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水流長
谷底在月光的照耀比白日更加絢爛起來,石柱的防禦陣和聚靈陣閃耀著淡淡的彩色光暈,與池水的霧氣交相輝映形成難得一見的景色,因為天地靈氣濃郁而甦醒的人坐起身,睡意興濃的看了看周圍。
「逆爍……」
「誒?」背後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她差點跌倒地上。「香…香克斯?」
「不記得了?」紅髮男人滿臉笑意的撐著腦袋。
她低頭看了看浴袍下雖然被清理過但還殘留的痕跡,以及有些抽痛的□,還有那個躺在身邊只穿著褲子的男人,都證明那些畫面不是幻覺,[做了]兩個字在腦子裡打轉。「我的記憶完好如初。原來如此……難怪我才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沒穿內衣,原來是你換的衣服啊。」
「咳咳……」本來指望看她害羞的男人被口水嗆到了,眼中劃過無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拽進懷裡。「你想我幫忙穿內衣?唔……我很樂意的。」
「不必了!」她嘴角抽了抽拒絕道。[比無恥我還差了一點啊。]
「噗……啊哈哈……哈哈……」香克斯見她如此,很快反應明白過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面對他的行為逆爍無言以對,皺皺鼻子朝著離自己很近的胸肌咬下去。[笑個P!]
「嘛~你在害羞吧。」察覺到她的動作,香克斯托住她的腰把人挪上來一些,與自己平視。[呵呵……這麼多年來還是這麼彆扭啊。]
「絕對沒有,你想多了。」逆爍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極快的回復道,她是那種在沒有爆發之前,越尷尬越鎮定的人。
「原來沒有啊?」他止住笑意拍拍她的腦袋,又覺得這樣放過她有點遺憾。微低頭輕咬她的耳珠,感覺到懷裡人的輕顫取笑道:「逆爍……你身體好敏感呢……」
「嗚……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問題!!」逆爍不滿的拍開他的腦袋,嘟起嘴哼聲。
「那是什麼問題?」
見他很有興趣的樣子,她忽然卡住了。[是什麼呢?因為癢?因為沒有人這樣做過不習慣?不行!這樣說香克斯這個笨蛋肯定更加得意的,三十六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逆爍眼中閃過精光對他嫣然一笑,環住他的脖子氣若如蘭,依樣畫葫蘆的舔了舔他的耳垂。「這種事,你自己想吧。」
香克斯抱著她的手緊了一分,眼中閃過炙熱的火焰,托住她的頭找到唇的位置吻了下去。
她掙了掙沒有成功,惱怒咬過去,可這個困住她的男人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另一隻手滑落到她的腰部磨蹭幾下,又在各處細細的摸索。「嗯……」
見她完全軟下來,香克斯睜眼閃過笑意放過她的唇瓣,抵住她的額頭兩雙眼睛對視著。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和眼底迷濛,大手放在她小腹處若有所指的問道:「身體還好吧?」
偽少女被他明顯的寓意羞得臉皮撐不住的紅潤起來,偏過頭微起的粉唇一張一合發不出一個音節,可一想到自己居然這樣弱勢,不服輸的心態冒了出來。「我很好!」
聞言男人胸腔震動了幾下,掩飾的咳嗽了兩聲。[嗯,不能在逗了,再逗就炸毛了。]
「香克斯,你餓不餓?」沒有及時進入修煉狀態的逆爍覺得胃在抗議了。
「唔……有些呢。」
「我們出去吧,我給你做飯。」推開香克斯她站起來到屏風後面換了件衣服,看著已經穿上衣服的人,打開石門的機關向外走去。
別墅本身並不大,只是兩層的小樓,院子裡種著滿滿的草藥和花卉,可以看出被打理的很精細。只要她在座島上,廚房冰箱裡的食物每天都會被換成新鮮的,看著滿滿的食材逆爍頓了頓,覺得自己忽視的東西太多了,繫上圍裙開始做飯,思緒卻飄得很遠,很久以前有一個天底下最疼愛她的人手把手的教過她。
香克斯看著這個在洗手作羹湯的女人,一時泛起一種叫作家的感動,他本就不是安分的人,當海賊以來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他現在想擁抱她。待回過神,他的手已經把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身。
「香克斯?餓了?再等等很快就好了。」逆爍放下手裡的勺子回眸一笑,染上女人的嫵媚和溫婉。
「逆爍……」
「嗯?」
「你做飯的樣子很好看……」謝謝你,讓我重新感覺到家的味道。
「去坐會兒吧。」她不解的眨眨眼推開這個犯傻的男人,拿過刀開始做最後的烤肉,手中的火焰翻轉著,忽然想到這樣被師傅知道的話,肯定會被教訓的。
香克斯看了看桌子上唯一認識的一大盤烤肉,在她臉上轉來轉去。「這些是?」
「嗯……怎麼說呢?這些是按照我家鄉的方法烹飪的,都算湘菜系。不過因為地域和材料的不同口感肯定不一樣,這兩個菜狠辣,你要是不習慣別動、我有十多年沒有好好做過飯了,你嘗嘗合不合胃口。」逆爍把筷子伸向自己原本喜歡的辣食,被舌頭上熟悉的味道觸動了,眼神迷離起來。
