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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網王)我的帥帥狼王子》作者:狐梨落【完結】

59

59、海源祭 ...


  轉眼間,暑假已經結束,迎來了國三的最後一學期。
  那天之後,我和侑士沒有再見過面。聽靈秀說,那天跡部和侑士在房間裡大吵了一架,之後也鬧得僵了起來。我搖頭苦笑,沒想到跡部會做出這麼不華麗的事情。只是,開學了,大家又會見面了吧。
  侑士,我們真的就這麼結束了麼?
  這是我最想問他的話,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只能苦笑著咽回去。他的冷漠說明了一切,不是嗎?
  “聽說沒有,忍足少爺和那個青野舞揚好像分手了。”女生甲。
  “什麼好像啊,是已經分手了。你沒看見現在忍足少爺現在都不理她了嗎?”女生乙。
  兩個女生在學校的花園裡竊竊私語,我和靈秀好死不死的從那裡經過。
  “舞揚。”靈秀擔心的看著我,我笑著搖頭。
  或許在一開始,這些話的卻會帶給我不小的衝擊。可是,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習慣。這些閒言碎語跟侑士的冷漠比起來,似乎後者帶給我的打擊比較大吧。我和侑士之間的事,還沒到要去在意別人的看法。就更談不上為了別人的話難過了。
  “沒事,我倒想聽聽他們還說些什麼。”
  果然不負我的期望,那兩個女生繼續八卦。
  “她那種女人活該被忍足少爺拋棄,長得不怎麼樣,家勢也沒有。忍足少爺怎麼可能喜歡她嘛。”女生甲。
  “就是,我還聽說她跟青學,立海大的很多人都糾葛不清呢。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活該被……”
  女生乙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結結巴巴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們面前臉色不太好的人。正是她們談話中的男主角————忍足侑士。
  “忍,忍足前輩……”女生乙緊張的看著侑士,女生甲則朝後面躲去。
  “如果你們來冰帝就是為了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的話。那麼,你們可以滾出去了,冰帝不需要你們這種學生。”侑士反常的對女生發火,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花園。留下兩個女生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忍足少爺,我們,你聽我們解釋。”女生乙。
  “什麼嘛,不是說忍足少爺待人很好的嗎?這麼凶的罵人。”女生甲。
  “好了,走了走了。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們被忍足少爺罵了,否則會被人笑死的。”女生乙。
  看著花園裡的反轉劇,我抬頭望天。
  侑士,你剛才的舉動,我可以理解為你還在乎我麼?
  
  孩提時代
  拼命在尋找
  名叫愛情的夢想
  互相傷害
  也受到傷害
  心中下著雨
  開滿櫻花那條路
  我們正走過
  “舞揚,你電話響了。”靈秀提醒我,我邊和靈秀往教室走邊接電話。
  “精市,有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可以給小舞打電話了.”
  “不是,只是現在快上課了。”
  “好了,不逗你了。這週末立海大有海源祭,所以想請你來立海大玩。”
  “嗯,我會去的。到時候給你電話。”
  “小舞……”精市似乎有話要說。
  “還有事嗎?精市。”
  恐怕他也知道我和侑士的事了吧,立海大有柳蓮二這個資料狂人,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況。
  “沒什麼,到時候再聊吧。不耽擱你上課了,拜拜。”
  “嗯,拜拜。”
  “幸村的電話。”靈秀擔憂的看著我,我笑笑。
  “靈秀,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我是失戀,不是得了絕症。”
  我無奈的看著靈秀,每天都用一副傷感的表情看著我。好像我得了絕症要死了似地,失戀而已,又不是沒經歷過。好歹我也被拋棄兩次了吧,用得著這副表情嗎?
  (狐狸:人家靈秀擔心你而已,切,不識好人心。
  舞揚:用不著你多話吧,好像這事貌似是你這個罪魁禍首挑起的吧,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就自動送上門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狐狸:哇!!謀殺啊!!!小狼救命啊!!!!!
  ……某狐狸不幸被踹飛……
  狐狸:我一定會回來的……)
  “舞揚,人家擔心你嘛。明明那麼喜歡忍足君,幹嘛不去爭取。說分手就分手,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哈,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撒嬌了。從實招來,是不是經常對跡部用這一招。”
  “啊,舞揚,你討厭。我去上課了。”
  看著靈秀紅著臉跑開,我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靈秀,也許你說得對,這的確不是我的作風。可是,這件事的卻是我的不對,我沒有勇氣去爭取,更怕爭取過後還是一樣的結果。所以,一切,順其自然吧。
  
  ******
  
  立海大的海源祭很熱鬧,其他學校來參加的人也很多。
  從我一進校門開始,就已經碰到N多熟人了。青學手塚一幫的,聖魯道夫觀月一幫,山吹,成城湘南……基本在合宿時所有的人都來了。只不過為什麼沒看見靈秀他們??這小妮子不會丟我一個人去和跡部二人世界了吧。正想著,電話就響了。
  “靈秀,你們在哪裡啊?”
  “啊,舞揚,我們在操場最大的草坪那裡,那裡很多人的,你一看就知道了,快點啊,人太多了,我聽不見,你快點過來啊。”
  “搞什麼啊?”鬱悶的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最大的草坪,應該在網球部外面那裡吧。幸好我對立海大還算熟悉,不然這麼多人怎麼找啊。
  一路逛逛各種攤位,我慢慢的來到網球部外面的那塊大草坪。
  可是,人呢?望望四周,請問冰帝的人影去哪裡了?暈,靈秀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正準備打電話問一下,沒想到被旁邊的人推了下。撞倒了人。
  “對……”
  話,就這樣僵在嘴邊。對方似乎也僵住了,我們就這樣對視著。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有看到靈秀他們嗎?”
  “剛才小景打電話說在網球部。”
  “哦。”我怎麼就覺得我們兩個都特別彆扭呢。
  “一起過去吧。”
  “哦。”
  就這樣,侑士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往網球部去。
  望著他的背影,又想起了在英國的那天。只是,當時的我們都沒有想到,開心過後,迎來的是分手。
  “小狼還好嗎?”那天去得突然,也忘了看那小傢伙,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了。
  “很好,要是你想要。可以隨時來領回去。”
  “不用不用,阿姨過些日子就回來了。還是讓他在你那吧。”
  這樣,我是不是就找到藉口再去你家了。苦笑著搖頭,什麼時候我也變得會算計了。
  (狐狸:貌似小舞你一直都很會算計人吧。
  ……某狐狸再次被拍飛……
  狐狸:偶一定會再回來的……)
  “嗯。”
  和侑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到網球部,剛進去就聽見真田一聲大吼。
  “你們兩個,不是分手了嗎?怎麼還走在一起。”
  “碰到的。”我尷尬的笑笑,隨即覺得不對。
  “雅治,要學弦一郎也學像一點。弦一郎才不會像你這麼八卦。”
  “切,這麼快就被舞揚你識破了,早知道就變成部長了。”只見仁王摘下帽子和假髮,又恢復他仁王的面貌。
  “變成幸村你會更快被識破。”柳生不著痕跡的接仁王的短。
  “也對哦。舞揚可是在部長家住了幾年的。”仁王點頭又搖頭。隨即又換上一副同情的表情,將視線轉移到侑士身上。
  “哥們,聽說你被舞揚拋棄了。我為此表示深深的同情。”
  我滿頭黑線,貌似是我被拋棄了吧。侑士白仁王一眼,丟給他一個你無聊的眼神直接去到跡部他們那邊。
  “呃,看來打擊挺大啊。舞揚,老實交代。”仁王神秘兮兮的看著我,我搖搖頭。交代什麼?交代我們誰拋棄誰?還是誰捨不得誰?
  “怎麼沒看見精市和絃一郎?”
  “他們在裡面換衣服。”柳蓮二飄過。
  “換衣服?你們網球部抽到什麼攤位?”我很好奇這個,因為他們場地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啊。
  “cosplay.”
  “cosplay?cos什麼?”太有意思了,今天真的沒有白來。
  “飛天小魔女。”
  “哈哈哈……” 我狂笑,飛天小魔女。一群男生扮成飛天小魔女的樣子,你只要想想就知道有多好笑了。
  “身邊的護花使者。”黑線!!!!!
  “蓮二你可不可以一次把話說完。”
  “我一向只說事實,真田抽到的是飛天小魔女。”
  “後面呢?”
  “後面沒有了。”
  “不,不會吧,弦一郎?飛天小魔女?”
  “百分之百正確。”
  如果可以,我現在真的很想在地上打兩個滾。因為這實在是太搞笑了,真田cos飛天小魔女?比起這個,我倒是更願意看他cos成公主的樣子。想想,我就忍不住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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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60、迴光返照??? ...


