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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殘暴邪君 BY 沄芯瀟牆

第四十一章 未來渺茫,前途是否有望?



  很容易的說服了如月將雲水彩他們放出來,但是.如月說,要審問完才可以放,所以就迎來了第二天的清晨。

  如月一點也沒有體恤我們的小受大人『柳樞』瘋狂一夜之後,柳樞又重複著酸痛的樂趣,不過,這次的柳樞學的很聰明,起床的時候,先用內力行使全身經脈,讓身體的負擔減到了最小,痛處自然就消去無蹤了。

  這二天的如月特別的溫柔,沒有了以前的冷酷和高傲,多了幾分溫和,對柳樞的照顧也非常的細緻,每天照顧著柳樞的活動起居,就連吃飯也要一口一口的喂到嘴裡,可算是把柳樞當成了心肝寶貝一般的疼愛。

  柳樞對這樣的如月極度的不習慣,他還是比較喜歡獨斷獨行的『邪君』模樣,就好像現在的如月失去了夕日的光芒一樣。柳樞想要的,喜歡的是那個金光閃閃的如月。並不是這個對衣食住行瞎緊張的愛情盲目鬼。

  「如月,以後你不用為我準備這些!」柳樞有些不自然,面對溫柔的如月,他不知該用怎麼的語氣去聊天說話。

  殘如月笑著,關心著,咨詢著:「是不是那裡做的不好?還是說,我這個樣子不好看?我再去換件衣服。」

  如月今天穿的可是內白外灰的衣服,配如月的容貌恰到好處,完美的體現了他的氣質,就是行動上有點出入。本來應該是很高貴,很有貴族氣息,卻為了照顧柳樞變成了低級物品。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你的衣服很贊,我是想說,你做你自己就好,不需要為我改變什麼,比如,你的脾氣,我還比較喜歡你對我命令,強橫,自作主張的性格。反而對你現在的隨和,細心,和睨愛,感到點不適應。」柳樞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這個樣子你不喜歡嗎?對你好你還不愛?硬要我霸王硬上弓,你才對我有感覺?」殘如月認真的問著。

  真不敢看現在如月的眼神,柳樞只好點點頭:「也不是這個意思,反正就是,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改變你原來的風格,那種只有你才擁有的個性,應該是最特別的吧。」

  如月將笑容收了回去,擺出一張冷酷的臉:「我明白了,那麼我倒是很喜歡你對我溫柔,為我安排『衣食住行』!」

  真是說變就變,這個人轉換的也太快了,別人都說女人翻臉如翻書,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月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你也不需要改的那麼快吧?」柳樞置疑著那個微笑中的如月是不是他本人。

  殘如月怒視著柳樞:「你說什麼?要我做回原來的自己是『你』,責備的人還是『你』,親愛的,你想我怎麼樣?我可完全聽你的話,不准有任何的怨言。」

  柳樞仔細深思然後:「都怪我沒事找事做。」

  殘如月彎下身體,用手勾起柳樞的頭,猛的啃了下去,將柳樞嘴裡的食物給奪了過來:「啊~原來經過你嘴巴的食物會變的如此的好吃。真甜。」故意舔了舔嘴角的殘物。

  柳樞被如月吻傻了:「你這個變態,大白天,你做什麼?」

  殘如月壞笑一下:「是你叫我做會我自己的,身為邪君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就算是在人群中,很多人望著我們,我想吻你就吻你,想在大街上和你恩愛就會和你恩愛,這就是我的本性。你不是喜歡這樣的我嗎?」

  柳樞還不知道,自己為自己挖了多大的坑,而且還是自己往下跳的那種。

  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柳樞對這樣的如月完全沒折:「我們出去吧,剛才無我不是說,水彩他們在外面了嗎?」

  柳樞起身走向門外,臨走前還和小金蛇它們來了幾句甜言蜜語,還埋怨了幾句。

  還沒等柳樞走出門外,殘如月淡然開口:「樞,等下。」

  回頭望著叫住自己的殘如月,很自然的答著:「怎麼了?」

  「出門前先來個熱情的『吻』。」雙手緊抱著柳樞,雙唇已經貼了過去,沒有鬆開的意思,舌頭在柳樞的嘴裡纏繞著,撕舔著柳樞嘴內的敏感點。

  柳樞雙腳無力,差點就站不住了,幸虧有如月抱著,要不然柳樞一定會掉在地上。

  鬆開了雙唇的如月:「要不,我們先做一次才出去。」

  「你是色狼嗎?每天腦袋裡都想這些東西。」柳樞敲打著殘如月的頭,不是吹的,如月的吻技越來越棒,要不是如月及時放開柳樞,柳樞現在是什麼狀況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如月不是那麼容易就放開,手已經伸入了柳樞的褲當裡,那根挺立的分身,被如月在套弄著。

  「啊~~放~開我,」柳樞在掙扎著,真不清楚如月的身體是什麼構造,明明昨天晚上還做了那麼多次,一大早又開始發情。

  如月從後面抱著柳樞,套弄著分身,在柳樞耳邊輕咬耳垂,然後性感的說著:「身體都很老實,為何嘴巴那麼倔強?」用力很適合的在套弄著柳樞的分身。

  「啊~~」柳樞不僅呻吟著,而且呼吸變的更加的急促,手緊抓著如月的衣杉,身體已經完全依賴在如月的懷中。

  如月用舌尖在柳樞的脖子上挑逗著,手一刻也沒停息,右手在伺候著柳樞的分身,左手要支撐柳樞身體的份量,嘴巴和舌頭在吸蝕著柳樞的肌膚。

  「不行~~停下來~~要出來~~啊~~」柳樞剛說完,液體就噴射出來了,滴在了褲子上,如月伸出了手指,用舌頭舔了舔手上的液體。

  「樞,你還真的很熱情啊~~」如惡魔般的壞蛋,如天使般的可愛任性,這是柳樞對如月新一輪的評判。

  如月將柳樞抱回到床上,將柳樞身上的衣服盡數拔下…..

  ……………
 
  大堂之上是屬於殘如月的禁地,到目前為止只有柳樞站在上面過,現在的情況是怎樣?

  李霸天和張忌諱被押了上來,雲水彩是被請上來的,不知他們心理怎麼想,無我可是知道的,這都是柳樞求請的效果。

  殘如月很清爽的坐在上方,柳樞卻很消沉的坐在旁邊,柳樞的衣服也換了,而且還是看不見脖子的那種!

  無我在心裡暗笑:『他們那個樣子好瞪對。』

  「李霸天是吧?盟主?武功算是不錯的了,不過你的對手可是我,你是不是帶少了點人來?」殘如月冷冷的怒視著下面。

  李霸天哼了一下,沒有理會如月的話:「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放心,你死是一定要死的,還有點帳要算,」如月走了下去,面對著李霸天那張不可一世的醜臉!

  『唰』『唰』的兩巴掌甩了過,打的之響,力度之大。

  「被人甩巴掌的滋味怎麼樣?你這樣的人渣死一個少一個。」殘如月這一行動很明顯是在幫柳樞報仇。

  「無我,再給我抽他十個巴掌!」如月的氣還一點沒消,接著走向旁邊的張忌諱,眼神來的更恐怖。旁邊巴掌的聲音和摻叫聲來的淒慘。

  「你的手怎麼樣?斷了一隻,還有另一隻吧?」殘如月叫人將張忌諱斷掉的手抬了起來,然後又叫人抬起另一隻完好的手:「這隻手還瞞漂亮的嘛,不知道斷了之後是不是依然漂亮呢?」毫不憂鬱的將張忌諱另只手折斷了。

  張忌諱還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啊』的一聲,只見自己的右腳也斷了,。

  「你們給我聽著,我的東西,誰也不准碰,否則幾倍奉還,你們的狗命我不需要,無我,廢了他們兩的武功,丟出殘月宮」殘如月背對著張忌諱和李霸天兩人,命令完無我之後,對著柳樞微微一笑。

  柳樞卻翻著白眼,真不知該說他殘暴還是記惡如仇。

  雲水彩很不滿如月的做法,雖然說他已經將其他人全樣的放了出去,但是….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如月回到座上,握著柳樞的手:「水彩,你可以隨意在殘月宮住著,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記住,屬於我的東西不要亂打主意,只要不越過這條線,我就不會為難你。畢竟我們曾經是朋友嘛。」

  接著揚了揚柳樞的玉手,這明顯就是在告訴雲水彩,柳樞是我的,不准你亂碰。

  雲水彩汗顏:「沒想到你就是邪君,呵呵,真是諷刺,我的預感果然沒錯,你沒在柳樞身邊的時候,柳樞就好像丟了魂一樣。不過,你不能讓我對柳樞的感情完全當『無』吧?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想守護一個人更沒有錯,只要保持好距離就好了是吧?你的意思是這樣嗎?」

  殘如月沒有想到,雲水彩喜歡樞喜歡到如此地步,不怕得罪身為『邪君』的自己,也想要保護樞。這份情是否應該接受?

  柳樞鬆開了殘如月的手,走了下去,笑的的燦爛說著:「我們是朋友是事實,沒必要徵求如月的意見!而且,他也答應過我,可以和你做朋友,所以沒關係的,我們和以前一樣就好。」

  雲水彩這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的友誼變的如此的深厚:「柳樞你和前幾天不一樣了,笑的很自然,這才是我追的柳樞,我希望你可以幸福,如果他要是敢欺負你的話,儘管來我身邊,我的懷抱永遠為你而敞開。」

  殘如月聽到這樣的話還坐得住才怪,趕緊將柳樞拉回到自己的身邊:「我沒允許你們牽手」小聲的對著柳樞埋怨。

  柳樞『噶噶』的笑著如月:「又吃乾醋了,哈哈~`好高興。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雲水彩站在旁邊就好像是多餘的一樣:「看見你們可以這樣開心幸福,我就滿足了。我看我還是趕快離開,否則那天被吃醋的邪君殺了也說不定。」

  「伊,你不在這裡住幾天嗎?這裡很大的,我可以帶你去走走!」柳樞疑問著。

  雲水彩很謙虛的拒絕了:「不用了,我離開家太久,要回去看看父親怎麼樣了,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來找我。」

  殘如月這下可放心多了:「你快走吧,我不會讓那種機會出現的,樞有我的一個人就夠了!」

  柳樞一個鄒擊打在了殘如月的肚子上:「少說一句會死啊,」然後微笑著對雲水彩客氣的說道:「好的,我有空就去找你玩,我也很想看看天下第一錢莊的家是怎麼樣的。」

  告別了雲水彩之後,殘如月和無我說有公事要談,所以柳樞一個人在殘月宮裡亂逛,走走停停,見到美麗的鮮花就忍不想去聞上一聞,看見撲人們,也會自動的打下招呼,說句客氣話,聊些家常,所以柳樞在殘月宮混的還算不錯。

  走著走著,閒逛了一個多小時,殘月宮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走了那麼久既然沒有重複的地方,還真擔心自己會迷路之類,漸漸,僕人們變少了,最後沒有看見撲人的蹤影,柳樞坐在了一個很花哨的涼亭中休息。

  柳樞萬萬沒想到,殘如月居然喜歡下圍棋,一盤驚世駭俗的殘局放入了柳樞的眼中,好像在那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記憶沒有影響,在柳樞左右探望的時候,嘴上念著:「下棋的兩個人到底是何方高人,為何在難分高下的情況下停手?伊,這是什麼?」

  柳樞伸手去觸摸旁邊的棋子,顏色好像比其他的要深一點點,拿起那顆棋子之後,柳樞突然想到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樣的殘局了。

  那是在三年前,變賣父親遺物的時候,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只有一張很舊,很髒的毛養皮,上面畫著棋譜就是這個!因為父親已經去世,所以隨便拿去當鋪當成廢品當了幾兩銀行花。因為一張舊的養皮而當了很高價錢,當時還高興的去春風樓喝了點小酒。

  「這棋子上面到底是什麼?」柳樞又深深疑惑的自言自語,隨後將棋子放回了原位:「算了,是什麼都無所謂,與我無關。還是不要碰為秒。」

  就在柳樞起身離開之後,又走了一段路,他很清楚的記得,這條路過去一點就有一條小溪,穿過那條人工小溪之後,就是一片很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殘如月很堅決的說過:『不可以過去,』。

  對一般人來講應該行得通,但是..對調皮又喜歡神秘地方探寶的柳樞來講,這是他的職業毛病,越神秘的地方,寶物越多,他深信不已。所以決定冒著被如月討厭的風險,決定去一看究竟。

  柳樞那只不聽話的雙腳,剛要踏過去的時候,一陣很美妙的琴音傳入了耳朵,琴聲優美動聽,使柳樞一聽入神。

  「好美的琴音,彈琴之人一定是仙女般的人物吧。」好色的毛病可不是一時之間可以改變的。

  「謝謝你的誇獎」一個溫柔又恬美的聲音從高空中傳來。

  柳樞隨著聲音望去,只見空中一鼎白花的轎子停在上空:「請問,姑娘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殘月宮?如果沒事,請速速離開,否則將會有生命一優。」

  「哈哈`~哈哈`」恬美的笑聲震入柳樞的耳中。

  柳樞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這個感覺和如月給人的氣息有點相似,如果說如月的內力屬於剛烈型,那麼這個壓迫感就是比較柔。

  「不要再笑了,我快受不了拉。」柳樞咬緊了牙齒,痛苦的喊著。

  笑聲停止了,說話的聲音傳來了:「叫我離開?十年前他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可是,我回來了,而且帶著十年間所有的仇恨回來了。」

  「什麼十年?什麼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樞根本就無法理解,也許他已經猜到了,那名女子口中的『他』應該是如月!

  「你會知道的,你總有一天會知道我是誰!」女子的聲音漸漸的消失不見,那鼎轎子也消失無蹤。

  柳樞感覺鬆了口氣,身心卻支持不住,暈倒在地。在倒下的時候,只聽見如月在喊著:『樞,樞,!』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柳樞已經躺在了床上,床邊的如月正在守著他。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到底是誰?柳樞的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他應該向如月問出口嗎?

  

第四十二章 眼前的你,永遠守護。



  遇見了新鮮的人物,柳樞卻被那股音波震的暈倒,勉強撐了一陣的柳樞,暈倒之前好像是看見如月往他這邊跑來。

  柳樞眨了眨眼睛,反射性的伸出手尖想要觸摸坐在床邊睡著的如月,又怕自己的觸摸把他吵醒,只怪自己太沒用,那樣沒用的暈倒,還讓如月為他擔心,這樣的自己一點也不像自己,柳樞伸回了手指。在床中左右的翻了一下,發現身體並沒有異樣,隨即側著身體,眼睛都不眨的望著睡著中的如月!

  「我長的真那麼帥?讓你對我如此的癡迷。」殘如月睜開眼睛,笑著對柳樞問著。

  「才沒有那種事,只是感覺有點希奇,你孑然坐著也可以睡著,而且樣子還那麼可愛!仔細看看你長的也不錯,不過沒有我帥。」柳樞雙手捧著如月的臉,左捏捏右捏捏,就像是在捏陶瓷娃娃一樣。調皮的讓人不經意想到可愛。

  「是啊,你天生的美人胚子,就連我這個高高在上的邪君都對你癡纏,你心裡是這樣想的吧?對吧?」如月臉上調皮的雙手捧在手裡,拽在懷裡。

  「你的手好凍,難道你就這樣坐了一晚?一直照顧我?」柳樞反手握住如月那冰冷的雙手。心裡一個勁的喊心痛。

  如月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笑著。

  柳樞紅著小臉,結巴的說著:「現在還沒天亮,如果還想睡的話,就躺進來吧,這樣會讓身體溫暖點。」見到如月沒有行動的意思。

  柳樞又揪著嘴:「不願意陪我睡就算了,當我沒說。」

  殘如月捏了捏柳樞的鼻子:「大丈夫,說出的話怎麼可以收回?你不睡裡面一點,我躺那裡?」

  兩人的眼神中閃爍著點什麼?殘如月也不知該如何對柳樞說,柳樞也沒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那非一般的內功,柳樞感覺得出來和如月教他的出於同門。

  柳樞將身體往裡面拽了進去,讓出了一個空地給如月,如月隨著身體躺到床上,然後側著身體,抱住柳樞,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柳樞的懷裡。

  「以後,以後不要讓我擔心了,千萬別離開我的視線,今天你不見了,我都快瘋了。到處找都找不到,你怎麼可以讓我如此的擔心,好不公平,樞,答應我,要好好保護自己!就當是為了我。好嗎?」如月的手死緊的拽著柳樞。

  柳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自己亂走,讓人擔心就是不對,知道如月發瘋似的找他,他心裡也很開心,這就是磁場嗎?彼此的磁場相近了,所以才會如此粘對方,彼此愛上了,才會想見到對方,無時無刻都掛入眼底。這是對深愛的人才會有的感覺。

  就單憑這點,柳樞在如月心裡的位置就十分的明顯。

  柳樞親吻著殘如月的額頭,輕聲說道:「對不起,害你如此的擔心我,我不是沒事嗎?下次我不會亂跑了。」

  如月抬起頭,很認真的對柳樞說:「還有下次?」

  柳樞連忙搖頭:「不會了,不會有下次,這樣你放心了吧?」

  「你發誓?」

  「好好,我發誓!」柳樞就如哄小孩般。

  此刻的如月就像小孩一樣,就算是邪君,在愛人面前也會忍不住的撒嬌,人一但有了愛情,就變的很小氣。

  「吶,如月,我今天看到一個女人。」柳樞很謹慎的開口。

  如月又恢復了邪君的專用表情,很嚴肅,給人很威嚴的感覺:「啊~~我知道,我就跟著笑聲去找你的,看來我們必須離開殘月宮。這裡不能久待,要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我都無法預料。」

  兩個人,一張床,一張被子,相擁的兩人正在竊竊私語。

  柳樞嘴巴張的老大:「你是在害怕嗎?那個女人好像是衝著你來的,是你的仇家嗎?」

  如月摸著頭髮,笑了一聲出來,然後將身體躺平:「沒想到,你意外的聰明啊,我還以為你始終是傻傻的,哈哈~~」

  「你說我傻?其他的我都很聰明,有一點我很傻?」柳樞用右手撐住側身的頭,面向著如月,眼前就是如月的臉。

  「那一點傻?」如月正經的問。

  「喜歡上一個傻瓜,而且還愛的無可救藥,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是我最傻的地方。」柳樞臉挨著如月,嬉戲間,柳樞咬上了如月的嘴巴,然後由咬變成接吻,兩個人之間的密事,又開始了。

  「你怎麼又發情了,昨晚沒餵飽你嗎?」如月鬆開了柳樞的嘴巴,身體已經自然而然的行動,將柳樞壓倒在身下!還用嘴巴啃了一下柳樞的鼻子。

  「如月,我相信第六感,剛才有一瞬間,我感覺你好像要離開我,那種感覺好討厭!」柳樞癡迷的直望著如月,就算是一時,一刻也好,都想要證明如月是屬於我的,這樣的想法出現在柳樞的腦中。

  「傻瓜,我就在一身邊,怎麼可能離開你呢?難道我給你的感覺就那麼的不真實嗎?」如月親吻著柳樞的裸身。所到之處都留下了吻痕!

  被如月吸蝕著肌膚的柳樞,強忍著不呻吟出來:「不是這樣的,我都說了是第六感,~~啊~~!」

  「不管你是第幾感,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一輩子都會在我身邊,屬於我。」如月說的是那麼的任性,也是那麼的肯定。

  柳樞的心情稍微的平和了許多,身體卻受著如月的挑逗和忍耐,不管有多少快感都好,如月都不讓柳樞釋放,一隻手緊抓著柳樞的分身!

  一直到,連玉腿兩側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記之後,才停止了侵略柳樞的動作:「我躺下去,你坐上來。」

  話落,身體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柳樞被如月這樣一說,臉就更紅了,赤裸的上半身,被如月的手撫摩著。

  柳樞稍微的將身體往上了一點,對準某個部位之後,柳樞呻吟著,緩緩坐下。

  ………..

  身體已經習慣了被如月的疼愛,所以身體享受快感之後,也變的比以前要精神很多。

  已經是上午了,柳樞起身穿起了衣物,伸了一個懶腰,很瀟灑的準備出門,望了眼還在睡覺的如月,柳樞抿笑出門。

  剛巧遇見用完餐的無我,柳樞很開心的喊著:「無我,早上好`~」

  「是柳公子啊,上次的事還沒好好謝過你,真的很抱歉,」無我鞠躬問好。

  「不要那樣說,到是最近很少見到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柳樞也是在打探著。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事情要發生。

  無我的話語模糊:「有的事情,我們不方便說,反正不管發生什麼,君主都會保護你,你只要相信君主就可以了,我這就要出遠門了,你要保重。」

  閃爍的目光,含糊不清的回答,柳樞確信一定有什麼事情在慢慢發生。

  逛的太無聊的柳樞,去廚房叫人準備了點東西,拿回了房間。

  「你已經起床了?」

  柳樞這個人的脾氣是很複雜的,其實想不去在意,卻偏偏放在心裡。

  憋久了,就會爆出來:「那天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就像這樣,很自然的就說出來了。

  殘如月驚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那個話題了,其實,『做』之前我就想要和你說了。只是苦於沒機會,現在我就告訴你發生什麼事吧。」

  殘如月坐到了餐桌前,吃著柳樞為他嘴巴的飯菜:「其實在二十年前,我父親的師妹有一個很聰明活潑的女兒,那時候,這裡還不是殘月宮,只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我第一次見到小師妹的時候,就不準備喜歡她,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凶的氣息。」

  「嗯,這個飯菜好可口。」說到一半,如月就將話題轉到了飯菜上,急得柳樞不知如何是好。

  「我昨天見到的女人,就是你的小師妹?」柳樞急得想要揍如月,可又捨不得。

  吞下了嘴中之食物後:「我父親的師妹在這裡住了四年,在那四年間我和小師妹經常在一起練功,而我父親和師姑就在下棋,每天都過的很開心!突然有一天,師姑突然離開,將小師妹留了下來,後來父親終日坐在棋盤前深思,然後就消失不見了,小師妹也經常會失蹤幾天,然後才出現。等到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師姑和父親都被小師妹給殺了!」如月狂吃著桌上的東西,然後漫不經心的說著驚天動地的大事。還一臉若無其事的。

  真的是很佩服如月這種對任何事情都不關心的態度:「你給我認真點,剛講到重點上。」

  「接著呢,我就和小師妹打了五年,還是沒分出勝負,反正就是我殺不了她,他也拿我沒辦法,最後不知怎麼的,我就有了『邪君』的稱號,不過我猜,多辦都是小師妹搞的!然後終於在一天,她說她累了,想要出去多走走,不想和我爭什麼。事情其實很簡單,她是見不得我有什麼,因為她曾經說過,她要嫁給我,被我一口拒絕了,就因為這樣,她要毀掉我身邊的所有東西,這次回來的目的多半是你。」如月依然很正經的在吃東西,也許因為照顧柳樞所以體力消耗的太大,加上柳樞醒來之後還做了額外的運動。

  柳樞恍然大捂:「也就是說她有可能是因為你拒絕她,所以殺了自己的母親,然後殺了你的父親,最後毀掉你身邊的東西,這次回來的目的是…..我?」

  終於吃完的如月,放下手中的筷子:「沒錯,也可以這樣說,所以她這次是回來報仇的。」

  柳樞的大腦真不知道是聽錯了,還是太累在睡覺,可是事實是殘酷的:「那麼為什麼還可以這樣蓯蓉?她殺了你父親也,你都沒想過要報仇?」

  「想又怎麼樣?我殺不了她,」如月換上了新的衣服,隨便收拾了幾件行李,包括柳樞的都一併放在了包裹裡。

  「你這是幹什麼?好像很趕的樣子。」柳樞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明白此時如月的動作是為何。

  「逃啊~這次我們要去大漠,只有那個地方她不敢去,因為對皮膚不好,所以她絕對不會去,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們只有逃了,不想再有昨天的事情發生。」如月正二八百的說著。

  柳樞在想,難道是自己成為了他的累贅,才會讓高高在上的邪君逃跑嗎?只有這樣是絕對不要的。

  「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柳樞鼓起了勇氣說出這番連自己都不想聽的話。

  如月很不忍是的樣子,但是還是給了柳樞一拳:「樞,難道你聽不懂嗎?我說過,我沒了你就活不下去,如果你真的繼續這樣惹我生氣,我真的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你只要乖乖的,安靜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不要去管其他的事情,你把這次出門當成散心,遊玩,不就行了嗎?我們開開心心的邊走邊看。難道不好嗎?」

  柳樞真的沒想到,如月會愛他那麼深,自己還說出那麼殘忍的話,就算如月不打他一拳,他自己都恨不得揍自己。

  「打痛你了嗎?對不起~~聽到你要離開,我的心都碎了,絕對不是出自真心要打你的。」如月彎下身體,向柳樞道歉。

  柳樞楞住,凝視著眼前的如月,眼前的這個人,是那麼的愛他,為何會想要離開他?

  伸出了手臂抱住如月的頭,拽進了懷中:「我們走吧,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的生活,只有我們兩個。」

  「真的好像在做夢一般,一個小島或是一座密林山,只有我們兩個,真想趕快出發,尋找我們的天地。」如月說完就吻向柳樞的嘴唇。紅潤的四片唇交纏在一起。

  柳樞用手臂很大的力的才將如月推開:「我們出發吧,萬一她又來了,我們想偷偷溜走就很困難了。」

  如月很緩慢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杉,接著繼續在準備著行李:「放心吧,我已經叫無我易容成我前往我們相反的方向,如果她真的要跟蹤,就應該被無我帶的滿世界跑,等她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大漠了。」

  柳樞感歎,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孑然讓無我冒著生命危險去為自己跑命,這就是他的本性嗎?

  在出房間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殘如月故意還是真的忘記了小金蛇它們的存在。

  兩個小傢伙伸長了脖子,等著如月或是柳樞攤開手掌,帶上它們一起走。

  最後還是柳樞最疼它們,帶著它們一起走。

  兩個小傢伙縮著小腦袋,躲在柳樞的懷裡。

  走出了殘月宮,這次的打扮比之前要撲素,車伕還是之前那位,馬車卻已經換了,有點像商人的馬車,馬車後方有著各種商品。穿過了樹林,越過了高山,我們的行程不知不覺已經一天了,在馬車裡和如月談天說地,這才發現,原來如月他….並不喜歡說話,更多的是喜歡觸摸著我,聽我幾喳幾喳的說那些小偷小摸的故事。

  「如月,你今年到底多少歲了?」想到如月的武功又高,又很懂得照顧人。對他的年齡真的很感興趣。

  如月臉一沉,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不想回答?

  柳樞小心翼翼的問著:「哈~~沒關係。我是隨口問的!不回答也無所謂。」

  如月很騎士般的微笑著:「二十二,」

  柳樞指著如月的大鼻子,大聲又驚訝的指責:「你騙子,絕對是騙人的。」

  如月『切』了一下,然後繼續抱著柳樞,摸著他的頭髮:「對我年齡這麼有興趣?你看不出來我多少歲?」

  「你武功高,又細心,名聲又響,我猜你最少四十歲。」柳樞很堅定的說。

  如月一臉的不可思議:「那你不是喜歡上一個大叔?你知道我真實年齡之後會離開我嗎?」

  柳樞蘭花指一彈,彈到了如月的額頭:「你是笨蛋嗎?不管你多少歲,我都一樣愛你。」

  如月親吻著柳樞的額頭:「我三十一歲,會閒我老嗎?」

  真是不會聽人說話的孩子,柳樞捏著如月的鼻子:「傻瓜,愛都來不及,怎麼會閒呢?」

  已經走了很長的路了,彼此的肚子都空空的。

  「主人,前面有客棧,要不要進去休息?」車伕停下了馬車,向車內用很憨厚的聲音問著。

  如月隨口回答:「進去休息一晚然後才趕路!」

  這家很偏僻的客棧,裝修很華麗,很有大客棧的風格,柳樞左右望了一下,總感覺有點奇怪,先不說門口有人站著迎接客人,進入客棧裡面,四處都是很誇張的裝飾,就好像是在故意引誘你,有種你非住下不可。

  而且客棧裡的人都很和善,說是和善還是偽善?個個都是笑面虎般的微笑,柳樞可是在騙子行列裡打滾的,望著這個客棧就有點奇怪。

  「如月,我們吃完飯就起程吧,這裡有點….」柳樞抓了抓如月的衣角。

  如月握著柳樞,用力的握著,好像在告訴他,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

  「哎呀,客官,這麼晚了,前往下個鎮還需要半天的路程,我們在這裡開店就是為了大家方便,所以就委屈大家在這裡住下吧,我為你們準備上等的客房。」一位笑的很燦爛的貌似是老闆娘的人突然不知道從那冒出來。

  「那就麻煩老闆娘幫我們準備一間客房」如月很謙虛的說著,而且還委婉的稱讚了老闆娘幾句。

  老闆娘一身銅臭的味道,柳樞何嘗不是喜歡金錢,所以同好之味柳樞一眼一鼻子就聞出來。

  「那先麻煩老闆娘幫我點幾個好吃的小菜,我和我的愛人吃完好休息。」如月拿出了一錠黃金閃閃的金條,放在了桌上,然後嘴巴湊到了柳樞面前,深深的吻了下去。

  柳樞感覺嘴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塞了進來,是如月給的,應該有好處才對,所以一咕嚕的就吞了下去。

  老闆娘有點驚訝,用手捂嘴的笑:「我明白,明白,馬上就去嘴巴!」然後拿走了桌上的金條。最後笑的嘴巴都合不上。

  速度很快,幾碟小菜很快就端了上來,如月他們兩人如膠似漆的在吃著飯菜。

  「這個菜….」如月夾起一塊芹菜,疑惑般望著它說著。

  老闆娘驚了一下:「這個….這個菜怎麼了?」手指還在打圈,很明顯這個菜裡有什麼。

  整個客棧的氣氛馬上就改變了,小兒的笑也變成了賊笑,櫃檯裡拿筆的人拿筆的方式都拿錯了。柳樞暗叫,這個黑店還不是一般的黑。

  如月隨口咬了下去:「這個菜很可口,老闆娘的廚師很棒,可不可以到我俯上做事?」

  柳樞還捏了把汗,還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是這個。如月還真的很喜歡玩。

  老闆娘嘴巴抽筋似的笑了笑:「這位客官真好笑,廚師可是客棧的生財工具,怎麼可以讓你挖角呢!」

  如月也笑了,客棧的氣氛又變會了歡笑聲。

  「如月,那些菜絕對有問題,你怎麼還吃的那麼大方?」回到房間,第一句話就問著如月。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殘如月根本不怕什麼毒藥。

  「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如月小心翼翼的對著柳樞說著。

  柳樞很上道,幫如月脫了衣服,然後兩人很自然的躺上了床,怎麼休息中…..

  如月很快就入睡了,可是柳樞才忍不住,他一定要去教訓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才可以。

  輕輕揭開被子,想要偷跑出去,一隻腳已經伸出了床外。

  如月一個反手,將柳樞死死拽懷中,然後在柳樞耳邊輕輕的說:「噓,安靜的睡覺,否則我就侵犯你。」

  柳樞害羞著,臉紅著,睜大了眼睛,那還睡得著?他可是大男人也,被心愛的人這樣挑逗,可以安然睡覺才有問題也。

  如月眨了下眼睛,深情的在柳樞嘴上吻了一下:「乖乖睡覺,今天晚上我們什麼也不做,不要引起別人主意,別忘了我們可是在逃跑。」

  柳樞反駁道:「你也知道我們在逃跑啊,明知道菜有問題,也笑著吃下去。」

  「他們不過是要財,不會要命,更何況我是百毒不侵!就算毒藥都不怕。」如月得意洋洋的誇讚著自己。

  柳樞很生氣:「那我呢?哦….你給我吃的那個丸子,是什麼東西?」

  如月將力度加大,提醒著柳樞:「小聲點,他們以為我們睡著了。」

  「你真的是很怪胎也,躺在你懷裡,我怎麼睡得著啊!」柳樞掙扎開來,兩人背對著背睡著了。

  大楷二個小時之後,窗外響起一陣說話聲音。

  「大姐,你說藥效發揮了嗎?應該死得跟死豬一樣了吧?」剛才櫃檯中的中年人,手拿著菜刀。

  老闆娘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你們小聲點,我們拿了錢就按老規矩辦!」

  「那馬車上的商品怎麼辦?好像很值錢?」端菜的小兒,娓娓梭梭的跟在後面,小小聲的說。

  老闆娘的雙手敲打著他們的笨蛋腦袋:「我說過多少次了,見好就收,不要做的太過分,適當就好。」

  櫃檯中年人摸著痛痛的頭,委屈的說:「我們是開黑店的也,上一次客人,你說他們是老人和婦孺,所以我們就沒做成,再上一次,你說他們帶著病人,想要留錢給他們看病,我們又沒做成,再上上次,你說他是考生,應該點盤纏給他上京考試,我們又做罷,大姐,我們都快吃不上飯了,你還顧著其他人。」

  「閉嘴,」老闆娘聽著這些就煩,明明自己決定要開黑店,一看見老百姓就忍不下心去幫忙,所以客棧一天比一天潦倒,接近倒閉的危險。

  說她好心吧,她又是黑店的店長,說她狠心吧,她又沒做什麼非法的事。

  「大姐,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櫃檯中年人,手上的菜刀還在抖擻。

  老闆娘把心一橫,深吸一口氣:「走吧,今天就大幹一場。」

  「不對啊,大姐,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打劫客人。」後面的小兒說了一句洩氣的話。

  「你閉嘴」櫃檯中年和老闆娘齊聲罵道。

  三個人蛇頭鼠尾,輕手輕腳的推開門,房間裡一片黑暗,跟在老闆娘後方的小弟,拿出了火焰之物,將房間瞬間點亮。

  老闆娘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你是笨蛋嗎?怎麼可以點燈?」

  櫃檯的中年人扯著老闆娘的衣服:「大,大,大姐~~」

  老闆娘很生氣:「什麼事?一個二個都苯的要死!」

  三人齊頭望著床頭旁邊的椅子上,如月正在那坐著喝茶,瀟灑的姿勢,單薄的雲杉,隱隱可以見到的體肌。

  三人很默契的:「啊~~」

  如月放下手上的茶杯:「怎麼了,很驚訝嗎?但是你們要小聲點,樞正在睡覺,吵醒他我就殺了你們。」

  老闆娘處事不驚:「哎呀,客官你還沒休息,我們走錯房間了。」

  「你們沒走錯,我正在等你們。桌上的金條你們看下夠不夠。」如月將桌上的布撤了下來。

  老闆娘見到錢眼睛都亮了:「我不懂客人什麼意思,不過,桌上的金子還真的不少。」

  「老闆滿意就好,我投資你們這家客棧,老闆你做,賺了錢你收,需要錢我出。這樣的買賣做還是不做。」如月將聲音放到很小聲,然後,嚴肅的問著面前三人。

  老闆娘不是傻子,拿人手短:「你有什麼條件?」

  「我喜歡和聰明打交道,我需要你們把我們『無視』,當我們不存在,不滿大家說,我們正在被人追殺,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下落。如果可以做到這點,你們要多少錢就有多少。」如月冷靜的說著。

  這是一場危險的交易,也是世界上走便宜的事,老闆娘考慮再三:「成交。」

  如月微微一笑:「把錢拿走,我要休息了。還有,以後不要做這些事了,盡量拿錢去幫助老人和孩子,因為我愛人很喜歡幫助人,所以我很想幫他做點什麼!」

  老闆娘真誠的笑著:「我敢肯定,你愛人是一個有愛心的好人。」

  一夜的風波,如此簡單就被如月平靜了,這個客棧將會成為他的一個聯絡點,真是一舉幾得的好事,柳樞還在『忽忽』大睡,也許是太累了吧!一路上都和如月說著小孩子和自己的故事,說個不停,也該累了。夜晚在睡夢都總是會很短暫,特別對缺乏睡眠的人來講,第二天一定會賴床,不想起來。

  第二天一早如月抱著睡夢中的柳樞上了馬車,在車上柳樞依然在睡,車伕也有點迷糊,怎麼會這樣?

  這只有如月才知道,他餵給柳樞的那顆丸子,大部分成分都比迷要重,又有安神的效果,所以柳樞才會睡的如此的香甜。

  這幾天,柳樞特別神情氣爽。走過各種奇上,越過很多美山河,可算是山有游了水也玩了,兩人就像度蜜月般的在甜蜜著。

  這是一條很美麗的湖,很多情侶都在湖上帆舟,如月和柳樞可不能錯過,租了一條豪華大船在湖上,一邊看著湖邊風景,口中喝著幽幽香茶。

  「如月,你看,那邊好多人!」柳樞很興奮,也很高興,很久沒有看見這麼多人了。

  「船夫,把船開過去,」如月很灑脫的把船開過去,想讓柳樞看個清楚。

  大船一到,小船就靠邊站了,只見一條比如月他們還要龐大的船在湖的中央,船上還有一群貴公子還喝酒,聊天,娛樂。

  只見到一個相貌如花的女子,在那唱歌跳舞,雖然說衣服不是很華麗,甚至有點樸素,但是舞姿還是很美的,那一臉白雪的肌膚更是讓人想要摸一下。

  「喂,叫你把那件破衣服脫了,然後再跳,聽不懂嗎?」一位很霸氣的貴公子一杯酒潑到那個女子的身上。

  坐在另一方的貴公子卻偏偏有禮的扶起女子,向著自己的好友說道:「我可是看上她了,我要娶她做我十三房小妾,對他溫柔點。」

  十三房?我的媽啊,柳樞再罵那個貴公子太會享受了,娶那麼多,不怕馬上風掛掉?