「好吃!你…剛才說……故鄉?」他吃了幾口,回味過來她說了什麼。
「啊,記憶在那天恢復了,一見到她的臉……我什麼都想起了!」她聞言回過神來對他笑笑。
香克斯微頓筷子抖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問道:「你要回去嗎?」
「回去?呵呵……笨蛋,我早就回不去了……香克斯,你以為我幾歲了?就算有機會回去也物是人非了,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還可以期待他們好好的。還有,你記性不好噢,昨天、不今天你才說過絕對不會丟下我的。」見他侷促不安的樣子,逆爍靠過去掰過他的臉極認真的說道。
香克斯彎起唇定定神,環住她問道:「你的故鄉是什麼樣子?」
她無比懷念的笑著,聲線裡包含情感。「什麼樣子?嗯……被稱為魚米之鄉,四季分明、好山好水。我出生在很繁榮的城市,有一個溫暖的家,愛我的父母和臭味相投的朋友……我在沒有戰爭的年代長大,只有青春的煩惱憂愁,基本上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除開因為早產有先天性心臟病,我一直很幸福快樂……」
「後來我的身體還是沒有撐過去,病死了。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睜開眼見到師父,發現自己成了嬰兒。新生的喜悅讓我丟開所見到所有的詭異事件,為了讓自己不再成為體弱多病的人,開始學習上輩子沒有接觸過的一切,整天泡在藥房裡,閒時喜歡對師父撒嬌。師父他教我為人處世的道理、世間的險惡、修煉、煉藥、還有保護自己的方法,我們一直相依為命,直到16歲那年,我修煉到瓶頸,師父幫我尋藥,找合適我的武器,又去天女門幫我求得防禦靈器,只為讓我平安渡天劫……」
說道這裡她聲音低沉下來,神色恍惚的像在回憶著什麼。「在我以為以後都會順風順水這樣一直過下去的時候,那個女人毀滅了一切!其實有徵兆的,明明有機會避禍的……師父他在幾大門派的追殺下自爆而亡,而我……因為得到師父的傳信取了空間法器逃著,但沒有成功,很快被攔截下來……在絕路之時,被空間法器救了,弄了一身傷掉進了這個世界,被老師救下來,然後遇到了你們。」
「唔……這算不算跌宕起伏?嘻嘻~怎麼樣香克斯,我的人生精彩吧?」說完一切,逆爍覺得心裡舒暢了不少,蹭了蹭一直安靜停她講述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告訴他自己的過去,只需要一個聽眾。
香克斯嘴角帶著笑,目光深邃而堅定的註釋著她,霸道的把她納為己有。「很精彩,逆爍,你以後的人生是我的。」
「噗……呵呵……我知道,不給你也會搶的嘛!強盜……」聞言她忍不住笑了,眼光流轉眸清似水,嘟起嘴瞪了他一眼。[香克斯,謝謝你包容我的一切,謝謝你愛我!]
逆爍安靜的吃著飯,一邊那個帶著孩子氣的男人抱怨自己這裡沒有酒,和多年前的樣子重合,讓她唇不自覺的彎起來。當他還是年少的時候也在保護她,當她因為船長的病陷入深淵之時,一直陪在她身邊,當她把所有人隔開的時候,他霸道的闖入她的世界……
她放下筷子喝完牛奶舔舔唇,有些躊躇的看著他:「香克斯,有句話我一直沒有說過吧……」
「嗯?」
她微低頭無法直視他,雙頰染上紅潤,粉唇動了動好半天沒有發出音階。
「逆爍?有什麼話想說?」香克斯放下筷子抱過她。
「我…愛……你……」她把臉埋在他胸口悶悶的說道:「你和我表白過了,這是……回答…雖然晚了一點……你將就吧。」
「啊——你你幹嘛?」因為忽然騰空她差點掉在地上,抓住那個罪魁禍首才得以穩住身體。
「不能將就的,我等太久了,要補償……」香克斯在沙發上放下她,身體也壓了過去。
「唔……嗯,香克斯……別在這裡…會有人來的。」見他居然打算在客廳辦事,逆爍不淡定了,掙扎著爬起來。「二樓第一間……啊……你聽到沒,等一下……」
「再說……」
☆、三三兩兩
龍蘭靈靈島是個半封閉的島嶼,島上的設施也多半是壟斷獨一無二的,唯一的一家酒館是佔地龐大可容納五六百人供鎮子上的眾人聚會的地方,樓上是常年沒人關顧的旅館。
紅髮海賊團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天一夜了,對於沒來參加香克斯,眾人抱觀望態度,他一待就是好幾天,甚至都不來吃飯,愛操心的羅薩亞提起藥箱想去幫軒轅少女檢查□體是否有起色。
「亞,去看嫂子?幫老大帶點酒吧。」
「噢。好!」拖著一罈子酒羅薩亞上路了。
當他來到別野門口正好和每日都來打掃的人撞了個正著,相互招呼後推門而入,卻見客廳的桌子上殘羹冷炙,沙發和地上掉落的女性衣物。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多方眼睛裡看見了驚異,樓上細微的響動讓他們如貓一樣輕手輕腳的摸上二樓,如果你問他們為什麼小心翼翼?【直覺!X2】兩個鬼頭鬼腦的人趴在門上,側耳偷聽。
「嗯……啊……夠了吧……已經補償過了吧?」
[小姐?]
[嫂子?]
「逆爍……別亂動……」
「嗚……我累了……你收斂一點吧……」
「不喜歡嗎?」
「嗯……別……」
「這樣不舒服?」
「啊啊……不要……香…香克斯……嗯……」
[老大和嫂子?]
[小姐和紅髮?]