  正當我們說話期間,更衣室的門被打開了。不知是誰高呼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站在更衣室門口的那兩個人身上。接著,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笑聲在網球部響起。我在想,如果不是在場的人都很注意形象的話,大概大家都會到地上去了。原因,笑的。
  “嗯啊,真是太不華麗了,是吧,樺地。”跡部最先說話,儘管良好的教養驅使著他不能做出大家爆笑的舉動,可是看他唇角上翹的弧度就知道,他在強力忍著爆笑的衝動。
  “是。”樺地依舊面無表情,我擦汗,這人定力真的太好了。
  “又收集到真田的好資料了……”資料狂人柳蓮二,我猜他大概連真田此刻的相片都收集到了。
  “果然,好適合真田啊。哈哈哈……”已經快笑到地上的仁王。
  “副,副部長……”膽小的海帶頭努力憋著笑,生怕自家副部長賞自己幾巴掌。
  “小舞,弦一郎這樣穿很像小時候吧?”
  精市一句話把眾人的注意力從真田身上引到了我這裡,我訕訕的笑笑。看著一身巫女服裝,臉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的真田。精市這話到底是在幫真田還是在害我啊?鬱悶。
  看著眾人好奇的表情,再看看弦一郎黑中透綠的臉。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舞揚,據說你手上有真田幸村小時候穿公主裙的資料,能借我觀望一下麼。”柳蓮二,你就不能消停一下麼?還有,你從哪裡知道我有照片的?
  “什麼?這麼有趣的事,蓮二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永遠不會錯過好戲的仁王。
  “柳的資料準確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紳士也來參一腳。
  “穿公主裙?這麼有趣的事本大爺竟然不知道。真是不華麗。”跡部大爺您瞎摻和啥啊。
  “……”
  我就這麼倒楣麼。我無奈的看著眾人興奮的看著我,巴不得我立刻把相片拿出來。可是,有沒有人想到我的處境啊。看看弦一郎快要爆發的表情和精市笑得無比燦爛的笑容,我的頭皮發麻。算了,拼一下。將上衣口袋裡的東西摸了出來朝空中一扔,大喊。
  “誰搶到就是誰的。”
  眾人見如此,一擁而上。我趁次機會逃出了網球部,這裡還真是水深火熱啊。其實,那才不是什麼相片,只是我剛進立海大時攤位上發的小傳單而已。真的慶倖我沒有將它丟掉,上帝保佑。
  我撫著樹幹喘著氣。剛才只顧著逃跑,差點忘記自己不能奔跑,現在心口又開始痛了。
  我緊抓著衣襟,心口越發疼得厲害。慶倖自己今天沒碰到什麼仇人,否則不是死定了。慶倖之餘,慢慢滑坐到地上。該死的,盡然會這麼痛。難道真的患上後遺症了麼?正當我心口疼痛難忍時,熟悉的聲音和懷抱讓我徹底不能動彈了。
  “小舞,你怎麼樣?心口很痛嗎?我送你去醫院。”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我第一次覺得就是心痛死了也值了。輕輕拉住他的手,他似乎醒悟了過來,有些尷尬的看著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我笑著看他,眼睛裡卻升起了霧氣。
  “你還在乎我,對不對?”
  “……”
  侑士看著我,沒有回答。我看了他許久,慢慢將手放開。眼裡的霧氣慢慢昇華從眼角滑落下來,我快速的別開臉。
  我不希望用眼淚來留住你。
  “唉……”不知過了許久,就在我以為侑士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他歎了口氣,溫熱的氣息慢慢侵襲了我的後背。我眼裡的淚更是忍不住的簌簌往下掉。
  “乖,別哭了。”
  侑士輕輕拭著我臉上的淚,邊輕聲安慰。可是,眼淚似乎氾濫了,任我怎樣也不能阻止它們繼續往下掉。只能死死的抓住侑士的衣角,生怕他下一刻就會轉身而去。
  “小舞,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侑士見我的動作,將我按進懷裡,一遍遍的在我耳邊說著對不起。我抬頭用手止住他要繼續說下去,搖搖頭。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不好,不該瞞你那麼多事。侑士,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祈求般的看著侑士,只見他輕輕握住我還停留在他唇邊的手。輕吻了下,便吻上了我的臉頰,如羽毛般的輕揉。侑士溫柔的一邊吻掉我臉上的淚痕,一邊呢喃。
  “小舞,以後不可以什麼事都瞞著我了。知不知道,當我聽到小景說你在大街上暈倒我有多著急。好想沖到醫院去看你,可是卻找不到去看你的理由。小舞,不要把所有的事都一個人承擔。我可以幫你承擔的。”
  聽到侑士如此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了堤。我使勁點點頭,無法用言語來回答侑士。
  侑士,謝謝你還這麼關心我。
  侑士,謝謝你還能回到我身邊。
  侑士,謝謝你……
  “心口還痛麼?”侑士輕抵著我的額頭,雙手捧著我的臉。我笑著搖頭,哪怕再痛也值得。
  “傻瓜。”
  輕揉的吻再次落下,只是這次不是臉頰,而是唇上。
  兩唇相接,我有些緊張又略帶欣喜的抓緊了侑士的衣襟,生怕一放開,面前的人就會消失一般。察覺到我的不安,侑士加重了唇上的力道。啃咬般的吻著我的唇,還不忘淡笑著在我耳邊呢喃。
  “現在還像是幻覺麼?”
  聽到此話,我的臉很給面子的泛起了紅暈。有些賭氣的回咬起來,誰知感覺到我的動作,侑士輕笑了下,一改剛才的溫柔。一手用力摟緊我,一手撐住我的後腦勺,順勢加深了這個吻。我也毫不妥協的伸手勾住侑士的脖子,正準備回應侑士,卻已經迷失在侑士的吻裡。只能任侑士攻城掠地般的霸佔我的唇,霸佔我的舌……
  纏綿過後,我有氣無力的靠在侑士懷裡。心裡不禁有些慶倖沒有人來打擾我們,我猜或許是因為海源祭大家都忙著去玩了,因而忽略了這個網球部外有些隱蔽的櫻花林。
  熟悉而舒服的感覺讓我有些昏昏欲睡,侑士在我耳邊輕吻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像海妖的歌聲一樣充滿著誘惑力。
  “累了就睡會吧,到了晚上我叫你。”
  “嗯……”輕輕挪挪脖子,躲開侑士在耳邊呼出的熱氣,我便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有侑士在,真好。
  “唔…小狼,別鬧……”
  我正睡得舒服,卻總感覺有什麼濕濕的在我的唇上,脖頸間遊走。大腦沒有多想就判定是小狼那傢伙,天知道小狼已經送給侑士很久了。
  “小舞,原來你就把我當成小狼啊?”
  唇上傳來輕微的疼痛感,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侑士危險的表情。有些害怕的縮縮脖子,似乎現在的侑士看起來邪魅得可怕。眼睛餘光瞟到侑士身後的天空,天黑了?
  “咳,那個,侑士,天都黑了,怎麼不叫我。”我想轉移話題,偏偏侑士不讓。
  “小舞,不可以轉移話題。”我黑線!侑士怎麼變得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我有點討好的看著侑士。
  “你要怎麼樣嘛,明明知道人家不是故意的。”汗!!連撒嬌都用上了。
  “嗯?……”侑士假裝思考了下,就俯身低頭……
  看著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我任命的閉上雙眼,卻不想侑士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他稍怔了下,繼續他的動作。我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接電話。偏偏他不聽還好,硬是狠狠的吻上我的唇。
  我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侑士魚肉,心裡叫苦。這傢伙現在變得越來越可怕了,可自己卻越來越喜歡他。今後的日子有得受了。正想得出神,唇上又被警告性的咬了一下。
  “小舞,跟我接吻還不專心。”
  “唔……”
  正想反駁,卻又被封住了嘴巴。偏偏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和著侑士手機的鈴聲,還真像一首二重唱。
  我無奈的睜開眼看著侑士,這種情況下誰也無法專心吧。侑士看了我一眼,放開了我,轉而將我摟緊在懷裡,一手接起了他的電話。而我的電話卻在我要伸手接的時候停止了響動。我就只好乖乖待在侑士懷裡,聽他接電話。
  “小景,什麼事?”是跡部?
  “哦,嗯。在一起。”侑士邊回答,邊在我唇上輕啄了下。我瞪他一眼,接個電話也不老實。
  “嗯,好。我們一會就過來。”
  “嗯,一會見。”
  見侑士掛了電話,我想起身站起來。卻被侑士拉住,我疑惑的看他。
  “不是要去找跡部他們嗎?”
  “小舞,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去見小景他們?”只見侑士挑眉,笑得一臉得意。我疑惑的看著他,他什麼意思?
  侑士見我沒明白,手輕撫上我的唇。輕輕一按,唇上立刻傳來了輕微的疼痛感。
  轟得一下,我的臉漲成豬肝色,瞪大眼睛瞪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都是他害的。不知道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吃了我多少豆腐,現在想也知道我的唇又紅又腫,怎麼出去見人啊。
  見我氣得沒法,侑士臉上的笑容卻越大。我揚起手很想教訓他一頓,卻又無奈的收回來。自己怎麼會下得了手,唉,真是氣死人了。
  (狐狸:偶承認這章寫得有點那啥。可是就當是小舞和小狼生離死別前的迴光返照吧,希望親們繼續看下去。但容狐狸弱弱的提醒一句,親們看了下一章不要打狐狸啊。……爬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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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61、永別 ...


