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的，卻清清楚楚的記得是如何結束的。
疾病。。。沒有想到我會以如此正常的方式離開。
這個世界上愛我的人沒有，依附於我的人不少，不知道我存在的人更多。
我是黑道教父。
生命結束的時候，我沒有什麼遺憾，只覺得輕鬆---------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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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有知覺的時候，我覺得很不耐煩。我的一生，什麼都足夠了，已經懶得玩下去了。
突如其來的資訊，讓我頭腦中一亂，混亂了起來。這是誰的記憶？
真是足夠無趣的記憶，除了利用就是利用。。。
這不是我曾經生存的世界，這裏有完全不同的歷史，完全不同的文化宗教體系。現在還是封建王朝時代，所在的國家叫做炎國。
梁成，今年十七歲，是這個國家五皇子，老皇帝一共生了十三個兒子。他是貴妃的兒子，身份還算尊貴，不過仍然和其他兄弟一樣，不太受到重視。
因為皇帝只在意梅妃所生的九皇子，據說梅妃是老皇帝唯一愛過的女人，而梅妃在生下九皇子後不久就病逝了。
而梁成還有一個巨大的秘密，他並非是皇帝和貴妃的親生子。倒並非是貴妃用了什麼狸貓換太子的把戲，而是當時五皇子的奶娘和貴妃有仇。那個奶娘的丈夫是貴妃宮殿的侍衛，因為一點小錯誤被貴妃仗斃了。奶娘含恨之下，把自己的兒子換進了宮中，又把真正的五皇子帶回去關了起來。
因為是親生子，奶娘照顧起來自然無微不至，梁成離開皇宮外出開府之後，也把奶娘帶了去。那奶娘生病去世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梁成。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梁成自然信了。隨著奶娘的去世，這件事也成為了永久的秘密。
梁成也接管了那個真正的五皇子，奶娘把他關起來之後，沒讓任何人見過他，只是定期去送食物，也並不和他說話。所以那孩子既不會說話，智力也沒有發育。梁成接受了之後，也並沒有想要斬草除根，仍舊圈養著。
因為老皇帝太偏愛九皇子，所以其他的宮妃和皇子都對他又嫉又恨，都很孤立他。皇帝又不能老陪著他，所以多數時間，那個孩子很寂寞。
梁成看穿了這一點，刻意親近關心，很快收服了九皇子。畢竟是孩子，輕易的就相信了梁成的好意。
他的終極目標是皇位，可是他卻並不太受皇帝的喜愛，和他所有的兄弟一樣。
於是梁成多次利用他獲得了老皇帝的重視，最近又封了的平南王爺，算是兄弟裏面比較得勢的了。
他不僅獲得了老九的友愛和支持，老九的心裏根本就只有他一個人，漸漸的竟然產生了禁忌的感情。
他對老九只有利用，連基本的友愛都欠奉。虛情假意的應付老九，卻發現男人的滋味也很不錯，甚至更銷魂，他就變得男女通吃了。卻又覺得老九無趣，寧可找千嬌百媚的小倌發洩。
那個老九對他倒是真心，連皇帝的賜婚都推掉了，竟然沒有娶一房妻妾。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只為了那一點點溫暖，就可以飛蛾撲火。
他外出開府之後，就在貴妃的安排下，娶了一妻兩妾，俱是朝中大臣的女兒，是他以後的好助力。
接受了記憶，我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了記憶中的一切。
我莫名其妙的取代了他，這個國家的五皇子，才封了的平南王爺。
身邊躺著的是他的側室張氏，光滑的玉臂纏著我的脖子。這個人竟然和我一樣，是男女通吃的，我勾唇一笑。身邊的人立刻醒了過來，很警覺地坐了起來，恭敬的柔聲道："爺，妾身侍候您起身？"
我看著她露出的整個背部，以及頗為壯觀的胸部側面。他和我感興趣的類型差不多，不過我此時倒真的沒什麼情欲。
至於道德問題之類的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既然我代替了他，他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我點了點頭，並不說話，張氏顧不上自己穿衣服，就伺候我起身梳洗。
除了皇帝召喚的時候，他並不需要上朝，只是偶爾去一下戶部就可以了。所以一般吃過早飯後，他就自己去書房了。
現在，我就是他了，先玩一陣子吧。
正在想著，門房就來通報，說九爺來了。我倒有點期待見到他，讓人領他進來。
"五哥"，一個溫雅的少年，據說長得很像那個逝去的梅妃，所以才特別得皇帝喜愛。他長得極美，顯得陰柔，不像其他皇子那樣英挺，這似乎也是他受排擠的一個原因。他含著情帶著笑在門口看著我。
我放下書，對他招招手，讓他過來。他果然大喜過望的過來，因為原來的五皇子對他時冷時熱，用得著他的時候，自然熱乎一些。大多數時候倒是不太好的。
還是十五歲的少年，走到我身邊來，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的看著我。我長臂一伸把他撈進懷裏。他驚喜地看著我，滿眼的柔情，靠著我的胸膛輕聲道："五哥，你想要嗎？"
他倒不是自己想要，因為記憶裏五皇子是很粗暴的，從來不調情，只在意自己的感受。所以他才覺得老九無趣，因為小倌已經習慣了面對那種粗暴的時候。
老九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獲得情欲的快感，每次都是奉獻，回去往往要躺上好幾天。可是為了心愛的人，他寧可自己忍耐疼痛也要滿足五皇子。他還常常覺得內疚，因為自己沒辦法滿足"我"，所以對我接二連三的娶妻，甚至去妓館並沒有什麼意見。
這一切，"我"得記憶裏面都有。我懷抱著這個滿心愛意的少年，有些奇怪他的愚蠢，但是並不太放在心上。
對著他的唇吻下去，先是淺嘗輒止，然後用力的深深吻住。他的唇舌帶著微甜的味道，從不懂親吻，到慢慢學會回應我。皇家怎麼會培養出這麼天真的孩子？
他的手臂緊緊地環住我的脖子，雙眼迷離著喘著粗氣，只是一個吻就讓他激動不已，"五哥，我。。。"
用手指撫過他的唇，"喜歡嗎？"
他用力的點點頭，"喜歡。。。五哥。。。"，手臂環住我的脖子不放。撫摸他身體的時候發現，他的欲望因為那個吻半抬頭了，還是個生澀的不行的小東西。
我忽然有了點興趣，就伸手到他的褲襠裏去，握住了那根半抬頭的東西。"我"以前從來沒有為他這麼做過，他驚叫了一聲滿臉紅雲的抬眼看我，"五哥。。。五哥。。。別。。。"
"不要嗎？"，我含笑看著他。
他害羞的說："不。。。不是。。。我。。。聽五哥的。"
我親親他的耳朵，用手指上下撫摸他的小嫩芽，索性就把他的褲子脫了。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情欲，腿呈八字狀分開，身體一聳一聳的隨著我手指的節奏。我的手法還不錯，不到兩分鐘就讓他發洩了出來。高潮的時候，他在我懷裏抖了好幾秒，才漸漸平息下來。
之後緊緊地抱著我的腰，臉上是幸福的光彩。先這樣吧，我初來乍到，還是不要做太多改變的好。
之後任他待在我懷裏，我自己拿了書看。我需要多補一補這個世界的知識，只擁有記憶是不夠的。我現在沒有多少實權，所以需要做的事情很少。
他伸手想穿上扔在一旁的褲子，"別穿了，就這樣吧"，我淡淡道，一邊在他光滑的大腿根處撫摸，一邊看著手裏的書。
"嗯"，他羞澀的點點頭。
皇帝最寵愛的皇子，應該是高傲和有權勢的，他也的確是，不過是對別人。對我就像是一隻總是試圖討好我的兔子。也不知道我的前身有什麼魅力，值得他這樣傾慕？
正看書看得專注的時候，小廝在門口敲敲門，然後問："爺，王妃讓來問一聲，您的午飯在哪里用？"
我低頭看看懷裏的少年，他從不願意和"我"的妻妾見面，我的妻妾也不願意見到他，所以"我"從不留他吃飯。
因為他從不掩飾對我的感情，所以我們的事情幾乎無人不知。而輿論對"我"這娶妻的一方總是比較寬容的，無論如何都是在上面的。
可是作為在下方的小九來說，輿論就很不利了，尤其在我那些有心的兄弟的刻意下，說什麼難聽的都有。
所以我的妻妾自然也會知道這些。
以往"我"很少會考慮小九的感受，也很少在這種情況下陪著他。他也往往很懂事的不會難為"我"，所以低著頭只等我發話。
我懶得跑來跑去了，吃完飯還想接著看手上的書，就淡淡吩咐道："我今天和九爺在書房裏吃飯。"
"是"，小廝領命去了。f
"五哥？"，小九呆呆的看著我。
我捏捏他的鼻子，"不想陪我吃飯嗎？"
"想"，他雙手攀著我的脖子，"五哥。。。。你對我真好"，他聲音裏有點哭音，因為"我"的確最近都對他很冷淡。其實自我接近他獲得了好處之後，其他人也立刻醒悟了，都在他身邊獻媚。可是他再也沒有接受任何一個人。
其實他並不笨，只是在心防最弱的時候，接受了"我"。

[ 本帖最後由 封域 於 2021-10-10 20:15 編輯 ]

第 2 章
用過午膳，小九給我奉了杯茶，"五哥，喝茶。。。"，少年柔膩的嗓音，有幾分動人。
我接過茶杯，一手還拿著書看。
他也不再開口打擾我，只是安靜的靠在我身邊，在矮桌旁邊用手撐著臉。
覺得有點困倦，才想起來"我"是有午休的習慣的。放下書，抱起旁邊的少年，就往書房裏面的臥室走去，"小九，陪我睡午覺。"
"嗯。。。"，從來沒有被"我"疼愛過的少年，有些幸福的發暈了。
我抱他到床上，剛想脫衣服，發現這裏的衣服結構有些複雜，"小九，幫我寬衣。"
他的一雙小手就伸了過來，幫我解開衣扣盤帶，只留下了褻衣，又把衣服整整齊齊的搭載旁邊的木質衣架上。
我在床上躺下來，看他還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知道這個少年雖然在感情上熱烈直白，在情愛上卻青澀害羞。所以在我面前脫衣服還有些不好意思。
慢慢吞吞的脫得只剩下了褻衣，他正要走過來，我淡淡開口道："繼續脫，小九，一件也別留下"，我喜歡抱著人睡，喜歡抱著光溜溜的人睡，光滑的皮膚比衣料的手感好多了。
"咦？"，小九羞得滿面通紅的看著我，還是在我的目光下一件件的脫下了衣服。雖然不是刻意的，卻比那些脫衣舞好看了許多。
直到脫掉了最後一件衣服，少年白嫩的身子害羞的微微顫抖，幾步跑到床跟前來。我掀開被子，對他比劃了一下，他就迅速鑽進了我的被窩裏。耳邊還聽到他松了口氣的聲音。
我摟著他，一邊撫摸著他滑膩的皮膚，一邊迅速墜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
我懷裏的少年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待在我懷裏。
"小九，怎麼不睡了？"
"五哥，我睡不著"，他小聲說。
這樣一動不動的一個時辰，也難為他了，在他的臉頰上親一下，"小九好乖。"
他臉紅了半天，才輕輕開口說："五哥，你說的那件事我還沒有機會和父皇提，你別著急，我今天就去找父皇。"
那件事？。。。哦，是"我"看中了一個好差事，讓小九去和老皇帝求的。
我每次有事兒讓小九辦的時候，都會對他甜言蜜語，比平時溫柔百倍。
小九見我今天更待他不同，所以以為我催促他去辦事情。
他這個人也很奇怪，明明知道了"我"對他的利用，還這麼甘之如飴。
那件差事，不要也罷。反正我暫時還沒有什麼打算。
於是淡淡開口說："那件事情，你不必和父皇提了，我改主意了，不想要那件差事了。"
"咦，為什麼？"，小九吃驚的問。
我輕笑一聲，坐起來把他抱到腿上，一邊撫摸他的身體，一邊親上他的唇。他動情地攬住我的脖子，沒有餘力再思考其他的事情。
下午小九奉旨入宮了，他的神采與來時截然不同，這就是所謂的幸福的神采？臨走的時候，又踮起腳親了我一下，才帶著笑容離開了。
我想起了那個真正的五皇子，就打開了密室的門，進去看看他。
他脖子上拴著鏈子，系在床頭，全身赤裸著蜷縮在床上。以前奶娘一直關著他的時候，倒沒有特意虐打他。
後來"我"接收了他之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竟然把他變成了禁臠。或許是出於對自己出身的自卑心理，所以越發的想要把這個真正的五皇子壓于胯下。
我坐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沒有醒。身上佈滿了幹了的白濁，腿上有些血絲。他渾身發著抖，我伸手探一探，原來在發燒。
暫時不能把他帶出去，好在"我"為了好好享用他，把密室建得非常完善。他脖子上的鏈子非常的長，足夠在密室裏各處活動了。密室裏有一處因為暗渠而形成的活水塘，正好用來洗澡。
抱起他，帶他到水塘裏清洗身體。雖然發著燒的時候，用冷水洗澡不太好。可是我不想抱這麼骯髒的身體。
一接觸到冷水，他就醒了。他很害怕我，恐怕是身體的疼痛讓他記住了我。他的身體在冷水裏瑟瑟發抖，我給他仔細清洗了身體，才抱他上了岸。
給他擦幹身體，又用被子把他包了起來。他雖然畏懼我，身體卻本能的靠向我溫暖的身體，很快沉沉入睡了。
我這才有機會仔細看他的面目，撥開他臉頰旁邊的頭髮，我幾乎以為他是小圓了，長得一模一樣。
小圓是另一個黑道首領送給我的寵物，由人訓練出來的寵物，真正的性奴隸，智力低下，只認得我一個人。我的床伴雖然不斷的換，可是小圓我卻一直帶在身邊。
我看著懷裏的人，盤算著能不能把他訓練成小圓。
看他睡得沉了，我把他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我起身離開了。
正在整理書信檔的時候，小廝在門口同報，說我的妾室劉氏燉了補湯，問能不能送進來。
我淡淡一笑，讓她進來了。她和張氏不同，張氏妖嬈動人，身材火爆。她卻屬於清粥小菜的類型，身材嬌小玲瓏，臉也是清秀的美。
小口喝著補湯，劉氏緊張的站在我旁邊看著我，我點點頭說："湯燉得還不錯。"
劉氏欣喜地展開笑顏，小心翼翼的開口："若是爺喜歡，妾身以後還會燉湯給爺喝。"
我點點頭，"你也別太累了。"
"是，爺"，她欣喜地福了一福，"那今晚。。。"
"嗯，你下去吧。今晚就在你那裏用飯吧。"
"是"，她福了一福，滿臉喜色地離開了。
晚上在她那裏用飯，劉氏親自下廚做的一桌飯菜。她雖然不識幾個字，但是飯菜和湯做的極好，就是為了討男人喜歡吧。
吃完了飯，在她院子裏的涼亭裏喝茶，劉氏一邊給我打著扇子，一邊輕聲道："爺，妾身帶來的丫頭裏，有一個擅長彈琴唱曲兒的。要不要讓她來唱一曲兒，給爺解解悶兒？"
我挑了挑眉毛，心下明白，這劉氏大概看正房和張氏都美貌異常，她怕留不住我的心，就讓丫頭來侍寢，想把我多留在她的房裏。
有趣。我點了點頭，"那就讓她唱幾首小曲兒吧。"
劉氏歡喜的點點頭，招一招手，看來是早就準備好的，有人拿了古箏和琴案來，然後一個頗有姿色的丫頭走到我們面前，對我們福了一福，"見過王爺，見過夫人。"
我點點頭，"把你拿手的，隨便彈上一曲吧。"
"是"，她不卑不亢的又福了一福，坐回琴案那裏，開始撥弄琴弦。
可是當她開口唱的時候，我差點噴一口茶出來，連忙忍住了，正一正神色。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明明是我聽過的那首流行歌曲，詞是大詞人蘇軾所寫的。在五皇子的記憶裏，可沒有蘇軾，也沒有這種唱法。
這個丫頭，或者是教她的人，似乎來歷和我相同呐。。。
不過我可不會搞什麼相認，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她唱完之後，我清了清喉嚨，"你這曲子倒也別致，而這詞堪稱絕句了。是誰教你的，本王倒要見一見。"
她起身福了一福，毫無愧色的說："這曲子是小女子平時沒事琢磨出來的，這詞，是小女子中秋時思念家人而寫的。讓王爺見笑了。"
我裝作驚異的說："這詞竟是你寫的？好厲害的丫頭"，轉頭對劉氏說："你的父親不是只讓你讀了女則嗎？你怎麼會有個這麼厲害的丫頭？"
劉氏似乎對此很滿意，嬌聲道："小蓮自小跟著我，去年生了一場大病後，有一番奇遇，能寫詩作詞了。"
生病，恐怕在那時借屍還魂了吧，我暗暗冷笑了一聲。
"竟是個清雅的丫頭，就是名字俗了。以後就改名叫明月吧。"
"謝王爺賜名"，明月跪下給我磕了個頭。她臉上雖然還帶著淡然的神采，但是閱人無數的我還是看出了她眼角眉梢的得意。不管她以前是什麼身份，到這裏變成了丫環，她似乎很想出頭啊。
想要以色侍人嗎？r
不，一個現代社會的女人怎麼會甘於如此，從她那幅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就知道了。
她要的恐怕更多。
現代人多數自私自利，又重視自我。這裏有這麼多三從四德，千依百順的女人，我幹嘛費勁弄一個麻煩的女人。
我以前的情婦們也都是完全順從我的，我不喜歡那種所謂有個性的女性，麻煩。
"你說那詞是思念家人寫的，我聽著倒像是思念情人的意思。怎麼，你在家鄉訂了親事了嗎？還是你自己。。。"
明月連忙跪下，"王爺，奴婢自小侍候在夫人身邊，奴婢的父母也在夫人娘家。夫人可為奴婢作證，奴婢絕沒有不守婦道"，言罷緊張的望著劉氏。
劉氏連忙笑著說："王爺，明月日夜侍候我，絕沒有那樣的事兒。明月的父母都在我娘家那裏，明月從未離開父母，大概是憂思過度才寫了這首詞。"
我單手撐著下巴，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王府也不是強留人的地方，你若是思念父母，那我就讓人送你回劉家去"，又轉頭對劉氏說，"明個兒我就讓管家給你送幾個一等的丫頭來，你挑兩個，不用擔心沒人伺候。"
劉氏聽了我的話，只覺得我待她很好，早就暈了，哪還記得明月的事。正要點頭答應，就聽到明月悲啼的聲音："王爺，奴婢自幼侍候夫人，不願離開夫人。"
劉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她，看來確實捨不得她，"爺。。。"
"也罷，本來想成全你，你既然捨不得你的主子，就算了吧。"
明月連磕了幾個頭，"謝王爺成全。"
我點點頭，側頭對劉氏說："時候不早了，你伺候我沐浴休息吧。"
劉氏似乎有些吃驚我對明月無動於衷，因為這種情況明顯就是她讓明月來侍候我的。但是她聽到我說要她侍候，顯然更為高興。扶著我的胳膊就高高興興的走了。
劉氏侍候我在浴桶裏洗澡，她的胸部雖然不大，形狀卻很嬌美。雲雨過後，摟著她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 3 章

　　早上起來之後，還是讓胡管家給劉氏撥了兩個丫頭。那個明月是不安於室的人，早晚會離開的。
　　用了早飯，我帶著糕點進了暗室裏。他已經醒了，既然沒有名字，我就打算叫他小圓了。他畏懼的望著我，我伸手探探他的額頭，他有些害怕的躲開，隨即又不敢動了。看來“我”已經教了他一點東西。

　　因為常年的不見天日和饑餓，他長得十分瘦小，看起來還沒有小九大，就是一幅十三四歲少年的模樣。
　　因為沒有人和他說過話，所以他不會說話，智力也沒有發育，連走路都不會，只會爬來爬去的。就像是小動物一樣，只會用直覺感知周圍。他無垢的眼睛裏，閃現著對我的畏懼。
　　
　　他從來沒有穿過衣服，吃的也都是窩頭那樣的東西。原來的奶娘和五皇子還真是把他當成動物養的。
　　我把他抱在腿上，掰了一小塊點心，喂到他嘴邊。他伸出舌頭來舔一舔，然後迅速的張嘴吃掉了。
　　然後渴望的望著我，卻不敢自己伸手去拿點心。我一笑，以前小圓也是如此，不是我親手給他的食物，他是不會吃的。
　　伸手拿了一塊點心，他的眼睛一直跟隨著我的手，直到我把點心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裏，他才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我一笑，低頭親了他一口，把一點點心喂進他嘴裏，他咂咂嘴吧，又伸出舌頭把嘴唇上的渣子舔掉了。
　　我又用舌頭送出一點點心，他看到了，就把嘴巴湊了過來。我向後躲，他一著急，就對著我的嘴巴咬了過來。
　　我一笑，略微張開嘴巴，任他的舌頭在我的嘴巴裏四處尋找著點心。任他的小舌頭在我嘴裏尋覓，直到我的嘴裏再也沒有甜味了。
　　然後他又繼續渴望的望著我。
　　
　　第一次吃這種甜絲絲的東西，所以很喜歡吧。
　　
　　我索性躺下來，讓他趴在我懷裏。把點心放在嘴裏，讓他自己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裏吃點心。我托著他的腰和臀部，享受他毫無所覺的親吻。
喂他吃了幾塊點心，又拿著杯子喂他喝了一杯茶。他似乎還想吃，我卻不再喂了。他以前長期吃不飽，我驟然喂他太多，會要了他的小命。