兩個受驚過度的人互看一眼,蹬蹬跑了出去掀起大片塵埃,留下客廳裡的藥箱、酒罈和一筐新鮮食材證明這裡有人來過。
羅薩亞第一反應就是跑回酒館,他以滾的方式進入大門,又飛快的爬起來,卻上氣不接下氣的擠不出一句話,卻成功引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亞?你怎麼了?」
「是啊,別著急慢慢說。」一杯酒送到他手裡。
「老大……嫂子……他們……」他雙手抱著酒杯一口灌掉。
「嗯?」XN
「老大……嫂子……」
「他們這麼了?」
「嫂子出事了?」
「不對啊?嫂子要是出事了老大早開始發瘋了。」
「呼……呼…呼……」羅薩亞喘著氣,深呼吸了好幾次,紅光滿面興奮的抬頭,兩眼冒著綠光,雙手握拳激動得不能自已。「老大把嫂子推到了!!!」
「誒?!真的嗎?」XN 酒館中響起了響亮的合唱音。
「嗯!我親耳聽到的,老大和嫂子在……嘿嘿……」他用力的點頭,如夢如幻的咧嘴,隨即臉上飄過紅潤。
不可置信:「老大終於成功了?」
萬分欣慰:「長進了啊!真不容易……」
後知後覺:「這麼說大嫂醒過來了?」
欣喜萬分:「是啊!嘿嘿……」
「亞,你別笑了。如果嫂子知道你聽了牆角……」你會死很慘的。
「呃……(☉o☉)b」本來春風得意的人忽然啞火了,僵硬的轉過臉期待的用星星眼看著眾人。「你們……不會說出去吧?」
「……」XN 眾人面面相覷,默契的拿起酒杯,無視了他。
「來來來……為了老大乾杯……」
「噢!」XN
「喜事啊!」
「沒錯、沒錯!」
「為了慶祝老大終於得手,大家使勁喝……」
「噢!」XN
「喂——喂——你們別拋棄我啊!」羅薩亞內牛滿面的抱著鄰近的人。「我拚命跑來給大家傳遞消息的啊!別拋棄我啊!……嗚……別這樣啊!……不能不講義氣的!我們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嗎?」
「別擔心……兄弟們會為你祈禱的。」
如果你表情沒有那麼事不關己,也許可以安慰到人。
「來來來……別擔心哈,讓奧蘭斯給你做頓好的!」
可你的表情像是在說:[最後一餐要好好吃飽。]
……
……
他們不知道另一邊小鎮也沸騰了,各個摩拳擦掌拿起武器打算把紅髮海賊團給滅了,如果不是有人攔著他們已經衝進酒館了。
午後一直坎坷不安羅薩亞因為沒看路,和一名驚慌失措沒有注意前方的的船員撞在一起。
「幹嘛啊?小心點看路!」
「抱歉……」那名船員趕緊爬起來,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老大,急急的問道:「老大呢?不好了……鷹眼來了!」
除了少數新近船員驚異的停下來,幾名骨幹和老船員毫無反應的繼續喝酒,在報信的人急得滿臉滴汗的時候終於有人良心發現了。
「老大不在……」
「鷹眼啊?告訴他老大現在沒空!」
「是啊!老大現在很忙……」
「對!很忙……嘿嘿……」
「誒?」一頭霧水的人愣在原地。
……
……
……
太陽漸漸滑落到山的另一邊,香克斯抱著逆爍出現在酒館門前,睡眼朦朧的軒轅少女立刻感覺到奇怪的視線,但因為胃裡空空如野沒有計較。
「塞·安德爾,我餓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酒店的老闆。
「小姐?!馬上就為您準備……」本來趴在吧檯上裝死不招呼客人的老闆,一下子鬥志滿滿的衝進了廚房。
「嫂子!」XN
「嗯?是你們啊?我該說好久不見嗎?」對於她來說其實只是睡上了一覺而已。
「嗚……嫂子,你醒過來實在太好了!」
「大嫂,我們好想你。」
「呃……讓你們擔心了。」逆爍見一群大男人眼淚汪汪的樣子,明顯適應不良。
「嫂子!您餓了吧?先吃這個。」B君狗腿端過一盤下酒菜。
「噢~謝謝!」
「紅髮……」一個獨特的磁性聲音響起。
香克斯回過頭見鷹眼坐在單獨的桌子上喝著酒。「鷹眼?你怎麼來了?」
「嘿嘿~老大,鷹眼等你很久了。」
聞言香克斯咧嘴笑了,坐到那張桌子上和鷹眼開始說話。「噢?又來找我比試?」
不一會這邊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逆爍也加快了進食速度,短短不過二十來分鐘她面前的盤子就空空如也了,喝了一大杯水才抹嘴喘了口氣。
「嫂子?你你……怎麼吃這麼多?」羅薩亞驚異的問道,
「嗯?沒事,只是身體的平衡還沒恢復。」她搖搖頭表示自己沒關係,動動手指的關節青灰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小姐!大家想見你。」塞·安德爾放下一壺茶小聲的說道。
在逆爍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那邊那桌火藥味散開來,在座的都是高手很快就感覺到了,她抽了抽扶額說道:「不准在這打!安德爾帶他們去競技場吧。」
[鷹眼啊?幾年不見更加像大叔了啊!]
