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關注
還沒有到宵禁的時候，繞過花園到處都是正在約會的情侶，他們一個挨一個緊緊貼在一起，西弗勒斯大步的從他們中間穿過，他在心裏盤算著提神劑的藥材，還有一些存貨，他想到了那個女孩打噴嚏時眯起眼睛的樣子放柔了神色，真想要吻吻她，他在心裏這樣想著。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快了，就快了，等到他畢業，等到他跟黑白兩位領導都再無糾葛的時候，如果到了那個時候她願意把手交給他，哦，她會願意的，西弗勒斯噴出一口鼻息。
佩妮洗完了澡一頭倒在床上，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西弗勒斯上前一步貼近自己時候的眼神，紅了臉，那跟那個晚上的眼神是一樣的，她翻了個身，把趴在床上睡覺的咆咪抱了起來放在手臂上，嗚咪動了動耳朵，半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佩妮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它順著毛，它舒服的眯起了眼來。
她一隻手托著腮微笑起來，白天那點委屈煙消雲散，原來西弗勒斯也是喜歡她的，佩妮想到了他最後的那個眼神裏包含的不舍，她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又是一個翻身，佩妮枕到雙面鏡上，她緋紅了臉想著他剛剛的叮囑，西弗勒斯一直對她有一種莫明其妙的擔心。
好像她一眨眼就會不見似的，叮囑了又叮囑，好像她才是小孩子。佩妮現在已經不再糾結於西弗勒斯比自己小這樣情緒裏了，他的行為要比她成熟穩重的多，佩妮吐了吐舌頭。
西弗勒斯架起了坩堝，放進了一些水仙根的粉沫，這會讓佩妮晚上睡得更好。他一邊熬制魔藥一邊仔細想了想關於鄧不利多的召見，他從來沒有關注過自己不是嗎？曾經的第一次正面接觸還是在他被咬傷之後，也許是因為他的血液到底有一半是屬於普林斯而盧平又還未成年，他的傷口痊癒的非常快，就連龐弗雷夫人都驚訝了。
然後鄧不利多就以各種理由藉口讓他保持沉默，他嘲諷的想到了那個老人關於愛的解釋，呵，這種愛真是要人命，西弗勒斯又加入了一滴薰衣草浸液，這個女孩在某些方面其實很嬌氣，她一定不會喜歡這付魔藥的味道。那麼這次是因為什麼要見自己呢？他不覺得波特他們會洩露秘密，他的警告還是有用的，畢竟這關乎到他們的自身利益，哪怕愚蠢如格蘭芬多也是能夠聽得懂的。
那麼，是因為他與三人組的頻繁接觸嗎？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布萊克，西弗勒斯挑著眉頭笑了，他在裝瓶的時候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很接近了，按照他的思維或許真是這樣也說不定，畢竟那位老人心裏第一位的永遠都是更大的利益。
西弗勒斯召來了自己的貓頭鷹，他把魔藥放在包裹裏，撫摸了一下貓頭鷹的毛打開了窗子讓它飛了出去。
佩妮收到魔藥的時候已經快要午夜了，她揉著眼睛打開了窗子，幸好伊萬斯夫婦還沒有回來，不然一定能夠聽見，就在她解下包裹的時候雙面鏡亮了起來：“收到了嗎？”
佩妮點了點頭：“嗯，收到了。”她舉起手來捂住嘴打了一個哈欠，西弗勒斯的嘴角彎出了弧度：“喝下它，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就會好的。”佩妮還了他一個模模糊糊的笑，她點點頭打開了瓶子，因為魔藥的舒緩香味深吸了一口氣：“謝謝你。”佩妮喝過那種普通的魔藥，雖然口味並不是太壞，但可真算不上好，這個一定是西弗勒斯改進過的，他的體貼總是那麼細緻含蓄。
佩妮眯著眼睛喝完了它，掙扎著起來把包裹好的圍巾系在了貓頭鷹的腿上，放它出了窗外，她赤著腳踩在毯子上，晚上風吹得她趕快縮進了被子，西弗勒斯的目光追著她的身影，看她咬著牙鑽進被子的時候他問：“冷嗎？”
佩妮靠在了枕頭上，她嘟了一句什麼，在西弗勒斯皺著眉頭想要問的時候，就看到她合上眼，睡沉了，看來水仙根粉沫對她起效很快，西弗勒斯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久久的沉默著，再一次在心裏告訴自己要等待之後他合上了雙面鏡。