  船窗走出一位衣衫有點凌亂的男子,長的還算像個人:「亮兄,你的十二太身材真是一流,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帶回俯中?」

  原來那個揚言要娶十三房的姓『亮』?

  旁邊的小船中有人竊竊私語。

  百姓A:「那個女人真的可憐,剛死了爹不說,媽也被他們打死了。如果再嫁給他們三個,那可怎麼辦?」

  柳樞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說是嫁給他們三個?不是那個姓『亮』的娶嗎?」

  百姓B:「你是外地來的吧?難道你不知道,他們三個是城裡的三惡魔,家裡有權有勢,女人如衣服,兄弟共用,所以他們之間,老婆是可以享用的。」

  柳樞還是不明白,這些惡霸為什麼沒人管:「難道沒有管?」

  百姓C:「說敢啊?這些人都是出名的殺人不眨眼,誰也不想惹麻煩啊!」

  這邊正在打探著,那邊卻吵鬧了起來。只見剛才揚言要娶那名女子的人,一巴掌煽了過去:「你這個三八,勞資娶你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不要給臉不要臉。」

  唰的一下,那個女人的衣服被撕了下來,其他二人還在諷刺笑著,就好像在看戲一樣。

  周圍的船隻都漸漸的離開,不想惹麻煩的人都走開了,那名女人白玉肌膚露了出來。

  雖然她大聲的喊:「救命,不要,~」

  可是大家都裝沒聽見,沒看見。

  「對人怎麼可以這樣殘忍?」柳樞憤憤不平,抓緊了拳頭。

  「客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管必須好,我們何嘗不難過,別人黃花大閨女被他們這樣當街調戲,誰還敢娶?只是,情勢所避啊!我看,我還是把船開遠點吧!」船夫很悲哀的歎了口氣。

  如月低聲的對著船夫喊道:「不必了。只要是樞看不慣的事,我就要管上一管!把船開過去一點!」

  船夫是拿錢辦事,主人怎麼說,他就必須怎麼做,等到船靠近一點之後。如月牽起柳樞的手。

  大聲的對著那條大船喊道:「住手。」

  如月幽雅的身資,高傲的語氣比那些貴公子更高貴上百倍,更別體,如月有著身為高傲人的氣質,對一切事物無視的本能,和對柳樞那顆永遠愛護的『心』。

  柳樞尷尬的站在如月後面,真不知道在害羞什麼。

  那三個貴公子,都被如月的威嚴嚇住了,頓了下手,只見那名女子已經衣衫不整,如月順手拿起早上才買的風衣,給那個女人披了上去。

  那個叫亮的傢伙很不爽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誰叫你上本大爺的船的?她是我的東西,不准你碰。」

  如月是最受不了氣的,要不是柳樞想要出手幫忙,他也不會多管閒事,不想到孑然被人渣說成『東西』,如月火冒到了九仗遠,那個屬於邪君專用,光用眼神就可以殺死人的神情,盯著那三隻小螞蟻:「你說誰是『東西』?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柳樞很小心的扶起美麗的小姐,內心口水都流了出來,好久沒進女色,一直以來都和如月混在一起,雖然說和如月在一起很開心,偶爾進下女色也沒關係吧?

  「小姐,我扶你過那邊去,這些人交給如月處理就好。」

  真是有了美人忘了情人啊,如月以後的日子還難過著呢。

  那名女子神色閃爍:「可是,我是他們用錢買來的..所以…我」

  另一名很拽的貴門公子,將嗓門拉到了最高:「她是我們花五百兩從花樓買回來,如果你們要帶走就出十倍的價錢。」

  如月的氣還沒消,從腰間摸出了一大把的銀票:「這裡最少也有上萬兩,你們拿了錢就給我滾,這垃圾船我也買下了,所以,你們全部給我滾下湖去。」

  如月用力一揮,三人齊齊下湖,銀票砸在了他們的額頭之上。

  柳樞將那個可憐的女人帶回了自己的船上,如月正在想該怎麼處理才好,最好是理所當然的給她點錢再讓她走就可以了。

  可是,柳樞又說,一個女人可以走到那裡去,所以現在就為這個女人的事情正在鬧彆扭中。

  「我說帶她一起走!可以把她當成丫鬟啊!」柳樞色心已起,等到了大一點的城市再放她離開,方正不是在這個城。如果那三個流氓再回來找麻煩可怎麼辦?

  如月很氣憤,明明是兩個人的遊玩,突然多個女的出來:「我看你是看上她了吧,長的漂亮,身材好,皮膚更是一流。你就不可以為我想一下,我才是你的愛人也。」

  柳樞用手軸搓搓如月的肩膀:「難道你又在吃醋?」

  越看吃醋中的如月就越可愛,柳樞在心裡享受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如月。可是又不忍心看著如月那個苦惱的模樣,柳樞將如月壓倒在船地上,坐在如月的身體之上,然後將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來赤裸的臂膀:「你看清楚,這些屬於你的符號『吻痕』。難道還有什麼不安心嗎?應該不安心的是我吧?現在,馬上,立刻,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專署。」

  說完就動,柳樞毫不留情的在如月脖子上深深的咬了一口。

  「啊~~」如月驚叫了一聲:「是留的是吻痕,你怎麼咬我。」

  「是啊,你的吻痕從我們出殘月宮開始就一直沒消掉,每天的歡愛,每天都會留下新的吻痕,以後每天我也要咬你一口,這樣才公平。」柳樞將衣服整理好,扶起了地上的如月。

  「我看你是屬狗的,」如月心情漸漸的變好了。右手還摸著柳樞流下的『狗印』。

  柳樞開心的笑著:「那麼,我們可以帶上她一起走了吧?」

  「我說你還真是不死心,我要不答應你,也許你再我身上到處都會咬上一口。」如月舉起了白棋。

  「你知道就好,呵呵`~」柳樞也很開心,原來如月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船倉外面,那個女人正坐在船頭觀看著湖光山色,商量完之後的二個主人公也走出了船倉。

  女人見到如月他們走了出來,趕緊跪在地上:「多謝恩公搭救,小女子無以為報!」

  柳樞利馬就彎下腰:「那麼你就做我們的丫鬟,一同上路吧?」

  這是天大的喜訊,女人高興還來不及,越是高興的時候,人往往會感慨萬分,眼淚嘩嘩的就流了出來:「今天是我這一輩子中最幸運的一天,以後小女子就任憑主人差遣。」

  柳樞從懷中拿出了銀兩:「你去岸上買幾件衣服,然後再幫我們買點茶葉,最後去明月客棧等我們,我們今天晚上在那裡落角。」

  女人接過柳樞的銀子,很是小心的放到了懷中:「我明白了,那麼請問主人,晚上要吃什麼?我什麼都會做。」

  如月快發火了,看見柳樞和其他人說的那麼火熱:「你快去辦事,晚上再告訴你吃什麼。」

  女人望了望如月一眼,羞澀的低下頭:「是,我馬上就去。」

  柳樞死盯著如月,彈指一揮:「你又在吃瞎醋,把漂亮丫鬟嚇到了,說話的語氣就不能放平和點嗎?不過話說回來,以後不知道是你吃醋,還是我吃醋喲。」

  柳樞在女人堆裡打滾十幾年,女人的心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個女人光看見如月的臉就害羞成那個模樣,看來自己是沒戲了,真是給自己找麻煩。幸好,如月不喜歡女人。

  遊玩了一天,累到弊的柳樞,回到房間,直接躺在了床上,洗澡?懶得洗,應該說是沒心情,吃飯的時候,那個女人一直盯著如月,柳樞的心裡會舒坦才有鬼也。自己的情人被一個如花的女人盯著,要是被吃掉怎麼辦?這些事情是沒人可以保證的啊!

  「啊啊~`好睏,我好睡覺了~」柳樞倒頭就睡。

  不管如月怎麼喊,都裝聽不見,如月也是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主人,睡覺了嗎?我打來了洗腳水。」

  柳樞在心裡罵道:『還是無微不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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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危險氣息。



  「小由,你去睡覺吧,我和樞要休息了!」如月對小由的熱情真是太不知怎麼解決好,為了不讓柳樞太過接近小由,如月時時刻刻都監視著她。

  但是,小由不這樣認為,她認為是在意她,還才看著她,所以對如月的愛意越來越深。

  已經夜深人靜了,如月躺在床上,怎麼躺怎麼不對勁,和平常有點不一樣!

  最後伸手去碰觸柳樞,抱住了柳樞才安心的睡著。

  身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女人,如月可以安心睡覺已經是謝天謝地的好事了,可是,如果因為睡眠不足影響無法及時應戰,損失不是更大?

  此刻,柳樞卻在想,本來還以為可以圍繞美女幾天,看來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堆麻煩出來,更可氣的是,如月還沒發現?那個叫小由的女人喜歡他的事實。

  第二天一早,天氣依然很美好,柳樞休息了一晚,也很清爽,起床第一件事就伸了個懶腰,最後很速度的穿上了如月昨晚為他精心準備的衣服,不管是從顏色,還是款式都很適合柳樞。

  特別是那頭閃閃的金髮,身體散發出只有如月才可以聞得見的香氣。

  柳樞很高興,很自豪,如月還是一樣在乎他,他還是如月心中的第一,這就足夠了,反正下個城就會把小由放下,畢竟這次出來並不是玩耍!柳樞想到這裡,小蛇跑到那裡去了?昨天一天沒見到它們,一大早也沒見它們在門前,到底跑到那去了?

  如月緩緩起身:「樞,你起的真早!」

  驚,如月已經起來了,柳樞想到還有個女人的存在,就自然而然的拿起毛巾遞給了如月:「先擦臉吧,然後穿好衣服,我們去吃早餐。」

  雖然不是很大度,但是對如月好,一定是沒錯的。如月驚訝的望著柳樞,很突然的行動,使如月更懷疑。

  死死的盯著柳樞背後:「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對他還,反倒被懷疑,柳樞一大早就氣忽忽:「我可以做什麼?反正小由又不會喜歡上我,你不必吃我的醋,開心了吧。我對你好,只是單純想要服侍你而已。行嗎?」

  如月盯著眼前這個奇怪的柳樞,笑了出來:「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

  「我不感覺那點可愛,」

  『喀擦』柳樞開門關門下樓,其實,柳樞很單純,他想要去幫如月準備早餐,雖然很久沒這樣做,一直以來都是如月起的比較早,早餐也是如月準備的,偶爾也應該寵著他才對啊。

  先給他點甜頭,然後一口吃掉,柳樞想到這裡就幹勁滿滿。

  如月在房裡,望著自己的衣服,有點小小的變化,那是腰帶被柳樞換掉了,白色的衣服配上灰色的腰帶,的確是柳樞喜歡的風格。

  抿嘴一笑:「真是越來越喜歡他。如果他要消失,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短短的一句話,道出了如月的滿盤心思,道出了如月對柳樞的依賴和愛情。

  ---------換個角度來講,柳樞沒了如月,他會變成什麼樣?

  如月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了柳樞為自己調配的衣服,整體感覺都變的完美了,扶了扶自己的秀髮,如月微笑一苤而過,隨後開門走下樓去。

  柳樞好像有點不高興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正在等如月用餐,小由站在旁邊,桌上擺著如月喜歡吃的東西。

  如月高興的走過去,很隨和的坐了下來:「樞,謝謝你。全部是我喜歡吃的早餐。好高興」

  而這桌早飯,柳樞是準備下樓準備早飯來的,卻下樓之後就看見小由在忙活,所以說,這一桌飯菜全部是小由準備,並不是如月想的那樣。

  「那還真是恭喜,小由一大早就在忙這頓早餐,你一定要吃多點,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小由對你的一翻心意?」柳樞帶著醋意在那左右亂刺。

  如月驚了一下:「是真的嗎?小由?」

  小由羞著個臉:「這不算什麼,主人救了小由,還讓小由住這麼好的房間,做點小事是應該的。很高興主人會喜歡。」

  『哈,』柳樞看在眼裡,望著桌上的東西,就沒有一點食慾,乾脆喝著早茶,望著如月吃還更好。

  「樞,你試試這個~」如月笑的合不弄嘴。

  這點在柳樞看來,也許是因為小由準備了早餐的原因,其實真正原因是柳樞為如月挑選了腰帶的關係。所以如月心情才會大好。

  柳樞撇了一眼如月,低聲說著:「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我喝茶就好`~」

  這一句無心的話,可嚇壞了如月,利馬放下手上的筷子,扶手到柳樞的額頭上:「沒有發燒啊,樞,你那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柳樞反射性的甩開了如月的手:「我沒事,你慢慢吃,我出去走走!難得天氣這麼好,應該出去逛逛,買點東西。」其實不是故意要發脾氣的,是想更加更加的珍惜他,是想好好和他聊天,談談心事。無謂吃醋這樣的事,柳樞是死也不會承認的。

  逞強跑出來的柳樞在路上到處逛,突然想要做下老本行,他在尋找著目標,想要活動下筋骨,卻發現在茫茫人群中,有個很熟悉的背影。

  柳樞尋思著,還不如上前去看個清楚,一手拍在那人的背後:「水彩?」

  那人回頭望著柳樞:「公子,你認錯人了。」

  柳樞是被氣糊塗了,才會認為雲水彩會出現在這裡,可是,那人的背影真的很像水彩。應該說酷似。

  「對不起,對不起~」柳樞道歉著,身體卻慢慢望後退。腳跟好像踩到了什麼硬東西,又有點軟軟的,難道踩到人的腳?

  「喂,你走路不看的嗎?」很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柳樞無奈的回頭:「又開始道歉:」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不想惹麻煩的柳樞只好低頭道歉。話說,這的確是自己不對。

  那人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道歉就沒事了嗎?最少也要賠點醫藥費吧?」

  可是,柳樞跑出來太急,身上並無帶銀子,所以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對不起,我出門太急,沒有帶荷包,要不這次就算了,下次遇見大哥,一定雙手奉上。」

  那個人一點也沒有『算了』的打算:「你把爺當三歲小孩哄?找茬嗎?看你穿的光鮮,沒有錢是騙人的吧。」

  「主人,你等等~~」後面小由的聲音響起,好像是奔跑過來的。

  柳樞抽嘴在笑著:「小由你怎麼來了,不用伺候如月嗎?」

  「是如月公子叫我把這個給,他說你出門買東西沒帶荷包是不行的!」小由很親切的將荷包遞給了柳樞。

  而柳樞卻在想,要送東西不會自己親自來嗎?為什麼要讓小由送過來,如月,我討厭。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買完東西也回去了。」隨手拿出了一錠銀子丟給之前的那個流氓。

  小由很客氣的鞠躬:「我不能回去,如月公子叫我在你後面幫主人拿東西。」

  「真是麻煩,我叫你回去就回去,別跟著我。」

  打發掉那個流氓,又叫小由回去了,柳樞一個人在街道中瞎逛著,說是要買東西,卻不知買什麼好。以前如月送給一把刀給他,那麼,是不是應該買點東西送他?

  而且,上上上次還偷了他的玉珮,雖然不可以讓他知道,乾脆就買塊玉珮送他好了。

  「我是笨蛋嗎?為什麼要想著給他買東西?」柳樞在街上抓狂,指責自己的本能有問題。

  「對,青樓,上青樓。好好放鬆放鬆。可是…」柳樞望著前面的風月街,但是…現在的大白天,上青樓有點。柳樞不免心急,心中也有一股莫名的惱火,慢慢攀升。

  就憑柳樞的智商,只要耍起脾氣來,連白癡都可以欺負他,心情越來越煩的柳樞,遊蕩在街道中,突然望到一家店面裡有著很不錯的玉珮,所以被自然的吸引,他走了進去。

  「老闆,麻煩你把那個玉珮給我看一下,」柳樞指著最上格的那個櫃子,裡面的玉珮是用百年老玉研製的。

  老闆取下之後:「客人真的好眼光,這個玉珮是本店的鎮店之寶,百年前的老玉,佩帶在身上會顯出客人你的高貴之氣。」

  柳樞拿起那塊玉揚照了一下陽光:「夠透徹,色澤也是上品,老闆,這玉珮多少錢?」

  老闆舉起五根手指:「客人你是識貨之人,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少了這個數不賣!」

  「五百兩?」

  只見老闆搖搖頭。

  「五千兩?」

  這下老闆才放下了手指,很老成的說著:「不滿客人,這個玉珮還有另一個名稱叫『幸福』,只要把它送給心愛之人,那麼你們兩人必定會長長久久,白頭到老,彼此恩愛。」

  柳樞笑了,很多人都拿這些來騙人:「你有什麼根據這樣說?天下很多商販都是這樣推銷自己的貨物。」

  老闆將玉珮收了起來:「不需要根據,如果你不是送給心上人,那麼,對不起,我不賣了。給再多錢我都不賣。賣什麼都可以,絕對不賣給質疑商品的人。」

  這點讓柳樞很欣賞:「好吧,我相信,而且我也打算送給自己的喜歡的,真希望它可以為他帶來好運。」

  老闆目不轉睛的望著柳樞,然後笑著說:「看你的心情和動作,你應該和戀人吵架了吧?想買禮物討『她』歡心?真是好小伙~」

  柳樞對眼前這位老闆很奇怪:「你還會看面相?」

  「不是面相,是經驗,我和我老婆一年不知道要吵多少次架,現在依然過的風風火火的,有時候吵架是也是為愛情增加興奮劑,好好談一次,把心裡的話都坦誠說出來,彼此加深瞭解。如果不吵架,不鬧脾氣,那才不叫愛情,所以買個玉珮去和好吧!」老闆已經在打包玉珮中。

  柳樞阻止了老闆:「不用包的太美,直接過我就好,我不想讓他認為這個是很貴重的禮物。」

  老闆憨厚的笑,將打包好的玉珮遞給了柳樞:「心意,最重要的是心意對吧?」

  付過錢之後,柳樞將玉珮放進了腰帶中,心情突然大好,聽了老闆一翻話,更想早點見到如月,然後好好的聊聊。

  走到街角,柳樞望著火火的太陽,瞇著眼睛,感歎著:「天氣真的很好,要是去山間野餐會不會更浪漫呢?」

  柳樞扶身離開,往客棧的方向走去,望向遠方,如月正往這邊走來,神情有點緊張,到處張望,好像是在尋找什麼寶貝一樣。柳樞當然知道,那個寶貝就是自己。

  「如月,我在這」

  如月聽見了柳樞的呼喊,快步跨過眼前的階梯,跑到柳樞的身前,抓著柳樞的手:「你怎麼出去那麼久?急死我了。好擔心~」

  柳樞一個飛身抱住如月,很甜的聲音在如月耳邊響起:「我現在好想要,我們今天不出門,待在房間,然後疼愛我,抱住我,讓我知道自己屬於你的。」

  如月扶著柳樞的頭髮,一臉幸福的模樣,接著不顧周圍人群,抱起柳樞飛身就回到客棧,並且還特別吩咐下去,不准有人打擾。

  小由發楞,她的兩個主人都太古怪,但是,見到如月抱著柳樞回到房間,她的心裡卻生起一絲妒忌。恨不得如月懷中的那個人是自己。

  「再….深一點,~~啊~~讓我更深的感覺你~~」柳樞激烈的行動,和呻吟中的話語,都讓如月如癡如醉。想要更多的接觸他的身體。

  柳樞用他即渴的手臂,抓著如月的背,如月每深如一下,柳樞的手就用力的深抓。

  喜歡就要得到他,喜歡他就想他為自己而流汗,喜歡他,就想要和他做一些特別的事情,喜歡到不能喜歡,就會像這樣,白天都待在房間,幸好對方是邪君,要不然,夜夜笙歌,身體還可以這樣的強健,那還真是世間少有。

  身體全裸照人,床上已經沒有一處整潔的地方,柳樞感到全身癱軟,連腰都無法直立。

  「如月,你做太多了。」做完之後才來說,柳樞大人,你當時你為何不說?

  「你的叫聲太讓我沉迷了,不知不覺就做過火了」如月稍微認真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衣物。

  就在如月拿起柳樞衣物的時候,那塊玉珮掉了出來,很清脆的聲音。

  柳樞聽見之後,當然很緊張,從床上摔落,還是沒有接住玉珮,趕緊揀了起來,當寶貝似的看了又看,確認沒有裂痕之後,才輕口氣般感歎了一下:「如月也真是的,不會小心點嗎?壞了怎麼辦?這可是我走了很久才買到,想要送給你的也。」

  如月癡癡望著這個對著玉珮大感表白的情人,便很有情意的彎下身子,握住那雙白玉纖手:「好高興,你既然送東西給我。」

  如月著急想拿過玉珮,可是….柳樞:「我反悔了,不送你了,我自己留著用。」

  爭吵的聲音讓門外的小由聽見了,從如月抱著柳樞進房,她就一直在門外偷聽,當然,包括在床上尋歡的時候,柳樞呻吟的聲音,如月高潮時發出的聲音,還有如月幾番說著愛柳樞的言語,小由全部盡收耳底。心裡也很刺痛,為何如月會選擇一個男子,也不正眼瞧她這位如花的美女?

  由敬佩變成愛慕,由愛慕變成了癡狂,小由的內心變化大的讓人吃驚:「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如月大人是我的。」

  小由輕聲對著自己說,鼓勵自己勇敢的追求如月。

  殘如月,身邊的女人無數,見過的仙女也不計其數,怎麼會對小由動心了,如果說如月還是以前的如月,我想他們根本無法相遇。

  正是遇見了柳樞,愛上了柳樞,想要給柳樞更多,如月才會出現在這裡,對人的態度才漸漸變的和善,這都是柳樞的功勞。

  沒想到真的在房間待了一整天,如月起的特別的早,柳樞還在賴床,心情大好的如月,配帶上了柳樞買的玉珮,抬步走下樓梯,並且叫小兒準備了一層樓的大堂,雖然說早上人比較多,但是如月給的錢可是賺一個月也賺不回來的,自信滿滿的如月親自下廚為柳樞準備了豐富的早餐。

  如月做件事,又利索,又快,準備了很多的好吃的,擺放在桌上,真是不符合邪君的姿態啊。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如月準備去房間叫柳樞起來,剛走上樓梯的時候,就看見小由歪歪倒倒的走下去,臉色很是蒼白。

  「小由,你這是要去幹什麼?臉色很不好。」如月心情好的時候很好說話,打下招呼又不會死人,更何況已經答應要她做暫時的丫鬟,飼主也應該關心一下啊。

  小由見到如月走上樓梯,連忙鞠躬:「主人,早,我正準備去做早餐」

  今天早上的如月特別的客氣:「你還是回房休息吧,一會我叫小兒給你拿早餐進去,至於我們,我已經做好了,正準備去叫樞起來吃飯也。」

  小由很委屈的說:「是嗎?我真的沒用,一點小事也做不好。所以主人才會搶我的工作。」

  不知是小由假裝還是作做,也有點好像是踩空腳了,跌倒了下去,剛巧如月正要上樓梯,正好撲了個正著。小由就撲在了如月身上,兩人就這樣在機緣巧合下抱在一起跌到了樓梯下。

  而小由在倒地之後就暈倒過去了,如月出於無奈只好扶她回房間了。

  如月很不耐煩將小由放到床上之後,並叫了小二去請大夫,如月才懶得給柳樞以外的人看病也。

  所以如月就走出房間,給小二說道:「我家丫鬟就交給你照顧了,不可以出任何的差錯。」

  小二接過金子,笑的合不上嘴巴:「是,是,客人放心,一定照顧周到。」

  終於忙完了事情之後,如月回到房間,卻發現柳樞已經不見了,正要出門去找的時候,卻和柳樞碰了個正著。

  「很痛也,如月,我到處找你,你一大早做好了早餐不來喊我起床,卻消失不見,真是的,虧我這幾天還想對你好點也。」柳樞摸著額頭,埋怨著如月的不細心。

  其實柳樞是聽見如月的聲音才起床的,起來卻沒見到如月,卻看見了一大桌的好吃的。

  如月緊張著柳樞有沒有被自己的額頭撞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小心點,我們下去吃早餐吧,剛才遇見小由,她好像生病了,所以我扶她回房了!」

  雖然說很後悔將小由留在身邊,但是她畢竟是女人嘛,柳樞也不是一個狠心的人:「那麼她沒事吧?是不是應該帶她去看大夫?」

  「我已經叫小二去請大夫了,不用太擔心,我們管好自己就行,等她的病好點,我們就起程,下個鎮就不帶她了,給她點生活費,我們還要前往大漠,我管你還來不及,那有心思去監視你和其他女人的事。」

  喂喂,喂,你不會認為她喜歡我吧?真的是愛情白癡也。

  「有件事情我要給你說清楚,小由她啊,並不喜歡我,她喜歡的你這類型,是你這個救命恩人,」柳樞走下樓梯,還特意轉身警告如月:「只有你不可以背叛我喜歡上別人,因為我的心,我的人,全部都交給你了。你要是離開我,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的情人好恐怖,真不知道我愛上你那點,哈哈,」如月心裡比吃了密糖還甜。如果柳樞總是在最特別的時候給他最特別的驚喜。

  天空灰暗,有種要下雨的預兆,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的減少,柳樞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地方,柳葉微微飄動,黑雲彌補,四處都散發著讓人討厭的氣息。

  『叩』『叩』

  「進來」柳樞一點活躍的氣息都沒有,有種炎炎一息的感覺。

  小由很有禮貌的走了進去:「柳公子,這是下午茶,如月公子叫我拿進來給你喝的。」

  的確也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只有喝茶,外面快下雨了又不可以到處走,真是的,好不容易小由的病好了,準備要出發之前,天氣卻突然轉變。

  「謝謝,你放在這邊就好,我一會再喝,」柳樞微笑對女士是絕對的,要有禮貌嘛。

  小由緊張的握著雙手:「那怎麼行,茶了趁熱喝才好,冷了喝之後就會鬧肚子的。」

  有時候真的有點閒小由煩,但是,這點上還是比較喜歡的,小由照顧還真有一手。

  『咕嚕』『咕嚕』品嚐了一下茶點之後,柳樞繼續躺著望窗外!但是漸漸的身體有點異常。

  變的很奇怪,眼睛慢慢的變的模糊,最後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小由依然保持著很緊張的表情:「柳公子,你怎麼了?柳公子….好好休息。」

  小由很辛苦的將柳樞扶回到床上,最後脫掉了柳樞的衣服,一絲不掛的丟在床上。

  「接下來,就等他醒吧。」

  小由將外衣脫了下來,坐在床邊,柳樞暈倒之後,很快就醒了過來,望著眼前的人很親熱的喊著:「如月,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柳樞眼前的人是小由,但是卻看成了如月,而且身體還很熱,不僅伸出了手抓住小由。

  小由心裡笑著:『哈哈,藥效發揮了嗎?』

  順著這樣,小由主動吻了柳樞,柳樞也很深情的回應著小由的吻。然後將小由壓倒在身下,發情似的不斷與小由接吻。

  小由在笑:『差不多是時間了吧?』

  兩個人正在交纏之際,已經衣衫不整,特別是小由,已經被柳樞拔光了,白玉的肌膚已經露在了外面。

  「樞,下去喝茶吧,我準備了很久,樞,睡著了嗎?」殘如月推開了門,傻眼的望著床上的兩個人。

  小由的表情更是委屈,欲哭的表情讓人憐惜,用著欲哭的聲音喊著:「如月大人,救…救我。」

  如月雖然不明白發現了什麼事,但是,事情還沒做到做後一步,雖然已經裸裸相對,如月可忍不下去,快步走了過去,一路走過,還一路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小由以為是來迎接自己的,卻不知,如月一手將柳樞拉到了懷裡,用衣服蓋住了柳樞的身體。

  「如月大人,我….柳公子叫我送茶進來,卻不知,他喝到一半,就對我…..嗚~~嗚~」小由的話中意思是,柳樞侵犯她,照如月看到的情況,的確是這樣。

  但是…如月卻:「夠了,滾~~滾出去。」

  「如月大人,我做錯了什麼嗎?」小由不知所搓,這不是她所預想的結果。

  「我說夠了,滾出去,滾的遠遠的,不要靠近我和樞。」如月最後下了逐客令。

  小由也知道,這裡沒有她容身所,只好拉過床單,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間。

  如月緊緊的抱著柳樞,可是懷中的人已經再次暈了過去,如月抱著不肯放開:「對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才會讓你掉入別人的陷阱。」

  如月現在真恨不得將自己殺死,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如月心裡已經很清楚。

  夜晚時分,躺在床上的柳樞慢慢睜開眼睛,腳也微微震了一下,頭捂著頭,掙扎著,很辛苦般的半坐了起來。

  「痛,痛,痛,」柳樞現在感覺到扯心般的痛,就好像大腦被活活拔開般。

  如月憂心的慰問著柳樞:「樞,你沒事嗎?那裡不舒服告訴我。」

  「如月,你怎麼在這裡?我怎麼躺在床上?發生什麼事了?」

  對事情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柳樞,而且還莫名的做了一個很美的春夢。如果連做夢都在想著和如月做那種事,要被如月知道了,面子往那裡放?

  可是,柳樞又怎麼可以理解現在如月的心情,親眼望著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而且還是在親熱,雖然知道這不是柳樞的錯,但是,心裡總睹的慌。

  換言之,如月不知道該怪柳樞好,還是不怪他,是該告訴他,還是隱瞞下去?

  「你怎麼了,如月,還沒回答我,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躺在床上,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柳樞輕搖正在發呆的如月。

  懷著複雜的情緒,也不想自己失神的的神態被柳樞誤會,變很困惑的開口:「我今天看見你和….和小由在床上….親熱。」

  等如月真正的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間將事情說了出來:「因為當時你可能被小由下了藥,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要你瞭解整件事情。」

  柳樞那一臉的不可思議,深深的凝視著如月:「那我有對她做什麼嗎?難道我夢見和你親熱是真的,只是對象是小由並不是你?」

  柳樞驚訝的伸出了雙手,凝望著自己的手掌,徹底的失了魂,這下他可怎麼辦?

  「我去找小由問清楚~」柳樞起身向走出門外,可是腳步卻停留在了門前。見到小由又可以說什麼,是去質問嗎?

  如月出奇的低潮:「樞,陪我一會,我心情很亂,我當時真恨不得殺了小由,但是,看著她望著我的表情,我又下不了手。對不起~~」

  柳樞沒有再說話,腳步很輕盈緩慢的半坐在地上,手用環抱的方式抱著如月:「這不是你的錯,全部都是我,不要責備自己,你不殺小由是對的,這證明你已經改變了,而去卻變的越來越糟,被人下了藥,還讓你看見那種場面,我應該給你道歉才對。」

  兩個人之間沉渣了不少悲喜,在一起同度的日子也算很長,只是對彼此的性格摸的還不是很準確。

  「真不甘心,明明發誓要將碰觸過你的人通通殺光,而我卻沒有辦到,我感覺自己好沒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如月的意志比想像中的要低沉。受了如此大的打擊,不低潮才是騙人的。

  柳樞抱著如月,心如刀絞,看著如月為自己的過錯而傷心,困饒,柳樞就很想去安慰他,可是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微乎其微:「如月,我們連夜走吧,關於小由的事情,我不想去想,也不想見到她,我沒有那麼大度笑著去迎接傷害過你的人。」柳樞的話雖然很平常,是一般情侶都有的對話,可是卻來的那麼的溫暖和真誠。

  在房間裡留下了足夠小由生活的銀兩,兩個人,沒有說話,沒有道別,沒有回頭望一眼,便離開了這個城鎮,前望他們的目的地『大漠』。

  這段路還很慢長,他們需要慢慢的去完成。

  小由第二天準備來道歉順便道別,可是,進入房間之後,只剩下如月他們留給她的銀子,連一封信都沒有,小由望到這一切,她的心都傷了,自己對他們兩個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如月他們沒有責怪她,選擇了無言的分別,還替她著想,為她留下了大筆的資金。

  小由開始哭泣,只是這樣看不見的悔過,有用嗎?傷害了自己的恩人,還企圖奪走他們之間的信任。小由的身心都痛恨著自己,如果不出現過該多麼好?最後小由選擇了一條很極端的路,她把房錢付過之後,把剩餘的錢散發給了附近的窮人,自己徒步登上了山中,選擇了下半輩子伴青燈長住山中。

  離開了那座有著小芥末的城,如月帶領著柳樞踏上了新的里程。這條又艱難又漫長的路,他們攜手咬著牙也要走過去。

  只是柳樞感覺有點奇怪,先是小金蛇和小銀蛇不見了,連車伕都消失不見了,到底如月在安排著什麼?兩人一路看著花草,一路嬉戲前進。

  多美好的記憶啊,在這段時間裡,兩人一共露宿五次,投過客棧三次,而瘋狂過無數次,八天當中,如月全心全意的照顧柳樞,而相對的柳樞也全心都充滿了如月的身影。

  大家都已經忘記了在那座城發生的不愉快。

  月光淡淡灑下,照著月下之人美而充滿神話感。琴聲幽幽,衣隨風飄動,輕扶眉頭,此女人微笑之只。只是短暫的一扶琴,點到即止。之後拂袖飛身離去。

  「如月,你聽見了琴聲嗎?」柳樞依偎在如月的懷中,抬頭凝望。

  瞬間的琴聲,柳樞都感覺到了,如月怎麼可能聽不見?

  如月頓之,抿笑開口:「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我們今天不應該玩這麼晚,搞的又要露宿,委屈你了`」

  微微輕摸柳樞的頭,深情款款的望著柳樞。

  柳樞眼底挪過一絲悲傷:「吶,如月,我們會分開嗎?最近我常常在這樣想。」

  如月稍微將抱住柳樞的手臂縮緊了一點:「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也不允許有人帶你離開我身邊,因為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柳樞嘴角勾起安心的弧度,每天都要聽見如月說著甜言蜜語才會睡著,柳樞感覺自己越來越沒用了,太依賴如月也不是一件好事。

  「好好睡吧,明天我到的是名劍城,那裡有很多的好看的好玩的,不養足精神可不行哦。」如月摸著柳樞的臉蛋,關心著說。

  柳樞輕輕點頭:「只要在如月懷中,我就會很快睡著。而且如月又聰明懂得又多,好羨慕喲,我們每到一個地方,你都好像去過一般。」

  如月淡淡微笑:「那當然了,我經常到處亂走,天下大部分地方都有我足跡」

  本來擁有點睡意的柳樞,又興奮起來:「是嗎?如月好厲害。相比之下我就很平凡。吶,如月,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

  「問吧」

  「你到底喜歡我那點?我沒能力,又很大精神,說話又不過大腦,經常惹你生氣,還和你做對,我實在是想不出我到底那點吸引你。」柳樞可算是損自己,損到家了。

  如月歎了口氣:「我說你啊,人在這個世上,就有優點,只是自己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區別,你的優點只有我看得見,而你的大神經,沒出息讓我更喜歡你,要不是你的缺點怎麼會體現出我有用?可以為你出一分力,我就很感激了,所以,你以後可不能給我搶威風,我可是『邪君』哦。」

  「不知道你是在損我還是在誇我,不過,我知道你很疼我~呵呵,如月抱緊點,我要睡了`~」柳樞微微往如月懷裡拽了一下,最後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如月點頭看著懷中可人的情人,心裡感歎道:『樞,就像雲水彩說的,你身上有足夠吸引我的魅力,所以我們才會相遇,相愛,可以像這樣依偎在一起,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這分安靜的愛戀,守護它是我的責任。』

  名劍城今天可算是風光,當今皇后都親自降臨,入住在名劍客棧,紗布遮臉,身輕如燕的身段,衣飄飛舞的氣質,就算看不見臉也會入迷。

  身邊的護衛更是個個高手中的高手,就連皇后身邊的丫鬟也是個個靚麗,明艷照人。

  當今的皇后就算是皇上的最愛,天下都傳,現在是皇后當家,可算是比夕日的揚貴妃更誇張,有過而無不及。

  「這家客棧我們包了!」一名貌似太監的人陰陽怪氣的對著掌櫃呼和道。

  「是,是,是,小的馬上就去辦。」貴為皇后要在這裡住,那是求都求不來的活招牌,掌櫃的還不卑躬屈膝利索的去辦。

  將客棧裡所有的客人趕了出去,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有皇后要住,其他的貴客也無話可說,只好無言離開。

  「小德子,」清脆的嗓音,呼和著小太監。

  小德子笑著迎上去:「小的在,娘娘有何吩咐?」

  「沒事,只是有點累,想早點休息,將掌櫃不用麻煩,照常做生意,我不想打擾到他們。」皇后很隨意的吩咐著。

  小德子聽完之後行了個禮,又走向掌櫃那邊:「掌櫃,我們娘娘仁慈,想與民同住,體察民情,你們可以照常做生意,不需要在意。」

  掌櫃的連連跪在:「多謝娘娘!」

  最後將最大的房間收拾之後,讓皇后住下,其他的護衛都在門口守侯著,丫鬟都在內室伺候,連廚師都是自帶。

  皇后要與民同住的佳話很快就傳遍了名劍城,大家都稱讚這位皇后。

  剛巧過路的柳樞聽見好玩的事,拉住一位仁兄打探一翻,瞭解到情況之後。

  柳樞很開心的對如月說:「聽說皇后來了,而且住在名劍客棧,我們今天也去住那裡吧,真想看看皇宮裡的人是什麼排場。而且聽說,皇后身邊的丫鬟個個都是仙女,那皇后就更不用說了,一定是仙女中的仙女。」

  如月雖然心中有點醋意,但是已經習慣了柳樞這種流氓脾氣,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心裡並不是真的是那麼想。

  「好吧,今天我們就去住那裡。」

  如月的話中透著溫柔和遷就感,只要是樞想要的,就算是星星,我想如月都會想盡辦法去摘吧?何況只是去看眼皇后,也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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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對持的宿敵。



  不安分的柳樞和如月嬉戲間來到人潮洶湧的名劍客棧,有很多百姓在門口看戲,如月甩後,護著柳樞走入內堂。

  「掌櫃給我上房!」如月體貼的安排。

  掌櫃不緊不慢的迎上來:「客人,真不好意思,本店沒房了,你看那邊坐著吃飯的,全部都在等房間。真的對不起~」

  不想掌櫃難做,可是柳樞又想住在這裡,如月可算是傷透了腦筋,給錢給掌櫃也不行,只有威逼?

