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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獵人)我跟米特不得不說的故事》作者:冰蛇【完結+番外】

《(獵人)我跟米特不得不說的故事》作者:冰蛇【完結+番外】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lily7829 您是第18877個瀏覽者
  一

  我發誓這個故事不是穿越……絕對不是……
  ×××××××××××××××××××××××
  我的頭疼的很厲害,就好像似乎被許多人狠狠的踩過去的樣子,疼的彷彿要爆裂開來。
  強忍著痛,我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我疑惑了。
  映入眼簾的是低矮的天花板,木質的,粗劣的做工明顯是窮人家的手筆;轉轉眼睛,發現屋子很小,跟低矮的屋頂格外相配;不過佈置的很整齊,床頭的小櫃子上甚至有一束不知名的小花撒發著芳香……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頭怎麼這麼疼?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彷彿打了結……而且,似乎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被我忘記了……
  是什麼問題呢?什麼問題呢?我痛苦的把臉皺成一團……覺得很累很累……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睜開眼,看見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她看見我瞪著她的眼睛,驚喜的「啊」了一聲,隨即跑到我跟前摸摸我的額頭.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燒也退了……你的身體真好啊!」她開心的笑著,我發現她雖然長的不是特別漂亮,可是笑起來卻非常的好看……她應該不是特別年輕了,但依然富有光澤的皮膚讓我確定她應該在27歲上下——雖然她的穿戴讓她顯得在35歲往上……
  然而我還是覺得有什麼關鍵的問題被我忘記了,所以我甚至想不起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繼續皺著眉頭。
  「還是很難受麼?」她很焦急的樣子「唉,也是,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過來。對了我是米特,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喊我……我先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她把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隨即扭頭向門外走去……
  我愣愣的看著她走出去,撐不住眼皮的重量,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樣子了:從窗戶透進來的是傾斜的金紅色陽光,明顯帶了晚霞的餘暉。
  我聽見歡快的聲音:「啊!鼻子真靈啊!我才又把粥熱好你就醒了!!」上一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女人此時眼睛又笑成了一道縫……麻利的抱起我的頭和上半身扶起來,然後往我後背底下塞了兩個枕頭……哦,坐起來的感覺真的清爽多了,我實在不好意思再不開口了。
  「謝謝你,米特小姐!」嗓子很疼,聲音有點啞。記得她說自己叫米特,看樣子應該沒結婚的……沒結婚的女人手腳再麻利臉皮卻總是很薄的,喔,我剛才被她扶起來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然後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很有趣……(丫的你小子真的是個病人麼?)
  她小心的吹了吹勺子裡的粥,然後給我餵了一口。唔?簡單的白米飯煮成的粥吃起來居然這麼香!我嚥下一口,用急切的目光示意她再來……
  美美的喝下2大碗粥,米特小姐死活不肯再餵了「不行啊,你才醒過來,不能吃太多東西,身體會受不了的!」她看著我,笑的有點狡詐,我想我現在鬱悶的表情一定很蠢。
  她看著我,忽然雙手一合,懊惱的說「啊!看我忙的,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了?」
  嘎?名字!我的大腦瞬間停擺了!
  我終於知道我忘記了的最大的問題是什麼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的……這些小問題都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我叫什麼名字,我是誰啊!!腦子裡糨糊似的攪成一段,越是思考,頭就越是疼,我慘叫一聲,如願以償的再次暈倒了!
  十天後:
  我蹲在池塘邊,看著裡面的魚游來游去,越看越心煩……
  見鬼!
  我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向家裡走去。
  醒過來已經十天了,依然死活想不起自己是什麼人,米特小姐倒是經常安慰我,說沒關係,過陣子就好了……
  她給我拿來一堆破破爛爛的布塊,說那是她揀我回家的時候我身上穿的……據她說是在離家不遠的河裡揀倒我的,說到這裡,她無奈的聳聳肩「按理說河裡的話,你就是從上游漂下來……可是問題是咱們鯨魚島四周都是大海,島上很少來人!尤其這河源頭離這裡不遠,那裡根本就全是密林,你沒事去那裡幹嘛?而且上游很多吃人的鱷魚……」她苦惱的皺著眉頭,露出非常苦惱的表情:「沒有道理你沒有被吃掉啊!」
  咳咳咳,難道你希望我被吃掉?我抗議到……
  哈哈哈哈,米特小姐笑起來真的可愛極了!她前仰後合的笑了一陣子,忽然嚴肅的說「可能是你太難吃了!」然後把手裡的一大碗沒有剝的大蒜瓣塞到我手裡……「半個小時全部剝好!經常運動手指有利於身體康復!」她扭頭向廚房走去……我低頭看看手裡自己一大碗自己最怕的大蒜,更加鬱悶了……
  米特的媽媽是位很和善的老太太……她對於米特小姐揀了我這麼一個能吃能喝大男人回家她沒有絲毫的埋怨,倒是鼓勵我多跟酒館裡的人說說話,說多跟人接觸說不定能想起什麼……
  然而米特小姐卻更開心:「哎呀呀,自從傑克你開始在酒館裡晃蕩,多了好多女性客人啊!似乎方圓10里的姑娘們最近都迷上喝酒了……媽媽的決定真是太正確了!
  我不禁糾結了……當然,比起把我當作活招牌放在酒館裡勾引小姑娘(==請原諒我使用「勾引」這個詞語,但是我實在找不出其他合適的!),我的臨時名字更讓我糾結……
  傑克∼∼這種一百個人裡有8個的土的掉渣而且特別普遍的名字被不知道怎麼稱呼我的米特小姐硬生生安到我頭上……據我所知,在這之前她最後一次使用這個名字是用在那只宰了給我吃的大公雞身上的!每次想到這裡,我都無比後悔沒有阻止她宰掉這只家裡唯一的公雞為我補身子……
  所以米特小姐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個很小氣的女人。
  米特小姐人緣很好,所以她的小酒館生意一直不錯……當然最近格外好:酒館裡的女孩子增加之後,青年們更加熱衷於跑到這裡展示他們的腕力和口才了……
  偶爾會有醉漢沖米特嚎叫著「親愛的米特小姐啊!不要管金那個大傻瓜了!跟我戀愛吧!」,偶爾還會出現跪著唱情歌或者在米特走來上菜的時候忽然激動的抓著她的手求婚的情況……每逢這樣的時候,所有人就都會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那個撒酒瘋的傢伙。我不知道這樣的客人過去米特小姐是怎麼處理的,反正自從我不小心把門柱給捏斷的那天起,米特小姐對付這類人的辦法就變得單一了
  「關門!放傑克!」她笑瞇瞇的拍了一下醉漢的頭。然後大家就非常有默契的開始幫忙把桌子抬到屋子的一邊……
  「傑克啊!我說你必須再積極一些啊!!」喝的七葷八素的大汗語無倫次的叨念著「我承認你不是看起來那樣的沒用的小白臉……可是金那傢伙實在太不是東西了!你說說他雖然十年沒回來了,可是畢竟他最後一次走的時候卻留下小傑讓米特養了這麼久!就沖小傑,米特那時候也不可能嫁人啊……我說你趁金回不來小傑又不在,趕快把事情定下來啊!」
  這大漢的表情忽然變的很憂鬱——好吧我承認這樣的表情擺在他臉上看起來更像猙獰的感覺。
  「其實我當年也追過米特的……可是她看不上我……嗚……米特那時候是方圓百里最好看最能幹的姑娘,再不嫁人的話……真的,要老了……喂!!!!」他忽然抬高了聲音,緊緊抓住我的肩膀,嘴裡的大蒜味和酒味混到了一起,差點把我熏倒「傑克,你要是敢對不起她的話我跟你拚命啊……」
  除了偶爾被誤會我和米特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以外,我的生活基本沒什麼太大的波瀾……哦,當然想不起自己是誰是個大問題,而且一想到我的名字和那只被我吃掉的也叫做傑克的大公雞,我就無法抑制的憂鬱起來……
  話說回來,米特家的小屋雖然不大,但是住起來很舒服,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為什麼會認為很簡陋呢?真不知道我身體裡殘留的是什麼品味……這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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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鬱悶的看著頭頂的大窟窿,嘴角抽了又抽,幻覺,一定是幻覺……我不過是開玩笑試試彈跳,咋就能把房頂撞出這麼大個窟窿呢,……我不情願的把視線從房頂拉了下來,不出意外的看見米特小姐臉上跳動的十字花……
  於是半個小時後我在房頂上掄著錘子……
  說真的我自從來到米特小姐這裡,真的給她添了很多麻煩。白吃白喝也就罷了,三五不時的破壞行動讓這個古老的房子在兩個月內受到的摧殘比得上過去50年的(這是米特說的……)
  這麼想著,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很差勁的傢伙……於是手上錘子釘釘子的力度便又大了……「轟!!!!!!」
  不出意外的,我發現我現在正蹲在酒館內的桌子上,依然保持著拿著錘子釘釘子的動作……抬起眼,米特小姐站在酒櫃前,頭上是厚厚的一層灰土和木屑……
  我的腦子瞬間凍結了……不管怎麼說,我知道,這次真的死定了!
  我憂鬱的站在樹底下,看著村裡的男人們進進出出的幫忙修理房子,死活不敢再靠近了……我的兩個眼睛現在是熊貓眼的狀態——不管怎麼說讓米特打一頓就消氣的話,絕對好過讓她拉長整整一星期的臉。
  絡腮阿四安慰我說這樣的形象其實更有男子氣魄,但我知道他說完話立刻跑去把他一直心儀的麗達小姐扯來看我——麗達小姐也是經常到酒館裡來的女孩子之一的……
  其實雖然偶爾闖一點點禍,我其實還是能幹很多事情的。
  那天米特小姐坐在床邊,補著自己外套上不小心被釘子掛破的口子,我看著夕陽下她秀麗的側臉……忽然覺得像她這樣可愛的小姐應該過的更舒心些:住在華麗的宅子裡,被一群穿著蕾絲蓬蓬裙帶著白色圍裙的侍女包圍,搖著羽毛的扇子悠閒的看著幾個貴族青年掛著獻媚的笑臉互相攻擊著玩著討好自己的拙劣把戲……偶爾拿起針線也絕對是為了給情郎繡塊別在上衣口袋裡的手帕……
  搖搖頭,我很懷疑自己過去究竟生活在什麼環境裡才能產生如此不著調的想像……哦,我是不指望能自己能有錢請一群人伺候她了,不過別的事情還是能做的……這麼想著的我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米特小姐手裡的衣服搶了過來,手指上下紛飛的縫出細密的針腳……尷尬的抬起頭,看見米特小姐同樣尷尬的臉……
  「個人愛好……純屬個人愛好……」我迅速低下頭,驚恐的發現破口處被我精心的繡出一隻栩栩如生的大青蟲……
  「傑克!!!!」我聽見米特惱怒的低低的叫聲……不知咋的,這惱怒的神態讓我覺得她忽然變得很好看很好看,至少比我印象裡好看很多……
  自從大青蟲事件過後,我就再沒有機會穿上米特小姐為我精心縫製的衣服了(除了我身上這件據說本來是做給那個叫金的傢伙的==§§)……她現在會恨恨的把一堆布料扔在我床上,然後理所當然的說:「既然你會針線,以後就自己做吧!」於是我更加憎恨我那雙惹禍的手!真想剁了它……
  哦,說說而已,說起來我這雙手長的真性感啊!修長而白皙,活動一下關節,發出嘎巴嘎巴的富有力度的聲音「你這該死的劊子手!」我耳邊似乎傳來依稀的吼聲,我晃晃頭……最近腦海裡過去的畫面似乎逐漸多了起來……不過依然是一團亂麻……
  我展開手中的東西,知道自己又惹麻煩了:蘋果綠的布料據說是米特的養子最喜歡的顏色,她因此買了很多,也就順便給我拿了整整5米讓我給自己做兩身衣服:然而我閉著眼睛想像了自己一身綠色的樣子——基本上就是個大號螞蚱,因此我滿臉汗水把那一堆布料塞到了枕頭底下……
  當然1個小時以後我又忍不住翻了出來。於是現在我的手中是一套雖然主體是蘋果綠卻意外的顯得很淡雅的連衣裙,我把手頭能用的布料全用上了,作出種種華麗繁複的裝飾。甚至用普通的棉布折疊抽絲,產生了出了類似「絲皮耳白」出品的高檔花邊的效果——話說回來,我居然知道世界上最昂貴的花邊「絲皮耳白」(每米600000介尼上下),而且似乎很熟悉的樣子,再想想我縫衣服的時候快到讓人看不清的速度以及對服裝高尚的品味,我忽然恍然大悟:原來我過去是個裁縫!(丫的你想像力真豐富啊!)
  可是不管怎麼說,莫名其妙的把兩身衣服的料子全都費了,還搭上了上個星期米特給我的2米白色的棉布……卻只是做了一條裙子總是很浪費的。老天,那白布我本來想做件襯衫的!再說……米特從來不穿這種華麗的東西的……我鬱悶的看著手上的裙裝上層層疊疊的花邊——米特應該不會把好心送她衣服的人痛打一頓吧!我安慰自己說……
  當我把那件白綠相間的裙子遞到米特手裡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她的表情十分詭異,她看看手裡的東西,再抬頭看看我,再低頭看看手裡東西,再抬頭看看我……如此反覆數次,時間久到我以為她這次一定會徹底爆發的時候,我聽見她低低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抱著衣服跑回臥室。
  我呆呆的回過頭,發現客廳的窗外擠滿了腦袋……幾張臉被後面的人擠的緊緊貼在玻璃上,露出頗為詭異的神情……我知道這下子我真的說不清楚了……
  真的,我不是在告白,我只是順手做了衣服覺得不給人穿太可惜罷了……
  可是面對一屋子在兩個小時之內聚集起來,現在全都喝的醉醺醺的號稱「結束了長達10年(或者其他從7年到13年不等的數字)的暗戀」的大漢們,我明智的把這些話老老實實吞回了肚子裡。
  其實就這樣生活下去也不錯,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這個奇怪的念頭。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衣服事件對我的生活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唯一讓我覺得不舒服的就是米特現在開始躲著我了……而且她對著櫃子上的照片發楞的時間越來越長——上面那個連臉都看不清的男人就是她一直暗戀(靠,那男人根本就一定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故意裝著不知道,根本不算暗戀!那小子純粹就是故意什麼也不說讓人家傻傻等的!我絕對相信這一點!這是所有男人共通的佔有慾……)的叫做金•富力士的傢伙……據說他上次回來是在十一年前,不但自己回來還帶了個孩子……也就是米特整天念念不忘的養子!
  村裡人說的沒錯,這個金真不是一般的不是東西啊,十一年啊!再美的女人也會耗成黃臉婆的,他咋就捨得把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這麼扔在家裡……不過話說回來,米特的養子叫小傑……小傑,小傑……這名字真耳熟啊!我甩甩頭,再次努力想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腦袋外面……
  米特已經不年輕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我決定順從大家的意思,正式向她求婚:要知道我現在沒有記憶,沒有身份證明,被米特救到的時候渾身是傷,而腦子裡偶爾冒出的一片血色更讓我肯定我一定惹了什麼不得了的麻煩……在這樣與世無爭的小島上,想來安全性應該是有保障的……當然如果跟米特結婚就更容易融入這個地方了……
  我承認我的念頭很齷齪,我不認為自己有多愛米特,可是至少我不討厭她,而且應該是蠻喜歡她的……況且我想我應該能做個好丈夫,我很體貼人,會縫衣服做飯,力氣也大能幹重活……所以這對她來說也不壞,不是麼?我反反覆覆權衡著,覺得跟她結婚對她對我都是很好的選擇。
  「請你為我做一輩子飯吧!」我華麗的從身後拿出一大捧從池塘邊摘的不知名的花花綠綠的花草……嘴裡叨念著據說這些年最流行的求婚詞……然後看著米特臉上變幻莫測的顏色……
  十分鐘後……
  她扭頭走回了臥室……
  我想我的求婚失敗了……
  晚上我失眠了,然後我聽見隔壁米特的屋子裡傳來低低的啜泣聲:真的是低低的聲音,我能聽見是因為我耳朵太好使,只要我願意,住在離我們家1000米的米店老闆家夫妻兩個每天晚上XXOO的聲音我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一想到我的求婚能讓她厭惡到半夜裡都要哭個沒完,我就覺得自己真是個失敗的人……
  第二天早上由於前天晚上聽了大半夜米特的哭聲,遲睡的我早上睡的很香,以至於直到米特走進來搖晃著我的腦袋的時候我才慢慢醒來,我睜開眼,看見她腫的想核桃一樣的眼睛,還有綠色的鑲著花邊的衣領(真眼熟啊!)……她猶豫了一下,緩慢的,但還是輕輕的開口了
  「一輩子可以,不過你做飯!!」
  我的心情在天堂地獄間搖擺不定了……

  三

  米特在某些地方是很固執的女人。
  所以即使她接受了我的求婚,即使她每天晚上就睡在跟我只有一牆之隔的隔壁,即使她偶爾允許我拉拉她的小手,卻固執的不許我對她有進一步的動作。
  比如現在吧!我正在拉著她的手跟她走在小河邊——就像剛學會談戀愛的14歲小男生那樣。見她現在心情似乎很好,就順勢我的手攬到她的腰上……喔喔喔,她居然沒有用指甲掐我的手背!!我不禁大受鼓舞……嗯,似乎她在走神,於是撫著她的腰的手順著她的衣襟伸進去的,哦,哦,碰到她腰上滑膩的皮膚了————然後我順利的得到一枚嶄新的熊貓眼……
  「真是我遇到的最麻煩的女人……」我躺在床上鬱悶的歎著……
  「嗯?女人?」我為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句話愣了一愣……忽然很多熟悉的畫面湧進我的腦中……
  形形色色的女人的畫面……
  沒穿衣服的,穿著一部分衣服的……
  確切的說是在跟我做某種本能運動的各色女人的畫面
  ……
  穿著衣服很高雅脫了衣服卻急切的要命的貴婦,長的很青澀動作卻無比熟練的小羅莉,上半身還帶穿著黑色的孝服的下半身卻騎在自己身上放蕩的喊叫著的寡婦(你怎麼從畫面上看出人家是寡婦的?)……說真的我腦海裡的女人在某些方面還真是一致啊!
  我糾結了……然後對自己最開始的判斷產生了嚴重的懷疑:裁縫?哪有這麼有桃花運的裁縫!
  再回憶一下畫面裡頗為龐大的女人數量和長相以及床上功夫都上乘的品質,我的汗一滴滴落了下來「難道我過去是做牛郎的!!」這個可怕的念頭讓我驚駭莫明……
  我擦擦汗,極力把那些畫面從自己的腦海裡清除出去……
  我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轉到自己的未婚妻身上,比起那些畫面裡的女人……米特的確太不一樣了……
  她的身材是中等的,也沒有很雄偉的前凸後翹的本錢,但是她的皮膚很好,想來摸起來手感一定相當的好……她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味道,清新的撒發著處女的清香(你怎麼聞出來的?==++),很能激發起我的興奮度……她的長相中上,打扮的老氣,但是把她弄哭的話一定很動人……(眾:這廝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或者說某蛇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哦,哦,哦(請注意這三個字的音調……請發揮一下怎麼讀才更有效果……具體效果要看諸位讀者的CJ程度……)……我這麼想著,悲哀的發現自己有了某種反應……
  NND,我還真是個色情狂啊!我這麼罵著自己,努力不讓自己去想自己身體的問題,拽起被子蒙頭大睡……夢裡還是有些亂七八糟的鏡頭,只是主角全變成了一個人……我想我真的得趕緊跟米特結婚了……
  我說過,在某些方面米特是很固執的……所以她堅持要等她的養子回來的時候才能跟我舉行婚禮。於是我鬱悶的忍受著每個夜晚做著讓我的身體幾乎要燃燒起來的夢……
  雖然我還是不能想起來我過去是什麼人,但是我確定我過去絕對沒有這麼長時間的禁慾,因為身體裡這種快要爆發的感覺絕對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來到這個小島已經8個月了,米特答應我的求婚也有3個月了,然而她養子歸來的時間依然遙遙無期……
  米特最近很不安,這從她三五不時就盯著電視,四處尋找各個頻道播出的新聞的慌亂行為上能看得出……
  螞蟻啊……我看著電視上記者們偷拍到的可怕殘骸,忽然又覺得很眼熟的樣子……
  小傑已經整整1個月沒有跟米特聯繫了,上次聯繫的時候說爭取半個月內趕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然而他的手機現在已經連續一個月關機了……
  我躡手躡腳走到正對著我屋子裡刺蝟頭小男生的照片(==據說我現在住的屋子是她養子小傑過去的房間)發楞的米特身邊,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意外的她沒用推開我,低下頭,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
  「傑克……你也會離開我麼?」米特哽咽著?
  「嗯?為什麼這麼問?我現在不是就在你身邊麼!」我嘻笑著
  米特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然後她推開我……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米特的不安與日俱增,而我有一種感覺:除了對小傑的擔憂之外,她的不安很大程度上來自於我……
  她會很順從的被我摟在懷裡,聽我東一句西一句的閒扯,然後在我說出某一句話的時候忽然變的很不安,這時候她的心跳會驟然加快,緊接著她會推開我,像那次那樣一言不發的走開……
  她依然會發楞,只是目前發楞的對象又增加了一個,那就是我。她會一連幾個小時呆呆的看著我縫衣服做飯,目光裡除了不安我實在找不到別的什麼東西。
  米特,是真的在害怕。我能理解她害怕她的養子出什麼事情——小傑是獵人,世界上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事的話執照獵人一定會被徵調的,現在謠傳的吃人螞蟻事件不可能不驚動到獵人協會,而他已經關機一個月的狀況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然而她又為什麼對我不安?我沒辦法理解了……
  「因為你和金,還有小傑一樣,都擁有一種讓米特不能安心的東西啊……」我未來的岳母歎著氣……
  「你也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啊!」一向豁達的老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你們都不是能在鯨魚島終老的人……我知道,米特也知道……金和小傑自己也都知道……所以金才不肯跟米特在一起,因為他注定不能陪在他身邊……至於小傑……唉,又有哪個做父母的能拴住孩子一輩子?」
  老人的目光像窗外望去「你呢?傑克!你真的沒有發現自己那雙眼睛裡跳動的慾望?你這樣的人……不會為一個女人停留的!為什麼還要招惹米特呢……」
  一直以來,我認為我要比金那個不負責任的老傢伙像樣子的多……然而此刻我忽然發現,恐怕在米特心裡,我遠遠不如金來得可靠……至少,他給從未給我米特空泛的承諾。
  不會為她停留麼?我悶悶的在河邊走著……忽然想到自己就是從這裡被米特撿回來的……河水緩緩流著,是的,我就是那停不住的河水,除非乾枯,否則一定會沿著既定的軌跡流淌下去……
  米特……
  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下流……我從來沒有想過在鯨魚島終老一生,我終要走出去,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誰,繼續我過往的生活……而現在,只為了自己一時的安定,就要拖上米特的一生。
  河水靜靜的流著,河面上飄過一些上游帶來的枯枝還有樹葉……它們隨著河水遠遠的飄來,可能還要隨著河水到很遠的遠方……
  我忽然站了起來,恨恨的罵了自己一句,快速向家裡略去……
  米特在廚房裡做著飯——儘管她說要我做一輩子飯,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她在做的。我一下子抱住她,她驚慌的喊著「別亂動啊,我手裡拿著碗啊!」
  我急切的把她緊緊的摟住「米特,你知道我不可能為你停留……」她的身體又一次僵硬了……我心疼的摸摸她的臉「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飛走的話,你就陪我一起飛吧!」
  「啪……」米特手裡的碗掉在地上,我聽見她低低啜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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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話題 《為天下小白臉正名》
  老實說天羽君洋洋灑灑千餘字的推論真的很讓某蛇激動的要命!!哦嘎嘎,才發了幾個小時的文章就招來這麼大條的評論,某蛇得意死了!!!
  可是高興歸高興,天羽君對「小白臉」一詞與某蛇的理解還是大不相同啊……天羽君認為西索的臉不算小白臉所以不會是西索……==姑且不提這個答案對不對,但是這個論據是在不充分!
  哦,當然我不是說我這裡的小白臉就一定是西索……而是說從外貌來說,他是最適合被稱作「小白臉」的……
  什麼是小白臉?臉長得白麼???錯錯錯!!小白臉這個詞語是有深厚的底蘊的,一般通俗來說就是說這張臉比較容易吸引女人並且有進一步的讓女人心甘情願為他掏錢的魅力的一張臉……簡單來說,就是適合做牛郎的一張臉!!!!
  所以現在,大家請用我上面的理論來判斷一下誰最有做小白臉的潛質……
  儘管理論上團長啦,伊爾迷啦,俠客啦臉都很白……但是跟西索相比,真的沒有一個人比他更適合「小白臉」一詞!
  不信?我們把獵人裡的適齡男子挨個數數:
  首先是伊爾迷……老天啊!你是女人會把他當「小白臉」麼?那表情一看就是做大老婆的料被男人包還差不多!咋可能給女人做小白臉兒!
  庫洛洛:嗯,老女人們一定很喜歡這個類型的,這種純潔型的屬於特殊口味,做牛郎還是有發展潛力的!
  俠客:==發展方向同上
  窩金:嗯,嗯……這個,算是另類猛男,就怕你養的起受用不起……
  信長:嗯……您的審美很特別
  金:我相信你前腳付了錢後腳他就不知道跑什麼地方了……
  酷拉皮卡:你找他是為了體驗做牡丹花旁邊狗尾巴草的感覺麼?
  哦哦哦,說到這裡……大家回憶一下動畫版裡西索坐在去友克鑫飛艇上拿著高腳杯的那個動作!那個邪氣啊那個有誘惑力啊……說他是紅牌牛郎你服氣不?咋說也是一夜千金的價碼!!!
  ==綜上所述,小白臉是一個非常需要綜合素質的職業和絕非只是臉白的形容詞……哦,嗯,就是這樣……
  頂著鍋蓋逃走……

