,啜飲著她泛著迷人馨香味道的女性清甜甘露,他癡迷到欲罷不能。

  不需要她刻意做些什麼或是擺出什麼樣迷人的姿態,她染上情慾的馨香轉化成催情芳香,讓他原就亢奮的男性更加勃發而燙熱,渴望埋入她濕熱的體內,五官也因此微微扭曲。

  「飄香,說你想要朕……」他突然抬頭,身子懸浮在她赤裸嬌軀的上方,霸道的要她說出和他同等的強烈渴望。

  「我……我要你……」突來的空虛感讓她意亂情迷,照著他的要求說出心中的渴求,扭動的嬌軀帶著無言的誘惑。

  「很好,你也惹得朕馬上想要得到你,埋入你濕熱的身體裡,緊緊的圈著朕……」他嗓音低啞的說,隨即貼著她性感蠕動的嬌軀,輕易的被她也想要得到他的舉動取悅。

  發出輕笑聲,他慢慢的挺進她緊窒窄小的濕熱蜜穴……

  「天啊!你的身子和朕是那麼的契合,那麼的完美……」他忍不住舒服的輕歎出聲,伸出大掌緊壓著她蜜桃般細白的臀部,以便和她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他愛極了她的身子與他沒有一絲距離的感覺,更愛自己埋進她體內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沉得更深,想要在她身上製造更多的歡愉。

  「啊……好痛!你不要動……」伊飄香緊皺眉頭,因為痛楚,額頭佈滿汗水,五官扭曲,不過她更顯妖艷,臉頰泛著不尋常的艷紅。

  她一隻小手緊緊扣著他的頸項,另一隻小手則抓扯著他的髮絲,讓他深切的感覺到她的痛楚與慾望。

  「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朕也不想動,但是你該死的讓朕沒有選擇……」

  他一向很能自制,要自己在她面臨破身的痛苦之際,先不要妄動,但是深深埋入她的體內,他發現自己的慾望被她豐胸吸附住,彷彿有一股魔力牽引著他,讓他無法理智的思考,也沒法控制獸慾,再加上她身上源源不絕的異香隨著欲情的加溫而愈形濃郁,也教他似乎因為沾染上而變得更加勇猛強悍。

  所以他無法顧及她的感受,毫不憐香惜玉的在她初經人事的嬌軀上發洩他的熊熊慾火,每一次進出都夾雜著驚人的力道和索求,讓她嬌喘連連,難以抗拒。

  她流露出嬌媚的神情,痛楚很快的被酥麻的快感取代,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陷入歡愛的兩人受到滿室異香的影響,只想在彼此的身上嘗到奔赴天堂的歡愉滋味……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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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金格烈第一次在女人的面前失去自制力,讓情慾控制了他的理智,讓他直想對身下的女人傾盡所有,卻也讓他首次在一個女人的體內留下了有可能會孕育龍種的精華。

  之前就算他恣意貪歡,不在女人體內留下龍種,也還會多做一層嚴密的防範措施,那就是要人準備打胎的藥汁,以確保女人絕不會在他沒允許的情況下,意外的懷下龍種。

  可是他並不在王宮裡,沒法要人準備那樣的藥汁,好讓她飲下,否則以現下的情況來看,她是最該喝下打胎藥汁的女人。

  詭異的是,他發覺自己竟然不想那麼做,就算他們現在身處在王宮裡,他也絕不會要人準備那種東西,因為他強烈的渴望她能替自己孕育子嗣。

  這個念頭讓他深受震撼,一時之間無法回神,直到她發出猶如孩子的興奮叫喊聲,這才拉回他的思緒,看見她笑得燦爛,一副純真無邪、清靈絕美的模樣,因沾染情慾而變得更加妖艷野性的神色已不復見。

  褪去詭譎邪氣之後,他很快的看出她稚氣未脫,以及剛蛻變為女人的羞澀,但更多的是興奮後散發出紅光的神采。

  金格烈為如此多交面貌的她深深著迷,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赤裸,自在的半坐起身,將半跪在味上的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取笑的說:「和朕上床,讓你這麼開心?看來朕的魅力無遠弗屆,讓你嘗過歡愛的滋味就愛上朕啦?」

  伊飄香瞪了他一眼,還伸手打了下他厚實的胸膛,沒好氣的輕斥道:「你怎麼那麼厚臉皮啊,竟然這樣讚美自己?」

  「朕不是厚臉皮,而是有自信,你只要到朕的王宮,隨便找個伺候過朕的女人問問,就會知道,用過的人都說贊,你別一臉不服氣的表情。」

  聽到他提起王宮裡的女人,她的心猛地揪痛,臉色微變的瞪著他。「誰要去你的王宮裡,問你那群侍妾啊?!要不是我需要你幫我,才不想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呢!」她一臉嫌棄的說,語氣裡不自覺的流露出酸味。

  金格烈忍不住放聲大笑,親暱的輕刮著她挺俏的鼻子,語帶寵溺的笑說:「你這是在為朕吃醋嗎?」

  「吃你的大頭醋!我才沒興趣對一個沒節操、沒品德,又沒法控制自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吃什麼鬼醋咧!」她不爽的朝他扮了個鬼臉。

  她孩子氣的表現,他非但不覺得被冒犯,反倒感到有趣的再度大笑了起來。

  「看來你的心情真的很好,表示朕幫你這個忙讓你很滿意羅?」他說著一語雙關的暗示性話語。

  伊飄香壓根兒不想理會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雙手擦腰,得意的宣佈,「阿烈,你聞聞看嘛,我身上是不是只剩下似有若無的淡淡香味?你說,這個變化,我怎麼可能會不滿意呢?」

  原來她是在為這件事開心,他微瞇起精明的雙眸,欣賞的打量著她赤裸的嬌軀,看著她挺立的雪白雙乳、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絲被下若隱若現的神秘幽處……

  他的眼眸瞬間進發隱含著慾望的熟悉光芒,像是蓄勢待發的戰士,突然伸手將她一把抱入懷裡。

  「啊!你做什麼?好癢喔,放開我……」她驚叫出聲,逸出銀鈴般的嬌笑聲。

  沒想到他的玩性竟然這麼重,沒通知一聲,就把她抱進懷裡,還像只大型獵犬,在她身上又嗅又聞,惹得她全身發癢,輕輕拍打他結實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動作,沒想到扭動的嬌軀意外的點燃他的慾火。

  「什麼放開你?是你要朕聞你的,現在朕照你說的話做了,你竟然要朕放開你?不放!不放!朕要是再聽你的話放開你,不是顯得朕很沒有原則嗎?」

  將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他發覺自己對這副嬌軀眷戀不捨,甚至愛不釋手,想要一直抱著她。

  聞著她身上獨特的馨香,金格烈迷醉不已,雙臂緊緊的抱著她,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的頸窩,薄而性感的嘴唇則輾轉舔吻著。

  「呵呵……討厭!這和原則沒關係啦!你不要像只大型獵犬嗅個不停,人家覺得好癢。」她不是故意唾棄他,而是癢得受下了,尤其他對著她的頸項噴出灼熱的氣息,讓她覺得既好笑又不可思議。

  「什麼?」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抬起頭,瞪視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想要讓她知道,嘲笑他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

  很明顯的,她一點都不怕他,甚至還伸出一隻手,輕拍他的臉頰,安撫的笑說:「別這麼生氣,我只是打個比喻,並非真的認為你是…啊!」

  突然,他用力推倒她,沉重的身軀壓覆著她的身於,兩人緊密的相貼,沒有一絲縫隙,讓她強烈的感受到他陽剛的存在。

  「還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朕的面,比喻朕像只獵犬,你真的很大膽。」

  他咬牙切齒的說,用眼神感脅她。

  「你……噢!」她圓瞪雙眼,想要推開他,卻感覺到有一個熾熱跳動的物體正不安分的磨蹭著她的雙腿之間,馬上露出嬌羞的神情,用力捶打他,「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的眼神流轉間,有著萬種風情,並增添一股性感的魅力,讓他忍不住吞嚥一下,感覺如火的慾望又席捲而來。

  他一手抓住她捶打著自己的柔荑,她撒嬌的舉止讓他的怒氣消失無蹤,於是剛硬的臉龐換上溫柔的神情,低聲呢喃:「朕不曾和女人這樣嬉鬧玩笑,你是第一個。」

  伊飄香被他說的話取悅,一顆心甜蜜蜜、暖洋洋的,但是才不要讓他看出她的心事,故意拋了個媚眼,「我該因為被你獨寵而感到幸運嗎?」

  她的心情飛揚,好像禁錮已久的痛苦都被他化解了,想要大吼大叫,和人分享喜悅。

  眼前這個剛成為她的男人的霸王,是她生命裡的陽光,帶給她未來和希望,讓她的心變得柔軟,因此毫不吝嗇的朝他眉開眼笑,讓他知道,他給她的是怎樣一份珍貴的禮物。

  「你是該這麼想。」他哈哈大笑,自大的說。

  她嬌嗔的瞪視著他。

  他冰冷陽剛的臉龐逐漸軟化,讓他看起來不再那麼的高高在上,也讓她的心兒怦怦亂跳,雙手溫柔的輕撫他的臉頰,傾身在他的唇辦印下一個香吻。

  「謝謝你,我獨一無二的王。」她的語氣無比認真,心懷感激。

  金格烈微瞇雙眼,察覺她的眼角閃現可疑的亮光,不過她很勇敢,並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要向朕道謝,朕更喜歡你以身相許,而不是獻上一個吻就想要打發朕。」他的雙眼閃現灼亮的光芒,直盯著她,期待她能有更進一步的表現。

  伊飄香笑著瞪了他一眼,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溜煙的爬坐起身,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的,我可是真心誠意的要感謝你,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嗎?」

  他微微驚愕,「朕也是很認真的啊!朕當然知道你內心的感動,不過還是覺得你這件事很不可思議。」

  「嗯,若沒有親身經歷,真的很難相信,但是我很高興你願意相信我。」

  「好,接下來呢?」

  「什麼接下來?」她面露迷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發現歡愛一場,沒有耗盡他的精力,反倒讓他看起來神采奕奕,更有男性魅力,也更加英挺出色,金格烈一臉神秘,眼神熾熱,好像要將她吃干抹淨,讓人無法逼視。

  「你說呢?既然你這樣大膽的跨坐在朕的身上,是不是表示你其實也很想要好好的伺候朕?好吧!別說朕沒給你表現的機會,朕就躺在這裡,任由你為所欲為,不要客氣,動手吧!」他一副任她宰割、隨便她的模樣。

  她忍不住感到好笑,露出甜美的笑容。

  他幽深的眼眸專注的盯著她,再也無法移開。

  伊飄香一手拍在他的胸膛上,朝他皺了皺鼻子,吐了吐舌頭,俐落的從他身上爬下來。

  「誰要對你為所欲為?目的達成就好了,幹嘛還要賴在床上和你翻滾?又不是沒別的事好做。」

  說完,她馬上背對著他,想要下床穿衣服。

  看著她的雪白美背,熊熊慾火再度燃燒,他迅速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

  「啊!你做什麼?」她敏銳的察覺到他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火熱的唇貼上她潔白的耳垂,環住她纖腰的手臂收緊,壯實的胸肌緊貼著她光滑的背部。

  她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只聽見他逸出性感的低笑聲,緊接著清楚的感受到一個灼燙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臀股之間,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現在你應該知道朕想要做什麼了吧?你以為男人的慾望那麼容易打發?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利用完朕,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都別想!」

  不等她抗議出聲,金格烈隨即伸出舌頭,肆虐她的耳垂,帶給她電流般的酥麻快感,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她熱情的反應則讓他貪婪的在她的肌膚上烙下印記,舔吮、啃噬,流連不捨。

  「阿烈……」只要他一觸碰到她,她發現自己好像一下子被推入熾熱的火焰裡,無法抗拒他的誘惑,難以克制的嬌吟連連。

  伊飄香無法就這樣走開,想要看他渴望的表情,於是轉頭。

  金格烈迫不及待的鉗制住她的下巴,舌頭采進她的嘴裡,與她的舌頭糾纏,還用力的吸吮。

  她差點喘不過氣,他卻愈吻愈深。力道也愈來愈強,強烈的索求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背脊竄過酥麻快感。

  看到她為自己失神的模樣,他揚起滿意的邪笑,一隻手探向她下腹部的柔軟處,輕輕揉捏,執意讓她嘗到歡愉的快感,並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他的唇則一路吻上她的美背。

  當他們情慾勃發之際,馨香的味道又開始散佈空氣中,並轉為妖艷的濃香,讓他們同時一僵,停止了動作。

  「怎麼又……不是已經消失了嗎?」伊飄香震驚,想要起身,他卻不動如山,還是緊壓著她。

  「別怕,這種香味只有在朕向你索歡的時候才出現,表示不會再對你造成困擾,反倒能增加閨房樂趣,你不覺得嗎?」

  「但……」她還是有些不安和恐懼。

  「好了,沒事的,朕現在想要你。」他不給她說下去的機會,也不讓她繼續分心,霸道的主導一切,突然壓下她的腰,讓她的雙手撐在床上,隨即將脹大的男性擠進她的體內。

  她驚呼出聲,沒空多想,雙手緊抓著床單,一再承受他有力勇猛釉撞擊,整個身子都受到震撼,被他從後方貫穿的快感迅速席捲了她,所有的思緒都在他身上,「阿烈……」

  每次聽到她這樣嬌聲叫喚他的名字,金格烈的骨頭幾乎要酥麻了,也讓他近乎瘋狂的一再索求她的熱情,感受到她內部收縮的接納和濕熱,然後加快衝刺的速度。

  當他們的纏綿更加撩人時,她身上的異香愈鎰濃郁,充斥兩人的感官,讓他更瘋狂的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翻攪、擦弄,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的體內深處。

  他一隻手緊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移向她的酥胸,推擠揉搓,拇指和食指還不忘掐弄蓓蕾,讓它們受到更大的刺激,也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

  高潮逼近的瞬間,金格烈的分身狠狠的埋進她的體內,伊飄香渾身痙攣,將他緊緊的容納在她的體內,直到他再度釋放出灼燙的精華歡愛過後,伊飄香全身無力的趴伏著,腦袋一片空白,直到嗅聞到殘留在空氣中、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還夾雜著一股淫糜的氣味,瞬間忘了他依然壓覆在她的身上,幾乎彈跳起來。

  他的分身還埋在她的體內,伸出大掌愛撫著她的髮絲,語帶暖昧的說:「看你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肯定是朕還不夠努力……」

  她感覺深埋在體內的男劍慢慢變得堅硬,不禁驚呼一聲,想要掙脫他。

  「不要!我沒力氣了……」

  為了阻止她妄動.他極具感嚴的斥喝道:「你別動!朕不會真的再來一次,只是希望你不要那麼緊張。你仔細想想,現在散發異香的情況,應該和之前不大一樣吧?」

  經由他的提醒,伊飄香這才發現確實如此,她身上的馨香似有若無,可是她和他緊密相貼,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不由自主的想要勾引他,這代表什麼?

  她緊蹙秀眉,始終想不透其中的變化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格烈從她的體內退了出來,坐起身,順便將她一把拉了起來,輕撫她緊皺的秀眉。

  「不用再想了,既然這件事是伊鳳凰教你的,你不覺得應該把問題丟給她,要她替你解答嗎?」他理所當然的笑說,霸道的作了決定。

  她豁然開朗,露出真誠、燦爛的笑顏,忘我的撲進他的懷裡,緊抱著他的頸項,在他的唇瓣印下一個響吻,嬌聲讚美道:「阿烈,你真是太聰明了,我竟然沒想到這點。走!我們現在就去問鳳凰姊姊。」

  她親親熱熱的拉著他的手就要下床,他卻對她急躁的表現感到好笑。

  「你急什麼?難道我們要赤身裸體的跑出去?」

  她雙頰羞紅,忍不住打他一下。「你胡說什麼?人家當然不可能這樣跑出去,只是一時太高興,所以忘了嘛!」

  她天真的撒嬌模樣,和渾然天成的性感媚態。看似衝突,卻又奇異的和諧。

  對於她冒犯的舉止,金格烈絲毫不以為意,甚至放聲大笑,愛極了她如此嬌媚的性感。

  他是個王,從小到大,每個人都對他小心翼翼、有所忌憚,當然也絕不敢冒犯他。至於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她知道他是個王,卻能把他當成普通男人那般對待,這讓他有所感觸,突然伸手將正在穿衣服的她拉入懷裡。

  「飄香,沒有一個女人敢像你這樣和朕毫無忌諱、輕鬆自在的對話,完全沒將朕看成高高在上的君王。」

  「怎麼?因為這樣,所以你這個太陽王想要治我的罪嗎?」她挑眉看著他,嗓音嬌脆的詢問。

  「不!正因為你這麼的獨特,朕反倒很開心。飄香,即使你認定自己是個過氣的公主,卻怎樣也無法否認你的出身和血統。你是個尊貴的公主,所以就算你和朕回王宮,也沒人敢非議,因為事實是你足以匹配朕。」

  「就算這樣又如何?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好了。」

  「別這麼沒耐心,聽朕把話說完。即使你今天不是個公主,朕就是喜歡你用這樣的方式和朕相處。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和朕回王宮,也不會改變你的生活。因為朕會特別恩准你。」

  「瞧你這副嘴臉,好像你對我有多大的恩賜,我是不是應該跪下來謝主隆恩?」其實他說的話近乎告自,伊飄香喜孜孜的。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的心底佔有一定的位置?

