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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偽綜漫)廢柴穿越史》作者:鯊魚子【完結】

獨裁者

  看到變身為萌系美少年的小綱子突然很想沖過去問他你的造型是在哪裡做的,咱也要去回爐重塑……可惜目前的場合不太對。

  摩斯卡的飛彈第二波悉數向澤田發射過去,變身為超級賽亞人的澤田爆種躲開了所有飛彈後沖到摩斯卡跟前一拳打向摩斯卡的肚子,用著能夠噴射火焰的手套瞬間把摩斯卡劈開。

  斬,斬艦刀?!

  不對,其實這手套是暖手寶吧……

  噴射火焰的原理是什麼啊口胡!明明這群人開發出了多麼不合自然規律的東西,阿笠博士卻連個竹蜻蜓都不給我做!……說起來你們彭格列的發明家才是小叮噹吧!

  然而澤田劈開摩斯卡的外殼後,從裡面居然掉出了一個渾身插滿電路線的老頭。

  ……這,這是EVA麼……為毛還有生化兵器的駕駛員啊!而且還是個老頭……

  接下來是小美的劇情簡介時間,老頭兒就直挺挺的躺倒到地上,周圍的人似乎都非常詫異,好像說什麼老頭是九代目的首領還是那生化兵器的動力來源……猴子王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說要殺了澤田為九代目報仇,喂喂我說不是你們把他關進去的嗎……

  我依舊搞不懂他們究竟在做什麼,聽reborn說似乎猴子王之前挑釁雲雀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讓九代目在體內的摩斯卡失控暴走,趁機借澤田的手幹掉九代目,自己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掉澤田得到黑手黨老大的位置……默……我好像又被捲入麻煩的事件裡去了……

  這群人一言不合便打算開始動手用拳頭說話,旁邊的雲雀抽出拐子說自己是私人怨要結算,我識相的奔到角落裡蹲下以免遭到波及。

  好在之前那個金毛義大利男人迪諾帶著部下及時出場阻止了他們,然後balabala了一大堆之後相約明晚再戰……

  總之松了口氣,我終於可以回家了!明天就算打斷我的腿我都不會來了!

  看著迪諾的部下們開始打掃戰場,老頭被抬上擔架,這裡應該沒我的事了,但是為了防止壞心眼的雲雀強制命令我跟著那群人一起打掃學校,於是借著他腿受傷不放心讓未成年人一個人回家的理由自告奮勇送他回去。

  「……」雲雀聽了我的說法後不置可否的一挑眉,眯起他的鳳眼盯著我看了幾秒,轉過頭,依舊聽不出情緒的說道,「隨便你。」

  我愣了下,沒想到他答應的那麼爽快還以為丫會說不需要你跟那群人把學校修好前不准離開之類的話,叛逆期小孩的心思真不好猜=A=

  雲雀向前走出幾步,看到我還站在原地,就有點不悅的說,「你怎麼還在那裡,跟過來。」

  於是我立刻回神,匆匆朝著他跑過去。

  一路上依舊很沉默也沒什麼話,本來想找點話題但想想能說的只有關於今天或者明天的戰鬥,我還不至於傻到提起這個有可能把自己也捲進去,於是很安分的同樣保持安靜。

  一直到雲雀的家門口,於是我把想好的臺詞說出口,「雲雀君您今天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晚安我回去了!」轉身正準備開溜,突然被身後一股力量握住了手臂。

  「……請問雲雀君還有什麼事嗎?」我糾結著轉頭,望向月光下他那漂亮精緻的臉。

  雲雀毫無表情的說道,「我受傷了。」

  ……對我知道,所以你現在不想回家需要我送你去醫院麼?

  他別過頭去,命令一般的吐出幾個字,「你留下來。」

  我一驚,他難道要找我算帳?隨即問道,「處理完傷口我就回去嗎?」

  雲雀慎了下,隨即轉過頭神情複雜地盯著我,指著自己的臉頰上那排牙印,咧開嘴角說道,

  「你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敢逃走的話,咬殺」

  ……

  ……

  啥?!

  您在開玩笑麼……本來由於在你這裡留宿過我的名聲在博士那邊已經不太好了,現在被知道又要在未成年男生那過夜,博士一定會以為我是變態正太控怪阿姨的T皿T

  ……

  ……對不起我錯了!!!

  不敢打電話發了條消息給博士說要留在學校給初中生補習,然後去打水半跪著給坐在沙發上的雲雀擦腿上的傷口時候發現裂口居然已經癒合了!!難道說這傢伙的新陳代謝速度特別快麼?!擦掉血跡後居然一點疤都沒有……啊啊我嫉妒他……

  把視線移回他的臉,發現才一轉眼那牙印也褪的差不多了……於是松了口氣,如果這傢伙毀容了會不會把我也打到毀容……不過說真的,如果雲雀毀容了或者他的臉變得和胖虎一樣那他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的……呃……自信吧……?

  話說雲雀君你現在根本一點事都沒有了為毛我還要留下來照顧小鬼……

  要不要擦完腿後再用這塊布給他擦下臉?不行如果不換水的話會被他殺掉的……真是太麻煩了啊啊……一想到自己會被這個人奴役七年就悲從心起,也許七年後掛掉還是好事?不不,不要對人生絕望啊小美!大好青春還沒熱戀過就這麼完了,說道戀愛……想起健吾君就讓人傷心的想流淚……

  「走神了嗎,你在想什麼。」

  雲雀清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於是裝傻著想隨便找個理由混過去,突然他毫無預示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蹲下把臉湊近我。

  我緊張的盯著他上挑的鳳眼,咽了咽口水,不確定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下一秒,他微微張了下嘴唇,就那麼直接湊了過來,對著我的嘴直接咬下。

  ……?!

  嘴唇上的觸感告訴我那不是在做夢或者幻覺,不,準確的說下半唇上面的應該是疼痛感,這混蛋小鬼是用牙咬的啊啊!

  ……我被報復了!而且是這麼毫無意義的報復……而且這傢伙也夠狠,我清楚的感覺到嘴唇上流出了溫熱的液體,不用說一定是自己的血……咱是不是應該感激上帝還好他沒咬在自己臉上不然就破相了……嗚啊啊……

  他似乎發洩完了之前受到的恥辱[?],一把推開我,喂喂你這樣很混帳啊我完全可以告你剛才的行為是性騷擾的啊混帳……

  悲憤的拿出紙巾堵住被咬破的傷口出血處,看著這個似乎為報復成功而感到很愉快的問題兒童,我終於忍耐不住憤怒想吐槽提醒他。

  「雲雀君那是你的初吻吧就這麼斷送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破孩聽到我的話一愣,然後像聽到好笑的話一樣,嗤笑般的哼了一聲,「似乎是等價交換麼。」

  於是我也愣了下,思考著他那話什麼意思。

  等價交換……等等難道那小孩以為那也是老娘的初吻?

  滅哈哈,我想叉腰大笑了,於是很得意的蹭的站起來,略帶惡意的嘲笑他,「太天真了小鬼!姐姐我才不是!你哭叫著後悔都沒用了!」突然心情大好,擦了擦嘴唇上滲出來的血,儘管對壞小孩來說是不是丟掉初吻沒有任何意義,但從實質上來說咱賺到了!初吻大學時代經常會和室友們玩親親時候早就不知道啥時候丟掉了,敲地!

  突然雲雀的臉刷的一下變黑,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是那個腦子裡都長滿肌肉的草食動物嗎。」

  腦子裡都長滿肌肉?難道是在說健吾君……啊混蛋小鬼不要揭我傷疤我也多麼的希望是健吾君,淚奔……

  但是你那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我真想知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看著他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於是自己也懶得理他考慮著是不是找個什麼藉口開溜回去。

  然則,在我又走神的時候,雲雀突然又靠近我面前,很危險的笑了起來。

  「呐,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啥?你的獨裁者遊戲麼,我可以說不玩麼……

  他沒有管的我的反應,自顧自愉快的說了下去,

  「規則就是,如果你對著其他人開心的交談或者微笑的話,我會把那群人全部咬殺。」


絕對不夜襲

  ……你是怎麼想出來這種遊戲的啊!

  別開玩笑了……您是不是又吃錯藥了請問我可以抽你麼雲雀君?

  於是我當然很不滿的提出抗議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會斷了咱的桃花源的,結果這個混蛋小孩居然說,

  「你是我的東西,眼中只能有我一個人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喂您這話很不對勁啊!話說我已經變成東西了嗎?!就算簽了那啥的合同還是有勞動保障法的啊混蛋!不是說的那啥,公民的人生權利不得侵犯,您不能這樣做啊啊啊T皿T

  話說您的性格如果不改改真的會交不到女朋友的……

  雲雀無視我的抗議似乎很愉快的自己決定了,然後威脅我明晚一定要去看他的戰鬥,儘管我很想告訴他自己去了就離死不遠了,但一想到違抗這個人命令的話下半生就要躺在醫院裡度過,也好不到哪去……

  估計哭著懇求他也不會放過自己,雲雀丟下一句我要睡了,然後讓我跟著他回到他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團被子扔給我讓我打地鋪。

  這這這這要升級為16禁麼!話說這個人也不一定滿15歲……話說這樣的劇情不是在純愛AVG遊戲中是根本不會出現的嗎口胡,實在是太危險了,哦不我是說雲雀君您會比較危險我可能會忍不住怨恨夜襲攻擊你的啊!

  好吧其實我也沒這膽子……儘管當初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下他,自己睡客廳沙發就可以了,結果雲雀瞪過來冷冷地說在客廳的話你就好方便逃走麼,在明天決戰前會看管著你哪都別想去;

  我流著淚任命的躺到地板上縮進被子,儘量的遠離雲雀努力讓這不成為癡女猥褻正太16禁的故事,結果這個人躺到自己床上後打了個哈欠,警告我不准發出一點聲音不然就要揍我,然後就噝噝的睡著了……

  於是我該慶倖自己沒有睡覺打呼嚕的習慣麼……

  小心的不發出大氣呼吸,腦中意淫著對著雲雀拳打腳踢一萬次一萬次,最後居然癡癡的笑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餐是直接被他拉出被子醒來的。

  「看你那蠢樣,夢到什麼東西了。」他一臉嫌惡的皺眉看著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丟臉的被看到睡覺的樣子了,於是迅速爬起來沖到洗手間照鏡子,果然嘴角有留過口水……好吧,咱還是很注重外面的形象的,好在只是這個小鬼看到了,只要他不拍下照片到處亂貼就對咱沒有任何影響……

  洗了個臉準備刷牙,但是洗手間只有一副牙刷用具,一看就是用過的,難道要讓我跟小鬼共用一副牙刷?……別開玩笑了多不衛生啊……而且如果讓他知道我用了他的牙刷會不會殺了我……= =

  腦中突然想到可以把食指塞進嘴裡哧溜哧溜的給自己清潔牙,但在男人家用手指刷牙的設定實在是太猥瑣了會讓人神公憤的……我心一橫,打開水龍頭把嘴湊上去開始瘋狂漱口,反正水費不用自己出不心疼,一直過了十多分鐘,雲雀終於在外面忍不住了拿著拐子沖進來抓住我衣服的後領子說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漱口。」我掙扎著擺脫背後領口的壓力,沖回洗手台前把最後一口水吐掉,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

  「這裡只有您的牙刷,所以我只能漱口了。」

  「……」雲雀環胸看了我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扭頭走了出去。

  目送他的背影,我松了口氣抽出紙巾隨便擦了幾下,同樣也不能用這個人的毛巾,看他一副討厭和人群聚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有潔癖……好吧就算沒有一般人也不會想去用別人的毛巾的……

  話說這個人一直到在外面麼……難道是聽到連續十分鐘的水聲心疼了水費……?真是一毛不拔啊!

  洗刷完後跑到樓下,看到雲雀正單手撐著下巴在看報紙,於是我開口問,「早飯呢?」

  他抬起頭,隨即看了看日曆,似乎沉思了下說道,「今天似乎輪到2年C組的那匹草食動物了。」

  ……什麼?在我還在想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門鈴叮咚叮咚的起來了。

  於是我識相的沖到門口開門,結果看到的是一個端著鍋子臉上有雀斑的中學生,他一看到我,像是被雷過了一樣,猛的一顫抖把鍋子翻在地上了。

  ……好吧你贏了!雲雀君你居然威脅一般學生每天給你送飯麼!

  還有你用那副嚇到的表情看咱究竟是為毛!很失禮的啊混蛋!

  他打翻鍋子後抖的更厲害了,雲雀聽到響聲後不滿的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到翻到在地上的鍋子,似乎很不悅,於是抽出拐子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咬殺。」

  我別過臉去不敢看他被雲雀毆打的慘狀,至於慘叫聲……經常聽到也就習以為常了,默。

  惡劣的是這個人打完後扭了扭脖子,似乎當成了早鍛煉,然後命令我把那個人和地上翻倒的食物一起收拾掉。

  於是我無奈地拿著吸塵器清掃掉地上的食物後拎著被雲雀君打趴下的倒楣同學的衣領,把他拖到外面的可回收垃圾堆放處。

  祝你好運吧同學……醒了後千萬別怪我哦……

  回到雲雀家後他已經穿上了學生的春秋制服:襯衫+針織背心+校褲+皮鞋+領帶。標準而嚴謹的中學生樣……於是我要哭了,人長的好看穿啥都好看,看起來就是個一絲不苟古板的優等生,跟此人的性格和行為極度的違和!

  他看到我後直接從家裡走出來,示意我跟上該去學校了,對了今天是工作日,話說才一晚上學校不可能從那種程度的破壞中修復過來吧?!同學們看到破壞成這樣的學校不會哭著逃回家嗎……

  然則到達學校後我徹底傻眼了,昨天破破爛爛的學校今天突然煥然一新,在我想對著馬克思質疑這一切的不合理性的時候reborn突然跳出來,說這一切都是幻術,那啥家族的幻術師正在對著學校施術。

  這樣……都可以的麼……

  絕望了!我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


能穿回去嗎?

  一想到晚上會發生的事就想哭,貌似是小綱子要和猴子王打架,按照澤田以前事蹟來看,不是人變萌了就等於靠得住了啊!雖說他是那部漫畫的主角,一般來說主角在劇情連載的時候都不會死,但周圍的人都會變成主角成功路上的炮灰……看看龍珠就知道了,整個地球都是孫悟空的炮灰……這像我這種啥都不會的npc太太平平的躲在沒人的安全角落才是生存之道,為毛要牽扯到熱血漢們的戰鬥中去……

  然則為毛在離死不遠的時候我還要跟著委員長一起檢查早餐有沒有遲到學生……

  現在雲雀的手下們,也就是那群存在的本身就是破壞風紀的飛機頭風紀委員們,一看到我就會對著我鞠躬,實在是件非常詭異讓人糾結的事情……

  檢查完風紀後,雲雀對著其他飛機頭吩咐了幾句,他們一鞠躬說瞭解,然後雲雀就走到校門口發動機車,轉頭望向我,命令道,

  「上來。」

  於是我乖乖的坐上去抱住他的腰——天曉得他又要到哪去,反正只要不是晚上回學校來打群架帶我去哪都沒意見。

  話說回來,現在明明是上課時間雲雀君您的所有行為其實都是在破壞風紀吧……而且每次都說只留在喜歡的年級我似乎從來沒見到您在教室裡上過課,您都過了上初中的年紀了還像強迫症一樣留在並盛中學到底有什麼意義……

  大概開了十幾分鐘在一家早茶店門口他終於停了下來,原來是要吃東西嗎……啊啊委員長您也不是完全沒良心的人……我會對您重新評價,本來是負一百,現在升級為負五十……

  我掙扎著跳下機車,這個時間段基本沒什麼人,學生和上班族一般都該幹啥都幹啥去了,店員看著雲雀穿著學生制服很不可思議,偷偷地議論著我們是不是蹺課的學生。

  吃完東西後是雲雀結帳,好在他沒在提什麼讓我付款之類的事,不然實在是太禽獸了。

  「你有想去的地方麼?」剛坐上雲雀的機車,他突然微微側身,轉過頭開口問我。

  難道是他良心發現決定讓咱不留遺憾的上路[去死]……?

  「我想去迪士尼坐海盜船!」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想當初我就是從海盜船上甩飛出去才穿的,不知道這樣再來一次會不會穿回去!反正橫豎都是死了!不能放棄任何的希望啊小美!

  雲雀聽到後眼睛微微睜大,隨即立刻恢復正常,盯著我的臉嗤笑了一下,似乎心情愉快地說道,

  「哇噢,你是想和我約會嗎草食動物。」

  ……噗

  我立刻噴了,您是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啊混蛋……咱又沒說想跟你一起去造成了您的誤會真是不好意思啊!

  剛想說不是這樣的雲雀君您只要把我扔在那裡就可以了不用管我的,他沒等我說話,立刻發動機車飛速前進起來。

  「抓穩了。」

  他平靜的說著,完全不顧自己已經超速了,越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甚至沒有在紅燈時停下。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按照這速度,一張嘴的話絕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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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迪士尼後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心臟麻痹會提前……坐雲雀君的機車實在是太刺激了,比海盜船刺激的多,這個人無視任何路面狀況奮勇之前也是種本事,摩托越野賽的選手們看到的話估計會淚流滿面的回家種田。

  於是到了我日思夢想的有可能穿越回家的道具錢,自己一下子顫抖起來,果然迪士尼的海盜船非常氣派,比咱國內的山寨遊樂場美妙的多,於是二話不說開始排隊,儘管是工作日,來玩的人依然不少,

  話說雲雀這廝看到這麼多人會很難受的吧,所以說雲雀君您快點回去別管我了,姐姐我要想辦法穿回家……正打算禮貌性地問他是要一起坐呢還是一個人先回去【哪邊涼快呆哪去吧,這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後領,跳起來踩上前面人的腦袋,三連跳後直接離開排隊的隊伍走上遊樂器材。

  周圍的人全傻眼了,他們愣了幾秒後憤怒的指責雲雀的流氓行為,然則在為首的幾個人想抓住雲雀讓他重新排隊的時候被他用拐子揍到半死後,大家都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是無辜的!

  任何規則的制約對雲雀君來說就是放屁……不好意思我粗俗了-皿-

  這個人拖著我心安理得的坐上最前端,您讓其他老實排隊的人情以何堪……的確這個位置晃的最厲害,按照以前的自己來說一般都是喜歡坐在最當中,難得坐次船頭就那麼穿了……恩希望這次也能順利回去……

  在上萬安全保險後船開始前後搖晃,雲雀突然掀開保險杠,跳起來站在船頭最頂端,

  「我討厭被束縛著。」

  他站在船頂微微抬頭望天,那行為嚇倒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和其他乘客,然則船不可能臨時停下,就看到委員長插著褲子口袋,單腿微微跨前,風吹著他的黑髮飄動的背影隨船的搖晃而搖晃著。

  凸……雖說不想承認但是這樣子實在是太有型了……姐姐我也想這麼來一次啊混蛋!

  ……算了,就算坐著上了保險也會被彈飛出去的廢柴還是想也別想了……

  不過這次我一定要飛出去,於是借著比較瘦小的體型扭了扭身體從保險杠中鑽出去,然後借准了船往下的衝力向前一跳。

  ……啊啊,果然飛起來了,和當時一樣的感覺,就這麼飛出去落地後我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於是閉上眼,準備著幾秒之後重重摔落在地面上。

  然而,下一秒,又是感覺到後衣領被什麼抓住了,可惜衝擊力實在太大,被抓住的同時聽到了「撕——」的衣服撕裂聲。

  等等難不成我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吧!而且依舊是在晃動,也就是說老娘還沒跳離海盜船咩!

  下麵的人早就亂成一團,周圍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我憤恨的想堵住耳朵,轉頭看是什麼妨礙了自己的回家路。

  於是說我也想跟著一起尖叫了。

  雲雀的臉越來越黑,他好像很生氣,冷冷的說「你想死麼。」

  我X你!老娘想回家啊!要不是你的突然亂入說不定我都穿回去了……


差點露點啊混蛋!

  欲哭無淚的看著雲雀拉著自己的衣領,自己像包裹一樣的被拎著,晃在空中搖擺不停,更糟糕的是由於衝擊力衣服整個被扯壞了一長條——這還是我的私服,好在沒有穿那風紀委員會的制服,不然弄壞了這廝肯定又要找藉口增加借金了……= =

  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快要走光了呀……

  雖說老娘是貧乳,也從來都沒有戴bra的習慣其實是根本不需要戴,但是好歹生理特徵和正常人相同,如果讓咱在這種公共場合露點也實在是太悲劇了!【這連載一定會被投訴而停播的啊口胡!

  無奈之下只得雙手捧胸不讓衣服掉下來,好在海盜船晃了幾下後終於停了,大家像圍觀猴子一樣看著站在船頂的我們,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好想躲進小黑屋裡再也不出來啊啊啊啊……

  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到達平地上了,目前為了躲避周圍糟糕的視線於是縮在遊樂園的某個相對安靜角落裡,在公共場合險些露點可是一生的恥辱啊口胡!我一臉糾結地看著雲雀,他也同樣糾結地望著我,似乎還有點臉紅,最終,他捂著眼睛歎了口氣,把那一直披在肩上像是用膠水黏住的永遠不會掉下的風紀委員會制服外套扔給我。

  於是我毫不客氣的接過穿了上去,一本正經的把扣子全部一個個扣好,雖說稍微大了點,比起走光露點我寧願一直穿著這老土的外套=_=

  儘管說導致我回不了家以及扯壞我衣服的人還是雲雀君您,但是咱還是很感激您沒有讓咱在大庭廣眾下露點。【你不要再強調露點這個詞了啊混蛋!

  「為什麼要跳船,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在我出於禮貌想向他道謝前,他終於開口了。

  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抱頭,對雲雀撒謊下場會很慘的,但是老實說的話他反而不會信的吧?到底要不要說實話……糾結了一會在他不耐煩之前我終於一口氣地把為毛會穿越其實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平行時空的人都告訴了他。

  出乎我以外的是,他只是稍稍詫異了一下,似乎就接受了這個理由,於是我也很驚訝,當初告訴博士的時候人家可是驚訝了很久很久才消化掉這個資訊的……果然雲雀的思考方式一般人跟不上……

  「所以,你跳船的理由就是想要回去麼。」他依舊黑沉著臉,面無表情地盯著我開口。

  對的對的,我拼命地點頭,他的理解水準不錯值得誇獎……

  然而還沒等我說出什麼,雲雀突然直直地靠了過來,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在了圍牆上。

  下一秒,他伸出雙臂,就那麼把我圈了起來。

  由於背對著陽光,實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淡淡地說著,

  「……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走。」

  「對對對不起雲雀君在我還清債務前我不應該想著逃跑的!我錯了我有罪請一定要原諒我。」我嚇的直顫,儘管雲雀那話怎麼聽的有些彆扭,委員長您不是人,我不想在您手下磨盡青春然後乾巴巴的死掉,想要逃避七年的詛咒失敗了……而且在逃跑回老家時候被抓到現行絕對會被揍一頓,我太蠢了前面居然老實到告訴他實話!啊媽媽我好想你啥時候才能回家啊啊……

  雲雀聽完我的道歉後有點出乎意料,他頓時鬆開了手,再度摸上自己的眼睛似乎很無奈的輕歎了一下,然後回復到平時那兇惡[?]的眼神的盯著我複雜地看了眼,轉身背對著我,依舊平淡地說道,「……真是愚蠢又遲鈍的草食動物。」

  凸,你這是什麼話!儘管咱不聰明但也輪不到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小鬼指責愚蠢,更何況你也不是什麼天才兒童,小心姐姐我揍你哦!……不對我根本打不過他。

  之後便是直接回到並盛吃午飯,雲雀一轉眼人就不見了,草壁看到我的時候眼神總是很不對勁,視線總是在衣服上飄忽著好像一直想問什麼。

  看著食堂周圍的人都走剩的差不多後,草壁似乎終於忍耐不住了,沖到我面前小聲的問,「小美小姐,請問你身上穿的衣服是雲雀的吧?」

  哦?他認的出麼?於是我點了點頭回答是啊,誰讓這人把我的衣服給撕了呢。

  我剛說完,草壁突然激動的跳了起來,一臉像被雷劈過了一樣,顫抖地指著我說,

  「難,難道你們……哇啊啊委員長你終於變成大人了麼!」說罷便流著眼淚奔出食堂,留下一臉黑線的我。

  ……我說這個人究竟怎麼了……果然並盛裡都是些不正常的人麼= =凸

  下午原本是要清掃學校的,一想到晚上可能會繼續被破壞我就沒有了幹勁,一個人躺在接待室的沙發上開始睡覺,希望過了今夜咱還能活著……

  一直到放課後,雲雀人影依舊沒有出現,於是發了條消息給他,說自己要回一趟博士家並發誓絕對不會逃跑晚上會準時到的,打算就這麼從校門口回去。

  結果在校門口遇到草壁為首的飛機頭眾,他們看到我後十分激動,閉上眼紅著臉掩嘴說,「小美小姐走的動嗎,委員長不在我們送您回家吧。」

  於是我詫異了,這群人說的是什麼話,咱好歹身體健康對手腳沒殘怎麼可能走不動,話說起來從下午開始他們就全部怪怪的,難道是被藍藍路神教洗腦了= =?

  「不必了,我自己能走謝謝。」頭痛的回絕了這群莫名奇妙的人,準備迅速撤離這邊,草壁突然小聲的湊過來說,「真的沒事嗎?委員長是不是很強?」

  啥?我翻了翻白眼,這是什麼問題……於是擺擺手說,「委員長當然很厲害了,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啊果然是這樣嗎!」草壁激動地打斷我的話眼神中冒出了崇拜之色,然後拍拍我的背,說,「辛苦您了小美小姐!」

  ……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太晚了麼,想我每天起早摸黑到底是為了什麼,幹的盡是一些毫無意義的雜活,還不如在快遞公司搬箱子呢……於是立刻糾正草壁的說詞,一本正經嚴肅地對他說,「我一直都很辛苦的,儘管如此,還是謝謝您的關心。」

  「一直……哇啊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居然不知道……」草壁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不能自拔,過了幾秒後開始噴出鼻血,看著他那樣子我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個人究竟怎麼回事姐姐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壓榨的您怎麼可能不記得orz……

  實在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結這毫無意義的談話,於是揮揮手跟他們道別頭也不回的跑走了。到底是我不正常了還是周圍的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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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戰……根本沒你的事啊喂

  回到博士家後痛苦的寫下了遺書,希望有朝一日死後可以不要火化還是想被埋入土裡,也許搞個不好還能詐屍。自己是有苦無處訴說,吃完晚飯後沖去洗個澡吹幹頭髮後換上校服,順便把雲雀的制服扔進洗衣機——畢竟自己穿過了再把原味還給人家實在不太好意思。

  零零碎碎地幹完一些事,看了看表發現就快到約定的時間了,於是悲痛的告訴博士如果我明天沒回來的話就不用再等我了,說完沒等他消化完這話的含義便跑出屋子沖向學校。離別真讓人傷心儘管不是我想去送死啊!

  到達學校後果然看到大多數人都到了,剛想上前跟雲雀打個招呼,眼罩姐姐突然從屋頂上跳下來,攔住我的去路說,

  「對不起,麻煩您請離開這裡,大空戰只允許守護者到場,閒雜人等不能在這裡添亂。」

  這……這是真的麼?!!!

  我掐了掐自己的臉,恩還是很痛的……原來這不是在做夢!!

  上帝您還是愛我的!真是太棒了……

  於是我激動地握住眼罩姐姐的手,用著顫抖的聲音感激地說道,「您,您放心,我一定立刻離開這裡不會給你們添亂的!」

  眼罩似乎被我的態度嚇了一跳,流著冷汗回答我,「喔……這樣,你快點離開吧。」

  遵命長官!我這就滾了!

  對著她敬了個禮,故意不去看雲雀的表情,抱歉啊不是我不想看您的戰鬥而是咱不被允許進場呀嘻嘻嘻嘻,不過為了防止他事後算帳打我一頓,於是我裝模做樣的沖著他喊了句,

  「雲雀君請加油喲,我會從心底裡為您應援喲^0^」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一溜煙跑走了。

  正打算回博士家繼續打遊戲,手機突然劈劈劈響起來了,我打開一看,居然是雲雀發來的短信……

  大致內容就是,讓我在學校門口等他戰完,如果他出來時候沒看到我的話就要揍我……

  ……好吧,等就等了,總比在學校裡看現場版的安全的多。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估計也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咱是不是應該去哪裡溜達一下……?

  並盛街實在是很無趣,大多數人害怕雲雀君的壓力都老老實實的縮頭過日子,於是治安也相對較好,其實我想說,唯一會引起治安問題的還是雲雀本人吧……

  晃到別的街道後,我已經連續在路上被拉皮條的牛郎們搭訕過無數次了。

  娘的,咱就那麼像有錢的富婆麼……還是說你們已經饑不擇食了看到女的就想拉來招生意麼……雖說在這個時間段,一般娛樂場所都關門了,依舊營業的只有夜店酒吧或者24小時便利店之類的地方,但我也不至於要去夜店打發時間……凸。

  直到收到路邊小姐給的宣傳單後,我還是選擇去某個酒吧去聽NANA的演唱會……至少目前來說似乎是免費的?儘管自己對nana毫無興趣不過就目前而已再散步個幾個小時雲雀君的戰鬥也不會結束,找點事情做好了……只要不隨便跟人搭訕不亂喝東西不搞一夜X就不用擔心腎臟被盜,想我一個大好青年在穿越之前可是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望天。

  走進那酒吧後服務生熱情的招待了我,似乎還沒開場,於是看了看價目表後我選了最便宜的果汁,本來想要白開水的,可惜看到酒保兇惡的臉後我還是點了個價格相對最低的飲品……

  話說整個店裡人都不多,難道nana出道前人氣都如此淒慘麼……?而且來聽歌的人一個個都看起來很不安的樣子,令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隨便推了推身邊的人問,這是nana的演唱會吧?

  被我問到的人取下耳塞一樣的東西,一臉鐵青地讓我再說一遍,於是我很奇怪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那個人用著同情的眼神望著我,喃喃自語道是新人吧什麼的,然後顫抖的點頭說是啊。

  我說這又怎麼了……為毛周圍的人一臉很不情願的樣子……

  直到NANA出場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問題。

  娘的,這是詐騙啊!

  我抽搐著看著那個類似胖虎的傢伙,穿著露臍裝戴著彩色雞冠頭,大聲說著「歡迎各位心之好友們來捧場我的演出會!」

  頓時一下子明白了,為啥這個酒吧裡的人這麼少,原來這裡的人都是被強迫著來聽歌的啊口胡!而且為毛你也要叫nana!會造成誤會的啊混蛋!

  我扶額準備逃出去,這個人的行為和胖虎一模一樣聽著那嗓子就知道那歌聲將會是多麼的悲劇……在被精神折磨前我還是先撤了再說……

  然則這個人發現了正往門口偷偷挪動準備撤離的我,他突然大喊一聲,「抓住她!」,然後我就被他的「歌迷」們架著扔到了他面前。

  「請問您是叫技安或者胖虎或者剛田武麼?」我痛苦地問這個正興奮地打量著我的傢伙。

  「那些人是誰呀,我原名叫宅安啦。」他興奮的擁抱住我,然後拿出一張表格塞到我手裡,

  「這是nana的歌迷後援會哦,快填了就是我們的正式會員啦!」

  我僵硬地看向其他人,他們全部用非常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之前跟我說話的那個人悄悄地對我說,「來了就不能出去了,快填了吧,不然會被宅安揍的,雖然每月必須來聽一次演唱會的確夠折磨的……」

  我靠!還每月一次讓不讓人活啊!我說宅安君其實您就是技安的兄弟吧!

  看著臺上宅安笑著舉起拳頭來威脅,於是我縮了,一狠心把雲雀恭彌的名字位址給填了上去,希望您的歌聲可以淨化雲雀君的心靈……望天。

  宅安興奮無比的收回表格,接著又給了我一個擁抱,「謝謝!心之好友!」

  我掙扎著擺脫他回到原來的座位上,等著宅安開始唱歌。

  宅安君在臺上賣力的表演著,我只覺得耳邊轟隆隆地在亂響,還得跟著周圍的人一起拍手違心地叫喊好好聽啊。

  唔……實在是魔音貫耳啊啊……完全是兇器了!能忍耐下來的都是神人!

  也許我應該把這歌聲錄下來,天天在雲雀君的家門口大聲播放……?

  在電波歌的洗腦三小時後終於宣佈結束,於是我感動地哭了,周圍的人也哭了,大家一起大聲拍手,宅安見到大家如此激動,他也十分激動的說謝謝大家喜歡他的歌,為了大家哪怕嗓子唱啞都要再唱最後一首,於是我哭的更傷心了。

  在他總算唱完後還熱情地交代大家下個月再見,不來的人就要等著被挨揍。我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酒吧的,暫時頭昏腦脹走路有點東倒西歪……恩……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


意外被綁架了

  在偽胖虎君的魔音摧殘完後我不得不提起精神去找雲雀,然而現在自己依舊是頭昏腦脹分不清方向……糾結著是不是要奢侈一回叫taxi,走到街頭的時候腦後突然咚一下被重物毆擊了,

  靠,誰打我!打後腦的話很容易死人的!可惜自己已經沒力氣拎著對方衣領罵或者跟對方打一架了,本來就受到了音符攻擊生命只剩下原來的五分之一,腦袋都昏昏沉沉的站也站不穩,現在可好,這麼來了一下徹底血掉光了,自己就那麼的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著躺在類似工廠的廢墟裡,腦袋依舊很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雀不曉得打完了沒有會不會以為我潛逃了,等發現我的時候再狠狠的揍一頓?

  ……等等,現在是什麼狀況?

  哦對了,我好像之前被人襲擊了……難道是搶劫犯發現我身上沒什麼錢就惱羞成怒把我綁架了賣給地下醫院挖器官?……啊啊不要這樣……

  掙扎著想弄斷繩子,四周似乎沒什麼人,在劫匪回來前想辦法逃走吧……

  好在自己力氣相對還算大,用力掙了幾下繩子開始有鬆動的跡象,很好希望就在眼前了,再加把勁小美!被挖掉腎臟的話就更活不了多久了= =

  正當自己快要成功時候倉庫的門打開了。

  一下子進來了三個面目兇惡的……疑似普通人。

  我裝作害怕地看著他們,希望對方能放鬆警惕,自己就能伺機在他們給我剖腹的時候攻擊對方……

  為首的那個盯著我的臉看了一下,然後似乎滿意地嘖嘖地感歎了幾聲,然後把視線移到了我的胸口,突然瞪大了眼睛,憤怒的舉起拳頭給了身邊的兩個人一人一下。

  「罵了隔壁的老子不是GAY!你們兩個蠢貨找個男人給我幹什麼!」

  啥……?

  那兩個疑似混混流氓的手下抱著頭痛哭起來,「是女的呀就是奶小了點,老大您就湊合用用吧……誰讓這人一臉衰樣看起來很好抓的樣子……」

  喂喂……我生氣了哦!我真的生氣了哦!!

  原來是強[劈—]犯麼=皿=,我說我都還沒跟你們算帳為啥你們還一副綁錯人後悔了的樣子!現在貧乳才是潮流啊混蛋!

  流氓頭子更生氣了,「你們兩個白癡!老子是要前凸後翹的不是這種要胸沒胸的小女孩!把她給我扔出去重新抓個大波妹回來!」

  ……我無力了,我說這是綁架犯該說的話麼,難道你都不會勉強說說湊合用之類的話麼!這讓咱情以何堪面子往哪擺啊混蛋!好吧咱已經失敗到白送給流氓都不要的地步麼……默默的流下兩行清淚。

  於是也不掙扎了,看著把自己抓來的兩個流氓把自己抬起來然後哼哧哼哧扛到附近的草地裡一扔,然後抱怨著說真倒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由於是快夏天了,草地裡的蚊子特別的多,我只能一拱一拱的爬到水泥地上,艱難地掙開繩子。

  好吧我怒了……你們幾個混蛋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掏出手機,原本打算報警,結果居然看到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雲雀恭彌的……

  呃他果然已經戰鬥結束了麼……於是很不情願的打回去,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缺勤的事件。

  響了幾下後,電話接通了

  在雲雀開口前,我一口氣的把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時到的原因全部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幫他報名的宅安歌迷俱樂部的事情。

  「所以說,我是被劫色了,劫色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突然響起,

  「哇噢,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

  「誰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我憤怒的沖著電話那頭吼過去,反正他人不在眼前,不怕。

  「……真想知道是誰這麼不長眼,你現在在哪裡?」

  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於是告訴他,老娘也不知道周圍只有一排工廠,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說著你站著別動後就掛掉了。

  我很囧地收回手機,原路返回,準備把那三個流氓揪出來先揍一頓再說。

  當我這個路癡晃了很久終於找到那個工廠的時候,綁架犯AB居然真的抓到了一個大波妹。

  我偷偷地躲在門口的邊上偷窺著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這次流氓頭子似乎很開心,對著昏迷的大波妹正準備脫褲子,似乎打算掏出那活兒。

  雖然咱會看一些打碼的H動畫但也不代表咱想看到現場版的那骯髒的東西= =,於是掏出手錶麻醉針,對準那老大射擊。

  上帝保佑!這次我終於射中了!

  看著那流氓軟綿綿的倒下去,我感動的快哭了,曾經使用過多次的手錶麻醉針但一次都沒成功過!這次終於讓咱命中一次了!原來我也不是那麼廢的![……]

  「您怎麼了!老大!」另外兩個流氓吃驚的沖了過去,於是我趁機闖入,把博士造的強力球鞋動能調到最大,對準其中的一個屁股狠狠的踢了過去。

  「嗚哇!!!」對方慘叫著捂住屁股被我踢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然後似乎一下子暈倒了過去。

  「哼哼哼哼……惹怒我的罪可是很重的。」叉著腰剽竊了藏馬君的臺詞,居高臨下地盯著正蹲在流氓頭子旁邊的綁架犯B。

  啊啊……原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是這麼爽……雲雀君我現在很能理解您的感受,咱窩囊地被欺負了那麼久終於也能在正常人的面前揚眉吐氣一把了[何?]……

  「你……你是剛才的貧乳妹……哇啊!」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貧乳!」我伸出手臂把他夾起來往牆上撞去,然後把他的頭對準牆壁哧溜溜的一條線蹭了過去,

  「這叫火柴頭攻擊哦混蛋!」

  把對方放下來後他頭頂的頭髮已經快掉光了,我惡意地看著他恐懼地看著我,大喊著怪物啊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氣力,然後抬起一腳用力的踢上他的[劈——]。

  「哇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連綿不絕地響起,工廠外原本在樹叢中睡覺的鳥類被驚嚇到,全部飛起逃走。

  幾分鐘之後,夜晚依舊回復了清靜。


好人做到底

  痛揍一頓那三個綁架犯後頓時渾身爽快,積勞了很久的壓力似乎全部消失不見了。於是我心情愉悅地準備叫醒大波妹,嘖嘖,還是一個雙馬尾LOLI,童顏巨乳居然真的存在麼!我嫉妒地看著她兩個排球一般胸,用力忍住想要去摸一把的衝動,把她扶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

  ……丫的,居然還不醒。

  用了各種方法,掐人中,擰[劈—],拉舌頭,趁機還揉了胸,她依舊睡得像死豬一樣,於是自己只能無奈地背起她準備離開這裡。

  感覺到背上兩個軟綿綿的球體壓在上面,突然覺得,活著真是太好了……

  背著大波妹走了一段,聽到背後呢喃了一聲,大波妹似乎總算醒了。

  於是略帶不舍地把她放下來,她揉了揉眼睛,像小動物般看著我,害怕地小聲問道,

  「請問這是在哪裡,你又是誰?」

  出現了!這種傳統被綁架後楚楚可憐的女主角必說臺詞!但是這也忒俗了……讓咱一下子出現了自己穿越的是少女漫畫的感覺= =

  耐著性子向她解釋完咱倆都是綁匪的受害者,不過姐姐我牛X無比已經把綁匪解決掉了順便把妹子你救了出來,不用太感激我。

  那姑娘一聽是綁架,突然嚇得渾身顫抖撲上來抱住我說,「難,難道是[劈—劈—]會的人?!想要抓我威脅[劈——]龍!」

  ……啥啥?我黑線無比地看著懷裡的大波妹,這姑娘有臆想症麼……雖說這中XX會聽起來像極了中國的那些紗布黑幫會起的名字,不過[劈——]龍這個名字也實在是賊噁心,雖說似乎在哪裡聽到過……怎麼想都只有我等天朝人民才會起的綽號呀口胡!而且我想說她的排球頂的咱胸悶……不過咱還是很希望能有胸大的姐姐把咱夾死在胸裡……總比哪天被委員長用拐子打死幸福的多……

  於是拍拍她的肩裝作安慰道,沒事的,那三個傻逼如果真是黑社會的那人家也別混了,怎麼看都只是普通的人品缺乏的流氓混混而已……

  懷裡的姑娘終於停止了抽泣,接著抬起頭看著我說,

  「謝謝,姐姐您真是個好人。」

  丫的……我被一個姑娘發好人卡了!還有為毛我要充當好心的叔叔的這種角色定位來安慰她啊!掀桌!=皿=

  頭痛地看著依舊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考慮著是不是報警先讓員警把她帶走,或者好人做到底再送她回家,當好人就意味著自己是一輩子修電腦的命,流淚。

  實在不能就這樣丟著不管……我頭痛地問她名字叫啥家住哪裡,近的話送回去遠的話還是交給員警算了,結果在姑娘開口後,我整個人就崩壞了。

  「謝謝姐姐,我名字叫秋野來實,家住在[劈——],不過現在和[劈——]龍同居著。」

  ……為毛這個世界還有H漫!

  這個名字……不就是那個畫黃色小漫畫的作者新條[劈—]由筆下的波大無腦的女主角之一麼……

  我要哭了,當年自己年輕的時候在學校和同學間傳閱過這部漫畫,名字實在是不好意思提,當初是當色情漫畫來看的,好吧其實人家畫的只是走擦邊球路線的少女漫畫,儘管很露骨但是作者一直秉承著「女露點男不露根」的畫法因此一直沒被禁掉也沒接到投訴,而且還在無知少女們之間相當受歡迎,儘管我一直想說作者畫的人體比例實在是太糟糕了……

  一把推開那姑娘,霸王[劈—]人的劇情我是不太記得了,印象中就是一群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搞來搞去,最後女主角懷孕男主精盡人亡了,算了這個不重要,還是趕緊把她送走了再說……

  結果推開她後,大波妹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自己很害怕,我只好無奈地伸出一條手臂讓她勾住,好吧穿越後還沒有人這麼親近過咱呢……望天。

  領著她走了幾步到街道口,突然聽到旁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從路燈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看到了委員長的身形,他慢慢地走近過來,臉色十分的不好。

  從臉上的傷痕以及衣服的破損程度看得出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傷,不過居然能被他找到這地方!真是不容易我還擔心自己會一直迷路都不出去了呢。

  「啊,雲雀君您來的正好,我正準備送這個姑娘回家呢,可惜我不太認識路,請問到XX路X號怎麼走?」我勉強擠出笑臉對他說道,另外為了防止這個人想到奇怪的地方去,又補充了一句,「那姑娘是咱從強[劈—]犯手裡救下的,不要看她胸大,咱絕對沒有在做援助交際哦。」

  說完後這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更不好了,突然抽出了拐子,冷冷地盯著我們說,

  「你是在耍我麼,草食動物。」

  您到底在想什麼啊!為啥您會得出這個結論……我顫抖了下,推了推躲在自己身後的來實,「喂喂,你說點什麼吧。」

  來實偷偷地看了眼雲雀,望著我直搖頭渾身抖的很厲害,死命抓著我的胳膊說,「這個可怕的人是姐姐你認識的嗎……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O龍想殺人時候的一樣……」

  我很糾結地看著雲雀慢慢向前,姑娘雖然你說的都是實話但說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被當事人聽到啊喂……雲雀君的確非常可怕……=皿=

  結果雲雀走到我們跟前,用力一拉把貼在我身上的來實分開,然後冷淡地說,

  「你的同情心真是足夠氾濫了,現在是跟我走還是和那女人一起被咬殺,快點選一個。」

  「要不我把你們一起送到醫院好了。」我糾結了半天,如果把大波妹一個人扔在這裡會很危險,雲雀受到了不小的傷大概是讓咱跟他去檢查,那不如一起去算了……

  來實一聽,猶豫了下,突然開口問,

  「姐姐,那個人難道是你的情人麼?」

  ……噗。

  我要哭了,趕緊捂上她的嘴,話不能亂說的啊啊啊啊!被他聽到的話怎麼辦會被殺掉的!等等好像已經被聽到了……話說姑娘您滿腦子都在想什麼難道真的是被O龍給H傻了麼……

  在雲雀生氣前我趕緊立刻否認,「不不不,那個人是我目前合同期間的BOSS,絕對沒有你說的任何不純潔的關係哦!」

  偷偷地望向雲雀,嗚哇……果然臉更黑了……

  ……他果然生氣了!於是在我做好挨打的心理準備時,雲雀突然開口,

  「……那就把她交給條子好了,過來。」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頭向前走去。

  我十分吃驚,這個人居然沒打我,難道外星人要入侵了麼?……算了,反正一切平安就好……於是感激涕林地拉著來實向委員長的背影小跑跟上去。


大胸就可以征服全日本[何?]