  四

  我和米特的婚禮在秋天的一個明媚的大晴天舉行了……小傑還沒有回來,不過他來了電話,說三個月以後回來,而米特的肚子卻實在等不及了……米特在我那天說了那些話之後,就逐漸允許我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了,你們知道,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很難控制了……
  所以我其實真的是非常尊重米特的,只是某些時候我的本能還是會偶爾發作一下子的——而且我認為遵從本能的呼喚是偉大的愛神給我們的最偉大的權利……
  說起來這段日子還發生了一個讓我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我發現我可能是個獵人……
  那天我貼在睡著了的米特的肚子上聽了半個小時孩子的拳打腳踢,心滿意足的走到窗口前伸了個懶腰。覺得腰上有一點不對勁的感覺,摸了摸,皮膚緊繃著,還是那麼細滑……可是,哪裡不對勁呢?
  我用手指使勁捅了捅……嗯?嗯?怎麼回事,覺得腰上有壓力可是不是指頭而是一大片的壓力……鬼使神差的我似乎非常習慣的拿手指輕輕一揭!!
  OH!MY GOD!我的眼睛一下子凸了出來:我發現一大塊皮膚被我硬生生從腰上揭了下來,裡面是————嘎?另外一層皮膚?當然這不是最讓我崩潰的東西,我發現兩層皮膚之間驟然掉出來一堆東西,原本都是緊緊的像是很柔軟的一般貼在皮膚上好像花紋一樣附著在我裡面的皮膚上,在我揭開外面那層皮膚的時候這堆東西像是忽然長了骨頭,紛紛落從我身上脫落,變得直挺挺的,然後落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看著這一堆東西,覺得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幾張亂七八糟的卡片,4副沒拆封的撲克……兩條內褲……一打兒大面額的鈔票……還有一部手機,還有整套的充電器,旅充座充都有……嘎?還有兩條內褲一條毛巾……我的臉抽了又抽,這些足足能裝滿米特的手提包的東西怎麼能貼在自己腰上起碼一年?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的腰,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真是,太奇妙了……
  我把那幾張卡片翻了翻,發現有兩張是全球通用的VI卡,便躡手躡腳走到起居室裡的通用刷卡機上刷了一下,跳出來的數字差點嚇的我把卡片扔出去……我又糾結的看著那兩條內褲:我為什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不過看起來質量不錯,真絲的……把手機充上電,才勉強開機就聽見裡面的短信聲響的層層疊疊……
  看看手機,裡面短信有40多條,大概的翻了翻,幾乎都是一個人發來的,電話簿裡的名字是「伊」:
  「你跑到哪裡去了?不是說度假麼?……你不會迷路了吧?」
  「你還活著麼?」
  ……
  ……
  「我找到了飛艇的殘骸了……你該不會真的淹死了吧?炸是肯定炸不死的……話說回來,你會游泳吧?」
  「你不會真的死了吧?我讓我弟弟查了你的帳戶,最近都沒有動過……」
  「往你飛艇裡安定時炸彈的人已經被我殺了……算是對你這個大客戶的回饋吧!話說回來,這麼簡單就死掉了……真不像你啊……」
  翻著短信,我似乎看到眼前有一個黑髮飄飄的美人兒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天哪!該不會這美人兒就是給我發短信的「伊」吧?我滿臉是汗:這美人兒嘴巴是毒了些,可看短信的內容對我當真是夠好的……我忽然有些心虛,東張西望的看了看,美人啊,就是你對我再是情深意重,我也不能對不起我的老婆大人……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我又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明顯我對女人的在床上的回憶畫面裡沒有這位美人,那就是我還沒得手,也就不用負責的……想通了這一點,我終於決定把這個美人兒拋到腦後——真是萬中無一的標緻美人兒啊……
  剩下的卡有一張是身份證,上面的照片表明這個身份證是我的——哦哦,名字不錯,不過最近用不著……還有一張卡上有著XX的標誌,下面細密的註解表明這是一張獵人資格證,我忽然鬆了一口氣……唔,如果是獵人的話,殺人也不犯法的,那麼我是什麼通緝犯一類的身份就不太可能了……
  我看著那些東西想了又想,決定還是暫時放放的好,米特的預產期還有三個月,我不想弄出意外事件影響她的心情。留下一張銀行卡,我把剩下的東西整齊的擺好,看了半天,想了想,拿起剛才揭下來的「皮膚」,順手一捲……嘎?我滿臉是汗的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堆東西緊緊貼在那層皮膚上然後「啪」的一下子牢牢的粘到我的腹部……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我嘴角抽動的拿起一個杯子往身上貼去……然後驚訝的發現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薄布似的東西裹住杯子,然後貼到胸口上,隨即變成和皮膚一樣的顏色,……我感覺我真的要瘋了:這算什麼?貼身保險櫃?我這個身體究竟還有什麼特殊之處沒有被發掘?
  我惡意的揣測著自己究竟還能攜帶什麼東西,我看著手邊的單人沙發,拎起來,想把他貼身上,然後我發現我的肚子被沙發狠狠撞了一下……==失敗了……似乎體積不能太離譜……
  米特的肚子已經大的像一般孕婦臨盆前的樣子了……我認真聽了幾次,確定裡面不止有一個孩子,確認了這一點的我離預產期還有兩個多月就從打電話到臨近的小鎮請來了據說當地最好的接生大夫:雙胞胎早產的幾率實在太高了……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咳咳,鯨魚島雖然閉塞些,這是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電腦……還有一種東西叫做網絡……
  我最近把身體裡好多稀奇古怪的功能都發掘出來了,除了隨身儲物這個實用功能外,其他的淨是些粘粘貼貼拉拉扯扯的奇怪能力……對居家生活而言還沒有我縫紉的手藝實用……所以暫時也無視掉好了……
  我在酒館裡跑來跑去……從一個月前米特就徹底開始靜養了:她肚子實在大的讓我心驚膽寒,生怕一個不小心小孩子就鑽出來了……
  所以現在店裡完全是我和岳母大人打理……
  店裡現在小姑娘幾乎銷聲匿跡了……確切的說這裡本就沒有姑娘進酒館的習慣,我的到來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損害了這個村子的和平。一想起被村裡那些有著紅撲撲的臉蛋,壯實的身材的大批姑娘包圍的日子,我就糾結的嘴角抽搐……
  村裡的漢子們經常會善意的開著玩笑「我說傑克,你這傢伙真不是東西,說啥失憶?失憶了還把我們米特勾到手,要是不失憶還不知道怎麼風流呢!!」我的嘴角抽了又抽,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越是頭腦簡單的傢伙直覺越是靈敏……
  我這陣子廚藝大有長進……從米特吃什麼東西都噁心的那天開始,我幾乎每天都在廚房裡跟各種食材奮鬥5小時以上……於是村裡的大漢又多了一條憎恨我的理由……
  「傑克,你也差不多點!!!」滿頭大包困著繃帶的村尾住的麥吉爾大吼著「你天天縫衣服做飯的,結果現在我老婆天天罵我:一沒長相二不會做飯三不會縫紉四不會說情話,挺大的塊頭一無是處!你說你跟傑克比比,還算個男人麼!!我就想不明白了,不會做衣服下廚咋就不算男人了?都是你這傢伙鬧的!!!」然後便是一片男人們附和聲以及哄笑聲。
  「別跟我說你的滿頭包就是被阿米莉大嫂打的……」我心驚膽寒的看著這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漢頭上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
  「你以為還有誰?阿米莉當年是村裡第二力氣大的女人……」麥吉爾鬱悶的嘟囔著。
  「啊?這才第二?那第一還不得能一拳在牆上打個洞啊?是哪位這麼彪悍??」我真的覺得這個村子裡的女人果然都不是凡品,於是半開玩笑的問道……卻不料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我,眼光裡滿是同情……
  「咳咳,傑克……那個……你說的彪悍的女人,好像就是你老婆……」終於有人諾諾得開口了……
  「嘎?」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覺得似乎有什麼糟糕的事情要發生了,順著大家恐懼的眼神……扭過頭,看見米特正撫著肚子站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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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這陣子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身體……有一種壓抑的憋漲的感覺……!不,不止是對米特的慾望(由於米特懷孕而再次進入禁慾期的糾結的某人……--++)……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想要毀滅某些東西的慾望……接連幾個晚上,躺在床上,我覺得我得身體戰慄的幾乎要爆炸開來……
  我強自壓下身體的戰慄,走出門去……不行,不行……現在不行,米特那裡肯定不行……哦,身體裡還有另外一種慾望在叫囂,那個慾望似乎不是女人能夠解決的……見鬼,我究竟想幹什麼?
  我發現正用不可思議的速度狂奔著……
  在前面,就在前面……我的血液在叫囂……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滿地都是屍體……而更可怕的是,我對方纔的事情除了興奮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所有的鏡頭都是有著清晰的記憶的,並非我失去了控制,只是遵從了身體的本能……
  真是無趣啊∼
  這個身體,是習慣殺人的身體……我這麼確定著。獵人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通緝犯一類的……不過也不要是什麼變態殺人狂才好……(你真瞭解自己啊……)我心裡默默叨念著
  昨天聽米特說前些日子附近海域有一艘海盜船被擊沉了,這些傢伙應該就是船上逃出來的海盜吧!居然把爪子伸到我的家門口了,還打著滅了我們村的念頭……幸好樹林裡野獸的呼叫讓我提前警覺了——雖然都是些沒用的傢伙,可是嚇到米特就不好了,不是說這村子幾年都來不了一個外人麼?簡直是鬼話!這麼想著,我開始挖坑埋人……
  鯨魚島絕對不是適合殺人的地方——事後的處理比殺人本身花的時間多太多了……這麼想著,我決定以後在這裡還是盡量不殺人的好……以後??忽然想到這個問題的我忽然覺得很淒涼……似乎過去經常殺人啊!
  我過去究竟過的什麼鬼日子……嗯,也許失去記憶對我來說不是壞事——我腦中忽然浮現出一連串亂七八糟的鏡頭:
  我穿著昂貴的做工精良的老式的三件套的西裝坐在華麗的客廳裡看著幾個貴婦和大小姐自以為幽默的無聊打趣……
  我被N個面目扭曲的彪形大漢包圍著……(你確定他們扭曲的面部不是被你嚇的?)
  我蹲在廢墟一般的破房子裡打盹兒,打扮的像一個小丑……身邊全是奇裝異服的人,什麼木乃伊啊,獅身人面像啊,女人們打扮倒還正常,就是有個打扮的居然跟邪教頭子似的傢伙看著就讓人不爽……看起來這應該是群街頭藝人!!
  我依稀明白了自己的經歷:沒有錯!!就是讓米特經常對著電視哭成一團的肥皂劇了!!我這個就是現實版《豪門恩怨》……我的確曾經是富家公子,然而家裡應該是遇到了什麼變故——應該是諸如遺產爭奪,家族繼承人什麼的這些東西……很明顯我是個家族內亂的犧牲者,所以流落到了民間,即使如此還是一直糟人追殺,不得已只好加入馬戲團化身小丑艱難度日……
  我想到自己隨身帶的大額的銀行卡,想起我對生活的高尚品味,想起很明顯迫於生計學會的縫紉技術……又想起那個叫「伊」的美人兒說到的有人要殺我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全都聯繫到了一起!!我對自己的推理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上天終於對我還是不薄!讓我在失去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的同時,得到了最珍貴的寶物!!
  米特,米特……我想我失去了一切,掉到這個小島上,甚至連記憶都沒有了,就是為了與你相逢吧!
  忙了半夜工夫終於把這些屍體埋好。在地上跺了幾腳,又鋪上厚厚一層樹葉,嗯,這樣看起來就自然多了……不過這些傢伙真噁心,一個個渾身都是噁心的海腥味,不知道游了多長時間才來到鯨魚島……我厭惡的皺皺眉……
  海腥味?味道?啊?忽然清醒過來的我聞到了自己一身的血腥味……嘎?要是被米特知道了可麻煩了,孕婦可經不起刺激!!
  乾淨利索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我跳到河裡洗起澡來……真是舒暢的感覺啊!我舒服的瞇起眼睛……洗澡,果然要在開闊的地方啊……
  回到家裡的時候米特睡的正熟,我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輕輕的撫摸著她凸起的肚子,更加覺得老天對我真的很好……
  然而快樂總是暫時的……
  當「傑克嗜好裸泳」這個傳聞終於傳到了米特耳朵裡之後,我見識到了村裡力氣最大的女人的真正威力了!!
  天地良心!我對游泳不感興趣的!我只是在那次野外洗澡之後,覺得在外面洗澡能給家裡省不少水,所以在偶爾人不多的時候去河裡洗個澡罷了……誰知道怎麼就被村裡最八婆的村北頭的大嬸看見了!她不顧我的尷尬,留著口水盯著我看啊看的,害我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去……誰知道人家盯了20分鐘之後,忽然捂著臉大喊一聲「傑克你是個變態啊!!!」然後狂噴著鼻血跑走了……==++到底誰變態啊!!!我才是被佔便宜的一個吧!!!
  可是跟老婆大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尤其是懷孕的老婆……所以我現在正蹲在門口的大樹枝上數著天上的星星……看樣子今天米特死活都不會讓我進門了……冤枉啊!!!!!
  還好這一次米特第二天就不再跟我嘔氣了……確切的說她沒時間跟我嘔氣,因為一大早她就接到小傑的電話,說是大概傍晚的時候到家,而且聽說還要帶幾個朋友來……
  得到這個消息的我緊張的急急忙忙跑到浴室裡對著鏡子重新刮鬍子,又翻出來結婚那天穿的郵購的西裝,把頭髮整整齊齊的梳了又梳——老天啊!!米特最寶貝的養子啊!!第一印象太重要了,我扭扭腰——這個動作最近經常不自覺的就用出來了,應該是過去的習慣——這身打扮很完美,跟我結婚那天一樣完美……
  等全收拾完,我才想起來他晚上才會到家,而我白天還要干很多活……鬱悶的又脫下西裝,換上棉布的襯衫,跑到門前掛起「歇業」的牌子,回到廚房裡開始剝洋蔥。
  我恐懼的企盼著小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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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由於西傑相會的場景過於混亂,原本就頭腦混亂的傑克先生的角度實在看不出啥熱鬧,所以此章節暫時轉換為小傑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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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陣子簡直憂鬱的沒辦法活了……我憂鬱的想到自己居然沒能趕上米特阿姨的婚禮,然後更加憂鬱的想到米特阿姨居然嫁給了我不認識的男人,然後更加更加憂鬱的想到她不可能做我的名正言順的媽媽了……然後我的心就無法抑止的在憂鬱的氣氛裡憂鬱著……
  歎了口氣,我對船艙裡另外一個人憂鬱的說:奇訝,你說,那個叫傑克的會不會長的像個大狗熊啊……米特阿姨說他不小心就門框子捏碎了……
  很明顯奇訝不能理解我的憂鬱,他惡狠狠的說:換了你的話,別說門框子,整個房子你也能掐巴碎了,你倒是說說你長得跟狗熊有什麼共通之處?
  於是我愈加憂鬱了……這時候的我,完全沒有想到:後來很多日子裡我寧願傑克長得像大狗熊,也總比那張臉來得安全得多……
  酷拉皮卡很理解我的憂鬱,他勸我說女人始終都要嫁人的,我應該高興才是……雷歐裡奧就不用說了,他那個大嗓門能把人震死「不可以阻礙大人們的幸福!!小傑,不要這麼孩子氣啊!」
  於是我聽從了他們的意見,努力的讓自己高興起來——當然後來的事實證明高興這種事情對那種情況下的我來說真是太困難了……
  踏上鯨魚島的土地,已經來過這裡一次的奇訝明顯不像上次那麼興奮,只是抱著他那一堆零食傻笑著「嘿嘿,這次我提前準備了,不用再啃一天蘋果了!」
  我卻完全沒有胃口,只是默默的走在他們三個前面……
  河面變的很窄,水流也湍急很多,這證明離家不遠了……早先的憂鬱一掃而空,回家的喜悅佔據了我的思維……我興沖沖的沿著河道向上游奔跑著……準備給米特阿姨最燦爛的笑容……
  然而我的笑容在離樹屋酒館還有500米的時候徹底僵住……
  我看見了……
  看見了……
  看見了這世界上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一張臉!!!
  我真的不知道該對這個憑空出現的人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扭頭看看另外三個人,奇訝滿臉冷汗,雷歐裡奧的眼珠子已經凸出來了,酷拉皮卡嘴裡念叨著: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他沒有道理會打扮成這個樣子的……
  這個樣子?嘎?我回過神來,發現眼前的男人跟我印象裡的所有版本的打扮都不一樣:穿小丑裝的樣子我早就習慣了,全裸的模樣也不是沒有見過,打扮的跟牛郎似的花枝招展的德行也嚇不到我……可是,可是!!誰能告訴這個全世界最BT的男人為什麼會帶著圍裙掛著溫和的笑容站在我家的大門前討好的看著我——手裡還拎著一個大飯勺子!
  然後我聽見了這輩子我聽見到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一句話「啊,那個……你就是小傑吧!我是傑克,初次見面請多關照!」他臉上飄過一抹可疑的紅雲,然而我卻覺得整個天空都被陰雲覆蓋了……
  我直挺挺的向後栽倒……
  朦朧中我聽見周圍亂做一團,米特阿姨的叫聲,奶奶的呼喚,還有奇訝的解釋
  「啊,我們從昨天下了船就一直趕路,因為太著急所以忘了帶吃的,小傑大概是餓壞了……」
  「哦,這是酷拉皮卡,這是雷歐裡奧,都是小傑的好朋友……」
  「啊……傑克……嗯……認識……對,您過去是叫西索……挺熟的,那個,過去您很照顧小傑……小傑一下子見到您一定實在是太開心了,加上又餓,所以才暈倒的……」我相像著奇訝結結巴巴說這段話的時候臉上一定是吃了大便的顏色……惡……還好不用我解釋。這種話打死我也說不出口的……
  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毫不猶豫的又暈倒了:如果讓你一睜眼就看見西索一臉慈祥的看著你你也會暈倒的,而且比我暈的還利索……
  我終於在晚飯之前醒來,盯著西索的臉做了半個小時的心理建設,我終於暫時接受他現在是我姨夫這個比螞蟻滅了人類還可怕的事實了……
  晚飯的氣氛讓我死活吃不下東西,確切的說我們四個誰都吃不下……我看著這個我生命中曾經見過的最BT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給米特阿姨剝著魚肉上的刺,動不動就傻笑著俯下身來去貼著米特阿姨的肚子聽「他的孩子們」的聲音,間或衝我們燦爛的一笑,露出他的一口大白牙……我想我的臉一定跟其他三個人一樣抽個不停……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看到眼前的景象,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西索瘋了。然而事實證明他沒有瘋,只是失憶而已。說真的我真的認為他即使瘋了也比現在這個狀況來的正常——反正他過去就是沒有瘋也跟瘋子差不多……可是現在這副貌似正常的模樣,實在讓人心驚膽寒……
  「如果他不是米特阿姨的丈夫我一定趁他現在這個德性直接宰了他,為世界除害……」雷歐裡奧恨恨的說,我憂鬱的扭過頭,看見酷拉皮卡和奇訝一臉的贊同……
  「話說回來,好不容易滅了螞蟻,想好好度個假,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情況!!」奇訝咬牙切齒的指著遠處家門口正在晾衣服的男人,雖然很遠,我還是能從他臉上看到那白癡的笑容……
  我挫敗的垂下頭:「總不能把他趕走不是,他現在是我姨夫……而且我一直把米特當作媽媽的,這麼算起來西索現在算是我的……哎呀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可怕……」
  然後我聽見那三個人被嗆到一般劇烈的咳嗽聲……
  ××××××××××××××××××××××××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是現在的狀況?我用求助的目光向另外三個人看去,得到的是一致的拚命搖頭。
  「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一家人聯絡感情了……」說完這句話的奇訝跟庫拉皮卡還有雷歐裡奧逃也似的向從林裡衝去……
  我歎口氣,僵硬的扭過脖子,看著眼前掛著討好笑容的男人。
  「小傑,我一直想問你,我過去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苦惱的搓著手,目光閃爍……
  【你是有史以來最BT的瘋子……】當然這話只是我心裡想的,不敢說出來的,我斟酌著用詞,緩緩的說……
  「你是一個很堅韌的人……嗯,從來不畏懼強者」
  【你丫的就是一個戰鬥狂……】我心裡是這麼想的……
  「你一直很照顧我,提攜我,教了我很多東西……」
  【準備等我變成大蘋果再把我一口吞了……】我暗暗補充著……
  「你自由自在,隨心所欲……」
  【你變態起來從來不看場合不及後果……】我把心裡的話自動切換到正常的語言模式……
  經過一個小時的交流,西索,哦,不不不,他現在叫做「傑克」——米特阿姨說她叫慣了懶得改——基本上理解了自己過去是什麼樣子的人……
  「啊,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原來我是這麼完美的人啊!我過去真擔心自己是什麼變態殺人魔!!!」他雀躍的跳下樹向家裡跑去!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從樹上掉下來……這傢伙即使失去了記憶也還是這麼瞭解自己!!!!
  撒謊不是好孩子,但是我想藝術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應該不算說謊,老天一定不會責怪我的……我這麼安慰著自己……也跳下樹,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向家裡走去。
  老實說,如果可以忘記過去的一切,那麼這真是一個很美好的假期……
  【西索在本質上其實是個非常宜於居家的男人】——這是酷拉皮卡的原話。我們從門縫看著在廚房裡忙的團團轉的身影,贊同的一起點點頭。
  雖然偶爾會被他逼著干一點擦擦洗洗的工作,可是看著米特阿姨挺著的肚子,奶奶花白的頭髮,還有西索說著讓我們幹活自己手裡也是忙個不停的刷盤子的樣子,我們四個誰也不好意思繼續享清福了……
  雖然看見他縫衣服的時候雷歐裡奧還是會一臉崩潰,不過我們三個人已經基本適應了……
  於是我們大家也都接受了「西索過去是個時時刻刻想著為人民服務的偉大獵人」的說法,鴕鳥似的自動忽視某些事情,高高興興的在這裡度起假來……
  如果上天可以給我另一次機會,我發誓我一定按期結束度假,一定按期離開鯨魚島。一定不會因為西索做的飯太好吃捨不得走而多住了那個該死的一星期……那樣的話,這個世界一定會安全很多……
  然而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這個在我們四個人的攻擊下仍然游刃有餘,跟我們打的不亦樂乎的大BT,卻因為米特阿姨一聲「傑克!你要跟他們玩到什麼時候!回來做飯!」的怒吼硬生生把動作頓了一頓,結果被我收不住的拳頭一拳轟在腦門上,同時我看見奇訝的手冒著電火花從他的腰上拿下來,還有踩在他頭頂的雷歐裡奧的腳丫子,砍在他脖子後面的酷拉皮卡的大刀——當然只是刀背……
  看著這個舉世無雙的大變態輝煌的倒下,我們卻沒有一點點成就感……
  ==完蛋了,米特阿姨會宰了我們的————我們四個的眼神彼此交纏著,傳達著這個信息……
  在被米特阿姨的眼淚攻勢攻擊了整整一個晚上之後,我們四個簡直全都有了去死的心……然而那個罪魁禍首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我第28次去探望他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然後下一刻,我終於瞭解了這個世界上絕對有比米特阿姨的眼淚更可怕的東西。
  「小蘋果!!你怎麼在這裡?」我聽見了讓我五雷轟頂的熟悉音調……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