  這個想法讓她笑靨如花,睨視著他,渾然不覺自己的笑容美得讓他目不轉睛,幾乎忘了呼吸。

  「不必如此多禮,你可是朕最寵愛的女人,朕要你保持這樣,不要改變,讓朕也有做自己的時候,不必總是擺出君王的姿態。」

  儘管他的表情溫柔,眼神認真,她卻看出他心中的孤寂,於是伸手環抱住他勁實的腰身,仰起頭,下巴挨著他,反而充滿同情的嗲聲說道:「或許很多人會羨慕你是個呼風喚雨,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的君王,但是他們不知道,身為君王,並不像表面上那麼風光,也絕非想做什麼或是想要什麼,就一定能達到目的。」

  金格烈怔愣住,旋即大笑出聲,「你確實比其他人還要瞭解宮廷生活,以及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不過後面那句話可就說錯了,朕想做什麼或是想要什麼,就非得到不可,即使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說到後來,男性的臉龐流露出強勢的霸道。

  伊飄香當然知道他不是隨便說說,有可能到現在為止,只要是他想要的,幾乎都手到擒來。

  「但是有一樣東西,你用盡手段、費盡心思,也未必能得到。」

  「喔?」他挑起眉頭,很想知道,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卻得不到的?

  自從懂事以來,凡是他想要的人事物,只有他有選擇權,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

  「那就是愛。」她宣佈答案,同時看到他眼底閃現嘲弄的光芒,「你要一個女人愛你,並不是努力或要手段就能得到,那是一種感覺,不愛就是不愛。」

  「你確定?」他的語氣裡有淡淡的諷刺。

  「當然,我又不是沒碰過這種情況,沒感覺就是沒感覺,這和認識多久或是對我有多好都沒有關係。」

  「是嗎?瞧你說得頭頭是道,不過在朕的王宮裡,每個女人都死心場地的愛著朕,她們對朕……」

  她搗住他的嘴巴,搖搖頭,「我沒興趣聽你王宮裡的那些女人,我說的可是真愛耶!哎呀,懶得和你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她的手離開他的嘴,輕拍他的臉頰,接著擺脫他的鉗制,轉身繼續穿衣服。

  轉瞬間,他又強勢的將她抱進懷裡。

  「別以為朕看不出來,你因為朕擁有難以計數的女人而吃醋,對吧?」他似乎非笑的說,略帶嘲弄的意味,似乎洞悉她的每個想法。

  伊飄香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不要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你又不是我。我再強調一次,我沒有吃醋。再說,我為什麼要吃醋?我沒有愛上你,也不像那些女人想要從你身上得到好處,哼!」

  她扭動身子,要他趕快放開她。

  金格烈不動如山,謎樣的眼眸一直看著她。

  他可以從她的眼裡看到一絲傷痛,知道她很在意他王宮裡的那些女人,但是在他看到她對他的真心之前,他還不想告訴她,那些女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你怎麼知道那些女人只是想從聯的身上得到好處,而不是真心愛朕,嗯?」

  「我……」她啞口無言,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像他這樣出色偉岸的男子,有權有勢又有錢,就算沒有好處,女人也有可能會愛上他。

  雖然她嘴巴否認愛他,但是她對他的感覺卻是波濤洶湧,雖然打死不承認為他吃醋,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也曾這樣抱著別的女人,和那些女人做盡他剛才和她在床上做的事,她就很不舒服。

  連她都無法對他免疫了,那些女人又不是瞎了,怎麼會不戀上像他這麼出色的男人呢?

  一思及此,她更加不爽了,一個用力,輕易的推開他。

  「我才不管你那些女人對你怎樣,我現在關心的是我自己的情況,我要去找鳳凰姊姊了,你愛待在這裡,就待著吧!」伊飄香惱羞成怒,邊低吼邊拉扯身上的衣物。

  他無聲無息,動作迅速的從她身後拖住她。

  「幫朕穿衣服。」

  「不要!我又不是你王宮裡的那些女人,幹嘛要伺候你?我自己都搞不定了,哪還有閒工夫管你那麼多!有本事,你就去叫那些女人伺候你啊!」

  金格烈愉悅的笑了。她的語氣酸溜溜的,還說下吃醋呢!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讓他既好笑又無奈。

  「好,好,朕幫你搞定這些衣服。你也幫朕一個忙,這樣可以吧?」

  不等她同意,他逕自動手整理她的衣服。

  看著他不熟練的動作,她知道他不曾為任何女人這麼做過,原本高張的怒氣和委屈慢慢的平息,眼神不自覺的充滿眷戀和溫柔,伸手服侍他穿戴農服。

  金格烈的一顆心因為她而發燙、熾熱,「飄香,朕剛才不是隨便說說,和朕回王宮,好嗎?」

  「不要。」

  「朕……」

  這時,敲門聲響起,夾雜著伊鳳凰的喊叫聲。

  伊飄香立刻停止動作,「你慢慢來,我先去開門。」

  不等他回應,她靈巧的溜出他的勢力範圍,前去開門。

  金格烈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最後,她一定是要和他一起回王宮的。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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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伊飄香一見到伊鳳凰,馬上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告訴她,還用疑惑的眼神盯著一身紅衣裳、陷入沉思的伊鳳凰,期待她能給她一個答案。

  伊鳳凰先是嘴裡唸唸有詞,接著手指不斷的掐算,好一會兒才微蹙眉頭,「公主,你的事有點麻煩,我之前會這樣告訴你,只是一小部分的事。」

  「為什麼不一次說完?」

  「事涉天機,加上時機未到,所以屬不不能透露太多。」

  「哼!你幹嘛自稱屬下?不要再叫我公主,也不要用這麼卑微的態度和我說話,我已經不是公主了。現在只是風雲書院的負責人。」伊飄香撇開頭,不再理會她。

  「好,好,我有時候會不小心脫口而出,又不是故意的,我的好小姐,你別和我要脾氣了。」伊鳳凰好聲好氣的安撫道,還溫柔的撫著她的髮絲。

  伊飄香這才轉頭看著伊鳳凰,露出燦爛的笑容,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臂,輕輕搖晃,撒嬌的說:「鳳凰姊姊,飄香哪敢和你要脾氣啊?你可是從小陪著我、照顧我的人,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比親姊妹還要好,你懂嗎?」

  一路走來,只有鳳凰姊姊陪著她、照顧她,就算她讓千人指責、萬人唾罵,鳳凰姊姊始終不離不棄,堅定的相信她,護衛著她,她對鳳凰姊姊除了感恩,還有感謝。

  「小姐,我當然懂,在這世上,我們倆相依為命,這種情感是任何人都無法介入的,既然你稱呼我姊姊,我這個做姊姊的不疼你、不挺你,誰會疼你呢?」

  「既然疼我,就不要再叫我小姐,叫我的名字就好。」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公主的堅持,伊鳳凰只好妥協。她一向待人極為冷情,只有在面對公主的時候,才會展現柔情。

  看到她們親親愛愛的模樣,金格烈和楊學儒迅速交換男人才會懂的跟光,接著他們極有默契的伸出手,將自己的女人抓到身邊,緊緊摟著。

  「你們是把我們當死人嗎?這樣噁心的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們有曖味呢!」楊學儒看著很難捉摸的伊鳳凰,不滿的抱怨。

  「曖昧什麼?我們女人的情感,不是你們這些只會逞色慾的男人能瞭解的。」伊鳳凰沒有掙脫他的擁抱,嗓音清冷的諷刺道,眼神與表情似乎在說她們十分注重心靈層次的交流,與他們只會抱著女人翻滾是截然下同的。

  「阿儒,你的女人很難搞,不過,朕想,沒什麼事是你這隻狐狸搞不定的。」金格烈嘲笑的說。

  伊飄香給他一記拐子,氣呼呼的替自己的姊妹出頭,「真沒禮貌!你怎麼能說我的鳳凰姊姊是個難搞的人?太過分了。」

  「沒關係,飄香,我本來就不是個能讓人輕易佔便宜的人,他說的也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事情。」伊鳳凰依然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對喔,我差點忘了,鳳凰姊姊,你剛才說我的事情有些是天機,也要看時機才能說,那現在呢?」伊飄香焦急的問。

  「現在你們雖然在一起了,但是還有一個關鍵點沒有做到。」伊鳳凰的目光突然變得高深葜測,來回打量他們兩人。

  伊飄香在她的審視下,疑惑難解。

  金格烈則是坦蕩蕩的迎視她的目光,高大的身子連動都沒動,只是挑了挑眉,耐心的等待她接下來還要說出什麼樣的話。

  「金公子,呃……這裡沒有外人,民女就稱呼你王上吧!」伊鳳凰認為自己好歹站在人家的國土上,也該有基本的尊重。

  「不用,這裡不是王宮,你以金公子稱呼朕即可。」

  「好吧!金公子,我就直說了。飄香身上的異香,並不是你們交歡一次便能盡數解除,因為有了你這個變數,何時會飄出異香就完全無法捉摸了。」

  「什麼?鳳凰姊姊,你的意思是說,之前我還能感覺到它,現在反倒要忍受它的神出鬼沒,它高興什麼時候來就來,什麼時候走就走?」伊飄香露出驚嚇的表情。

  「飄香,你別這麼害怕,現在的情況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了金公子當你的靠山,以後不論遇上什麼麻煩,他都會幫你,你大可以放心。」

  金格烈挑起眉頭,看著伊鳳凰。「看來你這個鳳凰國師是吃定朕了,不過朕不該感到意外,朕的狐狸宰相會看上你,想來也是物以類聚、臭味相投。」

  「阿烈,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像我們這種絕頂聰明的天才,可是曠世奇才,你身為一國之君,就該好好的愛才惜才,怎麼能說我們是臭味相投?」楊學儒大聲抗議。

  金格烈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逕自轉頭看著伊鳳凰,「你的意思是說,只要飄香待在朕的身邊,就不會有問題?」

  「是的,根據剛才飄香說的情況,確實應該讓你們形影不離,直到我說的關鍵點出現,情況就能改變了。」

  「你從剛才就一直說什麼關鍵點,那到底是什麼?」金格烈態度強硬的追問,非常不喜歡被隱瞞的感覺。

  「關於這一點,恕我無法明說,畢竟事涉天機,不該由我的嘴裡說出來,只要時機一到,你們就會明白,現在的重點是,飄香必須要跟著你,但你身為一國之君,無法一直待在書院裡。」

  「沒關係,朕早就想好了,飄香雖然是風雲書院的負責人,但書院的大小事情幾乎是你出面打理,不如讓飄香和朕回王宮,你待在這裡主持大局。」

  「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回王宮。」伊飄香第一個出聲反對。

  金格烈不悅的蹙起濃眉、沉下臉,眼神冰冷的盯著她。「為什麼不要?你的情況特殊,若沒有朕在旁邊盯著,會發生什麼情況,你能想像得到嗎?」

  「哼!就算我的情況特殊,你也可以留在書院裡,幹嘛非要我和你回王宮不可?王宮裡的規炬那麼多,你的女人也那麼多,我才沒興趣和一群女人為了你爭風吃醋。」

  「呵……你終於說到重點了吧?你不想和朕回王宮,不就是介意王宮裡的那些女人?還說不是吃醋?現在你拚命的抗拒,就是希望能獨享朕的寵愛。」

  「你扯到哪裡去了?」伊飄香不爽的掐了下他的手臂,還瞪他一眼,語氣酸溜溜的說:「我是什麼人?不過就是個過氣的前朝公主,哪敢妄想獨享你的寵愛啊?」

  眼看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伊鳳凰和楊學儒不禁露出笑容。

  「最好你是沒想過,不過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你以為朕還有可能在你面臨特殊情況之際,把你留在這裡,好讓你有機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如果你伯我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留下來,直到找到關鍵點,解除了我的特殊情況之後,你再回王宮。」

  「朕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沒有期限的一直留在這裡?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和朕回王宮。」

  「我才不要!反正我的情況雖然沒有完全解除,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再出現那不由自主的想要誘惑男人的異香,所以我想,我們可以一直待在床上,做到你要回王宮為止,說不定我的問題就解除了,那我也不必和你回王宮。」

  她異想天開、驚世駭俗的話語,讓眾人傻眼。

  金格烈的表情尤其難看,很少人能牽動他的思緒,這女人卻一再挑戰他的耐性,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麼?你當朕是種馬嗎?一天到晚只想拉著你在床上翻滾?朕可不是個隨便就會被美色迷惑的昏君。」

  對於他怒目相向的反應,伊飄香一點都下以為意,笑著安撫道:「我又沒說你是昏君,你幹嘛那麼激動?我找你上床,不過是為了我身上的異香。」

  「就算是這樣,也要朕心甘情願的被你利用才行,現在朕非要你和朕回王宮,否則絕不會再和你上床。再說,你身上的異香是在交歡時才會出現,下次什麼時候出現,還要再觀察,你真的想要冒這個險嗎?」

  「你威脅我?」

  「彼此、彼此。」這女人還不是利用他男性的肉體,不要一副受害者的嘴臉,他只是懶得和她計較。

  「飄香,我看你就和金公子進宮吧!」伊鳳凰支持金格烈的意見。

  伊飄香瞠目,「鳳凰姊姊,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太過分了,我不想離開書院,更不想離開你,從王宮裡跑出來之後,我們沒有分開過,為什麼現在……」她流露不捨之情,幾乎快哭了。

  伊飄香雖然聰明,卻不懂人情世故,在伊鳳凰的刻意保護下,外表看似嬌艷成熟,實際上十分天真,因為很少和外人接觸,稚嫩的心性猶如孩童。

  「飄香,我們只是短暫的分離,如果你想我,或是我想你,都可以往返書院和王宮之間,我相信金公子應該不至於小氣到不讓我們見面才是。」伊鳳凰刻意挑釁的看了金格烈一眼。

  他毫無畏懼的迎視她的目光,大方的允諾道:「沒問題,朕特許你可以在王宮裡來去自如,任何人都不許阻攔,甚至毋需經過層層通報。」

  「謝謝金公子的大方恩賜,不過口說無憑,誰會相信你說的這番話?」

  「很簡單,你能隨意進出王宮的特別信物,就是那狐狸宰相啊!朕相信他很樂意隨時跟在你身邊,當你進出王宮的信物。」

  伊鳳凰的臉色微變,「金公子,我不需要此等信物,你只要給我御賜金牌即可。」

  「阿烈這次和我是以好友的身份出訪,所以他沒帶那種東西出來,你若想出入王宮,只能依靠我了。」楊學儒得意的說。

  伊鳳凰咬牙切齒,很想朝他的俊臉揮拳。

  伊飄香頓時覺得有趣,但這並不是重點,連忙出聲抗議,「等等!我又沒答應要和他進宮,你們幹嘛討論得那麼熱烈?」

  「朕說了箅!你沒有反對的餘地。」金格烈霸道的決定她的未來,根本不容她抗議。

  伊飄香氣得跳腳,想跟他理論,卻被伊鳳凰攔了下來。

  「飄香,我會贊成你和金公子進宮,有我的理由,絕不是真的希望你離開書院。」

  「不管什麼原因,我都不要和你分開,不然我會很想、很想、很想你……」

  「啊!金格烈,你做什麼?放開我,把我抱得那麼緊幹嘛?很丟臉耶!」

  「什麼丟臉?你對著伊鳳凰一直強調很想她,就不覺得丟臉?就算你真的想說,也該對著朕說。」金格烈很不是滋味,咬牙說道,將她緊抱在胸前。

  「金格烈,鳳凰姊姊是個女人,你這是在吃哪門子的醋?別笑死人了。」

  「朕沒這麼無聊,吃女人家的醋,只是希望你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朕的女人了,行為舉止最好小心點,別再亂來。」