  跟著委員長終於走到人稍微多一點的街道了,可惜大都是流氓混混之類的,以及逃夜的中學生。

  可能是我們這個組合太過詭異,一個受傷的美少年+兩個姑娘跟著,走在馬路上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不良混混之類的人會對著我們狂吹口哨,並且一個個視線都盯著大波妹的胸部猛看。

  如果換了平時,雲雀君也許會以擾亂風紀為名把這些人全部揍一頓後拿走他們的錢包……可惜他似乎在之前戰中受了不小的傷,手腕上已經有了包紮過的繃帶,今天突然變得沒有額外的精力搭理他們,雖然心裡很不爽,這個世界的人果然都喜歡大波,我要是有大波妹的一半受歡迎該有多好……也許咱應該考慮去隆胸……?

  咱跟著委員長的步伐,還在心裡暗自憤恨這群人躲過了一頓痛打多麼走運的時候,突然之前吹過口哨的幾個個流氓跟了上來擋在我們面前。

  為首的吞吐著煙霧,一臉□地盯著雲雀,搖著手指說,

  「小哥,兩手花真不錯嘛。」【注釋:兩手花,和左擁右抱差不多一個意思,這個自行意會……】

  雲雀微微抬頭看向那個那個比他高出一截的流氓,冷冷地吐出幾個字,

  「礙事,滾開。」

  此刻我除了吐槽外還能說什麼,雲雀君您實在太矮了需要長高啊!不然氣勢上壓倒不了別人的捶地,順便開始同情那群人,真是不要命了敢對雲雀君這麼說!絕對會被打斷骨頭殺掉的……呃,還可能會被搶走錢包……= =

  於是轉身,用手蒙上開始害怕來實的眼睛,安慰道,「別看,把耳朵堵上,馬上就結束了喲。」

  流氓似乎沒有感受到委員長散發出的殺氣,依舊不知死活地說,「那個平胸就留給你自己玩好了,把大波妹讓給哥哥們吧∼」

  ……臥槽!!!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怒了,在雲雀說話前憤怒地猛然跳起,沖到那人面前一拳往他鼻子上打去。

  X的,大波就這麼吃香嗎!=皿=咱已經淪喪到這種程度了麼……貧乳就這麼不好麼貧乳就要被人歧視麼!這個混帳的世界啊……覺醒吧道德![喂喂不是這個問題吧!]

  由於自己憤怒異常,一時沒有控制好力度把對方揍得飛出幾米遠,撲通撞在電線杆上。

  周圍原本的口哨聲一下子都消失了,發現大家都沉默了的時候,我突然一下子後悔了。

  自己不該一時頭腦衝動在戰鬥狂面前打人啊啊啊……

  僵硬地回頭,突然看到原本心情不太好的雲雀突然露出一抹讓人害怕的笑容。

  「哇噢,你不錯嘛草食動物。」

  請,請不要用那種想跟人幹一架的眼神看著我……= =

  小心肝顫抖了一下,自己已是後悔至極,也許本來這個人是嫌我廢懶得打我,我可不想以後偷懶或者幹了蠢事時候被時不時的敲一棍子……

  於是只能裝作一臉討好的樣子,眼神遊移著乾笑,

  「啊哈哈……咱是覺得雲雀君沒必要為了這群骯髒的社會垃圾浪費時間,不值得髒了雲雀君的手的!再說咱也忍受不了他們對您出言不遜!所以忍不住教訓了他們一下。」

  雲雀似乎很滿意我的答覆,他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就交給你了,兩分鐘內把他們收拾乾淨。」

  ……兩,兩分鐘?開什麼玩笑!周圍的流氓們聽到雲雀的話後一下子憤怒了,指著我們大罵,「混蛋,不要瞧不起人啊!」說罷一下子都沖了過來,準備用拳頭攻擊我們。

  我從心底默默地流著淚,咬咬牙只能硬著頭皮上。

  話說在公眾場合攻擊男性的生殖器似乎很不雅觀,也會對我的形象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話說那其實是很卑劣的手段啊!為了防止被雲雀看到後造成不適事後揍我等等因素考慮還是不能這麼幹……——所以我還是去踢肚子。

  小叮噹……哦,不, 是阿笠博士製造的強力球鞋真是無比的實用,加大馬力後可以把人的骨頭踹斷,在我踹斷了第一個人的腿骨,猛擊第二人的肚子導致他開始嘔吐,結果看到他嘔吐的食物中居然還有沒消化掉的蝦子後來實也開始吐了。

  ……我說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吃晚飯的啊!這時候早就該消化掉了吧混蛋!真是的搞得我也想吐了……

  結果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子酸臭味,毫不意外地看到雲雀厭惡地皺起眉捂上鼻子,我顫抖了下,結果看到對面剩下的唯一那個流氓原本是看到同伴被幹掉後略帶緊張的臉,結果變成了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又不是我吐了啊混蛋!造成這種結果也不是咱想的哎喲……

  最終,他糾結再三後從口袋裡刷的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握著震顫著身體,退後了幾步,挑釁道,

  「快跪下給老子道歉,不,不然殺了你們!」

  ……我頭痛地望著月亮做出一副文藝青年沉思狀,如果對象換了雲雀君的話可能會用拐子抽到他哭著把水果刀自己吞下肚子,不過咱可是一正常人類,雖說到這個世界後是得到了重力減半的金手指,可是被刀捅一下的話還是會死人的吧!最好的情況還是在醫院裡躺上個好幾個月,這讓人怎麼活啊!

  話說咱也沒啥武器,手錶麻醉針已經射掉了,博士的麻醉槍改良版自從被我發現用不到,隨身攜帶的話可能會遭到熱血刑警之類人的盤問,就一直扔在家裡沒有帶出來。

  到底該咋辦,我糾結了半天沒想出好的解決辦法,難道要問雲雀借根拐子來用?……饒了我吧,我寧願被流氓捅一刀的……

  雲雀似乎有點等得不耐煩,又打了個哈欠催促我,

  「好了沒有?連這種廢物都解決不了,你真是太垃圾了。」

  X的,不要把我和你這種外星人混為一談啊混蛋!龍套們都是這樣為了逞英雄而被壞人幹掉的!話說即使咱死在這裡也沒什麼人會記得我的吧……爸爸媽媽都不在這裡,實在好想他們……默。對博士而已自己也不過時暫時居住著的房客而已,更談不上有什麼深厚的感情了,如果真的就這麼掛掉了,雲雀柯南這些小鬼們也是一轉眼就會忘了自己的吧……

  突然心裡十分的難受,說不上來的寂寞感,鼻子酸酸的,沒錯,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寂寞地來到這世界,然後再一個人獨自死去。

  算了,反正也不是為任何人,要為了自己而活下去。

  所以說……形象什麼的……滾一邊去吧!

  我筆直沖向流氓,對方被我突然而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然後舉起刀捅向我的時候自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握著僵持不下,

  「可惡……小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憤恨地抬腳準備踢我肚子,於是一個側身閃過,同樣抬起腳狠狠地往他下身要害招呼了上去。

  本來還算安靜的夜晚再次出現了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我舒了口氣,轉頭,微笑地看向雲雀和大波妹。

  大波妹已經嚇傻了,我叫了她幾次都沒反應,於是把視線轉回雲雀身上。

  ……我又做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了麼!這個人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一樣!難道說男人看到那啥被攻擊會本能的聯想麼……不,應該不會的= =

  恩,我什麼都不知道。裝作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正色對雲雀君說道,

  「報告長官,任務完成,敵方殘存勢力全部消滅。」

  他像看白癡一樣瞥了我眼,什麼都沒說。然後雙手插入口袋,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了。

  於是我只好拖著大波妹匆匆跟上去。

  繞過幾條街道後終於找到了警察局,值班的員警抱怨著這麼晚了還有人,我推著大波妹進去告訴員警說這妹子是迷路了麻煩您送她回家,當然您不要打人家胸部的主意,我可是看到了!您盯著她的胸部在猛看啊混蛋!這年頭究竟怎麼了大波如此受歡迎大波能征服全日本嗎!

  送走來實後,自己突然對這個世界再度失去了信任感,雖說早就絕望了但不至於崩壞到咱無法理解的地步啊!於是思考再三,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問起雲雀,

  「雲雀君,請問您喜歡大胸嗎!」

  話剛說出口,本來在前面走著的雲雀突然一頓,然後轉過頭用很微妙的表情看著我,視線略微擦過我胸口,像是思考著什麼一般停頓了幾秒,答道:

  「我對那種東西沒有興趣。」

  哦,他說他沒有興趣……

  恩?!哦哦哦!是說沒有興趣!

  太好了……咱終於發現了一個對大胸部無愛的人了,這個世界還是存在著正常邏輯的……掩面……不過咱還是要去隆胸,握拳!

  就像峰女壁女這部日劇裡的故事而言,巨乳妹永遠都是受到歡迎占社會便宜的那種人啊啊啊,咱何時才能加入受歡迎的大胸一族呢TAT。

  不過還是很感謝雲雀君,您也不是那麼糟糕的,至少在依舊存在著貧乳的這個社會中沒有被大胸所迷惑!您是個有前途的娃!咱會一直堅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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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亞納海溝隆胸醫院

  原本想把雲雀送到並盛醫院後自己就回家補眠,徹夜不睡的話皮膚會變差的,誰知道這廝拒絕了去醫院,於是我好想吐槽他當初不是連個感冒都要去住院的麼!鑒於跟這個人糾結常識實在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自己只能像監護人一般把他送回家。

  處理完他的傷口後天都快亮了,這廝似乎相當疲倦的樣子,真是非常難得,如果雲雀君一直是這幅樣子的話世界一定會和平很多……他說了聲自己要睡覺了,然後宣佈我可以走了。

  感謝上帝,看樣子今天我終於可以休假了!這兩天被這些跟自己無關毫無意義的事情弄得快神經崩潰……趕緊回家補眠然後再考慮隆胸吧= =……

  頭重腳輕地回到博士宅,他們還沒醒來似乎,於是只能輕輕地進門儘量不吵醒他們,奔回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這麼折騰下去會短命的。

  一覺醒來後,居然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雖然依然覺得睡眠不足,不過應該去做正事了,恩,沒錯,要通往受歡迎之路……洗刷完畢後回到房間邊啃麵包邊上網查閱關於隆胸的醫院,結果搜到了十幾家,隨便點了一個進去,裡面的廣告是吹的天花亂墜:從A瞬間變成F CUP!一次性手術無痛苦無風險,徹底遠離小胸部的困擾!波瀾壯闊的人生就在您的一個決定!來吧不要猶豫了,馬里亞納海溝醫院等著您的光臨!

  ……好像是很誘人的宣傳廣告!我有點心動,雖說那醫院名字有點奇怪,難道是在影射世界上的最深溝嗎!於是撥通了網站上留下的電話,準備諮詢一下。

  「您好,這裡是非洲大裂谷醫院,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嗎?」

  我愣了下,大裂谷?我打錯了?於是抱歉地回答,

  「對不起,我好像打錯電話了,我應該打給的是海溝醫院……」

  「不不不不——!」前臺接電話的小姐尖聲叫了起來,「不好意思呀我是新來的,總是把醫院的名字記錯,恩……對了您打的就是那什麼海溝醫院,請問有什麼需要的麼。」

  我黑線,這醫院真紗布,請這種連名字都叫不對的前臺沒問題麼……我要是老闆就立即解雇她了= =

  張望了下四周,確保沒人偷聽,小聲地對電話那頭問道,「請問貴院的隆胸手術是否真有宣傳上那麼神奇……?」

  對方一聽說是隆胸,立刻像打了雞血般的激動起來,聲音再次提高了幾個度。

  「當然了!我們醫院開張以來從來都沒出過意外事故,而且保證手感跟真的一模一樣,不會有鹽水袋破裂的可能性!」可能是為了讓咱更安心,她又補充了一句,「小姐您可以先來我們院參觀一下再決定是否要接受手術,來請您留下您的姓名和手機號,我給您預約,一會就過來看吧!」

  鹽水袋?我好像隱約記得那個誰似乎是在拍戲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然後胸裡墊的鹽水袋被馬給踩爆了……唔,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禁受不住前臺小姐的熱情推薦,於是報給了她名字與電話號,約定三點左右去參觀。

  按著網上download下來的地圖後總算找到海溝醫院的地址了……唔,這家醫院總感覺是新造沒多久的,順便一說,總覺得醫院的擁有者和設計師的品味都有問題,誰會在醫院的牆壁上貼金片啊混蛋!黃金聖O士都不會這麼奢侈的話說這真的是醫院麼!

  我用手捂住眼睛防止自己被閃瞎,在門口糾結了半天到底要不要進這家醫院,突然感覺背後像是被什麼頂了一下,由於衝擊力太強我被那玩意兒一下子咚地撞倒在地上。

  鬱悶地轉頭,想看看襲擊自己的兇器到底是什麼,結果一抬頭,看到兩個像法式麵包長棍一樣的物體高聳的擋住了我面前的天空。

  ……這,這是啥?

  我糾結地爬起來,結果那個法式長棍狀的物體橫向如同橡膠般,砰的向我抽來,把我甩飛了出去。

  ……這是在做啥!!難道我被恐怖襲擊了=皿=,剛想爬起來沖上去和那人拼命,結果聽到了那似曾相識的聲音。

  「你這個[劈——]在我的醫院裡做什麼!」

  ……彩八?!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哦不對,她說那是她家的醫院……豐胸醫院?!

  我摸了摸被撞痛的地方,鬱悶地打量向她。

  結果眼睛險些再次脫窗。

  「我靠!你胸前的到底是什麼!」驚悚無比地指著正洋洋得意的彩八的胸前,原來之前那法式麵包棍狀的物體原來是她的胸麼!!!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大!上次見到的時候她明明跟我差不多啊口胡!

  而且……那啥感覺令人這麼噁心……您是依靠什麼樣的bra才能讓它直直的撐起來的啊混蛋!

  彩八看著我盯著她胸猛看,頓時更得意地笑顏逐開,像寶貝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溫柔地看著自己那堪比風紀委員會成員們的飛機頭的胸,自言自語道,

  「果然你也被咱吸引了麼……哦呵呵呵呵∼我已經發現這個世界的秘密了∼人家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之前不受到王子們的親睞了,原來是胸部!胸部的問題!之前都沒發現原來大胸在這個世界裡是如此的受歡迎!」

  啊啊……原來彩八你也發現了麼……不過我想您不受歡迎應該不是胸大小的問題……話說您難道不覺得自己大過頭了嗎會物極必反的!

  於是我很不客氣地打斷她,「請問您的胸也是問穿越之神要的嗎?會不會太大了點?」

  她立刻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憤怒地白了我一眼,

  「你懂什麼!越大才越吸引人眼球好不!當然是在自己的醫院裡做的胸啦!為了這手術我新造了一個醫院呢!為了顯示我家的財力,你有沒有看到牆壁上的那些金片?都是真金貼上去的哦!!」

  她喘了口氣,繼續說道「穿越神早就找不到了不知道死哪去了,哼,人家還有賬要和他算呢!哦對了,你不要指望在我的醫院裡做隆胸手術哦!我會告訴醫生們絕對不接待你的!」

  我一下子脫力了,謝謝了就算你拿著刀子威脅我我也不會再想做這手術了……變成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

  ……祝你好運彩8小姐,我想您一定可以成為東京怪談的……

  為了防止她下一步繼續攻擊我,趁著她喋喋不休炫耀自己的醫院的胸的時候我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醫院,在內心大喊著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狂奔出幾千米,最後氣喘吁吁地扶住某根電線杆,我快不行了……還是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回復HP吧……

  於是尋找著周圍有沒有點心店,我現在急需補充能量防止大腦崩壞,彩八給人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周圍轉了幾圈,居然只有個街頭網球場,周圍只有個自動販賣機,算了總比沒有的好……買瓶熱可哥然後找個長凳坐一會好了。

  投入幾個硬幣後按了巧克力熱飲,結果居然什麼都沒出來,我靠,機器自動吞幣了麼,為毛自己會衰到這種地步做啥都不順,連買東西都會遭遇不幸事件,我憤恨地搖了搖機器,依舊沒有反應,考慮要不要踢個幾腳看看,不過萬一踢壞了很可能會被以破壞公物罪逮捕,最終還是自認倒楣放棄了。

  還是繼續找點心店吧……剛走出幾步,突然身後聽到了一個很讓人火大的聲音,

  「lucky∼機器裡居然掉出一罐熱可哥∼」

  我立刻轉身跑回去,憑什麼咱剛走開下一個人就能拿到咱買的飲料了!不行絕對不能便宜別人!於是一個箭步沖上去,指著那個橘發的少年大聲正色道,「那罐可哥是之前我買的!」

  橘發少年愣了下,然後看著我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今天真是lucky∼被可愛女孩子搭訕了∼」

  喂喂我不是在搭訕你好不!這個世界的人思考方式都好奇怪啊喂!

  頭痛地想著是不是該糾正這個人的錯誤人生觀,最終還是嫌麻煩,歎了口氣,捂著額頭說道,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想告訴您這瓶可哥是我剛才投幣後被機器吃掉了的,您還真是足夠lucky的居然拿的到。」

  我白了他一眼,橘發少年似乎有點為難地撓撓頭,「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喔,我以為是機器故障了已經打開喝過一口啦。」

  ……什麼?!居然已經喝過……

  於是我又脫力了,鬱悶地歎了口氣,「算了……你留著自己喝吧,再見。」

  正準備轉頭就走,橘發少年突然很抱歉地開口道,「那要不我請你去喝茶吧∼真不好意思啦∼」

  哦哦?這個人還不壞嘛……

  我一向是秉承著有便宜就占的心態,於是很愉快地答應了,橘發少年突然很開心地笑著看著我,

  「lucky∼可愛的女孩子答應和我約會了∼」

  = =喂……我說這不是約會吧……小夥子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完全沒注意我的表情變得很囧,自顧自愉快地說道,

  「啊,我叫千石清純∼請問小姐的名字呢∼」

  ……噗。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在殺人網球中特別喜歡搭訕女孩子的lucky千石君……


lucky君的搭訕

  話說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讓初中小男生請客吃東西真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還是眼前這個以搭訕而出名的千石君。

  我開始有點後悔答應這個聒噪的人了,一杯飲料的話也沒多少錢為毛要給自己找麻煩,這個思春期的青少年自從到咖啡廳坐下後就開始問我要號碼,照理說我應該高興,彩八似乎纏過幾個網球O子要號碼未果,現在居然有王子主動問我交換號碼,儘管對象是那個搭訕君,但好歹也證明了咱比彩八正常的多不是麼= =

  於是糾結了一下,還是跟搭訕君交換了號碼。

  「呐呐,小美姐姐是哪個學校的,是高中生嗎。」

  拜託千石君我跟您還不熟……不要直呼別人昵稱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比雲雀君有禮貌多了……那個混帳小孩似乎從來都沒叫過咱名字,一直是「你,草食動物」之類的呼來喚去,簡直從來沒把咱當個人看= =

  話說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咱明明是天朝的大學生,到了這個世界後明明也不上學,卻偏偏每天要去並盛中學報到,難道要說我是並盛中學的……鐘點工?

  不不還是算了……鐘點工這個稱謂太難聽了,於是就告訴千石,自己是並盛中學風紀委員會的。

  搭訕君聽到後高興地叫了起來,「lucky∼原來同樣是中學生呢∼小美醬看起來年齡比我大點還以為是高中生呢∼雖然我不介意年上……哈哈∼」

  我的頭又痛了,千石君你是想勾搭我麼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對你們這群小鬼沒有一點點的興趣……話說我也不是中學生啊混蛋我的年紀比你大五歲了不是大一點點啊混蛋。

  千石清了清嗓子,然後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問道,

  「……現在是最關鍵的問題了,小美醬有沒有交往的物件?」

  「有過,吹了。」我面無表情地回復他,混蛋不要讓我想起傷心事啊!說起來,剛被告白,第二天那個人就後悔了,這叫什麼事啊混蛋!

  「誒誒誒……?!」千石似乎很驚異,然後發揮著他無比八卦的精神繼續追問道,「為什麼啊?是性格不合嗎?」

  ……我也想知道啊!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抱歉千石君咱不想談這個問題……」

  千石一邊點頭一邊做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然後一本正經地安慰咱,

  「現在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小美醬以後交男友的時候一定要看清楚哦。」

  ……噗。

  千石君……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尤其喜感啊……話說你有點責任心的話就不會到處搭訕女孩子留號碼了,望天。

  聽著他不停的喋喋不休吹噓著什麼樣的才算好男子自己是多麼的善解人意,我埋頭不吭聲只想快點吃完東西直接走人。

  他講了很久後似乎口渴了,喝了口自己的橙汁,突然開口問我,

  「話說小美醬喜歡網球嗎?我打網球很厲害的哦∼」

  我一愣,自己快忘記王子其實會打網球這回事了,雖然很想告訴他自己對你們的格鬥網球毫無興趣,不過咱是個很和善很懂事的人,出於禮貌還是要誇獎對方的興趣,於是答道,

  「啊……網球很不錯啊,年輕人有活力是好事。」隨即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是吧是吧∼打網球多帥啊∼我可是山吹中的王牌哦∼」千石聽到我說網球不錯後很開心地聲音提高了幾個度,激動的開始吹噓自己的球技。

  ……是啊,當你見識到雲雀君抽拐子的打球法後會覺得帥麼……不不,其實是直接用拐子抽人會更帥……哎呀我瘋了麼我到底在說什麼……

  結果這廝一說話又是十分鐘停不下來,我耐著心聽他講完,正好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於是站起來準備向他告別,

  「我想我還有事,先走了哦千石君,有機會再見吧。」

  「等,等一下。」千石看到我準備走了,於是急急地站起來,用著期待的眼神看向我。

  「這個週末是山吹中對青春學園的比賽哦,小美醬願意來看我比賽替我加油嗎?」

  這個週末……哦對了,差點忘記並盛中的那群混蛋也亂入了青少年們的愛與夢想的運動比賽了……好像雲雀也會參加的……真糟糕,希望他不要想起這事……

  第二天老老實實地跑到並盛開始正常工作,雲雀臉上的傷居然全部都好了,那是何等驚人的修復力啊口胡= = 今天似乎很太平,看起來那廝積壓的能量似乎都在指環戰上放光了……不具備平時的攻擊性,於是自己松了口氣,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中午拖完學校地板後跑回風紀委員會接待室,看到雲雀單手撐著臉,手指輕輕地略帶著節奏敲著桌子,一邊看著一張表格紙。

  正準備給他去倒茶,走到他辦公桌旁邊,剛放下杯子,雲雀突然開口道,

  「立海大是什麼學校,他們很強麼。」

  ……

  我手一抖,險些把茶翻掉,還好自己及時穩住了,不然翻在雲雀身上他肯定又會用那拐子打我一頓……

  居然被他想起這回事了……為啥您還在糾結這些毫無意義的中學生運動比賽!況且您去參加柔道或者劍道的話不是打的更爽麼!

  他的目標居然是立海大……那位傳聞中人氣很高的幸村精市的學校……嘖。

  我嘗試著勸說雲雀去做一些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盯著人家普通初中生的友情與汗水的網球比賽,你參加的話根本就是在破壞人家的青春和世界觀啊混蛋= =

  「……喂。」

  雲雀發覺我癡呆地目光渙散想著其他事情,有點不耐煩的提醒我一下,嚇得自己趕緊回過神。

  自己時不時走神的壞毛病啥時候才能改掉……=

  於是按照彩八的話照葫蘆畫瓢地解釋給他聽了一遍,順便不忘提醒他和普通中學生一起搞體育是件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這廝說,反正閑著,為了學校的榮譽,偶爾運動一下也不錯。

  我好言相勸他不能用網球攻擊別人,不然會被取消資格的,上次是小型地區比賽算你們運氣好威脅了裁判才成功,這次如果對手是立海大的話,圍觀的群眾會很多你不會再次走運的。

  結果他抽出拐子地瞪了我眼,慢裡斯條地說,那就提前去對方學校,把要參加比賽的人全部送去醫院不就好了。

  ……我X!雲雀君我看錯您了!沒想到您居然是那種人啊喂!

  不行……一定要阻止這個悲劇的發生……但是咱無力阻止,救世主呢!救世主在哪!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到彩八,她不是自稱得到了穿越神給的能力麼,雖然上次她被雲雀抽到海裡了,不過這次她隆胸了應該會能力升級level up的……那兩個奶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咱應該相信那法式長棍麵包的長度以及韌性一定能日翻雲雀……如果她高速旋轉的話會不會變成誰都無法靠近的絕對防禦……?恩一定是這樣沒錯!

  要把這個消息及時通知給彩八啊!在網球O子受到不安定因素威脅的時候應該由穿越女主角解決這個問題,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於是趁著雲雀下午出去後我一溜煙地跑出學校回到昨天的那個什麼海溝醫院,然後告訴前臺小姐自己要找醫院的那個持有者。

  前臺小姐看了我眼沒說什麼,然後開始撥打電話,接通後說了句「大小姐有人找你」,就把話筒扔給了我,

  「那個請問是[劈劈劈劈——]小姐嗎,啊啊,我是另一個穿越者啊,喂等等別掛啊!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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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八惡劣地說自己沒什麼話跟我好談的,於是我只能很鬱悶的告訴他,上次襲擊她的那個[劈——]要對她的立海大王子下手了,她一聽後憤怒異常,二話不說約我出來見面。

  然後,我很詫異地發覺自己居然能和她在一家咖啡屋裡面對面喝茶交談,儘管周圍人的眼神都十分驚悚,我想可能最初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還是覺得很驚異,難得能在和諧的社會中看到那麼不和諧的人,看到全身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傢伙我也會盯著他猛看或者尾行的呀!只是彩八由於她的的思維方式已經突破人類的下限了,嘗試了別人都不敢做的瘋狂事蹟,以致于現在周圍的人的眼神已經都變為恐懼了,當然理由依舊是她可怕的胸部,而她本人依舊洋洋得意,似乎覺得自己的這次手術很成功。

  但是我想說你能不能不要把兩個奶放在桌子上啊混蛋!我點的茶水和點心沒地方放了!全被你的奶把空位占滿了!


為了保衛O子而戰!

  「那個,請問你們點的東西擱哪……」

  服務員小姐為難地看著我們,整個桌面已均被彩八的兩個奶佔領了。

  於是我小聲提議她,要不要把胸放在桌子下面或者甩到肩上,結果彩八很生氣地說放桌子下面別人就看不到了,而且太重了她會覺得很累,甩在肩上的話會變形她不幹,X的,你既然知道累幹啥要弄成這種size……

  難道要把東西都放在她的胸上……?不不,那實在太可怕了,這可不是什麼限制級女同志電影,更何況我們不該對她的平衡性和耐心抱有任何幻想,東西都會翻掉的……要不找個拼桌……?

  我舉手對服務生說,「請再搬個桌子過來吧,謝謝。」

  服務生一臉為難,告訴我們已經滿員了沒有空餘的桌子,彩八憤怒地想拍桌子,結果發現桌子上已經沒有空位可以給她拍了,於是她只能悻悻地縮回手,指著服務生小姐大罵,

  「你快點給我想辦法,不然我就讓爸爸買下這家店讓你們全部關門走人!」

  「……好吧,您請稍等一下。」服務生小姐聽了她的話,沒有表現出擔心或者憤怒,似乎沉默了幾秒後,轉身跑開了。

  於是我打算跟彩八談談關於雲雀君將要幹的事情了,但是在開口前,剛跑掉的服務生又跑了回來,拿了一塊矮個有支撐腳的小桌板,直接就往彩八的胸上擱了下來。

  「小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胸擠一下,我們要把桌腳擱在你胸旁邊的桌子上。」

  她一邊費力地把彩八的一個胸往旁邊撥,然後對著我說,「哎呀別光看著呀客人您也來幫下忙吧。」

  要我用小桌板壓那法式長棍……?那不就變成熱狗了嗎!我立刻撇過頭去吹著口哨望向窗外。然而彩八不高興了,覺得這樣很不拉風,怒斥小姐擋住了她與日月爭輝的美,拒絕用小桌板壓胸,為了能吃上東西我只能熱情讚揚這種從生活(三明治)中取得靈感的放置方式,欺騙彩八這種方法科學又美觀,既能吸引旁人的目光又不會遮擋視線,真是潮流又低調傳統又新潮的好主意!

  「哦,好吧那就這樣。」她聽了我的話似乎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又安靜了下來。

  ……那啥……我只是隨便胡扯一下她居然相信了……?

  自從服務員小姐把食物端上來後我就開始聽到周圍人的竊笑聲,彩八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雖說我臉皮厚但是我也不想被當成是她的朋友啊啊……會被一起嘲笑的!

  「所以說你找我究竟要說什麼事。」彩八驕傲地喝了口木瓜汁,我真想沖上去搶下她的杯子,你都這樣了需要的不是增胸而是縮小它的size……好吧這不管我的事。

  於是我深呼吸一口,把我們兇暴的風紀委員長有可能會對她的立海大O子們做的事添油加醋一番繪聲繪色地告訴了她,於是彩八在意料之中出離的憤怒了。

  「X的!我要跟他拼了!」

  對對沒錯!就是要這樣,快去戰鬥吧彩八子!

  彩八憤怒地表示要衝到並盛去幹掉雲雀,考慮到並盛中除了雲雀外還有一群其他的變態,於是自己好心勸阻她不要衝動,在那個[劈——]向她的O子們動手的時候她可以拉風的登場為了保護O子而戰,這樣一來可以贏得O子的好感,二來又能吸引別人目光並且可以成功地泡到你喜歡的那個紫色泡面頭。

  聽了我的話後彩八連連點頭說很有道理,說就這麼辦,她會在週末前時刻保護著O子們的,於是我終於松了口氣,希望您能加油戰鬥創造奇跡日翻雲雀啊口胡!

  話說回來,會相信我這些話的人真是是太沒有下限了……

  在和彩八交談完畢後正準備離開,彩八突然開口道,

  「我發現你也不是那麼毫無用處的,乾脆你來當我的部下算了,乖乖的聽話不跟我搶王子們就不會變得和我那七個姐姐一樣的結果哦。」

  我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抽搐著黑線問道,「請問薪水高嗎?」

  她得意地笑了下,「每月給你一百五十萬日元如何。」

  每月一百五十萬……在鬼子國只要不吃喝嫖賭的話就能生活的相當好了……而且還能徹底還清債務從此擺脫在雲雀手下打雜的命運!算了她腦殘就腦殘了!只要給奶就是娘!

  於是我興奮無比地握上她的手,回答道,「謝謝您識貨在下啥都能做!以後咱就是您的跟班了!」

  彩八滿意地一抖胸,說很好你很識相,兩根法式長棍上下晃動了下,我趕忙閃開防止被她自由運動的胸擊中。

  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好像跟雲雀簽過什麼的合同,當時自己也沒看懂,似乎是說給他打工打到錢還清為止?好像差不多就是這樣……在合同期間無法給彩八幹活啊啊啊,如果違約的話是不是還會增加違約金……?

  於是頭痛地向彩八商量,儘管我不認為在彩八手下幹活會比在雲雀那好多少,但是至少她沒有雲雀君那麼具有攻擊性,唔,除了那可怕的胸,只要小心點不會被攻擊到的,而且彩八給的月薪是一百五十萬日幣,折合成人民幣的話大約是10萬人民幣一個月!!腦殘算啥辛苦點算啥,每月收入這麼多的話就算在高消費的AV國我也能想幹啥就幹啥了,就算天天去美容院天天馬殺雞天天吃好東西都不是做夢了!可以一個人租套大房子想幹啥就幹啥,要多自由就多自由,給她打個幾年工我就可以回老家結婚了誰也阻止不了我= =+

  想到這裡,我就向她抱怨自己也是那個[劈—]的受害者,自己每天被他當成狗一樣的使喚,自己是被強迫的並不是自願當他的手下。

  彩八聽了後,非但沒同情反而嘲笑我道,

  「是麼,我以為你是被他美色吸引了才整天纏著人家啊。那個[劈—]長的還不錯,可惜人家對這種路人角色沒什麼興趣,還是王子們才是我的心上人啊呵呵呵∼」

  = =口胡,你讓我情以何堪啊混蛋……彩八你只看過網球O子麼!……好吧家庭教師是比較冷門喜歡的大多數都是腐女子一個個都想女穿男搞基或者意淫著原作CP……我到底是來湊什麼熱鬧的啊OTZ

  悲痛地向彩八發誓自己那麼老實的原因是由於原因不明而簽下雲雀鉅款被剝削來著,絕對不是垂涎那個人美色什麼,好吧你們都不要把我想像成正太控啊混蛋,雖說雲雀這個人不知道留校了幾年誰知道多少歲了……也許已經是個過期正太了-____________-

  所以要不彩八子你先借我錢或者預支我第一個月的薪水讓我還清欠雲雀君的錢吧!

  跟彩八的商量結果就是,我幫她監視雲雀,比賽前平安保證O子們的安全並且成功幫她吸引到O子們的目光,使O子們迷上她,她才預支我薪水償還欠雲雀的債務。

  雖然咱想說最後那條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除非你對他們用催眠術或者給他們洗腦……不然還是砍了重練吧……

  達成一致後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偷偷地給她標注上昵稱:奶怪。

  和彩八告別後沖回並盛,還有半小時下課,雲雀依舊沒回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他已經跑去神奈川攻擊人家了……?

  於是我趕緊撥打他手機,大概響了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了雲雀清冷的聲音,我深呼吸一下不讓他聽出自己聲音中的焦慮,問道,

  「那個,雲雀君請問您現在在哪裡……?」

  電話那頭依舊是幾秒的沉默,突然他開口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麼?」

  自己握著手機的手一抖,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確跟我毫無關係啊……自己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過問雲雀君的事情= = 哎喲怎麼就沒察覺這個問題,就算我問了雲雀他也沒理由告訴自己啊啊啊……

  「……喂,你又走神了麼,想被咬殺嗎。」

  「啊啊對不起!」我一想事情就會發呆走神……壞毛病怎麼都改不掉。「因,因為……一下午都沒看到雲雀君了……所以……那個啥……」

  有點語無倫次,一緊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電話那頭靜了下,突然原本清冷的聲音似乎微微提高了幾度。

  「哇噢,你是在擔心我麼草食動物。」

  「是……是啊……」我緊張地回答他,的確是擔心的不得了啊啊啊啊如果你先揍翻了比賽對手彩八一定會剝了我的皮的……

  「哼……我在商業街收保護費。」雲雀停頓了一下,似乎略帶愉快地說道,

  「雖說很快就要結束了,既然草食動物你有閒置時間來擔心我,那就立刻過來給我清算收入。」他不等我回答,直接命令道,

  「五分鐘之內,到並盛街口來,遲到一秒就咬殺。」

  ……五分鐘?!你開什麼玩笑啊混蛋!等等他是說我必須去清算他強收了多少人的保護費……那根本是流氓行為都沒人管麼……而且為毛我要做這種事啊混蛋=皿=

  不過還好他沒去別人學校打人……我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了十秒,於是只好喘口氣,拼命的向並盛街跑去。

  突然想到,體育老師如果看到曾經八百米沒一次及格過的我現在以劉翔的速度不停地飛奔,一定會喜極而泣的吧……


精市的[劈—]你也吃的下去嗎!

  接下來幾天都很太平,我每天小心謹慎地一直跟在雲雀背後監視著,自己代替了草壁的角色定位已經成了徹底的跟班,雲雀大人的狗。

  不過我很詫異,這廝居然沒有以「我討厭群聚」為理由揍我一頓把我趕走,於是自己很識相地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儘管這樣看起來自己像極了跟蹤狂。

  唯一值得慶倖的是,雲雀身上依舊沒出現要去提前送對手去醫院的跡象。

  於是我很欣慰地等到週五晚上,被雲雀通知「明天再敢遲到的話就把你和那群人一起咬殺。」提前調好鬧鐘,然後打電話給彩八,告知一切順利,按照原定計劃進行。

  明天就是決戰時刻了!只要不讓並盛晉級就意味著我可以徹底擺脫雲雀君的壓榨開始過好日子了嗷嗷嗷嗷!

  握拳,彩八你一定要加油不能給我們穿越女丟臉哦!

  第二天鬧鐘一打後立刻爬起,為了防止再出現上次的那種狀況我把時間提前了三小時,比賽時間是九點開始,於是花了半小時洗漱乾淨後拿著麵包直接出門了,彩八說她會提前一小時到球場,準備在比賽前先跟O子們套近乎,另外似乎聽說她喜歡的那個泡面頭也會去觀戰,對此我感到很疑惑,那個人本來也是打網球的可惜得了什麼運動性疾病,只能坐著觀看隊友們打,真是無比可憐。

  然而等自己找到比賽場地時候還有半小時才開場,看到並盛那裡的席位空空的一個人都沒來,於是自己松了口氣,本來那群黑手黨就不是些守時的傢伙們,不過今天的比賽真的依舊是那群人麼……雖說也可能是完全由風紀委員會成員來參賽……

  啊,話說我想起來了,雲雀好像當時說過他們人數不夠要讓我穿男裝也去參加比賽……?完全把這件事忘記了……算了,反正今天要保證的就是不讓混蛋們贏.

  把視線移回球場,果然立海大的選手以及觀眾們已經到了,不過他們臉色好像都很糟糕在看著什麼,我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居然看到了彩八正和另一個女同學正站在對方的選手休息席位上插著腰互相對噴。

  出,出什麼事了啊……

  我趕緊跑向彩八,她正爭得面紅耳赤,那個臉僅僅是變成紅色而不是七彩的真是可惜啊……她一看到我,頓時一把抓過我手臂拖過去,然後指著眼前的那個看起來貌似很正常的女學生破口大駡道,

  「那,那個不要臉的,……呼哈……女人居然……&&%¥……!!」

  ……你在說什麼我啥都聽不懂啊喂!

  裝成和善的大姐姐的樣子溫柔地拍著彩八的背,安慰她,「莫急莫激動,有啥話慢慢來說∼」

  那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女學生瞪了我們一眼,鄙視地說道,「拜託你們不要再來纏著我們家精市了!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啊!」

  呃……幸村原來這麼受歡迎嗎,不過這個姑娘又是誰,難道說是彩八的競爭對手或者又一個穿越女?

  於是我舉手問道,「請問姑娘您是誰呀,是那個叫精市的人的女友嗎?」

  「放屁!」

  我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彩八用著「你搶了我男人殺了我父母」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我,依然急促地呼吸著,胸前的兩條法式長棍隨著她呼吸的起伏激烈地搖晃抖動著。

  我對此感到很不可思議……為什麼這群人看到這麼可怕的胸依然能面不改色無動於衷的樣子啊!

  幸村突然從坐在的凳子上站了起來,拍著那個正常女孩子的肩搖頭道,「別爭吵了……你們會影響到比賽的……」

  女孩子對著泡面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點點頭暗示他放心,得意地向我們宣佈道,

  「我是精市的青梅竹馬哦,你們不要想著整天破壞人家!尤其是那個奶怪!你聽到了嗎!精市是不會喜歡你的快死心吧!」

  噗……我強忍著要笑噴出來的衝動,奶怪這個形容詞很準確啊混蛋!雖然我早想這麼說了……

  彩八氣憤地臉更紅了,她咬牙切齒地盯著那姑娘,但是好像語塞了,於是把目光轉到我身上,「你去解決她!不然別想拿到一分錢!」

  ……不要把這種事丟給我啊!話說要怎麼解決……我頭痛地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望了幾圈,包括其他選手,都是一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話的樣子。

  好吧……好歹彩八也是我唯一能擺脫雲雀的希望……儘管很不情願不想那麼做……

  我走到那姑娘前面,一本正經地問道,「請問小姐,你確定你比那位奶怪……不,淩【劈——】舞【劈——】更愛精市嗎?」

  她一愣,然後驕傲地回答道,「當然了,我為精市就算做出任何犧牲都可以。」

  任何事……我腦中突然想到了銀魂中最新一集,啊通小姐的fans團也是說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然而我如果像銀時君一樣說粗俗的話會不會對自己的形象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不過沒關係,反正目擊者也就是一群初中生小鬼而已,姐姐我豁出去了……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大聲質問道,「你那麼愛著精市,那精市拉出來的[劈——]你也能吃下去嗎!」

  「……」

  本來悉悉索索吵鬧著的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很開心地看到她的臉一下子黑了下去,糾結著自言自語,「精市的[劈——]……精市的[劈——]……不對精市那麼優秀的人怎麼會有那麼骯髒的東西呢……」

  嘖嘖嘖,太天真了小姐,我在她面前搖著手指,冷冷地嘲笑她,「只要是個人都會拉出[劈——]的啊混蛋,不要覺得自己的偶像就是完美的,他一樣會出現正常人的生命特徵,一樣會有腿毛說不定還有[劈——]的毛,愛一個人就要連他髒的地方一起愛!」我一把拉過彩八放到她面前,準備給她最後一擊。

  「你眼前的這個姑娘可是放話說她能連吃掉八碗的哦!」

  「不可能!連續吃掉部長的八碗[劈——]根本不是人類做得到的事情啊!」

  「……」這句話好冷……然則在場所有人都已經風乾石化掉了,說話的是一個黑色海帶頭的小男生,看起來貌似很天然,雖然他好像搞錯了我話裡的重點……

  另一個看起來像是網球部指導老師的戴帽子的同學,上次好像在醫院裡聽到泡面頭叫他真田,不過他樣子顯老,似乎已經陷入到自己的內心世界裡去了旁邊的紅毛和光頭怎麼叫他都沒反應,突然他臉一黑,轉身開始幹嘔起來。

  戴眼鏡的宅男抽搐了幾下嘴角,但是白毛小辮子卻學著眼鏡男的樣子推了推自己臉上並不存在的眼鏡。

  大家都說不出話來。

  當然我還沒有臉皮厚到去觀察當事人的反應,看到幸村同學長的一副聖母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良心真壞真對不起他。

  算了,犧牲掉他的形象,可以換回我未來的美好生活。

  球場已經靜得都聽得到風吹過的聲音了,我滿意地看著彩八競爭對手開始抓自己的頭髮,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彩八突然反應過來,大叫起來,「你說誰要吃%……&¥」

  我趕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牆角,語重心長地告訴她,

  「你只要說你能吃就可以了!關鍵是表現出你對精市的愛遠遠超過她!」

  我吞了吞口水,悄悄地告訴她,「你要知道,那個人是不可能真的把[劈——]拉出來喂給你們吃的啊!要有點腦子好不!」

  「唔,有道理,好吧就聽你說的。」彩八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話。

  於是我拉著她回到球場,準備最後把那個姑娘趕走跟她說連[劈——]都不敢吃就快點回家去喝媽媽的奶吧!