　　一頓飯過後，他似乎不再怕我了，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我。那眼裏什麼都沒有，沒有想法，沒有智慧。所以他一直盯著我，也並不讓我覺得不適，那就是一隻小動物的目光。
　
　　他不會走路，所以安靜的窩在我懷裏，就像是一隻寵物。我一邊撫摸他的身體，一邊輕聲地叫他，“小圓”。
　　他好奇的看著我，我說了很多遍之後，他張口學我的動作，卻沒有發出聲音。我沒有著急，就是從頭到腳的撫摸他。
　　
　　我必須讓他習慣我的存在，記住我的存在。我的撫摸很輕柔，一處都沒有拉下。他開始只是看著我，對我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應。漸漸的，大概是被我摸得舒服了，帶著愜意的表情看著我。
　
　　摸到尾椎的時候，他的眉毛皺了一皺，卻不懂反抗。我把他翻過來，看到後庭那裏果然潰爛了。以前的“我”果然夠粗暴的。
　　拿出傷藥來，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給他上了藥。才又把他抱在腿上，仔細的撫摸著。
　　
　　摸到他的下體的時候，他的欲望竟然半抬頭了。看來他雖然弱小，還是發育了的。沒有理會他的欲望，他大概也不熟悉自己的欲望，所以也並沒有什麼表情。
　　
　　他從小沒有和人接觸過，除了之前五皇子的強暴行徑。我剛開始碰觸他的時候，他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後來，明顯是渴望我的撫摸的。
　
　　我也一直耐心的陪著他，直到小廝在門外問我在哪里用午飯。
　
　　門外的動靜，我在暗室裏可以聽得很清楚。於是把小圓放下來，又把剩下的幾塊點心放在他專用的碗裏。他的目光跟隨著我，帶著戀戀不捨的意思。
　　
　　午休的時候，小九來了，直接進了我這書房的臥室裏。我很警覺，在他一開門的時候，就醒了過來。仍舊裝睡著，看他要幹什麼。
　　
　　他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在衣架旁邊一件件的脫了衣服，又輕手輕腳走到床邊來，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竟然已經是光溜溜的了。
　　
　　我很喜歡，也不睜眼，伸手把他擁進懷裏就接著睡了。
　
　　醒來的時候，抱著他滑溜溜的身子，忽然有些衝動。一邊親吻他，一邊伸手指探到了他的後庭。果然非常的緊致，難怪每次都會受傷了。
　　
　　我以前的男寵都會自己做好前期的開拓工作，我還真沒什麼耐心幫他打開後庭。他等了一會兒，見我不再動作，才睜開眼睛問：“五哥，怎麼了？你不要嗎？”
　
　　“你那裏太緊了。。。”
　
　　“那怎麼辦？”，他滿臉失落，很是愧疚的樣子。
　
　　我一笑，親了他一口，“我以後再幫你想辦法，今天你用嘴吧。”
　　他滿臉羞紅的點點頭，俯身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就努力了起來。
　　事後，我們一起躺在床上說話的時候，小九才開口問我：“五哥，你說。。。幫我想辦法。。。是什麼辦法？”
　　
　　我想了想，手指摸到他的後庭說：“平時一直在這裏填上東西，到要用的時候，就會比較松了。只是可能平時會不太方便，也可能有點疼。你願不願意？”
　　
　　小九開始聽得滿面通紅，後來點點頭說：“願意。”
　
　　我一笑，從梁成的床頭櫃裏，拿出了他在小倌館買的東西，原本就是買來給小九和小圓用的。
　　
　　我拿出了最小的型號的玉勢，先讓小九適應一下吧。小九看見那個，滿面通紅，立刻明白了是用在什麼地方的。
　
　　他跪趴在床上，我在玉勢表面抹了一層潤滑劑，就一點點地把那玉勢塞進了他的後庭裏。這個材質太硬了，可惜這裏不會有塑膠那類的東西。
　　
　　他一動都不敢動，疼得厲害的時候，我就往回退一點。終於全部塞了進去，只留了一點根部在外面。帶著一根鏈子可以系在他的腰上，讓這個玉勢不會掉出來。
　　
　　倒有點像現代的丁子褲，前面還有個貞操環是套在前面的欲望上的，我也順手給小九套上了，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挺有趣的。
　小九一邊害羞，一邊吃驚的看著我的動作，卻沒有開口提什麼意見。
　　我把他抱起來，放在地上，讓他站在我面前，“疼不疼？有沒有不舒服？”
　　
　　因為後庭插了玉勢的關係，他不能站直，臀部高高的向外翹起。沒有受傷，已經很難得了。後面的玉勢可以隨意取掉，而前面的貞操環，若是沒有我的鑰匙，要想去掉就只能破壞整個鎖鏈了。
　
　　“不太疼，有一點不舒服”，小九臉紅紅的說。
　　
　　讓他服侍我穿了衣服，然後他自己也穿了衣服。動作雖然不太自然，也還是能活動的。不過顯然他最近不能騎馬了，連坐轎子恐怕也要墊上厚一些的墊子。
　　
　　“最近不要亂跑了，除非父皇召你進宮，你就在府裏待著，或者到我這裏來吧。直到你適應了，別被別人看出破綻了。”
　　
　　“嗯”，他羞紅了臉點點頭。
　　　下午我在看書的時候，他就在房間裏慢慢的走動，習慣那根東西的存在。走得慢一些的時候，走路姿勢總算不怪模怪樣了。只是他還是不敢坐下來。
　
　　其間，我脫了他的衣服，又在他的後庭上擦了一層藥膏。索性就讓他不再穿衣裳，穿戴著這特製的丁子褲在房間裏慢慢散步。
　　
　　他在我的眼光下，立刻就受不了了，窩進了我的懷裏。我把他放在腿上，臀部淩空著，總算讓他休息了一會兒。
　
　　即使他想留下，晚上還是要回府的，我交待了他：“晚上睡覺也不要拿出來。”
他點頭應了，又有些困難的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才離去了。
　　我特意讓王府的轎子送他回去了，馬是暫時不能騎了。
　　見過了張氏，劉氏，到現在還沒有見我的正妻葉氏。她是京城的雙絕之一，所謂絕，就是絕色的意思。當然還有家世的原因。她嫁給了我，而另一絕入宮給老皇帝作了妃子。
　
　　既然是絕，就是有點驕傲的，據說她善舞，而另一絕能歌。她是朝廷重臣之女，自視甚高。甚至在梁成的面前，也不太假以顏色。
　　
　　以前的五皇子在這方面，和我還有些相象。不喜歡這類又驕傲又有些個性的女子，所以也不怎麼待見她。
　　
　　等到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嫁作人婦，只能以五皇子為天的時候。梁成卻又娶了兩房各有特色的妾氏，張氏的美貌甚至不在她之下。此時已經遲了，原本的五皇子早就看穿了她，也不大理會她後來的獻媚。
　　
　　她悔之晚矣，只好作賢慧狀，以求能挽回丈夫的心。
　　我到她房裏的時候，她十分的欣喜。
　　
　　我面上淡淡的，開口道：“弄點熱水來，我泡個澡。”
　　
　　她連忙吩咐下去了，又幫我寬衣脫鞋。我泡進水裏之後，她在我身後幫我拿捏肩膀，又輕聲問：“昨兒個內務府送了新釀的桂花酒來，要不要給爺溫一壺？”
　　
　　我點點頭，她就吩咐人去了。在浴桶邊的桌子上打算給我斟酒，我拿過酒壺說：“不用了，我自己喝，讓下人們都下去吧。”

　　她含羞帶喜的點一點頭，招呼侍女們出去，又親自插好了門。
　　“聽說你善舞？”
　　
　　她一笑，“妾身未嫁時，的確時常在家中練習跳舞，談不上擅長。”
　　學會謙虛了，“那你會跳什麼？”，我就著壺嘴喝了一口酒，太淡了，像飲料一樣。
　　
　　她猶豫了一下，“妾身最擅長水袖舞。”
　
　　水袖舞。。。就是那種長長的絲帶，舞來舞去的。
　
　　我點點頭，“就給我跳一段兒水袖舞吧。”
　　
　　因為她是正室，臥室足夠大，跳舞也勉強夠了。
　　
　　她滿臉喜色地點點頭，就去拿了那根有足十米長的水袖，打算跳舞了。
　　我搖搖頭，“不是這麼跳。。。”
　　
　　她有些奇怪的停了下來，“爺？”
　
　　“脫了衣服，就拿著水袖跳。”
　　
　　“啊！這怎麼行。。。羞死人了。。。”
　　
　　我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經過了我的冷落，她不敢再忤逆我，終於到屏風後面脫了衣服，然後拿著水袖在房中舞了起來。直到她跳得香汗淋漓了，我才讓她停了下來。
　
　　從浴桶裏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
　　
　　經過了這一次，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再也不會有什麼驕傲了。
　　
　　很好，我不喜歡驕傲的女人。

第 4 章
第二天我去戶部辦了半天的事兒，以前的五皇子喜歡展示勤政的形象。可是在我看來，現在還沒有什麼實力，還是不要顯露出野心的好。
雖然以前的五皇子時不時地露出點野心，但是大多數皇子都和他差不多，有著不多不少的野心，所以他那點野心在他的一群兄弟裏，根本不明顯。
他比較惹人關注的，倒是和小九的"私情"。因為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開罪了老皇帝。老皇帝從來沒有就此事表示過態度。如果他明顯的和小九成了情侶，可能老皇帝會很不高興，誰喜歡自己的兒子喜歡同性，且小九還為此不肯娶妻。若是他拒絕了小九，小九受了委屈心裏難過，說不準老皇帝更會不高興。
所以一班人早就從妒嫉他和小九的關係，變成了打算看他的笑話，順便表露點不需要花錢的同情。
成年的皇子，從小九往上數有九個。老大和老二分別是已故皇后和現任皇后的兒子，雖然老皇帝還沒有立太子，但他們兩個無疑都認為太子之位"舍我其誰"。
所以別的皇子到不那麼顯眼了。
雖然老皇帝對小九很溺愛，可是也正因為如此，老皇帝並沒有對小九進行什麼帝王教育。而且小九喜歡上男人，並且因為如此不肯娶妻。所有人都認為小九基本上已經和皇位無緣了，所以對他的敵對情緒倒少了很多。
下午進宮去探望林貴妃，以前的五皇子和她倒是一直關係良好。林貴妃除了五皇子，後來還生了十皇子。他今年才八歲，還住在宮裏。
以前的五皇子並不知道自己並非是貴妃之子，對這個一母所生的兄弟也很友愛。
"五哥"，小胖子一看到我就沖了過來。老皇帝的基因不算好，他自己體胖不說，皇子裏倒有一半是胖子。好在小九像他的娘親。
我一把把小十抱起來，高高的丟起，聽他的尖叫聲和笑聲。我所做作的一切，都是以前的"我"會做的。
"小十，這幾天在宮裏有沒有調皮？"
小胖子趕緊搖搖頭，"沒有爬樹，也沒有摸鳥蛋。"
我一笑，用手指捏捏他胖胖的臉頰。
從懷裏拿出在宮外買的小玩意，我牽著他的小胖手，去林貴妃那裏。在"我"的記憶裏，"我"並不因為林貴妃殺了"我"的生父而怨恨她。一是因為林貴妃對這個兒子的確又溫柔又無微不至，二是因為有她，他才有了這榮華富貴。
陪著林貴妃說了一會兒話，又陪著小胖子玩了半下午，才在他的依依不捨之下離開了。
出宮的時候，在宮外看到了小九府上的轎子。見我出來，他從轎子上下來，對我微微笑道："知道五哥今天進宮了，所以就在這裏等你了"，言罷滿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不慣坐轎，騎馬的話，此時還沒有公路，馬一跑起來，揚起的灰塵大得受不了，所以我選擇了坐馬車。
對他招招手，"坐我的馬車吧，把你的轎子打發回去好了。"
小九府上沒什麼人，因為他沒有娶妻。而他的管家和下人，都是老皇帝用心一一選出來的。對老皇帝十分的忠心，對小九也十分的照顧。
也因為如此，以前"我"便很少去小九府上。雖然"我"和小九之前的事情，差不多人盡皆知了。但是人人都知道，是小九迷戀"我"，總是主動地貼上來。
而以前的五皇子則是比較冷淡，似乎還表露出有些不情願。
我想有可能也因為如此，老皇帝才能容下五皇子，因此以前的"我"怎麼可能主動去小九的府上。
我先上了馬車，小九才爬了上來。關上車門簾，我伸手把小九擁在懷裏，看著他粉紅的臉頰，淡淡問道："那東西取出來了嗎？那裏疼不疼？"
他小臉又紅了一層，輕聲答道："沒有取出來，那裏有點疼。"
我讓他趴在我腿上，把他的褲子褪到大腿根處，把那根玉勢旋轉著拿了出來。他那裏小口微張著，有些紅腫，楚楚可憐的樣子。
"先拿出來吧，等你這裏不疼了，再帶著好了"，我淡淡的開口。
"不"，他搖搖頭，困難的轉過頭來看我，"不要，五哥，我想帶著。。。五哥，我不想讓你等那麼久。。。"
我一笑，"給你的潤滑劑帶在身上了嗎？"
"嗯"，他在懷裏掏了半天，遞給我了一個小瓷瓶。
我在他的後庭上塗抹了一些，又在那玉勢上塗抹了一些，打著旋的塞了回去。
連接在玉勢根部的金屬鏈一直掛到了他的腰上，襯得他細白的腰肢特別的妖嬈。我把他抱在腿上，讓他的臀部懸空，伸手撫了一把他欲望上套著的金屬環，"這個東西有沒有讓你不方便？要不要取掉？"
他搖搖頭，臉紅紅的說："五哥給我什麼，我就帶什麼。沒什麼不方便的。"
我就這樣把他攬在懷裏，手在他的大腿根處輕輕的撫摸著。
"嗯~"，小九奇怪的呻吟了一聲，打斷了我考慮如何培養自己勢力將來如何發展的思緒。
我低頭問他："怎麼了？"
他臉紅的快滴出血來，"沒。。。沒什麼。。。"
我低頭檢查了一番，看到他的欲望有些發硬，大概是被我撫摸的。被貞操環卡住了，卡疼了吧。
他總能讓我發笑，親了他的小嘴一下，解開了貞操環。又用手上下撫摸他的小可愛，安撫了他剛才的疼痛。然後一邊撫弄著他，一邊閉目沉思剛才正在考慮的事。
我喜歡手下有光滑的東西可以撫摸，小九年紀還小，皮膚比女人還好。不過年紀大了之後，可能就不這麼好了，"以後多吃蔬菜和水果，少吃點肉，平時也多喝點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這樣能讓皮膚好一些。
"咦？為什麼？"，他有些好奇的問我。
我一邊撫摸他的細滑腰肢，一邊淡淡說："據說那樣對皮膚比較好。"
"哦。。。"，他臉紅紅的應了，把頭埋在了我懷裏。
說著話，馬車停了下來，小廝在車外道："爺，已經到府裏了。"
我慢慢的幫小九穿好了褲子，又整理好了衣服，才領他下了馬車。知道他走路不太方便，我也放慢了腳步，帶著他慢慢的走回書房。
在塌上坐下來，他也在我旁邊跪坐下來，這個姿勢大概不會讓他太難受。見他也沒什麼事情做，我仍舊大手一撈，把他抱在腿上。自己看著書信和要整理的帳冊。
這已經算是機密的東西，可是對小九實在沒什麼好隱瞞的，雖然以前的五皇子還是隱瞞他的。
他看見我手上的東西，眼裏有些感動的光彩，覺得我信任他。不過他還是別開了眼睛，把頭埋在了我懷裏，安靜的靠著我。
"沒關係，你和我一起看看吧。學會了以後可以幫上我的忙"，目前我沒有幾個可以信任的人，眼前的小九就是一個。只讓他做床伴未免太可惜了，他很聰明，又忠誠，會是個好的助手。
我雖然還沒有決定要做什麼，對皇位也不太有興趣。但是我必須有自己的力量，因為我不喜歡受制於人。
"五哥，你要我幫你的忙？"，小九驚喜的問。
我點點頭，"嗯，你年紀還小，父皇也沒有派什麼差事給你。你若是願意的話，可以幫幫我的忙，也學學怎麼辦事。"
他連忙點點頭，小臉上就差寫著"願意"兩個字了。
小廝在門外敲門，問道："爺，王妃請您和九爺過去用晚飯，小的怎麼回？"
"我們就在書房用晚飯"，然後低頭親了小九的小嘴一口。
小九兩眼迷離的看著我，雙手摟緊了我的腰，小臉一直在我懷裏蹭，"五哥。。。五哥。。。"
這樣就滿足了？
很好，我喜歡容易滿足的人。
正抱著小九用飯的時候，門口的小廝通報，說王妃來了。小九有些惴惴的看了我一眼，他覺得作為我的愛人雖然可以理直氣壯，可是面對我的妻妾時，卻總是有點不舒服。既有點愧疚，也有點妒嫉，很複雜的情緒。所以平時都是避而不見。
我放下小九，拍拍他的手，淡淡道："沒事的，相信五哥。"
他點了點頭，神色安然了下來。e
"請王妃進來吧"，昨天她的舞蹈和她在床上的表現讓我知道，她已經完全的臣服於我了。所以我想她不會是來示威的。
她以前又驕傲又不可一世，見到小九的時候，雖然不敢得罪，可是面上的表情卻不怎麼好看。我也想看看，她以後會怎麼做。
她提了一個籃子，嫋嫋婷婷的進來，含笑道："知道九弟在府裏吃晚飯，我特意下廚做了兩個菜"，她把菜一一擺在桌上，又對我福了一福，"那妾身就回去了。"
小九起身開口道："多謝五嫂了。"
葉氏含笑點點頭，拿眼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嗯，你回去吧，以後不用這麼辛苦，別累著自己了。"
她冰雪聰明，看我對她的示好舉動沒什麼不悅，就滿眼歡喜的離去了。
倒是小九在她離去之後，有些失落。他還是年紀小，而且心思單純且善良。雖然不喜歡我有妻妾，但是真的看見她們的時候，又恨不起來。
我把他抱在腿上，"除了我，你誰都不必放在心上，小九。"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眼神從猶豫到堅定，點了點頭，攬著我的腰靠進我懷裏，"五哥，只要有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我微微一笑，抱著他吃完了這餐飯。
知道玉勢很硬，不比現代那些塑膠的按摩器，一直放在體內很難適應。我忽然想起了一種調教的方法，讓下人送了新鮮的牛肉來。
"做什麼？"，小九有些疑惑的問，我們這種皇家子弟，哪里見過生得牛肉。
他雖然疑惑，卻不會反對我，趴在床上，看著我旋轉著拿出了玉勢，換了一條牛肉塞了進去。
新鮮的牛肉不僅可以讓他適應後庭那裏有東西存在，還可以滋養那裏，讓他的腸道自動分泌出可以潤滑的腸液。
"不疼了吧？"
"嗯"，小九點點頭，"有點涼，有點癢。。。"
我一笑，"習慣就好了，時常換新鮮的牛肉，知不知道？"
"嗯，五哥"，他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這條鏈子還有這個環可以取下來了"，我摸摸卡在他欲望根部的環。
"不要。。。五哥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我想帶著。。。"，小九囁嚅著說。
這環和鏈子是黃金做的，本來就是為了滿足那些富貴人家養男寵用的，打得很精美漂亮。不過那鏈子除了繞過腰上一圈，還從兩腿之間穿過，"走路可能不方便。"
"沒關係的，這麼細的一條鏈子，沒有影響的"，他低著頭喃喃道。
我用手指彈彈他的額頭，微微笑道："隨你吧。"

第 5 章
簫若從江南回來了，她是以前的五皇子最信任的人，奉命去採辦一些奇珍異寶，用來討好老皇帝的。
她其貌不揚，臉上也一直平板著沒有表情，放在人堆裏眨眼就會被人遺忘，卻正是個好人才。
她以前是浣衣局裏的宮女，以前的五皇子碰巧把她從一個惡嬤嬤手上救下來，她就一直跟在五皇子身邊了。
這種救人的戲碼，被救者其實很少這麼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這個女人偏偏碰巧是如此。
以前的五皇子或許對身邊的其他人都不怎麼樣，可是唯獨就對這個宮女信任有加。
蕭若也努力回報著他的信任。
她把帶回來的貴重的東西給我一一看過之後，又帶了個孩子進來，說是在江南撿的，讓我瞧瞧。那孩子眼睛很靈動，看起來應該是可造之才，我揮手讓人帶他下去了。
"來歷可查清楚了嗎？"
蕭若點點頭，"都查清楚了，沒什麼問題。"
"以後進府的人，要查的嚴一些。資質倒在其次，主要是底細和忠心。爺可不要那種養大了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是，奴婢記下了。"
"這個孩子若是品性奸猾，就讓他在外院幹些粗活。若是還可以用得，就要教他識得幾個字，不需要太多，然後學著辦事兒。以後若是進了人，也這麼辦。"
"是，奴婢知道了。"
"最好不要進京城裏的人，這裏面情況太複雜，就算調查了祖宗八代，也弄不好是別人的探子。"
蕭若仍然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是，奴婢知道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你剛回來，路上辛苦了。去歇著吧，我這裏不用你伺候了。你調教的那兩個人還不錯，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辦事也算穩重老練。就繼續書房留用吧。"
"是，主子，那我下去了"，我知道她下去也不會休息，要把買來的東西入庫，要查這段時間的賬目，要敲打敲打府裏的奴僕，還要處理一些管家王福處理不了的事兒。
這個時代的女人地位很低，蕭若明面上只是我得貼身侍女，其實就是王府裏的女管家，真正的管家。從財務到人事什麼都管，以前還日日在書房外伺候。也好在她其貌不揚，即使她日日在五皇子身邊，那些後院的女人們也沒什麼意見。
這個女人的性情和才能我很喜歡，倒有點像我從前的管家。
其實其他的我都不在意，哪怕蠢一點，傻一點，只要忠心聽話，這人就大可用得。
這些日子，老皇帝和我那些兄弟我都見過了。所以也大略分析出了現在的情勢。
老皇帝才四十歲來歲，我看再在那皇位上坐個二十年不成問題。他又是那種權力欲望很強的人，沒那麼容易就把皇權下放了。
老皇帝能給出權利，自然也就能收回去。所以這麼早的爭那個，完全沒有用。搞不好還讓人漁翁得利了。
有些皇子在培養自己的實力，比如訓練大批的孤兒。這種事情如果做的不乾淨，比如我就簡簡單單的知道了那些事，那就還不如不做。做了反而讓老皇帝，和其他皇儲都暗自堤防。搞不好還會被老皇帝敲掉。
有些皇子在結交大臣，這更是老皇帝的忌諱，我也是不會去做的。
如今我能做的其實很簡單，不偏不倚的就夠了。讓其他皇子對我放下戒心，讓老皇帝覺得我不是老盯著那張龍椅，這就很足夠了。
需要結交的人只有兩種，一是老皇帝身邊的得勢的閹人，二是隱于野的隱士。
我現在不需要自己的武裝，卻需要老成的謀士。這個並不著急，可以慢慢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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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看著書，一邊撫弄著懷裏的小九，他赤裸著下身坐在我懷裏。被我調教了一段時間，他已經漸漸熟悉了情欲的滋味，雖然我還沒有對他做到最後一步。
他輕喘著，開口問我："五哥，大哥和二哥都發了帖子請咱們，可是在同一天，你說我們去哪邊？"
我輕笑了一聲，手繼續在他的私處撫弄，"小九兒，你說說他們為什麼在同一天請客？"
"嗯。。。我也不知道。。。論理他們該知道對方請客，也收了帖子的。"
"那你說說，咱們這些皇子裏，論身份誰最有希望當上太子？"
"嗯。。。大哥是去世的皇后所生，又是嫡長子。。。二哥是現在的皇后所出。。。他們兩個都有可能吧。。。"
我點點頭，"那你就該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了吧？"
"哦。。。他們想拉攏咱們和其他的皇子。。。"
"嗯"，我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不錯，還不算是豬腦子"，逗得他咯咯直笑。
"那咱們支持哪邊呢？"
"才說你不是豬腦子，怎麼又犯傻了。我問你，父皇有沒有表過態想冊立誰為太子？"
小九搖搖頭，"沒有。"
"那就對了，咱們要去了哪邊，就算是站在那一隊了，將來就算是一黨了。要是不合父皇的意思，你估計還沒什麼，我就不好辦了。"
"那怎麼辦？"，一聽到我會有麻煩，小九馬上著急了起來。
"別急，這事兒也很簡單。明天你見父皇的時候，就說大哥和二哥都發了帖子，你很為難，不知道該去哪邊。父皇就會處理了。"
"哦"，小九乖巧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就可以了嗎？"
"嗯"，我捏了捏他的鼻子，"這樣就可以了，咱們的父皇聰明著呢。誰像你這個小笨蛋。"
小九憨憨的直笑。
"咱們在這裏說的話，一句都不能露出去，知不知道？"
"嗯，五哥，我有分寸的。"
"還有，成年的皇子現在已經有九位了，那個位置可只有一個，想要坐那張椅子的人可不只老大和老二。你要多個心眼，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千萬不要輕易的表態。父皇能護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還不知道以後做皇帝的是誰，不要急著站隊。就算父皇立了太子，也不要急著站隊。你只要表現出對皇位毫無興趣就行了，知不知道？"
他有些憨憨的點點頭，"嗯，我記住了。。。那。。。五哥。。。你會不會護我一輩子？"
我彈了彈他的額頭，"笨蛋，這還用問嗎？不過我也要你自己學本事，以後可以幫上五哥的忙。"
"我會的，五哥。。。五哥，你也想要那個位置嗎？"
我含笑道："你猜呢？"
他搖搖頭，"我猜不出，五哥。。。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
攏起雙臂把他舉起來，放在唇邊一吻，又把他放回我的腿上，"我目前沒有那個打算，小九兒不必為我爭取什麼，更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這個意思。"
他聽到我說外人兩個字的時候，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連眼神都明媚的擋不住，真是個小美人。他最近聽了我的話，每天都吃很多水果，還是個乖巧聽話的小美人。
他拿了顆葡萄放進我的嘴裏，又偏頭說："父皇昨天賞了我一個翠玉紅珊瑚，很漂亮，拿來給你玩吧？"
這個小九，有了什麼都想拿到這裏來。
以前可就是因為這一點，常常得罪了自尊心甚強的五皇子，他到現在還不知道。
我略微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小九平時還算聰明伶俐，但是在五皇子面前一點腦子也不會用。
不過我就喜歡他這樣，淡淡開口道："不用，你留著玩吧。前幾日蕭若從江南回來，買了一些小玩藝兒放在庫房裏了，我也沒什麼精神去看。一會兒你和她一起去庫房瞧瞧，有什麼喜歡的，就拿回去玩吧。"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我每天都在這裏，還拿東西回去做什麼。我那王府也就每天回去睡個覺。"
我沉吟了一下，"也好，趕明兒我讓蕭若在書房旁邊給你弄一間房間出來，你喜歡的東西都放在裏面好了。我不在府裏的時候，你也可以在裏面休息"，我不在的時候，是沒有人能進書房的，包括小九在內。
"咦？我的房間？"，小九驚訝的望著我，眼眶馬上濕了，攬著我的脖子就在我懷裏抽泣了起來。
"小傻瓜，怎麼哭了？"，托起他的臉，細細的幫他擦掉眼淚。
他一邊打著哭嗝，一邊說："五哥，你對我太好了。。。我。。。好高興。。。"
我一笑，吻住他的唇，抱著他起身，把他帶到了床上去。
每日挑撥著他的情欲，卻不讓他得到滿足；每日調教著他的身體，讓他能夠承受我的需要；每日也和他培養著感情，讓他對我有更多的愛意和執著。
如今，已經水到渠成，是我享用成果的時候了。
有以前那麼多疼痛的經驗，他在我將要進入的時候，身體還是十分僵硬。
我讓他跪趴在床上，從後面進入。感覺到他的僵硬，我也沒有理會，他很快就能領會此間的妙處了。
他最初的時候低叫了一聲，然後很快放鬆了下來，隨著我的動作擺動身體。第一次體會這種滋味，他滿臉都是迷醉的神情。。。
。。。。。。
。。。小九臉上滿是還未褪去的紅潮，一臉嬌羞的躺在我懷裏看著我，輕聲喃喃著："五哥。。。五哥。。。五哥。。。"，然後漸漸睡去了。
他的雙手也乖巧的抵在我胸口前。從現在開始，這個人，才是從身到心都屬於我了。
起身給他蓋好被子，自己披了衣服出去，吩咐蕭若在我的書房旁邊準備一間房間給小九。
她去辦的時候，我慢慢走到王府的荷花池邊散步。我晚上常常來這裏走走，或者在涼亭裏喝一壺酒，或者聽府裏教習樂舞的丫頭隨意彈奏一曲。
才在岸邊站了一會兒，就聽到一個女聲似乎是默念道：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我這個位置，聽得一清二楚。最近我時常來這裏散步，不知道她等了多久。
不用聽聲音，聽到這首詩，我就知道是什麼人了。心下冷笑了一聲，我淡淡開口道："真是好詩，哪兒來的丫頭，這詩是誰教你的？"