  「我哪裡亂來了?」伊飄香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發現這個霸道又自以為是的男人不肯妥協,且露出沒做錯的表情,索性放棄和他溝通,轉頭看向伊鳳凰,語帶抱怨的說:「鳳凰姊姊,你看他啦,這副莫名其妙的死樣子,要我怎麼和他回王宮?何況書院雖然都是你出面管理,但至少我還能幫忙處理一些文件和雜事,若是少了我,你會忙不過來的。」

  「不會的,飄香,別忘了,書院還有一個文武雙全又善於經商之道的山長啊!我只足副山長,經手的事絕對沒有他多,所以不會有沒問題的。」

  「飄香,你若真的擔心沒人幫伊鳳凰,朕可以命令宰相留下來幫忙,反正現在朝中無大事,有需要的時候,朕再召他回來共商大計。」

  「這又不是重點,我只是不想……」

  「飄香,現在已經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了,我老實告訴你好了,只要你留在金公子的身邊,身上的異香自然會慢慢的恢復到之前那種正常的情況,最重要的是,你和金公子回王宮,才能得到最好的保護。」

  伊鳳凰一臉嚴肅,眼神堅定又執著。

  伊飄香的表情一僵,她非常清楚,只要事涉她的安全,鳳凰絕對不會輕忽。

  「鳳凰姊姊,之前就算我有什麼安全上的問題,你和山長不都幫我防護得好好的嗎?為何現在你卻堅持要我到王宮裡接受金格烈的保護?」

  「因為只有金公子有這個能力足以保護你。之前他都是派出高手,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他耐性盡失,迫切的想要掌控實權,所以決定親自前來,而且已在途中,我不能冒險讓你被他帶走,」

  「什麼?他竟然要親自來帶我走?難道他下怕這裡是太陽王國的國土?」

  伊飄香震驚下已。

  「你們說的,可是風雲王國現任國王伊克坦?」金格烈聽出端倪,粗聲詢問。

  「對,金公子,我們就是在說他,他冒險也要來到你的國家,就表示他在王宮裡的地位有可能受到質疑,為了坐穩王位,他對小姐是志在必得。」

  「那他得有那個能力打敗朕,否則朕絕不可能讓他得逞。」

  「金公子,鳳凰很高興聽到你的保證,這也是我贊成小姐和你回王宮的原因,但是我很在意小姐的名節,不知道你帶小姐回王宮,能給她什麼保障?」

  「我才不要什麼保障,也不要和他回王宮,我不管……」伊飄香任性的說,完全不理會伊鳳凰的安排,不論如何,她情願留下來對付伊克坦,也不要和金格烈進宮。

  她並不是不想和金格烈在一起,只是排斥和他一起回到那座屬於他的權力中心,因為她隱約知道,只要回到王宮,他的身份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在那裡,他有後宮佳麗無數,即使鳳凰幫她討了個名分,她也早已打定主意,絕對不要和別的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因為她看過母后為了父王擁有無數個妃於而傷心難過,她不要成為深宮裡的怨婦,不要讓自己變成面目可憎的護婦,所以絕對不要進宮,就算她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也一樣。

  不等她說完抗議的話語,金格烈抬起手,劈向她的頸子。

  伊飄香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卻在下一刻失去意識,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伊鳳凰沒想到金格烈竟然採取這麼強勢、霸道的手段,當著她的面,把她家公主弄昏了,還讓公主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先是怒瞪著他,接著想要有所行動。

  「伊鳳凰,你別輕舉妄動,朕如果不這麼做,以她執拗和頑固的個性,就算再勸三天三夜,她也不會隨朕回王宮,這點,你應該比朕還清楚。」

  伊鳳凰頓住,看了公主好一會兒,不禁歎了口氣,贊同的點點頭,「沒錯,剛才小姐的態度很堅決,就算我們繼續勸下去,她也不會答應。」

  「雖然朕的手段激烈了點,但是這事攸關她的性命安全,就算等她醒來會被她責罵,朕也無所謂,只要她好好的就好,相信你應該是和朕抱持相同的看法,對吧?」

  「我的看法不重疆,反正事情是你做的,等小姐醒來之後,會被怒火波及的人,絕不會是我,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做法不是最好的,也十分霸道,卻是唯一的辦法,因為時間緊迫。」她冷淡的說,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金格烈忍不住挑起眉頭,看向楊學儒。「你看上的女人這麼冷情,朕真不知道應該同情你,還是可憐你?」

  「統統不必,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眼底的幸災樂禍。」楊學儒沒好氣的說。

  「哈哈哈……」金格烈攔腰抱起伊飄香,然後看著伊鳳凰,威嚴的命令道:「你把飄香的東西收一收,朕要馬上帶她回王宮。」

  伊鳳凰根本不打算理會跋扈專制的金格烈,可是為了公王的安全著想,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我可以馬上整理我家小姐的行李,但是你還沒答應我要給她一個能在王宮立足的名分。」

  就算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公主,她也絕對不能讓公主在人生地不熟的王宮裡受人欺負,自生自滅,雖然公主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你覺得朕一帶她回王宮,馬上擬旨,昭告天下,給她一個王后的名分,如何?」金格烈的語氣清冷,卻十分認真。

  伊鳳凰向來難得出現太大情緒起伏的俏臉露出驚愕的表情,「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

  「王上?」楊學儒太過驚駭了,不再直呼他的名諱,改為尊稱。

  「怎麼?你家主子想要給我家小姐一個名分,你有意見?」伊鳳凰不滿的發問,雖然她怎樣都沒想過金格烈竟會直接冊立公主為太陽王國的王后,但他若真的想要這麼做,她也絕對不會反對,憑公主高貴的出身和血統,絕對夠資格成為母儀天下的王后,看來她不必擔心公主未來的幸福了。

  「當然不是這樣,王上想要冊立誰為王后,我一個小小的宰相,哪敢有什麼意見?只是王上這麼做,恐怕會引發後宮更激烈的鬥爭與紛亂。」

  「那又如何?朕正好乘這次機會讓她們明白,只要是朕想要做的事,不論朝政或後宮,誰都不能干預朕的決定和旨意。」

  「就算是王太后也一樣嗎?王上,你別忘了,王太后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安排她娘家的人進宮,建立她的人脈,好鞏固地位和權力。」楊學儒好心的提醒道。

  金格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真覺得她會是朕的對手嗎?」

  「當然不可能。」

  「那你還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金格烈不耐煩的輕斥一聲。

  「做為一個好臣子,本來就應該提醒王上必須注意的事項。再說,你這一宣佈,內宮恐怕會掀起驚濤駭浪,我怕到時飄香公主可能會被波及。」

  「有朕在,絕不會發生那種事,朕身為一國之君,若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周全,豈不是成為全國百姓取笑的對象?如果你那麼不放心,乾脆和朕一塊回王宮。」

  「不!王上,我……」

  「好,楊學儒,你和金公子一起回王宮,也可以幫金公子分擔一些朝政,他才能安心的保護好我家小姐。」

  「但是我想留在這裡……」

  「不行!事關我家小姐的安危,你必須和金公子回去,把會傷害小姐的人全都處理完畢,到時你想來找我,再過來就好。」伊鳳凰無情的說。

  楊學儒氣結,「好,你既然這麼殘忍無情,那我和王上一塊回去好了,你不要後悔!我們好久不見,才相處沒幾天,你竟然又趕我走?」

  「伊鳳凰,你別低估了朕的能耐,就算沒有阿儒,朕一個人依然有本事處理好這些事,你就讓他留下來陪你吧!朕可不想帶著一個哀怨的男人回王宮。」金格烈神情高傲,語帶嫌棄的說。

  楊學儒既好笑又好氣,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才好。

  「還有,你快點去整理飄香的東西,若是再拖拖拉拉,朕就抱著她離開,反正王宮裡什麼都有,」金格烈略顯不耐煩。

  「等等!有些物品是小姐極為注重的,一定要讓她帶在身邊,不然她以後∼定會怪我,我馬上出來。」伊鳳凰連忙開口,然後轉身進入內室。

  她相信她的卜算絕對不會出錯,太陽王不但是公主的貴人,也將是她的真命天子。

  將公主交到他的手裡,她很放心,只希望他們能禁得起彼此學習、互相信任的考驗,這樣他們才能真正得到幸福。

  公主這趟進宮之行,若不是早已注定好。而她不能違抗命運的安排的話,她還真想把公主永遠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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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楊學儒最後還是回到王宮,因為金格烈十分堅持要冊立飄香公主為太陽王國的王后。

  他這個宰相得跟隨著王上,否則怎樣都不放心。他並不是反對飄香公主成為王后,而是王太后並非簡單的女流之輩,她在後宮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原本也想留在風雲書院的楚天關,在聽到金格烈的決定後,二話不說,馬上跟著回王宮,因為後宮想要干政、掌權的意圖並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這次金格烈會做出這樣的事,等於間接和王太后展開對決,他們兩人又豈能置身事外,而不和金格烈站在同一陣線,乘機掃除異己呢?

  「朕擬好聖旨了,阿儒,你拿去看一看,若沒什麼問題,明天早朝麻煩你對著朝中大臣們宣佈。」

  楊學儒接過聖旨,迅速又仔細的看過一遍,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微臣等不及要看明天早朝時那些大臣臉上精采的表情了。」

  「聽你這麼說,朕這個聖旨應該沒問題。」金格烈滿意的站了起來,「明天早朝宣佈過後,你再到朕的朝陽宮,當著飄香的面再宣佈一次,知道嗎?」

  「臣遵旨。」楊學儒恭敬的回應。

  他們一路趕回王宮,陪著王上來到御書房擬定這份聖旨,怎麼想,他都認為王上已經為飄香公主動了心。

  「很好,阿楚,朕要你以將軍的身份,在這段時間特別注意伊克坦的行蹤與舉止,至於王宮裡的守衛,朕會派皇家侍衛嚴加看顧,加強守備,不勞你操心。」

  「臣遵旨。王上,微臣認為王太后那邊的人也要多加注意。」

  「嗯,朕會多加注意。夜深了,你們下去休息吧!」金格烈雖然沒有顯露任何表情,但是一顆心早已飛到躺在龍床上的佳人身上。

  即便此刻她不在身邊,他還是可以強烈的感覺到呼吸之間充滿了她獨特的馨香,這讓他恨不得馬上飛奔到她身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於是,不待另外兩人有任何反應,他大手一揮,對著門外大喊:

  「擺駕回朝陽宮。」

  「王上擺駕回朝陽宮……」

  門外隨即響起好幾道應和聲,一聲比一聲還要幽遠響亮。

  專門服侍王上的侍從連忙打開御書房的門,提著精緻華麗的燈籠,在前方開道。

  金格烈揮手摒退所有的侍從與侍女,踩著急迫的腳步,來到龍床畔,卻發現上面空無一人,一向冷靜沉穩的臉龐瞬間大變。

  「飄香……」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高大的身子回轉,想要召喚守在門外的侍女。突然,一個柔軟的物體撞上他的背部,他的身子繃緊。

  當他嗅聞到獨特的馨香時,隨即鬆懈下來。

  下一刻,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背上。

  「你這個自大、霸道、專制的可惡混蛋!卑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怎麼可以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打昏,然後帶回王宮?我又沒答應要和你回王宮。」

  雖然他一點也不覺得疼痛,但是迅速轉身,對上她閃著憤怒火花的雙眸。

  「飄香,你聽朕說……」

  「我不聽!我不要聽!你這樣做,和強搶民女的土匪有什麼兩樣?啊?竟敢把我打昏?你知道嗎?我的頸子現在痛得要命。你這個可惡的混蛋!」伊飄香的嘴巴罵個不停,兩手也沒休息,依然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宣洩不滿和怒氣。

  不久前她呻吟著醒來,感覺頸子隱隱作痛,接著就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當聽到陌生的女聲恭敬的叫喚她時,她嚇了一大跳,隨即發現有兩個宮女打扮的小丫頭正在向她敬禮,她的腦袋瞬間空白。

  好不容易,她終於回過神來,開始打量置身何處,這才發現金格烈將她打昏之後,竟然帶著她回到王宮,對他如此野蠻、霸道的行為,她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法對著無辜的宮女發火,剛巧聽到他擺駕回到朝陽宮,馬上躲起來,找機會偷襲他,藉以發洩怒氣。

  「好,好,你別生氣,朕向你說聲抱歉。朕會打昏你,也是不得已的,誰教你不跟朕回王宮?來,朕幫你揉一揉頸子,等會兒就不痛了。」

  他任由她打罵,對於她冒犯、放肆的舉止,一點都不以為意,反倒滿心只想著要哄她,讓她消氣、開心。

  「哼!哪有人這樣的?先欺負人家,才又向人家道歉,世上有這種道理嗎?」她狠狠的瞪著他,嘴巴噘得老高。

  「這是權宜之計,怎麼能說是朕欺負你呢?朕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捨得欺負你?」他輕易的說出甜言蜜語。

  伊飄香的心暖呼呼的,雖然還在生氣,眼神卻已變得柔和。

  「哼!你以為這樣隨便哄哄我,我就會原諒你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話雖是這麼說,但她的手已不再捶打他,改用纖細的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金格烈是個十分敏銳的男人,很快便察覺到她的情緒轉變,於是抱起她,在龍床上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親暱的擁著她,在她噘得高高的嘴巴印下一個吻。

  「啊!你怎麼這樣?我還沒說要原諒你,你怎麼可以偷親我?」她不滿的瞠瞪著他,伸出手搗住嘴巴,防止他再偷香。

  他笑開懷,放在她纖腰上的手掌加重力道,挪揄的說:「朕可是正大光明的親近你,若你不允許,又怎麼會被朕抱在懷裡,毫不抵抗呢?」

  伊飄香十分不悅,狠狠的瞪著他之外,嬌軀還不停的掙扎、扭動。

  「誰說我不抵抗?是你死都不放開我,你以為我一個弱女子,可以對抗得了你這個霸王嗎?」

  他被她激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不禁緊皺眉頭,輕聲喝道:「不要亂動!」

  「我就是要動,怎樣?現在我連動的自由都沒有……啊!」她忍不住驚呼一聲,發現自己竟然被他壓倒在床上,抬眼就對上他充滿慾火的雙眼。

  「現在你該知道朕為何不要你亂動的原因了吧?一個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的扭呀扭的,是會讓男人獸性大發的,這個真實的教訓,朕希望你牢牢的記住。」

  她十分不服氣,正想要反駁,他卻像是有先見之明,俯首封住她的小嘴,讓她再也無法說話,只能發出暖昧的呻吟聲。

  他軟熱的舌頭狂妄的纏住她的,汲取她的甜美,也將她的呼吸緊緊的束縛住,力氣彷彿在他吸吮之間流失,體內湧起熟悉的渴望,她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肩頸。

  纏綿的熱吻教她全身發熱,毫無抗拒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在她的身上挑起漫天情火。

  隨著衣物一件件褪下,伊飄香仰起頭,承受他熱情的給予,同時嗅聞到身上愈形濃郁妖艷的香味,籠罩著兩具親暱相疊的赤裸肉體,滿室瀰漫異香。

  他的大掌輕輕愛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彷彿帶著火焰,經過的地方都泛起熱潮,落在她嬌軀上的每個吻,令她渾身酥麻、柔軟,直到他全面佔領她的理智與身心,大火在她的體內爆發,帶領著他們進入絢麗的世界……

  伊飄香可以感覺到他男性沉重的器官正埋在她的體內,他的眼神卻在經歷一場歡愛後依然灼熱,專注的盯著她。

  望著他純男性佔有的眼光,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這個認知並沒有讓她驚慌失措,反倒隨著意念而源源不絕的充斥意識之中,讓她的眼神變得眷戀又溫柔。

  她一點都不意外自己會愛上這個尊貴的王者,除了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之外,他本身就是個充滿魅力、令人無法抗拒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愛上的絕不是他君王的身份,而是他本身令人迷惑的性感魅力,以及對她恣意縱容的寵愛,像他這樣的君王,她又不是沒見過,但是沒有一個君王像他如此驕寵他的女人,而她就是他唯一驕寵的對象。

  「飄香,朕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再生氣了,看來朕的表現讓你很滿足。」金格烈調侃的說,看出她眉宇問對他諸多的眷戀。

  任何女子對他的癡迷與眷戀,他向來不屑一顧,因為她們口口聲聲說愛他,實際上卻是貪婪的向他要求更多,這讓他心生厭煩,也懶得再去找她們。

  可是飄香的眼神大大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他知道她應該不會再因為他逕自將她打昏並抱回王宮一事而對他生氣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滿腦子都想著這種事?我真懷疑,太陽王國能這麼富裕強盛,真的是你領導有方的關係嗎?該不會你其實只是個掛名的君王,重要的事都是宰相在處理吧?」伊飄香沒好氣的指責他,一副瞧扁他的樣子。

  金格烈俊帥的臉龐忍不住沉下,「胡說什麼?這些話你在這裡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傳出去,宮裡的規矩多,尤其是後宮非常複雜,更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哼!凶什麼凶?你以為我愛來啊?我要回去書院,才不要在這裡受氣,你滾開啦!」她語氣裡儘是委屈,眼眶泛紅。

  她一向都是堅強勇敢的,就算面對朝政滅亡的危機,也不曾掉過一滴淚,可是這男人競讓她變得脆弱,無法面對他的斥責和變臉,讓她備感委屈、傷心。

  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卻緊抱著不放。

  「唉,飄香,不要難過,朕不是故意凶你,只是想讓你明白……」他頓住,看著她奸下委屈的模樣,一顆心不禁揪疼,長歎一口氣,發覺自己竟然無法對她再多要求什麼,於是許下承諾,「朕答應你,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朝陽宮裡,別再說要回書院,你想做什麼、想說什麼,朕都隨你的意,這樣可以了嗎?」

  她知道,這是他對她無盡的寵愛與縱容,大膽的試探他的心意,「王上,你這麼說,好像愛我愛得要死,是不是?」

  「現在事情都說開來了,夜也深了,可以讓朕好好的休息了吧?明早朕還要上早朝呢!」金格烈無奈的輕扯嘴角,不給正面答覆。

  「別說得我好像很任性、愛胡鬧,既然要上早朝,還不快點休息?」

  她看得出他非常疲憊,雖然為他感到心疼,卻還是忍不住數落他,不給他好臉色。

  再說,既然他那麼累了,幹嘛還非要拉著她纏綿恩愛一番?