  回到球場的時候,眼鏡宅男柳生貌似對她說了些什麼,她已經回復了常態。

  難道她也發覺了這個問題答應要和彩八比賽吃[劈——]了麼……?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如果真發展成那樣就要想別的方法了。

  「你騙人!精市不可能同時拉出八碗的!」

  她憤怒地指著我鼻子大吼出來。

  我腳底滑了下,差點摔倒……我說你們都糾結錯地方了啊混蛋!

  於是用著比她更響亮的聲音吼了回去,「難道他就不能攢幾天的存量嗎!你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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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繼續那個話題了

  「求你們不要再討論[劈——]的問題了!行行好吧……」

  在我們依舊在為了泡面頭的[劈——]爭吵個不清的時候,身後終於有人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儘管聲音裡大多是無奈。

  我轉頭一頭,居然對上了澤田那張很囧很囧的臉,他身後依舊跟著那幾個並盛的黑手黨,不過他們都是一副很愉快的表情,跟立海大選手們鐵青的臉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好在他們中間沒看到委員長……不然如果讓他聽到剛才的那個話題他會不會被噁心到而把的我頭按進茅坑讓我去吃[劈——]……惡,還是不要想像比較好……

  不過關於[劈——]的話題並沒有就此打住,山本這廝一臉天然地撓著頭說,「大家好有活力啊,不知道幸村君的[劈——]是什麼味道呢哈哈。」

  ……全場的氣氛再度降了好幾個百分點,我說山本君你根本搞錯了問題吧!為毛你要糾結這個問題啊混蛋……現在開始幹嘔的隊伍除了戴帽子的真田外已經增加到三人了……

  澤田悲痛地抱頭大叫著,「你們不要這樣啊再繼續這個話題最丟臉的是幸村君呀他是無辜的……」

  唔……說到這個的確沒錯,我把視線轉回談話內容的主角身上,他正低著頭,臉上一片陰影而看不到他的表情,突然覺得這個人很可憐被無端扯入女人們之間的爭執中,估計今天的內容會對他的一生造成不好的影響吧,以後再也沒有粉絲談論他的球技了,一說到他就是「他就是那個攢八碗大便的幸村精市」……那會是多麼的悲劇啊口胡!【這到底是誰造成的啊喂!】

  我決定立刻收住這個話題,不然就算彩八沒發覺其他觀眾都會想撕了我,而且我已經看不出那群小鬼們現在是什麼情緒,他們都是一群熱血正直向上的好少年,希望剛才的談話內容不會影響他們人生觀,以及比賽時候的發揮。

  然而彩八和那個姑娘卻完全沒有想停下來的樣子依舊在爭吵幸村精市的所屬權問題,話說比賽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真的沒人管嗎!

  澤田一夥亂入後現場變得更混亂,結果導致大家討論的方向變得更一發不可收拾。我看了看附近裁判,想催促他快點宣佈比賽開始吧,但是他貌似也聽到了這邊的話題正在一旁幹嘔。

  我脫力了,在自己祈禱著「誰快來阻止他們」的時候,身後突然聽到了雲雀的聲音。

  「……你們在群聚麼。」

  並盛中的那夥人一下子全部安靜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樂意地盼到他出現。

  澤田害怕地直搖頭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然後帶著周圍的黑手黨們跑回自己那一面的球場。

  我拍了拍彩八,告訴她比賽開始了,關於幸村的問題你們可以以後慢慢商量解決。

  自己也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收視率繼續大幅度下滑以及被投訴的問題了……

  然則更悲慘的是格鬥網球比賽開始了。

  頭一個上場的是澤田綱吉,然則我想說順序上是不是搞錯了……對於裁判的質疑,並盛那群黑手黨一致認為BOSS就該第一個出場,死活不肯換順序,在立海大的選手們黑青著臉圍在一起討論了幾下後,最終派出了那個看起來很天然的海帶頭少年切原赤也。

  我說你們根本把那比賽前的分組當成空氣麼……這樣真的可以麼?!

  澤田依舊發揮著他廢柴本能,從場五分鐘開始沒接到過一個球,恩,準備的來說是根本沒回擊到過一次……

  立海大的選手是傻眼了,估計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對手,全員保持沉默。

  切原君打的幾乎喪失了鬥志,哀怨地叫著為什麼自己的對手是這種人,他無聊地快要睡著了。而且他能打的只有發球局——因為輪到澤田發球的時候他要不是揮空拍,要不就是發球不過網……

  雲雀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躺在了選手休息位上開始閉目養神。

  很好,澤田你就不要大意繼續這樣下去吧……

  直到比分被拉到5-0時候,澤田依舊保持著未擊中一個球的記錄,Reborn突然跳到我旁邊,奸笑著壓了壓帽子,然後把他的蜥蜴變化成一把槍。

  「不會就這麼完結的哦。」

  ……我就知道會這樣!

  無語地看著他對著場內亂跑找不到方向的澤田的腦門發射子彈,在觀眾們尖叫著「殺人啦!」澤田不負眾望地再次爆衣,穿著平角褲大喊「復活!」再次面目兇惡的上場。

  「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贏!」

  出,出現了……傳說中的自由裸奔男……不對我記得上次他已經能變身成為萌萌美少年了為啥被子彈擊中後又恢復這德行了?!難道是身上的裝備問題嗎口胡!

  話說裸體打球真的沒問題嗎……話說當初看網球O子這部漫畫時候,就算裡面的人再熱出再多的汗都不會把T恤脫下來的,更何況只穿平角褲就打球了,觀眾們都憤怒了,指責澤田犯規……事實上大家都沒見過這種高尺度……

  其實最可憐的是對手們,繞過球場望去他們似乎都在渾身顫抖。

  我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回網球比賽上,狂暴化的澤田以驚人的力量和球速開始回擊切原的球,打的對方一個驚愕。

  看著比分被追到5-2,彩八對著我狂招手示意我過去,於是自己只好繞過球場跑到她身邊。

  她不滿地指著正穿著內褲打球的澤田,搖著我的衣領問道,

  「怎麼辦啊,你向我保證過想辦法不能讓他們贏的!」

  「別著急,他就跟拯救地球的凹凸曼一樣,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限制。」我打了個哈欠,拍掉她的手淡淡地回答。

  果然,在澤田拼死追到5-3的時候,死氣彈的效力已經過了,他依舊變回了原來那個打不到一個球的廢柴。

  最終在切原殺紅了眼的狀態下以6-3順利結束了第一場……

  第二批上場的是山本X獄寺……真是罕見,這個似乎是網上被同人女們YY的很徹底的CP,居然能以這種形式合體……哦不,組合起來。……對手是那紅毛和光頭。

  自從看到山本用著打棒球的擊球方式把所有的球都打出全壘打後,我開始無聊地對著彩八挖鼻孔,順便欣賞著立海大選手們的表情。

  我想他們一定很鬱悶,沒錯,的確不管對手發球還是擊球,紅毛和光頭都接不到一個球。

  事實上他們也根本沒移動過,那些球全部打出了場外,並且失蹤了好幾個……

  正常比賽的氣氛十分詭異,不管是觀眾還是比賽選手,全部都很囧很囧。

  直到獄寺忍無可忍地把炸彈打到對方球場轟地一聲大爆炸開了後,這兩個人均被判為犯規而罰下場。

  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情怎樣……會不會以為被恐怖襲擊了……

  已經連輸兩場了,再輸個一場並盛那群混蛋們就應該回老家了,話說真是意外的順利,至今未出現人員受傷,下一場貌似是……呃,迪諾和極限君的雙打……

  我趕緊環視一圈周圍,很好,迪諾的手下都不在,只要沒有手下在身邊這廝就會變成跟綱子一樣的廢柴,非常好這場結束後勝負就成了定局,雲雀不能上場那就不會發生意外事故,我也終於可以跟他說拜拜了……

  於是目送著迪諾和極限君上場,剛走到一半,迪諾就左腳踩到了自己的右腳,大叫著一聲「哎喲!」,直直地摔倒了……

  旁邊的眼鏡男皺了皺眉,拍著白毛的肩說,「十五分鐘內結束比賽吧。」

  對你們快結束吧……我的好日子也就快來了……望天。

  然而接下來發生了大家都意料之外的事。

  本來躺在凳子上休息的雲雀直接披著校服拉風無比地跳起來降落到球場上,踩過迪諾的背走到裁判跟前,手一揮,「換人,下一場是我。」

  裁判一下子囧了,這群人三番兩次的無視比賽的順序,甚至在雙打比賽開始時候強行終止想要先進行下一場,於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雲雀毫不講理的要求。

  結果雲雀抽出了不知道藏在哪的拐子開始不停地毆打裁判,一直到裁判顫抖地宣佈跳過這場先進行後面的比賽。

  ……我說這沒問題嗎!裁判你這個沒有原則的傢伙!應該直接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的啊混蛋!

  雲雀冷笑著收起了閃著寒光帶有血跡[?]的拐子,然後瞪了我一眼。

  於是我很識相地到迅速沖到他剛才休息的凳子旁邊拿起球拍,狗腿無比的跑到球場旁邊遞給他。接著又跑回彩八旁邊。

  故意忽略掉彩八鄙視的視線,那不是我願意的……我可不想在比賽時候像裁判一樣被他打一頓……

  從剛才開始一直幹嘔著總算停下來的真田鐵青著臉擦了擦嘴,

  「胡鬧!竟然穿著皮鞋走到神聖的球場上!」

  我下意識地看向雲雀的裝束,還是和平時一樣,當然他打球不會換鞋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真田君你事後也許可以去諮詢下受害者前輩跡部同學……

  小辮子和眼鏡男無奈地退下了球場,原本貌似他們想提出異議,為什麼在網球比賽時候會出現這種不合理的狀況,結果,看到裁判的慘狀後大家都很識相地閉上了嘴。

  之前一直被人關注著的幸村君似乎終於從刺激中恢復了過來,對著我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

  「啊,真可惜我不能上場呢,不過真田足夠陪你們的那位風紀君打一場了,呵呵。」

  ……這個人的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難道說那個叫真田的人很強,可以足夠收拾雲雀君麼!

  於是我詢問幸村,「那麼真田君很能打架嗎?」

  泡面頭一愣,似乎思考了一番,然後慢慢地回答道,「恩,算是吧,真田的劍術很厲害呢。」

  劍術啊……那不錯,至少不會一擊就被幹掉了,不過就算山本和雲雀打起來的話也絕對占不到什麼便宜,那廝可是用拐子無差別抽人的啊口胡……

  還是不要抱什麼期待比較好……我相信委員長是無敵的……

  在真田其實十足的踏入球場繼續鄙視雲雀的皮鞋時候,裁判終於顫抖地爬起來,宣佈比賽開始。

  祝你們好運……


混亂無比的球賽

  憑良心說我是不覺得真田能贏雲雀那個混蛋,而且他可能會被修理的很慘,看看之前在自己的後援團面前被球打暈出醜的跡部就知道了,雲雀這廝從來不會考慮做事情的分寸,他根本不可能因為你是網球O子小女生之類的偶像之類的就手下留情,不要妄想能在他面前保留住形象。

  儘管如此,我還是推了推彩八,

  「你的王子會被那個猛禽送去醫院的,快想想辦法,或者用你的奶抽死他。」

  彩八白了我眼,滿不在乎地答道,「真田不夠美型啊,我管他類,反正你的姘頭就贏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哦對了,你說話怎麼那麼粗魯,你想對我的胸做什麼。」

  喂注意你的用辭啊混蛋!我強忍住想抽她嘴巴的衝動,跟腦殘妞溝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反正委員長聽不到隨便她說去,但是我不敢保證雲雀這廝會不會打完真田後對裁判說剩下的比賽由他一個人全包了,誰敢反對就送誰上救護車,按照那傢伙的性格是絕對做的出來的啊啊啊啊!

  於是我好言相勸她,「真田不是幸村的好基友……哦不,好朋友嗎,你救下真田的話幸村說不定會對你另眼相看而迷上你呢!」

  彩八聽了,眼珠咕嚕嚕一轉,點頭道,「恩,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

  很好,上鉤了,「而且上次在道明寺家的遊輪上那個混蛋不是還兩次把你打下海嗎,而且讓你錯過了與吉德的會面,在跡部君的面前丟了很大的臉,你不覺得造成你現在一切不幸的都是那個人麼!難道你就不想報復麼!」我繼續添油加醋把委員長的種種行徑誇大得窮凶極惡,說的彩八怒火中燒,挺胸握拳發誓一定要報仇。

  ……但是該怎麼做呢!

  「呐,柳,你覺著這個人如何?」

  眼鏡男突然開口道,似乎對著自己強行被換下場很不滿。

  之前一直沒有存在感的閉眼菇頭翻開本子開始刷刷刷地寫東西,「根據我的資料表明,這個人是並盛中的風紀委員會會長,未加入任何社團。」

  他突然合上本子,依舊沒有感情起伏地陳述,「先不說這人的動作完全不標準是個絕對的門外漢,穿著皮鞋走進球場基本說明了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網球常識,或者是完全沒有把球賽當成一回事。」

  幸村突然露出無比溫和的笑容,環著胸說到,「那看起來弦一郎很快就能解決了。」

  我抱頭,實在不忍心提醒他們我們的風紀委員長打的是攻擊網球。

  於是想拉住彩八逃了下如何阻止凶獸大暴走的問題時候,突然聽到球場上「撲通」一聲。

  ……完了,晚了。

  捂著臉把視線轉向球場,果然看到真田已經失去意識般平躺在球場上,臉上很深的一個紅色圓球印……

  這才是比賽剛開始啊混蛋!雲雀你就那麼迫不及待一擊解決了人家嗎!

  「不……不可能!副部長居然被……」之前一直萎靡不振的海帶頭少年切原驚愕的跳了起來,「真禽獸!居然一擊就能把人打昏!」

  喂喂……切原君你的副部長是被打倒了但是你是不是又搞錯了重點啊混蛋……

  之前就算聽到[劈——]的故事都一直閉著眼的菇頭突然睜大眼,吃驚的閉不上嘴,一個人糾結著「這……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明明是一個初心者……為什麼有這種控球力和力量……」

  ……對於某位戰鬥狂來說這種沒什麼值得奇怪的,真的。

  我偷偷地看了下剛被造了謠才恢復過來的幸村君,原本他臉上自信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無蹤了,取代的只有僵硬的面無表情,包括小辮子和眼鏡男,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張大了嘴。

  「真是麻煩,剩下還有幾人?都一起上吧。」

  雲雀打了個哈欠,無聊地發佈了讓所有人掉下下巴的宣言。

  ……我就知道又會變成這樣……

  但是你不能無視規則到這種地步啊混蛋!這不是打群架!就算雙打也只能最多2VS2!難道你還想一挑三麼=皿=

  不要說裁判觀眾們不會允許,上帝都不會允許的!

  於是我悲痛地拍了拍彩八的背,提醒她,

  「……該你上了,好好的表現吧。」看著被無視規則的雲雀而驚呆了的全場,我悄悄的又對著彩八補充了一句,「加油幹,王子們在看著你哦!」

  與其對彩八在穿越神那裡開了金手指抱有期望,還不如自力更生,要知道人類是能夠創造無限可能的,人一旦有了想要保護的東西的時候,就會真正的強大起來。

  當然,H影裡三代目VS大蛇丸時候說的這麼悲情又經典的話被我用在這裡實在不太合適,而且她的目的不純,但是彩八的確在創造出各種奇跡,比如說之前那個把我掀翻的法式長棍,話說如果她吃了和路飛一樣的惡魔果實的話會怎樣,無限彈力地伸長胸掄擊別人……?不不太可怕了,那是觸手……【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這幾天由於又是奶又是屎的收視率下降被投訴了啊喂!】

  而且根據前幾次的觀測來看,彩八由於會花費太多時間在出招前擺pose上,我勸說她省略掉那些變身動作吧現在的時代大家都不會那麼紳士地等你擺完所有動作再跟你打,更何況雲雀這人耐心以及脾氣都是非常糟糕的,不要指望他能等著你進攻了他才攻擊。

  可惜彩八不肯接受我的好意,硬要把那一通的動作全部拜完,不然不夠拉風,於是最終在我的恐嚇之下「如果你動作太慢他很有可能會用拐子把你的兩個奶給卸下來哦。」

  「那怎麼可以!我好不容易才做的那麼大的!誰都不能傷害王子和我的胸!」彩八聽了我的胡扯後,異常衝動地暴跳起來,握緊拳頭以示決心。事實上,其實不知道為啥看到這一幕覺得特別喜感,本來彩八如果在她自己的設定上沒那麼腦殘的話還不會變成現在正常人看了就想躲的局面,原本我一直很不明白為毛她一定問穿越神要「七彩的發色七彩的光芒七彩的□……」那已經不是拉風而是獵奇了啊口胡!而且大家均不記得她原來的名字,我敢發誓那名字絕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正常人類是絕對起不出那麼傻X的名字,話說我是真心覺得她沒有那兩個胸還會顯得稍微正常點……算了,彩八你幸福就好……

  彩八安心地對徹底被無視規則的立海大選手們拍了拍肚子,其實我猜她原本是想拍胸的,但是胸前被兩條長棍占滿了沒處放手,於是只能拍肚子了……大概。

  她保證道,讓大家別慌,無視規則的人由她來解決,順便又對著幸村拋了個媚眼,結果幸村僵著張笑臉不留痕跡地退後了幾步。

  光頭把暈倒在球場上的真田拖下場,然後開始悲劇地掐他人中,一群人都圍了起來悉悉索索地討論著什麼。

  於是我拍了拍彩八,把她從盯著幸村流口水的狀態中拉了回來,詢問道,

  「對了,你除了上次的那個[劈——]的招數外還會什麼,你會不會念力或者鬼道或者更拉風地喊一句散落吧千本櫻之類的東西?」

  彩八被我的一連串的話驚到愣了下,像看紗布一樣地瞪著我,「當初我也問穿越神要過那些,但是他說會破壞掉這個世界的平衡性,因此只給我氣功武術內力以及藍貓紅兔七俠傳裡的招式嘛!」

  氣功……我定了定神,這玩意不是跟神棍一樣的存在麼……貌似當今的天朝十分流行這個,但是其效力卻是不得而知,話說是否真的存在這東西還是個問題呢,近年來越來越多人冒充少[劈——]寺裡的禿瓢來進行氣功治病行騙,之前俺就遇到過一個,說我黑眼圈,身體虛需要得到大師的發功不然容易被髒東西纏上或者倒大黴,我還真信了他們,讓他們給我發功,結果背上居然真的有炙熱感,但是怎麼想都覺得是他們在用電熨斗燙我的背,燙完之後再給我貼了塊狗皮膏藥,還強行收走我兩百塊錢,原本想拒付來著,結果那兩個禿子二話不說撩起袖子對我展示他們健美的肌肉手臂,嚇得我只好老老實實的交錢。

  這些是題外話了,我只是想抱怨一下,而且他們發完功後我的運氣或者體能一樣沒有改善,而且還好死不死地倒楣得穿了,叫我相信氣功這東西還不如讓我去練輪子功,對我來說本質沒啥區別,哦哦,這些話在天朝我可不敢說絕對會被和諧,然則咱現在穿了,在這麼一個提倡自由的和諧國度大家可以暢所欲言隨便打人,看誰不爽就能跟雲雀君一樣沖上去掄起袖管把其往死裡揍!……我胡說的。

  於是弱弱地舉手問彩八,「你的氣功打算怎麼用,還是說你能發射出龜派氣功或者用手指發射氣功彈攻擊別人的[劈——]嗎!」

  彩八聽了我的話後刷的一下羞紅了臉,「你怎麼那麼下流!我一個如花少女怎麼能隨便攻擊別人的[劈——]呢,會給王子們造成不好的印象的!」

  ……其實你不用在意的,真的。彩八你自身的存在已經是給別人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了……如果你真的還要泡O子們的話最好還是回爐重塑吧……

  不過這些話當然不能對著彩八說出來,於是咱繼續循循善誘道,「要知道,你憑實力是不可能打的過那個人的……」

  「放屁!你怎麼知道我打不過他!」彩八憤怒地高聲叫了起來打斷我的話,話說你自己明明也不是滿嘴粗口啊混蛋!我只能無奈地咳了咳,繼續小聲解釋道,

  「好吧,好吧,就算你上次是輕敵被他偷襲了才抽到海裡的吧。」無視了彩八想掐死我的表情,我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對於那麼卑鄙的人,你不覺得用正常的手段很難較量嗎,因此,你可以為了報復上次的仇恨也下流一把的,對付那種不講道理的傢伙,上帝不會怪你的。」我吞了吞口水,邪惡地咧開牙笑著對她比出一個砍頭的姿勢,「盡你的一切可能去攻擊那個男人的要害吧!」

  彩八愣愣地看著我發呆,然後反應過來問道,「男人的要害是什麼?」

  ……噗……小姐您是真的天然還是假純啊混蛋!

  我捂著臉低下頭,雖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實在太下作了,不過還是無力地問道,「難道你小時候都沒和男生打過架都沒踢過別人的[劈——]麼。」

  「沒有啊,為什麼要踢!那東西不是XXOO的時候才用的到麼!」彩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

  為什麼你可以如此不純潔地說出這麼下流的話而不知道其實那啥是要害啊混蛋!

  我說!那啥不止是用來圈叉的!你以為2d世界裡的人就沒有3D世界的生命特徵麼!就像他們有菊花並不是只用來擺設的也有其實際用處的啊混蛋!

  於是我悲痛地拍了拍彩八的肩膀,告訴她,「你別管其他的,只要攻擊那啥就可以了,保證能夠一擊必殺並且讓對方體會到醉生夢死的痛快。」

  我純潔地四十五度望向天空,默默地想到,這麼下流的手段正直漫畫裡的角色們都不屑於用,估計雲雀君也從來沒體驗過,所謂人生就是要嘗試體驗各種事件啊口胡!

  然則在我勸說了半天的情況下,彩八始終不肯那麼做,她說自己不想在O子們的面前做出這種事,覺得太丟臉一定會被鄙視的,所以要堂堂正正地打到雲雀。

  ……好吧真可惜,我也不對你抱希望了……但是你答應給我的工作怎麼辦!

  向他指出這個問題後,彩八對著我邪魅一笑,嚇得我打了兩個寒戰。

  她說,「別擔心,等我打敗他後就幫你清償合約哦。」

  ……所以我才擔心啊!你如果要硬上的話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那輸了怎麼辦……」我小聲地抱怨了下,彩八揮了揮手示意我別搗亂,「我可是穿越女主角啊怎麼可能輸,反正我發現你還挺有用的,結束後我就把你從他手裡買下來吧,反正那點錢對我家來說是小意思嘛。」

  於是我終於放心地松了口氣,雖然她那話怎麼聽都很奇怪,什麼叫從雲雀手裡買下來,就算合同工也是有人權的啊!

  不過既然輸贏都無所謂……那就隨便你了,我突突突地跑到長凳旁,刷地坐了下來無視了場內所有人,掏出PSP開始打遊戲。

  雖然覺得這場決鬥的時間不會拖的很久的,不過善後還是很麻煩,球員比賽時候打架絕對會被取消資格,就算威脅裁判也沒用,除非雲雀吃飽撐再跑到球協去毆打脅迫主辦方……至於彩八,她不是立海大的所以問題不大,就算打斷別人牙都對立海大沒什麼影響。

  於是在雲雀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彩八終於飄然跳起旋轉著降落在雲雀的跟前。

  然則她轉了半天都沒掉下來……

  所有人一臉莫名的望著她,我終於意識到出了什麼事。

  彩八為了拉風的出場而不停的旋轉,但是由於她的胸實在太長了,旋轉的時候形成了個直升飛機般螺旋的小氣流,就如同竹蜻蜓一樣,浮在空中掉不下來……

  她就這麼旋轉了十多秒,依舊只有上升而沒有下降的趨勢……

  圍觀的人群全部沉默,包括雲雀,他面無表情地盯著空中上方的那個物體。

  就算到了這個奇妙的世界後見怪不怪的我終於也按耐不住了,朝著她大喊,「……你還是別轉了,直接跳下來吧……」


網球比賽劇終

  彩八又繼續旋轉了五秒左右,終於停了下來砰地砸到了地上。

  全場一片寂靜,原本抽出拐子的雲雀沉默了幾秒後,又把拐子收了回去。

  ……他已經被囧到沒有戰意了嗎啊喂!

  「部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海帶頭少年赤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臉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眼鏡男一臉正直地拍了拍白毛的肩,「搭檔,那其實是你喜歡的特攝英雄吧。」

  白毛像是一下子萎了,痛苦地扭過臉去,「別開玩笑了,仁王君,我會生氣的哦。」

  我疑惑地向他倆望去,上次似乎在醫院裡明明聽到泡面頭叫白毛仁王的,難道我記憶錯誤搞錯物件了……?

  眼睛男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和白毛同時摘下假毛,接著把眼鏡還給了對方。

  靠……cosplay?!兩個人像是交換了角色一般,變成了對方的樣子。

  他們感歎著「照這種情況看來下面用不上我們了,話說今天天真熱啊假毛戴的熱死咱了。」然後白毛跑到真田旁邊去幸災樂禍地觀察他樣子……

  幸村部長似乎從未遇到過這種狀況,完全呆住不知道該說什麼,估計他這輩子都沒受到過現在這種打擊吧……和非正常人類扯上關係需要一顆堅強的心。

  我繼續45度文藝地望天,關於彩八那裡其實沒啥懸念了。

  儘管雲雀被囧的已經連揍彩八都不願意了,但是彩八好不容易從暈眩中回復過來,指著雲雀大喝一聲,「你會為自己今天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覺悟吧你這個[劈——]!」

  喂喂好好的不要去挑釁別人啊,本來這廝不想打了說不定還可能改變主意放過立海大,那個傢伙是最受不住挑釁的啊混蛋……你在自己找麻煩……

  低下頭正準備裝傻,結果前方突然飛來一個網球擦過我耳邊……差一點就擊中臉了啊!

  憤怒地望向擊球的源頭,結果看到雲雀正用著他的拐子在旋轉著一個球,冷笑地看著我。

  「過來。」

  我看著他的拐子和上面旋轉著的網球,吞了吞口水,為了防止他這次瞄準我的臉攻擊,於是還是老實地站起來,顫巍巍地朝他奔了過去。

  跑到雲雀和彩八中間……呼了口氣,不知道這個人又打算幹什麼……

  雲雀依舊面無表情地指了指我,然後瞥了眼彩八,命令道,「你去解決她。」

  ……搞毛啊!你不能自己動手嗎!再說彩八好歹也算咱未來的上司……我怎麼能攻擊她……

  偷偷地望了眼彩八,又往回雲雀,我還不至於蠢到和彩八一起跟雲雀打架,早知道就應該躺下裝死了,現在加在中間很難做人……雖然雲雀已經不怕得罪他了,但是他如果突然發飆起來把我和彩八一起送上救護車怎麼辦……

  在我還糾結著應該怎麼辦時候,彩八突然開口,「桀桀桀,你的那個奴隸我已經買下來了,現在她歸我了。」

  對……沒錯,彩八會幫我清償債務所以咱沒有理由再聽雲雀君您的差遣了!

  於是我很狗腿地跑到彩八後面站定。

  雲雀微微一慎,然後恢復到漠然的表情,淡淡地答道,

  「我好像沒有同意把所屬權轉讓給你。」

  ……喂!

  聽到雲雀這話突然像大冬天的時候自己明明穿著羽絨衣卻被人扔了塊微化掉的冰塊進後背,心涼了半截。

  你不能這樣!我簽的合同不就是幹活到還清所有債務嗎!現在有了彩八付清錢您不是應該開心才對難道說雲雀君你一直使用免費勞工把一個可憐的女大學生壓榨上癮了麼!

  我用盡全力忍住自己化身為咆哮馬的趨勢,好聲好氣溫和地告訴雲雀,彩八子願意提前幫咱清償在你這裡的所有債務,您可以立刻收回自己損失的金錢,儘管那是你強制扣算到我頭上的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所以合同的生效期到此為止……

  我說完後,雲雀突然對著我眯著眼露出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

  「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呢。」

  你在說啥……?

  他似乎很輕鬆,殘忍地冷笑著,抽出拐子慢慢走向彩八。

  「我突然很不爽呢,乾脆先把你們一起咬殺吧。」

  完……完了……我顫抖地縮在彩八後面,明明自己是無辜的!為毛要被一起揍啊混蛋!

  想我老實又聽話地裝了那麼久孫子,結果這廝在打人的時候還是不放過我!姐姐我造了什麼孽啊啊我要去燒香……

  彩八鄙視無比地看著蹲在她身後發抖的我,不滿地叫了起來,「你有點骨氣好不好!怕這種人真是給我們穿越女丟臉,真是的,你就看著我把他扔到垃圾桶裡去吧!」

  ……那是你不知道委員長的可怕啊!等等你說要把他扔到垃圾桶……?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逆天啊啊啊被他聽到了!我們一定會被他直接扔到壓路機下面然後被壓成條條一片片的就算你是法式長棍麵包也會變成成餛飩皮的啊口胡!

  不敢看雲雀的表情,只聽到彩八剛喊了XX招式名字,就從我面前咚的飛了出去,然後撞壞了球網,摔倒在地上。

  但是彩八沒有倒下,她實在太強大了,浮空著趴在地上,整個人被胸支撐著四肢下垂……

  但是她也沒有再次站起來。

  我意識到彩八是完了,自己雖然目前還沒倒下不過也快了,絕望地看著雲雀沉著臉握著拐子走向自己,我不要變得跟彩八一樣啊……雖然我沒有她那種胸被擊暈也不會像她那麼丟臉,但是我不想再莫名的住院了……

  自從遇上這個人之後就沒發生過好事啊啊……

  眼睜睜地看著他手裡的拐子就要落下來打中我腦袋,我突然想到了澤田,於是迅速側身躲過,又費力地跳後躲過他橫抽過來的一擊,然後繞過他頭也不回地沖到澤田跟前義正言辭地指責他,「澤田君你不是個好人麼!難道你看著一個惡棍襲擊手無寸鐵的女性都不會制止嗎!」

  澤田被我突然沖過來嚇的說話有點語無倫次,「我,我是很想幫你啊,但但但是那是雲雀學長……不……是reborn說不用管你們的……」

  於是我想要殺人般地惡狠狠地瞪著reborn,就算我是一個路人也不能隨便讓我送死啊啊啊!為什麼不救我你們不是少年漫畫的主角麼口胡!

  Reborn微微地勾起嘴角,用著很無辜的眼神盯著我,說道,

  「是風紀委員會的副會長警告我們不要管你的事的哦。」reborn意義不明地笑了起來,

  「他們說你是雲雀的女人哦。」

  ……我操!哦對不起,一下子忍不住說出粗口了,平時應該打聲音馬賽克,一激動就直接說出口了。

  草壁我恨你……你造誰的謠不好造到自己的風紀委員長身上,難道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就把你除名風紀會然後再揍一頓嗎!話說不要扯上我啊我是無辜的……咱只是打打雜幹幹活,怎麼就傳出了這種糟糕的花邊新聞!雖說會對自己以後的生活造成很大的不良影響,我可不想以後在相親或者找男友的時候被人說,「看,那個女的是變態正太控啊,曾經對著初中小男生下手,一定心理有問題!」之類的話,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雲雀,他得知自己與怪姐姐產生了奇怪的傳聞會不會又羞又憤然後把目擊者全部滅口……?

  不不我不要這樣……從頭到尾咱都沒做過一件壞事我才是最無辜的人!

  Reborn奸笑著指了指我後面,於是我僵硬地轉過頭,悲痛無比地面向雲雀。

  ……他還是沒啥表情,難道說沒生氣?

  唔,也對,跟咱這種小人物就算有奇怪的緋聞人家也不會當作一回事的=0=

  於是稍稍地松了口氣,趁著他心情沒變的更糟之前,還是先道歉吧……?

  口胡道歉有用的話他就不叫雲雀了!但是我依然搞不懂他為什麼要衝我發火啊口胡!照理說他不是應該回去修理彩八才對麼!

  儘管如此……我還是鼓起自己剩下的勇氣,顫抖的問他打自己的理由是什麼。

  他沉默了下,收起拐子不悅地看著我,

  「你在害怕嗎。」

  廢話你要打我了不怕才有鬼吧!我又不像你們皮粗血厚特別耐打啊混蛋!

  他慢慢的靠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澤田這廝居然逃跑了!

  混蛋啊啊啊你這樣還算少年漫畫的男主角麼!

  他目空無人一般,直直地盯著我,終於開口道,

  「為什麼要害怕呢,你害怕起來就如同小動物一樣。」

  他突然微微勾起嘴角,再次抽出拐子,

  「呐,我不是說過麼,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走啊。」

  「看來,是不是應該給你點懲罰了。」

  「好好地記住吧。」


尾行黑暗組織[前]

  彩八子的人設圖……那胸實在太可怕了只能打馬賽克XD

  感謝鳳梨姑娘提供圖-v-

  半夜在自己床上被隔壁房間小哀的長歎聲驚醒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想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說,是大腦臨時的選擇性失憶。

  昨天彩八和雲雀對決後的事情完全想不起來了。

  就算自己絞盡腦汁都回憶不起任何一個片段……儘管直覺告訴我似乎並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

  隨意吧……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人不能總是追逐著過去,而是要著眼未來。

  人生總是要遺忘掉一些東西的。

  於是起床喝水,順便去看看小哀出了什麼事。

  拿著杯子輕輕地打開博士的房門,看到正留著冷汗直喘氣的小哀,我望了眼睡的正香的博士,估計她是做噩夢了吧,於是小聲問,「哀醬你沒事吧,要不要喝點水?」

  她看到是我,隨即輕歎了一聲,點點頭答道,「好的……謝謝。」

  我剛想把杯子遞給她,結果發現杯子其實已經被我喝空了……

  於是歉意無比地抓抓腦袋,乾笑道,「啊哈哈真不好意思我現在給你去倒……」

  小哀抽搐了下嘴角,捂著額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苦笑,「算了,我沒事了,謝謝你。」

  哈……?真的沒事了麼?我不放心地補充一句,「如果是做惡夢的話不必當真哦,有什麼不愉快說出來的話會好受很多,咱隨時都能傾聽喲。」

  小哀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拒絕了我說沒必要一提,好吧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咱也很識相不追問下去了,反正她想的事情應該大多數都是與組織相關吧。

  於是我爬回自己的床開始繼續睡覺。

  第二天醒來後居然是中午了,我又睡過頭了……博士從來都不會叫我起床……跑到洗手間去洗刷,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發現脖子那好像被什麼咬破了紅腫了起來。

  ……難道是毒蚊子?

  我抓了抓紅腫的地方,很神奇的是並不癢,不像是什麼蟲子咬的,到底是怎麼造成的……難道是皮膚過敏?

  看樣子那印子一時半會褪不下去,等會塗點藥水拿創可貼起來好了。

  吃完午飯後開始打遊戲,小哀和柯南貌似跟小學生們越好去看假面超人的演出了,他們居然還問我要不要一起跟去,難得放一天假要好好休息,於是拒絕了。

  話說網球比賽的結果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彩八貌似會幫咱清償債務……?希望她不會改變主意賴掉。

  在我奮戰PS2遊戲殺紅了眼的時候電話響了,於是很無奈地跑去接,看了看來電人,還好是柯南,現在只要不是雲雀打來的電話就算是推銷保險放高利貸這類騷擾電話我都會願意接……

  剛接起電話,結果聽到柯南焦急的喊著讓我問博士要他定制的小道具,給他送到遊樂場,詳情之後再說,總之越快越好。

  糾結地掛掉電話,每次這種跑腿的事情都交給我幹,我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年紀比自己小的小鬼們一個個都爬到自己頭上去了!……話雖這麼說,活還是要幹的。

  很不情願地跑到博士的房間問他拿了柯南的包裹,天曉得裡面是什麼東西,跟博士打了個招呼後便出門給柯南送貨。

  話說有假面超人演出的那個遊樂場在啥地方……

  隨便抓了幾個路人問,被告知要乘兩站地鐵再走十分鐘左右就到了,於是只能跑去買地鐵的票。

  然而我在地鐵上看到了很糟糕的東西。

  原本以為癡漢行為只有在工口動畫中才會出現的啊口胡!

  我一直觀察著那個長的一臉猥瑣的中年人,把手伸到旁邊那個大波妹的裙子下面摸……

  大波妹羞紅著臉選擇了沉默,隨著那男人手的動作,她輕輕的開始呻吟,我無語地看著她內褲被微微拉了下來,幾滴謎樣的液體啪嗒滴在了地上。

  於是我觀察了下周圍人的反應,似乎大家都裝作了視而不見。

  我靠!這不是工口動畫的劇情麼!

  癡漢是犯罪啊!地鐵車廂內不是明明貼了很醒目的標語麼!

  不行不行……這現場太刺激了,不能讓他們這樣繼續下去!

  鑒於那位女性對於這種紅果果的猥褻行為選擇了沉默,於是我出手了。

  雖然很想把那男人的那啥直接拔掉,不過這是公眾場合,有未成年人以及年紀大的老傢伙們,可能太血腥會對大家造成不良影響,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用手錶麻醉針射他的那啥。

  儘管那麻醉針的效力以後副作用可能導致他終生不舉。

  我很猥瑣地瞄準了猥瑣男的[劈——],對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大波妹的身上,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小動作。我對焦完畢後,發射出麻醉針。

  那廝瞬間倒下,還不忘把大波妹的內褲給一起扒了下來。

  結果整個車廂人的視線全部移了過來,氣氛甚是尷尬。

  不過最尷尬的估計還是大波妹,她現在裙子下面貌似是光著屁股,內褲被昏倒的猥瑣男拉到了小腿上。

  大波妹趕忙蹲下拉起自己的內褲,她羞紅著臉指著地上的猥瑣男大聲的叫起來,

  「那,那個人是癡漢!」

  其餘人圍觀了一下後,依舊當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樣自管自發愣。

  ……東京人真是人情淡薄啊。

  到站後車子停了下來,上來兩個工作人員把他帶走了。

  大波妹在下車前,小聲地紅著臉對我說了聲謝謝。

  於是我揮揮手,告訴她沒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就覺得一直有個視線在盯著自己在看,讓人有點發毛,到底是誰呀……

  車門合上後,由於還剩下一站,於是我也環視下車廂尋找視線的源頭。

  結果,居然很意外的對上了一個外國人的眼睛。

  他正一臉興趣地眯著眼微笑望著我。

  這個人特別的顯眼,原因就是,在擁擠的車廂中只有這個人一個人占了三人的座位,周圍的人似乎都刻意的在遠離他。佔領了相當多的資源,顯得其他地方更為擁擠了。

  難道說日本人也崇洋媚外?對外國人特別優待麼混帳。

  雖說這個人一頭像是做了錫紙燙的白毛和臉上的奇妙花紋讓我以為他是少數民族或者哪個部落裡的。

  也許這個人是搞重金屬音樂的……?那些punk系的傢伙們特別喜歡把自己弄成這樣,尤其喜歡在臉上畫一些鬼畫符來顯示自己的另類牛X,靠!他居然拆開一包棉花糖開始吃了,雖然是愛吃甜食是萌要素啊混蛋但是跟他的造型完全不協調……而且這廝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被盯上肯定沒啥好事,說不定還會像宅安一樣強迫對上眼的無辜路人去聽他的演唱會之類……

  立刻把頭扭回來,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盯著反光玻璃板發呆,結果聽到「ЗЧЗЧЗЧ」的笑聲……

  好像是猥瑣禦宅族才會發出的這種噁心的笑聲啊啊……

  偷偷的瞄了一眼過去,果然看到那個吃棉花糖的人在低頭眯著眼悶笑。

  ……哪裡有笑點?這個人能無端地一個人詭異的笑起來,於是我更確信他是個神經質的變態了。

  然而自己身上被盯著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我打了個寒戰,忍住,還有一站路就到了。

  地鐵停下後我刷地沖了出去,終於解放了,真是可怕,這個社會的不安定因素真是越來越多了,凸。

  等我有錢了一定要給自己買保險,當然如果出意外掛掉了,收益金額全部要燒給我,不能便宜別人。

  但是我明明出站了為毛還有被盯著的視線……

  轉頭一看,剛才的吃棉花糖男居然也在這站下來了,他看到我正望著他,於是笑眯眯地向我揮揮手打個招呼。

  ……娘咧!我是不會去聽你演唱會的你死心吧……

  硬著頭皮禮貌性地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假裝看看表大叫一聲,「哎呀,來不及了。」轉身拔腿就跑。

  該辦正事了,希望自己沒有太晚。

  但是剛走到遊樂場門口,居然已經被封鎖了,很多員警堵在門口,不放人進去也不讓裡面的人出來。

  ……難不成又發生殺人事件了!

  噴,我就該猜到的,有柯南這個災星在,不管他走到哪,哪都會死人的啊口胡!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打個電話給他吧……

  於是撥通手機,「喂喂,柯南麼,現在遊樂場被封鎖了我進不來啊你能否到門口來拿包裹啊?什麼?讓我想辦法翻牆進來你要利用我破案?開什麼玩笑毛利小五郎呢!好吧好吧,我會想辦法進來的就這樣!」

  掛掉電話,我有點無力,柯南說死者是個三流小明星,而且附近沒有可以利用的指證犯人的物件,因此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了= =

  真是給人添麻煩啊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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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行黑暗組織[下]

  新增一張草稿……抱得傲嬌歸XD

  看著遊樂場的高牆,我突然覺得很絕望。

  柯南這個死小鬼是怎麼想出讓咱翻過去的啊口胡!近三米的牆我怎麼可能跳的過去!我又不是雲雀恭彌就算重力是原本地球的一半也是不可能辦到的啊口胡……

  難道要找肉墊堆積在下麵踩著別人的屍體翻過去麼……這更不可能了= =+

  正在自己一籌莫展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個輕飄飄的聲音,「需要幫忙嗎∼」

  我嚇了一跳,本能地轉頭看去,結果正對上之前那個棉花糖男的眯著眼的笑臉。

  ……這廝怎麼跟到這裡了!哦對了,既然有假面超人來這裡演出,像變態這種半紅不紅的三流視覺系歌手來這裡義演唱歌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過估計他應該不怎麼出名吧,之前在地鐵上也就看到他身邊有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大概是他的經紀人,現在雖然沒跟在旁邊,不過看這廝無法從正門進去而墮落到要跟我一起翻牆進去表演,就知道沒什麼影響力。

  話說這個人可能會在變態群體或者年輕小女生中受到歡迎,現在的人都喜歡這種靠不住的新生歌手,雖說眼前的這個人長的不錯,看起來也還很年輕,不知道他能玩這種視覺系音樂到什麼時候,X-JAPAN和彩虹才是經典啊口胡!

  不過說實在的AV國走這種路線的新興藝人實在是太多了,不要以為把自己的行為搞得詭異就會受歡迎哦,GACKT那廝絕對是個例外,那傢夥心態太差了,小時候落水受到了什麼刺激就對外宣稱自己是活了幾百年的吸血鬼,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他老家是沖繩=皿=

  好吧祝願你取得成功……

  我假裝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悲痛狀說道,

  「小哥,現在的生活很不容易吧,雖然現在你受到的待遇並不好,不過也別灰心你一定會紅起來的。」【才怪】

  棉花糖男睜大眼一愣,似乎想了半天我的話是什麼意思,然後眯起眼睛嗤笑了起來,

  「啊啦,謝謝你的忠告。」

  「不客氣。」我擺出一張嚴肅的臉,「請問偶像,您打算怎麼進去。」

  他伸出右手托住下巴,做出一臉沉思狀,「恩∼應該是直接跳進去吧∼」

  您是袋鼠嗎啊喂!