第 6 章
"奴婢明月拜見王爺"，她嫋嫋婷婷的從暗處走了過來，對我福了一福，聲音倒十分柔和好聽。她身上穿著件月白色的綢裙，正是蕭若從江南帶回來的特級衣料。劉氏竟然做了衣服給她，看來對她確實不錯。
可是，作為女眷的貼身丫頭，是不該出現在前院的。前院是我的生活範圍，所有的男性也都在前院。而後院和前院的連接通信，都是些上了年紀的婆子。
這個女人萬萬不該出現在這裏，她還真不知道什麼是安分，我挑挑眉毛問道："你是哪房的丫頭？"
"奴婢是劉夫人的陪嫁丫環，原本叫小蓮。上個月王爺給奴婢改名叫明月的"，她淡淡的說，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失望。
"明月？是我改的嗎？"，我疑惑的看著她。
她點點頭，用清越的聲音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那時我為王爺和夫人彈奏了此曲，王爺才為奴婢改了名字。"
我沉吟了一下，"明月幾時有。。。對了，那首好詞。。。你就是那個會寫詞的丫頭。。。你剛才念的詩是誰寫的？我王府裏還有這樣的人才嗎？"
她眼角眉梢又得意了一下，很快正容，淡淡道："這詩也是奴婢偶然之作。"
剽竊還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真不明白。
我假作失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你不過是個不到二八的小丫頭，怎麼能寫出這麼孤獨又狂放的詩來。。。到底是誰教你的，他既然教你在本王面前念了出來，就有自薦之意。。。本王最愛惜的就是人才。若是他怕我論他和你私通的罪過，本王恕你們無罪就是了。還可以把你嫁給他，你就放心告訴本王吧。"
明月眼裏閃過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連連表示這詩真是她寫的。
"哦。。。"，我沉吟了一下，半信半疑的看著她，"那本王問你，你詩裏的‘雲漢'是什麼意思，出自什麼典故？"
雲漢的意思是天河，可是在這個世界裏，並沒有這個詞，我很清楚。
"這。。。並沒有什麼典故，是奴婢杜撰的。。。"，她眼裏有些慌亂了。
"哦，沒有典故，總有個意思吧，是什麼意思呢？"，我淡淡問道，眼裏表達出強烈的懷疑。
"這。。。"，她眼神四處漂移。e
連詩的意思都沒弄清楚就敢剽竊，真把世人當傻子嗎？
"哼，不知所謂"，我拂袖離去了。
回到書房，蕭若已經把小九的房間準備好了，她辦事我很放心。
想了想，我開口道："你去和劉氏說一聲，讓她以後不要派明月到荷塘邊等我了，內院的丫頭到外院閒逛，成何體統。還讓她問問那個丫頭念的詩詞到底是誰寫的。"
我對劉氏說不上多麼熱乎，至少沒有冷落。所以明月斷不可能是她派去的，女人總是愛吃醋的，哪怕是她的貼身丫頭。
這麼說是為了讓劉氏約束明月，目前我還沒有打算拿她怎麼樣。若她再像蒼蠅一樣在我周圍飛來飛去，我就不會客氣了。
況且這丫頭真沒什麼特別的，論長相雖是美貌，但是不及葉氏張氏。論琴藝，她還不及府裏的教習丫頭的一半，也就是個半吊子。論人品，這條已經不用說了。。。論聰明才智，更是蠢笨如豬，就知道往自己臉上貼金。
蕭若瞬間就明白了，又是有不長眼的丫頭想要色誘我，常年沒有表情的臉冷笑了一下，點點頭離去了。
我回到書房裏，小九還在熟睡，我用被子把他裹起來，抱他到了他的新房間去。他在我懷裏醒了過來，睜眼四處看了看，"咦？五哥，這是哪里？"
"乖九兒，這是給你準備的房間，看看有哪里不滿意？"
他的眼睛在房間裏逡巡著，這個房間和我書房的結構一樣，裏面是臥室，外面是書房，玉器擺設都是蕭若用心準備了的，他連連點頭說："喜歡，五哥，我喜歡這裏。"
"喜歡就好"，我捏捏他的臉頰，"睡吧，今天累到你了。。。"
"嗯，五哥。。。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他輕聲說。
"我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他雖然想讓我留下，卻也知道不能任性，就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知道他沒有那麼快睡著，我索性拿了本書，一邊看書，一邊撫摸他的身體。摸到他的下體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自己戴上了貞操環，真是夠自覺的。。。
又伸手摸到了他的後庭裏，我的體液還在裏面潤滑著，手指一進去，小九就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睛，滿面通紅的看著我。
見他這麼有精神，我掀開了被子，解開了鎖鏈，又抱著他坐在我懷裏來了一回。讓小九主動也別有一番情趣。
這回不用我哄他，他就已經累得很快睡著了。雪白的身體上只帶著金色的鎖鏈，真是尤物。
給他蓋好了被子，熄了燈，我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後院的三個女人被我調教了一個多月，已經非常懂事乖巧了。葉氏張氏都不錯，我考慮著過一段時間，可以讓她們給我生繼承人了。劉氏就有些弱了，耳根子還軟，好在還算乖巧懂事。
我進了書房，又進了密室。小圓看見我，滿眼歡喜的爬了過來。地上我早已經鋪上了柔軟的地毯，所以他爬來爬去也沒有關係。
這個月裏，我給他做了特別的調教，為了調教他，我還特意在京城里弄了兩個地痞來，調教結束之後，都被我解決了。
以後，只有我能近他的身。他縱然渴望人類的觸摸，也只能靠近我一個人。我可不想讓他被別人白白占了便宜去。
仍然沒有給他穿衣服，不過給小九帶得那種環，我也給小圓帶了一個。他已經知道了情欲的滋味，又一直一個人待在這裏。我是很專制的人，哪怕他想自己解決，我也不願意。
他爬到我跟前，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我，"主。。。主人。。。"
這就是我調教的成果之一了。
我俯身把他抱了起來，微笑道："小圓兒，想主人了沒有？"
"想。。。想了。。。"，他還是結結巴巴道。
有些乏了，我躺在床上，讓他趴在我懷裏，然後拿著點心，讓他就著我的手吃。吃完了一塊半，就不給他吃了。還是讓他維持著少食的習慣。
"主人。。。要。。。要。。。"，喃喃不清的字句，我卻知道是什麼意思。
解開他的貞操環，伸手探到他的後庭，已經濕了。這就是調教出來的結果，不僅只靠近我一個人，還一看到我，那裏就會想要。
這個調教很不容易完成，或許我是想在這裏重塑一個小圓，才這麼努力的調教他。他現在已經是個標準的寵物了，我很滿意。
不過今晚對他卻沒什麼情欲，於是用手指在他的後庭裏幫他解決。他沒有是非對錯的觀念，不怎麼會說話，情欲來時的呻吟聲也是完全出自本能，卻分外動人。
他滿足了之後，自動的把他自己噴濺出來的體液一一的舔食乾淨，然後仍舊趴在我懷裏。或許是平時睡得比較多，我在的時候，他很少困倦。
經過調教之後，他的情欲旺盛了許多。又用手給他做了三次，才勉強平息下來。好在平時看不到我的時候，並不會如此。
他的智商終其一生也無法恢復了，我能教他的，只是簡單的幾個詞，幾個意思。若是我，寧可死了也不願意如此。可是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知道才是幸福。
若他的智力能恢復，我絕對會斬草除根。冒充皇子是什麼罪名？淩遲處死之後，恐怕還要挫骨揚灰。
小圓在我懷裏沉沉入睡之後，我也環抱著他很快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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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劉氏的房裏，她說有私密的話要說，就把下人都趕了出去。然後她輕聲道："爺，明月她不是我派去外院的。妾身就算再不知羞恥，也萬不至於如此"，說罷就哭了起來，"這兩天妾身夜不能寐，就怕爺誤解了我。"
我拉過她的手，溫聲道："我早就知道娘家劉府治家甚嚴，你應該不會作出這樣的事。但是那個丫頭是怎麼回事？還有她念的那些詞，不可能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能寫出來的，這個你可查清楚了？"
劉氏搖搖頭，"我不識幾個字，也不懂那些詩啊詞啊的，只是明月以前是不識字的，這確實很奇怪。爺還是把她趕回劉府吧，我拿她當個心腹人，她卻。。。妾身萬萬不敢留著她了。"
我識字是因為我接受了五皇子的記憶，可是這個女人應該是不認識這裏的文字的。這裏的文字比繁體字還要複雜些。
"你確定她現在識字了？"，我淡淡問道，當即吩咐下人讓明月寫個便條給蕭若送去。
然後下人來回報說，明月不會寫。果然，她並不會這裏的文字。
劉氏氣得嘴唇有點發抖。
"你也別生氣了"，我淡淡的說，"畢竟是你娘家帶來的人，直接趕出去你臉上也不好看。就在府裏找個小子配了打發出去吧。"
劉氏點點頭，感動道："謝謝爺給妾身留下體面。"
"這事兒你和蕭若商量著辦吧，我就不過問了"，我喝了口茶，"這事兒也不能怪你，不過你的確待人太寬，以後要注意些。你這裏的下人，出去了就是你的臉面。"
"是，爺，妾身記住了。"
我把她擁進了懷裏，拿她的手帕擦了擦她臉上的淚，"好了，別哭了，都哭成花貓了。"
她抽泣著，聽了我的話，又笑出聲來，抱著我的腰靠在我胸口，喃喃道："爺，您對妾身真好。"
我一笑並不答話，"上次給你的兩個丫頭還好用嗎?"
"嗯，她們很好。"
"那就好"，俯身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她還是那麼青澀，不過青澀自有青澀的妙處。
至於那個明月，若是她識趣，能安分守己的生活下去，那就罷了。若是她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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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著小九兒在書房看書，此時是我積累實力和隱藏自己的時候，所以在書房看書是最好的選擇。
蕭若到敲門道："爺，那個明月要死要活的不肯出去嫁人，說有要事要稟告您。"
我放下小九兒，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你自己看一會兒書，我去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
"嗯"，小九兒點點頭，"要我去幫忙嗎？"
我搖搖頭，"一個撒潑的丫頭，沒什麼好看的，你就乖乖待在這裏。昨天我要得太多了，累著你了，你好好坐在這裏不要動。"
小九臉紅紅的點點頭，我才離去了。

第 7 章
來到廳裏，有兩個婆子押著明月，因為剛才明月撒了一陣潑，不肯跟她們出門去。
這個時代的女子很少如此不顧臉面，未婚的女子尤其矜持。這些丫頭若是被趕了出去，臉皮薄的都能去跳井，哪有人會撒潑耍賴。只有街面上的那些浪蕩女人才會如此。
這個女人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裏腳踏實地的生活下去吧。所以不會這裏的文字，就敢吟詩作詞。甚至不瞭解這裏的風俗，她今天搞這麼一糟，我府裏的下人中也不會有人願意要她了。當個玩物還可以，誰願意娶這樣不守本分的老婆。
我若是來到這裏的身份低下，也會先好好的以那個身份活下去，藏鋒露拙，再圖發展。不會天天做夢天上掉餡餅。
這個女人身在王府，就覺得可以上王爺的床，搞不好還想弄個王妃當當？
我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她要是在劉氏身邊安分守己，我還犯不著為難一個女人。既然不安分，嫁給我府裏的家丁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
既然都不願意，我就索性聽聽她想怎麼樣吧。
蕭若給我奉了一杯茶，就站在我的旁邊，揮了揮手，那兩個婆子福了福，輕輕的退了出去。
我輕輕的喝了一口熱茶，淡淡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的賣身契在王府，要不要把你配人，夫人就可以決定了。要是不論規矩，論情分，王府也不是強迫人的地方，你不願意嫁人，就回劉家你父母身邊去也可以。你在王府裏撒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她渾身一抖，用顫抖的聲音道："王爺，奴婢不願意嫁人。奴婢。。。奴婢對王爺還有用。。。"
我冷冷一笑，"有用？你一個大字不識的小丫頭能對本王能有什麼用。"
"我聽說王爺們下個月要鬥宴，奴婢會唱曲兒，願意去為王爺爭臉。"
所謂鬥宴，就是這些達官貴人們各帶上府裏的女樂來比試，也就是一種玩樂。皇子們也偶爾這樣玩樂一番。有些人府裏的女樂不合用，還去青樓買或者花錢雇當紅的歌姬來。
這種出頭露面的女樂比府裏女眷的貼身丫頭差好多個級別，往往淪為玩物，還不比這些丫頭能落個嫁為人妻的結果。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我淡淡的道，"若是誰想要了你去，我也不會為了你駁了別人的面子。你現在安心嫁為人妻，還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做了女樂，可能將來連個妾也做不成。"
明月鎮定了下來，朗聲說："奴婢自願如此，請王爺成全。"
"帶你出去了，你就代表著本王的臉面，若是你在外面像今天這樣撒潑，不是丟了我王府的人麼？"
她表情一滯，呐呐著沒有開口。
"還有，你那首曲子還算新穎，可是箏彈得實在很差，根本不及府裏的女樂。帶你出去，未必能給我爭臉。"
"這。。。爺。。。我願意在這段時間好好練習，若是到時候能比上女樂，就請王爺讓我出場。"
我一笑，"此事再議吧"，我拂袖離去，"蕭若，送她去女樂們居住的園子。還有，讓府裏訓練丫頭的嬤嬤好好教教她規矩。"
"是"，蕭若行禮答道。
那麼，就讓我看一看吧。這個和我來歷相同的女人，到底想唱一出怎樣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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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老二那台對壘戲沒有唱成，因為那天父皇召集我們所有的成年皇子上朝，又在朝上宣佈了，立老大為太子。
頓時大臣和皇子們都大嘩，看來父皇並沒有和人商量過。不過老大既是長，又是嫡，雖說沒有建功立業，卻也沒有什麼品行不端的傳聞。
立他為太子大臣們無話可說，也符合慣例祖制。
而除了老二，其他人的身份地位都不及老大。雖然誰都有野心，可是老皇帝已經立了他，即使心裏不滿，此時也是無話可說的。
所以朝廷裏頓時一片恭賀讚頌之聲，都是表面功夫。
可是老二對他怒目相視，像是強忍著不滿和怒氣。也對，才不到二十歲，還嫩著呢。他娘作了十幾年的皇后，他在宮裏也一直地位超然，又一直有人奉承，恐怕他早認為自己是太子了。一朝落空，不可能不失落，也不可能就認命了。
現在，才剛剛開始，我和小九相視一笑。
晚上是老皇帝為我們這些成年皇子設的家宴，老大已經是太子身份，話裏話外都是躊躇滿志的樣子。對我們這些皇子言語裏已經有了對下臣的意味。我在心裏冷冷一笑，這人還真是天真爛漫，沒見老皇帝還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呢。
才當上太子，就覺得馬上能爬上龍椅了。。。
酒過三巡，老皇帝離去了。大家也不再老實的坐在原位，三五成群的喝起酒來。小九坐到我身邊來，慢慢的給我斟酒。畢竟心情不好，我的那些兄弟們很快就三三兩兩的離去了，我也帶著小九回府了。
以前小九從不在五皇子府留宿，是為了五皇子著想，因為五皇子顧忌老皇帝對他的想法，所以不想和小九表現得太親密。
我沒有這種顧慮。老皇帝不會真正把小九怎麼樣的，因此也不會把小九所愛的我怎麼樣。見過老皇帝之後，我就確定了這一點。
他就像是個有雙重人格的人，面對政務和其他皇子的時候，是皇帝。面對小九的時候，只是個過度溺愛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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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太子歸立太子，這事兒過了，那些皇子們還是沒有忘了玩樂，所以鬥宴仍舊將要舉行。不過太子自持身份，不願意參與。就由原本的老大主持，變成了到老二那裏。
老二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拉攏其他皇子的機會，或許這次鬥宴會很有樂趣。
至於我府裏參與鬥宴的人選，照舊是蕭若去教習的女孩子裏面挑選。之後，蕭若來稟告說，已選了一個教習的女樂，琴藝歌藝都是上乘，容貌卻只是中上。
我點頭同意了，這種玩樂的小事我還不放在心上，只是應付一下，不要落第就好。我又不是拉皮條的，專門給我那些兄弟送美人，
"那個叫明月的丫頭，琴藝歌喉雖然都不算翹楚，但是她唱得曲子很新穎別致，主子你看呢？"，蕭若就事論事的說。
"可以讓她教給其他女孩子"，我仍然看著書，頭也沒抬起來的答道。
"這個丫頭有些刁鑽，說那些曲子都是她自己作的，不肯教給別人。只有今天我挑選人的時候，她才唱了兩曲。"
我冷冷一笑，"府裏的女樂們天分甚高，聽了一遍已經能記下來了吧。"
"是的，幾名女樂已經學會了，並且配曲還完善了一些。"
"那就行了，不必理會那個丫頭了。她的規矩學的怎麼樣了？"
"嚴嬤嬤管教了她兩個月，她看上去已經守禮多了。不過從她拒絕授曲的態度看，骨子裏還是輕狂了些。"
"嗯，她的琴藝有沒有長進？"
"據奴婢看，沒太大長進，她似乎是靜不下來。"
"嗯，這事兒就這樣，你下去吧。"
"是"，蕭若靜悄悄的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其實讓明月出場未必不可以，因為我本來就不在乎輸贏，也不擔心她會掀起什麼風浪。可是我對這個同樣來歷的人，仍然保留了一點仁慈之心。想要以色侍人，有沒有身份背景，縱然風光一時，又能落下什麼好下場？
不過到了鬥宴那天，還是出了意外，選出來和我去赴宴的女樂腹瀉病倒了。我讓蕭若去查查，沒查出什麼結果，不過據兩個小丫頭說前兩天明月反常的幫大家準備飯食。
是她？還是別人有心陷害？
也不必弄清楚了，因為明月極力的自薦想去參加鬥宴，我就帶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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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大，我們一般兄弟都聚到了老二的王府裏。此時還沒有為了爭皇位鬧起來，而且大家都年歲尚小，在場的最大的老二也不到二十歲。所以兄弟關係還算親熱。
因為小九兒和我的事情，而且他什麼也不爭的性子，其他兄弟年長了之後也漸漸放下了對他的敵意。龍陽之好在貴族之間本來就不算什麼，有幾個人府裏還養著男寵呢。這都沒什麼，可是小九為了我不肯娶妻，違背聖意，在他們看來根本是自毀前程的行為。
有略微的不屑和不解，敵意就淡多了。v
各人帶來的女樂就站在各人身後，然後一一去場中表演。明月的姿色在其中也算翹楚，再加上她一身素白的綢緞衣裙，和其他女孩子不同。再加上蒙在面上的輕紗，偏偏弄出了點飛仙的味道。
這樣的比賽，出賽者都會用各種各樣的噱頭和妝扮，所以我也吩咐了蕭若滿足她的這些要求。
她的化妝技術比這些古人要強一些，明明看起來很明媚，卻讓人覺得她是沒有化妝的。出場之後在形象上果然有些驚豔的效果，琴藝雖然不佳，但勝在歌曲新穎。就是歌詞對於這些古人來說，太過直白口語化了，顯得有些俗氣。
其他的女樂，要麼是家裏養的教習女子，未免拘謹小家子氣。要麼是青樓女子，豪放有了，卻流於輕浮了。
這會兒倒顯出明月的不同來，高貴大方的倒像是高門大戶的小姐。我暗暗好笑，這個明月還挺能糊弄人的。她是想在這裏搏一搏，我就看看她能搏出什麼出路。
她雖然看起來並不看人，我還是看出來她注意俊俏的四哥，八弟，九弟多一些，對我那些胖胖的兄弟們似乎有些吃驚，沒想到皇子龍孫也各有不同吧。
果然，明月表演之後，老八就開口說："五哥，你這個女樂挺特別的。能不能讓給我，我拿兩個金髮碧眼的洋舞姬和你換？"
瞥到明月的眼神流露出一種志得意滿的意思，我微微一笑，就讓她好好瞭解一下什麼是貴族吧。含笑點點頭："一個女樂值什麼，哥哥就送給你了，我也不要你的舞姬，明個兒就讓人把她的身契送到你府上。"
老八大喜道："多謝五哥"，然後讓明月在他身邊坐下服侍。
有幾個人露出了懊悔的表情，大概是覺得開口遲了，讓老八搶了先。
氣氛漸漸好了起來，老二曲意拉攏，弄了些美貌侍女來服侍。有些動作大的，已經抱著身邊的丫頭或者從別人那裏要來的女樂不規矩起來。
老二給我和小九弄了兩個身段還未長齊的小丫頭，恐怕是怕弄了女人來，得罪了我或者小九。又把我和小九拉到一處喝酒，我和小九兒和他說了會兒話，便先告辭出來。小九兒喝多了酒，上了馬車就在我懷裏睡著了。
我暗暗估算著，老皇帝大概快和我們攤牌了。現在我和小九兒的事情已經和從前不同了，老皇帝之前估計還盼著小九回心轉意。現在可能要軟硬兼施，什麼方法都用一下了。
這也是我想要的。所謂露拙，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送點把柄到別人手上，讓別人覺得沒有威脅了。
這種所謂的私德有虧還不就是老皇帝一句話的事情，此時鬧一鬧，剛好讓我那些兄弟不再惦記著我和小九。也好從這灘泥中抽身。
畢竟我是貴妃所出，除了老大和老二，就是我的身份最高了。他們早晚要兩敗俱傷，到時候走著瞧吧。

