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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火影)逆光》作者:咎井寒【完結+番外】

第58章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發現我穿到火影的世界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度過的。不知道是不是當了忍者就等於變小強了,總之傷口之類的好的比一般人類快的多,我應該說果然是少年漫畫不管男女都體質神奇麼?

  當然,我們之間好的最快的,還是有著主角光環的鳴人,二少恢復力也很快。再怎麼快,他最多也就是個男配。雖然二少對這地位表示了深深的不滿,勢要幹掉他哥這個人氣男配上位的怨念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最近被鳴人學會了螺旋丸刺激的越發厲害。加上前陣子他親哥回老家省親順便給了他幾下狠的,提醒他不要忘本,光復宇智波家的艱巨任務是要他這個男丁來完成的。

  「千歲,你等著我去付錢。」二少也只有不二的時候才會比較人模狗樣。身體稍微好點,我強烈要求二少請客吃好吃的,趁他還沒腦殘滾出木葉私奔到大蛇丸那邊歪曲三觀之前,能壓榨就趁早。

  小櫻表示很不滿:「佐助……你難道不請我嗎?」

  「你又不是我妹。」佐助回頭就是很二的表情看著小櫻,我頓時覺得這姑娘暗戀我們家二少真是太不值了,這娃子很快就要歪掉了。

  「二少,你是個爺們就對姑娘溫柔點啊。」

  「哼!」

  「哼……哼你哥啊!」

  「我哼你妹!」二少顯然對我不爽很久了,這娃子一請客就是這種後爸臉。

  鳴人眯著眼睛很頹廢:「你們兄妹兩都吵那麼多年了累不累……天天說一看到你們兩個就蛋疼。」

  「閉嘴你個吊車尾的,天天一女生居然說那麼下作的話!」佐助一臉悲憤:「木葉早晚要完蛋!太不和諧了!」

  小櫻抽搐著嘴角,徹底無語了。

  我拍拍小櫻的肩膀:「你早點對我們家二少死心吧,他不是良人是狼人啊。」

  「有你那麼說你哥哥的麼??」小櫻表示不滿。

  我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啊,小櫻。」

  「你給我閉嘴!」二少充分的開始表現他的二,我頓時覺得自己前途不亮,其實我一直前途不亮,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我閉嘴,老老實實的開始吃拉麵,好景不長在,好花不常開。我想起我小學的時候語文老師說的一句話:好花不常開。老生常談到膩味的話,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感歎起來。

  我想歡樂的時間永遠都是短暫的,我很努力的想要去改變一些東西,但是事實的真相總是讓人蛋疼,儘管我沒有蛋,但是佐助有,估計他想起哥哥就會疼的死去活來,想到鳴人的螺旋丸是如此的牛掰也會疼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這種執念有時候就像相思病一樣無藥可救,就好比以為自己能把初戀情人娶回家當老婆了,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對方毫不猶豫的改嫁了個猥瑣大叔讓英俊的小夥子恨的牙癢癢一般。

  其實退一步想想,宇智波家人都是屬兔子的,也難怪都有紅眼病,其他毛病沒有,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旦自己不好過,就不想讓大家好過。老兔子斑是典型的這種性格,大少爺和二少爺的親爹也是這樣,鼬哥稍微好點,但是反過來想想,爹媽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我全家好過,你們敢動我弟弟,我就不讓全村好過。再想想三年以後的二少,你們不讓我哥好過,我就不讓全村好過。

  我想起當年止水哥蹲在村口的河邊釣魚的時候說的話,千歲啊,你哥要是能心如止水他就真的無敵了,可惜他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宇智波一族都有紅眼病。你說以後可怎麼辦?

  我剛剛想很感歎的臨場發揮一下說點很有哲學的話,下一秒止水說,這樣吧,我看千歲你二不了,以後咱結婚算了,下的崽我看也二不到哪裡去,佐助那種幼齒的我覺得不適合你,像哥哥這種英俊無敵的才適合嘛。

  我認真的想了想,對他豎起了中指。

  結果老遠的就被帶著二少打醬油回家的哥哥看見,對準止水就是一頓暴打:我們家妹妹跟著你只會學壞!!千歲以後離這種人渣遠點!比中指這種事情,不適合淑女!

  當時的二少躲在拎著醬油瓶的鼬哥身後,怯生生的看著我和止水,然後吐著舌頭陰陽怪氣:「千歲你不學好,回家讓哥哥打你屁股!」

  我只記得我沖著佐助舉起了兩隻手,比出了兩個中指。結果回家被鼬哥耳提面命抄五講四美一千遍。幸好我會影分身術,不然一晚上也抄不完。

  「宇智波千歲!!你給我回魂!」二少板著臉擰了我一把:「想什麼呢你?」

  我看著二少一臉彆扭的表情心裡越發的難過,可愛的二少終究要離我遠去的,從小被我折磨了那麼多年的物件就那麼投奔大蛇丸了真讓我覺得不是滋味:「沒,我只是在想你什麼時候和鳴人結婚。我覺得差不多你也該到思春期的時候了……」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佐助握緊了拳頭一臉不爽,臉顯然通紅一片。

  小櫻啊哈哈哈的抽搐著嘴角:「千歲你真夠……」

  其實我不腐的,真的,鳴人的臉色也不好看,我想我天生就有一種把好事都攪黃的能力,而且還是天生的:「我信。」你連親哥都敢掐死,表妹算個啥?不過就是委員長的浮雲罷了。

  「你們兩個病號不在醫院偷偷跑出來幹嘛??」卡凱西捧著小黃書一臉睡不醒的樣子突然在我們中間出現。

  「卡,卡凱西老師!!!」

  「喲,小櫻,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不可愛。」卡凱西翻著死魚眼:「佐助你的臉怎麼回事?思春期麼?」

  佐助的臉色瞬間黑了起來:「卡凱西老師,你和宇智波千歲那混球串通了來耍我是吧?!」

  所以說卡凱西老師總是和宇智波家的混球們糾纏了一輩子還任勞任怨,收了人家一隻眼睛,就賠上自己一輩子:「哦,是嗎?千歲,我不知道原來老師和你那麼心有靈犀。」

  「因為阿凱老師是卡凱西老師的宿敵的緣故……有些內涵我卡凱西老師你懂的。」我沖卡凱西擠眉弄眼。

  小櫻坐在一邊啊哈哈哈的乾笑幾聲,揪住鳴人的耳朵小聲問:「千歲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鳴人張大嘴巴茫然的看著小櫻,他心裡是為小櫻能和他說話高興的,但是他顯然是無法回答那麼高難度的問題:「……我,我也不知道。」

  「鳴人你真是白癡!一點用都沒有!」小櫻凶巴巴的白了鳴人一眼。

  結果我和佐助鳴人三個病號被卡凱西揪著回到了醫院,他無恥的敲詐了佐助一頓狠的,佐助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其實我知道,他心裡想請的沒准就鳴人和我,小櫻是一廂情願的喜歡二少的,但是二少不認帳。世界上最難說的事情就是她是很好很好的,但是他偏不喜歡。佐助身上一堆擔子早就把他壓的回不去了,如果我不姓宇智波,二少絕對不會多看我一眼,他和我之間的維繫,也不過淺薄的只剩下相同的血緣和那些終將被他棄如敝履的回憶而已。

  鳴人之前打敗變身的我愛羅讓二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加上用千鳥把我差點給捅死,越發的讓他鑽牛角尖。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反正都被鼬哥捅過一次,再被他插一刀也是早晚的,捅著痛著最後你就習慣了,再說我也沒死,依舊活蹦亂跳,嬉皮笑臉沒肝沒肺的折騰人。生活固然不幸良多,但是人總不能不過日子不是麼?少計較點,缺心眼一點活著總是比較不容易患得患失,也不會因為很多事覺得痛苦,所謂忍者,說白了,就是忍著忍著等你不覺得那些事情都是痛苦了,那麼你就可以超越一切,淩駕于阿修羅之上,踩著陰謀和敵人的屍體從容不迫的去赴死了。

  吃完那頓在我看起來不像是餘生慶祝飯而是散夥飯之後,鳴人和佐助的關係就越發的緊張起來,卡凱西捧著萬年不換的親熱天堂蹲在我的病床門口,據說是因為我的咒印所以讓我多住幾天留院觀察。

  「卡凱西老師,你那麼多年都只看一本書不膩味麼?」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捧著那本書看的如此銷魂。

  「因為我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所以每天看的內容其實並不多。」卡凱西沖我笑笑,依舊是那副月牙臉。他的面具下依舊是面具,背後擔負的東西比誰都沉重,比誰都無奈,想想將來,我覺得其實宇智波家虧欠最多的,還是旗木卡凱西。

  「卡凱西老師。要是你堅持不結婚的話……萬一你出什麼事。我一定會給你送終披麻戴孝三年的,要是我有孩子就姓旗木。你放心,宇智波家絕種也不能讓你們家絕後。」

  卡凱西額頭冷汗嘩嘩的往下掉:「千歲,你是不是給大蛇丸的咒印搞壞腦子了?我記得這玩意不會破壞大腦啊……」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這世道,當說實話的劇透黨真不是人幹的,我覺得最近卡凱西跑的比阿凱老師還勤快,說起來,我也是沾了是二少他親戚的光。卡凱西老師合上書本表情也不嘻嘻哈哈了,總算有點上忍的樣子跟我談佐助,我和大蛇丸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我們都是大蛇丸的備胎,三代老爺子雖然活著,不過精神也大不如前,畢竟大蛇丸那挫貨的行為實在傷透了老爺子的心,好在自來也現在在村裡還能幫上點忙。前陣子鳴人和自來也把綱手公主也找回來了,現在雖然還沒正式接手五代火影的交接工作,但是上層的內部結構調整管理之類的已經開始在行動了。

  卡凱西操心的也就是他班上的那兩小冤家了。鳴人和二少,不管怎麼樣,我都比二少好說話的多,二少的性格屬於莎士比亞的名言最經典的表現那一類,性格決定命運。他表示,最近鳴人和佐助的關係他很擔心,他總有種糟糕的預感,之所以找我說是因為好歹我也是佐助的妹子,勸幾句沒准他能懸崖勒馬,老想著復仇只會讓自己陷進去出不來,他不想看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學生走上歪路,重複三代老爺子的歷史。

  我想卡凱西不愧是老江湖,連岸本註定的劇情他都能估算到,雖然我這個瑪麗蘇穿了蝴蝶效應了,實際上並不能改變故事的大局,就像你手裡買再多的藍籌股遇到國家政策調整,照樣虧的你跳樓一樣,就算你是劇透黨,在這裡,能活下去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連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談個屁的理想和雄心壯志,所有的可能性的前提都是在你活著並且有能力這個條件之下的,你兩樣缺一樣,知道的再多能改變的,終究只是極少數的一部分。

  對於難搞的二少,我垂著眼皮想了半天,最後看著卡凱西那只帶笑的眼睛,他看的比誰都通透,只是習慣的把這些那些痛苦都藏在面具之後,留給別人一個不修邊幅散漫的表像。

  「盡人事,聽天命。」我想不出其他任何自己能做的事情來,我和宇智波佐助形影不離整整十四年,那麼些年,卻比一輩子還要長久,對他的感情沒人比我更複雜和不是滋味,我們之間除了一脈相承的血緣以外還有更深遠更不為外人道的淵源藏于宇智波這個姓氏之下。我總覺得,有些瘋狂,我和他只是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

  卡凱西伸手摸了下我的腦袋,歎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慰之類的話,只聽見醫院樓頂轟然而向的千鳥的聲音,他迅速一個瞬身趕了過去。

  我看著白的像死人臉一般的天花板,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第59章 怨恨吧!二少!

  人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我想我也不例外,卡凱西老師跑去阻止二少和鳴人窩裡鬥了,我想有卡凱西老師那種好口才多少會讓二少心裡好受點,宇智波鼬是他這輩子都跨不過去的坎。

  綱手過來幫我複診了一下,自來也對我的咒印表示很麻煩,佐助的下的程度還比我好一點,如果大蛇丸真的想下手換身的話,對我下手比佐助容易的多。我想想也是,我的意志力和佐助比起來真的沒啥,他還有憎恨這種原動力能催化他幹掉大蛇丸,我呢?至少不能讓哥哥死在佐助手裡這個理由聽上去總是有那麼點虛。

  我計算著自己現在能用的查克拉和戰鬥力,我很慶倖自己是跟阿凱老師混的,體術這一關比小櫻井野那些女忍來好的太多,之前躺在病房裡,也不是啥事都沒做,如果大路走不通,那麼就只能抄近路了,查克拉不夠而且不能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力打力。只要我能想法吸收別人的查克拉學移花接木那一招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所謂真正的忍者,應該是全身上下都能作為武器的存在,我真應該感謝我上輩子看過山田風太郎的甲賀忍者了,所謂忍的極致,就是連全身的毛髮和唾液都能成為殺人的兇器。雖然這些只是理論上的,不過歐陽鋒都能倒練九陰真經成功了,沒理由我做不到。

  黃昏的時候卡凱西把幫的和粽子一樣的佐助丟在我病房裡:「千歲,你們內部消化吧……」

  佐助白了卡凱西一眼,一臉黑的不能再黑的鍋碳臉,被綁成木乃伊一樣丟在病床邊,可憐的二少,我覺得他悲慘的自尊心被鳴人的螺旋丸打成渣之後又被卡凱西老師攪合成了一團漿糊,天才的優越感被吊車尾的踩爛了佐助自然是受不住的,想想甯次大少爺,被鳴人揍翻爬起來他就二不動了,難道這就是白內障和紅眼病的區別麼?白內障手術一下就能看清楚了,紅眼病就只能不斷傳染……好了還是要復發?

  我歎了口氣目送卡凱西老師甩甩手瀟灑的離開,幫二少把繩子解開:「佐助,你別想那麼多,卡凱西老師也是為你好。」

  人家鳴人是主角,岸本是他親爹,宇智波一家撐死了就是個配,就算你男二英俊的掉渣女主最後選的也是男一,除非二少你真的搞上鳴人,那還有個至少在床上能翻身的機會,不過這顯然不是BL的世界,所以……省省吧。

  佐助握緊了拳頭臉色異常的可怕:「你懂什麼……我恨他!難道你就不恨他??!」

  我看著佐助漆黑的眼睛像黑洞一樣看著我,我全身一陣毛骨悚然:「要是他有苦衷呢?」

  佐助笑的歇斯底里起來,在空蕩蕩的病房裡越發的恐怖,他伸手放在我的胸口:「你這裡的傷口好了麼?千歲,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你的痛,我的痛,我要他加倍償還,除了殺死他以外,已經無法平復我心中的復仇之火。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假如的。你難道還不懂麼?我們除了在黑暗中繼續前行以外已經別無選擇了!!」

  「宇智波家只剩下我們三個了,不管怎麼樣,我只想你們兩個都活著。」

  「你要妨礙我麼?」佐助的表情無比的陰冷:「即使是你,如果膽敢妨礙我的話……」

  「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只剩下你們兩兄弟了,我還能怎麼樣?看著你們兩兄弟殘殺?宇智波一族的人已經死的夠多了,剩下的人還要自殘下去的話,真的沒救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哥哥!」

  「就是因為是唯一的,所以他才必須要死!千歲,你不要妨礙我殺掉鼬,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他,但是那個人不值得!」佐助揪著我的衣服,搖晃著我的身體:「你還不明白嗎?你到底要固執到幾時?!他早就不是那個當年疼愛我們的哥哥了!!收起你愚蠢的天真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佐助,他怎麼連那麼狗血的劇情都想的起來,我……我喜歡鼬哥??!他都把卡凱西他妹子搶走了,我想也沒機會……再說要是真喜歡,小時候我就該下手了,憋到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也太不靠譜了,宇智波鼬那種男人弟弟第一村子第二感情不知道排第幾的男人誰喜歡上誰憋屈:「二少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你哥??那種弟控男…到底有啥好?論長相,你比鼬哥帥太多了。論性格,鹿丸那種妻管嚴才對我胃口好不好,而且之前我追著鳴人跑了那麼多年我說二少你到底在想啥啊??我一直把鼬當親哥和尊敬的啟蒙老師看……而且當年爹媽早就給他找好未婚妻了吧?!我參合啥啊?!」

  佐助的臉頓時異常的掛不住:「千歲……」

  「二少我明白你只是一時怨念發作怒火攻心,這種話只是腦殘才說出來的,我理解。」我對佐助表示諒解。

  「宇智波千歲……」佐助在黑暗中白皙的臉,顯得無比的哀怨:「怎麼你就是不懂呢?不要因為哥哥背叛我啊……否則的話……」

  「嗯?你剛說什麼呢?」我拿了塊毛巾給佐助擦了把臉:「青春躁狂期總是會產生這樣那樣的幻覺的,我建議你多喝點涼茶下下火。」

  「宇智波千歲……我再說一次。」佐助咬牙切齒,完全是任性傲嬌少年的表情:「我恨你!」

  「行了行了,被你恨是我的榮幸,一般人還沒這福氣。」我頓時無比的無奈:「全天下就兩個人能讓你恨在心頭口難開的,我懂的。」

  「你不懂!!那不一樣!」佐助漲紅了臉,我琢磨著我又把他對咱哥恨得牙癢癢的那種情緒中攪黃了,這年頭的二子都不好伺候:「宇智波千歲!你給我聽好……我對你一直……」

  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屋子裡就多了四個人:「喂,次郎坊,沒搞錯吧?他們都是宇智波家的?大蛇丸大人指明的那兩個麼?」

  「看樣子就是吧。」

  佐助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千歲,你退後。」

  「二少,明顯是二對四比較划算吧?」擺明瞭沖著宇智波家的備胎來的,果然我活的太長了有些劇情都忘光了:「我說大蛇丸是不是看上我們家二少的美色了,看你們四個真的長的很對不起社會……」

  「宇智波千歲這種時候你還笑的出來?!」佐助頓時覺得胃疼:「沒神經也有個限度吧?!!」

  我聳聳肩:「要苦中作樂。」

  「先把她帶走。」四人組顯然對我的玩笑沒任何反應,我覺得我打死也不要跟大蛇丸混,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思。

  話不投機半句多,沒啥好說的,開打。說實話,這還是我和佐助第一次聯手對敵。咱都是大蛇丸的備胎,半斤八兩,都被咬了,放著不管早晚會因為咒印抓狂的。

  「二少,我不想被那種變態占了身體……太噁心了,而且……他還是個男的!和那種變態合體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而且還粘糊糊的……你不會眼睜睜看著像我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比自來也還猥瑣萬倍的變態摧殘吧!!!?」我用苦無防住多由也的笛子。

  佐助一陣噁心:「千歲你就不能少說幾句麼?!」

  「你們兩個是無法逃離大蛇丸大人的控制的!只要被咒印了,就失去了自由!哼!」

  「想要變強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小子,你很想復仇吧?!」

  「真不明白宇智波家的身體有什麼好的,不過既然是大蛇丸大人的命令,也沒辦法了!既然有兩個,就算失敗一個也無所謂吧?喂,鬼童丸,我看那個死丫頭不順眼啊!居然說我醜!乾脆殺了她算了!」我的話果然讓四人中的一枝花覺得無比的不爽。

  「切,你就是嫉妒宇智波家的基因優良遺傳好吧!?」我翻翻白眼,嘴皮子上我絕對不會吃虧的!

  佐助抽搐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多由也,對準左近的臉就是一拳:「我有同感,雖然我妹子是個禍害,但是從客觀角度,她確實人模狗樣。」

  「二少不要把形容你自己的話套用在我頭上來!」我覺得二少真的不能跟大蛇丸走,這人還沒走呢,就已經二成這樣了!

  多由也瞬間無比悲憤,要知道我們家二少雖然二,但是他也是木葉遠近有名的小帥哥,但凡女孩子吧,都對帥哥有點那啥想法,多由也再怎麼被大蛇丸洗腦本質她還是個姑娘,被一個帥哥如此擠兌,再不怒,那她就是個百合了!二少這話深得我的真傳,要說我人模狗樣,那多由也姑娘真是連狗樣都沒有了,那是何等淒慘的形容,佐助,你好毒!

  四人組的一枝花小姐悲憤交加,惱羞成怒,畢竟我和佐助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我剛做完手術恢復不久,還有那個天殺的咒印,最後被打暈了躺地上和重傷的,註定是宇智波兄妹。

  這個事情告訴我們,憤怒的女人很可怕,尤其是你打不過人家還要死撐的條件下。

  佐助看著多由也不爽的用力踩著暈倒在地的千歲:「你們給我記住!」

  「哼,少在哪裡裝了,弱者註定就只能被踩在腳下。你不是很想變強麼?連這個醜女都保護不了,你能做些什麼啊?宇智波佐助?不過只是被大蛇丸大人看中的備胎而已,君麻呂比他們兩個好太多了,你說是吧?次郎坊?」

  佐助的心情越發的陰暗,大蛇丸是吧,他記住了,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走著瞧:「…………」

  如果本文的女主角現在沒有暈過去的話,一定會建議四人組千萬不要去刺激宇智波二少,被他記恨上的人一生註定命犯天煞孤星,不會有好下場的,要是被宇智波兩兄弟一起惦記上,那簡直是2012那種程度的災難。經典的案例有原著中的大蛇丸和團藏。

  「你自己想清楚吧。哼哼哼哼。」四人組抓起地上的千歲就消失在了病房裡。

  佐助睜著血紅的眼睛,在幽深的黑暗之中散發出不祥的光。他會變強,不管用何種手段,宇智波鼬和大蛇丸,他會一個不落的慢慢弄死他們來平復他心中無法熄滅的復仇之火。如果千歲有個萬一,他會千倍奉還這些渣加注與他們身上的痛苦。

  不管是被宇智波兄弟兩哪一個惦記上,都是活在火影裡數一數二的倒楣事,尤其是宇智波佐助,他愛的越深,就恨的越慘,不管是那一種,被二少惦記上,絕對比被宇智波鼬懷念,要痛苦百倍。這一案例,岸本齊史已經用宇智波鼬悲情的一生,血淋淋的做了強有力的佐證和說明。


第60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是被冷水澆醒的。

  四人組對我顯然沒有對佐助那麼友好,我覺得我的臉差不多已經被多由也打成豬頭了,雖然我不怎麼介意我長的是不是真的人模狗樣,但是多少我還算是個女的,對自己的臉被打還是有疙瘩的。

  刑訊這種東西,對忍者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其實我們都是受過不知不覺的培訓的,但是遇到更深度的幻術洗腦,那就算你倒楣了。好在月讀已經是最強幻術了,我這輩子其他沒啥,就是月讀經驗豐富,咱哥對我一點不吝嗇,該給的都給你。

  四人組嘮嘮叨叨膩歪了半天,無非就是你已經是大蛇丸大人看上的獵物了,等著被換生吧,如果失敗了反正還有佐助當備胎云云。反正他們這意思很簡單,橫豎我就是個比佐助還不如的備胎……我,我至少比佐助胸部有料好不好!!算了,這種事情是多餘的,男女有別,沒法子。不過我比二少長的還高了那麼幾釐米是貨真價實的!

  我忍著全身被毆打的酸痛,他娘的大蛇丸的正牌換生對象本來就不是老娘我好不好,我只是倒楣攤上老兔子的血統開眼了被大蛇丸那傢伙相中了而已,我身體素質啥的和佐助比,都是有區別的,難道這些人不知道男女先天有差別麼??要攪基找佐助去,我又木有小JJ,等等,我忘記大蛇丸那個老變態根本就是個雙插卡!男女不忌!!!這個悲催的世界!和大蛇丸合體我寧願嫁給豬籠草王子!!哪怕是鼬哥身邊的路人跟班鯊魚臉也比大蛇丸萌太多了!把他想成穿著女僕裝的鯊魚子什麼的……

  四人組趁著無法抵抗,就塞了顆藥給我,開始解釋咒印其實有兩個階段,簡單的來說,就是被蛇叔咬了,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了。我翻翻白眼,被宇智波家盯上了,等著以後沒你們的好果子吃。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還沒傻帽到當面說出這話,總之大蛇丸,你拐帶二少這事兒有鼬哥收拾你。咱們走著瞧!