  我抽搐地看著他,先不管這個人說話的真實性,我要先想辦法自己進去了再說。

  於是打著商量般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雖然不太好意思,您能不能讓我踩踏一下肩,咱才能爬過牆啊。」我看了看身高比我高出一截的棉花糖男,很無恥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咱跳不出去,所以您幫咱翻過牆後您再跳躍吧,謝謝。」

  也許是我的錯覺,原本奸笑著的棉花糖男似乎一瞬間囧了一下,隨即立刻恢復了原來的笑臉。

  「好啊∼」

  他笑得很歡樂地蹲下了身子,示意我踩上去。

  儘管那笑容怎麼看都覺得彆扭,笑得非常的牽強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

  算了我只要能進去就好了……其他關我鳥事。

  於是我毫不客氣地踏上他肩膀,在他緩慢站起來時候重心略有些不穩,不過好在沒摔下去。

  借著棉花糖君的幫忙我終於爬上了牆頭,於是松了口氣,往下看有三米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跳下去會摔斷腿來著。

  如果有肉墊就好了……

  於是我轉頭,對著身後笑嘻嘻的棉花糖君說道,

  「小哥,乾脆你好人做到底吧。」

  我指了指前面的牆下,「如果你跳的進來的話麻煩接我一下,謝謝。」

  我覺得他可能對我沒想法了,臉上的笑容似乎有點掛不住,像是強撐出來的微笑,儘管如此,我不得不誇獎他是個紳士居然真的能蹭一下跳過牆而沒有順便把我踹下去。

  他就這麼站在下面,如同聖母瑪利亞一般張開雙臂,眯眼笑著對我說,「跳下來吧,我會接住你的。」

  要不要跳呢,突然很苦惱,如果我就這麼直接跳下去之後發生的劇情不就變成了狗血的小言了麼雖說這個奇怪的三流歌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男主角,但我還是不想這麼狗血啊口胡!。

  不過讓他背對著我趴下當肉墊肯定不會肯的吧,換了我也不會樂意的,誰都不想躺在地上讓一塊重物對著自己的背猛砸下來,脊椎骨絕對會斷的!

  算了,狗血就狗血了,於是我提前向他打個招呼,「我要跳了哦,請一定要好好接住不要錯位了。」

  平安著陸後,我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對他揮揮手,

  「啊謝謝您真是一個好人,您一定會成功的,祝你好運吧再見。」

  「……謝謝,承您吉言∼」

  他短暫地沉默了下,隨即又恢復了原來那種輕佻的口吻笑眯眯地答道。

  道謝後丟下莫名其妙被我發了好人卡的棉花糖君,趕緊拎起包裹邊打電話邊向現場跑去,但願柯南已經發現犯人了。

  找到柯南後,他簡單彙報了一下搜索狀況,死者是客串演出假面超人裡的某反派,屬於不紅不冷的那種三流小明星,在他個人的休息室裡被槍殺。

  他的休息室像是被整個都翻了一遍,但是金錢首飾之類的值錢物卻沒被拿走,因此他可能手上拿著犯人想要的特定物品。

  驗屍報告還沒出來,暫時不清楚子彈的口徑,身上沒有掙紮的痕跡,而兇手的手段很殘忍並且乾淨俐落,直接射擊太陽穴,當場斃命。

  「總而言之,搜查目前陷入困境了,儘管不知道犯人拿走了什麼,但是他應該還沒離開遊樂場,混在人群裡的可能性極高。」柯南推了推眼鏡,「能夠進入後臺休息室的只有相關工作人員,現在繼續開始搜查吧。」

  ……雖然你跟我這麼說也沒用……我腦子不好看偵探劇時候總是猜不到真犯人,話說為什麼不找毛利小五郎來,他的話更容易獲取情報吧……

  而且真的是相關人員幹的麼?日劇和美劇最大的區別就是日劇的殺人兇手總是離不開周圍出場的重要人員,而美劇的話兇手可以是毫不相關的人事,當然青山剛昌的作品裡犯人也就是固定出場的人中的那麼幾個……看都看膩了。

  話說這究竟是哪一集啊,柯南那麼多集故事我連一半都沒看滿,天曉得到底是誰幹的……

  「對了,小哀呢?」看著小哀和另外幾個討厭的小鬼們都不在,我吸了吸鼻子詢問道。

  「大概在休息室裡呆著吧,我讓灰原看著他們不要亂跑,照這種情況看來,取證完畢要到晚上才會解開封鎖了。」

  「……這樣,員警們也真不容易呢。」我打了個哈欠,無關痛癢地說道。

  「那麼你有沒有搜索頭緒?話說應該有監控錄影的吧,有沒有拍到什麼?」

  「完全沒有。」柯南無奈地擺了擺手,「似乎那段時間內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監控器全部被擊毀了,那人的槍法應該相當不錯,大家都沒聽到動靜,多半用了消聲器。」

  「聽起來像是職業殺手幹的。」我翻了翻白眼,這樣搜索下去的沒完沒了了,而且柯南還沒有一點頭序,總覺得查不出什麼。

  我鬱悶地打算去洗手間蹲坑,結果剛走進女洗手間,竟然看到了視窗外的樹上掛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我驚悚無比地尖叫了起來。

  那個人渾身都是洞,血依舊不停地在往外噴,像是剛剛被殺死掛上去的一樣。

  那種傷痕完全想不出是怎麼造成的。

  於是搜索又陷入更大的困境了,變成連續殺人案件,並且可以確認的是眼前的那個死者就是謀殺了那個三流小明星的兇手,至於為什麼沒在員警的調查結果出來前我們就如此肯定,這點要去問柯南和小哀。

  被殺死的是琴酒的司機,或者說那個跟班,伏特加。

  他居然就這麼死了,我看了看柯南和小哀一臉恐慌不可思議的表情,突然覺得一陣發毛。

  在自己的印象中伏特加沒有那麼快就被幹掉啊,到底是誰殺了他,而且這種毫不乾脆的手段實在想不通組織會這麼做。尤其是在一個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公眾現場。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洞狀的傷口像是一瞬間造成的,同樣死亡的伏特加沒有掙紮的痕跡,僅僅看得出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臨死前的恐懼感。

  簡直像是一擊斃命。

  但是最大的問題來了,這到底是誰做的,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照理說他拿到了東西,並且沒有背叛組織的跡象沒有理由被組織內部的人滅口。

  真是奇怪……難道說除了組織外還有其他協力廠商勢力?

  話說真的不像是人類可以造成的傷痕……於是我拍了拍柯南,詢問他有沒有什麼思路。


十年篇開場

  彩圖還是扔這裡算了otz

  伏特加的突然死亡貌似給柯南和小哀造成了很大的刺激。

  事實上咱也很詫異,這個人貌似在很後期的劇場版中都和琴酒一起出場過,難道說劇情變化了,是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麼?

  不過既然伏特加在,琴酒應該也在不遠的地方,雖然在遊樂場內沒看到他的影子。

  不知道這廝看到自己的搭檔領便當後是什麼反應。

  唔,說到琴酒這廝,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動畫版,而是驚悚無比的小栗旬的名偵探柯南真人版電影,臉上有痔形成黑色三連星的黑川智花小蘭,這兩人合演的驚悚版柯南中的那個像是從精神病醫院裡逃出來的戴著雜亂假毛那個琴酒大叔……簡直就是個喜劇= =

  好吧跑題了,我們該糾結的不是琴酒的私生活或者丫和雪麗之間的曖昧,而應該是為什麼琴酒這廝沒出現,僅僅派了伏特加來做這項任務。

  很明顯之前伏特加是順利完成了,殺了三流的小明星搶走了人家手裡的東西,現在自己被掛屍在樹上,估計他搶到的東西應該被殺死他的人拿走了。

  柯南的同學們受不了這種刺激的畫面開始幹嘔了,警方正不停地對著屍體拍照片,突然有種很不安的預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柯南從伏特加這裡調查組織的線路斷了,他倆貌似受到很大刺激的樣子。

  自己也受不了面對那麼可怕的屍體,於是準備出去透點新鮮空氣,不然我想自己很快也要吐了。

  ……真是太刺激了,一生遇到一次就足夠了。

  準備到小賣部買杯水喝,結果看到之前的那個三流歌手居然在買棉花糖。

  ……這人就那麼喜歡吃棉花糖麼。

  不過既然遇到了,還是上去打了個招呼。

  「喲,你的演出怎麼樣了,被取消了嗎?」

  他心情似乎很愉快,笑眯眯地回答我,「啊拉∼我已經表演過啦,雖然沒有人看到呢∼」

  ……真可憐!一定是大家的視線都被殺人事件給吸引了,自然就沒有人來看你這種三流歌手的演出啦……

  於是我假裝同情狀拍拍他背,「別氣餒,今天是運氣不好下次再努力吧。」

  他眯著眼往嘴裡塞了個棉花糖,邊嚼邊愉快地答道,

  「但是我對今天的收穫很滿意呢∼」

  他吃完最後一個棉花糖,然後把垃圾扔到垃圾桶裡,笑眯眯地對我擺擺手,隨即轉身離開。

  「再見了小姐∼」

  我朝他揮揮手,雖然這個人行為舉止奇怪了點,不過似乎是個熱情奮鬥向上的好少年,就算沒有觀眾依然能奮力表演,把演出當成一種鍛煉機會……這種毅力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啊口胡!好吧姐姐我會為你加油的= =

  少年祝你成功……

  由於調查陷入了困境取證完做好筆錄後無關人等都被放行了,由於我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於是要跟著目暮警官回局子做詳細筆述,真是麻煩……好好的休息日又泡湯了。本來柯南吵著誰要跟姐姐一起去,結果被目暮警官以小孩子不要給大人們添麻煩的理由遣送回家。

  話說我好像還放了千石清純的鴿子當初貌似答應他去看比賽的,算了這些和殺人案件比起來都是小事。

  更愚蠢的是警察局裡兩個貌似熱血的女警想像力如同天馬行空一樣意淫出一套第一發現人最可能是犯罪者的歪理居然還懷疑我是兇手,臥槽。

  錄完筆述後他們終於把我放了出來,真是糟糕,都晚上七點多了現在回博士家肯定沒晚飯吃,還是去哪吃碗拉麵回去算了……不對我好像沒帶夠錢……ohfu*k,按照這距離走回博士家要半個多小時了,意味著我還要空腹這麼段時間……真是糟糕,如果有人肯免費請我吃飯就好了!……不會有的吧= =

  突然想起不知道網球比賽的後續怎樣了,當初彩八似乎答應我償還清委員長那的借款,不知道兌現沒有……啊啊真想去她家蹭飯……

  於是掏出手機,居然看到三個未接電話,兩個是千石的,一個是雲雀……他找我做啥……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彩八一定要兌現她的承諾!我找到了她的連絡人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喂喂,[劈劈劈劈——]姑娘麼,是我啊是我啊,我想請問你……喂別掛啊混蛋!」

  我憤怒地看著再一次被強行掛斷的電話,雖然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只不過這次的區別是彩八一聽到我的聲音就直接掛掉了,再打過去幾次連接都沒接就直接被按掉了,我靠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麼……等等難道她想賴帳嗎!

  利用完了人家就扔,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當初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啊呸這臺詞不對……

  等等難道說我還要給雲雀幹活麼!不要這樣啊我還不容易才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好禽獸……

  不過彩八不接我電話,難道我要打個電話給雲雀問詳細情況或者找他蹭飯麼……no我還不至於瘋了,老老實實地跑回博士家吧……

  話說空腹運動對身體不好,但是我手頭只有三百二十塊日幣吃碗民工級的味千拉麵都不夠……還是去超市買包泡面帶回家算了……真讓人心酸。

  買完泡面走出超市,在自己糾結著320塊只能買到的特價泡面是不是快過期了,正滿包裝尋找著它的保質期時候,自己像是又被什麼東西砸到了。

  這真是很狗屎的運氣,雖然說我倒楣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但居然衰到了走路都能遇上飛來橫禍啊口胡!

  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在詭異的粉色煙霧散盡後,我發現自己又再一次體會到上次那種躺在那個箱子裡的感覺了。

  真是夠X的……我應該去買彩票了,隨便走在街上都能被藍波的十年火箭筒擊中……

  早知道應該把320都拿去買彩票的啊口胡!

  不過意外的是,這次黑暗中的箱子的面積似乎增大了,我居然能夠直接站起來。

  看來祭奠我的那個人真不錯,居然能給咱的骨灰盒換個大點的空間,話說不要再提醒我十年後我死了的這件事了啊啊……

  剛想離開封閉的小黑屋,結果一不小心被什麼絆到,好像小黑屋裡還堆了些其他的東西,我就這麼橫向摔出去。

  結果我像是撞穿了什麼一樣滾了出去。

  靠,這也太摳門了吧!哪有人用這麼容易弄壞的材料修別人的棺材啊口胡!……不對,那只是一個壁櫥……

  我有點囧,看著被自己撞穿的紙門,只想吐槽誰這麼腦子有毛病把別人的骨灰盒放在壁櫥裡啊口胡……

  不過自己掛掉也是七年後的事情……目前為止我還活得歡蹦亂跳……鑒於這房子的主人雲雀君壓榨了咱那麼久,而且在這個時代老子也領便當了,他一定不會介意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去翻他家冰箱的。

  想到這裡,於是我便厚顏無恥地在他的宅子裡到處亂晃尋找食物。

  話說回來,這廝十年後的房子變得更氣派了,難道擴建過了?嗚哇收了十年的保護費究竟是個什麼數字……算了只有五分鐘時間,早點翻過他家的冰箱早點回去!

  結果走到廚房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了穿著西裝系著圍兜正哼著小曲洗盤子的草壁!!!

  娘咧!我的眼睛要瞎了!!這個場景實在是太可怕了!

  草壁注意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趕緊解下圍兜向我鞠躬。

  ……草壁君您真是太客氣了……話說我現在還活著您不用行這麼大禮的……

  話說您十年後怎麼越來越像雲雀的保姆了……

  「難道你在和雲雀同居!」我腦子突然閃過這麼個念頭,指著他的臉驚悚地問道。

  「哐當。」

  聽到我的話後原本草壁仍然拿在手裡的盤子直直地掉到地上碎了,草壁似乎有點僵硬,整張臉都綠了。

  「請,請不要胡說小美小姐,委員長會生氣的……」

  啊草壁君你是怕雲雀害羞麼?也難怪你們這CP是那群6918和DH黨都不能接受的,誰曉得十年後就變成你們在一起了……真是未來誰都無法預料啊。

  不說這個了,我摸了摸空腹著的肚子,問道,

  「請問還有吃的東西嗎草壁君,我現在需要食物的治癒!」

  「呃,有的,您請稍等下。」

  草壁趕忙點點頭,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給誰。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啊我只有五分鐘不要弄得咱啥都沒吃到就這麼回去了,掀桌!

  草壁打完電話後開始好心的幫我準備食物,於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最終他只拿出一個速食便當放在微波爐裡轉了轉就拿給我吃……

  口胡這就跟吃速食麵一樣令人寂寞啊!

  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然而在我吃完那個速凍便當後,自己居然還留在10年後的時間。

  不是說只有五分鐘的時效嗎……五分鐘早就過了吧……

  雖然很想問問草壁這是咋回事,不過估計他肯定也不會知道……

  也許是十年火箭筒出了問題吧……?說不定過會就好了,於是我厚臉皮地問草壁有沒有PS10之類的遊戲機,結果他黑線著臉告訴我次世代剛過,PS系列只出到了PS4。

  真沒勁。

  於是我打算出門散散步,反正不想留在雲雀家裡,不當心弄壞了那廝的壁櫥不知道他發現後不知道會不會抽我一頓……十年後的暴君打人一定會更痛……咳

  不知道十年後的阿笠博士怎樣了,柯南有沒有變回高中生還是說他重新成長了-_,-

  剛打算出門,草壁突然一臉嚴肅地擋在我面前。

  「恭先生說他馬上會回來了,請哪都不要去。」


true end路線

彩八子番外

  第一個人的番外既不是健吾君也不是委員長,乃們要失望了。

  話說之前喜歡健吾君的同學,是覺得他像紮哥麼……

  碼完這章俺就去更FF,就這樣

  自白:

  我今年剛升上初中,父母是很普通的工人。

  沒什麼零用錢,生活也不盡人意,至於學習,中等偏下,馬馬虎虎吧。

  不過爸媽總希望我能成為班裡的尖子學生,但是學習好無趣啊。

  整天不是要面對老師就是同學,作業多的要命,如果哪天有個王子來接走我多好。

  不想過這麼平凡又無聊的生活。

  不過我找到快樂了,我可以在幻想世界裡一樣活的很好。

  在網路上我可以對著所有人說自己是殺手,忍者,世界排行前三的有錢人,大家都很相信很崇拜我呢。

  我喜歡看藍貓,還有網球王子。

  哦對了,最近很紅的死O筆記我也看了,雖然沒什麼興趣,不過好想要一本呢嗚嗚嗚,這樣可以把討厭的人們都寫進去,讓他們死掉。

  現實總是那麼討厭,今天喜歡的男生拒絕我的告白了。

  哼,我不就沒有XX長的好看麼,除了這點我哪裡比不上她!

  等著瞧吧,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趁著那個女生上體育課,撕了她的書,寫了恐嚇信給她,在女生中造她的謠言。誰讓她跟我搶男人,哼。

  後來她告訴老師了,老師把我的家長請來,一起圍著罵了我一頓。

  真討厭……都去死吧。

  我還是哭了,好委屈,什麼事情都不順心。

  今天看到桌子前面的那個女同學戴了新頭花。

  明明長得像豬一樣,還敢打扮,真是不要臉。

  那個班長,明明腿粗的要命,還敢穿短裙,真是噁心死人了。

  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倒楣的!

  不過神似乎終於聽到了我的聲音,告訴我可以讓我穿越到最喜歡的漫畫裡去。

  那我當然要去網球王子的世界裡啊!那麼多王子,一個個還不是任我挑選的嘛……嘻嘻。

  穿越文中的主角們不都是一個個被王子們圍著,還可以NP,每天換著戀愛,多好。

  讓甩掉我的XXX後悔去吧!我現在才不在乎他了!

  穿越神說可以滿足我三個要求,嘻嘻,文章裡不都是這樣的嗎,用掉兩個願望,第三個願望是再給我十個願望。

  於是我向穿越神索要了很多,恩,要藍貓虹兔七俠傳裡的所有能力,還要美若天仙的外表!豐厚的家世!

  不行,這些還不夠吸引人,乾脆把我弄成七彩的吧!多炫啊!

  那個穿越神笑得壞壞的答應我的所有要求,而且憑空給我造了個身體,直接從王子們初中時候的故事開始。

  他告訴我考慮清楚,穿越後就回不去了。

  廢話,誰想回去啊,我巴不得一直留在網球王子的世界裡呢。

  於是我在網王世界裡的幸福生活開始了。

  但是,為什麼除了我還有其他七個穿越者?

  全都是跟我一樣的設定啊!那不就重複了嗎!王子們怎麼注意得到我嘛!

  我不需要這樣的姐妹!

  雖然後面又出現了一個穿越女,不過她太普通了,暫時構不成威脅。

  但……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這個世界好奇怪,這些……明明都不是我想要的發展啊……

  為什麼王子們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呢?!!

  同人小說都是騙人的嗎,那些不是女主一出場就能吸引到王子們的注意,不都是走到哪都能遇到王子們的嗎!

  為什麼我一天逛到晚都遇不到一個王子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主動去找他們吧。

  第一個目標當然是人家最喜歡的跡部君啦,嘻嘻,勾搭上他我不就能成功嫁入豪門了麼……哦不對,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嘛。

  哼,跡部自戀,本小姐就要比他更自戀!~

  我就不信自己的美貌吸引不到他!

  但是為什麼跡部像吃壞了肚子一樣僵硬著臉叫我母貓……那不是他的那些花癡後援團嗎!

  本小姐和她們才不是一樣的!哼!氣死人了。

  難道他就沒注意到我的美貌和七彩的光芒嗎!

  等等,怎麼話都不說完就走了呢!

  哼,讓我去追他?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幸虧穿越前問穿越神要了醫術,這樣就能治好手塚的手臂,女神的病了,嘻嘻,他們一定會感激地對我神魂顛倒的。

  但是為什麼手塚拒絕我的治療啊!!我明明可以把他的手臂治好的,居然說前幾天跟我長得一樣的人纏著他要給他治療手臂,結果不小心把他的另一隻手都拉斷了!

  真狡猾!那群穿越者們!

  他不肯相信我的話,最後讓桃城把我趕出了網球場,什麼嘛!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就一個冰山誰稀罕你,我還有女神呢。

  在女神的醫院前遇到了一個留著老土蘑菇頭髮型的女人直直地盯著我,呵呵,她一定是被我的美貌給吸引了吧。

  什麼?她也是穿越的?

  開什麼玩笑,穿越神那個混蛋,怎麼給我弄了這麼多穿越競爭對手!

  不過看在她那麼普通的份上,王子也看不上她的吧,不構成威脅,暫時無視。

  穿越者們又在我之前找過女神了,好像青學的手塚提醒過他什麼,女神一概拒絕了別人給他治療的提議。

  但是我跟她們是不一樣的啊!就我問穿越神要了七彩的身體!

  幸村實在不配合,我先壓倒他給他治療痊癒,就會知道我的優點了吧?

  但是中途那個該死的穿越女沖了進來打擾到我們了。

  還有真田那個混蛋,居然打擾我對幸村的初會,明明我就快成功了,他卻把我趕了出去。

  給我記著!

  真是無聊啊,這個世界跟我想像的怎麼不太一樣。

  那幾個跟我設定一樣的穿越者們太礙眼了。居然還是我的姐妹。

  乾脆……出錢找殺手把她們都殺掉吧。

  什麼?為什麼我不親自動手?哦呵呵,我可是大小姐了,怎麼能自己做這種事情呢。

  但是那個蘑菇頭的穿越者好不要臉。

  道民寺家的生日派對為什麼被她也混進來了?!

  而且還帶著一個網王裡沒出現過的男人……算了,大概是龍套吧,雖然長得不錯。

  但是為什麼跡部認識她?!難道她趁我不知道的時候去勾引過跡部了麼?!

  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真是太不要臉了,和那個龍套一起給我滾吧!

  但是那個龍套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穿越女主角啊!

  他居然用武器把我打到海裡去了!我從來都沒受過這種侮辱!殺了你們哦!

  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等著瞧吧狗男女們!

  之後的事情……哼,人家不想回憶了。

  不過,我好像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秘密。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大咪咪的女人!

  怪不得人家不受王子們的歡迎,原來是胸部太小了啊~~

  恩,乾脆自己開家隆胸醫院好了,當然要牆壁上貼金,顯示我家的財力~

  真不想給別人隆,就我一個人使用多好~

  主刀醫生給我隆了個D CUP,開玩笑,這點怎麼夠!

  我當場把他罵了一頓,告訴他隆的越大越好!

  結果主刀醫生二話不說又給我加了個D CUP上去,變成了H CUP

  恩……這種效果真不錯!我很滿意。

  走路時候搖搖晃晃,被路人視線矚目的感覺真爽。

  哼~那個老土蘑菇頭也要來我家醫院隆胸……才不給她隆呢!

  什麼?她說上次打了我的那個龍套男要打我的王子們?

  不行怎麼能讓他得逞!

  老土蘑菇頭說可以幫助我,保護王子們。

  而且她說救了王子們的我說不定可以得到王子們的親睞。

  恩,似乎很有道理。

  加上我完美的胸,是個男人都會被我折服的!

  鑒於她還不是那麼沒用的份上,我就勉強收她當家臣吧。

  嘖嘖,原來她是欠那個龍套的錢才一直跟著他?

  居然問龍套借錢,真是給穿越者丟臉啊!

  算了,難得我發發善心,幫她還清吧。

  幸村居然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真讓人討厭,居然還想跟我搶王子。

  她居然罵我奶怪,混帳。

  不過老土蘑菇頭說了些很噁心的話把她嚇得推散了……哼哼,雖然很不華麗。

  話說。那個傻瓜學校真是沒用,雖然出了一些意外,不過他們一局都沒有贏下。

  但是那個打了我的龍套男又出現了,怎麼覺得他跟那個土氣女之間氣場很微妙?

  突然有種很不爽的感覺,怎麼像是跡部和樺地的那種關係。

  那個人的對手是真田,我沒什麼興趣啊~

  不過土氣女說如果救下真田,就可以大大增加幸村的好感度。

  ……真是個好主意,雖然咱一點都不想救真田~勉為其難吧。

  但是那個龍套居然一擊就把真田打倒了!完全沒我出場的機會!

  而且他居然還敢無視網球規則……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哦呵呵,都沉醉在本小姐的美技裡吧。

  之後的事情……呸。我不想回憶。

  真是令人火大,土氣女居然騙了我。

  其實她和那個龍套是情人關係吧!故意來耍我的麼!

  是故意想讓我在王子們的面前丟臉的吧!

  居然,居然在公眾場合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你們快去死啦,不過真讓人嫉妒呢……

  啊,如果跡部能對我這麼做的話該有多好,……呸,我在想什麼。

  你們走著瞧吧……

  -------------------------------依舊未完,暫時到這,十年篇待補充
  好吧其實我是太累了自己都不知道在寫啥……


僕ゎ君メ守ペ

  問草壁借了台電腦,在等雲雀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內先調查下十年後世界的情報。

  當然那群黑手黨之間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想知道有沒有個叫夜O月的傢夥被逮捕了的消息。

  搜索夜神月,居然還真有這個人……不過相關事蹟是六年前的連續殺人事件的犯罪者kira,在逮捕時候被擊斃……口胡果然有和諧筆記這東西!

  但是夜神月這個紗布既然已經領了便當,為毛三年前的我成了筆記的受害人啊混蛋,難道說琉克這個草包又丟了本筆記給別人撿正好那個人是怨恨我的人……?

  可惡啊明明咱是那麼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不記得得罪過誰,而且明明自己的是假名還是雙重保險,那個人絕對還有死神之眼,真是瘋了……

  話說這個世界的平衡格局已經被那群黑手黨給破壞掉了,不要再來個和諧筆記這種BUG一樣的設定再破壞這個世界啊混蛋!

  我開始繼續調查夜神月死亡後出現的心臟麻痹的人,詭異的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期,

  直到三年前,也就是差不多我死亡的那個時間,居然查到了跡部景吾的未婚妻女歌手西O優心臟麻痹不治身亡的消息。

  不會只是巧合吧……?

  繼續往下拉網頁,還有日本的女網球手,福山O子在與職業男網手塚國光訂婚會時候同樣心臟麻痹死亡。

  這兩個人死亡的相差時間不足一個月,而且都是網球O子中的人氣角色的女友,就算是巧合也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真是有人在那時候拿到筆記寫上她們名字的話,多半那人是跡部和手塚的仰慕者,由於嫉妒心才幹掉他們身邊的女人。

  ……難道是……彩八?

  不會吧……就算她腦殘了點也不至於要幹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把人命都當成什麼了……

  而且為毛要殺我,我又不會搶她的王子orz,我都還不知道七年後的自己是不是還在悲慘地在給雲雀當鐘點工= =

  唔,等等應該諮詢下草壁我的死亡時間具體是什麼時候。如果真是彩八幹的話老子回到十年前一定要先把她的兩個奶給揪下來!

  ……哎呀我又粗俗了……

  於是放下電腦準備拉開房門沖下樓去,結果剛走到門前,它突然自己被打開了。

  我本能地往後退一步,抬頭看到了長高一大截的成人版委員長。

  他似乎顯得有點焦急,看到我後,整個人突然就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我想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委員長的眼神中居然有點寂寞,還有那種莫名的,我讀不懂的情緒。

  此刻我很想自插雙目,這實在太可怕了還是說這個世界瘋了……

  乾脆我理解成雲雀看到死掉的女傭又出現於是表現得很想念我這個人= =?

  唔,我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對他的良知抱有指望的= =

  而且,雖然很不想說,為毛雲雀你要在黑色的西裝下面穿紫色的基佬襯衫……穿紫色真的很悶騷很基佬的啊口胡!雖然我剛在一直在懷疑你和草壁之間的姦情……

  在我還在走神的時候,他突然毫無預告地直接靠近過來,伸出手臂,輕輕地抱住我的脖子,他微低下腦袋,淩亂的黑髮輕掃上我的額頭,

  突然覺得有點癢,但自己被嚇的完全不敢動。

  雲雀微微地呼了口氣,像是很細微的風吹上了自己的臉,還是癢癢的。

  就這麼隔了幾秒,他終於開口。

  「……你回來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

  十年後的雲雀轉性了嗎!不對,是轉換人格了麼……

  不過是個死了三年的傭人你熱情過頭了……

  為啥有如此撒比西的感覺啊口胡,我要流淚了……

  想要努力平復自己心臟的狂跳,混蛋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這種詭異的類似小言的情節是什麼,發生在委員長您的身上就如同被切掉鼻子的大象一般詭異啊口胡……

  於是只能無奈地拍拍他背。

  「啊啊……我回來了。」

  雖然我猜不太出你在想些啥,不過對於雲雀君您如此懷念我,咱還是十分感動的。

  想不到你小子如此的依賴姐姐我,雖然很想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摸摸他頭髮,可惜我沒那膽子——放棄。

  話說你抱了很久了差不多應該放開了啊口胡……雖然說並不討厭,不過鑒於您是雲雀君我有很大的陰影和壓力,如此文藝傷感的行為實在不適合你就算您抽出一拐子揍我一頓我都覺得比這正常的多,被草壁看到的話人家一定會誤會的,而且我想說其實我的脖子很累……

  「那個,其實我有點事想請教您。」

  最終我弱弱地開口了,這種詭異的氣場還是早點結束吧……

  雲雀一愣,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般立即放開我,往後退了一步。

  喂喂我說你不要嫌惡表現的這麼明顯啊混蛋,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樣又不是咱想跟你擁抱的……

  另外,誰來告訴我為什麼不管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我都要對這個人說敬語啊混蛋……好吧其實我是在害怕= =

  「哦?什麼事。」他像是迅速整理好情緒一般,恢復成了看不出表情的臉。

  如果不是由於雲雀這廝脾氣太壞了,別人都會以為他是面癱。

  其實那混蛋是對什麼都不滿,只有在想揍人或者幹欺負事件的時候才會笑的很惡劣……

  所以他沒啥表情時周圍的人相對安全,只有他笑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於是我放心地開始諮詢了。

  「那個,雲雀君您還記得[劈劈劈劈——]姑娘麼?」

  他皺了皺眉,隨口答道,

  「那是什麼,真的是人類的名字麼。」

  恩……的確那不像是腦子正常的人起的名……

  我輕咳了一下,「就是那個胸長的跟法式麵包一樣,會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妞,十年前的時候你揍過她好幾次的。」

  雲雀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般臉色沉了下來。最終捂著額頭,似乎有點無力地開口道,

  「……那匹草履蟲怎麼了。」

  噗……草履蟲!

  ……委員長您真是天才給別人起稱呼都如此有創意啊混蛋,好吧彩八的確是草履蟲的腦子她簡直是瘋了。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準備整理下思緒,慢慢地說出自己的推理。

  「其實我覺得三年前自己的死因貌似跟她有關……」

  雲雀意外地微睜大眼,似乎有點驚訝。

  儘管知道這人聽不懂彩八子和雙部之間的故事,不過我還是耐心地解釋給他聽。並且拜託他調查出彩八地址的話告訴我,老娘準備殺過去抓爆她的奶,就算她要在筆記上寫我名字也是要時間的,只要殺她個出奇不意然後套上麻袋亂揍一頓出口氣也好,順便燒掉她的本子,防止受害者繼續增加。

  我相信彩八這個人就算過了十年都不會有什麼長進。

  不過我很詫異的是,雲雀居然不知道死O筆記的事情。

  明明夜神月的消息在網路上那麼火爆,他居然不知道,難道要說原本是平行世界,沒有人去牽連的話舊不會有交集麼。

  結果雲雀沉默了一下,突然緩緩地開口。

  「就算你現在去找她,也改變不了未來的你死亡了的事實。」

  「想要活著回去的話,安份地呆在這裡,哪都別去。」

  「既然知道了是誰幹的,那就回到十年前再排除障礙吧。」

  「不過現在,你的意願如何與我無關。」

  「留在這裡,我會保護你。」

TOP

其實我想報復社會

  聽完雲雀的話後,我一下子洩氣了。

  先不說那極度打擊人的話,當然指望這個人會說好聽的話除非我瘋了。

  倒不是說去找彩八沒用……我還沒有那麼好的氣量,未來的自己被殺死了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就這麼回去找十年前的她算帳。

  我還是想報復的,當然是現在。

  其實我也很想報復雲雀您,不過由於您實在太可怕了我還是不會傻到自己找死,純粹是一腔怨恨無處出,只好拿彩八去報復社會了。

  不過報復十年前的彩八這很明顯對大家都不公平,畢竟那時候她僅僅只是腦殘而已,還沒有做出任何害人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筆記的,這些都要親口去問她。

  當然,如果是正常人的話肯定不會說的,物件是彩八的話我們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衡量她……

  嘛,其實雲雀君您願意給我提供保護咱是很高興啦,您也沒有咱想像中那麼冷血還是很有良心的,但是為毛限定咱的活動範圍只有這間屋子還不准出門啊混蛋!會讓人聯想到工口遊戲裡的密室監禁的口胡……好吧我想太多了我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遊戲的女主角= =

  不過話說回來,我疑惑的是就算自己欠那廝的債務,那莫名被加上的金額雖然我是無辜的,辛苦工作個一年也早該還清了吧,為啥還拖了七年那麼長……簡直是青春被蹉跎了沒有一點點自由和私人空間麼!

  辛苦了那麼久卻依舊被債主用著「你欠了我的錢卷款而逃了」的眼神給盯著,我的人生究竟有多麼失敗……

  由於對著自己未來人生的強烈懷疑,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

  「那麼,十年後掛掉的我跟您是什麼關係啊,請問我的債務還沒清麼……?」

  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明明自己徹底清償完後就可以擺脫這傢夥然後低調做人了,所以說我的人生自從認識他開始就是個悲劇啊混蛋……

  雲雀聽了我的質問後,突然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直接忽略掉前一個問題,回答道,

  「是呢,你欠我的,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了。」

  ……我究竟欠了他多少錢啊喂!

  於是我悲痛的撫額,「……您就說個數吧讓我有點心理準備。」等會我就去記下十年間所有中獎的彩票號碼回去後就買彩票……

  「不是錢的問題了呢。」

  ……不是欠錢我還欠了你什麼= =

  雲雀轉過身,淡淡地說出口,「我還有點事情,明天下午才會回來。」

  隨即他像是警告一樣地看了我眼,

  「老實地呆著,哪都別去。」

  接著這個人便不再理我,直接把房門關上走了出去。

  ……真是理解不能。

  這個人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會幫我了,看來還是要自力更生……

  這個時間打電話給阿笠博士說不定會嚇到人家,要想想其他解決問題的方法……

  對了不知道彩八的那個隆胸醫院關掉了沒有……唔我記得是叫那個什麼馬裡亞納海溝醫院……

  於是在互聯網上一搜索,結果搜出了那醫院好像是出了什麼醫療事故被經營人強制關閉了。

  話說彩八的住址究竟在哪,就算網上人肉她也找不到地址的吧,除非她腦殘到把自己的聯繫方式登在互聯網上,應該不可能的吧……什麼?!居然真的有!

  我抽搐著看著自己隨手輸入了彩八的本名後跳出來的一排聯繫地址,居然全是粉紅佳緣之類的炮友網……哦不,交友網。

  臥槽這個人究竟煞筆到什麼地步了……把聯絡方式公佈到網上就不怕那些網路暴民人肉她麼!不對她好像很喜歡被人關注……

  不管怎樣……先抄下她的聯繫地址再說……

  抄完她的地址,我沖下樓打算問草壁借錢打車,就說算在雲雀頭上,反正蝨子多了也不癢,我都掛掉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樣。

  結果草壁說,恭先生交代了讓我照顧好你,小美小姐哪都別去如果有想要的東西由他出門去買。

  ……真沒勁。

  於是對草壁說幫我去超市買內衣回來吧,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他說,委員長的房間裡就有啊,您可以直接拿來穿。

  「你是說要讓我穿雲雀的內衣嗎混蛋!」

  聽到那可怕的話我一下子嚇得跳起來了,開什麼玩笑難道您要讓我穿男人的平角褲麼……你怎麼不說我的內衣也可以借你穿啊混蛋!

  結果草壁緊張地直擺手搖頭,「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有您自己三年前穿的衣服啊……」

  ……啥?!這是在KUSO麼……

  不要啊這太可怕了您是在告訴我雲雀是一個有收集別人內衣癖好的變態麼……我是不會相信的啊口胡!話說過期三年的內衣穿了不會出問題的麼!

  最終在我跟他糾結了半天後,草壁終於同意去次超市幫我買套內衣回來。

  於是目送著他出門,準備等草壁走出很遠後溜出門去找彩八。

  看著窗外逐漸消失的草壁君背影,我看了看手錶,計算著時間過的差不多了,準備拉開大門跑出去。

  ……門居然被反鎖起來了!

  ……不過我有博士做的萬能鑰匙。

  博士您真是個好人……希望您現在能發明出一些更神棍的東西……淚。

  於是打開了門鎖後順便跑去掏了掏扔在沙發上的黑西裝的口袋,居然在裡面發現了三千多日元。

  不管是誰都我都先借走了。

  跑出門攔下一輛計程車,給司機看抄下來的地址讓他往那裡開。

  大概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意料之外的近啊……

  但是車費好貴,付掉車錢後回去的時候只能自己走了。

  於是拿著多餘的零錢買了個打火機,可以用來威脅彩八不把筆記交出來就燒掉她的奶,當然正常人是不會相信的……不知道她現在的胸有沒有恢復正常大小。

  唔,彩八的宅子沒有想像中那麼大……話說外表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民宅,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我打開手機燈照了照門牌號,沒錯啊的確是姓[劈劈——],難道她家的財產都被她敗光了,所以那啥海溝醫院才倒閉了?

  唔,也不是沒可能,按照彩八那種腦子和奢侈程度就算比爾蓋子都會被她變成要飯的。

  我抬頭看了看,二樓的燈亮著,如果自己從正門按門鈴進去除非我腦子裡也被灌屎了……

  二樓的窗戶開著,但是那種高度爬上去的話很危險,最終自己還是選擇了割破一樓的紗窗,然後鑽了進去。

  雲雀家廚房裡的菜刀真是好用,看這種鋒利程度,絕對能一刀剁下別人的命根子,砍斷彩八的胸也絕對不是問題了口胡。

  溜進彩八家後我立刻脫下鞋子放在窗沿上,握緊菜刀光著腳輕手輕腳地往有燈光的方向移動,準備來個偷襲。

  然則我剛走上二樓,就聽到了很和諧的呻吟聲。

  「[劈——劈——劈劈——]」

  ……我突然一陣惡寒,大概猜到了正在發生的什麼事。

  難道彩八耐不住寂寞,正在和一夜X網找到的炮友[劈——]……?

  我立刻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打了個寒戰,跟彩八XXOO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光是那個胸就無法正常的體位吧……?我是男人的話看到那麼可怕的奶絕對會陽痿的對方可真是個勇者!雖說燈一關都一樣,不過二樓的燈貌似都開的很亮……

  唔,大概她是在玩背入吧……?啊呸呸我在想什麼……

  順著聲音的源頭慢慢走近,呻吟聲正不斷的加大,的確是彩八發出的……

  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微掩的房門口,暫時確認目標確實在內。

  隔著門似乎還能聽到很大的那個啥抽動時候發出的水聲,伴隨著她高聲的大叫,整個空氣中的氣氛顯得奇妙無比。

  丫的……到底要不要看真人現場版限制級表演。

  話說回來,她喊的這麼響窗戶還開著,不會被附近的鄰居們投訴麼……

  此刻自己的內心無比的糾結著,現在是個沖進去砍人的好機會,她正和別人H的歡樂,我亂入進去的話那男人也許會一激動卡在裡面拔不出來也說不定……

  不對拔不出來的是狗……曾經聽到一則消息說少女看A片看的很衝動於是拿身邊的狗子解渴,結果狗被嚇到了於是插在裡面拔不出來了……最後送到醫院去把狗的那啥切了下來才從體內取出來……不不,我不該想人獸這麼可怕的事情……

  話說回來,跟彩八XXOO的那個男人的忍耐力貌似不錯?這麼長時間了都一聲不吭,完全是彩八一個人在表演啊口胡!

  最終我還是決定破門而入,握著菜刀沖到她面前時,她一下子吃驚的傻了。

  不過我也傻了。

  沒看到什麼男人,只有彩八一個人,她裸著全身,正夾著一根按摩棒……

  胸口原本挺起的兩個法式長棍麵包不見了,但是它們變成了軟趴趴的未發酵狀麵團一般,垂到了肚子上。

  她動作就這麼僵直停了下來,維持著正在撕手中小黑本書頁的姿勢不動。

  只有按摩棒嗡嗡震動的聲音。

  ……好糟糕……彩八你怎麼墮落成這樣了……

  突然一陣心酸,居然產生了對這個人的同情。

  這是多麼令人寂寞啊……

  ……等等,小黑本的封皮貌似寫的是……Death Note?!

  在她依然還傻呆著看著我時,我趕緊沖上前搶下她手裡的本子。

  ……居然已經被撕掉幾頁了……

  果然是和諧筆記啊……不過貌似還沒寫滿一頁……

  看到地上團著幾張擦過的手紙,很明顯的是從小冊子上撕下來的紙張,以及被抽空的紙巾盒後,我一下子明白了……腦內突然轟然作響。

  ……她好像把攤在旁邊的DEATH NOTE當備用紙了……


瑪麗蘇

  彩八像是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用著十分驚悚的表情盯著我,

  「你……你不是死了嗎……?我明明親手把你寫進筆記的啊……」

  原本在研究著這本筆記的死神在哪,聽到彩八的話,被她囧到脫力的自己又憤怒了。

  果然是你丫殺了我的……

  看著彩八爬起來想要撲向我的樣子,我趕緊指著她下麵好心提醒道,

  「你要不要先把棒子拔下來……?」

  她一愣,臉微微發紅立刻拔下按摩棒,然後直接把那沾著謎樣液體的棒子朝著我的臉扔了過來。

  我嚇的趕緊閃過被扔過來的兇器,看著它砸在了牆上,黏糊糊地滑了下去,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好沒被扔到……太噁心了……

  然而就在我走神的一瞬,彩八突然猛地撲了上來,把我按倒在地,直接騎到我肚子上,卡住我的脖子。

  此刻我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她的下垂的兩個胸掃到了我臉上,直接擋住了我的視線。

  「唔唔……」快從我身上下去啊混蛋!我不要在身上也沾到你的七彩的汁液……話說居然還真的是七彩的……

  我說,目前這種狀況絕對是突破道德底線了,這種情節真的允許發生麼!

  「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你活得比我幸福!」

  彩八似乎陷入癲狂狀態,搖著我的脖子尖叫起來。

  ……我要被掐死了,呼吸好困難啊混蛋,彩八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掉的我也不見得幸福到哪去啊啊我只想說你所有的不幸都是你自己的腦殘造成的……

  艱難地摸索出打火機,對著面前的發酵麵團一點火,彩八立刻慘叫起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劈——]使詐!」

  臥槽!別人可以說我無恥,但是你這個用按摩棒自己DIY到high的傢夥沒資格說我口胡!

  找到機會我立刻反壓過去,這回是自己騎在彩八肚子上了,由於她胸實在太礙事了,我索性把她的胸踩在地上,一腳一個。

  反正已經沾到那啥了,破罐子破摔算了……

  一拳打向彩八的鼻子,本來想抓著她衣領質問,但是由於她沒穿衣服,我只好按著她的肩膀化身為咆哮馬怒吼道,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沒有一點良心和同情心麼!」

  原本惡狠狠地瞪著我的彩八突然一下子像是放鬆了下來,

  「啊,別人的死活關我什麼事。」

  「妨礙我的人都該去死,和我搶王子的女人都太礙眼了,所以我就讓她們消失了」

  「至於你麼,我單純的看你不爽而已。」

  「反正,這只是穿越神給我的一個遊戲而已嘛。」

  「既然大家都壞掉了,乾脆都一起去死吧。」

  ……這是什麼理由。

  喂,你僅僅是為了這麼無聊的理由而殺人麼。

  突然明白了,彩八可以這麼毫不顧忌,毫無人性地殺死自己不喜歡的人,僅僅是沒有把這個世界當成現實。

  對她而言,這只是一個遊戲世界而已。

  在遊戲裡,沒人會在意路人,NPC村民的死活,所有存在的NPC意義都僅僅是主角的踏腳板。

  她所做的,僅僅是任性地排除自己看不順眼的一切。

  所有一切都根源,都是她一個人的任性。

  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是被人創造出來的。

  「可是,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

  不光是自己,博士、柯南君、網球O子們、甚至黑手黨們,一個個都是個性分明,有喜有怒,真真正正活著、呼吸著的活人。

  對你來說可能僅僅是個遊戲,但是對我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大家就像是真正的現實裡的人一般,甚至還有很多缺點,儘管所有的一切都是不那麼盡人意。

  彩八你除了王子外,就沒有一點點打算分給這個世界的其他人的感情麼。

  我極力忍住自己氣的快要流淚的感覺,不行不能為了這個渣人哭,她一定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是不是應該把她交給N,罪名是謀殺多名無辜女性?