第 8 章
回到府中，把小九兒抱進他的房間休息，我自己去了密室。
小圓還是從地毯上爬了過來，雖然我已經在教他走路了，可是明顯他還是比較中意爬的方式。
彎腰把他抱進懷裏，在他濕漉漉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如今他吃的仍然很少，可是身上不再是那幅排骨似的樣子了，抱起來還頗有點柔軟。不知道他好好的成長了的話，會不會像老皇帝那幅胖胖的樣子。
把他養胖也不錯，抱在懷裏軟軟的，以前小圓就是一張圓圓的臉蛋。一點一點的給他增加了食量，雖然還是很少。之前給他吃的都是水果和點心那種甜味的東西，今天帶了半碗皮蛋瘦肉粥給他。
把他側抱在我腿上，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邊。他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勺子，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粥上舔了一口。馬上把舌頭收了回去，在嘴裏細細的品嘗那幾顆米粒子，然後又渴望的看著我拿開了一些的勺子。
我把勺子往他的小嘴前一放，他就把一口粥含在了口裏，鼓著臉頰咬了咬，然後咽了下去。不拿眼望著粥碗，卻一直看著我。
"學乖了，小寶貝"，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慢慢的喂他喝完了粥，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我，"沒有了，小乖乖，下次給你多帶一點。"
不論他聽懂了多少，他都是乖巧的伏在了我的懷裏。在我把碗勺拿回房間的功夫，他已經自己下水塘清洗身體，尤其是後庭。
我在水塘邊，看著他自己用手指進入後庭清洗的模樣，感覺調教的結果還不錯。
脫了衣服，把他抱進懷裏，解開了他玉莖上的環。
然後雙手枕在了腦後，讓他自己在我身上動作。畢竟經過了調教，他先是用手抱著我的欲望，用舌頭輕舔，然後努力用小嘴含了一會兒。直到我示意可以了，他才慢慢的用他的後庭對著我的欲望坐了下去。
他在我懷裏把自己做的高潮連連了，我才在他體內射了出來，擁著他入睡了。相比我那幾個妻妾，我更喜歡抱著他過夜，就算去了妻妾房中也常常會回到這密室來抱著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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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確定葉氏懷孕的時候，我不太吃驚，畢竟是我有意為之。我帶著她，進宮和林貴妃說話。
林貴妃先前並不太喜歡葉氏，覺得她不守本分，給我耍脾氣撂臉子。天下哪個婆婆會喜歡這樣的媳婦兒。她身份再尊貴，能尊貴過皇子嗎？就一個"京城二絕"的稱號就能讓她蒙了眼，覺得全天下都拜倒在腳下了。
所以林貴妃又給我娶了張氏和劉氏，就是因為不喜歡葉氏，想要治一治她。
自從我收服她之後，這一年多，她也是時常進宮陪林貴妃說話，刻意討好，林貴妃才慢慢待見起她來。
畢竟是正室，林貴妃總不好不親近這個兒媳，而去親近兩個側室。
在我的兄弟裏面，除了拒不娶妻的小九兒，我的妻妾是最少的。我那些兄弟們在皇宮規矩了那麼久，一出宮建府，各個都像是被解放了似的，不知道克制自己。美妾美婢源源不絕，反正以他們的身份，玩膩了就可以換新的。
前任五皇子的妻妾如此之少固然是有小九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太愛權勢了，而情欲則不太上心。
情欲對他來說更像是發洩，所以他不喜歡找妻妾和小九，因為要面子。更喜歡找密室裏不會說話的小圓和紅樓楚館裏的小倌，因為對他們怎麼粗暴都可以。
現在葉氏懷孕了，林貴妃高興極了，畢竟是她第一個孫輩。她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是還是比較疼愛五皇子，也寄予了更多的希望。
她在後宮中，算是站得比較穩的了，因為她還算有頭腦。立太子的消息傳過去的時候，她雖然有些失望，但面上卻滴水不漏。在我的暗示下，之後又一直作出一幅與世無爭的模樣。
從宮裏出來，上了馬車，葉氏把林貴妃賞下來的東西放在一邊，偎進了我的懷裏。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美麗的臉上充滿了喜悅的神采。
這個女人在我面前越來越像個小女人了，"太醫說的話，還有要注意和要忌諱的，你都記住了沒有"，我淡淡問道。
"都記住了，爺"，她抱著我的腰，臉紅紅的說，"爺，如果我生的不是男孩兒，你會不會生氣？"
用手指彈彈她的額頭，"想什麼呢？要不是男的，你就給我接著生，多生幾個。"
"爺"，她又是害羞又是高興的把臉埋在我懷裏。她時常為我跳舞，只為我，因為那是她舞動的身體。在這個時代，還能享受這種高水準的脫衣舞，讓我很滿意。
她在我面前已經完全拋棄了那些無用的驕傲和自尊，一心一意的只想要討好我，連她的父親哥哥都被她拋到腦後了。難怪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這樣一個大家閨秀，在跳舞和上床的時候，像青樓妓女一樣的伺候人。讓我在心理上，有些滿足感。
"這段時間，我讓蕭若專門派人伺候你的飲食，不要挑食，什麼都要吃，這樣我們的孩子才能聰明。知不知道？"
"知道了，爺，妾身記下了。"b
"這府裏你管的不錯，不過這段時間你還是專心保養身體，暫時把府裏的事情交給別人吧。小事兒你就別管了，有大事你問一問就是了。"
"是，爺，妾身看張氏幹練，劉氏穩重，把府裏的事情交給誰比較穩妥呢？"
和我耍這些小心眼兒，就是想看看那兩個我比較重視哪個吧。
"不要和爺耍心眼，你是當家主母，這些事情還用問我？她們再怎麼樣，也只是側室，越不過你去。可是你要是容不下人，這府裏就太平不了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除了她們兩個，以後府裏還會進新人，你容不容得下？爺在外面幹的是大事兒，府裏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你若是賢能，就能讓我沒有後顧之憂。你要是為了那點子小事兒爭風吃醋，那就算爺錯看了你，你以後也不用管這個家了。"
葉氏聽了我的重話，慌忙在馬車裏哭著求情道："爺，是妾身錯了。妾身滿心只有爺，一時忘形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我微歎了口氣，伸手把她抱在腿上，抬起她的小臉，給她擦掉眼淚，"你啊，不知道爺的苦心嗎？你們三個的房裏，爺都時常去，你也不想一想，為什麼就你懷孕了？"
葉氏驚喜地抬頭看我，"爺。。。"
"爺就是想讓你生下嫡長子，無論府裏進了什麼人，你的地位是不會變的。可你看看，你還是這麼不懂事兒，爺的用心一點也沒有領會。"
小妮子滿臉羞紅的把頭埋在我懷裏，然後抬頭堅定的說："爺，妾身記住了。"
"嗯，記住就好。你父親是當世大儒，門風甚好，家教甚嚴。你進門之後，我也觀察了你，這個家交給你我還是比較放心的。你要是能把那些小性子改掉，府裏還有誰會不服你。"
"是，爺"，她滿臉的榮譽感。這裏的女人還是比較好忽悠的。其實也不算是忽悠她，葉氏有些手段，把那點驕傲和小性子磨掉，是個管家的好人才。
我又歎淡淡道："你知道，我們出生在天家的，有很多的不得已。很多事情要小心再小心，就怕被人捉住了把柄，加以利用。所以這個家，至少在內部，不能出問題。你給我生下兒子之後，這些事情就全部交給你了。"
"是，爺，妾身不會讓爺失望的"，她向我保證道。
"好了，在生下兒子之前，你只要好好保養自己就行了。爺的繼承人，也是大事中的大事。"
葉氏滿臉幸福的點點頭，"是，爺，妾身記住了。爺，妾身能嫁給爺，真幸福。"
是啊，我那些兄弟放浪形骸慣了，哪記得家裏的正室。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倒有幾個兄弟讓妾和婢子先懷了孕，弄得家庭不和，連老皇帝和他們的母妃也不能滿意。
當然，那些孩子能不能生下來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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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懷孕的事情，宮裏知道了，小九當然也知道了。
所以來到我這裏之後，坐在我的懷裏，不語。雖然不語，仍然緊緊地靠在我的胸口，雙臂摟著我的腰。
他沒開口的時候，我也不主動提起。只是抱著他，一邊讀史，一邊喝著清甜的桂花釀。含了一口酒低下頭，喂進他的小嘴裏。
他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害羞，臉頰有點微紅，輕輕開口道："五哥，我不能幫你生孩子。"
我有些失笑，"小九兒，想給五哥生孩子嗎？"
小九兒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五哥需要孩子，可是我沒辦法。。。還有五嫂，原本沒什麼，可是以後她是你孩子的母親，我害怕。。。"
我很喜歡他對我的坦誠，淡淡開口道："小九兒不需要給我生孩子，我喜歡小九現在這樣心裏只有我一個人。要是有了孩子，小九的心裏不就有別人了嗎？"
"那怎麼一樣"，小九嬌嗔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裏一動，低頭吻住他，直把他吻得氣喘吁吁了，才輕聲道："如果小九兒想要，我會想辦法弄一個有我們骨血的孩子，然後讓小九養大，好不好？"
"真的，怎麼可能呢，五哥？"
"嗯，這事兒不用急，等小九兒再長大一些再說。好不好？"，找個和小九兒有血緣的女人生下孩子，除了宮裏的那些公主，就是梅妃家的人了。這事兒不難辦，梅妃身份不高，她去世後，她的家人也差不多散了。小九兒像梅妃，在那些人裏找個像梅妃的女人。說不定還能生一個既像我也像九兒的孩子。
"嗯"，小九呆呆的點點頭，靠在我懷裏歎息了一聲，"五哥。。。"
"小九兒，五哥會有很多女人和孩子。。。你想要離開五哥嗎？"
"不"，小九慌忙搖搖頭，"五哥，別不要我。。。"
我一邊親吻他的額頭，一邊安撫他，"五哥不會不要你，傻九兒，別著急"，想了想，我又淡淡開口道："小九兒，不管五哥有幾個孩子，你對五哥來說都是一樣的。五哥要九兒，也要九兒心裏只有我一個人。"
"五哥。。。"，小九兒歎息地說，"小九兒永遠不會離開五哥，除非五哥不要我。小九兒心裏只有五哥一個人，無論五哥要不要我。"
"乖九兒。。。"，我低頭親吻他，他也抬起頭來雙手環著我的脖子回應我。

第 9 章
晚飯後我在書房讀書，蕭若敲門進來，說我留在小九兒身邊的人回來了。他帶來了消息，說老皇帝今天賜了酒菜給小九，還送了兩個美婢去，又不許伺候的人在跟前。他覺得反常，就趕緊來通報我了。
老皇帝動手了？我暗暗思量著。色誘可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段。
我起身去了九皇子府。在門口碰見了驚慌失措僕人，一見是我，都說九皇子病了，正在找我。我連忙提腳進去，到了小九的房間，推門進去，看見小九兒難受的在床上打滾，"走開。。。走開。。。我要五哥。。。"
而那兩個幾乎脫光了的侍女還在往他身上貼。
兩腳踢到那兩個女人的心窩上，把她們扔了出去。插好了門，趕到小九兒身邊。
他看見我來，才放鬆下來，"五哥。。。疼。。。好疼。。。"
把他的衣服脫掉，看到他的玉莖已經腫脹不堪。老皇帝居然給他下藥？這麼無能的方式，真令我沒有想到。
單是春藥也就罷了，小九在這種情況下上幾個女人我還不會放在心裏。可是，小九還帶著貞操環，現在已經把他的玉莖卡成了青紫色。我再晚來片刻，他就廢掉了。
連忙取掉那環，他的嫩芽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就靠在我懷裏直哼哼，"五哥，疼。。。"
用手撫慰了一會兒，乾脆把他的小嫩芽含在了嘴裏。他一直淚眼濛濛的望著我，漸漸的緩了過來，從疼痛的呻吟變成了愉悅的呻吟。
因為藥物的關係，用了很久才讓他射了出來。父皇給他用的大概不是那種劣等的藥，所以小九兒也沒有再想要第二次。
我抱著他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後讓他側坐在我腿上，揉著他的嫩芽，那裏的顏色已經恢復如常了，"還疼嗎？"
小九兒點點頭，小聲道："還有些疼。"
我仔細的察看了一下，"有點破皮了"，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唇，"五哥來晚了，讓小九兒受苦了。"
他靠在我懷裏甜甜的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抱著他，"睡吧，五哥今晚陪著你"，又吻吻他的額頭。
他點點頭，在我懷裏慢慢的閉眼睡去。至於那兩個賤婢，殺是不能殺的，不能直接打老皇帝的臉。
不過我剛才那兩腳，雖然看不出外傷，卻傷了心臟，她們活不了太久了。
吩咐人看好了那兩個女人，我抱著九兒入睡了。
早上醒來之後，抱著九兒吃了早餐。直到差不多下朝的時間，我才哄了九兒接著睡下，去皇宮向老皇帝請罪。
九兒府裏都是老皇帝的人，他自然清楚發生了什麼。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我在禦書房中等待。
等了很久，直到老皇帝身邊的張總管進來，遞給我一個監聽管，讓我靠著牆聽。然後我就聽到了隔壁老皇帝和小九的對話。
"他有妻有妾，如今妻子又懷孕了，你還跟著他，有什麼意思？"
"阿爹，那些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他。"
"那他呢？他喜歡你嗎？你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他為你做了什麼？"
九兒沉默了一會兒，"阿爹，感情不是這樣的。我愛五哥，不是以什麼條件，以五哥愛不愛我為前提的。而且我知道，五哥心裏有我。"
他說的我都知道，所以並沒有心情激蕩或者多麼感動，事情本該就是如此。他若不是這樣的，我何必要他？我並不稀罕他能帶給我的那些好處和利益，相比較而言，他帶給我的麻煩更加多。不過我不怕麻煩，這能讓遊戲更加有趣。
"你。。。怎麼和你娘一樣傻。。。算了"，老皇帝揚聲道，"老五，你過來吧。"
我走到了隔壁，給老皇帝行了禮，才和小九四目相視，都露出了笑容。我是安撫他的微笑，他的眼裏卻是沉靜的笑容。
老皇帝卻看著我們，一直沉著臉，皺著眉頭。然後他命令所有的宮人包括張總管都退開，退到禦書房的百米之外去，然後他淡淡的開口，"小五，如果你願意離開九兒，我現在就可以立下詔書，我千秋之後，立你為帝。"
小九兒臉色驟然蒼白了，他是知道我有野心的。
我淡淡開口，微笑道："父皇說笑了，不是才把大哥立為太子了嗎？"
"哼"，父皇冷哼了一聲，"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不就是你讓九兒進宮來鼓動我的嗎？這事兒我自然會處理。"
我微微一笑，皇位固然有吸引力，可是別人送的和自己去拿的，那是兩回事兒。要他送我，不是很沒趣，淡淡道："多謝父皇對五兒能力的肯定，可是若是皇位要用放棄小九來換，那就請恕兒子不能從命了。"
小九聽了我說的話，眼眶都濕了，就只是一直癡望著我。
"好！好！好！"，老皇帝連說了三個好，卻臉色鐵青。在我和小九面前快速的跺了幾步，然後望著我們很久不語。
我和小九也都低下了頭，沉默不語。g
過了很久，才聽到老皇帝的聲音響起，"小五，以前倒是我錯看了你。以為你無情，本來想用你來磨練一下九兒，原來倒是我錯了。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這樣的，那時候怎麼也不會讓你接近九兒了。。。罷了。。。說什麼都遲了。。。"，老皇帝好像說不出的疲倦，"你們去吧。。。小五，那兩個女人你就替我處置了吧。"
我和小九一上了馬車，小九就立刻撲進了我懷裏，眼淚汪汪的叫我，"五哥。。。為了我。。。"
把他抱到腿上，"傻九兒，哭什麼。。。"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了我，五哥你。。。"，小九伏在我胸口上輕輕的抽泣。
我很瞭解老皇帝，他是真正的英明君主。他絕不是為了小九，隨意的想把皇位傳給我。
我肯定是他中意的人選，或者人選之一。
他不會因為小九，就把我剔出這個範圍。
只是，還需要爭取罷了。
我那些兄弟，都不是能容人的人。要我在他們下面過下半輩子，辦不到。所以對我來說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自己當皇帝，要麼讓小九兒當皇帝。
就算是小十都不行，就算是親兄弟，那個位置能改變一切。
親親他的臉頰，"任何東西都不能換我的小九兒。"
"五哥。。。對不起。。。今天父皇說的時候，我還擔心你會。。。放棄我。。。"，他滿面愧疚的說，不敢正視我的眼睛。
我低頭看他，歎息了一聲，"好了，大概是五哥以前還做得不夠好，讓小九兒不信五哥。。。"
"沒有。。。沒有。。。"，他慌亂的搖搖頭，邊哭邊道，"不是五哥的錯，是九兒不好。。。五哥。。。"
看著他抽泣了半晌，我扳起他的小臉，用手指幫他拭去滿臉的淚水，輕聲道："九兒以後相信我了嗎？"
"信了"，小九用力的一直點頭，"九兒以後再也不懷疑五哥了。。。"
"乖九兒"，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睡一會兒吧，耗了那麼多神。"
"嗯，五哥"，他在我懷裏閉上了眼睛，在入睡前喃喃著道："五哥，九兒會努力幫你的，今天失去的，九兒都會努力幫你找回來。。。"，然後就睡去了。
我抱著他，有些失笑。我用這種方式，讓單純的，聰明的，無私的小九兒，完成了蛻變。從現在開始，他才是我可以用得上的助手。
那兩個賤婢在那種情況下，不叫太醫和下人，還是就想著上小九的床，生個鳳子龍孫。若不是我在九兒身邊留了人，差點就害了小九兒。這樣的女人我自然不會留下，想到昨天看到她們脫了衣裳又拼命的去脫了九兒的衣裳，我就說不出的厭惡。她們可沒吃什麼春藥。
她們是宮裏的秀女，也俱是官家出身。不過不管她們是什麼身份，我都饒不了她們。雖然她們活不了多久了，我仍然把她們充為官妓了。不是淫蕩嗎？死前就繼續著吧。
不過我派去押送她們的人，回來稟報說，那個明月竟然也在官妓中。她還認出了那個管事，求他稟報劉氏，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面，把她贖回來。
官妓不比一般的妓女，接了客還沒有錢拿，是永無出頭之日的。
我幾乎都忘了這個人了，她的結局比我預想的還要差。原本想著，她不是作了個低等僕婦，就是被我那兄弟玩膩了賞給人做玩物了。
讓人調查了一下，她這一年多的經歷可以寫一部悲劇了。老八把她弄進府裏之後，倒是獨寵了一個月。之後就丟到腦後了。
老八從來沒有給她名分，失寵之後能有什麼好結果，平時怨恨她的那些女人智計百出的收拾她。直到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弄掉了，她才知道自己懷孕了。
沒有人同情她，連老八知道了，也沒有去問她一聲。越發縱得那些女人作踐她。
不過她還是比較有辦法的，養好了身體之後，用詩詞和唱歌重新引起了老八的注意力。老八就開始帶她參加各種宴會。
開始的時候還是用她來炫耀，後來讓她去伺候那幾個曾經對她有些興趣的兄弟。她不肯，大概是覺得我那些胖兄弟們不夠好看。
老八讓她駁了面子，直接把她剝了個精光，扔到了廳中心。強姦。。。輪奸。。。我那些胖兄弟過後，又是那些侍衛們，然後連端菜的下僕都上了。。。
她叫得越淒厲，那些人就越覺得有趣，把她的呻吟當作下酒菜。。。
後來老八就索性不讓她念詩唱歌了，反正他們都是附庸風雅之輩，沒什麼人真愛那些詩詞。老八覺得她的身體更有趣些，就用她的身體招待官員們，招待上門送禮的顯貴們，招待身邊的侍衛們。。。
因為覺得她的反應很有趣，雖然每次結束的時候，她眼裏都是絕望的死光。可是她不尋死，而且下一次開始的時候還會淒厲的尖叫。。。
直到後來反應越來越少了，甚至老八他們弄來了京城中最骯髒猥瑣的乞丐們輪奸她也是一樣，我想她是終於用身體學乖了。
一般人真撐不了她這麼久，以前老八他們也這麼玩過，不過那些女人都是立刻自盡了。所以她才讓老八有興趣了那麼久。
她沒什麼反應之後，老八也玩夠了，就把她充作了官妓。
我自然沒有讓劉氏知道這件事。
明月的求生欲很強，而且會抓住每一個機會。
以前就覺得，她收集資訊的能力很強。比如知道我晚上散步的規律，知道要舉行鬥宴。這些事情劉氏都不清楚。
她的愚蠢應該已經被磨光了。經過了那些事，她沒有發瘋，還能抓住機會求救。
或許我該去見她一面，再決定怎麼處理她。