佩妮好好的睡了一覺，她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麼晚了，起床的時候外面太陽正好積雪被照得亮晶晶的，佩妮一把拉開了房間的窗簾，舒服的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氣，今天伊萬斯夫人和伊萬斯先生就要回來了，她得準備午餐。
冰箱裏已經不剩什麼了，除了聖誕布丁之外連萵苣也沒有，佩妮得去一趟市場，她沒有想到西弗勒斯和她兩個人會把伊萬斯夫人準備的菜都吃掉。佩妮洗漱完了之後走到廚房給自己煎了一個蛋熱了一杯牛奶，快速的吃完這些之後，她裹上了大衣，冬天的太陽一點也不頂用，雖然看起來很明亮溫暖但只要一出去還是會冷得發抖。
市場裏冷冷清清的，有許多商店還沒有開門，佩妮走到拐角處的那一家超市，進去挑了一些紫柑欖又買了一些胡蘿蔔，剛剛度假回來的伊萬斯先生一定又胖了，那麼這些天他們肯定吃得很清淡，不知道媽媽會帶些什麼回來。
佩妮想到家裏的方糖沒有了，她找了半天在架子的最上端找到一盒，她踮起腳努力了半天也沒有拿到那個盒子，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就讓爸爸出來買吧，媽媽一定很高興他可以運動一下。
“你是要這個嗎？”佩妮轉過頭去，一個金髮的長得很結實的男孩正拿著的購物籃裏面堆滿了麵包雞蛋，他一伸手幫佩妮把方糖拿了下來，佩妮微笑著向他道謝，難道他一個人住嗎？不然怎麼自己來買東西呢？佩妮走到帳台，她得趕緊回去了。
等佩妮把生肉放進了冰箱之後伊萬斯夫人的電話來了，“你們已經到了機場了？”佩妮微笑著用期待的口吻問：“哦，那麼給我買了什麼禮物呢？”伊萬斯夫人似乎對他們自己出去旅行感到有些抱歉，她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回來詢問佩妮過得怎麼樣，聽到佩妮這樣期待她的禮物，她高興了，說要把驚喜留到回家的時候。
明天才開始上課，西弗勒斯一早就起了床，他先是去了魔藥實驗室，他得在沒有人的時候做狼毒解劑實驗，從盧平那裏拿來的頭髮跟血液很有研究價值，血液對於普通解毒劑的反應很低，西弗勒斯看著瓶子裏剩下的一小半皺起了眉頭，這個月他錯過了，看來要到下個月才能再一次取材。
等他把一切基礎準備做好的時候，早餐時間也到了，重生之後的身體特別敏感，只要西弗勒斯打算要為了魔藥研究暫時把吃飯時間推遲那麼他的胃就會咕嚕咕嚕的發出抗議，他的身體被那個女孩給慣壞了，這樣想著，他的手卻不做停頓的揮動的魔杖，把整個教室都保持著原來的模樣然後出了門走向餐廳。
斯萊特林們總是同出同進，特別是在這種表示禮儀的時刻，小布萊克早就已經帶領著他年級的巫師坐在了長桌上，其他人對於西弗勒斯的獨來獨往已經習慣了，就連和他同宿舍的人都經常看不見他，西弗勒斯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打開了餐巾鋪在膝蓋上。
等一會兒他們會一起去參加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會，而西弗勒斯要去鄧不利多那裏，他可不認為這是無意間的巧合，鄧不利多從不做無意義的事，也許本來他還想再觀察一段時間仔細看看他是不是如果布萊克一樣嚮往光明或者正義，但這個帶著某種傾向的聚會讓他不得不找到他。
西弗勒斯沉默著咽下了一口奶油蘑菇，格蘭芬多長桌上遮遮掩掩的目光讓他皺起了眉，三個白癡，他們再這麼悄悄的觀察下去那麼就連平斯夫人都能知道一個斯萊特林跟三個格蘭芬多的交際是確有其事的了。鄧不利多今天穿了一件亮黃色的袍子鬍子上換了一鮮紅的蝴蝶結，麥格教授似乎已經不想再對他的衣著發表什麼評論了，她只是希望他能夠在新生接待的時候稍微穿得正常一些。
這個時候的鄧不利多微笑的看向格蘭芬多長桌上那三個很有活力的少年，在他們又一次交頭接耳並且自以為隱匿的偷瞄斯萊特林長桌上的陰沉少年時，他笑眯眯的低頭喝下了一口蜂蜜檸檬茶，酸得皺起了眉頭，他趕緊給自己塞了一塊白巧克力。
西弗勒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盤子，憑著多看養成的直覺，他當然知道鄧不利多在觀察他們，西弗勒斯在心裏挑起了眉毛，在他擁有絕對優勢的時候，這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哪怕是鄧不利多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經歷，他低下頭又吃了一口奶油蘑菇，嘖，家養小精靈的手藝又退化了，他放下了刀叉，擦拭了嘴角之後站了起來。
88.鄧不利多
