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新年サービス
“鼬老師真是壞心眼。”少女跪在他兩腿之間的地上,正喘息著微微退開身,用手指刮下被噴在自己臉頰上的白色濁液,慢慢送入口中。“剛剛直接讓我喝下去就行了嘛……啊!到現在還會臉紅!真可愛~”
“佐子……”被叫做鼬老師的青年年齡才剛到二十,額頭已經因為剛剛的動作而滲出一層薄汗。他有點不自在地抽出一張紙巾,撥開她的手指,將少女臉頰上的濁液擦去。“可以了吧?”
“耶?你還是不習慣嗎?真過分啊!明明一直是我在服務。”她拉拉身上還穿的整整齊齊的水手服。“吶吶,鼬老師……”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習慣?”
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做這種事,還硬說是師生PLAY。
……雖然沉醉在其中的不只有她一個。
佐子無視他輕得根本不像是抱怨的話,拉住他的手臂,側身坐到鼬的腿上。“不行哦,說好答錯題目就由我【河蟹】,現在到第二題!”
連‘查克拉的五個屬性是什麼’這種問題都答錯,這分明是故意的。
何況試卷一溜下來四十五道題……
咳,他下午還有課。
夏日蟬鳴讓房間顯得不那麼安靜,佐子不知因為興奮還是天氣的關係,出了一身的汗。
液體沾濕了白色的水手服,讓原本就隱隱透出裡麵粉色的胸衣和白皙的皮膚的布料變得更加透明。
“鼬老師?”
她不再滿足於側坐著磨蹭他,乾脆兩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我們繼續‘課外輔導’吧?”
課外輔導?
他可沒有這種穿著超短水手服還會用恥骨磨蹭自己小腹的奇怪學生。
雖然如此想著,鼬還是拿起早已被遺忘在桌子上的卷子。“繼續吧。”
第二題:‘請默寫出五任火影大人的名字。’
少女眨了眨眼睛,然後笑著問道:“老師呢?你希望我的回答是正確的還是……錯誤?”
咬住對方的薄脣,她像貓一樣滿足地眯起眼睛。兩手早悄無聲息地解開他襯衫的釦子,慢慢伸了進去。
‘我錯了就給鼬老師【河蟹】,要是回答正確的話,就讓我對你……’
坐在辦公桌上,兩腿搭上他椅子的扶手,佐子開始進來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他才沒有猶豫。
而且明明哪一方都沒有損失的樣子。
她維持著那樣子坐姿,似乎猶豫了一小會,隨即反手在桌子上抓過一支筆,刷刷刷地在卷子上填上五個名字,完成後根本不待他查看,就淫|笑著迫不及待地把他壓倒在地。
只跟他分享著同一個小空間的氧氣,佐子親昵地用鼻尖點點他的。
“那,我開動了。”
謝謝招待,世界上第一好吃的鼬老師。
……
“……吶,歐尼醬。”
“下次玩主僕好不好?”
“別急著拒絕嘛,明明每次到最後都會答應……”
“佐子會乖乖當你的奴隸喲,master!”
“無論master說什麼都會去做。”
“或者你來當奴隸?”
“我允許你舔我的靴子。”
“……嗚嗚對不起——不要再彈我的額頭嘛!”
番外
他睜開眼睛。
時值冬日,清晨還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鼬憑著多年晨練的習慣,早早就醒了。
可是本應該像無尾熊一樣卷在他身上的那個人卻不在了。
去哪裡了?那個喜歡睡懶覺的傢伙。
身側的床鋪很涼,似乎完全沒有躺過的痕跡。
他坐起身開始思索佐子可能去的地方,可是還沒想出頭緒的時候,門就被打開了。
“啊啦,還沒起床嗎?鼬君。”
聽到那個久違多年的溫柔嗓音,鼬全身在一瞬間僵硬起來,難以置信地回過頭。
黑髮美婦單手扶在門框上,朝他微笑著。
“媽媽……”
“怎麼?做惡夢了麼?”
宇智波美琴笑著走過來,伸手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都快三十歲了,還會這樣嗎?不喜歡當忍者的話,不做也沒關係。”
儘管她的語調輕柔緩慢,他卻絲毫無法感受。
他對母親最深刻的記憶,早已被親手殺死她時那個恐懼的表情所代替。
為什麼……
夢境嗎?