  「我看算了,沒房,我們去別的客棧!」柳樞看見如月的氣氛有點不對,伸手拽起如月就向大門走去。

  如月驚訝:「樞。你不是想住在這裡嗎?給我一分鐘,馬上就可以進房間休息了。」

  柳樞淡淡的在臉間笑道:「我們也可以不住這裡,既然沒房就換一家咯,順便可以看看路邊的景色和物品。」

  如月重新換上了微笑的臉龐:「是這樣嗎?樞你說了算,你說去那就去那,我們換一家。」

  其實,柳樞這下才鬆了口氣,要是如月在這裡暴露了身份,吃虧的一定是自己,所以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妥當。

  如月以為柳樞真的很善解人意,可是,就在他們出門之後,樞馬上就在名劍客棧的旁邊住了下來。

  真是拿這個猴子沒辦法,只要依從了,如果不看著他,要是被人抓去都不知道。

  加上昨天晚上出現的琴音,如月已經可以肯定,『她』追過來了,看來無我凶多吉少,現在最重要的是盯緊柳樞,保護好他!

  「客官,我現在為你們帶房,這邊請,小心樓梯。」小二左一個關心,右一個小心,卑躬屈膝的在前面帶路。

  「柳樞….」你個很響亮的聲音,從如月他們的後方傳來。

  柳樞驚訝的回過頭,這個聲音好熟悉,回望之後,雲水彩站在大門口,掌櫃正在招呼他。

  「水彩,你怎麼會在這裡?」柳樞停住了上樓梯的腳步,兩人同時往中間走去。

  當水彩在面前之後,兩人都露出了久別重逢的喜悅。

  雲水彩很恭敬的握拳對著如月說道:「如月兄,好久沒見。」

  如月站在柳樞後,隨口應著:「還是不見為好。」

  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巧,雲水彩是來履行公事,前來這裡的錢莊看帳目,剛巧聽見皇后在這城中,去投棧的時候又沒有空房,只好找旁邊的客棧暫時住幾天。

  柳樞神情很開心,揮手搭住了雲水彩的肩膀:「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在這裡也可以巧遇。」

  雲水彩愉快的表情,揮手拂向上位:「大家一起喝下茶吧,好久沒見想和你們多聊一會」

  「水彩,你是想投棧嗎?我們也住這裡,等我們上去收拾下行李,再去大堂等你」柳樞很興奮,凝視著如月的黑臉,他也不可以不顧。只好約了個時間。

  「好吧,那我也上樓收拾下,一會大堂見。」雲水彩眼角偷瞄了『邪君』一眼,自覺的消失。

  回到房間的柳樞,一直說著話,看來他見到雲水彩真的很興奮,嘴前嘴後全部都掛著『水彩』的名字。

  只見小二將行李放在了床旁的櫃子上,然後很識趣的離開,還將門給帶上了,這下如月才輕拂柳樞的頭髮以及臉龐:「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盡量不要說其他男人,好嗎?」

  知道如月又在吃乾醋了,柳樞自然要安拂幾句,奪過如月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放心吧,這個地方只有你的存在,再也存放不下多餘的愛情。」

  柳樞就是直腸子,感覺到如月有一點點的不安,就會想盡辦法討他笑。硬要如月笑了之後,他才會停止。

  如月笑著抱過柳樞:「我的心裡也只有你。」

  「如…月~」

  「樞」

  深情綿綿的對視,已經習慣的接吻,相擁的姿勢,柳樞再次被如月壓在下面。

  柳樞掙扎開了一點:「等等,如月,水彩還在大堂等呢,」

  如月才不管那麼多,讓水彩等久點更好,所以沒有停下來,挑逗著忍耐性很弱的柳樞。

  「啊~~如…月~~」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隨著如月的動作在配合著。

  ………..

  在大堂中,雲水彩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手指在敲打著桌面,嘀咕的說著:「好慢啊~怎麼還沒下來。」

  真不知自己是找罪受還是等的不耐煩,雲水彩向掌櫃問了柳樞他們在那間房,便起步走了上去,卻剛到房門,就微微聽見,一陣很莫名的叫聲,要不是自己內功好,還正的很難聽清楚,可是有時候內功好,聽清楚並不是什麼好事。

  「啊~~好舒服,~~如月,大力點。~」

  「嗯,這樣嗎?樞~」

  「啊`~就是這樣~繼續~~你好棒~」

  「你叫的好大聲,好誘耳的叫呻吟~要是被聽見可怎麼辦?」

  「~~嗯…..啊~快出了~如月」

  「我們一起~~~」

  「啊……………….」

  雲水彩聽見這些之後,真不知道該氣自己還是嫉妒如月,他在心裡想,他也可以讓柳樞發出那麼誘人的呻吟,他也可以讓柳樞全身無力,可偏偏….柳樞不是他的。

  房間裡繼續著那些事情,而雲水彩無力的走下樓去,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好事。

  聽到那麼刺激的事,而且一會還要裝沒聽見,還真是委屈雲水彩了,是彩徹底的被如月打敗了。

  (云:我有同感,畢竟水彩是第三豬角,怎麼也得配一個吧。那我隨便去街上抓一個公子吧。)

  懲罰完柳樞的如月顯的特別有精神,爽手爽腳的紳士步伐走下樓梯,柳樞在旁邊臉還明顯有著歡喜之後的紅潤,既然敢出來,真是服了他。

  如月爽快的坐了下去:「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這是天下第一奇聞。」

  坐下很爽快,打擊人也一樣很爽快,不拖拖拉拉,這就是如月的做法,對不喜歡的人就毫不憂鬱的踩下去。

  柳樞笑的很甜:「水彩,我們一會要去遊玩,和我們一起去吧」

  雲水彩可想看如月的臉色,加上剛才聽到的那幕,還沒有完全的消化:「抱歉,我要先去錢莊查看,我會盡快做完,然後可以好好敘舊。」

  如月小聲的嘀咕道:「慢慢來也無所謂。」

  柳樞在桌下,猛踩了如月的一腳,然後面不改色的笑著望著雲水彩說著:「好,那麼就定好了,要一起玩,如月說過,這附近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但是先說好,是你請客。」

  雲水彩抬頭望著柳樞天真的笑容,之前的事情已經煙消雲散了:「那是當然,我們叫東西吃吧!然後你們先去走走,我辦完事就去找你們~」

  「好,」

  西西哈哈的集體吃飯(PS:只有三人),聊著吃飯,還是很久沒有的事情了,如月雖然不喜歡雲水彩,但是也要顧及到柳樞的面子,所以也就隨便說了幾句話。句句帶刺,根根尖利。

  名劍城,是以鑄劍成名的,這裡的生活很富裕,大多數都是靠鑄劍起家,所以這裡也是武林聖地,這裡很和平,沒有戰爭,有的只是公平比武。

  「大家都好像很喜歡劍,各種劍都有。真的來到一個了不起的地方。」柳樞左右望著劍灘,右手的劍被左手的劍相比,鑄造的很精緻。

  如月順口問著:「我們為什麼非得來這裡看劍,還有很的名勝古跡沒有參觀。」

  柳樞伸出了手指,在如月的眼前揮了揮:「你錯了,我們來到這個有名的劍城,你看看周圍,每個人手裡都有把劍,人手一把,我們怎麼可以沒有呢?」

  「你該不會讓我們也佩帶一把?」如月好像猜中了。

  只見柳樞眼光閃閃的點著頭。

  「我不要,絕對不要拿劍,很麻煩也。」如月一口拒絕了柳樞。

  「是嗎?既然如月不喜歡就算了,我本想買對情侶劍,兩個人佩帶起來更好看的。還是算了吧,我們去看名勝古跡吧。」柳樞很失望的望著手上的兩把劍,很不忍心的放下。

  如月聽見柳樞都這樣說了,他還有敢反抗嗎?甩口對著老闆說道:「這兩把我們買了」

  想起和柳樞一起佩帶情侶劍,如月就興奮,也不不在固執了,馬上就答應了柳樞。

  愛情的魔力,是如此的龐大。

  如月汗顏,自己的情人是那麼的熱血。心裡泛著甜甜的味道。

  一人帶一把劍向最繁華的地段走去,人潮越來越多,劍在這裡還真的很流行,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把,連小孩都有訂製一把小型的劍。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大家都過來挑戰,挑戰。嬴了就有錢拿,只需要十文錢報名費,就有上百兩可以拿。」一陣吆喝之聲,在人群那頭響起。

  「我來,」一名看上去很威風,佩劍也很龐大,個頭也很大的大個子,自信滿滿的跳了上去。

  那名吆喝的頭目,笑的合不攏嘴:「大家注意了,又有一名挑戰著上台了,有請我們的擂主。」

  一位纖瘦的小個子興奮的走了上去,手中拿的是很普通的長劍,個子小,又清秀,根本不像強者。

  主持人大聲喊道:「比賽,開始」

  一眼就看穿,大個子會嬴,而且比賽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大個子領先,佔了上風,漸漸的好像是大個子的失誤,不小心的掉下了台。

  「比賽結束,我們的擂主嬴了。」主持人心裡暗笑著。

  大家都看著這個錢很容易拿,所以都紛紛的衝了上去,爭先恐後的,都好像是真的有金子拿一樣。發了窮瘋。

  站在遠處的柳樞一直在狂笑,笑都很誇張:「那些笨蛋,這麼簡單的騙局都會相信。哈哈~你說對不對,如月。」

  如月看的正在興頭上:「他們是騙人的?我只感覺那個小個子的武功隱藏的不錯,所以嬴也應該的。」

  幹過老本行的柳樞才明白:「你也和他們一樣笨嗎?如果你真的嬴了,他也不會給你錢的。不相信我試給你看。」

  柳樞快步跑到擂台前面,飛身上去,依然自信的喊道:「我要挑戰一下。」

  如月還沒來得及阻止,還沒告訴柳樞,『那個小個子是高手你無法對付』,衝動的柳樞已經站在了台上。

  主持人看著柳樞上台,笑著迎合,而且柳樞長的也很不錯:「祝你好運,小兄弟。」

  柳樞的輕功厲害,可是他的武功就…..無言以對了,我想柳樞是忘記了這點才衝動的跑上台去吧。急著想表現給如月看。

  結果,沒有兩下就被人打下台了,還輸的很摻,周圍的人都在加倒油,這次柳樞可算是輸的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灰咕溜,怒沖沖的回到了如月身邊:「如月,你是不是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只是在裝白癡?」

  如月抿嘴笑道:「是你自己沒聽我把話說完,急於表現。現在出醜了吧?」

  「是啊,出醜了,你高興了,還笑的那麼開心。哼~你要是那麼有本事就嬴給我看啊!」柳樞真的搞不懂如月,明知自己會輸還不出聲。

  真的拿柳樞沒辦法,如月只好硬著頭皮往上走了,如月不喜歡這種事情,為了幫柳樞爭口氣,也就沒辦法。

  輕腳一掂地,飛上了擂台。

  「喂,要開始就快點。」如月指著那個很厲害的小個子,很驕傲的說著。

  下面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威嚴,帶著點殺氣的氣勢。所以下面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都被如月的容貌以及身形給嚇倒了,明明是男人,卻長的那麼美,而且身形那麼的有曲線。怎麼看都不像男孩子。

  所以下面的人都為如月加油,剛才柳樞就沒有這樣的氛圍。

  主持人吃驚了一下,然後對著小個子點點頭,做了個手勢:「比賽,開始。」

  如月才不會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隨手拿起了劍,順便教訓了一下那個小個子,雖然是很平常的動作,但是如月的身體活動卻美麗的讓人感覺在跳舞,並不是在比武,而剛才那個連勝的小個子就好像是被如月耍著玩,在擂台上轉圈圈。

  不到三下二下,那個小個子就倒在了地上,如月就這樣輕易的獲得了勝利。

  主持人驚,他的一臉不可思議也許是肯定小個子不會輸,但是,偏偏卻輸了。

  主持人張口結舌的說著:「這局不算,必須再比一局。」

  場下的人都在吵鬧,都說主持人不公平,是騙子,全場一陣喧吵。

  可是如月滿臉不悅,他不在乎那麼點錢,他生氣的是柳樞站在下面狂笑,而且還是摀住肚子那種大笑。

  不服氣的如月抬起手上的劍:「我不管你有幾個打手,全部給我叫出來,一起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主持人這下開心了,一個一個打還不一定可以嬴得了如月,所以主持人嘴角微微狠笑:「這可是你說的。」

  隨後有四個人拿著劍上來了,個個都很有氣勢,以為以多欺少就嬴了。

  結果卻依然沒有改變,雖然很無賴,但是如月拿著獎金驕傲的走下台去了。

  柳樞拍著雙手:「真是厲害,哈哈~笑死我了,如月你越來越感性了,要是以前的你,早就已經大開殺戒了。」

  「我們回去吧,我累了,」如月撇了柳樞一眼,看來真的生氣了。走的時候,如月還將獲得的錢,一手甩到灑在人群中。

  那些貪錢的人,一個二個爭先恐後的揀地上的錢。

  柳樞被如月很牽強的拉在身旁。

  柳樞望著此刻的如月,強勢的如月特別的有魅力,大楷如月有很多地方都不知不覺吸引著柳樞,因為如月有太多的優點。

  當他們路過巷子中的時候,如月停了下來,凶狠的望著前面。

  「我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就放我們走。」柳樞好像深知所有似的怔怔有詞。

  還沒等眼前的那群流氓說話,如月就已經殺氣騰騰:「滾開!」

  如月的眼神可是不一般的凶神扼殺,是真正的地獄,擋在前面的人都打了幾個冷戰,只好乖乖的把路給讓開了。

  事情本來很順利,就在如月他們想要動腳離開的時候…..

  「你們幾個,天子腳下,當街欺負人?」幾個穿著正式的古裝,佩帶著大刀,一本正經的表情讓人很在意。

  最後畢恭畢敬的對著如月他們說道:「他們是在威脅你們嗎?如果是的話請說出來,不用擔心,我們是皇后的護衛,絕對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皇后的護衛?」那些流氓說著,然後趕緊退後齊齊說著:「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平常百姓。」

  那幾個護衛對著如月以及柳樞望了一眼:「是這樣嗎?兩位公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柳樞立即回答:「沒錯,我們沒發生什麼事,讓他們走吧。」

  其中領頭的護衛揮手表示他們可以離開了。

  如月雙眉緊鎖,眼神怪異,提手拉柳樞便離開,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的確也是,本來就沒幫什麼忙,何來道謝?

  如月沒怪他們耽誤時間就已經謝天謝地之,柳樞則不同,就算是急急離開,也就說『謝謝』。

  如月快步走開不是為別的,只是在偶然間,那幾個護衛身上的氣息讓如月討厭,那怕是瞬間的感覺,如月也深信不已,那幾個護衛一定和他的小師妹有關係。他們幾個身上的內功心法絕對是小師妹教的,而皇后的事情就更讓如月在意,會不會是小師妹?加上那晚的琴聲,真的讓人不得不懷疑啊。

  這次真的是偶然遇見嗎?還是刻意的安排?

  這個城還可以待多久?等等….

  再感覺到那幾個護衛氣息的時候,如月已經想了很多。

  看來邪君的名號不是虛假,也有真才實學,不是光夠看就可以名揚天下,還是需要有一定的實力才會被江湖認同。

  「兩位公子請等等,」護衛追了上來,還一步不離的緊跟在後面。

  如月沒有停下的打算,柳樞也奇怪,皇后的護衛找他們有什麼鳥事?還是….皇后大人要見他們?急著見美人的柳樞再也沒有讓如月牽著鼻子走。

  「如月,他們好像有什麼急事,聽他們說完也好啊!」柳樞實施了懷柔政策,如月也只好停下了腳。

  「兩位公子,不必慌張,只是在下的主人皇后想請如月公子和柳樞公子到名劍客棧敘舊。所以特意叫在下前來邀請。」那名看上有模有樣的護衛必恭必敬的低著頭。,

  看他的頭銜,應該不低吧。那麼有禮貌。

  可是,搞不明白的是,皇后找他們有什麼事,而且他們也剛到這裡,有什麼理由直接知道他們的名字?真的很可疑。

  「我們沒空!」如月斷然拒絕。

  本來柳樞是那種有便宜就占,吃完就跑的本性,就像當初中毒,吃掉了如月,第二天早上卻什麼都不記得。有的東西可以亂吃,有的便宜不可以亂占,柳樞再傻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大條,遊走了江湖那麼久,他還不知道有人只憑見一面就知道名字,而且喊的頭頭是道。

  「很抱歉,我們真的有事情要做,改日一定登門拜訪。」柳樞的拒絕比如月的方式來的動聽。

  護衛也就沒有為難他們,只是留下一句話:「我們家主子只是希望見上如月公子和柳樞公子一面,要是因為沒見成,而發生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而且主子已經認定你們不會前去,所以她叫我們不要為難兩位公子,而是誠心的邀請二位晚上到名劍客棧吃個便飯。我們就在客棧恭候大架。」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了。

  如月輕望天空,說著:「好一個鴻門宴」

  如月回到客棧,獨自在房間,不知怎麼解決才好,如果帶上柳樞去的話,真的動起手來,無法保證柳樞的安全。如果留他在客棧更是擔心,這下可怎麼辦?

  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

  真是頭痛,要是在十年前就解決好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現在事情變的更複雜。

  如月愁眉苦臉的坐在凳子上,手裡拽著柳樞送他的玉珮。

  恍然大悟的如月咬牙切齒的說著:「要是有那個『玉珮』就好解決了。」

  所謂那個『玉珮』就是被柳樞偷走,埋在地下的那塊,本來是師姑也就是小師妹的母親送給小師妹的,結果在十歲那年如月過生日,小師妹轉手送給了如月。

  那個玉珮如月雖然不喜歡,但是也時刻放在身邊,想著有朝一日,可以歸還給小師妹。

  「如月,水彩邀請我們一起去走走!」柳樞推開門走進房間,見到一臉很鬱悶的如月。

  抬腳跨入如月的範圍,伸出手指抬起了如月猶豫的臉,突如其來的給了如月一個安慰之吻。

  鬆開雙唇之後,柳樞陽光般的笑容對著如月說道:「萬事沒有過不去的坎,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要那麼憂心,有什麼我們一起去面對。就算我會變成你的包袱,我也絕對不會離開你半步。」

  真是甜人的甜言蜜語,如月的心情大開,好像心裡全部看開了:「嗯,如果一直想著煩心事,就不是我的性格了。我們下去吧,水彩應該在等我們。」

  如月被柳樞點開之後,決定接受水彩這個朋友,更重要的是,現在他需要這個朋友來幫忙看著柳樞。

  雖然說,很不情願,但是這是如月想到的萬全之策,將柳樞暫時交給水彩幾個小時,解決完那邊的事情之後,就會帶著柳樞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當然,水彩的武功雖然沒有自己好,但是足夠對付『小師妹』身邊的那幾個護衛。

  所以…………….

  殘如月獨自一人站在名劍客棧的門前,一位丫鬟上前帶路,此刻這個客棧早已經之剩下皇后一人,其他人都無故失蹤,如月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是怎麼會事,邪惡的小師妹只會做表面的功夫,絕對不會委屈自己與低等百姓同住。

  丫鬟走在前面,如月輕微感到此丫鬟非普通的丫鬟,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和那幾個護衛一樣。看來這些丫鬟也是小師妹的弟子吧?

  轉了幾個彎之後,丫鬟停在門前,很有禮貌的鞠躬:「如月公子,請…」做了一個邀請入屋的姿勢。

  殘如月不是這種別人指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物,此刻是非常時期,他現在只有盡量拖延時間,好讓水彩把柳樞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殘如月伸出他的右手,手掌還未碰到門面,門已經慢慢的打開。

  「師兄,好武功,看來這十年來,你進步不少。」一位身資清爽的白衣女人,面部遮紗,悠閒的站在殘如月的面前。

  「冷心瑞,你請我來到底為何事?」

  殘如月的冷言冷語並沒有給冷心瑞什麼打擊,看著冷心瑞好像已經習慣了般。

  ------殘如月的殺父仇人,第一個拒絕的女人,第一個無法戰勝的女人,第一個與他朝夕相對的女人-------冷心瑞。

  冷心瑞,十六歲武功就登峰造極,她的武功毒辣,殺害了自己的母親,只因為她的母親比她美,殺死了如月的父親,只因為如月拒絕娶她,走出殘月宮到處殺生,只因為她感覺好玩。

  她第一個愛的人是殘如月,第一個想殺的也是殘如月。

  她長的美妙絕倫,她有一張很完美的天使面孔,但是她也同時擁有一顆蛇蠍的心腸。

  現在她是貴為天子的寵妃,母儀天下的『皇后』。

  冷心瑞用她那只沾滿鮮血的手輕巧的拿下面上的紗布:「師兄真是冷血,要我說多少次才會相信,我只是為了敘舊。現在我已經是皇后,整個天下只要我說一句話,都可以得到,連皇上也是我的傀儡。你不應該恭喜我一句?」

  殘如月早就已經猜到這個女人不可能乾脆的讓他離開,卻沒想到她的野心那麼大,居然想吃掉整個天下。

  「我們有什麼舊可以敘?我們之間只有仇恨。」

  冷心瑞這次並不是來和談的,是來破壞。破壞殘如月和柳樞的關係,甚至可以殺了柳樞,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我想讓你見一個人,你這幾年看來白混,擁有一個這麼忠心,又有能力的手下,算是你這輩子用得最好的一步棋。」

  冷心瑞臂手一揮,丫鬟將滿身是血的無我帶了上來,看著無我現在的模樣,如果不是熟知無我的身型以及那一身奇特的骨骼,如月幾乎都認不出,因為,現在的無我面目全非,身體已經被人折磨的可以看見體內的骨頭,如此殘忍的毒打。

  「你的作風一點也沒改變,依然是那麼毒辣,就像是發瘋的野狗。」就算是如月他也有不忍心,無我畢竟跟隨他十一年之久,兩人之間的主撲羈絆已經很深很深,心照不喧。

  「我毒辣?我跟蹤了他半個月之久,他帶著我轉圈圈玩,最終還是露出了馬腳。他扮演你可真的很像,看來他跟隨你的日子應該不少吧?你可以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我打成這副模樣,也面不改色,你的冷血程度也和我差不多吧?」冷心瑞才懶的和如月廢話,她只清楚,自己是多麼的恨。

  無我用殘喘之氣,用殘餘的內力,勉強的說道:「對不起,君主。」說完之後暈倒。

  冷心瑞那美麗的臉上劃出了幾條滄桑的歲月痕跡,這就是她修煉的武功缺點之一,老化的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一部,而歲命會比一般人活的更久,老化和蒼老會一直跟隨冷心瑞。

  「如月師兄,你想站到什麼時候?我們坐下慢慢聊,還有很多事情還向你請教。」冷心瑞再次揮起了玉手,右手邊的屏風被丫鬟拉開,那邊有一桌子的美酒佳窯。

  如月拂袖跨了過去,他根本不怕酒和飯菜是否有毒,因為他是百毒不侵。

  「伊,師兄,柳公子怎麼沒來,我好像有邀請他一起吧?」冷心瑞幽雅的坐了下去,然後叫丫鬟都退出到屏風之外。自己親手倒著酒。

  如月震了下:「他有點不舒服,所以沒一起來。」

  「難道你不怕我叫人去請他?不過我想,你既然可以讓他離開你身邊,就有準備吧?請保鏢之類的。」冷心瑞觀察入微,看來監視如月的日子已經很久了。最少從柳樞出現開始,她就一直派人監視著殘月宮。

  「別說這些客氣話,直接說目的吧,拐彎抹角不是我們兩個人的個性。」如月點明要說重點,今天吃的鴻門宴並不只是單純的吃飯那麼簡單。

  冷心瑞為如月倒上了一杯酒,笑的很惡小的說:「師兄,都事隔十年了,你還是那麼不會做人,女人是需要哄的,你知道我喜歡你,只要你哄得我開心,我說不定就不為難柳公子了。」

  如月不以為然:「如果你繼續說這些無聊的事,我就先告辭了。十五年前的仇恨我早就忘記了,也不會去計較,因為師姑只是想讓你過的幸福,我父親也是這樣想的,當然,我也是這樣考慮的,你現在已經貴為皇后,要什麼有什麼應有盡有,還缺嗎?」

  冷心瑞將酒喝下肚子裡,慢慢道:「缺嗎?呵呵,如果我說,我還愛著你,缺的東西就是你,你會怎麼選擇?我要你離開柳樞,你會聽我的嗎?」

  「辦不到」殘如月想都沒想肯定又直接的回答著冷心瑞。

  「是嗎?那麼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冷心瑞雙掌合壁,拍了個巴掌。

  只見門微微打開,走進一個人,那個人的肩膀上還扶著另一個熟悉的人。

  雲水彩攙扶著柳樞走進了房間,這一幕,讓如月驚訝,他想都沒想過水彩會將柳樞帶來,更是萬萬沒想到水彩會出賣柳樞。準確的說,是出賣了『邪君』。

  如月想要走上前去,卻被冷心瑞阻止了。

  「你敢動一步,我就殺了柳樞。」冷心瑞用威脅的口氣命令著如月。

  如月只好站住,不敢妄動,只是很氣憤的對著水彩說:「你這是為了什麼?」

  雲水彩的心理已經被愛柳樞的心情給扭曲了:「當然是為了柳樞,皇后答應我,等事情結束之後,柳樞就歸我。」

  這樣的情況是誰都猜不到的,水彩在離開柳樞之後,就被皇后請了過去,兩個人之間彼此有著協議。

  說到底,都是皇后猜中,她肯定的認為如月不會帶著柳樞一起前去,而為了保證柳樞的安全肯定會選擇一個可靠的保鏢,保護著柳樞。那個保鏢沒有比雲水彩更適合的人選。

  就這樣,本來是三人一起出去走走,玩的正在興頭上,如月用手臂將柳樞打暈,然後將雲水綵帶著柳樞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到事情結束,就去接他們。

  本來事情進行的很完美,可是,皇后答應雲水彩,只要將柳樞帶來客棧,她就會用自己獨有的內功為柳樞洗腦,讓柳樞深愛的人變成雲水彩,這樣柳樞就自然愛著雲水彩了。

  被皇后的甜言蜜語勾去了魂的雲水彩,真的像做夢似的將柳樞帶到了客棧。

  下回該如何?如月要怎麼選擇?是選擇柳樞被水彩搶走---好讓柳樞安全的離開,還是堅持選擇柳樞----這樣彼此的性命可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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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如月,帶上我。



  貴為邪君的如月被冷心瑞如此要挾。

  雲水彩移動了腳步,將柳樞安放在椅子上,然後順冉站在柳樞的旁邊。

  冷心瑞舒坦的笑著:「如月師兄,你就乖乖的就範,不要打其他的歪主意,只要你跟我回皇宮,我可以向你保證,柳樞絕對會活到八十歲。」

  殘如月冷言旁觀,在不知道怎麼辦之前,他是不會開口的。

  見到如月沒話說,冷心瑞一臉的期待,以為如月真的妥協。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自己認為自己很了不起,結果卻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冷心瑞喝著桌上的酒,自然又幽雅的坐在椅子上,慢慢享受著美酒,獨自欣賞著如月苦惱的畫面。

  如月望著椅子上昏迷的柳樞,心揪成了一團,又看著柳樞那模樣,讓人很是心疼,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柳樞交給雲水彩。這是如月自己找罪受,不是每個人都像無我一般的忠心不二,也不是,是人都可以付託。

  其實,水彩也是因為想要得到柳樞,他也沒錯,最少他保證了柳樞的性命,雲水彩錯就錯在不瞭解冷心瑞,假如,殘如月答應和她回宮就罷,如果,殘如月真的無法答應,無法離開柳樞,那麼冷心瑞也不會手下留情,絕對會拿柳樞第一個開刀。

  --------這就是所謂的毒婦。

  還記得,在小時候,冷心瑞看見殘如月正在和一隻蝴蝶玩的很開心,而將冷心瑞拋在了一邊不理,造成的結果就是,殘如月第二天在殘月宮見不到一隻蝴蝶而失望。但是冷心瑞卻在笑。

  殘如月不忍與柳樞分別,抬頭望著冷心瑞:「今日的事情你就不怕你的皇上靠山知道?要是你帶個男人回去,他會怎麼想?」

  冷心瑞翹起高腳,俯視著如月:「這點你不用擔心,我那個笨蛋夫君還以為我正在為他尋找天下奇劍,以我為最高驕傲,而且,就他那個蠢豬樣,也配做我的丈夫?我長的是那麼的美麗,擁有著天下女人最嫉妒的容貌,我的身體是全天下男人最渴望的玉體,聲音是那麼的好聽,多才,多藝。如果要我說,唯一的缺點就是…我太寂寞,根本找不到一個瞭解我的人,就在這時候,我想起了你,所以在一年前我就派人監視你,結果,你卻辜負了我,和這個賤男人在一起。」

  有點怒意的冷心瑞,好好整頓了心情繼續道:「我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那點好,第一,他並不是最美的男子,你才是,第二,他的武功並不配你,因為你是天下第一邪君。然後就是,他不能為你生兒育女,因為他是『男』的。如果你喜歡上他的溫柔,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比他更溫柔,如果你喜歡上他的笑容,那麼我也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比他笑的更迷人。我可以為你生下最可愛的兒子,也可以為你每日撫琴,跳舞。只要我們一起回到皇宮,天下就是我們的。」

  冷心瑞說錚錚有詞,貌似很有信心的在勸服如月。

  如月冷甩一眼給冷心瑞,並不承認冷心瑞所說的話,立即反駁:「所以你就利用雲水彩喜歡柳樞的心理,讓他為你賣命,等到你要的結果,再將他滅口?還是說,我拒絕你的話,你也打算這樣做?你可要知道,我們兩的武功不分上下,我和你打起來誰也沒有好處,別以為你抓住了我的痛腳,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冷血的『邪君』,就如你所說,柳樞是個男人,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一男人,而放棄自己痛恨你的心,而娶你過門?讓你做我殘如月的妻子?做夢該醒了吧?」

  冷心瑞沒想過如月會說出這翻話,有點意外也有點喜悅:「你一定會,因為你就是那麼與眾不同,只要你看上的東西,就不會放手,更何況是你深愛的人,我有信心和你賭這把。你不敢和我動手,你要敢動一步,我就殺了柳樞。」

  「你對我的瞭解這有這點嗎?難道你就肯定柳樞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你太天真了,比起以前的聰明,你現在就像小孩子一樣無知哦!」如月加強了語氣,刺激著冷心瑞。

  「你不相信就繼續惹火我,」話落,冷心瑞情緒變的急亂,揮手拿起一根筷子,中指一彈,筷子飛快的飛過柳樞的臉旁,臉上流下了一條血痕,雖然很小很細,但是,足夠讓如月擔心,也足夠讓水彩擔心。

  水彩急忙的拿出了手帕,擦拭著柳樞臉上的血痕,然後很急噪的對著冷心瑞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柳樞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月冷笑,手掌敞開,然後從頭髮間順下而行裸露的臉被手遮住,陰沉的說著:「這就是冷心瑞,毒辣而狠心,不管是誰,只要她想殺,不會顧及什麼叫承諾。你可要看清楚,雲水彩,你到底是想得到一個活的柳樞,還是死的?」

  水彩的全身發冷,他從沒想到會是這樣,因為冷心瑞當時很溫柔,說的話很中聽,所以他才會相信她,答應她和她合作,但是現在的冷心瑞,說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樣,水彩有點後悔,後悔將柳樞帶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其實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比如真的帶著柳樞遠走高飛,用時間和真心來打動柳樞。

  水彩就是因為沒有打動柳樞的信心才會做這麼極端的事情:「皇后,你要再敢傷害柳樞我就不客氣,我可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少東,別小看我,半個小時我要沒從這裡出去,名劍城的所有劍客將會群湧而入。」

  冷心瑞只是覺著水彩很傻:「你覺得,你可以請動城裡所有的人嗎?你有那麼大的權利早就用了,不會等到今天吧?」

  如月試探的附和著水彩,重複了一邊:「冷心瑞,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錢是最重要的嗎?只要他付得出足夠的錢,就有足夠的人為他賣命,這就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可怕之處,這點都沒看明白,你真的退步了。」

  冷心瑞驚了一下,然後從容的笑道:「水彩,我們可是同一戰線,我答應,絕對不會傷害柳樞一根汗毛,但是你必須配合我。」

  當然,冷心瑞的心裡極度得不滿意雲水彩,看來水彩是不可以用了,她暗道不好,這樣下去主動權會被如月拿回去,必須盡快的解決方可。

  如月看透了冷心瑞再想計謀:「冷心瑞,不防再告訴你一件事,柳樞將會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得到我愛的人,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別再生是非,回到你的皇宮過逍遙日子,不是更好?因為你不及柳樞的萬分一。」

  雖然不知道這個辦法行還是不行,必須再給雲水彩吃一記興奮劑,方可保證柳樞可以脫離冷心瑞的範圍。

  冷心瑞本已經打算放過柳樞,卻聽見如月這麼在乎他,心中暗生殺機,怒視著昏迷中的柳樞。

  「沒想到一個男人,可以得到兩位如此深愛他的人,真是不枉此生。」

  無論從那個角度觀看現在的冷心瑞都很恐怖,滿臉的殺氣,眼神中更帶著殺機,水彩望著這樣的冷心瑞已經無法信任,所以將自己的身體更靠近了柳樞,雙手搭在了柳樞的肩膀之上,全身的細胞都開放,如果有任何一樣有害生物想要靠近都是不可能的。

  見到事情已經比想像中的要好,如月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樣他就可以果斷的將冷心瑞拉到另外的一個地方,而不打擾柳樞,只要將冷心瑞引開,其他的人,水彩絕對可以應付,雖然說水彩將柳樞帶了過來,可是,水彩也絕對會保護柳樞。

  「冷心瑞,我想到一個可以解決的辦法,一直以來,我們都打打殺殺,但是始終都沒有一方勝出,我們來場公平的比武,如果我嬴了,你就讓我和柳樞雙宿雙飛,但是…如果很不幸我輸了,我便跟隨你會皇宮,從此不再見柳樞一面。」如月說的既乾脆於灑脫。

  五成的勝算嗎?冷心瑞笑道:「你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你這麼想來分高下,我也不好掃興。」

  如月知道,指靠雲水彩是唯一的出路。他對著水彩點了下頭,深情的望著柳樞的臉,就好像是要永遠分別般,很捨不得的說。

  「地點我來選!」如月指著窗外的高峰。意思是說,比賽的場地在那個高峰上,憑如月的武功蹬上山峰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對冷心瑞的手下來講可能就有點危險。

  冷心瑞淺淺的笑道:「好,我接受。」

  「事不易遲,我們起程吧。」如月抬手拂袖,跨過那道屏風,走向窗台,站在窗門前,如月深情回眸望著柳樞,這一別,是分還是合?

  冷心瑞冷笑道:「看來你還真為柳樞著想,為了讓雲水彩可以安全帶柳樞離開,既然變的這麼大方,真是難得可以看見這樣的你。」

  「廢話少說,從出窗開始,比賽就開始。不要讓我再說一次。」如月很不忍撇過頭,忍住不去看柳樞。

  冷心瑞很穩重的走到了窗前,回頭望著丫鬟點了下頭:「你們都下去吧,吩咐下去。明日回宮。」

  丫鬟鞠躬道:「是,主人。」

  看來冷心瑞對自己的武功非常之有信心,笑的眉開燦爛。

  如月就意志低潮,因為他沒有嬴的信心,加上離開柳樞的打擊,還有柳樞依然保持昏迷狀態,讓如月分心不少,況且如月選擇那個山峰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決定要一個人結束這段孽緣。

  水彩倒是感覺結果會五五分成,本來是打算跟著去看到柳樞還在昏迷還是選擇依照如月的計劃,帶著柳樞離開比較好,因為水彩現在才發現,冷心瑞不是那種會守諾言的人。

  --------水彩心裡嘀咕,柳樞真的沒選錯人。

  這見冷心瑞像只蛇一樣的飛閃出去,一條白色的弧線出現在大家眼中,閃爍間又跳到另一個樹梢。

  而如月卻像是地獄使者,黑色的線條,既緩慢又笨拙,擔心著柳樞的同時還以飛般的速度在前進,兩條弧線一黑一白完全成了正比。

  這就是頂尖高手的對絕嗎?還是說是家常便飯?

  站在柳樞身後的雲水彩回過神來,抱起柳樞準備離開,雖然說有想過那些丫鬟會阻止,可是現實和想像完全不一樣,丫鬟秉秉有禮的讓出了一條道路,讓水彩可以順利走出。可是雲水彩卻感覺很不幸,離開時留下了很多的疑問。

  這一方,如月和冷心瑞已經同時到達了山峰,兩方都對立著,雙眼對持著,高手相對,誰先動手誰就先出破綻。

  現在就看誰的定力更勝一籌。只是站著並不能解決什麼,身體不能動,可是嘴巴還可以。

  冷心瑞冷笑道:「如月,你到今時今日還不肯放棄抵抗,你的毅力真是非人類。」

  「彼此,彼此,你更讓我吃驚,短短十年間,你老了二十歲。」攻擊女人的歲月是最好的武器。

  但是對冷心瑞卻沒有起效果,反到讓冷心瑞抓住了機會:「話說,看柳樞的模樣也就二十二歲左右吧,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擁有戀童症嗎?仔細算一下,你二十歲的時候,柳樞還是尿床的嬰兒?」

  (這句話要被柳樞聽見了,可真是打擊,因為如月徹底的隱瞞了年齡,對著柳樞撒了一個覓天大謊。)

  「歲月不饒人,我們認識快二十五年了,你的個性還是一樣讓人受不了,我當初拒絕娶你真是做對了,而且還是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如月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年齡問題,雖然對柳樞撒謊了,但是柳樞就是被如月這種壞壞的思想吸引。有什麼好緊張的?冷心瑞說的根本不是問題,也沒有帶勾?