  唔,筆記上的名單就是罪證。

  不過也要先想辦法把她綁起來,彩八一副「我要和你拼命」的樣子,讓我緊張地按著她一點都不敢鬆懈。

  氣氛就這麼僵持著,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拔出菜刀威脅她不老實就剁下你的奶,這時候,從窗戶外飄進來一個聲音,對方用著很無奈的語氣嘟囔著,

  「哎呀,你還沒結束嗎……咦?」

  我轉過頭去,然後受驚了,

  跟著彩八的死神居然是曾經跟著夜神月的那個硫克……

  不過硫克現在的似乎比跟著夜神月的時候憔悴了很多,儘管我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他是否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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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想放在正文中說醒目一點,關於彩八子這個人,只能說她還沒長大,還沒形成好人生觀價值觀,就被甩到「遊戲」的世界裡,沒有了管束,也就沒有繼續成長成一個完善的人,感情這東西她根本不懂,她只是花癡帥哥,還有小孩子的那種直接的獨佔欲= =

  所以過了十年 就越發扭曲了,這個不能怪她本人,只是教育失敗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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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硫克愣愣地看著騎在彩八身上的我,突然像是打什麼壞主意一般竊竊笑了起來。

  那瞬間我有種衝動甚至想在筆記上寫上彩八的名字,就這麼一了百了也不錯,然後再把這本筆記帶到十年前,殺掉彩八,這樣世界就永久清靜了。

  下一秒立刻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如果自己這麼做了,和彩八又有什麼區別?

  十年前的她至少還是無辜的什麼都沒做,而且我怕自己會像夜神月一樣崩壞扭曲下去,也許哪天會出於怨恨寫上雲雀君的名字……那我還不如立刻自裁,人家是主角,而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會黑化,夜神月君就是拿到筆記後從一個正直的青少年變成了一個傻逼,咳咳,是憤青。

  ——不過就現在而言就算我想使用筆記也沒機會啊口胡!彩八已經趁我觀察硫克走神的時候跳起反壓過來了……

  結果狀況又變成了彩八跟我扭打成一團,互相拉扯著對方的頭髮,而我唯一的優勢就是穿著衣服,真想把她從窗戶外扔出去……

  不過我們實力半斤八兩,誰都沒占到任何便宜……

  扭打到後來,彩八實在忍不住了,對著正漂浮在一邊奸笑著看好戲的硫克大吼,「喂你,快幫我在筆記上寫下她名字!」

  原本飄在一邊興奮地看著我們扭打的死神咕嚕嚕地轉動了下眼球,用著很失望的聲音回復道,

  「啊……真無趣……好吧就到此為止了,我也受夠了。」

  硫克飛快地撿起掉在一邊的那本被撕的所剩無幾的筆記,刷刷刷地開始寫下了什麼。

  ……糟糕!

  光顧著找彩八算帳,忽略了跟著她的那個死神!

  完了,我會被殺掉麼……

  看著彩八得意地揚起的笑容,突然從內心深處感到一陣絕望。

  我不想死啊……

  然而,彩八的狂笑還沒來得及維持幾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捂著胸口一臉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硫克寫的名字不是我?

  我驚訝到不可思議地望向硫克,這廝繼夜神月之後又再一次殺掉筆記持有者了麼?

  硫克扔下本子,一臉無奈地對著我攤開手聳聳肩,

  「啊,我現在後悔的要死,最初的那個主人實在是好太多了呢。」

  ……硫克你果然為了殺掉夜神月的那個決定後悔了麼。

  不過晚了!他現在已經和L雙宿雙飛搞基去了!

  至於硫克殺掉了彩八子……我更不意外。

  她居然天真到忘了死亡筆記的結局了……委託誰都不能委託硫克這廝啊!

  不過死神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來,一定很辛苦吧……

  於是現在狀況變成了硫克跟我幹瞪著眼,忽略躺倒在一邊的彩八裸體,硫克突然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把手中的筆記向我扔了過來。

  「你要不要收下這本筆記,我想你大概知道筆記的所有秘密吧,桀桀桀。」

  「會給你無趣的生活增加很多新樂趣的哦。」

  我沉默地拾起硫克扔過來的筆記,隨手翻了翻,果然,除了自己和跡部手塚未婚妻的名字外,還有幸村精市的那個青梅竹馬。

  ……仔細看下來,上面寫的根本都是女性的名字……

  果然彩八那廝憎恨的都是女人麼= =

  最終,我黑著臉摸出打火機,直接對著筆記點燃。

  硫克一臉驚訝到不可思議地盯著我大喊道,「喂……你可考慮清楚啊!不要這麼做啊喂……!」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筆記在自己手中化成灰燼。

  雖然覺得十分可惜,不過死亡筆記對普通人類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聖母,很容易被筆記侵蝕意志,變得像夜神月一樣踏上不歸路。

  ……所以這種危險性太強影響世界平衡性的東西,還是燒了吧……

  硫克悲痛地慘叫著飛出窗外,把整個身體扭成一團後直接消失了。

  恩,再見了死神,走好不送……沒了筆記您就等著死神大王處罰您吧,當然希望您不要因為報復也在筆記上寫一次我的名字。

  反正等我回到十年前後,再想辦法修正彩八的bug吧……

  唔,真是可惜呢,剛才怎麼沒想到問問硫克,彩八是如何得到筆記的呢……

  不過這些再說了,反正我報仇了麻煩也被處理掉了,哦對了地上好像還有被彩八用過擦[劈——]的筆記殘頁……我到底要不要撿……

  還有彩八的屍體怎麼辦啊,她這樣橫屍在家了身上肯定全是我的指紋,而且還裸體著,加上視覺效果那麼驚悚的胸,會給員警造成很大陰影的吧……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說這個時代我的已經死了,不過我也不想在自己純白的人生記錄上留下任何罪證啊口胡……

  蹲下來,默默地望著彩八的屍體發呆,在自己糾結著是該一走了之還是想辦法拋屍荒地時候,樓下突然聽到了蹬蹬蹬的腳步聲。

  ……完了!難道是保安員警之類的人聽到了這裡的大動靜跑來維護治安的麼!

  口胡被人發現就完了啊……我不想就這麼被抓到局子裡,在十年後自己被判刑收監關押個一輩子!

  於是我迅速把彩八的身體拖到門口豎起來,準備等樓下的人一上來就把彩八扔到他身上然後迅速逃走。


雲雀恭彌番外(一)

  唔,首先聲明,這章很XE有著少女心的同學們請跳過不看,俺拒絕投訴或者罵俺是騙子=___,=

  由於會雷焦不少人於是先打招呼,請不小心進來的純情同學的大力按叉吧!

  沒錯這章就是雀哥和他的小奸細的人獸短篇,有混蛋點播要看!

  雲豆X雲雀,主角視角,逃生入口在右上角。

  至於為啥不是雲雀X雲豆……您要體諒那麼小的一個鳥如果雀哥對它做了什麼它就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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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好幾天,我都在做一個相同的,非常非常驚悚可怕的怪夢。

  最初是雲雀的那個小奸細天天在我夢裡啄我腦門,然後一下子變成了類似桂的相好,伊莉莎白的那種形態—— 一個披著布偶裝露著兩條粗壯大腿外加濃密腿毛的變態。

  哦,也許我們現在可以稱呼它為伊莉莎豆。

  它揮動著翅膀,舉著牌子命令我想辦法幫他打暈雲雀,然後滿足它一生內唯一個推倒主人的願望,哪怕一次都好。

  我覺得奇妙的是,雲豆明明是能夠說話的,為啥化身為人形後就只能舉牌子了,難道它以為伊莉莎白那種是萌要素麼……

  第一回夢到這個後醒來,我想我是不是被雲雀壓榨的快精神崩潰了居然會指望他的小鳥[劈——劈——]掉他,我絕對是瘋了。

  然則可怕的是連續好幾天都在做這一個可怕的夢,而且內容還有變化,無非是雲豆用那驚悚的人形猛啄我腦門,用那粗壯的翅膀拽著我抽耳光,最後還拿著板子暴跳如雷地每天催我,說什麼它容易麼,每天想辦法托夢給我,結果我卻不行動,如果我再無視它就要告訴雲雀上周我被六道骸威脅盜攝了他洗澡時候的照片賣給六道骸的這件事……好吧我承認是人家給的雇用金很高……但是這個小奸細是怎麼知道的口胡!

  ……沒事這依舊是個夢,一定是本人心中的夢魔,虧心事真是不能多做啊啊……

  然則在第二天去風紀中報導的時候,我居然看到站在雲雀肩上的那肥鳥突然飛起來,圍著我腦袋亂飛,一邊還重複大叫著「照片、洗澡、推倒。」

  原本在看報告單的雲雀聽到後,放下手中的檔,盯著我問道,

  「什麼?」

  我趕緊一把抓下亂飛的雲豆,捂住它的嘴驚怕無比地小聲說,別叫了馬上想辦法滿足你!

  然後小奸細從我手裡掙紮飛出來,得意地桀桀桀叫了幾聲。

  於是我哭了,這年頭連一個鳥都能威脅我,我真是太失敗了。

  雲雀突然變得很不滿,撐起下巴瞥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我嚇得往後縮了縮,直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

  結果雲雀一臉不信地勾起嘴角嘲笑道,「你最好別對我撒謊,不然,咬殺。」

  我只好不停地點頭順便找藉口要去蹲坑,轉身拔腿就跑,順便想著該怎麼做,如果用武力打暈他無疑是自己找死,還是下安眠藥……?不對據說那廝睡眠十分的淺,樹葉掉落都能驚醒他,何況是小鳥想要對他做那麼激烈刺激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為毛老子那麼倒楣……這根本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哦對了……去問某個工口醫生借個蚊子,那個暈櫻症的蚊子不錯,正好現在是櫻花盛開的時刻,等等去折一枝扔給他就成了……

  唔,還要借一個能讓人忘記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的蚊子才行……

  最終和夏瑪律醫生妥協下來,我把自己收錄刻盤的H動畫全部借給他,他就借我想要的那兩個蚊子,好吧這只是件小事……

  為了防止日本人告我破壞公物罪,偷偷折了一束櫻花枝後迅速逃跑,然後和小奸細達成協議,它去吸引雲雀注意力,我趁這個機會偷偷放蚊子。

  在小奸細唱完那走音走到西伯利亞的並盛校歌後,我立刻把櫻花枝扔到他桌子上,於是雲雀又再一次拜倒在蚊子的腿下。

  他臉色發黑地瞪著我,似乎非常生氣,

  「……草食動物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想被我咬死麼。」

  ……無視無視,反正被蚊子咬過他得了暈櫻症就動彈不能了,現在他連個鳥都不算,只要等小奸細完事後用另一個蚊子咬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雲豆盤旋在上空興奮無比的嘰嘰喳喳叫著,於是我把雲雀拖到沙發上,拉上窗簾鎖上門,無視他殺人一般的眼神開始扒他上衣。

  雲雀的臉一下子燒的又黑又紅,他十分憤怒地瞪著我質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叫吧,你哭叫都沒人來救你的。」

  話雖這麼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不引來草壁等人的圍觀,我面無表情地掏出手帕一下子塞進他嘴裡,現在怎麼做我都不怕,反正事後能讓他忘記,趁這個機會要好好報復洩憤一下。

  感謝我吧,這塊手帕還是新的沒用過的,我很好心地沒有用擦過鼻涕的手帕塞進你的嘴哦。

  突然想想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我掏出手機,對著春光外瀉兩點全露的羞憤的像個寧死不從的總受雲雀哢嚓哢嚓的拍了幾張,留作紀念。

  嘖嘖,看這廝屈辱無比一臉想要打死我的表情卻又不能反抗,突然巨爽無比。

  農奴翻身當主人原來是這麼多爽啊口胡!

  於是我搬來一個凳子,翹起二郎腿準備欣賞小奸細將要對他做的事情。

  小奸細很不滿地要求我把他褲子也一起扒下來,被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怎麼可以讓一個純潔女性扒男人的褲子!這會在我的人生記錄上留下汙點的!而且鑒於小鳥你也沒有攻他菊花的功能……上半身湊合用用你啄啄他的小櫻桃就夠了吧……

  結果小奸細憤怒的表示它也想啄雀哥的鳥,這實在太低級了我想像不出,而且胸怎麼啄都沒問題,如果啄了人家的鳥萬一爆了,到時候就算想讓他忘記也不可能啊口胡!要害的損害怎麼可能簡單的就被忽略掉,他又不是傻X……

  話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為毛它還是發生了,理由只有一個,因為這是別人點播的無責任番外。

  雲雀現在的表情看的我十分的歡樂,估計他大概想把我和那只肥鳥的脖子一起扭斷。

  我邊摳鼻子邊看著小奸細興奮地降落到雲雀雪白的酮體上,睜大眼睛準備觀察它打算怎麼攻雀哥。

  雲豆在雲雀的身體上來回轉了幾圈,隨即轉過身示意我快滾出去,我呆在裡面看著它不好意思行動了。

  好吧……請隨意……預祝你們玩的HIGH……

  啥?不要問我是如何與雲豆溝通的,這只是一篇人獸番外不是麼。

  繼續忽略掉雲雀黑的不能再黑的表情,我識相地開門出去,順便把房門關上,守在門口誰也不讓進。

  ……快點完事吧,還有另一個蚊子等著工作呢……

  ----------未完待續---------


人不是我殺的,真的

  樓道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可以聽的出來人有點急促。

  唔,如果是普通保安員警之類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把他一起打暈然後和彩八的屍體綁在一起……?

  畢竟彩八用過的筆記殘頁還沒有處理掉,不能就這麼扔著不管,雖然上面沾了那啥我很不想去碰……

  樓梯口的光線很暗,隱約能看到是一個穿著深色制服的成年男性,我緊張地看著他沖上樓梯口,直接把彩八的屍體對著樓道投擲了下去。

  ——多棒啊,彩八現在住的的房子不大,樓梯口只能經過一個人,如果有人從樓道滾下去的話後面的人絕對逃不過……

  樓下的人看到從天而降的人形投擲物,居然一下子愣住了,隱約在黑暗中看到他貌似本能地伸出手去接。

  於是我也顧不得噁心不噁心了,直接撿起彩八扔在地上使用過的筆記殘頁塞進上衣口袋,上面濕濕又黏糊糊的就算點燃打火機也燒不起來,先拿走了再說,反正身上已經沾到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過是不是我的錯覺,樓梯口居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像是被什麼爆破了一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來人被驚悚到了於是引爆了隨身攜帶的手雷……?不不那種事情只有在藍波的身上才會發生……

  不管怎樣,我還是跳窗逃算了,雖然鞋子扔在底樓窗臺上,等等下去後再拿吧……

  哎喲實在是太糟糕了居然留下來這麼多的罪證,柯南知道的話一定會嘲笑死我的,雖說人不是我殺的……不過照這種情況來說就算解釋也解釋不清,還是逃了再說。

  於是我迅速爬上窗臺,望著樓下的草皮地吞了吞口水。希望兩樓跳下去不會骨折摔斷腿。

  然則還沒等我踏出歷史性的跳樓第一步,突然背後像是被什麼拉了一把,直接掀翻在地腦袋被按在地上。

  ……完了,我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犯?!

  唔,是不是這時候應該坦白從寬乖乖就捕,還是想辦法等對方放鬆警惕然後擊昏他?

  啊對方貌似力氣很大的樣子我好像打不過耶,難道要讓咱在這月黑風高殺人夜再一次化身為爆蛋超人麼,不要啊這實在太悲劇了,雖然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形象了但是經常做出這種無比不和諧的行為又會下降收視率的啊混蛋……

  在我糾結著要不要對他大喊好漢手下留情本人手無縛雞之力千萬不要打我,耳邊又傳來了那熟悉而清冷的聲音。

  「……你到底在幹什麼。」

  呃,這個聲音,不會錯的就是十年後的雲雀……也許現在叫他雀哥更合適。

  不過他為啥會出現……不是說出門了要明天下午才回來麼,難道是草壁那個奸細打小報告了……?

  不過既然是雀哥來了,我倒是也松了口氣,至少這廝不會把我扭送到警察局。

  於是我揮揮手示意他快放開,但是這廝依舊沒有想鬆手的跡象,略帶不悅地問道,

  「那個女人是你殺掉的麼。」

  指彩八麼?

  我趕忙辛苦地連連搖頭,示意自己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情,本人一向是按紀守法的好公民,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絕對不幹。

  雲雀的手終於松了下來,於是我趕緊爬起來,心虛的看向他的臉。

  雀哥似乎是生氣了。

  是真的生氣了……整個臉都黑了一圈,似乎西裝上還沾上了鼻涕一樣的濃稠液體……

  ……打死我也不會承認是因為我下拋了彩八的屍體才導致[劈——]給他沾了上去……

  順便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沒有對彩八做XXOO的事情,不過要讓咱怎麼好意思告訴他彩八是在DIY才裸著不穿衣服的呢……

  另外告訴他關於筆記的事情他也不會相信的吧?

  於是我眼珠一轉,立刻找了個藉口,說是自己沖進去的時候看到彩八在自摸DIY,然後她看到死掉的人又出現了給她造成的刺激太大於是心臟病發作歸西了。

  結果我剛說完,雀哥似乎整個人都顫抖了,他勾起嘴角冷笑著威脅道,

  「……再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實話別逼我揍你。」

  ……呃,雀哥他說要揍我了!

  不對雀哥要揍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特地再說一次來提醒威脅咱吧,十年前你不是一直不爽了就揍人的麼……

  不對我不應該糾結這個問題,現在關鍵的是其實我剛才說的東西和事實也差不多,基本上事情就是那樣……

  於是我鼓起勇氣,顫抖地告訴他,

  「雲雀君您要知道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其實是有那啥生理需求所以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請不要介意反正啥都過去了,請您忘掉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好……」

  接下來我很意外的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子無力了下來,而是用著很鄙視的眼神皺著眉望向我。

  他果然還是不信啊!果然讓他接受女性DIY這件事很困難麼!

  好吧我知道你們動畫裡的人一個個純的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除了戰鬥夢想友情外絕對不會考慮一些十八禁的東西,甚至能造成觀眾「你們吃下去的東西可以自行被分解不會被排出體外」的錯覺,同樣我也絕對相信雀哥您不會有自己擼管子的黑歷史,當然我也不會懷疑您用自己的拐子自行解決……個人覺得您實在不像是個受……

  雀哥您要知道實際上大家都是普通人類啊!同志亦是凡人啊!天曉得那群打網球的網球O子們會不會放課完比賽後回到家躲進小房間鎖上門一個人默默的對著黃色小雜誌擼管子啊口胡……

  另外您的青春期是如何發洩的呢!對於年輕力盛的男性來說不發洩到自己過於旺盛的精力會導致生理疾病的,那啥,果然還是得靠草壁君麼……

  不不,我真的不應該再糾結這個了,實在沒有任何意義本來彩八子DIY出現在這個事件中已經是個很低級的意外了,但是為毛我還要費力向雲雀解釋這個問題……

  啊啊,穿越的諸位請千萬不要恨我,這個故事變成這麼的糟糕真的不是我的錯,雖然說一切皆有可能,但是貌似它越來越向著限制級的不歸路發展了……

  所以說罪惡的根源還是糟糕的人心啊……

  我痛苦地抱頭,想要努力扯開這個話題,「要不我們先回去再說吧……反正事情都解決了……」

  這種環境下實在太微妙了,似乎雲雀的正對面正好還豎著彩八剛才扔過來的棒子,顯得下流無比。

  真的是,沒有比這更糟糕的狀況了……

  我說完,小心地低下頭,正好視線對上雲雀的西裝下角。

  ……上面沾著的濃稠液體似乎有要幹了的跡象了,當然他個人似乎像是完全沒有在意,儘管我覺得這件衣服多半是會被直接扔掉……

  對於雲雀來說就算親身體會到如此殘酷猥瑣的現實又如何,反正崩的也是他的世界觀,看著別人的人生大起大落難道不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麼。

  估計他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遇到如此猥瑣又低級的事情吧……我不會承認是我害的,反正雲雀君您現在的絕望完全是自己找的,如果您當初不拖上我幹免費苦力你們的世界也不會如此的崩……

  唔,應該說現在已經人心不古了,好吧雖然想說這所有的事情之間沒有任何聯繫,僅僅是因為大家在看事物的時候只會看到它美好的一面,往往都把陰暗面給忽略掉了。

  要知道就算是網球O子們以及雲雀恭彌這個看起來貌似很完美的男人,他們也是要[劈——][劈——][劈——]的。

  ——所以說少女們美好的夢想都是渣啊!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即使是上帝都會得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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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哥的秘密[喂

  唔,不得不說十年後的雀哥氣度真的大了不少。最終居然都沒有揍我。

  他沒跟我繼續糾結DIY的問題,雖然我多半覺得他是無力再研究這個了。

  被戳破的現實世界是多麼的殘酷啊啊……

  他就這麼直接把我拎起來從視窗跳樓下去,我抗議著自己的鞋子還有從你家拿的菜刀還在彩八家裡,如果不處理掉留下證據的話你會被抓起來關進局子的,雖然我是無所謂,我只要等火箭筒的效果失效後回去就成,另外還有彩八的遺體不能就這麼扔在那裡,難道你想嚇著驗屍官麼。

  提到彩八的屍體……不知道後續怎樣了,我有點心虛當時對著雲雀扔下去的,按照雲雀身上沾到了彩八的□的跡象看來,實際上他已經與彩八做了個零距離的接觸……oh shit,這不能怪我的我怎麼知道來的人是雀哥您,衷心的希望您見過或者擁抱的第一個女性的裸體不是彩八子……

  ……我絕對不是在幸災樂禍喲!

  「那些事情交給風紀委員會處理。」

  雲雀平淡地答覆我,拎著我的衣領在別人的屋頂上跳著前行,雖然比起這個更讓人想吐槽的是過了十年那風紀委員會依然沒解散麼……這個人到底有多麼愛校啊混蛋!

  在自己差點吐出來的時候總算被帶著回到了雲雀宅,我說雲雀君您就不能用正常點的移動方式麼,就算省車費也不是這麼省的……我還是不告訴他自己拿走不知道是誰的西裝口袋裡的三千日幣的事情了……

  被扔進那廝家裡後立刻看到了草壁神情緊張的臉,果然是他給雲雀打的小報告所以人家才那麼快的趕到麼……算了不提這個了,我需要一個浴室沖刷洗淨自己沾滿骯髒的身體!

  當然還要沖洗一下從彩八那裡回收的使用過的筆記殘頁……

  於是我朝著洗手間飛奔而去,聽到身後雲雀刷的脫下西裝交給草壁,好像交代了什麼把西裝扔掉……?

  啊呸這個人真奢侈洗洗乾淨不是還能穿麼……

  在我剛跑進浴室準備鎖門的時候,雲雀突然一下子出現在我面前,強行打開浴室的門,自顧自的走進去。

  ……喂

  有沒有搞錯啊你想幹什麼!

  雲雀不顧我在場,直接開始解他的紫色基佬襯衣領口的扣子,看也沒看我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現在要清洗一下。」

  哦對了,差點忘了您也沾到了彩八的□了……

  但是很明顯我受害的區域比較大啊!而且是我先進來的要洗也是我先洗,你那一點點忍耐一下有什麼關係啊口胡……

  關於這點我絕對不退讓,我已經沾著那粘液很久了渾身難受,於是向雲雀表示自己忍無可忍一定要洗了,雖然小時侯的您是個教育失敗的典型,不過雀哥既然您現在都是一個成年人了就應該懂得如何做人。

  結果雲雀沉默地看了我幾秒,突然停下來解扣子的手,淡淡地說道,

  「那你要跟我一起洗麼。」

  ……啥?

  我有點不可思議,這麼猥褻挑逗的話居然會從這個毫無情趣的男人口裡說出來,雖然他的表情很不對像是說一件毫無關緊要的事情,讓我以為自己是不是錯意了他的意思,還是說其實我就是像一條沒有性別的阿米巴原蟲一樣混入一起洗澡其實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麼?

  我抽著嘴角望向他,想著是不是該糾正這個人的錯誤措辭,

  於是頭痛地向他解釋道,雲雀君您別看我這樣我好歹也算是個女的,就算我不介意對於您的名聲會有很不好的不良影響,請您重新考慮一下剛才的發言以及請把浴室先讓出來給我吧謝謝。

  我說完後,雲雀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突然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本來雀哥的笑容已經夠讓人害怕了……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則是把我徹底給雷炸了。

  「哼,我是無所謂,反正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熟悉的很。」

  我靠,剛才他說什麼?

  那句話會讓人想歪的啊混蛋,為了防止自己造成可怕的誤解,於是我驚悚無比地舉手向他求證,

  「雲雀君您那話是什麼意思,您會讓我誤會我跟您有[劈——]的關係的……」

  他開始繼續解襯衣上的扣子,風輕雲淡地描述道,

  「哼,的確是這樣沒錯。」

  ……我的娘咧!

  你個死基佬連女人都不放過麼!話說這個人的性取向到底正不正常?難道說十年間我已經糟糕墮落到還不出錢賣菊花給他了麼!

  光想像一下這個畫面就覺得好重口啊……按照這個男人看起來精力旺盛的樣子,十年間的我真是太可憐了,不管是草壁還是自己,估計菊花都被用到破損不堪了,混蛋啊啊,年輕時候菊花使用過度的話等老了就會松掉,我不想等自己老了後經常性失禁,那實在是太糟糕了……不行我怎麼能這麼墮落,窮也要窮的有骨氣,原則性問題絕對不能打破,說什麼都不能把純潔的小雛菊交給這個人!

  這廝已經把他的襯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兩點……哦不對,我不應該說的這麼猥瑣,正確的形容應該是雀哥露出了雪白有著結實肌肉的胸膛,瑪麗隔壁的居然還有胸肌,我敢肯定他胸絕對比我大!

  他似乎注意到我盯著他身體看的炙熱視線,嘲笑般地說道,「怎麼,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洗麼。」

  呸!開什麼玩笑!雖說十年間的我賣了菊花給你但是現在的老子還沒賣!你個混蛋不要打我菊花的主意,鬼才要跟你一起洗,好讓你趁機爆我菊麼……

  我只能點頭哈腰地說不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出去了您慢慢使用浴室吧,咱等您用完咱再進來。

  接著狼狽不堪地逃出浴室。

  不過在出去前,居然看到雲雀的臉上扯起了一種惡作劇得逞的笑容……那是我的錯覺吧?

  不知道雲雀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他一個澡居然洗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出來,我好幾次忍耐著想要衝進去揍他的衝動,當然主要原因是我揍不過他,沖進去看他三點無疑是自己找死……

  我說一個男人洗個澡有必要花這麼長時間麼,難道他還要泡澡?唔,據說基佬都很考究的,會用牛奶洗玫瑰花瓣洗澡,雖然我想像不出雲雀會這麼做……行行好吧彩八的粘液在我身上已經快幹了快點出來吧啊啊啊就算別人便秘蹲廁所都用不了那麼長時間……話說這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不過我很窮不能像雀哥那麼奢侈,消毒藥水浸個幾天應該還能用吧……?

  想到自己十年間的生活如此慘澹,嫁不出去就算了,居然淪落到賣菊花給基佬,他居然還敢上……我的人生真是個悲劇!

  唔,等等去把十年間會中獎的彩票號碼都抄下來吧,我不要再重複那樣的人生了……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左右,雲雀終於披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了。

  短短的翹發濕漉漉地滴著水,露出的鎖骨部分非常誘人——不過我不是來欣賞這個的。

  他前腳剛跨出浴室的同時我立刻沖進去鎖上門,一個半小時啊混蛋……你身上有那麼多老泥能搓麼!

  從口袋裡拿出彩八用過的筆記殘頁全部扔進水鬥裡,注滿水,就這麼浸泡一會吧……

  在自己刷刷刷快搓掉一層皮後看看手機,過了才半個多小時,我想我很需要研究一下一個洗澡能洗一個半小時的男人的心態,真是太可怕了。

  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扔進洗衣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沒帶換洗的衣服進去啊!臥槽!

  啊,我可不想在男人家裡裸奔啊口胡……

  想起剛才委託草壁買了替換的內衣他還沒給我,難道要讓他拿進來?不要啊雖然我臉皮厚但是我還是不想被人看光的……

  於是我迅速把肥皂粉倒進洗衣機,準備快速洗完後烘乾直接穿上再出去,現在的洗衣機很高級洗完甩幹烘乾都是一條龍服務,哪怕一直呆在浴室裡我都不會出去了,誰要用廁所我都不會讓出來的,反正咱在穿上衣服前是絕對不會開門……

  我就這麼裸著坐在浴缸邊沿上看著洗衣機發呆,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門外終於傳來了雲雀不耐煩的敲門聲。

  「你還沒好麼,已經一個半小時了。」

  你不是自己都洗了一個半小時麼,管我幹什麼,有生理問題要大號自己出門就地解決去……

  我看了看剩餘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於是不吭聲裝傻,準備熬過去再說。

  他敲了幾下門發現沒有回應,於是敲門聲停了下來。

  ……哦哦,他終於忍不住打算出門解決生理問題了麼。

  還沒等我得意地意淫雀哥隨地大小便的場景,浴室的門砰的一下被炸開了。

  ……怎麼回事!恐怖襲擊了麼!

  我一個沒坐穩,被前方的衝擊力一下子掀翻,身體往後傾,後腦勺砸到堅硬的浴缸底。

  在被砸到失去意識前,我只想對著上帝豎起中指大喊「老子戰你娘親。」

  ……瑪麗隔壁的,這次真的被人看光了。


風紀委員會攪基黨

  醒來後,發覺自己穿著睡衣躺在一張大床上,根據周圍的裝潢以及櫃子裡裝滿了刻著並盛中的獎盃和學校的徽章來看,這多半是雀哥的房間沒錯了。

  這個人真是愛校到不可理喻的程度……

  門虛掩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天看起來已經很亮的樣子,多半是到中午了。

  我摸了摸腦袋,確定自己沒有摔壞腦子——是什麼導致自己滑倒後一下子穿越了穿上衣服出現在床上。

  ……好吧,不管是誰幫我穿上的衣服都很糟糕,丟臉丟大了,自己貌似是以很糟糕的姿勢滑到在浴缸裡的說不定菊花都被人看光了……算了,被看看也不會少一塊肉……雖然真的沒什麼觀賞價值。

  反正我也相信不會有人會蛋疼到對我做些什麼,就連劫色的流氓都看不起我……

  希望對方可以識相點自插雙目……上帝保佑。

  反正,誰都不要告訴我真相就行了,我不想瞭解或者想像之後的狀況。

  ……總之就這樣吧,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愉快的回憶忘掉就好,我的未來還很……灰暗。

  想到自己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擺脫不了委員長大人的淫威,不由得悲從心起。

  這慘澹的人生啊……

  話說這睡衣的大小適中,看起來還有使用感,排除了是新衣服的可能性。

  據草壁之前的話推測,這多半就是我留在雀哥家裡的衣服了……總覺得有點工口的感覺。

  不過值得慶倖的是自己沒有出現體型發胖之類的,睡衣的尺寸還是挺合適。

  於是我爬下床,跑去翻雲雀的衣櫃。

  ……這個男人真無趣,所有的衣服幾乎都是西裝制服襯衫……真沒勁。

  翻開第二個衣櫃,裡面空空的只有一個被打開的紙箱子,裡面貌似裝著一些女性衣物。

  然則我絕望了,箱子裡裝滿了哥特風洋裝,如果不是尺寸問題我都會以為雀哥這個人有異裝癖,在外面兇橫無比回家後穿女裝意淫自己是個少女……不不,這太可怕了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貌似這是我的趣味……

  未來的自己居然又能有機會穿上洋服了,真是個奇跡,看來我活的也不算太糟糕,當然不要告訴我其實這是雀哥家裡的女傭制服就可以了,我想我會瘋掉的。

  翻完紙盒,裡面都是一些奇裝異服,居然還有特攝系的假面超人橡膠服……連頭盔都有!oh shit!這種衣服穿出門會被人當作變態的!未來的自己到底變成了個什麼樣的傢夥……其實那不是我根本搞錯了人對吧!

  ……當然我也不會傻逼到以為自己就是假面超人,或者穿上這套囧服就能得到神奇的力量之類的傳說,我不會上當的……

  上帝啊快派一個凹凸曼來拯救地球吧!

  突然想起自己還把彩八的筆記殘頁留在樓下水鬥裡,趕緊赤著腳奔下去,娘的,不管是誰把我放到床上的也不記得給咱多放雙拖鞋在地上啊啊……

  跑到樓下,草壁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發現我下來後微微低了低頭,把頭縮進了報紙裡,結結巴巴地對我說道。

  「早……早啊,恭,恭先生他要到下午才回來……小美小姐要不要先吃點什麼東西?」

  ……雀哥什麼時候回來我不想知道,最好永遠不要回來……真不想面對他,尤其是剛很可能被其看過了菊花,實在是太恥辱了混蛋……

  好吧我知道自己不該糾結這個了,那廝十年間爆別人菊的時候說不定早看膩了,菊花算什麼,每個人菊花的第一次都給了[劈——]!就算被爆菊也就跟[劈——]拉出來又縮回去的感覺差不多,雖說可能難受了點……

  但是那麼恥辱的事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啊混蛋……好歹咱也算一個純潔傳統接受天朝斯巴達教育的好青年啊口胡!

  不過趁著雲雀不在,還是諮詢下草壁君,十年間雲雀那廝到底對咱做了些什麼,同樣是受害者應該待遇差不多來著,雖然我覺得草壁的待遇似乎比咱好……

  啊啊我恨你們,咱的要求不高只要平凡地找個正常人結婚就行了,當然自己有錢了不嫁掉也無所謂,只要把十年前中獎的彩票都買下來然後太平地再也不出門了,宅個一輩子都成,只要不出現外星人入侵或者想要毀滅世界吃飽了撐的神經病或者東京動亂,這種人生真的很棒……

  不對漫畫世界中的日本是個充滿了妖獸不和諧的國度,我看看是不是還是回到天朝住算了……儘管穿越了但還是地球,如果不是自己英文太糟糕真想搬到澳大利亞去……

  算了……以後再考慮這些吧,目前還要努力擺脫這群不和諧的人們……

  於是在草壁又拿出一個速食便當扔進微波爐加熱的時候,我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眼睛,看的他有點不自在,問道,

  「雖然不太好意思不過我還是想問,為啥未來我的一直都擺脫不了你們,請告訴我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不想回到過去後再重蹈覆轍一次,哦對了,草壁君我絕對沒有跟您搶雲雀君的意思哦,我是無辜的。」

  草壁一臉糾結地盯著我看了眼,然後別過臉去,很無力地歎了口氣。

  「請不要這樣,說起來您一點都沒變……恭先生是個很自尊的人,他有著自己的驕傲,您為什麼就一直不明白呢……」

  啥?我當然明白雀哥驕傲自尊心極強,草壁君你根本答非所問了……

  好吧我真的不太理解你們這群基佬的想法,你們一個個都樂衷於當攪屎棍的同時怎麼就不放過一個可憐的姑娘,不對其實我根本沒被當人看直接就是奴隸拿來當狗用吧……

  當然也可能是我被萌家教的腐女們毒害太深了,大家都覺得裡面的所有男人都是該攪基不可能找妹子的,如果自己對雀哥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一定會被鄙視,好吧這到底是誰的錯……

  「對了,小美小姐您也別想著離開房子哦,恭先生交代過了絕對不能放您出去,必要的話讓我狠狠的揍您都可以。」

  說罷草壁卷起了袖子,對我展示了下他肌肉結實的手臂。

  ……啊呸!狠狠的揍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十年間我都一直被挨打麼……唔,雖然說雲雀很像是那種通過毆打別人從而得到快感的傢夥,他的青春期似乎就在不停的揍無辜的同學中度過,當然也可能是他通過暴力來發洩自己的[劈——]衝動……但是草壁君您怎麼看都是雀哥的老實忠厚的保姆型角色定位,您怎麼能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啊混蛋,你的媽媽會哭泣的……

  當然不排除他是對著十年間我和他都是雀哥的[劈——]而表示不滿,從而找到了公報私仇揍我的機會……雖然我很想說我是無辜的我才不想被任何人爆菊呢……

  「好吧,壁仔,現在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十年前,貌似我現在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天多了吧?」

  真是太愚蠢了,被鎖在房子裡哪都不能去,這也就算了,我現在知道自己死因了繼續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就算回不了家也趕緊讓我回到十年前吧,我還有機會去糾正一下十年前的眾多錯誤,總的來說抄到了未來彩票中獎號也不算白跑一趟。

  「壁……壁仔?」

  草壁一臉驚悚地指了指自己,「難道您是在叫我?」

  「沒錯就是你。」我有氣無力地指了指他的臉。

  「……」

  「啊怎麼了壁仔,你對這個稱呼不滿意麼?難道要叫你小壁汀?或者壁婆也行,我是不會介意的。」

  我擺出一副流氓樣開始挖鼻孔,既然草壁君您都不放我出門那我也就失禮了,一直對所有人都很禮貌我已經受夠了,大家都不把我當人看,叫壁婆怎麼了,反正你的雲雀的保姆形象已經鐵板上釘死了……

  啊啊,壁仔他痛苦的掩面了……

  「……還是叫壁仔吧……」

  我讚賞地對他豎起了拇指,「好吧,壁仔你不要擺出那副’我很受傷’的樣子了,我知道你的承受力其實很強,不要糾結稱謂的問題了趕緊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哦。」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反正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回頭您問恭先生吧具體我不清楚,另外現在是戰爭期,不要到處亂跑是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著想。」

  好吧問草壁果然他也不知道,說起來十年火箭筒不會那麼莫名其妙的就失效原來是有什麼原因的麼,但是這跟戰爭什麼關係……難道說日本又耐不住寂寞去騷擾其他國家,戳戳美國的屁股,或者踢天朝一腳之類,於是引起了戰爭麼……?

  不過出門的時候沒看到什麼不太平或者轟炸機之類的東西,難道是小規模的?

  突然想起了戰國時候的日本,傻X無比,就算兩個村子之間的打仗都能稱為戰爭。

  唔,會不會是並盛街在風紀委員鬥毆組的領導下向其他街道發起襲擊……好吧這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我向草壁提出質疑後,他哭了,他說您把我們風紀會都當成了什麼。

  ……當然是拉幫結夥四處挑釁打架鬥毆欺壓良民的不良團夥……

  草壁歎了口氣,坐下後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那當然是黑手黨之間的戰爭,現在彭格列的處境,十分的糟糕。


桌球男的逆襲

  唔,從草壁仔的話中得知了一個消息,簡單的來說,就是十年後的現在,曾經那個四處裸奔的少年澤田綱吉君打破了主角不死的定律,被那個叫密魯什麼的黑手黨射殺了,還有他的那個彭格列也幾乎被全滅,真是不幸啊!

  澤田原本好好的一個廢柴卻被逼著要當黑手黨殺人放火搞破壞,按照他那種性格當幼教還差不多……不對,他的腦子貌似不行。

  瞧瞧吧,報應來了,說白了黑手黨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職業,看看人家少年漫畫的主角一個個都熱血而富有正義感,不是維護正義就是朝著夢想而奮鬥,說起來幹這種世界陰暗面職業的也算少年漫畫中的特例吧?到頭來,我記得主角悲慘的被劇情中的敵人殺死的也就夜神月這個SB,現在再加上澤田這個倒楣蛋。

  夜神月他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而澤田就可憐了,這個人沒招惹誰卻被一個小嬰兒射得經常穿著花褲衩四處裸奔,還有經常有一群大腦不正常的同學摧殘他,他為啥要選並盛那種危險的學校,似乎他的不幸也是從那裡開始的,有著那群可怕的風紀委員以及雲雀那個多年沒有從並盛畢業出去的愛校狂,為什麼還有正常的學生們去讀那種學校……

  說起來,這個人的人生其實也很悲劇,年紀輕輕還沒開始享樂就那麼被敵對的黑手黨給射死了……

  看看吧,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好吧其實這也不關我什麼事,其實真的不是在幸災樂禍,我想我已經擺脫不了madao吐槽女的這個設定了,就算人品再失格也就那樣了,看到有人跟咱同樣倒楣,我只是單純感慨一下。

  唉……其實綱子還是比我好運的多,至少他有那麼多朋友,那麼多在意他的人。

  ……而我一無所有在異世界沒有一個朋友,更不要提能為了自己的死亡而流淚的人了,我只有彩八……不對,彩八不是我的……=皿=

  抱怨完畢,由於我畏懼著壁仔會突然跳起來揍我,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爬回兩樓,雖然壁仔可能強不到哪去,我也可以穿上假面超人的變態橡膠服去踢他的[劈——],不過鑒於如果真那麼幹了,事後被雲雀往死裡揍的可能性極高,畢竟壁仔也是他的好基友來著……

  雀哥也許需要壁仔的[劈——]來緩解他饑渴而空虛的內心,啊,那是我胡說的,請別介意。

  縮回書房後撥通了一下阿笠博士家的電話,結果被告知是空號,毛利小五郎家的電話也打不通,十年間已經物是人非了麼……

  然而到了下午,雀哥並沒有按照約束[喂!]準時回來。

  詭異的是草壁也跑了。

  他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叮囑了我聲不准出門,自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居然連門都沒鎖上。

  ……出什麼事了麼?

  =============================我是猥褻的分割線========================

  啊,既然大家都不在了,那我也滾了……

  再見草壁仔,祝你可以和雲雀君一輩子性福。【抹淚

  穿回自己原來洗乾淨的衣服後我直接竄了出去,順便好心地幫雲雀關上他宅子的大門,儘管我覺得不會有小偷敢進他家。

  十年間的街道變化倒不大,但是行人一個個變得似乎有些神經質,在街上我居然看到了數個穿著白色太空服的精神病人面目兇惡地拿著管制刀具在毆打無辜的路人……恩……我要離他們遠點別被不小心牽扯了進去……

  話說回來居然有人敢在雲雀的並盛做這種事情……並盛的居民們雖然平時被雲雀欺壓強迫交保護費給雲雀作為那個風紀黨的活動經費,大家都忍氣吞聲過日子不過只要老實點安全沒多大問題,當然也只有遇到外敵來襲的時候普通居民才會發現風紀黨的用處——雲雀這個人的領地意識和畜生沒兩樣,誰侵犯攻擊到他的地盤絕對會被暴力揍回老家,這個行為被其美名曰「咬殺」,當然其實我誰覺得他根本是把自己當成肉食獸了……

  原本以為那只是個性格扭曲三觀不正的問題少年,不過似乎過了十年他依舊沒什麼長進……

  想趁著那群太空服不注意的時候偷溜過去,結果身後的不可回收垃圾堆裡居然冒出了煙霧,我轉身望向垃圾堆,也就那麼一眨眼,突然像是被兩根硬柱狀物體頂了下,咚地一記沒站穩,被掀翻在地。

  ……我靠!那是什麼……

  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我揉了揉眼睛,驚悚無比地看向把自己撞翻的元兇,一對可怕而□的法式麵包長棍赫然挺立在我的眼前。

  「哎喲!怎麼回事嘛!人家好不容易讓精市答應跟咱約會,這裡是哪啊!」

  「咦?怎麼是你?真晦氣……怎麼到哪都能遇到你啊!」

  ……

  ……誰來告訴我這是一個噩夢……?