  伊飄香忍不住瞪他一眼,卻動作溫柔的替他蓋上絲綢軟被,好讓他休憩,然後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與他一同進入夢鄉。

  有什麼事,等醒來再說吧!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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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伊飄香醒來,梳妝完畢,還在用早膳,王太后就派人來通報,說要召見她。

  原本她是可以不理會的,不過來人很堅持,一定要她前往月霞宮,甚至刻意阻擋金格烈派在她身邊伺候她的宮女、侍女,以及守在朝陽宮外的侍衛,到最後,小宮女只能急匆匆的跑出去討救兵。

  身為風雲王國的前朝公主,伊飄香擁有王室血統,在面對外人時,自會散發出渾然天成的感儀和高貴的氣息,讓人不敢隨意褻瀆,加上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走出朝陽宮,並用眼神示意別觸碰她,奇異的,王太后的人竟也不敢隨便對她動手。

  此刻,伊飄香正暗自慶聿,她身上濃郁的香味因為金格烈的關係,現下只剩下似有若無的馨香,讓跟在她身邊的人不自覺的被她的女性魅力深深吸引。

  來到月霞宮時,她一眼便看到斜臥在精緻繡楊上的美人兒,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竟然會是王太后,她的年紀幾乎和金格烈相當了,怎樣都不可能會是他的母后啊!

  她面露驚愕,圓瞪雙眼,看得更仔細。

  女子正用精銳嚴厲的目光打量著她,身穿緹花絹衫,瓔珞薄紗裡酥胸半掩,柔膩雪白的肩頸隱約可見,雙腿隱藏在嫩紫色的軟綢長裙裡,一副毫不端莊又驚世駭俗的模樣。

  看她如此大刺刺又不知羞恥,伊飄香幾乎要認為穿著豪放是她這個客人了。

  「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不相信哀家就是太后?」王雪嬌的聲音柔媚,卻隱含著無形的壓迫力量。

  伊飄香不覺頭皮發麻,這才發現王太后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今天能坐到這個位置,肯定用盡了心機和手段,也表明了她不是一般女子。

  她綻放笑容,福了福身子,嗓音清脆的說:「既然你以哀家自稱,應該就是王太后了,只是飄香沒想到王太后竟會是如此年輕、嫵媚又充滿魅力的女子。」

  對於她的讚美,王雪嬌根本不領情,輕蔑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充滿了妒恨。

  伊飄香十分吃驚,不懂為何她們首次碰面,她竟會對她有如此深的恨意?

  她應該沒有得罪她吧?

  這個疑惑的念頭才剛閃過她的腦海,便聽見王太后說出一個令她震驚的訊息。

  「那哀家是不是也該說,我們太陽王國也出了你這麼一個狐媚君王,而讓王上冊立你為王后的飄香公主?」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變成王后來著?」伊飄香一臉茫然。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情?

  王雪嬌看了,更加憤恨,倏地坐起身,一雙利眼瞪視著她。

  眼光若可以殺人,伊飄香可能早就死了。

  「你少裝傻,哀家絕不同意王上冊立你為太陽王國的王后。」

  「我也沒答應要當啊,你生什麼氣?我只是來這裡作客,你就因為這樣,要人把我請來這裡嗎?」伊飄香也動怒了。

  她幹嘛要忍受這些?

  要不是看在金格烈的份上,她早就街上前給她兩巴掌了。

  如果她真的是金格烈的母后的話,還真是個不老的妖精!哪有可能在生了金格烈那麼大個兒的兒子之後,她還能保持年輕又風騷的模樣?

  若要說王太后是狐狸精變的,伊飄香絕對第一個跳出來同意。

  再說,她到底有什麼毛病?一直說她是王后,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她這個當事者毫不知情?

  「大膽!就算王上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面,要楊宰相宣讀聖旨,昭告冊立你為太陽王國的王后,哀家也絕不容許你用這樣不敬的語氣和哀家說話!」

  王雪嬌用惡毒的眼神示意。要守在兩邊的侍衛抓住伊飄香,打算狠狠的教訓她,讓她知道,在後宮中,只有她這個王太后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她就是要給伊飄香一個下馬感,順道給她點顏色瞧瞧,因為太不甘心了,金格烈出宮一趟,竟然會帶著一個女人回來,還馬上宣告她是王后,這簡直是給她難堪!

  當她看到伊飄香時,那絕美的容貌、眉宇之間的嫵媚和嬌柔、柔軟玲瓏的身段,以及嬌滴滴的嗓音,都讓她嫉妒得幾乎要發狂。

  最讓王雪嬌無法忍受的一點,就是金格烈居然讓伊飄香直接與他一同住在朝陽宮裡!

  這幾年來,他在後宮裡和多少個女子有過肌膚之親,她都可以忍受,因為知道像他這樣年輕力壯、精力旺盛的男人,若沒有宣洩慾望的管道,那是不人道的,不過他身邊從來沒有一個讓他專寵或是看在眼底的女人。

  若有讓他肯再度臨幸的女人,也幾乎被她想辦法暗地裡處理掉了,這個女人憑什麼得到他無盡的寵愛?她絕不允許。

  金格烈是她一個人的!

  擔任大學士的爹爹早朝一結束,馬上告訴她這件事,當下狂烈的佔有慾和嫉妒心讓她勃然大怒,要人去把伊飄香帶到面前。

  她早已耳聞飄香公王的事情,親眼看到她之後,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出色的女子,但是依然自信的認為自己比她還要出色艷麗,為什麼金格烈對她的心意就是視而不見?

  怒火中燒加上嫉妒,讓她再也無法維持冷靜,伊飄香身上似有若無的馨香就像是蠱惑男人心最佳的迷藥,讓她更加確信,她用了狐媚的手段迷惑了金格烈的心。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伊飄香拚命的掙扎,怎樣都沒想到,這位年輕得令她覺得弔詭的王太后竟然想要對她動用私刑,讓她非常憤怒。

  「放開你?伊飄香,你該當何罪?不但用詭異的幽香迷惑了我們國家的君王,還對哀家如此放肆,今天哀家若是不給你一個教訓,只怕太陽王國就要葬送在你這妖女的手裡了。」伊飄香嚴厲的指責道,並要人掌握她,千鈞一髮之際,金格烈感嚴的嗓音自不遠處傳來--

  「誰敢動朕的女人,朕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眨眼之間,金格烈迅速來到伊飄香的身邊,毫不客氣的各給了抓著她的兩個侍衛一個又重又響亮的巴掌。

  兩個侍衛趴倒在地上,全身顫抖的向他請安。

  金格烈連看也沒看他們一眼,眼光凌厲又冰冷的直視著坐在座位上的王雪嬌。

  王雪嬌早已習慣了金格烈這副冰冷、無情又不可親近的模樣,但這是她第一次承受他銳利的殺人目光,讓一向心思深沉、狠毒的她也忍不住顫抖。

  「王上,你真沒規矩!哀家可是你的長輩,也算是你的母后,你竟然見到哀家也不請安!」她勉力穩住情緒,盡量掩飾懼意,故意這麼說。

  「哼!你當真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可以當朕的長輩嗎?更遑論朕根本不曾把你當成長輩看待。至於你是朕的母后……更是笑話一則。」他的語氣鄙視、輕蔑,眼神厭惡、不屑。

  這個可恨的女人,竟敢說她也算是他的母后,那她當年狠毒的逼死了他的親母后,然後不要臉的老是想要魅惑他,又算什麼?

  面今她竟然又想要故技重施,背著他對付他的女人,簡直是罪該萬死!

  當他一聽到飄香被她的人強迫帶到月霞宮時,氣到恨不得掐死她,沒想到她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你……」王雪嬌站起來,滿臉怒色,嬌軀顫抖,一隻手指著他。

  「放肆!朕可是堂堂的一國之君,豈容你用這樣的稱呼和語氣來對待朕?

  「就算是你是個太后,也絕不允許你挑釁朕的君威!」

  「君威?難道你用這種態度對待哀家就合乎禮儀?就算你不承認哀家是你的長輩,再怎麼說,哀家依然是個王太后,你這樣子根本就是大不敬!」

  「以前朕是不想和你計較,看在先王冊立你為王后的份上,表面上敬你是個王太后,誰知你竟然敢動朕的王后,那麼朕就和你把話說開,也不必對你太客氣了。」金格烈的態度決絕。

  王雪嬌驚慌不安,表情一變再變,不敢相信他會做得那麼絕,忍不住恨恨的看向一瞼好奇又故作無辜的伊飄香,手指著她,大聲喝道:「王上,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和哀家撕破臉?」

  他護衛伊飄香的樣子,讓她嫉妒得五官扭曲,從來不曾有個女人讓他如此大費周章,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情感。

  這讓她完全無法接受,他怎麼可以在她的面前對另一個女人萬般寵愛?他究竟是置她於何地?

  她好不甘心。

  「應該是你想和朕撕破臉,要不是你派人到朕的朝陽宮強行帶走飄香,朕也不會和你走到這一步……不!應該說這一天會晚點來。」

  他的話擺明了告訴她,就算今天沒有發生伊飄香這件事,他也打算等到適當的時機和她撕破臉。

  原來他是這樣踐踏她的心意,這樣無情的背叛她。

  「金格烈,你當真要逼哀家走絕路?如果真是這樣,哀家不惜玉石俱焚,不要以為你現在是一國之君,哀家就沒有和你對峙的本事!」

  「好狂妄的語氣,朕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可以和朕玉石俱焚。」

  金格烈氣定神閒,一點都沒將她的感脅看在眼底。

  「你……」王雪嬌氣得又想向他嗆聲。

  「等等。」伊飄香打斷了她的話,「在你們繼續吵下去之前,能不能先讓我搞清楚一件事?」

  她對王雪嬌殺人般的眼神置若罔聞,看向金格烈,然後親暱的抓住他的手臂。

  「那個自稱哀家的女人,不是你的母后嗎?」她故意小聲的問,卻足以讓王雪嬌聽得一清二楚。

  「那只是個稱呼,沒有實質上的意義。」他不以為然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她並不是生你的親娘?」伊飄香雙眼圓瞪,恍然大悟。

  「當然不是,後宮佳麗無數,先王又不是只有朕的親娘一個女人而已,不過她剛好比較懂得想辦法讓先王冊立她為王后,讓她成為王太后罷了!」他的語氣裡有著濃濃的嘲諷意味,露出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倒楣,有個穿著如此傷風敗俗的母后的表情。

  「金格烈!」王雪嬌忍不住咬牙切齒。

  金格烈和伊飄香當她是一隻在他們耳邊嗡嗡叫的擾人蚊子,揮了揮手,一點都不想理會她,「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看到了不老的妖精,想說你的母后怎麼看起來和你差不多年紀。」

  金格烈聽到她對王雪嬌的形容詞,臉部線條微微抽動,差點噴笑出聲。

  王雪嬌則是大聲怒吼,不過礙於金格烈站在她身邊替她撐腰,就算氣得渾身發抖,也只能眼神犀利的瞪著她。

  金格烈挑高一邊好看的眉毛,「你問完了嗎?」

  「還有一個疑問。」伊飄香故作無辜的吐了吐舌頭。

  「這裡不是朝陽宮,朕不想待太久,你有問題就快點問。」他露出下耐煩的表情,擺明了不想再待下去。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因為她不是你的母后,所以才對月霞宮那麼苛刻?」伊飄香連忙問出心中的疑問。

  「什麼意思?」沒想到她會冒出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金格烈濃眉緊皺的盯著她。

  「就我所知,太陽王國在你的領導下,富裕又強大,人人安居樂業,怎麼太后會那麼窮?」

  「你胡說什麼?」他粗聲斥責。

  「我哪有胡說?如果她不窮的話,為什麼穿在身上的布料那麼少?這樣的穿著,根本有損王太后尊貴的身份。」伊飄香的神情隱含著不屑。

  從小在宮廷裡長大,她看多了像王雪嬌這樣舉止失當、極力爭寵的狐媚女子,為的就是能擁有榮華富貴和名分地位。

  王雪嬌都已經用手段和心機讓先王冊立她為王后,進而成為王太后,卻不安分守己,還穿上這猶如煙花女子的清涼服飾,擺明了就是要勾引金格烈嘛!

  哼!雖然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入宮,但金格烈畢竟是她的男人,王雪嬌覬覦他的企圖十分明顯,眼底流露出的情意和迷戀,她又豈會看不出來?簡直是無恥!

  她嘲諷與鄙視的意味那麼明顯,除非那人傻了,否則不可能聽不出來,金格烈只是輕笑出聲,王雪嬌則是快要抓狂了,氣勢凌厲的撲向伊飄香。

  「伊飄香,你這個狐狸精,哀家要殺了你!」

  伊飄香一點都不在意。

  金格烈的反應比較激烈,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王雪嬌。

  王雪嬌狼狽的跌坐在地上。他再度護衛的舉止,讓她的怨恨與妒意達到了巔峰。

  抬起泛著紅絲的眼眸,她看見金格烈摟著伊飄香就要離去,極盡惡毒的咒罵脫口而出,「伊飄香,你不要以為自己很清高,你的事情,哀家都知道,居然還敢嘲笑哀家!你這個飄香公主,身上飄散出來的香氣根本就是用來狐媚男人的超強魅藥,不要臉,明明是個比哀家還要無恥、淫蕩的人,只要是男人,你都會發浪,甚至連自己的父王都不放過,還因此逼死了自己的母后,像這等淫亂倫常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難怪會淪落至此。」

  歹毒的字句刺入伊飄香的心底,她的身子修地一僵,臉色變得慘白,迅速轉身,大聲吼道:「胡說!你胡說八道!」

  「哼!哀家若真是胡說八道的話,你的反應也不會那麼激烈了。」

  看到她備受打擊的傷痛模樣,王雪嬌的心情稍微好一點,不再理會她,顧不得狼狽,慢慢站起來,幸災樂禍的看著金格烈,「金格烈,別怪哀家沒提醒你,你當成寶的女人,早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用過了,你若繼續和她在一起,到時讓她淫亂後宮還算小事,要是太陽王國因為她而滅亡,後果就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重重的掌摑聲就是金格烈的回答,金色的眸子裡瞬間燃起火焰,顯示他怒火中燒。

  「金格烈!你竟敢為了這個狐……」看他似乎因為她對伊飄香的稱呼而打算再度動手,王雪嬌心生畏懼,下意識的住口。

  「王雪嬌,飄香是太陽王國的王后,也是朕寵愛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你說話注意一點,否則朕會讓人撕爛你的嘴。還有,你如果想保有王太后這個頭銜,最好安分點。」金格烈一臉感嚴,開口警告,隨即轉身,摟著情緒不穩的伊飄香離去。

  踏出月霞宮之前,他停住腳步,嚴厲又無情的下了一道命令。

  「傳朕的旨意,要皇家侍衛隊的隊長即刻起派侍衛輪流在月霞宮門口站崗,負責看管王太后的一舉一動,只要有任何異狀,都要回報給朕,就算她想進出月霞宮,都得經過朕的同意才行。」

  「金格烈,你不能這麼做!哀家是王太后,你怎麼可以軟禁、監控哀家?」王雪嬌大驚失色,大聲抗議。

  動用到皇家侍衛隊,她還能如何對抗他?