作者有話要說:狐狸跪求看霸王文的親們留下腳印吧,狐狸都沒有動力了。。。。。。。
痛苦爬走。。。。。。

  “舞揚姐姐,能和我談談麼?”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雪乃紗音,她怎麼?
  我抬頭看看身旁的侑士。他有些防備的看了雪乃紗音一眼,才低頭看我。我知道,他在徵求我的意見。
  “你去找跡部他們吧,待會我自己過來。有事電話聯繫。”
  “嗯,小心點。”
  目送侑士消失在這櫻花林,我才回過眼看眼前的雪乃紗音。眼前的她憔悴得就像大病初愈一樣,發生了什麼事嗎?雖然我心裡明白,雪乃紗音不是什麼好鳥。可是,當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時,心裡還是軟了下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緣關係?
  “有什麼事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面色蒼白的雪乃紗音,這裡還真是談話的好地方啊。我剛跟侑士在這裡和好,雪乃就找來了,難不成她也來找我和解的?
  “我……”雪乃紗音還沒開口,就直直的倒了下去。我驚訝的沖過去扶住她,這是怎麼回事啊?
  “紗音,紗音。你怎麼了?”我不停的搖著雪乃紗音,希望她可以醒過來給個解釋。可是後者卻像暈過去一般,任我怎麼叫也沒有醒轉的跡象。
  我無奈,只好拿出手機叫精市過來。可是剛把號碼撥過去,就覺得後腦被什麼敲了下。手機從手中滑落,腦袋裡的最後一個景象就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和雪乃紗音倒在地上蒼白的臉。
  無邊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光亮,我在不停的奔跑。
  我要出去。
  我要逃出這片黑暗。
  我不要待在這兒。
  侑士,救我……
  “侑士,救我。”
  “呵呵。”
  我驚叫著醒過來,就聽見了熟悉的笑聲。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張椅子上,毫無動彈之力。抬眼打量四周,破舊的倉庫?再打量站在我眼前一副居高臨下樣子,笑得燦爛看著我的人————北野小琳子?
  “為什麼綁架我?”我覺得我問得有點白癡。(狐狸:偶有同感。)
  “嘖嘖,不愧是黑道出身啊。臨危不懼。”眼前的人倡狂的笑著,手中的瑞士軍刀貼近了我的臉。
  “是因為侑士嗎?你對雪乃紗音做了什麼?”我自問自答,眼前的人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黑線!有這麼好笑麼。我不就關心了一下自己的敵人麼,至於你北野小姐笑得跟瘋婆子似地麼?
  “青野舞揚,不知道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說你笨。人家雪乃小姐不過是幫我把你引出來而已,你就真的擔心人家了,你也太好騙了吧。”
  冰涼的刀刃貼禁了我的臉頰。我皺眉,雪乃紗音竟然和她聯合起來對付我。用真田的話說:我還真是太大意了。(狐狸;貌似這是冰山殿說的吧。)竟然只因為見她可憐的樣子就相信了她。
  見我不說話,北野小琳子得意的看著我。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你想做什麼?”我直接問出口,想殺我還是要折磨我。還有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侑士知道我不見了嗎?他會來救我吧。
  “想做什麼?呵呵,你說呢,青野小姐。”北野笑得越發燦爛的看著我。我眉頭皺得更緊,剛才我稍微使了下力,竟然覺得渾身無力。她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別費力了,早就知道你很能打,所以,我給你打了麻醉劑。你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北野得意的嘴臉,我心裡暗罵:該死,這丫頭到底要幹嘛。能不能不要笑了,笑得讓人發毛。
  “能告訴我為什麼抓我吧?”我想了許久,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了。相信侑士發現我不見了,會去找雪乃紗音的。
  “為什麼?呵呵,你真的不知道麼?”北野聽到我的問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到來。不僅讓我被跡部少爺趕出了網球部,連侑士也離我而去。更可氣的是,你到底哪裡好。沒我漂亮,家勢沒我好。憑什麼他們都圍著你轉,你到底算什麼?”
  聽著北野小琳子歇斯底里的嘶吼,我無奈的扯扯嘴角。跡部趕你出網球部有一半原因的卻是因為我,可是侑士好像從來都沒有跟你交往過吧,什麼叫離你而去?我心裡這麼想著,當然,嘴上可不能說出來。我的小命還捏在人家北野小姐手裡呢,只好裝白癡了。
  “我什麼都不是行了吧。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呵呵,青野大小姐,虧你還能這麼鎮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嗎,你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想讓侑士來救你麼。那可就要你失望了哦。”
  北野小琳子相當得意的看著我,她以為我要反問。可是等了許久,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定定的看著她一個人唱獨角戲。似乎有些不耐煩,又自己替我解釋。
  “也不怕告訴你,就是侑士他們知道你不見了。也找不到你的,這裡,誰也找不到。哈哈哈……”
  我真的有些懷疑,北野小琳子是不是精神有問題。自個狂笑著就離開了這不大不小的倉庫,什麼都沒對我做,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狐狸:汗!難道小舞你希望她對你做什麼麼?難道你有被虐傾向?
  某舞:你給我死開,有誰被綁架還安然無事的?這不是不正常麼?
  狐狸:汗!原來是我自己不正常。
  ……鬱悶爬走中……)
  這時,門口傳來中年男子的聲音。
  “大小姐。”
  “好好給我看著她,要是她跑了就要你們的命。”
  “是。”
  ……
  腳步聲越來越遠,我無奈的仰頭望著破舊的天花板。難道我要在這裡等死麼?
  這時,門口又傳來男子對話的聲音。
  “你說小姐興師動眾的就為了這個小妞,還真他媽氣人。”男子甲。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啊,要是被小姐聽見不廢了你。”男子乙。
  “切,怕什麼。她都回別墅去了,留我們在這裡吹冷風。越想越他媽孬,我們堂堂黑龍會的憑什麼要聽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的。”男子甲。黑龍會?難道是他?
  “唉,你就別抱怨了。誰讓她是我們未來的少主夫人呢,說起來這裡還真他媽冷。不知道今晚怎麼過?”男子乙。少主夫人?北野小琳子?黑龍會?
  “嘿嘿,不如我們……”男子甲。
  “小姐那裡……”男子乙。
  “她只說不要讓她跑了,又沒交代不讓我們享受一下。反正她也不打算放過那丫頭,不如趁她死之前讓哥倆好好享受一下。”男子甲。
  “哎,你說的不錯哦。嘿嘿,抓那小妞時看到她也長得挺不錯的。就是,可惜了是個將死之人了。”男子乙。
  聽著門外那猥瑣的對話,我只能仰天長歎。我的運氣就如此之背麼,(狐狸:貌似剛才某人還覺得不正常的,現在又嫌運氣背……啊,?……某狐狸成功被拍飛…)黑龍會,等我出去不要了你們兩個的命。正想著,那兩個男子已經進到倉庫裡面。
  “嘿嘿,小妞。大晚上的,就讓哥哥陪陪你吧。”
  看著我笑得一臉橫肉的男子甲,我忍住要吐的衝動,笑得風情萬種。
  “想不想知道你們少主和我的關係?”既然你欠我個人情,就讓我利用一下吧。
  “呃。”男子甲聽了我的話回頭看男子乙,男子乙不明所以的搖搖頭。兩人又把視線投到我身上。
  “知道我為什麼會被綁架麼?”我繼續瞎編。
  倆男子搖頭,被我的話題所吸引。我在心裡暗罵,他的手下還真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兩句話就被唬住了。
  於是,我添油加醋的略說一下我和北野小琳子以及侑士之間的事。只不過把侑士改為他們的少主,把我的角色改得再悲情些,什麼家族勢力啊,什麼未婚先孕啊,什麼海誓山盟啊。最後,在加上兩滴眼淚。哈哈,俗爛的八點檔悲情女主角誕生了。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男子甲淚流滿面的看著我,我裝作悲哀的點點頭,使勁擠出兩滴眼淚已博同情。
  “求求兩位大哥,就讓我再見少主一面吧。我就是死也甘願啊。嗚,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連他爹的最後一面都不能見,嗚……”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實在是太搞笑了啦。
  我強忍著爆笑的舉動,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已經在動搖的兩個男子。
  “這……”男子甲有些為難。
  “哥,我們就幫嫂子一把吧。讓她見少主最後一面。嗚。嫂子好可憐的。”已經徹底相信我故事的男子乙。
  “唉,好吧。你在這裡守著,我回去通知少主。記住,不要驚動別墅裡那位。”男子甲很有氣勢的說道。
  “嗯,嗯,嗯。哥,一定要把少主請來啊。”男子乙目送男子甲消失在門口。
  見到稍有頭腦的男子甲離開了,我終於忍不住爆笑了出來。男子乙疑惑的看著我。
  “嫂子,你……”我猜,他大概是被我的笑聲嚇到了吧。
  “沒事,我是太高興了。這麼快就能見到孩子他爹了,我高興啊。”
  我是滿高興的,是高興你們兩個笨蛋太好騙了。
  “嗚,嫂子你冷不。要不我幫你把繩子解開吧。”男子乙關心的看著我。我點點頭,放開我最好。
  活動了一下手腕,還好,麻醉劑的藥效已經在消失了。再過一會,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她北野小琳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就逃跑了吧。嘻嘻,偷笑。
  “嫂子,你放心。哥一定會把少主請來的。”
  男子乙見我站在倉庫門口不停的往外看,以為我是在眺望他們少主呢。其實,我是在觀察這裡的路線。這裡風很大,應該是臨近海邊,就不知道是哪裡的海了。
  “那個,我想上廁所,你能帶我出去麼?”
  我可不能在這裡等死,要是北野小琳子突發奇想來折磨我,那不就穿幫了。
  “啊,可是,可是。”男子乙有些遲疑。我又擠出兩滴眼淚,似乎這個很管用呢。
  “你放心吧,我不會走的,我還要見孩子他爹最後一面呢。嗚……”
  “好,好吧。”
  跟著男子乙出了倉庫,他讓我進倉庫不遠處的灌木叢裡解決,他則守在倉庫前面把風。
  我悠悠的藏進灌木叢,慢慢離開那個地方。可是不一會,我就原路返回了。這裡,根本沒有其它出路。我原本以為這裡是海邊會很容易逃跑,可這裡的卻是海邊。但四周都是懸崖絕壁,下面就是海。以我恐水的情況來說,我寧願等他到來。所以,我只好繼續待在灌木叢裡靜觀其變。
  “你說的人呢?”
  “這……”
  正當我躲在灌木叢裡喂蚊子的時候,我盼望的人終於出現了。現在,就是北野小琳子來了,我也不怕。
  整理好衣服,我面帶微笑的從灌木叢裡走了出來。
  “見你的面都要我差人去請啊。”我看著眼前石化的三個人,滿意的笑笑。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聽說你懷了我的孩子,過來我摸摸。”黑線!!這麼多年不見,這人還是一點沒變。
  “切,我要不這麼說,你能來麼?喂,別動手動腳的。”我躲過他伸過來的黑手,閃的遠遠的瞪著他。
  “嘖嘖,不是說要在臨死前見孩子的爹最後一面麼。孩子都有了,怎麼不讓我碰。”他笑得風情萬種的看著我,我黑線,這人永遠這麼欠扁。
  “你少來,你的未婚妻要殺我,你看著辦吧。”現在我算有靠山了吧。
  “放心,我不會讓她殺你的。你不都懷上我的孩子了,肯定讓你做大老婆的。”他真的很欠扁啊,但無奈有求於他,我忍。
  “你再胡說一個字試試。”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好像是你自己說的吧,怎麼怪到我頭上了。喂,輸了就跟我回義大利啊。做我老婆,哈哈。”身手變快了啊。
  “去死啊。”
  我真的快被他氣死了,每次見面非得打一場不可。見我和他動起手來,旁邊的男子甲乙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們比劃來比劃去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來我往。我倒差點忘了,貌似我現在不能劇烈運動來著。手上的動作慢下來,想喊停,卻沒想到這傢伙下手這麼快,一掌劈到我的心口。我立即就跌到地上吐了口血。
  “噗……你還真想打死我啊。”我擦掉嘴角的血跡,迎上他疑惑的眼。
  “喂,以前你可沒有這麼不禁打的啊。你受傷了?”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他擔憂的看著我。
  “沒事,老毛病了。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對了,先帶我回……”
  “東京”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北野小琳子的尖叫。
  “你,你怎麼會跑出來了?”北野先驚訝的看著我,才轉身看向一旁的他,想說什麼卻被他打斷了。
  “北野家的人永遠只會借別人的名義幹壞事嗎?”
  “我,你聽我說。我,她……”
  看北野緊張的樣子,我搖頭。看來北野家似乎有求於他家,否則北野這麼囂張一人,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不過,這些不幹我的事,我也不想管。現在,我只想快點回東京,見到侑士。
  “你要處理家事可不可以先派人送我回去啊,我想快點回去。”
  “嘖嘖,剛才還說要跟我回去的。現在過河拆橋啊。”
  “你們認識?”
  見到我和他這般對話,北野立即明白過來我是怎麼逃出來的了。只是打死她她也不會想到 ,我們會認識吧,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呢。
  “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們的卻認識。不過呢,北野小姐。今天我從這裡走出去,下次你就要小心咯。我可是會記仇的哦。”我笑得燦爛的看著北野瞬間變色的臉,她現在的心情一定很不爽吧。可是,我的心情很爽啊。
  (狐狸:貌似小舞也很囂張吧。)
  “好了,威脅也威脅了。其餘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先送你回去。不過你要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呢?以身相許如何?”臨末了,這傢伙還不忘調侃我。
  “喂,你夠了啊。小心我的拳頭。對了,你怎麼會回日本……”
  我揚揚拳頭,跟著他離開這裡。可是走了不到兩步,便聽到了槍響和驚呼聲。只覺後背被什麼東西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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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永別 ...