第 10 章
見到明月的時候，她跪在我面前。原本還閃爍著些光芒的眼睛如今黑沉一片。面上再沒有浮華和貪欲那種東西。只是古井無波。
心死了？那麼就該求死，而不是求生。。。。。。
我喝著茶，淡淡道："看著你曾經侍候了夫人一場的份上，我來見見你。可是，你要知道，你是老八府裏出去的人，還在官妓裏待過，我不可能讓你再進府了。若是贖你，倒也不難，可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明月給我磕了三個響頭，用平靜的聲音道："五王爺，以前是奴婢見事不明。經過了那些事，奴婢才知道五王爺和夫人當初對我的安排是真的為我好。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五王爺能再見奴婢一面，已經是對奴婢的厚恩了。奴婢不敢厚顏請求進府，只想把這條命給五王爺，為五王爺辦一點事。"
"當初把你送給老八的人是我，你心裏恨我嗎？"
"不，五王爺，奴婢知道五王爺曾經阻止奴婢走這條路。是奴婢自己不知好歹，一心要攀高枝"，她平平板板的說。
我搖搖頭，"先不說你一個女人能幹什麼，就說說你的目的，你忍了那麼多事兒活下來，想必對我那些兄弟充滿了仇恨。你若想利用我報仇，就打錯了算盤了。"
"五王爺，奴婢既然願意把命交給五王爺，就不會再因為自己而壞了五王爺的事兒。奴婢之所以忍辱活下來，是想知道自己來到這世上的價值。因為奴婢有一些奇遇，所以總覺得自己是上天的寵兒。想著老天早就安排好了，肯定能讓我一步登天，結果碰了個頭破血流。奴婢想過死，可是又有些不甘心，奴婢想這世上總有奴婢可以做的事，讓奴婢不會來這裏一糟，只是做了別人的玩物。"
這話倒有幾分實在，也符合她的來歷。
我淡淡開口道："你這話倒有幾分見識，你這丫頭以前就與眾不同，我知道你有秘密，比如你那些詩詞和你唱的曲兒。爺也不再問你隱瞞的那些事兒，可是，若是你的秘密危害到爺。。。"
明月沉聲介面道："奴婢的確有一個秘密，不過奴婢保證，這個秘密絕不會危害到五王爺。奴婢既然願意把命交給王爺，自然不會對王爺有所保留。只是這件事情太過離奇，奴婢擔心爺不相信。。。"
我擺了擺手，"既然是秘密，爺也不是非要知道"，大概就是她的來歷之類的事情，"雖然世人大多認為女人無能，我卻不這麼想，我用蕭若做管家就是一個例子。如果你能像我證明你的忠心和能力，我倒是可以把你收入手下。"
明月開口道："只要爺給奴婢機會，奴婢就能向爺證明奴婢的能力。至於忠心，奴婢願意吃下毒藥，爺定期給我解藥。這樣爺就不必擔憂奴婢的忠心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對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手段。若不是我清楚她的來歷，我一定會認為她是誰派來的死士。對於不畏死的人用毒藥控制，也不會有什麼用。就算用了，我也不能放心。
"奴婢在這世上已經無處可去，只有五王爺能給我一個棲身之所，一個證明自我的機會。奴婢絕沒有理由背叛五王爺。"
我不置可否，"你既然想要為我辦事兒，總有什麼計畫吧。說給爺聽聽。"
"爺，奴婢認為無論要辦什麼事兒，資訊都是最重要的。而這世上，越是藏汙納垢的地方，能得到的資訊就越多。奴婢已經是殘破之身，且已經絕情絕愛，正適合到妓館為妓，為爺收集資訊。"
我皺皺眉頭，"你不就是為了脫離火坑，才來求爺的嗎？如今怎麼又願意了？"
她淡然一笑，"哪里不是火坑？說實話，這世上只有夫人和五王爺您為我真心打算過。如今能為爺辦事兒，也讓奴婢有了生存的目的，正是奴婢想要的。奴婢見過那麼多王爺，說句不敬的話，只有王爺是做大事的人。奴婢願意做爺的墊腳石，不為名不為利，只想做個有用的人，洗刷奴婢心中的恥辱。"
我搖了搖頭，"這樣不夠穩妥。京城裏認識你的人太多"，那些達官貴人和侍衛們都是常常光臨妓院的，"若是萬一有人知道了你所做的事情，肯定會把你和八王爺，還有我聯繫在一起。這世上有心人太多了。"
她想了想，又開口道："奴婢在官妓中聽說過一種藥，老鴇為了讓那些孩子早些接客，就給她們吃那種藥，可以讓她們的身體加速成長。十一二歲的孩子，就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奴婢聽說那種藥吃多了，就會老的很快。奴婢願意自毀容貌，化身老嫗。只不過這樣一來，就只能以老鴇的身份行事了。"
女人或者有些不畏死的，但是沒有不愛美的，我差不多可以相信她的決心了。
我靜默了一會兒，淡淡道："你也算是女中豪傑了，爺的確有幾分欣賞你了。既然這樣，我破例給你提供一條出路，把你送到沒有人認識你的外地去，給你留些錢財。到時候你自稱寡婦，憑你的容貌和聰明，應該還能嫁戶好人家。這樣也能安穩的活下半輩子了。爺可以用的人很多，也不需要你犧牲容貌，來做爺的墊腳石。你就重新活過吧，就算不能大富大貴，至少可以平平安安的。爺聽說你曾經折了個孩子，你還年輕，以後再嫁個人還能再生。你此刻滿心絕望，有些鑽牛角尖了。普通人的生活絕對比在青樓裏給爺做探子好多了。"
我要看看她的決心，她現在是無路可走。若是有人給她提供了其他路，若是有人能真心對她好，若是她又懷孕了，她會不會生出新的希望？
對我來說，那樣就等同背叛了。
而且我說這些話，可以讓她在毀去容貌後，不怨恨我。畢竟容貌對女人來說，很重要。即使是能下死志的女人。
明月堅決的搖了搖頭，淡淡道："奴婢已絕情絕愛，奴婢的身心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不會信任任何人，更不會生下孩子，讓他到這世上來受苦。奴婢只有一個信念，在死之前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可以帶著些許尊嚴去死。"
我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過一段時間，我會找人去贖你。你在他府裏待一段時間，然後他就會把你賣進京城最紅火的妓館裏。我不會幫你什麼忙，一切就靠你自己了。沒有能力的人，爺是不要的。若是你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爺自會安排，再按你說的辦。"
"是，主子，奴婢記下了"，她斬釘截鐵的說，立刻改變了對我的稱呼，很冷靜，沒有因為我同意了而喜形於色。
她的虛榮心和妄念曾經讓她變得愚蠢，不明世事。她能脫去盲目自信的愚蠢，也還算是一個可用之人。
我還看不出她有多少把握形勢的能力，因為過去她沉迷在一步登天的迷夢裏，甚至沒有看出老八是真情還是假意，也沒有看出老八的人品。她是帶著有色的眼光看人的，在她的眼裏，老八大概就是她的王子。
在現代，現在除了天真無知的少女，還有哪個女人這麼容易受騙？或許她來的時候，年齡並不大。
但她的情報收集能力我倒是並不懷疑的。若是她其他方面的能力也可以，我就用她一用。
這一年多，我也建立了自己的情報系統。可是多一個系統，不是壞事。起碼得到的消息可以互相印證。
盲目的信任是愚蠢的。
吩咐我布下的暗樁之一隔一段時間去贖人，然後怎麼怎麼辦。。。。。。
我布下的暗樁有數個，除了朝廷官員，什麼行業都有。並且一旦建立，為了保密平時並不聯絡。只是讓情報系統監督著。
我正打算在青樓建一個暗樁，還沒有什麼好人選，就試試明月吧。已經買下了一個青樓，若她做得好，再把她換去那邊，讓明月經營也容易。
我並沒有向明月提出具體的任務，看看她能從眾多無用的資訊中給我提供什麼，也算是接納她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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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長子出世的時候，明月也已經在"流香閣"站穩了腳跟。她雖然不是頭牌，卻也是紅牌中的一個。而且她在閣中教別人唱曲兒，也贏得了老鴇的信任，和其他紅妓的好感。
各種各樣的資訊都傳了過來，如"二王爺的管家與某官員見面，相談甚歡，疑與近期的官員舞弊案有關。"
"甲官員與乙官員見面，乙官員面色不佳，拂袖離去。疑甲官員在某事上得罪了乙官員。此事似乎是某王爺要辦的，疑乙官員將與某王爺交惡。"
不僅能得到表面的情報，還能聯繫行情，分析原因，或者預測結果。她那些猜測到有十之八九是對的。
當然，表面上她還是只是一個妓女。表面上她總是帶著笑，迎來送往。為了不使別人對她的身份起疑惑，偶爾還要接客。其實我可以幫她避過這種事的，不過她卻對我說，她根本就不在乎那個了，而且要瞞過別人，就先要瞞過自己。天下聰明人太多了，不想留個破綻被有心人發現。
我也就由她去了。態度很重要，她確實把工作本身看得比自己更重要。她需要這樣向她自己的內心證明自己的價值，讓她忘記自己曾經的愚蠢，和那些噩夢。
她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忠心，我就又找人把她贖了出來，送到一處密處。服了那種藥，讓她適應了半年之久，面容停留在四五十歲老婦人的模樣不再變化了，才把她送到了我買的那個青樓裏，又把那裏的暗樁全權交給她打理。
我派了人在她身邊保護她，也有監視監督之意。
這樣一來，她就能得到更詳盡的情報了，比如那些人具體的談話。
不像從前只能憑表面狀況猜測一下。
明月也成為了我第二套情報體系的主管人。我用人是不拘一格的，哪怕是曾經讓我厭惡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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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從表面上看，老大和老二還是兄友弟恭的模樣。實際上下面已經熱熱鬧鬧的鬥起來了。
而下面的兄弟們，因為年紀還小，都還沒有什麼意識。我想他們也沒有明確的相當皇帝的意識，只是想在老皇帝面前比誰更有本事，看誰先封王，看老皇帝更器重誰。無一例外的，加入了老大或者老二的陣營。
只有我，據外界說是因為小九的事而被老皇帝責怪冷落，只能沉迷於讀書下棋。而小九，據說是沉迷於我。於是我們超然於事外。
本來中間派是最危險的，但是小九牌子太亮，沒人願意冒著惹老皇帝不快的危險來招惹我們。反正在他們看來，我們的前程基本上已經毀了。天下人都知道五王爺和九王爺之間的"斷袖之癖"。
呵呵，必要的時候自然會有其他事，來佔據民眾們的關注。比如我的兄弟們的那些捂著都嫌臭的事蹟。到時候，他們就會覺得，斷袖是可以接受的小癖好。相比要喝他們血吃他們肉的人做皇帝，還是斷袖的皇帝好一些。
現在，名聲壞一點就壞一點吧。看老皇帝的身體狀況，這場皇位之爭大概要持續一二十年，越先投入的人死的越快。到時候成年的皇子會更多，而現在支持老大和老二的那幾個草包，也會越來越有野心。
盛宴即將開始。。。
而我，自然不會這麼早的投入內耗。讓他們先打完了，剩下的我再一併解決。

第 11 章
西南苗族部落叛亂，因為那裏偏僻，在京城眾人的眼裏是窮山惡水的地方。而且那裏毒蟲甚多，前面兩個平叛的將領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陸續傳了回來。
自然沒有人願意去平叛。其實朝中和邊疆都有將領可用，但是老皇帝好像有心培養一下我們這些皇子。可惜他這些兒子大都不爭氣，老大推老二，老二推老三，都不願意去。最後，老皇帝想起了我，我自然答應了下來。
要是我有幾個有用的兄弟，這種帶兵的機會還沒這麼容易到手。可惜了，沒什麼有趣的對手。
小九想要和我一起去，老皇帝沒有答應。大概他也覺得那裏窮山惡水，怕小九出什麼意外。
我也想讓他留在京城，蕭若雖然能幫我在京城坐鎮，但是她在朝廷裏和老皇帝那裏是說不上話的。為了防止有人給我使絆子，還是把小九留在京城比較好。其他事都好說，要興兵事就要考慮到後勤問題。
雖然只是一個苗部的叛亂，可是因為那裏複雜的山地地形，還有苗人善用毒，前面兩個平叛將軍久久沒有拿下這次"小叛亂"，自己反倒倒了下去。
我接旨後立刻派人出發，先行一步，去搜集情報。過去那些將領的摺子多不可信，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當然要把苗部說成是洪水猛獸。
目前我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也無法估計需要用多長時間平叛。自然就要考慮補給和軍餉問題。
"怎麼求父皇都不許我去。。。"，他坐在我懷裏，氣鼓鼓的樣子。
我好笑的看著他，長了幾歲還是像小孩子一樣，低頭親在他鼓鼓的臉頰上，"好了，不氣了，我也想讓小九兒留在京城。"
"咦？為什麼？"，他抬眼驚訝的問我，忘了繼續生老皇帝的氣，"五哥也怕九兒有危險？"
用手指彈彈他的額頭，"我身邊是你最安全的地方，怎麼會有危險？"
"那五哥為什麼不讓九兒去，九兒也會殺敵，還能照顧五哥"，小九噘著嘴攬著我的脖子仰頭問我。
"小九兒，這兩年我書房裏的兵書你也讀了一些，你好好想想，五哥為什麼要你留在京城"，我微微一笑，淡淡開口道。
他皺眉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糧草。。。"c
我微微點點頭，"大軍帶了三個月的糧草，平叛一個小部落，時間應該是足夠了。但是總有個萬一，所以若是我三個月沒有回來，朝中那些詆毀我的事情你都不要管，只向父皇要糧草就行了。"
小九鄭重的點點頭，"五哥就不要擔心這些事了，交給九兒吧。"
"好"，我點點頭淡淡道，"就交給九兒了。"
"五哥。。。"，小九滿臉喜悅的靠進我懷裏，"我能幫上你的忙，是不是？"
我好笑的看著他一臉期待被肯定的表情，抬起他的小臉，撫摸他的眉眼，"小九兒，你是唯一一個五哥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五哥還指望你以後能獨當一面，成為五哥的左膀右臂。以後不許說這麼沒出息的話了。"
小九瞪大了眼睛滿是感動的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五哥，九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我放鬆身體向後倒像軟塌，小九也跟著倒下來，被我接在了懷裏。四目相觸了一會兒，小九在我懷裏挪動了一下，主動吻上了我的唇。
我放鬆身體，任他一件件的幫我脫掉了衣服，又慢慢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稍微護著他，讓他不至於掉下去。他的體力不夠好，平時的性愛倒是多數是由我主導的。難得他今天這麼主動，我半眯著眼睛看他在我身上搖擺身體。
把睡著的小九抱回房間後，我回到了書房裏的密室裏，小圓搖搖晃晃的向我走過來。他已經慢慢的開始學走路了。因為以前基本上不活動，他身上軟軟的沒什麼肌肉，行走起來也不太穩。
"主人"，他走到我跟前，扶著我的胳膊，歪著頭笑眯了眼看著我。和我在一起，他漸漸褪去了過去那種惶恐，因為情愛的關係，眼角眉梢帶著媚意。偏偏他又懵懵懂懂，帶著天真，那嫵媚和天真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分外的可口。
把他抱進懷裏，往床邊走去。我不是縱欲的人，即使我身體素質不錯。和小圓在一起的時候，多數倒是抱著軟軟的他純休息的。
躺在床上，小圓輕輕小小的身子趴在我身上，臉埋在我的脖子裏，喃喃著，"主人。。。主人。。。小圓很癢。。。"
我一笑，伸手探到了他的身後輕輕撫摸著，那裏濕濕滑滑的，手指一下就探進去了。他一邊輕聲叫著我，一邊身體輕輕的打著顫。
奶娘死後，五皇子並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密室和密室裏人的存在。這點我可以理解，因為若是那孩子有一分被別人發現的可能性，他將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若是他有事的時候，或者忘記了的時候，常常忘了給那個孩子東西吃，小圓竟然也就這樣活了下來。
我也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密室的存在，以及猜測小圓的身份。所以，我打算這次秘密帶小圓一起去西南，再給他創造一個新的身份，帶他回來。這樣，即使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會將他和我的身份產生什麼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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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苗部，我沒有用兵，而是駐紮下來。
收到我派遣的先鋒得到的情報，動亂的原因意外的簡單。地方官霸佔了苗部的聖女，而聖女歷來是處女，終身不婚的。
這大大觸犯了苗部的忌諱，冒犯了他們的神抵。所以一向與地方上秋毫不犯的苗部也終於被逼急了。
只是以前的平叛將領都沒有在奏摺中提到這件事，或許是這個劉方做人比較成功，禮也送的比較到位。這種偏僻的地方，倒應該不會與朝中的黨派有什麼關係。
我暫時把劉方扣押了起來，打算給老皇帝上個書，沒有他的旨意，我也不能隨意處置官員。
把苗部的聖女從劉府接了出來，讓人照顧著。讓人檢查過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並且已經懷孕了。
但是若能把她還給苗部，應該還是有些用的。
正要吹滅蠟燭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影從窗戶邊翻了進來，笑盈盈的望著我。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在這個時代難得看到的短裙，露出一節白生生的腿。見我的目光掃過她的小腿，她忽然露出一種媚人的笑容，讓我心中一蕩，腹下升起一股欲望。
我立刻在心裏產生了警覺，我從來沒有這麼缺乏自控力，對一個可能是敵人的女人產生欲望。而且客觀的說，她除了笑得媚一點，姿色只是中上。我怎麼會在看了一眼之後就對這樣一個女人產生興趣？
苗人善用毒，雖然我沒有在空氣裏聞到什麼味道，但那也是說不定的事兒。之前有兩個將領莫名其妙的昏迷了，或許就和這些有關。
心思百轉，暗自警戒著，表面上卻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一幅被迷惑了的樣子。
那少女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眼裏卻沒有笑意。她扶著我的腰，把唇湊過來的時候，我拿手上的書擋住了她的嘴，也擋住了她口裏那條血紅色的蟲子。
打了個手勢，讓保護我的暗衛出來，把她按在了桌子上，還用一個陶罐把那血蟲子封了起來。
她仇恨憤怒的看著我，我讓人把她的嘴巴封住，雙手雙腳綁住，吊在牢房裏讓專人看著。那蟲子似乎是一種蠱蟲，這個情報我也瞭解了一點。苗部裏除了聖女，還有一個蠱女，是專門養蠱的。
苗部倒不像我以前猜測的，人人都善毒善蠱，苗族中會使毒的不少，會養蠱的就只有蠱女。養蠱需要很高的天分和條件，稍有不慎就會要了養蠱人的命。女子比男人更適合養蠱，所以他們族中歷來都是一代一代單傳的蠱女。
我讓人去找比較瞭解蠱術的人來，我想知道蠱的發動條件，以及如何應對等等。這時，卻有下人來報，說那個苗部的聖女求見。
讓人把她接出來之後，我還沒有什麼機會見她。正好，也許能從她嘴裏知道什麼。
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進來了之後，對我福了一福。她的確很美貌，可是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聖潔氣息，倒是有很世俗的感覺。穿著漢人的衣服，行著漢人的禮。或許她和那個官員之間，並不是強迫那麼簡單。
讓她坐下，我耐心等待她開口。
"將軍大人，能否放過我家大人，妾身願意配合將軍的平叛行動。"
猜想過各種可能性，就是沒有想過她會說這句話。據我調查，劉方倒是將這片地區管理的井井有條的，民生也好了不少。可惜劉方在做官前就是個花花大少，本質雖然不壞，但是極其好色。終於出了這檔子事。
好在他官聲不錯，其他族部才沒有跟著造反起來。
我挑挑眉毛，開口問道："據我所知，你是被搶來的？難道那不是實情？"
她點了點頭，"開始是的"，沉默了一會兒，又接著開口道："我從小被族人當作聖女來養育，沒有親人，族人也不和我交流，就只有祭祀的時候，能多見到幾個人。我不知道美醜，不知道男歡女愛，不知道天倫之樂。可是來到這裏之後，我感受到了普通人的情愛和溫暖，我喜歡這種生活。"
"你不想回到你的族人之中？"
她冷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來到這裏之後，族人並沒有立刻發動叛亂，而是給我家大人傳信，說只要放我回去，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我知道必有後文，因此靜默著沒有開口。
她看我沒有開口，停頓了片刻，繼續開口道："族中的歷代聖女中也曾有過失貞的情況，族中的處理方法就是處死失貞的聖女，然後在族中的幼女中再選取一個新的聖女。我家大人不願意讓我回去送死，就拒絕了族裏的提議。從那時候起，我就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家大人了，而並非他強迫我。"
"你不在了，你們族中為何不另選一名聖女？"
"。。。。。。這和我們族中的秘術有關，只有我死了，族中才能另選一名聖女。"
"你們因為一己之私而挑起戰爭，死了很多你的族人和我朝的軍隊，這已經不是你幾句話可以了結的了。你以為你能憑什麼讓朝廷放過劉方。他犯的是要砍頭的大罪。若你是受害者，還能免除一死。若你和他連成一氣，朝廷也會把你算作他的家眷，而受到牽連。"
"朝廷也好，族中也好，無論到了哪邊，都難免一死。所以我想和將軍合作，至少可以搏一下。我有辦法幫你平叛，並且讓蠱女為你所用"，她淡淡的開口道，"只要你能留住我家大人的性命。"
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平叛，若是能順便有蠱女這個幫手，倒是意料外的收穫了。至於劉方，他的死活就看我再奏章裏怎麼寫了，保住他的命是沒什麼問題的。我想了想，淡淡開口道："若是你說的，都能做到，我會在奏摺中儘量幫劉大人說話。但是能不能救他的性命，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
她微笑了一下，"要是將軍一口答應下來，小女子倒不敢相信了。將軍說沒有把握，小女子就相信將軍是真的願意幫劉大人一把。小女子先謝謝將軍了。"
倒真是個聰明靈透的女子，我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是因為你提的條件有交換的價值。那麼說說具體說說你的計畫吧。"
她點點頭，淡淡道："今晚是否有個女子來襲擊將軍？"
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她見我沒有吃驚她知道這件事，倒顯出一些驚訝的神色，繼續開口道："我能夠感應蠱女的存在，苗家的聖女就是為了制約蠱女而存在的。蠱女擁有強大的力量，如果她不受控制，族內就會有很多麻煩。於是族內控制我，而我可以用秘術控制蠱女，這樣相互制約著。別人都認為聖女是沒有力量的，只是一種象徵，其實不是的。聖女可以感知蠱女的行為和位置，並且可以控制蠱女。而我除了這個秘術，並沒有其他的任何本事，族人也很放心我的存在。因為我不得不聽他們的話，受他們的控制。"