  為毛十年前的彩八子也穿了過來啊啊啊啊啊!而且為什麼似乎在我身後的垃圾堆裡出現……難道那群風紀委員圖個省事就把人家的屍體隨便一扔到垃圾回收站麼……我靠啊怎麼會有這種人,他們腦子裡究竟裝的似乎什麼啊啊啊難道一點都不害怕屍體被發現然後被員警調查到自己頭上來麼……我要瘋了……

  「算了,我現在要去XX酒店找精市了,沒工夫理你。」

  彩八得意地撩了下自己七彩的頭髮,忽略了我快哭出來的表情,擺動著身體小碎步走出了牆角。

  ……為什麼似乎XX酒店啊混蛋!你們約會的地點似乎酒店麼?!!酒店不是要幹那什麼齷齪事情的地方麼?!幸村腦子沒毛病吧他答應跟你去酒店!這一定似乎搞錯了什麼對吧其實是你學著某些穿越前輩給幸村下了春藥是麼!

  「喂,等等……」

  我剛想叫住她,順便提醒她小心穿太空服精神病他們也許會突然狂暴化砍下你的胸,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彩八實在太顯眼,那個胸果然吸引到了太空服的目光,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著彩八的胸,愣住停止了毆打的動作。

  「哼,人長的漂亮就是受歡迎。」彩八看到有人圍觀她,得意洋洋地甩了下頭髮,搖著手指對那個拿著曲球棍似乎是領頭的人說道,

  「不要被我的美貌迷住就打我的主意哦,人家的心已經被王子們占滿了,你們這群龍套大叔們想追我是沒有機會的啦∼」

  喂喂人家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啊!他們只是在詫異你的下限對吧!

  就算是我也被你嚇傻過好幾次啊混蛋……

  何況那群太空服貌似很暴躁,他們聽了彩八的話後一個個攥緊了手中的武器,表情扭曲地黑著臉,其中一個人憤怒地開口,

  「……我可以宰了她麼,隊長。」

  「宰了我?oh,你們這群膚淺的男人,難道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嗎!我真是個容易引人犯罪的女人啊∼哦呵呵。」

  ……根本不是這樣好不!!

  不過她的確容易引起別人的犯罪……連我都想操刀砍她……

  彩八似乎又曲解了對方話裡的意思,得意地對著說要砍了她的那個人一挺胸,兩條長棍又噗嚕噗嚕上下搖晃了幾下。

  啊混蛋,我好想吐槽啊,這不是在拍搞笑電影啊口胡!就算你再乳 搖也不會有人想看,而且拿著刀棍的太空服精神病們好可怕請不要再刺激他們了……

  「唔嘔……!可惡的女人!你是故意的嗎……!」

  啊啊……那個說要宰了彩八的人嘔吐了……他嘔吐了!

  原本我想趁機逃走,想著彩八被砍了也不管我事,結果那個拿著曲球棍抽,一直在搐著眼角的人電話適時地響起了,他趕忙轉過頭去接電話,簡短地回了了幾句後攤了攤手,「別管她們了,已經發現彭格列殘黨了,我們現在趕緊去並盛森林。」

  ……彭格列殘黨?就是說這些人是十年後澤田綱吉的敵人,唔,草壁貌似說過,好像是那什麼黑手黨之間的爭鬥,具體我是不太清楚啦。

  話說黑手黨不是都應該穿西裝的嗎,那群人穿著白色的太空服一樣的制服居然也不熱麼……

  不過真狗屎,我真衰怎麼到哪都會遇到這種倒楣的事情,好事從來沒發生過,就連在路上走的時候都從來沒撿到過錢……

  他的部下似乎是不太甘願地唾了彩八一口,不過由於據說是工作優先,跟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胃很不舒服的飛起來的曲球棍隊長跑走了。

  對沒錯,是飛走,那個人腳踩著不知道是利用什麼原理的雷電,就這麼哧溜一下消失在我們眼前,自由地飛上了天空……

  我操!這又違法了物理學了!黑手黨們都神棍了麼……我連吐槽都無力了,阿笠博士怎麼就那麼無能連一個竹蜻蜓都做不出呢!


不一定是王子對女主下藥

  太空服黨離開後,彩八似乎很不滿被人無視了,她白了我一眼後用手甩了下頭髮,得意地告訴我說她現在要去XX酒店了,她家生產的春藥效果很好已經在狗身上試驗過了,兩隻公狗交 配了2小時依舊沒停下來,於是她準備給幸村使用生米煮成熟飯然後讓幸村對她負責。

  ……我說這麼齷齪卑劣的想法你都做的出來嗎混蛋!而且為什麼是在狗身上試驗!還是兩隻公狗!你瘋了嗎!

  「不過一般來說不是別人不小心對王子下藥然後王子QJ了女主,或者別人對女主下藥王子不忍心看女主痛苦然後突突突【劈】了她嗎!為什麼你反過來了!」

  「愚蠢!」

  彩八得意地扭了扭腰,指著我解說道,

  「凡事都要懂得變通,你這個頑固的傢夥,既然王子們不對我下藥那為什麼我就不能對他們下藥?誰讓精市一直不肯理我……嘿嘿,最近很紅的網王同人不都這樣演嗎,儘管精市可能一開始會憎恨我,不過最終還是會被人家的魅力所征服的∼我發現虐戀情深也不錯,剛才讓保鏢打昏了他帶到酒店裡了,再不快點他就要醒了……對了這裡是哪?」

  ……我說你自戀了這麼久才發現周圍的不對勁嗎!難道你從垃圾堆裡出來的時候都沒覺得奇怪麼……

  而且,彩八你不要相信那些同人小說裡發生的事情,那些都是不可能的當然在你身上就更不可能實現了……我覺得你把奶割掉腦子再正常點也許還能和千石交往一下……

  是什麼讓這個人在十年間變成了一個會用按摩棒DIY的傢夥了……當然,就算彩八現在用幸村的網球拍自插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啊啊我忍受不了!

  我沖到已經走出一段路的彩八跟前,激動地按住她肩膀,

  「聽著,這裡是十年後的世界了,你就算去XX酒店找幸村他也不會在的……」

  「我知道你那可憐的大腦消化不了這個資訊,老實說我也覺得時間點穿越這種事情傻逼又神棍,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現在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和平的世界了。」

  我喘了口氣,彩八的表情還是很茫然,她一臉不耐煩地問我究竟在說什麼,十年前後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絕望了,正常地跟她溝通好像還是很困難。

  於是捂上額頭,只好告訴她殘酷的真相,

  「……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們又穿越了,而且十年後的你的胸部已經塌掉了!」

  「你騙人!」

  她一下子暴怒地尖聲叫了起來,拉住我的衣領猛搖晃。

  「我的隆胸填充物可是用著世界最先進最結實的材料!怎麼可能塌掉!我知道你是嫉妒我胸大對吧!你這個貧乳!」

  ……喂隆胸隆出來的巨 乳有什麼資格可以狂妄啊混蛋!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會變成軟趴趴的……

  彩八依舊憤怒地指著我大罵造謠她的胸,突然腦內靈光一閃,於是拍下她的肩膀,裝作一臉痛心狀地告訴她,其實是那個叫密魯什麼的黑手黨,就是剛才那夥人,他們的領導由於某種原因憎恨著巨 乳,於是用超聲波襲擊了日本讓所有胸圍是D CUP以上的人全部癱掉變成了軟趴趴的一坨,十年後的彩八你是第一個受害者,趕緊面對現實吧。

  原諒我,太空服黑手黨們,誰讓你們殺了綱子,雖然他是個廢柴但他好歹也是家教的世界裡唯一一個有常識的人,而且十年後的世界如此不太平都是你們的錯,我只好拿你們造謠了,儘管對你們來說低級了點可能崩壞了你們的形象,所以有什麼不滿請去找彩八吧謝謝……

  「真是豈有此理!!」

  彩八突然尖叫了起來,氣得滿臉通紅肩膀微微顫抖,「那個混蛋,知道我為了這胸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嗎!怎麼能毀了別人的寶貝……!」

  ……你信了嗎?!!

  我又腳底一滑無力地跌倒在地,……好吧loli是很容易被挑撥煽動的……彩八你是最沒有常識的……

  她憤怒地開始打手機,「可惡,我現在要回家調動私人軍隊去幹掉他們……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對了,雖然很殘酷,不過還是要告訴你,十年後你家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破產了估計原來的房子什麼都被拿去抵押了,對了你現在身邊還帶著錢嗎,銀行卡的話就算了那帳戶肯定被凍結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找阿笠博士,老實點別想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哦。」

  「怎麼可能!我……我才不信!穿越神給了我富可敵國的財產!怎麼會破產呢!」彩八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愣愣地盯著我看了會,隨即很凶地推了我一把,「你給我帶路,我家在[劈——劈——]路25號,我不認識這裡是哪!」

  「……我也不認識啊,你帶現金的話我們就叫taxi吧。」我頭疼地抓了抓頭髮,果然還是要給她見識到事情的真相才能讓她覺悟啊,彩八我希望你能夠腦子正常點,現在你殺我一次我也殺你一次大家扯平了,讓我們從頭開始吧……呸呸,我是說希望你能重新成長為一個人格正常的人……現實不會像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就算那是被創造出來的平行世界,不過總體來說大家都很正常,除了家教的那群人渣們毀了世界的平衡度……好吧現在世風日下道德淪喪,我們需要重新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

  於是我和彩八沿街攔了一輛計程車,原本司機看到彩八可怕的胸想要轉頭開走拒載我們,被我以「你敢不開車那位妹妹就會用她的胸抽死你哦」,最終司機含淚讓我們坐上了他的車。

  「對了,兩位小姐想要去【劈——劈——】路25號嗎?真不得了你們認識那屋主嗎?那幢房子好像三年前被什麼人收購下來了,哎呀,說起來真是不容易,我們這裡都傳的很開,據說房子的新主人是一連收並了原屋主門下的所有財產呢,據說是個神秘的外國人,傳聞很多呢哈哈,不過你們要小心哦,據說不小心進那房子裡的人之後都再也沒出來過,不知道除了些什麼事呢。」

  我聽得頓時渾身起了一陣雞皮,彩八則是憤怒地想要大罵被我按住了嘴,最終聽著司機的喋喋不休來到了彩八那個奢侈到誇張的舊宅面前。

  彩八艱難地把胸從車內拔出來,然後擦了擦汗無比憤怒罵罵咧咧地想要直接從正門口進去。

  我趕緊制止她,這是私闖民宅,會被員警捉走的。

  「這原本是我的房子啊!」

  她憤怒地拍掉了我的手,拿出鑰匙插進大門,門被打開了。

  原本我想告訴她這房子被人收購了,所以現在的產權不是你的,看到房子的新任主人居然鬆懈到連門鎖都不換,不由得無力吐槽了。

  好吧,彩八如果你遇到房子的現任主人後就直接問他/她/它發生了什麼事吧……希望對方好心點不要報警把我們一起抓走……

  那房子雖然被打掃的很整潔的樣子,不過裡面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真的有誰居住嗎。

  彩八連鞋子都沒脫,急迫地沖上二樓,我只好一起跟了過去,大概跑到走廊的第三間房間後,彩八喃喃自語著,「我的房間!」 就直接打開門進了去。

  然則我們並沒有看到房間裡裝有著少女的粉紅夢想,倒是被改造成了辦公室一樣的裝潢,一個白髮臉上有著奇怪彩繪的男人正翹著腳在桌子上,懶洋洋地在吞食著棉花糖。

  他發現了我們私闖了他房子,直接無視了氣得發抖的彩八,保持著躺在靠椅上的姿勢,笑眯眯地舉起手抵著自己額頭,甩甩手指向我打了個招呼。

  「喲,是你呀。」

  ……誰呀?

  ……我搜索了自己的腦內資訊,確認下自己有沒有在哪裡看到過這個人。

  啊,有了,好像是十年前的那個三流視覺系歌手……

  呃,難道他出名發達了,於是就把彩八底下的所有資產都收購了……?

  唔,果然這個世界上便是努力就有回報的麼,彩八你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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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八子的報復

  「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家裡!這是我家的房子啊!」

  不,不是這樣了,十年前那房子的所屬權還是彩八你的,現在已經被你眼前的這個……呃,出了名的歌手給收購了,不過說起來彩八你的其他家人哪裡去了?一個人獨居的滋味很不好受吧-_-

  懶散地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並沒有回答彩八的質問,他微笑地眯起眼睛伸出手,又在眼前的盤子裡拿了一顆棉花糖,塞入嘴裡。

  ……

  冷場了!冷場了喂!

  「快說話啊白癡!」

  彩八見那人忽略了她反而在吃東西,憤怒地朝著那人沖了過去。

  於是我趕緊拉住想要衝上去跟他拼命的彩八,現在我們其實是私闖民宅,萬一對方報警的話那員警就要把我和她都抓走拘留,更要命的是還會查身份證,咱倆目前都應該算是無證人士,我更不希望員警們聯繫保釋人然後讓雲雀那個渣來領我們回去……想想就害怕啊!

  我拍拍彩八的肩,鼓勵她平靜一下,等他嘴裡的那顆糖吃下去後再向你說明真相。

  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個人好像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果然是出名了發達了架子就大了嗎!

  所以我不追星,自從[劈——]照門事件後我就對那些敗絮們徹底絕望了,真正值得接受人們讚揚的還是極少數,大部分對我來說都是一包【劈——】。

  然則這個人依舊自顧自輕鬆愉快地,一顆有一顆吞食著棉花糖,似乎把我們當作不存在一樣。

  其實我覺得他的精神力真是異常強大,對著彩八那麼大的胸居然依舊如此淡定地吃棉花糖……不過這時候吃大白兔奶糖是不是更好?

  不對!為什麼我要糾結這個……話說這個人到底對棉花糖有多執著啊吃了十年都沒膩!而且居然在盤子裡倒了一大堆!對於年紀相對比較輕的男人來說喜歡吃甜食是萌屬性來著,什麼傲嬌小鬼傲嬌小青年想要吃甜食卻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這個很萌的會激發所有正常女性的母性……但是老兄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也超過25歲了吧!再對甜食有這種狂熱癖好會被別人當成變態的你以為你是阪[劈——]銀時嗎!

  「不要忽略人家啊你當我是空氣嗎!」彩八終於按奈不住,拍開我的手沖到那人面前,挺著兩個胸正對著他的臉,惡狠狠地居高臨下瞪著背靠在椅子上依舊看著別處笑眯眯的男人。

  喂不要太衝動啊!萬一彩八你跟他打起來的話人家報警後我們的罪名就要增加了,私闖民宅後襲擊業主,要被捉起來關很久的!

  對不起了歌手先生,雖然我跟你無怨無仇八輩子扯不上一點關係,為了大家都安全還是請你早點跟彩八說明把事情解決吧,把別人忽略地乾乾淨淨實在太失禮太沒禮貌了,您的行事作風還有待改進來著。

  於是我只好也沖上前,指了指彩八的胸,盯著對方正色道,

  「你看見這個了嗎,這位妹妹說了,如果你不配合告訴她真相的話,她就要用這個壓爛你盤子裡的所有棉花糖哦。」

  「……」

  眼前的男人拿著棉花糖的手突然慎了下,終於抬起頭,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們,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抬起另一隻手支撐起自己的下巴,嗤笑了一聲。

  ……這個人怎麼了?難道是那個壓爛他喜歡的東西的威脅力度不夠麼!

  彩八一下子爆跳了起來,轉身用胸抽到我,把我掀翻在地。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不要再拿我的胸開玩笑了!」

  ……儘管你這麼說,彩八你明明還是不停地把自己的長棍麵包胸當作武器用的很歡吧!你剛才就用胸攻擊我了混蛋!

  「噗哈哈。」棉花糖兄似乎很開心地大笑起來,肩膀抖個不停,大概持續了不一會,他終於在彩八暴躁地捶打著他桌子的狀態中開口了,

  「看在你們還挺有趣的份上,那就破例告訴你們把真話吧。」

  他一下子收起微笑,換上一副陰冷的笑容,眯起眼睛,盯著彩八,

  「可憐的小姐喲,搶走你居住的房子,吞併你家所有財產的人,就是我哦。」

  唔……!!他說出來了!居然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

  但是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太對勁……硬要說的話,雖然也是那麼回事啦,這個人接手了彩八的一切,不過,很明顯此人不懂得說話的藝術,換了我的話我會說「小姐你家破產了東西都抵押掉現在被我接手了,節哀順變接受現實吧那些都已經不是你的了」……好像不管怎麼說彩八都不會接受的……似乎她到現在還沒接受這是十年後的世界貌似……

  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從內心中湧出的那種微妙的不協調感到底是啥……

  「你在說什麼啊!你怎麼可能搶的了我的房子……我才不會輸給沒出現過的龍套呢!」

  彩八氣得臉通紅想要撲上前去毆打歌手先生,對方看起來依舊很輕鬆像是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樣子,他為毛能面對這兩個可怕的胸而如此淡定……未免神經太粗了吧!

  「龍套?」

  眼前的這個人眯著眼睛又吞了一個棉花糖,雙手托上下巴,好笑地看著彩八暴怒的樣子。

  彩八你瘋了對於漫畫中的人物說別人聽不懂的話做啥……這個又不是僅僅只有一個網王世界,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棉花糖仔是出自於哪裡……

  為了防止彩八可能會釀成的錯誤……我趕緊爬起來抱住她的大腿,結果她重心不穩被絆倒了朝著桌子倒了下去。

  對方像是吃了一驚,立刻縮回正要去拿棉花糖的手,微微睜大了眼睛打量著眼前無比詭異的狀況。

  那啥……其實我真希望現在發生的事情是一個噩夢……

  彩八的胸撞在桌面上,砰砰地上下彈了兩回,然後噗嗤地像是木板碎裂聲,她吃痛地「嗚哇」叫了一聲,歇菜一般趴倒在桌面上。

  壓碎了盤子,並且整個胸都壓破了像是高級紅木桌的桌面,胸完完全全卡在她製造出的兩個大洞裡面……

  ……還真的把人家的棉花糖給壓爛了……

  不,不要這樣呀!雖然對方說的話不太好聽也許有點挑釁的意味,但是就算你打人家也沒用,打傷人家的話還要被判故意傷害罪坐牢的!而且這是十年後的世界,即使你把財產搶回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在過去努力一下防止自己敗光財產被別人拿走吧……

  「混……混帳!你幹了什麼……快,快把我拉出來!!」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件很搓很搓的事情了,棉花糖仔像是愣了下,幾秒之後,突然肆無忌憚地大聲爆笑起來。

  我很無語地看著他嘲笑別人的丟臉行為,讓我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恥了……雖然丟臉的不是我。

  史上最糟糕最下品穿越黨……

  棉花糖仔捂著肚子笑了很久依舊沒停下來的跡象,反而彩八在下面哼哼唧唧邊罵邊地掙紮著,好吧其實我也沒注意她在說啥,到底要不要把她拉起來呢……拉起來的話她會繼續襲擊棉花糖仔,但是一直卡在這裡也不是回事……

  「淩[劈——]舞[劈——]小姐,」他居然叫的出彩八的名字!太可怕了……不過不管是誰叫彩八名字的時候都會被自動打上聲音馬賽克……這也是一件很靈異的事情……

  棉花糖仔似乎終於消停了下來,他依舊擺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望著彩八開口道。

  「恩∼現在的你比三年前的有趣多了呢……啊,怎麼辦?有點不想再像三年前一樣毀了你呢。」

  ……毀了彩八?你在開玩笑麼……她從來都沒正過來著……如果你能幫她回爐重造那真是謝天謝地了!

  對了三年前你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啊混蛋!好像兩個人有姦情一樣姐姐我的八卦魂沸騰了!

  難道說棉花糖仔是勾引了彩八然後用某些手段奪走了人家的財產嗎!……不,那不是某些糟糕的倫理劇謝謝……

  ……等等。

  我好像終於明白從剛才開始,那種奇妙的不協調感到底是什麼了。

  為什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彩八的出現而表現出一點點的驚訝?

  而且他說了吧!關於三年前的事情……?

  ……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很奇怪的棉花糖仔好像知道十年穿越?

  朵拉【劈——】夢的穿越劇情誰也不會相信現實裡會發生的吧混蛋!


【雲雀番外】休學旅行(上)

  藍天,

  白雲,

  燦爛的陽光。

  ——————————————大海真美啊。……等等為什麼我要用梨花體的形式來感慨這個!話說這種莫名其妙的敘述方式究竟是什麼啊混蛋!

  好吧,讓我們從頭回憶過來。

  其實今天是雲雀那人渣的畢業休學旅行來著。

  我很感動,此人在並盛留校了三年終於和當年的初一新生澤田綱吉一起畢業了出去,他終於畢業了!!

  捂臉……那位中二病的不良風紀委員長終於要成為傳說了,相信所有的並盛中學生都會流淚著高呼萬歲的吧!

  不過此人究竟幾歲了……也許在我還沒有到這個世界之前他就已經留過好幾級了……?啊,想想就覺得挺愚蠢的,保守估計雲雀留級三年現在18歲吧,在正常人十八歲的時候應該要念大學了,而他只能繼續念高一……他贏了!

  不過對於這個愛校狂來說能順利畢業出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賀。我原本以為他會突破極限創造奇跡一輩子都當個初中生……那就是無恥了。

  等,說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問題是為什麼我也要被拖來一起參加?

  想到原本我給他收拾完所有行李和雜物準備趁著他的畢業旅行偷偷放鬆個幾天,順便和毛利小五郎給介紹的男青年去吃飯,有可能的話就發展成結婚物件,結果被雲雀拿著拐子威脅我必須去給他提包裹並且負責野外露營的伙食……去死吧去死吧。

  淚,從未來回來後原以為會改變不少,結果這個人和原來沒本質變化,所謂翻臉不認人的典型,沒有良心的惡棍!

  說起來還是有件邪門的事情,原本博士、毛利小五郎或者鈴木園子這些人多事給我介紹過正常的男青年,甚至參加過聯誼來著,結果原本對上眼的對象均在一次約會後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再也不聯繫了,打電話過去都害怕地說請我不要再找他們……臥槽這叫什麼事,原本吃飯的時候不是相處的好好的嗎一個個翻臉都比翻書更快!果然文化差異讓人無法理解日本人啊!

  算了……反正都過了兩年了依舊沒能跟他撇清關係我也絕望了……就當作難得的一次渡假,雖然搓了點,居然在神奈川縣。

  不過好歹那也是海灘啊,所謂青春就是要穿著平角褲泳裝去搭訕穿著比基尼的美女,邀請她們一起玩,一起吃飯,然後到了晚上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野戰圈圈叉叉……我在胡說什麼……

  不過當你看到個頂著比基尼的法式長棍麵包晃動著朝你跑來,你便會絕望到連吐槽的心都沒有了。

  「哼,王留美你也在啊,別誤會我可不是特地來找你的哦,對了你說我這樣穿精市或者跡部會不會喜歡啊?這次我要緊跟時尚潮流選擇大紅色的三點式比基尼……嘻嘻嘻,剛才大家都在看著我呢。」

  啊,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彭格列那群黑手黨們都來了也沒什麼,畢竟這是人家學校的畢業典禮reborn作為家庭教師一起跟來也不稀奇……但是為啥彩八都在啊!

  沒有人邀請過她吧混蛋……

  而且彩八似乎是冰帝的,不過跡部什麼的早就畢業了,她居然能以網球賽友誼賽集訓的名義把冰帝和立海一起邀請過來……唔,據說所有的活動費用都是她家負責。

  但是為啥彩八你硬要跟著我們一起啊=皿= 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那可怕的胸了。

  還有,彩八你傲嬌了嗎!在十年後的世界回來後你居然還是沒點長進……我原以為你會把胸割掉的或者不來找我的麻煩了……!居然還沒對網球O子們死心……你的執著真讓人感動=皿=

  我只能硬著頭皮違心地告訴她跡部一定會很喜歡的,彩八你趕緊去他面前晃晃一起玩沙灘排球吧,她聽的很開心丟下我跑掉了,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轉回這邊,彭格列的少年們正歡快無比地在海裡游泳來著,除了某個討厭群聚的傢夥。

  他的那一身打扮同樣讓人吐槽不能。

  究竟是什麼支持著雲雀君的信念,讓他就算跑到海灘邊依舊FULL SET,穿戴著校服+皮鞋外加那個令人聞風顫抖的風紀委員臂章啊!

  ……他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更新========================================

  嘖,雲雀廝過了兩年還是沒長進,依舊這麼彆扭,中二病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不過照十年後的狀況來說,這個人一直都這樣了……

  其實那啥,我也不是沒想過,如果對象不是雲雀,如果雲雀不是那麼暴力脾氣那麼糟糕的話,一般就算是AVG遊戲相處了這麼久下來的兩個人都多少應該會有好感的吧?

  唉……算了,去研究他在想什麼實在太累了。

  不過既然他穿著皮鞋那肯定不會來海灘上,難得的畢業旅行就一直在戴著紅袖章監視同學們之中度過嗎!這個少年的青春未免太無趣了,不過我是不會自討苦吃去喊他一起來游泳或者堆沙子的……想像不能。另外說不定這個惡棍會一時興起讓我去捕捉鯊魚給他吃魚翅……他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皿=

  轉頭望向沙灘,套著游泳圈的彩八正偷偷地往這邊瞄,接觸到我的視線後故意扭頭閉上眼睛,微笑著勾起嘴角哼了一聲……震得我渾身發麻。

  好驚悚啊!那是什麼狀況!彩八你也是傲嬌嗎混蛋!

  話說她糾結要對王子們糾結到什麼時候……小孩子的佔有欲實在是太蠢了,我並不認為她是真心喜歡那個網球O子……僅僅是最普通的對著美男子花癡的少女吧唉……

  現在的真田似乎正在和幸村在海裡游泳著,不用猜都知道,彩八一定會穿著那可怕的比基尼下去撲騰的……

  她甩了甩頭髮,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做啥?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玩……

  我扭過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正站在海濱旅館圍欄上觀察著有沒有違紀學生的雲雀望了我一眼,似乎很困地打了個哈欠,躺倒在椅子上。

  ……這個人廢掉了,難得的畢業旅行自由活動時間居然就打算這麼度過麼!算了好像不關我事……

  遠處的彩八看著我沒動,於是氣衝衝地拖著跑了過來,不滿地指責我,

  「你不理我!哼……算了,現在陪我一起去游泳吧,哼哼我需要有個人來襯托出我的美貌,這樣精市才能被我迷倒……嘻嘻,來,給你救生圈!」

  也不顧我反對,彩八把她的救生圈往我身上一套,不由分說地拖著跑到換衣間。

  「你不准穿比基尼,會搶了我風頭的,哼,那套老土的學生泳裝挺適合你,趕緊換上我們游泳去。」

  我悲哀地看著那條連體藍色的老土泳裝,其實我想說我更願意穿平角褲去游泳……能露的少點就少點,我根本不會游泳啊混蛋!以前嫌游泳池水太髒一次都沒下過水……總覺得在用泳池水裡游泳就像是泡在別人洗屁股的水裡一樣……還有人在裡面大小便來著……海裡一定也有!

  「你快點啊,難得本小姐好心邀請你一起游泳……我告訴你哦,除了跡部幸村手塚你不准打他們注意外,其他人隨便你了,我很大方吧嘻嘻。」

  ……那啥,不要說的那些O子們都像是你的東西一樣……其實我對這些小孩子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個雲雀就讓人受夠了啊混蛋……

  換完愚蠢的泳裝,套著救生圈被彩八拖著到沙灘上,其他人依舊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我們,最終我在彩八的不停催促之下被身後的胸一記頂下大海。

  「啊哈哈,精市我來了哦∼」

  彩八跳下海後胸拍打起了一陣大浪,把我沖到一邊,接著她頂著胸朝著真田幸村的方向蝶泳著過去。

  我很無語地爬在鴨子救生圈上,別過頭,不忍心繼續看她。

  啊真無聊,要勾搭幸村就自己一個人去好了幹嘛要拖我一起下水……彩八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漂浮著邊看了看附近,山本和獄寺還有拳擊兄似乎正比賽著游泳,一個個都拼命地拍打著水浪朝著遠方的礁石處遊去……算了也與我無關……

  我歎了口氣,剛想趁著彩八追逐著幸村游泳的時候爬上岸,套著救生圈沒撲騰出多遠,突然左腳小腿感到一陣發麻。

  我驚悚地低下頭往下一看,一大只水母漂浮若隱若現地漂浮在我附近,觸鬚雜亂地纏繞住了我的小腿。

  ……開,開什麼玩笑!水母蟄人會中毒的啊混蛋!

  剛想扯掉掛在小腿上的水母,突然小腿又一陣劇痛。啊混蛋刺紮進去了!紮進去了!

  突然想到了澳大利亞隊箱水母,兇猛無比人被一蜇就死,不知道日本淺海區的水母是什麼品種……曾經聽說在海灘游泳被水母襲擊的人都會渾身起疹子,嚴重的還會氣短、麻疹、呼吸困難……等等水母好像是食肉性……不會撕下我的一片肉吃掉吧!啊混蛋我呼吸困難我中毒了,救生員呢!救生員在哪!

  顧不得擺脫水母,我抓緊救生圈朝著附近游泳的人呼叫起來,「啊啊啊啊help!!!我被水母襲擊了救命!」

  週五吵鬧著的少年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原本在月臺上巡視的救生員看了看這邊的方向,有點緊張地抹了把冷汗,拿出一個大喇叭對著我喊道,

  「我們現在就來營救你,距離比較遠小姐請堅住一會絕對不要嘗試用手去碰它!!保持著別動防止毒素擴散!另外附近的其他人不要隨便靠近!小心被水母連帶攻擊!」

  正戴著墨鏡在沙灘上曬太陽的跡部剛想站起來呼喊樺地去救人,被救生員制止了,如果再有人被大水母連帶襲擊會增加救生員的負擔。

  嗚啊……混蛋遇到水母襲擊的自救方式到底是什麼來著……等救生員穿好裝備從那麼遠的地方遊過來救我我早就一命嗚呼了=皿=

  我吃力地趴在鴨子救生圈上面防止自己沉下去,可惡,居然都那麼老實都不靠近咱……一般來說少年漫畫的主角們不都是明知道有危險依舊都會沖上去救人的嗎混蛋!reborn呢!你快給澤田一個死氣彈讓他變身把大水母吃下去啊混蛋!

  「不用擔心。」

  剛這麼想著,從身邊的水下突然又浮起了那個鬼畜小嬰兒,他正戴著護目鏡,一臉純真地看著我說道,

  「會有人救你的。」

  「……」

  「你說的會有人……難道是指那個……?」

  我僵硬地轉頭指了指那個原本正撲通撲通追逐著幸村游泳的彩八,此刻她正一臉不滿,兇猛地疾速朝著我遊了過來,胸下激起了一大串水花。

  ……為什麼是彩八來救我啊!等等彩八你是認真的麼!你真的是要救我麼!

  「你說呢?」小嬰兒哼哼笑了一聲,隨即立刻下潛到海裡,噗嚕嚕地浮起了一串水泡。

  喂reborn你個見死不救的惡棍我詛咒你被海裡的鯊魚吃掉啊混蛋!

  我流淚著看到彩八氣喘吁吁地遊到我面前,她一臉憤怒地指著我大罵,

  「你這個沒用的傢夥!盡給別人添麻煩!要不是我太善良了誰會來救你!快感謝我吧,哼。」

  ……彩八你善良?oh shit……這句話聽起來就如同雲雀說他喜歡穿女裝一樣不可思議……現實裡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的啊混蛋!

  另外硬把我拖下水的人不是彩八你麼!我只是運衰了點而已造成這麻煩發生的元兇根本是你!

  彩八沒有上帝視角當然看不到我的抱怨,她一邊哼哼著潛下水,想要扒開纏在我腿上的水母時候,突然她也掙紮著浮起來慘叫一聲。

  「那,那水母纏上了我的胸啊啊!好……好羞恥……但是突然好興奮……啊啊啊!」

  ……M?

  週五原本緊張地圍觀著這邊的少年們一下子全部沉默了,他們無語地看著彩八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

  「混,混蛋放手啊我要沉下去了!」

  「不行!我沒有力氣了,放手的話我也要沉下去,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還遊過來救你!」

  彩八確定你這是救我不是給別人添麻煩麼!原本我還能支撐個一會!現在再增加一個人的重力要沉下去了!要沉下去了啊喂!

  順便你的胸頂的我快要窒息了……

  啊混蛋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話說沒有一個正常人來救我麼!救生員你在哪!

  啊已經快不行了……

  原本已經渾身乏力,再加上一個彩八在旁邊抓著我掙紮著,感覺胸悶無比,渾身力氣逐漸被抽空,慢慢地沉下臉水面,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眼睛睜不開了,討厭好困啊……我不想這麼搓地被溺死啊混蛋……話說為什麼我就算快溺死了還要和彩八粘在一起……

  直到失去意識前,才察覺到附在身上的壓力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沉入海中的身體從被一股力量給托上了水面。


請不要再惡意腦補我了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不過我始終沒有膽子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總覺得,一旦問出口,知道真相後就立刻會被殺掉滅口。

  像那些好萊塢電影都是這麼演的,配角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然後被反派BOSS殺人滅口了。

  唔……算了我就不參一腳了,反正彩八的豔情史還是什麼的與我無關……

  對面的棉花糖仔愉快地看著彩八卡在桌子下麵掙紮嚷嚷著,然後打了個哈欠坐起身子,繞過桌子慢慢地走到我跟前。

  他笑咪咪地彎了下腰,一下子把臉湊近了過來,

  「話說,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廢柴小姐。」

  「不……對我來說前不久剛見過您,由於還遇到了糟糕無比的殺人事件短期內是忘不掉了……不過過了十年您成名後居然還記得咱,咱真是無比榮幸……另外那個廢柴小姐是怎麼回事好吧雖然我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廢柴來著但是您這麼直接幫人改了稱號是不是太失禮了啊喂!就算不知道別人名字也可以按照別人的形象特徵叫成菇頭或者直呼小姐我都不會介意的,為什麼您一定要在名字前加廢柴這兩個字呢!」

  可惡,隨便幫別人命名這種事情只有我過去的鄰居蘇瑪麗才會做,所以那孩子一直不討人喜歡,一個個都這麼的失禮這個世界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混蛋。

  不過棉花糖仔似乎沒有把我的抗議當成一回事,他摸了摸臉上的奇妙圖騰,似乎在惋惜什麼一樣感歎著,

  「唔,其實不管十年前還是三年前死因不明的廢柴小姐你都是一樣能帶給別人歡樂呢,真是可惜呢。」

  他咧開嘴唇,望瞭望正努力掙紮著想從桌面中拔出卡著胸大彩八,說道,

  「至於那位那位小姐,在三年前就徹底壞掉了……哼哼哼,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的生活不是很適合她麼,我果然還是對太容易玩壞的玩具沒有興趣呢。」

  ……臥槽他在說什麼!!

  我說,這不是工口動畫裡經常會出現的臺詞麼!「壞掉、【劈——】亂、母【劈——】」這些臺詞根本就是在調教裡面女性角色時候說的,你調教了彩八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種鬼畜的臺詞在正常人嘴裡根本不可能會被說出口,倒是那些攪基耽美文裡經常會出現……唯一的可能性……我好像猜到了……

  「那個,請問您難道是AV男優嗎?」

  我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鼓足勇氣問道。

  據說幹這行的男的賺的都不少的,而且在和諧的鬼子國大家都對這偉大能夠造福天朝13億淫民的職業並不感到難以啟齒,反而能對著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炫耀自己的【劈——】長得長。

  啊,提到那啥的問題我就又想起陳冠【劈——】的臘腸了……那玩意長得實在太醜沒有美感啊混蛋……

  棉花糖仔的笑容出現一絲僵化,沉默數秒後,他終於開口了。

  「……雖然廢柴小姐你是個很喜感的人,但是請不要惡意腦補我的職業。」

  他輕輕歎了下,立刻又換上張鬼畜無比的笑臉,盯著我說道,

  「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過呢。」

  他往前一步,紳士狀微微欠了個身,簡短的吐出了幾個字。

  「在下是白蘭,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首領。」

  「……你是黑手黨?」

  「沒錯喲∼♥」他再一次愉快地眯起來眼睛,觀察著我的反應。

  「……」

  此人一番話把我驚的快哭出來了,搞什麼喲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黑手黨!難道說這個世界被黑手黨佔領了嗎!還有你那奇怪的帶有顫音的說話語氣是啥!你在COS西索麼!

  ……啊啊我真是腦殘居然會以為這個人是三流藝人無碼片的男主演……

  結果滿大街都是黑手黨!這是綜漫世界為什麼就不出現凹凸曼!凹凸曼快來拯救這個崩壞的世界把這群禽獸們都送回老家吧!

  ……為什麼就算遠離了雲雀恭彌這個人依舊是世界處處充滿了危險,我被衰神附體了麼……

  「……那你和彩八……哦不,【劈劈劈劈——】小姐是什麼關係?」

  千萬不要跟我說是調教的關係啊……我會崩潰的……

  「恩,這個嘛∼」

  他右手撫上下巴,像是思索著什麼答道,

  「作為密魯菲奧雷家族在日本的運行資金也是很緊缺的喲,那位小姐可是幫了很大的忙,第一次遇到這麼純真的姑娘,說什麼都信呢。」

  他拖長了聲音,邪惡地勾起了嘴角,話中一下子充滿了惡意與嘲笑,

  「——真的是,從來都沒見過那麼愚蠢的女人。」

  ……他黑化了麼!

  這個人看起來好像非常鬼畜的樣子!……等等,他說自己是那個密魯什麼家族的首領……那不是殺死澤田綱吉的那個黑手黨麼?

  原來是他搶了彩八的錢,占了彩八的地,說起來,既然是三年前,到底是他先搶了彩八的錢還是彩八先用筆記殺了我,這個沒法考據了……等等既然他毀了彩八如果彩八恨他的話為什麼不在筆記上寫他名字反而寫了不相關的可憐的我,這明顯不公平啊口胡!

  真正的惡人活的那麼歡樂,我倒楣了那麼多年又要被一個腦殘發夢的LOLI給當成眼中釘殺掉。這叫什麼事喲!

  唉……我好像又被捲入了很麻煩的事件中去了……

  「是你嗎!」

  彩八突然暴怒地從桌子中拔出她的胸,兩三步跑到白蘭跟前,惡狠狠地指著他,

  「原來是你用超聲波襲擊了日本讓所有D CUP以上的女性的胸都癱了!你這個惡棍!人渣!禽獸!」

  「……」白蘭的笑容一下子卡在那裡,眯著眼睛不動了。

  大概隔了一小會,他保持著僵硬的笑容,開口道,

  「……那是誰說的。」

  彩八惱火地指了指我,於是白蘭也隨著她的指向把視線移了過來。

  ……此刻我冷汗直冒淚流滿面。

  ……那個不是我之前胡說忽悠彩八的話麼……她居然還記得……

  而且為什麼她一定要糾結胸的問題……那麼可怕的胸是沒有才比較像個正常人吧……

  我有預感我完了,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抓爆彩八的胸然後再把我的胸打凹進去……?不不這太糟糕了不要想這麼可怕的事情,人家是黑手黨的BOSS,氣度應該不會這麼差介意我等小市民的惡意造謠的!

  白蘭扯著嘴角哼了一聲,似乎有點好笑地看了我眼,摸著自己眼角說道,

  「哎呀……廢柴小姐你究竟給造了我多少謠呢。」

  ……只有剛才那一個沒有了!您介意個啥正常人都不會相信那種話的啊喂……

  「我可沒有變態到襲擊整個日本的女性喲。」他嘲諷地瞥了眼正在旁邊開始擺準備招式,意圖攻擊他的彩八嗤笑著。

  不……我覺得您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前面那些糟糕又下作的話已經夠變態的了……

  「奪走別人最重要東西,看著他們在絕望中衰敗,那不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麼。」

  ……這個人究竟在說什麼。混蛋你以為自己是RPG遊戲中的反派BOSS嗎!等等看這樣子也不像什麼大BOSS,勉強算一個中BOSS吧!

  要小心喲凡是遊戲中大言不慚想要顛覆世界帶給無辜市民絕望的的惡棍們都會被正義感十足的勇者主角給送回老家,你就只能趁現在得意一下了!只要主角澤田綱吉……

  不對……澤田綱吉已經被這個人給殺了……

  啊搞什麼鬼哪有主角是提前給反派殺死的……這裡沒有龍珠主角死了也沒法復活啊混蛋家教的作者您究竟在幹什麼……

  ……等等,那話裡好像是有別的含義……?

  「奪走別人最重要的東西,是指你奪走了彩八的胸嗎?」

  突然一下子察覺到,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叫了起來,流著冷汗望了眼旁邊高聳挺立的兩個法式麵包長棍一般的胸。

  對彩八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胸和網球王子!當然白蘭不會蛋疼到去找王子搞基,幸村他們還活的好好的,所以彩八胸癱掉的原因果然還是他嗎!

  「……為什麼從廢柴小姐你口中說出的話總是那麼奇怪。」白蘭抽了抽不自然的笑臉,接下了我的話,

  「嘛,硬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

  他有點輕蔑地冷笑了一下,「就如同雌豚一樣,遵循著動物最原始本能的欲望而活著,對那位可憐的小姐來說不是最適合她的麼。」

  ……他果然還是變態麼!

  「那啥,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和彩八有過豔情史嗎?」

  實在太可怕了,從他的話裡我想到了很糟糕的東西,這個人根本是活脫脫一個S啊混蛋……

  「……廢柴小姐為什麼您總是會說一些驚人的話……恩∼真想把你的腦殼撬開來研究一下裡面的構造呢。」他似乎有些不悅地收起了之前輕佻的語氣,這也讓我覺得也許這人其實挺開不起玩笑。

  「我想說呢,我並不是什麼獵奇愛好者」他似乎有點無奈地輕歎一聲,

  「還有請你不要再惡意腦補我了哦,我也是會生氣的喲。」


趕緊停止你可怕的妄想

  ……啊,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快要生氣了。

  這人果然開不起玩笑,真沒勁。

  我努力往後退幾步想要擺脫慢慢自己靠近過來的白蘭,這個人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以及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好吧我錯了我發誓不再腦內補完您了,所以能否請您不要再靠近了我不習慣和陌生的成年男性近距離接觸哎喲。」

  「哎呀哎呀。」白蘭依舊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對著我伸出了手,

  「我突然很有興趣知道,如果把彭格列最強守護者的重要東西弄壞掉……真想看看雲雀恭彌的表情。」

  「一定會非常有趣♥。」他微微睜開了眼睛,有點戲虐地望著我,殘忍地說道。

  「那你應該去找草壁哲夫,然後狠狠X他菊花直到他變成大松貨才行。」

  我停下腳步,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直視他眼睛說著。

  弄壞?混蛋你以為是限制級動畫麼你這個禽獸,這個人實在是太糟糕了,從剛才起就一直說一些【劈——】動畫的術語,他絕對好那口,我發誓。

  另外,對不起了壁仔我出賣了你,但是比起被這傢夥誤會我和雲雀的關係我想你也不會樂意的,我只是一個幫傭工啊混蛋,壁仔你才是雀哥的好基友!誰也取代不了!