  中,一次,兩次……
  “你……”看著他憤怒的臉。我想開口,卻只能無力的蠕動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感覺到身子慢慢的倒下,耳邊響起了北野倡狂的笑聲。
  “哈哈哈,青野舞揚你這個賤人。我不會讓你活著回去的,哈哈哈,唔……”
  又是兩聲槍響,北野小琳子的聲音消失了。
  可是,我似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好像睡覺,好困。
  侑士,對不起。
  侑士,對不起,我要食言了。
  
  (狐狸又出來冒冒:呼呼,第二卷完結了哦。親們滿意麼?
  也許親們會怪狐狸把小舞寫得悲了些,別急別急。正文並沒有完,還有第三卷呢。不過,狐狸要在這裡說說這第二卷的結尾出現的這個神秘人,他的身份很神秘哦。狐狸在這裡不會多做解釋,因為在第三卷的時候,他的身份會被公開的。
  最後呢,就說說這第三卷和要出場和退場的人物了。
  第一,退場的有兩位,一是眾人討厭的雪乃紗音。二就是狐狸偶串演的梨落。她的戲份只到這裡,第三卷裡她也會被提到,但因為某些原因她只能成為記憶。具體的退場原因會在番外說明的。
  出場的除了第二卷結尾才出現的神秘人物以外,還有第一卷裡出現過的淺川晴以及她的妹妹淺川淨月。淺川淨月或許也是個有過去的人物,但是比起梨落,她要聰明的多。而且,她不是如梨落般身不由己,她有足夠的時間去追求她喜歡的人。說太多了,自打嘴巴十下。
  呼呼,最後小小的提示一下劇情:作為《花樣》的完結卷,狐狸不會寫太多其他的東東。會以小舞以及小狼還有女神之間的感情為主,淺川兩姐妹和神秘人以及跡部靈秀的感情為輔,一直到最後完結。
  呵呵,聽起來好像有點像廢話。不過,還是請親們不要大意的繼續看下去吧。
  ……飄走……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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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62、半夏 ...


  “原來若走不出雨巷 ,就該轉彎 ,如今你已不再為了我撐傘 ,
  長長的青石板走不完 ,走過靜靜的牌坊一路上還在想
  ……”
  歡快動聽的歌聲伴著叮叮噹當的銅器碰撞聲,似乎格外的好聽。連一旁的老者都睡得一塌糊塗,少女本來笑容滿面的臉在見到熟睡的老者時,瞬間垮了下來。
  “爺爺,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去機場接阿幽和阿晴,竟然在這裡睡覺。”
  咳,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易半夏,正睡著這位就是我相依為命的爺爺。他是一個著名的中醫,全世界各地的人都特地跑到中國來找他治病。外人都說他脾氣古怪,很難相處。可是我看?,他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老頑童一個。
  “爺爺,爺爺,你的藥房失火了哦。”我黑線,他最寶貴他的藥房。每次這麼一說,他鐵定醒來。瞧吧。
  “什麼?藥房失火,那你還不快去救火。”
  說著,爺爺就操起桌上的茶杯要往藥房沖。我無奈的搖頭攔住爺爺,你端杯茶就能救火了麼?
  “爺爺。”
  “丫頭,又耍我。”看著爺爺吹鬍子瞪眼,我心裡再生氣也得忍了。只好好言勸說。
  “爺爺,您看看這是什麼時辰了。阿幽和阿晴已經都下飛機了。”
  “啊?。”爺爺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爺爺,阿晴大老遠來看您,您竟然不來接人家。”
  說人人到,我一跨出門就看到阿幽的寶馬停在曬藥場內。站在車前的不是阿晴是誰。爺爺不好意思的走出來,秉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想法,笑得那個燦爛。
  “晴丫頭,爺爺好想你啊。”可是,不到一秒鐘,爺爺臉色大變,操起門邊的掃帚就沖上去。
  “臭小子,誰讓你把這破車開到我的藥場的。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你來我躲,爺爺就和剛出車門的阿幽玩起了官兵捉強盜。看著那倆個玩得不亦樂乎的一老一小,我黑線,拉了阿晴入屋。
  “阿晴,怎麼突然想起回來了?”我邊泡茶邊和阿晴說話。
  阿晴的全名叫淺川晴,是個很漂亮的日本女孩。還記得那年她和阿幽到爺爺這裡求醫,當時的她幾乎都快和死神搭上邊了。不過她泡了杯茶,爺爺就答應了幫她看病。我們就是如此認識的。至於阿幽,他是阿晴的男朋友。其實準確的說,他是阿晴的未婚夫啦。阿幽全名叫東皇夜幽,據說是義大利某個黑幫的老大吧,他媽媽是日本皇族後裔,爸爸是義大利人。因為是皇族後裔,所以跟了母親姓。
  “我和幽聽爺爺說你被保送進東大了。”我抬頭,正好看到阿晴有些複雜的眼。
  我點點頭,將茶參了三次才遞給了阿晴。這泡茶還是阿晴教我的,學起來有些難,不過練久了,就會覺得特別有趣。我不明白阿晴的眼神,有些疑惑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半夏,你想去日本嗎?”阿晴的問題是我最感興趣的,我使勁點點頭。
  “嗯,很想啊。聽說東京的櫻花很漂亮,還有神奈川的海。我都好想去看看的,所以沒考慮就答應了學校的保送。”
  聽著我滔滔不絕的話,阿晴想了半晌,才回答。
  “神奈川的海的卻很美,可是,半夏,東京是個相當複雜的地方,你真的要去嗎?”看到阿晴擔心的眼神,我了然的把剛才的疑惑甩到了一邊。笑著拍拍阿晴的肩,正想開口卻被外面進來的阿幽和爺爺打斷了。
  “半夏,要不就跟哥哥我到美國去得了,這樣可以跟小晴做個伴啊。”阿幽還是一副笑得欠扁的樣子。
  “丫頭,你就這麼捨得丟下爺爺一個人啊。”爺爺掩面哭泣,我無奈,這麼老一人怎麼跟個小孩似地。
  “為什麼你們都不同意我去日本呢?”我的話一出口,屋內頓時出現三座雕塑。
  “唉,算了吧。老頭子老了連孫女也要離開我了。”看著爺爺搖搖的離開屋子,我心裡不是滋味。
  我是不是說了很過分的話?他們只是關心我而已。我……
  “半夏,什麼時候去?”阿幽看起來怎麼這麼嚴肅呢。
  “啊?”我一下自沒反應過來。
  “幽,你……”阿晴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出來。
  “算了,小夏要去就讓她去吧。反正過陣子是我母親的祭日,我們也會回東京住一陣子。”阿幽安慰著阿晴,我識趣的退出了屋子。
  他們沒有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也沒有上窮碧落下黃泉的海誓山盟。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深深愛著對方。他們的眼睛,說明了一切。
  夜,來得很快。我端了小板凳坐到了院子裡的藥草叢中,靜靜的望著這整片茶花發呆。
  爺爺說,茶花又叫曼陀羅花。在古代時,是一種很好的麻醉劑。但用多了,也會變成毒藥。還有那麼一種傳說,將過世的人葬在曼陀羅花樹下,他就不會忘記自己前世的記憶。我一直都在懷疑,我是不是前世也被葬在曼陀羅花樹下的,腦海裡……
  “小夏,在想什麼?”思緒被阿幽打斷,我回頭,就見他同樣端了張椅子坐到了我身邊。
  “沒想什麼,阿晴睡了?”阿晴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休息得比較早。
  “嗯。對了,什麼時候去日本?”阿幽話很平常,讓我找不出一絲破綻。
  “過幾天吧,現在爺爺還在生氣,等他氣消了再走。”我想了下,回答道。誰知道,爺爺有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老頭子我像是這麼小氣的人麼。拿著,明天上午的機票,還有這是我在東京一個朋友家的位址。到東京他會派人來接你,你先到他家住一天。學校的事情他會辦的,雖說你也跟這臭小子學過幾招,但這張臉總讓人不放心。”
  聽了爺爺的話,我滿頭黑線。貌似我長得也就清秀點吧,有爺爺說得那麼嚴重麼。接過機票和位址,我給也爺爺一個大擁抱。
  “謝謝爺爺,半夏會回來看您的。”說著,眼淚止不住落了下來。
  “傻丫頭,沒有你爺爺才樂得輕鬆呢。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人管。”爺爺的話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您也不用這麼說吧。
  “好了,別哭了。到時候想爺爺了,給哥哥打電話,哥哥派專機送你回來。”阿幽難得的正經,我擦乾眼淚點點頭。
  心裡有些鬱悶,不就去個兩三年麼,怎麼好像覺得永遠不回來了似地。
  “丫頭,早點睡吧。明天讓臭小子送你去機場。”爺爺拍了下阿幽,就踱步回房去了。我和阿幽對看一眼,也各自回了房。
  為什麼總覺得大家都怪怪的呢?
  
