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問題
等到哈利,德拉克,赫敏,羅恩四個人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麥格教授早已帶著西莫他們回來了。想來先回來的同學們早已將西莫他們在霍格莫德圍攻哈利和德拉克的事宣傳出去了。四個人走在霍格沃茨中不免被人指指點點。但基於哈利四人在霍格沃茨積威已久,眾人也不敢大聲,只是小聲討論。
腦殘畢竟是少數的,大多數人還是腦筋清楚的。這些同學們聽說了這件事,也都是嘲笑西莫等人的自不量力,以及對於他們膽敢圍攻哈利的憤怒。哈利憑借救世主以及親手殺了伏地魔的功績,早已在這群熱血的少年少女們心中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當天在霍格沃茨發生的戰鬥,霍格沃茨中大部分學生都是在場親眼觀看了整個過程的。對於哈利與伏地魔的戰鬥以及最後那一記狠絕的阿瓦達索命,更是印象深刻,甚至終生都不會忘記的。他們對於哈利是心存敬畏和崇拜的。
畢竟對於這些熱血少年們,不管平日再怎麼勇敢,甚或之對於惡咒也有所瞭解,但是對於三大不可饒恕咒還是心存敬畏的,畢竟那三個咒語距離他們太過遙遠,在他們心中始終烙印著邪惡,以及不可饒恕的殘忍。可是哈利竟然那麼輕易地甩出了最為邪惡的阿瓦達索命咒,他的手上染上了伏地魔的鮮血。這對於這些還未成年的巫師來說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畢竟對於伏地魔,即使是成年巫師也敢直面對待,更何況是這些從小就被灌輸了伏地魔有多麼恐怖的孩子們?所以,哈利對於他們,早已不僅僅是同學了,而是一種精神上的領袖,值得他們頂禮膜拜的英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是最容易改變他們的心理的,是心理導向的最佳時機,經歷過那樣的戰鬥,哈利之於他們,甚至超過了鄧布利多的存在。
畢竟,鄧布利多只是上個史記的豐碑了,他已經老了,屬於他的時代早已結束了。現在這個世界,是屬於年輕人的。是屬於以哈利,德拉克四人為首的年輕人的。
已經是七年級的哈利他們自然是學校裡最大的學生了,赫敏和德拉克分別擔任了男女學生會長。對於哈利沒有當上學生會長的事情,還讓羅恩驚訝了好半天,可是哈利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無官一身輕的樣子。
這一次西莫他們的挑釁,對於德拉克來說,不僅僅是家族的問題,還有他自身處在霍格沃茨的地位的挑釁啊。德拉克又怎麼能容忍呢?畢竟這種事情可一就可再,如果第一次不狠狠地打壓,不能把這些小心思扼殺在萌芽狀態,總有一天,倒霉的會是他。
德拉克作為一個斯萊特林,可真的是已經混成人精了,這點小伎倆還處理不了的話,他還真不如回爐重造了。
四人一行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守門的獅子連口令都沒要直接讓他們進去了。哈利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鄧布利多的聲音:「進來!」才推開門進去。四人進了門,看到裡面的人,明顯愣了一下。
他們四個是打定了主意要長期戰鬥了,養足了精神慢悠悠的回來的,可是沒想到結果卻讓這麼多人等著他們。
鄧布利多,麥格教授,弗立維教授,斯普勞特教授,斯內普教授自然是都在。連若尋和裡德爾都來了。甚至是盧修斯馬爾福也來了。西莫等人站在一邊顯得很是侷促。辦公室內氣氛很是緊張,顯然在他們進來之前,裡面就有過爭執。
哈利他們一次向教授和盧修斯行禮。盧修斯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拉過德拉克查看,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的實力,更何況他還和哈利在一起,即使是遇見食死徒也應該能夠全身而退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寵了十幾年的兒子,即使心裡明白他不可能受傷,可是還是擔心的不得了,非得親眼看到他安然無恙才好。
德拉克笑著對盧修斯說道:「父親,我沒事的,你別擔心。」盧修斯點點頭,又恢復了他往常高高在上的貴族樣。
盧修斯微抬起尖尖的下巴,挑起眉毛,嘴角露出完美的假笑:「好了,既然人到齊了,那麼鄧布利多,你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吧!為什麼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會在霍格莫德受到來自格蘭芬多的學生的襲擊?還是一群人圍攻!鄧布利多,你的解釋最好足以平息馬爾福家族、校董們以及斯萊特林貴族們的怒火!」
鄧布利多臉色不變地說道:「馬爾福先生,我想這只是一個誤會,我看小馬爾福先生也沒有受傷不是麼?反倒是西莫他們受了不輕的傷,既然小馬爾福先生也並沒有受傷,那這件事就算了吧。都要在一個學校裡上學,還是不要鬧得太大吧。麥格教授已經給格蘭芬多扣了一百分了,也都懲罰了。大家就不要再計較了。」
盧修斯,斯內普,若尋,裡德爾,還有德拉克他們都一臉嘲諷的看著鄧布利多,可偏偏他完全不理會,依舊一臉慈祥的笑容,彷彿一點都沒察覺一樣:「哈利,當初你的媽媽莉莉就是用愛來保護你逃出伏地魔的索命咒的,你不是也應該保持一顆善良的愛心嗎?包容他人的錯誤吧,用一顆愛心來原諒他人吧。愛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啊!」
聽到鄧布利多又提起莉莉,若尋的眼神暗了一下,斯內普有些緊張的握緊了若尋的手,然後得到了若尋一個溫和安慰的笑容。哈利瞇了瞇眼,說道:「鄧布利多教授,我的媽媽是因為愛我才保護我,是因為我是她的兒子。」
「可我為什麼要包容自己的敵人,而且還是一個要置我於死地的敵人呢?如果您這樣認為的話,是不是我也要包容伏地魔,包容食死徒,那我又何必親手殺了伏地魔呢?不如用一顆愛心包容他,和他做朋友的好吧!」哈利的一席話說的諷刺意味十足,讓鄧布利多也不禁噎了一下。
若尋瞇著笑眼看著哈利反駁著鄧布利多的話,暗自好笑。這個哈利還真是牙尖嘴利啊!