“媽媽怎麼樣，你們玩的好嗎？”佩妮接過了伊萬斯夫人手上拎著包問。伊萬斯夫人給了她的大女兒一個擁抱：“很不錯，我們去滑了雪，下次可以帶你們一起去。”
伊萬斯先生拎著行李進來了：“愛爾蘭可真是不錯，尤其是那兒的甜酒。”他回味似的咋咋嘴，佩妮上前擁抱了爸爸，伊萬斯夫人一下子靠進了沙發裏，嗚咪跑來繞著她的腳轉來轉去：“可真是累死了，在飛機場等了一整個晚上。”
“那麼要不要在吃過午餐之後睡一覺呢？”佩妮已經把午餐的原料準備好了，她拌了一個沙拉，做了一些土豆泥，裏面放了碗豆和胡蘿蔔丁，伊萬斯夫人點了點頭：“當然，我的腰痛病又要犯了。”在吃了午餐之後他們洗過了澡把準備好的禮物交給了佩妮，然後回到房間去休息，佩妮收拾了餐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要用剩下來的毛線給自己織一條圍巾，馬上就是西弗勒斯的生日了，佩妮苦惱的想著到底要送給他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她看著梳粧檯上三個並排的小雪人輕輕浮起一個笑，也許她可以親手給西弗勒斯做一個蛋糕，然後在上面用奶油點綴兩個雪人。佩妮抿著嘴紅了臉，他不太喜歡甜食，那麼就用巧克力的好了，上一次寄過去的巧克力餅乾他並沒有拒絕，那麼應該是喜歡吃的。
佩妮就這樣微笑著打起圍巾來，伊萬斯夫人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佩妮抬起了頭：“當然可以，進來吧，媽媽。”佩妮坐了起來，“我的乳液用完了，你還有嗎？”佩妮站起來進了浴室，自從西弗勒斯寄來那瓶身體乳液之後，她之前的那瓶就沒有用過。
“佩妮，你去打了耳洞？”伊萬斯夫人這時才注意到自己女兒的改變，她有些吃驚，佩妮最怕痛了，莉莉在九歲那年就去打了耳洞並且伊萬斯夫人送了她一對黃水晶的耳環，而佩妮卻一直不肯，哪怕她許諾要把佩妮最喜歡的耳環送給她，她也還是不願意。
佩妮點了點頭，仰起了臉：“漂亮嗎？”伊萬斯讚賞的點了點頭：“非常不錯，這個很合適你。”佩妮微笑著微微紅了臉，伊萬斯夫人好像明白了什麼：“你的耶誕節過得怎麼樣？”她不急著離開坐了下來摟住佩妮的肩膀。
佩妮想到了那個星光下的共舞和細碎雪花中西弗勒斯那個直達心底的眼神，她點了點頭：“很不錯，媽媽。”伊萬斯夫人笑起來，也許她的女兒戀愛了，她拍了拍佩妮的肩膀，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佩妮忽然明白了伊萬斯夫人的意思，她低下頭紅著臉，她跟西弗勒斯這是在戀愛嗎？哦，這還不算呢，只是，只是彼此有意，想到這個佩妮的臉更紅了，她放下了針和毛線，抱起了一個靠墊把臉埋在裏面，現在還不到時候呢。
這個年紀還太小了，雖然她覺得哪怕是一個成年男人也不可能有西弗勒斯那樣的處事智慧了，可感情中總是有一些不確定性的，她知道西弗勒斯那上前一步的意義，可是，佩妮深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窗外，可是還不到時候，她望著窗外的天空微笑起來。
西弗勒斯在斯萊特林們都起身準備去斯拉格霍恩教授辦公室的時候也準備好了去鄧不利多那兒，盧修斯在他穿過公共休息室沙發的時候叫住了他，他用一種帶著提醒和警告的聲音對西弗勒斯說：“我希望你在校長那兒一切順利。”
西弗勒斯簡單的點了點頭，周圍的斯萊特林們這下都知道了西弗勒斯不能去聚會的原因是因為校長找他有事，他們可不是格蘭芬多，身邊的同學每個月在同一個時間段失蹤還不知所以，如果西弗勒斯在最偏愛他教授的聚會上缺席了那麼當然會被人詬病。
西弗勒斯走到校長辦公室外的滴水獸前，“口令”他皺了皺眉頭，鄧不利多可沒有告訴他口令，就在他在原地思考著要不要試試原先的那些讓人酸倒牙齒的甜蜜口令的時候，三人組到了，波特看到了西弗勒斯，他大大咧咧的說：“你怎麼不進去？”
“我想，校長大人因為忙碌而忘記了告訴我口令。”西弗勒斯根本就沒有轉身，他用半生不熟的聲音回答了波特，後者撓了撓頭發：“哦，我們知道口令，吹寶泡泡糖。”旋轉的樓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三人組先上去了，西弗勒斯走在最後，盧平就在他的前面。
“你知道鄧不利多教授是因為什麼找我們嗎？”盧平小聲的詢問西弗勒斯。一路上來的時候波特和布萊克還不斷的說話好讓他不那麼擔心，可進到校長室他們不再那麼放肆了，盧平因為這驟然而來的安靜慌了手腳。
西弗勒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惡意的愉悅起來，他搖了搖頭。看到他搖頭的盧平更加慌亂了，他差一點就踩空了，西弗勒斯皺著眉頭揮了一下魔杖讓他不至於摔在自己的身上，盧平轉身道謝。