  冷心瑞緩緩的饒住自己的脖子,好像很輕鬆般:「你不需要逞口舌之爭,雲水彩已經帶著柳樞離開了,你真的想成全他們,你可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如果你消失,水彩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比如說,你死了之類的,而柳樞也許會為你傷心個半年,那之後呢?他的日子和時間比想像中的來的長久,在日夜和雲水彩相處下,雲水彩會用言語安慰著傷心中的柳樞,漸漸讓柳樞從悲傷中走出來,這樣繼續下去會是什麼結果?你應該很清楚吧?」

  如月用力揪著自己的衣服:「閉嘴,樞,他不是這樣的人,我也絕對會回去找他,不會讓他傷心」

  暗自咬牙的如月,心開始凌亂,因為他無法忍受柳樞和其他在一起。即便是不得已,他也不允許。可以碰柳樞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想到這裡,如月心就冷靜不下來。明知道這是圈套,可是如月還是往下跳了。

  急著出了手,冷心瑞得意洋洋,這下就鐵定可以拿下如月,因為她的條件已經完全成熟,只要如月忍不住動手,那麼如月必定是在擔心柳樞,比武中,如果分心那方就已經失去了比武的意義。

  如月剛出手,就暗叫不好,嘗試著去彌補先出手的誤差,可是卻被冷心瑞緊緊的逼迫著,沒辦法思考,。

  冷心瑞可是動真格的,她出招,每每都使去如月的死點,沒有留情的餘地,好像更多的是毒手。一招失誤可是會丟掉性命的事,誰會怠慢?

  如月一心牽掛著柳樞,一心怎麼可以幾用?迫不得已的如月跳上天空,伸出右手,將內力全部集中在一點,用閃電的速度向冷心瑞發出了攻擊。

  「伊,這麼早就出這招?我以為你最少可以堅持三百招也。」冷心瑞並沒閃躲,而去使身上前。

  兩方都沒有留情的出著手,只見如月漸漸的佔了下風,而冷心瑞卻高高在上,面不紅氣不喘的接下了如月的那個狠招。

  柳樞昏昏沉沉的搖著腦袋起身,模糊的眼睛逐漸的變的清楚,一間很古老的山莊,山莊的結構都以豪華為主,從雕刻到設計都很完美,看上去非常的有歷史感。抬了下自己的腳,踏在了青石之上,邁出房間,觀看著整個別院,雖然有著歷史感,但是從裡到外都非常的乾淨,庭院處理的很有節奏,各種花都盛開著,有紅色,綠的,大的,小的。很有自然的氣息感。

  柳樞揉著有點隱痛的肩膀,想了又想,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想也白想,柳樞開口喊道:「如月,我肚子餓了,你在那?」

  單純的柳樞還以為這個地方是如月帶他來的,而自己的肚子也呱呱在叫,所以柳樞開始找尋殘如月的下落。

  起床沒見如月一眼始終都有著不安全的感覺。走了幾條走廊都沒見到一個人影,望著自己穿的衣服,感覺有點奇怪,這不是如月會配出的衣服,因為如月很瞭解自己不喜歡太花的顏色,和太大的花。這衣服絕對不是如月為他配的?那是誰為他配?還特意為他穿上?

  「如月,別藏了,我肚子很餓,走不動了,再不出來我可要生氣了。」柳樞有點不耐煩了。

  從起床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如月,想起之前的日子,都是如月叫他起床,每天的三餐都是如月督促他吃。沒有道理會找不到如月啊。

  越來越感覺奇怪的柳樞,提起了謹慎之心。

  穿過了假山背後,越過了一個小橋,柳樞呆了,自己居然轉了一個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柳樞在想,自己是餓昏了頭,才會分不清東西南北。乾脆不走了,扶著欄杆,坐在了圍欄之上。

  「柳樞,你怎麼在這裡?醒了就應該在房間等我會啊。」雲水彩緊張的從背後喊著柳樞,一路走過,一路嘮叨。

  柳樞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開心一笑:「啊,水彩,你怎麼這樣說,我就是在房間門口啊,你看。我記得很清楚,出門的時候我差點因為餓而拌了一腳。」

  雲水彩傻傻的笑了一下,兩個小酒窩出現在大家眼幕:「這裡是西廂,我把你安置在東廂才出去的。你一定是認錯了,因為這裡東和西廂是一模一樣的。」

  柳樞害羞的摸著小腦袋:「啊,是嗎?不好意思沒經過你允許就到處亂跑。」

  「沒關係了,你可以把這樣當成自己家住下來,不要和我計較這麼多。」雲水彩見到柳樞天真的動作,真的很開心。有好久沒見到這樣的柳樞了?水彩這樣在心理想。

  「那真的打擾了,可是,我怕如月會不高興,不過你放心,如月很聽我的話,只要我撒下嬌,就應該沒問題。」柳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雲水彩抹過淡淡的傷感:「先不說這個了,已經準備好飯菜了,你不是肚子餓了嗎?去吃吧」

  跳下欄杆的柳樞狠狠的伸了個懶腰:「好吧,填飽肚子,」

  位於北面是書房和會客室,會客室的旁邊就是餐桌,柳樞真的把這裡當自己家,一屁股坐了下去,望著一大桌的美食,可是就是提不起胃口。楞楞的看著桌上的佳堯。

  「柳樞,你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雲水彩體貼的問道。很關心柳樞的說。

  柳樞搖搖頭,不知道少了點什麼:「不是飯菜的問題,就是提不起胃口。」

  想了再想,柳樞左右望了望,終於明白問題出現在那了,露出了很緊張的情緒:「如月呢?果然,沒有如月在身邊我吃不下飯,水彩,如月在那裡?不瞞你說,從起床到現在我就沒見到如月。」

  雲水彩慢慢的放下剛剛才端到手裡的碗:「柳樞,忘掉如月吧,他不會再出現了。」

  柳樞不明白水彩的意思,為什麼叫他忘記如月?什麼叫不會再出現?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月不在這裡嗎?我要去找他。」拍了桌子一下,就準備出門口。

  雲水彩大聲的喊著:「我在約定的地點等了他六個小時,一直到天亮才來到這個山莊,他並沒有回來接你,他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柳樞急了,他心愛的人不在這個世上,怎麼可以只聽片面之詞就這樣肯定的說?

  「你騙人,如月不會離開我的。他答應過我,就算是死他也會帶著我。」柳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沒有騙你,你難道忘記昨天我們去玩,你是怎麼暈倒的嗎?」雲水彩抓住柳樞的手臂,搖著柳樞的身體。

  柳樞回想到慢慢的解說:「昨天我們一起去看那座觀音像,然後你走在前面為我解說,如月在我後面…..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是如月,如月把我打昏,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

  柳樞反抓起雲水彩的手,著急萬分的詢問著:「告訴我,如月是不是去名劍客棧了?告訴我,他是不是一個人去面對了?把我丟下?水彩,你告訴我。」

  見到柳樞失常的模樣,雲水彩真的很不忍心,眼前這個人是他的最愛,想要守護一生的人,而他卻為另一個男人露出了這麼露骨的表情。終於承認無法取代如月的水彩,底下頭,低聲道:

  「你要我告訴你什麼?」

  「告訴如月現在在那?」柳樞想都沒想,就希望知道如月在那,然後飛奔去找他。

  「沒用的,我告訴你也沒用,已經十個小時過去了,他和冷心瑞比武,我想他已經死了,要不然就是跟隨冷心瑞回皇宮了。所以我才說他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雲水彩認輸了。

  「不會的,如月不會輸,更不會跟皇后回皇宮,」柳樞即慌張又肯定。

  「他們之間的賭注是,如果如月僥倖嬴了,就會和你雙宿雙飛,如果不幸輸了就跟皇后回皇宮。我等了如月六個小時,他都沒回來,也許他現在正跟皇后回皇宮。」雲水彩又說著即殘酷又是事實的話來刺激柳樞。

  「他們在那裡比武,快說啊!」接近瘋狂的柳樞,大力的抓住了雲水彩,口氣有點像盤問般的冷酷。

  聞言,雲水彩同時也感覺自己的手開始麻痺,沒想到柳樞的力氣那麼大:「還記得我們上山前,你指著的那個山峰嗎?他們就在哪個山頂比武。你是不可能瞪上去的。憑你的武功還沒到一半就已經沒力氣了。」

  「你太小看我了,一直以來如月害怕我遇見危險都有教我內功心法。」柳樞吐的字眼,很犀利,因為他決定要去找如月。

  雲水彩想阻止,可是他阻止得了嗎?

  「你要去,我不阻止你,但是你必須先把肚子填飽,要不然那裡有力氣瞪上山峰?」

  柳樞回頭望著桌上的菜一笑:「對不起,不是如月喂的飯菜我吃不下。」

  隨後就踏地離去,留下雲水彩獨自在房門前。

  水彩望著那個急切的背影,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傻,可以做真心朋友的機會全親手給毀了。

  柳樞再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望著遠遠的山峰,他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山峰之上,兩人已經戰鬥了十個小時,我如月早已經筋疲力盡,只是在做無謂的抵抗,而冷心瑞卻好像游刃有餘。

  如月喘息之間,有著很高的覺悟:「你為什麼不爽快殺了我?」

  我冷心瑞眼中挪過一絲溫柔:「我不會殺你,我要的是你活著身體,並不是死屍。」

  「如果當初你沒有那麼毒辣,毒到連自己母親的內力都吸,我也不會那麼堅決的拒絕你,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一個人,一生中注定有著幸福就一定會有,注定沒有強求也沒有。你以前總是重複的問著,你那點不好。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你沒有一點好。全身都是缺點,你那毒蛇的面孔讓我看見就想吐,你說身體美,卻是那麼的骯髒。」如月的話句句針對冷心瑞的痛處。

  「閉嘴,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再激怒我,我殺了你之後再去殺柳樞,讓你在地獄重逢。」冷心瑞從腰中再次拿出一根銀針,甩向已經爬在地上的如月。那根短短的銀針刺進了如月的右腿一直到神經。

  這條右腿已經被冷心瑞的銀針給封鎖了,如月已經無法動彈。因為他的左腿的骨頭,早已經被冷心瑞給打斷了。

  就算是現在這個地步,如月沒有叫一聲痛,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一直在強忍著說話,滿頭的汗水就是證據。

  「怎麼?就這點能耐?除了限制我的行動之外,你還可以做什麼?我可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如月想起柳樞的微笑,兩個人甜蜜的日子,他就一定要挺下去。

  冷心瑞心裡有一點點的不安:「我不想和你廢話下去,跟我會皇宮吧。」

  「我拒絕,因為我還有一口氣,我沒認輸。」如月斷然拒絕。

  「這不是你第一次拒絕我,就算你拒絕我,你也不可能活著走下山去。」冷心瑞低頭望著山下。

  如月癡笑道:「哈哈,你以為我真的打算離開嗎?我是抱著死的覺悟才下的挑戰書。」

  雙腳已經無法動彈的如月,用雙手爬到了距離自己很近的山峰邊緣,氣喘的說著:「就算死,我也不會和你妥協,這就是我,一直沒改變的自尊和驕傲。」

  轉眼間已經到了中午,太陽掛在上空,處在山峰上就感覺特別的熱,好像與太陽很接近。雖然很刺眼,但是很美麗,在這樣的景色中跳入汪洋大霧的山崖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月很想再見柳樞一面,連告別的機會都沒有,真的好不甘心。

  冷心瑞看著好像很不妙,從袖口中抽出了一條白色的布,快速的伸了過去,想要纏繞著如月,別讓他跳下山崖。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冷心瑞晚了,柳樞更晚,明明很努力的蹬上了山峰的最高點,卻眼看著如月跳下了山崖。

  「如月,不要~~」柳樞拚命的想要拉住如月,可是距離太大了。根本就無法碰觸到如月的手指。

  眼睜睜望著如月往下掉,柳樞狠不得下面那個傷痕纍纍的人是自己,用力的抓住揪起的心,深呼吸了一下,連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只想著要去如月的身邊。無法去思考,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因為柳樞真的往下跳了,伸出手掌好像要去抓住什麼似的,用力往下跳了,跳的是那麼的幸福,臉上的表情是那樣讓人費解。

  跳下去明明只有死亡,為何還要跟隨?冷心瑞真搞不懂他們到底是怎麼會事。

  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伴隨著如月而跳入了山崖。

  就連親眼見證這一癡男怨男的冷心瑞都否認,堅持說這個是錯覺。

  柳樞眼前一片模糊,霧太大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心臟跳的很快,他感覺到如月就在他的下方,就這樣,柳樞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他們的新未來。柳樞很坦然的說著:「如月,下輩子,等到下輩子,一定要換成我來保護你,守護你,關心你,不再讓你如此的辛苦。」

  而殘如月在跳下之後,好像聽見柳樞在喊他的名字,又感覺柳樞就在自己身體很近的地方,卻無力睜開眼睛看清楚,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之前,如月在心裡默念:『樞,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下輩子我們一定要出生在平凡的人家,記得要等我。』

  不管死亡是否來臨,這股想對心愛人的心意都是無可抗拒的,感覺到微妙的死亡,每個人腦中都會想起喜歡人的事情,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那種甜蜜回憶。

  站在山峰之上的冷心瑞,抬頭望著火紅的太陽:「我真的那麼殘酷嗎?我只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但是我又沒有柳樞那種勇氣可以陪如月一起跳,我只會用權利和力量來束縛他?這樣也好吧?反正這一躺沒白來。該回去了,至於…」冷心瑞望著山崖之下,歎了口氣道:「還是算了,由他們自生自滅,是什麼結果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風微微的吹,冷心瑞拂手離開山頂,飄然而下。….

  就在第二天,皇后決定回宮了,而且還有很多百姓送行。真是風光無限啊~~

  雲水彩在遊行的隊伍中,並沒有看見如月,而且柳樞也一去不復返,水彩心裡也抹過一絲憂傷。

  一個丫鬟向水彩走了過來,必恭必敬的開口道:「客棧裡還為水彩留了一份禮物。請務必去接收。」

  水彩也意外,是什麼禮物?等到了客棧水彩才知道上當了,半死的無我躺在床上,可是水彩也沒辦法放著不管,只要叫下人將無我抬回來自家的屋中療養。

  水彩也納悶,無我明明沒有一處可取之處,又不溫柔,為何會接他回來?是為了彌補如月嗎?所以才照顧他的部下?

  半個月後….

  柳樞再次死而復活,大神經和直腸子,粗線條的人是不是真的命硬,因為柳樞就是這種命格。

  微微睜開眼睛,自己的腳向被包仲子一樣,行動不便。

  「啊,小兄弟,你醒了?不要亂動,你的腿斷了,必須要靜養才可以。你還真是幸運啊,從山面摔下來斷一條腿算不幸中的大幸了。」一位老伯伯微笑著對柳樞著道。

  柳樞想起跟隨如月跳了下去,可是自己卻沒死,那麼如月呢?

  「老伯,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其他在我身邊?比如,長的很俊俏,長長的黑髮,受了很重的傷,有沒有?」

  老伯默默的想了一下,然後睜大眼:「你說的是不是他?」

  柳樞望著正在劈樹幹的如月,看樣子並不像受了很重的傷。

  「說來也奇怪,本來撿你們回來的時候,他的傷很重,我以為救不活了,誰知道只有三天的時間,他的傷就全部好了,真的奇跡啊,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也忘記了,剛好,你應該認識他吧,我叫他進來。」老伯伯緩慢的走出去,拍了下如月的肩膀,然後如月放下手中的刀走了進屋。

  「你醒了?餓不餓?我去做點飯吧?」如月很客氣,向在招待客人一樣。

  「如月,你別走。」柳樞真的不想在和如月分開了,哪怕只是一下子都不可以。

  如月停住腳步,很興奮的叫道:「原來我叫如月?好高興,終於有名字了,醒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老伯說也許你知道我的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醒來。真的太高興了。」

  傻了,柳樞整個人都呆掉了,難道說,如月失憶了?

  但是,柳樞卻笑了,這樣未必不是好結果,在這裡和老伯一起生活,過著平凡的日子,不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忘掉也不錯。

  提手摀住肚子,柳樞調皮的笑著說:「如月,我肚子餓了,先給我做飯吃,然後慢慢告訴你,你的身世,既然你忘記了,那麼慢慢想起來,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如月搞不明白柳樞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望著柳樞,如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身體很自然的想靠攏柳樞,伸手就想觸摸柳樞,如月在心裡想,他們的關係一定非淺。

  「好吧,我去做點吃的,不要亂動,否則傷口發炎就很麻煩了。」如月向教訓小孩般警告著柳樞。

  柳樞癡呆,失憶了都無法改變命令人的口氣,還懷疑著,他真的失憶了嗎?決定了要隱瞞如月的真實身份,編造一個吧?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怎麼編,反正只要去掉『邪君』『殘月宮』和其他針對性的字眼就可以了吧。

  身份嘛?柳樞在這時候想起了好玩的事。

  想想,兩人都從山崖上掉下來,卻沒有奪去他們的生命,這就是代表上天想給他們一次重生的機會,然後,這就是上天賜給他們的新生活。

  而這個崖底,就是他們新天地,尋找已久的天堂,雖然四周都有很多的雜草,只要精心打理一翻一定會變的像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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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你追我趕。



  轉眼,半個月眨眼便過,無我的身體也慢慢的恢復了精神,到了已經可以下床的地步,身體也可以到處移動,恢復的比想像中要好,這是因為無我吃了如月留給他的丹藥吧?

  就在無我住進雲水彩的第三天,小金蛇和小銀蛇就跑了過來,偷偷的溜入無我的房間,在裡面足足待了二個小時。

  這時無我才知道,原來兩個小傢伙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柳樞和如月,為的只是怕有人偷偷監視,所以在如月和柳樞跳下山崖,小金蛇看的一清二楚,因為有如月的吩咐,讓它們只可以看,不可以出現,在得知皇后已經做罷回宮,小銀蛇召集了成千上萬的兄弟,源著山頂一路找到山下,足足找了三天才可以肯定。未找到柳樞或則是如月的屍體,小金蛇它們將這一消息告訴了無我,並將如月隱藏起來的丹藥送去給了無我,這就表示小金蛇它們的能力無法找到主人,反到需要無我的幫助。因為如月和柳樞就在山崖下面無故消失,是被野獸吃掉?還是被人救了?這點很難確認。

  在聽到這一驚人的消息後,無我又有了毅力,心中有了目標,決定要去尋找失蹤的君主和柳樞,無我的恢復力就在短短半個月裡慢慢的恢復了。

  而小金蛇和小銀蛇告訴無我這一消息後,都離開了,只留下一句話給無我:『我們要去與主人匯合,期待著與你見面』貌似是這樣對無我說的。

  兩個心高氣傲的傢伙根本不知道如月在那裡,在同伴那裡得到的結果只是沒找到如月他們的屍體,並沒有任何的線索。

  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無我的房間,小銀蛇對著小金蛇點了點頭:『我們從頭開始吧?』

  小金蛇也很同意的點點頭:『我們去山崖,一路往下走,憑著我們高貴的血統,到了下面再找其他的同伴問線索。』

  達成了共識的小個小傢伙,快速來到山崖高峰,兩人對著對方點了下頭,就從山崖的細縫中往下延伸。

  它們可以找到如月嗎?

  無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就在第十六天的早上,無我準備告別雲水彩,還特意感謝了他的照顧之恩,但是對於主人的生死,他不能不顧,也不能不管。

  「這次都虧了水彩你的幫忙,我才可以如此快的痊癒,接下來我要去辦正經事了,希望就此別過吧。」雲水彩的山莊門前,翠林足花。

  水彩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如月的事,他也有責任:「無我,你真的相信如月還沒死?山崖有多高,有多深,下面是什麼,沒人知道,想找到一條道路走下去,更是難上加難。你怎麼就不死心?為了一個殺人如麻的邪君,值得?」

  「也許在水彩眼中,我家主人是殺人如麻,但是對我卻意義非凡,他可以算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吧,」無我那顆忠心不二的心,真的讓人很敬佩。

  (云: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有一間公司,有位能幹的員工可以像無我般忠心,我就可以安然的把公司交給他看管,我卻去環遊世界。多美好的夢想啊!)

  「難道你喜歡如月?」雲水彩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無我的忠誠。

  無我很淡然的笑了:「不一定只有愛情才會讓人變的有毅力和追隨欲,因為我喜歡的人比我要成熟,比我要能幹,比我有志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人。就算我怎麼伸手也無法觸摸到的高度。」

  真是事實如常,沒有任何事比愛情來的要更突然。也許只是一瞬間,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回眸,要不就是不起眼的動作,感覺不重要的一句話,都會讓某個人喜歡另外一個人。這就是突如其來的『愛』。

  「可以被無我喜歡的人,我想應該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人吧,那個人很幸福,被愛和愛人都是很辛苦,要是可以兩情相悅就好了。我也祝福你早日得到你夢中情人的愛。」雲水彩很惘然,說著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

  「謝謝你,我在等,等,一直等到他可以接受我的那天,除非他願意跟隨我,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對他說出真心話的。」無我扶肩衣杉,轉頭騎馬離去。沒有回頭的離開,沒有說著『再見』。

  雲水彩不知道現在的心情該怎麼去形容,無我可以隨心所欲的追求他的主人,可以無憂的喜歡一個人,那麼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這裡,水彩就自卑,原來自己是那麼的脆弱,是多麼的不誠實,無法接受現實懦弱的人。轉身踏門進屋。

  在關門之後,無我茫然回頭,望著那座山莊,望著這裡的道路,望著這裡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同樣時間,柳樞的腿也在半個月間康復了,可以下床走動,這個崖地並沒有柳樞想的那麼簡單,根本就是一個小部落,有領主在統領,多個小部落在爭奪著主導權。

  而柳樞為如月製造的身份,是一個出生在富貴家庭中的公子,因為家庭沒落,在遊玩中被人追殺,結果掉落崖低,當如月問起柳樞,他們是什麼關係的時候,柳樞很爽快的說著『戀人』,無法被世人認同的戀情。

  如月也點頭,因為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想要照顧他,為什麼要觸摸他,為什麼見到他會心跳加速。

  柳樞說得頭頭是道,讓人不相信都很難。

  在老伯的介紹下,如月他們已經成為了這個部落的子民,而這個領主也是好人,對待部落的人都很好,有好的先給老人或是孩子,一直到最後才會是自己。

  有危險的事情都是自己先行,讓部落的子民跟在後面,以免出現危險。

  這個領主大家都很信任他,他是這裡仁慈的王,是部落中的中心人物---------阿耳提思,他不喜歡別人喊他領主,所以大家都會很禮貌的叫他阿耳。

  阿耳很年輕,看上去只有三十歲,精神很好,每天為了部落的人可以吃上肉,每天都在外奔波,到了晚上總會帶上肉回來。

  柳樞他們被留在老伯家常住,吃穿方面都有所改變,部落的穿著很隨便,是以動物的皮製來取暖,衣服都是粗衣麻布,配飾不是老虎的牙齒就是動物的骨頭雕刻成的。

  是很有紀念的工藝品,可以拿去集市賣錢,和其他部落的商人交換物資。

  如月已經很快就成為了一名勇士,他上山砍柴,下河打魚,都很拿手,所以經常協助阿耳打獵,深受部落人們的喜歡,住在這裡總不能白吃白喝吧?

  阿耳部落,是人最少,老人和小孩最多的部落,一般來講都是被拋棄,無法生存的人,接納這些無依無靠的人就是阿耳,做為他們的王,帶領他們生存下去,部落之間經常有分歧,常常會擦出火花,一向以和平為目標的阿耳很反對這樣的規則。

  阿耳是被木合部落驅逐出境的流氓漢,因為和木合部落領主的女兒相愛,而被驅逐,導致相愛的人無法走在一起。

  而木合部落是三個部落中實力最強,地理位置最佳的部落,領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個人主義。所以才會有今天的阿耳部落。

  再有就是兩邊都不惹,兩邊都不參合,井水不犯河水的利梨部落,聽名字就應該知道,這個部落大多數是女人,領主也是個大美人,為了繁育下一代,在每年的花季之時,利梨部落的女人都會被送出部落,與其他部落強壯的男人結合,每年之有一次機會,有了子孫之後,是女人就留在利梨部落,是男人就被送出去撫養,所以換言之,利梨部落也是繁殖部落。她們的領主就是-----利梨。

  新的一天,如月又要出門和阿耳一起去打獵,昨天的收穫不小,打了一頭大野豬,出去的時間多了,陪柳樞的時間就變少了,反而漸漸的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如月,我今天陪你一起去。」柳樞興高采烈的挽著如月的手臂。

  如月中指一彈:「不行,你還需要靜養,不可以亂跑。山路很難走,萬一又傷了可怎麼辦?」

  柳樞嘟著嘴,撒嬌的對如月說:「不行,我今天就要陪你一起去,我還可以保護你啊!」

  沒錯,如月失去記憶之後,武功也忘記了,雖然武功還殘留在他體內,但是就好像冬眠一樣,而身體本來就很強壯的如月,靠著身體的記憶才可以意外的施展一點不起眼的動作,看上去只是簡單的打獵功夫。

  「樞,你要在任性我就不理你了。」如月拿出殺手柬。

  這以前是柳樞專用,對付如月的,現在被如月抄襲了,反過來對付柳樞。

  無奈,柳樞只好放如月走了,遠遠的望著如月離開的背影。自己心中卻有點寂寞,要是擁有記憶的如月,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柳樞不僅在心裡想。如月變心了怎麼辦?自己又沒有魅力,如月現在失憶,他有權利懷疑我給他說的事。

  走在山間小路的如月,前往與阿耳匯合的地方,今天兩個人又約定要去打獵,如月感覺和阿耳在一起很開心,有著共同的語言。

  如月看見阿耳站在石頭上,揮了揮手:「阿耳,你這麼早就來了?」

  跳望,阿耳的頭髮雜亂無章,皮膚也是黃銅色,很天然的肌膚,肌肉也很是發達,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運動的男子漢。

  「如月,你也很早嘛,今天我們要去山的對面打獵,聽族人說,那邊出現了一頭很兇猛的野獸,襲擊過我們的族人,我決定將它擒拿。」阿耳笑的很開朗,身邊的氣氛都與大自然結合著。

  「好,你做主,」如月萬事以阿耳為先,想讓他多笑笑。

  和阿耳在一起如月沒有壓力,但是和柳樞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有股無形的壓力在牽制著如月。

  阿耳回頭誇讚著如月:「你真好,我被驅逐出木合部落之後,改變了很多,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每天只要開心的過就好,今天不知明天事,活好今天是最重要的。」

  聽見阿耳誇獎自己,如月很高興:「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開心,真希望這樣的關係繼續保持下去。」

  阿耳繼續向前面走著:「一定會,」然後給了如月一個陽光般的微笑。

  越過了山坡,眼看對面就是山林,天卻已經黑了,今天只好做罷,兩個打獵的英雄拿著今天的戰利品回到部落裡,分發給大家。

  如月也拿了點食物回家,卻看見柳樞已經睡在庭院裡,所謂庭院就是用竹子圍繞成的小前院。

  應該是在等如月回來,等到睡著都不知道,如月淡笑,抱起柳樞回房休息。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二十七天。)

  第二天清晨,如月水邊洗臉的時候,望著水中自己的臉,驚訝的退了幾步,然後驚慌的說著:「我是殘如月?」

  最後過了幾秒,如月又忘記剛才為何要慌張,真是太險了。

  柳樞的腿已經沒有痛的感覺了,還可以到處亂跑,所以今天他決定一定要和如月一起去打獵,自己的輕功一定會派上用場,就算打獵不成,也可以去抓幾隻老鷹。開心中的柳樞,找到正在做飯的如月。

  「如月,你看,我已經完全沒事了,今天我們一起去吧?我也不想白吃白住,想出一分力。」柳樞跳了幾步給如月看。

  無可奈何的如月無奈的搖搖頭:「好吧,今天就一起去,不可以給阿耳添亂。他做事情很利索,對人也很溫柔,打獵也是高手,真想像他那樣。」

  「你好像很敬佩阿耳?」柳樞聽見如月誇阿耳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就不知不覺問了出來。

  「是啊,他是我的偶像,一個人可以撫養這麼多族人,真的很偉大。」如月也沒有掩飾,有什麼說什麼。也沒有顧及到柳樞的心情。

  因為,自從柳樞告訴如月他的身世和他們之間是情侶關係之後,如月就沒有摸過他,就算是柳樞主動的要吻他,他也會找機會跑掉。簡直就像是很怕和柳樞做那種事。一直在逃避事實。

  根本不是柳樞在胡亂猜想,一天裡面,跟在如月和阿耳之間,如月望阿耳的眼神根本就有問題,捨不得離開。

  比如說,本來阿耳快要失足掉入河中,而如月卻衝了上去抱住了阿耳,結果兩個人都掉了下去,還在河水裡嬉戲,玩的很開心,最後還抓了幾條魚上了。

  柳樞看到這些都快發狂了,真希望如月現在,馬上,立刻恢復記憶。

  轉眼間,阿耳和如月已經混熟的地步,如月漸漸的晚歸,有時候還徹夜和阿耳喝酒談天,柳樞心就好像長了刺蝟一樣,脾氣越來越古怪,嫉妒的心情變的更重,有時候,他甚至懷疑如月已經完全愛上阿耳,不再理他。

  而事實也擺在眼前,如月和阿耳待在一起的時間確實比柳樞要多。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二十天。)

  今夜,如月又很晚回來,柳樞等到很晚才上床休息,聽見開門的聲音,柳樞才睜開了眼睛,走出門去。

  見到的一幕,讓柳樞不得不承認,如月和阿耳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因為阿耳送如月回來了。

  如月和阿耳道別之後,轉眼看見柳樞站在臥房的門口。

  「你還沒休息嗎?你穿這麼少會感冒的。」如月的話語還那麼的客氣。

  柳樞被剛才那幕徹底的暴發了:「我是被開門聲音吵起來的,」

  「那真的非常抱歉,明天就不會了,因為我要搬到阿耳那邊去住。」如月的話來的太突然。

  「是嗎?我剛才看你和阿耳道別了,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嗎?有點心酸,有點不甘心,有點嫉妒,因為我看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不得不去面對的事。」柳樞的話聲很平靜,內心卻早已瘋狂。

  「我們需要冷靜,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想都沒想過,如月既然主動提出要分開,這對柳樞是多麼大的打擊?

  「我現在只需要你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對阿耳有了特別的感情?」柳樞問的很露白,問的很直接,直接到自己都不想知道結果。

  如月憂鬱了一下,準備開口:「我對…」

  「不用說了,晚安。」柳樞還是無法接受,再如月想說什麼的時候,他利馬回房關上了房門,他不想聽,不敢聽。

  獨自一人在房間的柳樞,再也無法入眠,擔心了一陣子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心痛得無法呼吸,無法整理現在的心緒,要是說讓柳樞心甘情願的放手,讓如月過著平凡的生活,他絕對是做不到的。

  要他堅持到底,死纏著如月,那更是無法做到。

  思考了一晚上,一直到陽光透過窗戶反射到柳樞的臉上,柳樞才知道,原來已經天亮了。他已經離開了吧?

  疲倦的柳樞,緩緩脫下了部落的衣服,穿上已經洗乾淨的衣杉,柳樞到湖邊整理了一下頭髮,接著向老伯告別,踏地離去。

  沒有留下話,只留下了如月原來那破爛的衣服,整潔的擺放在床間。衣杉之上放著一塊白玉通透的玉珮。

  他依然選擇了默默的離開,讓如月可以平靜的過日子,因為,如月到這裡雖然只是短短一個月,可是臉上露出的笑容卻是中原的幾倍還多,他不想讓一個開心中的如月消失,所以寧願一個人無語的離開,也不願意給如月增添麻煩。

  身體已經完全痊癒的柳樞,跨越山林已經是小事,輕風微飄過,飛奔在天空中的柳樞低頭望下,剛巧見到如月和阿耳在開心的打獵。

  柳樞輕言說道:「這樣你真的會幸福嗎?如月?」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五天。)

  夜晚時分,天色已經漸漸消退,暗暗的天空下,柳樞已經離開第四天了,如月回到那個屋子的時候,柳樞已離開,只留下了衣服和衣服上的玉珮,如月很茫然…低潮中的如月坐在屋中,拿出玉珮觀看,想要尋找回一點記憶。

  「如月,你看,剛才和小孩玩的時候順手打到的。」阿耳手提著一隻野豬,雖然體積不是很大,但是還算不錯。

  「你真厲害,」如月望著笑容天真的阿耳,心裡也安心很多。

  「你在幹什麼?如月那塊東西很少見。」阿耳指著如月手裡的玉珮,稀有的東西總是那麼的耀眼。

  如月深情的望著玉珮:「這也許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送給我的。而我卻把他忘記了,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送你玉珮的人一定很珍惜你,你也很珍惜他,要不然你也不會隨身攜帶了。」阿耳放下捆綁好的野豬,踏過了木樁做的門檻,每走一步,都會聽見樹木的聲音。

  「柳樞留下這些就離開了,我想他一定是討厭我。」如月情緒很低潮。

  「怎麼會有人討厭你呢?」阿耳的話很溫柔,好像是在安慰著如月,這幾天如月的心情很差。幾乎是不出門。

  「我不應該告訴他,我要來這裡住,我真的只是想冷靜一下,因為和樞在一起我心就亂跳,很複雜的感情,和你在一起我就很自然,不會出現那些情況。他問我是不是對你懷著特殊的感情?我沒有否認,因為我真的把你當成兄弟,可以聊天的朋友,當我想告訴他的時候,他卻不讓我說出口。」如月說的很輕鬆,向發牢騷一樣,對著阿耳說個不停。

  「我猜,柳樞是誤會你喜歡我吧?」阿耳一語點破。

  「他怎麼會那樣想,我沒有記憶,他告訴我,我和他是情侶,所以我怎麼會喜歡上除他之外的人?」如月還沒看透。

  阿耳給了如月一記當頭棒喝:「也許你不覺得和我在一起有什麼特別的,但是柳樞不那麼想,我看,你應該去找他,然後把事情說清楚。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

  「可是,我不知道他往那方走的。怎麼去找他?」如月用很無奈的目光投射在阿耳身上。

  阿耳被這樣閃亮的目光給打敗了:「有個很簡單的辦法,你源著水源走,是人都要喝水吧?如果你們真的那麼有緣,一定會見面的。最重要的是要有心。」

  如月知道該怎麼辦了,放下手中的玉珮,有禮有貌的說著:「我知道了,謝謝這幾天你的關心,我一定追到柳樞,然後把他帶回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打獵,」

  「一言為定。」阿耳很有氣質的說。

  夜色暗淡,在距離阿耳部落很遠的山洞中,柳樞正在望著月空,離開如月已經第五天了,回憶起很多,很多,以前露宿的時候,如月都會用一雙溫暖的手握住他,抱住他,讓柳樞可以安然入睡。現在望望身邊,什麼都沒有,只有石頭和野草。柳樞不免有點失落。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四天。)

  隔天,雲朵掛在天上,有著各種形狀,顏色深淺都不一樣,有的微藍,有的微粉紅,有像鴨子,有的像可愛的寶寶,還有像船的形狀,好美的畫面,加有自然氣息的微風,如月一大早就出門,一路往上遊走去,風中帶著水的味道,吸入了肺中,很舒服的感覺。

  河水很清晰,有大條,小條的魚在水裡游泳,大群小群的在嬉戲,如月踏過一堆又一堆的石頭,雖然前面的路好像很難走,但是如月沒有怨言,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

  如月擦著頭上的汗水,吞了下喉嚨間的口水,太陽無情的照耀著大地,連動物都躲在陰涼的地方避暑。而我們的如月,還在移動著他的雙腳,意志力有加無減再努力著,在他看見,終有一天會找到的,只要自己不放棄,就可以找到柳樞。

  沿著河水一路上走,腳已經開始有點酸痛,跨上跨下,踩過無數堅硬的石子,身體也被無數的樹枝刮傷,忘記了武功的如月要應付這樣的情況也是很吃力,無法使用內力補充體力,只有依靠著這一個月中的生存能力,不斷前進,沒有目標的尋找,有分岔的路口,總會憑著自己的第六感選擇前進的道路,沒有倫理,也沒有依據,就堅信這條路一定可以找到柳樞。

  這是從那裡來的自信?再無法抉擇的時候,很多人都會依靠自己身體的本能去行動,如月也是如此。

  沒有休息,沒有停止,如月的精神漸漸變弱,他在這裡時候開始思考,如果換做自己是柳樞,會選擇什麼地方休息?