  我昏昏沉沉的被塞進了個木桶裡,聽見外面膩歪了一番,頭頂一片烏雲,我算是覺悟了,大蛇丸不但拐賣兒童,還搞邪教崇拜。

  話分兩頭,在宇智波千歲被塞進木桶裡忍受解放咒印第二階段的煎熬的時候,當天晚上,宇智波佐助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人要是不付出代價是什麼都得不到的,木葉固然可以讓他變強,但是始終不是他這個復仇者要走的相親相愛的道路,他那麼多年活下來的理由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復仇。鳴人一個吊車尾的都進步神速的超過了他這個所謂的天才,佐助感覺自己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超越宇智波鼬,更甭提殺死他了。

  總之,按照岸本的劇情,宇智波二少當夜卷了鋪蓋一把推開了村口眼巴巴的望著他的春野櫻小妹妹,二少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小櫻,說了一句,謝謝你。

  結果這話讓人家小姑娘幽怨了整三年。其他的不說,這家人的血統,糟蹋別人家姑娘,倒算是一絕。禍害就是禍害,這點不管男女都一樣。

  轉過頭來看二少和四人組合流。

  「我妹呢?」宇智波佐助斜著眼睛瞪著四人組。

  次郎坊拍拍他身後的木桶,搖晃了一下:「在裡面。」

  「不行,我要親眼確定她死活!」二少的聲音不爽的要死。他能做到這份上還會想著我的死活,多少還算是有點良心。

  「看,能動,有聲音,她活的好好的。」

  我被晃的撞上了木板,全身都覺得難受,像被蛇舔過一樣,特別的噁心,隱隱約約聽到佐助在外面吭了幾聲,基本上,就是四人組恭恭敬敬的叫他佐助大人,大蛇丸怎麼怎麼之類的云云,我心裡爆了句粗口,真TMD重男輕女!然後就聽不清了,大抵他也嗑藥後被裝罐了,他和我不一樣,他是自願的,我是被迫的。

  「……哼!」二少,你可以再二一點。

  之後我和佐助就被裝罐了打包送大蛇丸那裡的路上。我想想被綁架前我在病房地板上留下的印記,大抵還是能派點用處的。鹿丸他們差不多應該能趕上來救人吧,他們帶著兩個罐頭基本上行動比光帶著二少要慢一些,這點速度,我想也足夠能讓他們趕過來了。

  「給我停下!」甯次大少爺的聲音真是……突然之間讓我無比感動。

  「把佐助給我放下!」……天天……我不是佐助那個二子……

  「原來宇智波家的兩個小鬼那麼值得你們拼命。」

  「少廢話,就算那二子是個渣,現在他還算是木葉的等姐姐我教訓完了再讓他給我滾也來得及。」天天無比彪悍的鄙視著眼前的對手:「寧次,等下絕對狠狠的用八卦打他的臉!」

  「……你讓我打佐助的臉還是打他的臉?」寧次一臉疑問:「這人已經夠醜了不用吧,天天?」

  「讓你打你就打,那麼多廢話做什麼?!看招!」天天直接一把麻辣花椒粉撒過去,可憐的鬼童丸就被嗆的咳嗽了半天。

  「死丫頭你用的什麼陰招?!!」鬼童丸充滿怨念和不斷咳嗽的聲音聽上去,挺是倒楣,連大蛇丸都吃過天天的虧,這種角色,真的不夠看。

  天天獰笑了一下:「姐姐我今天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關門,放寧次!!」

  我蹲在木桶裡,痛並快樂著,可是我真的不是二少……甯次少爺原來你已經降格到女王陛下的狗了……要是可以,我真的很想捂住自己的臉。

  寧次異常的無奈:「天天,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

  「反正那罐頭裡裝的又不是我們家千歲,千歲你等著,我們家小熊貓馬上就來救你了,我已經跟他說好了,救完以後就趕緊讓千歲以身相許,不能讓宇智波家的二子鑽了空子!我愛羅你給我爭氣點!」天天一把朝天椒塗抹的千本丟了出去,鬼童丸以為沒有暗著,一臉你打不中有毛用的表情。甯次表示你太天真了,下一秒千本就炸開滿天都是辣椒粉。

  「天天,你那麼大聲的把你的陰謀說出來萬一裡面裝的不是佐助是千歲怎麼辦?你這什麼話?不是推我愛羅進火坑麼?」寧次深深的感覺到,我愛羅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好過,有那麼個表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當初怎麼就吊死在這顆樹上了呢?所謂的人生,總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天天忙裡偷閒的踹了寧次一腳:「你懂個毛線!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可是我們三班的!你難道不覺得美女就該配野獸麼?!」

  「……我不覺得我愛羅是野獸……」寧次扶著額頭,他不光對千歲的思維方式感到胸悶,現在對天天的兇殘理論表示無奈。

  「一尾是野獸就行了!你管我!快去給我揍他!」天天又是一把苦無射向剛從辣椒粉裡換氣換過來的鬼童丸。寧次抽搐著嘴角開了白眼,一套八卦連環掌就劈了過去,幸好他是家族天生的白眼,連翻白眼的功夫都省了,也好,男人啊,對未來的老婆就是要學著淡定。話說回來了,作為木葉的珍獸阿凱老師怎麼就沒找到個美女呢??

  「天天,那桶裡裝的,是千歲。」寧次頓時雲淡風輕,把自己家祖傳的太極打的無比飄逸。

  天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大蛇丸你個龜孫子,他X的居然敢動老娘照著的妹子!!等著,早晚把你們家萬蛇剁了做蛇羹給我們全村補!!」

  「天天,文明點……我們代表木葉下忍的形象。不能開粗口。」寧次乾咳了一聲,覺得作為三班班長,他還是有必要在風紀上糾正一下的。

  要說淡定,真是沒人比的上我愛羅了。雖然在他趕路的過程中被人念叨噴嚏了一下……他琢磨著把事情辦完了回頭把他們村的土產給千歲帶過去,順便和鳴人交流一下人柱力心得。天天姐說早點把他和千歲的事兒給定下來,省的節外生枝,遠距離戀愛……戀愛……這個事情畢竟不保險。天天表姐還說了,宇智波佐助就是個白眼狼。雖然他瞅著佐助這人除了傲氣點也沒啥大不了的,但是書上說……吃軟飯的小白臉註定是沒有出息的。

  他在千歲家吃過飯,千歲做的飯味道挺不錯的,佐助天天吃,估計就是吃軟飯了吧……男人啊,不能那麼沒出息。他把這套理論說給他兩個姐姐聽的是很,手鞠和天天臉上無比震驚囧到絕望的表情,讓我愛羅深刻的體會到,吃軟飯是件多麼丟人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鳴人的皮膚沒佐助白,不算是小白臉,嗯,就是如此……

  我愛羅是個實心眼的老實孩子,他覺得手鞠姐和天天戀愛經驗相對豐富,而且這兩個一個個都把自己看中的男人吃的死死的,所以聽她們的准沒錯。再說,千歲長的很讓人有危機感,她的理想還是要嫁給火影……這,自己怎麼著都得混個風影當當大概才能湊合湊合吧……儘管這孩子壓根沒想到其實完全是因為他兩姐姐都不是一般姑娘的緣故。總之,他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天天表姐說了,信春哥得永生,是男人,就得像個爺們那麼活著!這話讓我愛羅無比受用,雖然信春哥什麼的,他完全不明白,但是純爺們真漢子,他還是懂的。

  所以說,老實孩子……真是,說啥是啥。至於小白臉,我愛羅堅決予以否認。

  「天天,你沒事吧?!」寧次站在天天的身前儘量護著她,畢竟鬼童丸解放咒印的狀態還是挺牛的,天天出門走太快了忘記帶著更狠毒的毒藥來,她是遠程攻擊的行家,

  天天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爆炸符:「雖然我忘記帶毒藥了,不過可沒忘記帶這個!寧次,等下你這樣那樣……」

  「……這樣不厚道吧?!」寧次看著天天:「太狠了萬一炸到自己人怎麼辦?」

  「你傻的啊,用八卦回天不就完事了!!」天天沖著鬼童丸躲避的地方灑出一把手裡劍,打斷了樹幹,鬼童丸只好跳出來。

  寧次覺得自己淪落到不正面對決要聽天天的近身把爆炸符塞到鬼童丸身上,這種明明是小偷用的,還叫啥飛龍探月手,好歹他也是日向分家的大少爺,地位有點問題,吃喝都是不愁的,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讓他一少爺做……甯次覺得自己越發的氣管炎了。算了,反正他已經被天天養的嘴刁了,只能吃她做的飯,男人的胃一旦被抓住了,就是悲劇的開始。

  他迅速的把爆炸符塞進了鬼童丸的衣服上衣口袋裡,那叫一個神不知鬼不覺,阿凱老師要是知道他直傳的體術被他那麼使喚,估計會哭吧?果然日向家的白眼,就是好使!

  在木桶裡的我就慘了,本來就被咒印解開二狀態搞的迷迷糊糊的,聽見居然要炸,我頓時覺得,這把沒被佐助捅死是被自己人玩死的……一世英名啊。爆炸巨響之後,我一點也不內涵的暈過去了……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寧次迅速後退,天天倒數五秒,回天發動,雖然比我愛羅的絕對防禦差了那麼點,不過夠用了。

  抵消爆炸的作用力後,寧次和天天乾咳了半天。

  「等等,我好像忘記一件事情……」天天抬頭看著天邊的浮雲,,寧次謹慎的用白眼觀察著360度周圍的環境,除了地上已經被炸成黑炭的鬼童丸,他還觀測到天上一個小黑點。

  「你忘記裝……」寧次剛剛想提醒天天她把她比親妹子還親的宇智波千歲那個大桶給忘記了,這會兒都炸上去了,妖孽真叫老天給收了。甯次覺得想想當年千歲把他整的,偷偷心裡不厚道一點也沒啥了。反正那木桶比鐵打的還堅固,那麼炸還沒爛掉,大蛇丸果然邪門!

  天天抽搐了一下嘴角,遠遠的看見我愛羅背著個葫蘆往她這邊跑,來的正是時候:「我愛羅!!!!!」

  我愛羅踉蹌了一下,老遠就聽見天天喊,勘九郎和手鞠沖他使了了個眼色,迅速趕往其他兩處戰鬥現場,人情總是要還的。姐姐和兄長兩人比了一下手勢,分攤好了目的各自散開。

  「快接住那個!!你媳婦在裡面!!!!」天天扯著嗓門大喊,寧次這才覺得剛才戰鬥的傷痛一起湧上來,看著我愛羅呆呆的抬著頭看著天上那個像UFO一樣的……嗯,木桶,上面刻著咒印。

  天天一看不對,老實孩子沒反應過來:「千歲!!!裡面的是千歲!!!快點接住啊!!」

  我愛羅迅速轉身在木桶落地之前即使用沙手臂穩穩當當的把木桶給接住了:「被抓的不是佐助麼?怎麼她也在?」

  「大蛇丸那變態想左擁右抱!那個變態的老不休!想染指宇智波二少也就算了!!他居然連千歲都不放過!!」天天橫眉豎目的給大蛇丸添加莫須有的罪名。寧次真的很想說一句天天你的表情真假,裝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愛羅斜著眼睛看了一邊裝著千歲的木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不痛快,佐助不關他什麼事,看在鳴人是他死黨難友人柱力鐵哥們的份兒上他幫個忙沒啥,不過一提千歲他就異常的,不爽!

  「天天,你這是包辦婚姻……」寧次全身無力的鄙視了一眼。

  天天哼了一聲:「我在鼓勵我愛羅自由戀愛!宇智波家才是封建愚昧落後,都童養媳了,我是合法婚介!通過聯姻加強兩村友誼!」

  「歪理……」寧次揉著自己疼的半死的腹部,總之天天沒事就好。

  天天黑著一張臉狠狠的擰著寧次的耳朵:「你說什麼?!!!」

  「不,我是說天天你真棒!」疼死了……他這是傷上加傷,可以裝死麼?

  「這話還是句人話!」

  鹿丸你是對的,女人都是麻煩,從他媽到天天到千歲到雛田到小櫻到井野等等全部都是,寧次恨自己沒和鹿丸打好關係好請教他怎麼趨利避害的。

  「我先帶千歲過去了。」我愛羅點了個頭,用沙子卷著全家桶飛速的趕往另外一個地點,那邊還等著他去救場,看上面的咒印,他多少還認識一些,是無關性命的。

  天天看著我愛羅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這是私奔!多美好啊!青春就是要這樣!我愛羅好好幹!爭取快很准的給我拿下千歲!」

  「……你這是嫁禍於人啊天天……」寧次頓時覺得被強買強賣的我愛羅很可憐,千歲那個禍害,一般人受不住。希望他的絕對防禦沒問題。

  「你懂什麼!天下一物降一物!我們家小熊貓生來就是千歲那只兔子的剋星!」天天眼神閃亮:「沒錯,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才是真相吧……」甯次越發的有氣無力起來,一個好姐妹,一個好兄弟,她當然是肥水不留了,她也不想想,他還有個妹妹雛田呢,怎麼就不給她介紹一個,好歹,天天以後也是他妹子的嫂子……哎……女人,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他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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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舍他其誰?

  君麻呂看著邊上裝著佐助的木桶,大蛇丸因為等不及想拿宇智波家兩人開始做人體試驗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被藥師兜叫出來做最後的貢獻了。

  君麻呂是個誰給我一口飯吃,我就為誰奉獻終身的人,說難聽點,這娃子就是愚忠。若干年後大蛇丸被佐助反水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感歎,其實真心效忠他的,居然是個註定要掛掉的骨質增生男。

  他記得宇智波家是有兩個孩子的,也就是說,有兩個木桶,所以他在等鬼童丸把第二個木桶送過來,反正聽說他們都是自願去跟大蛇丸混飯吃的,反正是自願的,所以那些木葉的忍者枉費心思帶回去也沒用。簡單的來說,君麻呂的思維模式也不複雜,大蛇丸要他死,他就不會繼續活著。

  所以他要等第二個木桶送過來。但是來的是個穿綠色運動服的小子。

  「佐助裝在那裡吧!把他放下!」小李開始青春熱血無限的燃燒起來,不過這種美學和君麻呂從小受的教育顯然不是一回事。如果千歲在場一定會說大蛇丸的手下都是群缺乏幽默感的白癡。

  話不投機半句多,君麻呂皺起了豆豆眉:「你的眉毛……是天生的麼?」

  「唉?」小李剛剛擺好李小龍的造型但是被君麻呂的問題晃動了一下:「當然是天生的!」

  「如此。佐助是自願跟大蛇丸大人走的。所以,不要枉費心機了。」

  小李壓根沒聽進去:「你對我的眉毛有意見麼?我覺得你一定是體術的高手吧!那麼來吧!!」

  兩人打到一半的時候,我愛羅及時趕到,他站在一邊看著小李,目前沒什麼問題,看來千歲的同學還是有點本事的,必要的時候他再出手即可,千歲常常說,力量和錢都要用在刀刃上,不到關鍵時刻堅決不出手。通常耍帥的重點就在於,牛人總是在別人最需要的時刻出手!

  大蛇丸的封印第二階段讓我無比痛苦,我在木桶裡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無比的難受,異樣的查克拉流動充滿了全身,脖子上的咒印就像是螞蝗吸血一樣附在脖子上,血液裡都像參雜著針一樣刺痛著全身,莫名其妙的覺得怒火上升,腦子裡有什麼聲音一直在對我說憎恨這個世界吧,憎恨奪走你一切的人吧!你需要力量,全身心奉獻給我,你就會得到一切。去他的!難道我要憎恨那輛撞死我的水泥車麼?你當我傻帽啊大蛇丸!!

  我愛羅面色不改的看著君麻呂全身的骨頭伸長出來的樣子,血跡遺傳的東西果然很奇妙,千歲家的寫輪眼馬馬虎虎還算能保持人類的樣子,君麻呂顯然和一般人有點不一樣。他發現身邊的木桶動了一下,在裂開的同時,沙子的防禦自動擋住了飛濺出來的木塊。

  全身都不舒服。我站在空地上,覺得陽光異常的刺眼,看著自己的雙手,才發現手已經變成了銳利的爪子,皮膚覆轍的是密密麻麻的鱗片,我,我到底變成什麼怪物了?!

  雖然樣子變了點,不過,還是千歲。我愛羅根本沒覺得眼前這個解開第二階段咒印暫時無法恢復本來面目蹲在原地,拖著尾巴,三片翅膀露出嶙峋的白骨的醜陋樣子的怪物有什麼不對。唯一的感覺就是要不是他能聞出那是千歲身上特有的味道,光看外形,還真的認不出來。我愛羅開始慶倖尾獸上身唯一的優勢就是鼻子靈,不然萬一有一天不小心把她搞丟了她變成這個樣子確實挺麻煩。

  小李轉身後退看到了那個蹲在地上的怪物:「那是什麼?!!!新來的敵人麼?!」

  「是千歲。」我愛羅一臉淡定:「除了樣子有點奇怪。」

  君麻呂抽出一根骨頭甩了一下:「咒印二狀態維持的比想像中的還要長久呢,看來也是個適應不良的試驗品。對於大蛇丸大人而言看來也是沒有用的東西,果然只有宇智波佐助是適格的。」

  連小李都認不出我變成什麼樣子了麼?我頓時眼前一黑,君麻呂那話的意思太明顯了,我就是個報廢品,果然佐助有岸本罩著才能熬過去……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這會兒連人類都當不成了!

  「她不會一直保持這樣吧?!!「小李非常的擔心,這個樣子的千歲太可憐了,雖然小李這人很遲鈍,但是一個女孩子總是很介意自己長的怎麼樣的,更何況原本千歲就挺好看,弄到這種地步,實在讓人有點看不下去,大蛇丸到底把人當成什麼了:「千歲,綱手婆婆一定會有辦法的!!不要著急!!」

  「她就保持這個醜陋的狀態痛苦到死為止吧!」在君麻呂的眼中,沒用的東西,就只有死。

  我愛羅覺得很不爽,其實千歲這個樣子根本沒啥,他變身成一尾還不是滿臉花紋醜的可以,對於忍者而言,只有實力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千歲的潛力他很看好,別人不識貨他沒義務給他們那些淺薄的人類解釋,變成怪物又怎麼樣?忍者只需要用實力說話!當初他是怪物的時候她都不介意,現在輪到她受苦,為什麼他要有意見?兩怪物在一起,天經地義。看著千歲不斷顫抖的身體,還有那種詭異的黑氣,我愛羅看了君麻呂一眼,完了,他那句話徹底激怒千歲了。

  「千歲,你很痛麼?」小李連忙趁空閒跑過來安撫自己的同學,她變成這樣,小李實在覺得很難過:「你是女孩子,哭出來沒關係的。」

  「李君,千歲不是因為痛苦才顫抖的,是因為憤怒啊。」我愛羅一揮手,沙子的防禦擋住了君麻呂的進攻,他沖著君麻呂說:「你會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的。她會親自向你要債。」

  是的,我非常的憤怒!什麼叫保持這種醜陋的狀態直到死?醜陋這個詞根本是大蛇丸專用!在我心中,角都鬼鮫豬籠草這類臉長的無比抽象的都比大蛇丸漂亮多了,再怎麼樣,我都比鬼鮫漂亮一點,簡直無法忍受!什麼叫失敗品:「骨質增生的混蛋沒資格說我長的醜!!給我閉上你的嘴!」

  如果我愛羅有眉毛的話,他大概會挑一下一邊的眉毛對小李示意,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千歲最記仇了,嗯,防禦交給他來,千歲揍人,他只要注意她不要打的過火讓自己受太嚴重的傷就好了。

  「等等,他的對手是我啊!!」小李無比不滿的看著原本只是蹲在地上,說完話瞬間疾馳全身發著雷光的千歲直接招呼上君麻呂了。

  我愛羅小幅度的搖頭用沙子把小李給揪回來:「李君,你看著就好。不要妨礙她。我一直覺得她這招放電很帥氣。」

  「……好青春!!!不要輸給他!!千歲!!!!」小李睜大了圓圓的眼睛,大大方方的給我方後援鼓勵起來。

  「別以為你長的不錯就能說我長的醜了!美少年又怎麼樣!宇智波佐助那麼帥的臉我照打不誤!!!」我憤恨的只對著他的臉招呼,被裝在罐子裡之前我就一直被那四個混蛋對著臉打,這個骨質增生忠犬男讓我越發的不爽起來,新仇舊恨這會兒就一起算大蛇丸那要不到便宜,在他的樓嘍那找點心理平衡也是好的!

  鳴人一路在後面趕過來,總算是趕到了君麻呂和千歲作戰的地點:「……那兩隻怪物到底是啥??怎麼有千歲的味道?」

  我愛羅斜著眼睛看了鳴人一眼,要是鳴人也不認識千歲他絕對要胖揍他一頓:「嗯,是千歲無疑。」

  「…………」鳴人咧咧嘴角,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把醜難看這類詞彙說出來,小櫻對他的暴打讓他深刻的認識到隨便說女孩子那種話很欠揍:「可真夠……帶勁的啊……佐助呢?!」

  鳴人話還沒說完,裝著佐助的木桶解開了封印,背對著鳴人,佐助站在原地。雙手和頭髮從咒印二狀態迅速恢復了原狀,他感覺無比清爽,大蛇丸的力量對於他這個復仇者果然是必須的,自己既然能熬過來,千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佐助!!」那個讓他心煩的鳴人果然很讓人不爽:「跟我回去吧!!」

  「哼!」佐助哼了一聲。

  君麻呂迅速退到他身邊交代了幾句大蛇丸關照佐助的話,佐助點點頭,他只能走這條路,為了復仇,已經別無選擇。

  「那邊那只怪物,你確定能解決麼?」佐助蔑視著君麻呂,看不出木葉也能養著那種樣子的怪物啊,雖然有點眼熟,看起來還挺像千歲的,不過他能從這種程度的咒印順利挺過來,千歲根本不可能會變成那種樣子,只不過是相似的怪物而已,連人類的形態都不具備,他絕對不承認宇智波家的人連區區咒印都熬不過去。哼,算了,十有八九,是召喚術召喚出來的戰鬥通靈獸而已,既然已經決定斬斷所有的羈絆了,他也不會後悔些什麼,所以,千歲啊,千萬不要背叛他,否則的話……佐助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想著宇智波鼬那張可恨的臉和鳴人的螺旋丸,心中的怨念再度燃燒起來,他註定只有一條路可走,那種無聊的情感,根本不需要。想要變強,就拋棄那些淺薄的天真和無聊的情誼吧!

  那只怪物……那只怪物……那只怪物……我凝立在原地無法動彈,一起過了十幾年的人居然根本認不出我是誰……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戰鬥意志,在他眼裡我就只是一隻怪物而已麼?!只是要被解決的怪物而已麼?!!

  君麻呂點點頭:「交給我,你去找大蛇丸大人吧。那種劣質品,原本就應該銷毀。」

  佐助立即消失在眾人的面前,鳴人扯開嗓子喊著佐助的名字,然後飛快的追了出去:「你個混蛋!那可是千歲!!!!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佐助!!!」

  「那種程度的怪物,怎麼可能是宇智波家的人?!連這種程度的咒印都熬不過,她也只有那種程度而已了。」佐助堅決不信那種樣子會是千歲,他的妹妹不可能是那種連咒印都熬不過的肉腳。

  鳴人頓時怒火上升,太過分了!再怎麼說,千歲也只不過是個女孩子而已,她和小櫻一樣平時很要強,可是女孩子總比他們男生敏感的多,她們是忍者沒錯,但是也會哭也會受傷,鳴人比誰都清楚被當成怪物看那是多麼痛苦的滋味。這一點,他和我愛羅比誰都清楚那種痛苦和不幸,作為千歲最親的人,居然能說出那種話,絕對要揍醒他才行:「你把她當什麼了?!!!!那種痛苦!!!你懂什麼?!!」

  佐助哼了一聲,迅速前行。

  在君麻呂的骨劍揮向我的頸部動脈的時候,沙子的防禦盾抵消了致命的攻擊。小李一腳踹飛了君麻呂,丟下一句話:「她交給你了,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千歲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是我們第三班重要的同伴!她才不是什麼怪物!!!」

  我愛羅點點頭,千歲有很好的同伴:「千歲,站起來。」

  「……我做不到……」我捂住臉,這個怪物的樣子,能做些什麼呢?我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我愛羅站在我的前面,他的個子明明比我還矮,可是卻有了未來那個最年輕風影的雛形了。

  「你做的到。」我愛羅轉過身逆著光:「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是宇智波千歲這一點不會有任何改變。別人會搞錯,但是我絕對不會搞錯這一點。」

  「這種樣子……」這種怪物的樣子,根本沒有容身之處,像鳴人那樣的都要受盡冷眼,我現在連基本的人類形態都無法保持,根本……已經完全做不到了。佐助那句話簡直比他用千鳥直接捅死我還難受,連自己都救不了的人,怎麼去阻止鼬和佐助兄弟內訌?算了吧,你根本無法拯救任何人。

  「哪種樣子?」我愛羅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就是怪物的外表麼?我和你有什麼區別?我變成一尾的樣子比你更難看。站起來,我和你沒什麼不一樣,人柱力在別人眼裡和怪物有什麼區別。你在這裡什麼都無法改變,如果你站不起來,那麼我會把你拉起來。」

  「即使這個樣子……也沒關係麼?」我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個字矮小的小小少年,背著葫蘆的樣子甚至有點可笑,身子也不見得比誰高大,但是就是這樣的身影讓我覺得,特別的可靠堅強。他的每句話實實在在的打進我的心坎裡,支離破碎的東西被重新修復,變成另外一種樣子。

  「抬頭看看李君的樣子,他是為你而憤怒的。」我愛羅脫落了附在自己手上的沙之鎧甲,向著我伸出手,落下的沙子卷住我佈滿鱗片醜陋的爪子,把我的手抬到了他那邊。

  他握住我的手,乾燥而柔軟,他用力的抓著很緊:「你有很好的同伴,千歲,看清楚,就算你這個樣子,你也不是一個人。我也會站在這裡。」

  如果有奇跡的話,那麼我愛羅說的這些話全部都是奇跡,我終於明白很久以前我對他說的那些話對他是什麼感覺,當有一個人不認為你是怪物,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他都能看清楚你的本質的時候,所有的華麗的辭藻都抵不上簡單的一句話,你不是一個人,即使你是怪物,我也和你同在。

  我愛羅看著眼前的怪物恢復成人形,臉上哭的一塌糊塗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微妙,恢復正常的千歲的手指冰涼的,握在手裡感覺一用力就會折斷一樣,原來女孩子那麼柔軟,他要小心的對待。

  我伸出空著的手擦了一把被他說的話感動的流出的眼淚,頓時覺得自己很丟人,每次在他面前都吃虧,分明我還比他高了好幾公分,什麼時候他居然變的那麼靠的住了……低頭看著我愛羅握著我的手,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結結巴巴:「那……那個……我……我……」

  我愛羅看著對方漲紅的臉,歪了一下脖子看著小李,不去看千歲通紅的臉,他覺得她多麼好看,就像他窗臺的那顆仙人掌一樣,雖然全身帶刺,但是開出的花朵在他眼裡是整個沙漠最美。她很好看,即使哭花了臉,依舊是很好看的。幸好沙之鎧蓋著他的臉,不然自己臉孔通紅樣子和她一樣丟人。

  「我知道。」我愛羅的聲音依舊淡定而穩重,每句話簡潔有力,擲地有聲,字字句句打進你的心坎裡,這個世界,舍他其誰:「我會成為影,成為配得上你的男人。」

  「幹的好!我愛羅!!能保護心愛的女人才是真爺們!」天天覺得自己來的正是時候,看來她平時給她表弟灌輸的教育絕對OK!直球決勝負才是未來能成為影的男人:「寧次,你看到了沒有!多學著點!你那種彆扭的告白要不是我,誰家姑娘能透過現象看本質?!」

  甯次捂著臨時包紮的傷口,膩膩歪歪的看著天天,覺得自己命苦的可以,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不好伺候,不過看不出來砂忍村的那個悶葫蘆居然悶騷到這種程度,也好,用那葫蘆收了咱們村的禍害,也算是積德了。千歲,師兄會祝福你的。哎,好痛……

  我急忙放開我愛羅的手,咬著下嘴唇扭頭看著一邊,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那種聽上去像求婚的話到底是什麼……

  我愛羅的腦袋轉向和千歲相反的方向,迅速的雙手環胸,一臉雲淡風輕,好像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說過,依舊是二的逆天的表情:「又不是說給你們聽的。」

  啊哈哈,他還是一樣的二麼……只不過比我們家那個天殺的二少好的太多了。我想在他毫無芥蒂的主動握住我的手時,這個世界,舍他其誰?