「好的,小姐。」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來到競技場,競技場是一片山丘地域,除開防禦和吸收衝擊的陣法並沒有很多人工痕跡。
「這裡你們隨便打,只要你們兩個不同時攻擊一處多次,都在限定範圍內。」這是為了島上居民鍛煉身手而建設的。
香克斯點點頭,滿眼期待的看著她。「逆爍……」
「還有事?」被點名的人不明所以。
「哎……」紅髮男人因為得不到加油和鼓勵,在某銳利的眼神下興懨懨的躍進場地。
戰場氣勢如虹,兩個用刀的人對戰格外激烈,彼此也都熟悉對方的招式,在確認攻擊可以完全被陣法吸收後,實力漸漸顯露出來,一行人更加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XN 莫勒·蘇和幾名幹事已經趕了過來。
「是蘇啊!讓你們擔心了,很抱歉!」逆爍笑著迎上去,明白他們有很多話想說。
「小姐島上這兩年發生了不少事……」莫勒·蘇沒有廢話開始訴說目前的形式和這兩年來島上的收入和開支的問題,近年來已經有海賊開始對這座島感興趣,開始戰士們還能抵抗,後來漸漸無法保護這座島了,目前島上掛著紅髮的海賊旗才得到安寧。「真慚愧!島上的安全本應該我們來保衛的。」
「不,多半是因為傳聞過來的,我剛醒來的時候已經和人交換過消息,這是資料……另外讓『妮妮』不要攔截船隻了,現在已經可以開始發展經濟了,最近會有大批人員登錄,最好一次性打出招牌來。」
「嗯。」
「抱歉……我暫時沒有時間處理賬務,唔……真有種不想幹的感覺……當初為毛就心軟了呢?現在拖這麼一大家子人,頭疼啊。」交代完自己設想逆爍摀住腦袋哀嚎。
「小姐!我們聽見了!」
「哼~聽見就聽見!」
「咳咳……小姐我們想瞭解一下……關於你和紅髮……」
「嗯?我和香克斯怎麼了?」
「今天早上波倪蘭家的人說…@#$@%……」
「啊?你說什麼?」逆爍被聽倒的話完全震住了。
「就是…@#$@%……」
【滾床單的事被大家知道了?這是傳說中的抓奸嗎?】她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次。「你說大家都知道了?」
在幾人都相繼點頭後,軒轅少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也在下一秒明白了那些奇怪眼神的含義。抓緊拳頭顫抖著,堪比地獄的陰氣散發開來。一步步走到羅薩亞面前,見那人明顯的顫抖和萎縮,她揚起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幫我告訴香-克-斯……說,我-最-近-很-忙-讓-他-有-多-遠-滾-多-遠——還有……」
她停頓了一下,神色柔和下來,聲音不大卻穿透了全場:「亞,其實……我很喜歡你的!」
「誒?」XN 好毒的招啊!
「嫂子?!」羅薩亞臉色瞬間白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老大無與倫比的殺氣。【救命啊!】
「再見!大家要活著噢!」出完氣的軒轅少女站在競技場的門口揮揮手,徒留一個面如死灰的石雕。
作者有話要說:鷹眼出來打醬油了……………………
☆、孕婦串門
四年後
懷孕以來逆爍兩輩子所有的任性全部爆發了出來,初期盤算的在島上修養直到生育的計劃,在島上修養不到兩個月就被她完全否定了,頂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偷偷摸摸的來到海岸,如果不是因為有人駐守,她也許真的跑出去玩了。在一番爭辯和淚眼攻勢後,寵她寵上天的島民無奈的表示用大船護送她出去,不過……也只能去找孩子爸,而不是出去玩。
漫天大雪紛飛,半米多的深積雪山路上,一行人小心的護著某孕婦前行,而不知好歹的孕婦踏著雪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身體表面形成氣場阻擋了風雪,嘴裡還嘟囔著:『找香克斯有什麼意思?還不是緊張兮兮不讓我幹這幹那,我都說我沒事啦,寶寶很乖……』
正在和黑桃海賊團船長艾斯喝酒的香克斯,被出現在洞口的人驚到了,隨即臉色陰沉下來,霍然站起身走向洞口。見自家老大生氣了,幾名幹部挪了挪距離,端起酒杯看戲。
「為什麼讓她亂跑?」香克斯壓著火氣質問著莫勒·蘇。
「抱歉……我沒頂住……」莫勒·蘇滿臉慚愧,見逆爍眼淚汪汪的樣子,他實在沒辦法拒絕。
「香克斯,是我要出來玩的……」逆爍擋在蘇面前委屈的撅起嘴。[什麼嘛,兩個月沒見我,也不見問下我好不好?]
香克斯拽緊拳頭咬咬牙,還是沒壓住火氣大聲吼道:「你不知道這樣做多危險嗎?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好好的在島上修養嗎?」
「你凶我……」本就情緒低弱的人眼淚嘩嘩就流了下來。
「誒?」XN 嫂子哭了?
[這是什麼情況?]XN黑桃海賊團不明所以。
「小姐……」XN
「小姐,紅髮只是擔心你……」
「嗚……可他凶我……哇……」逆爍雙眼通紅,就用堪比[你是負心漢]的眼神,看著那個已經僵住的男人。
「逆爍……你~你別哭啊……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大聲……」香克斯扶著額手無舉措的道歉,可在哭的人完全沒有停歇的勢態。[啊——原來莫勒·蘇也經過了這些嗎?怎麼辦?最近海軍這邊盯得太緊了,都沒去看她,現在生氣了?]