  皇家侍衛隊是金格烈即位後培養的精英部隊,不論忠誠度或武功,都是最強的,只聽從他的命令行事,他這樣做根本就是軟禁她,讓她與外界隔絕,再也不能和娘家的人聯繫。

  如此一來,她的未來和野心又怎麼能得到實現?都還沒開戰,他就先牽制住她了,這場戰,還要怎麼打下去?

  「為什麼不行?王雪嬌,不要以為你做了什麼事,朕毫不知情,現在這麼對待你,還算是客氣了,若你再敢動飄香,到時別怪朕摘除你王太后這個頭銜。

  他根本不想看她會有怎樣的表情,每次不得已和她碰面,都是她主動的,而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她對他的心意與誘惑,但他只覺得噁心。

  之前他有許多重要的國事得處理,所以才不理會她,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派人盯著她,現在他們已經決裂了,他連面對她都覺得厭煩,最好永遠不要再見。

  所以一說完話,他連頭都不回,摟著伊飄香揚長而去。

  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安撫伊飄香的情緒,剛才王雪嬌用那麼惡毒的話攻擊她,他知道她受至q很大盼傷害,這讓他很心疼,一心想盡快離開這裡,和她獨處,好好的安慰她。

  於是,他接著她,腳步不停的回到朝陽宮,然後吩咐任何人不得來打擾。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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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太陽王專寵飄香公主,而和王太后槓上,並將她軟禁在後宮的消息,在太陽王國內傳得沸沸揚揚。

  每個人都很想知道,飄香公王究竟有何魅力和能耐,竟能盡得君王三千寵愛予一身的殊榮?於是紛紛打聽個中緣由,好藉以倣傚。

  這日,太陽王國為了慶祝新王后的誕生,舉辦了熱熱鬧鬧的宴會,所有的大臣和眷屬全都渾身香氣的盛裝打扮出席。

  金格烈為了表示他對這場慶祝宴會的重視,身穿龍袍,頭戴王冠,並在宴會開始之前,親手將綴滿各色黃金鑽石、重達二十公斤的后冠,戴在伊飄香的頭上。

  她剛知道他竟然下了聖旨,冊立她為王后時,感到震驚不已,堅持不肯接受,但是他霸道的不許她抗拒,一副他說了就算的模樣,讓她又生氣又無可奈何。

  對於她的反應,金格烈也很生氣,他以為她會高興的對他投懷送抱,又親又吻,誰知事與願違。

  拜託!多少女人妄想成為太陽王的王后,她竟然是這種反應?簡直太不知好歹了。

  不過他才不管她有什麼意見,最重要的是,他說了就算!

  看她穿著美麗的鳳袍,精心打扮過後的容貌更顯艷光四射,牽著她的手,讓她在他身邊坐下,接受文武百官和眷屬們的祝福與敬禮,等於奠定了她在太陽王國的地位,讓金格烈龍心大悅,他不停的豪邁飲酒,笑聲不絕於耳,這和他平時冷靜沉穩的態度截然不同,卻也讓人看出,飄香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不言可喻。

  所以有更多的人上前祝賀,想要讓王上知道,他們十分認同王上的選擇。

  金格烈的眉頭反而愈皺愈緊,突然放下酒杯,認真的嗅聞。

  「這是什麼味道?」

  正在敬酒的軍機大臣顧守全和他的獨生女顧姿蓮互看一眼,然後顧姿蓮露出得意的笑容,手肘頂了頂爹親。

  顧守全先是微皺眉頭,隨即恭敬的開口,「王上,請容許微臣向你做個介紹,這位是微臣的愛女,名叫顧姿蓮。」

  「嗯。」金格烈的反應很冷淡。

  顧姿蓮的笑容瞬間消失,一直等不到她教爹親要他在王上面前所說的話,終於按捺不住,嬌聲的說:「王上,你剛才聞到的是姿蓮打從出生以來,身上就散發的蓮花香味,所以姿蓮的名字裡才會有個蓮字,就像飄香公主……不!現在該叫飄香王后,因為會自然散發香味,而取名為飄香。」

  她的意思是王上既然那麼喜歡身上有馨香的女子,那她散發的蓮花清香應該也能得到王上的青睞。

  她不知恥的話語讓顧守全的老臉簡直不知道應該擺在哪裡才好,連忙低聲斥責女兒一番,隨即跪了下來,請求王上的原諒。

  金格烈非但沒有生氣,反倒哈哈大笑,「顧大人,你起來吧!朕沒有怪罪你女兒的意思,覺得她挺有趣的。」

  顧守全略微吃驚的抬起眼,看著王上,發現他眼裡閃過詭譎的寒光,忍不住心下一驚,一時之間無法出聲。

  顧姿蓮則是欣喜若狂,知道自己的計策奏效了,連忙跪下,嗲聲嗲氣的說:「謝謝王上的讚美與青睞。」

  她認為自己將要飛上枝頭,太陽王國自開國以來,繼任的太陽王哪一個不是後宮佳麗三干,除了冊立王后之外,妃嬪多到難以計數。

  到目前為止,王上雖然後宮有許多女人,也曾臨幸她們,但就她特地派人調查的結果,知道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讓太陽王立個名分,都只是侍妾的地位,因此私下的鬥爭自然也多,不過再怎麼鬥,都比不上王太后一手掌權後宮的可怕勢力。

  可是最近這個局面被太陽王一手打破,他雖然沒有立旨廢除王太后的頭銜,但是她的權力早已被架空。

  現在後宮當權者是飄香王后,她才不會像王太后那麼笨,直接對付王上寵愛的女人,反倒要好好的親近、巴結飄香王后,好在王上的腦海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麼一來,她不但能有機會接近王上,甚至還能成為王上的女人,那麼即使不做王后,也能被冊封為貴妃,再慢慢的掌控整個後宮的權力,這正是她精心策劃的計謀。

  「哈哈哈……起來吧!在今天這個值得慶賀的日子裡,朕十分開心,所以,顧大人,你也不必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金格烈隨意揮了揮手,看似慵懶、愜意,心中卻十分雪亮。

  看在顧守全一向忠心愛國,個性剛正不阿的份上,他就當作沒看到顧姿蓮覬覦他的手段和心意好了。

  「是!姿蓮叩謝皇恩。」顧姿蓮笑得甜美,渾然不知自己在爹親的庇護下,以及金格烈心情大好的情況下,並沒有被嚴厲的斥責。

  當她看到伊飄香竟然敢掐王上的手臂時,忍不住瞠目結舌,眼裡閃過妒意。

  「飄香王后,不知道姿蓮是否能在你空閒時到後宮找你聊天,為你解悶?」

  伊飄香看著顧姿蓮,十分熟悉她眼底毫不掩飾的眷戀,一眼就看出她的目的為何,不禁心底泛酸,尤其剛才金格烈竟然說她有趣,讓她更覺得她礙眼。

  拜託!明跟人隨便一看都知道,她身上的蓮花清香和說詞根本就是故意要引起金格烈注意的把戲,誰知這可惡的罪魁禍首竟然還笑得那麼開懷,真是該死!

  當她忍不住伸手掐了他的手臂一記時,他竟然笑得更開心,簡直是個瘋子。

  「這件事本宮無法做主,因為本宮現在住在朝陽宮裡,有什麼事都得問王上。」她索性把問題丟給他,並打算聽他怎麼回答.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指還示感的做出掐擰的動作。

  金格烈當然明瞭她心中的想法,放聲大笑。

  伊飄香不解,又沒什麼事,他幹嘛從剛才就一直笑個不停?難道他有被虐狂,這麼愛讓她掐他?

  更離譜的是底下一群人的反應,他們因為他開懷大笑而驚得目瞪口呆,下巴差點掉下來。

  奇怪,他們沒看過君王這樣大笑嗎?幹嘛一副被雷擊到的怪異表情?

  簡直是莫名其妙……

  「金格烈,你不要再笑了,又沒什麼好笑的,你瘋啦?」她沒好氣的制止他。

  他用力摟住她的細腰,親暱的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取笑道:「你在吃醋,對吧?朕很高興你這麼在乎朕,告訴朕,你對聯也是很有感覺的,對吧?」

  「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問我這種問題,很丟臉的。還有,離我遠一點,你滿嘴酒氣,臭得要命。」她一臉嫌棄的說。

  站在他們眼前和身邊的護衛,以及一干侍從與侍女,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沒錯!飄香王后很得君王的寵愛,但是這種肆無忌憚又冒犯的語氣和話語,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就在他們等著一向紀律嚴明、謹守宮規的王上斥責與處罰她時,王上反倒像是和她玩鬧,一再親吻她的臉頰與嘴唇,嚇得眾人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哎呀!你怎麼這樣?」伊飄香拚命閃躲他噴著酒氣的嘴巴,嬌滴滴的嗓音幾乎讓聽到的人骨頭都酥軟了。

  顧姿蓮的問題一點都不重要,金格烈根本不想理會她,反而當著眾人的面,和伊飄香打情罵俏。

  顧姿蓮的臉色瞬間交得難看,原本還想開口,卻因為金格烈寵溺伊飄香的行為而驚詫到說不出話。

  她不曾想過金格烈竟然是這樣的男人,以前雖然愛慕他,可是聽聞他對後宮女人的態度,加上她隨爹親進宮時,總是看到他一副冷漠疏離的模樣,她就有點懼怕,沒想到他在心愛女人的面前會是這樣一個令女人心動的對象,她好嫉妒伊飄香能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寵愛,好想要取代伊飄香的地位,成為他心中的唯一。

  她∼定要想辦法得到金格烈,最好的方式就是伊飄香消失,只是……她該怎麼做?

  這時,金格烈攔腰抱起伊飄香,大聲宣佈,「朕的愛後不勝酒力,決定早點回房休息,請諸位愛卿見諒,並繼續縱情歡樂。」

  眾人再度受到震驚,一時之間無法回應,「朕今日龍心大悅,決定為王后建造一座宮殿,命名為飄香宮,當作朕送給王后的新婚大札,也是聯對她的寵愛。」金格烈霸氣十足的說,態度堅定,閃著金色光芒的跟睛輕輕掃過眾人,卻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

  「臣等恭送王上與王后。」

  金格烈抱著伊飄香,迫不及待的離開。

  他知道自己這個舉動十分突兀,但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為了報復她嫌他滿嘴酒氣,臭得要命,他故意和她玩玩鬧鬧,不斷的吻她,誰知吻著吻著,卻吻出了漫天慾火,他再也無法忍耐想要她的衝動,所以才會顧不得她錯愕的表情和眾人訝異的眼光,決定先餵飽自己的慾望。

  離開喧鬧的宴會會場,他腳步不停的走向朝陽宮。

  伊飄香回過神來,摟住他的脖子,抗議的說:「在宴會上喝最多酒的入是你,幹嘛說我不勝滔力?」真是說謊下打草稿,她可是連一滴酒都沒沾到。

  「朕不這麼說,誰會相信?臣子們都知道,朕可說是千杯不醉,所以只好拿你當擋箭牌。」

  「好過分喔!幹嘛要這麼做?我們明明在那裡坐得好好的,你突然抱著我離席,到底是什麼意思?」

  「哪有什麼意思?當然是因為朕想要你,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要吃了你吧?」

  她用力捶了下他的胸口,「你敢這麼說,我馬上回風雲書院。」

  想要丟臉也不是這種丟法吧?他真是太可惡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迷惑君王,破壞他原本感武嚴肅的一面。

  「哈哈哈……原來朕的王后也會害羞,還以為你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呢!」

  「討厭!你現在是在取笑我嗎?」

  眼前這個因為笑容而更加英俊,令她怦然心動的男人,竟然寵溺的抱著她,和她調笑,她怎樣都沒想過他們兩人會有這麼一天。

  更令她感到難以置信的是,他居然會想要替她建造一座王宮,並以她的名字命名,這簡直是天大的恩寵。

  就算他不用言語說出對她的心意,這樣的舉動也已表明了他對她的綿綿情意。

  這樣的他,教她如何不動容?芳心如何不為他而怦然跳動?

  情緒一時沸騰,伊飄香在他的唇辦印下一吻。

  金格烈的笑聲倏地停止,慾望的風暴在看著她的眼眸裡逐漸成形,情不自禁的出聲,「飄香,朕要你。」

  不知何時,他已抱著她回到朝陽宮,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他喜歡親吻她的感覺,她的嘴好甜、好軟,讓他怎麼嘗都覺得下夠。

  他更喜歡抱著她,讓她偎著他、貼著他,鼻腔盈滿她身上那股馨香,沾染她的氣息,彷彿他也把自己的味道揉進她的身體裡。

  他無法克制自己強烈的慾望,粗暴的撕裂她的農衫和肚兜,輕輕的撫摸她,手指滑過她的鎖骨,一路往下滑過她的乳尖,並覆蓋它們,輕揉慢捻,讓她的身體產生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感覺到她為了他而顫抖,聽著她的呻吟聲,他的骨頭整個酥軟,恨不得馬上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他激烈的挑逗讓她渾身猶如著火,不由自主的弓趄身子,迎合他的愛撫,並伸手將他的頭往下壓,埋入她赤裸的渾圓之間,「阿烈……」她的語氣裡有著強烈的渴望。

  金格烈順應她的渴求,吸吮、舔舐她的蓓蕾。

  她感覺慾望洶湧,兩腿之間火熱滾燙。

  對於她熱情的反應,他逸出性感的輕笑聲,手掌隨即覆在她的雙腿之間,手指滑入女性的熱源,為她帶來火焰和濕熱,直到她全然的為他準備好。

  他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揉捏她渾圓柔軟的臀部,將自己再也無法克制的慾望推進她柔軟的體內深處,她的緊窒與濕熱隨即將他緊緊的包裹住,妙不可言的快感讓他迫不及待的在她體內衝鋒陷陣。

  他的每一次進入,都讓她感覺電流般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並不斷的奔流向兩人的撞擊處,更多的歡愉讓她緊緊夾住他緊實的臀部,無聲的催促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擊,然後渾然忘我的大叫出聲。

  他微瞇雙眼,看著她性感的模樣,聆聽她嫵媚的叫聲,感覺自己的分身更加勃發、粗壯,於是捧起她的臀,用力的衝刺,直到強烈的快感爆發,將他們推向一局潮……

  激情的味道混合著濃濃的幽香,交織出極為煽情、淫糜的氣圍。

  恣意狂歡後,金格烈得到了滿足,不禁輕揚嘴角,一向冷峻的五官因此變得柔和。

  他閉上雙眼,一隻手掌放在她柔軟的腹部上,來回的撫摸,身心舒暢,就像一頭暫時被餵飽的野獸,傭懶的躺在巢穴裡,隨時準備再出發。

  突然,原本毫無動靜的伊飄香掙脫他的擁抱,狂野的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低頭與他因為訝異而瞠大的雙眼對視,質問道:「金格烈,我問你,你剛才笑說那個叫顧姿蓮的女人挺有趣的,是怎樣?想要納她為妃嗎?啊?你才剛冊立我為王后,馬上想要再納妃?」

  「飄香,你為朕吃醋的模樣好可愛,讓朕著實感到歡喜。」看著她醋勁大發的樣子,金格烈下但不覺得厭惡,反倒很開心,出其不意的鉗制住她,想要吻她。

  「唔……不要……」她警覺的往後退,卻動彈不得,只好轉動頭部,堅持不讓他得逞。

  他轉移目標,伸出一隻手攫住在他跟前晃動出美麗弧度的胸乳,用力的揉搓,感受它的柔軟與重量。

  「啊……不要這樣……」她幾乎無力招架,只能頻頻呻吟、喘息,感覺他的大掌正在玩弄她挺立腫脹的乳房。

  她的另一隻乳房則被他濕熱的嘴唇與舌尖用力的吸吮、舔舐,酥麻的快感猶如電流竄過她的體內,同時感覺雙腿之間的敏感熱源迅速有股濕意。

  「飄香,你好甜,也好敏感……」原本圈握她的纖腰的大掌,因為她的熱情反應,而大膽的探向她敏感濕潤的雙腿間,隨即發出得意性感的笑聲。

  「你好討厭……我現在是正經的和你說話,你不要因為心虛,不敢面對我的問題,就來這一招,想要轉移話題……啊……」該死!他的唇舌吸吮她的乳尖的力道,讓她好舒服,也好有感覺。