第62章 我們等你回來

  「我覺得小李好像有點撐不住。」

  「他那是醉拳……」寧次捂著自己的傷口:「天天你也不給我揉一下。」

  「寧次,爺們要經得起歲月的摧殘。」天天拍拍寧次的肩膀:「誰給他的酒釀丸子?」

  「阿凱老師。」寧次歎息,這年頭,當男人真不容易。

  天天看著我愛羅和千歲兩人兩兩扭著腦袋一副彆扭的樣子越看越有趣:「其實吧,寧次,我覺得他們兩真有夫妻相。不愧是我牽的紅線喲……」

  「那還是孽緣,你禍害我還不夠連你表弟那可憐的娃子都不放過……你這是造孽啊……天天!哎,你怎麼又擰我耳朵?!!」寧次爆著白眼捂著自己的傷口瞪著一臉沒事的人一樣的天天。

  「因為比起你現在這張英俊的臉,我更愛你備受摧殘的容顏。」天天哼了一聲鄙視著寧次:「我說千歲,你和我愛羅也差不多了吧……其實我覺得骨質增生除了打架以外還是挺有用的!」

  我乾咳了一聲:「我愛羅……我那個……佐助。」

  我愛羅看了我一眼,青金石一般的綠色眼睛頂著兩隻黑眼圈,這娃以後是視覺系的,而且腦門子上的刺青真不是一般的前衛:「我明白,你不甘心吧。」

  真理解我!他會讀心術麼?!我看著我愛羅:「你什麼時候會讀心術那種歪門邪道的忍術了?」

  「我沒學。」我愛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當面說其實他知道千歲小氣的要死,只要精神恢復了就對佐助那貨一句怪物咬牙切齒,他預定的姑娘向來油鹽不進,什麼都吃不挑食,就是死活不吃虧,天天表姐說的一點都沒錯,宇智波家心眼特別的小,兩兄妹都二,只不過千歲二的地方比較正。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死盯著熊貓眼看,恨不得揪一把他的臉。

  我愛羅被我看的有點鬱悶,斜著眼睛看著天上的浮雲,他覺得被那麼盯著很不好意思,果然他不是很擅長這種相處模式,比較起來,去幫小李暴打一頓君麻呂可能更實在點:「你真要我說麼?」

  我勾著我愛羅的肩膀,靠過去,反正他早晚都是我的人,我耍流氓又怎麼樣,仔細想想,我覺得自己的行為無比的理直氣壯:「我和你沒啥小秘密吧?我愛羅,嗯嗯?快說!不然休了你!」

  「你要做什麼?」我愛羅很是不習慣被我摟著肩膀,而且我還比他高了大半個頭:「我怕說實話會讓你難過,善意的謊言是必要的。」

  天天揪著寧次的肩膀:「你說小李還能撐多久?我怎麼覺得千歲越發的禽獸起來了?」

  寧次哎哎的呻吟了一聲,他這是傷上加傷:「你們兩都是禽獸!可惡……」他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歷代火影在天之靈保佑不要被宇智波家那個禍害聽見,天天麼也就算了,那個死活不肯吃虧的簡直就是要債鬼投胎一樣,他起碼要半年沒好日子過。

  「寧次,你等著,回家我就禽獸給你看!」天天獰然一笑,寧次覺得自己的傷口更疼了。

  我嘴角抽搐著被我愛羅揪著不安分的爪子從他肩膀上拿下來,被他特別誠實的眼神看得心驚肉跳:「千歲,我說了你不要難過,你一定要聽的。因為你心眼特別小,最容不下別人讓你吃虧。佐助地位特殊,所以……」

  我愛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下去了,他剛確定關係的女朋友已經臉色黑的比得上她家做飯的飯鍋底了,再說下去,他覺得佐助會死的很慘……就算不死……估計……遷怒那種情緒……是很微妙的。

  我覺得自己的顏面神經都快要抽的掛不住了:「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實事求是的那麼說明白?!?」

  「不行。」我愛羅斬釘截鐵。

  「為毛?!你就不能溫柔點麼?」我抓住我愛羅的肩膀,晃悠著他的肩膀:「我的心都成玻璃渣了啊啊啊!!」

  「你自己要我說的。」我愛羅一臉榮辱不驚無比淡定:「而且還威脅我。所以,千歲,惱羞成怒很……嗯,不好。我去幫李君了,千歲你要去追佐助就去吧。」

  我差點腳一軟直接就失意體前屈到我愛羅面前了,這種時候全身無力真是……沒錯,佐助那混蛋這次不抽他幾耳光難消我心頭之恨啊,我白做幾年飯給那小白眼狼吃了!這混蛋,以後遇到鼬哥我要告禦狀!讓咱哥好好的抽他的屁股!

  「那個骨質增生的交給你了,對準他的臉好好的揍!我會把佐助打成豬頭的!你放心!」我點點頭,這個任務本來就是岸本給我愛羅的,他辦事,我放心。

  我愛羅歪著腦袋想了想,把他系在背後葫蘆上的沙忍村護額塞給我:「拿著,借給你的,回頭要還我。」

  「……幹嘛,又不是生離死別了,連這個都給我。給就給麼,小氣巴拉幾的……」雖然我嘴巴上膩歪著,不過我知道他其實在關心我,接過他的護額塞在上衣運動服右邊的內袋裡,拉上拉鍊,畢竟木葉的忍者帶著沙忍村的護額還是挺奇怪的,所以還是低調點吧:「搞的好像要很久才能見面一樣。」

  我愛羅點了下頭,表示滿意,想想他還是說實話:「天天怕你被佐助拐走,所以特定要我提點你。等搞定他我就和天天去接你。」

  「沒事,我揍完佐助就回來。」

  我愛羅壓根沒把君麻呂放在眼裡,這會兒小李打的正火熱著,他只要關鍵時刻出手就行:「也行,速戰速決,早去早回。」潛臺詞就是,我等你回來。

  「寧次,看見沒有,那多浪漫?!」天天握緊拳頭,她向我愛羅灌輸的理論他全學以致用舉一反三了,還能委婉的表示不准千歲跟二少跑:「定情信物什麼的,真棒!」

  「我給你我的護額你也不要……」寧次覺得自己左右不討好。

  「木葉的護額我也有,一點不稀奇!」天天一跺腳:「甯次其實你是笨死的!」

  「滾!我好歹也是天才,不比宇智波佐助那個二子差!」寧次表示抗議。

  天天哼了一聲:「被吊車尾打的掉渣的那個天才又是誰啊??」

  「……嗚嗚……我傷口好痛……」寧次迅速裝死,果然女人是老虎,個個都禽獸。

  天天看著寧次一臉痛苦慘白著一張臉真的不行的樣子終於擔心起來:「你沒事吧?千萬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我怎麼辦?」

  寧次心裡舒服多了,天天還是挺關心他的,這下放心了,他可以安心的躺著裝死等醫療班了:「你別咒我就行……」

  看到寧次沒啥事兒的樣子,天天松了口氣,又惱他居然裝死給她看,想想等他傷好了再慢慢收拾他,對比千歲家的那個二子,天天又是一陣火氣上來,他一個人鬧騰,要多少人陪著他受罪,雖然她對大蛇丸那四人組沒好感,但是好歹也是四條人命,看看眼前那個骨質增生的忠犬傻子,越發的覺得這些人死的不值起來,這些人要是泉下有知,他們親愛的大蛇丸大人就是死在宇智波兩兄弟手裡,是不是會死不瞑目?

  「千歲!好好替大家把那個二子狠狠揍一頓!!記得對準他的臉往死裡頭打!!!省的他靠那張臉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姑娘!!小櫻真是白對他好了!!那種女性公敵,給我連本帶利的打回來!!!!!!!」

  我沖著天天比比大拇指:「收到!保證打的他連鼬哥都認不出來!!」

  天天想了想,總覺得心裡有點沒譜,二少這人連自己親哥都能下手,鳴人和他無冤無仇都能一句話之下說自己玩膩了心血來潮想殺他就動手了,難保會對他自己妹妹下手,畢竟她是向著木葉的,走的和佐助不是一條路,總覺得有些不安:「千歲,你自己小心,佐助他……」

  「我省的,」我點點頭,二少走了極端誰也勸不回來:「我會及時趕回來,記得請我吃晚飯啊。」

  天天沖我比比大拇指:「我們等你回來!」

  「一定的。」我整理了一下天天給我的刃具和裝備,要揍二少也不是件容易事:「OK!凱班木葉下忍,宇智波千歲出發,追還宇智波佐助任務,開始!」

  「甯次你說千歲真的……」天天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寧次吃力的抬起眼皮:「我的大小姐,你照著的人好歹也是我們三班的,有點信心行不行?」

  「我對她有信心,但是對佐助沒信心!」天天狠狠的掐了把甯次,寧次又悶聲哼唧了一下:「我愛羅!給那個骨質增生的留口氣!!讓他病死太便宜他了!!他留著有用!」

  「瞭解。我儘量。」一把拖開了小李,我愛羅松松筋骨,和君麻呂開始動手,天天之前已經給他做好功課,君麻呂不好對付。不過,他不認為自己會輸。他應該和一尾那嘮叨的傢伙商量一下付點房租給他,順便一提,他的房租漲價了,畢竟以後要養的不止他一個了。不變的更強,是不行的。

  向著終結之穀的方向,我加快速度瞬身前進。二少你千萬不要二到一時腦殘就聽大蛇丸那套……人販子信不得,就和老兔子那個搞傳銷的一樣,恐怖組織害死人!


第63章 永別了,宇智波千歲

  我有時候覺得,多數生離死別的故事總是讓人覺得真狗血,但是這些故事發生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你卻會發現你情願要那些狗血滿地的圓滿,而不是無處話淒涼的十年生死兩茫茫。

  其實我可以不管二少老老實實在木葉待著,然後和大家一起同生共死,不枉自己穿一回。或者老老實實的蹲在一邊做我的路人甲,從此生死各不相干,或者我可以學著聖母點,從小用愛與正義的寬廣胸襟去感化二少讓他好好做人天天向上。

  可是仔細想想,那些事情我都是做不到的。因為作為一個人,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以及到這個世界來你必須遵守的法則和作為一個忍者的全部。忍者有忍者自己的一套衡量標準,這個標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村子,對自己的村子忠誠是衡量一個忍者優秀與否的最高法則,所以無數暗部根的忍者都情願背負著不義和叛忍之名為這個村子犧牲自己的所有,因為他們所有的出發點全部都是為了保護這個村子。

  旗木星說團藏這人固然是個陰險的小人,不過也比某些偽君子強的多,同樣是幹過間諜和物無間的,天天一臉不屑的評價兜筒子,這貨的格調太次,最多就是個三姓家奴,大蛇丸和蠍那麼看得起他,簡直降低了曉那個恐怖組織的格調。

  比起偽君子,果然大蛇丸那種變態也好過兜那種斯文敗類。我不知道兜的心態到底是什麼,一路趕著向終結之穀前行,我莫名其妙的想起這些沒邊際的問題來。

  鳴人和佐助站立在終結之穀的兩端。

  我摸著脖子上滾燙的咒印,遠遠的看到佐助背後那個團扇的標誌。很久很久以前,在某天,我在家門口對面的牆上看到過宇智波鼬一臉複雜的用苦無在這個標誌上狠狠的劃了一道印記,再以後,他在木葉的忍者護額上用苦無把木葉的標誌從護額的中間一分為二,可是他從來都把有了道傷口的護額帶在頭上,從來不曾拿下。

  他把木葉背負在身上,把宇智波的名字埋葬在那道牆上的刻痕裡,背負了止水剩下的人生,一手毀了佐助的全部,又為他撐起了佐助活下去的全部理由。

  看著宇智波佐助單薄的背影,我發現自己突然之間明白為什麼鼬會把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佐助身上了,他本是很好很好的孩子,笑容明亮明晰而又乾淨,他原本應該是清澈透明的水晶,然而卻走了一條最糟糕的路,鼬已經沒有未來,他註定要為村子成為獻祭的祭品,佐助是宇智波家僅剩的男丁,如果是我,大概也會做出類似的選擇。

  然而這傢伙的情商讓每個人都失望。至少我覺得他是可以明白作為一個忍者活著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復仇永遠不是第一位,而為自己守護的一切犧牲全部才是一個忍者最基本的法則,也是一個忍者最值得驕傲的尊嚴。

  相反的,我覺得我離佐助越近,卻越是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千歲,這是我和佐助的問題,你不要插手,我會把佐助帶回去的。」齜著狐狸牙的鳴人老遠的沖我比出勝利的拇指:「所以,交給我。」

  「住嘴,鳴人!」佐助手中的千鳥發出了悲鳴:「解決了你以後,千歲就跟我走。」

  我抽了一下嘴角,我應該感動一下二少這種時候還恨不得把我一起拉倒大蛇丸那種貨的火坑裡麼?二少我真的不想自己被大蛇丸附體……我會做惡夢的,而且就算死了也不會安息,老娘要變成厲鬼讓他寢食難安:「你敢?!」

  「反正你們只是我一時興起的玩具而已,朋友的遊戲已經結束了,所以……」二少毫不猶豫的對昔日的同伴鳴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我的心情異常的不是滋味,找大蛇丸變強固然是條不錯的捷徑,但那畢竟是和謝遜的七傷拳差不多的路子,人變強了,但是腦子也跟著一起殘了,一個忍者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但是也無法喪失自己的尊嚴,這份尊嚴最本質的支撐點,就是忠誠。這是一個不分善惡和好壞的世界。

  我愛羅那天和我聊天,他說為了村子他什麼都做,逼不得已,也許還會背叛朋友,在保護生養他的村子面前,一切都只能微不足道。如果有一天,也許會對鳴人兵戎相見。

  熊貓少年早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像當年他撐著傘,擋住了由他自己造成的腥風血雨一般沉靜而又淡然的臉:「千歲,你殺過人麼?」

  我點點頭,要活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愛羅表情依舊淡定,背著葫蘆,沙忍村的風沙作響,他問我:「你有做好有一天被我殺死或者殺死我的準備麼?」

  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特別的蠢,如果自己說不會有那種事,那麼我真的是個腦殘,那個世界的法則和三觀不適用於這個世界,因為你是忍者,隨時都要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所謂的同盟,說白了也是微不足道的關係。只要利益相背,隨時都只有相愛相殺。

  你做好兄弟反目殺妻滅子六親不認的準備了麼?

  「會被你殺死吧……」

  我愛羅看了我一眼:「我會努力的。努力有生之年不會有那一天。至少,木葉和沙忍村短暫的同盟關係,在我這一代不會結束,我不想和鳴人為敵,也不想殺死自己的朋友。」

  「喂喂喂,才剛當上村長就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跟我說話,我說我愛羅你未免也太有官腔了吧?」

  「長老們在討論什麼時候讓我當風影的事,手鞠說讓我先準備起來,要有威嚴。」

  「我覺得你應該走親民路線,你已經很有威嚴了,真的。」

  「是嗎?」我愛羅一瞬間很呆的看著我。

  我覺得幸好自己忽悠過去了,有時候我覺得一直在逃避問題的是我也說不定,我愛羅是外人,所以看的比誰都清楚,回想起來,當時他還說了一句話,你和那個佐助,走的忍道不一樣。我愛羅被天天洗腦教育的眼光無比毒辣,他爹死了才沒幾個月只是過來木葉幫忙就有了戰略性長遠的目光,天天說的好,歸根結底世界肯定不會是棒子和宇智波老兔子的,是我們這代年輕人的。

  時代總是在進步,不合理的東西總有一天要套談,位居上位有能力的人更要有責任性來背負一些東西,光憑鳴人一個人的主角力量是無法改變所有的一切的。我頓時覺得天天的思想政治學的比我好太多了,我念書那會兒不應該學園林規劃兼修土木工程的。好吧,沒准自己學的專業是腦補的也說不好。

  但是天天和我愛羅說的對,我和佐助早晚走的路都不一樣,他選擇了得到力量,而我選擇了和別人一起戰鬥下去,儘管這個村子虧欠宇智波鼬良多,要是我也走了豈不是要債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知道成為逃忍叛忍就等於要受到全世界的追殺以及忍界的不恥,背叛和脫逃是忍者最可恥的行為,下場只有死。大蛇丸和鼬那是S級別的叛忍,殺他們損失太重,所以只能聽之任之,再加上他們背後的恐怖組織當靠山,一時半會兒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一個大蛇丸就能把木葉搞的雞飛狗跳了……鼬哥回村探親那會兒,村子雖然沒什麼大損失,但是旗木二兄妹撲街了一個被綁走了一個……還有二少被刺激的不輕,哥你真是精神上的大殺器!

  通常分道揚鑣的時候總會暴雨,鳴人和變身之後的佐助打的你死我活,我只幹站在一邊去看,這種時候我去插手只會被這兩個人不齒,他們賭上了各自的尊嚴和信念在戰鬥。

  千鳥和螺旋丸的呼嘯聲響徹了整個終結之穀。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覺得全身都很冷,我不想跟著佐助和大蛇丸混是肯定的,但是咒印這東西就是個詛咒一樣的存在,退一步想想,御手洗紅豆還不是被大蛇丸咬了照樣活了那麼多年麼,人生苦不苦想想流落在外咱鼬哥,日子累不累想想獄中薩達姆。

  這世道沒有過不去的坎,不就是個咒印麼?!再大的壓力也要吞下去,想想我朝的房奴!區區一個咒印算什麼!二少你有家底的人,居然還和那種鑽洞的大蛇丸混,真是半點出息都沒有!

  鳴人軟趴趴的躺在了地上,二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握著木葉忍者的護額,轉身看著我:「你也想攔著我麼?宇智波千歲?」

  二少的表情冷的像冰,我覺得這雨突然之間就是透骨的寒:「你要和大蛇丸合體你就去,誰管你死活!我只是帶鳴人回老家去!」

  「……你真不是一般的煩人!」二少的表情突然很難看,像吃了黃連一樣的苦:「你和宇智波鼬那混蛋一樣!宇智波千歲,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滿腦子幫著外人!!」

  
  佐助突然獰笑起來:「你那麼介意,乾脆我把他殺了好了。」

  那還不是你的好基友!我差點控制不住把這話給丟出去,但是想想鳴人真是可憐,二少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全村都覺得他是個渣了只有鳴人還幫他說句話,有基友如此,人生也不算白活一遭,鳴人這會兒千萬不能死,能洗白二少的,可只剩下鳴人的主角光壞了。

  「二少你發什麼瘋?!鳴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你還下殺手?!」我把鳴人暈死的身體往一邊拖,這貨的分量最近又重了。小樣該減肥了啊……

  佐助讓我覺得莫名其妙,我越發不理解二少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啥,一會兒說不想走殺死朋友拿到萬花鏡寫輪眼的老路,這會兒馬上翻臉要宰了了小狐狸了。居然連自己的好基友都不要了二少你讓廣大同人女情何以堪啊……

  不不不,這種生離死別分道揚鑣的嚴肅時刻我不能老是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不靠譜的不嚴肅的問題,做人態度要端正,不然就是被二少揍的變豬頭啊。

  「你要是再攔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

  「這話應該我說!」二少火大了,把我從小到大占他便宜的小破事兒全給抖了出來,這男人真不夠爺們就這點小破事還能記恨好幾年。

  我瞬身閃過二少丟過來的一把暗器:「你真打啊!?!」

  「早就想教訓你這個不孝妹了!!」

  不知道岸本看到分道揚鑣變家庭倫理劇會有什麼表情,我覺得自己的心情真的很複雜,我不是向著鳴人,只是鳴人被佐助捅死了,以後可怎麼辦?

  「也好,既然如此,我也早就想替咱哥好好修理你一頓了。」我扔掉手裡的苦無,握緊了拳頭:「二少,你真不夠爺們!」

  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終於還是為了彼此不同的想法而兵刃相見。

  「千歲,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

  「你果然什麼都不懂!如果不能復仇,我活著根本沒有意義!」

  「那我活著的意義難道也和你一樣去復仇麼?!這和殺鳴人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膩味了這種青梅竹馬的遊戲而已!!千歲,你和鼬一樣,都要背叛我麼?!」佐助血紅的眼睛像被詛咒一般看著我,他手中的苦無紮進了我的肩膀,我無比的疼痛,反正他被我抽了好幾個耳光,也算夠本了,也只有能揍他那張蠢臉才能解恨。

  結果又是宇智波家的內訌,團扇家真是個悲情的家族,哥哥殺全家,弟弟殺哥哥,二少揍妹妹,我總不能去揍鼬洩憤吧……我真恨我下面沒個兔崽子讓我揍,所以我只能發洩在罪魁禍首老兔子身上!

  我不知道這種笑話一般戲劇性的反轉到底是什麼,佐助只是一直一直看著我,寫輪眼的勾玉不停的轉動,像命運之輪,有種源自血緣源自靈魂深處的東西蘊含在裡面,我從來都不知道宇智波佐助身上除了除了血海深仇和宇智波鼬以外還會有其他強烈的感情的存在,也許我和他一起那麼多年,從來就沒有看懂過這個人。

  「千歲,」佐助把我按在身後的石壁上,他無比失望的看著我:「你知道麼,我最無法容忍的是什麼?」

  「肯定不是我偷偷把你的裸/照賣給女忍雜誌社補貼家用……」我被他掐著脖子,乾咳了半天,這種時候男女的差異就體現出來了,我的耐力遠遠不如同年的男性,而且我也不想對宇智波佐助用萬花鏡寫輪眼,如果我對他用了天照月讀,鼬哥肯定會打死我的,宇智波家就那麼一根苗苗了,雖然我找了那麼多理由,其實,終究我還是捨不得對他下手也無法絕情絕愛的像哥哥一樣全身心都化為厲鬼變成名為忍者的工具。

  「住嘴!!!!!!」佐助終於忍無可忍的咆哮出來:「你總是這樣故意岔開重點逃避現實,我受夠你了!!!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

  「我知道啊,你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背叛。」我的脖子一定被他掐的淤青,鳴人之後就輪到我了麼。

  「我答應你不殺鳴人。」佐助笑了起來,漫天的雨水讓我覺得世界原本一片模糊,我們活於其中找不到迷宮的出口,佐助認定我是繼宇智波鼬之後第二個背叛他的人,這樣也好:「你知道萬花鏡寫輪眼麼?只要殺死至親至愛之人……」

  「我看錯你了……」我聽見自己手腕被他折斷的響聲,這貨學什麼不好,居然學S M了!

  佐助笑著,如此陌生:「你從來就沒有明白過我,所以,永別了,千歲。」

  「宇智波佐助!你給我記住!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我不原諒的只是那一句永別,那讓我覺得自己一直不誠懇的虧欠他。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說出那種話的人何必用那種淒涼到絕望的表情看著我,那種割捨一切的決絕只是不同的選擇而已。

  我看見自己右邊胸口血花怒放,染紅了雨,只是覺得異常的疼痛,佐助比鼬狠太多了,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搖晃著向一邊的水中倒下去,大概我想自己這次真的回不去了。我一點都不想死,他們都在等著我回去,我愛羅,我是挺想還你的……不過現在有點難……佐助我一定要狠狠揍你的臉……等著……真是不甘心……

  之後,佐助逃離,卡凱西帶回了重傷的鳴人,宇智波千歲則下落不明。沒人相信連一尾都捏不是宇智波鼬都捅不死的小強命的傢伙會死。

  作者有話要說:

  貓哥:她不會真死了吧?那宇智波家的土地都是我的……

  佐助:滾!土地是我的!

  貓哥:千歲的保險受益人寫的不是你,真遺憾。

  鳴人:……她怎麼寫的?

  貓哥:她讓我拿棺材本去其他忍國炒房地產,買了租出去……開天天美食連鎖店。

  天天:千歲,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你安心的去吧,暴打二少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少爺!關門放寧次!!

  寧次:……我覺得放阿凱老師比較實在……不要把我和二少比,我們檔次不一樣。

  天天:你撐死了也是個分家的少爺,還不是要聽你妹子雛田的!

  寧次:……你別老哪壺不開提哪壺會嫁不出去的……

  天天:我有說我要嫁出去麼?以我的資產,娶你只多不少!我愛羅,你絕對要把千歲給娶進門,順便把宇智波家的家產一併吞過來,反正他們家早晚死絕,我們要生就生小熊貓!紅眼兔子養大了做兔肉火鍋!

  我愛羅:……都別吵,我在算千歲的遺產有多少。

  鳴人:……你們這些沒良心的……

  佐助:都是白眼狼!