  「如果您把草壁X松掉的話我想雲雀一定會哭的。」

  「……」

  意外地看到白蘭楞了下,伸過來的手抖了抖,停在了我的面前。

  口胡,所謂那種狗血的【劈——】劇情是怎麼都不可能發生到廢柴身上的,不要以為遇到反派就人人能成為狗血的少女漫畫女主角,要知道在這種糟糕而又現實的世界中,我大概會連被送去醫院的機會都沒有了。

  雲雀至少打了人之後還知道幫別人叫救護車,這個殺死了澤田綱吉的男人實在是讓人無法對他抱有好的期待。

  說不定他還會拿糟糕的異物塞別人的【劈——】,感覺這種類型的人沒什麼做不出來。

  但是說不怕是假的,我又不是那些天真的少女漫畫中做著粉紅夢到女主角,彩八的夢想、她得到的東西除了那可怕的胸,以及對王子們抱有的憧憬,倒是所有少女們都做著的夢——而我已經過了做夢都年紀了。

  所謂這個不知為何會變得如此糟糕的世界我也不想去探究什麼了,存在即是合理。

  「……草壁?」

  「對沒錯,就是一直跟在雲雀君背後的那個飛機頭。」我繼續往後退了兩步,好在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站在原地沒有跟過來。

  「……為什麼你會有那種想法,我似乎說過我並不是獵奇愛好者喲。」白蘭有點無奈地嗤了下鼻,話裡似乎透出了些不悅。

  「不,攪基和獵奇是兩回事啊,比如你和彩八H的話可能是獵奇,但是你如果去玩草壁君菊花的話那就是攪基,你讓和草壁攪了那麼多年的雲雀君情以何堪……」

  不行,一定要解釋清楚,如果這傢夥又誤會我惡意誹謗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就把我崩了,我還不想死哎喲……

  「……噗哈哈。」白蘭聽完我的話後,沉默了一下,突然像個孩童一樣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了。

  他大概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看起來很愉快的說道,

  「哎呀……看起來你果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知道些什麼?為什麼這個人能對不相干的人的事情知道那麼多啊混蛋!你以為你是動腦筋爺爺嗎!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懂!不要把別人當作空氣啊!」

  突然看到在一邊憤怒著擺著她的那些格鬥預備動作的彩八,於是靈光一閃,趕緊抓著彩八的衣服後領,把她拖到跟前。

  「喂你幹什麼打斷我!我差一點就能用出必殺打倒他了!」

  彩八憤怒地朝我嚷嚷著,不過同時她的法式麵包長棍一般的胸如同炮塔一般地對準了白蘭,非常有效地暫停了白蘭的前進,從而使得他沉默著對望著我。

  「廢柴小姐,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不動聲色地抽了抽眉毛,果然止步不前了。

  「所以我都說請您不要再靠近了,我也很困擾的。」

  我按著彩八的肩膀把她堵在前面,雖然看不到彩八的表情,不過她似乎受驚了。

  恩,白蘭只能停下來,因為這廝再走進一步就要碰到彩八的胸了,我相信他沒有勇氣能跨過這條鴻溝。

  雖然我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讓彩八的胸變塌的,但是在有人看著的前提下,一般這種BOSS級的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伸手抓奶對別人的胸下手這種事情除非是癡漢變態到極點才做的出來。

  「……哦?廢柴小姐,你把希望都寄託在這種螻蟻般弱小又愚蠢的雌豚身上了麼?真是可悲呐。」

  他看起來優越感十足地抬起頭,居高臨下望著我們,笑得十分鬼畜。

  「……不,其實我在對您的人品已經行為抱有最後一點期望……」我對著他的面指了指彩八挺立著的胸,越來越小聲的說著,「我堅信著您是不可能無恥到忽略掉這個的。」

  「……#」

  是我的錯覺嗎,我好像看到他笑眯眯的臉上跳起了一小條青筋。

  ……算了,這些怎樣都無所謂……

  關鍵是,他果然停下不再接近咱了。

  我剛想松一口氣,然後好好跟他商量一下,當然勸這個人自首是不可能的我腦子也沒壞,準備說服他不要攻擊我們這兩個可憐的手無寸鐵無害社會的普通人,但是彩八暴怒了。

  她拍開我的手,扭頭抽了我個耳光。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我剛才差點就用出【劈——】技就能結果他了!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別妨礙我!」

  彩八一把推開我,指著笑眯眯的白蘭大罵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劈——】!你以為你是不二周助嗎一直笑嘻嘻的!噁心死了,垃圾龍套憑什麼奪走穿越神給我的生活!把我的房子和錢還回來!把我的未來還回來!傷害我胸的罪過罪無可恕!……去死吧!」

  彩八飛身跳起,抬腿踢向白蘭,我趕緊滾到一邊爬起盯著兩人觀看戰局,

  「煩死人了呢。」白蘭眼睛都沒眨一下,突然抬起手,然後還沒等我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彩八已經被砰地打飛出了窗外。

  我只聽到彩八由近及遠消失的慘叫,她已經飛出了老遠,看不見蹤影了。

  ……啊到底他做了啥……不過這個人看起來戰鬥力不輸給雲雀……我似乎記得當初雲雀是把彩八從遊輪內打到海裡的……

  不過白蘭居然直接把彩八打出去了……這人已經完全失去BOSS氣度了嗎口胡,原本我以為這個笑嘻嘻的傢夥其實和麻倉好差不多,現在形象已經完全崩塌了啊喂!

  我看了看被打破的窗戶,牆壁似乎也被撞碎了一部分,簡直是悲劇。

  估計維修費也會很驚人……不過反正輪不到我出錢……說根本的,我果然還是嫉妒有錢人……想咱至今口袋裡存放過的金最大數額至今未超過一萬日幣……

  唉,彩八的話……應該沒死吧……

  不過彩八現在的死活已經不是我該關注的問題了,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混帳。

  白蘭這廝把彩八打出去後似乎依舊情緒不是很好,儘管這傢夥一直在笑著,可惜周圍的壓力仍然沒有消失。

  我往角落裡縮了縮,看著他慢慢地向自己走來。

  此刻我的心臟狂跳,緊張地微微有點出汗,如果有鏡子的話大概能看到自己窘迫地滿臉通紅吧。

  估計用不了把我名字寫到和諧筆記上,只要這傢夥舉起拳頭再刺激我一下也許我立刻就前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可惡,明明告訴他壁仔才是雲雀的基友了,他就不相信日本人也會搞基麼。

  明明現在攪基是潮流你攪我攪大家都去攪了,難道你嫌壁仔長的猥瑣麼?真可恥,要知道在3D世界中是不存在耽美的,哪可能有那麼美好,大家都是美少年那不現實,反而現在筋肉壯熊之間形成了無比微妙的氣場……只要有愛一切都有可能!

  況且,其實我覺得按照白蘭這種類型的鬼畜應該養了不少禁臠男童才對……

  這個人的臉一看就讓人覺得他欲求不滿,估計是那種玩膩了女人然後玩男人的類型,他一定絕對是喜歡男童!

  至於為什麼是男童……恩……那是我的直覺來著,他好像真的不待見巨乳所以就把彩八的胸弄塌了麼……呃,詳細別追究了,反正據說戀童癖的傢夥們都特別變態。

  唉,我真是瘋了,以為這個人脾氣沒雲雀那麼糟糕就不會隨便打人,這種鬼畜類型的人的性格實在是不好說,誰知道這人性格也不行話不投機就要殺人,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BOSS包容度,果然只配做一個中BOSS嗎!

  這種類型的傢夥是永遠成不了人氣反派的!【正色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突然產生了種起疹子的難受感覺……

  廢柴小姐麻煩您停止你的妄想,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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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請你吃東西也不一定是好人

  不保證做出什麼事?

  啊,我突然腦海中又浮起了糟糕的畫面,就如同腦殘的國產武俠連續劇一樣,大凡反派BOSS都會說這種話,

  「不要,不要過來。」女主/女配楚楚可憐作出純情狀,往角落裡縮去。

  「你這撩人的小妖精,你叫呀,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禽獸化的地痞或者小王爺或者某個炮灰反派□著逼近她撲過去,然後【劈——】

  多數情況下如果導演腦子沒壞掉,只要物件是女主的話那這種戲碼一般是不會得逞的,以為誰都像金庸那個老淫棍一樣會讓小龍女被炮灰甲給圈叉掉麼,而女配就比較慘了,十之八九都會被得手,然後從此黑化嫉妒女主報復社會,最終和惡人同歸於盡不得善終,如果導演良心發現的話也許會安排一個好人來給她們埋單……啊,扯遠了。

  其實我要說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會在這裡發生的啊口胡!

  因為我僅僅是個廢柴,和這種悲情狗血的戲碼永遠扯不上關係,就連以前劫色的流氓都鄙視我了我不信這傢夥的口味那麼獨特,混蛋,如果我有那種好運的話怎麼就一直遇不上好男人呢=皿=

  白蘭走到我的跟前,眯著眼睛保持著嘴角向上的弧度,單腿著地半蹲了下來。

  然則意外的是,他突然慢慢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包棉花糖,撕開包裝,然後用著他修長雪白的手指,夾出了一顆看起來似乎軟綿綿白白的糖,塞入我口中。

  ……這是做啥?

  我嚇的只想吐掉,但是看到這廝毛骨聳然盯著自己的目光,哪怕就算他報復性摳出一坨鼻屎塞給我吃都會含淚吞下去。

  惡……這個比喻噁心了點,其實我是想說自己面對惡勢力的時候還是會變成膽小鬼……好吧我只是個madao而已,誰都不會對我抱有期待。

  「好吃嗎。」白蘭笑眯眯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托著自己的下巴有趣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好、好、好吃的……」我驚恐萬狀有點結巴地回復著他,不知道這個傢夥到底想做什麼。

  ……我敢說難吃嗎,真搞不懂棉花糖這種東西有啥好吃的我從小時候吃過一次就不喜歡這東西,粘牙又幹奶油味不正,還不如吃爆米花呢!

  不正常的是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小的青年了吧!這個真的不是什麼萌屬性喲你自己偷偷的吃就算了何必找別人來分享……可惡,要是我有實力的話我就把這些棉花糖全部都強行塞進他的菊花裡再強迫他吃掉,絕對能治好這個人對棉花糖的強迫症。

  ……好吧我也只能意淫而已……穿越女做到我這份上實在是太悲哀了……

  「恩∼那就好喲∼♥」

  白蘭似乎很開心地咧開了嘴角,把手中拆開的棉花糖塞到我手裡,然後拍了拍我的頭。

  「今天很愉快,廢柴小姐感謝您幫我打發了無聊的時間。」他站起身子,背過身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著,

  「恩……差不多該去找我的小正了,棉花糖就作為謝禮送給你吧∼」

  咦……?

  他心情愉快地扭過頭,對著我嗤笑了一聲,「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對了∼剛才說的都是騙你的喲∼,你害怕的時候顫抖地就如同小動物一般,非常有趣。」

  「……」

  「那就再見了,廢柴小姐,祝你好運喲∼」白蘭併攏著他的雙指,抵上自己腦門,自認為很帥氣地甩向我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慢慢走到窗臺邊,跳了下去。

  ……這是啥狀況……?

  一直到窗外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聲音,我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惡趣味……不過,他除了打飛彩八外也沒有殺我或者揍我一頓,雖說我之前好像差點惹怒他,不過意外的這個人還不壞……

  不過為啥這群人都不喜歡走正門,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小正」麼!話說小正是誰唷!是他的基友嗎混蛋!

  於是這房子空了下來……話說彩八家裡真大,可惡,為什麼她就那麼好運地遇上穿越神好吃好喝過好日子,我怎麼就沒什麼好運,除了雲雀那群衰神外誰都遇不上,我到底是怎麼穿過來的喲!

  負責人呢!可惡我的要求不高啊現在還能穿嗎趕緊讓我穿越到FF7裡去吧就算穿成寶條博士和薩菲羅斯攪基我都願意啊!呃……貌似我已經抱怨過好多次了……

  誰都聽不到我的呐喊啊混蛋……

  既然都走掉了,那我就在這房子裡探索一下吧,不知道彩八家裡有沒有小金庫什麼,亂翻別人家算什麼,現在是特殊時機,雖然我三觀端正從來不小偷小摸,但是這房子是別人從彩八那搶來的,就算亂翻東西我也不會有什麼愧疚感,把有用的道具都拿走才行!

  想著想著我一間一間的屋子探索過去,專門翻櫃子和罐子,一看到大型的陶罐或者玻璃瓶就特別想打碎它……可惡,我一定是勇者鬥惡龍打的太多中毒了,大凡RPG遊戲的主角們一個個都像惡棍土匪一樣隨便闖入別人家裡翻箱倒櫃把錢和道具當著居民的面都拿走,人家也都不會說什麼,更何況這可能是一幢資源豐富的空宅呢!

  翻完整個房子,發現除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裝飾品,零食外沒其他奇怪的東西,就連藥草或者金幣什麼都沒翻到,真叫人失望。

  但是奇妙的是我居然在抽水馬桶裡找到了一塊橙黃色的凝膠果凍……

  這好像是TALES傳說系列的經典回復道具……檸檬果凍吃下去似乎能恢復60%的HP……

  但是這東西沒問題麼!真的能吃麼!

  為什麼會在馬桶裡有果凍啊!我居然還把它撈出來了……

  就算真的能補充體力我也不會去吃那東西的……絕對……

  不過可以藏起來,以後說不定用的到,喂給別人吃就行了。

  這樣想著,我找了個塑膠袋把果凍裝了進去,塞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整個屋子徹底搜刮完畢,除了馬桶裡的果凍和白蘭剛在坐著抽屜裡的五千塊日幣外實在沒找到什麼其他的東西,我整理了下著裝儀態,確認沒有問題後把搜刮來的東西小心地裝進了口袋,當然白蘭的五千塊我也拿走了。

  啊不行,我好像發覺自己墮落了,自從進入十年後的世界後我就好像遺失了自己的道德,不能這樣下去了……

  不不,這其實是觸發了事件任務後BOSS掉落的現金我應該得到的獎勵……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吧!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是盜竊行為的!

  ……唔,雖然少了點,這個人真小氣,居然只有五千塊,他就不能多放一點錢在抽屜裡麼!

  他為什麼就不把錢包留下來呢……

  我歎了口氣,慢悠悠地走到正門口,剛打算開門出去,門就被砰的一下撞開了。

  煞那間我險些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最先看到的還是彩八的身影,身後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彩八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卻又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當然了,她之前被白蘭打飛了出去嘛。

  她看到我後一下子面目兇惡地撲了過來,拎著我的衣領歇斯底里狀吼道,「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呢?!他還在二樓嗎?!」

  「呃……咳咳……唔……我……」

  混蛋你抓的領子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了!快鬆手我才能告訴你啊……

  「住手。」

  跟前又聽到了那個冷冰冰而又熟悉的聲音,儘管房子的大門正對著陽光無比刺眼,看不清說話人的臉,但我還是看到了那個跟在彩八後面一起過來的那個人的身形。

  高挑而清瘦,無可挑剔的修長的腿。

  那個聲音,不會錯的……委員長您來了……

  口胡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雲雀會跟著彩八到這裡來啊!

  「啥?我憑什麼聽你的!」彩八冷哼一聲不滿地轉過頭,惱火地望著雲雀恭彌。

  「憑這個。」

  雲雀不帶任何感情地冰冷地說著,「你還想再被我打一次麼?」

  雲雀的話剛落,我立刻就看到眼前他抽出了一根拐子,在陽光下寒光一閃,簡直是比什麼都有效的威脅,彩八立刻沉默下來鬆手了。

  「哼……嗚啊啊啊啊我恨你們!」

  說罷彩八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一樣,哭著甩開我的衣領,朝著二樓沖了上去。

  我不小心又被推在了地上,啊真討厭,這個自私的姑娘果然也是欺軟怕硬來著,果然是誰都無法反抗雲雀君哎喲……

  我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剛想爬起來,突然看到眼前被伸過來了一隻的手,

  「哦謝了。」

  我剛想握住那只手爬起來,突然發覺似乎哪裡不對勁。

  於是愣了下,抬頭向手的主人望過去。

  ……居然看到了最不敢相信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雲雀恭彌這個男人居然有點在意地略微皺著眉,彎腰對著我伸出了他的右手。

  ……啊……

  ……他吃錯藥了麼?

  我不敢相信地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張大嘴一臉不可置信看著他,呆愣著大氣不敢出。

  「……?」他發覺我沒動靜,似乎有些不滿地更皺緊了些眉,手依舊保持著伸出的姿勢,停在我的面前。

  我趕緊掐了掐自己的臉,唔真痛,居然不是幻覺!

  雲雀君你被穿了麼!你怎麼可以如此亞薩希地對著一個摔倒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啊口胡!

  文藝地關心別人這不適合你喲!雲雀君你崩了麼……

  我不信!這一定是假的!騙不了我!

  「……你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真蠢。」

  他終於不耐煩了,再度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懊惱,惡口嘲諷著二話不說直接抓過我的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彆扭

  「你究竟在這裡做什麼。」

  把我從地上拖起來後,雲雀依舊皺著眉,不悅地開口道,

  「我似乎警告過你,哪都不要去的麼。」

  嚇?!他要跟我算帳麼!不是說長大成人也該懂事點了,怎麼這傢夥的性格依舊這麼糟糕,中二病過了那麼多年還沒有好麼!

  「呃,其實是我是聽到了上帝的召喚他說來這裡會有好事發生……」

  我有點心虛地開始隨便胡謅,為什麼要跑出去?僅僅是不想在雲雀的掌控之下吧,從內心深處不想和這群黑手黨扯上關係,依舊渴望著平淡不會挨揍的生活。

  「……你覺得你的胡扯除了那條草履蟲外還有誰會相信。」

  雲雀像看傻瓜一樣面無表情地望著我,突然又抽出了剛才收回去的拐子,

  「你還沒吃夠教訓麼。」

  「不、不不不對不起雲雀君我錯了!」我嚇得在他用拐子抽我前趕緊彎腰向他道歉,啊好討厭,跟他說我是因為雲雀給人的壓力太大氣場太強的原因而溜出去的估計這廝會不會直接把我送到並盛醫院長期住院……oh shit……好想揍這個人啊啊但是我打不過他=皿=

  「……」好在這廝並沒有像預期一樣用拐子抽下來,他站在我的對面,沒什麼反應,但是我也怕的要命不敢抬頭,就那麼一直沉默在哪裡,

  安靜了片刻,肩膀突然被前面伸過來的兩隻大手按住,強行的被捏住下巴抬起了頭。

  「你的優點只有不怕死麼?」

  雲雀擰著眉間,似乎十分不悅地望著我說道,

  ……不不,我非常怕死,你是從哪裡得出我不怕死的結論啊!

  我趕緊直搖頭,表示反對他的意見,意外的突然後腦勺一下子被他的另一隻手被按住,只好連著脖子一起僵在原地。

  下一秒,還沒等我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突然看到了眼前的雲雀微微低下頭靠了過來,擋住了自己視線,

  除了感覺到臉部皮膚輕微的碰觸,貼到了一起外,還有那冰涼涼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遲遲沒有散去的觸感。

  似乎還能感覺到他鼻尖輕輕呼出的空氣,吹在臉上癢癢的。

  ……但是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人……其實他也被穿越了吧……?

  ……如此文藝地……親了?!

  親了親了親了親了……滿腦海中都在迴響著這個詞,口胡他為什麼要親啊!

  大約唇上的冰涼觸感停留了幾秒後就立刻消失了,看著雲雀貼近著自己的那張臉,我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回路似乎要停了。

  臉上似乎滾燙滾燙,可惡,少女心氾濫了嗎。

  絕對不是這樣啊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是報復嗎!是不是發現就算一直打我也屢教不改乾脆用這種方法報復我!

  好吧那他成功了……這實在太恐怖了這比他用拐子打我可怕的多啊混蛋……

  ……我為什麼要臉紅啊……

  我一臉驚恐狀地望著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雲雀,他突然輕哼了一聲,如同胖虎般無恥至極地宣佈道,

  「你是我的東西,當然你的命也是我的東西。」

  雲雀瞥了我眼,絲毫沒有理會我的詫異,突然冷笑著勾起了嘴角,收回按著我肩膀的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

  「除了我以外,不要交給任何人。」

  ……什麼……?

  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感覺如此微妙……

  ==狗血告白的分割線==

  「——————你們在幹什麼啊啊啊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消化掉雲雀這話的實際含義,彩八突然從樓梯口沖了下來,誇張無比地瞪著我們張大嘴紅著臉憤怒地吼道,

  「快離的遠一點!不要在我家裡幹這麼齷齪見不得人的事情!禁止王子以外的一切人等戀愛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劈——】!……哎喲……!」

  彩八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雲雀一拐子抽過去,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如同無尾熊一樣滑了下來。

  這個場景好像也似曾相識,似乎是我曾經遭受過的待遇哎喲……

  「吵死了,咬殺。」雲雀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皺了皺眉,厭惡地對著彩八說著,從柱子上滑下來的彩八捂著自己的臉怨恨地望著雲雀,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可惡……嗚……」

  彩八我不同情你,你現在應該體會到我的處境是多麼可憐了吧。我可是時刻都受著雲雀君威脅的可憐人呐。

  話說回來,剛才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很像是告白啊混蛋。不不這也許是我的妄想,胖虎也可能對野比說的‘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只能被我欺負’之類的話……呃,但是胖虎是不會親野比的吧……

  他到底為啥要親我,如果說是喜歡,打死我都不會信的……

  啊好糟糕,我也根本就沒有勇氣問他嘛!如果問‘雲雀君你喜歡我嗎’這種話會不會被他當成神經病?那太丟臉了比打我一頓還糟糕,我可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去想吧,也許是我自我意識過剩,唔,一定是這樣沒錯,不能這麼自戀下去,會沒救的。

  ……啊啊說成那樣誰會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啊!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能乾脆點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彩八咬著自己薄薄的七彩的嘴唇,哼了幾聲後終於回過神來,爬起身跑到我跟前,這次她不敢太靠近我,指著我問道,

  「那個混帳男人呢?!他跑了嗎?你怎麼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他居然都沒對你做什麼嗎!」

  「……男人?」雲雀終於注意到彩八的話,轉過頭奇怪地看著我。

  是指白蘭麼?還有彩八你是怎麼說話的,你就這麼希望一個糟糕的黑手黨對我做什麼麼,我已經被並盛的那群黑手黨們壓迫的喘不過起來了,你心態太差了自己倒楣就算了還一定要看別人倒楣麼混蛋!

  ……話說那句話好像還有歧義……是我的錯覺嗎。

  「呃,他好像急著去見他的基友跑掉了」

  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皮,望著視窗說道,

  「你被打飛出去後他就坐在直升機離開了,至於去哪了我不知道……對了,彩八……哦不【劈劈劈劈——】你怎麼會跟雲雀一起來的?關於這點我怎麼都想不通啊。」

  我的話剛落,彩八像是回憶到什麼不好糟糕的事情顫抖了一下,偷偷望了眼雲雀,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提了!那個變態把我打出了幾百米掉到了一個奇怪的森林裡……誰知道會遇到那群在網球比賽時候給精市添麻煩的龍套啊!我恨死你們了……差點被那個桌球男打死……而且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會超能力啊。」彩八突然歇斯底里地瞪大眼指著雲雀,「我看到這個人用戒指點燃了個小盒子!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刺蝟把那個桌球男刺死了!!開什麼玩笑啊!我當初要去的是網王的世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他們怎麼能比我強!我才是無敵的啊!!」

  彩八喘了喘氣,一下子似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穿越神騙了我……我的那些能力一個都用不到……可惡……為什麼我就無法得到王子們的心呢,為什麼我連這群聽都沒聽說過的龍套們都贏不了呢……」

  ……不他們真的不是龍套是黑手黨……你該不至於只看過網球王子的漫畫吧……

  好吧雖然家教我看的不多但是我好歹知道幾個人,所以彩八你沒文化真可憐,看,吃虧了吧。

  而且不要太相信同人小說啊,都是YY來的,哪可能穿越就變成萬人迷啊,一個個男人們都愛上你都圍著你轉只是少女們美好的夢想自我的意淫,所以萬人迷瑪麗蘇才受到loli觀眾層的歡迎,其實現實根本就不是如此啊……

  看看我,多悲慘啊,到現在不要說受歡迎了,連劫色的流氓都鄙視我,唯一看上我的那個男人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變卦了,而且在十年後世界裡死亡的自己似乎處境依舊沒變化,雖然和雲雀好像有牽扯不清的奇怪關係,但是我也不敢向他確定那到底是啥,如果是自我意識過剩那也太丟人了。

  可惡,難道談一場羅曼蒂克的戀愛是夢想麼。

  不過通過彩八的話我大概是猜到了,她被白蘭打出去後正巧撞見了雲雀一夥,然後可能在無意識中說漏了什麼於是雲雀跟著她來抓落跑的奴隸【……】,大概是這樣吧……

  「……那個男人是誰?」雲雀無視了坐在地上絕望著大哭的彩八,出乎意外地沒有嫌她吵而讓她住口,突然看起來有點在意地皺了皺眉,盯著我的臉問道。

  「你是說打飛彩八的那個嗎?啊,他好像說自己是密魯什麼家族的首領,名字叫……恩,好像是白蘭,全名就不知道了……怎麼了?」

  我有點疑惑地望向雲雀,他對這個感興趣做什麼……哦對了……對方是那個殺死澤田綱吉的首領,其實我想說他除了性格有點糟糕外其實人還可以的,也不像雲雀君你那樣無差別揍人,而且他打了彩八沒打我,我很開心。


傲嬌和小嬰兒的姦情

  「……!!」

  雲雀突然一瞬間的睜大了眼睛,愣神了下,然後似乎有點按耐不住情緒般按住我的肩膀,皺緊了眉問道,

  「……他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還能做什麼啊,呃,他打了彩八……」我有點心虛地留著冷汗看著有點不對勁的雲雀,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的樣子。

  ……差點忘了那個密魯什麼家族似乎是和彭格列敵對的家族,雲雀好像現在也加入了彭格列,他們是競爭對手來著。

  「硬要說做什麼的話……啊,他請我吃了棉花糖……」我趕緊從口袋裡掏出白蘭給的那包棉花糖,像呈上貢品一樣地孝敬地遞給雲雀,「你要不要吃吃看?」

  「啪。」

  雲雀一揮手把那包棉花糖打飛,白白的棉花糖一顆顆地散落在地上,滾得到處都是,弄亂了整潔的房子。

  啊……不要丟在別人的家裡啊,萬一白蘭回來會不會以為是我扔了他的寶貝棉花糖然後發火了,然後跑來追殺我也不是不可能啊!

  總覺得那個對棉花糖有著異常執著的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雲雀此時看起來似乎相當不悅,額頭上略微顯現出跳著的青筋,哼了聲瞪著我,貌似非常想揍我一頓的樣子。

  ……我說我又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情了嗎!好心請他吃東西他不要也就算了還浪費食物,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棉花糖……就算不喜歡也就算了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好吧儘管一個25+的男人吃棉花糖確實愚蠢了點但是雲雀君您的反應是不是太過了點……

  呃啊我果然不能理解這個脾氣糟糕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我說你中二病了那麼多年吃點棉花糖算什麼!說起來,這傢夥究竟是什麼時候從並盛畢業出去的,他好像在學校裡呆了太久了,好像聽那個拳擊男說起過他剛入學的時候雲雀就已經是委員長了……這麼算起來的話……他最十年前最少十七歲了那現在是不是二十七了!如果不是對黑手黨感興趣的話說不定這個人到了三十歲依舊在並盛街到處收保護費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太悲劇了,這個可惡的傲嬌……

  「別人給你吃東西你就吃了麼,如果是下毒了呢。」他似乎有點無奈地輕歎一下,不滿地望著我,看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呃……我想不至於吧,他要殺掉我的話輕輕一捏就捏死了,何必下毒那麼麻煩現在毒藥的成本反而比自己動手高的多……哎喲幹嘛打我!」

  我摸著被雲雀揍到的頭頂小聲抱怨著,又被無辜地敲了一下,這傢夥的下手真重痛死人了……不知道頭上有沒有腫起來,他從來都不知道下手輕重……可惡。

  不過聽起他剛才的話,難不成是在關心我?

  唔不會的吧……這個比起澤田綱吉變成鬼畜的可能性還要低……

  說起來,這個男人在少年時代似乎從來不做飯都,早餐都是強迫學校裡的同學們輪流給他送食物……也不怕別人給他下毒,現在才察覺到麼,真不知道這個沒有常識的人是怎麼生存這麼久的……

  「哼,算了,跟我走。」雲雀轉過身不再說什麼,朝著大門口走去。

  ……他在生什麼氣啊……

  「等,等一下。」我趕緊叫住雲雀,他停了下來,微微側身轉過頭望著我。

  「怎麼。」

  我指了指依舊受著打擊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的彩八,「呃,她怎麼辦?現在這已經不是她的房子被白蘭佔領了。把她留在這裡好像不太好。」

  「那關我什麼事。」雲雀轉過頭,用著一副事不關己的語調說著,

  「快點離開這,現在有人在破壞並盛的風紀,總體來說相當混亂,一直停留在這裡很容易被敵人追查到行蹤。」

  ……那是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謝謝,我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沒人會閑的蛋疼來殺我的。

  「如果你不放心那條草履蟲的話。」雲雀突然抽出了拐子,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去宰了她也行。」

  ……不!不是這個意思啊!!

  「噫!!!!!!!」彩八倒抽一口氣驚恐地叫了起來。

  「你……你不能這樣!」她退後了幾步,抱住身後的柱子,

  「憑什麼……你們這群該死的龍套奪走了我的一切還不算!我恨你們……嗚啊啊啊啊啊!!!!」

  ……彩八你不要說這種話刺激雲雀啊喂……他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吵死了,果然還是宰了吧。」

  雲雀頭痛地撫額,握著拐子朝著抱著柱子發抖的彩八走去。

  啊快住手啊混蛋,你不是從來都不打死人的麼!……不,我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彩八怎樣其實和我都無所謂的吧……呃我好像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阻止雲雀揍彩八……

  「啊啊啊別管彩八了趕緊走吧!」

  為了防止出現悲劇性的一幕我趕緊沖過去驚恐地揮著手嚷嚷著,當然我是沒有勇氣厚臉皮到做出抱住他的腰或者抓住他的手臂什麼的,那實在太可怕了光想像一下說不定都會被一起揍一頓,雲雀這廝絕對討厭被別人碰觸到。

  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聖母地向雲雀提議的,果然不能對雲雀這個人抱有任何期望啊喂……

  「為什麼你要維護她,不是她殺了你麼。」雲雀冷漠地挑高他的鳳眼瞥了我眼,似乎有點不理解。

  「你胡說什麼啊!」在旁邊害怕地顫抖的彩八突然跳起來憤怒地指著我,「她不是還活著麼什麼時候死了!」

  「閉嘴。」

  他一拐子抽過去,擊中了彩八的臉把她打飛,彩八拖著法式長棍再度撞到了牆上。

  「現在宰掉她不是很好麼,你還有什麼不滿。」

  雲雀突然殘忍地笑了起來,渾身散發出殺氣顯得危險無比,好吧,雖然他一直都這樣。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傢夥這算啥,幫咱復仇麼?

  「呃,其實那是十年後的事情,未來的帳沒必要現在就算的……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提前消費這種事情了……」

  「……??」彩八呻吟著爬起來,原本怨恨地望著雲雀的臉突然變成一臉莫名的樣子,「什麼和什麼啊?未來我殺了這個女人?開什麼玩笑要除掉她的話我早就能動用家裡的軍隊幹掉你們了何必等到那時候……哇!!」

  我流著冷汗看到她又被雲雀的拐子一擊抽倒,躺倒在原地掙紮地撲騰了幾下。

  「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威脅,只有屍體才能讓我安心。」雲雀攥緊了手裡的拐子,慢慢地朝著害怕地瑟瑟發抖的彩八靠近著。

  臥槽!雲雀君你現在的行為像極了RPG遊戲中寧可錯殺一百不放過一個的大魔王啊!你真的是少年漫畫的主角之一麼混蛋!太糟糕了就連白蘭都沒有這樣啊!你比誰都可怕……

  ……他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派性格……

  雖然我不待見彩八但是現在的彩八還沒做什麼直接遷怒她是不是有點不公平……當然她除掉另外七個跟她設定重複的穿越者不算,啊討厭我變成聖母了嗎雖然我也有報復心但是這麼做太不好了。

  好吧,我就是個同情心過剩的聖母爛好人,三觀不正趁機報復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況且我現在還沒事,提前幹掉彩八的話大家都一樣,誰也不比誰高尚到哪去,說白了都是在洩憤。

  ……但是其實綜合衡量下利弊其實還是幹掉彩八會比較有利社會和諧麼……嘖,真麻煩,算了我不管了……

  啊啊啊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嗚啊啊啊啊啊————」彩八終於忍受不住,崩潰著大哭了起來,似乎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她自己人生中的恐懼的情緒。

  「停手吧,雲雀。」

  耳邊突然又響起了那個鬼畜小嬰兒的聲音,我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看到reborn從牆上的那副巨大的彩八肖像畫中的巨乳裡鑽了出來。

  ……為什麼是在巨乳裡啊混蛋!那實在太猥瑣了reborn你就不能正常點出場嗎!

  「哇噢,小嬰兒,你是從什麼時候來的。」雲雀收起的拐子,把注意力集中到reborn身上。

  「從你親了菇頭廢柴開始。」reborn不緊不慢地說著,被提起了這件事,我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可惡,氾濫的少女心和羞恥心。

  「我很想見你呢,雲雀。」reborn直視著雲雀,毫不避諱地說出了奇怪的話。

  「哼,我也是啊,小嬰兒。」雲雀冷哼了一聲,微微彎起了嘴角邊的弧度,盯著reborn愉快地說道。

  啊……似乎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點詭異……

  ……這到底是啥情況……?

  ……他絲毫沒有傲嬌地坦然地面對了reborn的告白?!

  啊,這兩個人姦情了嗎,草雲CP要被顛覆了嗎,其實雲雀和reborn才有一腿!

  唔……想想也不是不可能……雲雀這個人整天小嬰兒長小嬰兒短的,其實整天想著和小嬰兒reborn【劈——】吧!

  好吧其實我想說我並不看好這個CP,那是不會性福的!


那是我的情人

  關於雲雀和小嬰兒姦情的一幕被見證了,則,然後呢。

  「就算是小嬰兒你的要求也不行,我要宰了她,就沒有理由讓她再活著,」雲雀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愉快地舉起了拐子,然後面無表情地望著著發抖地朝我這邊爬過來的彩八。

  「救……救命……求求你……我不想死……」

  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了原本的囂張跋扈的氣焰,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驕傲,鼻涕眼淚流了滿面,看起來狼狽不堪。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啊八子……

  「你要殺她我沒意見。」reborn兩三下跳到雲雀的跟前,「但是她還有用喲,你現在還不能殺了她。」

  Reborn壓了壓和他形象不太相符的大帽子,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就算我拜託你這一次,作為彭格列攻打密魯菲奧雷在日本的基地奪回控制權等等,這個人會起到相當重要的影響因素。」

  嚇?我怎麼不知道彩八什麼時候和黑手黨勾搭上了,話說reborn你在口胡麼彩八派的上什麼用處她根本就打不過白蘭如果你想把她捧成大邪神欺騙民眾的話倒不是不可能……

  我實在想不通reborn特地出現阻止雲雀的理由啊……雖然我只是在觀望而已。

  總之這一切都是個悲劇來著……

  「……」

  雲雀沒有說話,意外的居然聽話地收起拐子,轉過身去,

  「好吧,小嬰兒你欠我一次人情。」

  他的話剛說完,彩八才像是如負重釋一般癱在地上,嗚咽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象徵性地上前去安慰地拍了拍她幾下背,啊我果然是聖母,但是為什麼我就沒有瑪麗蘇的好運呢!

  雲雀背對著這邊又不耐煩地催促了我們一下,「快點離開,敵人的氣息已經離這裡很近了,我們很快就會被暴露行蹤。」

  ……所以說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是誰的錯啊混蛋!

  我暗暗地腹誹了他幾句,然後艱難地從地上拖起彩八,雲雀不肯搭把手幫忙運送她,丟給了我一句,「自己想辦法」,就頭也不回地朝著大門處走去。

  好吧,要我背彩八的話也是實施的可能性不高……那個胸被壓在背上的話我肯定會駝背的!而且距離長度不夠……

  最終變成了由我抱著她,跟著reborn和雲雀一起跑了出去。

  啊真討厭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情……明明我也是個穿越女,就算享受不到女主角的待遇為什麼我還要公主抱一個腦殘妹,實在是太悲劇了……

  難道說我的定位和春哥曾哥一樣嗎!不要這樣啊,人家是真漢子鐵血史泰龍,而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柴小弱受而已T皿T

  討厭……我好嫉妒那群萬人迷穿越女啊!

  默默地抱怨完畢,我艱苦地抱著彩八跟著雲雀跑了許久,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環境的同時還要努力地側過臉躲過那來回晃動的胸,脖子非常非常累。

  那兩個朝天豎起的胸,不論在什麼狀況中都不會倒下,就仿佛是在對上帝【劈——】的尺寸鄙視一般。

  真不知道白蘭對她做了什麼才導致癱成那兩團軟泥狀啊……

  好在一路上順利,沒有再遇到那群太空服黨,一直跟著雲雀跑到神社跟前才停了下來。

  「呃,然後呢?」我疑惑地望瞭望周圍,沒看到什麼地下建築之類的入口。

  「跟上來。」雲雀頭也沒回,直直地走進了類似神龕的建築中,身形一下子消失了。

  我揉揉眼,確認自己沒看錯,站在雲雀消失的地方打量了個半天。

  啊人究竟是怎麼不見的!不要告訴我是時光機或者任意門啊!

  「別發傻了。」旁邊的reborn毫不客氣地從後面踹了我一腳,把我和彩八一同踹滾了進去。

  一瞬間的眼前漆黑,然後視線逐漸明朗了起來,眼前是說不上寬敞,但也不狹小的類似基地狀建築。

  ……果然還是有任意門嗎。

  這個世界不合常理的東西太多了,我都吐槽無能,殺人網球的違背力學定理跟黑手黨們比起來算個毛!

  「這是我們風紀委員會在日本的研究設施之一,這個基地和其他設施是相同的,請不要隨意走動。」

  剛拉著彩八沒走出幾步,草壁突然從另外的房間裡走出來解釋道,「跟著恭先生走吧不要亂跑,對了,把她交給我們處理吧。」

  草壁指指被我抱著的彩八,招了招手。

  啊,他是要接手彩八麼,壁仔您真是個大好人。

  於是我喜滋滋地準備把彩八遞過去,這時候,被抱著的彩八突然開始扭動著掙紮起來了,

  「不!不要把我交給他!那個飛機頭一看就不按好心的樣子一定是想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給精市的!!」

  ……我說你都在想些什麼啊,你腦子裡就只會想到這種糟糕的粉紅情節麼……不會有人對你做【劈——】的事情的請安心吧……

  「別擔心。」reborn三兩步跳著走過來,意義不明地笑了笑,對著彩八說道,

  「只是讓你回憶一些事情而已。」

  草壁歎了口氣,無視彩八的抗議無奈地抓過她的衣領把她拖走,一邊不忘叮囑我不要再亂跑了,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說你們找她究竟有什麼事情要解決喲……」始終想不明這個問題,我還是好奇心十足地向reborn發問道。

  「這是秘密」reborn狡詐地笑了起來,「那對我們進攻密魯菲奧雷的日本基地起到很關鍵的作用。」

  ……什麼作用?彩八根本不能打架吧,你想用她做什麼,精神攻擊的話不是誰都吃這一套的,對雲雀就一點用都沒有……

  唉,還是不明白,算了,不管我事,還有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十年前啊,不想再在這黑暗變態的未來繼續呆下去了!

  「和你比起來她可有用多了。」

  Reborn惡劣地說著,丟下我朝前走了兩步,「儘管你一點用處都沒有……嘛,還是跟來吧,雲雀就在前面,不要給大家添麻煩。」

  ……口胡。

  既然知道我沒有一點用十年前就不要像奴隸一樣整天差遣我啊混蛋!結果過了十年還要拖著咱不放,你們這都是什麼心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啊,當然沒辦法戰鬥,更別說牽扯進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了。如果你們只是想要一個幹雜活的廉價工草壁完全可以勝任了……

  我好恨……

  無奈之下,我只好跟著前面的reborn穿過走廊,看到雲雀似乎在和澤田綱吉交談著什麼,

  看著澤田一臉弱受的樣子突然頓感同情,這個人在十年後的現在也死了……

  剛想著要不要和他們打招呼,身後的門一下子被撞開,我不幸地被擠倒在地。

  「reborn!」

  旁邊躥出了個粉色長髮的美女尖叫著鬼畜小嬰兒的名字,痛哭著緊緊地抱住了他,

  「再也不要離開我了!reborn!」

  美女抱著reborn,顯出一臉陶醉的樣子,突然有點尷尬,而且那女人似乎挺眼熟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於是我脫口而出道,

  「……你媽媽?」

  我愣看著鬼畜小嬰兒,猜想著他和那位長髮美女的關係,根據這看起來顯著的年齡差距以及美女對reborn的狂熱程度,我只能得出也許是母子的結論。

  「……不。」

  Reborn沉默了一下,低了低頭說道,

  「那是我的情人。」

  「……」

  我僵硬地抬頭看著抱著他蹭來蹭去的美女,美女似乎很驕傲,陶醉地點了點頭。

  ……開的什麼玩笑,你們嫌這個世界不合理的東西還少麼!

  「你騙誰啊你連【劈——】都沒發育好吧!為什麼你會有情人啊混蛋!」

  可惡我是不會信的,讓那位姐姐餵奶給你吃還差不多!

  「喂我聽得到你在想什麼哦。」reborn收起笑容拿出他身上那把蜥蜴化身成的槍瞄準了我,

  「不要這麼惡意腦補我,小心我送你去三途川旅遊哦。」

  ……可惡,這個會讀心術的傢夥……

  他哼哼一笑,然後望著長髮美女說道,

  「碧洋琪是我第的四個情人。」

  ……噗……嗚呃……可惡,就算不讓說出來連別人的內心吐槽都不准,可惡我好想吐槽他……要忍住!!

  「夠了。」原本站在澤田綱吉病床前的雲雀不悅地開口道。「你們再聚在一起,我就宰了你們。」

  「……噫!噫!!!」澤田綱吉看到臉色很不好看的雲雀害怕地叫起來,往後縮了一縮,但依舊沒逃過被雲雀揍了一頓的結局。

  「算了,我要走了。」雲雀頭也沒回的轉身,一個人走出了房間一直消失在走廊盡頭。

  「你不跟上去嗎。」reborn從碧洋琪懷裡跳了出來,站到澤田旁邊對著我問道,

  「……為什麼我要去。」

  開玩笑喲,雲雀君心情不好你想讓我過去當靶子麼……

  「為什麼只揍我一個……」澤田哀怨地捂著頭還有眼睛上被打出來的一圈黑青,無力地抱怨道。

  ……嘖,結果過了十年,雲雀這個人還是一點都沒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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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總是挑戰別人對你的忍耐極限

  雲雀打了澤田綱吉一頓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這個人真可恥,似乎明明說是要跟大家解說十年後世界的格局,僅僅因為「我討厭群聚」這種不負責任的理由就跑了……這個人不管多大都沒有一點長進……

  說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集體大穿越嗎!十年前的澤田綱吉都出現了,還有十年前的獄寺和山本,似乎都受了很重的傷的樣子正臥病在床,和他們比起來斷了一隻手還被雲雀打了一頓的澤田綱吉的傷根本不算什麼了……

  不過關於雲雀的什麼問題之類不重要了,現在大家也不想關心他如何傲嬌,原本應該由他來解說的問題變成了草壁來說明。

  話說他居然這麼快就解決彩八的問題了嗎?還是說他就不負責任地把彩八扔一邊然後來給雲雀當解說員麼……

  嗚啊,猜不透……算了我對這個也沒什麼興趣……

  我忍住犯困的衝動,坐了坐正身子開始聽草壁的演講,

  「首先是雲鳥,它是我們跟彭格列約定好作為發送信號的預備救援系統,當通過某些管道發出SOS信號的時候,就派它飛往現場。」

  草壁嚴肅地抬起頭,望著澤田綱吉說道,

  「雲鳥是什麼?」

  我弱弱地舉起手發問道,

  「就是委員長身邊的那只黃色的鳥。」草壁叼著樹葉望了我眼,耐心地解說道。

  哦哦……雲雀的那個小奸細……原本十年前我記得只有一隻,居然還量產了麼,話說那鳥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作用,真叫人意外。

  「為什麼要用這麼奇怪的方式呢?」澤田綱吉疑惑地眨了眨眼,正好問出了我也想問的話,他們是不是瘋了,飛鴿傳書只有在武俠片裡才流行在這種電器橫行的現代還用那麼落伍的發信方式,到底在想什麼啊!