  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可以邁步的如月,終於決定在快日落的時候準備好食物,然後望了又望找到了一個很隱蔽適合晚上休息的地方,吃過了食物之後,如月小心的越過周圍的花花草草,盡量不去傷害它們。

  走入那個地方的時候,如月驚呆了,這裡曾經有人坐過,因為眼前那塊大石,剛巧適合人休息,大石之前還有一堆燒剩的柴火和燒完的柴火灰。

  如月的嘴角微微往上勾,心想,自己沒有走錯地方,這裡可以聞到柳樞停留給的味道,那股只有柳樞才會發出的香味。突然眼睛一亮,心也安了起來,因為只要加快速度,照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可以見到柳樞,光是想想如月的精力由恢復了,所以決定不再休息,連夜趕路。

  稍微休息片刻的如月,打起了火把,繼續趕著路,由上往下看去,如鬼火的東西遊蕩在夜間的森林。如月感覺他和柳樞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此刻的柳樞,站在河邊脫下衣服,玉體進入了湖中,月色印出的倒影,像畫一樣的美妙,在柳樞的背脊上,水珠在玉體上滴答滴答,金色的頭髮被水染濕,看著背影,就好像是玉女入水般。

  稀少的整體感,柳樞感覺身體有點冷,所以走出了水面,換上了衣服,坐在河邊,抬頭望月,這已經是柳樞離開殘如月之後養成的習慣,望著月亮他就會感覺如月在身邊一樣。離開阿耳部落之後,柳樞無時無刻不惦念著回去,可是,他決定離開之後就沒打算再回頭,簡直就是頑抗不化。但是也有稍微的後悔自己沒大腦的行動,裝大氣,瀟灑的離開,真的好後悔。但是…柳樞認為自己已經沒有後路。硬著頭皮也不會調轉回頭。

  轉眼又過了一天。(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三天。)

  如月靠著毅力,總算找到了柳樞前一晚住過的山洞,但是,柳樞已經離開了,依然上前幾次那樣只剩下柴火和柴火灰,如月不免有點失落,找到了柴火堆也就證明走的路線是正確的,如月歎了口氣,無奈的說著:「樞,我追你追的真辛苦,快點停下腳步等我吧,我快沒力氣了。」

  已經筋疲力盡的如月,坐在地上稍做休息,喘氣之餘,如月用手拍了拍腳軸,連續的趕路,使肌肉過度疲勞。

  靠壁休息的如月,做了一場很美的夢,夢中他見到奇怪的動物,還有一個大大的水池,水池中有兩個相湧在一起,如月很清楚的看見,自己陶醉的表情。

  猛的驚醒,如月身體變的很奇怪,已經無法在入睡的如月,再次抬起腳步,向著柳樞在的方向邁步前進。

  半日之後,柳樞還未動一步,發呆發了半日,柳樞也夠寂寞的,望著樹上的鳥兒唱歌,看著水裡的魚兒游泳。

  繼續待在這裡也沒用,還是趕快走出這個山谷,回到大雜院,如果別人問起,柳樞會堅決的回答:『如月死了,不會回來了。』

  跨了幾步的柳樞居然發現地上有一隻失散的幼鳥,如月抬頭望了望上方的樹枝,沒有看見鳥窩,所以他猜想,是不是在其他樹枝上,反正沒有事情可以做,柳樞踏地飛上了樹上,左右張望,小心翼翼的捧幼鳥在手掌內。

  找了很久,都沒看見鳥窩,就在柳樞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眼睛看見了一顆很大的樹,樹梢的枝頭上,有一群小鳥對著他的方向叫,在鳥窩裡,那群幼鳥,小小的身體,幾乎拼盡全力在叫著,一直到柳樞看到它們為止。

  柳樞微微一笑,那點距離,他很快就會讓它們團聚,盯著手中的小傢伙,他很體貼的說道:「馬上送你回去,忍耐一下。」

  深吸了一口氣,柳樞用力踩踏腳下的樹枝,利用左右兩邊的樹做輔助,柳樞就好像在飛一天,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柳樞飛的很開心,好像讓他想起了他與如月第一次接觸的情景….

  那次柳樞在竹林遭遇蛇群,用輕功藉著竹子的力量,結果卻一根接一根的折斷,最後被如月救了。

  想起這些回憶,柳樞就心頭一笑,滿臉的幸福都掛在臉上,輕輕穩重的落在了鳥窩的樹枝上,柳樞小心翼翼的接近,伸出了手掌,敞開手掌,將幼小的鳥放回到自己的家中,每個人都有一個家,包括動物一樣,有家,有親人,有朋友。

  柳樞聳立在樹頭,望著這一邊無盡的山野,人煙稀少,大自然的魅力足夠有能力的人生存,他在想,在這裡生活也不錯,可以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這樣都可以多活幾年。

  如月站在遠處將剛才的場景都收在眼底,讓他沒想到的是,柳樞那麼的厲害,可以在空中飛,而剛才的一幕彷彿讓他記起了點什麼,但是…馬上就消失了。

  找了那麼久,終於找到柳樞了,如月真想大聲的喊出來,可是又不想打擾這如畫的場景。只是遠遠的望著柳樞。

  柳樞此刻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陽光和風的疼愛,他在風中好像聞到了如月的味道,他微微的睜開眼睛,望了四周,一直到他與如月的雙眸對視上,但是…他揉了揉眼睛,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如月正在遠遠的望著他。不敢相信這一事實,如月揮著手臂,柳樞才完全相信了這個事實。

  事實就是---------如月來找他了。

  放下了無謂的自尊,柳樞踏步停落在如月的面前,伸出觸摸著如月,因為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相,除非親手摸到。

  「有溫度,可以觸摸,真的是你----如月?」然後柳樞左捏右捏如月的臉蛋。

  「痛~~很痛也,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居然這樣對我。」如月被柳樞捏的直叫痛。

  「啊,抱歉!」尷尬的照面,柳樞的動作都變的僵硬。

  「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連續走了二天二夜才找到你。現在很累。」如月有氣無力的說著,不過他真的是連續不眠不休的在前進。

  柳樞驚了,望著如月:「啊,好,前面有個休息的好地方,我扶你過去。」

  攙扶著如月,兩人坐在了柳樞發呆了半日的石頭樹陰下,彼此都默默無語,不知怎麼開口才好。

  「你一聲不響的就離開,擔心死我了,」如月低聲說著話。

  柳樞在前方的水泉處,用特製的喝水用具幫如月打來了水,遞給如月喝:「先喝點水吧,雖然這個水壺做的不是很漂亮,只是用竹子簡單的做的,你還是先將就著用吧。」

  接過柳樞親自為自己打的水,如月大口大口的飲盡:「謝謝~」

  「那麼,你跑出來幹什麼,不陪阿耳嗎?你就這樣跑出來沒關係嗎?」柳樞強制著心中,不要去問,可是嘴巴永遠比心要快。

  如月緊張著,抓著柳樞的手:「你真的誤會我和阿耳了,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但是..並不是你說的那種特殊感情,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兄弟而已,這次是阿耳鼓勵我出來找你回去,讓我給你解釋清楚!」

  「如月,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嗎?以前的你很能幹,樣樣都比我厲害,當我知道你失憶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因為我終於可以主宰我們之間的愛情,我可以保護你,而不是你左右保護我。想起以前你為我做那麼多事,而我卻只會給你帶來不幸,我就很痛恨自己,我希望你永遠不要記得,就這樣在這裡平凡的生活下去,也許我太自私,那也是因為我太愛你,希望你過平凡一點。」柳樞甩開了如月的手,背對著如月,很痛苦的說著。

  「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如月疑惑的問道。

  柳樞楞住了,然後淺淺笑著說:「我是一個爛好人,看見你和阿耳在一起笑的很開心,所以決定把你讓給阿耳,自己自動的消失,也許我以為這樣你就會很幸福吧。」

  如月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柳樞:「傻瓜,我和阿耳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是因為…我和他在一起不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臟就會跳的很快,特別是你碰觸到我的肌膚,心臟就好像快停止一起的跳動。所以我才會緊張的逃開。我發誓,我和阿耳絕對沒有其他多餘的感覺,只是朋友之間的友誼。」

  柳樞捂著嘴笑了出聲,原來自己是一個那麼大的醋攤子,差點就真的丟下如月,自己一個人離開,真的太自私了,好在如月來找他,要不然大好的姻緣就沒了:「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裡可到處都是路喲。」

  「我沿途有看見你過夜時留下的痕跡,所以我就加快腳步找你來了!」如月的模樣很憔悴,抱著柳樞的手也瘦了一圈。

  柳樞輕輕脫開了如月的懷抱,用手扶著他坐在石頭上:「你坐一下,我剛才看到遠處有水果樹,我去摘幾個水果回來給你吃。補充點體力。」

  如月點點頭,柳樞踩地離去,來回不過幾分種時間,柳樞踩了三種水果,在河水中簡單的清洗了一下,遞給了如月。

  望著柳樞手中的水果,如月笑著接受了,從沒發現,原來柳樞是這麼的可靠,比想像中的更會照顧人。

  而,如月感覺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在看見柳樞,見到柳樞的那刻,他全身都輕鬆了,吃完水果後,如月的睡意就來了。躺在柳樞的懷裡,睡了過去。

  抱著如月的柳樞,望著懷中的人兒,歎氣道:「就算失憶了,你的內心深處還是想在我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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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發情時期



  在如月睡著的這半日中,柳樞那雙透明的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望著,就算是看著睡眠中的如月,柳樞也會露出俊美的笑容,他太高興了,也可以說是興奮嗎?

  天空中高高掛著的太陽,就快落下山坡,斜陽劃下的美景,可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的,但是柳樞不忍心搖醒懷中的人,深思之後也只要做罷。

  如月在柳樞懷裡微微一震,很從容的睜開眼睛,抬頭之餘,看見柳樞的下巴,好熟悉的體溫,處於懷中如月緩慢用手撐起身體,微微的略過一絲懶惰。

  柳樞直直的盯著這個懶人兒,以前都是如月比他先起床,所以根本沒機會看到如月起床時候的模樣,是很精神還是很懶散?

  可是,就在這一天裡面,睡容,和起床時的表情,都很幸運的看見了,心裡美孜孜的柳樞,拍了如月的肩膀,指著對面山上的斜陽。

  「你看,好美。」柳樞在如月起身的那刻,透過斜陽的輻射,如月的身體就好像是被融合般,美極了。

  如月很端正的直立著,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吶,樞,我做了一個很好玩的夢,夢中的我和你都很幸福的樣子,而且你還對我撒嬌,我就好像大哥哥一樣的照顧你。你說多好玩。」

  「不是夢,以前的你就是貼身照顧,保護我,所以我才討厭,再出了事的時候自己卻什麼都幫不上忙。」柳樞含淚殷殷一笑,真的是很難為情,要是自己的能力再多點,腦袋再聰明點。也許….已沒有也許。事情已經結束了,不會發生那些時候了。

  如月跳過一顆很小的花朵,彎腰用手掌潑了點清水,洗過臉之後,如月如獲重生,立即微微轉身一笑:「如果我現在說,想要你保護我呢?你會怎麼做?」

  聽見如月的話是有幾分驚訝和尷尬,柳樞立起身體,對著快要下山的斜陽震震有詞的說道:「當然是義不容辭,保護你保護個徹底,保護你一輩子。」

  如月偏著頭,望著柳樞的一本正經,不僅笑出聲:「那你就不要怪我賴你一輩子,因為這是你答應我的。記得….哦!」

  調皮的對著柳樞眨了眨眼睛,就好像精靈王子般的純潔笑容,讓柳樞不僅看失了魂,眼前這個真的是殘如月嗎?從前沒有見過這樣天真活潑的笑容。真的太幸運了。

  柳樞有幾分好奇,走上前去抱住如月:「我想吻你,想抱你,可以嗎?」

  如月挑眼,然後自然的閉上了眼睛,這分明就是讓柳樞做的意思嘛,沒有反抗,更沒有強制就可以抱如月,柳樞很斯文的吻了上去,這次的如月沒有逃,反而很積極的回應他的吻。

  柳樞眼睛睜的大大的,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繼續下去…我不就是在如月沒記憶的時候反攻了?想到這裡,柳樞心裡就暗叫好,因為在得知如月失憶的瞬間,他就有這樣的想法,最後一直沒機會施行。現在機會來了……反攻的機會就在眼前,柳樞順著接吻的勢頭,加大了吻力,用舌頭用力的拽入了如月的嘴內,舌尖在激烈的接吻中攪纏在一起,每每觸碰到如月嘴內的溫度,就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如月也很自然的抱住柳樞的背脊,接吻時候過與長久,結果兩人都無法呼吸,跪倒在地上,雙雙抱在一起,喘氣著…

  柳樞臉色一喜,然後笑了出來:「我們有多久沒這樣抱在一起了?哈哈,好懷戀。」

  「那,我們以前是怎麼做的?總有一個人要扮演女人的角色吧,到底是你在扮演還是我?」如月很正經的問著柳樞。

  要問我?我該怎麼回答,一心想在這裡反攻的我,我當然是想欺騙你,但是,萬一,你那天恢復了記憶,你會不會認為我扮演女人那方心不甘情不願,然後導致你不碰我?思緒複雜啊,這個問題必須要謹慎的考慮,方可回答。

  「這個嘛,那個…我們還是去問身體吧,跟著本能走,不是會讓你記憶更快恢復嗎?」雖然這個不是直接回答,但是柳樞已經很小心不把事情說的太明白。

  如月傻笑著撓撓頭:「是哦,我真的問了個傻問題。」不應該問這樣敏感的問題,如月也不好意思起來:「樞,你的身體好香,是什麼味道?」

  「是嗎?我不知道也,我怎麼聞不到?而且我身上會有什麼香味?一定是汗味吧?」柳樞是真的聞不出來,因為這種香味只有如月一個人可以聞道。

  「真的好香,好香咬一口。」如月的聲音變的色誘,用舌頭舔著柳樞的脖子,被如月熟練的舌頭吸著,柳樞全身發麻,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真想做下去。

  如月的手已經不僅亂動,利用著手指的纖長正在挑逗著柳樞衣服裡面的敏感兩處低峰。被手指挑逗發出陣陣心舒之聲的柳樞已經無法抵抗,任由如月在擺部,如月發情似的吸住柳樞的脖子不放,利用著身體都在地上,如月本能的將柳樞壓倒在地上。

  「想吻你~可以嗎?」如月帶著情色的聲音,讓柳樞無法拒絕。點點頭之後,如月順心的吻上了柳樞的冷唇,四片唇再次纏繞再一起的時候,如月的手伸入了柳樞的裡部,摸著可以讓柳樞舒服的地方,套弄著,似乎想讓它變的更雄觀,勃起的柳樞紅著臉享受著如月疼愛,在這個草叢上,很尷尬的地方,四周沒有人出現,但是總感覺到赤裸裸。

  熱情的吻,即將把柳樞給融化,身體裡需要更多如月的疼愛,禁慾這麼久,不好好的娛樂一下,對於男人來講也是很不自然的現象。

  衣服順著情勢的發展,漸漸的被脫落,柳樞明顯感覺到有東西抵住大腿,如月的忍耐力可真的非一般的厲害。

  當柳樞感覺這個身體已經緊緊帖住如月的胸前時,身體變的更加的熾熱,本能的反映就是想要釋放,被如月不停的吸蝕的柳樞,在那強忍著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這個山谷中,回音很大,要是大聲的呻吟,會讓人更加的難為情。

  但是…順著這樣發展,柳樞想反攻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主導權已經在如月的嘴中,他大膽到將柳樞勃起之物含入了嘴巴裡,而且好像舔的很美味,柳樞的臉害羞到沒譜,呼吸變的含糊不清,大口的喘氣,就在那有素有序的抽送中,柳樞的勃起物就在如月的嘴裡釋放了。

  「對不起~`如月~」釋放出來之後的柳樞喘氣間說著抱歉的話。

  「傻瓜,我開心還來不及~」如月緊抱起柳樞,很溫柔的撫摩著柳樞的臉,對著他深情的說道:「坐來上。」

  雖然剛剛才釋放過,但是被如月再次撫摩,心中的慾火燃燒了起來,勉強的用口液潤濕了後庭,然後聽從如月的邀請,坐了上去。

  很久未用的地方,突然被這樣猛的衝擊,怎麼會不痛,柳樞再也忍不住:「啊~~如…月,好痛!」

  見到柳樞似痛非痛的表情,真的很不忍,但是進入到柳樞的體內卻是那麼的舒服,對身體有著很明顯的快感,有種不想拔出來的慾望,如月關心著,緊帖著柳樞說道:「忍一下,樞~~你體內很緊~~」

  已經騎虎難下了,柳樞把心一橫,想到痛只是暫時,畢竟身體已經習慣了如月分身的尺寸,只要習慣之後就會充滿快感,柳樞搖動著自己纖瘦的腰,擺動著,就如想的那樣,很快身體就適應了過來。

  剩下的就只有快感…….一夜風流之後……

  雖然是很微妙,但是在兩人尋歡的時候,遠處有雙很犀利的眼睛盯著他們,最後緩慢離開。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二天。)

  清晨,風流一夜的主人公慢慢醒來,早晨的風吹在柳樞的臉上,微微的一陣涼爽,起身之後,發現身邊的如月既然不見了,慌張之下,身體的負擔,痛疼讓柳樞無法太快的適應。身上的衣服已被穿好,柳樞瞅著全身的吻痕,無奈的歎著,這個如月的本性就那麼的霸道,佔有慾十足的傢伙。

  「樞,你醒了?」如月從背後用溫柔的話語說著。

  回頭相望的柳樞,尷尬的低下頭,原來如月是去找吃的,真的是很惡劣的傢伙,明明瞭讓我保護他,卻依然這樣我行我素的照顧柳樞。

  「嗯,算是吧,你每次都比我起的早,還以為今天可以早點起來,為你準備吃的,結果還是被你搶先了。」柳樞搖頭擺手的說著。

  如月臉上有著很幸福的表情:「是嗎?我太幸福了,有你愛著我,可…樞,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你想回阿耳部落去是吧?現在的我不反對,因為那裡真的很適合你。」柳樞表情很滿足,根本沒有想要綁住如月,因為如月已經說的很清楚,他和阿耳是朋友關係。

  「不,我是想你跟我一起回去,沒你在我身邊,我會很寂寞的。」如月說的是那麼的真誠,讓人感動。

  柳樞想了之後,點了下頭:「可以哦,因為啊,我也想待在你身邊。」

  「那,我們吃過東西之後,就起程吧,還要走兩天才可以到阿耳部落。」如月已經決定以樞馬首是瞻,假如柳樞不陪他回阿耳部落,如月也絕對會跟隨樞,不會回去。

  柳樞望著如月那掩飾不住的開心,心中也暗自高興著,因為如月在乎他的選擇。就這麼簡單。

  「不需要二天,半天就可以到!」

  「怎麼可能,除非我也可以向你剛才那麼飛,要不然是不可能辦到的。」如月摸著頭,很勉強的笑著說。

  「你會的,只是忘記了,只要我帶你飛一次,你一定可以自己飛的。放心,有我保護你嘛。」柳樞得意的笑了,終於有東西可以教如月了,一直都是如月在輔導他,現在總算有點用了,柳樞就這樣在心裡想。

  如月半信半疑的點了頭…….

  一個距離柳樞他們很遠的地方,在這裡有一個很小的山洞,洞口有著各種小細縫,別小看這個地方,這可是蛇的老窩,如果是人類靠近的話,從那些細縫中就會飛出無數的蛇,因為這是它們的家,它們的王國,不許有人侵犯。

  只見一條青花紋的蛇爬入了洞中,跟隨著蛇的身體,可以見到洞裡別有洞天,裡面的空間絕對不是外面看見的那麼狹窄,而是寬廣,只見蛇往裡面延伸,那真的是很蛇的速度嗎?太快了,一眨眼已經過了十米遠,一直到洞內側,青花紋的蛇停止了爬行,曲捲著身體,對著高處的石頭伸著那細長的蛇舌頭,『滋滋』『滋滋』,一直『滋』了好大一長串,慢慢望向高處,只見兩條很高貴,如國王般傾臨天下的感覺,處與高峰,小金蛇吐著蛇絲,然後一尾巴往正在睡覺的小銀蛇掃去,好像很有力的給了小銀蛇一巴掌。貌似有這個感覺。

  小銀蛇用自己的尾巴摸著小腦袋,怒凶凶的對著自己的姐姐小金蛇擺起了打架的樣式:『你太狠了吧,睡覺也不行。』

  小金蛇不鳥小銀蛇,撇過了頭,吐著蛇絲:『笨蛋,找到主人了。你睡死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

  小金蛇不裡小銀,一條金閃閃的蛇爬行下了地面,甩都沒甩小銀蛇就走了。

  只見可憐的小銀蛇在後面拚命的吐絲:『對不起,姐,我錯了。』貌似有這個意思。

  兩條蛇準備離開,旁邊的蛇都讓出了條道路,這就是貴族的好處?

  話說,小金和小銀離開無我那裡只後,來到山底,到處都找不到主人的氣息,就在這時候,小金霸佔了這個山洞做為臨時指揮部,指揮著滿山片野的蛇到處在找如月他們,在指揮蛇群尋找如月的同時,小金和小銀成了這裡的地頭蛇,威風八面,手下眾多,我相信那些蛇群應該是被小金和小銀高貴的氣質和傲慢的性格給屈服了。

  離開臨時指揮部之後的小金爬行在前面,而小銀則在旁邊獻慇勤,小銀一直都被它姐小金欺負習慣了,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真是悲哀,明明是那麼可愛的寵物,卻那麼喜歡欺負自己人。汗。

  另一方面,如月就向柳樞說的那樣,很快就掌握了,雖然記憶沒了,可是,身體的記憶還存在,兩個人準備真正的起程,回阿耳部落,雖然柳樞沒有想過要一輩子待在那,但是幾年時間應該沒關係。最重要的是如月陪著他,那樣就足夠了。

  小銀跟在小金的後面,來到柳樞他們待過的地方,不過很不巧,它們眼巴巴的看著如月和柳樞駕輕功飛離遠方,小金怒視著一路上吵鬧的小銀,好像是在責怪小銀走的太慢,錯過了機會。我們可憐的小銀又被小金責罵了一翻,最後兩人又往柳樞他們飛的方向爬行。

  因為無法掌握速度,所以柳樞他們很危險的降落在阿耳部落,那裡的老老少少見到如月回來,都快步上前問候,問著如月到底去那了,不過…應該不是柳樞敏感,這裡發生了一點點變化,氣氛很異常,有的老人很著急,有的人唉聲歎氣,以前的那些歡笑之聲,都明顯的減少。

  「如月,你終於回來了,發生了一件大事!阿耳他要離開部落」揀我們回來的老伯走到我們面前,很無奈的說著。

  如月大驚,這個部落是阿耳最喜歡的地方,也是他的家,他怎麼可能離開,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你們不要擔心,我去瞭解清楚情況,阿耳在那裡?」如月問出聲。

  老伯憨厚的回答:「他在屋裡,二天沒出門了,我們只知道,你走之後利梨部落的人送來了封信,接著他就沒出過門。」

  「我知道了,我找他談談。」如月跨過眼前的圍欄,牽著柳樞的手走進阿耳的房間。

  「阿耳我們進來了。」如月輕聲的說著。

  手推開木頭做的門,跨步入屋,當然,柳樞跟在如月的後面,現在的他們可算是形影不離。

  屋裡的阿耳呆呆的坐在床邊,望著屋中的火堆,光看表情就知道在為什麼事情煩惱著。

  「阿耳,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們,也許可以幫上忙!」如月認真的開口問著發呆中的阿耳。

  阿耳微微抬頭,那張臉已經很憔悴,聲音也變的沙啞,顯然是一個人悶不吭聲,心情沉悶,滴水未進引起的喉嚨發炎:「木合秦,她…她要被送去木合部落和那裡的第一勇士結合!我現在心情很複雜!」

  「木合秦?是不是你以前部落領主的女兒?她怎麼會在利梨部落?事情好複雜,你慢慢說給我們聽,說不定會有解決辦法呢?」如月和柳樞已經坐在地上的墊子之上。手牽手的坐著。

  阿耳低沉的說:「我被驅逐之後,秦就被送去利梨部落,我也是為了她才建立這個部落,目的是希望得到利梨本人的同意,將木合許配給我。你也許不知道,只有領主才可以得到配偶,其他的族員只可以一年得到一次交配的機會。所以我堅持不懈的努力著。終於我們部落越來越好,在你們剛來之前,我已經送了求親信去利梨,前二天他們回復了我,信上說,無法將木合秦許配給我!理由是秦的父親反對,不承認自己的女兒來到這個貧窮的地方。」

  如月點頭肆意瞭解了情況:「應該沒那麼簡單,照你們部落之間的規矩來講,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我想應該是木合那邊對利梨施壓!你不要在這時候放棄,我提議就是瞭解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做定奪。」

  柳樞嘟著嘴說道:「要是這個時候那兩個小傢伙在就好了,又可愛又聰明,去做間諜是最佳人選。」

  「什麼小傢伙?有那麼厲害的人嗎?」如月驚訝望著柳樞。

  柳樞擺手,自豪的說著:「不是人,是蛇,是你養的寵物,你很喜歡它們,當然,我也愛不釋手,是兩條很高貴的小蛇!一條金光閃閃,一條銀光閃閃,身體小,腦袋可是非常的聰明,既通靈性,又乖巧可愛,雖然有時候會鬧脾氣,但是真正辦事的時候卻一點也不馬虎。」

  不知不覺,小金和小銀在柳樞的心中的地位已經這麼高了!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如月指著門口一左一右的小蛇,彷彿很喘氣,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柳樞順著如月的手指望了過去,眼直直的望著小金小銀,高興的低下頭,對著兩個小傢伙來了個熱烈的親吻。

  「沒錯,就是它們,不過~~~」柳樞望著小金和小銀說著:「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

  小金高傲的昂起了小腦袋:『別以為可以丟下我們,我們擁有大量的手下,找到主人只是時間問題。』貌似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如月好像望稀有動物般盯著小金說著:「它好像在生你氣,是不是你丟下它不管,所以現在鬧脾氣?」

  「如月,你真的不愧是它們的主人,就算失憶,還是聽得懂它們的說話?」柳樞不好意思的回頭說道,。

  小銀蛇的氣勢變了,從『失憶』開始,它就變的很奇怪,馬上就爬行到如月的肩膀上,然後伸出了脖子,從口中吐出了蛇絲,往如月的臉上舔了又舔,最後望著小金蛇搖了搖小腦袋。

  「它們是在擔心我嗎?樞」如月被小銀蛇的動作嚇到了,本來以為它會咬自己,卻是舔了舔然後失望的對著小金蛇搖頭。

  當見到小銀蛇搖頭的小金,也爬行到如月的另一個肩膀,用小腦袋的小臉摩擦著如月的臉。

  「它們不是擔心你,是很擔心!」柳樞笑了笑,真的是很有趣的兩個小傢伙。

  柳樞在如月的肩膀旁邊攤開了手掌,小金蛇很乖巧的就用如月的肩膀爬行到柳樞的手掌中。

  「它們懂你的意思也,好厲害的傢伙。」如月既喜歡就興奮,沒想到自己以前養了兩隻這麼可愛的傢伙。太好玩了。

  小傢伙聽見如月誇它們,尷尬的僵住了,低下腦袋害羞得不敢看如月。

  如月敞開手掌,好讓小銀蛇到自己的手掌中,果然,小銀蛇很高興的爬上了如月的手掌。

  「好可愛,以前的我應該很疼你們吧?」如月自信滿滿的對著小銀微笑著說。

  小銀蛇真得越來越奇怪,以前如月經常欺負它們,難道那種欺負叫疼愛?不敢苟同~

  現在如與徹徹底底的服了這兩個小傢伙,微笑著說:「如果請你們幫忙,會盡量去做的哦?是嗎?」

  小銀蛇點點小腦袋,小金也點了點。

  「好,那我們就來計劃一下,看下一步該怎麼做。」如月自信滿滿,充滿了幹勁。

  柳樞拽了轉如月的肩膀:「我們在這裡拚命有什麼用,阿耳本人根本就沒有把木合秦奪回來的意思。」

  只見,阿耳完全沒理世事,像是把自己隔離到第三空間,周圍的氣氛意外的陰沉。

  「那個不要緊,只要我們找出了原因,就可以對症下藥,所以,阿耳,你一定要振作!」如月不需要說太多安慰的話,一要稍微的鼓勵一下便可。

  阿耳抬起頭:「現在也只有這樣辦,不過,我不會一直這樣消沉下去的,我一定要把秦搶回來,因為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此刻,連阿耳也復活了!

  如月對著小銀和小金說道:「你們可以去利梨那個地方查看下是什麼情況嗎?因為,我們男人是無法通過那邊的。」

  兩個小傢伙也幹勁充足,點點頭。

  「必須要快,還有半個月她們就要把秦送去木合部落了,」阿耳,很緊張,對小金和小銀沒什麼信心,畢竟是動物無法信賴是對的。但是,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

  柳樞把小金放到地上,兩個小傢伙接到命令之後,快速去辦事了。

  「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它們的消息,然後研究策略吧。」柳樞望了四周,空空的房間,除了打獵的工具以外就只有一張床和虎皮被子。

  如月也同意柳樞的看法:「阿耳,你應該好好休息,看你的樣子應該沒怎麼睡覺吧?養足精神,我和樞都會幫你奪會屬於你的新娘!放心好了!」

  阿耳看著和好的柳樞和如月,微微一笑:「太謝謝你了如月,要是你沒回來,也許我就一個人離開這裡,獨闖木合搶秦了。」

  「搶婚嗎?」柳樞興奮的雙眼,崇拜偶像般望著阿耳:「太刺激了,你真的是勇士!太佩服你了。要是那天如月也來搶我的親就好了。」

  「可是你的男的也,我只會搶新郎,不會搶新娘。」如月附和著柳樞,開著玩笑!

  阿耳終於笑了,因為聽見如月他們的對話,顯的安心多了吧。不好意思打擾阿耳休息的如月,帶著柳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伊,你不是和阿耳住一起的嗎?」柳樞來到另一頭的獨立房間。

  「你還在以為我喜歡阿耳嗎?這個房子是方便打獵的時候方便才建的,本來打算安排好之後,接你過來,誰知道你不告而別了。害我跑出去找你。真會給我惹麻煩。」如月沒好氣的假裝指責柳樞。

  柳樞心裡也滿內疚的,只要安靜的聽著:「不好意思。」

  「以為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嗎?我要懲罰你。」如月壞壞的表情~挑了挑眉頭,對望著柳樞。

  柳樞輕輕的吻上了如月的嘴唇,溫柔的,親了一口:「這樣可以了吧。」

  如月強勢的強吻著柳樞,舌頭伸入了內側,微微鬆開之後:「完全不可以,還不夠,我要的更多。」

  剛進入屋裡,如月就開始動手動腳侵犯柳樞,柳樞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如月到處亂親,真是恐怖的情人。

  太熱情的如月對柳樞來講也是很悲哀的,因為他的身體支持不住如月的熱情,太刺激的事情不要做過火才對,但是,如月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節制….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一天。)

  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昨夜狂歡的兩個人還在床上,沒有起床,但是小金蛇和小銀蛇已經像殘月宮的時候,守在門的左右兩邊,雖然沒有舒服寬大的桌子當落腳地,它們兩個依然盤旋著,不驚不繞安靜的等著如月他們起床。

  如月緩慢睜開眼,輕輕的親吻了懷中的柳樞,然後望著小金和小銀微笑了一下,最後輕手輕腳的下床!

  他要去為柳樞準備早餐,還要去看阿耳的情況,包括,阿耳休息了幾天,部落裡的人應該很缺乏肉食,所以必須一大早去打點肉食回來補充營養。

  如月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就沒有柳樞那麼的幸福,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到這,好像就和以前沒有分別!

  小金蛇知道主人已經醒了,而且開門出去了,命令自己的親弟弟小銀保護它們的女主人,然後跟隨著如月一起走出去了。

  以前從來沒見過主人做那些事情,現在包括砍柴,做飯這些雜務都包辦,真的變了好多,這個主人變的好溫柔。是小金理想中的主人模樣,它在想,要是主永遠不恢復記憶該多好,現在的主人會誇它們聰明,可愛,以前的主人只會丟下它們,甚至還會欺負它們,小金蛇想起以前的日子和現在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差別忒大。

  「小金,你喜歡跟著我嗎?」如月在做著早飯,剛才是去山上打了一兩隻野味,湊合著吃吧。

  小金蛇乖乖的待在如月的身邊,點點頭。

  「是嗎?我也很喜歡和你們在一起,你喜歡樞嗎?我看見你們好像很粘他。」如月微笑著和小金蛇聊天,好溫柔哦。

  小金蛇依然乖巧的點點頭。

  「不止你們喜歡,我也特別的喜歡。喜歡他的缺點和優點,包括他的脾氣我都很喜歡。」如月驕傲的稱讚著柳樞。

  小金蛇也點點,然後爬上了如月的肩膀上,近距離的聞著如月的氣息。

  「小金,你希望我恢復記憶嗎?」如月的話有點為難小金蛇!如果點頭的話,以前的那個主人太喜歡惡搞了,如果搖頭的話,未免也太狠心了。

  小金蛇沉沒不語,蛇心在想什麼,如月都體會到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那麼為難,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可以聽到你心裡想什麼,以前的我真的那麼喜歡欺負你們嗎?」如月正經的問著小金蛇。

  小金蛇恐懼的搖搖頭,誰敢點頭,萬一那天他恢復了記憶,不報仇才怪。

  「如月,你起這麼早啊,我打了點肉回來!」阿耳笑著向如月打招呼。

  如月笑著回應,見到有精神的阿耳真的太好了,看來他已經想通了:「做好了,去叫你!」

  「好的,我先把東西分給大家。」阿耳的動作作風不變,一切都以族人為想。是一個領主該有的風度,是成為三個部落的領主的最佳人選。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一陣細雨,還好做飯的地方有著遮雨的地方,要不然就會白廢如月一早上的心血,不久之後如月將做好的飯菜放到桌上,然後,向平常一樣去喊懶豬起床!小金蛇首先走在前面,大搖大擺的帶領著如月一般,一條可愛的寵物,一位帥氣的飼養人,好可愛的搭配。

  果然,床上的柳樞被如月放開之後,就擺了個『大』字型在熟睡中,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如月也變的沒那麼驚訝了,因為柳樞的長相和睡相根本就是反正比。如月反射性的一嘴巴親了柳樞的胸前!

  柳樞反而感覺有點癢癢的,伸出手想去撈。

  如月挑著眉頭,真拿這個傢伙沒辦法,乾脆一隻手指伸進了柳樞的後庭,這下柳樞才真正的紅著臉醒過來,伸懶腰的事情都省略了。

  「如月,你太惡劣了。」柳樞激動的說。聲音剛傳出,如月就走了出去。

  小金蛇和小銀蛇眼巴巴的看見它們的女主人被主人欺負,卻無話好說,因為如月的本性就是那樣。改不掉了。

  此時,吃過了早餐只後,就聽著小金和小銀的情報,原來真的像如月說的那樣。

  利梨接到木合部落的警告信,而且還指定要將木合秦許配給木合部落的第一勇士。

  本來井水不泛河水,但是木合決定要打破這個規矩,這讓利梨很為難,身為一個部落的領主,當然是要保護好自己的族人,要不然怎麼可以勝任?利梨並不是沒有保護能力,只是木合部落太強悍,根本沒辦法抗衡,至於木合部落強橫的做法,利梨領主個人是不能接受的,只是被要挾而已。

  過不了多久,就到了交配期,要將可以生育的女人送到兩個部落與健康的男人結合,說的好聽『結合』,說的難聽就是『配種』,為了繁殖後代,這是必須的。

  利梨本人也已經二十好幾了,所以這次的結合名單也有她本人的名字,但是,木合領主也就是木合秦的父親木合熊,都已經五十歲了,還堅持要點名讓利梨領主與他結合,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根據小金小銀的情報看來,利梨部落也在採取計策,盡量不讓自己部落受到外界的影響!

  聽完如月敘說的阿耳,氣憤的拍打著地上:「可惡,木合熊太霸道了。根本不是勇士所為,」

  「你先不要激動,距離那天還有十四天,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慢慢計劃,看來利梨本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屈服的,所以我們要和利梨她們連手,只要扳倒木合熊,你統領三部落就可以了吧?」柳樞賊笑著說,他的心裡在計劃著,搶美人的事情柳樞最有興趣。因為這是他的使命,讓女人幸福就是柳樞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一直無法完成這個理想,終於….終於有機會施展了。

  「那是不可能的,木合熊有著特異的武功,他還可以在天上飛翔,所以木合部落的人都很佩服他,他是靠實力來得到領主的位置,要我戰勝他,是萬萬不行的。我沒有信心」阿耳想起從小受的那些苦,為了變強,為了成為木合第一勇士,為了迎娶木合秦,他付出了所有的童年,跟隨老練的師傅學習生存和變強的修行。

  「放心,你並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們啊,我們會幫助你的!現在只需要你親自寫一封信。我讓小金送給去給利梨,接下的事就交給我吧。」柳樞意外的有幹勁,這股勇氣從何而來。

  如月也笑著,拍了拍阿耳的肩膀:「放心吧,樞很厲害的!交給我們吧!」

  「那我該怎麼感謝你們?」阿耳是一個直腸子,有恩必報的類型。

  「你已經報答了,如果你沒收留老伯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活著,所以你間接的救了我和樞。」如月微微一笑。

  三個人都笑了,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嗎?

  阿耳寫了一封很感動人心的信,交給了如月,如月轉手就交給了小金,並卻掛在了它的脖子上,這樣就不會弄丟了,再說小金也沒那麼笨蛋。

  接下來又要等,等利梨那邊的回答,如月在心裡想過,假如利梨不敢與木合熊為敵,那就沒辦法,就要使用蠻力,這是如月最不想用的辦法。

  打心裡祈禱利梨可以接受合作的建議!

  「如月,你在擔心利梨會不會合作嗎?放心好了!就算利梨她不合作,也會旁觀靜待,不會與我們為敵!而我也有後招,現在只需要等那個人來,我們就可以大功告成,甚至不需要我們出手就可以解決。」柳樞越來越瞭解如月了,真不愧是如月的最愛。

  如月即不驚訝也不意外,因為樞給如月的感覺就很強大。

  「樞,你可以多給我說說,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嗎?我真的很好奇我那點吸引你!」不管從那個地方觀看,自己都沒有可取之處!