  鼬:捅千歲就你最拿手最給力,愚蠢的弟弟啊!看哥哥怎麼打斷你的兔子腿!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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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疾風傳 少年啊!你們終將成為神話!】

第64章 再見,舊時光

  大凡只要還在地球上的人類,基本上擺脫不了萬有引力,忍者雖然神棍,但是事實上,這地方還是地球,忍術固然可以逆轉廬山大瀑布,但是人不給力的時候,還是會順著水一直往下漂的。

  我覺得穿越來的基本上狗屎運會特別好,不管是瑪麗蘇氣場還是同人女主氣場還是作者庇護氣場還是我跟著星姐沾了點不死腦殘星的運氣,或者註定貓哥好同志不能那麼早就和朽木白菜似的守活寡當鰥夫,總之,托他的福,宇智波千歲,也就是我,胡漢三,終究還是沒有死成。

  「不是要屍體麼,你怎麼撿了個沒死絕的?我說絕前輩你的味覺是不是出了問題?」

  「阿飛你話真不是一般的多,難怪老大不喜歡你。」

  「啊哈哈哈……我怎麼覺得小姑娘還挺標緻的,要不絕前輩把她弄醒了回家當媳婦?」阿飛神神叨叨的嘿嘿嘿的在後面瘋瘋癲癲,看過火影的看官都知道,這貨不是個好東西,他就是妄想飛向月球和淩波麗合體從而引起忍界的第三次衝擊從而達到忍者補完計畫的真.中二老兔子——宇智波斑是也!總之,我不止一次懷疑庵野秀明那老痞子是不是把當年的岸本同學也給洗腦了才弄出那麼個幾百歲了他的夏天還停留在中學二年級那年夏天的貨來。

  後來我醒過來,看著老兔子帶著那個螺旋面具,我頓時森森的感歎,這真是家門不幸,宇智波家的老祖宗就那麼一貨,別的不說,單審美觀念就傻×的掉渣,讓人連捂臉噴他幾百年堅持一個審美不動搖真那啥的力氣都沒有。所以我頓悟了,中二病這玩意,宇智波家是祖傳的,別人家的能治,這家的幾百年就出了宇智波鼬那麼個二的不是正統路子的奇葩,你看看我們家二少那德行,想想他捅我比捅他哥還給力那種生離死別哀怨的小樣,我就覺得把自己下輩子賭在二少身上我估計沒下崽就被人家解決了喂尾獸了。

  豬籠草王子絕其實是個環保的好同志,專門幹屎殼郎幹的夥計,廢物回收再利用,讓世界上的植物們欣欣向榮一般的生長,記得星史郎同志曾經很環保的問過別人:你知道櫻花樹為毛長的那麼好看麼?答曰:屍體腐爛後是最佳的肥料,所以植物才長的如此茂盛。

  我越看絕越覺得他居家環保搞沙漠綠化必備!哎呀,這會兒我自己還剩半條命,我就幫黑眼圈我愛羅村長籌畫著改善環境了,這貨甚環保,要是遇到沒柴火的日子還能曬乾了塞灶頭裡當柴燒。

  我咳嗽了半天吐了一大推血,我琢磨著落到老兔子手裡,這貨還是給我個痛快的,免得我被二少捅的跟著他一樣二的神神叨叨歇斯底里的,弄不好他的血液裡還有傳說中的和老兔子一樣可怕的幾百年中二式的病毒,弄的我也變的和這些二兔子一樣,一個個的都成紅眼病。

  偏執狂不是病,但是病起來就是個大悲劇。你看看老兔子,在想想咱哥和二少,我越發的覺得苦澀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大兔子死了二兔子抬,三兔子早晚被二兔子拉著去陪葬。只有老兔子無本萬利撿了一地兔子皮去換錢。岸本拎著老兔子賣給集英社,最後賺了一堆稿費回老家結婚。

  「阿飛,看來她是蠍的親戚。」絕陰測測的來了一句。捏著手裡咱家熊貓國家級別保護動物給我被二少捅的凹進去的護額。

  誰和那個改造人想變高達的貨是親戚!!我朝他翻翻白眼:「你…………你……我……我……你……」

  「你說什麼?」

  誰和他是親戚,除非他給我搞出個高達來我就認他是親戚。那種審美我覺得和老兔子有一拼,明明是個喜歡裝正太的老大叔,偏偏要把自己包在那種殼子裡。還不如搞個機動戰士高達,哭喊著爹媽,你看,那是時代的不幸和淚水啊!!來的實在的多。我看了一眼絕植物人,頓時覺得,就是因為有了這種扭曲的大人,所以才要鳴人這些孩子去修正這些貨的扭曲審美觀,比起老兔子的悲劇面具來,我覺得老哥的好基友鯊魚哥的魚哥臉比這些傢伙的英俊太多了?誰說鯊魚不帥的,人家萌起來沒准還是個軟妹子,聽話會幹活,頭腦又簡單,難怪咱哥喜歡和他搭檔。

  「沒啥,只是試試這句臺詞能不能把你拐回家搞綠化建設。」我琢磨著橫豎都是一個死字,人豁出去了啥都無所謂,能活著固然是好事,但是遇到這兩隻審美異常的,恐怕是凶多吉少。

  「啥?」白絕和黑絕開始精分和自己說了半天,表示不懂沙漠綠化工程是多麼能造福後代的偉大事業,之後看了我半天:「你認識我?」

  「不認識,」我抽搐著手指結印治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咳咳,幸好學到鼬哥的單手結印,不然我廢掉了一爪子還不知道咋辦:「我只是試試這句感動上千少女的臺詞對長的比較有個性的豬籠草王子是不是也管用。」

  「不對吧,他明明長得像捕蠅草!」阿飛故作天真的表示抗議,我真受不了老兔子賣萌的二樣,我說作者就那種貨你確定他的貼紙賣的出去麼?你坑爹呢你!!就算賺點擊好歹也放上兩種分類的面具啊!一種是寫輪眼的,一種是漩渦的!老兔子你其實暗戀鳴人很久了吧,深深的愛的連人家的姓氏都掛在臉上了,張學友都沒你那麼情聖的!(張學友有首老歌: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哈?!」絕抽搐了下嘴角:「阿飛,她是不是你親戚?怎麼神神叨叨的和你一個德行?」

  我抽了一下嘴角,姐我才沒那種親戚……就算他是老兔子我是三兔子,他和二少才一窩兔子二到一起紮堆取暖暗地裡刷分要把宇智波佐助刷到年度最受歡迎男配的寶座上去呢!姐家的黑眼圈珍惜動物一開口就讓萬千少女蘿莉競折腰,石田彰的聲音多銷魂,你敢說你不控聲優?

  等他改名叫斑斑再去賣萌吧,橫豎都是齧齒類,還算是遠房親戚!他是感動不了我的!撐死了他也是伏地魔的好基友。

  他頂著鳴人姓氏的面具,我心中頓時有種微妙的違和感,尤其是也不知道是幾天前在木葉終結之穀那地方那種高大形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貨是宇智波家的祖宗真是讓人絕望的想上吊,事實證明,遺傳那種東西真的很微妙。你說一把年紀了他好不好意思的,把自己搞的不人不鬼的那種樣子,還頂著鳴人家的家徽,讓我不覺得他暗戀鳴人很久了都很難,如果這是BL的世界的話,從他在娘胎裡那一瞬間老兔子就愛上了小狐狸這種重口味的小說,估計只會被噴的掉渣。我想想都毛骨悚然,千歲,你的腦子真的被二少捅壞了。完了,二少的病一定傳染給我了,我無語看著山洞中火光搖曳。

  絕兄大抵是覺得自己要進行光合作用了,悻悻然的走了出去,搖擺著他的捕蠅草後腦勺,我琢磨著植物人真的挺可憐,萬一他喜歡的人花粉過敏怎麼辦?

  「你是宇智波家的吧……沒想到……」老兔子的笑聲陰測測的,這貨心理陰暗了幾百年還是中二病著,其實這也是一種持之以恆的能耐。能忍所不能忍,就是忍者。老兔子一看就是邪門忍者的極品中的極品。

  有啥好得瑟的,一把年紀以老欺小,這種話我是萬萬不敢說的,老兔子必然是不知道我開眼了,不然我總覺得自己的眼睛會被他挖去當收藏。我咳嗽了幾聲:「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其實阿飛,哦不,宇智波斑老兔子同志看著女主角的臉還是有那麼點唏噓的,佐助返祖長的有那麼點兒像他當年的二子勁兒,這姑娘,倒是長得和當年和他離婚的那姑娘簡直就是翻版,他還不至於認不出她是不是自己的血脈的程度,畢竟當年鄙視他老想著報復社會跟他沒前途的離婚的老婆還是沒捨得把孩子給流掉。

  那麼說起來,自己還有那麼個曾了好好幾代的孫女。留著她還能牽制宇智波鼬那給他拖後腿的臭小子,那混小子滿腦子就是算計他不讓他動他們家的二少爺,這會兒孫女都送上門來了,老兔子的思想無比陰暗,他決定趁曾了不知道幾代的孫女洗腦,趁她雲英未嫁還沒胳膊肘往外拐的時候,讓她站到他這邊到時候他多一張牽制宇智波鼬那小子的王牌。也是件好事。

  不管宇智波斑那老兔子打的什麼主意,他總算是沒有給我一刀,送我上西天。之後就是好吃好喝的給我養著傷,不過二少不光捅的我太狠,千鳥的電流差不多也費掉了我大半的經絡,查克拉流動不順暢,基本上,只能用基礎的忍術。

  和老兔子混的熟了一點,我就開始抱怨挑剔絕這個綠化神器做飯的水準實在不行,要知道我吃慣了天天的手藝,自己還專門學了一手,能忍住那種粗製濫造的烤肉一周就已經是極限了,這不能怪我嘴刁,我的原則是,即使在最惡劣的條件下也要最大程度的享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享受。

  既然老兔子對我另有想法一時半會兒不會要我的兔子皮,所以我也養傷治病的心安理得。

  「我說豬籠草王子,你把我撈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撿到我身上的道具包?」

  絕從草葉子裡摸索了半天把一個包丟給我,我拍拍他的肩:「不愧是王子殿下。」

  阿飛的聲音抽搐了一下:「你審美有問題麼?就他這樣也是王子?!」好歹他宇智波斑也是能迷倒萬千木葉少女的一帥哥,自己的後代居然……世風日下啊!!

  我對他比出大拇指:「沒問題,忍者的能力不是看臉是看實力!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家二少就是見人就捅的白眼狼!光有臉不給力是不行的!」

  「啊哈哈,千歲你真有趣。」

  「沒有你阿飛有趣,那種螺旋面具你也能帶上去,伊藤潤二和JOJO的壓力絕對比你大。」

  「那是誰?!」

  「一個對螺旋花紋有興趣的繪圖師,還有一個喜歡研究石頭面具裡蘊含著的奇妙力量。」我從包裡抽出一卷卷軸,拎著絕早上打回來的一隻兔子:「今天吃火烤兔子肉,你們曉組織連伙食費都那麼摳門麼?那種食物虧你們吃的下去!」

  我用苦無扒皮抽筋,咬牙切齒,直接把這只可憐的兔子當老兔子給捅了:「火遁!烤兔子之術!」

  阿飛面具下的那張老臉抽搐不已:「宇智波家的火遁就是被你那麼糟蹋的麼?!!」

  「這叫活用實用,居家旅行,火遁必備!不是我們宇智波家的人還掌握不到那種精准的火候!」我拐著彎罵老兔子不是咱們家的人。以後我天天燉兔子烤兔子紅燒清蒸水煮鹽焗椒鹽川香兔子開兔子全席給他吃!我就不信吃不死他!

  我愛羅,鳴人你們等著,我會活著回去狠狠的暴打二少一頓,絕對要把他扒光吊起來抽一頓丟大馬路上丟光宇智波家的臉!就那麼個二貨,不抽不行!到時候全村輪著抽他!給他留口氣,救活了下次再抽,抽到大家爽為止!!!!

  之後,宇智波千歲的曉組織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

  若干年後,二少被吊起來。

  我愛羅:圍觀要收費的,二十塊一個,不給錢不准看。

  群眾:這是惡意收費!誰規定的!!?

  我愛羅:我是風影我說了算,這能減輕沙忍村財政壓力,我老婆出的點子,我覺得很管用,看他的姑娘挺多的。當然,摸他要外加收費。

  群眾:20也太貴了吧!!

  我愛羅:不,已經很厚道了,那邊可以憑門票拎爆米花,沙忍村土產沙棗茶和椒鹽兔子肉一份。天天沙忍分店經典名小吃,吃了的人都說好。

  群眾:划算啊!!!走!我們圍觀二少去。

  二少:宇智波千歲!!!我恨你!!!!!!!!!!!!!

  千歲:你恨吧,我只是回收你當年捅我的醫藥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還有延誤費,看在咱哥的面子上,我已經打了八折沒把你放木葉展覽已經很厚道了。

  我愛羅沖著自己家老婆豎起大拇指:GOOD JOB!!這個月的小金庫收入很好!


第65章 老兔子萬歲!

  「絕哥。」我乾咳了一下,覺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更何況我是個忍者,當臥底的,首先要騙過自己才能騙過敵人,我決定好好巴結一下豬籠草王子,以便於我能搞幾隻去沙忍村搞土木工程環保建設。

  阿飛頂著個面具脖子沖著我撐了幾下:「你叫他哥?」

  「幹嘛?你帶著面具誰知道你長啥樣,至少陰陽臉好歹救了小女子一命,雖然我不能以身相許,認個親戚也不行?」我斜著眼睛瞪了老兔子好幾眼,看你妹,至少人家兩片葉子也比您老人家強,再醜都是光明正大,就算你頂個面具,也沒法變成人夏亞阿茲那布啊!

  絕的兩片草葉子抖了幾下,他覺得幸好自己是植物型號的,不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啥,我們去哪裡?」

  「回組織。」絕抖抖兩片葉子迅速的遁地而逃,他一看就知道阿飛那貨和這姑娘有奸/情,不過難得有人很有眼光的說他長的夠性格,這點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

  「豬籠草王子再見!記得帶五色祥雲來接我們回組織啊!」我抬頭挺胸,向著絕同志這種新世界的改善綠化指日可待的忍者表示深深的敬意。

  阿飛覺得有面具真好,不用直接捂住臉,和那個絕一樣被挫的時不時的就把兩片葉子抖啊抖的:「我說,你知道啥是組織麼?」

  我聳聳肩,別以為咱穿越人口個個都瑪麗蘇的連智商都沒有了:「你都穿著制服呢,誰不知道那是曉組織?」

  「你不怕?」阿飛頓時很欣慰,他直傳的娃子挺有膽的。

  「最多被騙去當黑寡婦當人肉炸彈,幹忍者這行誰把生死掛嘴邊了?我說你還算不算是個忍者啊,本來就是刀口上過日子的。」我感歎的看了老兔子一眼:「人活兩輩子,我早就夠本了,不像某些人,一輩子活不夠,還老琢磨著折騰下輩子和下下輩子,真是,做人也不嫌累。我說漩渦面具同學,能不能打個商量,我臨死之前還想報復一下社會,你說行不行?」

  「……」

  我跟著老兔子趕路,走著走著我覺得走到了個眼熟的地方:「喂,你想拐賣蘿莉麼?太不厚道了!」

  斑覺得自己幸好帶著面具,不然嘴角一定抽的很難看,難怪宇智波家的孩子一代不如一代,宇智波鼬那貨真是太可惜了不能為他所用,不過看在千歲好歹是他直系血統的份兒上,洗洗腦改造一下報復社會還是可以的,畢竟長門和那些曉底下那幾個貨都不是自己人,總歸還不如有血統關係的給力。而且趁著他曾了不知道幾代的孫女年紀小不懂事,還能改善一下條件洗洗腦子做他的接班人,實在比宇智波鼬靠的住的多。

  我看著被藤蔓纏繞的團扇標記,頓悟,哦,原來是我們老家的禁地,當年我和二少偷偷摸摸的跑來幽會的地方,不對,說幽會也太扯了。越是禁地那種地方,通常對小孩就意味著,來呀來呀,人生十八/禁不禁,儘管當年我和二少年紀小,但是兔膽包天你二我更二,不進禁地不爺們。

  其實回頭想想我天天念叨著二少你真二,二少正經的時候還會對我來一句說我是個二的千歲你更二。鼬哥向咱們招手,我們像小狗一樣屁顛屁顛的撲向比宇智波服丘那兔子更有父愛感的大少爺,他一人一個彈指神通,趕上黃藥師,一句:你們兩孩子一個比一個二。

  二少扭著頭的樣子很讓人噴飯,這貨還喊著喊著二不二的千歲才是我們家最二的。仔細想想也是,那麼多年咱一直對二少有意見,只見其可恨不見其可愛之處,我可真夠二的。被二少捅了我覺得也是,他對我苦大仇深的跟怨婦一樣的哀怨了,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是啊,我就是不懂。大義和私情出生在宇智波家,本身就是個慘劇。

  「千歲,你說禁地裡有啥?」

  「反正沒一窩兔子。」

  「去你的,你就知道養兔子!」

  「你懂啥,我這叫搞好第二產業緊抓養殖不放鬆,沒我養兔子,你過年有兔子肉吃麼?」我翻白眼:「咱哥就知道給我們補充蛋白質,天天不是釣魚就是偷雞吃,真當他是黃鼠狼呢!」

  「去你的,不准說哥哥壞話!」二少一臉不爽:「不過明天咱吃烤兔子肉不?」

  「二少你立場真不堅定,以後肯定要長歪!」我鄙視的看了一眼二少,又想吃兔子又想打我小報告讓哥抽我屁股,真不厚道。

  「千歲你說是不是有宇智波家的秘密?」小鬼一臉憧憬。

  「最大的秘密就是咱哥臉上的兩條法令紋吧?」

  「千歲,我會告訴哥哥你背後說他壞話。」佐助叉腰用力戳我腦袋,五歲的死孩子直接爬到我頭上來,真XX的丟人。

  「你打我小報告你才二!」

  「去你的,每次都是你跟我哥說我是個二子在先好不好,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說二難道會死麼?」二少抽著嘴角咬牙切齒:「這次一定要告訴哥哥讓他狠狠的抽你!」

  「你本來就是老二,我說你是二少有啥問題?」我一臉淡定。

  「千歲你可以的,你個三兒!有本事你來打我啊!」二少沖我扯著眼睛吐舌頭,屁顛屁顛的跑了。之後二少告禦狀,咱哥狠狠的抽了我一頓,說啥男人看的不是臉是實力,其他我沒記住,就記住忍者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包括二少的二和我的三兒。其實二少早就知道我脾氣就那樣了,作為一個爺們,還沒變歪之前那麼多年他其實早就知道我就是個三兒,從小到大我在吃老本,他其實一直比我能耐。

  我不得不承認二少的腦子就是比我好使,我指的是智商。人家十來年的努力趕上我兩輩子三十多年的經驗積累,宇智波家的人才是佐助,天才是大少,我呢,最多就是個鬼才。孤魂野鬼轉生的,不是鬼才那是啥?

  不過那麼可愛的二少一去不復返了,我歎了口氣,用苦無刮下了青苔和藤蔓,下面的字跡模糊,依稀可見宇智波情人傘,二少用苦無刻的歪歪扭扭的傘,下麵歪歪扭扭刻著鼬佐助和千歲,3P是沒有前途的啊,二少。

  邊上是我寫的二少是蠢貨鳴人是白癡我愛羅是個二。宇智波千歲瑪麗蘇天下無敵!嫖你沒商量。我抽著嘴角,這三貨不是我,絕對不是我。這雄心壯志我咋就想不起來了呢?

  老兔子看著站在一邊的孫女若有所思的樣子,頓時覺得很好,這娃子有救!這表情,多嚴肅,多苦大仇深!多怨念!女人惡毒起來就跟當年他老婆似的,拖著孩子直接離婚回老家了,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我感歎著現實和理想果然不是一回事,現實多麼的殘酷,我還沒推倒這三兒就先被佐助捅了好幾下,當初我住院腦殘那會兒真是欠他太多了,所以才要連本帶利跟高利貸一樣的還。還有熊貓眼我愛羅,這娃子境界的讓我一口老血噴向碧空,我越活越回去,人家越發境界和有擔當,人生在世,有幾個二轉變到純爺們的。還好,咱也不算丟人,搞定國寶就是人生的贏家。千歲同學你要一直贏下去笑到最後才行。

  老兔子開始拿下了面具。我看到他的真面目差點一口噎死,我說岸本你省人設麼混蛋,宇智波家的貨怎麼都長的差不多。幸好不是一張臉下只剩下一隻寫輪眼。

  「宇智波千歲,」斑老頭的寫輪眼轉悠個沒完,恨不得在我臉上打個洞,我現在真是要感激大蛇丸把我身上的查克拉差不多都抽幹了又被二少用千鳥電的經絡不通,一輩子不出意外基本上和忍者無緣了。不然我一定會條件反射給老兔子一發天照燒的他嗷嗷叫:「我是宇智波斑。」

  「您老那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我家家譜上是寫您老人家是我祖上。」我儘量穩住自己的身體別一時衝動就忍不住對準他那張老兔子的萬年千年王八萬年龜的中二老臉給上鳴人佐助獅子連彈追加神穀活心流禁斷奧義真.斷子絕孫腿:「不過你不是死了那麼多年了麼怎麼還活著,您老人家難道是不放心宇智波家的娃子不爭氣麼?」

  「…………」

  我頭頂的樹林上飛過幾隻呱呱叫的烏鴉,表示老兔子是個蠢蛋:「那個……我應該叫你曾曾曾爺爺還是老祖宗還是……啥?」

  這孩子的腦袋怎麼長的?!!老兔子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誰把你教成這樣的?!你怎麼一點都不吃驚?!!」

  「忍者就是能人所不能忍。忍者重要的是胸襟寬闊,海納百川,火影岩崩于面前面不改色藍染變身八大蝴變觸手的法克魷依舊能雲淡風輕笑看庭前落花,能在一片屍體中微笑著說:你真是能招來腥風血雨的人!」我用力的握拳,想起我愛羅撐傘用沙子一陣腥風血雨,那何止一個酷字,簡直甩帥到沒邊!不愧是將來要當風影的男人!!老兔子那氣度那臉,和我們家貓哥差了那不止一個檔次!

  老兔子迅速的用面具遮住他那張見不得人的臉,果然自己的孫女要自己帶,你看看木葉那些蠢材都把她教育成啥樣子了!!!豈有此理!她應該仇恨社會痛恨木葉痛恨宇智波!她哥捅了她,村子也沒找她,老兔子心裡頓時憋氣了起來,他自己的血脈一路下來還就剩那麼個孫女了,果然發揚宇智波家統治世界要靠他教育出來的娃子了!

  「要不要加入我的組織?」

  「有肉吃麼?」

  「你天天吃兔子肉也該換個口味了吧?!」

  「祖上你瞬間切換阿飛的人格我很不習慣……」我覺得老兔子也真可憐,一把年紀幾百歲了還要COS小青年搞笑和裝十三,這年頭當反派也真不容易,天生要二還要會精分,另外還要擁有堪比元首的野心和一頭撞死在南牆上死不回頭的頑固加上選擇性失明和高人一等的自以為是還要加上一條拼命要把世界往黑暗裡推的死心眼。這貨活了那麼多年還不如我們家貓哥十來歲就看穿中二是沒前途當了風影就瞬間淡定穩重爺們為全村著想,知道權力義務和責任呈正比,發展才是硬道理,改善居民條件一門心思為村民謀福利才是人見人愛的好村長!

  這年頭做人陽光點好像就剩下木葉的小一輩鳴人他們了,果然世界一直在進步,我們家的老祖宗中二從未被超越,也許二少可以……雖然我真的不想看到二少變成那德行……想想他變成兔斯拉站在村口的歪脖子樹下大喊:你們對不起我爹媽對不起我哥對不起我妹你們全村都對不起我!!你們全都是……以下省略二少憤青哀怨小媳婦的憤怒八千字……

  我雙眼望天,烏鴉飛過,別學人二少嘲我是個三,我腦補他和鳴人橘黃色凹凸曼大戰紅菊花眼黑色兔斯拉還不行麼?