「島上好無聊……嗚……而且好久不見,我拿笑臉對你,你卻才見面就對我發火……」
「呼……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火…是我不好…別哭了……對身體不好……」香克斯歎了口氣把人攔在懷裡,一隻手幫她擦著眼淚,如兔子一般的眼睛讓他更加無力了,彎下腰和她平視,眼中的無奈一覽無遺:「逆爍,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讓你遇到危險了,我不想……再一次嘗試那種失去的感覺。」
[香克斯……]被注視的她停下抽泣冷靜下來,察覺自己居然不分場合的哭的慘兮兮的,不禁皺起眉頭,推開香克斯擦擦臉上的淚痕,轉身對蘇他們說道:「你們回去吧,我沒事。」
「哎……小姐就拜託了。」莫勒·蘇見她似乎恢復了過來,微點頭對著香克斯說道,待逆爍離開後繼續喝香克斯說著她最近的行動。
徑直走到洞中,在空曠的地方放出一張特質的椅子,坐下來眼神掃過四周,見大家都避開她的目光,彎起唇笑著和眾人問好:「大家,好久不見了,剛才…見笑了……」
「哈哈……嫂子說什麼呢?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有了第一個裝傻的人,其他人很快的附和他。
[開玩笑!被有理智的她盯上都脫層皮,何況現在她明顯對情緒控制不完全。]
「嘻嘻……我只是稍微串門一下下……」某孕婦滿意的點頭,隨即掃到一些陌生的面孔著下巴問道:「喲……這是新夥伴?」
「不……我,黑桃海賊團船長艾斯,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少年頭戴橘色的帽子,兩頰有些許雀斑,他很正經的站起身對她打招呼。
「嗯?你好,軒轅逆爍,請多指教。」逆爍聽後挑挑眉盯著他看了又看,[艾斯?在哪聽過?]
「逆爍…你打算待多久?」香克斯已經和莫勒·蘇談完走進來。
「等我抑鬱症過去吧,抱歉…情緒……最近太容易失控了。」她目光轉向香克斯,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香克斯沒有說什麼,只是走到她身邊揉揉她的頭髮坐下,兩邊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逆爍喝著溫好的牛奶,提出疑問。「我應該在哪見過你吧?」
「嫂子,他是傳聞超級新人,火拳艾斯。你也許見過他的報道。」
「火拳?艾斯?你……」逆爍在把這幾個在心裡轉了一圈。[火拳艾斯?船長的孩子!是他啊!呵呵……怪不得眼熟呢!啊~啊~這些年過得太充實了,我完全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嗯?有問題嗎?」艾斯見她很驚訝的表情。
「唔~嘛~沒什麼,只是有些奇怪,你們為什麼在一起喝酒?」
「嘿嘿……逆爍,他是路飛的哥哥呢!」
「路飛?兄弟嗎?不錯的羈絆呢!我還記得噢,那時候那個小鬼在你懷裡哭得好大聲誒。」她頗為懷念的笑著,心裡已經有了一翻思量。
「你,見過路飛嗎?」艾斯停下在咬肉的嘴,口齒不清的問道。
「嗯,幫香克斯接手的時候看過一眼。」
「啊哈哈……嫂子,老大就是在那裡把你綁上船的呢。」耶穌布聞言也哈哈大笑,幾名事件的見證者也跟著笑了起來。
「別說得是多光榮的事,一群笨蛋——」逆爍眼角抖了抖白了他們一眼,瞥見一邊雙眼放光像是幹了什麼了不得事的人,敲了一個爆粟。「還有你……自豪個什麼勁。」
「當然要自豪一下了!你可是我這輩子最合心意的寶藏。」香克斯微笑的看著她,拿起酒碗一口幹掉。
「哼~算了,我請你們喝酒吧,百年陳釀噢!」
「嗯?真的?」香克斯第一個不敢相信,她居然會有酒?
「嗯,小時候我偷藏的,是師父的酒。」說著香克斯手裡已經出現了一個30厘米高的酒罈子。「不過不能喝太多哦,很容易醉的。」
當封泥被揭開,一股沁人心脾酒香蕩漾開來,香克斯驚喜的讚了一句:「好酒!」
「自然,這可是師父珍藏的百花釀。」
很快一罈子酒杯眾人分光了,碗中的酒水色澤清純剔透帶著清涼,入口柔綿、清冽甘爽、回味悠長,不一會覺得體內有股內氣在串著,最先喝下的人已經倒在地上。
「唔……看來沒有內息的人,挺不住啊。」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放心,等一下就醒了。」
她話音剛落,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來,最後洞中清醒的只剩下有些暈乎乎的本和沒有不良反應的香克斯。
「誒?全部都倒了啊?」香克斯微醺的眨眨眼。
「別喝先,幫我把他上衣拔了。」她站起來推推香克斯。
「嗯?」
「快點,等會醒了。」
「噢!」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他還是很配合的上前拔衣服。
逆爍撩開披風蹲下來,拿出一個玉瓶揭開蓋子,血腥味散開,那是她的血液。將一整瓶都倒在艾斯的背是,手指的火焰開始畫著符印,原本一團的血液開始變化,漸漸成型而後隱去,像是不曾發生過一般。
「呼呼……穿上吧。」她微喘著氣坐回椅子,臉色白了幾分。
「逆爍,你到底?」
「只是個防禦陣法……」逆爍微笑著搖頭,感覺到地上的人似乎要清醒的徵兆,到嘴邊的話改成傳音:[他是船長的孩子,能幫一點,是一點。]
「誒?」香克斯頓了頓瞭然的勾勾唇,顛顛酒罈子期待的看著她:「還有嗎?」
「沒有了,那時候為了練習準確的拿、放東西才裝進去的。」她抽了抽瞪了他一眼。[酒鬼!]