第 12 章
"蠱女聽命於聖女。。。以前的聖女被處死時，沒有反抗過嗎？"，我淡淡介面問道。
"蠱女並非直接聽命於聖女，只是在蠱女背叛族內的時候，聖女可以用秘術處死蠱女，但是也需付上生命的代價。或者可以用秘術讓蠱女受除了聖女本人之外的一個特定的人控制，可是也只能使用一次，之後聖女就無法控制蠱女了。此時的聖女也就不再是聖女了。"
關於這種秘術我倒有幾分好奇，細細的問了是怎麼回事，因為這在我看來是反科學的。她卻也說不清楚，只讓我知道了結果，她可以讓那個蠱女失去自己的意志，完完全全的聽命於我。
"你的族人失去了你和蠱女，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我淡淡的提醒她。
她點點頭，"族中的蠱女是代代相傳的，因此能力特別強大。失去了蠱女，她們若是想再培養一個，又需要積累上百年的時間。沒有蠱女，他們應該很快就沒有戰意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沒有這麼做，或者將控制蠱女的能力傳給劉方？"
她搖搖頭，淡笑了一下，"即使那樣，我們也無法全身而退。而之前來的兩位平叛的將軍，都中了蠱女的蠱。他們的精神力太弱，無法承受控制蠱女的能力。而我家大人即使可以接受蠱女的能力，我們一家人也無法全身而退。我族的力量，朝廷的力量，只有在中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我們才有可能得到保全。只有蠱女的力量，對我們來說，反而是成為了靶子。再說在有能力對抗我族之前，我也不能貿然行事，讓族人知道我的背叛。否則他們會傾盡全力格殺我。"
她很聰明。配那個娶了十幾房小妾的劉方，似乎有些可惜了。不過人各有志，那劉方或許真的有什麼獨特之處，我倒有興趣見見他了。
他娶的那些妻妾也什麼人都有，官宦之女，商人之女，漁夫之女，文人之女，還有一個殺豬的女兒，有地方上聞名的才女美女，身份最獨特的就是這個苗部的聖女了。十幾房妻妾都在一處，可是劉方偏偏有辦法讓她們和睦相處。不僅和睦相處，還人人都為了那個家努力著。
之前劉方沒有被問罪，就有那官宦之女出的力，以及商人之女出的錢。此人算是個有趣的人。
她有些遲疑的問道："我有辦法配合將軍，用最小的犧牲獲勝。只是不知道將軍會怎麼處置我的族人？"
我不動聲色，淡然道："你既然選擇了背叛，就應該能接受任何結果。如果沒有這種覺悟，還是別這麼做的好。"
她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將軍教訓的是，我不該問的。"
我望著窗外有些倦怠的說："既然是我國的子民，只要他們能迷途知返，我是不會趕盡殺絕的。你要記住，我們的交易，平叛是主要的，那個蠱女是次要的。如果你不能幫我順利平叛，我還是會用你和劉方祭旗，以換得苗部的和平以及平息朝廷的憤怒。因為你族一向安分，若不是為了你這個聖女，也不會鬧出這樣的事。這事是劉方做錯了。"
她點點頭，"小女子知道，這是我家大人犯的錯。"
又具體談了她平叛的想法，和有關蠱術和蠱女的一切，我就讓她先退下去了。她所說的一切都需要先確定真假。
派人查了劉方的生平，他是普通人家出身，考了科舉從政。因為出身不高，以及在朝中沒什麼人脈，到這個偏遠小鎮作了地方官，一做就是十年。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未出仕之前，已經娶了幾房妻妾。來這裏做官之後，又娶了好幾房。強搶的倒只有那聖女一人，難道是別有內情？
我讓人帶劉方進來，打算見見這個人。
官兵帶劉方進來，他口中稱罪，跪在了我面前。那個聖女不知道我的身份，只叫我將軍。劉方卻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他長得圓墩墩的，沒有風流倜儻的樣子，只是看起來還算可親。跪在下面，沒有驚恐求饒的模樣，當然也沒有大義凜然的模樣。就是臉上帶著點慚愧和誠懇地跪著，倒並不讓人覺得厭煩。
我用手指彈了彈桌面，淡淡問道："告訴本王，你做了什麼，讓以前平叛的將領都為你遮掩你的罪行？"
他靜默了片刻，輕聲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投其所好罷了。除了銀錢之外，給一人送了名家的兵器，另一人送了美酒。他們也並非刻意為卑職遮掩罪行，而只是拖延了時日，因為我說熟悉苗部，會助他們平叛。我和夫人早就商量好的，先助他們平叛，然後讓蠱女給他們下蠱，讓他們無法向上面彙報出實情。可是在那之前，他們都中了蠱，讓我們的計畫難以實行。"
他倒老實，我冷哼了一聲。c
他連忙繼續道："卑職句句屬實，不敢隱瞞。"
我淡淡道："這十年來，你政績不錯，也未出過大錯。怎麼會為了個女人，就挑起苗部的叛亂？"
他靜默了半晌，"卑職初把她搶回府中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後來知道了，又是情之所至，不忍讓她回去送死了。"
"普通姑娘就可以搶嗎？"
"王爺不知此地苗部的習性，就是先搶了婚，生米煮成了熟飯，然後再去提親的。卑職看她是未婚姑娘的打扮，並沒有想太多。"
我淡淡一笑，"你原本打算送我什麼呢？"
他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怪罪的意思，輕聲答道："卑職聽說王爺愛書，所以特意找了幾本孤本古書和一些地方異志。"
我用來欺騙世人的東西，倒成了別人用來賄賂我的東西。。。
我淡淡問道："你這些情報都是從哪里來的？"
"卑職在科考時結交了幾個朋友，他們如今都在京城做官。別的不敢說，京城的形勢，達官貴人們的習慣什麼的，都是可以知道的。"
"哦，你有朋友在京城做官？那你混了十年怎麼還在這裏不升不降？"
"請王爺恕罪，卑職才敢說。"
"恕你無罪。"
"卑職對於仕途並無多大的野心，這裏天高地遠，朝廷不太關注。而且此地貧苦，連上級也不會過多苛責。卑職在這裏過得很舒心，也有更多的時間陪我的夫人們。"
我點點頭，"原本這種日子你是可以繼續過下去的，可是，為了那個聖女，你就要人頭落地了。而你的那些夫人們，馬上就要守寡了。"
他伏下身子沉聲道："請王爺救我。"
他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坦誠。應該說他很會觀人，知道我的脾氣，也知道我什麼都查得出來，所以不如坦誠相告。
他說喜歡這裏天高皇帝遠倒可能是真的。
算是個人才，不過缺點也很多。我目前還沒有能用到他的地方，不過以後應該是用得到的。
我淡淡道："本王不缺錢，不希罕兵器，美酒，還有古書。你還能怎樣打動本王，讓本王救你？"
他眼睛轉了兩圈，沉聲道："我願意向王爺效忠，一生一世都唯五王爺馬首是瞻。"
我微微笑道："先不說你有什麼用，就說你為了一己私利，不顧百姓的生死利益。這樣的人，有人敢用嗎？"
他第一次有了些緊張的情緒，臉上額頭上冒出些汗珠，呐呐的開不了口。
"我聽說那個苗部聖女已經是你的第十二房妻妾了，你還打算娶多少個？"
他擦一擦額上的汗珠，"卑職從今以後，再也不敢因為女色誤事了。卑職向王爺保證阿良是我最後一位妾室了。"
我點點頭，"好了，這事兒就此揭過吧。皇上那裏我會幫你周全，而你，記住自己的承諾，好自為之吧。"
劉方給我磕了個頭，輕聲道："王爺，請小心蠱女，前兩位將軍就是中了她的蠱至今昏迷的。王爺可以見見我的妾室阿良，她有秘術能夠讓那個蠱女完全聽從王爺的指示。卑職願意勸說她，將蠱女的控制權交給王爺。"
"嗯，我已經和你的夫人談過了。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見你。"
他一驚，點了點頭。
"去吧，暫時還是會收押著你。等著父皇的旨意下來再說吧。"
"是"，劉方慢慢的退了出去。
他是個聰明人。但是，也有不少缺陷，否則也不會出這樣的事。這樣的人，雖然不能完全信任，但是加上一點限制之後，就可以放手去用。
經過仔細的調查，確定了那個聖女說的都是實情。便讓她施了術，讓那個蠱女從此在我的控制之下。
順手就讓她給小圓下了個"同生蠱"，顧名思義，就是同生共死。若是我死了，他的命也就沒了，我不想讓他在沒有我的世界生存。
和我出門的時候，小圓第一次穿了衣服，很不習慣。不過他還是一路上安靜的躺在馬車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對很多東西都感到好奇，車裏的擺設，茶點等等。睜圓了眼睛四處看，把什麼他看了很久的東西遞到他懷裏，他就會輕聲咯咯的笑。
我給他穿最簡單的白衣，頭髮也只是用一根白絲帶松松的束起來。我一般都騎馬而行，偶爾上馬車陪他。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所以並不會著急，也不會掀開簾子去看外面的風景。只是常常豎著耳朵聽周圍的聲音，有時候聽著聽著臉上就會浮現笑容。
若說我的生活裏還有什麼天真的話，小圓就是了。連我的孩子，也要考慮怎麼培養。唯獨對他什麼都不必考慮。

第 13 章
苗部失去強有力的助力，而我又有熟悉內情的聖女的幫助，他們很快就失去戰意了。恩威並施之下，事情意外容易的得到了解決。我運氣不錯。
不過這算不上什麼收穫。
我如願的接觸到了真正的軍隊，這才算是個小小的收穫。前世裏接觸的各國的特警不少了，可是真正的軍隊和戰爭卻是沒有見過。
和幾個將領相識了，我並未刻意去結交，現在還太早。只是相識而已，讓他們知道我，就目前來說，是足夠了。
讓蠱女給昏迷的那兩個將軍解了蠱，當然並未告知他們此事。越少人知道蠱女的存在，將來就越有奇兵之效。
也沒有再給什麼人下蠱，管理一個國家，畢竟和管理黑道不同。如果禦下都需要用蠱這種非常手段，就是上位者的恥辱了。
我個人做人是不擇手段的。可是，我一直認為一個民族還是必須有他的血性的，我也需要這些軍人將領有血性。
而不只是黑暗的控制。
在我決定要取得那個位置之後，就已經確定了某種規則。對待廣泛意義上的臣民，我不會運用這些非常的手段。我不是要建立黑暗帝國，而只是打算做一個皇帝，不會太賢明，也不會太昏庸的皇帝。因為我的終極目的，只是為了讓自己在這個時空裏，過的逍遙自在。
我給老皇帝上的摺子倒也沒有隱瞞劉方的事情，不過是把事情的順序倒了一下，說劉方和聖女相愛在先，不知聖女的身份激怒苗部在後。不久老皇帝的旨意就下來了，此人暫時停用，罰俸三年，回家鄉思過。這件事情就算揭過了。
順便在這裏給小圓偽造了一個身份，這並不是說從此以後我就要把小圓置於陽光下了，而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小圓被有心人看到了查到了，他們追查小圓的身份，就會查到這裏。他們只能知道我想讓他們知道的。
也是順便把我身份的隱患徹底解決掉。小圓的長相不像老皇帝，卻和林貴妃有三分相像。因為在身體發育的時候，營養極度短缺，影響了生長。和五皇子一般年紀，看起來卻像個十來歲的孩子般。
他的存在對我來說，不會再構成威脅了。
軍隊已經開拔回到他們原本的駐地去了，而我帶著老皇帝親自撥的一千禁衛軍也回到了京城。
向老皇帝交了旨，我回到府中，葉氏帶著張氏和劉氏在內院門口迎接我。我用眼神示意蕭若將小圓帶去安排照顧。然後含笑將拜服在面前的葉氏等輕托了起來，這幾年我深居簡出，府裏也沒有再進什麼新人。她們都深覺自己幸運，對我也越發深情溫柔。
不過我的權威性都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她們的頭腦裏，所以也沒有鬧出過什麼拈酸吃醋的事情。
葉氏生下長子之後，越發的百般取悅於我，不願稍有拂逆，引得張氏和劉氏也競相如此。
我不斷的讓葉氏懷孕，一是為了子嗣，這個時代的醫術不佳，孩子容易早夭，子嗣自然是越多越好。二是給後來的女人做一個表率，讓她們知道什麼樣的性情才能真正得到我的歡心和喜歡。
我向來不喜歡太有個性的人，當然些許小小的差異自然是存在的，但是大的方面應是一樣的。識大體，並且對我百依百順。
那種不守婦道的，那種哀哀怨怨的，那種得不到寵愛就心生怨恨的等等，我不會讓這樣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葉氏生了長子之後，又生了一子一女。之後我便沒有刻意阻止，讓張氏和劉氏也懷了孕。
我對張氏一直還比較滿意，而劉氏雖然沒什麼主見，卻是一心一意的順從我。
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是有子萬事足了，她們之前非常羡慕葉氏，也覺得自己肚子不爭氣。見我沒有冷落她們，還是時常去她們的房中，已是十分滿足，不敢再爭什麼。
要讓這樣的封建家庭穩固，還是要分清主從關係，葉氏是大婦，又有了兩個兒子，自然就不會再有什麼人有取代她的妄念。
張氏和劉氏如今都大腹便便的，臉上都是幸福的光彩。我和葉氏一人攜著一個，回到內院的廳中。先對她們各自安撫了一番，又拿出了些採買來的珠寶衣料和補品賞給她們，關照她們好好休息，就讓她們下去了。
和葉氏一起看了看最小還在繈褓中的女兒，讓奶娘抱走了她之後，又讓人把一個三歲，一個兩歲的兒子抱在腿上，逗他們玩了一會兒。或許是我的基因比較強悍，他們長得俱都像我，虎頭虎腦的。也許是父子連心，雖然相處的很少，卻都對我非常親近。
葉氏喚奶娘帶走了她們，然後千嬌百媚的走到我身邊，柔聲道："爺，這一路辛苦了吧，是先用飯還是先沐浴？"
"先用飯吧，然後在你房裏休息一下。下午還有事情要辦呢。"
葉氏面上一喜，點點頭吩咐人上飯。然後半偎依在我懷裏，偶爾喂一點東西到我嘴邊。
撤了飯，坐在我邊上，輕聲說了府裏的大小事宜。我一一聽了，沒什麼大事。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葉氏也時常帶孩子或者懷孕的張氏劉氏進宮去陪林貴妃說話。我拍拍她的手以示贊許，她便歡喜的將頭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喚了洗澡水進來，我泡進熱水裏，看著葉氏紅著臉一件件的褪了衣裳，連肚兜也沒有留下，跨進了浴桶裏，幫我按摩洗澡。
她的身材因為生了孩子的關係，豐滿了許多。不過貴族女子深懂養生之術，身材倒不曾走樣。泡好了澡，我直接抱著她跨出了浴桶，直接滾在了軟毛地毯上。。。
雲雨過後，葉氏軟軟的躺在我懷裏，手臂還環著我的脖子。
"爺，上次進宮，母妃提起想為爺再納幾房妾室。母妃說別的王爺家裏都妻妾成群，人丁旺盛。可是爺這幾年都沒有納新人進府，就算是爺不在這方面用心，可是爺畢竟年輕，還是多納妻妾，增加子嗣才好。"
我用手順一順她散下來的長髮，"那柔兒是怎麼想的？"
葉氏柔聲道："柔兒聽爺的。"
我捏捏她的下巴，"柔兒不會吃醋嗎？"
她向我懷裏偎了一偎，搖搖頭道："爺對柔兒好，柔兒已經知足了"，頓了頓，又開口道："爺這幾年都沒有納什麼新人，更沒有帶不三不四的女人進府，這是柔兒和兩位妹妹的福氣。以爺的身份，這幾年都沒有新人進府，都是柔兒的疏忽。爺不怪罪柔兒嗎？"
我微笑道："這幾年柔兒一直忙著給我生孩子，爺怎麼會怪你。就是母妃，想必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她老人家添了三個孫輩高興還來不及呢。"
葉氏眼睛有些濕，柔聲道："爺，柔兒好歡喜。"
我攬著她，想著我的那些兄弟們，妻妾都在兩位數以上，好男風者更是占了大半。以至於已經很少有人認為我和九兒的關係是劣跡了。
他們偶爾迷戀某個名妓，戲子，或者男倌，也不顧及名聲，就弄進府裏。相比較而言，反而是老大和老二因為儲位的關係比較愛惜名聲。
他們府裏也有子嗣出身，不過往往是那些容貌美身份低的女人生的。不僅老皇帝不太重視，連他們各自的母妃也很不滿意。倒是我的幾個孩子，都是嫡出，父皇見了幾次，賞了些東西下來。
"爺可有什麼中意的姑娘？"
我淡淡道："我哪有時間看什麼姑娘"，倒是在林貴妃那裏見了幾個官宦家的小姐，還有她身邊的幾個秀女。林貴妃大概早就在做打算了，這種小事不需要我去操心。
葉氏柔聲道："若是爺沒有特別中意的姑娘，妾身就去請母妃做主這件事好嗎？"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吧，既然母妃提了這事兒，這件事想必母妃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你就和母妃商量著辦吧。"
葉氏輕笑，喃喃道："爺怎麼就像說別人的事似的。"
我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輕輕撫摸著葉氏的身體，輕聲道："柔兒這兩年又是管家，又要給爺生孩子，實在是辛苦了。"
"柔兒不覺得辛苦，柔兒千萬個願意，能給爺生孩子，柔兒覺得好幸福"，她的聲音柔的能掐出水來。
我輕輕一笑，"我還擔心你的身子太過辛苦了，所以前一陣子都沒怎麼來你房裏。"
"柔兒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很知足了，也該給兩位妹妹勻勻雨露了。"
這自然不會是真心話，對女人的這種小心機我還是可以容忍的。而且葉氏的確因為自己獨有三個孩子的緣故，對另外兩個側室比較寬容溫和。
我一笑，不再說話，又翻身在葉氏身上耕耘起來。想要孩子麼，就繼續生吧。讓女人懷孕其實內心裏頗有滿足感，這大概是無論哪個時代的男人都會有的男性情結。
在前世裏我並沒有孩子，我的情婦很多，可是我卻不想讓她們生下我的孩子。
可是這裏不同，這裏的女人所具有的各種美德和素質，適合做我孩子的母親。
我並不會擔心自己的孩子太多，也不擔心自己取得皇位後，我的孩子們會因為儲位自相殘殺的狀況。在這件事上，本來就是優勝劣汰的。哪怕是我自己的孩子。
葉氏的身體很容易受孕，所以才會那麼快的一個接一個的生了三個孩子。情事過後，她疲倦的睡去了。我自己起身，喚了侍女進來服侍，暗想著如果快的話，這次就能又讓她受孕了。葉氏是個聰明美麗的女人，她的基因應該不錯。
現代女人為了事業身材等等不願意要孩子，古代女子可沒有這個顧慮。能夠為夫君生孩子，她們的家庭地位才能穩固，才能得到丈夫更多的寵愛，得到公婆的愛護，得到家人的贊許。
離開葉氏那裏，我順道又去看了有身孕的張氏和劉氏，才自己回到書房了。

第 14 章
出了內院，蕭若跟在我身後，小聲回道："王爺讓我安排的人，我已經安排好了。九爺來了，一直在等爺。"
我點點頭，去了小九的房間。才推開門，小九已經在裏面打開了門，撲進了我懷裏。把他抱起來，用腳反踢上門，一邊走向床邊，一邊低頭吻他的唇。小九也炙烈的回應我，直到躺在了床上，小九趴在了我懷裏，唇還沒有離開我的唇。
從我來到這裏開始，還沒有和他分別過這麼久。
終於分開了唇，小九在我懷裏喘息，"五哥，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分開這麼久好難過，我每天都想你。五哥，可不可以不再分開了？"
我吻吻他的額頭，"好吧，以後五哥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吧。"
小十也快要成年了，成年就可以外出建府，可以參與朝事了，多多少少能幫上我的忙了。他和我一母所生，本來感情就好，再加上這幾年我也是刻意籠絡他，他毋庸置疑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因為林貴妃這幾年將那些品行不端的王爺們看在眼裏，擔心小十離宮之後也會如此，所以對他管教甚嚴。我有時候會帶他出宮，見識一下民間的生活，讓他不至於一出宮就被迷花了眼。
其實吃喝玩樂甚至欺男霸女在皇家看來都不算什麼罪過，而混淆皇家血統才是罪過。那些出生的孩子，雖然母親出身低微，但畢竟是皇家的子嗣。對於老皇帝和那些宮妃來說，疼是疼不起來的，但是也無法將他們除去，最後就視而不見了。
這個時代非常重視出身，在皇族和貴族家庭裏，尤其重視母親的血統。女孩兒大概還好些，嫁出去也就完了。而男孩兒則是有可能繼承王位甚至皇位的，這就讓上位者無法忍受了。
母親是賤籍甚至妓籍的皇家子孫，雖然基本和王位無緣，可是也不能完全肯定。比如那一房子嗣特別少，王位就有可能落在他頭上，這無疑是打了重視血統的皇族一個耳光。
所以我的那些兄弟，因為這些事，這幾年很不得父皇喜歡。父皇甚至又在皇家的法度上加了一條，"由賤籍，樂籍，妓籍的女子生出的皇家子弟，可享受皇家的俸祿，但是無皇位，王位，爵位的繼承權"，可見老皇帝的不滿了。
"五哥，我每天都想你，想得心好痛"，小九在我懷裏喃喃著說。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耳朵輪廓和細嫩的頸項，我淡淡微笑道："九兒，五哥也掛念你"，用拇指和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看他的小臉，眼睛周圍有很重的黑眼圈，"九兒最近沒有休息好嗎？"
"想五哥，晚上睡不著"，說著就在我懷裏輕輕打了個哈欠。
我輕笑，"乖九兒，睡吧，五哥今天一直陪著你。"
小九往我懷裏靠了靠，"不要，五哥，我要和你說話。"
刮刮他的鼻子，"睡吧，五哥也累了，陪你一起睡。"
他聽到我也要睡，終於閉上了早就困倦的不行的眼睛，立刻睡去了。我還沒什麼睡意，伸手上下撫摸他的身體，似乎瘦了些。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很不一樣，我喜歡女人豐滿一些，而男人麼，就是這種有點肌肉很有彈性的感覺。慢慢脫掉他的衣服，撫摸過他手感很好的大腿，小腹，胸口，四處摸了一遍，又伸手探到他還帶著貞操環的私處。
稍微碰了碰，那小東西就微微抬起了頭，看來是禁欲太久了。不過小九並沒有醒來，應該是最近都沒有好好睡覺。我把給小九的禮物放在枕邊，把他攏進懷裏，蓋上被子就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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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昏暗了，看來睡了很久。低頭看小九，他也已經醒來了，靜靜的趴在我懷裏。低頭親親他，他有些歡喜的抬頭看我，"五哥，你醒了？"
我點點頭，"嗯，九兒什麼時候醒來的？"
他輕輕道："也剛剛才醒，五哥。。。我的衣裳。。。"，臉紅紅的貼著我。
我一笑，伸手下去打開了他的貞操環，又順著他的臀縫撫摸到他的私處。一隻手打著圈兒，另一隻手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小九久曠的身子立刻動情起來，在我懷裏嬌喘連連的。
我翻身起來，讓他跪趴在床上，挺翹著臀部，立刻就進入了。他像貓咪一般的輕叫了一聲，接著就隨著我的節奏瘋狂了起來。。。。。。
平息下來之後，他躺在我懷裏，輕輕的說了這些日子，朝廷上和京城裏的一些事兒，又說了我那些兄弟們又做了什麼好事兒。
我拿起枕邊的一串東海珍珠，那珍珠個個都有鵪鶉蛋般大小，十分難得。低頭遞給小九，"呐，這是給九兒的。"
小九執起那串珠子，"倒是串寶貝，可是五哥送我珠串做什麼？九兒又不是女人"，他微微嗔道。
我一笑，湊到他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說的小九臉越來越紅，不過還是依言起身，跪趴在我面前，把那串珠子一顆顆的吞進了後面的私密處。又留了半串在外面，吊在外面甚是好看。然後他沒有借助外力，又一顆顆的吐了出來，前後花了半個時辰的功夫。
然後臉紅紅的歪到了我的懷裏，"五哥，就是這樣麼？"
我把他攏進了懷裏，小聲笑道："你平時有空就練一練，那裏就會更加緊致的。"
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我懷裏，喃喃道："五哥好壞，欺負九兒。"
"九兒不喜歡？"
"。。。。。。喜歡"，小九小小聲地說。
又廝磨了一會兒，我用手指給小九按摩著後穴，輕聲問他："小九餓了吧？我讓人上飯吧？"
小九點點頭，"五哥今天都陪著九兒嗎？"
"嗯，都陪著九兒"，我含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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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書房看書，小九照例坐在我腿上，褪了褲子任我輕輕的撫摸他的大腿和私處，後面還含著那串珠子。
"五哥，你帶了幾個人回來？"
"嗯"，我淡淡道，"一個是我新收的侍女，她有幾分本事，你將來慢慢就知道了。還有一個是別人送我的男寵。"
"男寵？"，小九果然語氣變了。
我把書放到一邊，低頭看著小九難得的吃醋，微微笑道："乖九兒，吃醋了？"
他伸手環著我的脖子，噘著嘴巴，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五哥，我不在乎你娶多少女人。可是男人。。。"
我咬住他紅豔豔的嘴唇，吻得他氣息不穩，在我懷裏大口喘氣。
微微笑著沒有開口，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解釋的。那些許諾啊，甜言蜜語什麼的，我都不會用。
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雖然不會刻意去找別的男人，但是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有些時候，什麼手段都是需要的。
小九在我身邊地位固然特殊超然，可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因為他限制了自己的人生。況且我明白，小九不會因為任何原因離開我。這件事反而會讓他更加緊張我，雖然他早已經把一顆心全部放在我心上了。
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撫著他的背。他臉貼在我胸膛上，靜默了一會兒，輕輕開口道："五哥，無論你身邊有誰，九兒都不離開你。五哥，你會不會不要我？"
親親他的額頭，"傻九兒，忘了五哥以前說過的話了嗎？那些話我不想再重複了"，頓了頓，又開口說，"小九兒，在我們這樣的位置，有很多無可奈何的事情。我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動搖你留在我身邊的決心，否則我們之間就會有隙可趁，給你我都帶來危險。小九兒為了我一直沒有娶妻生子，五哥也知道委屈你了。若是你想離開五哥。。。"
還未出口的話，被小九的小手擋住了。他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五哥。。。五哥。。。你別生氣。。。別不要我。。。五哥。。。"
我歎了口氣，輕輕吻掉他的眼淚，低聲說："傻九兒，五哥最見不得你哭了，你要五哥心疼死嗎？"
小九聽了我的話，更是在我懷裏哭得梨花帶雨，"五哥。。。五哥。。。"
"五哥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不要你"，我溫聲道，"乖，不哭了。要是生五哥的氣，就打五哥幾下，出出氣。可是出了這個門，九兒就不能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小九一邊抽泣，一邊搖搖頭道："九兒不生氣，九兒就是怕五哥心裏沒有九兒了。是九兒錯了，九兒不應該不相信五哥。"
我一笑，三下五除二的脫了他的衣服，把他光溜溜的攏進懷裏。情人之間的問題，最好是在床上解決。很快他就忘了哭泣，在我懷裏擺動著身體，高聲的銷魂的叫了起來。
這事兒就算解決了，以後我身邊再添什麼男男女女，小九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意見了。
這樣比較方便。
我一步步的讓他降低了底線和對我的要求標準，更是一步步的讓他越來越離不開我。我是喜歡他的，但是這樣的征服更讓我有成就感。
感情是無法以多少來衡量的，我雖然冷酷，也不擇手段，但我不是無情的。無情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只是我的感情和一般人不同，付出和表達的方式都不同，或許隱藏在更深的地方。我的感情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背叛。而小九，是符合我的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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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已經把小圓送出府的幌子，實際上是又把他關進了密室裏，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安全和方便。
那個蠱女我給她賜名蕭平，和蕭若一起做了我的貼身侍女。不過她不需要做那麼多事，平時只是在書房外伺候，保證我的安全。而且在我的命令下，她從不和別人交談，在我府裏就像是不存在的隱身人似的。