  「那有醫療保險養老保險人身意外傷害大病保險麼?」我搓了搓手指:「你懂的,幹這行不容易,混黑社會就更難了,而且這下我成叛忍了肯定要被追殺的……我和鼬不是一個檔次的,祖上,我強烈要求薪水翻倍,另配發面具一個。」

  「……我覺得千歲,你最需要的是變強!報復社會是要有資本的!」

  「祖上英明!!我就想狠狠的報復大蛇丸!您看我幾年能去揍他?這貨窺視我們家的眼睛和身體,簡直罪無可恕!還誘拐正太蘿莉!!」

  老兔子咬牙切齒,他們家的都是他的,佐助鼬千歲都好,全部都是他的備胎,還輪不到大蛇丸這貨染指他的東西,很好!老兔子陰笑起來:「千歲,你只要聽話,他早晚會付出代價的。」

  「滅邪邪……」我學著老兔子笑的無比陰謀:「對,犯我宇智波威嚴者!睚眥必報!全家死絕活轉不來!」

  「千歲,我很看好你!」老兔子甚感欣慰,到底是他直系的血統,果然理解萬歲。

  「祖上,您的賞識就是我的光榮!我們宇智波要福澤萬年一統天下千秋萬代!」我站直了身體一臉嗨元首大人的樣子,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一直覺得木葉迂腐的要死,只有祖上英明神武!!」


第66章 成為人生的贏家的基礎是,你要活著。

  要讓一個三等殘廢重新建立信心再讓自己相信自己不是喬丹也能飛是件無比艱難的事情,但凡是人,總會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比方說,對於死亡。

  說我死過一次所以無所謂那種人真是扯淡,就是因為死過一次所以才對死亡抱有本能的敬畏才是真的,口口聲聲說著爛命一條反正忍者這行就是把腦袋掛在腰上過,其實這是相互安慰自己也安慰同伴快意恩仇的話,在意識的最深處,總是有著本能這種東西。

  老兔子偶爾也會很文藝的感歎一下當年,他挖了弟弟的眼睛自己還是敗給千手一族感到憤慨,都快一百多歲的人了,我搞不懂為啥有人就是拿起了放不下,執念妄念皆是局,而後四大皆空。

  一個人活的越久就越要有一種信念支撐自己,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老兔子轉頭冷不丁看著我,說你和我老婆確實很像。

  我說睹物思人,其實祖上你也是個有情人。我隨後為了表現自己的中二,狠狠丟下一句,願天下有情人終不成眷屬。

  老兔子看著我嘿嘿陰笑了一聲,說宇智波鼬居然能養大你這樣的女孩子,真有點意思。呐千歲,變強吧,去奪回屬於你的一切。理應該是你繼承的正統宇智波家的血統啊。

  我想想也是,長兄為尊,理論上,兔子家那一年的族長其實應該是老兔子這一支血脈,可惜他捅了弟弟挖了弟弟的眼睛遁逃四處籌畫恐怖活動去了,也難怪他如此的痛恨自己家那些不爭氣的兔子們。

  「你說吧,我經絡都沒用了,就那麼個廢物身體還能二次利用,我估摸著自己不夠只能用別人的來補了。」我琢磨著學學丁春秋搞個啥吸星大法那種損人利己的法子也不是沒指望。

  曉組織缺啥都不缺人才,老兔子陰測測的笑了半天,說有錢好辦事,這個世界上金錢不是萬能,但是卻能搞定無數亡命之徒。

  我被引薦給了角度和飛段。老不死和不死身,我仔細想了想,曉組織老不死的怪物還真是多,從偽正太真大叔蠍到真老不死角度和老兔子,年輕貌美的真青年還真沒幾個,迪達拉和咱哥算是少數幾個符合實際年齡能給曉撐門面的了。一個沒有帥哥的組織,難怪只有小南阿姨一個妹子,陽氣太甚的組織,從五行陰陽理論角度看就不是好事,都說陽氣盛則夢大火燔焫
  難怪老兔子總愛做春秋大夢。

  「我們組織也收那種小姑娘?」飛段摸著下巴彎腰看了我半天,把我跟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吊在半空中瞅了半天:「長的挺不錯的,要不要加入教?」

  「有福利麼?」

  「……信大邪神就能有不死之身。」

  「我已經被人捅了好幾次都沒死,和不死之身也差不多了。」我翻翻白眼,肚子有個輪子在轉的那種邪教的悲劇當年新聞裡看太多了:「沒福利沒好處幹嘛信大邪神?」

  「這小姑娘有點意思!」段飛順手把我扔上扔下扔了半天,就跟玩球兒一樣,搞的我巨想吐,沒事兒,以後看我去鼬哥那兒去打你們的小報告!以後有機會慢慢陰你們。我是站在木葉這邊的,大家各自有自己的堅持和理想,為了我的理想,真是對不住,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大凡好人,都是死了的人。我不想死,也不想我珍視珍重的人死去。

  老兔子接著佩恩的樣子和這兩人交流,這貨的幻術不愧是真紅究極兔子眼,一發中一個,比起他的老奸巨猾來,我覺得鼬哥能在他手下混的遊刃有餘真是了不起,我除了裝傻充愣就沒啥實際行為了,想想這會兒被大蛇丸做人體實驗的佐助,我又提不起神來了。還有我可憐的熊貓小朋友,他命中註定還要死一次,和最近和他混的關係不錯的一尾同學生離死別一次。我現在就一廢人,在一群牛逼哄哄的老妖怪裡裝傻充愣真是艱難的很,熊貓哥,我心理壓力好大,我想你淡定堅挺的外殼,想你永遠定海神針一般的表情和穩重了。

  我歎了口氣,日子要過路還長,不信邪神我信岸本。

  「原則上,我更相信經濟。」

  角度的眼睛閃閃發光,這貨是個錢鬼投胎的,活了一把年紀人生的追求只剩下金錢了,你看那些人,活到最後啥都沒剩下,還不是被自己的私欲操縱著活著,這裡一個個除了長門和鼬哥是胸懷大志的青年,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劍走偏鋒,終於歪不到一處去,深愛和平抵制戰爭的人成了滿手是血的劊子手,真正該死的人卻肆意妄為的嘲笑著和平這兩個字的弱智和幸福的單薄。

  鳴人一腦子熱血的世界背後其實冷血的如同桎梏囹圄,每個人的脖子上都被名為命運的鎖鏈牽扯,抬不起脖子的向前匍匐前行。

  仔細想想自己十幾年短暫的第二生身後早就屍骨累累,區別只是我捅死的人比我愛羅稍微少一下,從一開始,好人都不存在。神明一直存在,只是從不庇護我們,它永遠站於青空之上,垂眼旁觀生離死別世事無常。

  老兔子對我下了血本,理由是我夠二,而且比鼬哥這人好說話,他等著用我去制衡宇智波鼬,手裡捏著兩張底牌遠比一張更有勝算,他給宇智波鼬的評價異常的高,他的才華除了護短之外,完全是個比機械還精密的最優秀的忍者,沒有之一。

  我想看他看見你也背離木葉和我一起將這個世界化為永劫難,破滅他心中保護弟妹讓你們成為英雄的理想的時候,他會有什麼表情。老兔子看著我,隔著面具,他對當年的事情如此飲恨一生,心胸狹隘到了骨髓,只能在黑暗中畏縮的想著折磨一切。

  我聳肩,我也想看我哥那張法令紋臉扭曲的樣子。

  千歲你果然很有趣。

  祖上遺傳的好,彼此彼此。

  不能用查克拉那麼就借,向誰借怎麼借都是問題,還有身體本身的屬性相容問題,總不能跟QQ360一樣折騰的凶,到時候把自己的主機給搞垮了大大的不划算。

  世間萬物皆有靈,孫悟空能用大地萬物的元氣彈百戰百勝,所有的老怪都是靠著世間萬物本身對惡念的拒絕的共同力量幹翻的,鳴人的仙術說白了也是和自然合體,我就不信我一個熱愛綠化沙漠工程對環境愛護的環保人士借不到自然力!

  老兔子一聽我的概念瞬間驚為天人:「你要幾隻絕才夠搞元氣彈?」

  「你以為那種一發秒地球的必殺技忍者能使喚麼?」那是賽亞人無邪念的孫悟空耍的起來的專屬技能,你看他兒子那麼多,一個都學不會老爹的超必殺:「要我真能學會了,你還搞啥永恆的月讀讓大家在幻覺裡活著。」

  我不止一次的懷疑老兔子是不是對駭客帝國研究透徹,居然知道讓人的大腦相信自己生存的世界是真實的,實際上是被母體所控制。這個概念除了駭客帝國和幾千年前的莊周老人家夢蝶我還真沒想起過有誰那麼先進能搞那麼能耐的和平觀念,只是羅素說參差百態乃美之本源,通向和平之路還是由人自己去尋求一路犯錯最終找到合適的道路比較好,否則永遠不會懂的死去的人的理想為什麼要追求,為什麼要那麼做,和幸福的珍貴。

  至少,換我是真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補完,就算這個世界有著老兔子這些混蛋,但是也有鼬這種犧牲所有為了自己的弟弟,還有種中二成長的我愛羅,我想他會是我一輩子的驕傲,他是個好男人,值得所有人尊重,還有鳴人那種勇往直前不放棄的王寶強精神的笨蛋,還有從逆境中成長的小櫻,散漫的鹿丸,溫柔的伊魯卡老師,還有那個捧著小黃書會對自己的學生笑的溫和堅定最可靠的卡凱西老師,還有拉麵店的老闆,當然,我更希望二少能改改觀念,學著接受不公平的東西,木葉的倒楣蛋兒苦大仇深用於犧牲的人一大串,不止咱們哥哥這一家,那些無名英雄都在後山的紀念碑裡躺著,用靈魂俯視他們用生命用無法洗白的汙名守護著著自己的家園,自己的一方樂土。

  我希望這些人都能好好活著,這是我最大的信念和能堅持下去的理由。我還要活著喝到天天和甯次師兄的喜酒,該死的宇智波二少,你給我等著,我會狠狠的把你從中二道路上修正這貨糟糕到極點的世界觀,這貨被CCAV洗腦太久看不清楚事實和真相了。

  「你不怕疼啊?」飛段抽抽嘴角看著我在身上刺青:「沒想到你還挺時髦。」

  「錯了,這是結印。」我翻翻白眼,沒文化:「我要把這自己變成黑洞,只要這種忍術一發動,不管啥玩意只要是查克拉我就能吸了給我自己用。」

  「你就那麼把機密S級忍術隨便說給我聽?」飛段很不厚道的看了我幾眼:「你是沒腦子呢還是腦子長在胸部了?」

  「我敢說就不怕你跟我學啊。」我聳肩,這種玩意結印順序刺青位置,發動結印一套流程下來,我自己搞一次都快記不住了我就不信還有第二個人會二傻:「你經絡斷光了再來學吧,不是廢人學不了。」

  飛段抽搐了一下嘴角:「你要搞多少。」

  「哼,你以為借別人的東西不還真有那麼容易,任何術都是有交換代價的,對了信大邪神是不是要戒女色?」我看著飛段好幾眼,沒准這貨是個萬年處男,真是可惜:「你比角都大叔帥多了,真的,我的良心話。」

  飛段瞬間無語:「你別隨便污蔑我們大邪神,會天罰的!」

  「我覺得你去宣傳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那種終極教義加入你們的信徒我保證多幾百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這種戰亂就要開始的時代,宣傳這個最給力!

  角都表示:「男人要重視內涵不是靠臉,哼!要不是目前沒賺錢任務我可不想和你這種無知幼女混一起。」

  「說的好,我哥也那麼說!男人就是要內涵,空有一張臉還不如去當小白臉!」我嗯哼了一下表示贊同。

  「你哥到有見識,他誰啊?」飛段向來是個八卦魔。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瞬間純情少女很無辜:「我哥啊,宇智波鼬唄。有臉有實力,大人氣角色,排行榜上數一數二,似乎好像當年還是我們村最想嫁的優質潛力股NO.1。角都大叔你當年沒來木葉投資我哥發比橫財真可惜了,哎……我少說當年也賺了九百金!換了一身極品紫裝備來著,當年憑著這身活活一個人過了卡拉贊!」算了,吹牛吹大了,當年好歹也玩過窩窩頭,可惜這世界一點文化生活娛樂都沒有,除了苦無千本苦無還是體術忍術。

  角都的眼睛綠的發亮,這貨肯定後悔當年不在木葉路過能吃個飯之類的多賺那麼點金子,真是後悔啊!

  內涵不夠外力補,我覺得吧,光抽別人的查克拉遠遠不夠,要搞定這群老奸巨猾的東西,還需要一把神兵利器,沒有絕世好劍就別說自己是步驚雲不是,就算是聶風,也要搞把雪飲狂刀充充面子,二少都有草剃之劍那種傳說中的神器,我不搞個把勾玉神鏡之類的怎麼對得起日本傳統文化喲,有道是輸人不輸陣,二少以後還有個小飛機坐坐,再次也要搞個法拉利寶馬能和他比富啊!

  再說了,嫁給熊貓那種國寶,沒點底氣和嫁妝也給我們宇智波家丟人木葉氣短不是,沒准熊貓同學家地下就是一堆石油完全可以把沙忍村開發成第二個迪拜!我在心中默默握拳,人活著要充滿希望,沒有希望也要創造希望,日子苦不苦想想獄中薩達姆!人生作孽不作孽,想想糾結鼬哥整個青春期!

  燃燒吧!!!宇智波千歲!!我的小宇宙熊熊的在燃燒,我要將我的愛和希望寄託於大家的身上,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大家的身邊,帶著我們家那兩個彆扭的混蛋和大家一起努力的活下去,尋找能解決自來也一生都無法解決的難題,有些事情哪怕知道努力是徒勞,但是也總是需要有鳴人那種傻子去做的。

[ 本帖最後由 悠于 於 2015-4-15 19: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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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這年頭混什麼都不容易

  「千歲。」

  「啥事?」我伸手貼在一棵樹上,試著發動結印,逆召喚樹木的自然能量,一種些許溫暖的感覺流動在身體裡,感覺可以感應到光合作用微妙的感覺。

  「進了曉你還是換個假名吧。」老兔子一臉你真有出息的表情看著我,好吧其實這丫套個面具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什麼表情,我腦補,反正二子的思維都差不多。

  「也是,不然木葉知道我改邪歸正投奔您老人家還不得直接追殺我。」這下可好,宇智波家一個叛忍兩個逃忍,悲情三兄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棒子演的苦情劇,你想想老大還一身絕症,臨死前握著妹妹的手抓住捅翻他的弟弟,一口血一句話:其實,你們不是親身的,要不是得了絕症,你以為我會把妹妹讓給你麼佐助……

  然後悲情的哥哥歎息著握住妹妹的手,說以後我的眼睛記得留給佐助,對佐助笑的一臉虛弱的說,以後千歲就拜託你照顧了。

  去他娘老兔子,這是啥狗日的狗血劇情,我自己想想就忍不住拿出個嘔吐袋把隔年飯都給吐出來。

  「祖上大人您真是個天才,」他都能精分成阿飛那種賣萌的和宇智波斑那種老狐狸:「那什麼,我覺得您演阿飛真是裡裡外外都腦殘的跟真的沒心眼一樣!您的演技真是棒!小的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哼,以後你叫千里。」

  「行啊,千歲千里不錯。」不知道我能不能發動才氣煥發的第三道門,據說還有預知能力,還能全身閃閃發光……

  「…………隨便你。」斑斑,逃避你有個腦殘孫女那種事實是不對滴。

  山中歲月無甲子,自虐成才從來都是需要接受曉組織裡幾隻老怪物的虐待,在老兔子身邊步步為營更是不容易,我不知道咱哥那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他能那麼淡定的和這群瘋子在一起,那麼多年如一日的幹著反派的角色並且讓別人懷疑他也沒法動他,我真是由衷的敬佩他作為一個忍者徹底將自己當成一件工具為木葉為自己的弟弟消耗全部的青春和熱血的能力。

  所謂的我把青春獻給你,和他及時的為你死去,就是在說我們家的大少爺和二少的苦情故事了。

  「喂,千里,我很看好你,你還是加入我們大邪神吧。」自打我在身上弄了一身結印的刺青補償自己查克拉不好使這個缺點不斷改良之後,飛段那個嘮嗑男就對這種後現代刺青紋身無比的感興趣,矢志不渝的覺得我應該入教,皈依大邪神,我去,信什麼都不如信岸本那貨給力啊。

  「沒會費福利堅決不加入。」我捋起袖子在地上的屍體裡翻著有價值的東西,混了一年多,和這貨也能搭檔這殺人放火作奸犯科了。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好人,自私是人的本能如同博愛。上帝對貧苦的人說,我將給予你你想要的幸福,但是也將給予你的鄰人多你一倍的幸福,貧苦的人想了想說,神啊,請剮下我的一隻眼睛吧。

  這是當年一個學長在給我的信裡寫的一段話,我把這段神棍的理論複述給飛段聽,他表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真棒!千里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你是那麼個狠角色,我還以為對屍體有興趣的只有角都那貨,沒想到,唉唉!!每次你對屍體下手那速度,簡直跟兔子見了胡蘿蔔一樣激動。

  我翻白眼:「你就那麼點文化水準還想傳教?得了吧,你要知道新鮮的忍者屍體是多麼可貴的標本和醫用研究素材!」小櫻就算有綱手的指導都不一定有機會直接接觸這些東西,要知道忍者的屍體潛藏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暗部的若是逼不得已,寧可死的連渣都不會剩下。你想,角都和飛段聯手收拾能保存完整的屍體是多麼好的機會,大蛇丸能研究禁術,老兔子那也少不了哪裡去,角都就算不會明說移植心臟那種神棍的忍術,但是這貨只要塞給他錢,基礎不涉及他老命的東西還是能吐出點來的。

  曉組織最缺的人才是什麼?那還用說,自然是醫療忍者。我用力撥弄著屍體:「角都老大,只要不毀掉臉能拿到錢就行了吧?」

  「哼,隨便你。」角度綠油油的眼睛只差裡面沒寫個$了,要是用乾坤一擲砸他,應該會幸福的死掉的吧?

  「喂喂,分明是我出力最多,幹嘛叫他老大?千里你真不厚道!」

  「他比你年紀大。你好意思當老大麼?」我沖著飛段翻白眼:「就算不死之身勞駕你不要把自己的胳膊丟的滿地都是。」

  「快點幫我縫好啦!我夠不到後面……」飛段厚著臉皮沖我嘿嘿笑,說實話這哥們除了是個狂信者以外做人還算是老實,而且還喜歡跟我說組織的八卦,總之撇開這貨的自虐狂不說,還算是個挺有趣的人。最主要的是,這貨比較沒腦子,一根筋,老讓我覺得啊,其實這貨就是個邪惡版的鳴人麼。

  「你們兩個混蛋不要給我磨磨蹭蹭的。屍體都要爛掉了!」角度十分的不滿:「小丫頭你快點給他縫。」

  「喂喂,自打我們搭上她以後角都你就對我越發的冷淡起來了,連幫我撿個腦袋都不樂意了!我們還算是一組的麼?」飛段十分的不滿。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張開查克拉線飛速的幫他縫胳膊,別看我,這招不是我獨創的,只是借旅團那姑娘的能力學以致用,實際實施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幸好這貨是不死身,不管我怎麼倒騰也無所謂,不上麻藥縫他還覺得相當的過癮,爽的嗷嗷叫。

  「千里,你的技術越發的長進了。」

  我比出大拇指:「好說,實驗品給力!」不夠,我對自己說,要給宇智波鼬換眼睛治癒他的身體這點忍術遠遠不夠,在邪門的東西我都要學,事到如今我都走上不歸路,想回頭也已經來不及,從被老兔子拉近曉的第一天開始,就意味著必須放棄選擇儘量的去做一個好人。卡凱西老師曾經眯著眼睛看著四代他的石像說:所有好人都是死了的人。

  卡凱西笑笑說,他從來沒有說自己是個好人,就算曾經有那種想法,然後他欲言又止的甩甩手,低頭看他的那本色情小說,笑聲猥瑣,但透著幾分忍者就是那種悲哀的生物的淒涼。

  「卡凱西老師。」

  「嗯?」

  「你書拿反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趕著回家給二少做飯,卡凱西老師,趁還活著趕緊去找個媳婦吧。」

  想起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心裡被有些東西漲得滿滿的,這是我在曉組織跟著三台所僵屍二人組混跡江湖殺人放火的第一年。

  原離木葉那個嬉皮笑臉厚顏無恥的宇智波千歲的第一年。

  我覺得自己日漸冷酷,面目全非,日後鳴人我愛羅他們見到這樣的我,是否還願意接納這樣的我?沒准我已經變的和佐助一樣偏執頑固和至死不渝,寧可一頭撞死在南牆上也無法回頭了。

  跟著角度和飛段把屍體換了懸賞,老大不樂意請客,我拉著飛段去喝酒,飛段對吃白食這種事兒津津樂道。

  「未成年學人家喝什麼酒……」飛段白了我一眼。

  「這叫裝深刻懂不!普及教徒光靠蠻力是不夠的,用用腦子,裝的親切點不要梳大背頭其實飛段你還是很有潛力用你那張臉去忽悠人加入加金教的資本的。」我用筷子插了幾個紅豆麻薯塞進嘴巴裡。說起來二少在大蛇丸那邊不知道誰給他做番茄炒蛋,反正他那張臉騙個妹子
  給他做飯很容易,就是不知道這貨吃得慣不?算了,我管他死活做啥!

  「喂喂喂……我回去了記得給角都那老東西帶吃的回去。」

  「反正他只要吃白食不給錢就行了吧。」我翻翻白眼:「我懂。」

  「我喜歡聰明人。」

  「所以你才沒腦子吸引不了教徒。」

  「我會詛咒你的!!」

  「以後甭想我給你縫身體了。我要收費!」

  「我靠!你是不是和角都那老東西混久了居然也開始張口閉口要錢了!虧我還當你是准教徒!」

  「親兄弟明算帳!要詛咒我拿錢來!」我比出中指,這一年在木葉學的教養真全部都還給卡凱西老師了。伊魯卡老師我真對不起您當年對我們的諄諄教導。

  笑容越來越少,心理越來越老,手段越來越髒,失眠越來越久,我真的不知道我愛羅那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看著飛段一臉不爽的走出去,我頹廢的趴在桌子上,轉著手裡的酒杯。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女人失意的時候總喜歡喝酒,醉生夢死比活著面對滿目蒼夷的荒蕪世界來的好。可是,我果然還是無法做出自殺那種蠢事來。

  不行啊宇智波千歲,做人愁眉苦臉不能解決問題,哭哭啼啼也不是我做的事兒,人要向前看,想想鄉下村長貓哥還在等我回去娶他呢。不行!堅決不能把那張長期潛力飯票讓給別的女人!!我頓時燃燒起來,沒錯,作為一個穿越女主,推倒熊貓才算是人生的贏家,脫團算個毛!不結婚就是我對熊貓耍流氓啊!!!

  我用力敲了下桌子,不管了,今天要海吃海喝,反正是老兔子的公款:「老闆再來八串肉丸子!」

  門口背著葫蘆的少年一臉淡漠:「老闆請給八串肉丸子。」

  我眯著眼睛靠,吃那麼多也不怕撐死:「老闆再加八串!」

  青金石一般的眼睛轉過來,看著我,少年我愛羅的表情依舊淡定,穩重無比,我想我剪斷了頭髮相隔一年身上多了那麼多的血腥味兒還有那種混跡風塵的氣息,那是面目全非回首以前的一地雞毛,其實想想也不是不可思議,忍者世界就那麼大,他出任務全世界跑,總有一天總能遇見他。就像此時此刻,註定我們要重新相逢。

  我該慶倖三台組兩人都不在,角都一直在旅店裡數錢,飛段估計去買新衣服去了,每次詛咒這貨都會搞壞幾件衣服,我覺得他沒搞定教眾捐錢,服裝費用就先破產了。

  熊貓少年看著我,相隔一年時光的距離,點點頭,提著嘴角,淺淡的幾乎不存在的笑容,嘴唇張了張,始終沒有說話,然後轉過臉,輕描淡寫的結果老闆遞給他的肉丸子,低頭只顧自己吃東西。

  我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洶湧的湧出來,從心臟咆哮著沖向眼眶,無法遏制的捂著臉,失聲痛哭。一年的生離死別和自己所有的苦都無所謂了,他知道我還活著,他心裡還記得我,我什麼都懂,足夠了。我覺得自己一年做的那些殘酷的事情全部都是值得,誰不比誰乾淨,只是總有些信念,能支撐著自己一直莽撞前行。

  熊貓少年用余光偷偷看了好幾眼趴在桌上露出寫滿咒印的胳膊的少女,她比之前長高了點,還是那張臉,不過好像越來越二了,這不是好現象,居然還給他買醉!曉組織果然不是好東西,多好的媳婦給帶壞了……天天表姐說的沒錯,混黑社會的全部都不是好東西,千歲原本除了嘴巴毒點,現在居然……不行了,要管管她了……鹿丸說的對,千歲那種禍害只會禍害別人不會隨隨便便的掛掉。

  不過,活著就好。我愛羅咀嚼著嘴巴裡的肉丸子,覺得人生啊,真不容易。


第68章 銀魂無處不在……

  我總算知道女人的心情總是很微妙。

  看不到的時候總是在思念,見面了又恨人家不把自己當回事,我覺得用一個詞來形容自己就是——犯賤!

  「老闆!來三碗紅豆蓋飯!」我揮手。

  「小姑娘,你今天已經吃了三碗八串彎子三杯珍珠奶茶一瓶酒了你還能吃麼?」老闆詢問的眼神看著我,一臉年紀輕輕長的不賴怎麼就變成吃貨了呢?

  「一碗紅豆飯。」我愛羅用沙之眼順便監控了一下,千歲你快變豬一樣了了。比鳴人還能吃。

  「再來一碗拉麵!」我火大的瞪了熊貓少年幾眼:「還有一份蛋黃醬蓋飯!」

  「小姐,我們這裡沒有蛋黃醬蓋飯,隔壁多串屋的招牌飯你還是去隔壁吃吧……」老闆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隔壁的老闆姓土方?!」

  「不,姓阪田。」

  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我把腦袋用力的撞在桌子上,好想死一死!這世界已經崩壞的連你媽媽是誰我都不認識了啊!

  我愛羅默默的把下巴放在交叉著手指的手背上,一臉鎮定的從沙之眼裡看到他家媳婦腦殘的在撞桌子的二樣,這姑娘玩完了,才一年不見去混了黑社會就變的如此的腦殘,以後可怎麼辦,不行,得給她好好洗洗腦子,之前還對他說混黑是不好的,唉……作為一隻國寶他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用天天表姐的話來說,拯救迷途少女是每個爺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好吧,其實他只是自己想那麼幹而已,搬出天天來讓他覺得自己有理論依據,然後更有事實當準繩,讓表姐不是硬生生的把日向家的大少爺從中二的路途上給救回來變氣管炎了麼?嗯,這是模範和榜樣,自己要借鑒學習的。

  我愛羅覺得時間差不多,還有幾分鐘就可以繼續趕路去執行任務,趁這個空當,乾脆把她好好教育一下,給那姑娘拉拉皮,也讓她少幹沒腦子的事兒,有些事情攤上曉組織她以為自己是她家那個逆天的宇智波鼬……真把自己當神棍了,就算他肚子裡有只尾獸他還不敢對曉組織正面交手呢,這人真是嫌自己命長。唉,作為一個村長,有個不省事的媳婦讓他很不省心!

  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好,自己一時氣憤居然失去冷靜知道多串屋的老闆叫啥阪田之後這打擊受的不可謂不輕,差點就瞬間腦殘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吃飽了撐著了走路都覺得好累。我的智商直線被這個好穿越的現實給打擊的差點成負值了。

  付完錢晃悠著走到門口一陣狂沙,我瞬身往邊上退開,我愛羅伸著手,一把沙子呼嘯著向我卷過來。

  「喂!你想幹啥?!」我抽搐著嘴角看著我愛羅:「不招呼一聲就開打麼?!」

  「千歲,我有必要好好教訓你一下。」我愛羅上吊著眼角雙手抱胸,身後的沙子半包圍了他的半個身子,剩下的統統席捲成守鶴的爪子狀快很准的的打算活捉我。看來一年不見他和守鶴真的哥兩好的開始影分、身一起打麻將了麼?!