「唔……好大的酒勁啊!」
「啊,嫂子這酒真厲害。」
「不過……身體好些輕輕的,並不是醉酒的感覺誒?」
「當然啦,這是靈酒……便宜你們咯!」
「啊……我又睡著了?抱歉……」艾斯正了正帽子坐起來。
「……」XN 感情你經常睡著啊?
雷德·佛斯號
因為某孕婦的造訪紅髮海賊團改變原本的計劃,朝沒有什麼危險且氣候溫暖的地方前進,最終的路線自然是送她回島修養。逆爍本就習慣夜間活動,即使懷孕以後仍然保持這個習慣,她蓋著披風坐在甲板上,夜間的月光讓人平和安詳。
「逆爍……」
「嗯?」身後溫暖的懷抱讓她往後靠靠。
「對不起,沒有給你婚禮。」香克斯輕輕擁住她低聲道歉,今天經過的島嶼正好遇到了一對在結婚的新人,他注意到她眼裡有些迷茫。
「婚禮?嘛~雖然我做過那種夢,但…已經過了幾十年了。香克斯,不用覺得虧欠,重要的不是那種形式……現在我的觀念裡,在乎的並不是那些東西……」逆爍仰起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目含著柔情和眷念:「那時候我只是想到了夏琪姐給我換的衣服,覺得有些像而已,那時候你穿正裝的樣子…嘻嘻,很可愛噢!」
聞言男人笑開了,用鬍子蹭了蹭她:「不准說可愛。」
「嘻嘻……癢啦。」她朝一邊躲了躲,想到了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香克斯,最近你都別來看我了,似乎有些風聲傳出了。我們不能讓寶寶有危險,合適的時候你可以弄出點事來轉移各方的注意力。」
「嗯,貝克曼已經在計劃了,不用我去找事,找上門來的人已經很多了。你自己沒關係嗎?蘇說你最近特別煩躁,幹什麼都沒有耐心……別一回去又想跑出來。」
「嗯,這個嘛……下次我再犯的時候,你嚴厲一點吧。」
「哎……最近我都變成老頭了。」聽到這種回答,香克斯無奈的撓撓頭髮。
「嘻嘻……香克斯,我愛你!」逆爍討好的親了親他的臉頰,又貼著他蹭了蹭。
「別亂摸,你現在懷孕了。」
「噢……」
作者有話要說:艾斯出來打醬油了………………
☆、麟兒降生
別墅中一間做好各種醫療設施的房間裡,迴盪著隱忍的尖叫聲,幾個進進出出的人一盆一盆帶血的水被端出去,門外來來回度步的紅髮男人被一聲聲尖叫弄得心慌不已。門內逆爍慘白的臉上滿是汗水,又一陣陣痛讓她雙手緊抓著被單臉皺成一團。
「小姐……你備用的血袋已經用完了!」
「啊……用完了?那可是3000CC血液啊?唔……再不出來我會力竭的。」逆爍為了今天的生育近兩年存了好幾個血袋,因為自身血脈特殊所有無法輸送別的血液,月份越足肚子大起來後,她對身體內息的控制越弱,已經接連陣痛了七個多小時了,她現在已經是強弩之弓了。
「喂……沒事吧?」忽然一個端著水盆的人倒下了。
「是紅髮……把她扶出去。」一名被霸氣震暈的人被抬了出去。
「啊…嗚……呼…呼……香克斯——你…給我……離遠點,彪霸氣…去外面彪……別…唔……給我添亂!!!」她容易嗎?偏偏這次生產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島上和船上不但沒有像樣的婦產醫生,而且一個個比她這個孕婦還慌亂!
「嫂子你省點力氣吧!」羅薩亞在屏風外面急得打轉。
「逆爍——你怎麼樣?」
「把外面的人轟走吧。」她抽了抽瞥過臉。[%>_<%嗚……香克斯,我真一點都不會緊張了,拜託你,不要添亂了。]
「嫂子,老大要是能轟走也不會讓他待到現在。」
「……」聞言某孕婦閉上眼。[無視吧!軒轅逆爍,不能太計較的!至少因為他在,能轉移一點注意力,不覺得那麼疼了。]
「小姐,要不要吃補血藥?」
「嗚……不用……」
一個小時後……
「小姐……現在血越流越多了,腦袋的位置偏離了!!!」怎麼辦?這樣下去會難產的!!!