  七

  我的頭疼的很厲害,就好像似乎被許多人狠狠的踩過去的樣子,疼的彷彿要爆裂開來。
  強忍著痛,我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我疑惑了。
  映入眼簾的是低矮的天花板,木質的,粗劣的做工明顯是窮人家的手筆;轉轉眼睛,發現屋子很小,跟低矮的屋頂格外相配;不過佈置的很整齊,床頭的小櫃子上甚至有一束不知名的小花撒發著芳香……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頭怎麼這麼疼?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彷彿打了結……而且,似乎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被我忘記了……
  是什麼問題呢?什麼問題呢?我痛苦的把臉皺成一團……覺得很累很累……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睜開眼,看見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我瞬間興奮了起來「小蘋果!!你怎麼在這裡?」
  然而小蘋果的表情一下子扭曲了……他顫抖著右手指著我「你你你你你,你是西索?」
  我不禁糾結了「小傑?我不是西索難道你是?」努力想從床上坐起來,覺得頭疼的厲害……「我記得我從飛艇上跳了下來,嗯,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是你把我救到這裡的?」
  「……」小傑現在不止是手抖了,他渾身都在抖啊抖的,忽然大叫一聲「米特阿姨,我對不起你!!」然後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然後我就看見一大片的兵荒馬亂,三個蘋果衝了進來喊著小傑小傑,銀髮小果子還抽空抬眼看了看我「傑克叔叔,你醒了?」
  我的眼睛一下子直了「傑克?叔叔??」我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然而不等我仔細問,又是一片兵荒馬亂讓我暈頭轉向,門外衝進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年輕女人,她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把我的臉端在手裡……
  「還好你沒事……」她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真奇怪,我一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可不知為什麼眼前的女人哭起來的時候我竟然不自覺的揪起枕邊的毛巾就給她擦了起來。
  「我這不是沒事麼,別哭了,親愛的……」我聽見自己說……嘎?親愛的?熟悉的一副副畫面忽然在我腦海裡炸開,清晰卻又毫無頭緒……
  眼前的情況透漏的信息讓我暈頭轉向,然後我聽見女人焦急的叫聲「雷歐裡奧,雷歐裡奧,你快看看傑克,他的眼睛又直了!!」然後她忽然痛苦的呻吟「啊……好疼……快……快去叫醫生……我可能要生了……」
  我頂著頭上的大包,站在樹屋酒館外面,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蠢極了……除了我的岳母和前陣子我請的兩個大夫,所有人都傻呵呵的站在這裡……屋裡傳來的女人的嘶叫聲讓我的心臟跳的亂七八糟……我決定做點什麼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姨夫……」我聽見小傑小聲說,我看見他的嘴角在抽搐,我相信我的嘴角也在抽搐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沒收住拳頭……」
  「沒關係……」我悶悶的回答,不管怎麼說,能恢復記憶總要感謝他的那一拳……伸出手摸摸他的刺蝟頭,雖然看起來很硬實際上一摸就塌下去的手感很軟的頭髮……小傑的身體僵了一僵,我的臉也僵了一僵……
  我糾結的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聽著裡面傳來的嘈雜的聲音,然後眼前忽然浮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這幾個月我經常做的某件事,然後更加糾結了: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一時的見色起意,碰了良家女子……代價就是:1,2,3,4……小蘋果,四個小蘋果,四個茁壯成長的小蘋果就這麼不得不從我的計劃上撤掉了……
  經過3個小時的煎熬,門終於打開了……
  滿臉疲憊的小護士抱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我急忙衝上前去把孩子搶到手裡:皺皺的紅色皮膚,配上頭上絨絨的紅毛,看著要多醜有多醜……可是我抱著他卻不由自主的傻笑起來——果然習慣害死人,這個地方寧靜的地方呆的久了,我的頭腦也壞掉了……
  「傑克先生,這是你的大女兒」我聽見護士似乎很興奮的聲音,然後她飛快的向屋裡衝去,臨進去之前扭頭衝我嫵媚的一笑「等著啊,下個孩子應該就容易多了……」
  她說的沒錯,這次不過10分鐘,她就又興沖沖的抱著個小紅毛衝了出來「你的二女兒!!」她的表情明顯比剛才還要興奮「傑克先生,好像後面還有一個!您稍等!」,她東張西望了一下,把孩子塞進她認為看起來最可靠的雷歐裡奧手裡扭頭就又衝了進去,我僵硬的扭過頭,看見雷歐裡奧的動作更僵硬,直直的伸著胳膊一動不敢動,而小傑幾個人已經興奮的圍上去觀看了……
  還有一個……我情不自禁的又低頭看看懷裡的小東西,她正瞪著眼睛看我,不是說小孩子出生都要哭的麼?怎麼我家這兩個都不吭聲,我伸出手,想掐掐她的小臉看她哭不哭,可是手指碰到她嫩嫩的小臉怎麼也下不去手……嗯?這孩子……我驚訝的看著她伸舌頭舔了一下我的手指,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的心情頓時無比暢快!!我大笑起來,驚訝的聽見另一個孩子的笑聲!老天,雷歐裡奧手裡的孩子居然也隨著我的笑聲笑了起來!這些孩子們……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啊!!好孩子,我一定把你們培養成真正的名門淑女(==你算是哪門子的名門?),讓全世界的男人們拜倒在你們的腳下啊(這廝對女兒的要求也忒詭異了……)!!
  我的笑聲跟兩個孩子的笑聲纏到一起,眼見得小傑的頭髮立的更直了,奇訝的貓爪子伸出來又縮回去然後又伸出來縮回去,雷歐裡奧的表情更像大叔,而酷拉皮卡抖了又抖……==現在也只能逗他們玩玩了……回頭再找外面的小蘋果吧!我的思維興奮的漫無邊際的發散開來,卻硬生生被再次開門的聲音打斷了!!
  所有的眼睛一起盯著門口,全都直了:這次走出的是接生大夫,壯碩的像頭母牛的洛甫夫人,她兩手抱合,上面是兩個孩子——我真懷疑我是不是眼花了……
  「洛甫夫人抱著的是你的三女兒和小女兒……」跟出來的小護士很負責的補充著……
  我想我真的要瘋了……
  某一天我忽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然後我發現我已經結婚了,然後我一夜之間成了4個女兒的爹……
  我一輩子遇到過無數的危險和挑戰,但從來沒有一次讓我如此的不知所措。屋裡一拉溜排開四個搖籃,走馬燈似的給老大餵奶給老二換尿布然後發現老四哭了於是老三也跟著哭……一天下來,我發現帶孩子比跟庫洛洛打架還累……
  我甚至懷疑我的人生就要被尿布跟奶瓶淹沒了……
  忽然想到東方的一句古語「不養兒不知父母恩……」不過是幾天的功夫,我就累的要瘋掉了,而把一個孩子,從小老鼠似的那麼皺巴巴的一團,養到活蹦亂跳的可以自己生活,要投入多少精力?此時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米特對小傑如此的在意:就算不是自己生的,可是十年的養育,已經讓彼此的生活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因為照顧孩子的關係,我暫時把酒館關了……為了安慰擔心家用的米特,我把一張VI卡給了她,她拿著卡跑到起居室裡,不一會兒就又跑了回來,把卡遞回給我
  「你以後出去的時候也要花錢的……」她認真的說
  「我要出去的話也會賺錢的,我又不差這點……」我哭笑不得的說。
  「你以為我腦子有問題麼?當然是已經把生活費轉到我卡上了,我拿了500萬,起碼夠花好幾年了……」她衝我笑的一臉燦爛。
  500萬?我愣了……我知道米特的酒館辛辛苦苦幹上一年也不過能賺個百十萬上下,除去家裡的開銷,能攢下30萬就不錯了……500萬對她的確不是小數目……可是,我的那張卡上有12位數的金額,我告訴她她可以隨意支配,而她,卻只拿了500萬。
  500萬是多少?夠我在名克斯旅店住上一星期,是我請珍妮吃的一頓飯的價錢,能夠給瑪麗買上她喜歡的當年最流行的鞋子的一隻,當然,也可以買小半瓶度拉香水……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所以她不是為了短暫的歡愉而跟我在一起,不會把我當作提款機想盡辦法的壓搾……因為,她要跟我過一輩子,她愛我……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所以她愛我——所以,不管那段生活裡我有沒有記憶,對我現在的心情都不會有什麼影響:我愛她……
  躺在她身邊的時候,我會無比的寧靜,平日裡總是在身體裡叫囂的慾望會神奇的平復下來。我想,這樣的女人,才是妻子的最好人選。
  我忽然明白了:也許老天讓我掉到這個島上,讓我暫時失去記憶,就是為了讓我跟她相逢吧!
  不由得想起自己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覺得很可笑,嗯,還是徹底忘了的好,被米特知道的話一定很可怕……
  我這麼想著,忽然撲上前去摟住她「米特,你真是這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然後得逞似的看著米特手忙腳亂的推著我「好了好了,你快給我滾出去做飯吧!小傑他們都餓了!」
  我最後把身邊兩張銀行卡都給了米特,並且信誓旦旦的發誓以後我所有的錢都歸她管理————雖然後來的很多年我都為這次一時衝動付出的慘痛代價懊惱的頓足捶胸,但是我知道,即使再給我一次選擇,我還是會這麼做的……
  我挨個孩子抱起來親了親——因為早產又是罕見的四胞胎,她們生下來的時候每個只有3斤多……還好這些天照顧的好,看起來雖然還是有點瘦小但是卻健康的很……說來我的基因就是強!四個孩子全是紅髮灰眸……唔……我真的很想養大一個和米特一模一樣的小傢伙啊!
  「未來的禍害,而且足足有四個……」我想起奇訝那個臭小子咬牙切齒的評價,忽然覺得很開心……
  THE END
  我向大家保證,上面的兩個單詞不是你們的幻覺……《親愛的,我們結婚吧》這個故事的確結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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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 X 新朋 X 舊友與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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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 X 新朋 X 舊友與偉大的友情》
  「也就是說,你想起過去的事情了?」米特斜靠在床頭上,一下子生了四個孩子對她身體的負擔實在太嚴重了,以至於她在產後半個月整整甚至沒辦法下地——說什麼都不能讓她再生了,我這麼想著——當然日後的那次意外真的是在我計劃外出現的……
  然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向她介紹我的生平——孩子都生了四個了才開始正式向妻子介紹自己也真是件荒謬的事情,但是我絲毫不敢懈怠,心裡再次把事先跟小傑他們串通好的答案複習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破綻,我緩緩的開口了……
  「事實上,我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一輩子撒了不知道多少個謊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嗯,我外出旅遊的時候遇到渦旋氣流,所以飛艇墜毀,於是我來到了你身邊……」
  「哦,獵人資格?那是我為了方便全世界周遊尋找靈感而不得已去考的,你也知道的,我這人笨手笨腳的除了做衣服什麼都弄不好,不過還好有把子蠻力,考上那種小孩子們都能考上的獵人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情了……」我覺得我的胃在代替我的臉,瘋狂的扭曲著。
  「事實上小傑跟我是真正的忘年交……能成為相當於他的養父身份的人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巨大的驚喜……我會像真正的父親一樣好好的照顧他的……」縫衣針第四次扎到我的手指……
  「我父母早逝,也沒有兄弟……所以親愛的你不用擔心婆媳問題和其他的東西……」我長出一口氣……終於可以說實話了……一年多沒撒謊,都不習慣了……所以任何事情,都是熟能生巧,不可以臨時抱佛腳!
  米特對我說的話雖然還是有些疑問,但是基本上為四個小紅毛忙的不可開交的她是沒什麼時間多跟我囉嗦的……唔……好久沒吃過她烤的麵包了!
  除了雷歐裡奧因為學校開學而在女兒們剛出生半個月的時候就離開了鯨魚島以外,小傑他們三個的假期仍然處於無限拖延中……畢竟我還要照顧虛弱的米特,實在顧不過來四個小東西,所以他們幾個不得不這裡暫時多當一陣子兼職奶爸。儘管奇訝面對我的時候仍然會間歇性的面部神經失調,但是小傑和酷拉皮卡跟我的關係真的是一日千里。
  小傑每天都饒有興致的跟我在廚房研究「蛋包飯」「豪華蛋包飯」「超級豪華加大版蛋包飯」 的做法,當然在我的指導下,他最近開始嘗試「紅酒蛋包飯」「檸檬蛋包飯」這類的更具特色的蛋包飯……我發現開發蛋包飯品種這個方面這孩子的天分真的高的驚人……唯一的遺憾就是奇訝小貓咪莫名其妙的得了嚴重的蛋包飯恐懼症……
  我想要是我有兒子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吧!我不禁心裡暗暗BS著那個叫做金的大傻瓜:能把米特那樣可愛的女人放在家裡這麼多年說明你傻,可連自己的寶貝兒子你都能丟下只能說明你的心肝簡直就是冷血啊!!!
  「這個花瓣兒我覺得顏色應該再淡些!!」金髮少年皺著眉頭,指著我繡了一半的絲巾「你將近兩年沒出去了,不知道外面的趨勢,今年藕荷色是潮流方向,紫色的話現在是主打,可是很快就要過時了……」
  「過時!!!!!」我簡直要崩潰了……難道我竟然與時代脫節到如此地步!自暴自棄的把絲巾扔到一邊,我看著少年秀氣的側臉發起呆來……
  「我說酷拉……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外面轉轉,瞭解一下流行趨勢?」自從酷拉皮卡發現我居然跟他一樣對縫紉裁剪有著強烈興趣以後,我們之間的友誼迅速升溫。
  「嗯,偶爾出去放放風也是必要的!」酷拉皮卡也放下了手上給小東西們縫著的小衣服,撫著額頭思索了一會兒「男人外出賺些家用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他碧藍的眼睛放出的神采跟我的眼神撞擊到了一起,我頓時覺得天地間除了伊爾迷,果然只有酷拉皮卡是最能跟我產生惺惺相惜的情感的。
  嗯,等孩子們滿了百天就出去轉轉吧!我這麼想著,忽然有些惦記伊爾迷……他不會真的以為我死了吧!
  心靈感應這種東西並不只產生在血親和情侶之前,有時候偉大的友情也能催化出這種東西的!上午才在心裡默默念叨了伊爾迷兩遍,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聽見手機響了……
  自從跟米特「坦白」了我的過去之後,手機也被我拿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有接到過電話而已。所以飯桌上驟然響起的「大蘋果樹下」的曲子讓包括我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齊齊打了個冷戰,米特更是用「你是BT麼?」的眼神死死盯著我……我乾笑著,沖老婆大人解釋了一聲「那陣子我正在研究園藝……」,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掏了出來,上面顯示的名字讓我興奮不已。
  「你活著?」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然而我卻感到無比的開心————哦哦哦,偉大的友情啊……伊爾迷,你果然在我想你的下一刻就想到了我,果然是心有靈犀……
  然而沒有等我激動的情緒平復,那邊伊爾迷卻又開口了「既然你活著,那麼大客戶回饋也就沒有必要提前給你了……哦,你出事後半年我替你處理了放炸彈的傢伙從主謀到打聽消息的共23人,小人物罷了,5億就行了,加上一年零8個月的85%的滯納金,一共是9億兩千五百萬,請盡快劃到我賬上!」然後就像往常一樣不等我回答,逕自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僵硬了……這偉大的……友情啊……(哦哦哦,某些人企盼的包子臉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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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克 X 西索 X 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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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傑克 X 西索 X 雙重身份,雙重人格》
  我站在正站在「海燕號」的船頭,默默的念叨著「這是米特家門口,會碰見熟人的,會碰見熟人的……」,極力壓抑著就要爆發的興奮,卻糾結的發現自從船離開碼頭,小傑又開始跟我保持距離了,甚至連酷拉皮卡也躲到船艙裡死活不肯露面了……
  「小傑……」我無比幽怨的喊了他一聲,然而他竟然又迅速的往船尾方向挪了大概20米的距離,然後臉部表情抽了又抽,終於固定在那種俗稱「皮笑肉不笑」的狀態上「姨夫,您有什麼事情麼?」聲音虛偽的緊……
  我怒了:死小孩,一離開你媽就給我擺臉色!一個箭步竄過去捏住小傑的臉蛋兒————死小孩,叫你給我拽!!!可還沒等使勁卻發現他眼淚正在眼睛裡打轉……「你哭什麼……」這個神經比鋼筋細不到哪兒去的孩子怎麼這陣子這麼多愁善感?
  「米特阿姨又是一個人了……傑克,傑克走了……」這句話好像打開了閘門,這個小刺蝟頭哭了個西裡嘩啦……
  我想我現在的表情絕對,絕對,絕對很抽像,我尷尬的收回拽他臉蛋的手,努力把自己的面部表情調整到「慈祥」的波段,清清嗓子,認真的跟小傑說「傻兒子,我很快就會回去的,又不是消失了……你抬頭看看,傑克姨夫不就正在你面前麼?(兒子,姨夫?這兩個稱呼似乎嚴重不對稱……)」小傑慢慢抬起頭,目光接觸到我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後……這死小子的眼淚居然流的居然更洶湧了!!
  我挫敗的蹲下來,心裡嚴重懷疑這次離家是不是嚴重破壞了正在跟小傑健康發展的父子關係……唉……早知道不該這麼性急,應該等小傑他們走一陣子之後我再離家的……
  幾個小丫頭現在已經7個月了,最聰明的諾拉爾已經會叫「爸爸」了(順便說一句,幾個孩子的名字分別是:梅伊(一),諾拉爾(二),蘇珊(三),麗其絲(四),請大家根據小括號裡的標注對孩子的名字進行記憶管理,並再次感謝心魔君給我的起名建議)……我終於在家裡蹲不住了,所以跟米特提出跟小傑他們一起上路,去外面賺些錢補貼家用
  對於我要到外面賺錢養家的說法(==酷拉皮卡認為這是對女人來說允許丈夫暫時離開家的最合理的借口),米特出奇的沒有反對,她頭都沒有抬的指指桌子上的銀行卡——我上交的兩張中的一張「帶上你的卡,出去要花錢的……但願回來的時候這張卡上的錢還能剩個零頭……」我頓時哭笑不得:她似乎認為我花錢的本事一定比賺錢的大!好吧我承認我最近花錢是有點凶……可是這麼多孩子,蓋座新房子也不過分吧……給老婆孩子添幾件新衣服也是應該的吧……(==前提買一件衣服的價格不會比新蓋一座房子貴……)
  其實我心裡早就清楚我畢竟不可能一直這麼呆著:這樣下去我的身體會徹底變得遲鈍,那樣的話一旦有什麼事情很麻煩——這裡現在有米特和四個孩子,我要是真的把危險招來了的話,現在這個安逸慣了的身體絕對很危險……
  小傑的父親雖然是個大混蛋(==這是我根據小傑等人的闡述做出的對他的RP的總結),可是有一點我很佩服他,在他這些年明裡暗裡的操作之下,幾乎所有的開發商都對鯨魚島敬而遠之,所以這個地方出於相對閉塞的環境之中,鯨魚島上空甚至成為國際禁飛區,這個島與外界唯一的聯繫就是隔周輪流到來的「海神號」和「海燕號」……要不是這樣的話,恐怕當初我混混噩噩跑到這片區域掉到這個島上不出三天就會被我的仇家門找上門來了……
  經過整整2個小時的溝通,我終於意識到問題不是出在小傑他們身上而是我自己……從酷拉皮卡這個最可靠的少年口中我得知:從踏上「海燕號」那一刻起,我週身上下就開始散發出濃濃的不知名的危險氣息……這種氣息極大的影響了我慈祥的氣質,讓他們不由得回憶起過往跟我一起經歷過的豐富多彩的生活……
  我仔細想了想現在的狀況,不得不接受一個非常明顯的現實:無論如何,讓一副陽光小正太造型的小傑管已經換上一身小丑裝的我叫一聲「姨夫」這種事情,對他對我都太艱難了……
  於是我再次拍拍他的頭——這個在鯨魚島上他早就習慣了的動作此時卻讓他的身體一下子又僵硬了,老實說我自己也覺得好僵硬……我艱難的擠出一個慈祥的笑臉,說真的,我真的沒有勇氣想像這個笑臉有多難看「這樣吧,小傑,既然在外面,你就還叫我西索好了!」我又抬眼看看另外兩個,隨著我目光觸及,奇訝的臉色黑了,連酷拉皮卡都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補充「你們也不用叫我叔叔了……老樣子,叫西索……」
  從那天起,我正式有了兩個身份:鯨魚島的老好人傑克和鯨魚島外的魔術師西索
  這兩個名字之間的聯繫,在此後的很多年之裡都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雙重的身份讓我避免了很多麻煩:我從來不用擔心作為西索的時候得罪的仇家會找到傑克的老婆孩子報復——小傑他們四個的嘴巴絕對夠嚴(==++應該說他們死都不願意承認在某種情況下要叫你這個死BT姨夫,或者叔叔吧!)……我也不會像一般的村裡的男人那樣為生計太過擔心——說真的,在外面賺錢太容易,而在鯨魚島花錢又太不容易……嗯,真是理想的生活啊!
  當然這兩個身份之間讓人意想不到的聯繫也給我帶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比如許多年後我女兒們的婚事……
  當我的幾個女兒在我50歲生日那天忽然同時把他們的心上人帶到我的眼前,說要給我一個驚喜的時候,那時候我受驚的心情絕對大大高於欣喜……
  我的某個女婿咬牙切齒的問我某個親愛的女兒「親愛的,你確定村裡大娘們說的擁有男人一切必備美德:會做飯縫衣服能賺錢長得好不花心又溫柔又戀家而且是個偉大的妻管嚴的,大名鼎鼎的傑克先生,你的慈祥的父親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就是我眼前的這位年輕英俊的『大叔』麼?」
  隨著我的女兒羞答答的點頭,那一刻,所有在場的男人的精神都幾近崩潰……
  不過,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總的來說,這輩子,我最大的成就就是能夠平穩的在「西索」和「傑克」這兩個身份之間轉換……過著時而刺激血腥,時而寧靜安詳的……幸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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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 X 摯友 X 友誼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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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什麼大礙……」我搖了搖手中的杯子,思忖著究竟該怎麼描述我這三年的經歷……然而我最終還是放棄了編一個彌天大謊的打算——這項技能依然沒有恢復到三年前的水準,況且我根本沒有興致欺瞞面前的人……
  「我只是去結婚了而已……」淺淺酌了一口酒,我死死盯著面前漂亮的像芭比娃娃一樣的美人兒,緩緩的說……
  「……」美人兒依然完全沒有表情,不過他手上正舉著的酒瓶暴露他目前已經完全失控的精神狀態:杯子裡分明已經滿了,可是他倒酒的姿勢依然維持著……
  我歎了口氣,輕輕把酒瓶接了過來「背著你結婚的確是我的不是……但是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彷彿一下子被驚醒一般,他忽然大聲的說「什麼?你說你背著我結婚了?」
  「∼( ̄▽ ̄)∼……」我糾結的看著眼前缺根筋的美人兒說著他明顯欠缺主次的陳述,眼角的餘光分明看到酒吧裡許多人的耳朵分明都動了動,其中大部分人露出了「大點聲,大點聲,我很好奇……」的期盼表情……
  然而這一切對伊爾迷這個偉大的殺手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與他的目標無關的人他向來不在意的,他繼續著自己容易引人遐想的發言 :
  「你一走就是三年,三年裡一個介尼也沒給我(買兇殺人的款子)……然後現在跟我說你跑去結婚了(你居然會結婚?不,我的意思是居然有人肯跟你結婚!)!!!」他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氣「你這個死混蛋,我從十一歲就認識你了(還是小正太的你死乞白賴求我幫你殺人),你那時候窮的要死我都沒有拒絕你(連個才值1000萬的生意你都分期付款)!可你現在居然敢這麼對我(欠我5億拖了三年!!偷偷結婚不請我吃飯……)!!!」
  「哇唔……」周圍的人們明顯更加興奮了……他們低低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我從裡面清晰的聽見幾個出現頻率極高的詞語「負心漢」「婚外情」「外室」,最詭異的是居然有人提到了戀童癖和援交——我看起來那麼像好色大叔麼?(認命吧!你那張臉在伊爾迷面前只能算是大叔!)……見鬼,三年不來,這地方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難道就像酷拉皮卡說的,潮流問題?
  然而眼前最重要的是伊爾迷的怒氣——可能是天生對美麗的東西沒有免疫力,對美麗的人我從來不願意讓他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伊爾迷是極美的,所以我是極不願意讓他生氣的……
  我顧不得旁人的眼光,繞過桌子坐在了他身邊,輕輕在他耳邊說「伊爾迷,你要知道……人都是要結婚的……特別是遇到理想對象的時候……」
  「理想的對象?」伊爾迷似乎有些驚訝,他的怒氣似乎暫時平息了下來,挑挑眉毛,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你遇到了一個你理想中的妻子人選?哦?她是怎樣的人……」
  我知道伊爾迷在本質上其實也是個相當八卦的傢伙,當然一般情況下他都把自己這個太過平常的愛好隱藏的很好,但是面對我的時候,他從來不試圖對這個愛好進行掩飾……他大的嚇人的眼睛忽然爆發出無比璀璨的光芒,這說明他……他已經亢奮了……我情不自禁縮縮脖子——當年伊爾迷就是因為對我的「伸縮自如的愛」感到好奇才允許我分期付款的(那時候伊爾迷還不太懂念,我找他殺人也實在是因為自己沒什麼情報系統,雖然能有本事殺人但是前提是我能找到……),也因而開始了我們十幾年的偉大友誼……
  伊爾迷週身撒發著無比媚惑的光彩——每逢他開始八卦的時候就會顯得份外的迷人,這也是我總是沒辦法抗拒他的八卦的緣故……我清清嗓子,認真的說:「事實上她是一個非常適合做妻子的女人!」
  「哦?你說的適合是普遍意義上的還是針對你個人而言?」伊爾迷的聲調微微上揚……
  「在選擇老婆的問題上,我認為我的標準基本和世界上絕大部分男人是一樣的!」我糾結的回答:「不見得多漂亮多性感……但是……」
  「身材一定要好,皮膚一定要好……最好是不容易老的娃娃臉……」伊爾迷幽幽的接話了……
  「她也許不像美食獵人那樣能做出稀奇古怪的食物,但是……」
  「一定要至少一個星期不重樣的做出每一頓都色香味據全的家常飯……」伊爾迷再次接過我的話茬……
  「她擅長理家,即使丈夫不在身邊也有本事養活自己……」連著兩次被伊爾迷搶了話,我發現我們兩個的心靈感應即使過了3年也依然沒有一點點的偏差……我感慨的繼續描述著米特的賢惠……
  「不亂花錢,非常擅長家務,就算養一群孩子不雇一個傭人依然能讓房間整整齊齊……」小伊又一次接過了我的話……我一邊聽著一邊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贊成……然而我似乎聽見伊爾迷的話語中夾雜著磨牙的聲音……咦?他在鬱悶什麼!
  我疑惑的向伊爾迷望去,他的眼神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沒等我反應過來,衣服的前襟已經被他緊緊的抓住了「你怎麼找到的?這是多少年來我理想的妻子!怎麼會被你這種人這麼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咳咳咳……」嘴裡一口酒沒嚥下的我差點被嗆死,我糾結極了,反手抓住伊爾迷的手讓他鬆開我的衣襟,我感到萬分無法理解:
  「伊爾迷,我妻子是個很獨特的女人,但是我上面說的幾點應該不算非常獨特——以你的條件僅僅是滿足上面幾條的話應該不難吧!!(==當然,如果再加上力大無窮和某些時候暴躁的像被踩了尾巴的暴龍一樣就比較難找了……)」我是真的很疑惑……
  「廢話,這樣的女人的確不是非常難找……問題是:符合上面所有條件的同時還有膽子踏進我家家門的女人就實在太稀有了!!!」伊爾迷真的暴怒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我「沒有道理連你這種人都有這樣的女人敢嫁而我卻總是被拒絕!!!!」他的手再次抓住我的衣襟「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求婚成功的!沒有道理這樣的賢妻良母的女人會看上你的!」
  【因為我答應米特給她做一輩子的飯……】心裡這麼想著,我嘴上當然是不會這麼說的,我清清嗓子,用悲天憫人的眼光看著他,心裡惡毒的詛咒著【什麼叫我這種人?什麼叫沒有道理看上我……伊爾迷我不折騰死你我就不叫西索……】,然後我露出迷人的笑容,輕輕的說
  「伊爾迷……一般的辦法當然不行了……但是你知道,這類的女人共通的特點就是非常有道德感……所以……先上車後補票……嗯,你知道這樣的女人是絕對會逼著你補票的,明白?」我惡意的加重著「上車」兩個字,心裡企盼著許久以後他被某個女孩子的全家追殺的場景……哦……真是美妙啊……
  伊爾迷死死的盯著我,似乎在思考我這話的可行性……然後他忽然輕鬆了:「聽起來是個好辦法,等我找到我理想的妻子的時候,一定向你討教求婚的步驟……哦,既然你這種人都能找到理想的妻子,我也實在沒有必要降低自己的要求了!幸好那些不合格女人都拒絕我了……」他的表情顯的很輕鬆,然後忽然衝我嫵媚的一笑「話說回來……西索,你不介紹你妻子給我認識麼?」
  看著他妖艷的面龐和眼神裡說不清道不明的一點奇異的東西,我的嘴角不禁抽搐,打著哈哈「行啊,等有空介紹給你……」然而心裡暗暗下了決心【絕對,絕對不能讓這個危險的傢伙踏上鯨魚島半步!!】
  我不知道……這一夜,是後來我下半輩子最大惡夢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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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愛X 衝突X 老婆的資格

  唔……某些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就算是西索,也不可能把自己過去的一切都抹殺……所以……問題出現了!!!
  片斷一: 《舊愛X 衝突X 老婆的資格》
  我糾結的看著眼前穿著超短裙的性感女郎,一面拚命的在腦海裡搜索她的名字「藍,莫麗,小梵,還是文西?」一面偷偷斜眼看看老婆大人的反應————沒有反應!這是最可怕的,這是米特發飆的前兆……
  我現在真的悔的腸子都打結了:我一定是瘋了才帶米特到這個城市度假……嗯,是的沒錯,這個城市風景不錯,購物遊玩的地方不少,所以是我最喜歡的所以過去呆的時間最久的城市,可是我咋就沒有想到:呆的時間越久,我做某種事情的機會也就越多……嘎……隨便數數,在這個城市裡跟我有過某種關係的女人起碼有十幾個……嗯,這還只是能想起名字的……
  對面的女人周圍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她終於忍無可忍,大吼一聲「西索!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你忘了我叫什麼名字!你這個混蛋!」
  我的汗刷的一下子就把額頭侵濕了,再次向老婆大人的臉看去,嘎!完蛋了!她還是沒有表情……颱風……今天晚上一定起碼是颱風級別的風暴!!啊!!我的美麗夜晚難道又要在客廳裡度過了?
  俗話說求人不如求己,我強自鎮定下來,竭力讓自己的語調顯的很無辜「小姐,我們見過面麼?我想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跟我妻子是第一次到這個城市來的……」
  阿彌托佛,我現在穿的是過去絕對不會穿的白色休閒T恤,配著米色的亞麻褲子,頭髮蓬鬆的沒有用一點發膠,看起來就像20出頭的純良小青年兒(所謂老黃瓜刷綠漆……)……我死的不相信這樣的我跟過去的我在味道上有什麼相似,她絕對只是覺得這張臉眼熟……這位小姐,你就承認你認錯人了吧!!!
  「你少給我在這裡裝蒜!我一開始也的確以為我認錯人了,所以早上專門到你住的賓館查過了,登記名字是『西索』……」超短裙小姐的吼聲足有120分貝,然後她的分貝驟然又提高了好幾十「啊!!!!!你說你妻子!!你你你居然結婚了!!!!!」
  這下真的完蛋了……我心裡默默的問候了賓館的客服人員的祖宗十八代,然後驚恐的聽見那位小姐接下來更恐怖的話語。
  「你在看什麼玩笑,居然跟這樣的女人結婚,沒胸沒臀的,這樣的女人能滿足你麼?」
  超短裙用挑剔的目光在米特身上掃來掃去……
  老天啊!我就是搞不清女人們為什麼總喜歡把對男人的怒火轉移到跟自己同性別的人身上?而且說的話總是這麼不可理喻:米特可是標準的C杯罩,不大不小正好我的手能蓋住,那滑膩皮膚的觸感……哦哦哦……她穿的連衣裙下的臀部即使是在生了孩子之後也還是那麼挺翹,還有裙子下面修長的腿……哦哦哦……我覺得自己真是個運氣非常好的男人……
  所以說!自信的女人根本不需要露的!你這胸口塞了幾厘米厚海綿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質疑米特的身材?
  我發現我最近走神的頻率又上升了,忽然意識到眼前的狀況,又想起這女人可怕的語言攻擊,我的喉嚨不自覺的做出吞嚥的動作,然後我更加驚恐的聽見我親愛的老婆大人開口了。
  「你會做飯麼?」她的聲音慢條斯理……
  「啊?」我和對面的女人齊刷刷的把目光對準她……然後我滿臉是汗的發現以我們三個為中心,層層疊疊的圍了十次層的人……事情,大條了……
  對面想不起名字的女人似乎被老婆大人的問題一下子弄的摸不清頭腦了……
  米特似乎很失望,用手扶扶自己的額頭「那你應該很擅長家務了?每天能把自己家收拾的都像新的一樣?」
  「……」周圍安靜的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
  「好吧好吧,這些都不行的話,那麼按摩啊,裁剪,繡花啊,這些偏門一些的事情總該明白一些吧!」米特的聲音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無奈了……
  對面的女人似乎有些忍無可忍「你這女人!!」她尖叫著「我說的是你憑什麼能跟西索結婚,跟我會不會這些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你居然說有什麼關係!!」米特的聲音不大,可是隱隱透著怒火「做飯,縫衣服,收拾房間都不會!丈夫累了你也不能給他揉揉肩膀什麼的!你還問我為什麼能跟他結婚!!你倒說說你憑什麼去想嫁人這個問題!!」
  「哇唔……」周圍的人發出一片驚歎,然而不等他們開始交頭接耳,老婆大人連珠炮似的叱責繼續發動了「看看你的裙子,看看你這身打扮!你究竟是想嫁人還是想在街上隨便抓個男人過夜?你的打扮分明就是在跟男人們說:我很隨便,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居然在這裡問我丈夫認不認識你?你這副街頭女郎的模樣什麼正派人敢跟你扯上關係!」
  對面的女人已經傻了,她呆呆的看著我偉大的老婆大人說不出一個字……然而米特的聲音忽然緩和了下來「看樣子你最多也就20出頭吧?你跟我先生認識恐怕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時候你多大?十六歲,十七歲?傻丫頭……男人在找過夜的伴兒的時候都是喜歡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的……可是他準備結婚的時候,卻永遠只原意選擇會做飯的會打理家的穿著最好連肩膀都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的……」
  我驚恐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對面的女人已經哭的西裡嘩啦,而米特正在溫柔的給她擦眼淚……「傻丫頭,別哭了,回家換身衣服,好好跟你的媽媽學學繡花做飯什麼的,以後眼睛要亮些!你這麼年輕,長得又這麼漂亮,西索算什麼?老傢伙了!你一定能找個更好的男人的!」最後的兩句話我分明聽見了話語中磨牙的聲音……
  然後我看見超短裙忽然深深向米特鞠了一躬,什麼話也沒說,梨花帶淚的狂奔而去……留下一地石化的人像……
  我發現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眼神向老婆大人行著注目禮,然後轉過臉,驚恐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熊熊的怒火已經在老婆大人的眼中燃燒起來了……
  「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我的耳朵被老婆大人緊緊揪住……把我向我們住的賓館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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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斷二: 《 設計師X 格鬥狂 X 穿幫 》
  我站在擂台上,看著那個倒霉鬼在天上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到場外,裁判吼了我KO勝利之後,無趣兒的走下台去……即使是在天空競技場,大部分的對手也是無聊的……
  嗯……這次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我現在非常思念鯨魚島清新的空氣……哦,似乎小傑終於把我那個便宜大舅哥叫做金的傢伙抓住了……據說他聽說表妹嫁人的消息的時候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我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不出意外的看見大廳裡的人紛紛後退,跟我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唉,為什麼過去最喜歡的氣氛自己也覺得索然無味了?我寧願教小蘇珊爬樹也比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趣的多……
  然而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姨夫,求求你別笑了好不好,嚇著孩子啊」說什麼來什麼,我的寶貝養子小傑一臉苦惱的站在我面前,他的稱呼好奇怪,嗯?他懷裡還抱著……啊?
  「小傑!!」我聽見我的怒吼聲「你怎麼把小五帶來了?這是什麼地方!你真是胡鬧!!!」
  「你說誰胡鬧,小傑還是你!」我聽見比我的聲音足足高出50分貝的怒吼,然後看見老婆大人頭頂著具現化的青煙出現在我的面前,她身後跟著四個瞪著大眼睛東張西望的小紅毛「你說你出來工作,還服裝設計師,你看看你這鬼樣子,服裝設計師?你可真會掰啊……你臉上的傷是哪裡來的!別跟我說你到這種打架的地方是為了看熱鬧!要不是我逼著小傑帶我過來,我還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喜歡惹是生非呢!」
  我看見大廳裡的人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同情的看著米特,我知道,不管我跟誰說話他們都會同情的看看那個人的……然而這一次明顯不同,他們同情的眼神在3秒鐘之後準確的落到了我身上,因為米特的手麻利的扭住了我的耳朵,我灰溜溜的被她扯著向門外走去……
  我扭著臉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傑,跟他交流著:「死小子,你敢出賣我」
  他無辜的眼神回應著:「米特阿姨的脾氣你知道……我這也是明哲保身……」
  我更加憤怒了:「你知不知道義氣怎麼寫?」
  他的眼神更加無辜了:「你說過我一定要聽阿姨的話……」
  我想我又得把這個月,下個月家務全包了……還有下下個月,下下下個月……不,起碼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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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敵 X 兄長 X 我親愛的大舅哥