  ***翌日***
  
  “親愛的孫女,爺爺我和好朋友去釣魚去了,所以就不去送你了,一路保重,千萬不要半路失蹤。還有,記住不能劇烈運動。”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完便利貼上的字,爺爺還真是的……
  “老頭子總是這樣,明明就捨不得吧,還偏偏搞這些把戲。”阿幽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拆穿爺爺的謊言。一旁的阿晴瞪了他一眼,他趕緊收斂。看到這裡,我笑了。如果爺爺要是聽到阿幽這些話,非把他的寶馬給拆了不可。幸好啊,爺爺不在。但似乎我的慶倖是多餘的,貌似阿幽晚上回來時被爺爺修理了一頓。當然,這是我後來聽阿晴說的。
  “算了,走吧。”
  爺爺,您也要保重身體。我心裡默念著,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充滿了回憶的地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半夏,要好好照顧自己。”阿晴的眼睛紅紅的,我輕輕擁抱了她一下。
  “阿晴,你也要好好養好身體。否則看你以後怎麼跟阿幽生一支網球隊出來。”我笑著打趣,看著阿晴血紅的臉,還有一旁阿幽的壞笑。這兩個人,還真是好玩。
  “半夏。”阿晴不滿的瞪我一眼,我趕緊擺手。
  “這是阿幽說的,他說要你以後給他生支網球隊出來玩玩,他就可以當網球隊的隊長了。”我一臉無辜的把阿幽拉下水,這話本來就是他說的,還是由他本人來解釋比較好。
  “小晴,難道不行麼?”阿幽幽怨的看著阿晴,阿晴心本來就軟。看到阿幽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一旁的我,看到他們這樣更是努力的憋笑。千萬別破功,否則會被阿幽追殺的。可是,他們倆的表情也實在是太好笑了吧。
  “哈哈哈……”我終於還是破功了。
  “半夏。”阿晴滿頭黑線。
  “易半夏。”阿幽雙眼射飛刀。
  “哈,好。我不笑了成麼。”我強力忍住笑意,看著阿晴,又看看阿幽。
  “我要走了,你們就送到這裡吧。記得到東京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丫頭,你搶了我的臺詞吧。”
  “半夏,保重。”
  和阿幽和阿晴揮手告別,我強忍的眼淚轉身。雖然捨不得,可是我會再回來的。易半夏,一定要和半夏一樣堅強啊。
  於是,我心裡懷揣著那個夢,踏上了那個被稱之為櫻花國度的地方。
  (狐狸:這裡說一下半夏這個名字。其實,半夏是一味中藥。它是屬於天南星科的植物;半夏,又名:三葉半夏;半月蓮;三步跳;地八豆;守田;水玉;羊眼。多年生小草本,高15∼30釐米。塊莖近球形{融升生物}。葉出自塊莖頂端,葉柄長6∼23釐米,在葉柄下部內側生一白色珠芽;一年生的葉為單葉,卵狀心形;2∼3年後,葉為3小葉的複葉,小葉橢圓形至披針形,中間小葉較大,長5∼8釐米,寬3∼4釐米,兩側的較小,先端銳尖,基部楔形,全緣,兩面光滑無毛。半夏肉穗花序頂生,花序梗常較葉柄長;佛焰苞綠色,長6∼7釐米;花單性,無花被,雌雄同株;雄花著生在花序上部,白色,雄蕊密集成圓筒形,雌花著生於雄花的下部,綠色,兩者相距5∼8毫米;花序中軸先端附屬物延伸呈鼠尾狀,通常長7∼10釐米,直立,伸出在佛焰苞外。
  )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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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63、初到東京 ...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啊。。。。。::>_<::

  “尊敬的乘客們,您乘坐的飛機已經安全降落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請您安全……”
  我自動遮罩廣播裡空姐那優美的聲音,看著這個雪還沒有化完的城市。
  深吸一口氣:東京,我來了。
  怔怔的看著道路兩旁含苞欲放的粉白色花蕾,腦海裡什麼畫面一閃而過,卻快得連一個鏡頭都抓不住。我搖搖頭,正準備招計程車,卻被一個老年人打斷了。
  “請問,您是易半夏易小姐嗎?”標準的禮節,來人一身黑色西裝,有些花白的頭髮不知道用了什麼理髮劑,服帖的往後。我黑線,這不是日本動畫裡經常出現的場景麼。
  “我是,請問您是?”我用標準的日語回答。可能是驚訝我的日語會如此流利,管家摸樣的老爺爺微微驚訝了下,就立即回過神來。
  “我是跡部家的管家,宮本。易老和我家老爺是世交,是他拜託老爺照顧易小姐。易小姐請上車吧。”
  看著宮本爺爺恭敬的替我拉開那輛加長版的黑色勞斯萊斯車門,我腦後掉下兩滴汗珠。這種待遇好彆扭的說。
  “易小姐?”宮本爺爺和藹的叫著。我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笑,日本這個禮法森嚴的國度,我好不習慣啊。想著,硬著頭皮上了車。
  “能叫你宮本爺爺麼?”我小心翼翼的看著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我真的很受不了這種氣氛啊。
  “您叫宮本就行了。”聽了這話,我額頭華麗的出現了十字路口。
  “可是,您不是長輩麼。還是叫宮本爺爺吧。”我不等他答話就搶先,雖然這樣很不禮貌。但,沒辦法。
  “是,易小姐。”還是這麼恭敬,我暈。
  “那個,能不能別叫我易小姐。叫我半夏就成,爺爺都是這樣叫的。”
  “這……”宮本爺爺還要拒絕,我再次打斷他的話。
  “爺爺說叫半夏聽起來好聽而且還親切,要不然您就叫我丫頭吧,反正爺爺也經常叫的。”
  “那……還是叫您半夏小姐吧。”
  我投降了,成不。對這種說了半天沒反應的事情,我徹底舉白旗。不再跟宮本爺爺計較叫什麼名字,我望著車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完全被吸引住了。
  看著眼前的大型別墅,我很想感歎:這跡部家到底多有錢啊?像銀座這樣好的地段,這麼大一座豪宅。難以想像。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宮本爺爺解釋到。
  “這裡是景吾少爺住的地方。他平時會住在這裡,但白天他基本上都在學校,晚上才會回來。半夏小姐請。”
  “景吾少爺?”我在心裡誹腹,什麼名字啊,亂七八糟的。
  “他是老爺唯一的孫子,也是跡部家的唯一繼承人。半夏小姐這邊請,老爺說因為景吾少爺在東大,這裡離得比較近,所以安排您住這裡。希望您不會介意。”
  聽著宮本爺爺一邊介紹,我慢慢跟在他旁邊往這座豪宅的裡面走。一路走來,碰到很多多傭人。那種奇怪的眼光,看得自己不舒服。
  “不會,只不過,能拜託宮本爺爺早點幫我半入學手續麼?我想趁現在還沒開學,去學校適應一下。”我之所以不想待在這裡,原因很簡單。那些人的眼神,就好像我是飛上枝頭的鳳凰一樣。給人感覺超不爽。
  “呃。可以,明天就幫您辦。”看宮本爺爺的表情,大概以為我會借此機會高攀麼。原來自己並不受歡迎呢?
  “謝謝宮本爺爺。”我禮貌的回禮,心裡還是小小的有點芥蒂。難道,人就非得向“錢”看麼。如果不是爺爺交代,她才不願意住到這冷清又無情,黃金築的鳥籠子裡來。
  (狐狸:汗!!半夏啊,要是跡部大爺聽到你這麼評價他住的地方,我想他一定會滅了你的。
  半夏:切!這裡本來就是。)
  “那我先帶您去客房吧,這邊請。”似乎察覺到我臉上的表情,宮本爺爺轉移了話題。
  “好。”
  七彎八拐,我終於到了宮本爺爺口中“我的房間”。
  不過,我很想問。這房間確定是給我一個人住的麼?大得和爺爺的藥房有得一拼了。
  “半夏小姐還滿意麼?”宮本爺爺看著我微露驚訝的表情,問道。
  “還,還好。”黑線!我一個人有必要住這麼大麼?不過,肯定是這跡部家房子太多了,隨便住一下都是這樣的。
  “宮本爺爺您要有什麼事就去忙吧,有事我會叫您的。”
  “好,如果半夏小姐要出去,就給門口的傭人說,他們會準備的。”囑咐了幾句讓我不要亂走,宮本爺爺就離開了。我坐在這偌大的房間裡,整理著小包。裡面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可是,一個小熊掛飾吸引了我注意。
  咖啡色的小熊,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脖子上圍著白色的圍巾。這玩意兒好像不是我的啊,是誰的啊?想著,忽然憶起臨走前阿晴說要檢查我的包,是不是東西都帶齊了。
  “難道是阿晴送我的?”想著,我翻出手機。
  一開機,我忍不住滿頭黑線。劈裡啪啦一百多通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翻開通話記錄,全是阿晴和阿幽的。短信只有兩局話:易半夏,再不開機就絕交。黑線ing。阿幽,難道你這樣我就怕你了?無奈的笑著,還是按下了回撥鍵。
  “喂,丫頭你不會是被東京的帥哥迷住了,連報平安都忘了吧。”幾乎是剛通,電話就被人接了起來。
  “幽,不可一這樣說話。”還是阿晴好,我偷笑。
  “阿幽啊,要說到帥,似乎你就已經夠帥了吧。那你怎麼沒把我迷倒。”我笑著反唇相譏,這傢伙肯定會被阿晴罰的。有好戲看不了了。
  “丫頭,損人呢吧。小心哥哥我沖到東京來修理你。”隔著電話,我都能猜到阿幽的表情。他說話咬牙切齒的,肯定被阿晴捏臉了。
  “幽。半夏,感覺怎麼樣。”呵呵,電話被阿晴搶了。
  “嗯,還好啦。剛到爺爺的朋友家,明天就會去學校。對了,阿晴,我包裡的小熊掛飾是你的嗎?”我拿著小熊掛飾翻來覆去的看,怎麼看都不像阿晴喜歡的啊。
  “小熊掛飾?可能是我的吧,一定是幫你檢查包的時候掉進去了。反正是要送你的,你就留著吧。”
  我忽略阿晴自相矛盾的話,阿晴不會有事瞞著我的。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嗯,那先謝謝阿晴咯。”我站在窗前,看著漸漸黑去的天色。現在中國大概才下午五點吧。隨眼掃過窗外那片花海,全是法國名品的紫玫瑰。雖然知道這家很有錢,但心裡還是忍不住驚訝。像這種成片的紫玫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別謝我,對了,爺爺說讓你自己好好注意身體。不要劇烈運動,否則我來東京的時候,會給你準備大補藥的。”聽著阿晴取笑的話語,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大補藥?算了吧,我寧願生吃十根苦瓜也不要喝那玩意兒。想起以前受大補藥的毒害,我忙回答阿晴。
  “放心,我就是再不濟也會注意自己的身體的。跟爺爺說謝謝他的好意,大補藥還是算了吧。”
  “呵呵……”聽出我話裡害怕的意思,阿晴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阿晴,你取笑我啊。”我幽怨的瞪著手裡的手機,似乎這樣就能將手機瞪穿似地。
  “沒有,沒有。好了,半夏,不和你聊了嗎,電話費挺貴的。記得幫我把東西拿到神奈川哦,拜拜。”
  “嗯,放心,我會去的。拜拜。”
  掛了電話,我坐在窗前發呆。阿晴讓我帶東西到神奈川,淺川淨月?她是阿晴的妹妹吧,為什麼阿晴不自己去呢?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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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64、奇怪的一群人 ...