  柳樞甩過頭不敢看現在的如月,因為該可愛了,那一臉的好奇,讓他差點說露嘴。

  「和現在差不多,我累了,休息吧!」柳樞轉移了話題。

  「休息之前,我們來做吧!」如月認真說著這樣的話,卻很正經!沒有一點色狼的影子。

  柳樞無奈的責罵如月:「做多了對你身體不會有負擔,但是我會,你每天都慾求不滿,把我當成發洩的工具嗎?」話有點說重了,因為從那天重溫親熱之快感後,如月只要和柳樞單獨相處就會往那方面想。

  「不是,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才說的,而且做的時候,你也說過很舒服啊!」如月很沒大腦的說著這些尷尬的話。

  「這些話,不要用那麼正經的表情說出來,會讓我不好意思的。」柳樞拿眼前這個情人一點轍都沒。

  輕輕墊起腳根,親吻著如月,給如月吃了點甜頭之後,馬上又鬆開嘴:「今天要節制一點。」

  如月開心的抱起柳樞上了床………….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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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意料之外 (上)



  隔天,小銀蛇精神欠佳的爬行回來,小銀被柳樞派遣去通知一個人,足足浪費了它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找到,真的是很辛苦啊!小金蛇作為姐姐,第一次表揚了小銀蛇。

  小銀蛇那雙小眼睛淚水汪汪,可愛極了!

  柳樞見到小銀蛇已經回來,覺得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而利梨那邊的消息不好不壞,保持了中立,反正利梨就是一句話『如果阿耳可以統領三個部落,她將會把木合秦許配給阿耳,如果是失敗,她就保持中立,不干涉,也不支持。』

  真是個恐怖的領主,在得到利益的同時一點努力都不付出!柳樞在想,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長的到底是什麼樣?真叫人在意。

  為了阿耳的愛人,如月他們也答應了要求,並且保證一定會成功。

  這是一項很大的賭注!賭上了阿耳他們彼此的幸福。

  剛剛商量完畢,準備休息的三人二動物,正在喝著小茶!

  「不好了,阿耳,族人很多都肚子痛,無法站立!你快去看看吧!」一位算是年輕的大叔跑到房間裡,喘氣的速度來看,他是一路飛奔,沒有停歇的跑過來。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件,如月他們都跟了上去,跑到出事的地點,正在工作的人很多都摀住肚子喊痛!

  如月幫助阿耳他們將生病的人扶到了平坦的地方,然後…觀察著大家的狀況,很明顯,是中毒了。

  可是,並沒有醫生,連唯一的醫生都喊痛,無法症斷,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如果全部壯力的男人都生病的話,那麼今年的繁育下代就必須要擱置,對於一個部落來講是最大的損失。

  不知從那下手,如月見此狀況,俯下身體,單手把脈,聽著經脈裡的血液沸騰,心跳加速,加上大家喊肚子痛,一時之間如月也不知道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先不說已經中毒的人,在沒搞清楚為何中毒的情況下,水,進食全部都要停止,加上這裡的人都是老人要不就是孩子,婦孺之類的,最多撐不過五天,就會餓倒,缺乏水份而昏倒!急切也是無用,必須要細心的觀察,才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大家吃的東西,都差不多是一樣的,水也是同一個地方的,沒道理一半中毒。另一半沒中,這其中一定有玄機。」如月用手摸著下巴思考,想破頭都想不出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柳樞問著剛才來通報的人:「他們發病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都在做什麼?」

  那個大叔很理智又很堅定的說:「那時候,我剛巧去拿茶水給大家,而大家都在地上幹活,希望可以都種點蔬菜和食物,所以大家都很努力在幹活,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他們喊肚子痛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吃壞了肚子,誰知道在瞬間,他們全部都倒了下去。而醫生叫我不要下去,最後連醫生也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我,就快跑來找阿耳了。」

  柳樞聽到之後,更感覺有點奇怪,便走到醫生的面前,用手指很大力的掐了下去,周圍的人都感覺柳樞是惡魔,明明已經昏倒的人,既然那麼粗魯,被柳樞掐了一下的醫生,辛苦的睜開眼睛,柳樞正經的問:「肚子痛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幹活的土地有什麼不對勁?」

  醫生抬起手,抓住柳樞的手,無力的說著:「千萬不要讓人接近那裡,那裡….那裡…」還沒說完,又昏倒了過去。

  這讓柳樞更在意,叫他不要接近,反倒讓柳樞起了更大的好奇心,盯著如月一眼之後,對著大叔說著:「帶我去他們幹活的地方。」

  大叔緊張的搖頭:「醫生剛才不是說不讓人接近嗎?你要聽醫生的話,要不然你也會中毒的。」

  「我不怕,再說,連他們怎麼中毒都搞不清楚,怎麼救他們?」柳樞說的話不無道理,只要搞清楚中毒的方法,是什麼毒,解毒的過程就會變的很輕鬆。

  「我贊成,」如月始終都會站在柳樞這邊,而且,現在的柳樞有著一股無形的魅力,正吸引著如月的注意力。

  阿耳也表示了同意:「要救他們,就必須要查清楚。帶我們去吧,其他的人待在這裡不要亂跑,照顧中毒的人,老人和小孩都回房間,不要亂跑,說不定在周圍還會有毒物!」

  阿耳開口,老人帶著孩子回到了房間,剩下少數的婦女幫忙照顧著病人!

  來到發事地點,並無異常,而且也沒看見有什麼不對,只見土地上有未做完的活,正在播點的種子!就連周圍動物的聲音都沒有聽見,這樣也太邪門了,簡直就是怪異!動物的神經細胞是最敏感的,要是發現身邊出現了強勁又危險的敵人時,它們就會躲起來,就好比小金蛇它們可以命令其他蛇類一樣,有著一種威迫的感覺。

  「真的很不對勁,」如月望了四周,耕到一半的地,播到一半的種子!

  「大叔,你先回去,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柳樞先把大叔給支走了,然後脫下了鞋子!因為柳樞觀察到,那些族人為了節省開支,在幹活的時候都是赤腳,因為那樣可以避免把鞋子弄髒,假如弄髒的話,就要洗,洗了的話,鞋的歲命就會減短。

  「樞,你想幹嘛?」如月看著樞的動作很奇怪,所以謹慎起見他問了一下。

  「我要下去,你不覺得地裡有問題嗎?中毒的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在地裡幹活!我要下去確認清楚。」柳樞穩重又憨厚的說著。給人的感覺好有安全感,很可靠的一個人。

  「萬一地裡真如你所說,有毒物,我不會看著你去冒險!要去也是我去。」如月阻止著樞的行為,太冒險了,他怎麼可能看著樞冒這麼大的危險?

  柳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道:「放心,我身體是抗毒體,一般的毒對我沒有效果,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百毒不侵。是嗎?小金蛇?」

  小金蛇點點頭:『世間上的毒,對主人都沒效果。』

  「那我下去確認,你乖乖站在這裡。」如月脫下了靴子,白嫩的玉腳露了出來,真的很細嫩!

  柳樞無奈歎口氣:「那好吧!」

  然後,如月順手幫柳樞穿上了靴子,真的是太甜蜜的動作,幾乎忘記了還有阿耳在旁邊。

  「咳~咳」阿耳受不了他們光天白日就卿卿我我,假咳了幾聲。

  柳樞微笑著,對阿耳說:「阿耳,一會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有什麼地方我可以幫忙,儘管說!」一直保持沉默的阿耳,開口便很大聲。

  「哈哈,不要緊張,只是一點小事,這附近的水源只有那個泉眼嗎?」柳樞很客氣的問著,如月已經慢慢的走了下去。

  阿耳很堅信的回答:「沒錯,因為河邊都是拿來清洗衣物,所以我們食用水就只有那一個泉眼,加上那裡比較偏僻,所以水源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題。」

  摸著下巴的柳樞想了又想:「那麼應該可以排除是食水中毒的可能,」接著柳樞大聲的對著如月說道:「如月,你那邊有什麼發現?」

  「沒有。」如月回應著。

  「你用旁邊的鋤頭,翻動一下土地。用腳用力踩也可以,但是建議你不要把腳踩出傷痕,因為你的腿很美。我很喜歡。」柳樞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聽了柳樞的建議,如月順手拿起鋤頭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只見有一群白色的螞蟻從地面中爬了出來,如月感覺腳心有東西刺了一下,便大力的移開了腳,借用手中的鋤頭為輔助力量,深深往下挖了一下。

  成群結隊的螞蟻蜂擁而出,因為毒對如月沒有用處,而如月又繼續順著螞蟻出來的地方繼續挖掘著!

  「如月,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柳樞看見如月的行動怪異,好像瘋狂的在找什麼。

  「好多白螞蟻!」如月失去了記憶,當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就是這些讓族人肚子痛。

  柳樞想了又想,驚訝的喊道:「住手,如月不要在挖了,停住。」

  「白螞蟻,這種毒物並不沒有惡意,只有別人對它們產生了威脅時,才會發起攻擊,我猜想,應該是族人在種地時,侵犯了它們的底盤,才會中毒的。」柳樞經驗老套的念了出來,如月也停下了尋找老巢的動作,遠離了那麼正在瘋狂亂串的螞蟻。

  「而白螞蟻是以群居的,在還沒有接觸到它們老窩的地方,就出現了這麼多,也就是說,在它們老巢裡有著更多的白蟻,激怒它們的後果不堪設想。」柳樞更加仔細的解釋著。

  阿耳臉色有點蒼白:「那麼,族人的毒怎麼解?」

  柳樞的嘴角微微往上勾:「知道了是什麼毒,就好辦多了,剛巧快來與我們匯合的朋友,也許有解決的辦法也說不定。」

  「如月,我們回去吧,暫時把這裡封起來!在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不要讓人接近這個危險的地方。」柳樞心疼的望著如月的腳,剛才還是白白的,現在卻髒了一點!但是在柳樞看來,粘了點大地的物質,看起來更性感。

  已經搞清楚來龍去脈的柳樞,在心裡一笑,還以為會有寶藏,結果卻是螞蟻老巢,他們族人種地可真會選地方。柳樞在心裡想著,就在他感覺無趣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個泉眼,離螞蟻老巢不遠,一般來講螞蟻都會避開會有水災的地方,泉眼雖然很小,但是每天的流水量卻不小。要是這樣的話,那群有毒的白螞蟻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難道真的有寶藏?

  一路思考的柳樞,心裡越來越興奮,這將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挑戰,小孩子,他父親常常告訴他,最大的寶藏通常都會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有著最讓人想不到的守護神,想要得到寶藏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表,拿生命去賭的寶藏才有它的價值。

  回到部落的柳樞暗笑,果然和想的一樣,無我真的趕了過來,看來小銀蛇的辦事速度不是一般的強大,光看無我的那個模樣,就知道他經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早尋找我們,而且無我應該是在這個山谷的附近,要不然不會二天一夜就趕了過來!

  無我見到如月和柳樞走了過來,馬上跪在地上:「君主,柳公子,總算找到你們了。」這個舉動讓人很耐人尋味,特別是如月,因為這個人的模樣好面熟!

  柳樞很平常的笑了笑:「無我,如月失去了記憶,在這裡就不要那麼拘束!而且找你來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無我老實的回答:「有什麼請吩咐!」

  「汗,你最少先起來,你嚇到周圍的老人了。」柳樞尷尬的望著周圍看熱鬧的人。

  無我聽從柳樞的吩咐起來了,望著失去記憶的君主,無我心中有很多的自責,要是自己可以隱藏的更好,不讓冷心瑞發現,那麼君主也不會變成這樣。

  「樞,這個人好奇怪!但是又不像壞人。」如月小心試探著。

  「哦,他是你們家的總管!很忠心,特別是對你。只要是你說的話,他都會聽。」柳樞不知道怎麼介紹無我,只有想到總管。

  先是二隻地頭蛇來找如月他們,接著又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阿耳在想,如月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身份?

  「無我,你看到那些人了嗎?他們是中了毒,現在我需要你去那座山上抓兩隻毒王蜂回來。如果是你,你應該辦得到。」柳樞算準了無我會在今天趕來,所以將這個任務留給了無我。

  無我依然是那麼的老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如月是他的主人,那麼如月的愛人也是他的主人,加上柳樞對他母親有恩,所以無我除了聽如月的話,還會聽從柳樞的差遣。

  「樞,難道你想以毒攻毒。」如月不可思議的望著柳樞。

  「我曾經在一本書上見到過,那種白螞蟻的毒,最快最有效的就是用毒王蜂的蜂尾以毒攻毒。」柳樞信士單單的說著。

  如月望著眼中的樞,好神秘,懂的好多,雖然如月不知道,自己懂的更多。

  「阿耳,我想請求一件事!」柳樞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阿耳已經見怪不怪了:「請說,只要是我辦得到,一定盡力。」

  「我想在白螞蟻老巢動在動作,所以,麻煩你叫族人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房間!」柳樞說的話很奇怪,但是….卻充滿了危險氣息。

  阿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放心,我會看著他們!」

  「樞,你又想做什麼?」如月不明白,晚上?到底要發生什麼?

  半小時之後,無我取回了幾隻蜂王,在和柳樞的配合下,很快的解除了族人的毒,接著是夜幕來臨,大家正在吃飯的時候,柳樞又把小銀差遣出去了。

  很快無我也適應了失記中的如月,依然很尊敬如月的無我,老是規矩著跟在如月後面!

  吃過飯之後,一切都準備好了,阿耳叫其他人全部回房,柳樞也在給無我講述著,分別的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也將這次把無我喊來的真正原因講了出來,本來,柳樞是打算喊無我來處理木合部落的事情,因為柳樞的武功很差只有輕功好,而如月又失去了記憶,連武功都忘記了,難道依靠小金蛇和小銀蛇它們的蛇群嗎?所以可以幫上忙,又可以在短時間趕來的只有無我,望著夜空中的明月高高掛起之後,柳樞伸了個懶腰。

  「時間到了嗎?我們出發吧,看有什麼寶藏在等著我們。」

  柳樞牽起如月的手,無我和阿耳跟在後面,當然小金蛇也在,幾個人就向那塊地走去。就在快要到的時候,柳樞停住了腳步,讓小金蛇走在前面,為的只是想讓蛇群讓出一條可以通過的道路。

  四周都是毒蛇,而且這個品種真的很少見,格格花紋,而且很大的個子,小金蛇爬行在前面,為如月他們開出了一條寬闊的大道。

  小銀蛇也在前面等著他們,而且還有一塊足夠讓四個人站的空地,其他的地方幾乎都被蛇群給堆滿了。

  本來,柳樞只是想讓小銀蛇去找上一群來,誰知道小銀蛇把所有的都喊來了。

  這種蛇是很稀有的品種,它們的食物差不多都是以群居的小動物,比如,螞蟻,蜜蜂,蜈蚣等等…

  柳樞叫小銀蛇叫來這麼多的蛇,目的是想把白螞蟻的螞蟻王逼出來,然後將螞蟻處理乾淨,為的是將來沒有族人可以中毒,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是,螞蟻老巢的下面一定有寶物,當然,這是柳樞心甘情願想的。到底有沒有還是個問號。

  眼看已經來到這裡大半個小時了,月亮已經掛在了頭頂,此時,一隻比別的螞蟻大很多倍的螞蟻王露在月光之下,白色的體積,透明的特殊螞蟻皮,彷彿可以看見體內的結構,十分的可愛,完全沒有恐怖的感覺。柳樞笑的眉開眼笑,柳樞抱起小金蛇:「讓它們都退下,該我們上去了。」

  小金蛇點了點頭,爬行下了柳樞的手掌。

  「無我,該你上場了,現在有毒的螞蟻已經被蛇吃光了,你過去把螞蟻抓起來,放到這個瓶子裡。」柳樞拿出準備好的罐子,看來他還真的有備而來啊。

  「等等,那些螞蟻的毒都那麼厲害,螞蟻王不是更毒?」阿耳阻止了接過罐子的無我。

  「你錯了,螞蟻雖然有毒,但是它們是以群居的動物,那是因為螞蟻王把毒液全部發放給了螞蟻群,所以螞蟻王是比任何動物都還膽小還要害羞的個體。所以那麼小螞蟻才會保護它,無我趕快去抓住它,然後用內力將螞蟻王下方以一米寬一米長二米深的形態打個洞,如果下面什麼都沒有,我今天的心血就白費了。」柳樞堅持臆見,探寶的心已經燃燒著。

  無我對著阿耳微微一笑,意思是『謝謝你,但是..請放手』阿耳鬆開了拉住無我的手。

  螞蟻王一動不動的蹲在那,堅信不移般的,短短幾分鐘,旁邊的蛇早已經消失,就在柳樞解釋螞蟻王的時候,小金和小銀已經光榮的完成任務回到如月和柳樞的中間。

  無我輕手輕腳的,以免打擾到螞蟻王,那邊在做著柳樞說的事情,如月卻望著滿臉興奮不已的柳樞:「樞,你到底在想什麼?而且,樣子不起眼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寶物?也許只有個螞蟻窩。」

  「我相信我做賊的直覺,我偷了那麼多年的東西,有寶物的地方會自覺的吸引我。」柳樞得意忘了形,將自己做往事都說了出來。

  「你以前做過小偷?」因為失憶前和失憶後的如月都不知道柳樞以前專偷錢,來發放給窮人和春風樓的姑娘。

  柳樞暗叫不好,馬上又恢復了兒戲的表情:「開玩笑,開玩笑,呵呵。」

  就在這裡吵鬧之即,無我大聲的喊著:「主人,柳樞,真的有東西。」

  聽見好消息,柳樞還不狂奔了過去,望著一個貌似門的特鎖,剛巧就在螞蟻窩的正上方,鐵門的門上還有著一個特異的圖案,柳樞想了想,好像在那見過。

  「真的有門也,這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寶物?」阿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看到的這個就是事實。

  柳樞左右想了一下:「不是難道,是一定,只是到底是寶物還是垃圾,還不敢肯定。我們要下去才可以。無我,去拿火把!」

  無我用內力按照柳樞說的寬度,長度,深度,打了個洞出來,結果真的發現了東西,那麼只好下去了!拿起火把站在鐵門上方。

  「但是有鎖,看那把鎖的形狀應該是特製的,我們沒有鑰匙怎麼進去?」如月望著那個門,好像在那見過,而那把鎖也貌似曾經見過。

  柳樞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膛:「小意思,這樣的鎖用武功是打不開的,要用這個,」柳樞不知從那掏了一根細針出來。貌似是生財工具。

  「這個是什麼?難道你要用這細針打開它?它的鎖口可是很大的,憑著小針可以嗎?」無我不敢相信,柳樞既然要用這麼細的針鞘開如此巨大的鎖。

  柳樞聽見無我說的話,心裡很不開心,這可是他的家傳寶,專門鞘鎖用的,既然被無我比喻成『這樣的小東西?』,甩給無我一個『你想惹毛我?』的眼神:「太小看我手上的東西可是要吃虧的喲&8226;」

  讓無我悶聲,不敢在看柳樞。這下柳樞輕跳到鐵門之上,抬起了手指上的針,伸去了鎖空那方。

  只見時間慢慢的過去,雖然是夜晚沒有太陽,溫度也很低,但是柳樞的頭上明顯冒著汗珠,開鎖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要是普通的鎖,柳樞幾秒鐘就可以搞定,但是,這次柳樞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打開,這讓柳樞心裡更高興,越難進的密室,裡面的東西越值得期待。

  如月心疼啊,望著柳樞那麼辛苦,心裡就怪自己,為什麼沒有鑰匙?乾著急的如月只有等待。、

  『喀』鎖瞬間被打開,柳樞輕輕的跳了起來:「這個鎖的設計好奇怪,差點就要放棄了!」

  無我汗言,輕聲說著:「但是你還是打開了。」

  「就是這樣,我們可以進去了,」柳樞喘氣說著。

  如月拂袖幫在柳樞的額頭擦拭著,這是如月舉手之撈。

  「謝謝,」柳樞感覺額頭一陣涼爽,便笑著對如月道謝。

  無我跳下,將鐵門打開,裡面一條通往下方的階梯出現在他們的眼中,看上去很古老,但是整體感覺很有貴族氣息。

  為了謹慎起見,柳樞讓小金蛇它們先下去走了一回,然後帶領著大家往下面走,雖然說是個密室,但是空氣流通很好,裡面的設計也很心潮,大多數以石雕為主,如月堅持要走在柳樞的前面,而無我堅持要走在如月的前面,前後就由無我和阿耳保護著,兩人分別在前面和後面拿著火把,如月他們就好像被保護般走在中間。

  越往下走,就會發現裡面的空間很大,走了許久,終於走完了階梯,而眼前的一幕讓柳樞想起來在什麼看見過哪個圖案,是在殘月宮一個很花哨的涼亭,涼亭中擺放著一個圍棋的殘局。在哪個棋盤上隱隱有著剛才鐵門之上的圖案。

  而現在他們看見的景象就是那局殘局,被擴大了一百倍的大小,擺放在他們即將要走的路上。

  「看來是要解除這局殘象才可以繼續前進。」柳樞有點心灰,因為自己對圍棋不是很在行。

  又不敢鹵莽的前進,也許會死在這裡也說不定,瞎忙了一晚上,總算有點收穫,只要找到解決的辦法,就可以觀摩寶物嗎?

  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密室,出了密室之後,柳樞特別的吩咐,不可以將今天的事情對外公佈,就說這裡的毒物還未清除,所以讓大家不要靠近。

  柳樞的腦中已經開始想解決的辦法,要是用輕功飛的話,那樣死的幾率會很大,不可以隨意去冒險,圍棋不同象棋,所以對策應該也不一樣,苦思不得其解,柳樞無奈的揉捏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點。

  「樞,你真的那麼想要得到那裡的寶物嗎?看你今天晚上興奮的樣子&8226;」如月把熱毛巾遞給了柳樞。

  「如月,也許你不知道,當你度過了重重難關,找到的寶物哪怕不值錢,自己都會充滿滿足感。」柳樞依然很興奮的對著如月說著。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要的寶物已經找到了。」如月拿給抹完臉的毛巾,放置好之後:「休息吧,想要玩探寶遊戲,我明天會陪你。所以現在你要好好休息」

  「說得也是,」柳樞看著如月為自己擔心的模樣,真不該太癡迷於寶藏的事,忽略了如月的心情。

  忙碌的一天落下了帷幕。睡之前,躺在如月的懷裡,柳樞有很多的疑問,為什麼殘月宮棋盤上的圖案會出現在這裡?殘月宮和這個密室有什麼關係?該不該繼續查下去?要是真的和如月有關係,那麼就可能使如月的記憶恢復,到底是繼續?還是就此做罷?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九天。)

  再說到清晨,這個清晨有點糟糕,下著傾盆大雨,連門都無法走出,屋簷上滴答著雨珠。

  屋外的動物都去躲雨了,連在樹上的鳥兒都消失了,花兒門都低著頭,小草也隨風在飄動著。

  小雨會增加情意,而大雨卻使人心情低潮,就好像柳樞一樣,爬在床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乾脆裝睡覺更好。

  如月卻在一頭忙活著,忙著給柳樞升火,一下雨這裡的空氣就變的潮濕,溫度極度的下降,可算是災難。

  升完火,房間的溫度慢慢的升高了,柳樞也感覺身體暖和了很多。

  眼角望著如月,輕聲說著:「如月,過來陪我!」

  「不要小孩子氣了,睡醒了就起床,這是常識。」如月看著沒精打采的柳樞,真搞不懂柳樞是不是怕雨。

  「我就是想要躺著嘛,我更想躺在如月的懷裡。」連哄帶騙,如月被柳樞忽悠上了床,將柳樞緊緊擁抱在懷裡。

  柳樞側過臉,將臉埋進了如月的胸膛前:「我怕下大雨的天氣,在很小的時候一個很大的雨天,我生了一場很大的病,當時下著這樣的大雨,沒有管我,沒人照顧我,那時我真以為自己會死掉,家裡沒有食物,沒有水,更沒錢,空空的房子裡丟下我一個人,所以我討厭雨天!我害怕那種感覺,我是很怕寂寞的人!」

  如月輕摸柳樞的頭,溫柔的安慰著:「從現在起有我在,不是嗎?」

  柳樞尋著聲音的來處,輕輕的吻了上去,吻的是那麼多情,動作來的那麼輕巧,口水的碰觸聲音『吧唧』『吧唧』的響著。

  雙手交叉的感覺,如月感覺到柳樞那澎湃的心跳,身體的顫抖,緊握著柳樞的手,沒有放鬆的打算!

  身體洶湧猛烈,激烈的交纏著,衣服被熱情之火拔了個赤裸。

  柳樞想要用如月身體觸動來忘記下雨的事實,想要得到更多,如月帶給他的快感,只要如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就不會寂寞。

  猴急的柳樞想要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月也明白,所以滿足了他,用下體的分身,深深的侵入了柳樞的身體。

  …………

  雨停了,剛尋歡完的兩個人,抱在一起休息片刻!

  這種忘記寂寞痛苦的方式,如月不敢苟同,可是,他會盡量滿足樞,這是他目前可以做的,就這麼簡單。

  當雨後的彩虹掛在空中時,稀疏之間美不可言,雨過之後已經是中午了,無我早已經消失在這個部落,去了那裡也沒向如月報告。

  柳樞心裡可是很清楚的。

  走出房門,神清氣爽,見到阿耳正在那裡發呆,如月又去做午餐,柳樞便走了過去,想想從來沒有和阿耳單獨聊天。

  「阿耳大人,你在思考什麼大事?」柳樞變的古靈精怪,他只不過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阿耳札驚之下:「沒,只是看著那些小鳥飛的是那麼的自由自在,我要是有雙翅膀該多好?可以飛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你是在想秦姑娘了吧?聽到她要許配給別人,你心裡有著恨和不安是正常的,不要去掩飾心裡的想法,想做什麼就要做去,免得以後後悔!」柳樞說的很輕鬆,但是他也明白,做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但是,有很多的無奈啊!」阿耳深深歎了口氣。

  「你的故事我不是很瞭解,所以沒資格去評論,也沒什麼建議可以給你,但是…失去了如月幾次,我才知道。沒有什麼事情比得到心愛的人更重要,人生不過是一場戲,你把握好,那麼就是喜劇完結,如果你放棄了,這場悲劇將要圍繞你一輩子,一直到死亡。」柳樞是把他們當成了例子,說給阿耳聽。

  「最重要的是看清楚自己心裡想要什麼,仔細的去聽聽心裡的聲音,也許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柳樞理直氣壯的說著,阿耳虛心的聽著。

  『聽心裡的聲音嗎?』阿耳回想著柳樞的話。

  柳樞見到阿耳陷入了思考中,也就不想打擾他,轉身離去,準備去看如月準備的怎麼樣!想去幫忙的說,卻被如月阻止了,因為如月打心裡害怕柳樞進入廚房。

  阿耳輕聲的微微笑著說道:「柳樞,你到底是什麼人?」

  搞清楚目標的阿耳,深思如月他們的由來,對他們的身份越來越好奇的阿耳,可以說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究竟,神秘的太巧妙了,什麼都會,連地下有什麼都可以猜出來。反正如月在他的心裡評價是越來越高。

  一個百毒不侵,面貌唯美。

  另一個神秘多端,長著一頭閃閃動人的金髮。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就是完美的組合,這難道還不夠讓人遐想嗎?加上他們不顧禁斷之情,也要堅持走在一起。

  回到廚房的柳樞見到如月大汗淋漓的額頭,模仿昨夜如月替自己擦汗的動作,拂出了袖子,擦拭了如月頭上的汗珠。

  如月回頭,甜蜜一笑:「樞,你真好,」

  「你可是做給我吃也,當然要來幫忙了,這不是應該的嗎?再說,我怎麼忍心看你一個人辛苦?」柳樞又花言巧語的忽悠如月,因為如月早就下了禁止柳樞進廚房的命令。

  辦完事情,回來看到自己的主人在做飯,無我心裡酸酸的,為什麼當初只學武功,不學習怎麼煮飯?如果學習了,現在就可以幫君主的忙,無我是這樣想的。

  「君主,我回來了,柳樞,方便出來說話嗎?」無我戰戰兢兢的問候著柳樞。

  柳樞立口反駁:「沒時間,我在幫忙做飯也。」連頭都沒回,一直蹲在火堆前面添柴火,多虧了柳樞多餘的幫忙,如月的工作又增加了一項。收拾殘局。

  這可真的傷害了無我純潔的心靈,欲哭的無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柳樞。,

  如月怒凶凶的盯著柳樞:「你出去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

  柳樞沒辦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切,好吧,你要有所覺悟,最好和我談的事情有點建設性,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很凶的眼神望著門口可憐的無我。

  跨出廚房的門口,柳樞怒視著無我:「你還真會選時間來搗亂,剛剛才好氣氛搞好點,你就來當電燈泡,真不夠意思。」

  自己的好事被破壞,心情當然有點不舒服,從來都沒在廚房和如月那麼親熱的一起做甜蜜午餐,今天時機終於有了,卻被無我給攪渾了。

  「今天我去了木合部落,發現那裡有著很奇怪的地方。我去之前,查看過過往的書信,從頭到尾都是以信的方式在通信,而我在木合部落監視了半天,都沒看見所謂的木合熊,我懷疑有人用木合熊的名字發出了假的信件。」無我很謹慎的調查之後,才回報給柳樞的。

  柳樞也相信無我,他見識過無我那顆忠貞的心:「這個也是有可能的,我從其他族人口中聽見那種傳聞,他們口中的木合熊雖然是很霸道,但是一直以來都是遵守著部落之間的規定,現在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木合熊變了一個人,自動違反了部落間簽定的協議。第二,那就是木合熊這個名字所屬人已經消失了,也就是死掉可的意思,現在接掌的領主大有可能是利梨口中的木合第一勇士。」

  無我還是有點糊塗,但是也有點明白:「但是,木合熊還親點要利梨嫁給去,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如果不是他本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這個也很容易解釋,是障眼法,想要迷惑我們,要不就是那個所謂的第一勇士野心太大,想要吃掉兩個美女!在中原,一夫可娶幾妻?」柳樞仔細的分析著,把有可能發生的事,都盡量說了出來。

  無我搖搖頭:「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也聽他們說過,那個木合熊可是會武功的,沒那麼容易被殺掉吧?」

  「你見過?木合熊也許真的會武功,但是山外有山,被有野心的殺掉也是有可能的。」柳樞揮指一彈,彈到無我的腦門心。

  可算是報仇了,真的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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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意料之外 (下)



  「你見過?木合熊也許真的會武功,但是山外有山,被有野心的殺掉也是有可能的,」柳樞揮指一彈,彈到無我的腦門心,可算報仇了,真的痛快。

  「按照你的吩咐,偷偷查看了他們內部的情況,讓我更意外的是,他們個個神色慌張,部落裡面的氣氛很微妙!也許你猜對了,可是,我們該怎麼處理?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無我按事實回報,偷偷溜入裡面半天,到處打聽,當然是易容了,要不然很容易被發現。

  柳樞的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還可以怎麼辦?幹出這樣的事,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必要時就出以毒手,更何況,為了這些煩心事,打擾我和如月單獨相處的時間,簡直是不可饒恕。呵呵~~」接著又是很陰險的笑著。

  無我打了幾個冷戰,在心裡暗想,以後去找君主要看準時機,要是再打擾到柳樞和君主親熱,自己還可以活多久?

  柳樞的表情轉換的很快,溫柔笑著將手搭在無我的肩膀上:「吶,利梨那邊沒行動嗎?」

  無我全身僵硬,這樣的姿勢要是被君主看見可怎麼辦,尷尬的說著:「我也去查看過,她們的舉止言行都很嚴謹,說話很小心,查不出東西!」

  「切,還以為有好玩的事!」柳樞甩開手,大搖大擺的以『蹲』的方式跨過眼前的木頭。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她們的領主利梨,怎麼說呢`~~」無我無法形容。

  「怎麼了?是不是有奇怪的行為?」柳樞抓著無我的手,急切的問道。

  「啊,沒有,只是她的身體好像很柔弱,不像是部落的領主。雖然所有人都對她很尊敬,但是總感覺有點奇怪。也許是太尊敬了吧?」無我用驚訝的眼光盯著柳樞,對女人的事情這麼有興奮?難道你是雙性戀?在喜歡君主的同時,還要觀察有沒有個性好,長的漂亮的女人?

  「額,和我聽說的不一樣,又有好玩的事了,我寫一封信,你秘密幫我送去給利梨『領主』!」柳樞稀有的好奇,到底利梨部落的領主為何會在一夕之間轉換。

  「你們聊完了嗎?可以吃飯了。」如月洗乾淨手,擦拭之後,來到柳樞身邊,輕聲問道。

  現在的如月已經完全變成了柳樞的專用傭人,這也是如月心甘情願,可以為柳樞做點事,他的心裡也美美的。

  柳樞瞬間笑的燦爛無比:「我們談好了,去吃飯吧,我肚子餓死了。好想試試今天如月做的菜。」

  完全將無我給無視了,而且無我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很微妙,那兩個主人太難伺候了,動不動就有性命之憂,但是….他們也太可愛了。跟在如月身邊的柳樞很溫柔,笑的跟朵花一樣,由此可見,他的心中是多麼的愛君主。無我也微微一笑,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如月,一會我們出去走走&8226;」柳樞太想和如月單獨相處了,在這裡時常被打擾,還不如去山上玩半天。

  「不行,我要和阿耳去打獵,要不樞也和我們一起去。」如月否決了柳樞的提議,真的傷了柳樞的心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在這裡也要吃飯,所以必須要準備好食物,要不然連下個三天三夜的雨怎麼辦?所以,在下雨的時候如月就想到,要儲存好食物,一備不時之需。

  「好啊!」柳樞一口答應,看見這麼負責的如月,他更迷戀如月了。

  「無我也一起去吧!把你丟這裡會很悶的。」如月看見無我沒有啃聲,很拘束的坐在那裡吃飯,好像很寂寞的感覺。

  無我想了又想,他要是跟去了,那還得了,不被柳樞吃掉才怪:「怎麼會悶,我一會還有事情,所以就不去了。」

  「啊,對了,剛才無我說要找阿耳說木合秦的事,我看下午你沒辦法和阿耳一起去打獵了。」柳樞轉眼想法又變了,想到了可以獨處的機會。

  「是嗎?無我」如月很認真的問著。

  無我敢否認嗎?另一方被柳樞直直盯著:「是啊,你今天下午就和柳樞去吧!」

  算了,誰叫這兩個都是他的主人,要忠誠撒謊也是必要的。

  如月漫不經心的吃著飯,心裡還是很擔心阿耳:「無我,木合秦那邊有什麼變化嗎?我還是很擔心阿耳,最近阿耳雖然有點精神,但是…總看不見他笑。」

  無我放下碗快:「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等時機一到,就可以讓他們兩個重逢。」有禮有貌的鞠躬:「謝謝主人的飯菜,很美味,我吃飽了,請恕我先行離開。」拋開一萬步說,吃飯的時光應該讓柳樞和君主甜蜜一下。

  無我走了出去,心裡想到,雖然看著柳樞是那麼的輕佻,但是做起事情來一點也不含糊,把事情看的比誰都透徹,猜測的事情十有九穩,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只是單憑幾封信,加上在族人口中的傳言,就可以猜到那種地步,真的是個幹大事的人!有他在君主身邊,自己也應該放心很多!

  吃過君主做的飯,心情都變的不一樣了,還是趕快把阿耳引開一下吧,給他們創造一下二人世界。

  柳樞挑眉,輕輕一笑:「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餵我吃。」

  「說你長不大,你還以為自己真的是小孩?自己動手吃吧!」如月不甩樞,他以為自己不知道嗎?在旁邊使顏色讓無我說和阿耳有約。

  柳樞可憐西西,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月-不-寵-我-了。」

  比任何咒語都管用,如月馬上就投降了,夾起菜就很溫柔的喂到柳樞口中。

  柳樞嘟起了小嘴,微微笑道:「如月,你滿足現在的生活嗎?」

  「為什麼這樣問?」如月反射性的問道。

  「沒,只是看到現在的你和以前有很大區別,以前的你高高在上,有很多的傭人,根本不需要親自下廚房,也不需要為食物擔心,過的生活比神仙還逍遙,擁有的權利比誰都要大。我行我素,無人可以反抗。」柳樞深情般,望著現在的如月。

  「你別瞎想了,不管以前我是什麼樣的人,現在的我很滿足,就算現在恢復記憶,我也會為你做這些事情!」如月認真又很真誠的回答著樞。

  柳樞一時心血來潮,奪過了如月手中的筷子:「今天由我來餵你吃飯,你就乖乖的像之前我那樣坐著張嘴就可以了!」

  這樣的柳樞在如月眼裡很可愛,忍不住的就笑了一下。

  「不准笑,要笑的話,你就自己吃!」柳樞很害羞,紅著臉說著正在笑的如月。

  如月很乖的放下了手,調皮的說著:「我剛才做飯的時候過力過度,現在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怎麼辦?肚子又很餓!要是有人餵我吃就好了。」

  聽到如月這樣說,柳樞就順水推舟:「早這樣乖乖的就好了,為什麼發出那樣噁心的笑聲。」手上的筷子夾著一塊很新鮮的蔬菜。喂到了如月的嘴前。

  如月一口咬了下去,在嘴中嚼了幾下,然後吞了下去:「那是因為,剛才的樞很可愛,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柳樞好奇的問著:「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肚子被填飽了!」如月望了望柳樞期待的表情,好像是想聽見某些話。

  「就這樣?」反射性的問。

  「當然,很幸福,飯菜特別好吃,心裡美滋滋,好像是在初戀,心花亂放!好想親你,抱你,吻你。」如月一連串說了出來,這些確實是他想要做的:「原來被心愛的人餵飯吃,是那麼幸福的事情,以後每天都要你餵我。」如月任性的撒嬌道。

  柳樞那白皙的臉紅,一陣紅潤:「那就這樣說定了,」

  一場很甜蜜的飯局就在很溫昕的氣氛下,拉下了帷幕。

  日落,代表著黑夜就要來臨,如月和柳樞拿著很多的野味回來,有純白色的小白兔,可愛極了,也有很醜陋的山豬,當然還有其他的動物!