還是……
他皺眉,偏頭躲過她的撫摸。
這不可能是幻術,他發動寫輪眼。
這是……
那麼就是平行世界嗎?
他曾在書上見過這種情況,時空扭曲跟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交換。
他微微垂下眼睫,半晌,對母親點了點頭。“我很快起來。”
這個世界的父親沒有密謀造反?
還是,沒有斑?
他換好衣服走進浴室,鏡中所倒映的是十年後,顯得更加成熟的自己。
但是……
“鼬君?可以了嗎?”
母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應了一聲,快速洗漱之後走進餐廳落座。
宇智波富岳坐在他的固定座位上看著報紙,鼬一時之間感到心情複雜。
“父親。”他生澀地吐出這個久違的稱呼。
“唔。”
男人淡淡應了一聲,翻了頁。
在報紙翻動的聲音中,鼬感覺到身後有人走了進來。
“現在才起來嗎?佐子。”
母親端著早餐放到桌子上,微笑著說道。“昨天剛剛完成任務回來的鼬君都起得比你早呢。”
按照自己的年齡推算,她應該二十五歲。
……跟自己的關係也會跟普通兄妹一樣正常了吧。
因為所有族人的去世,讓從小就不怎麼合群的佐子將自己作為最後的希望而緊緊握在手中,甚至將那種需要理解成愛情。鼬一直是這麼理解,卻因為私心而沒有刻意讓她分清。甚至告訴自己這是在補償,而心安理得地享受著。
如果是現在的話……就不再需要了吧。
但是這一點失望遠遠比不上父母健在,他試圖用巨大的慶幸壓下那一絲苦澀。
遠比兩人生活在諾大的房子裡好。
短短的時間裡如此考慮完畢,鼬的表情絲毫沒變。
十年後的佐子看起來更加……美艷了。
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用這種輕浮的詞彙來描述她。鼬將視線迅速從對方比自己印象中還要大一倍的胸前挪開,對上她的眼睛。
深黑色,帶著些許困惑。
“看什麼?我臉上還有牙膏沫?”她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紅潤的嘴角。
“沒有。”
他沉聲說道,低頭進食。
“噢……”佐子疑惑地拖長聲音。“一定是看到了不願意告訴我吧。”
剛剛這麼說完,她的腦袋就被母親敲了一下。“鼬君才不像你這麼幼稚,再不吃就遲到了喲。”
被這麼提醒了才想起時間的女人不再說話,快速吃完自己那一份,又在鼬的盤子裡搶走了兩塊,才站起來抱住宇智波美琴磨蹭了一下。“一個星期後回來。”
母親微笑著說道:“小心點。”
“嗯,那麼我走了。”
佐子說完最後一個字,人已經閃出了玄關。
“不穩重。”父親翻了一頁報紙,如此評價著。“要不是長相,我還以為當初是不是在醫院領錯了。”
“有什麼關係……啊啦,你是在氣佐子臨走前沒抱你吧?”
男人聽完,立刻將報紙抖得嘩嘩響。“囉、囉嗦!”
“我吃飽了。”
鼬站起身收拾碗盤。
“放在那裡吧,鼬君待會還出門嗎?”
“……不。”
“那麼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任務辛苦了。”
回到房間,他仰面躺在床上。
已經沒有了。
這個房間裡,完全沒有佐子的味道。
心中強烈的失落無法停止。
真的沒有關係嗎?
他翻身難得幼稚地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
這是最好的。
接下來的兩天,他找回了十三歲以前與父母生活的記憶,母親和父親與自己記憶中的模樣相同,除了變老了些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佐子似乎是十二歲的時候搬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房間,他經過的時候進去匆匆掃了一眼,房間很簡單,除了床和衣櫃以外就沒有太多的傢具,這跟他所知道的那個喜歡在自己房間裡放蕾絲飾物的佐子相反。
但是他並沒有細想,帶著一種連自己也不能說清到底是什麼的羞愧感,他快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無論是什麼,這種感情都應該停止了。
已經,不被需要了的感情。
鼬慶幸佐子正好有任務要出門,這段時間足以讓他想清楚日後要怎樣完美飾演一個普通的兄長。
飾演。
……
在佐子回來的前一天凌晨,他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
忍者的警覺讓他第一時刻清醒過來,縈繞在鼻尖的是熟悉的香味。
“……佐子?”