哈利就那麼諷刺的看著鄧布利多,淡淡的說道:「鄧布利多教授,你不用說那麼多了,霍格沃茨不能留這樣心思歹毒之人,今天是我和德拉克,明天如果是別人呢?如果是其他的低年級的斯萊特林的學生呢?要對付幾個七年級的格蘭芬多學生,還是很困難的吧!到時候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是您能夠承擔的嗎?如果我沒記錯,校董們都是斯萊特林吧。」
盧修斯挑起一抹假笑:「波特先生說的沒錯,校董們對這件事情都很關心,如果還讓這些足以威脅到斯萊特林學生的人留在霍格沃茨的話,校董們就不得不採取非常措施了。對於霍格沃茨這些年的贊助金的去向,校董們要查一下賬本核對一下。想來鄧布利多校長你不會反對吧!」
聽了盧修斯的話,鄧布利多一下子變得萎靡了。沉默了許久,他抬頭看向盧修斯說道:「就不能給這些孩子們一個機會嗎?他們很快就要畢業了。」
盧修斯哧笑了一聲:「機會?那誰給斯萊特林們一個機會?機會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不是別人施捨的!」
鄧布利多聽了這句話,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緊接著裡德爾的話更加給他沉重的一擊:「如果鄧布利多你不同意那幾個愚蠢的格蘭芬多離開霍格沃茨的話,那我也不介意讓納吉尼來霍格沃茨保護斯萊特林。納吉尼也很想念霍格沃茨呢!」
聽到裡德爾這句充滿威脅的話後,哈利朝他看去,意外的看到他轉過頭看向自己時眼中明顯挪揄的笑意。
鄧布利多終於撐不住了,說道:「那好吧,我同意他們離開霍格沃茨。麥格教授,麻煩你聯繫他們的家長,盡快將他們接回家。」
眾人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後都陸續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德拉克被盧修斯以納西莎想念他了的借口帶回了家。哈利和裡德爾,若尋,斯內普一起向地窖走去。
斯內普則是先一步拉著若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哈利聳了聳肩,本想和若尋聊聊的,但現在看來沒機會了。轉身準備離開,結果被裡德爾一把抓住了。
裡德爾彎著腰嘴唇貼著哈利的耳朵,低沉的說道:「小哈利,好久不見了,你都沒有想我嗎?我們該好好聊聊了吧!」
哈利一愣,被耳邊曖昧的熱氣刺激地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掙扎著。卻被裡德爾緊緊地抱住。然後下一刻兩人消失在走廊裡。等哈利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身處於裡德爾的辦公室裡了。自己卻還在裡德爾的懷裡,被他緊緊地環著,不得動彈。
裡德爾看著哈利呆呆的樣子,不禁心情大好,低沉的笑聲響起,胸口的震動讓緊緊貼著他身體的哈利轉醒過來。
哈利被裡德爾胸口的震動和低沉的笑聲驚醒,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被裡德爾以佔有的姿勢緊緊地抱住,完全處於劣勢。這樣看來,他根本就不是裡德爾的對手啊。不論是武力值還是身體方面。哈利暗自咬牙,回去一定要多喝幾杯牛奶!
哈利一把拍開裡德爾環著他的手,說道:「教授,你這樣不覺得很不合適嗎?」「哪裡不合適?我沒覺得啊!」裡德爾緊緊抱著哈利,哈利打在他手上的力道根本就和撓癢一樣。
哈利又一次扭動著身體掙扎著:「裡德爾,你放開我,這樣很彆扭!」突然,哈利被裡德爾抱得更加緊了,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哈利,小鬼,你再敢亂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自己點的火可是要負責滅的!」
哈利一下子呆住了,他可不是傻子,尤其是他自己也是個男人,自然明白身後頂著自己的火熱的東西是個什麼。
半響,哈利才幹笑著說道:「裡德爾,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裡德爾低聲笑了笑:「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麼?小哈利。你還是老實一點的好,恩?」拉長的尾音帶起一種曖昧的暗示,讓哈利不禁身體一顫。裡德爾說完話,緊接著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後似乎覺得意猶未盡地似地含住了他耳垂,輕輕地舔吻啃噬著。
哈利在被裡德爾含住耳垂的一刻,就渾身酥軟的倒在了裡德爾的懷裡了,想要反抗,可是全身上下卻一絲力氣也沒有。
裡德爾輕笑著抱起他坐到沙發上,將哈利安置在自己的腿上。手臂環住他的腰,輕輕地揉捏著他的腰,尋找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哈利已經渾身沒力的倒在裡德爾懷裡了,輕喘著,嘴唇微微張著。
「小哈利,你似乎是忘了我走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呢!我說過你是我的哦!我可以不管你和馬爾福家的小子之間的關係,但是你竟然敢忘記我說過的話,我怎麼可以輕易饒了你呢?」裡德爾的手不停地在哈利身上作怪著,嘴上也調笑著。
哈利輕輕喘息著,說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可我是不會放棄德拉克的,裡德爾,你會包容麼?不可能的吧。德拉克為我做了太多,我愛他,也不可能放棄他。」哈利低聲說著,眼中劃過一絲痛苦。
