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三）
約翰的愛讓我感到舉足無措，主要的原因還是蒂娜。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忘記蒂娜的同時對我的黑暗天賦產生了免疫。他究竟遇到過什麼事情？
如果，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吸血鬼，這對我將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只是，一旦他恢復了對於蒂娜的記憶，我猜測，他一定會萬分後悔，然後恨我、離開我。
我要幫助他回想起蒂娜，如果在這之後他仍舊愛我，我會毫不猶豫地將他變成吸血鬼；如果他仍舊愛著蒂娜，我會幫助他找到蒂娜，讓他們和好如初，祝他們白頭偕老。
“啊！”
一聲凄厲的尖叫，從舞會的外面傳來，震耳欲聾。
音樂聲停，有一些膽子大一些的男生打算走出去，一探究竟。
一絲甜甜的血腥味兒隨著大門的開啟滲入的鼻尖，我猜測，這可能又是一起吸血鬼襲擊事件。
我拽住了打算出去的約翰，小聲說道：“是吸血鬼！”
“你確定？”
我慎重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呆在這裡，不要輕易離開人群，我出去看看。”
“小心一些，不要讓人類看到你！”
“嗯！”
我假裝上廁所，然後從窗戶跳出去，直奔鮮血味道四溢的地方。
離舞會不遠的胡同裡，一個新生吸血鬼正在那裡進食。無辜的人類女孩兒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不遠處，一群年輕人正在向聲音的源頭處奔來。
時間不等人，我瞬間移到新生吸血鬼的身邊，把他強行地從女孩兒身上移開。然後重重的送給他一拳。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他被我摔飛出去，越過了一條巷子。
“咯！”沒時間理會女孩兒，我把她的脖子扭斷了，防止毒液是她變成吸血鬼。
我飛身到剛剛落地的新生吸血鬼身邊，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揪住腦袋，再次把他拋了出去。我一直帶著他跑，直至郊外的空地上。
這裡人煙稀少，草木荒蕪，當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說，是誰把你變成吸血鬼的？”我重重地砸了他一拳，讓他恢復神智。
“一個——女人！”他支支吾吾，眼神畏懼，“她很厲害——”
通過閱讀他的思想，我看到了那個女吸血鬼的相貌——不是維多利亞！
鉑金色的卷髮直垂腰際，黑曜石般的雙目散髮著嗜血的光芒，身材高挑，體韻風騷，面色蒼白，脣若塗脂，尖尖的牙齒微微露出。她穿著復古的衣裙，顯得端莊高貴，應該是一個年歲很久的吸血鬼。
我打算畫一張她的畫像，有機會給卡萊爾看看，或許這個女人他是見過的。
“咯！”一聲巨響，我把這個已經沒有絲毫用處的新生吸血鬼的腦袋揪了下來，然後把他四分五裂，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地方焚毀殆盡。
很可憐啊！這個吸血鬼本來是一個高中化學老師，前幾天失蹤了，我們還因此空了幾堂課。我想，就是那個時候他才變成吸血鬼的吧？
“你回來啦！”看到從廁所裡出來的我，約翰微笑著說，“怎麼那麼長時間時間啊？！”
“是一個新生吸血鬼，已經被我解決了！”
“哦，這是個好消息！”約翰頓了片刻，然後悲傷地說道，“漢娜，死了！她的脖子被扭斷了，脖子上的傷口讓她失去了好多血。”
“我知道，是我殺掉她的！”我嘆了一口氣。
“什麼？！”約翰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被咬了，我當時要去追蹤新生吸血鬼，沒有時間幫她吸出毒汁。如果她不死，她就會變成新生吸血鬼！趕過去的人，將有很多會被她殺死。”我解釋道。
“如果，你當時不去追蹤那個吸血鬼，而是去幫助漢娜，她能夠活過來並且不必變成吸血鬼嗎？”
“可以，但是如果這樣，就有兩件非常棘手的事情發生！”我笑道，感嘆約翰的善良“第一點，我會被趕來的人們發現，消除這麼多人的記憶很費神；第二點，那個新生吸血鬼會找其他的人當做食物，這將使得更多的人死掉！”
“是這樣啊！”約翰痛苦地說道，“我不覺得這兩件事情有多麼地棘手！”
“如果你覺得第一點理由是我的自私！”我有些氣憤於他所表現出來的不贊同，“那麼我所提出的第二點呢？你覺得怎樣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確定，當你幫助漢娜並將所有人的記憶消除之後將找不到他？”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約翰！”我苦笑道，“請不要把我想象成‘超人’好嗎？我只能盡量保住更多人的生命，而不是所有。你了解嗎，當一大群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犧牲一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你可以輕易地殺死漢娜？！”他皺著眉頭。