「我…知…道……唔……還好……」她已經沒有力氣大聲說話了,總算知道師傅為什麼說她一族通常九死一生了,原本以為只是形容詞罷了。
為了能平安生產她準備了將近四年才允許自己要孩子,還細細推敲過生產的步奏。最後不是設備和藥材的問題,居然是自己沒有力氣嗎?又不能做破腹產。
[吶~寶寶,你再不出來就沒媽了!]她把右手輕輕放在肚子上,淡淡的音波傳了過去,像是有了回應一般劇烈的震動讓使得她壓住的呻嚀出來,越來越痛的□讓她意識漸漸模糊。
「小姐——你清醒一點……看到頭了,小姐——別昏過去!」
「嫂子怎麼了?」
「咚…咚……逆爍……」
「老大……你冷靜點,別添亂了。」
「該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死死的抓住手裡的被單瞳孔赫然放大。
「頭出來了!!」
「出來了!!」
「太好了!」
「唔……等它慢慢的出來,丹藥……我撐不住了。」真的是,一邊生產還需要指揮的孕婦嗎?她又沒生過孩子。
洪亮的哭啼聲傳來,一陣兵荒馬亂後,她被清理乾淨換上清爽帶著餘溫的衣服,小小的皺巴巴的嬰兒放在她旁邊,一屋子的人漸漸退了出來,逆爍神色柔和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輕撫著他的額頭誘哄著,見他真的安靜下來,開始辨別性別。「是個男孩嗎?呵呵……也好,以後不用過生孩子這一關,嗯……頭髮是紅色的啊?真遺憾啊!像孩子爸幹什麼?明明黑髮比較好看,紅髮太耀眼了,唔……決定了,你的名字叫——軒轅耀。」
「媽媽希望不管在黑暗中還是陽光下,你都可以散發屬於自己的光芒,耀耀……要健康平安的長大噢!當然啦,媽媽和爸爸也會保護你的。」她低頭吻吻孩子的額頭,沒有注意到嬰兒僵硬了一下。
「逆爍……你在說什麼呢?」香克斯已經走了進來,見她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和孩子在說話。
「嗯?沒有啦,香克斯……名字我已經決定咯,他和我姓。」逆爍躺下來側臉對他微笑。「軒轅耀,嘻嘻……閃亮的名字吧。」
「啊~你決定好了,可你原本那張長長的單子上,好像沒有這個吧?」香克斯見她平安無事有了思考的能力,坐在床邊拂過她的臉頰。為了名字的事她騷擾了一整船的人,弄了一張長長的單子,還把單子丟給他,讓他身為爸爸必須多想幾個,不准和單子上面的重複。
「我覺得這個很合適啊。吶~耀耀——嗚……還不能睜眼啊?哼~頭髮居然紅色的?難道我基因沒你這個紅毛好嗎?」她沒有管男人糾結的樣子,果然還是不滿自己生的孩子居然是紅髮。
「像我有什麼不好?」聞言男人挑挑眉也摸了摸那幾根髮絲。
「要是和你一樣是笨蛋,我會覺得……」自己有了兩個孩子![咕~~(╯﹏╰)b唔……不對,這種幾率太高了!]
「覺得?」
「嗚……我覺得以後人生一片黑暗。」她垮下臉糾結不已。[難道我這輩子就是當保姆的命?]
「呵~~」香克斯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額頭,理理她額前的碎發。「逆爍……謝謝。」
逆爍目光閃了閃,咬住他的手指留下一個齒痕:「一句謝謝?剛才我很痛還你一口,我要大大的、可愛的、抱起軟軟的玩偶。」
他好笑的看著她。「好,都堆了兩間屋子了,那麼喜歡嗎?」
「哼~不管,我就喜歡……」
香克斯見她臉色明顯過分蒼白問道:「不休息嗎?」
「一會兒吧,扶我起來,我要喂初乳。」她靠在人肉墊上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因為孕育而豐滿的雙峰,白了一眼目不轉睛的男人,吃力的抱起孩子讓他吃飯。
「逆爍,我嫉妒了。」男人孩子氣瞪了依舊沒有睜眼的兒子,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另一隻上按壓了一下更加有觸感的地方。
「他是你兒子。」她臉皮抽了抽,鄙視的看著他。「還有,我現在這裡脹得厲害,別碰了。」
「脹得厲害?那我幫你鬆鬆吧。」說著他低頭瞄準目標含在嘴裡吮吸了一下,乳汁洩了出來。
「你……唔……跟兒子搶……」本來想說什麼的逆爍,忽然一陣眩暈襲來,如果不是有人扶著她,就壓到孩子了。
「逆爍?怎麼樣?」
「呼呼~~香…克斯……我撐不住了…要睡上幾天,送我去攬月居,把陣法推好,存了這麼久該派上用場了。在我醒來以前好好照看孩子……」她艱難的維持著意識,輕輕摸了摸孩子的臉頰。
「又要睡?」香克斯心有餘悸的皺眉。
「不會很久,只是因為……」可想解釋原因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昏倒了。
「你早該告訴我……生孩子對你負擔這麼大……」香克斯神色暗了暗,把孩子抱出來放在一邊拉好她的衣服,看著倒在床上眼睛緊閉的人,聲音更加低沉了。[如果……如果不是…我說想要個孩子,你也不會冒這份險。]
理了理逆爍的衣服,拿了一床被子把她包起來,才對一邊安靜的軒轅耀說道:「耀耀,爸爸帶媽媽去休息了。」
因為力竭需要休養而沉睡逆爍不到三天就清醒過來,不顧眾人的反對堅持自己哺乳孩子,直到過了兩天她並無大礙眾人才放下心,而新爸爸香克斯死死賴在孩子媽身邊,和未滿月的兒子【爭寵☉﹏☉b】。島上越來越繁榮以後眼線自然就多了,雖然位於山腳的別墅已經啟動了四周的防禦陣法,但這群人再不走會被人看出問題的。就這樣這種狀況持續了四、五天後,整個紅髮海賊團以[騷擾居民為理由]被勒令出航,而滿臉委屈的某爸爸被告誡——未航行兩個月不准回島。