  「你認錯人了!我叫千歲千里!」

  「名字有千歲就對了。」

  我真不知道熊貓這孩子還是個認死理的:「不准真相!」

  「守鶴都聞出你的味道來了,記得穿馬甲的時候用代理。」

  「那麼先進的話到底是你穿越了還是我穿越了啊!」

  「不,這是天天說的。她說忍者換個身份就是就跟換馬甲一樣,所謂代理,就是要潛伏的夠深,千歲你的修行遠遠不夠!作為影的我,要好好給你上一課。」我愛羅卷起了漫天的狂沙毫不客氣的實打實的往我身上揍,這臭小子是認真的。

  「啥,幾天不見都當村長了!?」我吃驚了一下,不是說三年後當村長的麼,岸本這貨到底在幹嘛,這娃子才多大:「就你這蘿蔔乾身材……也能那麼快就當村長。」

  「濃縮才是精華。你敢說我是矮冬瓜就讓你見不了明天的太陽。」我愛羅一臉嫌棄的看著我,這話說的太兇狠了,比黑社會還黑啊!

  「天氣預報說明天是陰天!」我狠狠的瞪著他,單手結印,那麼多年了還玩這招,好歹你都成影了,我這會兒不打怪升級還真對不起咱穿越女的身份不是:「千雷閃光!」

  這個忍術是建立在導電的基礎上通過對方的道具導電直接電翻對方,附帶閃光彈效果,唯一的缺點就是……使用的時候,記得要帶墨鏡。記得你舅舅在你小時候半夜拿個電瓶和一堆東西晚上去電魚麼?原理和這個是一樣的,用水導電,把魚活活電死,然後拿網子收好,明天有魚吃。

  我愛羅臉上的沙子鎧甲龜裂了一下,臉上的沙子鬆散的掉下了一大片:「剛才我什麼都沒說。」

  「你想賴帳?!」

  「哼。」喂喂你這死孩子一個鼻孔哼唧的表情算個啥啊,明明剛才還想虐死個人的說!明天預報是陰天有雨你就不認帳那句話是你說的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耍流氓的!」

  「混黑的不需要人權。」我愛羅淡定的在我驚愕之際把我給卷了起來,關進沙子做的小黑屋裡。

  「喂喂,我本周沒榜單幹嘛關我小黑屋!」(抱歉作者穿越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只是COS余則成而已!」

  「那是誰?」

  「孫紅雷啊!」

  「不認識……」熊貓少年聳肩,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宇智波千歲時不時脫線的症狀了,只不過一年不見,這貨變本加厲。

  由於關小黑屋的過程過於兇殘,我實在不想回憶,等到我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後以後,我深刻的體會到村長的威力的不可忤逆的,當人村長的老婆就要安分守己,不能朝三暮四而且還要有自知之明。

  我狠狠的抹了一把辛酸淚,會搞哭女孩子的男人都是流氓,我坐在土丘上衣衫不整的狠狠瞪著嘴角被我揍的發青的我愛羅:「你個混蛋!」

  「我只是想走一下狗血路線。」這孩子淡定的翻出了一本蛤蟆仙人新出的小說:「書上說那麼幹會讓女孩子對我死心塌地。」

  我一口老血直接噴在他的葫蘆上:「這什麼狗血的劇情你也學!!」

  「卡凱西老師說的,要戀愛最好看這個!」

  「他騙你!」

  「住嘴,他是鳴人的老師,也是你的老師,老師說的不會錯。尊師重教你不懂麼?千歲,你越活越回去了,就這種智商你怎麼在曉組織那……個啥?潛伏來著?對了,千歲,你怎麼咬人呢?你又不是鳴人。」我愛羅面無表情的轉過臉,揉揉被我咬出血的嘴角:「幸好我鎧甲撤的快,不然你等著把門牙給崩了。」

  「…………」我低頭捂住臉,擦,我沒臉見人了,小黑屋混戰居然……

  「不用擔心,就算你再能吃也吃不窮我,門牙崩了不好看變死胖子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我愛羅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不會始亂終棄的,天天表姐說了不結婚的愛情全部都是耍流氓。」

  讓我死一死吧!我擦擦啊,狗日的社會,狗日的生活,狗日的潛伏!幾天沒盯著這孩子,都被卡凱西和天天洗腦成什麼樣子了……還我單純可愛的治癒少年小熊貓來!這個悲催負心的世界!!作者你存心玩兒我是吧!!

  「那個,千歲,別學壞了。」我愛羅乾咳一聲:「我走了。記得活著回來。我等你。」

  「走就走!不要說那種正經的讓人想哭出來的話。」

  「我會努力活著等你回來,你也是。」作為一個忍者,誰都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依然能見到太陽升起,所謂的臨別留言,也許只是明天的遺言而已。

  我愛羅轉身離開,背著葫蘆的影子被光線拉長到我的腳尖,從容不迫而又無比猙獰,那是屬於忍者的少年時代即將終結的殘像,我們的少年時代終究一去不復返,往日的時光只能在回憶裡笑著落淚,我轉過身去,挺直了身體,握緊雙手,儘管我們手裡的籌碼越來越少,困難越來越多,我要走的道路何止兇險,稍不留神就只有死路一條,盡人事,看天命吧,有空記得多給岸本燒點香,大概……能活長點。

  要活的有價值,忠誠是作為一個忍者的價值的全部。那個世界的普世價值在忍者的世界是無法通用的,這個世界沒有好人,只有有信念的人和為了守護自己的信念死去的人。老兔子真不好意思,我們堅持的稱之為火之意志的信念和你的道路完全不同。我喜歡木葉,那裡有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還有我最美好的回憶和朋友,我無法放棄這些,這是我堅持的全部理由。

  宇智波千歲,你已經有真正再死一次的覺悟了麼?我摸著右邊心臟上佐助留下的那道傷口捫心自問,其實你怕的要死,害怕失去哥哥的照顧害怕二少走上歪路自己卻什麼都沒做害怕之後我愛羅的死亡,還有整個木葉被神羅天征吧,其實你怕的要死,怕的已經全身顫抖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想去看。害怕有一天也像路人忍者一樣成為炮灰,其實怕的要死,但是死到臨頭事情到你頭上也沒法子,要麼死要麼活著殺出一條血路來,你選那一種?

  也許努力是徒勞,但是至少自己那麼幹過,死了也沒什麼好埋怨的。我歎了一口氣,深思熟慮能一人牽制幾個組織的只有宇智波鼬,能二話不說憑著一腦子的熱血幹下去的只有鳴人,喊著麻煩但算計於千里之外的是鹿丸,看清自己認識事實的是日向寧次,從無責任殺戮少年變有為村長的是我愛羅,這些人的風格我都學不來,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自己想法子走一步是一步。

  哥哥,我不會讓你為了那種木葉根裡愚蠢的理由為佐助白白送死的。還有二少,脫光了吊起來暴打然後收門票讓全村都圍觀這貨的光屁股!握拳!二少你給我記住!捅我一刀苦大仇深!少說我要把醫藥費給收回來!讓鳴人那個你的好基友嫖你不給錢!

  「怎麼今天又是紅燒兔子肉?!」角都一臉抱怨:「兔子肉不要錢啊!都吃了一個禮拜兔子肉開會了!」

  「老大,兔子好抓,自然資源豐富精簡節約要不今晚夜宵上椒鹽兔子肉?」

  飛段抬頭看著陰雲的天空:「你說明天會不會下雨?」

  「雨忍村不是天天下雨麼?」

  「我不想在那邊久待啊,會發黴的。」

  「住嘴,飛段。吵死了。」

  「老大不說話也是很寂寞的,你要知道飛段被你冷落了那種寂寞的心情啊。」我歎了口氣,覺得這年頭的老妖怪真是難搞定。

  「聽阿飛說你是宇智波家的人吧?」飛段開始八卦起來:「這次回去沒准能見到宇智波鼬,有沒有期待的感覺。」

  「沒,我只想拿他的身體做實驗。」鼬哥這會兒根據我的劇情殘留記憶,貌似差不多都已經犯病了,有病就得治,宇智波家的基本都是被自己給二死的。

  角都綠油油的眼睛看著我,毛骨悚然:「夠狠。」

  飛段拍拍我的肩:「無毒不丈夫,唯女子難養也。丫頭你很有混黑的前途。」

  「好說好說。」當忍者的哪個手裡沒半條人命的,要不黑真奇怪。我獰然一笑:「他的身體,是我的。」

  「我覺得你和蠍大概會有共同語言。」飛段咬著兔子頭,無比豪爽:「下次做炸豬排!我深刻的感覺到有女忍會做飯真舒服。是把,角都。」

  「哼,只要不花我的錢,幹啥你們隨便。」

  「千里,人老頭子是不是牙不好,咬不動肉啊?你記得烤嫩點。」

  角都終於忍不住的丟給我們一把苦無,讓我們兩個扯淡的抖了三抖。好吧,天黑請閉眼,明天的壓力更加重。還要跟著他們燒殺搶無惡不作去……


第69章 那是慘痛的情懷和一笑置之的堅強

  曉組織開狗/日的領導會議,我這種週邊的不算核心的人物只有蹲在門口用樹枝沒事戳個螞蟻窩的份兒。

  幸好開會的地址不是雨忍村中心地帶,不然天天下雨發黴黴死我。我愛羅的村子裡缺水缺的要命,這邊倒好,天天下雨,這資源明顯分配不均,人都說缺什麼給什麼,現在到處打仗備戰,搞的人心惶惶的,一般平民永遠是最大的受害者,戰爭既得利益者總是躲在後面的人。

  我用木棍在地上畫著國土煉成陣,乾脆把幾個國家都煉成賢者之石得了,比老兔子那種工程開利索,一個都跑不了,人執行了幾百年,老兔子這才籌畫幾十年,一看就知道那種違背人民利益的陰謀絕對會被主角小分隊給統統打倒。

  「喲千里,以後恐怕你不能跟我們混了。」飛段是第一個走出來的,看著蹲在門口畫著類似他們加金教陣法的玩意,飛段迅速的眼睛發亮:「我們教的奧義不是那麼畫的,你這多了幾個角,我說千里你真的很有入教的前途,你要不要……」

  「不要,我只對屍體有興趣,對不死身沒興趣。」

  「切,戀屍癖。」

  「我沒有。」

  宇智波鼬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他化作灰也無法忘記他家那雙活寶弟妹的樣子,總的來說,他覺得妹妹比二少更讓他放心一些,至少她的腦子他一直覺得思路清晰,知道自己的立場在哪裡,至於二少,不給他一個人生目標估計是活不下去的。

  套用某個偉人的話來說,在世界上為革命奮戰到最後的一定是一個女人。

  女忍者的韌性他見過很多,比方說卡凱西家那個走運的逆天的妹妹,比如月光疾風的未婚妻卯月夕顏,又比如綱手。

  鼬打心底是尊重別人的,但是至於自己家的妹妹,他有捂臉的衝動,學誰不好居然都打算進邪教了……

  有人的影子投落在我的身上,我蹲著向上抬起頭看著宇智波鼬逆著光的臉,歲月把他臉上的法令紋刻畫的更為深刻,我們兩個人,還有被風乾的影子,頹唐的再次見面,從這裡開始。

  那是缺乏感動的再會。

  沒錯,宇智波鼬打在我臉上的耳光響亮:「你不應該在這裡。」

  「那麼我應該在哪裡?」

  「你應該在需要你的人的身邊。」

  我扭過頭,任風摧殘著我們曾經的歲月,那是一去不復返的童話時光,如今現在是疊蠻了傷痕的高塔,站在上面彼此搖搖欲墜。

  幹柿鬼鮫歎了口氣,他的臉看上去離深刻的人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他一生卻為一件事情糾結的滿滿當當,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悲劇,想要結束一個悲劇那麼就只有擁有足夠的力量。

  鼬哥是希望我在佐助身邊看著他不讓他想東想西走上歪路的,但是他連我都捅,那種決絕到與其讓你攔著我的道路不如讓我徹底毀掉你,你一生最美好的時候活在我的心底,全世界都是害死你的元兇我不會讓你白死,我會幫你向這個世界復仇那種想法和我實在差的太遠,註定有些價值觀是無法得到協調的。比方我和佐助。

  宇智波鼬把我往死裡頭狠狠打了一頓,連在一邊的幹柿鬼鮫都覺得看不下去。

  「鼬桑,好歹她也是你妹妹吧,既然都成叛忍了,何必呢?」

  「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插嘴。」鼬血紅的寫輪眼對準鯊魚臉瞥了一眼,鬼鮫頓時覺得自討無趣。摸了摸鼻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表示不是沒幫你說話,你哥威力太牛叉,咱仁至義盡。

  等到太陽下山,鼬哥才讓幹柿鬼鮫把被打的破爛抹布一樣的我撿回了他嗎臨時的據點。

  「你幹嘛不打死我。」我躺在床上看著鼬拿著繃帶給我簡單的包紮。

  「你怎麼把自己弄的那麼慘?」

  「不是你打的麼?」

  「我沒說這個,愚蠢的妹妹啊。你快和佐助一樣了。」

  「你去問佐助……」我看著鼬哥憐憫的聖母一般的眼神,我頓時覺得自己那麼多年的委屈到底是為了什麼?被哥哥捅完又被弟弟連插兩刀,現在弄的全身都畫滿了後現代的刺青牽制大蛇丸的咒印,全身的經絡都已經廢了只能借力打力,我到底欠宇智波佐助多少債還沒換以後死了乾脆一次性結清,大不了我死了以後眼睛留給他,從此大家清算乾淨。我也死的其所。

  鼬就那麼看著我,然後沉默著轉過身去,徒留穿著曉制服的紅雲黑底背影。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伸手捂住臉,張開手指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原來我已經任眼淚爬滿了臉頰,只是他不想看到我的淚水,他知道他一生註定虧欠我和佐助,然而他身上的背負的,比我和佐助更為慘烈。

  我想宇智波家的人全部不得好死,這是命中註定的。

  所有的故事都不會有好結局。故事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結局。我想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千歲,一切都會好的。我保證。」

  可是我已經好不了了,想到得到力量就要付出,但凡是對命運有乞求的人,交換了自己的全部得到力量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擁有僅次於輪回眼最後的結局都是瞎了狗眼,不想瞎就只能剝奪別人的光明。我也一樣,想到得到改變一切的力量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宇智波斑說,我這具身體經絡盡斷,已經不具備成為忍者的可能,但是想要得到什麼,就付出代價吧。一年多研究了一堆禁術,我自己也知道這具身體其實能撐到30歲就已經是極限了。佐助當年連捅我兩下基本上沒治,加上千鳥本身雷屬性的損傷,我該慶倖中的不是手裡劍螺旋丸,直接內部打爛掉。

  我想我這輩子也許恐怕要對不起我愛羅了。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鼬和宇智波家的命運就那麼樣了,我也想輕輕鬆松每天嬉皮笑臉的活著,忍者之所以為忍者,都是把那些苦化成最慘烈的酒,一口喝幹它才知道自己的內臟疼的像火燒。把所有最慘烈的傷痛當成是火吞下去,笑的沒肝沒肺告訴自己不為什麼,只是因為我是個忍者,除了忍者以外,我只是個普通的人。

  「哥……以後你看到佐助狠狠的把他揍成豬頭好不好?」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哽咽,帶著嬉皮笑臉的聲音不知所云。

  「笑不出來就不要笑。」鼬歎息的聲音讓我的心抽的很緊:「千歲,你不要再糟蹋你自己了,已經夠了。」

  「來不及了。」你知道什麼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要背負,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其實宇智波家的人註定一刻不得閒,原來很多希望,我都沒有。

  「不要胡說。」

  我閉上嘴巴,那些生活和命運給予的苦痛,你要把它們全部當成那是對你的考驗和你人生最大的財富,可是,如果可以,我是不是可以回到那段往日舊時光?那段鳴人捂著腦袋哭泣,佐助和哥哥肆無忌憚的大笑,草長鶯飛有清風過耳的日子。

  上輩子的時間都不比這一生三年的時間更讓人蒼老,所以他們都說忍者都是能人所不能的人,吾以吾身,化為利刃,投身這顛沛的命運之中,即使那麼多相互折磨的苦境,可是,你不求今生求何生?

  我捂住臉,拉近了床單,嚴捂著悲哀,學著郝思嘉一樣灑脫,告訴自己,你看。明天太陽照樣升起,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我剩下的時間和宇智波鼬一樣,都短暫的可憐。我想我愛羅一輩子都會恨我,也許恨著總比把我忘記好,到頭來,我還是和宇智波家所有的人一樣,心心念念喊著無所謂,但是心裡恨不得別人惦記著自己一輩子,知道自己那麼苦,知道自己那麼痛,然後又裝作很瀟灑說:你就這樣,把我忘了吧。

  千萬不要愛上我,我只是個普通的忍者。我想我要學習卡凱西老師,面具下面還是面具,嬉皮笑臉的掩蓋不到三十歲的人卻一身的滄桑。

  如果我投生在卡凱西家,是不是可以活得輕鬆一點,真的可以裝的無所謂的沒肝沒肺一點?答案是沒有如果。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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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少女心事

  我在哥哥的逼問下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作為一個忍者,我是怎麼糟蹋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肉身自己的精神的上下前後左右,沒法子,鼬是多厲害的人物,你想封嘴,等著幾發天照花花的燒過來,車輪眼血輪眼瞪的你胃疼的要死,我可以頂住老兔子的壓力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一個中心點堅決不動搖。

  但是,看到咱們家哥哥,手軟腳軟全身都軟了,畢竟我當年差點真的被他捅的涼快的很,只好站不住腳跟,在他面前一國兩制,和諧共處了。

  鼬哥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抿著嘴巴再也不說話了。

  鯊魚臉瞅著我們兩兄妹看了半天,搖搖頭,嘮叨了一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們的事兒內部消化吧。

  沒良心,我瞪了一眼鯊魚臉。

  鯊魚臉哼了一聲沒理我。

  鼬哥只好乾咳一聲:「千歲,你越大越回去了。」

  「二少也一樣。」

  「幾年不見,你妹子胸倒是長了,腦子我看怎麼都沒長進啊。」

  鼬哥狠狠的丟下一句話:「學綱手去了,我有什麼辦法。」

  「…………」

  事實證明,胸大無腦,越活越回去那種人說的就是我,在他們中間我越發的沒地位,咱哥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我,然後伸手狠狠彈我的腦門子,你說你怎麼就是那麼傻帽一姑娘呢?為了別人的事情連自己的死活都顧不上了。

  鼬哥的眼神深邃的讓我深深的感到生活無常的悲哀和無奈,他明明是希望我和佐助都過的好,希望自己的弟弟和他走不同的路,他那麼無間道,早就把自己的清名給毀了,現在我又跟著曉組織,佐助跟著大蛇丸,這種物是人非人算不如天算的樣子,都讓他深深的感到了自己才是被命運玩弄的那一個。

  「哥,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活?」

  「活。」

  「那咱把身體給治了怎麼樣?」我看著鼬:「我還等著你給我生一窩小黃鼠狼然後當阿姨,告訴親外甥他們二舅舅有多壞!」

  「千歲你長那麼大就只會打佐助的小報告麼?」鼬的眼神涼涼的,漆黑的眼睛看著我格外的深沉。

  我扯扯嘴角,當忍者的,痛並快樂著,我喜歡我愛羅,但是他是個堅強的爺們,他可以死全家依舊抹抹眼淚蹦躂下去,就算是我掛了他最多隨便找個地方看看星星想想我,日子照過村長照當,會把我放在心裡從來不忘記,就算以後二婚他還是會偶爾的想起我,他很堅韌而又強大,他身上以後和鳴人一樣有無數只有傻子才有的美德。

  但是宇智波佐助不一樣,他怕孤獨怕寂寞,喜歡半夜爬起來看看哥哥是不是出任務回來,我是不是背著他又偷吃冰箱裡他藏著給哥哥藏著的麥芽糖,宇智波佐助太聰明,自古只有聰明人才會做傻事,才會二期來沒的救,他捅了我兩次,說不計較是不可能的,但是計較了又怎麼樣?也一刀捅回去麼?捅回去他就會認死理跟著我回家回木葉那個生他養他辜負他的村子麼?

  我一直在想,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麼?解開這對悲催兄弟的心結麼?顯然不能,我自己都被這些事兒給糾結的半死,事已至此,反正我自己也活不長,曉醫療組的忍者看了我殘破的身體都覺得那是奇跡,不愧是宇智波家的身體,全身經絡都岔位了硬生生的做了手術一條條的給連起來。

  老兔子使用了幾乎最先進的醫療技術把我當實驗品,活生生的小白兔小白鼠,鬼才知道他有沒有對我下暗樁,但是我這邊有親哥在,我不怕,我不怕他對我怎麼樣,我只怕他對鼬和佐助怎麼樣,我不想看到他們兩個你死我活,親者痛仇者快。

  我想我活著的使命,大概也許就是讓宇智波鼬活著,繼續替岸本那混蛋賺人氣。

  我頓時覺得壓力很重。

  鼬哥的病說白就是寫輪眼使用頻度過高,導致眼部神經影響全身經絡,時間一長就註定經絡堵塞血氣不通,之後遺傳性惡變,然後吐血云云,只是早晚的問題。

  「我說哥,要不,把眼睛給換了吧。」我看著遠處的森林,還有一邊提刀一臉興致很好的鯊魚臉:「你說再那麼倒騰你的身體,還沒揍一頓佐助,哥你就掛了你說我咋辦?」

  「涼拌。」

  「哥,你偏心……」

  「偏心眼的是你不是我。」

  「要不把佐助抓起來清蒸了吧?」

  「紅燒吧。」

  「真的?」

  「還是油燜……」

  「哥我覺得把佐助抓了燉湯給你補補眼睛怎麼樣?」

  「你們兩兄妹磨嘰下去對方就跑了啊!」鯊魚臉大大的不爽。

  為對曉組織表示我很能幹我不是叛徒,我和鼬哥帶著跟班鯊魚臉,三人一組的按照木葉的標準忍者配備開始行動,鼬哥是小組的頭,幹體力活兒的是幹柿鬼鮫,後勤支援醫療保證戰鬥力和諧的,只有我了。

  「急什麼。」

  「鼬桑,我怎麼覺得你們一家全都偏心眼啊。」

  在偏心眼和缺心眼的歲月裡,一年又一年過去了,算了算,這三年大起大落,不知道為什麼,鼬很少提佐助的事情。

  他對佐助比我不放心的多,誰讓他是親生的二少。

  之間,我斷斷續續的知道老哥和旗木家的星姐曖昧的很,藕斷絲連,我琢磨著這也不是什麼壞事,鼬哥喲,為了以後的小黃鼠狼,你也要活下去啊。

  至少有求生意志的比較有藥救,我自己總覺得自己一點指望都沒有,就我這樣,苟延殘喘而已,攤上二少那傢伙,我簡直無語問蒼天,我上輩子到底得罪誰了造了什麼孽?!


第71章 小陰謀

  「哥,你看這都三年了,咱這病也不能再拖了……」

  木葉前方一片和諧綠意貿然,環境還是木葉搞的好,不愧是咱哥一心一意一直在保護的村子,不知道村子裡的大家好不好,那麼多年不見是不是有人還惦記著我。不過想來寧次他們是想起我就頭暈的。

  「嗯。」

  「哥啊,有病就得治,不能拖著,要不咱把咱止水哥的眼睛給換上了,然後哥到時候你裝死,狠狠的陰損一把老兔子?要是你死了,還不知道佐助會被老兔子搞成什麼蠢樣,你懂的,哥。」我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宇智波鼬,我覺得吧,咱們家的血統其他沒啥,至少臉還是能看的,就算咱哥法令紋兩條,還不是照樣迷倒萬千少女!

  「佐助比你聰明多了……你要治的是那顆越發不靠譜脫線的腦子。」

  「沒事,這不是還有鯊魚臉墊底麼?」我指指後面烤魚幹的幹柿鬼鮫,沒腦子,不思考,夠聽話,整個一黃金打手,啥時候把他弄到我們家來替我狠狠暴打老兔子那才美呢,不過那終究是妄想。

  「……」鼬哥毫不猶豫的彈指神通的對準我的腦門子就是一發必殺技,疼的我抱著額頭掉眼淚。

  「哥,你溫柔點,我腦子就是被你捅成蠢蛋的。」

  「我以為你不知道,看來還是挺長記性的。」鼬歎了口氣,板著那張青春期也沒長痘痘卻提早法令紋的臉,我老琢磨著是那個不爭氣的二少太讓人操心了的緣故,自古只有聰明人做傻事,我以為自己穿越份子夠聰明的,但是幾年一過,我的智商就根本跟不上這群光速進化的忍者了,除了鳴人,我估計沒人比我更傻了。

  普天下還有關心二少的人,只剩下我和我哥還有鳴人了,做哥們的,義氣到這份兒上,鳴人和他爹一樣不容易,據說當年他爹是不用和他媽一起死的,不過還是選擇了和他媽一起為了兒子死。

  其實急啊急啊有本難念的經,誰活在這時代都不容易,誰不想有個容身之所,和鼬哥到處做事被人追殺跟著他四處漂泊,才知道落葉歸根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鼬哥這人喜歡玩深沉,不過偶爾也會盯著劃上刻痕的護額看上半天。

  我問他是不是死了以後想把骨灰撒到木葉的土地上,他只是點頭沒坑聲,我想起來,上輩子有句詩,曾經我覺得很肉麻好笑,後來想起來,如果他問我同樣的話,我想我也會一樣沉默著選擇點頭,那句詩是那麼說的:
   「——然後我死了,
    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裡面。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
    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誰不對自己的故鄉常含淚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歸類為叛忍,忍者最大的信條就是對自己的村子忠誠,那種忠誠是無條件的,以一個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那多麼愚蠢和中二,但是這是他們的信仰和人生意志的全部,他們從小就是那麼被村子培養起來的,生於這個地方,接受這這片土地的恩惠,而後為守護這片刻的安寧和村子裡普通人的幸福默默貢獻自己的生命。

  其實,都是深愛著自己的村子,生養自己的這塊土地才會產生的那種情感,我原來不懂,漂泊了很多年以後,看著鼬哥和幹柿鬼鮫那兩人有時候若有心事的臉。

  我頓時明白為什麼鼬哥會做出殺死全家的那種選擇,不是選擇,而是沒的選,當忍者的,生來就是那種命,他無法背叛對村子心懷的那份感情,又無法丟下對我和佐助的責任和親情,最後的選擇只有在他能選擇的窄小範圍內做到了他以為的最好,但缺不是世人所謂的最好。

  儘管我還是無法理解他,但是三年那麼久,我稍微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的世界,生來一直在暗部的人,才是真正捨棄自己全部為這個木葉的死而後己的人,紮根於此,腐爛與此,化為營養,犧牲最後一滴血液,滋養著這個村子,讓它如斯繁盛,讓大家安居樂業。

  「哥,你要下決定啊,趁早換了止水哥的眼睛,老兔子不是知道你一直有病撐不過去了麼?」我打著暗語對他說話。

  鼬看著我,眼神明亮,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又對準我一個一指禪,我抱著額頭,見鬼,我得把二少找回來讓鼬哥往死裡頭彈,我覺得我的智商越發的下降了。自打跟了我哥混以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老琢磨怎麼陰損老兔子,鼬哥的高智商不是蓋的,我覺得要是宇智波家不折騰那麼多事兒,沒准下代火影就是他的了,就算再不濟,暗部部長的位置也早晚是囊中之物啊。這是什麼樣的智商和大局觀,他早就知道我們家二少那蠢呆腦袋不開竅鐵定會被大蛇丸那混蛋帶壞,什麼後路都給他想好了,那混蛋還不領情。

  哎……二少你這小兔崽子……也不想想宇智波家就剩我們三口人了,老兔子那貨不能算啊,還有誰會對你好的?大蛇丸那冷血動物,能教好的麼?