“你什麼也不懂！”我憤恨地說道，“在當時的情況之下，我別無選擇！”
“是的，我不懂得生命的價值，我也視人命如草芥！”約翰諷刺道。
“夠了！”我打斷他的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舞會。
幸運的！由於漢娜的事情，大家已經散場，整個舞會裡只剩下不到十餘個清場的人。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我的異常。
我們之間,還有蒂娜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遠處，夢娜對安妮說道，“漢娜，她好慘啊！誰會這麼殘忍？！”
“非常奇怪，我看不到那個東西！”安妮用非常困惑的聲音說道，“按理說不會這樣的啊！”
“漢娜失血過多，脖子被人扭斷。天啊，還有比這更加糟糕的事情嗎？”夢娜的聲音充滿了悲傷。
她們的對話我只聽到了這麼多，然後就風馳電掣地跑掉了。我的速度是人類無法捕捉到的。哼，安娜！法力薄弱的小女巫，你就慢慢地猜去吧！
我想起安娜的預言，她說黑暗的力量將侵襲尤裡卡。經過這些恐怖的襲擊事件，我可以肯定，她所說的邪惡靈魂應該不是指我，而是那個擅自製造吸血鬼的傢伙。只是，那個可以消滅它的人會是誰呢？（難道是我嗎？我的潛意識裡這樣想道。）還是先搞清楚那個女吸血鬼的真實身份吧！
這個星期的第一天，黑雲壓城，大雨滂沱，天氣預報上說這樣的陰雨的天氣要延續近半個月的時間。這使得我原本非常糟糕的心情有了很大的轉變。因為，我將擁有半個月可以在白天的時候出來活動的時間。
“這該死的鬼天氣！”被大雨澆成落湯雞的一個女生出聲咒罵道。我聽到了她腦子裡的各種各樣、花樣翻新的對於這種天氣的譴責。聽到這些碎碎念，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幹嘛呢，怎麼笑得傻了吧唧的！”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我轉過身，瞪了約翰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不去搭理他。
“喂！”他跟在我後面，笑嘻嘻地說道，“你昨天可是答應好了的！你說你會做我女朋友的啊！”
“我現在後悔了，不可以嗎？”
“喂，那裡有這麼善變的人啊！”
“我不叫‘喂’！”我氣憤地轉過頭，“我是一個見死不救的大壞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不是討厭我嗎，跟在我後面幹什麼？”
“你是我女朋友耶！”約翰一臉的委屈，“我不跟在你後面，難道跟在別的女孩子後面嗎？”
“哼，隨你便！”我扭過頭，胳膊在前胸交叉，仰著腦袋，撅起嘴巴，不去看他，“和我沒關係！”
“女神啊！難道你要我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嗎？”痛心疾首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害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吸血鬼不會起雞皮疙瘩，大家就當做我的幻覺吧！）
“好啊！”我轉回身，微笑著，“只要你敢挖出來，我就勉為其難地看看。”
“呃~~”他一臉的為難，似乎在認真思考。敢情，他真的因為我要看看她的心啊？！
“我就知道你不敢！”我叉起腰，“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看你的心啦！”
“呼~~”我看到約翰如釋重負的表情。
“喂，你真的以為我很殘酷、冷血嗎？”我撅著嘴。
“不不！”他連忙擺著手，“昨天我認真地想了一個晚上，你做得也很有道理——”
“不是很有——而是絕對！”
“好吧，絕對！”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被我聽到了。
我知道，約翰表面上妥協了，可是心裡面一定還在埋怨著。他一直都是如此地善良，以至於無法承受他人的死亡。我很想讓他明白，其實死亡並不是終結，殺人也不是絕對邪惡的！其實，如果他有一天當真認同了我的觀點，我倒會懷疑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約翰啦！
校園的操場裡。
“露西，我是認真的！”約翰一臉的堅定，“把我變成吸血鬼吧！我不會後悔。”
“你會後悔的，真的！”我搖搖頭，堅決不答應。