  「那只是當通信發生困難時候十種SOS的方式備用之一。」草壁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唔算了,這些怎樣都好,我不想再聽黑手黨們之間這些無聊的事情了,十年後的世界到底發生了變得這麼奇怪,什麼說重點吧!

  「對了你們組織到底是做什麼的?」被碧洋琪抱在懷裡的reborn望著草壁問道,呃,原來他也不知道麼……

  「簡單的來說就是並盛的風紀委員會為主體組成的秘密地下財團啦。」草壁擄了擄他的飛機頭,似乎顯得很得意。

  「又是跟風紀委員會有關嗎!」澤田似乎受不了刺激驚叫起來,於是我也覺得很無奈,原來有中二病強迫症的並不止雲雀一人,這群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有多執著風紀啊混蛋!都畢業出去了就不要再戀舊了!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問雲雀吧,他好像暫時打算留在這裡。」草壁輕歎一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對澤田綱吉說道,「我的話就到這裡了。」

  說罷後他轉頭望向我,對著我招了招手,

  「啊,小美小姐跟我一起走吧,我們該去找委員長了。」

  ……嚇?!我能不去麼……呃,和雲雀君交流實在太可怕了,我寧願和人畜無害的澤田綱吉他們呆著閒扯……

  「呃,我還有點事情想問問澤田君他們呢……回頭再去找雲雀君行不?」討厭,你一個人去找雲雀就算了拖上我幹什麼,我看到他就怕的要死一點都不想見到他……我得了雲雀恐懼症的病了啊混蛋……

  「哦,這樣啊。」草壁似乎有點為難地皺了皺濃眉,盯著我看了會歎了口氣說道,「……好吧,記得早點去找恭先生,我先走了。」

  我朝著草壁的背影揮了揮手,他似乎有點猶豫地轉身回頭看了兩次,最終還是走開了。

  走好壁仔,我腦子沒壞掉傻了才去找雲雀喲!

  澤田綱吉一夥似乎沒有理我,也許我的存在感真的很低,這群人又開始說著什麼我聽不懂的黑手黨之間的事情,大致像是說那個白蘭的密魯什麼家族幹了些什麼糟糕的事情,十年前的人都被大批運送到了十年後的世界,還有什麼要打倒入江正一和白蘭才能回到十年前……

  入江正一……唔,這個人不是之前白蘭急著去見的好基友麼……為什麼要打倒這兩個人才能回到十年前,就算是故事設定也毫不合理啊混蛋!就算那兩個男人合體了也不會變成莉莉絲的!

  可惡,為什麼有這麼多讓人吐槽不能的BUG劇情設定啊,我不認可!

  不過被人無視的感覺真難受,他們自顧自激烈地討論著,而我旁觀著坐立不安,有種被遺忘的感覺,果然我只是一個什麼用都沒有派不上用處的龍套麼,也對,人家是主角,沒必要什麼都照顧到我這個NPC,想要像那些萬能的穿越姑娘們在異世界活的如魚得水,還是不可能的。

  畢竟現實和意淫不同啊,我們可以有美好的夢,但是它不會如自己所希望的一樣發生就對了。

  就像是RPG遊戲一樣的套路,reborn說什麼要打倒入江正一的話必須在短期內變強,真神棍,人家花了十年的時間成長了,你們就僅僅想靠這麼沒幾天的修煉就趕上人家十年後的水準麼……只有RPG遊戲才會這麼設定啊!比如分上下兩部的故事,第一部的勇者就算鍛煉的再強,到了第二部後照樣會在劇情中被敵方的BOSS幹掉,然後主角就立刻換人換成一個毛頭小子挑起拯救世界的重任……好吧這些都是劇情需要,我們也能相信澤田綱吉他們能通過短短幾天的修煉就能趕上十年後的諸位……

  平衡性呢!平衡性在哪啊混蛋!

  唉,插不進他們的談話中,我還是退散吧。

  我默默地打開門走出房間,臨出門前,又默默地望了澤田綱吉他們一眼,他們似乎依舊在激烈地討論著,誰都沒有看我。

  ……果然自己沒什麼存在感,就算這麼走了也沒人注意到,更沒有人問我去哪……真是悲劇。

  好吧,誰叫我真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呢。

  話說回來,按照目前的這種趨勢來看,似乎出不了門街頭都是那密魯什麼家族的黑手黨們,開什麼玩笑喲把經常當透明的嗎!員警都不幹活了嗎讓那群拿著兇器的黑手黨四處亂竄殺人放火,社會要大亂了啊!

  嗚啊……為什麼我就穿越到這麼糟糕的世界呢……除了家庭教師裡的人外其他人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結果誰知道十年後的世界變成了這樣,真叫人聯想到二戰期間希特勒四處追殺猶太人一樣……現在是義大利黑手黨在日本橫行,員警居然也不管嗎?

  我是不相信reborn所說的幹掉入江正一和白蘭就能回到過去的言論,明顯理論上解釋不通……算了,黑手黨之間的事情怎樣都好,反正這些人會跟著原作者設定好的劇情發展下去,我只要不參與就好,反正我也不知道那些劇情來著。

  在走廊裡轉悠了好幾圈,我發現了個大問題。

  自己似乎迷路了。

  ……是誰把這個地下基地做的像迷宮一樣的啊混蛋!

  可惡,分支路線實在太多了,讓我這種路癡情以何堪……話說彩八又去哪了,真叫人頭痛……算了我關心她做什麼……

  不過我現在到底應該去哪,找雲雀麼?不不,還是算了吧,我太害怕這個人了,光呆在他旁邊就有無形的巨大壓力。

  雖然說外面有那密魯什麼家族的黑手黨,不過我只是一個無關人士啊,人家抓我幹什麼,他們BOSS都沒拿咱怎樣,語氣呆在這裡還不如去找博士……之前被彩八打斷了莫名其妙跟著她去了她被白蘭佔領的房子才鬧出了這麼多事,這次我絕對不多管閒事了……不知道博士是否還住在米花路21號,我也想知道十年後柯南的劇情到底怎樣了,那個黑暗組織……伏特加莫名被殺後不知道有沒有引起什麼蝴蝶效應……果然還是很在意呢。

  在迷宮般的彭格列地下基地逛了很久,我居然在遠處隱隱聽到了彩八的聲音……唔,她似乎正在罵罵咧咧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慢慢地朝著聲音的方向靠近,最後鎖定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

  「都說多少次了!我想不起來!你這個醜男離我遠點!人家心裡只有精市一個人!走開啦!」

  「……」

  呃,她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我並會不懷疑會有人獵奇到有膽量打她的主意……

  到底發生啥了……

  除了彩八一個人的叫嚷外裡面沒有任何人的回應,我剛想把耳朵貼上去聽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門被噌的一下打開了。

  「……啊。」

  從門口出來的正好事一臉無奈的草壁,他看到我後似乎顯得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起來顯得有些憔悴。

  「……什麼都問不出來,只好交給reborn了……小美小姐你怎麼還在這裡?」

  「呃……其實是我迷路了。」

  我有點鬱悶地抓了抓頭,真沒勁,這裡根本沒一個人理我……但是讓我跟彩八聊天的話就算了……我寧願一個人呆在角落裡cos碇真嗣自我反省……

  我偷偷地往房間內張望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彩八。

  十分喜感的是……儘管是不知道是誰綁的彩八,但是那人似乎無法捆綁她的胸,兩個法式長棍麵包依舊像是鄙視著所有人一般高聳而挺立著……

  我呆愣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一下子轉過了頭來,正對上了眼。

  她看到我後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無比地掙紮看幾下,憤怒地叫了起來,

  「X的!你快來救我啊!那個飛機頭剛才想非禮我!」

  「……」我對此表示沉默,不發表任何看法。

  「……!!不!我真的沒有那麼做啊!小美小姐請不要相信她胡說……」

  啊,壁仔你為什麼否認的那麼激烈,你就那麼怕雲雀知道自己不老老實實地當他的受反而對女人產生興趣了麼……好吧其實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會對彩八下手的……

  我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不理會彩八在一旁的叫嚷,

  「喂!你怎麼不理我啊!虧你還是跟我一起穿越的……混蛋!!」

  「啊,……算了,別管這些了小美小姐,我現在帶你去找恭先生吧。」

  噫……不要啊!

  聽到雲雀的名字我就又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然則草壁似乎沒察覺到什麼異樣,徑直著向前走去,無奈地扶額似乎有點頭疼地說道,「唉,果然還是不行,回頭還是交給reborn先生吧。」

  啊,是出了什麼事,他們到底要問彩八什麼東西啊……雖然我不以為靠彩八的腦子能記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眼看著草壁越走遠,我呆在原地沒動,他終於擰緊著眉毛轉過頭來,「咦?小美小姐你怎麼還不跟上來?不要跟丟了,快點吧。」

  ……好吧。

  自知逃避無望,我只能無奈地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不去理會依舊在房間內罵罵咧咧的彩八,反正我已經倒楣透了,彩八好運了那麼久也該吃點苦頭了,就這樣吧……

  最終我鬱悶地跟著草壁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穿過了彭格列地下基地終於到了個裝潢的很奢侈的和風房間門口停下。

  「那我就告辭了。」草壁對著我揮揮手,轉身離去。

  我也猶豫著要不要等他走了後也溜掉算了,在門口糾結溜達了一會,然後紙門內突然傳出了雲雀淡淡的聲音。

  「你還要磨蹭多久,過來。」

  ……口胡他居然在裡面麼。

  我極不情願地拉開了紙門,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擺在門口,光著腳輕輕地走了進去,跪坐到雲雀對面。

  「呃……您好。」

  不自在地低下頭向他打招呼,雲雀此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換上了黑色的和風浴衣,微閉著眼正坐在對面喝著茶。

  唔,不得不說這廝氣質真不錯,黑色的浴衣非常合適他,顯得此人皮膚更白皙,纖細的脖子,以及微敞著領口的浴衣把整個鎖骨都都露了出來,顯得非常誘人,完全不同於這人正裝時候的嚴謹裝扮。

  呃,雖然說穿著浴衣的雲雀依舊氣勢上還是相當嚴肅,但他至少露了肉,不像穿著西裝時候每個襯衫扣子都扣得死死的……

  儘管他不管是從氣質還是樣貌看起來都是個極品美青年,但要對這個人產生意淫……送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呆呆地盯著他的鎖骨看個出神,可惡,為什麼我會被這個吸引了,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肌肉!沒有胸肌腹肌怎麼行!看雲雀那瘦小的身板……還是健吾君萌的多!

  ……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快停止妄想啊小美!

  「你在看什麼。」雲雀放下杯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像是在意味不明地警告著一樣。

  「沒,沒什麼。」我打了個激靈,立刻回過神來,趕緊低下頭躲過他的視線。

  心臟似乎跳動加速來著,臉微微有些發燙,可惡,感覺好丟臉。

  當年在家裡偷看GV被媽媽逮了個正著都沒現在這麼緊張,可惡……我到底在心虛什麼。

  「……」

  雲雀也不在理我,繼續自顧自地喝著茶,就這麼把我丟在了一邊。

  ……跟和澤田綱吉他們在一起一樣被無視了啊。

  只不過澤田他們還會激烈的討論,相對比較熱鬧我呆在旁邊當空氣也沒什麼,然則跟雲雀呆在一起就不一樣了,這傢夥沉悶地不說話會一直冷場,雖然他一說話更沒好事……

  話說回來,相較十年前的雲雀,他現在似乎沉穩了很多但是性格依舊無比糟糕,不過至少他似乎不像十年前一樣到處挑釁別人找麻煩了……

  然而就在我這麼跟他面對面地坐了十幾分鐘,他依舊沉默著,而我越來越不淡定。

  跪坐實在太吃力了,日本女人的蘿蔔腿都是這麼給跪出來的,況且十年前雲雀家裡明明是有椅子的怎麼到了這裡建築裝潢反而返古了呢……

  大約又過了許久,雲雀邊看著手裡的資料邊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卻依舊沒有想要去廁所的跡象,而我的腿跪得有點發麻在想著要不就乾脆粗俗點盤腿坐了,他終於不冷不熱地開口道,

  「晚飯想吃什麼。」

  「……?」我有點不明所以地張望了下周圍,呃,除了我之外好像沒有人,那是在和誰說話……?

  於是我把視線轉了回來,繼續呆望著雲雀。

  「……」他突然抬起頭不悅地望了我眼,依舊保持著沉默。

  「呃……難道是在問我?」我有點糾結地指了指自己,希望我不是在自作多情但是周圍真的沒有其他人來著,話說他瘋了麼居然會問別人想吃什麼……他居然會問別人這麼正常的話啊!!

  而且為什麼不問我的腿有沒有斷了反而要問別人想吃什麼!晚飯時間還早吧!而且你差不多該去廁所了!喝了那麼多水就一點都不想去廁所嗎混蛋!

  「廢話。」他似乎略帶鄙視地看著我皺了皺眉,道,

  「……你,實在夠蠢了,不要挑戰我對你的容忍極限。」


想儘量對你好一點

  「對、對不起!」

  我趕緊低下頭朝他道歉,這個人性格太難琢磨了他到底在生氣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在我緊張地道歉完後,他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別過頭去。我居然很詫異地發現他的表情裡居然顯得有一絲……失望?

  也不再威脅說要打我之類的話,就看到他沉默地單手撐著下巴,微微哼了口氣,側過了臉不再看我。

  「……」

  於是又僵直了很久,幾乎讓我以為已經沉默了一個世紀般的長久,我終於忍受不住這詭異地氣氛,只得努力想著找出話題,怯怯地問道,

  「呃,對了雲雀君,話說十年後的我變成怎樣的人了?」

  剛問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光和雲雀溝通就很困難了,我為什麼還要自討苦吃問他關於自己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關心別人的事情的吧。

  「……」他愣了下,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十年前和十年後的差距實在太遠了,我看不懂,完全一點都看不懂他為什麼要那麼眼神複雜地看著我?難道我不光欠了錢,還跟壁仔私奔了讓他從此攪基不能怨恨上我了?不可能,我不會跟壁仔做出那種事,哪怕他剃掉飛機頭就是個好男人也一樣,他和麻雀就應該去攪基!

  「哦?你麼。」他突然輕哼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望著天花板微微地勾起了嘴角,

  「……至少,不像現在這樣,讓我看到就想揍。還有,不要隨隨便便的腦補我。」

  這話的具體含義好糟糕,意思上十年後揍我的次數減少了還是什麼?我該感動地流淚麼!他怎麼知道我會惡意,哦不,在腦補他,這種事情,我是打死都不會告訴這人的,……可惡,他果然不光一直想揍我,難道他在三年前又對我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真是混蛋!一定是狠狠的逼供我了吧!

  ……可惡,他果然還是一直想揍我嗎混蛋!

  都過了十年居然還是這麼糟糕,我以為他至少會成熟點,結果一樣揍別人揍得十分歡樂,真禽獸……

  不過這個回答的根本點不對題吧,我想問的是十年後的自己怎樣了,到底是好好的工作還是變成了無業遊民,還是一事無成地除了只給雲雀幹活沒有了其他的人生……我也並不想渾渾噩噩地過日子至少靠著對二次元世界的劇情部分掌握變成生活無憂慮的有錢人啊!有哪個穿越女像我活得這麼失敗的!人家穿越的都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能力獵盡二次元美少年甚至還能突破人類的範疇!勾搭上無數人來NP追求者十幾二十,而我卻依舊是個廢柴,沒有任何超能力還被和諧筆記給幹掉了,失敗連一個喜歡我的人都沒有……劇情人物也就算了,可是居然連個NPC都沒啊!而且導致我這一系列不幸的罪魁禍首還對我說我我很欠揍……可惡。

  姐姐我明明什麼都沒對他做過一直任勞任怨為他服務,結果他還總是什麼都不滿意,憑什麼這麼對我!

  於是我又喪氣了,繼續沉默地坐在雲雀對面望著地面發呆。

  他也沒再理會我,自顧自地翻閱著手裡的文獻,就算我偶爾抬起頭看他幾眼,他也同樣不以為意,一直就這麼又靜靜地過了很久。

  和他在一起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每一分鐘都像煎熬一樣,度日如年,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是怎麼忍受的,跟他呆了那麼久還沒有精神分裂。

  好吧我覺得現在自己就快精神崩潰了……

  在我無聊到困得快要睡著時候,雲雀終於放下手裡的檔,似乎準備整理桌子。

  我立刻回過神來,拖著發麻的腿爬起來跑到他身邊,識相地幫他收拾桌子。

  好吧,我已經做女傭做的太習慣了,看見這人就條件反射的怕挨揍所以就飛快的收拾著桌子。

  雲雀依舊沒說什麼,停下了手,淡淡地看著我整理他的矮腳桌。

  我原本應該收拾的很快的,但是被他用一種近乎懷念的眼神看著,好吧,我也不敢肯定那種眼神是不是懷念,但是這人露出的那種表情,這傢夥是寂寞了吧!他會說哥看的不是你,是寂寞那種話吧,糟糕,我又在惡意腦補那傢夥了,還好他看不到不然一定又要揍我了……

  反正我也不指望他會說什麼感謝的話,別人像奴隸一樣地幫他幹活他應該也都習慣了……這種時候,他要是不那麼看著我就好了,那會有一種我收拾的太慢了,會被打的感覺。

  「整理好了……雲雀君?」

  我把他的桌子收拾乾淨後轉身想向他回報,但是在鬥大的和室裡,只聽見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有點發抖,回過頭看到雲雀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莫名的柔和,像是在懷念什麼東西一般。

  我剛說完他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立刻收起了之前的情緒,淡淡地答道,

  「辛苦了。」

  語氣太過平靜而顯得異常的詭異起來。

  ……他剛才說什麼?

  呃……我是不是耳背產生環境了,到了十年後就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不對啊雖然我穿越了可我的年紀沒也跟著穿越增加!

  ……他居然會對我說辛苦了……我都不知道這人原來還懂得禮貌麼……

  哦好吧……也許雲雀禮貌還不錯,他對別人還是會說敬語的,比如以前收保護費的時候,他會對別人說請把錢交出來。

  頓時這話讓我全身僵硬。

  他看著我全身僵硬的樣子,為不可聞地歎了口氣。輕的如同塵埃落地。他的手微微的向著我的方向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放在了原位:「你……真是……算了。」

  我實在搞不懂這人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想玩星史郎那套你你我我麼,一點都不適合你啊,雲雀君。

  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趕緊挪回原來的地方,剛想坐下來,紙門外突然響起了草壁的聲音。

  「委員長。」

  「恩。」雲雀依舊冷淡地應了一聲,然後草壁輕輕拉開紙門,端著一大盆小飯團放到了被整理好的桌子上,然後起身退下。

  「……這是什麼?」

  我眼角有點抽搐地望著那一大盆小飯團,難道這是給雲豆吃的東西麼。

  「壽司。」他白了我一眼,隨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方方正正的飯團送入自己口中,咀嚼了起來。

  「雲雀君請問壽司應該有的生魚片呢……」

  ……壽司你個球啊混蛋!這明明只是普通的方飯團好不!上面的生魚片呢!壽司怎麼能沒有生魚片呢!!

  你明明是個日本人為啥還會沒常識到這種地步!就算是窮的叮噹響吃不起壽司的乞丐都不會自欺欺人把白飯團說成是壽司的喲!

  「我讓草壁吃掉了。」

  他瞥了我一眼,繼續夾起了一個飯團,沾了沾碟子裡的醬油。

  「你不是吃不了生的東西麼。」

  ……草壁?

  臥槽……他把好東西給草壁吃掉了,然後自己和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壽司麼……

  呃啊……他就這麼愛壁仔麼!我要哭了,雖然我腸胃不好經常拉肚子,沒吃過生的東西但不代表我不能吃啊!他怎麼就知道我吃不了生的呢!不行!我堅決不要吃草壁剩下來的東西!雲雀君你太偏心了好歹咱也是給你白白欺壓了那麼久啊!

  ……還有著去掉生魚片的壽司和普通加了醋的白飯有什麼區別啊混蛋!你還不如直接讓草壁煮一鍋白飯拿來呢!

  儘管這麼說,我依舊不敢對著這個沒有常識的傢夥吐槽,只得默默地夾起飯團,塞入口中咀嚼了起來。

  啊,真是難吃的粗飯團啊……還不如直接吃泡面呢!他為什麼一定要吃壽司呢!而且跟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飯團到底是什麼心態……

  話說如果是十年前的雲雀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自己把生魚片吃掉然後把飯團扔給我的吧……他絕對會這麼做的!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成熟了點,至少好東西留著自己不吃喂給基友吃……

  十幾個醋飯團吃的我淚流滿面,可惡,我想吃烤肉啊!早知道剛才他問我想吃什麼東西的時候就告訴他了,結果這個人總是喜歡擅自決定……

  填飽肚子後我厚著臉皮問他要茶喝,雲雀這次倒是很乾脆地又拿了個杯子,直接倒上水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飽了就去睡覺吧,你的房間在那裡。」他隨手指了指右手側的門,對著我說道,

  「密魯費奧雷家族對我們信號追捕中,在基地的時候不要使用手機,有事情的話直接找草壁。」

  他慢慢站起身來,拉開客廳的們走到門口,轉身提醒我道,

  「你可以在房子內隨意走動,但是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險。」

  恩,我知道外面很危險,但那是你們黑手黨之間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想見博士一面瞭解一下詳細情況……我只適合和普通人交流,完全無法融入你們這群黑手黨之中。

  雲雀說完話後,並沒有直接離去,依舊站在門口看了我片刻。

  我想我可能是瘋了,為什麼我居然會覺得他眼中有點寂寞。

  ……其實寂寞的人是我才對吧。

  他終於合上了紙門,看著門外的影子漸漸離去,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是心裡,莫名地空了下來。

  他離開了我不是應該三呼萬歲的麼,難道是我被欺負地久了,產生了M體質,施壓者消失了反而不習慣了麼?

  ……不對,不是這樣的啊。

  我果然,是寂寞了吧。

  第二天醒來後,只看到矮腳桌上被放置好了早餐,但是整個和室大廳內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雲雀,不在啊。

  啊我為什麼要想到他呢,不在的話,我也比較輕鬆吧。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思路清晰點,然後開始吃準備好的早餐。

  大廳裡安靜地有點不可思議,靜到讓人覺得就算突然出現靈異事件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之前和雲雀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同樣安靜,不過那時候自己的注意力早就被壓迫感和害怕的情緒給移走了,現在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就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清楚地聽到。

  ……反而讓人覺得像是缺了些什麼一樣,更不自在了。

  口胡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有精神受虐傾向。

  心情複雜地吃完早餐,然後把盆子扔在桌子上,爬回房間去打電腦——我是不會整理桌子的,反正壁仔一定會收拾乾淨,哼。

  只要有台可以上網的電腦我就能在電腦前呆個一天,雲雀這廝神出鬼沒,也不是一直都能見到他,時間也就在我無所事事蛋疼地玩電腦中度過了十三天。

  唔,話說不知道澤田綱吉修行的怎樣了,他有沒有得到經驗值LEVEL UP……算了這種事情怎樣都好,只要作者願意給他開金手指,就算戰鬥中澤田綱吉都有可能爆種變成超級賽亞人,誰讓別人是主角呢。

  可惡我也想要被開金手指啊!我要求不高!只要給我改個金錢9999999就可以了!

  憑什麼給彩八開了那麼多外掛我卻什麼都沒得到喲!【掀桌

  今天依舊沒有人理我,食物倒是定時會送來,吃完後過段時間草壁會來收走,偶爾會打個招呼,雖然我無聊地很想跟他聊聊關於自己還有雲雀的事情,不過他似乎也很忙,讓我不好意思打擾他。

  吃完中餐後我開始繼續上網,流覽著網頁的時候突然又跳出了私家偵探幫您搜集證據之類的廣告網頁,我無聊地關上網頁後突然又想起了名偵探工藤新一同學。

  十年前很受他們照顧,結果十年後又不得不麻煩他們了,希望他看到突然詐屍的我不會太害怕。

  到現在還沒能和他們取得聯繫呢,要不搜索一下他的情報看看,估計也能搜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聯繫電話,當然,如果毛利小五郎沒有被工藤的衰神氣場給影響到而被犯人意外殺死的話。

  「ゑジよウモゆグ……啊有了有了。」

  我自言自語地念出工藤新一的日文發音,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輸入進搜索網頁。

  按了回車鍵後,一下子跳出了幾百條相關資訊。

  隨便點了個連結打開,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頓時一下子感覺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錘了一拳,一下子,自己看到的整個世界突然昏暗了起來。

  失蹤七年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屍體在六本木的地下商場被人發現……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不可能的,柯南怎麼會死呢,青山剛昌都沒畫到結局啊,怎麼會就死了呢,這一定是惡意網站開的玩笑吧。

  我安慰著自己說這一定是假的,然後罵著八卦網不負責,關掉了網頁打開下一條連結。

  ……騙人。

  不管我打開多少相關連結,都是報導著失蹤的工藤被人發現死亡的消息。

  據說是由於渾身的傷口內臟破爛失血而死,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死後第二天。

  兇手至今尚未捕獲,傷口被形容不像是人類能造成的,而且身上看不到任何搏鬥痕跡,像是完全沒掙紮過,被人殘忍地殺害了,簡直如同已經絕望到連反抗都沒有,任由宰割一般。

  ……到底……是誰幹的……

  我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控制住臉上的表情,繼續吃力地閱讀網頁上的情報。

  說沒有一點感情是假的,畢竟名偵探柯南這部動畫伴隨自己成長了多年,曾經開玩笑自己看柯南的時候才十二歲,現在都二十了,柯南在動畫裡依舊也還是個萬年小學生,不管度過多少個春節他依舊沒升過年級,就如同野比康夫一樣。

  十年前的自己多虧了柯南和博士的照顧才能活下來,自己的身份,住宅都是靠博士才解決的,雖然柯南給我添了不少麻煩,招惹到了雲雀其實跟他有很大的直接聯繫……不過我依然很感謝他,儘管也許算不上好友,但至少相處的也很開心。

  ……原本柯南遇到過的危險也不少,但是有著青山剛昌給他開了金手指也一直能在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就算再怎麼絕望的情況下他都沒放棄過任何希望,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離譜地毫不反抗就被幹掉了。

  ……難道說,有可能是他無法反抗?

  還有我感到奇怪的是,報導上寫的是「失蹤七年的高中生名偵探」,這點令人覺得十分詭異,都失蹤七年了,照理說如果柯南能恢復原來的身體的話已經24歲,而報導上說的依舊是高中生,也就是說柯南可能並沒有吃到解藥,而是重新成長了麼……?

  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照理說青山剛昌不肯能不給出結局,柯南的結局也絕對不會是這種,難道……是當年在遊樂場事件伏特加被莫名地殺死後產生的一系列蝴蝶效應?

  不行……我想不出來……

  我頭疼地抱住腦袋,自己依舊無法接受柯南死亡的事實……開什麼玩笑啊混蛋!

  無論如何都要找阿笠博士確認下……如果博士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會有什麼線索。


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繼續在搜素欄裡輸入毛利偵探事務所……啊有了,位址似乎搬遷過搬到大阪去了……離這裡太遠就算了,不過既然毛利小五郎依舊在做偵探工作,那麼說他還是活著,真是太好了。

  不過關於毛利小五郎的傳聞倒是變了,沉睡的小五郎已經不復存在,他已經多年沒抓到過兇手導致他的名聲越來越不好,於是大家都不關注他了……真可憐,果然沒了工藤那還是不行。

  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無奈地歎息了聲,繼續搜索阿笠博士的資料,唔……好像博士依舊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和作為,沒搜到多少相關消息,至於位元址似乎也沒聽說有變動。

  大概只是街道擴建的關係吧,回頭還是直接叫taxi去算了。

  我從白蘭那裡拿到的「任務報酬」正好可以消耗掉,就這麼決定了。

  不過雲雀這廝似乎不准我出門……真是的他又不是我老媽,等等想辦法偷偷溜出去算了……

  想到這裡,我立刻從凳子上坐起來關掉電腦,拉開紙門看了看大廳,依舊空蕩蕩的,但是吃下來的食物盆子已經被收走了,草壁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

  我輕輕地走到大門口穿上鞋子然後拉開門,卻正巧撞上了不知道為何跑回來的草壁。

  「呃?」他看到我穿著鞋子後愣了下,打量了我幾眼問道,

  「啊……您這是要去哪裡?外面很危險的請不要到處亂跑,恭先生會擔心的。」

  ……呃。

  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我差點噴出來,忍不住想吐槽卻又心裡有點酸酸的……雲雀怎麼可能會擔心我,又不是天上要下紅雨了,這個人自私又自我完全就是個獨裁者,除了自己根本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他怎麼可能會擔心別人。雖說他對小動物似乎不錯……對他來說人還比不上小動物。

  倒是壁仔,你應該擔心下自己的菊花會不會松掉,我把你出賣給白蘭了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許說不定白蘭他真的會想不開來搞你……

  「……他怎麼可能會擔心呢,你想多啦壁仔。」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臂膀,「要不我跟他請個假也可以……雲雀現在人呢?」

  我四周張望了下,確定沒看到雲雀的身影,於是盯著草壁的飛機頭問道。

  「不……小美小姐為什麼你就不理解恭先生呢……其實……其實恭先生他……」

  草壁看起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一臉悲催地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像是有著什麼顧慮始終沒說出口。

  ……所以說你的恭先生到底怎了?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突然窩火了起來,真是的搞什麼啊,這幾個人都這樣,總是支支吾吾說話不乾脆!真不像個男人!

  「行了行了,你趕緊告訴我雲雀在哪我找他請個假。」我不耐煩地揮揮手,不想和草壁繼續糾結那個問題下去。

  草壁似乎有點為難地皺了皺眉,「啊……現在嗎?恭先生正在和澤田綱吉對戰訓練,等會他空了再去找他吧。」

  ……嘖,打架去了嗎,也對,這個男人是戰鬥狂,我記得他曾經說過咬殺別人是他發洩壓力的管道之一……

  「哦……那要等多久?」

  我抓抓頭,無奈地望著草壁問道。

  「這個……說不準的,大概要很久吧……小美小姐要不要去觀戰,看看恭先生戰鬥的樣子。」草壁看起來似乎很驕傲的抬起了頭,一副引以為傲的樣子,

  好吧,你們這兩個攪基的傢夥其實是互相以對方為自豪麼……

  「不用了,我有點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出門下,拜託壁仔你代我轉達一下吧。」

  我對這個真的沒興趣啊,看到他戰鬥的樣子我只會把自己給代入進去……代入到被他揍的那個人身上,我是不是沒救了……

  「啊!不行啊!」草壁似乎一下子顯得有些緊張,激動地直搖頭,「再不把您看好到處跑捲入危險中的話,恭先生會怪罪我的……要知道您三年前死去之後,恭先生難過了很久……」

  難過?你是說那個雲雀?

  ……他會為了一個死掉的奴隸難過?你確定嗎?

  「恭先生一直很自責,沒有在您活著的時候對您好一點。」

  恩,這才像句人話,雲雀他終於察覺到他欺負了我那麼久良心發現自己的不對,所以為了我的死亡後悔了麼……怎麼可能啊我才不信呢混蛋!

  「所以恭先生他現在,有很努力地想要彌補你。」

  ……呸。

  我壓根就沒看出來……他和十年前變化不大,還是一樣會威脅我,據說貌似還跟我產生了無比和諧的肉體關係……這點我真不想承認,恩……一定是假的,回到十年前後一定要想辦法修正它,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蹉跎在這種事情上,我還要結婚還要嫁人!不能就這麼賣菊花給這個中二病!他有壁仔一個人就夠了!

  至於補償這句話我更不信了……他之前都把好東西壽司上的生魚片都給壁仔你吃了!自己居然跟我一起吃沒有生魚片的飯團……你當然要維護他幫他說話!

  「對不起,草壁君,我也有自己的信仰和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去做。」我很難得嚴肅的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說道。

  你們黑手黨怎樣都好,我只想要平凡的生活,柯南不能死,無論如何我都要知道悲劇的事因。

  「我又不會一直留在十年後的世界啊,早晚我都會回去的,但是在那之前,我一定要知道是什麼造成了悲劇的未來,然後,不再重複那樣的路。」

  只要活著,我也不會放棄任何希望,未來是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的,我不想再重複這樣的命運。

  與其什麼都不做等回到過去後又變成這樣樣子,墮落而毫無價值地活著,然後在毫無人知沒有人會為自己傷心而落淚的情況下死去,倒不如賭一次,靠自己找到真相改變這一切,柯南死亡的蝴蝶效應和自己絕對脫不了幹係。

  「……您是認真的嗎。」草壁聽了我的話後歎了口氣,嚴肅地皺了皺眉。

  「恩,當然是啊,請不要管我了,反正十年都過去了未來的我死都死了,就算留下來被保護起來也無法改變這種未來,找不到真相的話不管重複多少次,都會走上同一條路啊。」

  「所以請讓我自己去探索真相吧,拜託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我頭一次彎腰向草壁鞠躬,心想著要是他不同意我就直接用頭去撞他的新阿姆斯壯迴旋炮然後趁著他倒下了再溜出去。

  等了很久,他歎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然後我抬起頭,看到他慢慢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槍遞到我的面前。

  ……這是幹什麼?

  我接過了手槍對著天花板按了下扳機,聽到「砰」的一聲,然後我和草壁同時嚇了一跳。

  「您!您這是在幹什麼?!」

  我抬起頭望著天花板,果然被打出了一個洞。

  ……媽呀這是真槍!

  草壁眼神中顯得有些無奈,他依舊皺緊的眉,對著我說道,

  「……算了,帶上這個吧,遇到危險的時候就不要猶豫地開槍。」

  呃,這是真槍啊!我知道你們是黑手黨,但是我只是一介普通市井刁民而已……

  然後他像是舒了一口氣一樣,轉過身去微微揚起了頭,

  「請去做吧,找到真相……這樣的話,也許未來真的會改變也說不定。」

  說罷後,草壁背對著我揮揮手,雙手插著褲袋徑直離去了。

  ……謝謝你,草壁君,你真是個好人。

  我把手槍塞回上衣口袋,然後朝著原本進來的方嚮往出口處跑去,幸好遇到的人是草壁,如果是雲雀的話他絕對沒這麼好說話,也許我連跟他提要求的勇氣都沒有。

  跑出彭格列基地後,外面也沒看到有其他黑手黨,雖然這個時代混亂了點不過普通市民還是一樣生活沒被捲入他們的爭執之中,除非是被故意找麻煩的倒楣蛋。

  一路上我通行無阻來著,跑到馬路上也沒看到可疑的人,於是招手攔下一輛TAXI,讓司機給我開到阿笠博士那。

  大概開了挺久的樣子,司機繞過一個又一個街道,我終於又看到了熟悉的米花路。

  除了道路被拓寬了,綠化重新被種植過了外沒其他變化。

  於是我掏出從白蘭那裡拿到的錢遞給司機,拿到找零後下車直奔博士家門口,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按響了門鈴。

  ……希望博士看到我不要被嚇到才好。

  按了幾下門鈴始終沒人來開門,就在我以為會不會是沒人在家,要不要到哪溜達一圈再回來的時候,終於聽到門內有人拖著拖鞋的走路聲音慢慢地朝著門口走近了過來。

  「呼∼來了……抱歉喲請稍等一下。」

  門被打開了,果然是博士。

  他看起來滄桑了不少,頭髮亂糟糟一副睡眼鬆懈的樣子,

  「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咦?!!」

  博士看到我後似乎睡意完全被驅走了,吃驚地睜大了眼,望著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說道,

  「你是……小美?」


真相

  「恩……是我,博士,好久不見。」

  我不自在地抓了抓衣角,心理盤算著該怎麼跟博士解釋這個問題。

  十年時間讓博士顯得更為滄桑,看的出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整個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

  博士揉了揉眼睛,仔細又看了我眼,不敢置信地問道,「啊……小美你……還活著?」

  「是啊。」我張望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黑手黨後直接推著博士進門,然後迅速拉上房門。

  「哎?小美你等等……先說明一下喂!」

  因為十年後的世界太過混亂我不能保證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黑手黨來,還是先進屋鎖門說話比較安全,至少心理上比較有保障。

  「恩……是這樣的,博士你還記得十年火箭筒嗎?我是從過去穿越過來的……準確的來說這個時代的我還是死了……唔我表達有點問題……好吧就是說你現在看到的我其實是十年前的我,博士你明白了嗎?」

  我嘴比較笨,不知道該如何說明狀況,希望博士能聽懂吧。

  然而在我說完後,博士原本有點驚喜的表情突然消沉了下去,搖了搖頭自嘲道,

  「唉……我就知道……死了的人怎麼會突然復活呢……你死後沒多久新一他也……唉」

  「……啊,博士,我來找您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情的。」

  我也有點無奈地看著博士,他看起來好像比我對自己的死亡還要難過,博士他果然還是有關心著我嗎?畢竟都相處了那麼久,也會產生親情的吧。

  「工藤他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博士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吧?」

  一說到工藤,博士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他一副欲言又止地歎了口氣,然後坐起身,走到地下一樓的樓梯口對著我招了招手,

  「……小美你察覺了嗎?算了,跟我來吧。」

  我狐疑地跟了過去,看著博士打開了電腦,他抑鬱地邊等待著開機邊說道,

  「……新一那天似乎發現了什麼,在追蹤那人的時候還跟我聯繫過……唉,我早就勸他不要貿然行動他沒有聽我的,沒想到竟然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被殺了……」說到這裡,博士似乎顯得有些梗咽,不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柯南跟蹤了誰?是組織嗎?話說他沒有吃到解藥重新長大了?」

  「不,組織早就消失了啊。」博士抬起頭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涕,往旁邊的紙簍裡一扔,像是回憶著什麼說道,

  「那個組織……情報上是說被義大利的某個黑手黨……唔,應該是叫密魯費奧雷家族給消滅了,那天新一似乎就是在跟蹤他們首領的時候發現了什麼,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就……可惡……」

  博士懊惱地捶了下桌子,然後打開了電腦開始尋找些什麼資料。

  居然是這樣……我早就覺得柯南的好奇心遲早會害死他,但是組織居然被黑手黨滅了,那柯南的劇情完全被顛覆了麼……而且他還居然膽大妄為到敢去跟蹤別人黑手黨的首領……在沒一個正常人的家庭教師世界中的黑手黨們可是比黑暗組織還危險的多啊!不要命了嗎!

  不對,等一下……

  ……博士你剛才說的是,密魯費奧雷?

  「博士!!!」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抓住博士的衣領搖晃著,「你說的是密魯菲奧雷嗎?!他們的BOSS名字是不是叫白蘭?!!」

  「啊啊呀小美你快鬆手……的確是那個小美你也知道啊,他們現在在全世界的媒體上都十分高調……簡直無法無天了,最近出門的時候到處能看到那群黑手黨,員警也不敢管……東京要淪陷了嗎……」

  「那FBI呢?也不管嗎?我記得茱蒂老師也是FBI吧?原本不都是在追查組織的嗎?」

  沒有理由啊,黑手黨就算在義大利也是地下組織,儘管和員警已經達成種默認的規矩,但好歹也是上不了檯面的,結果這群黑手黨現在都肆無忌憚地橫行全世界了?開玩笑啊,FBI怎麼可能不管!而且這既然是綜漫世界,怎麼沒有員警來組織他們呢!

  「……」

  博士的手抖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轉過身望著我。十分傷感地長歎,

  「……大家,都不在了……」

  ……都不在了?

  這句話意義不明啊,博士你是想說追查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那些警員們也遇難了嗎?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博士……

  又是一陣沉默,我腦中能回憶起的人印象已經模糊了,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們,最終還是弱弱地開口問道,

  「……那小哀呢?」

  我果然還是很在意那個女孩子,從進博士家後就沒看到過她,千萬也不要是遇難了啊……

  提到小哀的名字,博士皺了皺眉,歎息道,

  「小哀……她現在在走她自己決定的道路,我只希望她能平安無事……新一死了,不要再有更多人遇難了。」

  說到這裡,博士突然激動了起來,按住我的肩膀嚴肅道,

  「小美你也是,你是從十年前過來的吧?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好好活下去!」

  啊,這麼說來灰原哀還活著嗎,不過根據博士的描述來看,他似乎也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不過這麼說的含糊不清我怎麼會明白……

  不過博士居然對時空傳送這件事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雖然說十年前他已經見過一次了,不過這麼簡單地就接受了下來總覺得讓人感到有些……奇怪的違和感。

  「呃。博士我是會回到十年前的,雖然那時間傳送器似乎出了點問題現在還留在這裡……不過我想希望您可以告訴我您知道的詳細情況啊,如果可以在過去修正這個錯誤的話,未來也許就會改變了呢。」

  「……對哦!的確是這樣……」博士像是想到了什麼,拉著我到電腦前緩緩地打開了電腦裡的資料夾,然後不忍地扭過頭去,

  「……小美你自己看吧……別勉強自己。」

  我奇怪地望著轉過身去的博士,坐到電腦前點擊滑鼠查看資料夾,一共是幾張圖片還有文檔……

  點開那個圖片後,突然感到一陣反胃,被眼前看到的東西給震驚了。

  ……工藤。

  「還有驗屍報告。」博士背對著我,沉痛地說著。

  照片無比清晰地拍出了工藤新一的遇難現場圖,血噴濺得塗滿了他身後的整面圍牆,表情卻是充滿了驚恐不敢置信與絕望,令我不由得想起當年在遊樂場遇害的伏特加,犯人的手法似乎如出一轍。

  突然明白為什麼工藤新一如此害怕甚至放棄了抵抗,以及十年前伏特加莫名死亡的原因了。

  ……我為什麼當年會腦殘到以為白蘭是個三流藝人……根本就是他殺了伏特加啊!

  雖然不太明白他殺掉伏特加的原因……但組織的確是被他們密魯菲奧雷家族給消滅了,雖然依舊原因不明……按照我這種腦子是想不出來的,唯一可能察覺到了什麼的柯南卻被殺了……可惡。

  自從原本毫不相干的世界被黑手黨們打亂後,我以為自己只要當好一個NPC路人,儘量不去和他們牽扯到關係就沒事了,可原本與黑手黨們完全無關,根本是兩個世界的柯南卻也逃不過麼?

  果然,要讓世界恢復正常還是要幹掉白蘭麼。

  得知一切崩壞的源頭是誰其他的我就不管了……直接把罪惡的源頭消滅掉的話,未來也就不會這麼糟糕吧?似乎彩八的悲劇未來也是白蘭造成的……但是這個與我無關=皿=

  不過我是沒有那個能力了……我連彩八都不一定打的過,更別提幹掉彩八當白蘭了……果然拯救世界這種事,還是得交給少年漫畫的主角嗎。

  原本也許我可以對主角澤田綱吉抱有期待,但是蝴蝶效應已經產生了,任何事物都沒有絕對性,我也不知道劇情什麼的,當然無法得知世界的運轉以及未來應該是怎樣。

  而且按照常理說,打BOSS的話原作者肯定會拖個很長很長的篇幅,試煉打雜魚再試煉,最後才能和BOSS趕上,看澤田綱吉還在和雲雀打架鍛煉能力就知道前途渺渺無望。

  有沒有更快捷地幹掉白蘭的辦法呢……唔……可惡,為什麼我就這麼廢,其他的穿越文中的女主一個個都強的逆天誰都能打倒,而我充其量只能給雲雀打雜!

  戀愛悲劇,事業悲劇,能力悲劇,結果連朋友圈都悲劇了……

  不行,我不要這樣啊!……有沒有不費力氣就能幹掉別人的方法?

  ……哦對了。

  我怎麼差點忘了死亡筆記這東西呢……

  夜神月這個人給別人的啟發還是相當大的,雖然彩八拿到筆記是個悲劇,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利用它,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彩八沒有把搶了她房子毀了他人生的白蘭給寫進筆記,反而寫了很無辜的我。

  雖然筆記當時在彩八那裡搶來後燒掉了,不過我好像回收了她用來擦【劈——】的那幾張紙!

  呃,儘管有點噁心來著,不過好歹也是筆記殘頁……還能用。

  ……現在希望雲雀沒有把它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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