  「什麼?哥哥?」
  那邊的米特掛了電話已經超過10分鐘了,可是我卻依然保持著拿著手機的可笑姿勢……
  東方有句古話叫做「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米特絕對不醜,我這邊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親戚要她拜見……可問題是,問題是為什麼我總是要面對三五不時冒出來的米特的親戚?
  我當然不敢對我親愛的老婆大人有什麼意見……我只是很糾結:損失了小傑那幾個小蘋果我雖然惋惜可是也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傷感……可是現在,為什麼我要巴巴的趕去鯨魚島拜見我的情敵——這個情敵還是目前世界最強的5大念能力高手之一 ——好吧我承認他同時也是米特的表哥我的表大舅哥……可是他不是連自己兒子都懶得管麼?這會子幹嘛關心起表妹的婚事?
  唔,就算是蘋果……長的太大的話,也同樣能砸死人的……更何況這個砸死人的大蘋果還是自己最危險的情敵……最最關鍵的是:貌似我必須叫他大哥!!!我忽然有些生小傑的氣:你找到爸爸就找到爸爸唄!幹嘛非要把他拽回到鯨魚島拜見我的老婆大人!存在這麼做的必要性必需性合理性合法性嗎?(這關法律P事?還合法咧……看來這BT是徹底糾結了……)
  想到金現在就蹲在鯨魚島,我原本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的動作猛地加快了:開玩笑,我怎麼能讓那個傢伙單獨跟我老婆兩個人住在一個屋簷下?(這廝已經把小傑奇訝還有他的女兒們開除人籍了,額……)
  三天後,我踏上了鯨魚島的陸地……
  說真的說不緊張是假的,特別是聽說就是這個「金錶哥」就是那個一拳頭KO了蟻王的「史上最偉大的獵人金」的時候我更是覺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個不停……
  什麼?我膽子變小了?是的我承認每當我踏上鯨魚島的土地的時候精神和心理就會反射性的變的很脆弱,但是我相信,就算是10年前的那個處於最囂張狀態中的我聽到這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也不會有打上一架的慾望的:我喜歡挑戰沒錯,但是我沒興趣成為被人一拳KO的炮灰……
  然而躲是躲不掉的,畢竟我把人家藏在家裡自己都不捨得碰一碰的表妹拐跑了……我相信吃醋男人的怨念是及其恐怖的——當年伊爾迷硬是把給我的65折大客戶價提到8折的普通批發價,表面上是因為我拖了三年的款子,實際上我清楚的明白那是他對於我得到了美滿的婚姻的強烈不平衡感……而現在,我要面對的是生生被我橫刀奪愛的特大BOSS……
  我想,如果有人敢打米特的主意,我一定把他打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的……而現在,我卻是的的確確的讓金的表妹給我生了5個孩子的……唔,說起來小五的出生真是太意外了,我是發過誓不讓米特再生了的……可是就在我婚後第一次離開鯨魚島的前一天晚上,唔,男人們應該都能理解離家前的心情……尤其在米特產後因為身體一直非常虛弱,幾乎大半年的時間裡我都沒捨得碰她的情況下某些事情就更加變得無法避免……所以,半年以後我回家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米特又懷孕了——她堅持想生一個跟我很像的兒子,所以最後那天她騙我是安全期,然而最終生下來的小五依然是個女孩子,但是我非常高興:因為這孩子跟米特長的實在太像了……
  我用50公里的時速狂奔著,當然每往前行進5公里我可能會原地轉兩個圈……無論如何,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之棘手……唔,我幹嘛這麼緊張?一出去就是N多年不回來的不是金自己麼?他迷失在人生道路上是他自己的問題吧?男未婚女未嫁,婚姻是健康的必然選擇……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幹嘛這麼心虛!!想到這裡,我停止轉圈,掏出小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唔,依然是很完美的一張帥臉……我直直的向家裡奔去……
  我在路上曾想像過很多種金的形象:衣冠楚楚的,邋裡邋遢的,威武不俗的……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眼前這個場景……
  我嘴角抽動的看著倉庫裡那團被橫七豎八的鎖鏈裹成一團的物體,小聲問不知為什麼也出現在這裡的酷拉「額,這鎖鏈真眼熟,別告訴我你把鎖鏈的規則改了……這裡面的人怎麼看也不是蜘蛛……」
  酷拉的表情比我抽的還厲害,他悶悶的回答「米特阿姨讓我幫忙把金抓回來……說無論如何必須讓他參加四胞胎5歲的生日會……」我女兒們的生日會幹嘛要這個傢伙參加!我忽然有點生米特的氣……
  「四胞胎生日過後1星期小傑就滿20歲了……」米特輕輕的走到我的背後「金從來沒有跟小傑說過一句『生日快樂』……」我確信,那堆鎖鏈裡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跳停頓了大概0.5秒。
  不得不承認,這個金刮了鬍子剪了頭髮換上乾淨的衣服的確像成熟版的小傑……只不過他現在狼吞虎嚥的德行大大讓他的氣質打了折扣——如果他身上有氣質這種東西的話。
  一連吃了5大盤子炒麵,他好像終於飽了「果然還是米特做的東西最好吃……」這個「史上最偉大的獵人」打了個飽嗝,摸著肚皮在椅子上擺出七扭八歪的造型,我斜眼看去,米特的額頭上果然出現了 跳動的十字花……
  「你怎麼沒餓死在外面!!!」透過捂在耳朵上的雙手,我依然確定米特的聲音絕對有200分貝,我真的很佩服米特的耐心——居然能把這個男人放在倉庫裡整整一星期直到我回來才放出來發飆……
  我不知道金是怎麼度過整整一個下午的米特的高音摧殘的,因為我在米特開始列數小傑小時候生病尿床說夢話的事跡的時候就知趣的抱著小五領著四胞胎到林子裡玩了,當然,還有隨行的臨時保姆酷拉皮拉……
  鯨魚島的星星很亮,我躺在樹枝上數著天上的星星,忽然發現眼前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顆亮的不得了的星星……老天!!!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的臉差點把我嚇得從樹枝上掉下來……
  「你應該有另外一個名字吧?傑克……」金的問句更像一個陳述句……
  「西索!」我知道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瞞過眼前男人的眼睛。
  「你跟我資料上的西索完全不一樣……」明明是跟我說話,可金的表情更像自言自語「米特身邊的你,就像一個普通的愛著自己的妻子孩子的丈夫……你這樣的人,居然能為米特做到這個地步……」
  「你覺得自己做不到,所以逃了,是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可聲音就是這麼流暢的從我的喉嚨裡淌了出來……
  「也許吧……」對面的男人似乎開始走神「我是太貪心了……總是想什麼都得到,卻又不願意放棄一些有的沒的……」
  「我不會給你後悔機會的……」我很懷疑自己為什麼像爭風吃醋的小青年一樣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話。
  「唔,我知道你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不過……」對面的男人的笑容忽然變得奸詐而不懷好意「聽說是你讓酷拉皮卡打開鎖鏈的?唔,謝謝你啊……」
  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金,人不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的……」我的纏遍佈了全身……
  「哦哦哦,你這個沒事玩失憶騙走人家表妹心的傢伙沒資格說我無恥的……」金的眼睛更亮了「小傑,酷拉皮卡,奇訝,還有獵人協會30多個人一起編了個大網才抓住我的……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自信我會乖乖的呆到小傑生日?哎呀呀……米特一定會很生你的氣吧!」
  我看著面前奸笑的男人,越發覺得無恥是沒有止境的「你也差不多點,好歹有個做父親的樣子吧!」
  「只要能讓米特也打你一頓,怎麼說都是值得的……」男人站起來,一頭硬硬的刺蝟毛耷拉在肩膀上,我忽然理解了米特一定要把他抓回來放在倉庫裡餓上一星期的心情:天底下絕對沒有比這個男人更讓人有暴打一頓的慾望的了……然而我已經思考不下去了,因為金的拳頭已經到了我的眼前——唔,一片漆黑。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米特擔心的面孔:「傑克,你還好吧?你,記得我是誰吧」她的聲音很脆弱……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一下子坐了起來「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啊!」然而回答我的是米特的痛哭聲「我怕死了,我怕你又把什麼都忘了,我怕你把我也忘了……」
  我忽然想起了金……我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其實,他只是害怕吧!所謂近鄉情怯,離開的時間越是長,就越是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是無法面對……金,其實也只是因為走的太久,所以才習慣了逃避……他忘了該怎麼面對他的親人……他,忘了回家的路。
  越是強大的人,在某些方面卻越是可能出人意料的脆弱……我緊緊摟住米特,輕輕為她擦著眼淚,忽然覺得很慶幸:還好,我沒有在忘記了回家的路的時候,才學會思念……
  THE END
  ……

TOP

  一
 《初戀》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在30多歲的時候遇到我的夢中情人……在這之前,我已經決定隨便找一個長得還能看的擅長生孩子的女人娶了的……
  我叫半藏……嗯,一個偉大的忍者,第二職業是獵人,儘管大家不知道什麼是忍者,但是我依然堅定的保持著忍者的尊嚴,我穿著透氣性極好的兜檔褲,剔著方便的不會隨便掉下頭髮的大光頭,做著契約獵人這個並不適合忍者干的行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做殺手更適合忍者不錯,可是有湊敵克一家子擋在前面,做到世界第一是在是太困難了!
  於是我努力為成為世界第一的契約獵人而奮鬥著……
  在我35歲生日那天,我接到獵人協會的電話,要我去主持305期獵人考試的第二關……雖然當時我對獵人協會這種事先沒有通知的報酬又很低的活計非常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按時趕去了……
  然後,我看到了,看到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如此楚楚動人的小羅莉!哦,那受驚小鹿一般的濕漉漉的灰藍色的大眼睛,那柔順的用發卡簡單別住的紅色秀髮……哦,成熟的黑色卻偏偏做成了少女的蓬蓬裙在膝蓋以上,配著上身黑白相間的嚴嚴實實卻讓她的腰身顯得極為窈窕的花邊襯衫……還有穿著潔白長襪的長腿,黑色的小皮靴……只一眼,我就覺得自己的鼻血已經要噴薄而出了……
  我威嚴的用我的目光斥責著那些對這可愛的小羅莉露出不軌的表情的幾個考生,然後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的親切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獵人考試很危險的……你要小心啊!」
  「嗯,我叫麗奇絲……半藏大叔,你的腦袋好亮,打了蠟麼?」小姑娘的眼睛更加亮了,身後似乎長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
  我激動的熱淚盈眶!!這麼多年,這麼多年啊,終於有一個人對我的髮型表達了讚賞之情,而且一眼就看出我用了發蠟!我忙不迭的點頭「是啊,用的是「惡離」牌的發蠟啊!」(某惡,我決定將你跟半藏的孽緣繼續下去……哦……多有延續性啊……)
  「啊!是嗎?那麗奇絲也買一瓶送給我爸爸好了,我覺得他的頭髮雖然很柔軟,可是光澤上差了點!」麗奇絲似乎很興奮,忽然又有些不好意思「半藏大叔,我可以摸摸你的頭麼?」
  鬼使神差的,我彎下腰,示意她可以摸一摸……
  柔軟,溫暖……這是我對麗奇絲的小手最深的感受,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我的心忽然劇烈的跳動起來……這種感覺,難道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心動」麼?麗奇絲的手在我頭上最多停留了三秒鐘,就急忙拿了下來,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對不起啊,半藏大叔,我知道我真是太失禮了,謝謝您讓我摸您的光頭,我覺得您的光頭真的很有男人味!」我的心臟,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爭氣的停擺了……
  後來的事情我什麼也記不清了,反正就是混混噩噩的主持完考試,然後呆呆的坐了幾天,後來被邀請參加考生慶功會,慶功會上我驚訝的發現會場上滿是各種型號的大光頭,然後我聽見那個會我心跳停擺的熟悉聲音
  「半藏大叔麼!還記得我吧!托您的福,我考上獵人了啊!」
  我扭過頭,看見麗奇絲一身淺綠色的蕾絲裝,華麗的花邊層層疊疊,頭上繫著毛茸茸的毛球……可愛的讓人移不開眼,她看我盯著她,忽然臉一下子紅了,低下頭似乎在向我解釋「這身衣服是不是太花哨了?這是我爸爸親手給我縫的……平實不捨得穿的,果然還是太華麗了……」她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
  我慌忙解釋「不不不,麗奇絲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打扮的太可愛了!」
  「真的麼?」麗奇絲似乎一下子開心起來,興奮的在地上轉了個圈「我爸爸很疼我了,他給我做的衣服是好多的呢……他特別喜歡做花邊,總是弄的很華麗,我媽媽都不敢穿,所以我也不大敢了……其實我好喜歡爸爸做的衣服的!」
  我看著她高興樣子,不由得也開心起來「小傻瓜,蕾絲花邊是小女孩子的專利,你媽媽不敢穿也是正常的,你穿這個正好啊!不過真可惜,現在大家都是大光頭了,我的腦袋就不那麼顯的亮了」我有些侷促的搓搓手……
  「啊!怎麼會!」麗奇絲忽然很堅定的大聲說「雖然大家都是大光頭,可還是半藏大叔的腦袋最圓最亮啊!一看就是努力的打了好多年蠟的成果啊!」她費力的踮起腳摸摸我的腦袋「我果然還是最喜歡半藏大叔的大光頭啊!」
  我覺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向腦袋湧來,我直挺挺的暈倒了……暈倒前我聽見很多人摔倒的聲音。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麗奇絲居然在我床邊坐著,她看見我醒來,興奮的大叫著「半藏大叔你終於醒了!我都快嚇死了!幸虧媛姬姐姐說你只是上火……歇歇就好,媛姬姐姐說你以後要少吃那些燥熱的東西……」
  我看著眼前臉蛋紅撲撲的少女,忽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情緒,一下子抓住麗奇絲的小手「麗奇絲小姐,我知道這樣很突然,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的,不然我一定會後悔的,請你,請你跟我交往吧!」
  「交往??」麗奇絲小姐一下子愣了,然後忽然很苦惱的低下頭「我是很喜歡半藏大叔的光頭了……可是人家已經有未婚夫了,不可以跟大叔交往的,那是不道德的……唔,不跟半藏大叔交往的話,就不可以摸你的光頭了是嗎?」
  我想我真的是瘋了,我抓著麗奇絲小姐的手,忙不迭的點著頭「是是是,哦,不不不,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可以隨便摸我的光頭的……」
  「啊,那真的太好了……我最近跟爸爸媽媽出來旅遊,哦,這是地址,您有空可以找我哦!我請您吃我做的蛋塔!順便見見我的未婚夫吧,您一定會成為他的好朋友的……」
  我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來,然後我發現門倒了,門後一堆大光頭層層疊疊的爬了一地……
  看著這一屆的沒出息的考生們,我真的很想大開殺戒……
  三個月後……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雄偉的建築,嘴角抽搐了……
  低下頭看看紙條,貝裡區東大街95號,沒有錯就是這裡,可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麗奇絲留的她家外出度假的住址其實是天空競技場?難道不應該是某個賓館麼?
  我忽然覺得,似乎這次的旅行不會是想像的那麼簡單了。不過沒關係!什麼未婚夫,追求者,一邊呆著去!等偉大的忍者半藏把你們統統打倒吧!
  我拿起手機,撥通麗奇絲的電話「麗奇絲,我過來了……」
  「啊?大叔?」我聽見麗奇絲熟悉而有些慌亂的聲音,她似乎對身邊的人解釋了一下「哥哥,我出去一下……」
  「噓,你靜靜的聽我說,大叔……」小姑娘的聲音壓的低低的,「無論如何,你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我表哥和他的死黨來了,你不知道,我那位哥哥很可怕的,他說所有我身邊所有奇怪的大叔都要一個不留的打倒!啥?你說你沒問題?求求你別那麼自信成不成……他是職業殺手……」
  我鬱悶得差點吐血,怎麼她爹媽和未婚夫還沒出來,倒冒出什麼表哥啊表哥的朋友,我居然被麗奇絲這麼小瞧!!!……一時間豪氣沖天「啥殺手我都不在話下……就算他姓湊敵克也無所謂!……」
  麗奇絲那邊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然後是她的驚叫「啊?哥?」然後我聽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我是奇訝•湊敵克,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糾結的看著眼前一綠一白的兩個人,頭疼的厲害……這輩子,我最頭疼的幾個人一下子居然出現了兩個……而且奇美怎麼會是這個刺蝟的表妹?
  「雖然名義上是表妹,可其實她跟我的親生妹妹沒什麼區別……」小傑皺著眉頭,盯著我「半藏,咱們也這麼多年交情了……我妹妹上個星期才過了15歲生日你知不知道?而且她早就訂婚了!麗奇絲還小,看不出你的鬼主意,我們可認識這麼久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只是作為她的考官過來探望她麼?」
  「囉嗦那麼多幹嘛?喂,光頭!你不是說即使姓湊敵克也無所謂麼?咱們比劃一下吧!」該死的!身為湊敵克家主,你不在枯枯戮山上運籌帷幄,跑到這裡嚇唬人算是怎麼回事?
  我的豪氣忽然又爆發了!!
  「小傑,奇訝,我知道你們兩個很生氣,可是這件事情沒的商量!我是真心喜歡麗奇絲的!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和整個世界為敵也沒關係!」我把胸口拍的砰砰響。
  對面的兩個人的臉上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神色,我當然不會天真到認為他們被我愛的告白感動到了,事實上這種表情分明很危險……
  「整個世界?你確定?」年輕的殺手家主笑的很邪惡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的……」小傑忽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事實上,趁我姨夫最近比較忙,我妹夫去了外地,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城市吧!麗奇絲那裡我們替你解釋……」
  姨夫?就是麗奇絲說的很擅長做衣服的她的爸爸吧!我怎麼也無法想像出一個裁縫能厲害到哪兒去……估計是個把女兒當心頭肉的老爹吧!
  我抬起頭,堅定的說「不,我不會退縮的!我原本還不明白麗奇絲說的未婚夫是怎麼回事,現在看來是顯而易見的包辦婚姻!在愛情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就算她有未婚夫,我也不會就這麼放棄的!賭上我忍者的尊嚴!」
  殺手忽然笑的很開心「好吧好吧……我是讚賞你的執著的。來來來,先跟我比劃一下吧!」
  我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忽然理解了為什麼明明長的那麼甜美的麗奇絲能夠毫不費力的通過獵人考試——跟這些傢伙整天混在一起,什麼人都會變彪悍的……
  我抬起頭,忽然覺得在窗前站著的金髮人的背影很眼熟……「酷拉皮卡?」我試探著問……
  「居然還活著,奇訝下手太客氣了……唔,我在想要不要趁現在把你分屍了丟到河裡餵魚!!!」那是從來沒有過的陰狠的聲調,金髮青年轉過臉來,我驚恐的發現他的眼睛閃著恐怖的紅光……
  「自我介紹一下,酷拉皮卡,貌似跟你同一屆考上獵人的」金髮青年咬牙切齒的說,我恐懼且疑惑了「是,是的,我知道你是酷拉……我記得去年我們還見過面的……」
  「沒錯我們認識,可是我還沒有介紹完,哦,我是麗奇絲的未婚夫……」酷拉皮拉眼中的紅光似乎已經開始崩濺出火花「跟世界為敵也無所謂啊!半藏,我發現我開始欣賞你了!」
  看著酷拉皮拉手中若隱若現的鎖鏈……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很多年以後……當我看見獵人網站首頁上登出的「世界顛峰!魔術師西索全家福!」的照片的時候,看著那一大片鮮艷的紅髮……回憶起那一段荒唐的經歷……覺得自己其實真的運氣很好,唔,跟那些叫西索岳父大人的傢伙相比……
  ××××××××××××××××××××××××××××××