  當他的手摸到她的濕意時,迫不及待的插入她的女性甬道,不斷的來回穿梭。

  伊飄香整個人飄飄然,幾乎要失去意識。

  這男人的性愛技巧未免好得驚人,和他在一起後,她才知道他的精力無窮,出聲討饒的人幾乎都是她,在他的親吻與愛撫下,她每次都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聽到她的抱怨,他抬起眼看著她。「朕幹嘛要心虛?朕之所以說那個女人有趣,是因為她說的話和她身上的人工香味。」

  伊飄香因為慾望而幾乎要遠離的意識被拉了回來,迎視他的目光。

  「什麼人工香味?她不是說她身上有一股從出生就有的蓮花香味,所以她爹才會幫她取名為顧姿蓮?」

  「哈哈哈……」金格烈放聲大笑。

  她不爽的用力捶打他,阻止他再像個瘋子一樣笑下去。

  他如她所願的停止笑聲,卻取笑的問:「飄香,你真的相信她說的話?」

  伊飄香困惑的眨了眨眼,「你幹嘛這樣問我?」

  「因為朕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難道你不明白你的魅力何在?」

  他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她不解的皺起眉頭,仔細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難以置信的說:「不會吧?你是說,她在模仿我?」

  「沒錯。自從朕帶你回王宮,又把王雪嬌軟禁在月霞宮,你獨得朕寵愛的事跡早已傳遍太陽王國,每個處心積慮想要得到朕寵幸的女人都在打昕,你究竟有何高明的手段,能把朕這個明君變成一個昏君?」他挪揄的笑說。

  她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反倒狠狠的瞪著他。「哼!你還好意思笑?這些都是誰惹出來的?」

  「當然是你啊!要不是你這麼迷人,朕又怎麼會從明君變成昏君呢?」金格烈緊抱著她,臉孔埋人她的胸乳之間,嗅聞著她身上的馨香與乳香交織而成的迷人香味。

  突然,他抬起頭,朝她露出滿足的笑容。

  「飄香,你真是又香又迷人,難怪每個女人都爭相模仿你,想在宴會上得到朕的注意。」

  「哼!結果還沒得到你的注意,你底下一班大臣卻因為各種濃重的香水味而差點窒息,對吧?」她不以為然的反駁道。

  難怪剛才在宴會上她老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每個男人都用怨憤的眼光瞪著她,同時責怪她不該讓女人們想盡辦法把身子弄得香噴噴的,搞得他們快要抓狂。

  「呵呵……偶爾讓他們嘗嘗這滋味也不錯啊!往後若是敵人使用美人計,他們就不怕中計了。」他說得雲淡風清,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不要一副在看笑話的樣子,好不好?我怕到時候每個人都會說我是個狐媚君王的女人,何況你還特地為我建造一座飄香宮。」她受不了的皺起眉頭,要他正經點。

  他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的說:「有朕在,誰敢胡亂造謠,論斷你的是非,朕就把那人的舌頭割下來。再說,為你建造飄香富是朕的主意,誰敢有意見,就等於和朕作對,朕便砍了他。」

  「阿烈,你……」伊飄香怔仲的望著他那說了就箅的模樣,雖然霸道又暴力,真的有點昏君的感覺,但是她知道,他全是為了護衛她。

  這麼無止無盡的寵愛,是她不曾想過的啊!更沒想到的是,他竟會為了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眼眶微微濕潤,一時之間無法再多說什麼。

  「呵呵……如果你真的這麼感動的話,就用行動好好的回報朕吧!」他對著她赤裸的嬌軀露出色迷迷的神情,在她緊窒美穴裡的手指也肆無忌憚的搗弄出更多的水氣。

  「阿烈……我愛你!」她忍不住激動的喊出對他的愛意。

  金格烈的動作倏地僵住,男性的臉龐隨即發亮,接著對她提出要求,「飄香,朕要你用實際行動來愛朕……」

  伊飄香心頭一熱,主動親吻他性感、好看的薄唇,舌頭探入他的嘴裡,與他的舌頭纏捲,吸吮他口腔裡的蜜津。

  他體內的熱潮更加澎湃,雙腿之間的慾望勃發硬挺,她伏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的磨蹭和熾熱,朝他露出媚笑,手往下一伸,握住他的男性。

  「飄香,你這熱情的小野貓!對,就是這樣……用力點……」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她握住的地方集中,俊臉漲得通紅,流露出掠奪的眼神。

  他熱烈的反應鼓勵了她,嘴巴沿著他的下巴來到他的脖子、胸口,男性乳頭因為舔舐、吸吮而變得濕濕亮亮的,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她圈握住他跳動的男性,是那麼的熱燙又富含生命力,同時感覺到他的存在,胸口強烈的悸動,為他而起的情慾讓她忍不住發出細細的低吟,不由自王的輕輕擺動臀部。

  她的嘴由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一路往下滑,來到他經過長期鍛煉而練就的平坦腹部,不停的畫圈圈。

  「飄香,夠了。」金格烈全身打顫,低聲吼道,想要有所動作,將她壓覆在自己的身下。

  她卻不讓他有這個機會,反倒調皮的看著他雙腿之間高高豎起韻男性巨柱,張嘴含住它,輕輕吸吮。

  「噢!天哪!」他亢奮到了極點,感覺自己的男性在她的嘴裡更加繁大與熱燙勰不住扣著她的後腦,要她用力吸吮。

  她的嘴巴不斷的吞吐,還舔洗他每一寸的敏感昂揚,手掌也一再的套弄,逼迫他忍受慾望的極限,感受飄飄欲仙的快感。

  她的頭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帶來強烈的震撼,讓他只感覺到美好的狂喜,降服於她飢渴索求的嘴巴,任由她在他體內激起一波波銷魂的快感,直到他再也難以承受,幾乎就要狂洩在她的嘴裡,趕緊伸手,想要拉起她。

  「不!飄香……」

  她卻固執己見,不斷的吞吐,硬是將他逼到高峰。

  歡愉至極的熱流竄過全身,瞬間,他在她的嘴裡激射出慾望的種子……

  當他撤出疲軟的男性時,看到她的嘴角流出淫穢的液體,不禁心生憐惜的愛意,於是溫柔的將她拉到他的身上,替她擦拭嘴角。

  接著他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嘴裡嘗到自己的昧道,讓他宣洩過後的男性再次勃發堅挺,也讓她瞪大雙眼。

  「這次朕要進入你的身體,確實的佔有你,讓你知道朕對你的慾望有多深……」他輕笑的說,用力啃咬她的頸項,霸道的宣示他的主權。

  當他得意的在她身上印下屬於他的記號時,雙手也沒閒著,在她身體各處點火,要讓她和他∼樣的意亂情迷,性感狂野的她教他陶醉下已,愛不釋手。

  「阿烈……」她的身子因為他的愛撫而顫抖,剛才一心想要讓他得到滿足,她的體內還燃燒著一把火,需要他來填補她的空虛。

  她的渴求大大滿足了他男性的自尊,朝她露出性感無比卻又邪惡至極的笑容,大聲宣告,「飄香,換朕來滿足你,」他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唇舌游移到她的臀部,狂野的噬咬她大腿內側的細緻肌膚,輕輕撫摸她的敏感地帶,用柔軟、灼熱的舌頭回敬她剛才對他所做的一切邪惡事情。

  「噢!天!」她不斷的呻吟、尖叫。

  他的需索和吸吮不曾間斷,帶給她難以承受的狂喜,就算她因慾望而流出蜜津,他也毫不客氣的一吮而盡,甚至發出淫糜的嘖嘖聲響,這麼響亮的聲音,帶著曖昧的淫蕩感,讓她面紅耳赤,心臟幾乎要從嘴裡跳出來,當他更加熱烈的舔舐她,把頭埋得更深時,她因體內的愉悅而在他的嘴裡達到高潮,既暈眩又如釋重負的哭喊出聲,他卻乘此機會移動身子,來到她的上面抱住她,她則是下意識的摟抱住他,雙腿纏繞著他。

  「飄香……」他充滿感情的眼眸望著她,一個用力,將自己推入她濕滑的甬道。

  當他們結為一體時,她忍不住輕吟出聲,感覺到美好與舒眼,這幾年來漂泊的生活讓她備感孤單,現在待在他的懷裡,卻是十分溫暖。

  她知道這個男人以他所有的一切和所知道的方式疼寵她,這讓她覺得幸福,不禁露出滿足的微笑,知道自己在他的身上找到了愛情。

  他在她的體內不斷衝刺,她的腦海同時閃過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能令她感到歡愉的姿勢和花樣,這男人是個狂霸的愛人,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只要他們兩人在-起,熱烈的火花就在週遭閃個不停,幾乎要將他們包圍,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親過、摸過、佔有過,在他的懷裡,她變成了原先以為會很排斥和厭惡的狂野女人。

  那些曾加諸她身上的指控,現在因為依偎在他的懷裡,變得那麼美妙和理所當然,讓她感到不可思議,忍不住緊緊的摟著他,將他的頭按到她的胸懷裡。

  金格烈順勢親吻她的乳尖,品嚐她的味道,身下的動作更加火熱的衝刺、撞擊,感覺她將他夾得好緊,讓他愈來愈亢奮,撞擊的力道變得更加兇猛。

  接著,他將她的雙腿架得更開,野蠻的戳入她,一次比一次還要更深,不斷加重力道的撞擊濕熱的花心,讓她因他而綻放、盛開,接納全部的他,直到他渾身一顫,將種子噴灑在她的體內……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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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格烈的慾望像是永無止盡,讓伊飄香疲於應付,幾乎體力透支,到最後,她是在他強烈盼索求下,和他戰到天亮,才昏睡過去,什麼都不記得了。

  午後,她幽幽轉醒。發現自己渾身酸疼,筋骨快要散掉,這才想到那男人的狂妄霸氣和精力充沛,忍不住低聲埋怨幾句。

  在喚人提來熱水,浸泡、沐浴之後,她感覺好多了,同時有了飢餓的感覺,胃口極好的吃了許多東西。

  在朝陽宮裡,她沒有朋友可以交談,唯一和她親暱的男人是一國之君,有許多國家大事需要他處理,也不可能ˍ天到晚和她黏在一起,她覺得好無聊,格外想念在風雲書院的日子。

  雖然她幾乎都待在風雲書院裡,不和外人接觸,但還是交到不少女性朋友,只要她無聊時,鳳凰姊姊或是其他朋友可以陪她聊天、解悶。

  現在在這裡,她卻無聊到快要打瞌睡,但又不想在床上打發時間,於是決定到附近走走,參觀一下。

  先不說她現在身為太陽王國的王后。就算是之前,金格烈派在她身邊的宮女、侍從和侍女也有一大堆,出個門,一堆人跟著她,讓她非常不習慣。

  當她在宮女的引導之下來到御花園賞花之際,卻意外的看見顧姿蓮。

  這裡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來的地方,她怎麼會出現?

  因為伊飄香的身邊有許多奴僕,所以顧姿蓮受到了阻擋,只好拚命叫喚她的名字,希望和她聊聊。

  伊飄香原本並不想理會她,因為實在不想和覬覦金格烈的女人有交集,這樣的女人向來是最麻煩的,而且是他自己招惹來的桃花,她根本沒義務替他清理。

  顧姿蓮不肯死心,拚命叫喚,還用神秘的語氣說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說。

  既然那麼神秘,千嘛叫得那麼大聲?伊飄香忍不住皺起眉頭。

  「唉!真是吵死了,小桃,吩咐侍衛,讓她過來。」

  跟在她身邊的小桃連忙聽令行事,還機靈的使個眼色,要侍衛們提高警覺,多加注意。

  顧姿蓮一來到伊飄香的身邊,表情馬上變得高傲,還不屑的瞪了週遭的奴僕一眼.「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真是太不像話了。」

  「你別這麼說,他們只是盡自己的職責罷了。」伊飄香有些不悅,出聲勸道。

  「哎呀!飄香姊姊,你就是人太好了,才會讓這些狗奴才爬到你的頭上。妹妹我想的沒錯,你應該找個能幹的人來幫你才對。」

  這女人還自以為是的和她以姊妹相稱,有沒有搞錯?她們有那麼熟嗎?

  伊飄香對她昭然若揭的企圖感到好笑,忍不住冷聲問道:「你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本宮說,就是指這個?」她刻意強調自己的身份,希望顧姿蓮能自重,不要再假裝和她很熟。

  顧姿蓮置若罔聞,依然親親熱熱的開口,「飄香姊姊,我當然不是要和你說這件事,可是另有重要的事,這也是我能進宮的原因。」

  「是嗎?」

  「當然,只是我要和你說的事太重要了,不適合有外人在場,所以可不可以請飄香姊姊讓不相干的人暫時離開?」

  「不行!王后娘娘。小桃等人必須緊跟在你的身邊伺候你,這是王上的旨意,若是沒做好這件事,王上怪罪下來,小桃等人可承擔不起。」小桃趕緊出聲。

  顧姿蓮怎麼那麼討人厭?高高在上又瞧不起他們這些下人就算了,竟然還要他們擅離職守,簡直是故意找麻煩嘛!

  「死賤婢!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嗎?竟敢這樣對王后娘娘說話,真是大膽,看我怎麼教訓你!」顧姿蓮橫眉豎眼,就要上前賞小桃一巴掌。

  「住手!顧姿蓮,小桃是本宮的人,要教訓她也輪不到你出手。再說,她只是在保護本宮。本宮希望你明白,奴僕也是人,不是能任由你不開心就打罵的。」伊飄香大聲斥責。

  顧姿蓮面子上掛不住,臉色青自交錯,眼神惡毒的瞪著伊飄香,下一會兒,又迅速揚起莫測高深的笑容。

  「飄香姊姊,我要你讓人暫時離開,可是為你好啊!」

  「是嗎?」伊飄香突然覺得眼前女人的笑容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卻依然神情自若,想知道她究竟要說什麼。

  「當然,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能進宮,是因為我爹的關係,我爹可是軍機大臣,深受王上的重用,有任何重要的訊息,他都瞭若指掌。」顧姿蓮的語氣傲然,露出得意的表情。

  伊飄香覺得很無聊,「然後呢?你這麼驕傲的跟本宮說你爹的事情,是想要本宮好好的讚美他一番?還是替他拍拍手?」

  週遭的侍從、宮女們全都低下頭,偷偷的笑著。

  顧姿蓮十分難堪,臉色一僵,咬牙切齒晦說:「你不要太得意!伊飄香,我爹來向王上報告的,正是風雲王國的事情。」

  「那又怎樣?本宮現在是太陽王國的王后,又不是風雲王國的王后,你和本宮說這些做什麼?」

  「但是你無法磨滅自己曾是風雲王國的公王一事,所以這件事和你有極密切的關係。」

  「就算本宮曾經是風雲王國的公主,那也是過眼雲煙,毋需再提。」

  「呵呵……事情沒那麼簡單,恐怕不是你說不提就不會發生。」顧娶蓮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這話是什麼意嗯?」

  「意思就是,我爹接獲密報,風雲王國現任的國王伊克坦極有可能已經秘密潛入太陽王國,聽說他的目的是要找到飄香公主,將她迎回風雲王國當國母。」

  伊飄香愣住,臉上的血色逐漸消失。

  顧姿蓮看了,覺得好痛快,就不信她還能再當多久的王后!

  不過有一點讓她十分嫉妒,為什麼不管是金格烈還是伊克坦,都那麼喜歡她,要她當王后呢?她個人認為伊飄香也不怎麼樣,不過是身上有點香味,那又如何?為何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坐上王后這個位置?

  思及此,她更想要把伊飄香自王上的身邊弄離開,因為只有她顧姿蓮才是最有資格站在王上身邊的女人。

  她上前貼近伊飄香,低聲說道:「伊飄香,你要是識相,就趕快自個兒離開王宮,要是被王上看到伊克坦與你相會的那一幕,你可是會死得很難看喲!」

  「你!」伊飄香十分震驚。顧姿蓮好像什麼都知道,這……靈光一閃,莫非伊克坦曾經和她相會?不可能!伊克坦是個自視甚高又高傲的男人,怎麼會找上她?

  只是,顧姿蓮又如何會知道那麼多的事?