  阿耳見到他們雙手滿滿的都忙不過來,便快步走上前去,接過了柳樞手上的東西,很少見到柳樞出門打獵,總感覺他的磁場和動物們格格不入,如月就不一樣了,經常在一起打獵,所以沒有伸手接如月手上的食物。

  柳樞也很樂意將重重的肥肉遞給阿耳,如月拿著東西走去分散給大家,阿耳也跟了上去,柳樞望著站在一旁的無我,拉了拉他的衣服,兩個人走向了另外一邊。

  「利梨部落的領主看我信,有什麼反映?」柳樞問起問題來,越來越順口,急於想知道結果的他,也顧不上其他的細節。

  無我從袖子中拿了一封信,遞給柳樞:「這是她寫的回信!叫我親手交給你。」

  「我就知道是這樣,不過,她們也太膽小了吧?而且那個真正的領主很受她們的族人愛戴。」柳樞猜的沒錯,為的只是想暫時留住尊敬的領主,不想讓領主嫁給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嗎?既然想出偷鳳換鳳的辦法?

  真的是一群可愛的女人,猜想,真正的利梨已經被她們無奈的軟禁了吧,可以有一群這樣的子民,還真的榮幸!只要過了交配那天,就以為可以回到從前嗎?好天真的想法。

  柳樞望著手上的信:「這封信,大楷是道歉或是要求我們保持沉默嗎?」雙手掐在了信上,『唰』『唰』,沒看就被柳樞撕掉了。

  「無我,我還想讓你連夜去做一件事,雖然有點危險,但是相信你可以辦到。」柳樞很動人的說著。

  無我真的對這樣的目光無法抗拒:「請---吩咐。」

  「我想請真正的利梨回來做客!」柳樞模仿鬼一樣的聲音,很期待的說著。

  雖然不清楚柳樞想幹什麼,但是無我還是:「我知道了。可….」

  「不知道怎麼分別嗎?那個很簡單,如果說,她們真的很愛她們的領主利梨,那麼就不會虐待她,應該是在她的閨房中,但是…肯定有人把手!所以小心點。」柳樞很自豪的稱讚自己的猜想力。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就算綁,我都會把她綁來。」無我好像誤會了柳樞的意思。

  柳樞連忙擺頭,擺手:「你想錯了,我是說請她來,絕對不可以驚動她們的人。」

  「我理解你的意思了,雖然有點麻煩,但是我一定拚死去辦到。」無我真是一根腸子通到底啊!

  「沒人叫你去死,真是的,你太誠實了反而不好辦!這樣說也許會好一點,『不要勉強自己』」柳樞指著無我的鼻子,很認真的說『不要勉強自己』這幾個字,一字一字的很大聲的重複讀了三次給無我聽。

  無我直直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需要說太多次。

  柳樞接著紅著臉說:「還有,這幾天謝謝你幫忙,老是指揮你做這個,做那個,真的不好意思。仔細想想,我也沒有權利命令你吧。」

  這是柳樞的心裡話,為了滿足自己的自私心,讓無我做了『挖』土地,抓螞蟻的活,還每天都叫他去辛苦的監視別人,而且現在還強人所難。

  「沒那會事,被你差遣,我感到很榮幸!老是見你叫小蛇它們去做事情,而不委託我,我還在想,是不是我沒有能力辦好!」無我摸著腦袋,『西西』的笑著說。

  柳樞急怒:「沒那種事,無我很厲害,而且辦事速度又快,也很會幫我創造機會,更重要的一點,你非常的老實,很好欺負!」當然後面的話是活躍氣氛用的,但是也是一半一半,活躍氣氛一半,字面上的意思一半。

  「怎麼感覺你不是在誇我?」無我嘴角抽筋似的弧度,心裡卻想,柳樞的心裡到底裝的什麼?

  柳樞用手掌狠狠的拍打著無我的背:「怎麼會呢,我是在誇你,絕對是!我很看好你喲。」明明自己只是個年滿二十的小鬼頭,卻可以這樣從容的和一個頂級殺手說話。

  山崖的入口,是木合部落的地盤,在那裡很繁華,可以說是繁榮一片,笑聲不段,大家都很辛勤的在努力工作。

  木合部落的某個房間,有幾個人坐在裡面密談,我們跳望去,坐在貴賓位的是既然是『雲水彩』,雖然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但是也很安靜的坐在了那裡。

  雲水彩剝手拍桌,終於忍不住:「把我請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真是的,不要以為我真的是敗家子,我可是有很多工作要做,沒時間在這裡浪費,還有,你不是被邪君廢了武功?怎麼會在這裡。」

  李霸天,被如月放的時候,挑斷全身的經脈,廢除了武功,而現在的他,卻是木合部落的領主,讓人不敢想像!

  「這個你不是很清楚,你不也和皇后合作了?當時我和張掌門被邪君丟出了殘月宮,讓我萬萬沒想到,我既然那麼走運,冷心瑞既然幫接好了所以的經脈,雖然武功只恢復了以前的七成,但是,只要我得到傳說中的『龍元』,我的武功就會更近一步,甚至超越邪君,到時候我就可以一雪前恥!」李霸天高高的坐在上方,俯視著下面坐在木頭做的輪椅上的張忌諱。

  張忌諱很怨恨的冷道:「沒錯,這次我們得到了『龍元』的消息,所以在皇后回宮之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裡,雙手單腳的仇不能不報,不管使出多卑鄙的手段,我都要得到『龍元』,然後殺了邪君。」

  「邪君什麼的,也許已經死了,別再浪費時間了,如果為了這件事來找我,那麼很抱歉,請恕我不能奉陪!」雲水彩根本對什麼『龍元』沒興趣。

  「死了?那你為什麼接到信,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還不是因為我們在信裡提到這裡是山崖的入口,對吧?你心裡還有牽掛,我們都清楚,所以,為了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留下來,跟我們合作吧。我現在可是率領著木合部落,想找一二個人簡單容易,但是,對於不熟悉這裡山勢地形的你,卻是比蹬天還難吧?」李霸天一語點破,用山崖入口的消息將雲水彩引了來。

  這個人的個性還是那麼的卑鄙,不講道理,上次不應該放過他,真的是放虎歸山。

  「我對柳樞已經放棄了,並不是因為你想的那個原因才來,而是署名是『李霸天』我才想來查看一下,原本已經被廢武功的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雲水彩諷刺著李霸天,事到了今天還不知道悔改,怎麼可能和你這種人合作?

  雲水彩抬頭昂笑:「你們已經是如墮落的地獄最低層的人,先不說你們現在的身份見不得光,現在的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想請你們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隨便提什麼合作,我是單體動物,我喜歡獨自一人尋找自己所愛的東西,最後,我想提醒你們一點,不管柳樞在不在人世,他都是我所愛的人,我同樣也尊敬他,請不要用你們那低級的腦袋去想我與樞之間那純潔的友誼,這樣會讓我很苦惱!畢竟,我是那麼想保護他!」

  李霸天緩慢的走下來:「水彩侄兒,就如你所的那樣,我已經是接近瘋狂的人,如今,邪君不明生死,而『龍元』又近在眼前,你可以退出,我們不勉強你,這次請你來主要的原因只是想叫你享受這裡的山水美景,合作只是附帶提一下而已,你也不需要那麼緊張,我們不會做出讓你為難的事!」

  張忌諱也很狡猾的開口:「這裡的風土民情,和中原的完全不一樣,再過幾天,就到了交配的季節,等過了那天再走也不遲。」

  雲水彩心裡暗暗嘀咕,既然來到了這裡,就去找下柳樞也不錯,一路上也沒見到無我:「好吧,我住下了,但是,以後不要給我提合作的事,小心我反臉不認人。」

  「來人,帶貴客,下去休息!」李霸天終於說服了水彩留下來,他心裡在打算什麼?

  『龍元』

  相傳,在盤古開天劈地之時,又女媧製造出來幫忙施雨的工具,在時代中不斷的進化,升級成為了龍神,代代相傳的龍,在幾千前後,又出現了人類,而『龍元』就是第一代龍神的真元。擁有無窮的力量。

  雖然只是一個傳說,可信度也微乎其微,畢竟已經流傳已久,被人以訛傳訛,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龍元』的確有著可以提升功力或是治療百病的功效。

  李霸天他們也是因為這個傳說中的東西而來到木合部落,並且謀殺了木合熊,成為了這裡的霸主,當然尋找了一個月之後,發現不在這裡,然後經過了幾翻調查,可能出現的地方有兩處,一是利梨部落,二就是阿耳部落,所以,李霸天才想出,迎娶利梨領主,然後接受那裡,阿耳部落則是將木合秦,阿耳的愛人做為人質,這樣也就一舉幾得。這樣毒辣的計謀,也就只有心底歹毒的人才想的出來。

  眼看就要到收成的日子,李霸天他們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所以將雲水彩請了過來,假如殺了木合熊的事情東窗事發,也好好個背黑鍋的。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第八天。)

  天還未亮,柳樞破天荒的偷偷摸摸起床,輕手輕腳的從如月懷抱中掙脫出來,鬼鬼祟祟的摸出了房間,向著密室方向走了過去!

  雖然天沒亮,但是,在黑暗的地方認出路是柳樞的本事,因為他就是這種屬於黑暗中的人,畢竟經常在夜裡去偷東西嘛,不可以責怪他。天生的。

  手腳很快的柳樞,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密室的入口,雖然已經被隱藏了起來,但是柳樞還是可以很順利的找到入口,請示的進入了裡面,本來要一個多小時才可以到達底部,但是柳樞加快了腳步,用內功運用全身,十分鐘不到,就到達了圍棋陣的前面。

  這裡不只柳樞一個人而已,小金蛇和小銀蛇寸步不離的守著,這全部都的柳樞的命令。

  坐在地上,研究了半天的柳樞,還是找不出任何的破綻,本以為在這個山洞的某一處會有機關之類的,但是,這個山洞實在是太大,不花上點時間是無法檢查完的。

  「怎麼辦啊!小金,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明知前面有寶藏,卻無法前行,我的心情你懂嗎?」柳樞摸著小金蛇的小腦袋,埋怨道,這些話又不可以對如月講!

  小金蛇乖巧的點點頭。

  柳樞看著屁股下面有什麼東西頂住了,是的石頭,他順手揀了起來,丟向了自己的背後:「人倒霉的時候,連石頭都欺負你,汗!」

  小金蛇搖了搖小腦袋,被柳樞派來這裡守著是發現密道的哪天晚上,從那天開始,小金蛇和小銀就沒有離開過這裡。

  「看來今天也沒什麼收穫,我該回去,要不然如月又要擔心了。」柳樞對著眼前的棋局歎了口氣,為什麼自己當初沒有學點圍棋的知識?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柳樞轉身之前,很溫柔的對小金蛇說著:「這陣子就拜託你們了,好好看著我和如月的大寶藏喲。」

  小銀蛇目送著柳樞離開,小腦袋很不開心,因為柳樞只跟它姐聊天,把它忘在了一邊,還用石頭打了它的頭。正在生氣中….

  走出了密室的柳樞,望著上空,天差不多快亮了,那麼就意味著新的一天開始了,無我也應該辦完事情回來了吧?

  整件事情離水出石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柳樞的心裡卻麻麻的,總有著不安穩的心態,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不安心?

  柳樞在回去的路上,回想這幾個月的風風雨雨,心裡真的累了,他在想,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便和如月真正的隱居,在一個只屬於兩個人的地方!

  這次柳樞根本不想參加這麼複雜的計劃,但是….人鋤在這個地方,加上他的好奇心,就迫使柳樞好管閒事了。他也想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

  回到房間,見到如月剛巧起床!柳樞將衣服拿了過,幫如月穿衣服!

  「伊,樞,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如月一向都是這個時候起床,為柳樞做早飯!

  「我今天睡不著,所以去密室走了一圈,去看看在那裡的兩個小傢伙!」柳樞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如月是他的全部,告訴他也沒什麼大不了。

  如果要問,為什麼要悄悄起床,那恐怕是因為如月每天都很辛苦,想讓如月多休息吧,柳樞也是一個意外溫柔的人。

  「既然你醒了,今天就和我一起做早飯吧!」如月那會不知道,柳樞起床的時候他就醒了,而且一路跟著柳樞走到了密室門口。

  不是不信任柳樞,只是怕他出門會有危險,才單純跟上去,沒有置疑柳樞,而不想讓樞發現自己起床跟在後面,便提早回來,如月看來,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他不會問的,因為他想讓樞親口告訴他,結果樞沒有讓如月失望。

  這就是相愛的兩人,對彼此的誠實,對這份難能可貴的愛情忠誠。

  柳樞微笑著,也興奮著,因為如月終於肯讓他進廚房了。

  「柳樞,如月,我回來了。」無我又在很不適合的時候,插了很不適合的話。

  柳樞真的在想,總有一天,總有一天,要把他宰了:「真是的,老不看場合,不過你辛苦了一晚上,我應該對你道謝才對,人在那裡?」

  無我汗言就把,以為自己會被砍也:「在阿耳房間!」

  柳樞微笑著對如月說:「如月,今天的早飯就交給族人吧,我們去阿耳那,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商量。」

  如月感覺一頭霧水:「啊,可以哦!」因為最近無我和樞談什麼事情,他都沒有在場。

  屬於阿耳部落領主的房間,在那個房間裡沒有豪華奢侈的傢俱,只有一張破舊的床,和緊張吃飯的桌椅,屋的中間有著一個火坑,為是的冬天可以取暖,簡單到不能簡單,寒酸到不能寒酸的房間裡,火堆的周圍坐著二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的房間的主人阿耳,女的是利梨部落真正的領主『利梨』,一頭秀麗的長髮,帶著點自然卷,帶給人淑女的感覺。氣質上望去,很適合做一部之主。

  如月三人敲門,跨欄進入房間,利梨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是接受了禮貌教育的人。

  阿耳坐在正上方,利梨則是在阿耳的右斜方,如月見況,坐去了阿耳的左斜方,柳樞很挽著如月的手,緩緩坐下,無我則是坐在阿耳的正對方,無我隨手關門。然後安靜的坐著。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如月,柳樞,我對面的是阿耳部落的領主,」無我抬手一一介紹,然後恭敬的向利梨鞠躬:「這位是利梨部落的領主---利梨。」

  利梨保持著正坐的姿勢,幽幽道:「我也意外,一大早就被人請來這裡,不過,我打心裡感感激,因為我也想和阿耳好好談談。」

  「秦,秦怎麼樣了?她好嗎?有好好吃飯嗎?有失眠嗎?」阿耳比誰都來的激動,一連串的問題,讓利梨很為難,不知道先回答那個才好。

  「阿耳,你冷靜點,這次我派無我請利梨來就是想把事情解決好,你也希望秦姑娘回來你身邊吧?」柳樞伸手阻止著激動的阿耳,因為他這樣的狀況,根本就無法談話。

  如月冷靜,沉穩的說著:「我們只是想知道利梨真正的想法!」

  利梨有點為難,咬了一下嘴唇,開口道:「我們只是女人,本來沒有立場,可是,這次的季節交配有著一個很大的陰謀。」

  如月,柳樞,阿耳都吃驚的齊聲說:「什麼陰謀?」

  利梨想了想,狠下心將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我從母親那裡繼承領主之時,她告訴我,在我們這片土地裡,有著很古老的寶物『龍元』,因為是一輩接一輩的傳下來的遺言,而且在木合熊給我的信件中,木合秦發現自己父親的筆跡有點扭曲!」

  「龍元?這個我知道,聽說可以讓死變生,威力無窮,只是江湖流傳的傳說罷了,各種各樣的傳說都有,真實度很微妙。」無我開口,因為他遊走江湖中,不可能沒聽過這樣的傳說。

  「不是的,我母親很確定的告訴我,龍元是存在的。」利梨反駁著無我的話。

  柳樞不敢想下去,把利梨請來只是想讓她協助查出誰是木合部落的幕後主使,但…卻讓他知道了其他的秘密,還真是非凡的收穫:「我叫無我去查過,木合熊有九成機會已經死了,一成機會被囚禁了,但是…利梨領主,你既然把這麼重要的消息說了出來,就沒有什麼交換條件?」

  「當然有了,說到底,我們部落都是女人,除了生育,還是生育,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了幾代了?我想要改變,但是,我希望找到名主,真正可以率領我們三個部落的人,在經過了幾年中,我找到了,自從聽說阿耳收留了流浪的族人,那時候我就感覺,阿耳是我們理想中的統領,但是,我們也有很多的無奈。所以,我希望統領之後,可以給我們族人自由嫁娶的權利,因為,因為,每年一季的交配太噁心了,我想讓她們專一跟心愛的男人過一輩子。」利梨說的頭頭是道,也很有誠意。

  「還有一點,你沒說吧?那就是阿耳部落很弱,這是事實,雖然阿耳是統帥的材料,但是沒有能人協助,只有匹夫之勇是辦不成事的,可,你又接到了阿耳向木合秦的求婚信,加上你得知,阿耳部落來了一個長相,氣質,勇氣,腦袋寄於一身的如月,你就知道是時候了,接著你瞭解到木合部落的規矩很嚴厲,還可以煽動點人手,這樣就符合了全部的條件,但是,你萬萬沒想到,木合熊卻發來了信件,你準備反抗的事情又出現了意外,因為木合熊可能已經死了,在你的心裡很清楚木合熊是很強悍的人,一個強悍的人當然是被更強悍的人殺死,所以你對阿耳的信心又減少了!最後決定保持中立。對嗎?利梨美女。」柳樞把所有的事情做了個分析,雖然他說的有三成以上是猜的。

  利梨的頭上汗珠一粒接一粒的從毛孔中露出來,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哦,我雖然很膽小,但是,我真的很有心想要和你們合作。」

  「你的出發點很好,你們也可以繼續保持做中立,木合部落那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只需要在交配那天將木合秦送到阿耳部落與阿耳完婚,這是我們唯一的條件,如果你辦得到,我們就會答應你,將這三個部落變成快樂的天堂!」柳樞肯定的回答著利梨。

  此刻,利梨既激動又興奮:「真的嗎?真的可以實現?」

  「當然,但是,最後決定的人還是阿耳,因為他才是你們未來的領主。」柳樞將決策權交還給了阿耳。

  阿耳張望了四周,大家都興奮的望著他點頭:「好吧,我答應。」

  「就是這樣,阿耳答應了,但是..我個人還有另一個要求,關於『龍元』的時候,多說點給我聽,可以嗎?」柳樞還是關心著他的寶藏。

  「為了表示誠意,我決定將這個交給你!」利梨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如象牙的項鏈。

  柳樞接過了項鏈:「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我們部落繼承人的象徵,傳說,它是開啟『龍元』的鑰匙。所以我都是隨身攜帶的。」利梨將自己部落最值錢的東西交給了柳樞。

  柳樞眼珠閃閃的望著手上的東西:「那我就收下了!為了怕你族人擔心,我叫無我送你回去,那麼請按照我說的去辦,保持好自己的立場,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領主就可以了,其他的工作交給我們。」

  利梨很誠懇的笑著說:「為了表示友好,請你們也付出交換的東西吧。」

  如月很溫柔的對著利梨一笑,說道:「完成你『娶嫁』的心願,帶給你們部落所有女人幸福的家庭,就是最好的交換條件不是嗎?」一針見血。

  利梨再次鞠躬:「靜候佳音!我先告辭了。」

  如月抬手向無我說著:「送利梨回去!」

  無我送利梨出了門口,然後將門給關上了,房間裡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人,柳樞還在打探那條項鏈該怎麼使用。

  「樞,我很不想問,你滿著我做這麼事情,為什麼不對我說!」如月終於忍不住了,每天都在一起,柳樞做了那麼多,為了阿耳,為了部落做那麼多的事情,自己卻傻傻的不知道!說不生氣才有問題。

  柳樞放下手上的項鏈:「你生氣是對的,我只是想等事情確認之後才告訴你,因為之前我完全是猜測,必須讓無我去一一證實,有把握了才和你說。但是…沒想到。全部猜對了!」

  柳樞整個身體都斜到在如月的懷裡,扮著鬼臉:「來,笑一個,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想聽到你道歉!」如月還是撇頭,不去看柳樞那調皮的模樣。

  柳樞起身,直接去到阿耳的身邊,哭著個臉,說著:「阿耳,我好可憐,如月不理我了,他生我氣!嗚~~嗚~~」

  抱起阿耳就猛的一哭~聽得見聲音,看不見眼淚的哭泣。

  「你不要去纏著阿耳了,想撒嬌就直接找我,如果你下次還敢有隱瞞,我就三天不和你說話。」如月拿撒嬌中的柳樞沒辦法,投降之。

  柳樞戰勝般,回到如月的身邊,如個乖寶寶般發誓:「我從今開始,絕對不會隱瞞如月任何事情,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

  「沒必要發那麼重的誓,我相信你還不行嗎?」如月用手睹住了柳樞那張毒辣的嘴巴。

  在嬉戲間,彼此又恢復到甜蜜的樣子。

  阿耳在一旁看著,微微笑道:「你們真的很愛對方。」

  「那是當然的了,我最愛最喜歡如月拉。」柳樞再次緊緊抱著如月撒嬌。

  一個美麗的早晨就這樣開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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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閒來無事,娛樂一下。



  眼前的是什麼?好大的住宅,如果用腳走會走多久?這裡是什麼?好大的花園,花園裡站著一個人,是誰?

  「是誰?」如月開口問道。

  那人緩慢的轉過身來:「我是殘如月,殘月宮的邪君。」

  「這裡是那裡?」這個人長的怎麼那麼像我?如月揉了揉眼!

  那人伸出手,敞開冷酷的說道:「這裡是我的領地。」

  如月望著眼前的人,感到了一股寒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把你叫來的,我是你以前的影子,你卻因想過新的生活,拋棄了我。」那人的影子漸漸消失,恐怖的笑容,恐怖的聲音,一切都很恐怖。

  花謝了,房子塌了。

  「如月,如月,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柳樞搖擺著爬在桌子上睡著的如月。

  如月緩緩睜開眼睛:「樞,是你啊!」

  「什麼叫是我啊?在這裡睡著可是會感冒的,累了就回床上休息」柳樞嘟起那雙紅潤的嘴唇,怒視搖起如月的肩膀。

  「我怎麼睡著了?」如月迷糊的想著,剛才還在做事,突然間就睡著了!好像還做了夢,到底是什麼?

  柳樞伸出手臂,將如月抱了起來,然後放到床上:「你好好休息吧,這陣子你老是晚睡早起,想睡覺很正常。」

  「你拿著那個項鏈在研究嗎?」如月眼角看見樞手裡握著那條項鏈,好像很重要般的握著。

  柳樞坐在床邊,默默的笑著:「我以為它很有用,但是,我看了半天,看不出來有什麼玄機,準備放棄的說,回到房間望著你躺在桌子上睡著,我才明白,一直以來我都在想密室的事,幾乎把你丟在了腦後,對不起!」

  如月用那雙大手,握住樞的手背:「何必道歉,你有事情才不會那麼悶,你高興,我就高興。」

  「笨蛋,」

  柳樞輕輕的說著『笨蛋』,彼此的感情又增加了一步,望更高的層面升去,值得期待的禁斷戀。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赤裸的身體,白玉的肌膚,做某件事情而留在身上性感的汗珠!讓人癡迷的呻吟之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落日,一日接一日,這三天裡,過的很簡單,很普通,柳樞也決定順其自然,不再去管什麼寶藏,而如月在這幾天睡覺之後都會做夢,但是…起床之後就會完全忘記夢見的是什麼。

  部落之間也有了默契,無我在遊走在利梨部落和監視著木合部落,可算是最辛苦的人!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五天。)

  又是一個明媚的大好天,雲水彩老到這裡已經好幾天了,但是,因為無法經常出去,所以,今日雲水彩實在坐不住,便到山裡去走了一回。

  水彩望著腳下這一片森林,這裡的山脈真讓人深思,如虎,如龍,簡直就是遠古時代,而這裡的人可以靠著這樣的野生環境生活的如此瀟灑,比起中原的風風雨雨,這裡真是天堂!

  雲水彩站在高處,隨眼望到了下面,樹木的葉子隨風飄動。

  要是可以和心愛的人生活在這裡,是多麼美妙的事?想到這,水彩就反問自己,現在還有值得愛的人嗎?柳樞已經又愛變成了敬愛。

  那麼自己的心,該歸何處,從小就有許多千金圍繞,父親也訂過很多門親,但是,到最後,身為新郎的自己卻逃之夭夭。

  傷害了無數女人的心,圍繞在身邊的人和金錢都數之不盡。

  但。內心好空虛,好寂寞,想要得到別人的『愛』,不想再去付出任何愛情了,因為好辛苦,讓人窒息的痛苦。

  望著腳邊的蒲公英,水彩像純潔王子般,彎腰採取,接著拋手而去,一朵朵白色的小不點漂浮在空中。

  本來,剛到這裡的第一天,水彩就可以離開這裡!可是,總有點什麼在吸引著他,讓他不要離開。彷彿要發生什麼讓他驚訝的事情。

  也許是內心深處,想讓他看見這一幕美麗的山景。從商業的角度來看,這裡是自然生態區,什麼東西都很原始!所以值得開發。

  「變成有錢人娛樂的天堂嗎?還真是不錯的想法。」水彩幽幽微笑著開口,自言自語的對著腳下的森林說道。

  「那可真會讓我們家主人困繞,我勸你不要這麼做。」一個熟悉,又讓人忘懷的聲音,從水彩的背後響起。

  水彩回頭望去:「無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因為我主人在這裡,所以我在這裡。讓我沒想到的是,你既然也在。」無我雖然有點驚訝,但是,更多的是喜悅。

  水彩開懷一笑:「你是說,柳樞沒事?真的太好了!」

  「你很高興嗎?很抱歉的告訴你,君主也沒事,他們現在過的很幸福。」無我的心裡充滿了不愉快,一開口就問柳樞,算什麼事嘛,更何況,我的主人是如月!為什麼他會想到柳公子那邊去?

  水彩強忍了很久,終於在這裡暴發出來,含淚的眼角,很開心的一笑:「是嗎?他們幸福就太好了。」

  看見這樣的水彩,很明顯是在為如月他們開心,很出自真心的笑容。

  「你不會有種不甘心的心態嗎?一直以來都無慾無求的喜歡著柳樞,真的可以放下嗎?見到他們,你可以坦然的笑嗎?」無我的心中充滿著疑問。

  「已經沒關係了,那樣的單戀,早已經結束了,他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會保護他。」水彩什麼都想開了,應該說,早就想開了,只是沒有機會告訴眼前的人而已。

  無我伸手觸摸著水彩的淚,輕輕的抹去:「想去見他們嗎?君主失去了記憶,現在他過的很快樂。」

  「當然想了,我必須要親眼看見他們都活著,我要親自去給樞道歉!」水彩握緊無我的手,開心不已。

  是嗎?無我趕緊收回了手:「那麼,天也快黑了,我們回去吧,今天的任務就到此為止吧。」剛才水彩握著無我的時候,無我手心一陣麻粟,緊張不已。

  天色慢慢的降臨,已經來回幾次的無我很清楚路線,而水彩也跟在後面,他們之間的磁場漸漸的相吸了。

  回到阿耳部落,柳樞見到水彩,忍不住的擁抱了一下。

  雲水彩真的太感動了,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沒事,並且還很隆重的對柳樞道歉!將做過的事情全盤告訴了柳樞。

  本來以為柳樞會生氣,誰知道柳樞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啊,是這樣啊!』接著又笑著說:『我們是朋友的事實永遠都不會改變』。

  為了表示誠意,還特別為水彩辦了個歡迎會,好好的熱鬧了一翻。

  最後,安排水彩和無我住同一個房間。

  因為玩的太開心,水彩忘記告訴柳樞,李霸天他們也來到了這裡。

  水彩心裡想著,還是明天一早告訴他們吧。

  可以得到柳樞的諒解,真的是比什麼都好,水彩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四天。) 
  

  
第五十一章 (上)



  清晨,如月起床,望著天空,他感覺自己好渺小,突然,空中飛過一隻老鷹,如月突然伸出了手掌,爽快的用力一揮,本來飛在天空的老鷹,四分五裂的墜落。

  如月收回手,驚訝的望著自己的手,怎麼可能?那可是飛在天上的老鷹也。自己是超人嗎?而且,剛才那一幕是怎麼會事?

  跳眼望去正前方,雲水彩盯直直的望著如月,那個目光有著懷疑,很奇怪,讓人不舒服的凝視。

  「你怎麼早就起床了」不管了,反正一定是錯覺。如月主動向水彩打著招呼。

  水彩笑道:「沒想到,你還會玩假裝失憶,這總假把戲!」如果不是假裝,剛才的一幕怎麼去解釋。本來睡的太多,起的太早的水彩,剛準備去找柳樞聊天,卻看到那一幕。

  「我不懂你的意思,再說,我是真的失去了以往的記憶!」如月很認真,很真誠的解釋,不想讓水彩誤會他。

  水彩步步逼近,言語冷淡:「是嗎?失憶也可以使出那樣威力的掌?也就只有邪君才可以做到!」

  「我真的是失去了記憶,剛才那個是怎麼會事我也不清楚,為什麼無故的,老鷹會掉下來?」如月被水彩的話搞迷糊了!

  水彩暗想,難道是本能的反映?試下才知道:「你想知道怎麼會事,那你就看清楚。」從衣中掏出了一個貌似暗器的東西,然後瞄著身邊閃過的老鼠。華麗的上演了一場飛膘秀。老鼠的動作停了下,緩緩的見到血跡出現。死了。

  「就是這樣,一般人必須要借助實物才可以辦到的事,你只需要空手便可以解決。」水彩表演完之後,斜眼望著如月。

  如月卻兩眼閃閃,興奮的誇著水彩:「你好厲害,可不可以教我?那樣的話,打獵就方便多了。好想學!」

  剎那,水彩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失憶了,如果是真正的如月絕對不會對他說這翻話。那個高傲的如月是不會對喜歡柳樞的人露出崇拜的表情。

  「我可不敢教你,否則那天被你殺了都不知道,你保持現在這樣很好,不需要去改變,我比較能接受心地單純的邪君。」水彩甩手擺頭,不想教如月。這樣的他還比較容易接近。

  「切,小氣。」如月氣忽忽的走開了,是去給柳樞做早飯,順便做其他人的份。

  桌子邊上的人越來越多,笑聲也多了,吵鬧的聲音也增加了,愉快的一幕。

  「哦,我忘記說一件事了,李霸天和張忌諱的傷被冷心瑞治好了,他們現在正在這裡尋找叫『龍元』的東西,聽說可以完全恢復他們的功力,然後找你們報仇!」水彩在吃飯的時候才想到,自己還更重要的事情忘記說。

  柳樞驚訝萬分:「他們的武功不是被廢了嗎?怎麼還可以興風作浪?」

  「好像是不服氣輸給如月,所以決定要得到『龍元』,然後實施報復」水彩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也是因為這樣他被請來了這個地方。

  如月滿頭都是問號:「我又聽不懂了!」

  「現在的你太弱了,不可以離開部落,知道嗎?水彩說的那兩個人太危險了!」柳樞握著如月的雙手,關心著他,擔心的說。然後指向無我:「無我,你從現在起必須要隨時隨地跟在如月身後,我不敢保證那兩個傢伙不對如月出手。」

  無我一板一眼的回答:「我知道了。拚死我也會保護君主的。」

  「不至於吧,他們現在不敢出木合部落,所以,如月不會有危險!」水彩臉上全部是皺紋,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說了,搞的大家都緊張。

  「你錯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們絕對不可以輕敵。」柳樞不與水彩苟同,他最緊張的是如月的生命安全,現在的如月連武功都忘記了,要是萬一遇見那兩個人?不敢想像。

  阿耳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插嘴,因為水彩和柳樞的對話太奇怪了,他聽都聽不懂,只好悶聲吃飯!

  氣氛很緊張,柳樞想了又想:「不行,我不可以坐著不管,與其他來找我們麻煩,還不如設計個陷阱讓他們跳進去。」

  『喂,喂,樞,你到底在想什麼?』------水彩心裡暗想的話。

  「阿耳,我想你散發一個消息,一定要弄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要將前計劃取消,讓惡狼跳進新的陷阱中。」柳樞深思之後,決定要放棄之前征服木合人心的辦法,反而想用直接的辦法,讓木合的人心甘情願的跟隨阿耳。

  阿耳吞下了嘴裡的飯:「要我怎麼做?」

  「就說,龍元在阿耳部落的東面發現!」柳樞在想,這樣的話,那兩隻狐狸就會自己跑過來,那樣只需要犧牲掉那個寶藏將他們活埋,那樣就可以免除後顧之憂,寶藏和如月,始終選擇了如月。想想看,柳樞在內心做了多麼大的煎熬?

  「這樣好嗎?那不是密室的地方?也許那裡真的是龍元所在地。」如月知道樞多麼想要挖出那個寶藏,因為樞每天都會跑去密室研究。這足可以看出,樞是多麼的想要得到它。

  柳樞不顧其他人在,抬起如月的下巴,很肉麻的說:「如果讓如月每天都處在危險當中,我寧願用寶藏做誘餌,讓他們長眠。」

  「咳~~咳~~」阿耳假假的咳了一下:「我馬上去辦,也許需要三天時間才可以傳遍整個地區,這樣沒關係嗎?柳樞」

  柳樞保持著那個肉麻的姿勢,轉頭望著阿耳說:「沒關係,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們可能會一半相信一半懷疑,所以還需要說已經發現大量的寶石,還有大批古董!」

  「這樣不是讓如月更危險嗎?」水彩懷疑的問道。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剛來的時候住的地方離這裡很遠,所以我要和如月去那裡住三天,當然,你和無我也要去,避免李霸天他們來確認。當然,他們是來偷龍元的,所以應該不敢引起糾紛,對族人的影響應該不存在,所以,阿耳,你記住,叫族人在黑夜千萬不要出門!」柳樞好像很有信心,便這樣擅自就決定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去辦了。」阿耳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對於如月或是柳樞的要求,他從來沒有否認過,也沒有懷疑過,他相信柳樞有那個能力。既然他決定這樣做,就一定有他的安排,自己也不便多問,就算問了他,他又告訴了自己,那麼自己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因為彼此是不同世界的人。

  「請問,你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如月被柳樞抬起下巴,卻什麼都沒做,有點失望的問著樞。

  柳樞一緊張,放下了手,紅著臉道歉,因為剛才如月的表情太酷了,很久沒見到這樣冷酷說話的如月,反而有點懷戀。

  「不好意思,一不注意就….」

  「沒關係,做為補償,你餵我吃。」如月換面微笑著對樞撒嬌。

  瞬間,柳樞發現,撒嬌中的如月也很可愛,怎麼辦?想要馬上抱著他,親個夠。

  「我吃飽了!」水彩很客氣的說了,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不想當電燈泡啊!還是高級瓦數。

  「我也吃飽了!」無我也很自覺的離席。

  房間只剩下柳樞同如月,樞臉紅的發燙,嬌滴滴的說著:「如月,你不要用這種表情望著我。我會害羞的。」因為如月一直盯著他,還是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

  「你不看我,怎麼會知道我盯著你?」如月的話到是有點道理,因為樞也偷瞄著如月。

  結果,如月一把將柳樞給壓倒,很氣憤的說道:「樞,你越來越不坦率了,想做就告訴我,你知道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別用這種誘惑的表情來勾引我。」

  柳樞不敢直視如月的雙眼,低聲的說著:「我也不想,誰叫你剛才的表情太酷了,一不注意就變這樣了。」

  「是嗎?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吻你?我可愛的寶貝。」如月的嘴巴越來越甜,就好像吃了蜜糖,說的話都甜到柳樞心裡去。

  絞纏的舌頭,雙手抱在一起,兩個人又淪陷在愛裡面….

  另一方面,水彩走了出去,大步以直線的方式前進!

  「你還是無法放開嗎?」無我在後面潑了水彩一頭冷水,看見如月他們有點曖昧的鏡頭就想逃避,真的還沒放開?

  水彩通紅的臉,否認著:「才不是也,他們現在這樣我很開心,不想打擾那麼好的氣氛我才出來的。」

  「你明明就是嫉妒,所以才會這樣跑出來!」無我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是長的還算可以,保持的也不錯,臉上雖然有傷疤,但是只為他增加了英雄之氣,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吧。只是過於老實,過於忠心。太老實的人也會吃虧的,不是這樣嗎?

  「我說了,不是,不是,我沒有在嫉妒!」水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他已經完全的放開,而且真心的為他們的幸福感到欣慰。

  無我憨厚的笑了笑:「我太苯,所以分不出你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既然你說沒事,那麼就放心了。不打擾你了。」真的好差勁,為什麼要這樣勉強自己,乾脆直接告訴他,你擔心他,所以才跟出來的。

  「我,我是因為…他們太甜蜜….加上…」水彩始終還是無法說出口,所以不敢繼續說下去。

  無我又想歪了:「果然,你還是看不開,感覺尷尬才離開的。」

  「尷尬是尷尬,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而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水彩將話題很婉轉的說了出來。

  「到底什麼原因?」腦袋不是很聰明,有點遲鈍的無我根本就不會從水彩的話中連接到事實。

  水彩無言,與老實的無我是無法溝通的,所以便離去,丟下無我一個人在那裡。

  迷糊透頂的無我還傻傻的站在原地想,到底是為什麼?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連夜,他們四人就搬到原來老伯的家裡,房間不多,雖然如月和樞住一間房間,但是…老伯的房間太小,無法住兩個人,所以水彩和無我住了一個房間。

  水彩當然有埋怨,身為天下第一錢莊的少東,既然要和一個殺手住一間房,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發生在水彩的身上。

  如月他們早早就回房間休息了,難為的是水彩,和男人一起睡,讓他很尷尬。床不是很大,兩個人背對著背。

  其實,水彩不去在意的話,也就沒什麼,可是,有的事情越是在意,就越有意思。就因為這樣,水彩一夜未眠,閉著眼睛醒著一夜。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三天。)

  導致第二天無法起床!無我也沒怎麼睡好,早早就起床了。

  一直到吃飯的時間,水彩都沒有出現,無我便進房間,準備叫水彩,誰知道….