  二
  
  我未來的四女婿正襟危坐,認真的跟我說「叔叔,無論如何我認為您還是得去的,協會最近似乎人手的確很緊,連雷歐都被徵調到奇卡卡公國了……獵人考試畢竟是協會的大事,您就勉為其難,算是散心吧!也就是個把月麼?」
  我鬱悶,非常鬱悶……為什麼會讓我主持資格考試這種無聊的事情?我最近難道看起來就真的這麼慈祥?這些人就不擔心我把他們未來的希望全摧毀了?
  彷彿看得出我的念頭,酷拉補充了一句「會長說您在預見新人潛力上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您的報酬是往屆考官的7倍,不許『隨便』殺人是協會對您唯一的要求,而且他們要我跟小傑簽字給您擔保……要是出了什麼狀況就取消我們兩個的二星獵人資格……」
  「讓你簽你就簽啊!!!!」我火大的看著這個笨女婿……
  「我也不想,可是協會似乎收藏了兩對眼睛,小傑也是為了我……對不起……叔叔……」酷拉的聲音很是愧疚,又隱隱透出悲傷……我感覺我的慈愛又開始氾濫了……
  父母果然是上輩子欠孩子的,現在看來,估計也欠女婿不少……我拍拍寶貝四女婿的肩膀以示安慰,無奈的走回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簡單的跟米特說了一下子情況,交待酷拉好好盯緊村裡那些精力過剩的青少年,挨個吻了我的寶貝女兒——四胞胎現在都是花季少女了,連小五都已經長成介於孩子和少女之間的誘人模樣了,唔……我的女兒,真的需要好好愛護啊!!!
  忽然想到去年的光頭半藏事件,不由得又是一陣惱火:酷拉也就罷了,雖然年紀差距大些,可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從16歲看到30多算是看著長大吧!),脾氣好長相好本事好性格好會賺錢會理家能做衣服能煮飯,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夫……唔……每次想到當年8歲的麗奇絲扯著酷拉的衣襟要他等自己長大,而酷拉一臉尷尬的場景我就笑的肚子疼……==可那個光頭算怎麼回事?我沒有歧視少數民族的意思,畢竟酷拉算的上絕對的少數民族,可起碼他的民族沒有在屁股上裹條布就算穿衣服了的習俗!!還有那個光頭,總而言之,他實在是,太不符合我的美學要求了!
  等這次回來就安排酷拉跟麗奇絲結婚吧!我暗暗想著:家裡女孩子多實在太顯眼,酷拉這麼不明不白的總住在家裡——雖然是客房——說出去也不太好聽,鯨魚島畢竟是個比較傳統的地方……而且這樣也等於給家裡的安全增加一份保險:酷拉跟我不一樣,他是個戀家戀到一刻都不願意離開的人,每年比我呆在鯨魚島的時間還要長很多,確切的說他一年最多出去一個月。可能是因為失去過,所以格外珍惜吧……他一定能成為很好的丈夫的。唔,又可以多一個兒子了……
  其實我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吸引力對我來說越來越大,沒事兒到獵人考試現場搜集一下小蘋果還是蠻不錯的消遣……所以踏上了陷空島(==這地名尊耳熟啊……)的土地,看著周圍陰森的氣氛,想到自己要充當的角色……唔,其實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我是最後一關的考官,這一關的名字是審判……唔,考試內容是考官決定的,我實在懶得面對一大票的傢伙,所以直接把他們帶到了這個處處陷阱的地方,能找到我並且讓我看的順眼的傢伙就可以過關了……
  基本來說,這個考試是讓我心曠神怡的。
  唔,在信息無比發達的今天,貌似現在的考生中的好多都看過「全球獵人名錄」——那東西雖然說是協會內部參考資料但是黑市上還是能高價買到的……而我的名字在今年的名錄中已經提升到了第二頁。
  所以……目前找到我所在的盤絲洞(妖孽啊妖孽)的9個人有兩個看到我的同時就直挺挺的暈倒了;三個人定力不錯,臉色變了變就開始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還有三個大概就沒有看過名錄,所以初見面的時候沒什麼過激的反應,當然他們後來都是被抬出盤絲洞的,似乎後來協會花了不少錢給他們做心理輔導(現在參加獵人考試的考生都學乖了,知道提前購買協會發售的意外保險……)——所以說身為獵人起碼要懂得資料收集的重要性,不然也不至於被我幾個動作嚇成那樣不是?我明明極力讓自己顯得很慈祥的(請大家注意:此人的裝扮和心理目前處於「西索」模式)……
  不過我現在面對的這個大漢是怎麼回事?我有些疑惑……
  這大漢身高兩米上下,渾身的肌肉跟伊爾迷他家老爹的雄偉程度有一拼,手拿兩隻巨斧——砍柴的?但是我疑惑的絕對不是他的造型,好吧我承認這傢伙的打扮很有舞台劇的風格,但是跟他外型很不搭調緊身褲花邊襯衫絕對不至於讓我如此的覺得不對勁……
  眼淚……兩行清澈的眼淚從這個彪形大漢的臉上輕輕滑落下來——從他看見我的一刻起,他的表情就告訴我他正在醞釀眼淚……==++
  「嗚……傑克叔叔……居然還能看到您,我實在太開心了……」這聲音,雖然有點沙啞,可是可是!!!!絕對的耳熟……
  「羅密歐?」我試探著問……
  「哇……」老實說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哭起來絕對比二八佳人有震撼力,我覺得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我努力調整一下自己的表情,盡量讓自己顯得很嚴肅「羅密歐,你別哭了,這是考試!我是你的考官……」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你怎麼變得這麼高?我記得前年你還沒有小五高呢……」
  「哇……」哭聲更高了,大漢一邊擦這眼淚一邊吼著(其實我很想理解成哭訴,可是他的聲音怎麼說都是在『吼』的級別往上)「傑克叔叔,諾爾不要我了……」
  「本來諾爾很喜歡帶我玩的,可是我從前年年底開始個子就一個勁兒的長,去年我的身高追上酷拉哥哥的時候諾爾就開始討厭我了,她說她討厭大塊頭,更討厭像大熊一樣的大塊肌肉……嗚……」大漢(我承認其實他應該算孩子的,我記得他比小五還小……)越哭越來勁,抽抽噠噠的繼續說「諾爾姐姐過去答應過長大後給我當新娘子的……可是,可是……」
  「我媽說追女孩子就要靠真心,嗚……」抽泣,抽泣……「我知道我很笨,不像酷拉大哥那樣討女孩子喜歡,也不像乾爹您那樣什麼都會,可是我已經努力在學了,我學了做飯,學了做衣服,雖然繡花不太好可是繡的手帕也能賣出去了……去年聽說您跟酷拉大哥還有諾爾她們都是獵人,我就想也來考吧!可是去年連考場都沒找到……嗚……剛才的鬼屋好可怕……」
  我看著眼前的大漢,覺得自己的審美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可以忍受一個人名字叫羅密歐,我可以忍受一個大漢長的很雄偉,我也可以忍受男人穿緊身褲花邊襯衣,我當然還可以忍受我的某個女婿比我的女兒小三歲————但這不代表我能忍受一個比我女兒小三歲,十三歲就雄壯的像一頭狐熊的男人(是男孩兒)做我女婿,特別是他超過200斤身體上居然套著緊身褲跟花邊襯衫,而且他的名字叫羅密歐……
  羅密歐,真是不錯的名字,當年他出生的時候正好酷拉在院子裡給村裡的大嬸們朗誦《羅密歐與茱麗葉》,一個個半老徐娘們聽的涕淚橫流,然後阿米莉(大家還記得她吧?村裡第二力氣大的女人)忽然就嚷著肚子疼,等大家鬧哄哄的把醫生叫來的時候她已經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了……嗯,為了紀念那個特殊的日子,所以給這孩子起名羅密歐——說真的還是小正太時候的他的確蠻適合羅密歐穿的花邊襯衫的……
  我看了看這個身高足有2米的傢伙,死活沒辦法把他跟13年前出生的皺巴巴的一團聯繫到一起,我甚至沒辦法把他跟他去年的形象扯上什麼關係:蒼天啊,那時候他最多一米六,傻呵呵的跟在諾爾身後央求諾爾收下他的那一把喇叭花……可現在,這傢伙根本成了麥吉爾(==阿米莉的老公,忘了他的請看第一部第四章)那傢伙的翻版!就差一臉還沒長出來的絡腮鬍子了!
  我痛苦的扭著腰,覺得自己的臉上的星星和淚滴都要被我的表情擠皺了……心裡想著如果這關把他淘汰了是不是就肯定不用擔心他追上諾爾了?可是據我所知其實諾爾這陣子很惦記他的,我出門前還特地叮囑我看到羅密歐就帶他回家……似乎……所謂的青梅竹馬就是形容他和諾爾這樣的……
  我糾結極了,在我對美學的追求上與對女兒的慈愛間痛苦的掙扎著……
  十分鐘後我做出一個影響許多人一生的決定「羅密歐,我可以讓你過關……但是,有一個條件」,我覺得我現在一定是面目猙獰的「從今以後,你絕對不可以穿花邊襯衣跟緊身褲……」
  ——————————————————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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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偶爾,我也是需要暫時的休息的。
  所以我現在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身邊的女人睡的正熟————或者說,叫她女孩子更合適,她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告訴我她最多16,7歲。我的手撫過她的脖子,她的呼吸很均勻,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歎了口氣,我起來穿衣服,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這個小院子,總是這樣,總是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可總是忍不住再跑來,最後也總是依然沒有殺她……
  算了,反正總要找女人,有這麼個定期的也不錯。起碼比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乾淨多了……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我碰她的第一次絕對就是她的第一次。
  「為什麼要恨你?你不是沒殺我麼?」她的表情完全沒有被強暴的女孩子該有的憎恨或者厭惡,或者恐懼……「反正都要有第一次的,你起碼沒有讓我太受罪……」
  她身上骨頭斷了的地方起碼有十幾處,床上的血跡多到會讓人懷疑是不是發生了兇殺案。不知道她「受罪」的概念究竟是怎麼算的,可能比較接近我的算法吧!我真的很懷疑什麼樣的家庭能教出這樣的女孩子,她的表情比流星街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表現還要漠然「我沒有必要為別人的罪懲罰自己……」,說了這話,她逕自拖著殘破的身體走到浴室去了……
  我知道她不可能不恨我,但是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反抗過我,只是,很漠然而已,漠然甚至讓我恨不得她反抗一下才好,起碼,那讓我覺得她還活著。有時候她會靜靜的坐在陽台上,看著夕陽落下,忽然對我說「我一直很希望一個人能跟我一起看夕陽落下的景色,那是永遠不可能的,倒是你這個強姦犯經常坐在這裡陪我……」她嗤嗤的笑著,我忽然心煩的很,一巴掌向她的臉上掄去,然而下一秒我被她一腳踢飛出去。
  「你可以打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打自己的女人,這是做男人起碼的要求……」她的嘴角淌著血,臉色也非常難看「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能打我……你是我男人,對吧?」
  我沒有殺她,可終究也還是沒有再打過她。
  她長得很漂亮,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的確愣了一下子的……可我知道我總是找她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美麗,對我們這些流星街裡出來的人沒有多大的意義,最多只是增加一點興奮的因素,僅此而已。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笑,也是的,時不時被一個強暴自己的人找上門來一次次重複那樣的事情,會開心才怪。然而她卻沒有逃,以她的身手,我不相信她離開這裡就沒辦法生活……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親人朋友,她似乎完全把自己封閉在那個小小的院落裡,似乎什麼事情也不能讓她的情緒產生一點點的波動。然而後來我知道我錯了……
  我走進她的房間的時候,火焰在在她的指尖上跳動著,灰燼飄落,小半張大紅的紙片在火苗中絢爛的燃燒,然後她扭過頭,我看見她淚流滿面……
  那一天她出奇的配合我,或者說,她是用一種瘋狂的態度折磨著她自己。我樂得如此,當然,我心裡並不愉快——那小半張紙片分明是一張喜帖,她失控的原因昭然若揭。
  沒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被女人當成失去另一個男人的安慰,所以配合著她的態度,我也失控了……
  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手卡在她的脖子上,而她就那麼靜靜的躺著,已經沒有了呼吸。我應該穿上衣服離開這裡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神經,我瘋了一樣一次次的按壓著她的胸口,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然後我聽見那個我熟悉的讓我恨不得再把她掐死的聲音「我不知道你有奸屍的愛好的……」這一瞬,我真想再給她一個耳光……可我卻白癡一樣下了床,給她倒了一杯水。
  「你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的」她愣愣的看著我,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笑。可那一刻,我寧願看見她哭。
  有什麼東西悄悄的變了,從那天開始。
  我每次清晨離開的時候看不到她睡覺的樣子了,因為她在廚房裡做著兩個人的早飯,她做飯的手藝好極了,她輕輕的說「我是家裡飯做的最差的,前幾年煮個咖啡都能差點把我爸爸毒死……」她彷彿對我說話,又彷彿自言自語「學了,好久啊……」
  這種變化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兆頭……我清楚的明白這一點。於是我總是跑到很遠的地方,可是過不了多久就覺得厭倦,不由自主的又到那個熟悉的院子裡。然後她就衝我笑「哎呀,你可算找到回家的路了……」
  當斜斜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我居然一覺睡到了天亮,甚至沒有感覺到她起床的動作!這是危險的,不,對我來說,這根本就是致命的!
  該結束了……
  我站在她的背後,她似乎在烤制著什麼東西,我掂量著她的反應速度……在這樣的距離裡,她絕對逃不過我的一擊的,我的速度很快,不會讓她感到很難受的,她會很安詳的走了的,可能臉上甚至來不及做出恐懼的表情。是的,只要輕輕的一下,就是現在了……
  「你從來沒有給我買過什麼呢?」她忽然開口了「今天我生日……」她往蛋糕上擠著花兒,頭也不抬的說。
  「沒什麼事情的話陪我一天吧……」她自顧自的說著,然後把蛋糕遞給我「幫把手,拿到餐廳去……你這人真是一點活都幹不了……」
  一早上虧的她吃的下那麼甜膩的東西,我盯著盤子裡的奶油,死活沒有勇氣繼續吃下去……
  「蛋糕,吃的時候,會有幸福的感覺,因為很甜蜜……」她總是這樣,冷不丁冒出一兩句好像很有道理的話——她真的今天才滿17歲麼?說起來,第一次的時候,她應該還不到15……
  「這女孩子真是不討人喜歡」我忽然想到旁邊雜貨店的老闆娘在她背後的閒話。
  對她來說,幸福的感覺,是甜的,但我在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她所說的「幸福」。
  「你有沒有想過結婚,有個家,要一堆孩子……」她忽然又開始天馬行空的想像。
  「家,那種東西,是什麼?」有個妻子,有一個或者幾個孩子,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好像就算是一個家了,但是我依然無法確切的理解這個詞語。
  「家,是很暖的地方」她又開始了自言自語了……
  「有暖氣的話哪裡都很暖的……」我忍不住插話,然後,我得到了她一個大白眼。
  我忽然覺得應該給她買點什麼,畢竟,兩年多了……這小鎮子真不是一般的窮,我在首飾店裡四處張望著,全是普通的金銀,我死活看不出有什麼東西能拿的出手……
  然後手機響了,又要集合了……
  算了,下次吧,給她補上生日禮物,然後……送她走……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挺大的博物院,回到基地,小滴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拿了出來,老規矩,除了團長的目標,其它東西擲硬幣決定挑選順序……
  瑪琪跟柯特之後就輪到了我,其實我早就看上了那條紅寶石的項鏈——跟她的頭髮一樣絢麗的顏色……我把那條項鏈拿到手上的時候,芬克斯驚訝的衝我吼到「這種東西?你沒問題吧?你不是應該選那把雙刃刀麼?唔?別告訴我你準備把這個玩意送給個紅髮女郎什麼的……」
  然後氣氛變得非常詭異,俠客打著哈哈「紅髮女郎,哈……哈……一定是個性感女郎……」
  信長笑得前仰後合「芬克斯,你真行啊!紅髮女郎?跟他……哈哈哈哈……」
  瑪琪沒有笑,她扭頭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迅速的低下頭。團長也沒有笑,他只是靜靜的翻著書……
  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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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小院子裡荒蕪的景象表明分明至少有幾個月都沒有人了……
  我拿出鑰匙打開門——我身上唯一的一把鑰匙就是這裡的,傢俱上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塵……
  走到臥室,不出意外的發現門前有一層薄薄的念力,輕鬆的除去,走進屋,床鋪的整整齊齊,上面只有一張紙,工整的,打字機打出的幾個字
  「一天都不肯陪我的傢伙,我不準備陪你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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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日子似乎回到了正軌,但又好像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偶爾會在半夜裡醒來,習慣性的向另一邊摟去,卻是空落落的什麼也摟不到。也有找別的女人,結果卻總被自己越來越嚴重的潔癖鬧的完全沒有興致:一想到女人的身體可能被許多人碰過就覺得噁心……處女麼?還是算了,那個哭鬧真是受不了……
  我居然禁慾了整整一年……確切的說是412天!這是個恐怖的數字!與之相對的是我越來越暴躁的脾氣(所謂久曠怨男……)……
  「你的紅髮女郎該不會是跑了吧?」芬克斯死死盯著現在掛在我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女人跑了的話這麼大的火氣還真是難免的……」
  這一次,誰都沒有笑,連信長都迅速的低下了頭——上個月才因為這個話題被我打的斷了4根肋骨的人當然不敢再觸這個霉頭,我愈發覺得無趣,沖芬克斯勾勾手,然後我們打成一團。
  我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那樣的情況下跟她再次相見。
  對面的鎖鏈手被我跟芬克斯前後攔截住,然而現在的他跟我印象裡的完全不同,他似乎根本沒有興致戀戰。
  「走開,今天我不想開殺戒」他滿不在乎的語氣讓我的殺意分外高漲……
  他的眼睛並沒有變紅……
  可我卻簡直被這個傢伙氣瘋了!!不是一直把我們當作他此生最大的目標麼?這會子跑什麼跑?這傢伙跑的還真不慢,芬克斯居然被甩沒影了……
  他忽然站住,似乎頗為苦惱的看著我「真想殺了你,可是再殺了你的話……我這輩子都別想安生的過日子了……你走吧!」
  如果是單對單的話,鎖鏈手的能力簡直就是我們的天敵……我估計一下路程,芬克斯趕來的話估計要4分鐘,在此期間,我很可能被他控制住——他畢竟已經不是20年前那個只靠鎖鏈的少年了。4分鐘,我起碼要堅持4分鐘不要被鎖鏈碰到……
  然而他的表情忽然有些驚訝
  「蘇珊,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呆的地方,快回去!」他的口氣隨意而親暱。
  我側身跳開,向自己原先身後的位置看去……那一抹火紅的顏色!
  蘇珊,蘇珊,躺在我身邊的蘇珊,總是想著另一個男人的蘇珊,給我做飯的蘇珊,從我身邊逃走的蘇珊,跟酷拉皮卡在一起的蘇珊…… 這輩子,從來沒有被哪個人如此的耍弄過,我簡直被氣的七竅生煙。
  我想,當時的那種心情,就是憤怒吧!一瞬間,我跟鎖鏈手糾纏到了一起……
  然而情緒失控的時候,行動一定會受到影響,於是我身上被捆了層層得鎖鏈直直得立在地上——不過40秒鐘而已
  「真糟糕啊,本來不想殺人的,可是似乎你的同伴馬上就到了……」鎖鏈手的眼睛裡隱隱開始閃動紅光……
  「他是蜘蛛麼?」我忽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但跟過去完全不同,那聲音,怯怯的。我差點被她的口氣氣死:死丫頭,老相好面前就這麼乖?(==∼∼誰啊誰啊,誰是老相好?)
  「蜘蛛元老,飛坦!」鎖鏈手的回答言簡意賅。鎖鏈的箭頭已經飄了起來……對準我的心臟。
  「放了他……」那聲音依然是怯怯的,我驚詫的抬起頭,看見那雙我熟悉的眼睛裡竟然竟然有了淚水「酷拉,我求求你,就這一次……請放了他……」她一遍遍彷彿夢囈般的重複著「請放了他,請放了他……」
  鎖鏈手忽然用手扳起我的下巴,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但他的話分明是對著蘇珊的「該不會,就是他吧?」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對不起,對不起酷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聲音裡已經是完全的抽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跟我扯上關係,讓她這麼丟臉嗎?
  我說過,情緒失控的時候,行動一定會受到影響……對我是這樣,對鎖鏈手也是一樣的。所以當芬克斯向他攻擊的時候,他明顯的反應頓了一頓,這就足夠了,下一刻,我已經從鎖鏈裡掙脫開來。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情緒受到影響的我在鎖鏈手面前撐不到1分鐘;而明顯不在狀態的鎖鏈手死在我跟芬克斯的聯手之下也沒什麼稀奇的了。然而……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失控的……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就站在我面前,右手扶著我的傘————傘的前半截,已經插進了她的胸口,她艱難的衝我笑笑「對不起,我同樣不可以讓你殺掉酷拉……」她的左手伸到兜裡翻著什麼,她似乎有點迷茫「我想,有些事情還是得告訴你的……」
  她終究還是沒有來得及告訴我什麼,她的手在剛剛拿出衣兜的那一刻徹底的垂下了,一張紙片輕輕的落在地上,那雙總是露出嘲諷眼神的漂亮眼睛輕輕的合上了。
  對於我們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0.1秒鐘的遲緩可以讓我被鎖鏈拴住,可以讓酷拉皮卡腹背受敵沒有生路,當然,也足夠他逃離……
  等我從瞬間的震驚反應過來的時候,鎖鏈手已經從我的眼前消失,也順便帶走了她。地上那一灘依然鮮艷的血跡告訴我剛才的一切是的確真實發生過的。
  芬克斯走到我跟前,從那一灘血當中撿起了那張紙片,看了一眼,然後猛地抬起頭,死死的盯了我足足有一分鐘,我不耐煩的說了聲「拿來……」
  一張普通的照片而已,然而我就是沒辦法把目光從上面移開:藍色的頭髮,瞇縫的眼睛看不出具體形狀,但我知道跟我的眼睛絕對是一模一樣的,皮膚看起來軟軟的,嫩嫩的,一個嬰兒的照片而已……我忽然有種想要放聲大笑的慾望。
  我做父親了,我殺了我孩子的母親。
  真是,滑稽的感覺啊……我開始笑,瘋狂的笑,我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笑過,笑的肚子都覺得疼了……然後感覺到向我後頸而來的風聲。
  睜眼的時候發現回到了基地,我火冒三丈的沖蹲在我面前芬克斯吼到「你皮癢了是不?沒事偷襲我?」然後我看見所有人齊刷刷向我扭頭,全是一副打了敗仗般的蔫樣。我不耐煩的吼到「都盯著我幹嘛?有P事直說?」
  「你沒事吧!」瑪琪開口了「不然讓俠客替你找找那孩子的下落?」
  孩子,孩子?我忽然想起照片上那小小的一團,瞇成縫的眼睛……伸出手來,上面依然沾著她的血。
  「你有沒有想過結婚,有個家,要一堆孩子……」我似乎聽見她的聲音。
  我很想狠狠的打那個總是胡說八道的女人一頓,可是她再不能像那時候那樣一腳把我踢開,再不能跟我說那些話了。
  「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能打我……你是我男人,對吧?」
  是的,我是她男人,所以我沒有打她,我直接的殺了她……
  可我現在真的只想打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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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找了……」我從地上跳起來,扭頭向門外走去……陽光斜斜落在我身上,我抬起頭,發現夕陽落下的那一刻真的很漂亮,就像人的血一樣鮮艷,我過去怎麼就沒有仔細看呢?
  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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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飛坦的故事到此結束……以後,或許會有他的戲份吧……哦哦哦……
  細心的人可能從蘇珊的名字裡已經認出了她是誰。
  是的,她是西索家的老三。西索的四個女兒雖然都是紅頭髮,但是長相差了很多。蘇珊是其中最漂亮的,也是最聰明的,甚至連力量都是最強大的……但是這也就注定了她的家人反而對她的關心最少——蘇珊是最懂事的,所以不用操心;蘇珊是最漂亮的,所以一定能找到最好的丈夫……
  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包括她愛的人也這麼看:即使沒有我,蘇珊也能過的很好;但是失去我,麗奇絲一定很難過……所以,即使更喜歡蘇珊,也還是理所當然的放棄了她……(這廝是誰大家也應該很清楚了……唔,暴打!)