“誰也不知道小鎮裡還有多少吸血鬼，露西！”此時此刻，約翰的表情非常嚴肅，“我們不知道那個隨意製造新生吸血鬼的傢伙究竟打著什麼注意。你一個人忙活不過來的，露西！我想保護你，可我現在是個人類，力量薄弱，根本幫不上忙啊！”
“不，你不明白！”我皺著眉頭，“在我們之間，還有一個人，一個你忘記的人！”
“蒂娜？”約翰苦笑著說，“你提到過她，說她是我的前任女友。可是，我對這個女孩兒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我不覺得自己是個健忘的、薄情寡義的人。”
“我感到迷惑、害怕，約翰！”我低著頭，小聲說道，“如果你恢復了有關蒂娜的記憶，你會怎麼做？誰也不能保證，到時候，你究竟是愛她多一些，還是愛我多一些。我總要等到答案揭曉的時候才可以改變你！如果你還愛著蒂娜，等到記憶恢復了，你會後悔、會恨我！”
“你要讓我為了一個我完全不記得的女孩子漸漸地失去你嗎？如果等到我老了、死了的時候，我還沒有想起她，我們就永遠地分開嗎？”約翰痛苦地說，“你認為一個糟老頭子有資格和一個妙齡少女站在一起，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你的男朋友嗎？大家只會認為你是一個孝順爺爺的好孫女！”
的確，約翰說得沒錯。
“給我三年的時間，約翰！”打定主意，我抬起頭，“三年！如果你還記不起蒂娜，並且仍舊愛著我，我就把你變成吸血鬼！”
“這是你說的，三年！”約翰點點頭，“我可以等！只是，那個女吸血鬼怎麼辦？我不希望你單槍匹馬地對付她。”
“呼~~”我深吸一口氣，“看來，我需要卡倫一家的幫助啦！”
“卡倫？”約翰略微思索，“那個素食者家庭？”
“不錯！”我點點頭，“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答應來幫忙的！”
卡倫家的三兄妹的到來
我把那個女吸血鬼的畫像用相機拍下來，傳送給了卡萊爾，希望他知道能夠這個人的身份。很快地，卡萊爾就給了我回覆。
他告訴我，一百三十年前，他們曾經見過一次面。那個時候，卡萊爾已經離開了沃爾圖裡，和埃梅斯作為素食者生活在離尤裡卡不遠的小鎮裡。這個女吸血鬼名叫埃塔姬麗?裡克斯邁爾，是個瘋狂的獵食者。他們的見面很短促，僅僅互相打了個招呼。當時，埃塔姬麗一路南下，狼狽地逃離狼人的追捕。而那群狼人，正好就生活在尤裡卡。
我不明白，既然尤裡卡曾經生活著狼人，那麼現在他們跑到哪裡去了？我繼續讀著，卡萊爾沒有對這件事情作出任何解釋。
我想，或許埃塔姬麗是為了復仇才來到尤裡卡的，當狼人們離開後。畢竟，在這裡，她擁有一段非常糟糕的回憶。小鎮上的人類的生命，成了她洗刷恥辱的工具。
其實，有本事的話，去找狼人報仇啊！殺死那麼多脆弱的人類有什麼用呢？！這顯示不出她的力量，只會令人無比地憎惡和鄙視，她絲毫得不到人們的尊重。
最近，鎮上的襲擊事件越來越多，我猜測，埃塔姬麗一定製造了一群吸血鬼。這種近乎瘋狂的付出方式，真是卑鄙得令人發指。依靠個人的力量，我又殺死了十多個新生吸血鬼。我覺得自己的體力就快透支額了。如果再找不到埃塔姬麗，我就要瘋啦！
終於，我向卡倫一家發出邀請函，希望得到幫助。卡萊爾派出愛德華、愛麗絲和賈斯帕前來協助我。
自此，尤裡卡的Bernard又會多出三個俊男美女來。我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學生們目瞪口呆的傻瓜樣子了！
發完邀請函的下午，在操場的空地上。
“明天，尤裡卡將會迎來三個素食吸血鬼！”我微笑著說，“你可以找我的樣子想象他們的！哦，真的好想念愛麗絲啊！”
“愛麗絲？！”約翰反覆咀嚼這個名字，“這年頭還會有人取這麼復古的名字？！”
“拜託，人家可是吸血鬼耶！”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已經活了一百多年啦！他們分別叫愛德華、愛麗絲和賈斯帕！”
“好吧，我會嘗試著忽略他們的名字。”
“和我們這樣一大群吸血鬼在一起，你會不會感到害怕？”
“害怕？”約翰認真地點點頭，“我當然會害怕啦！”
“這很正常~~”我有一些失落。
“我怕我配不上你，露西！”約翰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你強大、美麗、青春永駐！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保護不了你！你知道這對一個男孩子的打擊有多大嗎？”
“不，別這麼說，約翰！”捋順他緊皺的眉頭，“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
“是啊！”
第二天
“露西！”精靈一般的愛麗絲‘衝進’Bernard，向我打著招呼。
“愛麗絲！”我跑過去（當然是用人類可以接受的速度）和她熱烈擁抱。
愛麗絲的後面，一左一右跟著愛德華和賈斯帕。
自這三個蒼白的、俊美的人出現在Bernard的那一刻起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些青春期的孩子們的心生一股腦地衝進我的耳朵裡。