  水彩滿臉通紅,不斷的喘氣,好像很辛苦,伸手去觸摸,才發,水彩的皮膚很燙。

  無我急忙跑到了如月他們的跟前:「不好了,水彩不舒服,好像感冒了,怎麼辦?」驚慌失措的無我,一改以往的撲克臉。

  「你別緊張,我們去看看他,先不要急。」如月甩袖走入房間,滿頭大汗的水彩,是真的好像感冒了。

  只是感冒而已,無我就緊張成哪個樣子。真的服了他。

  如月離開房間,為水彩打冷水和毛巾,樞望著正在盯著水彩,擔心水彩的無我,心裡暗自一笑。

  「只是小感冒,應該是晚上沒休息好,著了涼,喝點藥,睡一覺就會好的。」柳樞認真的對著無我說著。

  無我的表情太明顯了,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歎了一下:「是嗎?真的太謝謝了。」

  「為什麼要你道謝?你剛才好像很擔心水彩喲!有什麼特別意義嗎?」柳樞挑眉試探。

  無我是很單純的人,心裡想什麼,都表示在臉上:「沒….沒,只是住一個房間,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一看就知道是撒謊,柳樞不想點破:「我去找點藥,水彩已經睡著了,你要準時換毛巾,讓水彩的額頭保持冷敷狀態。」

  無我很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

  離開的時候,柳樞還特意拉著如月一起走,想讓他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走到門口,還很細心的將門給關了起來,柳樞對著如月微微一笑。

  剛開始如月還不明白怎麼會事,但是,看見柳樞的笑容,他恍然大悟,嘴角也勾起微笑了弧度。

  其實,如月現在的狀況也不是很好,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剛開始醒來就會忘記內容,但是,最近這幾次,醒來之後還會記得微妙的圖片。就像一副畫似的,好像可以連貫在一起,又好像不可以。

  房間裡,只剩下無我和睡著的水彩,水彩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到了這裡之後很不習慣,因為失眠而感冒,這樣的事情也太遜了。不過,人總是會有脆弱的一面。人知常情嘛。

  很細心的照顧著感冒中的水彩,無我真的很恨自己,也許是自己的失誤,他才會感冒,這樣的想法一直困繞著無我。

  不過,要不是雲水彩感冒,也不會發現,原來,無我是那麼的溫柔,與他殺手的身份完全不一樣!

  看著床中,睡著還在喘氣的水彩,心的擔心一陣一陣的!水彩嘴巴微微的張了張。

  「水~~~水!」很虛弱的喊著。

  無我著急的倒來了一碗水,輕輕的扶起水彩的脖子,然後試著將水喂到水彩的嘴裡。可惜的是,現在水彩的意識不清醒,所以水無法進入嘴內,而順著嘴角流到頸上。

  「水`~」水彩還在喊著~可是,怎麼喝?

  此刻,無我將水含進了自己的嘴裡,用人工呼吸的方式餵著水彩喝完了一整碗的水,乾燥的唇上有著裂痕,透過水的滋潤變的柔軟,細細的唇間,印上第一個符號。

  終於讓水彩喝完水的無我,尷尬的用手指摸著自己的唇,輕聲說道:「好奇怪的感覺。」

  笨蛋,那是當然,就算是人工呼吸,但是,你也親了他啊!汗!

  得到了水解渴的水彩再次安靜的睡著,也許是因為感冒太容易出汗,所以這樣人工呼吸的方式用了幾次!一直到接近黃昏,水彩才醒過來。

  頭痛的無法正常的去思考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很餓,望著躺在床邊累得小睡的無我,水彩驚訝,為什麼無我會這樣睡著?

  接著又撐住了自己的頭,摸著濕潤的毛巾,才知道,原來無我是在照顧自己。水彩微微一笑,心裡暗道:『傻瓜。』

  生病中,水彩將一切看在眼裡,聽在心裡,在他不得不承認中,他發現,無我為他的事情很著急,一舉手,一投足都非常的入微。

  在無我的精心照顧下,短短一天時間,水彩的身體就差不多恢復了。

  而為了不讓水彩再生病,無我接老伯去阿耳那邊住,無我便住入了原來老伯的房間,多殘酷的事實啊!

  連柳樞都看不下去,很想去揍水彩一頓。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不可以去強求。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二天)

  清晨,一天的開始,柳樞望著如月越來越奇怪,因為如月經常無故的睡著,而且經常望著一個地方發呆。

  「我想消息已經傳到了木合那邊,他們應該會派人來查探消息的可信度,所以大家今天晚上要很小心,不要被他們看見了。早早休息!」柳樞嘴邊微微一笑。

  也許因為尷尬的原因,水彩都沒有正視無我一眼,不敢與彼此的眼神交互。這樣的情況讓人怎麼去談事情?

  無我結巴著嘴,淡淡的說:「今天過後,怎麼做?」

  「我說過,要將他們與寶藏活埋,絕對不會原諒他們,逼娶木合秦,強佔利梨,這樣的罪過是最不可以原諒的」柳樞其他心裡有這樣想過,但是,他最想的就是將他們永遠的歲除。

  如今的人,怎麼變的那麼不老實,不過,這是柳樞的本性,不讓人看出他心裡想什麼,想做什麼,畢竟,他不過是個偷摸拐騙的騙子而已。不過….

  「水彩,我有話給你談!」柳樞實在不想繼續這樣的氣氛,一個低頭不抬,一個發呆,繼續聊正經事也很辛苦,還不如先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比較好。

  水彩正是那個發呆的人,聽見柳樞叫自己的聲音,他怔了怔,回神答:「額,什麼事?」

  柳樞無奈的起身,抓起水彩的手:「你跟我出來。」

  拉起水彩那發呆的身體就往外面走去,出門前,還不忘把門給帶上,在房間裡的如月和無我驚訝,不知道樞到底要和水彩說什麼事情。

  不過仔細想想,如月也可以猜出個究竟。微微一笑,便喝著茶。

  被柳樞莫名其妙的拉了出來,手上被抓了個青疼,水彩疑問著:「樞,你怎麼了?拉我出來有什麼要和我單獨聊的嗎?」

  「你問我怎麼?這應該是我要問你的吧?如果你不發現的話,那還好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你還裝不知道?你這樣對無我公平嗎?你是嫌棄他什麼?憑長相,他長的也可以,年齡?比起我和如月,你們的距離算短的了,還是你嫌棄他以前是做殺手的?」柳樞真的搞不懂水彩心裡到底那裡不滿足,無我對他可算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水彩緊張著臉,小聲反駁道:「不是這個問題,也沒有嫌棄什麼!」

  「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那麼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要不然辛苦的可是你們兩個人!」柳樞用手拍在水彩的肩膀上。

  水彩依然保持著一臉的緊張:「我就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和他說話,我會緊張!」

  「你小子,該不會~~」柳樞疑惑,難道水彩心裡會緊張是因為對無我有點意思?猜的不錯的話:「你和無我獨處會不會心跳加速?」

  水彩想了又想,然後,點點頭:「算有吧」

  房間內,

  如月很悠閒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將杯子放在了木頭桌上:「你們啊,真讓人不剩心,想做什麼就去做,顧慮太多也不好。你明白我說什麼的哦,無我。」

  無我抬起頭,直直望著如月:「我不明白!」

  聽到迷糊的無我說話,如月立刻倒在了地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苯的人出世?都說到這個分上了,還不明白?

  「你是不是愛上水彩了?」如月直截的問

  「是~」無我也很老實的回答了,這本來就是無我的特點,人老實,不愛撒謊。

  「什麼時候開始的?」如月越問越沒譜,好像自己變成了無我的親人,盤問般的提問。

  「很久了,從比武開始,就一直有好感。」無我還是那麼的老實,一字一句的回答著。

  如月不知道比武是什麼時候,反正看無我的表情就知道很久了:「你有對他說過,你喜歡他嗎?」

  「我不敢說,我的身份和他的身份相差太遠了,更何況,我比他大十歲,加上,我以前是做殺手的,我不想玷污他的身份。」無我的話句句出自真心,字字發自肺俯。

  有句話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說的就是現在的他們吧,兩個當事人都沒拿定主意,如月和柳樞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般。

  半響之後,柳樞回來了,而水彩卻沒有跟隨一起回來。柳樞輕輕的坐在如月的身邊,對著無我很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好好的談談吧,不然後面的事情會很難處理。」

  無我很感激大家為他那麼擔心,所以決定自己去處理好:「我先出去了。」他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必須要去告訴一個人,從比武之後,彼此的相處中,深深被你吸引,所以我的心裡,滿滿的裝的都是你。

  等到無我走出去之後,如月輕聲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我感覺他們不會有問題,所以不需要擔心,只需要讓他們獨處,彼此說清楚就可以了。」柳樞撇頭一笑,輕描淡寫的說著。這畢竟不是說幫忙就可以幫忙的,是他們的事情,就應該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是在一起還是選擇做朋友,這都不是他和如月可以說了算的,假如去談過之後,兩人還是選擇做朋友,至少不會那麼尷尬,但是…如果在一起那將會是一段很美的姻緣。因為,水彩以前喜歡樞,這點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水彩可以找到心愛的人,最高興的應該是柳樞,好朋友找到歸宿,不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那麼,阿耳部落和利梨部落的事情,你怎麼處理,」如月還是很擔心阿耳。因為阿耳是他的朋友,希望朋友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是最值得期待的。就好比眼前的無我和水彩,明明有意,卻在意那些世俗而尷尬的處在一起。

  柳樞壞壞的一笑:「當然是…..讓他們幸福的生活在這裡咯!你想想看,木合部落的幕後主腦就快被我們引去密室,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宣佈是阿耳為木合熊報仇,那麼幾很容易安撫人心,阿耳就自然成為了統領。」

  這個計劃是柳樞臨時想出來的,並沒有考慮到其他,單純只是想讓李霸天和張忌諱永遠長眠,順便處理部落之間的分歧。雖然有點自私,但是柳樞並不是那種高尚的人,做點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也沒到什麼大凶大惡。

  「樞,你真的很聰明,我感覺自己好幸運!可以與你為伴。」如月用那崇拜的眼神望著柳樞,在一系列的事情當中,柳樞都擔任著成熟又聰明的大使,這不過是因為如月失去了記憶和武功的關係。如果沒有一個人擔任重擔怎麼行?

  -----------所以柳樞就自動將重擔抗在自己肩膀上。

  外面的氣氛很尷尬,兩個人緩慢的走向遠方,就像是去散步般!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麼。有沒有表白,但是…回來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從容了許多,氣氛也變的很和諧,沒有一點尷尬的氣氛,這樣的結果,不管他們是不是在一起,最少可以這樣心平氣和的吃飯,聊天,談事。不是麼?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一天。)

  不過柳樞的意料,李霸天親自去確認了密室,如果繼續順利的進行下去,就只有等著他們送上門,將密室炸掉,那麼李霸天和張忌諱就會永遠長眠在密室中慢慢研究寶藏,不過,可以找出答案麼?還未知道答案的同時,也許已經餓死了。

  更何況,那裡是不是寶藏真正的入口?誰可以知道?

  柳樞唯一知道的就是,排除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他連續研究了那麼多天,沒有結果,所以就算有別的入口,他也決定放棄。不再追求什麼寶藏不寶藏!開心過每一天才是真正的目標。

  今天就是收成的日子,柳樞變的比平常還要沉穩,因為根據計劃和推測,李霸天他們會在天黑之後才會起程,未免被人發現嘛,賊都是在晚上才出動的啊,等李霸天進入裡面之後,小金蛇它們會來通知!

  然後柳樞他們才起程去毀掉密室,柳樞根本不會擔心時間不夠,因為前一天晚上他們已經來確認了一下,所以也許一天都在想解決那個棋陣的辦法,他們是有備而來。

  等待的日子是最漫長的,在水彩和無我解決私人事情的時候,柳樞做了點危險的東西出來,只需要將火點燃導火線,就可以引起爆炸,這是柳樞來到這個自然生態區發現的新鮮事,今天晚上就是實驗的關鍵,要是真的行不通,就只要叫無我用內力震塌密室。

  得意洋洋的柳樞早在般入老伯家的第一個早晨就安裝好了,等的就是小老鼠進洞。

  「樞,你在想什麼?發呆也。」如月拿著一背自製的茶,遞給了正坐在階梯發呆的柳樞。

  柳樞心裡裝滿幸福的接過茶杯,微笑著說:「我在想,就快要到冬天了,這裡的環境不怎麼好,要怎麼改變呢?冬天是很冷的吧,」

  這裡是自然區,沒有中原的棉被,蠶絲,所以冬天溫度會下降,而族人的衣服卻沒有什麼改變!

  「這個問題,我和阿耳商量過了,他們說,再快要到冬天的時候,他們都會儲存起食物,然後盡量在有太陽的時候出門,雖然有點不方便,但是,這裡的冬天之有二個月,他們說不會有問題的。」如月意外的關心族人的事情,柳樞擔心的事情,他全部都有想到。

  柳樞喝口茶,吞了下去,幽幽的茶香,傳入鼻中,柳樞腦中閃過一個亮點:「我知道了,從外面購買點棉被回來,和冬天的衣物不就行了嗎?雖然說,人比較多,但是有一個人絕對可以辦到。」又把主意打到水彩身上去了,身為天下第一錢莊的繼承者,這點事情只需要下個命令就可以了。

  「你說的是水彩吧?你真的很愛粘他,小心我吃醋!你應該多依靠我一點。」如月故意生氣,甩過頭,不裡樞。

  柳樞整個身體都拽入了如月的懷裡,撒嬌般的口氣說:「那你就吃多多醋,那樣我才知道你在乎我啊!」

  「你啊,真的很得意忘形也!」如月沒有反駁,只是很溫柔的說著這樣的話。

  柳樞抬頭嘟嘴說:「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在大事上都很聰明,怎麼老是在這個時候犯傻?」

  「我才沒有傻,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比我聰明。」

  「是嗎?聽見樞誇我,我心裡好高興。」

  「月,你才是不要得意!」

  「是,是,是,」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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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下)



  等待的時間很慢的結束,小金蛇爬行到柳樞的肩膀上,對著柳樞點點頭!

  柳樞的面部表情興奮的眼光,今夜他將第一次殺人,雖然說是設下的陷阱,是因為他們的貪慾才會長眠,但是。對於沒殺過人的柳樞來講,他的心情是很緊張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動機,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樞,你的表情好緊張,是在擔心什麼嗎?」如月發現了尋找很久的柳樞,因為擔心所以到處尋找,但是,卻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柳樞。然後看見了柳樞肩膀上的小金蛇:「到時間了嗎?我們要出發?」

  柳樞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嗯,我們出發吧,我去找無我他們。」不想讓如月為自己擔心,畢竟已經決定要解決李霸天,就不要憂鬱,下定決心的去實施。

  「他們已經在門口等你了,因為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所以都出來了。」如月來找柳樞的時候,就已經看見無我他們站在門口望著天空,如月在想,他們應該是在看時間吧,因為今天晚上就要去大幹一場。

  柳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微笑著望著如月,比花還笑的要美,輕輕的抬起了腳跟,在如月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個是護身符,我為你一人獨身製造的!」

  楞了一楞的如月,嘴角一勾,手掌捧起柳樞的那有點冷凍的臉,用自己那兩片紅潤的雙唇,狠狠的在柳樞的嘴裡翻攪,接著鬆開了嘴:「這是我給你的,」

  「你幹什麼要學我啊!」柳樞不好意思的紅著小臉,小聲的說著。

  今天雖然準備的很充分,但是,事實難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又可以預料?

  「因為樞很聰明,所以要多學學討愛人開心的辦法,樞經常說的話都讓我很高興!處在幸福中的我。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就這樣簡單!」如月很正經的說著甜言蜜語。

  這下不得了,柳樞的臉更紅了,嘟起嘴,更小聲道:「如月,真的太壞了!」

  「我不壞,你不愛?是不是?」如月挑了挑那濃濃的眉毛,輕浮的說著。

  柳樞的紅臉變的如西紅柿,熟透了:「才不是這樣,不管你是什麼樣,我都會很愛,很愛,愛不釋手!」

  「哈哈,害羞的樞也很可愛!好想抱你。」如月緊抱著柳樞,心中湧出了慾望。

  柳樞臉上冒著麻花:「你現在不就是在抱著我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抱』,而是很熱情,你會發出可愛的聲音那種『抱』。」如月的話說的很了不起的樣子,而且一點也沒害羞,這一些話只會讓柳樞更難為情。

  柳樞生氣的用自己的腳狠狠的在如月腳上猛踩了一腳,如月喊著疼道歉,因為柳樞雖然是粗線條,但是也非常的害羞,特別是這種話題,樞是最敏感的。

  怒憧憧的走向門口,與水彩他們匯合,這算什麼,每天腦袋裡就只會想那種事情,是慾求不滿還是什麼?明明每天晚上都把搞的腰都直不起來,做那樣的事情當然會發出聲音了,更可氣的是,他用那麼輕浮的樣子說出來,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絕對三天不和他做,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愛性慾。氣死了,越想越氣!

  「柳樞,你怎麼了,臉那麼紅,是不是感冒了?」水彩看著怒憧憧走向他們,而且臉的表情有點色色的感覺,當然不可以直接說出來,才會婉轉的說『感冒』。

  柳樞雙手捧著臉,打了幾下:「我沒事,因為我剛才走的太快,所以才會這樣。」眼角一掃,發現無我很安靜的站在水彩的旁邊,心中不免暗想,他們發展的還算不錯嘛,氣氛也變的有點曖昧了。

  「君主呢?他剛才不是在找你嗎?」無我發現主人不在,所以有點擔心,便開口問著快步走來的柳樞。

  「我在這。」如月甩了甩自己疼痛的腳,沒想柳樞那麼的狠心,不過是說了幾句挑逗的話,有必要那麼狠嗎?差點沒把我的腳給廢掉。

  「主人,你的腳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無我真的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我沒事,只是拌了下腳,一會就好了!對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早點忙完早點休息!」如月意外的很穩重。

  柳樞甩也沒甩如月,拋如月在後面,自己大步走在前方說:「走吧。」

  這算那門子事嘛,剛才明明還很生他氣,現在卻感覺他有點帥,真的是腦袋有毛病,改天去看醫生,要不然一定會傳染,這個叫『情癡』的病毒。

  「對了,水彩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忙!」柳樞又擔心起這裡的族人了,才想到今天剛和如月談完的話題。

  水彩很意外,柳樞有事情找他,到底是什麼事:「說說看。」

  「這裡快到冬天了,我想讓你出錢辦點物資,當然必須要夠三個部落的人使用,這算是我們離開時送給阿耳的一份禮物吧!」柳樞很正經的說著,阿耳當然統領自然是不會讓所有成服,但是要是使用點小道具,我想會很順利。

  水彩二話不說,利馬就回答:「沒問題,只要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明天我馬上飛鴿傳書,讓下面的人打點。」

  不得不承認,雲水彩是有錢人,在這裡,柳樞發現雲水彩很意外的有著貴族的感覺。花錢就是他的責任吧!可以理解。

  柳樞很不服氣,以前為了生活要去偷摸拐騙,而水彩卻是:「可惡的有錢人啊!」低聲的說著!有點嫉妒水彩。反過來想,這個有錢人現在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也就沒什麼在意的了。

  今天的夜晚,還真的有點冷,寒風一陣又一陣的刮,連月亮都被烏雲給遮住了,柳樞試想抬頭望明月,卻失望的低下了頭,連天氣都不好嗎?

  如月望著柳樞那失望的表情,心中暗想,如果可以將烏雲打散,那麼樞就可以看見想看的東西?

  根據小金蛇來通知的時間算起,李霸天他們已經進入了密事一個小時,現在應該在細心的研究,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只要將密室炸掉,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完滿的解決了,剩下的事情都很簡單,根本不需要做多大的功夫。加上,現在水彩也可以幫忙,就算硬對硬也無所謂!

  但是…真的要放棄寶藏嗎?那可是天下最大的寶藏,炸掉了就永遠都無法看見了!

  來到洞口,小銀蛇乖巧的爬上了如月的肩膀,吐出了蛇絲在如月的臉上舔了又舔,應該是很久沒見,所以才會這麼溺愛吧!畢竟,小銀蛇是最愛如月的!跟隨如月那麼多年,都已經成了彼此的習慣。

  「看來他們還在裡面,先去見上一面吧!」柳樞決定下去與李霸天他們面對面的談。

  無我阻止了柳樞:「你不可以下去,你的武功不是他們的對手,那裡的空間雖然很大,但是一動起手來有可能會塌卸,我和水彩的武功無法保護你們。」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衝動跑到你們前面去!我會老實的跟在你們後面。」柳樞根本沒打算自己衝在前面。

  無我很是無奈,誰叫柳樞就是這樣的人呢,很尊敬,但是有時候又很敬畏。

  如月挺身而出:「我走前面!」

  「不可以,」幾人同聲說道。

  「切,還以為可以威風一下,」如月被迫無奈,走在了最後面。一路往下,發現,四周有很多詭異的東西,好像腳到之處有什麼東西讓開。

  不是錯覺,這全部是小銀蛇佈置的手下,就算李霸天想離開都無法離開,因為這裡已經變成了蛇窩,成為了小銀的領地哦,李霸天他們進去的時候,所有的蛇都回到了細縫中,只要李霸天他們往下一點,蛇就會全部出來,一直到最底部,整個洞口都會被蛇給包圍,沒有小銀的命令是絕對不會撤的。

  小銀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前面開路,不愧是跟過如月的寵物,不用指揮都可以將事情做到完美,真的太好了,不是嗎?

  柳樞感覺自己的肩膀很涼:「如月,我很冷。」

  聽見樞在喊自己的名字,如月向前一步,將柳樞抱在懷裡前進,因為這裡的風越來越涼,不冷才怪!

  被幸福包圍著的柳樞,在黑暗中微微幸福的笑著,真想一輩子這樣,被他寵,被他愛,被他抱在懷裡。這樣的想法一直不斷出現在柳樞的腦,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夠幸福了,只是心裡有點不安的因素,所以才會這樣祈禱。

  「柳樞,前面有亮光!」水彩低聲的轉頭說著。

  看來已經到了底部了,這將是最後一次和李霸天他們見面,過了今天晚上,他們的名字將永遠消失在江湖。

  往下,往下,再往下,越來越亮,一直到下面,水彩出現在李霸天的眼中。

  「啊,是水彩啊,我還以為是誰,水彩,你看,這裡就是『龍元』的入口。快來幫忙看看,揭開這個秘密就可以進去了!」李霸天暗爽,有水彩聰明才智幫忙,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解開。

  「抱歉,我不能幫你們。」水彩冷冷的拒絕。

  「你說什麼?龍元我們分成三份,我們一人一份!過來幫忙~」張忌諱聽見水彩拒絕,回頭勸著。

  「他是不可以幫你們,因為他是站在我這裡的。」柳樞並沒有像之前說的那樣乖乖站在後面,而是很大膽的走到了前面去。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李霸天和張忌諱拿了很多參考書,來解除這個棋陣,柳樞卻從水彩的後面走到了前面,如月因為擔心也跟了上去。

  所以出現在李霸天眼中又多了一個畏懼的人『邪君』。

  「邪君。」兩個人嚇的像過街老鼠,往後退了幾步。

  頓時,李霸天仔細的看了看:「不對,他不是邪君,真正的邪君的眼神不會那麼和善,他只是長的像而已。」

  「廢話就不用說了,你們是來找龍元的嗎?最後還是無法破了那棋局?」柳樞決定要親自確認是因為,真的好想,好想見見傳說中的寶物。

  「你們也知道這個寶藏?」張忌諱臉抽筋,沒想到柳樞他們也會來,而且那麼巧合?不對,這個不是巧合,是他精心安排的,應該說,是他放出這個消息,把我們引來的。

  「殺了木合熊,奪取木合部落,最後想利用利梨部落的領主來得到寶藏的資料,但是,很意外的是,在阿耳突然發現了寶藏和大量的寶石,你們就在昨天晚上前來探了虛實,而,這個密室真很像擁有寶藏的樣子,所以,你們才會帶了資料來,想要得到龍元,一統天下!當然,你們也知道如月掉下山崖,不管如月是死是活,只要你們得到龍元就不會怕什麼邪君。但是,你們知道嗎?想得到龍元是需要鑰匙的。」柳樞很精準的說出了李霸天他們想了很久的計謀。

  「鑰匙?那難道說,你已經解開了這個棋局。」李霸天很興奮,因為他們看了很久都不明白,只知道這個棋局很難。憑他們的能力是無法解開的。

  「鑰匙我是有,不過,這麼難搞的棋局,我根本沒興趣,要說我為什麼來這裡的話,只是想奚落你們一下!」柳樞的話很諷刺的對著李霸天。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沒有仇恨,何必呢?」張忌諱歎了口氣,想要拉攏擁有鑰匙的柳樞。

  「沒錯,你不過是被邪君的妖術給迷惑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們一起取得龍元,然後徹底的將殘月宮廢除。統一天下」李霸天也明白張忌諱的意思,不愧是合作了很多次的夥伴。

  「哈哈~~哈哈`」柳樞開懷大笑,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笑話:「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死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的存在有可能威脅到我深愛的人,我要剷除所以的威脅。就這麼簡單。」

  「我知道了,我們錯了,不再找什麼龍元了,所以,請你們放過我們,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踏入這裡一步。」李霸天用很可憐的聲音求著柳樞。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柳樞冷冷的回答。

  「你看我,我的雙腳已經殘廢了,我這樣的人還可以有什麼作為?」張忌諱用可以活動的手指著自己的腳。

  柳樞好不容易堅硬起來的心,被一點一滴的融化,是應該相信他們嗎?不殺他們?

  「再說,柳公子你一定沒殺過人吧,何必對我們已經悔改的人動手呢?我們是真的誠心改過!所以,再給次機會吧!」李霸天跪在了地上,知道無法安全走出這個山洞,乾脆就孤注一擲。

  張忌諱眼睛一直盯著柳樞,只見柳樞的表情沒有之前那麼恐怖,另一隻本來被如月搞殘廢的手,因為被冷心瑞給治好,所以可以自由的活動,這件事情水彩並不知道,所以,張忌諱就看嘴柳樞心軟這點,在防備最低的時候,和李霸天配合好。

  然後。…

  只見所以的目光都放到跪在地上的李霸天身上,張忌諱瞄準機會二根銀針飛向柳樞身邊的人身上,無我和水彩瞬間感覺身體麻痺,無法站立。

  柳樞退後了幾步,李霸天將柳樞給虜獲了過來,一把很小的匕首劃在柳樞的身上!

  「不要動,否則我就殺了他。」抓了柳樞做人質的李霸天,對著無我和水彩說道。

  如月非常的生氣:「放開樞」眼神犀利,像要殺人般。這樣的氣勢,反到有點像邪君。

  「你不要動,要不然我就和他同歸於盡。」李霸天在柳樞的臉上劃出了一條很淺的血痕。

  柳樞滿不在乎的說著:「你以為你可以逃得掉嗎?這裡可不是你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在我手上,我們就可以安然的離開,快把鑰匙交出來。」李霸天吼著在刀光面前的柳樞,在李霸天看來,只要有了鑰匙就可以安全的進去!

  「你有鑰匙有沒用,這裡沒機關」柳樞沒有驚慌,很鎮定,根本沒有害怕的表情。這個地方已經被柳樞找了N次,連他這個職業人員都無法解開的密宮,他們可以麼?

  「忌諱,把那個拿出來,」李霸天對著張忌諱說著。

  『那個』是什麼?只見張忌諱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很舊的圖,一張很古老的圖紙。柳樞直直的望著,那不是他當給當鋪的棋譜?

  對了,那個棋鋪和眼前的很像,難道。不可以告訴他們!

  夜色已經很暗了,在這個寒冷的空間裡,無我和水彩無力的靠著牆壁!

  如月擔心柳樞開口說道:「你們放開樞,不要傷害他。」

  「你求我啊!當初你廢除我的雙手的時候,是那麼的囂張!現在我命令你跪在地上。否則我就殺了他。」張忌諱拿出了一把長長的劍,指著柳樞的喉嚨。

  失去了記憶的如月,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但是…如月跪在了地上,照著他們說的方法跪了下去。

  「君主,不要~~」無我最瞭解自己的君主,自尊比誰都大,還從來沒有下過跪,今天卻向這兩個人低頭,真的很悲哀。

  無我艱苦的撐起了身體,很生氣的對著張忌諱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算這樣,你們也無法走出去的。可以說,我們誰都無法出去。洞口已經被封住了。」本來已經站起來的無我,因為無力再次的爬在了地上。

  「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邪君會向我們下跪,那我再來點刺激的。霸天,你把柳樞拉到那個角落去,要是其他人敢亂動,就不要手下留情。」張忌諱推動著輪椅,移動到如月的前面!

  李霸天要挾著柳樞離開到一旁:「我倒想看看你想怎麼報仇。」

  一股深深怨念纏繞著張忌諱,失去自由的活動的仇恨,是比什麼都要悲哀,因為雙腳無法站立,對於男人該有的行為也沒有了,這是最可悲的。

  「抬起頭來,殘如月。」張忌諱一字一句的說著!

  如月照他的話,將頭抬了起來,眼睛卻望著被挾持的柳樞:「我什麼都願意做,不要傷害樞。」

  「我聽說,殘如月的身體是天下最美的結合,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個迷人法,把衣服脫掉。」張忌諱伸後給了如月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的響亮。還有回音在洞中。

  「不要~~」柳樞可不想自己愛的人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如月的身體只屬於他一個人!柳樞的表情終於有了緊張的感覺。

  李霸天將匕首逼得更近:「不要亂動。」

  如月的內心充滿了恥辱,不知該怎麼做,站在了原地發呆。

  「霸天,把柳樞的衣服拔掉,既然他不願意脫,那就讓柳樞代勞。」張忌諱看著如月不願意的表情,便用柳樞做引子。

  聽見要拔樞的衣服,如月大聲的喊著:「不要,我脫。」

  柳樞很後悔,要不是自己的任性,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柳樞大喊:「不要脫,如月!你的身體是我的,只有我才有權利看。」

  「對不起,樞,你的身體也只有我才可以看,所以,我不會讓其他人碰你。」如月寧願自己受辱,也不希望樞受傷害。

  「你真的笨蛋,你沒必要為我受這種委屈!不值得!」柳樞淚水席捲而來,淚珠一滴又一滴的掉在地上。

  就在如月剛準備動手脫去上衣的時候,張忌諱笑著出了聲音:「停,既然你那麼寶貝柳樞,那麼我可要好好的疼愛他。我改變主意了!霸天,侵犯柳樞。」

  「忌諱兄,你還真的很任性,不過,可以侵犯邪君的愛人,還真的很榮幸。」李霸天話落,就將柳樞的衣服拔了下來!

  雪白的肌膚,身上還有隱隱的吻痕,加上美型的臉蛋,李霸天口水都流了出來:「沒想到,身材這麼棒,後面有沒有經常使用?」

  李霸天將一根手指伸入到柳樞的後庭,柳樞有反抗,但是刀就在面前,只有忍著!

  無我和水彩狠的咬牙,可惜身體無法使從力量!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救柳樞。

  如月的臉色更難看,本來柳樞那種表情只有他一個人才可以看到,現在卻…..

  被李霸天抽插著後庭,雖然很噁心,不過真的很有感覺,前面也站了起來!

  「哎呀,哎呀,看來你被邪君調教的不一般嘛,前面已經勃起來了。」李霸天一手抓住了柳樞的分身,摩擦,摩擦!

  漸漸的,柳樞的呼吸變的急促,很辛苦的說著:「住手~不要碰我~」

  張忌諱一根帶有麻醉的針扎進了柳樞的身體,柳樞的全身都變的麻木,爬在了地上!

  「這個姿勢好美,讓我都忍不住了!就讓我在你心愛人面前讓你高潮吧」李霸天那臉色咪咪的表情,讓人看見就想吐。

  柳樞無謂的掙扎著,真的好噁心:「放開我,不要亂碰我~你很噁心。」

  「噁心?哈哈,你被我插到高潮的時候,還可以說這種話嗎?」李霸天抬起自己勃起的慾望,從前方體位,架起柳樞的玉腿!

  事情都到了這步,柳樞依然在做掙扎,反抗,因為力氣不夠大,反而變的微不足道,就這樣被李霸天空架著,李霸天很恐怖的笑容,冷冷說道:「就讓你的愛人,看看你被我疼愛的樣子吧!在我的手中釋放。」

  再度抽處了插在柳樞後庭的手指,這次真的準備要深深的插入柳樞的身體裡面。

  『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柳樞的眼睛含淚的對著如月說!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3,2,1,)

  「你的膽子還真的很大,既然敢動我的東西。」如月冷冷的說道,周圍的氣氛完全變了,光是氣息的力量就將張忌諱從木頭輪椅上擊打了下來,張忌諱翻滾下了輪椅。

  「這個氣息?君主!」無我吃力的說著。

  如月橫掃無我:「你還真是沒用,連我的人都無法保護,留你有什麼用?」

  「對不起,屬下無能。」無我很慚愧的道歉。

  如月揀起地上的衣服,圍住了重要的部分,慢慢的步步逼近李霸天:「你這個老傢伙,移開你的髒手!你媽沒教過你,不要亂碰別人東西?」

  畏懼如月那股氣勢,李霸天拿起小刀,放到柳樞的喉嚨上:「不要過來,否則….」

  「否則你就殺了樞嘛,你有那麼本事嗎?」如月玉手一揮,李霸天飛出了四仗遠,落在了張忌諱的周圍。

  彎下身體的如月,用衣服遮擋住了柳樞的身體。在柳樞的耳邊輕輕說道:「你的樣子很迷人,不過,卻被別人看見了!回去慢慢的懲罰你。」

  柳樞的身體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鬆了口氣的樣子說著:「如月…」撲入了如月的懷中。

  「已經沒事了,很快我就可以解決!」如月將柳樞抱到角落!安慰的撫摩柳樞的頭。

  轉頭之後的如月,那冰冷的眸,強硬的氣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殺人般的動作,深深的望著準備侵犯柳樞的李霸天。

  「小金,小銀,我要讓他們死的比任何人都要摻!」如月用很恐怖的聲音對著洞口的小銀蛇和小金蛇吼著。

  小金蛇一開始就守在洞口,帶完路的小銀也回去當守門員了,所以根本就不清楚洞裡發生了什麼。

  如月緩緩走到無我和水彩的身邊,冷道:「你們死在這裡怎麼樣?」單掌打在了無我和水彩的胸口,一股很黑的血從他們的口中吐了出來,身體終於可以活動的無我,立即起身,準備將那個可惡的東西殺了。

  「住手,我說過,要他們死的比任何人都摻。剩下的就交給小金它們。」如月命令了無我,不准他殺了李霸天,只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死的太痛快。

  接著抱起柳樞離開了洞裡,柳樞很奇怪,便問道:「既然你可以解毒,就先幫我解開,我自己可以走。」

  如月冷視著柳樞:「我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你。」

  走出了洞口,只聽見洞裡不斷迴盪出摻叫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我也是受害者也。」柳樞反駁著如月。

  如月怒視著柳樞:「你要不是貪心,會變成這樣?還敢說這些話?你是不是真的沒有死過?如果你真的被那個大叔侵犯,那我可怎麼辦?你有為我想過嗎?我那時候是用什麼心情去面對的?」

  「對不起,我承認是我錯!」柳樞小聲的道歉,這次真的失策,既然被那樣的人摸,而且還…..

  如月停下了腳步,轉回頭:「無我,你和水彩先回去,我再也受不了了。」誰還可以忍受,必須要趕快將柳樞的身體洗乾淨。

  無我拿恢復記憶的君主沒有半句好言,扶著水彩就望回走。

  柳樞發出了疑問:「你到底要把我抱去那裡?很冷也!我都沒怎麼穿衣服。」

  「湖邊。」

  「去湖邊幹什麼?喂,如月。」

  「安靜點,」

  快速來到附近的河邊,如月將柳樞拔了個精光,丟入了河中,氣憤不已的如月,自己也跳入了河水中,喝了幾口河水的柳樞:「你想怎麼樣?很冷也。」

  「幫你清洗」如月將手指伸入了柳樞的後庭,不斷的抽插,水不斷的往裡面流來流去!

  柳樞感覺很辛苦,身體像是被人撕裂一樣,痛的要命。

  「如月,很痛也」

  「馬上就好,你忍一下!」如月依然很堅持要洗乾淨才可以走出河水,當時,李霸天觸摸著樞的身體時,如月嫉妒的都快要瘋掉了。

  既然這樣可以讓如月好受一點,柳樞也安靜的受著如月的洗禮,沒有再掙扎,沒有喊『痛』,因為柳樞知道,即便再痛,也不及如月的心痛!

  柳樞想到這裡,心就酸:「對不起~如月!」淚水入洪水般流出來,無法停住,他清楚,光是道歉是沒辦法讓如月心情變好的。

  如月死死的將如月拽進懷裡,相湧在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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