第 15 章
進宮探望林貴妃，小十那胖胖的身軀跑了過來，我一把接住他，免得他動量太大摔倒了。伸手指彈彈他的額頭，"都要成大人了，怎麼還風風火火的。"
他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然後左右看看道："五哥，我有事要和你說。"
"怎麼鬼鬼祟祟的"，我笑駡道，攜了他的手到一邊的涼亭裏坐下，讓宮女太監們都下去了，"有什麼事兒，說吧。"
他支支吾吾的問，"五哥，母妃最近是不是打算幫你納妾？"
我點點頭，"是啊，不僅是我，你也要成年了，建府的時候就要大婚，母妃也在幫你留意人選了。"
"五哥，母妃好像打算把秀萍指給你。我。。。我喜歡她。。。五哥。。。"，他低著頭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的確應該過意不去，和哥哥搶女人，實在是不太像話。
我微微一笑，"秀萍是誰？你又是怎麼喜歡上她的？"
小十見我沒有生氣的意思，才一邊又是興奮又是害羞的給我講了那個秀萍。原來是林貴妃身邊的一個秀女，在林貴妃身邊跟了兩年，小十時常見到她，情竇初開了。那秀女也是官宦出身，將來要麼被指給我們這些皇家子弟做小，要麼年紀到了就被放回家了。年紀倒比小十還大兩歲。
我想了想，含笑道："你若是答應五哥一件事，五哥就幫你和母妃說說。"
小十興奮的問："什麼事？我都答應五哥，快說吧。"
我揉了揉他的頭，才慢慢開口道："過幾個月你就要建府大婚了，大婚半年後，你才能把她接進府裏，不要打了你正妃的臉面。別學你那幾個哥哥。"
小十撇了撇嘴，"你才是我哥哥呢，他們算什麼。我才不會像他們一樣，我對秀萍是真心的。"
我含笑點點頭，"好，那這事兒哥哥就幫你應下了，我現在去母妃那裏，你先回去吧。"
小十喜笑顏開的去了。情竇初開的時候，總歸是真心的。不過有個女人能收住他的心也是好事，過幾年那女人年老色衰了，小十也見多識廣了，應該不會亂來了。
倒不是我不相信他對那個女人的感情，而是聽他剛才的敍述，根本是他自己戀慕那個女子，我看那個叫秀萍的八成並不知情。這樣的情況還談什麼傾心相守的愛情。
到了林貴妃那裏，她見了我十分的開心，讓宮人下去了，和我說著私房話。
我笑道："母妃，剛才小十叫住我，你猜他和我說了什麼？"
林貴妃笑問："說了什麼？"z
我就把小十的事說了一遍，又問林貴妃："那個秀萍到底是誰？讓我們小十這麼上心？"
林貴妃微微皺眉道："秀萍倒是個老實乖巧的好孩子，我原來看重她溫柔大氣，打算指給你作個妾室的。。。這。。。"
我微微笑道："這秀萍我都沒見過，母妃再幫我換一個人不就得了。小十既然喜歡她，把她放進小十的府裏也能收收小十的心。"
林貴妃笑道，"你太寵他了，小心把他寵壞了。既然你這麼說，母妃就再幫你留意著人選。"
"做哥哥的哪有不疼弟弟的，再說小十還是懂事的，要不他也不會先來和我說這件事兒。"
林貴妃欣慰的點點頭，又有些憂慮道："他連正妻還沒有娶，到時候冷落了大房。。。"
我一笑，"小十已經答應我了，大婚半年以後，再把這個秀萍接進府裏。母妃只要給小十吃個定心丸就行了。"
林貴妃笑道："這就好了，這我就放心了。"
*********
林貴妃選了兩個女子，擇了個吉日，用小轎抬進了門。葉氏她們三人已經二十出頭了，在這裏人的眼光裏，已經算是年紀大了。新進門的兩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才是新生的花骨朵。娶妾沒什麼儀式，哪怕她們也是官家的子女，就是給葉氏三人奉個茶也就算完了。
張氏和劉氏的孩子還沒有生下來，葉氏又懷孕了。她們也倒沒有因為又進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而鬧什麼情緒。畢竟她們認為，我更重視孩子。
新鮮的純潔的東西，誰都喜歡，我也不例外。娶妾也無所謂洞房，住進府裏，我有空去她們房裏的時候，就算是洞房了。
兩個女孩兒我在她們奉茶那天都見了，容貌都是一等的，就算比不上葉氏，可是勝在青春有活力。身材都發育的極好了，李氏略微豐滿些，橢圓的臉，性子平和。林氏是瓜子臉，因為未嫁時頗有才名，為人似乎有些高傲。葉氏她們三人自然對李氏接受度高一些。
她們進府之後，我沒有就去她們房裏。
小九雖然已經不在意我身邊添了什麼人了，我還是留在了他房裏陪他。
雲雨過後，我穿了衣服起來打算去池塘邊散步。小九赤裸著身子爬起來，攬著我的腰喃喃道："五哥，我也要去。"
好笑的看著他，拿了袍子隨手給他穿上，就攜著他的手去散步了。我喜歡在這個時間散步，晚間的涼風是最舒服的。因為知道我的習慣，這個時間這裏都不會有什麼下人在這裏，因為知道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沿著池塘走了一圈，我在池塘邊上坐下來，拉小九在我膝上坐下。裏面沒有穿襯褲，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腿。
我抱著他，一邊互相摩挲著臉頰，一邊輕聲細語著。我喜歡撫摸他，他雖然年長了些，皮膚還是那麼水潤。他也喜歡被我撫摸，就像是一種交流的方式，用身體的觸摸來交流。
脫了他的鞋子，把他小巧的腳握在手裏，細細撫摸著。從圓潤的腳趾，一直撫摸到他的私處。另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衣襟裏，撫摸到了他胸口的粉嫩。
經過了幾年的情事，他的身子已經變得敏感不堪了。只是撫摸就讓他動情起來。
野戰麼。。。來到這個世界還有過呢。。。似乎也挺有趣的，在這樣風景優美的地方。。。
三兩下解開了褲子，托起小九，對著他的後穴插了進去。小九坐在我懷裏動了起來，皮膚動情地變成了粉色，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畢竟是在外面，怕被人聽見。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洩漏出一兩聲嬌喘。
在一起好幾年，情事也算很頻繁，可我沒有一點厭倦了他。感覺他的後穴開始緊縮，知道他的高潮就要來臨了，一把撕開他的衣襟，低頭咬住他右邊的茱萸。他難耐的呻吟了一聲，上身挺了挺，臀部抖動了幾下，自己就先射了出來。我也隨後得到了滿足。
略微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抱著他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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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葉氏提醒我，該去那兩個妾室的房裏了。
先去看了看即將臨盆的張氏，想了想，我就先到了李氏房中。
她穿著粉色的衣裳，趁得臉色特別的粉嫩明媚。伺候她的丫頭下去了之後，我們象徵性的喝了交杯酒，然後一起到了床邊。
她在我腳邊跪下，給我除了鞋襪，又起身幫我脫了外衣。然後自己自己脫了衣服，只留下粉色的肚兜和褻褲自己爬到了床裏面，低著頭不敢看我。顯然她出嫁前被好好的教過了。
吹了蠟燭，拉上簾帳，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第二天去了林氏那裏，她的房裏充滿了墨香，沒有花草鸚鵡什麼的，倒都是書，還有圍棋，古琴，詩稿。
她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坐在床邊，我記得她父親是個頗為清廉傲氣的官員。她倒有些像她父親。
攜了她的手，引她到書桌邊，看到桌上有一幅墨蹟未乾的蘭花圖。從背後攬著她的腰，我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是你畫的？"
看見她耳邊和頸子上，因為我的氣息，而升起的一粒粒細小的疙瘩。她臉紅了，輕聲道："是妾身剛才畫的，讓爺見笑了。"
我攬著她的腰，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和她討論起了這幅畫。這幾年，閒置的時間，貴族這些附庸風雅的東西我倒是學了不少。
說起了畫，她漸漸忘了害羞，滔滔不絕了起來，也忘了她還在我懷裏。她醒悟過來的時候，突然羞紅了臉，反而把臉埋在了我懷裏。
我抬起她的臉，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又在她耳邊輕聲道："天色晚了，我們該休息了。"
"嗯"，她在我懷裏微不可查的應了一聲，
抱她上了床，也不關燈，伸手一件件的脫了她的衣服。她羞澀的用手捂住眼睛，她越是羞澀，我的動作就越是慢。越是害羞，似乎就讓人越想打碎她的害羞。
伴著疼痛和極度的羞澀，完成了她的第一次。之後，她整個人蜷縮在我的懷裏，臉也紅紅的埋在我的頸窩裏。
"還疼嗎？"，我輕聲問她。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吻了一下她的唇，溫聲道："以後就不會痛了。"
她沒有答話，只是雙臂更緊的攬著我的脖子。
把她的長髮拿在手邊把玩，又問她，"你在家的乳名是什麼？"
她臉上帶著羞意抬眼看我，"爹爹叫我月兒。"
"月兒。。。那以後在你房裏，我就叫你月兒，好不好？"
她一臉羞澀的點點頭。
第二天起來，我賞了一些東西到李氏和林氏的房裏。給李氏賞的是衣料，給林氏則是筆墨。
這個年紀的女孩兒確實像蜜桃兒一般可愛，她們兩個性情都還不錯，再由葉氏教教，就出不了什麼問題了。
往常來過妻妾房裏之後，都會洗了澡回到小九那裏，或者小圓那裏。因為更喜歡擁著他們兩個睡。
這兩天因為李氏和林氏都是初夜，所以我破例留在了她們房中過夜。這個時代的女人，越是尊貴的，和丈夫在一起的時間越是有限。反倒是平民百姓一夫一妻的要好得多。

第 16 章
陪懷孕的葉氏說了會兒話之後，囑咐她早點休息，我回到書房，進了密室。小圓如今走路已經走得穩了，小跑著到我面前，笑眯眯的歪著腦袋，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朵已經快枯萎了的小白花，大概是水池邊上偶爾長出來的。
"是給我的禮物麼？"，我微微笑道。
他不解我的話，又笑著把白花向我面前遞了遞，糯糯的說："主人。。。花。。。"
竟然記得我教過他辨認的花。我伸手接過，放進隨身攜帶的荷包裏。把小圓抱起來，他自發的攬著我的脖子，被我抱到了床上。
親親他的額頭，"寶貝，真乖~"
他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我是高興的，所以自己也在我懷裏甜甜的笑。
原本他對我只是身體上的依賴和渴求，可是漸漸的，似乎又多了些什麼。正因為他什麼也不懂，才表現的如此清楚直白。
這讓我有些高興。
解開他身上薄薄的紗衣，打開貞操環，用牙齒廝磨他胸前小小的突起，他扭動著身體，四肢緊緊地纏在我身上。
最近事情比較多，即使來他這裏過夜，也只是單純的睡覺。很久沒有要過他了，而他每次見到我，身體積累起來的情欲，恐怕已經達到了頂點。只是咬一咬胸口，前面和後面都濕漉漉的了。
欲望的前端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抖動，而後面濕潤的一張一和著，早就在歡迎著我的進入。
可是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要。就算他前面多麼想要發洩，在我允許之前，他都會苦苦忍耐著。
我含笑用手撥弄了一下他的欲望，小東西立刻抖了抖，臉上出現了甜蜜又痛苦忍耐的表情。
於是上下左右前後的撥弄，小東西身體不住的抖動，發出難耐的呻吟，卻又忍耐著，眼淚汪汪的渴求的看著我。
我親親他的唇，終於開口道："出來吧。"
幾乎是我一開口，他的欲望就噴發了出來。他的自製力很強，訓練的成果很好，給了我很多樂趣。當然，忍耐到最後，他也能品嘗到最甜美的情愛果實。
他把噴在我手上的體液一點點地舔了乾淨，可是他的欲望又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他被訓練得很好，如果他後面不得到滿足，是不會真正滿足的。
抱他下床，讓他站立在床邊，抬起他的一條腿，從背後直接進入了。這個姿勢可以進入的更深，也夾的更緊。
一邊滿足著情欲，一邊想著，明天帶些花來給他。
※※z※※y※※b※※g※※
小十後面的幾個皇子年紀都相差不大，也都陸續成年了。
近來，老大和老二鬧得越發不象話，連帶著下麵的小的也烏煙瘴氣的。明顯的分成了三派，除了老大老二，就是我這邊的中立派了。
我這裏，除了小九，小十，還有十三，十四。這兩個小的，一個母親早逝，一個母親身份較低。林貴妃在宮中很會做人，一直對他們兩個很關照。所以我沒費什麼勁，就把他們兩個籠絡住了。
開始是籠絡，跟在我身邊時間長了，就是崇拜加尊敬了。老皇帝的兒子太多，見他們的機會太少，他們身邊沒有男性的長者可以膜拜和學習。而我這個哥哥，取代了缺失的父親的地位。
大概是鬧得太不像話了，甚至有教唆下人當街打架的情況發生，老皇帝打算整治一下，就把我和小九遣出了京城。讓我們去江南，表面上說是"代天巡視"，實際上大概只是想讓小九去遊玩一下。
我讓蕭平每日給小圓送飯，因為她可以算是我的傀儡，所以我有事的時候，通常都是把小圓交給她照顧的。
小九第一次出京，興奮極了。和我一起坐在馬車上，興奮了一個時辰還沒有停下來。我把他抱進懷裏，倒一杯茶喂到他嘴邊，淡淡笑道："有這麼高興嗎？"
"當然高興了，我第一次和五哥出門呢"，他抬頭笑著說，"而且，離開京城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五哥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他低下頭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想要獨佔愛人的心情，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把他抱在膝上，他伸手抱著我的腰，滿眼癡迷的看著我。
我原以為，年長一些，在一起久一些以後，他對我的感情會變得理智一些。可是他對我的癡迷卻日漸加深了。人的感情的確是很難猜測的。
我咬他的唇，輕輕問："和五哥在一起以後，有沒有後悔過？"
他搖搖頭，喃喃道："從來沒有。和五哥在一起，九兒覺得好幸福。"
我微微一笑，"五哥答應你，這次好好的陪你"，偶爾度一個兩人的蜜月也不錯。
"嗯"，他笑彎了眼睛，點了點頭。
我忽然想起前兩日得的那件東西，從荷包中取出一件。。。算是情趣用品吧。乳環，兩個環之間有一條細巧的鏈子。
"這是什麼？還挺好看的。"，小九好奇的在我懷裏問。
"這是帶在身上的，只是會有點痛，你要不要？"，我微微笑道。
他點點頭，"五哥給的我都要。"
我脫掉他的衣裳，捏住他的乳頭反復揉搓，直到他的乳頭挺立出來，我迅速的用環穿過卡好。小九先前還發出了舒服愉悅的低吟，穿環的時候，疼得悶哼了一聲，抱著我的手臂緊了一緊。乳頭那裏流血了，我伸出舌頭舔掉，又把他的乳頭連同那環都含在了嘴裏，直到那裏止了血。
血雖然止住了，那裏卻因為異物的進入紅腫起來，很漂亮。
因為疼痛，小九剛才落了幾滴淚，軟軟的靠著我。
"很疼吧，還要麼？"
小九點點頭，"五哥給的我都要。"
吻吻他的額頭，"好孩子。"
含了一口烈酒喂進小九嘴裏，他被辣的嗆到了。平時我不太許他喝酒，所以他的酒量很差。小臉幾乎立刻就紅了。
我又在他的另一個乳頭上穿了環，同樣的處理了。在把那條細鏈分別系在兩個環上。輕輕拉拉那鏈子，小九果然挺起胸跟隨我拉力的方向。漂亮極了。
含了烈酒吻在他的兩個乳頭上，算是消毒了。小九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大概是兩者兼有。
又喂了小九一些烈酒，把他灌的半醉了，才脫了他的褲子，解開了貞操環。周圍都是騎馬保護我們衛士，怕他半醉了之後，呻吟的聲音太大，便用紗巾綁住了他的嘴。就這樣，他自己在我身上擺動了一個時辰，身體總算是滿足了，然後半醉半累得睡去了。
小九的身子，已經習慣被我上了，不僅是習慣，還是需要。說是淫蕩也不為過，不過淫蕩的很可愛，我就喜歡這樣的小九。
一路風塵僕僕的到了江南，修整了一天，就帶著九兒去游湖。居然趕上了這裏的什麼"詩文節"。
各路才子都可以把自己的詩文寫在紙上，或者燈籠上，掛在詩會的場所，供人品賞。白天那裏簡直人山人海，有才子，自然有戀慕才子的姑娘，再加上看熱鬧的人，吵得人頭痛。
我和九兒看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那裏，雇了一隻船去遊湖。九兒拿了一根釣竿在船頭釣魚，我枕在他腿上，拿了一壺米酒一邊賞景一邊喝酒。
不遠處的畫舫裏傳來了操琴聲，還有遊客的叫好聲。更顯得我們這裏冷清。r
我和小九相視一笑，什麼繁華沒見識過，我們來這裏就是要找清靜。這樣遠離塵世的相依相伴著，正是我此刻想要的。偶爾，我也需要這樣的休息，或者說，返璞歸真。
深夜的時候，我叫醒九兒，帶他去看詩會。我不喜歡詩詞，小九卻很喜歡。白天人太多，就晚上帶他來看。免得他回京以後心理覺得遺憾。
我提著一盞燈，牽著他的手，陪他一首首的看過去。偶爾停留的久一些，小九慢慢的推敲字句。碰到好的句子，又像個孩子似的，興奮得向我一直說個不停。我一直靜靜的微笑聆聽著。
只看了一小部分，他就又累又困了，看這個比較費神。抱他回去休息，這個詩會要辦許多天呢，找時間慢慢看吧。
第二天晚上再次和他出遊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同遊者。是一個和小九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不過個性飛揚跳脫，十分的爽朗。他和小九對詩詞的品位相近，總是看到了一處。
他和小九搭話，小九看看我，我對他點點頭，鬆開了他的手，讓他們去交流。轉身就讓暗衛去調查了那個少年的身份。
他們談的興起了，那個少年還拿出了劍，舞了一套劍法給我們看，讓小九很是興奮。
第二天我得到結果，那少年的身份沒什麼問題，他叫郭元暉，是歸隱的老將軍郭解的孫子，能文能武，是個人才。和我們一樣，也是因為怕吵，才晚上出來看詩。
小九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樣的興奮，他從小就很孤單，除了我，沒有交過任何朋友。現在有了一個不論身份，志趣相投的同齡人，立刻就看成了知己。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在晚上那個時間一起去看詩評詩，談興上來了，可以一直講到天亮。我有心去放小九去好好交個朋友，他卻怎麼也不肯單獨行動。我只好跟著他們，聽他們口若懸河地說。我第一次知道，小九原來也是可以這麼多話的。
他們又談到天亮了，也是詩會的最後一天，小九自然捨不得就這樣和郭元暉分別，拉著我的手臂期盼道："五哥。。。。。。"
我揉揉他的頭，轉而對郭元暉道："郭賢弟，你和愚弟談論了一晚，一定又累又餓了。不如一起用個早飯，讓我們兄弟也能多和郭賢弟相聚片刻。"
郭元暉是個爽快人，點點頭立刻同意了。
在吃早飯的時候，又和他商議好了，由他這個當地人帶我們兩個京城來的客人游游這江南。
小九自然滿意極了，吃好了早飯，跟我回去補眠。
等他睡醒的時候，我拿了一冊詩稿給他。我早就讓人把這些天他感興趣的詩一一摘錄了下來，等他以後想起來，還可以慢慢品味。
"五哥。。。"，一點小事就讓他眼眶都濕了，賴在我懷裏不肯起來，"你對九兒太好了。。。九兒覺得好幸福。"
"傻九兒"，我拉拉他胸前的細鏈，他難耐的呻吟了一聲，兩個乳頭也因為乳環的關係，高高的突起了。真是個好東西，讓九兒敏感了好多，我微笑道："那九兒就用身體報答五哥吧。"
"嗯"，他臉紅紅的來脫我的衣服。
。。。。。。在床上，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第 17 章
打算和小九出去遊玩的時候，老皇帝給了我一道密旨，交待我去查一件事情。
小九雖然沒聽旨意，但也明白我必定是有事了。就不肯出去玩了，要跟在我身邊陪著我。
還是說服他讓他和郭元暉去玩了，只是多派了幾個暗衛暗中保護著他。一是想讓他隨心所欲的去交個朋友，二則是想順便將這個郭元暉受為己用了。
老皇帝讓我查的事情，需要花費些時日。為了查這個，他把在江南的情報系統，都暫時交給了我。
用了幾天的時間完成了情報的收集，開始制定方案。我雖然建立了自己的情報系統，也網路了一些有特殊"技能"的人才，可是身邊還沒有一個得力的智囊團。
主要是我在眾皇子中名聲不顯，表面上看來又沒什麼野心，導致有志向的人都投到老大和老二那裏去了，因為他們是目前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不過我倒也並不覺得可惜，他們現在就這麼明顯的選擇了陣營，也不算是什麼目光遠大的人。有小智慧的人很多，也很容易找到，有大智慧的就不好找了。
身邊沒什麼得力的謀士，導致了我要事必躬親。小九本來是我打算重點培養的一個，他也主管了我的一支情報系統，做的還不錯。可是就智謀來說，小九雖然聰明，但還是太天真了些。不瞭解人性，又怎麼能算計的過別人。。。
還是因為我的原因，他一直跟在我身邊，沒有機會去自己成長。而我，也不自覺地為他提供了太多的保護。我暗歎了一聲，還是太寵他了。算了，天真就天真吧，我也不缺他一個謀士。
小九很聰明，經常有些神來之筆的想法，雖然想法尚且稚嫩，但是能給我不少提示。能我有了自己的智囊團，小九耳濡目染也應該能學會那些，雖然慢了些。
小九推門進來，在我背後抱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背上，有點悶悶的說："五哥，我回來了。。。"
我也沒有回頭，仍然畫著地形圖，淡淡問道："今天不是要遊湖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五哥，我沒跟你說，這兩天我和元暉在一起，他一直在問你的事"，小九有些不高興的說。
"哦？"，我微笑道，"他問了什麼？小九兒又為什麼不高興？"
"問了很多小事，五哥，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小九越說聲音越小。
原來是吃醋了。
可是哪有那麼多好男風的人，又哪有聰明人會見了幾面就愛上什麼人。多半，是猜測到了我們的身份，通過問小九問題來確定。
我微微笑道："小九兒喜歡五哥，就認為所有的人都會喜歡五哥嗎？"
他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忍不住一笑，"嗯，五哥，今天元暉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了，他原來是老將軍郭解的孫子"，他有些感歎地說，"難怪他不僅文采風流，連武藝也那麼棒。"
小九還是天真，因為欣賞郭元暉，連他的身份也沒有想過要去查一下。我雖然查了，也沒有告訴小九，不想傷了他打算交朋友的心。我早就說過了，無情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朋友也是人生有趣的一環，可惜，在這個時代我還沒有找到可以和我相匹敵的人。
我點點頭，淡淡道："原來是郭家的人。"
"五哥，我們的真實身份可以告訴他嗎？"
小九還是有分寸的，不會頭腦發熱壞了我的事。
我點點頭，"郭家素來對我朝忠心，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應該沒什麼問題。告不告訴他，九兒自己決定吧？"
他點點頭，有些高興的樣子。
第二天，小九就將我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郭元暉。沒有出我的意料，當天晚上郭元暉就來見我了。
"草民叩見五王爺"，他祖上雖然有功業，可是早已經隱居避世，所以只能自稱草民了。
"起來吧"，我淡淡道，不是論私誼的時候，我自然不會和他稱兄道弟，
他卻沒有起身，開門見山道："草民想追隨五王爺左右，請五王爺成全。"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他扶起來，微笑道："收你不難，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一拱手，"王爺請問。"
"以你的文治武功，完全可以通過科舉從政，你又何必走我這裏的捷徑。我這裏雖然是捷徑，可是你跟了我，頂多在五王府作個長史，不是浪費了你的才華？"
他微微一笑，"若是沒有遇到五王爺，草民的確會參加明年的科舉。可是即使如此，因草民太過年輕，十年裏必難受重用。既然有際遇遇到五王爺，草民就斗膽前來。跟隨在五王爺身邊，雖無官職，但是必定能有草民的用武之地。"
我點點頭，也不再深究，既然他是個人才，又能為我所用，那就這樣吧。剛才那個問題，也就是走個過場，我早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至於為何要跟隨我這個名聲不顯的王爺，他自然有他的考量。現在還沒有到我準備奪儲的時機，所以不會問他類似的問題。
我招呼他在書桌旁坐下，"剛好手頭有一件事情，你也來參詳參詳"，我並不太擔心他的忠心，或者他會不會是哪一方勢力派來的，因為至少五年內，我不會對我的那些兄弟有大的動作，自然不怕有人探聽。
他面色坦然地過來，直到見了我手上的情報，才知道此事干係甚大。面上不禁露出些感激地神色，大概是覺得我對他比較信任。
對我來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是狗屁。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我給的信任都是有前提的。
他沒有著急給什麼意見，而是仔細的詢問了一些情報上沒有的細節，我很滿意他的沉穩。然後他提了幾點建議，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考，才得到了結論。而他拿到情報後不過片刻的時間，可見他的機智和謀略。
我和他就細節仔細的討論了半個時辰，才敲定了最後的方案。小九並沒有參與我們的討論，因為他被我留在了床上，運動了一下午，這會兒睡得正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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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解決後，老皇帝又下了個密旨給我們，准許我們在江南遊玩三個月。我想他是有私心，想讓我多陪小九一段時間，想讓小九無憂無慮的過一段時間。他還賞了一座宅院給我們，這種聖旨也絕無僅有了吧，把一座宅院賞給兩個兒子。
我安心的住了下來，就當是度假了。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小九在這裏，老皇帝怎麼都會保證他的安全和利益，而且每天各方面的情報還是源源不斷地送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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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九泡在浴池裏，他幫我按捏著肩膀，我淡淡問道："小九以前說想要個孩子，現在改變主意了沒有？"
他手一頓，搖了搖頭，"那時候年紀小，現在都想通了，我只要五哥就足夠了。"
是麼。。。
梅妃的娘家在她去世後就已經失勢，老皇帝不想讓他們有機會利用小九，把小九置於爭權奪利的危險之地，所以放任了這件事。十分嫉恨梅妃的皇后暗中完成了這件事，我不知道林貴妃有沒有參與，即使有，我也不會太吃驚。
梅妃有一個同母的妹妹，嫁給了一個戶部的官員。後來，那官員獲罪，家族的男人流放，女人和孩子充為奴籍了。
不過在老皇帝的保護下，小九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還是有一些親戚的。他成年出宮之後，梅家已經式微，沒什麼人丁了。
梅妃的同母妹妹所生的小女兒充為官妓時只有一歲，小九想要個孩子的時候，她八歲，一直待在官妓的教坊，和她的母親在一起。我將她買了出來，養在一處，除了一個送飯的啞婆子，再也沒人知道她。養到如今已經十五歲了。
我每月會見她一次，她的相貌越來越像九兒，性情被我調教得極為溫順。她幾年來，只見過啞婆子和我兩個人，只和我說過話。她不太聰明，剛來的時候還會哭著找娘，漸漸的就忘記了，我給她改了名字叫雲兒。
每月見面的時候，我會教她認幾個字。然後只給她讀了女則和四書，我把她教得像一張白紙一樣乾淨。大多數的貴族家庭都是這麼教養女孩兒的。
我不戀童，也不怎麼喜歡養成遊戲，所以也沒有刻意做什麼。但不知為什麼，她從小就開始努力取悅我。她會本能的感受我的喜好，然後把自己塑造成那個樣子。
雖然她和小九長得很像，或許更美些，可是我對她沒有太大的興趣。一開始我的目的就很明確，讓她生一個孩子，像我又像九兒的孩子。
"真的不想要嗎？"，我轉身把九兒擁進懷裏，輕托著他的臀，含笑問道。
"嗯"，他點點頭，雙臂攬著我的脖子，"我只要你，五哥。。。五哥會一直要我嗎？"
他也有點狡猾了，因為知道我最反感這類的問題，所以在這樣甜蜜的時刻問出來。我點點頭，懲罰性的就著這個姿勢突然進入了他的身體，他雙腿纏著我的腰尖叫了一聲，水裏的滋味也很不錯。。。。。。
孩子的事情就此作罷，我傳信讓人把她送回了府裏，讓葉氏安排。葉氏將她送到了李氏那裏做了大丫頭。其中不乏拉攏李氏，打擊林氏的意思。主要是林氏太不會做人，誰與她都不太親近。
家中妻妾的這些事，只要不鬧得過分，我是不會管的。讓葉氏磨磨她們的性子也是好事。