  吃過傭人送到房間裡的晚飯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穿著睡衣,繼續坐在窗前發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總是覺得不習慣。今夜,註定是要失眠的。
  微風襲來,送來陣陣花香。我憑著自己2.0的視力看到那片紫玫瑰,紫色的花海在夜色的應寸下,顯得格外的妖異。正當我愣神之間,卻聽到窗外傳來“嗚嗚”的聲音。
  疑惑著,探出半個身子往窗外看去。只見一條全身雪白的狗狗伏在玫瑰花旁邊,身上的狗鏈纏在了一株玫瑰花樹的根部。我了然的笑笑,原來是被困住了。
  好奇心趨勢著我翻出了窗戶,去解救那只被困的狗狗。
  (狐狸:汗!半夏你可不可以正常點,有門不走偏走窗戶。
  半夏:你才該正常點,這麼大的房子,我哪知道該從哪裡出去。
  狐狸:……)
  “好可愛。”我走進才發現,這應該是一隻純種的雪狼犬。有半人高,雪白的毛髮,一雙漆黑的眸子好像會說話一般。我一邊解開纏繞在玫瑰花樹上的鏈子,一邊自言自語。
  “那個,你是這家主人養的麼?”我暗笑自己白癡,狗怎麼聽得懂你說話。可是下一秒,我崩潰了。
  濡濕柔軟的東西添上我的臉,我嚇得跪坐到地上。乖乖,可不可以不要添我。我瞪大眼睛看著這只正在蹭著我添我臉的狗狗,貌似我只是救你一下而已。你有必要添我麼?天知道,我最怕動物添我了。
  “喂,你要是再添我,我就不救你了。”我威脅似地看著狗狗。聽到我的話,它又發出嗚嗚的聲音,乖乖伏在地上,等我解開鏈子。
  見它如此,我輕拍了下它的頭,滿意的點點頭。
  “嗯,這才乖嘛。”我繼續手上的動作。
  費了半天勁才把鏈子從花樹上解下來,真不知道這狗是怎麼繞上去的。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快回到你主人身邊去吧。”我伸手摸摸狗狗的頭,示意它可以走了。但它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我,不停的搖晃著尾巴,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喂,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不要跟著我。”
  我很鬱悶的,為什麼我往前走它也跟著我往前走,我後退它也跟著我後退。難道我真的長得這麼受歡迎,連狗狗都要跟著我?
  (狐狸:半夏你太自戀了啦。)
  “嗚……”狗狗發出聲音露出可憐的表情看著我。
  此時此刻,我真的很想告訴自己,這絕對是自己的幻想,狗怎麼可以露出這種表情。它那表情就好像被人拋棄了似地,可是,我不是它的主人啊。
  “喂,你到底要怎樣啊?我不是你的主人好不好。”我無奈的看著狗狗,他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張嘴咬住了我的睡衣,好像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似地。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外面很冷哎。”
  又像是聽懂了我的話一般,狗狗嗚咽幾聲就直直的咬著我的衣角朝一個方向去。我無奈的跟在它後面,心裡感歎:這是什麼世界啊,狗都這麼聰明的嗎?
  “小狼,你這只笨狗。跑到哪裡去了,你要是不見了,侑士一定會扒我的皮的,那可是舞揚送他的……”男聲甲。
  “小狼,笨狗,給我出來。”男聲甲。
  “誰讓你把小狼弄來的,現在不見了,侑士發起火來你受得了麼?”男聲乙。
  “向日前輩,還是先找到小狼再說吧。”男聲丙。
  “穴戶,你就知道說風涼話,不知道是誰把小狼放到外面的。侑士追究起來,你也要負責的。”男聲甲。
  “向日,你這個妹妹頭。”男聲乙。
  “好啊,穴戶,你敢罵我妹妹頭,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男聲甲。
  “向日前輩,穴戶前輩,你們……”男聲丙。
  “長太郎,閉嘴。”男聲乙。
  “鳳,閉嘴。”男聲甲。
  “我……”男聲丙。
  “忍足前輩和跡部前輩一會就回來了,你們不打算先找到那只笨狗麼。還是你們想被忍足前輩修理。”男聲丁。
  “日吉說的對啊,向日前輩,穴戶前輩,還是先找到小狼吧。”男聲丙。
  聽著越來越近的人聲,咬住我的狗狗忽然鬆開,往前面沖去。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叫兩聲。我無奈的站在原地,這狗又在發什麼瘋啊?
  “向日前輩,你看是小狼。”男聲丙。
  “笨狗,你死哪裡去了。你想害我被侑士修理嗎?”男聲甲。
  “嗚嗚……”狗狗。
  “那個,向日前輩,我怎麼感覺小狼好像有話要說。”男聲丙。
  “長太郎,你瘋了啊。狗怎麼會說話。”男聲乙。
  “穴戶前輩,我……”男聲丙。
  “汪汪……”狗狗。
  “哎,笨狗,你往哪裡跑啊?”男聲甲。
  正準備回房間的我,聽著狗叫聲回頭。就見剛才跑掉的狗狗又回來咬住了我的睡衣,我崩潰。你為什麼就跟我過不去啊,好歹我剛才還救了你的說。
  “喂,你這只笨狗到底要幹嘛?放開啊。”我努力的跟狗狗搶著睡衣,拜託,再咬睡衣就要壞了啦。
  “放開啦,笨狗。”
  “嗚嗚……”
  “阿勒,這是什麼情況啊?”男聲甲。
  “果然是侑士的狗,都一樣是色狼。”男聲乙。
  “不是,向日前輩,穴戶前輩,你們不覺得她……”男聲丙。
  “舞揚?”男聲丁。
  我還沒有將我的睡衣從狗狗的嘴巴裡解救出來,就聽到了如此的話語。滿頭黑線的抬頭,就聽見有人在倒抽涼氣。來的是四個男生,一個紅頭髮的妹妹頭,一個戴帽子的臉上有膠布的,一個白頭發看起來很靦腆的,最後一個是深棕色頭髮的蘑菇頭。我疑惑的看著他們張大的嘴巴,大概可以塞雞蛋了吧。
  “汪汪……”這時,狗狗又沖他們叫喚了幾聲。他們才回過神來。
  “哇,鬼啊。”一下子消失的紅頭髮妹妹頭。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麼?”很鎮定的說完就暈倒的戴帽子的。
  “穴戶前輩。”無奈的白頭發靦腆男孩。
  “舞揚不是應該去找忍足前輩麼,怎麼跑到跡部前輩家裡了。”蘑菇頭。
  我滿頭黑線的聽著這幾個人奇怪的話語,再看看咬住我睡衣不放的狗狗。今天我是倒了什麼大黴運啊,先碰到這只莫名其妙的笨狗,又碰到這群莫名其妙的怪人。還有,剛才消失的那個妹妹頭竟然說“鬼啊”。我長得有這麼像鬼麼。
  “喂,這狗是你們的吧。趕緊把它弄走。”不是我要這麼說話的,實在是這狗太可惡了,我的睡衣就快葬送在它的嘴裡了。
  “青野前輩說話了。”一臉害怕的靦腆男孩。
  “算了,鳳。舞揚要在這裡就讓她在這裡吧,我們不要打擾她了。待會忍足前輩來了再讓他來見她。小狼,過來。”蘑菇頭的話讓我有扁人的衝動,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嗚嗚……”狗狗不情願的放開我的睡衣,看了我一眼,埋頭跟在那幾個人身後離開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那幾個消失的背影,誰來告訴我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貌似,他們好像把我當成了鬼吧。
  寒風吹過,我很不華麗的打了個噴嚏,緊緊身上的睡衣,尋著剛才的路回到了房間。一路上把那幾個人上上下下給“問候”了個遍,真是的,竟然把本小姐當成鬼,眼睛長到頭頂了啊。
  光顧著生氣的我,嚴重忽略了他們話裡的意思。所以,就錯過了晚上在花園裡上演的那一出好戲。
  今夜,註定失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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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65、色狼 ...