  五

  五女婿華麗登場!!!!大叔們你們要努力啊!!!!
  話說狗血結束,開始清純的小女生與老男人的愛情……
  特別提醒!!!!!!為了過兩天要放出的劇情,請大家重溫法國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因為某蛇實在沒有精神去仔細給沒看過此電影的MM們將劇情了……==沒看這個電影的話會影響對過兩天的某個劇情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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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客人!!!」一頭棕紅卷毛的帶著笨重的老式大眼鏡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說「我承認您很帥……但是,帥不能成為您吃霸王餐的理由啊……」
  轟隆隆隆!!隨著小羅莉可憐兮兮的指責,天上一個大雷響起……
  伊爾迷很憔悴,他現在後悔死來這個小島度假之前沒有準備一些現金,現在事實證明他真的錯了。整個村子只有一個刷卡機,就在他面前,但是這個刷卡機據說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壞了,而飢腸轆轆的自己在走進這個村裡唯一小酒館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到門前掛著的「請用現金支付」的大牌子……
  於是出現了上面的場景……
  伊爾迷是殺手,不是強盜,所以霸王餐這種事情他是不屑於做的,所以現在,他正在廚房裡辛辛苦苦的刷著盤子。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那個悠閒的蹲在枯枯戮山頂跟小傑看風景的三弟生吞活剝:鯨魚島很不錯啊……大哥你要隱居的話那個地方最合適不過了……奇訝的聲音彷彿依然在耳邊迴響著
  度過了自己42歲生日,眼見三弟繼承了家業,已經沒有後顧之憂的伊爾迷正式向家裡提出了隱退的要求……滿心想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安靜的度過下半輩子,可是誰知道考察風水的第一站就遇見這麼讓人糾結的事情……
  好容易刷完了盤子擦完了地板,伊爾迷鬱悶的發現酒館裡已經沒人了……斜斜的月光照了進來,那個叫做「小五」的小姑娘端著一個大托盤走了進來。
  「幹了一天活,餓了吧!!」小五把大托盤放在桌子上,盯著沒有表情的伊爾迷笑笑「吃吧!放心這是送你的,不要錢……嗯,天也晚了,村裡沒有賓館,你就湊和在這裡住吧!」小五習慣性的扶了扶根本就沒有往下滑的眼鏡,沖伊爾迷解釋到「我爸爸上個星期回來接媽媽出去玩了,姐姐們前兩年就陸續離開家了……所以家裡只剩下我一個,有很多空房子的……」小姑娘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開,累的很……所以……所以今天看先生您脾氣很好的樣子,就麻煩了您一下子……其實您吃的那點東西不值什麼錢的,要是媽媽在的話,她肯定不會難為您的!」
  伊爾迷驚訝的看著眼前看起來最多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有些疑惑的開口了「你的爸爸媽媽就放心你一個人在家?還讓你一個人打理這麼個酒館?」在他印象裡一般家庭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是父母心頭肉的……
  「不是啦啦!」小五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似乎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我是家裡最小的女兒,爸爸媽媽和姐姐們都最疼我,我從小身體就不好,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身邊都有至少一個姐姐陪著……可是,先生您知道,爸爸媽媽不能照顧我一輩子,姐姐們也有自己的生活的,我不能總是依靠她們!所以我想試試,自己一個人能不能生活……」
  小五的臉更紅了「我媽媽給我留了好多生活費,讓我這陣子自己好好玩玩,可是我想試試養活自己,所以才偷偷把家裡的酒館又開了起來……」
  伊爾迷忽然有些哭笑不得……這女孩子一個人生活真的沒問題麼?居然隨便邀請陌生男人在家裡留宿!老天啊……這個地方果然太適合生活了,人的戒備心居然可以低到如此地步。伊爾迷忽然覺得,自己要是今晚不留在這裡的話,這個帶眼睛的呆呆的女孩子說不定會被大野狼叼跑的……
  舒舒服服的在木頭浴缸裡泡著澡,伊爾迷已經把一下午的操勞全都拋到腦後了:當初為了殺一個人自己曾經在人家的洗衣機裡蹲了整整三天,刷幾個盤子碗算什麼?況且還多得到了一頓免費的晚餐和如此舒適的住宿……
  浴室外面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伊爾迷知道是小五。不過他很有些奇怪小女孩這時候敲門的目的,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隨口說了一句「請進……」(==這不是禮貌上該做的事情吧!!!)
  厚重的木門微微開了一個縫,一隻纖細的小手伸了進來,嗯?拎著一個籃子「哦,伊先生(伊爾迷用真名自我介紹的,不過小五自動把『伊』字當作了他的姓……),這是我爸爸的睡衣,給您放在這裡了,都是洗的很乾淨的……不好意思,我這裡很少來客人所以沒有準備新的睡衣」小手輕輕把籃子放在門邊,然後把門又拉上了……
  從浴缸裡出來用乾爽的浴巾擦著身子,驚奇的發現浴巾上居然有著明顯出自手工的精細繡花,看來是家裡的女主人繡的……伊爾迷忽然很惆悵:連西索都自稱他找到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妻子,而自己卻直到今天依然孤身一人……唉,連一個普通開酒館的女人都能養出這樣乖巧的女兒,能繡出如此精美的花紋……而找到個勉強能把破了的衣服補上的女人這麼簡單的願望卻總是實現不了……唉……
  伊爾迷走到籃子旁,拿出裡面的衣服:嗯,雖然是半舊的卻是洗的乾乾淨淨,散發著非常自然的熏衣草的清香,明顯是自家用花瓣熏的——這家的女主人真的很懂得生活……想到這裡,伊爾迷的惆悵又升級了……穿上睡衣,伊爾迷發現衣服雖然有點肥,長短倒是正合適……
  走出浴室,伊爾迷發現小五居然在浴室門口坐著縫著衣裳,看到伊爾迷出來,她的臉又是一紅,囁喏的解釋著「太晚了,我想您洗完澡一定想立刻睡覺,我帶你到我爸媽的房間吧!」小姑娘撓撓頭,傻呵呵的笑了笑「如果我讓你住我姐姐們的房間的話,無論是哪一個,回來以後都會生氣的……我表哥和別的哥哥們的房間倒是沒什麼,可是我覺得隨便打開他們的房間不太好……」
  伊爾迷非常理解的點點頭——女孩子的閨房當然不能讓大男人隨便住的,她說的「表哥」「哥哥們」應該是比較近的親戚,經常來所以有固定的房間,但是畢竟是客人,隨便動他們的房間更是不合適……
  小五推開一個房門,忽然輕輕笑出聲「我爸媽的房間是最大的哦……」
  跟著小五走進房間,伊爾迷覺得實在有些意外:跟走廊和客廳不同,臥室裡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所以一進門就要把鞋子脫了,光腳踩在上面舒服極了——居然是上等的拉奇絲羊毛毯,看來這家的男主人在外面收入不低的!然而伊爾迷的表情在他的眼睛向屋裡看去的時候徹底僵了:這個房間果然大!比酒館的大廳還要大一圈,可重要的不是大小,而是屋裡的佈置:臥室正中央擺了一張King SIZE的大床,黑色的絲綢從床邊垂下,四角全是繁複的褶皺和蕾絲……床頂上是上面垂下來黑色的半透明的幔帳,壁燈發出昏黃曖昧的光線,房間的裡面有一面透明的牆壁,看得出牆壁內是個不大的浴室……整個房間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伊爾迷的臉抽了抽,極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時空跑到了隨便哪個大城市的某個愛情賓館,還是情趣類的……
  小五看著發呆的伊爾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這個房間完全是我爸爸佈置的,空運來的裝飾材料和傢俱……我媽說他根本就是錢多撐的……可爸爸說這是正常的臥室應有的格局,大城市的人一般都這麼佈置的!他又是花自己私房錢佈置的,所以我媽也就沒有多理他……我想伊先生是從大城市來的,應該比較喜歡這個風格……」
  伊爾迷渾身僵硬的扭過頭來,極力讓自己的表情像平時一樣沒有表情「小五,你這裡有沒有普通一點的房間……這個,這個房間太豪華了,我不大好意思隨便住……」【讓一個男人獨自住在這麼有氣氛的地方,晚上能睡的著太怪……】伊爾迷不禁有些懷疑這位淳樸的小五姑娘的父親究竟在外面是幹嘛的?或者說她的父親其實原本也是個正常的人,只是腦袋被門夾過……
  小五顯得有點為難,她思考了一會兒,最後輕輕把兩手合到一起「伊先生要是不覺得簡陋的話,那就住我的房間好了……嘻嘻,我早就想在爸爸媽媽的床上打滾試試了……我就住這裡好了!」
  小五的房間是很普通的小女孩子的房間,米色的傢俱,米色的窗簾,米色的床單被子……伊爾迷的眼睛被桌子上的照片吸引了,照片上,四個火紅頭髮各具特色的漂亮女孩子中間圍著的正是戴著眼鏡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五……
  「那是我的姐姐們……」小五順著伊爾迷的目光看去,低聲說「姐姐們都很漂亮,我是家里長的最差的了……不過我爸總說我最像媽媽,所以他認為我最好看……可我知道他在說謊的……」
  伊爾迷費力的比較著照片上四個紅髮女孩子的差別,聽了小五的話只是一笑「你的確好看啊……而且一看就是非常溫柔的女孩子,比你的姐姐們感覺可親啊!」伊爾迷說的是真心話,紅顏色的頭髮總讓他聯想到某個同樣紅髮的男人,連帶著他這些年都固執的認為火紅頭髮的女人脾氣一定非常糟糕……小五的髮色雖然也是紅色系的,但是卻柔和的很。
  小五嗤嗤的笑了,她走到小床邊把床鋪好「我的姐姐們可比我討人喜歡多了……不過還是謝謝您這麼安慰我……伊先生,今天就委屈您在這裡休息吧!早上您準備吃點什麼?麵包牛奶還是煮點粥吃我醃的小菜呢?」
  「粥吧!」伊爾迷簡單的回答。
  「那就這樣了,明早我煮粥!」小五向伊爾迷鞠了一躬「伊先生,晚安,祝你睡個好覺!」她禮貌的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這一夜,伊爾迷睡的很沉……當早上的第一縷順著窗簾的縫隙鑽進來的時候,剛剛醒來的伊爾迷做出了一個決定:可以考慮就在這裡定居……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伊爾迷忽然意識到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似乎還堆在浴室,急忙跑過去,發現浴室裡整整齊齊,不見衣服的蹤影……正疑惑著,聽見女孩子的聲音「伊先生,您在找您的衣服麼?」小五走了進來,手裡托著一疊整整齊齊的衣物「我幫您洗乾淨了……晾了一夜已經干了,您要換上麼?」
  陽光均勻的灑滿了大半個屋子,伊爾迷坐在小餐廳的桌子邊,依然穿著寬大的睡衣,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在他的心底油然而生:在太陽升起的時候自然的醒來,穿著睡衣坐在飯桌前吃著家常的早點,如果現在桌子對面再加上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就更完美了,那樣就更像一個幸福家庭的早晨了……伊爾迷好笑的搖搖頭:都這麼多年了,自己還是沒辦法放棄這個對普通人而言簡單的不能再簡單而對自己卻是奢望的願望……
  妻子啊……正想著,小五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裡端著幾碟小菜,坐下來,樂呵呵的給伊爾迷盛了一大碗白粥,「嗯,媽媽不在,我醃的小菜味道可能差些,不過應該比蘇珊姐姐的手藝強多了!」她俏皮的吐吐舌頭「小伊先生,您是不知道,她那次自報奮勇給爸爸煮咖啡,結果爸爸一晚上跑了十幾次廁所……我媽媽都懷疑蘇珊姐姐是怎麼用普通的咖啡豆做出那麼恐怖的東西的!」
  「你爸爸脾氣一定很好……」伊爾迷隨口接話……說完卻不禁一愣:什麼時候自己這麼多話了?似乎自己總是情不自禁的跟這個小丫頭說一些有用沒用的話——不過說起來這個丫頭也真的奇怪,面對自己這麼一張完全沒有表情的臉居然一點都不覺得不適應……
  早飯在輕鬆的氣氛中度過了,花了整整一小時20分鐘,伊爾迷喝了4碗粥,吃了5個小包子3片炸年糕順便把桌子上的小菜全部掃光,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忽然意識到對面的小五似乎一直都沒有添一次飯,從頭到尾只喝了一小碗粥……尷尬的笑笑,伊爾迷發現自己真的沒話可說了————白吃白喝也就罷了,還這麼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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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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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館裡熱氣騰騰,村子裡一大半兒的姑娘都跑來了——自從伊爾迷決定幫小五打理一陣子酒館,這個酒館裡女性客人的比例就一下子升上來了。
  「真是熟悉的場景啊……」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們發著牢騷「當初傑克那個混蛋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是這樣,整整半年時間,村裡沒有一個小伙子能順利的跟女孩子約會……所有姑娘們都跑到酒館裡盯著傑克不放……想不到將近二十年過去了……又發生這種事情……」
  伊爾迷知道他們說的「混蛋傑克」就是村裡女人們口中的「好男人傑克」,也是小五的爸爸……聽說將近20年前他來到這個村子,讓村裡幾乎所有的女人都為他瘋狂,而他也順理成章的娶了村裡最漂亮最賢惠的米特小姐……
  不知怎的,伊爾迷對這位傑克先生產生了一種類似妒忌的情感:不管怎麼說,能在這麼寧靜的地方娶到一個公認的賢惠妻子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太奢侈的事情了……伊爾迷幽幽歎了口氣,圍上圍裙回到廚房刷碗:實在不忍心小五那雙嫩嫩的小手整天跟這些冰冷油膩的水打交道,所以現在家裡和酒館裡擦擦洗洗的活都被伊爾迷包了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傑克第二」這個稱呼開始在村子裡流傳,而村裡的女孩子來酒館的次數也變稀少了
  「誰都知道傑克類型的男人眼裡只會有老婆一個的!」宛如畫外音般隨時存在的大叔的聲音傳來,伊爾迷隨即被狠狠的拍了一下肩膀,「那什麼?伊?哦,小伊啊!你可要像傑克一樣對老婆好啊!小五可是好女孩兒!」小伊?這大漢也就三十來歲,恐怕說起來叫伊爾迷「伊大哥」還差不多……不過即使是伊爾迷,被人認為很年輕也是非常開心的事情。
  對於村裡人把自己和小五湊成一對兒的想法伊爾迷懶得多管——反正不是什麼討厭的話,隨他們說吧……當然自己目前還沒有考慮跟一個能給自己做女兒的小女孩兒扯上什麼關係……
  「羅——莉——控——啊——」伊爾迷幾乎可以想像到如果自己真的跟小五怎樣了,那個該死的BT會怎麼嘲笑自己……唔……還是不要想了,那張YD的臉上扭曲的表情,真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不過是把她當作惹人疼的小孩子罷了」前殺手暗自替自己辯解著……這麼想著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人只有在心虛的時候才會為自己找各種的借口……
  伊爾迷仍然住在小五的房間裡,他準備等小五的母親米特夫人回來以後提出在她家長期租住——這些事情據說是輪不到傑克先生插話的……
  當然伊爾迷也還是發現了自己一些不對勁的苗頭的,比如今天晚上,這個自制力極強的前殺手就做了個他這個年紀應該早就不做的夢,嗯,就是那種13歲到22歲之間的某種機能剛剛成長起來的青年男子在夜深人靜的夜晚容易做的夢……哦,還是說的通俗點吧。就是春夢!!
  照理說現年已經42歲高齡的伊爾迷先生是沒有道理做這種夢的,但是,我們必須理解,在這種原本應該某種慾望開始淡薄的年紀,同時也應該是妻賢子孝,兒女繞膝的年紀……不幸的是,伊爾迷先生目前別說孩子了,妻子都還沒有個影兒……而干了半輩子殺手的他雖然不是處男,但是出於殺手對生活態度的嚴謹要求,伊爾迷對那種事情的克制簡直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嚴格來說,他19歲到42歲之間一共才發生過21次性行為,平均一年不到一次……而湊敵克家族對身體的調養也實在不是一般的在行:伊爾迷的臉看起來像20多歲也就罷了,他的身體機能也依然停留在最鼎盛的時期……嗯……大體上就是這樣:一個各項功能都非常齊全的壯年男子在過往的20多年當中由於精神上的壓抑一直處於半禁慾狀態,而現在他的所有壓力一下子都沒有了……所以……
  唔……基於以上種種原因……伊爾迷先生就這樣開始做春夢了……
  這是一個華麗的亂七八糟的春夢……伊爾迷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一個非常華麗的臥室當中,黑色床罩顯得無比的媚惑,若隱若現的薄紗在風兒吹過的時候格外容易讓人對裡面的妙人兒遐想萬千……
  伊爾迷清楚自己是在做夢,但是殺手的嚴謹態度讓他莫名其妙的開始思索一些非常無哩頭的問題「這地方真眼熟……」然後他確信自己現在夢見的地方是小五的爸爸媽媽的臥室……唔……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然而春夢所以是春夢,夢見的當然不是春天裡的花花草草……於是沒等伊爾迷從剛才「夢裡偷偷走進小五父母臥室」的夢境裡掙扎出來……景物就已經變了……從視線的角度上來看他已經躺在了那張King Size的大床上……然後……就是春夢的必備元素:觸手可及的滑膩皮膚,散發著少女清香的柔軟身體,然後就是輾轉反覆的本能動作……
  「真實而舒適的夢」伊爾迷為這個夢做了客觀評價,然而隨即他就發現自己忽視了很重要的一點,唔,無論如何作為自己春夢裡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總該看看目前正在跟自己翻雲覆雨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吧……見鬼的自己怎麼從剛才正題開始起就一直閉著眼睛不看看對方?(==§§這廝認為做夢是睜著眼睛的麼?)
  於是伊爾迷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然後……額……這個……清秀的面龐絕對稱不上絕世佳人什麼的,嗯清秀佳人還是沒錯的,這種長相絕對適合居家自己看著順眼還不會招蜂引蝶……
  伊爾迷的思維即使在夢中也是這麼直奔主題……不過,這張臉有點眼熟……伊爾迷盯著緊閉著雙眼小臉兒微紅的女孩子,拚命的思考著這張臉在哪裡見過……
  這一發楞,動作也就停了下來,女孩子輕輕櫻嚀了一聲,伊爾迷忙不迭收回思路繼續賣力工作……唔,這可不是走神的時候……手下撫摸著的挺翹觸感真的不錯,就是小了一點點……小???伊爾迷忽然覺得身下的整個身體似乎有些超出自己接受度的小,順著女孩子的臉,脖子向下看去……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胸部似乎有些發育不良……不,這光潔柔嫩而格外年輕的肌膚說明這個軀體不是發育不良,而根本就是還在發育中!!某個地方過於緊滯的感覺更是說明了這個身體的青澀的年紀……
  伊爾迷覺得自己的思維打結了……真的打結了……他覆在那嬌小的身體上徹底沒有勇氣繼續了……「羅——莉——控——」詭異的聲調再次在耳邊響起,伊爾迷終於無法忍受這個見鬼的夢境了,硬生生把自己從這個無論如何沒辦法做下去的春夢裡拽了出來……
  夢的睜開眼睛,發現月光斜斜的照在自己的被子上,看看表,凌晨3點……忽然覺得腹部有些涼冰冰的感覺……居然……夢遺了……伊爾迷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慾求不滿?40多歲居然像十幾歲少年一樣,夢遺……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問題,當務之急是得把弄髒了的衣服洗了……
  站在浴室裡,伊爾迷聽著老式洗衣機堪比拖拉機一樣嘈雜的轱碌碌的轉動聲,發現自己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伊爾迷對「羅莉控」這個稱呼沒什麼感覺了,反正是在夢裡,隨那個變態怎麼說吧……可那個女孩子是誰啊?天啊天啊,好糾結啊……那張臉好眼熟,好眼熟,好眼熟啊!!!!!
  正在糾結中的伊爾迷忽然聽見浴室門被推開的聲音,反射性的扭身,轉到門後,抓住進來的人的手腕然後把那瘦小的身體攬到自己面前……
  嘎……伊爾迷的腦子停擺了……夢,這是夢,我肯定還沒有真正醒過來……一向冷靜的前殺手在心裡不停的叨念著,但是手中真實溫熱的觸感分明告訴他這絕對不是在夢境裡:
  剛剛見過的,清秀的面孔,就像剛才夢裡一樣微微紅著……修長挺拔的脖子,在往下……唔,因為剛才自己拉扯而掉了兩個扣子,所以大塊的胸前的肌膚露了出來,正在發育的嬌小的乳房也顫巍巍的露了小半個出來……唔……鼻血快要出來了……
  「伊先生,疼……」熟悉的聲音像一盆冷水從頭潑下般讓伊爾迷一下子清醒了,他立刻意識到眼前的熟悉面孔是誰了。
  「小五?你怎麼在這裡?」是摘下眼睛的小五……伊爾迷的腦子雖然有些混亂,但還是急忙放開自己抓著小五的手,然後又急忙把她的手重又拿在手上,就這一抓一放的功夫,女孩子纖細的手腕上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淤痕。
  「我聽見浴室有聲音,就過來看看……忘了帶眼鏡差點撞牆上……」小五一點都沒有責怪的意思,倒讓伊爾迷更不知道手腳怎麼放了,他只能一遍遍的往小五的手腕上擦著藥水,熟練的用手指摩擦著,盡量讓鬱積的血液散開的快些……不過怎麼樣能讓自己再次朝著某個地方衝去的血液冷靜一下,伊爾迷就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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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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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自掘墳墓》
  「喂,你還在跟你老婆度假麼?」伊爾迷思考了整整一個上午,決定還是撥通了西索的電話:儘管這些年來這廝從來不肯讓自己見他的夫人,但是據奇訝的描述,他的夫人的確像他說的那樣是個真正的賢妻良母……
  「哦,是啊,你不是說隱退了就去找個地方安靜過日子,找個差不多的女人結婚生一打兒孩子麼?怎麼有空理我」看來他的夫人不在身邊,因為西索的語調格外顯得YD……
  如果可能的話伊爾迷真的不想跟西索討論這些問題,可是事實上自己身邊的人,在「跟良家女子過日子」這個方面,顯然只有西索這個傢伙有實戰經驗……
  「嗯……西索,如果我在夢裡看到某個女人……是不是代表我對她有特殊的好感呢?」伊爾迷斟酌著自己的用詞,小心翼翼的描述著……
  「唔?唔?」那邊的男人明顯進入了非常興奮的狀態中,他的聲音變得更加YD了,每句話的結尾音調都上揚著「伊爾迷?伊爾迷?你真的只是『夢見』一個女人麼……你這麼巴巴的給我打電話……該不會……該不會你做春夢了吧?」
  伊爾迷很想立刻就掛了電話,但是情勢很明顯,主動權不在他自己手中,他只能忍氣吞聲的繼續著自己的疑問「我是認真的……西索……你知道我已經42歲了……可是,這個女人,不,她應該還算是女孩子。所以我想我的念頭是不應該的!」
  「婚姻是健康的必然選擇……」似乎意識到伊爾迷嚴肅的態度,西索的聲音也正常了很多「你的身體狀況在某個方面應該還能再撐四五十年沒問題吧!」當然即使聲音正常了,這廝話裡的內容依然是YD無比……
  「廢話……」伊爾迷的嘴角抽了抽,心裡卻有些明白西索的意思了「可是她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唔,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的父母都是平常人,她自己也只是個不土氣的鄉下女孩子……」
  「我老婆也是普通的鄉下女人……唔,確切的說我現在就是在鄉下定居的鄉下人……」西索的口氣完全嚴肅了「你不是隱退了麼?這根本無所謂……」
  「對我無所謂……可是你知道,對她和她的家人未必無所謂……我的年紀畢竟能給她當爸爸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確切的說,我想起你當初說的方法,你知道我的意思的,總不能用強的……所以,起碼的,怎樣讓她逐漸接受?」作為殺手,一旦確定目標,伊爾迷的執著是顯而易見的,所以他的迷茫眨眼間就變成了對追求方式的研究了,雖然有一點點語無倫次……
  西索不說話了,他意識到伊爾迷說的方法就是自己強調過「先上車後買票」 他開始費力的思考……幸好作為殺手的伊爾迷是在耐心方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5分鐘後,那邊終於傳來了西索有些興奮的聲音「就是這個了!!《這個殺手不太冷》嗯嗯,反映的就是老男人跟小女孩兒之間的故事,而且還是關於殺手的……伊爾迷,你先試試請那個女孩子看電影吧!這個電影一定有助於你們感情的發展的……電影的兩個主角一定會讓你很有興趣去看的!唔,上星期開始在全球範圍內上映的……看這個正當季啊!!!」
  看電影,這是個好主意……可前提是,這個村子有電影院……
  於是現在伊爾迷跟小五正站在一個竹筏子上,(唔,大家記得小傑去考獵人的時候出門乘的筏子吧!就是那種……)整個鯨魚島只有一個電影院,在碼頭附近,去的時候可以乘筏子順流而下,5個小時就能到,回來的時候就只能用走的了,由於要繞大圈子所以每小時5公里的話大概要走16個小時……兩個人打著「採購」的旗號要去碼頭逛了……
  因為很少出村子,小五明顯興奮的不得了,站在筏子上唧唧喳喳的說了一路,從她四胞胎姐姐從小鬧出的大大小小的亂子,一直說到她那個不經常回家但是慈祥的不得了,怕老婆怕的不得了的全能老爸上次被她媽媽痛毆的原因……然後話題又很神奇的轉到了從小就是她家默認的準女婿的「酷哥哥」繡花手藝上,再然後又說到……唔,到地方了……
  其實伊爾迷出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錢的問題:鯨魚島也只有碼頭附近有能存取錢的銀行,所以一下筏子,伊爾迷就扯著小五跑到銀行了取了5大疊10000面值的介尼……整整2個月身無分文讓女孩子養的感覺,真的快把伊爾迷憋死了……
  小五眼睛閃亮的看著伊爾迷,忽然噗哧的一下子又笑了「伊先生跟我爸爸真像啊!他總是一個人跑到碼頭然後取上好幾打兒錢跑回家……然後放上幾個月都沒地方花,放到快發霉了被媽媽逼著再跑過來存上……」
  小五的語氣快活的很,而伊爾迷卻糾結的快要發瘋了:本來想取些錢給小五買點東西的,結果才取出來就被她放在了跟她爸爸一個階層上……
  然而伊爾迷畢竟是伊爾迷,他三秒鐘就穩定了情緒,施施然帶著小五逛起街來。其實伊爾迷有些驚訝的,雖然生長在小村子裡,可是小五明顯對碼頭零散的幾個昂貴的專賣店並不陌生,不過裡面的東西似乎也引不起她太大的興趣
  「粗糙的做工!」出了一家專賣店,伊爾迷聽見小五這麼總結著。其實共同生活兩個月,伊爾迷已經發現了小五家跟一般的農家的許多不同之處。她的家裡也許並不奢華,但是其實許多東西都是相當講究的。比如小五從來不用紙巾,她的小口袋裡是整整一打兒亞麻小手絹……再比如小五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連衣裙,但是布料卻是肖斯特出品的限量的暗花絲綢……還有家裡的浴缸,配備著全自動的清洗設備……
  懂得享受但決不張揚,在享受到寧靜生活的同時不忘提高生活的品質……這段時間伊爾迷對小五的母親的崇敬又更上一層樓了!如今看著小五在自己身邊得體的舉止,恐怕就是那些專業的貴族家庭教師也未必能教出這樣的淑女……伊爾迷心裡為自己那個堪稱邪惡的構想暗暗鼓掌:我的眼光果然是不錯的……
  終於晃到了電影院門前,巨幅海報上的人物形象讓伊爾迷的嘴角抽了又抽:那個邋裡邋遢的帶著眼鏡的猥褻大叔就不用說了,炸彈魔甘舒做了電影演員這種事情在獵人網站上都炒的爛掉了……問題是,問題是旁邊那個雙目含淚,頭髮蓬亂做柔弱裝的小羅莉怎麼這麼眼熟————就算再過100年伊爾迷也不會忘記這張臉,現年77歲的老妖怪比絲姬!!這傢伙居然騙人騙到全世界了!!
  伊爾迷很想扭頭就走,可是小五興奮的喊聲卻讓他邁不開步子「啊!伊先生,《這個殺手不太冷》終於也在這裡公映了!我在網上看他們宣傳很久的!這位比絲姬小姐好厲害的,這麼小就能演這麼厲害的大片……唔,甘舒先生好帥的!」
  伊爾迷抬眼看看比絲姬那張現在欺騙的已經是幾十億人的面孔,再次使勁盯了盯甘舒的那張堪稱猥褻的老臉,死活看不出這張臉跟「帥」有什麼聯繫……
  捧著一大袋子爆米花,另一隻手提著七零八落的一堆飲料和別的零食……伊爾迷有些哭笑不得:小五說既然電影票伊先生請了,自己自然應該買些零食。
  電影院的人不多,鯨魚島本來就是個小地方,再說這個電影上映了已經好多天了……伊爾迷直挺挺的坐在離屏幕大概15排的位置上,僵硬的等待電影開始……
  「伊先生,你怎麼不吃東西?」耳邊傳來小五的聲音……說真的伊爾迷對這些零食興趣真的不大的,所以只是搖搖頭「不餓的……」
  「零食不是餓的時候才吃的,張嘴……」命令式的語氣讓伊爾迷反射性的張開嘴,一塊甜甜的東西劃進了口腔,迅速的閉合嘴唇,正含住來不及撤出去的女孩子微涼的指尖……小女孩兒受驚一般迅速的把手指抽了回去……伊爾迷的心情卻死活平靜不下來了……
  「看電影……果然是個好主意……」前殺手此刻才真正開始感謝西索……
  然而電影開始以後,伊爾迷再次抓狂了,而且比剛才抓狂的還徹底!這片子編排的簡直豈有此理!!
  「我已經長大了,我正在變老。」那個老妖婆比絲姬一臉的悲淒,對炸彈魔甘舒說
  【你已經老了,老到成妖了……】伊爾迷暗自想。
  「他不是我的爸爸,他是我的情人。」比絲姬在這個片子裡一直都是一臉CJ狀,打扮也比平時還要更羅莉幾分,然而伊爾迷還是忍不住替她補充到【他其實是我乾兒子……】
  伊爾迷越來越抓狂了:這片子演的究竟是什麼水準的殺手?窮成這副熊樣還好意思作殺手?蝦米?坐在椅子上睡覺?好吧我承認殺手需要隨時警覺的神經,但是對於真正的殺手來說,工作期間的放鬆是極為重要的……還有那個墨鏡……這種東西對殺手視覺的敏銳度的影響簡直是致命的!!
  然而身邊的小五明顯不是這麼看的,隨著片子內容的逐漸展開,小姑娘明顯已經進入狀況了,她一手拿著自己的小手帕擦著眼淚,另一隻手緊緊攥成拳頭,似乎極力抑制著就要失控的情緒……
  「趁她難過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要是沒有被拒絕的話順勢將她拉到你懷裡……」伊爾迷耳邊似乎想起了西索的聲音……唔……這傢伙在這方面的意見一般情況下是絕對可以考慮的……想到這裡,伊爾迷伸手拉住了小五那只攥成拳頭的小手……唔……果然如想像般的柔軟,不不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沒有拒絕……
  「一定不要買包間的座位,那樣的地方會讓正經的女孩子心生警惕……要買普通座最好沒有扶手能折疊的,這樣你能就能把她整個身子摟到懷裡……」西索在這方面的經驗真不是蓋的,伊爾迷低頭看看已經被自己攬到懷裡的哭的一塌糊塗的小女孩兒,不禁愈加慶幸有西索這樣的朋友……
  早上6點出的門,到碼頭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又閒逛了一下午,再加上看的晚場電影,所以現在必須在外面留宿了……「電影一定要看晚場的,這樣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比較晚了……很有可能在外留宿的機會就這麼到手了!」關於這個建議的更深一步的企圖伊爾迷興趣其實不是特別的大,畢竟小五才十六歲……【你這個變態……】伊爾迷自己其實也默認了西索對他「喜歡上一個未成年小女孩」這一行為的評價……
  雖然沒有非常過於少兒不宜的想法(--最多就是摟摟抱抱親親啃啃了,伊爾迷還不至於現在就想那啥那啥……關鍵是因為西索說過對正經的女孩子來說,第一次還是在家裡最容易打消她的戒備心,身體狀況也最放鬆……),可是伊爾迷還是想看看這個柔順的女孩子的底限究竟在哪裡……所以他在飯店的大廳裡毫不猶豫的只訂了一個套房……斜眼看看小五,發現她的表情沒有一點為難——想來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吧?倒是帶這個明顯還未成年的的女孩子上樓的時候服務生看自己的表情很是曖昧……伊爾迷非常無奈:曾幾何時,居然也會有人用那種看BT的眼神看自己了……當然,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的確很變態……
  然而伊爾迷的一點點摟摟抱抱親親啃啃的念頭也被無情的撕碎了,他現在正站在飯店的17層的走廊裡,手上還拿著開門的卡片,但是他現在一點開門帶小五進去的意思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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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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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真是很抽像的畫面啊……伊爾迷認真的看看眼前的幾個人,確定沒有認錯,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崩塌了……
  誰能告訴這個可憐的退休殺手,為什麼才動了一點點有限的壞念頭,就會遭到這麼大的報應?
  小五很興奮,她鬆開拽著伊爾迷袖子的手一下子朝對面的幾個人撲去……
  「酷拉哥哥,真是想死你了」……唔,送出一個香香的吻(別想歪,臉上而已……)……
  「奇訝哥哥,也好想你啊!!」……唔,又是一個香香的吻……
  「啊!!哥哥!!!」唔?這個怎麼不吻了,伊爾迷隨即看見讓他幾乎崩潰的一幕,那個現在留了一點胡茬的刺蝟頭一下子把小五抱了起來,然後對這她的臉蛋就是一陣啃……「乖小五,哥哥也想你……」
  真想把小五奪下來,可是伊爾迷現在完全沒辦法動,他的左右各站著一個紅髮女子,一個匕首比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個手裡燃燒著一個光華燦爛的——大念力球,就在自己的耳朵邊晃悠著……
  「大哥……」奇訝的嘴角抽了又抽……這麼恐怖的畫面他想都未曾想過:為什麼自己的大哥會帶了米特阿姨最寶貝的小女兒跑來飯店?忽然回想起就是自己建議大哥到鯨魚島度假的,年輕的家主覺得天都要塌了:天地良心,他絕對沒有引狼入室的意思,實在是真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大哥多年沒有成家的原因居然是……他居然是個戀童癖啊!!!!
  酷拉皮卡把手裡抱的孩子遞給小五「乖,看好你的小外甥女哦……」再抬頭,他眼睛已經開始冒紅光了……
  「伊爾迷先生,雖然您是奇訝的兄長,可是我想您還是需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會跟我的還沒有成年的妻妹出現在這種地方?」鎖鏈手的聲音彬彬有禮,可是誰都聽得出他聲音裡的怒氣。奇訝尷尬的看了看小傑又看看自己的哥哥,明智的沒有開口……兩個紅髮女人身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
  「不是說下個星期才回來麼?酷拉哥?」劍拔弩張的氣氛裡,小五忽然怯生生的開口了「這孩子是你生的麼?四姐?你上個月打電話不是說才懷孕難道這麼快就生了?應該不會啊!啊???三姐,你也回來了……」小五的聲音忽然帶了哭腔,她忽然朝著伊爾迷身邊拿著大念力球的女人撲了過來,嚇得那女人急忙把球從走廊的窗口扔了出去……
  「轟……」球仍出去大概有三秒,很遠的地方傳來聲音,而後一陣子水霧從窗戶衝了進來——走廊那邊200米外是大海……
  伊爾迷驚詫的看了看把小五摟在懷裡的女人——其實也應該叫女孩子,即使見慣了美人兒的伊爾迷也愣了一愣,隨即認出來她是照片上小五說的三姐蘇珊,她所有姐姐當中最美麗最聰明最強悍的一個,不過直到今天,伊爾迷才算真正見識到了這個「強悍」的概念——不過17,8歲的樣子,居然有這樣 恐怖的力量——當然這麼嚇唬人很浪費就是了。不,這不是最關鍵的……唔,好像面前這些人,除了奇訝,都是小五的親戚……伊爾迷忽然覺得世界很黑暗……
  「嗚嗚嗚……三姐你一走就是好幾年,就只寫了幾封信回來……嗚嗚嗚……三姐你好狠心……」小五哭的嘻裡嘩啦,而那個漂亮的蘇珊只是摟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似乎大病初癒。
  「哇!!!!!」好像感應到小五的哭聲,被她抱在懷裡的小孩子也跟著大哭起來,蘇珊把孩子接過來,輕輕的說了一句「既然也是熟人,那麼進屋說話吧,我也該給孩子餵奶了……」被她抱在懷裡,那孩子奇跡般的立刻停止了哭泣「貓,貓……」聲音含混不清,但卻聽得出是在叫媽媽……不知怎麼,那個叫蘇珊的女孩子總給人一陣陣哀傷的感覺……雖然漂亮,卻有些過火……「美麗的讓人心痛……」伊爾迷忽然想到了這句非常文藝腔的台詞。
  然而現在不是他觀察別的女孩子漂亮不漂亮的時候,前殺手現在坐在單人沙發上,對面一字排開坐著5個人——奇訝開始的時候在自己的大哥和自己的朋友們之間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堅定的坐到了小傑身旁——殺手,總是比較擅長觀察情況的……
  小五怯生生的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姐姐————那個漂亮過分的蘇珊跟那個看起來比小五還蘿莉的麗奇絲居然是一胎生的,這個世界真奇妙!伊爾迷清清嗓子,非常堅定的說「哦,奇訝你不是建議我來鯨魚島度假麼?我現在就寄住在小五家裡,今天正好來碼頭辦點事情,時間晚了,所以只好住在這裡了?」
  「哦,這樣啊,我說麼,伊爾迷大哥怎麼會是那種人(==你說的哪種人?)呢?」單細胞的小傑自然很輕易的相信了伊爾迷的話——本來就是實話麼!
  「住在我們家?你住的哪個房間?我記得我家已經沒有客房了!(人口激增啊……)」不愧是酷拉皮卡,一句話就抓到了重點……
  「啊!我當然不敢動姐姐姐夫的房間啊!」小五忽然插嘴了「所以伊爾迷先生住在我那裡啦啦……」
  ……
  伊爾迷確信自己聽見了天塌下來的聲音……不,確切的說,是天花板塌了……
  小傑忽然吼了一聲「石頭——剪子——布!!!」一串念力球向伊爾迷鋪了過來……與此同時,酷拉皮卡的鎖鏈鋪天蓋地的罩了下來,抱著孩子的蘇珊倒退了幾步,麗奇絲手裡忽然飛過來無數把飛刀……觀眾朋友們問奇訝在幹嘛?哦,偉大的家主大人在一旁緊閉著眼,嘴裡叨念著「我啥也沒看見啥也沒聽見什麼也不知道……」
  死——定——了————
  偉大的完美殺手伊爾迷先生有這樣一種感覺……然而下一刻他徹底傻了……嘎?這又是咋回事?
  因為強大的氣流而開始塌陷的天花板忽然懸在那裡不動了!伊爾迷呆呆的看著懸浮在半空的鎖鏈,飛刀甚至念力球……還有忽然間一動不動的一群人,嗓子不自覺的做出吞嚥的動作,艱難的扭過頭來看著怯生生站在他身邊的小五,女孩子羞澀的低下頭揉著衣角,慌亂的抬起頭看了伊爾迷一眼,然後又低下頭「我別的都不會,就只會一點讓周圍特定物體定下來的小把戲而已……」
  「∼( ̄▽ ̄)∼」小把戲?伊爾迷糾結的看著那幾個一動不動的強大的存在,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小五的父母敢把她自己留在家裡了……
  總而言之,前殺手不用為小五的哥哥姐姐的認同發愁了……唔,岳父?據說還在環球旅行,估計至少還要一年半載……等他回來再說吧……
  唔,還是趕緊跟西索仔細討論一下怎麼在「岳父大人」回來之前讓這件事板上釘釘吧!!伊爾迷心情舒暢的考慮著自己的終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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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本章出場人物賽斯是從《天算》裡租用過來的……看過天算的人把他當作庫洛洛兒子就行了,別的撞車情節請不要多考慮……沒看過《天算》的,某蛇簡單介紹一下:賽斯是庫洛洛的兒子,他的母親因為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而請求庫洛洛親手殺了她……咋說呢,就是出身淒慘被好心夫婦抱養長大後一直致力於尋找爸爸(庫洛洛)的乖兒子……額,大概就是這樣吧……
  這文……據說是體現我對團大也有愛的……唔……可是為什麼我寫的這麼費勁?……
  完全走型……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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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世界上,總有一些適合平常人生活的地方,比如鯨魚島(--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地方的確是適合普通人生活的……),再比如—— 一所普通的文科類的大學。
  在鯨魚島外的日子裡,除去偶爾陪自己老爹出去撒瘋,大多數的時候,梅伊是相當喜歡住在自己的大學宿舍裡的,因為這實在是個安寧的地方,尤其對於她這個姐妹當中唯一的完全沒有一點念能力的女孩子來說。
  然而寧靜總有被打破的時候。
  把手機放回衣兜,梅伊覺得自己的眼淚真的快忍不住了,然後忽然一隻手遞了過來「我想你需要這個……」修長的手上托著一方絲帕。
  「庫洛洛老師……」梅伊接過手帕,想道謝,可是卻只是乾巴巴的叫了老師的名字。
  「出了什麼事情?」英俊的歷史學老師年輕的臉讓人看不出他具體的年紀,他對梅伊這個非常好學的弟子很是欣賞的。
  梅伊張了張嘴,卻只是低下了頭。
  「私人的事情的話,我就不多問了!不過一切都會變好的……」溫和的聲線總是能安下心來。梅伊伸手抓住已經起身的庫洛洛的衣角,怯生生的說「老師,可以陪我坐一會兒麼?」
  「我要跟他分手!」梅伊緩緩的說……
  庫洛洛微微一笑 「他做錯什麼事情了?」
  「他眼裡根本沒有我!!」梅伊的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總是這個樣子,總是這個樣子……上上個月5號我過生日他說他爸爸生病了他要去陪,上個月我要去他說他爸爸去旅遊需要他陪……可是我要去醫院幫他照顧他爸爸他又死活不同意!一星期至少3天不見蹤影!昨天我爸爸大老遠到這裡看我,我打電話讓他過來見見我爸爸,他居然說:他爸爸腳氣犯了!」
  「腳氣病!!!」庫洛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早就聽梅伊說過他的男朋友是個脫線至極的傢伙!可是這種理由!這種理由是人類想的出來的嗎?他糾結的聯想到昨天自己給寶貝兒子打了一個電話,騙他到「大腳丫子俱樂部」找自己……唔,這個主意果然噁心死了……
  說起來梅伊真是這年頭少有的好女孩兒。會做飯也就罷了!繡花裁剪花道樣樣不在話下!而且長相甜美性格溫柔舉止大方……唔,要是早上20年,這樣的女孩子自己也會試試的,當然,現在不是也沒有這個興趣跟能力,只不過畢竟自己已經是個做爸爸的人了,對一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下手總有一點點彆扭的……(一點點彆扭……這丫的真的知道爸爸是應該啥樣子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梅伊這樣的女孩子還是應該過得開心一點才是。想到這裡,庫洛洛試探著問梅伊「你就真的捨得麼?你們畢竟都在一起三年了!」
  這句話一出,女孩子好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刷刷的流了「是啊,都三年了!去年年初帶我去見過他父母,可是從今年開始,他就開始整天爸爸長爸爸短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他爸爸,叔叔哪裡是那種整天纏著兒子的變態(嘶……其實某人就是這種變態)!鬼知道他整天在搞什麼!連個像樣的借口都不肯找!」
  「其實你還是在乎他的吧?」庫洛洛試圖挽回……
  「就是因為我太在乎他,他才不把我當一回事!」梅伊的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洪水,然而她忽然又不哭了,眼淚汪汪的上下打量著庫洛洛……
  庫洛洛忽然有一種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的感覺——就像20年前被那個死BT追的滿世界跑的時候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應該離開這裡了,然而還沒等站起來,他的衣角就被梅伊死死扯住了……
  「老師,您幫我一個忙吧!」嘎,烏鴉嘴,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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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庫洛洛拿起電話,焦躁的聲音傳了過來「老爸!!這次無論如何你必須幫我這個忙!」賽斯的聲音似乎帶著要哭出來的腔調「您明天晚上一定要陪我去辦點事情!我保證不趁機纏著您……您要是不幫這個忙我就這的完蛋了!」
  「我明天晚上有事情的……」庫洛洛打斷兒子的話。
  他這次真的沒說謊,因為他答應了梅伊要客串兒一下梅伊的「追求者」,不,確切的說是「新歡」,用以刺激梅伊男朋友的「新歡」……