第 18 章
秋獵過後，老大和老二各送了兩個美人給我，有點拉攏的意思。兩人都送了，也不無較勁的意思。我都收了下來，態度沒有任何的厚此薄彼。不過這樣的女人我是不會收做妾室的，單獨分了個院子，讓她們四人住了進去。
她們的身份，要麼是賣藝不賣身的名妓，要不是我的兄弟們搜羅來的從小養大的女孩兒，就是專門用來賄賂屬下或者官員的。
這幾個女孩兒姿色都是一流的，氣質這種可以偽裝的東西，不談也罷。葉氏為了好管理他們，給她們改了名字，春夏秋冬四香。聽到葉氏給她們改的名字後，我倒有些失笑。
蕭平暗中觀察了她們一陣子，然後回報說，四女中的春香是身懷武藝的，看來有被派來做探子的意思。我心下暗暗打算了一番，其他三人也未必就乾淨，女人的武器可以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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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林氏房中，她正在書桌前畫一幅畫，極為專注，竟沒有察覺我的到來。走到她身後看她的畫，原來畫的是我，一幅雪中賞梅圖。
若不是知道她極善畫，我簡直認不出那畫中是我。神情那麼清淡高遠，難怪老大老二對我疑心不大了，一看就是沒什麼野心貪欲的樣子。來這裏這些年，身上的暴戾之氣慢慢收斂了起來。天天與書為伍，倒薰陶出一些原本沒有的氣息。不過我內心裏十分明白，這些都是表像，內心裏我還是我自己。
不過每個人眼中的我大概都不同，在葉氏眼中，我是個強大的能夠征服她的男人，讓她甘心丟棄自尊一心一意的討好我。在林氏的眼中，我是個讓她心動的儒雅男人，所以她能畫出這樣的畫來。
至於她們眼裏不同的我，不是我刻意造成的。而是根據她們的性格，我採取了讓自己最舒服的相處方式，如此而已。
林氏正在畫旁的空白處提一首思念丈夫的情詩，等她寫完最後一筆，我在她耳邊輕聲道："月兒，想我了嗎？"
她驚呼一聲，羞不可抑的埋臉在我懷裏，"爺，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一笑，把她抱在膝上。她的父親一年前因病去世了，如今除了我，在這世上的確是孑然一身了。不斷的磨合下來，她也漸漸學會與人相處，再加上她和李氏都沒有子嗣，和那幾個妻妾的關係融洽了許多。我倒不在乎她們是不是真心相待，表面一團和氣也就足夠了。她和李氏進門也幾年了，可以考慮讓她們生下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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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林氏那裏出來，我信步走走，聽到一陣沉靜悠遠的歌聲，和平日裏歌姬們練習的不同。我沿著歌聲的方向走過去，原來是那四香的小院兒。
四香在我府裏的身份甚是特殊，不是奴僕，也不是主子。剛來的時候，下人們擔心她們會一朝得寵，所以對她們甚是恭維客氣。時間長了，見我從不來這院子，也就漸漸平靜下來。只是還是與一般奴僕不同，男女大防比丫頭們更嚴，因為她們畢竟是等待我寵倖的身份，而不是丫頭。
那個身懷武藝的春香，原來的身份是京城的名妓，打著賣藝不賣身的牌子，在京城裏名聲特別響亮。我讓人查了她的過往，她從小就在青樓裏長大。至於如何學了武藝，如何和老二搭上了線，沒有查出來。
進了院子，看見一個容貌清麗的丫頭，在琴邊低吟淺唱。見我來了，連忙起身行禮，"奴婢春香見過王爺。"
我淡淡道："起身吧。"
她應了一聲，起身立在我面前。面容秀麗，身材窈窕，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你今年幾歲了？"
"奴婢今年16了"，她脆生生的答道。
"你拿手的曲子隨便唱幾曲吧"，我隨意的坐下來，撐著下巴看著她。
她一氣唱了六七首，嗓子都有點啞了，我才讓她停下來。聽到動靜的另外三香剛才也出來了，在我身邊侍候著。她們是兩個人分別送來的，本來就不熟悉，所以也談不上什麼融洽。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輕輕開口道："夏香，到你房中歇歇去。"
"是"，夏香面露喜色，輕聲答道。
"冬香也一起來"，除了李氏為了討好我，讓雲兒和她一起侍候我的時候有過3P，其餘的時候，還真沒有過。
"是"，冬香也含羞帶喜的低頭應了。
她們不是一同被送來的，之前沒有什麼關係。一起上了床，都有些爭寵的意思。明明都是處女，脫起衣服來卻爭先恐後，很有趣。
第二天把她們移出了院子，讓她們另外住在一處。
隔了數日，我去了秋香房裏，然後也把她移出了院子，和冬香她們住在了一處。
那個獨立的院落裏，就留下了春香一個人。我吩咐了蕭若，不讓人靠近那個院子，當然她原本也不能出那個院子。讓她一個人生活在那個獨立的院落裏。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我想知道她是誰，她為誰做事，她背後的人的目的又是什麼。。。想要瞭解她，讓她打開心扉，就必然先要讓她的心理防線變弱。
當然還有其他辦法，但這種最簡單。我也沒那麼多時間專門招呼她。
沒有人虐待她，只是沒有人和她說話，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人回應。她開始還算鎮定，可是半年過後，就已經受不了了。她試圖在王府裏飛簷走壁，被蕭平攔了下來，帶到我面前。其實半年不算長，只是這樣的日子看不到頭，的確會讓人發瘋。
"說吧，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c
或許是太久沒有和人講話的緣故，她滔滔不絕的跟我講了她的身世，來歷，還有目的。
她和姐姐孤身兩人流落到青樓，她姐姐在最紅的時候被老二贖了出去，新鮮感退去後，賞給了侍衛，被淩虐致死了。
她苦練家傳的武藝，就是為了期待報仇的一天。誰來贖她，她都沒有答應。終於等到了老二，她就點頭答應了。
沒想到老二根本沒見她，就把她送到了我的府上。
說完了話，就跪在地上等我發落。我讓人先送她回去，讓人去核查了她所說的事，的確如她所說。
怎麼處理她有些難辦，要是她按捺不住，去找老二報仇，我也脫不了干係。乾脆讓蕭平給她下了蠱，讓她做了我第三個侍女，改名為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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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國前來議談互不侵犯的協定，這樣的協定兩國之間已經簽了二十多年。每兩年一次，在兩國交替舉行。前面數次我都沒有參與，因為兩國都是發展內務的時期，沒有向外擴張的意圖，所以這樣的協議並不難簽，到後來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
可是這一次，對方的三皇子指定要我參加。
"我認識那個什麼三皇子嗎？"
小九皺著眉頭說："五哥你忘了，他以前找過你麻煩的。"
找麻煩？哦，我倒差點忘了，在我還是以前的五皇子時，和那個什麼三皇子冷冽有過衝突。理由，大概是相互看不順眼。那個三皇子還曾經被以前的"我"一腳踹進泥漿裏，摔了個狗吃屎。
這回特意指定我，一定沒安什麼好心。不過也好，生活太無聊了，可以好好玩玩。
元暉看見我的表情打了個寒顫，知道有人要倒楣了，躲遠了些，和小九說話去了。
前面幾天，我和冷冽作為雙方的代表和和氣氣的簽了協議。之後，他對我提出，希望我能帶他游遊京城，我自然是答應了。
沒帶侍衛，兩個人把臂同遊。到湖邊的時候，他提出租一條船去遊湖，我也欣然同意。
等我們到了水中央，他拉我去船上的房間裏喝酒。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鎖上了門，轉過臉來露出了陰沉猙獰的表情。那麼點小事，至於露出這種表情嗎？
他大概是勤練了武藝，對自己特別的自信，高傲的對我說，現在求饒現在還來得及。
我微微笑道："求饒就行了？你就放過我了？"
他想了想，笑道："看你細皮嫩肉的，聽說你喜歡男人，再陪我睡一覺就行了。"
我點點頭，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同意，呆滯在了那裏。我雖然沒有學過高深的武學，可是輪心狠手辣，這小子一定比不過我。
帶著笑容慢慢的走了過去，一腳踹在他的命根子上，讓他直接倒地。他驚叫了一聲，可是沒有人向這邊靠近，大概是他提前吩咐過的。這倒方便了我。
把他脫光了衣服，綁成了一個大字，輕聲在他耳邊說："要喊就喊吧，讓人家看看離國的三皇子在床上幹什麼呢。。。"
他立刻緊緊地閉住了嘴巴，想要發出的聲音都咽了回去。。。
一邊摩挲著他的身體，一邊含笑問道："你剛才說陪你睡一覺，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說話要算話。"
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很快讓他明白了。脫了褲子，直接進入了他後面的禁地。他悶哼了一聲，卻記著我剛才說的話，沒有發出聲音。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淩虐，他不愧是練武之人，還能忍著痛不發出聲音。
結束了之後，我拍拍他的臉，"如果你找人對付我，我就讓人把你委身於我的事傳的人盡皆知"，看著他恐懼的臉色，又淡淡道，"如果你自己來報仇，我就給你機會，咱們一對一的玩一玩。"
言罷我就離開了，讓船家靠岸，自己先回府了。
於是他接二連三的偷襲我。他還是太嫩了些，不知道什麼叫迷藥，什麼叫春藥，什麼叫毒藥。每次都以我們上床為終結。然後我會放了他，把這個遊戲接著玩下去。
開始他只有痛苦，那是我刻意的，為了讓他恐懼。後來我慢慢的讓他瞭解到，用那裏可以感受到多麼美妙的感覺。雖然他嘴上不承認，可是身體是騙不了人的。
他百折不撓的前來報仇，掐指算算已經上了他十來次了。
抱著冷冽翻了個身，他臉上有一絲明媚的神色，原本閉著的眼睛，因為我的動作此時睜開了。我拍拍他的屁股，在他耳邊輕聲道："乖，你來動動。"
他一動不動的瞪著我，卻也不離開。我向上頂一頂，引得他一陣呻吟。不由得配合我的動作擺動身體，我便停下來讓他自己動。每當他有些慢下來的時候，我就動一動，他便又跟著擺動起來。他就這樣半推半就的完成了第一次主動。

第 19 章
明天使團就要離開，如我所料，冷冽又來了。
我沒有帶他上床，而是把他箍在了懷裏。他就像一隻貓，而且是一隻脾氣不太好，又極要面子的貓，要順毛摸才行。
"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他在我懷裏低低的應了一聲。
"還恨不恨我了？"
"。。。。。。"，他沒有出聲。
我微微一笑，換了個問題，"你府裏有不少妻妾吧？"
他有些疑問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那也有子嗣了吧？"
"嗯，那當然了"，有點得意地聲音。
"有男寵嗎？"
"當然沒有"，他立刻道，"誰像你。。。像你一樣。。。"，又呐呐著說不出口了。
"沒有就好，以後也不許有"，我微微笑道。
他立刻反駁道："你憑什麼管我。"
"憑什麼？"，我一笑，把他壓在了身下，一進入了他的身體，他就綿軟了身子，再也不能反抗我，輕聲在他耳邊說："就憑這個。"
。。。。。。。。。。
雲雨過後，仍然把他抱在懷裏，"你領兵嗎？"
他點點頭，"那當然了，好男兒就該帶兵打仗。"
"那真可惜，你以後再也不能打赤膊了"，說完我就迅速的給他穿上了乳環，一邊一個，還是那種繁複誇張的樣式，稱的他的乳頭分外的嬌豔。一看就知道是給男寵用的。
他又疼又急，紅了眼睛，就想要動手摘下。我按住他的手，再次在他體內肆虐，在他耳邊說："不許摘下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雖然他自始至終都瞪著我，但還是沒有動手去摘乳環，我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表示滿意。
他穿衣的時候，有些委屈的說，"以後怎麼辦？我都不能在人前脫衣服了。"
我微微笑道："有些事情，不脫衣服也能做嘛。雖然我希望你離那些妻妾遠點，可是你不在我身邊，這樣也不現實。就要委屈你，以後和你的妻妾們做完了，回自己房間去睡。免得讓人發現了你的秘密。"
他惱怒的瞪了我一眼，還是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c
我拍拍手把蕭春叫了進來，對冷冽說："這個丫頭以後就跟著你了，她武功不錯，可以保護你。還有，她跟在你身邊，可以監督你不要拈花惹草。"
他瞪了我一眼，"你才粘花惹草。"
讓蕭春給他見了禮，就讓她下去了。
"兩年後的和議我會盡可能爭取去的"，摸摸他的腦袋，"你有什麼事兒，就讓蕭春給我傳消息。凡事有我呢。"
這麼單純的人，被人賣了恐怕都不知道。所以我放了蕭春在他身邊，他的便宜只有我能占，能算計他的人，也只有我。
他點了點頭，些微有些感動，不過臉上仍舊冷冷的。帶著蕭春起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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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是亂世，老皇帝又是個控制力極強的人，他只相信自己，因此要想繼承皇位，只要讓他滿意就夠了。我也沒做什麼多餘的事。
幾年間，經歷了廢立太子，老大和老二都曾被立了又廢。凡是和他們沾邊的兄弟，都受到了整治，一時間人人自危起來。
此時，老皇帝突然宣佈要退位為太上皇，將皇位禪讓給了我。一時朝中內外大嘩，想要反對的人也說不出我什麼錯處，我從未參與這些年的黨爭，辦事兒也沒出過什麼錯。就有人拿小九的事情來做文章，卻忘了這是老皇帝最大的忌諱，結局顯而易見。
我順利的繼位。
我想老皇帝此時禪位，一是怕他不在了，我不能善待小九，二是怕我們兄弟太多，有人不服。三就是怕我對那些兄弟下手了。有他這個太上皇鎮著，這些就迎刃而解了。
我的妻妾們，按照品制封了位，葉氏自然是皇后。
小圓被我移到了皇宮的密室裏，平時仍舊由蕭平照顧著。
我給小九在禦書房旁邊留了個房間，他每天陪我批奏摺，之後我們就在那裏休息。
至於冷冽，我繼位的第三年，他的父皇去世了。他的兄弟間發生了大範圍的宮變爭鬥，因為我早有準備，幫他取得了這場勝利。他雖然無意皇位，卻還是被我推上了皇位。有他當離國的皇帝，我要放心的多。
郭元暉被我派出去建功立業了，跟著我整整十年，他才終於上了戰場。
蕭若做了宮裏的大宮女，統領內宮一切事物。
我也立了一個比較滿意的兒子做太子，免得我那些兄弟蠢蠢欲動，還有些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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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像從前一樣，把小九兒抱在懷裏，批著奏摺。
隨手解了他的貞操環，在他的私處上下撫摸著。
一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一邊聽著九兒動人的喘息，頭腦卻十分冷靜清醒的批著奏摺。
批完了全部的奏摺，就直接把他壓在一旁的塌上，開始做最原始的運動。。。
我的所作所為或許像個昏君。。。不過，昏君也沒什麼不好。。。。。

先回一回  想睡覺看不完 有空再繼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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