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鼬低頭看將整個身體壓在自己身上的妹妹,猶豫著將手按在她的背上。“什麼事?”
佐子的臉埋在他的脖子裡,流出的冷汗將他的睡衣打濕了一片。
“歐尼醬……好痛。”她的聲音低低地傳來,兩手無力地揪住他的袖子。
“哪裡?”
他問道,伸手開燈,才發現拍在她背上的手沾滿了紅色的液體。“受傷了?”
顯而易見,他不再言語,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自己按著習慣從床底拖出急救箱。
“任務完成了。”佐子哼哼道。
“閉嘴。”
他毫不猶豫地將她背上的衣服撕開,露出有著一條二十釐米長傷口的背部。
“為什麼不去醫院?”
“因為……想要見歐尼醬最後一面——啊!”
因為他一口氣將大量消毒液倒入傷口的舉動,佐子閉眼發出呻吟。
“這種傷死不了。”
檢查了才發現,並不深的傷口已經基本止住了血,衣服上能看到的大塊血跡是染上汗水的結果。
如果他冷靜一點的話,就可以發現粘在手上的‘血’顏色並不深。
鬆了一口氣,鼬下手更重了,在佐子的連連痛哼中包紮好傷口,他用聽不出情緒的語調輕輕說道。“行了,明天去醫院換藥。”
“你幫我換好不好?”妹妹可憐兮兮地問道。“去醫院的話,媽媽就會知道了。”
“……好。”
他收拾著用剩的東西,轉身走到衣櫃,才想起她的衣服並不在這裡,只好隨便找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在她赤裸的背部。“行了,回去睡覺吧。”
佐子用兩手撐起上身,因為背部的衣服被撕開,前面的布料也沒了憑依,直接留在他的床上。鼬側過視線,等待她將衣服拉好。
可是佐子並沒有像自己預想的那樣馬上離開,反而披著過於寬大的衣服,慢慢蹭到了他面前。“你在想什麼?”
“沒有。”
“但是我有噢。”
“……”
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他將視線懸在佐子的頭頂,安靜地等待她將話說下去。
“看著我。”她伸出兩手,將他的頭拉下,直視她的眼睛。“歐尼醬真壞心。”
“什——唔……”
他未竟的問題被她用嘴脣堵了回去,佐子柔軟的舌頭卻帶著一絲霸道,不停糾纏著他。
“加上你出任務的時間,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在接吻的間隙,她輕輕說著,雙臂不知在什麼時候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經不喜歡我了嗎?”
不待對方回答,她將鼬推了上床,自己壓到他的身體上。
心裡一瞬間填滿了各種疑問,可是出口的只剩下一個詞:“傷……”
“沒事。”她哼笑,手裡忙碌地解著他的釦子。“明明知道我只是在撒嬌,那種傷一下就好了。”
“佐子!”
上衣和褲子已被全部扯下,他提高聲音,利用還殘存的理智試圖推開她問清楚,卻被對方再次堵住嘴脣。
“噓,小聲一點。”她黑色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笑意。“會被爸媽發現的喲,別忘了他們就在隔壁。”
不想被發現就別這樣!
他想這麼說,可是打算推開她的雙手卻轉了個彎,繞開她的傷口緊緊圈在佐子的腰上。“為什麼?”
“唔,什麼?”佐子忙著啃咬他的脖子,含糊地問道。
為什麼即使父母還在,她依然如此。
如果是這樣,他就可以認為佐子也是……
“不,沒事。”
一直緊抿著的嘴角微微翹起,鼬主動壓下佐子的頭,親吻她的鼻尖。“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滿他跟羽毛一樣輕柔的吻,她嗷唔一口叼住他的嘴脣。“可是你今天很奇怪哦。”
佐子推開他按在自己後腰正往下壓的手,喘息著從床頭櫃裡抽出一個盒子扔給他。“忘記了吧?”