  曾幾何時自己居然成了小青年兒們談戀愛的道具了?不過庫洛洛安慰自己說好歹好歹是自己的學生……又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說起來自己的兒子也會戀愛的……
  唔,跟兒子打電話真的不該走神的,庫洛洛聽見兒子的怒吼聲「事關我的終生大事!老爸,而且這件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你要付很大的責任!」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庫洛洛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然後關機。絕對不是關乎存亡的大事,死小子的聲音分明就是氣急敗壞的……鬼知道他捅了什麼馬蜂窩……人是要講信用的,既然答應梅伊,就不能失信。
  庫洛洛今天打扮的很清純————為了配合這個「十九歲女大學生的戀人」的身份,他下午特地跟梅伊去買了一個系列的衣服……
  套頭的米色毛衣,淺棕色的棉質褲子,在黑髮黑眼和藍色的耳墜的映襯下更顯得面白如玉,生生的看不出一點兒歲月的痕跡。坐在身邊的梅伊同樣是一個色系的打扮,只不過下身是淺棕色的短裙,棕色的高靴……火紅的頭髮彷彿要燃燒起來,再配上少見的銀灰色的媚眼兒……這兩個人看起來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般配情侶!!
  梅伊似乎有點緊張,她扭頭看看身邊的庫洛洛,聶諾著說:「他昨天說帶他爸爸過來說清楚……可是……早上聽他的口氣好像他爸爸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他要去找,可能稍微晚點過來……可我懷疑他還能不能來……」
  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
  庫洛洛簡直開始崇拜梅伊的這個脫線男友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借口?梅伊這好好的孩子,怎麼看上那種東西?他看著身邊的女孩子,覺得這孩子真是太惹人疼了……
  輕輕拍拍女孩子的肩膀,眼看著梅伊水汪汪的大眼睛又開始佈滿了霧氣,庫洛洛無奈的伸手摸摸她的頭髮,這一摸不要緊,梅伊哇的一聲真的開始哭了……
  這一哭真是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庫洛洛感覺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刺來裡面包含著各種各樣的信息……唔,可以說大體上都是對自己非常之BS的信息……這次不止是無奈了,簡直是萬般無奈!庫洛洛伸手把梅伊攬進懷裡——好歹壓壓她的聲音,也讓四周人知趣的把眼光挪開一點!
  輕拍著梅伊的後背,女孩子的抽泣果然輕了很多,庫洛洛覺得挺有意思————曾幾何時,自己玩這種溫情戲碼越來越上癮了?難道說做了父親的人心都會變軟?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這個學校做老師,發現學校其實是個蠻有意思的地方……也有幾個比較喜歡的學生,當然其中以梅伊為最————那雙銀灰的眼睛,要是再淺一點兒的話,就跟她一模一樣呢……
  庫洛洛忽然想起那個永遠不會違逆自己的溫柔女子,那雙漂亮的眼睛。
  一眨眼的功夫,已經20年過去了呢……
  庫洛洛是個不容易傷感的人……當然他也會有傷感的時候,但是今天,明顯的不具備傷感的氣氛,因為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死老頭!!!!你立刻把梅伊給我放開!!!」
  嘎?庫洛洛驚訝的抬起頭,餐廳的玻璃門已經變成了碎片,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他的臉色變幻著,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連自己兒——媳——婦——都下得去手!我要代表我媽媽劈了你!!」
  真是熱鬧的一天……唔……
  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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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把自己埋了——致自掘墳墓的男人們》
  「事實上,她的父親似乎是個比較古板的老人」
  伊爾迷想起酷拉皮卡提到「岳父大人」時那緊張的情緒,自顧自的推斷著「所以我非常擔心他回家之後會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哦,這個家庭……蠻普通的,我未來的連襟是很親切的青年……」為了家庭生活的安寧,伊爾迷毫不猶豫的隱瞞了酷拉皮卡以及小傑等人與這個家庭的聯繫——要是被這個BT找上門可是太危險了,前殺手這麼想著。
  「但是她歲數太小,她的父親絕對沒有理由讓她現在出嫁——而等到她二十幾歲的話誰知道哪裡又會跑出來個熱情的小青年兒呢?」
  「所以西索,我想,我必須行動了……」殺手認真的總結到。
  西索明顯興奮起來了,他忙不迭的給自己的好友出著主意……
  「我認為你該選擇在她的臥室裡,就是你現在住的這間……嗯?這個問題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麼?那說下一條……哦,葡萄酒兌在葡萄汁裡,對於完全沒有喝過酒的女孩子來說一小杯身子就軟了……」隔著電話,伊爾迷依然能想像出小丑舔著嘴唇的扭曲表情……
  「千萬要徵得她得同意,當然她已經醉了,自己說了什麼恐怕根本記不住……」
  「話說回來……我相信你這方面的能力是有的,不過……」魔術師的聲音有些猶豫,足足有兩分鐘後,伊爾迷才聽見他小心翼翼的問話「你碰過處女麼?」
  咯喳……殺手萬年不動的冰封表情終於崩塌了……
  伊爾迷不得不悲哀的承認,某方面的經驗真的不能跟年齡成正比,而對一個十幾歲的溫室裡長大的小女孩而言,第一次真的是件太神聖的事情了,伊爾迷忽然無比憎恨起自己過往二十多年的相對良好的操行————如果是西索那種人的話,在這方面應該有絕對的自信吧?要知道,對處女來說的這種自信絕對是建立在經驗技巧而不是先天條件上的……
  放下電話,伊爾迷現在真的……失去自信了……
  「伊先生?」敲門聲配著女孩子怯生生的問話「我可以進來麼?」
  伊爾迷急忙走到門前……
  穿著睡衣的小五手裡拿著一個小托盤「晚上有點餓,所以烤了一點蛋糕,可是自己吃不了,給伊先生送一點做消夜……」
  小五現在依然住在她父母的房間裡,那天的事情到底解釋清楚了,不過姐姐們現在禁止伊爾迷在小五身邊晃蕩……所以經常的,小五會半夜三更的找些借口偷偷溜到自己的房間——當然現在暫時是伊爾迷的……因為小五晚上愛吃零食的毛病家裡人都清楚。所以她在廚房裡折騰到半夜也沒人管她的……
  所以現在伊爾迷正興致盎然的品嚐著小五烤的松子兒蛋糕。
  其實伊爾迷很清楚,小五的姐姐們所謂的管束只是個形式而已,畢竟自己是奇訝的哥哥。所以最初的震驚之後,她們對自己跟小五的交往實際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是蘇珊曾經私下警告過他「如果你不是想過一輩子,就離我妹妹遠點……」
  蘇珊說這話的時候眼光飄離的很遠,伊爾迷忽然想起小五提到的她離家多年,忽然回來卻帶了一個孩子,再想到她那一臉的病容和永遠帶著憂愁的微笑。忽然覺得,這世界上混帳的男人真是太多了……
  伊爾迷發現自己又走神了……於是他手中的牛奶壺中的牛奶順理成章的倒滿了杯子之後溢了出來……於是……哦,這種事情很容易想像的,就像所有曖昧事件一樣……慌亂的擦桌子結果兩人的動作撞到一起,牛奶壺徹底翻倒砸到咖啡壺然後兩個壺一起跳起來……然後……於是……唔……以下省略200字
  現在小五的睡衣前襟被牛奶完全的浸透了,她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半塊蛋糕……張口結舌「伊,伊先生……毛巾……」
  伊爾迷隨手拿起床頭搭著的毛巾,急忙幫小五擦了起來————唔,要擦的地方是……
  所以現在伊爾迷保持著直挺挺的伸著手的姿勢,如果忽略他手上的毛巾,他現在的動作,實在是……嗯,很有怪叔叔風格的猥褻動作……
  伊爾迷現在很想把這個動作繼續下去,但是……理智告訴他應該把撫在少女胸部的那隻手縮回去……可是這樣縮回去反而顯得心虛……於是,就這麼僵著……
  低頭,看見正抬頭的小五霧濛濛的眼睛「伊……」
  有一種東西,叫做本能……
  所以什麼經驗啊技巧啊情調啊統統一邊去!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猶豫的,那他絕對在某些方面有問題。
  所以半秒鐘後小五已經被攬到了伊爾迷的懷裡,擁抱,接吻……男人跟女人,不,男人跟女孩兒在一起還能做什麼呢?伊爾迷聽的出小五的呼吸變得急促,當然這很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吻讓她呼吸困難,但是他寧願相信是另外一種可能。
  濕漉漉的衣服真的很難受……舌頭貪婪的交纏吸允,伊爾迷的手不安分的伸到了女孩兒的胸前,5顆扣子不過半分鐘時間就被前殺手靈巧的手指完全解開了。輕輕的抓住衣領,向後拉去,伊爾迷的手試圖把女孩兒的睡衣徹底脫下……
  小五忽然伸手死命的推開了伊爾迷……她驚惶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扯開的衣服下面半裸的身體,愣了愣,忽然向門外衝去……
  殺手一旦確定目標,是相當執著的(此處借用好士大人的這句名言)。所以小五當然沒能跑出去,她一頭撞進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前的伊爾迷的懷裡。
  「這樣出去,會著涼的……」前殺手的聲音平穩的讓人抓狂。
  「濕掉的,應該換一件兒……」這麼說著的殺手,兩隻手放在了女孩子的肩膀上,抓住,然後向後輕輕拉下,睡衣落在地上……女孩子光滑的肩膀露了出來……
  看著眼前似乎有些陌生的男人(怪叔叔啊怪叔叔……),小五輕輕打了一個冷戰,抱住了肩膀……
  「冷麼?」伊爾迷忽然笑了……
  「嗯……」滿意的看見女孩子輕輕點點頭,伊爾迷接著說「冷的話,是不是該做些能暖和起來的事情呢?」
  女孩子的表情有些迷茫,伊爾迷苦惱的看了她足足有半分鐘,只好自顧自的說「你不回答的話,那,我當你是默許了哦……」
  彎腰橫抱起小五,伊爾迷向床邊走去。
  躺在床上半裸的少女依然迷茫的看著伊爾迷。前殺手忽然明白了為什麼許多人都熱衷於追逐處女————越是純潔的東西,越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染指。
  俯下身去,又是一個漫長的吻,手順著她的脖子滑下去,胸部,腰部,然後重又滑了上來,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脖子……
  抬起頭,再看看少女的臉……嗯,緊閉著眼睛,臉蛋兒也是微紅的……前殺手忽然覺得有種罪惡感——當然這種罪惡感不至於強烈到能夠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一路向下,吻下來……纖細的脖子,優美的鎖骨,然後是……青澀的未曾發育完全的……
  伊爾迷知道,自己是徹底的興奮了……手配合著嘴唇在女孩子的胸部上撫摸著,然後沿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滑去,往下,再往下……伊爾迷抬起頭,滿意的看著少女緊閉的雙眼跟已經通紅的面頰,發現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起身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嗯?伊爾迷忽然發現女孩子似乎微微睜開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又迅速的閉上,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居然還在玩捉迷藏麼?伊爾迷忽然有些想要惡作劇的念頭……俯下身,雙手撐在女孩子的身體兩側,伊爾迷一動不動開始盯著小五……
  女孩子開始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可是過了有5分鐘,她似乎開始不安了……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再動一動,女孩子終於忍無可忍忽然睜大了眼睛,然後,正對上伊爾深不見底的一雙眸子……
  「啊!!!!」女孩子大叫出聲,伊爾迷嚇得急忙伸手摀住了她的小嘴兒,不過……還是晚了……
  隨著屋外傳來西裡嘩啦的聲音,伊爾迷毫不猶豫的拽起被子把兩人裹住,緊接著,房門被強力撞開,伊爾迷憂鬱的望去,正是他衣衫不整的寶貝弟弟一馬當先……
  「在鬧著玩……」伊爾迷的口氣理所當然,好像自己正在正襟危坐而不是摟著小女孩兒趴在床上,而且露著明顯沒有穿衣服的肩膀後背,扭著頭衝進來的人們一笑「不小心嚇著她了……」成功的看著奇訝的臉瞬間變的通紅,小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這個無恥至極的男人又添了一句「出門麻煩把門帶上……」
  奇訝扭頭就跑,小傑愣了愣也衝了出去,酷拉皮卡的嘴角抽了又抽,具現化的鎖鏈出現然後又消失,他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麗奇絲正懷著孩子,拜託您別沒事這麼驚嚇人……」
  「明天把你的身份證拿上,跟小五去登記結婚……」最後離開的蘇珊狠狠的盯著伊爾迷,命令到,然後出門,關上了房門。
  伊爾迷忽然覺得這個夜晚真是美妙至極,抬起身子,看見小五早就縮成了一團做鴕鳥狀,哭笑不得的撩開被子。
  「夜還長著呢……」伊爾迷放心大膽的吻上了女孩子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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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罪惡鳥,太罪惡鳥……某蛇實在太罪惡鳥……
  清水的H,這算是吧?哦哦哦……
  下章,飛坦歸來……那個混帳男人終於想起自己還有個孩子了……唔……真不容易啊!!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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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鯨魚島的空氣清爽而芳香,而剛從渡輪上走下來的我沒有好心情欣賞這裡的空氣……看看手上的地圖,直線距離50公里,實際路線超過100公里,正常的奔跑大概需要1,2個小時——現在已經下午了,跑過去的話大概能趕上晚飯。
  我看看手裡在照片,又想起俠客的話「麗奇絲,一星級美食獵人,與其丈夫酷拉皮卡長年居住在鯨魚島,傳說她與當年號稱史上最年輕的寶藏獵人蘇珊是同胞姐妹……所以,那孩子在鯨魚島的可能性非常大……具體居住資料不祥,鯨魚島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小島,但是似乎各種勢力都很難滲入,所以也缺乏相關的情報」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跑來這裡了。
  從2個月前開始,我就開始失眠了,即使在有暖氣的房間裡,我依然會覺得床鋪冰冰冷冷的——或者,冰冷的不是床鋪,而是我的心情。
  我開始想她了。想念她的體溫,想念她的喘息,想念她的微笑,想念她刻薄的言語……甚至,想念她烤的,甜的膩死人的蛋糕。那天我看著孩子的照片,忽然就愣在那裡,清醒時發現自己的眼眶裡居然滿是液體……我想我真是瘋了,可是瘋了的決不止我一個……俠客不由分說的塞給我一堆資料,瑪琪不知道從哪裡把我丟掉的紅寶石項鏈也搜了出來硬是掛到了我脖子上,團長死死盯著我,命令到「好了好了,最近你都別參加行動了,你快點去找你那個寶貝兒子或者女兒,看的膩了再回來!」說完似乎很受不了的揉揉太陽穴————說起來他最近的舉止真的越來越像個老頭子了。
  然後我就被芬克斯拎出了基地丟上了一條船。所以現在,我莫名其妙的沿著一條河流的岸邊順流而上的狂奔著……
  坐在飯館裡,我疑惑了……這地方嚴格來說應該算是酒館……不過似乎還沒有到喝酒的時間,所以店裡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見我進來,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從櫃檯裡走了出來:穿著毛衣帶著圍裙,還算不錯的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看起來像是30出頭但是實際上應該是保養的很好的四十歲以上的女人了。她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然後什麼話也沒說,給我端上來一份剛出爐的牛扒,配著一小籃子新鮮麵包。
  我真的很懷疑這樣普通的女人怎麼能教出蘇珊那樣的女兒——然而她嘴和下巴的輪廓分明跟蘇珊是一模一樣的……蘇珊,蘇珊……我忽然覺得叉子上的牛肉有些難以下嚥。
  「阿姨,我給您送牛奶來了!」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我驚訝的向門口看去:==§§我看見了什麼?窩金的私生子?唔,我承認我現在也越來越八卦了……不過他那個足有兩米四的身材真的跟當年的窩金有一拼,還有那身讓他看起來更威猛的獸皮……
  然後我看見更讓我驚訝的一幕,一條紅色的身影忽然從我身邊滑了過去,然後,隨著清脆的聲響,那個彪形大漢捂著腦袋蹲到了地上「嗚嗚嗚……諾爾姐姐你幹嘛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跟蘇珊是那麼的像——她絕對沒有蘇珊漂亮的,可我為什麼就是移不開自己的眼睛?她看起來應該有20歲的,可是我覺得17歲時的蘇珊要比她有女人味的多……蘇珊,蘇珊……我低下頭不敢再看她,可是那非常相似的聲音還是毫無阻礙的鑽進了我的耳朵……「說多少次你的嗓門就不能小點?把客人都嚇跑了!!」
  那大漢依然蹲在地上,卻忽然興奮起來「諾爾,我嗓子小些你就肯嫁給我了是吧?哇!!!諾爾姐你又打我!你不喜歡的我都改了,我不穿花邊襯衫了,也不用開山斧了……嗚嗚,以後我說話也盡量小點聲……人家隔壁煤球(華麗的路人煤球小姐出場,此處客串村裡早婚的青年大漢),跟我同歲,孩子都兩歲了!!」
  「諾爾,你就答應羅密歐吧!這年頭好男人可不好找!尤其這樣完全不對女人動手的!」酒館裡有人起哄了。
  「我媽說是男人就不能打女人的……」壯漢居然又開口了……
  【你可以打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打自己的女人,這是做男人起碼的要求……】耳邊似乎又響起她的聲音,我放下餐刀,往桌子上丟了幾張大面值的介尼,向門外走去。
  夜晚的鯨魚島安靜的很,我輕巧的跳下樹,向酒館旁的院子走去——整個白天都沒有看到那孩子,估計應該在院子裡。
  我跳牆進了院子……白天從樹上看去非常小的孩子的衣服都晾在東院,所以我直接衝著東院摸去……
  站在窗邊,我聽見奶聲奶氣的孩童的聲音「媽媽困……我要覺覺……」然後我聽見了,聽見了那個原本應該絕對不可能再聽見的聲音「乖妮妮,媽媽要縫衣服呢,妮妮自己換衣服睡覺好不好?」我覺得我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死丫頭,你居然,你居然又耍了我!!!!!
  我從窗戶裡跳了進去,正站在她面前。
  她愣了一下,扭頭看看小床上已經睡著的娃娃——我看得見藍色的頭髮和半邊很好看的小臉,她拽著我跑到了旁邊的房間。
  「別嚇到孩子!」她呼吸的很急促。
  「我又不是怪獸……」每次遇見她,我總是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出來。
  她好像個子又長高了,現在比我高了足足有15公分了——真讓人不爽的距離……她穿著棉質的睡衣,長袖的,褲腿也是長到腳踝的。可莫名其妙的,看著裹的嚴嚴實實的她,我卻覺得很興奮——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於是下一刻我已經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她很愛乾淨的,所以我盡量避免讓她躺在地上。可她居然(居然這個詞的意思使用來表達坦子大人的驚訝的:又沒有把你按在地上弄髒你的衣服你還有啥意見??==§§)還是反抗了「放手啊你,會被聽見的!!」她的聲音很低,伸手想把我推開————這丫頭腦子沒問題吧?真的想反抗的話,直接給我個念力彈可比這樣有效多了,這樣只是讓我更興奮而已……所以隨即我啃上了她的脖子——還是像過去一樣細嫩的皮膚,稍微一受刺激就會泛出好看的粉紅……
  「你TMD就是個禽獸!!」死丫頭開罵了,不知怎地我聽了她的話卻越發開心了。抓著她的衣襟稍稍用力,呲啦的一聲她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
  「你缺女人缺到這個地步,就只知道強姦嗎?」她的眼眶忽然紅了。
  我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自己的用詞「不,我只是比較喜歡強姦你而已……」
  這是實話,這幾年我簡直快成了性無能,什麼樣的女人都引不起我的興趣。有陣子是想重溫一下強姦的感覺,可是那些女人要死不活的樣子跟她當年那種絕望的漂亮根本沒辦法比……結果,要麼是草草了事,要麼是拖上個把鐘頭卻沒辦法達到高潮————那才叫個點燈熬油干費勁,到頭來一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
  我十分愉悅的把臉貼在她的胸口上,忽然覺得只是這麼躺著都很舒服……「你的胸部變大了」我開心的說。
  「廢話,我喂大了一個孩子!」她的拳頭向我的腦袋砸了過來,我左手架住她的拳頭,右手向她的下身衣服扯去。「你力氣又漲了,不過畢竟還是不行啊,想強姦你不是非常困難的……說起來那孩子是個女孩子吧!剛才沒仔細看,好像挺漂亮……」
  「你也知道她是女孩子!你就不想想你自己也是女孩子的爸爸,一天到晚強姦強姦的掛嘴邊!!」她忽然就哭出聲了,我困擾的抬起頭看看她,決定還是安慰她一下「你放心,等以後誰敢欺負我女兒我就劈了他……」
  誰知道她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你那就做,回頭我讓我爸爸劈了你……」
  「……」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都會變的很奇怪,她爸爸也得有本事劈了我才行(咱家蘇珊是個誠實的孩子,她爹說不定真的有本事劈了你的,尤其在知道你干了啥的時候……)我決定還是不要去試圖理解她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思想,還是先解決一下目前的生理問題比較好。
  她依然抽泣著,我決定暫時無視這一點——能哭得出來說明她的精神狀態很好。所以我興致勃勃的開始研究她的身體。
  「你胖了」我捏捏她腰上的肉「手感比過去好多了……那時候你瘦的讓我都害怕稍微一用力你的腰就斷了……」
  「你給我閉嘴!」她抽泣著,卻還是忘不了跟我鬥嘴。
  「我那時候是不是虐待你了(廢話……)?沒讓你吃飽喝足?兩年多沒有長一點肉……怎麼這幾年倒胖的這麼快?」我的手滑過她的滑膩的大腿,愈加疑惑了「難道說青春期的女孩子怎麼吃都是不長肉的……對了,你今年21了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把手從她的腿上移了下來,抓住脖子上的項鏈,從頭上繞了下來「給你的,上次你要生日禮物,結果我拿了去,你倒跑了……」
  想起那件事情我的火氣又冒出來了!不由分說把項鏈套在她的脖子上——果然跟她的頭髮很相稱。然後伸手抬起她的腿……
  哦呵呵呵,到這裡,就到這裡……這一夜還長著,還發生什麼我一口氣說不完……大家,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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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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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只有蘇珊是最好的……
  我舒服的悶哼出聲,卻發現她還是在哭,女人的耐力果然厲害,她從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到現在哭了有一個多小時了——不累麼?她第一次的時候被我弄成那副樣子都沒掉一滴眼淚的……不過現在我實在沒有心思去琢磨她哭起來的耐力——我發現我的耐力其實根本沒有退步,唔,正是最順暢的時刻……看來問題果然出在那些女人身上……
  緊滯的感覺跟四年前幾乎沒有區別,她真的生過一個孩子麼?恢復的真好……我忙裡偷閒的伸手擦擦她的眼淚「你嗓子哭啞的話明天怎麼跟你媽解釋?」然後滿意的看著她拚命的抑制自己的抽泣。
  嘎?不但沒抑制住,反而咳嗽起來……我萬般無奈的停下動作,抽身下來,把她扶起來捶捶她的後背「哭吧哭吧,這下子好了,嗆著了吧?」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忽然覺得這個場景蠻熟悉的。
  「死矮子(死穴啊!),死變態(其實丫頭你有個親戚更適合這個稱呼),蜘蛛精(中國風啊……)!!!!」她放下杯子,不再哭了,忽然又開始破口大罵……我簡直快被她一會兒一變的態度鬧的快精神崩潰了————搞了半天給她倒水是為了讓她潤潤嗓子好有精神罵我?
  我火大了,一把把她拽到懷裡,親上她那張總是喜歡罵人的嘴——果然,很柔軟……那時候兩年多的時間裡,我怎麼會沒有吻過她呢?我果然總是錯過就在眼前的好東西——就像每次團裡挑東西我總是挑到那些看起來很鋒利其實不值幾個錢的破刀一樣(--以後改了就行,你這當爹的也該付點奶粉錢了)……
  她嗚咽著,發不出聲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扶著她的肩膀,緩緩的再次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我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摟住了我的脖子,儘管她還在抽噎著……今天晚上我可能不用睡了……
  如果只是一夜不睡的話當然沒有問題……但是,目前這個狀況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抬起身,憤怒的(怨念,絕對的怨念……已經兩次被打斷了,額……)看著大開的窗戶外面無風自動的那一頭長髮——這黑髮男人真眼熟。
  「我不知道,蜘蛛還有夜入家宅強暴人家女孩子的習慣……」那張漂亮到詭異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我今天回家的時間好像有點晚……」
  「我倒是我不知道湊迪克家什麼時候搬鯨魚島了……」我反唇相譏。
  「這裡是我的家,跟湊迪克無關……」那個叫伊爾迷的男人皺皺眉,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陰沉「說起來,這應該不是你第一次強暴她吧?」
  我驟然跳了起來——這死丫頭總能找到偷襲我的最好時機,低頭看看胸口的血痕——好像貓抓的指甲印!這傷根本沒有意義……她似乎永遠搞不清什麼樣的攻擊才是真正有用的……我又想狠狠打她一頓了,然而她已經順勢裹了條沙發上的單子就跳出窗外……
  「這個蜘蛛怎麼處理?」湊迪客的大公子很是恭敬的問蘇珊,然後我聽見那丫頭咬牙切齒的說「留一口氣,其餘的隨便你……務必抓住他!」
  抓住我?殺了我有可能,抓住我簡直就是做夢!這麼想著的我在一分鐘後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躲過不知道多少根釘子過後,我斜斜的向西院衝了過去……然後我看見,鋪天蓋地的鎖鏈向我身上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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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幾次栽在鎖鏈手手上了?我簡直快被氣瘋了!我磨著牙看著眼前抱著我女兒的鎖鏈手,真後悔當初怎麼沒有攛掇團長追到天涯海角的也要滅了他。
  「你就是我爸爸麼?」漂亮的驚人小女孩扭頭來好奇的盯著我「你長得沒有四姨夫跟五姨夫好看(看慣了小伊小酷,這孩子果然習慣欣賞柔美型的了……)……不過……比羅密歐英俊一點就是了……」羅密歐?英俊一點?我忽然想到那個裹著獸皮的大漢,差點被這句話氣的吐血:這孩子的審美被誰熏陶的?
  「我可以放了你!」酷拉皮卡嚴肅的看著我「不過有一個條件……」
  「隨你的便……可以試試殺了我……」我覺得有些好笑……
  身上的鎖鏈忽然變得很緊很緊「別以為你是妮妮的父親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就算不殺你,讓你這輩子不能用念力我還是做的到的……省得閒著沒事你半夜三更的跑到我們家搗亂……」
  「我絕對贊成你的意見,酷拉……這個家要總是這樣什麼人都能跑來轉轉咱們可真得蓋座城堡了……」伊爾迷面無表情得說……
  「城堡?那很好啊……伊,你要是蓋座城堡得話是不是就可以放這個叔叔走了?他要是怎麼樣的話三姐姐一定很難過的……」叔叔?姐姐?我聽著這些稱呼覺得實在詭異的緊。抬起頭仔細看看,唔?一個棕紅色頭髮的小女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伊爾迷的身邊——最多16,7的樣子,絕對還沒有15歲那年的蘇珊發育的好!!我糾結的看著她拉下伊爾迷的頭在他耳邊小低語著,然後忽然輕輕的吻了他的嘴唇一下————湊迪客家的大公子,果然如獵人網站的八卦傳聞一般,是個戀童癖!(丫的你沒資格說人家吧?比伊爾迷大還好幾歲的大叔!!)
  「下個月6號是岳父大人50歲的壽辰,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妮妮的父親,一直不露面讓岳父大人很擔心蘇珊……」鎖鏈手清秀的面孔有些扭曲「雖然我認為你露面的話岳父大人會更惱火,但是早晚都要惱火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早點面對的好……」鎖鏈手低下頭,肩頭有些抖動,然後抬起頭,我依稀能看出他尚未平復的扭曲的表情「是男人的話,總要出面承擔一下自己的責任吧!」
  「啊!我爸爸是個非常慈祥的人,叔叔(這輩分鬧的……)你這陣子就在家裡住吧!可以問問村裡人我爸爸是怎樣的人!我保證您會很崇拜他的(你確定?)!」那個伊爾迷身邊的小女孩兒很多地方跟白天見過的那位夫人都非常相似,果然是蘇珊的妹妹呢……
  折騰了半夜,居然只是要我見一下子蘇珊的父親,這算怎麼回事兒啊?我舒服的躺在蘇珊屋裡的大床上,不禁覺得這一家子的思維方式實在是都有點詭異,難道蘇珊的父親是洪水猛獸不成?(在您親愛的岳父面前,洪水會倒流,猛獸變家貓!)
  懶得想那麼多了!我看著坐在床邊發楞的蘇珊,發現眼眶微紅的她真不是一般的吸引人……我翻起身把她按倒,喃喃到「做了半截子的感覺真糟啊,居然被打斷兩次……說起來還是在床上舒服……」隨意的躲過她的兩拳一腳,三個念力彈也被我順手扔到了窗外「我果然還是最喜歡跟你做……」顧不得她的張牙舞爪,我俯下身去……
  (唔,這種事情就不再重複描寫了……以下省略5000字……其實坦子大人對這種事情的態度基本就是:想做就做……所以強姦這個戲碼估計會成為這二人性生活的主旋律……哦,嚴重懷疑他就是喜歡這調調……流星街出來的人,在某些方面上的愛好果然比較特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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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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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除去在床上總是不聽話以外,蘇珊平時倒是個很乖巧的女人。
  她在她媽媽跟前承認是她自己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我鬧彆扭,所以偷偷從我身邊跑掉,然後介紹說我是一個探險家,所以不能經常在家裡呆著……
  那位米特夫人並沒有多問我什麼,似乎很輕易的就接受了我的存在。也對,連伊爾迷自幼學醫這種鬼話她都能相信,我是探險家這句話本質上還真的比較接近真實。
  等待蘇珊父親的日子過得很悠閒……
  芬克斯發來短信問我找到孩子沒有,我說我忙著教孩子爬樹,然後他立碼開始給我打電話,我沒理他,直接關機。緊接著就看見妮妮從樹上掉下來,我接住她,她抱著我的腦袋咯咯的笑,然後就聽見蘇珊的怒吼……
  這陣子,我愈發確定伊爾迷絕對是個骨灰集的戀童癖!每次我看見他坐在後院兒的樹枝上把那個還沒有發育好的小女孩兒摟在懷裡摸摸蹭蹭的猥褻模樣都恨不得直接把樹砍了……酷拉皮卡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老婆明明跟蘇珊同歲,卻硬是整天打扮的跟洋娃娃似的,一看就是迎合他的愛好……羅密歐跟諾爾那個和瑪琪服裝風格有點像的暴力女諾爾倒的確是天生一對,只不過我一想像那個200多斤的壯漢貼在最多90斤的諾爾身上的畫面就覺得實在是太暴力的想法了……
  想的太多了……我看看身邊躺著的蘇珊,嗯,她每天都要按時睡午覺,過了幾年一點都沒有改……這麼想著,不知不覺我就向她的嘴唇親去……只是,輕輕的一下,她居然沒有反應……
  那時候,她雖然不反抗我,可是我稍微一碰她總能讓她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繃緊起來,即使是睡著的時候。所以就算是在最冷的晚上,她也永遠縮在床的另一邊。除了被迫的時候,她永遠極力的避免跟我有任何身體接觸。
  可她現在甚至能貼著我的胸口睡著,明明屋裡的壁爐很熱很熱……
  「能聽到另一個人的心跳,會覺得自己確確實實的活著……」她的話依然是那麼的讓我莫名其妙:聽見我的心跳應該證明是我活著才對吧?不過既然她喜歡聽,就讓她聽好了……
  我忽然也想聽聽她的心跳……俯下身,貼在她的胸口上,果然聽見穩穩的心跳: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周圍已經暗了下來,臉接觸的地方柔軟而溫暖,我詫異的扭過頭,正對上蘇珊看著我的眼睛……
  「怎麼不叫我一聲?」我惱火的問,看樣子我至少壓在她身上睡了有4個鐘頭了。
  「你睡的很熟……」她忽然又笑了,這陣子她笑的次數,比過那時候的兩年加到一起還要多。「你睡著的時候,看著一點都不凶……」她忽然低下頭,不說話了。然後莫名其妙的,我又聽見她眼淚滴落的聲音。我過去,從來不知道她居然這麼愛哭,這麼想著,我不知不覺得就接話了「我醒的時候,很凶麼?」隨即恨不得把剛說的話吞回肚裡,這真是……見鬼的廢話……
  「爸爸好幾年沒有回來了……這幾年我表哥那兒一直很忙,請爸爸去幫忙。媽媽也常年在爸爸身邊,只是偶爾回來……你跟伊爾迷都還沒有見過爸爸……」蘇珊的聲音變得怯怯的「你不要,惹他生氣……」
  村裡的人對蘇珊的父親讚譽有加,跟蘇珊姐妹的意見一樣絕對沒有任何參考價值:什麼會做飯會繡花性格溫和……鬼話!看看酷拉皮卡每次提起他來總是閃閃躲躲的掙扎態度就知道裡面絕對有貓膩了!團長還不是經常被那些不知道底細的人說成是什麼溫良文靜,知書達理,家教甚好,出身名門……
  所以這個傑克先生絕對絕對不對勁:米特夫人是個普通的女人,她沒有道理能養出蘇珊姐妹這樣的女孩兒……很明顯問題是出在蘇珊父親身上……說起來……從第一次見到蘇珊的時候就覺得她有點眼熟……過去,見過很像她的人麼?
  伊爾迷似乎很有些聽天由命的意思,他私下跟我說「再可怕又能怎樣,反正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難道他還有本事把咱們追殺出去幾千里?」我愈加確信這個面癱本質上絕對比他的弟弟更適合加入旅團……(==其實他只是被某人拐帶壞了……阿門……)
  即使生過一個孩子,蘇珊畢竟也只是一個才過二十歲的年輕女人,過去幾年的聚少離多更是讓她在某些方面依然生澀而缺乏耐力,所以她事畢經常是立刻就沉沉的睡去。
  我輕輕的起身穿好衣服,給她蓋好被子,然後跳出窗戶,跳上房頂躺了下來。
  鯨魚島的夜空,分外的美麗,可是不知怎的,看著這樣一片星光的天空,我總是會想起流星街上空那灰濛濛的一片。
  明天就是蘇珊父親的生日了,我在這裡,也呆了一個多月了……偶爾過過這樣的日子,真的也不錯……我其實有點明白為什麼鎖鏈手這些年為什麼徹底放棄了跟旅團為敵,甚至能夠容忍我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其實我對於自己能夠看著他卻沒有殺他的慾望這一點也覺得很詫異。
  嗯?我忽然聽見了遠處什麼東西迅速接近的聲音——念能力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絕對不是伊爾迷那種隨時保持在「絕」的狀態下的潛行,也不是酷拉皮卡富有節奏感的腳步!纏的濃厚絕對不是蘇珊姐妹當中任何一個能夠做到的!關鍵是,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被別人發現!
  在我想的這段時間,那個人又想這裡前進了2公里,離家最多3公里了!我從房頂躍下,聽見伊爾迷跟酷拉皮卡起身的聲音,我放下一點心……但是隨即,我聽見遠處又傳來幾個人的聲音。冷汗忽然一下子冒了出來:高手,絕對的高手!而且,至少有4個!如果是我一個人,如果是我一個人我想我肯定掉頭就跑的!因為我感覺得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擁有團裡戰鬥成員的能力……可我不是一個人。
  我翻身跳出院牆,呼嘯而至的拳風向我撲來……跳開,我看見了絕對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一張臉。他臉上沒有亂七八糟的油彩,穿著簡單的休閒裝,手裡拎著一大束花,他的瞳孔在看見我的一剎那緊縮,花也掉在地上……我聽見他咬著牙問「我老婆呢……我女兒呢?」
  嘎?我愣愣的看著他,這個傢伙的眼神忽然變得瘋狂「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我們同時向對方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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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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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確,還是小孩子》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呆立在院子裡……看著亂七八糟的一院子人……我想我臉上的肌肉一定就像那幾個傢伙一樣扭曲著……
  原本認為這次麻煩很大,可沒等我跟西索交上手,酷拉皮卡忽然飛過來的鎖鏈就把我扯進了院子裡(這丫的絕對是蜘蛛的天敵,雖說每次都是搞偷襲……)……然後另外幾個人也跳進院子裡,再然後莫名其妙的所有人都不能動了……最後,就是現在這個狀況了……
  我聽見伊爾迷咬牙切齒的對那位小五姑娘說:「親愛的,你確定村裡大娘們說的擁有男人一切必備美德:會做飯縫衣服能賺錢長得好不花心又溫柔又戀家而且是個偉大的妻管嚴的,大名鼎鼎的傑克先生,你的慈祥的父親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就是我眼前的這位年輕英俊的『大叔』麼?」
  那個小丫頭揉著衣角點點頭。我僵硬的轉過頭看看蘇珊,得到她同樣肯定的點頭,再看看酷拉皮卡那副「早知道會這樣」的糾結表情……我覺得……鯨魚島的天空,真的不是一般的黑暗。
  不過事情顯然不止是這麼簡單……我聽見看見西索瘋了一樣撲身到伊爾迷面前,無數張撲克飛了過去
  「你這個混蛋!不是說你看上個出身普通農家的小女孩兒麼?我家裡哪裡普通了?小五才幾歲,虧你下的去手!」
  伊爾迷的火氣看起來似乎比西索還要大,一串兒釘子把西索逼退
  「我還想知道呢!小五說的慈祥的不得了,怕老婆怕的不得了的全能老爸怎麼也不該跟你聯繫到一起吧!明明你跟我說沒有哪個岳父在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還跟女婿計較的……你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我教你的東西不是為了讓你把我女兒拐上床!!」
  「我要是知道小五是你女兒我早就帶她私奔了!!」
  「私奔,你還懂私奔?你那點主意還不都是我教的!我家女兒才不會跟你這面癱私奔……」
  「◎¥%◎……%◎……」
  「%◎%¥◎%¥◎%◎%」
  「%……#◎」
  「◎¥%◎……◎¥……◎#」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頂尖高手像村裡的潑婦一樣對罵——畢竟在自己家,一動手說不定就會房倒屋塌,所以這兩個人在一個回合完了發現牆塌了半邊之後,就明顯都在拚命的壓制著自己身上的念力……我扭頭看看蘇珊,發現她也已經徹底傻了……再看看其他人:
  小五呆呆的盯著她的親愛的和她的親愛的爸爸,諾爾揉著太陽穴直搖頭,酷拉皮卡的臉已經扭的看不出一點「清秀」的影子了,麗奇絲雙眼放光似乎很興奮……
  我僵硬的向今晚趕到的另外幾位望去,湊迪客家主,好像是柯特的哥哥叫什麼奇訝的,他的表情跟他身邊的那個刺蝟頭一樣癡呆……獵人協會會長傑————據說他跟前者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曖昧,我們見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為什麼他會是蘇珊的表哥?那個黑髮黑眼的青年看著真眼熟,他是那個長得跟蘇珊一點都不像的老大梅伊的丈夫,我們的眼神在對視的時候忽然僵住,我相信我的臉一定跟他一樣抽了抽,然後我們心有靈犀的同時扭過頭去裝作沒看見對方……
  這場混亂在米特夫人的一聲大吼後徹底結束「都給我閉嘴!!!」
  我抬頭看去,發現米特夫人的臉色難看的驚人,我忽然有一種錯覺,覺得她在某些時候看起來比團長還有威嚴(==這絕對不是錯覺……)
  「這麼晚了你們鬧什麼鬧!」
  「飛坦,蘇珊,回去看看妮妮是不是醒了,這麼吵嚇到孩子!」我聽了這話一秒鐘都沒有猶豫,拽起蘇珊就跑————開玩笑,等西索想起我可是大麻煩!!(--米特夫人恐怕就是看出來會有麻煩才讓你先走的,不過,有句話叫做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聽見米特夫人的聲音繼續清晰的傳過來「諾爾,去把那堆轉頭稍微挪挪別堵著門,明天把羅密歐喊來把牆砌了……」
  「賽斯,梅伊,你們才回來一定累了,先去休息吧」
  「小傑奇訝,也別在這裡杵著,給諾爾幫把手」
  「麗奇絲回房看孩子去,酷拉你去村裡告訴那些被吵的起床的沒什麼大事,不用過來……」
  「傑克!!你跟我進屋來!」我確信即使我回到另一個院子,還是聽得出米特夫人的語氣變得十分陰沉「有些事情我得好好問問你了!小五你去睡覺伊爾迷別走,也跟我過來!」
  我忽然有點同情西索了。
  小屋裡妮妮睡的正香,外面亂糟糟的一團似乎一點兒也沒影響她的睡眠,輕輕親了一下她的小臉蛋,我抬起頭,看見蘇珊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你那是啥表情!」我有些火大……
  「我只是看你一副慈祥的樣子覺得很可怕而已……」她又是那種欠揍的笑容。
  「我看你是太久沒有見到真正可怕的東西了」我扭頭看看她,嗯,還笑?打橫抱起她走回臥室,我不禁發起牢騷「胖起來手感雖然好一點,可是重了好多……」
  「你已經老到抱不動我了麼?大叔?」她笑的更加欠揍起來「哈哈,你跟我爸爸居然也是老相識,果然是個大叔啊!!!」
  我火大的把她扔在床上「你皮癢了?」
  「喂喂喂,你要是敢胡來我可喊我爸爸了……」她依然嬉皮笑臉……
  「喊吧喊吧……你爸爸喊進來看他能不能劈了我……」解著扣子,我忽然想起前陣子她說的話,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大叔,您沒問題吧?歲月不饒人……您還是要保重身體……」她斜眼看著我
  折騰了半夜,我也的確又興奮了,懶得跟她搭腔,我自顧自的脫開了衣服,卻忽然聽到她問了一句「大叔,您今年高壽?」我的動作僵了一僵,扭過臉,卻發現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喜歡叫大叔你就叫吧……反正我比你爸爸還大一歲」我滿意的看到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衝她勾勾手「乖乖過來,小孩子要聽話……」
  「咳咳咳……」她滿臉通紅咳嗽起來,指著我「你你你……你究竟是誰啊!!」然後忽然蹭到床邊做出要下地的樣子「我覺得我還是直接喊我爸爸一聲比較好……」
  我忽然覺得心情很好,伸出手抓住她「這種把戲你也真是玩不夠……明明跑不了的……也難怪,還是小孩子麼……」
  一把把她拽過來,她倒在我的身上……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那個遍體鱗傷的女孩子是被我打的。
  【乖乖的聽話,你能少受點罪……】那樣的話,也是我說的。
  輕輕摸著她的臉「你的確,還是小孩子啊……」
  ***************************************************************