在越發粉嫩的兒子和賣萌的大叔之間,天平的方向自然是偏向兒子的,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以孩子的安全為主,把賣萌大叔丟棄了,開始編寫為期五年的教育計劃。閒時又在把島上的發展設想也一併寫了出來,她已經閒了兩個月沒有碰商務了,甚至連新聞都沒有人肯拿給她看。
想到這裡她的思緒又卡住了,抱起異常安靜小耀耀來到庭院裡曬太陽,很少哭安靜乖巧的兒子讓她省心。翻出藥典輕聲朗誦,就像小時候師父做的一樣,她的聲音有著南方的吳儂軟語和對師父的思念,扶著上面一字一句,低頭微笑看著懷裡似乎聽得很認真的小人兒。
【師父,我現在有孩子了!】
☆、意外事件
夜晚御風而歸的香克斯推開房門,按下開關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書桌上堆成幾挪資料正面赫然寫著【五年計劃】,他拿起來隨手翻了翻,越看臉色越黑。想到逆爍會在的地方起身走去,果然坐在玉榻上盤坐修煉的人雙目緊閉神情淡然,細潤如脂的肌膚帶著紅潤,可以看出恢復的很好,一邊要搖籃裡安靜的孩子,淺淺的呼吸。
察覺有人進入的逆爍收氣睜開雙眼,看見那帶著露水的男人嫣然一笑,撲進他懷裡:「香克斯,你回來啦。」
「啊,我回來了。」接住撲過來的人,男人眼神放柔,唇也跟著彎起來,原本的怒氣也消失無蹤了。
「今天……你好準時哦?剛好兩個月誒?」她蹭了蹭久違的懷抱算了算日子,卻忽然騰空被吻住了,明顯帶著怒氣和懲罰性的掠奪讓她滿頭霧水。「唔……嗯……」
「你要留在島上五年……」
「誒?你知道了?我還在計劃呢……」
「為了孩子……那我呢?」
逆爍低頭沉默不語,她實在捨不得把孩子給別人撫養,她想陪著他成長,想教會他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良久後她低落的開口:「香克斯,我們是{父母}不是嗎?」
香克斯覺得一拳砸在棉花上異常憋屈,帶著怨氣扯開了她的衣服,啃咬著白嫩的肌膚,手滑落到平坦的小腹繼續向下侵入。
「唔……啊……」久未經人事的女人,很快被撩撥起來。「香克…斯……別生氣……我……」
「不准提……」他扯去自己的衣服把人放下榻上低呵道,撈起她的腰從背後進入……
「啊……嗚……痛……」
「噢……」香克斯抽氣一聲頓下來。「好緊。」
「蠢貨……我才…調養…身體……粗暴…啊……別那麼快……」身為丹藥師,她自然做了產後恢復的準備,可這個男人毫不憐惜的動作,讓她脹痛不已。
「逆爍……」事實證明發情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喂……耀耀……就在那邊,你別……嗚……」逆爍忽然想到在搖籃裡的孩子,定定神用神識掃過去,卻見嬰兒的臉很小大人的糾結在一起,翻了一個白眼。思緒一轉的結果讓她大腦當機,失去力氣癱軟下來,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那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指尖出現的銀針扎過去。
看到倒下男人眼中的怒火,她低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嬌笑的拋過一個媚眼:「阿娜達,請等一下,妾身一會兒補償你。」
「……」香克斯一愣,這樣的逆爍他從未見過,默然的看著她站起身,朝孩子走過去。
逆爍走近搖籃輕聲道:「耀耀,吵到你了吧,嗯……但是為什麼你老是不哭呢?難道因為聲帶有問題?」
話音剛落落,就見孩子眼角抽了抽,她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陰笑一聲指尖晃動掐過幾個結界罩住搖籃。「呵呵……媽媽喜歡安靜的孩子,不會吵到你了噢,安心睡吧!」
她回到榻前拔下銀針,並沒有解除麻痺的藥性,跪在香克斯旁邊,伸手摸過新增的傷痕和他微顫的肌肉,以舌勾繪已經掉疤的嫩肉。「又受傷了?以後小心點。」
「唔……逆爍,你要幹嘛?」香克斯顫了顫。
「嘻嘻……阿娜達,妾身說過會補償你的……」逆爍繼續撩撥著他身體各處,拂過已經堅硬的地方握在手裡捏了捏。
「噢……嗯…把我……藥解了……」
「不要……」她張嘴含住跳動的突起吮吸一下,吞吐著。
「唔……逆爍……你……」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了?對房事一向羞澀的人居然一下子……
「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唔……」
「香克斯別生氣了嘛!」
香克斯喘息著問:「你…哪裡……學的?」
「嘻嘻~前兩天不小心撞見…呃……所有只是想試下而已。」握了握又充血而大了一圈的東東,她像找到了什麼新奇事物,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逆爍,把藥解了!快點!」
「誒?不要,還沒試完。」她崛起嘴拒絕道,眼珠轉了轉,起身跨在坐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嗯嗚……」
「逆爍,動……」他咬牙吼到,雖然逆爍動作很生澀,卻輕易的撩起他的慾望。
「動?」她撐著身體嘗試著扭動腰,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嚀一聲,微睜眼掃過那灼熱視線:「嗯……嗚……這樣嗎?喜歡嗎?」
「啊,我該死的喜歡……」香克斯看著她的神態和動作被刺激了,藥性被真氣衝開翻身壓下她,扣住她的腰狠狠的撞擊。
「嗯啊……啊——嗚……輕點……香…克…斯……」
「你撩撥我的……」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