避孕套。
……說實話,他沒用過。
幸好佐子是個什麼事情都愛自己來的人。
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拿出一個撕開包裝。“我倒是沒關係,但精液流到床上會被媽媽看見的。”佐子狡黠地笑笑,用微涼的手幫他套上。“雖然讓我吃掉也可以……背上有傷,讓我在上面喲。”
就在她坐下的那一刻,門被敲響了。
“怎麼了,鼬君,我聽到你房間有人說話?”
“……”
‘門鎖了嗎?’佐子用口型問著,一臉擔憂,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
‘沒有。’他覺得好笑,也用口型回答。
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他本來就沒有在家裡鎖門的習慣。
‘那你還那麼悠閑的樣子!’她急了。
‘你還不是。’
鼬伸手,將她被汗水黏在臉頰上的頭髮撥開,開口說道。“沒事,剛剛忍獸帶了情報過來。”
‘我才不是忍獸!’她不滿地咬住他的指尖。
門外聽他這麼回答,說道:“那早點休息吧。”
“晚安。”
“說起來……”母親剛剛走了兩步,似乎又想起什麼,轉頭回來敲了敲門。
“什麼?”剛剛鬆了一口氣的佐子馬上又緊繃起來。
“明天佐子回來,晚飯做什麼好呢?”
“……”
“鼬君?睡著了嗎?”
“明天再說吧。”
“對呢……”
聽到腳步聲慢慢變小,佐子立刻下床,以最快的速度鎖門後,才重新蹭回他身邊。
“如果她真的進來了,你要怎麼做?”他問道,伸手讓她縮入自己懷中。
“用變身術吧。”她皺眉。“雖然那樣會很麻煩,但是我不準備放手。”
伸手將他死死抱住,佐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是我的,絕對不讓給任何人。”
“……”
在他還未說出任何話之前,她又笑著加了一句。“所以我們繼續玩吧。”
將近天亮,佐子才從窗戶跳了出去。
似乎……即使他不說,也篤定了自己的態度。
即使把日子過得像偷情一樣嗎?
鼬失笑,趁著天亮前的最後一點時間補充睡眠。
……
啊,不想寫了,總之鼬哥睡醒就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可喜可賀。
遲來的情人節番外
時間是上午十一點半。
東西都準備好了。
衣服完美。
頭髮完美。
出發!
少女推開房間門。
“宇智波先生~❤”
春天是爆發流感的時候,因為工作關係長時間待在學校的鼬也難以避免地被感染上了。總之患病的原因不是重點,不要跟作者細究其中種種。
將端在手裡的托盤放下,佐子在他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跳上床,跨坐在他的腰上。
“你……”
“好了,宇智波先生,請乖乖張嘴,要量體溫了喲!”
她的笑容極其燦爛,似乎因為找到這麼個玩護士PLAY的機會而興奮,從托盤上拿起體溫計彎下上身塞進他的口中。
本來就是為了情趣而設計的護士服讓胸部因為她的動作而完全顯露出來,佐子伸出手在他微紅的臉頰上撫摸道:“因為發燒才變紅的嗎?真嫉妒……竟然不是為了我。”
因為坐姿而大張著的雙腿將緊身護士裙拉到大腿根,露出純白色過膝襪上方的吊帶。佐子調整位置找到最舒服的地方坐好。
“為什麼閉上眼睛?你討厭護士嗎?”
柔軟纖細的手指劃過對方高熱的臉頰,接踵而至的是同樣冰涼柔軟的嘴脣,少女輕柔地親吻著鼬的臉頰,淡香清涼的味道繞入對方的鼻尖。“這樣是不行的喲,宇智波先生。”
在他仍未滿足於對方皮膚拂過臉頰的舒適感時,佐子又利落地坐起,抽出他含在口中的體溫計。
“果然要打針才行了,宇智波先生討厭打針嗎?”
“別鬧了……”病中的男人沒有太多力氣推開她,只能用乾澀的喉嚨低低說道。“我很累。”
“我很認真的。”少女俯身在床邊的托盤上拿過注射器和藥劑。
“你會?”
“我會。”在音忍村學的~”佐子猛地掀開被子,將尚未反應過來的男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指尖靈活地深入他的衣服裡拉扯。
“等一下,你要幹什麼?”
“肌肉注射。”翻身騎在他的腰上,又覺得不合適,她只好依依不捨地磨蹭到床下,輕輕在對方臀部拍了一下,“放鬆。”
“佐子!”