  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認為鯨魚島的危險程度能與流星街相當。
  餐廳裡15個人,除了我的女兒妮妮跟酷拉皮卡的兒子菲克諾恩還是小孩子,米特夫人和梅伊完全是普通人(--只在某方面普通而已)以外,全是念能力者——昨晚鬧一團的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看起來最無害的小五居然也有那種詭異的能力……
  西索的臉色黑的要命,我真的蠻同情他的:換了我,遇到這種事情恐怕早就動手了——如果蘇珊沒有阻攔的話。據說他昨天晚上在院子裡站了一夜:當然不是學習我,看天上的星星,而是被米特夫人趕出去的……
  他此刻眼神飄忽,在我跟伊爾迷臉上轉來轉去,從這一點來說我真的應該謝謝伊爾迷,要不是他跟西索多年密友的身份把西索的吸引力吸引走大大半,這個瘋子恐怕早就向我撲過來了,當然他現在也還是隨時可能撲過來。當然,我是不介意打一架的,可是起碼得讓我吃了早飯再說——米特夫人的手藝真是不錯……
  「為什麼我最漂亮的女兒……會跟你這種矮子在一起……」他挑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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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房子……果然塌了。所以我說……好歹讓我吃了飯再說……我們兩個一動手,別說飯了,估計晚上住的地方都成問題……
  我舉著傘,脖子微微有點刺痛,果然是劃破了。當然對面的男人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胸口的衣服被劃開,上面也慢慢的滲出血來。
  「哎呀呀……過去我怎麼就沒想起跟你打一架?」他伸出舌頭舔舔撲克上的血跡,我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都發生了扭曲「味道,不錯……」
  說真的過去他這副德行我覺得再正常不過,可是現在一想到他居然就是蘇珊的父親我就覺得汗毛都要炸起來了:蘇珊怎麼會攤上這種老爹……我忽然很為妮妮擔心——這種性格不會隔代遺傳吧?
  家裡人早就躲的遠遠的看熱鬧了,米特夫人卻忽然走到對峙的我們跟前,狠狠的盯著我們足足有三分鐘,然後說了一句「趕緊打,打完了還要修房子……」說完看都不看我們一眼,招呼其他人去收拾蓋房子的準備工作去了……
  孤零零的跟西索站在一堆廢墟上,我忽然覺得沒了興致,看看對面的西索,他的表情也分外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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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不了了!!!!」芬克斯忽然跳了起來,嚇得剛入團的湛然哆嗦了一下「團長!能不能把某個沒事坐著傻笑的傢伙扔到門外?」
  我抬起頭,傘刺向了芬克斯,然後看見他笑瞇瞇的臉。
  「好了,都坐下!」團長忽然開口了。
  「飛坦,你從昨天回來就一直沒怎麼說話,看樣子找到孩子了?」團長的聲音淡淡的。
  「找到了。」我知道我的聲音聽起來心情很好,事實上我的心情的確不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我走之前她終於肯好好叫我爸爸了。
  「女孩子?而且很漂亮!!」信長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咱們團終於也有人有女兒了(--兒子不也是只有一個人有過?說的好像有一堆似的……當然你們不知道的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可能有很多就是了……)……飛坦飛坦,啥時候帶過來給我們玩玩!(玩玩……大汗……)」
  「噗……」俠客一口水噴了出來「信長你找死啊!飛坦會殺了你的……」這話沒錯,我現在已經撲上去了,團長用非常BS的眼神看了一眼信長,沒有阻止,我聽見瑪琪說「狠狠打別客氣打死這個咱換個聰明點會說話的進來……」
  柯特幸災樂禍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信長……您真的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麼?那可是飛坦的女兒啊……」
  信長狼狽的閃躲著,衝我吼到「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啊!!你這個瘋子……」
  我拿出照片的時候真的是很得意的,因為這麼漂亮的女兒絕對不是隨便誰都生的出來的,照片上的妮妮穿著可愛的淺綠色(淺綠,又見淺綠……)蕾絲裙子(這件裙子的來歷真的讓我很糾結……)拿著小噴壺正在澆花……
  「這孩子沒有小時候像你了!」芬克斯客觀的評價「要不是頭髮的顏色沒有變,真的完全認不出是那張照片上的小傢伙……嗯,真漂亮……」
  「女孩子長大了,可能會比較像媽媽……」信長說完話便反射性的後退一步「對不起……」
  「無所謂,反正她又沒死!」我的心情真的很好,隨口就說了出來……嘎,壞事了……
  我僵硬的抬起頭,看見芬克斯盯著我的眼睛「你去了這麼久該不是在忙著造第二個孩子吧……」屋裡安靜的要命。
  「……」雖然我很想否認,可是好像我離開鯨魚島的時候她的確懷孕了……額,我也是因為這個才不得不提前走的,「不過是住了五個月而已」我覺得我的聲音很小。
  「拿來」瑪琪伸出手
  「嗯?」我疑惑……
  「紅髮女郎的照片啊!!」說完這句話瑪琪終於忍不住了,哈哈的笑開了。
  我萬分不情願的掏出照片——從她臥室桌子上拎走的照片(==是偷偷拎走的吧?竊賊的本性……),她家姐妹五個的合影。
  「老天啊!五個!!整整五個美人兒???」俠客的語氣讓我很想抽他……
  「哪個是?」瑪琪永遠言簡意賅。
  「最漂亮的!」這一點我真的很得意,蘇珊是她姐妹中最漂亮的這一點勿庸置疑,連那個死變態都瞪著我吼「為什麼我最漂亮的女兒……會跟你這種矮子在一起……!」
  「給我……」一直看書的團長忽然抬頭了「給我看一下照片……」
  我遞給他,然後發現團長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扭曲「這個老大,該不會是叫梅伊吧!」我確定團長的表情現在更扭曲了……
  「好像是……」我忽然想起那個要命的問題
  然而團長卻只是低下頭……他的肩膀忽然開始劇烈的抖動「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忽然從他嘴裡傳了出來「飛坦……你知道梅伊是我什麼人麼?」
  「啊?」我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事實上,梅伊是……是我兒媳婦兒……」團長笑的得意至極「飛坦,你跟我兒子!!是連襟!!」他的笑聲忽然嘎然而止「飛坦,說起來我算你的長輩……」
  我嘴角抽了又抽,看看團長那張露出很噁心的笑容的臉,終於橫下心來說了一句話「團長 ,你的意思是讓我叫你大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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