  她遲疑不定,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

  顧姿蓮知道她心底忐忑不安,當下笑得十分得意。

  「怎麼?怕了?算你聰明,還知道要害怕,不過你最好牢牢記住我說的話,趕快離開這裡,要不然到時就算你想走,有可能會走不了,甚至落得心碎神傷的下場。」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就憑我對王上的瞭解,他最討厭人家背叛他,若是讓他察覺你和伊克坦私通的事,你說,即使他那麼疼寵你,會饒過你嗎?對王上來說,通敵叛國、私通男人可是很嚴重的打擊,他不把你抓進大牢關起來,就不是太陽王了。」

  顧姿蓮露出惡意的笑容,一隻手大瞻的放在伊飄香的肩膀上,語氣森涼的說:「更何況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受他的女人聯合另一個男人來背叛他呢?飄香姊姊,你說,對不對?」

  「誰是你的姊姊?本宮沒那麼倒楣,有你這種妹妹。」伊飄香無法忍受她的靠近,一把推開她。「顧姿蓮,別以為本宮看不出來,你想坐上王后這個位置,對吧?」

  顧姿蓮有點狼狽,但是一點都不在意,反倒笑得十分開心,因為她才在想要用什麼辦法得到金格烈,好逐步坐上王后這個位置,沒想到命運馬上把機會送到她的眼前,她若不懂得把握,就是笨蛋了。

  看到伊飄香的表情,她知道她有點忌憚伊克坦,那麼她的勝算就更大了。

  「對,我想要坐上王后的位置,得到王上的寵愛,這樣也沒什麼不對。不是嗎?王上是個出色的男人,只要是女人,沒有人會否認想要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喜愛和寵溺。」

  「所以你就用伊克坦這個名字,想要本宮自動離開這裡?你是不是太笨了?」伊飄香忍不住嗤笑的說。

  「伊飄香,你敢罵我笨?很好,你這個賤女人,我等著看你還能在這裡囂張多久!你再不走,下場絕對很淒慘。」顧姿蓮氣得撂下狠話,隨即轉身離去。

  軍機大臣顧守全走出御書房後,金格烈默默的看著楊學儒和楚天關。

  「這裡面有許多疑點。」楊學儒隨即做出結論。

  「朕十分清楚,不過顧大人向來剛正不阿,朕相信他絕不會故意危言聳聽,也絕不是找飄香的麻煩,你們認為朕應該將計就計嗎?」

  「當然應該,要不然怎麼揪出與伊克坦密謀合作的人?又怎麼能引出伊克坦?王上,伊克坦和我們一向是敵對的,現在他躲在暗處,伺機而動,情勢我們來說,不太有利。」

  「可惡,伊克坦真不是個男人,有本事就像個戰士,到戰場上拚個你死我活,暗地裡搞這些噁心的把戲,真是讓本將軍看了很不恥!」楚天關義憤填膺的說。

  楊學儒輕笑出聲,「金獅啊!如果伊克坦想走戰爭這條路,只怕早就和我們開打了,我相信這背後絕對有個大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和飄香王后有很大的關聯。」

  「所以你的想法和朕一樣,都認為他是衝著王后而來?」

  「沒錯,他絕對是衝著王后而來,我想,這個秘密應該要問王后才是。」

  「嗯,當年風雲王國改朝換代一事,確實沸沸揚揚的鬧了好一陣子,傳聞也滿天飛,甚至有人說伊克坦這個國王名不正、言不順,朕心想,或許和王后有很大的關聯。」

  「等等!你們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沒說到剛才那隻狐狸說的什麼諸多疑點啊!」楚天關聽得很清楚,這兩人根本沒說出什麼疑點。

  「別急,我們總要一件一件把事情弄清楚,至於剛才阿儒說的疑點,應該是指顧大人所提供的情報是否有可疑之處。」

  「狐狸宰相,你又有什麼高見了?顧大人的思想雖然守舊又固執,不過他對王上的忠心應該是不用懷疑的吧?」

  「我不是懷疑,而是剛才王上問他消息來源是否可靠時,他有一瞬間的遲疑,這點才是讓我有所保留的地方。」

  「朕的想法和你一樣,顧大人一向不會有這樣的舉止,他確實有所保留,或許有什麼苦衷,或是想要保護什麼人,這件事情就讓你去注意。」

  「是。」

  「若沒什麼事,朕要先回朝陽宮休息了。」

  「少來!說好聽點是要休息,誰不知道你要趕快回去抱王后?現在這裡又沒有外人,只有我們三兄弟,王上,你就不要假裝了。」楚天關知道公事討論完了,予是不客氣的調侃金格烈。

  金格烈白了他一眼,嘴巴不饒人的說:「說話不必酸溜溜的,大將軍,朕知道你在嫉妒朕有女人可以抱,若真的那麼羨慕,就趕快去找一個來抱,否則朕真擔心有一天你們楚家會絕後。」

  「王上,你不要太過分喔,連這種刺激的話都說出來,我才不上當呢!」

  楚天關不滿的低聲吼道。

  「誰過分來著?你少在這裡耽誤朕的時間,朕沒空和你要嘴皮子。

  要走了。」

  「要走就走,恕微臣實在是太過嫉妒王上,所以就不送了!」楚天關不爽的擺了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雖然他的態度真是大不敬,但他們有過命的交情,金格烈只是放聲大笑,隨即大步離去。

  金格烈回到朝陽宮,每個人都恭迎他的聖駕,獨獨不見他急迫想要見到的佳人身影,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要眾人平身之後,就看向小桃。

  「王后暱?」

  「啟稟王上,王后說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休息一下,要我們不必伺候她。」」

  「嗯。」他點點頭,往內室走去。

  突然,小桃跪在地上,向他請罪,並將顧姿蓮來找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金格烈感到有點意外,「小桃,你起來吧!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朕重重有賞,以後照顧和伺候王后的重責大任就特別交給你了。」

  小桃喜形於色,立刻叩謝皇恩。能伺候像王后這麼親切,沒有架子,又善待下人的主子,可是天大的幸運,現在得到王上的授權,她小桃這輩子要出運了。

  金格烈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隨即走進寢室,一眼就看見那個以不雅的姿勢趴在龍床上的女人。

  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掌親暱的撫著她的頭髮,柔聲的問:「怎麼?你不是想休息嗎?」

  伊飄香一動也不動,語氣略顯煩躁的說:「我現在就在休息啊!你沒看到嗎?」

  「怎麼了?因為顧姿蓮的話,心情不好?」

  她馬上坐了起來,瞪大眼看著他,「有人把顧姿蓮和我說的話告訴你了?」

  「當然,這等重要的大事,若是沒告訴朕,朕才真要好好的唯他們是問呢!不過她說的話應該確有其事,伊克坦是真的秘密來到我國了。」

  她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慌亂,臉色蒼白。「這件事是真的?他真的跑來找我了?」

  金格烈的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飄香,你這話表示伊克坦是衝著你來的……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該告訴朕,而沒有說?」

  伊飄香這才發現自己透露了什麼,懊惱的站了起來。「我早就知道他有一天一定會找來的,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要待在風雲書院而不和你回王宮的原因。」

  「這麼說來,你們風雲王國確實有個大秘密羅?伊克坦會想來找你,是不是和王位有關?」

  伊飄香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你知道多少?」

  「朕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只是朕的猜測罷了。」

  「你會認為……我和伊克坦私通,並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嗎?」

  「這就要看你把自己放在什麼角色上了,飄香,你自認是飄香王后還是飄香公王?」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意味深長的問。

  她先是看了他一會兒,隨即撲進他的懷裡,緊摟著他的脖子,抬起眼,愛嬌又狡黠的問:「如果我說不管我是飄香公主或是飄香王后,都絕對不會背叛你,你相信嗎?」

  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金格烈怔愣住,然後大笑出聲,伸手摟著她的腰,在她的唇瓣印下一吻。

  「信,朕當然相信,只要是朕的飄香說的話,朕絕對相信。」

  「呵呵……王上,聽你這麼說,我可以向你保證,伊克坦絕不會是個問題。」她熱情的親吻他的唇,主動纏住他,與他交歡。

  他要問她的問題暫時被拋到一邊,因為愛她是他現在迫切想要做的事,慾望是不能等的,至於其他的事,等一下再說好了。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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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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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男人說的話都是不可信的,上一刻和她恩愛纏綿,還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是她飄香說的話,他絕對都相信,可是現在他為了一封莫名其妙出現的信函,就認定她背叛了他。

  雖然他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用痛心疾首與失望的眼神看著她,甚至讓宮內盛傳她已失寵的傳言。

  原因無他,只因為他不再回朝陽宮休憩,甚至和軍機大臣顧守全的女兒顧姿蓮十分親暱,老是在宮裡和她親親熱熱、摟摟抱抱。

  顧姿蓮極有可能被太陽王冊封為貴妃,甚至還有可能廢掉現任的王后,而由她擔任王后,如此快速的變化,已成為宮裡最新版的熱門八卦話題。

  伊飄香不顧小桃的阻止,硬是要親眼看到金格烈是否真如那些被冷落在後宮的佳麗所言,背著她和顧姿蓮在一起?這對她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每個曾經想得到金格烈的寵愛的女人都好嫉妒她,現在看她失寵了,莫不想要來看她的好戲,甚至出言嘲笑、諷刺她,之前小桃不知道替她擋下了多少。

  因為她在朝陽宮裡依然受到綿密的保護,任何人想要進到宮裡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又有小桃的把關,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金格烈都不回朝陽宮,她悶得難受,想要見他卻怎樣都見不著,讓她更加無法忍受,她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小女人,他這樣對待她的方式,她怎麼都無法接受。

  誰知她才走出朝陽宮沒多久,竟有這麼不懷好意的女人對她冷嘲熱諷,同時告知她,顧姿蓮竟然成了金格烈的新歡,要不是還有小桃和一干侍衛保護著她,那些女人有可能也會對她動手,她不顧一切的就是要見到金格烈,親自證實他是否已經背叛了他們的情感。

  她才來到御花園入口,就鈹侍衛擋了下來,但是已經看到她想看的事實了,顧姿蓮真的坐在金格烈的懷裡,那副嬌笑得寵的模樣刺痛了她的眼睛,同時讓她的心滴血。

  她不是個軟弱的女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頑固又堅持,就是不讓它滑落。

  伊飄香怒氣衝天的用力推開侍衛,衝到他們的面前。

  金格烈和顧姿蓮先是微微愕愣,隨即依然故我的親熱著,尤其是顧姿蓮看她的眼眸隱含著得意與挑釁。

  伊飄香連看也不看她一眼,一逕看著金格烈,發現他金色的雙眼裡有著令人無法捉摸的思緒,但是她才懶得管他現在有什麼思緒,只在乎他對她的背叛。

  「你來做什麼?難道沒看到朕現在在忙?」他的聲音清冷,專注的看著顧姿蓮。

  顧姿蓮更加囂張,笑著伸手摟住金格烈的脖子,在他的臉頰印下一吻,同時察覺到伊飄香似乎因為她的動作而流露出殺人般的眼神,讓她得意極了。

  真沒想到伊飄香也會有這麼一天啊!

  她笑得十分開心,暗暗佩服伊克坦的計謀,因為她刻意的接近和挑撥,竟然換得王上對她的寵愛,和對伊飄香的疏離。

  只是為何王上還不廢掉伊飄香的後位呢?或許她該再請伊克坦下一劑更猛的藥才對。

  「很好,金格烈。你還真忙啊,忙到連女人都不挑,像她這樣做作的女人你也吞得下去,不怕吃了拉肚子,我伊飄香算是服了你了。」她的語氣顫然,知道眼見為憑,既然已經看到事實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她也不是那種會胡鬧的女子,不過她發現若是繼續待在這裡,有可能會控制不住的衝上前去,於是轉身就要離開。

  她如此突兀又匆忙的來去,讓金格烈和顧姿蓮都感到意外。

  金格烈看著她挺直的背脊,不禁心疼,對她如此平靜的反應感到不對勁。

  她緊握成拳、渾身顫抖的模樣,以及眼底跳動的火光,都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和激動,一副就要衝上來的摸樣,讓他還真有點害怕不得不傷害她。可是……她卻轉身離開?

  這……他忍不住微瞇眼眸,費思量的盯著她的背影,下一刻,坐在他大腿上的顧姿蓮跳起來,衝到她的面前,阻擋她的離去。

  「飄香姊姊,怎麼這樣就要離開了?我和王上……啊!你做什麼?王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飄香她……她竟然害我差點跌倒。」

  顧姿蓮原本是想要給伊飄香難堪和屈辱的,誰知伊飄香竟然如此凶悍,不但不想聽她說話,還用力推開她,甚至狠狠的瞪著她,彷彿要撲上前打她一頓,嚇得她連忙找靠山。

  「讓開!顧姿蓮,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讓開!」

  這女人真是找死!憑她現在的怒火,可以直接給她死,只是金格烈的作為,讓她的心都碎了。

  哼!她才不想上演這麼丟臉的戲碼,讓金格烈以為她會為了他而爭風吃醋呢!她倔強的想著,才不想讓他以為她沒有他,日子就過不下去。

  伊飄香才想走,可惡的金格烈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你要去哪裡?」

  「回風雲書院,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毫無顧忌的交合!」伊飄香氣得口不擇言,用力推開他,就要離開。

  顧姿蓮以為金格烈走過來,就是要替她出頭,還不知死活的拉住伊飄香的手臂。

  「伊飄香,你怎麼可以出言侮辱主上?真是……啊!你打我?你竟敢打我?王上……」顧姿蓮簡直不敢相信。伊飄香居然掙脫她的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誰准你碰我的?你拉著我做什麼?我是你能碰的嗎?」伊飄香高傲的說,眼底閃著戰鬥的光芒,好像在告訴顧姿蓮,她若是再敢有所動作,她絕對還會動手教訓她。

  顧姿蓮嚇得躲到金格烈的身邊,全身顫抖,囁喁的問他告狀。

  「金格烈,你要是敢替她說一句話,我連你-起打?」伊飄香的下巴拾得高高的。氣勢驚人,用眼神控訴他是負心漢,一副絕不原諒他的倔強神情,金格烈悶不吭聲。

  突然,伊飄香拉起寬大的袖子,用力擦拭他剛才被顧姿蓮親過的臉頰。

  他滿臉驚愕,不解的看著她。

  「我告訴你,我是怕你被她親到的地方會爛掉,才好心的替你擦一擦,我看不到的時候,就隨便你了,反正我要離開了,管你會不會爛死掉!」她理直氣壯的解釋。

  他不發一語,目光灼烈。

  她放下袖子,既後悔又懊惱的說:「我幹嘛還管你的死活?你這混蛋!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突然,她覺得自己很可笑,於是快速離開。

  金格烈看著她的背影,一顆心狠狠的揪住,但他緊握拳頭,直挺挺的站著。

  顧姿蓮上前,纏住他的手臂。

  「王上,伊飄香真是目中無人,也太過分了,竟然敢這樣對我,呃……我是說她竟敢這樣對待王上,你一定要……」在看到他那雙閃著寒光的眼眸時,她嚇得立刻改口,不敢替自己叫屈,反倒替他喊冤。

  這些天來,雖然他總是找時間和自己在一起,不過都是她主動貼近他,他不曾主動有過什麼親暱的舉動。

  她想,一定是發生了信函事件,才會讓他和伊飄香產生誤會,而這時她的主動親近最多只是他的一時慰藉,不過這就是她想要抓住的機會。

  她相信只要金格烈和她相處久了,一定會知道她比伊飄香還要好,否則後宮那麼多女人,他為何獨獨選擇她的陪伴,而把那些試圖親近他的女人隔絕在外?

  一思及這些天來那些女人妄想乘機親近王上,她就覺得可笑。

  憑她們也想和她顧姿蓮爭寵?真是太天真了,連伊飄香都不是她的對手了,她們算什麼?