  第二天上午,我在宮本爺爺的陪同下去了東大。看著這華麗的校園環境,昨夜發生的那些事早被我忘到了腦後。取而代之的是進入這華麗校園的興奮。
  接過宮崎爺爺手中的入學報告,我拉著行李跨進了這華麗的東大。堅持不讓宮崎爺爺送,是有原因的。我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小姐,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來這裡,只是為了那個夢。如果三年之後找不到結果,我還是會回中國。陪在爺爺身邊,那裡,才是我的家。
  東大不愧為日本的第一學府。忽略那華麗的校園,單宿舍這一項就夠讓我驚訝了。
  據說,由於進入東大的學生都是有錢人家的。所以也很少有學生住在學校,大多都是住在校外。而這宿舍一般都是國外的學生或是貧困學生們住,這宿舍自然修的要多華麗有多華麗,要多氣派有多氣派。宿舍是一人一間的,有廚房和陽臺,可以自己煮東西。日常用品也是學校備齊的,所以不用擔心。
  簡單的將東西收拾了下,我準備先去音樂系報導,然後去神奈川的立海大把東西交給淺川淨月,最後再在東京轉轉找份兼職。雖然爺爺給的錢夠用,阿幽也給了張金卡。可是,我想打工賺點錢,不能一味的靠爺爺和阿幽。
  拿著入學通知,我踏出了宿舍。我主修的是鋼琴,附加小提琴。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鋼琴彈得很好我卻想學小提琴。於是,就在學校多修了一門課。反正同是主音樂的,不用怕到處跑。
  也許是沒有開學的原因,本來就大的學校真的找不到幾個人。而我就可憐的站著這不知名的道路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原因是:我迷路了。
  這時,我不禁暗罵:這該死的學校修這麼大幹嘛。要修這麼大也不立個路牌,我要怎麼去音樂系報導啊?上帝,您殺了我吧。
  本著瞎闖也要闖出路來的精神,我在轉了很多冤枉路之後,還是轉回了原地。無力的抬頭望天,我徹底崩潰了。為什麼這裡就沒個人呢?
  正想著,終於看到前方櫻花林邊有人經過。我興奮的不顧爺爺的囑咐,心裡想著:你就是我的上帝啊,聖母瑪利亞啊。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
  “奇怪,人跑哪裡去了啊。明明看到走到這裡的啊。”
  正當我疑惑人怎麼不見的時候,聽到了背後的櫻花林裡若有似無的談話聲。心中大喜,趕緊沖了進去,卻僵在了原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我暗惱自己,打擾人家的好事。
  看著愣在原地的一男一女,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溜走。完全忘了剛才我是為什麼追過來的,更忘了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舞,小舞,真的是你麼?”
  我呆了,心臟急速收縮。我快沒氣了,真沒想到像東大這種有名的學校也會有色狼。我使勁拍打著這個死死抱緊我的人,再摟下去,我會死掉的。真是的,貌似那邊那個才是你的女朋友吧,你不抱她,抱我幹什麼啊?
  “小舞,我就知道,你沒有死對不對。你又回來了。”
  脖頸裡冰涼的感覺,我很想開口說話。可是,在這之前,我需要呼吸。不行,要窒息了。
  “忍,忍足前輩,她,她好像暈過去了。”弱弱的女聲,我想睜開眼卻沒有力氣。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發過病了,可是,這次真的有種要死掉的感覺。
  “小舞,小舞。我送你去醫務室。”說著,色狼抱著我就要走。卻被後面的女生拉住。他回頭,眼睛裡沒有一點憐惜。
  “她的東西掉了。”女生戰戰兢兢的將我掉在地上的入學報告交給色狼。他怔了下,接了過來。毫不留情的轉身走人。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感覺得到,聽得到,卻有種要死亡的感覺。爺爺,我又發病了。您在的話,肯定又要叫我喝那難喝的大補藥了。慶倖,您不在。
  “侑士?你,這?”很華麗的聲音,卻因為驚訝的語氣破壞了美感。
  “小景,什麼都別說。先送她去醫務室。”沒有開始的急切,很平靜,平靜得讓人覺得不正常。
  ***東大***醫務室***
  “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很久的老毛病了。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記得下次不要做這麼激烈的運動。”
  醫生的話徹底讓我醒了過來,我憤憤的握緊雙手。要不是那頭色狼,我至於麼我。
  “呃,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看到我醒來,那個害我差點死掉的兇手很平靜的看著我,完全沒有剛才抱著我時的那種急切。
  “沒有。”我冷靜的平息心中的怒火: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完全忘了旁邊還站著兩個人。
  “嘖嘖,長得還真像。”
  我一抬頭,就看見另一個紫灰色頭髮的男子單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後背發涼,又看看旁邊滄藍色頭髮的男子,他眼裡是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我奇怪的看著他們,算了,反正自己跟他們不認識。不要多問的好。想了想,開口。
  “能告訴我去音樂系怎麼走麼?”還是先去報導比較好。
  “你叫易半夏。”肯定的語氣。我點點頭,看著紫灰色頭髮的男子。
  “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哎。
  “你昨天住的是本大爺家,竟然不認識本大爺。難怪向日他們說見到舞揚的鬼魂了,原來是你。”
  前半句還囂張的說著,後半句就換成自言自語了。不過,這下我算明白過來了。眼前這個人就是跡部家的少爺吧,好像叫跡部景吾的。至於“鬼魂”,我額頭華麗的出現了十字路口。
  “我長得這麼像鬼魂麼?”我小聲的嘀咕,卻沒料到給他們聽見了。跡部不明所以的笑了下,拉過了旁邊的那人。
  “侑士,你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你好,忍足侑士。剛才失禮了。”很冷淡的語氣,讓我不禁多看了他兩眼。明明剛才這麼瘋狂的,現在卻冷冷的,什麼怪人。
  “易半夏,能告訴我去音樂系怎麼走麼?”我淡淡的開口,反正是陌路人,管你怎樣。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你要去音樂系還是下午去的好。先去食堂吃飯吧。”跡部說著看了一旁的忍足一眼,我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哦,那食堂怎麼走啊?”我很隨意的問道,反正偶是新人,慢慢問吧。不是說不懂就問嗎?
  “呵呵,一起去吧。易老不是拜託我爺爺照顧你麼,在學校我就接下這個擔子吧。你說是吧,侑士。”跡部笑得一臉燦爛。
  “小景,你今天話很多。”忍足回他一雙白眼,先走出了醫務室。
  “走吧,那傢伙脾氣不好。你別介意。”跡部無奈的對我說著,我點點頭,不管這麼多。
  “對了,能問跡部君件事麼?”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他們奇怪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所以,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是想問,他們把你當成鬼魂這事吧。”跡部臉上的表情有些讓我看不明白。我點點頭,繼續聽他說下去。
  “那是一個禁忌,一個讓那傢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禁忌。”跡部說著朝走在前方的忍足看了一眼。當年事,所有的人都清楚。他是怎麼折磨自己的,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他就可以去見閻羅王了。
  我不明不白的聽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在看看走在前面的忍足。為什麼他們身上都透露這悲傷呢?算了,我跟他們不熟。這些事也跟我無關,也許過了今天自己就和他們是陌路人了。瞎操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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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66、美人會長 ...


  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我一定不會選擇跟跡部和忍足一起吃飯。
  原因很簡單,請看現在。我們三人剛踏進這可以跟五星級餐廳相比的食堂,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我們身上了。不要懷疑,他們的確是在看著我。我下意識的往跡部身後躲去,這些人的眼神還真的是要吃人。不過,即使我再傻也不會看不出來吧。大多數都是女生殺人的目光,原因絕對是因為我身前這兩個人。
  我後悔了,我不要在這裡吃飯了。
  我想逃跑,卻被人拉住。還未回頭,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確定你一個人能夠走出去?”忍足面無表情的放開我的手,轉身上了二樓。
  我無奈的看著身邊的跡部,希望他能給我個解釋。為什麼這個人總做些奇怪的舉動?但,跡部顯然不想解釋。略有深意的笑了下,就示意我上二樓。我硬著頭皮忽略那些女生殺人的目光跟著跡部上了二樓,算了,要謹記這個教訓,下次再也不要跟這兩個人待在一起了。
  於是,本來很輕鬆的午餐變得讓人食不下嚥。接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眼刀”洗禮,我終於解脫了。
  接著,他們便帶著我往音樂系去。本來氣氛還算融洽,但由於跡部中途接了個電話就衝衝忙忙的走了。臨走時還不忘讓忍足送我去音樂系,我額頭掉下兩滴冷汗。不緊不慢的跟在忍足的身後,可是,這個氣氛總覺得安靜得詭異。自從在食堂前說過一句話,他就再也沒有開過口,裝什麼酷啊。我心裡一邊抱怨,一邊四處觀望。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停下來,就這樣硬生生的撞上了他的後背。
  “好痛。”我捂著鼻子叫痛。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硬。
  “很痛嗎?”不溫不火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他滿是憂傷的眼眸,滄藍色的眸子跟大海一樣,仿佛要將我吸進去。
  我怔怔的望著他的眼睛,忘了回答。不料他忽然轉身,又是冷冷的語氣。
  “沒事就好,走路記得看路。”冷冷的說完又繼續朝前面走去。
  氣得我差點想沖上去掐死他。我真的很懷疑這個人是什麼構造,一下可以那麼溫柔,一下又變得那麼無情。難不成是雙重人格?想著,心口竟然隱隱發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是從來沒有過的。我緩緩的蹲□子:心口,為什麼會這麼痛?
  “你怎麼了?”冷冷的語氣,我沒有理會,眼淚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一滴,兩滴……痛到說不出話。似乎看出我的不對,忍足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在看到我臉上淚水的那一瞬間,我明顯感覺到他捏著我下巴的手僵了下。我別開頭,不想讓他看見我哭的樣子。可是,真的好痛。
  “我,心口,好難受。”我艱難的說出幾個字,不奢望他能救我。但,真的好痛。
  “乖,一會就不痛了。”莫名其妙的話,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忍足打橫抱了起來。
  “你……”我驚呼,卻又看見他眼中的憂傷。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雖然讓他這樣抱著可能會讓我遭受眼刀洗禮。可是,心口,真的好痛。
  “小舞,心口還痛嗎?”呢喃般的話語,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我不是你口中的小舞。”掙扎著,我逃離了他的懷抱。站的遠遠的看著他,雖然心口還在痛,可是我不想當別人的替身。
  “對不起。”喃喃的回答,倒讓我覺得好像做錯事的是我了。
  這一刻,我很想知道他口中的小舞是誰?更想知道他眼中的憂傷從何而來?可是,我警告自己。易半夏,別管太多了。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想著,強忍著心口的疼痛露出笑容。
  “沒關係,下次不要搞錯就好。能先帶我去音樂系麼?”
  “走吧。”
  似乎他又恢復剛才那個冷冰冰的忍足,依舊走在前頭。我忍著疼痛,慢慢的跟在他身後。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爺爺。否則阿晴和阿幽來日本還不給我帶一卡車大補藥來不可,想想都覺得可怕。
  ****音樂系****
  跟著忍足來到音樂系,我才明白,為什麼他會那麼受歡迎。瞧著這音樂系學生會的辦公大樓,裡面來來往往的人說的那句“忍足會長好”。我黑線,這人是音樂系的會長麼?不會這麼巧吧。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接受來往學生的打量。我,真的很討厭這種眼光。
  來到學生會會長室,忍足輕叩了下門,便走了進去。我疑惑的看著裡面坐著的人,他不是音樂系的會長啊。
  “什麼風把忍足你吹到我這裡來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人抬起頭來,笑眯了眼睛看著忍足。我倒抽一口涼氣,這是人嗎?
  (狐狸:半夏你好牛啊,敢說人家女神不是人。)
  “男生怎麼可以長這麼漂亮?”說完我趕緊捂住嘴巴,自己在說什麼。
  “小舞?”又是熟悉的叫法,我皺眉。為什麼走到哪都有人這麼叫?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請問你是?”美人馬上改口,笑彎的眼睛。怎麼看我就覺得怎麼危險呢。
  “我是大一的新生,易半夏。是來報導的。”
  我禮貌的將入學報告遞上,他接過去看了起來。而一旁的忍足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仿佛沒有把我們倆的對話放在心上。我扁扁嘴,真搞不懂這個人。
  “原來半夏就是今年被保送進來的新生?,可以叫你半夏吧。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音樂系學生會的會長,二年級的幸村精市。學妹有時間來切磋一下吧,聽說你的鋼琴彈得很好。”
  幸村依舊在笑,可我總覺得他是笑裡藏刀。乾笑兩下,心裡誹腹。你叫都叫了,我還能說不麼。
  “學長過獎了。”
  “半夏太謙虛了,你到一年C班吧。忍足的妹妹在那班,也好有個照應。否則不是怠慢了國際友人麼。是吧,忍足。”幸村笑著看向一旁的忍足,後者依舊坐在沙發上沒什麼表情。
  “你是音樂系的會長,問我幹什麼?”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哦,半夏跟我去一年C班吧。”
  我點點頭,怎麼覺得寒風把我包圍著呢。跟著幸村正要踏出學生會,忍足不緊不慢的追上來。幸村又笑眯眯的看著他。
  “忍足會長這麼忙,不回醫學系去麼?”還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醫學系的。
  “我不可以去看我妹妹麼?”忍足警告性的看了幸村一眼,超過我們走在了前面。
  “呵呵,忍足還真是個關心妹妹的好哥哥呢。你說是吧,半夏學妹。”
  “呃。”
  我後知後覺的點點頭。心裡叫苦:拜託,你們兩位可不可以正常點。我感覺好危險的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殺人於無形的腹黑?碰上這些人,我以後的日子註定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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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67、爭吵 ...