鄧不利多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也許他一直都在：“斯萊特林加兩分。因為幫助同學。”他笑眯眯的給西弗勒斯加了分，然後變出了四把椅子問：“你們想要吃些什麼飲料？熱巧克力怎麼樣？”
在三人組每一人都喝了一口熱巧克力之後，鄧不利多用帶著期待和鼓勵的目光看向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滑動了一下喉節，這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面對鄧不利多，不論這個老人怎樣虧欠了他，他都是在自己的手下結束了生命的，面對著他這樣的目光他不得不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該死，甜的差點把他給膩死。看到西弗勒斯喝下了一口熱巧克力，鄧不利多似乎很高興，他的眼睛在鏡片後面亮晶晶的眨著，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孩子們，看到你們相處的和諧，我很高興。”鄧不利多用閒話家常似的口氣說著這些。
布萊克和波特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鄧不利多是要說這個，他們還以為起碼要說一下前三年他們對於斯內普的不友好，好吧，那個時候如果他直說喜歡的是莉莉的姐姐，那說不定他們還能變成哥們呢，波特在心裏這樣想著，然後他抬頭看了西弗勒斯一眼。
鄧不利多笑得更慈祥了，他本來就覺得孩子之間的爭鬥只是玩鬧的一種方式，看到他們竟然在爭鬥之中有了別樣的感情，他覺得很欣慰，盧平忸怩不安的坐在扶手椅上，他面前盤子裏的松餅幾乎沒有動過，放下心來的波特和布萊克幾乎已經吃了一盤。
鄧不利多在他們吃的差不多了之後又對西弗勒斯說：“我很感謝你對於佩迪魯先生所付出的善意。”他像莉莉那樣認為三人組跟他妥協讓步道歉是為了彼得的病情。說著他眨了眨眼睛：“但很遺憾在這一點上我不能給你加分。”他了然的對波特和布萊克他們點了點頭，波特一子把嘴裏的餅乾都噴了出來，一塊不剩的貢獻給了校長辦公室的地毯上，旁邊掛著的畫像發出了咋舌聲，鄧不利多依舊保持著笑容，波特一邊道歉一邊揮了揮魔杖，然後他發現地毯整個不見了。
旁邊畫像的女校長這回也忍不住了：“你竟然連個清理一新都用不好。”他都已經四年級了，梅林啊，波特紅著臉，他不敢在鄧不利多的面前對以故校長無禮，這讓他整個臉都漲紅了。另一幅畫像上的校長一邊摸著他的鬍子一邊說：“哦，是啊，這一看就是個格蘭芬多。”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麼，他旁邊坐的就是你的曾孫子，一個格蘭芬多的布萊克。”女校長不甘示弱，西裏斯咧開了嘴。於是一直到最後他們離開校長室的時候，菲尼亞斯•布萊克都沒有轉過身來看看他的那位曾孫。
西弗勒斯抬起頭來看向鄧不利多，他又說：“哦，好了孩子們，放鬆一些。那麼，午餐時間就要到了，今天家養小精靈好像有些失常，它們一直在撞牆壁，你們想在我這兒吃一些嗎？”
盧平呆在了椅子上半天都沒有動彈，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鄧不利多，他準備要坦白了，西弗勒斯眯起了眼睛，他搶先開了口：“當然，如果不打擾到您。”鄧不利多的目光轉了回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斯拉格霍恩該多麼惋惜啊，你一直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我雖然最擅長變形學，但魔藥學得也不錯，你要不要看看我過去的那些書？”
魔藥學得不錯的鄧不利多發現了龍血的十二種用途，當然除了最後一項的清潔爐灶之外其餘的都很有用，西弗勒斯在剛剛進入霍格沃茨做教授的時候，鄧不利多曾經為了讓他燃起希望曾經借過許多書給他，狼毒藥劑就是在那個時候改良的。
波特和布萊克不幹了，他們站了起來，鄧不利多笑了起來：“哦，當然，波特先生和布萊克先生也可以看看我的變形術書。”
他也許知道，但並不詳細，西弗勒斯點了點頭，他不打算說破，也已經阻止了盧平開口，那麼就讓鄧不利多按照他以為的誤會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