裡德爾沉默了一下,隨即輕聲笑了出來:「你這個小鬼,真是個笨蛋。馬爾福家的那個小鬼,我還是很欣賞的,我沒說過要讓你放棄他啊。三個人其實還是很有趣的,不是麼?」說到最後,又帶出一種隱含的曖昧。
哈利終於沉默了,這個該死的裡德爾,竟然這麼,這麼直白!好吧,他承認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欣喜若狂的感覺。德拉克其實早也知道了吧,他那種心疼的眼神,自己早該明白的不是麼?原來到最後,糾結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
對於哈利的沉默,裡德爾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默認的。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了。「不過,對於你不聽我的話,忘記我的警告的錯誤還是要懲罰的哦!小哈利~」然後在哈利還沒來得及反抗的時候,低頭吻住了凱覷已久的紅唇。
先是在唇上慢慢的廝磨,舌尖描摹著哈利的唇形,細細的舔吻著,直到哈利已經完全軟在了他的懷裡之後,突然手上一用力,哈利不禁輕叫出聲。裡德爾趁機將舌尖侵入到哈利的口腔當中。先是上顎,牙齒,牙床,吻遍了他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最後和他的唇糾纏起來,兩舌不住地糾纏著,兩人誰都不肯讓步,這一個吻反倒像是打仗一樣。等兩人分開時,不禁嘴角連著的銀色的細線,兩人都不停地喘息著。裡德爾終於平復了他的呼吸,一把抱起哈利走進臥室,隨手一個無聲無杖魔法扔過去,然後將哈利扔到了床上。
哈利看著一步步走過來,邊走邊拖著衣服,卻偏偏沒有一絲的狼狽,有一種邪魅得優雅。哈利也不禁坐起來,也笑著解開自己的衣衫扣子。
當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時,不禁開始廝磨起來。剛剛接觸時的冰涼,越磨蹭越燥熱。兩人緊緊地糾纏著,四肢都交織在一起。兩人不停地吻著對方,唇一刻都沒停留地留戀在對方的肌膚上,引發更多的熱情。
當最後的激情沉澱,尖叫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愛意被蒸騰到最高點,愛情,在不知不覺的那一刻,悄然來臨……
求婚
這邊斯內普面無表情的將若尋拉進他的辦公室,完全忽視掉身後哈利一臉有話要說的表情。砰地一聲關上門,斯內普緊接著回身抱住了若尋,將頭深深地埋進若尋的脖頸中。
若尋被斯內普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大跳,兩隻手放在半空中半響不知道往哪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輕輕環住斯內普的腰,手輕輕地在他的背上撫摸著。
雖然不知道斯內普為什麼突然情緒波動這麼大,但她仍舊下意識的安撫著他,等一會兒他的情緒穩定了,自然會告訴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吧。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立良久,斯內普悶悶地聲音才從若尋的頸項處傳來:「若尋,剛才鄧布利多說的話,你不要在意……」
若尋被斯內普的話說的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結果嘴就先於大腦給了反應:「話,什麼話?」
斯內普輕輕放開若尋,眼睛筆直的盯著若尋的眼睛,似乎要從她的眼中看出什麼不同,可是半響,若尋還是一副不在狀態中的表情。斯內普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看來倒是我多心了。」
聽著斯內普的話,若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明白了斯內普究竟在擔心著什麼。突然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顏:「西弗這是在擔心我嗎?可我根本就沒有在意哦,若不是西弗刻意提醒我的話,我都忘了呢!」
斯內普一愣,看著面前若尋狡黠地表情,也忍不住低笑出聲:「你呀,倒是我白費勁了!」若尋似模似樣地點了點頭。可是若尋還沉浸在耍了斯內普的興奮中沒多久,就又被斯內普一把抱住了。斯內普在若尋耳邊輕聲問道:「若尋,你,真的不在意了麼?」
聽著斯內普小心的問話,若尋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斯內普的疑慮和一點點的惶恐。心中驀地一熱,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啊,在乎自己的感受,即使鄧布利多的話並不是針對自己的,他也依舊會敏感的察覺到,會在乎自己是否有情緒波動。這樣的他,又怎能不讓自己感動,怎能不讓自己心動?
若尋微微用力掙脫開斯內普的擁抱,眼睛直視著斯內普堅定地說道:「西弗,我說過我會相信你一次,只要你不會背棄我們的愛情,那我就會永遠陪在你身邊。我以我的修為發誓,一生一代一雙人!」
若尋的一席話,字字鏗鏘,重重的擊在斯內普的心上,烙上了深深地印記,他入修真一道也不短了,自然不會是當初那個絲毫不懂修真一事的普通巫師。他明白修真者最重誓言和因果循環。這樣重的誓言對於若尋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就是這樣,若尋的誓言才更讓他感動。這個女子是他願意相守一生的人,是他生命中的意外,是他整個人生的光亮。不,不只是光亮,他是他生命的全部,他甚至無法想像,如果現在失去了若尋,他該怎麼辦,該怎麼活下去?