  鼬哥是聰明人,他一直不爽老兔子那勞什子的和諧忍者世界,羅素他老人家好,參差百態乃美之本源,忍者的問題靠搞個月球照耀大地管啥用,夏亞想把阿克西斯推向地球還不是被阿姆羅用精神力NT爆發給推回去了,但凡少年漫畫的反派,一個都沒有好下場啊。

  我就等著鳴人他開外掛把老兔子生吞活剝丟鍋子裡搞兔子湯大補了,一想到這裡,我頓時暗爽起來,身為穿越份子,我混的還算不是太糟糕,至少我還能讓鼬哥多活幾年留著他好好去抽一頓中二小兔崽子二少的屁股啊!還拐了偉大的村長風影當丈夫,我這一輩子,值了!只要再給人熊貓下幾個崽子,我也算是人生的贏家了!

  值了值了,在短命我覺得不枉重新活一場,狠狠用藤條抽一頓二少的屁股,我覺得我真的算是圓滿了。

  我握拳:「哥,我要做人生的贏家!」

  鼬抽抽嘴角,表示不評價:「你快和二少一樣傻了。」

  「不,我比二少想的開,所以我絕對要比他長命,老娘要看他怎麼死的!」我哼唧了一聲。

  我和鼬哥的計畫其實不算太簡單,他身體這幾年一直不好,濫用天照月讀的下場,這叫啥,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止水哥留有後手,這會兒我想救他除非學大蛇丸那禁術給他換身體,但是實際上操作起來難度太大,最麻煩的就是大蛇丸自己換身都不穩定,身體一換再換,這種斷子絕孫的事兒沒幾個人做的出來,身體相容性最好的,從遺傳學角度上說肯定是近親,真要下手換生,我總不能換佐助的身體給他。

  總的來說濫用S級的忍術有著宇智波家的致命傷,那就是遺傳性的,寫輪眼越厲害,到後期就對腦神經影響越大,到最後就是病變惡化,鼬哥就是活生生的案例,老兔子更是我們家的典型。換上眼睛後可以減輕大腦負擔,植入後用點小技巧相容性更好,這個原理我也說不清,只能說宇智波家的遺傳套路就是那麼回事。

  所以我一直不敢多用輪子眼,尤其是萬花鏡寫輪眼,能不用堅決不用,就算我會天照月讀也是非必要就堅決不動用的。疲勞度和創傷度全部都會積累下來,然後病變,血統越牛逼的,死的越快,這是忍者界的公理,因為懷璧其罪,除非你牛逼到卡凱西和宇智波鼬這份兒上,看著兔子家那兩對紅招子的村子實在太多了。恨不得都學卡凱西一樣,人手一對寫輪眼。那就是對幻術直接外掛了啊。

  將計就計,讓他知道鼬哥命不久矣,然後暴打一頓二少裝死,學當年白和再不斬配合那一手,反正二少悲憤交加,看見我還活著,十有八九會沒理智壓根不會堅持屍體是他的,然後如此這般那般,具體細節操作,我要找天天和木葉第一金頭腦鹿丸同學好好合計合計。

  我搓搓手,越發的覺得緊張起來。先還是和好姐妹天天接個頭,那麼多年不見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以為我都已經掛了……

  詐屍不好啊,不好。

  「嘿嘿嘿……」

  「鼬桑,你妹妹是不是當年被你弟弟捅壞腦袋了,沒事老傻笑做什麼?」

  「她暗爽,別理就是。」

  「那我們到木葉來做啥?」

  「低調點,不是讓你鬧事來的,是看九尾的情報來的。」我白了一眼鯊魚臉:「之前還覺得身為一個配角,你很帥,我收回前言。」

  「女人啊……」

  「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嘴縫起來!」

  「最毒婦人心。」

  鼬回頭看了一眼腦門子上插滿了千本的鯊魚臉:「告訴你寧犯小人不犯女人的。」


第72章 歸路,我愛羅

  老家的房子很多沒有打掃,都積滿了灰塵,宇智波一族的沒落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剩下的三口人都各奔東西,現在回來的兩個,也早就不在村子裡混。

  我從床底下挖出被蜘蛛網包裹著的盒子,抹去灰塵,打開盒子,裡面一卷天照卷軸,一卷封印卷軸,放止水哥的眼睛的。剩下的,都是佐助小時候送給我的小東西,變成幹花的花環,河邊撿來的漂亮小石頭,哥哥給他的玻璃珠,玩膩了送給我的,一套兒童用的刃具。鳴人送的拉麵優惠券,儘管已經過期,村口珍珠奶茶店的VIP卡,還有全家的全家福照片,還有我愛羅送我的項鍊,這大抵算是最早的定情信物,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想起來,一直不捨得丟下的東西,就只有那麼點。

  鼬站在我身後歎了口氣,什麼話都沒有說,到最後,我們都是要靠著止水的恩惠一步步的走下去。

  找個理由甩掉幹柿鬼鮫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手術的恢復總是需要時間的,鼬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選擇了宇智波家禁地的地下室進行手術,影分/身術,我親自動手,鼬對我也很放心,我們彼此知根知底。

  中間我偷偷和天天碰了個頭,她表示,遇見眼鏡兜絕對不要手軟,那貨就是個極品的賤人,雖然我不知道眼鏡兄招惹誰了,但是天天的話總是沒有錯的,她說,眼睛兜找個無間道做的極其的沒有節操,而且極其的下作和變態,總之為了世界的和平和正義,見他一次滅一次,而且還得砍到死為止。

  天天表情嚴肅,眼神哀慟,她爸爸算是被眼睛兜那人渣給害死了,我看著她轉過去的臉,無比哀傷,我覺得,其實有些時候,當習慣了一些東西以後就會再也放不下。當忍者的,一輩子都在不停的和自己的朋友親人戰友告別,就是忍著傷痛一路走去,不管你是不是穿越的,這個職業,就註定你是那種命。

  好比她想著為父親報仇,我想著讓佐助正常一點,至少不要路子歪的那麼遠,全世界能為他著想的,其實除了我和鼬以外,就只剩一個一根經的鳴人了,如果他連這些都不珍惜,那貨就真的沒治了。

  我不希望佐助變成那樣,就算他是個二他渣到無藥可救,他也是我的親人。如果真的他走到那一步,我只有親手殺掉他一途了。到時候,我會死在鼬的面前向他謝罪。這樣,宇智波家的養育之恩,大概,也能一了白了。

  至於我愛羅,我一直覺得他是無比堅強和鎮定穩重的好男人,沒有我,他依舊能背負著所有的責任活下去,他比兔子家的人勇敢的太多。

  有些路,你是沒得選的。有些路,也由不得你選,這就是命。以前我不相信,現在開始明白,我命由我不由天是要付出多麼慘烈的代價才能達成,用鼬的話來說,那只是換了個形式達成屬於你的命而已。

  小星姐說,忍者之外,無非也是個常人,七情六欲,該有的一點不少,只是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們更能隱忍,忍著所有的傷痛,裝作無情的前進,這才是忍者之所以為忍者的原因。

  鼬的眼睛一天天的恢復,我放出他的影分/身以迷惑老兔子的眼線,哥也是個聰明人,幹活確實不累,稍微好點,他就想著怎麼裝病忽悠過老兔子。

  他們之間有個約束就是他不死,曉組織就不動木葉,他死了就目前的木葉,肯定是擋不住曉組織的衝擊的。

  「木葉拿得出手單打獨鬥的忍者其實就那麼幾個,」我幫他拆了眼睛的紗布,換上新的,聽他分析木葉的狀況:「三代目雖然沒有過世,根的狀態也不容樂觀。加上仇恨蒙蔽心智的佐助……」

  「個個擊破還算是有希望,」我想了想。木葉還有個比我更敢說話的劇透黨天天,這幾年我一直和她的火鍋分店傳遞情報,變相借著把曉的行動賣給木葉,基本上,應該勝算比想像中的好一點。

  佐助啊佐助,你咋就那麼讓人蛋疼呢。前後五百年,無人能超越。我隔著家裡積滿灰塵的窗子,看著外面清晰明朗的夜空,重重的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要是二少跟貓哥我愛羅小朋友一樣讓人放心就好了。

  「千歲……」

  「哎?」我看著被紗布包著眼睛的哥哥,用我的醫療忍術,加上他積極配合治療,不用多久就會好了。只要他活著,曉組織一時半會兒就不會大舉進攻木葉,能緩一會兒是一會,至少要等鳴人他們成長起來,足以對抗斑那個老怪物。

  「你是不是對佐助……」

  「我說哥拜託你別玩這套了,我和二少不合適,亂倫生下來的兔子只會更糟糕,萬一不是紅眼是綠眼咋辦,四個耳朵咋辦?根據遺傳優生學,二少那麼殘,下的崽是腦殘也不好說……」我歎氣的本領翻倍:「再說了,幹大事的人,不拘泥兒女私情個人小節,其實吧,不瞞您說啊,哥,我其實已經心裡有個他了。」

  「鳴人那蠢貨?」

  「……他比我們家愚蠢的弟弟實在,我是想當四代他兒子的老婆來著,但是輪不到我啊哥,主角的老婆不是那麼好當的,所以我找了給力的男配。」

  「………千歲你越發的二了。」

  「當忍者的都短命,能戀愛就趁早啊哥,明天沒准我就腸穿肚爛了。所以我給自己挑了個最實在的,你說我愛羅怎麼樣?」我挑挑眼角,想起那孩子,滿心歡喜。時過境遷那麼久,沒准他已經劈腿了:「那個,哥啊,要是我愛羅不要我,我在湊合一下看看能不能招女婿進門優先考慮我們家二少你說能行不?」

  「……你去問佐助。」

  「哥,不要推卸責任,他那麼二有你的功勞。」

  「………………」

  鼬哥頓時一張苦逼臉,我看著空蕩蕩的家裡,壓抑的說不出話來。

  等到他眼睛好的差不多,我覺得潛伏在木葉最危險的地方的時間段也差不多了,覺得還是去看看我愛羅那邊怎麼樣,這娃子可是要死一回的。雖然天天告訴我貓哥和一尾要生離死別了,但是他兩在一起和諧相處了那麼多年,分開就少個藝術家,一尾天分挺好的,迪達拉這種偽藝術家真是讓我鬱悶。

  「哥,迪達拉什麼時候去抓一尾。「

  「上周的命令,已經出發了吧……」鼬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

  「什麼!!」我咬牙切齒,被斑抓住的人主力越多我們這邊資本就越少算上鳴人那個主角外掛命的,勝算最多也是一比久,至少要二比八才行。

  沒辦法了!我要去幫忙,幹掉迪達拉那傢伙我還是有點自信的,我咬破手指,飛速結印,真不想叫那只召喚獸,破脾氣又是大爺,雖然它只比萬蛇大爺只好一點點,當時檔次高太多了。

  它大爺從召喚陣裡出來的時候老大的不樂意:「又啥事?本大爺以為你要死了……」

  「去沙忍村,拜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對召喚獸低聲下氣算什麼:「騰蛇老大!」

  「這才像句人話。」我跳到它的頭上,它展開雙翼,盤旋著身體逶迤向上。沖天而去。

  「我本來就是人。」

  「總之你快點死掉讓本大爺吃!本大爺餓了很久了。這年頭能吃飽一頓太不容易了!遇到個皮嫩肉細的小姑娘也不容易,不行,得趁你死了新鮮著,慢慢吃。

  據說傳說中和騰蛇契約的,都死無全屍,我以為是多慘烈的報應,其實只不過是死了以後被它吃而已,想想也很划算,這事兒不虧本,加上把宇智波家的這距身體留著,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可不想死了以後被人挖眼睛之類,寧可喂給它吃。

  有這種神獸的趕路,去我愛羅老家只是時間問題。越過彌漫的風沙,啃著乾糧,趕了兩天,總算是到了沙忍村。

  「前面火藥味很重啊。」

  「廢話我看的見。」

  「你對本大爺有什麼不滿麼?」

  「你要是飛快點我就沒有不滿了!」

  「別小看人,本大爺就飛給你看!」

  迪達拉的白鳥在一邊飛翔,騰蛇很快就趕到了一邊。

  「你是……千里?」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觀察了一下被綁在後面的我愛羅,心跳呼吸還在,只是爆炸太強烈,被衝擊的失去了意識,那只一尾二傻狸貓居然沒出來變身,混蛋,那麼好的放風機會,我都替他可惜。

  「你是來幫忙就來晚了,已經打完了嗯!」

  「迪達拉你手真快。」

  「好說嗯!」

  好說個P啊,我老公死了要你償命……我在心裡默默的詛咒了他一句,決定見機行事,找機會等鳴人他們跑來救我愛羅的時候,暗地裡狠狠的陰損他一頓。要不是還忌諱蠍那傢伙在附近我一挑二還是有點難度的話,我早就暴了他那只傻鳥的菊花拖著我愛羅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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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愛羅掛了……

  我只期望木葉過來救我愛羅的支援能稍微快一點,至少目前為止,我還得忍著不能和迪達拉他們當面翻臉,而且我沒有一擊必殺能在別的曉成員眼皮底下不知情的情況下做掉迪達拉的自信。

  能混曉組織的,基本都是變態級別的怪物。

  幹柿鬼鮫這種體術變態,鼬這種幻術頭腦的潛伏余則成,角度和飛段那種不死身,還有老兔子那種人精,小南姐和佩恩那種怪物就甭提了,我真的能一次性拿下的真的幾乎沒有。

  騰蛇跟在迪達拉的後面:「你想幹掉他?」

  「啊,有這個想法。但是實力不夠。」

  「還不錯,至少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對騰蛇大爺的言論只有憋屈的份兒,我只好跟在後面一聲不吭,最好的辦法就是等那些木葉的忍者追上來,然後讓迪達拉把我愛羅交給我,狠狠的忽悠他一把。

  我咬了咬下嘴唇,儘管知道我愛羅這次最多死而復生,但是萬一我和天天兩人的蝴蝶效應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果,所以,我一點差錯都無法容許犯。

  「千里,你不用擔心啦,蠍在那邊接應。話說你不是跟著鼬麼,怎麼跑到這邊來了恩?」

  「我有騰蛇比較快,怕中間出岔子。」

  「嗯……也是。我們快點趕路,你帶著一尾。」

  迪達拉把我愛羅用粘土一卷,直接丟到我身後騰蛇的背上,我握緊了拳頭,這下麻煩反而更大,我還沒有強的有自信能一對二的自信,就算開了萬花鏡寫輪眼,也不帶止水和鼬那麼牛逼的。

  我用力抽打了幾下我愛羅,這傢伙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頓時無比鬱悶,曉的禁制下的太深了,不是在我能馬上解開的範圍之內。

  迪達拉的鳥抓著蠍的傀儡外殼,一路飛翔,到了封印之地。

  我清楚的明白跟著迪達拉走進去,就意味著我根本沒有機會救出我愛羅了,有些事情是註定的,不是我想改變就能改變的,就像我救不了止水也無法阻止佐助的中二病發作一樣。

  曉組織的臨時基地一派的陰森晦澀。

  鼬和鬼鮫早就在位置上站好了,老兔子沖我點點頭,他明顯還是很看的起我的。鼬哥很淡定,不表態,估計他早就知道我去救砂忍的小子都沒有用,所以乾脆不勸我。

  木葉的小蟲們們來的比我想的要快一點兒,但是門外附近的禁制早就讓這票強的不像話的人知道了,佩恩表示讓鼬和鬼鮫分/身去解決那群木葉來的嘍囉。

  畢竟抽出一尾是需要時間的。

  鼬大概有自己的打算,因為他只移植了一隻止水的眼睛。另外一隻,他說他有自己的用法,然後拍拍我的肩說我會還木葉一個治好中二病的佐助的。

  畢竟我愛羅在他那眼裡肯定比不上二少的重要,而且鼬哥私心裡還是想撮合我和二少的……可是我對二少真的不來電……而且都是兔子,真遺傳變異了咋辦?

  「千里,你跟我過去組織木葉的小蟲子。」鬼鮫大概是被鼬暗示了些什麼。

  「就她?」

  「她是醫療忍者。」佩恩說了一句,我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我確實在這方面有點能力,不過曉組織的傢伙基本就是牛逼的不需要醫療忍者的類型啦。

  阿飛嘿嘿的笑了笑,把我的身體直接空間傳送到了鳴人那邊:「好好表現啊。」

  「抓住九尾就等於能加入黑社會了麼?」我抽搐了一下嘴角,看著老兔子,其實我已經混黑很久了,但是我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讓你去拖延時間。」阿飛在我耳邊密語,記得看住宇智波鼬,我信不過他,但是我信得過你,不要讓我失望。

  明顯這貨的話就是買人心,比起宇智波鼬來,老兔子充分在我面前顯示了他的實力,與其去信他那種外戚,至少我身上還有他的血統,就算他是做戲給我看,也是覺得控制我比控制鼬來的方便的多,加上我這邊這對寫輪眼可比鼬哥那對好到手的多的多。

  老兔子算無遺漏,唯一的一點,就是我和止水和鼬哥一樣,對木葉那片故土死心塌地。

  我帶上面具,不想讓鳴人知道我那張臉。而且天天和我愛羅應該沒有多嘴說出我在曉組織這件事,我握緊了拳頭。

  接著大自然的查克拉,這種術,也被稱為仙術。

  以經絡全斷之身去接受這種能力,使用禁術這種歪門邪道摧殘自己身體的人,我其實早就知道根本撐不過幾年,只是把剩下的壽命都一次性的壓縮集中揮霍而已。

  「見好就收,不要和九尾糾纏。」鼬側著臉面無表情的對我下命令。

  卡凱西和鳴人還有小櫻就占在我的面前,那種故人重逢的喜悅在肅殺的你死我活的氣氛下,蕩然無存,叛忍的命運就是那樣,鼬身上背負的東西比我們想像的更沉重。

  「喲,鳴人。」

  「你是佐助的哥哥。」

  打完招呼,直接開打。幻術體術一起上,鳴人在幻術上一直和宇智波家有著得天獨厚條件的傢伙們沒法比,直接被定在原地坑不了聲。

  我也樂得自在的蹲在樹上看好戲,反正鼬哥不會對佐助的基友下毒手的,沒准還會在他身上下點暗招留著以後搞定佐助。

  這點我對鼬有充分的自信,鬼鮫沖著木葉的野獸去了,我這邊暫時沒有啥事兒幹。純觀摩戰鬥,雖然我也很操心我愛羅那邊的事,但是實在有心無力,一群曉組織,我還不至於為了我愛羅和他一起被抽幹一起掛掉。

  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也是忍者的基本守則。

  我無能為力。

  如果我愛羅清醒著,也不會讓我傻逼兮兮的和不是對手的曉對上就是為了救他,最後別說沒救出他,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我還有事要做,至少我不能看著鼬哥和佐助兄弟兩為了過去的事反目,也不能坐著看老兔子毀滅木葉,那是我的故鄉。

  卡凱西和鼬哥這對老冤家直接對上之後,鳴人被鼬的幻術控制在原地動不了,我一揮手不用結印查克拉線就繞著他的身體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

  這傢伙身體棒的很,我解剖過不少屍體,全身臟器活力無比的鳴人算是少見的一個,九尾的查克拉也融合的不錯,以後這傢伙有和佐助基基複基基的本錢,這下我代表二少幫他放心了,以後要是鼬哥不管他了,也不用愁沒人揍他的臉了。

  「撤退了。」

  鼬一聲令下。

  「我還沒搞定鳴人呢……」

  「迪達拉和蠍已經過來了。」鬼鮫補充:「我們該撤退了。」

  「一尾人柱力已經搞定了。」

  我聳聳肩,順手在鳴人腦袋上拍了一張起爆符,反正死不了,臨走表示一下我的熱情和好友多年不見這臭小子居然長的帥氣了,真是氣死我了。
  也就是說,我愛羅已經掛了。

  雖然知道他之後是會吐便當的,但是我還是很不爽,可是又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做不到,而是硬碰硬的下場是全滅,什麼時候我也有宇智波鼬一樣的智商和算計能力就好了。

  他的頭腦才是老兔子最最忌諱的,忍術還在其次。

  我叫出騰蛇直接飛回了臨時基地,裡面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蠍還在裡頭。

  「你是來收屍的麼?」蠍多少知道我和某人一樣總是對屍體有著莫名的興趣……那是我以前研究禁術好不好……我和喜歡用屍體換錢挖心臟研究忍術的角度老怪物死錢鬼完全不同!