  只是和這個男人相處,有時她覺得他冰冷得令人難以親近,甚至望著他感嚴的容貌會產生害怕的感覺,他真的是太難以捉摸了,但她立誓要讓他對她像對伊飄香那樣的疼寵。

  「顧姿蓮,你會被飄香打一巴掌,朕一點都不同情你,還覺得她打得真好。」金格烈冰冷又無情的說。

  顧姿蓮嚇得不自覺的放開他的手臂,臉色蒼白的看著他,不懂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王上,你……」

  「很驚訝嗎?」他突然殘忍無情的用力拙住她的下巴,「從一開始,朕就對你這麼清楚伊克坦的事情感到懷疑,甚至你還與外敵合謀想要陷害王后,顧姿蓮,你該當何罪?」

  他放開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隨即要人上前押住她。

  「王上?」顧姿蓮滿臉麓驚,眼神慌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明白?」金格烈的表情嚴厲,語氣卻顯得異常的輕柔、危險。

  「顧姿蓮,你真是太看輕朕了,你以為朕是個昏君嗎?從你教顧大人來向朕密報伊克坦的事開始,朕就強烈的懷疑你。」

  「王上,我絕對沒有做出這樣的事,爹爹是機軍大臣,他……」她臉色慘白,神情慌亂,渾身顫抖,不敢相信自己和伊克坦的合謀,竟然這麼快就被金格烈看穿。

  「住口!你利用你爹的職位,把他牽扯進你的陰謀裡,現在還想狡辯?放在朝陽宮裡的信函雖然是伊克坦寫的,卻是你和他合謀,利用和你爹進宮的機會,夾帶那封由伊克坦用風雲王國王室專用的信箋寫給飄香的信,然後在朝陽宮外堅持要見飄香,好順利把信留在朝陽宮裡,讓我們因這封信而誤會彼此,對吧?」這件事,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

  「我沒有……我沒有這樣做,你亂說!」她嘴裡一直喊冤,表情卻已洩漏了犯行。

  「來人啊!把她押下去,看在顧大人的份上,在牢裡不要太刁難她,等事情告個段落,朕再來處置她。」他不再理會她的大喊大叫,就要人把她帶下去。

  可惡的女人!竟妄想當他金格烈的女人,真以為他有那麼不挑嗎?

  回想起伊飄香剛才對她的評語,他忍不住想要大笑。這奇妙的女人,反應果真和一般女人不同,剛才他還以為她會衝上來給他們好看呢!

  冷眼旁觀伊飄香如此強悍的行徑,讓他又愛又憐。

  真希望這次到風雲書院後,能順利把所有的事情一併解決,這樣就不會再有人妨礙他和飄香在王宮裡的生活了。

  嗯,看來他得好好的想想,事情解決後,該怎樣再讓飄香心甘情願的和他回王宮,不要動不動就以回風雲書院這招來感脅他。

  伊飄香漂亮的雙眼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又紅又腫,十分激動的對著伊鳳凰發洩情緒,一張俏臉漲得紅紅的,嘴巴不斷的痛罵金格烈。

  「鳳凰姊姊,你都不知道金格烈有多過分,他竟敢當著我的面,和其他女人摟摟抱抱,要不是我修養好,早把那女人的臉劃花,把他的命根子剪斷。」看著她充滿殺氣的惡狠狠模樣,伊鳳凰微笑不語,任由她發洩。公主這麼傷心,讓她心疼極了。要不是為了能一次把問題解決,她還真不想配合這個計劃。

  一旁的楊學儒和楚天關卻無法像伊鳳凰這麼冷靜、無所謂,反倒為王上捏了一把冷汗。

  飄香公主真的好殘暴,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兩個男人對看一眼,不禁同情起王上。

  他們在伊飄香向王上撂話要回風雲書院時,暗中奉命保護她,才會各自編了個理由。

  表面上和她意起回風雲書院為的是各自看上的女人,實際上卻是必須好生保護她,否則王上絕對不會輕饒他們。不過說真的,若沒有這個計劃,他們不知多久才能再回書院。

  楊學儒看著伊鳳凰,眼神不自覺的變得溫柔。

  當伊鳳凰開口,想要好好的安慰伊飄香時,一道他們等待已久的男性嗓音驀地響起--

  「飄香,既然你那麼厭惡金格烈,不如回自己的國家,本王不但會讓你當風雲王國的王后,還只對你一人專情。」

  伊飄香的身子僵住,看向伊鳳凰的眼睛閃過懼意.隨即握住她的手。

  「鳳凰姊姊,這個聲音……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飄香,不要怕,有我在,他絕對沒有機會傷害你。」

  「對,王后,你不必害怕,有我和這隻金獅保護你,伊克坦根本傷不了你一根寒毛。再說,王上馬上就會趕來了。」楊學儒氣定神閒的說。

  「你們早就知道伊克坦會出現在這裡?」

  「沒錯,飄香,我們早就知道了。」伊鳳凰轉頭,不客氣的叫道:「伊克坦,出來吧!你躲在書院的暗處這麼久,不像一國之君,反倒像陰溝裡的老鼠。」

  伊克坦迅速現身,身後還跟著幾名侍衛。

  他有一張英俊的臉孔,可惜毫無表情,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緒,雙眼閃著殘酷無情的光芒。

  「伊鳳凰,你真大膽,竟敢這麼對本王說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帶著公王叛逃,流亡他國的罪犯。」

  「什麼罪犯?伊克坦,你不要亂講話,鳳凰姊姊和我已經與風雲王國沒有任何關係了。」雖然心生畏懼,但是伊飄香看不下去了,連忙對他嗆聲。

  伊克坦看著伊飄香時,不再那麼嚴厲,卻依然十分強悍,「公主,你下必再替那個女人包庇了,當年要不是她帶著你叛逃,現在我們早就是夫妻了。」

  「誰跟你是夫妻?我才不可能嫁給你當王妃。你也不必表現好像有多愛我、非要我不可的樣子,其實你不過是想要我身上擁有當上風雲王國國王的重要信物和圖騰而已。」

  伊克坦臉上的表情未變,只是眼神裡的殘虐加深。「飄香,你最好在本王的心情還沒變壞前,乖乖的和本王離開,否則等本王大開殺戒時,這些人都會因你而死,你認為你能承受得起害死這些人的良心譴責嗎?」

  「伊克坦,你少瞧不起人了,沒和金獅交過手,竟敢這樣大言不慚,你還真是不要臉!」楚天關語話不滿的說,渾身充滿了戰鬥的力量和氣勢。

  要是他敢看輕他的實力,他絕對會讓他後悔莫及。

  「本王不屑和你動手!剛才你們說金格烈也會來到這裡,看來這應該是你們設好的圈套,等著本王出現,對吧?既然這樣,就讓金格烈親自和本王交手。現在本王要帶公主離開,你們誰敢阻攔,就是找死!」伊克坦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侍衛立刻動手,接著他用力拍了下手,更多的高手自外面衝進來。

  楊學儒的輕功了得,不過武功僅僅能夠自保。伊鳳凰和楚天關的武功雖然十分高強,可是一次要應付那麼多人,還要保護伊飄香,不讓伊克坦將她帶走,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伊克坦的武功高深,而且變化多端,再加上他手下的擾亂,伊鳳凰眼看伊飄香就要落入他的手裡,焦急不已。

  當伊克坦伸手要抓住伊飄香的那一刻,一個身影迅速竄了過來,眨眼問,伊飄香已穩穩的落入來人的懷裡。

  伊鳳凰定睛一看,那人是金格烈,不禁鬆了口氣。

  伊克坦往後退了幾步,和金格烈各據一方。

  「伊克坦,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朕交手嗎?」

  金格烈慶車自己及時趕到,否則飄香要是落入這個男人的手裡,他一定會抓狂。

  他和伊克坦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之前他一再侵襲太陽王國,總是及時被阻止,不過他們不曾真正交手,只聽聞彼此的武功都十分高強,現在終於可以一較高下了。

  「沒錯!本王要滅了你,讓太陽王國成為風雲王國的附屬國之一。」

  伊克坦狂妄的宣示,卻因為他緊抱著伊飄香的舉止而激射出寒冷的眼神。

  金格烈完全沒將他看在眼底,嗓音清冷的說:「做人最好不要說大話,誰滅了誰還不知道呢!」

  「很好,那就不要囉嗦了,放開飄香,我們來打一場。」伊克坦渾身散發出肅殺的氣息。

  金格烈知道他根本就是要置他於死地,不過他對自己的能力十分有信心,就算飄香依偎在懷裡,他依然游刀有餘,甚至護她周全。

  但是伊克坦這人殘暴無情、心機深沉,行事作風不擇手段,誰知道待會兒他們交手時,他會不會故意拿飄香的安危來牽制他?畢竟他有所顧忌,伊克坦卻不會有。

  他還在考量之際,楊學儒突然來到他身邊。

  「王上,把王后交給我,雖然我的武功只能自保,但輕功了得,若有什麼緊急狀況,還能帶著王后逃跑。再說,鳳凰和那隻金獅足以控制住場面,你就不必擔心了。」

  金格烈放心的把伊飄香交到他的手裡,充滿信任的交代道:「阿儒,飄香就麻煩你了。」

  「嗯。」楊學儒點點頭。「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阿烈,你要是敢讓自己有事,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也不給你機會彌補你之前對我的傷害。」伊飄香出聲警告。雖然對他害她哭得那麼傷心感到很不諒解,但現在是生死關頭,和之前的事相比,他的安危顯得重要多了。

  沒有人比她還要瞭解伊克坦毒蛇一般陰險的心思,再度看到他,只是激起她不願回想的醜陋往事,不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阿烈栽在他的手裡。

  「飄香,你放心,朕絕對不會有事的,朕還要你替朕生一堆龍子、龍女,與朕白頭偕老呢!」聽到她關心的話語,金格烈笑得十分開心。

  「沒個正經。」伊飄香忍不住嬌聲斥罵。

  「夠了!你們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跟底了。金格烈,你想和飄香傳宗接代、白頭偕老,等過了本王這關再說!」高傲的伊克坦哪能容忍他們如此大膽的藐視他的存在,忍不住怒聲大喝,同時迅速出招。

  金格烈推開楊學儒和伊飄香,上前迎戰。

  兩人隨即一來一往,展開生死之鬥……

  雖然伊克坦帶來的護衛都是高手,但是金格烈的皇家侍衛隊也不容小覷,經過一陣纏鬥,伊克坦帶來的人全都被打敗。

  伊克坦和金格烈繼續對打,好不容易,伊克坦終於被金格烈打傷了。

  「王上,讓本將軍將他捉拿起來,像他這樣侵入我國,我國有十分正當的理由可以和風雲王國的人談條件。」楚天關大聲的說。

  「只怕風雲王國的人都恨不得你們把他捉拿起來,好讓他們能重新推選君王。」伊鳳凰冷靜的說.

  眾人轉頭,看著她。

  「你的意思是,連風雲王國的臣子都十分反對伊克坦做他們的國王?那他這個君王做得還真失敗。」楊學儒忍不住輕視的瞪了伊克坦一眼。

  伊克坦雖然嘴角流血,但是眼眸流露出冰冷的殺機與不顧一切的瘋狂,怒聲斥喝道:「妖女!住口!本王是風雲王國唯一正統的君王,叔叔那個昏君,理該把王位傳給本王,竟糊塗的聽信你師父那個妖人的話,想替飄香在諸國公開徵婚,讓飄香成為他國的王后,再由飄香所生的孩子繼承風雲王國的王位,本王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伊克坦,這件事只有我師父和已過世的國王知道,今日從你的嘴裡說出來,證明了當初我師父的猜測果然沒錯,你偷聽我師父和已過世國王的談話。」

  「沒錯,本王偷聽到了,那又如何?告訴你這妖女也無妨,這就是天意。當年本王的年紀還小,不過卻在飄香出生之際,便迷戀上她粉雕細琢的美麗與身上自然散發的香味。」

  「變態!」對於伊克坦竟然對剛出生的女嬰有如此執著的迷戀,楚天關忍不住作嘔,大聲痛駕。

  伊克坦一點都不在乎,眼神狂熱的看著伊飄香,「她是本王的。本王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腦海裡就只有這個堅定的信念,所以才會在當晚跑去找叔叔,請求他將飄香許配給本王,沒想到你這妖女的師父竟然告訴叔叔,要他讓飄香嫁給他國的國王,締結親家盟國,好讓風雲王國多一層保障,並讓她生下的第一個兒子繼承風雲王國的王位,本王怎麼能甘心?」

  「伊克坦,因為不甘心,所以你跑去找我師父的死對頭,也就是當年被逐出師門的大師兄,幫你想辦法留住公主,並讓已過世的國王無法公開向他國徵婚,對吧?」伊鳳凰的雙眼閃著神秘、智慧的光芒,露出自信、瞭然的表情。

  伊克坦狠狠的瞪著她。「妖女!你倒有些本事,知道本王不少事情,你還知道些什麼?一併說出來吧!」

  「哼!我知道的可多了,飄香公主在看到男人的時候,身上會散發出誘惑男人的濃郁香味,正是你搞的鬼。」

  「什麼?鳳凰姊姊,原來是伊克坦害我的?」伊飄香的臉上寫滿了錯愕與震驚。

  「對,現在時機到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公主,你的父王和母后,甚至整個王朝會滅亡,全都是伊克坦所為,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師父的大師兄為人心術不正,總愛修煉邪術,達到最高境界的修為和神通,他認為這樣的速度比較快,也比較有效。」

  「所以伊克坦就讓你師父的大師兄對我下了那種奇怪的異香?但是怎麼可能?」

  「當然有可能,他是和王室最接近的人,尤其他又假裝和你們友好,就連你父王和母后都沒察覺他是個偽善者,還十分欣賞和喜歡他,因為他懂得偽裝成你父王他們最愛的面貌。所以他藉著這個機會,就能常常抱到還在襁褓中的你,將特製的香粉偷偷抹在你的身上,摻進你飲用的食物裡,因為你身上本來就有一股馨香,所以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伊克坦,你太過分了,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害我變成一個勾引自己父王的大罪人!你幹嘛要這樣整我?只因為我倒楣的讓你看上嗎?」伊飄香義憤填膺,狠狠的瞪著他。

  「飄香,本王看上你,又怎麼可能會想整你?本王的用意不過是不讓你嫁到他國,甚至讓你不敢靠近任何一個男人,因為你是本王的,任何妄想你的男人,本王都會替你除去。」伊克坦無動於衷,甚至還把錯怪到別人的身上。

  「這就是當年我一清醒,便會發現自己滿臉是血的原因?因為你總是在我發作的時候,先讓我引男人上鉤,接著沒給他們機會對我怎樣,就將他們殺了?」

  原來她在看到他時會莫名的懼怕他,就是下意識裡已知道,當年只要她一發作,他都會躲在暗處,利用她來剷除反對他的人,卻也不讓任何男人碰她,因為他總是在替她除掉男人之後,快速將她打暈,好讓她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這男人真陰險!

  「這是給你機會替本王做事,你應該感到榮幸,藉由你身上的幽香,不但能除去本王想要對付的敵人,還能讓你父王那個昏君和軟弱無能的母后一起去死,不也是功德一件?」

  「你這個變態,怎麼可以說出這種無恥的話?我和你拚了,我要替他們報仇!」伊飄香聽不下去了,想要往前衝。

  伊克坦的眼眸異常灼亮,似乎等著她撲上來。

  金格烈哪可能讓她這麼做,一把抓住她,交由伊鳳凰照料。

  「飄香,不要中了他的計,他就是等著你自投羅網。這個變態,讓朕好好的教訓他,替你出一口氣。」

  說著,他又上前開戰。

  伊克坦雖然受了傷,卻依然頑強的抵抗。

  金格烈毫不戀戰,伊克坦的武功招數雖然詭異,難以捉摸,但是剛才他已中了招,反倒暴露出他的內力其實是虛虛實實的,讓他更容易打倒他。

  伊克坦被金格烈渾厚而綿綿不絕的內力打中,胸口遭到重擊,就算勉力想要承接而隱忍住熱血激烈的翻滾,嘴巴還是狂噴出鮮血。

  「不!本王不相信,本王的武功是最厲害的……怎麼可能……」他愈是激動,想要力挽狂瀾,血奔流得愈快,痛苦的倒在地上,不甘心的瞠大雙眼。

  「伊克坦,如果你不想太痛苦的死去,最好不要再催動體內的真氣,你的內力並不是用正宗又踏實的方式練成,只想著用旁門左道的方式累積功力,才會在被朕打中後,觸發虛虛實實的氣體,在你的體內亂竄。」

  「金格烈,風雲王國是本王的,飄香也是本王的,本王若是得不到,也絕不會讓你得到!」他逸出瘋狂的笑聲,玉石俱焚的意味十分濃厚,霎時,眾人提高警覺。

  「公主,小心!」

  伊克坦跳起來,瘋了一般衝向伊飄香,想要拉她同歸於盡。

  伊飄香嚇壞了,忍不住尖叫出聲。

  金格烈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裡,密密的保護她,還催動內力,給了伊克坦最後一擊。

  在此同時,楚天關發出獅吼,也對他發動攻擊。

  伊克坦受到他們兩人的夾擊進攻,吐血身亡。
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太疲憊。
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嫌浪費。
心煩了找知己約會,瞌睡了倒頭就睡。
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才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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