若尋在他心中,早已超過了當初的莉莉,她們是不同的,對於莉莉,只是他自己單純的嚮往光明,苦苦地想要給自己蒼白的生命一個支撐點。而若尋,卻是真正與他相愛的人,能夠讓他感受到心靈的共鳴的人,是即使只是看著她,就能讓他感到滿足的愛人。
斯內普抱過若尋坐在沙發上,兩人深深地陷進軟軟的沙發中,若尋靠進斯內普的懷裡,調整了個舒適地位子,雙手環住他的腰,舒適地喟歎了一聲。
斯內普好笑的看著若尋慵懶的樣子,想起平時在外人面前她那副飄逸如仙,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和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天壤之別,如果讓外人看先她現在這副樣子可真是會大跌眼鏡了。不過,若尋現在的樣子,可是比平時更加的魅惑人心呢!想到這,斯內普的眼神暗了暗。
過了許久,若尋感覺自己都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斯內普輕輕地扶起了她的身體,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給若尋看。若尋從迷迷糊糊中被斯內普叫醒,猛地一看盒中的東西,也是一愣,半天沒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若尋有些乾澀的開口說道:「西弗,你……」「若尋,」斯內普一手環住若尋的肩膀:「若尋,當初我有跟你求過婚,可是當時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只是求一個安心。現在,我拿了普林森家的傳家戒指來向你求婚,也許我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我希望我能是你的選擇,若尋,請你嫁給我吧!」
若尋愣愣的看著面前銀綠色的戒指,精緻的紋路顯示出這戒指的古老和它背後代表著的古老的家族。斯內普是普林斯家族最後的傳人了,這樣一枚戒指被他拿到若尋面前,其中代表的含義幾乎是不言而喻的,他要若尋做普林斯家族的女主人,他的妻子。
斯內普手中拿著盒子,等著若尋回答。其實他自己心裡可是緊張到不行,擔心若尋會拒絕,擔心若尋不喜歡這個戒指,擔心若尋不滿意他的求婚。該死的,為什麼梅林不把他的魔藥天賦勻給他的語言上一點?
若尋的沉默,更是讓斯內普更加膽戰心驚,忐忑不安。連拿著戒指盒子的手心裡都出了汗。終於若尋回過神來,伸出手結果盒子,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戒指上面鑲嵌著的寶石。斯內普看到若尋接過了盒子,心終於落了地,吐出了一口氣。
若尋突然抬頭看著斯內普說道:「西弗,幫我帶上好不好?」斯內普被若尋突然的笑臉弄得有些晃神,隨即回過神來伸手拿出了戒指,拉起若尋的手,慢慢的卻堅定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戴上之後,斯內普握著若尋的手呆呆的看著,過了一會兒才好似緩過來一樣,低下頭,唇慢慢的湊近若尋的手,鄭重的,仿若誓言一般的吻在了戒指上。
若尋看著斯內普那樣虔誠的,仿若朝聖一般地吻在戒指上,握著她的手溫暖而有力。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即使是自己平時再怎麼獨立堅強,都希望能夠有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給自己,只要自己需要,隨時都會為自己敞開。而西弗,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個他。這樣的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個時候,前世的,包括這一世獨自一人這麼多年的過往都如同電影一般清晰地閃現在眼前,許多原以為自己都遺忘了的事情都一一回想起來了,那麼清晰。
前世自己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只是單純的喜歡著斯內普教授這個故事中的人物,為他的悲劇命運而心痛,落淚。但也只是一個局外人對於一個書中人物的同情罷了。直到後來來到這個世界,真正的遇見斯內普這個人時,也只是單純的好奇以及希望能夠改變他的命運的期待。可是越是與他相處,就越是會被他吸引。
這個男人,他的魅力是浸透到骨血裡的,在他的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那種沉澱了的經歷過歲月的洗禮的滄桑的高雅讓她怦然心動。他們之間的愛情,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一見鍾情,生死相許。只是單純的細水長流,兩人慢慢的融入到對方的生命中,仿若空氣一般成為對方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於是,相濡以沫,相思相戀倍相親。
若尋突然一把抱住斯內普,斯內普措手不及間手中的盒子滑落在了地上,然後雙手也環住了若尋,輕輕撫著她的背。若尋緊緊抱著斯內普,拚命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許久湊到他的耳邊說道:「西弗,我們回去聖地吧,讓師傅為我們主婚。西弗現在是我的了,我要快點把你套牢,不然你要是跑掉了,我可怎麼辦得好?」
一席話說的似真似假,讓斯內普也有些羞赫,一時間不知道回答她什麼好,半響,才磕磕絆絆的說道:「我不會跑的,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我……」看著斯內普一副著急解釋的樣子,若尋不禁笑出了聲:「哈哈,西弗你真是太可愛了吶~」接著笑倒在了斯內普的懷裡。
這教授大人是什麼人啊,哪能看不明白她到底什麼意思啊!明顯明白了她這是在整他,又好氣又好笑地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在了若尋笑得嫣紅的唇瓣上。
說是狠狠地,實際上落在若尋的唇上時卻是溫柔細膩的。小心的吻著若尋的唇瓣,每一寸都不容錯過,描摹著,摩擦著,伸出舌尖細細的舔過若尋的唇形。直到將唇上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舔吻過後,才終於放過了若尋。
若尋喘息著全身酥軟的靠在了斯內普的懷裡,聽著他跳動劇烈的心跳,也不禁心裡一甜,原來不只是她自己會為了他的吻而害羞而心跳加速,他也會的!這樣的認知讓她歡喜的快要飛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仿若可以天長地久。
而德拉科被盧修斯拉回家,用的是納西莎想他了的借口,實際上是他自己要和德拉科談一談。兩人一回到馬爾福莊園,德拉科就被盧修斯拉進了書房。
盧修斯坐在他書桌後的寬大的椅子上,沉著臉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德拉科。他的兒子,在他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而現在竟然要被那個救世主拐跑了,最重要的是,他看著湯姆裡德爾注視著哈利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別人不知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湯姆裡德爾,分明就是黑魔王。讓自己的兒子去跟黑魔王搶愛人,分明就是找死啊。自己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小龍往黑魔王的魔杖上撞呢?