“不痛不痛,我下手很輕的。”
少女將瓶子夾在指間,棉簽帶著冰涼的碘酒涂在赤裸的皮膚上,“不是說了不要緊張嗎?”她在兄長緊繃的腰上輕輕按揉,又親吻他滾燙的臉頰,在酒精冰涼的觸感後緊跟著的是輕微尖銳的痛楚。
“說了不痛的。”她放輕了聲音,用沾了棉簽輕輕刮弄他周邊的皮膚。
明明只有幾毫升的藥劑,卻讓人感覺似乎注射了很長的時間。少女的手左手早已不安分地順著衣料摸進他更深處的皮膚。
“喂——”
“啊啦,別亂動喲。”她壓住鼬的後背。“針頭斷在裡面怎麼辦?”
你才是不要亂摸!這種話宇智波鼬(二十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閉上眼睛,他將半邊臉壓入柔軟的枕頭裡,試圖忽略下半身的異樣。
但是對方似乎不打算像他一樣忽略事實,注射完畢後,佐子並沒有為他整理好衣服,而是順勢把兩手都伸入他的衣服中。
“你聽過一個傳言嗎?”比他體溫低太多的兩首從身側探入前胸,從內至外解開睡衣的扭頭,少女將嘴脣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什麼傳言?”頭部因為發燒而帶來的難以忍受的劇痛使人不願意思考任何事情,處在最信任的人身邊,他放鬆了所有警覺,只是懶洋洋地照著她的問句反問。
“如果……”
被對方體溫燙熱了的雙手輕柔地拉下鼬的上衣,抓過他兩手腕交合在後腰。“讓自己的感冒傳染給別人,就能痊愈的傳聞。”
“是嗎……你在幹什麼?”感覺到手腕上不同尋常的緊縛感,鼬突然清醒過來,卻已經無法掙脫身後的束縛。
“讓您好起來的事情。”她將趴在床上的身體翻轉過來,跨坐在病人的腹部。“我是個好護士吧?”
“放開我。”
“不~行~♪”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再次變得冰涼的兩手貼在男人的下頜,護士低頭深深吮吸他熱燙的嘴脣。“這是醫院專用的束縛帶,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佐子!——唔……”他接下來的話都被她吞入口中,佐子將舌頭深入兄長高熱的口腔裡翻攪,不時舔去因為對方掙扎而從嘴角流出的唾液。
“即使沒有傳染,出一身汗也是很好的嘛,對不對?宇智波先生?”她仍然堅持這個稱呼,拉開對方的褲子壓低身子坐了下去。雙方都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發出呻吟。
“傳染了也沒有關係。”喘息間,她拭去鼬額間滲出的汗珠,有著寬大領子的護士服早已因為律動的頻率而滑落到少女的腰間,裙擺處柔軟的布料不停在兩人相連附近的皮膚摩擦。又一次俯下身親吻他的嘴脣,少女用幾乎聽不清的語調說道:“請快一點好起來。”
如此這般之後。
說不定是不是真的因為這個,第二天,鼬感冒的癥狀好轉,反而佐子卻病倒了。
“頭好痛頭好痛頭好痛——”少女抱著腦袋在床上不停翻滾。
上完課回來的鼬見她睡醒了,才將溫水喝藥放在床邊,拉開她自虐式扯頭髮的雙手。“佐子,吃藥。”
“頭痛。”把頭埋入兄長的懷中撒嬌還不足夠,佐子將四肢纏上鼬的身體。“歐尼醬的身體好涼好舒服。”
誰讓你昨天硬要做。
事到如今說這個也沒有用,他只能安撫地拍拍妹妹的背脊,彎腰將她輕輕放回床上。
“吃藥。”
“對了,歐尼醬!”她無視了他的話,指著衣櫃說道:“你把裡面那套制服換上,我們玩醫生play好不好?”
“……”
“欸欸——啊啊不公平不能用寫——”
抗議的話語被強行中斷,少女的雙瞳變得無神,乖乖就著他手中的溫水咽下藥。
“只有這個時候最安靜。”
嘴角勾起寵溺的笑容,他輕輕揉弄妹妹黑色的長髮,用被子將她裹緊,最後在對方的額頭上輕輕吻下。“晚安,宇智波小姐,你的感冒很快就能好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