  而且我收屍的話,肯定無法讓小櫻他們拿去我愛羅的屍體復活了。

  「風影的屍體我是挺想要的。」

  「隨便你。」

  反正我能做的就是臨時修復一下我愛羅之前身體上受的傷,以便於他滿血滿狀態復活而已,除此之外,我也不能再多做什麼了。

  我對著我愛羅的屍體上下其手,雖然明明是很悲哀的事情,但是做起來感覺我簡直像個變態一樣,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是不是能活著和他再見面。

  歎了口氣,忍者啊,就是那麼悲哀的生物。

  生離死別不重要,自己的生死也不重要,重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在鼬的眼裡依舊是村子第一親情第二,也許他心裡還有旗木星,但是她肯定是排在很後面了,我和他一比,就自私的多,只是不想看著他們兄弟兩個折騰,然後回木葉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和我愛羅在不在一起都已經不重要了。

  做忍者的,不能奢求。


第74章 馬虎的完結

  蠍死去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過來,鼬用雙手支著下巴思考了很久:「一尾已經死了吧。」

  我愛羅的便當是沒那麼容易就吃下去的,就算宇智波斑要他死,岸本齊史也不見的同意,也許還得問問石田彰的後援團是不是答應,可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倒下去,心裡終究是難過的,但是那麼多年在曉組織裡混下來了,能把表情和情緒收斂的自如才是忍者,能人所不能忍。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鼬歎了口氣,轉身拍拍我的肩:「千歲……」

  這意思,是讓我節哀。

  我沒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看看鼬的臉,然後繼續幹自己該幹的活。

  鼬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有佐助的消息。」

  我手抖了一下。終於到到那一天了麼。

  「千歲,到時候跟我走一趟。」

  我看著鼬哥沒有表情的臉,眼神出奇的堅定和執著。

  「不要怪佐助。」

  「……」雖然那麼多年我一直覺得佐助很二,總是做讓哥哥傷心的事兒,也捅了我好幾次,但是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麼,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釋然,就算佐助把我捅死了,我大概也不會怪他,那和聖母沒有關係,憎恨別人這件事對我而言實在是太沉重了,我不像佐助,是無法背負一族的滅族之恨的。既然背負不起,只能選擇原諒,所以我原諒了宇智波鼬,同樣也會原諒宇智波佐助。

  如果我背負著仇恨活著,那麼我就是第二個佐助,人活了兩輩子,有些東西,是逼著你學會去放下的。

  「哥,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佐助,」我歎了口氣,看著哥哥略顯寂寞的臉:「因為我們都是忍者。」

  命運總是有太多的無奈,然而當忍者的,你是沒得選的。

  在宇智波一族的禁地,我待了很長的時間。每天撐著傘,看著宇智波家的那堵牆壁,最近的日子,一直有雨。

  我想所有的事情總要有個終結的時候。

  這一天有雨,大雨。黃曆說,不宜出門。

  鼬在禁地等我,他和佐助約定了決戰的時間和地點,我幫著把禁地的用水遁好好刷洗了一遍,這個地方,承受著宇智波一族的罪孽和往昔,而如今,又是兄弟大戰的最後的場所,也許鼬哥會死,也許他能堅持到最後。但是我是絕對不能讓他死掉的。天天告訴我後面的劇情更為血淋淋,這個故事我已經無力改變太多,唯獨這個人,是阻止二少繼續二下去的關鍵。

  這一次,絕對不能放棄。

  我撐著傘,在禁地外面站了整整一天。

  「我不會死的。」鼬拍了下我的肩膀:「佐助也不會。」

  計畫是這樣的,鼬哥打算把佐助身體裡潛藏的大蛇丸揪出來徹底封印,免得這瓜娃子被人埋了定時炸彈還幫人數錢。在最後關頭,基本佐助肯定沒有什麼抵抗能力,到時候,我出手幫哥哥收屍就行了,當然,他是詐屍的。依舊還是白和再不斬的那一套,到時候二少沒有掙扎的餘地,他以為我死了,我出面還能震住他。

  至於絕那只豬籠草,騰蛇字就足夠把他燒的渣都不剩,斑怎麼樣依舊與我無關了,我要做的有兩件事,回收哥哥的身體以及殺了兜。這個人才是最會壞事的不定性因素。而且天天沒有逮住他,那麼我這邊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第二天,我拽緊了手裡的千本,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

  我站在禁地門口的樹上,鬼鮫已經纏上了水月,不遠處的樹林發出巨大的聲音,一片片的倒下去。

  根據查克拉的氣息,應該是幹柿鬼鮫和什麼人對上了吧,天天說二少後來跟著曉組織混了,還搭上夥了讓我壓根不需要為那種沒良心的傢伙擔心。

  我絞著手指,在禁地看著遠處,佐助的身影在樹叢間出現的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心情簡直複雜倒了極點,我不知道自己那麼做究竟對不對,但是有時候人是真的沒得選的。

  「你是什麼人?!!!」佐助二話不說對著我就是一發火遁:「這裡是宇智波家的禁地!輪不到外人進來。」

  我笑,原來我是外人,說的也沒錯,我是個穿越者,從來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二少居然認為我已經死的妥妥兒的了。我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面對才好。

  我伸手輕輕揮發了火遁的煙塵,依舊站在原位:「放心,我不會干涉你和鼬的決鬥的。」

  「佐助。」

  哥哥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禁地的響起來:「我在這裡等你。」

  佐助憤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急匆匆的向著禁地的方向走了。

  鼬的一隻烏鴉輕輕的落在我的肩膀上作為接應的聯繫,我伸手撫摸了一下它冰冷的羽毛,這對兄弟的關係,到這份兒上了,其實早就比死還冷了。

  (中間的我實在是不想寫了,而且岸本把阿飛不是老兔子的老底翻上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故事完全胡扯不下去了,所以我只能把我想好很久很久的結局搬上來,雖然只是個大概,但是我真的真的被岸本搞的一個字都折騰不下去了。本來是想等到岸本差不多完結再繼續寫下去的,但是岸本的設定讓我完全無法把後續寫下去了。另外,如果不是我朋友給我看的一些文,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文居然被人借梗借成那樣,這也是我不想寫的一個原因,被借梗也就罷了,下面還有人留言說討厭原作者寫的難看之類的,這讓我真想抽那些人幾個耳光,你以為別人碼字構思很容易麼?我不掐死那些是因為我沒時間也沒空一一去找,不是因為我寬懷大量由著別人借梗抄襲。人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我希望有些人能懂一下廉恥這兩個字怎麼寫,願借了大量梗和抄襲的諸君自重。)

  然後,時間過去很多年。

  宇智波鼬沒有死,宇智波佐助也沒有死。

  死的是宇智波千歲。

  她也許並不樂意去成為鼬的代替品,也沒有想過丟下我愛羅不管,但是看到同是血緣族親的人相互殘殺,始終忍不下去,最後還是出手阻止了宇智波佐助。

  被麒麟擊中的宇智波千歲的性命之後只延續了五年。天天殺了兜復仇成功,使得整個曉組織就無法發動一次驚天地的戰爭。

  詐死的鼬最後五影聯手撂倒了曉組織。

  在五年的短暫生命裡她一直和我愛羅住在一起。

  他們之間的愛情和緣分稀薄的可憐,但是卻一直珍惜著彼此。鼬偶爾會來看望妹妹,但是佐助從來沒有來過。

  佐助固執的要和鳴人分出高下,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故事。這和宇智波千歲無關。佐助沒有聽到千歲是否死去的消息,他一直固執的認為被他捅了兩次的妹妹能活那麼久沒有死,這次也一樣。

  她不覺的自己有多少不幸,相反,千歲覺得能和我愛羅一起度過的剩下幾年已經很滿足,她的身體早就破破爛爛承受不了太多。第二年的時候他們舉行了簡單的婚禮,次年的時候有了孩子。

  天天那些至交好友都來參加了婚禮。

    第五年的時候她握著我愛羅的手死去,留下自己從來也沒有討厭過佐助的遺言,不要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最後騰蛇完成了和千歲的約定吃了她的身體,以免被有心人拿去拷貝複製乃至穢土轉身。她把自己的眼睛留給了宇智波鼬,至於要不要用在會瞎掉的佐助身上,那是哥哥的自由選擇。

  至於佐助,最後怎麼樣,已經不是想去寫出來的內容了。也許他會活下去,也許會死在某個角落,也許他會想起當年的那個妹妹,會承認錯誤會惋惜之類,無論如何,等他知道自己的眼睛被鼬換下來之後恢復光明的那一對是妹妹的眼睛也會是千歲死了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千歲的沒有葬到祖墳,也沒有被刻上慰靈碑,她什麼都沒剩下,只給我愛羅留下了兩個孩子。並讓他封住了孩子們有可能覺醒的寫輪眼。

  我愛羅依舊是風影,帶著兩個孩子很好的活著,也許終有一天會為了村子犧牲自己。

  這就是我所能給予的這個故事的最好的結局。

  下一個關於火影的故事再見。


【終卷:番外】

第75章 在回憶裡陪她老去

  我愛羅和自己的妻子真正相處的時間大概只有五年,也許更短一些。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妻子死的早所以自己特別的不幸。

  在砂忍村這個萬年風沙滿地,只靠著一方綠洲養活自己的村落裡,他和她的五年,也是她十五歲以後最幸福的五年。

  宇智波千歲這個女孩子,也許是繼承了宇智波家專出帥哥美女的血統,長的很好看,算是木葉村裡小字輩裡最好看的女孩子。

  但是從小到大,這種美貌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的好處,她天生一張惡毒的鬼神都要逼退三舍的嘴,讓心裡偷偷喜歡她的男孩子都和她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用鹿丸的話來說,一個女孩子長的好看又有腦子,那是所有男人的悲哀。謝天謝地我當年只是多看了她幾眼而已。

  不過這一切和我愛羅關係不算太大。

  他們相互喜歡那已經是很久很久的過去了。那些乏味到極致的過去,他偶爾還會回想很多次,在自己的孩子問自己的老媽是什麼樣的人的時候。他更多的回答是:她是最優秀的女忍者。

  有誰能經歷幾次大戰不死能在宇智波兩兄弟的手裡活下來呢?

  光憑這點,她就能躋身最強女忍界忍前十了。她的孩子沒有理由不驕傲,而且,這還是她基本不使用萬花鏡寫輪眼的前提下。

  想起來,千歲幾乎都在嘻嘻哈哈的活著,板著臉孔的時間少,鄙視她哥哥的時間長,

  他和她結婚的時候,她已經沒法用忍術了,本來就是勉強的在使用自己已經破爛的身體,靠著綱手的醫術才給她吊著一條剩下沒多少年的命。

  每半年小櫻都會和鳴人從木葉過來給她複診。

  想起來,最早的時候,是她惡作劇讓他自己咬自己的舌頭。後來他稍微大一點,性格越發的穩重和成熟,才想起來那件事不過是個小女孩的作孽罷了。

  不過要不是那樣,自己大概還要不開竅的蠢下去很多年。雖然想起來,都是些傻瓜到極點的往事,不過心裡還是覺得很高興。

  千歲並沒有給他留下太多的東西,她甚至連自己的遺體都沒有給宇智波鼬留下,比起什麼都不知道的宇智波佐助,我愛羅覺得自己已經幸運的太多,她給他留下了兩個優秀的孩子。也許是宇智波家的遺傳太強烈,兩個孩子都沒有長太像他,只有兩個孩子眼睛的顏色像他,女兒的發色也是像他,至於兒子……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誰。

  女兒總是很天真,會純潔四十五度的望著茫茫的沙漠的月亮。有時候會對哥哥說幾句奇妙的話來:哥哥,人不中二枉少年。媽媽說,你怎麼不二啊?

  兒子憐憫的看著自己的妹妹什麼保持著沉默,學著爸爸雙手抱胸一臉深刻。

  有時候,不說話,也是一種回答。這是他從老爸那裡學來的。

  我愛羅很少會去回憶懷念什麼,他作為風影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懷念死去的千歲,她什麼都沒有留下,連墳墓都不需要挖掘。他只有刻了一塊碑,插在他母親的墳墓邊上。

  千歲活著的那幾年,總是對著我愛羅說抱歉和對不起,她把大半輩子的時間都耗在兩個哥哥的身上了,沒有留下太多去和最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經歷過很多苦難,有過惶恐和想要逃避,但是她是忍者,也許千歲的想法和目的都很自私,但是他們兩個都是她的親人。

  即使佐助捅了她三次,她總是無數次說他是個鬼見愁的二貨,死了算了。可是心裡卻從來沒有放棄過佐助,她和鳴人一樣,希望那個人能好好的活著,不要再走歪路,和鼬和解,就算不想回村子,也不要帶著太多的仇恨活著。

  這些身為獨子。父母早死,老爸總是想著要捅死他的我愛羅一開始是無法理解的,等到自己的孩子出生,會喊父親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明白千歲一輩子都想要解開那對兄弟的心結的想法了。

  血緣的親情有時候是無法替代的。儘管他是她的丈夫,但是,佐助他再看不上眼也是千歲的兄長。

  沒關係那種話他是說不出口的,只是點頭說我明白。

  千歲笑的很好看,說謝謝你。

  他想那個笑容,他可以用來懷念一輩子。

  忍者似乎都和情深不壽那種詞彙無關,他也不會顯得太溫柔,那不是他的天性,他始終只能把村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因為他是風影,除了那個喜歡的女子,他還有更深更重的責任。

  他能為她做的不多,在剩下的時光裡,在回憶中陪她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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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RTB

  四季輪轉,花開花謝。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事兒就像做夢一樣,就像我覺得很多忍者撈不到結婚就蹲在那頓黃土堆裡了。

  比如宇智波帶土,宇智波止水,月光疾風,猿飛阿斯瑪。

  還有許多人。

  昨天,我愛羅說:我們結婚吧。

  那語氣雲淡風輕就好比在談論今天我要吃竹子一樣。就像我被佐助用麒麟電的半死以為這下我死定了我時候天天帶著我愛羅出現一般神兵天降。

  一招砂暴大葬據說差點把佐助打到月球表面。

  我在木葉維修不久的臨時醫院裡吃著最好的病號飯聽著天天天花亂墜的講解我愛羅英雄救美情深不壽義感動天鏘鏘鏘的元雜劇。

  我覺得世界離我很遙遠。

  我愛羅慢吞吞的從門外走進來,他說,千歲,我每次看到你,你都快死了。

  我哀歎,我每次見到你,都鬱悶的想死了。

  我搞不懂為什麼有時候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全身都是那副慘狀還能嬉皮笑臉沒肝沒肺的笑的出來,可是一看到我愛羅那張年少有為又深刻的臉,我就忍不住掉眼淚呢?

  我想那應該不是委屈,也不是被感動的。

  只是總有那麼一個人,你可以和他看起來疏離,可是卻一直離的很近。我愛羅從來不會哭喊著你從來都不瞭解我,也不會一臉矯情的像佐助那麼擠兌我更不會像鼬哥一樣光明正大的說我其實一直很偏心,也不會像鳴人那麼大大咧咧的笑的昏天暗地說千歲,你說的我咋都不明白。

  他比誰都通透,他比誰都懂我。

  你哭起來真難看。我愛羅扭頭如是說,我以為你這輩子都哭不出來。

  沒辦法啊,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感動的涕淚橫飛了。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毫無形象的往我愛羅身邊慢吞吞的挪:你看我現在都廢了,這次是真廢了啊,綱手婆婆都說我真的不能死撐著用忍術了,你說怎麼辦啊?要不你湊合一下,娶我得了。

  我愛羅臉上的砂之鎧甲又一層層悉悉索索的往下掉:我這輩子沒見過你那麼臉皮厚的女人。

  這不是讓你見識了麼?我紅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他。

  我愛羅悠悠的長歎一口氣,看著我面無表情用風影永遠淡定而穩重的表情看著我:我勉強帶你回家好了。

  結果我是鳴人這代人中最早結婚的一個。

  倒不是因為我不想學習卡凱西好榜樣,樹立木葉單身到死的標兵和風範,實在是自己沒幾年好活了,要是晚幾年,我都死的骨頭都不剩了,大半輩子都奉獻給兔子兩兄弟了,我欠我愛羅小朋友一身感情債比什麼都難還。

  未來也沒什麼好盼頭了,綱手婆婆對我說,我這人已經沒得救了,鬼門關裡滾了三圈好運都用光了活不長。

  誰家沒點事兒,誰家不為那些糾結的事兒荒廢了一輩子。

  天天說做女人結婚不能太低調,你家的房產證啊啥的我都給帶來了,就當是嫁妝,萬一你死了,房契就在我愛羅手裡,你家二少我偏要叫他過來把房子買回去。

  我苦笑的看著天天,我們家二少已經夠慘了,而且他窮的響叮噹,除非我哥給他賺老婆本。

  我愛羅站在一邊,長呼短歎:女人,就是麻煩。

  看,這孩子小時候那麼有趣,長大老成的變文藝青年還不說,把鹿丸那種看透人世一切浮雲的語調學了個十成,都說人是會相互影響的,估計他姐姐和鹿丸的好事也快近了吧。

  你姐什麼時候把鹿丸娶回家啊?我問他。

  他看著我表情認真:我姐打算嫁過去。

  我被他一口水嗆的死去活來:敢情鹿丸還不是妻管嚴啊……

  是,所以她過去不會吃虧。

  說的好啊,吃什麼也不能吃虧。我一臉驕傲。

  政治聯姻罷了。雖然我愛羅活生生的村長形象一副公事公說的態度,其實據八卦小道消息,鹿丸和手鞠還是很有一腿的:還有,你連沙子都吃麼?千歲,你越活越回去了。婚禮從簡,你以前一直說的,做人要低調。

  因為身體的緣故,剩下的那幾年基本上,和忍者的工作絕緣了。好在砂忍村的人也不怎麼對我有啥想法,當年宇智波千歲的名頭也算是一時無兩,借著宇智波家的優良血統,在砂忍村站穩腳跟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我現在真廢掉了也不怕我和二少一樣搞出那麼多花樣。再說我這張臉也算是對得起祖宗和人民,大家都挺高興村長我愛羅有如花美眷在家窩著相夫教子。

  苦逼了大半輩子算算我還不到二十歲,可是木葉死于青春的忍者又是何其的多,回頭看看,我也只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而已。

  反正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鼬哥還活著,他還有更遙遠和美好的未來,二少遠走他鄉仇恨雖然不一定能放下,至少有哥哥看著他,他也不會有啥太大鬧出事的能耐。鳴人也不會放棄去把彆扭固執的二少找回來的想法。

  其實我覺得二少蠻幸福的,世界上至少還有那麼多人惦記著他希望他別學壞,包括我,一輩子幾乎都繞著這兩兄弟的愛恨情仇繞了大半圈了。

  諷刺的是,等到我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居然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扳扳手指,剩下的時光也不多,我想,用來好好的去喜歡一個人還是足夠了。生命的意義不在長短,而是活的自在罷了。可是做忍者的,有幾個人能真真隨心所欲瀟灑的人間走一回呢?

  後來又過了幾年。我的女兒都能拉著孩子他爸的手到處打醬油的時候,我發現我又有了第二個孩子。

  看著女兒站在村口一臉深沉的等著老爸披星戴月的執行任務歸來,我隨口問了一句,以後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呢?

  風影啊,女兒表情嚴肅的看著我,水影不也是女人麼?我想成為老爸一樣的忍者。

  看著父女兩表情一派嚴肅的同步低頭吃晚飯一樣規矩的樣子,我覺得,第二個小鬼,絕對不能這樣。起碼像鳴人那種小時候到處胡鬧漫天撒潑的孩子才正常。

  我哀歎。

  你媽年輕的時候很厲害。我愛羅替我找臺階下。

  現在就廢了。

  嗯,是這樣。人生總有意外,她要不廢就沒你了。

  感謝上蒼讓她廢了。

  我說你們兩個那麼說自己的老婆和媽媽真的沒關係麼?

  我愛羅收拾一下碗筷叮囑女兒去洗掉:去幹活,別讓你媽累著,她要給你生弟弟了。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你怎麼知道我第二胎了?這才兩個月。

  我略懂醫療忍術。熊貓少年的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看的書可多了,別以為他不懂關愛老弱病殘婦女兒童。

  女兒一本正經的捧著碗筷搶下我手裡的碗:媽你吃完了就別端著,礙著我洗。

  ………………

  你媽以前挺聰明的。老爸那麼說道。

  女兒一臉深刻: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嗯,你二舅就是典型。我愛羅不忘奚落一下不知道在何處的佐助。

  有弟弟我絕對要把他丟給鳴人去養!我發誓。

  媽,我覺得你還是丟給大舅養比較靠譜,我可不想看到和一群蛤蟆其樂融融毫無美感的弟弟。女兒一丁點,就知道美醜了,這讓我十分無奈。

  你覺得把弟弟交給鼬哥真的靠譜?

  比你自己養靠譜。我愛羅從一堆檔裡抬頭看著我,我知道他就指望我多活幾年,能少帶一個孩子是一個,所以女兒幾乎是他一手帶大的,而且腦子好,把老子的調調學了個百分百,在同齡人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內涵。

  女兒點點頭:用天天阿姨的話來說,大舅內涵深刻,忍術逆天,心智強于二舅千百倍,他人生唯一的敗筆就是寵壞了二舅,所以二舅一把年紀了還玩叛逆青年離家出走的把戲,典型的中二憤青。所以我覺得,大舅不會讓自己的錯誤犯兩次,一個優秀的男人是不會被一塊石頭絆倒兩次的,是吧。爸爸?

  嗯。

  你嗯什麼嗯……女兒都變這樣了!!!

  沒什麼,像你小時候。

  我怎麼覺得我小時候比她聰明多了……

  千歲,人要有自知之明,這還是你自己說的。我愛羅少年完全不理會我,自顧自的低頭看著作為風影要幹的檔,淡定的在文件上蓋章。

  我覺得我還沒活到頭就要被著兩活寶給氣死了。

  生命不需長,只需好。我想這樣已經足夠了,也許我再接下來的日子真的不會太多,不過鳴人佐助天天,寧次他們大家都活的很好。

第二個孩子出生以後,這一年,是我和我愛羅結婚的第五年。

  我突然想回木葉看看,我總覺得這次不回去,以後就沒機會了,儘管我在砂忍村這些年都挺好的,但是木葉始終還是生養我的地方,有時候思鄉病總是很難受。儘管這個時候,我已經很虛弱。

  我愛羅帶著我回了一趟木葉,村口那顆歪脖子樹還是老樣子,遮著陽光,看門的是鹿丸,說是原本值班的忍者急病住院他正好代班。

  看到鹿丸那張悠閒又淡定的臉,我有一點後悔我當初怎麼沒看上他追著鳴人滿地跑。

  我說千歲,你沒幾天好活了就好好待在家裡沒事少出門養著吧。

  就是因為沒幾天好活了所以才回來看看你們是不是都死了。

  宇智波千歲,幸好你嫁出去了,木葉還真沒一個男人受得了你。鹿丸唉聲歎氣:以後我想毀了一個人,就生個女兒像你這樣的,然後嫁給他。

  我愛羅斜了鹿丸一眼:千歲挺居家。

  鹿丸喝了一半的開水直接一口噴出來:我算是看走眼了,這世界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千歲。

  好說。

  在村子裡逛了一圈,大家都好好的,木葉的空氣,水和陽光,都是新鮮而又甜美的。

  路過當年卡凱西掉下水的那座橋我對我愛羅說,我小時候見過卡凱西從這裡掉下去。

  我愛羅還是面無表情,吝嗇自己的笑容,這孩子天生就是面癱,偶爾笑起來,已經一副成熟男人的架子,一點都不可愛。

  卡凱西捧著小黃書在一樂拉麵門口,看到我被驚嚇的半死,他說他以為我死了。沒想到禍害千年啊。

  我沖著卡凱西老師笑:你看我叫千歲,少說也得活個幾百歲才夠本嗎,不然怎麼叫禍害?

  你回家還想禍害木葉群眾啊!卡凱西老師歎氣: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家的……

  繞著木葉把在家的熟人都問候了一圈,走到了宇智波的老家。

  夕陽掛在天邊搖晃著沉了下去。
  一輪圓月升上半空。

  好像經過了那麼久遠的時光一般。其實我離開木葉連十年都不到,卻已經滄桑的成為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木葉的夥伴大家都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了。

  唯獨沒有二少的下落,反正他一定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好好的活著吧,鳴人始終沒有放棄把他找回來的念頭。

  終於走到了這裡,宇智波一族的居所,這裡也被當初佩恩進攻木葉毀的七七八八,不過家裡那幾棟老房子居然神奇的屹立不倒,宇智波鼬還在為自己上半生的錯誤為了木葉贖罪,順便還在追尋離家出走的二少的旅途上。

  這是木葉的最後一站了,我總覺得我自己的起點和終點總是在一個地方來來回回,看到那些積滿灰塵卻依舊保留的很好的傢俱,還有門口那兩塊小時候和二少養兔子的時候留下的長條木墩椅子都奇跡一般的保存完整。

  推開陳舊滿地都是灰塵的門,我輕聲的說:我回來了。

  坐在家門口的樹墩上,出門了很多年,始終不曾回來過很多年。

  「好像做夢一樣。我有些累了。」

  「那就坐著休息一下吧。」

  「……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呢。」

  「你話太多了。」

  「讓我稍微靠會兒吧……總覺得有點想哭。」

  「你的淚點越來越低了,千歲。」他肩膀的布料有些濕潤

  「對不起啊。我愛羅,還有……謝謝你。」我靠著他的肩膀,疲憊的睜不開眼睛:「讓我稍微睡一會吧……」

  「嗯,天亮了我會叫你。」

  「辛苦你了…」

  「晚安,千歲。」

  FIN

  作者有話要說:

  歌詞和歌曲。
  我這章大概是想寫千歲在外漂流了很多年,然後去砂忍村定居,從被大水沖走第二部開始,她基本就沒回過木葉,木葉也算是她老家了,就算嫁到我愛羅家,那始終不是她那個故里。
  在喜歡的人身邊和那種鄉愁始終是很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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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在夢裡
  就能馬上擁抱美好的那一天

  經歷無數夏天
  一直走到了這裡

  Long Way To Home  
  現在立刻回家吧
  因為我想看你的笑容

  哭泣度過空蕩蕩的房間
  答案就在我心中
  在藏匿寶藏之處
  所下的約定

  Long Way To Home  
  我喜歡你
  那不變的笑容

  Long Way To Home  
  我很快就會回去了
  在黎明之前
  到達你的身邊

  My Sweet Home  
  I wanna back right now
  My Sweet Home  
  I wanna hold your mind...

  Long Way To Home
  現在立刻回家吧
  因為我想看你的笑容

  Long Way To Home
  我很快就會回去了
  在黎明之前
  到達你的身邊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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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時,很多角色都很二
故事結尾令人感覺挺傷感
千歲挽回了家人的悲劇,自己所擁有的幸福卻很短暫
雖然她並不後悔,並覺得幸福,但仍然令人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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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為賦新辭強說愁嗎?
我以前是絕對不會看這種故事的,
但事先看了上面留言,對很二已經有心理準備,也期待不二的後期,
阿,還有瞥到我愛羅抱得美人歸(重點中的重點)

就這樣一邊哭一邊笑得看完了,
看的出來作者在寫的時候火影還沒完結,故事發展正是令人憤慨之時,
第一隻蝴蝶翻了土、第二隻蝴蝶播了種、第三隻蝴蝶用力的耕耘阿...
別人吃米粉你在喊熱那種的耕耘
鼬很累很累,所以我不能說千歲是最辛苦的,
我也為卡卡西心疼,作者講的真的太對,
他沒走偏路真是太難能可貴,他一個人只是一直走失,
我每次看到都想哭...
我愛羅還是長大了比較帥。
止水愈來愈真實、鼬愈來愈沉重、千歲每一次崩潰的淚水
一條路走到黑...

副作用是看完也變二了 時效尚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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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悠于 現金 +4 認真回覆 2016-4-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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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有點倉促,讓人感覺到惋惜。
不過沒辦法……畢竟作者中途寫不下去了。

而且本篇佐助真心渣啊……遙想當年他也曾是我男神,奈何中二一路走到黑,從此不回頭。
宇智波家傳心靈脆弱真心可怕——果然只有宇智波能超越宇智波嗎?

以下為個人的人物點評:
對於千歲而言,最重要的是親人,其次是木葉。
所以她安然選擇死去。
我愛羅是她喜歡的人,但他們交集的日子太短了,至少在那五年來臨前,她對他是達不到愛的程度。
不過幸運的是,他們都不是將愛放在第一位的那種人。
正因為明白身為忍者的責任,所以才能忍耐之人。

文中止水自殺的篇幅讓人感受到深切的悲哀,即使嘻嘻哈哈總在笑的人,也會因為過不了心中的那道檻而選擇崩毀。
順便說,作者大大成功把我從止鼬黨轉為鼬止黨了……(摀臉
有時候我想,千歲最快樂的日子,大概是有止水的時候吧?
大家都還在,誰也沒有死去,一切都很好,短暫又幸福。
而在宇智波滅族後,能讓她感受到安寧的,大概就是最後的那五年。
手足俱在,兒女雙全,愛人在身邊——然後在感受到自己快不行時,回顧一眼自己的故里,安然離去。
這就是千歲,宇智波千歲的一生。

這是篇富有感情的文章,人物有著靈魂,所以有時候會感覺太過真實,情緒也會不自覺受到牽引——讓人體會到一種微妙的酸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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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悠于 熱心度 +1 認真回覆 2016-8-7 09:07
習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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