盧修斯沉著臉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想著自己的小龍會受苦就鬱悶到不行。還是要把念頭扼殺在萌芽狀態中。
「小龍,你以後離那個救世主遠點。不,最好是越遠越好!」盧修斯發話了。德拉科一愣,說道:「父親,我和哈利是一個宿舍的。」
盧修斯的臉色一僵,半響嚴肅的說道:「德拉克,波特和裡德爾的關係,你知道麼?你能夠忍受你的戀人對你不忠誠嗎?」
德拉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看的盧修斯有些不忍心,可是不這麼直白的告訴他,他只會一直沉湎於其中,他必須點醒他,讓他看清楚現狀。只有真正的讓他痛過了,才能夠治癒。
直到盧修斯以為德拉科快要撐不住了的時候,德拉科開口了:「父親,我早就知道哈利和裡德爾之間的事,只是哈利一直都因為我而疏遠著裡德爾。但我希望他能夠幸福,即使他不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唯一的愛人。哈利不論是失去我還是失去裡德爾都不會幸福的,我想裡德爾和我有著同樣的認知。我們都愛他,為了他,我們願意分享我們的愛人,只要他幸福。父親,請你成全我,我早已認定了他!」
「那馬爾福家族呢?你和救世主在一起,那家族呢?你要放棄嗎?」盧修斯問道。「當然不會!我是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我永遠也不會忘了這一點,一切為了鉑金貴族的榮耀!父親,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過!」德拉科一字一頓的說道,字字鏗鏘,字字錐心。
盧修斯聽了德拉科的話半響都不言不語,良久才開口,語氣中有著難掩的疲憊:「德拉科,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的驕傲,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記了馬爾福家族的責任,其他的,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了。馬爾福家族最重要的永遠是家人。」
德拉科點了點頭,他知道讓父親接受這個現實有多麼的殘酷,但他仍然接受了,只因為他希望自己幸福。他的父親啊……
番外之雞飛狗跳的大婚
若尋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人,第二天一早,就信手捻了幾個紙鶴飛去向鄧布利多請假,給哈利他們報信,自己和西弗勒斯要回聖地去準備婚禮了。哈利他們四個孩子就讓裡德爾帶回去好了。
毫不覺得愧疚地將四個小傢伙扔給裡德爾之後,若尋拉著斯內普就回了聖地。兩人初一到正殿前的廣場上,就被晨練的不知第幾代弟子發現了,然後就引起了新一輪的大呼小叫。然後在眾人的問候中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風若正。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迎面走來卻給人一種春風拂面之感:「師妹,西弗勒斯,你們回來了。」
這樣一句話,讓若尋欣喜不已,嗯,這裡是她的家呀。「師兄~我們回來啦!師父呢!我要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掌門師叔在正殿呢,什麼好消息,不能先告訴我啊?」風若正笑著說道。
若尋一眨眼睛,一副神秘的樣子:「不行不行!要一會兒一起說,這才具有爆炸性!」風若正好笑的看她一副討巧的樣子,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率先帶著他們走向正殿。
剛一踏入正殿大門,若尋就看到師父和眾位師叔伯都坐在殿內等著他們。風若正行了一禮之後站到了一邊,若尋和斯內普接著上前挨個行禮。終於和每個師叔伯都寒暄了一遍後,若尋一下子撲到了坐在正中的柳如風身上。「嗚嗚,師父,尋兒想死你了!」
柳如風眼疾手快的抱住撲過來的自家徒弟,好笑的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撒嬌。說道:「你這丫頭,就會給為師灌迷魂湯,你如果真的想為師,會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恐怕真是女兒大了不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旁邊的師叔伯們也跟著起哄著,鬧得若尋一時紅了臉,將頭埋進柳如風的懷裡就是不肯出來。
斯內普看著若尋撒嬌的樣子和眾人對她的寵溺,也不禁明白若尋有時那唯我獨尊的性格到底是哪來的。這分明就是她的這些師叔伯們寵出來的,這樣的她從小就生活在蜜罐裡,哪能忍得了鄧布利多的利用?也難怪了。
若尋和師父師叔伯們撒嬌夠了,總算是想起正事了。從自家師父身上爬下來,跑到斯內普身邊一把拉過來說道:「師父,眾位師叔伯,我現在要宣佈一件事!」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我要和西弗結婚啦!師父給我準備嫁妝吧!」
一席話直接說的所有人都靜默了。若尋眨巴眨巴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正看著她無奈而寵溺的笑著。而若尋依舊一副沒心沒肺的無辜笑容,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大家無語的原因,還是她正沾沾自喜自己的話將所有人都震得無語。
好半天,柳如風才幹咳了一聲喚醒沉默中的眾人,說道:「尋兒,你說你要和西弗勒斯成親,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麼?尋兒,你將所有的事情都跟西弗勒斯說清楚了嗎?」柳如風的一席話雖說很委婉,可這裡面顯然除了斯內普以外其他人都聽懂了。若尋更是刷的一下白了臉,站在那裡身體都有些搖搖欲墜。
斯內普一直注意著若尋的狀態,一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心疼的一把抱住他,皺著眉頭問道:「掌門師叔,到底是什麼事?請您告訴我!」柳如風看著若尋的樣子,也是明白了她並沒有告訴斯內普,可畢竟是自己的弟子,看著她的這個樣子,自己又何其忍心?