  跟著幸村和忍足,讓我再次成為了一路上的焦點。我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跟這些禍水走在一起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咦,哥哥,幸村哥哥,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酒紅色短髮,高挑的身材。長相很甜美的女孩。她就是忍足的妹妹麼?果然是優良基因啊。
  “白石和謙也也在呢。”幸村你別笑了,成麼。
  “侑士,今天怎麼捨得來這裡了?”淺棕色頭髮的陽光帥哥一手搭上忍足的肩,眼睛的餘光掃到站在他倆身後的我。嚇得差點沒有跳起來。
  “舞,舞,舞揚?”
  “謙也,你胡說什麼,舞揚姐姐她……”忍足的妹妹走過來看到我,同樣說不出話來。
  我很無奈的看著這些人,我真的不想再解釋了。
  “喂,幸村。這是怎麼回事。”白頭發手上纏著繃帶的帥哥同樣驚訝的看著我,問得是我左邊的幸村美人會長。
  “呵呵,大家別搞錯了哦。半夏來介紹一下吧。”
  “大家好,我是中國來的新生。易半夏。以後請多指教。”我很認真的說著,真希望他們不要再把我當成別人了。
  “哥,這……”忍足妹妹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她家哥哥。後者點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好,我是體育系二年的白石藏之介。叫我白石就可以。”白髮帥哥第一個大招呼。
  “你好,白石。”反正是你讓我叫的,我就不客氣了。
  “我是金融系二年的忍足謙也,侑士的堂弟。叫謙也就行。”淺棕色頭髮的帥哥。
  “你好,謙也。”這些人怎麼都笑得如此奇怪的說。
  “你好,我是將成為你同班同學的忍足翎雪。叫我翎雪就好,我叫你半夏可以吧。”忍足妹妹你為什麼這麼開心啊,我長得很讓人開心嗎?
  “可以。”我強忍著腦袋掛黑線,跟忍足翎雪握手。剛握到一半,就差點沒給她的話噎死。
  “半夏長得好可愛哦,你當我未來嫂子吧。”
  呼。寒風吹過,教室裡多了幾尊化石。我先回過神來,但還是忍不住額頭掛滿黑線。
  “翎雪,你的笑話很好笑。”我的話一出,眾人也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我感歎:忍足妹妹你真脫線。
  “翎雪的卻有說冷笑話的潛質,呵呵。”幸村我怎麼就覺得你笑得如此可怕呢。
  “哎,你們不要無視我好不好。我說的是真的啊。半夏長得很可愛啊,當哥哥的女朋友不吃虧啊。你說句話啊,哥哥。”翎雪回頭看那個坐在裡邊的忍足。後者不在意的看她一眼。淡淡的說出一句話。
  “你要喜歡可以自己把她娶回家。”
  聽到這句話,我想我可以徹底的發怒了。但,前提是我要說得出話。
  “哥哥,你……”翎雪。
  “侑士。”白石。
  “這傢伙怎麼了,好像吃了炸藥。”謙也。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又是冷冷的語氣,忍足越過所有的人跨出教室。
  我終於不顧自己急促的呼吸,喊了出來。
  “你給我站住。”所有人都因為我的喊聲而看著我,我知道,我需要大口呼吸。今天發生的事讓我的情緒起伏太大了,可是,這個人說話真的很難聽。我忍不下這口氣。
  “半夏。”翎雪撫著我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我掙脫開。慢慢走到忍足的面前。
  “哪怕你是學長,這些話我還是要說。從一開始,就是你們把我當成什麼小舞的。我不是你們口中的舞揚,也不是你們口中的小舞。我叫易半夏。還有,不要以為露出一副憂鬱的樣子所有人都要可憐你。像你這種脾氣古怪忽冷忽熱的人,也難怪那個叫舞揚的會離開你。你自作自受。”說完,我不看他的表情就要離開。卻被他拉住。
  “你幹什麼,放手。”我皺眉,心口開始犯疼。但還是忍了下來,在這個人面前不可以軟弱。
  “完蛋了,半夏觸犯了哥哥的禁忌。”翎雪一副擔憂的表情看著我。
  “真沒想到,中國的女孩子都這麼彪悍的嗎?”謙也絕對說的是風涼話。另外兩個人默然的看著這一切,說不定,這個叫半夏的女孩會改變現在的侑士也說不定呢。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很危險的語氣,我雙手握得死緊。絕對不可以害怕。
  “你讓我說我就要說嗎?你以為你是誰?”別緊張,別緊張。否則會很沒骨氣的暈過去的。
  “我要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重複的話語,中間的危險氣息越來越凝重。
  “不要。”我很有氣勢的仰頭。
  於是,氣氛就這麼僵在這裡。忍足一臉危險的表情盯著我,我偏頭不看他。而身後的幾個人識趣的沒有發生。但,很不幸的。這時,我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
  “易半夏,再不接電話,我到東京滅了你。……”
  “哈哈哈哈,半夏,你的手機鈴聲好有趣啊。哈哈……”翎雪最先笑了出來。接著幾人也相繼大笑。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捧腹大笑的那幾位,貌似這個時候不該笑吧。還有,這個鈴聲有這麼好笑嗎?說起來這都要怪阿幽那傢伙,那天不就是遲了點打電話抱平安麼。就逼著我將電話鈴聲改成他錄製的話,想想還真是丟人。東皇夜幽,我不會放過你的。
  “易半夏,再不接電話,就等著被大補藥活埋吧。哈哈哈……”電話裡響起阿幽那倡狂的笑聲,我忍無可忍。將電話接了起來,還未等那邊開口,就罵了過去。不知道姑奶奶現在在作戰嗎?這麼打擾。活膩歪了。
  “東皇夜幽,你給本姑奶奶死遠點。不知道姑奶奶正忙著嗎?再來騷擾姑奶奶,讓阿晴罰你跪一個月搓衣板。”
  說完,我立即將手機電池摳了。真是氣死我了,沒事搗什麼亂啊。這次丟臉丟大發了。心裡記得連呼吸都困難,該死,又忘了不能生氣了。喉嚨一緊,我張嘴便噴出了鮮血。而這些血正好噴到還站在我面前的忍足身上,看著他身上灰色的西裝染上點點梅花。我無力的倒了下去,心裡最後的想法就是:東皇夜幽,下次一定要找你算帳。
  忍足下意識的拉住眼前倒下去的人。眼前浮現出五年前的畫面,被海水泡漲的屍體,醫院裡的DNA鑒定。小舞,他害死小舞的。小舞,不可以死。你不可以離開我的。
  “小舞,乖,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撐住,小舞。你不可以自私的離開我的,小舞。”
  “哥哥,你愣著做什麼,快點去醫院啊。”翎雪著急的看著自家哥哥。
  “侑士,快點,我去開車。你們快到校門口去。”已經沖出去的白石。
  “忍足,你愣著做什麼。難道你要再次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嗎?”幸村的話把忍足驚醒,他立馬抱著懷中的人沖了出去。
  五年前的畫面在他們幾個腦海裡浮現。滿屋的鮮血,躺在浴缸裡毫無生機的人。如果不是翎雪想到大阪的那間房間,恐怕他真的隨她去了吧。一切,好像回到五年前的那個夜晚。誰又會想到,那個被稱為天才的他會做出這麼驚人的舉動呢。一切,天註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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