‘Bernard最近怎麼啦，一整就來個俊男美女。呼，真養眼啊！’不遠處，一個男孩子正好路過，‘他們和露西?金顯然是認識的，或許我可以和他們套套近乎。要知道，我並不比約翰差啊！’
“約翰是誰？”愛德華一臉壞笑，“該不會是——”
愛德華什麼時候這麼八卦啦？難道是因為離開貝拉久了，心裡難受，所以導致精神不正常？嘿，很有可能耶！
“你猜！”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然後繼續跟愛麗絲愉快地交談著。
可憐的賈斯帕被愛麗絲晾在了一邊。他正在向我投射著無盡的怨念。
“好了，賈斯帕！”終於，我受不了他的情緒控制了，抽出空來說道，“你們有無窮無盡的時間黏在一起好不好？”
“放心吧，露西！”愛麗絲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有我們在，一定可以抓到埃塔姬麗?裡克斯邁爾！”
“我當然相信你們的能力！”
餐桌上的牛排
四個皮膚蒼白的、相貌俊美異常的人向四周散髮著陰冷的死亡氣息，將四周好奇心頗重的人吹散開來。這是一種隱藏著殺機的高調，我想。
我聽到了人們躲在暗處裡的議論紛紛，他們在猜測我和卡倫兄妹之間的關係。
“他們一定是兄妹！”一個女孩子說道，“只是，那個金髮的男孩兒和那個短頭髮的女孩子之間的關係有點兒不太一樣啊！”
“露西！”不遠處，熟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繼續窺伺眾人思想的動作。
“約翰！”我拉住約翰的手，把他拖到卡倫兄妹的跟前，“他們是愛德華、愛麗絲和賈斯帕！”
看到這三個人，約翰愣了半晌。我猜測，他一定是驚訝於他們同我一樣的完美無缺。他的神情有些緊張，我握緊他的右手，希望可以緩解他的壓力，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顫抖。
“你~~們好！”約翰衝他們靦腆地笑著。
我可以感覺得到，此時此刻，約翰正在壓製著身為獵物的恐懼心理。他的手在微微顫抖。雖然說過不會害怕，但他終究是個人類，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你好約翰！”愛麗絲仍舊非常熱情，給了約翰一個大大的擁抱，惹來賈斯帕一陣怨念之波。
“拜託，賈斯帕，這沒什麼好吃醋的，好不好？”見此，我迅速地用約翰聽不到的聲音（類似於蚊子的哼哼聲）對賈斯帕說道。
因為這個擁抱，約翰的緊張心情似乎有所改善，右手不再緊張地顫抖了。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其間充滿著溫暖的陽光。
“呼，歡迎來到尤裡卡！有你們幫助露西，我開心極了！”他回握著我的左手，然後神情地望著我，“我一直遺憾著自己的無能，竟然沒有能力好好保護自己最愛的人。”
大家閒談了五分鐘後，因為約翰今天上午有課，所以就離開了。
‘露西，我聽不到她的思想！’愛德華在一邊用思想跟我說話，‘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無法看到他的未來。”愛麗絲也非常疑惑。
“這種人為什麼越來越多了？”賈斯帕皺著眉頭，“難道說人類進化了？”
我滿頭黑線地看著賈斯帕，說道：“約翰是這幾個月才這樣的，過去，我可以看到他的思想！”
“奇怪，這比貝拉的情況更加奇怪！”愛德華皺著眉頭。
我不想提到蒂娜，所以沒有告訴他們我對於這件事的猜測。所以大家只能各自在各自的猜測中。
他們剛剛到尤裡卡，各種手續都還沒有辦理。
聽說來了轉校生，戴安娜主動搬離寢室，讓愛麗絲入住進來。（我讀到她並不是如她所說——想要照顧新來的轉校生，才搬到二等寢室的，而是為了離開我這個讓她感到寒冷異常、萬分難受的傢伙）
和愛麗絲住在一起一定不錯，至少，我不必每天都小心翼翼地保證室友不會發現自己吸血鬼的身份。
愛麗絲和我在同一個年級，愛德華和賈斯帕比我們高一個年級。
中午，餐廳裡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四個吸血鬼和一個陽光男孩兒坐在一起，成為Bernard校園裡一道神秘的風景。
約翰，他的確是一個帥氣的大男孩兒。只是，一旦跟愛德華和賈斯帕比較起來，他就顯得有些普普通通了。只是，這種普通，恰恰使他在這四個吸血鬼中間顯得非常特殊，非常顯眼。
四個吸血鬼裝著樣子，把弄著餐盤裡的飯菜，一副得了厭食症的蒼白樣子。
在這種吃飯的氛圍之下，使得原本饑腸轆轆的約翰對著盤子裡的食物的時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吃得非常少。
“多吃些牛排好嗎？”我把自己盤子裡完好無缺的牛排拔弄到他的盤子裡，“你看你，都瘦了！”
雖然有些食慾不振，約翰還是把那一整塊牛排都塞進了嘴裡。嗯，好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