終是歎了一口氣,柳如風淡漠的說道:「西弗勒斯,現在你即使是入了璇璣派,但也只是邊緣,並未真正接觸修真,並未修煉元嬰。你現在也只不過會是比普通巫師的壽命更長一點。但若是你去了尋兒,她便不會讓你繼續這樣了,她擁有著漫長的生命,你作為她的伴侶,自然也要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可是如果擁有了永恆的生命,就會看著自己的親朋好友一個個相繼離開人世,唯有你自己一人孤獨的活著。你,西弗勒斯斯內普,你能忍受這樣的生命嗎?」
一席話說的犀利而直白,斯內普愣在當場,他沒有想過會是這樣,怪不得若尋一直沒有告訴自己。但自己又怎麼能忍受讓若尋一個人在沒有自己的人世間孤獨的活下去?更何況如果和若尋在一起,自己又怎會孤獨。
可是斯內普的這一段時間的空白,被眾人以為是退縮了。連若尋原本蒼白的臉色都變得愈加冰冷了。眼神變得越來越絕望,是啊,西弗也只是個普通人,怎麼能真的和自己一樣?還是太自私了吧。
柳如風已經看不下去若尋痛苦的樣子了,果斷的開口打斷斯內普的思考:「如果不能的話,我是不會同意你娶若尋的,你現在就離開聖地吧,以後也不要再來了。若正,送客!」
斯內普被柳如風突如其來的一席話驚得呆立在原地,接著就看到風若正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而若尋,一個人立在原地,平時仙裾飄飄的白衣在這時卻襯得她更加的孱弱。
斯內普這才反應過來柳如風的話,才知道他們都誤會他了。苦笑了一下,說道:「掌門師叔,你們都誤會了。我並沒有反對的意思。我在這世上早已沒什麼親人了。除了馬爾福一家是朋友外,我只有若尋一人了。更何況,若是我放棄了,又怎麼能容忍自己讓若尋一人孤單的活在這人世間?我會陪著她,永遠陪著她!」
斯內普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若尋,看到若尋聽到之後,全身一震,倏地轉過頭來看著他,眼中有著明顯地強忍住的淚水。斯內普上前一步越過風若正,一把拉住若尋,輕聲說道:「若尋,請你再多信任我一點好嗎?我說過這一生永不離棄,就不會再改變,相信我好麼?若尋。」
若尋早已抑制不住自己激動地心情,一下子撲進斯內普的懷裡哭泣著說道:「西弗,西弗,我相信你!我信你!」
斯內普一手攬住若尋,抬起頭來對柳如風說道:「掌門師叔,既然已經說開了,還請掌門師叔將若尋嫁給我,我,西弗勒斯斯內普,以梅林起誓,定將終生愛護若尋。」柳如風看著面前短時間卻經歷了心情的大起大落的兩人,終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好吧。三日後便是吉日,你們就在那天成親吧!」
斯內普和若尋一聽,都開心的跪下說道:「謝師父(掌門師叔)成全!」聽到柳如風鬆了口,旁邊一直看著為兩人擔心的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對著兩人祝賀起來。
一頓折騰下來,終於是訂下了日子,眾人也就開始準備婚禮了。若尋和斯內普結婚後肯定是生活在聖地的,嫁妝什麼的也都是些象徵性的東西。修煉到若尋的修為,也是不在乎那些個身外之物了。但是那些個奇珍異寶柳如風這些長輩也毫不吝嗇地送了一大堆。
三天很快就到了,因為東方有著嫁人之前男女雙方不能相見的習俗,雖然這些修真者也不大在乎這些個俗禮,但是看斯內普竟然就這麼把自家的閨女娶走了,怎麼找也得折騰折騰他不是?於是乎,可憐的教授除了回到聖地那天和若尋見面以外,之後就再沒見過他的未婚妻子。
終於到了大婚的日子,聖地的一系列女方親戚可真是算多的了。男方親友也只有馬爾福一家,並著裡德爾一個,而哈利,赫敏,羅恩也在若尋的授意下,頂著斯內普的死亡射線,也湊到馬爾福一家和裡德爾這邊當起了男方親友。
一大清早,若尋就被一群三姑六婆折騰起來,穿喜服,化妝,梳頭,戴頭飾。說到梳頭這個步驟的時候,柳如風也來了,拿過木梳對著鏡中的若尋說道:「尋兒,讓為師來吧,為師一會兒親自送你出嫁。」
看著面前的女子,柳如風有些感歎的說道:「當初還是個小女娃,沒想到一轉眼就這麼大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尋兒,你一定會幸福的!」柳如風最後說道,然後看著喜娘將蘋果塞進若尋的手裡,才扶著她走出門去。直到送著若尋上了花轎,柳如風才停下腳步,站在門前看著花轎越走越遠。不禁心下悵然。即使知道若尋即使嫁人了也一樣是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這就是嫁女兒的心情吧。心裡想通了,柳如風也不再想了,準備一會兒去招呼來賓了。
話說這邊斯內普在三天前就被風若正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拉去了馬場,美名其曰:中成親新郎都是要騎馬的,西弗勒斯你也得會才行。於是開始叫斯內普騎馬。可憐教授大人對於魁地奇那種運動以及掃把這種東西都是厭惡的很得,現在卻要讓他學騎馬,可真的是很折磨人。不過為了若尋,他忍了。
於是這天穿著大紅禮服,胸口帶著大紅花,騎著白馬的斯內普牌新郎,讓若尋隔著蓋頭笑瞇瞇了眼。果然自家的西弗就是帥啊,騎白馬也這麼帥!
十里紅妝十里長,花轎浪得十里狂,喜糖撒得十里甜,老酒飄出十里香。女兒夢裡人威雙,愛到地老和天荒,情長意長相思長,才有紅妝十里長。
花轎一直抬到若尋的住處,天心水榭。若尋是從柳如風的住處出嫁的,兩人婚後也是住的若尋原來的住處。落了轎,斯內普手中又被人塞進了一把弓和三支箭,眾人都微笑著看著他射。斯內普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手中的弓箭,他們也不怕自己準頭不好,傷到若尋。不過想來他們本來就是要看著自己出醜的吧!想到這幾天來聖地眾人變著法的折騰自己,斯內普終於悲催的為自己下了個定義。
登登登,三箭連著射出,準頭也是相當好的。斯內普沉默的將手中的弓箭遞出去,還好自己使用魔杖最重要的就是準頭和魔控力,不然恐怕得動用魔咒防止自己出醜了。
接著是新娘下轎,新郎牽著新娘,跨火盆,然後步入堂內。斯內普牽著若尋一步步走進去,心裡激動地不行,連被一干人折騰的面無表情也掛不住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可是讓在霍格沃茨看慣了斯內普板著臉的幾個巫師嘖嘖稱奇,羅恩更是驚叫連連,一直嘴裡念叨著:「這還是斯內普教授麼?這還是斯內普教授麼?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排行榜上久居不下的斯內普教授竟然也會笑!天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終於,在被赫敏狠狠踢了一腳之後,羅恩終於不敢大聲說了,但也是小聲嘀咕著,滿臉的幻滅和崩潰。
拜堂,柳如風作為女方長輩,而斯內普的師父自然是作了男方長輩,喜娘在一旁喊道:「一拜天地!」兩人對著外面跪下一拜。「二拜高堂!」斯內普扶著若尋起身轉過去對著堂上長輩跪下一拜。「夫妻對拜!」兩人相對著跪下,一拜。「禮成!送入洞房!」
屋子裡站了一排喜娘,端著盤子,斯內普有些侷促地站在一邊,看著面前端坐在床上的若尋,更是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時,喜娘站出來笑著說道:「請新郎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斯內普看著面前喜娘端著的稱,伸手拿了起來,慢慢伸出去挑了起來。看著若尋艷若桃花的臉慢慢呈現在自己眼前,斯內普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都圓滿了。
喜娘將一個窩窩頭遞給若尋,若尋咬了一口,很是無語,還真拿生的來啊!也不怕吃壞肚子。不過頂著一干喜娘亮閃閃的眼神,若尋還是不情願的低聲說道:「生的。」
「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從此長長久久!」斯內普端起兩杯酒,然後遞給若尋一杯,一撩衣擺坐在喜床上,若尋伸出手臂挽過斯內普,抬起手將酒杯湊近唇邊喝了起來,斯內普見狀也有樣學樣的喝了進去。
喜娘接著彎下腰將兩人的衣擺繫在了一起:「祝新郎新娘永結同心,早生貴子!」接著就站起來,和其他喜娘一起出去了。
直到喜娘關上房門,若尋和斯內普這才舒了一口氣,這一天折騰的啊!簡直要瘋了。若尋從一早上就什麼東西都沒吃,一直折騰到晚上,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一看人走了,看著桌上擺著的吃食眼睛都綠了。彎下腰解開衣擺,就撲向了桌子。
斯內普好笑的看著若尋狼吞虎嚥的樣子,坐過去倒了一杯水放在一邊等她吃完了喝。若尋好容易吃下去了些東西,肚子裡不再空落落的,好受多了,接過斯內普遞過來的水一口喝乾。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斯內普充滿著調侃的笑意的眼神,若尋的臉再厚也得紅了。
斯內普看著若尋紅了臉的樣子,襯著她大紅的喜服和屋內紅燭的光芒,更加的嬌艷欲滴(?)。終於忍不住湊了過去,兩人越來越近,在唇和唇即將解除的時候,砰的一聲從門外響起來,接著就是一陣:
「喂,你別擠我,我也要看!」
「誒?你擋著我了,讓開點!」
「哎呀,你們小點聲,會被聽到的!」
「……」
若尋和斯內普兩人在屋裡面面相覷著,這些傢伙,好不好就算是偷看也小點聲啊,這麼明目張膽的,他們就算想裝作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很困難的好不好啊喂!
終於兩人有志一同的站起來,走到門邊,然後對視了一眼,一把拉開了門,然後迅速的閃開。撲通撲通。看著眼前如同疊羅漢一樣趴在地上的眾人,若尋和斯內普明顯感覺腦袋上掛滿了黑線。
眾人乾笑著爬起來,斯內普眼尖的看到了四個來偷看這時候躲在人群後頭的小鬼頭。身上頓時冷氣打開,凍得一干人等都瑟縮的準備逃走。終於還是一個小師弟被推了出來,一臉討好的笑容:「那個,師兄,師姐!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哈!先走了,先走了!」說完,就趕緊合著眾人一起跑路了。哈利他們四個也明顯沒有和斯內普硬碰硬的打算,在那位師弟說話前就溜了。
斯內普關上門,還覺得不滿意,一臉扔了還幾個符咒和咒語才罷休。回過神來看著若尋一臉笑容地看著她。上前抱住若尋,兩人的唇慢慢接近,映在紅燭下兩個相貼的身影與牆上的喜字重疊在一起,分外耀眼而溫馨。兩個身影一齊倒進床鋪裡,床幔被一把撩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已經不想再浪費了!
番外之幸福生活
哈利和德拉克他們在畢業之後,就結婚了。這一場婚禮幾乎是震驚整個魔法界的。三人婚禮,說實在的,恐怕整個魔法界都沒有過先例。一個救世主,一個馬爾福家族繼任族長,一個魔法部部長。這簡直就是強強聯合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男人。好吧,在魔法界同性伴侶也並非是沒有的,但三人同性伴侶還真是有點讓人驚奇的了吧。
但是那些魔法界的大佬們都沒有反對的,他們這些普通民眾自然也沒資格去反對了。更何況給他們主婚的可是斯內普教授啊!那是誰?佔據了20多年霍格沃茨最恐怖老師排行榜首位的恐怖的魔藥教授啊!只有是當過他學生的人,後半生無不生活在聽到魔藥教授都哆嗦的噩夢中,哪敢有什麼反駁的話啊!
其實斯內普也很鬱悶的,在哈利波特和德拉克的星星眼之下,以及若尋微笑的眼神之下,自己沒辦法的來了。該死的,那個波特幹嘛要那麼看著他啊?那只白癡狗才是他的教父好吧?但鬱悶歸鬱悶,怎麼說其中的一個新郎也是自己的教子,也沒有那麼太多的不情願。
「Harry James Potter. Do you take Tom Riddle and Draco Abraxas Malfoy to be your husbands, For better 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you promise to faith to each other until death apart you.」
「Yes, I do.」
「Draco Abraxas Malfoy. Do you take Tom Riddle and Harry James Potter to be your husbands, For better 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you promise to faith to each other until death apart you.」
「Yes, I do.」
「Tom Riddle. Do you take Draco Abraxas Malfoy and Harry James Potter to be your husbands, For better 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you promise to faith to each other until death apart you.」
「Yes, I do.」
這場詭異的婚禮終於在裡德爾說完肯定的回答之後結束了,在眾人祝福的眼神中,三人交換了戒指,好吧,讓我們祝福他們吧!至於洞房花燭夜什麼的,三個人啊,還真是很麻煩的說,疊羅漢麼?
*************我是小包子的分界線*************
凱瑟琳·斯內普最近很是鬱悶,為什麼哈利哥哥家的兩個兒子斯科皮·馬爾福還有維爾特·裡德爾,以及赫敏姐姐和羅恩哥哥的孩子雨果·韋斯萊要叫自己姑姑呢?自己明明比他們還小的啊!唉!小姑娘對於自己的年紀與輩分問題很是憂鬱。
如果他們叫自己姑姑的話,那自己不就不可以和維爾特結婚了呢?十歲的凱瑟琳小姑娘憂鬱了。唉!為什麼他們的愛情之路要受到這樣大的阻攔呢?凱瑟琳對月長歎。
糾結著的凱瑟琳決定去找維爾特,問問他,他們該怎麼辦。於是,說做就做,小姑娘抓過一把飛路粉一撒,說道:「馬爾福莊園!」
凱瑟琳小姑娘對於馬爾福莊園可是輕車熟路了,來了之後就跑到馬爾福家華麗麗的院子裡去找維克特,現在這個時間維克特一般在看書吧。
七拐八拐來到院子裡,卻聽到了一句令她震驚的話:「維克特,我,我,我喜歡你!」於是凱瑟琳小姑娘石化了。而緊接著的一句話更是讓她難過不已:「菲爾,我也很喜歡你,不過……」
凱瑟琳一下子從拐角站了出來,怒視著維克特。維克特和那位叫菲爾的小姑娘對於突然出現的凱瑟琳也很是吃驚。凱瑟琳看著維克特,原本的怒氣慢慢消退,但取而代之的是傷心,維克特不喜歡我的吧,要不然他怎麼老是叫自己姑姑呢?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的吧!自己能質問他什麼呢?憑什麼資格質問他呢?凱瑟琳,你真是太丟臉了!
越想越難過,凱瑟琳突然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這就離開!」說完轉身就跑了。而維克特在看到凱瑟琳變化的臉色的時候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苦笑了一下,低頭說道:「菲爾,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一樣喜歡的,我有喜歡並決定一生在一起的人了。對不起。」菲爾搖了搖頭,「沒關係的,維克特哥哥。那我要先回家了哦,再見!」
維克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飛奔而去,他現在必須找到凱瑟琳。而這邊的凱瑟琳小姑娘傷心地跑回聖地去了,躲在樹林裡面哭。(某水:這丫頭和她娘一個樣,一傷心了就跑聖地的樹林裡哭……)
維克特在找遍了霍格沃茨,裡德爾莊園,和蜘蛛尾巷依舊沒找到之後,也跑到了聖地去找,而一到聖地就正巧遇到了風若正,得知了原因之後,風若正好笑的放出神識感知了一下之後,終於是為小維克特指了一條明路。「那小丫頭在樹林裡的,你跟著這個紙鶴一起走就找到了。」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一隻紙鶴一點,紙鶴就飛出去了。
維克特認真的道謝之後,趕緊跟著紙鶴跑了出去。風若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難道要通知掌門師叔要開始準備嫁妝了嗎?」
維克特在一段距離外就看到了抱著腿坐在樹下的凱瑟琳,他趕緊快步跑過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凱瑟琳抱在懷裡。「凱瑟琳……」凱瑟琳抬起頭,在看到維克特的臉的一瞬間一把將他推開了:「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不,凱瑟琳,我不是,你聽我解釋……」維克特被凱瑟琳一下子推到,然後用手臂撐著身體站起來說道。
「解釋?你要解釋什麼?你憑什麼跟我解釋啊!」凱瑟琳有些失控的喊道。可是淚水卻不受控制地留下來。
維克特上前一把抱住凱瑟琳就不鬆手了:「你聽我說,凱瑟琳,我把菲爾當做妹妹一樣,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喜歡的是你,想要在一起的人也是你!我本來想等你長大再告訴你的,可是現在看來我等不到那麼久了!凱瑟琳,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凱瑟琳已經被維克特的話驚呆了,愣愣的看著他。維克特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一個溫柔得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凱瑟琳突然反應過來,一把回抱住維克特,說道:「維克特既然跟我表白了,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以後不許再和女孩子笑,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聽到沒有!不然我就給你□情魔藥吃!」
「好,好,我以後只對你一個人笑,只對你一個人好!」維克特抱著懷裡外強中乾,張牙舞爪的小丫頭笑得一臉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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